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呓【兄妹】》 一在外面不准这么黏着我 “可算把暑假盼来了!”回家路上,田婷高举着胳膊兴奋大喊,“天呐!再过四天就是夏令营了,这几晚我一定睡不着觉!” 与她同行的少女被逗笑了,一双小鹿眼眯成漂亮的月牙,引得路边几个青年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看。 博渊私立高中的校服是全市公认最好看的,男生衬衫西装裤,女生水手服百褶裙。版型本就很好的校服裙被那少女穿出了情诗般的写意,一双玉般的小腿露在外面,乖乖巧巧裹了双白棉袜,下面配着不染脏污的皮鞋。她每走一步,腰际的发辫便会轻荡一下,带出草莓香波的甘甜。 田婷耸耸鼻翼闻到了,回眸狡谐一笑,一把将她抱进怀里:“陆雪,你好香呀~咱夏令营时选一个房间吧,我想搂着你睡!” “好呀,到时候我们蒙被子里一起看剧。”陆雪点着下巴,声音溢满期待。 田婷:“对对!还有小说!” 来到分岔路口,两人像往常一样挥手告别。距家还有两条巷子,陆雪迫不及待地加快脚步,嘴角一直噙着笑。这次期末考试她又进步不少,头一回考进班级前三。虽说仍然比不上稳拿年级第一的哥哥,但她相信家里人一定会为她高兴,说不准还能给她的夏令营之旅再增加一点零花。 走进家门,抬眼便看到下班回来的父母全都坐在客厅沙发上,一个抽烟,一个织毛衣,只是脸色都不太好。 陆雪反射性僵了笑容,畏缩地嗫嚅:“爸,妈。” “成绩单呢?拿来给我看看。”陆母头都没抬,停了针线把手一伸。 掌心下意识冒汗,陆雪快速换鞋进屋,从书包里掏出一沓试卷递给陆母,声音比平时多了些底气:“妈妈,这次我考了全班第三。” 这话叫陆父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却什么话都没说,又很快低下头接着抽烟了。陆母依旧板着脸,仔细查看那一张张试卷,直到陆雪脚都站麻了,才恩赐般给了回应:“不错,继续努力。” 绷紧的神经终于可以松开,陆雪灿烂一笑,刚要开口,又听母亲继续说道:“我跟你班主任联系过,把你夏令营名额取消了。这个暑假你待在家好好收收心。” 意料之外的消息让陆雪一懵,脑子如同被抽掉最关键的螺丝般停止了响应。而陆母只当她心虚,转头给丈夫使眼色。陆父掐烟起身离开,回来时手上拿着个东西,啪一声扔在了茶几上。 陆雪低头去看,发现是她的化学书。 陆母没再给她愣神的时间,直接将夹在书中的信封抽出来,当面拆开,粗鲁地拍在她身上:“早恋是吧!陆雪我跟你讲,这个暑假你给我把心思断干净了,不然哪儿都别想去!!!” 脑子还懵着,陆雪被拍得一个踉跄,后知后觉捡起落到地上信纸查看。上面内容不多,几句话表达了恋慕之情,署名程俊鹏,是他们班上一个男同学。 但是陆雪自己都不知道有封情书夹在她化学书里,这一定是程俊鹏趁她不注意时偷偷塞的!化学是最早考完的科目,三天前她就将书扔在家里没再管了,又怎么会发现里面有东西呢! “妈妈,这是别人偷偷塞给我的,我不知道!”陆雪急哭了,声音磕磕巴巴,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 陆母却没有丝毫动容,声音依旧冷硬:“塞在课本里你怎么可能发现不到?我看你就是想偷偷保存起来,不让我跟你爸知道。要不是我今天擦桌子时碰掉了这本书,还不会发现你给我们来了这一手!” “我没有!!!”陆雪哭得嗓子干痛,将手里的信纸泄恨般揉成一团砸到地上。 “你吼什么?”陆母提高了嗓门,挖骨般的眼神瞪得陆雪遍体生寒。 就在这要命的节骨眼,大门被咔哒一声打开了,吵闹声一停,三人便看见一个提着单肩包的高挑少年走了进来。 “陆柏你也是,暑假哪儿都别去,就在家给我看着你妹妹!她要是敢出去见什么不三不四的小流氓,你就打断她的腿!”母亲刺耳的声音如同诅咒般逼得陆雪喘不上气,她捂着脸狼狈奔回卧室,连书包都来不及带走。 直至走廊最里面的房门打开又关上,陆柏才收回视线。他安抚般给母亲顺背,语调带着一贯的温柔:“出什么事了?” …… 十分钟后,陆柏知晓了前因后果,领着被遗弃的书包走去敲妹妹房门。敲了两下,没得到回应。第三下敲完,他开口说:“是我。” 话音落下,屋内总算慢腾腾出现了脚步声,接着门锁转动,一张哭包脸从门缝里露了出来。他轻叹一声,挤着门缝钻进去。 门很快被再次关好,抽抽噎噎的少女嘟着嘴巴,没精打采地倒回床上,窝乱的长发散了一枕头。陆柏放下书包坐到她旁边,摸了摸湿漉漉的头顶,又捏了捏红彤彤的小鼻尖:“哭出一头汗,你是小婴儿吗?” 陆雪哼了一声,翻身骑在揉散的被子上,嘴巴藏在被角后面,只留一双泪眼看他:“你也信她说的?” 陆柏轻笑,嗓音低低润润的:“我又不傻,怎么能跟着一起冤枉你。” “那你就说爸妈傻咯?”陆雪撇了撇嘴,想笑,没忍住。一只小手使坏地揪住哥哥腰上的皮,可劲往外拽,眼泪倒是好歹止住了。 陆柏怕痒,拽起那作乱的爪子困在掌心,动都不让人动一下。四目相接时,他特地放软了声调,镜片下的眼神柔如月光:“爸妈都有点固执,我慢慢跟他们说,会想明白的。你也不必太把这件事放心上,哪能真让你一个暑假不出门?又不是囚犯。” “可是他们取消了我的夏令营。”陆雪蹬了两下脚,一想起这事,委屈就又上来了,“哥哥抱。” 陆柏无奈地将她抱到膝盖上,单手环住,一下一下给她顺头发。纤细的骨架抱在怀里像只猫,让他总感觉用力多一点就能将人勒断,可怜又可爱,恨不能时刻护在心口,给她遮风挡雨。 怜爱劲正泛滥着,某一时刻蓦然回过神来,又惊觉不妥。 “在外面不准这么黏我,影响我找女朋友。” “呦,思春啦!”陆雪仰着脖子看他,嗓音带着哭后的哑,懒懒的,“臭不要脸,你也不怕学校通报批评。” 陆柏摘下眼镜扔到旁边,无所谓地斜唇一笑,眸光莫名肆意了几分,与往日那品学兼优的温润模样大相径庭:“这算什么,我连毛片都看过。” 陆雪皱着鼻子鄙视他:“怎么跟妹妹说这个,恶心!” “说说怎么了,又没拿出来给你看。”陆柏枕着手臂仰倒在她床上,一脸混不吝。 “你还真有?”陆雪吃了一惊,慢慢从他身上爬起来。 陆柏垂眸看她,纤长的睫毛如蒲扇般在轻笑时微微颤动:“呵,不告诉你。” “没劲!”陆雪扫兴地捶了一拳过去,接着抱住被子躺到另一边,闭上眼睛再不理人。 ...... 好不容易转晴的心情在晚饭时再次跌入谷底。 陆母以通讯会诱发早恋为由,没收了陆雪的手机。陆寒试着劝阻过,可陆母态度坚持,到最后甚至还将他也教训了,叫他引以为戒,不要在这个年纪动什么歪心思。 一顿饭吃得比吞刀还难受。陆雪一句话不说,机械性嚼咽无味的白饭,没碰菜和汤,完成任务后脚步生风地跑回了屋。 她将脑袋蒙在枕头下面,从黄昏到天黑。今天的事情说来是第一次,可类似的误解和强制命令已经发生过无数回了。陆雪觉得自己不像是父母爱情的结晶,倒像是一个惟有严格依据条框而活,才配得到他们正眼相待的工具。 憋闷的心情因为脑海里反复浮现的回忆而发酵成憎恨,愈见浓烈,像张开触角寻找猎物的怪兽,疯狂吞噬黑夜,在肆虐的欲望中扭曲叫嚣。 -- Γóùωéй8.cóм 二哪儿痒,告诉哥哥 H 写完数学竞赛的习题卷已经到深夜十二点,陆柏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正准备上床睡觉,就听见门把手被人转开了。 “哥。” 陆雪关上门,攥着睡裙上的素白花边走到他身边,黑溜溜的眼珠子直往书柜和床底瞟:“毛片在哪呢?借我看看。” 陆柏仗着自己整整高出一个头,单手领着她的后脖颈皮,面无表情往外拽。意志坚决的小姑娘赶忙抱紧他的腰,鼻翼耸动两下,眼泪一言不合就流了下来:“哥,我都要被欺负死了。你让我看看,今晚一定要看!” 她哭得肩膀抽动,偏偏声音还极力压抑着,生怕被隔壁父母听到。心知她这状态怕是不能善了了,陆柏头疼地深吸一口气,等她哭声停歇后才问:“看了就能消气?” 陆雪没吱声,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没多唠叨,陆柏拿起桌上手机将视频调出来递给她,自己钻被窝睡觉去了。 目的得逞,陆雪嘟着嘴擦干眼泪,偷瞄一眼哥哥,而后捧着手机坐到书桌前,声音开到最小,眼睛晶亮地点开了视频。 开始是一段粗制劣造的片头,之后,镜头晃到了宾馆房间,有位穿着时尚的漂亮女孩坐在沙发上,胸大腿长,一脸娇羞,旁边则站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他摸了摸女孩的脸,又捏了捏她的耳垂。 镜头悄然拉近。 他们开始接吻,男人的舌头将女孩的小舌勾出来,放在嘴里裹,又将自己的舌头送过去,强迫女孩张大嘴巴含,口水沿着嘴角慢慢流到下巴上,又被粗粝的大舌卷入口中。整个过程往往复复,进行得不急不缓,像是慢动作一般。 第一次看人接吻接成这样的陆雪注意力过度集中,眼睛越看越近,连脖子都弯了下去。⓬ろγūsнūщū.Ⓒoм(123yushuwu.com) 三分钟过去,视频里两人都没吻出疲态,小姑娘的脊椎倒是已经累到发酸了。她抬头看了眼对面的松软大床,心头一阵发馋,犹豫几秒后没忍住,抱着手机蹭过去,两腿一伸挤进被窝,趴在半边枕头上舒舒服服看了起来。 被子里灌了风,香喷喷的草莓味飘得到处都是,陆柏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妹妹趴在他旁边,正看得聚精会神,那双澄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卷翘如洋娃娃般的睫毛却在女优每每脱掉一件衣物后就轻颤一下。 “好看么?” 带着热气的声音响在耳边,让她吓了一跳。 “吵你醒啦?” “还没睡着。”陆柏伸了个懒腰,翻身面向她,胳膊撑着下巴,抬眼往屏幕上瞧。这段视频总共二十来分钟,女优现在刚被脱光上身,他粗略估计进度条四分之一都还没走完,不禁好奇地问旁边:“准备看到结束吗,你能受得住?” “有什么受不住的,后面会很恶心?”陆雪侧头看他,眼睛水润润的,透着疑惑和好奇。 才上完高一,全部心思都用来努力学习讨好父母了,又能知道些什么,又怎么会早恋呢……陆柏无奈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重要部位会打码的,不太恶心。” 话正说着,打码的镜头便到了。只见那男人挑开女孩内裤,整张脸贴了下去,女孩跟着猛抖一下,随后叫得更大声了。 陆雪有些心慌:“她是不是被咬疼了?” “拿舌头舔呢,是舒服的。” “你怎么知道舒服?” “待会就喷水了。女人在床上越舒服水越多。” 说完,陆柏陡然醒神,察觉自己说太多了,接着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人生头一回和异性看黄片,还是半夜躺一被窝里,还是和亲妹妹……这事怎么想都不太妙。他本该赶紧睡觉的,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又忍不住好奇妹妹接下来的反应,而且心头上还有些说不清的苗头在窜。 在视频中男人拿手指挑逗女优阴蒂的时候,陆柏发觉被子里有了动静。小姑娘还无知无觉的,只是下意识夹腿,但这足以让他产生遐想,呼吸跟着乱了方寸。 “怎么了?”他故作清淡地问,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目的。 陆雪一怔,接着心虚地整张脸埋进枕头里,手机灯光照得耳廓红红的。陆柏有些内疚,胸口那团乱火将要被掐灭,就听她弱弱说了声“痒”。 稚嫩的音节,催得鼠蹊一阵酥麻。 “哪儿痒,嗯?”欲火乱了,心也乱了,他又贴近一些,鼻尖堪堪蹭着泛红的耳垂,呼吸愈发粗热。 不知哪来的勇气,陆雪小脸微转,鼻尖蹭着鼻尖和他对上了面。 “哥哥……”她轻声呢喃,试探性又将脸凑近一公分。 “哪儿痒,告诉哥哥。”他贴着她的唇珠说话,嗓子里冒了烟。 耳边是视频里越发羞人的动静,陆雪的心神却全被咫尺间的俊颜勾住了,身上每一滴血液都被那不可言说的背德感刺激到蒸腾沸乱。 哥哥,她的哥哥…… 这个被女生们挂在嘴边,还和她有七分相像的人,真的能和她做那种事吗? 手机不知何时被按下了锁屏键,屋里陡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两人颤栗的呼吸。 羞人的问题她终究还是没能回答,行动上却更大胆些,小手在被子下面偷偷握住了哥哥的指尖。 陆柏摊开手与她十指相扣,抚揉掌心,握紧,下巴又往前伸了伸,小心翼翼含住那双紧抿的唇。 再熟悉不过的人儿,却头一次这般触碰,微醺的温度伴随着她的体香,颤栗到了骨子里,莫名其妙惹人发狂,像是最烈的美酒入喉,灌得他神魂滚烫。 不知是谁先伸的舌头,湿滑相触之后,仿佛一切顾虑都解开了枷锁。 他的动作大了起来,掀起碍事的裙摆,指尖焦急地往那柔嫩的腿缝间钻。 “哥哥……”陆雪任他施为,动情地嗫嚅着,一根小手指颤颤巍巍往他裤腰间摸。 这青涩的挑逗莫名启动了肆虐开关,她被猛地按在身下,被子里一阵布料窸窣声,直到滚烫的肌肤相贴。 “小雪,我想进去……”唇齿相依间,陆柏架开她的双腿,将龟头顶在那汩汩流水的软肉上。 陆雪被烫得一颤,脑子里猛然想起一个淫秽的字眼。 “哥哥操我……” 头顶的躁动一下子停了。黑暗中,她能感到那失控的眼神。下一刻,嘴被堵住,身下传来了撕裂般的痛楚。 被欲念侵占脑海的陆柏在妹妹小穴中发狠贯穿,只觉钻进了天堂,每一下挺动都不受控制,酥麻的快感却愈见浓烈。烙铁般的肉茎加速了进攻趋势,一点一点往里深入。 “小雪……小雪……” 沙哑的低喃在陆雪耳畔缭绕。哥哥压在她身上,撞击得汹涌,被子没几下就晃到了脚边,床板一下一下磕在墙上,动静羞耻又张扬。 痛感让陆雪弓起了腰。她忍着疼,抹开捂在嘴上的手,慌忙说:“哥哥……轻一点。要被听到了。” 要命的颠簸没有立刻停止。又顶了好几下,陆柏才后知后觉停下动作,呼吸跟着放轻,仿佛终于捡回了理智。 “……还做吗?”他咽了下口水,问得艰难,肉棒却硬邦邦地抵在嫩穴深处不肯出来。 陆雪不作回答,只是吻他,香滑的小舌头探进口腔四处勾引,还伸手解开他的睡衣纽扣,摸进去来回游弋。 陆柏又轻易地沉沦了进去,窄臀放缓抽送,高抬手臂脱掉上衣,月光隐隐照亮背上紧绷流畅的肌肉线条。 “第一次给了哥哥,后不后悔?” 她缓缓摇头,乖软的声音随着颠簸而颤抖:“喜欢……哥哥……” “喜欢我?” 心脏莫名地酸胀起来,陆柏说不清自己是心疼还是高兴,只是隐约明白,心底里那个尚未成型的苗头,恐怕就要破土发芽了。 高潮来得比想象中还快,他耗尽了全身忍耐力在最后关头拔出来,可等开灯清理的时候,还是在粉嫩嫩的穴缝间发现了零星溢出的精液。后面便破罐子破摔了,第二回直接内射,还逼着她说些根本不能实现的情话。 “说,你是谁的女人……” “哥哥的,小雪永远是哥哥的” “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给哥哥生” 第三回,做到一半她便睡着了。陆柏改用手,一边反省一边纾解,心理和生理上都不好受。 等到将人抱走又收拾完狼藉后,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他平躺在新铺的床单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暗想自己人生第一次当混球,竟就混到了这种地步。 -- Γóùωéй8.cóm 三再捏你就倒霉了 第二天清早,陆柏起得比平时晚了一个钟头。出来时父母已经上班去了,餐桌上放着温乎乎的包子,厨房锅里还有煮好的稀饭。 他用完餐出了趟门,回来后等到十一点多才去叫陆雪起床。小姑娘被开门的动静吵醒,眯着眼睛眨呀眨,好半天才将人认出来。 “醒神了?”陆柏将水杯放到她床头,又留下一板药,转头就去开窗帘了。 陆雪拿起药细看,又瞄了他两眼,最后抠下一颗就着温水吞服,说:“哥哥不是想让我生孩子吗?怎么还给买避孕药?” 陆柏扭过头正要解释,视线一偏看到了药板上扣掉一颗的痕迹,不由神情一哂,也没了正经:“过两年再生吧,先享受会儿二人世界。” 窗帘哗一声拉开,床上少女被亮光刺激得抬手挡眼。一边吊带顺着莹润的肩膀滑下来,露出腋窝处一块引人遐想的草莓印。陆柏看了两眼,昨天晚上那种燥乱的感觉一下子回来了,酥酥痒痒,像无数只小手在五脏六腑里抓挠。他神色不明地靠近,接着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拉开裙子将人按回了床上。 “哥哥不要。”陆雪红着脸推他。 吊带被拽至腰际,弹出来的雪嫩乳房在强光下一览无余,像点缀上樱花的乳酪果冻。陆雪腰背悬空,身体僵硬地被他按着,小乳头很快就紧张地挺立了起来。 少年一手一团,将它们压扁,又满满捏进掌心,声音是惯常的温润,内容却大相径庭:“昨晚不是还喊着要哥哥操你么?” 一夜之间改变好多事,让两人似乎连谈话都回不到从前了。陆雪抱住他的脖子软声央求:“哥哥,晚上再来操我好不好?小雪不想和你一见面就做这个。”⓬ろγūsнūщū.Ⓒoм(123yushuwu.com) 她声调可怜巴巴的,让陆柏下意识心头一揪,恍然想起了小时候自己遭到父亲责打时,妹妹跪在一旁央求的样子,讨好又怯懦,和现在一模一样。仿佛头顶浇下一盆冷水,他在心中开始唾弃自己的言行,片刻后收回作乱的手将妹妹搂好,愧疚地喊了声“抱歉”。 抱得有些紧,陆雪很快感觉到了他下身的反应。她有些好奇地隔着裤子去捏,硬梆梆的,还会跳。 “再捏你就倒霉了。”他哑声警告,身体却克制地绷紧了。 陆雪讪讪收手,靠在他的胸膛上抬眸看他,小脸上的绒毛被阳光镀成了暖金色。 “哥哥我爱你。”她认真地说。 陆柏昨夜已被表白过一次了,但喜欢和爱不同,这次听了更觉沉重。他脑里想的都是些不好的因果,唾弃自己的同时,对怀中之人又越发放不开手。 “傻瓜,睡一次就倾心了?”他刻意把话说得轻巧。 陆雪摇了摇头,沉默半晌后开启了另一个话题:“因为是你妹妹,有好多女生叫我帮忙递情书,送礼物,还有要带口信的。” 陆柏一愣,这事倒是头回听说,而且他也从没在妹妹这里收到过类似物件。 陆雪看他一眼,又说:“纳闷吧?你当然没收到,因为全给我压下来了。” “一帮小狐狸精,跟我抢人,胆子还挺肥。” “……你胆子更肥啊。”陆柏皱起眉头,越想越不对劲,“既然早看上了,那你昨晚……” 陆雪气呼呼地呛他:“是你勾引的我!!!问我哪里痒,还主动亲我!” “那倒也是。”陆柏点点头,爽快地应了。 慢慢腾腾拖到中午才起床,陆雪早饭没吃,刷完牙出来肚子就咕咕直叫。陆柏给她热了一小碗粥,干掉的包子没让碰,两人收拾收拾出去吃了。 陆父陆母工作繁忙,中午向来就在食堂解决。这在平时无非就是让孩子们也吃学校食堂,到了暑假,就得叫什么都会的陆柏负责下厨了。但今日不同,陆柏觉得,妹妹被夺一血,身体难免有亏损,于是夸张地带她跑去了一家药膳店。 陆雪吃得无语,放眼望去满桌全是补血的。见哥哥吃的少,她抬手就盛了一碗花胶鸡汤送过去,笑着说:“孩儿他爸,你也多吃点。” 刚进嘴的米粒直接从陆柏鼻孔里喷了出来。他捏着异物感浓烈的鼻梁,恶瞪陆雪:“你也不怕给人听见!” 陆雪撕下一块鸡肉含进嘴里,满脸无辜:“听见怎么了,他们又不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 说完,嫩滑的小舌尖在唇上扫一圈,卷走了油乎乎的汤汁。被舔过的嘴唇水嘟嘟的,转而又含住了一颗红润的樱桃,让陆柏有些移不开眼。 “你再欺负人,晚上就要被欺负了。”他沉声警告。 “避孕药管24个小时呐。”小姑娘前倾身子,将胸搭在桌板上,狡黠地小声道,“哥哥今晚放开了干!” 陆柏觉得她欠收拾,并掌握了实际证据。 “……你等着。” -- 四想跟哥哥做ai吗 H 吃完饭回到家还没待多久,便又到了陆柏去数学竞赛培训班的时间。那个地方附近有陆雪喜欢的奶茶店,陆柏问了一嘴,记下她要喝的东西,才拿起单肩包和钥匙出门。 陆雪本来还好好窝在卧室里写暑假作业,大门上锁的声音响起后,却不设防地开始难受了。若是两人呆在一栋房子里,纵使各干各的似乎也不会寂寞,但现在一个人走了,另一个的心便没了着落。她暗暗唾弃自己越发矫情,先前再喜欢也没这么黏糊过。可是当哥哥选择接受她这份心意,一切似乎就变得不一样了,隐忍逐渐化作明目张胆,连禁忌也扭曲成了伟大的爱。 她放下笔走到窗前,静静看着那抹身影从楼道里出来。晌午光线大好,白衣少年骑着自行车,拉长的倒影歪斜在旁边的花坛上,挺拔又清隽。转至拐角前,他心有所感,抬头朝这边看了一眼,四目相接,那抹微笑对陆雪而言,是一种极尽依恋又近乎残忍的泥潭深渊。 竞赛班的课程是下午五点结束,算上路程到家大概得五点半。结果陆柏四点出头就跑回来了。 “最后一节就是讲去年考题,我全会,就翘了。” 裹着一层冷凝水的奶茶被他用纸巾擦干净,又插好吸管才交到妹妹手里。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陆柏又问,“一起洗个澡?” 陆雪放下奶茶:“那得快点,过五点爸妈可能就回来了。” “来得及。”解开胸前两颗纽扣,陆柏歪着下巴笑,莫名有些邪气。 人一进去就被扒光了。也怪陆雪穿得少,大夏天独自呆在家也不可能全副武装,身上统共只有两件,一条裙子,一条内裤。陆柏贴着她后背脱自己的上衣,勾勾缠缠,外出流的热汗蹭了她一身。 手指也放肆,没经允许就伸进了肉缝里,摸索到阴蒂打圈揉捏。 他其实说谎了。翘课不是觉得课没意义,而是脑子乱得装不进其他东西。妹控这词他以前从来没按到过自己身上,但现在又觉得,再出格的妹控也差不多就他这样了——将人睡了,心里不但不懊悔,反而还有点美滋滋。 小穴被摸出了黏液,一根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开始不断搅动。陆雪难耐地夹紧大腿,扭过头与他舌吻。 哥哥的唾液很好吃,莫名其妙带着干净的味道。此时他将淋雨挂好,水流从头顶浇下来,分成几缕划过俊润的脸颊,又在下巴汇聚。凤眸中藏着头欲兽,只想着撒欢、沉沦。 “哥哥想要我?” “哥哥想要你。” 她学着之前在视频里看的片段,扶着他的窄腰跪了下去。阴茎绷着冗曲的粗筋,直直耸在面前,她张口含住,小舌头划拉两下,又皱着眉头吐了出来。 “没洗干净,有腥臊味……” 从口腔里推出来的肉棒欲求不满地跳了一下,马眼处挤出一滴水珠。一股燥火在心头乱窜,陆柏快速打沐浴液,冲洗干净后,扶回她嘴边。 “张开。” 不等人回答,他将手指伸进那温热的小口腔,压着舌头试探深度。下一刻,充斥着干净气息的肉棒再次塞了进去。 陆雪抬眸看他,忍着不适往深处含。龟头很快撑开了喉咙,刺激出一阵干呕,她却还在努力,压着舌头吮裹着吐出一点,再更深地用力含进去。 陆柏克制不住地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只是没舔几下她还是受不住了,慌忙松开嘴,小脸别到一边剧烈干呕起来,只觉得口水都变黏稠了。 陆柏蹲下来搂着她顺背:“不弄了,咱们冲冲水出去。” 洗完澡,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陆雪瞟了瞟身边人的裤子,发现还硬着,不由又来了兴致,脱下内裤牵着他的手往裙底里伸。 陆柏摸出一手水,挑眉看了妹妹一眼,随即摘下眼镜低下头去舔。第一下接触让陆雪感觉温温滑滑,然而第二下的吮吸就突然引来了近似尿急的感觉。 她惊地猛颤了一下:“别……” 陆柏不吸了,改用舌尖沿着粉嫩的阴蒂往下舔,再慢吞吞舔上去,眼神留意着妹妹的反应,舒服的位置就多停留几下。 没过一会少女便到达了高潮,颤着下身哭叫。他抬高那不老实的小屁股用力吮吸甜水,抬头时鼻尖都是湿的,眼神却干热得冒火。 “想跟哥哥做爱吗?” “做爱……” “鸡巴插你小穴里,捅舒服了,再射进去。” “要……想要……” 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尽,她晕晕乎乎被抱回了卧室,双腿被岔开,眼睁睁看着粗大的阴茎塞进了狭小的肉穴里。或许是遗传基因的关系,两人体毛都少,但私处紧闭结合时还是让阴茎上方的耻毛刮蹭到了肿立的小阴蒂。陆雪敏感地弓起腰,下一刻就被抱紧压实了。 陆柏红着眼,忍住脊椎爬起的一串激灵,硬是将一口气便能完成的插入延缓到好几秒才完成。妹妹在这延长的适应期中没能感到多少疼痛,娇娇地啄吻他的脸颊,一双漂亮眼睛像是被雨雾熏染过了,倒映的全是他晦暗隐忍的面容。 软肉发了情,争先恐后吸附着外来的入侵者,任它进进出出,予取予求,很快到达了最深处。陆柏快慰地长叹,试着深捅了一下,哑声问:“这样受得了么?” 空调吹着,陆雪头上却一片汗湿,满脸潮红地看着他:“舒服的......哥哥好棒......” “我也好舒服……” 他趴伏下去,摆臀加速,微哑的喘息喷在妹妹耳边,似要将她融化。猛烈的攻击一波又一波袭过来,屋内全是他们荒淫的搅水声,陆雪越来越热,嗓子干涸得冒了烟,叫声却停不下来。 陆柏要被那色情的哼唧撩拨疯了。上下跳动的玉乳被他一把抓在手里,牙齿紧跟着叼过去研磨:“怎么这么大……嗯?勾引多少男生了?” “没有……” 他在奶头旁边种了颗红印,又怜爱地拿舌头去舔:“以后只勾引哥哥,好不好?” 心头一阵甜,陆雪缠紧了他,烧烫的俏脸埋在颈窝里:“嗯……要做哥哥的专用小穴......” 颤音落下,空气霎时一停。 “操......” 掐在她胳膊上的力道猛然加大,身上的少年被逼成了困兽,眼神凶得吓人,连脑门上都崩起了青筋,紧接着,惹人上瘾的酸麻便在阴道里汹涌地溃散开了。 “嗯……哥哥……好像要到了……”她高仰着小脑袋惊慌大叫,大腿被折叠着压到胸上,陆柏骑着她开始发狠地往下捣。 “射给你......一起......” 意乱情迷的节骨眼,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陆雪在高潮中抽出一丝神智:“内裤,内裤还在沙发上!” 陆柏掐着她的小细腰继续用力打桩,几十下射进了最深处,人还不离开,任门锁都转动开了,还在她穴里回味。 嘡地一声撞响,紧接着传来陆母的声音:“小雪? 人呢?” 大难临头的紧张感让阴道里的痉挛停不下来,陆雪吓出了眼泪,却又夹着哥哥的肉棒到达了一波高潮。陆柏射完,一脸靥足地拔出来,小穴紧跟着喷出了一缕水柱,将白白净净的碎花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用纸擦了擦肉棒,裤子提好,他云淡风轻地走到客厅,将小内裤捡回来给她,卧室门一关,自己出去开门了。 “防盗链怎么挂上啦?还这么晚才来开门。” 外面响起陆母的抱怨声。 陆柏答得自然:“刚刚在洗手间呢,没顾得上。链子的话,大概是一不小心挂上的吧,晚上我总是最晚回来,养成习惯了。” 陆母没有查出端倪,丢下东西就走进了厨房:“行,我去做菜了。叫那个收拾收拾准备出来吃饭。” -- 五怎么,最近叛逆期 H 尽管陆雪并没有真的一直乖乖呆在家里,但出门总是偷摸的,时间久了心里也烦。于是,陆柏又跟父母交谈几回,好说歹说将妹妹的“监禁范围”扩大到了家所在的整片街区。 街区入口处有家新开的书店,很受学生欢迎。里面秋千椅、沙发、藤椅,一应俱全,还卖饮料咖啡,可以看出店主很想玩出点新意。解禁之后,兄妹俩便时常会溜到书店打发时间,还特地为此置办了会员。 这天,两人又来了。柜台前的服务生撑着桌子朝陆雪笑,摇了摇空置的咖啡杯,问她:“老样子?” 陆雪点点头:“嗯,老样子。你都记住我啦?” “可以记住吗?”服务生背过身,利落地调制中杯拿铁,完成后放到柜台上,又拿了两颗马卡龙放在旁边,笑着说,“请你吃。” 少女踟蹰着不敢接,门口一阵风吹散她的长发,露出半截红彤彤的小耳垂。 “不请我吗?”陆柏似笑非笑地上前一步,周身气场莫名严厉。 服务生愣住,而后无所谓一笑,有恃无恐地盯着陆雪看,权当没听见。 陆柏不笑了,皱眉望他,眼中酝酿着暴风雨。服务生看上去只比他们大几岁,可能是个暑期兼职的大学生。个字瘦高,五官秀气,却是一副玩过摇滚的装扮──头发半长挽在脑后?,耳朵上一串黑钉,左手臂还有纹身。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对不起,我不能收。哥哥会生气的。”陆雪后退一步,客气地说。接着,她就牵起陆柏上了二楼。 “你防着他点儿。”陆柏突然说。 陆雪没应,停在书架旁朝他笑:“吃醋啦?” “只是从安全角度考虑。”陆柏抽了一本书放手里翻,脸上没太多表情,“世上心存歹念的人太多了。” 陆雪:“比如说你?” 陆柏合上书:“对我来说,你也算。” 挑了本杂文集抱怀里,陆雪转身往沙发处走:“我哪算?哥哥生下来不就是给妹妹玩的吗,我肯推倒你是你的荣幸。” 陆柏:??? 两人在书店耗了一个半小时,出门时候,柜台后那个服务生敲了敲桌子,等陆雪回头,往她方向推了张字条,上面留着一串微信号。陆柏走在前面,并没留意到后面的小九九。 觉得事情好玩儿,陆雪勾了下唇,停脚与他对视。 “我有男朋友的。”她小声说。 “我知道。” “你知道?” “就是你哥,对么?” 陆雪来了兴致,拿起纸条塞进口袋,与他相视一笑,走了。 晚上兄妹俩在卫生间刷牙,陆雪含着牙膏,口齿不清地说:“哥哥,帮我把手机要回来。” 陆柏漱了口水,从镜子里看她:“方便你跟那服务生勾搭?我是出于什么立场才会答应你这种要求?” 陆雪挑眉一笑:“你发现我们在后面的小动静啦?” “警告过你了偏不听。怎么?最近叛逆期?” “也没有。就是从他身上闻到了同类的气息。” “什么气息?” “变态的气息。” “……” 空气一下子沉默了。半晌,陆柏深吸一口气,走过去锁门,回来将妹妹按趴在洗脸池上,直接将内裤扒了下来。 “先前觉得你什么都不懂。原来你是这么给自己定位的?”他蹲了下来,两根拇指扒开肉穴,用舌头给那粉粉的小甜肉做润滑。 “怎么会什么都不懂,这世上没有人是傻子。”陆雪垫脚趴好,享受地闭上了眼,仔细感受私密处暖暖滑滑的撩拨。 等到小洞里的水都溢出来了,陆柏擦擦下巴站起身,脱掉裤子握着肉棒往里插。 “小雪,你学坏了,哥哥很失望。” 陆雪抖了一下,腰臀的弧度压得更明显了,声音却不服气:“自己立身不正……还想教训人……” 门外有人在转把手,转两下后开始敲门,声音也跟着传进来:“刷个牙怎么还锁门吵上架了?把门打开,我要拿脏衣服洗。” 是陆母。 陆柏把肉棒从妹妹穴里拔出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衣角往下拉:“晚上等我,我们好好谈谈。” 陆雪提上内裤去开门,直接告状:“妈,哥刚刚威胁我,说晚上要来敲我门。” 陆母皱眉看她:“又惹你哥生气了?” 转头又冲着陆柏说,“别惯着她,想怎么教训怎么教训。” 陆雪呵呵一笑,走了,几分钟前还绕在身上的一股子媚劲散得一干二净。 瞧着人真生气了,陆柏不禁感到有些头疼:“妈,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偏帮的架势也太明显了。” 陆母莫名其妙:“我说什么了呀我!别人家父母都是这样的,偏偏就她一句话都说不得?我看我跟你爸教得都挺好,小雪就是被你惯坏的!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说完,一巴掌扇在了儿子背上。 陆柏拨起眼镜掐了掐眉心,没再多说什么。这事儿三言两语根本和母亲说不明白,看似普通的一句训斥,之所以让陆雪瞬间翻脸,是因为她过去积累了太多类似的不公正对待,现在差不多快构成创伤后遗症了。 心情好时,陆夫陆母或许会愿意对自己所做的某一件事进行反思甚至道歉,但针对长达十几年的儿女教育方针,无论谁来劝说,他们都不会真觉得是自己做错了,毕竟儿子女儿放外面攀比,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 所以陆雪的伤口根本就无解。 都说养育之恩大过天。只不过若在孩子心上扎了钉子,纵使拔下来,那洞口也永远就在那儿了。深沉地爱着并且敏感地痛着,多数人选择咬牙硬撑,就算外人发现,也不过是随口感慨一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 夜里陆柏去探门,果然连门把手都没转动。夜里十二点了他也不方便敲门,颇有些灰心丧气地拖着步子回屋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父母都出门上班了,特殊的叫醒服务将陆柏从睡梦中唤醒。他失控地低哼出声,手虚虚地按着妹妹的头,胯部不由自主向上顶。 “不生我气了?” 陆雪松开嘴,龟头和舌尖中间拉出一条银丝。她舔了舔唇,将裙子脱掉,双乳堆挤着夹住肉棒。 “本来也没气你。” 她上下晃动着乳肉,低头舔舐龟头顶端的小眼。 “让你昨晚欲求不满了,对不起呀,哥哥。” 陆柏揪住床单,尾椎上过电的酸麻让他浑身肌肉都崩紧到了最硬状态。 “宝贝……帮我深含几下……要射了……” 陆雪抬起上身,将奶头按在龟头上,打圈按揉:“射嘴里怎么办?要妹妹咽下去吗?” 陆柏受不了了,翻身压过去,半跪着将肉棒塞回了她嘴里,劲臀快速耸动,声音随着高潮来临而越发失控:“能咽尽量咽……我想看……啊……啊……爽死了……小嘴怎么舒服成这样……要射了……射了……呃嗯……嗯……” 快感让他退化成了原始动物,陆柏深陷于这种征服雌性的强势状态,并越发想看她伏低做小的乖顺模样。 他把黏糊糊的肉棒从妹妹口中拔出来,撸动两下又射了些在那漂亮的脸蛋上,然后拿手指搅动她嘴里的精液和舌头,爱怜地说:“乖,咽下去。” 陆雪喉咙滚动,小脸痛苦地皱了起来。 “好难吃。” 开启美好早晨的陆柏带她去漱口,伺候小婴儿一样始终抱在怀里,每喂一口水亲一下额头。 陆雪被他这反常的状态弄出了鸡皮疙瘩:“就这么舒服?” 陆柏:“死而无憾了。” “……” -- 六我还等着挖墙脚呢 吃完晚饭,邻居孟阿姨过来串门了。陆母跟她一向关系好,拉着手坐到沙发上,随随便便就把最近发生的事全说了。 聊到陆雪,那阿姨拍了一下陆母的胳膊,责怪道:“过分了啊!折腾孩子你是开心了,等以后给人家折腾抑郁了,有你后悔的。” 陆母:“我开心什么啦我,天天气都给气死了。再说抑郁症哪那么好得,照你这么说我就得把她当祖宗供着呗?” 孟阿姨无奈笑笑:“老小孩儿,脾气死犟。” 陆母被她这一笑,倒是不再硬气了,颇有些委屈地说:“我也知道法子偏激了点。但你也知道,养女儿就是要防范好呀,名节这东西一丢就捡不回来了……我跟他爸不得磕墙上撞死!” 孟阿姨点点头,沉吟着思索起来。半晌后一拍手,给陆母提了个建议:“要不你让小雪来我咖啡店打工?我帮你看着她,顺便还能让小姑娘提前得到工作锻炼,不比你这关禁闭强?” 陆母想了想,觉得可行,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笑:“那就麻烦你啦!到时候若是她哪里不懂事,你该骂就骂!” …… 第二天,陆雪被母亲掀被子拉起床,草草收拾就送去了孟姨所开的咖啡店。 这家咖啡店位于市中心,和那些连锁品牌咖啡店不同,装修非常温馨可爱,像是欧洲庄园里某个贵族小姐的茶话室。 陆母把人送到便急匆匆上班去了,孟阿姨拎着陆雪来到里间,语气和蔼地交代了一下工作流程。又拉过一个侍者打扮的青年,让他帮忙培训,自己则被一通电话叫出去进货了。 陆雪望着青年,有些无语:“怎么又是你?” “缘分使然吧。”那青年弯眸轻笑,伸出一只手到陆雪面前,“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蓝子墨,H省美院大二生,现在正在勤工俭学。” “你是学画画的呀。”陆雪露出一副惊奇表情,“我一直猜测你是搞音乐的。” “美术生也可以喜欢纹身耳钉呀。”蓝子墨不以为意地笑笑,接着不知想起什么,表情一变,眼里带上了委屈,“怎么还不加我微信呀,我这几天都等失眠了。” 陆雪耸了耸肩:“手机被父母没收啦。我现在可不是什么自由身。” “为什么呀?和你哥做爱被发现了?” “…………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露骨。” “所以真是?” “才没有!他们在我课本里发现了别人塞的情书,以为我早恋呢,所以才收走的。” “你哥没帮你把手机要回来?” “还没呢。估计也是怕我真加你好友吧。” “那也不是什么好人啊,表面像模像样,背地里做着和父母一样的勾当。” “我不用他做好人,能留我身边就好。” “……” 蓝子墨怔住,没心没肺的不屑模样突然卡壳,像是好好戴在脸上的面具被人一把扯掉了。 他停顿了好一会儿,让坐在对面的少女满脸狐疑。等到四目再次相接,他整个人气场都变了,施施然说出了一句似是早就想过,又好像临时起意的话── “不如和我交往吧?我会奔着结婚方向努力。如果你答应,我不介意哥哥一直夹在中间。” 陆雪摇摇头:“才不要。向未成年表白是猥亵你知道吗?而且结婚太沉重了,根本就不是我这年龄该考虑的。” “我长得不比他差吧?” “可你看着像混混。” “我十八厘米。” “没看出来,我以为至少一八五呢。” “……” 服务生培训进行了一整天。等陆柏上完竞赛班顺路过来接人的时候,蓝子墨刚好带着陆雪在卫生间指导洗手液的装填和卷纸的摆放。 从那男女共用的独立卫生间出来,陆雪一抬头便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哥哥。陆柏笑着站起身,却在看见一个讨厌的熟面孔跟出来后,整张脸迅速阴沉了下来。 见状的陆雪心道不好,知道他误会了。开口刚要解释,就见陆柏箭步冲上来给了蓝子墨一拳。厕所门砰一声关上,咔嚓上锁,陆雪被关在外面,听里面摔罐倒柜的殴打声。 她在外面焦急拍门,正忙活的服务生也跑过来帮忙,几个客人皱眉走了,剩下的坐在座位上看热闹。 “刚刚只是在教我如何装洗手液,你别闹了,赶紧出来!” 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澄清解释异常羞耻,陆雪喊了三四遍,心里不由也生出了几分怒气。 “陆柏你再不出来我就自己走回家!” 话音刚落,打斗声停了,门终于开了锁,慢悠悠打开。陆柏手里提着眼镜从里面走出来,嘴角挂血,衬衫微皱。陆雪强硬地将他拉到身后,自己跑进卫生间给坐在地上的蓝子墨道歉。 其他人就围在陆柏旁边小声劝: “真误会啦。两人才进去一分钟,我们都看着呐。” “蓝哥不是那种人。他打扮虽然有些招人误会,但其实比谁都正经。” …… 蓝子墨被打得有些惨,衣领被扯开了,右颧骨上青红一块,鼻梁也红红的。他用力吸气捏了两下,自言自语说了声“还好没断”。 陆雪扶他起来,还帮着掸了掸裤子,歉疚地说:“他以为自己带绿帽了,不然也不会发疯。这事儿是我对不起你。” “就是一傻逼。”蓝子墨揉揉腮瓜,啐了口唾沫进水池里,是红的。 陆雪递了张纸巾过去:“电话借我,我给孟姨打声招呼,好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让老板知道了辞退你怎么办?本来见面机会就不多,我还等着挖墙脚呢。”蓝子墨擦擦嘴,洗了把脸将头发重新扎好,露出个不在意的笑容,“回去吧,今天该教的都教完了,明天就能上手。” 陆雪点点头,又说了声抱歉,转头带着陆柏离开了。上了公交,两人坐到空旷的最后一排,陆柏突然开口说:“我不阻拦你谈恋爱,但和谁谈、什么时候谈,都讲求个分寸,而且一定得让我知道。” 陆雪愣愣回头看他。 他继续说:“和那种垃圾在一起对人生无益。不要被花言巧语和脸骗了。如果真想谈恋爱,等上大学再说。” 心脏像是被忽然扎了一根刺,欲哭不能还有些嫌弃。嫌弃它偏生戳了要害位置,拔出来指不定比受伤时还疼。陆雪想过哥哥可能会不承认,也想过他会试图回归正轨,但日子显然来得太早了。他们还没有经历过像样的挫折,眼前这些也只是场莫名其妙的误会而已。 她勉强笑笑,轻声说:“上大学也一样啊。一前一后跟我从私密的房间里走出来,只是换个正派男人,你就能接受了?” “……我应该接受。” “如果我一辈子不谈恋爱呢?” “那就陪你。” 陆柏没看她,手倒是牵住了。 “我不想强人所难。” “我自愿的。” -- Γóùωéй8.cóm 七给你设置的惩罚,怎 回到家不久,陆柏接了一通电话,是母亲打来的,说是晚上和陆父有应酬,就不回来吃饭了。讲完又叫儿子把电话给妹妹,问了问陆雪今天是怎么过的。陆雪一点点仔细交代,表现得像往常一样乖顺,只是略去了下班前陆柏殴打蓝子墨的那一段。 晚上,陆柏下厨的时候,陆雪在浴室洗澡。冲完才发现干净衣服忘拿了,于是只好裹着浴巾走出来。 她没去成卧室,直接被红烧肉的香味勾进了厨房。桌上已经有两道菜做好了,穿着熊熊围裙的陆柏单手插着裤子口袋,熟练地颠锅炒菜,腕臂因为用力而绷起了流畅的肌肉线条,手背也依稀可见青筋脉络,整个人看起来异常迷人。 风姿卓然的少年,多有贤惠洗手作羹汤,满室鲜香侵染不了他一身文墨气,也卷不走似是而非的媚感。 走过去将人挽住,衬衫上有油烟盖不住的清新香味,陆雪踮起脚尖亲他脸颊:“哥哥夹一块给我尝尝。” 陆柏没说什么,用筷子从锅里捞出一块吹了吹,小心喂到她嘴边。陆雪别开了脸,手指着另一块:“我要吃那块带皮的!这个不好。” “事儿多,自己夹。”陆柏不干了,将筷子塞进她手里。 然而自力更生并不是所有人的意愿,某人不依,就要喂。偏偏陆柏还要注意旁边灶上的汤,实在不想惯她。黏糊再得不到纵容,而成了不耐烦的推搡,惯受宠爱的自然无法服气,迎难而上继续黏糊,撒娇耍赖间,连挂着浴巾的乳房都被蹭了出来,俏丽的小粉果挤压在陆柏的手臂上,让他动作一顿,眉目都深了下去。 陆雪红着脸遮好,不敢再任性,拿好筷子夹了心仪的肥瘦皮均匀三层,小嘴一张,吞了进去。筷子从嘴里拔出来时,一滴汤汁不小心落了下来,沿着左边的白面团子滑进沟中。 那红酱混着油星在肌肤上划过的痕迹似乎特别碍眼,陆柏关了火,面无表情地将她抱上料理台,拿纸沾水往乳沟里伸。 “饭都不会吃,要教几遍?”⓬ろγūsнūщū.Ⓒoм(123yushuwu.com) 修长的指尖在软肉间挤压,摸索着油迹向下。湿纸巾的冰凉触感即使是在这大夏天,也让陆雪感到了一阵紧张。她后仰着躲闪,拖鞋滑掉了地,湿漉泛红的小脚趾推在他腹部,却怎么努力也推不开人。 那小小怯怯的劲头似能勾走魂魄,踩得陆柏一阵烦躁,恨不得将人揉成一团放在嘴里咬咬。 “哥哥不要……” 她揪着胸前的毛巾不让春光外泄,一对雪团因为用力按压而显得越发高调显眼。下面也经不住欺负,按在哥哥身上的小脚被握住抬高,重心顿时失去了平衡,她惊叫一声仰倒在光滑的大理石台上,腿被打开成下流的角度。 “穿成这样进厨房,帮忙不行,光能搅事。”陆柏拽着浴巾的边角,俯身与她拉近距离,“是不是欠操?” 下一刻,浴巾被扯掉了地。 台面上的少女活色生香,一丝不挂遮着丰满胸脯看向他,双腿羞涩地内曲,只能看到隐约的花瓣在阴影中不时乍泄。陆柏将手伸进去,眉头并不愉悦地皱着。顶头打下的灯光将他的眼睫毛映照得很纤长,蒲扇一样在眼下留出线影,唇角始终不露弧度。 敏感的花蕊经不起侍弄,简单碰个三两下就出了水,让指头顺滑地挤进小洞,且越入越深。 “哥哥……我想吃饭……” 充耳不闻的陆柏抓高一只玉乳,拇指往那粉软的尖尖处往下按,然后又低头含进嘴里。甜甜的少女体香盈满口腔,让他一股酸麻自尾椎窜到了顶,喉结上下滚动。 “帮我射出来,就给你吃饭。” 肉穴里的手指不疾不徐地抽送着,陆雪被欺负得没了力气,软塌塌地打开双腿:“那哥哥插进来。” 直起腰,陆柏将上衣脱下来扔到一边,接着指引妹妹的手放在裤腰上,便不再有所动作了。 “今天我不出力,你自己来。” “可是是你想……” “给你设置的惩罚,怎么能说哥哥想?” “流氓头子……” 膝盖骨软了,还要饿着肚子伺候人,陆雪委屈地嘟起了嘴。她从料理台上挪下来,像只小犬一样蹲到陆柏面前,睁着纯纯的大眼睛看他,牙齿咬住裤子拉链,缓缓往下拉。 后面她也没用手,鼻子蹭蹭,嘴巴努努,像玩游戏一样将硬到不行的肉棒剥出来,淫靡地放在脸上轻蹭。 或许是她的呼吸对敏感带进行了不经意间的撩拨,陆柏胸膛剧烈起伏两下,本就线条分明的腹肌显得越发蓬勃。马眼溢出的走珠被当作润唇的露水??吸进唇缝,陆雪用舌尖挑他根部筋脉,连着囊袋也吸在嘴里吮裹。 陆柏憋出了一头汗,费尽全力才能克制自己不抓着那个小脑袋深入挺动。 花穴里的水已经滴到地板上了。少女难耐地站起来趴好,两只手掰开小穴,声音都带着热温:“想要哥哥快进来” “进哪里?”陆柏坏心眼地问她,握着龟头在花穴外拍水。 “进,进到小妹妹里……” “要哥哥进小妹妹里啊?用什么进?” “就用那根……” “哪根?” “唔,哥哥别欺负我……” 她贯爱撒娇,蜜桃一样饱满的小屁股撅得高高的顶在陆柏的欲望之处,嘴里哼哼唧唧讨要甜头。 一只大手覆上来,抓着她的屁股揉捏,指头几乎能陷进去,手感好得惊人。各方面都忍耐到了极限,陆柏挺腰往里一送,一口气尽根插了进去。 龟头撑开甬道直接顶在了最深处的花心上,层层饥渴的媚肉得到抚慰,迫不及待地收缩夹紧,像有自主意识般往肉棒上吸。少女被快感蛊惑,手撑着台面开始努力往身后套弄,哥哥的肉棒稳稳插在穴里,每往里搅一下都有黏稠的水液从穴口挤出。 陆柏抓她摇晃的奶子,拇指食指捏住粉尖并不轻柔地往外拽,使得整团软肉都被倾斜拉长,她便剧烈痉挛着泄了身,口中失控大叫:“哥哥快……用力插我……” 暗骂一声“骚货”,陆柏掐住她的腰开始快速打桩,囊袋拍打阴户的声响传遍整个厨房。高潮的小穴特别会绞,他强忍着射意不断袭击花心,撞得臀肉推起一层层波纹,连交合处都有淫液打成了泡沫。 当有热流对着龟头开始冲击,他快速抽了身,改用中指和无名指插进去对着软肉抠挖。陆雪潮吹得越发厉害,淋淋洒洒喷了后面人一身。 等水流干净了,他急切地再次将肉棒插进去,抓着纤腰晃动。 陆雪快虚脱了,身上湿乎乎的,嗓子还冒烟。她推了推身后少年结实的腹肌,无力地说:“哥哥停一下……我想喝水……” 潮吹过后的肉穴又湿又热,宛如仙境温泉让人欲罢不能,陆柏又怎么舍得停。他托着胯前的细腰走到冰箱前,取了瓶冰水拧开瓶盖,递到像马儿一样趴伏的妹妹手边。 陆雪喝了两口,总算缓过了劲,瓶子又被陆柏拿过来接着喝,一滴水顺着嘴角滑到滚动的喉结上,劲腰始终不停摆动。 水瓶喝完被准确地投到了两米远的垃圾桶里,陆柏架起她一只腿扛到肩上,抱住腿根再次加大了侵袭力度。 改变角度的肉棒入得更深了,像染了媚药的电流打在子宫里,快感堪称灭顶。陆雪趴在冰箱门上,被刺激得眼泪都哭出来了,连呻吟都带着一股子变调的疯狂。 陆柏高仰起头颅,一巴掌拍在那丰满的翘臀上。 “宝贝,哥哥要射了,给我乳交。” 下一刻,毁她心神的肉棍便从身体里抽了出去。一种空虚感油然而生,她却只能跪下来用胸部夹住那涨得通红的凶器,套弄几十下后承接了一身檀腥白浊。 …… 真到开饭时间,菜不出意料又得重热一遍。再次洗完澡的陆雪夹了快豆腐进嘴里,咬着筷子问他:“为什么不射在里面呀?” 陆柏动作一顿,说:“总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你连这都知道” “总得多做了解,不然让你吃亏了怎么办?” -- Γóùωéй8.cóm 八蛇毒致命,却也能疗 陆母最近加班加得特别勤。半个月的工作量压缩成几天做完,就为请一周假陪儿子去首都参加奥数比赛。是的,陆柏连暑假都不曾断的培训课,终于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候。 为此,她还特意将家里的爷俩给安排明白了:陆雪午饭晚饭都在孟姨店里解决,自己坐公交往返;陆父则吃食堂,每晚记得再顺便带点包子馒头回来,好第二天热热当早餐。 陆柏不放心,私下又给妹妹塞了一沓零花钱,还把她的手机给要了回来。陆母再三强调:“每天回到家后给我发个信息报平安,小男同学不准联系!” “知道了,妈。”拿回手机的陆雪心情大好,脸上笑容一整天都没掉下来。 晚上十点多钻进被窝,她找出那张联系纸条,把蓝子墨的微信给加上了。因为头像就是本人,那边看到秒同意,接着便甩了个表情包过来——我直接打招呼,嗨,老婆.jpg 陆雪回他——你这个人好奇怪.jpg 聊天框静了十几秒,然后传过来一则语音:“我这刚洗完澡呢,就被小可爱加好友了,现在激动得什么都不想穿,怎么办?” 陆雪打字:要不我报个警吧,送你去监狱冷静冷静。 “欺负人……”语音里传来了布料窸窣的杂音,“欸,对了,手机怎么从你妈手里拿回来的?” 陆雪:她要带我哥去北京待一周,不放心我,为了保持联络就把手机还回来了。 “到底还是心疼你啊。不过这样说来,你以后就没人接送了?” 觉得一直打字有些麻烦,陆雪躲进被窝也用语音回他:“我可以坐公交,之前其实也坐过几次。” 信息发过去,又半天没回音了。这回换他切回文字版,简短发了个问句:可以语音通话吗? 接着,邀请便弹了出来,陆雪没多想就点了接受,小小“喂”了一声。⓬ろγūsнūщū.Ⓒoм(123yushuwu.com) 那边笑得愉悦:“声音这么可爱,心都化了怎么办?” 陆雪:“好好说话!不然我挂了!” 蓝子墨:“就知道跟我凶。你在外面不是特别乖么,跟你哥也是,怎么到我这儿就变小野猫了?” “谁让你骚话连篇。” “嚯,但凡遇到追求者,你都这样?” “才没有,我都不理。” “那我就是特别的咯?” “是,你特别骚。” 那边传来一阵笑声。 …… 蓝子墨掐着点,在十点半时挂断通话,还嘱咐她早点睡,不许熬夜玩手机。陆雪直接甩了句“咸吃萝卜淡操心”,长按锁屏把手机关了。 同样躺在床上的蓝子墨一怔,接着无奈笑笑,手机放到床头,关灯闭上了眼睛。 卧室里唯一的亮光熄灭,五感一下子明锐起来。陆雪能感到被褥的馨香,新床垫的柔软,以及自己毫无顾虑的放松情绪。 夜深人静时特别容易思考一些平时不去在意的问题。陆雪发现,自己终于等来了灵魂深处渴望展现的一面。违逆母亲时不觉得,和哥哥做爱时不觉得,在并不曾上心的蓝子墨身上,她却离奇地找到了这个点。 与今晚不同,陆雪在往常和谁交谈,回过头总会在心里重新捋一遍表现,以确认是否完善妥帖。这已经形成了习惯,她甚至经常会觉得自己生存的意义就是讨好人,强迫自己站在对方角度思考问题。 但压抑得久了不光会累,还会爆发。在某次看见堂弟不受她照顾,自己疯跑出去摔断了门牙后,心生快意的她突然就察觉自己变态了。在外界继续不断讨好,内里却极度憎恨自己,和周围那些堂而皇之的受益者。 有时候,这种憎恨甚至会施加到陆柏身上。 她对亲哥的感情从来都是不光彩的,从前依赖又嫉妒,现在盼他痴恋成狂,又渴望一同不得好死。蓝子墨的眼神告诉她,这些阴暗心思他全都了解。事情虽然从不曾明说,但陆雪相信他们有这种默契。 她也喜欢这种默契。 尽管知道陆柏十分介意,但她依旧不会断了和这个人的联系。蛇毒致命,世人都说要避而远之,然而对于病弱膏肓的残喘者而言,它也是可以疗伤的。 -- 九我不需要你可怜 在正式上岗的第二天,孟姨给陆雪发了工作服──一套崭新的黑白女仆装。 这套女仆装裙摆长及脚踝,版型考究,袖子上有一排缜密的袖扣,和陆雪印象中那种二次元女仆装一点都不一样。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更重要的是,店里其他女服务员也不穿成这样啊! 大家不都是统一白衬衫黑长裤吗?! 孟姨笑着跟她解释:“还不是我家那个,最近辞去工作改行开网店了。这种复古洋裙就是她们店这期的款式!小雪,你就当帮你姐姐一个忙,给她打打广告。反正这小裙子也比一般制服好看不是?” 陆雪:“那能不能让其他姐姐也穿?光我一个太羞耻了……” 孟姨摆摆手:“哪有那么多成品哟!就这件还是你姐加班加点花一周时间赶出来的。而且光布料成本就要好几百呐,贵得很!” “啊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似乎也不好拒绝。 见人垂首为难,孟姨再接再厉,又抛出一个诱饵:“小雪,一整暑假都没好好玩吧?这样,阿姨安排你每工作一天就放一天假,咱们保密,不告诉你妈,怎么样?” 陆雪震惊地抬头,态度立马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好的!谢谢阿姨给的工作服,它真漂亮!” …… 不露胸不露腿的女仆装,真穿上后却还是害臊。站在镜子前面,她一边和脑袋顶上的白褶头箍较劲,一边后悔自己?下的仓促决定。 蓝子墨刚好推门进来,见此奇景,挑眉摸下巴出现在了她的身后:“老板发的制服?她可真刑啊。” “烦死了。”陆雪将手里的发箍往桌上一扔,“戴头上老打滑,怎么也放不稳。破衣服也是,大夏天死不透气。” 蓝子墨觉得好笑,绷着嘴角帮忙检查一圈,然后说:“围裙腰带系太紧啦,松松扣着就行。” 他低头将那系成死结的围裙解开,加大了宽松度,又扎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垂坠下来的缎带刚好两边对称。陆雪深吸一口气,觉得整个人总算松快了。 身体舒服,再看这衣服便顺眼许多。她提着裙摆左右端详,不确定地问:“会不会很奇怪?” “没有呀。很可爱的,可爱到我都想画下来。”蓝子墨笑着说。 发箍就在手边,他拿起来翻看,发现内圈没有齿梳,这也就难怪不好固定了。找来一张木椅搬到镜子前,他又说:“过来,我给你把头发盘起来,这样发箍就能卡上了。” “你还会盘发?” “又不难。” 陆雪走过去坐下,依旧有些顾虑:“可是我没带皮筋和发夹欸。” “没问题的。” 修长好看的手指代替梳子插入发间,沿着头顶向下滑,待到捋顺了,他灵巧地等分成几缕,开始翻编。 陆雪头发长及腰际,这就使他经常需要高抬胳膊,以保证发丝不会缠绕打结。每当这个时候,青色图腾纹身便会从挽起的袖子里露出来,让镜子里那贤惠的身影显得异常突兀。 陆雪看着看着,突然对他产生了好奇,甚至开始琢磨什么样的家庭才会养出这种作风不羁、却莫名能干的矛盾体。 辫子很快编完,蓝子墨扯掉自己头发上的圈绳给她扎好,又将辫子绕圈盘于后脑,用一根白色的细丝带固定住。 “这是酸奶包装袋上的。昨天没舍得扔放口袋里,今天还就赶巧用上了。” 白褶头箍被他稳稳插在发辫的缝隙里,再没出现往下滑的趋势。蓝子墨绕到前面,弯腰给她整理刘海。他的头发此刻已经全部铺散开了,柔顺又带着弧度垂在脸颊两边,遮住锋芒毕露的耳钉,倒是让五官显出几分温润感来。 视线被一双无形之手紧紧拽到一起。他被看得弯了眉眼,鼻尖试探着靠近,连呼吸都轻弱许多。 寂静无声的休息室能清晰听到两人的心跳。距离只差一公分的时候,陆雪用手指按住了那双微启的薄唇。 “有人。” 匆忙分开不过片刻,门便被打开了。两个进来喝水的女服务生看到陆雪的新打扮,全部兴奋地叫了起来…… 那一整天都过得很热闹,店里客流量也比平时多了一番。一刻不愿多待的陆雪是掐着下班时间点换衣回家的,她觉得这一天简直堪比地狱试炼,所有人经过她身旁都要多盯几眼,活像买票进了动物园。也不知这“网店宣传”要持续多久才能到头。 * 次日下午,打工结束的蓝子墨从店里走出来,发现陆雪穿着一身素净的嫩黄荷叶裙站在门口。 四目相对,她抬步走了过来,掌心托着个发圈:“还你。” “丝带呢?” “你说那是酸奶包装,我就扔了……” “不好吧,万一我还留着有用呢?”蓝子墨佯装为难地逗她。 陆雪想了想,说:“那我帮你重买一盒酸奶。” “呵,也行。” 两人说走就走,一前一后穿过两条街区,来到了蓝子墨家楼下的小超市。冰箱就在走道尽头,他们直奔主题,却搜了一圈也没搜到那种包装上绑丝带的酸奶。 “大概是卖光了。”蓝子墨无奈耸肩,又状似随意地提议道,“要不去我家坐坐?反正就在旁边。” 陆雪脸上并没出现多余的表情,她低头看一眼手机时间,随即爽快地答应下来。 蓝子墨:“嗯,等我买盒套。” 陆雪:“……那我走了。”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 “……” 蓝子墨家住三楼,门口放着一张小狗图案的踏脚垫。开门进去,空间不大的一室一厅被收拾得干净整齐,老实说,似乎比陆母收拾得还要利落一些。陆雪穿上他递过来的拖鞋,好奇地问:“你一个人住?” “是啊。平时也没人来,你算是第一个客人。” 弯腰摆好两人的鞋子,蓝子墨便去厨房洗手忙活了,不一会儿端出来一份乳酪蛋糕,旁边还配着切好的水果。 “我昨天做的,你尝尝。” 有心想夸赞几句,临到嘴边却开不了口,她抬手去接,才发现指头先前一直在绞着裙摆。陆雪用叉子切掉一块小角放进嘴里,润滑绵密的奶香充盈口腔,她发现这竟比市面上的还好吃一些。 蓝子墨就坐在旁边,两人距离近得能感知到彼此胳膊上的温度。他单手撑着下颚,用眼神渲染屋内的气氛。 “可以继续么?”他轻声问。 “什么?” “昨天被打断的事。” 温潮的呼吸打在脸上,让陆雪终于想起来──昨天下午,蓝子墨想和她接吻来着。 起先顾虑很多,如今倒越发迷茫了。有本书上说:当你对一个人开始产生兴趣,你就离沦陷不远了。 她现在对蓝子墨就是这个情况,自以为游刃有余地掌控着一切,其实心思早就不正了。而哥哥那句“往后不干涉你恋爱”,也让她对这种应该及时止损的事情心存了一丝侥幸。 嘴唇相触的时候,面前男人的俊脸与陆柏的幻象重合,浓重的罪恶感铺天压过来,罩得整个世界都黑了。陆雪慌了神,开始狼狈挣扎。蓝子墨却容不得她后退,还将舌头伸了进去。 冰凉的唇钉压痛嘴角,鼻间气息也是全然陌生的。他吻得强势,推搡的手掌被禁锢在怀里,膝盖搁在金属腰链上,嫩皮一下子刮出了红印。 陆雪痛叫出声,眼尾是湿的。 搅动的舌尖仿佛无所顾忌一般继续侵袭。她被吸走了所有力气,眼泪却汹涌地止不住,一滴又一滴滑进两人嘴里,像生嚼慢咽的莲心,苦涩难言。 不知被触怒了哪条敏感神经,他突然猛踹茶几一脚,黑着脸起身走了。卧室门甩得天花板都在颤,紧接着屋里便传来了疯狂的摔砸声。 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受到惊吓的陆雪连哭都忘了,脑子里那些乱糟糟的思绪也一下子被震走了大半。她听着屋里暴怒的动静,心里产生了难以启齿的懊悔,仿佛与之好不容易建起的羁绊就要被这莫名其妙的打击给斩断了。 顶着受伤的风险推开门,四处一片狼籍,她在角落里看到了那个指节破皮流血的阴沉背影。 “我跟你回来,其实是准备好的,我以为我准备好了的……”她脚跟站得不稳,两只手从后面抱住对方的腰,整个重量都依托在上面。 说完,陆雪心中的罪恶感又深重了一份。舍不得那个又贪这个,现实是逼着她将自己的丑恶嘴脸看得一清二楚。 蓝子墨将脚下踩着的相框踢进床底,没费多少力就将她拉离了身体。 “我不需要你可怜。” “我可怜你什么?” “可怜我什么……呵,可怜我可笑吧……”他从兜里掏出包烟,抽了一根叼进嘴里,“你走吧,我不送了。路上小心。” 或许是从没被这样冷待过,陆雪突然生出了一种“我都放下姿态了,你怎么敢这样”的心情。说来任性狂妄,可内心世界是没人告诉她这个想法要不得的。 抬在半空的手臂无声垂落,陆雪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王八蛋。” 脚边的枕头被她捡起来砸,人家跟个石墩一样,背影晃都没晃一下,她不由更加来气,急喘几下终是觉得没劲,一声不吭穿鞋走了。 -- 十要不就留在这别回去了 次日上班,周围人都感受到了陆雪与蓝子墨之间不对劲的气氛。有人偷偷跑过来打探,却哪边都问不到消息;也有人劝蓝子墨发条信息道个歉,毕竟对方还小,该体谅还是要体谅一下的。蓝子墨却只是苦笑,说不出自己微信已经被加入黑名单了。 这辈子二十多年过去,难得再动心思,奈何对方又是那种情况,他觉得既憋屈又疲惫,无数次相似场景都像是硬生生将旧伤再撕开一遍。 某一时刻,他甚至动过就此打住的想法。但陆柏难得离开一周,若是趁着这时候退缩,又着实不甘心。 耐心在午休的时候宣告耗尽,蓝子墨将人拎到储物间,反手将门锁上了。 这里的光线比外面要暗很多,让一些在心里藏得好好的小心思很轻易就跳了出来。他想干脆解释几句,可是小姑娘攥着裙摆站在面前,耳廓通红,一点也不拿乔的样子,又让他心里痒痒的。 “干嘛拉黑我?” 声音带着绮丽的哑调,态度也是好的,仿佛跟昨天翻脸的不是同一个人。 静默十几秒,他挑起一边眉梢:“再不回答就亲你喽?” 镶着蕾丝的裙摆终于动了,她踮起脚尖环拥身前人的脖颈,主动献上亲吻。温软的触感让他片刻愣怔,小舌尖敲开齿缝,挠痒痒似的勾着他的舌苔。 蓝子墨沉了眸光,将人拉进怀里用力回吻。什么解释啊,循序渐进啊,似乎都成了没用的虚壳。他发现自己看上的小姑娘有着离谱的随性一面,乖巧时是真乖巧,却也从来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 指节分明的大手伸进裙底,金属尾戒的冰凉触感冻得陆雪一个激灵。 “别在店里……”她小声制止。 “原谅我了?” “那你不许再凶。” “知道了。”压制住心底的雀跃与得意并不容易,他抬高了下巴,仗着身高优势掩住神情,手掌压着那小小的脑袋按在胸口,声调是惯有的随性,“明天带你出去玩。” 陆雪愣愣抬头:“你不上班呀?” “请个假就好。早上十点吧,书店门口见?” “好……” * 先前和田婷在商业街买过一支唇彩,味道像水蜜桃,还没上过嘴。大清早,陆雪从抽屉里一堆杂七杂八的文具中把它找出来,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涂抹。 然后,她失望地发现整张脸都变得刻意了…… 抽出纸巾将唇彩抹掉,水光消失,颜色还留有一些,残存的样子反而让她觉得异常不错。正要给蓝子墨发个短信说准备出门,手机突然弹出了视频邀请。 是陆柏的。 她僵住笑容,手指悬在屏幕上空按不下去。响到第九声的时候,屏幕熄灭了。没过几秒又弹出一则语音邀请。陆雪正打算无视,细看才发现是蓝子墨打来的,于是直接点了接受。 电话那头有车辆穿行的噪音,他说自己到了,问她有没有吃早餐。陆父八点多离开的时候,陆雪还没起床,醒来后就一直在收拾打扮,早饭自然没吃。她一边和蓝子墨闲聊,一边穿鞋出门。离开小区,穿过一条街道,没过多久便看到了拿着手机朝这边招手的高挑身影。 两人在附近简单吃了个煎饼果子当早餐。陆雪始终和他保持着一米远的距离,并解释说:“这一片熟人多,你别离我太近。” 蓝子墨点点头:“那我们找个僻静点儿的地方叫车?然后去市中心逛街看电影。” “好呀。” 陌路人一样拐进空巷,上车就黏到了一起。蓝子墨揽着她的腰,柔韧的弧度卡得手掌都不往下掉。 陆雪盯着他的脸愣神。方才还没发现,现在才看出来他竟然还穿了鼻环,细细小小的银圈镶在左面鼻翼上,强光之下泛着极亮的光彩。唇钉也戴着,先前总是颗圆珠,今天不知为何换成了螺丝钉款式的,看着莫名吓人。 蓝子墨发现了她的视线,笑得异常玩味:“乖乖喜欢吗?” 陆雪不置可否地抿了抿唇,趴在他耳边小声问:“你的环那么多,该不会奶头上也有吧?” “……你脑袋瓜里黄色废料是不是太多了?” “这只是顺便展开的联想,哪里黄了!” 到了市中心的商业街,来来往往的人群让两人看上去像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对情侣。蓝子墨牵着她走进一家饰品店,饶有兴致地挑选手链,陆雪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依然是陆柏。 料想再拒接下去怕是会一直打来,她皱着眉头将视频切成了语音通话,声音镇定地接起来。 “起床了吗?” “嗯,我在外面逛街呢。” “……和田婷?” “不是,是咖啡店认识的朋友。” “女生?” “嗯。” “行,那你好好玩,我晚上再找你。” “嗯……” 电话挂断,愣神了几秒心情才恢复。抬头时,蓝子墨那边已经将手链买好了,拎着糖果色的小袋子笑眯眯地送到她手里。 陆雪一愣:“这个多少钱?” 她依稀记得这个牌子并不便宜,橱窗里随便一对耳环都要上千的。方才走进来也只当是闲逛,她没想到蓝子墨真要花钱买,而他还是个需要一天打好几份工的穷大学生…… 没作回答,他将收据单揉巴揉巴扔进店外的垃圾桶里,心情颇好地带人前往下一站──商场顶楼的电影院。 票似乎是早就买好的,到那边就直接取电子票了。陆雪不禁有些无语:“你都不问问我喜欢看什么?” 蓝子墨说:“问了你哪还有惊喜呀?下次吧,大不了明天再看一场。” 陆雪苦笑:“就你这纵容法……钱不会是前女友挥霍光的吧?” 也就是无心一句玩笑话,对方的回答却叫她有些吃惊。他说:“我没给女人花过钱。” 陆雪又被勾起了好奇,有意再问问,却抬眼瞥见他淡去兴致的神情。于是,到嘴的问题又咽了回去。 推己及人向来是她的特长。换做是她,定然也不愿蓝子墨追着某件事情不放,例如谈起她哥,又或者硬要搞个二选一什么的。禁区谁都会有,又何必咄咄相逼呢。 到了检票口,电影票才到她手里。低头一看竟是迪士尼的公主系列电影《美女与野兽》。她一下子兴奋起来:“我一直想看这个的!” “那算我运气不错,猜对了。”蓝子墨笑弯了眉眼。 对号坐进座位的时候,别的电影预告片已经开始播放了,周围都没人,前面倒是有对黏糊的小情侣,紧紧挨在一起,连椅子扶手都嫌碍事推了上去。 蓝子墨只买了两瓶果茶带进来,无糖的,说含糖不健康,零食一点没买,说留着肚子才能好好吃午饭。陆雪暗暗觉得好笑,旁人再刻板再讲究都可以,只有他不合适。 究其原因,大概就在于外形太过出戏吧…… 电影很快开始了,悠扬的音乐将观众自然而然带入到浪漫的故事当中。陆雪看得专注,却在观影中途无意间听到了些奇怪动静。 她循着声源拉低视线,发现是前排情侣在激情打啵。那个女生投入得很,舌头伸在外面嗓子里还哼哼唧唧。陆雪拽了拽蓝子墨的衣服,偷偷指给他看。 指头刚翘起来便被包进了掌心。 “忍忍。这里不行,不安全。” 陆雪秒懂他意思,却来不及吐槽,关注点全在另一个地方:“你这样的还在意这个?” “我什么样的,你把话说清楚。”他露出一副恶犬表情。 “哦,抱歉。我一直以为你挺放荡不羁的。” 毕竟又是抢人,又是强吻,怎么看都和保守沾不上边。蓝子墨狠吸了一口果茶,耷拉着眼皮不说话。大概也是觉得再怎么解释也没多少说服力。 这部电影与动画版本的剧情节奏完全一致,但一场看完,还是让陆雪生出了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再看身边人便觉得更难放手了,本身就气场相合,没想到其他方面也有默契。 “去我家?我做饭给你吃。”从电影院出来,他低头轻声问。 谈到他家,陆雪就又想起了上回的不欢而散,心情不由冷下几分。但两人已经打过保证,料想那种事情也不会再发生了,她又觉得,再给一次机会未尝不可。 况且就算吃亏又如何呢,权当是她背叛陆柏的报应……这个阴暗的想法在脑中只闪过一道虚影就彻底消失了,快得让她自己都捉不住。蓝子墨现在占据了全部心神,所有关于陆柏的事情都被选择性地暂且不提。 再次来到那栋房子中,一切还是如当初那般洁净,连卧室都恢复了原有的模样。冰箱里放着已经切好的肉和菜,蓝子墨直接端出来下锅炒,期间还把米给煮上了。陆雪一向不会这些,也就只能陪在旁边聊天。 “我爸今天要去邻城开会,顺便在那边过夜。”她随口提道。 蓝子墨炒菜的动作一顿:“那晚上就你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害怕?” “可能会有点。” “要不就留在这别回去了?”他开玩笑地说。 “……也行。” -- 十一我两个都要 H -- 十二真当自己是狐狸jing转世了 H 这一天过得是昏天黑地。陆雪早就忘了先前电话里的交待,等到晚上手机铃响的时候,酣战还在继续,身后蓝子墨掐着她的腰不停撞击。 屏幕上那两个字让她惊出一头冷汗,临到界限的巅峰霎时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她慌忙推开人,抱着手机清了清嗓子才接。陆柏在那头刚吃过晚饭,问她在干嘛。电话开的免提,蓝子墨不作一言,只默默将肉棒上的套子捏住尖头扯下来,撸动两下,拿她的脚心往龟头上蹭。 “没,没干嘛。刚洗完澡出来。”陆雪尽量答得若无其事,然后踹了那不老实的肉棒一脚,捂住手机用嘴型朝对面骂了句“变态”。 陆柏不知为何沉默下来,过去好几秒才回:“声音怎么了,旁边有人?” 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噎住喉咙,陆雪陷入懵怔,连脚边蓝子墨都停下了动作。紧接着,陆柏就下达了命令:“跟我视频。” 陆雪直接被他这一手吓哭了,见状的蓝子墨一把夺过手机,挂断电话后按了关机。 “孙子还挺咄咄逼人。”骂完那边,他扔掉手机将人搂在怀里哄,“要不跟他分手吧,就我俩好,怎么样?反正乱伦也没好下场。” 陆雪泪眼婆娑地看他:“要分也是和你分啊......你真当自己是狐狸精转世,一下就能打败我和我哥十几年的情谊?” “你倒是拎得清。”他苦笑一声,翻身仰倒,将怀中人的小脑袋顺势按到了胸膛上。 听陆柏方才没有温度的语气,陆雪觉得自己多半已经遭殃,说不准连她干了什么,和谁干的,哥哥都能猜出来。她想不出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也不敢去想,眼泪倒越发汹涌了。 蓝子墨将她压回身下,掰开小屁股把肉棒顶在穴口划蹭:“再哭就无套插进去。” 抽抽噎噎的呜咽声一顿,陆雪哑着嗓子反抗:“你怎么这样......” 本来只是吓唬吓唬,然而龟头在淫水的润滑下不小心挤进去半截,那无可比拟的层层吸附感一下子就让蓝子墨没了自制力。尾椎窜麻,肉棒涨大一圈,肮脏的欲念一下子上了头,他按住那娇躯猛地挺进最深处,一巴掌拍在不老实的屁股上。 “躲什么?当我没脾气的?” 陆雪被打得浑身一个激灵,小穴都痉挛起来。 没有套子阻隔,阴茎在肉穴里进进出出的淫乱样子让蓝子墨看红了眼,牙根跟着发痒,趴下来一口咬在了雪白的后颈上,嘴里还嘟哝:“他妈的让我当二房,我也就认了。但在床上时能不能别提家里那个?打鸡巴电话,还哭,操,你是不是嫌我不够委屈?” “我错了......”娇娇弱弱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墨墨,我以后不这样了......” 又一巴掌扇下来:“叫老公!” “老公......” 头顶男人一下子磕了兴奋剂,连抽插动作都越发蛮横起来,搞得整间屋子全是淫靡的搅水声。 “老婆......唔......让我中出好不好......怀上了我们就结婚......让他当小三......” 陆雪想在头上打几个问号,但是快感一下子被吊至了顶巅,慌忙间无法再顾及那些乱七八糟的槽点。她撅着屁股哭叫起来,交合处随着蓝子墨的捣桩一股一股往外喷水,接着在最激烈的一波来临时,颤跳的肉棒猛撞一下抽出来,而后,陆雪能感觉到背上洋洋洒洒多了一片滚烫。 对方尺寸太大,花穴被干出了一个孔,凑近甚至能看到里面的媚肉还在收缩。她在晃悠的白光中漂浮,依稀能感觉到蓝子墨凑过来的深吻,也能听到那声宛如呢喃的“好喜欢你”。 纤细又粘着湿汗的小手温柔地将他颊侧乱发别到耳后:“怎么不射在里面?” “说说助兴而已,你才上高中,我哪能真那么做。” “可以吃药的。” “是药三分毒,我才舍不得害你。” “......” 陆雪恍然发现,哥哥似乎又被上眼药了。 -- Γóùωéй8.cóм 十三算是过关了 H 先前一直不曾留意过咖啡厅旁的那座公园,今天陆雪在外面驻足十多秒后,抬脚走了进去。 公园里人不多,只有零星几个散步的老人。她坐在一张算不上干净的长凳上,发现周遭和想象中一样荒凉无趣,头顶还有一堆密密麻麻的飞虫可即使这样,还是不想回家。 陆母刚发了下飞机的信息给她,陆雪能清晰地看到头顶那把铡刀正在明晃晃地往下滑。 终究不能耗太多时间,她在天黑之前坐上公交回家,开门就看见陆母正对着桌上崭新的金奖杯拍照,拍完一个角度还不够,绕到另一边又拍了好几张。 听见她回来,陆母脸抬都没抬,收起手机就提上了包:“我去邻居阿姨家打个招呼。你哥在屋里整理行李呢,快过去帮忙。” 语气是随意的,嘴角是翘的,可笑容并不属于她。 陆雪听见自己乖巧地应了,关门声紧随而至,偌大的房屋一下子成了她的刑场。抬步走到陆柏的房间,多日不见的少年闻声抬头,月光般温柔的眉眼渐渐弯出一个醉人的弧度。 “过来。” 她听话地走过去,被抱在怀里亲吻。压下来的清俊容颜遮住了光线,让她在黑暗中感受这份熟悉又久违的温存,随后手里便被塞了一个丝绒盒子。 “妈说奖金随我处置,我就给你买了个戒指。打开看看,喜欢吗?” 盒盖翻开,里面的铂金戒像两条命运线纠缠在一起而形成的圆环,兜兜转转永无终结,内圈还有兄妹俩名字的缩写。他推了推眼镜,有些不好意思:“等以后工作了,我再给你换带钻石的。” 陆雪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尺寸刚好。她轻声问:“你不问我那天的事吗?”⓬ろγūsнūщū.Ⓒoм(123yushuwu.com) 陆柏就抱着她笑,答非所问:“哥哥从前没喜欢过人。或许是自家妹妹太好了,于是总觉得身边女生都差点意思” “和你发展到现在这步,我确实有不少顾虑,但又觉得这条路走得异常顺脚,哪怕知道自己不会得什么善报。” “小雪,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去自助餐厅,你每种口味的冰淇淋都要吃一遍,就算回到家后肚子疼了一夜,下回也要继续。我劝你就挑个自己最喜欢的,你偏不干,还告诉我它们都是你最喜欢的。” “可是人哪里能有那么多最喜欢,守着一个还不够吗?” 他说着说着,就哭了。眼泪顺着下巴滴到陆雪的脖子上,烫得她如坠岩浆。 “在哥哥眼里,你永远是最好的。可我也没见过像你这么坏的,将自己亲哥往死了作践” 他一下子又不哭了,仿佛换了个人。肩膀上的力道渐渐变味,连这夏日不曾开启空调的房间都染上了一层寒霜。 “小雪一直都是个保守的好女孩儿呀。怎么,一开窍就什么都打开了?想不通啊想不通,那浑身花纹的流氓痞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妈的能直接把你哄上床!!!” 她被猛地推到墙上,砰一声顿响,整片肩骨都在发酸。陆雪不敢看他,心脏在滴血,脑子却前所未有的冷静:“他让我自在,像是被浓痰堵塞的喉咙里插了一根通气管,我知道没有必要,但是试过就放不开手了。哥哥,是我对不起你。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认。” “……你这是要跟我断开?” 强撑又能如何,阴郁的枷锁轻易就将他勒得喘不过气,陆柏失了冷静,泛红的眼睛里淬毒,陡然发难掐住妹妹的纤细脖颈,指节越收越紧。 她被勒得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摇头表达不想分手的意愿。 长发翻飞,人被一把甩到床上,陆柏扯开碍事的布料,不做任何前戏就硬生生捅了进去。 干涩的甬道费劲地接纳着同样干涩的肉棒,内裤被他拽到膝盖上,头发被当作把柄拽着,他每撞一下,体内便有撕裂的疼楚让陆雪痛哼出声。但她不敢反抗,说到底这两难的境地是自己一手造成,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你让他操过几次?” “一,一次……” 陆柏没说信还是不信,继续问:“戴套了吗?” “戴了!” 他翻出她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声调无波无澜,没了先前的沉痛酸楚:“叫得好听点。” 肉棒越涨越大,像锋利的铁杵刮蹭着她最脆弱的软肉,陆雪终于受不住了,瑟缩发抖地往前爬,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哥哥疼好疼” 头皮一阵揪紧,她像奴隶一样被拽回来,又以最卑微的姿势匍匐下去。背上的那只手掌承重着她所有罪孽,没得任何理由抗争。 “说,爱谁?” “爱你,我爱你” “想要哥哥的精液吗?” “想” 往常这般讨好总能得几分宽待,谁知他却露出一副听了虚情假意的暴怒模样,掐着她的屁股开始往死里肏干,仿佛恨不得顶破子宫才好。陆雪哭哑了嗓子,精液混着不该出现的鲜血顺着穴口流出来,凄惨模样被尽数存到了视频当中。 陆柏点开微信,将它发给了那个人。 做完这一切,他提上裤子,继续云淡风轻地收拾行李,床上的少女身染狼藉一动不动,只有汩汩向外流出的泪水证明她还活着。 没过两分钟,电话打来了。陆柏帮她挂断,而后铃再响,再挂断,再响再挂后面又开始改发语音条,每条都是三十秒以上,点开基本都是脏话,骂他畜生人渣,听那语气,人估计已经崩溃了。 心里那股子浓郁的病气好歹疏散不少,陆柏脸上重新挂起了笑,怜爱地亲吻妹妹苍白的脸庞。 “既然受了伤,这段时间就不能再做亲密运动了。我去给你买药,乖乖在家等着。”交待完,他便拿着钥匙离开了。 陡然安静下来的环境让恐惧稍作消散,陆雪的视线对上焦,扭头去看不停有信息音响起的手机。她拿起来看两眼,打了通电话过去,对面秒接,当头就是杀气冲天的“操你妈”。 “是我。”陆雪吸了吸鼻子。 蓝子墨一愣,停顿半天才回过神:“还好吗?” “嗯,算是过关了。” -- Γóùωéй8.cóm 十四你让他赶紧来,我 为防止陆母瞧出异样,陆雪在第二天依旧早早出了门,尽管她今天休假,而且下身也很疼…… 跑到咖啡店门口给蓝子墨打电话,拿了他家的钥匙就准备走。这担心了一整夜的二房自然不肯答应,匆匆跟经理请假后,亲自带她回家。 一路上,手都被牢牢牵着,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陆雪觉得,如果不是担心警察误会,他恐怕能直接把自己扛起来抱着走。 路过一个烤面筋摊子,袅袅碳烟混着孜然粉的香味传过来,陆雪可耻地馋了,整个身子往那方向拐。蓝子墨拽住她,跟个妈似的好言相劝:“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外面摊子上的都不干净!” 陆雪眉毛耷拉下来,熟练地卖惨道:“墨墨,我就想吃烤面筋。” “这个我不会,中午给你做面疙瘩汤。” “没劲,我想吃辣的。” “受伤需要忌口知不知道!” “没事,那谁给我上过药了。” 她如今连哥哥的名字都不愿叫,也是因为从昨天到今早,对方的表现实在是有些过了。从药店回来给她上过药,陆柏并没有如预期般消气,而是对她进行了从没有过的冷战。 为此,不知状况的陆母还专门臭骂了她一顿,从学习成绩到生活作风,样样质问一遍,料准了是她哪里不好把哥哥气的。陆柏就坐在旁边看杂志,仿佛周身笼罩着一顶隔绝音源的罩子。陆雪从没见他如此置身事外过,她甚至能感觉到,当自己被指着鼻子教训时,对方心底的那股子无上的优越和快意。 这是她看不到的,但又感觉哥哥一定有。 陆母骂了二十多分钟,期间陆父一直在书房看他的谍战剧,陆柏忍到中途,嫌吵回了卧室……陆雪用余光瞟着他离去的身影,莫名想笑,笑自己手上的砝码原来也就只有这不足一克的贞操而已。 蓝子墨显然也发现了她对陆柏态度的转变,话到嘴边在舌头上绕两圈,再说出来时便多了几分怀柔意味:“到家舒服躺好,就不用去担心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了。等你伤好,我们再出门散散心。” 陆雪垂眸笑笑,没去拆穿他那点小心思,转而将手腕伸到他面前:“墨墨,你看。”⓬ろγūsнūщū.Ⓒoм(123yushuwu.com) 纤细的手腕上原本不着一物,今天倒系着一圈大小不一的银色精致雪花,蓝子墨见了,不禁露出笑容:“戴上了?很好看。” “男朋友送的,当然好看了。”她挽上他的胳膊,只此一刻的偏爱没再让心头生出突兀的罪恶感。 进了家门,陆雪脱得只剩吊带背心和小内裤钻进被窝,左手边是满满一大碗什锦水果,右手边是刚从保鲜柜里拿出来的卤鸡爪,肚子上架着张折叠桌,笔记本电脑上正放着她最爱看的综艺。 蓝子墨用围裙擦擦手上的水渍,一副能干人样子:“还有没有需要的,都跟我说。” 消灭完一根鸡爪,陆雪嘬了嘬手指说:“不用了,你回去上班吧,我这样就很好。” “行。”蓝子墨脱了围裙收拾出门,还留了串备用钥匙给她。 “墨墨亲亲再走!”陆雪撅着嘴巴朝他勾手。 蓝子墨冲过去啵了一下,嫌不够又蹭蹭她的脸:“老婆等我回来,回来还要亲亲。” 陆雪给他整笑了。自己腻歪没觉得,从他那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怪气。 人走后,她放松身体倒在蓬松芳香的枕头上,手两边都是美食,还有剧看,陆雪觉得自己上了天堂,此刻恐怕就算尿急也会懒得动弹。小时候生病没这么好的待遇,往往一颗药了事,再说难受就会被认为是故意不想上学。 她不曾觉得人生有这般柔软过。先前思及死亡,根本不会触发恐惧,甚至觉得早早死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现在倒是有所顾虑了──她想安稳长大,看蓝子墨毕业、工作、结婚,再看看那个幸运的结婚对象,到底是不是她。 遐想到这儿,一个视频电话突然打来,将她硬生生拉回了现实。 陆柏的这通电话酝酿了两个小时,腹稿打得熟练,全是将自己贬低到泥里的讨饶话。他原是不想说的,直至此刻也没觉得自己错在哪里,但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如果再不挽回,手上就没牌可出了。 响第三声的时候对方点了接通,入目便是妹妹仅穿着内衣窝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已经压到只剩火苗的怒气一下子窜上了头顶,想好的话一句没说出口,他直接冷了脸:“给我立刻回家!” 叉了片西瓜进嘴里,陆雪慢悠悠嚼着,等咽下去了才回答:“哥哥帮我跟爸妈说一声吧,就说我去女同学家过夜了,过几天再回。” “你当他们会答应?”陆柏脑门上崩起了青筋,只觉得太阳穴都在突突疼。 “你不是奥赛拿了金奖么,那么高的荣誉,帮我求求这种小事,他们肯定能答应下来。”又捏了片橘子进嘴里,她继续说,“对了,别让他们联系我,怎么编理由随你。” 陆柏给她气笑了,没过脑子的泄恨之言一股脑儿抖了出来:“脑子没问题吧,做出那么下贱的事,还有脸让我给你圆谎?!” 说完,恨意没发泄出去,潮汐般蔓延的后怕反而涌上来,他僵了脸色,却见妹妹盯着他笑,笑得一点介怀都没有。 “还有事吗,没有我挂了。” “小雪,我说错话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 陆雪打断说:“知道。” “回来好不好,晚上还要上药。”陆柏吸了口气,继续劝。 她只是摇头,血液里的忍耐因子在随着时间消逝而不断减少。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陆柏发现对方连视线接触都吝啬给予了,不禁越发没了底气。 “他家在哪儿?你把地址发我,我给你把药和换洗衣服送过去就走,行么?” “再说吧。我先问问,他同意了就让你来。”说完,她直接挂断电话,眼睛瞄着漆黑的屏幕,渐渐没了表情,整个人散发着死海般沉郁的气息。 陆柏情况更糟。头顶碎发被他抓乱,接着狠戾一脚踹到旁边书柜上。成排的奖杯奖牌受不得晃荡摔了一地,丁零当啷中,落在脚边的和睦全家福碎出网状裂纹,将上面那几张幸福笑脸分解得支离破碎。 * 中午十一点半,咖啡厅几乎没了客人,也到了蓝子墨值班结束的时间。他掐着点坐公交赶到下一个打工地方,书店前台的姑娘看到他,红着脸问:“这周六你有没有空?” 蓝子墨想都没想就回:“应该没空,我想带女朋友到游乐园来着。” 姑娘一愣,笑容僵下来:“有女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几天前吧,好不容易追到手的。”他将挂在一边的围裙系到身上,仿佛没看出对方的失落,还若无其事地侧过脸问,“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了。”姑娘狼狈笑笑,转身离开。 分享自己脱单的消息比想象中还要让人开心,蓝子墨崩着嘴角,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唯独可惜要顾及陆雪的年龄身份,不能大喇喇将合照发到社交圈里。 大中午的,所有人都去吃饭了,几乎没人光临书店。草草干掉一个火腿三明治,他给陆雪打了通电话,告诉她冰箱里有饭菜,微波炉热三分钟便好。那软软的小声音应得乖巧,还张口闭口一个墨墨,甜得他只觉头顶有光晕在打转。 一整个下午就在极度亢奋中度过,下班回到家,心头宝还躺在被窝里看剧,手边那盆卤鸡爪已经见了底,另一旁水果倒是还剩不少。他将空盆端起来,又将床边扔骨头的垃圾桶端走,说:“喜欢吃卤货?正好速冻里还有一袋鸡爪,我再去卤点给你。” 陆雪朝他招手:“你先来,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他放下东西走过去,被搂着脖子歪到了枕头上。 “我哥想过来送药,我没给他地址呢,想先问问你意见。”陆雪凑在他耳边说。 蓝子墨锐了目光,笑得阴阳怪气:“你让他赶紧来,我正好手痒。” 陆雪皱起眉头:“别这样我还打算多住几天呢,闹僵了铁定要被提溜回去。” 一听要过夜,还不止一天,蓝子墨的那股子戾气瞬间就有了弹性,仿佛伸缩自如,轻易就能压进心底最深处,顺便关盖上锁。 “行,你让他来吧,关照多带几条内衣内裤。” “要你提醒。” 地址发过去不到半个小时,门铃就响了。蓝子墨给人押好被子转头去开门,猫眼里一瞄,果不其然是那人模狗样的孙子。 -- 十五不算顺利的初次三人行 H 自打上次在咖啡厅洗手间打完一架,就再没见过面了,陆柏看到仇人,分外眼红。他没打招呼,镜片上反射的光没有一丝温度。 进屋识别到卧室的方向往里走,见到妹妹后,下意识嗅了下鼻子……还好,周围干干净净的,没有那股子醉生梦死的放荡味儿。陆柏将装东西的袋子放到床边,抬手想碰碰陆雪的头。 蓝子墨歪在门框上,出声阻止了他:“别动手动脚的,人还伤着呢。” 那只修长的手停在半空中,腕筋绷紧了,却不收回,停顿两秒后,继续凑近摸在妹妹的头顶上。 “叫他滚出去,我给你上药。” 蓝子墨嗤笑一声:“这是我家,要滚也是你滚。药放着吧,我的女人我自己能伺候。” 仿佛一桶柴油泼进火焰,冒着黑烟的焰尖儿顿时冲上了天,陆柏箭步冲过去将他掼到墙上,领口被用力扯拽发出针线断裂的声音:“你真让我恶心,操你妈一个第三者也敢跟我叫嚣!” 慌忙爬下床的陆雪使劲拽他胳膊:“哥你松手!再打架我真不理你了!” 另一边也是一副即将杀红眼的凶煞模样。她又转过身去拉住蓝子墨:“不动手不动手!你俩一起帮我上药。” 陆柏要被她气死了:“一根手指进去都费劲,两个人到底怎么弄!” 陆雪俏脸一红:“你这话说得招人误会,我又不是要两个人的手都伸进去……” 闹到最后,还是蓝子墨妥了协,退到一边用手机帮忙打灯照明。陆柏推他:“别碍事!又不把洞扒开,看什么看。” 印着波点图案的浅蓝内裤被小心翼翼脱下来,洗完手的陆柏拨开粉嫩的阴唇,将中指往里伸。还没撑开入口,陆雪便皱眉嘶了一嘴冷气,阴道显然太干涩了,本就受伤的状态根本撑不起这般开拓。 上回是刚做完没多久就抹的药,陆柏自然没觉得多艰难。而如今,似乎需要先将她弄湿才能让接下来的步骤进行下去。看一眼身旁干着急的花纹痞子,陆柏低下头,慢慢将舌头插进肉缝中。 湿滑的舌头比手指更容易被接纳,舔舐的时候蹭过阴蒂带起颤栗,无形中削弱了扩张穴口的不适感。陆雪咬唇娇哼一声,怯怯看向愣在当场的蓝子墨。他脸色似乎越发难看了,咬牙切齿憋在原地琢磨着什么。半晌后,一边眉毛挑了起来,他冲着陆雪一笑,倏然贴近吻住了她的唇。 陆雪上下失防,一时有些神游天外,不知自己该好好记住这一刻,还是该尽己所能赶快忘掉。 角逐一般,陆柏将手伸进她的胸衣里,捏着乳头轻按,舌尖在穴口拨出了水声,他“勉为其难”地吸上一口,伸长舌头继续撩拨。淫靡的味道渐渐散步在空气中,不让耳朵细察的声响更是让气氛在悄然间变味。被勾起劲头的蓝子墨不来虚的,直接裤子一脱将勃起的阴茎交到陆雪手里,叫她帮忙搓搓。 陆柏眼睛瞪大,仿佛再次被这男人冲破三观:“你要不要脸?” “我有什么好要脸的。”蓝子墨没看他,破罐子破摔道,“反正我就是一小三,干什么都合理。” 陆雪见两人越发能说上话,也没再动粗,便有心要试探试探陆柏底线,于是握着粗大的肉棒套弄起来,小脚还探到床下,去触碰哥哥的裤裆...... 那里果然硬了。 陆柏拉低视线。床上的少女衣衫将尽,皙白嫩皮上泛出情欲的潮红,她眼含氤氲,小手青涩套弄着男人阴茎,一副待人采撷的发情模样。陆柏只恨得牙根发痒,却又不敢再做出什么伤人举动,只耐心将药膏挤在手指上,再慢慢插进湿滑的小穴里。 下腹里那团火烧得越发旺,蓝子墨半跪着上了床,将滴液的龟头压到她嘴边:“乖乖,给我含几下。” 奔波忙碌一整天留下来的腥臊味让陆雪张不开嘴,红的脸,蹙的眉,揪成了一簇含羞草。蓝子墨想使坏将前精抹她唇上,奈何旁边有道视线锐利得能杀人。他假装没看到,清了清嗓子将肉棒收回裤子里:“我去洗干净,回来继续好不好?” 陆雪乖乖地应了,他脸上一喜,屁颠屁颠跑出卧室。 等到急匆匆洗完,从走廊就能听到的男人低喘声叫他心神一怔。还有一个颇带讨好的软声线从卧室里传出来:“哥哥,这样舒服吗?” “嗯......小雪呢,不难受吧......” “不难受。” 蓝子墨快步冲进去,只见未开灯的昏暗房间中,血缘密不可分的少年少女正在他的床上搞乳交。那孙子已经脱光了,骑在陆雪胸上带有韵律地扭腰,纹理分明的肌肉身线比他想象的还牛逼,配着镜片下极具欺诈意味的一张脸,活脱脱的斯文败类。再看下面,尺寸似乎也不比自己差多少...... 心里酸了,他不服气地扯开腰间浴巾,利落上床加入战局。 “老婆,张嘴。” 他岔腿跪在陆雪头顶,握着肉棒顽皮地抚蹭她的额头,她的鼻梁,而后才贴到伸出的舌尖上。 陆雪吮住龟头,胳膊肘用力夹紧胸,那种干柴旺烧的狂热感从感官传达到里世界,冥冥之中某个开关就这么打开了。 蓝子墨被她哼唧得心跳不稳,托着那惹人怜爱的小脑袋,将肉棒又往里送了送。这一动弹,身子就前倾了,肩膀不设防撞上面对面的少年。 刚才觉得碍眼,陆柏刻意别开脸不去看对方,这下“挑衅”算是直接捅了马蜂窝。只见他也一个肩膀撞回去,声音从牙缝里发出来:“别碰我,垃圾。” 蓝子墨一掌推搡过去:“碰你怎么了?有本事别在我家轻薄我女朋友!” “你再说一遍!”陆柏彻底黑了脸。 陆雪被这修罗场搞得有些懵。她原该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然而现实却是她被骑在两人胯下,动弹不得…… 就连嘴,也被堵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