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 薄纱酮体 云逸到现在活了快十八年了,就愣是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景: 刚过了正午的光线穿过一层层不同材料的遮阳棚空隙,在地上圈出一块不大却十分明亮的区域来。而在那圈光沐浴下的是一个容貌似乎异常出色的男生,饶是其脸庞被淡淡灰雾围绕。 为此,还多出了几分看不见摸不着的朦胧美感。 这使得他已完全不敢呼吸,憋的黑色的脸颊竟发红生怕出来的气儿搅散了怎么下笔都刻画不出的氛围。 可还是要等一下,似乎?什么是似乎?好看就是好看,怎么还似乎好看都出来了? 这…其实,这个倚靠在阴凉石壁上侧眼瞄着人家瞧的壮实男孩儿,是有点儿近视的。虽然也不高吧,两叁百度左右。但巧了,他现在没戴着眼镜儿,离那光处又有点儿距离…… 但感觉!感觉是很重要的! 云逸如果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的话,该是一位网络恋爱的个中好手。 十分钟前。 一名身材高大、头发极简的男生正站在马路柱的阴影下等待着红灯变绿,尽管他本身的皮肤早已像一罐蜂蜜般,透着一抹醇厚的棕黄色。 他自然不是怕黑的,只是这日头太毒,晒得刚从开有凉爽空调书店里出来的云逸快要晕了。 哦,书。 想到这个他又把自己的头贴在那塑料袋上,享受享受那快要被高温侵占的凉气。 是有几丝怪异,但今天实在是太热了-先是他大早上从家里带的一瓶一升的水,在还没到人补课的家里就给喝光了。后来课时到了,云逸想接水回去路上喝时,好玩了,正好那饮水机的最后一点儿让他给刮了个干净…那里头的东西也不过叁四百毫升,在上一条黄马路他就榨了个底儿掉。 欸,想到这个,这大块头儿就忍不住眼睛往下瞟瞧着那个空瓶子,嘴角颇为无奈的干笑着。 这一低头,又几颗似光珠的汗顺着那五官端正的脸到分明的块状肌肉上。 滴----- LED的光波开始改变,外貌身材算得上比常人突出一点点的男生这一下居然融入在莫大的人海中,分辨不太地出来了。 连他自己本身也是,现在就站在幽深巷口和旁边的天桥大道脑子不断徘徊,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我是要绕远路躲太阳呢,还是抄近道顶着那么毒的光回家?哦对了,饮料店在桥的另一边。 云逸还是选了小巷。他才想起资料买地给人家刚发到手的补课费就剩一块六了,他差四毛。也是本以为那钱该是够够的了,不然怎么能忘带钱包? 于是乎没有办法的,他按照着小时候的记忆里的路线走啊走,绕啊绕-以前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有几个洞口被住户挡着了是不予通行的-最终在阴凉舒爽处欣赏了那在通明燥热的景致。 美丽,又不花钱。赚大发了。 但云逸的关注点可以说是错误的,他只瞧见那如梦似幻,犹如在光线中扇动着透明蝉翼飞舞着的精灵,却一点儿都见着那在阴影之中的同类。 “完了。” “完啦?” 为首的恶霸声线甚是奇妙,非常明显的少年音外加烟抽地有点儿多带来的哑。而完全没有想象中的,所有人给他让道出来后的成熟厚重。 是,小花仙子怎么能有那种声音,这是不对的。 就像在地上的那个蜷缩成煮熟了的虾的人,他也同样不可以那么躲避,那被上天偏爱至极到拥有能让人心神向往就此在一张巴掌大的脸上领略何为美好的能力的男生。 因为那是错的。 甚至还惧怕着,对方如何笑地那般明媚可爱-眼含星月,唇点粉樱就不用细提了,美人儿嘛,不笑也动人。一笑,更是要惊天地泣山河,两个圆圆的梨涡一左一右点缀在那丰盈弹嫩的嘴唇旁,一等一的美人姿态了,如此,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 因而更是,大错特错。 那家伙,着实不领情。 饶是描写得确实夸张,以及现在,人家那已然从娇憨鹿眼慢慢抽条向凤眼过渡,里头自然夹杂的是颇为凌厉的嘲讽。 蓝竺也是这么想的,他作势想要一脚踹在那人的脊背上使其变直不再那么难看,然后却突然收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呵呵哈哈哈,我的妈呀,你们看他那样,吓死咯。” 嘲笑声此起彼伏,好不刺耳,似乎这一阵仗不为毒身,只为攻心。 “许 子 豪,我想请问您一下啊,您是怎么在被我给收拾了一通之后还有胆子告诉大大的?嗯?啊对了,大大知道您其实爱这样那样的吗?啊?” “……” 这藏了生挖别人心到自己身体里的花仙花精灵好像还怕自己耳朵出问题,竟然还在那家伙身旁半蹲下来了低头听着那细微如蚊的言语,“说什么呢?没听见啊。你不会在家也是这么对姨告状的吧?啊?不会吧?” 说完旁边的人就给了许子豪一脚,生疼,逼得人家直发出一声大叫来。 “啊!!对…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吧…蓝竺……你…放过我吧……” “不是,哥哥,您这莫名其妙的就朝我道歉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呢。您倒是跟我说说您错哪儿了呀?啊?免得小弟下次再不敬重您,把您的威名给盖咯。那您们一家不得又撺掇我爸来数落我?” 是啊,大早清的,被一个胜似外人的人从床上揪起来睡不得好觉还要听骂的仇可不是那么容易忘的。现在想想,蓝竺还一肚子火呢。 “我、我错了…………咱俩之间的事儿…是不该、不该告诉爸爸的…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不起……我事儿多了……” “欸,这才对咯,你爹,啊,错了,当你这种人的爹我都觉得触霉头,小爷我看起来有那么好欺负啊?嗯?以后,少他妈招惹老子。” 细白但算不上嫩滑的手指带着茧和烟屁股,一点点划过许子豪脖子上的动脉。在耳廓停留了一下之后便一路向上,来到了那乱的似草矛鸡窝的头发…… 能随便抓着人就能背摔的手一发力,便堪称好一个不守规矩的俏方丈-让人家无需出家就能做和尚了。好大一个戒疤。 “啊!!啊!!啊!!!!!” “啊,真没意思,走了。” 说是这么说的,那凄厉的惨叫可给蓝竺叫得耳朵生虫,让牙齿抵着舌尖微微眯着眼发笑,梨涡似有若无。可他紧接着也没再做什么缺德事儿,往下弯了弯腰之后便像电影里的什么大哥似的,指挥着那一圈小弟收拾好东西啊、垃圾啊的颠儿了。 花仙子到底是花仙子,还挺爱护环境。但就是不爱护凡人。 目睹着蓝竺从小月门出来后的一切的云逸终于从那侧巷探头了,他一步一愣的,像是见到如何不可思议的场面,例如巴托里夫人是怎么迫害少女以来给自己永葆青春的模样。这不,一下都要走过重要关口,还差点儿一大趔趄整个人摔地上去了。 可这大块头儿居然马上摸着自己,而不是他平日里最宝贝的书…奇怪、啊。 嗯…啊……我、我是要干什么来着…… 哦!那在地下的人没死了吧?! 云逸这种性格的人,想到就必须要做到了,他极速飞往那个被欺负得惨烈如杂畜一般的同类旁边,回想着以前学校里教授的急救方式-别死,别死,别死…… 光斜照在那本就端正的半边脸上好生合适,好像这时候,他也是天使了。 嗯…挺有意思的啊,少年想着那拥有壮实体格的男生如何大胆的一举一动就颇为想笑,手也不停地按着音量键似是在表明自己此时多么愉悦。奈何他给自己定的那个程序不行,没有活人对视时嘴角死活都做不出动作。 不过,也没什么分别。 终于,从小便将强迫贯彻到底的男生把自己鞋上那最后一点肉眼可见的顽固污垢,给用无纺布擦干净了。再把那单独分装的消毒湿巾又拆开一包,仔仔细细地抹了自己两只手一整遍以后,才把自待在这里产生的所有所有垃圾给放进一个垃圾袋准备提脚走人。 临了他最后又朝那地方望去一眼-那躺在地下的好像要死了的虾醒了,两个人吵吵闹闹,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摇了摇头,这地方也太脏了。 蓝竺现在有点儿难受。他手搭在车门边上吹着后座十足的凉风,看着外头的那五光十色却丝毫未动的钢架,有点儿难受,“利叔,空调关小点儿,我冷了。” “好的孙少爷。” “嗯。” “其实吧,孙少爷,您可以不用那么生气。利叔,心疼你啊。” “什么?你心疼我什么?”叭,这一话说的,漂亮少爷疑惑得望向后视镜里正认认真真地看着车的中年男人-我怎么了我? “您何必连饭都不吃完就急着要回家呢?咱们就不说别的,您和蓝书记该真是有十几个年头没在同一张桌子上吃过饭了吧?” 刘利越说越痛心,他想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就只有母家这边的人在在乎,从而那幅特别骄傲又特别要强的样子,真的是很心痛。难受得连车都不知道该怎么开了,差点儿把坐在后面不守交通规则未系安全带的小瘦子给甩出去。 “诶呦,不是我说您干嘛呢??我…知道您的意思好吧,但您可不会我真要我在那儿领骂吧??你也瞧到蓝清锋那架势了对吧,嚯,真跟他妈的训孙子似的训我呢。那白莲紫你也是知道的了,偏生就爱添油加醋、火上浇油的货,我是真他妈的懒得理她都,她还在那一个人劲儿劲儿的,有病真是。” 诶,可不么,无论其脾气再怎么一点就着,在这种事情面前,蓝竺还是勉勉强强有着那么几分不多的分寸的。 爷爷想要和他吃饭那他就去咯,因为正如刘利所说的,十几个年头没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了,那是有点儿不太合适啊。就像爷爷也想要他能不能在这边上完高中,彼此之间多一点亲情接触的。那他和妈妈想了想也行,那就歘歘歘地跑上海去了-不然鬼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因为正事儿来上海呢。 “竺儿啊,咱北京哪儿不好了?要什么不是都有吗?” 哪知道刚一落座夹菜呢,马上就被念了-什么老人没动筷子你就先动,没规没矩的,干什么呢?! 嘿,这…啊呀,主要就是蓝竺在家的时候没这习惯啊。要知道他姥爷和他妈,讲难听点儿就是唯这小家伙马首是瞻的,尤其是他姥爷,就离谱儿,没见过有谁家老人开饭是按照外孙子来的。 所以现在想起,行,他没有规矩,认错行吧。 可人家就揪着那口子开始了的-白莲紫先是烹上一瓢油,蓝清锋就跟紧在哪儿烧着;好容易没了吧,他那后妈就下添柴火,上往正热的油锅里加一碗冷水,呲呲哇啦的全向外溅着油花。 陪爷爷呢陪爷爷呢,忍着啊,不准闹啊,爷爷就是太以和为贵了,想着他就继续往自己碗里夹着一块儿酱烧排骨去了。哟,这偏甜口儿的好像还真挺不错呢,梨涡一现,等回去叫阿姨也学着做一下吧。 “都不知道金煜是怎么管你的,我早说了她那套教育理念行不通。就是不…你干什么?!反了你蓝竺!!!!” 一切皆在蓝清锋提到蓝竺母亲的名字爆发: 孩子的脾气是熟人都清楚的暴躁,筷子一下飞到后妈的脸上不说,那在桌上的一道一道菜与饭全被少年像赶狗走似的架势一道一道给甩到地上去。丁玲桄榔的,好不吓人。 “我?我没干什么啊。您不是不爱在该吃饭的时候吃饭么,那咱全都给倒掉了、不要了行不行?”说完,那手能够到的最后一道老火鸭鸡汤就这么被扫下地,肉类的荤腥油香瞬间在那明明只有五个人、却好似有成百上千在其中那般紧张的饭厅迸发。 啊是的,他们家也没有边吃饭边念叨的习惯,凡事儿可都是有什么话吃完饭再好好说的。 可蓝竺却一点儿精髓都没从金老爷子那学到。 为什么不能在吃饭的时候训人呢?因为很容易就迁怒于那在饭桌上的菜肴。这话的中心尤其针对于,那生起气来就完全冷静不了只能靠打骂他人以及摔东西解决的某人。 现在他这么一搞,指不定姥爷看到都要发脾气了呢,什么真是活在好时代没挨过饿,要是有过,你舍得这么浪费粮食吗败家玩意儿! 那既然最疼蓝竺的姥爷都有火了,还用提那天生与之不对付的亲爹? 蓝清锋砰一下地站起,扬手就要给那用眼瞥着他的从未听话不孝子一记耳光尝尝做老子的威严。 孩子大了,不再是那个会跟在他后面好久就为了抱抱的两岁男童了,也已经长得快要和自己差不多高了,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时间在他们这父子俩之间过得如此迅速?又到底是什么时候,那看似不久以前的欢乐场景现今却变得如此剑拔弩张? 不然蓝竺怎么可能会这么大力地握着他的手,致使那巴掌迟迟没有落下…不似父与子反倒更像彼此互为仇人的氛围,更重了…… “你谁啊你?你有什么资格像当爹似的教训我?从小到大,您在我跟前露了几回面啊?一手掌,五手指,能数得过来了吧?” 本来算得上好的蓝家团圆饭就这么不欢而散。而且还特别不欢-毕竟人家都是吃不了就不吃了就走了。哪像他们这似的,吃不了不吃了,诶,就是浪费食物玩儿。 迟早有一天这种人得饿死在街上。 但蓝竺会是因为那种事儿就一直难受的吗?不可能的呀,他早已经没把那一屋子人当和自己有什么重要关系的了,因此他根本就没搞明白刘利到底在心疼他些个什么事情。就算是他真地难受了,他也不需要什么所谓的怜惜。 那他到底在烦个什么劲儿? 他、他、今天下午欺负人家,最后走了的的时候,不是那个了么…否则,他弯什么腰啊…… 那什么个?他不会……??所以说这人是真他妈、 难为刘利在车上欲言又止,下车后又一脸担忧地看着他。挺可怜的都。 甚至都在楼下了,也是那般姿态,瞧着蓝竺脚没收好上楼差点儿摔着的架势,心疼溢于言表。 而人家现在只想马上进到房间打飞机。 …… 他从听到那几声好像人要被撕裂般的叫声开始,鸡巴就不对劲儿了。本来就有点儿激动顶着了的裤子,就又变紧了好多,弄得那时的他一下都不舒服起来了腰都要弯下去藏着些。 其间以为只是自己最近没有什么想要手淫的意思,所以这么一刺激就反应的特别厉害。 可随后这一路下来好像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和蓝清锋摔盘子以后不是马上走人了么,到了那安安静静的车上,他居然又忍不住回想那一段啊啊啊的声音。刚巧吵架过后的气血上涌又未散去,因而回家的这段路上,他一直都是头脑发昏硬着的。 好容易刘利开车的时候没注意甩了他一下让他清醒一点儿,上楼的时候又在想那档子事儿了…… 那惨兮兮的叫声怎么跟魔音似的,就在他耳朵里盘旋如何都消散不去!? 蓝竺越想越不得劲儿,反锁好的房门就这么平白无故地被他踹了两脚似是当作解气般。 但他鸡巴还是没有听他的话,继续硬着。宽松的运动短裤就被一根棍子顶出了个形状颇为怪异的叁角,简直没有道理可言。 他怒了,生气了,真地,生气了,雪白的小脸蛋儿上那抹不正常红晕的范围也随着火气愈发的大了起来…… 早被在裤子口袋里搓出汗的手机终于被他给拿了出来点开最常登陆的黄片儿网站,蓝竺就以着一种十分怪异的姿势、压着自己的半条腿坐在床上,搜索着自己最喜欢的淫叫标签: 里面不是女生的阴部在往外跑水,就是后面的那个洞被粗大的生殖器操得流泪。 太多了,没意思。 这么想到,这个看着从来不会手淫的-从那精致的偏女性化外貌分析而得出此种结论-男生,随后就轻车熟路地再点开上面的过滤框,堪称随手,就把自己想要出现的东西往里加-页面刷新,又是一大堆鸡巴和逼在做友好交流的视频。 他手随着眼光的驻足点了一个进去,标志性的旋律过后就是一段追着女主角丰满屁股的特写……这对于已经硬了的他实在浪费时间与性质,手指自是在视频条拉了一遍又一遍… 嗯,没有,没有,怎么还不到,我不想看人家吃逼的,脏兮兮。 而且她叫地也好小声,一点儿都没意思听着,不是说了有scream吗。 内心边翻白眼边吐槽的蓝竺最终找到了他喜欢的片段-里面的女人被操地特别凶叫地特别厉害,鸡巴动一下逼里就喷水。她迷醉地看着镜头吐出舌头在沙发上的样子,拥有着完全不输且胜于对方美貌的男孩子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承认,他开始幻想那根在逼里的鸡巴是自己的了。 不仅如此,他的呼吸也已经开始略微急促,随着手下解开裤头的速度变化…哦哟,人瘦又矮的,那地方可不小啊,长啊,粗啊,龟头出来的透明黏液吹泡泡啊。而且还有筋。 怎么这样啊…… 不应该是只有两根手指粗,然后白的一点儿毛都没有像玉雕的似的吗?多和谐。 操你爹的,骂人是吧? 总而言之,蓝竺现在可顾不得谁谁管他的鸡巴什么样儿。他就边看那视频里的女人高潮颤抖的模样,边回想着今天下午那个在巷子的男的叫地是有多么动听惨烈,然后那拇指以及食指就结合着视与听的各种,顺着龟头前沿以及旁边不断摩擦… 好不快活,就连那声音随着时间的流逝居然都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了-往常粉嫩的嘴唇已如充血了的红润微张着露出细细的舌尖,可发出的声音却是那么的低沉难耐,不似他一发起火来生气怒吼的那般。 那脸也是同样的道理,蓝竺他生气的时候也是这么红啊,眉毛也是这么往里弯的啊,可他现在的表情可不是不开心的样子。 “啊!!对…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吧…蓝竺……你…放过我吧……” “我、我错了…………咱俩之间的事儿…是不该、不该告诉爸爸的…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不起……我事儿多了……” “啊!!啊!!啊!!!!!” 漂亮男生突地站起,像猛然想到什么似的动作要停了。可这紧要关头,鸡巴可没法儿听了大脑的话,白色的精液就那么顺着那早已张开时刻准备接受着冲刷的马眼射了出去,还他妈不止一股…… “啊…不要……啊…操你妈的…啊……啊…” 那粘在衣柜上的精液因为地心引力的原因滑地好快,一下就到了走缝儿处-那副天生能把不论什么性别的魂给捋走的、眼角也会带有几分淡红色的双眸仍带着高潮过后的余韵泪水,把这一切都给尽收了眼底。 他甚是惊恐, 但为时已晚。 -- ⒫ò❶㈧ɡν.νιρ 有无之意 “蓝竺?蓝竺。你,有在听我讲话吗?” 检查完记录簿上代办事项的大个子男生终于将视线从那后头打全勾号的纸张收回,也终于,把那几乎从一开始知道这学弟就堆积起来的不满对准那仍在笔记本上书写的、漂亮“同事”。 “啊?有啊,怎么了?” 少年在被突然叫起名字时的反应甚是单纯无辜,清澈透亮如泉水的棕黑双眸倒映着对面的学长是有多么的果断杀伐、不近人情… 是啊,怎么了,人家开会的时候动手记笔记还有错了吗?多乖呀! 云逸本来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瞧着拥有如此突出外表、用美字来形容也不为过的同性,想着相由心生这个成语的由来。那必然,此人的性格是不会差的了。比如什么新生军训完全不见其踪影,该就是家里刚好有事儿,没法儿兼顾了。χsγцsんцщц.©ом(xsyushuwu.©om) 结果呢?结果就是在开学第一天,云逸惯例走学校的偏道回家的那一天,他就听着前面的垃圾点发出了在这个时间段不该出现的声音,哗啦啦啦啦的,像放晚自习时垃圾车收垃圾那般。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讲不定是风大吹得垃圾倒了吧,他心里这么念着,但随后他就见着一怪异景象-一个于自己来说纤细的男生,在门口那莫名做着一射门动作,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干些什么。 马上他就知道了。 下一秒,那因为角度问题,从而致使云逸未见到的瓶子先是被少年踩到底部弹起至空中,而后,白色球鞋接棒抓住了那短短的时间缝隙用内侧直接将那玩意儿似利箭般的送了出去,直击敌人-垃圾筐-的要害。 一句话新闻就是,一男子高中生祸害他人劳动成果,目击者称,全是幼稚引得错! …… 不用推敲都能想象得到前面蓝竺是怎么以同样的姿势,将环卫校工好容易堆起来的塑料瓶给一举毫无素质地拿下的吧? 这人居然还挺得意,握拳耶了一声之后就准备抬脚走…诶,怎么突然回头了?良心发现了? 啊…不是……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 素质极低的男生接起电话的那个瞬间,就与站在不远处的大个子以一种遥遥相望的姿态对视着,好不奇怪。 然后他便一边说着电话一边走了。 但云逸却做不到这般没事儿人的无所谓,他其实现在整个人都还是处于一种没太有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虽然脸上表现得不太出来,但就真的是无法相信。就像那天他在巷子里看到的一样。 不是怎么能有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呢?特别是后面那个与自己互相观看着的表情、那个把他从上看到下,嘴角再扯出一抹笑的表情,就好像是我多管闲事了一样? 不可理喻就是。 而且,学校是不允许带手机的!什么意思啊! 读书人,总是爱腹诽一点儿的。反正云逸也不会进那垃圾站把东西收拾好,那就嘴上,多扯点儿功夫吧。 …… 当然如果有人评价以上都以前的事儿了,老揪着多抽抽啊。那大个子就说今天的,就说现在的-他可是没有嘴巴在那嘚嘚嘚的不停地说的,那蓝竺,在那笔记本上一直写写写,头都不抬,问都清楚明白的时候也是嗯嗯嗯过去的到底是在干嘛?宛如老师讲课时学生一直一直低着头,被问到却说不是在搞鬼的情景场面,傻子才信呢。 种种种种都联系到现在正蹙着眉眼,看着蓝竺那幅何其无害姿态的云逸脑子里去了…他真是好想给这家伙来个施官威,但随即那个被放在蓝竺名字旁边的讨厌红色星号就蹦入了脑海…………算了,应该只是现在还没熟络的关系,彼此之间有摩擦也是正常的,男生嘛。 “我看你不是一直在往本子上记东西吗?所以我就想在会议结束的时候你再来给大家强调总结一下好不好?你看,坐你旁边的那两位同学就没有你认真,一个本子没有打开,一个连名字都没写。” 所以了,他这话说得没啥大毛病吧?没有特别特别针对蓝竺的意思吧? 当然,要他因为老师标记的特殊照顾,从而任由对方乱来的话,他可是做不到的。亲亲老婆也不能这样啊,公事公办呢。 …… 这事儿他感觉没用,别人感觉也没用。 因为这对象是蓝竺啊,那个稍微让他感觉到什么不对-云逸笑着说完那一整段话,最后往山根推眼镜的架势,就能让他不爽少说半天的坏脾气男生: 不是,我说我怎么了?我又没吵没闹的,你专点我名儿干啥? 再者,你他妈你凭什么管我啊,真烦。 这么想着,那平常喜怒惯形于色的漂亮孩子就微微撇着嘴巴作答了,“嗯…第一件事儿,下周一全校检查仪容仪表,不合格的人记在本子里以后重点查,如果不接受整改,要交一篇不少于五百字的反思。第二件事儿,教师节的准备工作要马上开启,希望在下周一巡查的时候,每个班的黑板报都能出完。就这些,没了。” “就没了吗?”眼镜儿其实是一个好玩儿又挺奇怪的东西,它有时候吧,就好像真地能往人脑子里加点儿智商似的。或者说就从外面来看,人就莫名地能多出几分睿智来。云逸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戴了眼镜儿的他瞧着似乎精明了些许,没有那回在巷子的那般那么呆了。因而就真地好像电视里演出来的智者一样,用手做着动作引导着对方怎么说完后面的答案。“里面的一些重点呢?比如,嗯?” 但蓝竺光长脸蛋儿不长脑子,或者说,就是不想理你,别惹我。 “嗯?还有什么吗?” 那双好看的有着凤眼风韵的双眸就那么流转着,学生会主席的手如何做出各种请继续下去的动作…蓝竺贼想发笑,他差点儿就如老火车进站时那发出的气声了,嗤嗤嗤的。 什么东西都是。 傻,笨,蠢,长那么大个儿脸又不好看的还想学人家做学者呢,大猩猩滚一边儿去吧。 “还有什么的什么就是,咱们比如说,这个头发,食指的一根指节长,知道吗?”大个子男生先是状似随意地扫过桌子外围的一圈人,可到最后,他的目光又不由得落在那颇为黑亮茂密的头颅之上。“那大家瞧瞧蓝竺的那个头,是过了,还是没过呢?”?气性这么大?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那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没过吧?这只是头发蓬啊,里头全是空气,待会一压应该是到不了一个指节的吧?” “过了吧?绝对过了的呀,你看他那个头发厚得,有我马尾那么长了。” “是是,我也觉得是呢。不过说真的,人家的发质可比你好,你这一缕是真马尾,糙地不行还分叉。” “你去死,我都叁天没洗头了,不分叉才是真有鬼呢。” …… 啧。 蓝竺长到现在了,何曾受过这种待遇?自己听到自己被人在后面淅淅索索地小声探讨何种不对哪里出错,这感觉…那眯着眼,用牙齿轻咬着舌头前段的动作又做出来了。 “不是吧,我这头发能值得大家都在这儿讨论吗?浪费时间了吧?” “那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的话,蓝竺,我觉得咱们可以今天就把这头发给剪了,可以吧?行不行?” 本来就该如此,不假,但云逸自觉心里还存了另外一份微妙的心思-那学弟现在头上顶着的发型的确很适合他,阳光,肆意,傲气,任何人都想要上前拥抱,以至于到了一种与这学校格格不入的氛围。 这般招摇,不好。无论是对其,还是外人。 可是真地好好看,很好看,大个子也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社交圈不大的原因,蓝竺的出现他打心底承认刷新了对于美的认知上限。他最喜欢他笑了,在学校里大部分时间有着眼镜儿的帮助下,他不用走得太近太近就能欣赏得到真人画像,两个甜美的小圆坑一出,心都要酥掉了……如此皮相,怎么就落在这种性格的人身上了?怎么回事儿。 才开学第叁天,不用这样吧?这得多…… “剪了?我可没主席您长得那么好看,全靠这头发撑着呢。我丑啊,这要是真给头发怎么着了,我那大脑门子一露,这不和大家都一样了吗?”蓝竺也先是状似随意地扫视着桌上人,后那眼睛就还是回到了云逸身上,扮出一副颇为无奈的样子,笑眯眯地说出那何等阴酸的词句。 可这明明就是真的啊,瞧这一帮围着桌子坐的人的样儿,那大脑门儿,那大油光。漂亮孩子对天发誓如果他在这儿吃饭没有倒吐3L出来的话,他马上把名字倒过来写然后被雷劈死。 尤其是那个学长,啧,就他妈,讨人烦惹人嫌,外在都这样了还不出点儿好性格来互补? 是真下不了眼啊! 嗯,好啊,不愧是能克服懒惰早起洗头冲凉的家伙,臭美极了。 “………你在说什么?什么美不美,丑不丑的?咱们是学生,现阶段最重要的就是学习,而且我觉得咱们就这样的发型配校服不好看吗?不然何来朝气青春这一说?” 云逸是真没想到蓝竺居然就这么回他,真是一下气够呛的脸都发热、瞳孔都开始微张地盯着对面那有着优越容貌,发言却如此不得体的学弟。 可大个子是怎么好意思的?嘴上像教导主任说着外貌不重要,气质上佳才行,但实际呢?先不提他前面如何描述着人家的容颜,实际是谁,连人家的脸到底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还能看着那轮廓都走不动道。 啊?是谁呀?是蓝竺吗?还是说该不会是云逸自己吧?啊? …… 这、这、这两件事能混为一谈吗?蓝竺在这种场合下讲这个真不合适了好吗?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啊! 啊是了,漂亮孩子那话一出,所有的淅淅索索吐槽都收声闭嘴了-不过是才高中的时光,个个儿又几乎都是被当作家里的宝贝宠大的。那谁会被人逮着说,诶,你真他妈丑啊! 好家伙,那现在,依靠着远超于常人外貌好看的蓝竺搞这么一出容貌碾压与焦虑。这、 那帮男的或许没皮没脸转头就忘了不打紧,那这学生会的女生能就这么算了吗? 不是,就单纯地想想吧,这得有多难受啊? 在这个这么敏感的,听到腿粗就真地可以叁餐化一餐的年纪,被同龄异性或者说是任何其他的人,不是开玩笑地说丑,这… 我早就说了,谁惹我,谁就没好果子chi…蓝竺猛然发现那原本还和自己靠得挺近的女同学现在正在往另一边移着椅子,好像自己是什么令人恐惧的洪水猛兽般。 于是乎他就在那盯着。 直到那个女孩儿自觉移好后一抬头,被那么眼里夹着凉风的那么一看,居然又立马低下头去。 嘿! “我没瞎说啊,咱们这一帮男的不都挺丑的吗跟女生一比?身上还臭死了。” 好吧好吧,向来骄傲得不行不行的孩子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点口不择言、无差别攻击了-他虽然嘴毒,但是因为小时候欺负女孩子受了唯一一次打的原因,致使他在对待异性时总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同于男生那般虐待的分别。 就像前面刚刚说谁都丑八怪的蓝竺,谁能想到他会赏了好几个老北京大耳帖子给以前在北京的那帮狐朋狗友?就因为小团伙欺负带人进胡同给他这所谓的老大验货的时候,那胖胖的女生贼勇敢,就硬生生一个人对着蓝竺这边七八个男生发猛,说不准欺负那在地上愣着的二货。 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啊,更别提这估摸着十六、十七手了…… 最终那男生还是被给拖走了,连带着那女生都被扯到了地下-小团伙说到底也只是俩胆大六胆小的人聚在一起瞎办事的,瞧着那女生怎么都不松手的样子就慌了,到头来还是他们硬掰开才能走得了呢。 不过回去肯定还是得要在老大面前吹嘘,让老大高兴的啊! 于是乎那添油加醋的劲儿把蓝竺逗得呵呵笑。直到他们说出我操那肥娘们儿真是牛啊,把她在地上拖了五分钟愣是没松手呢,到最后啊,我们五个人一起使劲儿,那猪蹄才漏油脱开呢! “?你说什么?” “啊?就五班的那个一百叁十斤的那个女的啊!她呀,被我们在地上拢共拖了五分钟才……啊! 突地一巴掌就被甩脸上了,前面还笑得张狂如蛇蝎得道的孩子,现在已然是火气要冲破头顶的状态。 “操你婊子妈的多少分钟?!” “五、五分、五…啊!啊!一分钟!一分钟!一分钟不能再多了!一分钟!” 又是一大逼斗。 “一分钟你妈了个臭逼啊!我他妈叫你碰她了吗?!你妈死了啊!” …… 但一点点区别总归还是一点点区别,蓝竺依旧唯我独尊只把自己当人看,他还是哪天不爽了就要揪着同性往胡同里拽往巷子里逼,而在那天不入他眼的异性,自然是心底里对着缺点骂了个遍。 呼…天…好在对面的这讨人厌的家伙能及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给台阶下,否则这…大个子终于松了一口气,眼睛都给睁酸了都,不过回想一下这第叁天,这位需要被特殊照顾的学弟就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云逸感觉自己的气管又被人给捏紧了-确定是特殊照顾,而不是什么烫手山芋吗??再好看也……也得亏是好看了,不然……啊哟…… “嗯,我还记得我刚中考完的时候有一个视频挺火的,就说咱们静安区每所学校的男女高中生质量。大家学习辛苦之余可以上视频网站上看看,挺有意思的……好了,蓝竺你也别贫了,也不一定需要剪成这样那样的,你就把你的头发给剪短一点儿,好吗?”,硬攻不行我就怀柔,其想着,两方政策我都准备好了,“你已经那么好看了,两次晚自习的时间都有人送奶茶喝,就给咱们学校的男生一点儿机会好不好?稍微降低一下咱们学校女生的审美标准,嗯?” 欸,这道德绑架就先不说,就讲难不成沪德的女生就这么惨啊,就只配观看动物园里不是猪头叁就是干巴猴,反正就都是丑八怪的男的?? 什么毛病啊云逸! 罢了,男的,懒得理他。 说回蓝竺。 这花儿似的少年可容不得别人给自己乱扣帽子,特别是那些不叁不四的。 于是乎就在那尊贵的学生会主席准备继续发言做总结时,那更胜羊脂玉成色的手就突地伸出来打断,示意云逸你先停一下,“欸,这他们送不送我管不了啊,这奶茶你要讲清楚,送来的这几杯我可是一口都没喝。” 这不假啊,学校外面那些不到十块钱的奶茶能有什么好料子?想到初中也有人送的时候他喝了一杯,娘的熬到四点钟都睡不着,难他妈鸡巴受死。而且这种价位的东西除了大厂出的水或者是什么饮料,蓝竺是根本就不会去碰的。 ……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好看又清高,别人的好意送上跟前也不稀得要,哦当然,这是属于云逸对蓝竺前面那一行为颇为无语的心里吐槽…行了行了,继续说正事儿,“第二件事,那个黑板报啊,就大家积极一些,稍微动用一下自己的小脑瓜好伐?别天天网上照抄了,嗯?什么园丁,什么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在座的各位咱们都差不多大,扪心自问,这两句在教师节看多少回了?腻不腻啊?特别是第二个,都不知道是谁用在作文中感谢老师的,无法理解真是。都别笑,我说认真的,这次咱们真得好好对待,今年校庆叁十年呢,什么东西都马虎不得。” “哦,说到叁十周年校庆这个,”大个子的眼神是很正常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又老有那么几丝不怀好意的感觉,就朝又低头在本子上不是写字就是瞎画画的蓝竺瞟去了…欸,巧了,蓝竺这回居然感受到了那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从那本子里抬头,就见着拥有端正五官的学长如何说出令人歪斜气炸了的话,“蓝竺啊,那个你们班的黑板报字最好得是你写的没有问题吧?还有,这叁十周年校庆和教师节不是刚好夹在一起了吗,所以学校希望你能用毛笔写出两幅字来回赠于学校的栽培,到时候还要在门口拍照呢,光荣了你。别谦虚,我们知道你行的,昨天打电话问你姥爷时老人家答应地可好了,还说你什么区级市级国家级的书法比赛都拿过奖,全都好好地被他摆在家里呢。” …… 这么漂亮的孩子,居然有委屈不能言,何其惹人怜爱?向来在对待事务秉持严肃状态的大个子,就瞧着那藏有珍宝的眼睛现在居然饱含怒火,微微张开的樱色嘴唇如何露出点点粉嫩舌尖却没法儿出声的模样,轻抿着嘴唇的笑了: 张扬的美人儿是需要这般作弄以来杀杀锐气的。 “好了,散会。” 他从内心里希望如此。 -- ρō18е.νíρ 万花迷镜 所有的一切都很好。 是的,所有被云逸安排给蓝竺的事情-书写黑板报,字画教师节这两件,都完成地非常优秀。甚至说超额,也不为过。 大个子之所以那么强调这回黑板报的重要性是因为,还没开学的时候就接到老师的电话…说什么这回的教师节又刚好是学校的叁十周年上头很有可能会莅临指导,所以一定要督促同学们好好准备。 事实确实如此了。 以及刚好人家发话既然秋季刚刚开学的话何不就从高一那一拨里挑一个出来瞅瞅、不如就选开头好听的一班吧! 高一1班是蓝竺的班。 那这一切不就巧了么。 “哦哟,这写的字啊,很漂亮嘛!你们看看这个弯钩,气势真足啊,是不是?” “是是是,我们班蓝竺写的,从小就得了好多书法大奖,今天还送了两副字感谢学校栽培呢。等会儿您还可以去咱们的办公楼看看。蓝竺,过来过来给祝老师讲讲你这老师的老字是怎么写的那么漂亮的啊?” ……⒳sγцsんцщц.©оℳ(xsyushuwu.©oℳ) 彼时正在课堂上凑合着英语老师那奇奇怪怪的英语单词发音的蓝竺,在听到后头那一堆弯弯绕绕的话的时候,真想把心里头那些不吐不快要是憋着真地能成慢性毒药的想法给说出来: 第一,这不是送的,这是你们跟我强要的,我他妈可没巴巴地凑到跟前自告奋勇地说我想写呢!跟我姥爷答应那算怎么一回事儿啊?!又不是他写! 第二,感谢学校栽培。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能说出来这种话的,就离谱儿!这从开学到现在不过区区十天吧?哪里来的栽培之说! 但其实…是吧,学校的这种东西,或者说其实不止与在这只有一千多人的地方的东西,可以理解。 因而就很容易推敲得出,接下来的各种操作了。 所有有点儿头脸的人站成一排先拍了几张照,而后又是什么什么同级的又拍了几张。最后,这和最先拍的那几张同样意思的照片来了-还是一样的站位,只不过中间夹进了蓝竺。 写得一手好字的孩子就像一个大门,一手拿一幅字的样子活脱一对联,就差脑门挂着以后仕途必定光辉璀璨的横批。 咖嚓快门一响,心中虽然无语但还是得面带微笑的蓝竺,就这么被定格在那个依然燥热的晚夏。 那拍了照了的话,自然是要展示的了-学校公众号一发表,好家伙反响还不错。就比如说云逸下午放学出校门时已经有好多次听到那些初中的小妹妹,就指着那张照片里的蓝竺和爸爸妈妈讲以后我要来沪德读书,这哥哥好帅啊。 …… 这、行吧,帅帅帅,那不就因为帅么,学校又趁热打铁的进行什么同龄采访。大个子看着那一班班主任给他的,那时候正巧拍下来人家站在凳子上忙着写上头那行字的照片,嘴角不禁扬起且程度无法控制…黄昏的橙粉色阳光那么照射在坐落于雪白皮肤上的娇俏五官,是谁见了都要说一句我的妈呀有病吧长那么好看干嘛死人了的啊的光景。 云逸笑着笑着就把目光转向黑板上的字:真的是好漂亮,洒脱飘逸的同时居然一点儿都不杂乱,似乎隐隐约约有两条线在蓝竺写的字身上架着才能让其自带风骨却又甚是平稳。 不过这一切加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意思,云逸念到,他回想着自己那时在巷子里见到的轮廓光影-人间绝色,四月之天。 在柔也不是,闪也不算的光线造就出来的氤氲美妙下的雾气美人,着实使他着迷沉醉想要一探究竟了……那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如果那天他戴了眼镜儿的话,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当然,以上只是在外貌方面上的发言,而其他的,那两个人身上同样相通的地方,该是脾气都差得可以,太差了,能在拥有此等外貌的前提下还能拉低总体印象的减分。以至于云逸怎么都想不出以前蓝竺碰到和自己意见持相左的人的话是怎么过来的…这不因为巡查之前打算再大扫除一次,干净一点儿看着么。人不干,说什么没必要整得跟多大事儿一样,而且也太假了吧一副没有学习气息的样子。 然后他俩又不愉快了,就在会议室隔着中间好几个人的这那说着,且中间蓝某人还颇有一副舌战群儒的阵仗……问为什么不是一直呢,他那嘴巴一张眼睛一瞟的,这般少爷发难模样,人家也就是和他有个来回就够了。 最后依旧是张扬学弟与沉稳学长的战场。 但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过去了也就是几分钟而已,以云逸的胜利作为标志。 可不么,蓝竺本来也没想赢,或者说他其实算不上多么有所谓,以及他也都懂。只是刚刚好不爽而已,想和人吵架-自是只能由自己发起,反过来的话,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总而言之,上头提的那采访才算是真地在学生之中炸开锅呢。不仅给安了什么校草这种俗气的不要不要的名头在蓝竺身上,还私下里传得人家背景神乎其神比如妈妈是国外教学的教授,爸爸是包邮地区的高官二代做大生意特有钱的这种俩都没对上的这些。以及最后还评,沪德这些年终于摆脱在市中心学区里学生都是又丑又穷的阴影了。 …… 这给最近日常进出校门,用手稍微挡着点儿脸以防自己尴尬的蓝竺弄得更是无语了…他本来就觉得学校把那公众号的教师节文章打印出来摆在门口就没数儿、就瞧着一大堆人围在那里看的时候脸红的人都要晕倒-群里甚至还有各种什么光荣啊长脸的祝福……好在仍有一些知道情况的就随便调侃了几下。现在搞这么一出所谓的背调,他看着都他妈想笑。 这帮人懂什么?和什么什么局长书记拍照有什么好光荣的? 和比自己家里面人最少最少都是平级的人拍照,有什么好长脸的? “喂,是我家竺儿接的电话吗?开不开心?” “废话,不是我还是谁啊姥爷。不过开心,感觉还行吧,就是有点儿没话说。” “啊?怎么啦?这不风光吗?你就说你找的那学校里面的人,这辈子都没知道什么处长的吧?当然我不是贬低啊,就光陈述事实了。不是,难道没去你的班吗?不可能啊,我见小祝给我发来的照片挺好的啊,你看你这站中间的多好看。”这老爷子边推着眼镜儿,边眯眼远瞧着那备注为小祝的给自己发来的照片儿-里头的宝贝儿外孙确实惯来的众星捧月光彩夺目,“他还和我说下个月来咱家好好看看你以前的作品呢。” “那我要的不是这种风光啊!您就说我什么时候要出自己不主动的这种风头了?您也真是的…还有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居然以为我攀高枝了!我靠!气谁呢!侮辱谁呢!” 诶呦我的妈,最后那小声音提地跟什么似的,老爷子禁不住爆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行,姥爷错了,姥爷第一次做这种事儿不懂,你知道的,这边近一些亲一些都有人打点,我还是怕你在上海受欺负呢。那姥爷以后保准先问过你再应允事儿好吧,哈哈哈哈哈哈亲娘啊。不过也没事儿,他要的项目也不是什么大项目,给他就给他了呗。啊呀不说这个了,你在上海待的怎么样?跟北京比舒不舒心呀?真是在微信上跟你打招呼都什么不告诉姥爷,小家伙真没礼貌。” 接着这宝贝儿就哼哼哈哈的嘟哝着嘴唇,无意识的撒娇说事儿去了。谁都疼他,包括以前这呼风唤雨出生于旧时代最讨厌不男不女的书记一把手,也就是其姥爷金为琮了。那种隔代的亲情定义成溺爱,都不过分-孩子家庭环境复杂,蓝母又很忙,他这个在女儿面前是父亲,在外孙面前是姥爷的肯定是要哪哪都操劳搭把手的不是。自然那孩子要就给嘛,又不是没有给不起,否则,他站那么高干什么。 因此蓝竺那吐槽言辞也无可厚非,毕竟要从那年颜色开始算的话,孩子已经是第四代了都。打小,就是中啊南啊,钓鱼那地界长大的,和他妈一样的环境,一样的受隔代亲的宠。就现在,还搁那旁边住着呢。 那如此这般,处长,也实在太普通了。 可一切的美好都戛然而止于国庆前的体检,对云逸来说,更甚。乱,也只能算是正常描述。 沪德,这个说普通也不普通的民办学校虽然很是抠门儿,比如夏天不到叁十一二度就不给开空调不然发现就扣班级分的这种样子的操作是常有的事儿了。但,对于学生的这个健康问题啊,似乎就特别地关心,年年都要在国庆前体检。好像老师里的某些人亲戚就真在医院工作一样,奇怪。 那依照正常逻辑,最忙的高叁学子肯定是第一批的了,然后顺着这么排下去高二高一。那学生会呢又有向上表明向下传达的意思,这不,云逸一体检完,就到刚好这第二天量身高体重的医生生病了、没来了的地方帮忙了。 “你再站直一点儿,好,17…6.5,体重,嗯,到这边,多少来着…51kg……怎么真这么瘦啊?多吃点儿东西么,何必呢,人啊,还是健康最好看了。好,下一个。”那先瞧身高,再看体重的样子还挺熟络呢,真是个医生似的。 时间就那么过着,一直到临近中午了,高二的正巧全部量完了,大家其实可以提早去吃午饭了。诶,大个子偏不,他似乎尽心尽责地就是想多量一个是一个,然后不就出事儿了么…… “高一1班在这边量!!” 蓝竺看着前面还要不到八个人就要点到自己的长线,嘴角有丁点儿抽抽了-诶你说这云逸也真是的,就非要赶着这个点量,有什么必要啊。真烦了这个人,事儿特多老妈子一个。 不过…应该也没有关系的吧??不会有人看出来的吧我好点儿脱的话??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用手指又轻又慢地碰着下巴以防继续抽抽。 嗯……这个味道,是那个家伙吧,有点儿香香的。 想着,云逸抬头,是那近乎能戳死人的大尖下巴了-其实还算有点儿圆润带着鹅蛋的风范,但跟别的人比,蓝竺的那个下巴呀就特别突出,显得整张脸已然算得上是瓜子型了。 “脱吧。” …… 怎么回事儿? 云逸就看着那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学弟,在脱下鞋站上体重秤以后,居然就比自己矮了。自己居然就能很轻松地看见人家的那个发旋儿了。 离得近的同学似乎也发现了这个小小异样。 大个子忍不住将自己的目光投向那被脱地好好的鞋子,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坏东西似的,摇了头轻轻抿了嘴角笑了一下。? 但这就已经让漂亮孩子不舒服了-靠!!都说了下午再量我换鞋不就行了么!! 当然,他不会真傻到就那么喊出来,毕竟对方也没有声张…那就是没有人知道的意思咯,他何必不打自招。 “蓝竺,你别老弄这个杆子,我不好量。” 于是乎云逸就看着那原本该四平八稳放在蓝竺头上的尺子,现在就是因为身下人好似有妥瑞症停不下来抽搐一会儿高一会儿矮的样子,不断地起起伏伏。有点儿讨人嫌了啊。 “啊?量身高不是要站直点儿吗?那我不就找个好位置给你量吗?”他说这话时身子仍然在动,连带着处于身后那年纪比他还大的体重秤发出老难听老难听的声音,“啊,好了好了,来量吧来量吧,肚子饿着呢。” …… 那像当兵似的、挺胸收腹抬头,人紧紧贴着背后杆子的模样是怎么一回事儿? 云逸真受不了人那一副磨磨唧唧的样儿了,哪怕其眼睛朝前一副发着钻石光的好看…他堪称辣手摧花的气势先是直接手掌挤过那背贴杆的缝隙将人往前推,而后另一只手就拿着那横杆死死地压在人那拥有茂密头发的头顶上好像不插进去搅得那脑浆一片散就不痛快,“这样量,才是对的,知道吗?放松一点儿直着量,别绷的像是给死虾做脊椎手术似的。还有啊,你这头发怎么好像又过了一指呢,就不能弄点儿大动作吗?这周末记得去剪啊。” “诶,别!我不!丑死了!你别这么压着我云逸!疼!疼!!真地疼!妈的!” “那是因为你一直在动,停不下来。不然我不会…啊……嘶……” “都说了别他妈这么压着我!操!” 一切都发生的堪称极速,转眼,那拥有庞大身躯的壮硕学长就倒地下去了,可那塑料框架却没和鼻子待在一起,乍一看竟不知已飞哪儿去……这是各方人群都安分不动守着自己家园的瞬间,只有声音,才是彼此交换信息的媒介,但也实在微小。 一秒,两秒,叁秒,四…微风一吹,事情的震惊终于被有所接受,一班的其中一位女生跑了出来在那询问着大个子此时感受如何,以及不要再用脏脏的手去揉眼睛了。 那人哪能理她啊,粗壮的手臂一直在往外推,云逸现在只想让别人离他远点儿-一是本来就不舒服,晕头转向的脑袋里全是迷幻的景色,二是……他现在一定很丢人对不对?还尤其是在蓝竺面前……不,不行,忍一下,不准…… 但终究被那女孩子发现了脸上的挂彩……细小碎片划过皮肤留下血色的痕迹,连带着内眼角的眼白处都弥漫出一股红……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女生随即心中火起,“蓝竺!你干什么啊你!” 这说得,旁边的学生会主席又抖了一下。 被点到名的男生从那教训着不顺自己心意的愉悦中回过神来了,那俯视着的嘲讽目光转而就投向了和他大呼小叫逆着他意思的女孩儿身上去,“怎么?谁叫他惹我的?他活该啊。你是瞎了没看见?况且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我打的又不是你,难道你也想来试试?四眼妹?”而后他像想到什么有趣儿的事情似的,唇边的笑容开始肆意露出可爱甜美的梨涡,英挺的眉单边做起了挑水运动,“啊,不对,错了,和你有关系的吧?你是不是喜欢他啊?啊?两个四眼丑八怪在一起,绝配了。” …… 嗯哼,嗯哼,话不可以这么讲哦,嘴巴不可以这么这么毒哦。 操他妈他现在气死了哪能想得到这些。娘的最烦别人碰头了,也就是在学校,不然就丫那第一下拿横尺死按在他头上的架势,他可不得一脚就过去。寻死玩意儿。 甩那家伙一肘,已经算是非常可以了,还想要怎么样?! 况且明明是云逸做错了那个女的还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帮着他!欠吧! 总之理所应当的,蓝竺外貌这层的厚实滤镜尤其对异性来说、就被这么捅破了,这讲出来的话确实过分到离谱儿。 “神经病吧你!!” 女孩儿发誓,从今往后只要她再幻想一次蓝竺壁咚她,他俩是秘密情侣的话,她就是全天底下最贱最贱的贱货!!出门被车撞死都不算活该!! 可实在是气到了还是怎么着,想扶着大个子起来去医务室的自己倒摔倒了……“你们干嘛啊!!过来几个人帮帮忙啊!!” 社会何其冷漠,非得是要大吼大叫了,全校的人都开始往这边跑才行。 当然还是要远离蓝竺的,这人是个疯子,有钱人都是疯子。 疯在何处?突出且又随意的破坏规则吗? 少爷才不管别人怎么想他,凡事以自己喜恶为先的家伙,在冷漠却又带着几丝莫名的不忍瞧着云逸与自己相反方向的背影逐渐模糊后,就迎着所有人的视线穿上鞋了,临了之前还要再骂一句,“他妈的看戏没看够啊?” 只要最后结果是别人惧他怕他认为他不好欺负,那就可以了-现在这个时代,好人是要吃亏的,他作为蓝竺,不可以,不能够。 好奇怪,厕所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流水声,好像是发生了这种地方最不能容忍的事之停水了一样。 可是不对啊,这不才有别人从隔间里冲完水出来吗?? …… 那是云逸,他在冲洗着自己已然可以说是废了的眼镜儿,只不过从小养成的节水习惯使他那眼睛一疼洗不了的时候就要关掉水龙头-左边的战况最为惨烈,不仅镜片几乎全碎就留有一小部分卡在那里随手一摸就能彻底说拜拜的树脂。那个镜腿啊,全部变形的就好像小时候街边卖的那种能随意变化形状的铁丝玩具。右边的也就尚可,其中的一颗螺丝好像还跑掉了,特别地松。而且,镜腿也略有变形。 “啊呀亲娘呀,你们这帮小人哪个搞得啦?这眼睛出血的噶严重,快点儿送医院啊还来校医室干嘛!!” “嗯……你这孩子,运气还挺好的,虽然看着挺可怕但只是眼结膜下出血,回去两个礼拜这样眼睛就会自己好了,其间也可以敷敷热的东西促进吸收。但还是要注意一下这段时间的用眼卫生和习惯,嗯?以后的眼镜儿也找个质量好点儿的吧,别一下突然爆了多吓人。” …… 最后这一句他保证不了,只能问蓝zhu…啊,想到等会儿还要去和老师什么的说明情况,以及要和那个谁见面因为人家被强制道歉的云逸就觉得心烦,以及头痛。 难受到想哭。 确实,在从隔间出来清洗眼镜儿之前,他是有那么个想法的,一个人就坐在马桶上想着干嘛蓝竺说话做事那么过分……他不知道我对他有………… 亲一点儿,近一点儿怎么了?!那么小小一步有什么要紧!那么在意干嘛!! 才不管他对人存有什么其他的念想,人可是对他有深仇大恨呢。那凶狠如野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好像漂漂亮亮招喜欢惹疼爱的学弟突然撕碎了外表人皮的变化,从里头钻出来一身白衣的恶鬼,就瞪着那双充了血即将要爆开的眼睛,张着那张扔挂有人皮在牙尖上的血盆大口向自己袭来。那绿色的怪物手肘如何敲碎镜片致使于碎渣飞向自己的瞬间,所有的碎片都在反映着恶鬼何等残暴的模样似万花筒般的包围住自己。 随即一阵红色,什么都看不见了。 难为一个被……好感的人那么动手又那么侮辱的17岁男生现在就咬着嘴唇,强逼着自己不掉眼泪了,他用掌心按压着自己眼周的模样,可怜到家了。 真是长这么大了,没遇见过这种事故……册那,傻子才会喜欢那种凶巴巴的人呢!好看会做事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东西啊都是!! 想是这么想,但还是要去的,就像他现在清洗这副破眼镜儿一样,万一还是哪天要用着呢?毕竟他还是脑子有点儿乱乱的,不知道要怎么和妈妈要钱买眼镜的事儿…… 最后一块儿不知道什么东西粘在上面的终于被云逸给洗掉了,他边拿衣服擦着眼镜边甩着手上的水走了出去…然后就没想到,人生最倒霉的事儿就发生在了今天…真是糟糕透了: 似乎是与巷子差不多的时间段,日头特别毒辣地照在走廊。而云逸也是似乎有着差不多的心境,热热的阳光好像在他身上安了个追踪器,他走哪儿凉的吧,那凉的不过一秒就全是金黄色的光。又巧了这时候还不到下午上课的点儿,道里全是人嘻嘻哈哈吵吵闹闹的架势弄得他是真地有点儿躁。更别提啥阴的地方都没有来照顾照顾他,他更躁了。 所以说差不多个屁呀!他可不舒服死了! 别说话别说话别说话…… 大个子真没想到自己才活到现在,居然就能见着两次奇景,那炙热明亮的阳光就似最上好的丝绸慢慢滑落于那个男生的如玉的脸上。他就如此慵懒地靠在栏杆那儿,然后用手撑在下巴发出爽朗的笑声。 一切都宛如艺术品般的精致美丽,时间静止了。 不过这次,我被允许走动了。我可以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 他心脏怦怦跳地厉害,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很是大声,甚至可以说是吵闹了。 可随着云逸脚步的移动,他发现事情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了-先不提周围各人的封印开始慢慢松动,他怎么觉得这地方那么那么像是高一的教学楼呢??而且还特别是在这个地方,一、一班??因为他看到上午照顾了他的学妹了,女孩子似乎也惊讶于他为何会出现在此。 别介吧,不可能吧,这、 别别别,不行不行,我不要,别… 可一切都太晚了。 你要的,你要的,你不是早清楚、有那么些个感觉是他了么?就说这世界上有谁能像他一样的耀眼的都要将别人刺伤了。 时间从停滞破碎,或者说再度回复到正常,那眼睛里包含星月,嘴唇上点缀樱花美得就像画的少年就转过头来对自己笑了。小小的梨涡里头全都是香香甜甜的糯米酒。 他是那么地漂亮,以至于云逸好像什么都忘记了,只想走上前去好好触碰着这张如夏花般灿烂至不像话、不真实的脸。 是,是他……但我不要他,他太坏了我不要他,让他走!! 走!! 好啊,太好了,我就知道是他,就只是他,只有他……啊……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要疯掉了我……好想要他啊…… 时间回复地太正常,什么都不再安静,他的心跳也被嘈杂的人声盖过。 “诶,你来啦,今天上午的事儿我想跟你道个qian…………诶!!云逸!!” 蓝竺不知道这学长发了什么疯癫,怎么就在他拉着那手想着还是得先在这儿说声抱歉的时候,那家伙突然就跑掉了!一溜烟似的那么快,好像真是鬼一样赶着去投胎呢,我靠!! 知不知道这让我很丢脸啊!! …… 用手肘把人眼镜儿弄得稀碎的、完全没有这个年纪虽说不大但也是该的自制力的家伙似乎没有道理说出前面的那种话吧? …… 这是云逸迄今为止第一次的早退。 往常再怎么如何的学生会主席以及同时兼任班长的大个子,总是在晚自习的时候会坐在讲台上看着下面的那一帮人的何种动作的。 可是今天他真地很不舒服,什么地方感觉都很奇怪,尤其尤其是那个被那个人碰到的右手手腕…好热好热好热,他一路圈着那个地方跑着找老师请晚自习假最后上完下午的课的样子,贼像自杀割腕了似的。 他、好讨厌,不喜欢这样!! 可在倒霉糟糕以及不喜欢之下的,那种隐秘的欢愉……他碰了我?是与不是?真地看到我了吧? 这般矛盾的想法互相交杂发展,脾气算得上好好先生的云逸居然就躺在沙发上,用脚踹了踹那个早就成碎渣但是还有线连在一起的皮墩子。甚至一脚还不够,还得多踹几下那被当成那个人脸的大皮墩。 太乱了,烦死了。 …… 稍稍冷静了些许,周身似乎又突然莫名其妙地回到那种针掉地上都听得见,轻声说话都是扰民的氛围。寂静得可怕。 不过本来就该如此,自己一个人住的地方能有什么人味儿? 不是说独居必定悲惨,只是他对待生活的热情不足以支持他日常和学业兼顾,然后就凑合着凑合着就那么过下去了。 有时候真是懒到饭都吃不上一口热乎的,不然就是有味道的菜肴也能下个肚,这还是自己对自己。尤其冬夏两天最讨厌,什么都凉嗖嗖臭烘烘的,吃得人想吐反胃。 这样虐待自己的日子他有了七年,这其中厨艺见长,从煮面条都能糊锅到只要不是高标准严要求的菜基本都能一举拿下。只不过最后结局都没变多少,他想热就热,不想,发懒的话,就残羹剩饭好了。家里没人帮他。 那如今牛高马大的,奇迹昂。 哦哦,原来不是悲惨,是卖惨啊。 是啊,非要这么说的话也行,怎么?我父母连新年都可以不在的,还不允许我可怜了? 小时候还傻,总以为作为孩子考第一就好了,就能理所应当的得到宠爱。 可云逸到现在才发现,他和父母间的隔阂是他做错了事后的严厉惩罚。 彼此厌恶着相活。 嗯,看来他今日火气倒是也不小。 其实本来也没什么的,这么多个日日夜夜都过来了,只是今日和蓝竺的一切后牵扯出来的种种……比如就说他可是现在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人和自己道完歉后,自己就被校长叫到校长室约谈。然后那个平日里德高望重的中年男人,现在就以一种十分不成器的嘴脸看着他。异常异常地,失望。 “云逸啊,不是我说你,你是怎么搞得?是怎么回事儿啊?什么是特殊关注你不懂是吗?”男人先是摘下眼镜儿放在那花梨木的桌面上,随后便颇为无奈地将手掌穿插进自己头上那为数不多的独苗里。 “……” “你知不知道蓝竺他们家是干什么的啊?你知不知道他爸爸是谁?你知不知道他妈妈是谁?你知不知道他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谁?啊?”随后那代表着沉稳从容的眼镜儿又被放到了那出了挺多油的鼻梁之上,而从那树脂透出的也是似平常那般的冷漠严肃了。 “我怎么知道他们家是干什么的以及谁是谁?我又不是公安局的。而且他又没怎么样,现在脑袋被包的像个印度人的是我,不是他。总不能因为我爸我妈少来学校的原因就这么欺负人吧?” 惯来隐忍做事的学生会主席此番话一出,真是塞得对面哑口无言,颇有那么些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架势了。 昂,可等后面对方回过神来说你这孩子怎么讲话什么态度时,云逸又缄默不言了。 那父母这般放养,再结合起平常考试只要不是第一就要从一放学被念到进家门口的那种让人劳累十分的压迫,不好意思了,他今天就是要怨天尤人了。父母至蓝竺,今天谁都逃不过。 为什么我父母那么穷?为什么校长那么那么恶心?为什么蓝竺那么那么那么讨人厌? 大个子的鼻子开始酸起来了,他紧紧攥着自己的拳头以压抑住自己那难以停止的眼睛出水的怪事儿…… 啊……眼睛又开始疼了……嘶……啊………… 眼睛…… 他突地想到…… 那个似是在梦中的人,慢慢慢慢地与那个拿着烟头烫人脑袋的影子,一脚飞起可乐瓶作践环卫校工劳动成果的影子,被自己叫起回答撇着嘴角的影子,站在椅子上认认真真写着粉笔字的影子,对着自己的眼神如何凶残狠厉似要把自己给吃了的影子,再有最后这个笑起来明媚的时间都会为他驻足停留的影子,全部全部顺着光晕融合在了一起就成了…… 他的心脏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居然随着各种影子重合在一起时越跳越快,一直到最后就… 怦!! 云逸的眼睛也一下刺痛地厉害,好像是…一大堆一大堆的虫子从他那如血窟窿的左眼里涌出来了。 他趴在那里叫得甚是可怜,似乎是血一样滚烫热辣的液体就从他那左眼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到沙发、到地下,不过却是笑了的,像得到什么宽恕一样。 Today isn,t my day. 瘫在椅子上如煎饼似的蓝竺这般想到。? 是的啊,不提早上的事儿了。他下午一放学,就被刘利和姥爷两方夹击的在那说了几嘴,以及被告知晚上妈妈要打来电话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然后刚才就在路上,又是被刘利一路担心地问着怎么会在学校里头揍人呢,是不是受了什么欺负没讲的这些……妈的这种监视下的任何风吹草动,好烦啊,饶是他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他真地说了很多遍了没什么要紧的大事儿,这、突然一大声的吼弄得人家是到现在看都不敢看他,畏畏缩缩的。 以及才结束的和妈妈长达四十分钟的语音通话…本来人还以为是怎么怎么着了,最后听他这么一说原来就是这样那样,边气死边没有话说。 当然最后还是随便划了点钱给他讲着去好好给人家赔礼道歉,丢脸死了宝宝一点儿都不乖。 其实本来蓝母是不想划的,让蓝竺长点儿教训的。但耐不住儿子在电话这边撒娇,什么看望人家送礼以后他自己的零花钱就不够了,什么什么也知道什么什么东西贵的这种不外乎就是抠门儿、不想从自己口袋里出钱免得委屈的说辞。 那毕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再如何,都是心疼的。而至于别人的什么同学,尤其是蓝竺这回挑地这个学校里面的同学,蓝母觉得,没什么很大的必要多作交流以及了解。自然,还是不能排除山鸡变凤凰的这种可能性。 可蓝竺现在依然不是很开心。 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以前那能让他觉得愉悦的欺压他人至哀嚎求饶的行为,一搬到云逸身上,就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了。现在回想起来,他就觉得自己心里一下有放了几斤秤砣的沉重-不是那么地难以忍受,但就是不甚舒服。 因为他知道,云逸其实是个好人的,而且还不是那种一般般的好人。 就像那种,他去过妈妈的公司,见着很多个十分努力认真工作的似小螺丝的人去给办公室的经理交报告,随后不是被大声怒骂就是被冷语批评的反正都贼没有面子脸上毫无血色的从那玻璃房里走出来。 每次一见这种场面,蓝竺都觉得不太友好,什么事儿不能那什么点儿来啊。虽然他知道自己日后也很有可能是这样,但是从第叁方角度观看的话,真地不是很行得通的样子…… 所以他同样想到那在学校工作地兢兢业业的云逸,他其实没有什么必要这么对人家的吧?何况人家真是一个挺对同学负责的好人,年龄还那么小,尽管有点儿事儿逼就是了。 不,不是有点儿,是非常了属实,今儿个他必须得着重提一下。那家伙太太太太老妈子了,真是什么都要管-在小卖部买东西的时候被提醒换个普通的钱包否则容易失窃,在开会结束的时候被提醒换个轻淡的香水否则太过招摇,甚至两个人在一起上厕所洗完手的时候,壮学长都要跑出来提醒着擦手不要用那么多纸,两张还不够吗? 不是蓝竺想说,这都跟云逸有什么关系吗?有什么特大的关系吗??真是的! 嗯…啧,啊呀,好吧,决定了,蓝竺一下捶着桌子想着,明天去买东西,后天好好地给人那什么吧。免得等会儿国庆放假就不赶趟了不是。 思绪这么理通以后人也一下精神了,他正想脱衣服洗澡呢。诶,手机突地一下响了一声,弄得下衣摆已经碰着头的少年又把衣服给滑了回去,他往右一划查看着信息: 是一则他怎么在巷子里欺负着许子豪的视频。 -- 绯云之礼 据今日的天气预报报道,最高气温28℃。依旧燥热,还望市民出行做好防护措施预备秋老虎的出现。 云逸确实照做了,他把学生会办公室的门和都窗都打开了个干净。可仍然,散出不了此时的尴尬怪异氛围。 他不清楚明明眼前这个和自己如此不对付着的少年,怎么现在就能像没事儿人似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还没规没矩地玩弄着那上面的摆件。更别提人家居然还指使着一个男人,给自己送来了大好几盒的保健品-瞧着包装甚是精美的模样,似乎不是随便买来瞎应付自己的便宜货。 什么意思这都是? 想着这个,大个子男生颇为不悦的开口了,“你干什么?能从桌子上下去吗?这不好。” 永远叛逆着的孩子似乎难得听话,他把自己对着窗口光线以来检查检查自己指甲缝儿有没有什么污垢的手收回来后,就一举跳下了桌子,没皮没脸地回答着那左眼被包得好像肉包子的学长的问题,“啊,我下来啦,怎么啦?” “我说,你搞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呢?” “啊?这你都不明白啊?我这不摆明赔礼道歉来了么…” 那成语的最后两个字突地一下变小声了,也不知道是接触不良了还是怎么着。 “呵…不需要……你快点儿走吧,反正你也不爱待在这个地方。” 呵…有这么说话道歉的啊?!有这么表现道歉的啊?!滚蛋别在这儿继续用那张脸撒着娇卖可爱!!人格魅力低下的家伙!!王八蛋小赤佬一个!! 可云逸依旧没表现出来,只是在桌下不断地张开又攥紧自己的拳头。 “诶,你这什么话啊,我才想要问你是什么意思呢?你都不看看就说不需要啊?你瞧你眼睛被包得可怜的那样,这不正好就需要我这什么按人家推荐买的熊胆粉和鱼肝油了吗?虽然这种东西一看就像是被宰了,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啊不是。呐呐,还有这个什么配眼镜儿的名片,到时候你拿了直接去就行有人接待你。当然很有可能他们国庆会闭店吧,不过也没有关系你提前一天打电话就好了,他们还是会给你开的。怎么样,我这一套下来还不是及时雨?你还不快点感谢感谢小爷?” …… 啊……该怎么说呢?蓝竺吧,这前面的一大堆话活像推销,一拿一盒东西介绍的样子,勉强使人不那么难受了,轻吸着高宽鼻子轻咬着丰厚嘴唇。因此还算说得过去。但他最后面的这一段话,什么感谢和及时雨啊?和他有关系吗啊? 自己个儿做出来的事儿自己个儿可别忘了。 所以真一下不知道到底是没皮没脸,还是那个脸皮比砌长城的那个砖还要厚实坚挺。 所以这就给云逸有火的,黑亮的双眼一阵冷漠,整个人都在颤着了才能不把那一大堆看着美观但就是生气、就像自己前面这个人一样的保健品给从桌上扫下地。 “再说一遍,不需要,我不需要。你带着你的东西走吧,我不是什么你打了一顿鞭子然后喂几口饭吃就能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的小狗,我是人,请你对我保持一份应该有的尊重。” ?? 嘿!这话给蓝竺听得逗乐了,啊不对,气乐,他都不知道云逸在说些什么东西-这如何就能扯到这那了?这么赔礼道歉就不尊重啦?什么啊。 于是乎他就叉着腰像个撒泼鬼一样的和人家对着话,“什么什么什么?你他妈在说什么鸡巴呢?你不觉得你把这件事情看得太重了吗?我就是讲个礼貌,为自己不理智的行为而伤害到他人从而进行赔偿而已,你想什么呢?啊怎么着,合着我什么都不管您就开心了是吧?什么东西啊都是。” “哦?我看得太重是吗?难道是我敏感到量身高时各种作妖,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的?难道说还是我往鞋子里面塞那老厚的内增高啊!?” “你!你他妈你记打不记吃成心气我是吧?一米八高有他妈的什么了不起啊!靠!我以后要是长得没你高屎盆子倒扣在我脸上我也不带抹的!” “呵,矮的人脾气都大你不知道吗?你要是想长高就麻烦收敛一些才是正道,趁着青春期还有时间。当然了,我可是不会等你的。” 嘶……哦哟我的娘啊这、不得不说年级第一的脑袋就是聪明的,他早已抓到了自己面前的这个漂亮小家伙之除了那张脸最不愿被别人念起的一点-否则那天蓝竺绝对不会是那般奇怪的姿态不是吗? 这不,高兴得直在上面踩两脚呢。 但很明显,那个被念着身高的小孩儿是不高兴的,雪白的小脸真是气得通红一副贼想发作了的阵仗……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行,他本来就是来给人家赔礼道歉的,再来一下的话真不好…… 可他就真地好生气啊, 不是他妈的一米八就很吊吗?! 呃,一米八当然不是了不起,但是现在这个年纪,要是长得还没自家妈妈高的话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吧?虽然金熠熠是有178没错了。 不过相信现在才十五岁的孩子,还是有时间长高的哈,争取过年的时候长高个五厘米到达一米八的高峰。 但现在依然是现在。 孩子边挤出一抹夸张的假笑挂在嘴边,边白皙的手指点了点那同样颜色的左眼纱布,随后开口道,“好啊,好,你牛逼是吧?我今儿就大人有大量,特许你不死好了。下次再让我揪到你怼我身高的事儿,小心你另一只眼睛我跟你说。我他妈挖了下来做烤串儿吃。” 纤细的手臂啪的一声就被云逸打掉,他以一种近似俯视的姿态看着蓝竺-还以为和别人怎么多少来说不一样呢,没想到也是靠着自己家境优渥,然后以权谋私的货。有什么好拽的?很了不起? 大不了我就…不读书了怎么样!他从面前的甜美容貌联想变换到校长的那副表情就…恶心!就这种样子的人如何能为人师表?枉我这么尽心尽力处理学生会的事务,笑话真是! 诶诶诶,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呢,睡了一觉起来以后思想这么开化?疯了是吧?他现在不读书能干嘛啊?找老奶奶纳鞋底,还是进舅舅的电子厂?况且,他能摸着自己奶子,在那扪心自问的说,他学生会的东西是全然凭借着自己对于那份工作的热爱?别装了,哥们儿。 “怎么样?脾气又起来要发火了啊?你不是不能忍吗,好啊,来,朝这儿打,”那亮亮圆圆的黑色右眼可是离对面那星星月月的好近好近呢,人那又长又卷的睫毛好像差一点儿就要戳进自己的眼眶里来了。而且啊,某人好像又失焦了,他似乎只隐隐约约看得见那泛着粉色的小巧鼻尖,因而只剩对面那爱臭美的家伙身上的味道可以闻了。嗯…是一种很鲜活怡人的味道,与那张嘴就是香甜的水果薄荷味儿很搭,“不打是吧?那你就走吧,别让我继续碍你的眼了。顺便连带着你的东西一起,太贵重了我不配。” 漂亮孩子随着自己手上张张合合的动作进行着好几大口呼与吸,他真是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对前面的这学长怎么着了-才被教训过的人怎么就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疯了还是傻了? “我可以走,没有问题,因为您说得对,我呀,一瞅您就心烦气短想吐。但是这个礼,我送到了可就不会再往回拿了,这么丢份儿的事儿我可干不出来。那至于怎么处置,您,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拿走,我再说最后一遍。” 接着就是精美礼盒被扫下地的声音。 同时也是某人怒火腾起的开赛枪。 蓝竺一下就扯着云逸的衣领,生拉硬拽的就是要和人家眼睛对眼睛的说话-是那种瞬间龇牙怒目的暴戾而后回复到近似无波却暗藏万千的眼神了,熟悉的感觉啊… “你就真他妈这么爱拂我面子是吧?嗯?再来一次啊?今儿我就告诉你了,这礼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听清楚了吗?别逼老子在学校又揍你一顿啊,不长记性的东西!” 嘿…这…突如其来的,被桌边斩了腰似的痛,哪能使大个子听清对面说了些什么啊。要知道,他都可是一身腱子肉摆在那的呢,如果把他换成蓝竺,这小瘦猴儿被这么个力气一拽不得真分尸啦? 所以了,在这种情况下的云逸怎么能不又气又委屈,瞧着那离自己贼近的右拳头,眼睛一下就又水水的了,“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你是流氓啊你!” “啧什么流氓!我他妈把你裤子脱了看屁股啦?!瞎说什么鸡巴话呢!”诶,吃花儿长大的孩子一听这话可不干了,立马挨着大个子的东西都放手了,什么小粉拳小白手的这些。 本来就离谱儿! “只有学校门口那些的地痞流氓才会一口一句他妈的呢!你不行,你是土匪强盗,你比他们更厉害了!光荣死了!” “嘿,你还给我在这儿耍嘴皮子是吧?收还是不收啊?啊!” “…………不要…” “啧!你!不跟我唱反调你不开心是不是?!快点儿,最后一遍,我他妈耐心有限啊!” “收就收嘛!凶什么凶!烦死你了!” 诶,这一副什么姿态啊,撇着脸倒在椅子上双臂环绕的模样。 不知道了。 但反正蓝竺竟突地觉得人家有那么一丝丝可爱了,居然弯下腰将手伸长拍了拍那弹弹黑黑如巧克力布丁似的脸颊,“烦我?烦什么烦呢,以后咱俩见面的日子还多着呢,你不像我留着点儿气儿,到时候可怎么办啊?好了,走了啊,你等会儿自己个儿收拾收拾,别乱七八糟的给人家看到学生会这样多不像话。啊对了还有,国庆快乐,这七天好好修养生息,别他妈到时候左眼还顶这么大个包,丑死了。” 哦哟,最后那一副侧面摇手say good bye的样子,潇洒给谁看呢? 谁喜欢看阳光落在人脸上的模样就给谁看咯,是吧? 但这不代表云逸这气就能消了的了。哪怕确实,前面一下那么凶暴的靠近让他又惊又喜又怕的脑子乱掉,马上就…… 侧眼瞄着那人终于走掉后,他一下无力地趴到在桌上,眼睛看着窗外黄昏的那抹光线失神: 他还以为…还好,还好………… 烂人烂人烂人烂人烂人烂人烂人烂人烂人烂人烂人烂人烂人烂人烂人烂人!无敌大烂人!!! -- 明水冰镜 诶,真是奇怪了,这一路下去都呈闭业状态的灰色商店,怎么到了这地方居然开着又橙又闪的商品灯。 难道真这么努力的为了资本家那大别野添砖加瓦?连假都不放了? 可待调侃一过仔细一看时,商家已拒绝两叁个想要进店的客人了。 什么意思这是?开门不做生意头回见呢。 不是不做,只是不现在做,假期以内擅自开业是违反公司规定的。而现在,只是因为他们正在招呼着名单上已预约好的贵客,俗称,VVIP。 但这VVIP看着特别拘谨,进来不到两分钟就把那水给喝光两瓶了,好像尤为紧张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想突然趁着店员不注意打劫跑路呢。毕竟看着那体格架子,壮的实在可以。 “小云先生,机器已经调试好了。您可以进来测试眼睛的近视度数了。” “啊…咳咳咳咳…咳……不好意思…咳……”大个子没想到这调的在这时间结束了-他前面算是百无聊赖地等久了,不是坐在沙发上左摸摸右看看的,就是在那低头猛灌自己水喝。这不刚把一个小茶点放进自己嘴里尝尝味儿么,里面的招待女士就叫他了。他一心急,好家伙不就被那碎渣呛着了么,有点儿丢脸了啊,“咱们不用外面那一台测吗?” “您是我们的VIP,自然是要使用我们VIP的验光仪了。” “哦……”云逸已走到那个所谓的VIP验光仪配套的凳子坐下了,看着好像也没和外面那台有什么分别……但那个刚才好热情兮兮地喊他过来准备测试的…店长,怎么现在以一副担忧的表情看着自己呢? 我又是哪里出错了? “呃,怎么了吗?” “您,眼睛出血了您知道吗…呃不是您知道吧?眼结膜下出血?看东西看得清楚吗?有红彤彤一片吗?因为我怕等会儿会影响测光出来的结果。” “这、我本来就看得不清楚啊近视……至于您说的红彤彤一片,现在倒是没有了。所以,可以测光的,没有问题。” “那好,咱们开始吧。” 丁玲桄榔这么一搞,终于到了弄眼镜框的环节。 云逸决定,就按人那医生说的一样-这回找个哪哪儿都结实点儿的,别到时候这么七搞八弄又烂了。 可他在这儿少说等了也有十分钟了吧,水又要喝完了的情况下,怎么还不见有人出来领他看看镜框呢??什么呀… 这、这种在商场里的精品眼镜儿店都是这么复杂,事情这么多的吗?? 他一下想到自己是怎么在同一层楼转了叁遍才找到这家店的位置。以及刚开始要不是那店名有眼镜儿两字和展柜摆着,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进那珠宝店-那光打得真是和楼下的那什么Cartiar太像。 但,不得不否认,服务确实是好的。 除了今天这个,他现在还没有进过什么店能对自己这般堪称嘘寒问暖的架势呢-什么一进来就先问要喝些什么热茶还是冰饮料啊,然后就说茶点马上就好了我们工作人员正在准备当中。连带着他手上拿的要给妈妈同事儿子上着课的资料,都被好好地给接过去了。 废话。 云逸要是一年能在这上面花个几百万,他说要把这眼镜儿做成浮空的都可以。哦当然,是开玩笑的。 可就是速度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 他等会儿还要赶到那弟弟家上课的呢! 因而云逸真地坐不住了,眼瞅着就还剩差不多四十分钟的时间…他把那看着最漂亮的茶点给一口吞进肚后,就少见不安分地站了起来走向那个更隐秘的似藏宝洞的地方…… “呃,怎么了小云先生?请问是有什么事儿吗?”一位店员小姐随即向他迎来,似乎不是很喜大个子这般随意走动的行为。 “不是啊就…怎么没有人带我去选眼镜框呢?我这边急着要给人家上课呢。” “啊?您不知道吗?小蓝先生没和您说?他已经帮您预定好镜框了,您今天过来主要就是测个光就好。但由于小蓝先生选的是半定制的,我们还在帮您调试至最适合您佩戴的眼镜儿呢。您前面不是填了一份佩戴眼镜儿时的习惯表吗?” 啊这…他说难怪呢,还以为是公司随便做个调查就没细想地嘚嘚嘚填过去了…… 诶,不是,蓝竺这家伙怎么时候都不和我说啊!等会儿,他不会定了一个特别丑的来戏弄我吧!?那个人那么坏的!! “哦哦……那什么您能把他挑的眼镜框先给我看看吗?他没和我说,我怕我自己不喜欢呢。” “呃,好啊,您等会儿。” 约摸着该有近一分钟吧,那一副放置于天鹅绒上的银边眼镜儿,就被店员给用手捧着传国玉玺的架势拿出来了。 嗯…这人长得秀气,挑眼镜儿也是挑斯文那挂的呢……但就是感觉不太适合我啊……… 这一看就是给那种白面书生戴的吧…比如就说蓝竺自己啊。 可好看就是好看,云逸竟都忍不住上手摸摸戴戴看了… “呃请等一下!您,没戴手套呢,容易给镜腿上一层油花的。” 哦哦,大个子才注意到这来的店员小姐手上是戴有一副绸缎手套的。好像这眼镜儿真是珠宝一样的东西呢。 “呃不好意思啊…我…我见这眼镜儿太漂亮了……” “不好意思的该是我才是…一下对客人叫那么大声等会儿店长又要说我了哈哈哈。不过您说得确实是对的,这副眼镜儿的确很漂亮呢。小蓝先生的审美真是随着长相没话说,能挑出一个好看,又低调适合你们学生日常佩戴的眼镜儿……哦对了,那您喜欢吗?还是怎么呢?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就先把眼镜儿送眼镜室里去了。” “啊…我…但我觉得,这,好像不是很搭我自己的风格吧?”说完大个子便对着对方那眨着星星眼一副很乐意倾听他想法的小姐、挑了挑眉毛,随后便低头回去看向自己全身,以来提醒她自己可不是蓝竺那纤纤细细柔弱文人的样儿啊。 啊?啊……好的,云大伙夫。 “啊?不会啊?我觉得很好啊,您的气质很…温柔腼腆呢,虽然看着很壮实的样子。” “啊是吗谢谢了…但我还是觉得吧……这种银边眼镜儿不太适合我呢…倒真地特别适合蓝竺……” “可您前面不是说很漂亮吗?既然漂亮的话,就把它带回家吧。还是说,您觉得是…”店员小姐还想继续说话呢,就被从远处赶来的店长截胡了,小声地询问着是怎么一回事儿以至于两个人就僵在这儿了。 叽里咕噜这么一串,嘿,那店员小姐又护送传国玉玺回眼镜室了,就留那笑眯眯的店长在这和云逸说道,“您觉得是什么问题致使于这么拒绝小蓝先生帮您挑选的这款眼镜儿呢?我听小钱说,您不是觉得很好看吗?” “可是买东西不能一味追求外表吧?这副眼镜儿漂亮是漂亮了但是并不适合我啊。不是,你们是有什么业务指标一定要我把这个带回家是吗?” “啊不不不,您怎么会这么认为呢?我们奉行的宗旨是只给客人推荐最合适的。” “是吗?那说到底,这是他选的,不是我选的,怎么着都不是合不合适我吧?您就坦白了说吧,我这副眼镜儿多少钱,能补多少我就补尽量不影响你们的业绩谢谢了。” 不行,云逸真和这种店的人啊磨不下去了,这等会儿给人家上课有钱的呢!! 这不,好好先生的脸是有点儿不开心的样子了。 …… 补钱? 和大个子转来推去打太极好几下的店长在听到那俩字时,竟有些愣了…这、怎么可能他要补钱呢?按理来说,像这样迟迟不对东西持肯定态度的,不就是因为不是最贵的,价格拿出去不好炫耀吗? 嚯,对待自家产品的美观程度这么自信啊,讲不定人家是讲礼貌留面子的主儿呢。 不可能的。我们家眼镜儿店的定位可是奢华传奇,私人订制,是面向同样拥有高级审美的尊贵客户的。且不提凡是走进我们店里的人第一句肯定会说的话就是,你们家的眼镜儿都好漂亮,都…… 嘚嘚嘚嘚嘚,停,停,停,别打着广告扯远了,也别在那胡思乱想瞎揣测了。 就以她察言观色那么多年的本领,难道真看不出来云某人就是单纯的不想要,不喜欢吗?承认吧,昂,他们家东西其实也不是那么万人迷的,眼镜儿就是眼镜儿,钞票就是钞票。 …… 可虽然宗旨如此,但是谁愿意自家的业绩减少呢?这、 怎么就减少了?人也没找到一个比现在价格要低的镜框啊,急什么?万一真人不露相呢对吧,不是都说要加钱了嘛,况且俩人不是同学么,怎么可能会短了缺了少了差了呢。 嗯……可是对面这小伙子的打扮和气质与她平常接触的那些少爷小姐,不太一样呢。 甚至还可以说是很不一样,鞋子尽管不脏却很旧,因而店长就想着……哦,确实,谁知道会不会因为没见过好东西就拼了命想要拿高的?那事情又回到最初的原点了。 …… 但说实话,这样提高业绩的方式也不是百分百优选。 因为没人清楚那多出来的部分到底是要从谁的口袋扒拉出来,但据她那么多年在奢侈品店工作的经历来看的话,百分之八十还是会从登记好的信用卡上扣的。 那这样如何长远?且不提其中到底有多少人是扮阔装富的。 以及今天这回这个小伙子,根本就没有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店长断定,如果对面想要换一个再贵一些的,必然是从那已经对现在这幅眼镜儿付过全款的卡上划。话放这儿。 啊……好嘛,这恶意也忒大了吧…… “您是铁了心的要换了是吗?明明这副眼镜确实是挺适合您的啊……这关于补钱的话,在您挑到合适的眼镜之前,还不能定下结论。但,因为小蓝先生给您选的是属于定制款内的,在动了工以后,很小几率还可以用做其他客人的镜框。所以在这边还是要先和您说一下,这十六万五很可能还会记在小蓝先生的账上。” …… …… …… ??? 云逸从不知道在现在这个世界,有一天声音也能化形成一道猛锤将自己快是给砸晕-不是夸张的,这要不是在外面、有人,他觉得自己会立马晕倒在这个小小的VIP室。 多少?多少来着? 他不会听错了吧?? “什么?多少来着?” “呃,十 六 万 五,十六万五。所以我在这里再重复一遍,如果您打算真地不要这副眼镜儿的话,这笔账可能还是会记在小蓝先生这里。当然,如果这镜框改变不大还能继续为其他客人所用的话,就不用记。因而您在挑着高于此等价位的眼镜儿时,需要支付多出来的这部分金额,如果是低于,我们则会把余下的款项在七个工作日之内返还小蓝先生的账户。” …… 云逸虽然一进这店就有感觉此地绝非他平常所去消费的池中之物,那副装潢…可这…实在是、太……夸张了吧………… 蓝竺这家伙疯了吧?!一副破眼镜儿值得这么贵吗?!他是想要干嘛啊?!诚心让我一辈子都还不起然后就借着那讥讽我是吧?! 对我那么好干嘛!!又不喜欢我的!! 云逸腾一下地怒了,他一下闯进那眼镜室,看着里头的人在忙活着调试镜架的样子就指着那大声说就这玩意儿值得了十六万五?!上面是镶金还是镶钻了?! “小云先生请您现在马上出来好吗?我们眼镜室是不允许非员工进入的,请您出来我再和您细说行吗?” 此举一出,店长对于除了碰上天大的好运否则就不可能是目标客户人群的群体的不良印象更深了,那手上做出的各种动作,似是要赶人的意思。 啊……我是怎么了…………怎么最近一提到蓝竺…… 声锤和手锤又把他的魂给敲了回去。 …… 云逸非常不好意思地抚着自己的头走了出来,他想他的脸现在一定烫的厉害,随便煎个荷包蛋该是不在话下的……他到底怎么了?怎么回事儿?被蓝竺传染了? 大个子平常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啊,这谁都清楚的吧,怎么……啊呀…… “………………不好意思,我,我就是一下没太明白怎么能有东西那么贵。我、家里没有一样东西是这个价钱的,太超过我的认知了……不好意思……” “哦,这样的吗?总而言之,那您还需要我向您介绍这款眼镜儿的特别之处在哪吗?” 云逸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看。 但他好像是为了面子,扔在强撑着对对面的人点头微笑表示继续。 “嗯,好,您在这边稍微等一下,我去取iPad,这样会看得更加清楚些。” 因为人家依旧优雅。 “啊,回来了,您瞧这副眼镜的特别之处在于,首先他是纯铂金以及手工制成的框架,我们是有机构颁发的证书以及这个编号的眼镜儿所打造的视频的。其次,您瞧见了吗,这个镜片框和镜腿的连结处,是有一颗黑钻的,喏,在这儿。所以两片镜框,两条镜腿的话就是有两颗了………………” 店长说得那叫一个兴致勃勃,且还真有金有钻,可大个子只觉得自己听得头疼不已。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或许其中少不了那亮的闪死人的头顶光线作用的缘故……好烦啊…… “好了,够了,谢谢您的讲解。我要是现在还不走就办不上事儿了。这样吧,这个眼镜儿我还是先放在这儿,等哪天了我再来取好吗?谢谢了。” “这?好。那您需要我们把他包装成礼物快递送到您府上吗?以及需要为您打包下午茶茶点吗?我见您吃得挺开心的,应该是很美味的吧。” 但到底,来者是客,必要的礼节她还是要摆出来给下属当表率的作为店长。尤其尤其是面对着这样的客人,要克制住在这个行业里面待久了的看人下菜-人之不可貌相,终究是对的,年轻时总因为那个弄丢过些许大客源。 “啊,不不不,都不用了,谢谢谢谢,您就送我到这儿吧。” …… 云逸承认,他不知怎么有点儿怕了这地方热情似火的架势了。 真的,明明服务很是周到,却感觉和家里那个牢笼相差无几……他呼出来一口大气,边搭上电梯边想着-是不是因为那让人舒服的前提是让人不舒服的价格? 十六万五,什么概念这是?仅就一副眼镜儿,什么概念这是? 那个人平常的花销到底是有多么骄奢淫逸,才会随随便便就赔人这么贵的东西?还是一个自己不那么喜欢的人?同时,他还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查查那些保健品的价格。 干嘛那么好啊! 那这么一推,要是如果蓝竺喜欢的话,什么星星月亮他不就随手拿下来献给别人了? 想到这儿,大个子的那黑脸是又烫了几分的。 …… 诶诶诶,干什么呢,什么星星月亮都摘下来了?没那么大个本事。想什么呢现在一天到晚的。 没想什么。 他看着门外那下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阴雨天气,一鼓作气地跑进了雨中。然后在刚刚过完马路的地方,往回瞅了一眼自己才离去的不适之地-特别高大阴森,哪怕透过玻璃的是一道道摄人心魄的橙色商品灯光芒。 眼神逐渐涣散, 他忽地头脑往下一砸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 ⒫ò❶㈧ɡν.νιρ 游戏人生 “不是,我就奇了个怪了,您能有他妈的一次不和我犟吗?” 话音刚落,那眼镜盒如何被拍在桌上发出响亮的声儿就紧接着来了。 其来源现在就双手交叉环在胸前,一脸不解到生气的看着对面那明明因为自己发火都瑟缩了一下,怎么过后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听话的人。 “……我没和你犟。你那礼太重,我受不起。” 说完,那标准地用食指侧边推眼镜儿的动作是又来了的。 诶??这? 是的,没错,饶是受着妈妈长达半个小时的念叨之一点儿都不爱惜自己身上的东西,连眼镜儿都能搞丢什么鬼记性还怎么上大学的云逸,到底还是要到了五百块钱,配了一副和以前差不多的全黑框眼镜儿。χsγцsんцщц.©ом(xsyushuwu.©om) 没有什么贵重金属和全人工打造,只是工厂流水线生产出来的东西。 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五颜六色的钻石珠宝点缀。 整体,就是一副把简单贯彻到极致的塑料单品。 因而,蓝竺看得很是无趣。 “不是什么意思啊??我都没挑最贵的好不好?才十几万吧好像是??你就说那眼镜儿好不好看就完事儿了,行吧?” “好看,但不适合我。所以等同于我不喜欢。” “怎么他妈的就不适合了?你对你自己的认知就是一副这种都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黑框眼镜儿?嗯?再说,已经给你定好了也退不了啊。”诶,孩子不讲武德,怎么说着说着还动上手把人眼镜儿给拿走了。然后啊,还命令着人家呢,“快点儿,把我给你定的戴上给小爷看看。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把你这眼镜儿再给踩碎当垃圾去。快点儿!麻利儿的!” 嗯,好家伙,什么做派啊这是?强盗硬要占了别家山头的匪窝是吧? 云逸自是不会听的,他一伸手就要把眼镜儿抢回来。但奈何人小瘦猴灵活的不要不要的,一下就从那原来的位置跑了,然后还以一副颇为瞧不上手上这东西的姿态在那撇着嘴给大个子讥笑着看-就说这种人用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都是。 那大个子肯定得从椅子站起、桌内走出的了,“你还给我蓝竺!!快点儿!” “不,不行,不要,你快点儿戴上我给你买的我再说一遍。” “不要!你不要那么讨厌好不好!!快点儿还给我!!” “我讨厌?行,我讨厌,你快点儿戴上我给你挑的我就不讨厌了,讲不定我还真能把这破玩意儿完完整整地还给你呢?嗯?” 讲着这家伙就跳起来了躲避呢黑色的手掌追捕,完后还不忘耀武扬威地在人家眼前,手用力挤了一下那虽然算不上好看但好歹也是新的眼镜儿呢。 这可给云逸气得,当场那脸的黑色程度就更深了,整一京剧里头的小张飞。 于是乎他也不像前面那和蓝竺玩游戏时候的架势了,出击的速度跟前面比差不多可以说是不是一个量级的了。 可还是抓不到人家。特别是人还爱往沙发那里钻,绕圈似的,特烦。 这学生会办公室怎么这时候感觉这么大呢?! 那,到底应该怎么办? 蓝竺还在这儿随意摆弄,甚至可以说是把这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试戴在自己脸上玩玩儿呢,云逸开始不讲武德了-一个饿虎扑食,就把人家压倒在沙发上…… 诶,这、 他从没见过这如此跋扈的学弟现如今脸上会露出一个人傻掉了、愣怔在那里的表情,且戴上自己那副笨笨的眼镜儿以后,居然流露出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可爱来…… 不是说外貌那种长得好看的可爱,就、那种懂的吧,似小辈一样的不谙世事未受社会染缸的侵蚀的可爱。真像小天使一样了。 瞧那快要滑到粉红色鼻尖的眼镜儿。 但也只是一瞬,那样的甜美单纯转瞬就被那惯来的嚣张乖戾所取代。 因为蓝竺又似厉鬼上身似的盯着他了。 “我他妈给……哈,你他妈的疯了是不是?!操你妈的!” …… 说说这人活在世上能有多那什么吧-本来呢,蓝竺是用左手臂一直顶着云逸胸膛的,就是不让丫离自己太近嘛,贼烦,烦死了。那既然这么烦,随后肯定是要喊大个子起来的了,人也听,不然影响多不好啊……当然主要还是怪……结果美学弟那顺手一下把壮学长推开的劲儿,壮学长自个儿没接好,一下平衡乱了…然后就好家伙,直接一嘴唇子就滑过那白白粉粉好像上面点缀有草莓的牛奶布丁脸颊…… 好香好软好甜,好香好软好甜,好香好软好甜……我亲到他了,妈呀,他皮肤怎么触感也这么好,特别弹,然后又润润的。极像他去给人家上课的那家孩子的不到十岁的小妹妹,每次去一看到他就会说云哥哥好,云哥哥…… 蓝竺哪能让云逸平白享有这等好事? 这不随后一大逼斗马上就扇人家脸上了吗-神经病啊他妈的真是! 所以了,这真是越活越抽抽啊。不管对谁来说。 “他妈的还你!神经病玩意儿!真他妈丑!” 诶,怎么回事儿,自己先做不好了怎么还往人身上甩东西呢,且又对着脸砸眼镜儿去的……再怎么生气也要讲个基本道理啊…… …… 很安静,似乎连空气都不流动了那么十几秒以后,暴力狂开口了,“喂,我从迪士尼给你带东西回来了,你要不要看一下?” …… 没有回应,对方仍在低着头。 “啧,看不看啊,说句话啊你。” …… 还是没有。 “你他妈没听见我……”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想看!我不要看!你给我滚啊你!!滚!!” 好容易抬起头爆发和人家吼着了吧,却是个掉金豆的模样。好不可怜哦,那一大串一大串的泪珠就从那水水的眼眸中滑落…… 他其实没想哭的!多丢人啊! 都说过不想在蓝竺面前这样了!! 可、可是………他今天被那么一巴掌给打了,就是忍不住……凭什么啊!凭什么对我这么凶啊!我怎么你了我?!我…亏我还……操! 我爸我妈都从来没这么打过我呢,你算老几啊你! 讨厌讨厌讨厌!! 诶,是咯,哪怕云逸和父母不亲,可也没受过打啊。顶多,也就是那些个不阴不阳的怪话了。 但现如今自这学期开学以来,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居然就被同一个人给碰了两次?!这像话吗?! 人家还次次都不留情,这次一耳光来的,他感觉自己的右脸势必要肿没跑了。 那这样,大个子如何能不一下爆发?真绷不住了娘的-我怎么会对这种人有好感啊!是傻子吧!想着,他就用手挡在自己眼前更为“嘹亮”的大哭。 哦哟,现在这么娇气啊?不过他大可以及时止损啊,可以不用做傻子的。 毕竟从他口里得知的,可是喜欢人家才算傻子呢。至于好感,就不知道了。 自然,这一下的大吼也给蓝竺喊愣了,他不自觉地把五官扭成一团以来克服这穿耳的魔音,“你他妈你疯了你啊,叫那么大声干嘛!!” “我他妈爱叫就叫!!你管我!!你不准管我!!滚出去!!” “啧,你是真他妈不怕把人给喊来看你这副贱兮兮的可怜样儿是吧?!” “那既然你嫌贱就走啊!他妈的别理我那么近!谁他妈要你擦眼泪了!!滚啊你!!我册你娘啊!!” 他说真的,他现在真不想看到蓝竺这张漂亮却讨厌的脸,立马就把那纸巾抢过来了自己擦。 好看的人多了去了!当初怎么就………真是戆大!!十叁点啊真是!! “啧你他妈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儿啊,我,诶,拜托,是你先亲了我我才打了你的好不好?而且也不算那种样子的打吧?我没揍你吧?啊?我就是给了你一耳刮子嘛!” 诶这家伙怎么就突然哭了真是,拥有极端恶劣脾气的人就探头往人家那边看……不过啊,好像还挺好玩儿的,这大哭包,笑死了。 …… 这得多他妈没心的人才说得出来这种吊话……他俩之间的不愉快仅仅是这一巴掌就能说完了吗? “就是给了我一耳刮子?!蓝竺,你这样吧,你把脸摆在我面前让我扇一下就行了,眼睛的事儿我也一笔勾销。怎么样,来啊!” 不行,他现在真是听不得蓝竺讲一句话,喉咙里发出的吼叫更大声了,人讲一句他那肝火就旺一层。 真是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没见过这么坏的人。 “诶,你这人讲不讲道理啊?!是我强亲你的还是怎么了?!你现在跟我搞这出是吧!” 恶霸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错,瞧那直眉瞪眼的样儿。 “不讲了!强亲你了又怎么样!就跟你搞这出!” “你!再顶我的嘴我对你不客气了啊,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儿再跟你来一……啧,别哭了我操!你他妈能不跟一娘们儿似的吗?!不对,他妈的娘们儿都没你那能哭!停!马上!快点……你干嘛你!!能别哭了吗我操啊!!哥!!大哥!!亲爷爷亲祖宗!我求您了!!诶!” 蓝竺的底线已被推到极致,他终于忍不住上手将那哭地活像个疯子似的云逸,给死死捂住嘴巴让他发不出那要死人的声音出来-真他妈受不了,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碰上这么一个极品??以后他老婆不得烦死啊碰上这么一个娘炮?啊?? …… 是啊,谁知道呢。 大个子理所当然地傻住了,他委屈地与那个本来恼怒可怎么就变无奈的学弟对视了几秒过后,终于安静了下来,在那抽抽搭搭的…… 嘶,这么个哭法,就单纯的只是为了现在这件事儿吗? …… 其实什么都有,但好多好杂,他作为拥有这般情绪的人竟叫不出所有原因来……反正蓝竺凶他就是导火索!!他那个人就是想要自己没有脸的!! 啊?? “诶呦喂,我……你,怎么这么能哭啊?我真服了。你是小孩子吗?啊??” “关你什么事儿啊!快点儿走开,小心我又哭给你看。” 我这样是因为谁?! 大个子就看着少爷那美丽,现在却因听到他答案而略显无语的脸蛋儿在心里狠狠的默默的吐槽。 就说谁想在喜huan…呸呸呸不是,不是,就只是单纯的有好感的人面前表现不好的!! 他云逸可不是同性恋啊!!不是基佬啊!!不喜欢男的啊!!对蓝竺有好看就真的只是单纯的因为人家好看像女孩子一样!真的!保证!我不是同性恋!不是! 这话说得就……好像人家是一样,这如果要是人家是的话,怎么着被亲的时候那眼里的厌恶惊恐意思,该都是不会出现的。 “………………你牛逼。那那些东西你自己拆来看吧,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水杯娃娃衣服这些。” 这人听不懂人话啊,云逸这么想着就又噘嘴皱眉对着人家生起气,摆出一副臭脸来了,“说多少遍了,我不要,不要你送的礼物,你拿走。”特别是那副眼镜儿,想到他就气死了-要不是那天走地急没喊人家停,讲不定蓝竺今日就不会找上门来了,真烦,“包括你的那副眼镜儿,我都不要,全部,全部拿走。” 他俩是从不对付的,因此彼此交流的那个线也是从未连得上的。 这不,蓝竺觉得云逸才是听不懂人话呢,而且理解也有偏差。 “什么什么什么,谁他妈乐意送你礼物啊?你想什么呢以为自己是谁啊?我早说了赔礼道歉好不好?所以这赔礼的礼物就到这儿了,您还以为咱俩后面还有什么特别的交流吗?我可不爱啊。而且,关于那个眼镜儿的,人没和你说这算定制款吗?这他妈都做出来了怎么退啊你跟我说?二来我自己也不近视啊,你要真不要了我自己能用了?别再和我犟嘴了啊,没空,等会儿就上晚自习了。还有,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怎么头眼这边儿又青一块儿?走了啊。” ………… 鬼知道你要赔那么贵的!!1650拉到了,后面多出来两个0谁受得了啊!! 他一下想到自己后面是真地怎么被这价格吓到,随即后知后觉地在大马路上晕倒了的场景,给那身子磕的是又增新伤…… 当初看展柜里的眼镜儿的时候就该仔细瞧一下标牌的价格,数数到底有多少个数儿以及那小数点儿到底在哪儿。否则,能有后头这么一连串儿丢人事件的发生吗? 诶…… 算了,看看这黄鼠狼的年货到底是什么东西吧。用不上的就当个二道贩子转手卖了。 云逸站起身,终于走在了那回到王座的道路上,他期间随便拿起一个盒子拆开一看: 似乎只是一个水晶球呢,里面有一座城堡,然后底下还附有一些什么亮晶的碎片、以供翻转观看之余更梦幻些。 嗯……这是什么………… 悠扬悦耳的曲调从水晶球传来,那些粉粉蓝蓝的闪粉碎片就随着云逸刚刚倒过来拨弄开关而开启的音乐,而缓缓落于白色的城堡之上。 似乎在里面见到了某人撇着嘴,叫人把这小女生似的东西给装起来的情景。 随后就不断放大,好像其仍未离去就坐在大个子对面一起笑着欣赏着这小小的雪落。 云逸忍不住的眼皮先抬了,瞧着那甜美的梨涡、粉嫩的樱唇,左胸跳个不停不停,明明他知道人那个地方不动会死的。 可就是一直在跳,不同于维持生命继续的跳,他的…… 灿烂娇俏靓丽美艳明媚,怎么用形容词都描写不出其容貌程度之出色的少年,终于感知到那抹来自于对面的热的想要把自己给灼穿的注视了。浓密卷翘的恰到好处,纤长分明的恰到好处的睫毛颤了一下,那藏有两轮明月万千星辰的眸子里倒映着的对象,就只有那戴着眼镜儿呆头呆脑的壮硕学长了。 他嘴角弯起的弧度更大了。如此一等一的美人儿。 刹那间,天地万物尽于此刻失色,连带着云逸自己都失了心神。 可随即,又全都恢复过来了,且比前面的景色更甚。只不过都成了陪衬,他就站在那馨香四溢的花海中央对着自己伸手,没人能美得过他。 诶诶…过了啊,这滤…… 停止不了,停不下来,全身都好热啊,好热好热啊…… 因而也没人比自己更……那种来自于心脏的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云逸想着自己是个骗子,说了大话了。 蓝竺其实也不凶的。 我好像要谈恋爱了。 从办公室里出来的孩子似乎并没有如学生会主席的那般放松至幻想的境地,反倒小脸儿还皱着,沉重起来了-似乎真的是什么大事儿,那白白细细的手指不断敲击着裤袋好像在释放什么压力般。 不过他耸了耸肩,动了动身子骨后又一副似平常手插口袋、谁都不爱的装逼美男模样,回到了教室: 好多遍不喝不喝的大堆奶茶,外加别人旅游回来带给他的纪念品……这回更厉害了,其中有不下十个是校外的送的,有钱人嘛,就在门口随便拦下一个,就拿着那钞票托人送进来咯。 以上这些全部摆在他的桌子上,且差点儿就要摆满了。 要知道,这家伙可是将霸道贯彻于生活各个方面的-他可是能在教室拥有一横排叁座位的人啊! 啊当然,本来是就一个的,结果后面一班的人就一直没满标准的五十嘛,蓝竺呢又有见着什么都要侵占一下的强盗习惯。那这不到最后,他这一横排的叁个座位不就是他了的吗? 再者,人家再喜欢也不敢坐他旁边-好看和凶,这两字是从不冲突的。 因此,能差不多摆满是什么概念啊? 啧,蓝竺一下就变无奈的走向了自己的座位…怎么过了假期以后多这么多,什么情况啊,听不听得懂人话啊。嘿,好家伙,怎么还有标签儿呢。 他手一拿,一看,“我知道你喝不惯那些个便宜的东西,但我给你的是纯奶的,你放心喝,不会影响睡眠的” …… 这哪里的这?好像以前收的没见过这个牌子的奶茶,看看啊,“调了杯奶茶,奶茶,我们只做最奶最茶的” …… 什么东西啊都是!啊呀!! “诶,不是,我真请求你们各位了行不行?别送了,别送了,我真不想喝也不好喝。章鱼,你过来把这些都发了去,谁要喝和章鱼要啊。” 嗯,饮料和奶茶是发出去了,这些个礼物怎么办?他再摸着一个重重还有空响的拆开看看,两瓶挺大的玻璃罐儿,一瓶标着520的是星星,一瓶标着1314的是千纸鹤。 这、 无语,真的是没有话讲。 好容易把东西摆开空出一块儿地方以便自己等会儿写作业用后,蓝竺就从那抽屉了拿出了那让他今天,甚至可以说是过去几天都不舒服的练习册来…… 问题不在于里面习题的难度,而是最后一页与封底之间夹着的一张,他抽着烟在月门那看着别人踹了许子豪一脚的黑白A4纸。 又皱着眉将那折成小方块儿的证据给拿了出来在抽屉之内展开后,他想着自己是怎么因为对学生答案才发现的这个东西……那就更加确定,那人是学校里的没跑了。 可这是收上去交予老师批改的难题,以及刚发到手上的时候他就翻了。 思绪回到他收到视频的那个晚上: 男生并没有像普通人受到威胁那般的慌乱,他稍稍蹙了蹙眉,便又坐到了刚刚站起的电脑椅,发了一个问号过去。 对面似乎是一直守在手机前的,马上也发了一个问号回来。 呵,行-这回,孩子加了一个,拢共发了两个问号过去。 那边也还是一样的,似乎是个复制机器般,同样的发了两个问号回来。 啧嘶。 蓝竺一个电话就招呼了。 五秒了,没有前面预想到的回应,还是没接。 “接电话啊,你不是很牛吗?敢来威胁我啊?” “……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把视频散出去?” “你发,我看是你发地快还是我找到IP地址然后把你的头给当皮球一样踢的快?” “IP地址查询不准确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以及你说的快,我是不相信一个只需要我点击发送的按钮,能慢过你所说的那些步骤。” “警告你,如果你接下来有一步没按我说的做,身败名裂敬请奉上。” 系统自动挂断了。 蓝竺同时也气笑了,笑死人了-他似是无所谓的嘴角扯出一个讥笑,然后紧接着就是一拳捶在桌子上的大力。 “你还来?这么不怕死是吧?按理说做这行的人应该挺了解被威胁者的背景的吧,我承认,单纯按你所说的,确实没有你快。但你确定能就这么让我身败名裂吗?你拍的我不就用烟头烫了烫人,多大的事儿呀?整这出吓唬谁呢?” 对面的人似是愣了一下,随后便也扯出了一个同样的笑容打着字,“那你急什么?” “打什么电话?” “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的那么无所谓,你蓝大少爷会放在眼里吗?” “装什么呢?” 蓝竺其实真无所谓,挺不当回事儿的。毕竟,他干惯了,就必然有几次会湿鞋,且不提,以前那因为年纪实在太小而受其压抑着的躁动因子被完全释放出来后的狂野。 不能细提。完全不能细提。唯一能较为平和说出来的,该就是那时的少爷,会亲自上场动手踢人的。 就在胡同里面,像他踢塑料瓶的样子,去踢人。 那脚是什么地方?只需一下不把人胃酸都给踹出来让人叫他爸爸?以及他也瞎练练什么柔道,上头功夫也不让别人占的了便宜,两只手臂一夹一锁,该是什么下场就不用说了。 以上恶行劣迹既然都能被家里头兜着。而现在的,那用烟头烫人的行为算什么,又怎么了呢?整得多严重还是多大事儿一样: 蓝父首当其冲被从管教者名单中剔除。蓝母,则是不计其数的点过其忙碌程度了,致使她撇开公司事务,那余下的精力也就只能放在蓝竺的大头上,比如说乖不乖,钱够不够花和身体健康怎么样的这些。而至于其他任何牵扯到她宝贝儿子的别人?算个什么东西?连用脑想一下都是在浪费时间。 那少爷那块儿心理一面的空地,就自然而然的留给了姥爷照料长大。并且就真地,陪那宝贝儿时间最长的了-蓝竺上幼儿园的时候怎么着都放心不下,前五天,硬拉拉的就在外面从早等到晚,生怕谁把他那乖乖小外孙给绑了去,那架势,吓得校长都快跪地上请着老头子进去喝茶。好在后面再提点提点让校长自己看着办多照顾照顾的时候,好点儿了,可依旧放学前少说半小时就在那侯着,一见人唰跑出来蹲地上让宝贝儿荷摞着玩儿,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嘴里就骑老马骑老马老马快点儿的那么叫着。 那段时间蓝母也不是没有意识到此番教育好像不太对,把源于身上的那快肉给教养成一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这位能在千禧年以前考上哈佛的骄傲大小姐是万万不能够允许的。这不刚和自家父亲说好把儿子带去美国自己一定好好照看呢,谁曾想定下的计划还是对于自己公务的繁忙太过理想主义。没有到一个月,妈妈就变成来自于完全不同人种的保姆了,那高鼻子大眼的洋妞儿着实使初期的蓝竺反抗不少,新新审美的挑战足以让他对那金发蓝眼的小姑娘同学说出我才不喜欢你呢你又不漂亮的话……也不是没想过聘请亚裔,或者就这么直说,中国人吧,那个根金女士想着还是万分重要的,只是她提出的那个要求啊,实在资本家的剥削了-藤校出来的,需事无巨细随叫随到照顾着那小小男孩儿,不开玩笑。 本就难以用金钱填补的落差空缺,再加上少爷那不好相与的、认为所有人都要为自己服务围着自己转的倨骜性格,心理防线崩溃是可以预料得到的迟早的事儿。 那老金头这么一听哪能啊?啊?孩子没个长久陪伴的多惨啊,况且我们家小竺儿可爱又招人疼的,怎么可能,不能够,还是我上阵吧。然后就是七十岁的人了,在蓝竺上小学的五年里,基本每个月都要飞到那边去待上一星期才回来。 这种那种的隔代宠溺已然揭示了,本来应该或许可以好好教导少爷成为一个从里到外的优雅讲礼的贵公子的长于旧时代的老人家,近乎舍不得对着豆丁发着怎么可以这么待人接物的火气?在他眼里,蓝竺永永远远是一个需要宠爱的宝贝外孙,别人怎么了,还是因为格局不够大,太不能容人了。 还是需要他运用那抹朱色多提醒一下,多担待担待了-这么一个小孩子父母早就离异,妈妈常年不在身边的,性格方面还望海涵理解了。 况且那造就出来的坏脾气,要怎么让蓝竺好好听话服从管教?跟他大声,他比你还要大声,并且还真地有理有据虽然细细分析起来都是歪的。 可怜的老金头就因此这般循环自我安慰着,孩子还小,不懂事儿,他聪明的,有一天成熟了就会收敛任性了。 但少爷现在被威胁着的一切,都不是在北京发生的,鞭长莫及,不是地头蛇能乱蹿的地儿。 于是乎还是边联系了那时候助群里的老大哥IT达人,边和这边的这王八犊子在这推太极。 吾乃君子,保守为妙。 “装你妈呢。不是我说你他妈到底想干嘛啊?就单纯地想要我揍你是不是?” “我?我不干嘛啊。” “要是说真有什么,那就是现在你得对我态度好点儿,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来。” “毕竟,你到底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的吧?但是让人查我的IP地址,怎么着都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的。” “那请问,蓝大少爷是要卸磨杀驴吗?” “你管我他妈的卸不卸磨杀驴,有屁快放。” “我都说了,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只是希望你态度好点儿。 “尤其是对你身边的人。” “我不需要。这是他们应该的。” …… 怎么一和这种人说友善、美好的事儿就那么困难呢?嗯??这老师是怎么教…啊,既然亲属都难为,还指望老师? 以及蓝母的管教也确实是和老师相差不多的-蓝竺只要成绩优异,外在光鲜,暗地里那些毛病,与老师就没有关系了,就符合蓝母的利己精英教育观了。 她很清楚明白人无完人,包括她最为宠爱认为世界上的好东西理应都该享有一份(尤其物质)的儿子。且就因为是自己的孩子,干嘛别的地方还要要求那么严苛?能有这样聪明又漂亮的娃娃来到家里,金女士已经很开心和满足了,致使她这样一个唯物主义者唯一一次不得不感谢上苍,那种作为少爷母亲的骄傲。那别人,就更是应该跪在地上把蓝竺捧在手心,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这种想法有时候也会让蓝母觉得自己的疯狂之不会是想和儿子……后来懂了,她只是太疼他,绝不是拥有那种恶心想法的变态。 希望以后的儿媳妇儿要比金家的两个人还要疼他,毕竟相伴一生走下去的,只能是那个女孩子了。 …… 别介,别祸害了,据以上那么些个说明解释,万一丫哪天又怎么着了真气急了不管不顾拳打脚踢起来,代价忒大了。 找个男的人肉沙包还比较适合些。 总而言之,这不对面人感觉气得鼻孔都增大了些。 “应该的?” “那今天人家给你量身高也是应该的?” “应该被你打?” 啊?不用那么快吧…… “云逸啊,你说你这样有意思吗?跟我在这儿装大尾巴狼威胁我是吧?你是不是今天还没被我收拾够呢?” “?为什么这么认为” “在你眼里,他就是一个那么愚蠢的会自爆的人?” “行,你不是,他也不蠢。但你这么一说的话,你应该就是学校里的人了吧?那我再IP地址那么一找,明天下午你是不是不就清楚了?如果是的话,这次换我在视频里那样来踹你一脚,好不好?” …… 这现在到底谁威胁谁呢? 不知道啊,但看蓝竺用手指敲着桌面的那样,他八成是肯定对面就是云逸了。就不说别的吧,干嘛不接电话呢?以及,干嘛非要提今儿这量身高的事儿啊? 就放话在这儿了,要不是那讨人厌的学长,他把吊给剁了。 “最后一遍,对我态度好点儿。” “况且不论你压的有多快,只要我现在把这则视频发了出去,你总归还是会受到一些不好的影响的。” “我都说了,你也不想的。”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神经病啊你!有什么逼要求就说出来好吧。真烦。” “你都不认真看我发的消息。” “但其实你也是对的,我已经想好了。” “这样吧,我们玩个游戏好吧。” “你如果能不用所谓的查找IP地址找到我,且还有理有据的话,视频我可以当着你面删掉。” “当然,你要不听我的话也可以,没有问题的现在就去叫人帮你办事。” “可我是有防IP查找的软件的。” “你每访问一次我的域名,我的手机就会收到一条短信。” “你尽可现在就去尝试,探探真假。” “但如若还有第二次,视作违反规定,你的宝贝视频就会不知道被传到哪里去了。” “要记住,我永远都是比你快一步的。” “你后面再怎么收拾我也避免不了这层代价。” “还有啊,期间要是让我看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后果,你自己懂得。” “哦,善意提醒,我可不是你那口中的什么云逸。” “按他的胆子,可是不敢和你这么说话的。” “所以别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了。” “要知道,时间就是金钱,被人给这么一直威胁的感觉也不好受吧?” …… 看人这么给自己罗列出一大堆条条框框的东西,也是不好受的。 他不知道对面这家伙是有多么想对付他,怎么能有那么多把屏幕都要占满了的要求呢? 这使得那副好看的眉眼越来越挤越来越挤。 “我到底为什么要听你的话玩这个游戏?你给我的理由完全不够充分。虽说老是慢一步,但也足够收拾你了。就这样吧,我们明天还要上学呢不是吗学长?” “你既然爱这么叫就这么叫吧。” “不过你会玩的。” 那边又传过来什么东西,好像是一则音频。 蓝竺一点… 居然是那种特别凄厉痛苦的电音交杂的叫床声,持续了该有二十多秒才播放结束。 “……” “你硬了。” 他一下暴怒。 崭新的手机被重重地摔在床上弹出好远。 -- 色情窥狂 星期六了,这是一个本该视所有人都开开心心的日子。哪怕,现在已是接近明日的八点。 可偏偏就有人,不是那么的开心了。 且照他那来回踱步的速度以及突地跺脚的频率,想必是很不开心。 他妈的废话啊,谁要是时不时被变态威胁还能吃好喝好没事人不烦躁的,他准叫他大爷! 这不,那变态的信息叮的一声又来了。 “我变态?” “没有吧。” “我觉得我该不会是一个听别人叫的惨兮兮然后会勃起的男的。” “以及因为打架,这种同样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也会硬的男的,有资格说我变态吗?” 蓝竺自然火烧地更旺,啪啪啪啪啪地就在手机上打出一连串的愤怒语句,“管你鸡巴事啊,我他妈爱硬就硬!总比你好,他妈的神经病变态跟踪狂一个,老子他妈的随便比个赛你也拍?!神经病啊你!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操你妈的!臭傻逼!” 让时间回到……云逸宣布月底和下个月头学校安排什么活动的日子吧。 “啊,好,终于到了大家也是我最喜欢的环节了…文艺会,在座的各位有谁想要毛遂自荐的吗?” 大个子依旧是一派沉稳、严肃似这个学校大部分领导的景象,不过他旁边摆的那个黄色*****熊水壶倒是很好地驱散了那大部分的讨人厌。 而那余下的一小部分,则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脱的看向那牛奶小布丁的目光: 那清澈的能滴出水来的眼眸的饶是无神放着空,都能流露出一股柔媚姿态。更别提那润润的似草莓的小嘴在没有意识时怎么张张合合,包含亮晶果糖在唇间的美欲模样,好不吸引人。 然后这家伙还那么微微半撑着头在桌上。 真像娇蛮跋扈的大公主为自己喜欢上穷苦平民,而苦恼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待在春闺的池塘院椅旁与那怕破坏了自己绮丽容貌从而不敢露面的鱼儿交心。 好漂亮,真地好漂亮好漂亮,这样的人怎么会不让人喜欢呢?脾气性格坏一点儿又有什么关系?那他那天是怎么敢就那么轻薄人家的,一定很没有礼貌吧? 难怪那么看他了。 但是就真地好软软香香啊,真忍不住想再亲一下如果那时蓝竺不那么快意识得到然后生气的话,回去的晚上一闭眼就是那个白白粉粉的脸…真是疯掉了我…… 哦当然,他不是在指祭祀的小纸人。 …… 他幻想的那一副大公主为情所困的景象倒是美好又宁静。 可公主本人却在心里把那穷苦的变态平民,给用具象化的怒火千刀万剐了无数遍。 蓝竺烦死了。 他妈的他想到那天回去如何质问着那神经病怎么就敢做、把图片直接打印出来放在自己的练习册后面的这种事儿的时候,那人居然过了一天才回,且回的还是那种什么给你一次警告别把我说的不当回事儿的那种废话。 啊……不行,真等我抓到你了,就一定要把人给烹了才好。皮我都给你扒下来当鼓敲,妈的。 他现在脑里全是这种坏心思,因而在被那最大嫌疑人点到名时,又是一副美人被惊扰了的模样了。 是啊,在发呆嘛。 “啊?我怎么了?这回要我干嘛啊?” “文艺表演的时候,要不要上去写一幅字?或者说一幅国画也行。” “啧什么啊,你们是上瘾了?看不腻??我写字有什么好看的,不去。” “嗯…不去不行哦。学校规定,学生会的每个人都是要在活动里面有参与的。” …… 啧,学校学校又是学校,他妈的这、 此言此语一出,刚巧又撞上美人心烦,这不脸马上就臭了。 本来就瞬间安静的环境,一下又是静了几分。 好在云逸身高事件的发生,可谓是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完美吸取了前车之鉴-其中一个已是参与过一次这种强制性要求活动的高二学长,好像是在活跃气氛般连忙提出了让大家一起随便唱首歌的想法。 可少说也有二十人的学生会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同意。 “啊?那这不就是合唱团,多没意思啊。” “是啊,而且选歌要怎么选啊?我们总不能唱uptown funk吧。” “况且…………我,五音不全诶……” “我靠你们都说什么呢??唱歌还不是最简单的啊?你管他什么合唱团没意思完成任务不就行了,那选歌也是了,歌唱祖国行不行啊?还有你,五音不全就五音不全呗,你空做口型假唱不就行了。这都是个什么事儿啊,反正我觉得唱歌挺好的。” 说出以上这一大段的人自以为完美解决提出的所有问题,可谁曾想下一秒就又来了,以他观点来看等于是专门唱反调的杠精。 “诶,行,那按你说的就唱歌呗。那请问谁在话筒面前出声啊?就不说什么领头了的,你啊?” …… 云逸,熟悉地又看向…… 随即可以想象得到的-蓝竺这回真忍不住了就一贼凶的大眼刀子就甩过去,好似在说还看!看你妈呢! 能不能不一到这种事儿就找我啊!我他妈我是块儿砖啊,哪里有需要哪里搬?!神经病都是! 云逸自是接收到了那意思,不过,他只是两边眉毛微微扬起-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都说了是学校硬性要求的……反正到时候我要你和我站在一起。 “那大家现在的意思就是已经可以顺着唱歌这条道走下去了是吧?那你们觉得,这里面谁音容俱佳啊?推荐一下呗。” 就说这学生会主席是真讨厌。 音,还好说,可音容… 蓝竺不在都能给你拖到人家回来的时候再做决定。 “啧干什么呢!都别看我啊!我…我大白嗓!不行的!真的!你们能在这种事情上就放我一回吗?我真不行。” 嘿,那十几个人齐齐把头调转对于他的架势,这瘦猴儿可真不干啊。 “真不行吗?也是啊,毕竟我想没人能在这么多双美丽的眼睛注视下还狠心拒绝了……诶,咱们换个人选吧?嗯?” 那一副故作惋惜的姿态好不受伤。 少爷瞧得真是火大-妈的,以前怪他以貌取人了,什么憨厚纯良,不过就是丑人配一颗丑心。 “但学长,其实我有一个提议不知道你接不接受欸。” 这漂亮大孙子眼睛发光的一下好厉害,好好先生的直觉即刻蹦出来想着准没好事儿……不过对蓝竺心动的话,就是一个克服人性,算作是好逸恶劳的过程呀。 他、不好说话的嘛…… 况且,万一,真的是什么好的呢?本来蓝竺能主动和自己说话的话,就已经算得上是好事儿了。 我前面都在干嘛啊……笨死了! 如果能早一些认识蓝竺、早一些…那个他的话,就好了。 “嗯?是什么?你说说看。”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回一说话以后对面的反应不再是以前那般什么冷酷阴沉、掌控全局的了,反而笑眯眯的,怎么说来着,眼神中藏了一抹温暖的和煦……如此转变使少爷不适,哼,等着吧,等会儿就让你成天让我不舒服! “我觉得吧,学长完全可以以身作则啊。你看你声音好听,人长得又帅,身高也高的,站话筒前面挺好。” 妈的,还不快点儿感谢一下小爷我夸你呢,四眼丑田鸡!操! “这、不是吧,没有吧,而且我要站前面的话,女生怎么被观众看见啊?” 不不不不不…这样单拎出来的还是算了,他这样一个人怎么在这种场合下抛头露面……他…… 他记得蓝竺说他…丑的…… 好嘛,这时候怎么就连在一起了。 “很简单啊,咱们就分两排站不就行了?女生站前面男生站后面,然后话筒放中间,总体像正态分布那样的你懂吧?况且这时候也可以采取莫聪说的,女生不用特别找一个能出声的,找一个比你矮但是高一点儿好看一点儿的不就行了?多容易。” 可不么,这讲的完全在理啊! 且再者,一个点在此时不得不提了-是,云逸作为领导者,确实需要放个套出来挂着提议的名字让别人进去的。但老这样,他自己却不参与的话,会有人不喜欢的。 “你老喊我们做事,那你呢?” 那巧了,不喜欢这样的这几个人不就趁着今儿,借着有人敢提了出来的名头,开始应承地极好了么? “嗯,我觉得云逸可以的啊,不就是壮了点儿吗没问题的。” “我双手双脚赞成啊,终于能见到学长这么上台表演是什么样的了。” 那随即就是一片风吹墙头草的姿势,个个都说不错不错。 “是的呀,学长声音很好听的啊,超温柔又有磁性!!” “而且又帅,是吧?放心云逸,哥们儿挺你啊。” …… 大个子从未受过那么那么多的人对于他外在的这些夸赞-尽管现在来看掺杂着各种复杂因素-因此他一下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整个人即刻拘谨的好像一只刚从森林到城市的大黑兔子-就只知道依照本能、保护自身安全的左右观看着人潮汹涌的马路,而其余什么其他功能例如,话,都像被废纸塞满了喉咙说不出来。 不要…… 可求救的目光依然在向对面那笑得开心有梨涡在唇边点缀着的少年: 我都说了,你也有今天啊云逸,试试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句道理吧,蓝竺如此恶劣的想着,你也得尝尝被人强拉下水是什么样的滋味儿才能不他妈一天到晚老点我。 少他妈这么看我啊,有病吧,整得咱俩好像认识一样,滚犊子。 瞧瞧,那笑得愈是单纯无辜起来了。 …… 行,没问题,豁出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真那么见不得人……既然你这么推荐我不嫌弃我的话,不管怎么样,我就一定要和你站在一起了蓝竺。 如果,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你有什么超过学长学弟之间的感情。 …… 不愧是用功考第一的脑子,睿智又古怪-就他前面那一系列想法下来,无一不让人眉头紧锁,口生长叹。 “嗯,好,既然大家都那么同意的话,我不好推脱。但是吧,咱们这女生数量比较少,按蓝竺那么个提议好像不太行……蓝竺,不然这样吧,你站前排中间行吗?咱们整个沪德的门面,非你莫属了吧?哦对,你假唱就行了。” …… ?! 这、 蓝大少爷呢,是都清楚了的,其中一不愿被说道的是早就提了的身高,因而就引申到不能被触碰的脑袋。而剩下的那一个,就是不阴不阳、不公不母、不雄不雌、不男不女的脸了。 蓝竺真迄今为止还想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娘了?! 请问他是有翘着兰花指吃饭?还是日常出行的时候涂涂抹抹了!? 他不过就是比别人皮肤白一点儿,眉毛挺一点儿,睫毛长一点儿卷一点儿,鼻子高一点儿,嘴唇润一点儿,和下巴尖一点儿,怎么了? 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吧?某人自恋时,就拿着自己镜子中的相貌和网上随便一个男的对比得来的,那最终结果自然还是小爷我靓仔。 啊肯定的,那个结论的一半原因、甚至可以说是主要的原因在于,不乏谁见到他了眼里都会闪过惊艳,而后眉毛就会挑起,嘴巴就会圆圈,再来一句消了我操两字的好帅,那是大多数人对于具有美貌冲击力的皮相最为真实的表现与赞美了。随即蓝竺因为脸蛋儿实在被多次夸地厉害,也故作谦虚的回应着没有没有,谢谢谢谢。 然后就更帅了。 毕竟能找着一个不因为自己面容美丽而浮夸到物极必反的货真价实的雄性,太少了,不论那抹谦虚真假与否-毕竟只要用脑子想想,能让所有人都那般反应的人,能不知道自己帅吗-只要他在外表现出来的让人开心就够了-温润的回言拉近了那遥不可及的差距,似是在告诉普通人,这是他们可以接触得到的美。 怎么做帅哥也这么难啊,自己怎么样还要顾及别人的感受。 那话也不能就这么说死了啊,那好相貌的存在确实让某人享受了多少比普通人要好的福利了,例如言辞间的善意这些。 总之,这人讲得都是帅吧!那和娘有什么关系了?! 那云逸那一段话是什么意思?我凭什么站在女生那一排啊!还他妈站中间!还假唱!大爷的侮辱谁呢! 不行,越想脸越臭了,蓝竺瞧着那张臭猩猩脸就想把其的牙给打出来几颗来教训一番-长得丑就算了心也不漂亮,净想出这些歪点子馊主意的事儿。讨厌死了! 可明明他在现如今男性主导审美之下的社会,就是…娘的啊…… 他不该有那如雪般的吹弹可破的肌肤,不该有那形状极好免除整容修缮的炸裂双眼皮,不该有那将修长卷翘把握至完美平衡的魅人睫毛,更更更不该的是那个像涂了口红于上的在这个年纪特有的丰盈饱满嘴唇。 那如此这般,云逸单纯认为他漂亮好看的就像女孩子,且还可以担任门面担当的,有什么错呢?况且也是少爷自己说自己大白嗓的啊……可怜这学长抱着这般对美的想法,目光灼灼的望着想要蓝竺答应,却被人家骂了个遍了。 这人啊,对于使自己不悦的东西也太敏感了吧。 “你确定吗云逸?我,站在第一排中间,也就是你前面假唱?我觉得咱们可以呈扇形张开的吧?嗯?” 孩子已经笑得眼睛快要眯起来了,这么给台阶下,不会还有人不识抬举吧? 这话说得好像纯属是在点某一位黑货,“啊……?可是你很好看啊,干嘛不正中的站我前……”僵了的白脸蛋儿再也装不出好意了,那上面的每一处嫩肉都在告诉着云逸,你他妈再把你那破提议提出来,我真要弄死你,“嗯……好吧,扇形就扇形了,没关系,那你到时候也要往前面中间一点儿站好不好?也要拍照的呢。” 那不然还怎么样?说要站在一起就是要站在一起,靠得近一点儿嘛。 嗯,奇怪,怎么这也相通啊,认准了什么,就要马上去做,马上拿到手心里不让那东西跑走了才好,才舒服。一个是天生性格使然,风风火火,而他呢,他又是为了什么? 但去他的蓝竺才不答应呢,他虽然比云逸矮但是差得也不多,如果按照这么分配站位的话保不齐要和那什么……拿东西威胁他的变态黏在一起,算了吧。 “啊?好像不太行诶,主要是在那什么我柔道比赛和艺术节撞一起了,实在没有时间去练唱歌。虽然提议是假唱啦,但还是真心实意的我觉得比较好吧。” 瞧瞧瞧瞧这瞎吹牛的功力,屁真心实意,又乱说话-不过是一个在少年宫随随便便举办的什么什么杯,他手痒了才昨天报名去的。 可皮相的加成从来不是讲假的,那张脸上的五官随便动动,任谁不会就这么点头答应然后嘴上接着哦哦嗯嗯呢? 更别提云逸已尽数承认了,以前就有困难的读懂现在就根本看不出,无奈的撇着嘴角勉强表示同意后转而就在那继续提议着唱歌还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了……虽然但是,也不想太逼人家呢…… 如果蓝竺真地有事情,或者说是不愿不想的话,就算了嘛。一起还是以他感受为先的。 “诶,蓝竺,你那个比赛在哪里呀?我可以去看吗?” 他刚结束和讨人厌的大黑猩猩的打太极,这边就被叫上了-是坐在自己旁边,但从来没说过几句话的长相一般身材一般的女孩子。也是第一次开会移椅子的。 他看人的时候能不这样评头论足吗? 可这其一难道不是习惯吗?大家不都爱以外在去判定印象?二来,因为她喜欢他,他忍不住去拿她和自己现在要求的女朋友条件做比较。 人家怎么就喜欢他了?这么自恋?而且就算喜欢也不能这么来吧,长相身材,又不是物品的长宽高。 啊?啊……巧了而已,放学的时候就走在后面听到了,那个在自己面前向来声细如蚊的女孩儿,却在应该是闺蜜面前吧,声音大的可以还特别多话,他离地其实不近不远的就一字不落的全进了耳朵。 “诶,怎么样,作为那一圈儿离他最近的女生,嗯?帅不帅?帅死你了吧?啊?哦哟,瞧你笑得,怎么笑成那样啊?啧啧啧,女人,色字头上一把刀,懂不懂?” “你懂个屁啊你!!靠,要是你去讲不定你比我还厉害呢!话都说不了了!诶,你知道吗,他真地好帅啊我的妈,我从下面看到他睫毛的时候都傻掉了,巨长巨多。皮肤也好好,身上也特别的好闻,不像班上男生的,真的是一点儿都不臭。啊,天呐,怎么办,好喜欢他喔。”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妈你可别发骚了你,知道你们家蓝竺帅啦,外面可多人排着队做他女朋友呢昂。但是,你,难道不觉得有那么一丝丝可怕吗?上次他不是就打学长了?万一以后和他在一起家暴怎么办?你找谁哭去啊?而且……我其实真的觉得,找男人找太帅不行的,讲不定在一起以后别人都说不配自己多难受啊,你也不知道他以后吵架会不会拿这个来说你。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帅哥守不住自己的身体的,爱出轨的哦,他这么帅,就算出轨怎么舍得分手啊?就算分手了,难受是必然的了,那你不觉得后来的男朋友肯定都会带有他的影子的啊?这样不太好吧。反正就好多好多呢,和帅哥在一起的毛病,我可不敢,太难掌控了。” “诶……你不要那么讲话嘛,怎么就扯到掌控去啦,你不喜欢他你当然这么讲啦,我也不明白你干嘛不喜欢人家啊,不是又帅而且听说又有钱的嘛?你看我们学校的,完全就是反面教材好不好,真是看着会吐啦!诶,我打算运动会的时候拿手机偷偷拍一下他呢嘻嘻嘻嘻。反正,现在一切都讲太远了,而且我觉得你说的那种都是分人这块比较大的吧?你有看过康熙来了吗?里面不是就在讲男的不管丑帅都偷吃啊,那为了自己好过,那肯定还是要找又高又帅的嘛!蓝竺好看,我就喜欢他了。” 好嘛,难为那个女生在自己面前这么悠着矜持了-稍微检索了一下关于前面两个人的记忆,发现那个嘴上说着喜欢自己的,因为自己从背后拿手指敲了一下说前面东西传下来了你看一下以后人就马上跳起来,弄得没盖好盖子的水瓶全洒了一地都是;而那个嘴上说着不喜欢自己的,不知道为什么在中午的时候居然当着面往他空着的抽屉送、传闻学校外一家好吃的不得了都要限量买卖的水煎包。 哦哟,长得好美死他了是吧?怎么,这回记得人家两个那么清楚,要初恋啊? 清楚吗?还好吧,以及我已经谈过恋爱了,好吗? 况且就算真的没有过,第一次能对自己好点吗?我为什么要从那两个里面挑?我有病? …… 真棒,竖个大拇哥,论嘴毒无人能出其右。 “呃,你要去看?”因而今天,蓝竺就觉得这个外一套里一套的女孩儿有点儿可爱了,那边看我点头边攥着手身子好像在发抖的架势,什么意思啊,干嘛每次都一副很怕我的样子,不是很能大声说话的么,“十月二十七星期六的十二点,在少年宫。应该是没有什么观看限制的吧,不过到时候你就说你是沪德的好了,我会提前跟工作人员打好招呼的。” “嗯!!好!!我会带上他们几个给你加油的!!” “好,这周的学生会就到这了。下周,再谈运动会项目的细节。”云逸到这儿突然停了一下下,眼睛朝着他惯来的方向望去一眼后,突地冷漠外加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不知道从哪学的嘲讽般稍勾了一下嘴角则继续着接下来的话语,“顺便啊,再提醒各位一下,运动会,也是每个学生会成员必须参与的,最少一项啊。别到时候又和我玩儿什么不知道。散会。” 咵咵咵,时间就是快,这那黄晓颖-就那害害羞羞得需要闺蜜动员好几次才敢和人说话的小女生-心心念念的二十七号终于来了。 她算是费尽心思,打扮地甚是漂亮,从头到脚没有哪一处不是新的。包括那放在脸上第一次小姐妹帮化着的妆,以及从存了好久的储蓄账户取出一部分买来喷在身上的第一瓶香水-据她鼻子感应,该是和蓝竺一样的香气的。 因而,今天的黄晓颖说是一个全新的人也不为过。那不同于平常的外貌所给她的自信,确实很美丽,随即就正常的受到了好友的调侃,什么今天一定要拿下然后请吃炸鸡哦! 是啊,才多少岁,对那些大人口中所谓的阶级,才知道多少呢? “什么啊你们,这些还不够你们吃啊?”说着,便提溜提溜了左一袋的零食和右一袋的饮料。 “你在开玩笑啊大姐!这不是主要给你家那位吃喝的吗?啊?等我们拿了,也不知道谁人都要跳起来。” “啊呀!别乱讲话啦!什么你家我家的!走啦,等会儿就迟到了。” “哦哦,走啦~等会儿就迟到了~看不到老公了啦~” 业余比赛对于蓝竺这个矮子里拔高个儿的家伙进行的异常顺利-同量级的基本一两分钟就结束了,最后那个无差别的也就是拖长了一会会,两个人翻来倒去好一阵之后,以这家伙用手臂架住对方脖颈致使不能呼吸猛拍地垫而赢了。 他笑得那样肆意,使这边按下拍摄按钮的人都禁不住感染。 那自然,俗气的赢家要抱得美人归的桥段要来了。 黄晓颖刚想拿着手上两袋她昨晚跑去超市大扫购而后精挑细选的好东西,又在小姐妹的几次动员下前去迎接英雄时,一位与自己同样性别的人先接近了,且人家是真,美人儿。 虽然一下看不清楚,但那一头长长的垂坠感满分的温柔波浪卷发,惊叹的同时足以使人想象该是拥有何等出色外貌的女孩儿才配得起那抹缱绻。 包括此景致以外的一切,都该与其相符。 她用纸巾给同样美丽又帅气的男生擦汗、将运动饮料旋开送到人家嘴巴的动作是那么自如,好像已经做过了很多遍一样。而男生也是这般自若的享受着面前女生对待自己的一举一动,只不过并不是由头到尾的一副少爷姿态-在那个女生给他擦汗的时候,他居然去把因为动作而滑落的一缕头发给放到那原本的肩上去,那是一种黄晓颖从未在蓝竺脸上捕捉到,名为温柔的神色。 毕竟在她的印象里,他一直是很,嚣张,以及不好说话的。哪怕他好看,也不能减少那种盛气凌人半分。 且完成后,他一个勾肩就把那个女生的背给搭上了,两个人嘻嘻哈哈的样子,好不亲密。 良辰美景?才子佳人? 害害羞羞的女孩儿一下愣在原地,堪称不知所措。 可他明明前面不是摇手对我笑了吗?还对我摆了口型说等我? 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是的,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呢后头害羞女生的同伴想着。 他们是确确实实看到蓝竺对黄晓颖做出那种动作了啊,怎么……就说了是渣男了吧! 于是乎便有人想劝她别去了。 可刚想走动呢,那个在蓝竺面前害羞到极致的女生居然就比他们先一步行动了。 “蓝竺,恭喜啊,我就知道你今天没有问题的。不枉我昨天跑超市买了东西祝贺你,呐,拿着吧,东西好多太重了。” 黄晓颖确实没在进行所谓的装茶-那东西确实多到连蓝竺见了都要将嘴巴张开的程度,夸张一点儿的话就好似过年采购的年货般。 当然了,她想着如果能让男生把手从那个女生的身上放下来,也是好的-这奇奇怪怪,都不知道喜欢的人到底是谁了。 “哇,谢谢谢谢,你这,妈呀,辛苦你了提溜这么久的时间。”说是这么说,他只是随意的接过挂在了手指上,各方面上的,“哦哟,还真挺重的呢。其实不用这么破费的,你人来了不就好了。诶,他们几个呢?走了是吗?” “没有呢,都在外面那里等我呢。因为本来是想在你比赛完以后一起野餐的啦,但是没想到你的朋友也来了所以就……”那个女生与蓝竺靠得很近,尤其是手的部位,似是想要帮他拎东西的意思。不过很快就被叫着你别动的制止了-当然不是指余下的那叁个男生,人家一听完那个动静以后连忙上手从蓝竺那接过那两大袋重物…只不过饮料的那个没拿太稳,哗一下倒地的难听声音惹得这个总在学生会开会时坐在她旁边的男生,瞬间回复到与主席不对付的状态猛然侧头盯了一下,对,就是那个味儿了……“总而言之就是恭喜你啦,我走了啊,明晚见。” 嗯嗯,现在或许还不是那么个能让她快速离场的时候哦。既然她这么喜欢看着那个女生的话。 “同学,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啊。把你的朋友叫来一起嘛,不是说也要正好野餐?你觉得呢蓝竺?” 那与黄晓颖彼此之间不知算不算对手的漂亮女生终于开口了,以一种同样礼貌得体但是总有一种那么些个微妙笑意的神情姿态-她从刚开始看到黄晓颖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那具体是什么意思,谁知道呢。 “我不是很有所谓啊,但还是要问你们两个吧。” 被点到名的、现在似是站在风眼中心的少年如是答到。 他是真地无所谓,黄晓颖来也行,那就要麻烦罗萝把餐位给多加,顺便把这两大袋东西的人情给补了。黄晓颖不来也行,这是人家的自由选择,况且谁知道自己这五个人和外面的那几个等会儿要如何相与-蓝竺到底还是没怎么处过普通人,说白了,正常的聊天基本上是进行不下去的。 嗯,他已想到补人情的这一块儿还不够吗?好歹比以前知晓待人接物了吧?还得让他麻烦着额外用脑去谈、去应承那些古里古怪的东西?实在做不到。 至于其他什么的,观看所谓的争风吃醋,这、 挺神经病的,不会吧,我难道挨着一个人就要和他谈恋爱?人其他事情那么多的。该吃饭就好好吃饭。 “啊,啊,我…我还是不用了吧,而且又不只是我一个人……走啦走啦。” “没有关系的,我等会儿打电话叫他们闭馆一天就好啦。人数随意你带,东西也随便吃哦,不用放不开的啦,就当是自助餐嘛。” …… “这、” 黄晓颖的脸色一下有些难看起来了,她对着身前这一对干巴巴的笑着……是啊,随便一个电话就能叫人闭馆一天。好羡慕呢。 “真地随便你啊,去不去都行,不过他们家日料做的确实挺好吃的,还是…诶你们家是米其林多少星来着?二星?嗯,二星的呢,你可以赏赏脸吃吃看。” 少年依旧伴着那俩梨涡笑得挑不出一丝破绽,好像到现在的一切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想太多…确实没什么意思啊,人家这一对不就是想让她和朋友吃点儿好的么,有错吗? 行,不就是什么米其林二星的日料么,去就去呗,谁怕着是了。她似乎一下就把思想那么快的给纠正过来了-那么笑着答应了少年的邀约。 什么动作都在朝着那个女生做着。 可来自于圆圈之外的挑衅,通常情况下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比如,那五个人不知怎么永远都走在前面,而与害羞女生结伴而来的人在后面无论怎么追都追不上。就好像从来都不是一类人。就好像等会儿要吃饭的是随便凑满的拼桌十人团餐一样。 可要细细思索回中间的发展,竟找不出半分错来。 时针拨回正常的现在,对面的人似乎熟知蓝竺会做出如何反应,因而一点儿都没为此生气。只是干巴巴的打出你又骂人了这几个字以来稍作提醒-小心下次我就又要给你一个不知名的惊喜了哦。 可孩子本来就不拿这儿太当回事儿的,又在气头上,他才不管什么鸡巴呢。于是乎手指马上又是一副动作。 “是的,怎么样?你他妈不会又要怎么怎么跟踪我然后用手指放大我的吊看我有没有硬吧?嗯?死变态你怎么还不去死啊妈的!”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变态。” “我只是一个正巧碰到你在干坏事儿,然后记录下来提醒提醒你以后作风的人。” “所以呢,在我没折磨到你疯之前的话,是应该不会早于你去世的。” “哈哈哈,你也太自信了哥们儿,我好好地我不赖活在世上何必疯魔呢?你以为像你没人爱啊?我倒觉得在没找到你之前,是怎么着都有一口气吊在胸前不会死的。除非你先被车给二次碾压无效抢救身亡吧。” …… 真是幼稚死了。 …… 是的,谁能想到这是出自于那个向来幼稚有什么就要什么,基本完全不顾其他人想法的孩子心中呢。 毕竟这种互相咒人去死的场面,还是隔着网线的,属实是第一次-想想他因为想要炫耀而发在网上的限量货物,下面评论尽是那种吹嘘叫好,怎么可能会无端端和人吵架?而在现实中,蓝竺可是奉行能动手就不逼逼的真理,像对面的这种叁番五次招惹他的行为,他不早一拳就轰过去了? 因而他那回话又带着一股向来的血腥残忍来。 “你有空在这儿和我耍嘴皮子,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我到底是谁,以及我怎么又拍到你硬的照片。” “……你是真他妈的讨人厌啊我说…啊……可我怎么想都只能想到你是云逸,怎么办?但我又老觉得他再怎么样也不会是你这么变态专拍男勃不勃起的人…………诶,你说他是gay还是你是?或者说更过分的,不会喜欢我吧??” 细白手指先是停顿了一下,而后歘歘歘猛打字,再配上口腔内部用舌尖顶着了的动作,真一副大开玩笑的架势。 …… 可这却是要吓死人了。 对面的那个一下眼睛就睁大了随后马上眯起来,以及紧紧抓着刚从手中滑落的机子大口呼吸,“我得说多少遍我不是他?” “还是说,其实是反过来的,你很喜欢他,所以一想到这些…亲密的怪事,你就只知道是云逸?” ?! 我的妈呀,对面这人怎么敢打出来的?笑死人了,呛到谁管啊! “?你在开玩笑啊?你看不出来我铁直吗?” “看得出来。” “所以你也应该清楚你前面所说的话是有多么自信到可笑。” “再者,你是凭什么判定人家是gay?还喜欢你?” “别以为自己很帅是个万人迷。” “天呐……我就这么和你明说了吧,你觉得在现在这个社会下,拥有所谓的正常性取向的男的,会去专门怼着同性的吊拍吗?你不觉得你自己这样的行为很有问题吗?顺便,你还是个标准的偷窥跟踪狂,这一点你自己毫无认知吗?” …… 好嘛。 这一番话似乎正正好好戳到了对面的软肋,他一下全身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怎么办被他发现了,被他发现我是个变态,我是个偷窥跟踪狂了…… 我是吗?那我这样的话,怎么…怎么能和他…… 我是脏东西,对不起,我是脏东西,他这么想着,就给了自己一个不大不小的巴掌,我看到他道服裤子突出来的那一块儿我就想要把他的裤子给扒了,将那根吊抓着从头吃到尾,吃到最后,白白的精液烫的我哪里都是。 可那不知算不算虔诚的忏悔叁四秒过后,人却像打了鸡血进身体般猛然跳起,眼里又尽是那种浓烈的身体开始疯狂流汗的欲意,好像冒出来一颗爱心般-想到美味,胯下的那根肉棍理所当然的勃起。 “最后一遍,我不是他。” “而且,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你老是提到他,你是真喜欢他还是怎么样?反正我不开心第叁者的存在-你明天就等着一个小小的惊喜吧。” “啊,你牛,脾气比我还大啊。所以你是他了?怕提到自己的时候不小心露出马脚吗?” “你真是,从头到尾就没有让人喜欢的地方。” “别人说不要,你就偏做,和人唱反调会让你很开心?” “差不多吧。只要我开心,什么都行。” “确定是一个因为什么躁动就会勃起的性欲非正常人类。” “非正常?您别提了成吗,我再怎么非正常也绝对不会盯着同性的吊看的。” 瞧这互相嘴皮子打架的,好像彼此就是死等在各自的手机前,一有什么消息就即刻把第一想法打上去谁慢谁就输了。不清楚的还以为是在热恋期呢。 不过在暗处的人总是有着些许法宝。 “你是真逼我说别的是吧?” “什么?” “猜猜我是什么时候走的,既然蓝大少爷这么自信的话。” 这边信息刚到,随后就是一连串手机都要反应不过来的照片,还有俩视频-从最开始的场地算是空无一人、只有比赛设施的照片,到最后他们十个人离场时一则人声嘈杂的视频。 那整整算起来,对面这死变态最少最少在少年宫待了两个小时,其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让他给看完了…… 孩子怒意升腾。 因为他属实没想到这家伙跟自己玩儿他妈这么大?! 他以为只是到点儿看他比个四十多分钟的赛就走了的! 操! 可怜的紫檀桌子又被拳头捶了一下。 “你是真他妈的变态啊?!你就真不怕我报警抓你是不是?!还有你,你怎么连罗萝和黄晓颖都拍?!” “不能拍吗?” “拍你的时候他们不是正好在旁边,那后面就想看一下是什么样的人不过分吧?” “那按你这种反应,你是很喜欢他们两个?” “那你又凭什么假定我和云逸会喜欢你?” “不对,罗萝是你女朋友,可你又和黄晓颖这样。” “然后现在你又……” “你不是一个好男朋友。” “喜欢你的人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好家伙,不知怎么了,对面这家伙一下反应又似第一次那样的激烈了起来-打好的字一连串一连串的发到蓝竺的手机上…… 都有病吧?啊?怎么我当人男朋友就不行?怎么我当人男朋友就没有好果子吃了?可他又转念一想,漂亮肝有点儿颤儿了,这完犊子,该不会真地被变态搭上了吧…… “不是,你威胁威胁我就算了,还带别人就不好了吧?再说了,我感情上的事儿,你也要威胁吗?你到底想干嘛啊?” “你管我到底想干什么。” “既然我有这个特权,我想怎么管你都行,是我的事儿。”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你不准个鸡巴啊你,神经病真是什么都要掺一脚。你再发疯,就自己和自己玩儿这个破游戏吧。” 哈,威胁这个东西吧,纯纯的阴招,损人不利己的坏。 “……那你承认你的所作所为了?” “罗萝是你的女朋友,而黄晓颖只是一个你山珍海味吃腻了之余的一份水果沙拉?” “什么我所作所为?罗萝她不是我女朋友啊,你有见过和女朋友当兄弟一样处的吗?而且人家黄晓颖问了我在哪儿,我不就答了人家来了吗,怎么了?就、男女之间一定只有男女朋友关系而没有普通朋友关系是吗?” “随便你。” 剪短的叁个字之下是对面一看到喜欢和女朋友两个词的时候,就手中无力举起重物,却有劲儿在脸上抓挠把自己的弄成个鬼怪的举动。 不急,不急,啊……不急,不急,相信,相信,他咬着牙,似是这么冷静下来了,可一下,一滴泪珠就滴在了桌上。 如果现在不快快抓住放在手心的话,谁又来陪我呢? 真地,他好怕自己好快忍不住,对方只要有一丝没有按照自己所想的线路做事致使最终没有那个的话,他觉得自己就会真地发疯的什么都管不了了的。 那意思就是,他也认定这样的方法几乎无论怎么走,都是行不通的了?只能除了自己设计好的? …… 这什么话啊! 蓝竺真懒得理他,手机一闭便拿出作业开始了书写。 -- 春情湿梦(不知道算不算雷的双性) 嗯……不要………… 那壮硕如基因变异的大田螺,现在整个人窝在沙发的一隅,身子似在壳里般收地更紧了。 因为不知道怎么,他感觉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挠了一样,隔着袜子也能有一股子痒热。 烦人的紧呢。 可挠他的东西却好像看不出他不喜,继续逗弄着,甚至都从脚心一直爬到大腿后侧了。 那田螺是真地要生气了。 他不再缩起,踹了踹脚后像海星一样的四肢大摊着。 …… 但那讨人厌的东西也就稍微停顿了两叁秒过后又开始了-就又伸进他的短裤腿儿,不知道用什么中间热旁边凉的东西又碰着他的大腿。其间好像他的肉还被给拿捏起来了一下,力气有点儿大,不如前面那般怪异的舒服。 可到此为止还不够。 那东西还往上走!那、那、那不就是… 与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柔软丰满以及居然还那么翘实的臀部,在先被好好揉了揉算是打了声招呼之后,就被一下给拍着了,紧接着就是一大力的掐。那疼的,给田螺一下又缩回壳去,不仅如此,人都从沙发上滚下来醒了。 “诶!你干嘛啊你!” 他当然生气了,本来好端端的嘛! 可在看清自己身旁少见的梨涡笑颜时,云逸一下就僵了,从脚心传出来一股透凉…… 这、 怎么可能嘛!他、是不是前面就在蓝竺面前做了那种怪怪的梦了?! …… 应该是的吧,看那家伙又把自己从上扫到下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估计是全盘丢人景象都进了人家的眼底了…… 啧不是这家伙!!真是的! “你在这里干嘛啊?有什么事儿么?” “你不是说到时候谁有空把保安室的奖状帮你提上来吗,你中午忙啊。而且还得是早半小时的那一种?” 他顺着蓝竺的手指一看:桌上的那好几沓纸好像确实在证明就是那么回事儿。 可、一般这种东西也都是说说的,除了所谓的反抗心理,也没人有那个好心闲空…因此到最后,大部分也还是云逸自己去拿…… 这蓝竺怎么了今天?虽然很开心但是……他老觉得怪怪的……那怪怪的其实也还好,可……他到底看没看见我那样啊? 昂,他那做梦到底梦到什么了?得有多上不了台面才让他现在这么纠结见不见得人啊? “然后你就这么进来啦?我记得我该是锁门的呀?” “啊那不然呢?十一月头而已,还热着呢,我帮你拿东西还得在门口外干晒着?想什么呢。你门没锁,我敲了敲以后没人应一转就进来了。” “这样啊…” 他看了看自己应该提早几分钟响的闹铃,嗯…没设吗?还是他睡太沉了没听见? 算了,管他的,先干活吧,毕竟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分秒难得。以上下两级这种关系作为依靠的话,且,实在不能操之过急……他艺术节那次表现得太出格是吓到人家了吗?他想到放学的时候徐州鹏就跟他大旯旯的说道,云逸你今天怎么了好奇怪啊,干嘛那么看着那小母猴儿啊?我还以为你是同性恋喜欢他想要和人家谈恋爱呢。 这话听得可给这边的学生会主席当头一棒,脚底生根。 再加上那天以后蓝竺果真就对他态度更差了,各种恶声恶气,甚至连和他互看一眼都做不到,远远瞧见自己掉头就走,好像他的好意都是反着的一样……真地很直吗?我原本也很直的啊…… 啊?昂…… “喏,既然你来了的话,”云逸穿上鞋子走到自己的王座周围拆开那红带子之后,就把那已打印好的运动会项目奖状抽出一部分,随即抬抬下巴示意对面接着,“正好帮帮忙吧,把字给写了。” 蓝竺两边眉毛升起,“嘿,合着我来这里就是干这事儿的?” “不然你还想干嘛?我这合理利用资源不对吗?再说了,你写字那么好,又用得了多少时间?” “那,真地一点儿奖励都没有?” “啧,是不是男的?少废话多做事好吧?别那么斤斤计较的。” “哦哟,可做事儿是要讲究回报的呀,云大主席。” 他老觉得今天蓝竺有点儿不对劲儿,一副特别嘻嘻哈哈的滑头模样。虽然也和平日里瞧见的少爷没差多少。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想要干嘛?” “你过来,坐这儿,”那手指像招猫逗狗般的指挥着云逸,弄得人家一下都有点儿愣了,但蓝竺就做了还怎么着,还得把手掌拍在那沙发上意思快点儿呢,“是,按您说的写字么,费不了多大事儿,十分钟,保准给您写完了。” “但是吧,有些事情呢,他怎么着都得比写字耗得时间要长的。” “什么事情啊?你干嘛啊你。” “好啊,那我就直说了…我可以操你吗?” …… …… …… ?! 如此震惊的话语就好像使他回到那时听到那副眼镜儿的价格般,下意识地眼睛睁大眉毛扬起脖颈微低,好像自己根本没听见…… 他、他想干嘛啊!! 云逸一下缩到沙发的边边上,整个人呈一种惊恐的姿态看着那离自己又近了些许的蓝竺。 孩子的那嘴角弯地甚是微妙,惹得大个子更是慌乱-他一下站起了身朝自己的王座跑去,直直地站立在那办公椅的背后。 ……哈? 不用这么搞笑吧? 躲猫猫吗? “不可以吗?你不喜欢我吗?” 这么好听的声音怎么能问出那么傻逼的问题?! 他看不出来我……啊呀!! “你神经病啊你!他妈…不是我说谁喜欢你了!而且…再喜欢现在也不能做那种事儿啊!那凭什么我又得被你那个呢!我不愿意啊我和你说!” 他激动到紧张,紧张到激动,鸡巴已经硬了。 “可是我好喜欢你诶,那我喜欢你,我就想操你啊,就想把鸡巴放进你屁股里去搅搅然后射精。” “你!我不准啊我告诉你!就是不准!不可以碰我!我再说最后一遍!” 啊…怎么办怎么办……他要、他要强奸我吗?他要强奸我吗?那我要怎么办啊?那我要怎么办啊?嗯…不要不要……不要这么欺负我…… 那么壮硕的人现在却因为那种想法全身发抖,不过也是应该的,到底那两个字太过沉…… 可只要再用点心仔细一看,那个平日里黑亮的眼神居然是朦胧的,他那下身已然硬地不能再硬了。 ……这人有病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云逸,你要不要用镜子照照你现在的样子多么好玩?老天,你真是太搞笑了你。” 拥有绝美五官的男生笑得好是厉害,似乎都开始变形重组了。 不过转瞬之间,他又不似那般疯魔的大笑了,只是用牙齿轻轻咬住那细红的舌尖,嘴角微微上翘。但搭配上他今日那跳色红蓝渐变白T和黑色运动短裤的外形,怎么看怎么古怪,好像百科全书上说的东南亚热带雨林里那种黑蓝黑蓝的毒蛇。 “你才…搞笑呢!!不准对我开那么下流的玩笑!!” “哈哈哈哈哈哈,好了,你过来吧,不是一起要写东西在上面吗?” 怎么过去啊自己现在这样!!都怪他乱讲话!! 云逸连连摇头,然后拉开椅子坐下,“不用了,你就在那儿写,我就在这儿写,挺好的,也不烦等会儿张不开手。喏,你的笔,拿好了。” “诶呦,啧啧啧,瞧开个玩笑给你吓得,真没意思…对了,就一到十是吧?” “嗯。” 诶,不得不说还是专业的呢,分给蓝竺的奖状好像没过一会儿就被写完了-人现在正双手交叉撑在脑后,缩着脸颊不知在用口哨吹什么曲子…… 是真·专业流氓。 于是乎云逸真忍不住抬起眼皮瞅着,“这么快啊?” 不然,前面每瞅一次他鸡巴就硬那么一分,还怎么好好和人说话啊。 “嗯,怎么了,不行?” “没人说你不行,”这样其实也挺好的吧,随便说说话什么的,而且确实现在做完了事儿的话,我和他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做别的了对不对……想着云逸就起身,想要拿着空白的去和人家填满的做交换呢,“喏,这里还有呢,写……诶!你!你干嘛啊!!怎么着下面的都空着呀!” “这笔没水儿了啊。” 嘿,那一副无所谓,用下巴颏指着那笔的模样。 “那你说呀你!来我这边拿嘛!干嘛浪费时间!!” “您不是不让我过去贴着您吗?” “你!啊呀,你真是,你懂不懂……啊………嗯……” 云逸是越往下翻越来气的: 这写到十一、二张的时候,那墨就有点儿不够了,开始一下黑一下白的了。等二十张刚过的时候,就已经是笔头死死顶着那纸才能出点点墨的样子,就完全是刻字不是写字了。那他想着这家伙前面浪费的彼此不能空闲独处的时间,又抬眼看着那挂着的钟表,真是一句话都不能说,只想让那一个手掌拍在人胸前……谁知道…人那手一下就把住他后脑勺,随即就把他压在沙发上亲了…… 这、 人长得好看,舌头也特别嫩,哧溜哧溜的就和他的搅在一起了。 不止这样呢,还特别香,全是甜甜的水果薄荷味儿。弄得他嘴巴里也清新了起来。 嘿,搁这玩儿呢?这架势,云逸不得给人来几下啊? 不是还记得自己前面嘴唇仅仅碰了脸都要被扇肿了的场面吗?? 啊?啊……不记得了,我好喜欢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嗯…碰到了,碰到他的腰了……他的皮肤好嫩啊…… …… “嗯……嗯…不…不要……别亲了…喘不过气了…” “怎么那么笨啊,咱用鼻子呼吸又不是嘴儿,怎么还喘不过气都出来了。” 哟,刚喘上气儿的云逸还想等会儿匀了就来个软绵绵的大反驳呢,谁知道正眼一见就是那像花儿似的小嘴唇-嘴碰嘴之后那叫一个娇艳欲滴啊,然后就这么点缀在这儿雪白雪白的瓜子小脸儿… 场面实在太得劲儿了,劲儿到那本来放在人腰旁边的手都上移勾住了那嫩滑嫩滑的脖颈,然后他还侧头脸热去了……诶呦喂,这是在干什么啊。 “干嘛?不会不行哦?那你教我啊?” “行啊,我教你,不过是要收学费的,嗯?” 头先是被好生强硬得拧着到正面,随后那小小的能发香的花嘴就又迎上来,在里头横冲直撞的完全不似外形那般优雅美丽。 可到了上颚那一块儿时,它就不搞上面那招了,轻轻柔柔的一下又一下的扫过,弄得云逸是整个人身子都在发软往沙发那沼泽地方陷。 “嗯…嗯……啊……不要了…好了……叫你教呼吸又没喊你教这个…流氓……和多少个女孩子练得啊……” “哟,那您没说怎么清楚我怎么知道啊?” “哼…不准避重就轻,你装傻是吧?问你和多少个女孩子呢。” “什么呀,我这一颗心都挂在您这了,能有多少个?” …… 诶诶,脾气恁大啊,怎么还推人想走了呢?那这孩子哪能允许啊,叁下五除二,两手一擒拿就把那平常看着温柔腼腆、但一有气就真的和头牛似的壮实男生给扣在沙发上不给走了。 那其间的眼神变化也颇为的有意思-本来无波的眸子,在见到那瞬间变脸如阎罗的模样之后,多出了几分奇怪的笑意。 “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咱有点儿脑子成吗?我现在才多大呀?这顶天了,顶破天了,也不会有多少个啊。摆这样一张脸干嘛呢?嗯?” “那我就是不开心嘛!你是我的呀!” “是是,没错,那你问的不都是以前的事儿了么?现在再说有什么意思呢?” “那你保证哦,不可以再去这样那样的了!听见没有!我……我真地会吃醋的,很能吃醋的,你不要和别人太亲,好不好?我发疯的时候就控制不住了。” 这壮男生怎么能有这么纯情,瞧那黑色眼珠亮晶又水汽的,一点儿都匹配不上他那火辣的身材-先是那个胸肌跟未发育的女孩子比简直就是碾压级别的;中间腹肌硬挺又夹着几分柔软,每次出汗衣服一贴着的时候真要人老命;最后那瓷实的肉屁股和粗粗的大腿更不用说了,最讲礼貌的想法也只能是上手啪几下,那要是不讲礼貌起来,问问蓝竺不就知道了。 关键最最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云逸他黑啊! 本身那肉欲和性感就已然足够丰富,白白东西再往上面那么一抹,这不直接爆表?谁招架得住啊…… 更别提某人现在年轻气盛的,含糊嗯了两下之后就立马命令着人家把衣服套在脖子那给自己好好舔舔……本来他是没那么在乎身材这方面的,中等偏上就行,谁知道这么个骚货天天在自己跟前儿晃悠,这不,精虫上脑迟早的事儿么! 这样啊,他是这样的人吗? “诶呦,你说你这胸大的,哪天给我喂喂奶吧?嗯?” “乱讲话…我又不是女的……哪里有奶给你喝呀……” “也是,你要是女的就好了……啧诶,说一嘴都不行还拍我,行行行,不废话了啊,吃奶咯…” “你讨厌…啊……啊…喔……啊…轻点儿……嗯…蓝竺……” 啧啧,那舌尖不过先是打圈圈儿然后向下一按,随后一嗦一咬的阵仗就给云逸爽到了,这叫的声音里头能弄出水来似的。那胯下的那二两肉啊也是够激动的,已然从半勃接近全勃的状态了。 …… 真不明白男的被吸乳头能有这么爽么?明明就… 那男的操屁眼儿还爽呢,这不一样啊这是不。 “诶呦,我怎么这么委屈啊,搁这儿干活都被人讨厌?你说是这么个理儿吧,大奶头子。” “嗯嗯…啊……嗯……啊啊啊啊啊…疼…你不准拿我那什么发脾气…嗯……别咬…喔喔……别咬别咬别咬……” “我没啊,你看你这叫地不是挺好听的?所以说啊,还是奶头大的好,怎么弄这人都给你叫得骚骚的。” “啊…啊……嗯…嗯……啊啊…啊…蓝竺蓝竺蓝竺……啊…左边……啊…啊……喔喔…左边…嗯……要…” 漂亮孩子不知怎么了,还在埋头猛攻右方,依旧,充耳不闻。 那这淫不啦几的壮学长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自己上手就把被人家说大大的但还是不好意思承认的奶头给揪起来了在那玩儿。那劲儿大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拉老长啊,还好意思说人家弄疼他了,真贱。 嘿,可这性癖古里古怪的人不就是爱看这景儿么,一听那叫地拐弯的劲儿,终于从右边那折磨人乳头呈红色的地方抬头了。然后等云逸那骚货准备眯着眼享受的时候,那眼神一直昏暗的小坏蛋瞬间亮了,一巴掌啊带着那要打人的力道就朝那丰硕的奶子扇去…天老爷,疼着呢! “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嘶…啊……啊啊啊…轻点儿…别揉那么用力……啊…冤家……奶子要坏了…嗯……” “哟,讲礼貌的云大主席也会说这种流氓话啦?来,再叫给我听听。” “嗯…啊啊……不会…不会……喔……啊…好舒服…啊…嗯……啊…啊……呀呀呀呀呀呀…别掐别掐…奶子疼奶子疼奶子疼…啊……啊……” “嗯,骚货怎么这么贱啊,非得让人家拧着你的奶了才求饶是不是?不过也对,你看你这地方嫩的,怎么就出红印儿啦,我也没用多大劲儿啊。” 没 用 多 大 劲 儿?! 他这一耳帖子换平常,甩人都能直接把人给甩地下去了。 那于是乎谁谁又是要不高兴了呗,本来前面那几下就已经给他疼得金豆儿在眼眶里打转儿,对面这人儿压根儿不心疼自己的坏劲儿更好了,这不马上就要出来啦嘛诶呦喂! 老人后娇妻了不是。 “够了!你别碰我了!到时间了!” “你又在这儿跟我摆架子是吧?跟谁装呢?”蓝竺低头一看顶的自己难受的那地方,上去又是一掌,但显然这回已是收了力道就是轻轻拍了一下,“乖,时间还早呢,再说到时间了又怎么样?咱俩操逼关他们什么事儿,都滚犊子。” “嗯……那你这边的手可以给我放开了吧…” “放放…诶呦,你干嘛呢手摸哪儿呢骚货?” 蓝竺低头一看那俩手先把它稍稍摆了下来,然后就只是在外面蹭蹭活像搓面的样子十分想笑。可他又想着云逸现在做地那么认真,等会儿自己个儿要是出声儿了,那家伙不是又得羞脸不干了……算了吧。 “你才是骚货呢……硬那么厉害干嘛……” 云逸这回可不是嘴上较劲儿,蓝竺那家伙事儿也太硬了,热热的,还摸着是又粗又长,贼像家里头拿来做面食之前要放在开水里杀菌的擀面杖……他真不敢如何大胆的去碰,实在太吓人了…… 这、 那等会儿把裤子脱了怎么办? “谁叫你那么性感,奶子长得那么肥?”说着孩子就又亲了那两块肉一口,一路到了那分明的腹肌处-等明儿就去报班吧,自己老那么一点点算怎么一回事儿啊……不过现在,那地方才是正事儿呢,他想着,就拍了一拍,“诶,我脱了啊,你屁股抬起来一点儿,哟鸡巴挺………………哈?你还说你不是女的?好湿啊。” 什、什么意思? 大个子低头一看自己被半退的短裤,上头阴茎已被细白的手指给压在肚皮上不能动弹了,可下头的、蓝竺甚至还特意为了让他看清楚将屁股又倒压的,那一片内里透出粉红色的波光淋漓的是什么东西? 他、 他什么时候有这东西了?!他、他的睾丸呢?! 云逸傻了,懵了,这、怎么回事儿啊! 可那个诡异的地方现在居然在被惯来毒舌的孩子夸着漂亮,甚至在人家右手往那凸起来的豆子轻轻揉捏时酥麻的是那么迅速,好像以前这一块儿一直就是被大个子忽视但却是自然拥有的宝地般。 他难道真地一直有…… 思绪已被男生用那好看的手指绕着阴蒂画圈的动作打乱了,其每次饶有兴趣地将蜜汁儿拉起丝的模样,都会让云逸乱叫以及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啊…啊……不要不要…啊……不是女的…嗯嗯…别玩……啊…嗯嗯……啊……不要…啊…嗯嗯嗯…” “哦,哦,不是女的呀,不是女的呀,那你什么时候凭空长出来的一个逼我怎么不知道啊?不是,错了,我早就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屁股这儿长了这么一个骚逼,难怪天天看我不爽挑我的刺儿呢,就是发贱勾引我想让我操你是不是?哟哟哟,你可别瞎动啊,瞧这逼里出来的水怎么还飙脸上去了。” 这可不假,蓝竺的手指还在阴部外围摸索着呢,什么阴蒂阴唇啊这些,可没说探进去摸着那热热乎乎弯弯绕绕的软肉昂。 赖不上人家。 可那谁哪儿依啊,他现在舒服得头都有点儿大了,自然是有什么就要怪什么的地步,“啊啊啊…不管…………啊…你坏……就是你弄得…啊……还有还有…嗯嗯嗯……啊…啊……不准叫…不准那样叫我……啊…啊……” “你说不叫就不叫啊?你说不叫就不叫啊?我就非得这么叫了怎么了?你要用你的逼咬我啊?真是奇了怪了,有骚逼还不让别人说了装什么呢?” 坏蛋说完就对着那多水阴部又扇又捏,致使云逸哭腔了好几下以后,却突地停了,就瞧着那满手的水迹轻笑-拥有着代表清纯的梨涡的孩子,怎么手上会有那么淫荡的从一个逼里分泌出的液体存在呢? 壮学长也觉不妥了,在那卖着骚娇求着人家弄回去……不要这样……好害羞……显得我脏脏的…… 可听了话却并不代表事情会如他所愿。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阴蒂阴蒂…啊…蓝竺阴蒂…求你求你了…”不是这也太那什么了,人家想吊着他不碰那么一下都不行啊-这不刚像前面一样把手就探进去一点点点点么,大个子马上不干了,马上开始摇着那多肉的屁股求人家摸…这只是揉啊……那蓝竺本就喜欢人在床上叫的见这阵仗可了不得,用手稍稍夹了一夹那探出头大着呢的贱东西便往上吐了口唾沫就把人屁股往下拽,“啊疼…轻点儿……嗯…你干嘛啊吐口水…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别舔…啊……喔…喔……好爽好爽…啊……” 往常少说也算爱干净的少年今儿就莫名其妙的发疯了,居然就把那古往今来女性撒尿的地方当作冰淇淋般在那里吃,舌头一下又一下的从那大地离谱儿的阴蒂到那大地离谱儿的阴唇扫着-操,这人怎么哪里都肥肥的,全是合他心意的地方,骚死了骚死了。 那、既然蓝竺都这样了,云逸哪能闲着啊? 这不正好抓起那从开始就被人冷落的肉棒么-是,他纯情,但不是什么都不懂啊。自青春期起,一年五六次的打飞机还是有的。 所以了,从上摸到下再碰一下龟头还是知道的。 “啊,爽了是吧?怎么前面还叫我不要不要、别舔别舔呢?现在还要不要啊骚逼?”说完,这坏孩子就把舌头卷起来打在那肉乎乎带着淫水的阴蒂上。 那该是同一材质的东西碰到一起时的弹,全飞到那本该香香现在全是逼味儿的嘴巴里了。 这贱货怎么能有这么骚啊! “嗯…嗯……啊…啊……错了…我错了……骚逼错了…啊……啊…嗯…啊……啊…骚逼好爽骚逼好爽…喔…喔……再快一点儿…啊……” 这上下两层的生理性快感已给云逸弄得是开始真正乱叫、口不择言起来了。他眯着眼摇着个光屁股的样子,真是活像条上下八百年没有被一根粗粗热热的硬长吊满足过的同性公狗。 哦,那既然都提生理上了的,莫非还有心理上的? 可不是么,当蓝竺为他的逼迷醉将那高高的鼻子都顶进去的时候,他真是好想把腿给夹紧不让人家走-那么那么好看的、金贵的、骄傲的人,现在就在他的胯下大吃特吃这不该长于正常男人身上的古怪地方… 我怎么那么厉害啊?当个骚逼也太爽了吧? …… “再快一点儿?好,我现在就一工具人了,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不过啊,您可不能管我该把重点放哪儿啊。” 大个子还一下不明白这身下人什么意思呢,他前面不是右手撸吊左手玩儿左边奶头,右边奶头被蓝竺手玩儿的时候又被爽到了么,结果下一秒…淫水流到的屁眼儿就也被人给舔了,火热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擦过那个本该禁闭但现在因为兴奋开始有点儿张张合合的屁眼儿口子…… “喔…嘶…喔……啊啊啊…啊……不要…啊……好脏的…啊……喔喔…啊……不要舔我…那里了…嗯嗯…嗯嗯……屁眼儿好痒……啊…啊……蓝竺…嗯” “不要你叫那么骚?除了是个骚逼还是个贱屁眼儿是吧?等哪天我就把你这破地方给走了,让你哪儿都不能发骚才行!气死我了,你怎么就那么骚那么骚啊?没得舔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你?!” 这人说着想着种种就有火,地方一换,嘴巴对着那阴蒂就是一阵吸吮,把人家弄得都发抖了。 “啊啊是的是的啊啊啊啊…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啊……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嗯嗯…爽……啊……爽……逼好爽啊…喔…喔……” “求人是这么个态度吗?嗯?你应该怎么叫我?” “啊…啊……我…我不……啊啊…我不知道……嗯…嗯……喔…嗯嗯嗯……”已经有点儿开始失去意识的云逸,突然感觉那一直在揉捏自己右边乳头的手不见了…不知怎么,一瞬间的惊慌失措猛然袭来-自己等会儿是不是要…“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屁眼儿好涨屁眼儿好涨…啊…啊……嗯嗯嗯…喔……老公继续吃我的逼,吃我的骚逼…喔喔…嗯……骚逼好想尿尿啊…啊……” 这、 怎么了这是??一下叫得那么厉害? 嘿,还不是蓝竺这家伙使坏,右手中指插屁眼儿,左手从奶子上撤下来后就探进逼里去些许两根食指和中指么…… 可给人家一下刺激的爽坏了。 但一听要尿尿?这可不行啊,这、是吧?得再忍忍,再忍忍昂。 “什么?您说什么呢?” “啊!!!!!!!疼疼疼!!!蓝竺蓝竺蓝竺疼!!!!啊!!!” 又干嘛呢,怎么好端端地杀人了啊?! 他妈的那坏吊,用指甲扣进人家那阴蒂里去了,死都不松手掐了有那么两叁秒后才放……这他妈搁谁谁不喊啊!!指甲剪了又怎么样!! 当然了,饶是这事儿可能算得上是损人利己大家都知道-这孩子听得人都开始闭眼弯腰吸气了。 “耶,怎么事儿啊,怎么还哭了?给老公看看啊。” “你别碰我!走开啊!讨厌死了!” 一手掌就将那手指给推开了-是的是的,能不讨厌么,阴蒂掐的,鸡巴都开始软了。 是这样吗?不是还更……可怎么蓝竺就没有看到…… “嘿,这么跟我说话是吧?你等我一下不行么?就非要比我多来一次?” “那你好好跟我说不行么!干嘛掐我啊…还那么用力!” 嘴一撅,娇妻脾气是又有的了,就那么摆在脸上。 “诶,这才过多久你就忘了自己前面是什么骚样儿啦?老公老公骚逼要尿了是谁说的?我啊?” “随便你!!” “随便我啊?那大骚货等会儿还来不来啊?” 好嘛,那手指轻轻掐着自己脸蛋儿,然后对自己微微一笑的样子,现在的云逸,还能有什么办法说不? “来就来嘛!!” “真乖这大宝贝儿!”蓝竺自然也不全是不高兴的,他一开心,不就什么平常做不出来的好事儿这时候都完成了么,比如说对着那黑黑弹弹的脸颊就是一个响亮的大亲,再比如颇为温柔地将云逸的身子摆成一个合适的姿势,“来,你这样,诶,对咯,逼尽量朝着天花板。”以便于等会儿他又要怎么玩弄人那湿湿滑滑的不像话的地方。 “嗯…你终于舍得拖你…诶!干嘛嘛!怎么就把东西露出来就行啦?!那干嘛我裤子要全拖呀!” “啊?我、那什么,屁股直接坐在沙发上太奇怪了,我受不了。一样的啦真是,话真多。而且你的逼是主玩对象好吧!闭嘴了啊!” 接着便又是和以前差不多,什么轻揉轻捏以及手指在阴唇那不断滑的动作呗。而不同的地方在于…先是蓝竺的鸡巴被两个人的手都给伺候着了-只不过云逸的在下,轻轻地上下滑动因为不太敢到上头那每看一眼就摇头怎么长的吊。而他自己的在上,熟悉得抚摸龟头摩擦马眼的姿势。 那后呢? 后不就在于,那什么,老在外面磨蹭算怎么一回事儿啊?得进去了吧? “骚逼,你说你等会儿要真尿了怎么办?你还有衣服换吗?啊?” 云逸此时正摇着屁股边享受阴蒂按摩,边在那劲瘦的腰间闻着人家的味道入迷眯眼呢“啊……喔…喔……嗯嗯…哪儿有……啊啊…爽爽……哪儿有那么夸张…啊……嗯嗯…总不能……啊…啊……啊…老公老公不要……嗯…总不能尿到我脸上吧……” “嗯…也是……应该不会有那么夸张…来,舔舔从你逼出来里面的淫水。” “嗯……嗯…啊……老公手指好吃……嗯…啊……” “自卖自夸是吧?从你逼里面出来的。诶呦喂,瞧你舔的那个样儿,好像跟我鸡巴长手上似的。” “嗯…嗯……我觉得你手长得好看啊…那……嗯…好看就好吃啊……嗯…还有一点儿…没舔干净呢……”那像两根儿牛奶棒冰的手指又被拿走了,大个子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少年要带他们……“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喔喔…老公用手指操我…啊……老公用手指操我…嗯嗯嗯……” 他妈的这还用问?当然是逼里啊! 蓝竺探过那曲曲折折,而后往上用手抠挖着的动作,可给云逸刺激坏了-以及这大个子好像又因为这种样子的姿势,爽得小腿直颤抖抽筋。 “嗯…嗯……嗯嗯…不行不行……啊啊…老公我小腿痛……啊…啊……不要…小腿痛…嗯嗯……老公…喔喔喔……老公你慢点儿呀…逼……嗯。” “来了来了,帮你按着了,这骚逼事情怎么那么多呢?不是只会发骚就好了吗?” “喔喔…老公……啊…用力一点儿…嗯……啊…啊……喔喔喔喔……再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把我的逼给弄烂…啊…啊……我是烂逼贱货……喔…嗯嗯……” “哟,你这修行在个人的可真厉害,烂都出来了…不过也确实是,你瞧,我现在真恨不得现在就用鸡巴捣烂你的逼。” 大个子艰难地抬起头瞧着夹在自己粗壮大腿中间的肥厚屁股,再定睛往那亮晶晶的一片东西一看-好嘛,人正用手指往他逼外排水呢,一点一滴的该全是落在了茶几上… …… 等会儿…… 茶几上?! 这不是奖状放的地方吗?! 可云逸刚想急呢,阴蒂就被拇指按压着抖动画圈了……这…… “嗯!!!!!!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老公……啊…啊……骚逼的水…啊……嗯嗯…老公……骚逼的淫水会沾到奖状的…嗯…” “哦?沾到奖状啊?好怕好怕,好急好急是不是?”蓝竺实在太坏了,怎么能边说这种话,边加快手上的速度呢,惹得大个子撸两头鸡巴的手都没力了,就那么捶在那里用屁股去追人家的手指,“我想想看啊,成绩总排第一的学生会主席到底在学校会怕什么?急什么呢?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怕平常那么公正严明、不苟言笑的自己被全校所有人知道是个淫娃荡妇、肥逼公狗,喜欢在办公室里抬起双腿把学弟叫成老公,还求着操自己的那个不用怎么碰都会流水的大骚逼?” 这,他讲话会是这样的啊? 谁知道。 反正从云逸捂着自己嘴唇哭的样子来看,蓝竺该是猜中了。 可以理解,毕竟现在干的就是那档子事儿。 但应该不是全部-云逸右手温柔抚摸着蓝竺的脸的同时,居然用一种特别难受的目光就那么看向人家-他好怕、好急,好怕、好急,好怕、好急…… 比如,年幼,曾照顾过他一段时间的外婆在拉着自己去买菜,而自己每次定会停在橱窗看着那新新酷酷的运动鞋的时候,总是会说: 人啊,只能把目标放到自己够得着的地方,因而不可妄言,只可希冀。否则,祸将人身,必遭天谴。 …… 所以说云逸是遗传自这老人家稀奇古怪的了? 总之蓝竺是真不懂了,他侧脸轻轻吻着云逸手掌的样子,似乎表明自己什么时候都不会离开。 “怎么了?嗯?” “啊…啊……嗯嗯…你…嗯……你乱说话…啊啊……吓着我了…喔喔…喔喔……逼好麻…啊……老公我逼好麻……” “吓着你了?你不会以为我真让你淫水滴到奖状上吧?看来是爽傻了你啊笨蛋。” “嗯……讨厌讨厌讨厌…啊……啊…逼……逼…喔…我的逼…老公老公……嗯…肥逼不行了…肥逼不行了……啊…啊……把我骚阴蒂揉烂吧…啊…要尿尿……要尿尿…嗯嗯…嗯嗯嗯嗯!!不要…老公……求你了…别走……” 诶,不是吧,这临门一脚了姓蓝的还要干嘛呀?啊?能给人个痛快吗? “你又忘了我和你说的了。嗯?” “……嗯…嗯……我…我……我是公狗…我是一条有着肥逼的贱货公狗…嗯…现在……肥逼公狗…求求老公…求求老公…把手指插回骚逼里…继续…继续……操骚逼……” “嗯,乖狗狗,好棒哦。” “嗯嗯嗯嗯嗯嗯嗯!!!尿了!!!尿了!!!啊!!!!!公狗尿尿了!!!!!!肥逼公狗尿尿了……啊…啊……嗯…” 不过先是用中指弹了两下肥大的成何体统的阴蒂,以及最后又把手插回逼里抠挖上方和用拇指死死揉捏按住那个满是蜜汁儿的豆子。 到云逸这儿就成了让他疯狂潮喷的点-整个人肚子往里缩着,可屁股却在玩儿命的向上顶。顶着那宛如小型喷泉表演的湿滑肥厚阴部。 而那高潮时候的嘴脸根本就看不了,好像淫鬼被道士收了一样…嘴巴张老大,但眸子却在无神的耷拉眼皮,一翻一瞧怎么全是白的啊!等回过魂往外一看,这家伙真是鼻涕眼泪口水什么都流。 而且他自己看别人都是一个头两个大,宛如达芬奇解刨人体的手稿。 “跟他操逼很爽是吗?” 云逸突地从沙发上翻下,想必是因为手机的闹铃响了的缘故。 他从地上缓慢地直起身子,随即边嘟囔边拍打着自己的额头好几下,似在提醒着别迷糊要干活了的意思之后,才拿起来那不停在响硬逼人将它扔出老远为了安静的手机一看: 13:45。 -- ⒫ò❶㈧ɡν.νιρ 疯魔成活上 他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为什么老是这样呢? 漂亮孩子又用上了一副迷惑到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那将自己的手甩开似上面有什么不洁之物譬如死掉的蟑螂老鼠、因此受到莫大惊吓的毛病学长。 与此同时,周围也以一种不太清楚什么事情的目光、望向这基本只要一待在一起就会出怪里怪气的幺蛾子的两个人。 所有的所有,好像都和那时候云逸被蓝竺在走廊碰到手的情景并无分别。 他,就是非常惧怕。 似乎怎么就找不到原因的那种: 醒了之后拿着纸,连忙跑到厕所清理着那因为诡谲的梦而溢出来的些许脱氧核糖酸。且每次一擦拭,这个在外看着温柔礼貌的壮壮男生都会给自己一巴掌伴随着他嘴里从未有过的贱货二字。 贱货贱货贱货!!!贱货! 一天到晚想这种东西,你要不要脸啊?!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恶心!恶心透了! 想着云逸就要对着那幽深的能把人吞下的洞口干呕,极其,极其的大声,好像这狭窄的天地间就仅存着他那明明看着干净洁白、但定睛仔细一瞧却是马桶圈的种种情感。 他真地已经在很用力很用力地擦了,可是无论如何到最后都还是会有蛋白沉淀的现象-在他里里外外的衣裤如何微小却又刺眼的提醒着,某人,是多么的不正常…… 微小,刺眼,不正常……χsγцsんцщц.©оℳ(xsyushuwu.©oℳ) 于是乎又是一大耳刮子上去,“贱货!” 十分响亮,好像和谁谁的手贴上自己的脸时差不了多少。只是自己心疼自己,没用多少力。 但现在他却仍然不知悔改地,莫名其妙地,心理上脸红了。 肥逼公狗、淫娃荡妇…如果只是一个单纯的春梦,该会比现在好一些吧,云逸好容易忙活完这丢人的清理大事在马桶上如沉思者般想着…… 可、 怎么办啊…? 不过是叹了一口气,遍体生寒。 那问云逸没有答案,蓝竺总该有了吧? 他这人干嘛老是要去碰人家、和人家有身体接触呢?不是挺不喜欢人家的吗?而且他平常打招呼什么的,不都是下巴一抬就完事儿了吗? 怎么就非要… 漂亮孩子也不知道了。 他、就很奇怪啊,一见到云逸这种样的在自个儿旁边晃悠,就要伸手。 啊呸! 什么这种样那种样的!胡说八道!他就两次和这古古怪怪的学长有肢体接触好吧?而且都是因为他要告诉人家事情的! 上一次是道歉,这一次是那什么… “不是我说你真是…算了……你还往那边走干什么?我奖状给你拿回来了。” 对啊,他这回不就是瞧着云逸往保安室跑的那急得要死的阵仗给丫拉回来么,省得做杨白劳了。 可这家伙都……要是蓝竺还在北京上着学,绝对没人这么当驴肝肺,想着那柔美却总是不装好东西的眼睛、转地都要在眼眶里来个争奥运的体操表演的白。 “……什么?你拿回来了?你怎么拿回来了?” 什么东西啊,云逸青天白日的撞着鬼了? “诶,你这话说得好奇怪啊,什么叫我怎么拿回来了?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都能忘啊?” “嗯…谢谢……不过我不是说要提前半小时拿到办公室吗……” 蓝竺挑起眉,似乎对这个回话感到更是不可思议,“哥、哥,你还好意思提啊?我哒哒哒拿了去你办公室了,一敲没人,然后我一旋好家伙你门锁了,你这让人怎么办?那我不直接拿到主席台去了?好在我还是顺手帮你的呢…诶,不是我说你那时候人去哪儿了?不都在里头睡觉吗?这么死啊?做什么美梦呢?”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美梦? 那谁谁可别问了,讲出来羞死外人,气死自己。 这要是让蓝竺知道自己和站在自己面前的这讨死人厌的学长,这样那样了。还他妈弄逼弄得自己一脸淫水,他不得火大得七窍流血直接升天? 就说这梦里面的东西,有一样是正常的吗?啊? 很明显的,现实唯一当事人知晓,其猛然颤了一下,然后脸马上又开始热乎乎的小声说没有… 他不知怎么就看到了对面那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如何哭泣着、双腿放浪的大开,随即抖着屁股高潮的姿态。 “啧,”他不懂云逸那副害羞的表情是有什么毛病,还突地讲话小小声的,奇怪死了,让他禁不住一声不悦……真是犯贱帮这怪人的忙,“啊,行,没有就没有,反正又不是您白跑一趟。欠我一个人情啊,走了。” 诶,怎么就人情都出来了?? 这家伙也太高利贷了吧!! 什么我高利贷,小爷这么屈尊给人帮忙,这不是人情是什么?我,蓝竺诶,而且还是主动诶! 那丑八怪懂不懂啊!到底谁不讲道理!我都这样了还摆出那样一副嘴脸来恶心我!!看我下次不把他的脸给割下来……讨厌死了! 什么啊,他蓝竺不就是刚好从校外吃完饭回来的时候人正巧送到保安室么,那大声叫着那是沪德学生会要的奖状的话就提醒了少爷一下呗-他偷偷思索着那明面学长暗地变态的神经病,得出丫最近还挺安分的结论后就想着好吧,给那王八羔子帮一下忙又不会掉块肉,那就拿了呗。 那也是主动!怎么啦?!现在帮都要分什么才是真心实意的帮,什么才是假情假意的帮是不是!啰嗦! …… 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呗,反正谁不顺着他啊,那云逸不就是仅嗯了一声之后就在丫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了么,不远也不近的,贼像那回他搁后面听着那俩女生说话的场面。 因为那个距离,就是用来欣赏美人的“风姿绰约”的: 那人走在中间似宝贝般与旁边同学嬉笑怒骂,而后意气风发,阳光打在侧脸其嘴角轻勾着听人说话的瞬间,他真地不知道该怎么样去描述那种鲜活的不像话的美丽。 似乎是波光淋漓的粉蓝色鱼尾带着柔软卷曲的浓金长发一扫,左边胸膛就是一阵被海水正正好好拍打在心上的翻涌酥麻。 不用靠近,都清楚拥有和珊瑚一样好看唇色的嘴是怎么样微笑的。就像旁边那装满了柔滑糯米酒的小圆坑,又甜又香。 他云逸的,宝贝人鱼公主。 …… 是吗? “你他妈能不给我看这种东西吗?操!” …… 蓝竺瞧着那彩色黄漫里那女的逼下头长了个吊就变形难看了-他极速推开那离自己老近到头晕的手机后,边嫌弃地用眼挤着身旁笑得跟个傻逼似的男同学,边紧紧咬着塑料吸管在那摇着头…… 什么东西都是,男的就男的,女的就女的,别整这些男不男,女不女恶心谁呢。 不过也刚好,和云逸暗地里对着闪闪发光的人鱼公主做春梦的肮脏,算是应上了吧。 “诶诶诶!!一班已经略有要超过四班的趋势了!!让我们一起为他们加油鼓劲儿!!加油!加油!加油!恭喜二班在本次四百米混合接力赛中获得第一名的好成绩!” 啊??这?? 怎么了?说得不对吗? 虽然前叁位一直都是在前面的一班啦,但交棒的时候棒子甩出去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确实挺可惜的,甚至到最后才拿了小组赛第叁。 因此作为迎接那掉了杆子的最后一棒陈和曦自然是生气,他直接甩开那跑第二的男同学手臂接触蹬蹬蹬得就走回去了,好像当场就拿赛道当出气包似的。弄得前来加油的一班人好不尴尬。 尤其是黄晓颖,看着人那种表现人都要难受得哭出来了…… 都是因为自己……我要是…… 啊,昂,这给人接棒的时候棒子飞出去的可不就是她么… 但绝对不是因为她本来的速度慢想怎么赶都不行,于是乎最后越来越急什么都飞出去了,都说过了吧?而是…作为最后一棒的陈和曦先心急了,他跑太快了,使得好容易才和二班男生并列第一的这女孩儿也开始心急了。然后就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直至最终如流线型物体猛扎入海的姿势摔倒了-还好是算得上柔软的塑胶跑道,要是生地面这不直接学校运动会整医院玩儿去了么。 那其实所以陈和曦有什么好对人家生气的?可以助跑一些距离但是也不用这么夸张吧,完后还那种态度走一步甩叁个冷脸出来的怪别人,饶是其嘴巴没怎么动就是了…… 但就是这种才伤人的最厉害呀! 甚至连蓝竺都能感受的到了-第二去和第四说事儿了,那他这跑第一的不就得扶着这伤者回班级区域。那说到自己现在正扶着的这人,在看到陈和曦那副姿态和嘴脸后立马撇过头去的动作,可不就是难受紧了么。 “没事儿,甭理他,神经病似的。” “嗯……蓝竺……那、你会怪我吗?” 他听闻着声响,微弯着脖颈,随后看见女生脸上擦痕如花猫般的扬起头望向自己时,嗯,觉得真是有点儿可爱,“啊?我啊?我觉得,没有什么好怪的吧。” 当然了,要说百分百,也着实是假的过分。 毕竟蓝竺是真地不理解一个递棒摔倒,一个在前面跑得比鬼投胎还急是在搞些什么样个玩意儿。 …… 但还是不能肯定等他在最后一棒时,会不会比人家陈和曦还要急…尽管他自认输得起,但也不是对待结果呈无所谓的态度,特别是竞技这种东西…能做好就做好吧,又不需要极为牺牲什么的。 “谢谢你……” “谢什么谢啊,我还得谢谢你没摔多严重呢跑那么快。你不知道在后面看着的情况,可吓死我了,心都跑出来了。啊对了等会儿你想吃什么,黄瓜薯片儿么,我叫他们跑外面小卖部去买。” …… 这怎么越听越奇怪了,弄得像是…他真不挑啊? 什么啊,这安慰受伤同学不正常吗?? 可不好说,得问问局外人是怎么看的呢。 这不叽里呱啦这么一通搞,那少见的进货小推车就被送到了一班所在地-打开一看里头全是蓝大少爷付钱过后的食品,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诶,那自认聪明的人再结合前段事件一想,蓝竺这家伙现在怎么一下又要开始做慈善,耍大方了啊,该不会是…啊……懂了。 “蓝竺和黄晓颖什么时候搞在一起了?” 漂亮孩子此时在阳伞下滑着手机,他正打算看看那所谓的变态纰漏到底在哪里-诶,巧了,纰漏没找到,倒是人生乐玩之听到别人如何传自己八卦的趣事,就这么到了自己耳朵根旁… 虽说属实有点儿让人惊呆后发笑,但他打算还是先按兵不动听听,看到最后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鬼知道啊我操……不过为什么呢?你觉得蓝竺那样的人能对黄晓颖真心实意吗?他不是天天都和男男女女有得聊?” 诶怎么我就又不行了?而且这帮人怎么事儿那么多呢?管他们鸡巴。 可照样的,他还是没停,草草滑动着视频条想想直觉引领的地方-按理说这玩意儿就和投资一样的,风险越高收益越大。那他暴露的越多,能让我发现的漏洞该也是越多的,可、 “人家有钱又好看,自然做什么都是对的了嗯?那难怪女的不行也要贴上去了,情侣嘛,就得要时时刻刻在一起的,好不容易抓着运动会,怎么可能放过?但就可惜咱们班的分被这么给祸害了,不然,诶,我就问你,你觉得如果不是黄晓颖失误?我能不跑第一?所以我就说女的干什么都垃圾。” 他说呢,声音怎么有一点点熟,原来又是丫那傻逼啊…自己不懂规则反倒怪起女生来了,什么家教都是,有没有担当。 “您可他妈闭嘴吧,喝着老子的可乐还在这里说叁道四,怎么还没被呛死呢?” 蓝竺哗一下的从伞内出来了,那双手环抱自己的样子似乎特别不爽-毕竟他觉得后头的这个人实在是太不要逼脸了,怎么吃东西都堵不住那张猪嘴? 可这个年龄段的男的哪是怕被挑事儿的主儿啊,他还在那扭好了瓶盖才站起来和这哪里都娘兮兮的对着话,再加上坐在后面又比孩子站得高,让人家更是不舒服了,“我说得不对吗?如果不是黄晓颖喜欢你,你俩还在一起了,她会那么自告奋勇跑接力?你该不会不知道女生在体能方面就是不行的吧?” “首先,你自己对于混合接力该怎么玩儿的这个事儿完全就不清楚,混合混合,一定要有女生的你不明白吗?别的我也懒得说了。其次,你说的我没见,你没说的,比如居然连四班的那个小胖子都没跑过我倒是见了的。不是您该不会小脑发育残缺吧?” “我?你应该去问问你老婆好吗?十几岁的人交个东西都交不好,而且长得也一般般,我还以为有钱人的品味多么高级呢。” 闻听此言,粉嫩的嘴唇随着闭眼的动作略微撅起,玲珑的鼻尖点点上耸着深吸了一口气,“你神经病啊你?你哪只屁眼儿看见我和她在一起了?自己该不会是梦到郭雅琪终于答应你的请求范进中举了吧?啊,忘了,你是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你被人家在教室拒绝过的事情啊?那么丑还那么死乞白赖的样子,怎么做人可以这么可怜啊?” 好家伙这怎么一吵架搞成八卦会了,瞧给人急得龇牙咧嘴,上手就是不怜香惜玉的那么一推… 青春期的记性总是过得很快,就发生在自己眼前的学生会主席身高事件大家好像都忘了,继续沉浸在这明艳的外貌中自我欺骗着其实蓝竺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才大发脾气的、或者直接就全部大假设之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他妈你疯了你推我?!”可公主脾气的人怎么能忍受得了别人对自己动手呢,那一个美目圆瞪的,再加上一用了八分力道的大右勾就直朝那腹部打去…人瞬间蔫儿了似病毒进体,肚子疼痛难忍的要命只能用手紧紧捂住。但好像起不到什么作用,这股忽然降临的暴力似乎已经开始将里面的血肉化成黏水翻涌着、冲刷着胃部移位、变形、坠落,使其整个人完全就不受大脑控制的只能遵从万有引力向后倒去。 正常,疼晕了的脑袋是无法运行的,密密冷汗的额头非常清晰的展现了这一点。 不过还是比上次那回要好了,大家暗里潜藏的记忆即刻冲破土壤的覆盖将蓝竺给圈着加以适当的言语肢体安抚,“诶诶,好了好了,别这样啊,同班同学呢,等会儿老李回来了也不好说啊。”弄得贼像不是场上的拳击手就他妈是一个纯纯的小孩儿-孩子的脚已经够到胸口了,要真再那么一脚下来,这不绝逼完犊子了么。 …… 因而知道老巢的重要性了吗?不然就他这懒管的脾气,无论谁对自己动手就要势必更加凶狠暴打回去的架势可怎么办才好。 顺便,也算是尝尝恶果、付付代价了-明白,人随意被和别人拉郎配的不适,他上回那么那个,可想而知那两人得有多难受……以后还是得稍微控制一下那个字的放出,就没想过自己老的时候满脸褶儿么?甚至不提老都可以,丫要是发腮了可怎么办?嗯? 他全身的骄傲,不可否认,有一部分也是来自于被所有人夸赞的小白脸。 呵,我?我会那样吗?就算老子老了还发腮也是那一帮里头最好看的!! 嗯,心情好像不是很好,连这杠也要抬了。 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一点儿?或许就说成熟。 不能随意控制自己脾气的行为,是一件很值得炫耀?很长面子的事儿吗?是,那丑bi……不,不是,陈和曦是推他了没错,可他蓝竺就非用得着那么大力?随便一拳还不行? …… 啧。 确实,虽懒管,但那脾气可算是困扰了蓝竺有些日子的心病,他甚至都不愿别人在他面前提性情脾气这类的字眼,不然马上一副紧急戒备姿态似要发火。尤其是当“祸水”引到他身上时,那般被人揭露了自己私底下还是一个幼稚的小孩儿需要各方各界顺着自己意思,不然就生气到日后回想起来觉得所有人一副震惊看着他的样子真是有点儿丢人的秘密,足以让他恼羞成怒,一开口就是比平常高了八个度的调子说话:什么?我怎么了!我哪里脾气差!哪里不好了!你说清楚啊!我怎么了! 这怎么说?他那脾气其实是和他那长相一样的,他不知道吗?嗯?可就是忍不了啊,他是一个倨骜虚荣到极致的孩子,因而怎么能忍受有人往自己身上添加不堪?性格幼稚是负面的,他知道。 可我真地哪里都很好啊,家世,相貌,还有大家这时候都爱提的成绩,我努努力也可以每次都第一啊。拿第一很厉害很牛吗? 他哪里都很好,他哪里都不好。 每回提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就总是自然而然的忽略人与人相处之间最为重要的性格。 那也难怪这回,那些就算收了他零食好处的同学,就在旁边像看猴戏一样的看着他和陈和曦争执-人总是驱利性的,他平常拿什么样的态度怎么对待班上的同学们,人家其实都是记着的呢。 小小零食,要换取蓝大少爷平常不是穷逼就是丑逼,要不然废物饭桶垃圾玩意儿的人格侮辱,显然是不够的。 那为什么在北京管用? 因为近,以及圆圈里惯来如此。 那为什么在上海不行? 因为远,以及这里并没有所谓的圆圈。真地,如果,他蓝竺只要缺了他自己最爱提的那叁样里的任何一样,他现在在沪德的乱七八糟的朋友绝对会比现在还要少,尤其是钱那一项,然后再加上那吊性格。 “那死娘炮倒还挺聪明的,我他妈都把他资料给在他面前全撕了,气得他人都发抖站不稳想冲上来咬我了,还居然考了个年纪第一呢,不过我觉得倒像是他卖屁股上去的。不是你没听说咱们那娘兮兮的年级主任是同性恋吗?真恶心啊。” 他同样会遭受那时自己施加于人的校园暴力,就是不知比之轻还是比之重。 那所以既然都这么说了,当事人应该采取些许措施了吧。 蓝竺觉得自己一直在啊,他有每次都上网皱着眉去去搜寻什么脾气太急了怎么办,性格暴躁有什么解决办法之类的,可越读越生气,越读越不进脑。 因为最后这些文章都会指向一个让人十分不爽的点句: 他可能有精神疾病。 他,天上天下第一的蓝竺,居然有精神疾病。 那四个字可绝对不是在骂人,而是和医院医生只要沾上医这个字,就会莫名变得冰冷机械毫无人性的医学专业词汇。即,认定好了的是事实。 “如若觉得自己长时间被急躁脾气困扰,可前往医院精神心理科寻求帮助。因为正在阅读这篇文章的你,很有可能患有躁狂病症,所谓的疯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一类精神疾病。” 躁狂症? 人嘛,就是太怎么说,太过依赖自己为先了,因此蓝竺再那么一搜,一看,就觉得自己越来越像。 情绪高涨,精神亢奋,兴奋;精力旺盛;活动水平上升;感觉“坐立不安”或“焦躁易怒”;难以入睡;活跃度超过往常;语速很快,滔滔不绝;易怒,敏感,或“容易动气”;感觉思维涌动;认为自己可以同时做很多事;冒险行事,如挥霍无度或发生鲁莽的性关系。 那天他就看着上面的那一段东西,吓死了,连饭都没吃就藏在被子里圈着任凭姥爷怎么喊都不生着气大声回过去-他忙于想着自己到底应该要怎么办,我这么好,怎么就能进精神病院去了?据说里面的不是人能过的日子,我他妈要是进去了不就完了吗?不就废了吗?嗯,那关于精神病院的也是某人自己查来的。 可蓝竺是谁?这般环境长大之下的蓝竺是谁? 被周围人都宠着长大的自恋少爷,在睡了一觉以后,迷迷糊糊脑子晃荡想着那躁狂症叁字以后,自我疏解道:啊,是的,我脾气就是差的有病了,怎么样。 …… 什么精神病院啊?他们都疼我的,怎么可能,况且那躁狂症的原因也说了,患病者可能家庭环境不好,我他妈像么?因此小爷我还是该潇洒潇洒。以及人无完人,我其他地方都那么好了,在这里放纵一下怎么了?嗯,我虚荣啊,但到底还是为了我自己虚荣,而不是什么其他人怎么看我,他们是谁,他们算个什么东西。当然,现在我会收敛一些的,自己的事情,还是不想让别人知道,顺便“宝啊,你大了对不对?在外人面前稍微缓一点儿,不要那么急好不好?他们什么都不懂”。所以这也可以扯到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完美的不是吗?既然我想要做自己,那我就得放弃那一小部分脸面。 毕竟发着脾气,打着人的话,实在是,太爽太爽了,头皮几近发麻,毛孔全身舒张。完全没有办法停止,拳拳到肉的愉悦畅快,就是想猛着劲儿揍人,从挣扎到安静,他享受着那个过程。 那绝对是一种不同于沙包的质感,但又和拳锋不尽相同。 真的,人身上的肉怎么可以那么柔软?怎么都要把他的手都给包起来了,暖暖的。乍一看还以为是血呢。 血也很暖很热对吧?这样的好东西,不管从谁身上出了都是棒的,任凭对方如何强大弱小,被我点着欺负了,那就都是可以用鞋尖黏成碎烂的蠕虫。 但其实以上那些东西和叫声比起来还是差点儿意思。 那些痛苦的凄厉的在他人脑里完全不能入耳的惨叫,在蓝竺这里却宛如天籁般让人着迷沉醉。自然,也不是越杀猪越好,不然他干嘛不直接去看屠宰户杀猪打飞机?但是如果有着那个大声的劲儿,还能清楚知道是人声的话,诶,那就很不错了。 鸡巴好硬,好想操逼。 那他想必对于那种样子的性行为,该是很中意了。 什么行为?什么东西?听不懂。 …… 所以说真地那两个人是真地丑啊,我靠,真的,就这全学校来说,就没有哪一个人长得上的了台面。 都是丑,都是他妈鸡巴的丑,是真他妈丑啊,蓝竺想到在沪德和他交流的人那脸无一例外不是油腻就是爆痘的烦死了,摄人心魄的眉眼里尽是厌恶神色: 妈的上回那个死逼胖子居然是gay,操你妈的居然是gay?这他妈和gay的印象完全不符啊好吧!他妈的这肥头大耳真跟猪八戒一样,就这种人怎么敢、怎么好意思,对我说喜欢的啊?我他妈我是智障才会回应…操你妈的不行,越想胃越不舒服了,然后那逼身上还臭,操你妈的胖人身上的分泌系统有什么问题啊,那一抬胳膊起来的味道,啊……不是这、这是gay吗?Gay那个群体会接受这种人的存在吗?!他妈的那逼到底有哪里像……啊,不对,像的,声音倒是软的,给自己送手工曲奇的时候说得那什么…啧,不记得了,不想记得了,反正那调子让他想吐。但不得不承认,曲奇饼还是挺好吃的,就是好油,勉强塞下一块儿以后就拿去分给章鱼他们了。 哦,女的自然也有啊,数量还要多,他真地记不太清楚,只能大概集合成一个印象-干瘦扁平,绑着一条细软的马尾,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粉的清香,啊,鞋子也得是那种脏脏的被刷过好多次的白色才对味,以及每次,都不怎么喝水的嘴唇。到底他从人身上听过好多遍,都知道该是什么样了,没意思的紧,那不如瞧瞧说出那些话的嘴吧,哈,也是一致的无趣。难怪皮肤好差,油腻腻的,听妈妈说皮肤缺水的话,就是这样的了。 那我他妈当初为什么来这儿了?!神经病吧我靠,这不得他妈日常兜里揣着蒙娜丽莎吊着自己的审美不让往下跌啊……妈的那什么其他的学校也太他妈远了吧!!不在市中心人还不死!? ……能不能有点儿素质,他这一串儿下来好像人家死皮赖脸求他答应一样。 昂,行,他们有素质,他们要是有素质的话就不该顶着那张丑陋的脸,跑到我面前对我说喜欢我来恶心我。 我已经很能够的,没有让他们不能喜欢我了,还不行?他们喜欢是他们的事儿啊,他妈的跑我面前来说啥?以为自己很好看啊? 呵,好,话说得倒是死,总有一天,会知道自己今日这般嘴毒的厉害的。 怎么?难道我以后还真地会喜欢上现在提过的人里面的其中一个吗? 云逸?天道好轮回? 丫名字实在好念,唯一比较清楚且接触得多的啊,顺嘴就那么滑出来了。比那什么破学长要好,怪不拉几的。 不是我说就看丫那逼长相吧,丑啊,就说那…嗯……嗯……丑在哪里来着……嗯……啊,对了,嘴,丫下嘴唇可他妈厚了,操,像他妈人类没进化完全似的,还有那个鼻子怎么那么大啊……就是丑!!还壮!!真跟他妈大猩猩一样!!我他妈脑子有泡才会喜欢他呢!! 诶诶,别激动诶,这不都不是gay么,干嘛……本来给完一拳那个东西就不太听使唤了,怎么不想、怎么要压都还是会起来一点儿的,他知道的!! 我知道的,防风衣不是拿起来放腿上了么。 因而一切到此,都全他妈白费了。 使其向善比让老母猪上树还难。 -- 疯魔成活下 但手机内的人却不让蓝竺慢慢安分,平息怒火。 他还在那“浏览”着视频想要依靠直觉找寻出什么纰漏,一则新消息进来了: “你头发好像真地很多啊,看起来好热。” 随后就是一张他刚跑完一百米,在那左手叉着腰右手把刘海捋上去的照片。 啧。 “你神经病啊?不在主席台上好好评奖又他妈拍我干吊?” “……谁在主席台?你就那么希望我是他?” …… 孩子经过前面那么一搞,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和那个八成是云逸的变态打马虎眼儿了。连所谓的直觉都开始靠边儿站,就拿着刚刚那照片和前几天的视频仔仔细细的猫着看有什么腻儿。 确实,前面他都是在嘻嘻哈哈挺不当回事儿的,每每想着要深究,可随后别的事情一起来的时候他就忘到脑海深处了。那今儿刚好这么个时机,我就不信还没有个所以然? 我…嗯? "bsp; may I e to ur sbsp; like week?" 怎么这时候…嗯……他那么快的吗。 "; ; I thought u were still in the states...So u have like e to bsp; for like over a week?? Or ; Why don,t u ask me to e over and pibsp;u up? Geez."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的打着,似乎是在传达点点不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儿事儿特多的原因。 "Yeah…bsp; i don,t ; like to bother u, u know that right. Any; just ; u to like to know the thing." 这边的男生与此同时正在仔仔细细的进行着日常打扫卫生的工作,比如拿着专用的清洁玻璃的湿巾擦拭镜子有五六遍左右后,才拿着干爽的绒布去抹干上面细微的水分。当然,以上绒布行为还需要重复两次,以及再往上面放有两张能在镜子前光滑下落的面巾纸,才算彻底完成。 他才能空出手用湿巾擦干净后回复蓝竺。 不过在把垃圾扔到外之前好巧不巧的腰胯撞到桌子了…啧,平静的眼神瞬间变得甚是冰冷厌恶………算了,先丢垃圾吧,丢好了再回来把桌子移到它原本的位置、该去的地方去。 不然真是要难受死。 这边的蓝竺见对面迟迟没有回复,也懒得急着催,毕竟那个人现在怎么样都不会出事儿的。 还是先管管自己那都要垂地上了的裤子吧。 先让小爷瞧瞧啊…从变态发的照片和视频的角度来看,他应该是比较高的,否则不会一部分都是黑鸦鸦的头顶。 那是不是从这儿就可以真正地排除掉女生了? 该是可以了吧…但沪德也不是没有高个子的女生啊,而且今天运动会是有女生穿中跟鞋的这种情况也提醒了他-万一是个穿上高度就刚好到照片视角的女生呢? 啧,这么一分析感觉也少不了多少人啊…也就是那些个头儿比他还矮的划掉了…… 操啊。 怎么好端端又扯女的去了…… 诶,等一下,那如果有鞋跟存在的嫌疑的话,那肯定照片和视频与地面的距离有差,他是不是可以从那不同分析然后排除? 啊? 前面一下想出个解决办法自是高兴的眼睛都发着光笑,可他后来再那么一想,好像不太行啊…… 可以分四种情况来看,他比赛的时候穿的和今天穿的;穿,不穿;不穿,穿;不穿,不穿。 第一种划分到个子中等偏上的男女, 第二种也是一样, 第叁种同理, 第四组就高个儿组, 好了,如果有差,比如今天的会比较高一点儿,那他就专门找穿了中跟鞋的女生或者会像他垫内增高的男的。反过来也一样。那转到无差的,可疑对象就会多那一部分今天穿了的出来。 迄今为止看着还是勉强可行的,虽然真地不甚是清楚他自己一个人在脑中思考着什么东西。 但等到某人真想要看出个不同的时候,其观察力或许真没如他想的那般入微……真·看不出来到底哪里有差别,这他妈说一样都行啊操。 况且,现在就撤回所有的分组,就拿他所认为的和自己的身高来说吧-估计那人视角该是一米八到一七五左右。那如果穿了高跟,为了方便计算的话,带入五厘米好吧,那真人和图片上的、视频上的、从头到顶差距可就是整整有十公分啊,这什么概念啊…行不通,行不通… 啧啊呀,怎么还越搞越迷糊了…这弄得蓝竺像个游戏机里的鼹鼠似的,不断用拳头的虎口轻轻捶着自己嘴巴的那一块儿地方,嗯,他一急着想沉着想东西就这样。 算了,先不钻那个牛角尖了,再看看漏洞可以被发现最多的视频…… …… 发现个叼毛啊操,这家伙真地他妈的整得跟个特务似的,什么纰漏都没有……神经病真的是!!! “蓝竺,等下是你跳高的项目喔,不要忘记啦。” 他唰的抬起头就见着那一瘸一拐的花猫,手上拿着笔袋和作业爬着楼梯向自己走来了-她来干嘛啊,有什么事儿说不就行了,别到时候脚一抬就摔下去了这不整完蛋了么。 嘿,想那么多都不去搭把手啊? “诶呦喂,你动什么动啊,有嘴就说么,而且我又不会忘这事儿。” 他到底还是去了,像王子迎娶公主时谨防刮到那大大的蛋糕裙样子。 “那我就怕呀。” 这不假。且不只是她怕,现在全班所有人都怕。 就不提前面那野狗发疯的样儿了,现在就全都想着这个大少爷心情不好了还会去参赛吗,这、万一到最后成了他们所有人不提醒的锅,肯定要被班主任骂的! 人可舍不得对蓝竺大声言语呢。 其实被骂也没有什么,关键是,这个班主任吧,就有点儿离谱儿……班上一有什么情况不如她意了,马上勒令叫停体育课,这谁受得了啊。 那大家自然而然的就把目光转向关系和他最好的异性身上了-女生嘛,肯定比较好说话一些呀。 因此现在被寄托着全班希望的女生,就从兜里儿拿出一块儿巧克力糖想哄哄这犹如笼子里的野兽心情好点儿,出来准备…… 啊?! 蓝竺,看着那手上连带着糖纸都化成软泥的黏糊糊巧克力一下都有点儿惊住了,他单边眉毛挑起的架势颇为显示着黄晓颖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何等的不太对…… 她真是太紧张了,不是盛夏的天儿都能搞成这样。 “怕什么?巧克力化啊?” “啊……我……我现在下去再去给你拿一块儿!” “拿什么拿啊,您就安安分分地好好地在这儿坐着行吗?别到时候又怎么怎么了瞧你腿脚那样老太太似的。”蓝竺眼疾手快的就给人拉住好似挽留般,“而且,牛奶巧克力太甜了,我不吃的,腻得慌。” 手再度放开,使人愣怔留恋的长久短暂。 …… 不是?!我、我这、我这被人牵了?! 我操! 我操! 他、他怎么能牵我的手呢?!我操!我……我又不是他女朋友!!我操!!! 可他、他手温温暖暖的又清爽柔嫩…而且,还好香啊…… “哦…………” 她僵硬的坐下,各处五感缺失犹如一具木头桩子,但却能清楚入微的感受得到来自于手处的火烧热量与馥郁香意……天呐我要死了,蓝竺碰我手了蓝竺碰我手了,我操!! …… 可这般那般躁动过后紧接着,就是无言的沉默。 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异常尴尬。 因为黄晓颖本就喜欢人家,那再加上牵手事件,蓝竺见此救场随便聊两下,小姑娘一句都答不上来多少啊: “你等会儿还有项目吗?我想去看看。” “啊?昂……女生小组踢毽子嘛,没什么好看的……很无聊,你不用来啦。” “这样啊,好奇怪,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看的紧。啊,上次那家日料吃得怎么样?好吃的话,我让他们以后多送你几道甜品,抹茶豆腐对吧?” “啊?啊!是的!是的!抹茶チョコレート!!” Matbsp; chokorēto? 啊……死了……操……那是那天吃日料时师傅见她这么爱吃抹茶的东西,教她说的几句日文,那万千抹茶美味里刚刚好有抹茶巧克力的名称。 蓝竺见她这么一答眉毛轻挑,索性也不再问了。 …… 啊,我怎么回事儿,怎么搞得,黄晓颖这下只能埋头假写作业想着,巧克力入脑了吧什么都能搞砸…… 只能说喜欢啊,本就折磨人,暗恋的话,程度更深了。 特别特别是当事人还知情的,她发现蓝竺好像明白自己对他有那种样子的情感了,堪称所谓的丢脸之最。 啊!!!不活了!!操! 不是,那,那什么,既然都这样了,某人今天心情不好没存着逗弄那谁谁的心思,还不……丫自己可别又难以承认自己情商低,跟同性那么骂骂骂的就能看出来了昂,往常对异性和声细语的不过是都清楚人家喜欢他的脸到一种不得了的程度,因而礼尚往来算是。 且那情商确实是会随着时间变化的,指,大多数情况下越在一个地方捆着他不让他动、不让他走的话,他那EQ就会愈发走低。 这不来了嘛-他现在只想要这旁边的花猫赶紧回到自己的窝,别待在这里搅得他无法分析那烦得要死的蛛丝马迹。 …… 这么想着,这家伙就又开口问着了,“你那上面的贴纸是什么东西?挺有意思的啊。我可以拿来看看吗?” “啊那个吗?好的好的。那个是那天你比赛的时候少年宫有一个阅读活动发的贴纸,我见挺好看的就从衣服上撕下来贴上面去了。” 花猫又要开始害羞了,不过才抬眼那么一看以及顺手把人家要的东西递过去,就马上低下头去脸红。似乎蓝竺的脸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部位般。 奈何今日少爷状态不太对,此时心里就在暗骂着对方是有什么逼毛病遮遮掩掩的,但,主要目的,还是要奔着的。比如手一拿就把那镭射笔袋放在眼前佯装好好端详着的姿态,“嗯,这样哦,那应该是我走的侧门的缘故吧……你笔好多啊,我能打开看看吗?” “嗯,没有问…啊……” “呀,不好意思,我下去把你的笔捡回来吧,你不用动。” 于是乎位置就那么转变了。 可蓝竺刚下去收拾好东西又递回来后想滑手机,那播报就响了。那么的及时,以至于他那一声操都开始变得不大不小了起来。 “哇哇哇哇哇!!!蓝竺加油!!蓝竺加油!!蓝竺加油!!Yeah!!!赢啦!!!第一!!第一!!文体两开花啦!!喔!!!!” 少年在跨过那和自己身高相近的栏杆时,人真地都是飞得要腾空起来似的。可那随后脑浆感觉都要撞散成豆花的落垫,实实在在提醒着让他少做梦了。别飘。 就像这本该好好站在云端接受万人敬仰的仙儿,前一个月就莫名其妙地被人给拉下来 他想回去,但那看不见脸的乡下脏人,就硬是用着那一点儿都不干净沾着什么污糟的铁手拉着他不让他走。是真烦。 他看着那给自己颁着奖的壮硕学长,是真地烦。 这人到底是有什么毛病?怎么无论是线上和线下都一副对于自己别别扭扭的样子?线上的那个转变是真地快,本来还挺正常的,然后最近居然开始问爱好的东西,甚至还包括什么对象的要求-知道那家伙怎么说的么?真是要气死人。 “你在皮相上倒有点儿功夫,尽管我那么讨厌你,但是看久了以后你好像还真的挺帅。很漂亮。我喜欢我对象漂亮的。你呢?你那么好看,应该就不需要了吧,外貌平凡一点儿,中合一下。” 线下的那不也是…… 真一下讨厌一下喜欢的跟他整冰火两重天那套,就说今天吧-下午的那就不提了,不然一想就更烦。但是前面那忙着给自己衣服拍灰,然后顺便手擦过自己的脖颈、摸着自己的头发夹出一小片树叶的模样可是不太符合其下午那发疯姿态。 真的,要不是见这么多人他是真想躲开的,太怪异了。 这种事情就不能用说的吗?没有嘴? 这、 当孩子用那般疑惑的眼神望向云逸时,云逸居然就真地没有说话,连肢体动作都稍显躲闪。 真是古怪到家。 “好了好了,大家快点儿站好拍照然后回家休息,好好准备明天的运动会啦!好,叁,二,一,西瓜甜不甜?” “甜!!” 头顶上金黄色的阳光瞬间弥散,化作一颗颗闪耀的星星与粉末旋转飘落于那梨涡之上。因此他开心地甩了甩,那光滑的粉蓝色的映衬着淋漓的漂亮鱼尾,就那么随意的再次将纯净咸涩的海水拍到了那颗他曾经造访过的健康的鲜活的红心上。潮水甚是猛烈,这回先是灌满了心脏上头排布分裂出来的根根血管,再蔓延到全身,直至最后,顺着七窍流出一条条又蓝又绿还带着黑色的粘稠液体。 向往美好不需要什么能叫得出名字的理由,拥有着那宽厚手掌的他看着现在不断跳动往外冒怪色液体的心脏想着,但是,需要一些或许无法估计的代价。 不过没有关系。 他把那怪东西又好好地、嘴角拉到耳垂旁笑着的放回了左边的胸膛。然后,便脚踏那湛蓝却不断在被自己污染着的海水向前方走去-那个垃圾场,他俩可以互相看见却又十分隐秘的地方。 学长捡起了那个散落在一旁的刚被少年手拿过脚踢过的可乐瓶子,然后,他并没有丢进垃圾桶,而是…放在自己的鼻间一阵闻,鼻孔大开的从上到下……非常细微,但还是有的,就像哪怕他现在都还可以闻到手指上触过那人浓密头发的味道,专属的。 这使其周身蒸腾,所有的地方都在往外冒着一股子不正常的热汗。且他越闻,喘气的就越厉害,呼吸的就越急促。 不、不、他的梦应该做的再细致一点儿的,譬如那嫩红的舌尖该是先又慢又快的湿润他肛周,再然后顺着他那一丝丝的缝隙一点一点塞进、撑满…… “带走吧…” “带走吧…” “带走吧…” 不!!不可以这样的!! 前面还被当作宝贝的瓶子居然一下就从他手上滑落到垃圾筐里了,且等其意识到时,他已跑回了家就那么坐在玄关旁开始往裤腿上滴着泪。 手摸上去时,一阵滚烫与冰凉。 算是累了一天的蓝竺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安乐窝。 他确实本想马上走到客房,什么都不管就要开始上床休息饭都不用吃的。可一闭眼,黑蒙蒙的一片之上尽是他今日未弄完的拆解工作…… 反正也还可以撑撑,那就再看看呗…嘶,我就不信了真地找不出来、没有吗?不可能的啊! 于是乎某人就像是缺乏信息网络的只能对一段视频不断撸管的土包子,观看了整整十遍都能进行所谓的预测的视频以后发现…第一段拍自己赢了的视频确实没什么问题,可第二段,他的“直觉”告诉他里头绝对有猫腻儿,绝对的! 只是现在还没找着那怪异之处究竟在哪里…… 这变态就跟在他屁股尾那么举着手机拍着,那因没有云台的摇摇晃晃以及手机垃圾连带着视屏帧数也不行的东西,他妈的真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够? 邦!邦!邦! 别他妈捶桌子了啊操。扰民的。 那谁叫他就是那么生气呢,今天的种种似乎都诡异的不顺。 前进,倒退;前进,倒退;前进,倒退…… 一样的东西在蓝竺面前不断重复着,让他一瞬间觉得到底是这个世界疯了毫无秩序可言,还是,完全相反的由刻板进行主宰。 他的头已经真真切切地开始痛了。 到底在哪里呢到底在哪里呢到底… ! 是一种不同于摇晃的震动! 是一种持机人走在人山人海的步道上随后被不小心撞着了的震动! 就是那一点儿不同!那个变态身子被撞得往回退了些许,隐隐约约能照到裤子和鞋子,外加一点点衣服的下摆。 嘿!让我找着了吧!看我这次不把你的根儿都揪出来在太阳底下烤干了踩碎! …… 他怎么老想地那么好呢?要是如此简单,他前面那些个分析身高的方法早该奏效了。 就说吧,那普普通通的裤子鞋子能找出个什么来?黑色的跑鞋,黑色的尼龙运动裤,这种样子的装扮在外面,他眼睛往那瞟一眼都算输。 …… 嘶…但是吧,这双烂烂丑丑的鞋子,云逸是不是有啊?可不是他神经病追着人脚看啊,就、这家伙好像没鞋换似的,他记得自己每次一瞧似乎都是这双鞋。无论其身上的搭…… 不对啊,妈的根本就没变过吧?!在学校是只能穿校服的,那云逸这家伙不就是从来都没有什么改变吗!难怪他都有出那个大概记忆了。啧,真烦真烦。 那抹无法控制的烦躁再度降临,致使平常算是被少爷爱护着的一天要洗两遍的头发现在就被那手掌拉扯抓挠着。 但还是不能就这么确定了,毕竟那双鞋子那么普通,必然会是很多人所拥有的。 啊,那还是分析出个鸡巴啊?老天爷,干什么玩意儿这么整我呢…… 本质上该是温温柔柔的眸子因为藏有星月珍宝,可现在却又一次被那不符的不悦怒火占领了-他看那逼手机就烦,他妈的,我就操了个鸡巴的,操。 对,鸡巴,鸡巴,我想操逼……逼呢?逼在哪里?我的逼呢? 云逸有逼吗? ??? 有的吧,根据定义来说,只要鸡巴能操的地方都算逼啊,他们那种臭同性恋不都是操屁眼儿的吗?真鸡巴恶心啊,妈的。 不是这…… 怎么?云逸不是喜欢他的吗?云逸不是喜欢我的吗? 喜欢我就要把屁股送上来给我操啊。 ??? 完了,到这种时候,又惯来的精神不集中跑到操逼去了。 于是乎他就在那里疯狂的甩着头,修剪的光滑平整的指甲都要嵌入掌心,咬着下唇至出血了的那般疼痛境地后,才一额头的细汗静了下来。 不,不,应该还有的,还有,还有那点点点点的衣服下摆他还没看,讲不定从人身上最显眼的地方他还可以找出什么好来……蓝竺瞧着那手机这般心里默念到,想着他就对着视频的那个点不断的扩开手指进行至最后无意义的放大,弹出又弹进…… 还不停啊?浪费什么时间呢? 他是真地烦啊……啊…… 在第七次之后,这种像精神有那么些许毛病,当然他本来就有的行为终于停止了,他看着那个不知道是像素还是衣服本身问题的点点毛边思索着…如果就真地继续顺着变态是云逸下去的话,那这个下摆啊… 他连忙冲向衣柜找出一切都被保姆阿姨弄好、现在就挂在衣杆上的校服,然后一下就扯下来拿到桌前一丝丝对比着……操!真他妈是啊! 那逼那天身上穿地就是校服!错不了的! 紧接着他就想到前面那人给自己发的种种信息,什么我不是我不是,不是你麻辣隔壁呀!操!装!还装!装你妈呢跟我这儿! 真是一下激动得衣服都甩在木地板上了。 啊对了,在此之前还可以确定一下那个声音,因为既然被撞到了的话,肯定会有不经意的动静的! 他就把底部直接放在自己耳朵旁,听着那夹杂在嘈杂人声中极其细微的声响-很低很沉,但又有着一点点江南年糕的软糯… 蓝竺终于开心了,他一下从椅子上蹦起像踹塑料瓶似的架势往地下跳。妈的,现在可得想想赶明儿要怎么惩治那个臭变态。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居然敢这么玩儿我,看我我不把你的牙弄下来当成项链戴! 操! 烂人臭东西!大丑逼! 哟,正想着呢,那家伙的信息就来了,他从没想过对方能有如此合他心意的时候呢。 是吗?不一定吧。 “你今天怎么又打架啦?” “就不能稍微收敛一点儿吗?” “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应该知道怎么控制脾气了。” 他正被好几个人架着,但抬脚想踹陈和曦的照片。 …… …… …… 怎么可能?! 云逸他……?! 滔天怒火瞬间席卷了蓝竺的脑子,他张牙舞爪的开始对天发出嚎叫,而后疯狂的在信息栏打出丑逼丑逼我操你妈的你他妈怎么还不去死你们全家都该死绝死光这类辱骂他人的字眼。 这勉勉强强就算了。 可是他…… 掌心与嘴唇的血迹疼痛让他火烧地更旺。 “你个长了个烂逼的贱货,他妈的还居然敢喜欢我?!我操死你的妈你也配!杂种玩意儿狗东西!!以为自己是谁啊!!妈的等我明天的吧,要是让小爷逮着你,我他妈就在巷子里把你裤子给扒了强奸你!把你的臭逼都给日烂了才行!臭鸡巴精液肉便器!不过是一条欠鸡巴干的公狗!贱逼畜生一枚!你连八大胡同里最低级的四等妓女都不如!!臭婊子!赶紧去死吧你!!!跳楼割腕吊脖子的马上死掉!被车撞死成一滩烂泥!贱货!” …… …… …… 还不够。 蓝竺拿起那才发布的新手机往地上那么狠狠一砸,边角凹陷一大半,屏幕瞬间黑掉以后,才好上些许。 他喘地好厉害,鸡巴也硬地好厉害。 -- 万毒孽生 其实这些被米其林评上星级的餐厅的环境都挺没意思的,唐镜想着,他从小到大吃了十几年,不管什么风味的菜肴,其间的大多数装潢似乎都从来不变的-黑色的桌台,橙色的灯光,白色的插花瓶子以及红色的酒液。 当然还有永远被外报最爱说道的米其林星级主厨之最爱的焦褐色牛肉。 可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吃了这么多年,因为说到底,他不喜改变。毕竟世间万物若要存活于世,是必须遵循既定的规则的,不可出格。 好嘛,上天给了他如此之高的智商,他就只悟出这番道理?可惜,可惜。 对面的陆敏因早已看见多次他那副突然抬头张望着屋顶,以及左右环视的样子已不觉得古怪,只是十几年如一日怎么样都少不了的惯来关心的问着为什么不继续吃了,饱了吗? 因而唐镜的反应也是十几年如一日的未变:在听到声音两秒后把头转回,随即就用那沉静的眸子盯着对方叁秒,直到其与自己进行对视。 Yeah? 这长得如美国正义超人般的哥哥向来纵容对面这阴柔妩媚的白狐弟弟-他知道对面不会给自己什么反应,只是习惯于自己的这种反馈罢了,但他依然照做,因为…… I'm full. ?! 这是一个本来很正常的答案,可要是从唐镜嘴里说出来的话,就不正常了。 那家伙做事从来都是不变的,今天怎么就一下说吃饱了?? 这可给陆敏一下急的,嘴巴都没用餐巾擦好就要张口问着了,Are u okay? ; happened? Yeah, I guess I'm fine. Just a bit ing tired of all of this. 嘿,平常早该抓狂了的人现在倒慢慢悠悠地品尝起红酒来了,那微微闭着眼抿着嘴唇而后就透过那水晶似的玻璃杯瞧着陆敏的模样,使其瞬间就脸红的不行,头马上低下去望着餐盘里那一片片被切得整齐的白色松露。 不过现在可不是欣赏美貌的时间,超人知道,对方或许是又……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烦躁还是对一切都没意思了? 最好不要是后者。 ; do u mean by that? Why do u say things like that? No, I didn't mean anything. And so, no reasons. ; makes u say things like that? Don't be fking outta ur goddamn mind. ……呼,还好,还好。 但这样的答案依旧不兴听,超人随即就抬起了头,硬扛着那抹羞涩与那完全状况外、堪称无所谓的“弟弟”对视着, Is that bebsp; of ? U r absp; so weird all bebsp; of him? ; did he say to u tho? 啊呀,那一副不悦的、眉毛皱起的表情好像是在说明陆敏真地有点儿不太喜欢那个叫的人呢。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不太友好。 可明显的,这边的唐镜却不这么想,他一听那个名字先是眉头开心的扬起,而后嘴居然会忍不住发笑,但到最后却不知怎么有些落寞了…落寞到回复至其大多数的冰冷。 Why wouldn't you have dinner with us this time? e on, we already had a deal of that and we had dinner in the same table like for idk a bsp; of months. Even though like u r gonna have dinner with ur girlfriend just ask her to join us, me and Nathan are ely not gonna like pibsp;on ; 唐镜难得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可对面的人是基本少来不领这天下大奖的情的-在这个情况下对他永远都是一副哥们儿别急的神情姿态,不然就是惯来的凶了。 还好今天是第一样,否则他是真地会有点儿难过的。 Nonononono, dafuq u talking about? I am not dating anybody this time. bsp; down OK?? U know i am not that type of ing person. There is just my own nasty shit I need to deal with, besides that, really no other problems. So just please, we bsp; have dinner like time and u and Nathan bsp; really take ur time to think and debsp; where shall all of us three going. But my shit today is quite a hustle. 能让素来嚣张性格的少年露出这种表情的事儿,该确实是挺紧急的吧……唐镜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可稍微分析了一下之后,却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张口就问真的不是因为男女亦或者是男男关系,他才不来的吗? 对面的人本来还好好的呢,但直到听见什么男男,脸就不太好看了,愣了一下才说no。 好了,这边的泪痣娃娃已经清楚地知道蓝竺这回是来真的了,那家伙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不然以他多年观察蓝竺交往女朋友的经验,蓝竺的反应不应该是那样陌生的……其一般先是矢口否认,而后沉静一段时间,随即就突然微微笑着说起确实,我交女朋友了,她挺好的。点点的温柔与和煦。 那这次这般异常,该是会持续很长时间了的吧?毕竟前面提到的,都是过去的前任了。 诶,他还以为…有些生气,有些生气,有些生气,不过,本来也就那样。 是,他就那样的想着,但陆敏却不是那么想的,他每次一看到唐镜提起蓝竺的样子就…烦啊! 那个人有什么好的?!为什么Elvis能这么…喜欢他?!!也就是除了好看和有钱一无是处的人渣罢了啊,随便数数都是罪状-脾气很差,一起上小学的时候因为人家不小心把午餐弄到他身上了,他能直接把人推翻在地上去就要一拳,明明Elvis有洁癖都不会那样,心眼儿不行,太小题大做了;素质极低,陆敏现在一想到那次吵架到最后,居然直接被揪着最不想提的一点之、Elvis都已经有两个女朋友了他作为那什么还有心思和精力在那和那讨人厌吵架的、在那猛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那时候Elvis还什么都不知道呢……然后就…… 那家伙怎么就可以直接说出来啊!知道那时的他和Elvis两个人是有多么的无措么! 蓝竺别的毛病自然还有,他要不是今天真烦死那家伙了,绝对还要继续说下去! 况且今天是少有的二人烛光晚餐,老提那家伙干嘛,多扫兴。 …… 这话说得,人要不是不来,有他想的那么好的份儿么? 因而莫名其妙的张口就又是那家伙了… Yeah, i know u r mad at that he didn't show up, for god's sake, why are you just so nibsp;to him? Personally, I don't fking and tho, like seriously? Has he even ; 陆敏真地不喜欢蓝竺,是完全可以因为那个毛毛躁躁的男生,而胆敢对自己喜欢了十几年如一日的人,言出大不敬之词的。 Nathan, do u still like me? Like u bsp; die for me or like without me, ur whole world vanished and u would die, right? That type of like? U ely ; us to be bsp; Or ; U just simply ; have sex with me? Sure, i bsp; give it a try and then burn u and ur whole family down to the fking ground. U motherfubsp; son of bitbsp;deserve a fking rape. I'mma fubsp;u until u die begging me. U like that right? 不是有些,是挺生气的。 冰冷的面容犹如春风吹融冬雪,那张柔媚的脸因为那抹唇边的微笑变得更加妖冶了起来,好像睫毛那么一颤,谁的魂都要被吸进去一般。可那嘴里说的话却十分之可怕,就像那一双眸子依旧冷心冷情未被触动半,其实不对,不对,那是一种单纯为性而起的癫狂。 简单一句话就是,非常诡异,好似被放在太平间里的尸体突然坐起,而后面朝人弯起嘴角说出我要操逼一样。 难怪陆敏不懂,唐镜和蓝竺互相连接的节点到底在哪里。 他由头到尾只觉得蓝竺是个单纯的行为上的神经病,不似唐镜,心理上的创伤从未好过。 真地好可怜。 总之,美国正义超人就吃这套,只要其不是那张冷冷淡淡,无论怎么都捂不热的模样就好。 所以了,这白人的皮肤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哪怕是已经美黑过了也依稀能瞧出那一抹从脖子到颧骨的红…因而他只好边连忙用手背降着那难堪的温,边在那点头如捣蒜似的嗯… No, no. Why would u say so? I still like u, a lot. I 't live without you. I love you Elvis, I love u. I will never be that kind of person. Never. Trust me and give me another bsp; ok? I promise I won't show any bad attitudes to; him again. I pro…No...stop...Ah…Elvis…please don't...please.....Ah...yeah... 诶,这、怎么回事儿??还算好端端的怎么到现在一副急哭了的样子,嘴巴也一下好像没有办法闭起来了最后,只能发出那些个细微的叫声……那不如就把这样甜腻的叫声和那样潮红的脸颊结合在一起吧,能出来什么东西呢?嗯? …… 可唐镜最恶心这样。 他最恶心,所谓的许诺以及性爱了。 啊?? 当然,性爱尚有一丝迂回的余地,因为那是正常人有所要求的东西,我这样了,就是正常人。但实在讨厌与人接触,如果不是必须,真希望和不入眼的人能站得远远远远的,中间隔个八百银河系吧。 而许诺,promises are made to be broken, meaningless. 就说多少次,陆敏在他面前对着蓝竺口出狂言。 我怎么交朋友和他有什么关系?烦死了。 因而手机里控制器具的频率被调的越高。 精怪般的孩子在陆敏面前笑了,每次都那样幽深玩味: 其实打破规矩也不是未尝不可-我凭什么要和别人一样,和垃圾享有同样的人生是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吗?所以我操男的逼,是有理由的,可不是单纯起来了。 可是人身上又好脏,我不想碰他。以及他不能爽。 坏人怎么可以舒服呢? 那要怎么办? 那就只能这么办。 他思考的东西实在太多,以后必定会为此困扰缠绊,付出,常人所能想象的最大代价。 那他的好哥们儿蓝竺,与此同时,自是也算不得好过,这不,现在正在这边接受老天万分舍不得但还是施于自己头顶其中之一的恶果呢。 因此,使他烦得都在房间里抽起了烟,饶是水果香型电子的。 已然因为这件事情已经够燥了吧?到底他是从来不会在自己睡的地方抽烟的。 可上天居然还不停-孩子都快要吞云吐雾完了那剩的半颗烟弹了,但对面的竟然还没回他消息…真是气够呛! 妈的,这回可是我主动的诶!臭变态死他妈哪儿去了,明明最近不是更爱缠着我的吗! 啊,是的,打从运动会结束以后,那变态就有点儿上杆子贴着自己了,真是什么都能瞎几把聊…烦死了!臭癞皮狗膏药! …… 嗯,是,烦死了,也不知道谁中间连打五个问号问人去哪了,他对于香港迪士尼的评价还没完呢。到后面甚至还更甚,颇为炫耀的把自己家厨房拍来发给人家看看还配文说:瞧我们家厨房,干净吧,漂亮吧,比你那油兮兮的好多了吧。 哟,这话可对那边的人说不太得-本来右手还在拿抹布擦油污呢,这一看马上丢在一旁连忙上手打着那有些许不高兴的字了。 “我还不是因为听你在那唠叨才忘记关火的!” 嘿! 蓝竺本还以为对面狗嘴能吐出什么好象牙呢,比如什么啊呀你们家厨房怎么怎么功能齐全什么的,没想到顺便去冰箱拿饮料时再往回打开手机一看,他都想笑……不是我说这人真是… “什么我??你又来了是吧??上次他妈的你说你们家那边停水你赶着去洗澡,我是不是就说那你马上去啊,然后你一个人在那逼逼叨叨的就是没去。最后都他妈过了有一小时了,好嘛,王八犊子怪起我来了。所以这次我都说了,明明是你自己猪头!” “你凶屁啊你!” “就怪你怎么了!” “你有本事就来抓我啊!” “那你等着啊,等我抓到你了我他妈就把你吊在学校一鞭鞭抽着你让你叫我爷。” 诶呦妈呀,这话好像也对那变态说不太得,但要那么稍加揣测以后,似乎不是前面的那一种不能提-他脸先是一下就热得厉害了嘴唇也被自己咬着,然后整个人就在那颤抖似乎眼睛颜色都变来变去的…直到过了该有那么十几秒吧,找了个地方坐下以后就开始舔着自己嘴唇向对面发怪话了。 譬如什么不准抽我,不准欺负我,我报警察去把你这个坏蛋给抓起来。 …… 不是那是什么情况……就…怎么那么莫名其妙呢?? 这变态是没收到那天的两大段恶语吗?? 怎么可能。 不然那天一个人从哭到累睡一觉起来继续哭的人是谁?就是,人长那么大哪受过那个啊,干嘛讲话那么过分呢。 弄得第二天饿到头眼发昏的在那做着事情往常他觉得刚刚好的体重经过前面这么一番辱骂,就变成了完全不可搬上台面的数字了。 那该怎么减肥呢? 六字真言咯他想着,少吃饭,多运动。 可这种样子的人怎么能吃不饱呢,也不是说吃不吃饱,就是不能一下减太多啊。 平日少说白肉填到九分满的肚子,马上变成一点儿荤腥都不见的蔬菜,这和尚也不是能报速成班的不是。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大晚上的居然饿的睡不着觉。 眼皮子是打架没错,酸胀酸胀的,可就是睡不着,就是肚子饿,就是感觉血液现在就全跑到脑袋去让人清醒。 然后又哭了。 好在星期天蓝竺终于给他发了信息,说什么我的错,不好意思,你不丑的,是我那天就什么都不太对。紧接着就是一句你看你看,我也丑的,配上一张不知道是不是刚照的还双眼半张的片子。 他呼吸一窒,好像是真地被丑到了一样。 就怎么会有人连睡了大觉起来人还是好看的?不油腻,不浮肿,仅仅是头发微卷略乱,他想不明白到甚至在猛然一个瞬间擅自以为对方是在给自己做戏假装……真地,从未想到此等人世间竟真有天使降临进我心里了。 第一次,蓝竺真地是在分享手边的事情,和我。 第一次,和我。 他好帅啊,他真地好帅啊。 怎么办。 “嗯,知道了。不过你说得不是我,我又不是他。你为什么这么跟我说话?” “这样啊,那你不是他最好。咱俩这么高频的见天聊,我都要以为自己谈恋爱了。可是想想和他做情侣的话还是算了,不丑,但还是受不了。” 回忆到此结束,因为对面终于有信儿了。 “?!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叫不玩儿了!” “我不同意!” “不准不许不给!” …… 蓝竺这逼发什么过去了,咋一下弄得人这激动?? 这、看这回复想必也能推敲得出来吧……少爷该是因为累了、烦了、腻了的其中一种的原因吧,就…突然不想玩儿了呗…… 那这和变态的计划可就完全相左了啊,人反应能不大么。 “什么啊你,这么激动干嘛。反正我话就放在这儿了啊,不玩儿了,从今往后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不行!” “不可以的!” “我不答应嘛…” …… 他知道对面在撒娇。 因为最近这一段时间他好像也发现了只要两人有要吵架的那个势头了,不管哪方先开始的蓝竺扪心自问,确实属于自个儿的导火线头比较多,主要是那什么他忍不住啊,想着那藏来藏去八成是云逸的变态对自己存着那番不清不楚的心思,他就生气,并且日常还要和那学长装没事人一样的打交道,就更生气了对面立马就使用怀柔政策,似乎已摸清自己吃软不吃硬的性格…… 那现在可不就是使用政策的好时机? 但他不太想继续下去了-到底脖子被刀背时不时抹过的感觉不太好受……更别提他妈的上次运动会那费老鼻子劲儿的分析,操你妈的近半天时间最后得出来的结果是个屁的那种、人生首次挫败感,使得蓝竺现在一想啊还是颇为恼火。 就云逸怎么可能会拍的到他抬脚踹人的照片呢?等运动会第二天他就站在那和人家打架的地方,按照着照片上的角度对看过去的话,那他妈那地方全是他们班女生啊!那这和云逸能扯得上个鸡巴关系?! 操!啊呀!是真他妈逼的讨厌! 这么想着,诶,那平常都会起效的怀柔这时候就好像被下了什么古怪降头似的不顶用了。更别提蓝竺突然想到妈的对面是个男的这样一个事实,那一个男的怎么能对自己撒娇呢?这不毛病么这不是! 谁爱要谁要啊! 于是乎脸马上就难看了,对那手机露出一副讨嫌的神色。 嘿,这穿裤不认人的家伙,自己都说了自己前面挺受用的怎么…真想给他一巴掌过去。 “你神经病啊?撒什么娇?我说不玩儿就不玩儿了,怎么你这回装傻听不懂了是吧?” “不行。” “我听得懂,但就是不行。” “我发起的游戏自然要由我来结束。” 他这回打字倒是比前面平静了许多,可那个手啊,怎么一直在抓紧又放开,连带着那个呼吸的频率好像都开始慢慢加快了。 很明显的,他在忍耐嘛。 就是不知道对面接下来会抛出来怎样的一个火星子,让他怎么控制都安抚不了那怒气。 “呵,行,都行,毕竟你现在爱怎么样制规则、下定义都和我没有个鸡毛关系了。我不玩儿了呀,就这样吧。”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坏东西都给抖出去?” 某人颤抖的牙关都已咬紧,好像就是在外表示着最后一次机会-不要不要这样,太讨人厌了…… “那你去呗,到底下场我也和你说过很多回了,你也不是不清楚吧?” 可不是么,蓝竺这人有时候说话就像恐怖主义奉行的教条一样…不是说要往变态的头骨里灌水银致使人皮脱落做艺术品唐卡,就是那什么像片鸭子似的要一百零八刀慢慢慢慢的把人身上的肉给剜干净了后用人骨架煲汤喝。 …… 所以了,气得,再也忍不住了对着桌上的东西就是他妈的一顿扫,外加好像森林里的野兽被枪支亦或者是冷箭给伤到了般的发出一大声一大声的嚎叫…… 嗯,这倒是像。 他原本不是这样的。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因此…不行,不行,冷静,冷静一下,极其辛苦的遏止胃里那股因难受酸意盎然的呕吐感后,他就也硬逼着自己再度坐回椅子上去了-趁着现在他还有几分正常的理智,想想到底应该怎么更好的处理。 但也不多了。 那谁来帮帮他,现在,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谁来帮帮他……呕…… 呕…… 呕…… 呕…… 口水组成的液滴从嘴唇的木偶纹路处滴落,他的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脑袋一下好重。 不知这是不是人类在到达自己紧张上限的表达。 如果是的话,足以见其疯癫程度。 不过是被拒绝了继续玩下去的请求而已,何必如此这那般。 什么不过?! 他妈的他居然拒绝我!!这不对!!这不是按照剧本来的!! 我们说好的!! …… 他和谁说好? 一个没有正面表达情感就算了、却还在背地里偷摸着搞这些不大不小动作的人,和谁说好? 没人,没有人,这条道上,从始至终,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如此锋利的想法引导至如此锋利的事实,他又在那里干呕得想……不对,已经哭了。 “他说不要撒娇就不要啊?那他说不玩儿了的话我们能让他走吗?你是不是傻?” 嗯,朋友来了。 “……万一他真地生气了不回了怎么办?视频真地要发出去吗?” “你先和他交流再想这事儿啊!以不变应万变,懂不懂!” 那一串串的金豆子因侧趴流于耳旁、而造成的血液不通只有咕叽水液的鸣响,致使其现在除了按照朋友所说的做,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作为唯一的听力来源。 “那你给我一个满意的原因行不行……” “如果是我哪里错了,我改嘛!” 蓝竺就皱着眉看着,皱着眉想着,“你能不能好好看人消息再打字?我第一条就和你说了,累了,不想玩儿了,你看不见?而且,你如果要改的话就别逼我和你玩儿这种神经兮兮的游戏了。” “嗯…我不满意嘛……” “为什么啊?人做事情都是要讲究原因的啊……” “好家伙,你又不满意了。我反正真的是拉鸡巴倒,随你鸡巴便吧,本来也就是告诉你这件事儿,又没要征求你同意你把自己放那么高干嘛,你太可笑了你真是。” …… 试想一下,如果这人要去应征谈判专家,得他妈先死多少人才能救得下一个啊?这是一个被威胁着的人能讲出来的话语吗? 可他俩之间本来就不是正常的威胁与被威胁者的关系啊,所以,如何能套用? 就说现在吧,那威胁人家的人,在把这一整段话看了有那么两叁遍以后,就死死的盯着那两个字看-可笑?可笑?他说我可笑? 不知怎么,他突然抽离出前面那难受紧张状态,从而开始放声大笑,直到笑到自己又头脑晕厥又偏生带着那该死的疼痛在地上感受着刺骨的冰凉……冷静,冷静一下好吗,他太激动了。 所以还是疯。 不、不要、没有办法…… 他再度开始干呕,也再度开始哭,口水和泪液混合到一起,他就在地上抽搐着望着那面黏腻的水镜不知所措…里面的他,红肿的眼睛与鼻头在黑色的脸上,非常地狼狈与丑陋…… 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不能像太阳一样照一下就跑掉了,他就要蓝竺一辈子都待在他身旁哪里也不准去! 眼睛一闭,诡异镜子里的人就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充满未知的黑洞。 朋友彻底出来了。 连带着躺在地上的大个子也醒了。就瞧着那黑洞,无法抗拒地伸手进去探索……什么都没摸到,把手带出时也什么东西都没有附在手上。 可突地,一滴血珠显现在他的手掌中央,第二滴,第叁滴,第四滴…怎么回事儿,从哪里来的? 他左手一碰额头,钻心的疼。 这、为什么不是流的呢?本想克服着混沌强撑着站起来到床前的镜子看看的,可却…诶?!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说我可笑了,他是不是讨厌我了?他是不是真地不要我了?我怎么办啊!!你说话啊你!!!” 他抓住那麦色带闪的脚腕,抬头就看着那和自己长得十分相似却年长几岁且多出帅气的脸发着问。 那倾注了完美想象的脸也是懵的,往常闪耀得好像拍卖会上十几克拉大大粉钻的眼睛竟也灰败了…… “我…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了……嗯?” 这回似乎真完蛋,惯来爱出谋划策的朋友居然莫名其妙的也开始流着泪了,他陌生的瞧着手掌里的那一滩水渍,想着自己这次好像真的是第一次哭…… 明明小时候就算父母不回家过年,就留他们两个人在家煮速冻饺子吃也是没有的啊……怎么回事? 难道,他们真的得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比如说,是对于蓝竺的要求实在太为过分了吗? 没有啊,从头到尾不就只是要求人家对待身边人态度好一点儿么?这很出格吗? 可如果答案真的是不出格、不过分的话,那他们到底还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蓝竺不走呢?到底能做些什么才能让蓝竺继续陪自己玩儿着那个威胁游戏? 这问题似乎是个死局了,怎么样都不会找寻出一个答案的。 如此,不如就破釜沉舟,跳出框架地拼一把吧。 什么东西。 事情明明是如他那时所说所想的那般一样他忍不住,憋不了了。 一种名为癫狂疯魔,致使其梦见自己长出来个逼便于进行大众意义上的交合的热烈心动。 躺在地上的云逸又回到了那个原本坚硬如铁现在却破烂不堪的座位之上,紧紧咬着嘴唇打着字,“不要…求你了蓝竺……真地不要……” “我以后会好好听话的,再也不和你闹不愉快了……” “我保证……对天发誓……” “那你能不能不要不要我……继续陪我玩?” “我真地求你了…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不要不要我……蓝竺……” …… 洞口处莫名其妙的诡异流体在这时停止了往外溢出的动作-他其实只是太激动了呀。放松嘛。 …… 这如果要是以前,谁要是对蓝竺说别人对他说几句好话他的心就有点儿软了的这种事情的话,他保准是不信的。不仅不信,他还要先把那胡说八道的人揪出来揍一顿因为乱讲话,然后就再把那时候的自己单拎出来教训-你怎么回事儿?!是傻逼啊!他随便说几句话你就这样那样了?! 甚至还他妈只是打字没当面的呢!! …… 可现在的他就是没有办法啊。 他就是没有办法去阻止自己去想象对面的人如今是个可怜模样在同自己说话的……就好比,社会新闻上爆出来的监控拍摄到犬狗在超市门前被人以棍棒相打的那种视频,他蓝竺就算对于宠物没有什么特殊感情也会觉得惨不忍睹的。 仍有几分同理心。 尽管,妈妈从小教育的是对讨厌的人就像南法庄园里的虫子,在它爬上你腿的时候就要连忙把它给甩下来将其一脚踩死和碾碎,即便它不是故意的,但只要你感觉到恶心了、不舒服了的那一个瞬间,那就全部都该被如此惩罚。 况且现在,对面的人于他而言已经略有些许不同了。 嗯?? 饶是就这么说出来真的很神经病和丢人,可蓝竺不可否认的确定自己对对面这个声音面容都没见过的变态有一点点、就只是一点点哦,的那什么了…… 但其实吧,非常大的几率就确定…… …… 所以,不觉得,挺有意思的吗?虽然很生气,越想越生气,却没有办法不去从这上下的接触中,心生出一种他无法言语的情感。 就对面那个怎么敢的同时和怎么不能够。胆大与胆小并存在一人身上,如此的撕裂感,好像… 好像他自己。 “蓝竺人长得好帅啊。” “蓝竺人性格太差了。” 也是这般不同和新奇。 因而他对于自己的自恋已然发展成为了自负: 对,我就是这样有病,可所有人依旧会喜欢我,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包括任何与自己挨上一点特质的他人。 如果没有,那我就是第一个。 好一个,微缩迷你版的纳喀索斯。 再者,那般威胁着他的阵仗,刚刚好,就那么吊着他,不会让人反感。算作是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稀罕玩意儿。 可心理共鸣就够了吗? 他往常最爱拿出来讲的外在呢? 拜托,这可是谈恋爱。 他自己都说了,要求以及沪德里面是没有人好看的,更别提那男的整体水平啊,比女的还要下降一个档次。 多嘴的陈和曦,皮肤又黄又黑,脸型比国字还要标准,连五官都比里面的玉还要排列复杂,整个人就好像初中秋游时农庄里面的那插在土里的大铲子。 闷壶的徐州鹏,倒是可以对视超过一二分钟,或许是因为他和云逸走得比较近的原因吧。但是那个肤质天老爷,满脸的痘坑痘印,说是月球表面都已算抬举了。 而烦人的云逸,是,他是学校里面除了自己唯一能上的了台面的男的,但要真说他帅气吗?未必。顶多也就是个容貌端正的十七八岁男生罢了,而他蓝竺喜欢的向来是出色的呀,要一眼能把人的眼球给抓到才行的。 但如今,就是要他在里面挑,可怎……挑个屁,妈的就是那反差吊!! “哦,那这回轮到我问为什么了吧?为什么呢?我不陪你玩儿了你大可把视频都给甩出去啊,就像你以前经常说的那样,你怕个吊啊?最多也就是我把你剁了拿去喂狗而已。” 当然,现在他还是先打算按兵不动,但是具体的…紧缩眉头了以后也不知道在打些什么就发过去了。 蓝竺的脑子已因为前面那小狗求饶的姿态乱七八糟了。 切,别说他乱,这边人也乱了。 其初衷就是想要借着暗地了解配合面上改变,从而能和人家发展出一段亲密关…… 什么亲密关系!!妈的!!我不打马虎眼儿了!! 我就是想要做他男朋友怎么样?!就是!! 怎么样都好!!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好!! 凭什么艺术节的时候都不让我和他站在一起啊!!凭什么!! 蓝竺要是敢走,他就要立刻马上的把视频发出去!说到做到! 想着那眼神又已变回威胁他人时该有的凌厉。 流体竟开始成指数地增多。 “所以没有为什么啊,我这是在好好地提醒你呢,你也知道你要是不和我继续下去的后果对吧?咱们之间,鱼死网破罢了。” 呵,不行,不准,不能够,不允许,如若蓝竺要是真敢不答应,死就死,有什么大不了的。 水位已经到达他的膝盖。 …… 疯了,疯了,他的思绪与心神就在世界两端随意跳动着。前面还可怜巴巴的,现在就眼神空洞的眨巴着一直在流泪的酸涩眼睛望着那手机屏幕…可那嘴角却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倒不知道朋友不见了,以及自己的七窍又他妈开始往外留黑泥。 “我发现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儿毛病啊你?鱼死网破都出来了你想干嘛啊?作为一个威胁别人的人能不能有一个该有的样子?” “谁叫你先那么对我说话的!我不喜欢!你不可以那么对我!” “我他妈我凭什么不能那么对你啊!凭你喜欢我吗?而且就算你喜欢我又怎么样!跟我怎么样对你有个吊鸡巴关系!你该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笑话!” 诶诶诶,蓝竺怎么回事儿?! …… 又是这样的词句,又是这样的词句,又是这样的词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死了是不是!!!!我要死了是不是!!!!! 死了!!死了!!全都去死吧!!! 怪色液体已然淹过了这座房子的每一个角落,现在开始全力往高度迸发了…… 他就悬浮在那一片黑海之上,只能留了个胸膛在外面喘息着-再、再、手再伸长一点儿,他就能够到手机了…… “蓝竺……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嗯?我喜欢你的呀…不要逼我……” 胆大包… 501,即这所住户,已居然被黑洞坍缩了。 扭曲的时空漩涡之内,只见一个各种都在变形的人影,他右手正拿着仍穿着校服少年的心脏啃食,而左边的肩上挂有一条撕裂的本该光滑带闪的麦色人腿、却不知怎么沾有一颗带血的黑色眼珠。 地下东西两侧,是两具不断朝外涌出黑泥的尸体,从心脏,从眼睛,从大腿。 -- ⒫ò❶㈧ɡν.νιρ 完全变态上 说实话蓝竺有时候也真地不太懂,为什么四季不能按照通俗理解的一年十二个月来均分呢?一二叁春季,四五六夏季的,多方便呀!也是人活在世的要求不是吗?那怎么到日常生活中,这玩意儿反倒变麻烦了呢,十二一二是冬,叁四五才春的。 因而弄得他在这个时节穿地像个什么玩意儿,大衣内搭冬季校服。 …… 又发病是吧,十又六个年头的,他哪年这个时候不这样穿?不是十分嫌弃羽绒服把人穿地臃肿好似帝企鹅吗?就非得把自己冻成个二逼似的才满意? 什么东西都是。 再说回他那所谓的方便,人家是按实际气温分的-就像他,再怎么样也要根据生理性别去上男厕所吧,要是胆敢进入对面的,里面哪一位女生不得抄起扫帚和拖把直接抽他?清洁工阿姨更是要把那脏水给丫倒一头才行。χsγцsんцщц.©ом(xsyushuwu.©om) 总而言之,蓝竺也是不太喜欢冬天的,哪怕他也不喜欢夏天的汗津津,哪哪都是味道。换句话说,他讨厌一切能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 比如那不知怎么老让自己头晕的暖气,那家伙开了他就得开窗,不然真他妈的能给自个儿闷死。但是不开暖气好像又不太行,就如昨晚上似的上海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寒流搞得气温贼低,他迫不得已轻手轻脚的进衣柜那拿袜子来穿…否则真是一晚上睡不着觉,太他妈冷了那魔法攻击。 也比如那老穿着厚衣服怄着,随后因为身体温度的上升而又解开衣服释放出的一股人肉味儿……不臭,但却属实让人想呕。 嗯,那今儿可对这矫情娇娇吊真不巧了-可不是么,学期结束的最后一天,饶是平日里绷得再紧的人,再怎么着也应该稍稍放松了吧。 那仍为学生的他们该如何放松呢? 当然是去学校对面那被蓝大少爷日常贡献得、已然升级成小超市的小卖部了。瞎买买什么东西之后,就等着下午考完最后一科回家野了。 因而现在的小卖部,能不是蓝竺冬天最为抽眉的地方么?门一开,好家伙: “我靠,这地方也太熏人了吧!” 连带着后面跟着的泪痣孩子都要退后好几步-人太多太臭了,很多细菌,会死的。 甚至叁人里面的唯一算得上正常的金毛,在那一刻的心里都忍不住呼哈一声。 因此可想而知,那味道到底是有多么恐怖。也可想而知,超市里面的人一下因为那句不大不小的抱怨话,而足足愣了得有那么二叁秒才回得过来,但还是没有像前面那般嘈杂了…… 原因很简单啊,都心里想着又是怎么惹到那瘟神了。 …… 其实吧,那股人肉味儿就像汗臭似的,出汗的人自己闻不到,别人倒是一靠近的时候就想捏鼻子。那早在超市里的人也是一样了,谁能闻得到少爷意思的那股怪味儿啊。 二来…那家伙的脾气是已经传遍了整个沪德的臭啊。 毕竟还有谁能在刚进高中的一学期,亦或者是自沪德这样的学校创办之时,就上揍学长至出血,下捶同班同学至转学的? 啊是的,陈和曦不知怎么,莫名其妙地在近学期末时转学了…这再怎么紧急,好歹上完这个学期再说啊对吧。 可真要问的话,蓝竺也不知道原因啊,不就是胃部被他打出血了吗?他也赔礼了啊,怎么就好端端地转学了?? …… 他倒是那么不把自己能决定他人如何的话语放在心上: “什么?他那么招我您还劝我去道歉?甭想了我跟您说,不可能的。而且我讨厌他讨厌的紧呢,不想再看见他,让他滚啊,烦死了干什么呢。” 向来对儿子宠溺过度的蓝母在听到此话后只能摇了摇头,扶了扶额…接着便随手一个不知道打到哪里去的越洋电话就吩咐着让那个孩子别继续留在沪德,转而去什么别的自己想要去的高中吧,要求任意-她其实本不想麻烦那后半句话的,奈何自己的娃娃不愿意低头,那她有什么办法强逼?索性就当作一个额外的补偿拉倒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但想想还是十分膈应…因为宝宝说的可是那孩子先招惹人的,那单纯的赔礼还不够吗? 她很忙的,没空听双方的互相拉扯。 这、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能评价不愧是能教出敢欺压到我们家头上来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的蓝竺妈妈。 啊呀,反正那两件事情一通搞下来,弄得本就被传得神神叨叨的蓝竺更是没有人敢和他打交道了……到底少爷受到什么惩罚记过就算了,到课后讲不定也能成为无聊的谈资呢。可是不能连最简单的通报批评都没有吧?这实在太不符合常理了。 且不说现在真地有人把惹不起躲得起贯彻到底,和泪痣孩子一样刚打开小卖部的门呢,就即刻退出来了在外头那么看着。 …… 那么夸张啊,不会到时候和蓝竺进了一个厕所都要夹屎夹尿的跑出去吧…… 谁知道呢,当事人也不关心啊,因为他本来也不喜欢别人和自己靠得太近,不管是生理上的味道,还是心理上总想从他身上拿点儿什么东西的谄媚。他都很烦。 但心理的烦,却是很微妙的。 God…god…god. Hey whibsp;one do u want? 细白的食指正在红蓝之间不断跳跃,似乎正是在苦恼着到底应该选什么样的牌子好……因为他觉得都差不多嘛,所以只好询问询问别人来看似民主地征求征求意见了。 啊?那以前那两个人还没从美来中的怎么办? 以前的小卖部也没有两种都进啊,货架上摆的可乐从来都只是红的呢。 那因此毫不意外,后头的金毛张口也就是Coke了。 “Pepsi? Sure.”?Hello? 少爷虽然被那暖气和味道熏了一跟斗,但心情还算是好的,这不立马就开始那什么么。 …… 可对方也明显不是个心胸宽广的茬儿呢,这不也是直接当着蓝竺的面就把那家伙觉得像杀人烹骨似的鸭头和兔头一齐扫进了小车车-是,他原本也是觉得颇为恐怖的,但是某次在火锅店尝了以后,嘿,还不错呢,那不就越吃越上瘾。 “Wow,subsp;an animal hater.” “Okay,u know le with undeveloped ing system don't talk to me,'t hear you. Of bsp; u 't hear me tho,as an ; “诶云逸,等会儿我们吃个大雪糕好不好?牙痒了,想吃又冰又甜的。” “你真是……上海今天多少度你不知道啊?” 少爷素来死都不会打断的回嘴就这么戛然而止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个什么原因……金毛也疑惑了,他可是早想好等会儿要顶什么回去了呢…于是乎他转头挑眉的就向门口进来的人看着……那俩人谁啊?蓝竺的死对头吗?怎么一进来那讨人厌马上闭嘴了? 嗯……真地不清楚。 “啊呀,想吃了嘛,又不会怎么样。”说着徐州鹏就歘一下的拉开冰柜,稀里哗啦地挑到自己想吃的口味儿以后就先给自己拿了一根,而后再摸出一条抛给那怎么一不在办公室就显得有那么些许、好捏与相处容易的学生会主席去,“喏,接好了啊,别到时候手滑砸地上了多难看。” “什么…谁难看了……”学生会主席回是这么回着,却也还是好端端的接着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是什么味型的,边走边看呢-流心蓝莓果酱巧克力脆皮香草冰淇淋,嗯,能chi… 啪,不知怎么就突然的和那也挑好差不多想买的东西,准备结账的瘟神撞一起了…好巧不巧,手还真是没拿稳一下就滑到人家的小车车里去了…… 前面都说了,全沪德的人都知道这俩人有过节呢,这不又不出声愣着了,好像都等着看戏似的… 比如,少爷不会又要发火揍人吧?是真当学校是自己家了啊。 …… 一秒,二秒,叁秒,四… 蓝竺终于动了,只不过他是就很平常的把那冰砬砬的东西从自己的购物车里拿起,随便翻看一下过后就还回去了,“嗯,给你。” “嗯…谢谢……” 云逸自然更是平常,微微点过头道谢之后就绕开面前人去结账了。 诶,什么嘛,没意思,大家又回复到刚刚的动作之中。 …… 这掉个冰淇淋再怎么那什么也用不着打人吧?蓝竺是那什么,但也没有到那么那么精神病的地步啊。 ; is there hing weird ween u guys? I mean he ; 金毛毕竟是个好人的,在那就比自己瘦一点儿的黑大个儿出去小卖部之后,他才把前面那用各种感官捕捉到的怪异向其中一位的当事人提问着。 但人家的那副冷冰冰带着厌恶的表情回答,好像在佐证他确实猜错了呢,Dafuq u kidding me? U know I don't do gay shit and don't think anybody would be like u,seeing a guy on and then just ; fall in love with him. Dafuq is ur problem? 哦哟,这回复那金毛可拉到不干了啊。 Hey! Exbsp; me? Why are u suddenly ing so ed? I am just basibsp; asking! WTF is ur problem tho i ; ask? Weirdo! outta my fking ; crazy-ass. 嗯……啧啧啧。 叮铃铃铃铃,“综合考试时间已到,考生停笔禁止答题。综合考试时间已到,考生停笔禁止答题。综合考试时间已到,考生停笔禁止答题。” 在标准的广播重复重要的事情叁遍以后的十分钟,所有学生的试卷均已全部收齐完毕。而现在,只要再等广播里传出期末考试结束考生可收拾东西回到各班这样意思的话语之后,那等在他们前方的可就是那辛苦了整整一个学期而换来的悠哉多金寒假了。 又能休息又能收钱,多开心啊! 这不,呼啦呼啦电子交杂的声音再度响起时,已然有人开始坐不住屁股半离椅子想马上跑了…… “本次2015学年第二学期沪德期末考试正……” 哗哗哗哗哗哗哗,最后一天了傻子才听你说完呢,疯去咯!!呜呼!!! …… 老师也懒得管了,还在椅子上伸伸懒腰弯弯脖颈作轻松呢。 毕竟学期最后一天了,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吧。而且他们明天就要开始立马干活儿,哪还有那个闲着的功夫头啊,算了吧啊。 可在一切疾跑往外冲的学生中,怎么就有一个人那么反常,好似一切都是与自己相冲的逆流般走得那么慢呢?? 但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吧,如若只有他一人如此的话,该是他自己个儿与全世界为敌啊。 言而总之,那家伙是谁,以及想要干嘛呢?大放假的不回家啊? 不是的…只是今天最后一天就为了方便那什么啊…… 啊,昂,这种调调,云逸是吧。 …… 他真是越来越怪。 嘟嘟!! 本就少人走的后门这时候因为时间晚了那汽车的喇叭声更显清晰至刺耳,吵得云逸真是脑瓜疼…可按理来说,他驾了最少二十年的马,不应该啊。 那得看对人是谁了不是? 起码开了一月的、尽管或许这辈子家里都买不起的汽车车门,已让云逸的动作变得无边娴熟。那粗壮的左腿一发力,诶,就蹬上去了,然后直压得车右后胎往下陷,又弹回来一些。 …… 这使得前面的人老忍不住透过后视镜去看他。 这、 其实也是对吧,那SUV的底盘又不高,云逸身高腿长的一脚跨上来不就行了么…那每次非要蹬上脚架的架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也没有多大关系啊,离他近的人好像没怎么感觉的出 诶,这、 不是那丫到底是……啊,云逸什么时候这么有闲钱天天拼车回家啊??不对不对,按照前面所言,他那一个月多一点儿的,算是直接雇佣人家做专门司机了吧? 怎么回事儿啊! …… 还装! …… 虽然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太舒服,但是……放吧放吧,缪咨客,走起啊。 嗯…好经典的Misty哦。 所以这给云逸一听的开头就要把手向中间探去了,但他也面上扮得跟陌生人,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眼睛直勾勾的朝外望去……嗯,真是如此吗? 宽大的手掌毫无预料的碰到了那柔软的同族,这给其主人吓得连忙往后缩……但就是可惜了晚了那么一秒-就是那么一秒那看起来该是粗壮有力的,就被牢牢地禁锢在那纤细带茧的手掌之下了,完全不予一丝逃脱的机会。 啊…… 瞧瞧,都给人心里喊疼了。 但有人就是不那什么,没办法啊! 况且,怎么都没人来注意一下对面那脸原本雪白白的怎么突然就跟猴屁股似的了…且不提饶是其左手用着多么大力压着自己的嘴部,也完全没有办法停止那来自于身体的微微颤抖…… 我看到了嘛!谁说没人注意的! 是啊,他那眼睛一瞟那两颊飞上淡淡红云的姿态就更加不行了,全身都开始热得像发烧似的离谱儿…这真是让那谁抓得就更紧了,竟然使云逸那被碰到的地方显现出白色来…… 嗯…… 五指互相交插在一起的模样,好像五条各为黑白两色的蛇热辣缠绵般,彼此之间尽是在冰天雪地里爱欲的汗液,好不情色…… 喔…… 好嘛…他倒是真会那什么啊…… 一秒,两秒,叁秒,四… 大个子突然开始靠近,朝那已然红得不像话宛如幼儿园小时候在台上表演化的妆的脸蛋儿,就印了一个淡淡轻轻的吻上去。然后,诶,他不回原来那地方了,就在中间坐着了…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嘴部。 前面的人一下又抬起头看着后视镜。?! 他! 云逸怎么回事儿! 问别人,不如问问自己那已然不能见人的脸颊罢了吧-随便摸个手都这样,疯了啊!?以前没碰过啊!丢面儿! 时间需要转到那天才能解释的清楚些。 蓝竺从未想到,对面那个或许和自己正面好好交谈说话都没有过的、活像在下水道阴沟里的臭老鼠是真地恶心的人,现在就敢直接拿起电话打向他这边来…那手机铃声给他一下响的,直把他前面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的魂给全招回了…但,还是足足等了那玩意儿叫得有那么近四秒以后,才按下那绿色的按钮…… “喂?” “蓝竺……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我喜欢你的呀…不要逼我……” …… 意料之中,情理之外。 “我什么都还没说就逼你了啊?” “嗯……我不行了…人要死掉了……呜呜呜呜呜…你不要不要我……不可以不要我…………呜呜呜呜呜…呕……呕……” “你在干嘛?” 他本想顺着那话下去说,可那入耳清脆的金属碰到或许是橱柜这样的东西的声音让他一下就警铃大作,嘻哈不得…… “…没有………啊…好痛好痛……” “你他妈你在干嘛啊你?!” “没有…我没在干嘛……嗯…啊……” 嘴上说着没在干嘛,下一秒又是拿刀横对着自己左手手腕划了一下……?!! 这、 诶! “你是不是疯了你!” “我…” “你他妈你什么你!不准挂电话啊!神经病!也不准再往自己身上划一下听到没有!!就在那好好待着我马上过去!不然要是真发现怎么着了他妈的揍死你啊!” 少年在听到那模糊的哽咽后,就对着电话那头吼得甚是大声,怒火好像都要从那星星点点的听筒窜出来了-但却对云逸来说特别安心…包括对方那蹬蹬蹬重脚下楼梯,对别人说快点儿快点儿开车走人到他家的时候也是,那种担忧和心急,他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 他在乎我、关心我?是不是? …… 他这般疯魔,莫怪以后人家把锋利的刀刃直指向他的心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那离自己家门口的动静也越来越大了,云逸就边侧起耳朵听着边准备用刀继续在自己手腕上划动…… “你他妈你傻逼啊!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直冲进人家屋子里的少年同样也因为焦急,把大个子一下撞得直跌倒在地上了,那拿来切开西瓜的金属一下也被甩出好远撞在客厅的对墙直插进那缝儿里…… 这一切也太明显了…可他属实躁动得不能自已,完全没有想到这是一场怎么样的人生沼泽…… 被撞倒在地的云逸瞬间有些昏厥,可随后紧接着衣领被人拉起至喉咙喘不上气无法呼吸的难受感,让他清醒了过来-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好近,也好热,已进入早冬的一颗细密的汗水就从那又白又尖的下巴滴在自己的嘴旁…… 他喘得好厉害,像高潮了一样……?? 可不敢让蓝竺知晓云逸心中现在想的是些什么,不然今儿就得交代在这里气死了-他妈的他那么紧急,对面这傻逼居然… 啊呀! 诶…既然对面都能做出这种威胁他人与自身谈恋爱的事儿了,那少年就得马上明白,那家伙是个寄身于自己的疯子啊,自己个儿不怎么着的话,他也不会怎么着的…… 聪慧的脑瓜已因为此类极端的不能再极端的事件完全不够用了。 …… 本来就是!这要他和云逸谈了一场恋爱之后分手不能也算勉强可以理解-毕竟他有一个前女友就真是这样的,居然威胁着要跳楼…亲娘舅啊!最终自然是好说歹说,先安抚着劝下来以后的俩星期吧,还是断了呗…就不说这等他完全不能理解的、不够爱自己的行为已让他对对方产生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十足地打了个负分,就说为什么起初会分手…… 他不可能和一个十几岁就在胡同混的串子走到最后的,不可能。就算再怎么漂亮,也不可能。除非她和他家世相当…但根据前面所列出的情况来看,不亚于做梦。 那最开始是怎么……?? 因为他自己个儿也爱在胡同儿里串啊,所以就……不那么乖乖女的反叛模样确实挺特别。 可再特别,他也是会腻的。更别提到最后他还是落不了俗,觉得那老和自己强理强势的阵仗,太让自己不舒服,心烦地要死了。 随即就不喜欢了。 且就不喜欢的那个点一看,她好像也不怎么样啊-没有能让他一下就不生气的好看的脸,或者是说什么惹火的身材。 她就是一个短头发的,爱给自己校服涂涂画画的,老忍不住爆粗,偷偷在耳朵上打洞的女生而已。 似乎不同,似乎也没有什么分别。 当然,说是这么说了,蓝竺还是对所有和他交过那么些许心的人保持着最后的尊重的…分手之后对于前任的说叁道四,不是很礼貌的行为。 哟,这小孩儿怎么还挺成熟啊在这件事情上。 …… 但人家可不是这么想的,那个女生,非常地喜欢他到一种不讲体面的程度了-就算说分手,还是在能聊天的地方叫他…老公,以及发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最后的信息结束于他今年的暑假底。 蓝竺真地受不了那发给自己的照片上是一张打了少说五六个孔的阴部。 他打心底里从来没有觉得逼有那么恐怖过,一个个在阴唇上的银环好像就把他整个人吊在那里受刑,想着那地方每动一次,他就会被拉扯得痛苦不堪。 更别提人还后面带一句,我打算把你的名字给纹上去。 他最终把那曾经一口一口叫着姐姐姐姐的女孩儿拉黑了。 哪怕她最后可能真地会自杀的话也无所谓了,因为她曾经拿这个借口一直吊着他不让他删除联系方式,不然就又故技重施…所以他才一直默默忍受,迟迟未删。 可自己都不够爱自己…怎么能希望别人来填补? 因而他还是做了。 …… 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多事儿,直接管这种东西去死不就行了,怎么?? 正常情况下,没人希望和自己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人就这么死在自己的面前啊,更别提还是和自己相处过那么一段时间的……情线仍在,他不可能就这么看着她这么作践自己,且还可能是因为他自己个儿是主要的原因-父母婚姻的问题虽然他老是说没事儿,那算个屁鸡巴问题,况且本来我就是完美的…但在当场看到父亲和别的女人亲吻,母亲居然没有任何表现的情况下,他…… 觉得很奇怪。真的是,实在是,太奇怪了。 奇怪到他开始思考一个问题: 既然人类最坚信的感情证明都能被如此随意的对待的话,那其他什么东西不就更加随便了? 他蓝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爱怎么腻就怎么腻,爱怎么烦就怎么烦,有什么关系? 稳定?安心?重要吗? 所以,不如在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之前,还是给双方留出些许面子吧。 这个点似乎充分也似乎不充分。 总之,以上那些弯弯绕绕细细腻腻的东西不适用于自己讨厌的人。他碰到还是会像踩死蚂蚁一样的一脚碾上去的。 ……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当真性情中人,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所以了,那被他人因太喜欢自己而干出的不合常理的事情折磨,算一种恶果吗? 他从小学的时候就被那王八犊子臭绝户的恋童癖作文老师给摸大腿的猥亵了;随即到初中那个口口声声说好爱好爱自己的女生就不知怎么爬上了天台,大喊着自己是渣男的要跳楼以死明志的架势,然后到现在…… 身下这个吊人也是一样的讨人厌,就利用着少爷那一点点近似于施舍于人的好意,来说着要割腕自杀……明明前面还一副大权在握威胁地自己,以至于都有那么些许不好受的样子。 可人如今就眼含热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求着他喜欢自己…… 蓝竺真是烦得鸡巴都要开花,想一脚踹死他。 于是乎一拳就对着那软绵绵的巧克力布丁面颊砸了上去-一颗牙松了,一颗牙就顺着那带有血液的因为脑袋晃荡得头晕而产生的大量唾液吐了出来。?!诶,这、 猛烈的极端,少爷好像一下忘记了自己刚才是怎么愤怒地对云逸施以新拳,致使人家瞬间像人鱼侧趴在地上的…可他就在那闭着眼进行着大口的呼与吸不过两秒,就迫不得已的睁开-这房子味道怎么回事儿,怪里怪气的弄得他头晕,再左右看看,边边角角乌漆墨黑的看着更晕了…什么啊…… 嗯…既然他都说黑乎乎了的话,云逸更是要马上抱住那在这间房子里唯一发着光的物体-他艰难地撑起身子,然后尽力地一点一点移到少年脚边就抱着那腿跪在地下仰望着人张口,像一只对上天祷告的黑肥毛虫, “你…你别生气……我错了…我再也不…不敢了……你别不要我…你别不要我蓝竺……我什么都告诉你…我什么我都告诉你……是我贱货不配喜欢你才想…才想出来那些坏东西的……我…啊………好痛……嗯…好痛好痛………” …… 瞧那惨兮兮的贱样儿,还说话呢,疼成什么吊东西了都是……真想一巴掌上去。 可谁知道这大个子实在太会装可怜扮娇气了,右手一直在那轻轻揉着自己的肉,边碰边掉眼泪看着面前这个少有的连脸都板着的漂亮孩子……就没多少办法知道吗! 这让他的那东西就又不受控制了,微微勃起来的些许,却居然能挡住那蹦出怪言的下半脸…… 诶,这、 烦死了,好生气,蓝竺真是彻底被黑气侵袭他的七窍给弄晕,甩了甩头就把地下那坨人铁给抬起来,然后开始四周走动不知道在找些什么东西… “啊嘶……你找…啊……什么呢囝?” “你他妈不拿纸包着你的牙啊!那等会儿去医院怎么办!?你们家纸放哪儿了!” 嘿,他倒是真知道自己只要每次一揍人脸不管怎么手里都会把人牙给打出来是吧…… “嗯…外面的刚好用完了……但是厕所里有…啊……”大个子细细感觉着才发现,他的舌头好像也因为前面那拳与脸的极速而被牙齿伤到了,酸疼酸疼的难受极了…… “啊呀…行了行了,”哦哟真是急呢,手力气一用就把那最外包装给一下往外撕了,但奈何现在都是汗,他多耽搁了一些时间才沿着那虚线将纸给打开…连忙抽出好多张把那牙给一下团起后,马不停蹄的就拉着人出门了,“你他妈别说话了啊,烦死了听见没有!闭嘴!妈的高中摊上你这臭傻逼真服了!” -- 完全变态下 …… 这做派可给刘利看傻了,这大晚上的跑别人家去就为的是打人啊?这孩子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昂… 蓝竺哪知道前面这给自己开了那么多年车的中年男人现在在想些什么,只是见那还不干起来的动作张口就要大声,“别愣着开车呀!丫要不行了得死了!” …… 要不是人不让他说话,云逸肯定是要出声的… 没死呢!胡说八道什么呀! 行了行了,脑子休息一下能死啊,就他事儿多…… 这真不假啊,俩人平常都身强体壮的两叁年去不了一趟医院看自己的病,压根儿就忘了那要带去医院最起码的东西了-云逸的身份证么不是,这玩意儿谁成天挂身上,更别提学生了…… 是,是,回家再取来不是就行了么,但那家伙又舍不得蓝竺走,明明都疼得嗷嗷叫什么都没力气了,就还是强拉着人家那下衣摆在旁边看着自己镶牙回去。不然就完全止不住那眼里的金豆子。 …… 那好那刘利就回去找吧,可不知道怎么了好容易把那细胞给纸包着快没的牙给安稳了吧,嘿,这大个子舌头好像肿了,大乎乎的完全听不明白在说啥……真地,蓝竺就在那凑地近近的,耳朵就在人嘴旁边搁着、不怕人嘴一张就要亲到他的架势都听不懂,谈何通过电话进行转述啊… 好在后来想着那就视频,嗯嗯呜呜引导着终于翻到了,也顺带还记得把那医保给带了过来,不然谁知道要怎么两边跑到什么…其实医保是真不必要的,他蓝竺出就出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还待那费那老些时间干啥…… 可不么,一来二去的快十一点了都,把少爷出去玩儿的计划全都打乱了。 …… 还玩儿呢!没看人哭成什么样子了,直接在他身上累倒睡着了都…… 诶,这讲点道理好不好,又不是我弄他哭的!我都没怎么他他自己就在那老不停,都烦死了真是。 他烦就别那么轻轻慢慢地拍人肩背了,干什么呢… …… “利叔你就在这儿等我一下吧,我把他那什么弄好了就下来回家,嗯?他那什么乱七八糟搞牙的你也都给我吧,别到时候懒下楼又忘了,没事儿,我拿得了。” 刚醒也刚下车的云逸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在干嘛了,又因为有那蓝竺怕他疼嘱咐医师多下了一点点麻药现在仍后劲儿的缘故,说他头昏脑涨的一点儿都不过分-这不迷迷糊糊的见着蓝竺身上大小包的样子,还以为见着他妈大过年带他回外婆家呢。于是乎那手挽臂膀,头蹭下巴像小孩儿撒娇的动作就做出来了,嘴上还嗯嗯哼哼的,弄得其余两人是无比地尴尬… “孙少爷,还是我送他上去吧?你看这…” “甭麻烦甭麻烦了,你就下面等着我就好,我马上下来了。” “哦…好…” 嘿,这俩人这时候咋这心大啊,真不怕云逸等会儿转醒了把蓝竺给一口吞进肚子里头… 瞧瞧瞧瞧,说什么来什么-刚进家门刚放好东西,丫醒了,就马上从后面把人抱得紧紧的都不知道想干什么就是… “诶,你等会儿行吗,干嘛啊你?” 蓝竺这时候才知道别人说的云逸那身体压迫感啥意思了,那家伙是真壮啊,在自己后头抱着都还是那么厚实…但安心,他可没这么觉得,这傻逼真是怪里怪气的…… “嗯…想你……想要抱你……” 怎么同为男生,人家的身体就香香软软的完全和自己反着来…这么一想,抱得就更紧了-所以就要加倍小心地藏好了,不可以让别人看见,他云逸一个人的! “嗯……” 抱够了就赶紧让我走吧,心累死了。 “你每次发脾气都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嗯…他等会儿得用什么办法让蓝竺今日留在他这里过夜呢? 好嘛…… “谁叫你每次老惹我生气?” “我没有……喜欢你还有错了吗?” “啊…那既然你喜欢我就应该对我好一点儿啊,我不喜欢的事情你就不要做不行?非得反着来是吧?你以前就是这么喜欢别人的?” “…………我以前又没有喜欢过别人,我怎么知道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啊…反正我就特别想要你,不论方式的那种……” 总有一天蓝竺会遇见和他一样疯狂爱打嘴炮不讲理的人,比如就在今天,比如就在现在。 这、喜欢一个人就要对人好这还需要怎么教?这还需要怎么说明? 连蓝竺都清楚明白的,虽然还不算透彻的事儿,云逸搞什么玩意儿…… 谁知道呢。 “……行了行了,我那什么走了啊。拜…” 他好容易挣开那好像要夹死自己的怀抱以后,又被人手给拉着了… “嗯…不要……再陪我一下嘛…………你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好好和我说过话待一起的……求你了嘛,你对我最好了对不对?囝囝呀!” 拉着还不行,还得摇呢…是啊,蓝竺就吃这套,有什么吊办法?虽然是有那么一些,嗯了啊。 这不就带着人坐在那沙发上了。 “就一下啊……我也好困想回家睡觉。”如果马上洗澡不滑手机的话。 嗯?!! “那囝囝可以在我这里睡啊!有没穿过的新衣服给你换!热水牙刷其他什么的都有!” 云逸立马把手举起来的姿态属实像老旧火车站以前旁边的二星小旅馆的老板娘似的,死命招呼着人家往自己店里进,笑死人了… 是很辛苦热情没错,但这挑得对象确实有点儿难搞-少爷惯来出行五星套房的,谁乐意住他那玩意儿啊,保不齐大晚上醒来是因为被床虫咬过敏痒死了…… 美国那气候环境特别多那种东西,以至于就算杀虫公司高温灭菌了,那度假别墅里面的保姆也得天天吸床才行。不然小矫情又睡不着觉了。 那云逸家会这样吗? 再说了,怎么着他也不会住下来的,原因太多了。 所以了,对着云逸皮笑肉不笑之后,就摇着头表明不要。 挑剔。 某人自然懂,但还是没办法的耷拉着个脸不开心…那以后天天在家搞卫生好了,干干净净的,能随时让少爷住进来的地步! 行了吧,他现在学习虽算不上紧急但还是忙的,更别提新的教学改革一学期少一次月考,他就更不能容忍自己出现什么差错-能补过的机会少了,尽管确实轻松了这点是真不假。 因此哪里来的每天闲空,忙忙忙的不累死自己不开……算了,不提了,也没什么好说的,还是静静地和蓝竺待在一起享受时光好了。 …… 什么就又享受。 还时光。 因为冷着脸的蓝竺依旧很帅嘛,哪怕他如何散发着不耐烦的意思,云逸都想把舌头一点点攀附于那融合了大人与小孩的清朗少年的流畅下颌线,一直舔,一直舔,到那拥有梨涡的柔嫩樱色嘴唇旁。 然后一口就要亲上去,亲下来。 他实在太好看了,我忍不住。 “哦,对了,你/囝再陪我…” …… “你一直是在叫我的什么东西?我怎么听不懂?暖暖吗?” 少年把眉挤起疑惑万分的样子太招逗,云逸自己一下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捂住嘴巴…哈哈哈哈,怎么那么可爱啊…… “啧笑什么!问你呢!” “因为不是暖暖嘛!是NoeNoe,囝囝啦!” “什么玩意儿听不懂你说啥…” “啊呀就是囝囝嘛!就是宝贝的意思嘛!” …… 他一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蓝竺的脸就马上难看了,即刻伸出手在那示意别这么叫他,受不了。 这有什么好受不了的,他心想,反正其他的都能听,就这个不行,左耳进右耳出拉倒…… 哦,拉倒之后又怎么样,他有话和人家说吗? 有的啊,好多好多,云逸侧眼偷偷瞄着那一整个牵梦萦念着,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嘛… 操,那有个鸡巴区别。 “那什么,我这回真走了啊,好困好困。” “啊……?再多陪我一下嘛!太快了!不要!” “十几分钟了还不够啊?真回家了。” “那你要真这么困的话就先在我这儿躺一会儿呗…又不会怎么样……你和你那个司机说一下,等睡好了我叫你不就行了对吧?我不会睡的!放心!” 好。 既然云逸眼睛已经亮的像什么似的,勉强试一次而已,确实又不会怎么样……这么一想,蓝竺终于放下了些许心防-将信息和闹铃弄好,以及惯来做客的礼貌把鞋子整齐摆放在玄关后,就踩在人家跪在地上给他准备的拖鞋里,随即就张口问着房间在哪儿了。 …… 心是真他妈大啊。 不大怎么能一沾枕头就困死了,眼睛立马睁不开…嗯,还行,床干干净净的有那种淡淡的香味儿,确实很适合睡觉啊。 说得好听,一辈子他可是又做不到的。 “蓝竺…我……” “嗯?” “关于那个视频,我想和你说…” “明天吧。明天再说。明天我还会来的。我现在很累。” 然后少爷就真不再做声,像公主一样地睡着了,似水晶棺材里的白雪双手交叉置于腹上缓慢匀速地呼吸着……也只有在这时候,云逸才能在旁边好好地看着,这平静的不似日常好像总不高兴、总是在吹胡子瞪眼的美艳容貌… 他想到小时候偷偷跑到杂书区,暗暗抽出被自己藏在书架最里面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格林童话书里,那因为受了巫婆蛊惑不小心吃下红苹果而昏睡过去的公主的美丽是如何被描绘着的: “她嘴唇红润的就像玫瑰,头发黑亮的好似乌木,皮肤白皙的宛如冬天的雪一般。”“世界上最美丽且独一无二的。” 是的,蓝竺的嘴唇颜色和形状俱佳,十分优雅的粉嫩,Lips red as the ; 粗大的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樱唇。 是的,蓝竺的头发浓密且乌黑,总是带着芳香,Hair blabsp;as ebony. 粗大的手指慢慢地捋了一下乌发。 是的,蓝竺的皮肤白亮犹如积雪,却又滑腻好似凝脂,Skin white as snow. 粗大的手指尽了所有力忍住那想要侵占的欲望,因此到最后只是又轻又慢地滑过那好像白釉般的脸蛋儿。 Fairest one of all. 我宝贝的公主。 让人辛苦。 如果一辈子只能单纯的守护在公主身旁,让人辛苦。 因为云逸扪心自问,自己是做不了王子的。 该如何描述呢?公主,照大众理解,是又美又贵,洋气的漂亮。而云逸自觉自己这辈子,和那两个字都该是没有多大关系。 蓝竺真地太好看了,真的,此等炙热明亮正午阳光照在满片的玫瑰花田的艳丽甜美尤物,和我,中间该是隔了有十个珠穆朗玛峰吧。 八万多米,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这样的人以前谈过恋爱吗?如果真地有的话,该是什么样的人呢?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他呢? 他对外貌真是看得如此之zhong… 也没有吧? 除去外貌,蓝竺其他的也都好呀,上次月考不就是进步考了个年级第一?尤其少爷的英文真地很棒,听说读写堪称全面。 其空间里放的边弹琴边唱歌的视频被转到群里的时候,云逸属实都要看傻了: 琴弦和少爷带有梨涡的笑容每交互一次,壮硕学长的心就随之震颤一下,那一则视频四十多秒,他的心也酥麻了四十多下。 无法控制,无法相信。 他带着那抹上帝看了都会感叹我是怎么创造出一个这么好看的孩子的美丽,进入了梦乡,得了个好觉。 其中自是包括乐曲与嗓音。 什么时候,他就只为我一个人唱、只对我一个人笑就好了。 所以如果能让对面那般倨骜的眼眸,有自己一方田地的话,就不辛苦了。 他不要多,一点就好。 啊嗷,一点就好?一点就够了?如果真的是这样,他现在就不会想要把自己的嘴给印上去-不够不够,一点太少了。他要更多,更多,直到有一天他的眼睛也会把自己给装满,再也看不到别人,直到有一天他的嘴唇勾起也全是为了自己,再也不是由于他人。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他还没有洗脸把自己给搞干净呢,弄脏了公主的美貌怎么办? 哦,是的,他先去…… 又来了。 那个看着比自己大几岁帅几分,却永远不穿衣服在流汗,瞳孔是粉红色爱心的不知道到底算什么都东西的人,又一次出现在那正对着自己床头的镜中。 但这次,他却做着和自己一样的动作,手就轻轻柔柔地搭在蓝竺的脸上,生怕惊扰了美人的清梦。 不过脸上还是…那么的讨人厌…………那个人,总是笑得很莫名,很坏,他有点儿不太喜欢…可是又无法反抗。 就如这次一样,他走向镜前,他也走向镜前,“你在这儿干嘛?” “关你什么事儿?” “小声一点儿,等会儿吵醒了他谁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你别学我说话。” …… “还不去把自己弄干净啊?等一下怎么亲啊?” 他终于结束了这无聊的游戏,他知道的-他向来急性子耐不住,肯定会先开口。 “都是你出来打搅我。” 本来就是,要不是他出来捣乱,他早把脸给擦干净去浅尝朱唇了。 “诶,什么话啊你,我陪你那么多年,你现在跟我说我出来打搅你?况且,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啊。” “什么一体?要是真一体,你就不会那么经常的跑出来。” “哦~你倒是提醒我了。”云逸正准备拿毛巾洗脸呢,就见那家伙突然从厕所里面的镜子出来了,一样谁都瞧不上的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眼神就这么瞧着自己-他要干什么…“从今天开始,就只是一个开心的,完整的云逸吧。” 嗯?! 他就靠着比他高上那么几分的优势,一下就把他下巴抬起然后吻了上去…唇舌交缠的同时,身前的影像也越来越模糊……邦! 他又一次地在没有什么其他问题的前提下,直直地向地上砸去…… 什么东西咕嘟咕嘟的,好像粥滚了以后的黏糊声…… 啊…好在这次似乎醒来的很快,不过地上怎么就又全是黑泥了,啧…什么东西啊! 他又一次地好像小儿麻痹似的全身酸疼站起,准备继续前面未完的动作免得时间到了人醒了就真亲不上了时,更过分了…毛巾一下掉在脚旁…… 镜子里的他,已然和自己一模一样了,但就除了眼睛,一股一股永不断开的黑泥……是的,连眼白都不见了,整个眼眶都是那种深不见底的颜色,尤为吓人。 他皱着眉,镜子里的也皱着眉,他伸着手,镜子里的也伸着手…直到彼此触摸着指尖的那一刹那,同时将嘴角裂开,露出一片整齐洁白的牙齿: 什么天谴,我去你妈的。 …… 脚下的毛巾被云逸顺便扔进了垃圾桶。 接着,从柜橱里面拆出一条新的在那等着用热水冲洗了好几次变得完全柔软后,才走出了卫生间回到了自己那装有公主的水晶棺材里……他的囝囝不管怎么样都是漂亮的,哪怕是极为考验颜值的睡相也是极优,估计到时候去美术馆,自己会被当成小偷抓起来吧。 所以还不快一点儿?!磨蹭什么呢! 想着他就快速地给自己胡乱的抹了几把,再轻手轻脚地把毛巾给放到艺术品脸上缓缓慢慢地从上到下擦拭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把那代表自己爱欲的亲吻放在了丰润的粉色之上。 他本想吻得再用力一点儿,再久一点儿,可是身下人睫毛微颤的模样他太急太怕了-囝囝要是发现了肯定会气死吧,然后又发火,又要不要我了…… 算了吧,等下次,下次什么都好以后,他要使劲儿亲!把那个地方亲得肿肿的! …… 好容易把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干完,大个子也累得不行,饱满的胸肌上全都是汗…但他就还不去洗澡,就要在香香的公主旁边待个够才行,而且啊…… 已被云逸关到静音模式声音调到最小的闹铃终于响了,他瞬间下了床就把那讨人厌的东西给全面掐掉-哈,从这个时候开始,囝囝就都是我的了。 他实在开心的不能自已,又对着那嘴唇亲了一下。 …… 但现在真地还不是时候,他得需要再等一等,不要那么急。 就在云逸昏昏欲睡之际,黑泥偷偷摸摸的翻滚上涌着,准备把两个人给一起吞掉之时,邦邦邦,房子的大铁门突然响了… 使得大个子即刻睁开那全黑的眼眶,紧张地朝门口走去……可待他看到猫眼之外的是怎样的人时,他的手停又不停,动又不动了…… 啧,不想让囝囝zou…规律的敲门声又响起来了,且比前面的还要大声。 似乎真真正正地是在提醒着他,请动作快一点儿把不属于你的东西还回来,不要惹得双方都不愉快。 开就开!妈的烦死了,迟早有一天全部都是我的! “呃,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没有关系小云先生,请问孙少爷起来了吗?现在已经比原先预定好的时间多出十分钟了。” “哦哦,是吗?真地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就去把他给叫起来。您也一并进来吧,外面冷呢。” “谢谢,那么我就却之不恭了。” 一样的那么礼貌到疏离让人讨厌的地步,大个子动了动鼻翼角,就继续轻手轻脚地回了卧室-就算逼到了家里,他也还是不想那么快的就叫醒蓝竺,再慢一点儿,再陪我久一点儿吧…… 第叁次了,全身上下都在冒着黑气的人就将自己的嘴,与那个从头到脚看似发着淡金的光、仔细一瞧却是一抹自己已命名不出的颜色少年的唇互相摩擦着,好像怎么都吻不够……直到这回公主开始受不了的出了声,这好像胖老鼠变成的骑士才惊醒,才轻轻抚摸着人家的头发和耳朵告诉人家要回皇宫去了…… “啊?什么啊…等会儿……啧嘶…嗯…等一下嘛…别烦我……嗯啧……”蓝竺确实被这柔柔的动作给叫醒了,只不过他扔在撒着娇赖着床……可似乎不太顶用呢…那该怎么办?马上就有起床气要发作了的语气了,什么啧,什么嘶,全都跑出来了…… “我不是在烦你呀囝,你家司机上来了现在就在客厅等着呢……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公主要回家了好不好?乖一点儿啊甜囝。” …… 称呼真是越来越奇怪,越来越过分…… 这不,好像都是因为那个原因醒了呢,“啊?什么?多少??”蓝竺一下就从床上跳起来,然后摸着手机看到,真真切切的十二点二分,“我靠,你没叫我啊?你也睡着了?可是我记得我前面定有闹钟的啊,怎么没响呢??我操,真服了。” “嗯……我也好困…………” “那你丫还拉着我不让我回家睡,真成…诶,有水吗?我怎么感觉你们家那么干呢,搞得我嘴也干不拉几的。” 漂亮孩子那先抬着下巴颏儿,然后抿着那仍然湿润的嘴唇让云逸的心率一下就又开始不齐了…他连忙扭头不敢再看后就紧接着出去给人倒水喝去-让你回家还怎么亲到你嘛,我知道你醒着的时候肯定不愿意给我亲的…… “嗯……诶,不是你们家水是这样的吗??有没有瓶装水啊?” 干嘛呢,怎么了,睡舒服以后就耍矫情是吧? 谁他妈耍矫情了我操!谁知道云逸家的水一股藻味儿呢,有点儿腥腥的真是,那这谁喝得下去啊! …… 可他平常也不是没喝过从家里接的直接烧开的水啊……干嘛呢真是,瞧那一脸眉头紧锁不舒服的样子给对面那急得,生怕谁好像在自来水厂里下毒似的担忧,马上上手左瞧瞧右看看依然白皙美丽有光泽的脸上有什么不妥…真一副老妈子上身讨人嫌啊…… 这、 啊,他想起来了,云逸家好像是没有净水器的吧,未经过滤的水直接烧开进肚的话,他难怪喝不惯了…… “得得得得,行了行了,够了,别摸了,不喝了……” “不好意思哦…让你喝水都不满意……你明天来我家的时候就好了,我会去超市买好瓶装水的!” “嗯…起来让开点儿吧,不然我怎么下床啊?” “嗯……你就真地要走了哦?不再多…” 今天受到的撒娇就到此为止了,蓝竺深吸着一口气然后开口道,“嗯,是的,我在你家都待了一个小了还不行啊?明天也有时间呢你急什么啊?” 我怎么能不急啊!知不知道人家都说和一个人待的时间越长,其实就等于和他待的时间越短的!就像见面次数越多,以后能见面的次数就越少呢! 时间都是有限的,如果不把握得当做自己喜欢的事儿的话,就是没有的了,平白流掉了的! 但这不可以作为他…啊,算了,壮的和头比利时肌肉牛一样的人,脾气也是如此的,认准了也不撒手,也就是所谓讲不听的东西……况且他从来都只是敢小小腹诽的在蓝竺面前。 “知道了……” “啊呀行了行了,干嘛呢,别一副我又给你委屈受的样子你怎么回事儿?我出去了啊。” 说是这么说,公主嫌弃的不行那霜打茄子蔫儿了脸,临了却还是用细白的长指小小碰了碰那软软滑滑的布丁肉了去。 “孙少爷,您今日是很累所以睡过头了吗?我在下面等了你很久呢,太担心了真是。” 毕竟他从那大个子一上车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儿了,但要非挑也说不出来在哪儿…大人的直觉吧或许就是-那小子心里藏太多事儿了该。而且他真不知道这蓝竺是什么时候和云逸扯上关系的,恋爱再怎么秘密他一陪伴人十几年上下学的人也该嗅出些许苗头啊,可这回怎么一点儿都没有呢?丫就像莫名其妙从地里钻出来似的,就贼奇怪。 就像这座房子,边边角角乌乌黑黑,又老感觉暗暗阴阴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太让人头晕不舒服了……可就这,居然能让平常对什么事情都可以挑叁拣四一番的蓝竺打个盹儿的话,屋子里头不熏点儿什么迷魂香他都不信。 真是太奇怪了真的,受不了,快走快走。 这不,刘利最后就相当于把蓝竺赶出这地方的架势,将那宝贝孙少爷给掌着背部推出去了-云逸自然看到,眼神一暗以后就也说着要下楼送他俩回家,无论怎么说不用也就还是要下… ?? 都搞什么东西呢一个个的…… “嗯,好了,就到这儿吧,今天谢谢您的招待了小云先生。” “不用不用…我要谢谢你们才是…………不然我今天都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哦哟你倒是还敢提,别他妈等会儿我回去了你又在家发疯做傻事儿啊听到没有?我可不会再来你家这破地方找罪受了!” “啊?不是的,你前面不还是说好的明天来我家嘛?不给不…哦…………那你一定要记得哦!拜拜!拜拜!!” 少有的像赌气一样的软娇大声就从鼻腔里哼了出来,就像那少有的跺脚一样-干嘛最后都不和他说再见啊,什么意思嘛! 那讲不定是因为人家就真地不想和他再见面呢?甜甜蜜蜜不分开的那种啊。 他想着一下就笑得好高兴,眼睛都难得的眯起来了。 可万一,就是不想和他再见呢? …… 云逸一下想到今日孩子对待自己的神态…… 那对自己施暴时的厌恶,那被自己拉扯住衣摆的不耐,那喝上自家水的嫌弃,以及以前的种种……他会不会就只是今天因为心理上过不去,才这么不似平常照顾我的? 好嘛他也知道自己今天这出是精神道德绑架啊…… …… 不行不行不行,他看着那逐渐离自己远去的红色尾灯,盘踞在心底暂时被压制住的惊慌恐惧又爬了上来…云逸开始了,他边在后面追着那每秒速度不知道比自己快过多少的汽车以至于越跑越跟不上反倒还差点儿摔了一跤,边扯着喉咙在那哭叫大喊着人名到街坊邻居狠声咒骂着戆大十叁点册那又是你扰民的地步: “蓝竺!!!蓝竺!!蓝竺!别走!!别不要我!!” …… 什么都没抓到的汽车自是一丝停留都无的拐弯走了,弄得云逸一下就跪倒在地上发着猛呆……直到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下摸出手机在那颤颤巍巍的打着字: “一点要想我!” “而且明天一定要来!” 还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对着窗外发呆的少爷,突地就收到了他老早就设好特别提示音表明是变态的短信…他都不知道那家伙又要干什么了,既然都已经清楚了的话何必再用另一个号码? 然后打开一看,怎么字还打错了…… 对方回得挺快,几乎是等同于一看见想了想就打字了…那会是什么啊? …… 点开看了不就知道了吗!!要命啊这是!! “知道了啊。” “啰嗦你真是。” 嘻…我就知道的! …… 就知道的话,他就不会在后面追得跟条被主人抛弃的狗一样了还就知道……真那什么…… 反正,高兴了是吧,开心了是吧,能好好回家洗完澡以后睡个安稳觉了吧? 是的,当然了,除此以外他云逸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嗯? 他回到了家里,边向浴室走去边脱着衣物,一直到看见那条毛巾停止-他一下变得小心翼翼的将那宝贝给笑着藏在胸前十几秒过后,便开始在浴室那狭小的地方手带着那块毛巾翩翩起舞了…… 啊?!诶!这、 云逸的脑中似乎播放着一首甚是激烈的舞曲,不然他不可能在那和毛巾扭着如此忘我导致自己腰胯都被洗手台撞到了,直至最后,一曲已毕,那曾经擦拭覆盖着公主五官的毛巾就正正好好地落在壮壮的老鼠骑士脸上。 而透过那不断胀起又扁下的圆口,知晓身下人已张开了嘴巴不知道要…… 那是舌尖顶出来的动作,是吗? 是的,他,就是在幻想自己和蓝竺互相激烈的亲吻着,唇齿交缠至口水流便全身,尾椎酥麻不已的一直到天荒地裂、宇宙毁灭之时。 这番想法甚至刺激的脚下的黑泥也都很兴奋,照常顺着他的感情泛起一阵又一阵无法停止能把人给整个吞没的涟漪。 …… 他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了,毛虫每蛰伏在那茧里多一秒,那破壳而出的欲望就会愈发强烈呈成倍指数性的增长。直到现在,那阴暗逼仄的地方再也包裹不住,从小小的缝隙漏出至大大的空口全部裂开,从里头变化出一只多彩绚丽的昆虫来。 它的翅膀好大,就那么向光飞去。 -- 扑火实验 今天的上海又下着雨了,滴滴答答落于世间万物的声音让人好不痛快。更别提互相想要急着回家躲避这烦人天气的人就在弄堂里对冲疾行着,直到… 哗的一声,坑坑洼洼的青石板上聚集着的一滩水就被快速滚过的电单车的车轮溅起,飙到了那正带着外孙子从兴趣班回来的老太太的裤脚之上: “啊呀侬这个小人是怎么一回事呀!在搞什么里个东西嘛!啊呀!看撒kan…诶!!现在的小人真是噶难搞,连道歉都唔会了,一打五度!” 尖利的声音就顺着那湿冷的天气传到了温暖的家里,在阳台窗户外化成一颗颗水珠来-那顺着痕迹滑下的样子居然产生了一股甚是凌乱的美感,挺漂亮的。 但他依旧不喜欢,依旧…讨厌。 饶是他脾性不怎么好老爱生气,也不喜欢那种阴雨天莫名其妙从心里钻出来的低潮与郁闷,跟他妈神经病似的。 可他现在就得坐在这个地方如进监牢似的“欣赏”着那副画面,听着云逸给他坦白的一… ? 主次是不是应该换一下? 啊…… 他从那出魂的状态下回过神来,微微低头看着那跪坐在自己脚旁,张口说着让自己迷迷糊糊的话活像什么似的学长…就这个姿态,他是真不懂云逸在干些什么还是要干些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真地就坐在沙发上和我说话啊,别这样,好怪。” “运动会那天在主席台的是徐州鹏,我实在太想看你动了,就喊他帮我坐一下写一下东…”在进来的这十几分钟内,这是蓝竺第一次和他说这么长的语句,因此都让云逸听地一开始有点儿发愣了卡不住,甚至都有一种要一直说完的架势。但他偷偷向上瞧着对面那略有不满的凤眸后,到底还是停了…“你不喜欢吗?我…我怕你生气不让我坐……” …… ??? 此话一出,蓝竺更是不懂对面这人的脑瓜子在想些什么东西了,“我前面就叫你不要这样了,你没听见吗?” “啊?是吗?” 不是这人怎么这么傻呢。 “啧,反正你快点儿起来就是了,毛病啊跪什么跪。” …… 那是需要二十一天养出来的事情,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绝不是是一两次就能改的。 “啊…好…那…那我继续说了?” “说。” “然后那就是第一张照片的事儿了…” “嗯,我还想呢,怎么会有两个你这样的人…到底还是用上好兄弟了是吧?不过你俩确实挺像的呢,有时候走后面看着都分辨不出来……”他边喝着水顺带捏捏烟盒,边想到那时候怎么跟身旁人说,咱学校居然有双胞胎了,你瞧他俩背的包梳的头走路的姿势一模一样笑死了…然后现在一想起来,自然是又忍不住觉得好笑了…… 诶,这可不兴在那家伙面前表现出来啊,马上就在那用手摇晃着膝盖示意别想着别人嘻嘻哈哈的,干嘛呢,不准。不准那么讨人厌。 可如此莫名的东西蓝竺可是不接受的, “干嘛?别这么碰我啊,怪不拉几的,手他妈放远点儿。” 于是乎就这就有火了,瞧给人凶得,又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这…不是那么些个想要直接发脾气的意思,就是单纯的不喜欢可以发展到讨厌、可以发展到揍人的不耐。仅此而已。 因为他都说了他小学那时…啊呀!反正这辈子都不可能让别人这么碰着他腿的,绝不,不可能! “干嘛嘛,碰一下都不给呀…囝小气死了…为什么啊……” “就你话多是吧?快点儿的,说完我就回家去了。”本来在手机上说也行的啊…要不是…… 所以干嘛又一副我给委屈受的模样,我对他还不够好啊! …… 那看来他与众人对好的定义有些偏差。 “哦…第二张,第二张是那什么我…” “你直接从学生会群里拿的是不是?我们班另外一个学生会的女的那天看热闹传上去的是吧?然后你就还记得我说东西太多我不看开屏蔽的话,就这么大胆直接拿来威胁我的,是与不是?” 或许是终于受不了云逸对他讲话的磨磨蹭蹭慢慢吞吞,蓝竺就把他知晓的东西给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原因在于昨天的事情实在是太怪,他难以入眠就又开始了那玩儿游戏的搜查线索: 他想到昨天云逸穿的那个校服的臂袖上有一圈黑印,和他在黄晓颖笔袋外面看见的贴纸大小十分相像。 他想到那跳高奖状上的文字形状是如此奇怪到甚至于丑陋的记忆深刻,完全不似面前学长埋头书写的那般字字风骨。 他想到那排同学里,唯一一个会和学生会主席通过群聊有联系,但就是那经常被自己忘记在其中因为相貌普通的女生。 他更想到那个第一次,就被放在自己练习册最后的用A4纸打出来的截图照片… 现在一忆,捏着烟盒的手就又是一紧…… 对方不知怎么从开始到现在依然平淡不似平常喜怒形于色的面容,真是属实给云逸无端端的生出一种怕来-他一下就想到那种不管是报纸还是新闻上都会提的、情感表现出来的越是麻木,内里就越是愤怒的古怪性格的人… 蓝竺是不是现在很生气啊…就真地很生气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嗯,少带入啊,人有火的时候可不像他那样的。 “嗯…………我对不起嘛!!你别这样了,不要生气,错了…” “呵,不要生气…你也好意思讲得出来啊……” 瞧见没,那脸上有表情了,才叫生气呢,才叫喜怒形于色呢-他其实本来也就那样还好的,谁知道丫后面接一句不要生气…不可能不生气,那也太开玩笑了,只是气的那程度… “嗯………错了错了嘛!我以后再也不干了!我保证,对天发誓,囝呀,你就原谅我嘛好不好!” 话原本说得还算得上好好的又动上手了,云逸就在那晃着人家拿着烟盒的左手撒着娇,身体也是,再近一点儿感觉都要哼哼唧唧的亲上去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脸面都,让蓝竺觉得烦得不行…… “啊呀你干嘛呀你,别碰我,真服了就是,怎么就原谅你了你和我说?人家发热闹到群里的时候你是怎么第一个在下面应着的?”妈呀,对面这人说话怎么回事儿,越提他越想笑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着-这么一来,他马上就清清嗓子开始了对对方声音的模仿,“谁 又 惹 他 啦?就这,我还就那么原谅你了?大早清的发什么梦呢!况且还有什么你没说的呢啊,麻利儿的,说完我好回家。” “就知道作弄我,明明你都莫名其妙牵那个女的shou…诶,干嘛那么快嘛!等一下啦!”是,小小声的对自己说了句后,他那手怎么还不松开呢,滑滑的手背摸上瘾啦,流氓真是,“就、最后一个的话,那个是我准备放学的时候去学校打印室打印出来的一张,放心放心,没有人看见的…然后想着等第二天大课间跑去麦老师那里假装问数学问题的时候,趁着她每次都会给我讲很多所以会出去先和别的老师谈事情有一段时间不在,我就找到你的本子夹进去……” “我就说啊,那玩意透着光的时候怎么老有高二的数学笔记的样儿呢……你是真行啊,老师也成你棋子是吧?亏得人家天天在台上讲,说什么多像你们高二的那个云逸学长学习,人家干什么都认真努力的,以后,国家之栋梁啊。”大个子那眼神越是躲闪,蓝竺就越是要当笑话似的说像揉捏那烟盒般,“可然后呢,发现是个变态,天天逮着学弟的裆……唔…” 那宽厚的大手一下就害羞的盖住了还要吐出何种入不了耳词句的嘴,但他从来都只是轻轻的抚上去…可不像那人像谋杀似的用力,似乎捂不死人名字就得倒过来写…… “没有…!” “没有你个头你,都现在这样了还装啊?那我再问,你还有什么没有坦白的吗?最后一次机会了啊,要是往后再让我发现什么奇奇怪怪的,我就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听到没有!” “说没有就是没有啦嘛!” “哼,谅你也不敢胆子肥到还继续左一句右一句的…”说着他就站起了身,伸了伸懒腰,拍了拍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之后就继续开口了,“走了啊,星期天晚上jian…啧你他妈你又干嘛啊你?我都听完了还不够啊!” 他的手又被拉着了……啊!杀了我吧青天大老爷哟!! 妈的这地方惯来头晕的他都留面儿不想说了,对面这逼到底想干嘛呀! …… 他不对劲儿,公主脾气,不太对劲儿。 “你、你听这事儿是听完了呀!但是还有呀!” 云逸搞不明白了,蓝竺老是想走得那么急干嘛呀,他这地儿是什么龙潭虎穴吗?那么可怕啊…况且他这回真地是有事情要说是呀! …… 一想到那个事情,他的脸就开始疯狂发热害羞… 干嘛干嘛干嘛,他想干… 不知道怎么了,从小就因为自身各种优质而受到万千宠爱的蓝竺,在今天收到表白依旧还是羞人无措的…他应该习惯了才是,毕竟虽然没有每天收到好意的表达那么夸张,但只要每在外一个月,就会多出两叁名说喜欢自己的人要当自己女朋友-到底还是人类雄性的整体质量不行,美如画的女孩子一抓一大把,要男的长得稍微周正点儿的都难。比如云逸吧,居然也有过被人一学期表白那么一两次的待遇呢,瞧那五大叁粗成天一副黑框眼镜儿架鼻梁上的样儿。 以及,那疯狂的自恋的直觉之他清楚,面前这个学长对自己抱有一种什么样的想法。 诶…哦……等一下,那该就是因为云逸是男的,所以他才整个人傻掉了吧! 啊…男的……男的也有啊,不过他没算在里面,因为他一直知道自己是直的,铁直,或者可以说是钛合金直男。 但是那天那个…………他最后才回想起,他对着一个男的凄厉的喊叫打飞机是有多么的不适与不该。 蓝竺瞬间就懵了,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怎么一回事儿,因此居然都接连拒绝了这一个学期的所有表白…按理来说不会的啊,怎么一下就对男的那个了?况且现在他还是喜欢大胸大屁股的女孩儿-这星期叁作业少,他就得了闲空搓搓吊登上黄片儿网站打了两次飞机呢。 那丰乳肥臀的姐姐被插得白眼直翻还吸着鸡巴不放的样儿,太绝了。 …… 那到底是不是因为性别原因啊! 不是吧…应该是人的原因?其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在云逸这件事儿大体上看着真挺矛盾的,就像…… 完了,他现在一下接不下去了,脑子里全是那般简简单单如烧开的滚水似的话语: “蓝竺,我喜欢你的,我是真地喜欢你的,我会对你好的…那……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啊……这词句实在简白的到头了,好像习题上所提供的最为基础的标准答案,解释了总结了,思路给你了剩下的全靠人自己去想了…… 想个屁啊!这根本分析不出来啊! 这、 可他本来也不喜欢那些个花里胡哨,让人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然的阅读理解答案呀。 他蓝竺向来中意直截了当,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不是吗? 但、但是…云逸这个……他实在没有办法做到给对方留面儿才听完,随后看似想都不想、就把人给一口回绝掉的不似面容娇艳的冷漠与不近人情。 因为他打心底里知道的,他是真地有一点点…喜欢上这个能给自己带来刺激感的学长了…… 尤其是,他在某些地方是和自己那么的相像。 因而真地不太需要别的什么脸和身材的突出,云逸只拥有的一部分就够了,他就会喜欢他。更别提,壮壮学长的胸乳和屁股上的脂肪是肥厚的… 可…算了,不行,还是算了吧…… “嗯,我知道了,但是不行,我做不到。和一个男的牵手我都觉得膈应,不行,还是算了吧。” …… 诶,这这这,他这回得也太不宛转了吧! 这可给云逸弄得在外表现马上就不一样了,整个儿好像被抽了魂魄走了的萎靡灰白,然后就在那发着大抖…叁,二,一…… “呕!!!!!” “诶!诶!你嘛呢你!诶!云逸!” 一滩口水就被大个子压着左边胸膛的,那么给吐了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想缓缓的,可再一听到蓝竺的声音……心似有万千根针扎在上面的抽痛。 不是尖锐的刺疼,而是那种隔着一层软弹棉花对着身上来了几重棍一样-第一天的时候还好好的呢,第二天就不行了,青红青红的一块儿随便怎么一碰,都是那种睡觉都不能忽视的酸麻。 好难受。 因而云逸其实并没有外表上给人那么的坚毅的,哪怕他其实也并非圣母再世。 那更不必说如此复杂的,把内心深处那最最最最最柔软的一块儿、留给自家宝贝儿的壮硕男生可是万万受不了其主人在上面蹦来跳去随意走动,饶是嬉笑玩闹,也不行的。 这不就是那么一下,大吐特吐的就要开始了: “诶呦我的妈呀你干嘛呀你,我真服了!这他妈就哭?!还吐!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我发现你!” 蓝竺发现自己是真受不了这祖宗给自己来这套了,连忙自己也跪下了在那用纸给人擦眼泪…好家伙这抽一次两叁张根本就不够啊! “呜呜呜呜…你不喜欢我……呕…你不喜欢我…喜欢我……谁叫你不…呜呜呜呜……蓝竺…你不喜欢我……呕…呕…呕……为什么…” “我他妈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了!你耳朵有问题啊操!” 啊呀不行了,妈的那家伙一开始吐哭哭吐就算了,沾上自己的衣服裤子也认了好吧。可他妈他…擤鼻涕擤出来的一大团黏糊透过面巾纸碰到自己手上的时候,蓝竺觉得自己都想哭了…… 太恶心了这也…… 好嘛…人家在这儿因为他哭成个泪人,他倒好,恶心都出来了-妈的也就还好有脑子没直接从嘴里蹦出来,不然有蓝竺这家伙好受的呢… “那你…唔……为什么…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你说啊你!我…我不要反正……你不和我在一起…我……” 成,不用细说了好吧,昨儿才刚体验过那大礼包呢,现在想想肝儿都还颤着。 …… 诶不是,这家伙他妈的不长记性啊!再来这招儿真把丫当垃圾给扔了呀! 这不蓝竺这么一想,火是真起来了,似乎等会儿云逸要是真又干出什么疯事儿的话他是真得… 少年的手掌就把着哭泣的泪人那粗壮的脖颈给硬抬起来,逼着与自己对视了,“你他妈你是真地刚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还是怎么样?就这么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儿?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像你一样吗?咱们他妈的人活在世,想点儿好的行不行?你成天这么纠结叫嚷着你不累吗?嗯?那你想死了也行,打今儿起我不会再拦你了,你丫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打鸡巴电话我也不会接的。也甭以为你死了以后老子还记着你呢,几年以后你也不过就是我口中的变态疯子学长而已,再过几年我连你名字都记不得了你知道吗?所以不要再说这种傻话了好不好?况且,我觉得你自己也应该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想要就能有的…懂吗?!” 挑剔的公主这时候倒不嫌脏了,说完那一大段话就把人给拥入怀里一顿紧紧地抱着,好像就是在告诉对方纵使周边环境如何改变颠倒,你也总有我在你身旁。 当然了,以上动作和那话里所表达的意思好像不是很对得上。 …… 几秒过后,那大个子也回抱着回去了,就是不知清楚与否…… 这不好容易在人家肩上抹干净眼泪鼻水,才终于能开得了这口,“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要你不记得我……呜呜呜呜呜…不可以对我那么坏…呜呜呜呜我那么喜欢你的……” “我他妈现在不是还在这儿吗?怎么忘记你丫往我身上沾鼻涕擦口水的啊!” “没有!我又不是…呜呜呜呜……那个意思嘛……我…我……那你既然那么说的话…你是肯定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了吧……那你为什么不能喜欢…喜欢就在一起啊?你肯定是不喜欢我的是不是!那你最前面就是为了安抚我让我开心才这么说的是不是!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就喜欢你,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嘿好嘛…别看人牛高马大的看着宽厚好相与,实际在这种事情上真是和体型一样杠地绝不含糊。 所以他们两个人确实挺像,那种认定好了的事情,不论如何,都要一定达到才是。 非常,非常难以改变。 这样的话,那个人以后就会非常,非常吃亏的。 因为他如他所说,从小的选择权就不多。要过怎么样的人生,已经通过口言与动作,全都融合进他的骨髓之中了。 是啊,谁能相信呢,他居然比他自由些许。看来氛围不一定只能单一的靠金钱估摸。 拥有且维护自主定是好的,这算作是独立人格的标识,但执迷不悟,冥顽不灵,是已然违背人类向来只以自己为思考中心的人……不对,也不对。 他最后那么做,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那个贪愿。 难怪说,人类自诞生起哭啼的那一刻,赎罪开始。 总之,这可给蓝竺呛得快要晕倒,手掌猛拍着自己的脑门儿心想怎么回事儿这几个月,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祸害了?? 太他妈难受了啊,人他妈都要崩溃了感觉。 因此他好容易把人给推开了,目光堪称如炬的就那么看着云逸“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哥们儿,你我之间这样的事情你懂叫什么吗?你知道要是被人给捅漏出去了,会造成什么比你把我视频传出去还要严重的后果吗?” …… 好像对,又好像不对。如同蓝竺他应该不会产生惊惧这种情绪的,但是…二椅子这样的称呼就那么直直往他头上套的话,向来虚荣骄傲的他似乎承受不来……他暑假结束前的那一个星期才刚刚满十五周岁。 这时候的环境,是只有一小部分特殊群体才知道骄傲月的时间。 “我知道啊!同性恋嘛!同性恋就同性恋了又怎么样!我们…我们可以不让别人看出来的……” …… 还以为多么信誓旦旦,但,可以理解,云逸也就是个比蓝竺大上那么两周岁的年纪而已,他会不怕吗?不可能的。 诚如他做的那鸡巴春梦一样,他所需要顾虑担忧的事情也不少的-他为什么那么任劳任怨的要做好学生会主席的这个不好不坏的位置,以及同时需要兼顾自己的学习重担老考第一?不就是为了到时候能上个中国最好最好的大学,按妈妈说的,出人头地吗。 …… 且不说云逸真的是很听妈妈的话,他自己确实是打心眼儿里不喜欢自己现在身旁的一切的……他过够穷日子了!!这辈子都过得够够的了!! 他讨厌永远擦不干净的饭桌,他讨厌自己脚下死都不会变样的跑鞋,他讨厌七岁那年父母因还不上债而连过年都无法在家的孤独与寂寞……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所有的全部都讨厌! 蓝竺不一样,他们家有钱,虽然平日里送其上下学的汽车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昨天隐隐约约还记得内饰不错,挺好。比他们家有钱好多。 …… 嗯,可老天最喜欢和人开玩笑的了-他不喜欢穷人,这辈子却投胎于连小康都算不上的家庭里……换句话说,他,其实等同于厌恶自己。 那为了改变环境做出了那么多挑灯夜读的努力,现如今要因什么同性恋败坏道德作风问题,从而影响其他什么东西的话…云逸也是不太想干的…… “呵,不是你说话也太好笑了…怎么能不让人知道呢?那些顺其自然在我们看来没有任何问题的动作,或许在别人眼里就有很大的毛病。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那我就喜欢你,我有什么办法?那我喜欢你,就想和你在一起,这是错的吗?像你说的,喜欢一个人就要对他好,那我喜欢一个人就想和他在一起,不也是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正常的必须事儿吗?” 两个人终于互相直视着了,各自的模样被完美映照在彼此的瞳孔中… 这从一开始算不上多么对付着的俩男生,此时竟不知能达到如此合拍的境地-一个竟敢就这么顶着自己哭得完全不成人样能玷污公主美貌的脸低着头,一个居然就真地能违背自己的准则、对那好像都能在地狱被谁谁给欺负了的鬼面下得了嘴的架势侧着脸… 好近好近,好近好近,那水果香型的薄荷味儿怎么那么浓啊,公主也太爱干净了吧…… 因而事到如今也只能期望社会冷漠,不要把好容易闲空得出的精力给放到这两个看着离经叛道,实则能有什么大问题的孩子身… 啪,一只手就那么拍在那厚实的淡土色嘴唇之上…… …… 诶!! 不,不行…他想到了,他想到那个被简单词句打乱的思绪是什么了… 就像…就像……他被云逸告知一切时,那不断捏紧又放开的烟盒…… 他并不只是单纯全然的在生气…怎么说呢?怒火,当然;开心,当然;烦躁,也当然…云逸就这么告诉我了,不是还没到时间吗?他昨天发的那则信息只是想套点儿有用信息的,哪知道那家伙真当真了,然后七搞八弄就这么不玩儿了…… 那他这才刚攒起来点点的别样欢喜,该何去何从? 毕竟超越外在的像他自己,和与别人比之不同能给自己带来新鲜的,是俩基本条件。特别是后者,是他谈恋爱的必需必要品前者实在难寻,如若一出现,蓝竺想着自己该是全身心的热情都会投入到里面去了。 啧,那既然都必需必要品了,当初怎么就没开口阻止让对方缓一下呢! 他做了啊…在发呆嘛……只是…他脑子又确实忍不住去听那人做这件有趣事情的从头到尾的种种…… 比如人说了,刚开始的时候也压根儿没想过的,就只是单纯觉得他好看,就心生好感了。后面见他这样那样许子豪了,就想着好玩儿拍下来了-问那家伙哪儿好玩儿了,人来一句反差啊,特别有意思,没碰过像花儿一样长那么好看行事作风又如此乖戾的。 哼,真是无语,他那天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 随后再问那时候见一进学校是不是就想找我麻烦了,人又答才不是像他这么坏,是他先欺负着自己以后才想到的,毕竟前面还不清楚视频里的他就是他。 …… 不知道都能那么起劲儿啊?他当时听得眉毛都不知道要怎么摆了…怎么这么疯啊这个人…… 知道就好,也比如现在。 他看着对面出神是在想什么其他的东西的样子时,不知是在生气注意力不放在自己身上,还是在想就趁着这个倨骜的人发呆从而安静的空隙来像昨天晚上一样… 当然,或许两者都有呢? 胆大包天的老鼠骑士把公主香香白白的手给打开了,随后又紧紧的抱住那脑袋与腰开始了亲吻-昨夜过多过多的激动让他把那些个该怎么舌吻的文章与视频都给看了个遍,今日一实操起来,果然有用… 他宽厚的舌头像一块儿大大的、出锅时间合适现在温度正好的红米年糕,走遍了糖罐的每一个角落,让自己全部都沾满那清凉的甘液。而对面的那粉红色西瓜冰棒在他这么想要就把人给吞了的勇猛攻势之后的两叁秒,也不甘弱势了起来,疯狂进攻着只能属于自己的领地,宣示着主权。就像那那白皙得好像雪落在上面都分辨不出的双手,就放在了似可可布丁般弹滑的双颊之上,他掌握得是那么用力,以至于弄得好像是香草熔岩蛋糕里流出了丝滑的巧克力内馅儿一样… 高兴了,他现在只能看到你了云逸,正可谓,满心满眼的都是你。就连你梦想中的,那粗暴毫不留情面的、吻毕之时必然红肿,却能使人身体发软酥麻的亲吻,他也一并都给你了。 啧,鸡皮疙瘩抖一地。 可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模样,不会觉得失真吗? 云逸不知怎么开始有点儿缺了氧似的昏厥了。 但对面太躁动了,舌头扫过他才补好的牙是如此酸痛,他禁不住地要把嘴巴闭起结果就咬到那粉嫩嫩软滑滑的肉肉了… 泪潸然落下。 他不是那个意思的……不是…纵然他也好疼……但他真地不是那个意思的……如果可以,他希望这所有的罪痛都只降临在他一人身上就好,他真地舍不得… 就像那天他到底还是舍不得让蓝竺看自己的嘴被人如何大开然后装牙回去的血腥场面,以及这玩意儿要进手术室的人家他妈的实在不让…因而只是喊人用剪刀把他那要抓的衣摆给剪下来了,随即紧紧的握住如同挽救自己吊于悬崖一切的绳索般-只要有他在,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两条疯狗似的撕咬最终停止,估计是蓝竺又受不了云逸哭唧唧的娘们儿样儿想张口教训一番了…但在此之前,他得先处理好自己的…… “满意了吧?妈的,就是欠。” 那皱着眉把带血唾沫呸出,然后轻咬着自己舌尖对他恶语相向的漂亮女鬼模样,是他喜欢又讨嫌的嚣张跋扈蓝竺了。 “咳咳咳咳…你才呢……谁叫你那么用力啊!痛死痛死我了!” “呵,我才,也不知道谁他妈一开始跟非洲鬣狗似的啃我,不给你颜色点儿瞧瞧你就不知道谁是你老公…操!”蓝竺少有的出口会觉得后悔的话今儿个不就是来了么,他连忙打了自己嘴巴子一下,“那什么我不是那意思啊,你别误会了,嘴瓢。真的。” 他从头到尾一人在那自说自话的,不觉得尴尬吗? 白脸儿又红了的样儿…应该吧,那跪久了的腿实在是又麻又酸,少爷到底忍不了的从地上站起坐回沙发上去了。屁股一沾,立马打开了手机就滑。 ?这、 云逸是真不干这等买卖的,他继续跪走着到人家的脚边,大手一开,就把那时来说应该是最大的手机屏幕给盖了个满分。 这使得人家就那么吊着眼睛看他。 “不准看…你不和我说清楚,就不给看……” “那你丫还想干嘛啊?啊?祖宗?还有你他妈的能坐着和我说话吗?” 是的,这云逸到底是有什么毛病,怎么好端端的不爱坐着舒服就爱跪着受累?真地搞不懂。 需要时间啊,说过了吧。 而且大个子也是听话的,少爷说不开心的事儿,他基本绝对不做,这不马上就起来了么…… “我…我都说了你要和我讲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的……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而且……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如果我说不,您是不是就得来一哭二闹叁上吊那招?不过我得先提醒您这回,就算是您老现在拿刀架在脖子上说你要自杀,我也不管了,昂,机灵着点儿。” “你…囝囝呀囝囝呀,干嘛呀,求你了……和我在一起也不会怎么样啊对吧?我、我真地会对你好的!你以后想吃什么就和我说,我在家都做好了给你拿去!还有还有,你以后家里脏了叫我过去打扫也可以的,不用请阿姨我都可以做!” …… 蓝竺,现在除了做出一副完全不能理解的表情外,他真地不知道还能有别的什么东西能出现在自己脸上了,“你神经病啊?干嘛把自己说得像是个保姆啊?而且你忘记的东西也太侮辱人了吧,我是不是对你说过我们家有的,人家完全可以一手包揽啊,那你干嘛要抢人家的活来干?毛病啊。” “哦…………那起码我做的菜不一样吧,讲不定会比你们家阿姨做地好吃啊!” 那脸一下暗淡一下有神的样子,以后该是能去护肤品公司讨个好工作的。 “你可拉倒吧,还比阿姨做的菜要好吃…切,笑死人了……” 嗯,是惯来翻着白眼,撇着嘴角的讨人不舒服的嫌弃样儿了。 “干嘛!真的呀!我…我等会儿就去把菜给买了做给你吃!啊不对怎么跑偏了,你怎么还不跟我讲清楚呀!说嘛说嘛!” 这人跟他以前的女朋友撒起娇来有得一拼,真是太牛了真是,怎么就能真地像小女孩儿似的老摇着自己手臂说那些软绵绵的话呢……不过啊,这个…啧!啊呀,烦死了烦死了,一天天的! “你可以继续编出来让我觉得好玩儿的用处啊,讲不定我真觉得有意思了的话,咱俩就在一起呗。” “谁编了!我做的菜是真地挺好吃的,吃过的人统一评价好吧!嗯…我想想啊……我…嗯……我可以教你功课!你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呀!” “我 问 你?”这首先答案真是猛烈-少年单边眉毛翘起的模样似乎是表明他不太相信会有那么一天,这种向他人寻求帮助的事儿。但对面那认认真真顶着个脸的阵仗…以及确实,自己也不是全知全能的啊,万一呢对吧,毕竟云逸成绩甚是优秀,他实在挺佩服的。想着那小白脸儿就又回平常,一副混不吝的架子了,“昂,也行,您继续,我听着。” “嘻,我…嗯……我还可以让你体验到和男生的初恋是什么样的对不对!一定会很不相同,但是你绝对会喜欢的!” 哦哟,那大厚嘴唇嘚吧嘚吧嘚又说出胡话的架势,倒是一点儿都不害臊,蓝竺觉着这人真是太他妈招逗了,迫使他在那猛捶着胸膛已让自己停止这么猛烈的发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他妈你再说一遍,云逸,什么?我操,你也太他妈逗了哥们儿,我他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不行,要笑死了我操咳咳咳咳…” “你干嘛老是这样不相信我,很让人生气诶!不准这样!” 这属实不管蓝竺相不相信的事儿啊,云逸他自己说话时的姿态,因紧张到最后越说越快越讲越大声的,这、对吧?更别提他那脸啊,烫死了,在这湿冷的天气内居然能看到水汽呢…… “诶,你是不是忘了我说的了?我笑了才是好的呢。” “可是…反正你笑得不正常!” “什么?我不正常?大哥,我不正常能有你不正常吗?” “你这个人啊!讨厌讨厌讨厌!”啧啧啧,干嘛呢,那娘里娘气轻轻捶着人胸口的动作,使之现在身上的做作又多了几分,弄得蓝竺禁不住的边想笑边摇头,这人长这样,怎么能那么……好啦,那种痞痞坏坏的东西又是云逸最喜欢了的,他就好像那种十几岁处在青春叛逆期的少女,永远在为着校外飙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摩托车的少年着迷。特别是那醉人的梨涡,真是让人心猛地都能一下变叁下着的跳…可也确实真地没差啊,他现在也还是十几岁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只是…性别稍微换了一下嘛…… 所以了,马上自己也要学着别人那般口不择言了…… “哦对了我还可以跟你那个的…听人家说,会很爽…………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 “你 说 什 么?” 虽然那什么想想俩男的搂一起就已经够离谱儿了,但是…他怎么老听着云逸是要压着他干呢??说屁呢,不可能的啊,操! 嗯,好,有骨气,希望他到时候可别求人把屁股开了给他插昂。 “啊?我是说我想……啊不是不是,没有,啊呀就……”大个子反应也太他妈慢了,还一副捂住自己嘴巴的样子装纯给谁看呢,“不知道不知道不管了……那什么理由够了没有啊!你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故意为难我啊?啊!”兔子逼急了可也都是会咬人的哦。 “诶诶诶,态度好点儿啊,吼什么呢?别到时候我一说不知道你就不开心了啊。” “那到底是怎么样嘛!蓝竺!!甜囝囝呀!” “那你再给我来几句好听的吧,我就告诉你,嗯?” 麻烦! “蓝竺,云逸特别特别喜欢你的,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了的那种…那你就对他好一点儿答应他和他在一起嘛好不好……他保证以后一定对你特别好特别好特别好,照顾得你胖胖的身强体壮绝不亏待你!真的!保证!求你了嘛好不好…囝囝囝囝囝囝……嗯…求你啦,跟我在一起嘛!” 惹,那家伙已然好像把这辈子所有有关于爱情的好话一股脑儿全撒在这儿了,以至于使那细白的手指将那上头一点点、堪称不存在的稀碎刘海给撩全了上去,从而让主人第一次见到这个古古怪怪但又带有几分可爱的学长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 总体来评还是一样的,普通。 但普通是普通,十分的普通却也太超过,这个人非得要细细琢磨下来的话还是挺有看头的…额头宽阔了些,却是十分光洁的,且在上面的眉毛英挺粗犷又有型,真是差不多他可能这辈子都到不了的硬朗男人味儿。嗯,眼窝挺深眼睫毛挺卷,鼻梁也挺高的啊,就是眼型不太好看有一点点的没有精神,以及山根偏粗大鼻翼也是。下面的人中看着感觉好像比他的长呢,难怪瞧着也比自己成熟显老一些。但嘴确实不错,下嘴唇有点儿厚厚的,他喜欢亲,毕竟那才叫肉嘛。嗯…下巴好像那时候陪前女友去美容院做指甲人问修什么甲型,答,方圆的。 他以后真地就要和这个人谈恋爱了吗? “诶,我怎么才发现,你头上的那疤是怎么一回事儿?这几天又摔着了?” “昨天你没来的时候搞得……我太激动,脑袋撞地下去了……” …… 蓝竺,你确定你自己对于人家的喜欢足够支付得起这个项目所需要的、或许真地会是无底洞的消耗吗? 啧,现在别问这个啊,他…… 慢慢来呗。 他注意到云逸下巴那微青的胡渣,上手摸了摸,嗯,挺扎人的……但随着时光的走动,总有一天小小的刚剃的胡子会长成公园里提笼遛鸟的老头儿的大白花啊。 就像他这似草地里刚长出来些许苗头的喜欢,只要时间够长,总会长成到最后狗嫌、人不喊园丁来都不行的高度……所以… “说多少遍了,别叫我什么暖暖了,怪死了……”嘶,其实就把话挑明了吧,云逸这家伙,真有那么一点点小帅的啊,“你说要我和你在一起谈恋爱是吧?” 壮学长点头点得用力死了。 “可以试试。” -- ⒫ò❶㈧ɡν.νιρ 下乡日记1 临近中午,那只一向爱在云逸家外树枝上停落的小鸟儿又来了。叫得那叫一个清脆,叽叽喳喳的。 似乎就是为代表什么东西而存在。 因而可以试试的下一步就是,云大黑眨巴着那不知怎么又哭过还肿肿的,但却更显水灵的眼睛和蓝小白说要人家陪自己在家里住几天,不多,一个星期就好。 …… 这太过猛烈的极速让漂亮孩子一下都有点儿被甩得脑袋发昏,慢半拍了…他用那么一两秒时间才皱着眉回过神来,“啊?你说什么?我…” “我说,要你这一个星期都和我在这里好不好…不然家里冷清清的都没有人烟味儿……陪我嘛囝!!” 他继续触摸着对方身上的手部部位,好像说出来的事情真是和吃饭喝水一样那么的简单。 ……χsγцsんцщц.©оℳ(xsyushuwu.©oℳ) 诶!这…大哥,就他妈没见过刚刚答应交往的第一天就要同居的,这速度,他妈的坐火箭都赶不上啊! 真有那么急!? 蓝竺也是这么想的,他连忙从那好像要寄身于自己而活的藤蔓攀附中抽离开来,不让对方和自己有一丝的身体接触…“大哥你也太那什么猴儿急了吧??咱俩才…我前一分钟才说可以试试答应你的吧,你倒好,下一秒直接就给我整和你在这地方待一星期?我可受不了啊我跟你说。免谈。” 是的,不仅是太快了的原因,关键还有那什么……这座房子本身带给自己的不适感就不用再说一遍了吧,别的东西也是…啧…… 就说顺着这又长又细弄堂进来,地上左一个凸起右一个下陷的,今儿又刚好下着雨,弄得他的鞋子全是那些个泥点子,脏兮兮的难看死了。 然后从昨天上楼的时候他就觉出,这一整栋东西不知是地基不稳还是什么年久失修,亦或者是两者都有-他感觉自己脚下动静要是再大一点儿的话,这地方肯定是要塌得全是石沙渣子。 那怎么住人?!俗话说得好,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没听过吗! …… 应该换成小题大做才对,明明这栋楼里住了那么些人都那么过来了,不过…蓝竺是少爷,自然做什么都有属于自己的理由,别人搞不搞得明白就是另一回事儿了。且也与他无关。 可与他无关,与云逸有关啊,这学长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男朋友总是不愿意和自己待在一起,老嚷嚷着走这种…他知道他家情况不是很好,但是…收拾收拾也是可以住的……那不然他这么多年是睡在哪里?况且这人昨天不是还睡得挺香的么,怎么今儿就穿鞋不认人啦! 也没有总是不愿意吧,这不才刚开始么…他不能把自己喜欢上别人的那一个瞬间就假定自己已经在和人谈恋爱了啊…… “嗯…不要嘛……干嘛嘛……我们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干嘛不答应啊…你都不疼我!” 瞧瞧,不高兴撒着娇的表情就那么轻松容易的摆在脸上了。 “啧你好好说话啊我跟你说,什么叫我不疼你?这、你……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是,和你交流怎么这么困难呢?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老往那蛄蛹着,干嘛呢?!” 这、吃软不吃硬是吃软不吃硬啊,但碰到一些太离谱儿的事情还是算了吧……那一副瞪着眼有气生的表情也是那么轻松容易的,就摆在那白白的脸上了。 “啊呀!!你住在我家又没有什么损失的!你看看!我什么都可以的呀,做饭洗衣打扫wei…” “得得得得得,停,”蓝竺的手真是不受控制的就放到了云逸的唇边,“我再跟你说一遍你是真地脑子有病啊还是怎么着??干嘛老把自己说成个保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这些都不用做,好吗?我不会让你做这些东西的。” 惹,干嘛呀,说着说着自己都脸红了… 都怪云逸这个傻人!! 妈的别人都是不用自己解释的,他倒好,成天嘴巴喊着怎么怎么怎么怎么,好像和我谈恋爱就是受罪似的,神经病!! …… 行,不做,人家不做的话,谁来做呢?他吗?嗯?幼儿园的时候也不知道谁擦个玻璃就叫得不行,说会弄脏自己的手的,然后就会烂掉的-没办法呀,说是要全部弄干净的吧,那平常校工清洁的话也就是玻璃那一些的东西,且还主要是外面的。那其他那种犄角旮旯里的灰尘和污垢就不是很注意了昂,那这种东西是都知道的呀,一沾上去就洗不下来了…而且之后的那个水啊,就算是干净得能看见小桶里面中间的那个塑料旋儿,蓝竺还是觉得心里膈应呢。 他忘不了抹布丢进里面的那一刹那,透明的放有洗洁精的水瞬间变脏,好像是得了什么病,菌种扩散一样,贼恐怖。 这矫情娇气鬼真是成精了…… “哦…这样哦…………可是吧…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做,你,会做吗?那东西就在那里啊,不来不去的……” 嗯哼,是的呀,少爷从此会屈尊的开始食指沾了阳春水吗? 切,有钱能苦死个人啊? “我可以叫家里的保姆过来。” …… 是,这家纵然不好,但是如果和蓝竺在一起时能有一个只属于两人的密闭空间的话,云逸还是不太希望别人参与进来的…因此他脸马上就被正常人觉得很好、蓝竺觉得毫无问题的回答,给弄得开始难看了…… “……不要。你做不来我做就是了,不用麻烦别人。” “?这怎么叫麻烦别人?我付了钱给她的好不好。那拿钱就要办事啊。” “不是这样的……真地我做就行了,囝囝还是可以继续做公主的。” 我的妈呀,真地搞不懂,蓝竺就看着那继续对自己眨巴着眼睛的学长想着……“不是…啧什么,谁是公主了!!你在我面前说话仔细着点儿!而且说他妈多少次了别叫我暖暖,我又不是暖暖,受不了…诶,我看你是不想别人来你这家是吧?有什么啊真是?明明什么都没有好不好?破破……啊,难不成,你家真有什么唐宋年间的宝贝吗?” 嘿,嘴巴又管不住开始毒了是吧?情商是真他妈低啊操…也就是只有长这种样子的脸,才能不让听者生气了。 就像深得某些道理的云逸真地觉得没有多大关系,不是很有所谓啊,因为这其实说白了就是他家的真实情况嘛…况且,人还想地确实不是很一样呢……什么嘴巴坏坏的蓝竺才是真性情,证明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很放松啊,没有什么顾忌不顾忌的…… 行,行,行,又来了,在这种事情上自我安慰的一把好手啊。 “干嘛嘛!你就不能好好的和我待在一起吗?就咱们两个人行不行呀,我又不是和别人谈恋爱的…” “不是,那所以我想让你减轻负担,不用那么累还错了是吗?因为我知道我自己不行不会做的。” 少爷倒是一如既往地那么坦诚。 “那我也不累嘛!为自己喜欢的人洗手作羹汤,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啊!” …… 蓝竺深觉如果要是两人彼此对调的话,他是那个穷学生,他一定要把住这个机会, “啊呀行行行,随便你,反正我都已经和你说过了啊是你自己愿意吃苦受累的到时候别说我虐待你。”说完这家伙就低头摆弄手机去了,好像心里有火要发似的… 云逸刚想开口呢,诶… “诶,你…那什么……现在家里有衣服给我穿穿吗?我想先借你们家浴室冲个凉什么的,不然等会儿人送东西来时我这身…”蓝竺突然抬起头向对方动用着下巴颏,示意着二人身上自云逸那又莫名的 崩溃大哭过后的身上是有多么的狼狈,不是大个子的口水,就是泪液,就是鼻涕……“怎么见人啊?” “啊啊,你去你去,我帮你找衣服然后拿新毛巾。” 那同样也表明自己同意住下来的样子自是让云逸开着心的,他连忙点了点头,然后立马回自己的房间开始找那最新最新的衣服了。 “我弄完以后你等会儿也去洗听到没有?别让人家看见我的人邋里邋遢的像什么样子。” “知道啦囝!” 啊,这就答应啦,这…算了,谁知道呢,如同他怎么就好像一下习惯了那个糯糯的囝囝称呼。 不过…蓝竺他…………? 男生嘛,本来洗澡就是偏快的,更别提少爷只是草草往自己身上抹了一些洗发乳和沐浴露-上手的那一刻感觉怪怪的,用不太惯,瞎挤了一些就拉倒了,等会儿也要跟利叔说买家里常用的过来才是-那更是,刷,五分钟都不到,水就被他给关上了。 可他为什么就盯着那一滴一滴落在瓷砖上、发出规律声响的水珠不出去呢? …… 因为向来自诩聪明绝顶的蓝大少爷才想到,他是除了个手机啊和那些个小小的钱包,他是什么都没有带的,什 么 都 没 有…那意思就是…… 他妈的他不可能就遛鸟儿出去的啊!操! 这完犊子了吗这不是…… 那他可以先…难受一下下又把旧的给…… 开什么玩笑呢!他妈的他不可能就把那些个脏脏的东西又套回身上去的,更别提他已经顺手洗了啊!操啊!操! 噗嗤。 现如今的唯一之法,或许就是希望云逸给他找的衣服大点儿,刚刚好盖住就…蓝竺拿过架子上的T-shirt一比,好家伙是真合适平常的自己啊,但就是不合适现在的他-那在阴毛上面完整的覆住、就不再往下的衣摆十分清楚的在告诉少爷,如果他现在就穿着这个玩意儿出去的话,绝对是胡同里面的露阴癖没跑了。 …… 当然说不定可能以后,就、对吧……云逸先开始的!! “云逸!你还有什么大点儿的衣服吗?或者说你们家还有什么比较大点儿的衣服吗?” 正对着人家手机和钱包发呆的学长猛然从那黑泥吞噬占满其中的幻境被叫醒,弄得他差点儿就要直直地闯进浴室看他的宝贝儿到底是怎么了…还好蓝竺及时叫住说等会儿等会儿。 “怎么了?你前面说什么衣服太小了需要换是吗?” “嗯。” “小吗?不可能的呀,我就是拿了一件去年的给你穿的…怎么着你从小到大也不会比我胖的啊……” “啊呀!啰嗦!反正就是小了,你现在进来给我换一件儿,麻利儿的!” 大个子不明所以,挠着头找好一件更大的以后,又挠着头进出厕所了…… 可青涩的恋爱绝对不是那么容容易易的呀,就是酸酸甜甜让人每每一想让人觉得小尴尬又小丢人的: 蓝大少爷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他发梢滴着水珠,手上拿着湿湿的裤头问云逸我这东西晾哪儿的鲜润甜美样儿,属实让云逸又萌生出一种扑倒他然后疯狂地对嘴亲着的冲动。这不,眼睛再看向那条黑色棉质的东西时,居然胆敢暗了几分…… 蓝竺是不是没… 漂亮孩子一瞧着对面那样,那股不知什么东西、怪怪的心里直觉立马冒了出来-云逸这家伙… 他现在是有点儿紧张的,更别提底下真空状态,风那么一吹啊,蛋凉鸡巴… 原本平整的衣物突然就鼓了一些出来,好像是被老师点名了要起来回答问题似的。 诶,阴茎这地方是很奇怪的,有些时候很听男人的话,有些时候就不听…那逐渐明显的下摆就是在向蓝竺表明着一副如果你现在不动手掐我的话,后果自负昂。 …… 说时迟那时快,蓝竺一下就坐在那沙发上把腿给夹起来了…可他鸡巴比较长,龟头碰到那烂絮皮时,有一点点难以言说, “啧,问你啊,别傻看着了的!我这东西到底晾哪儿啊!” …… 他可是从今天一到云逸家时就注意到了那一片有大铁M字门的阳台,因此不可能不知道东西该晾哪儿…但,因为遛着鸟儿的原因嘛,他是万万不可能跑出去瞎晃的……然后谁知道更让人无语的问题来了-小小蓝不知怎么回事儿这种东西又给它弄激动了的说,唰一下的直接一副要和人打招呼的架势。 …… 那既然前面没那啥都不会出去了的话,更别提现在了…可,这种东西啊,也不是可以那么轻易的就交给云逸这个人的,他…啊呀…… “嗯,你给我就好…”某人惯来情绪万千,却能掩藏在平淡面容下的本领这时候就得使出来了-他没有什么表情的接过那条内裤,然后转头走到阳台拿夹子夹起之时、急忙放在自己的鼻间狠狠地像要揉进自己脸一样的闻,就像他前面对待所有蓝竺的东西一样…啊,他的味道,我的味道……啊…不行了……好家伙,这人硬地比那谁还要容易啊……“对了,囝呀,以后你把内裤留给我就好啦,我会帮你洗的,你不用自己动手。” 欸!人怎么可以那么?! 他妈的他是有什么问题毛病啊! 蓝竺自然再一次是那么觉得火起来的那个瞬间,他似乎瞟到了对方裆部的突出。 “你他妈你神经病啊!说什么胡话呢!快点儿滚去洗澡!” 但遛鸟儿的“趣事儿”仍未结束-就在云逸洗完澡那迷糊又清醒的第不知道多少次、盯着那不得不的裆部被蓝竺发了不知道多少记的眼刀之后,门那边开始有动静了,陆陆续续的有那么几分钟才停呢。 咚咚。 “去开门。” “哦……我靠…” 一开,云逸就外面有叁个该是二十四寸的箱子,整整齐齐地摆列在自己面前犹如专防于这等小门的一堵城墙。而站在城墙身后的是从小把公主保护到大的大将军,一脸…他也说不上什么意思的那种…… “怎么了?”公主顺着那句无伤大雅的词儿终于放松了自己,抬起身转头往门口看去。 “没、没事儿……那什么您请进来吧,外面冷着呢……” 他仍旧无措,本想帮人拿着那一个箱子进来的,却又与人家撞了个满怀…轮子在水泥上摩擦着的声音,并不是非常悦耳。 总而言之,云逸就看着那叁个箱子,大摇大摆的晃荡进了自己家里。 “孙少爷,您嘱咐的所有东西都已经备好了。这一箱的是衣服,上边是已经洗好可以直接上身的,下边则是您还未拆封过的。这一箱的是鞋子,我见小慧拢共给装了五双不知道您够不够。这一箱的是日用品,您的香水和平常打理所需要的各种都放在这里了。” 云逸一下觉得那边那两个人开始恐怖起来了-一个在上面无表情听着,一个在下嘴角上扬些许、边手指边汇报着的样子,顿时让他想到这两人是不是要拿着这仨炸弹好好密谋策划着等会儿要怎么炸掉自己的家般。 什么这一箱这一箱这一箱啊! “什么?没有拆的?这、利叔?” 蓝竺心想的那担忧到底还是来了…他随便看了一下好像没见云逸家有一种名为洗衣机的东西啊-就像现在还有人用蹲着的厕所一样让人不敢相信-那这、谁洗衣…啊,对了,他可以送到洗衣店或者叫阿姨拿回家去洗,也就是麻烦一点儿没事儿的。 呵,想这么多呢,不如现在多想想自己是怎么被别人看的吧…… 刘利前面那一段话,其实算是他作为其中一员把人从小照顾到大的本能反应了,因此他根本就是脱口而出的。但是后面要进行正常交流的话,要怎么接下去呢?嗯?看着二人那彼此都湿漉漉的,特别是自家的还只穿着一件T-shirt的样子,他如何能……?嗯?? 要知道,昨天晚上的他可算是熬着夜在手机上搜索着那什么这什么的同性恋,乱七八糟的真是什么都看了个大概…特别是他一都五十出头的人了,真是忍着生心理上的双重不适才把那俩男的滚在一起然后这样那样的解释说明给瞧完……人都说了,一般第一次在下面的人会不太舒服的,甚至都下不了床,那现在他家这自他进这房子以来就没站起过的模样,这、 妈爷子,这要是让大小姐知道了,不得把他的皮都给扒了! …… 不是这现在的人不管多大年龄也太爱… 关键是他家这位除了女朋友,是从来没这么亲近的对过别人的,哪怕是走得比较亲的人,都没有这种上杆子亲自动手的种种-就像要赔礼时,也从来都是自己拿东西着的。哪像这回,天老爷,竟然告诉自己不用麻烦,大包小包的就上楼去了… 不是,等一下,赔礼……这牛高马大的小伙子不就是那回他跑学校去的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不行了,这都神经病这都…不是这要是让蓝竺知道刘利现在心里如何作想,估计也要把他的皮给扒了…… 谁他妈是在下面的了!?我能被这种人压在下面?!妈的一刀杀了我拉鸡巴倒了!神经病啊! 怎么着也应该都是我,把云逸操得哇哇叫的好吧! “利叔。” “啊?怎么孙少爷?” “我说,为什么不是全洗好的啊!” 怎么了都是,楞里楞气的样子让人看着就生气! “啊?这都是按您惯来要求……”他刚想出口这本色解释呢,好家伙怎么对面顿了一下之后立马直眉瞪眼的了……“这,不好意思,您要求太紧急了,一下没准备好所以就…” “啊呀,行了行了,后面这一个星期你都来这儿接我们上学…啊?什么?” “不用的,不用麻烦了,这里其实离学校很近的,走路十分钟就到了。” 先别管那炸弹不炸弹的了,他和蓝竺两个人还是占大头的。 “你是说咱俩后面这一个星期上学走路去啊?” 云逸又在那点头如捣蒜。 傻不拉叽的真是……行吧,答应就答应,舍命陪学长么不就是…… “得得得得得,别在这儿杵着了看着就烦,利叔你走吧,一星期以后来接我回家就成。嗯嗯,再见。”嘿,转头一看,怎么云逸这人还听不懂人话呢,想着少爷就一踢脚上去,“诶!你们家有没有熨斗啊!没熨斗还不快赶忙把我衣服拿出来挂衣杆上,麻利儿的,干什么呢!” …… 就这还不同、还亲近、还好呢…也就是个待遇稍微那什么点儿的仆人罢了…… 但某人就挺乐意,那有个鸡巴锤子办法。 “啊?哦哦,好!对了呀囝啊,咱们等会儿要不要一起去买菜啊,马上到中午要吃饭了呢。” 那从房间衣柜里传来的闷声有点儿奇怪,不知怎么就让蓝竺脸红了一下想到那种名为…啊呀!不知道了! 不是这人是不是也太自说自话了,他是不是忘记自己…“我头发还没干呢!怎么出去啊?会头痛的!!诶不是我说你们家怎么连吹风机都没有!” 里头那动静突然没了,然后就见一人把自己衣服还挂在小臂上的跑出来说话,“不是没有的…是好久不用了都,该是不能坏了吧……咱们等会儿可以去菜市的五金店买新的。” ……??? 大个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可爱到家的发言是有多么令少爷起火,“谁他妈要和你去菜市的五金店买吹风机啊!我……菜市和五金店是什么玩意儿?” ……??? 这俩人说话一个比一个离谱儿就。 “菜市就是…咱们买菜的地方呀。而五金店…它……是卖电器的吧应该。” “哦…那地方不是都统一叫商场的超市吗?南北两方不一样吗??” “不,不是的,就…菜市就是买菜的呀,但是比超市要稍微…啊…接地气一些。但其实真地和超市买菜差不多的,甚至会比超市里面的东西还多呢,又便宜。五金店也就只是五金店而已。” 他瞧着对面那用手做着动作,想要找出一个合理解释时的那模样着实让自己心有点儿慌了-不会是什么脏兮兮乱七八糟的地方吧…但既然云逸能去的话,自己也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反正就随便看看自己男朋友平常的生活环境到底是怎么样的呗,怎么着都少不了肉的昂。蓝竺就这么安慰着自己, “这样啊…那好吧,等我头发再干一点儿就和你一起。” “嗯嗯,好。还有啊囝,你等会儿要吃什么?我好买菜做给你吃。” “啊?什么都行吧我不挑,就是别给我吃那些死蛇烂蛤蟆的就好。” 这给已回到里面还在收拾顺带揩揩爱臭美家伙衣服的油的人想笑-他的囝怎么会有那么可爱,那种不清楚人间如何的回话,实在太让人想宝贝了。 “嗯,不会的,说什么呢你。” 然后前脚刚说自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不会少块肉的蓝竺现在就站在那大塑料钢篷的门口看着那人来人往发愣…那老太太后头拉着的叁角轮买菜车装了好多东西,生拉硬拽过水坑的时候,脏死了的泥点子就飞出来了………… 按理说和他是无关紧要的,毕竟没沾到他么,可人心里就觉得紧张……这要是到时候买菜,别人离自己这么近可怎么办啊??那我自己可不就脏死了!! 不要不要不要!! 所以了,云逸怎么拉这家伙,人就是不动如山…… “怎么了?你说要陪我买菜的,现在到了门口不陪我进去吗?” 大个子其实现在超想说又怎么了的。 “诶,不是咱们…这就是你说的菜市啊??那什么我不接受啊,快快快我叫车让人载我们去那什么超市吧,这地方也太可怕了。” 可怕?明明是他再一次太小题大做了…… 这不,云逸就把自己的手放在人那耳边的手机上了,“不用的…他这个地方就是稍微看着那么乱了一些,但其实没有什么的。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对吧对吧,我有经验的,你不会有事的囝。” 黑亮亮的眸子就瞧着那淡淡棕黑闪着对周身环境的担心一字一顿的说着、于蓝竺而言去干什么危险的要把命给丢了的事情的话语。 “真的吗?你能确保我的衣服和鞋子在出来以后还能是干净的吗?” 他问得如此认真似乎自己现在确实被别人的刀给架在脖子上要玩儿蹦极。 “衣服我绝对保证,鞋子……囝 ,你不能提这么不可能的要求,这太难了。” “……行吧…啊呀,快走快走,那臭小孩儿在那穿雨鞋玩儿水呢我操!” 推人进去的家伙也是属实的一个小孩儿,前面还怎么拒绝,现在就叫喳喳的要进去了…… 可饶是连买菜这种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气可以生的事情,少爷还是不开心了…… “诶,等一下,你怎么去买那家的肉啊!他那上面我看都有苍蝇旋着了!” “……那家的肉比较好吃,没什么怪味道。苍蝇那个东西…没关系的,他上面那个紫色灯不是有旋着的带子把虫给转走了么?没事儿的,嗯?囝囝不怕。” “行吧…………啊,你怎么连排骨都在这里买啊?等会儿,你怎么要买下水啊??你吃这玩意儿的??” “都说了好吃啊囝…啊?你不吃的吗??草头圈子很香的。” “我都说了我只吃正常的东西!这下水正常吗?!谁吃啊!” 所幸他们这对话没让肉铺老板听见-人家还笑呵呵地给云逸抹去了两块钱零头呢…不然……估计就抓起那被摆在台上好像祭祀用地安详猪头肉,给甩过去了吧。 总而言之,红肉之旅到此告一段落,得去买别的东西以及或许还有什么其他的农副产品。因为草头圈子某人说不正常,不吃…… “囝,皮蛋豆腐你吃的吧?吃的话就去前面那个豆腐摊买盒大的内脂豆腐回来,然后去门口等我就行,咱们就能快点儿回去了嗯?” 因而继续往下推的…算了吧算了吧,瞧那好像跳蚤上身哪都不舒服蹦来蹦去的样儿,云逸最终也不想看下去了,随口打发着就要人快点儿出去拉倒了。 那蓝竺自然乐意的不得了,“哦…行,可以吃吃看。”但他说是这么说,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凑地近近的,“你等会儿小心着点儿挑东西,别老挑那个老板和别人摸过的,脏死了…走了啊。” …… “知道啦,矫情囝。去吧,我马上……嗯?您说什么?” 装啊,他这回不可能没听见的,人家摊主可是出了名的嗓门儿大以及看见蓝竺走后才开口的-云逸这家伙无非是想再让别人说一遍那让自己舒心的话语。 “我说啊,小云,你什么时候找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啊?诶呦那小姑娘长得老嗲啦啊,人又高,就是声音不好听,不脆脆的,打扮也像个男生。” …… 啊是的,蓝竺就随便戴了个棒球帽出来的… 可到底这人是真恶趣味…不过还是要推拉那么一下的…… “啊?他不是的,不是我女朋友呢……同学而已,同学。” 有本事直接说学弟昂。 这不,摊主自然而然的就认为这腼腆的孩子在害羞了,顺手拿着另外一根茄子往塑料袋里装,“行了行了,同学同学,我那儿子上回也说同学呢,然后昨儿晚上好夜不睡觉就是为了给人家做生日贺卡,粉红色爱心的呢你说。没事儿的,等你妈回来到我这儿买菜我也不会瞎说的啊。况且你那女朋友那么好看,怎么都不会舍得的吧?那到时候你肯定高中毕业了,谈恋爱有什么不能够的呢?这根茄子送你了啊,回去吃好点儿。” “啊…我不是…………谢谢谢谢……” 云大黑就脸热到头晕的,顺着这一波波人流出去了直到门口,然后一眼就瞧见了那个在阴天之中也会发光能让人马上就能见到的他那人家口中、嗲到不行的“女朋友”。 有些人啊,就算是身处于嘈杂的闹市中,手拿着一盒豆腐,都能漂漂亮亮的鹤立鸡群。 或许也是因为天边斑斓的原因吧。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囝,走啦,都买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用手挽住他放在棒球外套口袋里的动作就已经是那么自然了,明明连一天都还不到。 “啊呀我的妈呀你可算来了,这人家找的钱我都不知道放哪儿,看起来好脏啊…你那什么放隔袋吧,装菜的那个不是有两个吗?” 可这边这个很明显没有对面想的多,毕竟他习惯被人挽手了,算上云逸,已经是第六个了…但同性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同,倒可以称之为新奇。 “嗯,好。等会儿到家了我就把钱给你,连带着豆腐的。” “你神经病啊,谁让你还了?两块钱的事儿等你哪天跟我找二十万的时候才有点儿说头呢。”来了来了啊,无意识那啥,尤为致命,真是一下让云逸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发笑,“啊对了,我现在现金也就是一千这样吧,你先拿着用,明天去学校的时候那旁边不是有个ATM么,我取个一万够一星期咱俩日常这些那些的吗?啊呀你别笑,我真不懂你们了…反正到时候卡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真奇怪昂,怎么就突然老夫老妻了…真是…… -- 下乡日记2 回到了熟悉的家,该是云逸这位城市留守儿童大展身手的机会了-这不,砂锅电饭锅炒菜锅一齐上阵,势必要给蓝竺瞧瞧自己的厨艺到底是骡子是马的架势没商量了…可到了关键一菜的时候,有点点出问题了…… 油锅响的第一声,蓝竺从手机抬头往厨房瞧了瞧:嗯,好像没多大事儿,继续继续。 油锅响的第二、叁声,蓝竺从手机抬头往厨房瞧了瞧:嗯…云逸还是站在那挺好的啊,就怎么感觉好像往后退了一些,手也抓着围裙……没什么问题的吧?继续继续。 油锅响的第四五六七八声,蓝竺即刻放下手机冲到厨房,看了看那被溅地到处都是什么大油渣之类的东西两秒后,就马上把火给关了,将云逸顺带着自己马上揽到客厅去。 …… 他瞧着那对自己冷着脸,双臂交叉在一起的蓝竺开始怕了,“我…” “你什么你!你他妈你什么你!疯了啊!又要炸厨房?!妈的就你这技术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吹吃过的人都说棒??人家是不是都被你那煤气给毒晕的才这么说的!真是!妈的服了我操想吓死谁呢!?” 那他这凶巴巴的样子是想吓死谁? 云逸见状就想要跪下了…还好又被蓝竺的那眼神盯地又站了回来…… “你…你别生气……我没有…………我没有想吓死谁……你别凶我囝呜呜…我好难受……” “我他妈我……大哥!你他妈你有没有脑啊你!我他妈…我他妈我凶你是因为没吃上饭还是怎么着吗?!我他妈是因为怕你…反正前面要是我不关火,这他妈不得直接烧到我身上来啊!你他妈你傻逼啊你操!” 嗯,是的,确实有一位前任和蓝竺一样没常识,才导致其对于厨房状况的种种那般敏感-二人叽里咕噜的到了厨房刚好有些饿了就想随便煮煮白蛋吃吧,可巧了保姆又没见,两个人又都不太会点灶台的火就都有点儿怕怕的,那直接就转微波炉好了…谁知道好家伙,结果就真相当于炸厨房了,那微波炉直接整个烂掉好像临死前不是在这宽阔的豪宅,而是在和某国对打的西亚站场,乌漆墨黑的…… “我…我……那你呢,你要是怎么样了我怎么办啊!不准凶我了!” 那委委屈屈掉眼泪还大声起来的模样对蓝竺来说是可爱的,在已过了那暴怒的点后他也绝对懒得和那人回嘴了,直接就把人给拥入怀里拍着背什么都不说。 这种温情的场景持续了那么好几秒呢都… “那你到底做的是什么东西啊?这么吓人。” “我…我在网上看的空心鱼腐……就想着做给你吃吃看了,谁知道他对火的要求那么高,我开大了它就老在那嘣油了……” …… 啊,昂,从回答可以得知人第一次做呢-因为看着视频教程的话就真地好简单啊,什么鲮鱼肉生粉鸡蛋水就行。但吃起来的那感觉好像又挺好玩儿的,那里头是空心的嘛,那他就想在蓝竺面前露两手了……不然再怎么那个他也不会把新买的两瓶新油倒进去吧?那他自己一个人得吃到地老天荒啊! 谁曾想……这种炸煎的食物实在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就、 “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东西……你…你到时候把那碗里还有剩下的煎成鱼饼吧,别继续了啊,吓死人了。”少爷此时再回头望了望那飞到哪里都是、尤其是地下的金黄油炸物时不由得露出了嫌恶的神色,这一片又脏又油的狼藉,他最讨厌了,“我洗手去了,你等会儿拿什么笤帚簸箕还是什么墩布的都给我清干净了听到没有?干什么呢。” 最终一点多的中饭吃得甚是美妙开心,并没有被那天降的油温火雷给影响到-毕竟蓝竺发现云逸的厨艺还真不是吹的呢,做的菜都挺好吃的啊,特别是那冬瓜排骨汤,色泽清亮又带有一股肉香的。当然其他的也不错,红烧肉赞,淡粽的糖色挂在每一层上的时候真是好看,那入口即化的就是太甜了些,容易腻吧;皮蛋豆腐绝,麻辣红油与生抽再加上椒类的搭配似乎永远是凉拌酱料里的冠军之位,但因为他叫云逸把料下得重些以便盖住那皮蛋的怪味儿导致有些咸了;焖茄子和煎鱼饼也都香啊,就是这两个需要的油大,他有点儿顶着了。 今日在云逸家里的生活依旧继续。 以及喜闻乐见的浴室毛病自是逃不掉。 说实话蓝竺也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想法,打从和云逸碰在一起之后-明明中午还好好的淋浴头,现在到晚上洗澡的时候了,就突然不行了。 他怎么开,都没有适合自己的温水从那盯久以后能让自己犯密恐的洞里出来,全他妈是冷冰冰的。那这他妈都入冬了都,谁受得了啊,就像他会水也不一定能冬泳啊! 但饶是心里如此愤慨,他还不打算那么快就喊别人来帮忙…再试一次吧,再试一次如果还不行的话,就把那家伙给叫进来让他看看这什么鬼的破玩意儿…… 我看看啊,一点点红标上面刻着H,先旋到41,然后把中间那个淋浴阀门给往上拨着……落在白皙手上的仍是让少爷觉得如果再冷上那么几分,就可以冻成冰用来砸人的水。 可不用温度再下降的话,也可以用来砸人呀……手心对着那瓷砖一甩的同时,那嗓门就要开了的,“云逸!你快点儿过来看看你们家这花洒怎么回事儿啊?!怎么不出热水呢!想冻死谁啊!” …… 云逸惯来的在用黑泥啃噬着蓝竺的种种,比如说他已侵犯完人家拿出来的一切,现在就在其他两个箱子面前徘徊不定,边发呆边思考着要不要把那塑料钢的玩意儿给打开然后…他只需要跪下用拇指和食指捏捏那个开关弹簧就…… 第二声如雷直接穿透顶楼到家里的响突然惊起。 “云逸!!” “来了!” 近乎一样的事情发生了,真是不知道大个子是习惯于自己一个人在家里还是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个打招呼的惯来,亦或者是别的什么-他又不敲门,直接就门锁一弯一旋,丫就闯进来了,就看到蓝竺怎么把毛巾挂在自己的鸡巴上玩儿了…甚至马上还往上顶了一下…… 这、蓝竺可得好好解释一番啊,他不是要那什么啊!!这、他……他就是比较爱硬一些的,本来平常洗热水澡的时候就会起来,谁知道今天该是和他乳头一样激凸反应了吧,冷飕飕的它也起来了,还特别硬……那他就想着随便玩儿两把咯,反正云逸到现在还没过来的,等会儿再叫个第二声吧…… 然后就…啊!!妈的这逼怎么老不敲门啊!烦死了! 想着或许是恼羞成怒了吧,凤眸一瞪,“看什么看!?你没有啊!” 看什么看,你没有啊。 他的头发又湿漉漉的样子了,好像正在进行着某种激烈的运动热得满头汗。 看什么看,你没有啊。 他的身上真地好白好白,浴室的暖光照在又带有几条水迹的上面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要把眼睛放在哪里了,晃得人厉害,头晕的要命。 看什么看,你没有啊。 他的那里确实好大…先是毛巾放在上面居然能显现出一个具体的轮廓,几乎完美的圆柱形,又粗又长……而后才发现虽然这是条有点儿湿了的毛巾,但从另一方面想,能把湿毛巾放在上面还没压塌还往上抬了一下的话……他的那里绝对非常地硬…… 看什么看,你… “我…………不好意思……你…可以出来一下,我去试试看……” 云逸的眼神突然害羞躲闪地不像话…可好像也不是,人家在他背后出去的同时,他又趁着那小小小小的空隙瞄了一眼-天老爷,毛发这么旺盛还能看出来这么大,疯了吧,从小吃牛鞭长大的啊。 …… 得得得得,打住,行了啊,专心干事儿呢,别冻着人家了。 成,那就专心干嘛,叽里咕噜这么一搞,不到两分钟吧,人就弄好了-瞧见没有,这就是谁谁说的专业啦! 那自觉有点儿傻不拉几下不来台,这么简单的玩意儿都搞不明白的蓝竺是要张口问几句了的,说什么你教教我有什么窍门儿呗,别到时候我一洗澡就要叫你。 干嘛不叫我啊我巴不得呢。 ? 当然,腹诽,腹诽而已,云逸可不敢说。 “啊?没有什么窍门儿啊,就是洗澡的燃气阀门我忘记开了,妈妈说的呢怕浪费。下次的时候你记得开,或者叫我开就行啦。” …… 这回答真是激得蓝竺想从嘴里攒出来一大口唾沫淹死这学长…这他妈也太让人生气了吧! 臭抠门儿!死穷比!讨厌死了!! 可云逸却总是对蓝竺心生向往的,就、该如何言说?对着那样一张容颜,印象不可能不处处美好,哪怕现实里那个人究竟是有何等的过分也罢。 他只要对我笑笑,我就……不对,他不需要对我笑,只用在远远的地方,朝我这边望上一眼就好了。 如果离我又离得那么近,又向我梨涡露出的话,我…… 稻田里的庄稼被暖风如此徐徐吹过的时候,是不是也同我此时心动般? 怕是要连命都给他了去。 就像他现在就坐在书桌前对着那浴室门傻笑到脸热到不行都不敢用手去碰…… 我的妈呀,为什么他的那里那么大…而后自然而然的就会想到-怎么比我的都还要厉害,那时候一下完体育课跑厕所个个都紧紧挨着暗地里互相比较过的…而自己是公认的啊……那蓝竺那么那什么,我怎么和他那个啊? 因为没有下面的人大的话,就好丢人啊…… 不是这…那人到底怎么回事儿,到底怎么长的?? 他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时自己闯进去,对面是一副怎样的姿色在勾引诱惑着自己…… ?Hi? 身上一层薄薄肌肉的少年郎,在满是水汽的浴室里用毛巾遮掩着下体尴尬的模样,云逸想着自己属实能回味一辈子了。真的,那凶巴巴、白白的脸上漫着绯云,张着比樱还艳的嘴唇吐出向来夹杂着怒火的话语时……这样的恋爱多美好呀?可爱死了蓝竺!!怎么会有那么那么可爱的人,娇里娇气又蛮横不讲道理,真地好像公主一样惹人疼得紧。 呵,好,但愿了,但愿他以后不会被光芒包围环绕着的公主,给伤得是人魂两散。 不过可能性该是也比较小的连天都给他指示了,他依旧不信不服。 像别人一样仅仅且单纯的沉溺于那个人的外貌与家世的话,太浅短了,是不会好过的。 譬如就说那娇蛮霸道的性格,不说对方怎么样了,蓝竺要是日子一长,他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他的家庭环境给他带来的爱情观的改变,会让他做出什么常人在爱情中完全无法忍受的事情? 算了,现在才刚开始,有什么必要进行那么复杂的深度警告。 两个人能在世间互相陪伴走过一段,已是幸运。 云逸仍在想着会不会就是人瘦吊大的原因,别人都长个儿长肉去了,就他蓝竺一人长鸡巴。连带着其他地方都光滑滑的像小孩儿,独独阴毛那叫一个野蛮的不行茂密的离谱就好像他那黑黑的头发似的。 那是不是老天知道如此才让自己做起那被人家给压着了的春梦呢? 他不知怎么自己就长出来了个逼,还骚的不行挺着屁股给人家玩弄着,直至最后叫得好像要从上到下穿透整座教学楼的、从那本该从不存在的阴部里喷出好多好多的水液……云逸感觉自己第不知道多少次回想起来时又是整身的汗…事实确实如此,一在家想那个淫邪的梦,他就会微张着那厚厚的嘴唇让人想把鸡巴给撞透上下牙床的捅进去,而自己的阴茎则是硬地厉害极了迫切地需要什么东西来抚慰一下…… 但其实那还不远不到最后不是吗…蓝竺会怎么硬着鸡巴突破自己肉体上那层最为柔软的防线,让他疼痛、出血、哭泣、嚎叫……至最后的最后,那米白色的精液顺着低吼一股股的流到自己的最深处,在里头生根发芽结出一颗颗代表爱欲的硕大果实。 从今往后每次被饱满的龟头一撞,就会裂开爆出淫骚的汁液,泛滥成灾。 那在我水漫茎山的时候,他会抓着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到快要晕厥至翻出濒死的白眼,随即在耳边说我爱你吗? 哦哟,好俗。 如果确实如此,那自己一定会像一条不知体面和与检点为何物的公狗尿地哪里都是,包括他,包括他的蓝竺。 这是属于犬类标记自己所有物的特定方式,他们从那头部尖尖的生殖器排泄出透明的液体以此用来表明自己的地盘。而后还会对着什么都不存在的空气吠叫着宣示。 是无法让人理解的。 人。一撇一捺的笔画构造出来的人。 粗暴癫狂的性幻想十分刺激,不知何时那条也能在同龄人中排于前列的鸡巴就出了精,只需一滴,结束与糜烂就此并存。 “云逸,你去洗澡吧。” 可那被赋予对方一切欲望的少爷是从来都不知道的,或者说,其并不清楚对方对自己欲望程度的大小和深浅到底为多少,他往后都只是觉得云逸有时候发起呆来的表情特别奇怪,都不明白是在干嘛,总是汗津津喘着气热热的…不过也没有关系,这学长的那些看起来傻不愣登且怪异的小毛病才好玩儿啊。 小毛病?好玩儿?蓝竺这人有时候也是真奇怪,好像忘了被疯子缠上时是如何的烦躁到既可怜对面又可怜自己、想要拿刀捅死到最后两个人一了百了的。 “啊?哦…” 大个子说完站起时差点儿左脚绊右脚的摔在地上…… 对方那经过他身旁那美丽香艳的样儿…好像人生已然无憾,他向他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就可以去死了。 …… 开个玩笑,他俩之间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做呢,不管是上不上得了台面的玩意儿。 但也确实不假,蓝竺自从听完云逸那句话后就再也没听到什么人言了,就只是那种流水完之后刷刷的声音……丫干嘛呢??还他妈不出来写点儿作业还是刷点儿视频啊?? 然后蓝大少爷穿鞋下地突突突跑到浴室一看,好家伙: 云逸正如电视剧拍的童养媳那样,在那小板凳上坐着,拿着一块儿搓衣板搭在大大的塑料盆上洗着两人的衣服。 ?!! 少爷勃然大怒,他真地搞不明白为什么云逸老是要变着法子惹他生气,“你他妈你神经病啊!谁他妈现在还手洗衣服?!2015年了都!!” 想着他一脚就把那水盆子给踢漏了,里头哗哗流出的夹有洗衣粉的温水倾泻在黑黑的脚上的时候,竟让云逸感觉到一时在被莫名其妙的凶后的安抚舒心。只是有点儿让他的脚趾间滑滑的奇怪。 “我…我只是在帮我们一起洗衣服啊……错了吗?我看了你后领上的商标,没有什么特别是要求……” 越是小心无措,越是让少爷的火是腾腾腾的往上涨。 他直接揪起对方的衣领,好像即将要怎么激烈的揍人的架势张口就对对方吼着,“你们家是真他妈穷到连洗衣机都没有啊!!干什么吃的?!谁他妈叫你手洗衣服的!谁!” “呜呜呜呜呜…妈妈……呜哇哇…妈妈说的……说我一个人在家……呜呜呜呜…一天到晚就两件…两件衣服……呜哇哇…不用洗衣机……呜呜呜呜呜…别浪费水……” …… 妈妈妈妈,又是妈妈,不是我说这、 蓝竺是没有资格评判别人的父母如何的,哪怕他怎么爱发脾气,终究是个小辈,在不是特别特别刁钻古怪到极点时,他永远是选择闭嘴的。因而现在匀速呼吸着,好好整理自己的情绪。 顺带这回得松开衣领。 “…………你别又哭了,我好烦啊,我怕我等会儿真忍不住揍你。” “嗝……嗝…嗯……我不哭了囝…嗝……我不哭了…你别烦我…别生气……我不哭了…对不起……” 瞧瞧瞧瞧,学长哭得多可怜啊,他干嘛老是…有什么话好好说么,他自己也不是没有提过,何必呢……哭确实对自己来说是一把心软的利器,但让别人用多了脱敏就不太好玩儿了…… 啊啊啊啊啊!!!烦死了啊!!!和穷比谈恋爱怎么是这个德行?!! 嗯,好嘛,满打满算也就才半天的样子,就嫌弃成这样了? 但好在这回他是在心里咆哮地如此厉害,却压制着那不能再往上冒的火气蹲下来看着人家挺久,才来一句你别哭了。 不然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他发觉对面这人是怎么一个回事儿,他一这样,人就掉眼泪,一这样,人就掉眼泪,太脆弱了吧! …… 是,我也有那个什么,但我就是脾气稍微急了一点儿啊。 “……你下次能不能真地…不凶我了呜呜呜呜……求你了囝…别凶我……我受不了……” “好,我可以改。” 惯来的相拥在一起他拍着他的背。 可拍背拍背,再怎么温情的俗气,俗气的温情,衣服还是在那里的啊,怎么办? “大哥,你是真地不能用洗衣机吗?这么冷的天,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少爷手摸着那湿湿滑滑的东西就觉得烦,毕竟在他的世界里,干爽无褶皱的织物才是好的衣服,这些都是个什么玩意儿,堆积在一起怪恶心的。 挑剔精果真是挑剔精。 云逸自然也这么觉得,但因为他清楚人家家里有钱,他从不觉得人家矫情的有多么过分,反倒还心疼起人家和自己这样受苦了。 “开的话会有水费和电费,妈妈交的时候会发现的…毕竟,只要用了一次以后就停不下来了……” “?什么?这、你们家就这情况还好意思让我在这儿住一星期呢?” “所…所以我手洗啊……没有关系的……” 这说得蓝竺的火又要压不住了,又要一副将人生吞活剥的架势瞪着,“你别这么一副畏畏缩缩的逼样子跟我说话,听到没有?不是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的啊?啊?什么毛病啊你到底是,我真……” 大个子又抽着鼻子了。 “我…啊……这样吧,咱们现在就拿衣服去洗衣机里,就开这一次。后面的这几天做饭还是你做,打扫卫生还是你来,但是洗衣服,我们送去给别人洗,好不好?我不想看你这样。” 平静下来的凤眼仍然凌厉,但没有勃然大怒时的那般吓人要把肉给剜下来一样了,嘴唇也是,不再是激动的红艳而是……又激动了啊? 那这回云逸不可能不… 好想要亲他啊。 一个当然不够,两个叁个四个也不行,要好多好多呢。 “诶诶…咳咳咳……诶!行了!生气了啊!” “不可以!囝说要好好疼我的!” “那就快点儿把东西拿去洗衣机啊!干什么呢!那么大一人好意思做这么小个板凳儿,跟他妈一叁角饭团似的。” 真的啊,蓝竺站起来往那瞧着,越看越像,还他妈是个挺贵的黑米饭团呢。 那刚哭过、展示过一波脆弱的云逸也要开始幼稚的脾气了,他张口就回,“谁是叁角饭团了!!你个…小鸡崽子臭竹竿儿!多吃点儿肉吧就知道长那些怪里怪气的东西!” “你…你牛逼啊,姓云的,我……等会儿,谁怪里怪气?什么怪里怪气??” “……懒得理你!臭流氓!” 最终两人就开着灯,伴随着波轮洗衣机的吵闹,看着蓝竺最近突然发现的那些个清理耳朵的强迫症视频互相依偎着在床上睡着了。 日子就这么有聊没聊的过着。 -- 下乡日记3 是算得上有聊没聊吧,但还是偏向…大众所认为的有聊比较多?连带着小鸟儿都因为这等氛围安静聆听,不叫了。 星期天蓝竺因为云逸把昨天中午吃剩下的菜热给自己时,脸臭的那叫一十分明显,毕竟这人本来还是惯乐呵的比较多…那这么一下耷拉不只是不习惯,甚至又给大个子瞧得是畏畏缩缩,生怕自己哪里又招待不周惹少爷生气了。 于是乎边小口扒拉着饭,边小声地在那说道西红柿炒鸡蛋和蛋炒饭吃不吃,他马上就跑去做这俩快手菜十五分钟准行。 足够小心的话语还是引来蓝竺眼皮一抬、眼珠一瞪……一句我还是点外卖和起身离开饭桌的模样给这不甚愉快的、这周最后一次在家的吃饭之旅,标上了结束。 …… 他以为云逸从昨晚他的点外卖举动就明白了,就明白在其张口我去把中午没吃完的菜热热等会儿吃晚饭、自己紧接着说出还是不要我有新的想吃的东西时的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 他蓝竺可是不吃剩菜的,那是狗才吃的东西好不好。况且也不好吃,和新做的比起来。 因而就算里面放了什么金银财宝,他都不带瞧的,更别提什么百叶结虎皮鸡蛋红烧肉,鬼才跑去下嘴呢。 诶呦,真给丫矫情娇气的。 但也仅仅是星期天而已。 星期一早上,少爷本该白皙连眼周都会泛有淡红的脸蛋儿,在今日居然透出一点点的灰败憔悴来,连带着那眼周下一圈都是一抹淡淡的青黑-云逸的房间其实是有一个小阳台的,里头摆放着万年不用的又臭又吵的波轮洗衣机,据说是大阳台的宽度居然没有小阳台的大,何等离谱儿。不过这和少爷睡不好觉没有关系。 这讨人厌没睡好的重点是因为星期天晚上上海突然又刮风了,经过各种风吹雨打热胀冷缩的通往小阳台的木门,早已经不是那个能稳稳卡在门框处防止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入的玩意儿了,它老是不紧,松松的。且也是因为年久,安于旁边的门栓已然不见了很多年,只留下镶嵌于木头里的凹痕以来证明自己曾经存在过、确实是有好好守护着云逸不受外面古里古怪东西的打搅的。 那每次呼呼一响,蓝竺如何能睡得着?就不说香甜不香甜了。 他不是没拿东西给那门顶住,但半夜突然而起的大风、直吹得他那已把所有衣服都拿出来只留下一个空壳的箱子到自己面前来-咣啷一大声敲在床边的响亮的将两个人竟一下吓得从床上跳起,好不狼狈恼火。 那这么一来更是难以入眠,就算换了里头有东西的箱子在那顶着,那时在蓝竺的脑子里都是呼啸而过的风声。 似乎只要他一不小心睡着就会被不知名的东西给带到天上接受风吹,待睡醒睁眼的那一刻,直接从万米高空坠落于地面惨死成一滩烂泥血肉。 可说好一个星期,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星期二早下楼上学时,蓝竺还因为那起床气只能嗯嗯的回答云逸多嘴的问题时,一名紧着下楼扔过期生牛奶的宝妈脚下一个趔趄,那俩玻璃瓶玩意儿正正好好的砸在少爷又新穿的球鞋脚边…而里头结成豆花的浓稠馊臭白色液体,也正正好好的全洒在那灰蓝色的鞋面之上…… 少爷还没怎么发作呢,宝妈怀里的孩子就不乐意了,听那吓死人的玻璃碎裂之声顿时嚎啕大哭不止,给这自我设置仍算得上夜晚的全楼声控灯给叫得开了个遍,一栋楼亮的那叫一明显。 那那女人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微低着那鸡窝似的杂乱头颅草草道了个歉对不起对不起之后,连忙就宝宝不哭宝宝不哭的上楼去了。 …… 玻璃碎掉的声音自然也是给这大宝宝清了个醒,就别提那猛然窜至自己鼻间、差点儿都要熏了个倒的恶心臭气是如何将那大早清本就烦躁不堪的火给点起的, “你他妈你还敢…” 少爷腿一跨就要追上去找那臭叁八算上个好歹的账、问其是不是要寻死找抽的时候,好在身后那惯能容人的学长拉着,就那么轻轻安抚着那谁惹自己不高兴自己也要他不开心一辈子的巨婴……但火气总不归是那么能够消散完毕的,凤眸在死死盯着对面、似是要从瞳孔里喷焰将其烧的渣都不剩的十秒以后手一挥,就把那比自己块头儿大了好多的男友给一下直甩到墙上去了…… 完了吗?完了吧。 完个鸡巴啊完,云逸在墙上被推地头晕眼花的可还想着给人拿钥匙说上去换吧换吧别生气了,那人倒好,手大力一拿那圈环直接把人短短的指甲给带翻了…… …… 腼腆的学长自然是不好意思说的,他又不敢在这时出声再怎么招惹到蓝竺不开心,就一直在后面默默跟着咬手指像什么似的…那惯来,人家还以为他是又有什么怪毛病了根本没理他,走得极快就好像是要如何如何摆脱他般…… …… 星期叁依旧不高兴,街道办事处中午临时张贴小区水路检修晚上十二点开始停水。好家伙沪德放完晚自修的时候都他妈快十一点了,这、想着勉勉强强赶得及吧。 毕竟俩人在门口时还没意识到那呜呜泱泱的车和人是什么玩意儿,还以为是…又有人跳楼了,就像那个宝妈。 谁知道他妈居然还提前,二十就他妈没了。 这下好了,云逸本想体贴蓝竺先让人洗的,倒成了个大乌龙-停水之后不到两秒吧,浴室响起早已经预料得到的摔东西发脾气的声音,给外面的大个子听着那叫一胆战心惊。随即,那像顶着特区律师打官司的白色假毛的蓝竺就出来了,弹弹的泡沫随着其每喘气一次,就播散出一朵小小的香花而下,宛如蒲公英般轻柔美丽。 那星期四…… 是,本该是好好的,某人嗯…该怎么说,终于发挥了男朋友其中之一的作用,在后头给云逸下晚修时眼睛总忍不住在外面那叁无地摊食品扫过的东西结账,哪怕那家伙从来都不说-蓝竺确实是从第一天一起放学的时候就发现了,但他是蓝竺啊,嘴巴和胃部怎么能容忍这种东西通过呢?不允许啊! …… 可他对象却每次都一副很望眼欲穿的样子…行,就一次,他屈尊好吧?云逸那体格看着本来就是该比自己经不得饿的,青春期他也懂,那既然做了他蓝竺的男友,没吃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啊。况且,退万步来说…又要的了几个钱呢? 连他的一百大钞都花不完,纯当满足小狗的口腹之欲了。 一杯水果茶,一杯自己堪堪选好的最无害的柠檬水,加一起才九块;一把十块钱的五串儿的烤面筋他要了两把,和那一些平常云逸嘴上最爱念叨着的不知道哪里来的烂肉的却香喷喷的烧烤吃食、二十串儿才他妈十块钱,拢共叁十;以及最后应该算是五块钱的一盒炒粉吧……老板娘在那属实忙得热火朝天,根本就顾不上前面站的是那和自己儿子一样戴眼镜儿丑丑的男的、还是这漂漂亮亮好像仙人下凡渡劫的男生,因此歘,酱油一挤,差点儿没飚到矫情鬼身上…要不是对方比那宝妈识抬举多了说不好意思啊小伙子阿姨等会儿给你多装点儿的话,这时候又没有云逸在身旁的,少爷保不准即刻化身成恶霸把这叁轮儿给掀了。真,好在没真溅着他。 于是乎他就收了那要出火的眼睛,不耐的摆了摆手示意快点儿别耽误我时间……是,他连话都不想和这种人说,烦死了,前面看着腿脚不利索的找钱贼慢,干脆随便抽出一张十块的抬脚就走。 惹。 总而言之少爷就拿着那两叁袋东西回家了嘛,边走道儿边心里念着这些破烂玩意儿味道怎么那么大啊,等会儿不是要弄得自己指甲都染上去了…嗯……臭死啦!比云逸打完篮球身上的味道还臭! 真的啊,他到现在属实还不明白为什么要用手追着一个球玩儿?多脏啊,他每次上完体育课手都乌漆墨黑的…这就算了,能他妈洗掉。关键是那一手橡胶的烂味儿,让鼻子敏感到不行的蓝竺一写作业人就要昏…… 还念还念呢,再念连他妈家都回不上了。 啊,这怎么个说法啊? 蓝竺也是这么问云逸的。 “怎么回事儿?怎么还杵在这儿呢?” 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纯属多余问了,到底要是真没问题的话,他也不用到现在居然还见着学长在外头急得是满头汗,弄得黑黑的皮肤上亮晶晶的。 “囝…打不开……” 嗯,那看来对面这学长显然也清楚自己这时用手握住钥匙头摇晃跺脚的样子该是很讨人厌的,可是他没有办法,只能这般委委屈屈的向自己现在唯一能依赖的人帮忙……他不是故意的,真的!明明蓝竺今天好容易才给他买夜宵的呢…… 嘿,合着人就一人肉ATM是吧。 “啧,怎么我发现现在叫你干成个事儿就那么困难呢?怎么自己家的门还开不了了啊?起开起开,拿好你这破烂玩意儿!” 干嘛干嘛,又忘了自己应该怎么好好说话的是吧,缓着点儿来又能怎么样呢…瞧云逸又被他给带着那夜宵给推到墙上发出痛哼的样儿,男朋友是人啊,不是什么能随意对待的物品呀。 这时间还不够呢,属实没办法了。 诶,说回那什么蓝竺学着云逸惯来的样子,什么对门踢着一下就可以开了的…是啊,这人家的大门也奇怪,偏偏得踹上那么一脚才行…估计是里面的弹簧太干………… 少爷的劲儿头是向来就大的了,那动用着下半身的脚上力道还用怎么说明?他又在那有这火气的,下意识地那么一过去,pia,门没开了,他妈锁芯断里头了。 …… 尴尬啊尴尬,尴尬啊尴尬……那本该因为热气逐渐消散而停止发出味道的食物不知怎么居然就变明显起来了,到处,都他妈是那一股让人头晕的烂味儿。 于是乎接连几天的,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没这么背过的蓝竺终于爆发了-少时就练出的铁拳已然攥起,随后似乎就跟不要钱的往那身为同类的大铁门上咣当当的砸、就像他会如何控制不住把和自己同属于人类的同学给揍地像是个特有沙包。一下又一下的迅猛,一片又一片的翩然,缝儿中的铁屑犹如那沾了血液的冰花儿滴滴答答的随着整个大铁门的震颤降落于地。 可这从来都不是为所有人准备的景致。 毕竟想着那老小区最烦的就是声音大了,扰民着呢,这不,“我册那,侬有毛病啊!!脑子瓦特了听不懂人话?!一天到晚都在那搞撒搞搞撒搞!!寻西捏!戆卵!十叁点啊!!” 怒骂之意堪称愤慨。 也就蓝竺听不懂了。 但直觉对吧,肯定是知道不是啥好话。他又向来不是那个似云逸般知道自己错要收敛些许的好性格,他甚至都不会认为自己哪里出错,那自然就是要还回去的…狮子座的男生嗓门儿一开,就是响遍方圆叁栋楼的声控灯都要亮起来的巨吼,弄得大个子的耳朵都开始胀痛。 还好意思胀痛?前面干什么去了正需要他的时候呢。 娘希匹他妈他哪敢,胆子再大也不能拿自己命开玩笑就不提蓝竺那拳头上都是血的多吓人,他都眼看着自己家的那门如何被捶得都凹进去些了,好像在那玩儿什么精雕对称的游戏般。 因而黑黑的脸上满是惊惧恐慌。 外加几丝,让人难以理解的欣慰。 云逸意识到那点时,又是吓了一跳,又是兴奋的在被刷洗的旧旧的跑鞋里用脚趾抓了几下地。 说到底,他真地开心于那白脸怪物对待自己是有多么的手下留情。 换作他只要挨上铁门那一拳,就足以抢救无效送进太平间去了……于是乎瞬间想到如果对象是自己房间那个少爷恨极了的木门,那玩意儿还不得一下就被打穿? 可是如果是他自己,云逸想着单纯的手下留情还是不够。 蓝竺不同,蓝竺是不同的,因而蓝竺有那个权力,对他实施…惩罚。 我是贱货、贱东西、贱骨头。 求你了。 好不好? 都有病。 且不提后面那又高又壮的人抱着一种怎样愣怔中含着柔软的神经目光望向前方。 算了…那这时候云逸总该…… 再等一下,美人靠在那门上闭眼呼吸着一会儿,然后再打开默默回望着自己的模样,是在告诉他再等一下…… 不然又要被推到墙上了不是。 此时此刻,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气息是那么的清晰可闻,好似真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尤其蓝竺那般失控,近似等于把自身弱点尽数展露于外人眼前。 这要是放原始社会,保不齐明天就尸骨无存。 可云逸倒是一下没体会到,又要撇着个大黑脸在那委屈了。 “对不起…我又让你那么生气……囝……你别不理我……” 说是这么说了,身上却继续没见有什么动作。 也不是说没见什么动作吧,手脚一副要往外又不往外的样子,犹犹豫豫。 “过来。” 好了,听到命令的大黑狗即刻奔赴,他很乖。 就站在那里与美人对视着,是那么的乖。 哪怕他多么多么想亲他抱他,想在他耳边说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会心痛的话这般哄着他。 可是他就好怕他又火大了,就像星期二早上一样。 那最好的办法就只能是这样了,他听着蓝竺的话,什么都听。 但人的脾气是没有规律的,因而就不可能存在一个恒定的能解决对方所有脾气的办法今天那谁觉得他离自己远一点儿好,赶明儿了,诶,不行,怎么哄我还要我他妈教你啊?!你他妈你是猪啊!啊!怎么做人男朋友的!滚开! 或许就这么说吧,人,就是多变的,随着时间,一步一步慢慢慢慢潜移默化的改变。 很可怕。察觉不了这种未知的蔓延,很可怕,堪称恐惧。 那云逸知道还是不知道? 既然察觉不了,何来的知道?因而从一开始就错了的话,到底该……不是的,不是的,提醒过他的了,他的外婆,从小时候就提醒过他的了。 只可惜没有南墙。只可惜,可怜。 “嗯。” “嗯什么?你是木头还是哑巴?快点儿给小爷我说点儿好听的啊!” 嘿,你瞧瞧,就说了吧。 “我…” “笨死了!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一个榆木脑袋啊!” 他又要抱着他了。 算不上柔弱的男生此时竟一下显得纤细,他就张着那双星星月亮眼、露着那对圆圆小梨涡,讲着有关于爱情的废话,“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嗯。” “然后呢??” “我……我也喜欢你……” …… 梨涡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真像瓷釉的脸,雪白、冰凉,眉毛却比前面挑地还高。 “我喜欢囝!最喜欢囝!最喜欢蓝竺!!我知道我有多喜欢你!连月亮都知道,我最喜欢你!” 啊,我的天啊。 那一下大声的,确实将这漆黑的楼道给映了个光亮,将两人的脸照的十分之清楚,以至于时间会放缓停止,让云逸瞧见了对方如何从不满转疑惑的姿态,再到该是这个年纪的美人该拥有的“少女”娇羞他的脸好像花瓣接近底部的那一块儿,白中偷着一股粉,柔嫩的似从未被人窥探过般。 那他既然都这么说了,自己的模样该是也被人瞧着看着了: 这肤色深的人真是……云逸还是那么愣怔的像个木头疙瘩,只能从强硬的想要阻止自己头脑转向的动作里解答出,他现在该是和蓝竺分享相同的情感荡漾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操,等一下,你在说什么呢??” 世界上最讨厌的人就是蓝竺了!! 笑得刚想灭的灯又唰的一下亮回来了。 “啊呀!!你……!不是你要我说的么!!不要笑了!不准笑了!别笑了!!” “谁让你说得那么……天老…嗯?你又说什么了?大点声儿我听不见。” “虽然……你懂我意思的!我、我不是开玩笑的!!我是真地喜欢你嘛!!” 可是蓝竺仍然在笑。 嘴角轻轻弯起,仍然在笑。 云逸忍不了了,差点儿又想强…… 灯灰了,嘴黏了,分开之时,两人就都像在黑乎乎洞穴里彼此张望着的野兽,瞳孔里尽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真地这么喜欢我吗?那我是不是要再多亲你一下?嗯?” 再来一吻,那谁都要昏了,像有什么魔咒般,好想睡觉。 因此蓝竺边拉着人下楼边说咱俩一起找个最近的酒店凑合一宿拉倒,云逸自然同意,且他现在吃人嘴短的,同意地不能再同意了。 好嘛,还不忘吃呢。 不仅不忘,还想再来多点儿呢…… “嗯…囝呀,那里的麻辣烫好香哦……” 蓝竺听后侧眼瞧着丫刚最后两串儿一块撸完烂肉,嘴刚擦完又油乎乎牙齿上还沾着辣椒片的样子就无语,“还麻!你还吃啊!” 真搞不明白了,他现在柠檬水都还没喝完呢,可那什么面筋和破烧烤,还有前面被那家伙首先边走边抱着饭盒埋头干的炒粉居然已经全被云逸给包抄完了。然后现在这孙子还他妈喊不够,还吃,跟猪一样! 就说那因天冷风大向自己飘来的白气吧,一股连放的香精都是寡淡的东西,有他妈什么好吃的?嗯?? 不是这家伙平常吃得饭也不多啊,和自己一样的啊怎么……不懂搞些什么玩意儿真是。 但他嫌弃是嫌弃,骂猪是骂猪,人家那眼巴巴的可怜样儿使得兜里找的那些散钱他全给云逸去了……然后某人终于得以大气一回,想吃什么就点什么随便来,一副差点儿都要给人家麻辣烫也要包抄了的架势弄来了一大塑料纸碗。 哟,那竹签扎起白萝卜的模样,到底懂得在吃夜宵这方面该怎么伺候了啊,“囝,啊,他们家萝卜闻着可香了每次放学一路都是!!嘻,我挑了最好的一个呢,水不水,软不软!!” “我操,你他妈慢点儿送别呲我一脸,沾汤带水的。”嗯,那食物被送到嘴边没有多少犹豫就咬下的模样,真是好在现在他俩去过药房再回来校门口已没剩多少人了,不然就他俩这亲密吓死个谁,“诶,云逸,你身份证带了吧?” 蓝竺刚吞完最后一口萝卜,便顺便问了,可他都已经用纸擦完嘴都没听见自己问题所对应的回答…… “云逸?” 对面莫名其妙的换上了一副平常解题着的表情,只不过多出平常牛吃草那般嘴里翕动着嚼来嚼去… “……云逸?” “咳咳……啊?” “你是不是又没带?” “……” “诶不是我说你怎么回事儿啊!!上次的事儿你还不长教训是吗?!!怎么人活这么大了身份证不带在身上呢!!” 对于少爷来说愚蠢至极的错误让他差点儿就想用手指着云逸的鼻子破口大骂,但转瞬之间想到自己那已然说出口的保证-我可以改……算了。 反正今天心情也算不上坏。 因而这么一来一去,体验旅途居然暂时画上一个句号,他能够被允许回到他自己,对,他自己的家里去了。 而与之相对应的云逸的,就要起了个头了… 虽然蓝竺告诉他千万遍自己家里没别人没别人没别人,就除了日日来他们那收衣服回去洗的阿姨。但大个子还是紧张,还是怕自己到了别人家里搞出什么不大不小却难堪极了的差错来,坐得那叫一棵直松……毕竟他向来少去别人家做客的,更别提蓝竺的家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还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所以不知怎地他现在突然讨厌起自己身上刚饱肚完后吃食的味道了,觉得特别难闻…难怪蓝竺老不让他吃……这下完蛋了吧,要是把人家家里弄得都是这臭味儿,他还有没有脸继续待在那啊! 诶诶诶,想什么呢干嘛呢,又神经病了啊…… 这不随着车开进一片黑漆漆的树林,少爷耍坏了,对着这竟然正襟危坐起的学长的后脖颈用中指指腹轻轻画着圈儿,还按压了一下好像对方那快凸起的骨头是阴蒂般…那既然都这么下定义,那么一碰还了得,云大黑就突然发了疯似的在车厢叫起,直穿云霄去。 蓝竺自然笑得不能自已,惹得那黑乎乎的手掌在他身上就轻轻落了一下,还伴着什么坏死了囝最讨厌。 汽车最终在一片黄橙色的建筑物外停下,门口站着的对他们摇手迎接的人正是蓝竺口中所说的由姨。 啊,还好,从外面看着不是那么高大森严到可怕呢,反而里头亮闪闪的好像要随时举办什么派对一样。 嗯,是的,从上到下亮闪shan………………云逸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下抬起头将这座宴会厅看了个遍-那又高又直的几大块儿玻璃组合在一起、透露出里面起居室和客厅模样的架势宛如别样的教堂,自己就在那底部仰视着被照耀。一切都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好远好远…… “诶诶!你干嘛呢?下来还晕车啊?” 左臂关节的及时掌握才使得大个子回过神来…只是他仍然恍惚地瞧着面前的人,觉得自己与他怎么就又不同、又陌生起来了呢……这样的蓝竺,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自己吗?他会吗?会不会有一天少爷玩儿腻了就把他给一脚踹了?会不会有一天少爷突然要结婚了可对方却不是自己呢? …… 这神经病坏事儿可不兴说啊。 “没…没有…………” “你真是怎么回事儿?又怎么了?” 这种没头没尾的不安感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云逸的一句我册那…那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声吼叫,必然把睡在他旁边的蓝竺给吵醒,人就那么半眯着睡眸堪称无害的看着他……换作前面,这绝对是每每惹得大个子忍不住低头亲吻着的景儿,然后才舍得下床刷牙洗脸弄早餐呢,可现如今… 云逸就忽地躺下去,然后被子那么一卷就把自己给紧紧包裹在最后的安全港里,他就在里面蜷得好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般… 此时的少爷定然不会深究什么,他实在困得紧呢,翻了个身就继续着那别样诡异的梦-在梦里他所走的道路两边,是一个接一个看似杂乱却又有其中一点规律吊放着的偏光内脏与四肢。因为只要他一走近,那些个东西就自动且快速的成幻象完美聚集在一起了。就是脸差点儿,慢慢慢慢似什么修复物体的小分子般移动,他向来性子急等不了,第一个的脸甚至还不到一半时他就跑了。然后那小分子就以比前面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速度立马分散开来…… 但瞧着那算得上具体的幻象,蓝竺觉得第一个该是一个小女孩儿。 可奇怪的事情仍然在发生,越往后他越发现那些个幻象开始扭曲不准、甚至还有残缺的,所以他真的是一点儿都认不出来了…不过有一个东西很特别,一个大大黑黑的倒着的十字架宛如船锚立在自己的道路中间,于是乎自己就诡异到不管往哪儿走都过不去…… 也好,一路走过来他也有些许累了,就靠在上面睡了一会儿,别说,那玩意儿居然还挺软乎乎的还热,他喜欢着呢。 可道路仍需继续,他醒了,地上莫名的多出一层柔软的青色草地来,还有一些小野花。他心痒没忍住,拔出一朵就打算收拾收拾着走了-可临了之前脚踝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藤蔓勾住了,这不讨人厌,他脚一拉那看起来粗粗的玩意儿就断了。 然后他就继续走着,然后中间那个倒着的黑色十字架就碎裂成渣。 白色的耳朵轻轻一弯也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有听到,反正蓝竺就再行了那么一步,那堪称奇异的绚丽梦境轰然倒塌。 朦朦胧胧张开眼睛一看,是自己旁边的这家伙一句我什么玩意儿吵醒的。 …… 人家云逸倒不像他那么矫情做那么这个又那样,那样又这个的meng…呃,是的,那家伙也做梦了,不然怎么可能会放着好好的困意不安稳突然大叫着起身呢? 可说是简单直白,里面的内容却也不甚美好…… 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被蓝竺给用铁链绑到了十字架上……这起初一想就算了,毕竟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吧,就应该算是很普通的梦境这种……? 谁知道后面不知怎么传来一股不舒服,他低头一看来源-腹部那里开始渗血,连带着胸都是,紧接着就越来越疼,那两块血迹不断变大直至最后爆裂开来留出一个挂有残余血肉的空洞…… 此等变化也同样应用到他那下身的鸡巴上。 本来还是挺硬着的呢,结果就愈发疲软。 “蓝竺蓝竺蓝竺不要…不要……我好痛……我好痛…不要这么对我…不要……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 他怎么就知道那洞是人家打的,人家可是什么都没做……况且…怎么就那么确定那到现在没和自己视线交叉过的人是蓝竺呢? 所谓直觉,所谓那形状是怎么和他想象中的蓝竺一拳把那破烂木门给打穿的情景一模一样…… 所谓那看着背影与蓝竺十分相似的、穿着帽衫的男生一直在低着头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东西,直到听见了自己说话,一抬头发现还真是的、那种从自己头脑至脚底简直贯通的惊恐…… 但其实说是也不是的,那人好像就只是单纯的和蓝竺分享相同的面容,其他的什么神情姿态都、不像是会出现在平常的蓝竺脸上……梦里的蓝竺好像个精神状态极不正常的变态小丑,眼神中老是泛着一股名为疯狂的东西连带着那嘴角都咧到耳边了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粉红的牙龈。 因而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听从云逸此时如何可怜的求饶的,他只会反其道而行之…比如再把自己的拳头穿过那看似空荡荡实则拉扯着各方神经血肉的洞口来玩玩儿,然后抬眼看着对方那如何流泪恐惧的样子想笑…… “不要…好痛……蓝竺…求你了……我不要…好痛好痛…你放了我吧……你放了我吧……” 他就一直那么喊着,对方也一直这么不动着,直到他的声音因疲倦越来越小,梦里的蓝竺终于把手给收了回来,又牵扯着他的种种致使发出声声痛呼…… 张开着的五指是漂亮的,纤细白皙的像羊脂玉雕出来的一样,于是乎上面的那一颗颗血珠更犹如缅甸红宝了,反正就不似一团起所形成的拳头那般让人害怕。就像那人的面容突然回复不正常的平静,从那带有片片血滴的手背转而看向自己,而后猛然一笑,云逸就见那拳头向自己的面部袭来。 …… 试问,谁做这种梦谁不醒呢? 到底,云逸觉得还是昨晚的蓝竺吓到自己了,因而在其洗澡出来时斗胆提了一下意见…… “蓝竺…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呢?别像昨天那样对着门撒气了,好吓人…” 以及人家都说了,家暴都是从那些小事儿开始的,虽然…… 那种东西,该是只留在床上比较好的吧? 当然,床上,床下,他的癖好,自是要由他来做主。 至于对方配不配合,没有人知道。 大早清起来不管做什么事儿都是让少爷不爽的,就算是让自己臭美打扮的晨间沐浴都使自己觉得特别烦。更别提在云逸家的那几天他也懒得用吹风机了,毛巾擦擦就出来的原因导致发梢的水珠一下又一下滴到肩上难受的要命,然后刚出来的时候这逼又不知道迷迷糊糊的说什么东西,啊呀,回话的音调一下就比对面的高了八个度那么夸张,“啊?什么?我他妈我又怎么了我?” …… 那星期五没有了吧,总该没有了吧。 那怎么可能,蓝竺去到云逸的家里可就是要受罪的呀。 两人本想趁着星期五没有晚修的便利回去先睡个饱觉,然后九十点的时候定个闹钟起来吃东西的。谁曾想好容易熬过昨晚的无能已吩咐刘利叫开锁匠搞明白时,云逸先一开门一进去,后脚一只灰色的带着触须的尖头毛绒生物就跳起朝蓝竺的膝盖飞去……贼像他妈地球人向往上天梦的架势。 “啊!!!!我操!” 但也说时迟那时快,多亏蓝竺眼疾手一带的就把那门,顺带着那老鼠给关起了……可这也给少爷吓出来个好歹,腿他妈都直打哆嗦的一下坐在沙发上连着那茶几都震上了些-细想如果他当时就慢了那么一秒,让那老鼠再那么蹿回来又把俩人平常用的东西又给跑了个遍的话,这、这…这房子还能要了?还他妈能用吗?? 因此他眼一瞟,就把那随着自己抖动的双腿而同样晃荡着的装有水的水杯给扫下地……丁玲桄榔的,给正在烧水想把能杀菌消毒一遍的东西都给消毒杀菌一遍的云逸又吓到了…可人刚想拿笤帚簸箕清扫呢,蓝竺突然站起蹬蹬蹬的就跑出去了…… 他急需喘上气,休下息。 再回来时就乌乌泱泱带着一帮后头背着塑料箱的人,嘴上各种吩咐到都给我清理干净了,不然要是过后我还发现怎么着谁都没好果子吃听到没有! …… 云逸人已然傻掉,待察觉过来之时自己已和蓝竺坐在门外的塑料小板凳上喝着饮料,吃着少爷口中的垃圾, “他…你……你……” “我他妈我什么我啊,操,他妈的不请人来清一下你们他妈的家还能住人啊!?” -- ⒫ò❶㈧ɡν.νιρ 下乡日记4(警告) 行程已到最后一天,一路的不悦怎么着也该到此结束了,可偏偏这回蓝竺自己发贱寻死了: 大早清的本就算不上多么有胃口,那家伙还偏生爱点着挖耳屎的视频架在桌上来看……这可给云逸弄得烦的,都敢第一次出口反驳了。 “干嘛呀囝,大早上饭都还没吃就整这些,别看了,恶心死了……”说着这话的同时那香香酥酥的油条就随着大个子使用着的剪刀上下动作发出卡兹卡兹的声音,怎一个油香美味了得。 可蓝竺是个挑剔精,其向来是随心所欲爱买不买账的,他就瞧着大个子正在将剪成整齐的小块儿油条放进那烂糊糊里面的模样就不舒服,“没事儿,反正我也不爱你们这边的豆浆,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怎么吃啊。甜党的胜利好吧。” “那你又说早上吃豆浆行,没有问题的。” “那我怎么知道你们上海的豆浆这么异端?咸的怎么吃你就告诉我?讲真你不如给我带淡的呢。” …… 云逸也是瞧着对面眼睛都没离开过耳屎一步、自己比那恶心玩意儿还要不如的样子就不舒服了,小小声的一句不吃就不吃我全吃完你就吃耳屎去吧的回话后,就嘟着嘴往自己嘴巴里送了……但他从来都是娇妻脾气的,调羹喂了自己几口就又下楼给人带小馄饨去了。 好容易排到买上楼时,人不见了手机倒在…不知道干什么去……可壮学长摇摇头刚拿碗想装起那烫的要死的塑料袋呢,就忽然听见厕所传来一声呕他急忙想要赶去厕所问怎么回事儿,好家伙眼睛随意一瞟一看那被背后支架顶起来的手机,云逸转而跑向厨房的洗手台呕着了……χsγцsんцщц.©ом(xsyushuwu.©om)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废了天大劲儿才平复下来的蓝竺仍像条上了岸的快要死掉的鱼,就斜躺在椅子上巴巴的说着我他妈再也不看了我他妈再也不看了…而云逸到底还是年纪大见过些许场面,除了只要脑子一静就想到那玩意儿然后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和嘴唇毫无颜色之外,就都还好。他抬眼瞧着对方那阵仗,只好先抬手把那手机给压下,随后就嘴巴含含糊糊的喝着豆浆的说道快吃快吃吧,等会儿坨了你又叫了。? 他今天怎么了,脾气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样的样子。 “哦,对了,等会儿你去帮我收东西进箱子吧,我不会弄那么些个玩意儿。” 云逸闻言一顿,眼皮一抬,对面那副堪称随意的吹了吹皮包肉,然后一口吞进肚的样子刺得他眼睛又酸了。 哦,是的,说好一个星期就是一个星期,人家信守承诺得紧呢,一分一秒都不愿在这里多待……但想想也是情有可原,这等吃苦受罪的日子任谁都不愿的。 “嗯。” 可他就是忍不住心里难受,这么些天的相处下来,蓝竺真地没有什么别的要和自己说的吗?比如… 嗯,比如,比如什么呢?有时候什么好说的呢?这到底又不是就此分别,这么敏感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你后捡我的东西也行,先把你自己的给收拾好。”?! 莫大的喜悦已使云逸冲昏了自己那好像再与对方不能相见的悲春伤秋头脑,就好像真真正正礼花就在自己头上爆开了一样!他想都没想的就把自己那厚实柔软还带有咸香豆浆的嘴唇给印在了那草莓牛奶布丁之上,弹弹的… 以及那少不了的小声话语: “爱你…” …… 以后会大声的!!真地很大声的!! 嗯,也不知道这蓝竺是听没听见,反正本想对着云逸就啧一声然后直眉瞪眼的喊脏兮兮的干什么呢,可随即就莫名其妙的变成自己转手抽出一张纸擦了擦那脸红起的好像草莓放多了似的…… 这大个子一主动起来他就是比自己跟其做亲密动作时要招架不住,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烦死了。 哟,这样啊,又烦啦,他今天又烦他啦。 可他妈不是么!! 嗯,好。 有计划的做事儿就是快的,叽里呱啦这么一通收拾东西下来居然才不到一小时-尽管就差一点点-那蓝竺自是得更快马加鞭的催促着刘利的动作快点儿,他真是一秒都不想在这儿破烂地方多待了。 但其实,再催,那极限时间也就到那儿了…毕竟老小区旁边的路况是都懂的不安分,时不时就要围起一圈蓝色的钢板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玩意儿……因而按理来说,他应该叫得是刘利现在即刻从家里出发,晚一秒都不行。 嗯,那看来好容易熬到这天的某人真是恨极了这讨人厌的地方…好在上天仍疼爱这个宝贝,居然在其尚未受完此地的疾苦之时就预支了些许好运-刘利这一路开来近似畅通无阻,就除了门口不知道为什么乌乌泱泱的像跳楼。 咚咚,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一样毫无感情的敲门声再度响起了,云逸连忙跑去开门,自然也是和以前的每一次差不多的光景。只不过次次的时间都不断变化而已。 “小云先生好,我来接孙少爷回家了。” …… 这、诶……不是已经交代过了么怎么…… 他只是道出实情而已,接 孙少爷 回家。 云逸自然也还是素来疏了离的客套,微微笑了一下后便请这对面好像和自己有着莫名敌意的中年男人进了家,哪怕他真的是讨厌的不得了身上各处的黑泥都在叫嚣着怎么把入侵者给吞噬入腹。 “孙少爷,您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是吗?好,我这就把这些东西都拿下去。您不用动。” 且最好是,不动那被塞得满满当当好像再怎么样等会儿就要爆开的尼龙箱子。 不过少爷向来不太听话,他不爱这地界,两边也是一手一个的就提溜着东西下了楼,“我和利叔先下去了啊,你自己还有什么东西就自己个儿在上面再看一下。” “嗯。” 可蓝竺在下面等待着云逸的时间并不如大个子回答的那么短促,他眼看着那手机上的时间都快要加10了也没见那破破烂烂似五百年前山洞的楼梯口出来自己想见的人…他真是急得腿直抖,一点儿都不想在这个地方耽搁了,免得真忍不住发火人就要疯掉。 关键是给那逼发QQ也不回是怎么一个意思?蓝竺属实弄不明白了,干嘛呢这是!? “利叔,我上去看他一下……也不知道是在搞些什么玩意儿,烦死了!” 少年边叁步并两步的走路,边手上半熟练的打着那十一位数字、想着在接通那一刻自己就要破口大骂一大男人磨磨蹭蹭的在楼上整些什么烂活的上了楼。然后他手刚似讨债的拍那么一下,门开了,露出里面的大个子男生惊着了的面容和在玄关鞋柜上响着的手机……? “啊?你在干什么啊你??还不下来啊!” “我…我前面找手机呢……” …… 蓝竺迷惑不已的表情估计是自己又惹他生气了吧……哦不对,前面那拍着家门的架势,是自己真地又惹他生气了的意思了…………在确定自己还能和对方继续黏糊在一个空间里的云逸自是又回复了正常,又回复了那般畏畏缩缩的模样…… “啊呀,这玩意儿不就在这里吗,你到这边来找一下不就行了?再不,你在楼上喊着我打你电话都行啊,真是,浪费时间。起开一下,我上个厕所。”一个星期的接触已让蓝竺烦得都不想管云逸那讨人厌的逼样子了,但要是想跪的话仍旧绝对不允许的。其随手把放在台子上的手机给人像赏赐什么不值钱的好玩意儿甩去后,就鞋都没脱就踩进去了-他都没怎么他,那他那副作态到底是在干嘛呢真不懂了,“诶,对了,我还看你们这破小区说昨晚又停水了呢,还好咱俩昨天洗漱得早,不然…云逸!!你他妈!!” “我…我只是想那先找不到的话不如接水拖下地好好清扫一番很快的,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谁知道它停……啊!你!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关了……” 两人的话语其实是同时进行的,因而同时话没说完呢就被那突如其来降临蓝竺头身一片的水给打断了-暴躁的如火似雷的漂亮孩子就紧紧握着拳头眼神愤怒不堪的看着对面,而被盯着的刚赶到浴室见到这景象的云逸自是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用手捂着嘴巴…好生诙谐的画面……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急忙拿着挂在架子上的半湿毛巾给人边说好话边擦了个干,宛如妈妈在好声好气的询问着自己宝贝新报的这个游泳班感觉如何。 …… 那么容忍啊…… 这不关乎容不容忍的事儿吧,说到底就是云逸他自己忘记把水给关了呀。且忘记关了就算了,他还像在学校插U盘似的正面不行反面不行的这样换着上花洒下水龙头的开关,那这样如何能不弄得人满头都是? 所以现在蓝竺就裸着上身、半解皮带的靠在沙发上坐等云逸将自己的衣服用那小太阳给烘干。 …… 怎么事儿?云逸不会真把自己所有的衣服都塞到那尼龙箱子给带走了吧?? 当然不可能,只是常穿的装起,只留下初二往前推的东西在衣柜里了。那要知道少爷向来挑剔,当人好容易给他擦舒服了,随后急急忙忙从那衣柜给他找出衣服穿怕他凉着时,他拒绝了。 虫子和织物在时间的作用下发生了不知名的化学反应,那股莫名的味道使得蓝竺在鼻子轻轻一挤闻到的那一刻就说了不可不是么,他闻着都觉得不行了,谈何上身?莫不是在做梦……这要是染上什么跳蚤的可还好。 就总是这样,就光顾着自己了,别人怎么办? 就说现在最主要的,云逸那从开始见到他裸着的那样就算不上正常人的眼神-愣怔一下,随后就是喜爱与欲望不断翻滚着的汹涌。 是了,快一个星期了都,是该……?不该吧。 如果是和女孩子自然不该,他们娇嫩美丽理所应当的被好好珍惜呵护,但是俩个正值青春期的男的… 可也不太行好像。 蓝竺是迄今为止仍想着和女孩子翻云覆雨的,他们娇滴滴的哭泣呻吟谁听了谁不迷糊?而和男的……看过群里的视频,除了叫得很骚,剩下的一切都让他觉得不舒服到非要忘记不可。 讲真,他一直认为自己和云逸谈恋爱的话,和单纯的修炼手活没有什么区别。毕竟他无法带入和云逸滚在一起,甚至最基础的想想与男的性交都让他恶心到无法开启。 而云逸……是,他是有想过和对方这样那样的,甚至有一个还做梦出来了不是?但…那梦实在实在太诡异了,好端端的,他一个哪儿都看不出来女性化的人到最后居然直接长了个最能标榜异性的阴道出来…这、 但他在喜欢男人这件事情上总归是比蓝竺好的,在确定下那股雀跃之情后有看过各种关于男同的东西…那自然,包括做爱…… 真是一想到那漂漂亮亮的小脸蛋儿红红的叫自己云哥哥的时候,整个人心里都激动到舒畅种种不顺。?? 这可不敢给少爷听到,不然蓝竺真得把这壮学长的屁股给插漏不可。 但自然那个怪异的好像狗皮膏药黏在自己身上不放的眼神,可是给蓝竺捕捉到了,他脚一踢在人家正帮他拿着晾烤衣服的右手就叫着看什么呢,你丫想干嘛你,小爷的衣服等会儿都糊了! 本来就是,云逸眼皮一抬瞧着他的时候眼神就不正常,有病一样烦死…嘿,还看! 少爷又是一脚叫嚷着别他妈看我了看衣服等会儿真糊了! 那或许他应该真地好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吧-好看的人啊,是不可以做出那么撩拨人的行为的,是很容易激起平凡的家伙那抹犯罪的欲望的。 这不,温暖的黑色大手,就圈着那被白色长袜包裹着的相较于自己纤细的脚踝了。 “小孩子怎么老是不乖,乱踢人。” 嘿,好嘛,这回倒是不继续深不见底的看,眼回小太阳烤衣服了…可是那手就老抓着人家的脚腕子不放,任凭蓝竺如何动作就是牢牢握住不松手。?? 好吧,他其实也真不懂云逸到底想要干嘛,怪不拉几的,拿了就拿了嘛…反正还挺好玩儿的…… 哈? “你才是小孩子呢!什么话啊真是,好像你叁十好几了一样。” “或许吧,反正任何人在你面前都要长个少说十岁。” “啧什么意思啊你!” 什么意思啊我,他瞧着对面那从来都用尖下巴指着人与人说话,总而言之使得整张瓜子脸满是倨骜的人表情想着…我能有什么意思呢囝囝? “没什么,来,身子过来一下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大个子已然关掉“别样”烘干机小太阳和放手那可可爱爱的脚踝,现在就展开那挂在小臂上的厚实圆领卫衣给打算给人穿头套身呢。 可他从上往下看着蓝竺的眼神实在是太诡异了…温柔中潜藏着一抹过于明显的淫邪,以至于都开始变得空洞起来……就和那幼时猥亵人家的变态恋童癖老师差不多…… 他的肌肉好漂亮啊一点点的分布特均匀,尤其是那两条引于皮带之下的线条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不甚运动的孩子身上,一种有别于女生却又不像自己的雌雄莫辨,云逸好喜欢好喜欢…就像现在前面已被衣服覆盖着的美丽乳头,那抹和嘴唇同源、小巧精致的粉色,也是那么个道理。 但最为甜蜜的果实都不在那两样大个子觉得,因为伴随着那主菜一起来到自己身旁的都是附属品,虽然这么说确实是有点儿不知好歹了。但那犹如万朵玫瑰中最娇艳欲滴的一团热烈到接近于黑的丝绒红色,才是永远的中心,那张脸无论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使惊慌、恐惧、愤怒、欢喜等等,自己都欣然接受,因为早已着迷不已。 其实云逸一直不好意思说,自从见到蓝竺的第一天开始,他就老做着一个古怪但是让人欣喜的梦,且 随着和对方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久,梦也越来越有盼头: 他把自己和蓝竺相遇的日子定在夏末,因而梦境自然也从夏末开始。 但或许是本身这个梦就特别奇异吧,里面的时间也是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的-自然不是一做就能和蓝竺在一天之内携手并进、白头到老的,可也不是和现实同时频率一天一天的往前走。反正就、是有时间的流逝变化,他从对方的衣着与面容能大概感觉的出来,但是这种正正好好符合细水长流的东西实在是太微小了,恍惚之间竟然也会使一直陪伴在那个人身边的自己觉得陌生。 但总而言之,事情的大体走体走向是棒的。 到时候就是… 云逸已舍不得继续往下想往下猜,他想留着那时的自己去感受那时的美好,因而现在… 更是要好好把握住当下。 可他刚想亲呢,该死的电话声就响进来了,那肉乎乎的巧克力布丁脸就被两根白皙的手指掐的好像要脱骨了往旁边去似的…… “喂?怎么了?什么?没带钥匙??我去真是,几十岁的人了……行行行,你先回去吧。嗯………不,不用后面再来接我了,我和云逸中午的时候就去市中心那里随便逛逛就好,等到点了我再打电话给你来接。嗯,好的,拜。” 语毕之时,那用老大劲儿弄得人口水都要出来的手终于撒开了,然后抱着臂望向右方。 云逸在有些时候主动得真是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这人真是,这就主动啦?也不知道谁以前背地里骂人家不给自己亲的女孩儿是假矜持…… 但,是的,靠努力得到好成绩的孩子或许总是执拗的因为他们做事情讲究水滴石穿、持之以恒。一句话就是在可以允许的情况下,想要的就必须揉进怀里,就如前面才被掐脸警告过的云逸。 他就是想要亲他的甜囝,怎么了? 大手看着粗粝却是极近温柔的慢慢慢慢把那割地自己疼痛的尖下巴给转了过来,然后…那厚实柔软的犹如烘烤奶茶颜色的嘴唇就吻住了那颗明明显显的樱色唇珠,张开伸出舌头舔舐的那一刹那,云逸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想着会不会爆出什么甜蜜的浆液来。 整套真是如狗般确认,面前这个好看到已完全不属于和自己同种的人现在,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呢。 嗯,全部都感觉到了,那抹柔软至极的娇嫩粉色。 也终于,可以好好的慢慢的轻轻的柔柔的进行外人眼中正常的亲吻到底该是什么样子的了… 嗯……好甜,蓝竺乖乖安分不吵不闹的时候最甜。 但其实他云逸喜欢吗?不是说那种喜欢,而是,一直最喜欢可以到两人生命的尽头的那种吗? 才不会。 他对自己痛一点儿,自己就会越鲜活一些。? 可也不要太突出,低调为主吧。 算了…… 当然只是这时的想法算了,他手上揉捏着人家下身的动作可不会停,且还在那轻轻呢喃着囝囝好大囝囝好硬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啊,这、他不是说他要那个人家的吗,怎么…… 资料上说了,先服侍好受还是什么0的话,会有助于后续工作的进展的… 哈,哈哈,哈哈哈。 真会给自己做准备工作。 但蓝竺说不行就是不行,他无法带入就是无法带入,牙齿一咬就把那还准备一直不放着他在那唇齿相依的人给弄疼了,致使人家无力后就轻而易举的推开,“你干嘛!!不行!疯了啊!” 大个子明显一副被震惊然后受伤了的样子…是的,然后就惯来的可怜巴巴看着他…… 可他都做出以上那般举动了,鸡巴却还是硬着的,且饶是半勃,也能把贴身的黑色裤头撑出一个不小的弧度。 那请问他前面是在想些什么? …… 云逸的嘴唇是如自己说了很多遍的厚实好亲,而其他的、他以前会接着这个样子的吻去想的后来的一切,到这里就卡壳了…当对面白皙柔软的女性身体,变成了自己现在面前闭着眼入了神亲着自己的平板硬实男生,他…真来不了,虽然硬是硬啊,就像他一生气的时候鸡巴也会硬,但那和想要做爱的情欲是不一样的。 他清楚的知道这里面的区别。 可云逸不是别的男生,他是他的男朋友,那既然作为男朋友,有情侣关系的存在…是不是就能稍微放宽一下标准? 瞧瞧,那家伙被自己对得可怜死了,两只手在那想伸不伸的…… 他一下想到自己其实什么类型的女人都吃,只要脸蛋漂亮身材好,管他什么人种呢……反正云逸的那个胸和屁股那么大,穿着衣服裤子的时候总是鼓鼓的好像哪里缺斤少两了似的,有什么不可以!长得也过得去! 那他以后完全就可以要求那家伙穿着什么符合自己高级审美的情趣内衣在那乱扭呀对吧!! 哪里都肥嘟嘟的冒出来!! …… 天老爷,那鸡巴经他那么一想可了不得,两双眼睛之下更起来的厉害了。 不知道自己早已在他人脑子里被肖想成个脱衣舞男的云逸自是要包住那生命的律动,来为自己的性福而努力…真的好大啊,自己能那个他吗?够吗? 够什么够,这事儿从来轮不到他说话。 “呵,你怎么那么熟练啊,我还以为平日不近人情的学生会主席什么都不懂呢。” 正在用舌头舔着那蓝色动脉的大个子闻言立马就脸热的不行了,轻轻用牙齿咬了一口那细嫩的皮肉表达讨厌后手上动作就更、迅猛了一些吧,手加速摩擦着那头边上的一圈儿和底下的那好似菜市里质量最好的无公害鸡蛋的阴囊…以至于摸着摸着不到一会儿,就不敢再怎么下手了…… 是的虽然都是肉,但是他老感觉蓝竺和他的不一样……太那个什么了…………他隔着内裤碰着那前面的地方都十分明显的感觉比自己的要大了一圈,那,该是有多可怕……不要不要,谁说大的一定要在上面,不管了,这样自己会痛死的。 嘿,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惹得少爷就侧眼瞄着出神至呆掉的壮学长一看:这家伙怎么就只知道嘴巴动作,手上就一点一点似抓娃娃机的爪子动作慢悠悠的,干什么呢。 “你就光打算在那跟我隔靴搔痒呢?行不行啊?你平常撸鸡巴就隔着裤头撸的啊?” 可随即,说出这话的蓝竺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老手的嫖客,准备一步步教导这新来的小雏妓该怎么服侍男人……这不想着想着自己也出神,而后突然回神一看他和他的那动作-一个就靠在沙发上等人伺候;一个就双手并用左碰着他鸡巴右碰着他侧腰,嘴也不停歇的在那一直亲亲又舔舔着身上各处,还顺便江南水乡软软糯糯叫着他什么都有的这一整幅光景,实在是… 哟,怎么自己硬了都不叫我啊。 “啊…不要……别…别碰我…囝……啊…” “怎么?就许你这样那样的碰我,我不就刚拍了一下吗?不行啊?” 真的啊,那家伙怎么回事儿,明明都感觉到自己裆下一凉终于要伸手进来后,他才这边这么解开裤腰带对着那也老硬老硬的玩意儿拍那么一下的。可云逸马上就缩回去了搞得跟他妈个什么……操!一个男的叫得那么骚干嘛啊!! 想着少爷就忍不了,那股要对人施虐的暴躁基因就往后摸着了-对,就是那丰厚的屁股那么一掐,体型壮硕的大个子就更是靠在他肩颈喊得更淫了。 “嗯…不要不要……好痛啊囝…屁股肿了穿不了裤子了。” 诶呦喂,那就这模样还想当1呢,别人是不知道的,但碰上蓝竺,上下八百辈子是不可能的了。每一世,他必然都是会被人家干得是七荤八素,逼都整烂乎了难受的要死路都走不来。 “痛个屁痛,你要是真疼就闭嘴,别在这儿给我瞎发贱,听到没有!”诶,干嘛干嘛,怎么这也能凶啊…可却让云逸靠人靠地更软了,声音也是绵绵的像白糖似的腻。然后这本来就爱有点儿那什么的少年控制不在了,张口就是,“妈的还穿裤子呢,你以后在家里什么都不准给我放身上,奶子和大肥逼全都给我露出来!不然我就用皮带抽你这条不听话的臭狗!”??? 嘿!!还好意思说别人说乱七八糟的,他自己就…给他一巴掌就知道厉害!! 但其实向来讲究体面的少爷已然认识到自己前面吐出的那番话好像是有些不对的了,刚讲完两秒这样呢,就闭眼轻咬着自己嘴唇说了声操…这也太流氓了不是…… 他妈的他怎么搞得,一下就像那些个黄色网站里男主好容易得到其中之一的女伴,却开口就是这些怪话犹如傻狗般的低俗……不行不行,可不能再这么粗鲁了。 可某人爱听啊,这可以看得出来吧??他就是喜欢少爷日常生活中除却自己的那副不把人当人的傲慢,并且尤其中意人家在性爱中扮演着一副高姿态的角色凶暴一些的,像垂怜蛆虫般的对着他,因为这样就感觉…像是被有人注意到了一样…… 可…他不是说不要太…显眼吗? 他也不知道了,好矛盾啊,怎么办,要疯掉了… 疯掉了, 疯掉了, 疯掉了。 毕竟只要就这么一靠近,他的腰椎就像被抽走了的海洋软体生物找不到然后一处依点……那如何能不需要侮辱性的词语来提醒着自己是一个不配得到任何宠爱的贱货? 但就从那句臭狗,或者说从梦里蓝竺骂他是个骚逼的时候开始,云逸就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也能从这些脏话获得些许快感,完全就对应上了。真地只要是和这个人,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做一个肉便器都好。 啊,他妈的不是前面还信誓旦旦的要做在上面的那个吗!!怎么?! …… 难怪,他不敢让蓝竺碰他,这一碰身体里的黑泥直接涨满整间屋子了,即,这家伙的精神状态开始似梦中的蓝竺那样不正常了,在人家肩颈处笑得特别天真的开心。更别提少爷的手指对着自己的狗鸡巴头那么一掐, “啊…不要不要……囝囝呀…蓝……臭狗的鸡巴好痛…” 啊…这……嗯,以后也都会是这样的了,百分之七十云逸自己叫出来的,剩下的百分之叁十是这家伙如何发骚扭着个肥屁股,招惹的人家真忍不住骂他是个只知道吃鸡巴的贱货出来的。 可本来蓝竺只是想提醒着一下其别忘了用手伺候自己呢,上帝视角的观看下他可是在云逸软了身子,想七想八转变各种的同时给人家好好玩儿了个够-怎么上下滑动揉转着阴茎,怎么用食指侧边有规律的摩过龟头背,怎么将薄茧一下一下擦着马眼诸如此类自己平常打飞机会获得快感的东西,他都给那讨人厌做了啊。到底长得还挺大的啊,有点儿玩头。 谁知道丫只晓得享受发骚,那可不得敲一下金锣? …… 可惜这金锣的攻据点不是很对症下药龟头一掐,好嘛,别看他叫得哼哼唧唧的那又骚又贱的样儿不要不要,其实都爽死了。泪眼模糊之际,就见着地下的黑泥不停翻滚着一会儿后出来好多个自己的形状,就、是自己的体型但就没有脸。 他们散布于蓝竺各种裸露出来的地方。 就在手碰上那吓得自己不敢再如何摸下去的鸡巴瞬间,即刻吐出一条条舌头肆意侵占,待仔细一看居然和平共处着这光的一切: 他现在承认自己就是条狗了又如何,因而如果有人胆敢靠近他用尿液标记过的东西一步,绝对一口一口的要咬死至牙缝里的碎末残渣。 “啊…囝囝的鸡巴真的好大啊……握着粗粗的…好有质感……” “嗯…你也不差嘛啊……臭狗长那么大鸡巴干什么…啊…操……你他妈你又操不了逼…呼……啊…”腰椎微麻至把那好看的犹如秋水的美眸都给闭起来再张开的愉悦,让少爷又注意到了他为什么要和云逸做这种事儿的其中之一原因…那个丰硕肥厚好像他妈屁股长上面的奶子,操你妈神经病吧,一个男的长那么大的奶子干什么鸡巴玩意儿,就他妈贱货发骚! 好嘛,这种又惹得他上火了…“臭狗,把你衣服给小爷叼起来别他妈就只知道靠着我了,要摸奶,快点儿的!”当白皙柔软的手掌先猛扇再紧掐着那缠绵黑蜜的大奶时,双方都是满足的,尤其是那谁谁鸡巴一跳跳那精就出来了,“妈的爽死你个骚逼贱货了是不是?竟敢直接就射到我手上来,我他妈右手不就随便碰碰你那肥奶吗?这么大气性是吧?是不是!问你呢!是不是!!骚逼臭狗!” “是!!是!!!囝囝别掐囝囝别掐!!臭狗好爽!!囝囝掐的臭狗奶子好爽!!!!啊!!!” 就从那一下拔高了的声音听着,该是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少爷在最后问着那几句时怎么虐待人家奶子的动作吧…… 现在更是有意思了,又扇又掐还不够,蓝竺就他妈用指甲去拧着那本就天生肥大表示淫骚的奶头去玩儿。 “嗯!!!不要不要!!!痛啊囝!!!啊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奶子坏了…啊!!!!奶子要给囝宝玩坏了!!!!” “知道了知道了,他妈的瞧你那副贱死了的样儿…妈的你这臭狗是不是没有不应期啊?又他妈鸡巴硬了是吧?嗯?问你话呢,答!” 是咯,蓝竺本就厌别人不把自己当回事儿,譬如问东西时像他妈个哑巴似的不答他最烦了。那现在更是,他那欲火向来不分家的,手都他妈掐白了那黑奶,讲不定明天穿衣服的时候真成他妈一边大一边小了。 再者,怎么刚射摸着一下就又有点儿硬着了,什么道理啊这是,欠! “啊!!!!有!!!臭狗鸡巴硬只是因为囝囝掐臭狗的奶子太爽了!!!!啊!!好爽好爽!!!!” “爽是吧?那我可得再提醒你一下,再他妈敢射我手上一回,我就把你鸡巴给在地上用鞋尖旋烂了我跟你说,听到没有!” 鞋尖?旋烂?鸡巴? 这叁个词放在一起,瞬间给早已脑子不正常的云逸开启了更为诡异的二人内里关系的联系,啊嘻嘻嘻…鸡巴……鸡巴会被囝囝踩成干尸嘛? 啊,不对,不是的,不是干尸,就是一滩被支配者践踏碾压过的烂肉,其中的内容物早就因为暴行而被挤出组织开外踩碎了。 可他的灵魂此时却从那副分裂的景象重生,从那泥状物体中长出一个个嘴巴发出大舌头般就像那时他在医院时候的笑声,需要着更多更多,好多好多。 这一切都是因为蓝竺,想着最后,自己会化成本来都样子,一张深渊巨口,把这孩子给完美的吞进肚中保藏。 …… 更疯了这是,更疯了,云逸的嘴角已笑得不能再开,因而嘴里的口水早流得到处都是……但蓝竺自然不会低头去看那家伙的古怪,他这时只想着自己舒服了。 可…现在不看,不快速的脱离,那般已然称得上是畸形的爱恋,往后一辈子,都会缠着他的。 “啊!!臭狗想要!!!臭狗想要囝囝踩臭狗鸡巴!!!求你了囝囝!!!踩我踩我!!!啊!!鸡巴头痛!!!” 因而本以为自己到那时真与人家做时,各种反应不会那么激烈呢。就、沉稳一些,像自己打飞机一样时,除了最后快感登顶精液喷发他实在忍不住叫出,该都是比较安静的。谁曾想,又是和梦里一样叫喳喳闹呼呼怪里怪气与日常毫无相似程度的声音了,那么的渴求到淫贱,完全就把持不住…和喜欢的人做那样的事儿的话,真地真地好舒服…… …… 蓝竺终于发现倒在自己肩颈这人对于性癖的不太正常-他本意就是想真警告一下人不能再射他手上黏糊糊的受不了,谁知道这人还跟自己来劲儿,那他就真捏了啊…然后……怎么会有人叫得还那么开心?云逸依旧喘得软软的厉害。但如果换作是他,他一定得把那掐自己鸡巴的人给砍了才行。 所以这回他低头去瞧了一下,不是很让人乐意见到的模样…但那家伙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脸,绵绵的叫着他囝囝的时候,他又想不得太多了……云逸好乖,这几任里没有人比他更听话的宝贝儿了。 听话?但愿如此。 “妈的,神经病啊,踩什么呢…你用心点儿撸听到没有,别他妈那么自私一天到晚就想着自己的鸡巴了。” 自私…丫点谁呢……可云逸是真地听话的,见侧边的好像确实不是很好操作后,人一下跑对面茶几上去先把那根玩意儿全部从内裤带出来,然后双手上阵就撸人家鸡巴去了-老早就想这么做了,大大粗粗又滑滑的阴茎像冰棒似的特好玩儿…哦,不对,不是冰棒,冰棒才没有这么热呢,而且也不会动着屁股把头往自己手心里送,又烫又黏糊的坏死了……哦当然,这家伙从一开始就不仅如此还把衣服给脱了的,就引着那好看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摸才双手在那玩儿得不亦乐乎呢。 …… 所以从来都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他蓝竺就爱那种别人在自己屁股尾后头跟着让自己都开始烦了的样儿,自然只能是自己喜欢的…不关乎自尊不自尊的事儿,毕竟谁会拒绝这世上对自己多一份的好呢?况且…他现在也那什么认了就爱被别人捧着的怎么样,他理所应当的!以及他又不是不会对自己选定的别人好,不然他现在就按着云逸喜欢的把人胸又揉又挤,对着那原本该十分讨嫌的肉玩意儿又撸又掐的干吊呢? “喔…要嘛……囝囝要嘛…囝囝对臭狗最好了…就踩踩臭狗的鸡巴嘛…嗯……啊…马眼好涨啊…啊……囝囝…那囝囝…再…再掐我奶子嘛……贱货臭狗想要…想要…嗯……贱货臭狗想要吃囝囝的大鸡巴了…啊……马眼!!!” 啧啧,瞧这说话颠叁倒四的,都魔怔了都。 “你真是,别乱叫了啊!想要个屁吃屁啊!”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再多疼我一点儿好不好?” 云逸又不再安分了,且这回也是动作大得离谱-长腿一跨就坐到人身上去了,手也乖乖地搭在人身上,那大黑狗眼水润润失真了外加撅着个厚嘴唇的样儿……他真地太会太会撒娇了,因而蓝竺想着自己不如就答应这个神经兮兮的… 他还没从那软玉想完,一向爱亲的厚嘴唇就贴上来了…绝情至此丝毫不给予思考的时间。 人家绝情?他蓝竺自己不坏?在亲吻落于自己嘴唇上的同时,那早就摸好肉屁股的手就又开始掐了-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人,哪里什么都好可爱,就…嗯,喜欢。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但是我可得给你提个醒,你要是真舔了我鸡巴,以后咱俩都这样了啊……我可不能给你碰后面听到没有!要是让我发现觉着什么了,姓云的你他妈就完蛋了!清不清楚!” 正从美人身上滑下一点儿,与对面一起再解开些许皮带以便等会儿更好动作的壮学长愣了一下-他边思考着那一段让人迷迷糊糊的话语,边注视着那白皙如玉漂亮脸蛋儿侧边愈来愈明显的两抹红晕… 依旧什么都没说,甚至什么都没表达的意思继续往下滑,直到自己跪坐在了地上把那终于得以见到全根的鸡巴给从裆里掏出来后,才嗯了一声: 这不是早就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么,干嘛老去问那么多呀! 随即那大嘴一开就将那好像真捅进去不呛死也出个好歹的龟头就含进去了,嗯…那颗玩意儿顶着他上牙床进进出出的时候真是特别怪,太硬太热了,怎么长那么大根鸡巴像新拆的大管牙膏似的鼓的厉害。不过还挺舒服,嘴巴痒痒的让他还想再吃多一些。嘻,当然鸡巴味儿也好闻,蓝竺身上惯来的沐浴露和香水,外加下体该有的腥臊,晕死了。 想着,那头离人家阴毛处又近了几分,随之分泌的口水也已多到兜不住全他妈流出来了到处都是,但最后皆落于黑泥所形成的人身身上。 云逸产生又吞噬。 …… 老不争气的东西了。 于是乎那是一种连看遍黄片的蓝竺都理解不了的迷恋-怎么会有人一下就把那鸡巴给要吞光了的架势呢?又不是专门为了刺激性的黄片儿演员。但就是那要一口吃光却又没给自己带多少快感的生涩口技,那种反差,也足以让少爷疯狂了…… 你男朋友在床上就是个骚货,就是个婊子,这辈子第一次吃鸡巴就要学着人尝过万八千次的样儿在那发贱发的紧,恨不得一鸡巴捅死他拉倒了。 以及,蓝竺以前自慰的时候那些个比较夸张的意淫想象: 瞧瞧瞧瞧,还吃!都他妈晕头转向的要吐了! 雄性啊… 自然。是的。云逸不知怎么现已全部忘记那网上是怎么教人口交的技巧的了,就单纯凭借着脑子里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本能,一直往自己嘴巴里探寻一直舔,认为越深就越爽快…可男的鸡巴虽说可能会比较敏感一点儿,但大体和女性阴道是没怎么变的。 因而如果要有让对方想射的感觉,该是对着龟头怎么怎么用舌头猛攻的,但现在这个…不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能怎么怪呢? 毕竟云逸再喜欢再爱蓝竺,现在服侍的也只是人家的鸡巴呀,自己的还没怎么着落呢对吧?那能怎么好好的去想到底是该怎么样… 那他这时候不得顺带着用右手将那鞋给脱下来了么…… 啊?? “你…啊……嘶……啊…你干嘛啊你…喔…多舔舔龟头宝贝儿…啊……” “嗯…嗯……我舔地囝囝…嗯……很舒服…嗯…是不是……嗯…那囝囝也要让我…嗯嗯……舒服了好不好…啊……鸡巴好大啊…嘴巴酸死了要…” 说是这么说,可另一边手下把自己鸡巴完全放出来的动作一点儿都不慢。 当然包括脱掉白袜的动作。 甚至,莫名其妙的,吃鸡巴吃疯了好像都要回到口欲期的男生在这个时刻居然脱嘴了那玩意儿,就侧着头把那好似羊脂玉雕出来却又有花瓣柔软生动能摸到细微青筋的脚,给一点点移到自己丑陋不堪直冒淫水的黑红肉棒上了…细嫩的脚趾只是轻轻那么一点,他的马眼就酸胀不已。 “啊!!!不要…啊…………好爽…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爽……嗯!!” 脚底在自己的操控下又踩了两下,他就已然缩成一团无力的倒在人家胯下了,连本来该握着鸡巴的手也撑不起,让那被自己舔的油光水滑的柱状物就对着脑袋咣一下的砸下来……一切都好近好近,他觉得自己甚至都看到蓝竺鸡巴上的青筋内血液流动的模样,真快啊,那么激动…… 他自己也是,好激动,被人家脚碰那么一两下就一副要丢盔弃甲的没用阵仗…… 而蓝竺这边则是在人家叫的第一声人就傻了…他真没有那个印象看过用脚去玩儿女生的逼的黄片儿的啊,这、这、云逸到底想用他的脚干嘛啊!! 少爷又羞又气的,对着那结实的腹肌就一脚过去。 “你!你他妈你疯了啊!!不好好给我口弄我脚干什么!!” “啊!!臭狗…臭狗都说了……想要囝囝踩臭狗的鸡巴嘛…嗯……囝囝别踹了…臭狗肚子麻麻的…想要……啊…” 好嘛…… 被弄得迷迷糊糊的云逸抬头,就见人家依然一副有气不能发的暴娇样儿在不高兴,星月双眸里尽是升腾的火焰…然后腰那么一弯,大屁股那么一撅的把茶几推得磕磕绊绊直响后就开始表明忠心了: 先亲了一口在脚背,随后就是对着那一大片区域由上至下进行舔舐性的侵略阵地,从每根脚趾到每列趾间,吃得对面的人那叫一副脸红到不可思议。 可这当然还不够,那白净的脚底如何踩在他的脸上,他是如何用舌尖一点点钻着那最为柔嫩的脚心时才算堪堪结束…… “我…我会对囝囝好的……会…会比对自己…比对囝囝的脚…还要好上一千一万倍…所以……囝囝可以疼我一点点么?不多,一点点就好了,我好爱囝囝的,好爱好爱,特别爱…” …… 不…不啊……不要啊这… 蓝竺现在真地什么都不懂,自然是想顺着他喜欢云逸的本能答应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嗯又惹得大个子癫狂-就敢直接边口交回去顺着鸡巴上面的青筋吞吐,边用那脚踩着自己的鸡巴运动。 两边一边比一边用力, “喔!!!痛!啊好痛好痛…囝囝再用力踩我!把我鸡巴踩爆!!啊…啊……不行了…嗯……嗯…鸡巴要插死我了……嗯…大鸡巴插死我了……” 不知道什么怪异原因的云逸又哭了,且哭得失神。但他从来不停,任由眼泪鼻涕口水混交着,然后一起流到那茂密的阴毛中湿润着成一摊枕头将脑袋搁在上面以来进行别样的休息。 因而使得蓝竺第一次温柔下来,用手轻轻摸着那在用舌头一点点勾勒自己鸡巴上的青筋的学长头发,“慢一点儿…啊……干嘛呢…嗯嗯…对,把蛋也给我照顾一下…呼,嘴是真他妈骚……你说你怎么平常好好的一个人到这种事情上比我还要躁动…嘶……” “嗯…太爽了……嗯…自己撸鸡巴的时候……嗯嗯…没有这么…啊!用力用力!啊啊啊!痛痛痛!!没有这么爽过……” “爽还是疼啊你到底是这么奇怪…嘶……说!!不说我就真自己踩你鸡巴上去了啊!” “嗯…………不知道啊…啊!!!!!不要不要!!!!啊!!!鸡巴坏了!!!!” 准备绝顶的少爷此时也懒管那么多了,反正他自己爱听别人痛呼云逸也比较喜欢这种感觉的话……他从今往后就要按照自己的节奏来了啊,这不脚再那么用力的往人鸡巴和肚腹踹那么几下,温热的白色液体就直对着他脚心刷一下的就过去了…嘶,不得不说,和那家伙舔着自己脚的时候有点儿相像啊,都他妈贱。 以及自然,云逸高潮之时那喉间无意的紧缩……蓝竺真忍不住了,他就真当人家脑袋是口交杯还是什么飞机杯了,双手动用着那已然无力难以本人抬起的脑袋再往里面操了两分钟这样吧,脸上边边角角能出颜色的地方全部都开始泛红… “啊…啊……嘶……嗯…啊……我的天啊…啊…嘶……” 他的第一次口交就这么交代在自己学长的嘴里,别样的舒爽畅快。 那那个安然接受他暴烈撞击的人神情姿态,将会在以后一次次的性交中总是伴随在脑海不断的涌现……吗? 会的吧,第一次的东西总是难忘的。 犹如云逸,他再一次却好像又是第一次的喝到了咸咸的豆浆,因而真的是累到少见的懒惰。所以那侧趴在人家的腿上而无法完全流入口中的精液是他怎么也藏不住对对方的喜爱,哪怕,将其映衬的是如此疯狂丑陋。 热死了,明明都算冬天的时节两个人彼此出了好多的汗,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一阵明显的滚烫滑腻,热死了。 窗外的小鸟儿第一次飞到大个子的家里来,它边叫得清脆边追逐着地上那不断变换的光斑,那么的活泼,那么的可爱。 -- ⒫ò❶㈧ɡν.νιρ 春意寒起 “囝,我们要去哪里呀?” 壮硕的男生在第不知道多少次心中闪过疑惑的念头后终于问到-这一路以来不断变换的街道风景,属实有些陌生了。眼瞅着好像是要往自己那八百年没见的外滩动着的架势。 是的,本地人谁去那地儿呢。去了也不知道要干嘛。 “都说了寒假换个地方住住。还有啊,由姨不是回去过节了么,这里比较方便。” 是吗,不是才放假么…… “哦…………那你们家在这里有很多房子吗?” “不知道。” …… 话说人是怎么能做到下面边紧抓人手不放,上面却又一脸毫无表情回话的…这使得云逸忍不住的犯浑了些许,又主动离得更近,将头轻轻靠在人家的肩上…… 好嘛,这蓝竺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一下就要在车里跳起来,美目放大的就那么盯着那先愣怔然后嘴唇撅着点点表明不开心的学长看。竟惹得在前面开着车的刘利都有点儿分神。 对呀,明明都已经做过那种亲亲蜜蜜的事儿了,现在这表现是搞哪出?再说了,这种根本就不算多么过火的举动他俩在老房子那里也不是没有做过啊,那干嘛这么大反应嘛! 云逸这么一想就越是不解,“干嘛?” “你…那什么安分一点儿!” 诶,干什么呀,白玉似的脸怎么又红了。 “我怎么啦!我怎么不安分了!” “在车上就好好坐着,野什么呢!” “我才没…就野……!” 汽车已然行驶到了目的地,因而刘利就适时打断了二人日常这些你说东偏南我往西偏北的,在他看来所谓打情骂俏的斗嘴情趣。到底他本来也看不得自家被当成宝贝含嘴里怕化,捧手里怕疼的孙少爷给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野孩子糟蹋了-万万不能够的事儿啊! 可、χsγцsんцщц.©оℳ(xsyushuwu.©oℳ) 正谈恋爱的俩人哪能管得了这么多啊,见天心里就念叨着呢: 一个自是不必说的,每每是要读什么东西出来的时候只要蓝竺在场,定会舌头打结提到人家的名字。简直就奇怪。 一个就更是不知道该怎么用合适的词语去解释清楚…他对象的数量肯定是不少的按照这个年纪来看,但是就从来不会像如今这样似的,有时候得了一些不太好自我掌控的“发呆”闲空的时候,就拿起笔在上面一遍遍书写着直到让自己满意的两个人的名字。 蓝竺和云逸,云逸和蓝竺,美丽的孩子从没觉得两个人的名字放在一起时,居然还挺能入耳。就像自己叫着那人名字的时候也是,那么自然的都可怕起来了。 他知道这一切是理所应当,但是,还有那么些许的不确定以及未知……他怎么就和云逸到这种地步了?况且,这才多久?估摸着也就一个半月吧,应是不该的…… 谁叫他们这一个半月下来真是如胶似漆,哪怕不是同年同班,平常这小学校和又同在学生会担任职务的原因,接触的地方再少能少到那里去?都不好说五次上厕所,叁次俩人都能碰见。更别提,他俩放学过后真是真正黏在一起腻乎的-那这么一搞,神仙也耐不住悸动,何况蓝竺嘛,显然不是那种冷心冷情怎么捂都捂不热的茅坑烂石头不是。 他知道平日早上他一起来冲凉的时候云逸也要起来了,自然不是鼓捣早餐因为由姨的存在,而是那家伙真地可以把牙膏挤好、水杯装满以后在外面拿着浴巾等着帮自己擦身子。 他当然也知道有时候周末不出门爱赖在家里和床上时,是谁拿着温热的毛巾轻声轻语的对他说着囝囝起床啦不然太阳公公要晒屁股了、这种幼稚的要死的话语给自己洗着脸,完后一个啵就笑嘻嘻的印上去了。 他更知道向来在学习这件事上认真的学长在提前比自己做完题后,那双宽厚的大手是如何运用着合适的力道给自己按摩着肩颈和脑袋的,使他总是能从那烦人性极高的单调作业冷静放松下来。 他从以上这些只是其中一小部分他这辈子都学不来做不到的伺候中,感受到了一阵阵诡异的舒服。 废话肯定清楚这种行为不太对劲儿,但是…对吧? 一个男的怎么能有这么乖!?乖死了!! …… 人都喜欢把话说太满,毛病。 “我………………靠……” 随着电梯内液晶面板上数字不断增多至最高一层,然后门打开露出宽阔客厅里别样却又和谐的装饰艺术风的家具的时候,云逸惊的不能再惊,愣的不能再愣-他真地一直以为蓝竺家是普通但事儿比较多的有钱,因为开着的车和住着的房子都没有想象中的富贵却配了一个兼具所谓管家功能的司机。 可如今那么一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那同样的刺地人眼睛都要睁不开的橙色光芒,云逸觉得自己又要一头栽倒晕过去…… “啊哟,不得了啊,我们上海的房价现在真的是…新闻都说了外滩那一片住的又创下新高,一亿多呢!” 那是中年女性在看热闹时的专有语调,云逸当初也只是随口一听,没想就记到了现在。 那瞧瞧这他现在脚踏进来的地界,还是两层的…… 不行不行,壮硕的学长甩了甩自己被无形之锤猛砸过的脑袋,头昏眼花的,啊… “不是诶,你怎么回事儿??怎么一到我家就晕呢?房子恐慌症啊?” 蓝竺倒是没如第一次般轻巧,一巴掌对着懵懂人家的大臂甩过去致使人都要往下摔以后,就滴滴哒哒甩着书包飞到沙发上似半边瘫痪的入座了…他用手作枕头放于脑后靠在绒布的样子是那么的惬意,好像天生就是做惯了这般享受、等人服侍的少爷样儿。 “这也…真是你家的房子吗?” “嗯?怎么?你不喜欢想要挑别的吗?利叔那好像是有一个单子的。顺便啊,咱前面住的严格来说不算是我们家的,在我爸名下的。” “啊…这样的么……” 可他男朋友本来就这样的,不是么?比如那晚上刚进那二层楼的小别墅呢,丫也是鞋这么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然后把书包和自己就那么甩着飞向沙发……云逸一下真是傻了,这怎么、和在自己家的时候不一样啊,更别提第一次来自己家时的蓝竺居然能有那个耐性蹲下来整鞋子?? 不过也是这样的时候他才发现…豆芽鸡崽的腿还挺长,那被大大的沙发包裹而显得娇小的身躯下居然能架起两条腿在地上随便晃荡着。因此随而露出的跟腱属实锋利尖细,每每一瞟,弄得自己就想冲过去火速把那白色袜子脱掉,然后…??啧。 当然当然,现在还是不要的好,毕竟…他惯来的帮人收拾好鞋子以及摆好书包后,就像个巨大版的抱抱泰迪熊手臂一圈就挂在人腰上了-好开心,好开心,我和他,我和你,想着头一抬就对着那要戳死自己的白下巴亲过去了笑呵呵的。 这份欢愉自是也少不了蓝竺的,他胡乱摸了一下那短硬刺手堪称杂草的黑毛以后,就muamua了几大口上去-假期空出那么多时间,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事儿呢! “囝,等一下我们要干嘛呀?” “啊…我前面就一下想着回家了都……随便你啊,咱们去外面玩儿么,还是在家里?” …… 去外面玩儿??那个谁怎么就还好提啊??自从上回他俩在商场逛了逛某人说随便看看有什么喜欢的东西要讲,然后过了十几分钟就拿出信用卡为一对镯子刷掉他认为根本不值的四十来万的时候,云逸是真地吓到了: 蓝竺一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俩镯子至于花这么多钱么! 可他越是震惊,人家就越是平静。 真的好像人肉ATM一样面无表情的在那输密码签着字,甚至在人销售小姐说完您稍等片刻我马上把手镯包装好后,还在那眼珠转来荡去张口对着自己什么看来实体店的东西真地是不怎么样,下回上新的时候我把他们给叫到家里你看见想要的就拿吧。 这就算了。 后来他俩又在蓝竺的撺掇下买了什么衣服裤子鞋的,又花去十五来万好像是根据自己的记忆心算…在那宛如做梦的时间中,不知怎么云逸开始记起这地方似乎就是那次他来领眼镜儿的商场,而他家囝囝随便一刷几十来万的地方就是那次他眼一瞟什么C开头的珠宝店,好像是Cartier吧?还是Cartiar?他记忆又模糊了。 以及上楼后有一家店铺的工作人员莫名与自己对视相笑时,他才发现是那个温温柔柔要给他打包下午茶的店长。 好奇怪,明明自己那么喜欢那种肆意挥霍的感觉,怎么却越来越觉得身体发抖、尽是冷汗、眼冒金星诸如此类的东西在一件件显现…… 总而言之,云逸可不敢再让蓝竺张罗着什么出去玩儿了,哪怕其中的原因是那般的复杂…… “在家嘛好不好?我就想和你在一起,两个人的。” 那副乖巧的模样实在深得这讨人厌的心,他樱唇一嘟就对着那大脑门子亲去-自是不可能像大个子那般心理敏感的,更别提是在钱这个最微不足道的事情上。 所以他是真瞧不起那些个营销号在那说什么真爱是根本就不能用钱来衡量的,一旦掺杂的话就变味道了,恶臭了,平平淡淡才是永远的王道这些傻逼话语…这不全他妈胡说八道么!穷就穷,抠门儿就抠门儿了,哪来那么多烂吊废话?喜欢一个人就是理应要给人家花钱的,开心着呢。 虽然他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对于那家伙的喜欢已然超过任何一位前任了,定义成偏爱也算不得过分…到底蓝竺还是自认舍不得在不是自己的身上花钱的,因而送的礼物少说有超过十万的,且一般都是在两叁万间徘徊,除了香奈儿的正包。可这回…他就莫名其妙的想要人家穿戴着自己挑好的一切,借此展示着这是我家东西的那种小小得意与威风。 他自己的也是第一个的,人形宠物。 想着他准备要对着那厚嘴唇亲上去的时候,好家伙,手机响了…… “喂?嗯,好,你让他上来。” “嗯?什么啊?利叔没有钥匙吗?” 那眨巴着像狗一样黑色且湿润的眼珠的模样,怎么可能不招人亲? “不是,利叔不住这边,他还是回老房子住。” …… 真正意义上的两个人独处?! 这可给人形犬激动的,嗷一声就把少爷给扑倒了两个人在沙发上滚来滚去打打闹闹。 因而其实真正做到电梯入户的话,好像也并不是有多么的好呢…… 抱来一大纸箱的送货工就在客厅那里看着两人嬉笑的场景怎么着都不是……再兄弟也太亲了吧…… 好在两人都及时听到了,尤其是蓝竺眼睛往那地方那么一瞟,火速就上手边拍边推的把人给弄开起来了。 “呃…昂……蓝先生,您的东西我们已经装好了。那请问您是要放在哪儿呢?” 对方那番公事公办的态度属实让蓝竺觉得有一些些尴尬,他边抬着下巴颏命令人把东西拿到茶几上边在那用手指整理着那蓬蓬的黑毛,待放好以后另只手一挥,就指使着人出去了。 这送来的打搅他和囝囝亲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云逸瞧着好像是什么… “什么东西啊?丁玲桄榔吵吵的。”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哦…”既然都这么说了,云逸摸出自家钥匙往那封口条一滑…啊?!“这、你怎么…我……” 哟,上面那表情好像与某人预想中的有那么些许偏差。 “怎么啦?你不是爱吃这玩意儿么?大冬天的不也是和徐州鹏逮着这玩意儿啃吗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好吃的…外面那脆皮全是代可可脂腻死了……” 少爷就像今天中午那般的动作,拿起那一袋冰碴儿的玩意儿左看看右看看,就是要从这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盯出个自己所谓早知道的好歹。 “我…可我也…没说爱吃啊…………人顺手拿的,我就刚好可以吃嘛……” …… 本来还算被好好拿在手中的冰碴儿,一下就被摔回去了。 “嘿!!那合着我白整了是吧!?不是我说你怎么人家给什么你就要啊!你还知不知道谁才是你老公啊!以后都不准了,听到没有!” 那发着脾气的样子着实娇蛮到极致,使得云逸人就又上手抱住那抹香软一阵细碎的吻过后张口就是谢谢…… 昂,可不是么,那一箱东西可不就是中午蓝竺从购物车捡起给云逸的、巧克力脆皮流心蓝莓果酱雪糕么…那家伙直接让人送了一件过来…… 喜欢吃啊?那就吃个够呗。 谁曾想云逸真是……讨厌! “我知道,你才是我老公嘛。以后不会了,你别生气。” “切…谁……随便你了……那咱们打游戏还是看电影啊?还是说你现在就饿了咱点外卖?又吃你那破烂麻辣烫和烧烤?” “打游戏吧好不好?上次那个双人的好好玩儿啊。” “行。” 玩着玩着就从六点多打到了九点多,然后眼睛一困一眯,再因为某人脑袋实在太重压着腿像是电视没信号似的麻了,以至于少爷早醒一睁看向手机-就差二十分钟到明天。 …… 那他这计划不全搁浅了么…毕竟现在他俩饭都还没吃呢云逸又睡得比较早的……啊呀,再说吧…于是乎手上去对着那脑袋就是一拍,“诶,猪啊,醒了,起来吃东西了。” …… 能不能叫点好的…什么玩意儿都是…… “啊?啊…好困啊……不想吃了…睡觉嘛?” 嚯,那迷糊的用手左揉揉、右搓搓眼的样子好像头大笨羊,啥精神头都没有。 可少爷或许此时也是刚起来吧有气呢,倒不吃这套了。 “你少在这吹逼啊我跟你说,上回你们班同学过生日你说你吃饱了送来的饭就没吃,然后半夜两点在床上摇醒我叫得那叫一可怜说我好饿问要不要去厨房煮碗面来垫垫肚子。”此话绝对不假,他当时贼想把对面的这家伙给打开阳台窗户从二楼丢出去,到底最烦人家扰了清梦的这种…现在想着那火就有点儿上来了,拇指食指一掐直把人给揪起来至完全清醒的境地,“云大黑,你别装啊我跟你说,快点儿的,不知道你吃什么呢,等会儿又有些店就关了。” “嗯……痛…日式便当好不好?我好想吃他们炸的东西啊囝。” 人再壮也是肉做的嘛,轻一点儿呀,怎么还真给人整表情难受了都。 “吃吧,吃,手机给你自己去挑。”他抛手机的样子是那么的随意,不过紧接着就像想到什么似的,双指一发力就又捏上去了,“不过我不明白了,你说你平常这么爱吃高热量的东西,又爱吃那种垃圾食品,怎么还能一点儿肥肉都没有呢?虽然真是挺壮的吧,但是…嗯?” “啊?这个肌肉不就是转换一定比例的脂肪然后就行了的吗?”这给听的云逸先是自顾自的回答着,他还在那挑选着外卖菜单里好多看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的好物呢-直到他看见那被描述的脂肪丰厚入口鲜香即化的描述,唔,好香啊……“而且…我是多运动的好不好!!才没有肥肉呢!你…你以后也不准叫我猪了!!” 可不是么,论谁愿意被叫这种称呼啊,什么猪猪猪的那么讨厌。况且自己也没成天逮着蓝竺在那里说小豆丁儿小鸡崽儿啊,干什么呢!! 这不,手机又以同样的方式回到了少爷手上,“我挑好了,你自己选你想吃的吧。”免得到时候又要念我怎么怎么样怎么怎么样… 少爷低头那么一看,好家伙,这还…他看着那一列单子就想笑了,“猪啊猪,猪啊猪,咱们来瞧瞧念念啊,亲子丼,招牌叉烧豚骨拉面,一盒鳗鱼,一盒肥牛,炸薯条,炸鸡排,炸猪排,炸鱿鱼圈,炸…” 蓝竺本想继续说下去的,奈何好像人真知道有点儿过分了,连忙像前面似的用手轻轻盖着不让了,一副难堪样儿…啧,这猪宝贝儿怎么能有这么可爱…… “好了好了,放手,我不说了好吧。”昂,是,嘴是那么答应着了,低头往外卖加东西最后再瞅一遍付着钱以后那唇是又要开了的,“你这么爱吃炸的,下次咱们一起去整点天妇罗吧,也不知道够不够你这张大嘴塞的要不要点拉面。诶,你说你到底怎么能吃那么多的?我觉得我真是吃得也不算少啊,那你怎么就能有我好像叁倍多食量的宝贝儿?我记得你前面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吧?” 是真的啊,有说过那家伙平常吃饭食量和自己差不多的吧,怎么最近真是愈发猖獗,前面点的那一餐下来居然要了叁百多块钱-他肯定不是养不起,只是点这种样子的外卖,一份盖饭刚叁十出头的玩意儿同等比较的话…这就有点儿那什么了吧??嗯?? “……干嘛嘛!那饿了就要吃饭啊,不对吗?” “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怎么现在就…”一个好笑的事情涌上心头,那黑色英挺的眉就要皱不皱的看着那不知道在做着什么动作但就是不看自己的老实人说道,“你该不会是那什么前面一直在假装自己吃的少那种东西吧??啊?不会吧??” 回应他的是一句小小声都快要听不见的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操,你他妈到底还是不是男的啊??这种也能拿来骗??你是真牛逼啊云逸,你他妈的也太牛逼了你。” “干嘛啊!!你看你,我要是不装你肯定早就开始念我了!!肯定一天到晚叫我猪的!不对,你都念过了!!” “诶,他妈的我…难怪那时候你老在床上滚着好久让我都想发脾气了才睡,饿死了是吧?说,你他妈到底多少斤啊上次体检。” “嗯……一百七吧…………” …… 正在喝水的少爷差点儿没呛到,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前面这个壮壮的学长,想着自个儿对象怎么就能比自个儿还要重出来五十斤?!他妈的他真是…… 但也属实是牛逼了,那紧蹦蹦的肉真地看不出来,特别是这家伙打球过后的一身臭汗,娘的,胸挺屁股翘的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玩意儿……就离谱儿! 离谱儿? 整个球场一双眼睛看着云逸的绝对不超过五个加上蓝竺,那到底谁比较离谱儿呢?嗯?? 因为从其对于那体重的震惊程度以及人打大前锋的位置来看就该晓得,女生们很少有吃这挂的。他们更愿意看清秀高挑纤细少年感仍在的男生在队里担任得分后卫的角色,人在那远远的叁分线外手腕一转一投,球就咣当一声进去了。 比如就说蓝竺自己。 由于臭气熏天汗液横流外加脏地要死,他是鲜少碰这玩意儿的,以及他又比那清秀强上不知道多少倍漂亮美丽好看的缘故,那结果可想而知-上次一二班随便打了个比赛他本来是真不想参与,到底平常也没怎么舞过,可奈何其绝对手感好啊,十次叁分球八次会进,那就那么赶鸭子上架的了呗。然后就好玩儿了,每次只要一进球,不管是一二班的女生都在那里哇哇哇的,吵得少爷脑仁儿疼。 可是他把额头上的汗给甩到地下的时候也太好看了,尽管再怎么描写想象,也弄不出到底可以好看到哪里去。 或许就因为他是蓝竺吧,他可以凭借着这张自己有时候定睛一看也会说怎么那么娘的脸做尽世间的任何事儿。无论好坏。 这不,现在居然就能顺着人家的那身材想着那种坏事儿了……有几次云逸没拿完东西回家,亦或者是和由姨一同前往菜市买菜回来做饭的时候,蓝竺就趁着那光景,哆哆嗦嗦的把那据说适合初学者完全不重口味的G片给暂停又播放,播放又暂停了好几回到期末的前两天才鼓捣着看完。 嗯,是的,还是膈应看着俩男的滚在一起,但又好像没那么膈应,因为他感觉自己好像没从那清新里觉出什么让人难受的性欲来。就、嗯嗯啊啊,小小声的,调到最大还是微弱的气喘,一点儿都不热情没意思。还不如那操他的男的,那喘得跟他妈头虎似的,又惊得他连忙把音量又降下去了些许。 啊,说到那操人的男的意思确实更多些,身上有那种薄薄的线条。不过肉量让人望而生畏,在看到后背位那凸起的肚子时是更没多少性欲了-这一溜下来对于蓝竺来说,真是少有的看片儿鸡巴没硬。 那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怎么样啊?以前不就吃白白软软乖乖小小的么,怎么加上喜欢男的以后连口味儿都变? 啧,其实…啊呀……也不算那什么吧……漂亮,身材好,如果能上床的话要骚都、还是没变的呀对吧……就说那被操的男的,一般般清秀,那肯定是要从其他两个地方取长补短的了,但是胸也不大屁股也不大的干扁扁…可以算了,因为还有东西可以补,但是也不骚就很正常的回应,这、诶,发情期的动物也他妈难操逼啊! 那按他这歪理一分析的,云逸如此之小帅的普通到只有情人眼里出西施才能觉出几分俊的外貌的话,他要是和人家这样那样的,可不就得要求人家身材热情拔得极高啊?因为唯有这样才能进行他所谓正常的性器官交流是吧。 …… 那谁知道那个学长到底骚不骚呢?只能根据上次的口交表现来看,尚可吧,以及…还有点儿疯疯的、很依赖性的感觉。 他不知该… 诶,这么多东西的外卖就那么到来了,也不清楚到底食材是不是新鲜能入口的。但看着那家伙筷子一动,把叁分之一的所谓肥牛肉卷给放到嘴里吃得那叫一满足开心的时候,吃吧吃吧,以前又不是没有吃过这种烂饭,只是少而已嘛,又不会吐。 那今天到底是…… 酒足饭饱思淫欲是个很玄乎的东西,按理说此时血液全都流向胃部消化食物以至于脑袋缺氧让人发困想睡…那既然都如此疲倦了的话,是怎么能够起那种心思的呢? 谁知道,反正二人就就着那刚吃完饭的饱意,鸡巴就在那裆里硬硬的了,再加上是盘坐在地毯上的姿势,那显现的就更是没数儿。 尤其是某人的,看着极为吓人,好像野狗出栏似般,什么破纤维压根儿不经得碰。 “蓝竺…” “嗯?” 自从两人开始腻乎,大个子就少有这么叫他,总是腻乎乎的囝囝囝囝,因而少爷眼皮那么一抬瞧着对方那要说不说的样儿时,老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们…什么时候做啊?现在吗?” …… 向来少出现在蓝竺饭桌上的雪碧撒了一地,混合着羊绒地毯,瞬间乱了起来。 致使他连那害羞的表情和已然搭在自己膝盖处的手掌,都开始解读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 伊甸禁果1 放假的第二天,哦不,按理来说应该就是刚放假的真正第一天的人,是要好好休息的啊。那要是再遇上什么懒鬼,更是不必说了的,不睡到中午十二点之后算输好吧? 可明显现在右手给人拉住被迫起身顶着个乱遭的头的蓝竺,却没有遵循着他从小到大十几年来的铁律-那一副就算被阳光直射半边身子还迷迷糊糊的模样,证明着其现在真是困到不行想睡觉想睡得紧呢。 于是乎宽厚黑手的主人可不允许…在第几次不知道叫了多少拉了多少对方仍一沾枕头就着、沉沉睡去不再有任何动静除了呼吸的声响后,云逸到底还是使出了那怪异的终极招数: “囝囝啊,起来了嘛,你看看你前面答应的我好好的洗完脸就醒现在还睡。而且啊,昨天不也是说了请了个私教让人家和我一起监督你锻炼的吗?人家早就在你说的那个健身房等着了,快点儿嘛!” 那像蚂蚁大军掠过的细碎却又有几分厚重的亲吻,属实给少爷整烦了,他一掌想打上去时手却又被抓住了在那里亲。边亲边念叨着,囝囝醒啦醒啦,快点儿起来别让人家等急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废话。 “啊…你真是……等急了又怎么样?我付了钱的他敢跑?小爷把他们公司一起告黄。” …… 真是…一起来火气就这么大啊? 不过也正常,谁叫他是蓝竺嘛。 “嗯嗯,知道啦,凶巴巴凶巴巴的,起来了嘛!囝又不是真的小孩子干嘛赖床!” “啊!!知道啦!管家多事啰里八嗦男!” “哼!就管你了!公主就是需要人管的!快点儿呀,起来了……”对面的人终于自主睁开了那双流光溢彩的眼,因而尽管里面掺杂了怎样不符的不悦情绪,还是让人看着心生雀跃。那一个吻,更是理所当然的事儿,“早上好,我的公主。” 我的宝贝。 明明才被蓝竺给在嘴上疯狂咒骂着、一个小时那么长的晨间健身过去的倒是快,不知是不是当这家伙真静下来去做以后发现还挺好玩儿,虽然挺累的吧……但一想到身旁比较近的人都有肉了,就他一人还那么干巴瘦个啷当的就烦、就不服气! 那不就憋着那股劲儿就又继续了。 云逸和臭金毛他还能接受,那唐镜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那家伙以前明明比自己还要瘦的豆丁好不好!! 哪晓得今年到中国一看,线条明显比自己紧实了不说,那家伙好像还比自己高了,我靠…这凭什么!!气死我气死我了,背叛组织啊那家伙一下那么招蜂引蝶! …… 论招蜂引蝶?某人似乎也没怎么落了下风啊…尽管他早说了全都拒绝,可其中过程还是可以提一下的昂-因为是国际部,所以有些活动和学校不是搭在一起的,譬如就说那什么感恩节聚会吧,一帮人就扯着桌布在操场上野餐开吃了,近放学点时,活动也准备结束。那这不就在最后收拾音响这类的大件回班的时候,铃一响没过一会儿,蓝竺和身旁几个顶不上多大用的废物就出来了嘛…于是乎那国际部里最好看的美女班长一见歘一下的就抢过话筒,在那里闭着眼大声诉说自己的喜爱之情…… 这么一番堪称大张旗鼓的架势实在是给少爷弄愣了,他瞬间感觉那在自己喉咙里的可乐居然一下在那嗓子眼儿盘旋没咽下去……再然后的话,就不太记得了…? …… 不过本来也不用多么记得,更别提他现在又不是和那女的谈恋爱,记她干嘛。 现在重心该是放在眼前这个怎么仔仔细细对照着营养师发过来的图表,然后认认真真挑选着食材给自己做健身餐的学长才是…这家伙真是,该是有十一二个品种的鸡胸肉在货架上摆着,他居然真地一个个在那里分析。以及到最后还去生肉台买了六七块回来说自己也做做看,如果到时候要是真成了的话,就不买做好包装的了,怎么着该都是会更加健康新鲜些的吧。 甚至不知道为什么都走出门有那么两叁百米,眼瞅着就剩一半就要进小区的时候还说有一样东西忘买免得做不了早餐的,又跑回超市里去了一下。 是,他蓝竺是对生活品质有要求,但不至于到如此苛刻的地步到底这超市里面的东西该是不会差的,因此如果要自己去买菜的话,他该就是看见什么对上了然后又顺眼的就装购物车里去了,哪管你什么绿色无公害农场进行人道主义养殖。毕竟他既不素食,又不白左,那不素食不白左的管那么多干嘛?哪怕他是打小能有自主记忆时就去了美国,但也就是那么个五年读完小学就回来了。 可不知怎么虽然他不是很在乎,但现在口中咀嚼的什么增肌的鸡胸叁明治却开始变得美味起来了,连带着那黏糊糊的苹果香蕉汁都觉得不是那么恶心了…… 那家伙和自己分享同样的早餐,然后一口饮下白汁儿在唇外留下半边圈印却不自知与自己微笑对视的时候,真是好可爱,真是好想亲,真是还想再看看那白汁儿是如何挂上唇边的模样儿,滑稽死了…那云逸,云逸会舔吗? 将所有白汁儿都吞入喉间顺着食道流到胃里的淫荡? 诶诶诶,什么玩意儿啊!!不是、不是都看过了么!! 那他都说了想再看一遍,不行啊?云逸是他的东西,怎么了? 况且这次的也和上次的不一样啊……万一,此嘴又非彼嘴呢? …… 怎么讲话这么恶心现在…… “云逸,我等会儿去洗个澡,你也去,知道吗?” 蓝竺这人有时候是真奇怪,该躁的地方算不上躁,该静的地方却也算不上静,瞧他随便吩咐人做事儿的样儿,好像是要人家做饭而不是做… 因而边说话时边低头望向手机,然后没听见对方有什么反应再抬头无意对视的那个瞬间,两个人即刻害羞到极致连忙把头不约而同的侧向左边。尤其是蓝竺自己,他本就皮肤雪白,情动之时爱显什么颜色。现在因为那个什么,耳朵都好像被草莓果酱给用毛刷刷了个遍,该是最为细嫩的耳垂更是要滴下点点粉红香甜的啫喱来。 云逸自然是看到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嗯后就站起了身走了过去,把瓷碟给收拾到一起要拿去洗……当然在此之前,他低头亲吻住草莓果酱的模样,已能入画。 浴室里的情况似乎依旧与那次水声没了都一两分钟,人却还没从里头出来的差不了多少。只不过这回不是没有内裤-有了现在也不是很需要-而是…某人正在为自己人生的第二次性交进行着一揽子准备活动,就像所谓的初操一样,他得先大致看看自己身上有啥不妥的地方没有,然后可能会近距离接触的地方有没有洗干净呢,譬如嘴脸耳朵脖子腋窝,以及鸡巴和……脚对吧。全部都要弄得香香的才行。 想着蓝竺就又拿口喷和香水往自己身上来了两下。 以及出去之前,那脚又撤回来了。 他看着镜子里那因擦了水乳而肌肤更显清润透亮的自己,面无表情的用手指着对面下巴的说到: Man, u really 't sbsp; this over. 少有的这么严肃嘱咐完后,漂亮的孩子终于露出了惯来的笑颜。 但确实这种事情也不能太那什么吧,不然感觉怪怪的好像真是流氓了就等着做这档子事儿。 所以他把那嘴角又给压下去了一些。 好了,出去吧。 这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事,因此那浴室门口被打开来人已站在自己身后叫着自己名字的那一刹那,云逸紧张却又不清楚外面情况到底如何的给活生生吓得整个人成一团在那里跳舞。 但还好他一直端详着的玩意儿还在手中,没被甩出去。 “你…你怎么啦?干嘛呢吓成这样?” 喔…不行……他今天身上好香啊…… 嗯,是的,蓝竺还在门口的时候大个子就闻到那种若有似无的香了,现在随着对方的走动那阵馨风一缕一缕就不疾不徐的散到自己的鼻间来。 木质皮革香料的东方调实在曼妙,配合着那个人身上雪白的清甜以及樱粉的弹润…… 雄性想要硬的时候,就是能有那么容易且蓬勃的。 拉扯性能极好的健身裤就很好的展现了这一点。 因而理所当然换来的是蓝竺勾着嘴角的戏谑,“哦哟,干嘛啊这是,这你就硬啦?比我还激动呢…快去,洗澡,等出来了以后看我怎么好好的…收拾你!” 这本该是让人发笑的话语,可现在却给云逸听得害羞脸热极了,眼神躲闪的疯狂逃窜就进了浴室…好像是要强上了他一样那副表现…… 那、可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之间的性行为不也就是差不多的嘛?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接纳东西的,那插进去的时候不就是强嘛…… 这、好嘛,在一起以后乱七八糟的歪理学得倒是不少啊。 本来就…算了……我洗澡然后那个去…… 一直被紧紧攥在手中的锯齿小方袋终于被释放了出来,就像那从昨晚就被云逸偷摸着起身开箱放到浴室上柜内的灌肠套装、也终于被拿下来得以丑媳妇儿见公婆了……希望这第叁回的执行能比前面两回都要顺畅自由些…… 从来没在厕所耽搁如此之久的云大黑到底还是出来了,那头发没吹干眼老盯着自己脚上看的模样竟让蓝竺看着觉出一丝柔弱来…柔弱,一个比自己重五十斤,现在已能称为汉子的学长,柔弱? 蓝竺不由得低头自嘲几声脸含梨涡,然后再抬头眼藏星月的拍着沙发叫人家过来…嗯,味道不错嘛,“你今天好香啊宝贝儿。” 现在这样打扮又露出几分坏气的蓝竺是少见的,那向云逸微弯着脖颈如嗅花一样的闻着那朵黑黑壮壮的大王花的姿态,仿佛对面是什么又香又美的珍宝般。譬如说他自恋的情绪已经起来了,想着那其实是自己,他要自己操自己和自己做爱。 因而大个子怎么可能不心动,那片白皙且突出的骨头,那么柔软且坚硬的地方怎么能随便展露于人前呢? 不行,不行。 就算展露出来了,也是我的。 于是乎大嘴一张的就嗷一口的用尖牙咬了上去。 “诶呦,嘛呢!咬人是吧!属狗的啊你!” 叫是这么叫了,却并不真疼,到底云逸对待人家的动作总是轻柔的,因而少爷就那么给人啃咬着亲密。 “嗯……就为你属狗了……” …… 这两个人真是,恶心! “切…什么玩意儿……”说出这种话却不让人家回嘴,也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霸道堵住那厚实好亲的奶茶棕唇了,舌尖仅仅扫过那上牙膛两叁下,某人摸着谁细腰的手马上不行开始往回缩。 那少爷哪能允许啊,本来爱抚这那粗壮腰线的右手一下就把对面的给拽过来了堪称野蛮。 啊不,不是堪称,是本来,他随后把人家的裤头褪掉,五指一捏那团丰满的黑蜜时,直激得人家才摸上鸡巴的手又萎了。 屁股好痛…… …… 但下半身的脂肪实在是太诱人了,蓝竺根本不停继续在那捏着不说,也不知道从哪里修来的本领就这么真把人刚穿上没个几分钟的内裤全脱下来了丢在一旁,然后手就… “唔…唔……” 当别人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的时候,无论再怎么轻微相像,那感觉绝对不会是一模一样的。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就好像挠痒痒对吧,自己碰自己没什么事儿,别人的手一来好家伙全身长满敏感点了。 那更别提,这种根本就不是单纯触碰挠痒痒的事儿了,这是…云逸第一次觉得饶是细嫩如蓝竺,那手指也是粗粝的,因为他被告知那家伙还会甩一些左右双截棍说也用来平常磨炼撒气的玩意儿,那这样的话怎么能不……虽然也就进了那么一点点吧,他感觉自己生理上的肉也还是在不断挤压着想把异物排出去…… 某人照样不跟那谁谁来这套,人越挤他越往里面推,拉拉扯扯的竟已进去单根俩指节了,也终于到这时,彼此间亲到快要窒息的吻才结束… 云逸依旧还是没掌握得到亲吻时要用鼻子呼吸的精髓,因而长时间的唇舌交缠让他刚睁开的眸子又像是要哭了一样湿漉漉的了。 “逼真滑啊,水那么多。” …… 讲着那进出顺滑的食指又抽插了几下。 “你…啊……不要…嗯……我才没有逼呢…啊啊…慢一点儿…我又不是女的……” 诶,怎么事儿,怎么一被蓝竺服侍上了就只知道半靠人身半靠沙发的叫了呢,他手怎么不去碰人家鸡巴啊!偷奸耍滑是吧! 他也不想的,但是全身上下都好怪…… “啊,昂,不是女的,当然,你长这样怎么可能是女的呢?不过啊,在我看来,只要是我能操的东西,都算是逼啊。包括你现在正在含着我手指的地方,叫什么来着,屁眼儿是吧?我也觉得是逼,我就爱叫它逼,怎么了骚货?” 这个人啊……怎么那么好看优雅的嘴唇能吐出那么讨人厌的淫邪话语呢!!不是说不可以那什么这么流氓的么!! 改不了了,他就觉得云逸骚,改不了了。 况且明明是个奶大逼肥的淫娃荡妇,装什么纯呢,自个儿又不是多么爱看的。 想着,一根就变两根了。 “啊…不……别这么叫我…我不……啊…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我不要……我不是骚货…啊……嗯嗯…我不要当骚货……” 是吗,是吗,是吗,现在就不说别的了,就看他把人鸡巴掏出来然后撸动着的那样儿,尤其尤其快速,好像就是在告诉人家快点儿快点儿马上到我的身体里来一样。 才不是…明明如果蓝竺就靠手淫就那么射了的话,以及自己靠所谓的前列腺按摩然后达到高潮了的话不就都好了吗……他才不急呢…他才不想要那根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里来肆意的搞破坏…… 本来就是……!蓝竺那里那么大一根的,看着都比喝得脉动要粗,又长,跟自己随手比地那个六一样,要知道他手就是比别人要大一些的嘛!还有那个一条条的青筋脉络,特别吓人…那这样怎么吃啊!!网上的都胡说八道一个劲儿的讲大的好大的妙,自己有尝试过吗?都是幻想出来的吧??这一根进去他云逸还不死在这里啊???所以才不要!! ……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了只能是。 “你不要当骚货啊?那我就偏要你当,反正我喜欢骚的我告诉你。”蓝竺可没云逸那么想呢,他为了今天这回本垒做出了那么多的努力了,就是要让自己的吊进到那个洞里去的,就是要让自己的吊如手指般在那个滑腻腻的水逼里抽插的,“你听听你听听,啧啧,这是纯良的人能发出的声音吗?你个骚货还敢不认,是不是等会儿我拿鸡巴把你操出尿了才行是吧?” 啊?? …… 好吧他承认,他确实又有那么一丢丢失控了,但他看片儿和搜出来的那些东西告诉他,男的也是可以被操尿的啊。那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那根是还比较可以的,自然有自信能把云逸玩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津津。 天老爷,什么时候这个愉悦和尺寸,是有必然联系的了?而且,说到这个技巧请问他蓝竺是有和谁练过吗?唯一一次的插入性经验还不是和那个谁的,并且他自己事后也觉得跟描述起来的一比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能用贫瘠来说明,有一点不是很开心… 算了,慢慢来嘛,才多大,用得着这么急么。 可云逸此急非彼急了,在蓝竺快速往他穴里-也就是被粗俗打上不是屁眼儿就是逼那俩词的地方-进进出出以至于水声丰沛的时候,他脚趾不能自己的弯起一点点着对方那细嫩的大腿白肉,“啊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我都说了…啊…慢一点儿…囝囝囝囝……不要不要…我求你了呜呜呜呜…好可怕呜呜呜呜好可怕……” 他自觉真不是反应过激,但那种本不该出现在身体之内的排异实在太让人恐慌了,清清楚楚的感受得到那完全外来的东西在身体里如何运动着。然后就因为那诡异却不大的运动,不适与轻微的疼痛居然可以从屁股一直传达到脑袋那个看起来那么遥远的地界。 这其实不是让世人欢喜的做爱,而是老天为了惩罚那些想要平白换取爽快的世人刑罚,一点,一点,都不舒服。 他想死。 …… 该是清晰的人影已被泪眼尽数模糊埋藏,他又脆弱的不像个男人似的哭了,在蓝竺面前。 “诶呦怎么了,宝贝儿,我又怎么你了?” 低头着的脸又因为哭泣而变得一股说不上来的丑的学长,神奇的发现对面居然和梦里那般相像融合在了一起-那双仍带着柔嫩的手捧起了自己的脸,樱唇边亲边说不哭不哭,乖啊。 好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近,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高高的鼻子长长的睫毛,在自己脸上轻轻柔柔的掠过而带出一阵阵愉悦的香风来…… 蓝竺太好了…怎么办……他要是走了…我怎么办…… …… 好嘛还是和那梦里的差不了太多万变不离其宗,然后就理所当然的哭得就更厉害。 “诶,别哭了啊,干嘛呢我去,咱不做了好不好,不做了。”少爷其实真挺无语的,他真不明白自己身旁怎么会有一个那么爱哭的人啊,夸张的说,经常就是云逸一哭,那抽纸就要少一包的那样极速。 “做!做!要做!为什么不做?!就是要和你做!一定只和你做!” …… 性爱的任督二脉打通?怎么就一下重整旗鼓到都敢把前面自己还说弄得想死的手,给又放在那个洞要捅进去的节奏?? 真的,一下反常到蓝竺都想把手给收回来了…主要是那透明的大鼻涕马上就要……操! 那到底是怎么…… 原因他都已经说了呀,为了蓝竺,他可以忍受这种不适疼痛,因为蓝竺,什么都可以,再疼都能从中尝出一点儿俩人有在接触的清甜往来,他该的。而且…如果不这样,是不是蓝竺就不喜欢他了,就要分手…再有,两个人这样待在一起的时间会变少吧,那不是就表明渐行渐远了么……不要不要不要……不可以和这个人分开……不可以…… 天老爷…… “你…我发现你这个人啊……我先去洗个手好不好?回来再继续,再和你好好的做?嗯?” 嗯。 这一对真是纺人…然后还一副完全没有什么影响的样子,两根并在一起的纤细白指又顶着奶茶棕肛口插进去抽动了。 “啊嗯…啊……喔…不要不要……嗯…别摸我的腰囝囝…啊……好痒…” “又不要啦?你我是真摸不清楚,大哭包一个一天到晚。” “啊啊啊…嗯…要…要的呀……啊…嗯嗯……也不要这么碰我鸡巴…啊……好爽好爽……啊…” “啊,爽,爽咯骚货。” …… 这放平心态果然不一样,轻轻松松算是享受不说,这家伙就一下居然敢半眯着眼睛咬着嘴唇在那里给人家撸鸡巴,还敢继续用脚趾在那里随着每一次欢愉的点压着腿肉,整一副就淫地不行,骚到要命的姿态。 弄得蓝竺一下都不知道要把眼睛往哪里放才是: 不是我说这家伙怎么一下青楼小眷附身啊,怎么一下就成…这样那样了…… 呐呐呐,说来就来…… 自是没有那妖娆妩媚的面孔,但那腿一跨做到人身上,用腹肌顶着人鸡巴上下摩擦的、好像真吃进去自己动的架势,是怎样?那头低着从人锁骨一直细碎亲到下巴,随即用舌一舔说出囝囝你什么时候疼我再闭眼抱着人脑袋亲吻嘴唇的模样,又是怎样? “嗯?说话啊,要不要疼我嘛囝囝……要的话就要马上拿你大鸡巴来操我的逼呀,嗯?我的逼会让你爽的,射好多好多烫烫的生…生宝宝……” 百分之八十的构成,已然是全部属于云逸的主场。 “好啊你,又逮着那什么让你发骚了是吧?臭婊子成日装给谁看呢,啊?” 蓝竺说了很多遍了,他真的是喜欢骚的,热情的,主动的,因为性本来就是一件让全人类高兴的事情啊,何苦摆出个死鱼苦瓜脸呢?他着实想不明白。 那现在碰上一个和自己追求的性爱所相符的对象,肯定是要把自己在其中所喜欢的种种给全部倾泻于此-双手大力揉捏着那丰满的臀部,然后低头啃咬着大块乳肉一直到最后那永远像被泡发了的奶头…他居然像人家说的玩弄阴蒂那样,去舔吸,去拍颤,揪咬…… “啊!!才不呢…才没有和囝囝装……在囝面前,我就是…啊…啊……我就是囝一个人的婊子……真的慢一点儿啊囝…嗯嗯……啊…奶头…奶头……啊…喔……再用力一点儿…再用力一点儿……奶子和屁股都贱死了…嗯……” 少爷闻言眼皮一抬,只见那黑黑的脖颈已然开始出汗了…事情真是太有意思了,他再忍也藏不住话里的笑意以及手上那用力掐捏着两边至肉发白,人发贱的境地,“知道了骚货。别乱叫。” “啊啊!!!好痛啊囝……啊…不行了……啊…嗯…右边的…右边的奶……啊!!痛!!!废掉了…啊……” 装没事儿人一样没听见是吧。 那云逸可不干,双管齐下的就在那里撸着,顺带上揉龟头下按囊袋的,嘴上也是不干不净互相传染了起来,“啊…啊……囝囝囝囝…操我嘛好不好操我嘛…啊!!痛!讲不了话了!!嗯…求你了,用你这根大棒子操我的骚逼好不好?逼里头痒死了…” “他妈的胡说八道,哪里来的痒啊?我就随便进了两根你丫就一下上来在这跟我耍骚!贱昂,说用力的是你,说痛的也是你,他妈的到底要不要!!给小爷说清楚来!” “嗯…嗯……啊…只要是囝囝给的…嗯……再痛我也要…再痛我…我也会觉得爽……啊…我……我就是一条长有骚逼的臭狗…啊!再多一点……再多一点……贱死了贱死了…啊……给我鸡巴嘛囝囝…” “给你给你,真是,什么情况,到桌子上趴…”在自觉终于把那两边的乳头舔的一样红大好看透露出一阵阵淫骚后,蓝竺到底脱嘴了。可就在指使着对面该怎么摆出自己想要操的种种时,他突然忆起那千算万算想不到的事儿……“宝贝儿,咱们是不是忘准备避孕套了?” …… 男同操逼不带套,隔天艾滋做家访。这是蓝竺点进一篇有关于同性恋性爱文章的第一句话,他想自己该会是一辈子记得那十四个被突出至极,闪着亮丽彩虹的光的大字的。 因而,哪怕事情都进行到这步了,他也想着绝对是就此打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诶呦。 “啊…没有的…你看嘛,我这里不就是……” 被“折磨”了算是有些时间的锯齿小方包到底能出人头地了,静静的躺在宽厚的手掌中央,那中间仍有一条线的痕迹证明此前真是被压制地不知道该有多……诶,不是,云逸哪里来的这玩意儿?分析着的话不可能是,一个星期前吧?? “嘶……我前面叫你进去洗澡吓着了的就是这玩意儿吧?”少爷边半眯着眼睛盯边思考着说到,“难怪那么紧张的都攥变形,小心等会儿拆了是漏的我跟你说。诶,那你……你半路折回去说要买的东西就是这个啊…对吧?”想到这层意思,好容易正常起来的双眸又变促狭了,“哟,骚货也知道今儿小爷要操人啦?” “干嘛嘛!那如果要不是我记得买了解现在的燃眉之急,还怎么继续下去啊!!快点儿嘛!别拖了,讨厌啊你!” “好吧,那我要你帮我戴。很容易的对吧?嗯?” -- 伊甸禁果2 …… 反正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就是要没有底线的啊,怕什么?不是连说骚逼和给口交都做过了嘛! 云逸就这么野蛮的安慰着自己,然后撒气一样的把包装给撕了拿出那乳胶玩意儿就往那龟头上拍…多大的人了……干嘛啊!! 啊? 这人是真奇怪,不就帮戴个避孕套嘛,这也能有小脾气……拜托,按理来说他应该不是很乐意的吗…… 谁知道,或许人一发骚起来,那比蓝竺之呈微不足道的娇纵蛮横,就要顺着黑泥一起流出-我知道自己会做的,但你别要求我,不然我就撂挑子不干了跟你说。 “诶诶,捏住前面那玩意儿,你别直接往下面掏,空气进去了等会儿操逼的时候会漏的。” “啊呀,知道啦!!你说说你自己会戴干嘛还那么懒啊……” “嘿,就叫你帮我戴个套子都这么…嘶……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少爷本想还在那左一句右一句的呢,可是随着对方的手带着乳胶膜往下滑时,不行不行,这他妈紧死个人啊,五官都要开始走位重……他手一扯就把那玩意儿给甩飞了,“你神经病啊你!给我戴的什么东西呢!都给我整阳痿了都!” 哟,可不是么,一副茄子转小黄瓜的架势,再配上那怒气冲冲的漂亮脸蛋儿…也给云逸要整笑了…… “避孕套啊!干嘛,你叫我帮你戴的好不好?我也按你说的按着前面的那个点这么做了,怎么还不行?你是不是特意刁难我囝!” “你……你他妈…你是不是就在口香糖货架上随便拿一盒结账的?” “那不然呢!那么多人在后面排着队买单,我怎么好意思啊…自私鬼!只想着你自己了!” 这嘴给蓝竺顶得真是属实要气笑,他上手就对着那大肥奶子一扇,“他妈的你个骚货说屁呢!我自私?!他妈的要是避孕套操的时候烂了出了什么好歹他妈的找谁哭去啊!你他妈是不知道我多大是吧!” 他再拿过那被撕开的包装一看,果真是和他那时第一次买回家试着戴的尺寸包装是一模一样的…中号是他妈什么概念啊??他妈的他初二暑假和万菀做的时候,都他妈穿的是正正好好的大号了,现在过了一年多,他妈的鸡巴能不长?! 还他妈中号?我呸!他妈的侮辱谁呢!神经病吧! 他愤恨地看着前面这个又在装可怜的臭东西,双手上去对着那黑胖布丁就是那么一捏-妈的,真气死我了,这笨蛋! “啊…痛啦!!囝!!你轻一点儿!我嘴巴酸了!!” “酸?你让你男人受苦了知不知道!还酸呢!欠!不再捏你一回解不了我心头之气!” “啊呀!!那到底还做不做啊!我逼里的水都要流干了!” 蓝竺一听此言果然不再作闹,只是以那惯来的戏谑将眉毛挤成个一撇一捺的样子看着对面,随即…发出一大声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他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操……啊…妈的……我穿衣服去药店吧,买盒大的回来试试。” 大个子被笑得真是尴尬了这回,也上手对着那挺着的胸打着,“啊…那……能不能就将就着用啊?不是说就一点点的事儿嘛?有那么夸张吗?不然…我们可以不用套子做啊……” …… ?? 前面那翻着白眼听着就算了,后面那什么简直等同于危险炸弹的发言直接让蓝竺把那摸着自己的手给打开了,根本不可置信,“首先,等你哪天包皮被拉链夹了才来和我说一二毫米不重要好吧?第二,你是真神经病,他妈的操屁眼儿怎么能不带套啊?要是感染了什么脏东西可怎么办?不开玩笑的好不好。况且就算吃了事前阻断药也不敢保证百分百呢,你他妈做之前都不看一下了解一下的啊?” “……好啦好啦知道啦!!就你蓝大少爷懂得最多!快点儿下去吧…做个爱嘛!讨厌死了还拖时间……” 说着就又打了一下。 不过这回少爷应的是一个不大不小落在脸颊上的吻。 “无套的话等哪天,啊不,隔段时间的下回吧,咱们买国外的药回来吃七天试一次,嗯?”那又黑又湿的眼眸的本身所传达出的认真,啧,激得蓝竺就怼着眼皮又亲上去了,“走了买套子去了啊,你再好好把你的逼弄湿,等我一回来就要脱裤子操你,听到没有?” “好啦!流氓还说自己不是!” 回答的只是男生一溜烟跑出去的声音。 然后这地方一下就变回本质之孤独空旷起来…云逸看向那立在客厅的波浪框架的镜子-里面展现的是自己被黑泥簇拥在一起的模样,连带着眼睛也都是如此…… 老相似了,这他老以为是自己发病癔症的东西,饶是在自己无论多少次的甩头照镜后依然存在,好像就是在提醒着他,不管怎么,他永远是个怪胎。摆脱不掉的宿命。 是的,自从和蓝竺在一起之后他的镜像总是这样,导致现在尤其不爱照镜。烦死了他妈的。 算了……还是先通通逼吧……他拿起桌上蓝竺洗手完从浴室整的润滑剂一倒一抹…嘶…啊……凉死了,明天不会拉肚……啧,啊呀,操,怎么还滑下去了!! 于是乎再叁和店员确认这是现在所能翻出的最大尺寸之下,才买到一盒阔度该是58不清楚行不行的避孕套的蓝竺一回来,就见一个黑黑壮壮的男的在自家客厅那里趴倒撅着个肥臀抖来抖去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玩意儿……然后就硬了,然后就一脚对着那大骚屁股就踹上去了…… “诶,他妈的你干嘛呢,就等着我一回来就这么勾引我是吧?” …… 真…瞧他真是一回来身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马上就脱了的样儿,连手上的水都等不及擦干,猴急猴急的-真的,鸡巴再那么撸几下就呈可以上膛杀敌的姿势后,他随即就把那在电梯里早被他拆好最外包装的塑料盒给打开倒出一片铝箔,双手再一撕一拿捏着储精囊顺着乳胶圈有点儿皱着眉头的往下滑了…整套动作下来堪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是的,本来就该如此,戴个套有那么麻烦么。 可这种熟练却让云逸不是很开心,他就转过身边揉着自己那被踹着的肉臀,边看着那在自己头顶如何穿戴整齐至刚刚好不卷边的鸡巴就烦…干嘛长那么大还那么随意啊!?蓝竺的第一次不会不会是我吧!! “干嘛?你那副是什么表情啊?我鸡巴又怎么招惹你不满意了?” 虽然又在问无关紧要的问题了,但他脚点着那又被浴袍给遮住大屁股的样子可绝不含糊-快点儿的,憋死我了都,这怎么操个逼事情那么多那么烦呢。 “没you……啊…啊……好凉…囝……啊…” 在云逸上了茶几撅起展现那并未如少爷想象的、油光水滑的淫骚屁眼儿时,蓝竺直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根本就懒得废话了,拿起那一罐润滑液就往那屁股缝儿里挤了一大堆啫喱,有一些甚至都要滑到腰间去… “诶不是我说你干什么呢?不听话还好意思叫啊?别他妈懒了,到时候遭罪的可是你自己。” 说完就马上把着那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往屁眼儿里探索抠挖着…嗯…该说不说,别看那家伙硬硬的,怎么逼能有这么软啊,还滑,还有挺像阴道的一两圈肉……啧,说是逼真是一点儿都没错。 这让蓝竺禁不住再低一点儿去看那处旖旎的风景…啊……好他妈骚啊,那原本不该接受外物进入,因而除了必须总是紧闭着的肛门现在就被自己给用手指插通了,那叫一个顺畅自如的进出,那叫一个淫…哟,那垂下来的鸡巴怎么那么可怜啊,勉强给丫碰几下吧啊…… “啊!!啊!!别……不要…不要囝…啊嗯…不要…好奇怪好奇怪…嗯……” “啊,前面我就记得你又被插屁眼儿又被撸鸡巴的时候最爱发骚了是吧?嗯?” “嗯…嗯……求你…求你了……啊…啊……把大鸡巴插…啊……插进臭狗的逼里喂饱我吧…啊……” 云逸说这话的时候好像真饿着是了,什么上辈子鸡巴没吃够就顺带着要从这辈子讨回来的在那扭着那肥厚丰硕的多肉屁股,出来一层层波浪迎接着手指的抽插,以及挑衅着准备降临的鸡巴探索。反正就是边摇边往后追,生怕人跑了似的。 …… 那蓝竺本就性欲爱勃发的,现在又硬了,又瞧着前面那景儿…致使他整个人退后了两步,就在那里看着现在呈现在自己眼前的,身材壮硕满是肌肉的男生如何把雄伟的身体给摆成一座黑色小山,尤其展露那好看的背部、手臂、屁股和大腿肌肉线条的模样出来…且那人见自己还不行动后就更过分了,边偏着头用那双要滴不滴泪的黑亮眼睛就那么望向自己,边用手将自己的大腿和屁股使劲儿掰开又在那里抖了,嘴上还拿着那江南腔调叫着囝囝呀你怎么还不过来疼我啊想死你了…… 妈的妈的妈的妈的妈的,妈的这个人怎么能有那么骚蓝竺想着,明明自己一次都没碰过他呢,是怎么发展出一副渴求鸡巴到再不给就真要死了的样子的? 真他妈…操!他发誓,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云逸给搞尿了,不尿他就不姓蓝! 精尽人亡算个吊,那也要把这骚货给治服帖了才是真的呢! 让你给我骚这么撩拨我! 哦哟,真是激动了,真是激动到一下忘记两根手指如何能跟鸡巴所比拟? 那再硬地感觉随便怎么动作都快要贴到肚皮的鸡巴,就被主人给压着直往那最大接受物才是两根手指的小洞捅去了……结果那就是可想而知的惨烈…… “啊!!!!!!不要不要!!!!!痛!!!囝!!!!痛!!!!” 世上的东西总是那么奇妙却又荒诞不经的,这从开始一直到现在有近一个钟头的激动就这么被那一颗还未进入完毕,堪堪一算顶破天也就是一半的龟头给毁了个干净…… 因而就算蓝竺怎么裹住那滑腻的腰线,云逸还是猛往前跑,就像那才硬起来没多久现在就又整个儿呈萎靡状态的鸡巴了…他妈的真是拿刀子往他肉里生割啊,疼着呢!! “啊好好好,不要不要,你等一下啊等一下……” 这给少爷叫得真是连忙低头去看那地方有没有出现所谓的撕裂出血,亦或者是别的造成大个子一副又要抽泣着的种种不适…还好还好,从外面看着什么情况都没有,摸进去探探再张开些许看看的话…嗯……也没见有什么红色出来…… 不然再多加一根先适应着? 想着便也那么做了,但肯定不会是那种大平板的叁根指头侵入-毕竟看着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宽度,那这所谓放松有个吊区别? 所以就并起来了嘛,再稍微增加一下自己的厚度, “啊…啊……嗯…啊…喔…慢一点儿……囝…”前面自是顺畅无比的在腔道内进出,这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可至后期,那手指尾部的宽粗……“啊!!呜呜呜…不要……不要…我不行了……不要…屁眼儿要坏了…” 厚度的增加绝不只是单纯的,因为那明显是一个相当于把逼从二维弄到叁维的节奏,从圆形再到球体,一步步将自己身体变成一个毫无生命的物品被玩弄…… 云逸又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了…他为了蓝竺把自己物化成这样,值得吗?他就这么趴倒在茶几上稀里糊涂的思索着: 他凭什么要去给另外一个男人操啊,好像谁没有鸡巴似的! 讨厌讨厌讨厌!自己凭什么这么喜欢他啊! 这么一来,好像就又是要左哼右哼了…… “诶呦大哥啊,这…后面的也没比我大多少啊,你…那我等会儿怎么操你啊?” 这、 蓝竺人生头一回这么可怜又骄傲的觉得自己鸡巴是不是太大了一些…这按理来说该是一大堆小逼排着队等他临幸的吧,怎么现在他连一个城池还未攻下呢!!他妈的这……啊呀!!操! “呜呜呜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了…囝……怎么办…我逼真地好痛啊……” …… 那现在到底是怎样?他要停吗?前面云逸半捂着脸就露出个眼睛给他看的可怜样子,他要停吗? 啧。 “这样吧云逸,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还要不要和我做了?” 那是一句很简短的话,乍看之下只需用要或者是不要来回答就好,但在这种时候被抛出来提问……? 其中意义想必是围绕着复杂来打圈的。 特别是蓝竺脸上既不喜也不忧的表情,实在让人无法揣测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到底是什么…他……蓝竺平常不是这样的啊………… 这股反常让云逸恐惧,他随即就开始哭且比任何一次更胜。 喜欢这个人施加于自己身上的疼痛暴行是没错,手拳脚踹掐脖子的这些不要太极端的他都可以忍着甚至从中享受,但从外部击打到内里开拓…这不一样的…这绝对不一样的……这等于是要把自己给一下劈成两半啊! 就说前面的那什么…他都感觉自己都要从屁眼儿那一直撕扯开裂至头顶直到整个身子对半分开……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地希望变成自己印象中的那个神经病…这样,该就是不会疼了吧?不然那个黑泥有什么用!然后等爽的时候,自己再出来…… …… “做…做……我答应你……再也不闹了……” 他边哭边亲吻着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自己身旁的人的手背…… “不哭不哭,我也答应你,尽力保证你不出现什么大情况,嗯?”那鸡巴不再硬到杀肚皮的架势确实是一个男生这时冷静、不再欲火中烧的最好证明,以及那揉着那颗扎手的大黑毛球的姿态…啧,真俗啊,可再俗,也阻挡不了他要把自己鸡巴给放进去的决心…… 他现在就是想操他,仅此而已。如果非要怎么解读的话,他和他这样,他对他抱有这么强烈的想法,不论怎么拖,就还是打从心底里想干他…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这种事儿,想必是最好的了,尽管他自知自己并不拘泥于其中的那千丝万缕。 “宝贝儿乖,忍着一点儿,相信我。” 叁根手指再度并拢到了一起,就往那要给自己主人愉悦光感的洞口探去…… “啊…啊……嗯…啊啊……慢一些…啊……喔…” 依旧是前端两根的时候没有问题。 “喔!!啊!!啊啊哈…啊……啊…啊……嘶…好胀啊囝宝…啊……啊……嘶……哈…” 看看这不是就进去了嘛,好像显得那谁的吊真是万年一见的怪物一样…… “嗯,这就胀了?我慢一点儿来。” “嗯嗯…嗯……啊…嗯……喔喔…啊……啊…嗯…嘶…啊……” 嗯…啧……倒说不上绝对舒服,只是那种一点点占满自己身体的怪异,竟让自己也觉出一点点愉悦来…啊……想着云逸已经有些放松了,他就单撑在那里予人玩弄屁股中那又出了大水黏糊的洞穴,另一边就犹如自己惯来喜欢对待的那样,用力的揉捏掐拧着那大片肥厚的乳肉寻欢……啊,讨厌,怎么会有那么爽…他真的是个像蓝竺口中曾说过的只知道发骚的贱货么…… “啊啊!!慢一点儿!太快了!呀!啊!!逼要烂了逼要烂了!!呀!!囝!!囝!” “不快的不快的,等会儿我就要这么操你呢……” 嗯,瞧那鸡巴又要顶着肚皮的架势,似乎就是在说是呀是呀就是看着那湿湿滑滑的逼这么接纳那快速进出的手指,然后想象是鸡巴在那里面动就受不了…那本该小小紧紧的肉色洞口到底怎么现在一下就能插叁根进去了?贱死了!! 想着,蓝竺的手就摊开了…… “啊!!胀!!胀!!疼了啊囝!疼了!嗯!不要不要!啊!!嗯!!啊…喔……喔…好胀啊…好胀啊……呀!!慢一点儿!!呀!!啊!!屁股要烂了!!” “不会的不会的,乖啊宝贝儿,乖…哈……嘶……” 诶呦喂,现在这是怎么一情况啊,蓝竺那小白脸儿怎么逮哪哪红啊,嘴巴也开始在那不太受控制进行些许反常的回答了……他真地太激动太激动了,因为从来没有一个这么骚的逼摆在他面前任由他亵玩-以前他也就是在万菀的洞口摸着摸着湿了就进去了,但不会像现在这样似的那么细致观察着那屁眼儿包含住自己手指的一切、褶皱闭合又被撑开的淫样儿……以及,云逸实在会叫,懂得回应,那不太同于平常说话的温柔磁性,而是再往里面多加了几分发着骚分泌出来的些许水意,清透的,黏手的,性感。 他再结合这个学长前面所说出的昵称,那一下又一下往里头灌了蜜糖般情意的囝囝,四周为宝,子在其中…… 好想现在就把鸡巴放进去占山为王,说着对方是我的了,谁要是敢碰看小爷我不剁了他的吊! 怎么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呢?我该是疯了吧。 啊,昂,他疯了云逸自然不能好受,从加快的那一秒开始他玩儿自己奶子的动作就没得办法的停了……屁股感觉属实强烈,那现在无法分心的情况下更是…… “嗯…你真的……啊…慢一点儿啊囝……嗯…嘶……你那么大就慢一点儿嘛…啊呀!啊!!啊!” “不行,不行,得先让你适应一下,到时候我可能忍不了。” “啊!!不要了!轻点儿啊啊…逼……逼坏了我…啊……我看你操…唔啊……操谁去…嗯……” “留着力气别废话了,妈的等会儿小爷就来操你。” 这回倒是真不开玩笑了,蓝竺拿出手指一看着那好像都要流着满手的乱七八糟的淫液后就用牙齿死死顶住舌尖的部分,随即边眼睛眯起作放松姿态,边左手大力捏着掌心下的臀肉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思索忍耐着些什么…瞧瞧那指缝儿里张开能拉丝的水,你男朋友多骚啊,该是平直的嘴角突然翘了一下,是啊,再骚也是我的,谁都羡慕不来。 雄壮的龟头重回阵地了,那顺着再次倒出的润滑剂击打着臀瓣摩擦着洞口的姿势,好生耀武扬威。 也让云逸好生紧张,整个人都在发着抖,连脚趾蜷在一起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要进来了他要进来了他要进来了……那么大一根的,我要是真被、真被操死了可怎么办…… 哦!对了!我、我、我可以捏捏奶子,分分心的,分分… “啊!!!啊!!啊!嗯…………嗯…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别!!别!!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分鸡巴分,该是龟头顶进去的那一刹那云逸就觉得自己已经死了,魂飞往上空看着蓝竺如何把那剩下的刑具一点一点往自己身体里面塞-那玩意儿实在太大太粗了,饶是肠道如何使出四两拨千斤的怀柔政策用嫩肉往外面推,龟头将军就是不听,就是要带领着后头的小弟一起进入到这温香软玉里安营扎寨会儿随后就要攻城略地……讲难听的,他都感觉那根鸡巴就是条超大的搅屎棍子,把他屁眼儿上的每一条褶皱都给撑开涨满不说,里面的圈圈肠肉也是,全都填平。以至于他竟从那厚的只成半透明的乳胶套子里感受到了,那鸡巴上的青筋在跳…… …… 蓝竺现在有些想生气的骂人了。 不是因为云逸没吃完自己的就喊疼,留大半截儿在外面吹着冷风看起来颇为滑稽…而是……谁他妈说越紧越好的!!谁!!他妈的他本来现在用得套子就小了,现在那逼又这么一勒,他都感觉自己的鸡巴就要被这么箍住坏死了。 他妈的,诶呦,怎么一个体型那么大的男人,逼怎么能有这么狭小呢?真是好他妈鸡巴难受啊……啊…… 想完此话,一滴不知怎么聚成的汗就从额头落到了那腻乎的腰臀交界处上……啊,他是不是要去看看云逸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一看可了不得,腰往前倾鸡巴也往前捅的极端疼痛要那条早成一条死肥鱼趴在茶几上的人又苦着了-干干的毫无血色的嘴唇,属实被迫无奈的发出一声细微且弱小的沙哑呻吟,连带着该是作为放过我这可怜人的眼神又出了丢丢发贱还想活命的光彩……可就那一点儿贱意,致使他一看蓝竺额头就满是喜欢的模样…… 即刻嚎啕大哭不止。 “诶,宝贝儿宝贝儿别哭,别哭啊…我操……” 那手忙脚乱的给自己拿纸巾擦泪但就是不退出的样儿,真是讨厌死了,特别特别讨厌…但也是……特别特别喜欢…… 不然他怎么就成现在这样了……怎么就…他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老像个女孩子一样…事儿……事儿这么多呢……不就是一个单纯的所谓的第一次么……又怎么样! 又…… 你一定要好好对我,听到没有蓝竺,你一定要好好对我! “呜呜呜呜呜…呜……啊…讨厌你!最讨厌!就知道操逼操逼操逼一天到晚的!我是你飞机杯么!”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时候就飞机杯了,你说屁说鸡巴呢!!快点儿把鼻涕擤出来,别鼻子黏糊糊的跟我说话!” “不准凶我!哼……听见没有!不准凶我!” “我他妈哪儿凶你了!神经病啊!啊呀,啧,你是真牛逼的,见天哭哭哭眼泪鼻涕还他妈能有这么多!” “我!” “你!” 某人就突然发病来精神了,居然就直起了一下身子对着人那手腕咬了一口,然后就再倒下瞪着那黑眼珠子甚是不服气的望向少爷。 ……幼稚。 随即蓝竺就以一副不太能理解的表情看向这个该是一直比自己老成不少的学长,差点儿没气笑-丫有病吧?啊?小孩儿呢妈的。 “好,好,你又能耐了是吧?我他妈我现在还没动呢,别到时候我怎么了你又哭哇哇的,不管你了啊!” 这惹得云逸又气死了着的瞪他。 -- 伊甸禁果3 “啧,还瞪!你知道你小逼夹得我多不舒服么!然后我他妈还没软,还不快点儿感…还夹!再夹我真抽你屁股了!” 是,是不抽,但他用手惯来掐着那嘟嘟丰厚的臀肉了…那这外边疼里边也疼的…… “啊!啊!痛!痛!嗯…啊……啊……囝…你鸡巴真的好大啊……啊…啊……我…我受不了我才夹的……疼……” “……啧,不行,那我真不知道要怎么…………” 等一下,云逸这时候喊疼,不会真他妈出血了吧?! 蓝竺立马把鸡巴尽数撤回去看-妈个逼吓死人了,他妈的血是真庆幸没出,只是口被张大,一下有些合不上了就露出个细条的缝儿来。 “啊哟!!你干嘛呀!!怎么突然退出去了!我鸡巴呢!” “狗屎你的鸡巴,你鸡巴不在这儿么!”大个子持续予少爷的气乐让那好看的手掌一下就对着那坨萎靡打上去了,啪啪的还不止一…瞧瞧瞧瞧,这他妈的居然还硬了些,贱呐真是,“啧我说你……急什么急什么!反正前面都进去了后面再进有什么难的,你他妈放松一些好不好别整得我鸡巴不像人身上长出来似的,进去了啊。” ?诶,他妈的,他……啧…毛病都是,毛病。 因而老天这回也看不下去了,才刚刚退出该是不到一分钟的鸡巴吧,又他妈挺不回去插不回去了。 倒不是因为某人软,而是那个肛口又不放松了,不论少爷对着大个子怎么高声喊叫堪称怒骂的调子、说放松放松你他妈的你我是真要生气了的这种,那里头的肉就是在往外面推不容许有任何一丝的侵犯。 所以漂亮孩子真是急啊,满头汗,在那里压着鸡巴根部的不知如何是好了……怎么就他妈的又进不去了呢! 他…他也不是没想用强的……但是一用力一下,云逸立马叫得不同于任何一次的杀猪,这他妈…… 那是因为他对云逸的态度不一样了啊就请问刚开始的时候就怎么达到他那刺一下就得全进去了的要求?他蓝竺的耐心又向来是着实有限的,然后就理所当然急的要骂人了,那云逸能不急?那都被这么凶着的人了,该怎么放松??傻逼吧啊。 随即就真是操着逼都能有火,细嫩的脚心就朝茶几下的其中一支腿踹去,力气之大,弄得上面的云逸都晃荡了两下…… “啊…囝囝……你…你别生气……” 这可给云逸是惊到了,连忙转过身子向人家爬去牵着手说不要不要,不好这样的…可怎么鸡巴还又弹着一下了呢…… 反正真是不管在哪儿,不管床上床下,云妈妈了都。 “啧,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了云逸,怎么我就单纯的想操你这件事儿那么的艰难呢?” “那人家不是都说万事开头难的么?也…怪我老是不能让你满意……对不起……” “你他妈你…”凤眸一斜,那因为自己哭了好多次眼睛到现在还消不了肿的人,又这么可怜巴巴的顶着个鼓眼泡望着自己了……“转过去吧。他妈的我今儿就还不信了我操不到你这个逼。” 微软下去的鸡巴已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被人喊着重出江湖体现雄风了,但好在巨侠年轻,怎么折腾,都不带怕的-这不,带着又倒了一些出来致使才第一次就用去一半的润滑剂撸撸那条直直的铁棍后,又翘的像什么似了。 不过这次蓝竺不再专注于那个小小的洞口,而是尽量照顾到云逸的全身,譬如把着左肩弯下腰来,从那按得大个子突然叫起来的骨质阴蒂一直轻轻慢慢的吻到臀缝儿开头处,且中间不乏用那细嫩的舌尖舔舐着那美味满分的黑色壮肉,以及那堪称高超的用了两年多的手淫技巧…… 那这…对吧……再加上冰凉又火热的鸡巴缓缓摩擦着屁眼儿的感觉…… 云逸从未觉得自己在被插入之前能有这么放松,几乎一点儿紧张的感觉都没有,甚至还有一些期待着等会儿像文章所说被整根到底的雀跃。 啊? 主要是背上的亲吻太过让人沉醉酥麻,那抹带着香气的柔软粉色是如何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的属实引人遐想…因为云逸自己亲过,所以才有那个资格留恋那般美好。 “我进去了。” “嗯。” 第叁次了来到这门前了,那是一阵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熟悉在于次数,而陌生在于……从未真正踏入。 蓝竺想了想,他其实应该是那么回事儿的,四字足以-斯 文 败 类,或者 衣 冠 禽 兽。 不要那么急躁,什么事情,等先进去了再说,等重要的东西拿到手了,再使坏也不迟。 龟头仍然是那么困难的挺进,鸡巴仍然是那么困难的挺进,但这次云逸居然一次都没杀猪了,只是一直在那里大口喘气。而蓝竺倒是没什么变化,估计是主要又欣喜又惊讶于就那么小的地方现在能被自己的鸡巴给撑的那么大,太牛了,这人身上的弹性,实在是太牛了。而次要……是真他妈紧的他厉害,越进越弄得他也要开始大口喘着气了… 操他妈的还没进完啊? 他妈的就算不卡了给进了接近顺畅了不用时间啊! “啊……啊…啊……啊…啊……啊……囝…够了够了……到底了…” “啊?可我…我还差一点点呢……” “不要了…真的到底了……啊…嗯啊…嗯…囝…痛了痛了…唔啊……” 蓝竺也不知道身下人是什么意思了,疼得还直扭屁股,然后就惯来侧过身的那么看着自己……算了算了,云逸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这…那人家是被操的,肯定还是人家的感受为先嘛。 虽然在他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证明,他自己的快感是要比别人都重要的了。 “嗯,好,我不顶了。”不行不行,那又乖又可怜的样儿,他实在忍不住撑着手弯着腰去亲,“你真地好棒啊宝贝儿,怎么就能快全吃下去了?” “唔唔嗯…没有…没有……嗯…嗯…讨厌你鸡巴长那么大…哈嘶哈嘶…”才亲完呢,嘴又撅起来自己去追着那樱唇吻,想死云逸了,“唔啊…好难受……啊…你鸡巴太大了…弄得我喘气都喘不上来…啊……嘶…哈……一吸后面就疼……啊……” “不是那我…我怎么知道大的操逼不好使啊?不是都说大的爽大的妙大的哇哇叫吗?” “哼…那……啊…嘶……那你现在知道了吧……嘶…啊……我操…嘶……烂人…疼死我了……啊…” “啊…还疼啊……我刚准备想和你说要动了呢……” …… 诶不是这,那眼依旧清澈如溪涧能映出星月的模样,倒真是和那单纯至残忍的话语顶配了…要不是现在云逸真地没有力气,估计会马上拿手去拍着这讨人厌的儿子。 “啧啊呀…哈哈……那…那你等一下吧……啊…啊……好了我就…嗯嗯……告诉你……啊…啊……烂人…烂人……长那么大鸡巴……” “那行吧多适应一下也是…诶!还骂啊!我鸡巴大招你惹你了?” 在一起之后的互相传染自是也少不了蓝竺现在也会开始咬人,只不过倒是收了那掐人脸蛋儿或者是屁股的力道,牙齿一碰就收嘴。 云逸自然是喜欢这种没多大顾忌的行为,又尤其是在自由自在的家里的话那、他就眯着眼享受然后再次噘嘴亲吻,甚至要开始那看似生疏实则老本行撒娇的意味了,“唔嗯…嗯…就是…啊……你鸡巴大就是招我惹我了…谁叫你要操我…嗯嗯……以后…以后等我那个你的时候…嗯………你肯定也这么觉得…啊!!” “你说什么?狗胆包天是不是!谁操谁?!” “啊!!啊!别动别动……啊……我还没好呢…唔……啊啊…别动……啊…求你囝囝求你……嗯!!” “啊,痛了就知道求我了是吧?不过我觉得你也不应该啊,我见你被我用手打用脚踹的时候不是还又硬又高潮了吗?臭变态。” …… 诶,话可不能乱说啊,这虽然云逸自己控制不了自己被蓝竺所施加的疼痛过后从里品出细微愉悦的那副淫态,但要是从蓝竺口里说出来的话,就变味道了-就像少爷最后一词儿说的那样,某人不是被真地发现是个变态了么…… 云逸不允许,不行,不可以,不能够。 我在他面前,必须得是正常的!!没人会喜欢一个神经病的人!没人!! 因而即刻带着哭腔质问出来,“你说什么呢!谁才是变态!你不准这样说我!” ? 那少爷从小到大哪被这种语气问候过啊,右手上去就给了那奶子一巴掌,“什么我说什么呢!?你好好跟我说话啊!听见没有!” “啊!!疼!!你轻点儿暴力狂!!啊……妈的我…啊……哼…你再怎么我我马上哭给你看!嘶……啊…你鸡巴小点儿嘛……” “诶,你讲不讲……会小的会小的,不硬了就小了…等一下,你前面是不是骂脏话了?对我?” “…………干嘛!就许你成天嘴巴不干不净的,我一句也不能说啊!!况且都怪你……教坏我的!” “嘿,你懂什么,取之精华弃之糟粕好吧?这种…坏东西你学来干嘛啊,不准,再让我听见真抽你了啊!” 那略微抬起的手掌随便运动着,好像真是在说丫不听话就给丫一老北京大耳帖子尝尝厉……哟,好嘛,怎么给人下马威的东西一下倒又成了某人撒娇的机会了-厚嘴唇嘟起来连亲了人家的柔软好几下呢。 “才不要管你,你说好的,不可以对我凶发火有脾气的。” “我…我只是说我可以改,好吧?” “反正是承诺!不可以不遵守的!” …… 不是这人怎么在有些事情上是真地好像个小孩儿啊,蓝竺差点儿都忍不住翻白眼了, “行行行,我遵好吧,我遵,那我现在能动了吗哥们儿?” “……动吧动吧!我疼死了你就开心了!” 又撒着那专属的苦着脸嘟嘴唇的娇。 不过少爷确实得乐了,开心了,一句平常怎么都不会吐出的话语都敢顺着亲吻就这么蹦出来了,“爱你宝贝儿!” …… 这使得云逸脑袋瞬间停止运转,随后一下就苦瓜卖娇转热泪盈眶,该落不落。 一句话就是,啊哟怎么又哭又要掉眼泪啊。 “我…我也爱你……好爱…好爱……” “嗯?你说什么?” 专注于忙活对方屁股上那小洞的人怎么可能,会听见那因为哭泣喉咙酸胀而变成呜咽的话语?以及,这家伙也根本不会什么所谓的、我的爱太小声了你听不见吧对不起那我就凑近去听的这种情况…… 你爱我就要大声的说出来,以及进行种种的展现啊,然后我才思考要不要回应你呢。 不然你就带着这个一辈子然后埋到土里吧,谁管你啊。 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算个什么玩意儿? 所以一点都不奇怪,和这种人谈恋爱的话,从追到真正进入关系,百分之八十九,都是别人在付出。 而暗恋更是,不可能会有结果的。 不是,等一下,丫那时候不是说不喜欢别人直接当他面告诉他喜欢他的吗?怎么……啊,记起来了,不过是在其眼里丑人没有谈恋爱的权利罢了。 如果是正常的漂亮的,自然是要大大方方。 …… 那到如今只能说是和大胆起来的云逸绝配了,不然……“丫他妈裸着扔街上我都懒得看他一眼。” 啊??云逸漂亮……吗? 切,鸡巴,他漂亮个……啊呀,那什么,啧,云逸就…反正云逸就正常啊!!在长相方面嘛!起码能下得了眼好不好!! 我就喜欢他了怎么样!!所以不行不准,要是怎么露肉了的话,他定要上手刃奸夫,下脚踹淫人的狠狠收拾那一对狗男男!! 这样啊,那或许等到了现实中,事情并不如蓝竺那般所想对于雄性而言的屈辱,上天是不会这么待他的。 因此很有可能,如果那一天真地来临了,对象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总而言之,不知怎么现在的云逸就突然怂了,把一个大屁股摆在人面前玩弄的家伙,怂了,人再问的时候他就不答话。弄得蓝竺不是认为自己幻听,就是以为是别的什么东西震动起来的略掉了。 反正就是不略震动的鸡巴。 “啊…啊……哈…嘶……啊…囝……啊…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喔……喔……” “慢着呢慢着呢,我这才抽出来一点儿哥哥。” “啊啊…怎么这样……啊…啊……屁股好痛啊…啊……我的逼……要烂掉了……囝…囝……” 不开玩笑呢,明明插进来的时候那么困难,退出时却好像是在往外扯着自己身上长的肉一样…那人脑哪能答应?马上就疼啊痛啊烂啊然后就是要死了。 可明明蓝竺真地没怎么动呢,他就看着自己鸡巴出来了该不到叁厘米吧,就被唰的一声淫叫喊停……诶呦喂,这逼一紧起来怎么连出都这么麻烦啊…… “好好好,我等一下我再动,我等一下我再动。” 漫长的叁十秒却只能听见云逸的喘息声,堪称奇… “啊!!你…啊……你干嘛…啊……你…你干嘛…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呀!!喔…鸡巴太大了……啊……慢一点儿……” 但就叁厘米,没事儿的吧?嗯。 少爷自问自答以后可不就开始前面那往外抽出一点儿,就往里撞了的动作嘛-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在云逸体内进行抽插,因而就真的已然是他所能想象得到的最轻柔不急躁着的操的力道了…可…… 可什么可,真是,有些东西就是要疼的! 况且我真的是已经忍得够久、装得够久了吧!! 我……! 算了…再试着一下,如果还喊疼他真当云逸说空气了啊!! 想着那龟头就又顶到底了,是一种哪怕不用力都要给插漏的架势。 “嗯!!嗯!!慢一点儿慢一点儿…插漏我了囝……啊…喔喔……鸡巴好大鸡巴好大啊…喔……啊……” 鸡巴在体内进出的感觉绝对不仅是像侵略战地一样的单箭头贯穿,而是自己怎么真地就像鸡巴套子似的被人用阴茎一直在往身体里面捅进又拔出…且还因为这种无多大意义的行为产生了股诡异的轻微的愉悦……啊…这是真的吗?飞机杯也会有感觉吗?飞机杯也会因为这种简单的性器官摩擦而产生快感吗? 诶,诶,谁是飞机杯?谁是飞机杯??这里没有人是飞机杯昂! 喔…好像也不对……那运动并不简单的,那种被另外一个人一次次占有填满的过程,并不简单的……我是蓝竺的了我是蓝竺的了我是蓝竺的了…………如果他是个女人,云逸想着,长有逼的话,那这次运气一好是不是是不是就能够…能够怀上蓝竺的孩子了?然后然后经过丑陋的大肚……他们这一家叁口就会一辈子永永远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嗯?说话啊,要不要疼我嘛囝囝……要的话就要马上拿你大鸡巴来操我的逼呀,嗯?我的逼会让你爽的,射好多好多烫烫的生…生宝宝……” 云逸回想着他最开始的那般耍骚叫床,突然笑出了声,混合着淫叫与黏腻是那么的古怪。 “哈啊……啊…啊……好奇怪……啊…好奇怪…嗯……啊…不要……啊…嗯…………快一点儿…囝囝快一点儿…啊……” “快一点儿?我操真他妈难得,你自己说的啊。” 操人的一般都会理解成又快又深的,蓝竺自然也不例外,他居然开始退出半根就往里面操着…这不是要云逸直接交待在这儿么! “呀!!!不是这样的…啊啊……逼不行了逼不行了…喔……喔…逼要坏了逼……喔…喔……啊啊……不要这样…嗯嗯……不要这样深…啊……痛…痛……啊…哈……啊……” “真的…啊……啊……不要这样…呀…啊……喔…喔……深…不要……啊啊…不要这样……啊……逼坏了逼坏了……喔…喔……啊…” “欲拒还迎是吧?” …… 蓝竺真是那么以为的,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又加倍了-那是一种能听到水液与睾丸拍打在臀部的频率。 “啊!!!慢一点儿!!!操啊!操!!囝…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啊…啊……囝…啊……逼要被操烂了…啊……逼要…啊喔……喔…痛…逼……逼要被囝操烂了……啊…不行了……囝…” “乖,没事儿的,没事儿的,适应了就好适应了就好。” “不要不要……嗯……嗯…不要不要……啊…啊……慢一点儿…求你了呜呜呜…求你了呜呜呜呜…我不行了……啊…啊……逼真的要烂了逼真的要烂了…啊…喔……” “这不是你要求的吗?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暴行是停了没错,不过他侧头望向后方的那一脸不解加不悦……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蓝竺是不是又生我气了?不是说好不生了?等会儿是不是又要凶我? 那让本来致使蓝竺停止询问的哭腔更大了…… 诶呦,娘啊。 “啧,你……又我错啦?我又哪里惹你哭了?别告诉我是因为我他妈又怎么凶你了啊!” “你现在就是在凶我嘛!!你什么时才候能对我好一点儿啊!我…我……我都这么给你操了蓝竺!你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啊你说!!烂人!” “……那你这话说得让我好想骂人,真的。不是我说那你还要我怎么样啊?我现在不是在改吗?以后那么长日子的,你就非急着现在,我他妈我改不需要时间啊!” ?提以后? 这是于云逸来说最为致命的杀手锏,耳朵一收到那两个字脸就马上不难受不哭了,反而转成愣怔与不可置信,再过久一点儿,居然就把头给埋回去了好像是害羞的意思。 “诶!说话啊!” “我不想理你。” 啧,什么玩意儿,声音闷死了。 “那我还要怎么动啊?!” “你想怎么动就怎么动咯!烂人!”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呀…别那么深…嗯嗯啊……啊…不要…不要……太深…太……啊…快了……快了…囝!!” 胡说,哪里快了,顶多也就是插到底深了些。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慢一些……慢一些囝…唔唔……啊…慢一些…我……啊…受…受不了……啊…逼好胀逼好胀…啊!啊!” 说谎话的公零屁眼儿会被操翻出来的哦。 “呀…啊……真的求你了…慢一些慢一些……啊…啊……逼要被囝给插烂了……啊…好痛啊……好痛…啊……啊…嗯……不要了…不要了…啊!” “啊!!!!不要不要!!!囝!!蓝竺!!慢一些慢一些!!!不要再加快了!!!不要再加快了!!!呜……啊…呜呜…蓝竺……放过我吧……求你了…我求你了……啊…逼要烂了……” “求你了!求你了!啊!放…嗯……啊…过我吧…呀……鸡巴好满…啊……好不好…放过我吧……啊啊…慢一点儿……大鸡巴囝慢一点儿……啊…好不好…逼要被囝囝……啊…喔…喔……玩坏了……啊……” “噢噢噢…嗯……啊…啊……哈…嗯……慢一点儿呀……啊…嗯……坏人……啊…你都不……噢噢…你都不疼我……讨厌你……啊啊啊…讨厌囝……啊…臭狗逼真的要…啊……被囝囝操坏了…嗯……” 嗯,或许是少爷再喜欢也真地烦了那哼哼唧唧的哭啼,就给了大个子一下厉害尝尝: 他真把人的那大屁股当成是个硅胶玩具,双手卡住腰窝一下下快速又凶猛的摆着腰用鸡巴往内钻,往里怼…且这回还居然是一整条一整条的,那从肛口到底部插入时挤出来的黏腻水声,真是难听。可依就不算停止,囊袋透过阴毛拍打在臀瓣的高频,致使流了整个屁股的润滑剂开始起泡发白了…实在所谓,飞机杯出油。 然后以上那种物化他人的非正常行为持续了近两分钟,云逸也从刚开始高亢的满口胡言,到现在低沉的野猪呜咽…… “囝囝逼…囝囝…逼……囝…啊……囝囝逼……臭狗的逼……哈啊…要被囝囝的鸡巴操死了……啊……” 蓝竺才意识到自己咬着前段舌尖,发狠猛操着的身下人有些许不对劲。 自然不是先从听开始发现的,而是他从那内里小小圈的软肉包裹住自己的鸡巴微妙舒服,诡异享受至眼睛乱瞟到镜子中云逸的神态时,才发现的-我靠,那人怎么真地哭成个猪头一样,好丑啊,眼睛肿肿的,鼻子大大的,这就算了,怎么清水鼻涕还挂在上唇呢…… 不对,他什么时候哭的啊!!这又有什么好哭的了!! “诶,又瞎说什么呢你?什么我的逼我的逼,我他妈哪有逼啊?” 可意识到并不代表会停,只是说回归了正常操逼的模式之再怎么快速大部分鸡巴都还只是在逼里动,不像前面每来一次插底云逸都觉得蓝竺是在穿串儿,太他妈可怕了。 以及……那半硬不硬,半软不软的黑红鸡巴,到底等到了又白又软的手的宠幸,那关节处的茧每擦过龟头下一圈的肉时,都惹得云逸双腿打颤,逼里紧缩…… 少爷其实本打算操顺了再去照顾壮壮学长的,毕竟每次自己一撞那能出肉浪的大屁股时那悬于跨间的臭鸡巴就老在那里晃荡着好生可怜……谁知道那家伙在床上也太娇气了吧,偏要人提前爱了去。 …… 但同时进行的话就是应该的啊,这也有他说话的份儿啊,真成…… “诶,问你呢,答啊,哑巴了?” 虽然碰别人的鸡巴真的很恶心蓝竺再在心里默念一万遍,但是想想是云逸的也就还行吧……而且他鸡巴是真好玩儿啊,挺大的呢,想着…诶?那家伙是不是喜欢被捏的?? “啊!!!别捏…啊……别捏臭狗的鸡巴…啊……嗯爽…啊……好痛啊好痛啊…啊……逼也被囝囝操得好痛啊……啊…啊……嗯…囝……” “嗯,在呢,瞧你逼缩的那样儿,我发现你真是有病。” “啊…啊……你才有病呢…啊……别操我…喔喔……别操我那么快……啊…别操我那么用力…啊…呀…鸡巴…爽囝囝…啊用力用力…逼好痛啊…逼好痛啊……啊…哈哈……啊……” “嗯?你真的不是痛才爽的吗?”说着,少爷就又要和人反着来了-这边更迅猛的用鸡巴往里插导致人最终一哭一叫着膝盖倒了整个人活像只牛蛙似的趴在桌上,而那边手则快速的撸了几下不是自己的柱状物以后就是一阵捏、反反复复的完全没有任何频率可言,“嘶…喔……不爽还夹是吧?” “呀!!!没夹没夹!!啊!!鸡巴被囝囝掐得好爽!!用力用力!!” 反夹过去的回馈自不是那种让人受不了的骚,可蓝竺就是想狠狠地惩罚着云逸对自己的勾引,这不鸡巴又不碰了,两边虎口又卡着人腰不让人怎么动了。于是乎,那是又要…… “没夹!!没夹!!没夹!!求你了…囝……别操我了…别操我了……啊!!!啊!!!痛!!囝…囝……我好痛啊……我身上好痛啊…” “嗯…嗯……别这么操我囝…唔…唔……别这么操我囝…啊!!!!痛啊!!!逼真的要插漏了…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不要…” “喔…喔……囝…别操我了…别操我了……我求你了……我现在哪里都好痛啊…啊……啊……哈……啊…呜呜呜…” 云逸现在真是从头到尾都是汗珠子,本以为被操得腿颤直抖下来呢,谁知道那种逼里有根烧火棍的燃让他抖汗的速度根本就赶不上出汗的……不行不行…真的是要死了…啊……好痛啊…好痛啊…… “你真的别闹了好不好?你不是自诩信守承诺吗?你自己说过的你都忘了?” 屁股里的鸡巴又是一个穿刺,弄得早已干起皮的嘴唇一下就被咬出了血。 “啊!!啊!我没有…啊……我没有…啊啊…我错了……囝…我错了我错了……啊…你…你放过我吧……啊…啊…我不要操逼了…我不要操逼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啊…哈……啊…” 但血好像还不够悲哀…肌肉满身的学长如今不知怎么一副很是脆弱的模样-他甚至把左手抽出来往后漫无目的寻找依靠,似乎是想从中得到什么慰藉…… 到底怎么回事儿? -- 伊甸禁果4 “不放,说屁呢…啊……嘶…嗯……除非你不夹我…哈哈……” 不是我说这再玩儿那套就没意思了,干什么呢。 …… 于是乎两个人的手是接上了,那一下的依据点让大个子灰败的眼神产生出些许欢喜,可蓝竺那口中所说的话,周围又只留下肉体拍打彼此的互动…… 因而觉得已然肿到不能再肿,该是不会再掉金豆的眼睛是又要开始挤出的了…这趟做爱啊,真是要把云逸这辈子的眼泪都要流光了……可这才哪到哪,往后和蓝竺在一起的日子里,要他预支下下辈子的泪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甚少哭泣的原因,天平最终把一切与眼里盐液有关的东西都倾倒在这个随意闯入大黑贝壳内软肉的白色沙砾身上。正所谓其牵一发而动全身,就那么影响着人家一次次吐出宽容的泪水去包含全部伤痛,并到最后还致使人家寄予着自己的爱意能变成圆润又饱满的珍珠厚望。 他到底还是希望他疼他的,哪怕深知自己如何不配,但…原因不就是在于,壮学长和美学弟之间的交互,才让那家伙搞些什么天降人权的玩意儿,赋予了人家那任由欺负自己的资格? 不然他才不要……谁希望自己走在路上平白无故的被打啊!!而且欺负的话……也只能是在床上!! 不是都说……男人是靠性爱交流成长的吗? 这、 由于那份感情所希望施予的痛,或许会再度由于那份感情,奇妙的转变成愉悦。 可是那个度,是很微妙的。 换个方法展开,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可不能忘了: 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我才会让你这么对我……不是我爱你,你不爱我,还恶意利用着我对你的情谊化作刀子往我身体里捅的……哪里,都是一样…… 我不要这样……你不可以对我这么坏的……蓝竺…… 好嘛,是真厉害了,曲曲折折这般竟能又旋回巫山云雨。 “嗯嗯…呜呜呜……啊…啊……我不要了……你别这么操我…你别这么操我……呜呜呜呜…啊…我没夹……我没有夹…啊……放了我吧蓝竺…我求你了……放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啊……” “不行了不行了……我的逼真的好痛啊…王八蛋……讨厌你……慢一点…慢一点儿好不好……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蓝竺……你鸡巴操得我逼好痛啊……啊哈……啊…啊……呜呜呜啊……” “呜呜…你饶了我吧…好人……好人蓝竺…啊……哈…你饶了我吧……囝啊…囝……我都好痛啊……啊…我哪里都好痛啊……啊…囝……呜呜呜呜…囝……啊…啊……别操我了……求你…” 身后人估计是死了吧,反正就是听不见那阵阵哀嚎。但却仍旧那般不知疲倦的在用鸡巴往那不断紧缩夹吸的屁眼儿最深处打孔,他妈的好像真插漏了的话就真会有原油涌现出来得到一笔横财。 且不提他把云逸的右腿都抬起来了像做体操那般开操,如此随意野蛮摆动人的阵仗,往现在的大个子身上套充气娃娃的定义绝对错不了。 啊?昂……不是不是飞机杯啊,而是飞机杯定义太低级了是吧?就一个单纯的器官腔道假逼而已。 他蓝竺是谁,怎么着都得要一个硅胶屁股来操吧。 “啊…马上了马上了……你别催我…嘶……越催我越难射……你另一只手也撸撸你自己的鸡巴啊…我他妈空不出手来了!” …… 啊?哟?这是…什么意思啊?难为少爷还记着人家也要爽的? 他都说了他一直记得的!只是……况且他也………应该是有叁十分钟了吧从真正开始动到现在,怎么自个儿就一直没觉着有想射的意思呢??那所谓依靠着本能做活塞运动就能爽是真的吗?怎么不管他多深多用力,就差那么一些呢……? 啊呀,真的是,烦死了,怎么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明明那时候操逼虽然比之暴烈的文字不足,但自己最后还是爽到了啊,那湿湿滑滑的一层层迭在一起却又能好好包裹住自己鸡巴的软肉,真是让人流连忘返……怎么到了云逸这…… 他身下吊操逼的频率随着他脑用在别处不专注于性的原因而逐渐放缓了一些,但云逸却好死不死以为是蓝竺终于慈悲为怀良心发现。 再加上前面那指使着自己照顾自己鸡巴的话语…… 他…他知道疼我了!!囝囝知道疼妈妈了!! 枯寂的黑泥顿时沸腾翻涌。 诶,这怎么人一发病连便宜都要…无语…… 是果真如此因为感情的原因还是那从一开始屁股被顶入鸡巴的无边疼痛终于持续到了一个所谓的临界点,亦或者是两者皆有的缘故,那股似刚开始却又强于的那种、由头到尾被人占有填满的诡异快感再度来袭,那种一点点似蚂蚁从屁眼儿爬出释放口液啃咬的颤栗…啊……痛啊…好痛……可痛也是爽……痛也是爽…… 囝囝其实很疼我的,特别疼,不然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不然他不会来操我的,称我的心,如我的意,我,我知道的…… 那前面是不是我犯贱惹他生气了?明明说过,明明说过,只要一点点爱我、疼我就好了…… 贱货!你在干嘛啊贱货!蹬鼻子上脸了是吧人家这么操你是你的福气,还在这挑叁拣四的以为自己是谁呢!?疼了你就他妈受着!!要是哪天真把人给气走了,你个一辈子见不得光的下水道烂蛆就拿刀一下一下的把自己捅死吧!贱货!不知好歹的东西! 况且明明就是能从疼痛获得快感的贱货,摆什么臭鸡巴架子! 记住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对你好就该感恩戴德叁叩九拜,对你坏就该闭阁思过一日叁省。 ……云逸仍未寻得那疼痛与爱意的平衡,就从他那由头到尾,乱七八糟,颠叁倒四的自我对话来看,他到底要从蓝竺身上获取的是什么呢?还是说真的就是蓝竺给什么他就要什么?越过极限,也可以靠时间去适应?? 他…………蓝竺不是广泛意义上的好男友,他知道的,那火急火燎的脾气怎么解读,都是鲜少会照顾到他人的性格,因而,该怎么符合大家所想的,成熟稳重,温柔体贴,面面俱到?但是……蓝竺会在自己不舒服的时候送他礼物哄他开心,蓝竺也会在自己忙于这些繁琐日常的时候气势汹汹的告诉他不用这么累,蓝竺更会在自己眼馋嘴巴还要馋的时候买下好多好多他以前从未允许进肚飘香的街边小吃,这些或许在别人看来微不足道的种种对他意味着的是自己以前少到不能再少的宠溺,放松,陪伴…… 那如果这个人能给自己别人都给不了的东西的话,那爱……那如果这种还不叫可以爱人的标准,云逸就不明白了,那到底什么才叫爱呢?那些细小的平淡,对他来说,真的是足够了。 可…不啊,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简单的,他不能因为自己实在短于那些个东西就见什么就往自己心里装啊! 好了!够了!我不想听了!谁都见不得我好!!谁都不希望我好过!!我都知道的!! 我大了,知道分寸,再者出了事又有什么关系,将来的事,将来再说,我也能担着。 好,牛啊,牛。 那其实讲那么多废话干嘛?不就是只要他云逸觉察到对方的爱,哪怕是一丝一毫那么一丁点儿,他就甘愿给人家怎么着都行,做牛做马,自是不在话下。 有人爱我,就好了。 也难怪,其对蓝竺极端又癫狂。 “啊…撸了……在撸了…嗯……啊…桌子碰鸡巴好凉啊…啊……囝囝…囝囝……啊……逼爽了…啊……逼爽了…啊……就这样操我……就这样操我…啊……操我的骚逼…喔……喔…啊……啊…” “嘶…你……嘶…嗯……你爽了?” 走神的思绪被那几个词给拉回-那货怎么突然就爽了,他还以为挺受罪的呢…… “嗯嗯……骚逼爽了…骚逼爽了……啊…大鸡巴顶的我好舒服……啊…喔……逼好痒啊…囝囝囝囝……啊…逼……就这么操我的逼…喔……” “好。” 诶,人家喊就这么他怎么还加速加力道啊!! “啊!!!不要那么快!!囝啊!!呀!逼要被囝操翻了!!呀!!啊啊啊…操我操我操我……啊…好奇怪啊……啊…啊……逼好奇怪啊…啊……喔…喔……” “囝呀!囝呀!!轻一点儿…嗯……逼…轻一点儿操骚逼…啊…啊啊…爽得要烂了……喔…要被囝囝的大鸡巴给操烂了……喔…鸡巴好大呀囝囝啊……啊…” 瞧那鸡巴又出来整根然后塞回那又骚又小的奶茶棕屁眼儿的样儿,啧,小心那淫水都给他青筋全他妈带飞出来了等会儿真操个屁…诶呦,怎么又恶心吧啦叽的拉丝了啊,难听死咯。 “啊呀…啊……啊…你真的……呀…慢一点儿啊……啊…难听死了……啊…你操我逼的时候……啊…啊……唔…哈啊哈……难听死了…啊……囝…喔噢…撸鸡巴爽……” “喔…你自己淫水打出来的,这怪我吗?骚货。而且,你真地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听到没有?” “嗯嗯……就怪你……啊喔……鸡巴鸡巴……啊…就怪你……喔……大鸡巴操我…啊……求你了啊…好爽……喔…好爽啊……痛痛的好爽啊……啊…囝囝操烂我的逼吧……我的大骚逼…啊……” “啊……啊……啊……喔!!别这么操骚逼…啊……别这么操骚逼……喔…啊啊……喔…嗯嗯……啊…唔……鸡巴鸡巴…啊……好大呀…我最喜欢…啊……我最喜欢大鸡巴把我的骚逼……啊……骚逼捅得痛痛的了……喔……” …… 俩人都一样,不喜欢的东西都他妈是耳旁风。 但蓝竺本就爱听呀,那么骚,虽然嘴上那么说,也懒得理了,况且……嗯…那逼真地有些夹得比前面要舒服了,倒不是很清楚其中的情况…但应该是勉强可以射……等一下…… 什么叫痛痛的舒服?!诶! 妈的……算了…… 算了?这铃敲得还不够响? 啊?什么铃?不是刚好和我的癖好撞在一起了吗?我喜欢粗暴一点儿,他喜欢疼痛一些的。 仅此而已。 如今在这里他倒是单纯。 “啊…诶?” “你等会儿自己在桌子上稳一些,别到时候真掉下去了。还有,射的时候告诉我,你射了我也射了,太烦了。” 随着云逸的手被放下,以及听完对方的讲话后,他就觉着自己两边的腿怎么就被莫名其妙的抬起了……干嘛,干嘛,这是要干嘛……这…… 立马联想得到那劲瘦的腰所爆发出的可怕精力之下所干的坏事,然后撸着鸡巴的手都敢停了-自己前面是怎么…… 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带着未消散的力道顶在底部。 “嗯!!囝!!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这么操我……啊…不要不要……啊…好深……好痛……好深…喔……操烂我了…啊……操烂我的骚逼了……啊……啊…喔……大鸡巴啊……痛…啊……” “别他妈废话,你还想不想射了他妈的我等会儿真拿刀背捶你鸡巴你才满意是吧!快点儿的!用手去撸!” “啊…啊……知道了……喔…嘶……啊…喔…痛啊…嗯……想要囝囝帮我…啊……想要囝囝边……啊…边操我骚逼……啊…嗯嗯……边撸我鸡巴……喔…喔……骚逼要漏了……啊…骚逼要被囝囝的……嗯嗯…唔……大鸡巴给插漏了…啊…” “你他妈倒是想得美…下次吧宝贝儿,下次,我们就按你说的那样……喔…嘶……好不好?” “嗯…啊……嗯…囝囝答应我了……啊…说好了……喔喔…嘶……喔怎么办…呀……突然好想射啊……喔…喔……嗯嗯…囝囝……喔……再用大鸡巴顶我的骚逼…啊……操我操我……喔!!” 高声的淫叫属实给蓝竺带来不少的所谓心理愉悦,再加上那不同于前面单纯的缩夹,已让那如玫红般的唇部上方的汗液一顺溜就全进嘴里了,有点儿咸咸的……他再次定睛看着自己身下被操得全身的黑肉都在抖的人…一瞬间竟然迷茫了…… 性是一件很奇妙的东西,虽然毫不意外的它在世人眼中等同于一个性器官互相摩擦发热最后将液体一泄而出的标志,但在有些奇妙的时候,是能引领着人去思考南北的…就像少爷不知怎么脑中记忆突然闪回至他对人说的以后……以后他们俩到底会怎么样呢?是还会像现在这样挺开心的在一起还是…… 万事皆有可能,他不想去想,不愿去想,又能怎么样?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某些事情上,他选择遵循本心。如同在此刻,他确实希望两人…长长久久,两个人的一切就这么互相交缠着,直到永远。 好他妈肉麻幼稚,少爷自嘲道,可他随后一想那么长的时间跨度……现在不这样,还待何时呢?他…只有尽力去保证了。 “哈…啊……操你啊?用大鸡巴顶你骚逼啊?很爽是吧?嗯?” “嗯嗯…是的是的…啊……大鸡巴…大鸡巴大大的……啊…顶得骚逼……喔…痛死了……啊…爽爽的……啊…臭狗…臭狗是贱货……喔…被囝囝干得……啊……越痛越爽…喔…喔……嗯嗯……” 真是贱,妈的。 可是听他越贱,蓝竺就越他妈的想操他…而现在,就通过用五指各掐两边大腿肉的架势,发泄着那欲望道路不能再向前的火。 “唔…唔……痛啊囝……痛…哈哈……囝…操快一些…呀……再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唔……啊啊…大鸡巴再凶一点儿…呀……把骚逼捅烂啊啊啊啊……” “蓝竺!蓝竺!啊!喔…喔……啊…骚逼还要骚逼还要…呀……嗯嗯……啊…骚逼还要大鸡巴……骚逼还要大鸡巴…啊……啊…骚逼还要大鸡巴操…啊……大鸡巴干…啊…不不……等…等一下…” “啊!!啊!!!别操了!别操了!!蓝竺!!蓝竺!!啊!!好痛!!真的好痛!!啊……哈…啊……你鸡巴太大了……鸡巴太…啊!不要大鸡巴…啊……我不要大鸡巴了……唔啊…哈……我不要大鸡巴了……啊…好痛啊……妈妈…妈妈……妈妈救我!外婆救我!啊…蓝竺蓝竺蓝竺…蓝竺!!” 啧,我的妈呀,怎么乱叫成这样。 前端鸡巴因为疯狂摩擦龟头以及屁眼儿内像杀人一样的暴烈撞击的大量出精,致使后方被两人一直称呼为的骚逼绞得死紧夹住蓝竺的鸡巴不放,因而那种一瞬间的软肉包裹窒息真是让人头皮都开始发麻……但还是真就差那一点点…… 不过少爷想着可以自己解决-被抬起像做空中瑜伽的腿终于被轻手轻脚的放了下来,就像穴内终于娇嗔地放了这讨人厌的鸡巴出去。而后其本想像主人展示展示外衣的湿润勇猛却一下就被蓝竺给一把子脱掉了,如同云逸给他戴不合适的套子的时候一样。 废他妈什么鸡巴话呢,老子想射死了……! 诶呦,是的呢,瞧那边在上撸鸡巴碰龟头,边往下互相揉着两颗饱满卵蛋的样儿……手心手指再那么对着龟头上下左右玩儿几下之后,一股一股的精液刷得就射在还出神发愣没回过来的肌肉黑背上……果真如蓝竺那时所想的性感显眼,黑皮配白精,世上该是再也找不出比这更让人产生勃起欲望的画面了。 ? 是的,虽然他才刚射完。 “呼…呼……哈…我他妈就没这么久过,像他妈有病似的……呼…呼……”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双腿站了有多久的少爷终于从那磨人的性快感中歇下了,他就那么把自己甩向柔软的沙发而后用手撩起浴袍擦了擦脸和脖子的满面汗……这样了该是有一分钟吧,见还是那么安静只存彼此交替的呼吸过后,惯来用脚指挥人做事的蓝竺又开始抬起自己的左腿踢了踢那肌肉紧实的腰间了-诶,小爷他妈跟你说话呢,回啊。 可谁知道下一秒从未倒下的云逸,这回竟然真地一下四脚对地的全部贴在了那被两人当作床铺以来进行性爱的茶几上…… 声音好大,惹得蓝竺都往回躲。 “…嘶哟……你干嘛呢!” 高声调的喊话依然不能够叫回、那生心理上双重被巨大且复杂的情感包裹住的云逸。 有着屁股被塞满,而后鸡巴进行往常快感必须的射精的体验他是从来没有过的,真是从屁股到脑子的这一条路都在发麻,不得不说,很陌生的新奇以及愉悦。使他经过此番那么尝试,的确有了以后还可以继续再来的想法,同时,也希望那时的蓝竺技术可以再好一些,不像这回那么的生劈硬扯自己的身体,以至于他现在那超过自发性快感的屁眼儿的疼痛还未如正常比例那般下降。 …… 复杂吗?不就是虽然痛了但还是可以再来? 当然还有的是那古怪诡异的让人现在还未从中抽离的于快感的交互紧接着的…空虚?寂寞?冷? 云逸也不知道了,上面的那叁个词汇明明是适用于自己一个人在家打飞机的吧?那他怎么就…因而那种感觉,实在太难以描述了。 毕竟他现在就有那个人在自己身旁,骄傲,嚣张,从不服气,从不…符合世人对男友下达的标准的男生。 可他就…还是会……从那光中寻摸着一丝后怕。 无论背上的精液如何温热。 …… 第一次性经验就是给这个男生操的还不行?还不够有保障吗?尽管那些个不稳定,也是应该的,算作他云逸聪明。 总而言之,或许就是因为那该死的如老太太裹脚布般封建的古板的重要,他才会那么…不安啊……他真地已经把自己身上所能想到的拥有的,全都全都给了蓝竺了……孤苦伶仃,形单影只,孑然一身,还有什么呢?如果蓝竺到时候真地不要他了,他还有什么呢? 可说实话又回去了,他不觉得自己这般看重与蓝竺的性爱是有什么问题吗?那种内里潜藏的,不知是有意无意的。 那所以现在到底是…啊…… “你怎么还能哭啊!!!!哥!!!!!” 啧啧,才休息了多久啊,难为少爷直接拿起不知怎么就只剩下一半的抽纸,到似乎因为哭泣而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的云逸旁边擦眼泪了-真的是累,他从来没有像这般对待云逸过的去对待其他人。 可能是因为交过的对象中从来没有一个像云逸一样的,这么爱掉金珠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呕……咳咳咳咳…呕……” …… 这就是某人好容易等来的回应,笑死。 但也正常,能挨到这时候再恶心,也算云逸的本事了。 “诶诶诶!!!你…你等一下我去厨房拿个什么东西来给你装着啊我操!!别现在吐别现在吐云逸!!” ? 他是人家啊?叫不吐就不吐?这他妈能忍得住? 那谁叫人家是云逸呢,不算过分到顶点的话,都可以听。 这不好容易憋着那股胃里翻涌的呕意,直到蓝竺叮咣五四的在厨房翻出个塑料盆,随即着急忙慌的拿到他那整装好似孕妇姿态的头颅下后,云逸终于忍不住的在那干吐、口水…… 不行,还不到那个特别的点,不行…啊……吐不出来……啊…呜呜……好难受啊…好难受…… “扶……扶我去厕所…………呕…让……让我去厕所…………” “去去去,”天生的大力气终于在此时散发着正道的光了-蓝竺一下就把那沉沉的学长架在肩上快步直送到浴室去,然后就俯视着那过了一两秒马上就开始向洞里干呕、随即往洞里吐东西散发出阵阵不悦气味的可怜人,“哟,我的妈呀,这以后可不敢跟你再操逼了。”。 …… 好容易做点好事儿,能他妈不又提这些么!! 这、操逼怎么了?人他妈就是靠操逼繁衍后代子孙呢,真是…… “啊…讨厌你……啊…懒得理你啊我真是……啊……” 那手扒拉着马桶圈难受还要说话的样子,真是半真半假。 “行了行了别说话,妈的吐都堵不住你的嘴。” “咳咳咳…呕……废话啊……咳咳……堵住了我…呕……我还不死啊…呕……” 喜闹掺杂的戏剧第一幕到底在云逸用着温水漱了好多次口,以及冲了冲他那颇为可疑的背部,又被蓝竺给架着出去后,要放下帘子了。现在他俩就互相依偎着在沙发上,各自都有点儿困困欲睡的-尤其是云逸,他的腰被蓝竺的手轻轻缓缓带有节奏的敲打着,好舒服。 可谁能想象前面也就是这个人,要把那满是尖刺的玫瑰花枝在自己身体里不断进退着,让他生不如死,犹如上辈子犯了什么滔天罪行于是乎就算下了地狱也还是要承受万火煎熬的残忍。 那这真的是鬼才知道了。 “云逸……” “嗯?” “那既然咱们都…那个过了……对吧?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反馈让我下次表现地更好啊?” “对你操我的逼满不满意吗?” …… 诶,这怎么…… 蓝竺一听那话,哪哪都要出粉色了…他立马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然后发出一声轻微的嗯。 “啊…………还行吧?爽跟痛比起来,不是很成比例。总体而言,十分勉强的想下次再来但首先你不要那么鲁莽的愉悦…嗯……就这样,非要粗暴的把答案塞进两极框里,我…不满意。” …… 哦哟,也不知道是操完逼以后暗地里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来壮阳了,就敢那么拂了少爷的面子?瞧蓝竺脸一副眉头蹙着、眼睛眯起,反正就是老大不高兴的样儿,换平常啊,云逸早捧在手心里哄着了…… 他…他现在也想的……只是…作为以后要再来的东西,真的是要好好的改善一下的……良口苦药,忠言逆耳嘛!! 嗯,是的,他是边这么想边去亲人家,可蓝竺那脸是越来越难看…… 喂拜托,这不是那家伙自己问的吗?自己问自己都这样啊,做男人的气度呢? 可是云逸那最后的答案也太让人生气啦吧!!什么叫…他当然前面还好,可以接受啊,毕竟就单拿他自己感受来说也觉得不怎么样…但最后那一段那叫个啥!!什么叫我不满意?!气死我气死我了! 我不累吗?!你凭什么呀! 不行,脑子这么一转,要发作了, “诶,你等一下,几个意思啊?啊?几个意思啊?你不满意你他妈叫得那么起劲儿!!” “我……那…那我忍不住啊……而且…我不是一直在叫疼嘛!你自己坏装没听见的!” 这回得话啊真是让谁谁又羞又怒,食指就指着人家那鼻子颤颤巍巍的,“你!我他妈我没听见?!我他妈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那什么跟我玩儿的!!明明上次帮你撸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叫的啊!!乱来!!妈的……你不舒服、疼,就要告诉我啊!!义正言辞懂不懂!!你、你就应该这么说,什么王八蛋你他妈别操我逼了我去你二大爷的给老子疼死了你个废物别他妈操了,这样我才懂,我才明白我让你感觉差劲,清楚了吗!!有问题就直说,不要跟我在这儿玩儿躲猫猫似的。” “哦……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蓝竺,你干嘛那么可爱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不是啊,真的,蓝竺就拿着那张漂亮的脸在张牙舞爪吆五喝六的架势哈哈哈哈哈哈,云逸真地觉得好可爱,笑死了……真地真地好像那些小小软软的白色糯米团子,伴着糖桂花,一口吞下肚。 “你他妈笑屁啊!还笑!!滚一边去别挡着我手机了!” 说完蓝竺就把那大屁股一推,拿出被压进沙发缝里的手机打算…再好好琢磨一下那被人标榜的该怎么让0得到最强快感的王牌攻略…… 虽然一番运用体验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不过既然云逸那么评价的话,是不是自己哪里出问题了?他再看看?他妈的要是没有、对不上的话,他妈的他马上找人黑掉那个微博账号顺带把那个狗东西给人肉出来再轰炸…靠! 事情好像真如蓝竺所想的那样进行着,他什么都没有问题,包括说什么进去困难的,除了初次还没怎么适应这个主要问题另外一个则是1没有好好安抚到0让人家没有足够放松……反正就都是那些次数一多、时间一长都会没有的小毛病……当然他以后会都记着不那么急匆匆的就想把鸡巴往云逸逼里捅嘛! 可直到少爷瞄到仨字前列腺的时候,表情开始变得有些许迷惑了……嘶…这前列腺是啥…… 怎么老觉得又熟又不熟的呢?? 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那地步不就是只长在男的身上的一个…器官?组织?和他操逼有什么关…… 啊…… “一般在探入直肠后处于食指的第二个指节位置哦,慢慢感受的话会发现是一个呈倒栗子般的硬点存在。这,就是让0号高潮迭起的秘诀。以这个地方为圆心,阴茎粗大为半径,才是能使得双方共同获得性福的爱意圈圈呀~” …… 蓝竺猛然想起自己好像全忘了这一回事儿了,他犯着那次云逸给自己口交之以为含得越深就会越爽的错误,就那么不管不顾的往那穴里头捣…… 难怪云逸不满意喊痛,要是……对吧?他早一脚过去在那问候对面那祖宗十八代。 况且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他自己也不爽的啊!!那这一通下来不都白费力气了?! 啊!!!!!所以本来可以其实是很美好的嘛!!! 少爷烦躁的就在那里猛拍着自己的头…… 这疯发的可给不明所以的云逸看愣,他连忙把手放在人家的那柔荑上轻声问着怎么了,怎么又生气…然后就…… “云逸,我们再做一次吧,好不好?” -- ⒫ò❶㈧ɡν.νιρ 伊甸禁果5 云逸从未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是物理书上那通常会作第一举的冰热实验-明明才从那又痛又热的性爱中结束,怎么现在一听蓝竺的话是又要要了的意思…一阵冰寒…… 可…好啦,现在是脸和屁股是又要热起来的架势……怎么回事儿啊…… “不…不要……” 随着身体朝远处的移动,牵扯到那个第一次就被如此蛮横对待的洞口的疼痛,已然非常非常明显的提醒着他再怎么样都要过几天再说。现在?不可能。也不能够。 但蓝竺就、他…啊呀……基本想到什么自然就是要做什么的了,且还得是即刻的马上的、满足他那瞬时的激动欲望,不然就烦了不是……瞧瞧,逼得人直往沙发角落里钻顶,好像再怎么着真得让人家起立换个座位不可……啧,手都摸上咯…… “好嘛?好不好?就再让我试一次,这次我绝对好好的顺着你,缓着来。”χsγцsんцщц.©ом(xsyushuwu.©om) …… 因为性爱,就这样性格的人,啊,那么不把他人当作是和自己站在同一层位置上看的人,居然能露出眉毛往下撇连带着嘴角也是一样的表情…这要是放在平常,属实青天白日的撞着鬼了……可现在……这么一联想,真是可笑到无语-操逼啊,真是在某一方面能和全人类讲公平道理的一件事。 不过仔细一回想,好像也不是: 由于激动,眼角鼻尖耳垂嘴唇都泛出玫红的蓝竺依旧可口到不行,且更好接触了,柔柔软软如中心花瓣,似乎那从好像要扎死人下巴上滑落的一滴汗都是甜腻的津液。而反观云逸……高潮的到来并未给那平凡的相貌增添了什么色彩,甚至可以说那脆弱的泪腺其实是拖了后腿的把那本来就有些死鱼的双眼弄得更肿、更不好看了……都不好说纵观下来,他俩做的时候好像是在突破次元壁和人种的限制般,太诡异了。 因而性爱依旧不讲道理。 好看的人还是好看,难…… 谁叫女娲真是把壮学长用树杈挑飞出来的,真的是又黑又普通啊…… 当然了,说这么多都是没用的,都废话,只要少爷喜欢就好。只要少爷现在手慢慢的碰着人家的就好。 “不好……你都说了等下次的…………下次再来不行吗?” “啊哟,那这算是下次啊哥哥,真的,再来一次好不好?我那个什么,已经找到和记得让你舒服的方法了!!我保证!” “不…唔……不要…嗯……蓝竺…嗯……囝囝啊……” 还想说话呢,嘴巴这不一下就被人家的给堵上了,那手上推拒的动作也是,啧啧啧,怎么就不强硬了呢…蓝竺的主动对云逸是真正犹如王牌一般的存在,那都不用提心不心软了,早都化成水了都,就像那粉嘟嘟的唇,润着呢。 更别说后面亲完了的那家伙老绕着自己脖子,说什么就现在答应嘛好不好反正都还没洗这种讨人厌的话语……如果可以,云逸好想做个偷天大盗,把晚上的那些什么星星月亮全装进特质的口袋里回家,就给蓝竺一个人享受着那满天不可能的、繁星点点清晖朗月的夜色。 如他只给自己亲身展现过的双眸别人,该是都没我这么个天大的福气能这么近的观摩这大师的作品吧? 他太好看了,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人,眉眼一动,我心荡漾,嘴角弯弯,我心沉沦。 且还是我男朋友。 …… 啧啧,瞧他那样儿……要是哪天让他臣服至此的美貌丢了,看他怎么办。 臭颜狗一条。? 怎么可能。 是谁都能瞧出蓝竺是个被上天宠溺偏爱着的孩子,云逸想着,等到了他的公主容颜不在的那一天,估计也就……不可能。 他的白,哦不,蓝雪公主安安然躺在床上、所谓水晶棺材的姿态他又不是不清楚,所以就算是…蓝竺死了,土葬埋地下皮肉腐烂剩的那具骨架都该是美的,望着、触摸着那钙质的种种走向,都能清楚生前该是何等的漂亮。如若火烧成灰,那想必也是细细腻腻,芬香扑鼻,洗澡不过用小勺子舀那么两叁克,都能持续着好久好久,宛如少爷的射精时…… 哦,不对,不该如此,错了,这样还是不能陪伴着我从生到死。 不是有在说可以把骨灰做成钻石的吗?这样,我就可以把他串起,放在左胸的位置好好的珍惜和宠爱。 我们仍在交流,心与心之间的联系从未断过。 因而概率为零的事件被提出来根本就没有多大意义,纯属浪费时间: 蓝竺不会不好看,我也会永远一直喜欢他爱他,死亡都不能阻挡。 那是在答非所问吧?是在用那般恐怖的占有念想,答非所问吧?他还是没说如果…… 可是就不可能发生啊,提出来干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发生,在这个世上任何事情都是有概率的,说是为0,但算不上是绝对的0,只能说是无限接近。 那这么说的话,上面那句,就不成立了,所谓悖论。像,“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完美的”这句一样。 少在这里绕人,就问,就答,如若到了那天蓝竺不再漂亮了,他云逸该如何? 蓝竺还有钱,或许,可以,整容。 …… 这、一巴掌给他过去!快说! 啊?一定要问这么俗的问题之少爷要是没有了这那般他云逸自己要怎么办吗?那…蓝竺要是再怎么不那个,也会是比自己要强的吧……好啦,别这么看我,我说重点嘛…… 那男生,既然做出承诺,立下誓言的话,肯定是要遵守的啊。所以只要自己说出了那段话,必然抱着那磐石爱意,纵然山崩地裂海枯石烂,种种类类错移混倒。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有几分? 它不灭,我也不灭。 操,这吊人还好意思说问题俗气,他这答的……干什么,又苦瓜脸,不是谁都是他的蓝雪公主能受得了一个一百七的肌肉汉子撒娇的昂。 不过仍旧日常提醒,他得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他能干得到的东西,人家未必。切记莫被冲昏了头脑,到时候伤了别人,害了自己,谁都讨不到好。 爱情的苦果,谁多,谁就吃不起。 那到底还做不做了? 云逸对于蓝竺的要求怎么可能不答应,只要你说,只要我有。 且依旧是前面那个他受尽委屈了的姿势,毕竟,经典又方便…… 总之,蓝竺这边倒真是如他前面所说的、缓着来了-居然没有马上上手,就在那用目光视奸人家那脂肪丰厚的不像话的屁股……嘶,怎么回事儿,按理来说这云逸该是雄激素爆棚的存在吧?不管从哪里瞧来又瞧去的。 可是感觉,自己的那手放进臀缝儿里就要被夹不见了的说…… 那不如就试试? …… 啊哟,我的娘啊……那不紧不徐的进入和那柔软白皙的手掌快要被股沟夹不见的光景……云逸这!!他屁股也太大了!! 再然后那从仍未紧闭的小口中流出的些许液体就那么蹭到了少爷的手上……他瞬间想到了自己被夹的那份紧致到泛疼的火热以及对方的那哭声大喊的淫叫,随后又侧过去捏了捏那把肥腻…鸡巴已经有点儿想硬了…… 那这边的云逸也丝毫不落下风,从未被人这般触碰着屁股的新奇竟然就让他那么发起了骚,上下摩擦左右甩动着示意再多些,我还想要呢。还伴有那轻微又不轻微的嗯哼,浪死了。 “叫什么呢?这也有得叫啊?” 说是这么说,那不明是惩罚还是什么难以控制的情动的巴掌就啪一声的打了上去,黑色的臀肉随之就是一层细滑且浩大的肉浪别看学长五大叁粗的,皮肤倒是嫩着呢,外加全身的毛都少有,真像一只被扒光了外皮然后给扔到街上游行的动物,每个人看向他的目光都诡异至极。 可不是么,这样的人,怎么就屈居人下把自己的屁股让给别人玩儿?且那个人还是那般清瘦的、整个透出一股纤弱的美丽的少年郎,那白到如积雪如冷瓷的肤色啊,更是将两人的不同进行各种放大了。 因而再怎么说,也该是由黑色肉棍侵占白色翘臀然后进行破坏的吧?怎么就剑走偏锋,反其道而行之了……不可,不可啊…… 滚你妈的不可不可,老子他妈就爱这么操这么来这么搞,怎么了?事儿真尼玛鸡巴的多,无聊。 “诶,问你呢!” 啪,又是一掌,比前面力道大的响声竟清脆了起来。 “啊!囝囝啊!痛呢!!” “啧,我问你叫什么呢!” 不只是扇了,好端端的,又捏起来了,看那团嘟嘟肉怎么突破五指的各种形态,少爷暗地里发笑呢。 “啊……啊…痛……痛就叫了…嗯……囝囝轻点儿呀……” …… “啊?真的假的?又痛了啊?那我停了??” 这云逸口中说的蓝竺可断断不敢再当作玩笑了,自从才刚结束的上次来看的话……他一个那什么的,让对方不舒服,多他妈丢人啊!! 妈的谁知道原来那些痛是真痛,然后那种表演都是假的!就……可是看着面孔很舒服啊,难道真地真地不会有人从疼痛中获得快感吗?反正他觉得那些人哀嚎的时候,他会很爽啊听着,顺便看着那些个从难受的脸产生的大滴泪然后聚集在一起形成一道道不灭的水痕最终全部散于下巴的苦态,更是绝配了。 最后的最后,对方却仍旧一副自己错了可怜巴巴的样子望人,天老爷,这,怎么能他妈不射呢?? 这整一套下来,想想都让蓝竺毛孔舒张,性欲勃发-是的,已经起来到龟头碰着人家的大腿了。 …… 那他那性癖倒真是挑人啊……就不说怎么真地会有人从疼痛中获得快感呢?如果有,想必也是极少的,大脑反应的区域有问题。关键是还有一点,那疼痛的发起者可不是随便就能当的-世界上真地不会有人从自己被刀子捅了肚子而高潮的,因而蓝竺如果真地要那什么,他得学,且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 可少爷一把那俩字母打上去一搜一看,有一大半他受不了,是在脑海想想都肝儿颤的画面…而关于文章的教学……爸爸?主人??他自觉还是没太有这个必要的,干嘛都不当人了都,不用吧……? 但大致看完之后他也从这里面得了几分好: 从此十分之坚定的相信,自己只是享受偏于粗暴的性爱,而不是那真是有些变态的玩意儿……太复杂了啊,他真地搞不来搞不了。 “嗯…不要……我……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嘛……囝呀!” “啊?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你!” 怎么说着说着又急了,但他又想到前面那什么嘴里蹦出的话……简直混乱,本想再扇着那肥臀的手就又收回了,最终落得个死死掐弄着那团肉的下场, “呀!!轻些!慢些!!别掐我屁股了囝……啊!!喔…肉要烂了!肉要烂了!” 真烂假烂啊,那又摇着屁股的姿态可真是让人分不清呢。 “那你是喜欢了是吧?嗯?” “嗯……嗯……没有…啊……你才喜欢被人打屁股呢……啊……喔噢…别这样…啊!别打我的穴……嗯…别打我的穴…啊……囝啊…嗯……囝啊……” “哦……那我如果非要又怎么样呢?你要用你的穴吃了我吗?” “啊…嗯嗯……我…啊……我要…嗯嗯……我要用小穴吃了囝囝的大鸡巴去…啊……啊……进来进来吧……啊……快一点儿…” …… 好嘛这……这真是路还长着呢,得需要蓝竺自己摸索才是,单凭那回来的反馈。 所以不行,不行,先得让那家伙硬到难受了再说,且不提他手指进去以后还得找什么前列腺呢,烦啊。 总之还是一句,道阻且长,但希望行则将至吧。 想着,这家伙突然跑掉了,云逸刚想回头看,就从厨房拿了一瓶刚拆包的常温水过来…嗯……手湿湿的还有些冰冰的…… 学长有些不解,他看着那如平常一般姣好的面容,不太明白怎么自己突然要喝水是什么意思。 “虽然吧那什么……但我其实也不知道到底要多长时间,感觉是有点儿费时的…你先喝水吧真的,前面你哭了好多次。” “哦……” 惹,要不是那谁谁肤色深,估计也是要脸飞粉云了吧……就、也是真搞不清楚蓝竺那飞个屁啊,他那性格又不是不懂,就真是人一谈恋爱…… 当然,或许也可以单纯的解释为已从些许累着的贤者状态抽离,到了射之后总归心情会变好的时间。那少爷一心情好了,身旁的人自然都好过不是。 “干嘛,让你喝水都难为你了是吧?” “……没有好不好!!真是的!”又开始了,这种两个人你一来我一去的打情骂俏,弄得云逸都想像驴似的往后…“咳咳咳咳咳……我的妈呀……咳咳咳咳咳…………这什么玩意儿你给我喝的蓝竺……” 咋了咋了,这怎么下毒了啊?? 谁知道!!这蓝竺给他拿的这东西怎么好像不是水啊,虽然看着也是透明的,怎么一进肚,哦不对,一进嗓就酸得慌呛得慌!我册那到底是个什么里个东西咧!!啊哟…啧,难喝死了!! 少爷这边才刚扒开那两团肥糯的肉呢,就又得抽手跑前面去了,“怎么了怎么了,什么东西啊你说的,怎么喝个水你都有毛病??” “什么啊你!!你…你那什么,你那时候也是啊,喝水都挑叁拣四的……我…………你到底给我喝的什么,好酸呢,又有什么气……啊哟…干嘛嘛……” “气泡水啊,怎么了?真的很难喝吗?我都没喝过不冰的,不知道。” “嗯…………特别难喝……囝囝你给我拿瓶矿泉水来好不好?” “可是家里头矿泉水都是冰的啊,大冬天的,别喝了,你现在又这样的。” “啊…………” “适应一下适应一下,等会儿做完了我就让人送几箱常温的矿泉水上来,又不是没有了喝不到。” 是,是,少爷总让人家适应,可自己要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尤其是待遇上的,丫不得把天给翻过来啊?? 那谁叫云逸找了个这种男朋友…现在也就只能嘟着嘴不开心的喝着这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破水了,真是讨人厌!! …… 算了算了!! “你可别因为这事儿不开心啊好不好,跟啥玩意儿都能有的说的怨妇似的,来来,喝够水就拿手捏捏两边奶子去,我这给你撸鸡巴呢。” 这、他还这种样子提!!还和这种事儿提!!烦死了!! 但云逸依旧是听话的,这不就上手随便把玩着自己那块儿丰厚的乳肉和与同性相比大出不少的奶头了么……嗯,啧,可感觉一点儿都不激烈,太贫瘠了和蓝竺对自己动手的时候,他想要人家舔呢,才不止帮自己撸鸡巴这种…… 啊,说到撸鸡巴,蓝竺的手心真的是好嫩,又暖暖软软的,包裹着他整条在上下运动的好棒好棒,龟头碰着旋转时,鲜少的新异极了。还有那揉着他阴囊的时候,嗯…好奇怪呀…… 但一切都没有那动用着茧子摩擦鸡巴各处的时候情欲凶猛…这是他啊,自己身上所有的欢愉酥麻,都来自于后面那居然为了自己这般的矫情少爷啊,挂着他的触感,听着他的声音,性爱性爱,不愧如此。 嗯,这么一来,屁股是又要动着了。 “嗯…啊……嗯……好舒服啊囝囝……啊……哪里都麻麻的……喔……啊……” “嗯,哟,好,麻,只求你到时候别又喊疼了啊哥们儿。啧啧,骚屁股再给我动大点儿,把你那团肥肉全给小爷我甩起来。” 啊哟怎么这么流氓啊这个人……因此蓝竺手下也不是全无动作,他也在那用左手的食指不断摩擦着都快要进去的那嫩嫩的怎么还老有些黏糊的水的肛口呢……就说这如果要是逼,该多他妈好…………虽然吧那什么别人是啥玩意儿双性人的他受不了,讲不定要是被自个儿发现的时候该是就一顿暴碎。但是想想移到云逸身上的话,感觉也还可以,不是不能接受么不是…… “嗯…嗯……别这样……啊…啊……甩了……甩了……”哟,他回得倒是笼统啊,怎么好端端的连那胸都要开始乱摇了呢,伴随着自己扇自己这种羞耻的动作、不要脸的声音,“囝囝看…啊呀……嗯…嗯……囝囝看我好…啊……呀……好不好看…啊…乖囝囝…嗯……喔……低一下头看一下…” “看,看…” 这一看,就难以移开了……请问那又揉又捏又掐的是要怎样?弹什么呢!!那也是一团肥肉的胸真是……那凭什么云逸就喊自己停啊?那他自己都那么对自己的胸的话,他也要这么对那人的屁股是一点儿都不过分的对吧?嗯!? 嘿,这什么歪理啊?那是人身体的自主控制权好伐! 但蓝竺怎么可能会听呢这时,根本就入不了脑啊! “你再把奶头给我搓搓揉揉看看!快点儿!!” “啊…啊……喔……痛…嗯……会痛会痛……啊……嗯……” “就是痛才好呢,才让你记得,这么撩拨我啊你?啊?再用力一点儿,把奶头揪长给我看!!” 啧啧,这非人要求,想必也就只有云逸那么傻的听话咯,他真地把那什么奶头拉长了在那揪着,顺带连乳肉都被扯下去,“啊!!痛!痛啊!!囝囝!!囝囝……喔…喔……再玩儿我龟头好不好…嗯……再玩儿我龟头好不好……啊…啊……啊……好爽啊……好爽啊……嗯…囝囝……” 其中自然不能忘了那难耐的抖屁股…整一副淫中姿态嘛! 那所以某人的欲望再次强烈到不行,多想把已经硬得超过直角的鸡巴一下就又塞又捅的进去,哪管你那么…… 不不不不不……不……不急不急啊,咱缓着来,缓着来……他舒服了,我也舒服,我也好受的,这双赢的事儿,别坏了…… “我再告诉你那一遍别叫得这么急,等会儿要是又怎么着了,又得哭鼻子怪我……那什么,我要拿手指进去了啊,找到了碰到了的时候你得告诉我啊,别那时候倒像个闷壶王八蛋似的,听清楚没有?” 啧,就不能说点儿好的这时候…明明都一下进两根了,算不得绅士呢跟第一次比……但,这……既然云逸的那个洞啊,都已经进过鸡巴了,何必再玩儿什么败类游戏,多费劲儿啊不是……话糙理不糙嘛! 以及云逸有时候真地得说他才知道啊,特别是对上这些做爱的东西。 想着,少爷就又加了一句,“你要是那什么,也不用,就给我一个合理的反应就行,我得知道,得让我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样的。” 语必,纤长的两根手指也刚好插到底了。 “啊……啊……嗯…喔……喔……胀…囝囝……胀……” “胡说八道!我让你给我反馈不是让你在这儿给我吹牛逼的!手指两根能叫吗!?” 嘿! 这、 那云逸就是觉得胀嘛!!别瞧着蓝竺那细长,好歹也是个男的啊,那并在一起往里怼的架势,他、他平常怎么会拿那样的物件往里头进呢!就不说本来,肛门能是用来操、用来做那事儿的地儿吗?这他妈得需要强调多少遍啊操!生气了! 烂人蓝竺!烂人! 可以上堪称大不敬的种种他怎么敢在少爷面前表现出来?到最后又化成……谁知道呢,像水一般的流走了吧,因为确实是有那么一丢丢微弱的小脾气的,尤其是在操逼的时候,所以也消得特别特别快,总体堪称毫无起伏了都。 但再怎么样,身体反应还是得有的啊,那软热包裹住手指的样儿,确实是胀了。 “啊…真地胀嘛囝囝……嗯……真地胀嘛……嗯…喔……你等一下好不好?” “……你…这也需要适应啊?真是……好啦好啦,别嗯嗯嗯的,干什么呢,又没真操你。” “……那平常你就不疼我了是不是!!是不是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好好的和我!!” “我…”蓝竺闻听此言差点儿没气笑,他就看着云逸回头,哀怨眼神外加嘟着那小猪嘴的神情望着他的时候,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又在这胡思乱想什么呢?快点儿的,放松适应完没有,多事儿精。” 哼…… “完啦!完啦!” “动了啊,找了啊,到了和我说啊。” 嗯,废话结束,终于开始干正事儿了……蓝竺就操动着那两根手指形状的探测器,在云逸的直肠内边深里占取边外里摸索着,嗯,奇怪啊,怎么这回真地感觉比上回的要、热情一些了呢?因为他前面进来的时候也是这般湿滑到完全不需要润滑剂的参与的,听听那动一下就咕叽咕叽的声音,哟,淫死了。 “昂,难为我前面还想着你费油没想到原来是小说型选手啊,都往后留着了是吧?” “啊…你讨厌……嗯…嗯…别废话了……呀…找啊……嗯…你还没找到呢囝……啊…慢一些……慢…嗯嗯……” “啊呀这不在找了嘛,我在摸呀……嘶,不是说就在那什么,两个食指关节的地方么…嗯……所以我就告诉你,你就先多喝点儿水吧啊。” …… 诶,那讨人厌的气泡水啊……这玩意儿弄个塑料瓶装还不行么,整什么玻璃瓶,重死了!! 好嘛,这是怎么被传染着烦到连人水的包装都能挑刺儿了啊? 可是这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就都很奇怪嘛,尤其是屁股,酸酸酸酸的,连带着他全身都没有力气……好像真地和上次一样似的,东西一进穴啊,其他所有的外物都得停止,都得给屁眼儿快感让路,不能有一丝造次。比如就说那捏奶吧,哪还有什么别的精力来分心啊!! 现在什么玩意儿都放在那手指这样又那样的洞里去咯。 …… ……快感? 啊??已经有了吗??那他怎么不说啊!! …… 这、就细微的一点点点点,怎么说啊?他…其实真地也不想让蓝竺这么快的就进来的……疼啊,天老爷。 ……喝水喝水,反正他鸡巴也还算硬。 地毯式的搜寻仍在进行着,蓝竺已不知道自己擦了多少遍怕肉体包裹至熟悉麻木以及隔着润滑剂感受不到的手指了。可…就是没摸到……少爷都怀疑他妈的这还是不是自己的手了…… 昂,那武能弄棍,文能习字的手啊,这时就是怎么都摸不到那传说中的什么前列腺,就是他妈的没有那个感觉……什么鸡巴倒栗子!! 总之,长时间的未果已让他又开始烦了,就又死抓着人家那腰胯不让人动了……他妈的到底在哪里啊!! 一切的转机就发生在云逸喝下那至整瓶气泡水只留叁分之一前的最后一口-一股强烈到像是没由来的酸胀酥麻从尾椎骨一直蹿到了脑仁儿,以至于那手中的杯子一下就跌落在地发出声沉闷却新奇的响来,像是一个扬声器加倍放大提醒着那谁谁,对,就是那个位置了,没整错! 嗯,好在位置低又有地毯,不然……也没事儿啊,继续换呗,就像最先给予蓝竺反应的,是内里的一阵紧缩,而不是两人一直在提的什么嘴上动作。 我的妈呀……那个肉。 “啊!!!!别!!别这么碰我!!别!!!” 一段带有哭腔的甜腻尖叫已然把蓝竺的欲火提升到极致,贴着肚皮的鸡巴让那双好看的眼睛闭了又闭,眯了又眯……唔,不行不行,那么热情昂。 “别这么碰你?真的?假的?” 手指又往那确实与周围不太同的区域按压了两下。 “啊!!不要不要!!求你了囝!求你了!!嗯!!” “可你这反应都不太像啊…你痛的时候叫起来不这样的吧?啊?骗我是不是?” 啊哟,说着那力度就大起来了,诡异的快感好似真折磨的云逸生不如死…… “没有!!没有!啊!不要了……啊……不要了……囝……囝!!啊!!别这么用力!!啊!要死了!嗯…” “我去你好好叫行么,真成。” “嗯……嗯……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你别老压我囝囝……你别老这样压…啊…啊…你别老这么压我……喔…喔……囝……” “哦?好啊,这是你的身体么,那你想怎么来我们就怎么来了,看看是到底有何种多么的见地。” 是真地不重重的按了,不过就开始在那里打圈儿转着了!! “这样吗?这样怎么样呢?” “啊!!啊!!别!别!!我求你了囝囝我求你了……啊……啊……好爽好爽……啊…” “哦,这样会爽哦,那这样呢?” 好好的打圈儿又停了,换着手指专门顶着那处顺过去抽插了。 “嗯!! 不要不要!!求你了!囝!啊啊……啊……没力气没力气了……啊…嗯……囝宝!!啊!!!” 叁管齐下的快感已让云逸已经彻底开始迷失自我了,不仅是自身分泌出更多的水液外加脚趾蜷起,里头的肉就紧着蓝竺的手指不让人走了-丫还要自己抓着茶几的角在那摇晃着屁股往后撞着动呢。 哟,这……因而少爷也第一次见大个子抬头挺胸堪称高亢淫叫的模样,浪荡的性感的不像话,那头甩的。以及从快感中享受出来的别样、不再萎着里头对着窗外似是要展现出自己身体所拥有的一切优势的自信……他真是好想操他,就现在,特别想。 “啊!!对!!就这样碰我那里!就这样碰我那里!!啊!!再快一点儿!囝囝!!啊!!爽!!用力用力!嗯!!!啊…鸡巴好想射啊……喔……喔……就这么玩儿我的逼!!啊!玩儿烂我!!” “知道了,你倒是比我还要厉害昂,爽了就真地逼又这样叫出来了是吧?真就这么骚?” “喔!!是的!是的!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我是囝囝一个人的骚货!!啊!啊!再用力一点儿!再用力一点儿!!粗一点儿呀!!嗯!囝囝用手指操死我吧!啊!!” -- ⒫ò❶㈧ɡν.νιρ 伊甸禁果6 云逸说这话完后好像真不是在开玩笑的呢,他屁股往后撞的频率更高、幅度更大了,乍一看好像是要把人整个手都给吞下吃进一样,妈爷子吓死人了……不过他现在是啪啪作响,连带着他自己那根硬棍子都敲在腹肌上,可别到时候真给他什么粗了的又犯怵了啊……毕竟这真地谁知道呢,上次的体验实在是太过惨烈了…… “粗一点儿是吧?嗯?多粗?这样行不行?” 理所当然的加到叁根且插到底,可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痛呼了。 “喔…啊…爽……爽……啊啊…骚逼好舒服啊……啊…囝囝囝囝……嗯……粗粗的被胀满好舒服……啊…嗯嗯……唔……啊…囝囝的鸡巴比…嗯……比这还粗呢…啊……到时候进来一定…嗯……一定操死我了是不是……啊!!操我!操我!” “知道了知道了,别叫得那么吓人,等会儿就操你操你,把你的骚逼操得熟熟的。别急昂。” 嘿,这他妈叫什么话啊,好像云逸的这发骚真是突然起来的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引线似的……明明就真是蓝竺先开始的好吧!!况且瞧他自己的那一副样子,保准手往那光洁的额头上一抹,全是一手细密的汗……到底不知怎么大个子的手就移到那好像再摇就得散、实则怎么都还是在那聚集成一起的脂肪处拍打了,边拍还边瞎叫,什么囝囝怎么又打妈妈的屁股,妈妈好痛啊,坏囝囝怎么一点儿都不疼妈妈的这种怪话……χsγцsんцщц.©ом(xsyushuwu.©om) 就说吧,真没见过有哪个男的会往妈妈这词儿上靠,大多都是爸爸的…这不有病么这!再者,云逸这都占得什么烂便宜啊,真是刚听入耳的时候吓死人了,然后就羞愤交加-这家伙他妈的真是神经病啊操!! 行,那既然你这么爱拍爱叫的话。 “啊!!痛!痛!囝囝轻些!囝囝轻些!!别这么打我屁股!啊!麻了!麻了!嗯!!哪里都麻了!!呀!!啊!!!!想射!!想射!!骚逼要射了!!!!” ……停。吓得。 不是这、就射啦??自个儿还??那云逸要是这回就出了的话,他后面可还怎么办啊,这、能硬吗?能爽吗??? 毕竟自己个儿真是还没觉得够呢…虽然发泄一次了吧…… “啊!!囝囝!你去哪里嘛!!操我操我呀!” 手掌和手指的离去让大个子全身的肌肉都颇感不适,他就边回头看着边动着那多肉又多汁的屁股和人家那硬得热死的鸡巴蹭来蹭去的。有几次甚至还真地强逼出自己的柔韧性,用手抓着那条烫鸡巴往自己屁眼儿里怼……当然是作秀的。 一来蓝竺那不知怎么的面容让他怎么敢造次,二来,还是不敢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那东西的厉害他是真见识过的,太大太粗了,自己插自己,他确实没那胆子……因而到进入之时,他想着还是让蓝竺动手吧,不然真是太可怕了…… “你先等一下…你是真想射啊??如果是真的别射那么快好不好?我……你那什么太快的话,我都不好跟你做了。” 呵,又装君子是吧,嘴上说着那些个话,可是身下却没让人家停,甚至自己还像打鼓似的弹琴用鸡巴去从左到右敲完那一整颗肥屁股。这足以让云逸整个人都软掉,就用屁股沟在那依靠着摩擦。 “嗯…没有的…没有的……啊…你想想嘛,等会儿,等会儿你大鸡巴一进来,我肯定会痛的是不是?所以才不会…嗯……啊……鸡巴好烫呀……才不会射那么快的…喔……囝囝求你了…啊……操我…操妈妈好不好……骚逼又发骚了…嗯……” “说屁呢,当然要操你啊肯定要操你啊!”那恶狠狠用着饱满龟头差点儿就要进去了的架势是想干嘛,弄得那谁又要在那里发声淫叫的,“但是咱们真地先说好了,你别我才进去动几下你就哇哇哇要射了啊,听清楚没有!”火热的触感离开了一下,随即回到肛口的又是那半熟不熟的橡胶制品,啧啧,滑的。 更别提少爷伸手就又是一阵冰凉的啫喱,这可怎么进去才好,感觉都没摩擦力了都。 “嗯…啊……别又这么按我…嗯……知道啦……快一点儿嘛!!” “来了来了,赶命呢!!” 随着手指最后一次确定位置的抽出,大家伙要上场了-膨胀的龟头带着避孕套,一点点顶开那怎么着都不该接纳外来物体进入的肛门…蓝竺就那么观察着那小洞如何张口进行着那吞下自己鸡巴至褶皱被尽数拉扯填平的动作,然后激动的是额头流汗、嘴咽唾沫……云逸真地吃了,他真地吃进去、吃下去了!!还是一点儿阻碍都没有的那种!!满满的到底了!! 喔……嘶…爽,爽,这回是真地爽了。 那有朝一日能被蓝竺忽视的哀叫也很好的佐证了这一点。 “啊…………啊……好胀啊……啊……啊……好难受……好难受……啊……要死了囝囝我……要死了……啊……痛……啊……哈……哈……嗯……到底了到底了……啊……满满的到底了……啊……好撑啊…” “你好棒啊宝贝儿,你这回真地好棒啊我觉得……真地好爱你,真好。” 那前面一直卡着人腰胯的手终于放松,就转移阵地摸着人家那条好像又有些软下去的鸡巴撸动,而别的地方也是,比如说弯下了腰低下了头去舔舐对方的脖颈以及轻咬着对方的耳朵这些。待大个子好容易从那屁眼儿胀痛回过神来时,那追着自己索吻的姿态,他也全心全意的应了,两个男生,就在那里闭着眼睛舌头打结。 接近正午的阳光那么一照,黑白分明,光暗对比的真的是好美云逸想着,那在粉樱花瓣儿上打着的光线,是不是自己只要足够主动的跑去亲吻,就会留下? 他瞧着那清澈透亮犹如一汪秋水能衬出漫天夜色的美丽的双眸想着,会是的。就像现在一样……他是他的了,可以一辈子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嗯……嗯……嘶…啊……你…嗯……你坏死了你…啊……就只有在这时候才念我的好…嗯……最讨厌……啊……鸡巴好大呀…鸡巴好大呀……” “谁说的!我平常难道不喜欢你吗!嗯!”说着那湿润的粉色嘴唇就在黑脸上乱盖章了,“你看我都这么亲你了,还不够喜欢啊!我从来没有这么亲过别人呢我可告诉你!” “啊…啊……真的吗…嗯……真的吗……我…啊啊…慢一点儿撸我鸡巴囝囝……嗯……我是囝囝第一个这么…啊……不要不要…这么亲的人吗?” 啊哟,干嘛那么较真儿啊,虽然肯定是了是不是,但那激动的顺夹着人家鸡巴弄得自己的被猛攻的交换要是真先射了,后头讲不定有他好受的呢。 “啧废话,他妈的骗你干啥?我要是不那么喜欢你,那我那么亲你干嘛啊?神经病啊!” “那你…啊……那你好好跟我说嘛!嗯嗯……别弄了…别弄了……等会儿真地要射了……嗯…囝呀!!” 那搓着龟头揉着阴囊的动作现在云逸是真地要受不了了,更别提那使自己屁眼儿胀得满满的棍子存在。啊……那种奇奇怪怪的舒服,和上一次射精十分之相像却又略有不同的舒服……他怕他自己等会儿真要……嗯…不行不行的,囝囝说了那么多次,讲不定会真生气的…… 不要……不敢…… “行,那我不动了好吧。那,你动,嗯?就像你前面自己抓着桌角发着大骚一样的摇屁股好不好?我喜欢呢,多他妈性感,多他妈骚啊。” 说着,就又回忆了一下那个姿态,对方沉沦享受性爱的淫样儿,真是骚的不得了。太好看可爱了。 …… 性爱使人疯魔。 “可我才吃进来呢!!不可以对我那么坏的!!” 倒是真不开心了不是,话都说得不断续了,加上那惯来摆出的委屈脸蛋儿,啧啧。 “又没喊你一直动,你急什么啊?再说了,这玩意儿由你自己掌控不好吗?你自己知道在哪里会爽啊,再指导我一下嘛,啊。” 可…… “嗯……不要不要…我就想囝囝那么操我…………我不想自己动…好奇怪的……你是1嘛!” “我是1这担子就全得压我身上了?那前面不都是我动的么,你也没见有多喊爽啊。放心啦我又不会跑,你觉得真不行的时候我就再上嘛诶呦喂。” …… “嗯……好吧…………” “别这么不情不愿的,抓紧干活儿去。” 嘿,地主压迫还不让农民反抗啦,真是……反正自主性做爱就这么开始了呗,云逸就在那上顶自身丰满胸乳被蓝竺大力掐弄的疼痛,下迎着肥厚屁股的被动粗大鸡巴抽插在那嗯哼嗯哼着至突然大叫…… 是啊,本来慢慢的在那找着压着,屁眼儿中的快感一点儿一点儿积攒,从未那么全面的感受到蓝竺鸡巴到底是怎么样子的,那一条条暴突着的青筋好似都要沿着他的直肠一直钻到心里去……直到碰见了那么一个点,硬硬硬硬的,却让他身子就这么软下去没力气了……太愉悦舒爽酥麻了,那让他全身都要化成水的快感,如何能不放声浪叫?如何不强逼着打起精神来迅猛又快速的用那肥腻湿滑的逼一次次吃掉整根鸡巴,就让那颗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一顶一压着他那又硬又骚的点过去让自己鸡巴的马眼发酸不已? 啊……鸡巴真是太好吃了……啊……大鸡巴真是太好吃了…… “喔…喔……囝囝囝囝……啊…就这么操我……啊……就这么操我!!啊!!!好爽好爽!!干死我!干死我!干死我这个骚逼!干烂我!!啊!!” “哈…嘶……哈……这样啊,那么粗暴啊?啊?干死你我鸡巴插谁去?喔……妈的,臭狗他妈的屁眼儿夹鸡巴怎么夹那么紧啊?上辈子没吃着欠着你了是吧?” “啊!!啊!是的!是的!!囝囝上辈子欠着我鸡巴……啊!!欠着我鸡巴…嗯……没让我吃够……啊……这辈子一定要加倍…嗯嗯……加倍讨回来才是……啊…唔……爽…爽……屁眼儿好爽……啊…” “放屁!他妈的上辈子要是咱俩这么认识,我知道你这么骚的话能不上杆子操你在床上过一辈子?胡说八道!找打!” 哟,还真动上手了啊,瞧那奶肉被抓得直泛白要从少年五指流出去的模样,啧啧,不疼啊? “喔!!喔!!不要!不要!啊!!囝囝!!喔……鸡巴好大呀鸡巴好大呀…操死我操死我了……嗯……操死我了!!!啊!!” 嚯可别说了,胸上的疼痛激得云逸下身更用力,那刚开始以为全是肥肉的屁股定睛一看里头暗藏着常年打篮球的肌肉已然发力了-就对着人那根鸡巴猛拍猛撞,丝毫不顾蓝竺那大腿有些不舒服的力道……可真地实在是太爽了,大个子迷迷糊糊的想着,如果谁来试谁也肯定跟他是一样的,被粗大的鸡巴填满整个腔道压着敏感点操的快感…啊……不行不行……要疯了!! 嘿,那这边的蓝竺也是这么个理儿,借着人家的那淫荡收缩,就更想对那双大奶施虐-这不,捏碎人家淫骚大奶头的力道,说来就来。 “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奶子好痛啊囝囝!啊!!烂了!奶子被囝囝玩儿烂了!!逼也是!逼也是!喔!喔!囝囝用大鸡巴操我的烂逼!操我的烂逼!” “妈的!操着操着呢!!骚逼玩意儿!你他妈你那么骚干嘛!!操!他妈的早知道见你第一天我他妈就该脱裤子干你了!!成天点我名勾引我!操!” 诶,诶,等一下,怎么……怎么现在是一个往后退一个往前怼啊??就对穿啦?? 谁知道,反正他俩爽了就行呗。 “喔!喔!!是的!是的!我就是见了囝囝第一眼就想勾引你的!啊!!快点儿快点儿鸡巴…喔!喔!奶子好痛啊…啊……好爽……啊!!啊!!操我!操我!操我这条臭骚狗的烂逼!!干死我!!啊!!我是烂逼!” …… 其实真地很奇怪啊,云逸到底从哪里学的这种东西……明明蓝竺是先开始的但其实次数并没有这个骚货多的,而且……少爷可是从来没有叫过那地方是烂逼的,顶多也就是骚了不是?真奇怪啊真奇怪。 “啊…嘶……喔…真他娘的会夹,妈的臭骚货。他妈的你怎么能有这么骚?嗯?我就没见过有哪个像你这条臭狗骚得直接叫自己是烂逼的,人家都说自己是好逼呢。” “啊!!啊!!那是因为他们……啊……他们还不够骚!不够爱!!啊!!囝囝囝囝!!喔…喔……用鸡巴操死我!用鸡巴操死我!!啊!!干烂我这条臭狗!!把我的逼全给操得翻出来!!啊!!!求你了囝囝!求你了!!喔!!” “我操……唔…啊……你大爷的疯了吧啊……嘶…贱货!贱货!!他妈的还想要小爷给你骚逼操翻出来是不是?好!他妈的以后都让你装肛塞上学!不然连门都出不了!!” …… 诶诶,都别他妈疯了啊……正常一些好不好他妈的!! 吊,那他妈现在两人哪儿管得了这么多的,互相在各自耳边喘的,勾的就又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黏糊到不得了的声音,好像润滑剂灌里头了都。 都真地他妈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那么爽过。 “喔!!喔!囝囝要操烂我了!!要用大鸡巴把我的骚逼都给干翻出来了!!啊!!奶子也好爽!奶子也好爽!!囝囝再用力一点儿捏我!再用力!!妈妈要给囝囝奶水喝!!” ……?? “去你大爷的奶水!妈的!我操死你!!他妈的等会儿你射了的时候要是不出奶,看我不用拳头打到你喷!听清楚没有!骚逼臭狗!大肥逼!” 我的妈呀,蓝竺这人疯了吧??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啊……打小养尊处优的,要点儿面子好不好?哎呦喂真成。 “啊!!啊!!好!!好!!妈妈要给囝囝产奶!妈妈要给囝囝产奶了!!啊!!!啊!!操我!操我!再用力一点儿操我!!操死我!操烂我!肥逼公狗要被囝囝的大鸡巴给操烂了!!操烂了奶子也烂了!!!啊!!!都烂了囝囝就有奶水喝了!!啊!!!” “记清楚你现在说的话啊,我操你大爷的,一个男的他妈的怎么能有那么骚!!我是真他妈服了!!” …… 呵,他也应该服他自己,是真激动到手又一边下去撸着人家鸡巴,而另一边真地握起了个拳头对着那两边乳肉在那捶打……诶呦我操,这他妈是要杀人啊诶呦喂!!就听那声音,又沉又闷的啪啪啪吧!! 那谁叫云逸那个骚货占他的便宜!!还他妈妈妈?我让你他妈当我妈!我让你他妈瞎叫喊着当我妈!!看我不好生收拾了你! 啊……但谁叫云逸偏生就好歹不歹的吃这套呢?可惜啊,可惜。 瞧这大个子眼睛都他妈冒血丝了都,就像太阳穴的青筋一样……喔……嘶……好爽啊我操……嘶……喔……这个人怎么连打我都觉得那么爽啊? 好爱好爱他,好爱…如若蓝竺此后再也不见踪影,我该如何是好?赖活,亦或者是好死? 那此番这般,会不会到了那时许愿二人从未遇见呢? 怎么?后悔?他胆敢后悔?谁给他的胆子! 可…不……啊呀……我放不下。 为什么两个人就不能和和美美幸幸福福的永远在一起呢?为什么要离别?为什么要分开?是…不爱了吗?为什么不爱?是我做得不够好吗?还是…… 诶诶,几次了,几岁啊?想那么多干嘛呢?就得暗地里被墨菲左右了心智是吧? 可我想他,我就想要他,不管怎么样都好,就想让他心里只装着我一个人,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士统统闪边!我的爱情里凭什么要有第叁者来插足?能不能让别的喜欢蓝竺的都死掉?我能不能把他们全都放进一个标记着讨厌家伙的文件夹里然后移到回收站,再然后直接清空呢?我能这样吗?我能吗? 这样怎么着,蓝竺的眼睛都不能瞟向别的地方去了吧?他就只能看我了?是与不是?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好爱,好爱。 “啊!!我就是骚货!啊!我就是骚货啊!!妈妈就是骚货啊!!啊!!!妈妈要给囝囝产奶的骚货!!妈妈的骚逼是要给囝囝插才能有奶的骚货!!我是一条有着肥逼的大公狗!!囝囝再用力一些操我!!用力用力!用力打我的大奶子!!啊!!” “好,好,嘶……啊…嘶……妈的,你是真牛逼啊你,要人家继续打奶子是吧?真贱!真他娘的贱!!天天说他妈这些不把自己当人的话来勾引我!贱货!” “嗯!!嗯!!!用力呀!用力呀!乖囝囝就是要这么操贱妈妈才是!!就是要这么操贱妈妈才是!!啊!!快快快!!快快快!!!打我奶子!使劲儿打!!打!!打烂了才有奶呢!打烂了才有奶呢!!囝囝不想喝妈妈的奶吗?囝囝不想喝妈妈的奶吗?啊!!!痛啊!!!好痛!!!喔!!我的骚逼好麻!!好麻好麻啊!啊!!” 该是最后关头了,蓝竺也不说那些怪话回他了,就专心卯着劲儿和身下人屁股一直对穿-那不知何时交合处已然又变黏稠的、屁股和阴囊间发出的啪啪作响,这时候居然比不上他每插到底都会发出的咕叽咕叽滑腻了,奇怪到家真是! 但也就是那种奇怪,真是好想让蓝竺掰开屁眼儿看看里头自己的鸡巴到底是怎么被那少有的卷肉吞吐的,他妈的怎么这回能有这么爽?云逸怎么能把自己的鸡巴吃得能有那么棒?暖暖热热,湿湿滑滑的水嫩肥逼,喔……嘶……试问哪个男的能从此等温柔乡自我脱离出来? 突破房顶的哭叫才不给少爷思索呢。 “囝囝!!插到底!!插烂妈妈!!插烂妈妈!!妈妈的大肥逼就是给囝囝插烂的!!再快一点儿!用力一点儿!!啊!!啊!!奶子鸡巴!奶子鸡巴!捶它!拧它!啊!!!操死我这条臭狗妈妈!操死我这条臭狗妈妈!!” “呜呜呜……啊……唔……啊!!!操死我囝囝操死我!!!操死我这个骚逼!!啊!爽!爽!囝囝爽不爽?囝囝爽不爽?我的骚逼这回…啊…啊…我的骚逼这回操得囝囝爽不爽!!夹得囝囝有想射吗!啊!!”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囝囝说话啊!囝囝说话啊!!大鸡巴被妈妈夹得爽不爽!啊!!!打我奶子!掐我龟头!!对!!再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打爆我的骚奶子!!操爆我的大肥逼!!翻出来操!翻出来!!啊!!!!!!不要!!不行了!!!麻了!!!啊…唔!!!” 不行了,真受不了了,前列腺已然被碾压得到了足够次数的酥麻快感,加上两只大奶与一条鸡巴的无边疼痛,还有那准备绝顶时刻樱唇的肆意掠夺,云逸就半眯着白眼射了,好多好多。且无法控制的到处都是,就像他那无法收回着直舔着茶几的大厚舌头一样-真是在那一瞬,欲望的黑泥即刻将他吞没,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就在那里进行着各种身体上的颤抖。 包括现在,少年对着自己轻柔一碰,他就突地发颤,好像羊癫疯似的。 哦,那蓝竺呢?蓝竺怎么样? …… 哦他呀,没射呢。??!这他妈还不射!!云逸都他妈这样了还不射!!有病吧!!!瞎控制什么呢!! 没办法呀第二次了,他不长不行啊!! 是,那肥腻水逼夹得自己是很爽,他都好想把自己的那最后一丢丢都给捅进去了……但是……啊哟,就差一点点吧,真的,该就还是差那一点点。 所以少爷就想着自己这次还是不要打出来了,下次就直接给云逸夹射吧。 ……呵,他倒是真他妈不当ren……合着还要来是吧??嗯??还来??没见云逸都这样那样了么??他还好意思下得去手啊!! 被快感冲昏头脑的大个子此时再怎么后知后觉也想出来了,然后就撇着个嘴开始哭…… “干嘛!干嘛!!为什么不射!为什么!是我的逼夹得你不够爽还是你就是存心折磨我!!烂人!烂人!我不理你了!” ……这、 蓝竺一下就又懵了碰上这样的云逸,除了亲吻,他真想不到什么别的了,“诶呦喂不哭不哭,祖宗您这是跟和我玩儿的哪出啊?怎么连存心折磨你都胡编乱造出来了,逗闷子是吧跟我。” “那你为什么不射!!你知道我多累多累么!!我就搞不明白了你要那么长时间干嘛!我又不和你比赛的!!” 好好先生这回可真不是开玩笑的,居然都敢用肩在那耸着意思让少爷离自己远点儿了-讨厌讨厌讨厌,他那时候真地是要精疲力竭了都,因而他都觉得自己那时候逼真是夹得紧能不再紧,缩得不能再缩了。 可谁曾想,好家伙……怎么蓝竺就不射呢??怎么就不射呢!!有毛病呀!! 且关键的一点就是……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不够爱我?才觉得不爽,不射的? 为什么?不然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他,他怎么就不能这么喜欢我呢? 啊??这不是早就提…… 算了,本来就没指望这少爷能爱自己多少,云逸就那么耷拉着个脸委屈的要命念着,我就是这么上杆子了,这辈子就要可人家屁股尾后头跟着了,烦死了! 好嘛,又来了。 “就差一点点,我的锅好吧,我的锅。就再来一次,我保证,最后一次,做完咱们就吃东西睡大觉去,来来来您先喝口水,不急不急昂。” 说完就又把那硬砸在地上的气泡水拿好了给人递过去,还笑嘻嘻的。 …… 呵,倒还真是有逼操就是不一样昂,哪时候见蓝竺这么伺候人端茶送水的,讲话连祖宗和您都用上了,男人啊。 那既然都如此这般了,云逸自是要领情的,艰难的仰头张口一下喝得还剩最后一层时,就又软绵绵的亲上去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玩意儿,“嗯…你起来一下嘛,不累吗?你还压着我呢。” “啧嘶,你这么说好像确实有点儿,我现在左手臂怪怪的。” 少爷向来动静大,这么猛地一起身在那甩手激得那同样也是怪怪的逼又嗯哼嗯哼了几下。 “啊…慢一点儿动作……谁叫你要在这儿操我的…………明明有床的嘛!” “我……那你怎么不说你那什么一从浴室出来就开始勾引我啊!” “我哪里有勾引你了!!乱讲!!坏人!!” “好,我坏人是吧?行,你再多嘴啰嗦一句,我现在马上干你!信不信!” 是了,还真胯下往前一顶惹得云逸手里的瓶子又要掉,然后人就随即娇羞恼怒的真想抬脚往后像驴踹的。 …… 这么的幼稚,却又是这么的年轻。 所以说还是没拔出来? 这、拔也麻烦,不拔也麻烦啊……? 拔了拔了,都拔,拔,否则真是太奇怪。 那他等下是……? 可不是么,云逸现在一下轻松了直哼哼,后面不得拿命给蓝竺操?唯一可行之法也就是别软了,别软了,别软了,不然出人命。 但现在大个子哪还想得到这层-身后人抽身离去后他不过再瘫了两秒就转移阵地到沙发去了,就看着那直硬挺翘的鸡巴想笑。 “啊……你鸡巴真地长得好大啊…怎么长那么大的呢?怎么长得?吃什么的啊……都中国人,凭什么!!” 那人就奇怪,前面在他身体里的时候就是不爽的要人家直出去,现在好了,出来了,又懒洋洋抿嘴的手贱的去碰。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说你那么在意干嘛,又不是你的。” 说是这么说,少爷也没把人的手给打开-摸就摸碰就碰了嘛,自个儿男朋友,怕什么呢。而且还挺好玩儿,顶着鸡巴跳的时候,那人还和自己装害羞,什么吓到的声音玲玲当当小小的。 “诶,乱讲,谁说这不是我的了?我用地好伐?而且,身为同性,你就不能传道受业解惑一下?我也想要大的鸡巴的啊,多好看多好看!!” 小娇脾气发得让少爷的龟头受罪了,一掌就轻轻的拍上去。 “诶嘶……行,想要知道怎么做是吧?” 梨涡的参与让一切都变得清纯美好了起来。 “嗯。” -- 伊甸禁果7 “我教你啊,餐餐牛鞭羊宝伺候,还要多吃垃圾食品,顺便记得保持不良嗜好,抽烟喝酒烫头打架斗殴。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得有个骚逼把人给伺候爽了,那鸡巴就大了。” 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呢???? 本来最前一句,云逸听得还煞有介事认为可以采取一下行动,可越到后面越觉得听着不对劲儿,再瞧瞧对方那已然超过正常开心、称之为调笑戏谑的神情……保准是当傻子被耍了呗!! 那一团黑色大肉随即就倾上去和人扭扭捏捏的了。 “你!讨厌讨厌讨厌!臭不要脸!!乱讲话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哟,这…也不瞧瞧自己一和人家待在一起的样儿,啧,做作死了……也是亏得蓝竺能忍,樱唇追着人小猪嘴亲-毕竟少爷就好这口儿,和世界上大多数男性俗气的中意一样,平常安静腼腆一些,到了床上就淫浪荡骚种种。 “我靠,诶,大哥,你他妈你就把手放在自己奶子上说,你自己问问自己,你他妈的你问我的那叫什么鸡巴问题?哪有人问怎么变大增粗的啊??是不是傻,你生物怎么学的??这明明和基因有关系的好吧。” “那我上次问你的时候你不是也说吃牛鞭的嘛!!烂人!讨厌!骗我骗我骗我!!” “我……啊哟……我真是对你无语了你知道吗??真是我哥。你就说人身上器官哪样发展不和基因有关啊?还有,你知不知道有些坏的还遗传的啊?重的有艾滋乙肝,轻的如果你高度近视或者性功能劣质譬如弱精,都会传给你下一代的。” “啊?哦……” 少爷眼见人一下神情就突地落寞下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干嘛了……他边亲边问着。 “没事儿啊……就突然想到…………我这样的人还怎么有孩子嘛?自己的那种……该也就是只有收养了吧。” “啊?这…嗯……”眉毛挺起的模样好像确实是在赞同大个子的说辞,下一秒眼波流转,自然就扯到别的问题去了,“一下你也想得太远了吧…怎么就想到孩子去了?你很喜欢小孩子吗?在我看来那种群体就真地很烦啊,搞不清楚为什么那么那么多的人就想要……不过你要是想要可以通过代孕啊,美国那边好像是合法的我记得。但这样好像就不是很人道主义了。” “哈……我也不知道干嘛这样…………我该是也不太喜欢小孩子的吧,吵吵闹闹的,有你这么一个就够了。” “哈??这又扯到我??我怎么就吵吵闹闹了!?明明是你吧,啰里吧嗦的事儿特多。” …… 惯来的苦脸撒娇与倨骜俏颜互相对峙上了,且最后又总是那黑黑的先低头服软,也不知道那一个又一个的反差是怎么来的。 于是乎是又都精神了,是又都回到茶几上准备进行疏松筋骨的动作了……两个人都懒啊,懒得回卧室搞,沙发又不够两个身高相近的男生这样舞来舞去的-昂,不知怎么云逸发现蓝竺居然真地要和自己差不多一样高了,但或许还是心理作用,他老觉得人家还是和自己差一点儿呢。 一句话就是,蓝竺还是比他矮。 也不知道是不是赶不上人家鸡巴的那种恶俗暗自窃喜,好像,小了他就开心了一样。 “啊!!你慢一点儿啊…嗯……干嘛每次都那么快那么粗鲁……啊……” 崭新冰凉的避孕套配合着一下捅到底的进入让云逸瞬时有点儿受不了,他的腰又要塌下去几分,又要呈一种臣服着的姿态了,好生弱势。当然少不了那映在镜子里难受的神情加成,给少爷看得是爽到不行-那本该是强硬又坚韧的学生会主席嘛,每每在台上发着伟光正十足的言的时候,蓝竺都会想到私底下这个学长和自己的乖巧黏腻,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才有意思,不会烦啊。 哦……记着昂。 所以说现在算是尝足了情欲,转向别样的品味了?开始注意到那面镜子了? 可不是还能咋滴。 “操松快了还那么多要求呢?这不一下就进来了?” “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你才操松了!!啊!别动囝囝别动!!啊!!” …… 再适应一下不行么,讨死人厌了这鸡巴长那么大干嘛!! “可是你表情好骚好漂亮啊,我真是都想用鸡巴把你嘴给堵上了……可惜,分身乏术。” 昂,接着前面的那种面部动作再加上被刺激到了的嘴唇一下大开,好好一个壮男生委屈死了。眼里闪闪的泪花吧嗒。 “……你!啊呀!啊…嗯……别看…别看……啊…说了…嗯嗯……别动的先……啊…不准看呀……哈…啊……” “嘿,你这什么歪理?镜子就摆在那边我还不能看了?这么霸道?再说,凭什么不给动啊,我已经知道那个让你骚的地方在哪里了,记着呢,等会儿就找到了跟你讲。” “嗯…嗯……嗯!!!痛!!啊!你干嘛!你要干嘛!!出去!!出去!!蓝竺!!!!痛!好痛!!!” 可是被接受者的回应好像和少爷口中的不太一样。 …… 那玩意儿他才碰了多少次,怎么就敢妄想用鸡巴来寻到?但又不知道犯什么魔怔,居然就想把食指探进去摸……那云逸单吃那条鸡巴就已经够费劲儿了,屁眼儿开到不能再开,人就像一条即将被放在烧烤架上接受火焰燎烤的串儿一样。再加一根手指,谁受得了?哪忍得了?这不得叫地想死,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啊?呀呀呀…好好好,好的,我他妈我傻逼了操……诶,你别又因为这样哭啊!!我…不好意思嘛!!” 呵,那突然慌乱起的白玉面容就狗屎,那一下给人家乱七八糟又擦泪的也是狗屎,这他妈明明是这家伙想使坏,那种想听人疼痛,想看人难忍的暴虐因子躁动了。于是乎就想再让那紧紧包裹住自己鸡巴的湿滑屁眼儿再开拓几分,以至于云逸再度露出那些脆弱到要命的同时又勾得自己心神荡漾的性感表情。 他就是喜欢人家痛然后求饶嘛,没办法呀。 “我再说一遍……你不可以让我哭了!不然我真是要生气了!!蓝竺!!坏人!!我囝囝才不是这样的……我不要你了!!不想要你了!!听清楚没有!!” 瞧瞧,疼的都开始说起了胡话。 “啊哟知道知道啦,那不好意思了嘛我都说了……来来来来来,马上找到马上找到。” 是,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进行所谓的马上找到……嗯…………同样的位置的话,应该就是那里了吧?这边偏一些的这样站着操着,这么个感觉……?啊呀,不管了,反正现在都那么容易的进了,随便动动试试看云逸的反应先。 …… 啧诶,那大哭包又闷头学鸵鸟去不让自己看了……这样多没意思啊!! “唔…唔……嗯…啊……胀…嗯……坏囝囝慢一些……啊…啊……嗯…啊……逼好满啊…啊……” “嗯嗯,逼满逼满,逼又紧水又多,一点儿都不松,囝囝爱死了…嘶,诶,说真的,这么下来和你慢慢玩儿也行,但就是怕你没意思。毕竟那地方我不熟呢,一下又找不到的。” “啊…啊……嗯……你烂人…啊……熟能生…嗯……生巧嘛……唔…唔……啊…胀死了囝…啊哈……” “再一下下再一下下哈,我马上,啊哟……” 听着其少见的唉声叹气,见着其鲜有的抓耳挠腮,也不知道少爷这从头到尾通篇看得人头大的性爱技巧什么时候能有点儿提升-基本就还是只知道操进去用力用力了真是,属实让人无语……这也就算了,又有点儿炫着的爱装的,想着既然上回有手指的帮,那这回就不需要不用了吧,他已经有过一次了,肯定能知晓的啊! 然后到现在就是抹不开脸,说完话该是有两分钟了这样,还在那暴殄天物的用龟头瞎几把乱戳没找到,给云逸…别给云逸了还给云逸,大个子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个在哪里……上次也只是因为有着蓝竺的引导让他自身清楚确定了那个位置,让他这回也自己动着屁股追着鸡巴摇,八成也是乱来的主儿。 …… 那这回到底是怎么样啊…… 能怎么样?不能怎么样呗……有些人或许就适合一次性把高难给通了个遍的才好作提升呢。 这不左一下右一下,柱身就猛然一个瞬间感觉到了那不太一样的地方……诶??是这里的吧!!云逸又在那叫骚了!!逼又一下猛夹着他了!! “啊呀!!!别!别!别……喔…喔……别……啊…软掉了…嗯……人要软掉了…嗯……啊…啊……囝囝…啊……嗯嗯…啊……喔…逼爽了逼爽了…” “别什么别!!我他妈好不容易找到的就这么给你别去了!?受着吧你!” “啊!!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喔…啊……嗯嗯……啊…不要……嗯…不要…嗯嗯……喔…别…啊……嗯……囝囝………啊!” “叫我干嘛?不如留力气瞧你在镜子里的那骚样儿,多好看啊。” 说着那短短的刺毛头居然就被揪起来了,直往着大个子最不想面对的地方朝去-滚烫的粗大每压着点操进去一次,黑泥就伴随着自己先外部震颤如海啸,再内里紧缩成岩石……那些黏稠的怪色流体已然将他的欲望更具象化了,似乎已把他那接受鸡巴撞击的容器全都摊开讲个明白………… 因而本身的各种表情就更是突出…他留着汗像狗一样吐出舌头的在那散热,喉咙里发出的淫叫全含水汽,迷迷糊糊的软绵绵好像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而身后的蓝竺,所谓优雅美丽,白雪公主,该就是爽到时贝齿咬着红润下唇的那抹难耐…… 他怎么能有那么好看?皮肤怎么能有那么细腻雪白?眨着睫毛与镜中的自己对视那么一下…他就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然全硬了,因而那被寻到的前列腺,更是好攻。 是嘛,前面人家突然找到了也是因为某人的鸡巴略勃,致使前列腺更膨胀了一些……那这么一来越攻越爽,鸡巴全硬骚点全突的样子,人也越来越浪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再说,自己那就算再没有什么反应又怎么样?肛口被阴囊撞得黏糊啪啪的声音,该如何不不绝于耳,停止发骚? 云逸顿时想到这回自己连润滑剂都没放就直接被插到底了,还不太痛,以及好像还开始有水……嘻哈哈哈……就这么做个一辈子不要脸的骚货,多开心多爽啊? 那舔着嘴唇半睁着眼睛的模样嬉笑,估计是又疯魔痴迷了。 “嗯嗯…啊……在看了……嗯……在看了…啊……喔喔……骚逼在看囝囝…啊……啊…喔…囝囝好漂亮…嗯……要…骚逼在看漂亮囝…嗯嗯……囝操自己了……啊啊…鸡巴…嗯……大…大死了……呀…撑撑的…嗯……满满的…” “啊嘶……又大了是吧…啊……我发现你这人是挺好玩儿的啊…喔……怎么一爽了以后马上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啊…真奇怪……” 他才知道啊??那人不就是,没爽着的时候要轻点儿,爽了,就跟你喊那什么……反正蓝竺等会儿就清楚了的。 “那…嗯……嗯…囝囝就是…嗯……我的…呀……快快…用力…喔……啊…操得深死了…嗯……我的人格按钮器……嗯…鸡巴一插…喔……就是个…嗯……只知道吃囝囝鸡巴的…啊……骚货了……喔…喔……好爽……臭狗的鸡巴也好爽…” “啊…对……嗯…我想着你这回不碰你鸡巴行不行?我想看你…喔……操他妈骚逼真会夹……看你被我操射…嗯……行不行?好不好?我的好母亲,用你的骚逼好好疼疼儿子的吊,嗯?” ……嘿!都他妈疯了吧?!连他也道反天罡起来了??!便宜乱给人占?? 那在床上嘛,有什么不能说,他分得清楚的……再说…上回不就是那什么自主性发着这样的浪疯么,云逸这骚货喜欢着呢他前脚刚讲完,那家伙就发出一声绵长甜腻的叫,然后逼又夹得他更紧了,似乎淫水都不给流出来一样。 好在吊还是可以进出自如操这个骚洞的,这不一杆进洞的就又那么来了一下。 “呀……啊…讨厌讨厌……啊…那你这个做儿子的…嗯……怎么可以那么坏……啊…嗯嗯……喔…冤家一样……啊…用力操妈妈的骚逼…喔喔……用大鸡巴…啊……用力操妈妈的……嗯…骚逼……啊啊…喔……唔……” 哦哟…这敢情说得还真对了……那么快就入戏啊…… “坏吗?嗯?我觉得妈妈才坏呢…啊……让我操一个这么骚这么骚的逼……喔…不用撸鸡巴就能被男的吊操射是不是?” “啊啊…喔……深一点儿…啊……捅穿妈妈的骚逼……喔…啊……嗯嗯……我还…啊啊……大鸡巴用力……噢噢…大鸡巴用力……嗯……我还没答应…啊……囝囝呢…嗯……喔…操我操我……” “这样啊…啊……嘶……那我不操了。妈妈如果不答应我的话,我不是好亏……不操了,不操了。” ?? 诶,怎么……反正蓝竺就真地停了,就居然真地停了,就在那牙齿咬着舌尖前端单纯享受着内里的缩夹……那种漂亮的在镜中似远又非近勾引人直犯罪的舒爽难耐,惹得云逸立马可怜巴巴的回头望着少爷,英挺的眉一挑,大个子的身心是又要酥了…… “啊…嗯嗯……妈妈答应妈妈答应……啊…求你……嗯…不要不操妈妈……啊…不要不操妈妈……嗯…囝囝对我最好了是不是?你是妈妈的乖囝囝,不是坏宝宝的…蓝竺……蓝…骚逼求你了好不好…不碰臭鸡巴不碰臭鸡巴的…嗯……囝囝……” 意图依旧不单纯昂,又在那里发浪摇屁股了是吧,舌头吐出来给谁看呢? 谁知道,反正现在那条厚厚的舌头正舔着蓝竺的食指吮吸…诶,那东西好看到啊,他都想连着中指两根一起吞下肚去了,白皙修长,恰到好处的骨节分明。 “手指你也这么起劲儿啊?我的妈呀…您真是我妈了都……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要是我发现你碰一次,你自己今天就把那玻璃瓶给捅下去吧昂,做不到的话我就帮你,保准让你爽,到底你喜欢大的是不是。” 少爷说着,手指好像也变鸡巴了,先是在那做压舌板的动作然后抽抽插插,弄得哪里都是口水……那底部直径可是有5.5 cm的,换算过来,86 mm阔度的套子,这是让人死啊。 大个子自然不清楚这其中计算的门道,但一听一看一比较,心里又惊又委屈……怎么当个妈妈还又被儿子给欺负了!! “嗯……坏人……坏囝囝…坏宝宝……嗯…不碰就不碰嘛……啊…动嘛……嗯…动嘛……嗯妈妈答应囝囝了…啊……囝囝拿大鸡巴来…嗯……来操妈妈嘛……” “嗯,我在动了啊,想着也不用老是操操操要把你给插漏的吧?慢一点儿呗,慢慢来啊。” …… 虽然其中不乏蓝竺戏弄着云逸的意思,但确实还包含了什么九浅一深、叁浅五深的这些奇技淫巧,他突然想的从那什么鸡巴王牌攻略看到的呗。 况且在轻轻用龟头撩拨着那骚货的敏感点后那么猛然一插,是真的,啧啧…… “啊…嗯……妈妈不要嘛…啊……妈妈不要嘛……啊…妈妈要囝囝用力…嗯……唔……又快又深的插漏骚逼…啊!!就这样!就这样!就这样操我的烂逼!烂逼!啊!!!” “啊?你说什么?不要?真不要?不要你夹我那么紧啊妈妈,好坏哦,是不是在骗我啊?” “嗯…求你了囝囝……啊…求你了……嗯…别这么玩儿我了好不好…啊……喔…用力操我嘛……呀…就像前面一样……啊……嗯!!!就这样!!就这样!!求你了!!啊!!啊!!喔!!操烂我的狗逼!操烂我的狗逼!!啊!!” “你瞧瞧,你到底要哪样呢?怎么要求这么多啊妈妈,你说,我都没阻止你玩儿奶了不是?干嘛呢…喔……嘶…啊……说到这个,你揉奶给我看吧好不好?我想从镜子里看你肥肥的奶子被弄得贱贱的。” 云逸一听还没反应过来呢,下一秒就又被蓝竺给扯着头发对方低头弯腰开始亲了,他就望着镜中两个人彼此嘴唇不是嘴唇、舌头不是舌头都混在一起的模样,人都要昏了-怎么这样嘛,那含着星月、藏着珍宝的眼睛怎么能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呢,然后、然后……那红地好像玫瑰点唇的嘴又说…… “你怎么这么漂亮啊这时候,好性感,真地好想操烂你,我的骚货妈妈。” 哦哟啧啧啧,其实少爷不用说别人怎么怎么样怎么怎么样的,他这性欲一上头说的话,就根本……普通至猛然一看都挑不出多少错出来的黑色面孔上,那因为时不时就要来一下的哭泣已然使那带有些许死鱼的双眼红肿肿到极致的了,好像一下都看不到内里去。再加上那黏腻的反着口水,似油光的小猪下厚嘴唇,这遑论好看啊。 连平常他最爱提的入眼都算不上了…… 但现在蓝竺就是说好看了,能怎么样嘛,不在同一个空间生活的两位现在就是搞在一起还这样那样了……能怎么样嘛? 因而又是在逼被这么似折磨的玩弄的前提下,云逸又大力的扇拍自己的肥奶,肆意揉捏着自己的奶头进行着双方都高兴的疼也是爽、爽也是疼的神经病行为。 “啊…啊……我是骚货…嗯……我是骚货……啊啊…啊……那…嗯……囝囝可以用力……啊…啊……操骚货嘛…嗯…把…嗯……我的贱逼干得烂烂的……嗯……只能……啊只…嗯……只有囝囝的大鸡巴才能……啊…治好……” “哟,我还没怎么看够妈妈玩儿奶呢……唔…啊……急什么?都说了慢慢来了…嗯……你都不听我的话的,一点儿都不尊重我。” “可是囝囝你都……啊!!啊!!操我!操我!啊!!喔…喔……嗯…别停啊…别停啊……妈妈还想……呀!!呀!!大鸡巴囝囝操死妈妈啦!!大鸡巴囝囝操死妈妈啦!!啊!!” “什么?你怎么说话颠叁倒四的让人不明所以啊?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妈妈呢,又骚又笨的。” 讲着,抬手对着那从差不多俩小时前就开始一直发骚摇摆的黑胖肉团就是一巴掌上去,又清脆又沉闷的,贱死了……欠扇!欠扇! 于是乎奇景了算是: 做妈妈的居然被儿子打屁股,还不停,还继续摇着,还叫成那副德行…… 不过本来也该如此啊,他俩的关系能他妈是母子吗操。 “啊…啊……妈妈没有妈妈没有…嗯……啊…妈妈是只知道……啊…发骚而已……唔…啊啊……囝囝用力……嗯……用力扇我的大肥屁股…啊!!!操我!!操我!喔!!喔!!再深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啊!!囝囝囝囝……啊…喔……嗯……不要停…嗯……不要停啊…嗯……求你了……” “求我啊?就这么求?不行的哦,太随便了,妈妈那么爱我,是应该和我好好的来的吧?” …… ??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套路招数属实被蓝竺掌握的太好了,不管在什么情感一看,好像他从来都是弱者呢。 “啊……啊…囝囝…囝囝……啊……妈妈求你……嗯…别这么玩儿我了…嗯……不要…嗯……唔……不要这么折磨我……啊…妈妈答应囝囝……嗯…等下……啊…把奶头捏…喔噢…烂烂肿肿的……嗯…给囝囝看……啊…好不好好不好嘛……嗯求你了…求你了……啊…用力对我……” “好…你他妈说的好像我要真打你一样……妈的……答应你,答应你,不过啊,再等一下…啊对了,你说的提醒我后面买个乳夹来给你玩玩儿吧……” “唔…唔……不等了……不想等了…嗯嗯……不要等了……妈妈好难受啊…啊……骚逼和骚屁股都要…嗯……被囝囝用力操……啊…用力扇……喔…其他地方也……呀!!!呀!!!求你了喔!求你了!就这么操我!!!啊!!好不好好不好!!!啊!!!臭狗的贱逼好爽啊!!要烂了!!” 又不答话了,回应的只有肉体各处拍打在一起的声音。 但云逸心底里却暗自的欣喜-这是要射了的是吧,这是要射了的意思是吧…… 于是乎自己对自己下的抓奶手更是狠到离谱儿,黑亮的狗眼又开始泛着泪光起来了……让蓝竺一下躁到想笑。 镜子里那个被干到眼睛半眯,舌头半吐,却又要流泪还十分之大力揉捏扇打那对肥奶的肌肉男生到底是谁啊?怎么一个男的能有这么这么骚?这么这么骚?啊?还是这样一个男的,还敢妄称自己的妈妈,疯了吧,都疯了吧……这贱货!欠干!! 可是,自己那么干着,大冬天腹部上居然一层汗的那么干他,他是爽的?所以怎么能让贱货舒服呢?不行,不行,不允许……那家伙太淫贱了,自然就不能让他就这么爽快…… 那就由此可见,蓝竺现在还是没太摸清云逸的性癖究竟在何处,那个人或许比他想的能接受的疼,还要再上一个层面的。虽然算不上极端,但也可以说是比较接近的了……他下身依旧遵循着那所谓深深浅浅讨人厌的性爱技巧,让大个子确实不够愉悦,又崩溃的是金豆子真掉了,哪怕胸都要被掐烂。但怎么就想到捏着人家的下巴,还紧着人家的脖子了呢?? 本意就是让大个子收敛一下的动作,因为其实力道并没有说大到要杀人的,结果却是大相径庭…… 那来源于喉头外部的紧锁……一下就让云逸双手无力缩在胸前,鸡巴直接贴在肚皮上,那白眼翻的更是厉害,真的是只见眼泪不见眼睛………… “啊!啊!囝囝操我囝囝操我……啊呜呜呜…干我的骚逼……干啊…喔……求你了…啊……臭狗求你了…啊……用力干我的骚逼好不好…啊呜呜呜……逼要…啊…呜呜呜喔噢……被囝囝干得…唔……翻出来才行的……” “就这么想要我那么干你啊?我可还记得你让我轻点儿慢点儿不用力的呢。乖,咱们拉长一点儿就能一起射了对不对?” …… 那你他妈的那么诓我?!还来了意思是??我受不住了反正,我受不住了……反正我要先来了…… “不要不要…啊……囝囝…妈妈真地求你了好不好……啊…求你了……妈妈前面都是…呜呜呜……贱货发蠢…啊……其实妈妈…啊……永远…嗯……永远都想要囝囝用力…啊啊……用力操妈妈的骚逼……啊…啊……” “……好!!妈的操你!操你!!以后再和我喊痛啊慢一些轻一些的,我真的是要干死你了!!” 其实蓝竺还能忍的嘛,但是眼睛一瞟那家伙死命伸着舌头想要舔他手再加上白眼的贱样儿,浅浅深深的游戏少爷终于玩够了。那粗长的硬热啊,又开始混着各种淫液在那小小的奶茶棕屁眼儿逼进出抽插,横冲直撞了,一副从今往后那处褶皱洞口再也回不去,只能松垮撑大的架势。 因而现在一切都只看大个子到底能有多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