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生被渣女渣了之后(女攻)》 分卷阅读1 《我学生被渣女渣了之后(女攻)》作者:柚子汁是绿色也行 1V1 简介: 楼上在我心情很想睡觉的时候做爱费 声音大得不行 我忍无可忍去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粉色头发的男生 性向好像是一起的? 第二天上新的工作岗位 发现那个粉毛的男生竟然是我学生 不能祸害自己学生啊! 不过他逃课太频繁了吧 体育课还逃真的是太不像话了 我作为班主任就小心扒拉地跟踪了他 结果发现他在玩滑翔翼 再后来他把比赛赚的钱都给了那个跟他做爱的渣女 明摆着就是骗财骗色呢 我只好尽尽老师的义务 好好把小孩劝回正道上 结果吧 他非要跟我搞师生 hc 粉色头发的少年啊 细嫩的皮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 身体上和脸上到处是新新旧旧的伤疤 也能出好嗑的h梗好像 诸事不顺包括楼上在做爱、我被辞退以及辞退前约的那个男人 “吱呀!”“哐!”“啪啪!”“嗯~” 吵他妈死了! “再大点声啊!”我拉下蒙在头上的被子,冲着楼上恶狠狠地道,“要不要给你们加油助威啊!” 楼上嗯嗯啊啊的声音停了一瞬,但随即又更加猛烈地开始。 我心里已经骂了一万句我操了。 为什么我要今天就气不过从局里的宿舍搬出来?为什么我要选一套隔音这么差的房子租? “啪啪!”“嗯啊~”“呃啊!” 当人不做爱的时候,听着别人做爱的声音是很难受的。看小黄片diy也就罢了,听着真人做爱的声音然后猥琐地自我安慰,我可做不到。 我脾气本来就不算太好,加上今天很生气。 我决定上去阻止他们美妙的动物交媾。 我穿好内衣上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粉头发的男生。 长得还不错,个子挺高,皮肤水水嫩嫩的,胸前和肩膀上还有红痕。 他下意识把手臂环在胸前遮住。 里面的或许也是个男人吧?——不过要是个女人就有意思多了,毕竟我听见的呻吟声一直是男声来着。 我面无表情地说,“你好,我是楼下邻居,你们做爱声音太大了,全楼都要听见了,请你们声音小一点可以吗?毕竟不是每个人每天晚上都不睡觉愿意欣赏你们做爱的声音的。” “我们做爱管你什么事?和你有关系吗这位?嫌隔音差就搬到别的地方住啊,一整天难道都要趁你们不在的时候才能做爱吗?我们白天也有事情的好吧!” 嘶难缠的人。 “既然知道隔音差,做爱就应该去宾馆做,而不是在这里影响别人。” “我有家为什么要去宾馆做爱,你怎么不去宾馆睡啊?” 我操你m我忍不住想要打人了。 “路丧,还没好吗?”屋里面传来女声——竟然真的和我的取向一样吗? 这样的取向的话,莫名有感觉了。 我忍不住想要逗逗面前的高个子男生,“如果你和我一起的话,我是可以考虑去宾馆睡的。” 脸也像头发一样染上粉色了呢。 “你们在说什么?不好意思啊这位小姐,”那个女人走过来冲我笑笑,“打扰你休息非常抱歉,我会注意的。” 我也冲她笑笑,“没什么,既然会注意,那我就先离开了。” 下楼梯的时候想着那个男生的脸,明明跟我吵架的时候那么暴躁,竟然也能突然害羞得变红。 太可爱了。 这个圈里还没遇到过这样的男人呢。 尤其上次那个简直糟透了。我扶了扶额。 ——真的像一个傻逼一样,是一个认识的男s给我介绍的,——我不是字母圈啊,他说那个男人说自己是男受,一直强调可以插入可以插入,所以就把他推给我了。 我想着可以接受插入这点就够了,别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然后就跟他在网上随便聊了两天就打算约p了。 结果到了宾馆他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不能来了,想保持恋爱关系。 我操?谁跟他是恋爱关系啊? 然后我就把他设了免打扰。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面都没见过一次,又不是有什么缘分的契机,为什么要突然说恋爱啊? 而且明明比我大,却一直管我叫姐姐——其实这点是我非常忍受不了的。让人不爽啊。 那个男的后续以及我他妈被辞了 又过了几天,他有一天早上突然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他想通了正打算定个房下班去呢,结果人家说是要叫我起床。 我闹钟是摆设?还是我生物钟有问题?你不是我爹不是我妈的,干啥要闲的叫我起床? 而且本来就是尚未成功的炮友关系。 干嘛要搞得这么暧昧的东西? “不用了,我已经起床了。” “你好冷漠啊,”他说,声音是我不喜欢的那种,“我特意叫你起床哎。” 我:那我走?是你给我打的电话还说三道四起来了? 非常的安静如鸡的几天,那个男人一次也没骚扰我——除了早上的叫起床电话。 说实话,比起叫起床,我更喜欢听叫床。 终于,“你想插我吗?” 虽然用词令人难以避免地想到了他难听的声音,但是我还是和他约好了宾馆和时间。 那天上班真的特别累,原来跟的那件绑架案有了线索,我光开车就开了四个小时,整个人都要坐废了,解决之后参与人员都给了第二天的休假。 我到宾馆之后,他还没来,我准备好了要用的灌肠器一类的东西,然后坐在床上等他。 长得倒是清秀那一挂的,不过有点太软了,而且,“可以不灌肠吗?” 我:嗯??? 于是我们就灌肠问题纠缠了很久,直到开始灌的时候,突然有人闯进来。 “警察扫黄打非!抱头蹲下!” 就是被自己同事很突然地这样,似乎比插半截插出s还要尴尬。 “初绘?你怎么在这儿?” “我?看不出来?警察办事。”我开了个玩笑,把浴袍揽了揽站起来,“怎么突然有行动了?还这么强势?” “别提了,突然接到群众举报,而且扫黄轮到咱们,你走的早电话也不接,回去记得跟副局写反思,我就不跟副局说这个事了。” 本来就只是约p而已,不过不说给领导确实会少个麻烦事。 我在心里还挺感谢这位同事的 “现因你玩忽职守,生活腐化,警容不严整等触犯警察条例,予以辞退。” “等等啊副局,我也没干什么事吧?” “你忘了上周的时候,轮到我们派人参与扫黄的时候,发现你和一个男人在宾馆” “那算私生活吧副局!”我声音大了点。 副局把食指比在嘴前嘘了一声。 我又放低音量,“那只是我作为普通人的生活而已,而且我那天休假,我们的房间也没出现什么非法行为啊” “停!”副局打断我,“你不用再跟我说了,有话可以跟纪检去说 -- ⓕυщеńщαńɡ.cōм 分卷阅读2 去举报都行,你找到房子就搬出单位的宿舍吧,不过,小初啊,没有给你开除处分已经不错了。” 在办公室遇见那个同事的时候,他竟然还冲我笑了笑。 “我操!是你说的吧!明明我们在屋里什么也没干!”我抓住他的领子质问他。 “初警官,如实向上级汇报不是基本要求吗?” “如实?如你妈实!” 就这样,我撒开他的领子之后就气冲冲地离开了单位,收拾好东西直接从宿舍搬出来,来到了那个隔音极差的房子。 说不清该怨谁,怨那个男人一开始不愿灌肠?怨他动作拖拖拉拉非要谈什么恋爱?再或者怨我表里不一的那个同事?还是怨副局没有真实考察就判定我的错? 算了,怨我自己。 怨我自己奇怪的性向呗——奇怪得跟从前的人和环境都不太合适。ⓟо⑴㈧ě.ⅵρ(po18e.vip) 就算我的同事没有添油加醋,这种性向似乎也不是公家单位能容忍的吧。 太阳味的kiss强吻了,又没完全强 后来睡意袭来,听着楼上的声音也就这样睡过去了。 梦里是那个粉色头发的男生,浴室里的水汽蒸腾,在他胸前和下身环绕着。 镜子里面是清晨,空气里的露珠似乎也隔着传过来。 一阵清爽的凉意。 “我不喜欢早起。”他说,带上一点张扬的笑容。 “那为什么,”我靠近了点,触碰他腰腹上的疤痕,嘴里说着没有逻辑的话,“那为什么有这么多伤呢?” 他微微抖了一下,然后也靠近我。 “为了等你啊。”他说。 太阳是火,也是温暖,像他的吻一样。 火热的。交缠 第二天早上副局打电话给我,说推荐我去一个高中当体育老师。 “薪资还挺不错的。”副局说。 “谢谢领导!”我下意识站了起来。 “嗯,但是你一定要好好反思,你还有想回来的意愿吗?” 可算了吧。 不想让我回去的意思都溢出屏幕了。 “我会好好反思的,副局,等我修习好自己的警容风纪再向您报道!” 漂亮话我只能说到这了。 大概是因为太不想让我回去当警察,副局给我介绍的学校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我,并且除了体育老师,竟然还破格给了我班主任的工作——薪资待遇比我当警察的时候还高。 高到我都怀疑副局是不是给什么补贴了。 我正应和着校领导的话,就看见窗外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粉头发? 是个高中生? 突然觉得我想诱拐他的想法有些太罪恶了。 “初老师,你在看什么呢?”有个主任问我。 “啊,我看见学校竟然有染发的学生呀,我们当时上学管得比现在严多了。”我随便编了个理由。 主任向窗外看了看,“你说那孩子啊,那孩子叫路丧,是个体操生——真不知道他爹妈怎么给他起的名字,好好的孩子叫丧这个字?” “丧?”我问,“丧失的丧吗?”似乎昨晚上叫的就是这个音没错。 “是啊,”校长接过话题,“不过那孩子自己还比较用功,给学校拿过不少奖项呢。” “对了,初老师接下来要带的班就是路丧的班呢——高三A13。” 人生何处不相逢。 我刚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就看见路丧顶着一头粉头发走过来。 “正好,路丧,过来,”校长冲路丧招了招手,“这是你们班的新班主任兼体育老师,初绘老师。” “初绘老师?”路丧看见我勾了勾嘴角,把手向我伸出来,“老师真漂亮啊,当体育老师不是可惜了吗?” 我正要不失礼貌地握上去。 “臭小子!净说些没正形的话!”校长朝路丧的肩膀拍了一下,“初老师原来是警察,一个打你们十个!”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笑,“倒也不至于。” “昨天晚上实在是太抱歉了,初老师。”路丧突然说,脸上一副捉弄人的表情。 啧,小孩子家家的,真是记仇。 校长和主任们都看着我,那样子像是在等我的解释。 “没关系,只要你以后把电视关小点声音就好了。”我冲路丧露出僵硬的微笑。 “你和路丧是邻居呀!初老师,”主任最先听出来,“那干脆路丧就带着初老师去熟悉熟悉环境吧,你今天没有体操练习吧?课程安排我记得也是后面集中处理的”他转向路丧询问着。 “没有。”路丧说,“我乐意之至呢,初老师。” 看样子路丧还处于报复的心态呢。 直到远离了办公楼,“路丧。” “嗯?”他回过头来,不高兴的表情肉眼可见。 真是可爱啊。 “咳那个,昨天晚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还没成年,你就当我那句话没有说过吧。” “哪句啊?”路丧往回走了几步,靠近我,像梦里那样,“是想和我一起去宾馆吗?警察也好这一口吗?” 我明明该生气的,毕竟我昨天刚丢了警察的身份,而且就是因为所谓的好这一口。 但我没有,不知道是因为和梦里的情景太过相像,还是我无端地期待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带我去看看体育器材室吧。”我朝操场的方向走去。 “干嘛?你还没回答呢?”路丧不明所以地跟上来。 “关门。”我们都进到了器材室里,我冲身后的路丧说。 “器材室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你之后上课都会唔” “闭嘴,”我压制住路丧,捂住他的嘴巴,“还是我教你闭嘴?” 他不知好歹地用在我的手心舔了舔,眼神里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就当做是选B了。 原来与太阳一样的人接吻,无论是清晨的梦还{是阳光热烈的现在,都一样令人觉得温暖。 体育器材室的新器材的味道和长期封闭的潮湿的尘土气息混合着,却都融化在我们的吻里。 变成干燥清新的太阳气息。 其实是sm不是sm是什么 “那是你的炮友还是?”我问路丧。 “瞎说!那是我女朋友!”路丧看起来很激动。 我本来想问那为什么还跟我接吻?情欲之下的接吻礼仪的对象吗? 想想还是算了,怎么也不能跟一个未成年待在一起就变得纯情起来,“她不像高中生的样子。”我说。 “哎呀!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走了,你自己转吧!”路丧拉开器材室的门。 真实的阳光从门缝照进来,我挡了挡眼睛,路丧回头看了我一眼,站在门口遮住光线,“喂,你还不走吗?” 他竟然向我伸出一只手。 离谱。 我竟然怔愣地握上去。 算是补上吧,握手。 我借着他的力站起来,“带我去你们班看看吧,路丧同学。”我笑着对他说。 我们又重新回到阳光底下,见不得人的事被留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点跟着我们跑出来。 我和路丧并肩走在篮球场上,路丧高大的影子落在我身上,替我挡掉了热烈的阳光。 我抬 -- ⓕυщеńщαńɡ.Ⅽōм 分卷阅读3 头看他的侧脸,坚毅与别扭混合着。 “你和她在一起多久了?”我问。 “不记得。”路丧并不打算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你身上的”伤?等等,那是梦还是现实来着? “什么?”路丧低下头看我,“身上什么?” “我说你身上的伤,你是m?”我试探着问出来。 “嗯?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而且你不是也玩这个?” “什么?”这次轮到我惊讶了,“我什么时候说我玩sm了?” “嘘!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懂啊!”路丧拉着我躲到一个篮球架后面,“那你不是的话,我说你好这一口,你也没否认啊。” “我以为你说的是别的。”所以路丧和那个女人是男女朋友关系,竟然还是sm关系?“那你们所以你们没有做爱?” “做做了啊!谁说没做!” 傻子。 都写在脸上了。 “哦,那谁在上面啊?”我面无表情地继续问。 “她她一般比较主动。”χsyúsんúωú.cΘм(xsyushuwu.com) “是吗?”我继续面无表情地质疑。 “哎行了!没做过行了吧!”路丧气急败坏地走开。 小孩真有意思。 “你刚刚不是还说做过吗?”我追上去。 “没有!没有!” “还说她在上面?很主动哎!” “我都说了没有了!我瞎编的行了吧!” 走到教学楼的时候,正赶上学生们下课。 “诶路丧,这谁啊,你女朋友?”一个男生凑过来搂住路丧的肩膀说话。 我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我低下头审视了一下自己的三围,觉得怎么也不像是一个高中女生拥有的。 “说什么呢!”路丧把那男生的手拍开,“这是新班主任,初、初什么来着?老师?” 路丧笑嘻嘻地问我。 真是,报复心又来了。 “初绘,绘本的绘。”我说,“也是你们的新体育老师。” “初老师可厉害了,原来是警察呢,长得又漂亮,是吧老师?”路丧又说着让我没法接的话,“校长说初老师能一个人打我们十个!老师!” 真妈尴尬。 小兔崽子。 我加快了步伐,把他们两个甩在后面进了高三A13班,然后学着久远记忆里的班主任随意审视了一番,“班长是哪位?出来一下。” “老师,班长没在!” “他可能又去打架了吧!” “副班长在!” “那就副班长过来一下吧。”我说,“副班长是哪个?” 我正看见一个有点瘦弱的男生从座位上向我走过来,“诶!班长回来了!” 我跟着大家的目光一起看向我身后。 “路丧?!你是班长?”我故意皱了皱眉。 “啊,怎么了?我不行?” 我得逞地看着路丧露出有点生气的表情,“没怎么,我想跟你了解一下班里的情况,你跟我过来吧,”我说,“副班长先不用过来了。” 我带着他去了校长特意分配的办公室。 “真豪华啊!”路丧在后面感叹。 “是吧?多亏我们副” “fu什么?” “没什么,坐吧,”我让他做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拿出在局里用剩下的记事本,“介绍一下吧,班里的各方面情况。” “这么认真啊?好吧,艺术生体育生差生的一个班,也有一些学习比较用功的,不过总体上来说纪律比较好,” “除了你还有谁打架?”我打断他。 “我也有问题想问你,老师。”他没有正面回答我。 “什么?” “你把我说的那个想成什么了?不是sm,你玩的那个,是什么?”路丧撑着办公桌站起来,面孔一点点贴近。 四爱、逃课和复杂 “咳算了吧,”我踩着地板把椅子远离他,“你年纪还小,别知道这些比较好吧”我打开手机随意划着。 “我不小了好吧!我已经马上就成年了”他绕过桌子靠近,“你不会也是m吧?” “什么?”我疑惑地看他。 “你看,”他指着我的手机屏幕,“这条微博消息,一个s发来的,上次的那个怎么样。” 啊。乱套。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四爱,你自己回去查吧。”我把路丧赶回原来的位置,打着字回复着那个男s的消息。 [我]:快别提了,他接受插入,不接受灌肠 [我]:整个人原地爆炸,md跟他解释老半天 “女攻男受,”路丧拿着手机站在我对面,“的模式?” “带手机?不允许的吧?”我撇了撇嘴,装作对他的话不很在意的样子。 性少数都是这样吗?假装对自己的取向很自信觉得天下第一的样子,实际上最怕别人的嘲笑和惊讶。 “初老师帮我保密,我也帮你保密。”路丧把椅子前后倒转过来坐着,扶着椅背跟我谈条件。 “那告诉我除了你还有谁打架?”我继续打着字,继续假装不在意。 [我]:而且一开始竟然想跟我谈恋爱? [一个s]:???操?真的? [一个s]:是他主动找的我让我给介绍 [一个s]:我也不太知根知底 “我能不说吗?” [我]:没事没事 [一个s]:抱歉,我以后遇到了再给你介绍 “什么?我刚没听见。”我打完最后一句话。 [我]:最近算了,谢了哥 “没事,我说不是班里的。” “校外的还是校内的?”我放下手机。 “哎你别管了!”路丧站起来,一副已经不耐烦的样子。 “好吧,”我想确实也不能这样审讯似的让他说出来,“那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 “嗯。” 后来我们聊了一些正经的话题,路丧把我新任职的相关事情告诉了A13班的学生,也传达了我的其他想法。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 直到一天晚上我在家的时候,“我是路丧的体操专业课老师,我姓齐。” “啊,齐老师您好,是路丧出什么事了吗?” 他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好,“路丧已经有几天都没来练习了!我都不知道他死哪去了!” 我皱了皱眉,“我会联系他的,谢谢您啊。” 我挂了电话就上楼去敲门。 门很快打开,“谁啊初老师?”路丧的脸色看起来就像是做了几天爱一样。 不过我知道不是。 我把他推到屋里关上门,撩起他的上衣,大大小小的伤疤。 “你连专业课也不去,就是在家干这个?”我用膝盖顶了一下他的腿弯,他立马没有防备地跪下,“别动了,你家药箱在哪?” 路丧跪在那没说话,手指了指旁边的电视柜。 “我不掺和别人的感情,但是关于我的学生,我有必要保证你不能受到伤害,”我抬起他的下巴,用湿润的棉签沾湿他的嘴角,“告诉我,你真的是m吗?” “老师”路丧就着这样的姿势抱住我的腰,脸突然在我的裤子 -- 分卷阅读4 上蹭啊蹭的。 我拿着棉签不知所措。 “初老师”他又叫了一次,手臂逐渐收紧,头也像是要埋到我的身体里似的。 我终于把手放在他的头顶,轻轻地顺了顺毛。 我对于路丧的感觉很复杂,本来知道他还没成年之后就想放弃的,但又因为一个吻改变,想要置之不理,但作为班任怎么可能不参与其中? 毕竟身份不对,所以即使参与了也觉得空虚。 那个女人才是他的恋人,——不知道好在哪里的那个女人。 想到她我又不甘心,她不也是勾搭未成年的罪恶成年人吗? 一直陷在这样的循环里面。 但无法拒绝路丧的靠近。 老师啊你说的那个我可以吗 “嘶” “你什么时候喝的酒?” “啊?什么?” “我说你什么时候喝的酒?” “后劲好大” 妈的,无法沟通。 “老师”他突然又抱住我,脸向我这边无限放大,“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我好像喝醉了?” 本来就他妈醉了啊。 他的手抓住我的手臂,我手上还拿着药膏和纱布,“别动,蹭你衣服上了” “你知道滑翔翼吗?我上次去参加比赛,拿了好多钱呢” 难道是去比赛所以没上课吗? 这也还算有情可原吧。 “是吗?真厉害啊,”我推开他,继续给他包扎着腹部的伤口,“疼就说啊。” “疼”他突然拽住我的手,双手捧着放在自己胸口,然后缓缓地蜷缩下去,“我好疼啊不要再打我了求你” 操。 我把他抱在怀里,他的手臂就迅速攀附上来紧紧地搂着我,没有安全感到与这样高大的形象完全相反。 我的手伸到他背后轻轻抚摩着,他在我还没触上他的时候就重重地抖了一下,“呜别” “我不打你,不打你,可以吗?路丧,我是老师,初绘,看清了吗?”我把他的头抬起来,路丧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老师?”路丧看清之后又迅速埋在我怀里,“可以吗?” “什么?” “可以亲亲我吗?”路丧又说了一遍,抱着我、在我的耳边这样开口,“我很喜欢” 醉酒的人会有清醒的一刻吗?会在再次醒来之后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想过什么吗?会承认自己当时的情绪和心情吗? 这是人类永远无法研究透彻的课题。 我更不懂。 但我这个时候,是要和醉酒的路丧接吻,和被所谓女朋友施虐的、小狗一样趴在我怀里的路丧接吻,和几乎要哭出来把接吻说成亲亲这样可爱词汇的路丧接吻。 我也很想和清醒的路丧做这件事情。 但是基于人类无法透彻研究课题的第三点, ——即使是喝醉了的暂时吻伴,做就做了。 “好啊,”我故意不动,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唇,“当然可以。” 路丧捧着我的脸撞上来。 现在就不疼了吗? 我安抚地揉揉他的头发,然后放缓了动作躺在地上和他接吻。 我头一次被人压在底下呢,这感觉真不一样,就像是一只大型犬把我扑倒了再在我脸上舔舔一样。 “嗯老师” 还好叫的是我,不然傻子路丧就玩完了。我想。 “老师”路丧亲着亲着就停下来,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我看,“我觉得我好像醉了” 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摸摸他的头发,“嗯,知道了。” “为什么”他的鼻尖和我的顶在一起蹭蹭,“为什么我感觉喜欢你呢” 无法呼吸了。 我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 我盯着路丧薄薄的眼皮,明明脆弱地在我眼前发着抖,嘴里却说着无知无觉的嚣张的话,“老师你说的那个我可以吗?” 仿佛被太阳砸中一样。 砸中我之后,不会还要返回原来的轨道吧? 我紧紧地抱住他。 我不怕被烫伤,所以别走了。 照耀着我吧,用温暖干燥的太阳气息。 “嗯”路丧窝在我怀里舒适地呓语。 文艺肉梦 又是一面镜子。 夜晚的朦胧,又像是天空的阴郁。 “今天你还要说话吗?”我对赤裸的路丧说。 “今天做爱,可以吗?”他问我,带着一点微笑。 “我是警察。”我说,下意识的回答。 “做爱也犯法吗?”他身上出现了一件浴袍。 “不” “那为什么不能?”路丧转过身,脱下自己的浴袍回头看我,薄薄的yy肌肉、年轻的身体,琵琶骨随着手臂张驰着,性感的背沟在布料下仍然延伸着吗? 镜子里浮现了如同港口街市的灯火。 炸开烟花。 我看向镜子,路丧趁机凑过来,一只手扶住我的后脑。 “你” “嘘,”路丧的手从我脑后撤开,食指比在嘴前,另一只手拽着我的手来到后面,“想摸摸吗?” 我一直非常疑惑,为什么在这个梦里,我要被路丧压制? 我顺从地摸到他的臀侧、臀尖,直到背沟的延伸处。 软软的褶皱像是刚刚被水浸润过,水分渗透在皮肤里弹弹的,娇嫩紧闭地包裹住。 “你洗过了吗?”我问,手指在周围浅浅地活动着。 “难道我会连灌肠都不做吗?”他提起了我的伤心事,在梦里什么都知道。 梦的下意识反映的好处。 “烟花漂亮吗?”他低着头趴在我肩上,头发上湿湿的水滴蹭在我耳朵上。 “太阳更漂亮。”我回答,手覆上他的额头,“你出汗了。” 我发现人在梦里比在现实冷静得多,也更会说话得多。任何毫无逻辑的短暂的话、简单的形容词、很多意象组合在一起,都形成有诗意的对话。 “里面也湿了,”路丧的嘴唇贴着我的耳边,附带上不失刻意的闷哼,“老师要进去看看吗?” “这样吗?”我已经习惯了在这个梦里被他带着节奏走,试探地用手指戳了戳他被我揉得张开缝隙的后穴。 “嗯哈” 他抱我抱得更紧,骨骼感很强的下巴抵在我的后背上方,手指难耐地在我的背沟两侧握紧。 我把手指伸进去,不必说像是什么吧——毕竟我也不是第一次用手进去男人的里面,不过不同的是,路丧的里面非常柔软,不用看都知道是那种泛着粉红的娇嫩的颜色。 他抱住我的腰,嘴唇靠近我的脖子亲吻,我的手指被温暖的腔道吸吮着,颈上的肌肤也是。 “再深一点,可以吗?” 路丧抬起头,额前的粉色发丝打湿垂下来,配上泛着红的脸颊,迷蒙地望着我,眼睛半眯着,像是放松警惕的猫咪,我忍不住腾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主动蹭蹭我的掌心,“你从没找到过称心的对象吗?” “床上对象吗?”我问。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场景就立即切换。 绿色的田野里,上面是 -- 分卷阅读5 浅蓝色的天空,路丧穿着一件不符合他气质的温柔的衣服,带着草帽蹲在草地里。 我竟然没觉得脏。 也迈进去找他。 “老师!”他回过头冲我招手,笑得非常灿烂。 我走过去,才发现他下身竟然穿着一条裙子,优雅的雪纺布料垂到脚踝。 “老师!”路丧迫不及待地把我拽到他身边。 “嗯?” “要在这里吗?”路丧突然拉开看似优雅的裙子后面的拉链,“里面什么都没穿哦。” 白净的臀瓣就这样袒露在不算热烈的阳光下,色彩搭配竟然异常和谐。 “可以吗?”欲望驱使我在开口的同时就已经上了手。 练体操的人的屁股都长这样吗? 结实又不失弹性,在人的手里能够变换着各种形状。 “可以进去吗老师?”路丧回过头看我。 我这才注意到他现在竟然是长发,粉色的头发被他别在耳后,一缕不听话的发丝飘出来,遮住了他的眼睛。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 又露出小狗一样的祈求的眼神。 转眼间天黑下来,电闪雷鸣,田野都变成了黄黑色的焦枯的草。 路丧孤单地跪在了地上。 “老师”他双手拉着我的手臂往下滑,嘴角耷拉着,眼睛里的泪像是下一秒就能挤出来。 我拖着他的手臂抱住他,“没关系的,没事了,路丧,没事了” 路丧扑在我身上。 再次把我压倒。 我的手下意识搭在他身后,摸到一手湿滑的液体,大概是刚刚被我揉出来的吗? “路丧,” 他侧了侧头吻在我的耳边,“老师。” 像是向我道别似的。 我突然觉得浑身酸痛。 眼睛能够真实地睁开。 “路” 路丧正熟睡着压在我身上。 人在刚醒的时候意识都会留在梦境里一段时间,我也这样贤者了一会,趁着没忘记内容先回味着梦里的观触感。 还有令人愉快的对话和吻。 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我尝试动了动身子,把路丧的身体移开到旁边的地毯上。 我捏着自己的手臂。 要是肢体接触的人能共享梦境就好了。我突然想。 会告诉你的 长相复古的电扇在天花板上摇摇晃晃地转着,时不时吹过来一阵凉爽的风。 我坐在地上靠着沙发边,端详着路丧的脸。 稚嫩又青涩,却在清醒的时候总是自顾自地掩藏起这一点。 强有力的冲撞,或是没有回旋余地的蹙眉和回怼,全都是这个高中生表现出来的。 还有醉酒时可爱的神态。 酒后吐真言呢?还是酒后的胡言乱语? 谁能辨别得了? 我抚了抚他的头发,粉色的头发挑人,在他身上却一点不违和,连新长出来的黑色新发都有一种应和的适宜感。 我看向窗外,是和梦里相近的夜晚的朦胧色彩。 还没到清晨的时间,可是醒了竟然就睡不着了。 “嗯” 我回头看过去。 路丧的睫毛眨了眨,就像是刚刚睁开眼又迅速紧张地闭上,像僵尸一样笔直地躺着。 “你醒了?”我轻声说。 “”路丧没说话,不过睫毛又眨了眨。 “那你接着睡吧,或者回床上睡,”我撑着身子站起来,“我就先回家了” 甫一起身还有些眼晕,我扶着窗框边的墙闭着眼睛缓神。 “你怎么了?”路丧在我的黑暗里说话,在黑暗里窸窣着起身。 我故意扶着墙缓慢蹲下,“没事,我歇一下就好了” “你还走什么走?就在这睡不就行了?”路丧被我表演出的脆弱假象迷惑,语气像是我家离这好几公里远似的。 我尝试着睁开眼,就看到路丧担心的表情。 浓密的眉蹙着,眼睛还处于昏睡的状态却强迫自己清醒,还有唇张合着。 让人想亲。 我真的又心动了。 对一个年纪上无比青涩的高中生。 感兴趣到心动差多远? “我刚刷过牙了。”我说,搂过他的后颈就吻上脸颊。 纯情又轻巧的一个吻,不含情欲,不涉色情,不沉重也不湿热。 对我来说像是火热的雪落在唇上,对他来说是什么呢? 和那个女人的强行施虐比起来,他更喜欢哪个呢? 我放开他,“路丧。” “告诉我,你真的是m吗?” 他立刻闪躲起来,“你不要管了。” “我是你老师,也是班任,你是未成年,你的生活我有权过问。”我的眼睛也看向别处,轻飘飘地说着。 凌晨已经开启,这时候醒来的人赶上最好的时候,刚好能错过沉睡,赶上难得的——混沌又清晰的理智。 “上一个班任从没管过我。” “那是他的问题,我是我。” “你?一个被辞退的警察?” 我其实都做好发火的准备,可出乎意料地并没有特别生气,“即使在任的警察也管不了你,但我是你老师,所以管你。” 算了。路丧低着头油盐不进的样子。 “我亲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躲开我?”我换了个话题,也只是缓解气氛,没指望他真的会认真回答。 不出我所料,“怎么躲开?我怕我打不过你。” “不会是初吻吧?”我揶揄他,“你长得应该很有人气啊。” 气氛确实轻松了一点,路丧故作老成地往旁边低头轻笑,“长得有人气就得亲过很多人了吗?” “跟我讲讲,你们高中生是怎么恋爱的?是不是都很青春很阳光啊?” “你高中没谈过恋爱吗?这也问我?” “好奇啊,非常好奇,时代也是变化的吧,跟我们那时候肯定不一样啊。” “也没什么特殊的,就是看别人谈肯定是觉得应该很美好的,可自己真实体验,每天干什么都躲躲藏藏的,要防着老师,经常被同学起哄。” “现在至少不会这样了吧?” 路丧噎了一下,“是、是啊,毕竟已经高三了啊。” 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而是,那个一点也不像高中生的所谓女朋友。 “好吧,”我说,“我还是,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告诉我。” “你昨天晚上来找我,是什么事情?” “哦对,是你们体操老师,说你没去上课,问我你去哪了。” “我去参加了一个滑翔翼比赛。” “比赛要有这么多天?” “是真的,”他为了证明还拿出参赛券,“你看。” “可昨天不在范围内啊。” “昨、昨天,我休息一下” “休息?”我跪坐在地上,手靠近他的衣摆掀起来,“休息出伤来吗?” 他向后靠着,拉下自己的衣服,“不是,这是比赛的时候” “好吧。”我离远了起身,“你睡觉吧,我回家了。” “你没事了?” “就几步路,倒地上再醒也能走回去。”我走到玄关的地方,等着路丧的挽留。 “等等。”他开口。 我停住,回头看向他,一片黑色里,明亮的眼睛也和黑夜融合。 -- ⓕυщеńщαńɡ.cōм 分卷阅读6 “我会告诉你的,”他说,“初老师,再等等。” 我说要走的时候并没有生气,所以本来等的也不是他在这件事上的退让,而是别扭地说一句“你就在这睡吧”就可以了。 嗯,不过这样啊 那就更好了呢。 案子 早晨的太阳因为阴天推迟出现,可时间还是如约而至。 “你怎么去学校?”我整理着沙发上的东西。 “骑车,或者走着。” “我送你吧?” 在出门之前接到了副局的电话,我下意识站直,“副局。” “小初啊,新工作还习惯吗?” 成年人的世界有这样一个俗成的规定——无端的寒暄之后,是对你的重新使唤。ⓟо⑴㈧ě.ⅵρ(po18e.vip) “是”我才好不容易适应了学校的工作,并不太想立即离开,何况 我看了看路丧。 他正乖乖地站在那等着我打完电话。 “小初啊,看在局里曾经照拂你的份上,现在有一个案子需要你的帮忙。”领导只要听见别人的顺应,就总是改不掉发号施令的习惯。 我有点后悔我刚刚说的那个是了,我没有再说话。 对面也静默着,像是安静却凌厉的施压。 “什么案子?”我选择了妥协。 “高中生绑架。” “请您说说具体情况吧,”我指指门示意路丧下楼,然后和他一起出去。 “你来局里作为心理侧写专家出席会议,”副局说,“其他情况你来我办公室再说。”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有事你就先走?”路丧看我一眼。 “没事,我顺便去请个假。”虽说高中生绑架这种事不至于那么寸落在路丧头上,但我还是有一点担心。 路边的景色漂浮在车窗上向后过渡,我注视着红绿灯上蒙着的雾气。 怎么回事呢? 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又开始考虑着副局说的高中生绑架,也没说是女生还是男生,有什么特征,是绑架还是已经?都没有说清楚。 仅仅是他和局长之间的较量才要叫我过去,还是事态非常严重? 严重到非要拉下面子请我这个已经出局的局外人来当什么专家。 “!” “老师!”路丧突然大声叫我。 我醒过神来,才注意到绿灯已经亮了好久了,周遭的车聒噪地响起滴滴的声音催促,连交通岗的交警都向这边走过来。 我一脚踩下油门。 “你刚刚在想什么?你们旧领导怎么又找你?”路丧问我。 “没什么,有一个小事而已。”我不是太想把这件事告诉路丧,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下意识的隐瞒。 一直到到达学校的时候,我们都没再说话。 临下车前,路丧都打开了车门又关上。 “嗯?” “你不告诉我这件事,我知道你可能是为了我好;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不告诉你的事,也可能不只是为了瞒着你而已?”他说完就利索地开了车门出去。 车门的碰撞发出声响。 如同回响在我的脑子里,连同他的话一起 “副局!局长!各位领导!”我推门进去鞠躬,幸好不是在座的人里唯一一个没穿制服的人。 “小初啊,”局长站起来向我走过来,“你和学校请好假了吧?” “啊是。”看他的态度不像是和副局针锋相对,那就是说,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已经涉及了四名高中生,其中一名的尸体已经被我们发现,”副局说,“因为事态紧急,我们就提前召开了会议。” 看来真的与他们两个的争端无关。 “已经确定这四起案子都是同一个人所为吗?”我坐到空出来的位置上,翻看着资料,“现在已知的这些孩子的共同点是什么?” “都曾经接触过SM。”副局说。 我抬起头看他,他尴尬地笑了笑,“所以” 所以才找我回来? 不仅仅是因为心理侧写是我的专业知识,还因为,他们以为我玩SM? 看着唯一被发现的尸体上的触目惊心的痕迹,我非常想要帮助侦破这起案子——那就先不解释我的清白了。 “具体的服务会所,或是常去的酒吧的名称是什么?”我问。 “没有固定的场所,根据其中一名失踪女生的同学说明,那个女生在案发附近一段时间开始逃课回家,但第二天早晨非常困倦,原因不明,问她也只是说回家。” 回家?我又想到路丧。 路丧和那个女人不就是在家里吗? “这是不是能表明嫌疑人与受害者是熟人关系?或是嫌疑人性格自信?”有一个人突然问。 “不太是,侧写主要分析嫌疑人本身,首先其与受害者的关系需要社会考察而不是侧写,其次性格自信这一点,也需要更多的事实支持,况且尚不能断定究竟是犯罪嫌疑人还是犯罪团体。”我回答说。 会议以四组分头行动作结,我跟了已经发现尸体那一组去听取法医的详细分析。 “小初,”副局叫住我,“本来是想请你去办公室坐坐的,没想到会议提前了” 成年人的规矩第二条——使唤期间双方必须至少要单独见面一次。 我也说着好听的话,“以后会有机会的,案子结束的庆功宴我们再叙旧。” 他点了点头,“你赶紧去忙吧。” 我是开着自己的车去的研究所,那一组的同事已经到了。 我迈进房间的时候,一股浓烈的尸臭扑鼻而来,我抽了抽鼻子,已经不太习惯这种生活了。 “初绘警官,”有个认识我的法医叫我。 “别,”我笑着摆了摆手,“已经不是警官了,叫我初绘就行——你们刚才说到哪了?” 我走过去端详那具男性尸体,比照片资料上的腐烂程度更甚。 “说到尸体的伤口,不仅仅有外伤,在受害者的胃肠处,有明显的内伤出血。”有个曾经的同事说。 尸体是正面朝上,腹部和下体的伤痕最多,可前胸和脸上却什么都没有,腿上只是寥寥分布了几笔。 “胃肠?” 比看照片鲜明得多,我脑海里出现了画面。 “是男人,嫌疑人是男性,不是团伙作案,是个人连环作案。”我说,“可以让我们看看他的后背吗?” 法医点点头,我和她一起把尸体翻转过来。 背面的伤口集中于下体,其他地方凭肉眼什么也看不出来。 “有类似于骨折的伤吗?”我问。 “没有,”法医说,“背后只有外伤,包括头部也没有发现任何伤口。” “死因真的是溺死吗?”我问。 “一开始确实是这样认定的,但后来发现并不符合溺死的条件,而是,应该是呼吸压迫致死,”法医指了指他的口鼻,“听说在SM里有窒息式性爱的方式,通过令受虐方窒息激起其性欲,不过具体是否喊过安全词,我们无法确认。” 软弱,清秀,不肯做,奇怪的底线,反向施虐,闹清楚了吗 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在我认识的人里,竟 -- ⓕυщеńщαńɡ.cōм 分卷阅读7 然有完全符合侧写内容的人。 人命和梦 “你怎样才会收手?”我坐在上次那家宾馆的床上,“已经闹出人命了。” “我真的很想体会一下啊!男人被操是什么感觉!不仅如此,还有操男人的女人被淫虐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清秀的脸上露出可怖的神情,五官狰狞着。 我沉默着,觉得还是不说话为好。 洗手间里的热水器制动器响了一下,不过没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他继续逼近过来,一只手拽上我的衣领,“说话啊!我让你说话!” 我被他拽得喘不过气来,手也不想接触他的手,只能憋着气感受着脸越来越红,更别提开口说话。 我尽力平静地看着他。 警察不能怕犯人啊。 不然像什么话? 他看我面无表情,气急下又甩开我的衣领向一边走,“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不能谈恋爱?为什么你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嗯?那个高中生?”ⓟо⑴㈧ě.ⅵρ(po18e.vip) 我觉得奇怪得很,“我们才认识不久吧,认识的原因也不是网恋不是相亲,而是约炮,约炮不应该有约炮的样子吗?” “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他重新冲过来握住我的肩膀,放大的面孔直逼我的眼前。 妈的。什么变态。 “什么喜欢?你自己杜撰的喜欢吗?无脑小说看多了吧?约个炮能约出感情?还为了这个犯法杀人?”我把他背着身推到另一张床上压制住,“清醒一点吧!” 可我摸兜打算拿出手铐的时候,却空空如也。 我拿出手机按下刚设置过的紧急号码拨给副局,下面的男人却快我一步,夺过手机砸在我的额角。 我感觉有湿热的液体流下来,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老师?” 我猛地扭头,就看到路丧站在血红色的镜子前面,浑身上下都是鞭痕和勒痕。 他转过身,指指自己的腰背,“看见了吗?” 蜡油印。 我冲过去想要抱住他安慰,可他一瞬间就进到镜子里面,和血红色融为一体,仿若葬身于之。 我心里已经知道这是梦了,可还是拍着镜子跪在地上,“路丧!路丧!” “不要着急,除了我还有别人哦!”路丧的声音传来。 我看见四个高中生从血色的迷雾里走出,眼睛猩红,身上遍体鳞伤地渗出血迹。 “警官,都怪你不是吗?” “如果你和他谈恋爱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吧?” “不逼他灌肠也行啊。” “是啊,”有个男孩逼近我,“那我也不会死了!” 声音像是野外的发情的猫叫,又像是树林里摩擦的鬼哭。 我捂住头蹲在地上,说不清是愧疚还是恐怖的情绪。 怪我吗? 确实也怪我啊。 我闭着眼睛忏悔,“对不起” 暖和起来。 天又变晴了,展展地释放出温暖的阳光来。 “老师,”路丧跪在地上抱着我,“你还要不要听我说实话了?要就醒过来吧,好吗?” 他一下一下地捏着我的手指,轻柔得简直没有感觉。 我想要睁开眼看看,到底是不是啊?到底是不是在捏着呢? 眼皮重得抬不起来,白色的缝隙,白色的天花板,然后是白色的被子,以及,路丧。 路丧。 想签字 我眨了眨眼,路丧就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被子。 我动了动手,被钳制的感觉没有消失。我低下眼睛看,心脏监护仪的夹板在手指上夹着。 病房里太安静了,竟然只有我一个人。 额头上仍旧隐约传来疼痛,是很重的伤吗? 事情怎么样了呢? 那个变态被抓到了吧?那些学生也 其实我想说的是 路丧、路丧呢? 那个梦里的血色又突然地浮现,是因为他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思绪正放空着,有人推门进来。 “呀,小初,你醒了啊,”副局长掂着不知道是谁送的奇怪品味的花束坐到我的病床前,“事情都顺利解决了,这次可多亏了你。” 我本来想要起身,可这次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他的下属了,于是就还好端端地躺在病床上,“是怎么解决的?” “我们接到了热心市民的电话,说明了你和嫌疑人的所在地,然后” 我打断他,“热心市民?不是副局你收到我的电话吗?” “没有啊,我没有接到过,c/6只是有一个男声打电话过来告知了你们的所在地。” “大概在什么时候?” “下午两点左右吧。”他说。 那是我被打之后的三个小时左右了。 “有人来看过我吗?”我问,我想到了路丧。 “受害者和家长们来过,还有一些局里的同事。” 哦。没有啊。 没有路丧啊。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虚弱的原因,连心灵莫名其妙地也变得脆弱起来。 “还有一个事要告诉你,经过审讯和调查发现你和嫌疑人不存在违法性行为,甚至不存在SM,所以对你的辞退令现在予以收回,你可以选择重新回来上班。”副局可能是看在我病的份上,竟然在我不太高兴的时候还这样试图安慰我。 “算了,”不过算了,“我已经习惯在学校的生活了,多谢副局。”我挤出一个微笑。 “那好吧,我们也不会强求,会对你这次的行为予以奖励,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副局慢走。”我点点头,注视着他的离开。 好啊,又空空荡荡的了。 我向右边转头看向窗外,外面的什么树上坠着几串浅淡的花。 我又想起那个奇怪品味的花束。 于是又转回左边看——玫粉色的康乃馨和黄色的向日葵叠在一起,c#y###还夹杂着几支紫色的满天星。 鲜艳颜色的撞色。 我端详着,不知道怎么又想到了路丧。 他也是呢,鲜艳的颜色。 我正想着,门就再次被打开。 张扬的粉色一下就撞进我的眼里。 我眼睛看着他,张了张嘴。 他惊喜了一瞬就立刻平静下来,淡漠的表情在阳光下晃了晃,我的眼被刺得有点疼。 “几点了?”我问。 他走过来,娴熟地拉开椅子坐下,把花束里的花抽出来放在桌上的花瓶里,“你不睡了?” “电话是你打的?” “你不睡了?”路丧的声音似乎有点颤抖,他的手指搭在我病床边沿抓着床单,用力得连骨节都有些泛白。 “路丧”我把手抬起轻覆上他的手,“我已经没事了,让你担心了,非常抱歉,过几天就能上课” “上什么课?!你以为我是想让你回去给我们训话让我们跑圈练铁三才来看你的吗!啊?初绘!”路丧的手握成拳躲开我的触碰,脸也撇在一边。 “对不起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我用手包裹住他的拳头,使着力的坚硬的盔甲一下子放松了力道。 “初绘!初老师!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没必要跟我道歉!跟我道什么歉那?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 分卷阅读8 ”路丧猛地看向我,眼圈红得不像话。池∮鱼∮team 我拽住他的手腕轻轻往我这边拉拉,“你过来。” 他顺着我的手侧过来一点。 我抱住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无论是作为老师还是其他关系,” 他的身体在我手下更激动地呼吸着。 “道歉就完事了吗?你知道我找过去的时候有多害怕吗?我一点也不怕那个变态!我怕你被他我看见你额头上鲜血淋漓的样子真的很害怕!我担心得都要死了!老师!”路丧狠命地拽住我的被子,攥住。 “对不起,不会再这样了”我安抚地顺着他的后背。 “我不告诉你你就得不告诉我吗?一个成年人为什么要跟我计较啊?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啊!在医生说颅骨骨折修复手术有风险的时候我就只能假装不认识在旁边看着啊!他们什么都做了,我连签一个字都做不到!” 我的心脏突然猛地收紧,随后就开始剧烈地跳动,像是吃了太多的软糖被噎到一样,我连说话都变得不太顺畅,“你你说什么?” “签字啊!”他说,红眼圈毫不掩饰地直直地看向我,“我想签字啊!” 表白吧表白吧 我有点愣住,血液一瞬间涌在大脑。 热度来不及思考。 路丧大概也觉得自己失言,放下花瓶就转过身。 “我先走了。” “等等,”我叫住他,“以什么身份签字?” 路丧一头粉色的头发在病房沉静的色彩里格外显眼。 晃了晃低下头,灰色的倒影在对墙上也晃晃。 可能是年龄差距的原因,我经常把握不清路丧的想法,猜不透他的心思。 “路丧,”我撑着床侧坐起身,“我喜欢你,这是事实。” 粉色头发背转过去,惊愕又青涩的脸转过来。 我忍不住嘴角上扬,“我说我喜欢你,你没感觉到吗?” 高个子的男生在我面前呆呆愣愣地摇头,“真的吗?真的喜欢我?老师喜欢我?”他立即扑在我病床前面,骨节分明的手攥住我身上的被子。 少年的思维似乎比我想得要简单的多,可它能坚持多久呢? 此刻我又希望他再次强调他有女朋友,这样会显得他专一一些? 我不知道。 真的喜欢那个女人吗?喜欢她的同时也喜欢我? 还是只是享受着被年长女人喜欢的感觉? 我分不清。 少年有更多时间,年轻是选择的时间。 我没有这些。这方面来说,我比他脆弱一些。 路丧轻轻皱着眉头,黑色的眉毛被他臭美地染成和发色相同的浅粉,他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一样,“老师,我很喜欢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有,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全都记得。” “你没想过,”我心里激动地抖了抖,手上顺着他的头发,嘴里说着并不柔和的话,心口不一,手也不一,“没想过会是酒后的胡言乱语吗?” “不是。”他否认得很快。 “那她呢?你的女朋友?” “她其实,”路丧抬起头看着我眨眼,“——老师,我要说了,要告诉你了。” 保留很久的秘密,一系列未曾告诉我的话。 即将像梦里喻示的一样,要在今天告诉我了吗? “我很乐意。”我看着他勾着嘴角,觉得自己有点罪恶,又不是完全的罪恶,在被暧昧气氛充满着的时候,我忽略了诱拐未成年人的不当行为。 “她是我嫂子,在我刚进路家的时候帮过我很多我那时候有些喜欢她,后来她嫁给路敬轩,路敬轩总是很变态地折磨她,甚至超过了SM的限度,几乎就是变着法的家暴。” “她来找你帮忙?” “对,我当时很想要帮她 但没想到她把我绑起来,把路敬轩对她做的事情都做在我身上,还录了视频,威胁我不能说出去,”路丧的头在我手心里拱了拱,“我有时候分不清现在还喜不喜欢她,有时候害怕,在她表现出温柔的时候又抑制不住类似于喜欢的感情” “和你打架的人,是路敬轩吗?” “嗯,他以为嫂子和我出轨,我也就顺势提起他家暴的事情,就这样打了很多次——而且我们也不是亲生的啊。”路丧撇了撇嘴,少年的稚气还没脱去呢,这么轻巧地抱怨打架的事情。 我摸着他的头发往后顺着,这时候也问不出很疼吧这类废话。 能不疼吗。年纪轻轻的小孩,身上这么多伤,打架的SM的,有谁护着他呀。 “我和我在一起吧,路丧。”我捏捏他的手,“我打架也很厉害的,帮你。” 路丧被我握住的手有些收紧,“我还没说完,你听我说完再决定要” “无论你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话,我都不会收回刚刚的话。”我扶着他的下颚轻轻抬起,认真地注视着他,“我喜欢你,也心疼你。” “”路丧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我” “不打断你了,”我故意逗他,“你继续说。” 路丧刚想抒情被我打断,一脸不爽地看着我。 我点点自己的脸,“来吧。” 路丧凑上来亲在我的脸颊上。 “我们以后能在办公室亲亲吗?”路丧突然问,“你办公室那么大。” 小剧场 初绘内心os: 我办公室大,啊对,是大 但为什么是用来亲亲的? 起码也得是吻来吻去难舍难分吧? 虽然真正想干的其实应该是把路丧压在身下嗯嗯嗯? 淦。罪恶的成年人。 以类似ntr的三角局面在最后出现 “有时候我觉得真的很厌烦这种生活,有时候又变得喜欢她——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我在学校谈过两次恋爱,她在发现之后就都把那个女生约出来给她看那个最开始的视频。 那两个女生都是回来问我,那不是真的对吧。我根本无法回答。 在她们仍然坚定地认为那个视频是ai换脸的时候,她又开始威胁我,说如果不分手的话就告诉路敬轩我强迫她和我玩3p。 我只能照做。等我再回去的时候,她又会夸我,笑着拥抱我,说她果然最喜欢我” 路丧的声音听起来坚定,可仔细辨别还是有一点颤抖,我抱紧他,“我还在呢,路丧。” 路丧有时候眉毛蹙得像个大人,可再像也不过还是个孩子。 别的孩子在这时候,正值高考的时间点,本来应该被父母极尽关照着,这个时代青春期的孩子应该娇气地向父母提着自己的要求,然后父母答应着。 即使是艺术生或体育生也是一样,可路丧呢,像衰败池塘里的一棵新的浮萍。 哪边都不太有归依的感觉。 路丧往我这边靠了靠,双臂张开隔着被子抱住我,“老师。” 有点撒娇的意味在。 我也想过路丧会不会把我当成摆脱掉现有处境的庇护所,也有可能是青少年的性急或是尚未安定的性格,但我似乎不是太在意这些。 我在意什么呢?我想。 好像是路丧像阳光 -- ⓕυщеńщαńɡ.cōм 分卷阅读9 一样的气息,张扬的柔软的粉色卷发,喝醉那晚小狗一样地趴在我怀里的神情,是他醉醺醺地凑过来说他好像喜欢我,再或者是他今天惊喜地回过头来。 “真的喜欢我吗?” ——“真的喜欢我吗?”我问。 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主旨似乎没什么不用。 “喜欢老师。”路丧像个乖巧的小狗一样在我手心里蹭蹭。 粉色头发反射的光辉在发丝上闪呀闪,流动的光,愉快地跳跃一样的。 “其实一开始也不确定,”路丧抬起头来,“但自从再见到嫂子,我就非常确定了。” “为什么?” “因为再见到她,她再怎么说她喜欢我,我都没有暧昧的错觉了,她夸我骂我,我都毫无感觉了。”路丧说,谨慎地抬起头看了看我,“那时候我的脑子里全是老师,连她的鞭子挥下的时候,把我的头浸在水里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想”他停下来,又怯怯地瞧我。 “说吧,”我笑着摸摸他的头发,“没关系的。” “我都忍不住想,如果是老师的话,无论干什么我都愿意的。”路丧说完就迅速低下头,露出的耳尖羞红。 我的心脏忍不住颤抖,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本身的意义太过重大,还是因为男生坚定又羞涩的表情。 “真的干什么都不是,抱歉,”我习惯性地这样开口,可能是长期和约炮为目的的成年人打交道的原因,我说到一半才觉出不对。 我又一次察觉到自己诱拐未成年人的不良行为。 “我可以试试的!老师!”路丧睁大眼睛激动地冲我说,“你说的那个,我可以的!”ⓟо⑴㈧ě.ⅵρ(po18e.vip) “咳可以什么可”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路丧。”一个女人的声音,有点严肃又不甘地开口。 我向门口看过去,认出应该是路丧口中的嫂子——我上次见过的那个女人。 路丧没回头,仍然趴在我的床前。 “路丧。”她又叫了一遍,“没有听到吗?” 路丧倔强地不肯回头,也不回应她,——乍一看坚强得不能行的样子,可我握着他的手,分明觉得他有点颤抖。 “这位女士。”我看着那个女人。 她连正眼都没给我一个,和上次的礼貌完全是两副样子,“我在和路丧说话。” “我是路丧的老师,”不算是完全意义的谎话,“请问您是他的?” “你是他的老师?”那个女人轻蔑地瞥我一眼,“你当我是瞎子?你是路丧新交往的人吧?” 黄色剧场真的是剧场 1 “老师”路丧一只手轻轻推拒着我,可另一只分明已经掀起自己的校服下摆。 “干嘛?”我停下动作,故意贴近他的面孔,“你看小路丧都想要了啊。” 路丧下意识地往下看,校服裤子都被翘起的前端撑起一个弧度,“老师” 他红着脸欲盖弥彰地挡住裆下,“别看” 我把他压在窗户上,“看不看不是你说了算的啊。” 路丧拉开校服外套的拉链,白皙的胸膛露出来,“老师看我新练的胸肌吧” 我忍不住笑出来,指尖在他疤痕长出新肉的地方轻轻碾磨,“到底是看胸肌?还是看鸡巴啊?” 2 路丧脱下衣服就把胸往我嘴边送,白皙的皮肤上浅棕色的小点微微下垂着,饱满的胸肌手感弹软。 “可以动动吗?”我说。 路丧眯着眼睛,仍然听话地动动胸肌。 真神奇。 我对男人身上可以自主控制动作的东西总是充满好奇。 比如胸肌。 比如鸡巴。 要是其它东西呢? 我扒下路丧的裤子,“这个可以吗?” 我象征性地问了他一句就往他的屁眼涂润滑液,揉着揉着就变得松软,像是液体完全浸透在里面一样,洞口变得熟透得滴着汁水。 我把带着长尾巴的肛塞塞在他屁眼里。 “嗯啊” 他下意识缩进排拒,可来不及啦,短短一截肛塞早就塞到屁股里了。 “不许掉出来哦。”我按一按他小穴周围的湿润褶皱,和银色肛塞的质地只隔着他的皮肤。 路丧的屁股抖了抖,像是受不了这样的双重压迫似的。 我把邪恶之手转向尾巴的毛发。 黄色条纹的毛绒尾巴,像是黄色的狗狗一样。 “这个也动一动吧?”我掂掂尾巴,对路丧说。 3 抱着路丧睡觉就像抱着一只大型犬一样。 包括重重地把爪子搭在我身上,咧开嘴非常欢乐的笑容,还有时不时凑过来的亲吻。 像一只黏人的罗威纳。 和他甜甜的发色非常不吻合。 难道是买的那条黄白的尾巴的影响吗? “我给你买了一条新尾巴。”我说,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盒子。 “什么样的?” “粉色的。”我拿出来向他展示。 路丧主动翻过身扒下裤子,好像勇敢打针的小孩一样。 我笑了笑,把肛塞上涂上润滑给他放进去。 “诶?哈啊唔怎么” “忘了告诉你了,这次的肛塞比上次长一点点,”我故意又往里推了推,听着路丧忍不住发出的色情呻吟。 “这次要扮演乖乖的粉色狐狸哦。”我说。 有一次我在路丧的书房找到一对奇怪的东西。 带着银色宫铃的的金属乳夹。 “路丧?”我拿着其中一只伸到路丧眼前面笑,“这是你买的?” “不是啊,”他面不改色地撒谎,“这是你买尾巴的赠品。” “那怎么在你屋里放着啊?”我把手从他宽松的衣摆伸上去,用夹子触碰路丧温热的肌肤。 路丧微微颤抖了一下,大概是甫一接触冰凉物体的刺激,“什么我屋啊?又不是分房睡我只是暂时放到那个房间了” “真的吗?”我用手拨弄了几下他挺立的乳头,“真的是这样?” “哈啊老师”路丧反手撑着背后的桌子稳住身体,眼睛带着钩子似的,“那你不高兴吗?” 心脏又被这个小我几岁的男人搞得频率加快,用乳夹是解决不了的。 我解开他的上衣扣子,张嘴含住他其中一边的乳头。 路丧溢出一声低沉的嘤咛。 我把乳夹夹在另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 “你觉得哪一边唔会更大啊?” 挺身而出身经百战 我握紧路丧的手安抚着。 “呵,”女人冷笑一声,“你是不知道” 她的目光转向路丧,等着路丧向她求饶或是立刻听话地跟她回去。 路丧确实害怕着,他的手在我的手里微微颤抖,两只眼睛有点无神地盯着被子的空旷处。 “您好,这位女士,”外面有护士敲门,“您来探病的话请不要大声喧哗影响病人休息,您的这位亲友才刚醒来不久。” 护士出去,女人收敛了点坐在边上,“我就不绕弯子了,你一定不知道吧,路丧看着干净,实际 -- ⓕυщеńщαńɡ.cōм 分卷阅读10 上背地里在干什么?” 路丧抖了抖。 “你怎么这么害怕?嗯?路丧?做贼心虚了吗?”她更强势地追问着。 “路丧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他早就在之前告诉我了,”我故意压低音调,听原来的炮友说这样会更有气势,“你把他当做你的所有物吗?可他为什么直接告诉我了呢?你怎么不好好想想?” 女人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眼睛转了转又坐下,“路丧啊,你要是实在喜欢她的话,就把她带回去一起玩啊。” 我轻笑一声,刚想嘲笑她这种可笑的违法发言。 路丧在我之前就开口,明明手还在隐隐地颤抖着,声音却强迫维持着平稳,甚至还带着可察的愤怒,“你在做梦吧?老师是你能碰的吗?发泄怎么也发泄够了吧?竟然还跑到老师的病房大吵大闹?真是太没有礼貌了吧?”ⓟо⑴㈧ě.ⅵρ(po18e.vip) 我看着路丧挡在我面前的身体愣住,然后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女人用手指指着路丧就恼羞成怒地离开。 病房里恢复安静 路丧虚脱一样的坐下,手臂向前伸着搭在我被子上。 “辛苦了。”我摸摸他的头发,“现在算是全都告诉我了吗?” 路丧从手臂里扭了扭脸,一只眼睛露出来,带着一点幽怨的神色,“就这?” “全都告诉我了吗?” “当然。”他眼睛盯着我,“那又怎么了?” “你说的啊,全都说完之后我再决定要不要和你在一起,现在我决定了,”我顿了顿,看着路丧一副紧张又不自觉的样子觉得好笑,“决定” 路丧一下子凑过来,嘴唇离我的嘴唇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决定什么?快说啊。” 我揽着他的后颈抱住他,“不是不在意的吗?还想让我不答应来着?还大放厥词说什么女朋友?” “我”路丧好像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挣开我就往后躲,“我不在意啊,就是看你” “看我什么?”我拽住他的手十指相握,把他拉向我。 呼吸再次贴近,他眨着眼睛看我,“看你是不是被我的美色” “小孩子真是多变,”我踏实地抱住他,压着他的后颈捏了捏,“刚刚还说喜欢我,还为我挺身而出,现在又说什么美色到底哪句是真的啊?” “我” 他要开口的时候我又打断他,“我可不一样了,从喜欢,再到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要在一起的决定,可真的是没一句是假的。” 路丧搭着我衣服的手在我的腰上收紧,融为一体的力度。 我语气正经起来,“都说完那些话了难道还想着自己一个人回去面对吗?遇到我还装什么大人啊?那么勇敢地挡在我面前,我怎么可能退缩呢?” 路丧往我怀里缩了缩,粉色的发丝蓬松地晃了晃,有一点清淡的洗发水的味道。 “所以呢?怎么不说话啦?”我的手放在她头发上一通乱揉,“不想和我在一” “怎么可能不想!”路丧抬起头来,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眶红红的非常惹怜。 “别哭”我勾着他的后颈把他拽回来,另一只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摩痧,故意说着露骨又逗人发笑的安慰,“和我在一起就不能在床下哭了” “什么啊”路丧破涕为笑。 我看着他伸出手,“所以和我在一起吧。” 他抿着唇一副乖巧的样子,轻轻把手搭上来。 然后紧紧地握住,“嗯!” 大人和小孩 其实我一开始觉得路丧脾气不太好,毕竟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难被打破的,性感又咄咄逼人的样子,我每次看到他的裸体都会想到。 后来在学校的第二次见面也是,小孩子心气的报复心昭然若揭。 可之后乖乖的接吻,别扭的表情,喝醉后的可爱神态,以及我住院时候的细心照顾,都让人觉得舒服又熨帖。 所以是个慢热又贴心的小孩吗? 因为比路丧年龄大了几岁,并且已经在社会上工作过两三年,所以把他当做小孩看待,想要用大人的方式引导他包容他—— 甚至准备好在他小孩心性褪去的那天,说出老师,我想错了,我没喜欢过你的那天面不改色,平静地接受,c.y并且符合大人处事方式地笑着送他离开。 我之前从没想到过这会是我自愿产生的愚蠢想法。 我一直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对待不合心意的人直来直去的讨厌,——这种讨厌让我对自己产生误解,以为在遇到喜欢的人的时候也会直来直去的喜欢。 可惜,现在看来只有喜欢的时候敢大方的喜欢,等对方放弃的话,我似乎没办法再强求地直言挽回呢。 还是只对路丧这样呢? ——毕竟他是小孩,我是大人啊。 要提前意识到他随时可能放下,并且离开,我不能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对他哭闹。 这种想法一直埋藏在我心里,在我和路丧在一起的时间里有时候冒头,有时候就毫无动静地埋藏起来。 不过我知道它一直存在着。 在一段感情里,担心对方会随时离开的想法都会存在,不过在年龄有差距的两个人之间,这种想法会更加深刻。 因为他逃走的可能性更大。 ——直到我生日那一天之前,我都是这么认为的。 我生日是在路丧高考结束的后一天,本来我已经打算好今年不过生日,陪路丧在家里睡觉来着。 路丧的表现也自然到让我以为他根本不记得这回事。 我躺在床上,盯着路丧睡着的脸。 我现在的感觉其实是很奇妙的一个状态,没有特别安心也没有非常失落,像是悬在中间,表现出随便和毫不在意的样子,又随时准备好彻底掉落。 我是个大人啊,怎么能这么矫情? 而且 路丧还小,又刚刚高考完,生日就以后再说吧。 我真的没关系的。 “老师!老师!”路丧拽着我坐起来。 我睁了下眼,还是半夜呢吧。 我整个人还没清醒过来,就看见路丧的五官突然在我眼前放大。 “嗯?”我下意识地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往回揽,“干什么不睡觉?” “,老师。”他顺势吻在我的脸侧,我压根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温热的触感让我有点眷恋。 “睡觉吧?嗯?”我搂过他的后颈往床上带,“大半夜的” 我只在刚被叫醒的时候睁了一下眼睛,后来就全程闭上了,所以根本也没看清现在周围的状况。 “你睁下眼,老师,我说什么你听到了吗?”路丧抬着我的下巴吻我的唇。 有人亲当然要顺从地接甜甜的吻了,我闭着眼和他接吻,“不要睁眼!困死了!” “我喜欢你,老师!” “知道了!你高考完这么兴奋啊”我没带力气地摊在他身上,脸也趴在他肩膀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等等哪来的花香? “你”我终于眯着眼睁开,就看见路丧旁边放着一束花。 -- 分卷阅读11 房间被布置得像个小女生过生日的样子,角落里还放了蛋糕盒子和礼物盒,路丧则在床边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 什么啊?开心的情绪忍不住带起唇角,我捂着嘴,露出了不像大人的惊喜时的幼稚神态。 “生日快乐!老师!”路丧乖巧地抿紧唇,把花捧在怀里,一副正经的大人样。 “嗯,”我的眼眶有点酸涩,意料之外的惊喜是非常让人快乐的,“生日快乐。” 原来觉得在被别人祝福生日快乐之后再说一句生日快乐的人很傻,这时候才明白了一点,原来是因为被某个人祝福的时候激动到停止思考,是只能做到重复对方的话的。 从刚醒来的混沌,变得胸腔溢满了情绪,关于对路丧的,酸酸甜甜的情绪。 什么小孩啊? “路丧,”我把穿戴整齐的路丧扑在床上吻他的下巴,“你真好。” 路丧睁大了眼睛,神色像被定住一样的,然后咧着嘴灿烂地笑起来,眼睛都眯成小缝。 今天之前路丧是我眼里的小孩,今天我是他的小孩吗? 那就明天吧,明天我们再一起做大人吧。 路老师和肉渣 路丧从体校在大三的时候就想好了选择当老师。 “留校吗?”我问他。 “保密!”路丧顶着一头新染的亚麻色头发笑嘻嘻地说。 不过在他毕业之前,来我们学校的次数显著增加。 我一开始还天真地以为他是真心诚意来big–size办公室和我做爱爱的,可后来就慢慢察觉到不对了。 “你想来这上班啊?”我把他压在我的椅子上,膝盖顶在他的性感部位。 敏感的地方羞耻地顶起浅浅的弧度,连带着脸颊也泛起性感的绯色,“老师” 听着像呻吟又像撒娇,空气都比刚刚变得柔软起来,像是一层层的松塔叠着,甜腻得不行。 “还叫老师?那我以后不是也得叫你老师了吗?”我拉开他的拉链,把手伸进去握上他的鸡巴,“路老师?” 路丧激动地仰起头,脆弱的脖颈露出来,喉结上下滑动一下,“老师再叫一遍吧” 我笑了笑,指尖隔着布料在他的耻骨滑动,解开扣子,“看吧就是想让我这样叫你啊,路老师?” 路丧红着脸配合地抬起屁股,裤子轻松地脱落,被我丢在一边的桌子上。 路丧一眼迷离地勾着嘴角,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腿侧上移,“老师我来的时候洗得很认真哦。” 连大腿的肌肉线条都非常明显,像是丹妮尔安茹的雕塑一样,散发着肉体的美感。 我把手停靠在他的大腿内侧,深入着试探着。路丧的手攥着椅子的扶手,但腿没有躲开。 被修剪过的阴毛短短地卷曲在阴囊附近,我沿着鸡巴翘起的弧度攥住撸动,手里的肉棒明显变热胀大,像是火热的欲望在里面喷薄欲出,顺着顶端的小眼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水。 “路丧啊,”我把手指移到他的会阴处搔刮,凑近他迷离的面颊,“你就没想过操女人吗?” “嗯嗯啊老师我” 他胡乱地哼哼,紧张的前端微微颤抖着。 我其实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路丧不是跟我有同样癖好的人。 女上男下的取向。( 这算取向还是算什么呢? 说白了只是一个性癖,更污浊地说甚至有点玷污我对路丧的感情。 在感情上添了很局限的范围。 在这点上一直是路丧在迁就我,我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被照顾的人。 我从未试过阴道被插入的感觉,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不想体验,仅仅是想想就觉得塞满和酸胀的窒息感,那路丧呢? 他会想操女人吗? 听说男性的阴茎被阴道包裹的感觉是非常温暖舒适的,弹性又湿热的容器,不会有男人不喜欢的吧? “告诉我,路老师,你想操女人吗?”我握着他的鸡巴撸动,指尖在他的冠状顶端轻轻扣弄,“想的话” “这样和和操人有什么区别呢?老师”路丧睁开眼睛笑着看着我,“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呀可是把鸡巴插进穴里,不就是一个形式吗?最终只要达到高潮就是完美的性爱不是吗我现在”他把手覆上我的手,顺着压紧我的力道,让自己的性感更加蓬勃剧烈,“现在和插进穴里有什么区别呢而且老师啊你被我舔的时候不是也爽得喷我一脸吗我们也是高兴地高兴地做爱啊” 我下意识收紧了力道,路丧的鸡巴猛然挺住,颤抖着射出精液,白色的液体喷射在我办公室的墙纸上,高兴性爱的痕迹吗? 路丧瘫在椅子上,手软软地垂过来拉住我的手,“老师不要想那么多了女人的下半身不是为男人的下半身长的,不是只有榫卯相合才是正确的性交方式吧既然我们觉得快乐,为什么非要去试一试不一定快乐的那种呢?” “可是我觉得愧对你”我明明嘴里说着自责的话,手上却紧紧牵着路丧不愿放他走。 “没什么愧对的,”路丧伸出手抚上我的脸侧,我竟然下意识地蹭了蹭,“老师连平常女人不愿意做的口交都做过,还不同别的女人只能看到男人的前面,我有什么好不高兴的?而且我们的心可是相互吸引的呢。” 我握紧了路丧的手,连带他覆在我脸侧的手一起,“你真的这样想吗?” “那老师用我的后面再确认一下吧”路丧挑着眉看我,“看我们的心脏是不是隔着肉体紧紧相吸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