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与忠仆【西幻1v1】》 魔女觉醒 百年前,魔力觉醒后的混沌大陆上,第二代魔女伊莎朵拉(Isadora)为兰开斯特(Lancaster)世族与堕落之域的邪徒而战。 虽然她最终成功以一己之力将邪徒封禁,但不得不因精疲力竭而陷入长久的沉睡。 坠入久眠之前,她为她所庇护的世族留下秘密的预言:百年后她将苏醒,第十九任兰开斯特世族的接班人,作为她命中注定的仆人,将为她献上无上之忠诚,以迎接她的回归。 当她的预言无声地传递给世族之后,她纯黑而巨大的羽翼将她玲珑的身躯包裹,黑色羽尖在紫红色的天空中勾勒出交织的金色光线,失去意识的魔女被裹挟着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无人再知晓她的踪迹。 自出生之日起,拥有高贵血统与魔力眷顾的亚森特(Hyathe)便作为兰开斯特世族的第十九任家主培养,肩负复兴家族与迎接魔女的使命。 亚森特拥有这个家族标志性的金棕色头发和白皙肌肤,同时又有一双深邃的、具有神秘东方气质的漆黑眼眸,以及如匕首般锋利的浓眉。 当他成年时,他的身量已经超过了他早逝的父亲,成为了这个家族里最具美貌与权势的男性。 每一场他所出席的宴会上,大陆上出身名门的少女们都会穿上最昂贵、最时兴的晚礼服,佩戴上流光溢彩的珠宝,或羞涩或大胆地邀他共舞一曲。 亚森特成年后的某一个夜晚,自魔女沉睡之日便陷入沉寂的魄石之戒突然绽放出猩红的光。 奇异的红光将亚森特空荡的卧室照亮,那光投射在亚森特的那面镶嵌着红蓝宝石的落地礼仪镜上,优雅地凝结成一行字——“圣龙深谷,只身前来”。 亚森特抚摸着父亲留给他的魄石之戒,遵从着它的指示,第二天便以外出拜访病重的友人为由,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圣龙深谷寻找沉睡之魔女的道路。 伊莎朵拉的强大在混沌大陆上无人能及,甚至强于她的母亲初代魔女。 当她苏醒,即便是与魔主百勒努斯(Balenus)签订了契约的布莱特(Bright)王室也将会忌惮她所庇护的兰开斯特世族。 正因于此,魔女的预言是世族的秘密,仅有家族的几位核心成员知晓。秘密被严密守护,以防被有心之人知晓,使得在未知之处沉睡的魔女被干扰。 足足一百年,兰开斯特世族已经百年未有魔女的守护,这致使他们的声望在这片魔力崛起的大陆逐渐没落。 他们迫切地期待着魔女伊莎朵拉的觉醒,带领他们重新回到曾经的权势之巅,重振混沌大陆第一世族的威名。 —————— 年轻英俊的亚森特遵从着魄石之戒的指示,手持认主之剑,只身前往他从未踏足过的圣龙深谷。 尽管他对这片少有人类探访的圣龙栖息之地感到陌生,但他却从未迷失过方向,有一股熟悉的力量一直指引着他,使他坚定地走向散发着碧绿幽光的植被所覆盖的峡谷深处。 他顺从力量的指引一路向前,直到停留在森然高耸的黑色断崖之前,垂直的山壁和深不见底的深渊令人望而却步,亚森特的信念却愈发坚定,他知道这可怖的断崖之下必定有魔女的藏身之处。 腰系玄岩锻炼而成的绳索,亚森特纵身一跃,突起的利石割破了他白皙的皮肤,留下了鲜红的血痕与层迭的淤青,但他的坚韧与忍耐却令他不被疼痛所影响。 紧紧攀附住崖壁,小心翼翼地试探突石的稳固与否,他耗费了几乎大半的体力才到达那个隐藏在悬崖下的洞穴。 一个有龙守护的洞穴。 当亚森特艰难地攀进这个洞穴后,他支起身子抬眼所见的便是一双银蓝色的、兽性的眼睛。巨大的黑色生物从黑暗中现身,缓慢地靠近洞穴前贸然闯入之人,眼神充满危险地盯着这个看起来十分弱小的人类。 亚森特并不惧怕面前这头身躯庞大的黑龙,几乎是一瞬间,他的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上,他摆出了防御的姿势。 但似乎那把凝结着巨大魔力的剑激怒了黑龙,黑龙咆哮着伸展它巨大的黑翼,锋利的前爪狠狠砸入地面,伸出长颈与亚森特对质。 黑龙愤怒地吼道:“不请自来者,你是何人?” 面对黑龙的怒火,亚森特镇定地答道:“吾乃兰开斯特家族第十九任家主,亚森特·兰开斯特。” “兰开斯特?”黑龙将信将疑地重复道,尽管收敛了周身迫人的愤怒,它银蓝色的眼瞳里依旧是谨慎与不信任,自顾自地上前嗅了嗅亚森特的气味。 亚森特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选择忍受突然靠近的黑色头颅,皱着眉握紧了手中的剑。 亚森特鸦羽般浓密的睫毛下,漆黑的瞳仁闪烁过短暂的光芒。他看向近在咫尺的黑龙,慢慢地单手将长剑收于身后,他举起自己的左手,骨感修长的手上佩戴的魄石之戒骤然释放出野兽般的红光,染红了黑龙的瞳孔,将洞穴照亮。 黑龙对红光中涌动的力量并不陌生,那股摄人心魄的魔力来源于它所守护、所效忠之人,它已经为此等待百年。 “你可以称我为莫里斯(Morris),兰开斯特,请随我来。”黑龙一边说,一边变成隐藏攻击性的人形。黑色的身躯扭曲,暗紫色的光芒释放又熄灭,最终变成一名黑色短发的高大男性。 黑龙莫里斯的人形相貌粗犷,眼神中带有凶悍的匪气,一身纯黑的武士装扮,右手手腕上罩着黑铁护甲,狰狞的伤疤却从底下一直绵延至手背。 亚森特跟在莫里斯身后,两人沉默地向洞穴的深处走去,莫里斯所踏足之处,壁垒中镶嵌的晶石便发出冷幽的光,照亮脚下的路和道路两边随意堆积的金银珠宝。通过曲折的一段路。 亚森特只觉得手上的魄石愈发闪耀,红光在洞穴中弥漫,远远盖过晶石的微弱光芒,他才看清不远处正安静等待是什么。 一枚粉色的蛋。 不同于周围金银珠宝的冷硬,那枚粉色的蛋立于华贵柔软的垫子上,柔和均匀的粉色外壳使得它看起来脆弱又娇贵。那枚蛋看起来很大,至少可以确定并非是禽类所生,但却远不如龙蛋的体量。 亚森特只觉得手上所带的魄石之戒兴奋得发烫,黑龙莫里斯看向他,尽管他为这一刻回归龙谷已经百年,他却依旧冷静。 他说:“兰开斯特,你是魔女伊莎朵拉预言之人,在你迎接魔女之回归前,请向魔女展现你的忠诚。” 话音刚落,那枚蛋的上方便释放出一个巨大的金色法阵,那一刻他意识到了那枚看起来可爱又安静的蛋壳下所休眠的是什么,也认出了那个巨大又贪婪的法阵,那是以血为契、以灵魂起誓的认主法阵。 一但结契,该契约要求作为仆人一方必须向主人献上无尽忠诚,如果背叛主人,仆人将会被契约吞噬毁灭,而如果主人陨落,仆人也将陪葬。 亚森特并不知道为什么魔女为何选中自己,据他所知,兰开斯特家族从未有人与两任魔女签订这份血腥的认主契约。但他决意承受,因为受魔女庇护的兰开斯特家族本就是魔女最可靠的仆人。 割破手掌,亚森特的血液滴入法阵,缓慢地渗透进法阵将其变至妖异的红色,最后滴落至那枚粉色的蛋上,诡异地融化。 法阵消失,亚森特感受着体内的契约,看着凋落的金光与慢慢变得透明的蛋壳——愈发地,亚森特觉得自己的胸膛里奔腾着崭新的力量,胸腔里的心脏也随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搏命地跳动。 在他的注视下,在龙谷中藏身、在一枚不起眼的蛋中休眠百年之久,魔女伊莎朵拉即将觉醒。 骤然爆发出的光使亚森特被彻底地剥夺了视觉,瞬间铺陈开来的威压如同实质一般让整个洞穴震动,亚森特和莫里斯都被压制得呼吸不畅,不得不单膝跪地。 令人生畏的威压并没有持续很久,它似乎仅欲彰显即将觉醒之人的强大,哪怕那强大是被克制与削弱过的。灼目的光亮也慢慢消散,亚森特用了一些时间来恢复视觉,最后才看清眼前那华丽织物所制成的软垫上已经找不到刚刚吸收了自己血液的蛋。 软垫上,只剩下一个光裸着的、蜷缩着身体、紧闭着双眼的小女孩。 火红的、卷曲的长发,粉雕玉琢般的肌肤,长而卷曲的睫羽,看起来才五六岁大小的小女孩温驯、安静地躺在织物中,仿佛是睡着了。 亚森特呆愣地看向小女孩,她小巧得像是精致的玩偶,也远小于那枚粉色的蛋的体量,完全地出乎了他的预料。 亚森特不知道眼前所见到底是什么状况,他诧异地上前一步,似乎仅仅是这么微小的动静就把她吵醒了似的,那个小女孩睁开了她浅绿色的漂亮眼睛。 她用白皙纤细的手臂支撑起半边身子,热烈的红发顺着肩头滑落,露出了大片白皙稚嫩的肌肤。 为人正派的亚森特心头一紧,立刻紧闭双眼转过身去。他解下身上的披风,慌里慌张地甩到了小女孩的身上,将她严严实实地遮住。 小女孩茫然无措地从宽大的披风里探出头来,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拿后背对着自己的英俊男人,问道:“你是谁?” 她的声音天真且软糯,带有刚睡醒时特有的朦胧。 她好奇地环视一圈周围的环境,注意到稍远处站着的黑发男人,疑惑地问道:“你又是谁?这是哪?” 虽然莫里斯没有意料到小女孩的一无所知,但并不感到慌乱,他看了一眼紧张过度的亚森特,又听见小女孩轻柔的迷茫——“嗯……我又是谁?” -- ⓡoυщⓔηщυ.Ⅾⓔ 您的名字是伊莎朵拉 亚森特不解地看向一旁的莫里斯,莫里斯了然一般地耸耸肩,对他说:“魔女刚刚苏醒,记忆和力量尚未恢复,只能退化至孩童的形态。” 亚森特只好接受了自己寻找的强大魔女现在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的事实,他背对着小女孩,口吻却依旧恭敬地回答了她的最后一个问题:“您是兰开斯特世族的庇护魔女,是我最为尊敬的主人。” “您的名字是伊莎朵拉。” 亚森特极郑重地说出她的名字,或许她现在还不能理解,可这个名字凝结着他自出生起便被赋予的荣耀与使命,远胜过他不值一提的生命。 小女孩用浅绿色的眼眸看着这个高大男人的背影,轻轻地重复他所说的这个名字,对其余的附加修饰无动于衷,“唔……伊莎朵拉。” “那你又是谁呢?”伊莎朵拉对自己的名字感到十分熟悉,很快便接受了,并问他。 “我是您的仆人,您可以称我为亚森特。”他答道。 伊莎朵拉默念了一遍亚森特的名字,又看向黑发男人,问道:“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黑龙化身的男人将右手放在左胸前,躬身答道:“您的坐骑,黑龙莫里斯。”ρō㈠捌ǎℂ.ℂōⅿ(po18ac.com) 理所当然地、没有任何阻碍地接受了两人的身份,伊莎朵拉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披风,然后轻轻地撅嘴抱怨道:“你为什么背对着我?我不喜欢有人背对着我说话。” 亚森特只好转过身来,尽管伊莎朵拉现在身上裹着他的披风,亚森特依旧低垂着头,丝毫不敢逾矩。 见他乖乖转身,伊莎朵拉才笑起来,浅浅的小梨涡格外可爱,她歪着头看着眼前这个不敢看自己的男人,问他:“那我们现在在哪呀?为什么会在这?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连珠炮一样的问题让第一次和小姑娘对话的亚森特有点招架不住,考虑到她现在还什么都记不起来,亚森特选择用一种简单明了的方式来回答:“我们现在在黑龙莫里斯的洞穴中,您在此睡了许久,现在我来接您回家。” 莫里斯看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伊莎朵拉听了他的话后若有所思,然后点点头,并没有再追问更多细节,只是对他笑着说:“那你弯一下身子嘛。” 亚森特有些犹豫,还是依言照做,冲着她弯下腰,却依旧敛着眸子不敢看她,直到伊莎朵拉脆生生地说了一句“看着我”的命令后,他才不得不慢慢地抬眼看向她。 伊莎朵拉火红的头发侵略了他的视线,她幼小的身躯藏在自己的披风之下,纤细易折的脖颈呈现病态的白皙,脸蛋也格外地小,浓密的睫羽下是宝石一般的浅绿色眼眸,灵动又澄澈,倒映着自己呆愣的神情。 哪怕是孩童形态,魔女也是极好看的,亚森特不由得想起自己无意中发现的那本日记,在那本日记里,他的曾曾祖父毫不吝啬地使用了大篇幅的修饰与比喻来赞美伊莎朵拉的容颜。 形容她的眼眸比镶嵌在国王权杖上那枚巨大的粉红色钻石更令人失魂,嫩红的嘴唇比大陆的任何一朵玫瑰都更娇艳欲滴,她的脸蛋就足以证明她是拥有自然的力量,是介于真实与梦幻的一种美丽。 伊莎朵拉见他看自己看呆了,忍不住歪头笑,眼眸里闪烁的光彩更是让他失神。她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面前英俊的男人,似乎很合心意一样,她看着他说到:“亚森特,唔,我应该没叫错你的名字,你说你是来接我回家是吗?” 亚森特这才回过神来,哑着嗓子答道:“是的。” “那你把我抱回去吧,我不喜欢走路。”伊莎朵拉的声音像是被天真的甜美和不自知的娇纵浸泡过,她从宽大的披风下伸出双手索取拥抱,披风滑落暴露出她稚嫩的、尚未发育的身体。 亚森特瞳孔一缩,下意识地闭眼,摸索着截住滑落到一半的披风,然后又将她包裹了起来。亚森特这才敢睁开眼,他看着眼神无辜的伊莎朵拉,无奈地叹气道:“您不能光着身体,我的主人。” 幼小的魔女懵懂地“哦”了一声,依旧用盈盈的大眼睛看着他坚持道:“可是我要你抱我走。” 这并不是什么难以满足的事情,更何况对于亚森特而言,无论魔女对他有任何命令,作为忠实仆人的他都会无条件遵从,所以亚森特将伊莎朵拉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他并没有抱孩子的经验,所以他还调整了一两次姿势,让伊莎朵拉的小手扶在自己胸前免得掉下去。 这期间,他全然没有注意到黑龙莫里斯脸上复杂的表情,和怀里的小魔女狡黠的笑意和甩给莫里斯的一记警告眼色。 “主人,我这样抱着您,您会觉得不舒服吗?”亚森特再一次确认。 伊莎朵拉轻轻摇头,火红色的长发落在亚森特的手臂上,带起浅浅的痒意,她把头靠在亚森特的肩上,仰着脑袋问他:“亚森特,你这样抱着我会累吗?” “不会。主人,您很轻。”亚森特忍不住低头看她,头脑里仍然有些恍惚,他预想过无数次魔女回归时的场景,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迎接魔女回归的方式是把魔女抱回去。 伊莎朵拉发现他总是看着自己发呆,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她问道:“那我们现在出发吗?我想看看你说的那个家是什么样。” 亚森特看向一直站在一旁的黑龙莫里斯,问他:“能劳烦您将我和我的主人送到圣龙深谷的边缘吗?” 莫里斯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句话不太对劲,毕竟伊莎朵拉在名义上也算自己的主人,但他并不打算纠正,只是看一眼伊莎朵拉憋笑的神情,而后恢复了自己的龙身,用粗犷的声音答道:“荣幸之至。” 黑龙擅长空间魔法,亚森特在圣龙深谷里跋涉半月的路途,他们现在只花了几个小时。孩童形态的魔女和普通的人类小孩一样嗜睡,亚森特一直抱着怀里熟睡的小姑娘不敢动弹,直到到达圣龙深谷的边缘地带时,她才将将醒来。 “主人,您醒了?”亚森特轻声问在自己怀里揉眼睛的小姑娘。 伊莎朵拉懵懵地“嗯”一声,然后用甜糯的语气问他:“这是哪儿?” 亚森特将她放下,让她坐在一块平整的岩石上,半跪着跟她解释道:“我们已经到了龙谷的边界,再往前就是人类的领地,您的回归是对外界保密的,我们不能再让莫里斯以龙的形态带我们前进,所以我等会儿会去雇一辆马车,请您在此等我回来。” 伊莎朵拉眨巴眨巴自己的绿眼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要保密呀?” 亚森特想要解释,可又觉得这对于孩童而言可能过于复杂,所以只是对她说:“因为这是您的命令,没关系,您很快就能想起来的。” “好吧,那你去吧,我和莫里斯在这等你。”伊莎朵拉点点头,可等亚森特准备起身时,她又伸出小手拽住了亚森特,用一种难以拒绝的眼神巴巴地望着他说:“那你记得给我带一套漂亮的裙子!” 温温软软的触觉令亚森特一愣,他随之应声:“好的。” 得到了保证的小魔女开心地凑上前,她一动,身上的披风就差点滑落,亚森特眼疾手快地拉住披风重新将小姑娘的肩膀盖上,却意外地感到脸颊上落下一枚响亮又甜蜜的吻。 “你真好!”小姑娘开心地说,眼睛里亮晶晶的。 亚森特怔怔地说不出话,难以置信地看着伊莎朵拉,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没有资格说主人这样做是不对的或是不合适的,所以他只能告诉自己这只是小孩子表达对自己的喜爱的一种方式,哪怕他觉得自己不配拥有魔女的亲吻。 亚森特嘱咐好小姑娘后,起身走向已经化为人形的莫里斯,认真地对他说:“我会尽快回来,请您在这段时间里照顾好主人,等回到兰开斯特的城堡时,我定会奉上珍贵的金银珠宝作为回报。” 龙对财宝的热爱从不收敛,莫里斯答应了他的请求,于是亚森特就在莫里斯沉默的注视下,带着伊莎朵拉娇滴滴的一句“快点回来哦”独身前往人类的小镇。 看着亚森特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莫里斯才看向托腮发呆的伊莎朵拉,面无表情地戳破她的谎言,说:“就算你现在是小孩的样子,你也并不是小孩的心智,何必要骗他?” 伊莎朵拉漫不经心地答道:“我哪有骗他,明明是他自己想错了。” 莫里斯无话可说,只好另起一头问她:“你记起多少了?” “不多。”伊莎朵拉打了个小哈欠,“再多睡几觉多做几个梦应该就能全想起来了。” “比我预料得快。”莫里斯看着昏昏欲睡的伊莎朵拉。 伊莎朵拉不满自己容易疲惫的身体,轻轻皱眉,说:“给我转移一个灵泉来,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 -- ⓡoυщⓔηщυ.Ⅾⓔ 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莫里斯耗费了一些时间来感知龙谷中魔力最为充沛的灵泉所在,然后使用空间魔法将其挪至他们身处的地方。 蒸腾缭绕的雾气浮在金黄的汤泉之上,伊莎朵拉只是略略看一眼便知道它内里魔力的贫瘠,颇为嫌弃地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 背对着莫里斯,伊莎朵拉解开身上的披风,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走进烟雾缭绕的灵泉之中,光裸的脊背慢慢得浸入金黄色的泉水,长发被打湿,恣意地在水中燃烧。 莫里斯看着她闭上眼睛潜入水底,仿佛消失了一样在其中安静了许久,只有那一注灵泉知晓她是以一种何等可怕的速度掠夺魔力。 魔女是自然的宠儿,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从灵泉中汲取魔力,力量流淌进她的四肢百骸,翻涌着凝聚于她的脊背、她的心脏。 再出水,伊莎朵拉已然是四肢纤长、长发如瀑的少女模样,打湿的长发顺着脊柱铺下,露出薄而迷人的蝴蝶骨,长度堪堪遮住臀尖,其下是笔直匀称的白净双腿,双足浸没在水底。 莫里斯看着久违的少女背影,恍惚间又见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想起了伊莎朵拉的母亲。她们拥有如出一辙的美好肉体,和令人心甘情愿臣服的、绿得纯粹剔透的漂亮眼眸。 但是伊莎朵拉的性格却并不像她的母亲。初代魔女美得像是传说中的天神,温柔、优雅又悲悯天人,不容侵犯与玷污。 但伊莎朵拉却有着与生俱来的高傲,那种高傲似乎是为了匹配她前所未有的强大,比她的母亲更为卓越的、睥睨众生的强大。 羽睫尚且挂着水珠的少女,对着正注视着自己背影的莫里斯说:“他快回来了。”ρō㈠捌ǎℂ.ℂōⅯ(po18ac.coⅯ) 伊莎朵拉只施舍了他半张侧脸给他看,她的睫毛长而密,仿佛一层朦胧的雾将浅绿色的眸子修饰,她拥有挺翘的鼻子与饱满的红唇,浑身的肌肤也如同春雪一般白皙,有无声的水珠沿着肩膀滚落。 “你可以走了。”伊莎朵拉的声音带着笑意。 莫里斯感知了一下周边的情况,似乎对伊莎朵拉的见色忘义有些不满,无奈又好笑地说:“真是少见,你也未免太着急了,更何况我还答应了那小子要保护你。“ 伊莎朵拉轻轻挑眉,她又重新走向灵泉深处,捧起泉水顺着自己的脖颈洒下,说:“毕竟亚森特的英俊格外难得,所以,莫里斯叔叔,你就别在这碍眼了。” “况且,别以为我睡着了就不知道你大多数时间压根不在龙洞里守着,少提什么保护我了。”伊莎朵拉拢了拢自己飘散在水中的长发。 “你是不是还去找了几次百勒努斯?如果那个小家伙知道和自己上过床的男人其实守护着自己最讨厌的伊莎朵拉,他会不会气得哇哇大哭?” 说到这,伊莎朵拉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个现在自封为魔主的小子瞪着红眼睛狼狈哭泣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莫里斯似乎并不想多提这个人,只是看着魔女轻轻摇了摇头,重新化为龙形张开双翼消失在龙谷之中。 伊莎朵拉闭上眼睛,又在一片温柔的金色光芒中回到幼女的形态,趴在泉水边的石块上一边打盹一边等着亚森特的回来。 从她第一眼看到亚森特起,她就格外喜欢他,亚森特的漆黑眼眸令她着迷。她沉睡前年纪尚小又不常在世人面前显露,见的人少,眼光又挑,后来又在抗击邪徒中受伤,根本没时间好好享受男人的有趣。但她很高兴自己在一百年前就给自己选了这么一个英俊又可爱的仆人,十分合自己的心意。 亚森特驾着马车回到龙谷边缘的时候,发现只有幼小的魔女一个人趴在石头上酣睡,黑龙莫里斯不知所踪,心头不免涌上担忧与疑惑。 魔女沉睡又觉醒是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布莱特王室和魔主百勒努斯都是潜在的威胁,亚森特实在不敢想象尚且弱小如孩童的魔女只身遇到这些威胁时,那会是什么场景。 他满心担忧地走到酣睡的伊莎朵拉身边,眼神避开她光裸的肩背,低声唤她:“主人,请您醒醒。” 连叫了好几声,伊莎朵拉才悠悠转醒,眼神迷蒙地看着亚森特,泉水蒸腾的雾气仿佛融进了她的眼睛,嗓音也是湿润的,“嗯?亚森特,你回来啦?” “是的。”亚森特看着她伸向自己的小手,愣了一下后小心翼翼地回握,“莫里斯呢?” “莫里斯说他在龙洞待了太久,想要出去看看。而且这个灵泉泡得我好舒服,舒服得快要睡着了,我睡着了他会觉得很无聊的,所以我就让他先离开了。” 伊莎朵拉眼也不眨地说瞎话,用软绵绵的小手拉他,“你要不要也下来泡泡?” 亚森特还没来得及恼怒于莫里斯的不负责,又听到小魔女的提议,他生出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他说:“主人,低贱如我,没有资格和您共享这一池灵泉。” 伊莎朵拉听了他的话立刻就委屈了起来,眼泪说来就来,打得亚森特措手不及,她的声音让人听了便举械投降,她说:“可是我不会自己洗头发,头发好长好厚,我不会。” 小姑娘的红发在水中荡开,仿佛在证明她所说的话。亚森特只好改成更低的跪姿,弯腰对她说:“我可以在岸边为您洗头。” “可是这样很不方便。”伊莎朵拉着嘴巴生气,还是要求道:“你下来嘛!” 亚森特为难地皱起眉,显然他很不擅长于应付这个年纪的小女孩的要求,更别说面前这个小女孩是他的主人,他叹声气,说:“主人,这不合礼数。” 伊莎朵拉眼中一直打转的那包泪立刻便落了下来,她松开了拉着亚森特的那只小手,狠狠地拍了一下一旁的石块,小手瞬间变得红彤彤,她哭着说道:“你骗我,你明明说我是你的主人,可是我说的话你却不听!” 亚森特心疼地拉起她的手,轻柔地揉揉她通红的掌心,哪怕小女孩轻轻地挣扎了一下想将手缩回去,他依旧没有松开,这是他无师自通地掌握的应对小女孩脾气的第一条诀窍。 “我并没有违逆您的意思。”亚森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揩去伊莎朵拉脸颊上挂着的泪珠,他的身子压得更低,迫得更近,伊莎朵拉只感觉那一枚轻叹在自己的耳边。他说:“希望您记起一切后,能够原谅我的无理。” “请您先闭上眼睛。” 尽管觉得矫情又多此一举,伊莎朵拉还是满脸单纯地按照亚森特的要求做了,接着是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的声音,以及身侧的水声。 “可以睁开眼睛了。”亚森特看向忍不住偷偷睁眼看自己的小姑娘,然后顺从地把游向自己怀抱的她接住。她赤裸的身体紧紧依附着自己,为了不使她受冻,亚森特不得不向泉水更深的地方走去,好让自己和小姑娘都可以浸在水中。 亚森特并没有赤裸着下水,但单薄的里衣很快被浸透贴在他的身体上。亚森特的身材颇具欺骗性,身量高大,腿长而直,穿着衣服时显得略瘦,但此时却看得出来健美但不夸张的结实肌肉,宽肩窄腰,优雅但又具有力量。 伊莎朵拉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仿佛能窥见他安静的表面下涌动着的力量。 可她决心将这安静的表面打破,撕碎他斯文有礼的外壳。 亚森特虽为魔女的奴仆,但依旧是兰开斯特家族的接班人,从未干过服侍人的事情。他拢了拢伊莎朵拉的长发,尽力不去看小女孩因此而袒露的胸部,他说:“主人,冒犯了。” 在泉水较深的岸边,亚森特自己背靠岩石悬坐在水中,并让伊莎朵拉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清洗的过程并不复杂,利用简单的水系魔法就可以解决,接着亚森特笨拙地替枕靠在自己肩窝的小姑娘按摩头皮。 按摩的手法算不上好,但亚森特的力度掌握得不错,因为一只手要抱着伊莎朵拉,所以亚森特只得用一只手去按摩她的头皮,好在已经足够。 “嘶——”伊莎朵拉轻呼,她的一根头发被亚森特不慎扯到,激起细微的疼痛。 “对不起,主人,很痛吗?”亚森特连忙伸手,充满歉意地揉揉发根,试图缓解她的疼痛。 明明是很小的痛感,可怀中的女孩实在太过娇嫩且娇气,更是有着说哭就哭的本事,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立刻水雾弥漫,巴掌大的脸蛋上写满了委屈。 亚森特见她又要流眼泪也不免慌了神,他伸手去碰她的脸颊,但那一汪泪尚且未落下,她也只是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亚森特温暖的掌心。 “好痛。”伊莎朵拉颤着声说,语调里是显而易见的委屈和对安慰的索求。 亚森特愈发错误地认为幼年形态的魔女是一件脆弱、无害的艺术品,更加小心翼翼地控制住自己触碰她的力度,甚至连声音都压低,唯恐吓到她,他躬下身子说:“是我的错,主人,请您惩罚我。” 于是他们之间的距离被拉得更近,伊莎朵拉趁机扶着他的肩膀,稍稍起身改成了跨坐在亚森特的大腿上,顺势便搂住了他的脖子。 隔着薄薄的一层裤子,小女孩的腿心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蹭上亚森特的性器,颈边萦绕着独属于小女孩的温软香甜气息,亚森特只觉得心跳变得可耻地急促了起来。 亚森特浑身僵硬,怀里的魔女还泪汪汪地抱着自己说:“我没有要惩罚你,我才没有那么坏。” “亚森特亲亲我,我就不疼了。”伊莎朵拉搂得更近了一些,天真与理直气壮的撒娇将内里的勾引暗藏。 竭力地吐出一口气,亚森特狠狠地压下自己一瞬间涌起的龌龊念头,唾弃于自己的不堪,亚森特告诫自己怀里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是自己的主人,任何邪念都是对她的亵渎。 他定定神,低下头亲吻伊莎朵拉耳侧的肌肤,充满内疚地说:“抱歉,希望主人日后原谅我的过错与冒犯。” 他听见一声轻笑,来自刚刚还眼泪汪汪的小姑娘。 伊莎朵拉松开他的脖子,扶着他的胸膛直起身,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恭敬又拘束的男人,脸上一丝泪痕都没有,有的只是那称得上既纯真又勾人的笑容。 声音里透露着愉悦,她说:“亚森特,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亲亲我?” 接着,她便俯身凑近,在亚森特怔愣之时,吻上了他的唇。 先是试探性的唇与唇的相触,接着是轻轻的舔弄,那是一种无声的暗示与催促,头脑一片空白的亚森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入侵,女孩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不得章法地掠夺,不断勾弄自己的舌。 可他实在太过震惊,以至于不会给出令人满意的反应。伊莎朵拉觉得有趣,笑得眉眼弯弯,浅绿色的眸子里有流转的光华,她稍稍离开,复而亲吻他的唇角,低声说:“闭上眼睛,亚森特。” 有些同情亚森特的震惊,伊莎朵拉格外体贴地伸出手去捂住他的眼睛。尽管闭着双眼,亚森特依旧能感受到一阵耀眼的光芒亮起又熄灭,接着是陌生的触觉,纤细柔软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伊莎朵拉用少女独有的清甜语调说:“睁开眼吧。” 再睁眼,入目的便是令亚森特此生难忘的美丽,他匮乏的形容词不足以描绘的美丽少女跨坐在自己怀里,浑身赤裸,半干的红色卷发顺着她的肩头流下,少女尚在发育中的乳房裸露在自己眼前,乳尖的嫩红色像是散发着诱惑的致命毒物。 那是一种令人血脉偾张但又自行惭秽的美。 伊莎朵拉好不意外于他的失神,她唇角勾起,笑得让人目眩头晕,她说:“抱歉,亚森特,我戏弄了你。” 她细细地摩挲了一下亚森特的面庞,又凑近了一在他耳边说:“但是你实在太可爱了。” 魔女在耳边的呵气和身下轻微的摩擦动作让亚森特立刻就勃起了,这反应让一向克己复礼的亚森特感到从未有过的窘迫,但是却效果不错地取悦了伊莎朵拉。 亚森特想要挣扎,可是魔女跨坐在自己身上,他不敢动弹,只能满脸通红地偏开头不敢看向伊莎朵拉。但是恶劣如她,她学着亚森特方才的样子也亲了亲他耳侧的肌肤,接着变成带有刺痛的啃咬,亚森特神情一变,身下的性器狠狠跳动。 咬男人的脖子这件事伊莎朵拉在沉睡前便想做很久了,她认识的人少但追求者不少,可是在她眼里,那些家伙要么性格可笑要么面目可憎,偶尔调情也就算了,要是来真的,她可下不去嘴。 但是亚森特无论是外形还是性格都让伊莎朵拉格外心动,咬起脖子来更是得心应手。啃咬后虽然没有破皮但留下了淤青,伊莎朵拉安抚性地舔了舔那块地方,一只手抵在男人胸口,感受着他乱得没谱的心跳。 那只手接着便要解开亚森特碍事的衣服,仿佛是惊醒一般,亚森特迅速地按住伊莎朵拉作乱的手,制止她的动作。 伊莎朵拉对上他慌乱的眼睛,轻轻地挣开按着自己的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不想让我帮你脱?那好,你自己脱。” 亚森特完全无法接受刚刚还赖在自己怀里哭着撒娇的小女孩瞬间变成了少女的事实,更不能理解为什么局面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他也变得这般狼狈和不知所措。 他颤着眸子发出不自知的哀求:“主人……” 可伊莎朵拉不为所动,她轻轻夹了夹双腿,微微挺胸,嫩红色的乳尖轻颤。感受到腿间的阴茎又粗大几分,她的情欲也愈发高涨,穴口轻轻地收缩。她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她的指尖沿着亚森特的手臂轻轻划过,她说:“乖,听主人的话,自己脱掉。” 亚森特的瞳孔一缩,眸间的光仿佛熄灭了,喉结上下滑动几次,接着又是一段难熬的沉默,伊莎朵拉才听见他用艰涩的声音说:“好,主人。” -- 吻我,舔我,肏我(H) 魔女目光似乎带有温度,亚森特觉得自己被她看得浑身都燃烧起来,他不敢直视魔女的眼睛。亚森特将那层粘在他身上的湿衣服撕下来,动作称不上流畅,但他也不想自己在魔女眼中看起来是可笑地扭捏。 像是欣赏一副美人图,伊莎朵拉的目光停留在亚森特的手上,他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格外性感。仅仅是这样看着,伊莎朵拉就能想象出这样一双手是如何被自己亲吻,又是如何握住自己的腰肢的,或许还会在上面留下漂亮的痕迹。 那双手将上衣脱去,得以让伊莎朵拉放肆地打量他可以媲美雕塑的身材,和他如同拥有淡淡纹理的白玉一样的肌肤。从未学过何为忍耐,伊莎朵拉浅浅地咬了一下自己鲜艳的红唇,手便径直贴上了他的胸膛。 一寸一寸地下挪,肌肉的触感微硬,随着他沉重的呼吸颤抖着起伏,她能从那种起伏中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力量与滚烫。伊莎朵拉倾身向前,凑得太近,亚森特的视野里全是热烈的红色,魔女微卷的长发从亚森特的肩上拂过,柔软的乳肉贴在他的臂上,她的吻也落下。 这是一个温柔又缠绵的吻,让亚森特全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亚森特,你会做爱吗?”伊莎朵拉抚摸亚森特完美的侧脸,缱绻的低语让他打了个颤。 亚森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卑劣的下身硬得快要爆炸,可内心却弥漫着难以名状的情绪,他在做什么?他只是魔女的奴仆,任凭差遣的犬马,他有什么资格接受主人的亲吻,又有什么资格……玷污魔女呢? 没有听到答案,伊莎朵拉强硬地掰过他的下巴,要求他看着自己,又问了一遍:“嗯?做过爱吗?” “不……主人……没有。”亚森特听见自己的声音,却觉得陌生。 “乖孩子。”伊莎朵拉对这个回答感到满意,奖励性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她说:“我教你。” 尽管伊莎朵拉并没有多少性经验,但得益于她无法无天的性格,她观摩了不少或寡淡或疯狂的交合场景。伊莎朵拉想起了她沉睡前认识的一位朋友,勉强可以称之为朋友吧,那个叫艾里斯的女人,她总是喜欢向自己展示她可爱的床伴们,喜欢邀请自己欣赏他们的床技,甚至邀请自己加入。 尽管她看得津津有味,但还是拒绝了加入的邀请,她们的口味不大一样。 伊莎朵拉跪坐在泉水中,低着头顺着亚森特锁骨的凸起细细啃咬,留下一串红痕,亚森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腿间的巨物将还没来得及脱下的裤子高高顶起。 伊莎朵拉拽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带着他的手指去拨弄自己已经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头,碾压、揉搓。仅仅是这样程度的玩弄,伊莎朵拉已经觉得自己湿得不成样子,她难耐地想要合上双腿,可碍于跨坐的姿势没有成功,更是狠狠地蹭了一下亚森特的阳具。 亚森特猛地找回了神识。 “捏一捏它,”伊莎朵拉一边低喘着教导他,一边用另一只手去碰自己腿心之下的巨物,感受着其上经脉的跳动。 “主人……” 亚森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是何等的低哑与情色,他羞愧难当地说:“我不能,我也不配这样对待主人……为什么……” 伊莎朵拉没有着急回答他,只是挺着胸去蹭他的掌心,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狠狠地撸动起来,只听见亚森特压抑不住地狠狠喘了两声,她才俯身去咬他的耳朵,“什么为什么,主人很喜欢你,你不喜欢主人吗?” 怎么可能! 亚森特惶恐地否认道:“不!我只是不敢这样妄想!” 伊莎朵拉使上力气攥了一把亚森特的下体,痛感的袭击让亚森特忍不住弓起身子低喊一声,伊莎朵拉趁机拽住了他金棕色的头发,贴着他的唇角恶狠狠地说:“那就证明给我看!吻我,舔我,肏我,让主人高潮和快乐,向主人展示你作为奴仆的忠诚和价值。” 几乎能听见脑子里那根紧绷着的弦的断裂,亚森特被魔女直白的淫语刺激得浑身都燃烧了起来,下意识地用力攥牢掌心的乳肉,大力地揉捏起来。他贪婪地用指腹反复摩擦嫩红色的乳头,等它变成深红色后,又依照魔女的指示捏弄,甚至轻轻旋转、剐蹭。 他要满足主人的要求,哪怕知晓自己的卑贱,依旧恬不知耻地选择了放纵。 魔女的穴口淫荡地收缩、流水,她毫不压抑地呻吟起来,甚至忘记了抚慰亚森特的巨棒。亚森特感到难耐,可他仍然迷恋地看着自己身上情动的魔女,搂着她的腰让她稍稍腾空,然后解开湿透了的裤子,释放出自己的性器。 滚烫的肉棒和泛滥成灾的蜜穴甫一接触,伊莎朵拉就情不自禁地前后摇动腰肢,好让茎身能摩擦自己的穴口,舒解她的欲望。 “啊……快,摸摸我下面。” 亚森特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他顺从欲望的引导,忍不住去触碰了魔女最为隐秘也最为甜蜜的地方,将手指探到了湿润温暖的穴里面。 魔女的穴包裹着亚森特的手指,他能感受到她的紧致与柔软,先是一根指头的试探,接着是两根,叁根,伊莎朵拉并没有被侵犯的自觉,甚至主动地上下动了动,穴肉动情地蠕动,不停地分泌黏腻的淫水。 亚森特一边玩弄魔女的乳头,一边用手指开拓她紧致的肉道,滚烫发硬的性器不停地击打在魔女的腹部,顶端分泌的液体弄脏了她的肌肤。 “主人,我想进去。”亚森特被情欲浸泡过的声音在伊莎朵拉的耳边说,“可以吗?” 强烈的快感让魔女轻微颤抖,她的双腿紧紧夹着亚森特强健的腰身,愉快地浪叫:“啊……可以,亚森特,快进来,来肏主人的穴。” 撤出手指,短暂的空虚让魔女汁水分泌得更加旺盛,紧接着亚森特便将自己高耸的性器粗暴地刺入魔女,带入温热的泉水,魔女放浪地尖叫出声,被填满、被撑坏的快感令她脚趾蜷缩。 “啊……亚森特……你好大,主人被你……被你填满了……”伊莎朵拉的手紧紧扶在亚森特的胸膛上,她的腰脊绷直,头微微后仰,胸前的乳肉随着她的兴奋而颤抖,艳红色的花蕊惹眼。 亚森特双手握住伊莎朵拉纤细的腰肢,力气大得仿佛能把她的腰握碎,“主人,我要开始动了。” “啊!”伊莎朵拉被亚森特凶狠的顶弄刺激得尖叫,肉刃猛烈地抽插,每一次都是难以承受的插到底。亚森特本能地狠狠撞击魔女的穴口,快感此起彼伏地在茎身堆积,分泌的汁水浇在他的龟头,在他的捣弄下变成泛着白沫的黏腻。 不断在眼前抖动的乳肉惹得亚森特眼睛都红了,他甚至没有征求主人的允许,就直接低头含住乳尖。他含住的是刚才没有被大手抚慰过的乳头,正好缓解了魔女这一边乳头的痒,湿润温暖的口腔让魔女止不住地呻吟,又因为他不断的抽插,连呻吟也碎成一片。 用舌头去舔舐,用牙齿去研磨,伊莎朵拉的乳头在亚森特的口腔内变得红肿不堪,最可恶的是他像婴孩一样吮吸,扯着他的乳肉被拉伸成难堪的形状。明明知道不可能,伊莎朵拉还是荒谬地产生了一种产奶的错觉,身下的蜜穴更是敏感地吞吃了几下。 “主人,您好紧。”亚森特发出满足的喟叹,更加卖力地向上顶弄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魔女,把她迷乱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让她漂亮的乳肉上下晃动。 水声乱成一片,蒸腾的水汽让伊莎朵拉觉得浑身发热,她的颈侧沁出细密的汗珠,“唔……好快……啊!不……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亚森特。” 亚森特当然会满足他的主人,伊莎朵拉娇小的穴口被巨棒放肆地拔出插进,剐蹭到敏感的阴蒂,淫水和被带进穴内的泉水混在一起,被抽插出令人羞臊的声音。 伊莎朵拉的身体被他顶弄得不停晃动,这样被亚森特发了疯一样地抽插了许久,强大的魔女居然觉得自己早已浑身没了力气。 伊莎朵拉承受不住地向后倾倒,亚森特地手从她的腰间移到背才把她扶住。这时,亚森特稍稍放慢了疯狂顶弄的动作,而是粗重地呼吸着,用肉棒在魔女紧致的穴里旋转研磨。戳刺了好几个角度,亚森特的龟头撞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就在这时,他身上的魔女突然紧紧抓住自己的双臂,双腿也夹紧,发出一声沉沦的尖叫。 “啊——!” 亚森特受到了鼓舞,他调整好角度,重新凶狠有力地抽送起来,龟头连续撞击在那个令魔女颤抖的凸起上,每一下撞击都重到让魔女尖叫,他自己也会发出一声闷哼,落在魔女耳边是致命的催情药。 “啊……啊啊!”伊莎朵拉爽得头皮发麻,她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亚森特的额发被汗水打湿,不久前还恭敬守礼的脸上如今和自己一样写满情欲与疯狂,腰腹的肌肉紧绷,疯狂地挺动着向自己的肉穴进攻。 心脏狂跳,眼前突然迷蒙,魔女猛地绷起身子,含着肉棒的蜜穴因为潮水一般的快感而难以自控地剧烈收缩起来,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她高潮了。 持续的高潮让伊莎朵拉短暂地失去了听觉,肉道的剧烈收缩更是折磨得亚森特想射,可他还是拼命忍着,疯狂地在抽搐的肉穴里抽插,好让主人颤抖得更剧烈,呻吟得更动听。 伊莎朵拉难得地尝试到了被折磨的滋味,她恨恨地伸出手按住亚森特后脑,将他的头猛地压低靠向自己,报复一般地狠狠吻住他的唇,搅乱他的气息,咬破他的下唇。 唇肉的刺痛让亚森特再也忍不住,最后再猛烈地抽动几下,亚森特从喉间发出一声性感沉闷的低喘。他将性器猛地插入最深处,魔女满足地感觉到那坚硬而粗大的肉具是如何在她体内跳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穴内,让她语不成调地低吟。 魔女眼神迷离地喘着粗气,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去舔弄亚森特唇上的伤口,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责备地对刚刚射精后头脑空白的亚森特说:“做得很好,看来你不需要主人来教。” -- 跪在幼女形态的主人面前自慰(H) 大汗淋漓,伊莎朵拉的脸上还透着暧昧的红潮,她对亚森特的表现感到满意,甚至不像是第一次。虽然有淡淡的失望,可她倒也不是什么古板的性格,她只是需要一个完美的男人来付诸她所有对性的幻想。 她喜欢亚森特,她想亲吻这个男人的嘴唇,啃咬他的脖颈,吮吸他的喉结,在他的背和胸膛留下抓痕,在他的怀抱里被肏得神智迷离。享乐为上,仅此而已。所以,她只是笑着用指腹碾过亚森特的薄唇,轻飘飘地说一句:“啧,不乖,以后不可以骗主人。” 可亚森特却为此感到不安,哪怕他压根没明白魔女为何说他欺骗。他漆黑的瞳仁里盛满忠诚,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搂在魔女腰际的手不自觉地使力,“不,主人,我从未欺骗过您。” 伊莎朵拉的唇角上勾,玩味地替亚森特将汗湿的额发拨开,然后顺着他的眉骨轻抚,说:“是吗?” 亚森特的呼吸里还残留着喘息的痕迹,他低垂下头颅,将伊莎朵拉的手拉至唇边,献上虔诚的一吻,“亚森特是您最忠诚的奴仆,绝不欺瞒于您。” “真可爱。”伊莎朵拉仿佛在欣赏指间的戒指一般看了一眼轻吻落下的地方,她的手按在亚森特宽厚的肩膀上,揩尽细密的汗,“那亚森特告诉主人,是哪个女人教会你做爱的?” 几乎是一瞬间,亚森特的脸轰得一下变红了,羞涩和窘迫令他比刚刚沉浸在淫欲里的样子更让人喜欢。他含混地说:“不……没有谁……我,我只是……” “嗯?”伊莎朵拉趴在他的肩膀上,用手指在他发烫的胸膛上写自己的名字,“只是什么?” 亚森特敛眸,遮住眼底的难堪,声音压至只有他们俩人能听见的低哑,说:“没有谁教过我……主人请别将我当作放浪之徒,我只是……只是……看过一些书……” 这种隐秘之事,亚森特从未和任何人说过。他生来便是兰开斯特的继承人,经受的教育严格而刻板,这般淫乐之事实在让他难以启口。即便是谈得来的朋友,或者说血脉相连的弟弟们,就算时而调侃,他也从未和他们提及。 可他无法对魔女欺瞒。与其说魔女是他的主人,更不如说是他多年的信仰,人无法对自己的信仰欺瞒,哪怕是心底最隐秘最龌龊的想法。 伊莎朵拉听到他的答案后不由地一笑,她实在是太喜欢亚森特这股子可爱的劲头了,她忍不住低头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红痕。 接着,她推开了亚森特,顺着惯性停在了半米远的泉水中,金黄的泉水上有她火红长发的影子。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整个人慢慢地浸没水底,在水中绽放出模糊而氤氲的金色光芒,光芒熄灭后,亚森特能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水下游向自己。 一双柔软而无力的小手搂住了自己的腰,接着恢复了幼女形态的伊莎朵拉从水中冒出来,湿哒哒的长发贴着她娇嫩的小脸,她用浅绿色如一池春水的眼眸望着满脸惊愕的亚森特,轻轻地一笑,睫毛上的水珠便骨碌碌地滚落。 亚森特觉得自己的心更乱了,魔女又变回了孩童模样,哪怕他清楚无比地知道自己刚刚和魔女做了什么,他依旧会在孩童模样的魔女面前感到深深的罪恶。他痛苦地替魔女将湿发捋到耳后,甚至在她要求自己把她抱到岸上时走了神。 “快让我看看你给我买了什么裙子。”伊莎朵拉的语气全然是一个兴奋地期待着自己的礼物的小女孩。 亚森特没顾得上自己的衣服,就先把伊莎朵拉抱到了马车上,他把伊莎朵拉放在马车里的软垫上,然后使用了魔法将俩人弄干。他依旧是不敢看伊莎朵拉幼小而稚嫩的身体,他低垂着眼从礼盒中拿出新买的裙子,里面还躺着一条小小的内裤。 伊莎朵拉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那条华丽到有些累赘的粉色裙子,她甚至数不清上面到底缀着多少蝴蝶结。接着,她用两根手指头捏起那条纯白色的小内裤,这个倒是简约多了,上面只有一枚小小的、红红的编织玫瑰。 “替我穿上。”伊莎朵拉坐在软垫上,一只手撑着边沿,一只手将那条纯白内裤递给他,两条白藕一样的小短腿晃呀晃呀。 亚森特身上还裸着,他半跪在纯白的毯子上,接过魔女手上的小内裤,极为不自然地将它撑开,笨手笨脚得甚至一度搞错了方向,直逗得伊莎朵拉咯咯笑。 “主人。”亚森特低声说,伊莎朵拉配合地抬起腿让他帮自己穿上内裤,一动便能隐隐约约地露出娇嫩的腿心,干净白皙而微微泛红。那浅浅的粉色,柔软的滋味,亚森特狠狠地闭上双眼,不敢相信自己会对幼女模样的主人动了邪念。 他的意动逃不过伊莎朵拉的眼睛,她眉眼一弯,乖巧地让亚森特半抱着自己穿好小内裤,接着是繁复又精致的裙子。 层层迭迭的衬裙,刺绣雅致的系带,着实是把亚森特给难住了。原本想看亚森特手忙脚乱的模样,可看他面对那穿来穿去的丝带时实在可怜,伊莎朵拉最后还是忍不住出声告诉他,怎么把那条丝带在腰后系紧然后束一个优雅的大蝴蝶结。 伊莎朵拉稍稍抬手整理了一下因为穿裙子而被弄乱的长发,原本就漂亮得不像话的小魔女穿上了华贵精美的公主裙后,更是乖巧可人得像摆在玻璃橱窗里贵价洋娃娃。魔女用剔透得像水晶一样的眼眸看着亚森特,好奇地问他:“亚森特,你上哪找到这么麻烦的裙子的?” 亚森特以为她不喜欢,有些尴尬地说:“抱歉,我并不太懂怎么挑选女孩的衣服,我只是买了店里最贵的那一条,若是您不满意,我们进了镇再买新的。” 伊莎朵拉轻轻摇头,歪着头笑得甜美,对亚森特说:“不,亚森特,我很喜欢。” 虽然裙子又厚又蓬,蝴蝶结多得数也数不清。 “谢谢你为我选的裙子,”伊莎朵拉的声音清甜,嗲得恰到好处,“不过我并不介意再买多几条。” 亚森特放下心来,说:“主人喜欢就好,等我们进了镇子便可以再买新的,一定会有更合您心意的裙子。” 说罢,他准备起身去将自己的衣袍穿上,可小魔女却伸出白嫩嫩的脚丫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穿着粉嫩的漂亮公主裙,披散着如海藻般浓密的红色长发,白皙如瓷的小脸上依然是那副又纯真又甜美的微笑,“亲爱的亚森特,主人没有准许您起身。” 亚森特一愣,他俊美的脸庞上有一闪而过的错愕,紧接着他恭敬地低头道歉:“请原谅我的过错,主人,请允许我穿上我的衣物,衣冠不整是无礼的表现。” 伊莎朵拉伸长了小脚,用圆滚滚的脚趾头恶作剧一样地去揉亚森特的嘴唇,她笑着说:“哦,可是亚森特,主人也没有准许你去穿衣服。” “你的身体很完美。”伊莎朵拉长而卷的睫羽半遮着她干净的瞳孔,投下一片阴影,“含进去。” 亚森特的喉结狠狠地来回滚动了一圈,伊莎朵拉甚至能透过他漆黑的瞳仁看见他复燃的欲念。这个动作在世俗中的羞辱意味在这一刻被抹除,他此刻只想虔诚地亲吻主人的脚,将这只小得不足一握的脚丫细细舔弄,顺着纤细白嫩的小腿,一路舔吻至渗透蜜汁的花蕊…… 哪怕眼前的魔女看起来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 伊莎朵拉有一种能力,一种让他忠于欲望的能力。所以他闭上双眼,捧着那只在他唇上碾压玩弄的脚,含住她浑圆的脚趾,细细地啃咬,然后用舌尖舔弄至足心,滚烫的呼吸连同温暖潮湿的触觉让伊莎朵拉动情地低叹。 “唔……”伊莎朵拉抵挡不住男人这样细致的亵玩,她不自觉地用力攥住身下的软垫,两只腿忍不住地夹紧轻摇,小腿肌肉紧绷。 从足心,亚森特胆大妄为地舔吻着伊莎朵拉幼嫩的小腿,肌肤姣白香软,他轻易地在上面留下一串花瓣一样的吻痕。亚森特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想要撩开她层层迭迭的裙摆,继续亲吻更为诱人的地带。 张开双腿让伊莎朵拉感到空虚,亚森特看不到,他亲自为她挑选的纯白内裤,已经微微地洇湿了一小片。她对亚森特迷失一般的主动感到欣喜,可她此时却有了新的有趣点子。 她轻轻挣开了亚森特的拘束,稍稍使力,踢在了他的肩膀上。亚森特毫无准备,身形一晃便跪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失神地看向伊莎朵拉,发现她正对自己轻轻挑眉。 像精致人偶一样的小女孩抿唇一笑,稍稍向外坐了一些,手肘放在膝上,用双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亚森特问他:“我突然想起来,你之前是不是说自己看了一些书。” 情欲被搁浅,窘迫之事又被提及,亚森特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出声音:“是的……” “是什么样的书呢?” 亚森特的手无意识地攥住地毯的短毛,“是……一些关于……人类性交的书……” 伊莎朵拉改为双手后撑的姿势,轻轻眨眼睛,抬起右脚踩在亚森特已经半硬的性器上,白嫩的小脚和深红的大肉棒形成了巨大对比,“是吗?你看那些书的时候……会做些什么呢?” 愉悦地欣赏着亚森特涨红的脸,伊莎朵拉催促道:“诚实地回答主人的问题,亚森特。” 他挺立的阴茎和他一样诚实,“自慰……” “是吗?”伊莎朵拉的小脚轻轻从亚森特性器的根部滑至顶端,感受它到分泌的粘液,“那就自慰给主人看看。” 伊莎朵拉的低语是命令,也是魔咒。 亚森特跪坐在纯白的地毯上,金棕色卷发的青年,微微垂着头,呼吸粗重,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犹豫的双手最终握上了自己那被魔女的小脚踩着的性器。 “主人……” 亚森特回想着在泉水中的疯狂,低喘着喊她主人,用自己丑陋的性器去触碰她白嫩的脚,那只脚的所属承载他所有的欲念。 亚森特一度将额头抵在魔女的膝盖上,让魔女含住自己的耳垂,用香甜的热气将自己的脖颈熏红。想象着正在自己的肉棒上撸动的手是主人的手,少女形态纤细柔软的手也好,幼女形态香软小巧的手也好——仅仅是这么想着,亚森特就会觉得情欲高涨。 一种纯粹又罪恶的想法如同毒酒一般奔涌向他的四肢百骸,在每一次心跳中愈发强烈。 他想要亵渎主人。 -- 求我(H) 内饰华贵的马车内,小女孩的长发随意地铺陈在柔软织物上,盖在她身上的鹅黄色毛毯隆起小小的弧度,只露出小女孩沉静的睡颜。 担心颠簸将伊莎朵拉弄醒,亚森特小心而缓慢地驾驶着马车。他试图集中注意力,可还是时不时就走了神,心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刚刚的场景。 亚森特记得自己是怎么跪在魔女的脚边抚慰自己的欲望,是怎么被魔女用香滑的小脚玩弄自己的卵蛋,是怎么仰着头乞求魔女的亲吻却被她狠狠地咬住喉结,发出痛却爽的低吼。 轻柔啄吻之时,魔女恶意地用脚趾摩擦顶端,龟头处快感令亚森特呼吸粗重,滚烫的呼吸就喷在她的脸颊处。 “主人……” 亚森特难耐地唤她,语气里尽是低微的渴求。 伊莎朵拉喜欢他用饱含情欲的声音喊自己,她轻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用自己的脚在那根曾经在自己的穴里撞击的肉棒轻轻挑逗。 充血的狰狞巨根几乎泛紫,蘑菇状的肉冠柔软而硕大,顶端不停渗出的透明粘液将她的玉足弄脏,又硬又烫的肉刃是锋利的凶器,曾将她的神智撞击得破碎而迷乱,将她的肉体带上欲生欲死的巅峰。 伊莎朵拉用一只脚轻轻地揉弄巨大的龟头,另一只脚则去踩肉茎下的两颗卵蛋,时不时用嫩白的脚背去逗弄他上下撸动的手。肉棒的每一次跳动和愈发粗大都令她兴奋,每当她的足心感受到肉茎再一次颤抖着分泌黏液时,她就觉得自己幼嫩的小穴也跟着流出甜腻的蜜水。 “坏孩子,”魔女的胸膛轻轻起伏,那是她喘息的痕迹,“喜欢主人用脚踩你吗?”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亚森特听见她用甜蜜而可爱的音色问自己是不是有恋童癖,来往的世族王室又是否知道,一本正经的兰开斯特接班人其实有这么淫乱的一面。 最后,在他粗喘着快要释放的时候,伊莎朵拉毫不留情地重重踩上他的肉棒,却温柔地轻轻嗤笑道:“小变态。” 他射了。 狰狞的巨棒猛地一抖,热烫的精液喷溅在魔女白皙又小巧的玉足上,灼得她也轻轻地颤抖起来,原本就不住吐水的嫩穴痉挛着喷涌出淫水。那条纯白色的小内裤已经湿透,浸在淫水里的穴口在看不见的地方不住收缩,内里的颜色正如小内裤上缀着的红玫瑰,诱人犯罪。 他的头脑短暂地真空,抵在魔女的膝上失神地喘息许久,他的意识才慢慢回笼。再没有一刻比这一刻清醒,羞辱和疼痛加剧了他的心跳和快感,仅仅是唤醒魔女的第一日,他便在魔女的诱惑之下做出了毫无廉耻的事。 可他想要更多。 “舔干净。”伊莎朵拉将那只沾满精液的小脚踩在他的脸上,用脚趾将他的睫毛一起弄脏,让上面挂着乳白色的液体,滴落脸颊上。 他捧起魔女那只沾满了精液的小脚,闭着眼无比痴迷地轻轻舔去其上的黏腻精液,舌头舔过足心的湿热快感和痒意让魔女紧紧攥住软垫,身体后仰,轻轻地淫叫。 小女孩甜腻娇柔的呻吟,致使亚森特更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口腔里尽是他自己的腥气,他莫名地有种想要深深颤抖哀泣的冲动,那是他自己的东西,他这样想。说不清那种折磨他的情绪是因为羞耻与罪恶感演变而来,还是别的东西,却已经不重要。 亚森特睁开眼睛,沉醉地看着精致如洋娃娃的小女孩因为自己的吮吸而眼含水光、双腮泛红的神情,这是何其淫乱的场景。 “主人,”即便没有得到更多的命令,亚森特决意乞求更多,他从足尖一直舔到脚踝,每一次细致的舔弄都让魔女腿心无意识地轻夹,他不知羞耻地吻她的足心,“请准许我将您舔干净。” “啊……”伊莎朵拉的脚趾微微蜷缩,她怎么会听不懂亚森特的贪婪,笑得恣意,“舔干净……我准许你将我的全身舔干净……” 得到允许的亚森特全然抛却了不堪一击的羞耻心,他顺着魔女的小腿一路舔吻,利落地将层层迭迭的裙摆向上推,堆在魔女腰间。尚且沾染精液的双手失去忍耐地在女孩光滑细腻的大腿轻抚,亚森特看着已经洇湿一大片的纯白内裤,刚刚才释放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鼻尖能嗅到浅浅的淫靡气味,亚森特能感受到魔女轻轻地动了一下双腿,她难耐地想合拢,亚森特却将她的双腿打开到放浪的程度。他知道那条内裤下隐藏的甜蜜,甜蜜得让他失去思考,遵从内心地埋头至魔女的腿间,隔着一层湿透了的布,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她的穴口,不断地用舌尖舔弄,甚至轻咬。 “唔……”魔女似哭似泣地揪住亚森特的金棕色卷发,布料的隔阂令她觉得越发空虚,她命令他将最后的遮掩剥去,“脱掉……我要你直接进去……唔,用舌头……肏我……” 她怎么可以用这般童稚的声音说出这样淫荡的话?而自己,又怎么会如此地疯狂和失去理智? 亚森特手上用力,那条脆弱的内裤便从中间裂开,露出已经淫水泛滥的嫩穴。白皙的大腿张开到极致,之间有粉嫩的穴肉微微露出,穴口也在亚森特的目光下正热情地收缩。 伊莎朵拉愉悦地看着他一脸痴迷地埋在自己腿间,接着是温暖湿润的口腔给予她的意乱情迷,她舒服地发出一声长叹,眼睛不自觉地眯起。亚森特伸手托住魔女的臀部,情不自禁地轻轻揉弄,舌尖细细地玩弄穴口的小小阴唇,和穴口顶端敏感异常的花核。 “啊!”魔女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软了身体,她撑着亚森特的肩膀索求更多,“再多舔舔那里,还要……就要你用舌头肏进去……” 亚森特越发肆无忌惮地舔弄花核,仔细感受着魔女的身体,在她的穴口寻找更多的敏感点。亚森特按住她的臀部,大力地吮吸她的穴口,又用舌尖不断模拟戳刺的动作,另一只手已经按捏碾压她脆弱娇嫩的花核,逼得魔女腿软得直打颤,“啊……不,亚森特你从哪学的……” 亚森特狠狠地舔舐魔女潮水泛滥的小穴,魔女娇嗲的哀叫却令他口干舌燥,再多的淫水都无法解他的渴。他克制地轻轻在魔女一侧的阴唇上留下咬痕,听见她哭泣一般的呻吟,又直起身子去吻住她微张的小嘴,粗暴的吻令魔女眸中闪过兴奋的欢愉。 小舌头被亚森特又含又咬,两人的呼吸撞在一起,碰出更令人疯狂的热度。 大腿被迫分开到极致,亚森特的手指还继续在魔女的穴口作乱,他以后碾压着敏感至极的花核,感受着亲吻时魔女的颤抖,另一只手轻轻地在穴口描摹。穴口实在太紧太窄,那条湿润滑嫩的缝隙被亚森特的手指轻轻地撑开,手指旋转或抽插时有淫荡的水声。 “唔……”淫叫被缠绵悱恻的吻模糊,被吞吃,伊莎朵拉的小手在亚森特的身上四处点火,她快要承受不住亚森特这样的亵玩,几乎有要失禁的感觉,亚森特也快要被这窄小的肉穴折磨得快要发疯,下身又涨大一圈。 想要更多…… 他得寸进尺地想要多伸一根手指进去肏干主人的小穴,却听见她细细地呼痛,指节也卡在穴口无法再向前。亚森特粗喘着低头,额头还同她相抵,他看见主人那被自己玩弄至充血的小小穴口,小小的阴唇也红肿得可爱,粉嫩的穴肉因为自己的手指而变得殷红。 想要全部塞进去,狠狠地肏弄主人,让她的肉穴将自己的肉具全部吞吃进去,想要让她全身布满自己的痕迹。 亚森特想要疯狂地放逐自己的罪恶,可是现在的主人实在太小,如果他不顾一切地肏干进去,一定会弄伤主人,让她的小穴撕裂流血。 他无法这么做,可他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 重重地呼出几口气,慢慢地将埋在主人小穴里手指撤出,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魔女难受地看向他。 那含水的一眼让亚森特有片刻的失语。 “主人……”伊莎朵拉能感受到亚森特身上的灼人热气,听见他沙哑嗓音里的汹涌情欲,“请您变回刚刚……的样子,我怕弄伤您……” 伊莎朵拉的眼眸稍稍恢复清明,目光在额发汗湿的亚森特的脸上流转,轻佻地明知故问:“嗯?为什么?” 她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捧着亚森特的脸,轻轻低头在他的唇角停下,吻没有落下,“亚森特想对主人做什么才会把主人弄伤呢?” 亚森特的喘息如同热烈的吻落在魔女的唇上,“我……我想……” 她舔舔他的唇角,悄悄地缩了缩空虚的穴口,“想要什么呢?” 无法忍耐这样的勾引,亚森特的眼睛都红了,他像一只发情的野兽般狠狠衔住魔女不断挑逗的唇瓣,凶狠地搅动她的口腔,舌头缠在一起,强势地夺取一切呼吸。 是冒犯,是唐突,是不可救药的自作主张。 魔女的睫毛轻轻颤抖,她闭上双眼将眼底的诧异和欣喜掩藏,被动地承受亚森特的侵略,在快要窒息的慌乱中尽力迎合,助长他的任意妄为,默许他的僭越,听见他贴着自己的唇角气喘吁吁地说:“想要进入主人的身体……想要肏主人,想要射在主人的身体里。” 伊莎朵拉仅仅是听着这样的淫语就动情地吟叫一声,身下涌出止不住的液体,可当亚森特重新封住她的唇时,却被她狠狠地咬伤唇瓣,渗出细细的血珠。 刺痛让亚森特粗重地喘息一声,他看向主人,却看见她笑得天真又糜烂,浅绿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她低低地喘气,“想要用那根东西肏我?” “可是我只是让你用舌头,并没有允许你用肉棒肏我,不是吗?” 亚森特心里一坠,闷闷地说不上话。是他……是他不该妄想更多。主人想看他对着她的脚自慰,他便自慰,主人允许他用舌头肏她,他便只能用舌头,他的情欲为主人所操纵,他却不能要求主人给予更多。 伊莎朵拉见他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不再说话,无奈地轻轻笑起来,她伸手揩去亚森特唇瓣上的那滴血珠,细微的痛感让亚森特神经一颤,听见魔女在他耳边笑着教导他:“笨,想要什么,不仅要学会诚实表达,还要学会……求主人。” “求我。”伊莎朵拉歪着头看他,长发微动。 内心大起大落的亚森特猛地抱住了娇小的魔女,紧紧的拥抱让魔女觉得自己的胸腔被填满,亚森特将头埋在她的肩窝,用压抑的低哑声音说:“求您,主人,求主人让我用我的肉棒肏您。” “真是贪心的坏孩子。” 魔女浅绿色的眼睛已经因欲望而转向墨绿。 —————— 马车停在驻足的旅馆处时,在马车内酣睡的魔女尚未醒来,亚森特小心地用毯子将她包裹起来,打横抱下马车。 他的肆意妄为让主人消耗了过多的体力,主人告诉自己她现在的身体和记忆刚刚才恢复了一部分,也无法长时间支撑少女模样的形态,非常容易感到疲惫。 他既心疼又愧疚地将女孩塞进柔软的被窝,跟着自己也躺在她的旁边,他必须贴身保护现在还脆弱而疲惫的主人。 哪怕他心里明白,这只是他的借口。 -- 艾瑞丝登场,走甜甜的剧情,没肉! 一觉醒来,伊莎朵拉睁开眼便看见亚森特躺在自己身边,呼吸均匀。 房间昏暗,有狡猾的阳光透过细窄的缝隙透射进屋内,那一道灿烂的金光落在亚森特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伊莎朵拉忍不住去碰那一块肌肤。 再收回手,抬头便撞上亚森特刚睁开的双眼。 “早安,亚森特。”伊莎朵拉笑着钻进他怀里,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蹭他的肩窝。 昨日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入亚森特的脑海,记忆清晰无比却又如同疯狂的梦境,他怔怔地搂住怀里的女孩,用刚睡醒时有些哑的声音对她说:“早安,主人。” “我服侍您梳洗,好吗?”亚森特声音缓缓。 伊莎朵拉在他的肩窝轻轻摇头,驾轻就熟地撒娇:“不要,我还困。” 亚森特只好纵着她伏在自己身上继续睡,他伸手轻抚她的背,碰到她如柔顺的长发。伊莎朵拉闭着眼睛用软乎乎的声音问他:“你会不会扎辫子呀?” “抱歉,我并不会。”亚森特歉意地说,他底下只有两个弟弟,没有妹妹,从来没给小女孩扎过头发。 亚森特说:“但是我可以学,主人请不必担心。” 伊莎朵拉用细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在他的耳侧啄吻,“你真好,我只会扎马尾辫,其他的都扎不好。” 亚森特能感受到那枚吻的轻柔,“我会尽力的。” 他又陪着魔女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抱着她起床换衣服,今天穿的倒没有昨天那件隆重,但依旧价值不菲,是一件配了可爱胸花的鹅黄色连衣裙,非常衬她的肤色。 伊莎朵拉乖乖地坐在亚森特搬来盥洗台前的椅子上,任由他帮自己洗漱。旅馆只提供了基础款的珍珠色发带,伊莎朵拉也没嫌弃,指导亚森特替自己挽了最简单的半扎发,倒也还算成功。 伊莎朵拉对着镜子左右看看,满意地冲他笑:“很好看!” “您不嫌弃就好。” 应该是听进去了伊莎朵拉的那句“不喜欢走路”,哪怕那是她为了让他抱自己随口说的,亚森特又把她抱起来,带她下楼去吃早已准备好的早晨。早餐相当丰盛,但实际上伊莎朵拉并不需要靠食物来维持生命,她纯粹就是嘴馋。 亚森特没有按规矩坐在下首,而是和伊莎朵拉并排坐在一起,方便他为魔女涂果酱和喂牛奶,仿佛真的把她当作了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孩儿似的,伊莎朵拉倒是对此相当受用。旅馆老板娘端来新鲜的水果时,亚森特正用帕子替伊莎朵拉擦嘴,胖乎乎的老板娘笑得慈祥,对他俩说:“你们兄妹俩关系可真好。” 亚森特一愣,正准备解释,伊莎朵拉却甜甜地对老板娘说:“我哥哥最喜欢我啦!” 老板娘将水果放在桌上,又夸了他俩一个英俊一个灵动,说她从来没见过像他俩这么好看的人,才笑眯眯地离开。伊莎朵拉一直对她笑得乖巧,还嘴甜地夸老板娘也是个大美人哄得她笑得合不拢嘴,直到她离开才转头看向一直对安静看着自己的亚森特,笑着眨眨眼说:“我也最喜欢哥哥了。” 亚森特的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敛下心头万千情绪,说:“能得主人喜爱,亚森特不胜荣幸。” “我带您去买些衣物和杂物,接下来赶路恐怕会用得上,好吗?”亚森特又问道,伊莎朵拉点点头,亚森特便将她抱在怀里离开旅馆,现在他已经熟练多了,单手抱着魔女也很稳。 虽是边陲小镇,但白日里依旧繁华。亚森特先陪着伊莎朵拉挑选了不少裙子和鞋子,他出手阔绰,凡是伊莎朵拉能看得上眼的都通通买下了,没有一个老板见了他俩不眉开眼笑的。 接着是去了首饰店,伊莎朵拉随便挑了几样,实在是没什么好货色,还没那条黑龙的洞里随便从地上捡一个来得顺眼。刚好店里有卖发带的,亚森特反倒比她上心,从里面挑了一件绸制玫瑰的发饰问她:“喜欢吗?” 伊莎朵拉觉得也还算雅致,便点点头,亚森特便把发饰交给店员,“这个也要。” 接着伊莎朵拉又陪着亚森特选了十来条款式和颜色各异的发带,几乎每拿起一条,亚森特就要问店员该怎么用。 店员是一位年轻的女孩,脸上有几粒小小的雀斑,扎着两条粗粗的麻花辫。亚森特结完账后,还相当直接地夸她的发辫好看,向她请教她编发的步骤,以及时下有什么受女孩子欢迎的编发类型,惹得年轻店员一阵脸红。 伊莎朵拉看了一眼店门外正挑着担子卖玻璃糖的老爷爷,又看了一眼脸红的女店员,觉得有趣,便搂着亚森特的脖子和他咬耳朵:“她喜欢你。” 小女孩语调里的笑意让亚森特一愣,他想要告诉魔女让她别多想,又猛然觉得魔女并不会因为多想而感到不开心,心口有些闷闷的。 女店员将首饰和发带一一打包妥帖放进包裹里交给亚森特,然后羞涩地说店里有一本教编发的插图本,但销量一直不好,如果亚森特需要她就去仓库找找。 亚森特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麻烦您了。” 伊莎朵拉见女店员去了仓库,便对亚森特说:“你在这里等她把书拿来,我去外面买一罐玻璃糖。” 亚森特说:“等书拿来,我结完账再陪您去,您自己一个人不安全。” 伊莎朵拉抱着他的脖子用脸去蹭他,又用手指着店门外,骄里娇气地说:“就在对面嘛,我马上就回来,不会有事的。” 亚森特往外看,卖玻璃糖的老爷爷果然在对面的店门口,隔着一条窄窄的街,便将她放下,又在她伸出的手心放了几枚钱币,嘱咐道:“请一定注意车马。” 伊莎朵拉点点头:“知道啦!” 只是短短的几步路,亚森特的目光依旧紧紧地跟随着伊莎朵拉小小的身影,看着她蹦蹦跳跳地跑出去,又乖又小心地观察好没有马车经过才跑到街对面,等他看到伊莎朵拉从老爷爷手里接过一罐亮闪闪的玻璃糖时,他才稍稍放心。可他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紧张,担心自己这样会引得主人厌烦。 没想到的是,他尚且这样想着,只是女店员对他说了一声“先生,书找到了”,然后他应声去看的功夫,再一回头就找不到魔女的身影了。 亚森特心猛地下坠,他叁步并作两步地冲出店门,一边喊着“主人”,一边左右张望,依旧是没有发现伊莎朵拉的身影。 —————— 一街之隔,由两户民居的高墙间隔而成的窄巷内,光线昏暗且隐蔽,尽头有一堵矮墙。不同于商户外的嘈杂,这条窄巷外人并不多,伊莎朵拉抱着那罐晶莹的玻璃糖站在墙角,安安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俩正掏出麻袋准备把自己装进去的歹人。 “你说,王室来的那女人会要这么小的女孩吗?”看起来比较年轻的那个问道。 满脸络腮胡的另一位大手一挥,说:“都跟你说了,你怎么还不懂?有的人就喜欢小女孩,那女的不就是给王室成员找乐子的吗,王室成员那么多指不定就有人好这一口呢?” 年轻的那个嘿嘿一笑:“也是,你看这个多好看,换谁看了能不喜欢?” “还是咱哥俩走运,一出门就看到这么好的货色!哈哈哈哈!” 伊莎朵拉算是搞懂这俩上门送死的是什么来路,原来是从民间搜集漂亮女孩卖给布莱特王室的,找上自己也算他俩倒霉。她并不算用心地佯装惊恐,歹人向前走一步,她便向后退一步,背已经抵在矮墙上。 “小美人儿,别害怕。”年轻点的那个邪笑着说。 伊莎朵拉看见他伸向自己的那只脏手,忍不住嫌弃地皱眉,指尖凝聚起一抹紫光。可当她听见窄巷外的细微动静时,指尖一动,紫光便无声无息地湮灭。 “放开她。”亚森特站在巷口,神情看不分明。 络腮胡见有人来搅局,立刻凶相毕露,从背后拔出一把大刀,厉声道:“什么人?少来多管闲事!” 年轻一点的则略显惊慌,一把攥住伊莎朵拉的手腕,生怕她逃了,把她往自己这边拽。亚森特见那只肮脏的手握在魔女纤细的手腕上,幼小的魔女被他拽得一踉跄,他的眼神倏地冷下来,狭窄的暗巷瞬间涌动起骇人的风暴。 “你们将会为自己的无礼付出代价。” 伊莎朵拉的长发和裙摆随风飘扬,她看向窄巷尽头的亚森特,浅绿色的瞳孔里盛满了兴奋的情绪。 亚森特冷静地看着向自己挥刀的络腮胡,几乎待他迫到自己身前时,亚森特才召出自己的长剑。亚森特的剑架住络腮胡的刀,一脚踢在络腮胡的胸口处。铜黄色的剑身在碰撞时一瞬间爬满猩红的符文,释放的巨大威力令络腮胡的大刀拦腰斩断,络腮胡本人也被踢得砸在墙上。 另一个直接就吓呆了,慌不择路地将刀抵在伊莎朵拉的脖子上,叫嚣着:“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杀了她!” 这彻底激怒了亚森特,他双眼泛红地盯着那把贴着小女孩白嫩脖颈的刀,手中剑的嗜血红光更盛。 “她若是流一滴血,你们今天都会死在这里。”亚森特的声音很淡,却清晰地传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但他绝不会让伊莎朵拉有流血的可能,他近身的速度很快,快到歹人甚至看不清他的动作,只看见一阵红光挥下,接着便感觉到双手处传来的剧烈疼痛,然后是自己歇斯底里的哀嚎。 伊莎朵拉被亚森特抱进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对地上的断臂视若无睹,用一种委屈到矫情的哭腔跟亚森特说:“他们把我抱到这儿来了,吓死我了……还好你来了。” 可无奈亚森特偏偏吃这一套,他无比自责地吻了吻伊莎朵拉的长发,抱着她离开窄巷,“都是我的错,我没保护好您,请您责罚。” 伊莎朵拉又哼哼唧唧地假哭一通,添油加醋地骂跟他复述那两个歹人说过的话,然后用小手指戳他的胸膛,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脸色依旧不好的亚森特。她伸手摸摸亚森特的脸,用小手撑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他们还说有的王室就喜欢我这样的小女孩呢,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变态呀?” 亚森特脚步一顿。 伊莎朵拉搂着他的脖子,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很浅很浅,甚至没留下痕迹,她漫不经心地埋怨道:“今天真是好吓好吓人,你说得对,都是你的错,让我想想看,今天怎么罚你呢?” 感受到亚森特手臂的轻微收束感,伊莎朵拉轻笑,“那就……罚你今晚不准动好了。” —————— 一头金发的美艳女人,穿着一身黑裙,坐在远处的屋脊上,她看着高大的男子和他怀抱着的红发女孩,思绪不由得飘远。 这么多年来,她见过不少红发的女孩,可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这样绚烂,这样纯粹的红发了。她无法不想念一百年前曾笑着叫她的名字“艾瑞丝”的少女,就算少女也曾笑着拒绝自己。 那个让自己分不清是嫉妒还是爱慕的魔女。 艾瑞丝看着一步步走远的亚森特,更加觉得兰开斯特是个该死的家族,配不上魔女的庇护,配不上魔女的牺牲,配不上他们所谓的荣耀 。 布莱特老国王已经年迈,沉迷声色,艾瑞丝为了继续控制他的精神而在混沌大陆遍寻美女。她的手下报告,曾经跟她做过生意的两个下贱之人,在绑人的时候,被拥有魔力之人砍断了双手,现在正来自己这儿哭着喊着要找她讨公道。她觉得蹊跷,便亲自去看了一看。 谁知,艾瑞丝从那俩人的断腕处察觉到了兰开斯特家族的魔力,那是蕴含魔力之剑所残留的气息,艾瑞丝对此并不陌生。远在都城的兰开斯特家族不应该有人出现在这等边陲之地,她觉察到此事的不寻常,又多问了些细节,便一刀结果了那两个贱人。 等艾瑞丝赶到事发之地时,便看到兰开斯特的接班人怀里抱着一个看不起面庞的红发女孩,她眯了眯狐狸一样的细长眼睛。 她一定要弄清楚兰开斯特家族的目的,以及那个红发少女到底是谁? -- ⓡoυщⓔηщυ.Ⅾⓔ 主人可以对亚森特做任何事(H 回到住处,门一关,伊莎朵拉就激动地吻住亚森特。她用小手捂住亚森特的眼睛,等不及亚森特把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就在他的臂弯里变回了光裸的少女,公主裙被可怜兮兮地扔在地上。 亚瑟特生得高大强壮,伊莎朵拉即便是少女形态,亚森特也将她举得稳稳的。亚森特仰着头和坐在自己臂上的少女缠绵地接吻,性感的颈和下颌连成起伏的线,他用力地回应伊莎朵拉的深吻,舌头搅弄、纠缠在一起。 “唔……”伊莎朵拉推开亚森特,气喘吁吁地低头看着他,眼睛里有流转的光,“喜欢跟主人接吻?” 亚森特仰头看她,少女的美貌像是塞壬蛊惑人心的歌声,垂下的长发蹭过他的脸颊,他轻轻亲吻她双乳的中心,说:“喜欢,想要主人的亲吻。” 伊莎朵拉轻轻笑着,并没有低下头给他期待的吻,“把我放下来。” 亚森特便把光裸的少女抱到床边,他弯腰将她放下,却被魔女一把拽住他的衣领,让他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和她接吻。被亚森特的回应取悦,伊莎朵拉凶狠得像头发情的母狮,她狠狠地用牙齿撕扯亚森特的下唇,手上稍一使力便把亚森特身上的衣袍扒下,露出肌肉流畅的胸膛。 伊莎朵拉将手压在他的左胸,感受着他加速的心跳,激烈得像是两军开战前的战鼓声。伊莎朵拉啃咬着他的下巴,扯开他的裤子,让后将他推离。 “把椅子搬过来,脱干净,坐上去。”伊莎朵拉轻喘。 她捡起一件掉在地上的衬衣穿上,亚森特的衬衣宽大得足以当她的连衣裙,她神情自在地挽着袖子,翘着二郎腿看着衣衫不整的亚森特。ρō㈠捌ǎℂ.ℂōⅿ(po18ac.com) 亚森特看着主人穿着自己的衬衣,衬衣的布料被主人的乳头轻轻戳起,那模样甚至比浑身赤裸更令他浑身发烫。他把椅子搬到离主人不远的床前,迎着主人毫不避讳的眼神将自己身上凌乱的衣裤剥下,然后坐下。 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坐在椅子上,却没有得到更多命令,只能这样怪异地干坐着。伊莎朵拉半躺在床上撑着脑袋看着自己,放肆的眼神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在他的肌肤上撩起一路火,接着聚焦于自己已经硬起来的下体。他觉得难堪至极,求饶一般地喊她:“主人。” 伊莎朵拉却不着急,哪怕她也已经湿得快要滴水,她交换了一下双腿的位置,继续欣赏亚森特的窘态。 “腿分开,手举高。”伊莎朵拉浅绿色的眼眸抬起,翘了翘唇角,指尖在床上轻轻敲。 亚森特愕然地看向魔女,似乎没听懂她所说的指令,直到魔女眯了眯眼睛,出声催促他“快些”,亚森特才浑身僵硬地将两条腿打开到不自然的跨度,然后别扭地把双手举起来。 看着他笨拙的样子,伊莎朵拉忍不住抿唇一笑,她坐起身,赤着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亚森特的目光追逐着她莹白如玉的足,凸起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他们面对面坐着,伊莎朵拉后撑着床铺,身上的衬衣遮不住她纤长的双腿,也掩盖不住她姣好的曲线。亚森特依旧维持着难堪的姿势,伊莎朵拉仁慈地伸出一只脚替他调整姿势,粗鲁地将他的两条腿直接后推到椅腿侧面,卡着椅凳不得动弹。 亚森特觉得自己坐在受刑椅上,尽管没有锁链,他却无法挣脱。 伊莎朵拉看着他因此而愈发涨红的性器,轻轻地拧起眉头,唇角却依旧是笑着的,她直接上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疼得亚森特倒吸一口气。魔女跨跪在他的腰间,湿漉漉的肉穴轻轻蹭上他的肉棒,然后在他红透了的耳朵旁一字一顿地说:“不、知、廉、耻。” 亚森特的性器一跳,打在伊莎朵拉的小腹。他承认自己不知羞耻,被浑身赤裸地视奸,哪怕听见羞辱的话却只是更加兴奋,迫切地想得到主人的允许,想要把主人捅到高潮,把她捅坏,想要得到主人嘉奖一般的浪叫, 伊莎朵拉却暂时没这种打算。 她先是居高临下地给了亚森特一触即离的轻吻,然后一抬手,远处的树状落地衣帽架便出现在亚森特背后。伊莎朵拉把亚森特举高的双手并拢,然后用力地押在衣帽架的木杆上,漫不经心地说:“既然是罚你不准动,那就把你绑起来好了。” 用来绑亚森特双手的,正是他今天亲手在店里为魔女挑的发带,鲜艳的金边红丝绒,衬得亚森特白皙的皮肤极为情色。 亚森特高高举起的双手被束在落地衣帽架上,两条腿分别被绑在椅腿上,连眼睛也被黑色蕾丝的发带蒙住。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便格外敏感,魔女的手指划过他的腰际,引得他一阵战栗,他仰着头去追逐魔女的舌尖,却被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 他在黑暗中听见魔女的嗤笑,仿佛在嘲弄他的得寸进尺。 “是不是忘记自己在受罚了,嗯?”伊莎朵拉推着他的胸膛后退,亚森特能感觉到她从自己身上离开,带走了炽热的温度。 伊莎朵拉坐回床边,抬起一只脚踩在椅子的边上,用浑圆雪白的脚趾头玩弄亚森特的睾丸,揉弄,碾压,挑逗肉茎的根部。伊莎朵拉不断勾引起他的情欲,却不愿意慷慨地给予更多,她看着亚森特的胸膛不断起伏,听他粗重的呼吸声,自己的小腹也难耐地热了起来。 她舔了舔嘴唇,变换了姿势,稍稍俯身,握住了亚森特坚硬炙热的肉刃。 亚森特闷哼一声,腰身轻轻地挺动,肉具在伊莎朵拉的手心蹭了蹭。伊莎朵拉嫌他不乖,不大使劲地攥了一把,虽然不至于疼得软下去,却也实在不好受。伊莎朵拉警告他:“不是说了不准动吗?” 亚森特长出一口气,哑着嗓子说:“抱歉,主人,我错了。” 伊莎朵拉轻挑眉,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似的,慢慢地撸动起手中这根粗硬的肉棒,由下到上,再用纤长的手指来回地揉他的龟头。 亚森特的腰腹紧紧地往里收,这种程度的抚慰并不能叫他满足,他急切地想要主人加快速度给他更密集的刺激,但伊莎朵拉却只是慢慢加重紧握的力度,语调也不复原来严厉,“希望你喜欢主人给你的小惩罚。” 肉棒硬得不需要扶就直直地向上指,伊莎朵拉回想了一下以前跟艾瑞丝学的那一招半式,饶有趣味地松开肉棒,然后用她柔软细腻的指尖像摘水果一样地撸动龟头。龟头沟部那样极为敏感的部位也被这样来回地刺激,亚森特上半身狠狠地挺动了一下,可又因为束缚而被拽回,“呃……好爽……” 伊莎朵拉不断变换着速率和角度,肉头分泌的透明粘液让她的掌心也变得黏糊糊的,她用另一只手用力地亵玩亚森特的胸肌和褐色的肉球,逼得他粗喘了好几声,“主人,求您别捏了,很痒。” 伊莎朵拉听到他的求饶感觉自己更湿了,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弄脏了她的双腿,连亚森特的衬衫也透了一片。 “好,不捏了。”伊莎朵拉甜甜地答应,一如既往地好说话。 她改为用掌心反复揉弄亚森特龟头的顶部,掌心的温度和纹路让亚森特的尿道微微张开,那种淫荡而灭顶的舒服直冲到头皮,又酥又麻,让人受尽折磨,连颈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啊!好舒服……” 难以承受这般愉悦,亚森特仰着头挺动胸膛,高高束起的手臂、颈背和腰线连成紧绷的诱人弧度,伊莎朵拉直接舔上他胸前的乳头。 “不……”被红丝绒发带蒙住的双眼沁出生理性泪水,亚森特被胸口传来的湿热痒感冲昏了理智,“主人,不可以舔那里!” 原本正用舌尖不断舔弄他的乳头,伊莎朵拉听到亚森特的话却很不高兴,她恶狠狠地用牙齿咬了那脆弱的肉球一口,但因为男人的乳头实在太小,连着乳晕也一起咬了进去,留下一圈红印子。 “嘶……”亚森特疼得手指蜷缩,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胸口这么敏感。 “你没有资格说不,”伊莎朵拉不断捏揉那颗小小的肉粒,直到它稍稍肿大一些又向外扯得亚森特疼,“主人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亚森特粗重地喘气,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低哑醇厚,又因为伊莎朵拉霸道的言语而颤抖,“是,主人可以对亚森特做任何事。” 伊莎朵拉满意地抿唇一笑,接着又专心去玩亚森特的肉棒,自言自语地说:“是不是有点干?” 接着,亚森特就感受到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一瞬间,他的头脑轰鸣。 “不!主人,您不必为我这样做!”亚森特猛地弯腰想要阻止,被手腕上因为束缚而勒出红痕。 伊莎朵拉含着他的肉棒,眼眸含水地看向亚森特激动的神情,并没有理会他的制止,依旧含着肉棒的顶部用舌头绕着龟头打圈。亚森特尺寸惊人,伊莎朵拉没有为难自己把肉棒全部吞下去,只是反复地吞吐,用舌头把整个肉棒舔湿,连卵蛋也含进去用舌头抚慰了一番。 “呃啊……不……”亚森特背脊弯曲,头颅也低垂,手依旧被束高,浑身都因为伊莎朵拉的温热口腔和不断作乱的舌头而轻轻颤抖。 伊莎朵拉由下而上地吻住他,安抚一样地抚摸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却没有松懈地用拇指在肉具上打圈,“前一秒才教你,你就忘了?” “主人可以对你做任何事。”伊莎朵拉抬起他的下巴,含住他的喉结不断啃咬。 龟头顶端的快感不断积累,亚森特觉得自己快要忍耐不住,“不……我不配主人这样为我……” 肉棒被舔得湿漉漉,有了润滑,伊莎朵拉用手掌流畅快速套弄了亚森特几下,用指尖按压揉擦肉沟部分,接着便是肩上一沉,是亚森特将头抵在她的肩窝,金棕色的卷发落在她白皙的肩上。亚森特不断炙热的吐息惹得她自己的呼吸也变了,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 “亚森特当然配,主人喜欢你的全部,也尤其喜欢你的肉棒。”伊莎朵拉笑着说。 亚森特下腹的热越积越多,腰腹的肌肉也越收越紧,主人稀碎的轻吻连同灼热的喘息落在耳边,他头脑昏昏沉沉地吮吸着主人的肩颈,无法思考主人所说的喜欢是什么分量,可依旧是心脏被填得满满当当,涨得快要爆炸。 可几欲释放之时,伊莎朵拉却松开了握着肉棒的手。 亚森特像是高空坠落,从情欲里急速冷却。 “主人……”亚森特疑惑地喊道,他想射,他被情欲折磨得浑身颤抖。 “想射吗?”伊莎朵拉舔舔他的耳垂。 “想射。”亚森特额发汗湿,蹭着伊莎朵拉的肩窝求她继续。 伊莎朵拉简直要被他下意识的撒娇给打败,但还是坏心肠地用手指揉了揉龟头的背部,那里几乎是肉茎最为敏感的地方,亚森特爽得直接一口咬在了伊莎朵拉的颈部,喉咙里发出粗重的闷哼。 可伊莎朵拉的手指没多停留,只是把他带到了快感的临界点,然后又再一次撤离。 亚森特的臀部因为肌肉的紧绷而轻轻发抖,他呼吸紊乱,几乎是哀求,“主人,我想射,求求您……” 伊莎朵拉的手指顺着他的腰腹滑落到肉棒根部,她轻轻拨弄了一下卵蛋,问他:“求我什么?” “求您帮帮我……”亚森特说。 伊莎朵拉再一次握住亚森特肉棒的顶部,另一只手抚摸他优雅的背脊,“不对,笨死了,你应该说,求主人继续……玩弄我的肉棒。” 十数年来的修养在这一刻被抛之脑后,亚森特被情欲炙烤得无从思考,在魔女面前,他永远只能丢盔卸甲。他无助地拽进束着自己的那根带子,重复魔女的话:“求求您,求求您继续玩弄我的肉棒。” 伊莎朵拉满意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不断撸动肉棒的顶端,亚森特又被情欲高高吊起,他的龟头被掌心不断碾压,接着是被伊莎朵拉用叁个手指反复地玩弄顶端,连尿道也微微张开。 他快要控制不住,几乎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要射精还是射尿,下腹的热量汹涌地奔向那一处,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龟头,甚至听不见主人在耳边的轻喘,也听不见自己失去自制力的呻吟声。 随着伊莎朵拉最后狠狠的一撸,亚森特直接弓起身子,射了。 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液打在他自己紧致的小腹上,紧着淫靡异常地淌下来,亚森特失神片刻,又被伊莎朵拉钳着下颚吻住。舌头不断搅弄,紊乱的呼吸被互相吞咽,伊莎朵拉在热吻中偷得拷问的间隙,“惩罚结束了,宝贝,知错了吗?” 亚森特追上去勾她的舌尖,“知错了。” 伊莎朵拉推开他,用另一只手把他小腹上温热的精液极为色情地抹匀,又黏又腥,她扶着亚森特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腰间,“真的吗?错哪儿了?” 亚森特的大腿被伊莎朵拉的淫水打湿,他刚刚射精的性器又硬了起来,蹭在魔女的穴外。他转头吻了吻魔女搭在自己肩头的手,“错在今天不该让主人离开我的视线,不该让主人遭受危险。” “笨死了,每次都回答不对。”伊莎朵拉嘟着嘴巴捏了一把他的腹肌,“你错在一点儿都不关心主人。” 魔女用自己已经淫水泛滥到无可救药的小穴蹭了蹭亚森特的肉棒,一边低着头和他接吻,一边解除了那些丝带对他的束缚。 “主人都湿透了,你只顾着自己爽。”伊莎朵拉拽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肉穴里塞,语气里尽是责怪和娇气,“唔……快帮主人摸摸那里……” 重新适应光亮,亚森特几欲发狂地看着眼前的魔女,看着她因毫不掩饰的欲望而面色潮红。他一手扶住她的臀部将她抬起,直接把她钉在自己的坚硬肉刃上,一手不断揉捏她的阴蒂。 “啊……”魔女被插得浪叫,那深度让她双腿不住地颤抖。 亚森特发狠地不停向上顶弄,每一次都是插到底的狠撞,伊莎朵拉被一次又一次地抛起又落下,空虚了许久的肉穴终于被填满,她毫不克制地淫叫:“啊!亚森特,你肏得我好爽……啊……疼……再深一点,啊……” 亚森特隔着衬衣轻轻咬住伊莎朵拉凸起的乳头,魔女被他快且密集地颠弄抽插,乳头被拉扯得又痛又痒,细细麻麻的快感逼得她的呻吟变了调。 “我不会再犯这种错。”亚森特松开那只被他又咬又扯的乳头,撕开早已滑落肩头的衬衣,迫不及待地要看看那只乳头的淫靡样子。 -- ⓡoυщⓔηщυ.Ⅾⓔ 百勒努斯登场,走剧情,又没肉 都城的魔主殿内,一袭黑袍的百勒努斯斜卧在巨大的王座上,黑发中有两只弯弯的角露了出来,妖异俊美的脸上,一双竖瞳紫眸中有惑人摄魂的光。 百勒努斯怀里,赤身裸体的金发少年正紧紧依偎着他。比起百勒努斯的精致邪魅,少年最多算得上纤细可爱的小美人。 金发少年端着水晶杯喂百勒努斯喝鲜血一般的酒,低低地说些自以为的趣事,百勒努斯心不在焉地听着,只是用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男孩的腰线抚摸。 “魔主,”一位殿内的侍卫低着头进来,单膝下跪向百勒努斯行礼,“有关于艾瑞丝夫人的新情报。” 百勒努斯一手环住因为害羞而将脑袋埋进自己怀里的少年,抬眼看了看那侍卫说:“是吗?那个老女人又怎么了?” “艾瑞丝夫人突然启程,从临谷镇返回都城,据说还杀了两个替她办事的当地人。” 百勒努斯从少年手中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慢悠悠地问:“还有呢?” “暂时只打探到这么多消息。”侍卫道。 百勒努斯用指尖挑起少年灿烂的金发,没有看那个侍卫,语调平平地吩咐道:“再去查,查清楚再来。” “属下遵命。”侍卫低头退下。 金发少年听到关门的声音才敢抬起头来,他满脸惊讶地问百勒努斯:“艾瑞丝夫人是国王的那个情妇吗?” 百勒努斯抬手碾过少年的朱唇,“就是她。” 少年更是觉得难以置信。“我之前远远地见过艾瑞丝夫人一次,她那么美又那么温柔,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狠毒居然杀人!” 百勒努斯勾起了唇,笑了起来。ρō㈠捌ǎℂ.ℂōⅯ(po18ac.coⅯ) 他觉得少年说得对极了,毕竟连他都时常猜不到,艾瑞丝这个疯婆子到底能做出什么离谱可笑的事。 不过有一点少年说得不算全对,艾瑞丝不仅仅是国王的情妇,准确地说,她是历任国王的情妇。 百勒努斯用指尖抬起少年的下巴,顺着他的喉咙一路抚摸到胸前,少年的胸膛因为呼吸轻轻起伏,乳尖微微挺立。 “若是杀你这样的美人,我会比那个疯婆子更温柔。” 百勒努斯咬上少年的脖颈,尖利的牙齿刺穿娇嫩白皙的肌肤,鲜红的血珠从伤口滚出。 “啊!”少年痛呼一声,接着是哀哀切切的呜咽哭腔,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 —————— 在镇上备齐了路上要用的东西,伊莎朵拉和亚森特只在旅馆休整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就从镇上离开了,坐上了回都城的船。 似乎是累着了,伊莎朵拉几乎一直在船上睡了一整天,亚森特依旧是一步也不敢离开地坐在房间里守着她。 直到黄昏的时刻,伊莎朵拉才睡饱了。亚森特一听到被子里传来的动静便起身来到床前,小小只的伊莎朵拉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终于醒了。”亚森特无奈地笑一下,“已经是晚饭的时间了,想不想吃点东西?” 伊莎朵拉又困倦地闭上眼睛,只是从被子里伸出两只小短手让亚森特把她抱起来,然后头抵着亚森特的肩膀声音软乎乎地说:“想喝点东西。” 亚森特把穿着纯白色长睡裙的伊莎朵拉抱到了盥洗室,一边给还闭着眼睛不肯睁开的小魔女洗脸,一边问她:“是想去餐厅还是让人把东西送到房间里?” 伊莎朵拉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又看了看亚森特挽起的衬衫袖子,才说:“去餐厅吧,你在房里待一天了,我们出去走走。” 出于对昨天新买的长裙的喜爱,伊莎朵拉坐在亚森特的怀里变回了少女的形态,缠着亚森特替她穿裙子梳头发。 亚森特虽然担心伊莎朵拉又消耗太多魔力,但看着她饶有兴致地挑选着首饰,又并没有说什么劝阻的话。 打扮一番的伊莎朵拉一进餐厅便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年轻美丽的少女端了一杯甜蜜的果酒,她身后站着一起俊美异常的绅士,两人只是随意地交谈着,便将餐厅里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伊莎朵拉穿了一件露肩的黑色绸衣,雪白的肩膀和美丽的胸脯在华丽的花边中显露,她胸前还插着一朵娇嫩、的盛开着的玫瑰。一头浓密的火红色卷发垂落在她的肩头,比鲜艳的玫瑰还要惹眼。玉颈上绕着一条金制项链,项链的末端挂着镶嵌蓝宝石的香脂盒,坠在酥胸上方。 亚森特因为人们投来的目光感到突如其来的烦躁。主人的美貌无懈可击,主人的胸脯轻轻起伏便能点燃他下身的欲望。正因如此,所以他此刻无比卑劣地不愿让他人知晓主人的美貌,丝毫意识不到其中也有不少倾慕的目光是为他而来。 伊莎朵拉倒是对这种被聚焦的感觉习以为常,见亚森特有些走神,她便自然地走回去挽住他的胳膊,“我想来点草莓布丁,你要不要?” 亚森特回神,“不必了,主人,我不太爱吃甜品。” 伊莎朵拉点点头,拉着他找了一个靠近表演乐队的圆台坐下,趁着亚森特跟侍者点餐的工夫,居然看着表演就把一整杯果酒都喝完了。 等侍者离开后,亚森特才发现伊莎朵拉的酒杯空了,而魔女正撑着下巴看乐队表演。 台上弹手风琴的长发男人倒是有股子风流浪子的气质,显然他也被伊莎朵拉的美貌迷得神魂颠倒,时不时就向她递一记勾引的眼神。 伊莎朵拉也不做什么回应,只是懒懒地看着,眼神虽然没有在弹手风琴的男人多停留,但只是这样目光轻轻的一扫,就足以让他兴奋地卖弄起来。 “主人。”亚森特眉头微动,刚准备问她要不要添酒,就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男孩打断了。 脑袋后面扎着个小揪揪的小男孩举着一朵粉玫瑰跑到伊莎朵拉身旁,奶声奶气地冲着她说:“姐姐,我爸爸让我来给你送一朵玫瑰,你好漂亮啊!” 小男孩在说到他爸爸的时候,还伸手指了指后面,伊莎朵拉和亚森特顺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位留着胡子的老派绅士正端起酒杯向伊莎朵拉致意。 伊莎朵拉挑了挑眉毛,低头接受了小男孩的粉玫瑰,优雅地微笑道:“谢谢你。” 等小男孩转身乐颠颠地回他父亲身边,伊莎朵拉便随手把粉玫瑰搁在了桌上,然后抬眼看向亚森特,颇有些意外地发现他依旧冷着脸看着那个老派绅士。 亚森特生得高大,面对伊莎朵拉时姿态一直压得很低,但此刻却因为隐怒而无意识地把气势铺开来,叫伊莎多拉看着更喜欢。 像只护食的坏狗。 她又把桌上的粉玫瑰拿了起来,捏着花枝用玫瑰砸了一下亚森特放在桌面的手,亚森特这才回神看向她。 只是看向她的一瞬间,他周身的气魄被收束干净,他说:“抱歉,我走神了。” 伊莎朵拉拿着那朵玫瑰,用纤长粉嫩的指尖轻轻揉开花蕊的部分,眼神流转,语气里带着笑意,“你光看他有什么用呢?” 亚森特眼神一暗,自己的心思昭然若揭,他对这些觊觎魔女的目光感到愤怒,他痴心妄想一般地想要把主人藏起来,却不敢妄想主人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 伊莎朵拉轻轻从花蕊处扯出一朵稍稍有些泛白的花瓣,不去看亚森特,只是哼笑地说:“这个宴厅里所有的男人女人都在看着我,难道你要一个个地都威胁一遍吗?” “不……”亚森特艰涩地答。 他无法阻止,可他依旧该死地不愿分享。 “不过有那么一两个,看得我不是很舒服。”伊莎朵拉把玫瑰丢开,撑着下巴看他,笑眸里像是盛着星星。 亚森特扫视一圈,没有发现是谁的目光极为过分,他对伊莎朵拉正色道:“是谁?我会替主人解决的。” 他心里想的无非就是劝诫,大不了就施以利益,尽管不太道德,暴力也算是一个选择。无论如何,主人的感受最重要,若是有人冒犯了主人,他决计不会放过。 伊莎朵拉眨了眨眼睛,抿唇一笑,“后门靠右侧第二桌。” 亚森特看过去,那是两个样貌普通、服装低调的男人。 “杀了他们。” 听到魔女轻飘飘的杀戮命令,亚森特脚步凝滞,似乎不敢相信地回头看了一眼伊莎朵拉。 伊莎朵拉坦然地对他一笑,姣美鲜红的唇角勾起,继而转身饮了一口蓝紫色的蕾果甜酒,流转的眼波似有若无地掠过右前方直直盯着她的一位男士。 亚森特不明白为什么要杀了那两个男人,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的眼神让主人厌恶了吗? 他紧了紧拳头,重重地深呼吸好几次,才艰难地向后门走去。 无论如何,主人的命令不可违抗。 高大英俊的男人径直向后走去,吸引了无数在场女性的目光,察觉到这些目光的追逐,亚森特知道自己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将那两人带走,所以他决定使用谎言。 他站在那两人身旁,那两个男人警觉地对视一眼,而后听到亚森特对他们说:“可否劳烦二位,随我出去聊聊。” 那两人中的高个子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轻蔑地对亚森特说:“你是什么东西,爷没什么想跟你聊的,少来烦爷。” 个子稍矮的另一人也摆摆手,流里流气地说:“赶紧滚,别站在这碍眼。” 亚森特神情平静地对他们说:“请二位随我出去,我家主人派我来邀请二位,有事相商。” 亚森特自然是骗他们的,伊莎朵拉可没打算跟着两人说一句话。 可那两人的眼神瞬间警觉起来,他们一路跟踪而来,自然知道亚森特口中的“主人”是场上最为耀眼的红发女孩。 有事相商? 难道他们跟踪的事情被发现了?! 高个子眼神一转,放下手中的酒瓶,给矮个递了个眼神,两人面色不佳地和亚森特从后门离开。 而在乐队前,伊莎朵拉正浑不在意地听着一位赫发碧眼的绅士蹩脚的卖弄,实际上什么也没入耳。 可即便隔得很远,她也将亚森特拿她做的借口听得清清楚楚,她觉得好笑,便随意地勾勾唇。 她摄人的唇角简直把眼前的绅士迷得双腿发软。 -- 一点儿都不“兰开斯特” 随意地结束了无趣的调情,伊莎朵拉这才姗姗来迟。 事实证明,兰开斯特家族的主事人,德行高尚的亚森特先生,实在是有些心慈手软。 昏黑的暗仓中,刚才还对着亚森特呛声的两人,现在正捂着鲜血淋漓的双眼跪地哀嚎。得益于亚瑟特利用魔力设置的声音屏障,那两人凄惨的嚎叫并没有惊动船上的其他人。 亚森特抹杀了这两人曾冒犯了魔女的双眼,却无法更进一步。 这两个人并没有任何魔力,在亚森特面前甚至不堪一击。夺取性命的残忍令他无所适从,他想要一剑刺穿两人的心脏,或许这会减轻二人的痛苦。 可他依旧紧握着长剑,在跪地求饶的两人面前沉默,迟迟不能动手。 伊莎朵拉悄无声息地从一片浓黑中现身,只需一眼,便弄清了当下的形势。 魔女厌厌地冷笑一声,实在是没意思。 “亚森特。”魔女用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唤他的名字。 背对着她的亚森特身形一滞,而后僵硬地转身,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伊莎朵拉。 就在亚森特转身的瞬间,他看到两道红色从他身侧划过。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那两片鲜红的花瓣正正切入跪在地上的两人的眉心。巨大的冲击力将两人击倒在地,捂着双眼的手摔在地上,被利剑割伤的眼孔血流如注,鲜血浇灌在刀锋一般的玫瑰上,新鲜得像是美丽的晨露。 那玫瑰并不是先前老绅士送给伊莎朵拉的那一朵,而是先前她挑选来别在胸前的那朵,和她的长发一般的红色,她极喜欢这热烈的颜色。 可伊莎朵拉此时的神情却一丝都看不出喜爱的影子,亚森特愣愣地看着伊莎朵拉,他的主人此刻冰冷而厌恶的神情,让他浑身无法动弹。 这是他第一次从伊莎朵拉的身上感受到死寂一般的威压。 或许是为了验证亚森特的想法,伊莎朵拉抬眼的瞬间,她剥夺了亚森特的听觉,而后用冰冷的声音裁决了那两人的死亡。 “花。” 剧烈而尖利的疼痛从两人的眉心传来,甚至顾不上流血的双眼,他们捂着自己的额头发出惨叫。 鲜红的玫瑰直直地切入额心,有细而嫩的枝条和幼叶从他们的指缝间长出,枝叶疯狂地汲取他们的血液,额心处的裂口甚至没有滴出丝毫的红。 不仅是额头,两人血洞一般的眼睛里也长出枝条,绿叶和嫩青色的花骨朵茂盛地生长,淋漓的鲜血是它们此刻最为痴狂的养分。带着刺的玫瑰枝蔓先是从他们的五官处生长开,接着是身体上的各个关节,纸条舞动着,两人极端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他们挥舞的指甲划破了脸颊的皮肉,一瞬间那伤口便被玫瑰花蔓占据。 从内而外地被刺穿,那两人像是被凌迟的惨叫却不能让伊莎朵拉有丝毫的反应。亚森特被她封闭了听觉,却从她越过自己看向身后的冷漠眼神中察觉到自己的身后,或许发生了些什么。 亚森特双手冰冷地想要转身去看,却被伊莎朵拉抚住了脸颊,少女柔软的指尖就在耳侧,却不知为何让他毛骨悚然。 他张口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即便伊莎朵拉并没有剥夺他说话的能力。 伊莎朵拉看着亚森特漂亮狭长的眼睛,轻轻摩挲他颈侧的血管,也没有说什么。 当地上那两人的脊柱也被纠缠的玫瑰藤蔓淹没,他们已经几乎没了声息。伊莎朵拉将眼神从亚森特的脸上移开,看向地上那两人,为他们的最后的生命划上无声的句点。 霎那间,带刺的藤蔓上缀的花骨朵,争先恐后地绽放出鲜红的玫瑰,血腥而绚烂的红色铺天盖地而来,藤蔓疯狂且贪婪地从他们的血肉中汲取养分,一丝一毫也未曾剩下。 “好了。” 亚森特终于被伊莎朵拉解封了听觉,魔女的手离开了他的颈侧,听到魔女说的话,他才僵硬地回头去看,只看得到交缠的枝条和张扬的玫瑰。 没有他以为的模糊血肉,地面上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可眼前的画面,却远比惨烈的血肉模糊更令他心头大骇。 他清楚方才在自己看不见的身后发生了什么,却无法相信是自己的主人所为。 一两个小时前还在自己怀里撒娇的主人,竟然如此以冷酷而残忍的方式,结束了两个丝毫没有魔力傍身之人。 似乎知道亚森特在想什么,伊莎朵拉的唇角终于勾出愉悦的弧度,方才杀戮时的冰冷在她浅绿色的眸子里瞬间消融,笑得纯真又天真道:“怎么,觉得我很残忍?” 亚森特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 可他却无法继续下去了,他不想让主人觉得自己把她看成残酷的存在,可他也曾对主人立誓绝不欺瞒于她。 是的,亚森特并不明白伊莎朵拉为什么一定要杀了那两人,但他相信自己的主人一定有自己的理由,而绝非滥杀无辜之辈。 伊莎朵拉抬手碰了碰亚森特的鬓角,接着魔女的指尖下挪,抚摸上这个男人的颈侧——据说这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伊莎朵拉的指尖在这脆弱的地方轻轻巧巧地摩挲,却格外有一种将眼前的男人牢牢掌控的愉悦。 她故作惊奇地说:“该不会我亲爱的亚森特,还是从来没杀过人的圣子吧?” “……” 亚森特沉默了半分,才说:“是的。” 伊莎朵拉笑弯了眼睛,“真可爱。” 她的指尖从亚森特的颈侧移到他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伊莎朵拉将手掌覆上他的心口。她眨巴眨巴她碧绿的眼睛,用一种天真到无辜的语调问他:“唔,我手上的鲜血,好像的确是有些多。” 而后是无害地一笑,魔女凑近了问亚森特:“怕了?” 怔愣着看向和自己挨得极近的主人,亚森特呼吸一滞,接着便是急于否认。 可是尚且未来得及开口,他的眼前的时空便波动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亚森特便被伊莎朵拉瞬移回了他们在客船上的卧室。 昏暗的卧室里,只点亮了微弱的照明灯,伊莎朵拉也没有点亮主灯的意思。 亚森特被她推开,他后退几步才站稳,隔着昏沉的黑暗看向伊莎朵拉,主人明媚的面庞只被灯照亮了一半,另一侧没入黑暗之中。 亚森特看向伊莎朵拉的同时,伊莎朵拉也在观察着他。 在魔女看来,亚森特单纯得像张白纸,她很好奇曾经令布莱特王室都心惊胆颤的兰开斯特世族,是如何培养出这样一位纯善的接班人的。 怜惜于他的单纯,伊莎朵拉预备上了十足的耐心,决定不吝啬对他的教导。 她动了动手指,丝绒沙发便出现在自己身后,她漂亮而慵懒地侧身坐下,纤长的双腿也迭在沙发边沿,从黑色绸裙中显露。她看着亚森特说:“亚森特,你知道吗,我讨厌自作主张的人。” 亚森特垂下眼眸,他想他的主人已经因为他的愚蠢而生他的气了,或许不是生气,只是更令他绝望的厌恶。 伊莎朵拉继续说:“我让你杀了他们,不是让你抹杀了他们肮脏的眼睛,你不应该自作主张。” 亚森特艰难地说:“我不该违背主人的命令。” 天知道他有多惶恐。 伊莎朵拉的声音很平静,亚森特并没有从中判断出到底是哪一种情绪,可这更令人惶恐。他宁愿主人生气辱骂他责罚他,而不是用这种平静到不在乎的语气,让他生出一种时刻可能被放弃的可怕想象。 伊莎朵拉显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奴仆这么善于幻想,她自认为在教育单纯的小亚森特,她说:“让我来猜猜,或许是因为他们没有魔力,所以你才想要放他们一马,是吗?” 伊莎朵拉说得没错,被戳中了想法的亚森特将头垂得更低了,他低声说:“是的……” 伊莎朵拉笑了起来,少女红色的头发在灯光下闪耀着别样的光芒。无论亚森特的作风多么不像兰开斯特世族的人,但至少有一点从未改变,那就是——伟大的兰开斯特世族啊,总是喜欢替布莱特王室关怀这片大陆上的平民。 她交换了一下双腿交迭的位置,微笑着,眼睛深不见底,“就是这两个没有魔力的人,用他们那肮脏的眼睛和拙劣的跟踪技巧,悄悄地跟了我们一路。” “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 亚森特身形一震,他觉得自己被一瞬间抽去了脊柱,他想要弯下腰捂着心脏问自己为什么这么惶恐。或许是因为从没想过自己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他从懂事的年纪起,就知道自己被命定为迎接魔女回归之人。他每天勤劳地学习如何掌握魔力,从未有一丝懈怠,外出历练的机会很少,但他总是格外珍惜,想要学到更多。他的身后还有虎视眈眈的弟弟们,他想要证明自己是合格的、称职的接班人。 他想完成自己的使命,想让魔女安然无恙地回到兰开斯特家族的属地,可仅仅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护送任务,他居然都会失误。 伊莎朵拉没有意识到自己轻飘飘的话对年轻的小亚森特产生了什么冲击,继续教训道:“这二人没有魔力,所以你对他们放松了警惕,可你却自大地以为他们对你来说什么都算不上。” 多么典型的目中无人。 亚森特愧疚地双膝跪地,他痛苦地说:“主人,这都是我的错!我会反省我的无能,我会改正自己的态度,请主人宽恕,请主人责罚。” 伊莎朵拉高高在上地看他,心底闪过一丝微不足道的怜惜,“的确无能,太过心慈手软,实在不像兰开斯特家族的人。” 她站起身,走到亚森特身前,揪着亚森特金棕色的头发,狠狠拽起他低垂的脑袋,让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亚森特纯黑色的眼睛,此刻看起来有些湿漉漉的,惹人怜爱。 伊莎朵拉爱极了亚森特这样看着自己的模样,她恶意地凑上前说:“只不过杀两个人,你就觉得残忍。啧,论起这种手段,你实在一点儿都不‘兰开斯特’。”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勾唇一笑道:“也实在是比不上你的……曾曾祖父。” 如果她没记错辈分的话,那个不自量力的废物,就是亚森特小可爱的曾曾祖父吧。 伊莎朵拉放开亚森特,向后退了一步,“如果你认为我刚刚的所作所为是残忍,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能有多残忍。” 说到最后半句话时,伊莎朵拉的语气,已经变得低沉而强势。 -- 皮带、匕首和玫瑰(H) 或许亚森特忘了,伊莎朵拉生而为魔女,而非至善的圣女。百年之前,伊莎朵拉便是凭借着这份天生的残忍和前所未有的强大,击退了堕落之域的邪徒。 伊莎朵拉回到沙发上,随意地坐下,懒懒地开口:“皮带。” 亚森特一时没反应过来,可伊莎朵拉没有再重复的兴致,数秒后,亚森特才如梦初醒一般低下头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 等他把皮带摘下来后,他下意识地想直起身子走到伊莎多拉身边,可伊莎朵拉却强硬地呵斥道:“主人允许你站起来了吗?跪着爬过来!” 亚森特握紧了手中的皮带,乖顺地爬了过去。 他愿意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这是他应得的,只要主人不要对自己失望。 伊莎朵拉伸出软糯的小手接过那条皮带,金属制的皮带头被她握入手心,她可不想这种钝器等会儿伤了自己的小宝贝。 她伸出右脚踩了踩亚森特衬衫上的第一枚扣子,亚森特跪在地上,她做这个动作格外轻松。 “脱干净。” 亚森特英俊的面庞上尽是温驯,他抬起修长的手指搭在金属衣扣上,慢慢地解开衬衫,露出饱满却不夸张的肌肉。内衫被从下而上地捞起,从头上脱下,亚森特舒展的腰线和肌肉完美的弧度无一不展示着他男性力量的美。 伊莎朵拉毫不遮掩地吞咽了一声,浅绿色的眼眸变得深沉。 她咬了下鲜红的下唇,接着把自己挪到沙发边沿,然后顺着大腿的线条把裙摆撩到腰际,露出材质轻薄的黑色蕾丝内裤——这一条是她自己选的,虽然她也很喜欢亚森特给自己买的白色纯棉内裤,但还是更透薄的款式穿起来更舒服。 她姿态优雅地把内裤褪下,坦然而致命的性感。 “呐,塞进去。” 亚森特双颊烧红,他听懂了伊莎朵拉的命令,不敢和她对视,更不敢看她裸露的美好下身,只是低垂着眼眸颤着手把那条微微洇湿的黑色蕾丝内裤团成团,然后塞进了自己嘴里。 伊莎朵拉欣赏了半分钟亚森特嘴巴被撑大的模样,眼睛躲闪,真是可怜得紧。 她无声地笑笑,抬手熄灭了照明灯,一瞬间,密闭的卧室内连半点光都没了。 沉寂中,亚森特听见少女的鞋跟和地板敲击的声音,“哒哒”的声响慢慢地从他的身前转到身侧,停了几秒,而后来到了他的背后。 接着又没了声响。 短短的沉默中,没有光的参与,身上一丝不挂的亚森特觉得格外难捱。 直到一道撕裂空气的锋利声陡然响起。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声音响起的一瞬间,亚森特依旧心神一震。他的脊背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皮带,皮带从他的左肩直抽到右臀。 先是令人头脑空白的钝痛,接着密集的痛感袭来,仿佛割开了皮肉一般的裂骨之痛。 亚森特本能地想要大喊,可嘴巴里的蕾丝内裤将他的声音堵塞,他只能徒劳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声,仿佛这样就能缓解背上的疼痛。 可还没等他缓过来,下一记皮带就又落了下来,沿着他背上的痕迹一分不差地抽下来,亚森特疼得脑袋轰鸣,身子踉跄,几乎快要跪不住,全凭着意志力在坚持。 他犯了错,他要接受惩罚,以求得到主人的宽恕。 第叁遍皮带很快落下,亚森特终于撑不住,只能用手掌撑地才能勉强自己不倒在地上。 太痛了,仿佛皮肉绽开、骨头碎裂般的痛,连脊柱都仿佛要拦腰截断。 身为兰开斯特接班人的亚森特,是这片大陆上最具权势的人物之一,他何曾被这样残酷地鞭打过,每一记伤痕都令他难以承受。 可伊莎朵拉却在肆意地欣赏亚森特的痛楚。房间里虽然没有开灯,但却不影响魔女将亚森特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亚森特弓起身子,肌肉紧缩,细密的汗珠坠在背脊上,他浑身颤抖的模样简直令魔女着迷。 皮带在亚森特美好的胴体上留下鲜红而深刻的伤痕,多么无与伦比的漂亮,伊莎朵拉从未掩盖自己的施虐欲。 在她沉睡之前,她对那些妄图挑衅她的强大之人便是如此,她学不会怜悯,唯有骨子里的恶劣。她喜欢像坏心眼的猫儿一样,用令人愉悦的把戏,将冒犯之徒折磨得求死,却迟迟不给他们一个结果。 当然,她不会这么对待亚森特,她非常喜欢这位她自己挑选的奴仆,只不过,适当的苦头总归是对他的天真有好处的。 等亚森特差不多缓过来的时候,伊莎朵拉又踱步到另一侧,淡淡地出声:“跪好。” 亚森特浑身冷汗,嘴唇泛白,可他还是强迫自己听从了主人的指令,他不想再令主人失望。 伊莎朵拉握了握皮带的金属扣,觉得有些胳手,这一刻,她实在想念她从前用惯了的鞭子。 给予亚森特的惩罚分明已经够重了,可魔女似乎还嫌不够,又或者是强迫症发作,竟是用了一模一样的力度,对称着将皮带从右肩抽到了左臀,相同地甩了叁下。 总共六记打完,亚森特已是眼前发晕,只能用手肘撑在地面,才能不彻底跪趴下去。 他觉得自己浑身都疼,不仅仅是伤口,连大脑都在叫嚣着疼痛。他头晕目眩,可疼痛却令他无法晕厥。 甚至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伊莎朵拉终于大发善心地停了下来,皮带被她随手扔在一边,金属扣撞击地面发出不小的声响,听在亚森特耳朵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伊莎朵拉慢慢地走到浑身颤抖的亚森特面前,半蹲下身,怜爱地用双手捧起亚森特的脸,想要看看他脸上痛苦的表情,一定很美味。 她的动作虽然轻柔,可亚森特现在只要一动就浑身蚀骨一般地痛。 他呜咽一声,伊莎朵拉的指尖被一滴滚烫的泪珠砸到。 伊莎朵拉一愣,施法将室内的灯全部点亮,亚森特的眼睛一时之间受不了光亮,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伊莎朵拉才发现亚森特的额上全是汗珠,脸颊上也有几滴未落下的泪。 魔女顿时心疼了,她没想到亚森特会哭。 她用细腻的指尖擦去亚森特脸颊上的泪,把塞在亚森特嘴巴里的内裤拽出来,好让他大口大口地呼吸。 “怎么哭了,我可怜的小家伙。”少女形态的伊莎朵拉对着亚森特这样说,却丝毫不违和。 亚森特用力地喘息,直到魔女这样说了,他才知道自己流了眼泪。或许是生理性的泪水吧,他这样想。刚刚的那些抽打太过疼痛,疼到他连思考都无法进行,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流泪了。 原本以为自己铁石心肠的伊莎朵拉此刻却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捧着亚森特的脸颊仔细地看,望着亚森特湿润且微微发红的眼睛,她怜惜地将亚森特抱在怀里。她说:“是不是觉得委屈了,太疼了,是不是?” 亚森特想要告诉她自己并不委屈,虽然很疼,但他知道那是自己应得的。更何况此刻还能得到主人疼惜的拥抱,他一点儿都不委屈。 可他此刻有些失声了,想说话,却说不出,仿佛只有静止才能缓解他的疼痛。 伊莎朵拉觉察到他没有回抱自己,以为亚森特因为自己的惩罚而伤心了,伊莎朵拉难得地产生了一些自责的情绪。 伊莎朵拉抱着亚森特,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亚森特背上渗出鲜血的伤痕,魔法的微光闪过,亚森特顿觉自己背上的痛感大幅减轻了。 伊莎朵拉问他:“好点儿了吗?还疼不疼?” 语气轻柔得好像刚刚那些疼不是她给予的一般。 亚森特卸了身上的力气,放纵自己将脑袋埋入伊莎朵拉的肩窝,手臂松松地环过她的腰身,用沙哑的声音气若游丝地回答道:“不疼了,我不疼了,主人……我没有委屈,只要……主人不厌弃我,我受什么责罚都心甘情愿。” 伊莎朵拉眸子微敛,安抚一样地摸了摸亚森特的头发,而后跨坐在赤身裸体的亚森特双腿两侧。 她的奴仆真是听话得令人心疼,听话得让她立刻就性欲高涨。 伟大的魔女没有忍耐的习惯。 娇小的少女直接跨坐在亚森特身上,仰着头用亲吻安抚自己可怜的小奴隶,等他有些喘不上气,又去咬他的颈部。 她似乎格外喜欢这个部位,喜欢在亚森特的喉结处留下贪婪的痕迹。几乎是舔舐的一瞬间,伊莎朵拉就察觉到自己的身下被亚森特勃起的性器顶住了。 伊莎朵拉的裙摆之下,没有内裤的遮挡,她的蜜汁不知羞耻地滴落在亚森特裸露滚烫的性器上,可她还不想那么快就让自己的小奴隶尝到甜头。 可没有伊莎朵拉的指令,亚森特什么都不敢做,他浑身发热地承受着伊莎朵拉的舔弄,小心翼翼地和主人亲吻。 伊莎朵拉勾着亚森特的舌尖,含在嘴里细密地吮吸,亲吻令两人之间的呼吸滚烫灼热。伊莎朵拉像是攻城一般掠夺亚森特,少女的胸脯因为不连贯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亚森特紧紧地拥抱住她,两人胸膛相贴,气息交缠。 亚森特的唇角被魔女狠狠咬破,来不及呼痛,伊莎朵拉便像只渴血的吸血鬼一样迫不及待地舔舐上他的伤口。细细的血珠被吮去,那点儿同刚才的抽打不足相比的细微痛感,反而让亚森特的阴茎更膨胀几分,翘得更高更硬。 伊莎朵拉笑着伸手安抚了一下亚森特的肉棒,并没有立刻满足他的打算。 她往后退了退,好让自己的裙摆不将高翘的阴茎遮住,伊莎朵拉喘了喘,湿透的小穴滴滴答答地流水,发情似的收缩。她有些懊恼,眼下的情景到底是她惩罚亚森特,还是惩罚自己啊? 伊莎朵拉气恼地撸了一把亚森特的肉棒,却没有留恋更多,接着是不客气地揉了揉他的卵蛋,激得亚森特浑身肌肉收紧地喘了一声,他快要被高涨的欲望给逼疯了。 少女的小手又顺势抚过亚森特有力而健壮的大腿,接着是胯骨的位置,伊莎朵拉的指尖在这个位置打转。 “不如在你这里烙上主人的名字 。”伊莎朵拉听见自己这么说,她也觉得自己有些疯狂了。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奴仆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美的,甚至连他的胯骨,都让她觉得无比性感。 这样隐秘的位置,烙上自己的名字,亚森特将永远被刻上“魔女所有物”的标志。 多么可爱。 伊莎朵拉夹了夹腿,她觉得自己的淫液快要把亚森特的大腿给淋湿了。她抬眼看着同样饱受情欲折磨的亚森特,凑上前兴致盎然地问他:“烙铁太疼了,不如就换成纹身吧,我喜欢金色的,然后在旁边纹一朵玫瑰,喜不喜欢?” 亚森特无法克制地追逐伊莎朵拉的嘴唇,他含住伊莎朵拉的唇瓣,道:“喜欢,喜欢主人对我做的所有事。” 伊莎朵拉满意地舔了舔他的唇瓣,顺着胯骨摸到他敏感的腰侧,火热的肌肤让她爱不释手。 亚森特喉结滚动,他无法忍耐地吻上主人的锁骨,用牙齿将黑色的绸衣撕开,肉棒紧紧抵在伊莎朵拉的腿上,他哑着嗓子说:“主人似乎格外喜欢玫瑰。” 伊莎朵拉柔软的胸脯微微起伏,不以为意地笑道:“只是今天格外喜欢。” 她对花谈不上太喜欢,但若是开在亚森特身上,便很有观赏的意义。 诶?真是格外有趣的点子! 伊莎朵拉眼睛一亮,立刻掐着亚森特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她的眼神里有迷人的光彩,她兴致勃勃地说:“不如主人给你变一朵玫瑰吧。” 亚森特着迷地看着纤细漂亮的少女,她完美的面庞泛着妖异的光泽,他感受到危险的信号,却没有任何想要拒绝的念头,全然忘却了几分钟前自己的主人用何种力度狠狠责罚自己。 他目光虔诚地说:“好。” 伊莎朵拉面露满意,她的目光在亚森特的上半身逡巡,最终还是选择在他的胯骨处完成这个可爱的小魔术。 她勾起了唇角,指尖在亚森特肌理分明的皮肤上落下。 刹那间,亚森特就低头看见自己赤裸的皮肤上浮现出像蛇一样蜿蜒爬行的蓝色纹路,深蓝色的纹样彰显出剧毒般的危险。纹路从胯骨向腰际蔓延,等到亚森特半边身子都被蓝色的花纹覆盖,繁复的花纹交织成玫瑰藤蔓样的网,又像是他肌肤底下血管的具象。 亚森特知道这是什么,和今天魔女用来虐杀那两个冒犯之人的魔咒极为相似,同样唯美而残忍的一种魔咒。 他的血肉将和刚刚被魔女虐杀的两人一样,成为这些纹路的养料,转化成干枯的蓝色玫瑰。 可他的主人舍不得让魔咒折磨,他被伊莎朵拉的力量庇护,吞噬血肉的疼痛被剥除,却不是毫无感觉。 亚森特觉得自己半个身子都被麻痹,伊莎朵拉眼睛一眨不眨地认真看着他,接着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冰冷的刀刃沿着那些迷人的花纹向下,抵在亚森特的胯骨处,冷得让他浑身僵硬。 可他的阴茎却因为魔咒的疯狂和匕首的冰冷而越发地肿胀,他甚至怀疑自己有下作的受虐欲了,不然为何主人用这些可怕的责罚来惩戒自己时,他却无比地痴迷于主人的肌肤。 伊莎朵拉感受到他小腹的紧绷,自然知道他的状况,真是可爱的小变态。 伊莎朵拉掐着他的脖子,霸道蛮横地让他仰着头和自己接吻,咬伤他舌尖的一瞬间,亚森特的胯骨处也被她用锋利的匕首隔开一道不算浅的伤口。 霎那间,疯狂的枝条从亚森特的伤口争先恐后地涌出,半边身体上密集的蓝色花纹也生长出藤蔓的利刺,穿透肌肤绽放出无数深蓝如墨的玫瑰花。 “呃啊!”伤口的刺痛和细密的刺穿感,伴随着令人如鲠在喉的麻痹感,亚森特无法承受地浑身一颤,脸上浮现出攀上极致时痛苦的解脱,一股接一股地射精了。 亚森特射精的时候,无意识地握紧了伊莎朵拉窄瘦的肩膀甚弄得她有些疼,可伊莎朵拉心里却喜欢得要命。 滚烫的液体弄脏了伊莎朵拉美丽的黑色裙摆,留下斑斓而淫靡的痕迹。 伊莎朵拉也难耐地抱紧了他,将他的头埋入自己剧烈起伏的酥胸,她的心跳声“怦怦”地敲在眼前失焦的亚森特脑海里,洪水泛滥一样的蜜穴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水,浇在亚森特的大腿上。 伊莎朵拉轻轻地用潮湿饥渴的肉穴蹭刚刚射精而加倍敏感的肉棒,自己动手解开黑色绸裙的衣扣,坦露出娇嫩欲滴的美好肉体,然后蹭进亚森特的怀抱里。魔女和小奴隶都出了不少汗,湿漉漉地抱在一起,呼吸间有彼此的味道。 她的指尖抚过亚森特半身的玫瑰花,有金色的微光亮起,那些张扬的花朵和枝条悄无声息地消失。亚森特半身的肌肤已然恢复成完美的模样,肌理细致而富于力量,连胯骨处的伤口都不见了。 背后皮带留下的伤痕也顺带被照抚了一下,只留下迷人的红痕,轻轻一碰只会让人更加敏感。 伊莎朵拉顺着半硬的肉棒上下磨蹭,她想要快点结束对亚森特的惩罚,她快受不了了。 -- 你怎么这么坏啊 暧昧粘稠的气氛之下,伊莎朵拉的指尖在刚刚被割开的胯骨上流连,她问亚森特:“害怕吗?” 亚森特愣了一瞬,他把娇小却强势的少女搂紧,有些不解地说:“主人为什么这么问?我并没有害怕。” 可这回答似乎令伊莎朵拉格外不满,她秀眉一皱,抬手之间,原本掉落在地的皮带便回到了她的手里。她用刚刚狠狠抽打过亚森特的皮带环住了他的脖子,皮带像只项圈一样牢牢贴在他的肌肤上,稍一用力,就把他拽得向前倾。 伊莎朵拉向前靠,亚森特的肉棒被紧紧地压在两人中间,受到皮带的桎梏,他的呼吸也有些不畅。伊莎朵拉看着亚森特漂亮的黑色眼眸,有些生气地问道:“被掌控性命的感觉不令人恐惧吗?” 亚森特的眼中翻涌着浓烈的情欲,忍着脖颈处的疼痛,他痴迷地对伊莎朵拉说:“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都忠于您。我的性命,本就该由您掌控。” 皮开肉绽让他疼痛,却并未让他恐惧。真正能令他害怕的,并不是刻骨的痛苦,而是因为无能而令主人失望的可能。 但伊莎朵拉却没想这么多,她只是单纯地觉得无趣,她说:“啧,没意思。” 话音刚落,伊莎朵拉便直接站起来,用皮带牵引着亚森特往床边走。少女温热的身体离开,亚森特被颈间的束缚粗鲁地拽起,他虽然是直立行走,却因为两人的身高差而无法站直上身。 亚森特垂着脑袋跟在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的少女身后,依旧乖得像忠诚的大型犬。 伊莎朵拉用力把他推到床上,亚森特坐着抬头向浑身上下只穿了黑色胸衣的伊莎朵拉。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生气的伊莎朵拉不打算好好思考,她主动勾起他的下巴亲他,或者说,啃他。 毫无章法地接吻中,伊莎朵拉顺势把自己的腿插进亚森特的双腿之中,不停地用小腹去磨蹭他高高翘起的性器,又用小手去爱抚亚森特的腰间。亚森特被刺激得几欲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低吼,双手紧紧扣着伊莎朵拉的臀部,想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直到伊莎朵拉亲到自己反而有些没力气了,她才拽着皮带让他仰头,然后自己跨坐上去亚森特的腰间。 伊莎朵拉用拽着皮带的那只手压住亚森特的头,引导他吻向她的脖子,接着是因为性欲高涨而泛着粉色的胸部。她刻意地挺胸向上抬,用手臂把亚森特的头环紧,好让他埋得更深。 男人金棕色的头发落在她胸上有些麻麻的,亚森特用力的吮吸将酥麻的感觉压下去,伊莎朵拉因为炽热而掠夺性的吻而软了腰,小腹紧绷,蜜穴欢快地吐水,直把亚森特的大腿润湿了一大片。 伊莎朵拉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拽亚森特的手臂,抖着声命令道:“摸主人的穴。” 龟头已经因为兴奋而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可亚森特的阳具却没有得到一丝照拂,他此刻只能有耐心地取悦伊莎朵拉。他的手指刚碰到蜜穴,伊莎朵拉便失禁一般地分泌出大股的淫水在他的手上,湿漉漉的蜜穴贪婪地吞吃亚森特的手指,缠人得厉害。 蜜穴终于有东西塞入的感觉使伊莎朵拉舒服地淫叫一声,她把脸靠进亚森特的肩上,嘴角都勾起愉悦的弧度。可伊莎朵拉刚刚轻松下来,亚森特便趁机活动手指,又深入一根手指,并拢的叁指专挑她穴里敏感的地方戳刺,且还埋在她胸前将她的乳头也从胸衣里咬了出来。 放松了身躯的伊莎朵拉哪里禁受得起如此肏弄,淫水咕咕唧唧地喷了出来,绵柔细腻的乳肉上下地颤,连眼神都含着水。 已经喘得不成样子,倔强的伊莎朵拉压住亚森特顺着她脊背想要往上乱摸的另一只手,十指交叉地紧握住然后压下按在床上。 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但亚森特还是觉得下体肿胀得要发疯,粗且长的肉棒顶在魔女的小腹,烫得像是刚从炭火中拿出的烙铁。他一边把在蜜穴里作乱的手指稍稍抽出几分,一边格外色情地用肉棒去蹭伊莎朵拉的腰腹,喘着粗气说:“主人,我想进去。” 只这么听一句,伊莎朵拉的肉穴便紧紧地搅在一起,被手指侵犯的穴肉缠绵地挽留想要离开的入侵物。可魔女还是坏心肠,她两颊热烫地拽紧了手上的皮带,把亚森特勒得只能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想要?” 伊莎朵拉舔了舔嘴唇,带着热气的话熏在亚森特耳边。 亚森特凌乱地小幅度点头,还没来得及用包含情欲的低哑声音说一个“想”字,他就被颈上的皮带狠狠地勒住了。 这一次,伊莎朵拉用了十足的力气! 亚森特的漂亮的脸立刻因为缺氧而涨红,窒息的错觉让他头脑空白,指尖发凉。大脑无法思考的亚森特,怔愣地抬头看着伊莎朵拉,魔女面无表情的模样……像极了虐杀那两个人时的冷漠。 前提是忽略她两颊的潮红。 伊莎朵拉直起身子跪在床上,任由空虚的蜜穴湿答答地滴水,她恶狠狠地撸了一把亚森特因为窒息而有些发软的阴茎,认真地盯着亚森特,把他的每一丝颤抖、每一个熹微的表情都分毫不落地捕捉。 直到亚森特额角的青筋鼓起到一种可怕的状态,伊莎朵拉才松开皮带。重获自由的亚森特狼狈地咳嗽几声,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大脑窸窸窣窣地轰鸣嗡响,脖颈上留下可怖的痕迹。 伊莎朵拉高高在上地看着亚森特不停咳嗽,等到他缓了过来,才问出一直耿耿于怀的问题:“现在呢,怕了吗?” 亚森特因为咳嗽而眼角泛红,他着迷地看向还在生气的伊莎朵拉,丝毫没有因为刚刚她对自己的粗暴而产生任何负面的情绪。 他看着伊莎朵拉,就像看一个任性的小姑娘。 他将下巴抵在小姑娘的肩膀上,用力地把她绵软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掌中,抵在两人胸膛相触之间。 他的嗓音干哑得可怕,像是被撕裂开来,他用嘴唇碰了碰伊莎朵拉手指上的骨节。他似有若无地叹气,说:“害怕。可是只要主人不要抛弃我,对我做什么对没有关系,就算是将我的性命献给您。” 伊莎朵拉皱了皱眉头,“我为什么要抛弃你?” 亚森特眸色一闪,他动作很慢地顺了顺魔女的背,魔女顺着他的动作慢慢坐回他的胯上,刚刚因为窒息而软下去的阴茎又恢复了硬度。 他深黑色的眼睛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似乎很低落地反问道:“主人没有生我的气吗?” 伊莎朵拉否定道:“我没生气。” 亚森特抱着伊莎朵拉,贪心地想紧紧肌肤相贴在一起,“我以为自己让主人失望了,甚至是生气了,我害怕主人一气之下就不要我了。” 或许是“害怕”这个词取悦了伊莎朵拉,或许是别的,她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纵容着亚森特覆盖在她酥胸软肉上的大手试探性的揉捏,也纵容了他用又粗又长的肉棒在自己穴口处的戳刺。 伊莎朵拉怜惜地吻了吻亚森特,“我没有生气,只是我可怜的小亚森特需要一些教导。只要你乖乖的,我绝对不会抛弃你。” 亚森特没有错过这个吻,他主动地含住伊莎朵拉的舌并动情地吮吸。他有力的下身往上顶了顶,唇齿交缠之间,才喘着粗气在间隙时恳求道:“我会乖,主人,我会乖乖的。主人,能不能让我进去,求您了。” 伊莎朵拉被他蛊惑,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被看作是默许。亚森特生怕她反悔似的,一边和她激烈地接吻,一边掐着她的细腰对准了直直向上翘的阴茎按下去。 亚森特动作并不粗暴,但无奈刚刚的扩张并没有充分到位,且伊莎朵拉少女的身躯又实在太过娇嫩。进入到一半,伊莎朵拉就呜咽着喊疼。 亚森特不敢再动,他抱着伊莎朵拉不再动作想等她缓过来,又自责地说:“抱歉,主人,弄疼你了。” 伊莎朵拉恨恨地瞪他一眼,媚色横生。这样直直地坐下去,疼是疼了点,但一想到这样能把亚森特狠狠吃到底,她便觉得没什么。 伊莎朵拉扶着亚森特的肩膀就往下坐,亚森特有些吃惊,眼看着自己的性器被伊莎朵拉全部吞进去,他还没来得及因为被热而紧的肉道包裹住的感觉而发出低吼,伊莎朵拉就嘤咛一声攥紧了他胳膊上暴起的肌肉。 “疼。”伊莎朵拉眼泪汪汪地看着亚森特,刚刚嚣张霸道的模样全然变了,牛奶般的肌肤透着绯红。 亚森特捏着她因为动情而变硬的乳尖来安抚她,又揉了揉她浑圆的臀部让她放松,像是诱哄一般地说:“待会就好了,不疼不疼。” 等到伊莎朵拉屁股上的软肉放松了些,亚森特才慢慢动起来,他没有杂质的眼睛里只看得见眼前这个娇纵的少女。一边加快肏弄的速度,一边充满爱意地说:“主人……好喜欢主人……” 伊莎朵拉已经缓过劲来,她汗津津地环住亚森特的脖子,挺着胸脯允许他把自己的乳头拉扯变长。听到亚森特直白的爱语,伊莎朵拉嗤笑道:“是吗?我的小狗是喜欢主人,还是喜欢主人的小穴?” 被称呼为“小狗”的兰开斯特主事人眼睛都红了,他发狠似的掐着伊莎朵拉的腰往上顶,逼得伊莎朵拉放荡地淫叫不止。亚森特把伊莎朵拉的臀肉都撞红了,他说:“喜欢主人,也喜欢主人的小穴……想要狠狠地肏主人的小穴,想要把主人干到流水,干到喷水……还想要射在主人身体里……” 他可能是疯了,才会说出如此冒犯的话语。可是今天被折磨了这么久才被允许进入主人的身体,他觉得自己早就被逼疯了,早该疯了。 伊莎朵拉穴肉被肏干得汁水横飞,雪白的胸肉像是莽撞的小兔子一样被撞得弹跳,火红的秀发凌乱地铺在背和肩上,美得不像话。她目光迷离地看着亚森特,唇角还是勾起的,笑起来浪荡又性感,“还有呢?还想对主人做什么?” 亚森特着迷地注视着伊莎朵拉的面庞,手上的动作比说出的话还快,“想要玩主人的奶头,想咬,好喜欢主人的奶头。” 他大力地把伊莎朵拉的胸肉揉成糟糕的形状,越来越凶狠地抽送肉棒。肉棒的每一次肏干,都伴随着过于巨大的龟头就重重地刮搔娇嫩异常的穴肉,伊莎朵拉仰着头露出线条漂亮的玉颈,缩紧屁股浪叫,敏感点被亚森特不遗余力地凶狠肏干。 “啊啊啊!不要了,好大,呜……啊!太深了,好棒,亚森特你好棒啊!啊啊呃……慢点儿宝贝……慢点,我要死掉了……” 伊莎朵拉忘情地放纵自己,颠叁倒四地浪叫着,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的。爽到极致的快感让她的穴肉强烈地蠕动,雪白的双腿紧紧盘在亚森特腰间,穴肉主动缠着亚森特的巨棒索求激烈的疼爱。 她雪白的臀肉被顶得一颤一颤,粉红色的穴肉也随着激烈的肏弄而时隐时现,更衬得双腿间的巨棒越发狰狞可怕。 魔女浑身的肌肤覆着细密的汗珠,淫水腥甜的味道刺激着亚森特的神经。她整个身子都随着男人的撞击,一下一下地朝后倾,唯有紧紧抱住亚森特她才能不倒下去。可她抱着的这个男人,此刻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绅士翩翩的模样,简直像发情的野兽,凶猛而失控地肏干着她的小穴。 淫水把两人相接的部位淋了个透,“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剧烈的“啪啪啪啪”声听得伊莎朵拉兴奋异常,她抓紧了亚森特的肩膀,被颠簸得发丝飞舞的魔女想要看一看小奴仆的表情。 “啊……好大好深,宝贝你要肏死我了,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不要揉那里……让我看看你……别揉了,呜,好舒服……” 伊莎朵拉一边媚叫,一边侧着头去看亚森特的眼睛。她现在浑身的肌肤没有一处能禁得起触摸的,轻轻一碰,下面就涌出一股水。亚森特的大掌顺着她的细腰往上,掌心的薄茧带起一路火花,呻吟声断断续续地响起。 泪眼朦胧中,伊莎朵拉看见小奴仆因为欲望而晦暗的眼睛,听到他闷闷的粗喘声。她可爱的奴仆没有一处是不好看的,尤其是那一双只盛得下自己的眼睛,就连声音也是该死的性感。 伊莎朵拉情不自禁地缩紧花穴,亚森特的阳具本就巨大,此时被伊莎朵拉胆大地一夹,那狰狞的青筋更是暴起。摩擦着敏感的血肉,直把伊莎朵拉肏得颤抖不止,大龟头一插到底,爽得伊莎朵拉手臂发软,差点向后倒下去。 亚森特搂紧了伊莎朵拉的腰,顺势低下头狠狠啃咬伊莎朵拉鲜红的乳头,伊莎朵拉被酥酥痒痒的感觉爽得只能从喉咙里几声猫儿一般的呜咽声,被肏熟了的小穴又是涌出一阵热流。 伊莎朵拉觉得自己要被小奴仆给肏化了,她爱死亚森特肏她时的狠劲了,没力气地抬起胳膊向他索吻,真诚且气喘吁吁地夸赞道:“你的眼睛……真漂亮。” 亚森特在亲吻之间将两人的位置上下颠倒,肉棒在穴里搅弄的感觉让伊莎朵拉大腿颤个不停,淫液顺着臀瓣向下滑,把整个屁股都弄得水淋淋。 伊莎朵拉陷进柔软的床垫里,亚森特笼在她上方,咬着伊莎朵拉的舌尖把人弄得喘不上气。少女纤长玉白的腿被压到肩膀处,亚森特猛地狠狠肏到底,深得少女狠狠攥紧两侧的床单,浑身弹起来似的一震,“啊啊啊!太深了!疼……你要把我肏穿了,不要了……” 亚森特动作轻柔地咬了咬魔女仰起的下巴,可身下却在剧烈地撞击着她脆弱的穴口,狠得像是要把卵蛋也一并塞进去,“主人,我停不下来,忍一忍好不好?” 该死的,伊莎朵拉居然觉得这听起来像是撒娇,分明她被肏得连平坦的小腹都被顶起恼人的弧度,可却一点儿拒绝亚森特的办法也没有。 “你!啊……不能再深了……啊啊啊!你这坏孩子!” 亚森特低头看着伊莎朵拉的小腹被肏得鼓一鼓,他情不自禁地拉着伊莎朵拉的小手放在那儿感受,连自己的手也覆盖上去。 伊莎朵拉感受着自己被肏到的深度,龟头狠命顶着某一点反复肏干,穴肉红肿着分泌出更多腻人的汁液,更加方便肉棒来回地进攻。 就这样被按在床上肏干了百来下,甚至连姿势都没再换,伊莎朵拉终于崩溃着高潮。泪珠从她氤氲的绿眼睛中滑入鬓角,红发粘在汗湿的脖子上,穴肉抽搐着连续喷射出两叁股淫液,伊莎朵拉绷紧的身体才慢慢软下来。 她带着哭腔撒娇:“亚森特,你要肏死我了……你怎么这么坏啊?” 亚森特刚刚被高潮的穴肉夹得差点射出来,他不得不停了肏干的动作,此刻他气喘吁吁地看着躺在床上媚态撩人的主人,又慢慢地动了起来。 “主人……我还没射呢。” 伊莎朵拉迷迷糊糊地看着亚森特又压了下来,恍惚间觉得听见了亚森特轻笑的声音,却来不及细想,亚森特的一记顶弄便让她哭叫出声。 刚刚经历高潮的伊莎朵拉哪里禁受得住再一次地深入,她腿间红肿的小穴一阵收缩,又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双腿无力地蹬了蹬,却抵不过亚森特带给她的又一波浪潮。 -- ⓡoυщⓔηщυ.Ⅾⓔ 哭唧唧地调戏他(H) 觉察到伊莎朵拉急促的呼吸,亚森特一只手推着她被咬得红肿的乳房,另一只手揉着她敏感的阴蒂让她放肆地流水。亚森特的手指刚一碰到她敏感的阴蒂,伊莎朵拉便毫不克制地高声哭叫。 “啊……别碰那!啊啊!宝贝,不能碰那里!”伊莎朵拉受不了自己的阴蒂被这样肆无忌惮地玩弄,诡异的快感让她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亚森特轻易阻止。 亚森特粗重的呼吸扑在魔女白嫩敏感的玉颈上,如同炙烫的热浪,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他在伊莎朵拉的颈侧吻下一滴滚落的汗珠,然后顺着漂亮的弧度向上,含住她呻吟连连的小嘴。 伊莎朵拉被吻得几乎快要缺氧,接着那根折磨她的肉棒突然慢慢拔了出来。伊莎朵拉头脑空白地空虚片刻,那肉棒又一寸寸地推了进去,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传出,可以想见她双腿间的穴湿得多彻底又多淫靡。 直到再次抵入花心最深处,伊莎朵拉佯作哭哭啼啼地抬起屁股,抱紧身上的男人。自下而上地被剧烈顶弄,伊莎朵拉被撞得一晃一晃,被握在亚森特手里头的那团嫩乳,甚至不需要亚森特揉捏,乳尖只凭着惯性而晃动就被不断摩擦地酥麻不已。 可怜被冷落的另一只嫩乳,伊莎朵拉扇子一般的睫毛微微颤动,小手胡乱捧着自己被冷落的乳头便往亚森特嘴里送,“嗯……这边也要,快咬咬它。” 那伊莎朵拉淫荡的模样刺激得眼红,亚森特狠狠往里一肏,伊莎朵拉跟着放浪地淫叫一声,腰肢一软,酥胸便落在亚森特的唇舌之间。ρō㈠捌ǎℂ.ℂōⅿ(po18ac.com) 亚森特含住这颗嫩红色的樱桃,大力地吮吸舔弄,又粗鲁地咬着它拉扯颤巍巍的乳肉,仿佛一个渴水已久的沙漠旅者。 上下两个敏感之处被不停地刺激,伊莎朵拉很快又肉穴痉挛,双腿无助地扑腾,“啊啊啊!不要吸了,不!呃啊……别揉下面了呜呜……” “啊啊!!……啊!”再一次被肏到高潮的魔女浪叫着抱紧了亚森特强健的臂膀,雪白的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蜜穴搅得紧紧地。 亚森特被伊莎朵拉搅得肌肉紧绷,他不再忍耐,直接放纵地闷哼一声,弓起腰背,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甜蜜的小穴之中。 高潮的余韵之中,伊莎朵拉抱紧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亚森特,两人汗涔涔地接一个长而气喘吁吁的热吻。 缓了缓,亚森特怕自己的体重把主人给压坏了 ,便托着伊莎朵拉柔韧的腰肢翻了个身,两人位置调转,伊莎朵拉软软地伏在他身上。 伊莎朵拉用胳膊把自己支起来,低着头看亚森特,他的鬓角被汗水打湿,视线下转,他的唇线也格外地迷人。魔女点了点他微张的唇,“坏孩子,开心了吗?” 性事过后,她原本少女的嗓音带了些道不明的喑哑,听起来慵懒极了。 “开心,谢谢主人。” 亚森特就势舔了舔她的指尖,大掌顺着她的脊骨向下滑,最后停在湿漉漉的臀尖。他忍不住捏紧了柔软的臀肉,揉得伊莎朵拉轻吟着又卸下了支撑的力气,两个人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 因为贴合得太过紧密,亚森特胸膛的起伏都透过两人相贴的肌肤传递到伊莎朵拉的感官之中,让她意识迷蒙间辨不清,炙热喘息的人,究竟是亚森特还是自己。 她软绵绵地责怪道:“你要把主人给折腾坏了。” 亚森特知道自己又得到了默许。他稍稍把伊莎朵拉的双腿分开一些,又按着她的腰往下坐,好让她感受到自己再次蓄势待发的欲望。 魔女火红的长发黏在她汗湿的玉颈上,因为情色的愉悦,她迷人的眼眸已经而变成漂亮如宝石的墨绿色。 而亚森特喘息着仰望她,她晃动的雪乳像泛着沫的海浪,火焰似的长发,在海浪中燃烧。 汹涌的渴望,吞噬他的所有理智。 窗外,弥天黑暗已经将行驶在水中的船只融为一体,而这个房间里的灯火却灼热异常。 …… 次日醒来,伊莎朵拉的身子已经被她可爱的小奴仆清理得清清爽爽,她抬手看了看睡衣袖子上的嫩绿色蝴蝶结,也被亚森特系得很工整。 “您醒了。”亚森特捧着一个托盘进了卧室,托盘上摆着温热的甜牛奶和香喷喷的面包,以及一些切好的水果。 明明是睡到自然醒,可伊莎朵拉还是觉得自己没睡饱,她安静地看了一眼亚森特,然后又扑通把自己砸回被窝里,拉起被子蒙住脸。 “我没醒。” 亚森特无奈地勾起唇角,把托盘放在桌上,又在盥洗室里洁了手揩干净才走到床边。 他坐在床边,连人带被子地捞进怀里,像是哄孩子似的拍了拍伊莎朵拉的背,轻声哄着:“已经是午时了,主人,我先伺候您起身洗漱,好吗?如果吃了午饭后您还困,您再睡。” 照顾伊莎朵拉这段时间,亚森特已经知道了伊莎朵拉喜欢赖床的习惯了,好在她没有什么起床气,亚森特顺着她哄哄,便能把人给哄起床。 伊莎朵拉团在被子里,伸出个脑袋抵在亚森特肩上,本打算闭着眼睛再眯一会儿,却嗅到他身上有陌生的香气。 甜甜的,像是茉莉花的味道。 伊莎朵拉疑惑地睁开眼睛,又像小狗一样凑上前闻闻,确定自己鼻子没出错。 她费力地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揪住亚森特的衣领,眉头一皱,“你刚刚去哪儿了?” 亚森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闻自己,愣了一瞬,而后如实回答道:“我刚刚去了昨天的餐厅,去处理一些事。” 毕竟他们昨晚在船上就这么让那两个人凭空消失了,他动用了一些手段,让这件事看起来合理。 伊莎朵拉并不满意这回答,“还有呢?遇到了什么人?” 亚森特搂着她,仔仔细细地回想,才想起来还有一件事。 他解决完事情,便让服务生推着餐车跟自己从餐厅回房间,半路上听到了一间房里穿出呼救声。亚森特见门没关严,犹豫了一时后,还是推了门进去,正好看见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被两叁个恶人围住。 亚森特出手救了她,小姑娘这才没被恶人蹂躏,她哭着说感谢亚森特救她一命,非要送他钱财报答他。亚森特自然不会收,这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婉言谢绝之后便自己离开了。 亚森特还把原本帮他推餐车的服务生留在了那里,嘱咐服务生帮那个小姑娘换一个安全的房间,然后便自己端着早餐回了他和伊莎朵拉的房间。 伊莎朵拉听了他的交代,自然是相信他的,毕竟她知道自己的小亚森特是多么的善良正直又可爱。 至于亚森特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味道,约莫就是那个小姑娘被救的时候沾上去的了,伊莎朵拉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大喜欢这味道。 “你身上沾了她的味道,好难闻。”伊莎朵拉嫌弃地推开亚森特。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亚森特的神色变了变,接着嘴唇勾勒出浅浅的弧度,“抱歉,我去换个衣服。” 他甫一起身,两人便听到“叩叩”的敲门声。 亚森特眉头微皱,道:“我去开门。” 却没想到,门外正是刚刚他救了的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长得娇滴滴的,因为刚刚哭了一场,看起来还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一回儿,是她向刚刚的服务生打听了亚森特的房间号,特地带着她的答谢礼物来的。 小姑娘轻声细语的,颤着声儿地说:“多谢先生您刚刚帮了我,我知道您不要我的钱,所以我想着送您一些我亲手做的饼干作为感谢。希望你能够收下,这是我的一片心意。” 亚森特看着她手上捧的一袋儿手工饼干,正欲拒绝,却用余光瞥见魔女火红色的头发。 听见有陌生女孩的声音,也不用亚森特哄了,伊莎朵拉自个儿就起身下床了。她赤着脚踩在洁白的地毯上,好奇地走到门口看他们,没梳好的红发蓬蓬地顶在头上。 那个小女孩也看见了伊莎朵拉,很显然,她没想到这个房间里还有旁人,更想不到自己还能亲眼见到长得如此像油画中的女神一般的美人。 只是美人年纪看起来太小,看不出来是否成年。 伊莎朵拉拎着裙子走了过来,好奇地看了看那袋系着粉丝带的手工饼干,又看了看因为眼睛红红而看起来很可怜的小姑娘,她笑着说:“哇,闻起来很不错。” 小姑娘这下不仅是眼睛红红了,连脸颊都飞起红来,她手足无措地把那袋饼干塞进伊莎朵拉手里,磕磕巴巴地说:“请,请您收下!打扰你们了!”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转身前还眼神奇怪地看一眼亚森特,亚森特被看得不明所以。 小姑娘已经离开,伊莎朵拉抬头发现亚森特还盯着已经关上的门,她若有所思地歪头想了想,便问他:“你喜欢她?” 亚森特显然没跟上伊莎朵拉跳跃又不讲理的思维,“当然没有。” 来不及思索主人为什么这么问,亚森特又听见伊莎朵拉问道:“还是说,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孩子?” 亚森特摇头否认,心头却有一丝丝窃喜,“我喜欢的女孩并不是这种类型。” 伊莎朵拉却不信,在她的印象里,男人们总是很喜欢这种看起来很柔弱很爱哭的女孩子,只要她们流一滴眼泪,那些男人就会什么都答应。 她觉得这很有趣,却好像忘记小女孩形态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么一招。 只要觉得有趣,伊莎朵拉自然玩心大起,她戏精上身地一咬唇,天赋异禀地挤出两滴泪含在眼眶里,哭唧唧地说:“亚森特不喜欢吗?那为什么要帮她?” 无理取闹得信手拈来。 亚森特哪里见识过这变脸之快,他不知所措地看着伊莎朵拉将落未落的眼泪,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 伊莎朵拉睫羽一扇,两滴泪就骨碌碌地滚落,顺着面颊留下两道水痕。她扭头不去看亚森特,哽咽着控诉道:“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你却在外头关心旁人的安危,看来我这个主人在你心里也并不重要了。” 亚森特心头响起警铃,他慌乱地说:“不是的,我出门前在门口设了法阵,我心里永远只有主人的安危最重要!” 伊莎朵拉侧首,在亚森特看不见的角度偷笑一瞬,很快她又回身泪眼朦胧地看着亚森特,小声问道:“真的吗?亚森特会心里只有主人吗?” “我以兰开斯特家族起誓,我永远……”亚森特单膝跪地,正预备郑重其事地向伊莎朵拉证明自己的忠诚,可伊莎朵拉却伸出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她微微地撅着嘴巴,细声细气地说:“我不要你发誓,我要你……用行动证明给我看。” 这般说着,她便搂住了亚森特的脖子,掺和着一点哭腔和软绵绵的霸道说:“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悄悄离开主人,也不准悄悄去救别的女孩。” 亚森特把人打横抱起,自己也稳稳地站起身,抱着她走进洗漱室。少女眼睛红红地被放在洗漱台上,亚森特洗了条帕子,轻轻地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我以后会一直在主人身边,我只想守着您,只想亲吻您,旁人都与我毫无关系。”亚森特牵起伊莎朵拉的手,在指骨上落下一枚吻。 感受到这吻的轻柔,伊莎朵拉满意地勾了勾唇,她回报了一记在亚森特耳侧的吻痕。亚森特被舔弄得下身紧绷,想要贪婪地更近一步,却被伊莎朵拉轻轻地推开。 伊莎朵拉扶着洗漱台冰冷的桌面,悠悠然地翘着腿,她轻笑道:“哼,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喜欢这种爱哭的类型。” 随便哭一哭,又是发誓又是许诺的。 亚森特有些哑然,莫名地觉得喉头苦涩,他低低地笑一声:“主人,我替您洗漱吧。” 船在水上走了足足一星期,亚森特和伊莎朵拉才终于回到这熟悉的繁华王都。 得益于亚森特的一些手段和伊莎朵拉的一些小魔术,“兰开斯特家族主事人和红发少女一起出现”的消息并没有传出去。至于是谁派来的那两个跟踪者,甚至不用思考,他们也知道是布莱特王室相关者。 可两人没想到的是,船抵岸时,他们感受到了魔主百勒努斯的气息。 魔主百勒努斯和黑龙莫里斯的狗血故事,啧,大概可以写出上中下叁部曲,迄今还未完结。 简单来说,黑龙莫里斯的第一任主人,是初代魔女,也就是伊莎朵拉的母亲。初代魔女曾救过莫里斯的性命,因而莫里斯起誓效忠于初代魔女。 而在初代魔女逝世后,这份效忠则传递到了伊莎朵拉身上。这也是为什么莫里斯会被从遥远的龙谷选中,成为魔女伊莎朵拉沉睡时的守护者。 而魔主百勒努斯,则是在魔女空缺的这百年内崛起的。百勒努斯的天赋很高,所以他能够与布莱特王室缔约,享受王室双手奉上的财富与权势。 至于,百勒努斯是怎么和黑龙莫里斯认识的,伊莎朵拉并不清楚。 不过,她沉睡的这些年却也不是毫无知觉,她能够模糊地感知大陆上所发生的事情。 莫里斯和百勒努斯这一对同性爱侣大约是在近十年纠缠在一起的,可以说是分分合合不计其数。 追其本质,大概是两个人都没什么忠诚的意识,但又过分地不讲理。 莫里斯是龙族,重欲又霸占欲强,他的魔力远比人类想象的更要惊人。所以嘛,想要被他扑倒的小龙或者小美人,数都数不过来。 而百勒努斯,则是实力和权势都在顶峰的魔主,魔主殿里养着的,再加上王室进献的,男男女女更是多得眼花缭乱。 实在是有趣极了,两个人又介意对方的浪荡,又不肯承认自己对对方上心,可是又过分喜爱对方的身体。 啧。 伊莎朵拉有时候真惋惜自己居然睡了这么多年,错过了这精彩的好戏。 哦,不过眼下不是急着八卦的好时候。伊莎朵拉自觉还没完全恢复实力,虽然对付百勒努斯这么个毛头小子是足够了,可后面跟着的事情就会麻烦多了。 所以她又恢复到女童的模样,被亚森特单手抱在怀里,怯生生地搂着亚森特的脖子。 亚森特一手抱着伊莎朵拉,一手拎着行李箱,走下楼梯回到岸上的时候,百勒努斯大张旗鼓地坐在马车上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马车的帘子一掀,百勒努斯那张妖艳的脸和漂亮的魔角便露了出来,倚在他怀里的金发美女也跟着向外看。 “魔主大人,这是谁呀?”金发美女娇着嗓子问道,显然很好奇马车外俊美异常的男人是何许人也。 百勒努斯扯开了唇角,“好久不见,亚森特?兰开斯特。” -- ⓡoυщⓔηщυ.Ⅾⓔ 真是便宜黑龙莫里斯了!(走剧 港口处的游人过客都没想到会在此处看见魔主,这般大阵仗引起一片窃窃私语,亚森特俊美高大的外形和他怀里灿若珠宝的小女孩更是夺去了众人的目光。 码头的风一吹,亚森特金棕色的发丝便一动,漆黑的瞳孔透射出冷凌凌的光芒。他礼貌地颔首道:“魔主。” 亚森特怀中的小女孩好奇地抬头,因为两人的问好而看了来人一眼。 漂亮得像洋娃娃的小女孩看向他,因为转头的动作,她火红的长发像粼粼湖水一样皱起来,黑色的眼眸清澈而干净。 是的,为了伪装自己,魔女变换了自己标志性的绿色眼眸。 小女孩和百勒努斯稍一对视,便闪烁着眼眸又错开。 因为亚森特之前挺身而出救了个小姑娘的插曲,伊莎朵拉便迷上了和那个小姑娘一样怯生生的模样。每每她装出这模样,就引得一大堆愚蠢而自大的男性对她前呼后拥,丑相百出。 强大的魔女动不动就佯作受惊胆怯,约莫是角色扮演的恶趣味作祟。 可是,偏偏她又是极擅长于此。 所以,魔主百勒努斯必然猜不到,眼前这缩在亚森特怀里的小女孩,便是百年前陨落的魔女。 隔着帘,他放肆地打量着伊莎朵拉,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亚森特对百勒努斯的无礼十分不满,他微微侧身,将伊莎朵拉遮得严严实实。ρō㈠捌ǎℂ.ℂōⅿ(po18ac.com) 百勒努斯扬眉一笑,邪性的眸子闪着光,虽然美得惊人,但他对这个幼齿的小家伙实际上并没什么兴趣。 就在亚森特侧身的瞬间,小魔女似有若无地朝着远处轻轻一瞥,真是热闹啊,小小的港口上,可不仅仅有当今魔主百勒努斯和兰开斯特家族的主事人,还藏着一位她的旧友。 世人以为魔女已经死于百年前一战,在魔女“陨落”后的这百年里,魔主百勒努斯崛起。因而,百勒努斯并未亲眼见过伊莎多拉,这位传说中自然的宠儿,无上魔力的拥有者。 但是,刻意隐藏自己气息的艾瑞丝,却是见过魔女真容的。所以,伊莎朵拉若是以红发绿眸示人,恐怕即便是化为小女孩的模样,艾瑞丝也是要生疑的。 纵然已经恢复了六七成魔力,我们可爱的小魔女伊莎朵拉,她依旧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虽然可以把潜藏在这里的所有坏东西一口气杀掉,但是她还是自觉不够强,若是真的打起来,肯定不够利落漂亮。 她还是得先回兰开斯特的属地,回到她的力量之源,因为她讨厌不够强大的感觉。 当然了,在场的两位男士自然不知道小女孩别扭的小心思。 百勒努斯慢慢哉哉地搂着金发小美人下了马车,站在亚森特面前,视线落在被他藏在怀里的小女孩身上。他又唇角勾起,但过于惨白阴郁的脸让那笑带着冷意,“这位是?” 亚森特收敛起所有的温和,只是淡声道:“这是我的妹妹,伊尔。兰开斯特远在边陲的一位亲戚不幸身患重疾离世,她的女儿,也就是伊尔妹妹,便被托付给了我。” 这自然是亚森特为自己的离都找的借口,且一切都被安排妥当,查不出破绽。 “哦,可怜的小东西。”百勒努斯狭长的眼睛愉悦地眯起来,他伸出冰冷的指尖似乎想摸摸伊莎朵拉的脸颊,却被伊莎朵拉满脸委屈地躲开,亚森特也立刻退开半步,将魔女抱远。”她有点怕生。”亚森特道。 百勒努斯垂下眼帘,并没有介意亚森特的冷漠,反而对着偷眼瞧自己的伊莎朵拉说:“无妨。多么美丽的红头发。” 年轻的魔主看似真诚地夸奖,可他却是极为厌恶这灼烧一般的颜色。他无数次听闻旁人狂热地表达对那红发魔女的虔诚崇拜,将与堕落之域的邪徒生死一战的事情编成歌谣,将这早该被遗忘的事情孜孜不倦地在他耳边重复。 他十足地厌恶被同那已经死去的魔女比较。仅仅是因为那些蝼蚁一般的邪徒,红发魔女就陨落身亡,又怎么能和如日中天的自己对比? 如今,自然是他百勒努斯的时代。 不过,伊莎朵拉倒是在心里真诚地夸了夸百勒努斯的魔角——这漂亮而张狂的魔角多么具有力量!配上百勒努斯这张异常妖艳的脸,居然一丝丝都不违和,反而惹人怜爱! 真是便宜老黑龙莫里斯了! 亚森特敏锐地察觉到百勒努斯纤细竖长的瞳孔的敌意,他冷冷地直接问道:“请问魔主大人今日出现在此,可是有事见我?” 百勒努斯挑了挑眉,语调也变得轻浮异常,“自然是为了小美人儿而来。” 闻言,亚森特抬眸看向魔主,虽然并没有说什么,可那对眼眸纯黑而冰冷,像是极地最幽深的寒湖,一瞬间,竟让魔主有一丝不寒而栗的错觉。 百勒努斯抚了抚指尖,他厌恶被冒犯的感觉,出言也更露骨,“艾瑞丝为了那个老头子到处找美女,这眼前不就是一个吗?年纪小,更好玩。” 亚森特无意与他再废话,只恐布莱特王室的腌臜脏事污了主人的耳朵,他隐忍道:“兰开斯特家族的马车已在外等候,恕我今日无暇闲聊。” 很少遇到这么不识趣的人,魔主百勒努斯眯了眯眼睛,那双因恼怒而明艳的紫眸,色彩越发浓郁,也越发妖艳。 躲在亚森特怀里的伊莎朵拉歪着头看向百勒努斯,对他那一双漂亮的竖瞳紫眸感到惊艳,她可真是太喜欢这个小魔主的容貌了,也不知道小美人魔主怎么会看上硬邦邦的莫里斯? 啧啧啧。 这一头,伊莎朵拉还在心里编排百勒努斯和莫里斯的小剧场,那一头,亚森特和百勒努斯两个人的气场简直吓得整个港口的人都瑟瑟发抖、噤若寒蝉。 剑拔弩张之下,百勒努斯嗤笑一声,他在外一向讲究风度,“怕什么,谁敢从兰开斯特手里抢人呢?快回去吧,我今日还有更尊贵的客人呢。” 亚森特不再接话,也不关心更尊贵的客人是何许人也,只是礼节性地颔首,然后大步离开。 他怕自己的克制力失效,王室和兰开斯特家族的关系向来僵硬,魔主对自己的冒犯是意料之中,但对主人的冒犯却是不可饶恕的,可若是在此时失控,只会让主人陷入危险之中。 伊莎朵拉觉察到了亚森特压抑的怒火,她伸出柔软的小手摸了摸亚森特紧绷的面部肌肉,亚森特回神,用他那双纯黑却柔软的眼睛看向伊莎朵拉,紧接着一枚安抚的吻落在伊莎朵拉发间。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伊莎朵拉的耳边,轻但坚定地说,“主人,无论付出多少代价,兰开斯特都会保护您的。” 亚森特的步伐快而稳,魔主百勒努斯的目光直接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其实,百勒努斯来这儿只是因为他对这个小女孩感兴趣,兰开斯特为她伪造的身世虽然完美,但魔主的直觉让他并不相信亚森特所说的话。不过,他也压根不会将这么个小家伙和死了一百年的魔女联想到一起。 亚森特走远,远远围观的人群中,一位容貌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女人在众人不注意时,慢慢地走向百勒努斯。 紧接着,她足尖落地的瞬间,有金色的光芒自下而上地将她包裹,朴素的衣物如同燃烧一般扭曲成光点,紧接着身上的光点化为鳞片一样的黑色亮片,张扬地包裹出一具曼妙的女性曲线。女人头上的丝巾被也燃烧殆尽,只剩垂落的金色长发,耀眼得像跳跃的火焰。 再抬头,女人原本普通的容貌已经变得美艳妖媚,围观的众人无不发出惊诧的赞叹声。 “艾瑞丝夫人。” 跟在百勒努斯身边,一直没敢说话的金发小美女颤巍巍地向来人问好,她是认识这位大名鼎鼎的蛇蝎夫人的。 百勒努斯兴趣缺缺地看着艾瑞丝,没什么打招呼的兴致,他固然好奇为什么艾瑞丝会对兰开斯特家族的一位远亲动手,姑且认为那个小女孩是兰开斯特的远亲吧,但他顶多是寻个乐子,并没有把这件事多看重。 艾瑞丝为了笼络老国王遍寻美人也不是秘密了,百勒努斯猜测艾瑞丝八成是本想把刚刚那个红头发女孩送给老国王,没成想不小心动到了兰开斯特家族身上。兰开斯特再败落,也不是一个国王身边的情妇能得罪的,要是艾瑞丝有这么大本事,何必还要用美色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终于,百勒努斯把自己的动机捋顺了,他是来看艾瑞丝笑话的。 艾瑞丝踩着刀刃一样的高跟鞋走来,步姿婀娜,语调温柔,“魔主大人的消息倒是快。” 魔主百勒努斯和国王的情妇艾瑞丝夫人一向不睦,这是公开的秘密,但少有人知道其中缘由。 每次看到这个恶心的女人,魔主百勒努斯都会想起,他曾瞥见这个女人对自己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轻蔑神情。 一个魔力甚至抵不上自己百分之一的低劣之人,竟然胆敢冒犯他! 活了一百多年还没有丝毫长进的老女人,只能依靠与历代国王的情色交易和迷惑人的手段而掌握权势的下作贱人,也配在背地里将他与早就死了的二代魔女作比较,胡言乱语,意有所指。 自傲如百勒努斯,他无法容忍不被尊重的感觉,可艾瑞丝毕竟是国王最宠爱的情妇,而且在公开场所一直对自己毕恭毕敬,他没有随意抹去艾瑞丝的由头。 他冷哼一声,和艾瑞丝对视道:“你派去的人呢?没有更有趣的玩意了吗?” “被兰开斯特的那小子杀了。”艾瑞丝红唇微动。 百勒努斯说:“这就足够有趣了,原来他也会杀人。” 兰开斯特直接杀了艾瑞丝派去的人,显然是不惧怕布莱特王室的挑衅。不过,刚刚那个兰开斯特居然也手上沾了血,与他温文尔雅的风评似乎不大一致。 艾瑞丝没有顺着往下说,而是另起话题,看着百勒努斯身边的小美女说:“魔主大人似乎最近很喜欢金发美人。” “怎么,不认得了?”百勒努斯笑了笑,突然粗暴地掐着小美人嫩白的下颚强迫她看向艾瑞丝,“这不就是您之前献给王室的小美人儿吗?” 小美人惊恐地看向艾瑞丝,又听见魔主道:“说起来,魔主殿里那几个金头发的小家伙,都是王室挑选着送来的。该不会都是艾瑞丝夫人照着自己从哪儿找来的吧?” 百勒努斯轻佻地看向艾瑞丝,他对艾瑞丝这具低俗的肉体充满鄙夷,“可惜,老国王他现在不好这口了,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这当然是不合理的,王室献给魔主殿的美人向来都是精挑细选的、最好的。 但百勒努斯有自己的逻辑,他想着,怪不得艾瑞丝找了个红头发的小女孩,啧,她终于对自己有点自知之明了。 艾瑞丝怎么可能听不出百勒努斯的意思,但魔主不是她能得罪的人。 她又耐着性子同百勒努斯寒暄了几句,或者说,耐着性子被百勒努斯羞辱了几句,百勒努斯便没了同她说话的耐心,又搂着惊恐胆颤的小美人回到了马车上直接走了。 送走了魔主,艾瑞丝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她今日来就是为了再仔细看看那个红发女孩,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女孩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实在是太像魔女了,如果眼眸是绿色的,便更像了。 可艾瑞丝并不想见到她,她不需要一位替代品。 是的,艾瑞丝认为兰开斯特家族会千里迢迢带回一位远亲的女儿,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女孩酷似魔女的长相。 艾瑞丝毫不怀疑兰开斯特对魔女的崇拜和怀念,毕竟失去了魔女的兰开斯特,早就不复当年盛名。 没有人不崇拜魔女,艾瑞丝确信于此,曾经费心接触魔女的自己,是多么嫉妒这位美丽且强大的魔女,嫉妒她无与伦比的强大,嫉妒她人神共愤的美丽,嫉妒到了迷恋的地步。 她厌恶兰开斯特家族,这个家族不配拥有比红宝石更鲜艳的魔女,她也厌恶魔女,厌恶魔女对自己日复一日的忽视。 不过,估计这世界上也没有什么艾瑞丝夫人不厌恶的东西,即便是她赖以生存的老国王,她也越发厌恶。 老国王越老越糊涂,疑心病重得很,原本被她哄得团团转,现在反而觉得她会害他。 实际上,艾瑞丝没必要害老国王,想害他的只有他的大王子罢了。至于那位王子,现在倒是很痴迷于和艾瑞丝厮混。 -- 第十五章只要主人只看着我就好(H) (因为实在太久没更新,可能很多读者都忘记我写了啥了,写点人物介绍帮大家复习) 【我方】 伊莎朵拉:女主,混沌大陆二代魔女,自然的宠儿,最强魔力拥有者。幼女形态化名“伊尔”。 亚森特:男主,兰开斯特家族第十九任家主,使命是迎接复苏的魔女,重振兰开斯特家族。 莫里斯:黑龙,雄性,因为初代魔女(女主的妈妈)的恩情而甘愿作女主的坐骑,和魔主百勒努斯纠缠不清。 【敌方】 布莱特王室:混沌大陆的王室,但在大陆魔力兴起后,被受魔女庇护的兰开斯特家族压制。 百勒努斯:魔主,男性,在女主假死多年后才崛起,和布莱特王室签订协议,帮助王室巩固政权。他和黑龙莫里斯有过一段,但性向不固定。 艾瑞丝:布莱特王室的情妇,利用美貌和一点小魔力蛊惑王室,曾和女主相识,对女主的感情难以形容,性向偏向男。 (正文中只写男女主的动作戏,BL和GL情节极少,番外中没决定,有没有番外也没决定。) 【接下来出场的工具人配角】 西蒙和查尔斯:亚森特的弟弟们,喜欢亚森特喜欢的一切东西。 安娜和贝蒂:布莱特王室的两位双胞胎公主,喜欢亚森特。 罗拉姑姑:亚森特的姑姑。 【——————分割线——————】 兰开斯特城堡今天迎来了尊贵的客人”。 挂着兰开斯特家族标志的华贵马车缓缓驶入庄园,隔着宝蓝色的马车窗帘,伊莎朵拉的视线穿越郁郁森森的植被,看向那座高耸而沉闷的巨大城堡。 一百年过去了,似乎兰开斯特的一切都未曾改变。 得知兄长今日回来的消息,亚森特的两位好弟弟,二弟西蒙(Simon)和叁弟查尔斯(Charles),都早早地在家中等候。 马车缓缓停在城堡的正门前,西蒙率先快步走下台阶,精致刺绣滚边的衣袍随着他的步伐动起来。顶着一张和亚森特有五分相似的脸蛋,西蒙大咧咧地朗声笑道:“哥,你可算是回来了!” 亚森特还没下车,就听见了西蒙的声音,他没着急回答,只是自己动作优雅地先下了马车,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主人抱了下来。伊莎朵拉蓬蓬的裙摆堆在他的臂弯,嫩嫩的小腿肚和亚森特健壮的手臂紧紧贴着,她虚虚搂住亚森特的脖子,双眸已经恢复成本身的赤红,探究的目光正好奇地在西蒙和跟在他身后的查尔斯脸上打量。 亚森特觉察到伊莎朵拉在看他的两位弟弟,不免眼神发暗。 他的两位弟弟相貌英俊,野心勃勃,毕竟兰开斯特家族的血脉向来优质,他们兄弟叁人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都继承了兰开斯特的特质。亚森特知道主人喜欢他的容貌与身材,他虽然自信自己在混沌大陆难有人可比,可是却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因为新鲜感而给其他男人机会。更何况自己这两位弟弟也相貌出色,而且素来热衷于和自己抢夺。 “哥,这位就是伊尔表妹?“慢慢走来的查尔斯微笑道,视线在半空中与伊莎朵拉对上,看见她漂亮得像花骨朵一样的脸蛋,步子都顿在当场。 亚森特不动声色地稍稍偏转,伊莎朵拉无知无觉地顺势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视线又回到自己的小奴仆脸上。 亚森特说话的时候,喉结动得很性感,伊莎朵拉伸出右手轻轻地按在上面,听他对那两个兄弟说:“是的,这就是伊尔妹妹。” 亚森特同西蒙还有查尔斯随意聊了几句,显然他的这两位弟弟很好奇,这个值得兰开斯特当家人亲自去接的远房表妹到底是什么来路,又是怎么长了这一张值得全天下男人为之疯狂的脸,哪怕现在她不过是个小女孩的模样。 不过亚森特现在没空再与他们寒暄。 知道魔女沉睡又重新苏醒的人少之又少,除了家主亚森特,其余的都是兰开斯特家族德高望重的人物,多数都隐居大陆各处。西蒙和查尔斯自然并不包括在其中,但在场之人中,依然有这么一位知道伊莎朵拉真正身份的人。 “罗拉姑姑,好久不见,您最近身体还好吗?“亚森特抱着伊莎朵拉往城堡大门走去,里面有一位风姿绰约又端庄典雅的女士在等候。 罗拉(Laura)矜持地点头道:“一切都好。” 接着,她看向亚森特怀里的小姑娘,伊莎朵拉知道这位罗拉的身份,难免勾唇一笑,纯真的脸庞多了些妖媚。 传说中的红发绿眸让劳拉有些僵,哪怕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这样直观的美貌冲击和预言成真的梦幻感还是让她心跳如雷。不过,好在她表情上并没有流露半分。 “路上劳累,你们先回房间休息整理,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待会儿派人叫你们。”因为紧张,她嗓子哑了一瞬,好半天才继续说,“伊尔的房间也安排好了,和亚森特同一层。” 城堡里人多眼杂,魔女觉醒之事现在还是能瞒则瞒,罗拉强忍住向魔女跪地臣服的冲动,只装作礼貌地对待一位远房亲戚。 虽然,为这位远房亲戚准备的房间奢华到连亚森特这位家主都比不上。 亚森特对罗拉姑姑非常敬重。 他的父亲在魔力的天赋上并不如罗拉姑姑,但罗拉姑姑没有怀胎生子的打算,也就无法为兰开斯特诞下继承人,家主的位置才落在了亚森特的父亲身上。 不过,亚森特的父亲早逝,大半学业,尤其是魔力学习,都是劳拉姑姑教导的。而在亚森特成年之前,劳拉姑姑一直在帮助他处理家族事宜,亚森特对她很信任,也对她的安排没有异议。 不过伊莎朵拉显然很有异议,她撅着小嘴可怜巴巴地看向劳拉,“我不能和哥哥住同一个房间吗?” “我和哥哥一路上都是住同一个房间的呀,”伊莎朵拉紧紧地搂着亚森特的脖子,通红的长发铺满了他的衣襟,小魔女委屈地小声说:“我怕黑,不想自己一个人睡。” 魔女满腹委屈的表情让劳拉猝不及防,她所说的话更是让劳拉满心震惊,简直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 魔女大人和亚森特一直住在同一个房间? 虽然魔女用这副小孩子的模样来伪装,可她到底是魔女大人啊,和亚森特同住一间意味着什么? 劳拉姑姑不敢细想。 亚森特也有些僵硬,不过他现在也习惯了主人作弄自己,他微笑着掩饰难堪和不可与外人道地私心,对劳拉姑姑说:“伊尔妹妹年纪小,比较粘人,让她自己一个人睡我也不放心,还是跟着我一起住吧。” 劳拉机械地说:“那就随你们吧。” 跟在叁人身后的西蒙和查尔斯也觉得很诧异。 兰开斯特家族一向规矩严格,劳拉姑姑也向来严肃,幼年时侯,他们兄弟叁人都必须一到休息时间就各回各的房间,毕竟身为家主的亚森特和其他兄弟姐妹是不一样的,他们不能逾矩。 怎么现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远房表妹一来,便也丝毫不管教了? 亚森特礼貌地和劳拉姑姑和两位弟弟说了声“待会见”,然后便径直抱着小主人往楼上去了,劳拉姑姑欲言又止地看着亚森特离开的背影,西蒙和查尔斯相互对视一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踩在敦实的地板上,亚森特走得稳当,伊莎朵拉伏在他的肩头。随着他们进入亚森特的房间,伊莎朵拉看见了一面镶嵌着红蓝宝石的落地礼仪镜,真是叫人倍感亲切。 她吻了吻亚森特的耳朵,“哦,我记得这面镜子,曾经放在我的某个房间里。” 亚森特看向那面巨大的礼仪镜,边框上的宝石闪耀着迷人的光,镜子里是他和他的主人。 待帮忙提行李箱的佣人退下并合上门,亚森特克制地低头吻上伊莎朵拉的唇瓣,虔诚地说:“我的房间就是主人的房间,我的一切都属于您。” 伊莎朵拉显然对此很受有,她用小手按住亚森特不让他离开,接着用细密的舔吻奖励自己乖得可爱的小奴仆。 她被仰面轻轻搁在亚森特柔软的大床上,亚森特的身子笼在上方,却不敢下压,生怕压坏了娇小的魔女。 “好想就在这里吃掉你。”伊莎朵拉仰着头和亚森特纠缠,漂亮的公主裙因为两人之间的磨蹭而微微散乱,露出雪白娇嫩的肩膀。 亚森特受不住自己的主人顶着这么一张纯真年幼的小脸对自己说这样引人犯罪的话,他的胸脯剧烈起伏,可是却不愿松开怀抱。 “佣人很快就会来叫我们用晚膳。”亚森特嗓子喑哑,言下之意是现在不行。 可是亚森特那炽热的大掌早已垫在伊莎朵拉的小屁股底下,层层迭迭的裙子被他高高撩起,露出小魔女粉嫩柔软的腿。亚森特的肉棒早就高高翘起,隔着裤子抵在小魔女的腿上,胀得又硬又大。 伊莎朵拉瞧着亚森特的口是心非,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她柔柔地推开亚森特的脸,没用力,但因为亚森特的听话而格外有效。 “那咱们就先下去吃饭吧。”伊莎朵拉躺在床上看他,仰着小下巴表示自己不高兴。 骤然被推离,亚森特有些迷茫,他难堪地看着自己身下的小主人,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伊莎朵拉看他傻愣愣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可爱。本来想好好教训一通这个假正经的小东西,没成想心里头却化了似的,什么刁难的念头都没了。 她强忍住笑意,瞪着亚森特说:“傻了?怎么不说话?我问你,你是想吃饭,还是想被我吃掉?” 亚森特看出主人在逗弄自己,他眼神一暗,抬手使用魔力向门外传了个消息,接着又对房门使用了禁锢魔法。 紧接着,他主动俯下身子去衔取伊莎朵拉粉嫩的小舌头,巨大的体型差让伊莎朵拉被这么一个吻弄得喘不上气,有透明的液体溢出她的娇唇。 “嗯啊……坏孩子,主人被你亲得没力气了。”伊莎朵拉软软地说,接着抬起小手捂住了亚森特的双眼。光阵亮起,亚森特再睁眼,怀中已是光裸着胴体的恢复少女形态的主人。 可怜的小奴隶被眼前的美景激得眼睛发红,甚至没等主人的命令就直接啃上她的锁骨,伊莎朵拉难耐地娇哼一声,胸前雪白如云的乳肉也跟着颤了又颤。 “嗯……啊!” 伊莎朵拉被他小狗式的吻法撩拨得情动不已,胸口剧烈地起伏,两团雪乳晃得亚森特性器又粗胀了一圈。 亚森特的啃咬从魔女的锁骨一路下至胸前的嫩红,一双大手也狠狠揉掐着绵软的乳肉,可爱的嫩乳被拉扯、吮吸成糟糕的形状,敏感的乳尖传来又痒又爽的刺激快感。 “主人,让奴仆先来侍奉您吧。” 伊莎朵拉的小手插进亚森特的头发里抱住他的脑袋,恨不得把自己嵌进这个正不断在自己身上留下深红吻痕的男人身体里,她身子完全软了,娇柔无力地承受奴仆卖力的伺候。 伊莎朵拉眉目含情地颤着声骂:“呜,笨东西,主人的下面都湿透了!” 浑身赤裸的少女的肌肤细腻白嫩,因为亚森特略显粗鲁的玩弄双乳而浑身泛起粉红,交缠的双腿之间更是湿淋淋的一片。 亚森特顺着少女的大腿往上摸,入眼便是粉嫩的小穴湿得蜜水泛滥,淫靡的体液顺着白嫩的腿根往下淌,打湿了床单上小小的一圈。 亚森特修长的手指只稍稍在她的阴蒂上转了两圈,就惹得她娇喘吁吁,没有东西抚慰的小穴更是空虚敏感。她气恼地轻轻咬了亚森特的舌头一下,气势汹汹地呵斥道:“磨磨蹭蹭的,讨厌死了!” 亚森特更加动情地追逐伊莎朵拉粉红的小舌头,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一边疯狂地吞咽主人口中放浪娇媚的呻吟。 “啊!”伊莎朵拉感受到亚森特的肉棒抵在自己湿漉漉的穴口,她刚想要抬高屁股好让他进来,那大肉棒就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直直地狠肏进花心。 “肏进来了,唔……小狗的肉棒肏进主人的穴里了……好大好爽……” 伊莎朵拉扭着腰娇喘,小手放在亚森特的衣领上,双眼迷蒙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肏弄的小奴仆。 自己一丝不挂地被亚森特搂在怀里,小屁股都被他玩阴蒂玩得直抖,头发也乱糟糟地铺开。可是亚森特直解开了腰带松开了裤子前面,若是从稍远一点的地方看来,他仍是穿戴整齐、好整以暇的。 伊莎朵拉有些不服气,伸手想把亚森特身上的衣服撕开。可手指碰上他的衣扣,又觉得自己的小仆人穿上这套正装简直太可爱了,和他本人一样假正经。 于是她并没有继续,也伸手制止了想解开上衣的亚森特,只是高高地挺起胸脯,把樱红的乳头蹭到亚森特掌心,“乖狗狗,玩一玩主人的乳头。” 亚森特的理智被燃尽,直接低下头狠狠咬住那诱人的红果,双手拽住伊莎朵拉的细腰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胯下按,肉棒凶狠而不留情面地顶撞着魔女的肉穴。 “啊啊!慢点——呃啊,不要咬……”伊莎朵拉的乳头被亚森特用牙齿轻轻地磋磨,接着又是安抚的吮吸舔弄,舒爽得她扬起如玉的雪颈用力喘息。 虽然因为过于刺激而嘴上要求慢点儿,但令人着迷的快感驱使着她的穴肉放肆地蠕动,紧紧地夹着肉棒索求更多更汹涌的疼爱。 凌乱的红发占据视野,主人姣美如明珠的脸庞因为被疼爱到泛泪光的神情而沾染上一丝狼狈,情欲让他尊贵的主人潮红不退,而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主人,再深一点好不好?” 亚森特着迷地注视着主人的面庞,哑着嗓子蛊惑她。两人鼻尖相抵气息纠缠,伊莎朵拉被亚森特性感的嗓音勾引得神智全无,只轻轻“嗯”了一声,就被更加发狠的进攻逼得只会浪叫。 “啊……啊!再深点,想吃亚森特的肉棒……” 亚森特顾不上更多爱抚,只是用力地掐着她的腰肢,越来越凶狠地抽插肏弄。巨大的龟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刮搔着柔嫩的蜜穴,他胯下滚烫又炽热的肌肤快要灼伤伊莎朵拉的小屁股,绵软的臀肉被顶撞得一颤一颤,更把她雪臀间出没的巨棒衬托得狰狞可怖,宛如凶兽。 就算恢复了少女的身体,伊莎朵拉整个人还是比亚森特小了不止一圈,她整个身子因为奴仆的撞击而一下一下地向上蹭,她只好抱紧了亚森特的肩膀。 凑得太近,她听到亚森特的粗喘声,觉得性感得让人心都软了,她毫不忍耐地又在他耳边娇吟喘息,伸出小手勾着男人的下巴,抬头吻了上去。 “唔......还要......” 亚森特勾着她的舌头吞吃,腾出一只手来挑逗她的阴蒂,一时绕圈打转一时来回揉弄。 伊莎朵拉被玩弄得双腿直颤,条件反射地想逃离这种失控快感,却被亚森特禁锢在怀里。她媚眼迷乱地娇吟一声,又感受到男人炽热的吻慢慢向下,接着便埋在双乳间色情异常地舔舐着自己,伊莎朵拉终于没忍住地扯开了亚森特的衣领,小手探进去放肆地抚摸男人滚烫的躯体。 亚森特看着她意乱情迷的娇态,胸膛处又有作乱的小手,他胯下的阳具变得更硬更粗,忍不住重重地亲吻她白皙修长的天鹅颈,留下一串湿润鲜艳的红痕。亚森特的手掌托着魔女纤长的腿,结实有力的下腹疯狂得挺动着,过分粗长的性器每一次都狠狠撞击中魔女娇嫩的花心。 “宝贝,呃啊……宝贝的大肉棒好粗好硬啊……” 激烈的欢愉让伊莎朵拉不住地呻吟颤抖,主动地扭动腰肢去迎合亚森特肉棒的狠狠进攻,手脚牢牢地抱住亚森特的身体,他身上原本齐整的衣服也被她扒拉了个干净,漂亮性感的蜜色肌肉上留下伊莎朵拉的挠痕。 忽然,亚森特托着魔女的屁股和腰把人抱起来,下坠的感觉让娇小的魔女像可爱的树袋熊一样紧紧搂住亚森特精壮的上身,骤然下落的缘故,魔女的小穴被插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雪白娇嫩的身子被插得一颤,樱唇微张, 情不自禁地浪叫出声。 “去镜子前面。”伊莎朵拉一抬眼就看见不远处的巨大镜子,镜子里头是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两个人,相连的下身和激烈的动作叫人看了脸红。 亚森特眼中猩红,一边抱着主人肏弄,一边向那面巨大的礼仪镜走去,每走一步都逼得伊莎朵拉一声接着一声地淫荡呻吟。 魔女小小的身子被搁在洁白柔软的地毯上,亚森特温柔地托起她的腰把她摆成跪爬在地毯上的姿势,正对着巨大的礼仪镜,好让她清楚地看见镜子里两人肉体交缠的淫乱画面。 体格健壮的男人正压在身形娇小的少女身上起伏,两人十指相扣,男人粗热的气息喷在少女雪白的脸颊上,惹得一阵潮红和迷蒙的泪光,热胀粗硬的大肉棒就在她细嫩紧致的蜜穴里搅动抽插。 房间里的窗帘并没有合上,如血的红霞染红了整片天空,漆黑的飞鸟扰动云影,漫天红霞妖异如火,绚烂又诡异。小魔女看着镜子里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的样子,难耐的媚叫就不住地从她微张的樱唇中溢出。 “嗯……嗯……宝贝肏得我好爽……” 小奴仆的肉棒好大好硬! 亚森特万分动情地在伊莎朵拉那纤窄的雪肩上啃吻,就在自己住了十几年的房里,他的主人正大开着双腿承受自己一下比一下更深的侵犯。熟悉的场景下,镜子里淫乱的交欢让亚森特心里涌起不可言说的冲动,主人在自己怀里扭动着小屁股,蜜水直流的小穴艰难却贪吃地吞吐着自己粗大的肉棒。 直勾勾地看着镜子里主人迷乱的神情,亚森特顺着她的手臂向上摸,细细地抚摸她光滑粉嫩的肌肤,不一会儿便摸到伊莎朵拉的乳肉。粗大的手掌覆盖着魔女的嫩乳玩弄,略带薄茧的掌心擦过,伊莎朵拉因为这细微的快感,几乎软成水的身子顿时轻微地颤抖起来,要不是被亚森特握住细腰,早就歪倒在地毯上了。 “主人的乳头也硬起来了。”揪住伊莎朵拉挺翘的乳头,亚森特用指腹狠狠地碾压她敏感的樱红,刺激得她穴肉直绞,淫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滴滴答答地向下流,洁白的地毯被打湿了一小圈。 几乎丧失自制力,所有神智被燃烧殆尽,亚森特伏下身子,掐着伊莎朵拉的下巴和她接吻,巨棒死死地顶着小穴,不堪肏弄的肉道剧烈地颤抖着。内壁热得快要融化,无论蜜穴流出多少淫水来,也无法浇灭肉棒摩擦出的炽热。 好热! 伊莎朵拉实在太喜欢被自己的小奴隶肏化、肏烂的感觉了,使劲地抬起屁股迎合亚森特的动作,啪啪啪的撞击声充斥着所在的房间。 “好舒服......宝贝,我快要到了.....” 肉棒顶着敏感点狠命捣弄,强烈的快感淹没伊莎朵拉敏感的神经,她允许小奴隶压在自己身上的姿势肏他干他,因为她真的好喜欢亚森特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变大、抽插的感觉,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被亚森特玩弄乳肉和阴蒂的感觉,喜欢亚森特把自己湿淋淋的小穴填满、肏松的感觉。 “好涨......啊啊啊!我要到了......啊......” “主人,我们一起,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落在魔女耳边,快要抵达高潮的伊莎朵拉根本承受不住体内积聚的快感。可亚森特还在加速肏弄,贪心想要更多的魔女紧紧地收缩穴肉索取亚森特的疼爱,被肏成艳红色的肉壁剧烈蠕动着迎合肉棒的冲刺,亚森特爽得只知道腰腹发力,一个劲儿地捣弄伊莎朵拉紧缩的小穴。 “啊!” 十指紧紧地扣住亚森特粗壮的上臂,浑身的肌肤遍布细密的香汗,伊莎朵拉喉咙里发出痛苦与舒爽交织的浪叫。伴随着猫儿一般的呜咽声,她的下身一阵热流涌出,肉道猛烈抽搐着收缩高潮,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忘我地从龟头处吮吸出精液。 滚烫的浓精在伊莎朵拉热得快要融化的蜜穴深处一股股地喷射,亚森特故意地控制着射精的速度,每射出一股又往里再狠肏一截,折磨着魔女格外鲜明地感受到被精液浇灌的快感。 “唔唔,被宝贝灌满了。” 魔女的蜜穴被亚森特灌得涨涨的,亚森特紧紧地抱着浑身颤抖的主人,即使射过了精液,巨大的肉棒依旧故意在她黏黏糊糊的小穴里厮磨缠绵地拔出,敏感的魔女魇足地发出喟叹一般的娇吟。 当亚森特终于拔出性器,浑身是汗的小魔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因为没有肉棒的堵塞而从穴口不断涌出,艳红小穴就这样泥泞糟糕地一缩一缩,一滴都留不住。 她仰着头靠在亚森特的肩膀上,呜呜咽咽地假哭,“怎么办,都流出来了......” 亚森特把人翻过来,把她面对面地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她汗湿的鬓角,“再射给主人,我的精液都射给主人,好不好?” 伊莎朵拉被生理性的泪水冲刷过的双眸亮闪闪、直勾勾地盯着亚森特,努力地用软弱无力的双腿勾住他的劲腰,充血潮湿的穴口蹭着他的腰腹留下淫靡的水渍,泛红发热的身体后仰着,饱满细腻的雪乳毫不扭捏地展示在男人面前。 “我的宝贝怎么这么乖?”她仰起修长的颈,牵扯起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锁骨。 太乖了,又听话又可爱,肏自己的模样却像是发情的大公狗,凶狠又粘人。 她好喜欢。 亚森特拉住伊莎朵拉按在自己胸口的手,他用自己宽厚温暖的掌心包裹住她的小手,两人手掌都有细密的汗珠,炙热的肌肤紧紧贴合,五指相扣。 “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主人的。” 只要主人只看着我就好。 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亚森特吻着她白嫩的手背,顺着她虎口的内侧舔向掌心,湿热轻柔的痒逼得伊莎朵拉又呜咽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