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浮欲软 (溢乳少女)》 01.哥,吸我(2302字) 黑暗的上铺,易瑶咬着唇,从一长串列表里纠结明天约会的对象,微亮的屏幕映出她半张清纯的侧脸。 10点前的最后一秒,易知墨给她发消息:“明天一起吃饭。” 她扁嘴,发了个“好”的表情包,心里泄气:又失败了。 她好不容易想试一下约炮,怎么又失败了呢? 她把自己埋进松软的枕头里。 还有漫漫长夜,趁着舍友都没注意,她轻手轻脚拉上蚊帐,在薄被下把衣服通通脱掉,然后手摩挲到乳珠,揉着滑嫩的乳房一捏—— “嗯...”她小声呜咽着,一旁垫着的毛巾湿了。 好胀。她闭上眼,更加用力地去抚弄那处。 在正当花季的年龄,易瑶却涨奶了,而这并不是因为怀孕。自青春期发育以来,她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苏醒的奇怪渴求,然后在高叁时的某一天,她发现自己的胸脯前面濡湿一片,嫩白的乳房上粘粘腻腻地,全是奶液。她当场哇地一下,慌乱哭出来。 “怎么了?”易知墨一走进来就看到她抽抽噎噎地,脸上带上了一点阴霾。 “谁惹了你?” 易瑶捂着胸,委屈地摇摇头。 “很难受?”他破天荒地坐在她身旁,轻轻搂住她的肩。 长兄如父,但自从她花信到来之后他因为避嫌再没和这么她亲近过。 “哥...”她可怜巴巴地叫一声,把自己埋进他胸膛里。 “好...乖...”已经迈进成熟的大半个男人自然而然地揽住她,轻拍她的背。 “到底是怎么了,嗯?”他轻声问。 手臂似乎被什么浸湿了,他低头,看着易瑶可爱的发窝,敏锐地嗅到一丝清甜的奶香味。 她不是不爱喝牛奶吗? 他心里起了一点怀疑。易瑶是乳糖不耐,最讨厌喝牛奶。那么,奶香味是从哪来的? “哥——”小脸仰起来,泪水盈盈,“怎么办?” “好,怎么回事?”易知墨难得轻声细语,他将她哭潮的发丝都别到耳后。 易瑶又抽噎一声,躬身将手伸进衣摆里。 啪嗒。内衣的搭扣被解开了。 浓郁的奶香迸发出来。 一团湿哒哒的胸罩被递到他手上,他深嗅一口,有些迷醉。 莫名的原始的吸吮的欲望涌上心头。 “我、我漏奶了。”易瑶的眼泪还在颗颗往下掉。 “哥,我是不是患了绝症?”她哭得眼睛都有些肿。 易知墨很快拼凑出了前因后果,只觉得自己的妹妹又可怜又好笑。 “别怕。”他拭去她眼旁的泪花。睫毛都打湿了。 易知墨将她手上的胸罩放下,把她整个人揽进怀里,轻哄着说:“待会收拾一下,我请假带你去医院?” “可是、可是——”她环住哥哥的腰忍不住蹭了一下胀痛的胸。 好软。易知墨的身体僵了一下。 “我现在就好难受哦...”她说着,沐浴在自家哥哥温柔关心的目光下,微微大胆起来:“就是好胀,然后碰到就流个不停。” “你看,都湿了。” 易知墨低头,看到她胸前湿透了的白色校服衬衫,饱满挺翘的乳房将布料顶得老高,因为没了内衣的束缚微微分开,沉甸甸的,布料粘住几段,前段粉红的乳晕和硬挺的乳头几乎要冲出来,扑面而来的奶香,好像要挣破扣子,凑到他的嘴前寻求爱抚。 操。易知墨闭了闭眼,清晰地感受到裤头的紧绷。他硬了。 易瑶看着他俊朗的面庞凑到她胸前,不自觉红了脸。易知墨近看,怎么也这么帅? 虽然兄妹俩近年来相处冷淡,但在易瑶心中,他仍是她最亲近最信赖的人。 “哥哥...”她叫一声。 逐渐粗重的鼻息几乎都喷洒在微微颤颤的乳晕上。 “咳。”像被按了暂停键,易知墨猛地起身。他侧身挡了一下,掩住自己腿间的尴尬。 “我去打电话。”他哑声说道。 公立医院人满为患,而且问询看诊过程中缺乏隐私。易知墨额角微跳,等着易瑶出来。谁知她走出来哭得更凶。 “怎、怎么了?很严重?”他慌张地把人拉到一旁,轻声安慰道。 易瑶只是摇头。 回去的路上,才听到她小声说:“医生...她暗示我不检点。” 易知墨青筋暴起:“她敢?” 前面的司机被他的煞气吓了一跳。 易瑶唔地泡在他的怀抱里,他摸着她细软的发丝,心脏也软成了一滩。 “下次我们不来这里了。” 闹腾一圈,胸前仍是胀得厉害。易瑶回家就脱了外套,里头的上衣又湿透了,两团娇乳晃晃悠悠地冒出来。 易知墨直勾勾地盯着她,无法错开眼。 易瑶自以为隐蔽地往上托了托胸。 “嘶——” “...瑶瑶。”易知墨不知什么时候紧挨着她坐下,声音是化不开的低哑。 “嗯?”她转头。 易知墨拳头放松又锁紧。 “咳,”他认真地看着她,“很难受的话,我帮你吸一吸吧。” 易瑶睁大眼睛,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崩裂了。 “这样、可、可以吗?”她结结巴巴地问道。 兄妹这样,应该是不可以的吧。 但是她忍不住期待地看他。天知道,她有多难受,别说是哥哥,就算是她最讨厌的同桌来帮她吸一吸,她也是愿意的。 “嗯。”他紧张地低低应道。 “可以的。”微微颤抖的大手抚上她托在自己胸乳下方的小手上,颠了颠。 易瑶眯眼,不自觉小声呻吟:“嗯...” 香软的乳房就被捧在自己手上,易知墨耳朵红得滴血。怎么自己一不留神,易瑶就已经长大了呢? 他按住她的肩膀,把人推倒在沙发上。 易瑶紧张地变调:“躺、躺着做什么?” “躺着,方便一些。”他眼里的笑意摄人心魄。 沉重的男性躯体压上来,他叉开腿,将她整个纳入她身下。被绵绵不绝的奶香味蛊惑,他腿间有些犯规地按在她的下腹前。 什么东西,好硬。易瑶被他盯着,脸红得冒烟。 奶尖隔着衣服翘起,他低头,忍不住先含了一下。 “啊...”她发出一阵小猫似的叫声。 更硬了。 操。易知墨一把将上衣推上去,掌住那对引人犯罪的乳房。汁液也将他的手掌打湿,又软又滑,乳晕因为轻微挤压的力道圆涨涨地,乳头色情地高翘,完全挣出保护圈,自觉地嗅到他嘴边,还在不断溢着奶。 “我吃了?”他的唇漫不经心地含住一点尖尖,易瑶早已缴械投降。 她嘤咛一声,闭上眼没有回答。她不敢再看,易知墨埋在她胸前,舌头触到她的乳尖,仅仅是看了一眼她就完全湿了。 易知墨忍不住弯了眼,他猛地吞吃进一边,用力一吸,清甜的奶液溢满唇齿喉间。 “啊、嗯——”易瑶忍不住叫。 他动作一顿,接着更加努力地吸吮起来。 火热的口腔将微凉的胸乳点燃,牙齿不时的擦碰让她几欲升天。 ——————— 开心就写,不收费,纯跟风+练笔 -- ⋎цsんцщц.ρщ 02.教室角落的暗流(4096 “呼、呼”他粗重的喘息就在耳侧,惹得易瑶身心酥软。 “哥——”她抬手推他。 “你好重。”而且,戳得好重。 “嗯—”他低哼,不理,手从腰线绕了一圈,将人揉进怀里。 哦、他还吃着她的奶,一点都不放。 “啊——哥”她不禁躲了一下,奶尖完全隐没在他唇齿间,被叼着,还有要继续被吃的势头。 白嫩软滑的乳房就这么挨着易知墨的嘴唇和脸颊,温温热热,奶香醇厚,他忍不住怀着淫邪的念头一边吸一边顶上去。硕大的阳根放肆地挤进宽大的裤管里,捣得汁液湿湿嗒嗒,腿心泥泞一片。 “啊、嗯!”易瑶抱着胸前的脑袋,仰头,叫声越发变调。 “奶、奶空了”她仓促地推他,又像是欲拒还迎。 “我知道。”他说着,啧啧舔着大奶,仍是贪婪地吃个不停。 “啪嗒啪嗒。”舌头色情地拍打在乳晕上,还混着点水声。 “不、不”她试图捂住他的嘴,张开的五指连乳尖都遮不住,徒劳地拒绝他。 易知墨这样压着她顶,她真的有些怕了。 她挣扎了几下,他就顺势放开。 “瑶瑶。”他声音低哑得好性感,抬眼又捧着她的脸颊亲她的泪痕。ρō㈠捌ǎ.ōм(po18a) “嗯?”易瑶带着点鼻音,期待地等着他的下文。 谁知他眸色深沉,大掌沿着裸露的腰线就拉开了裤腰。 “啊!”她羞恼地叫一下,想捂,被他强势地直接拉下短裤,蹂躏地捏了一下嫩臀。 “易知墨!”她有些生气了,胸膛上下起伏,上身赤裸,乳头水润润地红肿着,腿间的隐秘地带也因为他的拉扯露出了轮廓。丰乳肥臀,真是尤物。 易知墨赞叹着,坏心地啃一口她的胸,她就又自顾不暇了。 男人从雪乳吃到中心,冷不防用舌尖挑逗漫溢出奶水的乳尖。 “啊!”她又尖叫一声。他怎么、这么坏? 有力的臂膀勾起易瑶的腿,两边分别一抬,下身的布料便连同湿透的短裤一齐被褪掉。 他动作利落,几下踢开长裤,掰开她的腿终于急不可耐地沉下身,雄赳赳的阳具插开一点肉唇—— “我就蹭蹭,不进来。”他抚摸着她柔软的下颚蛊惑道。 “易知墨你变态!”易瑶嘤嘤哭着,拼命推他,可是面前的人就如同磐石,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他的缓慢下沉。 “啊、嗯!”龟头居然挤入了汁液泛滥后滑嫩的穴口。 “不要、我不要”她一边呻吟着抗拒道。 他怀抱着温软馨香,眼红得疯狂:她的挣扎仿佛又为他的欲望上添了一把火,越是推拒越是热烈。 “啪!”一杆进洞,坚硬与炽热被湿热紧滑的穴道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承诺都如此虚伪。 他只进了一个头,就再也抑制不住,就着黏腻的汁水狠狠插进来。 “啊、啊!”易瑶扣着他紧绷的背肌,只觉得哪里都疼。 哥哥、他怎么能这样?泪水化成珠串,连番涌出。她真的好委屈。 易知墨此时却顾不上她的感受,额角青筋暴起,艰难地在紧致的甬道内抽插。 “啊啊、嗯、啊—”易瑶难以自抑地尖叫。他兴致渐涨,越来越快。 “瑶瑶我好爱你”他叼着甜美的乳头呢喃,吐露爱语。 “不、不,慢点!” 柔皙的臀肉被大力抓握,紧压向他的胯间,好深、好深。兴奋而起的汗液让紧密交合的肉体更加密不可分,就像天生契合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客厅里的空气不断被两人的体液熏蒸,易瑶呻吟着喘息着失了神。 终于。 “嗯啊、啊啊啊——” 易知墨有些失态地放空。易瑶的小腿轻轻抽搐,因为极端的刺激而筋挛,然后她就感受到近乎撕裂的穴道里冲进一点温凉的液体。 他、他他他他,他竟然射在她体内! 她吓了一下,猛然爆发出哭声。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二周目 “怎么了?”易知墨走进来看到她抽抽噎噎地,脸上带了一点阴霾。 易瑶几个打滚离他远远的,一下停下了哭声:“没、没事。” 她的视线飘忽到自家哥哥完美饱满的唇形上,咽了咽口水:好胀、好想被吸。 “哪里不舒服?”易知墨皱眉,也坐下来,只不过她避退着,他有意隔了一些距离。 “没事没事!”易瑶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坚决否认。 “对了,快迟到了,易知墨,我们快走吧。”她说着,急匆匆逃开,一路用书包掩住自己的胸。 这一次,没有和他呆在一块,应该就不会再发生什么荒唐的事吧? 擦肩而过的时候,易知墨舔了舔嘴唇,莫名感到喉间干涸。 阳光洒满教室,窗边一个大男生趴伏着,睡得正香。风把轻薄的窗帘吹得哗哗作响,时不时地打在男生身上,他依旧毫无所觉。 易瑶一路抱着自己的书包,小心走到座位上坐下。男生眼睛依旧紧闭,只是鼻尖动了动。 好像,闻到了好闻的奶香味 “一大早又睡。”易瑶嫌弃地嘀咕一声。 “大课间之前要交数学作业了!”刚走进来的数学课代表吆喝道。 “遭了!”易瑶才想起来自己的作业没写。 “君子高、君子高!”她粗鲁地踢踢他在桌底下无处安放的大长腿。 男生不理她,她又踢:“喂!” “易瑶你又作什么妖?”他不耐烦地坐起来。 毛绒绒的小卷发下是一张精致的面孔,桃花眼天生风流招情,鼻梁高挺、嘴角自然上翘。他的校服穿得并不规整,里面自己套了潮牌短袖,只是松松地把衬衫套在外面。 易瑶皱了皱鼻头,受不了他这副邋遢劲儿,纤细的指尖一下一下点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借、我、抄、作、业!” “易大小姐,你这是第几次找我抄作业了?”他似笑非笑道。 话虽如此,她拿过他手上递过来的作业本,打开抄了起来。 工整美观的字迹排列在答题栏,如同印刷的一般。 可是她此时一半心思又放在了其他地方。乳尖顶着胸罩,胀得难耐,她悄悄靠在桌边剐蹭,却只是隔靴搔痒。 好闷,又胀又痒。易瑶恨不得现在揭开奶罩尽情揉搓一番,无奈也只能隐蔽地将扣子往下又解了几颗。 “哪里好香啊”偏偏君子高这时低头靠近她。 “你衣服上洒了牛奶了?” “哎呀你别吵!”易瑶掩饰般地吼他,“没看到我在赶作业吗?” “哼。”君子高居高临下地从她头顶上看下去,她写得匆忙,数字都是歪歪扭扭的。他刚想嘲笑一番,就看到鼓胀丰满的胸脯压在课桌沿,衬衫绷得很紧。 易瑶里面穿的是近肤色的运动内衣,没胸垫,尽管如此,仍是撑得满满地,锁骨下几寸一双乳相互挤压,从乳罩边缘溢出,白皙细嫩,看起来触感良好。幽幽奶香从中漫出来,格外撩人心弦。 他的视线禁不住多停留几秒,然后一怔,轻咳一声移开视线。 “你的扣子开了。”他好心提醒道。 易瑶脸一红,攒住领口,瞪他:“色狼,看什么看?” 语文课要同学板书。易瑶脸埋得低低地,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君子高,你来。”语文老师对她的爱徒微笑道。 同学们板书的时候,易瑶已经陷入到另一种情绪里。 乳房好像胀满的水球,乳尖硬如石子,又胀又痒。易瑶难熬地半趴着,左右偷偷看了一下。她的座位靠窗,后面只有一个杂物柜,做点小动作也不会引人注意。 那就偷偷摸一下。她又小心看了一下,左手解开衬衫的扣子,把手伸进去。 唔她无声呐喊,乳房嫩得不行,像一滩水。她满满摸到硬挺痛痒的乳尖处,果然,早上才擦干净的地方现在又湿透了。 拇指和食指相合,她轻捏了一下,心里忍不住尖叫:啊—— 君子高从讲台上走下来,就看到她低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扣扣。”他轻敲她的桌面,“我亲爱的同桌,你是不是可以让我进去了?” “啊?”她猛地抬头,十足地惊吓。 “那个、那个。”她吓得结结巴巴地。手还没拿出来,怎么办? “君子高,”少女的声音像是滴了水,黏黏糊糊地,“我坐你的位置,好不好?” 君子高肯定是不答应的。可是看她弓着腰,好像不舒服的样子,他又不忍心了。 嗯了一下,他就着她的裙边坐下。 太好了,易瑶松了口气。 她,在干什么?太近的距离,让君子高无法不注意到易瑶的小动作。 她的笔记本空白地摆着,完全没有在认真听,反而手臂不停摆动,像是在揉着肚子还是在揉胸? 他装作不经意地将笔滚下桌,倾身过去捡,就看到她满脸潮红,胸前的布料不停鼓动,因为底下肆意揉动的手隆起令人想入非非的轮廓。 君子高的喉头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奶香味越来越盛了。好渴。 他瞄到被随意摆在她裙头的纸巾: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易瑶,你—” “啊——”好爽。易瑶恰巧捏住了自己的奶尖,猫叫似的轻喘了一下。 “什、什么?”她湿蒙蒙地抬头,一时忘记了自己此时的处境。 原本穿着齐整的衬衫此时只有领口勉强扣了两粒,下方大开,被伸入的手撩起露出一半雪乳,肤色的内衣不知是什么时候完全被拉下来,让可怜的粉嫩乳头毫无防备地露在空气中,充血红肿,红润欲滴,乳晕往下蜿蜒了一线湿痕,上头细孔的奶水还在不断地往外涌。 君子高的血压极速飙升,大脑一片空白。 浓郁的奶香味扑面而来。真的好渴。 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清晰地勾勒出白色衬衫里赤裸的整只乳。鬼使神差地,君子高伸手撩开那晃晃悠悠的半边衣角,红梅映雪。 他被吸引着,倾身,亲了上去。 “啊—”易瑶急促地低呼。 “你干什么?”她压抑着声音拍他。 这可是在上课,这个、这个流氓,怎么就突然亲上来了? 老师在讲台上声情并茂地讲着课,前面有张桌子上高高垒着书,其他同学都在认真听讲,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安静又躁动的角落。 啊——她感受到他亲在乳尖的灼热且潮湿的气息。君子高张开嘴,把那渗着奶水的乳头整个含住了,牙齿压在莹白的乳肉上,有些粗粝的舌苔轻轻顶弄。 易瑶捂住自己的嘴,却仍是溢出一点喘息。 “君子高!”她揪着他的耳朵。 “你混蛋!” 一双手从大张的衣摆下摸索着握住了她沉甸甸的嫩乳。 灵巧的舌尖将甜美的汁液一一刮干净。 “好甜、好美”他此刻只顾着称赞。 “你!”易瑶打他,他只好退开一些。她又有些失落起来。 其实君子高吃得她有些舒服。 可是,现在还在上课! “别怕。”君子高轻拍她滑嫩的乳房,有些爱不释手地把住。 “没有人能发现我们的。”他这么承诺道。 “溢乳了,很难受吧?”君子高用指尖轻点仍然高翘的乳尖。 “嗯”被说中了心事,易瑶低下头。 四目相对。 “易瑶,我帮你?”他喉头滚动。 君子高已经忍不住了。不等她回应,他饿狼扑食般环住她的腰,整只叼住绵乳吸吮。就像是嗜奶的婴儿,使劲地吸着。 奶水被挤压着喷溅在他口腔里,又被大口吞下。乳头处的碾压感让易瑶头皮发麻,又爽又刺激。君子高吃了一边,揉着绵乳就去爱抚另一边,吸得又狠又猛,已然上瘾。 “没、没了。”她喘息着用课本遮住脸,低头轻推他。 君子高嘴边一圈水液,被他色情地舔舐干净。 “你好了?”他慢慢起身,叉开腿。 “嗯。”她点头,抬手有些虚浮地将胸前的扣子扣好。 哒。君子高抓住她的手。 “怎么了?”易瑶脸上红晕未消,像一朵清晨含露的玫瑰,眼里的情欲痕迹也格外诱人。 “瑶瑶。”他破天荒地叫她的小名。 “嗯?” “我硬了。”他哑声说。 易瑶低头:胯间毫无掩饰地隆起很大一团,令人不可小觑。 她的手瞬间像被烫到了一样收回来:“我、我,我看到了。” “那,礼尚往来?”他试探道。 “不要。”易瑶过河拆桥,不理他了。 —————————— 虽然是缘更,还是介绍一下,大概是以周目形式展开,相当于玩游戏存档重启 然后剧本先过高中,再到大学 -- ⋎цsんцщц.ρщ 03.医生,涨奶该怎么办? 今日风大,窗外树叶扑朔不停。下半节课,易瑶始终侧着脸,不敢看同桌。 君子高身材高大,下身阳具也是粗壮得吓人。长长一根顶起来,隔着薄薄的布料被骨节分明的大掌抓住,轮廓明晰,龟头圆润,直直冲向下腹。他一下一下自渎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要透过那层衣料描摹她的裸体。 隐忍又放肆地撸动着自己怒涨的欲望,君子高不断回味着方才的情景——那对乳团生得可真是妙,若是让他将阳具挤进乳房中间来回抽插,又该是如何美味? 嘴边仿佛还残留着易瑶香甜的味道,他的喉头上下滚动,越撸越快,他十指紧握,愈发用力,阳具的刺激混合着淫乱的幻想,耳边的一切都慢慢远去了。 瑶瑶、瑶瑶! 他剧烈喘息着,在内心叫喊。 要去了!君子高胡乱从她桌里抽出纸巾,拉开内裤,直接盖在自己的阳具上。 易瑶被惊动回头,恰好看到巨龙挣脱束缚被放出来,雄伟壮观,通身都是极深的粉色。 那物的侧颜仿佛刺伤了她的眼睛,让她迅速回过头来,捂住脸自我欺骗:我什么都没看到。 “啊”他终于低喘一声,汗湿的额角倒在桌面上。底下都是激射的白浊,虽然用了纸巾,还是弄得手上一塌糊涂。 “你、你用吧”易瑶默默地将抽纸递给他。 君子高有些飘忽,他转头看到她晕红的侧脸和鲜艳欲滴的耳垂,只觉得更加可爱。ρō㈠捌ǎ.ōм(po18a) 也许从前看到她这样可人的模样他只会想戏弄一番,可是现在,他的脑海里却浮起了各种肆虐残暴的念头——这么可爱,剥干净了压在身下一定很好干。 君子高低笑了一声。 老师恰好大段板书,背对着同学们。他抬眼瞄了一眼,侧身挨向她。 光洁粉嫩的耳垂被湿热的气息笼罩,他齿间轻轻琢磨,伸出舌头色情地探了一下耳孔,感觉到易瑶明显地一抖。 “别”她软声求道。不仅是声音,她此刻全身都软绵绵地,在他的大掌下无法动弹。就像一只被猎人捕住的小兔,小心翼翼地哀怜。 君子高的湿吻向下,拉开她的领口重重吸吮了一下,方才满意。 “瑶瑶,等会游泳课,来找我?”他暧昧地暗示道。 往常游泳课的时候,易瑶都是找他帮忙去小超市买吃的。可是这平日的习惯,在他口中却仿佛变了味。 “才、才不要。”她反抗道。 “丁零零——”下课铃响了。 “我我不舒服,要去趟校医室。”易瑶推开他,急促地跑了出去。 君子高惯会得寸进尺,这回让他吃了,难道以后也都纵容他吸她的乳吗? 虽然,她在其中解脱又欢愉,可是这样,就完全乱套了啊…… 易瑶心绪极乱,极其抗拒,她捂着脸靠墙蹲下,心里大喊着:不要、我不要! #叁周目 经历了前面两回的荒唐,易瑶虽然不解为什么可以一次次重来,但她决定,这次,一定要让事情都恢复原位。 早上和易知墨匆匆打完招呼,易瑶就自己打车去了省军医院。之前去的是普通公立医院,虽然挂号便宜,但是易瑶明里暗里受了那医生不少奚落,心里始终憋着一股气。 这次去军医院,应该就不会像之前那样了吧 诺大的军医院,相对于人流涌动的公立医院冷清不少。咨询了前台护士,她挂了乳腺外科,怀着几分紧张和恐惧,易瑶捏着挂号单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开了又合,几个穿着简单T恤牛仔的年轻人走进来,易瑶瞬间感觉到身高差带来的压抑。 叁个男性都是20左右的样子,皮肤微黑,清一色的平头,连步伐仪态都是一致的挺拔。若不是他们外貌各有不同,易瑶几乎要以为他们是兄弟。 “几楼?”因为紧张,她的声音有些颤。 “7楼,谢谢。”其中一个声音好听的男性说道。 原来去的是同一层楼。 易瑶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压低,殊不知,此时几个男性的视线都齐齐投向她。惑人的奶香味在狭小的电梯间内充盈,刺激着几个气血方刚的男性神经。而她宽大校服也掩盖不住的窈窕身材,更是让难见女色的几个人眼眸深暗。 好渴。叁人的脑海里同时冒出了这个危险的信号。 稍微年幼的林毕玺不知所以然,无意识地舔舔唇,问道:“哥,我待会去买瓶水,你要么?” “不用。”好听的男声答。 易瑶听到这声称谓,感到亲切,有些意外地转过头:原来他们之中,真的有兄弟吗? 毫无攻击力的眼波扫过叁个年轻男人,却引起了极大的震荡。男人们看到了她清纯动人的侧脸,一时间只觉得奶香味更加浓郁了。 林毕玺对上她看来的目光,活泼地弯弯眼,无声打了个招呼:嗨! 他笑起来平易近人,更像个活泼阳光的邻家大男孩,这让易瑶很快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 话说,刚刚那声哥,也是他叫的吧。 电梯门重新打开,叁人走向截然不同的方向。易瑶松了一口气,在这之余忍不住对那几个人产生了一些好奇。 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呢? 等在诊室前,易瑶的手机响了。 “需不需要我来陪你?”电话那头的易知墨言简意赅地问道。 “不用了。”易瑶小声说。 “哥,你今天好好休息吧,不用管我的。” 易知墨好不容易放假回来,她不能自私地让他都围着她转。 “好,那中午出来吃饭。” “一起见几个朋友。”他补充道。 “好。”易瑶轻轻点头,答应下来。 放下电话,她看着手中的单据,想到自己的症状,心里有些沉重。 身旁不知什么时候坐下了一个人,易瑶转过头,发现是那个电梯里和她打招呼的大男孩。 “是你?”林毕玺有些惊喜地和她招手。 “嗯。”易瑶脸上自然而然地因为他的热情带起笑来,“你也来看病?” 林毕玺被晃了一下眼,身体下意识地就坐得离她更近了些。 “嗯!” “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她轻声问。 “半月板疑似损伤,过来检查一下。”说到看病,大男孩肉眼可见地低沉起来,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让人同情泛滥。 半月板易瑶倒是不陌生,许多运动员都容易患上相关病症。 她看着他低落的样子,莫名地想揉揉他的头安慰一番。 “那一定很疼吧。”她说道。 “我不怕疼,就是怕我哥骂我。”林毕玺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他一直叮嘱我要小心,要是真查出来了,那可惨了。” 易瑶被他可爱的反应逗笑了。 “那就希望不是了。”她好笑地说。 林毕玺感受到她愉悦的情绪,满意地眯眯眼。 “不过,你哥哥他是陪你一起来看病的吗?” “才不是,他是来上班的。”他调皮地眨眨眼。 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新的号码。 林毕玺起身:“这么快到我了。我先进去啦。” “好。”易瑶朝他挥挥手,含笑道别。 这样的偶遇,不期然地让她原本有些紧张的心绪轻松了不少。 到号了,易瑶站起身,走进诊室。 诺大的诊室十分整洁开阔,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办公桌旁,听到动静,抬头看向她。 这是刚刚电梯里的人? “请进。”是那个声音好听的男声。 易瑶合上门,有些踌躇地走到座位旁。 “你是医生?”她有些不敢相信,乳腺外科的医生居然是男性。 “是的,请坐。”他公事公办地点点头,坐下。 易瑶看了一眼他胸前的工作牌:外科实习医师,林毕源。 林毕源其实也有些意外,但还是专业地开始了问答:“具体是哪里不适呢?” “就是,乳房”易瑶脸红得很快,纠结着手指。 林毕源耐心地等着她。 她看着男人平静的脸,慢慢吐出后面的话:“乳房胀痛,然后不知为什么就流奶了。” “我没怀孕。”她补充道。 “好,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呢?”他在电脑上输入信息。 “就是昨晚,胸胀胀地,我早早就睡了,早上起来发现胸口湿了一片就,应该是溢奶了。”她又轻又慢地讲述道。可是在这安静无比的诊室里,她的声音又是如此地清晰,而且引人浮想联翩。 易瑶就坐在办公桌的旁侧,幽幽奶香味不时飘过来。 “流出来的液体呢?是什么形态?”他仔细地询问。 “透明微白,像水一样还有点甜。”她说完咬唇。她自己偷偷尝过一点,还挺好喝的。 林毕源捏了捏指节,继续记录,接着问道:“是持续的胀痛还是断断续续的?现在还有不适吗?” “断断续续的,”易瑶的脸上一片红霞,想到现在胸前的鼓胀,她说:“现在,就又胀又痛。” “好。”他如实记录下来。 “不排除有肿块的风险。”他将鼠标放下,站起身。 “女士,请跟我来。” 易瑶疑惑地跟着他走到旁边用帘子围住大半的医用床铺。 “请除去上身衣物,方便我做进一步观察。”他说完,就退出帘子,给予她自行脱衣的时间。 “准备好了,就可以叫我。” 易瑶坐在床上,脸彻底红成了番茄。 “女士,请问好了吗?”男声从帘外传来。 “好、好了。”易瑶别别扭扭地坐在床上,除了下面的短裙,上身已是全部赤裸。 林毕源端着器具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正满脸不自在地半拢住胸,脸都不抬。 先前只知道她胆小羞怯,不曾注意过她的外形。没想到,不过花季年纪,她的胸乳已经发育得这么傲人。白皙的手臂胡乱拦住胸前,却依旧比不过嫩乳的色泽,雪白柔软,仿佛泛着柔光一般,吸引着男人的眼球。绵软的乳房被双臂压着,反而更显诱惑,握不住的雪球在臂边明晃晃地显露出来,就连胸口处也被挤出了深深的沟壑,春光无限。 林毕源捏捏指节,走上前,刻意冷静地指示:“请躺下来,放开手。” “哦。”易瑶动了动唇,挪动着在窄床上躺了下来。想到要放开手,她紧张地闭上眼,将遮挡的双臂慢慢打开放到身侧。 林毕源深吸了一口气。 雪白挺翘的乳房宛如高耸的山峰,又像一块巨大诱人的果冻,巍巍颤颤地立在那里。粉嫩红胀的乳晕比花瓣更娇嫩,透出一点胶质的光滑感。而因为不断忍耐变得硬挺无比的深粉色乳头,肉眼可见的乳孔微张,随着手臂挪动已经刺激得吐出了一点馥郁香甜的液体,更像是含珠吐露的细嫩花蕊,引人采撷。 渴。若不是眼下的场景,他几乎恨不得伸出舌头,狠狠舔掉那碍眼的水露,接着抓握住大口吸吮,把娇躯压在身下,再狠狠操干,干得她娇吟溢满诊室,然后快意地射进她甬道深处,以彻底满足自己蠢蠢欲动的淫欲。 “咳。”他克制地从兽欲中回过神来。 林毕源身下不由自主地胀成了好大一团,让他只能微微躬身,好掩饰住自己的尴尬。 “我、查看一下。”他有些抱歉地说。 “嗯。”一声细若蚊蝇的应答。 易瑶仍然紧紧闭着眼。 她感受到男人的大掌隔着医用手套握住了她的乳缘,按下去,有些微痛,她不由得轻轻抽气。 “疼吗?”林毕源紧张地问道。 易瑶睁开眼,看到他在口罩后面格外明亮的双眸,怔了怔,有些羞涩地说:“太胀了。” 林毕源定神,双手并在同一只乳边,轻轻抬握:“这样呢?依旧很胀?” 感觉到他动作的小心,易瑶摇摇头。 “好。”他取了酒精棉签仔细消过毒,在灯下俯身仔细观察。 饱满健康的乳房温温软软的,尖端动情般地挺立,在白炽灯下被削减了一些颜色,却同样令人口干舌燥。 易瑶感受到乳头被摆弄地有些痒,低头,原来是他用棉签在戳弄乳头。 “医生、轻点。”她叫道,娇娇如同春叫的猫儿。 “好,我轻点。”在口罩下面,林毕源抿唇,整个下颚都是绷直的。 “接下来我可能需要直接上手,看有没有肿块存在。”他平直地陈述道。 上手?易瑶看到他慢慢脱去手套,侧头不敢看他。 林毕源的手消过毒,有些微凉。他小心地捧起洁白娇嫩的乳房,轻轻揉动,指腹有些用力地按进乳侧—— “啊—啊!”她的呻吟高亢。 他连忙停下手:“疼了?”不知不觉,他的声音里满是温柔怜惜。 “不、不是”易瑶支支吾吾地否认。 “那我继续了?” “你、你轻点。”她的双腿抬起又放下,隐忍地不去互相交迭挤压。下面肯定都湿了。 林毕源只好继续,他克制地不让指尖碰到她的乳头,按在乳晕边缘上下探寻。 “嗯”易瑶仍是不时发出难耐的呻吟。 晶莹的奶水流淌在胸上,又被男人轻柔地用纸巾按住擦拭。 “轻、轻点。”虽然知道他的目的无比纯洁,易瑶还是忍不住喘。 他的脸明明就近在咫尺,为什么就不能帮他吸一吸? 不对,她可不能再这样。易瑶马上又摇散自己乱七八糟的念头。 若不是这室内安静得落针能闻,林毕源几乎以为他们正在这个医院角落不可告人地偷情。 下身难受到爆炸。 他额间流下几缕汗水,左右都仔细查探了一番,终于起身:“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应该是正常的。” 虽然乳晕没有变褐变深,正常得就像是正常受孕后女性的乳房。可是,这才是最大的奇怪之处。 因为她并没有怀孕。方才他留神观察过腹部的皮肤,紧实光滑,没有手术之后的疤痕,更打消了对她受孕与否的猜测。 “真的,是正常的吗?”易瑶环臂捧起自己的双乳,担忧的视线落在又溢了些奶水的乳尖。 “也许是天生的体质原因。”他轻咳一声,移开眼。 “有些人非受孕也能泌乳,也许你可以问一下长辈,看看是不是也出现过这样的症状。” “那,现在这么难受,该怎么办?”她凑到他眼前,有些急切地问道。 奶香扑鼻。林毕源忍不住深嗅。眼前赤裸的雪乳好像在引人犯罪。 “林医生?”易瑶歪着头看他。 “咳,”他又一次轻咳,“涨奶的话可以人为或使用器具将奶水吸出来,这样应该就会缓解很多。” “总之,你先把衣服穿好,出来我把单子开给你。” “哦哦。”易瑶才有些匆忙地转过身,回头的时候,林毕源早走出去了。 林毕源为避免误诊,还是让她做了个身体检查。 等到易瑶接过注意事项走出诊室时,两人双双都松了一口气。 易瑶是放下了心里的重担,而林毕源,则是在庆幸她终于走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果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打破的。 时间已近中午,他脱了大褂走到后面宿舍,冲冷水澡,方才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 猜猜林医生出门做什么?(坏笑) 一写到军校题材我就觉得好刺激! -- 04.帮我吸,可以吗?(4071字) 易知墨把地点定在一家私房菜馆。坐车到岔路口,易瑶看到一家母婴用品店,咬了咬牙,带着帽子走进去。 “请问需要什么吗?” 她颇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吸奶器。” “好的,请问需要手动还是电动的呢?” 她没想到还有这等差别,有些窘迫地答:“不知道。” 好在店员惯会察言观色,礼貌地为她介绍道:“电动分为单双边两种,价位稍高,但是使用方便,手动的无需充电,同样便携,而且相对便宜些。” “您看需要哪种呢?” 易瑶对此一窍不通,这她如何能懂? “...我需要尽快使用,要买哪款?” 店员微笑道:“您可以直接购买手动款,本店产品都经过专门消毒,可以直接使用的。” 门边又有客人进来,易瑶顾不得想太多,付款打包一气呵成,像是被人追赶一样很快逃离了这里。 “呼...”她抚抚胸口,小心地将东西放进包里。说起来,购买吸奶器还是林医生给的建议呢。 走进布置精致的小楼,易瑶一踏入包厢,肩上的背包就被人提了下来。 “来,坐。”易知墨领她坐到靠近自己的座位上。 “身体怎么样了?”他难得温柔地问道。原本冷峻的线条都柔和了不少,可见他的在意。 “还好。”易瑶乖巧地点点头,“医生说没事。” “嗯。”他闻言,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体贴地为她端茶,连水温都试过了温度才递给她。 “哥,不用这样的。”易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易知墨看着她没几把肉的小脸,深感自己多年的疏忽:妹妹还是长得太瘦。 思及此,他把菜单拿给她:“想吃什么就点上,多吃一点也没事。” “哦。”易瑶抬抬脚跟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 也不知道易知墨对她的体重是有什么偏见,每次回来一起待着,都是明里暗里劝她吃多点。她又甜蜜又无奈地皱皱鼻子,感叹道:摊上这么个哥哥,她没变成个胖墩可真是可喜可贺了。 她埋头看菜单的时候,包厢门被打开了。 “来啦?”易知墨抬头,招呼了一声。 “怎么有闲情逸致,叫我们几个出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易瑶很是诧异地抬头。 居然真的是林毕源。 只见从门口走进来两个身量很高的男人,一个声线温润、气质冷冽,另一个面孔陌生,浓眉高鼻,颇有些混血气质。两人一齐走进来,若不是那清一色的寸头和过于简单的穿着,简直能与时尚男模媲美了。 易知墨站起来,上前和兄弟心照不宣地拍拍肩。 “明天出任务,聚一下。” 叁个大男人坐下来,却显得唯一的女性易瑶有些格格不入。 “哥?”她有些求助地看向易知墨。 易知墨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颇有些炫耀地向好友介绍道:“这是我亲妹,易瑶,瑶瑶。” “瑶瑶,这是林毕源、霍元。都是我之前一个队的战友。” “那...我该叫?”她斟酌着称呼。 “都叫一声哥就行。”林毕源不禁替她解围。 “好!”她乖乖地点头,“林哥、霍哥。” 对面的两个男人看着她眉眼弯弯的笑颜,一瞬间软到了心底。 饭席间,易知墨和几人打趣,然后不经意地提到:“我这次去得有些长,你们帮忙照顾一下她。” “行。”霍元首先答应了下来。 “有事,来军医那找我就是了。”林毕源则是直接和易瑶说。 易知墨放心下来,点点头。霍元最重义气,林毕源则是谨慎精明。他不在这些日子,将妹妹托付给他们便最是放心了。 “那、你要去多久啊?”易瑶悄悄问他。 易知墨低头:“少则半年,多则一年。” “这么久?”易瑶皱眉。易知墨现在还没到毕业,出任务也都是周边,因此兄妹每月里,或是视频或是短暂放风,总还是有机会见面的。 可这样长达半年的任务是从来没有过的。任务期间不允许通讯,算算时间,等到她高考结束了他也许都未必回来。 她的失落显而易见,易知墨有些无奈地点点她:“我不在这段时间,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好...”她低头狠狠地咬了几口猪蹄,一直吃到肚子浑圆。 吃饱了饭,奶又涨了。 几个男人靠在沙发上聊天,易瑶环胸,有些不耐地蹭蹭,一下又一下,自以为很隐蔽。 糟糕,好像又浸湿了。没多久,她感觉胸前粘得难受,默默起身去洗手间。 这里的包厢是自带洗手间的,只不过离装潢精致的餐厅隔了个拐角。 林毕源大概知道易瑶离开的原因。等她离席后,他也借口抽烟,走去了那边。 “唔...怎么回事?”易瑶自己锁在卫生间里,还在和吸奶器作斗争。 她实在对它很生疏,几次动作都不得其法。 胸前明明那么胀那么疼,怎么就无法用它来通奶水呢? 她本来泄气地打开门出来,恰好看到林毕源,眼睛一亮。 “林、哥”她下意识又要叫医生,“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帮什么?”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就、就是...”她支支吾吾,手拉住他的衣角请求道:“先进来吧。” 林毕源上前一步,低声问:“又胀了?”他没有明说,易瑶已经点头。 “对、对。” 咔哒。门轻轻被关上。不算狭窄的洗手间此时却仿佛没有落脚之地。 他太高了。易瑶感觉到密闭空间里属于男性的清新气息拂面而来,咬了咬唇,忍住自己心理上不自觉的晕眩。 他好像刚洗过澡,好好闻。 而林毕源只觉得甜丝丝的奶香味萦绕在鼻尖,脑海里条件反射地浮现出易瑶坦露胸乳的淫景。 渴。欲望化作喉间的干涸,又让他抓心挠肺般地痒。 他捏了一下指节,又问:“怎么了,需要我帮你什么?” “嗯。”易瑶点头。也许是先前问诊产生的信任感,她少了一些羞涩,低声说道:“涨奶,可是不懂用吸奶器,你能不能教教我?” “真的好难受啊。”她补充道。 林毕源的视线停留在她粉红的耳垂上,说:“好。”他以为只是简单地教她如何使用。 哒。易瑶挂起包,拿东西递给他。男人宽厚的手掌上于是被摆上了这样精巧的硅胶制品。由于自己所学专业,他对这类的器具并不陌生。 这是吸奶器。 她将东西给他之后就背过手,伸进衣服里去解搭扣。 林毕源只是耐心等待她的动作,尚且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直到易瑶划拉几下解开扣子,将衣摆拉开。 他呼吸一滞。 密闭空间里的任何声音都清晰无比,听到男人瞬间粗重的呼吸声,易瑶有些不解地抬头:“怎么了?” 怎么了?她正在引他犯罪。熟悉的火热直冲下腹,林毕源却只能一错不错地、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景色。 内衣没有完全拉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下腹,其上自由舒展的两团绵乳,微微向两侧分开。雪白细嫩的肌肤和软弹的质感引人探究,晕红鼓胀的乳晕像是两朵怒放的花,轻盈地落在她胸前,高翘的蕊随呼吸颤动。奶水在他的眼前溢出,沾湿了下半的雪球,淅淅沥沥地缓缓往下淌。 少女下身只穿了校服的短裙,在他火热的视线下忍不住双腿合拢,让腿心被缓缓碾压、摩擦。 真是奇怪,明明用吸奶器怎么都无法引出来的奶水,如今被他看着,就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腿心又湿了,只是难受地不断挤压着,企图获得一种隐秘的快感。 林毕源显然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嘴角微动。 她湿了吗?他有些按耐不住自己越来越火热的欲望,闭眼,然后又张开,试图清明。 他终于想起手上拿着的器具。 “这个...不懂用吗?” “将这个漏斗贴紧乳房,然后按压把手,就可以了。”他一边说,指示器具部位示意。 易瑶点点头:“我知道,可是,吸不出来...”她有些羞愧低下头。 “需要我帮你吗?”林毕源的语调微微颤抖,他的目光又不自觉地粘连她身上,火辣辣的。 易瑶忍不住环臂,自下而上的挤压让乳球聚拢、互相挤压,最抓人眼球的红却没能被有效遮挡住,悬在手臂之上,好像崖边红艳刺目的果实,引人渴求、追寻。 林毕源感觉自己腿间的反应有些掩饰不住了。 “好、好啊。”她结结巴巴地答应道。 男人的喉头滚动,让她坐下来。他讲究地洗过手,然后蹲下身。 “我先替你揉开,确保乳腺没有堵塞。”他观察着她的反应,伸出手。 易遥对于他的触摸已经有些熟悉,并没有抗拒。 当微凉而粗粝的大掌轻柔地托握在自己的双乳上时,她喘了一声:“凉。” “抱歉。” 他呼吸很重,灼热的气流喷洒在她乳尖,让她敏感地颤抖,又娇声说:“热。” “...抱歉。”林毕源依旧说。 易遥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其实没事的,你不要理我。” “嗯。”他眼睫垂下,沉声应道。 林毕源的五官线条分明,面无表情时气质偏向冷冽,易遥悄悄观察着他,看到那双薄唇慢慢挨近自己的乳房,心弦拉紧。 好想,让他帮忙吃一吃啊...她又在不合时宜地想象了。 双乳被温柔托起,他避开指尖,只用虎口按摩乳腺,触手滑软,如同高级的丝绒般细致柔嫩,又像是富有弹力的水球,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一疏一张。 奶液欢快地流下来,他几乎都想躬身品尝一番。 不知道吃起来,又是怎样的滋味?他心里慰叹,对这对美妙的乳团有些爱不释手。 “啊...嗯...”易遥眼尾漫红,无法控制地轻轻呻吟。 林毕源的视线往下,看到她的双腿因为动情而完全夹住,互相碾磨着,一下一下,腿部肌肉紧绷又舒张。被大腿动作推挤着,短裙堆迭在上部,从他的角度看去,能看到大腿下沿隐约的水光。 她,真是湿透了。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肆意无度,易瑶娇娇呻吟着不要,仿佛两人正在某种情色的情景里,而他在对她进行越线的爱抚。 不、他在做什么?在指尖要按上那可怜流奶的乳尖之前,林毕源猛地惊醒过来。 奶液的黏腻仍停留在掌间,他强迫自己放下手。 “医生?”她疑惑地问。 是啊,他还是医生。林毕源冷静下来。 “乳通了,我现在用吸奶器。”他说着,手指微张,精确地握住一只乳,让硅胶制的小喇叭对准乳头,整个罩上去。 吸奶器不能完全压紧,他皱眉,试探地按下把手。果然,除了原先溢出的那些,并没有吸出更多的奶水。 “你看,没有。”易瑶无奈道。 林毕源轻咳,解释道:“是型号问题。你的乳晕,比这里适用的尺寸更大一些,所以没办法完全贴合。” “哦...是这样啊。” 气氛沉默起来。 馥郁的奶香与男性清爽的荷尔蒙互相交迭,在这短暂的沉默中快速发酵。 林毕源的手不知为何,还扶在乳侧,恋恋不舍地,像是忘了放下来。 方才被揉弄的快感渐渐远离,易遥胸前愈发胀痛,腿间又湿得难耐空虚,交织的情欲闷得她不由得低喘:“啊...” 男人的手被惊动似的,猛然离开。 “啪——”他的手在半路被抓住了。 “帮帮我吧...”她凝视着他,低声说。 “你不是答应了吗?要帮我的。” “怎么帮?”他眼神复杂不明。他答应了。 两人对视一眼,易瑶先羞涩地逃开。 “你、你说过的,使用器具或者是...”人为。 人为,人为地帮她吸吗?林毕源舔唇。 “可以吗?”易瑶软声请求。她实在是被身体的难耐冲昏了头脑。 他沉默了半晌,让她几乎要失去希望了。 “好。”仿佛火星引燃了大火,他再也无法掩饰眼底的欲望,深深地看着她。 “那我就给你...你想要的。”也是我想要的。男人说着,薄唇覆上了娇嫩的乳尖。 ———————————— 是不是很刺激! 姐妹,收藏、猪猪、留言,你总要留下一个吧。 -- 05.掩饰(2096字) 暧昧的啧啧声和女性娇媚放浪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在密闭空间内回荡。 啪嗒啪嗒,男人滚烫的舌卷起嫣红的奶头,吸溜一声又吃进大半,薄唇被晶莹的乳液沾湿。他嘴大张着,像贪婪的婴孩一般,扶着乳球奋力吸吮,香甜的汁液溢满喉间。 奶香漫溢,靡靡飘散。 “啊...啊—”她又是享受又是难耐地呻吟着。 易瑶挺腰,双臂紧抱着男人的后颈,额间的鬓发早已被汗水打湿,眼睫挂着泪珠,仿佛梨花带雨,引人肆虐,又引人怜惜。 林毕源揉着乳房,脸颊肩膀早已淅淅沥沥地挂上了另一半边溢出的乳液。眼尾不知是乳液还是汗液,滴答落下来,有些痒。 唇啵地一下离开被咬红的乳晕,他抬首,眨眼,就看到她娇嫩欲滴的动情模样。 真想就这么把她操死在这里。 他想着,低头,更加疯狂地抓着绵乳啃噬吸吮。 “不要...”太狠了。她的声音接近嘶哑,又疼又爽。 “呵呵...”他反而低笑,笑意的震荡弄得她尾椎骨酥酥麻麻地。 甜美的奶液都进了他肚里,吸空了。 “...嗯?”她哑声疑问,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来。 “这里,还好胀...”她自己指着还有些胀痛的乳球,委屈巴巴地示意道。 另一只未受光顾的饱胀的雪乳,被自然而然地送到他唇边,无瑕的乳团反倒显得他鼻尖深陷的这一只尤为肿胀淫乱——被狠狠爱抚过的乳房此刻布满了大力揉捏后的深红指痕,乳晕滚红,像是底下的艳肉被炽烫得将要喷薄而出,乳晕的周围,则印着一圈色情的齿痕,让被嘬长的乳头显得愈发高翘,仿佛...他此刻紧贴下腹的昂扬欲望。 林毕源轻柔地拂过那一道道红痕,眼里带上了怜惜。 “好,换一边...”他哑声说,顺从地离开,亲上另一只。 “啊...”易瑶都有些爱上乳房被亲吻的触觉了。 灼热的大掌将她的小手拿下,整个覆上那只乳,慢慢转圈。她不禁慰叹:“啊...好舒服...” “想要更舒服吗?”他诱导地问道。 “嗯...” 林毕源捏住她的腰肢再次倾身,用舌头细细地舔舐那散逸在外的奶水,一寸一寸,由乳沿向中心进发。 一种被珍视的感觉油然而生,易瑶只觉得,这样羽毛般轻柔的亲吻,比方才的粗暴更令人悸动、心迷神醉。 “林医生...”她不自觉地将手插进他的发里。 “啊——”高翘的奶头忽然被舌尖戳了一下。 林毕源小心抚弄着,将乳头连通水红的乳晕都一同纳入了口中。 “啊啊...”她满足地叹息。 强有力的吸吮让丰沛的奶水瞬间滋了出来,林毕源的喉头上上下下,不停吞咽着,连带着乳球都上下震荡着漾出奶波,好不迷人。 “舒服吗?”他还不忘问她。 “啊—爽...” “啊、嗯,林医生...”她喊着,酥酥麻麻的电流漫布全身,欲仙欲死,又一次兴奋到失神。 兴到浓时,他忍不住咬在奶尖上—— “啊!”易瑶的背脊忽然紧绷,大脑一片空白。 她呼吸一滞,然后又沉沉喘息。 他知道:她高潮了。 林毕源环抱着汗湿的娇躯,生理上的禁锢与心理上的痛快相互交织,只觉得下腹硬得生疼。 他低头:掌中滑嫩细腻的绵乳,口中馥郁香浓的奶液,耳边放肆娇媚的呻吟,还有眼前她那忘情淫荡的娇颜...... 易瑶接着被揉着奶,吸走最后一点汁液。 “嗯...”她又娇吟出声。 操。好想上她。 另一边。 点心上来了,易知墨和霍元继续吃着。聊着从前的事情,两人又点了酒,小酌几杯。 ...... “好,我让她搬过去。”易知墨点头道。 “嗯,我到时候送她。” 易知墨没有多做推辞,他们早已是过命的交情,也无需再纠结这些了。 他给好友倒满:“来,干了。” “好。”霍元笑笑,一饮而尽。 两人也是久未见面,说说笑笑许久。易知墨看着桌上剩余的点心,才想到久去未归的妹妹。 “奇怪,瑶瑶呢?”他揉揉太阳穴,放下酒杯站起身。 “她去了多久了?” 霍元看表:“半个多小时了吧。” “阿源好像也没有回来。” “走,去看看。”两人抬脚向拐角走去。 “怎么都过来了?”林毕源从窗台边直起身,手上还蹭了点烟灰。 易知墨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眼,然后没有什么停顿地移开。 “瑶瑶呢?” “哦,她啊。”林毕源指了指紧闭的洗手间。 “在里面。” 咚咚咚—— 易知墨敲响洗手间的门。 “瑶瑶,怎么了?” “哥?”里面的女声娇柔得不像话。 霍元侧过身,下颌肌肉绷起。他走向林毕源的方向,两人结伴,默默回到包厢。 易知墨有些怀疑地看向门内:“在里面做什么,这么久?” “没、没什么...”易瑶扯了个谎:“就是,女孩子的那个...不太舒服。” “哥,能帮我借一条外套吗?”她的裙子全都被浸湿了。 “好。”易知墨答应下来。 过了一会,易瑶穿着向霍元借来的外套重新回到了包厢。 “不好意思啊。”她扭着衣角。似乎仅仅是一点羞涩,她的双颊就潮红得厉害。 “没事。”几个男性自然不会怪她。 易知墨把她牵到身边坐下来,有些担忧地捋了捋她有些散乱的发丝:“很难受?” “也不是...”易瑶终于抬眼,眼底还有丝丝情欲的痕迹。林毕源舔舔唇。 易知墨不同以往的温柔与亲近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侧身,轻轻躲开。 “我没事的,不用担心。”她有些心虚地说。 易知墨下意识忽视掉她的躲避,心里仍是一片柔软:“好,如果有事一定要说。知道吗?” 易瑶只好乖巧地点头。 真乖。易知墨弯弯唇。忍不住,宽厚的大掌去揉她毛茸茸的头。 “哥!”易瑶不满地瞪他。她不是小孩子了。 他却笑得很开心。 他们旁若无人地互动,也不管旁边两位男士会不会因此心生嫉妒。 “咳,不知道瑶瑶喜欢吃些什么点心呢?”林毕源主动岔开话题。 “嗯,刚刚的千丝饼不错。”易知墨接过他递来的菜单,找给她。 霍元则按下了服务铃。 易知墨倒了杯温水给她:“你再点几样,嗯?” “好、好。” ————————— 要么留下你的人,要么留下你的留言! 嘻嘻,哥哥和小霍到底说了些什么呢? -- 06.摔倒(5011字) 霍元开了车过来,主动载他们回去。 他长腿一迈,坐进驾驶室,车子平稳地被启动,换挡过渡的丝滑感让易瑶莫名想起了某巧克力广告。 他开车真温柔啊。 易知墨留她一个人坐在后座,在前面和霍元交待着:“早晚两餐要在家里吃,早上最好周末提前买点面包,早起烤上,要不然她自己会忘了吃。” “好。”霍元答应道。 “她喜欢吃鸡蛋,你如果没有煮蛋器的话我单独带一个。” “有的。” “还有晚上回来要检查一下洗衣机,她扔进去洗经常忘记拿出来。” 霍元闻言,微微笑了一下:“好。” 易知墨婆婆妈妈地又交代不少东西,霍元全部都是一个好字。 易瑶在后面带了耳机,没听清他们的交谈,还疑惑地想着:易知墨怎么突然这么多话,一路说个不停地? 直到下车了,易瑶看到霍元迟迟没走,拍了下前面走着的易知墨问:“他还待在那儿干什么?” “待会他要送你过去。”易知墨用钥匙咔哒打开门。 “去、去哪儿?”易瑶显然还在状况外。 易知墨叹了口气,觉得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没办法放心:“瑶瑶,我这次出任务得去很久,所以让霍元代替我照顾你一段时间。” “待会你进房间收拾一下常用的东西,跟着他去他那里吧。” 易瑶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可、可是...”她今天才认识霍元啊——易知墨怎么就这么放心,让她一个女孩子单独住到他家里去? 易知墨手指一动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好笑地说:“别想太多,霍家还有他母亲和一个阿姨,不只是你一个人。” “霍妈妈很和善,你应该会喜欢她的。” “这样啊。”易瑶松了一口气。 “好了,”易知墨推她进屋,“赶紧收拾一下。” 走之前易瑶抽出一条内裤悄悄去洗手间,刚好被逮住。 “瑶瑶,”易知墨叫住她,“洗澡的话,过去再洗吧。”霍元还等在楼下,磨蹭太久不好。 “咳、咳咳,”易瑶背着手,没看他:“就是...衣服被打湿了,要换一下。” 他皱眉,刻意忽略掉打湿的原因,只是说:“也对,湿了的衣服要及时脱掉,要不然会着凉。” 着、着凉?适时风往裙下一吹,还真有些凉飕飕的。 易瑶的脸已经通红得冒气了。 “好、好的,那我先进去换一下。” 霍元家是独栋的小别墅,虽然靠近市中心,却很安静私密。易瑶趴在窗边往外看,看着窗外绿树红花、雕塑喷泉,深感人与人之间的贫富差异。 她转头又看向开车的霍元,指节修长、手臂线条流畅、肌肉分明,而且指甲修剪圆润干净,仅仅是一只手就让人心生好感。 霍元长相偏混血,当时她初见时第一眼就惊艳到了,可是后面却几乎忽略了他。如今再仔细观察,仍是精致的、好看的,可能因为内敛的气质,让他在群体中反而并不显得出挑。 他注意到她的视线,侧脸问:“怎么了?” “没什么。”易瑶连摇头,收回视线。 车停好,霍元替她将行李拿出来,他伸出手,指着她手上的小包说:“这个也给我。” “不用了。”她不好意思地抓紧包袋。他大包小包地站在她面前,像一颗挂满的圣诞树,而令人尴尬的是,这些东西几乎全是她的。 “不用客气。”霍元还是拿了过去,上臂肌肉紧绷鼓起。和看着一样沉。 男人吸气,将几个行李包挎住,然后拉着箱子往前走:“跟我来。” “霍哥,是不是很重啊?” “要不我自己拿吧。”易瑶空着手跟在他身后,很是不好意思。 “没事。” “瑶瑶...”他有些不熟练地称呼道,“阿墨把你托付给我,以后你把我当作你哥就好。” 霍元说着,低头看到挨在自己肩旁的小脑袋,脸上无声地泛起微微笑意。 “...那好吧。”她只好作罢。 “哎呀,来啦?”霍妈妈早就得知了消息,特意在门口等他们。 “唷,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呀!”貌美的女士自来熟地揽过她,脸上的笑要暖到人心底去了。 “阿姨好。”易瑶受宠若惊地打招呼,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好、好。”她说着领人到屋里去。 门大开着,易瑶走进来就看到宽阔大气的客厅,里面陈设都是大件,墙上还挂着书法国画,是那种传统的中式家装风格。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几岁了?” 霍妈妈的热情简直让人招架不住,易瑶乖乖地一一回答。 “小名呢?你家人都叫你什么?” “瑶瑶...”她被阿姨身上好闻的淡香拥得脸红。 “诶哟,真可爱。”这位女士捧着脸,简直开心得不得了。 “这个满是臭男人的家里,终于来了个漂亮姑娘啦!” 霍妈妈拉她坐下来,一转头,使唤自己的儿子:“阿元,快帮我们瑶瑶收拾行李去!” “不、不用不用。”易瑶有些拘谨地站起来,“阿姨,我自己收拾就好了。” 她着急的样子却一下子把霍妈妈萌到了,她啊呀一声,宽容的说:“我倒忘了女孩子的东西要自己收拾地好,那瑶瑶,你就跟阿元一起上去看你的房间。” “我给你拿好吃的,你待会要记得快点下来哦。”她说着,调皮地眨眨眼。 “嗯嗯。”易瑶点头,红着脸跟在霍元的步伐跑上楼。 和安静的霍元在一块,她才感觉到待在他身边的自在。 “你妈妈好热情啊。”她忍不住和他感叹。 霍元看着她红彤彤的脸,忍着笑把行李放下来。 “她就是这样的,很喜欢女孩子。” “嗯。”看出来了。 偏向中性的房间被临时摆上了许多粉嫩的物品,诸如花瓶、抱枕还有摆件什么的。霍元扫一眼,猜到这是自己母亲的手笔。 他走到衣柜前向她介绍道:“这个房间里的用具你都可以随意使用,衣柜里提前放了衣架,如果不够用再来找我。” “然后平日需要学习的话可以去书房,就在你房间斜对面,里面有空书架可以放书。”他贴心地补充道。 “嗯嗯,谢谢。”易瑶使劲点了点头。 霍元给她走前带上了门,她才终于松懈了下来。揉揉自己的脸,易瑶发现自己居然有些期待接下来在这里的生活。 转眼易瑶在霍家待了近一个周。霍妈妈的热情很快让她融入这里,活似一对亲母女。 两人周末一起逛街,霍妈妈拉着她从上到下买了好几身。 易瑶刚开始还不好意思:“阿姨,不用了,我平时穿不了这么多衣服的。” “啊瑶瑶,怎么这么见外呢?我可是想着以后我们打扮得美美的,每周都出来逛街喝茶的,难道你连这点心愿都满足不了我吗?” 她说着作西子捧心状,失落至极:“哦,我忘了,你现在主要是学习,没那个功夫陪我出来,唉。” 美妇人的故作伤心也十足当然同情,易瑶连忙安慰道:“不会不会,我学习再忙,每周也不会没有时间陪您的。”她学校每周都是两天正常休息,空出来一天的确绰绰有余。 “那就好。”霍妈妈擦掉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喜笑颜开,转眼又指着前面一家店面说道:“那家我经常买的,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易瑶笑着被她挽着手走过去,进到店里才一愣:居然是内衣店。 她顿时整张脸都红了。 霍妈妈看着旁边女孩又是可爱的害羞样子,爽朗地哈哈笑起来:“瑶瑶没来过啊,来阿姨带你来挑一挑,也给你买几条来。” 易瑶又想推辞,看到霍妈妈马上要变脸,只好支支吾吾地答应下来:“好、好吧。” 内衣店是可以当场试的,店员问她是几码,她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了个D。其实现在她码数又涨了一些,平时穿胸罩,都得让肩带拉松很多才穿得下,原本不低的罩杯被胀大了许多的奶子撑起来,乳罩边缘勉强盖住乳晕,半漏不漏地,反倒格外让人难为情。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了初来霍家的那天晚上。 饭后洗澡。 易瑶从淋浴间里出来,擦着湿淋淋的发丝,隔着濛濛的水雾看着自己镜子里的裸体:蜜桃般成熟的乳房挂在胸前,顶端的粉嫩即使隔着水雾也清晰可见。她的手原本正常擦拭着,不自觉地就抚上了胸脯,轻轻点在娇艳欲滴的奶尖上。 好痒。低头看去,山岳般的乳峰上还残留着某个医生肆虐过的牙印、红痕,让人忍不住回想那被极致吸吮的触觉。 其实不止今天一次,前面的两回,哥哥、还有那个讨厌的同桌,都吃了这里。 就这么好吃么?她捧着乳房有些疑惑。 也许是下午吸空了一回,眼下只是乳头有些不适,并不溢奶。只留下了狼藉的胸罩待清洗。 叹了口气,易瑶洗好内衣裤,才穿上换洗的内衣,一条真丝的叁角杯。 洗手台镜子的水雾随着时间逐渐散去,明晃晃地映出内衣包裹不住的满溢的乳肉。胸前的束缚紧得她甚至有些闷滞,无处安放的挺立的乳头险险被布料绷住,乳晕露出了大半,似乎只要一点挤压就要完全释放出来。 易瑶深呼吸几次,胸前一起一伏,巍巍颤颤。想了想,她还是拿掉了阻碍的棉垫,让胸前束缚的桎梏减轻了大半。 虽然...这样会凸点。她穿好睡裙,特意用手臂掩了掩。 她本想就这样低调地走回房间,却不知道谁在门口处洒了一滩水,让她刚一走出来就嘭地一下摔了个狗啃屎。 “没事吧?”霍元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易瑶抬头,一双裹着休闲裤的大长腿站在身侧,他伸了手过来。 “没事。”她嘶了一声答道。 身前的手指节分明,指腹薄茧、指尖修剪圆滑。他下倾的动作好像把热力也带给了她,微微的汗意并不让人反感,反而引得人脸红。 易瑶撑起身子把手搭上去,眼前有力的臂膀绷起肌肉,然后一股坚定温柔的力量于是将她整个人拉起来。 “诶、诶诶——”她还是不稳踉踉跄跄地扑进他怀里。 嘭。又是一撞。 易瑶立即被无孔不入的男性气息沁透了。她胸前一阵酥软,刚刚那一撞,好像要把她撞散了似的。 “还好吗?”霍元顿了一瞬,似乎有些隐忍地说。 她被提醒,耳后迅速热力惊人:“还、还好。” 易瑶按住他的胸膛拉开了点距离。 他顺从的放开她,尽管他掌心的烫意留在手心久久不散。 易瑶低着头,也不知道怎么跟他道了别。只知道他最后重复了一句:“有什么事找我就好。” “瑶瑶,试好了吗?”霍妈妈在试衣间外问。 她回过神来,无意识地点了下头,回道:“好了,这就出来。”其实试这个也是没用的,码数小了。 店员似乎执意要为他们推荐一款新的睡衣产品,连连推荐,还表示会有折扣。一听到折扣,霍妈妈马上和她打得火热,易瑶就在旁边自己挑选。 她的目光心不在焉地在各种内衣上流连,寻着码数找到了一款蕾丝薄款。这似乎不错,等到买单时她默默加上。 “要不也给你买一条这个?”霍妈妈被推荐了睡衣,也想让她一起添置上。 “就当是庆祝你新搬来的礼物,怎么样?我觉得挺不错的。”她说着,已经就着她的尺码让店员记上,不容置疑地刷了卡。 “阿姨...”她有些无奈的拉了一下霍妈妈。 “哎呀,客气什么啦,现在都是一家人,不用管那么多的。”她结了账,和易瑶手挽着手又走向了下一家店。 逛到傍晚,易瑶以为要直接在外面解决,霍妈妈笑着摇头:“今天可得回家吃饭。” 折腾了大半天回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看着这超出两人的丰盛程度,易瑶才知道,霍元今天回来。 “瑶瑶,你去楼上叫阿元下来吧,要吃饭了。” “哦、哦,好。”她乖巧地放下手上的东西上楼。 霍元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就在浴室旁边。双开的房门,造价昂贵的木材紧密合缝,连把手都镀了金。先前没有注意,但这应该是整栋楼的其中一个主卧。 浴室传来水声、很明显有人占用,她掠过房门,硬着头皮走向那边。 叩叩叩—— “霍哥。”里面的水声仍是不停。 叩叩叩—— 易瑶又放大了点声音:“霍哥,吃饭了。” 浴室门被猛地打开。 “啊—”她小声惊叫着,一下不稳,身子倒向一片热气。 易瑶霎时间闭紧了眼睛。 额头出乎意料地碰到了热意蓬蓬的光滑的肌肤,她更不敢睁眼了。无处安放的手好像恰好同时摸到了毛巾和紧致的肌肉,让她一时间身子一僵。 她到底摸到了哪里? 身前手下蒸腾的热力不断扰乱思绪,她后知后觉才想到要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沉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有力的手按着她缩成一团的肩终于拉开距离,易瑶慢慢睁开眼,看到眼前霍元好笑地看着她。 湿气使得他眉眼更加深邃、神秘,他带有几分混血的俊美像柄出鞘的剑,带着十分的张扬和冲击力。 “霍哥。”她讷讷地出声。 “要吃饭了?”他微挑眉,目光放在她的脸上。 “嗯。”易瑶的视线却是飞快逃开了,往下扫的时候看到他修长的双腿裹着一层浴巾,更加意识到此刻情境的尴尬——好想快点逃掉啊。 霍元感受到手下的挣扎,有些不舍的放开她,看着受惊的小鸟一下子飞走。 他看着人飞跑下楼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小怂包。” 霍元此时脑海里浮现出另一副画面:浑圆肥嫩的臀部高高翘起,薄又透的丝质内裤完好地包裹着臀肉,却无法掩住底下的风光——因为动作微微张开的洁白唇瓣,中间一道细缝随着微湿的裤底显露其深粉的颜色。 她狼狈地跌倒在地,可是他第一反应却不是上前扶起,而是脑袋砰地白光一闪,任由邪火涌向下腹,海绵体不随意志地迅速胀大,转瞬鼓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来。 过界的目光反复流连于她腿间,又卑鄙地往上,粘在因为跌倒滑落、而布料堆积的腰腹上。浑圆的下半球遗憾地被内衣保护着,不能让人窥见那娇嫩细腻的肌肤——可是,侧边的角度却不偏不倚地裸露出乳前的凸起,一边...一颗。 他脖间筋脉鼓起,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鼻间的热意流淌。努力克制了又克制,方才哑声开口:“没事吧?” 他又硬了。看着下身的被高高顶起的浴巾,霍元苦笑了一番,重新走回浴室。 “阿元,你怎么才下来?”霍妈妈不满地说。 “有点事。”霍元轻飘飘揭过,坐下来与他们一起用餐。 要求不多,留个言就行,嘻嘻 -- 07.半梦半醒(H)(4189字) 晚上学习完,易瑶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此时已经有些晚了,她纠结了一会,去拿了新买的内衣,准备烘干之后穿。 若是穿原来的那件睡觉,肯定又会压得睡不着吧? 看着镜子,易瑶穿上柔软轻薄的蕾丝内衣。薄如蝉翼的布料包裹住大半乳房,然后在上端收束成细带,在后背交织,露出整个后背。 堪称完美的舒适感。 诶?易瑶不经意间看到遮挡住乳尖的那片褶皱。 似乎...她轻轻捏起那片有些多余的布料,拉开。 粉嫩挺翘的乳头顶开束缚冒出来,隔着镜子的映像向她遥遥招手。 易瑶整个脸都红透了。原来这是一款情趣内衣。 ...而她居然买了两件。 她简直不敢再看篮子里洗好的另外一件了。 新买的睡衣也洗好了。真丝面料的长裙,除了领口有些空外中规中矩。 她直到穿上衣服才感觉自己得到了蔽体,提着篮子匆匆跑回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内衣带来的暗示,她慢慢沉进了一个迷乱的春梦当中。 宽阔的卧室内,灯火俱暗。充满男性风格的深灰色大床上,一道修长的身躯半屈着腿,手臂在腿前暧昧地上下摆动。 “啊...”他的手掌握住巨龙,却怎么也无法达到快感。 麝香味混合着男人呼呼的热气盈满这小片空间,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喘息声逐渐变成尖锐的哼声,断断续续溢出齿间。 叩叩叩—— 霍元的动作猛然停下来。 是谁? 锐利的眼投向床头的电子钟,已经是凌晨2点。 会是谁呢? 叩叩叩—— 熟悉的频率让他心里也慢慢打鼓。 随意把欲望塞进裤里,他顶着尴尬的帐篷走到门边,打开了一边的门。 “怎么了?”他问的时候目光投向了门边的小人。 原来是她。 昏暗的走廊上,易瑶眼睛微眯,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前,手抬着还要敲门。 “进来吧。”他接住她往前落下的小拳头,把人拉进来。 “你...你”手里牵着的人喃喃着,让人听不清内容。 霍元停下来,低下头问她:“瑶瑶,你在说什么?” “你...要...”她嘟囔着,好像来自梦中的话语。 他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劲,没有立即开灯。 “你...唔...我”易瑶仍在嘀咕着。霍元借着窗外淌下来的光线仔细观察她,才哭笑不得:原来她根本没醒,在说着梦话呢。 没人牵着,易瑶就开始按照自己的印象在房间里走,她走到床头柜的位置就要躺下,霍元连忙走上前把人扶住,拉着她走向真正的床。 她爬上床,自己乖乖地躺在正中,就一动不动了,只有嘴里嘟囔着,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 “倒是省心。”霍元叹了口气,准备把房间让给她,自己去客厅睡沙发。 “霍、霍霍!”她叫了一声。 男人以为在叫他,上前,听她的下文。 “吼吼吼...”她摸到了床边的手拉住。 “我...我” “怎么了?”他耐心地问。 “我...”易瑶拉着他的手,突然盖到胸前。 “你—”霍元感觉到手下的软儒,头皮发麻,他当即用力把手收回来。 “嘤...”易瑶被大力扯了一下,突然就小声哭了起来。 “你、你别哭。”他手上马上卸了力,不敢再拉扯,“对不起、对不起。” 床上的人小声抽泣着,拿着他的手又一次拉回了自己胸前。 “唔...我”她依旧断断续续地说着梦话。 霍元忍住想要抽回手的欲望,凑过去仔细听她说。 “我...我”依旧是没有实质内容。 不过,冷静下来,霍元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掌间异常的湿润...还有浓郁的奶香味。 怎么那么湿? 他虎口移动了一下,近乎于揉。又软、又滑、又湿。她的胸口,是完全湿透了吗? “嗯...嗯嗯”易瑶摇头晃脑地回应着。 他不禁又气又笑,气的是她没有一点防备心,笑的是她副样子实在可爱——可爱得他忍不住起了邪念。 “是不是衣服湿了,难受?”他试探地问。 床沿受重下陷,霍元坐下来,准备慢慢抽回手。 他以为这番动作会很困难,却不料易瑶很爽快地松开了他的手。 他诧异地抬起头,看清了黑暗中的景象,忽然瞳孔震动。 宽松的睡裙领口被直接拉下,明晃晃地暴露出胸前的两团浑圆。薄透的内衣下,白皙的肤色因为布料的湿意清晰可见,乳晕处一大片较深颜色的晕染,这让他不由得细看,却只见刻意设置的缝隙里,挺翘娇嫩的一点粉色尖尖悄悄露出来,被窗前的月色镀上了一层月白的光泽——娇嫩可人,引人一亲芳泽。 真是...令人犯罪。 霍元喉头上下吞咽,蓬勃燃起的欲望让下身再次胀得无法忽视——他差点忘了,刚刚他还未纾解就被敲门声中断了。 “唔...”床上的人对着近乎于狼的灼热视线仍毫无所觉,只是扭动着把粘人的睡裙踢到腰间,手拉着内衣的细肩带不耐地扯着,险险要全部拉下来。 “不要这样。”霍元隐忍地拦住她乱动的手,制止道。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可是显然睡梦中的人并不能回答他的问题。 易瑶被钳住,手腕挣扎得红了,终于忍不住再次哭出来,鼻子皱着抽泣,眼角的金豆豆流得欢腾。 霍元抿了抿唇,不忍地松开手,立即转过身。 “那我先出去了。”他快步走向大门,生怕自己抑制不住、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咚! 身后重重的一下肉体磕碰声,硬生生让他停下了脚步。 “又怎么了?”他无奈地叹道,匆匆回身。 易瑶可怜兮兮地趴在床下,还在小声哭。 霍元只好把她抱起来,叹了声:“真是傻。” “嘤...”泪眼似乎在控诉他的无情。 他只好像对待孩童一样,把人抱着,靠在床边低哄:“对不起,是我错了。”及时认错也是他在母亲多年家教下养成的良好品质。 “有没有哪里疼?”他低声问着,努力忽视对方衣衫不整的现状。 “啊...”她碰了一下他的手。 “哪里?”霍元这回顺从地把自己的手递到她手上,果然,被抓住了。 手掌被牵引着挤入了布料里,入手滑腻,柔软富有弹性。指尖勾到翘起的尖尖,他的心也被撩拨着骚动了起来。 是撞到了胸啊... 霍元拉开不堪重负的布料,捏住这一点点细嫩的凸起。 “啊!”她急促的小声叫了一下。 大掌盖不住圆又大的乳房,像是抓着一滩奶味的水球,白皙的乳肉自指间溢出,托不住。他终于大力揉起来,捻着乳尖搓揉,两手并用,如愿地听到她越来越娇的呻吟和喘息声。 手下不止知怎地越来越湿滑了。 这是? 他俯身色情地用舌尖舔舐。 “啊...”易瑶被舔得发抖。 原来是奶水。 “怎么会有奶水呢?”他问着,躬身褪掉了自己累赘的裤子。 粗硕的肉棒立即弹了出来,长度不可小觑。 “嗯?”床上的人只知道停顿了下来,困惑地发声。 霍元低笑,长臂一揽,让人高坐到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伸到下方,紧紧地握住了自己勃发的性器。 “啊...哈...啊——”怀里的人随着揉捏的力道不耐地扭动着,他叼住另一只奶,开始贪婪地吸吮起来。 手臂挥舞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 “啊!嗯!”丰沛的奶汁在舌尖绽开,尽数被吞咽进男人的喉间。甜美、香浓的奶味让他再按捺不住,嘴一张一合,遵从自己原始的欲望,使劲地吸着吮着,一点残存的理智让他避免咬合,不让她吃痛。 而她则难以自拔地抱住他低垂的脖颈,大脑爆起烟花爆竹,眼角泪珠迸溅,兴奋颤栗着将乳送给他,随着吸吮抓握的力道一摆一摆,欲仙欲死。 易瑶双眼睁开,腰间是他有力的臂膀,胸前是他低垂的额头鼻梁还有那无法忽视的强劲吸吮。 热意蒸腾,醉人的男性荷尔蒙充斥在周围,她彻底醒了,又好像没醒,她下意识觉得自己还在梦中,在一个无比淫靡的梦境里。 “霍哥...啊、嗯——”她没说几个字就被自己的呻吟声打断。她几乎被自己媚得滴水的声音吓了一跳。 “怎么了,瑶瑶?”他早已换了另一边乳,轻咬溢奶的肿胀奶尖回应。 “是不是痛了?”他说着,轻柔地用舌头沿着乳晕舔舐,卷着乳头微含。 易瑶轻喘,哈啊一声,摇头:“不、不疼...” 霍元忽然似有所觉,动作一顿,啵地放开奶尖,抬起头。 “不疼,那舒服吗?”他试探地亲上那遥想已久的唇。 易瑶胸前还被揉着,浑身都软绵绵地好舒坦,哪里有一点防备,顺从地让他引着唇瓣张开,小舌就被霸道的力量卷走了。 “唔...舒服”她口齿不清地答道。 霍元内心一阵狂喜,而她的顺从又让他忍不住得寸进尺。 他把人整个按进怀里,低头深吻,终于放任久未抒发的欲望在空中自由摆动,然后被坐进一片柔美的臀瓣里,兴奋地勃动。 “嗯...”她侧开脸,不再给亲,“再吸吸...” 霍元于是听从地垂下头,重新托起未受满足的乳房吸吮起来,认真得如同品尝什么美味珍馐,舌头扫动,不断卷起溢散的奶汁吞下喉咙。 可是,他的另一只大掌却在不听话地顺着背脊滑下,悄悄勾起早已被汗湿的内裤。 “脱了,嗯?”鼻尖顺着乳房拱到锁骨轻嗅。 “已经很湿了,不难受吗?”男人的话语在耳边诱惑。 易瑶预感到是要做到下一步了,嗯嗯答应下来,抱着霍元的臂膀让他脱了内裤。 内衣携同睡裙也被他狡猾地一并脱下来,他接着也脱掉了背心,让两人俱是赤条条地相贴。 “啊哈...”肉贴肉的触感让易瑶轻叹。 早已汁水泛滥的花唇被筋脉分明的肉棒往上碾压,兹地又淌了无数水。 “已经这么湿了吗?”霍元向下探到可爱挺立的阴蒂,坏心揉揉。 “啊、嗯!” 易瑶叫着不满地捶他:“哼,你不是,也这么硬了吗?”她说着,臀部上下摆动磨蹭,用心感受着那炽热的坚硬。 他喘息瞬间急促起来。被反将了一军,他只好抬起她的腰,上顶,用龟头去叩底下的门,以牙还牙。 “啊、啊——”她的叫声娇媚入骨,对男人却如同行军的哨响,让他越发用力地上顶,插个不停。 “别、别...”她这么喊着却已经晚了,硬挺挤开层层迭迭的甬道,稍退几步,一鼓作气地直冲花芯。 “啪!”阴囊打到肥嫩的臀瓣上,开始演奏的第一声。 “啊、啊、好撑啊...”她接受不能地打他,如同蜉蝣撼树。 “才第一下,就不行了?”男人笑她。 接着是不绝的啪啪啪声,越来越大声,她尖叫着抓住霍元的手臂,好像要飞了。 “啊、啊啊啊!” “慢点!太深了!啊啊!” “啊!”易瑶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她睁开眼,沉重的身体陷进柔软干爽的床铺里,窗外大亮的天光慢慢唤醒她的五感,身体酸疼,像是做了一晚的运动,从没有停歇过一样。 运动?她忽然想起来昨晚的梦,无比真实而又淫乱,她最后清晰地记得被精液射了大半身,挂着未擦净的白浊,身子又一转,被抓着胸乳后入了一次。 然后...又做了几次? 她庆幸这一切都是梦,有些惫懒地翻了个身,接着一僵。 沉睡的男人就躺在她的身侧,睫毛长得不可思议。他的眉间舒展,嘴角也轻轻向上勾着,似乎梦到了什么美妙的事。 易瑶颤抖着手掀开被子,完好地穿着衣服。她松了一口气,但马上,眉头就拧了起来:这个衣服,似乎是一条男士短袖。 耳旁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霍元低哑的声音从枕边传来:“醒了?” 她转过头,嘴唇猝不及防地被亲呢地啵了一下,他起身看了一下时间:“8点半,再睡一会吧。” 霍元从床上起来,全身赤裸,腿间的一长条立起来,还颇有朝气地和她点点头。 易瑶一下子把头埋进被子里,连话都不敢说了。 她、她,她居然真的和霍元做了。 这这这! 她内心困窘地大喊着,不要,我不要! #四周目 易瑶再次睁开眼,看到枕边安睡的男人,感到欲哭无泪。 说好的重来呢? 所以为什么四周目没有重来?(坏笑) 猪猪和留言我都要! -- 08.晨间运动(H)(1829字) 硬挺的浓眉下是卷翘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高挺微勾的鼻梁在脸颊一侧投下一道浅浅的影子。 易瑶紧张地观察着霍元,视线不自觉在他的胡茬和其下浅粉色的薄唇之间逡巡。很浅的粉色,就像是奶油草莓,咬下去也许甜美多汁。看着看着,喉间的干涸慢慢变成了另一种渴意。 她本意是观察他清醒与否,好就此溜之大吉,谁知色心起来,凝视便忘记了时间,转眼男人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了。 易瑶看到他眼皮下的眼球正开始转动,只见像蝴蝶羽翼般的眼睫毛微微颤动,悉悉疏疏像抖落了什么金子下来。 接着甜蜜蜜的焦糖色眼眸就对上她观察的视线。 “早。”他自然而然地弯眼、勾唇。 霍元抬头,良好的视力让他看到此时的时间,8点29分。于是在指针走向6以前,他掀开被子要起身,然后就可以在准半点时站起来。 不、不能起来!易瑶想起先前看到的裸体,急匆匆地扑到他胸前,不许人起来。 再来一次,她还得看到他的那个大家伙。所以在顺利把人阻止下来后,她庆幸地呼了口气。 “怎么?”霍元反而钳住她的手臂,话语里也带笑,“饿了?” 饿了?易瑶一时间没转过来,早上,吃早餐前不都会饿吗? 可等男人按住她的腰时,她才忽然读懂他的真正含义。女上男下,热腾腾的肉棒虎视眈眈地立在被连带压制的手腕旁,生气勃勃地。霍元几下把人搂到自己身上,那根极其不可忽视的巨龙于是硬是滑过娇嫩的大腿弯,转而陷入柔嫩的大腿间的挤压中。 “啊…瑶瑶,”他性感地叹道,“我可是饿了。”一向沉稳的人直接陈述着下流的欲望。 他有力的另一边手臂又圈住易瑶柔软的后颈,轻嗅着气吧嗒亲在娇嫩的香腮上:“我的…” 他极有占有欲地接着说:“我的…瑶瑶,”他顶开她的双腿,暗示地用精神昂扬地肉棒去揉柔软的腿心。新换的内裤被搓得紧巴巴地,浸出来的水痕越来越严重。 “啊—” 他猛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又狡猾地用舌头去安抚困窘的尖叫,让他们都变成中气不足的呻吟声。 “可以再操几次?”他盯着她,如同一只开荤的熊,遮天蔽日地把她盖住。 “一、一次?”易瑶被吓得狠,试探地问道。 “一次?”他轻轻笑了。 “瑶瑶,一次怎么够呢?”话毕,他拉开了她的大腿,直直按到肩部,死死压着绵软的地方。 有些粗粝的指头扒开内裤,灵活地滑向腿心流水的细缝,搅拌几下,就噗嗤噗嗤插进了穴口。 “太、太重了…”易瑶不自觉小声低泣,叫声也越来越昂扬。 不加布料束缚的阴茎已经顶得她都软了。 “来。”他看似怜惜地亲了亲她低垂的眼睫。 下一秒。阳具插了进来。大力挺身,如同鱼入池塘,噗通噗通拍出水花。 易瑶脸红,昨晚上一直插着,似乎连小穴都记得他的形状。 “水好多。”他一手捞了下她湿漉漉的下体,从交合外刮起好一汪水,惹得她难耐地扭身。 “别动。”眼前白嫩的乳团实在晃眼,霍元眼红地舔上茕茕立起的两颗红樱桃,温柔地把它们都吸红,一边又毫不留情地操进去。 她只能在他臂弯吚吚呀呀地叫。 好像又有乳汁随着大力操弄被刺激得溢出来,被卷入舌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喊:“嗯…不、不要…” 可是她越推拒,反而让他力道更大,啪啪深深刺入花蕊,好像手动水泵一样一阵阵地不断压出水来。 “不要这样…”有泪水从她眼角滑入枕布。 霍元已经干得眼红,他抬高两只白嫩的大腿,凶猛地从上面插进红肿欲滴的穴里,揉着乳房已经无法停下。 “不舒服吗?”他将她的手腕制住,畅意淋漓地反问道。 “舒、舒服。”他的大掌、他的埋在她身下的火热的欲望,就像大火一般将她燃烧,让她无法违背内心去否认。 可是她那含泪的嗔怪却像是大大鼓舞了他,让他直接握住腰肢抱起来,动作不停地把人拉入怀里,两人的性器仿佛相互契合的钥匙和锁,紧紧相连。 干到关键处,两人都激喘着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快速大力的啪啪声不断回响,床上浓郁的淫靡气息让空气都为之一滞。 叩叩。 敲门声丝毫没有影响到肏到失神的两人,被淹没在肉体拍打声里。 叩叩叩叩! 他抱紧,手指几乎掐出青痕,压抑之后猛地急剧喘息,几乎要将阴囊都嵌入穴口。 如同高压的大水枪,精水强力射进穴道深处。 “嗯!”她咬住他的肩头,身体不住抽搐。 两人都同时到达了高潮。 好像许久。 “霍、霍元。”她劳累地靠在他肩窝里低唤。 霍元带着点怜惜勾起她的下巴,轻轻含住唇瓣:“叫我阿元。” “刚刚好像有人敲门。”她退开一些,皱着眉说。 “嗯。”他沉静地应道。 “应该是叔叔他们来了。”他说道。 “叔叔?”易瑶诧异。 霍元亲亲她的眼睛、脸颊、唇,这才意犹未尽地将人放开起身:“已经9点半了,我们洗漱出去吧。” 易瑶环抱住自己裸露的满是吻痕的胸,害羞地不去看他胯间的大虫,低低应了一声。 “这就不敢看了?”他好笑地点点她的鼻尖,转身去衣柜穿衣。 对着镜子整理袖口的时候,他忽然想:下次,也许可以在这里做。 ——————— 先吃点肉,下面走剧情 PS:解释一下四周目,设定是回到当天的原点,所以这次很不巧地无法挽回了(摊手) -- ⋎цsんцщц.ρщ 09.霍家兄弟(2424字) 易瑶偷偷在房间里洗漱好,这才下楼。 流理台旁齐聚了几个长相与霍元相似的男性,此刻齐齐转过头来看她,易瑶忍不住后退一步。 “早、早上好。”她小声道。她起得这样晚,实在是有失礼数了。 “早上好,睡得好吗?”霍妈妈开朗地把她招过来,脸上是宽容的笑。 睡得好吗?易瑶想起昨晚,羞得无法出口。 “这是霍凖,”她看向轮廓较刚毅的成熟男人,“这是霍淮和霍宸。” 她接着转向旁边两个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人。 “他们都是阿元的小叔叔。”霍妈妈笑着总结道。 霍淮和霍宸几乎和霍元一般大,看得出来感情很好,打闹起来,没一会会把霍妈妈赶去了客厅。 一家人吃了早饭,霍宸就提议去新苑。 新苑? “去吧,好不容易出来。”霍淮首先同意。 这好像是一家人的传统,很快霍妈妈也点头答应下来。 “对了,瑶瑶,你一起来吧?”她热情地邀请道。 车开进一栋大型庄园式建筑群,招牌上的一行行书,让人勉强能看出“新苑”二字。ρō㈠捌ǎ.ōм(po18a) 新苑其实就是大型的洗浴中心,占地面积不小,其所涉及的娱乐项目也很多样。据介绍,除了较为出名的桑拿和美容推拿,这里还可供进行各类体育活动。 桑拿前要换衣服。去浴室洗完澡之后,易瑶将浴袍包得紧紧的。为了方便活动,浴袍的长度都只达膝盖,上面的长袖袖口也有些过度宽了,若是使劲摆臂,便能轻易看到发育过于良好的侧半球,是那片柔嫩的肌肤和软弹的肉。 她又把领子往上扯了很多,才勉强把锁骨处的深红色印迹遮盖住。 “瑶瑶,走了。”两人于是一起走去他们预约的房间。 一打开门,热浪扑面而来,易瑶刚探进来的脸都快化了。 宽敞的室内是几排可供人躺卧的竹椅,暖色的灯光下是热得扭曲的空气,中间一栏石炉源源不断地为房间送来热气。易瑶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她很是新奇。 不过一会,霍妈妈预约的SPA到了。 “我先走啦,你好好享受哦。”她调皮地眨眨眼。 “好。”易瑶乖乖点头。 霍元几人去游泳还没到,桑拿室里只有她和霍凖两个人。她一个人默默坐在长椅一角,长椅正中躺着霍凖,他裸着上半身,浅铜色的肌肤上细细密密地挂着汗,诱人的蜜色,肩胛肌肉因为侧躺而隆起,又像是一座小山。 嗯,蜜色的小山。易瑶在心里这样总结。 屏幕上正在放一部老少咸宜的精怪片,她有些无聊,偷偷看过去,热得扭曲的空气里,他闲适地侧躺着,剑眉锋利,眼半闭着,眼尾很深地上挑,有几分大型猫科动物的高傲感。 霍凖和易瑶身边的年轻男性都不一样,他蓄须、目光锐利,正常不笑的时候会让人尊敬惧怕,但平和地微笑时又好像是邻家的长辈,给人很强的安全感。如果说霍元是年轻的雄狮,那么他便早已是狮群的王者,懒洋洋地,但又存在感极强。 即亲近又威严,真是令人矛盾啊。 “不喜欢看这个?”霍凖抬头问。小姑娘果然慌乱地移开眼,让他不由得轻笑。 “还、还好。”易瑶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的笑抓住了,想移开眼又总忍不住看。 “哦,遥控器在这里。”霍凖从身前的竹椅上拿起东西。 “来,挑一个自己喜欢看的吧。”他招手,连手臂的舒张都富有力量的美感。 易瑶拉了下衣角,因为房间里的热气,她刚站起来腿都有些软,几步走过去,还是他适时伸出手臂撑住,才没让她摔下来。 “谢谢霍叔叔。”她不好意思地接过遥控器,然后坐下。 空荡荡的桑拿室,两人却挨在一起坐着。易瑶直到坐下来才感觉不妥,可是瞟他一眼,挪动身子退开又好似很不尊重。 “怎么,不会用?”他说话地时候坐起身,恰好隔开了一段距离,这让她松了口气。 霍凖忍不住勾唇。软软的小兔子坐在旁边,让他总有种自己是大灰狼的感觉。 “给。”他修长的指尖捏着遥控器递给她,她两只手拿好。 “红色是开机键,前后左右是这个圆圈,返回在左下角。”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丝丝钻入耳朵,易瑶觉得自己半边酥了。 “会了吗?” “会了。”她讷讷答道。头低下来,露出一截白生生的颈部。 霍凖瞥到她领口下的几点红痕,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 高温下气味的散逸速度很快,道不明的体香随着沉默盈满他的鼻间。他状似轻松地重新半躺下来,被少女的幽香勾得转了头,只看到易瑶正襟危坐着,很快汗流浃背,香味更加浓郁。 哪里在蠢蠢欲动,他闭眼。 易瑶僵着身子看大屏幕上的泰坦尼克号,茶壶里的水喝了一杯又一杯,然后又无底洞般由汗发散出去。 她后悔腰带勒得太紧,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镜头转到暮色光晕的画室里,她掩耳盗铃地掩了一只眼,然后恰巧看到他眼睛闭着。 是在休息吗?她不禁男人的耐热性咂舌。 汗液浸湿了浴衣紧包着的领口,布料软塌塌地搭在身上,虽然柔软透气但也并不舒服。尤其是腹部,腰带好像都吸饱了水,强硬地把腰捆起来,没有一丝可以活动的缝隙。 易瑶转头、再转头,确认他的确闭着眼睛后,低下头把讨厌的腰带打开。 专用的浴衣自带纽扣,只是款式宽大,领口因为均码也宽松得过分。没有腰带的束缚,前胸终于解放出来,自由地上下起伏。汗液由脖颈滑下锁骨,呼朋唤友地裹挟了前胸上的点点汗珠一路往下,通过乳房的间隙到达腹脐,还有些痒痒的。 易瑶半掩着抓了抓右乳,然后又心虚地挠了挠腰部。不仅是腋下和背部,股间的汗水也在奔涌而出,在推挤的关节间形成一片泥洼。她忍不住又把腰带解开、系上,最终敞开宽袖,任由肉眼可见的水汽蒸腾出来。 喉间的渴像蛰伏已久的蝉,就着哑意叫嚣,易瑶伸手,大口喝下,好像只是杯水车薪,喝下去的这点水分与成吨流出的汗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几番动作间,腿上的遥控器不小心掉了下去,她软下腰去捡。 “你要吃点什么吗?”霍凖才想起来姐姐走之前的嘱咐,抬头问她。可是,他怔了一下。 浑圆的乳房嫩生生地探出一个侧边,挤压着另一边,汗液肆意流淌,衬得那肌肤剔透雪白,更衬得其上未褪的红痕暧昧,令人浮想联翩。领口太宽,饱满的红肿的乳晕,漾着晶莹的水光,像一尾无知的红色小鱼,在被汗水浸湿的衣襟边露出头来,浓郁的甜香好像操纵着他,他竟然不忍心移开视线,只是在那刹那之间呆呆地看着,耳尖像着了火,迅速滚红。 “抱歉。”他硬生生地将自己的实现转开,平日少见的尴尬情绪让他不自觉心焦。 “怎么了?”易瑶听到问话起身,只看到他低垂的后脑勺。 稍微介绍一下,霍妈妈就姓霍,霍家长女,霍凖、霍淮、霍宸都是她的弟弟。霍元爸爸属于上门女婿,在这里不大重要。 -- yцsんцщц.ρщ 10.霍叔叔 霍凖的眼睫紧紧地垂下,想到自己眼下的难耐,她怕他热昏了,蹲下去探他的脸颊。 “你还好吗?”甜香近在咫尺,幽幽扫着他的鼻尖。汗液挥发后稍凉的肌肤印在他滚烫的额前,让他不自觉慰叹。 他眼皮颤了颤,睁开眼。如果先前她的倾身,仅仅只是欲遮还羞,那么这个角度看过去,宽大的领口底下已经一览无余。 挺俏的娇乳浑圆饱满,红艳艳水淋淋的花朵与那白皙的奶白色对比分明,挺立着,像一座圆钝的尖锥,乳晕的色泽到中心更加浓烈,乳头往外探着,将胸前的布料顶出两点——他本来也只应该看到这两个凸出的小点,可是不幸的是,她已经全然凑到了他身前,让他的目光赤裸裸地沿着裸露的胸口往下滑,仿佛故意用浓郁的奶香味勾着他,勾引出他不断肿胀的欲望。 他几乎想象得到,当他用手用力去抓着这对乳球,似水的乳肉又会怎样从指间溢出来,然后他便用粗糙的舌苔去暴力地吸舔,最后一口将那不安分的摇摇晃晃的乳头连同乳晕一起吞入…… “霍叔叔?”又一声担忧的询问让他的思想转入现实。 易瑶看到他的眼睛红了,有些慌张:“你怎么了?还好吗?”她手忙脚乱地想把人扶起来。 可在霍凖看来,却是她泛着香气的柔软身躯扑了上来,她要把他的手拉起来,可是力气不够,膝盖磕到竹椅上,跪下来,然后不稳地压在他胸膛上。 于是,他就那么卑鄙地,任由她柔嫩的乳房压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一点也不加推拒,身下一下子怒张,不经意间隔着衣服擦到她的腰。ρō㈠捌ǎℂ.ℂōм(po18a) “啊,对不起。”易瑶听到身下的闷哼,以为是自己冒冒失失地把人压痛了,她连忙撑住竹椅抬起上身。 “没事。”霍凖克制地抬眼,火热的大掌扶住她腾挪乱动的腰,眼底黑压压地像噬人的大型猛兽,易瑶克制不住地一抖。 她衣服的扣子在某次挣扎下解开,领口早在磨蹭之间不堪其扰地完全散开。这里提供的衣服是交领,大开的领子堪堪挂在她肩膀边缘一点骨骼的凸起,白皙的乳球裸露大半,让松垮的衣襟落在她侧乳中部偏下的位置,环绕着,摇摇欲坠,胸前乳沟则是领口的最低点,娇嫩水红的乳晕卡着那点衣线,怯懦地摇颤着迎接着男人隐晦又侵略的视线。 “对不起,我马上起来。”易瑶偏着头,努力找到他身旁空闲的支点起身,一侧肩颈线拉直,她太急于摆脱眼下的场景,反而慌了神,幅度一大,乱动的乳终于把那一侧的衣襟推开,弹掉出来,衣领也彻底滑到了手肘——完整的、娇嫩的乳房,挺立着其上敏感前凸的花骨朵,就这样轻抖慢摇着,印入了他的眼帘。 霍凖喉间很明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嘶——”她忽然低呼,身子僵住不动了。 “怎么了?”他的目光仍然流连在她的双乳上,手不自然地按上她那一边裸露的肩膀。 他另一只手原本搁在她腰侧,此刻使了点力,扶起她,自己则借着腰腹力量坐起身。 “怎么了?”他再次问,感受着手下完全僵住的娇软身体。 “腰扭到了。”她抬头看他,眼里已经氤氲出一眶水雾。 “很疼?”他终于回过神来,眉间蹙起。 “嗯。”她拉着他放在自己腰侧的大掌,他手臂放松,以为她要将手拿开。 没想到,她一把将那大手抓住,按在自己腰侧,哼哼几声,居然问:“霍叔叔,你能不能帮我揉一下?” 霍凖错愕地顿住。 她的脸颊好红。 她的皮肤本来便因为桑拿的热度微红,如今脸颊更是红润如同桃李。因为,不仅是她的气息勾得霍凖心痒,他蜜色的肌肉、坚实的胸膛、臂膀,还有那令人心醉的男性气息也熏蒸得她脸热。 易瑶一瞬间忘记了腰间的疼,只看向他锁骨上积聚的汗液,下移,然后呆呆地望着那几道汗,滑下他的紧绷的蜜色肌肉,不知从谁的额间掉下来的汗水滴上他浅褐色的乳头,又歪歪曲曲沿着块垒般的腹肌一路向下,化入肚脐下浅浅的毛发里。 隔着眼眶里星星点点的水雾,她正看着,那平滑的肌肉下方,些微卷曲的毛发延伸到浴巾底下,然后是一段显着的鼓起,那里以中间某个可疑的器官的圆端为支点,像张鼓囊囊的小帐篷,性致勃发。 底下的勃大似乎也感受到那道积聚于自己身上的目光,难耐地跳了跳。 她太过专注了,因此也全然不知,此刻的自己,又是怎样一般诱人的光景。 “你还好吗?” 霍凖故作镇定地沉下嗓音,几乎是艰难地移开自己下流的目光。他的后颈都是一片燥红色,手仍被按在她髂骨上的某一侧,还有些不敢动。 他低沉沉的声音真好听啊。易瑶颤抖的眼睫好似含羞带怯地抬起来,他的眼神则是专注,一下子将她钉住了。 莫名的烟在胸口袅袅升起,连带着调动了身体里某些敏感细胞的渴望,吹到哪儿,哪里就轻轻颤动,开始兴奋起来。 想…这个字在她脑海里出现的当刻,她就觉得乳头熟悉地痒起来、胀起来。很像是汗的湿润,却又更加黏腻。 谁,来舔一舔? 桑拿的热力让她骨髓都软绵起来,由于诱人男色疯狂催长的欲火却又扰得她心绪不宁。她好想把衣服脱光,一下子跳进冰水里,也许这才能遏制住那股隔着皮肉的心理的痒。 啊…她心里喟叹,胸前轻摆,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 “我…”时间实则只过了一瞬,霍凖看到水红色饱满的唇瓣,被小巧的舌尖轻轻碾过,实在太过诱人,让他一瞬间哑了声。 “我不太好。”易瑶说着,手下用力,带着他的手按下去。大掌能够覆盖到更多面积,她无意识地轻哼,眼睛眨了一下。看着对方的汗液在腹肌之间形成一道浅浅的水流,她好想喝。 “帮我揉一揉,好不好?”她轻声说。 霍凖一时没动。 就不能帮帮我吗?她的眼里流露出几分怪罪。 霍凖紧紧喉咙,什么都没说,眼眸愈发深邃。他口干舌燥地就着她的手势用力,去揉她柔软的腰肢,接连按到某处肌肉紧绷的点。 “嗯—啊…”她大张开肩,一边挺起的奶头几乎蹭到他的胸膛,小幅摆动。 不知道是1秒、2秒,亦或是3秒,浴衣终于绷不住了,哗啦一下全都迭落到她的腰间。 奶香浓郁到了极点。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错。 好痒。 她在那灼热的目光中一片酥软,几乎没有什么抗拒地看着他慢慢俯身,低头下来。 这已经算得上是一种默许了。 “啊——”她惊诧地叫出声。男人湿热的口腔裹住了乳肉,温热的津液代替汗水沾湿了胸乳。 “啵。”他亲了一下,爱不释手地揉捏,看着那对绵软开始变换形状,红艳的奶头几乎挨在了嘴边,她紧张地看着他的舌头在乳晕处摇曳,却猝不及防地又一次浪叫出声。 “啊—啊!”好爽。他的唇密封住尖端的那一小块,有力地开始吸吮,浑圆的乳球被暴力地捏住,大力拉扯,滋出一道奶水。 “轻点、啊,重点、啊,好棒!”她扬起头,畅快地淫叫起来,越发挺胸。 丰厚的奶水被男人湿滑的唇舌和使劲吸吮,他尝到了奶液的香甜,一旋身将她按倒,像饥饿的婴孩,咬着肿胀的乳头吸着,好像顷刻就要把她的所有乳汁都吸干。 他一手掐着一边的乳球,却又贪婪地逐个咬住乳头,乳头上的一阵阵刺激电得她全身颤抖,易瑶啊了一声,奶水越发汹涌地喷入他的喉中。水声、大口的吞咽声,混合着她情不自禁的呻吟,淫靡至极,她嘴唇微张,满脸春色便如同一朵荼蘼的山茶,盛放于他的身下、他的唇齿之间。 乳汁早就吸空了,他却仍然沉溺于她的胸前。 “啊…”她的吟叫声娇软至极,媚得百转千回。 他心头一动,抬首,手下仍不停逗弄着,滚烫的唇慢慢沿着锁骨落在她颊侧。 “呵…”他坏心眼地呵出一道令人半身酥软的热气,引诱着她,“瑶瑶。” “霍叔叔…”她喃喃道,接着又痛呼,说不要,他捏得她的尖尖实在是又爽又疼。 “再叫我一声。”他咬着她的耳朵。他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钻入了她的衣角,勾着腿心的嫩肉撩动。这里早已湿透了。 “啊、啊—嗯…霍叔叔——”她的呼吸声一声急促过一声,在他的掌下高昂地呻吟。霍凖近乎本能地拉开自己的浴巾,硬挺的性器往她大张的腿心探。 “啊、嗯——”她感觉有个东西陷入自己的腿间,重重硬硬地碾上来。 霍凖顶开湿润的花唇,几乎要一次性深插进来,把她破开。 “我、我好热。”她忽然推推他的胸膛,有些难耐地喘息,“好难受…” 他在这嘤咛的哭意中不得不停下来。 “哪里难受?”他的嗓音里浸满了欲望,却仍是担忧地看向她。 “有些…不能呼吸了。”易瑶环住他的肩。 霍凖抬头看时间,这才惊觉两人已经在桑拿室呆了这么久。 他隐忍地深深吐息,起身,喂她喝了些水,这才穿上衣服要带她出去。 “还走得了吗?”他将她的腰间的结打好,牵着人起身。 她腿软地踉踉跄跄,干脆巴在他腰上:“…走不了。” 霍凖低笑。小姑娘在撒娇呢。 他于是干脆把人抱起来:“这样呢?” “等等。”易瑶调整了一下姿势,不留神被一根东西硌到了。好硬。 “啊…”她埋下头不敢动了,只催他:“你快走吧。” 霍凖禁不住笑出声来。 出来的时候差点撞见霍妈妈。易瑶一溜烟爬下来,被他哄着也只敢牵他的衣角。 霍凖忽然有些庆幸方才及时停了下来。小姑娘脸皮子薄,在这个地方要了她,恐怕事后她便再也不敢见他了。他早已过了年轻气盛的年纪,知道有些事情,需要徐徐图之。 临走前,他特意落后几步,执起她的手问:“瑶瑶,你知道我的凖,是哪个字吗?” 她挣不动,有些紧张地看看左右,答道:“不知道。” 霍凖微笑,在她手上写下他的字:“准字下面,一个十字。记住了吗?”他说着,深深地看向她。 “记住了。”易瑶感觉他好像要把自己吃了,乖乖低下头。 他拍拍她的头:“好,去吧。” 易瑶赶紧跑开了。 —————————— 追更:) -- 11.夜袭(H)(2141字) 和霍凖发生的事情太荒唐,可是和迷迷糊糊与霍元上床相比,似乎也显得普通许多。 易瑶冷静之后,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她的乳汁,应该不仅仅是异常香甜那么简单。 难道以后都要被迫成为那种淫娃荡妇吗?想到这段时间的几段香艳遭遇,她竟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恐惧多一些,还是对未知的兴奋多一些。 当晚,手机上跳出一个新的留言:“周一过来复查。”是林毕源。 易瑶咽了咽口水。检查。 她惴惴不安地把自己沉进床铺里。 大床忽然又一沉,她惊慌地睁眼,被长臂揽得正着。 “瑶瑶…”男人灼热的气息撩过她的耳廓。 易瑶忍不住瑟缩,这引来了男人低沉的轻笑声。 霍元的大掌有技巧地慢慢滑落她的腰间,在她腰线附近绕圈。 “啊…”易瑶敏感地轻吟,身体扭动,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胯间,她冷不防地,臀部隔着薄薄的丝绸内裤摁到他的硬挺上。 “嗯…”她有些矫情地躲开,被人牢牢按住。 “躲什么?”他好像委屈地问。那处蓄势待发,还恶意地顺着臀瓣的缝隙往前顶了一下软嫩的肉唇。 “啊嗯..”她娇吟着,说:“不要…”声音真是酥到了骨子里。 霍元喘着粗气,伸舌去啃咬她可爱的耳垂:“不要,不要什么?”他有些恶趣味地又挤了一些进去,龟头完全被腿心夹住了,又嫩又滑,一戳便是湿潮潮的。 她这才发现,他的下身此刻不着寸缕,热气腾腾的阳具简直存在感惊人。 “不、不要…”她不好意思说后面那一句:不要操我。 男人不为所动,舌头伸进耳朵模拟交合地啧啧作响,她一下子软了身体,任他一下下把大腿掰开。 黑暗中看不清,但易瑶的脸已经红透了,她求饶地转头,没什么章法地亲上他的脸颊:“我明天还要上学呢,今天早点睡,好不好?” 霍元勾住她的下巴,舌头交缠着深吻了好一会,才回答她的请求:“好啊。” “你先睡,我动作会轻点的。”他丝毫不燥地亲着香腮说。 “无赖!”易瑶咬牙切齿地骂道。 他却不知道,霍元正是刚开了餐,食髓知味的时候,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果然,承诺刚许下,他便轻柔地拉下她丝质的薄内裤,压上她腿心那令人怜爱的肉唇。 肉贴肉地,他还用手拉开了一些娇美的花唇,享受地将自己埋进去。 “嗯!” 她刚开始还是太紧,小嘴咬得牢牢地,不知是阻止还是迫不及待,他半是调笑地轻拍手下弹软柔滑的臀部:“放松。” “坏蛋…”她咬着唇骂他,马上被捉了,大舌与小舌缠绕,吮得她舌根微微发麻。 “这样还是坏蛋?”他嘬着甜美的唇瓣,不尽兴,居然就着津液就这么舔上软腻的乳房,花蕊被舌头啪嗒啪嗒摆弄,又吸又咬,红肿得不像话。 “啊、嗯…”她被浅浅插了一点,只感觉到欲潮完全被勾起来,滚得心头瘙痒。 “舒服吗?”他询问着,轻插的力道的确不大,肉唇几乎和肉棒隔着水线黏连着,谁也不想离开谁。 “嗯哼…”他抓握着可人的绵乳,掌心正对乳头搓揉,易瑶全身都被他包裹得软绵绵地,意志力没那么坚强,便也迷迷蒙蒙地就他去了。 霍元于是挺腰,用圆硕的头部打着转去按摩她的小穴,幅度很小,温水煮青蛙地不断探入。另一边,火热的身躯几乎也霸道地将她包裹住,大掌沿着宽松的衣角,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无用的睡裙,彻彻底底赤裸相贴,小腹肌肉好像也揉按着那柔美的臀部,双手则贴上她的下乳,五指张开,陷入,柔滑温热,弹弹软软。 “好软。”他捏着她的奶子在她耳边慰叹道。热风又像绵绵的催眠曲,灼热的大掌略带玩弄地,包裹揉捏着丰满的乳房,慢慢夹住了乳尖,就着方才的湿意左右把玩。 他忽然躬下身。 “啊!”易瑶细细应出声,他竟然又吃上了。濡湿有力的唇此时密密吮吸着那一点最敏感的尖尖,一阵阵细微的电流冲击着她,不知不觉,下身湿得不像话,水声咕咚,研磨抽插的时候又噗嗤噗嗤作响。 虽然天气不热,她身上已被揉得附上了一层薄汗,两人身体交连处更是烫得吓人。 “嗯啊!”又是一声惊叫,他用力插了进来,全根没入。 “好涨…太大了…”她有些嫌弃地推拒他。但这无异于对男人最大的夸奖。他无声弯起嘴角,掐住她的腰,开始折磨地慢慢顶弄起来。 两人的下身就这么紧密相连着,一点点肏动,铁臂紧紧搂住,潮湿的气流和喘息不断拂过她的脖颈,这怎么让她睡得着? 易瑶嘤咛一声,难耐地打他抓着乳的大手:“你…你还不如快一点…” 他装作没听见,舌尖舔了一把挺翘的乳尖,问:“你说什么?”他的话音里满是笑意。 她羞涩地大了些声:“你…快一点、重一点…” 男人笑得胸膛震荡,棒身噗嗤一下重重抵进去,真随了她的愿。 大床剧烈抖动着,嗯啊呻吟与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被单上湿了一大块,不仅是晶莹的水液,还夹杂着甜香的奶汁和浓稠的白浊,淫靡的气味愈发浓郁。一个高大身影跪着不断挺入,哧哧水声越来越快。 “啊啊啊!” 柔媚的身体忽然绷直,潮水奔涌的瞬间她被快感完全淹没,男人臀线忽然紧绷,就着花道不断蠕动吸吮的爽意深深撞进花心,温凉的精水一波波打上来,她颤抖着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啊——”男女的呻吟低吼交织在一起。 “…好累”她轰地趴软下来,小穴里的阴茎便顺势退出,水声嘀嗒,有成股湿热的水液滑下腿心,落到膝弯,她把自己埋进床上唯一完好的枕头里,腰酸背痛,懒得动弹。 霍元翻身躺到她身后,还眷恋地搂住她,汗水粘腻,但她如何也推不开。 “让我抱抱…”他埋在她颈侧低声,一边浅吻,好像在撒娇。 一只手不安分地覆上软嫩的乳房,揉捏着,她把他打开:“好困…让我睡觉。”被哄着做了几回,她的话音里已是满满的倦意。 “好,你睡觉。”他的手放在腰部,果然不动了。 “呼…”她终于沉沉睡去。 ——————— 我才发现目前只有元元吃到了肉,真是罪过(扶额) 准备接下来写一点破廉耻的东西 -- yцsんцщц.ρщ 12.复查 第二天熬完上午的课,易瑶就冲出教室打车去了军医院。下午有一节体育大课,她还想在那之前及时回来。 她似乎是上午的最后一个病人,从微敞的门看过去,办公室里果然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林医生。”她站在门口叫道。 斜倚在办公桌前的人转身,看到是她,冷冽的眉眼柔和起来:“你来了。”他的声音温润又富有磁性,还是那么令人着迷。 林毕源的笑显然给了易瑶一点勇气,她挪进来,顺手关上门。 “坐。”他微倾身,给她拉开椅子。 易瑶看到那截修长光洁的手指,不自觉地脸红,他就是用那双手,把握着她的乳房,然后…她的视线移上他轻抿的薄唇,又想到他唇上被染上了一圈奶液,乳晕有些按捺不住地痒。 明明昨日才被吸了一空,却好像又有了排乳的欲望。最近,好像越发敏感了。 不过,也可能是林医生,太会吸了。她这么想着脸通红,不小心脚撞到桌角,腾地腿软,坐下来。向右的冲撞使得座椅居然更靠近桌案后,等到她再次抬起头,就发现,林毕源光滑的下颚已经近在咫尺。 “冒冒失失地,”他好笑地替她调好座椅,一瞬间几乎把人圈在了怀里,易瑶紧张地心脏砰砰直跳,直到他重新坐下来,才微微松了口气。 “从学校过来的?”他淡淡问道。ρō㈠捌ǎℂ.ℂōм(po18a) 易瑶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校服,点头:“早上刚上完课过来。” “还没吃饭?”林毕源双手轻搭在桌上,凝视着她,似乎并不急着进入主题。 “还没有…”他眼里似有若无的深意让她有些不敢看,她只好低头,看自己纠结在一起的手指。 “那待会,和我一起?”他的语气没有什么压迫感,只是轻松地征询。 “听说最近有家烤鸭挺好…” “好啊。”易瑶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答应完,她才不好意思地补救:“我、我是说,烤鸭,听起来不错。”她心里实则愤愤:让你馋。 他忍不住轻笑:“好。” “最近溢乳的情况怎么样?”他话锋一转,开始询问病情。 易瑶此时已经放松下来,乖乖点头:“断断续续地会涨奶,吸出来之后就好多了。” “大概间隔多久?”他鼠标移动,打字记录。 “先前是每隔两叁天,最近…每天都会有点涨。” “周期缩短了…”林毕源停顿下来。 “最近的生活有什么变化吗?” 她开始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 “饮食?” “没什么变化。” “作息?” “比之前稍微晚一些,差不多。” “那…”他停顿一会,“性生活?” 易瑶不说话了。 林毕源低头去看,从耳尖到耳后根都红透了。 他笑笑,掩去心里突如其来的苦涩:“是交男朋友了吗?” 易瑶却轻声说:“不是。”她其实心里分得很清楚,她对霍元,充其量是有性欲,两人虽然胡搞,但是为时尚短,并没有所谓恋爱里的感情交流。 不过,若是霍元知道她这般想法,恐怕会十分气闷。 “那么,为什么?”他的这个问题似乎超出了正常的专业范畴。事实上,他想问是谁,话到嘴边生生刹住了。 “就是…想要了。”她低声说,脸都不敢抬。 “好。”他叹了口气,继续记录:“溢乳似乎伴随着性欲增强。” “现在还胀吗?”他问。 易瑶本想说不,可是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她又觉得乳头也开始痒了,于是乖乖说:“有一点。” “好。”他轻轻点头,站起身,指节扣在了一起。 他的面色似乎也回复到属于医生的冷淡:“请到屏风后脱去上衣,我需要为你检查一下。” “好…”易瑶轻轻应下。 解开扣子,脱下胸罩,易瑶发现那上面果然有了两点湿痕。乳头圆涨涨地肿胀凸起,色泽不是以往的粉嫩,却是艳红的,或者说,是那种充血之后的骚红。她有些难为情地用手臂遮住那两颗,想到之后林毕源就要临近探查这里,却是禁不住胸口震荡,乳尖擦过手肘,惹得她轻吟。 不能这样。她告诫自己。这是看病,她要严肃起来。 于是迭好了衣服,便忐忑地听着他在外面摆弄器具的动静,大腿不自觉地张了又合。 林毕源走进来的时候,尽管心里早已做好准备,仍是呼吸一滞。 床上的女孩上身赤裸,白得发光的绵软乳房被她一手拦住,乳肉压在手臂上,剔透柔滑的质感,极富肉欲。仅仅是这令人血脉喷张的美景,他的欲望就忍不住抬头。 更何况,她还不自知地屈膝坐着,双腿紧张地一张一合,从他的角度看,短裙的遮盖趋近于无,腿心肉嘟嘟的肉唇被绸制的内裤勾勒得极其细致,其间已经现出一道较深的湿痕,白色的布料更透,让他看见其间怯怯露出的深粉色,可见这内裤是如何紧贴着她的阴户,又是如何的薄透。 他不禁有些生气:她竟然不穿底裤。 真想压着她狠狠插进去,吸住那小乳头,肏出她的哭吟、肏出她的浪叫,重重顶弄进去,用大肉棒鞭笞她,好好惩罚她一番,让她知道不穿底裤的危险之处。 林毕源深吸一口气,仍是端着器具脚步平稳地走到她身前,近乎冷酷地命令她:“手放开。” 易瑶不知道他怎么变得那么凶,慢慢放下掩住的手,奶头在他直勾勾的注视下硬得发疼,她轻喘,林毕源就看到,一小缕奶液被奶孔挤压着流了下来。 好香,好甜。 他坐下来,腿间的勃起已经十分明显,但是面上冷淡,依旧镇定自若地带上手套,以至于易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这些是什么?”他捧着她的乳房,点着几道红痕明知故问道。 易瑶低头,看到他隔着手套触摸自己,居然有些失望:“就是…抓的。” “自己抓的?”他好像要比对一般,手掌张开,轻轻抓上去。是男人的指痕。他皱眉。 “嗯—”她难耐地轻哼,“好凉。” 原来是手套的指缝蹭到了她娇软乳头。 “对不起。”林毕源道歉,转而下移,轻按着乳缘侧端:“这里还疼吗?”他问。 易瑶眼睛里马上起了一层雾:“好酸。” 看来还是涨奶了。 接着他指头攀上乳晕,要揉捏检查,易瑶终于忍不住按住他的手:“林医生,能不能不要用手套?” 男人停下来:“不舒服?”可是,她并不是乳胶过敏。 易瑶怎么好意思说,她更喜欢富有温度的手掌握住自己的乳,哦,最好还伴随着男人湿热的气息,还有濡湿的嘴唇和舌。 她甚至想无耻地请求:林医生,能不能再帮我吸一吸?就是那种色情的、咬着奶头的那种吸吮。但这个想法只是刚冒出来就被打散了。头顶的白炽灯仍在明晃晃地提醒她,这是在医院,她在看病。 “好,那我不用手套。”他温和地遵从了患者的意愿,把手套摘下来,再次消了一次毒。 “现在呢?”他修建圆润的指尖轻轻抚上乳晕。 “嗯…”她低声肯定道。 男人的大掌开始环握住一边颤颤巍巍的乳,指腹缓慢挤压肿胀的乳晕,不断向尖端靠近。 “啊—嗯…”她难耐得忍不住扭动,大腿不安分地相互挤压,“轻点…” 仿佛是他正插着,力道太大,从而引得她这么柔媚地呻吟,让他轻一些。 林毕源在口罩下隐蔽地低哼。 “好,我轻一点。”他的声音沙哑,双指顺着乳晕滑到上端,轻轻捏揉那高翘的乳头,全神贯注地,用指腹不断摩擦着这最为细嫩敏感的部位。 “哦…啊—”她依旧是呻吟不断,及至两只乳头都被这么捏住折磨,更是眼角落泪,嘴角留涎,十足被凌虐欺负的模样。 乳孔被压住,奶液断线,她嘤嘤控诉他:“好涨,你放手…” 他果然放手了,可是重捏下放开,惊起她啊地高亢呻吟,然后他满意地看到,那水球似的两只奶子左右弹动,奶水四处喷滋,靡乱至极。 奶香在狭小的空间里完全绽放,与此同时,似乎有另一种腥甜香气加入进来。 林毕源稍直起身,往下看:短裙早已被掀开盖在腹上,腿心的一点点布料好像一层无从阻碍的薄膜,湿贴在她那处娇嫩的皮肤上,肉唇的肥美一览无余,蚌肉因为双腿的松弛而展开,那其间便是一片水润的深粉色,一点小小的珍珠凸起来,震颤着与布料相互摩挲,其下颜色愈深,似乎是一张不断张合的小嘴,引人探究。他的视线顺着那肉唇往下,裙子后摆完全湿了。 “哈、哈…”她明明只是躺着,却也沉重地喘息。 “检查完了,一切正常。”他说。 然后,她看到林毕源摘下口罩,敛眉,说:“口罩湿了。” 她不禁脸颊红透,那里的水液分明是她溅上去的奶水。 接着,他像肉食动物瞄准猎物那般,紧紧盯住她。他脱下了白大褂,底下是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汗湿得不像话。 “瑶瑶…”他又一次俯身,薄唇轻抿,手掌重新握住她乱颤的乳肉。热气吹拂,这反倒让那奶头更颤了。但他没有停下来,膝盖跪在床沿,越压越低。热腾的硬物几乎按在她手腕上,她立即知道这是什么。 他硬了,硬得不行。 感受到那阳具隔着衣料在她虎口磨蹭,她鬼使神差地,没有缩回手。她听着他隐忍的哼声,也开始轻喘。 两人热辣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仿佛兹出了火花。 “林、林医生…”你想做什么?她怯怯地问,脸上是不自知的媚态。 他仿佛听懂了她的潜台词,凝视着她说:“想吃你。” 她羞涩地闭紧了眼。乳头终于覆上了遥想已久的濡湿口腔,他用舌头先细致地舔干净那些四溢的香甜奶液,才去顶弄娇嫩红艳的小奶头,她不禁呻吟,情欲又被唤起,压抑不住。 他吃着,呢喃问她:“瑶瑶,喜欢我这样…”他眼里的春情把她全部视线都给勾走了。 “…这样吃你的奶吗?”这调情的话真是露骨到极致了。 她不答。他用牙轻咬着猛吸一口:“嗯?”大手也肆意地抓紧了,不顾乳肉从指缝溢出来。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易瑶爽得找不到音,好一会才答:“喜欢…” 他嘴角满意地弯起,低头细密地亲吻那白皙滑嫩的乳肉,真香、真甜,被汗水奶汁打湿了,好像冰凉凉的布丁雪糕,细滑可口。 “真想一口吃掉。”仿佛是诱人堕落的魔鬼的低语。 他这么说着,一口吞下了大半乳房,又咬、又吸、又是逗弄推拉,奶液涌入喉间,好像真的在慢慢品尝,把它吃掉一样。 “啊!不要…”易瑶害怕地推他的脸。 两只肿胀的乳头被人为地聚拢,让大舌毫不留情地拨弄,按在舌根,他忽然又吐出来,只用齿列圈着软弹的乳头吸咬,不断缩小间隙。 “啊啊啊!”她又一次高亢地惊叫出声,猛地绷直。急促的电流直冲云霄,让更加汹涌的奶液倾巢而出,打上他的喉头,让他吞咽之余也不禁咳嗽,眼角落下几滴不适的泪水。 “哈啊、哈啊…”易瑶却远比他更加狼狈,被高潮无情拍打过,像是被碾落的娇花,满身泥泞,只能失神地倚着狭窄的床榻喘息。 “瑶瑶…”他怜惜地吻过她的身躯,吃尽最后一点奶水,“还有力气吗?” 易瑶委屈地摇摇头。 “那怎么办?”他单身解开裤带,粗硕的肉棒弹出来,低喘了一声:“我还没饱呢?” “不…”他堵住那张羞怯的小嘴,一手顺着臀线把她湿淋淋的内裤剥下来。 “别说不…”他含着她的唇说。 “不然,我会很伤心的。”他垂下眼,好似真的心痛。不,或许他只是卑鄙地嫉妒了。 易瑶不忍,可又想反驳:“你…都喝了那么多,还不饱么?” “嗯。”他答。灵活的长指拨开潮软的花唇,突然,阴茎精准地插进来。 “嗯啊…”她忍不住仰头。湿热的亲吻于是沿着脖颈线条落下,他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哧哧—— 水声响动。 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 他的耸动愈发疯狂,底下的床铺吱哑作响,似乎马上就要散架了。 她不得不害怕地缠紧他,穴道一咬,他更加疯狂地肏进去,飞溅的汁液将两人的腹部都打湿了。 “嗯!啊!太、太快了!”她像是乘坐着云霄飞车一般尖叫着。 林毕源只觉得那副模样娇媚,缠着小舌将她的呻吟吞下。 “唔、嗯…”两人的心脏都在剧烈跳动着,胸腔鸣震,频率逐渐合二为一。 阴茎猛烈鞭笞着无辜的花芯,大力碾压,肉棒则擦过敏感的阴唇,指腹按着花珠,直至快感积聚到一个无法再攀的高度。 “啊啊啊啊啊!”她瘫软在她怀里,被他紧紧按着后腰,臀部紧贴着他收缩发力的两颗大阴囊。 刷啦——浓稠的精水接连打下,甬道的收缩让他们都不断微颤着。 “哈…”他在她的耳畔低喘,“好饱…” 她也是。 叩叩—— 有人在敲门:“请问有人在吗?” 门内默不作声。 过了以后,门边动静消失了。 林毕源揽她起身,一副餍足的神态:“去吃午饭吗?”他亲着她汗湿的脸颊。 易瑶晕晕乎乎地抬眼去看墙上的钟,已经下午2点了。 —————————— 追更:(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13.及格(2469字) 最终午饭还是没吃成。下午新来了病人,她也急着回学校,所以匆匆道别就打车回去了。 今天的体育大课尤为重要,因为今天有一项考核,她不能错过。 换上泳衣,易瑶深呼吸。镜中的人同样胸脯起伏,但还是难以平静。考试的紧张让她很快进入兴奋状态,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握拳,默默说了一句:加油。 班里已经在教练的带领下开始做准备运动。鲜嫩的少男少女在口令下腰肢舒展,为下水前热身。 教练看到她小跑过来,给了一个冷酷无情的眼神:“迅速归队!” “是!”易瑶咬咬唇,忍不住身体反射性害怕的颤抖,迅速找到了边缘位置,开始热身。 他们的教练是因伤退伍的军人,左肩肌腱处有一道极长的伤疤,个子很高、眼神很凶,即使这样,许多女同学还是偷偷爱慕他。不过,易瑶并不是他们中的一员,因为她几乎是班上最让他头疼的学生。他对她尤其严厉。 “动作不到位,重做!”他用脚尖轻点她脚跟前的地面,严肃道。 尽管他一点都没碰到她,易瑶仍是觉得小腿像被他的视线狠狠抽过一鞭似的,立即缩了回去。 “是…教练。”她怯懦地应道,几下后退就想溜走。 何宪见状有些烦躁,他命令道:“就在这里做,跟着我的指令。” 这个女同学每次见到他跟老鼠碰到猫似的,让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长得真有那么凶神恶煞。 “一、二、一” “一、二、一” 他的指令简洁有力。 “弯腰的幅度大一点、手伸直。”他皱着眉指点道。 易瑶不敢看他,只是尽力把手拉伸绷直。 “好,继续保持。”他点头,但语气里让人完全感觉不到肯定。 他终于走了,易瑶松了口气。 看到女生动作又软了下来,何宪觉得十分头疼。 哗啦、哗啦—— 水池边不断响起重物入水的拍打声,少男少女如同一尾尾矫健的鱼,一入水就开始卖力往前游,有些同学还在岸边助威喊加油。 “教练。”轮到易瑶了,她低着头站在他身前。 她磨蹭到了最后一个,此刻场馆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因为考试结束后,同学们就可以自行离开。 “腹部绷紧,脚打直、跟上节奏。”他的温馨提醒在严厉的语气下像是威胁。 “知、知道了。”易瑶的腿腹忍不住发抖。 哔—— 哗啦、哗啦—— 发令声一下,她纵身跃入池里,像是后头有洪水猛兽一样,拼命往前游,一点也不敢回头的样子。 短短100米游得易瑶肺部灼烧地疼,碰到终点的池壁时,她一下子放松下来。 最后的成绩倒是比平时要好,及格了。 何宪按下计时器,抬起头,忽然目光一凝,抛下东西猛地扎下水。 怀里的东西像只不断扑腾的小鱼,又软得不像话,他把她卡在自己的臂弯,一只手抓住栏杆,手臂肌肉大幅隆起发力,腰腹一挺,这才把人拖上来。 离了水,怀里的人瞬间瘫软下来,双眼紧闭,呼吸微弱。 居然在泳池边也能溺水。何宪无奈,把人摆成仰躺的姿势,拉开她胸口的拉链,开始做人工呼吸。 10下、20下…他双手交叉,持续按压着胸骨。 噗—— 一小束水柱从她嘴里喷出来,有一些溅到了他脸上,他抹了把水,喘息着起身,看她蜷缩着侧身,不断咳嗽着吐水。 “还好吗?”他帮她拍了拍后背,撑着腰把人扶起身。 “教练…”易瑶眼睛眨了眨,眼睫上溅起几滴水,眼前硬朗冷酷的脸渐渐清晰,她忍不住瑟缩着想后退,却撞到了他的胸膛上。 完了,她刚刚那么蠢,肯定要被骂了。 何宪低头,嘴唇微动,果然就要开骂,但是目光往下滑,他却顿住了。 不被拉链束缚的两片布料被女孩胸前自然外扩的两团软肉撑得分别向左右倾倒。明明锁骨肩线仍是纤细脆弱的,到毫无遮拦的胸前,便是如山岳般的奶白色隆起,白皙一片。侧乳丰满柔软,被外滑的领口勾出动人的轮廓,软滑剔透,犹如完美的艺术品。但其上却遍布着斑驳的红痕,似乎是吮吸亦或是男性用大掌抓握后的痕迹,徒增凌虐的美感。 何宪的呼吸忍不住粗重起来,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先前毫无察觉的奶香味破开鼻尖上残水的阻挠,奔涌着迷惑他的心智。他移不开视线。 易瑶紧张地等待他的审判,胸膛不断上下起伏,那两团绵软的乳房一时间随之上下左右地颤动,拉链分割开的两片布料分得更开了,像泳衣上一道色情的裂口,近乎四分之叁的胸脯裸露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 统一发放的泳衣本不至于如此暴露,但他之前慌乱下,一下把胸前的拉链拉到了底,于是肚脐上方的布料此刻一分为二,任由那巍巍颤颤的双乳将其分开。带着果冻胶质色泽的粉嫩乳晕因为刺激顶起的乳头暴露在拉链覆盖的领口边缘,连带着完全暴露出整个饱满的奶白色侧乳,丰满、软弹。 何宪的目光忍不住顺着那小片可人的粉红花瓣往衣料覆盖的阴影处探去,视线凝在隐没在衣料里的凸起的那一小块。不知那处是否也意识到了这样露骨的打量,乳头害羞地充血、迅速胀大,衣线被撑起一个妖娆的小弧,嫩乳随着主人的呼吸轻颤。 最后,那点布料终于不甘地向下滑落一截,如同成熟樱果般红艳的可爱乳头探出来,摇头晃脑地向他问好。 操!何宪几乎预料到了鼻腔的热流即将猖狂地流下来。 “教练?”易瑶毫无所觉,只是比往常更加紧张地看着他。 然后她看见男人猛地弹跳起来,把一条浴巾甩过来,背过身:“你及格了,可以走了。” “真的?”她不敢置信地再次问道。 何宪只觉得烦躁,他嗯了一声,想说赶紧滚,但是话到嘴边,就变成:“游得不错。” 易瑶第一次发现这个凶煞冷酷的教练是如此帅气可爱,她忍不住内心的喜悦,甩开浴巾抱上去:“谢谢教练。”她想到他往常的严厉,此刻是真心实意地感激。 何宪只觉得腰腹上的环绕软绵得像一团云,偏偏易瑶的情绪又是那么轻盈、高扬,他抓住她的手,怎么也不忍心暴力地将她扯下来。 “…你放手。”他少见地慌张起来,眉头紧皱,眉心都好似刻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 “啊、对不起。”易瑶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她放开男人站起身,但却踉踉跄跄地向后歪倒。 “呀——” 在她着地前,何宪反应迅速地止住她下落的势头,她转而倒到他怀里。 她试图抬腿后退,结果轻呼一声:“嘶…” “那、那个,”易瑶颇有些尴尬地抬头,整个人僵住了,“我好像扭到脚了。” “我知道。”何宪叹了一口气,把人拦腰抱起来,骨骼肌肉硬得硌人,似乎一点也不温柔。 她之前在水里就是因为脚抽筋了,才突然溺水,只不过现在还没缓解而已。 何宪目不斜视地稳步向前走,安抚道:“我办公室里有些药,待会帮你看看。” 他宽大的胸膛完全容纳得了她,易瑶抬起头看他光洁的下颚,感觉这个人有些陌生。 “嗯。”她靠着他的胸口轻轻点头。 好乖。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4.瘀伤(2875字) 何宪打开自己独立的小办公室的门,请易瑶坐下来。路上她已经拉好了拉链,也悄悄梳理了凌乱的头发,眼下看上去,已经恢复了正常。 何宪有意无视自己脑海里不断闪现的香艳场景,拿了药箱,让她将脚放到自己膝头。 好像真的是水做的一样,连脚都是细滑柔嫩的,脚趾头肉嘟嘟地可爱。 越挨近她,鼻间的香气便愈发浓郁,甜甜的、奶奶的。 “接下来,忍一下。”他捧起她受伤的脚说。 易瑶屏息。 碰碰—— 办公室门的动静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原来是管理处的大爷:“小何啊,待会别忘了把泳池边上的东西放回去啊?” “知道了。”何宪不得不回他。 门口的声音于是渐渐消失。其后外头传来了电闸关闭的声音,走廊的灯光一暗。 场馆的人都走光了。 易瑶慢慢意识到,此刻诺大的游泳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何宪轻皱眉头重新捧起她的脚。他的眉间痕迹有些深,看起来…有点凶。 拿住脚掌和小腿的手宽大又粗糙,骨骼分明、突出,特别硬,就像他这个人。每次她做错动作,他就那么冷硬地纠正她,久而久之让她习惯性畏惧了。 而现在,这种恐惧又悄悄漫了上来。 她轻吸一口气,等待他所说的,“忍”的那“一下”。 墙上的指针极其缓慢地走了几步。 咔嚓——— “啊!好痛!”易瑶不争气地痛呼出声,脚急忙地挣扎回去,被他铁掌拦住了,眼里婆娑着泪花。 “教练!”她只好瞪他一眼。 何宪觉得好笑。她怕他,却敢这么没大没小地瞪眼,真是复杂。 “好了。”他慢慢松手,放开手中柔软滑腻。 “你自己擦一下,消瘀。”他把药递给她。 “谢谢。”她闷闷地说一声,低头擦药。 重新穿戴整齐的泳装好像再次隐藏住她惊心动魄的曲线和肌肤,何宪的目光移到窗台,没有看她。 “好了吗?好了就回去吧。” 易瑶点点头,试着站起来,忽然又几下嘶地一声。 “怎么了?”他紧张地扶住她。 她疼得龇牙咧嘴地,有点小丑。 “教练,好像后面也磕到了。”她抽着气说。 “在哪里,严重吗?”他让她转过身。 易瑶背对着他,一手撑着窗台,慢慢躬身。 圆润的臀部正对着他撅起来,下面是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饱满的腿心被泳衣紧紧包裹着,也许是有点紧,胯部贴合的线条微微凹陷下去,就是那种,圆鼓鼓的花户中间陡然分开的浅浅凹陷。 她的大腿是微微分开的,于是那里就像花瓣含羞打开了一样。 “这里。”她的指尖在臀部和腰部下沿划了一下,“我不确定,但是左边这一块特别疼。” “教练,这处也可以像脚一样扭正吗?”她怯怯地转头看他,毫无防备心地问。 轻薄泳衣紧紧包裹着的乳房侧对着他,何宪有些烦躁地让自己的目光从那道美妙的圆弧处移开。 何宪的面部有些紧绷。他又想到了,那粒从分裂的衣领里探出来的嫣红奶头,还有那团完全敞露出侧颜的饱满乳房。 而现在,低下头,灼热的目光又好像能穿透这片薄薄的布料,看清那下面白玉微粉般的阴唇和其间坨红的色情的细缝。 香气有些蛊惑他。 现在场馆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教练,可以吗?”她以为他没听到,大了点声再次问道。 “…可以。”他顺势回答,却好一会才意识到她问了什么。 臀腰部的抽筋,要像脚踝一样扭正。他忍不住生出不正当的念头。 “应该可以,但我可能需要先看看。”他尽量以一种寻常的语气说,“我先看看具体部位的情况,如果严重可能还得去医院。” 或者我现在送你去医院检查吧。他本想直接这么说,但话头收住了。 听到可能要去医院,易瑶心里一凛。 “那教练你快点帮我看看吧。”她说着,请求地看向他。 何宪几乎不敢直视她,嗯了一声。 “我扶你坐下来吧。”他说。 这回是坐在了办公桌后的沙发椅上。 这个椅子很软,她半跪着扶住椅背,背对他。湿发打在肩头,然后被他轻柔轻柔地拢在一侧。 她的两只手都撑在椅背上,臀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翘起。这个姿势很适合… 他看着她摆好姿势,静默了一会。 何宪的指尖轻轻划在那块痛处:“是这吗?” “嗯。” 他放了手掌上去,大手下是女体特有的柔软。 “嗯!”她痛呼,何宪知道是按到了痛处。 “是这里吧?”他有些紧张地问。 易瑶声音发紧:“轻、轻点。” “那里又酸又痛,好像神经错到了。” “青了吗?”他下意识问,话音刚落,就发现自己犯了傻。 “我也不知道啊。”易瑶说。 何宪起身,胯下已经硬了,他微喘粗气,尽量冷静道:“你,你等会脱了自己看一下吧,如果淤面过大就有些严重了。” “可是我…自己也看不到背部。”易瑶转过身,不解道。 “该怎么看?” 那我替你看吧。何宪心里的话一瞬间要脱口而出。 电光火石下,他脑海里浮现出一段香艳的画面: 温软白嫩的女体就好像剥开了皮的葡萄果肉,晶莹、水润。赤裸裸的背部正对着他。 娇小的肩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肉顺着腰线往下收,然后是莹白的圆臀,被剩余的布料半遮半掩地包裹住,露出一点臀沟。 他走近了看,目光忍不住凝在腰线上方。没有了衣服的束缚,饱满的雪乳自由地向两侧倾,于是诱人的圆球从手臂下方探出来。他忍不住细看,又走近了一些,巧妙掩饰的呼吸掠过她的发顶。 他低头往下看。两团奶球丰盈饱满,顶头乳尖挺翘着,嫣红得像将将成熟的迷你圣女果,粉色的乳晕又如同奶油草莓的色泽。她诱人得引他一看再看,直勾勾的视线和欲望一起逐渐灼热起来。 她在他的目光下颤了颤,视野里的两颗樱果也上下跳动。 …… “教练?”她问。她的声音一下子打破了他的幻想。 易瑶有些脸红,她已经注意到眼前这个刚硬的男人身上同样刚硬挺立的部位了。 教练他…对着她勃起了。 坚实小腹下方的泳裤被轮廓清晰的肉棒挤得紧紧地,直直地起立,最前段格外粗硕,被裤头拦住,却仿佛要顶出来似的。 好大。 “…”何宪显然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都不敢回答。他余光一瞟,便看到了自己是如何下流地对自己的学生招摇欲望。 他有些痛苦地僵在原地,懊恼且自责。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只发情的公狗,毫无体面可言。 “教练,你…”易瑶羞涩地开口。 “我、我先出去一下!”他一下子跳起来,旋风一样跑出了办公室。 就这么跑了吗?易瑶懵了。 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易瑶回更衣室换好衣服,本来还想有些在意背后的疼痛。但是君子高发消息说老师要考试,她感觉应该不算严重,还是检查回去教室了。 “你怎么了?趴得那么低?”君子高有些奇怪地问她。 “没事。”她小声敷衍,只想快点考完试放学回家。 腰部的小伤在疏忽后终于酿成了极大的疼痛。 第二天易瑶趴在床上,几乎都起不来床。 “瑶瑶,上学要迟到了。”霍妈妈敲门进来,提醒道。 “好…”她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挣扎着起来。 霍妈妈热好了牛奶,再次上来叫她,易瑶哭丧着脸说:“阿姨,能不能帮我请个假?” “怎么了?不舒服?”霍妈妈的关心温暖又亲和,“哪里难受,需要请一天的假吗?” 易瑶皱着眉掀开被子,给她看:“就是,这里。” “天呐!青了这么一大块!”霍妈妈简直吓了一跳。 白皙的后腰一大片浓郁的淤青,简直触目惊心。 “疼吗?”霍女士小心翼翼地问。 “有点。”易瑶尽量轻松地答,“阿姨,你帮我请上午的假吧,下午要考试,我还是要去的。” 霍女士很不赞同:“你这个样子,怎么那么快能好?听阿姨的,这两天就好好在家休息。” “可是…有考试。”易瑶可怜巴巴地解释道。 “考试有身体重要吗?” “有…”她弱气地答。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会。 “好吧。”最后还是霍女士松了口。 “我帮你请半天的假,待会吃了早餐我带你去做按摩,要不然这片淤青轻易好不了。”她有理有据地安排好了一切。 易瑶没办法,乖乖听她的。 ———————— 喜欢哪种按摩师? -- 破廉耻番外 这是一趟去往音乐节的直达路线,几乎从起点就开始拥挤起来了。 几位哥哥护着她一起挤上车厢。 易瑶今天穿得热辣。 细吊带露脐上衣,V字领口,由于胸围傲人,领口险险擦着乳晕边缘包裹着乳球,动作稍大,躬身或着急促喘息,一点粉红便会擦线而出。很明显,她没穿内衣。但是还好,褶皱的面料不会轻易暴露出她时而尴尬的凸点,只会在极度后仰的姿势里将那两颗奶头完全勾勒出来。 这个上衣还是大露背,侧面会露出小片诱人的乳房。当乳球轻微摇晃时,那点裸露出来的乳肉简直要晃花人的眼,好像两团丰满的乳球也要就着这一点缝隙晃荡出来一样。 她的下身是红色的皮质薄裙,有些短,A字版型,两边开叉得很高,直达臀线中部,行走间露出美好的大腿和些微诱人的臀部下缘。 为了穿着效果,她里面只穿着丁字裤,细窄的布料遮蔽了尴尬的线条,却只能单薄地拦住饱满肉感十足的两瓣阴唇。走动的时候,这点布料简直烦人极了,屡屡陷入唇缝,如果她毫不掩饰地就这么岔腿坐下来,那么对面的人恐怕就能瞧见衣裙阴影下雪白的蚌肉,和夹在其中的那一线丁字裤。 花唇一定被勒得微微打开,一点点深粉色危险地透出来,而且是湿漉漉的,然后湿意一直蔓延到屁股下的座椅,坐得久了,就会聚成一小滩引人怀疑的清液。 她穿得热辣,热辣得简直淫荡。男人们只能用宽阔坚实的身躯将她团团围住,以挡住他人窥探的目光。只留自己欣赏。 拥挤的人潮使得他们的身体不得不紧紧相贴着。 软腻的乳房一边撞到了易知墨的胸膛,一边被狠狠按上了霍元为保护而举在半空的大手上。 柔软的翘臀则压到了林毕源和林毕玺两人肌肉紧绷的大腿上,一边一只,勃发的肉棒于是隔着布料搁在她的腰窝上,互相较劲。 君子高正对着她,他低下身,狡猾地印上她的唇,偷了香,然后不安分的手勾着吊带上衣的V领低谷往下。 两团嫩生生的乳球就这样弹了出来。 “呀——”惊叫声消失在人群的喧闹声中。 乳头在几道灼热的视线中迅速挺翘,变得骚红起来。 “不要看…”她手臂被压挤着,无法遮挡。强烈的羞耻心下,乳孔凝出一滴奶液,将将要滴下来—— 男人们的呼吸一滞。 ——————————— 这算是我能想到能够nph的场景了,然后你们可以自行脑补(doge) -- yцsんцщц.ρщ 15.按摩室(3888字) 霍妈妈有做SPA的习惯,她对这里的几个技师的特色都比较熟悉。阿古是这里手劲最大的以为技师,专门做推拿正骨,据说原来是有名的正骨师,被高薪挖过来,很受一些男性顾客的欢迎。 “虽然我没有做过,但是我问了相熟的那个师傅,你做这个准没错,见效很快。”霍妈妈风风火火地都安排好了,让司机开车送去新苑。 “不好意思啊,我临时有事。你做好了打电话叫司机,他送你回来。”她嘱咐道。 “好的,谢谢阿姨。”易瑶真心地感激道。 驱车行至新苑,望着建筑门前一行写意的行书,易瑶露出一个苦笑:又来了。 上次,还在这里… “小姐,请往这边走起。”接待员微笑亲切地将她引到单人的按摩服务室。 “需要的衣服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可以在技师来之前先换上,有事可以按铃。” “技师到来之后会按门铃,您为他解锁之后他才会进来。这里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是不设摄像头的,您可以放心。” “好的,谢谢。”易瑶点头后,看着接待员有礼退出。 这里准备的衣服和上次的有些不一样,是一件偏长的浴袍,还有一套一次性的内衣。易瑶去浴室稍微冲了一下,擦干身体才把衣服换上。 内衣只有均码,是较为保守的全包款式,后面只有一个系带,可以自由调节松紧。可是尺码对于易瑶来说还是有些小了,饱满的乳房无法被前面的布料完全包住,在领口处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易瑶调整着系松了一些,侧乳多露出来一点,但不会那么难受。 穿好浴袍,门铃响起,她又是新奇又是紧张,给这位被称为阿古的技师开了门。ρō㈠捌ǎℂ.ℂōм(po18a) 阿古从没有接待过女客,所以来之前还特意问了同事,该怎么和女客相处。他怕因为自己太过木讷,给顾客留下不好的印象。 小丽姐拍拍他的肩,让他不用那么紧张。 “你见到客人的时候笑一下,客人会喜欢你的。” 阿古打开门,低头看到女客头顶可爱的发旋。看上去好小。 易瑶朝他看过来的时候,他尽量轻松地微笑了一下:“你好,我是阿古。” 易瑶不太搞得懂这里的见面礼仪,额了一声,有些迟疑地伸手问好:“我是易瑶。” 皮肤润白的年轻男人愣了一下,握住了她的手。比起技师粗粝宽大的手掌,她的手实在是太小又太嫩了。 阿古决定待会用劲小一点。 “易小姐,我现在准备药油,你可以先趴下来。”看到她还呆立在原地,他提示道。 “哦哦!”易瑶乖乖走到床前,挪着爬上去。屁股一扭一扭地,因为要避开腰间的伤处,有些笨拙。阿古有些忍不住要溢出唇边的笑意。 “咳。”他很快做好准备工作,怡人的清香飘散在房间里,“这个香味你喜欢吗?” 易瑶不太懂,背对着他点头:“还行。” 按摩床的头部位置有有软枕支撑,她把下巴放上去,会有一点轻微的凹陷,但是弹性很好。床的软硬适中,当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时,是十分舒适的。 “呼…”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 阿古热好手,不得不提醒她:“易小姐,别忘了脱下外袍。” 寻芳这才记起来,不好意思地转过身解腰带:“好了。” 外层的保护壳被剥下来,光滑白嫩的内芯暴露在暖光灯下。阿古注意到她压出的沟壑,瞬间推翻了自己先前有关未成年的猜测。 腰肢相比起她高耸的胸脯显得格外纤细,只是此刻被覆盖上了一大片乌青。看着易瑶嘶地一声又转过身趴下来,阿古心里泛起心疼,他轻声问:“你的伤处是这里吧?” “嗯。”她点头如捣蒜,“好疼好疼。” “我先问你做整体按摩。”他的手厚实温暖,开始环绕肩颈,做开始的热身。 等到手臂都被按得微红亮泽时,手掌顺着好闻的精油滑下背部,易瑶不禁害怕地锁紧。 “请放松。”阿古适时停下来,揉按紧绷的肩颈肌肉。 “好。”易瑶慢慢放松下来。 他明显地力道放轻,慢慢试探乌青的部位。 “这样子可以吗?”他问。 “…可以再重一点。”她一边说着忍不住小声呻吟。太舒服了。像是全身经脉都在被人细心缓慢地疏通一样。 阿古又有了一些精油,开始顺着肌肉纹理大力揉按起来。 “啊、嗯…”易瑶无法控制地发出一些叫床般的高呼。 “啊!”她又喘了一声,脸通红:“不好意思…啊、我控制不住。” 阿古低声笑:“不用担心,这是正常现象。” 她这时肌肉又条件反射地绷紧了,阿古不得不安慰她说:“一些男客也会这样的。” 易瑶脑海里顿时有画面了,噗嗤一笑:“真的吗?” “嗯,真的。”他话语里也被染上了松快的笑意。 大力的揉按让腰部都活络起来,阿古的手慢慢往下移:“接下来我要往下了。”他预告着。 易瑶感觉到遮盖臀部的浴巾被揭了下来。好在暖光下温度不低,她放松地等待阿古的手落下。 整个背部亮晶晶的,看得出来淤青已经消去大半,仅剩下臀部上沿较深的一小片。 “啊、啊!”易瑶还是忍不住惊叫出声。太痛了。 “还好吗?”阿古的一只手几乎陷进了丰肥的臀部,低声询问着:“会不会很痛?” “你按吧。”易瑶低喘着说。她知道,若是没有任何疼痛,也并不现实。 “好。” 为转移注意力,她主动问他:“阿古,你也按过男人的屁股吧。” 他有些不明白,回道:“按过。” “那你觉得,男人的屁股和女人的屁股,有什么显着的差别吗?” 阿古很快想到了相关的专业知识,一边用手指感受着软腻的臀部,一边说:“成年男性的骨盆较女性更窄,体脂含量较低,肌肉明显,形状偏向倒梯形,女性的臀部则更厚、更柔软,形状偏向正梯形。不过一些缺乏锻炼的男性,臀部也会偏正梯形。” 易瑶听着他一本正经地回答,不由得发笑,不过笑着笑着又轻喘起来。他开始偏斜着揉按腰胯前的转角部分。 “请转身。”他说。 易瑶转身时感觉腰背情况已经大好,不由得夸道:“阿古的手艺真好。” 被那双真诚的眼睛注视着,阿古不由得低头,微微脸红:“应该的。” 白皙的脸颊染上一点薄红,旁边通红的耳廓引人注意。易瑶居然有种秀色可餐的感觉。 “现在是要按摩正面吗?”她有些好奇地问。 “嗯。”阿古点头。因为刚才上部又重新遮盖住了,他再次解开浴巾。 圆鼓鼓的胸部露出来,他眼睛都不敢乱看。尽管方才才见过,他还是忍不住惊叹:真是令人惊心动魄的弧度啊。 过于丰满的乳房其实给他的按摩造成了一点困难。平躺状态下,乳房正常往两侧外扩,侧边的乳肉于是遮挡住胸侧的线条。一切变得滑腻肥软起来。 阿古的手有力地购过勾过锁骨,指点有序按压过其下的淋巴,有些踌躇地不敢再往下。 “怎么了?”易瑶感觉到他停下来,有些疑惑地睁开眼。 “没事。”阿古微笑,“请张开手。”他继续专业地按摩腋下部位的淋巴腺。虽然,会不时触碰到乳房的嫩肉。 可能是角度实在不好,有几次易瑶乳尖被有力的手腕擦过,她像被电一样睁开眼,然后对着阿古认真的测颜欲言又止。 他只是不小心的。既然他没有发现,她也不要让他发现好了。 阿古额角已经落满了汗水,他觉得指间的滑腻越来越粘手,温温热热的、格外细腻的侧乳肌肤,让他几乎无法放开。也许是压得太低,不小心擦到对方的敏感部位,然后他就看着那两粒小乳尖慢慢膨胀起来,顶着布料冒出一点圆尖的痕迹。 清纯的少女躺在他面前,胸前傲然,隔着一层内衣,乳尖还被他撩拨得挺立起来。这个场面,可真是色情啊。‘ 他低念了几遍色即是空,终于按摩完胸侧的部位,绕过乳房往下,开始刮磨着肋骨上方的穴位。 “唔、啊…好舒服。”闭眼享受的少女还在呻吟着。 巨乳随着呼吸起伏微微颤动。阿古的眼圈忍得有些红了。 “接下来是腰部。”他涂了精油,伸手,大掌把握住她的腰,忽然有一些自己正在掌控他人的错觉。 “嗯!”掌下的娇躯抖了一下。他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会轻一点的。” “不用…”易瑶叹道:“很舒服…” 真美。 阿古忽然想,如果就在这里干了她,怎么样?那样就能看到她梨花带雨地在他身下哭泣了吧。好想看她哭。 他的力道不自觉加大许多。 “啊!嗯!”她惊声叫出来,不过并不是因为疼,反倒多半是因为爽。 正好揉开紧钻在一团的穴位,真舒服啊。 “还好吗?”他问。 “很好…”她飘飘忽忽地回答道。 “接下来是下身按摩。”他慢慢打开毫无防备的大腿。自上而下地大力梳理开,引起她新一轮嗯嗯啊啊的尖叫。 脚踝的穴位也照顾过,他重新回到大腿处:“大腿根部经过按摩,可以更加促进血液循环,消除多余的水肿。” “嗯、嗯…”她几乎没有任何异议,闭眼任他施为。 灵巧地手指慢慢钻入大腿内侧。 易瑶感觉到腿心好像不时被“照顾”到,红着脸嗯啊呻吟。有次指尖几乎都要按在阴户上了,她感觉自己一下子就被打湿了。这种按摩,好色啊。 也不知道,阿古也没有发现她的湿意。 阿古当然发现了,指尖濡湿,面前剧烈起伏的女体毫不廉耻地挺着乳头,似乎在招摇着诱惑他。他敏锐地察觉到她散发出来的微妙甜香,俯下身,鼻尖贴近大张的腿心,居然有些迷醉。 她好香。 他的下身硬如钢铁,憋得难受极了。 好想、好想… 他的手划过腰腹,轻托住侧乳回返按摩。 “啊—嗯…”她不时轻喘、呻吟。 阿古极其压抑地再次把精油揉开,裤裆顶起的帐篷与她的脸颊相距咫尺。他几乎是刻意地去摩擦那不安分凸起的乳头了。 易瑶感受到了脸颊一侧的热意,面色潮红地迷蒙睁眼。 啊…是,他勃起的… 明明只有一处被他按摩着,眼前放大的男性器官却让她有种全身都与他紧贴着、被他包裹的错觉。她不禁有些更湿了,不管是胸前还是身下。 “易小姐?”他有些疑惑地看到了她胸前布料晕染出来的大片水迹,向后退了一步。 “这是…哺乳期吗?”他有些迟疑地问道。 “不、不是。”她忽然捂住胸,支支吾吾道:“就是,普通的,溢奶…” 阿古几乎蒙了。溢奶? “那么,请问需要特殊按摩吗?”他鬼使神差地说,声音镇定得不行, “那是什么?”易瑶抿着唇,小心翼翼地看他。 阿古露出一个令人安心的、不带任何私欲的微笑:“溢乳时女性的乳房常常胀痛难忍,这种特殊的按摩能够减轻疼痛,改善下次的溢乳状况。” “易小姐需要吗?” “…可以吗?”易瑶此时想的则是额外价钱的问题。 “当然可以。”阿古说,“你是通过vip通道定的服务,最高可达4个小时。添加一次特殊按摩,也足够了。” 对,时间是足够的。 易瑶羞怯怯地点头。她果然还是耐不住他所说的可以减轻疼痛的效果。 “那么,我替你解开衣服。”阿古说着,手放下来。 -- ⋎цsんцщц.ρщ 16.特殊按摩 一片式的抹胸此时被浸湿着服帖在饱满的圆乳上,顶上明显的两点浮凸缓缓颤动。这只是一块聊胜于无的遮羞布罢了。 他的眼神专注清澈,由太阳穴处开始,按压着锁骨慢慢往下,长长的眼睫垂下来,微红的脸颊令人着迷。易瑶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脸,身体如同被揉搓如染缸的柔白纺布,很快额头、脸颊、脖颈、锁骨,被他揉按过的地方都晕得水润红嫩,红得几乎不正常。 阿古不经意间抬眼,对上她洒满了水光的、迷醉般朦胧的眼眸,总觉得她似乎在隐晦地说:我准备好了。 你准备好了吗? 当他伸手去结背后的系带时,她似乎在瑟缩,肩部肌肉收紧又放松。他解开了。 他的动作慢慢轻柔地抚上白嫩的乳房,以一种接近凌迟的速度,缓缓剥开那片布料。白皙水嫩的乳肉被粗大的指关节压得凹陷下去,透着一种蛊人的肉欲感。 潮湿的抹胸被从左到右地揭下来,她闭紧了双眼,眼睫毛都在紧张地颤抖。诱人的双乳显露出全貌,粉嫩的鼓胀的乳晕、可爱的翘立的乳头,盛开般展露在他灼热露骨的打量下。 她的奶孔还在轻微翕动着,其下奶液蜿蜒。 “呼…”她不禁轻轻呻吟,尽管他只是看着,而完全没有触碰到她。 又有奶水流了出来。 他好想喝 “易小姐,我开始了。”阿古说着,大掌张开,完全覆盖住那两团绵乳,粗粝的指尖刮揉着乳侧的穴位打转。 “唔、啊…”她慢慢放松下来,感觉到他有意的克制,放心地软身,任他施为。ρō㈠捌ǎ.ōм(po18a) 阿古轻托着滑软的乳房,虎口紧缩,用拇指不断勾勒她的胸乳下沿:“这一处,是不是会时常酸痛?” “啊、嗯、啊…”大掌暖人,她早已舒服得找不着北 ,“是、是的…” 指缝间总是溢出奶白的乳肉,他几乎抓不住。难道是水做的吗? 阿古慢慢躬身下来,鼻息凑得很近,几乎是挑逗地拂过她敏感乱颤的乳尖——那胡乱溢着奶水的乳尖。 “易小姐感觉怎么样,舒服么?”微微低哑的男声撩拨着她的神经。 “唔、舒服…”她媚叫出声。 阿古的指腹摩挲到两乳正中,双手直接按下两只乳房,虎口正对正地磨压上挺翘着的艳红乳头。 他说:“按摩这一处,能够舒展上肢神经。” “易小姐感觉如何?”阿古的脸上潮红,眼里都是汹涌的欲色。 “哈啊、嗯!”她嗯啊叫得销魂入骨,只觉得可怜的乳尖如同被炙烫的大掌不断重点揉按,喘息着说不出话来。 “易小姐,”他缓缓吐息,指尖划过嫣红的乳晕,拇指与食指一并,捏住了那两点乱动的小乳头,“现在感觉如何?” “疼?”他轻捏着揉搓,“还是痒?”力道慢慢加重。 “嗯!”她惊诧地叫出声。 “阿古、你…”她泪眼婆娑地瞪着她,眼里带着控诉。 她的双乳在他严密的把控下,同时胸腔激动地震荡,让他忍不住又捻了捻那点尖尖。 “唔、啊——”她娇柔地叫出声,“你怎么能这样?” 她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怎样?”他轻笑,“这样?”他居然捏着乳尖完全拉起来。 “啊!”她的手无力地垂下来。已经完全湿透了。 暖黄光下,乳波震荡,雪白之中惑人的红艳闪动,他可真是渴极了。 “易小姐,你喜欢吗?”他大力揉按着那水球般弹软的绵乳,兴奋得额角通红。丛丛汗液滴在微凉的乳房上,让她不住轻吟:“…烫。” 不忍她折磨自己的唇瓣,他俯身吻下去,滋味甜美。 “易小姐,回答我。” “你喜欢吗?” 大舌卷着小舌交缠,暧昧的水液滴下来,她的目光羞怯,再也不敢看他。可她也没有拒绝。 “喜欢吗?”他富有技巧地揉捏着、把玩着、按压、搓揉着,执着地请求一个回答。 烟花齐声怒放,她嗯嗯啊啊地,找不着北了。 “不、不喜欢…” “为什么?”阿古手上狠狠抓握,沉声问。他不信,以他的手法还不能取悦到她。 “唔…”易瑶晕乎乎地,“疼…” 男人安抚地松手,舌尖试探地勾上一点上乳。 “唔…”湿热的舌头让她有些欲罢不能。乳头真的好痒啊。 好像被吃一吃。 她不知不觉把心声说出来。 阿古低笑出声:“好。” “我这就帮你吃一吃,易小姐。” 他整个含上来。 “啊…哈啊…” “啊、嗯!啊、别!” 他一手抓捏着,用力吸吮着,甜美的乳汁全数滋进口腔。 “啊!不行了、啊!”他居然来回轮流地吸奶! 易瑶腰肢难耐地拱起,柔腻白皙的躯体扭动,眼里失神,酥软地浪叫:“啊啊啊!” 真美。 阿古舔了一圈嘴角的奶液。真甜。 “易小姐…”一阵衣料希索后,他的手再次放上来,在腰线缓缓摩挲。 他的声音低哑得很性感:“请转身。” “阿古…”她被他抓着转过身,臀部翘起,好像预感到什么,僵着不敢动。 “叫我古嘉。”男人叹息。火热的身躯靠上来,一处硬物抵住她软弹的臀。肉贴肉地,炽热如烙铁般,抵进她的臀缝。 “请放松一些,易小姐。”男人含笑着说。灵活的手指从腰线往下,抚摸了一下胯骨的一点凸起,将系带内裤整个拉下来。 她在他针对性的揉按下,慢慢放松下来。 大手在赤裸的肌肤上摩挲着,接着肆无忌惮地往上,翻越山丘,点了点圆滚滚的峰项。 他一把抓住。 “嗯…”易瑶呻吟出声,敏感地微微颤抖着。 他两只手都抓紧了,乳肉从他指缝溢出来,然后,狡猾的双指又夹住那嫣红乱动的奶头,狠狠用力——— “啊啊!”她反应极其剧烈地叫出来。 不知不觉间,肉棒已经抵着润湿的肉唇研磨起来。 “易小姐,易瑶。”他的声音低哑,含着欲望,手上则灵活地揉捻那细嫩的乳头,指甲刮过花瓣似的乳晕,时而色情地拉长尖尖,时而将那乳团随意揉动把玩。 她仰头,喘息,脖颈伸长,有些忘乎所以然了。 “你想和我做吗?”他的气息近在耳畔,勃起的硬挺危险地陷在了柔腻的花唇里。龟头虎视眈眈地按着那道狭窄的入口,碾起点点水花。 “古嘉…”她无意识地抓住他坚硬的手臂,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欲火烧灼着他,也烧灼着她。 汗湿热烫的肌肤紧贴在一起,温度高得吓人。 蓬勃的阴茎兴奋地抽动起来,微弯的头部顶按那处小口,然后被嘬了嘬。她又忍不住往后稍倾。 “哦…”古嘉咬着她的耳尖,满意地说,“我知道了。” 肉棒直接顶开花唇,一杆进洞。 “啊、啊、啊、啊!”按摩床上,两具交迭的躯体如同发情的兽类,激情地交媾着。 啪啪啪声响彻按摩室,水汽随着汗液挥洒不断与精油一同蒸腾,下体交合处激烈地碰撞在一起,男体压倒性地按住柔腻的腰肢,阴囊打得臀瓣通红,不断震荡。 “不、不、不行了!不、啊!”他大力抽插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抵进阴道深处,简直是要将她刺穿。 “太刺激了! 啊啊啊!”易瑶尖叫出声,紧紧掐住他的手臂。 他一下将她揽起来,大掌抓着乱颤的乳房,呼吸粗沉,更加有力地往上肏。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波潮水瞬间将她淹没,连带背脊都触电般地激颤。 “啊…”他性感地沉吟着,紧紧抵住她,浓稠的精液顷刻就冲入了阴道深处。 “嗯…”她的潮水绵延不止。 “易小姐,”古嘉擒住她的下巴亲吻,“我还想再来一次。” 易瑶整个身子都软塌在他怀里,脸带春情。她嘟着嘴说:“不要了…” “再来一次,好不好?”古嘉亲亲那双令人爱怜的唇瓣,大手替她按摩着腰臀。 “我会轻一点的。”他软下声求欢,微压的声线令人酥麻。 小桌上的指针旋转着,四个小时过半。 “嗯?” “那,好吧…” —————————————— 首发: -- 17.重回(2959字) 性爱的滋味令人迷醉,但又像是吸毒,危险又荒唐。 古嘉穿着整齐,长臂揽住她,轻声问:“怎么了?”他的鼻息亲昵地吹洒在她耳尖,幽幽的,让她不由得身子一软。 易瑶看着镜子里颜如桃花的娇颜,她在开心的笑着。有一瞬间她觉得这个人很陌生,这是自己吗? “没事。”她低声说,转过头又被捉住,气息交缠着缓慢靠近,他摩挲着她的侧脸,目光里带着点讨好,最终还是心软,抵不住诱惑,张开唇,迎上他的吻。 无名的苦涩从胃里往上涌起,她面上娇笑着,抚上眼前润白纤长的脖颈。古嘉的肌肉很薄,并不夸张,带着一种秀美的情色感,尤其是现在这样,她一颗一颗重新解下扣子,指尖划过他后颈的红痕。 “还要吗?”他仍是温柔地问道。他仅仅是伸手抚上她的臀,就已经是极大地欢愉了,柔软、饱满、滑嫩,他低头深嗅,像变态一样轻叹。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丑态了,嘴角极大地张开,眼睛里的狂热愈发浓郁。 而他目光的中心… 古嘉低头,重新摄住她的唇,一直到那两瓣樱桃肉被催熟得红肿破皮。 真是令人着迷啊。 他的眼眸幽深极了,盛满了代表欲望的浓稠汁液。 易瑶看到他眼里的自己,在眼球光线中扭曲,忽然遍体生寒。只有欲望吗? 她这又是在做什么呢?来做按摩,就和男人上床吗?从什么时候失控的呢? 她忽然窒息,只觉得自己被迫沉入到无尽的深渊。 不,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她内心大叫着,眼前熟悉地一黑。 #五周目 从睡眠里头脑昏沉地醒来,眼前是霍妈妈亲切的叫喊:“瑶瑶、瑶瑶,起床去学校了!” 她恍惚地微笑了一下,说道:“阿姨,我今天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帮我请个假?” 霍妈妈有些担心地摸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啊,怎么了,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易瑶想到先前一回的荒唐,打定主意不向她透露,于是摇摇头:“唔…就是最近压力有点大…”她假装厌学地撒娇道。 “嗨,这孩子。”霍妈妈松了一口气,摸摸她的头,倒是没怎么生气,“要是学习太累了,那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学校那边我替你说。” “谢谢阿姨。”她不好意思地窝进被子里,心里是深深的负罪感。 “没事,那你等会记得下楼吃早餐哦。”她最后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易瑶的腰还是疼地不行,她艰难地尝试了几次,才翻身起来。弯腰的时候像是整个这段一样,痛得要命,但要是站直了,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 和之前一样,早餐没过多久,霍妈妈就因为有事出了门。她很开明,走之前特地留了张卡,眨眨眼:“要是在家里无聊就出去散散心吧。” 易瑶说好。她没打算用霍妈妈给的卡,而是自己拿了钱包打车去军医。 医生说不是特别严重,给了止痛药,嘱咐她多多休息,避免剧烈运动。中午她回去吃饭,走近小院,就听到了从花丛后流泻出的悠扬提琴声。 现在家里有人吗?她有些诧异地走近几步。 大树下有一个优雅倾头的背影,他的身形高大、比例很好,手臂间的小提琴犹如他身体延伸的一部分,和谐又赏心悦目。也许是察觉到有人来了,琴音缓慢收尾,余音绕到枝头,久久不散。 他转过身放好琴,易瑶终于认出来这是谁。 她下意识后退几步就想要绕道而走。 霍凖先看到了她:“易瑶。”他眼里闪上一丝惊讶,问道:“怎么没去上学?” 易瑶目光虚虚落在他唇瓣上方高挺的鼻尖上,回答道:“腰伤到了,所以在家里休息。” 霍凖目光扫过她手上的小塑料袋,走近,拉近两人的距离:“刚从医院回来?” 没想到他这么敏锐,易瑶微红着脸点点头。 高大的男人像巨树一般,挡住了所有投下来的阳光,他的阴影也将她盖住了,好闻的男性气息并不浓烈,却富有侵略地占有她此时的全部感官。总觉得太阳好像更热了。 真是个小兔子,都缩成一团了。霍凖在心里轻笑。 “给我看看。”他朝她伸出手。 易瑶不敢多看他,别过头,怯怯地把手上的东西都递给他。 霍凖低头时的下颚线条格外明显,他只查看了一下装着药的小袋子,关心地问道:“伤得严重吗?” 她摇头:“不是很严重。昨天游泳姿势不当,留下了一些瘀伤,刚刚去医院看了,医生说还好。” 下意识地解释完后,易瑶又有些懊恼,不该说那么详细的。 双脚蠢蠢欲动,可是现在走开,未免太失礼了,她瞄到他身后的琴盒,只好礼尚往来地问: “你怎么在这?” 微风带来了属于她的香甜气息,他其实与她相距得并不近,因此能看到她微红的脸颊,犹如皎洁的昙花绽放般,由内而外的粉红摇曳,挂满清澈的水露。也许是因为太阳愈发强烈,她热得额间挂上了细汗。 霍凖不禁有些心痒:“没什么,只是来取下琴。” 看到她仍是一脸疑惑,他心情颇好地解释道:“我的琴先前坏了,拜托阿姐去送修,今天正好过来取。”他只是兴致起来,想亲自过来拿琴,没想到就幸运地碰到了她。 “…这样啊。”她装作恍然大悟地回应道,心里已经想要拔腿就跑了。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不自在,霍凖先一步说:“外面晒,我们先回屋里去。” 离午饭还有一段时间,易瑶匆匆和霍凖在楼梯处分手,借口学习,跑进了书房。真坐了下来,她索性拿出卷子,专心致志地开始解题。她最近由于一系列不可控的事情,对学习分心了许多,这是个不好的征兆。 饭后午睡起来,腰部还是有些疼痛,她擦了药,背后黏糊糊的,只好把原来的衣服脱了,换上运动背心。这件运动背心还是以前买的,也许是因为本来就是大码款,比较有弹性,穿起来不会特别勒。她怕热,背心的领口稍微有点低,前胸厚度适中,后面是交叉背带式,散热性很好,若只是在家里穿,倒不算出格。 下午刚睡起来有些嘴馋,她便下楼去拿点水果吃。 再走上楼的时候,悠扬的旋律好像从哪里飘逸而来,轻快反复地跳跃,带着一种空灵感。她不由得在驻足,平静呼吸,仔细去听。 仿佛有无形的微风吹拂而过,将在原本平静的池面掀起一圈圈涟漪,水边夕阳在波光中闪动、激荡,金红一片,水鸟扑啦啦展翅飞起来,而乐者就在岸边低垂着眼睫,专注且沉着地演绎、低诉。琴弓抬起、落下,似乎风也慢了下来,自然的嘈杂声与琴音交融,无限放大。 易瑶发现她居然认得这个曲子,是C大调的卡农。 乐声是从哪里传来的?她循着声音走上通往阁楼的小楼梯,在微掩的大门边看到了落地窗前挺拔的身影。 霍凖的脸斜倚在琴枕上,纯净、平和,又孤独,这似乎是一种只属于独奏者的气质 。 一曲毕。他转头,发现她,目光由沉静变得有些锐利:“易瑶。” 他的声量不高,却很清晰,易瑶一瞬间有种被抓住的错觉。 “对不起,我恰好听到了声音,来看一看。”她为自己辩解道,“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 霍凖闻言,点点头,没有过多怪罪。 “那我先下去了。”她礼貌地笑笑,转身就要走。 身后忽然几道大步走来:“等等。”他叫住她,皱着眉低头看她的腰,“不是说伤得不重吗?” 要命,他的声音好酥。易瑶忍不住想到一片蜜色,喉头不禁微干。 身后的男性散发的热力富有存在感,她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才假装寻常地转身: “我…其实还好,刚刚已经涂了药了。” 霍凖反而直接蹲下身去仔细查看:“别动,”他只是拉了一下手臂,就直接定住了她。 白皙柔软的腰肢上覆盖了一片可怖的青紫,其上又是一层粘稠的绿色膏药。这样的处理让他忍不住皱眉:“这是医生给你开的外敷药吗?” 易瑶点头后,他便说:“这个药应该是要揉开吸收的,你涂错了。”他的语气里倒没有过多责怪。 她低头,正好对上他的对过来目光,便想要退缩:“那我等会自己把它涂开吧。” “也好。”霍凖站起身,松开她的手,她这才感觉到能够动弹了。 “你涂的时候记得用点力揉进去,要不然不容易发挥药效。” 怕她又乱涂,他继续提醒:“有淤青的地方都要覆盖到,要涂抹均匀。淤青较深的地方不要怕痛,力道大一点。这个伤势应该是稳定了,可以辅助以热敷的方式促进淤青消退。” “嗯、嗯。”易瑶点头,努力记住突如其来的注意事项。 样子呆呆的,倒是有点可爱。 易瑶感觉自己的脑袋被轻轻拍了一下:“算了。”霍凖看着她,“我替你涂吧。药在哪里?” ———————————————— 虽然初衷只是练笔,但是不想让易瑶踩太多雷区 比如我不喜欢的强迫、还有媚男、变成母狗之类的 写不出来嘛,也不太想写 所以给一点自由意志好啦 -- 18.涂药(2312字) 易瑶把药给他,有些郁闷地爬上桌子,她第一次发现自己那么不懂得拒绝别人。 阁楼的是大平层,没有墙面阻隔,是一片非常开阔的空间。落地窗旁的柜子上有不少CD和书籍,也有完整的音响设备。但是易瑶从没有见这个家的其他人用过,因此猜想,这应该是专门给霍凖留下的房间。 这里当然也有床,但霍凖只是让她坐在较高的桌子上,自己站在一旁,倾身过来。僵直的脊背正对着他,他停顿了一下,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肩,伸手替她把乱七八糟的药膏抹开。 他掌心的烫意从肩上蔓延开来,她不自觉想要向一旁退缩,但他手臂用力,力道不轻不重地压入肩部小片赤裸的肌肤上,让易瑶有些难言地抿了抿唇。 霍凖感觉到了手下的汗意,指尖滑碾而过,另一只手用拇指抵住一团未被涂抹完整的淤青,用力往旁边涂开—— “啊!”她痛呼出声,转头不满地对上他的眼睛,棕色的瞳孔在阳光里发亮,她不由得弱气起来,好像嗔怪般提醒他:“你、轻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她的脸颊绷得紧紧的。 霍凖只用了不到一半的力道,没想到她这么娇气,只好再放轻些,哄着:“好,我轻点。”但那样的温柔却让她不住地红了脖颈,更热了。他站得好近。 手下的温软触感良好,霍凖的视线专注于那片青紫上。当他轻轻擦过那片肌肤时,掌下便是一片轻颤,就像是恰巧有一簇电流穿过一样,细微又激烈地震颤。 “啊…”她的轻唤很小声,但他还是听到了。也许是手指太粗糙,给了她不好的触感,他的心思渐渐飘远。 他好像在认真涂抹着,手下放轻,不期然听到了她的哼声,然后…大脑不自觉地补足她此刻喘息的模样。嘴唇娇艳欲滴,引人垂吻,颊侧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了吧。 甜香。他低头,轻嗅。 易瑶腰肢被抚摸得酥软无比,忍住轻喘,叫他:“霍凖。” 他回过神来,有些懊恼。 “抱歉。”他说着,加大力道。 “啊、痛!”她叫得大声了,开始挣扎,“轻点,疼!” 丰腴的臀部扭动着擦过他的侧腰,柔软得像一团云。但她扑腾得又像条不听话的鱼,溅起一片水花,让霍凖的手心都是她的汗了。 “别动。”他怕她摔下来,按住他乱动的腰肢,他低沉的嗓音让人信服:“这样会加快药效,只是会有些疼。” “再忍耐一下?”他问,“或者是,我慢些动作,轻点?” 易瑶摇头,做出了选择:“那,你还是重些吧。” 得到同意,他索性重重按下去—— “嗷!”她痛得出了一身汗,但又忍着没动。 狭窄的空间里,甜香浓郁了几分。 易瑶微微趴伏在桌上,不得不用手撑住桌角保持平衡,她身后就是他的呼吸,背上的压力很重,偏偏他吹到脖颈的气息太过灼热,她只好低头,看他同样支在桌子上的手臂。 那只手的骨骼比她的粗了好大一圈,肌肉纹理分明,线条明晰,小麦色的肌肤更是与她的手臂对比明显。她顺着手臂线条往上,便看到将T恤撑起的肱二头肌。 他左右涂开。 “嘶——疼…”她终于忍不住,哽在喉咙里的呼吸带了点泣音。 霍凖忽然感到了一丝由心脏蔓延开的微微酸意。他停下片刻,俯身,微不可觉地亲吻她的发丝,同时安抚道:“很快就好。” 易瑶闭上眼,只觉得像是软刀子割肉般,折磨得又酸又疼。 “还痛吗?”他终于松开她,看她软着骨头塌下来。 “嗯…”易瑶背对着趴到桌上,脸贴着桌面,贪婪地汲取着其中的清凉。 霍凖弯腰查看那患处,药膏完全吸收进去,让那片青紫的肌肤泛着层湿润的水光。她半趴着,背部因为喘息而起伏,半赤裸的背上,则挂着一层细汗,肩窝沾上了一缕缕的碎发,看起来好不狼狈。 霍凖去拿了毛巾,带着她的肩扶起来:“擦擦汗?” “嗯。谢谢。”她低垂着眼,眼睫上也许是粘了水液,半闪着光,额间流下一道道汗。一滴汗水一直滑过脸颊,流畅地经过下颚线,然后挂在下巴上,半明半暗的。 霍凖低头,便看到汗珠点缀的白皙胸口,鼓胀的雪乳撑出衣料微微隆起,中间是一道沟壑。他不想在这样的情境下冒犯,于是转开了视线。 易瑶大致擦好汗抬头,他仍站在她身前,应该是在等她。他的侧脸削瘦,肩部宽阔富有骨骼感,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有些性感。他的唇…短须下的唇色泽红润,很薄。 可她却莫名回忆起了上次的事情。那个迷乱的桑拿室,热气蒸腾,汗水淌下,欲念交织。她不由得有些难堪。 “我好了。”她把毛巾递还给他。他点头接过,无意地,指尖擦过她的手背,带起一丛火花。 她很快缩回手,被他敏感地察觉,反握住:“怎么了?”温度相染,手背很快被握得滚烫 “霍凖,”她没有看他,“你是怎么看我的呢?”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是个坏女孩?”她这么问着,似乎并不是只是问他一人。但这样的自弃压在心里很久,已经到了不得不爆发的地步了。 霍凖俯下身,与她平视:“瑶瑶,你怎么会这么想?” 易瑶对上他的目光,却发现自己还是难以启齿,泪从眼中淌出来。他伸出手指,轻轻擦去。这反倒让泪水流得更欢。 易瑶在他温和的目光下,暗松了口气,然后发现自己有些无所适从。 她忽然拉下他的脖颈:“你不要说话。”她亲上去,好像这样就能安心一些。 微咸的泪水沁进两人贴紧的唇瓣,她轻吮着唇瓣,却不敢深入。 霍凖叹了一口气,大掌扶住她的头,压下来,她呜咽一声,被他按进怀里。吻愈深,舌尖交缠,唾液连成银丝。他的手指陷进发丝,她开始轻喘。深深浅浅的湿吻抚慰着她颤抖的神经,亲吻的甜蜜逐渐取代心焦,她环住他的脖颈,被他抱起来,只想更加深入,唔嗯地贴向他。 他按住臀部把她抱起来,让她岔开腿环住他,一只手轻抚下来,抚摸她的背部,任她捧着他的脸,反复地品尝。 她亲了又亲,终于舍得分开。 他问:“想通了吗?” 她不回答,眼里带着水光。 他怕她钻牛角尖:“我没有那样看你,也不会用‘淫荡’这种词来贬低你。” 霍凖轻抚她的脸颊,在唇角印下一个吻:“没有人,除了你自己,能有资格评判你是什么样的人。” 易瑶有些沉醉于他的体温。细胞被他的气息催动着躁动起来,她鼻尖抵在他线条分明的锁骨。他的味道也好好闻。 怀里的人像是被顺毛的小猫,安静下来。他有些好笑,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打算把她放下来,却被她夹住腰。腰臀互相擦过,这惹得他一时间气息不稳。 “别闹。” “不。”她难得没有那么客气,巴着他,腰往下一沉。 “嗯 “唔…”她鼻息灼热,“好像,很硬?” —————————————— 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 19.转变(1856字) “好像,很硬?”他的喘息愈发粗重。 她眼神锁住他,然后被他的手盖住:“不要这样看我。”他说。掌心是她扑闪的眼睫,好像一只蝴蝶,振翅飞舞,微湿花粉蹭到指缝。他感觉到烫,指尖颤颤,原来是她未干的泪水。 虎口处有柔软濡湿的触感,是她在亲吻那里。 “我要看。”易瑶拉开他的手,十指相扣,她眼里是迷人的神采,大胆的欲念富有生命力,她直直地凝视着他。他的呼吸因为欲望而错乱,额角耳后,汗水打湿了鬓角,肩颈肌肉发力隆起,却又微微颤抖,而他的胸膛,隐在衣衫下,坚实有力。 她喜欢他看过来的目光,他隐忍抿起的唇,他在动情,而她为他的动情而更加兴奋。 她似乎哪里改变了。当她这么看着他,霍凖觉得自己像是蛛网上的猎物,无法动弹。 易瑶轻轻吐息:“抱紧我。” 她背过手,从下往上,将汗湿的背心脱下来,他的心跳越来愉快,越来越快。轻薄的纯棉背心被手拉着慢慢往上揭开,柔软白嫩的乳肉,大半个沉甸甸的雪乳,嫣红如花的乳晕,挺立充血的奶头,一缕缕乳白色奶液随着脱去衣服的微弹溅到他的下巴上,馥郁甜香,彻底将他淹没。 易瑶把背心丢到桌上,重新揽上他的脖颈。 “啊…”霍凖不由得低喘,她屁股又在乱动,他早已勃发,直挺挺地抵住她的臀。 “来…”她用力按在他肩上,爬上他的腰,他只好抱紧了她滑腻的大腿,任那两抹朱红亲上他的脸颊。他想偏过头,却无处可逃。 易瑶低下头,看到他难得慌乱的目光,轻笑了一下。她微侧腰,将流着奶的乳头送到他唇间:“…霍凖,帮我吃一吃。”她带着点勾人的调笑,挺腰。 霍凖被他的乳头入侵口腔,不自觉地顺着她的力道松齿,湿热的口腔包裹上来,她喟叹,一道汗珠滴下来,流到他的眼睛上。他微闭眼,舌尖灵巧地逗弄奶尖,嘴越发张开,将她纳入,轻嘬着吸吮,一股奶水缓缓漫进舌根。 易瑶不由得轻轻喘息,她整个抱住他的头,让他更贴近过来,催促道:“用点力。”下一瞬,他狠狠咬着奶头吸吮,“啊!”强烈的震颤酥了骨头,奶水滋进他的喉咙,敏感的通红的奶尖又被他用舌头轻柔的爱抚着,湿湿地拍打,滑过。 乳房前端再次被他的口腔捉住,大力吮吸,她的指尖插入他的发间,吟哦得如痴如醉。奶水被吸空的顺畅让她更加舒爽,但他还在吸,狠狠地研磨着可怜的乳头。 她再受不了,扭腰呻吟道:“嗯…换,换另一边。”他松口,早已滋出了奶花的另一只乳又凑上来,他早已被那甜香和眼前的香艳刺激得兴致勃发,一边吃上乳,一边凌乱地把她按下,弓腰,用灼热的阳具去蹭她的腿心。 “啊、嗯…”她呻吟着,同时有水声啧啧响起,是他舔着她的乳,她抓着他的头皮,或轻或重地按压,他便或轻或重地反馈,叼着乳房吞吃,不时重重吸吮,快感便直冲尾椎,让她身下不住流水,于是被肉棒揉按着的腿心,又咕叽咕叽作响。 “啊…空了…”她轻轻推开他,他便起身,亲她的唇角,下身顶弄着:“到床上去,好不好…”他等不及要狠狠插入她,捣得她汁水四溢,尖叫不断,让他深埋进她的阴道里,用强劲的顶撞带她飞向高峰。 “好啊。”她抚上他的脸颊,进而紧搂住他,“那你轻一点…”她用腿心将他夹了夹。 霍凖呼吸一滞,闷哼出声,身躯微震,摄住她的唇,她便笑着,用舌尖去描摹他的唇线,笑意勾魂夺魄。他将她捉住,交缠,吞吃着吮吸,就好像他还在吃着他的乳头。 柔软与甜香都扑进他怀里,炽热硬挺地阳具抵着她的臀,往里陷入,随着走动进得越发深,霍凖抬步走向大床,理智全线沦陷。 …………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霍妈妈还有些诧异:“瑶瑶,身体已经好了吗?”易瑶面若桃花,精神上扬,与她早上走之前完全不像同一个人。 “嗯,好些了。”易瑶笑着点头。 霍妈妈笑盈盈地给她夹肉丸:“好,恢复过来就好,多吃点,学习很辛苦的。” 晚上的时候,易瑶给霍元发消息,她知道他未必及时看到,但还是发了过去。霍元周末回家,神色郁郁,他找易瑶,问:“这是你的决定吗?” 易瑶点头,很认真的说:“是的。” “好。”霍元没有多说,这让她多了几分笑意:“谢谢你尊重我的想法。” 军医那边,她还是照常去检查,好在身体一切正常。 高考毕竟是人生的大事,调整好心态后,易瑶就暂时断了其他心思,全心准备高考。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6月到了,短暂的高中生涯,也正式落下了帷幕。 “班里要组织毕业旅行,你们去吗?” “听说是几个班一起,肯定很热闹!” “要去哪里啊,定了吗?” 班级群里因为毕业旅行的事情完全炸开了锅。因为被班长拜托帮忙的缘故,易瑶负责联络各班,并且和大家一起商量目的地,计划路线和住宿、景点。 最后因为去日本的呼声很高,大家定下来去日本。至于具体去哪里,热爱二次元的各位准大学生建议有很多,需要慢慢梳理。 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一件很重要的集体事件,谢师宴。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20.出门(3796字) 高考过后,易知墨赶在填志愿前回来了。易瑶因此告别了霍家,恢复了原来的生活轨迹。 “终于选好了。”一大早,易瑶困倦地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值夏日,她穿得十分轻薄,纯棉短背心还有直抵腿跟的热裤,胸前和臀部鼓鼓地翘起,白生生的手臂和大腿都暴露在外,很是清凉。她伸懒腰的时候,便伸长手臂,身体像嫩柳一般伸展开,白皙滑嫩的小半侧乳穿过宽大的袖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顺着仰起的姿势,胸部的两点也大喇喇地凸起来,在光下打下一点阴影。香艳的晨景定格成一副大胆的色情大片,让观者眼睛发直。 即使这是亲妹妹,易知墨也不免脸红,移开视线:她又没穿内衣。 “咳,”他冷不防被自己呛到了,低头端起牛奶,猛地喝一口,“选到学校了吗?”他问。填志愿是兄妹俩这几天一直关心的事。 “嗯,选好了。”易瑶笑着,拉开座椅,叉着腿坐在他身旁,易知墨看到微微皱眉,一段时间没见,自己的妹妹似乎又变了一些。是更开朗了吧?也许是好事。 “我选了A大,希望能过。”易瑶说道,从桌上翻属于自己的早餐。易知墨早上起得早,每次出去锻炼回来,都会顺便买菜带早餐,她放假懒在家里,几乎都是靠着这个勤快的哥哥照料的。这也正常,辛苦的高考过后,考生总是享有被纵容的权利。 “豆浆,烧麦,蛋糕…”易瑶清点着,倾身半趴在桌上。她的前襟往前垂下,形成了一点中空,易知墨不经意扫过的时候,便看到那大半个泛着柔光的、白皙鼓胀的绵乳,大半个露出来,前头的尖尖顶起布料,颜色被恰好地遮挡住,但是,丰满的乳房侧面,却已近乎失守了… “咳咳、咳咳!”他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整张脸涨得通红。 “怎么了,哥哥?”易瑶忙转身,担忧地看着她。她贴心地伸手上去,替他拍打不断震颤的宽阔的背,一边把他手上牛奶都快要倒出来的玻璃杯抓住,拿开。 伴随着几丝甜意的馨香袭上来,他都有些分不清,这股淡淡的惑人的奶味到底是从杯中,还是从妹妹身上来的,只是咳声愈发不稳。 “哥哥,你还好吗?”她一面抚着他的背,一面按着他的肩,逐渐焦急起来。怎么忽然就这样了呢? 柔嫩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背心抵上他肌肉紧绷鼓起的赤裸的上臂和坚硬的肩膀,她却不知道,她就是他惹他咳嗽的“罪魁祸首”。 他很快找回了自己呼吸的节奏,缓下来,把她拉开:“瑶瑶…我没事。” “真的还好吗?”易瑶半躬身,平视他,她还想摸摸他的额头,被易知墨一把捉住。 “我没事。”他有些隐忍地垂眸,易瑶仔细看他的神色,似乎真的恢复正常了,于是顺着他的力道松开:“哥哥,你要是又不舒服要和我说哦。” “嗯。”他沉默着,一口喝尽剩余的牛奶,起身离开餐桌。 紧锁的浴室里。 “哈啊…”易知墨坚实挺拔的背脊裸露在镜子里,腰部难耐地震颤,拱起来,臀部翘起,紧绷的腿部肌肉压抑着力量。 他低喘着,心里狠狠唾弃自己的下流,却忍不住闭眼,脑海里浮现出妹妹的乳房、妹妹的翘臀、妹妹的腰肢、大腿…妹妹的、一切引发他性幻想的来源。勃起的肉棒被抓握着强劲地撸动,龟头胀成深粉色,昂扬迸发,不断的刺激让一小股清液从顶端的小孔里渗出。 瑶瑶、瑶瑶…不知为何,一段清晰的画面随着出走的理智突兀地闯入大脑:他握住她白嫩的大腿扛在臂弯,深深地插进去,操干着她,抽插间带出的汁液打湿下腹和股间,他嘴里不断倾诉着爱意,不时用嘴唇包裹她甜蜜的乳尖,摇晃的波浪诱人,他狠狠射进去… “啊、啊、啊!”他愈发疯狂,唇间溢出包含情欲的叫喊,“瑶瑶,瑶瑶——” “……” 吃完早餐,易瑶打扮齐整,拿起小包。 吧嗒—— 易知墨湿淋淋的从浴室里走出来,水线由发丝滴答留下来,打湿背心,周身似乎萦绕着一种难言的魅力。他的裤子也许是因为匆忙,没有穿好,松松地挂在髂骨上,两条松紧带慵懒地垂在胯前,一下片覆着浅色毛发的下腹未被覆盖,随着颤动的腹部轻轻震动,上面淌着几道水线。 “你去哪里?”他的目光固定住她,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移不开眼。她的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性感了? “没去哪,”易瑶咽了咽口水,镇定下来,她移开视线,故作寻常道:“今天正好和他们约好了出去逛街,就去王府大厦那边买点东西。” “嗯,”易知墨擦着头发走过,她松懈下来,“钱还够吗?”易知墨停下脚步又问。 “够的。”易瑶点头,“你前几天才转的账,哥哥,你忘了?” “好。”他表示知道,“那你早点回来,不要玩太晚。” “嗯嗯。”易瑶嘴边漾出甜蜜的笑意。哥哥总是这么紧张她呢。 易瑶走出门,步伐不由得加快。其实,她这次出门,并不是为了逛街,而是为了另一个目的——拍摄私房照。 原来她并没有这个念头的。 考完试的谢师宴,老师、同学们都玩得很尽兴。一些人在台上互相k歌,出了不少洋相,大家都哈哈笑个不停。 晚饭过后,爱玩的同学撺掇着要续摊。不少老师都告辞回去了,班主任怕这群学生玩得太过火,拜托何宪:“你年轻,和孩子们能玩到一起去,他们一下子放松下来,疯玩不知道节制,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你看,你方不方便留下来看着他们?” 何宪了然,点点头:“没事,交给我吧。” “太好了,”班主任乐呵呵笑着,拍拍他的肩,“咱们小何就是可靠。” “好啦,我也走啦!”班主任和学生们道别。 “老班再见!”“再见!”“老班路上小心!”“诶,好!” 大家其乐融融地告别,一片和谐。但在老师们和一些同学离开后,留下来的同学就坏笑着商量:“咱们接下来去哪?酒吧还是桌游?” “酒吧!好不容易成年了!”几个学生应和着。易瑶也在人群中,跃跃欲试地想要附和。她也对那个灯红酒绿的世界充满强烈的好奇心, 何宪轻咳几声,把这个危险的势头拉回来:“还是去桌游吧,大家都可以坐在一起玩。” “哦——”有同学拉长音,不满道。 “我也一起去。”何宪补充道。 女生们顿时激动了:“何教练也一起去吗?”“真的吗?”“太好了!”“真帅!”有人不知不觉说出了心声。 男生则是狡猾地说:“何教练,你来了就要一起玩哦。” “玩真心话大冒险!”“对对对,真心话!”有人不怕死地提议道。大家一片沸腾,十分兴奋。 往日严厉的何教练没有呵斥,只是不自在地点头答应:“可以。” “超棒!”一群人激动地拥着何教练走出去,一直到游戏场所。何宪虽然只是教同学们游泳,但在同学们之中的声望很高,面对这样的热情,他也只好微笑放任了。 一群新成年人边喝酒便玩桌游,随着时间流逝,真心话的底线被无限降低。刚开始大家都只是规矩地回答和提问,不过一会,大家就有意无意地聊起了带颜色的话题。五彩的氛围灯照在众人身上,更显得群魔乱舞。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有男生被抽到了,那个男生脸色通红,支吾着说:“还、还没有第一次。” “逊——”男生女生们嬉笑着嘘他。 “很快了!我过几天就破处!”那个男生梗着脖子放下豪言。 “好!”“厉害!”“佩服佩服!”大家哈哈笑着,送上祝福。 接着再抽到一个女生。提问:“毕业之后准备做什么大胆的事情?” 女生酒气上头,咧着嘴笑道:“我要去拍私房照,超私密的那种。” 有人惊呼,还有人拍手:“佩服啊!” 女生还补充道:“我不只是说说哦,摄影师我都找好啦。”于是有同学上前询问:“哇,你在哪找的?”“价格如何?”“在哪里拍啊?” 转瞬间话题就歪了。 有人问:“为什么要拍这种照片啊?”便有人回答道:“毕业之后,正好能摆脱丑陋的校服,拍一些美美的照片,记录下青春,不是很有意义吗?” 易瑶心里默默地不赞同:可是私房照,尺度应该会有些大吧。 那边正好有人问:“会不会太性感了?” 刚开始发言的女生自信地答:“性感就不是我了吗?和普通的纪念照不同,这样的照片我反而更感兴趣呢。” 易瑶心想:她说的似乎也对。告别高中时代,做点特别的事情,拍下不一样的留念,似乎也很有意义。也许这就和许多高考后整容、背包旅行一样,是在通过一段难忘的体验来迎接全新的自己。 结束前去洗手间,有很多同学找那个女生要了摄影师的联系方式,女生看易瑶一直没说话,走过来主动推给她:“怎么样?若是需要的话不要害羞哦。”她目光闪了闪,道谢走出洗手间。 她心里其实有些意动,也许是在集体放开的氛围被感染了,她也被带着默默想象,若是自己去拍摄,会展现出是怎样的情态。 走到拐角,却被人叫住了,“易瑶。”她转身:怎么是何宪? 他早就戒了烟,眼下只是捏着一根棒棒糖,在大开窗边散酒气。席上他没选过真心话,喝的酒有些多,微黑的肤色透着几分红润,在微黄的廊灯下,眉眼也被阴影晕染开,表现出与以往不同的温和。易瑶看着他手里印着水蜜桃的棒棒糖,有些想笑。有点孩子气呢。 “怎么了,教练?” “你也想去拍那种照片吗?”他很显然听到了他们之前的对话。虽然用的是“那种”,但他语气寻常,并非含有鄙视。 她忽然想到,他不说“私房照”,也许是害羞地不敢说。 他正在害羞吗?她看到他通红的耳廓。 “是,我有这个想法。”易瑶点点头。 “不要去。”他说,见到她疑惑地看向他,他顿了一下,移开视线,“我是说,选择摄影师,应该谨慎一些。” “有些摄影师品德败坏,很有可能随意泄露雇主的信息,转卖到情色网站上,所以,只是经人推荐就去拍摄,不太安全。”何宪很认真地说。 他继续说着,她则嗯嗯点头,目光慢慢落到他的眼睫上,因为酒意上涌而微微出神。他的睫毛很长,漂亮的扇形,轻轻垂下,盛着一捧昏黄的光,在下眼睑打下一丛阴影,眼睫的影子根根分明,笔直笔直的,好像有人用笔细致地描摹过一般。 “如果…你非常想拍,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说到了这个·,“我可以帮你。” “帮我?”易瑶怔愣地重复,她的身体还留在这里,大脑却已经跑到了其他地方,“教练你…也会拍照吗?”嘴巴自动地就一张一合,自己回问道。 “是,我以前也玩过摄影,对这方面还算擅长。”何宪说, 她呆呆地看着他冷红的唇瓣。 “好啊,可以。” 于是稀里糊涂地,她好像就答应下来不得了的事情了。 回忆结束。所以她今天出门,就是为了——让何宪替她拍摄私房照。 —————————————————— 期待下一章吗? -- yцsんцщц.ρщ 21.拍摄 易瑶到酒店的时候,何宪已经等在门口了。他身姿挺拔,气质冷肃,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她几乎是一眼就发现了他。 “易瑶。”他目光敏锐地投到她身上,颔首。 “教练,”她对上他的目光,习惯性避了避,但很快又回过神来,小跑的步伐过去,“你什么时候来的?”她脸上的笑容像是被外头的阳光烘烤过一般,很是灿烂。 何宪的唇角忍不住也微微扬起弧度:“刚刚才到的。”他说了谎,早上准备好器材开车出来,已经在这等了一个小时。 在这一个小时里,他任由自己思绪放空地走神,企图驱散内心的躁动,但没想到,见到她向他跑来,他自制的冷面还是破了功。 易瑶抬眼偷偷看他,尽管这几日两人因为拍摄的细节在线上来来往往,但是与他面对面,她心里形成已久的畏惧还是让她暗自发憷。不过,他似乎心情很好? 挺拔高大的男人扬起手,把身旁的两个巨大的行李箱推出来:“既然都到了,那我们先去拿房卡。” “哦哦,好。”她点点头,连忙跟上他。 电梯打开,扑面而来的柔香清新又舒适,眼前的走廊铺着光洁的米黄色大理石,光线明亮,道旁有廊灯、油画和花瓶装饰,更加凸显此处装潢的高雅。 易瑶先一步踏出来,恍惚有种自己真的出来开房的错觉。但是,两个大箱子很快随着何宪的推动从电梯里滑出来,刚刚那点错觉很快就被打散了。 她有些好奇地问:“这里面,都是摄影器材吗?” 他大步往前走,搜寻着房号,听到询问,偏了下头:“是,器材比较多,所以专门拿了箱子来装。” 滴——ρō㈠捌ǎℂ.ℂōм(po18a) 房门打开,“你先进去吧。”他侧开几步,让开路来。 “好。”易瑶接过房卡,开启电源,接着帮他一起把箱子移了进去。 两人花了近半小时安装摄影所需器材,布置好场景,摄影这才正式开始。 第一组图的视角较为寻常,拍摄的是宁静温馨的家居片段。场景包括沙发、餐厅、卧室等地,何宪所做的工作主要在于抓拍主人公在日常生活中的自然流露。所以为此,易瑶换上了舒适柔软的短袖家居服,任务内容包括:坐在桌前吃水果、蛋糕,或是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节目,又或是在书架前俯首阅读。 由于并非专业模特,她在镜头前还有些僵硬,不自觉地,捏着勺子的动作就带上了一点刻意的矜持。他不太满意,停下来问她:“也许,你可以假装我不存在。或者是抬头看其他方向,这样会自然一些。” 易瑶看他停下指导,有些抱歉:“对不起,可是我好像没办法装作你不在。”毕竟他不管是站在哪个角落,存在感都十分明显。而且因为摄影,让他在一旁看着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她不由得在心里紧张。 “要不然,你也一起吃吧。”她推了推身前的果盘,“如果只是自己吃的话,总是有哪里怪怪的。” 何宪看着她真诚的眼神,沉默了片刻,点点头:“好。” 他放下了手中的相机,走到布景区里,她便起身,殷勤地为他拉开椅背,等他坐下来,再大方地把自己的果盘全都递给了他:“你吃。” “先吃猕猴桃,这个很甜。”她眨眨眼,又补充道。 她乖乖坐在那里等着他吃的样子让他心里好笑:“好。”他拿起竹签,吞进新鲜的猕猴桃果块。眼前的人嬉笑着弯了眼,他还没来得及疑惑,强劲的酸意转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他的眉头都打了结。 “哈哈哈哈,”她欢快地笑着,眼里闪着狡黠,“如何,好不好吃?”没想到能成功捉弄到他,她很是得意,原来的一点点畏惧也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很酸。”他皱着眉,面无表情地吞下去,她笑得更欢,他只好无奈地看着她。 何宪喉头还有些酸得痒,只好喝了一大口水,拧着眉把牙签丢掉。 他眼神看着越发凶了,易瑶怕他真的生气,马上讨好道:“那个,要不你再吃下草莓?这个特别甜。” 特别甜?何宪的嘴紧紧闭着,审视着她递到他嘴边的草莓。 “真的真的,你尝尝嘛,教练。”她看似恳切地眨眨眼,让人不由得怀疑她是否又含着坏心思。 而且,这样举动似乎有些太亲昵了。虽然并不讨厌。 “来嘛,就吃一口。”草莓已经快贴上了嘴唇,在他有意识的抗拒以前,他已经吃了下去,牙齿咬下,粉红的汁水微微漫出唇角。原来真如她所说的一样,很甜。 “好吃吗?”她问。 “很好吃。”何宪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易瑶捧着脸,又笑出了声。 吃过水果,气氛正好,何宪便重新拿起了相机,继续拍摄。画面里的主人公满足地吃着水果,笑意盈盈,神态间透着股说不出的灵动。光线透过飘窗打在她脸上,映出几点光斑,她低头,含着笑意,而他的嘴角始终微微上扬。这便是他满意的画面了。 第二组图需要稍微昏暗的背景。易瑶中间休息了一会,走去洗手间换装。 她很快把自己脱光了,从衣袋里拿出一条吊带裙和纯棉内裤换上。她前些日子买了乳贴,但是在试用之后,感觉到不适,索性这次拍摄本身就较为私密,她便直接把裙子穿上了。 易瑶整理好衣摆,最后查看镜子,很是满意。她画了眼线,头发披散在肩侧,发丝散落着,多了几分凌乱的美感,微微侧头时,精心涂抹的红唇显得肤色越发白皙,正印证了那句诗,“雪肤花貌参差是”。镜子里的人挂着浅浅的笑意,唇角微弯,又像是勾人而不自知。 她富有仪式感地在颈侧喷上了香水,决定保持这几分笑意,来完成下面的拍摄。 何宪正在摆弄叁脚架,听到她走出来,头也不回地问:“换好了?” “换好了。”易瑶走到他身侧,带来了一阵带着暖意的香风,“需要我帮忙吗?”她还故意凑到他耳边,想看看他的反应。 他抬头,动作顿了一下,拒绝道:“不用,我马上就弄好了。” “你先去摆好姿势吧。”他把打印好的分镜图递给她。 “好。”易瑶在心里撇撇嘴,接过图走进布景区。 按照指示,她侧躺在沙发上,简单撑着头,做出漫不经心的神态。她将目光投向地上“随意”摆放的空酒瓶,晃悠着脚,等待他的拍摄。 何宪没有用打光板,仅用了叁束相交的光线勾勒画面正中的人物,企图营造一种朦胧晦暗的美感。 他也的确成功了。 在这个姿势下,她的腰线起伏着,臀部挺翘起来,顶灯照得背部曲线半明半暗,像是有人用笔触去勾描一样,暧昧又艳丽。 吊带睡裙让肩颈连着背部裸露在外,领口处有些倾斜,露出了胸乳相互挤压的沟壑。而在缎面布料下,双乳交迭的曲线外,似乎又有两点浮凸,随着轻缓的呼吸微微颤动。 沿着腰线往下,短裙的末端一直覆盖到膝盖上方两叁寸的位置。 布料在横躺的姿势下,向下垂落,斜成一道不规则的分割线,大腿莹润白皙,深红色的裙摆柔软光滑,又危险暧昧地在胯骨处堆积。 她只在垂落的发间露出小半张脸,眉骨下被光压出一道浅浅的阴影,眼尾上挑着,红唇惑人。何宪的唇线凝成一条直线,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在沉静中调整着灯光和焦距,看上去无比认真。 “好了吗?”易瑶感觉手酸得厉害,不得不打断他。 何宪再拍了两张,抬起头:“好了,这张拍好了。” “然后就是下一个姿势,对吗?” 他目光闪了闪,闷声说:“对。” 刚开始商量分镜的时候,易瑶就向他表示了自己的不满:“我觉得这样有些不够…” “不够什么?”他不解地问。 “不够性感,或者说,没有我想要的,那种血脉喷张、张力十足的感觉。” “你是说,希望尺度更大一些吗?”他在屏幕那边皱眉。 “对。”她直截了当地肯定道。 “不管是怎样程度的裸露,我都可以接受。” “我只希望你能完完整整地,拍摄出专属于我的美感。” “好。”他回道。 于是在给她的第二组图中,他有意地增添了裸露的元素。第一张,是醉酒的主人公在沙发上卧躺,那么第二张便是,主人公摇摇晃晃地倚在扶手边,半褪衣衫。 易瑶站了起来,裙摆随着走动在腿间轻轻摇曳,像是海面上岌岌可危的小船,浮浮沉沉地。何宪注视着她,感受到了自己越发加快的心跳。 她侧对着他,也许是被他的局促所传染,抚上自己的肩带,慢悠悠地褪到上臂,一只手扶着沙发的椅背,转头问他:“这样,可以吗?”她的耳廓完全红透了。 何宪沉默着,蹲身拍摄了几张,然后微哑着回复:“不够。”确实不够,分镜里画的便是,主人公露出了整片背脊,却还含羞带怯地往镜头的方向看。 易瑶觉得这样昏沉的灯光似乎影响到了自己,喉头莫名有些发干。她舔唇,吞咽着少得可怜的唾液滋润喉头,手则慢慢移向了另一侧的肩带,拉下来。 上身的布料完全滑落腰间,繁复地卡在胯骨上,像一朵盛开的玫瑰,散发着无处不在的芬芳。玫瑰之上,是她灯下艳白的酮体。她再次转头问他:“现在呢?这个角度,还可以吗?” 男人炽热的目光似乎透过镜头锁住了她:“可以。”那低沉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划过她的耳侧。 易瑶忍不住轻轻颤抖。不过很快,她便停了下来。 “好了。”他终于拍摄完毕。 她几下穿好衣服,松动松动僵直的肩膀,好奇地走过来:“让我看看。” “嗯,你看吧。”何宪大方地让开机位,给她看。 图片里,黑暗作为边框,在暧昧的光线下,主人公站在叁分之一的位置,慵懒地抬眼,一只手搭在胸侧,似乎正在进行脱衣的动作。裸露出来的仅仅是背面,只能看到些微的胸乳轮廓隐在灰色的阴影之下。巧妙的颜色组合在光线下发酵着,与其一同交织成了难言的情欲,以至于让观者心里发痒,喉间越发地干涸。 原来他眼中的她,是这样的吗?她仿佛也透过图片看到了他压抑着的欲望。 “有水吗?”她有些探究地看向他。 “有。”何宪面色如常地点头,他从一旁的小桌拿起了矿泉水,“给。”他扭开了瓶盖才递给她。 “谢谢。”易瑶道谢。 短暂的休息之后,是第叁张,裙摆挂在脚尖。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цsんцщц.ρщ 22.内外(2361字) “还要喝水吗?”何宪问。他的肩颈肌肉都紧绷地僵住了,脸上却仍是故作轻松的样子。 他无法不紧张,因为第叁张,需要拍摄的是她几乎完全赤裸的模样。裙子将会被完全褪下,丢到脚边,而她将按照分镜里画的那样,半侧身,低头俯视脚下绽开的“花”。 “不用了,”易瑶笑笑,她也紧张,但是比起他来,显然更松弛一些,这也许可以归功于刚刚灌下去的两杯水,不过,“再喝下去,待会就忍不住去洗手间了。”说着,她喝掉杯子里 的最后一滴水,俯身将它放回去。 因为内里真空,双乳没了束缚,自然地向两侧微微分开,当她趴伏时,背部便连成了一弯诱人的弓。绵软白皙的乳房由于重力垂下来,又被缎面布料阻拦着下倾的幅度,于是鼓鼓囊囊地从领口处溢出,乳肉嫩白柔滑,视线往下,微硬的乳尖顶起布料,饱满的下乳则是摇摇晃晃的…他不着痕迹地偏了头。 “也是。”他低头,下颌线也绷成了一条直线。 易瑶站起来,若有所觉地看向他。却发现他正专注地看着脚下的那一小片地方,是有什么吗?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空空如也。 “该准备拍摄了。”发现身前的人还没动,他提醒道。 “哦。”她嘴里应着,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低垂的眼睫上面:轻盈的睫羽纤长浓密,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灰色阴影,仿佛让他冷峻的面容都柔软了起来。 “易瑶,”他抬起头,终于直视她,“马上要开始了。”他说。他努力让声线保持往日的严肃、沉稳,但是,对上她明目张胆的目光,他还是抿直了唇。ρō㈠捌ǎ.ōм(po18a) “好。”易瑶笑了笑,答应下来。 主人公重新回到布景区,作拍摄准备。 她转身,面对着镜头,半倚着椅背,伸手勾起自己的一边肩带。她只是看着自己的脚下动作,一只手抚着上臂下滑,在他眼中,慢得仿佛是在将他凌迟,可他却无法移开视线。 暴露在灯光下的白皙越来越多,一寸一寸地往下揭开,布料滑下柔软浑圆的侧乳,就如同春风吹过,吹起遮掩娇花的绿叶。先是淡粉色的乳晕,鼓胀胀地,如同绽放姿颜的柔嫩花瓣,然后是圆润嫣红的乳头,如同成熟的满溢着甜美果肉的樱桃,招摇地挺立着。 何宪在相机下掩住半张脸,唇线抿紧,压抑着的喉结上下轻微浮动。 易瑶脸颊泛红,将另一边也揭下来,于是两只饱满的乳房都跳出来,高耸地挂在腰上。 她欲盖弥彰地抚上自己的乳尖,稍稍遮住,觉得自己那里痒透了,他的目光,好像透过了镜头,正在有形地触摸着她的乳房、揉动着她的乳尖。 太下流了,她在心里轻嗔,下流得,让她想要流奶… 何宪口干舌燥地拍了几张,他几乎是凭着自己的本能在聚焦,按下快门。 她并没有按照分镜的指示将衣服完全脱下来,可是这回,他无法说服自己像之前一样去催促她——因为他此刻的本心已经蒙上了危险的欲望,这让他羞于启齿。而且就算催促、指示,他又能说些什么?“继续脱”?“脱得不够”?他忽然想到曾经出现在他幻想中的,近在咫尺的赤裸酮体,随着呼吸起伏的背部、胸膛,柔腻的腰臀… 该死!他无法克制地,硬得发疼。 “教练。”她的声音将他危险的念头高高吊起。 “怎么了?”他听到自己有些低哑地询问道。 “我…”她羞怯地撇过头,伸长的颈部秀美,“我继续脱了。” “你拍快一点。” “我怕着凉…” “好。”他的声音沉稳,似乎让人信服。可是她知道,他的目光,分明不是那样的。 她无意识地咬了一下唇瓣,随手将卡在腰间的裙子往下推。裙摆如同绽放的花朵,从枝头上迅速下坠。缎面布料划过,腰、臀、大腿、小腿,最后,到达预定的终点,微微翘起的脚尖,它挂在那上面,终于不动了。 咔嚓、咔嚓… 滴滴答答,分针转动。他近乎无声地拍摄着。两人都没有说话,室内的空气近乎凝滞。 “阿嚏——”她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而在下一刻,他嗒地直起身,快速地转身:“拍好了,你穿上衣服吧。” 他大步走向了洗手间,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架势。 这个反应…易瑶愕然,他是不是在慌张? 何宪几乎是一进来,就解开了裤子。 硕大的阳具随着脱衣的动作弹出来,龟头上的几丝清液飘洒在半空,绷紧的腹部肌肉顺着弓腰的动作蜷曲。他闭上眼,眉心蹙成山峦,眉间一道深深的印痕。 该死!他一拳打在墙上,发泄着。他怎么能,怎么能够?尽管早已做好心理建设,但他仍是未曾预料到,自己的意志能崩塌得如此之快。他几乎是毫无抵抗地,就陷落了… 恶心!下流!他这么唾弃着自己,拳头磕出了血丝。 他睁开眼,看着自己丑陋的样子。镜子里的男人眼神骇人,如同一头暴怒的头狼,却企图通过自残来纾解欲望。 还好,疼痛多少拉回了几分理智。 他终于脱干净,抬脚踏入浴室,任强劲的冷水一冲而下。 易瑶穿上衣服,乳尖的痒意隔着布料,似乎有所减轻,可是仍是有些难耐。 她拉开衣襟,看着肿胀渐深的乳头,有些头疼:果然,还是被勾起来了。 勾起来之后,就好想有人来吸一吸… 她忽然想到他长长的眼睫,冷红的唇。 如果是教练… 被舌尖舔弄,牙齿轻扫,然后包裹在湿热的口腔里,强力吮吸,让那些过于充沛的奶水都灌到对方嘴里,灌进他的食道和胃… 太色情了! 尽管已经兴奋了起来,她还是很快地回过神来,挥走脑袋里不切实际的念头。好在出门前,她就随身带了吸奶器。她抬眼看紧闭的洗手间,里面的水声好像停了。 她上前去敲门。 “哈啊、哈啊…”高大魁梧的男人靠坐在光洁的墙面上,不断的撸动他下身高翘的欲望。冷水冲不灭脑内的妄想,他只能动手解决。 这里硬得太过明显,而他无法接受自己在她面前袒露欲望。 何宪低喘着,将自己的阴茎紧紧握住,那里被大力擦得通红。龟头已经胀成深红,又被他的拇指粗暴地对待,可怜地吐出一缕粘稠的浊液。 不够、还不够!在极度的刺激下,太阳穴青筋跳起,他只觉得自己被灼烧着,心肺剧烈颤动着,他愈发加快,只想把自己丢入烈火烹油里,反复煎炸,仿佛这样就能洗去自己心中的罪恶。 他如此想象着,脑海里却顽固地不断重现她的身影。 叩叩叩—— 门被敲响了。 “教练——”她在门外叫道。 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地一抖,手中的肉棒再也抓握不住,抽搐着噗噗射出大股白浊,地上一片狼藉。 “你好了吗?我想用一下洗手间。”她在门外说。 何宪哑然,僵在了原处。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yцsんцщц.ρщ 23.矫情 叩叩叩。 “教练?”易瑶在门外问。 “进来吧。”她听到里低沉的男声。 打开门,排风扇的声音呼呼作响,但是空气中仍残存着一点不散的淫靡气息。宽敞明亮的浴室里水汽飘散。湿淋淋的淋浴间里,一具男体裸露地站着,背脊宽阔,隆起的肌肉光滑紧实。她只瞥了一眼,匆匆收回视线。就往后退几步到门边,等着他出来。原来他那么爱干净,已经在里面洗了一通澡。 希希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后,何宪走出来。他的上身依旧赤裸,只在腰上围了圈浴巾,大腿肌肉突出,雏菊的沐浴香味与他本身的气息杂糅在一起,被水汽和热力裹挟着扑面而来,本应该柔软芬芳的香气,此时却侵略性十足。 “我好了,你可以进去用了。”他的眼睫上还滴着水,眼眸却锐利如同寒星,引得她心头一跳。 她本来想寻常地问一句,为什么突然要洗澡,目光在他身上虚虚徘徊着,却鬼使神差地问:“你刚刚在里面做了什么?”以至于,气息如此惑人。 一颗水珠顺着碎发滑落脖颈,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何宪感觉自己被抓住了,她在身上流连的视线仿佛已经完全将她看穿了。是气味吗?这个念头在他心底一掠而过。又或许她早就发现了,就在他在里头困兽般嘶吼企图释放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一切。 他的声音由于紧绷而凝成一线:“你知道了?”易瑶的目光转向他挣扎的眼睛,“我在里面自慰。” 自慰。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逗得她乳尖更痒了。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挣脱出来。 她下意识地环了一下胸,却让翘起的乳房更往前探。 “嗯….”她有些艰难地发问,“为什么要,自慰?”颤抖的话音落下,胸前瞬间湿了一小片。ρō㈠捌ǎℂ.ℂōм(po18a) 香甜的奶味散逸在两人身前狭窄的空间,逐渐充满,与男人的气息交织着沉淀、发酵。 因为…他想和她做爱。 何宪侧过头没有看她,脸颊脖颈一片水红,尴尬与羞愧显然让他无法再保持诚实,所以他只好用沉默来回应。 好想要… 她的目光如流水般滑过他紧绷的侧脸,他宽阔的肩颈、胸膛,还有如同块垒般,湿漉漉的腹肌上,欲念被逐渐凌乱的思绪拉扯出来,渴意爬上喉间,乳房像被电流刺过一样,都鼓胀得疼了,然后无法忍耐地又吐出一缕奶液,打湿了衣衫。 何宪的眼睫低垂着,刀裁般的轮廓沉入阴影。他只觉得好像置身于花丛,枝叶花瓣不断搔过他裸露在外的身体,让他无法抑制地微微战栗。 嗒嗒。前进的脚步声被地毯吸走,却仿佛打在他的心上。易瑶饶有兴致地凑上前,无限接近他赤裸的胸膛,嘴角上扬,不知不觉已经漾起了笑意。 她用有些惊讶的口吻问:“教练,你这里为什么这么红?”指尖触到他绷直的斜方肌上,似乎意有所指。 他只觉得被指尖触碰到的地方火烧火燎的,错步推开:“是…光线原因。” “是吗?”嗒嗒。易瑶又走进一步,看他完全不敢动弹的样子,轻笑了下,反而得寸进尺地将手覆在他的脸上,“这里不仅红,好像也格外地热呢。”她身上的淡香简直是恶劣地侵入了他的空间。 “你看错了。”他的声线依旧冷硬,睫毛颤抖得像濒死的蝴蝶。 他狼狈地想再退一步,却发现自己已经抵上了门框,退无可退。他本不该这么软弱的,他想要以此叫停这次捉弄,于是冷声说:“易瑶。”因为他怕自己的狂躁冲出牢笼,操纵着他犯下不可饶恕的事情。 他可以依靠武力让她屈服,也可以利用言语来诱导她堕落,可是他不想对她这么做,在他心底里,仍然有一道准绳捆绑着他:她是他的学生,是他的模特,她处在弱势。 易瑶勾起他的下巴,慢慢凑近,直到脚尖对着脚尖,胸膛贴着胸膛。她不知道他这冷硬的排斥下是怎样的心理,她其实也不在乎。对她来说,胸口腾起的欲望已经积压到一种无法忽视的地步,她迫切地想要唇舌爱抚,想要沉沦、释放。而何宪长相对她的胃口,对她有欲望,也能够帮她解决这个难题。 所以,真正处在弱势的是谁,是她根本不会费心去考虑的问题。 “何宪,”她的唇都凑到了他下巴前,故作天真地问:“你怎么不看我?” 他不得不低头,对上她含笑的目光。 “你不要这样。” 太近了。香气与柔软压在身前,他几乎能感觉到她的乳尖擦过。意识到两人之间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缎面布料,而她近得能与他分享呼吸,他只觉得下腹一股热流窜过,有些无奈地闭了闭眼。又硬了。 “头低一点。”她勾住他的下巴,骄纵地提出要求。 “我…”他刚俯首——她亲上了。唇瓣软软地相触,又很快被避开。 何宪有些狼狈地别开脸:“你应该离我远一些。” 他可真是口是心非。易瑶缓缓笑了。 “何宪…”她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回来,轻轻吐息。若有若无的甜香完全包裹住他。 “你是不是怕我啊?”她轻声问。 何宪被她搅得头皮发麻。 一点轻柔的触感印上嘴唇,他瞳孔微缩。她完全亲上来了。 淡巧克力甜香的唇瓣反复研磨,试探着、摸索着,然后她极其大胆地伸了一点舌尖,擦过他冷红的唇瓣。 她在他耳边低吟:“张嘴。” 他仿佛被蛊惑般的,张嘴纳入了她。 水声啧啧,舌间交缠,这是湿热又逐渐火热的吻。 “唔…嗯…”男人的吞咽声格外性感,是她抱住了他,借着他的胸膛攀上来,叫他被动吃着她渡来的甜美津液。而他臂膀屈起,不知何时抱起了她,热意由胸口涌上来,他犹如一口烧沸的汤锅,咕咚咕咚冒着泡,热气全部跑出来了。 红色由相交缠的唇舌处不断蔓延,爬上他们的脸颊、耳廓、背脊,连同热意一般,逐渐笼罩着激吻的两人。他反守为攻,霸道地摄住她的舌,拉到嘴里搓揉着吮吸,叫她舌根发麻,又灵活地扫到柔软的上颚,解除她的利齿,更深地吻进去。 她喘息又呻吟,双臂揽上他的脖颈,食指插入他的湿发,与他争夺着,吃进他的舌,交缠舞动。情欲的升温令人疯狂,两人仿佛就此忘记了时间,如同贪吃的孩童,不断从对方口里夺食。 细肩带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了,绵软的乳球压在他的锁骨前,肆意压着、挤着,奶液在不时的摩擦中淌出,打湿了他的整个前胸。而她的双腿则环住了他的劲腰,臀部危险地抵在高翘的欲望之上。 “唔…”她亲累了,抚着他的耳侧滑过他清晰的下颚线条,问他:“好吃吗?” “听说这款口红是巧克力味的,你觉得味道怎么样?” “很甜。”何宪下意识舔了舔唇。他其实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口红甜还是她甜。 “还是难受,”她忽然叹了口气,“奶好涨。” 他眉角微跳,低下头去。 白嫩的乳房半遮半掩,一边完全敞开,湿淋淋的、红艳艳的奶尖正对,花珠吐露,奶液不知什么时候被涂抹得到处都是,甜香馥郁。 “帮我吃一吃吧,好不好?”她一边说,一边还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他会同意吗? 何宪沉默,眼下荒唐的局面忽然让他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她亲了他,他把她抱在怀里,他们热吻,她流奶了,而她却想让他来吃——是他疯了还是这世界疯了? 他抿唇,喉咙干哑异常:“你确定吗?” “当然。”她轻点头,还催促了下:“快点嘛。” 流着奶水的奶尖终于凑到了他嘴边,被他躬身含住,吸—— “嗯啊——”她呻吟道,“啊,好舒服…” 他用嘴唇将乳头连同乳晕一起含住,舌头不时轻擦着,牙尖咬住,用力吸吮,将香甜的奶水咽下,大掌揉捏着另一只,掐着敏感的尖尖拉长。 “嗯啊!”她尖叫着,忽然感到天旋地转,被轻柔地放在了冰凉的台面上。 火热潮湿的口腔包裹着她的乳尖,啜咬着,吸着、吮着,略显粗粝的舌尖擦过凝脂般的晕红,啪嗒啪嗒,靡乱的水声不绝如何。尖叫和呻吟仿佛已经夺走了她砰砰作响的心跳,快感忽上忽下地,当她靠在冰凉的镜面上,脊背又忍不住轻颤,抱着他的头颈,她的神智早已被吮吸的啧啧声淹没了,不断往下、往下,往下沉沦。 …… “啊、空了…”她后知后觉地推开他的脸。 何宪低喘着,双手撑在台面上退开,唇边挂着一点残存的奶水。易瑶这才发现,他早就完全赤裸了。 他身下的阳具高翘着紧贴小腹,涨得深红的圆润龟头吐着清液,粗长的茎身随着动作摇摇晃晃地,仿佛在像小狗一样,在向人摇尾乞怜。 “不要看。”他有些难堪地低下头,单手捂住那处,却又无法完全遮住,两团阴囊沉甸甸地,还露在外面。 “要看。”她拉住他的手,故意道。 然后,她搂着他的脖子将人拉下来,一时兴起道:“这里就有套。” “想做吗?”她悬空的脚晃了晃。 他的目光凝在她一张一合的唇上。 “做吗?”她追问。 而他只是固执地问:“你确定吗?” 矫情。 她直截了当地勾住他的腰:“当然。” “…好。” ———————————— 首发: (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旅行篇01:初到奈良(3827字) 从六月下旬一直到七月份,持续的高温让本市市民不得不放弃了户外活动,纷纷窝在室内吹冷气,又或者是驱车去大型商场,仿佛空调已经成为了人们赖以生存的条件之一。 易瑶越来越懒得动弹,和几个同学一起报了语言班,每天吃完饭后就和大洋那头的老师学习日语。在这之余,她也和一些同学一起,紧锣密鼓地筹备旅行事宜。 确定好路线之后,众人便联系了旅行社来办理其他琐事。本次旅行主要分为叁条路线,几个班级参与的同学按照意愿打散,分别组成叁个不同的小团,最后大家会在东京汇合,一起参加东京的夏日祭。 日本对于中国唐朝时期的文化保留较好,出于对这方面的兴趣,易瑶选择了更倾向于游览古都的路线。而这个路线的其中一站,就是奈良。 奈良似乎独具一种静美的气质,这里遍地林荫,天空清澈广阔。 刚下飞机,舒爽的气流便让她不自觉地心胸开阔,扬起微笑。 去酒店放好行李,她还不觉得很累,于是和大家打了招呼,打算先一个人在附近逛逛。她本来是预备着去便利店买点卫生用品的,没想到从大道走出来,看到不少行人往一处走,便忍不住跟上去,然后就来到了这里非常有名的奈良公园。 奈良这个城市,除了以众多古寺神社和历史文物闻名,还以鹿着称。公园的草坪上,就踢踢踏踏地有不怕生的小鹿在人群边散步,若是有人拿了胡萝卜来投喂,温驯的鹿便会微微低头,大方地给予来客摸头的机会。 在游客中心广场,有小孩拉着家长去买胡萝卜,无奈的妈妈只能说:“好啦,最后一次了哦!” 易瑶看着他们,不由得笑了,也上前去买了一小袋胡萝卜,准备投喂。 和投喂池里的鲤鱼不同,若要投喂小鹿,需要到处走动,以寻觅最佳目标。走道边的鹿多是被人包围着,慵懒地吃着甜美可口的胡萝卜,对于新的投喂并不感冒,而她又偏爱体型较小的幼鹿,于是只好目光怜爱地在草地上努力搜寻。 那边的树底下,似乎有一只! 她睁大双眼,惊喜地向那边快步走去,这是一只羞怯的幼鹿,因此临到它跟前时,她便做出无害地样子,缓步踱到它身侧,拿出胡萝卜试探地递给它。 小鹿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闪动,微微后退了一点。易瑶便没动,耐心温和地看着它。 她手中的胡萝卜散发着香味,幼鹿黝黑的鼻头灵敏地嗅了嗅,很快又凑上来。 “来吃吧。”她还考虑到当下的语言环境,特地用日语说。 幼鹿犹豫了一会,慢慢走上前。 “吃吧,特地给你的。”易瑶伸手往前递了递,可惜它太害羞,反而又往后退了一点。 “来,来这里。”一旁忽然响起了清亮的少年音,也诱着幼鹿来吃。 易瑶转头,看着这个蹲在一旁的日本少年,眨眨眼。 “嘘。”他的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她转头看。 手上忽然被濡湿的东西划过,原来幼鹿真的上来吃了!它的眼睛湿漉漉的,和天空一样,澄澈又干净,她不由得更加小心地拿着胡萝卜块,甚至屏息着看它进食。 它终于吃完了,扬扬蹄子。 “好可爱啊。”她几乎要被萌化了。 “是啊,奈良的鹿真的很可爱。”旁边的少年也笑着,他方才也一直在蹲着,看她喂食。 幼鹿上前拱了拱她的手心,好像是不耐,易瑶有些无措:“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少年笑道:“它没饱,你需要再给它喂点呢。” “啊,这样啊。”她有些手忙脚乱地从袋子里抽出胡萝卜条。 少年好笑地看着这个慌乱的旅客,准备起身,没想到手边递来了胡萝卜条:“那个,你要不要也喂喂看?” “作为回报。”这个单纯的笑让他无法拒绝,他只好点头,“好啊。” “请问,你也是来这里旅游的吗?”易瑶看着伸在鹿嘴边修长好看的手,忍不住打破沉默。 “不是,这里是我的故乡。”少年温和地摇头。 “原来是这样啊。”易瑶看着明显与幼鹿互动更亲密的少年,有些微酸:“唔…所以他们都好像更喜欢你呢。” “这算不算是一种本土优势呢?”她旁观着好几只小鹿在他手边抢食。 “也许哦。”少年笑起来时,眉眼像是几弯新月,饱满红润的唇瓣张开,唇红齿白,宛如一缕清新的海风,直吹到了人的心底。 “好羡慕…”她手上握着不知从哪来的短树枝,划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他们。 少年不忍,把那根短树枝拿下来,从袋子里拿出萝卜条塞到她手上:“你也来喂喂看吧。毕竟是你买的,不能只看着我喂。” “可以吗?”易瑶看着那几只由他吸引过来的小鹿,小心伸手。几只小鹿不像先前那样熟络,反而齐齐后退。 “你看。”她无辜地看向他。她先前也凑到他旁边,想沾点光,没想到没有鹿买她的帐。 “可以这样。”他伸手虚握住她的手腕,一边说:“失礼了。”一边带着她一起把胡萝卜抵到小鹿眼前。 几只小鹿疑惑地歪头,再次凑了上来。 “有效果诶!”她惊喜道,就着这个姿势喂食。一根很快吃完了,她又喂了一根。看着几只小鹿垂头,她上手小心地摸摸,心底里一片满足:“好治愈哦。”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少年笑道。他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虚握住她的手,她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他的手大到能完全圈住她。 少年沉静温柔的目光不由得让她产生好奇:“请问,我可以知道你的姓名吗?”见他看向她,她难得紧张起来:“我是说,不以名字来称呼似乎会失礼。” “是我失礼了。”他说,“我叫千绮英树。” “千绮英树。”易瑶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把这个读音记下来。 “你呢?陌生的旅客,你叫什么名字?”他礼尚往来地反问。 她便答:“我叫易瑶。”她说完,还特意用日语去翻译了自己的名字——这个她有提前准备过。 “我来自中国,是高中毕业过来旅行的。” “高中啊。”少年的头微微摆动,“真好啊,毕业旅行,我好像早就过了这个年纪了。” “诶?”易瑶一直以为他是同龄人,甚至可能比她还小,“那个,千绮桑,可以知道你的年龄吗?” 千绮宽容地说:“易桑,我已经24了。” 将袋子里的胡萝卜都喂完,两人站起来。由于蹲得太久,易瑶站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跌倒在地。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她,将她扶起来,千绮低头焦急地问:“易桑,你还好吗?” “还好,谢谢你。”易瑶眼前慢慢转亮,恢复过来。她站好,千绮的手也放开了。 她颇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有些贫血,吓到你了吧?” 千绮摇头:“还好。” 她低头:“也许是最近有些疏于锻炼了吧。” “是因为放假太放松了吗?”千绮了然地笑道。 “是啊。”她煞有其事地点头。 “倒也能够理解,我放假的时候,也总是太过放松,会吃很多但是动得太少,很容易胖呢。” “胖”,易瑶听到这个词,有些刻意的摇摇头:“我没有胖很多啦。” 此地无银叁百两。千绮好笑地瞧她,好像在这么说着。 “我没有。”她强调着。鼓着脸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呢。 千绮对公园很熟悉,出于东道主的身份,他带易瑶好好逛了一遍。一路上,她认真听着他刻意放慢语速的讲解,不时点头,十分认真,当她望向秀美的景色时,又是欢欣鼓舞的样子。他忍不住替她拍下了很多照片。 “易桑,可以和你交换联系方式吗?我等会把照片发给你。”他问。 “啊,你还帮我拍了照吗?”她一脸惊喜地问,“可以先看看吗?” 千绮自然是点头,调出来递给她。 “好美啊。”她赞叹着。有一张的背景恰好是湖水,波光粼粼的,像撒了碎钻一样。 “嗯,很美。”他低头一起看着,点点头。 快走到公园口的时候,易瑶的肚子尴尬地发出了响动,她捂着肚子看向旁边,装作没听到。她中午只在飞机上吃了一点,到现在早就饿了。 千绮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又一次笑了:“易桑,你接下来有安排吗?” 这是…邀请吗?她期待地看向他,摇摇头。 “我也正好一个人,要不我们结伴,一起去吃晚饭,怎么样?”他的眉眼弯弯的。 “好啊。”她马上答应了下来。 去吃饭的地方需要坐地铁。虽然车厢里人不算拥挤,千绮还是绅士地护了她一下,让两人避开人群走进来。 易瑶低头看着他虚扶在一旁的手臂,出了神。 千绮和很多日本男性一样,不算是高大魁梧,站在她身前,也只是比她高了半个头。但他体态很好,身材瘦削修长,并非是缺乏力量的类型。而且,她偷偷扫过他的背部,觉得屁股那里,真是翘极了。 他是做什么的呢?她不禁在心里好奇。 千绮低头,察觉到她流连于自己身上的视线,微微笑了一下。 到了下一站,人流一下子拥挤起来。背后涌入的上班族啪地一下站过来,易瑶不得不拉住千绮的手臂,落到了他怀里。 “还好吗?”千绮小声问。怀里绵绵软软的,让他难得地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还好。”她的上半身趴在他胸膛上,抬起头说。 “就是…”她顿了顿,“裙子…” “裙子怎么了?”他温和地问。往下的视线被旁边人所阻拦,他并不能看到她下面的状况。 “我不知道。”易瑶靠在他耳边,皱着眉说。 “好像,被碰到了…但是,不确定…”她说得遮遮掩掩地,但他理解明白了她的意思。 千绮眉心微蹙,逡巡着观察周围的人群,一边慢慢将手沿着身前人的后腰,隔着一两厘米的距离下移。 他摸到了旁边人的公文包。 “只是被别人的包碰到了,不用害怕。”他轻声说。 “好。”易瑶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刚刚是遇到了色狼呢。 不过,紧张之后,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离他太近了。她的唇便靠在他耳边,整个上身压在他怀里。从外人的眼中看,一定像一对小情侣吧。 她脸渐渐热起来,为缓和心底的焦躁,问道:“那个,我们什么时候才到啊?” “还有两个站。”千绮低头,易瑶恰巧抬头,两人的目光对上,转瞬又分开。 她这才发现,千绮的耳朵早就红了。 “千绮桑,”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通红的耳根,“那个,我们算是朋友了吗?” “当然。”千绮肯定道。一点鸣震透过两人相贴的胸膛传过来。 “那…你可以叫我瑶瑶。”她说着,又补充了一个小心翼翼的:“好吗?” “瑶瑶。”他重复了一遍,异国的音调在他舌尖滑了一圈,又柔软地顺着齿间跳出来。 “那么相应的,你也可以叫我英树。” “英树。”她一字一顿地重复道,然后有些不自信地问:“那个,需不需要在后面加君?” 千绮爽朗地笑了一下:“不用哦。” 她几乎醉在他眼里的春风了。 总算到站了。两人各自松了一口气,神色如常地并肩走出车站。 ———————————————— 写得好纯情哦(阿姨脸) 前面有点腻,旅行篇的调调应该会有点不一样,然后温泉会有! -- ⋎цsんцщц.ρω 旅行篇02:芭菲 走出地铁站,人流逐渐往四周分散。这里有一个巨大的广场,四通八达,可以看到一侧有许多挂了帘子的居酒屋,而另一侧,则是许多小商店,花花绿绿的招牌和老式的建筑设计出乎意料地并不违和。 千绮对这里很熟悉,带着她直接走向某个方向。易瑶无暇顾及街景,只是默默回味着方才两人在车厢里近乎相拥的触觉:他的胸膛柔韧又坚实,衣服上有淡淡的熏香,当她凑在他耳边时,鼻尖几乎贴到了他颈侧的皮肤上,细小的绒毛被她说话的吐息激起,从耳根到耳廓却很快地泛红了…她似乎,有点喜欢他了。 “怎么了?”她一路的沉默让千绮疑惑转头,却恰好对上她的视线,他短暂地顿了一下,转头向前,“就这么期待今天的晚饭吗?” “嗯,很期待。”易瑶回答。 她的视线似乎还停留在自己脸上,似乎恋恋不舍,为什么呢? 想到一个猜测,他的耳根悄悄地红了。 他们走到一条狭窄的小巷子,出乎意料地是,这里的人流格外密集。 “英树。”她叫住他。 他停下来,侧头:“怎么了?”他背对着街头的阳光,细碎的额发似乎都镀上了一层金,闪烁着,让她忍不住去捕捉那些亮光,却又因为光束的刺目而眼睛发酸。 “你待会可以拉着我的手吗?”她问。 她好像怕他误会,又补充道:“人好多,我怕和你走散。” 千绮看着她认真的眼神,清朗地笑了笑,点头:“好啊。”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张开,然后把她微微抬起的蜷曲的手全部包住,圈在自己的手心里。ρō㈠捌ǎℂ.ℂōм(po18a) “这样牵,可以吗?”他问。暖意透过相触的皮肤传来,好像让人泡进了温水里。他的手指柔韧纤长,指腹的薄茧摩擦过手背,好像蚂蚁顺着手背的肌肤爬上神经末梢,她感觉背后热气蒸腾一片。 砰砰、砰砰,心跳声遥远又清晰地在耳边响起。手好烫、脸好烫,心也好烫,好像血液都在随着加快的心跳声沸腾。 她镇定地嗯了一声,回握住他的手。 天色暗得很快,蓝紫色的天际下是热闹的人潮,空气中不时飘来烤肉的香味和路边年轻男女们的交谈声。 “英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易瑶忍不住回头看那一家家热闹的小饭馆,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她还看到穿着JK制服的女学生在店口招揽客人,不禁好奇:“不过,周末也要穿校服吗?” “这是一些店的特色,只是普通的服务生,并不都是女学生。” 原来如此啊。虽然她也不太理解为什么JK也能变成一种特色。 “至于要去哪里,”千绮转头看她,笑了笑:“有一家我很喜欢的猪排盖浇饭,我想推荐你试一试。”这是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 “猪排!”易瑶眼睛一亮,她很快就加快了步伐:“那我们快去。” “好、好。”他好笑地大步上前,跟上她。 千绮的介绍的这家店位于巷尾,虽然不像有些小吃店一样排着长龙,但也十分热闹了。走到门口,正好和同样来用餐的客人碰了面,帘子旁的玻璃小门被推开,碰到挂铃,叮叮当当地一串响,倒是很悦耳。 门前,一盏盏灯笼映着大写的汉字,点亮了屋檐下的一方小小的空间,小台阶旁摆放着荧光色的手写菜单,迷你的手绘漫画不经意间透露出店主人可爱的情趣,四处摆放的一盆盆花卉在暖光灯下随着夜风飘摇。这是一家典型的日式家庭餐厅。 “那我们进去吧?”千绮询问道。她这才发现他体贴地等在了一旁,等待她对四处新奇的打量。 “好。”易瑶上前推开门,酱香包裹住油炸的肉香混合着丛丛暖意扑面而来,她有些微眯着眼地深嗅:“英树,这家店好棒啊!” 千绮笑着点点头。 饱餐一顿后,服务生询问是否要点酒,她认真的看着菜单,始终悬空的手指始终没有落下,她只能求助地看向对面的千绮,小声问:“我该点什么?” 旁边的服务生听到了,憋着笑。 他嘴角愉悦地弯起来,解了围:“请问有什么推荐呢?”他有礼地向服务生询问道。 “本店特色是清酒和当季的果酒,浓度较低,客人喜欢哪一种呢?” “瑶瑶,有果酒和清酒,你喜欢哪种呢?”于是两人的目光都看过来。 易瑶让菜单遮住半张脸,内心纠结:似乎都很想喝。 她索性把选择交给对面的东道主:“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吧。” “好。”他点头,然后向服务生点了两杯清酒和一杯果酒。 “为什么点叁杯?”她不由得疑惑道。 千绮挑眉:“你不是都想喝吗?” 等等,他是会读心吗? “我不会读心。”千绮居然回答了她,他的嘴角轻扬,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是你太好懂了。”她只好轻轻瞪他一眼。 眼看两位客人一来一往地要继续聊下去,服务生咳了咳,打断他们:“请问,除了饮品之外还需要甜点吗?” “今天正好是店主的结婚纪念日,有特供的情侣芭菲哦。”服务生介绍道。 情侣 她不禁看向他,又很快错开了视线,迟疑着说:“可是,我们(不)是情侣——” 结尾的“不”还没说出来,就被对他镇定地打断了:“是的,请为我们点单吧。” 他转头和服务生说。 “那么,一份特供情侣芭菲!”服务生记下,带着欣慰的笑容很快走开了。 是情侣情侣情侣…… 易瑶整个脸都被热意蒸红了, 千绮忍俊不禁:“这家店的芭菲很好吃,待会试一下吧?” “好啊。”她不经大脑地回答,又后知后觉道:“但是只有一份!”她回头,服务生早就不见踪影了。 “瑶瑶,情侣芭菲,自然只有一份啊。”他竖起食指,好笑地摇了摇。 “店里的芭菲我以前已经吃过了,待会那份你吃就好。” “好、好的。”原来只是谎称啊。她不自然地别过头,似乎桌牌有什么特别之处,格外地吸引她。 千绮则观察着她,不经意间露齿微笑,出了神。等到两人回过神的时候,服务生已经将饮品和芭菲都送了上来。 “请慢用。”桌上立即多了一盏中等大小的高脚杯,新鲜的莓果点缀在乳白绵密奶油冰淇淋上,更显得下方的咖啡色果冻纯净剔透。 勺子配了两个,千绮直接就将玻璃杯推向了她:“来,试试吧。” 她小心地舀出一点带着冰淇淋的果冻,虔诚地闭眼品尝。 “好吃!”她惊喜道。 千绮忽然觉得,杯中的酒仿佛也泛着丝丝甜意。 也许是因为吃了甜点,易瑶意外地更能接受清酒的味道。两人喝着酒闲聊,她这才知道原来千绮是一名运动员。不过也难怪,他的形体的确有运动员特有的力量与线条感。 “那英树是做什么运动呢?”她好奇道。 “花样滑冰。”谈起这个名词,他不自觉地就弯起嘴角,眼里泛着包含着热爱的光,“我五岁的时候就开始滑冰了,一直到现在。” “不过,因为身体的原因,可能不久就要退役了。”他云淡风轻地说道。 他接着又简短地讲了自己的故事:一名优秀的运动员,却因为伤病面临退役,这似乎是个寻常的故事。运动员的周期很短,花样滑冰更是如此,普通人的花季、最好的年龄,往往也是运动员的巅峰。这项刀尖上的竞技运动,看起来华丽优雅,但却比常人所认知的要危险得多。一次次的舞蹈往往要从不断的摔伤、擦伤、骨折中积累经验,有时运动员在赛场上一个不慎,甚至可能因为直接砸落在冰面上,彻底瘫痪。 千绮英树就是如此,因为伤痛复发,被教练勒令停赛,也许就要退役了。 “真是可惜啊。这项运动,就像我的生命一样。”千绮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怎么忽然就说起这些?也许是这些情绪藏在心底太久,再也压不住了吧。 “生命…”她被他眼里的交杂着喜悦与悲伤的情感烫得眼角酸软,好像马上就要淌出泪水,她只好仰头:“真了不起啊。”她感叹道。 “怎么就要哭了?”他哭笑不得地倾身,虚虚拂过她微红的眼角。 易瑶眼睫眨了眨,还是落下了一滴泪。 “不要哭。”他接住了她的泪水,有些无奈。 她侧身吸了吸鼻子,闷闷地反驳:“是你的眼神太令人感动了。”也太让人悲伤了。让人在对视的刹那就已经被带入了浓郁的情感中,被迫共情。 千绮递给她纸:“好啦,我没事了。”你也不要为我难过。他在心里轻轻说。 略过心里微妙的触动,他挂起笑:“附近有个冰场,待会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逛逛?” “冰场?”易瑶了抽噎了一下,抬起头。 “是啊,你想去溜冰吗?” 他向她伸出手。 “好啊。”看着他的笑容,她也很快从情绪中走出来,又是活力十足的样子:“我想去!” 两人从小巷走出来,跨过大桥,走到河对岸的俱乐部。 这里的工作人员与千绮很熟悉,虽然已经过了营业时间,还是破例放他们进去,约定半个小时。 千绮嗨嗨地鞠躬感谢,然后带着她一溜烟钻进去,换了冰鞋入场。 冰场出乎意料地大,和她以前见过的娱乐场不同,冰面宽广平坦,也许是刚清理过,几乎没有什么划痕,格外地光滑。 “瑶瑶,快过来。”千绮已经在里面滑了一小圈,挥手招她入场。这个冷气肆意的冰场上让他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与先前的平和简直判若两人。所以他真的比她大6岁吗?怎么好像是恰恰相反呢? “来了!”在他热情的召唤上,她系好鞋带终于走上了场。她不是没有玩过,只是有些生疏,冰刀刚磕上去的时候还有些颤颤地。 千绮早就跑到另一头转了一圈,像个冰上的精灵,轻盈又欢快地变换着脚步跳舞,他奔回来的时候脸上一片灿烂,笑道:“瑶瑶,你怎么还没开始啊?” “是不是不懂?” 易瑶回过神,倔强地摇头:“我会的。”说着,她慢悠悠地起步,绕着护栏往前滑行。 滑冰与其他运动十分不同,当人脚踩冰刀点地擦过时,蹭地一下就被惯性推着上前,没有任何阻碍地就往前了。过快的速度让人很容易心跳加速,体会到如同行驶超速般的危险感。因此,即使是戴上了护具,她每次总是很小心地控制身体的幅度,将速度控制在较低水平,以防摔倒。 与她形成反比的是活跃在冰场中心的千绮,他就好像长了翅膀的鸟儿,一下子就放开地来回飞滑,变换着复杂优美的舞步,脚尖在冰面上勾描绘画。 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场边的她,微笑着高举着双臂,在高速中极致地伸展四肢、进行旋转。 场内不知何时奏起了音乐,他便随着节奏点脚尖,小幅跳跃,衣袖于是随风摇摆,擦起的冰屑如同飘落的雪,洋洋洒洒地穿透灯光,散落在冰场上,而他以柔韧笔直的腰部支撑,踩着旋律落下,再一次旋转,然后抬高腿、后仰,像是骄傲的盛放的花朵,在一次次旋转中徐徐绽放。她仿佛能感受到他热烈地心跳,因为那些兴奋和喜悦全都写在脸上,洒在汗间。 这是惊心动魄的美。 他忽地飞跃,脚尖交错相碰,旋转叁周半。 “咔——”冰面上忽然擦出刺耳的噪音,接着是碰地一声,折翼的鸟儿滚落在冰场中央。 她被吓了一跳,连忙滑过去:“英树!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这人居然还傻笑着坐起来,颧骨一侧被擦得微红,“我都摔习惯了,不要紧张。” “可是这里。”她心疼地扶起他。 “真的,摔多了,完全不痛的。”他伸手伸脚,果然如他所说的,除了脸上一点擦红,完全没伤。 他这样乱来的样子,很难不让人担心,她想到他先前说的身体原因,上下扫他一眼,忽然蹲下身:“你的伤在这里吧?”她扶住他的左边膝盖。 “这么明显吗?”千绮退一步离开她的手。当她的手落在腿上时,不得不说,他心里有些痒。 “嗯,你刚刚起来的时候换了一下脚,所以我猜是这里。” “好吧。”千绮无奈,“算你猜中了。” “这里还痛吗?”她抬头问。 “不痛,”千绮苦笑道,“疗养了一段时间,其实已经好了很多了。不过,要做跳跃果然还是有些勉强。” “对不起。”她想拍拍他的肩,伸到半途觉得唐突,还是收回了手。 他看到她的举动,笑了笑:“没事。” 他起步慢慢滑行,易瑶跟上去,看着他平淡的侧脸,默默陪着他转圈。接下来的时间他勉强打起精神,像先前一样自由地滑行舞动,但似乎被她点破了之后,他的兴致就不高了。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了,他们脱下鞋与工作人员道谢,这才走出场馆。 微凉的夏风扑在脸上,带着脖颈间的湿意,运动过后,汗液贴在后背,有些黏黏的。 “英树。”易瑶拉住走在前面的千绮,小跑上来,“走慢一点吧。” 他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柔软的手紧贴着。 “抱歉,我有些情绪化了。”他笑了笑,似乎恢复了原来的温和平静。 微凉的夜风中,她停下脚步,凝视着他。 “怎么了?”他也跟着停下来,低头看她的时候,瘦削的下巴在脖颈上投下长长的阴影。 此刻的他,如同一座孤岛,把一切情感都挡在外面,又把一切情感都锁在心里。 她不禁踮脚吻上去,打破这片沉郁。他目光微怔,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被她不依不舍地追上来。唇被占领,下颚被手指的热意侵染,胸膛前则被严密地挤压着,好像无处不在,都是她的气息、她的温度,像是要与他彻底相融。 气息彼此擦过,腾腾地聚起热意。他只觉耳根酥软,鼓膜被杂乱的心跳声占据,剧烈颤动,然后耳边就只剩下细微的水声。 唇瓣被有意地吃下,细细研磨、品尝,美好的触感让她想起了那道芭菲,弹软细滑,又无比香甜,这让她忍不住吻更深,轻咬着舔舐,然后用舌尖勾描,就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兵,试图去侵入他的领地,轻叩着紧闭的齿扉。 他气息凌乱,牙龈被勾着,不自觉就松开牙关,上颚的软肉被顶得发酸,不断的进攻让他最终缴械投降。 “英树。”她低低呢喃,微微分开。 指尖摩挲着他的下颚线,还有那底下微湿的肌肤,脖颈忽然被扣住了,她抬眼,有些迷离地对上他的视线。 暧昧的银丝将两人牵连,他抬手抹掉,胶着在她的眼里,那里只映着他。 大桥下,霓虹色的江水沉静地滚动着,他们身后是飞驰而过的车流,引得桥面微微鸣震。一道道车灯游过他的侧脸,如同水中浮浮沉沉的光,有种光怪陆离的美感。 漆黑的河流在他的眼眸里暗自涌动,她居然有些轻微的眩晕感。 千绮低下头,摄住她的唇。 …吻愈热烈,逐渐夺走了呼吸,她忍不住低吟。 舌尖缠绵着慢慢分开,但又亲不够,粘稠地再次贴上,轻喘着交换津液,水声啧啧。 “英树。” 他在喉间应了一声,拨开她被吹到脸颊上的发丝。 “要继续亲下去吗?” “如果可以的话。”他捧着她的脸,继续交缠。 “可是,我有些热。” 他终于停下,摸到她后颈的薄汗。 “好吧。”他又低头亲了亲,退后一步:“已经不早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 追更:(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旅行篇03:犯规(4281字) 做了一个春梦。 易瑶从湿热的被窝了醒来,心跳快得有些不正常,她这才发现空调自动关闭了。脖子上全是汗津津地,她揉了揉额头,走去洗手间洗漱。 “易瑶,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同学一大早发来信息。 “不了,我朋友来找我,你们玩得开心。”转开页面,她又打开了另一个本地软件,给千绮发了一个“早上好”。 漱口出来,千绮发来了一张照片,是酒店楼下的景色。 她跑到阳台,就看到他在一棵树下看手机,忍住想叫他的欲望,她回了一个:“等我一会。”然后返回室内,快速收拾完毕出门。 千绮站在树下,身姿挺拔,像一棵柔韧挺拔的小树,阳光落在他白皙的脸上,一点也不吝啬它的偏爱。 “英树!”她走出酒店大门,小跑过去,像从光里突然跳出来似的,倏忽间就拉住了他的手。 “早上好。”他牵着两人相连的手挥了挥,他的眉细长又秀致,眼里的笑意有些醉人。 “早上好。”她几乎是马上就扣住了他的手指:“我们走吧。” “好。”千绮的眼里也是阳光万里,不见一点阴霾。 奈良的古建筑众多,寺庙和神社都十分丰富,因为千绮对这里比较熟悉,在知道了她的偏好后,就给她推荐了其中几个去处。两人粗略决定好路线,先去解决早饭。 他们这次主要去的是唐招提寺和奈良国立博物馆两个景点。佛教由唐朝传入日本,比较着名的就是在中日两国都很闻名的鉴真东渡事件。而唐招提寺作为鉴真大师亲手兴建的寺庙,同时也是日本佛教的律宗的总寺,展出了不少从当时流传至今的珍贵史料。奈良国立博物馆则是主要侧重于佛教与美术两个方面,是一座类似于欧式庄园的建筑,里面展出了许多由东大寺迁移的藏品。 由于国立博物馆离酒店很近,他们在楼下咖啡店一起吃了早餐,就漫步到博物馆。也许是亲近之后,更加放松,两人的话匣子打开,诸如家庭、学业、朋友,还有各种趣事,互相分享。他们一直牵着手黏在一起,说个没完没了。千绮也喜欢读历史书、看史剧,尤其是叁国争霸时期的历史,在这一点上,两人倒是有许多可聊的。 游览完博物馆,他们坐地铁去唐招提寺。这里游客不算多,能够沉浸地享受佛法的熏陶。等到两人熏染了一身檀香,结伴走出来,脑袋已经变得晕晕沉沉的了,最后在附近找餐厅吃了迟来的午饭,终于得到了休息。 她拍了照发到朋友圈,有眼尖的同学问:“另一个男人的手是谁?” 千绮递过来小菜,不小心扫到,她于是转述给他听。 “那…你会怎么回答?”他似乎在考验她。 她托腮思考,故意说:“朋友?” 他的笑意瞬间消失一半:“只是朋友吗?” “唔…那我该怎么回答呢?”她笑嘻嘻地装傻。 他轻笑了下:“好吧,只是朋友。” 他像是真的生气了。 用餐的后半程气氛不太好,主要是因为千绮在生气——虽然以他的礼貌程度,旁人是无法发现的。如果让他递东西或者是帮忙,他还是会正常回应,可是本来轻松的闲聊却很难再进行下去了。 易瑶吃完饭,就托着腮看他。她觉得有些有趣,他明明是在意的,却碍着自尊心没有再追问下去。 千绮和她一样,点了一杯樱桃汽水,喉结随着吞咽上上下下,皮肤在光下白得剔透,很是漂亮。她跟着喝了一口水,视线转到他水润红粉的唇瓣,忽然想到一个词,秀色可餐——好想吻他。 在她灼热大胆的目光下,千绮的耳根默默地红了一片。 一直都处在公共场所之下,她很难找到机会,等到两人坐上出租车,她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扑倒了他:“英树,我可以吻你吗?” “瑶瑶。”千绮无奈地把她扶住。被她扑上来,他的头半陷进沙发椅背里,怀里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软软热热地压在胸膛。偏偏她眼里还闪着光,垂涎地盯着他。 司机这时在前头夸张地咳了一下:“请问要去哪里?” “诺波里基酒店。”她说,之后司机就开始装作耳聋,完全不理后面的动静了。 易瑶回过头,手上则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逃走,再次问:“可以亲你吗?” 其实以两人的体力差距来说,若是他真的想挣脱,她是不会得逞的。但他怕自己力道太大,反而伤到她,因此只是侧过头,答道:“不可以。”他不想让她这么轻易就得逞。 “为什么?”她反倒委屈起来。 “我们是朋友。”他逗她,“朋友之间做这些不适合。” 小心眼。她在心里骂他一句。 “那就不是朋友。”她说着,索性捏住他的下巴就这么印上去,柔软干燥的唇相互交迭,她微张嘴轻轻吃进去。 他没有抵抗。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坐上他的腿,以便深吻。双手捧着脸,然后又滑向后,她的指尖温度比颈侧要高一些,顺着骨骼线条向上,摩挲着耳根和细嫩的下颚皮肤,不知是谁先试探地伸了舌,侵入对方的口腔,多余的津液从唇角溢出来,滴湿了锁骨,舌头则在肆意搅动着。 亲吻逐渐热烈,水声慢慢占据了所有感官,柔腻、湿滑,舌与舌共同缠绵,炽热的呼吸很快点燃了这个小小的空间,她又出了一身汗,呼吸被越来越霸道的吮吻夺走了,于是只能交缠着舌尖与他争夺氧气,她凶猛地反攻,吞咽着他的津液,而他又在她的唇瓣上肆虐,攻城陷阵。 “我喜欢你。”她忽然分开一些,小声说。 千绮摸摸她的头发,低头继续缠住唇舌。两人紧贴在一块,出了不少汗,他突然有种两只湿猴子在一起相互拥抱的错觉。耳根连同整个侧脸酥酥麻麻的,她一呼一吸着,心跳都仿佛和他挨在一起了。风声、人声、车声……世间的所有声音都在一瞬间远去。鼓膜咚咚响个不停,那声告白不断延长,他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还有她不断反复的“喜欢”。 他终于放开她:“我也是。” “我也喜欢你。”他亲着她的耳尖说,感觉自己的心从未如此柔软过。 “唔…”她晕晕乎乎地喘息。和运动员相比,她的肺活量太不能打,连舌根都是麻麻痒痒的。粘稠的气流吹进她耳朵里,她都有些软了。 “咳咳,”司机又一次打断他们之间微妙的氛围,“客人们,酒店到了。” “谢谢。”千绮礼貌地道谢,两人付钱后走出来。 “时间还早,待会吃完晚饭后去公园里走走吧?”奈良公园很大,其中还包括许多寺庙、国立博物馆和一整个若草山,他们先前走过的都是鹿苑方向的地方,若是走向另一边,还可以参观包含多个寺院的东大寺景点。 易瑶打了个哈欠,点点头。 “算了,”他点点她的鼻尖,“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我晚上再过来。” 晚饭的时候千绮打电话过来,她拿了手机下楼,在电梯间碰见同行的几个同学。 “易瑶?”同学惊讶地叫了声,“你也回来了?” 她点点头,头发还有些翘:“上午到处参观了一下,下午回来的。” “你们呢?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别提了,我们去爬了若草山。” “人好多。”“还不是起太晚了。”几个人七嘴八舌地抱怨着。 电梯到了,她招招手:“那我先去吃饭了。” “我们也要去吃晚饭,一起去吗?” “不用了,我约了人。”她笑笑,转身往前走。 有同学隐约看到她走向的一个少年身边,两人很快亲密地走了,他嘀咕着:“子高有些危险啊。” “怎么了?”另一个同学问。 “诺,易瑶跟着一个男生走的。”同学指了指远去的两人。 旁边的同学笑笑,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怎么,你要给那家伙通风报信。” “不了不了。”同学畏惧地摇了摇头,“反正还要在东京汇合,就让他自己发现吧。” 易瑶不是很饿,在征询了千绮的意见之后,两人决定去吃拉面,然后就朝着公园的方向走。 刚开始还有许多路人同行,在岔开大路后,慢慢地,黑夜遮挡了大部分的视野,虽然有路灯照明,公园还是变成了一座迷宫,茂密的枝桠投下隐没身后的小径,让人完全分不清道路通往的是哪个方向。 “你是害怕了吗?”千绮抬起她的手,孩子气地晃了晃。她的手真是抓得紧紧地,一点缝隙都没有。 “才没有。”她断然否定,“我只是,担心待会迷路了。” 他不禁好笑:“我带着你一起走,又怎么会迷路?” “会的。”她梗着脖子不说话。 易瑶其实是想到了夏日怪谈里的各种传说。夏日怪谈是日本夏日特有的一项风俗,大概是几个小伙伴在晚上凑在一起互相讲故事。时值夏日,几个同学也不能免俗,他们在先前的城市里,也玩过夏日怪谈。也许是这会的环境太过于阴暗僻静,那些乱七八糟的小故事全都跑了出来,让她忍不住疑神疑鬼。 “是不是怕鬼?”千绮忽然说。 “嘘——”她捂住他的嘴,愤愤地瞪着:“千绮英树!”在这种地方就不应该说敏感词。 他隔着一只手,大笑出声,热气都哈在她的手心里:“瑶瑶,原来你这么迷信啊。” 她捏他的脸:“闭嘴。”手下的皮肤细腻温热,手感倒是很好。 “好啦。”他笑着把她那只作乱的手也捉住,索性把她揽在怀里:“这样呢?感觉安全些了吗?” “这样好热。”她又抱怨道。 打打闹闹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片豁然开朗的小平台上,易瑶有些兴奋地跑到桥头前看石雕,千绮在一旁看着她。有一家人从他们身边走过,妈妈和爸爸拉着小孩的手,他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平凡幸福的生活,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近二十年里,他的大半生活都在冰面上、舞蹈室里,这样放松惬意的时刻,少之又少。如果是在一个月前,他几乎不敢想象自己会产生这样的联想,他总以为未来还有很长,至少还有好几年,他才会告别冰场。没想到竟这么快。 “在想什么?”一个软软的吻落在脸颊上,打断了他的思绪。 易瑶不喜欢他这样忧郁的情绪,干脆捧着他的脸,踮脚亲上去。 “不许再想那些。”她霸道地说。 千绮扶住她的腰,低头贴了一下:“好。” “不管是不是退役,你就当做放了个稍长的假期,放松修养身体。” “别给自己那么多负担,好吗?”她按着他的肩说。 别给自己那么多负担,好吗?他的教练也说过同样的话。 “好。”他答应了,然后顺着她的气息,享受这个吻。 两人走到酒店门口,千绮停下来:“我就送你到这里吧。” 她却拉住手,有些任性地摇头:“不要。”明明走回来的时候还不断叫着热,此刻倒是毫不嫌弃地紧握着他的手,让自己紧贴在他的肩侧。 这样撒娇黏人的样子,让他不禁想起了朋友家的小布丁,每次打开玄关,都会咬着主人的裤脚奶声奶气地喵喵叫。 “这样拉住我,是在邀请我过夜吗?”他点着她的鼻尖笑道。 “可以吗?”她的眼睛居然亮了,像是映上了满天星辰,熠熠生辉。 她眼里的渴望让他也有些口渴了,喉结微动,捏捏她的脸:“你成年了吗?” 她按住他的手,小臂压住他手臂上的汗毛,微凉的体温又慢慢地被他侵染。 “这跟成年没关系。”她说。 她拉下他的脖颈,伏在他的耳边,抵在他的脖颈轻嗅。她的发间潮潮的,笼着淡淡的甜香,又伴着点汗味,有些好闻。 然后她凑上去又咬了一口,恶意地用牙齿叼着耳尖,湿润的唇瓣带来一片濡湿。 “英树,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湿热的气流擦过他的耳道,连肩都好像要吹酥了。 心跳如擂鼓。他轻喘地推开她,没有说话。 她不甘心,把他完全拉进石柱的阴影下,得寸进尺地挤进他的臂弯里,吮了吮饱满的下唇,发出暧昧的声响。 “英树——”她请求着,声音压得很低,手指徘徊在他的唇角,像是雨点打在上面,嗒嗒、嗒嗒,无声地点触。 太犯规了。 他凝视着她,俯身,亲吻落在细嫩的脸颊上,然后挨着她的手,连同她的指尖一起亲了亲:“行,我留下。” 说话间,有沙沙的质感透过两人紧贴的胸膛震动扩散。 易瑶在房间洗澡的时候,千绮去楼下买了避孕套。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цsんцщц.ρщ 旅行篇04:撒娇 关上水龙头,玻璃墙上的水汽尚未消散,易瑶光着脚踏出来,轻轻拉开门往外探。他正坐在窗前看杂志。台灯的灯光擦过他的鼻尖,融融地照在紧闭的窗帘上,然后被深青色的布料吸了个彻底,一眼看过去,他的大半张脸隐在灰色里,就好像只有他的鼻尖在闪着光似的。 房间里意外的昏暗让她慢慢放松下来。她本来还想换上全套睡衣,不过…她转身把短裤脱了,然后,再把内衣和内裤也脱了。 红缨俏生生地立在镜子前,渴望着恋人的爱抚。 她穿上那件衣摆稍长的上衣,衣角堪堪罩住臀,赤裸的大腿露出来,在走动间掀起纽扣末尾的布料。湿发垂落在肩旁,水痕往下蔓延,背后大面积打湿,只留下胸前的一片干燥。乳房明晃晃地翘起,往两旁微微分开,拱起两道饱满圆润的弧。尖端浅浅地勾起一个丘,然后随着幻想,胸脯起伏着,小丘迅速鼓胀起来。 又开始痒了。她低喘一声,捂住那里凸起的两颗。她仅仅是幻想了一下他的裸体而已。 “英树。”她叫了一声。 他转过头:“怎么了?” “我洗好了。”她的脸上还带着热水熏蒸的粉红,走出来的时候,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 他放下书走过来:“那我去洗了?” 千绮的手轻轻滑过她湿润的脸颊,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嗯。” 并着腿,她坐在他刚才坐过的沙发上,插上电吹头发。 他没让她等很久,不一会,一只手温柔接过吹风机,热气挨到耳后:“我来吧。”ρō㈠捌ǎℂ.ℂōм(po18a) “要,坐着吗?”她有些局促地起身一点,往扶手那里靠。可是,这是一个单人沙发,若是坐两个人,就有些勉强了。 吹风机停下。 “好啊,那你坐在我腿上吧。”他抬起她的腰,在她的耳边说。 鼻息吹拂垂落的发丝,湿热的吻落在侧颈,有些痒。他接着握住了她的手,然后吻打下来,细细密密地从颊侧一直到锁骨。 “嗯…”她低吟,忍不住躲开一些。好烫。 他一边亲着唇瓣,将她抱在身前,两人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能够微岔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和他一起陷进沙发里。夹着大腿的臀部好像棉花,软得不像话。她好香。 “啊…” “怎么了?”他轻声问。鼻息贴上耳侧,像羽毛骚到了心口。 “有点痒。”她被咬住了耳垂,低喘着。这样的距离,真的太色了。 他的唇、他的齿,点到哪里,哪里就痒得要命,从他亲吻的地方一直痒到尾椎,全身都痒。像蚂蚁的啃噬、像丛丛火星,好想马上让一桶水浇上来,淋灭它。 “这样呢?这样也会痒吗?”他从后面环抱住她,轻轻舔舐她的耳垂。 听到呻吟声,他的舌尖爬上耳廓,挑逗地轻扫:“这样…感觉怎么样?”他这样问,就好像在做实验一样。 感觉…湿湿的。 她有些难耐地动了下腿,近乎撒娇地叫他:“英树——” “很好…唔。”下巴被勾起来封住了唇。 衣角被撩开,大掌抚摸着腰部,缓慢打圈,手指的温度比她的体温更高,像一只热乎乎的小动物在胡乱拱动。纤瘦的胸膛意外地宽阔,后背全被他罩住了。吻了一会,她又觉得他太过温柔,不满地停下来。 “怎么了?”他顺着唇角的湿痕往下亲。 “可以过分一点的。”她提出要求。这让他耳根更红了。 “啊…”锁骨被咬住了。他磨了磨,咬开第一颗扣子,牙尖印在胸口。 “是这样吗?”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钻了进来,指尖抵着乳根问。 “嗯。”她闷闷地应答,唇又被堵住,喉间溢出低哼。 这里的肌肤格外细嫩,触感滑腻,指尖擦向上,他握住了赤裸的娇乳,这才发现,饱满柔软的乳房无法用一只手罩住,如水般从指间溢出一点,他抓了抓,耳边的呻吟酥得他后颈发麻。 “啊——”她低叫一声,发硬的乳头被捻住了,他微微用力揉捏着,一只手强硬地掐着腰,让她无法退却。手掌中的皮肤嫩得不像话,柔柔软软的,他慢慢加大力度,抓握的幅度愈发凶狠,手臂绷起向上、向下,几下之间又拉扯开了一些衣角。 她呼呼轻吟,爽得说不出话来。 “唔、嗯…”两边都没有被冷落,力道好大,好舒服。 美中不足的是,乳头越来越敏感,蹭在衣服上,简直痒得发疼。 臀侧似乎蹭到了硬邦邦的东西,几下压着又抵在了腰眼上,气势昂昂地。 “…英树,啊、停一下。”她终于忍不住扭腰。 “先脱掉。” 两人分开一些,她背对着他解下身前的衣扣,但他的手却还圈在她的腰上,指尖勾得她痒痒的。 “英树。”她回头嗔怪一声,被缠住唇,“做什么?”他笑着说。 “不要妨碍我。”她话音未落,吧嗒一声,唇瓣相碰,津液被舌头灵巧地卷出来,全都被他吞进去,啧啧声响,淫靡至极。 “好啊。”他轻笑着拉开,两道银丝拉长、绷断,他的眼里水雾蒙蒙的,欲色很浓,“那我帮你吧。”两只手往外一拉,带出袖口,唯一的上衣被抛在地上,颤巍巍的双乳笼着昏黄的光晕,尖端粉嫩嫩的,樱色炫目。紧接着,他就热切地伏下身,吻上她的胸口。 “啊、嗯——” 乳头被含住吸吮着,不过几下,就被蹂躏得水红飘肿,湿了一大片。 奶味的惑人甜香在唇间溢开,他惊异了一瞬,下意识再次吸吮,滋地一下,伴随着她爽极的哭叫声,奶液被吞进喉咙,异常甘美。 啵,千绮松开叼在嘴里的乳房,起身亲掉她的泪:“瑶瑶?”他的眼里透着担忧,完全慌了神。 “没事的。”她的声音有些哑。 “还要,英树,继续。”她按住他的后脑勺,催促道。 奶水又从尖端的细孔里溢出来,甜香浓郁,他的喉头滚动,渴意再度上涌,低下头含住。 她尖叫出声。他吸得又重、又急,牙齿圈着乳肉,来回擦在娇嫩的乳晕上,舌尖还逗弄着尖尖,太过贪婪。 她几乎被刺激得头晕目眩,却又忍不住压下他的头,哭吟着:“啊、慢点、啊!” 有奶水打在他眼睫上,湿溻溻一排,终于一边吸空了。暴力的唇舌终于放过可怜的乳房,那里肿得水润透亮,白皙的乳肉上几道指痕。 “你太用力了,英树。”她锤着他的胸膛哭诉。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衣襟都被扯开了。 “瑶瑶,对不起。”他垂下头安抚地亲她的嘴角,后颈的头发都吸饱了汗水。 “这边还要吗?”他小心地碰了一下另一边乳。 “还要。”她窝在他的肩窝,不好意思地指示道。 “好。” 他再次躬下身,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仰首唔嗯。强有力的吸吮像是水泵抽压,坚硬的牙齿细密地刺进柔嫩的乳尖,带来过电的快感。她很快又出了一身汗,背脊酥软,倚靠着他的臂弯里拱腰,全身感官都关注在那里,被他舔着、咬着、吸吮着的乳尖和晕部,奶液抽出的爽快直击大脑皮层。 她再次尖叫出声。 …吧嗒、吧嗒,水声加快,越来越多的奶液涌出来,一路打湿了他瘦削的下巴。终于都吸空了。 “瑶瑶…”他埋在她的颈窝细嗅,喘息渐缓,“瑶瑶。” “唔…”那种类似于小狼的唔鸣声。他似乎在撒娇。 “我想做了,”他亲她的脸,“你先帮我脱掉衣服,好不好?” “好。”两人额间的汗融在一起。 浴袍被她抽掉腰带,上身的遮盖大半扯掉,如同剥开荔枝的壳,显露出内里白皙的男体:身材瘦削,肌肉却无比紧实,腹部被手指胡乱拂过,瞬间紧绷,一块块地浮起来。 他里面完全真空。 “好大…”她惊呼,他隐忍地按住她的手。 易瑶的指尖已经勾到了那嫩红色的圆头。好像在流口水。 半推半就间,肉根被她完全抓住,上下撸了一下。 “嗯…”低哼声有些过于性感。 易瑶继续,握着那根漂亮的肉棒胡乱摆弄。千绮捏着她的胸,一只手往下,想给她惩罚。 他的手一路贴着背脊向下,顶开臀肉钻到臀底。手指从臀缝有力地里挤进的私处,按上早已湿漉漉的唇瓣。 咕叽,咕叽。水声穿过两人的喘息,格外突兀。 “啊!”她有些尖锐地喘息,这个人还在耳边调侃:“怎么那么湿?” “闭嘴。”她封住他的唇,下面的唇瓣被插开,“唔…”他继续咕叽咕叽地搅弄。 她咬了下他的舌尖,乳头就被重重捏了一下,一根手指猛地插进来。 这个坏人 第二根、第叁根。 ——————————————————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旅行篇05:箱根温泉(2821字) 前往东京集合前的最后一站是位于神奈川县西南部的箱根,这里也以日本的温泉之乡着称。 日本由于板块运动地震频发,但是同样,丰富的地热资源也为这里带来了优质的温泉,以至于形成了全民的汤泉文化。 大家对此兴致极高,特地预约了去箱根的行程,想要在那里慢悠悠地泡一泡温泉,好好放松一番,以期消除旅途的劳累。 易瑶跟着大部队下了飞机,接着又换乘大巴,勉强睡了一觉,这才在午饭时到达旅馆。 他们这次定的旅馆颇为复古。拉着行李箱穿过平坦的林间小径,这才看到一栋日式风格双层建筑,白墙漆瓦红柱,院前还用石头砌了一个小池子,里面散着热气的泉眼正在吐泡泡。 见到他们一行人过来,穿着和服、态度殷勤的侍者躬身迎接,接过行李箱,然后店主带他们办理住店手续。 “感觉好清静,是只有我们一行人吗?”有同学好奇地问。 店主笑了笑,和善地说:“除了你们,还有几位客人在餐厅吃饭。因为小店房间不多,所以就算是旺季,最多也只能同时接待20位客人。” “哦,这样啊。” 确认好身份之后,他们拿上钥匙,走上木质楼梯来到二楼。这里的内部装潢大多用木工,装饰古朴,若是撇去一些现代家具的话,几乎就是原汁原味的古代房屋了。 “不过,人数是单数,好像不太好分房间。”拿着钥匙的同学嘀咕着。店主之前也说了,有一间较小的房间在一楼,而其他房间都在二楼,是双人房。 “我住一楼吧。”易瑶看大家为难,主动说,“一楼不用爬楼梯,对我来说还方便一些。” “可以吗?”同学看她。 “没事的。”她挥挥手。 侍者帮忙把行李送到房门口,他们整理好后,才走去内院的餐厅吃饭。 餐厅贴心地分为两个区域,有正常的桌椅,也是榻榻米。劳累的几人不想再委屈自己的腿,果断坐在桌椅旁,等待侍者配菜。这里的料理倒是美味细致。 “易瑶,你看。”旁边的同学拉了一下她的袖子,“那个男人的头发好漂亮。” 她转头,顺着同学的目光看过去,餐厅内侧有一抹显眼的暗金色,那似乎是个外国人,绅士帽压下了刘海,让人只能看到略显锋利的侧颜,不过从身形来开,应该十分高大。 漂亮?似乎也不至于。 “嗯,是啊。”她随意地应了一下,转过头。众人聊天的话题很快又变了。 察觉到被人打量的目光,克里斯往后一瞥。 那里坐着一群学生。 没有异常。 “请问可以把这些撤下了吗?”路过的服务生问道。 “撤了吧。”他起身,走回房间。 既然是泡温泉,晚饭之后众人就穿上浴衣去后院。 这家旅馆看起来不大,拥有的温泉池却有很多,由石径连接,路旁栽种了整齐的竹木,极佳地保证了私密性。在通往温泉的小路上,会有标识写明池子的名字,正好对应他们拿到的木牌。 石头砌的台阶十分平整,雾气袅袅,倒是很安静。他们和店家要了一点清酒,在池子里泡着边喝边聊。 易瑶翻了一下手机,发现有千绮发来的消息。 “顺利到箱根了吗?现在在做什么?” 她回:“到了,现在在泡温泉。” “我想你了。” “方便视频吗?” 她忽然起身,和同伴说:“我回去冲个澡。” “你还要回来吗?” “不回来了把。”她歉意地笑笑,收拾好东西回去。 “你等一会。”她接着回复千绮,打算去前台再开一个池子。 竹林掩映的小径反反复复,灯光照在路旁,一半月白,一半青绿,竹叶随风沙沙作响,清新的空气一扫,倒是吹散了不少昏热和酒气。 也许是步伐和心情一样,太过雀跃,走到拐角时,易瑶一下子撞到了人,她连忙抓紧手中的东西,踩着木屐踉跄站稳。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她真诚地低头道歉。 眼前是个陌生的男人,那人一身纯黑浴衣,身材高大,直到扫到他束在身后的暗金色头发时,她才记起来,这是在餐厅时看到的那个人。 考虑到可能是外国人,她又用英语说了一遍对不起,有些关切地看向他。她刚刚似乎踩到了他的脚,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 “请问还好吗?”她对上那双沉郁的碧眼,微凉感稍纵即逝。 足足过了两秒,他都盯着她,目光犹如无机质的X光,近乎透彻地审视她。 “先生?”她疑惑地问。 他终于移开了视线:“没事。” 她不知不觉松了口气,再次真诚地道歉:“真是对不起啊。” “嗯。”那人转身如风,很快就走掉了。 易瑶在原地有些怔愣地看着他的背影:从背面看,质感很好的暗金色长发,的确很漂亮。 她没有多想,往前几步走进岔路口的小径。刚刚拿到的木牌有些老旧了,上面的字迹有点辨认不清,不知道是“目”还是“日”。 她走到路灯前又仔细看了看,应该是“目”吧。 她找了找,很快看到了大写的“目丽泉”,欣然地走过去。 这个池子比她之前泡的要大些,大体是一个心形,她走到心形的一侧,把手机摆好,然后接通了视频。 屏幕里先是出现了千绮放大的脸,长眉漆目,笑眼弯弯。 “英树。”她笑吟吟地打了个招呼,“在干什么呢?” “在院子里看星星。”镜头拉远一些,他正穿着背心,坐在小院躺椅上,四周映着灯火,不过空荡荡地只有他一个人,“家里人去看亲戚了,只剩我一个人。” 看他扮可怜,她不禁笑出声来:“英树。” “瑶瑶,”他凑近了一些,“你是在温泉边吗?” “是啊,我一个人泡温泉。”她把手机角度调整了一些,让他看到池子的全景,“看,这里很漂亮吧。” 与她的兴奋不同,对于千绮来说,温泉的景致没什么特别的,特别的只有她一个人。 银色底纹的暗红色浴衣显得肌肤瓷白,也许是热气熏蒸着,她的脸红彤彤的,像半熟的樱桃,让人想要咬一口。镜头拍不到的地方,他的喉结动了动。 “你穿浴衣的样子很好看。”他认真着望着她,欣赏穿透了屏幕投过来。 易瑶啊了一下,捏着袖角,脸微红,有几分扭捏:“嗯…谢谢。” “那,我先下水了。”禁不住他专注的目光,她别过头,把腰带解开。 浴衣穿脱并不麻烦,左右交迭的衣襟打开,包裹着泳衣的雪乳就跳出来,富有肉感的白皙酮体暴露在光下,这让他忍不住坐直了些。 衣服很快被褪下,迭好放在腰带旁,她低头,小心地踏了踏热烫烫的池水。 池边的灯光打在她的胸口上,白玉淋了水,色泽美得不像话。紧贴着乳房轮廓的布料似乎有些过于单薄了,只能险险地拦住乳球,她躬身下水时,那里晃了晃,露骨的光影显露出尖端的一点点突起。臀部翘起些,她走进了池水里,胯骨侧的系带垂落在腿部两侧,接着又在浮力作用下飘浮在水面。 很快,腰肢以下全没在了淡白色的的温泉里。 “英树。”她回身朝他笑了笑,又捧了一点水浇在脸上,皮肤全是湿漉漉的,水线蜿蜒而下。 “真希望你也在这里。”她仅仅是想着两人在温泉里共浴的画面,脸颊就随着暖洋洋的水汽蹭蹭地红了一片。 也许是手臂有力地环住腰间,紧密无间地热吻,也许是两人赤裸地躺在池边软垫上,动情地交合… 看着她无意识地舔唇,千绮心口一滞,然后酥酥麻麻的痒意散开,遍布全身。 “你怎么了,一直在喝水?” “火气太大。”他低声说。 火气… 联想到其中的暧昧含义,她忍不住低喘了声。 炙热的阴茎插入,呻吟破碎,研磨、挺动,肌肤相撞,汗水泪水相融,交合处不断打出黏腻的体液,胸乳被狠狠抓着搓揉,乳汁喷溅,快感直窜而上,水液摇曳,舌尖动情地交缠着,凌霄飞车跨过最高点,急速向下坠落... 她猛地往下埋了一下,然后破水而出,水流全浇下来,连眼睫毛都挂满了水珠。 “怎么了?”他似有所觉。 “英树...”压低的呼唤声逗得他脊背发麻。 “我想你了。”她盈盈笑道。 —————————————— 嘿嘿,上一章就,脑补,应该可以吧? 进入新人物。 -- 旅行篇06.情迷意乱【加藤柳】 (推荐音乐:天鹅,马友友的大提琴版) 水汽氤氲,热意盈满胸膛。 哗啦哗啦,水花溅到石岸上,一阵一阵,随着水流漫溢的轻微响动渐渐放大,夹杂着如同幼猫般的低叫声,压抑得人透不过气。 谁在那里? 加藤柳从小憩中悠悠转醒,好像有香气被微风吹过来。他揉了揉胀酸的肘部,起身,水流成股落下,水线滑落窄腰,沿着肌肉纹理游动着,钻进下腹的隐秘部位。 潮湿的发尾一缕缕地贴在他的后颈,出水后,水流滴答,汇入激荡的池水里,他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碧色眼眸半沉在鎏金的睫毛下,像是酝酿中的深海。 他把酒杯放到岸上,走过去查看。 近似心形的温泉池由岩黑色鹅卵石紧密围绕,几番蜿蜒,又被腾腾的白色水汽遮挡,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只能大致收揽全貌。 热气如同细密的夏风,紧紧地包裹着池中的人,水汽冲上脸颊。 易瑶有些贪恋地半埋在温泉里,和恋人小声交谈的同时,小口小口地灌酒,不一会,脸上就红了一大片。 …… 镜头前,一根兴奋得泛着深粉色的性器正被一只修长无暇的手紧握着,头部沁透了透明的黏稠汁液,粘连着压进指间的缝隙,不断往下流淌。 嫩红色透出龟头上光滑的薄膜,叫嚣着继续胀大,棒身被压迫得青筋狰狞,被手掌无情碾过。 他低吟着,颤动间露出紧皱的秀丽的长眉,长睫遮住了眼底底欲望,在镜头的失焦下模糊成勾人的一线。 她喘息着,自我抚摸,湿淋淋的嫩乳上全是被掐出的奶液,留下一道道红痕。 底下穴口插着手指,湿热愈加浓郁,她忍不住用力去搅,眼尾发红地紧盯着他自渎的欲态。 哗啦哗啦,连带着温泉池水,弄出一圈圈连续交错的涟漪。 温柔的水流好像他的手在抚摸,热气好像他熨烫的皮肤,他的阳具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密密地缠紧,带出穴肉,再深深顶入,全根插进去,再快速抽出来——过快的速度让兴奋灼热的阴茎不时在阴蒂上擦过,顶到酸软红肿的穴口,然后不顾一切地撞进来,捣出了新的水液,飞溅到臀部、小腹,抽得花心都又疼又爽。 虎口撞到嫩臀上,皮肤一片燥红,打在上面,水膜一触即离,啪啪声源源不绝。 她半趴在石阶上,大张开腿,小阴唇被指头撑开,紧裹着扣压的中指和食指,穴口吞吐着动情的春水,红透了的乳头高翘,仿佛婴孩的小嘴在翘首张望。 玉体交迭成一片淫景。 哼…一线白浊落在深灰色的岩石上,酒醉后的眩晕涌上来,他撑了一下身前的假山,明明是浮在水里,却仿佛飘到云间,手脚虚软地没有实感。 她慢慢张开牙关,手指压过柔软的唇瓣,将奶液喂进去,然后抽出手,几线银丝拉出来,很快被拉断。 半张的唇里是滚动的粉红舌头,唇红齿白。他不自在地吞咽了一下,明晰的喉结上下起伏不定,薄唇却抿直成线。 甜吗? 她趴伏在岸头,仰头灌下一口酒,平缓呼吸。等她转身过来,他才看到,她颊边泪水涟涟,眼角通红。 加藤柳跨过水,停在她身前。 他的脸上浮红,语调却是冰冷低沉:“这位小姐,你似乎走错温泉池了。” 大脑在酒精和欢愉后搅住了,糊成一团,以至于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易瑶先看到一抹金色,然后闻到男人身上的茉莉苦香。 她搂住胸部,半沉进水里:“是、是吗?” 加藤柳拨开迷蒙的水汽走上前,暗金色湿发映得脸颊更加红润,眉目深邃,碧色沉郁。 他有一双轮廓优美的唇,下颚线锋利,面上犹如覆上了一层薄霜,冷厉异常。 易瑶再靠后,就碰到了石岸上。 “你不要再过来。”她环抱住自己,后脊发颤。 他不听,继续走来。 “也许是我走错了,我现在就走,行吗?” 他的气势迫人,俯下身直视着她的眼睛:“你说呢?” 也许是真的醉了,她竟觉得他的眼睛很美。 加藤柳感觉到眼侧的体温,抚上去。他低下头,犹如王蛇垂下了它骄傲的头颅。 “你叫什么名字?”他捉住她的手。她的手不大,握在掌心里,绵软仿若无骨。 她就是用这里勾了奶汁吃进去的。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指尖,用嘴唇含了一点。做完这些,他愣了一下,皱起眉头。 她低嗯了一声,想要挣扎,手又被拉开,分别压在身侧。 “你叫什么名字?”他又问。 鼻尖几乎贴着鼻尖,她只觉得皮肤很烫,像是被火舌舔到,正应激地颤栗着。他的胸膛好像完全贴了上来,坚硬、宽阔,肉贴肉的触觉经过水下迟缓的感官传入大脑,勾起了浮浮沉沉的欲望。 但是,他这样矛盾的眼神,好诱人。 “易瑶。”她回答。唇瓣张合间擦到他的嘴角,他不由得退了一点。 “易瑶。”他将她的名字念了一遍,尾音吞进喉间。 “我是加藤柳。” “加藤柳。”她也将他的名字念了一遍。红润细嫩唇瓣张张合合,像是翩跹的蝴蝶,将湿热的水汽拍打过来。是蛊人的奶味甜香。 他凝神细看,终于忍不住,将那里含住细细琢磨。 “唔…”她半眯住眼,感觉到他的舌尖滑进来,尝到一点薄荷味的凉意。 他的力道很大,搅得她泛泪,舌根很快酥麻一片。 听到她的咿唔低吟,他松开禁锢她的手,按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 “嗯。”她推了一下,却如同蜉蝣撼树,没有分毫作用。 热吻带起细碎的水声,她半推着,不知何时又抓住了他有力的上臂,仰首吃下他的舌,饮进他渡过来的甘甜津液,慢腾腾地回应,他将她的舌头卷住,吮吸间嘬了一声,她便觉得下颚仿佛也随之麻了一阵,痒意直钻入锁骨、胸前,滚烫的汗液滴到绵软上,乳头涨得发硬。 好痒啊怎么能这么痒? 未曾抒发干净的欲望犹如浪潮般在心头翻涌,她只觉得胸乳又是胀、又是疼,被他压紧的胸肌压制着无法扭动,反而更是欲火焚身,难受得厉害。 她微恼,指尖掐紧了,在他的手臂上留下几道抓痕,接着狠狠咬上他的唇,压着血腥味舔舐。 这是怎么了?加藤柳由着血味泛开,低眉看她。 甜香愈发浓郁,她颊边红晕更胜,泪痕未干,如同梨花带雨,却是引得他欲念越来越深了。 轻吮着她的唇瓣,他慢慢松开:“易瑶,你想做吗?” 他的声线褪去冷硬,多了几分黏连感。 “等等…”她眼角又溢出一滴泪,眼睛红红的,“先,吸一吸。” 两人的视线向下,投向那对泥泞中的乳房。乳晕粉软,乳头却如同坚硬挺立,犹如石子般,戳在他的胸膛上。 她捧起来,轻轻地念了一声:“柳。” 他沉默着俯下身。 —————————— 有没有那种画面感? PS:改了下名字,改为介绍其在日本的假名,加藤柳,柳的真名还是Клис(克里斯),全称Клиспинкский -- ⋎цsんцщц.ρщ 人物+设定 主线 易知墨,高智商技术兵,亲哥哥 (完) 君子高,书香世家叛逆种,同桌 (完) 林毕玺,开朗活泼大男孩 (未) 林毕源,一丝不苟军医,医生 (完) 霍元, 稳重军人世家队长 (完) 霍凖, 成熟内敛少尉? (完) 何宪, 冷酷退役特种兵,游泳教练 (完) 古嘉, 白切黑正骨师 (完) 特别篇|日本旅行Reise 千绮英树,温柔有礼美少年,花滑运动员 (完) 加藤柳,冷漠危险杀手 (未) 特别篇|末日Doom 里昂,幼生态异形+混乱善良特工(未) 特别篇|未来世界Fantasie 古斯塔夫,苏醒的邪神 (如果有新人物再说) 设定更改:ρō㈠捌ǎ.ōм(po18a) 完成=已出场并发生亲密关系, 不会详细展开,少数人物可多次登场 周目制=由于女主不可接受而产生的保护机制,可返回时间 特别篇:预计开设旅行、西幻、其他世界等特别篇目 人物公布(可于阅读后做补充了解) 易知墨 (豹) 这是一个对于外人生人勿进,正直高冷的高智商人物 他的人缘不错,非常可靠,有几个能互相托付生死的好兄弟 他会别扭关心他的妹妹易瑶,精细娇养的奉行者,不过平时脸比较冷,不爱和妹妹袒露内心 他最喜欢的人:妹妹易瑶,怎样的妹妹都喜欢 君子高(顽猴) 这是个不太成熟且性格恶劣的人物 他和其他青少年一样,追逐潮牌且十分叛逆,与严格的家教相反,他不太拘小节 他写得一手好字、好文章,尽管如此他还是背弃了文学选择了理科专业 他喜欢假正经的同桌易瑶,这是他不自知的初恋,第一次性幻想,以及将来的爱人(?) 林毕源(狐狸) 这个人物气质偏冷,非常注重细节和清洁 他习惯于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会认真履行职责,不会轻易打破原则,除非无法克制 出于职业原因,他非常有耐心,待人温和,而且总是保持冷静 只有在面对亲密的人时,他才会袒露自己狡诈、破坏欲极强的一面 他喜欢媚而不自知的女性,会进行暴虐的性幻想 霍元(贪熊) 这是一个外貌出众但性格内敛、沉稳的人物 在陌生人前,他不会主动说话,但是会贴心地照料好所有事情 受到家教的影响很绅士,也许是因为束缚太多,其内在的真实性格会出人意料地坏心眼 他出生于军人世家,家族现存的叁代人都在军队任职 他喜欢小动物式的可爱女孩,有些大男子主义 霍凖(雄狮) 这是一个气质成熟且锋锐的人物 仕途上的顺风顺水以及身居高位让他形成了一种自然的气势 受老一辈的影响,他渴望军功、渴望征战,但在和平的现实中他非常务实,是和平的捍卫者 蓄须的原因非常可笑,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老一些 他青睐于娇俏妩媚的少女,并不是一个滥情的人 何宪(头狼) 这是一个令人避而远之的凶悍人物 他战功赫赫,他曾经身处战火的第一线,因为缉毒途中中弹而受伤退伍 回归平凡生活后他选择当一名普通的中学老师,而且重新拾起了摄影爱好 外表的他看起来冷硬刚强,内里的他温柔克制,不会轻易伤害他人,始终遵守自己的原则 他喜欢乖巧可人但主动热情的女孩,不可否认的大男子主义 古嘉(章鱼) 这是一个令人难以评价的人物 他幼年时常处于小康线以下,智力偏高但无法接受正常教育,债款和嫖赌压垮了他的家庭 他的过去不可否认地有罪恶的黑历史,但他本质并非坏人 稳定工作后,他像是变了一个人,时刻佩戴良善的面具,几乎把自己都骗了 他喜欢一切美好而短暂的事物,因为他笃定美好无法长久 千绮英树(小王子) 这个人物总是难得纯真且富有少年气 他是个真正的艺术家,冰上的舞者,他对花滑有难以想象的热忱 日常生活中他温和有礼,很多时候会很孩子气,爱开小玩笑,非常能为他人着想 他的情感经历并不丰富,也许花滑才是他唯一的爱人 他喜欢自然美好,而且能够理解他的女孩 加藤柳(王蛇) 这是一个轻易就能令人感到危险的人物 他总是独来独往,极其自负,不会轻易相信他人,对于他来说,并没有能称作是同伴的存在 在幼年时经历残忍的厮杀脱颖而出后,他一跃成为了某俄国黑帮的重要人物 他有烟瘾,这或许是他常年处在压力的重负下的一个恶果,为了肺部健康,最近他在积极戒烟 他喜欢有趣的猎物(女),由于国籍,他厌恶同性恋 里昂(虎/?) 这是一个令人出乎意料的人物 他的智商很高,学习能力很强,武力值超高,熟练于各种枪械,黑白道社会经验都很丰富 由于早年的经历,他对于某些事物展现出了常人难以匹敌的执着 他的贪欲很重,但是这个特质深藏在人格之下 被他喜欢的人也许是幸运且不幸的 -- ⋎цsんцщц.ρщ D01.回程惊险 东京的某个地下酒吧,酒保微笑地将一位神秘的客人引入厨房。 他们走到厨房的一侧的走廊尽头,这里赫然有一个暗门,客人脱下手套,将手指按上去,门上莹亮的绿光闪过,再输了密码,暗门应声而开。 客人快步走进去,在沙发前半跪下:“查到了,他现在在东京。”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捧资料,恭敬地递过去。 隐在沙发里的人翻看资料,阴测测地说:“他准备往哪里走?” “根据局里安插的线人报告,他此次准备去北京协商引渡条款。” “不能引渡!”金丝楠木的书桌被重重拍响。 “用尽一切办法,把他截在机场。” “是。” “如果行动不成功,记住,要在飞机上把他除掉。” “明白。” 一大早,易瑶就和同学从酒店出来,赶到机场。他们是上午十点的飞机,国际航班,总是要提前得早一些做准备。 8点10分,他们过了安检,来到登机口。几个同学临行前要去免税店购物,留她和君子高帮忙看包。ρō㈠捌ǎℂ.ℂōм(po18a) 君子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几天闹了别扭,也没像往常那样主动找她说话。她乐得轻松,掏出了平板玩贪吃蛇。 不过,以上的想法似乎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左,往左。真笨。”清越的男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屏幕上一阵阴云闪电,游戏打出GG。 “君子高,你好烦啊。”她回头怒道。 “呵,难道不是你太笨?那么简单的游戏都过不了关。”他直接在她身旁坐下,脸上是欠扁的笑容。 “你别打扰我。”她警告他一声,又开了一局。 君子高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不过他悄悄凑到她身旁,和她一起看着游戏画面。 他看似专注着在看着她玩游戏,实则心思飘到了其他地方,或者更确切地说,飘到了她身上。 他不自觉地就靠向她的颈窝,嗅闻着那股若有似无的甜香味,视线滑向了她饱满的唇瓣,那里有些干,他心念一动,拿了一瓶插管的饮料递给她:“要喝水吗?” 易瑶玩得正起劲,歪了点头就嘟着嘴过去咬住。他笑了笑,将头轻轻挨在她的肩上,深嗅她的味道,同时凝视着她玩游戏的有趣模样。 易瑶刚通完关,就看到他这副样子,上手推开:“喂,你让开啦!” 他嗤笑一声,抓住她的手:“易大小姐那么小气,连让人看一下都不给?” “你不是自己有平板吗?”她拍开他的手,然后手腕又被抓住。 他挑衅道:“我就喜欢看菜鸟玩,不行吗?” 她一点就着,握拳打过去:“说谁是菜鸟呢?”她几下就把他压在椅背上,专挑着他肚子上打,君子高就嬉笑着左闪右躲:“还能是谁?” 她没注意的时候,他虚虚环了她一下,当做抱住她。 “咳咳。”对面传来轻咳声,易瑶不好意思地停下来。 毕竟是公共场合,她直起腰低声警告:“滚一边凉快去。” “是、是,易大小姐。”君子高看着她故作凶狠的样子,居然觉得特别可爱。 里昂看着这对少男少女,抖了抖报纸,心里感叹了声:年轻真好。 虽然从年纪上来看,他未必比他们大了多少,但是由于职业原因,他早就失去了这般打闹的机会,也难怪这般感慨。 明明外头晴天万里,飞机却推迟了近一个小时才登机。终于休整下来时已经是中午11点,易瑶叫君子高帮忙把行李放到架子上,然后把他赶开,这才坐到位子上。 有空姐找到她身旁的乘客协商升舱,没过一会,另一个人代替了他的位置坐了下来。 安全广播播过叁遍后,飞机终于起飞。 “请问,”旁边的乘客敲了敲她的桌板,“你有纸巾吗?” 原来是饮料洒了。她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纸给他,那人有礼地笑了笑,从中抽出一张大致擦拭了一下,然后起身去了洗手间。 过了一会,坐在窗口的男人过来询问:“请问,刚刚坐在你旁边的人去哪里了?” 易瑶转过头,一开始被他的一只大花臂吓到了,抬头看到他的脸,他微微笑了下,目光纯良,应该不是坏人。 她指了指后面的方向:“应该是去了洗手间吧。” “好的,多谢。”男人谢过她,起身也走去了后面。 她没放在心上,继续看书。 飞机经过一片云雨区,机舱里暗下来,她揉了揉额头,困意爬上来,她收了平板本想起身去洗手间,走到半路,发现前方一片骚乱。 “怎么回事?”她拉着跑过来的人问。 那个妇女惊叫道:“有、有人死了!” 空乘人员很快过来维持秩序:“前排的乘客请勿惊慌,飞机飞行中,请坐回座位不要走动。” 但是此时过道里还有人跑过来,易瑶被人撞了一下,慢上半拍,冷不防地脖子上就有一个凉凉的东西贴上来。 “不许动!你开枪我就杀了她!”身后凶煞的声音说。 她惊呆了,脖子僵在原地,只留眼睛四处张望,她看到那个大花臂的男人就站在她不远处,再往前,君子高愤怒地站了起来,瞪过来。 君子高爆了一句粗口,然后怒道:“你放开她!”她才意识到他不是在瞪她。 但是很显然,歹徒威胁的是她面前的大花臂。 大花臂往后作了个后退的手势,自己反而走上前,他把枪口朝向下,做出无害状:“我不开枪,你先放开她。” “不要过来!”她身后的歹徒有些激动,她脖子一疼,被扯着往后。 “把枪丢过来,要不然我就动手了!”歹徒继续要求道。 大花臂沉着地说了个好。在他身后,空乘人员戒备地站在过道两侧,严阵以待。但他们没有枪,而且离这里距离更远,眼下能立即制服歹徒,只有那个花臂男人。 一秒、两秒…… 咔地一声,枪被丢在地板上,易瑶只觉得脖子前一松,歹徒躬下腰要去捡枪。 砰!硝烟擦过她的脸打到她身后,扑地一声后颈一热,浓重的血腥味涌上来,她恶心得想吐。 咚咚咚又是急促的声音踏过来,花臂男人把她抓着带到安全的一边。 群众这才发出惊诧的尖叫声。 “安静!安静!”空乘人员徒劳地喊着。 易瑶想要回头,花臂男人按住她的肩:“不要看。” 她抬头,眼里泪水蒙蒙,心神震颤得说不出话来。胃部被强烈的刺激挤压痉挛,她有些想吐。 “好了,没事了。”男人拍着肩的动作意外地温柔。他们退到一边的时候,空乘有素地上前处理现场,犯人被捆绑制住,但是他失血过多,一个志愿的医师在引导下走上前,打麻醉处理伤势。 一旁有围观群众拍手称快,君子高被拦在后面,他有些焦急地看向易瑶,想叫她。 这边杀人犯的局面刚刚稳住,突然,飞机一阵强烈颠簸,机舱里又是惊慌的乱叫声。 易瑶只能依靠着男人稳住身子,茫然间,她听到广播:“飞机遭遇激流,请保持镇静,回到座位,点击安全钮,取出氧气罩…” 飞机晃得厉害,她更想吐了。手被拉着往前跑,然后被推到座位里,有个呼吸面罩递到了手边,她迷茫地道谢,发现还是那个花臂男人。 “快!戴上!”男人已经戴着一个,急促地催着她。 她在他的帮忙下手抖着戴上,飞机又是一抖,巨大的闷响从机舱前方传来。群众的惊慌呐喊山呼海啸般侵占了所有听觉,风声乍起,她只知道手被紧紧拉着,完全听不到男人说的话了。 砰!像被踹了屁股一样,飞机几乎翻转过来,有行李和人飞出来。男人死死压在她身上,挡住了所有撞击。 “走!”接着是安全带被解开,他拉着她往前跑,坡度太大,她几乎直不起身。 花臂男人的嘴一张一合,喝令着把一个包裹捆在她身上。 前面一阵强烈的白光—— “跳!”她终于听到他的声音,被他牵着从高空坠落。 你将面临挑战。 你怕吗? 可能会死。 做好觉悟之后就醒来吧 ———————— 柳的后续还有可能的夏日祭晚点写,现在先写这个特别篇练练手 设定可以看第一章,会更新人设 -- D02.城市异变【里昂】 啪地一声,像是戳破了气泡,空气大股大股地涌入,易瑶猛地清醒过来。 这是哪?她想坐起身,才发觉自己头朝下,倒吊在半空中,太阳穴抽抽地疼。 她试着动了动手臂,抬到眼前,怪不得感觉到痛,原来虎口上裂开了一道极大的口子。 铛铛、铛铛,她整个人都震了震。顺着被紧束的腿部向上,是一片白色的束缚。 滴答。有什么腥臭的液体滴在耳朵上,她再往上看,好多张邪气的人脸正在对着她微笑,她吓到失声。 铛铛、铛铛。如同盔甲般的蛛腿踏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人脸靠近她。人脸有男女老少,清一色的脸色苍白,嘴角诡异地上扬,嘴唇乌黑,面容干瘪。 “香…香….”人脸明明没张嘴,怪物却说了话。 她从没见过这般恐怖的场景,吓得一动不动。 不要吃我…她只敢在心里哀叫。 “香…”巨大的人脸集合体往上仰,她终于看到底下一张一合的锋锐口器,泛着金属般的不详光泽,口器上方是数不清的眼珠子,全是乌紫色的。 易瑶怀疑这口器一咬下来,就能瞬间将她开膛破肚。想到这,她不由得抖了抖,恐惧更深。 “香…”腥气冲到鼻口前。 易瑶紧紧闭着眼,抖如筛糠。她想逃,可是她却无法逃! “去!”一阵破空声响,男人厉喝着冲了过来。 锵!蛛网剧烈震荡,她腿上的重量消失了。 她睁开眼,有人正无畏地站在她身前,提棍劈砍。 巨型的蜘蛛怪物似乎智力不高,尖叫着后退,那人力气很大,甩起劲风,几下就把它给逼退了。 怪物怒嚎几声,被戳中了眼睛,像是水球被打破了一样裂开,毒液迸溅,那人再往前挥舞钢棍,它落荒而逃。 接着,那人走到她身旁,先用打火机点燃,再抽出匕首几下斩断白色束缚,把她拉起来。 “还好吗?”他关切地问。 易瑶从他结实的小臂往上看——居然是那个大花臂。 “我还好,谢谢!”她感激地点头,才发觉自己腿软,勉强拄着他直起身。 “等等。”他按住她的动作,“你被绑住太久没有力气,我先帮你下去。” 帮,怎么帮?她还在疑问,后腰被一提,他直接拦腰拎着她从蛛网上跳了下来。 “还可以走吗?”大花臂扶着她。 “还行…”她蹬了蹬脚,小跳着活动筋骨。 “此地不宜久留,你先跟着我,我们去安全区歇息。”他看着她的眼睛说,眼里闪着令人信任的光芒。 “好。”易瑶信任地点头。 大花臂带她走出这个房间,易瑶才发现他们正在一个居民楼里,刚刚所在的地方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屋子,只是被蜘蛛怪物当成了巢穴。 空荡荡的走廊部分地方淋上了不明液体,垃圾乱飞,还有人体组织残余在角落。 她不敢回头,紧紧跟着男人往前走,生怕再遇到其他怪物。 是的,其他怪物,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样的预感。周围除了那个蜘蛛的痕迹,肯定还有其他的类似存在。 两人跑过走廊,大花臂带她走到一个大开门的空房间,然后两人沿着阳台的绳索,用交错的外墙管道做支点,慢慢往下挪。 有什么东西在嗡嗡作响,易瑶抬头,看到一只巴掌大的血红蚊子正在两人周围徘徊,飞到了大花臂的背后,连忙叫道:“小心背后!” 大花臂微侧头,反手一刀,噗嗤,蚊子爆开,一团血沫洒下来。 “血有毒!”他提示道。 易瑶看到那团血,早就下意识地侧身,仅用一只手臂和腿巴在管道上,另一只手撑上栏杆,险险避开。 滋啦滋啦,类似于烤肉放在铁板上的声音,然后一股浓郁的毒臭味传来,她埋头在肩膀上,过了一会才回头看:管道上被一路腐蚀,全是洞眼。 大花臂爬下来,踩着旁边的阳台拉住她:“别愣着,我们赶快走。” “好。”她抓紧他的手,借力翻进阳台。 这里是位于一栋楼中间位置的屋子,可以看出来原来是一家人,墙上挂着小朋友的奖状,四处还存留着原主人的生活痕迹。 大花臂关上厚实的玻璃推拉门,锁住,接着又拉上了遮光帘,室内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毕竟是白天,窗帘的缝隙还是透出一些光进来。 他解释道:“怕被其他东西看到。” 她表示理解。 从现在恶劣的生存环境来看,他们似乎来到了一个充满了怪物的世界,但仍处于现代社会。从屋子的痕迹来看,废弃的时间并不长,摆在玻璃桌上的水果没有破败发臭,只是看起来不太新鲜了。 所以说,他们到底在哪里? 手臂和腿后知后觉地疼起来,她腿一软,扶着椅背坐到沙发里。 男人端着东西走出来:“来,喝口水。” 易瑶道谢接过,只是普通的凉白开,没有异味,她滋润了一下干哑的喉咙,放下水杯:“现在你可以说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他点点头:“你还记得之前的飞机事故吗?” “我们原本在东京直飞北京的航班上,在起飞一个小时20分钟时,遭遇了凶杀案,歹徒当时抓了你做人质,我假意放下枪,上前把你拉开。” “这一段我还记得。后面飞机忽然发生强烈颠簸,你还帮我戴上了呼吸面罩,但是后面呢,后面我们好像跳机了,然后又发生了什么?” “你只记得跳机之前的事情么…” 他沉吟片刻,然后回答:“当我醒过来时,我已经身在这栋居民楼里了,有一个老叟救了我,把我安置在房间里,由于语言不通,我只知道这里不是日本,是中国境内,但是无法得到更多信息。” “而且更糟糕的是,变异怪物似乎已经侵蚀了这个世界,到处都是那些吃人的怪物。他们有的昼伏夜出,有的神出鬼没,躲在角落里潜伏,有的则完全没有规律,一击必杀,吃了不少人。” “就在两天前,楼里原来的居民组队逃了出去,不过我并不知道他们逃到了哪里?” 易瑶看着他:“那你为什么留下来?” 大花臂咧嘴笑了笑:“收留我的老叟在死之前,告诉了我一个消息,和我一起落在天台上的女孩被蜘蛛怪物叼走了,所以我没有和他们走,留下来扫荡残留的变异怪物,才终于找到你。” 易瑶心里有些触动,讷讷道:“谢谢你…”这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道谢了。 “不用这样。我找你,也有我自己的考虑。”他摇摇头,倒是很轻松的样子。 他竖起叁个手指:“一个是,怪物随人群迁移。在那些居民离开后,许多怪物也走了,楼里留下来的东西还不足以威胁到我,我留下相对安全。” “第二是,我现在身在外国,语言不通,我需要一个能够沟通交流的人。而且我们毕竟是一起过来的,我不能抛下你不管。” “第叁是,关于如何回去,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商量办法。” “如何回去?”易瑶愣住了。 “你应该也意识到了,这里并不是我们的世界。”他说着,眼神有些锐利地看向她。 她迟疑着点点头。照他们坐飞机回程的情况看,航线运行良好,也就是说,对面的机场仍在正常运行,并没有异常。 虽然不排除是异变过快,导致现在这个混乱的局面——可是怎么想都很奇怪,稳定的现代社会,怎么会突然就被怪物入侵呢? 没有任何征兆:既没有陨石,也没有异象。她也更愿意相信,这其实是另外的一个世界。 “你确认了吗?”她问。 “是的,确认。我询问了此处的时间,然后发现一个荒谬的事实。” 男人说着笑了一声,五官在浮动的光影中展开,似哭似笑:“现在是2012年。” 从未来的时间来到一个异变混乱的过去,易瑶一时间觉得十分魔幻,她需要好一会才能回过神来。 也许因为配备了独立发电机组和水箱,居民楼里的水电设施还能继续使用。大花臂,不,或者应该说是里昂,他烧了开水泡了两包面,然后递了一杯给她。 “先吃点东西吧。”他说。 易瑶说了声好,打开盖子,浓郁的排骨味道扑面而来,她竟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吸了吸鼻子,她掰开叉子,吸溜吸溜大口吃进肚里。 不能用热水,吃完饭后,易瑶拿着从别人衣柜翻出来的衣物去洗澡,在一片冰凉的水流里瑟瑟发抖。 里昂坐在客厅里,他面前放了一排武器:棒球棍、匕首、手枪,还有一些私人拼装的简陋长枪和菜刀斧。 “不知道她想用哪个?”他托腮思考着。 他身份特殊,入关仍能配枪,但是除此之外,也没办法携带更有杀伤力的武器。当时在机场感觉到不好,他和空乘要了一个经济舱的空座,躲避那人。没想到,那人的胆子那么大,还把无辜的人卷了进来。 说实话,关于为什么要坚持找到易瑶,除了他说的那些考量之外,还有一点是他的愧疚。若不是他,易瑶也不会被卷入到危险里面,更别说和他一起来到了这里。 洗手间忽然传来了嘭的一声,里昂抬头,站起来,几步破开门跑进去:“怎么了?”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浴室里密封性很好,没有怪物的身影,她半裸着身子坐在地板上,埋着头,有微微的啜泣声。 他敏锐地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奶香味。 怎么会有牛奶? 里昂抬步慢慢走过去,然后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肩,感觉入手一片滑腻:“怎么了?” 她眼睛红红地抬起头,鬓角湿发一缕缕地贴在脸颊上,嘴唇苍白,看起来很狼狈。 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甜香似乎更重了。里昂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只盯着她的脸,迟疑地再拍拍她的背:“是不是摔倒了,还可以站起来吗?” “不是。”易瑶低声说。她说不清楚现下的心情,苦得仿佛可以酿成一壶酒,却又酸酸咸咸的,百味杂陈。 她又涨奶了。 “没事。”她撇过头,“只是手上的伤口进水了,有些疼。” 她说话还带着点哭腔,呢哝不清,叫人心疼。 她从没经历过这些,能保持到现在才爆发出来,已经很坚强了。里昂扪心自问,觉得如果是自己处在同样的境地,未必会比她做得更好。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脸,都是水。 “来吧。”他拍拍她的背,把人环在臂弯里,“哭吧,哭出来就好。” 易瑶咬牙,终于忍耐不住,在他怀里哭了出来,声音断断续续,绵延不绝。 “嗝—”她终于停下来,推开他,泪水还挂在脸上,却突然笑了:“我都把你的衣服打湿了。”她哭过之后,满身都是细汗,弄得两人贴近的地方都是水。 “没事,你好些了吗?”里昂试探着按了按她的发顶,然后顺下来,小心地抚摸。他掌心的热度隔着头发传到皮肤上,多少给了她一些暖意。 “谢谢你。”她诚恳地再次道谢,扶着他站起身,又好好地鞠了个躬。 里昂没有看她,只是点点头。 她起身,忽然打了个喷嚏。 一个大浴巾从头上盖过来:“待会清洗完,就快点穿上衣服吧。”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就走了,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谢谢。”她小声说。 浴室里重新响起了水声,里昂大步走出来,在窗前立正,站了一会,心跳才慢慢减弱下来。 明明只是正常的安慰,怎么会起那样的念头呢?他摇了摇头,脑海里的那个香艳画面却始终挥之不去。 她上身只穿了一条纯棉白色背心,背心布料打湿了,太薄,将那双饱满的乳房勾勒得清清楚楚。乳峰拱起透湿的白色布料,在尖端翘起水色的两颗,又在她俯身时软软地摇晃,乳沟幽深,挤起的乳肉白皙诱人。那里不仅勾人眼球,伏在手臂上时也很柔软… 不行,不能再想了。里昂有些懊恼地敲了下栏杆。 也许应该泡杯咖啡或者茶,冷静一下。 -- D03.理性分析 等里昂也洗过澡之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他出来时,易瑶正坐在沙发上,查看着他收集起来的书籍。 他挑了挑眉,坐在她身旁的沙发上:“你有看出来什么吗?” 易瑶肃着脸,点点头:“在这个世界里,有关末日的怀疑一直不少,而且还有人给出了许多证据。” “你是说玛雅末日那个说法?”里昂想起一些内容,“可是原来的世界也有这些东西,并没有多少人相信。” “对,就是玛雅末日说,在我们的世界,这只是个博人眼球的假说,可是在这个世界里,很多事情连成线索,得到了具有实据的验证。” 她抽出来其中一本科学杂志,打开来给他看图:“你看,在这里列了一个时间线:2011年12月31日,亚马逊发生森林大火,并造成了多人死亡;2012年1月2日,尼罗河流域决堤,洪水袭卷了沿岸的多个国家地区;同年3月,蝗虫大军从非洲穿越亚欧大陆,造成了涉及了近2亿人的饥荒……”她一个一个念出来,到后面,语气几乎在颤抖,“5月1日,澳大利亚发现首起变异虫类伤人事件。” “到这里为止,就是这个五月发行的杂志所记录的内容。”她说。 “我知道了。”里昂和她一样,也陷入了沉默中。 这个世界的异变情况也许远比他们所见到的严重得多。 “不说这些了。”里昂拍手,“我们又不用做救世主,先管过好眼下吧。” “好吧,我同意。”易瑶点点头。 “来,你看一下这些武器,你要用哪一个?”他指了指放在一旁的东西。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借着一盏落地灯的灯光,详细地讨论了一番短期的计划。他们现在食物还算充足,而且据里昂说,他还在其他几间类似的屋子里储备了食物,加上这栋楼完好的水电设施,他们暂时不用担心基本的生存问题。 唯一的难点是,相对于里昂的身体素质来说,易瑶还比较弱,需要锻炼,在挑选了武器之后,他建议她在明天起,就跟随他一起扫荡这栋楼,先拿较弱的怪物练手,逐步提升战斗能力。 这些易瑶都极其认同。 “那么等到我足以自保之后,我们还待在这里吗?我们就不需要出外寻找食物吗?毕竟不能坐吃山空。” 从另一方面来说,储备粮食在这种时候是永远不嫌多的,进入了末日的状态之后,易瑶总有一种焦虑感。 “肯定是要出去的。不过对于这个,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他看向她,“现在城市里显见的粮食仓库肯定已经被清空了,你认为我们还能在哪里获得粮食呢?” 易瑶低头沉思了一会,突然灵光一闪:“我知道了!” 她有些兴奋地说:“基本上所有大型小区、学校、商场还有政府办公机构都建有防空洞。这些防空洞在紧急时候可以用来疏散群众,而且其内通常会储存有必须的食物、医疗物品和其他必须的物资。” “你是说我们可以前往这些防空洞来获得物资?”他疑问道。 易瑶摇了摇食指:“当然不是,且不说这些防空洞可能已经被人或怪物占领,到了这个时候,应该也有人开始组织使用这些防空洞了,那么我们也无法从这些地方获得好处。” 里昂的眼里已经有了几分兴味:“那么,你的意思是?” “你还记得,你曾经跟我说的,怪物随人群移动吗?” 里昂点点头。 “所以我认为,寻找粮食需要反其道而行之。” “首先,已知城市里存在可供避难的防空洞,那么其中,占地面积最大、可容纳人数最多的地下避难所在哪里?” “除了学校之外,就是商场。”她自问自答道。 “再进一步排除,哪里的避难所粮食资源最为丰富,最有可能成为大型避难所的地方,只有可能是本市的大型商场的地下。” “这些大型商场的周围,必定也盘踞着最多、最凶险的怪物。” 里昂疑问道:“为什么你认为人们会躲在城市里而不是跑去乡下呢?” “里昂,你也许不知道,城市人口的体量是多么恐怖。”她笑了,“在农村大幅萎缩的今天,就算是所有城市居民都顺利跑回农村,那么农村也无法完全承载这些超重的人口。” “而且还有一点,肯定是有人跑去乡下的,但是,他们真的能成功吗?你不知道,就算是和平的时候,通往城外的高速路也时常堵车。” “而大多数人都能预见这一点。在移动的过程中滞留时间越长,就越容易发生意外,除非有军队保护,单枪匹马的大多数人都会遵循就近原则。” “最后还有一个原因。城市里相对便利的设施。”当然,她没有每一条都细说,只是大体介绍了一下自己思考的原因。 “所以结论是,我们必须避开这些人流聚集的危险区域进行寻找。他们生活在地下,也许无法遇到这些危险,但对于我们这些在地面上移动的人来说,这些怪物也许是致命的。” “那么除此之外,我们该往哪里走呢?”他适时地发问。 易瑶笑了笑:“酒店。我们应该去酒店这些地方。”酒店里通常都设有独立的仓库,但是除非度假酒店,其占地面积并不大,也不具备有单独的地下避难场所,可是,酒店里却有包括衣食住行在内的所有资源。 “如果能弄到城市地图,我们可以找一些远离商业街道的偏僻酒店,并且规划出一个可行的出城路线。” “不管怎么样,对于我们来说,出城是最好的选择。” 对于这一点,里昂也表示同意。不过,他原本只是试探地询问她,没想到能得到这么多可用的信息,这让他也不由得有些诧异。 也许,她不仅仅是一个柔弱的被保护者。 易瑶朝他笑了笑。其实她的这番计划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前提,那就是里昂。他的武力值很高,有他在一旁作保障,她才能想出这样稍嫌冒险的计划来。不过,本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 D04.奶液【里昂】 一番分析后,杯子里的水也空了。他便顺手给她倒上。 “谢谢。”她笑了一下接过水杯。 里昂眉头微皱:“不用道谢,我们现在在一条船上,是同伴,不需要分这些。” “同伴…”她咀嚼着这个词,嘴角上扬,“好,我知道了,里昂。” 虽然这个屋子里有叁个房间,但是出于谨慎,里昂搬了一个单人床并入主卧,即两人在一个房间睡觉。这里离大门近,而且也有一个小阳台,方便逃跑。 “你睡这里吧。”他指向更加柔软宽敞的大床,“你今天很疲惫了,好好睡一觉吧。” 易瑶没有推辞,她走到床前,低下头:地上有深褐色的痕迹,这里似乎曾经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打斗。不过,床铺上很干净,看得出来刚换过。 看他径直就躺在小床上,她的脚步顿了顿:“我先去洗漱一下。” “嗯。”里昂应道。 ...... 脱下紧束的两层背心,雪乳巍巍颤颤地跳出来,易瑶捏上去,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压抑已久的胀痛终于释放,酸酸麻麻,其中还有一丝爽快。 红肿充血的乳头在压力下愈发挺翘,淅沥沥的奶水流下来,大半都装进了玻璃瓶里,很快,装满了一杯。易瑶有些虚脱地靠在墙边,盖上盖子。尽管奋力挤了许多,还是有胀痛感停留在那里,是因为还没空。 她把玻璃瓶放在空荡荡的冰箱里,恢复了一些力气,走回卧室。 几乎是一沾枕,她就睡着了。 里昂睁开眼睛。 他转过身,注视着熟睡的人,眼珠子在黑暗中莹莹发光,不过只是一瞬,那光就暗下来了。 她刚刚去做什么了?他心下存疑。 里昂轻手轻脚地起身,然后沿着她走进来的路线往外走。这个方向,似乎是厨房。 他走到洗手池前,蹲身在地上查看,无需照明,他就清楚地看到了上面的脚印痕迹——她是先去了浴室才走出来,鞋子后面带着浅浅的水痕,留在了地面上。 脚步在冰箱前反复。里昂站起来,打开冰箱。 这是什么?他拿起那个陌生的玻璃瓶。里面装着淡白色的清澈液体,装得很满。 打开来,浓郁的奶香幽幽散开。他伸出舌头沿瓶口舔了舔。 是甜的。 好渴。可以抓心挠肺地,片刻就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他的眼睛又开始发光了。 仅仅停顿了片刻,他近乎疯狂地捧起瓶子把奶液灌进嘴里,贪婪地大口喝下,喉咙激烈地收缩鼓动。 转瞬间就喝光了。 然后舌头依依不舍地伸进瓶子里,搜刮每一个角落,舔得一滴不剩。 易瑶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场景十分完整的梦境。她作为旁观者,坐在天台上,周围是嘈杂的人群。不过,他们都看不到她。 他们带着大包小包,焦躁地等在这块小地方,望着天上。 “怎么还不来?”“说好的救援…”“不会是没发现我们吧?” 她想,这些人也许是在等待救援的飞机。 她忽然发现有什么东西爬了上来,是那个大蜘蛛! 人们惊慌失措,四散开,还有人掏出了武器,勇敢应战。大蜘蛛十分狡猾,仗着蛛丝的牵制,几个跳跃就收割了好几个人头。 它吃掉那些人之后,背后的人脸就多了几张。画面诡异又恐怖。 有人伺机打开大门逃跑,还有人坚持留在天台,场面一片混乱,哭号不止。 忽然,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那是一颗巨大的荧黄色的卵。接着又是砰砰几声,易瑶看见了两顶泄气的降落伞。 “这是什么?”“什么东西掉下来了?”“是不是救援物资?” 人们仰头看向天空,企图找到他们期待的飞机。 但是没有,那上面什么都没有。 大蜘蛛啪嗒啪嗒爬过去,戳了戳那个奇怪的卵。 噗—— 卵中忽然伸出许多荧黄色的丝线,缠向大蜘蛛,它行动受阻,发出尖锐的怒吼,十多条蛛腿乱飞,拼命挣扎。 旁观的人群小声欢呼,趁着怪物受到阻拦,纷纷跑到了出口的大门。 噗—— 又是几缕纤柔的丝线射出来,一直延长,然后精准地裹住了大门前的人,不过瞬息那里就只剩下一团黑水。 “天呐!”“怪物啊!” 人们惊慌失措,拥挤着往后退,还有人执着地跑向大门,却无一不变成了黑水。 大蜘蛛的尖叫声格外刺耳,它被掐断了几根腿,哀叫着不断扑腾。 人们看着这个大蜘蛛,不禁有种兔死狐悲之感。若是这个怪异的卵解决了这个蜘蛛,下一个就是他们了吧? 有人竟然上前掷枪,企图解救那只大蜘蛛。 长枪直直刺入大卵中,马上被吐出来。 “没用吗?”易瑶这才发现,掷枪的是里昂。 他从哪里冒出来的? 里昂又和后面的群众“借”了武器,纷纷使在大卵身上。似乎有用,大卵如同吃痛地收缩,松开了大蜘蛛。 人们脸上刚刚浮现出喜悦—— 噗嗤几声,极长的丝线从大卵里喷出来,将留下的所有人都化成了黑水。 所幸里昂反应过来,临时跳到了大蜘蛛身上,幸免于难。 大卵很快就来对付他。 噗—— 熟悉的丝线刺过来,里昂弯腰躲过,但大蜘蛛此时把他一甩,叼着什么东西落荒而逃。 丝线终于锢住了他。他利用摩擦力支撑住身体,徒劳地往大卵身上射击,子弹被一颗一颗相继吐出来,他却被丝线牵拉着,一点一点接近那只卵。 卵上忽然泛起强光,只见一个黑影被整个吞进了那团流动的液体里。 “嗯…”她呻吟一声,醒过来。胸前似乎趴着什么东西,好重。 乳头连同乳晕都被包在一团湿热里面,有柔软湿滑的东西在挑弄那里,还有微微尖锐的一圈咬住了乳肉。 这熟悉的感觉… 她下意识喊了一声“里昂”,睁开眼。 然而,正捧着她的乳房含咬的人正是他。 “啊嗯…”他重重吸了一下,易瑶喘息着吟叫出声。 “不…”她有些害怕地推推他的脸。 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拉起来,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玉色,他垂眸吮吸的专注模样,像变了个人。 高挺的鼻梁贴着白皙温软的乳房,侧脸完美,微微勾唇的样子很是迷人。 易瑶一愣,又被他抓着乳肉轻咬了一下,手软着滑下。 “香…好香…”他微眯着眼呢喃,薄唇上沾满了淡白色的液体,舌尖贴着硬翘的艳红奶头上下滑动,粘连又分离,白丝挂在他嘴角,联结着奶孔,画面淫靡又美丽。 他再次俯身,抓揉着,一边舔舐,一边吸吮,好像她就是一道美味的甜品,让他细细琢磨、咀嚼。奶球在他的动作下摇曳出动人的乳波、吸吮的力道有时逗得她腰都颤颤。 她腰软得瘫在床上,他又太重,她完全直不起身,嘴边忍不住溢出愈发高亢的呻吟。 “慢、慢点...”她无法不承认,这简直爽快极了。 里昂换了一边,依旧是大力吸吮,将奶液一滴不剩地吞进去。热意绵绵,她大感舒畅爽快,手指不知何时插进了他的发间,她抱着他,仰首吟哦。 索性就任他去。 吸吧…把那些烦人的奶水,都吸空! ———————— 应该看明白了吧? -- D05.准备【里昂】 后来易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等她醒来的时候,有些头晕眼花,手脚关节都是酸软的,差点坐不起来。 室内一片昏暗,窗帘被牢牢地拉上了,她摸了下身上,衣着完好,难道是梦吗? 小床上已经没了男人的踪影,也许是早就起床了。 她靠在床头,扶着额头仔细回忆,只记得睡前那一段,挤了奶水才上床睡的觉,然后做了一个梦,忘记了内容,只记得很惊险,在梦醒来之后,就看到里昂趴在她胸前吸… 不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甩甩头,怀疑是疲劳过度魔障了。 这时门把转动,里昂走了进来。 “你醒了?”他面色如常,身上穿着一件运动休闲服,袖子遮住了大半个花臂,倒是显得清爽不少。 “我做了点早餐,起来吃点吧。” “好。”易瑶点点头,起身随他走出门。 还好楼里的供水尚未被破坏,能够正常清洗、冲水排泄。她拿了大把水拍在脸颊上,总算觉得清醒了一些。转眼间,梦境的记忆也消散个干净,她挂上一抹微笑,走出去。 客厅的桌上放着一个铁盆,里面是几颗芋头。 “这个芋头你是从哪来的?”她有些诧异地拿起一颗,黑色的皮裂开,里面是粉白色的根茎,闻起来很香。 里昂笑了下:“这个叫芋头吗?之前有人告诉我这个可以吃,我发现这家在花盆里种了些,就挖了出来。” 在花盆里种芋头…易瑶嘴角抽了抽。不过,这似乎也不奇怪。就她自己家里,在阳台上也种了葱姜蒜呢。 她也坐下来,拿了一颗来吃。 他注意到她步伐有些不自然,问道:“怎么了?还有哪里受了伤吗?” “没事。”易瑶摇摇头,“可能是昨天拉伤到肌肉时没注意,今天起床时有些疼。” “那么今天你还是不要出去了。”里昂皱起眉头,“我待会去冷藏柜看看有没有冰块,你看看身上有什么红肿,冰敷一下。” “好。”易瑶点头。在这些事情上,他显然要比她有经验得多。 拉伤的部位可以通过包扎来消除红肿,在他处理完小腿之后,易瑶撩起一点衣角,指了下自己的腰:“这里,也有些疼。” 一截白皙的腰肢露出来,里昂喉头一紧。他莫名就想到了昨晚的遭遇,凝脂般的美乳和嫣红的尖尖似乎还近在眼前。 他其实清晰地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习惯性地把一切都掩饰好当做无事发生。而且看样子,她似乎也没有察觉出来。 这也许是个坏习惯。他瞥了她一眼,她正毫无防备地背对着他,露出腰背。 不行,不能再看了。 他把冰袋递给她,直接转头:“这个地方你冰敷一下就可以了。”说完,他大步离开。 “只需要冰敷吗?”她疑问着抬头,却发现人早就没了影。 早饭后,里昂便出了门。出于安全的考虑,他需要定时检查他们的周边环境,以排除潜在的危险。怪物很少占着一个地方不动,流动性极强,就算他之前清扫过,也指不定有新的“客人”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住了进来,在暗处生根发芽。 易瑶于是独自在屋子里休息,但是她也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规划出城路线。里昂的效率很高,大早就去楼下拆了一个电子导航,那里面有本市和周边地区的地图,可以做直接参考。不过,由于失去了GPS 的效果,需要费些力气去整理可用的地点,并且记录下来。 眼下,他们虽然无须立即出发,但是也需要做好充足的准备:武器,车辆,路线,汽油,食物,日用品,中途落脚地点,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接近傍晚的时候里昂才带着一身脏污回来,两人简单慰问了一下,洗澡吃饭。晚饭是易瑶做的,用了午餐肉罐头,米和花盆里的小葱熬了一点肉粥,比起两人昨日吃的泡面要豪华不少。 “你今天没遇到什么危险吧?”里昂看着粥上绿油油的小葱问道。花盆在阳台,用了小葱,那就代表着她去了室外,但是,大楼的外墙时不时就有异变蚊子徘徊。 “遇到了一点小问题。”她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不过都解决了。” 她不想让他担心。在阳台上的确遭遇了几只蚊子,靠着他留下来的钢棍,她还算轻松地解决掉了。 “对了,你带回来的是什么?”她有些疑惑地看着被他洗干净放在桌前的长棍。这个造型,似乎有哪里眼熟。 “蛛腿。”他轻笑了下,喝了一口粥,“想着你没有趁手武器,我就去找了一根替代的。” “这是你砍下来的?”易瑶不禁诧异道。 “当然不是,我手上可没有锋利到能砍断它蛛腿的刀。”他否定道,“这是那只蜘蛛放在巢穴里的,估计是以前受伤断了腿,被它丢在了角落。” 想起那只巨型蜘蛛,易瑶心里不自觉升起了一丝毛骨悚然,除此之外,她还有疑问:“在我刚醒来的时候,你似乎就打退了蜘蛛,今天你又去了它的巢穴,所以说,它其实只算是比较弱的怪物吗?” 里昂喝完了粥,和她解释道:“它并不算弱。尽管那家伙的智力很低,但是它身具锋利的爪子和毒液,而且能喷出粘性极强的蛛丝,是一个不好对付的怪物。” 看着易瑶疑惑的表情,他继续说:“只是它近来多在休眠养伤,威力大大减弱,所以看起来,才会更好对付一些。” “原来如此。”她点点头。 他转而问:“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休息了一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说着,她还挥了挥手臂,展现自己的力气。 里昂被逗笑了。那手臂虽然匀称,可是看上去细细长长的,看不到半点肌肉的影子。 “好。”他收起笑,从桌上抽出了张空白的纸,“明天你就和我一起出去吧。在这之前,我先跟你讲一下附近的一些怪物。” 讲解间歇,他忽然又说:“哦,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易瑶转头看他。 “明天早上我叫你起床吧,然后一起去跑步。”他脸上挂着笑,她却苦了脸。 “跑步?” “对,我认为,你也许需要一些基础的锻炼来强健身体。” 看着他友善的笑脸,易瑶心里泛起一股无力感。是啊,跑步锻炼身体,他这是在说,她的体质达不到标,太弱了。 可是,为什么末日了还要跑步? 睡觉之前,看着他侧睡的背影,她还是想再挣扎一下:“里昂,现在外面都很危险,我们就不用跑步了吧?” 床那边传来了他低沉的笑声:“我们不是去外面。” “顶楼有个大平层,我们去那里跑。” 好吧。 ———————— 这个短篇又名为《大佬带我闯末世》,《论一个软妹的汉化》(不是) -- D06.训练【里昂】 一大清早,里昂就睁开了眼。他从窗口往外巡视一圈,确认各个开口都完好地紧闭着,接着去厨房煮了东西,在这中间洗漱清洁。 “易瑶,易瑶。”他拍拍她的肩。 床上的人睡得很熟,呼吸间都是软软和和的,头发睡得凌乱,被摇了几下,还安睡得不动如山。 “易瑶,起床了。”他转而去轻拍她的脸。他的手还带着点冰凉的水汽,几乎是贴上去的一瞬间,她就呢喃着避开头。 有效。他又追着去贴她的脸。 “再睡一会…”她不耐烦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他好笑地把她怀里的被角夺走,再次叫她。 “易瑶,该起床了。” 他又叫了几下,才把她从床上挖出来。 易瑶本来睡得很沉,忽然被吵醒,脸上满是怨气:“现在几点?” “六点钟,你去洗漱一下,我们吃完早餐就出门锻炼。”他收了笑脸,面无表情道。 “好,好的。”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六点半,两人准时出门。里昂没叫她再爬阳台,直接走了楼道上顶楼。 “昨天我清理了一遍,已经没有什么怪物了。”他解释道。 不过,刚进安全出口的时候还是有些惊险的。他刚刚打开门,噗呲一声,里面飞出了一根长箭。 “快避开。”不用他说,易瑶已经躲到了他身后。 一个发脓的半人高昆虫飞出来,黄衣上是一条条黑色的纹路。 “是马蜂。”她认出来。 里昂一马当先,挥舞着长枪直击巨型马蜂的翅膀,他力道很大,像是玻璃破碎一样,鳞翅断裂,马蜂一个不稳,从半空中跌落下来。 但是这还不够。从马蜂发脓的大包伸出液体状的触肢点了下地,马蜂在地上站稳了,后爪落地,然后迅捷地跳过来。 “快过来!”里昂一把把她拉到身前,原地立即钉了一根长长的毒针。原来之前的长箭就是马蜂的毒针。 “我能帮你什么?”旁观着他们搏斗,易瑶也不禁有些焦急。 “打它的尾部。”里昂又一棍把马蜂的腿部打折,它终于无法站立了。 见此,她连忙抡起钢棍,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击向它的尾部。 噗呲。马蜂的尾针被打歪了。 里昂上前割下它发脓的头部,用脚将仍在挣扎的马蜂压实,然后等她再次打下来。 嘭!沉重的一声伴随着卡拉碎裂声,马蜂的整个尾部被打残,它终于不动了。 “如何?”他放开脚,挑眉看她。 易瑶累极了,撑着膝盖喘气:“还、还行。”她刚刚的确是使了全部力气,额头上都是汗水。 他拍了拍她的手臂,塞给她一包纸:“擦擦汗吧。” “嗯。”她点头,把汗水连同溅到的不明液体一起擦去。 楼道里果然如里昂所说,被清理了一遍。两人去顶楼的阻碍于是只剩下一个,爬楼梯。不过这也许只是易瑶一个人的阻碍… 他们来到顶楼,这里的确是一个大平层。估计是先前修建时没有规划好,连墙壁都是毛坯的水泥,没有任何装饰。这里向上还有一段楼梯,连通一扇锁死的大门。 “那是天台吗?”她指着大门问道。 “对,”里昂点头,“这里可以通向天台,不过之前被留下来的居民锁死了,所以目前只能从外面爬上去。” “爬上去?”她四处望了望贴近天花板的通风口,“是从那里出去吗?” “不,”里昂摇摇头,“只能从楼下阳台爬上去,那里的通风口外面并没有管道做支撑。”这么看来,他应该是已经试过了。 “好了,不要再说闲话了。”他严肃起来,“现在先热身,跑过十圈后休息一会,再跑十圈。” 她的脸垮下来:“我一共要跑二十圈吗?” 他轻笑了一下:“当然不止。” 于是,惨无人道的体能训练就开始了。 每天早上,里昂叫她起床去顶楼锻炼,然后两人顺着楼层下楼清理怪物。中午简单吃过干粮之后,继续扫荡。遇到比较厉害的怪物,里昂会把它们打个半死之后留给她补刀,所以危险性不大。 下午五点准时收工,这时候他们会回去做饭洗澡,进行战斗复盘,然后他会教授一些近身格斗技巧,结束之后,易瑶通常已经累得腿直打颤了,洗漱后倒头就睡。 这样的日子实际上持续没多久,她却有种度日如年的煎熬感。 早上被叫起来,一个鲤鱼打滚,她翻身下床。洗漱完出去客厅,她就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又是芋头?”她苦着脸叫道。这时候还有一日叁餐可以吃,而且还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新鲜食物,她这个反应似乎太娇气了。说实话,若是面对其他哪个士兵他早就骂过去了。 但是,这是她。里昂弯了弯嘴角,把芋头从她手上拿过来:“要不试一下饿着肚子晨跑?” “不不不,芋头也很好。”她连忙夺回来,窝在沙发一角赶快剥开皮,吸呼吸呼地吃。这芋头刚出锅很烫,她又总是吃得那么急。 他无奈地看她一眼,倒了杯水过去:“喝点。” “好。”她顾不着手上的残渣,就着他的手喝一口,喉咙里卡着的噎感才缓解许多。 “不要吃得那么急。”他说道。 这幅样子,真像个任劳任怨的老父亲。易瑶几下塞进早餐,拍拍衣摆蹲下来穿鞋,一边摇头晃脑地应着:“知道了,里昂爸爸。” 然后,不出意料地,脸又被捏了。 “诶诶诶!”她夺回自己的脸蛋,瞪了一眼,“干嘛又捏我?” “你当我是爸爸?”他低头俯视她,又气又笑。 “不是爸爸,难道是爷爷?”她嘻嘻笑了一下,打开门。 两人走出来,爬楼梯的时候,讨论了好一会辈分问题,顺手还杀了两个小怪物。 “不过,里昂,你到底多少岁啊?”易瑶好奇地问道。 他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叫她赶快开始跑圈:“先跑二十圈,待会一百个俯卧撑。” “你到底多少岁?”她不依不饶地问。 刚开始因为他的花臂,易瑶一直把他当做叔叔辈的人物,但是看惯了那些花纹,仔细观察他的脸,却又能轻易察觉到他皮肤状态的年轻感。可是,这个人气质又很成熟,这和他的外貌相比,十分违和,真实年龄成谜。 “易瑶。”他冷着脸,一下子把人给唬住了。 “去跑步。”他命令道。 “哦,好。”她缩着脖子乖乖去跑圈了。 里昂望着天花板,心里默默叹息:真难缠。 晚上,易瑶熄了灯,沉沉睡去。小床上,里昂坐了起来。 他的眼睛泛着荧光,如同一只蛰伏的冷血动物,悄悄打量四周。 有东西过来了。 他带上匕首,从阳台边上翻身下来,迅速攀爬到楼底。压低的人声没有逃过他的耳朵,他听到几个人的说话声。 “就是这里了。”有个女声说,“我听说这里废弃了,咱们可以在这里做修整。” 一个男声问:“查过周围的情况了吗?” 有人答:“查过了,这里很干净,没有特别强大的怪物。” 那个男声低吟:“那么,也有可能是有人特意清扫过。” 里昂侧了侧身,隐入繁茂的枝桠后。 “不管怎么样,既然这里安全,那我们就暂时停下来,大家都累了。”男声做出决断。 “可是这里大门被锁上了。”女声迟疑道。 “这个简单,”另一个陌生的女声说,“有折迭梯子,待会直接翻墙。” “好,准备一下,翻墙过去。”男声说。 似乎只是一个过路的小队。里昂按了按空空的腹部,压制住想要进食的欲望。 他从树上跳到墙上,准备爬回去睡觉。 吼!突然有野兽的嘶吼声。 他耳尖一抖,整个人轻飘飘地落回树梢。 “竟然又追来了!”底下有人气急败坏地说。 “还不赶紧逃进去?”负责指挥的男声喝道。 咚、咚、咚。随着从街角传来的越来越近的沉重脚步声,一个近两米高的巨人走进视野中。 先是巨大无比的青白色秃头,然后是结节似的身体驱赶,八只细长长的触角有规律地左右摆动,这个“人”居然没有手,只有一双大象粗细的双腿支撑着身体,正在往这边走来。 “来了来了!快点过去。”“不行,先把他赶走,要不然待会又得跑。”“那该怎么办?” 几个人起了争执,在底下各抒己见,谁也不服谁。 里昂不再管他们,一闪身下了墙,往那边跑过去。 “谁!”有人注意到了他。 他把居民楼甩在身后,直奔着巨人而来。 呼、吼!巨人的触角骚乱地乱摆,愤怒地朝他吼叫。 噗—— 不知从哪来的荧黄色丝线绊住巨人的脚,它轰然倒地,头锤着地面。 噗、噗—— 墙头的几人只看到巨人倒地,然后再一眨眼,那里就只剩下一大滩黑水。 “走,快走!”男声很快反应过来,催着同伴过墙。 “快,快进楼里!”几人甚至没来得及收好梯子,连滚带爬地跑进了居民楼里。 里昂走回来,看到梯子被粗心地摆在墙边,皱了皱眉。 由于心情不错,他好心地把梯子收好了,放在了内墙下。 他们应该可以自己发现吧? 他又顺着外墙爬回了屋子,关好门窗,重新睡下。 ———————————— 嗯,特殊化就是,只对女主平易近人 -- ⋎цsんцщц.ρщ D07.休息日【里昂】 易瑶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接近八点半了,窗外响起了已经熟悉的嘶吼声,她有些迷茫地揉了揉头发坐起来,然后走到外面。 “今天不需要训练吗?”她疑惑地问。桌子上放着的铁盆里不出意料还是芋头。 里昂抬起头来,笑了笑:“今天算作休息。” 她洗漱出来,抓了颗芋头剥开皮:“那我们等会还要出门吗?” 他反常地摇摇头:“不用。我不是说了吗?今天算作休息。” 易瑶剥皮的动作停下来,才回过神:“你是说今天我们可以一直待在家里,不用出去?” 里昂发觉她用了“家”这个名词,脸上不自觉浮起点笑意:“对,是这样。” 阳光正好闯过窗帘的缝隙,扫在他侧脸上。易瑶的视线停留在他的嘴角上,然后又晃头恢复清醒。 这人怎么时不时地就喜欢对人笑? 咬了一口芋头,她又思索了一番他刚刚的话,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突然就不用出门了?” 按照里昂那谨慎的性格,是不会给自己一天空闲的,怎么会如此反常? 发现瞒不过她,他指了指下面:“有外人来了。” “昨晚一个五人小队来到这里做短暂停留,现在还不清楚他们的身份,所以今日就先休息一天,避免在没有准备的时候和他们碰上。” 原来是为了少生事端。她理解地点点头。 “不过,若是他们在这里呆得太久怎么办?”她问。 对于这栋居民楼,易瑶也算是有了一些归属感,加上他们收集的生存资源还在这里,她有些怕,这些外人因为贪婪而生起鸠占鹊巢的念头。ρō㈠捌ǎℂ.ℂōм(po18a) 里昂轻笑一声:“那就赶跑他们。” 看着他自信的笑容,她也随之一笑:“也是。” 呆在家的一天并不是没有事做。他们先前收集了一些必要物资,都转移到了这个屋子的空房间,正好可以一起整理整理。 “速食和干粮,各叁十余包,零件和金属材料,也有不少,日用品和饮用水,应该充足了,汽油也有…”易瑶一边清点库存,一边列清单。 对照他们计划的用量,准备工作居然已经完成了一大半。 客厅里,里昂正在用找到的五金工具制造武器,拿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电刀进行作业。他之前虽然捡了蛛腿,但是由于工具缺乏一直无法处理,眼下集合了各种零部件,便可以对它实施完整的改造。 “那我来做午饭?”她走到他身旁问了句。 “嗯,你做吧。”他头也没抬,“对了,注意关紧门窗,打开通风管道口。”这样的操作是为了防止气味散逸道外面。 “好,知道了。”她点头应道。 准备材料的时候,易瑶小心打开门,剪了葱放在盆里,回过身来时却突然对上了一双眼睛。这栋楼的住户之间相邻很近,阳台与阳台之间缝隙并不宽,而就在斜下方的一个阳台上,有个陌生的男人正站在那里,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嗡,嗡…熟悉的噪音由远及近,底下的男人说了声“小心”。其实不用他提醒,她已经觉察到那些烦人的蚊子的存在。巴掌大的血红蚊子叁叁两两地飞到这边,有一只侵入了阳台,叮过来。 里昂之前介绍过这种蚊子,虽然杀伤力不强,但是若是被叮到了,就很容易被传染烈性病毒,所以一定要及时避开,并且消灭掉他们。 她放下菜盆,从腰间取下挂在那里的小刀,一旋身避开蚊子的口器,狠厉地挥刀一劈,蚊子爆开,血色的液体四溅,她后退几步,又是一踹,将几只蚊子赶到一块,然后换了左手几刀解决掉。 把近前的几只干掉,她喘了口气,低头拾起菜盆,打开推拉门回到室内。 门内,里昂正站在厨房里看着她,眼里的情绪有些不明,他显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没事吧?”他上前关切地查看。 她摇摇头:“小事。”说着,她把小葱放下,打开水清洗小刀。 “他们似乎住在楼下的一户里,”她刷刷刷就把几根葱条剁成了均匀的葱碎,“我们也许需要留心点。” 里昂过来帮她烧上锅,语气平淡:“没事,最多就是他们找上门来,我能应付。” “你一个人对他们?”易瑶搅拌的动作慢下来,她抬起头,有些不满地看向他:“那我呢?不需要我做什么吗?”她好歹也算是锻炼出了一些武力,并不想万事都躲在他身后,做那个被保护的弱者。 他瞥了一眼正在切腌黄瓜的人,嘴角弯了弯:“你嘛,先好好把饭做好再说。” “上回和上上回都忘了放盐。”他慢悠悠地说道。 这语气还真是让人恼火。 她伸手指他:“我没放盐又怎么样?你就只懂蒸芋头,没资格说我。” 关于芋头这一点,她没少抱怨,到他来做饭,那便是早上吃芋头,中午吃芋头,晚上还吃芋头。偏偏这家人的花盆格外大,种的芋头都吃不完,仿佛刚吃完又长出来了,生生不息。 “至少,我蒸芋头是放了盐的。”他背着手,倾身到她脸侧,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这样近距离地看他,居然也没看到什么瑕疵,反倒是他眼里的笑意,如同瀑下流水,卷落花瓣漾出波纹,轻轻撩动她的心神。 她哼了声,踢了一脚赶他:“去去去,别烦我做饭。” 预想中的登门拜访并没有发生。到了下午的时候,手头上的工作告一段落,两人都闲了下来。 易瑶难得瘫软在沙发上,滚了几圈,就喊着无聊。 里昂看着她这副没有形象的样子,想到了以前被困雨林时抓过的竹鼠,也是这般扑腾。 他拍了拍她的头:“就这么无聊?” 在他看来,能安安静静地闲下来,本身就是一种乐趣了。 在原来的世界里,看上去大体平静和谐,但对于他来说,那些角落里的暗流涌动反倒是更加心惊动魄。哪里像现在这样,不用考虑上头的命令,也不用与其他势力斡旋,只需要负责两人的安全,为了下顿的伙食而计划、准备。 她挪了挪屁股,让他坐下,撑着脑袋叹气:“是啊,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没有游戏,唉…” 他等她叹了好大一口气,才说:“其实有手机。” “在哪里?”她猛地转身抓住他的前襟,紧紧盯着他。 里昂顺手,捏捏她的脸蛋,手感一如既往地好。他笑了声,从两人眼前的茶几拉开抽屉,把东西拿出来:“你看。” 拉开的木屉子里赫然躺着一个九成新的手机。 “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她抢过来,反而怪罪道。 “你没问我。”他摊手。 易瑶被噎了一下,低头自己摆弄,不理他了。 -- ⋎цsんцщц.ρщ D08.战斗 手机开机之后,屏幕上信号一格果然是个叉,没有信号,那么就只能寄希望于手机主人下载的东西了。 这个人一个游戏也没下,文件夹里倒是存了不少电影和小说。易瑶有些好奇地点开,却又失望地关上。 小说太长,文笔太白,而且还是男主向小说,她不喜欢看。电影倒是琳琅满目地存了好几十个G。 她转头招呼他:“里昂,我们一起看电影吧。” 他无所谓地点点头。 如果可以忽略外头时不时的可疑叫声,此时的两人就像节假日里无所事事的同居男女,正试图从电影里找点娱乐。 “我看看,道士凶猛,天使情人,分手指南……”滑下来半天,她也没搞懂这些名字到底代表着什么。但是从名字来看,这个世界的文化水平和原世界应该相差不大。 “你呢,你觉得应该看哪个?”她转头询问他的意见。 里昂伸手随意地滑了滑,点着其中一个:“就看这个吧。” 那一栏的名字写着:末日审判。 末日,他们不是正处在末日里吗? 在这时候看这种题材似乎有些怪怪的。 算了,那就看这个吧。 窗帘拉紧,手机架上,她还专门铺了个床垫在地板上,两人窝在卧室里大床的一角看电影。这里关上门后,是整个屋子里光线最暗的地方,十分适合营造观影氛围。ρō㈠捌ǎ.ōм(po18a) 镜头一开始,是一片祥和的乡村景象。 一个小别墅里,几对男女来此旅游,他们分别是乡下采风的学生和老师。 易瑶看到这个开头,嘀咕着:“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里昂偏头看她:“为什么这么说?” “这几个男女,颜值都挺不错…”镜头讲述继续,她没再说下去。 几个男女起了争执,有人跑出来,画面一转,特意在几个异样中做特写,烘托气氛。看得出来,末日已经率先在城市里爆发了,只是这个小镇上的人与外界相对隔绝,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这里倒是渲染得很好,看到几个血色的脚印,她不自觉地就抓紧了抱枕。 “你害怕了?”里昂面色平平,反而是看到她时笑了笑。 “没有。” 她半张脸都躲在枕头后面了,还不承认。他心里好笑。 他忽然想起以前看到的恶作剧戏码,心思一动,故意悄悄伸手搭上她的肩—— “啊—”她短促地惊叫道。一转头,却发现旁边这人正笑得开心。 “里昂!”易瑶生气地拍掉他的手,“你不要这么幼稚行么?” “好、好。”他抿抿唇,这才把笑意压下来。 丧尸般的怪物搅乱了镇上的安宁,几人终于齐聚到一起,守在小别墅里一起度过难关。但是几人的矛盾依然存在,冲突在隐秘处不断发生,却又一直被压抑。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有角色首先开始行动起来。 易瑶这时候已经半蒙着眼睛,准备迎接一些血腥的复仇画面了。 结果… 这几对男女居然巧合地开始互相出轨。 画面一下子全是白花花的肉体在打架。 果然,不好的预感成真了。这样男女颜值颇高,却又被故意聚集在一起的剧情不是情色片又是什么?她忽然有些后悔在这时候和他一起看这种电影。 末日题材,还是情色片,她简直都没眼看,只好转头看着旁边的墙,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里昂侧身,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咳:“我,似乎外面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我去看看。” 她便也起身:“那我去研究一下地图。” 两人有志一同地逃离了此处。 外面的确有响动,而且和以往怪物的嚎叫声不同,这其中还掺杂着人声。 那人的叫声太惨烈,易瑶不自觉地后脑一机灵:“从外面传来的。” 里昂肃然点头:“走,我们出去看看。” 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情况紧急,两人带了武器,从阳台上一甩绳子,几下滑下去,才从楼下住户的阳台翻过去。中午时看到的那户屋子阳台已经被破开了,两人没有直接从那个阳台进入,反而是选择了其隔壁的一个窗户跳进去,这里正好就是厨房。 一进入室内,嘶吼声与喊叫声愈发刺耳。他们冲开房门往前厅探去,有几个陌生人各自拿着武器向一个螳螂型的青黑色怪物攻击。那个怪物的体型和人等高,嘴却是巨大无比,此刻正吞着半个人嘎吱嘎吱拒绝,他的足尖上似乎有腐蚀性,踩过的地方都是一个个小坑,地板坑坑洼洼一片。 “你见过吗?”易瑶凝神,感到有几分棘手。 里昂摇摇头。 那人还在惨叫,眼睛几乎都要暴凸出来,视线扫过去的时候,她忍不住胃里翻滚,扶着墙干呕了下。 那几个人还在与怪物战斗,尽管他们是单方面殴打,但是看似严重的攻击却没给大螳螂造成多少伤害,易瑶强忍住不适,仔细查看,企图找到怪物的弱点。 螳螂的头部挂着巨大的可活动复眼,镰刀状的前足抱着那个尖叫的男人的半身,就往嘴里塞,它的下身十分肥大,背部还有透明的鳞翅扇动,可见是可以飞的。 这种敏捷型的怪物最是难办,而且从几人的攻击效果来看,它的躯壳甚至堪比钢铁,难以刺穿。 “如果是打它的眼睛如何?”她抬头问。由于高度原因,那几人还没攻击过它的复眼。 里昂面沉如水,也看着那边:“可以试一试,但我怕我们和他们一样,都从同一边攻击,到时候它就从阳台逃走了。” 他说的也有道理,现在的情况固然很危急,但若是让这个怪物逃跑,到时候在这里常驻,那么必定是一个极大的麻烦。 易瑶很快有了主意:“那就我去攻击,你在阳台堵住他的后路。” “里昂,把枪给我。”她说着伸手。 他略微迟疑了一下:“你会用枪?” “学过。”她点点头。虽然先前在选择武器的时候里昂也把枪拿了出来,但是这原本就是他自己的配枪,再加上子弹有限,只能关键时刻使用,所以一直放在他这里。 “快,我们得赶紧行动。”她皱眉催促道。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拿出那把枪,她一接过立即检查了一下弹药情况,见此,他也稍稍放下心来。 “好,你去攻击,我从阳台阻断后路,包抄它。但是,若是攻击无效怎么办?” 易瑶早就想到了办法:“若是不行,那就用火攻。”她指了指厨房角落的一桶油,这应该是这几个外人带到这里的。 “好。” 制定好简单战略后,两人分头行动。里昂一翻身就从窗口下去,然后沿着护栏往阳台那边移动。而易瑶则是借着墙角的掩护,几步接近前厅的众人,让怪物进入射击范围。 枪已经上了膛,被她稳稳地握在手上。 也许是被骚扰烦了,大螳螂忽然一挥镰刀,把扑过来的武器全部抡开,这时,它的复眼恰好完整地露出来。 就是现在! 易瑶连射两发,分别打中复眼的边缘和中心,怪物愤怒地仰头嚎叫,复眼被伤了一部分,但它还是精准地找到了攻击者。 “谁?”“有人来了?”有人也往她这边看。 吼!怪物松开了嘴里的猎物,两翅震动,似乎即将要飞跳过来。 易瑶再次瞄准,趁着它露出口腔的空隙再次连击。 砰砰两声,子弹的强劲威力让怪物的半脑从里到外地被轰烂了,可见其内里确实脆弱。 这也是她的策略之一,在攻击其复眼之后再伺机攻击其口腔。 由于破坏了部分神经,大螳螂半身算是被打残了,易瑶松了口气,抚着震颤的右手站起来,从墙后走出来。 几人见到她,如同见到救星般眼睛一亮。 “不要过来,”她喝斥几人,“小心身后!” 她如此紧张并非没有原因,因为那个大螳螂并没有死,它在靡顿片刻后,一边镰刀再次生猛地挥过来,尽管动作缓慢了些,仍是威力巨大。 近前的一人差点没避开,脚前就是一道巨大深刻的刀痕。 “快后退!”易瑶挥手喊道,同时,她又匆匆射击了一枪,可惜擦着它的口器而过,没有命中。 不过大螳螂肉眼可见地朝着远离枪口的方向后退了,它猛地转身,以坚硬的背甲面对他们,将要逃跑。 砰—— 忽然,那个巨大的身影倒了下来,阳光重新透过大开的阳台洒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退守的人中,有一个人反应过来,疑问道。 里昂从阳台走进室内,背光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他提起长刀再次对准怪物裂开的头颅劈下。 咔嚓。大螳螂的整个头部终于完全裂开了。 “好了。”他甩甩长刀上的液体,抬了抬下巴示意。 易瑶终于露出笑容:“干得漂亮。” ———————————— 写干架超爽快不知道为什么 -- D09.食物 对于突然出现的两人,这个外来的小队感官复杂,他们既是感激,又是警惕。 他们被咬中的同伴虽然没有当场死亡,但是之后却也因为失血过多断了气。这下,五人便只剩下四人。易瑶拉了一张凳子坐下,看着他们收殓同伴的尸体,仔细观察几个人。 叁男一女,都处在二十多叁十的年纪,其中唯一的女性看起来年纪较轻,但也十分精干,在短短时间里,她已经找到了可用于包裹尸体的被单,还与另一名男性一起拆下了床板,把尸体搬上去。 几人中类似于头目的男人走过来:“需要帮忙吗?”他问的是里昂。在确认怪物死亡后,里昂就找到了工具,将它的尸骸推向破开的阳台,这是为了处理它的尸体。 在居民楼的下方,他专门开辟了一块空地用于处理这些怪物的尸体,主要的方法是焚烧,由于这个,那块空地的地面都是一片黑色。不过易瑶从来不参与这个工作,一个原因是他不让,另外一个是,她的确力气不足,如果帮忙反而会拖慢进度,远不如他一个人做效率高。 面对那个男人的好意,里昂的态度依旧是拒绝:“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 把怪物一脚踢下楼,楼底后一步就是一阵闷响,然后他翻身跳下阳台,转瞬就没了踪影。 “还真是…”男人走去阳台看,发现里昂都已经站在了楼下,速度快得不似常人。 “哥,已经弄好了,咱们要不要把阿心送下楼?”女人上前问。 被称作哥的头领转过身:“天色快要暗下来了,我们先把阿心放在对面屋子,等明天再把他给埋了吧。”他说着,走过去和其他几人聚到一起。 他这一番话倒是没有人反对,夜晚降临后,黑暗会大大阻碍人的视线,但那些异变怪物却不受到影响,其中的一些甚至有飞翔的本领,移动灵活,所以晚上的危险性会比白天多得多。 几人在走廊对面找了一间空屋子,将自己死去的同伴抬过去安置好,这才走回来。 此时里昂也已经回来了,站在易瑶身旁,与她一起等着他们。 “谢谢你们。”几人诚恳地道谢,然后依次报上了名字。女人叫谢晚,头目叫石何鑫,其余两个男人分别叫云客和云祖,是一对表兄弟。 石何鑫介绍道:“我们原本是一个研究院的同事,异变突发的时候正好在一块,就组成了一个小队伍互相照顾,想要一起回华市。” “你们不是这个城市的人?”易瑶问。 谢晚看了石何鑫一眼,得到肯定后点点头,解释道:“我们是一起来这里出差的。因为华市就在隔壁,所以我们想,若是努把力的话应该可以回去。” “我们各自有了家庭,实在放不下一定要回去看看。”云祖也出声说。 里昂在旁观察他们,易瑶回头,给了他一个眼神,结果他却摇摇头,其含义是:他们在说谎。 她不禁沉眉,脸色暗了暗。 接着她又随意问了一些异变的问题,得知了关于这个世界的更多信息: 末日的开始源于一次地震,在那次地震之后,山区开始出现异于常人的变形昆虫,而且这种变化是全球性的,在大陆上的多个不同地区,都出现了地震加变形昆虫的异象,一些学者猜想,也许昆虫会重新统治地球。 但无一例外,进入人类聚集区之后,这些昆虫展现出了极强的杀伤力,而且更让人惊慌的是,他们可以以人类为食。从西南方向飞来的大批巨型飞蝗在某天突然入境,在短短几天之后就占领了十余座城市,几乎使其灭城。好在那之后,南方多省突发暴雨,飞蝗没能北上,反倒是灭绝与百年难遇的特大洪水当中。 但这并不代表其他地方就是安全的,几乎是飞蝗来袭的同一时间,如同被传染似的,多个地方雨后春笋般出现了异变怪物,而由于这些昆虫的体量,有些军队几乎还没出兵,就被团灭了。由此,各个地方的居民只能开始自救。 只是,说了这么多,易瑶并没有感到有几分高兴,里昂也是如此。这个小队在一开始就对自己的来历说了谎,这让人完全无法放心。 他们趁几人转移居所时走到角落。 “你觉得有哪里不对吗?”易瑶轻声问道。 里昂仍然盯着他们:“我觉得他们很危险。” “怎么说?” 他说:“这几个人刚来的时候,就吸引了一个巨型怪物。”看她疑惑的神色,他解释道:“就是昨晚的时候,不过那个怪物后面解决了。” 她点点头,他继续说:“而今天,又有一个巨型螳螂突然出现,来攻击他们。我怀疑,他们身上也许带着什么东西,能吸引这些危险的怪物。” 她听了这个猜测,忍不住后颈一耸:“你是说,能够引诱异形昆虫的东西?” “对。”他进一步推想:“也许是某个极其重要的东西。不过,也有可能是某种强力的诱虫剂。”他的这番猜测并不是无的放矢,因为,在今天近距离接近几人时,他也产生了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 易瑶想到此,手无意识地摸上了枪:“要动手吗?”这种巨大的祸患,还是早点解决为好。 里昂制住她的动作:“先等等,我先确认目标。” 她不解,没想到他忽然轻松地笑了下:“我饿了,你要不先去把饭做好?” 这么说着,她的肚子适时地叫了声:咕咕。 她转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腹部:“是有点饿了。” “不过,你怎么确认目标?”她转头看他。 “待会我们先假意告别,然后我再折返回来。那种吸引怪物的东西应该很重要,他们骤然没了外人监视的压力,必定会查看一番,要不然,也会在放松下露出其他破绽。”他笑着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倒是很有经验。”她哼了声。 里昂的神情微不可见地一僵,转而用笑意掩饰:“总之,这里交给我就好,到时候我也容易脱身。” “那么,你到时候就去二号屋找我。”易瑶想了想说。 他们原来住的地方已经暴露,加上发现这几人的底细不明,她不敢再回那个屋子。 好在上午已经把物资都藏好了,他们还可以去里昂准备好的备用屋子,那里面也准备了可供生存的食物和日用品。 “好,那我到时候去二号屋找你。” 两人接着假意告别,从阳台离开。 二号屋的面积相较原来的住处要小得多,只有一室一厅,不过原住户在厨房里还留下了不少材料,勉强可以开火。 这一家也喜欢种菜。易瑶从阳台剪了几颗葱,再摘了一颗蒜,颇有些无语。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里昂从原来的屋子拿过来的。 没有米饭,只能煮面。她拆了叁包方便面,再开了一罐午餐肉和一罐腌黄瓜,切成丝,依次放入锅里,把料煮化之后,没有急着下面,而是把盖子盖上,让小火炖着,然后坐回沙发等人。 里昂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天快要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他从阳台上摸了上来。 “怎么样?”她站起来。 他的脸上多了几抹灰,似乎是被蹭到的,微笑起来时有几分可笑,不过他从身后拿出来一样东西:“拿到了。” 只见一块平平无奇的圆形大珠子躺在他手上,易瑶刚要把手搭过去,那珠子忽然就闪了光,是荧绿色的。 “这是宝石?”她有些困惑地缩回手。他反而大大方方地把东西塞在她手上,珠子发出持续的荧光。 “你安静下来感受一下。”他说。 易瑶不说话了,握在手里静静感受。 砰砰、砰砰…她听到了微弱的跳动声。 视线移到手心,她感到有些冷:“这个东西,是活的?” “对,这是一个活的卵。” “卵?”她手忙脚乱地把东西塞回他手上,“你快把这玩意处理掉。” 尽管没摸到什么,她仍是去洗手池狠狠搓手,恶心的感觉黏连在意识里,久久不散。 里昂还站在那里。 “你听到没有?把它处理掉。”她有些恼怒地催促道。 他轻轻笑了声,倒是乖乖地点头:“好,我这就处理。” 这个卵…倒是个大补的东西。 里昂的眼睛发出贪婪的荧光。 噗—— 珠子转瞬间化成一小滩黑水。 易瑶又洗了几遍手,甩甩头,把那种奇异的感觉丢掉,去厨房把面下了。不一会,面香混进汤里充满房间,闻起来很不错。她把锅端出来,里昂便也走过来拿碗筷,两人如同往常一样开饭。 “待会你先去洗吧。”她看了眼他身上的脏污,“我正好去看一下这屋子了的东西,铺一下床。” “好。”他没有意见。 -- D10.闷热【里昂】 今日异常闷热,易瑶洗澡出来,湿发黏在后颈上,衣服贴在皮肤上透不过风。胸口也闷闷胀胀的,她转身悄悄按了一下乳侧,有些疼。 头发披在脸侧,搔得人脖子太痒。她摇了摇头把烦人的发丝甩开,俯身在黑暗中找了一会,身旁忽然多出一抹光。 “在干什么?”里昂走过来。他洗澡很快,刚出来就见到她趴在沙发上摸索。 为了避免引起动静,他们晚上通常只开小范围的壁灯,尽量不使用大功率的电器,而今日又无须对练,所以此时的室内格外昏暗。 她拨开头发坐起来,用手风扇了扇,发现才过了一会,额头上都是汗。 “我在找梳子,我记得之前在桌上放了一把,你看到了吗?”她胡乱把乱发划到脑后,被热得有几分恼。 里昂把灯放下,在她身旁坐下来。她刚洗完澡,除了湿发外衣着齐整,上身短袖下身长裤,好像随时做好了出门的准备。只不过,湿漉漉的发丝上断断续续地滴水下来,她领口被打得半湿,让那布料部分贴着,仰首扇风时便收紧,在不经意间展露出窈窕的身线。 他有些口干,俯下身也去看了眼,然后说:“我也没看到。” “哦。”她有些失望,“那我再去柜子里看有没有备用的。”说着,她就想起身离开。 里昂正好也直起腰站起来,她只顾着往前走没注意他的动作,而他敏锐地察觉到,正想侧身避开—— 嘭。只听一声闷响,两人在过于狭窄的路径上撞到了一起。 男性独有的灼热气息转瞬间包裹住她,她的额头不期然地陷入了他硬邦邦的胸膛里。明明用的是同样的沐浴露,他的味道偏偏就像杂糅了某种高级的草木气味,好闻得很。 里昂的手虚握着,双臂轻轻护住她。怀里软得像抱着一团云,源源不断地散发诱人的甜香,他的胸膛有些享受地起起伏伏,兴奋得汗毛直立,一时间没有动弹。 不同的气息随着体温迅速糅合,如同痴缠的丝丝缕缕,勾起喉间强烈的渴意。他不自觉就把人抱紧了,低下头去闻。 感觉到手臂旁的挤压感,她感觉呼吸完全被闷在了他的温度里,热得汗水直流,她好像听到了几声沉重的呼吸,有些不解地伸臂去推他:“热,你放开我。” “对不起。”他忽然清醒过来,火速松开,努力忽略掉那股怅然若失的莫名情绪,然后轻咳了声:“要不你去浴室再找找?也许梳子又被放回去了。” “有道理,那我去看看。”她点点头,擦着他的肩膀走开了。 里昂看着她的背影,眼里幽幽泛起了荧光。 二号屋的卧室里只有一张床,保险起见,两人必须在一间睡,好互相照应。所以易瑶在床的旁边添了一张床垫,留给里昂。 由于是木质地板,这家人原来的床只是一张稍结实些的床垫,直接摆在地上,从进门到床铺平台有两个台阶的高度差,是类似于日式家居的设计。 他一进来,就看着那两个相靠的枕头出神, 看着他站在门口不动,她不由得挑眉:“怎么不进来?” 里昂回过神,不自然地退后一步出了房门:“我先去洗漱再回来。” 他不在,易瑶关上门,接着趁此脱了上衣,在灯下查看——她早就闷得难受了。在这里没有挑拣衣着的条件,遇到较粗糙的面料,有时胸口甚至擦得发疼。 看来今晚最好不要穿这条了。她有些心疼地抚上去,暖光下的雪白上多了几道可怜的红印子,尖端则是一片嫣红,像是被叮肿了一样,乳头翘成两颗,下沿覆着点水。 怎么到这时也如此娇气?她在心里抱怨着,指尖小心地挑起那充血涨红的乳头,不期然地带下来一点水液,却不是汗。 浓郁的奶香味已经在空气中散开,果然是溢乳了。 她回头有些小心地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走到衣柜前,胸前的柔软随着急促的动作一荡一荡地,又滴了几点沾湿地板。 她低头,敷衍地碾了碾地上的点点水液,索性把胸乳拦起来,埋进衣柜里翻找。 找到一条摸起来很舒服的衬衫,易瑶解开扣子换上。 里昂敲了几下,按下门把走进来,就看到她正背对着自己站在衣柜前。 “易瑶?”他出声后,她突然就转过身来,不太自然地笑了笑:“你回来了。” 他看向她假装的笑容,视线往下移,扫到那件陌生的衬衫上,然后又回到她脸上。 “嗯。”他点点头,也若无其事道:“不早了,熄灯睡吧。” 两人如同往常一样躺下,但是都没有盖被子,也许是因为空气太闷。 尽管今日也很劳累,易瑶却没什么睡意。胸前绵绵的胀疼太过难耐,她闭了眼又睁眼,然后望向天花板上的吊灯。傍晚刚进来的时候,还在这个吊灯上找到了几个小怪物,战斗力不太强,也许是臭虫一类的放大版。 应该都捉完了吧?她盯着黑暗,却更加没了睡意。 一丝凉风忽然飘到颈侧,她微微叹息着转了个身。似乎朝向里昂的方向会凉快些。 他也是侧身睡,背对着她,如同一道绵连的山脉,伏在那块不大的地方。一线微光从窗帘的缝隙伸入黑暗里,她慢慢适应着视野,竟然也看清了他那一条花臂上的纹路。 他的大花臂图案复杂,有次她特意仔细看过,上浮祥云,金乌高悬,底下青龙白虎遨游人间,徜徉的河海里则是一行字:我命由我不由天。 倒也挺潮的。 不过由此,她又想起自己先前关于他身份的猜想。只会说英语和日语,亚洲人的面孔,似乎是日本人,然而他的一些习惯却很西式,而且他还会用枪,也许是美国人?他能带枪出关,职业应该与普通人不同。她的思绪跳跃很快,很快想到了日本的黑道,这是被官方承认的组织,好像也符合他的表现。 里昂这个名字,只是简称吧,他一直都没有介绍过自己的全名,不过,她貌似也没问过。 有次她想要问他的时候,他正好从洗手间里出来,额头的汗被水冲过,湿了一片,他一走过来就带着股清新的薄荷味道,那次好像也是唯一一次见着他起床洗漱——说起来,他都是什么时候刮的胡子?早上,还是半夜弄的? 有时候他甚至比她自己都注意清洁,美其名曰预防疾病。估计等到离开的时候,就无法在路上这么讲究了。 …… 乱七八糟想了一堆,她仍是没有睡意。 易瑶有些烦躁地动了动手,终于忍不住从衣摆下钻进去,握住那团滑腻的乳球,也不管可能发出的希索声响,开始揉按起来。 “唔…”一声轻吟游在半空中。 “嗯…”又一声低沉的喘息,幽幽地爬上来。 “啊…”近乎销魂的一声,尾音微妙地飘荡。 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下午看的那个情色片,当时只是轻轻一瞥,回想起来,画面竟那么清晰: 健壮的男人只穿着子弹头内裤,爬上属于自己已婚老师的床,然后一把撩开轻薄的被子,强制地压上来,撕扯了女人的胸衣,俯身狂吻。他的手大而修长,指腹粗糙,他直接抓住了女人的巨乳,不顾她的吟哦大力抓揉,暴力地亵玩,微黑与白皙之间的肤色反差令人眼红心跳。 指间夹着红彤彤的奶头,男人就这么低下头,就着指背叼到嘴里,蹂躏不停,狠狠吮吸,用舌尖挑逗,吸出一股股奶水。他的眼里泛着贪婪的光,如同猛虎俯身轻嗅蔷薇。 月光洒在他脸侧,使得光洁的侧脸一片月白,好似欲望也变得圣洁。他好像红苹果半熟,既拥有有鲜活的青涩感,又富有成熟的甘甜味道。 他把自己埋进绵软的雪白里,更显得鼻梁高挺,薄唇鲜红,微微勾起的嘴角简直醉人。 这是那个影片的男主人公,还是他? 易瑶埋在被子里,呼吸急促,越是幻想,欲念越是汹涌,手劲更是加大,死死地抓着绵软的胸乳,紧夹着可怜的肿胀乳头,企图从不同寻常的暴力玩弄中获得更多快感。 “哈啊...” “易瑶。”黑暗中忽然响起里昂的声音。 她一僵。 “你在干什么?”他问道。 —————————— 据说喜欢上一个人的开始就是时时谈论他。 -- D11.陷入泥潭【里昂】 自从走进了房间与她共处一室,里昂就闻到了那股惑人的甜香,他几乎抑制不住眼睛闪光,手指戳进了掌心里,这才镇定下来,一如往常地躺下,闭眼。 可是他闭上眼睛后,感官却越发清晰了,甜香将他禁锢,如同软绵绵的飞针,钻入胸肺,刺入骨髓,很快让他满心都是那种味道,或者说,都是属于她的气息。 不能再失控了。 脑海里又自动放映起一副靡艳的画面,他对应地找到了她的情绪,难耐、暴躁,却无能为力。 需要他帮忙吗? 心脏蹦跳着隆隆欲坠,熟悉的冲动如同浪潮般将他无情地拍打锤炼,由于忍耐,肌肉不听使唤地僵硬绷紧。 不行。他再次对自己说。 香甜的气息却如同甜蜜的砒霜,缠缠绵绵地引诱出他的欲望。 将脑袋牢牢嵌在枕头里,他近乎同步地共感了她的煎熬。 她的呼吸还很快,她没有睡着,她有时还会翻动——她是睡不着吗? 然后,在漫长的等待里,他听到了她的声音,那种勾勾连连、意犹未尽的喘息呻吟声。 “易瑶,”他的声音微哑,“你在干什么?” 当他想要转过身时,一只手按在他肩上:“不要看。”她的嗓音里带着点濒临崩溃的哭意。 她依旧在喘息,里昂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涸如沙漠,极度渴望水液滋润。 “可是你很难受。”他轻轻按住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然后说:“我也…” “很难受。”话音落下,他忽然感到痛苦,眉头紧紧缩在一块。 太无耻了。这样的话和那些引诱年轻女孩的人渣相比,还有什么区别呢?他曾经最唾弃的就是这种人。 “你…”身后传来她迟疑的声音。 里昂果断打断:“请你当我没说过。”他的话语似乎很冷硬。 但是,两人的手为何还迭在一起呢?他本想起身离开的,却被这近乎于无的力道留在了原地。 热意轰得耳边隆隆鼓动,易瑶知道自己的脸颊肯定已是晕红,在他说难受之后,她几乎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只剩下自己的心跳。 咽了咽口水,她将衣服下的那只手也伸出来, 里昂感受到一只湿透的手搭在自己的脸上,鼻尖微微抽动。 “那,里昂,你帮我一下,好不好?”她凑到他身后问。湿热的吐息扫过他后颈的碎发,又慢悠悠地骚了一下他的耳侧。 本应是有迟疑的。 “好啊。”他听见自己立即轻快地回答道。 里昂微微侧头,就含住了那几支湿润的手指。 好甜。 易瑶的呻吟声接近气音。 他的舌尖密密地从指尖一直舔舐到指根,好像火苗率先沾上手指,转瞬间,她就觉得从那里蔓延的火热一路点燃全身。 他舔尽了她手上的甘甜,慢慢转过身,顺着手腕的牵扯把人搂到身下,他撑起身,俯身凝视着她,目光好似先行军,代他先一步品尝她的甘美。她的衣襟早已散乱,稀少的衣扣让衬衫勉强地遮蔽胸前翘起的饱满,但是乱飞的衣角却暴露了她的腰肢和一线乳沿。 他低下头去,鼻尖轻触她的衣摆下缘,却发现这点布料早已湿透,散发着蛊人的香气。他一边拉扯着,舔舐从肚脐前蜿蜒而上,怀中的人激颤,接着,衣扣被拉开,一双落满汁水的雪乳凑到他颊侧,幽幽颤颤,溢满了甜香。 乳晕如同樱色糖浆,其中红粉流动,两颗翘立的莓果随乳波摇曳,他眼里微光闪过,垂眉含在齿间,手指抓握深陷,揉捏着这两团温软轻舔、吞入,温温吞吞地扫尽其上的奶液。 易瑶刚感到被包含着的温热滋味,眯了眯眼,忽然,她惊得一挺身,一窜电流直惊脊背:“啊!”他竟突然就重重吸吮,奶液全被他大口吞下。 “唔…”她不禁抱住他,喊道:“轻点。” 他却是贪欲上头,把她身上衬衫一下子扒掉,搂着整个人入怀,叼着乳房大力吃起来。 她连连呻吟,胸膛颤得起了细汗,汗津津的手臂揽上他的肩膀,仰首送过去,他吃了这边,又吃那边,如同婴孩那般用力,直咬得乳头愈发红肿,甚至抽抽地疼。 “痛…”她看不到自己眼下的情况,只知道一边空了,他正侧身抱着腰,同样暴虐地抓着吸咬另一只乳房。 “里昂,轻点…”她娇声斥道。她此时完全跨坐在他怀里,臀边似乎坐到了一个硬挺的东西,只是他吸得太狠,让她一时间无暇顾及。 他听到她的抽痛声,眼睛恢复几分清明,转而用唇瓣润湿着舔舐,轻柔得仿佛羽毛触碰,她舒了一口气,他便只是缓慢地吸吮乳孔里残余的汁液,唇舌包裹挤压之中又是另一番绵绵的快感。 只是动作慢下来,她就不免意识到,他勃起的部位正压在臀下,正跃跃欲试地往腿心挤过来。 最后一滴奶水很快也被吸空了,他的唇瓣仍在湿湿地亲吻红肿的娇乳,炙热的鼻息和发丝微微的扎刺感显得格外清晰。他的吻很快越过锁骨凑上来,黏黏腻腻地半咬着她的下唇求爱。 “可以吗?”他的眼睫扇动,几乎是追着她的皮肤吻上来,湿吻又印在她眼尾,几分恳求、几分色诱。 胯部被大腿越顶越开,一根硬物压着腿心抵上来,柔韧又坚硬,揉得那处愈发泥泞。她被他温柔的吻迷得昏头转向,半眯着眼,鼻间哼了一声。 得到了应许,里昂大喜,在那其中又不禁腾起几分暴虐的欲望,他猛地俯身,将她按在床上,几下将两人剥光,然后愉悦地搂着温软的腰肢,将人压进怀里,勾着腿弯让她往下坐。 她不禁尖叫,那物的头部粗大又圆,却是正对着花口挤了进来。他从她腰窝里摸到一把汗水,只觉得又滑又湿,生怕她从怀中掉出来,禁锢着圈住了她的腰,施力提起。 啪。他屈起的大腿撞到了丰肥的臀部,又撩起一把汗。接着,她终于坐到了最下面。 “不…”她呢喃着推着他触感柔韧光滑的胸肌,只觉得有一处被欺负得厉害。他明明捏着一只乳,性器还要戳在阴唇上顶弄,头部屡次重重压过小蒂,引得她啼哭不止。 “啊——不、啊——”她的尾音在他的揉弄下被迫拉长,酥软地打了个结。 在几次试探过后,他的阴茎终于探进润滑的穴口,插入半个头,两人的体液混在一块,湿淋淋地流下,滑入臀缝,再无声地打湿被褥。 好大,她只觉得整个人就像被一块儿撑开了,粗长的阴茎在穴口适应性地往里插了插,啪嗒几声,又被接吻的声响盖过。 “啊!”她忽然尖叫,他掐着腰直接插进来,全根没入,一直抵到阴道深处,然后又是一声,又一声,一声比一声急促。她渐渐闭上了眼,紧抓着他沉沦。 女上男下,她坐在他怀里,却被动地任他插入抽出,乳波摇晃得剧烈,一下下擦过他的唇瓣,又被他叼住,一番热情的揉弄吸吮,这般姿势下,每每插入底,便是好大一声啪声,然后分开,一帘水浇下来,接着又是狠狠地顶到花心,她双腿挂在他臂弯里,却如同年久失修的小船,在狂风巨浪里呻吟不止。 啪啪声很快奏到最激烈的时刻,整个床垫,整个地板,甚至整个屋子,似乎都在剧烈摇晃,她一阵失重感,却只能掐着他的肩背吟叫着,花唇被插入抽出的动作擦得爽快,抽搐间紧紧咬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汗水如星点般洒落,迅速下坠时,龟头狠狠撞在深处,她的颈背刺激得绷成一线。 噗嗤——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来,瞬间占领了狭窄的甬道,然后又有许多满溢之后漫出来,柔腻的液体滑落,一半粘在阴唇上,一半滑落,挂在腿间。 持久的余韵令她无瑕喘息,甬道抽动,不知不觉又压出了几股精水。 “嗯…”她力竭了,垂落在他怀里,如同绽放后疲累的花朵,花瓣迭成一团。 而他伏在她的肩窝里沉沉喘息,眼睛震颤着荧荧发光。 “里昂,”她懒懒地叫他,“拔出来。” 他的眼睛忽然更亮了,转过头亲她:“再来一次?” 泥泞中长剑继续搅动,屋内的风暴久久未息。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цsんцщц.ρщ D12.消失的虫潮 漆黑的夜里,忽然浮起无数怪异的身影,似乎被某个中心吸引着,如同潮水般密密麻麻涌来。街道被覆盖,房屋被覆盖,转瞬间,就连一栋栋高楼,都被淹没在无数的黑影下。 西南郊外的防空洞。 滴滴、滴滴—— 警报声让观测室的所有人一惊,一个小战士快速经过走道,前往通报:“报告!发现不明能量波动,疑似虫潮来袭。” 会议室熬了一通宵的人们额角突突青筋直跳,一个中年男子站起来,目光如电:“你是说,虫潮?” 他马上点了几位人员跟随,大步奔到观测室。 “刘教授,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年人有些急促地询问正伏在屏幕前的白大褂,“怎么不直接辣响警戒,还等在这里?” 被称为刘教授的女子亦是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她摇了摇头:“并不是我故意要延迟军务,而是…这股虫潮已经消失了。” “消失了?”中年人诧异道。 刘教授请他上前来:“中尉请看:这里是两分钟前的观测图,上面的红点密密麻麻,由城市西北一直漫到了接近中心的区域,而这是现在的图像,分布状况几乎与之前的数据一致,红点散漫没有规律,只在中心区逐渐密集,但是数量统计要比先前的要少得多。” 她沉声说:“若不是当时我和几位研究人员亲眼证实了这个异样的情况,恐怕我真的会以为这个画面只是仪器的故障。” 中尉坐下来,松了口气,脸色却依旧不好:“那么查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吗?”ρō㈠捌ǎ.ōм(po18a) “不知道。”刘教授答。 旁边的学徒半扬着手,欲言又止。中尉瞥到他,直接点道:“你想说什么?” 学徒愣了一下,点点头:“今天是我值守,在最开始前,西北方向先是亮起一个极强的能量点,接着就有许多代表异性怪物的能量标记齐齐冒出来,然后又突然消失了。从那些疑似虫潮的能量点分布来看,我认为,他们的出现很可能与西北部的这个东西有关。” 中尉转头问:“刘教授,你看这个推测靠不靠谱?” “这是一种可能,”刘教授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这正是我感到头疼的地方。” “若是那股异样的虫潮与那个能量点有关,那么我们就十分危险了。这意味着,一向群龙无首的异形怪物产生了头领,也就是说,我们即将面临一个几乎不可打败的昆虫大军。” 中尉听得冷汗直流,他挥手匆忙道:“小平,你快去把其他学院的领头人也叫过来。” “先不用。”刘教授拦下他,“我刚刚说了,这只是一种可能。虫潮突然消失也可能与其他原因有关,我记得先前马院长派了个小队出去试验,按照最后的报道来说,也有可能是他们弄出的声响。”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原商业中心地下。 一群人身着怪异的灰袍,俯首触底,正在虔诚而又恐惧吟诵着,其中男女老少皆有,虽然瘦削脸色发黄,但其声音都是低沉晦暗,不似人言,反倒像怪物的低语。 “啊!”站在金色台阶上的灰袍人突然起身展翅,“泰伦的王再次降临了!泰伦永生!” 于是教徒们纷纷起身,如悲如泣,齐声庆贺:“泰伦永生!”“泰伦永生!” 由于这场突如其来的异象,城市未眠的人纷纷惊颤,不乏有人求神拜佛,保佑平安,也有人正处其中,被无声吞噬,化作隆隆浪潮里的一点泥沙,就这么消失了。 而在风暴的中心,谢晚几人虽然被外头传来的巨大动静惊醒,却是毫发无损。在长久的警惕之后,外面忽然又没了声息,简直比先前还要寂静。他们小心查看后,确认真的没了危险,不由得心里一松。 云客问:“我们需不需要出去看看?” 但是这番提议却是遭到了众人的反对,石何鑫摇摇头:“你忘记今天白天的事了?不管有哪里不对,既然此处仍然安全,那么一切事情就等到白天再说。” 他抬手看了看表,估算出时间差:“大家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小谢,你两个小时后再叫我,我们轮流守夜。” “好。”谢晚点头。 易瑶醒来的时候,不断有舒爽的风吹过来,就像夏天吃了西瓜,懒在空调下一样,凉风柔柔地,吹得人心肝轻颤。 “嗯…”感觉到持续不断的白光照在脸上,她伸了个懒腰,慢慢睁开眼。 “怎么窗户全开了?”她一阵紧张,瞬间清醒过来。 这时里昂从门外走了进来:“醒了?” 她本来还有些发蒙,一对上他那双格外耀眼的眸子,马上就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她不禁低下头先检查自己的穿着,还好不是光着,薄被下还有一套长袖长裤,倒是干干净净、齐齐整整。 里昂笑了笑,蹲下身:“睡得如何?”他直接捏住了她的手腕,神态亲昵。 易瑶顾不得说这些,想要站起来:“快,快把窗户都关了。” 他却拉住了,用了点力气把人塞在怀里:“不用在意,现在很安全。”他说话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把她紧紧揽住,鼻尖拱着下颚,就想要勾下她的下巴亲上来。 “等等,”她反倒羞涩了,手掌挡住他的唇,“怎么刚起床就亲亲?” 她后仰了点轻咳道:“还没有漱口呢。” “好吧。”他依言退开,转而躬身抱紧,好像要把自己埋在她怀里,“那就待会再亲。” “里昂。”她有些恼地敲他的肩膀。 往常那个可靠却稍嫌啰嗦的里昂爸爸去哪了? 早餐破天荒的不是芋头,而是地瓜。不过这二者之间似乎也没有差别。 简单解决完早餐,易瑶这才问起开窗的原因:“到底是怎么回事?” 里昂看了眼窗外,解释道:“今天醒来的时候,这附近的怪物就消失了。连蚊子都不剩一只,所以也不再需要关窗防御。” “真的吗?”她连忙跑到阳台往下一望。熟悉的街景比往常暗上几分,但这并不是因为天色,而像是有人刻意用水墨涂染之后的那种暗。 她拿铲子刮了一点墙上的黑灰,发现这有些类似于火烧过的痕迹,可这又不对,楼下的大树仍是生机勃勃的,若是燃起了大火,怎么还留下树呢?而且火烧的话,在夜里他们早就被熏晕了,墙上的痕迹十分均匀,她的视线继续往下,居民楼几米外的地面也是如此,颜色异常深。 她想不明白,只好转向一里昂:“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这里为什么变成这样?” 他却耸耸肩:“我也不知道。” “真的?”她有些怀疑地看着他。尽管彼此信任,但他也瞒了她不少事情,她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和他脱不了关系。 “我真的不知道。”他坦荡荡地一笑。 易瑶没来得及怀疑,他已经转身说起了另一件事:“说起来,我们出城的准备已经完成了大半,早上的时候我去隔壁楼找了辆车,我们今日就出发吧。” “怎么那么急?”她诧异道。 他的笑容微敛,面色渐渐严肃起来:“根据我的观察,包括本市在内的多个区域即将迎来一场不少于七级的地震,时间紧迫,我们最好先出城,找到一块安全的平原避险。” 她立即说:“那我们赶快收拾行李,你把车停在哪了?” “就在楼下,”他给了个安心的眼神,“不用担心,物资我都已经搬下去了,我们待会就能走。” “好。”她定了定神,露出一抹笑容,“再给我十五分钟,我们马上出发。”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цsんцщц.ρщ D13.出城路上 居民楼附近几百米的怪物奇怪地消失了,这让她起初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他们还在正常的世界里,而且一路上地面平坦,空荡荡的,非常顺利 也许是现实要与她作对,行车不久,他们听到了熟悉的声响:引擎的声音引来了附近的怪物。 易瑶探头往外看,对面街角有颜色各异的小点在不断靠近,她不由得焦急地拍了拍里昂的手臂:“开快点,他们要来了。” 里昂冷眼一瞥,熟练地升了档,猛踩油门,车子往边缘飘了一下,很快掠过十字路口,往前狂奔。 但是这时候道路正前方也飞来了怪物,里昂又加了速,为了避开旁边怪物扒窗,直直冲过去,有只丑陋的巨大飞蝇忽然从车子的前面打过来,深绿色的粘稠血液黏在挡风玻璃上。 他找的车是辆悍马,质量不错,在这样的重击下仍是坚挺,可是这样一来,前面就看不到了。 那只飞蝇半死不活地撑起身子,口器冲着他们一张一合,拟人般地狂怒嘶吼,声波震得车子一颤,它的触角还好钻过来。 糟糕,车窗没关紧,还有一条缝在那里。 “我解决掉它,你继续开。”易瑶当机立断地从腰间抽出手枪上膛,自从确认她能够使用之后这个武器就交给了她,但是备用的子弹不多,她必须要珍惜每一颗子弹。 她刚打开窗户,黑色的触角就伸了进来,她没敢靠近,用里昂做的那把蛛刀挡了一下,冒险地伸出头,直接开枪打向那只大蝇。 车子这时一个不稳,往旁边漂了一下。若不是她紧紧抓着枪和窗口,整个人差点就倒栽下去,枪也会被失手丢掉。 好在打中了怪物。ρō㈠捌ǎ.ōм(po18a) 两声砰声后,它全身血液迸溅,动作慢下来,旁边又有怪物要跳过来,她无法瞄准,只好换手拿枪,右手抽出蛛刀,猛地往那个身影一劈,由于速度的加成,那个怪物很快被甩下,刀上也沾满了深红色的血——似乎又是一个吃人变形的怪物。 在这些变异的昆虫怪物中,有一些会因为吃了人而变身,长出人的四肢或者器官,其中有些特别类人的血液也会变色,变成深红的血。 不过这时候想这些没用,里昂催她:“赶快关窗。”她把刀柄一转,怼向趴在挡风玻璃的死尸上,使劲几下把它摔下去。 车子仍在高速跑着,她的头发被冷风刮得飞起,脸都僵了,处理完巨蝇之后立刻缩回身关窗。 车外的喧嚣和风声被挡住了,车内重新恢复平静。 易瑶从柜子里找出半包抽纸,匆匆把蛛刀擦干净,回头看到里昂身上也溅到了不少血,原来刚才他在开车时也干掉了扒上来的东西。 “我替你擦一下。”她皱眉说道。 “好。”他的眼睛仍然紧盯着前方的道路,七拐八拐地绕开障碍物,飞车往前开。 她一阵摇晃,抽空系上了安全带,然后又拿着纸巾返身,过去帮他擦掉污迹。 液体主要溅到了他的大花臂上,他还在驾驶,手正抓着方向盘,她只好小心凑过去,手臂穿过他胸前的不时旋转方向盘的手,纸巾轻轻按在他的左臂上擦拭。 明明两人身上的味道都不好闻,她偏偏嗅出了他特有的那股草木清香,她的鼻尖不自觉往他颈侧偏了偏,一下子忘记了行车的颠簸,又或是因为路途的惊险,神经紧绷着,只凝神于那股清香里。 又抽了两张纸大致擦拭干净,她退开身,然后看向他冷冽的侧脸,禁不住亲了亲他。 里昂感觉到脸颊上突如其来的软意,视线扫过来,碰到她的目光,耳朵都惊红了,但他没说什么,还是开得稳稳地,绕开游荡的怪物继续往前行。 按照他们原来制定好的路线,先驶出金华区,然后从其相邻的国行区出城,接着在沿着98国道转入临近县城。虽然还有其他几个备用路线出城,98国道是他们目前的最佳选择,其并非高速,同方向上也没有机场和高铁站,沿途经过的也都是经济不发达的地区,也就是说,人少。这并非是城里人逃亡的首选,但却是他们的首选。更何况,在这个方向上几乎都是平原地区,适合震时避险。 他们没有选择离开震区也是有原因的,一方面是需跨越距离太远,交通不便,另一方面是,时间太短,来不及离开。根据里昂的预测,第一波地震至少会在两天后降临,震源并非本市,其后,根据经验,依次会发生若干次强震和伴随而来的余震,而在地震波及这里破坏道路之前,他们必须得冲出市区,找到一处合适的避难场所。 一个上午过去了,车子在几次改道后终于来到了国行区,短短不到半小时的路程,两人却用了四个多小时。这里的消费水平不高,地图上的店铺多以快餐店、五金店为主,其中还囊括了一个城中村的大部分区域。除此之外,此处还有一个私立中学和一个大学的分部,想必是因为地价便宜。 此时太阳还高挂在天上,正是下午最烈的时候,由于吝啬空调,两人身上更是汗水直流。封闭空间里,除去些微的怪物腥臭外还飘着一股汗味。 拐入国行区的街道,四周游荡的怪物密度显见地大大降低,而且这附近几乎没有什么除去工厂之外的大型建筑,途经的店铺更是屈指可数。 易瑶忙开了窗,风穿过汗湿的背心,带来一阵透彻的舒爽,她不由得叹了一声,大大喝了口水来缓解喉间的干痒,一边递了水瓶给他。 里昂克制地喝了两口放下,仍然警惕着周边环境,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快要开出主干道了,他们需要作出选择。 这附近恰好有几处酒店,她之前圈出来了,眼下略略扫了一眼地图,她很快做了决定:“往右边开,我们去那里的酒店看一下。” 车子很快停在一家酒店的门口。这里虽然人流不多,好歹附近有学校,一条街上也开了两叁家酒店和小型便利超市。 不过,这也意味着,此处的危险系数要略大一些。寂静的街道此时除了引擎只剩下风声,道路旁飘着纸屑垃圾,一栋栋不高的矮楼站立在路旁,像是蛰伏的野兽,莫名给人一种威胁感。 “怎么样?可以进去吗?”易瑶转头问他,因为他在察觉危险上比她要敏锐的多。 里昂闭了闭眼,实则悄悄查看方圆两公里内的情况,他的感知掠过空荡的街道、商铺、学校,再转回来,然后沉稳地说:“可以解决。” 可以解决,那就是有大型怪物了。若是只有一些小怪,他会直接说安全。 车子停在路边,两人并未立即下车查看,而是先补充了一下能量。他们忙了一上午,早已饥肠辘辘,随便拿了点上午剩下的早餐,安静吃完,然后清洁干净。 “等等。”易瑶正要下车,里昂拉住她的手。 “怎么了?”她疑惑地停在原地。 他凑过来,用纸巾按了按她的嘴角擦过:“这里没干净。”他低垂着眼睫说。 他低眉时,锋利的眉安分地躺在那里,倒是少了几分攻击性。 “擦完了吗?”她有些不耐烦,想要走了。冷不防地,嘴就被捉住了。 他吻上来,只是唇瓣之间的挤压磨擦,浅浅地湿润了她的唇,心跳声很清晰,呼吸平稳地扑在颊侧,她不禁有些脸热,推了推他的胸膛:“等忙完了再说。” “好啊。”他又吮了吮,确认她的唇一片水润,这才放开她的手。 他的目光里带着隐隐的暗示,她怎么看不懂。这家伙。 她故意装作没听懂,打开车门,只是又重复了一句:“忙完再说。” 锁好车门,滴的一声电子响应一下子惊动了什么。他们都走到了酒店门口,望向不远处的小店方向,齐齐听到了一种闷沉的动静。 这似乎是个大块头,不过这也无需害怕,大块头并不代表着绝对危险,看这动静的频率,它的速度并不快。 易瑶捡起地上一个垃圾罐头,轻轻丢到街道另一头,铝罐格外圆润,滚出去好远,同时也发生了一些轻微的动静。这个声音应该足以吸引大块头的注意力了吧。 她和里昂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直接走进酒店。 酒店的大厅处还残留着玻璃碎片、器具残骸还有斑斑血迹,四下无人,也许是活着的人早就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又或者是被最开始来临的怪物给吃掉了。 易瑶按照经验,带着里昂找到了后厨,这里紧挨着食物准备室。易瑶走进厨房排查,这里一阵恶臭,显然是先前的生鲜食材发臭了。 没有怪物。她给了他一个OK的手势。 里昂点头,用刀轻轻挑开食物准备室半合的门,把它推开。 “吼!”一个凶残的犬头飞虫忽然跳了出来,张大獠牙就要咬。 易瑶忍住惊叫,急急避开,正对着怪物大张的巨嘴,里昂已经轻巧地用钢棍抵住,卡住它撕咬的动作。 叮当—— 钢棍居然被一下子咬碎了,她连忙拉着他避开,畸形飞虫的动作尤其快,回过头来又要扑上。 里昂见状,直接从她腰上抽出手枪。 砰。一个个血洞贯穿了飞虫的额头,后脑洒开了无数破碎的组织物和液体。 一枪爆头。她不得不承认,他的枪法真是精准极了。 “走吧。”他把枪收回她的腰袋,先一步进入了准备室。 这里还躺着一具惨死的人类尸体,从其血迹来看,应当就在不久前身亡,她默哀了片刻,绕过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和里昂一起清扫这里的食物。 正如易瑶所推测的,此处存留的食物不算少,不像他们之前看过的一些街边商店,早就被打砸抢烧,清得一干二净。通过搜查,他们获得了一些能够留存许久的干货,一大袋鸡精,还有十几公斤米、面,以及一些可储藏较久的蔬菜。 冰柜里当然还有些东西,但是由于无法带走,他们索性没有拿取,里昂走时顺了一些调料和酒。两人先把东西打包好,搬到酒店大门前。 当然,他们没有立即离开,这个不大的酒店还有一个仓库,在绕过后厨走到院后,两人才看到那个小平房。 但是短短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又跑出来了几个中型怪物,两人确认其毙命后,终于走到铁门前。 “怎么办?”易瑶拍拍大铁门,她完全指望了他:“里昂,你会开锁吧。” 他原本轻扬的微笑一僵:“会。” 她哼了声:就知道他会这个。里昂会的东西很多,即便刻意掩饰,她还是发现了不少端倪:比如有枪、武力很高、基础医学知识丰富、生存知识储备很深。比起这些,开锁这个技能只是点毛毛雨。 果然,不过两分钟,他们就成功打开了大铁门,铁帘整个推上去,久违的光亮笼罩了这片狭小闭塞的空间。 “你们要干什么?”里面居然有人。 随着那人颤抖的声音,一股难言的骚臭味跑出来,他们不得不掩鼻退后几步。 “谁在那里?”易瑶冷声问。 那个幸存者应该躲在某个架子架子后面,他们不敢往里走,怕有埋伏。 怎么办?易瑶看了里昂一眼,用目光征询道。 里昂先点了点自己,挥手向里,再指向她,意思是他先去里面探一下,她留在这里戒备。 易瑶点点头。担心附近还有人藏着,她握紧武器,右手摸到了腰间的手枪,准备一有不对就挥刀自卫。 里昂进去之后,里面忽然传来打斗声,不过那个男人的声音被闷住,没有发出什么巨大的声响。 打斗结束,他锁着一个人出来:“只有他一个。” 她放下心来:“好,那我们快点进去搜集物资。” “呜呜!”那个男人被里昂拿了东西塞住嘴,手脚都用衣服绑住了,不住扑腾。 “这个男的是怎么回事?”易瑶踩了他一脚,让他安分一点,一边在门边摸索着找到电闸。这个仓库是半地下的,不开灯里面就是一团黑暗。 里昂以为是询问,短暂介绍了一下:“他应该是这个酒店原来的员工,一个人躲在这里。” 啪哒。灯在下一刻开起来了,仓库一片大亮,里头货架不少。箱子堆积在过道旁,地上有血迹也有一些来自怪物的液体,不过她没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只是回头看了看地上的男人,眯了眯眼。 看来这是一个幸运的人,这里先前应该也发生过打斗,不过只有他最后存活了下来。 里昂已经走到了里面,朝她挥了挥手,她赶快跑过去:“发现了什么?” “不少东西。”他颔首点了点脚下的几个大纸箱,里面有酒店的一次性日用品、纺织品,还有一些速食食品。 她不由得喜出望外:“那我们把这些都搬到车上吧。” 他点点头,先把装着食品的几个箱子都搬了出来,易瑶则是蹲身收纳那些日用品。在居民楼不比酒店,许多东西都是旧物,而且并不是每一样都有,现在得到这些物资,恰恰补全了他们准备的缺漏。 两人没有贪心到全部搬完,只是拿了其中足够的量,集合成两个大箱子搬出来。除此之外,里昂又搬了几箱矿泉水出来。 走廊上不知道从哪里又来了怪物,他们不得不与之厮打一番,又淋了一头血,这才杀到门口。 好在之前的食品放在门柱后面,没有被污染。他们接着各自分担重量,依次往返酒店门口和悍马,这才把东西都搬完。 “你们…你们要去哪?”那个之前被绑住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他看起来懦弱,连问话都是悄悄的。 “你怎么绑的?”易瑶不由得怪罪地看了一眼里昂,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材料有限,衣物不比麻绳,容易挣开得多。 他低咳了声,没有做解释。 男人不知道他们的眉眼官司,又怯怯地问了一声:“你们要去哪?可不可以…” 她看到男人脸上的青肿痕迹以及卑微的姿态,心里浮上一点怜悯,不过面上,她却是冷硬地说:“我们不会带上你的。” 说出拒绝要比她想象得要容易,但这也是情理之中。这个人贸然跑出来,对她来说完全陌生,品性也无法分辨,她即使是怜悯,也知道他们并没有理由去满足他的要求。而且他处在相对的安全中,仓库里的大批物资也足够他存活了。 “为什么不可以?求求你们,带我一起吧。”男人转而乞求地望着他们。 里昂此时已经坐上车,发动引擎,他看了一眼旁边小店缓慢伸出的巨大爪子,催促道:“走吧。” 易瑶点点头,迅速开门、关门,坐进了副驾驶座。 那个男人鼓起勇气,过来敲他们的车窗,神态都有些扭曲了:“喂,你们不能走,你们拿了我的东西,带上我!带上我啊!” 易瑶不知怎么地,心头涌上几分厌烦。这样的厌烦并不是针对这个男人,而是对自己:若是她是一个人在这个混乱的末日里求生,是不是也会像他这样,由于弱小而卑微地活着?极有可能,甚至她可能比这个男人做得得还差。 她指示里昂往回掉:“前面那个东西要出来了,我们回去之前那个岔路口,拐向另一边。” “好。”他依旧冷静,右手换挡脚踩油门,几下把车退出来,接着疾驰而去。 后面的路途还算顺畅,即使遇到怪物,加大马力也可以转头避开,比起上午高强度的战斗来说,他们算是变相放松了一会。 快要跑出国行区的时候,车子的油剩得不多,眼看天近傍晚,他们得赶紧找个落脚点加油,顺便休息一下,晚上还要继续赶路。易瑶根据电子地图辨认方向,两人优先绕开学校路段,跑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 “就到这吧。”易瑶指着一个荒废的加油站说。加油站是否还有汽油实属未知,好在他们还有几大桶,足够跑到目的地了。 里昂没有异议,倒转车头开进去。 这个老旧的加油站占面积不大,但是很空旷,适合停车,半开放的建筑既能遮蔽车子,也方便在遭遇危险的时候即使逃跑。 这时候天色还是大亮,太阳已是低沉,可以想见再不过半小时,它就会很快落下来,黑夜即将降临。 里昂去加油,易瑶在周边转了一圈,没看到什么异常,然后她把蚊香翻出来点上。 “这个不一定有用。”他说。 “油加好了?”易瑶起身问道。 “加好了。”他点点头,“蚊香对那些血蚊子都毫无用处,你点上就相当于浪费燃料。” 而且有他在,就算来了大虫子也不足为虑。 她坚持地把几圈蚊香抽开,分别放在车子周围:“就当是一种心理安慰吧。蚊香会散发刺鼻的气味,也许对一些虫子有用也说不定。” “随你吧。”他没纠结太多,问了厕所的方向后他就走开了。 等他回来之后,她知道厕所大概干净了,拍了拍手也走过去。 这里早就断了水,加上缺乏情洁,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她是完全屏气冲了进去,等到上完,又迅速冲了出来,一来一回不超过一分钟。 等她出来,抽了湿纸巾把手和脸都抹了一遍,感觉到酒精的味道盈满鼻间,这才恢复了味觉。 他们没生火,只是用保温壶里的热水泡了两杯面加上火腿肠,大概把晚饭解决掉,然后又重新上了车。 附近暂时没有危险,他们决定轮流睡一会再赶路。 现在是晚上六点钟,从现在睡到凌晨,两人都能睡够四个小时,而且到时候错开了睡意最盛的时间点,能避免疲劳驾驶发生的车祸。 里昂外巡一圈,确认附近没有危险,回来时易瑶已经放下椅背,正抱着枕头酝酿睡意。 他的驾驶座上也已经放上了东西,干净的衣物、干洗剂、水、毛巾,还有一个小枕头。他看着背对着他的人,嘴角扬起,忍不住倾身过去捏捏她的脸,软软的很温暖。 她像是撒娇一样回身嗔怪:“里昂!” 他轻轻笑了声,退开身:“你快睡吧。” 还用得着他说?易瑶揉揉自己的脸,背对他闭上眼,也许是迟来的疲惫爬了上来,她不一会就睡着了。 里昂见她熟睡,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车子,用钥匙手动锁上车门,他没有换下一身脏污,而是径直离开了这块地方。 -- D14.俘虏的陈述 “长官,就是这个加油站吗?”一个穿着朴素的健壮男子趴伏在枪架旁,向自己的身旁问道。 被他询问的长官拿着望眼镜:“盯准了,待会小队下令之后再行动。” 健壮男子眯了眯眼,用瞄准镜观察空地上停的那辆悍马:“需不需要先打一枪威慑一下?” “不,”长官摇了摇头,“现在敌我实力差距不明,不要打草惊蛇。” “好。”男子伏下身,继续目光灼灼地盯着那辆车。 自从观测到异常能量点后,学院的一部分高层就陷入到一阵紧张当中。早上的时候,有观察员注意到能量点的移动,这起初没有对学院造成多大影响,但是随后这股移动越来越靠近学院所在的城郊地区,他们终于紧张了起来。 为了避免吸引怪物,这次派出都是学院屈指可数的精锐力量,人虽不多,杀伤力却足够大,他们这次的任务有两个:查探和清扫。 但是他们却没有想到,指令中所指的范围内并没有发现任何强大的怪物,难道是情报有误?他拿起对讲机,想向联络指挥部问一下,那怪物是不是已经离开了此处。 一阵简短的对话之后,那边的观察员说:他还在那里,就离你们不远。 他注意到,那两个可疑的外来人就在原处准备休息,而且那个高大的男人离开了,于是就沉下心来,准备再观察一阵再行动。 他正在这么想着的时候,太阳穴突然狂跳不止,然后,脑后猝不及防地传来了清晰的冰凉触感。 “是谁!”顾邺城一开始以为是匕首一类的冷兵器,握紧了拳头准备暴起。 他有些恼怒:到底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他警戒心那么强,不应该啊。 他身旁的健壮男子却是恰好侧头,望见了来者,他猛地按住自家长官的手:“长、长官,不要动。”这个一向自诩硬汉的人不知为何声音无比颤抖。 顾城没敢动,脑后的凉意居然又爬到了脖颈。他本以为敌人就在他身后,离得很近,但仔细辨别,却发现抵着自己的东西是细长状的,如丝如线。 这是什么?棉线还是铁丝?他猜测着,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 那东西,好似活物一样,慢慢地划过了他的侧脸。 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中咬字不甚清晰:“你们…要做什么?”细线贴着顾邺城的喉结慢慢环绕锁紧。脖颈上缠绕的东西,分明不是什么普通材质,反而像极了那些变异怪物的触角,富有生命力。 顾城一阵恐惧,但他并不是第一次陷入这种濒死的境地,他勉强镇定,眼角抽搐着瞟了手下一眼,无声地问:是人还是怪物? 恐惧中的健壮男子紧盯着他的脖子,咽了咽口水,然后轻轻做了一个口型:人。男子的重心已经慢慢转移到了身体的另一侧,企图去拿身侧的手枪。 啪嗒。手枪失手飞出落在地上,健壮男子也被绑住了手。 “快说!”那个男人斥道。 顾城终于看到了锁住自己的东西,那是一种亮黄色的奇怪绳索。 “我们没有恶意!”他立马求饶道。 男人不耐地哼了声。 他只能故作镇定:“我们是驻扎在附近大学的军队,观测到了代表怪物的超强能量点,所以前来查看。” 感觉到脖颈被缠紧,窒息让他大脑急速缺氧,脸色通红发紫,他终于禁不住伸手挣扎,企图把那可怕的黄线拉开。 “不许动。”男人警告道。 被限制住行动的两人被猛地拉向后,身上佩戴的武器统统被丢出来。顾城被晃得气晕八素地,好不容易稳下心神,就看到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站在他面前,而他身后伸出的,正是那些绑住他的黄色细线。 这!顾城瞳孔剧震:这哪里还是人?分明是个人形怪物! “闭嘴,不要动。”男人皱眉警告完,一片黄色汹涌而出,完全遮蔽住了两人的视线。 他们都绝望地闭上了眼。 嗯?还没有死? 里昂有些烦躁,他发现了一伙图谋不轨的人,但是抓住了头领之后,却忘了自己听不懂他们说的话。语言不通,真是个大问题。 他只会简单的交流,勉强知道他们向他投降了,具体什么含义,却是完全不清楚。 他把人弄晕了,从后备箱翻出绳索把这些蠢蛋都绑住,这才起身去觅食。 他现在胃口越来越大了,尤其是战斗之后,饥饿感简直无从消解。在易瑶面前装着吃饱了晚饭,实则饿极了,只能跑到几里之外去解决吃饭问题。 易瑶被闹钟的震动叫醒,眉头动了动睁开眼,眼前已经是一片漆黑,看来已经是晚上了。 咚咚、咚。黑夜里传来不规则的敲打声。 是哪里飞来的怪物吗?她穿好外套,拿着长刀小心推开车门。 咚咚声就是从静处传来的。她没见到里昂的身影,神经缓缓绷紧。 咚、咚。易瑶慢慢地、慢慢地开启了手电筒。 灯束透过车门的裂缝射出去,照亮了地面上的场景:几个巨大的“毛毛虫”蠕动着,正企图互相解开手上的绳索。 但是,“毛毛虫”旁边的阴影让她狠狠地皱起了眉头,那是一个猩红色的变异怪物,两只脚歪歪扭扭地站着,交叉部位黑乎乎一圈,似乎是被切掉只剩下下半身的人,长长的舌头从断口处伸出来,口水喇子滴到地上,很是可怖。 她打了灯出来,那个东西自然注意到她,转身看她,舌头飞舞得愈发猖狂。 “希唔…”那东西发出了奇异的咕隆声响。 易瑶握紧刀,没给它靠近的机会,猛地跳到一旁给它一刀。 紫黑色的艳丽液体从怪物的伤口迸溅出来,她后退间,灯光一下子闪得有些乱,她闭了闭眼,格挡住前身又是一刀,刚好从它的舌头往下划烂它的一肢,怪物倒在了地上。 看来它挺弱。易瑶把手电筒放到车盖上,专心补刀,没几下子,那东西就不动了,只剩下黑暗里粘稠的奇异血液在地上不断蔓延。 这个尸体。没有里昂在身边,她不由得犯了难,而且现在这个条件也无法焚烧处理。她只好用刀把那东西挑着丢到加油站一角,累了一身汗,这才走回来,站到那堆“毛毛虫”面前。 “你们是谁?”她挑眉,让手电筒的光怼到那几人的身上。 格外高大瘦削的身形,黝黑的皮肤,有力的肩背轮廓,紧肃的目光。她很快察觉到了这些人身上与常人迥异的气质。 这些人是军人。只不过眼下被五花大绑着,实在是狼狈。 其中一个浅灰色迷彩的大哥有些激动,呜呜着点头,似乎想要说话。 她先环视了一圈四周,手往下压了压:“安静。”然后才绕到他身后解开了他脑后卡住了嘴巴的绳结。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问道。 顾城总算能说话了,他腹部发力几下强坐起身:“我们、我们是附近的驻军。”他口干地咳嗽,然后看到眼前的女子向后退了几步,忙澄清道:“我只是有些渴了,没有生病。” 易瑶这才放下心来:“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自我介绍道:“我是顾城,是梓源大学的驻军军官,我们是受命来排查这一块的安全隐患的。” “梓源大学?”她感到几分熟悉,“你是说附近的那所大学?” “是的。这位小姐,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先给我和我的同伴松松绑?”顾城斟酌着她的态度,便进一步请求道。 易瑶不吃他这一套,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我不能独自决定,得等我的同伴回来再说。” 同伴?顾城的笑脸一僵,等那东西回来后,他们还来得及逃吗? 易瑶悄悄倒退几步,从车里摸了一瓶水出来,她颇为人道地拿在手里晃一晃:“顾先生,你想喝水吗?” 几个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聚焦到那瓶矿泉水身上,喉结焦渴地滚动,他们被绑了许久,早就渴得嘴里冒烟。顾城干干地摇头,忍耐道:“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 “你还没介绍自己呢?还有,你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故作轻松地发问。 “好,自我介绍,我是易瑶。”她把水放在地上,站起身,有些玩味地看着这些受困的人:“顾先生,在我回答之前你不如先说一说,为什么会被我的同伴绑住,也好让我搞清楚具体情况。” 顾城牵起嘴角:“这完全是一场误会。在遇到你的同伴之前,我们在附近警戒,他也许是误会我们要攻击,所以就把我们绑了来。” “我其实和他解释了,不过他好像不相信我。”易瑶心想,也许是语言不通? “我们真的没有丝毫恶意。”他在结尾强调道。 “好,我相信你。”作为表示,她当着几人的面开了那瓶水塞到他怀里,“你喝吧。”顾城的手被捆绑着,恰好方便她放那瓶水。不过他要低头梗着脖子才能勉强喝到一些。 “谢谢。”虽然没有被松绑,顾城还是感到有些欣慰,看来她除了过于警惕之外,对他们并没有恶意。 因为不想看他出丑的样子,易瑶撇了撇头,看向旁边。 她其实有些生气,明明说好的,一个人休息,另一个人警戒,里昂怎么就跑不见了?而且他自顾自地就抓了这几个人过来,就没有想过军队那边可能会再派人过来吗? 真是麻烦。她有些烦躁地用脚底碾了碾地面。 不过把这个小队扣下来也好,至少到时候那边追究了有人质在手上。她心里又矛盾又怪异,一方面是因为思维还有些停留在末世前,下意识地就不想与军队势力对立,另一方面是出于相信里昂,不论如何,她还是要站在他那一边的。 易瑶在顾城喝水之后又问了些信息,有些明白国行区的情况了:这里本来是没有驻军的,末日之前有一支部队过来特训,后面就被梓源大学国防部的领导统一整合,和部分留校的国防生一起组成了此地的临时驻军。 他们在此处保护大学的师生和研究人员,也收纳了一些附近的居民,定期清理附近的变异怪物,不过由于兵力有限,也只局限于这个区。 她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这里的怪物要少得多,我原本以为是人口较少的原因。” “人口少的确占极大的原因。”顾城说。 “易小姐,你既然知道了来历,可不可以先给我们松绑一下?弟兄们都不好受。”他有些难为地看了眼旁边的手下,放低了态度再一次恳求道。 易瑶的眼睛闪了闪,有些探究地看向他:“松绑当然可以,只是得等一会。” “现在不行吗?我们没有武器,不会伤害你的。”他说话的时候,目光几次移开,看向黑暗当中。不止是他,其他人也不时抬头,目光闪烁。 她微微勾起唇角,好笑道:“怎么,你们在怕什么吗?” 顾城冷汗直流,他咽了咽口水,似是平常地说:“这里随时都可能有怪物过来,可是我们的行动受限,当然会有些害怕。” 易瑶挑眉,看着他在手电筒光下发白的脸庞,想再问几句。 这时,从加油站入口处传来的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你回来了?”她头也不回地问。 顾城等人心跳一滞,一动不敢动了。 里昂踩着站口前散落的纸屑走过来,声音平静低沉:“把灯关了吧。” 她把灯关了,看向走过来的人,直截了当地问:“你刚刚去哪儿了?” 里昂看到了她皱起的眉头,把手上的袋子递给她:“我发现这伙人行迹可疑,就去调查了一下。” 易瑶火气消了大半,接过来,袋子里鼓鼓囊囊的,挺沉,她伸手摸了一下:有好几把枪。这估计是里昂从他们身上搜出的东西。 “这附近的那个大学设了避难点,有驻军,不过人数不多,除了发现的这个小队之外,暂时没有再派出人来。”他隐去了觅食的一段,又介绍了一些观察到的情况,大体和顾城透露的一致,易瑶点点头:“那就好。” 自从他们开始对话之后,旁边的顾城就不吭声了,她感到有些奇怪,转头看他们,发现这几个人要不就是低着头,要不就是呆呆地看着这边,黑暗中也看不出神色。 她找了个借口把里昂拉到车头处,小声问他:“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里昂也压低声音,对着她的耳朵说道:“我发现他们的时候有两个人在高处狙击,目标似乎是我们。” 她心里一凛:幸好没有轻易给他们松绑。 “我听不懂他们的解释,索性先扣下来,然后在他们的车上找到了行程记录,就顺着路线回去查看。” “他们有车?”她问。 “有,是越野车,不过不是军用的,我一直开到起始点,发现是一座设在小山上的学校,门口有守卫,出入很少,而且没有其他车辆,到八点以后就完全没有人了,我看了下,并没有车辆出来,我猜那边还没有发现这支小队的异常。”他说完,易瑶就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两方的解释有所出入,她当然是相信里昂所说的内容,那么,顾城一行人为什么要狙击他们呢? 一是他们的立场没有冲突,二是在此之前,两方并无交集。 易瑶重新走到被捆的几人面前,打开了手电筒,然后隔了一段距离蹲身下来平视他们:“顾先生,我忽然好奇一件事情。” 顾城眼睁睁地看着里昂站在她身后,嗓子发干,先前的恐惧涌上心头,他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才说:“什么事?” “你们先前为什么在附近警戒,是有什么危险吗?” 她说话的时候,里昂的目光也危险地投到他身上,顾城差点止不住退意,只觉得那个隐在黑暗中的脸似乎在笑,后背再次汗湿一片。 “我们…我们发现了一个超强的能量点,前来探查。” 没等她问,他就解释道:“研究所有一个能检测异化怪物的仪器,因为他们的能量呈现形式与人类差异极大,我们能通过这个仪器检测出他们的位置,这次,观察员发现了一个超强的能量点,而这极有可能与一个危险性极强的怪物有关。”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忍不住飘忽。 “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他闷闷地点头。 易易瑶忍不住将他的话与里昂说过的“狙击我们”联系起来。超强能量点…在他们附近警戒,这说明那东西当时与他们很近,以至于狙击的方向会指向他们这一边——可是,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发现他们所说的东西。 怪物在哪呢? 灯光下,两滴汗水先后从顾城旁边的一个男子额前流下来。 她眯了眯眼,顺着那个男子惊恐的视线看向里昂,手电筒的光于是照向里昂的下巴。他无辜地问:“怎么了?” 哼声从她喉间溢出:“没事。” “该问的都问了,他们应该就是路过的。”她囫囵略过,话头一转,手搭了一下他的肩:“里昂,你累不累?你到现在都没休息。” 他笑了笑,手从她腰后轻轻揽上来:“没事,不是很困。” 她觉得手腕有些痒痒的,索性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待会我们再找个隐蔽的地方,你睡一会?” 他低头:“还是赶路要紧。” “也是,好歹也绑了他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为好。”易瑶想着他们现在到底还敌不过军队,也倾向于先避开这个霉头再说,“那待会我开车,他们说这个区有人定期清扫,比较干净,我到时候开快点就没事。” 里昂不赞同,她按住他,摇头道:“我之前学过开车,你放心,你现在必须得休息,到时候遇到情况不对我再叫醒你就行。” “就这么定下来了。”她踮脚拍了拍他的肩:“好啦,你先去换身衣服吧,身上好脏。” 他低咳两声,不自然地嗅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勉强同意了。 两人说话时没有刻意避着顾城几人,却不知旁观者的复杂心情,顾城刚开始看到他们靠在一起,还下意识为易瑶着急,等到眼见着两人牵上手,又看他们那种外人无法插入的氛围,惊着惊着都有些麻了。 他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现在的感受:发现了一个恐怖的存在,然后发现这个存在还有女朋友…这年头,连怪物都有对象了吗?不知不觉,他的思绪飘到了一个奇异的角落。 “顾先生,”易瑶打断了他的神游,“我待会就给你松绑,这是你们的东西。” 她把袋子丢到他们面前,然后光明正大地拿了两把枪出来,“然后,我们做一个交易吧。这个就作为交易的代价。” 她已经解开了剩下几人的嘴上的束缚,几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没有开口。顾城问:“什么交易?” “一个消息。”她微笑着说。 很快,他们把顾城几人丢到脑后,疾速向前行驶,里昂问她:“你刚刚还和他们说了什么?” 易瑶说:“我跟他们说了地震的事情,换了两把枪。那个学校建在小山上,避难的防空洞在山体内,还是太危险了,毕竟是那么多条人命。”在这之外,她还顺便提了一下酒店那块可能的幸存者,可能是下午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象太深,她始终无法完全忽视那个可怜的哀求。好在那个地点距离大学不远,也在驻军的能力范围之内。 里昂点头:“你做得对。”若不是语言不通,他也会上前提醒这一点的。 她心里的大石放下来,接着一拐方向盘转向出城的道路。 “你还不睡?” 她笑着偏头看他。 “马上。”他闭上眼,腹部搭着她之前递过来的毛毯,终于沉入睡眠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