《群狼环饲》 第一章 筹谋 许眠眯起眼盯着床头镜中娇软的身体,眉头就像打上了一团死结,天知道她要怎么在平均身高185的成人高校里伪装一个男人。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只有167的自己穿上男装也着实娘里娘气的。再加上白皙匀称的肌肤和纤细秀气的五官,简直是新手村刚出来的菜鸡混进了全服前五的队伍里,蹩脚的让人嗤笑。 但她必须这么做,她想知道自己究竟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有没有亲人,为什么会晕倒在遗弃的原始残垣断壁中,是有人害她吗? 而想要探寻真相,就必须有一个新的身份。 2989年,地球经过千疮百孔的400年,始终没有将丧尸绞杀殆尽,付出惨痛代价的兽人们自然不会重蹈覆辙企图通过科技手段制造出新的“女性”,所以女性在法律上始终得到莫大的保护。 但许眠还是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如果自己之前得到了堪称周密的保护,为什么又会孤身在外? 所以她必须隐瞒自己是个“女人”。 但让她这细胳膊细腿的像身强力壮的兽人们去冲锋陷阵夺得人脉很显然是在痴人说梦。 哒……哒哒…… 清脆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打断了她的沉思,“阿冕,还没有起床吗,我们要迟到了哦。” “就来了周哥。”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许眠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门外的周放却努起鼻子闻了闻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香味,低声骂了句娘,“这小子,娘们唧唧的,还喷香水。” 说完干脆也不等里面的人再说什么,踢踢踏踏的走了。 对自家爷爷从危险区捡来的这个小子,周放并不太感冒,但也只能小心照顾着,周老爷子说的那句,“既然能在危险区活下来,他自有他的本事,你能学到一星半点,我也不算愧对你爸了。”成功让他弯腰。 对于周父,周放也说不清楚自己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只知道他为了当个女兽人的贴身近卫,进了危险区再也没有回来。 爷爷一直说也是为了女兽人肚子里的他,他姑且也就这么认为了。 而他的那个“妈妈”,转身就有了新欢,泱泱大陆,哪还没有男人呢? 他对于“女人”的印象着实糟糕,自然也没有去过那群女兽人的象牙塔里,以至于许眠俏生生的睡在他隔壁,他也从没有怀疑过。 许眠也从周爷爷那里知道了他的故事,除了唏嘘感慨一下也没什么自己能帮上忙的,在一个充斥着生存与欲望的年代要求爱情,周父也算是做了次飞蛾。 但同时她也更加清楚,这所男子高校里人员参差不齐,不会全是周放这类没见过女人的纯情男,会连朝夕相处的人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周爷爷笑呵呵的替他们准备了早餐,“臭小子在学校里可要好好照顾小冕。”他的本职工作是学校的电力维护员,才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在入学名单上加上一个名字。 “知道了知道了。”周放这几天耳朵都要听的起了茧子,语气带上了几分不耐烦。 “爷爷,你不用担心我的。”许眠哑着嗓子笑,略显宽大的黑色工装穿在身上像个偷穿父亲衣服的孩子。 经过长时间的演变,人类和兽人的基因早就密不可分的结合到了一起,而兽人们大多骨骼修长,就连女兽人的身高也能和男兽人们一较高下,所以周爷爷才并没有怀疑许眠说自己只是个男孩子的话,毕竟已经整个国区也有几百年没有如此矮小的女性出现了。 许眠并不知道自己得了身高的襄助,装作若无其事的扒完了盘中的米饭,漱完口抻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脏上了路。 -- 第二章 高校 说起来学校的职工都在学校的东北角上分了宿舍,所以其实他们也并没有走多远就到了教室。 许眠从周放身后探出头,看了一眼教室的牌子,“一年四班。” 周放如释重负,“好了好了,你快进去吧,我去我班上了。” “这谁啊周六儿?”许眠正准备和他道别,迎面撞上来几个勾肩搭背的青年。 周放迈开的腿又收回来,“你先进去吧。”他推了推许眠的脊背,“中午等我一起去餐厅。” “嗳。”许眠小小的应了一声,不敢再打量那几个人,抱着空荡荡的书包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教室。 他嘟囔了一句“小白眼狼”,顺手将裤兜里的烟掏了出来,“赵老大,抽烟吗?” 赵杰伦是这所小学校校长的唯一儿子,只要他做的事不过分,大多学生在这里也要给他几分面子。 他得意于周放的识时务,压着他的肩膀接过香烟,“你还没说那小娃娃是谁呢。” 周放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我爷爷从危险区捡来的。” 只要不是女人,能从危险区活着出来的大多都是狠角色。听了他这句话的赵杰伦倒是收敛了几分轻蔑神色,“哦?几岁了?” “不知道,他说他记不清了,估计被丧尸吓坏了。”周放跟着他的脚步逐渐离开了低年级的楼层,他和赵杰伦同班,今年夏天就能毕业。 一听这话,赵杰伦便觉得索然无味,又和他谈论起昨天晚上的软玉温香,“莫家那小妞虽说年纪小,但胜在青涩又能玩得开,我和阿胜他们几个昨夜玩的可尽了兴,怎么样老四,今天晚上跟着我们去破个处?” 整个17军区一共才有71个女性,除去上了年纪的,还没成年的,也就剩下了将将34个,在这座有着数十万人的军区里,差距实在太大。 更何况但凡有了主意的女人大多都有了庇护的“大腿”,除了国区规定的十个近身护卫队,再加上几十个固定伴侣,导致这里近乎大部分男人连肉汤都喝不上。 赵杰伦自然不在这之内,莫娴就是这个月刚刚成年的女性,没有固定伴侣,除了近卫队之外也就只有各位长官们才能近身“品尝”一二,他靠着老爹的关系和年轻能干,一个周也能去上两趟。 周放听到这里才露出几分抗拒,“不了,我家那个小子连路都认不清,我还得负责把他带回去。” 赵杰伦有些扫兴,“你都快21了吧?我们这几个哥们里也就你还是只白条鸡,掉份儿啊。” “对啊,周四哥,你那小弟弟也不见得真有什么本事,不用这么特别照顾吧?”说话的是低一级的狗腿子杨文,他早就想给周放上层眼药,这种让人听了不舒服的话张口就来。 一军区高校校长的独生子还不如随手捡来的弟弟,赵杰伦语气都有些变了,“他做过检测了?是个什么种族,不会是鸟族吧,特异功能是什么?” 周放冰凉的眼神划过一旁满脸得意的杨文,“我听说龚穗儿最近迷上了杨家二哥。”各个女人的风流韵事是男人们津津乐道的谈资,尤其是区女神龚穗儿,赵杰伦追了足足两年了还没到手,算是目前他的心头好。 各式各样的目光临头,杨文的心都凉了半截,又是杨庭深! 这下子赵杰伦的长臂又压在了杨文的肩头,“没听说啊杨子,赫赫有名的杨二郎和龚穗儿好上了?” 杨文哆嗦着摇头,“没有啊杰哥,龚穗儿只是给他送了几次饭。” “哦?这么说龚穗儿在追他?那更好,你和你哥说一声,我就想和那个婊子睡一宿,让你哥开个价!” 周放把两只手揣进兜里,嘲讽的看着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越走越远,身后少不更事的青年们兢兢业业的紧随其后。 这些活在高耸城墙里的官家子弟,一举一动都令人心寒。他们从不在乎危险区里行动的人或者事,只知道在温柔乡里比较谁更位高权重。 他驻足沉思了片刻,掏出手机给电话簿里的第三个名字发了条短信,“我欠你一次。”而后也跟着做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远远而去。 -- ⑼ń⑼f.čōℳ 第三章 人类 冗长的会议室长桌四周坐满了人,杨家二公子杨庭深正坐在梁区长左下手的位置,虽然他面白且年轻,在场的人也都没有对他露出一丝一毫的轻视,谁都知道杨家能坐上17军区第二把交椅,全靠这位深不见底的杨二郎。 兜里的手机轻轻的“嗡”了两声,并没有打断他的发言,“9军区发现的两个完全人类Dna男性已经引起了国区总政府的高度重视,并希望全区能够全力以赴做好对自今天以后所有新加入成员的检测,不得轻视。” “完全人类?”细微的交谈声充斥在会议室里。 “安静安静。”桌尾的人堆里是各科类兽人头领,全都是一刀一枪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悍将,不出所料的对于丝毫没有兽人血统的男人并不感冒,“上面怎么安排我们怎么执行,有啥可讨论的?” “你不说话没人能拿你当哑巴。”他上首的猫科头领就差没翻个白眼给他看,熊科的怎么尽是些说话不过脑子的? “小杨啊,把你的怀疑说出来。”年过半百的区长并没有责怪他们,笑眯眯的盯着杨庭深,言语之间带着对小辈的赞赏。 “总军区是不是以为会有纯dna女性?”他右手边数不清第几个位置上的年轻男子出声,他并没有看首座的区长,反而直直的盯着神色莫名的杨庭深。 这句话显然比杨庭深做的总结更劲爆,整个会议室顷刻之间就像炸开了锅,有谈论到激动之处的,甚至站了起来。 区长娄闵无可奈何的瞪了眼自己的侄子,抬起手拍了两下,“大家安静。” “娄区长!如果我们战区真的发现了人类女性,您可要不偏不倚,看看我们这些在前线拼命的战士们啊!”熊科长这下连一旁猫科首领的白眼都忽略不计,要是他们熊科能繁育出全世界第一个近人类女性,谁还敢说他们熊科都是傻大个? 扬眉吐气啊!熊科长似乎已经看见了熊科兽人美好的未来,嘿嘿嘿的笑了起来。ёyūsⒽūщū.мё(eyushuwu.mё) “蠢货。”娄南低骂了句,全世界头一位被发现的纯人类女性,总战区的长官打破头都要争过去的,还轮得到他们这些低级兵士?痴心妄想,“如果真有那一天,还不如想想能用这个女人和总战区交换什么新的物资和设备。这种能让老家伙们大出血的机会可不多得。” 会议室又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除了娄南阴阳怪气的语气再没有第二道声响。 良久,神情古怪的杨庭深咳了咳,说了从讨论开始到现在的第一句话,“有做梦的时间还不如多去执行任务,要是这个纯人类女性死在了危险区外面,你们的春秋大梦就得下辈子才能实现了。” 娄区长欣慰的点了点头,如果将来17军区副区长的位置真的会是杨庭深坐,他也可以放心了,虽然娄南是他的亲侄子,但说话办事总归没有杨庭深老练妥帖。 转念又想到自己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多坐两年,又觉得杨庭深能辅佐娄南的话会更好。 想罢,娄区长抬起手隔空点了点娄南,“你这个臭小子,游手好闲的,这个事就交给你去办,有什么问题就多问问小杨,多学学,要是办砸了,我可要撤你的职。” 娄南咧开嘴笑,目光依旧没有离开杨庭深,却见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意见,顿时就品出了点儿寡然无味来,梗着脖子吐了字,“好的区长。” 权力圈里的刀锋剑影往往在几秒钟内就会落下帷幕,估计在场的也就只有熊科长还在咂摸着纯人类女性的事儿。 犬科科长看着他那傻样不由得摇了摇头,没准就是这样的人才能做最终的受益者呢?这吃人的世道,谁能说得准呢。 -- ⑼ń⑼f.cōм 第四章 学习 在这种杂乱的大环境下,绝大多数人早就没有了基本的知识储备,能算的出柴米油盐怎么搭配最实惠也算的上挺有学问人群里的一员了。 刻在他们骨子里的只剩下杀戮和生存,让一群饭都吃不上的人学习古诗词才诡异的要命。 文学——战区通用文学和他国基本文字语法 数学——数字以及他们延伸的基本算式 政治——各国现存的体制和领导人 生物——全世界经过长久演变而来的各类物种鉴别和区分 其他更高级更精细的科学技术领域现在大都是家传,如果毕业后还想进修就要靠自己的本事。 许眠好歹一天学下来除了政治和生物有些生涩之外其他都没有和书本大眼瞪小眼的情况,拖着疲惫的身体松了口气。 倒不是她想真的靠进修奋斗出一片天地,只是怕被老师叫去吃小灶。老师们都是有了阅历的“老人”万一细看出她是个女的就得不偿失了。 可惜另一方面建造自己的关系网进行的并不顺利。 哪怕是在最低的年级,也少有如此“矮小”的同学,同班的学生们虽然没有欺负她,也没什么好脸色。 “苦着脸干嘛呢?谁欺负你了?”周放就和提小鸡一样把许眠揪出了蘑菇堆,他虽觉得这个弟弟麻烦,也不允许别的人欺负他。 “没有没有,就是觉得学校的饭没有爷爷做的好吃。”五官精致的小人儿微微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 周放看着那鲜艳的唇色张张合合,心底升腾出一股莫名的口干舌燥,“咱们吃的都是爷爷拿着饭卡在学校食堂里打的。” 腼腆的笑僵在嘴边,这个家伙到底懂不懂什么是夸赞!周爷爷打的饭好吃不行吗! 见那让人不舒服的笑容终于没了,周放恢复了平时的二世祖模样,“行了,爷爷还让我领你出去逛逛,别一副被人踩了一脚的样子。”еyυsんυщυ.ме(eyushuwu.me) 你丫才被人踩了一脚!你全家都被人踩了一脚!呸呸呸,周爷爷除外!敢怒不敢言的许眠只能在心里偷偷骂他,话里话外还陪着几分小心,“出去逛?谢谢你呀周哥。” 周放拉着她纤细的手臂往外扯,“边走边说,还有,不是告诉你别叫我周哥,叫我大哥就行,我爷爷既然捡了你,你就是我亲弟弟。” “亲弟弟”许眠不大能跟的上他迈的大步,气喘吁吁的脸色爬上几分红润,“好嘞,哥。”丝毫不记得刚刚自己还骂过对方全家。 “嗳,哥,早上那个和你说话的同学是谁呀?”哪怕跟不上脚步,心急的小狐狸还是想尽快实现自己的安排。 “你问他干什么?赵校长的儿子——赵杰伦”他扭过头本打算吓唬一下这个小胳膊小腿的弟弟,却见他跟着自己跑的气喘吁吁,也就收起这个打算,反正自己也不是真的怕赵杰伦,即使自家弟弟真的惹到了他,自己也能应付的了。 许眠剔透的瞳孔亮了亮,这么说这个赵杰伦是这所高校的“大哥”喽?那盘下他不是事半功倍? 全然不知自己的隐藏被会错了意的周放颇有大哥护卫弟弟的风范,甚至伸出手拍了拍许眠毛茸茸的头顶,“快走,带你吃好吃的去。” -- 第五章 聚宝 高耸的钢铁城墙将腐朽与繁华轻易隔断,晚上七点四十分,吃过不健康油炸食品的“两兄弟”并肩走在17区唯一的夜市上。 上级的指示早就传达到了17区的每一个角落,人们津津乐道的都是那两个“纯人类”,和想象中的“那个女人”。 听多了不免无聊,更何况其中还掺杂着男人们之间的黄腔,许眠原本发现新大陆的好心情早就被去了个七七八八。 周放算是个简简单单的直男,自然不会照顾别人的内心,还回味着刚刚爆辣的炸鸡,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带着便宜弟弟再来吃一次。 这时候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一分为二,好像是什么重要人物从这里经过,周放急忙拉着许眠往边上避开。 就在这种类似国家领导人视察的情况下,许眠见到了她有记忆一来除了自己的第一个女性。 周放看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中有几个熟悉的人影,不由有些好笑,“你看到中间那个女的没,龚家的聚宝盆——龚穗儿。” 许眠对他语气中的轻蔑有些不满,皱着眉问他,“为什么叫她聚宝盆?” “她可不就是聚宝盆,只要龚家需要什么东西,把龚穗儿送去,多则一个周,少则一夜,保管那人服服帖帖的把东西拱手相让。就你这种小萝卜头,要是能和这个小美人睡一觉,身价都能翻上好几倍。”一旁看热闹的汉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回完她的话还吹了声口哨。 周放嘲讽的嘴角就没放下来过,他压低了声音,凑在许眠的耳朵边上,“还有更脏的呢。龚家的所有人都上过这个聚宝盆,包括她老子和她亲弟弟,啧啧啧,可不就是全龚家的东西都进了她的肚子?” 一阵恶心从胃里直往上冒,这方面女性的接受度总是不如男人们的,许眠咬着牙推开他,“别说了别说了。” “不过这个老哥说的也没错,你要是能上了她,最起码赵杰伦那个家伙会羡慕你一阵。”他戏谑的盯着着龚穗儿身旁的男人,对那人丢来的眼风视若无睹,“看到龚穗儿旁边那个没,新欢,杨家二郎,杨庭深。龚家那群人,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了。” 许眠努力赶走脑海中两个女人躺在床上做运动的画面既视感,倒是错过了认真观察其他人的机会,“狼狈为奸。”她大笔一挥给那群人盖了戳。 周放哈哈大笑起来,宽大的手掌又一次盖在她头上,“好小子!有种!是我周放的弟弟!说的对!改天还请你吃炸鸡!” ???许眠噘着嘴看他把自己的头发揉乱,这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直到那群人逐渐消失不见,那看热闹的汉子才又注意到了眼前这兄弟俩。 矮个儿的男子穿着不合身的工装,撅起朱红色的小嘴,五官在灯光下显得比刚刚走过去的龚穗儿还精致几分,言语不由得带上了几分玩笑,“小老弟,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儿呢吧?我告诉你,其实两个男人也能弄个穴,你哥没告诉你?” 许眠还没能思考出他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就见眼前白光一闪,拳头和肉体碰撞的声音,痛苦的叫骂声,顷刻间交汇在一起。 “打人啦!”…… -- 第六章 计划 许眠没想到自己还会再见到龚穗儿的“奸夫”杨庭深先生,还是在“治安队”里。 那尴尬的场面让人一度想要晕过去。 不过此时的许眠还只是周放的便宜弟弟,杨庭深推门进来后也只是礼貌的朝她点了点头,随后就走进了治安队长的办公室里。 她长出了口气,不就是被人口头调侃一下嘛,自己又没少块肉,周放那家伙差点把人打死,回想起那人血肉模糊的样子就后怕,要是自己真害周放有点案底,就是把她卖了也还不起这个债。 一屋之隔的房间里气氛并不像许眠想象中的浓重,杨庭深坐在维安队队长的椅子上,语气有些好笑,“怎么,学起小孩子,不服就决斗?” “他奶奶的,那个畜生在我弟眼前说两个男人也能做爱,不揍他一顿,那嘴不干不净的让人恶心。”周放没受什么伤,还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你和他们说说,钱我照赔,人我打就打了,反正也关不住我。” 杨庭深点点头,又回想了一下门外一脸苦大仇深的男孩子,“外面那是你弟?哪来的?” “我爷爷在危险区外捡的,瘦瘦小小的,哪能容别人欺负。”他的语气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宠溺。 “做过检查了吗?总战区发布的指令被娄南接手了。”杨庭深也只有在亲近的兄弟面前才会露出对此事的忧虑。 “娄闵这个老家伙,自己都要靠着你成事,还贪心的想让你给他侄子当走狗。梦还没醒呢吧。”周放吹着滚烫的茶水,顿了顿,“如果娄南插手这件事,我弟弟的检查就交给你了,我怕他做什么手脚。”现成的重劳力不用白不用。 杨庭深被气笑了,“你倒是会给我安排工作。今天上午的事儿你不和我解释解释?”一想到那个龚穗儿在自己眼前搔首弄姿,他就倒胃口。 “人家本来不就是在高调追你,死道友不死贫道,你把她摁倒了上一下,关了灯不都一样?”周放倒是觉得如果真能通过他的“姿色”成事,也不失是一种好方法。 杨庭深就差把滚烫的茶壶扔在他头上了,“我可去你的吧,你怎么不上?” “我这弟弟今天可说了个‘狼狈为奸’,这不就是给你们俩量身打造的吗?我插一脚算怎么回事?”周放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万人迷杨二公子被骂的机会可不多。 “要不是想让他们互相捅刀子,你以为我愿意看着她在我面前扭屁股?”杨庭深脸都快成了猪肝色,周放的弟弟是吧?年轻气盛啊,还得磨练磨练。 开玩笑也得有限度,周放见他那模样,只能改了话题,“8区那边怎么样,老何说了什么?” “那两个人的一举一动目前都属于高度机密,老何在想办法,不过总军区那边也有我们的人,即使真的转移过去,我们也能拿到第一手资料。”杨庭深在处理公事时不怒自威,隐有上位者的姿态,如果不是刻意隐藏,这锋芒毕露的样子一定会让娄闵忌惮几分。 周放一谈正事就犯烟瘾,掏完裤兜才想起来刚刚被治安队的人摸了去,只能烦躁的捋了捋头发,又暗戳戳的想,还是自家弟弟的头发软,摸起来舒坦,“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个人类女性在别的地方被发现怎么办?” “如果这个人不在我们手里,那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作为权力游戏的操纵者,杨庭深深谙其道,如果死一个人能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他也算死得其所。 周放也就近两年才跟着杨庭深接触这些事,不免有些不忍,“不然我请几天假,带队进一次危险区吧。”他还是想尽力救一下这个人的,不论他是男是女。 杨庭深挑了挑眉,“你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给谁看呢?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个人呢,用得着你去拼命?” “嘿你丫杨老二,我这不也是想着给你找媳妇儿呢吗。没准是个奶大腰细的,你可别在床上精尽人亡。”周放的话音刚落,就看见治安队队长领着两只眼肿成核桃的许眠走了进来,“怎么了这是,操,谁又欺负你了?!” 维安队长满脸陪笑,鱼尾纹被挤成了两层褶子,“这小子以为我们要处理你,自己坐在外面凳子上哭,我只能领他进来看看。” “周放!我以为你要死了!结果你在里面想女人?!” -- 第七章 手脚 一前一后的脚步声回响在空旷的楼梯间,周庭深回头看了一眼还是一脸阴郁的许眠,这孩子还生着气呢? 自己昨天被说是和龚穗儿狼狈为奸都没生气呢,他倒是生上气了?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不该和个孩子置气,只好清了清嗓子试图缓和一下气氛,“许冕是吧?和你哥还没和好吗?脸色怎么这么差?” 许眠此时此刻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馊主意,装男人!还是在男子学校里装男人!可她是真没想到入学还需要体检啊! 要不直接贿赂检查员?色诱行吗?她也没别的可以行贿啊!自己总不能脱光了对检查员说,“求你睡我,然后告诉别人我是个男人”?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许冕?”没得到回应的周庭深拔高了声调。 这下许眠终于回了神,“啊,杨大哥,怎么了?” “你想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没准我可以帮上忙?”杨庭深从没有和这样半大的孩子相处过,只能露出一抹自以为慈祥的笑容来。 “帮忙?对,帮忙!”许眠咕哝了两句,撩起头发努力做出妩媚的样子,“杨大哥,你说要是我勾引检查员,能成功吗?” 上午十点大好的阳光从窗外斑驳的笼罩下来,逆着光的娇小身形完全隐藏在阴影下。如果不是他有一双来自嫡系鹰女的眼睛,大抵就会错过她脸上羞涩且娇媚的神情。 等等,他为什么会从一个男孩子的脸上看出娇媚?是昨天下午看龚穗儿看烦了所以看什么都很顺眼吗? 这周放的弟弟又在作的哪门子妖? “小冕,男人呢,是不能勾引男人的。”杨庭深努力使自己的语气不那么严厉,小孩子嘛,走弯了路再拉回来就是了。 “那如果我是……” “庭深?你怎么来了?稀客啊!”最重要的话被迎面而来的两个人打断。 “叔叔,我带朋友的弟弟来做一下检查,您看方便吗?”虽然很奇怪这孩子还会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但还是正事要紧。 “方便方便,不过我听说区里不是正在集体检查吗?怎么想起到这儿来了。”这是个半废弃的检查室,如今几乎不会有人跨半个战区到这里来做检查。 “公私分明,总不好为了这些小事干扰他们执行任务。”最大的好处是这里的仪器他熟络,想做点改动也方便。 两个老学者赞同的点了点头,“钥匙还在抽屉里,你们直接进去吧,里面没别人。” 许眠听的仔细,没别人?这简直是瞌睡就递枕头啊! 杨庭深辞别了两人,见许眠好像想通了般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只能摇头苦笑,“没事了就走吧,午饭你哥还等你回去吃呢。” 如果这个小子天赋异禀,有几分神经质他也能接受,只不过最好提醒一下周放那小子,本来就不喜欢女人,再被个小娃娃带歪了可不好。 而如果没有,很快他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也无伤大雅。 -- 第八章 礼物 杨庭深做梦也没想到昨天所有的难题死结突然间迎刃而解,就好像老天爷给他们安排了个礼物,扎着蝴蝶结丝带和亮晶晶的包装纸,戳着脑门子告诉他,“这玩意看到没——老子送你的。” “杨大哥?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我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许眠在试衣间换了套衣服后,看到书桌前英俊的男人有些魔怔的样子,不由的推了他一把,好像刚刚她说自己是个女人的时候他也没这么激动吧? 长居高位的杨庭深见过的女人很多,所以在许眠透露自己是个女人的时候也并没有多意外,只是礼貌的告诉她17区的保护措施很好,可以放心,不需要害怕,如果是在躲避其他区的残害,他也可以在总战区之前提供严密的护卫队。 但检查报告上显示的“Dna完全符合”和“净化天赋一级+”才真正将他的理智炸了个七零八落。 哪怕略过她是个纯人类女性,这个两百多年没出现的净化天赋也足以让全世界为她疯狂。 军队为什么在外面拼命?还不是因为丧尸灰烬浸染过的土地已经被病毒污染,种不出品质好的粮食,找不到干净的水源。大多数的平民自然不会像坐在顶端的长官们一样吃着分离器里金贵的提纯作物,有些才三十岁浑身脏器都被病毒蚕食了个七七八八。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能让染病的土地和河流恢复生机,她的价值何止一座城? 更别提她还是个女人,可以完美传承自身优秀天赋的“纯血统人类”。 如果要用一个物件比拟,许眠就是可以长生不老的唯一一株仙草,掉进了垂垂老矣的人堆里。 杨庭深在她的呼唤中回过神来,深不见底的黑色瞳孔里倒映着面前少女曼妙的身姿,合身的衬衣勾勒出没受到丝毫束缚的两只浑圆,他甚至能透过雪白的布料看到被紧压住的两点红色乳晕。 他梗着气努力想要转移视线,却见她有些难受一般扯了扯裤子,“杨大哥,这裤带我不会系,你能帮下忙吗?” 不盈一握的腰肢随着她的动作闪着晶莹剔透的光,紧接着就是…… 凎! 昨晚周放鬼畜的“奶大腰细”一瞬间就钻进了脑袋里,杨庭深只能罕见的翘起二郎腿遮挡住身体的变化,“咳,你过来一点,我帮你。” 许眠听他的嗓音好像有些沙哑,“杨大哥,你感冒了吗?要不要给你倒点水喝?” 那莹白的细腰在他眼前打了个转,似乎真要奔着不远处的饮水机而去,杨庭深下意识的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火热的掌心握着细腻柔软的腰肢儿,还没等大脑发出指令,一只手早就顺着腰线往上握住了一只浑圆。 许眠说自己是个女人的时候杨庭深并没有什么反应,这就导致她下意识以为他对自己不感兴趣。 男人突然带有侵略性的动作吓得她一个激灵,手里的裤带“啪嗒”扯着裤子掉在了地上。 -- ⑼ń⑼f.čōм 第九章 诱人微h 不论从哪个方面看,杨庭深必须将怀里的这个小女人揽进自己麾下,反正她足够诱人,自己也并不反感。 所以在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以后,也就从善如流的遵从本能。 灼热又浑浊的男性呼吸顷刻间压了下来,虽然他没有过亲吻女性的经验,但依旧把许眠的呼吸夺去大半,宽厚的舌头在她嘴里一遍又一遍的扫过,滋滋滋的声响萦绕在小房间内。 她没有丝毫招架之力的样子在杨庭深看来就是愿意献身的遵从,他掐着她水葱一样的细腰将她摁倒在桌上,十分钟之前刚被仔细扣好的衬衣“嗤啦”一声碎成了几段。 许眠被他这侵略性十足的动作吓得回过神来,推搡着想要离开他的身下。 可惜她那细的和竹竿一样的手臂并没有给男人完成多大困扰。 杨庭深抬起头,那充斥着情欲的神色令许眠不争气的抖了抖,“杨,杨庭深!”娇小的一整个人儿就躺在自己身下,还娇声喊着自己的名字,这无疑是给烈火添了把柴。 下一刻,两只细白的手臂就被举在了她头顶,男人急切的含住一个乳尖儿,毫无章法的啃咬、舔吻,另一只手甚至还捏住她的屁股往自己身下送了送。 凉爽的空气和灼热的呼吸在许眠的肌肤上不断交互更迭,从未有过的奇异感受让她只能喘着气被动接受,还没被照顾到的小穴甚至可耻的吐出了几滴香露。 许眠从极端的快感中努力找回神智,仰着头喘了两声,“杨大哥,我……我还没……成年。” 杨庭深是个彻头彻尾的利益者,做每件事之前都会仔细计算着自己能取得的好处,如果说周放救了他的命是个意外,那顺势而为将这个小女人变成自己的就是个意外的惊喜。 但总军区绝不会允许有人对一个未成年的女性下手,更何况据那边传来的可靠消息,为了这个国家希望,量身定制的法律都准备好了。ёyūsⒽūщū.мё(eyushuwu.mё) 这一盆冷水浇下来,杨庭深理智瞬间回笼,瞧着身下少女被他揉弄的娇艳欲滴,脱下外套将她整个儿搂进怀里,“对不起,我不会碰你的,只是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我诱人不是你强暴我的理由! 内心咆哮着的许眠当然没有真的甩脸子,反正自己原本的打算就是找个短暂的小靠山,最起码周放认识杨庭深,总比来几个陌生人把她“保护”起来要好。 少女顺势倚在他怀里,挤出两行清泪,“你就知道欺负我。” 明明这朱红色的小嘴吐出和龚穗儿相似的话,杨庭深却格外觉得顺耳,“我的错,没抵挡住诱惑。”粗长挺翘的肉棒并不受理智管辖,随着行走的动作不时碰撞到她光裸的皮肤。 少女白皙的肤色肉眼可见的染上了一层粉色,若有若无的香气从小小的躯体中散发出来。 天知道杨庭深究竟用了多少自制力才能目不斜视的重新替她穿衣,还是那套宽大的黑色工装,“宽大一点不显曲线,这个周课照上,从下个周开始就不必去学校了。” 许眠听了他的安排欣慰的点点头,没白让他啃了这么久,还能继续装男人,只是为什么不能上学了? 察觉到少女专注的视线,杨庭深停下手里的动作俯下身又是一个冗长的吻,“别这么看着我。”她沉甸甸的两只兔子又在他手下几经变换形状,已经隐约被掐出了青紫色的痕迹。 许眠抓着他脑后黑色的发丝,哆嗦着又湿了一些,“你……你干什么呀。”呜呜呜不是说不做了吗。 “我一定会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杨庭深此时此刻只想让这个小女人永远记住这句话,食指和拇指发力,轻轻捏住一颗乳尖儿,拉扯,旋转,直把她弄的瘫软,“我等你成年。” 许眠浑身酥软的接受着他标记般的动作,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以后我教你怎么用异能。”所以你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别让别的男人知道你是个女人。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也许是自信心作祟,在他的保护下,也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动他的人。 -- ⑼ń⑼f.cōм 第十章 净化 姓名:许冕 性别:男 年龄:17岁 天赋:净化天赋七级 种族:鹰族 Dna比重:70% 地址:17区家属区3栋二单元 最底下是杨庭深龙飞凤舞的签字。 娄南神色阴沉,“这个人就是周放的便宜弟弟?” 下头跑腿的秘书脸快挤成了苦瓜,“是,我没想到杨庭深那边会越过我们去c区做检查。” “没想到?你知道净化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吗?!”娄南恨不得掏出枪直接崩了他了事,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娄家太子爷在17区以狠辣不讲道理着称,秘书只听到这冰凉的语气就已经抖成了筛子,“是属下们的疏忽。”他也实在太冤了,两个权力场的大佬博弈哪是他们这种小喽啰能过问的?他们总不能一直跟踪杨庭深那边看看他今天有没有招揽有用的人吧? 难道娄南真的不知道手下这些人阻止不了杨庭深吗?自然是知道的,他甚至无比清楚,哪怕是17区的区长——他的亲伯伯娄闵,也不敢动杨庭深一丝一毫。 他就是气啊,明明杨家就是群有勇无谋的狗腿子,怎么就出了杨庭深这么个浑身是刺的家伙?凭什么那些各有助益的人前赴后继的往他身上扑,明明他娄南才是17区顺理成章的继任区长。 这些话杨庭深并不会来替他解答,娄南将手里的一沓资料扔到快要哭出来的秘书头上,“把这个许冕给我请过来。就问他想不想出人头地。”他在赌,赌杨庭深并没有将净化这两个字的意义真的毫无保留的告诉一个17岁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是!”秘书如临大赦,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捡起资料消失在走廊上。еyυsんυщυ.ме(eyushuwu.me) 杨庭深当然不会告诉许眠这件事,是周放说的。 许眠无精打采的看着周放在面前放眼未来,想揉一揉还隐隐作痛的胸脯都不敢。 “这下你可不用通过睡龚穗儿世界闻名了。” 哦,那我估计会通过睡杨庭深闻名世界。 她也不知道杨庭深打算什么时候公布她是个女人,如果在两个人的“绯闻”传开以后,两个男人的香艳传闻估计会更带感。 看着自家弟弟丝毫不争气的样子就恨铁不成钢,“你跟着你杨大哥好好学,不一雪前耻也能造福社会不是?” 许眠很想告诉自家大哥杨庭深只是馋她身子,昨日他狼一样幽深的目光就让自己打了个冷颤,苍天啊,她不想当女人,也不想有什么净化天赋,就让她当个简简单单的咸鱼多活几天不行吗!! “不过你可得小心那个龚穗儿,最近她可是找上了所有能找上的关系要让你杨大哥上她,你可别在她身上栽跟头。”周放胆大心细,生怕自家弟弟栽进温柔乡里忘了正事。 相信自己绝不会栽进温柔乡的许眠狠狠点了点头,一定要让杨庭深在龚穗儿那栽跟头,她才能顺利脱身。 周放说完了正事才想起关心一下弟弟,“你也不要紧张,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你哥我有本事护住你的。” 许眠:我信了你的邪。 -- 第十一章 交锋 许眠格外珍惜仅剩的自由时光,所以哪怕吴驰道貌岸然的站在她眼前堪称谄媚的递出第一支橄榄枝,也只是装傻问了一句,“娄先生?抱歉,我哥哥说了,这些事他全权处理,麻烦您去高年级找他,周放知道吗?” 周放和杨庭深两个人的故事几乎到现在还是娄南心里的刺,吴驰作为娄家近臣怎么可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顿时表情僵硬了两分。 吴驰来时本就存了以权压人,一个无权无势的未成年小子不敢不从的心思,并没有避开人,此时正好成了砸在脚指上的臭石头,教室里有好事的学生已经开始压低声音普及周放怎样从丧尸堆里背着杨庭深杀出一条血路的辉煌成就。 “许同学。”中年男人笑纹很深,眼尾的褶子沟壑层叠在一起,嘴角极其轻微的向下耷了耷,“娄先生你不认识,娄区长总该认识吧?” 他展露的是个极其胁迫的姿态,交头接耳的学生们都收了话头往这边看,整个教室忽然就静了下来。 “我听说来找我兄弟的麻烦?” 昨天夜里赵家私宅接到了来自杨家的电话,可惜并不是赵杰伦想象中那通带着暧昧气儿的情色邀约,这通电话的目标是他的父亲。 事儿也不难办,只说私下里照顾着周放的弟弟,在学校这一亩三分地里出的事,一概都要算到赵家头上。 本以为没人敢在学校里面搞事,结果一来就发现还真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更何况,赵杰伦不屑的瞥了一眼吴驰,“这不是吴秘书?” 许眠的确不愿意掺和这些事里,但更不想他们两个在这里就掐起来,只能勾起一抹浅笑,“赵大哥你怎么来了?” 素白精致的小脸在宽大的黑色工装外套下衬托出几分娇媚,赵杰伦是在脂粉堆里打滚的人,舌尖短暂的僵硬了一下,“上面有人让我关照你,放心吧,周六儿好歹也是我兄弟。” 吴驰自然不会怕一个小小的二世祖,他忌惮的是这个“上面的人”。 作为娄闵光明正大安插在娄南身边的明哨儿,能接触娄南阴私事的机会并不多,上位者喜欢的是听话又不自作聪明的心腹,吴驰一向拿捏的很好,但这次娄闵扶持娄南的想法太明显,使他办事有些急躁。 想到这里吴驰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如果娄闵知道他阳奉阴违,他也没有自信到觉得娄南会出手保下他。 “许同学不必紧张。”一开始那副不冷不淡的表情再次爬上他那张笑纹极深的脸,“我也只是单纯的邀请而已,既然你没空,下次有时间也是可以的。” 许眠松了口气,“麻烦您跑一趟了。” 吴驰一走,教室里又响起了交谈声,赵杰伦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悸动愣了会神,长臂一伸揽住矮了不少的许眠,“你这个小子可以啊,不愧是周六儿的弟弟,有种!” 男人高大炙热的气息一靠过来,许眠皱了皱眉,又想到男人之间勾肩搭背在正常不过,也就默默忍了下来,“还是要多谢赵大哥。” “自家兄弟!”赵杰伦咧着嘴闻了一口空气中若隐若现的香味,原本打算告辞的话扭了个弯,“我就在这护着你,看谁还敢来找你事。” 许眠低眉顺眼的,“好的。” -- 第十二章 通天 新晋宠儿许眠自从有了赵杰伦这个“大哥”,在学校里突然间受欢迎起来。 坐在办公室里的杨庭深就不像她这么开心了。 他当然并不止打了赵家那一个电话,还派了其他手下暗地里保护自己的小女人。 可是他们说什么? “两个人搂在一起称兄道弟。” “许冕喊赵杰伦赵大哥。” 来汇报的闻声偷偷觑了一眼面色难看的上司,满头都是问号。 不是他打电话让赵家照顾许冕的吗?这事办的挺漂亮的啊,他本以为这是个好差事呢。 杨庭深是个万里挑一的天之骄子,凭着一颗七窍玲珑心摸爬滚打到这个位置,在一般人看来早已经望尘莫及。 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位置坐的还不够高,手里的权力还不够多,说话的分量更不够重。 如果自己正坐在总军区司令的位置上,这些阿猫阿狗理所当然就会离他的女人远一点,不必让他手心里的璀璨宝石混迹在恶心又粗糙的砂砾间。 糟心事儿绝不会只有一件。 娄南就是专程来给他添堵的。 轻飘飘一张纸片放在杨庭深桌上,“杨长官,总军区那边对许冕的特级指令下来了,上级会尽快派异能队的长官来进一步测验他的天赋级数,顺利的话,他将能很快出现在咱们这座大楼里。” 杨庭深不就是想将这个许冕收归自己麾下吗?人他夺不过来,总军区的老头子们能啊。而他仅仅需要在许冕的天赋报告里做点小手脚:加高级数。 杨庭深最初能放心将许眠留在自己身边的最大把握就是天赋报告里的“天赋七级”。 净化天赋是很稀少,但仅仅七级也不能真的令总军区动容,等他成了许眠的第一个男人,哪怕被查出她天赋满点,也没人能把她从自己身边带走。 娄南的这一记损招正正好好打在了杨庭深的后脑勺上。 没人知道他手里握着的是怎样一张王牌,一但露出马脚,炸翻的绝不止区区几个战区。 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 杨庭深压住内心深处的惊涛骇浪,轻蔑的扯开嘴角,“一个七级的天赋能力者,也值得你费尽心机的抢?” 偏生娄南就见不得他这副表情,反唇相讥,“杨庭深,你信不信,只要上面一查,这个许冕,天赋等级绝不会低于五。”他就是在赌,赌杨庭深也做了手脚,赌输了不过就是个七级的小角色,但万一他赌赢了呢? “这就坐不住了?”杨庭深整个人忽然就放松下来,“娄南,你的底牌亮了,我的可还掐在手里。” 明明娄南是站着俯视他的,却还是被他上位者的气势压迫出一身冷汗。 “回去多和你大伯学学,怎么忍辱负重。”这句话堪称是记响亮的耳光。 不止是打在娄南的脸上。 “送客。”杨庭深甚至都不再用正眼看,随意摆了摆手就要打发他。 耻辱感兜头浇下来,娄南脸色发青,“杨庭深,我们走着瞧。” 只有极熟悉杨庭深的人才知道,只有没把握的时候,他才会显露出游刃有余的一面。 闻声皱着眉回想许冕这个人一整天的一举一动,除了他的净化天赋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个子矮,没人缘,还没一点男人应有的豪爽。 除非杨哥真的掩盖了他的天赋等级,闻声心如擂鼓,以为真的找到了事情的关键点,这个许冕一定很重要,保守估计真正的天赋等级会达到3或者2! 这意味着什么? 假如一个人的天赋是电力,九级到七级时,哪怕是在极其残忍的环境下进修异能,成长后也最多可以保证几座建筑的电力,在战场上就更加无力。 六级到四级,只要引导得当,几千人上万人的电力供给就不成问题,周爷爷就是五级电力天赋,在学校也算首屈一指的人物,年轻时在危险区也能独自一人守卫一个队的安全。 一到三级更加恐怖。 闻声机械的咽了口口水,据他所知,整个国区也仅仅只有四个人天赋等级能达到三级。 一个是国长司晋的大儿子司容——水系二级,一个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异能队副队长宁长安——金属系二级,一个是异能队队员路秋山——土系三级,最后一个就是秦家的现任掌权者秦时——风系一级。 全都是打个喷嚏总国区就要翻天的人物。 如果许冕真的天赋异禀,那就是下一个通天的人物。 -- 第十三章 乖乖 摆在许眠眼前的是一套收身的红裙,可要她在男人灼热的注视下换上,她只觉得大可不必。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这衣服我穿着有点太显眼了。”前凸后翘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女的?不是说好继续装男人吗。 杨庭深目不转睛的看了她半晌,“出了点意外,我可能保不住你。”他的嗓音沙哑到极致,语气却还算平静。 许眠就差原地蹦起来做个360度转体扭头跑路,自然顾不上问他是不是感冒了嗓子不好,“你出卖我!” 少女整个人瑟缩着,却还努力做出一副勇敢面对的样子,两只眼睛盈满了泪水,随便让哪个男人来看一眼心都能挖出来奉上。 杨庭深长出了口气,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揽进怀里,“乖,别哭了。” 一米八七的个子像座山一样给许眠回抱住,短短两秒钟她已经哭成了泪人,“你答应我的,要保护我。” 杨庭深只觉得心口有什么碎成了渣子,一阵阵犯疼,下意识的哄诱,“我会保护你的,乖,别哭了。” “那你还要把我送给别人!”两眼通红的小兔子一口咬在他胸前梆硬的肌肉上,牙齿一疼,哭的更凶了,“连你身上的肉都要欺负我!” 男人又疼又惜又好笑,“是我的错,乖乖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许眠早已经哭的没了顾忌,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凶他,“你说呀!你说呀!” 他干脆将少女提了起来,两只大手托着她的屁股,走到书桌前坐下,坚强的转椅吱呀两声稳稳当当架住。 少女虽是在凶他,但依旧趴在他怀里,抽噎着等他解释清楚。 “娄区长的儿子娄南改了你的资料,总战区肯定会有人来重新给你做检查,你的事就瞒不住了。”冷静克制的军官面色沉沉,少女馨香柔软的躯体毫无保留的压在他胸膛上,生来就该被他填满的小穴儿也紧紧匍匐在他胯下,这个姿势实在过于舒坦。 许眠并没有发现他的小心思,咬牙切齿的骂,“我就知道那个娄南是个不要脸的!下次见到他我一定啐他一脸吐沫!” 杨庭深抑制不住的扬起了嘴角,“我帮你啐他。”说着还挪了挪位置,一只手搂住她的细腰,“原本只要你成了我的女人,总战区那边就是发现了你的身份也必须征求我们两个的意见。可惜你太小了。” 逐渐勃起的肉棒隔着两个人的裤子正正好好顶在敏感的肉蒂上,许眠这才发现男人眼底的欲色,声音都软了下来,“那…那怎么办。”他不会准备就地把她办了吧! “我的乖乖,你喜欢我吗?”臀下的手掌顺着上衣的缝隙攀上一只浑圆,乳尖儿在异常熟悉的爱抚下瞬间有了反应,直直挺立起来。 她当然知道这时候不能说不喜欢,“喜……哈……喜欢的。”她腿部发力想要离开那坨坚硬的肉棒。 杨庭深自然不会让她得逞,得寸进尺的捏住一个乳尖扯动,“坐回去。” “啊哈……”许眠被他这一下刺激的受不住力,整个人狠狠跌了下来。 男人早就坏心眼的调整好了位置。 粗长挺立的肉棒隔着布料被她吃进去了些许,两个人都是一震。 少女迷蒙着眼被接踵而来的快感折磨的没了神智,小穴还在蠕动着想要再接受一些。 龟头顶着的那薄薄两层布料慢慢染上了一层水光。 -- 第十四章 刺穿 吃rou啦 入夜以后的17区被一层细雾笼盖,哪怕是不远处夜市繁华璀璨的灯火也被折射的不太真切。 等许眠回过神来,两个人早就裸程相待。 月光从浓重的云后偶尔探出头来俯瞰万物,让她得以真切的将眼前的这个男人仔仔细细看个清楚。 杨庭深五官端正,又颇具万事在握的气质,从不间断的锻炼使得他有堪称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只有那根粗长可怖的肉棒显得有些可怕,估计是由于充血的缘故,上面甚至盘布着道道青筋和肉粒。 许眠被这一幕吓得往桌子的另一头挪了挪。 现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晚了点?男人为她的后知后觉好笑,又想到万一她在别的男人那儿也是这样不长记性,胸口又被怒火烧的闷疼,他一定得让这个小女人长点记性才行! 宽大的手掌握上细白的脚腕,用力将她拖了回来,“想跑哪儿去?” “你太…太大了!放不进去的!你饶了我吧!”许眠急的小脸通红,又不敢真的反抗,哆哆嗦嗦的求饶。 “没门儿。”男人狠下心想让她长长记性,冷着脸压过去,“看你骚的流了多少水儿,乖乖让我进去捅一捅就舒服了。”粗粝的大手在她身下揉了揉伸到她眼前,果不其然沾上水渍。 男人压迫性的眼神紧紧追着自己,许眠哭都哭不出来,凭着趋利避害的本能挺了挺胸脯,“杨…杨大哥,给你吃,你饶了我吧。” 这傻妞儿还以为示弱能得到男人的怜惜,但她不知道,她现在就像是一只在饿狼面前露出柔软肚皮的乖顺绵羊,没有任何一只狼会放弃到手的甜美肉体。 杨庭深决定还是堵住这张小嘴儿,不然她再吐出什么勾引自己的话来,今天可真就交代在这个小妖精身上了。 带着淫水的手指被塞进许眠还欲求饶的嘴中,用力夹住丁香小舌,不许她再求饶。 不过肥羊自愿献出的贡品不要的是傻子,男人握住一个送进嘴里,吃的“滋滋”作响。 最让少女害怕的东西并没有闲着,肉棒在水汪汪的穴外撞了又撞,动作剧烈的时候可以塞进去小半个头部。 小穴即使是偶尔打开,也被肉棒巨大的尺寸撑的透明,子宫好像感觉到肉棒的行动,疯狂分泌出更丰沛的汁液。 杨庭深爱死了这个水做的穴儿,腰部发力抬起臀部以直上直下的角度往那处神仙洞撞下去。 巨大恐惧造成的快感让许眠慌不择路,一口咬住嘴里肆虐的两根手指,晶莹的口水从缝隙处蜿蜒淌下。 他当然不会真的在她还没成年时强迫她,所以其实这个姿势最多只能撞到阴道最外端的肉壁上,解解馋也就是了。 令他没想到的是许眠陡然到来的高潮使得她产生了不自觉的痉挛。 少女挺起的腰腹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在惨白的月光下泛着莹白的亮光,紧接着,那原本应该顶在肉壁上的肉棒“咕唧”一声刺穿了什么,狠狠扎进了甬道深处。 杨庭深脑中的所有克制一瞬间被打了个七零八落,思绪都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并非因为什么计划失算后的焦虑,而是肉棒被温暖逼仄的肉壁蠕动挤压带来的快感和尾椎骨那让人发疯的酥麻。 -- 第十五章 起誓 事情早已脱离正轨。 许眠被这股撕裂般的疼痛感贯穿,整个人哭成了一团,指甲硬生生在他后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红痕,“你快出去呀,你出去呀。”两只还没他手掌大的小脚踹在男人的腹肌上,想要把他逼退。 杨庭深额头青筋暴起,拼命压制住想要继续挺动的本能,再次将她抱了起来,“乖乖,是我错了,别哭了别哭了,我不动了。” 这时候许眠当然顾不上追究责任,扭着小屁股就要从他怀里跳下来。 但有些时候有些动作都会产生相反的作用,尤其是第一次尝到甜头的男人。 水润的小穴层层叠叠的含着尺寸不符的鸡巴,不停的扭动不断增加两者之间的碰撞摩擦,杨庭深只觉得脑海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啪的断了。 去他妈的总军区,去他妈的继任区长,去他妈的娄南,他现在就想操翻这个小女人,在她的子宫里射满他的精子,让她甜美的小嘴里只能喊着他的名字。 当然,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粗长的肉棒飞快的抽出又撞进去,上面被水光和血色糊上了一层粉色的荧光,一下一下的钉进许眠深处。 本来她就被玩弄的泄了一次,虽然那层膜被撞破,润滑却是足够了的。 再加上她此时是被杨庭深抱着操弄的,这体位进的又深又狠,两团精囊也随着他的动作啪啪啪的打在泥泞不堪的穴口。 一时间小小的屋内水声击打声和喘息声有频率的回响。 两个人都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节奏和力度完全是杨庭深自己掌控,随心所欲的直进直出,没有丝毫节制。 许眠下体的疼痛早就被肆虐的快感替代,一张嘴就是密集破碎的娇喘,嗯嗯啊啊的听得男人眉梢都舒展开来。 突然他刮过某一点突兀的软肉,小女人忽的抖着小屁股挺直了腰身。 杨庭深眼前一亮,这不正是她高潮的表现吗?他如同灵犀一指般领会了她的敏感,对着那软肉就又是几个冲刺。 上一波快感还没过去,下一浪就又将她顶了回去,许眠爽的眼尾都范了红,子宫深处兜头就盖下来一股淫水,男人腰间一麻,大吼一声,极有力量的回灌了她一壶浓精。 喷射的过程足足持续了两分钟,滚烫浓稠的精液呲进甬道,许眠总觉得那些东西肯定已经游满了子宫,处处肆虐着,想要在那里生根、发芽。 这时候再说后悔和责怪显然已经没什么意义。许眠乖顺的伏在他肩头,“还不拿出来。”语气都带上了几丝柔媚。 “乖乖,对不起。”杨庭深理智回笼,也意识到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虽然自己可能会受到处分,但这个小女人他好歹是留住了,“但我绝不后悔。” “敢后悔我就掐死你。”许眠恢复了本性,张牙舞爪的去拽他的耳朵,“以后我可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能让别人带走我!” “我以我的生命起誓,许眠,我将燃烧我的一切爱你,保护你,并至死不渝。” 杨庭深低下头极尽缠绵地吻了吻她娇艳的唇角,“所以,还能再来一次吗?” -- ⑼ń⑼f.cōм 第十六章 震惊 周放眉心紧锁,在杨庭深楼下的客厅里来来回回的溜达了十几圈,直觉告诉他,昨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关于自家弟弟的。 因为昨晚许冕彻夜未归。 原本周放觉得可能杨庭深是有急事要和自家弟弟商量,两个人秉烛夜谈也不算奇怪,毕竟许冕的异能的确稀有。 但此刻闻声一次又一次的欲言又止,周放就感觉有什么事情脱离了掌控,他们一定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 他前前后后将整件事串联起来,也没参悟到底有什么事值得杨庭深大费周章的瞒着自己的。 心还没落到胸腔里,杨庭深就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你怎么来了?”他皱着眉,黑色的睡袍随意披在身上,脸色不太好看。 周放没看到自家弟弟,抻着脖子问,“我弟呢?” 杨庭深挑了挑眉,阴森的目光扫向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的闻声,“她在卧室,昨天睡得太晚。” 周放松了口气,眼瞅着杨庭深这表情还以为两个人谈崩了呢,“谈什么了,都快十点钟了。”他自以为万事无忧,走到客厅中央的红木沙发那儿一屁股坐下来,拿了串儿葡萄吃起来,害他提心吊胆的早饭都没吃。 一想到他的乖乖,杨庭深就感觉到性器有些胀疼,昨晚到底没有做第二次,他疼惜她又惊又怕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敢再胡闹,匆匆收拾了两人就抱着她回了家。еyυsんυщυ.ме(eyushuwu.me) 搂着温香软玉睡了一晚,刚睁开眼想要再去捅一捅她那鲜甜的小穴儿,就被楼下的门铃声打断了,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闻声继续作鹌鹑状,他只是被拉来的! “你以后还是叫我妹夫吧。”这种事杨庭深并不打算再隐瞒,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在受到处分之前也要安排好退路。 “好说好说。”周放正品味着甜美多汁的葡萄,随口就回了一句。 闻声双目圆睁,震惊的抬起头看着气氛融洽的两个人:???合着就我是个傻子? “那你打算……等等!”他一连将一整串儿葡萄都摘了个干净,才意识到刚刚杨庭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妹夫!我哪有妹妹!” “许眠,我的妻子,你的妹妹。”杨庭深也在他对面坐下,丝质的睡袍被扯开,露出胸膛上小小的牙印。 周放活像是被天雷打了个正着,几次张开嘴都没能说出话来,忽然觉得自家弟弟的一切异常都能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她爱干净,身上总是香喷喷的,特意问他要了宽大的衣服,说紧身的不方便,个子矮矮小小的学习还很好,爷爷给她报名时说她未成年她还愣了一下。 接下来杨庭深说的每个词他都见过,凑一起偏偏就让他听不懂什么意思,“许眠,一级净化天赋,女性,人类DNA吻合度99.99%” “杨庭深我操你大爷!”整个客厅静了几秒钟,咣当一声巨响伴随着周放的辱骂声震的整座建筑跟着抖了两下。 -- ⑼ń⑼f.čōм 第十七章 周家爷俩对许眠着实算得上不错,人家救了你的命,在这个社会就算让她以身相许她也不能有什么异议。 而她却还对救命恩人有所隐瞒,的确有些过分。 所以面对周放的怒火,杨庭深硬生生忍了下来,他答应过她的,这些债自然就要他来替她偿还,“我不会还手的。” 红木桌碎成了几块,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只桌腿还握在周放的手心里。 “前天你就知道这件事了,对吗?”周放说不清楚自己对这个便宜妹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情,他见不得别人说诋毁她的话,就像被他揍残废的那个男人。 但他好像也并不怎么喜欢她,他从心底就看不上女人,尤其是这个时代的女人,例如他的那个“妈妈”,她们好像根本不需要什么可笑的爱情,只要有利可图,只要露出光秃秃的屁股,就能让无数男人前赴后继的扑上去。 只是为了后代吗?还是为了快感?单纯的肉欲横流只会让他觉得恶心。 他成年的那天,爷爷带他去过篝火营,那里全都是半人半兽的雌性,连女人都算不上,只是趴在那里,任由一个个男人摁倒,冲刺,而后射精。 爷爷说,“看到了吗,你爸爸就是不想你从这种东西的肚皮下出生,才拼了命的。” 可是,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胴体,她们在他眼前扭动身体,好像丝毫也不在乎他是谁,这和篝火营里的那些雌性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脑海中一浮现许眠双眼含泪的学着那些女人取悦男人,胸口就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烧,烧的他四肢百骸都在痛,哪怕这个男人是自己最好的兄弟。ёyūsⒽūщū.мё(eyushuwu.mё) “我本来打算等她成年再告诉你的,昨天下午娄南将了我一军,我有点急躁了。”杨庭深鲜少犯错误,还是这种可以让他一辈子翻不了身的错误,但他不是不敢承担责任的那种人。 周放将手里的桌腿扔在他脚下打断他,“许许呢,我要带她回家。”他并不想听昨晚他们两个是怎么上床的。 “周放,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杨庭深的神色也冷了下来,他可以承认并解决自己犯下的错,但绝不会允许有人从他手里夺走许眠。 “那又怎样?”周放半步不退,“只要我操了她,她也可以是我的女人。”如果她注定要取悦男人,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自己? 闻声气都不敢大声喘,余光注意到楼梯上又下来了一个人,正准备提醒两人,许眠已经开了口,“哥,你说什么呢!” 许眠在睡梦中听见了木桌碎裂的声音,急急忙忙爬起来,随便套了件杨庭深的衬衣就赤着脚跑了下来,气儿都没喘匀就听到两个人在这讨论她。 她又看了一眼恨不得钻进地里的闻声,羞的浑身都爬上了粉红色,“这还有外人在呢。” 娇小玲珑的小女人站在楼梯口,浑身上下只穿了件黑色的衬衣,多亏两人身量差的不小,大腿边缘的春光得以全部笼罩在衬衣下面,露出两条纤细笔直的大腿。 闻声:“操。”都没用杨庭深和周放吱声,捏着鼻子就开溜。 等他们俩回过神来,人早就不见踪影了。 “乖乖,你先上去,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就好。”杨庭深大步走过去,将睡袍脱下包裹住她,“嗯?” 周放脸色黑的像铁,“你敢走试试?” -- 第十八章 侮辱 许眠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种骑虎难下的地步了。 虽然她很应该听从杨庭深的意思回去换身衣服,毕竟两个人已经发生了关系,他是目前最稳当的靠山,但在周放的注视下她就是挪不开腿。 周爷爷的救命之恩和周放对她的好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她肩上,仿佛还在控诉她的不知好歹。 “哥……哥,庭深他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是我……”许眠乖巧的像只兔子,到底还是跑过去扯了扯周放的袖子祈求原谅。 “他是怎么插你的?”周放打断了她的话,“是不是要你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狠狠捅进去?”篝火营里的一幕幕不断出现在眼前。 “周放!”暴怒下杨庭深的拳头抡的飞快,周放被他一拳打到腹部,硬是闷哼着接了。 眼前的少女脸色惨白,浑身上下一瞬间没了血色,还在轻微的抖动着,“哥……我” “许眠,他的鸡巴好吃吗?灌了你几次精液?我也能用鸡巴把你操到高潮,要不要试一试?还是你就喜欢粗暴一点的?” 许眠死死抱住还想要动手的杨庭深,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是我的错。” “周放!你他妈再羞辱她一句试试!”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受屈辱,这个意识让杨庭深恨不得直接和他真刀真枪的杀个你死我活。 “是我下贱,我不要脸,我勾引他的,都是我的错!是我自不量力非要装什么男人,结果不到两天就被发现!可我到底有什么错?我不想被一群不认识的男人随意摆弄,不想和那个龚穗儿一样成为利益的牺牲品,更不想不明不白的在危险区再死一次,我这样到底有什么错!” 难道她非要为了贞洁当场抹脖子才算死得其所吗! 许眠哭着吼完,破罐子破摔的就想离开这个地方,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杨庭深捉了回来,“乖乖,我的乖乖,别哭了,再哭眼睛都要肿了。”他甚至不再管还在发愣的周放,径直往卧室去了。 半晌,周放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许眠说的那些话就像锋利的刀子,一遍一遍的戳着他的心,对啊,她又有什么错呢,要在被强迫后的第二天受到他这样的指责。 明明是他亲手把她送进了那间办公室,是他告诉她可以相信杨庭深,也是他没有发现柔柔弱弱的她每天都在担惊受怕。 他才是最可恶的人。 一直都是。 空荡荡的内心一瞬间被疼惜和自责填满,周放摸了摸袖口,刚刚她还扯着这里求他,现在她该在杨庭深怀里…… 不!这样不对! 许眠万一被杨庭深趁虚而入了怎么办!她一定以为自己再也不能回周家了,觉得自己嫌弃她了,一定会小意温柔的亲吻他的唇,而后他的两只手就会不断游走在她身上,最后…… 周放一个激灵,他绝不允许再发生这种事! 他风一样的爬上楼梯,“杨庭深!不许你再动许许!” -- 第十九章 昏迷 许眠这一天一夜可谓是经历了身心上的双重折磨,只哭了两声就再也没了气力,直直的昏睡在杨庭深怀里。 这种时候也不能去找医生,他急的眉毛都要着火,在手机的搜索框里笨拙的摁出几个字,“女人晕了怎么办?” 1楼:女人?劲爆啊楼主,把人操昏了? 2楼:请医生啊,是不是怀孕了? 3楼:摁人中试试? 杨庭深有模有样的照着图摁人中,连回怼一楼的空都没有。 周放在门外看到的则是杨庭深背对着门口坐在床上,胯部挨着许眠的头,一下又一下的动作,好像是在逼迫她口交。 “杨庭深!你还是不是人!”周放暴跳如雷,他怎么敢逼许许做这种事! 就快苏醒的许眠听到了他的怒吼,一瞬间清醒过来,就这一小会的工夫,周放跑到两人眼前才发现杨庭深睡袍都没脱,整齐的扣着扣子,“我以为……” “你也是来要我的?上来吧。”柔软的许眠终于露出了浑身的尖刺,疲惫不堪早就让她失去最基本的耐心,“是要趴下撅屁股吗?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两个男人的脸上又青又白,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许眠挣扎着翻了个身,随手撩起宽大的衬衫,露出下面不着一物的躯体,“一起上吧,能快一点,我累了。” “许许,你别这样。”周放上前一步,想要摁住她的动作,却见她直接摸出了杨庭深半软的阴茎,青涩的缓慢撸动。 杨庭深垂眸盯着她,昨夜生龙活虎的肉棒此时却死活也没有硬起来,“乖乖,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到我的爱吗?” 他从没有奢望过能单独占有她,更没有想到昨夜阴差阳错的破了她的身。 但他绝不允许她自轻自贱自我厌弃,她生的娇娇小小这么一点儿大,就应该被捧在掌心宠爱。 当初在检查室里他的确想过,只要上过她,她就可以为自己所用。但当昨夜她在自己怀里委委屈屈说出“喜欢”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周放也不敢再逼她,垂头丧气的退后了几步,“许许,大哥错了,我说的那些话不是在骂你,我只是恨自己,恨自己昨天晚上……” 说到一半又觉得这是在她伤口上撒盐,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许许,我们回家,把昨天的事忘了好不好?如果你实在难受,我拼了这条命也能让他以后不敢再碰你,许许,你看看我。” 杨庭深第一次觉得周放这张嘴缺德得很,自己作的妖凭什么要他跟着收拾乱摊子?但目前最重要的是许眠的态度,他也就没开口反驳。 许眠不答,瞪着眼睛瞅了那玩意半天也不见它站起来,顿时有些泄气,又察觉到杨庭深扯过被子将她遮得严实,眼底沉淀着难以掩盖的情愫。 人在受到委屈的时候都是坚强的,前提是不要被宠爱。 只有被宠爱着的人才能发脾气,才能任性的哭一哭。 可她实在是没力气哭了,只能靠过去,“庭深,哥,我好累啊。” 一句话成功让两个人没了脾气,周放小心翼翼蹭过去,“累就睡一会,哥在这呢。” 杨庭深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哥你还是回去吧,我自己照顾乖乖就行。” “你公务繁忙,总不能一直盯着许许,我还是在这看着能放心一点。”周放寸土必争。 就是你才让人不放心好吗?十分钟以前还口口声声说要操他的乖乖呢。 “再争就都出去。” -- 第二十章 惨烈 冰冷的机械女声在耳麦中响起:现在是公元2989年7月13日清晨06:00,早上好,先生们。 四辆越野车上几乎所有人都早已醒了过来,但却安静的可怕。 异能队队长魏行在昨天的行动中被一只丧尸啃掉了胳膊,面色惨白,早就没了丝毫意识。 这场仗打的惨烈,死亡6人,重伤4人,轻伤2人。 足足20个战区顶尖人才轻易在这里折损了一半,没人能说得出笑话来。 “继续行进,战士们,今晚就到家了。”宁长安并不擅长鼓舞士气,干巴巴说了句启程的话便不再开口,只是一遍一遍地擦拭随身的长刀。 “副队,你说魏哥还能坚持到晚上吗?”队医姜赫才21岁,这是他第一次参与任务,就遇到了这么大的伤亡,来时的满身傲气早就被消磨了个干净。 “会的。”宁长安孤身一人在危险区里穿行14年,不清楚怎么和人相处,却知道怎么让人活下来。 姜赫突然就有了主心骨,“等到了队里就好,魏哥就有救了。” 宁长安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就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以后别来了。”如果这次跟队的是戚天明,初七不会死。 姜赫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他知道宁长安什么意思。 现在开车的是贺舒,“小子,不用放在心上,宁呆就是这个性子。”老队员都称呼宁长安是宁呆,因为他除了出任务,其他时候基本上就是坐着发呆。 “初七身上的病毒扩散的太快了,我在研究室还从没有见过。”明知什么样的理由在这种时刻都不重要,姜赫还是忍不住想替自己辩解。 偏生宁长安就是个倔人,“再来你会死。”四辆车20个战士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应尽的责任,他们是一个整体,随便哪一个人蹩脚都会给队伍造成不可挽回的打击。 如果明知道姜赫无法胜任这个位置,宁长安会在下一次任务归途中毫不留情的杀了他。 姜赫面色惨白,上下嘴唇张张合合几次都没能说得出反驳的话。 贺舒叹了口气,也不再劝,正准备打开光碟放首轻松的音乐,宁长安的耳麦“滴滴滴”响了起来。 这是总军区的特级指令。 “全体异能队成员,即刻改道713方向前往8区,收到请回复。”指令员清晰的传达被外放在车里。 宁长安眉头一皱,“为什么。” “全体异能队成员,即刻改道713方向前往8区,收到请回复。”指令再一次被重复。 贺舒见状只好扯着嗓子喊了句,“收到。” “为什么改道。”虽然8区近在咫尺,但那里的医疗条件实在太差,根本救不了魏行等重伤人员。 “8区发现二级治疗天赋异能者。”头车上爆发出激烈的叫好声,终于,这个打着蝴蝶结的礼物也被捧到了他们面前。 宁长安也眼前一亮,“是否准许收纳为队员。” “指令报告只允许救治和检测,不允许收纳。” 指令员挂断电话的信号灯亮起,贺舒没忍住骂了句娘,“操他妈的,我就知道这种好事不可能轮到我们。” 不能成为队员的救治杯水车薪,宁长安又恢复了那副宠辱不惊的样子,“哦。” -- 第二十一章 共识 明明早上还针锋相对的两个男人,入了夜突然相处融洽起来,杨庭深喂她吃了一碗粥,两个人一左一右贴着她,甚至还谈起了正事。 周放把她的右手放在手心里捏着,细腻柔嫩的触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语气却并不算好,“娄南那家伙你打算怎么处理。” “娄家做过的脏事自己都数不清,我会在处分下来之前把这条毒蛇掐死的。”杨庭深双眼温柔深邃的盯着身旁只露出脑袋的小女人,直把她看的耳朵尖儿都成了粉色还不罢休。 许眠只敢目不斜视的瞅着天花板,心里默念:别看我别看我。 周放也发现新大陆,歪过上半身将一只耳垂含进嘴里,细细咂弄。 敏感的小姑娘抖了抖,声音都带着颤儿,“哥……”原本她应该严厉拒绝的,可一想到几个小时前还光着身子在他们眼前求欢,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杨庭深驾熟就轻地伸出大手隔着薄薄的衬衣游弋,呼吸粗重了几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两人早在许眠睡觉的时候达成了共识,在任官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估计杨庭深这个位子会被一撸到底,如果这件事同样的事是周放做的,性质就变了,再加上杨庭深在其中斡旋,估计最多也就是在学校里受一次警告处分。 孰重孰轻高下立见。 当然前提是许眠不再排斥他们两个。 许眠一看两人默契十足的样子就恨得牙根痒痒,“你们俩有什么事瞒着我?”说着想要坐起身来避开两个人的动作。 杨庭深怎么会让她得逞,手掌在腰间的软肉上一握,小女人就喘着粗气再次倒进被窝里,“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生不生气也要等他说完好不!这不明摆着要让她接受吗!许眠暗戳戳生他的气,转过身面对着他朝后挪了挪,小嘴都要撅上了天,“你说呀。” 这样的动作无异于直接将自己送进了周放的怀里,许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圈住,他基因里带着一半的雪豹血统,体温高的吓人。 刚刚炸出来的毛一瞬间被捋顺,整个人乖乖缩起来。 杨庭深就怕她这被压住就耸的性子,粽色的瞳孔闪烁着寒光,话语中都带着凉气儿,“乖乖,我强迫未成年女性,估计会被撤职,到时候你怎么办?” “虽然我也不想你继续跟着他,但我承认,他的权力更有希望保住你。”周放接过话茬,目光所及之处,两只白润匀称的细腿和他的层层叠叠纠缠在一起,分外诱人。 浑身上下快被身后的热气熏透,还有一只又粗又硬的东西正抵着她的腿心轻磨,她昨夜刚经历过情事,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然,然后呢。”幼猫般的嗓音娇娇弱弱,似乎知道了他们的意思。 “许许,处分我可以背。但审查的时候要是他们问我过程……”男人浓密的呼吸紧贴在她耳边,“我可还是个处男。” 杨庭深木着脸看他扯淡。 不想,乖顺的小猫咪还不忘捅他一刀,“我说我未成年是骗你们的!” -- 第二十二章 成年 许眠的本意是让周放放弃替杨庭深背锅的想法,她成年了,大可不必。 当初周爷爷捡到她时并不清楚她多大,按着她的身高随便填了个17岁。但她知道,自己贴身的书包里有张明信片,背面写着“18岁生日快乐”。 她成年了,是骗他的。 杨庭深胸腔里的怒火翻腾,“真是我的好乖乖。” 许眠都快哭了,“谁让你在检测室里就撕我的衣服。”那色中饿鬼的模样总不能上赶着让他操吧? “过来。”他朝她招手。 她摇头,“我错了庭深。”他那表情恨不得生吞了她,傻子才过去。 “你凶她干什么,瞧把她吓得。”两个人的联盟瓦解,周放决定直接厚着脸皮先把怀里迷糊的小花猫哄到手再说。 杨庭深简直想骂娘,一度产生周放本来就知道这件事的错觉。 许眠干脆躲进周放怀里,像只树袋熊,黑色的衬衣随着动作上移,露出几许两腿交叠下的灯光。 自己的女人还穿着自己的衣服,却在往别的男人怀里钻,杨庭深舔了舔后槽牙,“你想我们俩一起来吗,嗯?” 许眠有些后怕,想要转回去求饶,周放怎么舍得放弃到手的机会,掐着她的腰不许她反悔。 “啊哈……哥……哥。”小女人被他新学的这一手捏到了软肋,软绵绵又跌了回去。 “你都舍得疼疼他,就不舍得也疼疼哥哥我。”周放清晰的脸近在咫尺,浓密的眉眼微皱,唇角下沉,隐有几分委屈,“许许,你要赶我出去吗?” 自己的小姑娘是什么性子杨庭深摸了个七七八八,一听她没了声响就以为这事要成,只觉得胸腔里的醋意都快把自己烧化了,干脆直接挪过去将她夹住,“小没良心的。” 这就是认可了她的决定。 周放松了口气,低下头刚想要亲一亲争气的小女人,没料到杨庭深直接抬起她一条白生生的大腿,从她背后“咕唧”一声插了进去。 许眠还在盘算怎么委婉的拒绝比较好,当场就被插了个结实,小脑袋一下撞在了周放胸前,瞬间就红了起来。 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睫毛都挂上了几滴泪珠,扭着屁股躲,“你等……等我说完呀!”这就是要拒绝了。 周放当机立断,利落的咬住还想要开口的小嘴,肆无忌惮的开始汲取里面的汁液。 这下子小可怜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哼哼唧唧的表达不满。 也许是没做前戏,昨夜甚妙的小穴里有些干燥,杨庭深挺着腰捅了两下都没插到底,语气不由得带上急切,“别光顾着亲,捏捏她的小奶子和阴蒂,她喜欢的紧。” 只是听着他俩谈论怎么揉弄自己,许眠就打着颤濡湿了一点,那粗长的肉棒得了机会,刮着肉壁直捅到尽头。 周放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虽然不想听他的,却也着实有些不知从何下手,便依言三个指头用力捏住了一个小小的奶尖儿。 后入的姿势使甬道变得窄小而短,杨庭深的肉棒又天生粗长,这一下子发狠竟然一下子把半个龟头塞进了更紧致的一处地方,爽的他头皮发麻。 许眠却差点蹦起来,即使他的肉棒匀称龟头并不算大,却也不是她能轻易容纳的尺寸,昨夜是有高潮后的淫液做滋润,才能更顺畅地进去。 如今她的小穴还没有全湿,又被他一下子撞进了子宫口,酸涩酥麻的感觉从小腹蔓延到全身,再加上捏的毫无章法的乳尖,简直不能算舒适。 两个男人只当她舒爽不已,又各自存着两分比较的意思,一前一后施展身手。 -- ⑼ń⑼f.cōм 第二十三章 合力 杨庭深干脆借着周放的力道扶起滑嫩的小屁股狠操,每一次都撞进更深处的宫口,逼迫它迎合自己。 那紧致的甬道也好像无数小嘴,争先恐后的吸吮描绘着肉棒上每一处青筋和肉粒,“妈的,爽死了,轻点夹。”白嫩的小屁股上被打了一巴掌。 许眠哪听过这种荤话,被刺激的没忍住又缩了缩小穴,“我没……没有呀。” “操。”男人在这方面向来没什么忍耐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非要插得这小女人听话不可。 周放还沉浸在一对浑圆的兔子上,似乎觉得其分外美味,伸着舌头吃了一遍又一遍,直把两个胸脯舔的布满痕迹才肯罢休,正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许眠就被杨庭深提了起来。 娇小精致的女人早就被他们揉弄的没了脾气,顺从的按他的意思趴跪下来。 刚拔出来的紫红色肉棍上早就布满了亮晶晶的淫水,淫靡至极。 杨庭深还在周放的注意下得意的撸动,神色骄傲,似乎是在说,“看到了吗?” 许眠却受不住了,粗长的肉棍一离开小穴就酸涩起来,源源不断的淫水滑腻难当,不断抽插造成的快感瞬间抽离,整个甬道都抽搐着,“哈……快…插进来。” 精致的五官染上急切,难耐的拧成一团,眼底早失了清明。 这妖媚的一幕看的周放眼睛发直,杨庭深没有丝毫犹豫,骑着她嫩生生的屁股狠狠插了个通透。 肉棒挤压着花心和内脏,那架势像要戳到她喉咙里去。 许眠得了甜头,整个小穴被塞的又满又快活,小嘴下意识的吐了句,“插……插死我了呀。”ёyūsⒽūщū.мё(eyushuwu.mё) 周放早就急的嗓子发痒,脱了裤子就见她两片朱红色的唇瓣张着娇喘,露出里面浅粉色的舌尖。 诱人的念头在脑海里闪过。 冒着热气的肉棒下一秒出现在她唇边,“许许帮哥哥舔舔,哥哥要憋坏了。” 少女被骑得迷蒙,几次快要高潮时梆硬的龟头都会及时捅进宫口,将喷出的淫水又堵回去。 花心又酸又涨,哪还顾得上帮别人的忙,只拼命夹着甬道里飞快抽插的肉棒,盼着他早点射精给个痛快。 周放没了耐心,径直捏起少女小巧的下巴,粗鲁的把鸡巴往她嘴里送。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青紫色的肉棍,强行插进去的过程冠状沟不时会被牙齿和舌头蹭到,爽的他抖着鸡巴溢出了几滴前精。 虽然周放怜惜地只插进去一小半,也足够捅到许眠的嗓子眼里,把她噎的挣扎起来。 杨庭深正好把整个龟头死死戳进了宫口,被她挣扎的力道一夹,白浊的液体强横的冲进了她小小的子宫里。 喉咙里的肉棒正好退了一点,许眠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眼圈都呛红了,又说不出话,只能感觉出小穴里的肉棒射精时频繁的抖动。 周放原本就怕再捅到她喉咙里去,进退为难,一抬头听见杨庭深的闷哼声就知道他射了。 终于轮到他了。 周放急忙从小嘴里抽出肉棒,“快,到我了。” -- ⑼ń⑼f.cōм 第二十四章 共眠 杨庭深再怎么不乐意事情也发展到了这一步,一边后退一边扒她的臀瓣,“乖乖,把你老公的精液夹住了,漏出来一点都要再补一次。” 许眠欲哭无泪,宫口被他操的酥软,甬道也被撑到极致,哪是那么轻易就能含住这么多精液的。 果不其然,他才刚退到一边,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就顺着匀称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呵呵”男人轻笑了声,“看来乖乖还没吃够老公的鸡巴。” 周放并不等他说完,跪坐在她身后就着这个体位插了进去 这一下又急又狠,甬道里又全是黏腻的淫水和精液,舒爽的他眉毛都竖起来,“操。” 许眠心里想,这都是些什么臭毛病,插她的时候非要说点荤话,小穴却不争气的又缩了缩。 周放的鸡巴比杨庭深稍短一点,龟头大小却整整大了两圈,冠状沟下清晰可见的肉粒更是硬挺,原本正常体位该是能伺候得她舒爽至极,可惜现在是极其深入的后位。 随着他健硕的腰背发力,格外突兀的龟头后退又挺进,本就被撑到极致的甬道再次被拉扯,几次没喷出宫口的淫水随着撞击毫无保留的喷射出来。 许眠在杨庭深灼热的注视下到达了高潮,排山倒海的快感顺着花心一直上到头顶,神智都爽快的染上一层迷蒙。 周放咬牙等她这波潮吹过去,忍不住咒骂,“你就不能舒坦的让她高潮。” “不给她点教训,万一随便哪个人都压在身底下想操一操,我还活不活了。”他就是要让这个小女人知道,他也不是没有脾气的,生了气不仅仅是随便操一下就能翻篇,他也会耍脾气不让她舒服。 这话倒是得到了周放的认同,自家这朵娇艳的玫瑰花被杨庭深这坨牛粪沾上他心里就难受,要是再来几个牛鬼蛇神,估计操死她的心都有了。еyυsんυщυ.ме(eyushuwu.me) 许眠才不管两个人怎么打算,得了甜头后扭着屁股不想再继续,“不要了。” 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周放气的脸又青又白,摁着不老实的小胯硬生生又插进去,把所有液体又顶回小小的子宫里。 这下强烈的刺激让许眠四肢发软,上半身受不住力跌在了床上。 花心酸疼的小女人这才知道害怕,泪眼朦胧的朝杨庭深哭喊,“我不要他了,老公,救我呀。” 周放一听她这话,本来只做一次宣誓主权的打算顷刻间烟消云散,整个人温度又提高了几分,“小骚货,哥哥的鸡巴插得你不爽吗?”说着还往下摁了摁她的屁股,似乎也想把龟头往宫口里塞。 充盈的子宫本就涨到发疼,那肉棒还拼了命的想要进去,许眠觉得花心都要炸了,还想再开口求饶,一道黑色的影子出现在眼前。 她还傻傻以为杨庭深是来解救她的,扁着嘴就要往他怀里钻。 这正合他意。 还带着湿意的龟头划过刚刚还向他求饶的小嘴,“乖乖,舔出来,老公救你。” 她下意识的张嘴,裹着两人体液的肉棒就畅通无阻的刺了进去。 周放看她朱红色的小嘴里叼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双目圆睁,一发狠,退出来重新又捅进去,那窄小的宫口终于被撕开了口子。 肉体相撞的声音密集又沉重,伴随着渍渍水声,回响在房门紧闭的卧室里。 两个人如同不知劳累的野兽,一根射完紧接着就换上另一根肉棒,许眠期间被迫吞了两回阳精,唇边还挂着几滴白浊,早累的昏睡过去。 他们仔细替她清理了身体,没忍住在浴缸里又把她摁住操了两次。 最后直到天色朦胧,才心满意足的拥着她入睡。 -- 第二十五章 龃龉 8区发现的两个人类男性,一个二级治疗天赋,一个三级空间系异变天赋,引起总军区高度重视。 异能队也在任务过程中发现丧尸发生了进化,并导致死伤过半。 杨庭深听着娄南向众人传达指令,脸上的线条柔和了几分,“当务之急是增加守卫和岗哨,17区的所有小型物资探寻队全面叫停,大型探寻队也只允许在20公里内活动。” “可区里的存粮不多了。”后勤部长苦着脸,每两个月17区都会有一次集各方势力的物资探寻任务,7月中正好是下一次,而存粮恰逢人口激增,早就捉襟见肘。 娄区长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知道娄南最近做的事惹毛了杨庭深,如果现在被抓到一丁点把柄,娄家的未来岌岌可危。 倘若娄闵能在此时站出来力挽狂澜,杨庭深也算佩服他,或许能看在他一辈子无功无过的份上让他安享晚年。 可惜他并没有。 杨庭深端起杯子吹了吹平静的水面,看着那一层层的波纹荡开,“我记得污染区的土地前两年种过小麦,好像是李松在看管。” 娄闵下意识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他唇角若有若无的笑意。 污染区种植的作物价格低廉,对人体伤害极大,所以按规定不会被作为粮食售卖,最多也就是用来喂养家畜家禽。 但现在不一样,17区有了许眠,如果不要求纯净度,一个正常7级净化天赋者也足够能短暂支撑他们的食物供给。 这原本是目前态势最好的解决办法,娄闵却不得不开口阻拦,“庭深啊,我知道你手下握有一员猛将,但是作为决策者,必须优先考虑17区人民全体的健康,这个许冕毕竟才七级,万一掌握不了自己的天赋,那将会是一场灾难啊。” 娄南皱眉看了一眼自己的伯伯,心底升上来一股怨气,这个李松是自己的人,如果杨庭深说的这件事真的办成了,污染区以后一定会是个绝好的肥差。 思量了几秒,他打断娄闵还想要继续的谈话,“区长,我也觉得这件事还是可以按杨长官的计划试一下,如果真的能成功,对我们17区也是利大于弊。”最好杨庭深还能受不住压力命令许冕展现超出7级的天赋来,异能队的检查就不再重要了。 娄闵恨铁不成钢,“小孩子不要乱插嘴。”满是褶皱的脸上面色不渝。 杨庭深抿了口水,靠在椅背上脸色淡然的翻了翻眼前的资料,似乎并不在乎伯侄两人的争执。 “大伯,我觉得可以让他试试,万一成功了呢!”娄南毕竟年轻气盛,被当众驳了面子脸上有些挂不住,干脆站起来直言顶撞娄闵。 娄闵被他这样子气的打哆嗦,他不是不知道侄子长大有自己的想法,但既然自己已经三令五申不同意这件事,他就应该闭上嘴私下再行争取,而不是当众打自己的脸。 “看来区长还没决定好,我这边可以先试验一下,等区长和娄处长商量好再说也不迟。”他可没工夫在这陪他们俩拉家常。 直到整个会议室的人陆陆续续散了,杨庭深正打算利用职务之便提前下班,一向稳重的犬科队长关宏在办公室拦下了他,“长官。” 他重新坐回椅子里,硬朗的眉头一挑,“什么事?” 这吃人的世道各有各的难处,也各有各的活法,杨庭深纵横权力场这么多年,唯一敬佩的就是在外面拼死为人类获取物资的战士们,所以如果他们有什么难处,他也会尽自己所能帮忙。 关宏鼻子一酸,径直跪在了地上,“本来这是违反禁令的,但是属下听说区里发现了第一个净化天赋的人,我就拼着这身皮不要,也想求您救救我儿子。” “关晏?他怎么了?”杨庭深一听见净化两个字太阳穴就突突突跳,关晏年纪不大,他的母亲是篝火营里一条普通的黑狼,所以他资质并不好,但还是凭着夜以继日的努力以优异的成绩加入了犬科中队。 当时为了鼓励他,杨庭深还特意参加了上一届的新兵入队仪式。 关宏早就泣不成声,“昨天……出……任务的时候……他被一个速度极快的丧尸抓破了肩膀,我给他打了血清……但是没起作用,他整个人发青,昨夜……昨夜就没了行动能力。” “人呢?”杨庭深嚯的一下站起来,“带我去。” -- 第二十六章 拯救 这还是许眠第一次见到感染了丧尸病毒的“人”,不,也许他根本也算不上是个人。 医疗舱里的少年绿眸灰发,十指因为难忍疼痛在舱壁上抓出纵横交错的赭红色痕迹,有的指甲甚至已经向上翻起,露出底下猩红的甲床。 壮硕的右臂被丧尸撕咬下一大片肉,却并没有应有的血色,反而自伤口到整个右胸都泛着青黑。 关晏迷蒙着眼看着一行人越来越近,下意识将喉咙里腥甜的液体咽进肚子里,整个人缩成一团。 “小晏,你杨大哥把人带来了。”关宏一个箭步冲过去,想把舱门打开。 “别动!”少年嗓音嘶哑又果断,唇边因为气血翻涌溢出了一行血丝,“我控制不了自己。” 见父亲停下了动作,他才安心的舒展开胸膛,指着那道青色和白色的交界线,语气说不出的疲倦,“早没救了,还非要顶着处分把我送回来……杨哥,你正好撤他的职,咳…咳咳……到时候再生一个吧,别不知死活的再进危险区了……那里……有了新的东西。” “什么东西?”馨香温热的呼吸一下子扑到他脸上,眼前突然出现的瘦弱少年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额头,“等你好一点了详细和我说行吗?”那音调仿佛沾了春雨的桃花,香气四溢的黏在空气里,染上缱绻的粉红。 理智告诉自己要推开他的,可是右臂早就麻木,左手又满是血和泥污,万一弄脏他可怎么办。 所以关晏只能抱着肩膀又缩回舱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拒绝的味道。 许眠才不管他同不同意,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来这可不是为了看着他去死,万一真等他凉气变成丧尸再扑上来咬她怎么办。 “你要是不愿意当我的实验品,我可就让你杨大哥把你父亲送给我试验了。”她低头俯视着他,谆谆善诱,“嗯?” 注视自己的褐色瞳仁里盈满水光,嘴里说着的明明是威胁的话,但神情却丝毫没有压迫感。 “没用的,你走吧。”近在咫尺的一小截脖颈莹白如玉,关晏似乎都能闻到那层细腻皮肤下流淌的腥甜味道,不知道是不是病毒作祟,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自己露出狼牙扑过去咬破他脆弱的血管,尝一尝他的味道。 眼睁睁看着绿眸少年对着自己的脖子咽了口唾沫,许眠努力让自己不拔腿就跑,如果在半小时前,她的目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借着救一个人练习自己的异能,那么在她见到他之后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 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在水深火热中挣扎,若她只为了自己的利益藏拙,那这些随时准备赴死的战士们就活该去死吗? 温热细腻的手捉住少年早没了知觉的右臂,两人相触的地方发出一层乳白色的光晕。 关晏压根没法挣扎,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越离越近。 “你看看你父亲。他以你为荣,拼上一辈子的荣耀把你从战场带回来,你可以试着相信我。”一级异能的醇厚能量波动刹那间包裹住两个人,关晏只觉得右臂凝滞不动的血液被飞快的带动起来,那里面充斥着的某种东西叫嚣着往光晕处涌去。 这十分钟是关晏从没有体会过的漫长,他看着眼神坚定的少年一点点苍白下去,等自己右半边身体恢复知觉,肩头的手指近乎冰凉,还不等他开口询问,面前瘦弱的身体一下子栽进在他怀里,整个人没了动静。 医疗舱的门被打开,周放飞奔过来将许眠从关晏怀中打横抱起,“我先带她回去。” 杨庭深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担忧,皱着眉点点头,“去我那里。” 去周家要经过学校,人多口杂。 -- 第二十七章 过往 直到周放两人走远,关宏才含着泪替关晏完检查身体,“没事了就好,没事了就好。” 关晏没有回应他,反而抬起头楞楞的看了一眼半个身体处于阴影里的杨庭深。 “怎么了?是还有什么不舒服吗小晏。”杨庭深也没有回避,锐利的目光直直回视着他,黑色的瞳仁里探究的意味分明。 他知道许眠势必要在异能上有所成就,这样救人性命又能练习异能的事他不想拒绝,但他没想到她会因为体能枯竭晕倒。 倒在别的男人怀里。 他的脸色更差了一点。 如果关晏发现她是个女人,现在这个阶段,绝对是个隐患。 关宏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暗涌,一边替儿子包扎伤口,一边又说要登门感谢许眠的救命之恩。 “爸,先和小仪说一声吧。”关晏意识回笼,装作看不懂杨庭深锋利的视线,“告诉小仪我过几天去看她。” 关宏一听他这么说,脸上有些不自然,“你这个孩子,在你杨大哥面前说这些。” 杨庭深见关晏并没有异常的样子,回过头挑了挑眉,“小仪?” “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惦记着找女人。”关宏干咳了两声。 关晏正歪着头整理右臂,听了两个人的谈话丝毫没有窘迫,反而有些羞涩,“杨哥一向洁身自好,你和他说当然是没什么意思。” 别人的情感生活杨庭深并不想知道,但是既然没什么反应估计是没有发现许眠是个女人。 他松了口气,伸出手拍了拍关晏的肩头,“回去好好包扎一下,等好点了再恋爱也不迟。” 绿色的瞳仁闪了闪,关晏表情不变,“不会影响任务的,杨哥。” 对于男人这方面的欲求不满自己也心领神会,杨庭深不好再劝,“你能详细说一下受伤当时的情况吗?” 三个人在医疗舱里坐了下来。 他必须知道是什么样的丧尸竟然会把动物DNA比重极高的关晏重伤成这样。 “我敢断定,丧尸早就发生了变异,它们的皮肤变成了更难残损的状态,行动更加敏捷,而且他们体内的病毒也有进化,绝不止对人类的DNA起作用了。”关晏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他对这些改变并不乐观。 杨庭深透过医疗舱透明的玻璃遥遥注视着围城般的高墙,思绪逐渐飘远。 这场灾难是怎么开始的呢? 总军区的绝密档案里写着,最开始是女性的出生率锐减,有许多男人丧失了最基本的生育下一代的机会。许多国家便出台了法律,只要不违反人类的健康和基本的伦理道德,大家可以从动物层面创造出新的女性——通过改变动物们的基因序列,让他们拥有人类的特征。 最后他们也的确成功了,可也为此付出了更加严重的代价。某种兽人的基因突变,创造出了一种新的病毒。 不过最开始各个国家的应对措施很到位,并没有造成大肆感染。更何况他们真的造出了兽人,所以这项成果被保留了下来。 可是大自然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违背自然规律的人类,紧接着北极一座冰川的融化带来了一种更加致命的病菌。原本这种病菌只能感染爬行动物,可兽人的存在让它有了共通性。 这简直就是现世报,不作就不会死的完美验证。 可事情到此远没有完全结束,可笑的是,兽人对抗病毒的能力明显比人类要强太多。他们大多都从这场灾难中存活下来,人类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们还面临着另一种灾难,在冰川病毒中死去的人类活了过来,因为人类自己创造出的病毒发生了泄露。 最初几年的战斗很顺利,砍下脑袋不会让它们死亡?那就烧掉。 但火化以后带来的后果就是环境被污染。 所以不得不建起高耸的城墙和丧尸们共生,他们反而像是被圈养的野兽,只能靠拼命获得危险区里疯长的作物。 现在的情况更糟糕了。 杨庭深站起身,“我会向总军区报告,你们辛苦了。” 关宏跟着站起来,“也就只有你还在乎我们这些人的死活,反正最近也不能进危险区,不辛苦。”他很感激杨庭深救了自己的儿子,也很愿意为他所用。 “好好照顾他,不用送了。”杨庭深一把摁住关宏,对双方来说关晏现在都要呆在他麾下才安全一些。 -- 第二十八章 恋ai 时隔短短一个星期,当周放再一次拉着许眠走在夜市这条灯火阑珊的长街上,心情和之前截然不同。 他眯着眼捏了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我们直接过去,他开完会就来。” 许眠在宽大的工装外面又套了一层戴帽子的风衣,整张小脸白生生的隐藏在其中,“好。”自从前天她体力不支又晕倒了一次,两个男人生怕她再有一点不舒服,碰都不敢再碰一下,眼巴巴的忙前忙后照顾了两天。 她却受不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闹着周放带她出来逛逛。 杨庭深知道了这件事觉得让她适量的活动一下也不错,干脆拍板三个人一起出来吃饭。 他们两个人的宠爱和纵容许眠很是受用,即使没有再发生什么,女人沉浸在恋爱中的粉红色泡泡周放也能感觉到。 但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是什么好时机,他只能忍住抱着她亲一亲的欲望,努力四处搜寻有没有适合女孩子的东西买给她。 整条街上卖的多数是吃的,由于不再允许私人出去探索危险区,稀奇古怪的物资少了许多,两个人直走到约定好的那家店门口,都没有发现什么值得买的。 直男周放当然不会知道女孩子喜欢的礼物通常都在区中心的礼品店里,暗自打算下次进危险区再找些小玩意送给她。 许眠却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面熟的人,龚穗儿?她皱着眉想要再看清一点她身边的人是谁,周放拉着她就往那边走过去。 得知娄闵为了拉他下水把龚穗儿塞到他身边要他“照顾两天”,杨庭深脸都要绿了,但龚家牵扯到的人太多,自己也不能当场给她难看,还是决定暂且稳下她,和许眠解释清楚再说。 但他没想到龚穗儿死皮赖脸的偷偷跟在他身后跑来这里假装“偶遇”,说自己一个护卫都没带,万一回去的路上出了事就糟了。 杨庭深扯着她走到街边的角落里,压低了声音,“龚小姐,我是来办公事的。”他并不想在这个地方和她纠缠不清,之前是为了行事方便,也不在乎这个女人会做什么,现在不一样。 “庭深~,前几天你还叫我穗穗的。”龚穗儿几年来游走在声色堆里,早练就一身媚骨,哪个男人上床前不是装的不近女色?只要她勾勾手指,脱下衣服,不还是急色的扑上来? “龚小姐,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杨庭深知道这个道理,如果不趁早解决这个女人,许眠那边他没法交代。 龚穗儿并没有退缩,反而径直贴了上来,“等今晚试过以后再说这些也不迟嘛。”她说着,高高的胸脯趁机在他胸前蹭了蹭,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朱唇白齿的长发女人衣衫凌乱,她身高修长,顺着男人的动作挨在他耳边,如同两个亲密无间的恋人在闹市中央打闹呢喃。 “杨庭深?”还不等他将这个四处发情的女人推开,许眠和周放已经走到了近前。 -- 第二十九章 赶走 三人行变成了四人行。 除了最开始见面的寒暄,许眠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她双手交叠握着白瓷茶杯,低眉顺眼的把自己藏在角落里。 杨庭深几次想开口解释,又碍于龚穗儿在场被憋了回去。 龚穗儿却对这种诡异的气氛另有认知,“庭深~我住在你家会不会打扰到你们办正事呀?”她就不信这个男人尝过自己的味道还真能继续装出这幅道貌岸然的样子。 “龚小姐……住杨长官家?”周放对此事本还抱有看热闹的态度,许眠不是没有见过两人在一起,解释一下,杨庭深受受磋磨也就过去了,但他没想到杨庭深还打算真的让龚穗儿住进家里去。 “不会打扰我们的,你住客房,我们在办公室。”杨庭深看着桌上煞白的十指几乎要和白瓷成了一个颜色,内心急成了一团。 听他这意思晚上不准备发生点什么,龚穗儿脸色一变,娄闵和父亲急言令色的要她务必在今夜拿下杨庭深,如果前功尽弃,父亲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置她。 “服务员,点餐。”风暴核心的少女将帽子摘下,露出毛茸茸的脑袋,眉毛弯弯朝着三人笑,“姐姐,你喜欢吃什么?” 气氛凝结了一瞬。 不过事实来看女士对不论多大的帅气男性都会有天生的亲近感,龚穗儿又恢复了那副妖媚样子,“这个小弟弟很不错呀。”说着就伸出一只手想要抓住她桌上的手指。 两手相接,许眠似笑非笑的回握住她,“姐姐,我能和你说点悄悄话吗?” “你说。”沉浸在没成年的小男生也抵挡不住自己魅力的滔天美梦下,龚穗儿丝毫没发现其他男人的眼神早就变了。 那是一种赤裸裸的占有欲。 周放满口的牙都快咬碎了,恶狠狠扫了一眼杨庭深,自作孽!要不是他没处理好这事,那恶心的手才不会有机会碰到自家宝贝一丁点衣角! 杨庭深也委屈,明明一开始就是这个女人的一厢情愿,自己顶着恶心好言相劝她不接受也就算了,现在还当着他的面对着自己的女人抛媚眼! 许眠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不顾她还在愣神,自顾自落座点起了菜,“哥,累不累?给你点份小炒牛肉吧,再来一份培根卷,一份糖醋排骨,再加一个蔬菜沙拉,主食要两碗米饭。” 这声“哥”把周放叫的通体舒泰,“你才要好好补补,再加一份虾仁蛋羹。” 就在杨庭深要忍不住将眼前打情骂俏的小女人摁在怀里哄一哄的档口,一旁的龚穗儿豁的一下站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碰撞到木质的桌椅板凳,巨大的噪音回荡在小小的包间内。 “恶心!”龚穗儿顶着服务员探寻的目光转身就走,把对杨庭深这个人的好感丢了个一干二净。 深受其害的男主角表示丝毫不敢动,甚至还想放挂鞭炮,“乖乖,我可以解释的。” “有什么好解释的?”待服务员走后,没了顾忌的许眠直接歪进了周放怀里,平静无波的眼神看着他,“你又没和她上床。” 可他总觉得这件事比上床了还严重,下午还在办公室里叱咤风云的杨二公子背后直冒冷汗,“我不该答应娄闵照顾她。” “庭深,如果现在你们的最高长官告诉我,只需我照顾他一晚,就能答应我所有事,我要不要同意?”许眠活的清醒,也明白杨庭深的难处,所以从一开始意识到龚穗儿身边的那个人是谁,她也没有真的生气。 他完全没必要游走在两个女人之间小心周旋,瞒着她和别人在一起又不是什么难事。 他忍着满心委屈答应这件事不过就因为她是个不能被发现的女人。 不论他到底是占有欲作祟还是单纯想要保护她,这都不应该让他独自承受。 她还是想要和他们好好的一路走下去,哪怕这一切由基本的欲望和隐瞒开始。 她可以为了安全付出一切,但这个一切并不包括他们两个。 “你敢答应试试?” 周放浑身的肌肉也绷了起来,“说什么呢许许。” “我只是觉得你们需要一个警告,”许眠抬起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让我搭上自己的男人去取悦别人,还不如……唔……” 杨庭深早就听不下去了,粗鲁地拎过少女架在窗台上,倾身咬住她水润的嘴唇。 周放见状认命的跑去看门,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片刻之后许眠耳边只剩下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再说一次,你的男人。” “你的男人。”许眠被亲的眸光潋滟,故意不按他说的做。 危险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两圈,“不说?” “不说!”她气还没消呢! “服务员!打包!” -- 第三十章 心思 8区有最完备的钢铁天赋预备队,是当之无愧的钢铁之都。 高耸的大楼之间穿插着杂乱的立交,无数的汽车和人群穿梭其中,实在不像末日景象。 内围实验室外的咖啡厅里坐着两个清瘦的年轻人,在普遍肌肉发达的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现在怎么办。”背靠墙壁的男子哭丧着脸,摆在他面前的黑咖啡动都没被动一下。 另一个男子和他截然不同,只见他从容的捏着小勺搅动着咖啡,周身上下那种温润如玉的气质似有实质,举手投足都带着温柔的意味,“等。” “娇娇又不在,你装给谁看呢?”他是什么大尾巴狼在座的谁不知道? 那男子抿了口咖啡,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你不喜欢可以不看。”他的娇娇喜欢就够了。 哭丧脸的男子大刺刺翻了个白眼,“等到娇娇有了孩子再说?” “咔嚓。”咖啡杯在桌上碎成了几瓣。 你看你看你看,他又翻了个白眼,明明心里和他一样急的要命,非要做出一副万事在握的样子。 黏腻浓稠的咖啡在桌上晕染开,形成蜿蜒的弧度。 男子低着眉看了许久,直到内心嗜血的杀意平息下去,才缓缓抬起头,“只要是娇娇想要的,我都会接受。” 这下换对面的男子愣了半晌,最后还是别扭的说了句,“说的谁不能一样。” “徐斌,穿梭器出故障是我们的错,哪怕娇娇真的有了孩子,那也是我们该受着的。”男子温润的眉眼盯着他,“如果你不愿意,随时可以走。” ???你怎么不走?! “你想得美!”被喊做徐斌的男子一下坐直,“我的胜算可比你高多了,沈星河你可别给我耍心机,老子可不吃你那一套。” 两个人的决心从踏进时光穿梭机的那一刻开始就能得到佐证,根本不必苦心孤诣的再做什么保证。 “要不是你对娇娇图谋不轨,直接把她嫁给我不就得了?现在她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呢,小可怜儿。”徐斌苦大仇深的,暗自回想起少女瘦小匀亭的身姿,心疼不已。 “她跟着我们情况就能更好一点?”沈星河睨了他一眼,却正好看见他扭着腰翘起二郎腿想遮挡住下半身的动作。 阴森的目光在他脸上看了又看,徐斌早练就了一张厚脸皮,不然被拒绝了这么久怎么会还死皮赖脸的跟来? “也对,到时候说不定她还得躲着我们走。”他们的心思都太过糜烂丑陋,朝夕相处的哥哥十年如一日觊觎自己花一样娇艳的妹妹,无论事成与否,都会被社会所不容。 温和有礼的面具完美掩盖住他肮脏的心思,为了得到她,他甚至不惜受兄弟的威胁和他共享一个位置。 “她必须是我的妻子。”而不是所谓的妹妹。 他们都对她势在必得,不论过程多么艰难困苦,她最后一定会站在他们身旁。 而他们需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其中就包括尽快知道她的下落。 -- ⑼ń⑼f.cōм 第三十一章 挑选 到底还是怜惜她体力差,杨庭深拦腰将她抱住,在餐桌前一口一口的喂她蛋羹。 周放眼前的是那盘小炒牛肉,就着碗米饭吃的津津有味,偶尔还得意洋洋的夹起来在半空中显摆。 许眠眼观鼻鼻观心头都不敢抬,生气的时候给人上眼药这不很正常吗,凭什么到了她这就反过来。 “我的小乖乖,记不记得还欠我句什么。”嫩黄色的蛋羹晶莹剔透,带着饱满完整的虾仁,颤巍巍的躺在勺子里。 许眠张开嘴咬住勺子,打定了主意不开口。 男人也不在意,手腕轻轻用力将勺子从她嘴里拯救出来,“吃饱了?” “嗯~门有~”她又不傻,吃饱了意味着什么她可门清。 “还想吃什么?”两个男人似乎都对喂食她有独特的钟爱。 “牛……牛肉吧。”许眠有点怂,但她还没尝到其他菜是什么滋味。 “自己去夹。”男人表情高深莫测,看不出喜怒。 但这情形肯定是不能从他身上下去的。 她偷偷咽了口气,打量了他一眼,拿起筷子上半身探出去想要越过其它菜够那盘小炒牛肉。 要不怎么说男人在这方面一向有奇怪的共通性,周放几乎是在瞬间就明白了杨庭深要做什么。 果然。 许眠还没能碰到最远处的那个碟子,就被按在了餐桌上。 满桌子的餐具菜肴叮铃啷当跳动了一下,就和许眠的心脏一样,“干什么呀!” 没人回答她。 周放在收拾餐桌上的东西,头也不抬。 她也不需要回答了。ёyūsⒽūщū.мё(eyushuwu.mё) 光华璀璨的日光灯在杨庭深高大的身躯下勾勒出浓稠的影子,铺天盖地的笼罩住她。 许眠趴在桌上,压着她的男人投射出来的动作似乎正在一颗颗解着纽扣。 她下意识就想要逃跑,手脚并用的往餐桌另一端爬过去。 周放正好收拾完桌子,轻易截住她,“怎么了许许,嗯?” 经过上一次的惨痛教训,许眠深知不能向任何一方求情,这两个在床上简直不能算是人,越是求情就越是想着法折磨她。 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没事,我困了,想要睡觉!” “那我抱着你睡。”初经人事的少女怎么会知道在这方面所有男人都软硬不吃,周放一点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眼睁睁瞅着桌对面的男人已经露出青紫色的阴茎,他也没松手的意思,许眠快要哭出来,“你们不能一起来!我会被你们弄死的!” “那你今天想要谁?”周放一只手摁着她,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咔嗒”解开了腰带。 这这这这可怎么选! “我们抓阄!”周放已经开始解她的衣服,许眠也不敢动,生怕引起他们什么奇奇怪怪的欲望。 “这样不好,”杨庭深走到了两人身边,高挺的眉骨在眼窝下遮出一小片蝴蝶状的影子,“还是让乖乖自己选。” 一个人总比两个人好满足,许眠胡乱点头,“好好好!” 杨庭深勾起唇角,“这可是你自己同意的。” 他变戏法一样从手里拿出来一根黑色的丝带绑在许眠头上,正正好好遮住她的眼睛。 这是要她随便指一个? 突如其来陷入黑暗中,许眠其他感官都被无限放大,男人们急促的呼吸声,衣衫被摔在地板上的声音,还有空气中熟悉的荷尔蒙味道。 贴身内衣悄无声息被打湿,小穴深处似乎感应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缓缓绞动着做准备。 许眠实在低估了男人情欲方面的无底线。 “什么叫猜对才算挑好了!”少女堪称完美的曲线呈现在两人面前,如同刚刚那份滑嫩的蛋羹,拆开了包装,等人品尝。 “我们俩其中一个和你做爱的时候你猜对了,另一个就排今天晚上。”杨庭深略显粗糙的手指由上到下从她的肌肤上滑过,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感。 这两人的肉棒各有特点,许眠自以为绝对不可能猜错,“行!” -- ⑼ń⑼f.cōм 第三十二章 赌局 胸有成竹的猎人看着狐狸乖乖走进了陷阱,都露出了得逞的笑。 “你可只有一次机会。许许。”傻子才轮班,自从抱着这娇人儿睡过以后谁还肯自己独守空房?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能分清。 丝毫不知道遭到算计的许眠格外顺从,还躺在餐桌上乖巧的打开双腿等着迎来休闲的夜晚时光呢,“我准备好了。” 世界在刹那间安静下来,一双大掌捧住浑圆的椒乳,把它们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又翻过来握在手里,用大拇指将两个乳尖儿摁进去。 这手法没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出现过,她不敢乱蒙,闭着眼细细体会手掌的每一个纹理。 在黑暗中无限放大的感官带来的感觉和平时截然不同,点摁、捏紧、扭动,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来麻痒的刺激感。 身体里的欲火翻腾,快感沿着唯一被侍候到的地方爬上大脑,再蔓延到四肢百骸。 暴露在空气中的花蕊侵染了几分凉意,深处却在火热胶着着蠕动,源源不断流出的汁水在桌面上汇集成小小的一汪。 那双手一点也没有要暂停的意思,反而指尖力道加重,精准的提起两个乳尖拉动,脆弱的两团雪乳绷到极限,又被转着圈拧了个结实。 “啊……哈,你快点呀!”这动作许眠几乎受不住,挺着胸脯求饶。 身上的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动作一变再次捧起一个送进嘴里咬住。 许眠尖叫一声,笔直的两只细腿无意识的痉挛,气息都喘不匀了。 他倒是耐心,直等到身下的女人恢复了意识,才缓缓嘬弄。 不算精明的小脑袋瓜飞快的转动,这个赌局谁最吃亏?当然是行动的这个人,他被发现的时间越快,就越早退出战斗,如果是她,她也得变着法让她猜不出来啊。 所以什么利诱都没用。 除非实在忍不住。еyυsんυщυ.ме(eyushuwu.me) 勾引人这种事她倒不是第一次想做,许眠强压住内心的羞涩,两只手悄无声息的攀上男人肩头,将他往自己胸口上送了送,“插进来呀~人家想要~” 他本来的动作果然有了短暂的停顿,心尖儿上的人邀请他再进一步是个男人就忍不了。 男人眼底发红,一边叼着乳尖,另一边腾出手越过光滑如玉的阴户恶狠狠捏住高高挺立的小阴蒂。 许眠不能也不敢反抗,抖着身体乖顺地任由他动作,心里念叨着:继续呀,再继续她就解放了! 剩下的那团椒乳被放开,急促的呼吸也远离。 要来了吗! 她都已经打起精神准备拥抱以后的轻松时光了。 甬道在主人有意识的放松下含住近几天来的第一个客人,欢欣鼓舞的压迫舔吻着客人的每一处纵横沟壑,想与它共舞。 但那并不是想象中的肉棒。 修剪平整的指甲反面是粗糙的指腹,明明小穴可以纳进比它还要粗上十倍的阴茎,却受不住两根手指的扣弄。 浑身无力的少女哭都哭不出来,张开嘴急匆匆换了几次气,“你们耍赖!” 手指在小穴里四处流连,完全没有章法,胡乱仿照阴茎的动作戳刺,把里面搅了个天翻地覆。 这下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大脑一片空白,她耳边似乎还有大海的轰鸣声,意识早爽到九天之外,软绵绵轻飘飘的,无处安放。 -- 第三十三章 意外 “是谁?” 体内做乱的手指早就被抽走,高潮后的余韵让她浑身无力,意识刚一回笼就听到周放平静的嗓音。 事到如今只能诹一个,“杨庭深!”她赌只有这个老狐狸才会这么折磨她。 “哥哥伺候你伺候的不舒服吗?嗯?”第二道声音已经近在咫尺,“小没良心的,明明爽翻了天,还叫别人的名字。” 许眠还没来得及哀叹糟糕,惩罚早就应声而至。 涨到极致的阴茎对着红润的穴口就是一个用力,深深扎进甬道里去。两个精袋随着他的动作“啪”的撞在穴口下方。 嫣红的小嘴溢出两声舒爽的低喘,许眠认命了,“哥哥…”愿赌服输的精神在她这里发扬光大,少女莹白的双腿环住周放健硕的腰背,既然躲不过还不如让三个人都尽兴一点。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周放整个人仿佛栽进了甜美的梦里,又甜又软,只觉得身下的少女处处都长在自己心坎上,叫他不能不爱。 粗长的肉棒以极快的速度抽离又插进,龟头后端在小穴里硬是刮带出了一小泡淫液,随着动作糊在两人的下体,摩挲成细细的白沫。 许眠被撞的发晕,眼前的一切几乎都成了残影,白花花的顶灯倾泻在两人身上,虽然她什么都看不见,却可以清晰的描述出他是什么样子。 周放的眉毛粗长,五官端正但不深邃,说话的时候会挑眉努眼做出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盯着她看时黑色的瞳孔干净又纯粹,盛满世上最热烈的阳光。 眉眼娇羞的少女努力仰起上半身来亲吻他的嘴角,周放怕她吃力,伸出一只手扶住她柔软的腰肢。小麦色和白色的身躯交叠在一起,格外契合。 杨庭深机械的嚼着最后一口米饭,眯起眼睛看着这一幕,手里的筷子怎么也放不下去。 世人的悲欢并不相通,许眠蒙着眼丝毫没察觉到房间另一端有颗心正在油锅里煎熬,由着周放一下一下肏到最深处。 手下的肌肉坚硬又有无尽的张力,它们的主人此刻专心致志的臣服在他甜美的公主脚下,打着三浅一深的节拍冲撞,挤出甬道里丰沛的汁液。 下体相碰传出的“啪啪啪”声萦绕在空气里,许眠觉得这声响淫靡非常,连带着小穴里的每一寸淫肉都颤抖着搅动,包裹住密集抽插的阴茎,轻轻吮吸着逐渐缩到顶端。 周放被她这幅柔顺的样子轻易取悦,胸膛剧烈起伏,压着她快速抽插,蛮横又有力。 熟悉的轰鸣声在脑海中萦绕,他粗壮的龟头毫不怜惜的迎着她高潮的夹弄顶开宫口,喷射出白浊的精液。 许眠赖在他身上不想动,却知道还有一个男人没被满足,可怜兮兮的挂在周放身上一声声喊,“老公。” 男性强烈的压迫感临近,杨庭深皱着眉,额角青筋若隐若现,语气也冒着冰凉的斯文气儿,“怎么了乖乖?” 她的穴里还夹着根阴茎,周放没抽出来的意思,她也没反应过来,摆着腰就邀请他“要嘛。” 深沉的欲色染得男人双目赤红,探过头在她耳后轻嗅。 他的动作带动耳边几绺发丝,搔刮过敏感的皮肤,许眠痒得笑了两声。 一笑就使紧绷着的甬道脱了力,浓厚的白精顺着周放的阴茎滴落在地上,发出两声细微的“啪嗒”声。 极轻的声响却不知拨动了杨庭深哪根弦,他忽的拍了一下她挺翘的屁股,力道很重,接触到的一小块皮肤肉眼可见的变红。 许眠被他这一下吓到,又疼又委屈,再次钻到周放怀里,“你干什么呀!” 周放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大手从她臀下挪到臀后,整个张开包住,走到旁边一边揉一边哄,“没事了没事了。” 她眼圈通红,一把拽下丝带,璀璨的灯光经睫毛上的泪珠折射出五彩缤纷的光芒。 杨庭深没想到自己一时失控伤到了她,本来只想小小惩罚她一下,告诉她自己还没被她这么温柔对待过。 他刚想解释,对面的周放却拧着眉动了。 实在不是他想动,许眠这一碰就紧绷的小穴夹的他阴茎又疼又爽,里面还有两人湿滑的体液,再不抽出来他非得创个一夹秒射的新纪录。 不巧,她受过刺激后的甬道急速收缩,逼仄层叠,他动了几次都卡在巨大的龟头下端,怎么也拽不出来。 周放头上很快急出了一层薄汗。 许眠脆弱的穴口被他粗鲁的动作磨到充血变薄,几乎只剩下一层透明的粉红色。 “别拔了,你想弄死她?!”这时候顾不上吵架,杨庭深大步流星走过来将许眠拽进怀里,一边喝止周放,一边耐心哄她,“乖乖,放松。” 身体的本能反应怎么是她能轻易对抗的?穴口仿佛撑到极限的皮筋,随时要崩坏破裂,许眠哭着骂他,“都怪你!你走开!我不要你!” 杨庭深木着脸任她打骂,“插回去。” 两个男人合力把肉棒又推了回去,这一下又重又狠,好不容易合上的宫口没吃住力,“啵唧”一下被龟头塞了个结实。 许眠抬腿踢他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一张小脸哭的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糊在一起脏兮兮的。 杨庭深也不嫌脏,低下头捧着后脑勺吻她,“乖一点,老公还等着操你呢。” “操你……唔……杨……唔你……”嘴里的空气被吸了个一干二净,许眠几次想骂他无耻,都被宽厚的舌头堵了回来,最后只能软绵绵趴在他怀里喘粗气。 周放握着她的两只大腿,杨庭深掐着她的腰,两个人有条不紊的发力,完全不让她动作。 这样任人摆布的不安全感的确让小穴重新恢复韧性,子宫还不争气的涌出几股淫液。 阴茎泡在温暖舒适的甬道里,周放舒爽的喟叹了一声,“真他妈爽。” “拔出来。”杨庭深皱着眉,那丝不情愿又从心底爬到脸上。 “就好了。”他也知道今晚出了这事不好太过磋磨她,抵着那半开的宫口就是几十下打桩机般的冲撞。 又是一股灼热浓厚的精液射到子宫深处,许眠被烫的闷哼,荒诞的想法钻到脑海里:里面不会又被灌满了吧。 -- 第三十四章 妄想 熟悉的地点,熟悉的人和不熟悉的动作。 杨庭深温柔的像要滴出水来,徐徐缓缓的抽送把小穴服侍得酸软异常。 许眠赌气不想理他,却被他捅的舒坦,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娇喘。 冷艳娇媚的样子勾的他心痒,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个来回,“乖乖,我能吻你吗?” 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灼的她脸发热,“不要。”她憋住气别过头不想轻易饶过他。 “乖乖,我的乖乖。”杨庭深粗重的呼吸正好扑在她耳朵上,熏红了她半边身体,“我的好乖乖,就让我亲亲你吧。” 许眠暗地里骂他无赖,身体却很实诚,甬道猛的一缩涌出一小股亮晶晶的淫液。 感觉到耻毛被打湿的男人低沉笑开,轻微带动胸膛上粗硬的体毛偶尔扎刺磨蹭身下凸起的浑圆。 椒乳又痒又痛,许眠挺着胸脯在他身上摩擦疏解,可他体毛厚的惊人,不仅没解痒,还多了几分缭绕的闷热感。 胸膛的起伏更加明显,男人全身上下都因为憋笑打着颤,“乖乖,怎么了?” 这人的劣根性一回来许眠就受不住,小穴里又被撑开了半寸,饱胀感吃的她难受,软绵绵推了他两把,“要你管,起开。” 粗长的阴茎猛的退了出来速度太快挤出了一小圈淫肉,“是这样吗?乖乖。”他上半身还压在她身上,只有腰腹发力,充斥着力量美感的窄臀悬在半空里。 她的身体里只剩下一小半龟头,还不等她说话就已经能察觉到外端的淫肉前仆后继的要钻回去。 钻回去一点他就拔一点,就是不让那小小的肉壁得逞。 充血红肿的小穴怎么受得住他坏心眼的折磨,仿佛有了自主意识的蠕动吮吸想要阴茎捅着淫肉塞回去。 许眠咬着下唇才能不溢出娇媚的呻吟,花心里排山倒海的空虚感不断摧毁她的意志,要她妥协。 杨庭深见不得她虐待自己,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握着她的屁股一把将肉棒塞了回去,趁她爽到失神的片刻把人抱坐在怀里。 整晚还没被满足过的阴茎在穴口上下顶刺,每一次都捅到底,再拔出来,外露的一小段很快布满了透明液体。 许眠被颠的难受,又被插的爽快,抓着男人肩头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杨庭深用行动诠释了什么叫得寸进尺。 他握住两只细腿盘在自己腰上,一只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从床上下来,一边走一边去捅她的花心。 185的高度着实惊人,许眠动都不敢动,绷着腿生怕摔下去,“你干……干嘛去呀!” “去找你哥哥。”男人的下颌线弯成憔悴的弧度,“我不能勉强你。”他的步伐稳重,逐渐向卧室门靠拢。 周放知道他们有悄悄话说,答应在客房等他们做完,陪睡服务怎么也不肯妥协。 许眠被捅的嗯哼了两句,心里酸涩的一塌糊涂,“你敢去试试!” 她也不认真想想老狐狸怎么可能放下屠刀,自顾自傻乎乎的心疼他。 “可是我做错了事,不小心伤到了乖乖。”粗糙的手指在她屁股上一寸寸挪移。 她抱着他的脖子痒得躲了两下,坚挺的乳珠在男人胸膛上来回摩擦,他几不可闻的倒抽口凉气。 少女没听到,还在心疼他,“你别这样,我不知道怎么和两个人相处,万一冷落了你们其中哪一个,我会很内疚。” 傻姑娘,杨庭深心底叹息,如果有一天她的能力和性别被公诸于世,她要面对的何止是要和两个人相处? 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怎么会真的不偏不倚?所以他今晚真的只是有一点吃醋。只要她心里有他一点点位置就足够。至于她有多爱他,那就是他需要努力的事了。 半晌没有回应,许眠以为他还在自责,歪过头去亲他高挺的鼻梁,“老公,老公,老公~老……唔……” 安抚讨好的字符被男人吞下,他的吻铺天盖地压过来。 小穴里不见疲软的阴茎又开始耸动,两人的性器拍打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响声。 “哈……老公……胸……哈…口……好痒。”椒乳的刺痒还没被解决,少女娇气的很,挺着一对奶子在他眼前乱晃。 “遵命,我的乖乖。”欲色熏的男人肌肉暴起,来不及回去,索性把她压在门板上,湿润微凉的唇舌一遍遍膜拜两团椒乳,上下两道水声交错纠缠在空气里,顺着缝隙飘远。 卧室门外站着的身影将手塞进裤子里撸动了两下,片刻后又龇牙咧嘴的抽出来,慨叹了一句由奢入俭难,随后就由着裆部被支起的一大块帐篷,也靠着门站住。 整个前胸被男人吃的滑腻冰凉,许眠早就累的瘫软,被架在门和炙热的胸膛之间,催促他,“还没……呃……到吗?” 汹涌的射意无时不刻不在包围着他,杨庭深眼白都憋出了红血丝,但他就是不想射,到顶峰了就缓一缓,没那么强烈就抵着她耻骨肏的飞快。 秉承着平等相待的原则,许眠柔顺的等着他尽兴,偶尔伸出手替他抹去额头上的大滴汗珠,贤惠的不得了。 “对了,你知道我今天和龚穗儿说了什么吗?”感受着男人又一次整根捅进去,她坏心眼的在他耳边呢喃,“我告诉她,她的情哥哥只喜欢被我操。” 杨庭深被这张小嘴里吐出的爱语撩拨到欲罢不能,瞳孔有短暂的失焦,然后机械性紧闭着的精关一下子大开,千军万马奔腾着向甬道里冲去。 憋了良久的精液滚烫又有力,冲刷着酸软不堪的小穴,把许眠轻易射到了高潮。 “可以睡觉了吗?”在门外站成望妻石的周放终于等到结束,砰砰砰的敲门,“许许的肉都要磨破了吧!你还有完没完了!” 杨庭深拔出半软的阴茎,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把睡过去的小女人抱回床上拥住。 周放一进来就看到他将精水全部堵回去的举动,把门摔死,“老狐狸!” 床上的男人搂着软玉温香头都没抬,“不想在这睡就回家去。” “哼,没门儿。醋精。”周放对他拈酸吃醋的行为嗤之以鼻,自家妹妹胳膊肘朝里拐不是很正常吗? 房间里的灯光熄灭,杨庭深闭着眼听周放窸窸窣窣脱衣服躺在另一边,“我怀疑8区的两个男人和乖乖从同一个地方来。” 相同的时间,相仿的DNA,还有高于常人的天赋。 “谁也不能把她从我身边夺走。”周放对这件事很能看得开,“不论她还有多少男人,生死都要和我在一起。” 就像不久前两个人的性器锁在一起,水乳交融,不酣畅淋漓的来一场性爱,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还不够。”杨庭深手腕用力,将甬道里的精水又顶回去一点,粗粗喘了口气,“我们需要点筹码。” 他不想像个垃圾一样被丢下,做大事必须先万事在握方能胸有成竹。 这也是周放没真阻止他的原因。 他们都害了妄想症,企图永远在这个小女人的身边占有一席之地。 -- 第三十五章 浴室 许眠没什么内射和怀孕的概念,起来的时候他修长的手指几乎和穴口长在一起,两人干涸的体液被风干收紧,糊得她难受。 最后只能在浴室里任由杨庭深扒着阴唇清洗里面果冻状的精液。 她整张脸烧的通红,蜷缩着脚趾不让自己发出吟哦,不敢看他进进出出勾出粘稠的液体。 “乖乖,你看。”男人却没打算让她躲过去,胸膛压着她的后背向前倾斜,直到他的杰作可以完整被她纳入眼底,“这里全都是我的东西。” 许眠闭上眼躲避,嘴里哼哼着随便附和。 仔细体会两人的手指还是有区别的,周放指甲扁平,指腹又宽又长,哪怕直进直出也会挤压柔嫩的甬道,逼仄又吓人,杨庭深的手指更修长一些,长久以来的养护使圆润的指尖带着健康的光泽,指节分明又极其在乎技巧,拔出来时每一段都会有轻微的阻塞声。 让她睁开眼的办法有千万种,男人挑了个最霸道最直接的。 直挺挺竖着半天的肉棒从睡袍下探出头,在她湿淋淋的后庭和小穴间磨蹭,顺带着将手指掏出的一小泡体液均匀的抹在粉嫩的花户上。 许眠恨死自己敏感的身体了,腮帮子咬到酸疼也忍不住体内澎湃的反应,只能睁开眼求饶,“老公……不要了。” 映入眼帘的就是小穴外对准目标蓄势待发的粗长肉棒,然后小穴里“咕唧”冒出了一小滩淫水。 苍天你直接一道雷劈死我得了。许眠羞耻感爆棚。 杨庭深没准备再做的,他们昨晚闹得太狠,两片脆弱的花瓣红肿可怜,实在应该休息一下。 但是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方寸之间,满眼含春的盯着他男人的象征羞答答的瞧,但凡是个人就忍不住。 “很快的。”轻飘飘三个字定了她的死刑。 湿润紧致的甬道再一次被撑开,许眠这次连一丁点挣扎的想法都没有,舒坦的眯起眼睛看着青筋环绕的肉棒一点点被淫肉包裹吞咽。 他插的太急,穴口的薄膜被带着捅进了甬道,麻麻辣辣的沙痒极了。 她脑子一抽,莫名其妙的伸手去摸还留在外面的小半截棒尾,上面也有体液干涸后的痕迹,纵横交错蔓延到更远的地方去。 杨庭深以为她哪不舒服,不敢再用力,也跟着她向两人的联合处盯着看。 许眠歪着脖子想,那下面是什么呢?迷糊中行动比思维还果断,小手越过肉棒一把捉住还在摇晃的精囊。 男人闷哼一声,浑身抖了又抖,剩下的阴茎噗嗤一下顶的丝毫不剩,“再……再摸摸,乖乖,再摸摸它们。” 她被插的一颠,理智越飘越远,一只手又包不住两个球状物,只能一左一右来回搓动。 杨庭深拼了一条老命才忍住不立即射进去,又见她白嫩的小手在他胯下活动频繁,汹涌的满足感扑面而来,下意识想,也许只要操到她不敢对人轻易张开双腿,她就能只属于自己。 许眠迷蒙着趴在洗漱台上,湿热的雾气使她看不清身后男人的表情,只能按指示露出酥软的阴户。 陷入魔怔的男人扶起阴茎,随意蹭了些穴口滑腻的体液,“啪”的一声撞了进去。 这一下就将头部塞进了子宫里,这里更紧更湿润,尺寸硕大的龟头瞬间被压缩到极点,男人诡异的竟然没有一丝想射出来的欲望。 许眠痛的叫了一声,又被他握住下颌,强迫性的在镜子前抬起头。 两个人早就湿透了,幸而她没穿衣服,否则冰凉的衣服贴在身上一定会打个大喷嚏。 她还想再从镜子里捕捉点别的,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在下一刻砸下来。 他完全不考虑什么快感,仅凭着机械性的挺动逼迫她打开身体接受,龟头来来回回在子宫里剐蹭,刺激的许眠脸色发白。 察觉到怀里的少女有想要挣扎的迹象,杨庭深伸出手在她小腹拱起的小包上死死一摁,果然看到她抖着屁股喷出一大股淫水软倒在原地。 “乖乖,喜欢老公的鸡巴吗?”他握着她的下颌覆在她身后,健硕的腰腹不断发力把她撞向摁住的地方。 她被捅的头重脚轻,“喜……喜欢。” 男人奖励的在她耳畔亲了一口,“喜欢什么?” 圆形的龟头在子宫里只进不退,那架势好像要把阴茎和精囊也塞到里面去。 许眠仰着头承受高潮剧烈的快感,瞳孔放空顾不上说话。 “小骚货,这就不行了?昨天在周放身下不是淫荡的很?”羞辱的话在此时更添性致,杨庭深抖抖鸡巴又把甬道撑开了几分。 “我不要了。你下去。”高潮褪去,许眠恢复了几分神智,花心火辣辣的痛,他又说这种话,小姑娘觉得委屈。 男人没说话,自顾自挺腰摆臀,只不过这一次没再憋着劲捅到子宫里,而是在甬道里随意戳刺。 她受不得撩拨,轻易又被插的没了脾气,哼着气儿感受他在她穴里肆虐。 杨庭深失去神智的时候也知道不敢真的将小姑娘得罪狠了,等舒坦的顺了气才后怕,万一把她捅坏了,自己真是百死莫赎。 “疼吗?”捏住下颌的手松开,她的皮肤细嫩,被箍出清晰的指痕。 她哼哼唧唧的闹脾气,“疼死了。”疼是真疼,舒服也是真的舒服,大约人骨子里都带着根深蒂固的受虐倾向。 男人一看她这反应就知道她没生气,一颗心落到实处,才敢又用力插进去。 两个人交叠推送之间,小姑娘轻轻嘟囔了几个字。 他没太听清,停下动作问,“什么?” “乖乖最最最喜欢老公的鸡巴了。”她整个人在他身下舒展开,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期期艾艾的撅起小屁股等他再插回去。 他没让她等太久,粗长的巨物疾驰顶弄,最后直接骑到她臀上去抽插。 等两人的体液再一次混杂在一起,杨庭深怕她生病,不敢耽搁,随意冲了冲两个人的身体,把她抱出浴室。 -- 第三十六章 楼闵 在两个男人的指导下,许眠对自己异能的使用越来越熟练,两个月的时光飞逝,她有自信总军区一定会在拿捏她的时候掂量掂量她除了作为女人之外的作用。 三人各自努力,周放顺利从高校毕业,也替代娄南坐在了那个会议室的众多交椅之间。 娄家倒了,娄闵被查出私下贩卖被污染的小麦,获利几成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小麦最后都进了无数平民的家庭里。 这种伤害无疑是巨大且绝望的。 举报的人是杨庭深手下的闻声,许眠记得他,曾在杨家别墅里有过一面之缘。 可她没想到杨庭深会把17区区长的位置拱手让给他。 两人在极乐巅峰的时候都被许眠提着耳朵询问过,但全都闭口不言。 最后还是她威胁着要去找那个灰发绿眸的少年喝喝茶聊聊天,周放架不住才招了。 她其实隐约也猜到了,是为了自己。 小姑娘在两人中间哭成一团,说不该为了她断送他登天的神梯。 杨庭深无可奈何的哄她,告诉她她才是他想日登夜登日夜都想登一登的梯子,直把她羞的浑身粉红捂着嘴不让他说话。 男人将唇上她掌心的纹理舔了个遍,解释道如果坐上区长的位置万一她离开这就不能在一起了。 许眠疼惜又无措,想到两人有可能天各一方就又要哭。 这方面周放一向更直白,支起身抬起她一只腿就插了进去,一边挺动身体一边告诉她,等总军区的指令下来,他们会是她的近身护卫。 又向她讲解区长不能当近身护卫的原因和杨庭深与闻声的渊源。 小姑娘被他捅的没脾气,拧着眉发誓以后一定会对他们俩好,不让他们后悔为了自己放弃事业。 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在收红利的节骨眼上争论近身护卫不会被撤原职这件事,都打着马虎眼翻了篇。 接下来就是千篇一律的净化和救治。 17区救世主许眠的名号逐渐响亮,战士们不再需要顶着生死出去拼命获取粮食,火化的丧尸也不需要担心会污染土地。 闻声这个区长捡的不情愿,做的却很舒心,只要危险区里的丧尸别想不开来发动战争,他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在这个位子上安享晚年了。 他去见过娄闵最后一面,蜷缩在牢房里,估计到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亲侄子会跳出来揭发他。 闻声不喜欢藏着掖着,蹲在牢房外絮絮叨叨的和他讲事情的经过。 无非就是发现其实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大伯有一腿,两个人从肮脏的底层一步步摸爬滚打,最难堪的时候都是搂着发泄扛过来的。这原本无可厚非。 但他们需要一个继承者来继承他们的伟大事业。他们捉来一个雌兽,轮流在她身上播种,等娄南出生以后,娄闵要杀掉这头雌兽隐藏一切,娄南的父亲却在这个过程中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它。 这头雌兽最终还是死在了娄闵手上。 它就被埋在娄家大宅院里,娄南的父亲看到了。 他又把它挖出来,大卸八块,煮了一锅肉汤,滚烫着喝下去,再也没能醒过来。 娄闵脸色很难看,大声吼着让他滚,说事实不是这样的。 闻声耸了耸肩,吹着口哨一步步走出阴森的监狱,看到狱警甚至儒雅的打了声招呼,“吃了吗您?” -- 第三十七章 儿媳 17区发现完整人类DNA女性的事很快传遍了全军区每一个角落,司晋顶着各方压力精心挑选出一支小队去17区将人接过来。 司容的肩膀都要被他爸拍散了,那语重心长的样子噎的他气都喘不匀,“儿子,就看你的了。” 原本司晋替他准备了个刚成年的70%人类基因的狐女,几个月之前就该送到他床上,后来8区发现人类,他也就摁下了这件事。 狐女的家族打了好几次电话,说是如果看不上她就请送回去,很有底气,大概是知道整个军区还没有人类基因占比这么好的女性。 就在早上,司晋把对方骂了一顿,把那狐女身上穿的戴的用的命人通通扒下来再送回去。 那意思就是:老子的儿子不需要了。 对方也听说了人类女性的事,不敢质疑,灰溜溜的把狐女送到了其他官员手上,却发现一时间还真没有人愿意麻利的决定这件事,都想观望看看能不能在人类女性这边夺得一个位置。 司容不想搭理他,笔挺的站在窗边看小队成员,基本上各方势力都有,杂乱无章。 “这个杨庭深,隐瞒不报,本来应该处分的,”儿子不搭理他不要紧,司晋依旧翻着嘴皮,“但是这个许……许眠……也就是我未来的儿媳啊,亲自递了求情书,说是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他捏着一张纸在空里挥了挥,“没办法,只能把这两个人列进近身护卫的名单里了。” “我会把他们一起带回来的。”这里所有人从小被灌输的思想就是这样,女性就是社会共有,在不丧失人权的前提下,基因条件最好的女人身边站着的就应该是最优秀最位高权重的男人。 女性也有自主选择的权力,除了她的贴身护卫。 这些人大多由国区施压分配,男人们全凭手中的权力制衡争夺,十个名额,不死不休。 这十个护卫享有优先追求这个女性的权力,直到有人做出让步,认输退出。再有新的人选补充。 也就是法律承认的十个丈夫。 当然,只要这个女性能抗的住压力自己拥有几个爱人,国区也不能硬生生将他们分开。 但几百年来还没有女性能架得住十个男人的软磨硬泡。朝夕相处再加上无微不至的保护,实在令人折腰。 司容不屑和人争,可对于许眠,他势在必得。 他不在乎她有多喜欢别的男人,骨子里的傲气让他有天然的优越感,他和那些男人们不一样,就应该理所应当的拥有她。 司晋年过半百,在国长这个位置上坐了十几年,太清楚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他太过自信,在应对国事时条理清晰游刃有余,但这个性子恐怕会在女人身上栽跟头。 尤其是优秀的女人。 他手里的那张名单上全都是各方势力斡旋出最卓越最合适的人选,这样也有上百人。 每个都有机会那人估计会被弄死。 希望他能在去的路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司容,爸给你个忠告,”看着儿子的眉头越来越紧,这个睿智的老头在藤椅上摇晃了两下,“不要碰她的两个男人。” “你儿子会做出这种事?”父亲很久没一字一句的叫过他的名字,司容不太适应,把手里的纸叠了几下塞进衣兜里。 “我相信你不会,但你要做到的是保证别人也不会。”司晋到底也对自己的儿子抱有很大期望,说句不要脸的,他还没见过这么优秀的后辈。所以他就要教他避免潜在的危机。 -- 第三十八章 绝后 许眠在杨庭深递上那封坦白信之前就去拜访过周爷爷,细腰红裙,让人眼热。 周放临时有事还没回来,周爷爷竖着眉看他们两个亲密无间的样子,从头到脚都写满了不乐意三个字。 他趁着杨庭深接电话的空隙拉过许眠,“小许呀,你说爷爷对你不赖吧。” 她点点头,这两个月无条件对她好的除了两个色中饿鬼也就只有周爷爷自己了。 “本来爷爷不该说这种话的,但是你也知道你大哥他一直有这方面的疾病。”他说着拍了拍她的肩头。 许眠鬼使神差听懂了他的意思,双目微睁想要替周放争辩一下。 周爷爷却以为她想也不想就要拒绝,刹那间老泪纵横,“我对不起他爸的期许啊,我们周家要绝后啦。” “谁要绝后了?”一脚踏进门的周放满头问号,扔下外套就要来吻她。 许眠红着脸避过,在他腰间拧了一下,语气恶狠狠的,“爷爷说的就是你。” 她挠痒痒一样的动作周放躲都懒得躲,握着她红裙勾勒出的腰肢就压过去,“吧唧”亲了一口,“有你我会绝后?” 周爷爷整个人愣了几秒,思绪有些接不上现实。 杨庭深正好挂了电话回来,谦逊的走到许眠另一边,微微弯腰,“抱歉爷爷,没有和您解释清楚。” “爷爷,许许,你孙媳妇。”周放又扭过头指指杨庭深,“你孙女婿。” 小姑娘笑的眉眼弯弯,“有你这么介绍的吗,你这意思庭深和你是什么关系?” 周爷爷终于找到了嗓子,一拍大腿“这么介绍就对喽!” 老爷子很开心,招呼他们三个坐下,又张罗着吃饭。 还是学校餐厅的三菜一汤,约摸着要很久回不来,许眠吃的很撑。 “我就说小许的口味我了解,以后回来吃,别总住在人家家里,不方便。”周爷爷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又念叨着要周放把许眠的房间重新装点一下。 许眠心里不舒服,爷爷没怪她不坦诚,自己却一开口就要带走他相依为命的孙子,过分的要命。 “爷,不用了,我要带许许去总军区逛逛。”周放闲不住想要抽支烟,一摸口袋才想起来上个月在阳台上压着她时答应过不再吸,摸了摸鼻子又挤过去搂她。 她挣了两下没挣开,也不再动,在他怀里作乖巧状。 周爷爷看着两个人互动,笑的见牙不见眼,“去吧去吧,臭小子,路上注意安全。”带着净化异能的小姑娘只要不是当场死亡都能拉回来,周爷爷亲眼见过,完全没担心过。 许眠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走在学校小路上就差原地蹦起来欢呼。 两个男人也由着她闹,不远不近跟在后面说话。 “你还有烟吗?”周放馋的紧,又不敢自己藏,只能偷偷找杨庭深要。 “没有。少抽点吧,让她知道都得睡门外。”娇养几个月小姑娘脾气大了很多,他也不敢犯错。 似乎又回想起上个周许眠把他拒之门外和杨庭深在卧室里闹了一整夜的情景,周放叹了口气不再问。 “不论到时候总军区来的是谁,我们轮班陪乖乖睡觉。”想让那些人丝毫碰不到许眠一点可能都没有,他们尽量看着,怕有人强迫她。 周放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正色点头,“希望他们手脚干净点。”不管是对她还是他们。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杨庭深见惯了权力场那一套,倒不觉得担忧,就是怕一个没看住小姑娘又被人哄走,他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两人越说眉头皱的越紧,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许眠在校门口站着朝他们挥手,“你俩快点!” -- ⑼ń⑼f.cōм 第三十九章 博弈 接送小队人选最终确定下来,42个人,都是各方势力使尽浑身解数留下的,足足14辆车,浩浩荡荡排成一条线驶离总军区这座坚固的堡垒。 其中很多人司容都面熟,作为第一批下场博弈的人选,没有什么明争暗斗,大多只是点点头礼貌交谈。 异能队被重创之后没再进过危险区,这次主要负责许眠的安全。 但宁长安不高兴。他不歧视女性,却也不在乎,对上级观光似的行动很难接受。 哪怕贺舒和他解释了几次这个女性有多珍贵,长官们很重视,依旧没改变他的态度。 姜赫也在同行之列,不是作为异能队队员。打扮的仪表堂堂,站在一辆车旁边。 贺舒嚼着早没了滋味的口香糖走过去和他打招呼,问他怎么在这。 姜赫扫了一把衣袖,神色有些冷淡,“替家里办点事。” 贺舒被噎了一下,这小子自从退了队就没和他们联系过,好歹是并肩战斗过的战友,还惦记着能劝他再回来当个替补。 宁长安这个人一根筋,他说不让你继续呆,可以想办法多跟着前辈进几次队,熟练了就好。 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当时并没有多劝,没想到连带着被姜赫暗恨上,碰了一鼻子灰。 可话还没完,贺舒硬着头皮继续问,“家里?” 和善的面具开裂露出姜赫一副倨傲本相,“西北,姜家。” 这倒的确是可以炫耀的资本,国区一共管辖32个区,基本在共同制衡下发展大同小异,当官的没有十万也有五万,一层一层管下去,是个人就有能攀的关系,大多不足为惧。 有三个地方的官除外,分别是:西北姜家、东北郁家和海域杜家。 他们游离在国区外,物资按年上缴,不受拘束,一应大事自行决策。ёyūsⒽūщū.мё(eyushuwu.mё) 那都是全凭一条血路杀出来的地位,但凡他们有所求,国区还没有不应的。 宁搏猛虎,不遇饿狼。 贺舒也晓得这个道理,挤出假笑恭维,“原来姜老弟出身正的很,怪不得宁呆不敢留你。” 姜赫从鼻孔里送出来一个“哼”,也算是应和了他的话。 两人都没谈下去的想法,各自找由头分道扬镳。 呆的人不止一个,宁长安后座就还有。 路秋山正握着手里的项链递过去给一旁的队员看,傻乎乎露底,“我哥说了,这次我们去接的女孩子很好,我一定能把她娶回家。” 宁长安支起眼皮透过后视镜扫了眼那条金光闪闪的项链,发出“嗤”的一声笑。 这笑声太轻,被秋山旁边队员的大笑盖住,“哈哈哈傻秋山,你知道外面那些人都是什么身份吗?哈哈哈哈……还娶回家。” 偏生他对这件事异常执拗,一把握住项链缩回来,瞪大眼睛拍队员的后背,“不许笑!不礼貌!” 队员被这一巴掌拍的灵魂离体,半天才疼过劲,“不笑不笑不笑了,你的女孩子你的女孩子。” 路秋山终于又恢复了笑意,珍而重之的把那条项链捧在眼前看了又看,最后贴身放进了左胸上的口袋里。 宁长安嘲讽的嘴角逐渐放松,慢慢绷成一条直线,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 ⑼ń⑼f.cōм 第四十章 没有 杨庭深需要在短时间内向闻声交接大部分事宜,忙的脚不沾地,晚上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所以最后陪着许眠收拾打扮的只剩下周放。 他特意在小姑娘颈后吮吸出深深浅浅印记,贴在及肩发下若隐若现。 她被亲的脱力,红裙飘散跌进他怀里,底裤濡湿让她有些难受。 周放也很煎熬,巨龙在三角区支起高高帐篷,隔着三层衣服戳刺她半湿的小穴。 许眠小声叫着不要,两条细腿在半空里乱蹬,“庭深已经去接人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叫出去,不应该在这里胡闹。 他先是顺从的把她放进椅子上,然后两只手极快的拉开裤链放出阴茎,“宝贝儿,帮哥哥舔出来。” 带着热气儿的肉棒“啪”的弹在她唇角。 她月经刚好,三个人有几天没做了,以后几天在路上估计也没什么机会。许眠能体谅他,张开小嘴听话地含住一小段。 小嘴没有小穴干起来包裹性好,但胜在心爱女人吞吐自己男人孽根的征服感太强。再加上她乖巧的把手伸进他裤裆里撸动两个精囊,周放射的很快。 带着腥气的液体喷射出来,许眠没含住,溅的眉毛胸口都沾上几滴白浊。 小姑娘当着他的面“咕咚”吞了下去,还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唇瓣,这一幕刺激的周放差点扒开她的底裤捅进去。 理智最后占了上风,他少操一次无所谓,被别人看到她娇嫩的身体就不妙了。 两人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休息室的门就被敲响,“乖乖,是我。” 小小的室内青竹子味浓到极致,杨庭深还没踏进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еyυsんυщυ.ме(eyushuwu.me) 他有条不紊的反手锁住屋门,提起许眠推倒在桌上,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握着从她裙下穿过,来到湿淋淋的阴户前。 少女脸颊烧红,打开腿配合他。 杨庭深存了吓她的意思,手帕擦过小穴时用上五分力,磨的她轻易求饶,“知道错了,老公。” “她不明白轻重你也不明白?万一推门进来的是那些人,你还准备让乖乖活吗?”他冷着脸不看她,擦干净淫液就退出来抚平裙褶,没有要扶她起来的意思。 周放挠了下后脑勺,也知道自己一时间精虫上脑差点铸成大错,“以后不会了。” 许眠被牵连也不敢说话,委委屈屈自己坐起来,要回到地板上。 杨庭深接住她,把人搂进怀里,“你也是,他说操就操,自己不知道反抗的吗。”他低下头正好看见她颈后蜿蜒着几点青紫,罕见的对周放有了几分认同。 “我没…没有和他做。”小姑娘还想为自己发声。 男人含住她精致的耳珠,辗转吮吸两下,挪开嘴揉她的头发,“没做就流这么多水,真骚。” 这种污言秽语许眠一向接受不来,挣扎着要下去,“裙子乱了啦!” 三个人不再闹,杨庭深沉稳放下她,将半湿的手帕叠好塞进自己的行李箱里,牵起她的手和周放一左一右陪着她走出休息室。 -- 第四十一章 抓阄 略过兵荒马乱的当代“大熊猫”参观会见过程不提,许眠在最中心的越野车上累到危险区风景都不想看,好在左右都是自己的男人,小姑娘满足的躺在他们身上,絮絮叨叨的说以后房间要布置成什么样子。 杨庭深脱下大衣遮住她曼妙的身姿,低下头和她交换了个吻,“乖乖,睡一会吧。” 在外面许眠永远都是那副怂样子,点点头闭上眼打算数羊入睡。 越野车偶尔会有小颠簸,许眠数了好几百只羊也没有困意,偷偷从大衣下露出圆圆的眼睛,“老公……” “嗯?”男人有求必应。 少女趴在他耳朵上说悄悄话。 “麻烦停一下车。”杨庭深丝毫没有难为情,“内急。” 长长的车队停下,两个男人护送着她走到车尾。 许眠麻利的解决好三急回来,就看到所有人都已经下车,支帐篷的支帐篷,点火的点火,好像是要在这过夜。 周放去问过,得知今夜会有风沙,车不能再向前开,怕抛锚。 许眠偷偷松了口气,车上那巴掌大的地方她睡还勉强可以,他们两个肯定很难受。 队伍里的防护几乎是全军区最严密的,车围成一圈,里面是八顶帐篷,女性的那个理所应当在最中间。 守夜的人五个一班,轮九组,异能队站第一班和最后一班,许眠的两个男人乐得清闲。 唯一的一点遗漏就是许眠的帐篷里要睡两个陌生人。 她其实不太在乎,反正就一晚,又不脱衣服,杨庭深和周放一左一右拥着她压根不会接触到别人。 可是谁睡在她的帐篷里又是个严峻的问题。 大家都没接触她的机会时都可以假扮温和握手言欢,可当这个机会只能落在两个人身上,所有人都巴不得使尽浑身解数争取一下。 背着长刀的军装男子迈出来,“我在车上眯一会就行,不需要睡帐篷。” 杨庭深摁着她的小脑袋不让她转头看,“吃你的饭。” 两个人的机会和一个人的机会可不一样,大部分人都不再开口。 “不如我们抓阄吧。”这时候姜赫站在人堆里发声,“这样公平。” 十米开外的事和许眠毫无关系,因为周放借着杨庭深宽阔的背影压上来吻她,“小没良心的,还要看别的男人。” 满口的压缩饼干被他抢过去吃干净,又反哺她一口津液。 小姑娘乖的不得了,仰着头承受他的亲吻,想证明自己心无旁骛。 绽放的裙摆下杨庭深单薄的裤子不知不觉染上了几分水汽,他低声细语的叫停,“别馋她了。” 然后风衣里又是一块白手帕被掏出来,大手窸窸窣窣在她裙底活动。 这个“馋”字又勾的小穴涌出一小股淫水,正正好好浇在他素净的手心里。 “幸好穿了裙子。”男人性感的嗓音带上几分笑意,羞的她满脸通红。 “我吃完了!”许眠逃也似的从他怀里蹦下来,一头扎进帐篷里。 那边的挑选也落下尾声,杨庭深棕色的瞳仁在月光下闪了闪,收起手帕的同时抬头望过去。 “不好意思了大家,今天运气不错!”他记得这个声音,抓阄就是他提出来的。 男人收起思绪,站起身也跟着周放进了帐篷。 -- 第四十二章 手段 初秋的夜里起狂风,帐篷里这么多人睡在一起却很闷热。 最远处的那道淫邪视线数不清第几次落在许眠细白的小腿上,小小的空间里频繁响起摩擦声。 然后是男人的闷哼,淡淡的青竹子味飘散开。 两个男人都听到了。 杨庭深察觉到手下周放的肘部肌肉绷紧,指尖用力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周放这辈子没受过这种耻辱,自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被人视奸着射出来,他却像个绿毛龟缩在这动都不能动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拨开杨庭深的手指跳起来,小姑娘火热的身躯就钻进了怀里。 帐篷里的所有男人都静了两秒。 许眠拼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细腿压在周放腿上,环抱住他的腰腹。 他们实在太了解她了,怎么会不知道她在强忍着不落泪,心疼的一塌糊涂。 周放梆硬的肌肉逐渐恢复柔韧,用力把小姑娘揽在胸膛上,不漏出一丝一毫缝隙。 杨庭深翻过身,阴森的目光正好和姜赫后怕的视线撞在一起。吓得他一个激灵。 “我是西北姜家派来保护许小姐的。”在极寒的目光下姜赫受不住压力低声下气的开口。 这句话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响亮。 其他帐篷里已经传出了睡梦中的咒骂,“哪个兔崽子大半夜不睡觉跳大神呢!” 宁长安靠着耳聪目明死里逃生多次,倚在车窗上捕捉到来自中心帐篷里压抑的一声抽泣。 心脏骤然蜷缩了一下,疼的他弓起背喘息。 “怎么了宁哥?”路秋山还在擦那根项链,余光发现他不太对劲,大声问他。 这一折腾满营地的人醒了个七七八八,都从帐篷里钻出来问出了什么事。 心脏只疼了一下就恢复正常,宁长安捂着胸口直起身,“都起来,出事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宁长安为什么敢这么硬气。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架帐篷前,长臂一捞就把姜赫随意提起来,又在他腰椎上轻轻一掰,整个人就和破烂的抹布一样没了挣扎的动作。 他手里的白色纸团被风刮到了空里,白浊的精液黏在中间分外明显。 姜赫这次是真怕了,湿热的液体尿了一裤裆,大声向宁长安求饶,“我再也不敢了宁哥,你放过我吧!你想要什么我爸都会给你的!” 一身军装的男人气息锋利,两根手指一捏姜赫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静静站在漆黑的夜风里,侧耳听帐篷里的男声温柔哄着怀里还在抽噎的少女良久。 其他人被他这一手震慑住,也只能陪他在风沙里苦等。 直到天色被漆黑的浓雾彻底吞噬,杨庭深才从帐篷里弯腰走出来。 姜赫烂泥般的身体被扔在他脚下,宁长安徐徐抽出背后的长刀,刀刃上寒光阵阵,一看就是饮过血的。 姜赫躺在地上瞪大眼睛,眼白充血变红,马上就快睁出眼眶。 近前的男人蹲下看他,眼底蔓延出一寸寸杀意,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让他说话。” 宁长安一言不发,又走过来将他的下颌安回去。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他一开口就是无数求饶,凄惨的嗓音在空气里回荡。 “你千不该万不该,最不应该活在这世上。”男人压抑的嗓音在他头上盘桓。 杨庭深站起来,掏枪的动作还没开始,宁长安的长刀呼啸着在半空划出一道白光,姜赫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头颅就从脖子上滚落下来。 司容在人群里沉默着看完了事情的所有发展过程,耳边回响起父亲的叮嘱,主动站出来清场,“姜赫在守夜过程中不幸遇袭,尸骨无存。” 人群前端的几个人默契的打扫战场,倒空姜赫宽大的行李包装上两截身体,从高高的公路上推了下去。 宁长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掩盖真相,又把滴血未沾的长刀送回背后,“路秋山都知道她很好,不要让她哭。”说完转身就走,笔挺的身影在篝火下拉的很长。 -- 第四十三章 过去 没人告诉许眠昨晚发生了什么,她也不问。依旧躺在杨庭深腿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男人五指张开插进她刚刚续起的长发间,捡着几句需要回答的话应了。 “还要几天才能到呀老公。”小姑娘撒娇的时候就会这么喊他,又柔又媚,像一泓春水。 现在开车的是贺舒,他听着少女柔媚的音线手臂肌肉轻微鼓起,拉扯着方向盘小范围转动。 越野车在公路上打了个弯,又恢复正常。 杨庭深没说话,把少女从座椅上挪到自己怀里,再用风衣盖住。 许眠以为他也不清楚,坐在他腿上去数他胸前的纽扣。 喉结滚动了一圈,“顺利的话走四天。” 她哀嚎一声,四天也就是三夜,昨天过去不提,他们还得在外面风餐露宿两夜。 “今天晚上我们去8区过夜。”贺舒努力做出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接上两个人。正好休整一下。” 少女又欢呼,她实在想洗个澡,昨夜刮了半宿的风沙,黏的她浑身难受。 男人却没有多高兴,手指无意识摸着她收紧的腰线,心里的担忧越来越强烈。 许眠也察觉到了,两只手提起肩膀上的风衣,兜头将两人盖住,“想什么呢?” 湿热的呼吸扑在他唇边,男人娴熟的低下头含住。 车厢里传出水声。 周放在副驾驶位补觉,被这声音惊醒,一个激灵坐直往后看去,入目就是两个人在风衣下缠绵悱恻,“咳,兄弟,有烟吗?” 前排两个男人的交谈声很好掩盖住他们的悄悄话,“乖乖,你还有别的亲戚吗?” 她丝毫不记得以前的事,许眠摇摇头,“应该没了吧。”不然为什么没人找她。 “他们要接的两个人就是和你DNA相似的全基因人类。”黑暗中他的声音沙哑。 许眠福至心灵,“关我什么事?”这种事想也不想离远点就对了,两个男人占有欲都强的可怕,上次威胁周放要和别人喝茶聊天,她被他们摁在床上做了一夜,隔天路都走不稳。 杨庭深心里慨叹小姑娘的体贴,“我们不会阻止你寻找过去,但是我希望你也不要主动招惹不认识的男人。”没关系最好,没关系就要离远点。 她就差发誓了,贴着他就去咬他下巴,“我不要什么过去,就要你。”人活一世哪有那么多必须知道的真相,她被丢在那,又被周爷爷捡到,遇到了他们,她很满足。 所以她并不执着想要回忆起过去。 他又想吻她了,男人在黑暗中听着她的情话,内心深处的恐慌被一点点填满。 只不过前排周放都要问到贺舒祖宗八代了,他只能扯下风衣结束这个话题。 许眠切身体会着他的情动,男人坚硬的肉棒在臀缝里逐渐膨胀,她又不敢乱动,怕引起他更强烈的欲望。 杨庭深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姿势,让圆鼓鼓的顶端正好抵在她穴口上,还坏心眼的摁了摁。 细长的脖颈舒展,许眠仰起头喘息了两声,又趴回他肩上咬耳朵,“晚上做呀。” 男人掐着她的腰又磨蹭了两下,看着她被自己欺负成粉红色,从喉底挤出了一个“嗯”。 -- 第四十四章 准备 两个人着实被憋狠了,在浴缸里就急不可耐的插了进去。 许眠坐在杨庭深怀里,感受着小穴一点点被撑开填满,舒爽的眯起眼睛笑。 周放本来已经开始穿衣服,听到两人的声响又默默把上衣脱掉,随便在裆部揉了两下就凑过来要她舔。 肉棒还带着沐浴露浅淡的香气,将醒未醒的半垂着显得有些温顺。 小姑娘想都没想张开嘴就含进去,舌头按他说的一一舔过马眼和沟壑。 甬道里有了湿意,身下的男人顶胯狂戳,感受着淫肉无微不至的关照,挤压出更多汁液。 她被颠的气息不稳,含着龟头张开嘴哈气。 周放前后摆动的幅度有些大,又恰逢她张嘴,没收住力猛的捅进去一半。 许眠一有情绪波动就浑身紧绷,两个男人都被夹的倒抽凉气。 杨庭深甚至没忍住射出了几滴精液,喷在疯狂锁紧的甬道里。 嘴里的阴茎被吐出来,许眠眼里呛出泪花,“哥哥,慢点呀。” 周放宽大的手掌从腋下穿过,把她从浴缸里提起来,“去床上。” 塞结实的小穴一下子空了,许眠两腿盘在他腰上就用湿漉漉的花户蹭他,“哥哥,哥哥。” 人还没出浴室甬道里再次被填满,周放一边走一边发力,“浪死了。” 杨庭深冲干净浴缸,低头看了看自己阴茎上透明的淫水,深表认同。 巨大的龟头抵着花心又捅又磨,几步路的时间许眠就被送上了高潮,静静趴在周放身上等这波快感过去。 她还在魂游天外,身后就被男人的气息覆盖住。 “乖乖,我好难受。”杨庭深射精射到一半人被抢走,青紫的棒身膨胀到可怕的程度。 男人小意温柔的从她耳后舔弄到后背,再到臀峰,有着继续向下的趋势。 许眠哆嗦了一下,以为他要去舔自己撑开的穴口,向周放这边动了动,“别……”她能接受两个人一起操他,却接受不了一个人插他时另一个舔她,总觉得自己像个淫乱没下限的渣女。 她不知道两个男人的目标本来就是另一处,周放掐着她的腰,杨庭深的一根手指被送进了她窄小的菊花中。 小姑娘这次挣扎的很厉害,又踢又推想从两人中间逃开,“不要不要!那里脏!” 他们琢磨这件事很久,两个人去插一个洞,总有先后,后来的那个多多少少总归会吃味一点,再失去理智弄伤她就不好了。 许眠眼睁睁看着杨庭深从行李箱里掏出一整套清洁扩张的工具,还有一小罐润滑剂。 男人不理会她的求饶,“乖一点。”冰凉的工具前端插进她菊花。 周放又开始颠她,还分出一只手掐她椒乳,淫词秽语张口就来,“夹死哥哥了,小骚货。” 小姑娘不知道应该先堵他的嘴还是应该先从他身上爬下来,急的满头是汗,花心被用力捅了十来下才又趴回去。 许眠毫无反抗之力,被插得喘息连连,小屁股逐渐放松瘫软。 杨庭深很满意,按步骤清理完后庭,把油光铮亮的润滑剂胡乱涂满阴茎,对着小孔沉腰挺动。 那是和小穴截然不同的挤压感,里面全是紧绷的肌肉,又热又滑,且无终点。 两根肉棒在前后两个穴里相遇,隔着薄薄一层肉壁,恐怖的充实感。 他们还没动许眠就已经一泄再泄,子宫口灌出一大泡淫水,两个穴自发蠕动吸纳起里面的异物。 两个男人等不到她恢复神智,急急忙忙交错着抽插。 许眠被两个人夹在中间晃的头昏眼花,幸好两个穴都紧致的要命,滚烫的浓精很快就射进她体内。 迷迷糊糊中两个男人把肉棒从她体内抽出来,她以为结束了,娇嗔着要哄哄。 “老公把你的小子宫射满就来哄你。”杨庭深压着她的大腿从前面插进去,还顺带扒开两瓣小屁股露出她一收一缩的菊花,“直接插就行。” 周放废了好大劲才将龟头塞进去,之后就是畅通无阻的甬道,爽的他眉头直跳。 两人射过一次以后都不再急于射精,变着法的磋磨她,一下子同进同出,又一下子交替顶弄,寻不到规律的许眠被刺激的紧紧夹住,生怕有人用过了劲捅穿那层肉戳到一起去。 小姑娘用上力以后两个洞寸步难行,抽都抽不出,杨庭深又来哄她,“我的乖乖,放松一点。” 许眠小嘴一扁,“不要。”他们合起伙欺负她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哄哄自己? 她这娇蛮样子让他爱的很,握着细腰就往鸡巴上按,捅的她痉挛了一下。 两人想到一起去,周放也觉得既然抽不出来就是娇娃娃还没吃够,插的深一点就好。 一长一粗两根阴茎在她身体里隔着穴肉顶在一起,好像要捅到她胃里去。 “啊哈…老公…我…我错了。”许眠被他顶上半空,小屁股撅着叫床。 这个姿势周放活动方便,前后挺腰飞速撞了几十下。 白浊物被龟头的棱角刮出,淅淅沥沥糊在粉嫩的菊花口上,那里的褶皱被他梆硬的肉棒撑开,透过那薄薄一层肉皮甚至都看到他肉棒上盘布交错的青筋。 这一幕使周放将精液灌进去的时候产生一种错觉,好像那根阴茎就应该长在那里,和那小口永远黏合在一起。 等周放把人放进床上,许眠已经被做晕,两个小穴却还在他们的注视下蠕动着吐出属于他们的体液。 他抹了把脸叹口气又捅进去,“欠操。” 杨庭深把浴缸放满水抬头就见周放摁着她的腰插动着走进来。 小姑娘一点反应也没有,闭着眼随他摆弄。 他觉得喉头开始发干,“节制一点。”这话他自己听着都假。 周放当然不会听他的,站在他眼前继续耕耘,“这小逼比清醒的时候乖多了,你来试试?” 杨庭深当然知道那种滋味儿,许眠醒的时候会不断夹弄肉棒,紧致非常,但抽送起来总是有阻力的。她昏睡的时候就不同了,层层叠叠的淫肉包裹舔弄着肉棒上充血的青筋,湿滑软烂,一捅就是一泡淫水,好像要把他含化了。 “啪嗒”水龙头被大手关上,男人催促,“快点。” -- 第四十五章 司容 许眠心里把两个人骂的狗血临头,走进餐厅的时候腿心合都合不拢,颤颤巍巍的被他们扶着走。 短短两个小时行动利落的少女就变成这副模样,在场的都是男人,心领神会的交换了眼神,低下头窃窃私语。 杨庭深劝过她会把饭端到房间里吃,但小姑娘被两人如狼似虎的吃相做怕了,不敢再呆,所以只能跟着到这里来。 男人们也知道今天有些过分了,大气都不敢出,提心吊胆的看眼色。 入座以后许眠被两人揉腰捏腿的服务取悦,也清楚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让他们心里不舒服,还是发泄出来比较好。 小姑娘被捋顺了毛,小小一个坐着很乖巧。 司容凭心而论很不想打断他们甜蜜,但8区的这两个人眼珠子都要烧着了,“许小姐,这两位就是我们的新成员。穆星河,徐斌。” 许眠礼貌的遥遥冲两人点头,“你们好,我是许眠。他们是我的爱人。杨庭深,周放。” 四个男人离得很近,但诡异的是都没有站起身握手的意思,视线交汇在半空中气氛冷凝。 另一桌传来两个呆子的谈话声,“宁哥,他们要打架吗?” “吃你的饭,争女人呢。” “她是…我的。”路秋山迟疑了两秒钟,“我的妻子。” 人堆里已经有人在笑了。 宁长安第一个吃完,把筷子擦干净放好,“你知道什么叫妻子吗你。” 许眠又不能真的厚着脸皮让别人不说话,小脸烧红假装自己没听见。 “像宁哥一样保护她,不让她被欺负。”秋山缠着贺舒问清楚了昨天发生的事,似懂非懂的往许眠那边看。 他的话让宁长安愣了两下,也不再回答,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边路秋山还没琢磨明白为什么宁哥突然就不说话了,这边的首轮交锋已经开始。 “大家以后没准都是兄弟,没必要闹这么僵。”司容理所应当的认为许眠一定会兴高采烈的接纳自己,毫无顾忌的开口,“争风吃醋不可取,你们以后最好也要节制一点。” 神他妈兄弟,许眠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不是,这位大哥,谁和你是兄弟呀。” 杨庭深安抚着拍她的背,“关上门才是一家人,司指挥这话说早了。”这话说的很重,在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许眠没准还看不上他。 “许小姐很漂亮,是我们唐突了。”穆星河隔着长长的餐桌看她,“这样的美人谁又能把持的住呢。” 这话夸的许眠气顺了两分,但她怕旁边两个男人吃味,头也不敢抬,瓮声瓮气的说了句,“谢谢夸奖。” 司容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反应,干咳了两声,“我只是看许小姐被你们累着了。” 许眠对这个人的印象差到了极点,哪壶不开提哪壶,女儿家的私房事哪是可以一而再再而三拿出来说的? “这位长官,我的爱人在我的房间里做什么事都不是你能随便置喙的。”她眉目冷清,“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自取其辱。” 杨庭深怕她将人得罪狠了会使什么手段,朝她嘴里夹了块糖醋里脊接过话头,“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想凭着本事从我们手里分一杯羹可以,但最好注意分寸,免得闹出来脸上都难看。” 司容意识到今天这路让自己走窄了,站起身来道歉,“对不起,是我先入为主了。” 许眠见他还算上道,没有只向她道歉,心里才舒服一点,咬着肉口齿有些不清,“没关系…以后不要了。” 两座之隔的男人递过来一杯温水,“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 ⑼ń⑼f.cōм 第四十六章 政策 两个小时的体力运动再加上一个小时的勾心斗角,三人都累极了。 但凡事总有先后,杨庭深搂抱着许眠告诉她接下来那些人可能会使出的手段,无非威逼利诱,她兴致缺缺,“不是有你们吗,没事的。” 男人亲了亲她,“拿我们威胁你呢。” “拼了呗。”小姑娘实在太困了,脑子里一团浆糊,没懂他的意思,“总不能找两个女人来气我。” 男人胸膛轻微震动,伸出手指把调皮的发丝别到她耳后,“很高兴你愿意相信我。” 今天她的那句“我的爱人”叫到他心口里去。 “那些人里有喜欢的吗?”十个近身护卫的事他们没敢告诉她。 许眠尽力掀开眼皮,“谁?” 他凑过去用胡茬蹭她,“那些男人。” “你发什么神经。”她有些生气,往床边躲。 挣扎了半天也没得逞,又被男人压住,“穆星河、徐斌、宁长安还有那个司容。”他说一个名字就把胯往她身上顶一下,自觉忽略了个呆子。 穴口肿的不行,又被他捅的难受,哎哟哎哟叫着喊疼。 疼就对了,他恨不得把她身上两个窟窿拆下来装在阴茎上,时时刻刻看着不让别人发现。 许眠缓了缓,一声声喊他老公,又解释自己一个都不喜欢。 男人压下心头想反问的那句,“如果必须喜欢几个怎么办。”开始舔弄她。 小姑娘真受不住了,又疼又累,呜咽着推搡。 “乖乖,我的乖乖。”他没勉强她,两根手指探进去侍候她到高潮。еyυsんυщυ.ме(eyushuwu.me) 她又出了一层薄汗,杨庭深替她擦了擦,“睡吧。” 许眠隐约察觉到他情绪不对,但困意说来就来,下一秒就睡着了。 周放蹲在门口抽了半盒烟,听着屋里娇软的声音逐渐归于平静,将剩下的连着打火机一块扔进垃圾桶里,拧开门走进去。 床上只剩下一道身影。 杨庭深正打开一罐冰啤酒站在落地窗前向下看,背影孤寂又沉默。 “说了么?”周放也从冰柜里掏出几罐堆在地上,他们约好今夜把近身护卫的事原原本本告诉她。 他没搭话。 从最开始仅仅想把她纳为己有到想要好好保护她,最后还是决定公布她的身份。 他不能一辈子锁她在杨家低矮的二层别墅里,即使他很想这么做。 两人心里明镜一般,近身护卫政策也是变相对女性的一种保护,毕竟女性太少太珍贵了。 分配不均匀会导致社会动荡,时局不安稳就保证不了她的安全,双拳难敌四手,他们俩拼上命也没办法解决。 近身护卫政策就是给男人们一个合法合理的竞争条件,你有权力或能让女性对你心悦诚服,那就是你的本事,法律承认并保护你。 也只有许眠还天真的以为异能可以扭转乾坤。 事实则是谁会放着唾手可得的捷径不走非要去和她讲条件? 小姑娘怂怂软软几十斤重,压在身下轻飘飘的,随便吓两句就打开身体求饶。 周放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没成,仰头灌下一口啤酒,“行了,还没到那天呢。” “乖乖说她一个也不喜欢。”杨庭深还在自欺欺人。 周放看破不说破,含糊着说另选。 过了一会又说那个傻大个可以考虑,没准鸡巴都硬不起来。 杨庭深笑不出来,“你见过?” 两人都在插对方两刀的路上越走越远,没再那些谈论沉重的话题。 -- 第四十七章 拯救 许眠很生气,非常生气,生气的不得了。 前往总军区的第三天,她的身边换了人,并不全换,要么是周放,要么是杨庭深,只有一个,另一边换成别的男人。 现在她两边坐着周放和司容,两个人照顾的很周到,递水扇风。 但她就是生气。 陌生男人的气息一下下扑在她发梢,两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再加上她,后座很拥挤,必不可少的会产生肢体接触。 昨夜还缠着她做爱的男人目不斜视,就像没看到两人的大腿外侧一次次相接。 她也不敢发脾气,怕司容劝架过来搂她,只能直愣愣坐着,面无表情。 周放心疼的要命,多少次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到底还是狠下心没哄。 身边的人换了又换,僵持了一天,夜晚扎营的时候杨庭深哑着嗓子开口,“今晚周放要值夜,我和司容守着你睡。” “好。”许眠一点反应也没有,机械的点点头。 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她不情愿,但没人开口,似乎成了约定俗成的福利。 宁长安坐在篝火前安静的擦着那柄长刀,半分余光也没分给这边,他拒绝了杨庭深的建议,没在许眠身边出现过。 三个人吃完晚饭次第弯腰钻进了帐篷,整个营地逐渐沉寂下来。 许眠盯着帐篷顶端的支架看了半宿也不敢相信杨庭深会安排她睡在两个人中间。 几个月来的种种一一在脑海里回放,他明明掐着她的腰告诉她不许惦记别的男人,结果现在却又亲手把她送给别人。 平静几个小时的帐篷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杨庭深没动。 她把唇瓣咬到血淋淋才能压抑住不哭出声,一只手揭开身上的风衣,翻身坐到司容腰上去。 帐篷里更静了,两个男人都没吱声。 她开始歇斯底里的撕他的衣服,大滴大滴的泪水盈满眼眶,“起来啊,不是要做吗。” 啪嗒,有一滴东西甩到杨庭深唇上,他舔了一下,腥气十足,是血。 他猛的坐起身去捉她,却见她满眼绝望的躲进司容怀里。 宁长安又一次天神下凡般救了她,比上次还果断,一刀削掉半个帐篷,长臂一伸把许眠抱住,“就知道哭。” 鲜红的唇近在咫尺,他想也没想把上面的血舔走,不顾四面八方走过来的人,迈开大步走进军车里。 “蠢。”徐斌没忍住说了句。 穆星河没应声,盯着黑色的车玻璃看了一会,也扭头走了。 其他人也在看。 杨庭深拉住周放,“让她哭一会。” 周放心里急,话说的就有点重,“我们干的这叫什么混蛋事!明明能好好说清楚,非要折磨她!” “有区别吗?”他们都说不出口,所以只能让别人告诉她,告诉她他们两个的软弱和无能为力。 司容也算知道个大概,一边抚平衣服的褶皱一边劝,“没事的,过去就好了。” 人群逐渐消散,他们三个坐在剩下的那截帐篷上,看着路秋山握着那根项链在车外盘桓。 -- 第四十八章 帮忙 车厢里宁长安一下下抚着怀中少女的纤细脊背,他没哄过人,不知道怎么劝比较好。 许眠哭累了,坐在他腿上出神。 座椅之间矮小低窄,两道呼吸交错缠杂,宁长安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下半身慢慢有了反应。 她回过神,看了他一眼,“要帮你吗?”她的大腿被顶的生疼。 他的下颌骨动了几下,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 许眠倒不是真的准备以身相许,充其量也不过就是用手帮他弄出来。 但宁长安却是在认真想这件事。 他到底要不要到她身边去。 他独自一人在危险纵横的安全区生活了二十年,日常寡淡无味,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擦拭自己的刀。 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不相信所谓的队员,小半辈子自始至终只有两个词:杀戮和活着。 他不清楚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因为她小小的抽泣声心痛,也搞不懂刚刚为什么会想要亲她。 可怜吗? 这世上到处都是可怜人。 因为欲望吗? 她小心翼翼的邀请并没有让他开心。 因为爱吗? 他感知着胸腔里心脏有力的跳动,双目沉沉仿佛找到了答案。 小姑娘被压在椅背上,宁长安不会接吻,只是一遍又一遍去舔她唇瓣的伤口。 许眠心知这样不对,略微有些挣扎。 “别动。”他又舔了一口,“我不做。”这是在回应她在帐篷里的哭泣。 她颤了一下,细白手臂勾住他修长的脖子。 滑嫩香甜的舌尖几次被碰到,他觉得滋味很好,唇齿之间用上两分力嘬吸,察觉到她喘不上气,又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弄。 高挺的椒乳被他冷硬的胸肌压住,她无力招架,哼哼着说难受。 “哪里?”宁长安停下动作,他留着平头,粗直的短发在车厢昏暗的光照条件下显得毛茸茸的。 “胸…胸前。”她还是有些害羞,在周放他们面前肯定要撒娇说些情话。 线条冷酷的男人半分怨言也没有,肩膀退开半分,大手顺着红裙下摆爬上去,沉甸甸的触感让他惊奇。 他才是真正从没见过女人,或者可以说他分不清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别人说是“女”就是“女”,“男”就是“男”。 那些人形形色色从他眼前走过去,他只在乎这些人的生死和会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其实他连“做”是什么意思都不懂,但她刚刚哭,就是不喜欢,不喜欢就不“做”。 男人坦诚又直白,“我想看看。” 许眠很顺从,肩上的结被他解开,两团雪白的胸脯在内衣下形成完美的弧线。 他呼吸重了些,动作却没停,椒乳在解开束缚的一瞬间弹起,左边的乳珠擦过他平整的军装,都悄悄变硬挺。 小姑娘很敏感,裙底早就湿漉漉的,又被他仔细盯着两团椒乳看,身体里的异香飘散萦绕。 宁长安仅仅在每天早上起过晨勃这种类似的生理反应,刚刚竖起的肉棒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但现在胯部胀疼到他想考虑一下那个“帮你”。 满是薄茧的大手敬业的盖住两只奶子,眼底没有欲色,十分正经地轻缓揉压。 许眠都要被这一幕烧晕,“可…可以了。”这架势再不喊停他非得揉到明天早上。 到底还是眷恋的多揉了两把,然后细心把内衣和裙子系好。 她长出口气,刚想感谢一番,就听他薄唇上下一碰,“帮我。” 军装没有裤链,男人“咔嗒”解下腰带,长裤和短裤被胡乱推到腿弯,紧接着他在许眠的注视下坐定。 她瞪大眼睛,气氛有些微妙,“用…用手吗?” -- 第四十九章 你的 他没回话。 “那……嘴吗?” 依旧没回。 就在许眠绷不住的前一秒钟,他才靠着仅有的生活经验回答,“你平时用什么?” 小穴轻微缩了一下,许眠低着头没说话。 宁长安看她这样子似乎是不情愿,大手拉起裤子就要穿回去。 手臂被她握住,“你要轻一点。”营地里人太多,一丁点响动都会被听到,自己身体又敏感,她有些怕。 她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全身血液都冲上头,也学着他在座椅上脱下底裤。 小姑娘在浅薄的月光下撩开裙摆,扶着那根粗长的肉棒对准穴口,皱着眉一寸寸坐下去。 从未有过的舒爽感侵袭着宁长安,他下颌绷紧,体味着顶端湿滑柔软的服侍。 周放和杨庭深想要的时候都喜欢掌握主动权,从不让她动,即使她在上面也是被颠的那个,没有过类似的体验感。 也许是因为从不曾发泄过,宁长安肉棒尺寸大的惊人,龟头边缘外翻,露出底端密密麻麻的肉粒。 颜色倒是白净漂亮,可惜许眠没看清。 她只觉得艰难。 粗就算了,龟头边是边角是角还不圆润,向上支起怎么用力也插不进去。 看她忙活了半天,阴茎反倒越来越疼,宁长安面无表情的抱住细腰,用力一摁,终于“噗嗤”一声捅进去了。 一进去就迎头被喷了一波淫水,淅淅沥沥浇到马眼上,男人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急燥。 剩下的事没再让许眠出力,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插了百十下,酥麻感从后腰窜到天灵,灼热浓稠的精液呼啸着射进她身体里。 许眠在这个过程中泄了三次身,仰着头调整呼吸,生怕叫出声来。 幸好宁长安不会其他人那一套,只是单纯的想解决需求,也不故意憋着,有感觉就射,第一次的时间也不长。 挺翘的胸脯在他眼前上下平移,男人第二次把它们掏出来,这次想尝尝味道,低下头吮吸。 他吃的津津有味,她含的也津津有味。 半软的阴茎在甬道里再次恢复生机,所有精液都被龟头外端支起的部分堵在花心里,每呼吸一次就会轻颤。 这种错觉就像内急,许眠就催他,“好了吗。” 尝到甜头的宁长安怎么肯拔出来,咬着一个奶头看她,“没有。” 座椅被放倒,拼成一张简陋的床,雪白色的两片布料映衬着黑色的座椅,构成奇妙的美感。 两人翻了个个儿,许眠的红裙子堆在腰上,宁长安的下装在地上。 高高抬起的窄臀预示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许眠和他要衣服,“我得咬着。”否则就他这动作幅度她肯定忍不住叫出声。 男人看了一眼座椅上的白色布料,长臂又将裤子从地下捞上来。 黑色的平角短裤,上面还带着男人独特的风沙味道。 宁长安看着她眼泪汪汪的将一团黑色咬住,沉腰插回去。 这一次就比上一次时间长了很多,另有戳刺间少女幼猫般呻吟带来的性致,他足足坚持了一个多小时。 前半小时她还是很舒坦的,毫无技巧的冲撞一遍遍撑开小穴,甬道里蠕动的淫肉被疯狂挤压,快感无数次淹没她。 后半个小时就难挨了些,男人偶然一次抽插也发现了花心处可以被捅开的宫口。沉腰发力顶着那里捅。 脆弱的宫口被捅的酥烂,半张着被迫接受龟头。 宁长安是个死心眼,最顶端被箍住爽的他头皮发麻,就还想用力把剩下的龟头也塞进去。 这可苦了许眠,尺寸差距悬殊,男人各个方位都用力插了一遍,每次翘起的边缘都会卡在外面,得不到爽头。 他急了眼,提起许眠胯骨向上,将红肿的小穴露出,撅起臀部就直上直下的去插。 男人用了十分力,浑身肌肉暴起,到了花心前停也不停,狠狠扎进去。 子宫发出沦陷的“咕唧”声,撕裂般的疼痛袭来。 许眠绷直身体,短暂的痉挛了两下,眼眶冒出泪花。 宁长安放下她,倒伞状的龟头还卡在子宫里,“以后,我是你的。” 剧痛里掺杂着几分快感,她睁大眼睛感受龟头在子宫里剐蹭顶刺,挤压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小范围抽送了半小时,厚重的精液直射进子宫里,有些装不下,男人左右摇晃着想退出来。 车门却在此时被拍响,“乖乖,你还好吗?” 甬道收缩,又把阴茎吃回去。 充盈的精液和龟头把许眠平坦的小腹撑出小小的凸起。 “她很好。”宁长安在凸起的肌肤上摁了一下,许眠抖着腿又被送上了高潮。 车厢里女性柔媚高亢的喉音杨庭深听了无数次。 却第一次听的悲凉。 拳头几次在身侧举起又放下,最终还是没能打开那扇门。 -- 第五十章 占有 宁长安是个糙汉子,不懂怎么收拾,最后只能放杨庭深进来。 车门碰的关上,还在蠕动的小穴源源不断吐出粉色的浑浊物,隐约有几丝红色混杂其中。 男人沉默着从行李袋中拿出手帕和干净的衣物。 破碎的红色裙子包裹住穴口,他在她小腹上摁了摁,里面的混合物足足淌了十来分钟。 估摸着快没有了,他又伸出手指在里面刮动。带出更多更浓厚的东西。 内衣,底裤,红裙被卷成一团封进袋子里。 沾水的手帕一一擦过青紫痕迹和一团糟的阴户,杨庭深的肌肉战栗。 宁长安知道那是极度隐忍的副作用,可他没说话,专心盯着他清理的动作。 以后他也有了必须要学会照顾的人。 手帕上有血丝,男人抬起头,“做的时候要轻一点,会弄伤她。” 宁长安认真点头。 杨庭深抱起许眠替她穿衣,“以后也不要在人多的时候做,太危险。”外面这么多人虎视眈眈,如果不是车厢隔音好,有人趁着小姑娘被欺负的时候做些什么,后悔都来不及。 “管好你自己。”宁长安对除了许眠之外的所有人都不太耐烦,说上三句已经是极限,面色阴沉补充,“再让她哭,我会杀掉你。” “乖乖会哭。”杨庭深对许眠具有稳定的信心,白天两个人敢这么做就是因为相信她永远不会真的和他们生气。 宁长安气势弱了一点,“没出息。” 怀里的少女穿戴整齐,杨庭深不想撒手,“有出息就不会被你操了。” 但凡她有那么一点,他们三个人现在都在排队。 “这个叫“操”吗?”这码子事很舒坦,他很喜欢,有了称号才方便再行动。 杨庭深早在娄南使绊子的那次就将异能队查了个底掉,知道眼前这位异能队副队长最擅长生存和厮杀,人际关系也凑合能懂,生活常识却基本上没有,所以对他问出这话并不奇怪。 他笑的意味深长,“别称很多,下次学着点。” 宁长安却压根没准备再让其他人碰许眠,包括杨庭深他们两个。 冷硬的眉动了动,他凑过去想把小姑娘接回自己怀里。 杨庭深避开他,“我来吧。” 男人上半身肌肉绷起,身上的杀气如有实质,“给我。”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对峙了半天,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杨庭深很能理解宁长安,他自己都恨不得死在小姑娘身上,哪怕是和周放一起操了她这么多次,她勾着周放说还要的时候,他也无数次动过杀意。 他们有权衡利弊,宁长安却没有。 他很单纯,或者可以说是单蠢。 他在某些方面更倾向于动物,对带有自己标记的私有物分毫不让,就像那把长刀,他从不让人碰一下。 “你听着,不论你以前是怎么糊涂着活到现在的,从今天以后,为了乖乖,你必须学会做个人。”杨庭深摩挲了纤细的腰线两下,依旧没有让步,“你知道女性的近身护卫吗?” 晨光熹微,身着迷彩色军装的男人敛眉听了许久,从始至终一言未发,直到整个营地变的嘈杂。 他凑过去在许眠唇上落下一个吻,颌线郑重的上下挪移。 -- 第五十一章 解释 宁长安向队医要了消炎止痛的药,周放在给她涂。 一边涂一边哄,看着她红肿充血的小穴心疼的一塌糊涂。 许眠原本还在生气,但粗粝的手指在甬道里勾挑抚摸,淫水把他的黑色长裤染出一大片深色印记。 花穴还在疼,越疼越敏感。 不一会小姑娘就勾着他的脖子娇喘,甬道无意识的挤压指腹。 周放倒抽气,“轻点夹。” 军车里只有他们四个,宁长安在开车,杨庭深在副驾,后排的位置留给他们抹药。 等到每一层褶皱都被均匀的涂满膏药,周放已经满头大汗,两根手指被甬道挤住,拔出来的时候发出清晰的“啵”。 “里面抹到了吗。”杨庭深的嗓音像泡了水,充满男性魅力。 手指的长度不可能捅到子宫里,周放满是水渍的手掌挠了挠头,很诚实,“没有。” 许眠看着淫水把他后脑勺的头发打湿,张开嘴要咬他。 周放急忙扩张胸肌送过去。 依旧硌牙,许眠满眼泪花。 两个男人从后视镜里看他们打闹,杨庭深眸色变深,“用鸡巴。” 许眠花心里正疼,吓得往旁边躲,“不要不要。” “乖,不抹药会感染。”周放把她捉回来。 “那你抹完药就出来。”她被压住,踢着腿讨价还价。 两条细腿被提起,周放点点头,“你还不信你哥哥吗。” 这些男人在床上没一个可信的,许眠深有体会,还想踹他。 周放看她不听话,将两只细腿放在她胸前摁住,另一只手开始解皮带。 她整个人被对折起来,红裙散开,露出光洁如玉的花户。 这个位置正好能被后视镜捕捉到,军车摇晃了两下。 男人真没准备做,只把裤子脱下一小段,露出肉棒和大丛耻毛,也不吝啬,挖出大坨白色膏药涂满龟头,知道她早就湿了,扶着就往里插。 甬道被滚圆的龟头撑开,一路穿过层峦叠嶂的淫肉,顶在宫口前耸动。 许眠被捅的哼哼唧唧,花心又疼又痒,扶着自己的腿骂他混蛋。 穴里湿滑逼仄,寸步难行,周放却不敢停下来细细体会一下,只把顶端对着宫口来回顶蹭。 他隐忍的表情在她看来有些刺眼,钻进牛角尖里以为他对自己连最基本的欲望也没了,再联想到昨天他们要把她拱手让人,积蓄已久的委屈爆发,娇气的开始哭。 三个男人被她吓坏了,周放急急忙忙拔出来,也顾不上穿裤子,抱着她哄。 宁长安差点把方向盘拧断,瞳孔布满漆黑色的暴怒,“你他妈不能轻点?” “你还有脸说!驴蛋大的东西就往里面插!”周放也压抑不住怒火,早上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应该直接用异能电死他。 宁长安满肚子火被噎回去,脚下把油门轰的震天响。 “好了,都冷静点。”杨庭深隐约猜到小姑娘并不是疼的受不住哭,弓起背从中控台缝隙里穿过去。 她入怀的时候挣扎了两下,推不开,三根手指捏起她的下巴亲。 肺里的氧气被吸了个一干二净,许眠没法继续哭,在他胸前打哭嗝。 “对不起乖乖。”杨庭深拍着她的脊背道歉,“我们没有不要你。” 抽噎声小了,他的小姑娘在偷偷听他解释。 他站在男人的立场上给她讲可能会发生的事,讲到近身护卫,也讲到国区局势。 好在小姑娘特别容易哄,一联想到其中的利害关系和生死搏杀就担心,“你们不会有事吧。” 男人们松了口气。 又宽慰她没事,装作自卑的问她会不会嫌弃自己无能。 许眠很大力咬他,说不许这么想。 老狐狸把笑压下去,替她整理衣服,威胁她以后有了别的男人不要忘了他。 许眠皱眉沉吟很久,答应他们会一起商量着解决这件事,能避免最好,倘若避免不了,一定会在他们的一致同意下才能接纳别人。 这话说的他们舒坦极了,小姑娘珍而重之的心意沉甸甸,能撑满整个心脏。 -- 第五十二章 殷勤 总军区由三个城市群组成,占地4.7万平方公里,囊括人口六千多万,得益于病毒爆发很短的时间内就被扼杀,在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城市原貌。 许眠慨叹这些古老的建筑造化神秀,比17区的实用系风格好太多。 异能队总部就在城市边缘,宁长安皱着眉和她吻别,魏行催他回去,需要晚两天汇合。 看着许眠一张小嘴被亲的红肿,周放舔着后槽牙冷笑,小姑娘的误会是解开了,两个男人的梁子算结下了。 因为宁长安在车上莫名其妙的一句,“你喜欢驴蛋大的吗?”许眠羞的大半天没理周放。 不过这都算内部矛盾,自从宁长安一刀把还想过来领福利的某个男人拍翻在地,他也勉强能把他当自己人。 一路上没得到好处的人都散了,估计是要回去汇报和商量对策,司容和穆星河等人则和他们一起去最中心的三锋大楼面见权力巅峰的大人物们。 话说开之后许眠很安心,窝在杨庭深怀里看着这座繁华城市的车水马龙。 越野车在一家大型超市前停下,司容说要去买些零食,他们得很晚才能到,晚饭不会再停。 杨庭深也跟着去,买回好多东西,有吃的也有玩的。 穆星河很礼貌的从车窗里递进来两根糖葫芦,许眠盯着火红色的山楂咽口水,杨庭深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到底还是收下了。 司容也递过来一大包,周放在里面翻了翻,发现最底下有套浅色系的休闲套装。 所有人都在明目张胆的献殷勤,许眠又被两个男人挨个摁着亲了一遍。 小姑娘水光潋滟,警告他们不许再随便吻她。 他们也知道她冤枉,一边哄一边喂她吃零嘴。 紧随其后的越野车里却很客套,司容想举荐两个人进科研队。 穆星河摇头拒绝,“我们两个还是打算去异能队。”这是两人早就决定好的,他们初来乍到几乎全无人脉,也只有靠实力才能以最快速度爬的更高。 司容觉得有些可惜,属下和他汇报过两个人在科研方面都有建树。 穆星河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小半生都是为了拐跑妹妹做准备,只是说以后有所求希望司容不会拒绝。 司容一直是被作为下一代总军区国长培养的,人情世故很娴熟,递上自家私宅的电话号码。 徐斌有些坐不住,收下卡片踌躇着问,“许小姐的事会公开处理吗?” 许眠有什么事?当然还是她身边的十个位置。 “恐怕不会。”司容这几天被各方势力示好多次,左不过就是因为这个,“你们也知道,她从17区带了两个人,昨天好像又接受了宁副队长,一共就十个名额。” 后面的话不用他说出口两个人也知道,总军区这边可以握在手里的总共就剩七个位置,手里有点权力的估计都要争一争,这早已经不是简单的女人之战了。 “如果你们实在想争取一下,可以等人选确定下来以后追求她。”司容依旧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我可以替你们斡旋。” 这话本来是很尊重的,但在徐斌和穆星河听来就不是滋味。 司容知道他们一定会接受这件事,又开始介绍今天晚上要见的人物,据他所知,能来的都会来。 -- ⑼ń⑼f.cōм 第五十三章 增加 许眠知道这是一场披着会见外衣的大型相亲会,所以连裙子也不想穿,闹着要司容买的那套休闲装。 但她没想到现在的所有女性衣服为了迎合男性都会做的偏性感,里面的背心也就只比内衣大一点,露出大半条乳沟和纤细的腰线。 看周放的反应就知道这衣服有多劲爆,还没等换回来,司容带着杨庭深推门而入。 男人的脸色很难看,许眠偷偷往周放身后挪了两步。 “很适合你。”总军区的治安很好,女性还可以单独上街,良好的条件衍生出女性穿衣自由的潮流,所以类似的衣服很常见,司容觉得还不错。 杨庭深走过去把人提出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和她说了句荤话。 这衣服不太好,但没机会换了。 杨庭深和周放一左一右在她身后,许眠迈进了金碧辉煌的会议厅。 人不算多,只有十几二十几个的样子,许眠满手心是汗,没数清。 “许小姐,快请坐。”正对着门口的主位上坐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鼻梁高挺和司容有几分相似。 空的位置还算多,几个人依次落座。 杨庭深的膝盖和她的抵在一起,让她莫名安心。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司晋。你可以喊我司叔叔。”他不想给未来的儿媳妇造成公公很猥琐的错觉,话里话外表明自己年过半百对女人没兴趣。 “司叔叔好。”许眠很乖巧的回应。 他没有介绍别人,毕竟最终人选还没确定下来,“听说你的异能很不错。”еyυsんυщυ.ме(eyushuwu.me) 只要不谈挑男人,许眠还能回答一些,“净化天赋,一级。” 司晋看了一眼她左手边的杨庭深,“你的爱人很喜欢你。” “所以我才要为他争取。”许眠的嗓音娇软语气却很坚定,“他只是想保护我,没有错。” 司容有史以来第一次真正想看一看这个小姑娘。 司晋也很满意,“我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许小姐的眼光很不错。” “谢谢司叔叔体谅。”杨庭深伪造检测报告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说不责怪,许眠才能放心。 “但是我这边出了一点小状况。”司晋看着自家儿子一双眼睛都要黏上去,咳了咳,“你也知道你的异能稀少,基因又很完整,所以我希望你的护卫队人数可以适量增加。” 司容的小动作被发现,别开眼不再看,木着脸听他说话。 “增…增加多少。”司晋是在给她漏底线。 “你不要紧张,我只要十个位置。”司晋不是商人,但是个最高领导者,他看重切实的利益。 名单上即将出现的每一个名字他都会得到相应的报酬,东西得吃,吃相还要好看。 这其实算是个顺水人情,司晋话说的明白,许眠之前的所有男人都会被总军区法律承认,不需要再争取。 不需要争取也就不会被顶替。 “我答应。”幸好他没说一百个,否则许眠一定当场从楼顶跳下去。 司晋更满意了,“名单半个月之内会送到许小姐手上。” 半个月,许眠松了口气,“谢谢司叔叔。” “晚饭还没吃吧,我替你们定了餐厅。”司晋站起身,“吃完早点回家休息,司容会带你过去。” 会议室里的男人们虎视眈眈,许眠巴不得早点离开,点点头说好。 -- ⑼ń⑼f.cōм 第五十四章 新家 司容突然变得进退有度,替他们打包饭菜,开车送到离三峰大楼不远处的别墅区里,嗓音温和又克制,“好好休息,有任何事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许眠本来以为他会和他们一起吃饭,然后公然登堂入室,满肚子拒绝的话都准备好了,结果误会人家,就有些不太好意思,“不进来坐坐吗?” “不了,我还要去安排徐斌他们的事。”说到底司容算是个名副其实的君子,自有风骨,他的生长环境也不允许他做什么出格的事。 只不过他一开始就没有正视许眠这个人,这里的女人全都一样,被男人们惯坏了,觉得挥挥手别人就要听从她们的指使,妄想攀折这世界上所有高峰。 他不愿做被攀折的人。 但他需要一个最好的妻子和最优秀的孩子,所以他理所应当的认为许眠一定会到他眼前来自爆身价,两个人各取所需,他伪装成她的那座峰,她可以炫耀她无人能比的手段。 直到他发现许眠不一样,她没关心过那张名单以后会出现谁的名字,她在用自己保护那张名单上应该出现的人。 司容很欣慰,许眠没有在他成为别人的护卫后出现,届时他发现也没有扭转局势的勇气。 许眠递给他一份小笼包,眉眼弯弯,“不论能不能帮上忙,都谢谢你。” 周放在司容走后轻着嗓子问她有没有好一点。 许眠绕开他跑去参观新房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跑了一遍,四层有三层是卧室,整整齐齐的家具,除了三楼右手边的格局不太一样,其他二十间连浴室里的牙刷都相同,大床书桌衣柜书架落地窗。 她一边感叹暴殄天物一边去看那间不一样的。 一看就惊奇的不得了,不愧占了四个普通卧室的面积,客厅浴室衣帽间和卧室都有,简直就是个房中房。 杨庭深上来叫她吃饭,发现她满脸是汗站在卧室前发愣就问她怎么了。еyυsんυщυ.ме(eyushuwu.me) 许眠红着脸推他往外走,“没事。” 周放正在往三楼搬行李箱,看她神情不对就偷偷过去看。 “真是好大一张床哦。”直到吃饭的时候都阴阳怪气的。 杨庭深看了他一眼,“嫌大可以去你自己屋里睡。” 许眠饭量小第一个吃完,趴在桌子上看周放挨训,“对!”餐桌还大呢。 “小没良心的,又忘记哥哥的大鸡巴了?”两人私下都喜欢说荤话,看她被逗的小脸粉红。 “驴蛋才大,略。”她做了个鬼脸。 周放扔下筷子就来抓她,“没完了,嗯?” “谁…哈…谁让你先说的。”许眠反应慢被抓住,手指隔着衣服捏她乳珠。 她先是晃着脑袋撒娇说还疼,一会又把手伸进皮带里摸他的阴茎。 这下轮到周放跑了,怕许眠伤还没好。 她正被撩拨的火热,又凑过去摸杨庭深。 摸硬以后隔着裤子就舔,粉红色的小舌头一下一下把黑色布料舔湿。 男人心无旁骛的吃饭,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许眠舔了半天他也没吃完,气鼓鼓的说要上药。 “你直接说想上我不就得了。”杨庭深有些哭笑不得。 许眠和他较上劲了,“那我自己涂。” “别闹了乖乖,”男人揉她的头发,“等你伤痊愈了再说。” -- 第五十五章 牙刷 可人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不想要,没有的时候费尽心机也要。 杨庭深只当自己的话被听进去了,收拾完桌子又抱着她在沙发上看电影,很经典的泰坦尼克。 周放收拾完衣柜顺便冲了个凉,擦着头从楼梯上下来,“你也去收拾一下吧。” 两个人郑重完成交接,杨庭深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许眠打了个哈欠,“不看了,要洗澡。” “刚刚你老公在的时候你不洗,”周放拦腰抱起她,就着手感Q弹的小屁股打了一下,“哥哥都洗干净了你又要去。”他不太喜欢水汽,可能是因为异能的原因。 “我自己洗就行。”两条细腿在半空中摇摆,“你在外面等我。” 杨庭深收拾完打算去抱许眠一起洗澡,见楼下漆黑就往她的卧室里寻。 周放在小客厅里玩手游,连着麦有些吵。 浴室的灯亮着。 “拿睡衣了吗?”他问。 周放关掉游戏,“拿了。” 房间陡然安静,浴室里的声音就清晰起来。 许眠也不想让男人们觉得自己很淫荡,一天不做就受不了。无奈身体太敏感,周放只捏了两下她就想要。 所以她决心自己搞定。 浴缸里的水还在放,她跨进去坐下,没什么趁手的工具,她拿着自己的牙刷。 深呼吸一下为自己打气,然后她开始摸阴蒂,细嫩的手指摁住肉粒,熟悉又陌生的麻痒感爬上脊背,小穴里喷出透明色的淫水融合进水里瞬间消失不见。 这是和被别人抚摸截然不同的感觉,每一寸力道都正正好好,舒适又爽快,小穴里却更加空虚。 但她没空管两头,只能更用力更快速的按压。 滔天欲火很快淹没了全身,许眠头皮发紧不能思考,下意识将另一只手的手指塞进小穴里。 那里紧密结实,有层层淫肉阻隔,又湿又黏,用力捅才能插进去,插进去后动都不需要再动,无数嫩肉自发蠕动着吸吮手指,描绘上面细微的痕迹。 看着手指在甬道里前进后退,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爬上心头。 许眠,这么多男人满足你还不够,你还要自己插自己的穴。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轰鸣,花心疯狂叫嚣着想夹住什么东西,一股又一股淫水浇在手指上,顺着纹理涌出。 细长的牙刷重新被握在手里,许眠试探着一寸一寸往甬道里送,冰凉硬实的细杆和之前插入的所有东西都不一样,完全不会被甬道改变形状,淫肉无数次横扫舔弄也得不到回应,反而被上面硅胶质感的防滑垫拽动往深处拉扯。 事实证明牙刷的长度也够不到花心,里面反而更加酸软,刷毛露在穴外偶尔还随着水流刷过穴口,最终还是压抑不住到嘴的呻吟声。 许眠还陷在花心无法被满足的焦躁之中,浴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浴缸里的淫靡被隐藏在水波之下,许眠杏眼含春的盯着两个人瞧。 杨庭深走过去把人从浴缸里提出来的时候穴里还夹着那只牙刷。 周放咬牙切齿,“哥哥满足不了你了?”他就在门外呢,她还用假的? “老公,我难受。”小姑娘夹着牙刷往他身上扑。 雪白色的一小撮刷毛在穴口摇晃,不难想象里面的淫肉是如何挤压运动的,杨庭深神色不虞,“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他们忍得难受,怕她伤还没好,她却在浴室里偷偷自渎糟蹋他们的心意。 许眠也知道做错了事,但一截刷毛被含在穴口刺痒的她颤抖,又不敢说话,就想拔出来。 杨庭深看她不回话还想伸手去摸阴户,气的浑身肌肉绷起,一把将两只小手拧到她头顶,“既然这么馋,今天晚上就夹着它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