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金阙(又名傀儡女皇和她的108位后宫)》 1太后寝宫的shenyin(中H)(剧情中后段前戏 承景元年入冬不久,新登基不久的皇兄也病重了。 四帝姬匆匆赶去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密密麻麻地围了一圈人,虽说肃穆,但仍然有掩抑不住的啜泣声传来。 “皇兄怎么了?”她那时还不过十一二岁,对于死亡没有什么认知,抬头看向自己的教习姑姑。 姑姑却冷着一张脸将他推到了床边,帷帐里深陷着的是她的二哥承景帝,他伸出一双手轻拂她的脸庞,但眼神却一直流离飘忽不定像是正在向外张望什么。 “他们都没有来吗?”承景帝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了,那是人将死的征兆。 “没有。”她只感觉那只手像是一只在秋雨里浸了很久很久的枯枝,又冷又硬。 承景帝嘴唇翕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头一歪也没了气息。 恭安太后疾走上前看了一眼后冷漠地向众人宣布道:“皇帝驾崩了。” “大行皇帝已经去了,望太后娘娘您保重凤体啊。”陆太师走上前来,“国不可一日无君,大行皇帝无嗣,新帝是谁还望您来拿一个章程。” “叫哀家拿一个章程?”她扫视了一圈人群发现由于四帝姬去的时候比较早,此时屋子里的皇子帝姬只有她一个。 这一屋子里的人各自心怀鬼胎,只有最靠近皇帝的四帝姬还在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皇后怀着三个月的身孕,由于过分哀痛已经哭得是神志不清,听到“皇帝无嗣”这样的瞎话也不知道反驳。 都是些不中用的酒囊饭袋,太后在心里暗骂道。 先帝半年前在巡游途中莫名其妙地驾崩,登基前一向身强体健的承景帝登基后也身染怪病,不久就一命呜呼。 她再次看了一眼四帝姬,这位先帝最小的骨肉,“希望你能听话些。”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心撒一个弥天大谎。 “大行皇帝驾崩前已经叮嘱四帝姬要承袭大统,哀家怎好驳他的旨意?” 此话一出,顿时又是一阵大乱,唯有陆太师是皮笑肉不笑:“既然有旨意,本朝也有过女主临朝的先例,那便请帝姬于柩前继位。” 世人皆道主少国,可如今之计,唯有主少才能安抚这位三朝元老不再动弑君之心 。 “既然是天子,年少些又何妨,况且先帝五岁登基,依然可开疆辟土功震千古。” ...... 内无忧惧,外无朝政,宫中的岁月似流水潺潺,五六年的光景转瞬即逝。 太后那天看着宫里新拨来站岗的侍卫若有所思道:“没想到女皇也及笄了,哀家怎么总感觉她登基还是前几天的事情。” “像寻常人家啊,哪有像咱们女皇似的,身边除了一两个一起长起来的侍卫外就都是些个不中用的太监。” 身边的侍奉姑姑低声道:“听朝里陆太师的意思,像是要给女皇纳一个夫侍。” “笑话。怎么,现在太子还没有长大又急着控制咱们女皇了?”太后冷笑,就凭当年陆太师那副将要篡权谋政的急不可耐,若不是四帝姬年幼又是个女身,哪还能够有命活到今天。 “放出风去,女皇陛下身体不好,弱风扶柳的,哀家要亲自从宫里选出几个稳当的去入内教导。” “是,奴婢知道了。”侍奉的姑姑知道太后每天这个时刻是要小憩一会儿的,就带着各位宫人悄悄退了出去。 宫里的人都走了,太后今日却觉得格外空虚,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花容的倒影。 其实她今年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人物,保养得当,看起来完全是二十不到的样子。 她本就是给病入膏肓的先皇冲喜用的,老皇帝病着,床笫之间也是有心无力,不过是没让她成为一个处子太后罢了。 还没有几年的光景先皇就驾崩了,接着就是新帝驾崩,为避免绝嗣四帝姬仓促之间被立为皇帝她又成了太后。 正可叹着深宫幽闭,让这三十如虎似狼的人被内火折磨的疲惫不堪,突然被人从后面横腰抱起,直直惯在那张紫檀木的八仙桌上。 “谁?”她抬头,居然是那个年轻的侍卫,再一看,整个慈宁宫已经是门窗紧闭,此刻她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干一干这南安朝最尊贵的国母了。"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强装镇定,侍卫反而将她狠压在桌面上,一把撕扯开了太后那轻薄的夏衣,失去束缚一对雪白的圆球立刻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你你,你不要胡来,哀家,哀家要诛了你的九族!” “那可就要看看一会儿太后还舍不舍得了。”他说着,一口咬向了那一对浑圆。 他猛地抽了一巴掌,看着雪白上立刻浮现的那五个鲜红指印更为兴奋道:“不愧是皇帝的女人,连奶子都是这么香甜。” 先皇在世她守活寡,先皇驾崩她还在守寡。 多年独守空房的寂寞,此刻在年轻侍卫的轻抚爱弄之下变得格外猛烈。 “嗯······不行,不行······会被发现的······” 侍卫含着她的左乳头,舌尖灵巧地围着那颗樱桃上下打转,或舔或吮,发出“啧啧”的水声。右手也不安分,包裹住右乳用力的抓揉,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来。 太后只觉得全身上下筋骨都酥软了她不安的并起大腿,下意识的用力夹紧,企图从这小动作之中获得微弱的纾解。 察觉出她的小动作,侍卫送开了她的左乳尖,手指恶趣味地用力捏了一下,笑道:“看太后娘娘的乳尖已经立起来了呢。”太后只感觉一阵强烈的电流从那一个点辐射性的蔓延到了全身。 似乎是很满意她的表情,他的手掌更向下的探索,还没有到达真正的紧要处就感到了一股滑腻的液体淋满了手掌。 “湿了?”他邪魅一笑,将那只手抽出来又更迅速地猛送进去,在阴户外面反复的摩擦,每一下动作都会激起太后那娇躯更为强烈的颤抖。 “没想到平日里的清冷太后也会在臣下的抚弄下达到高潮啊。”他在她耳边说出猥亵的话语,热气弄得她更为心痒。 “不······哀家,才不会······嗯······嗯······”太后一边反驳一边强忍着想要淫叫出来的冲动,一张口还是不自觉地发出呻吟来,喘息声越来越重。 “嗯?不会吗?”侍卫挑眉,他喜欢干嘴硬的女人,一定要干到她们整个人都瘫软到化成泥,化成水,连连求饶他才会感到莫大的满足感。 他索性停了下来“那这样呢,嗯?”他重重地捏了一下那颗已经挺立起来的珍珠。 拨开两片花瓣,摸到洞口后用中指重重地刺穿,“还是说这样呢,啊?” “别,别说了······啊啊啊······”又高潮了,自己身为一国之母又守寡多年,被一个小侍卫抚弄了几下就泄了两次身子,太后简直是羞红了脸。 “那就让臣好好侍奉侍奉太后娘娘吧。”说罢就将已经意乱情迷神志不清的太后打横扔到了软榻之上。 -- ρο㈠8.ásIá 2(高H)女上男下太后的纾解 他欺身而上,坐在她的腰胯之间,两只手掌紧紧地覆盖住那两只雪团,让乳头在指缝之间被深深挤压和搓磨。 由于刚才的前戏已经做足再加上多年来的守寡,现在太后整个人都被情欲所覆盖,不安地扭动着腰肢,渴求着他的进入。 到此时他却反而不再那么急切,停了下来半天都没有动作,就那么静静地凝视着太后那张富有成熟少妇风韵的脸。 “怎么了?”她睁开眼睛见他现在仍然是衣衫完整只有发冠稍微斜了一些,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累了,不想了。”他眉目低垂,作势就要从她身上下来。 “你敢!”此刻被挑逗到欲火中烧的太后那还顾得平日里的礼义廉耻,高贵矜持,一心只想着身下小穴的疯狂叫嚣和蜜液汩汩。 真的很想有什么东西将它填满啊。 双手抓住侍卫的手腕,一翻身将侍卫压在了身下,面色绯红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不想要哀家了吗?”芊芊玉手在他的身上身下到处游走,很快就解开了扣子,那活终于摆脱了束缚,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一柱擎天。 “好大。”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不由得惊呼随之羞红了脸。 他的阳具足足有鹅蛋般粗细,由于充血兴奋呈现出紫红的色泽,青筋虬起显得是那么狰狞可怕,再一细看顶尖马眼处甚至还垂挂着一两滴晶莹剔透的液体。 她用长甲刮下,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砥,看得他是血脉贲张,他自己都感到下身是前所未有的坚硬,充血到有些微微的痛感。 “真是妖妇。”他在心里暗骂着,但表面上仍是一副云淡风轻,冰清玉洁。ρō18Ιńfō.cōм(po18info.com) “太后娘娘还请您自重些。”见他依然是无动于衷还如此淡淡言语,太后气的简直是火冒三丈。 有时候愤怒也是最好的催情剂,因为它有时可以战胜羞赧。 守寡多年,太后毕竟在闺房之事上还是显得生疏,抓住那硕大的阳具足足试了几次都不能顺利地让这条巨龙入内,反而好几次顶在最脆弱又最敏感的花珠之上,弄得她娇喘连连,最后索性伏在他身子上,将龟头对准自己的花珠上下耸动。 “嗯,嗯,啊······” 太后忘我地动情着,还不忘发出些淫词秽语让自己更兴奋些,“啊,好硬,好硬······嗯嗯,嗯,啊······不行了,不行了······” 太后只觉得花心一热,又是一大股淫液喷溅而出,显得格外滑腻。 她用力地扳着他的肩膀,轻咬着他的耳朵,如此看来倒不是有贼人污了太后,倒像是太后奸了贼人。 “唔······真是好棒······”终于得到再一次纾解,太后下身的花瓣和花珠都在不由自主的跳动,她感到疲惫坐起来准备从他身上下来,却被抓住了腰肢。 “怎么,太后舒服了就不让微臣也舒服舒服?”他显然是个花间老手,只轻轻一对就让自己的欲望没入了一个头。 “你,你不是累了吗?”细小的花径被巨物挤入,已经三次高潮的太后感到微微不适,正想要起身站起却被他用力地按下,巨物直接是齐根没入,让她和他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 ρο㈠8.ásIá 3(高H)让她像一滩水和蜜液 她高扬起头发出舒爽的鼻音:“嗯······嗯······” 被自己的重量深深贯穿,猛烈的冲击激发起刚停歇下去的春欲,太后不安地扭动起腰肢企图缓解这奇异的不适。 两人性器交合处发出的“噗呲,噗呲”声和女人被高潮弄得娇弱无力的呻吟声共同汇聚成了一首十分催情的淫靡之曲。 刚才忍了许久本就已经将近到了极限,再被这一幕刺激到,身下的精窍简直就要一泄而出。 “别动!”他低吼一声,双手报复性地用力掐住身上人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将那精华再次从呼之欲出的状态收拢回体内。 “怎么这么紧?”侍卫狠狠地在太后雪白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富有弹性的翘挺肌肉立刻开始反弹颤抖,看得他心里格外痒痒。刚才若不是他自控力极好,恐怕刚才那一下就要被太后下面这张小口吸得瞬间缴械投降。 非常狭小的花径,一层一层的柔软褶皱就像是成千上百个温暖的吸盘,他刚一进入就立刻从四面八方将他那硕大的欲望紧紧包裹住,挤压着,吮吸着,随着翘臀的左右扭动所有的软肉都在翻滚,绞紧······尽管已经停止了扭动,但坚硬又柔软的花壁仍在不规律地蠕动着轻吮他下身每一根绽起的青筋,似乎不榨出他的精华是绝不罢休。 他的手指挤进交合的分界处,在洞口一圈一圈地画圆勾引出更多的滑腻来,“老皇帝是不是很小啊?让你现在还是紧得像个处。” 侍卫恶趣味的挑衅言语激起了太后略微残存的那么一点矜持,“嗯,嗯,呜,······”她紧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嗯?不说是吗,啊?”看到她那股倔强劲他的兴趣更加盎然,握住她的臀瓣在强迫她前后滑动的同时向上顶刺,“嗯?你那皇帝是不是还没有一根手指粗呢?”ρō18Ιńfō.cōм(po18info.com) “不,不······啊······求你,求你······不要······”被反复贯穿带来的快感和身不由己的无助很快就撬开了太后的樱唇,她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的冲击,拖着哭腔的声音连连求饶。 “不要什么?我听不见!大点声说出来!”一个女人被性深刻浸染的样子比任何粉黛都要更为诱人:凤目含春带着点点晶莹的泪花,眼尾还染着些许情欲的微红。把她折腾的梨花带雨,他现在格外惬意,好整以暇地等着她比春药更猛烈的淫叫。 “不说吗?”食指和中指一同捏住了前面的那颗珍珠,轻拢慢捻,轻抹复挑,而后突然重重的弹了一下,向下拉扯。 不同于刚才温柔的抚弄和较有规律的耸动,这粗暴的折磨引得太后是尖叫连连,小穴里一瞬间喷薄出大量的花液顺着他的阴囊流过肚脐然后流过他的腰,最后浸湿了身边的一小块床单。 “啊!”尖叫过后太后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泄光了,身子软的像一滩水似的依靠在他手掌上,他松开手她就流到了他的怀里。低头看去太后现在是发髻散乱,头半埋在他的胸口上,凤目疲惫地半垂,表情是充满诱惑的妩媚。 作为花间老手,他知道现在就是再做任何事情这女人都不会再反抗了,她已经像是一块柔软的面团,予取予求将毫不吝啬。 可他偏偏不喜欢这样子,他胯下要的是那种被强按着上了辔头仍然在连踢带打的红鬃烈马,而不是一只面对屠刀仍不知反抗为何物的温顺小绵羊。 翻过身将太后压在了身下后,侍卫将自己那远没有得到舒缓的男根拔出了她的体内,发出十分响亮的一声“啵”。 太后不解地看着他,明明那根阳举还直挺挺的更加坚硬,而且因为刚才的激烈现在已经涨的发黑。 他要做什么? 还没等她开口就看见他从身边的衣服里抽出几根粗绳,将她四肢呈“大”字牢牢地捆绑在四个床脚。 “你要做什么?”她抬头发现他拿着一把匕首正在若有所思,吓得她是疯狂的扭动挣扎起来。 -- 4)H)听得她夹紧了双腿 “这么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做什么。”慕晚宁心里犯着嘀咕,走到太后的寝宫门口,只见是大门紧闭,连窗子也是密不透风。 左右张望了一下也没有看到本来应该值班的侍卫,转到后门就从门缝处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 “唔······唔唔唔······”是一个女声,但好像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慕晚宁心里一紧,这是太后的寝宫,周围又没有个侍卫宫女的,难不成是太后遭遇了什么不测? 她立刻转身回去想叫些宫人一同过来过来捉拿贼人,跑了几步又觉得不妥于是折返回来,若是真有什么,太后的清名难免受损。 可若是贸然进入,孤身入险地,自己也难免会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正当她反复权衡利弊,犹豫不决之时,一个伴随着喘息声的嚣张男声穿了出来: “怎么样,现在知道我和先皇到底哪一个更大了,是不是啊,嗯?”这句之后男人明显地应该是更加用力了,连在门缝处听房的慕晚宁都能听到他喉咙里传出的几声低吼。 “哼,哼······啊啊啊······”是太后的声音,喊的都已经有些沙哑了,但明显已经是被情欲蹂躏的失去了理智,娇滴滴地浪语不停:“皇上好猛,臣妾实在是受不了了······嗯······” “对,再多叫几声,我也享受享受皇帝老子的待遇,干一干太后。”男人放肆地淫笑,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后是更加响亮的“噗呲噗呲”声,“真是个贱人!都被肏了这么久,下面还是吸的这么紧,真是天生的骚货。” “陛下······啊······绕了臣妾吧······臣妾要去了······啊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又接着是十分急促的喘息和听不清的呢喃。 尽管不知道这些话都是些什么意思,但那间或传出来的呻吟和喘息声杂糅在一起,听得她也不由得是面红耳赤,呼吸加重。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慕晚宁索性用舌头舔了舔食指把窗纸点了个小孔,踮起脚尖向里张望。 只见得屋内是一片狼藉,桌子移位凳子躺下,果盘翻扣在地上,周围是零星的几个嵌珐琅茶杯,再隔着几步远茶壶的盖子不知所踪,里面的茶水一半已经不知道浸到地毯的哪里去了,另一半还在里面领导着茶壶继续在地面上晃悠。 看了许久都没能找到发出声音的那两个人,慕晚宁不由得心急,循着声音走到最靠近卧房的那扇门前故技重施,这次倒是勉强能看见太后的床榻,不过也只是看见又有没完全看见的那种程度——她只能看见两只手的手指在变换各种姿势。 一只手白白嫩嫩的十分细腻,无名指的位置还戴着一枚硕大的蓝宝石戒指,不用说肯定是太后了。此刻这只手正手心朝下紧紧地抓着被单似乎正在煎熬,手腕处被一条粗粝的麻绳捆在床脚,一条条鲜红的勒痕很快被另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按在了床上,只有几根手指蜷曲起来用力地抠抓着床单。 “你怎么还不射啊?真的······哎呦·······好持久啊啊啊啊!” “太后你还舍得杀微臣吗?” “哎······唔······心肝儿,哀家的心肝儿······”许是男人的动作起伏骤然加快,慕晚宁眼瞅着被压住的那只手猛地伸直而后不停的颤抖,男人和太后十指相扣疯狂地碾压,用力到隔这么远慕晚宁都能看清指缝交合处皮肤粗突起的那一圈。 床榻又是一阵剧烈的抖动,太后“嗯嗯啊啊”又呻吟了许久才喘着粗气道:“要杀你的,就让我把你吸死吧。” 慕晚宁听得是越来越着迷,下身也感到莫名其妙的湿润和渴望进入,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同时越来越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如此的痛苦与快乐,不知不觉间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了门框上,门突然发出了“吱嘎”一声。 岂止是慕晚宁的心跳停跳了一拍,屋内正在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二人也是吓了一跳。当即也顾不上穿衣,侍卫直直跳下床将门开了个小缝向外张望。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一条舞着只金凤的手帕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 暂且不说太后寝宫的那两人,慕晚宁慌慌张张从慈宁宫另一侧一气跑回到自己的养心殿都没有发现随身的手帕已经不见了。 大宫女玉歌不在,养心殿只有几个正在执勤的小太监,她心里很乱将他们全轰了出去,把养心殿的门一关躲到被子里不停的发抖。 过了很久她的心仍在怦怦乱跳,稍微静下心来脑海里就是那两只手的疯狂纠缠,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闺房之乐”?一想到明日就要及笄,不久自己也会和今日太后一样被百般蹂躏,呻吟浪语,此刻她当真是乱如麻团。 “陛下,陛下?”门外是玉歌的声音,“尚宫局的姑姑刚才叫奴婢从内府领了不少册子说是要教导陛下及笄之礼。” 打开门,接过册子,本想着看些文字能够平复下心情,不想翻开后第一页就是一对赤身裸体正在紧密纠缠的男女。 -- 4养心殿的偷试(微H) 看得出来是宫廷画师的手笔,细腻逼真,两个人的表情暧昧,就连女子脸颊上的那一抹潮红和蹭在男子唇角的口脂痕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本身刚才就听了一场活春宫再加上骤然受惊顿时是气血翻涌,慕晚宁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了,只感觉心口发闷,惨叫一声彻底昏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床边除了大宫女玉歌和贴身侍卫阿凉就再无旁人。 “您醒了?御膳房做了雪鸡粳米粥,我这就去给您端过来。”玉歌欣喜若狂不等她发话就急匆匆地跑开了。 阿凉见屋里只剩下他和她一个人,一边想着“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陛下清誉要紧”想要退出去,一边又犹豫着“陛下身边也没个人侍奉,出去心有不安”踌躇了脚步。 进退维谷之时,抬眼正看见慕晚宁凤目里不停打转却又极力忍耐着的泪水。 她拽了拽他的衣角,梨花带雨他也是心生怜悯最终坐到了她身旁。 “哇”的一声慕晚宁就扑在了他的怀里不停啜泣:“阿凉哥哥,我看见母后······我害怕······” 他拥着慕晚宁轻声安慰着,言语温柔,手掌轻拍后背就像是以前她屡次在半夜被梦魇惊醒而瑟瑟发抖时那样。 和玉歌她们这帮自小长在宫廷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不同,他在宫外长大又比慕晚宁足足大了五岁。从她惨叫昏倒他第一个冲进了房间瞥见那一页春宫图再结合她刚才情绪不稳,心下也就知道了个大概。 心里埋怨着太后的急切和不知隐匿,却又只能无可奈何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陛下是一国之君,谁又能伤了您呢?”阿凉让慕晚宁枕着他的膝盖,自己从怀里抽出条手帕轻轻擦拭红泪,“再说您也要及笄了,民间的女子在陛下这个年纪也早就许了夫君了,哪有像您这般还畏惧的。” “可是我真怕,感觉好像很痛·····”慕晚宁瘪了瘪嘴,她确实没有说假话,偷听的时候也确实感到渴望,感到下腹火热,甚至还有点稍稍期待自己躺在太后那个位置被爱抚,被取悦。但一冷静下来又为自己那龌龊的想法感到羞赧。 看这个表情就知道她精神已经放松,阿凉长舒了一口气,刮了刮她的鼻尖,“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么爱耍小孩子脾气。” “你又没嫁过,怎么知道疼不疼嘛。” 他笑了笑,“那倒也是。”粗粝宽大的手掌忽地盖上了她的眼。 “不如让臣试一试?” 不等她回答,嘴唇上就贴上来一抹湿润寒凉,“唔!” 但只是一瞬就又轻轻挪开。 “疼吗?”耳朵边是他呼出的热气,又离的很近,弄得她心里痒痒的。 “讨厌。”眼睛被蒙住,所有感官都是格外的敏感。 想起刚才那个不甚完全的吻慕晚宁更觉得心火旺盛,双手环上他的脖颈,用丁香小舌轻轻舔拭他的双唇,听他的呼吸不断沉重起来。 “唔······”他终于忍不住了,双手捧住她的脸用强硬粗糙的舌头撬开少女的贝齿强行挤了进去,咬住她的丁香疯狂纠缠,间或的稍微松开,两人唇舌之间就流出一条极晶莹粘稠的涎液。 慕晚宁突然感觉自己的后颈似乎被什么硬东西硌住了,再一想到自己的位置,瞬间就联想到春宫图里的那一对赤裸男女,难道······他对她动情了? 睁开眼睛,阿凉喘着粗气,原本古铜色的肌肤此刻都烧得像块红炭。 他的手在不停的向下游走,探进她的衣领,轻抚她丰满的乳房。 衣衫半开,云髻散乱,慕晚宁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如雪的肌肤被欲望染成了桃花的粉红。 “陛下。”欢快的声音和平稳的脚步声就像惊雷一样在两人头顶炸开。 糟了!玉歌回来了! 阿凉好似一泼凉水当头浇,瞬间从情欲中恢复了理智,一把推开了怀里的温软,眼看着面前的少女的一片淫靡顿时感觉羞愧难当。 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是先皇出征北燕时救下来的凉族遗孤。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慕晚宁的时候她才不过六岁,那时她还是个会哭会笑的孩子,一见到他就将他软磨硬泡地讨了过去。 她母妃和先皇去的又早,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如今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禽兽不如,真是罪该万死。 又想到玉歌将来,赶紧将被子盖上被角掖好,慌也似地逃了出去。 -- 5臣是来教导陛下的(上)(玉势破身)(高H 及笄这天,因为是天子的原因,诸位王公大臣和内外命妇,甚至连各国使臣们都被邀请到到宣仪殿赐宴,向慕晚宁共同朝贺。 缓歌慢舞,细语轻竹,历来便是尽日君王看不足。 各种庆祝足足持续了将近一天,直到将近子时这一天才算是尘埃落定了。 众人带着御赐的恩赏纷纷散去,慕晚宁也是醉醺醺地乘着御辇摇摇晃晃回到了养心殿,路上微凉的夏日晚风拂过滚烫的脸颊十分惬意。 “玉歌,这殿外的侍卫都去哪了?”本来就不多的守夜侍卫如今都换成了三三两两的几个绿衣内监。 玉歌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为了宫外的家人还是编着瞎话:“太后娘娘的意思是陛下如今已经及笄,应该有男女关防的概念了。” “笑话。”慕晚宁惺忪着醉眼,寻觅了半天都没有看见阿凉,“先皇身边还时常是美女如云,怎么没见得全换成内官?照这么说,明天就应该下懿旨把这内外的朝臣全部送去净身房净身后再来上朝。” “陛下,您醉了。”玉歌生怕她再说出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急忙把她搀进了里殿,本是想扶她上床安寝但一想到太后今早的嘱咐不由得秀脸发烫,前脚踏入后脚立刻又退了出去,把门掩上。 由于玉歌的匆匆逃离,慕晚宁当即就被门槛绊了一个跟头,重心不稳,眼瞅着就向那只博山错金炉倒去。 “哎呦!”完了完了,慕晚宁闭上了眼睛心说要是被这只炉子碰到,不流血也非得被烫出一堆水泡来。 等了许久,想象中痛感也没有如期而至反而好像跌入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里,她狐疑地睁开了眼。 “陛下醉了?”听这富有磁性的声音磁性就知道她是在一个男人怀里,一个真正的男人。 慕晚宁到底是喝醉了,酒壮怂人胆,她翻过身摸了摸男人的胸肌,现在她更确定了,这还是一个十分精壮的男人。 “你是做什么的?”她的手也不安分,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游走,一路向下直到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奇怪,她怎么觉得这声音还有点耳熟,真是奇怪。 男人眼色一暗,呼吸立刻沉重了起来,抓住了她的手腕。真是个妖精他在心里暗自懊恼,明明自己是个风月间的老手,阅女无数,什么样的没有见过,但偏偏她只是坐在怀里,稍微扭动一下身子动动小手他就要把持不住了,差点就缴械。 “臣叫宗宁,是太后娘娘嘱咐来教导女皇陛下的。” “哦,你是来教导我的?”慕晚宁刮了刮他的鼻子,心说这男人真是该死的俊美: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如刀削一般,性感的嘴唇棱角分明。 “教什么?”她坏笑着在他胸口画圈。 “一男一女,陛下,您说还能教些什么呢?”他用公主抱的姿势一把将她抱起。 ------------------------------------- 宗宁从背后怀抱着她,左臂环住慕晚宁的酥胸,手指还在她浑圆的右乳上抓揉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由于十分用力乳肉就像是牛奶一样从五指的缝隙中流溢出来。 慕晚宁双手被丝带绑到身后只能兴奋的扭动身子,无力反抗男人的轻薄。 右手也没有闲着,轻轻的拨弄开粉嫩的花瓣露出已经充血挺立的蕊珠,用略粗糙的指肚上下摩挲着。 “嗯,嗯······”巨大的快感顺着脊梁直接传入脑海,慕晚宁忍不住的出声嘤咛。花穴从来都没有如此的空虚过,她感到一阵阵的热流正迫不及待地从花穴里涌出来。 “很舒服吗?”宗宁借着她刚分泌出的蜜液将手继续滑下去,用食指在穴口缓慢的画着圆圈。 “那这样呢?”甚至还恶趣味的将中指的第一个指节反复的送入又抽出。 “别······”慕晚宁只觉得自己难受的要死掉了,可软弱无力的拒绝听起来更像是欲迎还据的少女羞涩,反而更能激发身后男人的兴趣。 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送入的长度也越来越多,眨眼之间整根中指都已经没入。 她不安的扭动着,想要并拢上双腿结束这种煎熬,可惜宗宁早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双腿一用力,将她的大腿开到一种更令人羞耻的角度。 他将中指完全抽出,舔舐她最敏感的耳,含混不清地轻笑:“这么不安分,莫非陛下是嫌臣伺候的不到位,想自己来?” 充满情欲的热气扑到侧颈,慕晚宁的脸红到现在都能滴出血来。 “不······”忽然抽出中指反复的欲求不满,临近高潮又戛然而止卸掉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现在只想被狠狠贯穿被立刻送上云端。 “好,那臣就听陛下的,尽力侍奉陛下。”他并住两只手指做出模仿走路的姿势一点一点的“走”进她的花穴,而后缓慢律动起来。 也许是多了一根手指的原因,被填满的快感很快就让慕晚宁娇喘连连,她甚至情不自已的开始呻吟:“啊,好大好大······嗯······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宗宁知道她要高潮又将手指迅速的抽离出去,偏偏不给她泄出来的机会。 慕晚宁忍得极其难过,感觉自己真的快要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了,恶狠狠瞪着宗宁却不知道眼尾泛起的桃花微红更显得是我见犹怜。 慕晚宁看见他从一个身旁的小匣子里拿出一件被白手帕包裹住的东西,意乱情迷问道:“是什么?” “陛下刚刚不是才见过,怎么现在又忘了?”宗宁轻咬她的耳廓,将东西举到她眼前坏笑道:“那现在请陛下再仔细瞧瞧这是什么?” “这是······”慕晚宁顿时羞红了脸,这是一只仿着男子阳具做的玉势,足有三四根手指的粗细,外面蒙着一层极细腻的羔羊皮做出逼真的褶皱,手柄的尾端透露出温润的玉石来。 见她的样子知道是处子的羞涩,宗宁也就没有强迫她继续吐出那羞人的字眼。 左手终于饶过了那已经被折磨的红肿起来的右乳,一路拂过锁骨,脖颈,下巴,最后盖上了她亮晶晶的眼睛,少女的睫毛挠的他掌心痒痒的。 宗宁抓住那根玉势,用头部轻轻的顶住穴口就要推进,想来她已经足够湿润,即使是第一次也不会太疼。 “陛下很害怕吗?”感觉到怀里温软女体的轻微颤抖和骤然的僵直感,还有掌心划过的湿润,他沙哑着嗓子温柔问道。 怀里的可人并没有回话,只是颤抖得更加厉害,泪水大颗大颗的从他手侧滑落。 在这场情事中受过分忍而耐倍感煎熬折磨的岂止是只有慕晚宁一人,因为太后的叮嘱不能用自己破了她的身子,来回折腾下他的额头上也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唉。”他几乎微不可闻地轻叹了口气,将捆绑在她手腕处的丝带松开,从手背握住她那柔若无骨的右手,十指相交,用她的手握住了玉势的手柄,微微用力,让玉势没入了半根手指的长度。 “别······”她的声音已经明显带着哭腔,身子抖得像是风中的枯叶。 他无可奈何的放下左手还她一片光明,慕晚宁这才注意到床尾居然还有一面十分清晰的西洋镜,看着镜中赤身裸体的自己还有下面微含着那根玉势的小穴简直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宗宁双手从她肋下环抱住他,头靠在她的肩上,吻了吻她的脸颊,表情认真严肃“陛下放心,臣会很轻的。” 她的酒已经完全醒了,抽出垫在身下的那条手帕,居然是昨天不见的那块,“怎么在你这儿?” 宗宁坦然的笑了一下,露出满口整齐的银牙,将手帕拽过来重新垫上:“臣捡到的,自然就归臣了。” 闲聊几句感受到她全身肌肉的松弛后,他立刻笼住她的手将玉势推到更深处,前进了没多久玉势似乎就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寸步难行。 “宗宁,我疼······”还没等她说完,她的唇就被他完全的封住,在霸道的舌吻中被剥夺了最后一丝氧气,恍惚之中只感觉下身传来了被玉势贯穿的刺痛。 -- ρο㈠8.ásIá 7您吸的臣死死地(高H,微虐 端正肃穆的养心殿门外一群内监正紧张地记录着殿里的动静,间或还夹杂着些女人难耐的呻吟。 饶是那些已经净过身的看守内监们一个个听了也是不由得面红耳赤。 殿内“噗呲噗呲”的水声更是不绝于耳。 慕晚宁,南安朝的女皇陛下此刻正浑身赤裸倚在一名同样一丝不挂的男子怀里,面色潮红凤目微闭,身子后仰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右手被男子握着抓着一根玉势不停的抽插着自己,口中不时的飘出呻吟: “啊······天啊······啊······唔······” “怎么样,还疼吗?”男人左手紧搂着她,看着她动情的表情和媚眼如丝,右手握着她的手将玉势深入浅出的抽插着那汩汩流淌蜜液的小穴,一下比一下更加快速猛烈,就好像正在疯狂侵犯蹂躏怀中人的不是这根假东西,而是自己的真家伙。 “不行了,不行了······让我去了吧······求你了······嗯······”慕晚宁苦苦哀求,折腾了她一晚上屡屡将她送到最接近巅峰的地方又立刻抽出或停下,就是不给她得到的机会。 “真不行了?”宗宁的声音因充满欲望已经变得沙哑,他将自己的硕大继续向慕晚宁的臀瓣贴近以求获得舒解,“那就自己动起来。” 自己动?慕晚宁看见镜子里的玉势已经完全插入,动了动手腕却发现被宗宁狠狠的压着,于是也顾不得害羞自己前后移动起腰肢,动作愈发剧烈发出“噗呲噗呲”的交合之声。 同时也感觉身后的那根欲望被自己挤压得更加坚硬。 “嗯,好大,好爽······”她的珍珠旁忽然射出了一股清澈的液体,终于在最后一下撞击后慕晚宁如愿的被自己送上了高潮 “嗯······”宗宁看着镜子上被溅上的阴精还有怀中人已经微微红肿的小穴真的就像一张小口那样吞吐着玉势就感觉自己刚刚也得到了她。ρō18Ιńfō.cōм(po18info.com) 他松开了她的手,轻柔抚摸她的花户引出一阵阵的颤抖。 “啊!”慕晚宁只感觉一阵阵电流从他的指尖窜出电得她浑身酥软,身子紧紧地抵着他浑身打了一个寒战后瘫软失神。 “又高潮了?”他举起自己被射了一手阴精的掌贴到她唇上“陛下还真是淫荡的很啊。您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 见怀里的少女真的失魂地舔舐起了自己的手掌,他索性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口腔中缓慢搅动,间或抽出又插入模仿男子的性器带出一条条银亮的涎液,点点滴滴落到已经被他揉捏到红肿的浑圆上,体会她那绝妙小舌的吸吮。 “咳咳咳······”也许是插的太深的原因,慕晚宁推开他的手剧烈的咳嗽。 宗宁低头看了看她身下的那只帕子,上面那只孤凤身边已经绽开了点点红梅。 “陛下这些年来果真是守身如玉。”他很满意的将玉势和那条帕子收回匣子里,“本来臣还以为您的贴身侍卫和您早就将这件事情做过了。” “你说什么?”慕晚宁一想起阿凉瞬间就清醒了,再看见自己在镜中一丝不挂浑身都是欢爱后的痕迹立刻感到了羞愤难当,抓过身边的寝被就往自己身上裹。 “您与臣缠绵厮守了将近一夜,到如今您居然还念着他?”看到她的异样,宗宁不知道心里哪泛起来的醋意,不顾慕晚宁已经疲软不堪的身子也不顾太后和御医临行前对他说“女皇体弱不堪,切记小心轻柔”的叮嘱,粗鲁地扳住她的肩膀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骑跨在她的身上伸手就将刚才绑缚她双手的丝带在她眼睛上缠了一层又一层。 “您放心,蒙住您的眼睛,您完全可以想象臣就是阿凉!”他举着自己早已坚如钢铁、一柱擎天的男根对准玩弄了半天的花穴狠狠地贯穿了她。 只有狠狠地肏弄她,肏到让她也在自己的身下连连求饶,她才能记住自己,才能心里只有自己再没有那个叫做“阿凉”的男人。 “啊!”慕晚宁尖叫一声,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 虽然刚才他已经用玉势破过了自己的身子,前戏也已经做够花径里足够湿润,但他那时生怕弄疼了她下手轻轻的,所以处女膜还有些许的残留。 如今被他这如同鹅蛋粗细的坚硬阳具疯狂地来回抽插,将那层膜完全摧毁不亚于再次破一遍处女的身子。 她下面的这张口和上面的那张一样令人销魂不已,湿润温热又极其狭小,在他的强力挤压下才勉强吞下他的硕大。 他一进入无数的褶皱就都围过来吸吮着他,让他每一下的轻微抽离都受到莫大的阻力,“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挺诚实。” “不!你出去,出去!”慕晚宁凄厉地哀嚎,刚才已经给她无数满足的玉势和他的坚挺相比简直就是一根细草,尤其是忍耐了这么久又给他本就异于常人的阳具增加了不少的硬度和长度。 现在她身下插着的不是能带来快乐的硕大,而是一根粗如孩童手臂硬如钢铁的棒状刑具,每一次顶弄都直捣她的宫口。 “陛下下面这小口可不这么想,你看,臣可是想抽出来。”他抬起身子,由于结合的过分紧密,慕晚宁甚至都被带离了床榻,“可您这张小口可咬得死死的。”而后又重重落下,将自己送入更深处。 感觉到进入时的那一丝阻碍,疯狂地蹂躏了十数下后宗宁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借着灯光看上面果然已经被染红了,床单上也滴上了新的血迹,心下泛起一丝怜惜但随之眼色一沉,欲火更加熊熊“看来陛下的处子身还是给了臣的。” 而后按着她的细软腰肢又要野蛮进入,慕晚宁疯狂的挣扎着尖叫,腿也胡乱地摆动就是不让他如愿进入。 “阿凉救我!阿凉救我!唔······”本来刚刚因为看见新的血迹而产生的怜香惜玉之情此刻荡然无存,他捂住了她的嘴后用双腿分开她的腿后横冲直撞。 “唔······”眼见得挣扎无望,慕晚宁用力的咬住了他的手掌,直到嘴里弥漫开了血的铁腥气都没有松开。 殿里的变故和高呼都被内监们一五一十的详尽记录下来,领头的人担心女皇素来羸弱,问太后派来的掌事姑姑凝月要不要冲进去叫停,凝月却稍一沉吟道:“不用。 -- γцsんцщцん.χγz 8自戕(剧情,彩蛋 “您这又是何苦,就把臣当做您任何愿意的人不可以吗?”宗宁擦了擦慕晚宁的满头汗水和透过丝带淌到脸颊的泪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两刻钟不到的时间,这女人已经在他身下足足高潮了三次,射出的阴精把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块儿。 可为什么还在不停的摇头否认自己的感受呢? 就不能松开口然后安心的享受这快感吗? 也许是还不够快乐? 想到这儿,他对准她穴壁上的一块软肉疯狂顶撞,果然没几下身下就传来了她轻微的一声闷哼和一阵颤抖: “唔······” 这次高潮尽管小珍珠还在挺立,但明显已经射不出来一滴了——她被他彻底榨干了! 一种强烈的征服快感,让他更是心情大好,动作也轻柔了不少,轻啃着她乳房的蓓蕾,用舌头在她的乳晕上画出一圈圈的晶莹。 “唔,嗯嗯······”身下人强烈的喘息后居然松开了他的手,宗宁简直是大喜过望,但随之感到一丝不安,急忙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果然,原本粉嫩的樱舌根部已经渗出了一圈细密血珠,被他撬开后慕晚宁仍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向舌根咬下。 宗宁这下是真的感到害怕了,急忙把身边的衣服团成团塞进她嘴里阻止她继续自戕,同时也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行为感到懊悔。 他倒不是怕女皇死在他的床上自己走脱不掉,就凭他武艺高强,宫里的暗卫司副首领两个一起来都未必能在他手上占得什么便宜,出入皇宫还不是如履平地。ρō18Ιńfō.cōм(po18info.com) 但他是真的很怕怀里的慕晚宁出什么意外。 她笑容娇嗔可爱,大胆的时候肆意妄为不知天高地厚,怯懦的时候又娇弱无骨是我见犹怜,就连动情时身上都像是浮上了一层似有若无的粉雾。 他承认,他对她动心了,二十多年的放荡生活中头一次感觉到胸腔里的那颗东西除了跳动还能有别的感觉。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又何时为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情像小女子般吃醋过? 况且即便是能留在她的身边朝夕相伴,他也不会在南安待太久,那为什么不能怜取眼前人? 再看她那被百般蹂躏后的可怜样子,也觉得自己确实是做得过分了。 将自己从她身体里轻轻抽离出来后,把丝带一层一层缓缓地揭了下来。动作小心翼翼地,好像眼前的慕晚宁是个纸糊人,只要稍微一用力她就要坏了似的。 她眼睛紧闭,被泪水粘成一块一块的眼睫毛还在微微的抖动着。 “阿宁?”见她没有反应,宗宁又试探性地唤了唤她,这次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只是眼神木木的没有什么精神。 宗宁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心里的惊骇更深,看见自己她没有欢欣也没有嫌恶只是那么漠然,像是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路人。 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是很烫手,但看见她像受惊的小兽一样向后躲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刚才她的衣服都已经被自己撕碎了,于是将寝被展开把她严严实实的裹住。 “阿宁,我不动你了,你不要再伤害自己可以吗?”寝被中的人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得到了她的保证,这才将她嘴里的布料一点一点的拽出来,宗宁又看了她很久才放心地穿上衣服下床,把毛巾浸湿拧干后搭在了她的额头上。 慕晚宁起先仍是充满了戒备地看着他,后来终于意识到眼前人再没有什么恶意后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她高烧不退,睡得十分不安稳,照例又发起了梦魇。 宗宁见她是又哭又喊,胡乱地踢着被子,手不停挥舞着,全身还冒着淋漓的冷汗。 起先还以为是烧糊涂了,但摇晃了几下,轻声呼唤她的名字也不见回应就知道是发了梦魇。 宗宁也是束手无策,想了想只得隔着被子抱住她,轻抚她的后背,低声安慰着才勉强让她安静下来。 此时天已经大亮了,养心殿门口的众人知道慕晚宁已经睡下了,谁也没敢进来打扰他们,都悄悄地退下去了。 慕晚宁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额头上的毛巾凉凉的,她稍微一动弹趴在床边浅寐的男人就睁开了眼, “您醒了?”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欣喜。 -- 9合欢香(剧情) “来了?”太后慵懒的倚在美人榻上,凤目微垂上下打量着这位自小就和慕晚宁形影不离的侍卫阿凉。 毕竟是外夷之人,肤色古铜,身形魁梧和中原人是大不相同。 就是不知道下面的那根东西是否也是和中原人大不相同?太后心里想着也不由得是面色绯红。 “是,娘娘。”阿凉哪里能知道太后的这点弯弯绕的小心思,只不过是被内监突然叫了过去又不说明原因,心里正在疑惑。 只见太后向他招了招手道:“近前些来,哀家有些要紧的话要同你讲。” 既然是太后呼唤,阿凉也只好向前,不想太后却突然抓起了他带着厚茧的手轻轻的搓揉,“今夜皇帝及笄你知道吗?” “是的,臣知道。”太后的手极细腻轻挠着他的手心令他有些不安,又不敢贸然把手抽回来。 太后低头就瞥见了他胯下鼓起的一个三角,“知道养心殿周围今日只有内监和掌事宫女能够靠近吗?” “是,臣知道,但是······” “但是你不放心哀家选的人不会侍候?”太后听见他已略带沉重的呼吸,大胆起来小手移到那个三角上面轻轻拍动,毕竟只是隔着一层夏日轻薄的布料,猛地受到这一丁点儿的刺激就立刻胀起了一倍。 果然是外夷男子啊,太后在心里称赞。 “太后,这······”察觉到不对劲,阿凉转身就想跑,但是发现门窗不知何时都已经紧闭了。 “怕什么?难道哀家还会吃了你不成?”太后从背后一把搂住阿凉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乱的揉搓着,满面含春娇滴滴道:“今夜养心殿的动静你也听到了,难道心中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太后娘娘,君臣有别,还请您自重。”真是该死,这屋子里怎么如此的热。阿凉只感觉身上燥热无比,只有太后手抚过的地方能带来一丝清凉。 “自重?”太后大笑而后脸色一变,“臣子听房皇帝就自重了?” 这屋子里燃的是西域进上来的合欢香,对于男子生情有着奇效,只要闻上不到一刻钟的功夫管教让他神志不清身体燥热不堪,一心只想求欢。 “好阿凉,就从了哀家吧,你也尝一尝和男女欢好的滋味。”嫩手不停的向下移动,掌心扣住那个小帐篷一下一下的挤压搓揉,极尽诱惑之能事 她只要再拖一拖时间,这个莽撞的汉子就一定能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不······”阿凉用力地挣开太后,太后被他直掼到软和的地毯上也不恼,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因横竖打不开门窗而烦躁不堪的踱来踱去。 “劝你不要再做徒劳,哀家知道你是暗卫司秘密训练了多年的,也知道当初四帝姬能够那么早到达养心殿的原因也是你。”太后见他满面通红活像块烧红的铜块就知道时候差不多了,模仿着慕晚宁平日的语气呼唤了一声:“阿凉?” 阿凉回过头,眼神迷离,只是恍惚间看见那个他视若珍宝的少女坐在地上似乎正在向招手。 不对,不对,这不是慕晚宁!他拼命地摇头想要让自己清醒起来,但可惜于事无补,太后和慕晚宁两人的身影在他面前拉伸,变形最后又重合到一起再也分不开。 “阿凉,我冷······” 是她的声音! 不,不,不,这是太后的! 他最终还是没能战胜幻影和欲望,一把将太后抱起来平放到床上,欺身而上。 -- 10阿凉,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微H,彩蛋 阿凉一直守在门口,见宗宁出来慌里慌张地也没通禀就直接闯了进去。 殿里简直是一片狼藉,燃了一夜一天的龙凤花烛也算是将近到了尽头,殿里只有零星半点的光正在昏暗摇曳着,他一路踉跄来到帷帐之前。 “阿凉,你来了。”慕晚宁的声音哑哑的,让他更加心乱如麻, 阿凉在心里念叨着“男女有别,陛下清誉要紧”,本要拉开帷帐的手伸到一半还是放下了。 “要隔着纱帘才愿意见我吗?”帘中人似乎是失望极了转过身去,一个叹息引得剧烈咳嗽起来整个人都蜷在了一起,听声音极为难受。 “没有,陛下,臣没有。”阿凉赶紧坐在床边像以前一样将她抱起来,轻拍她的后背,拍了几下等她平复下来之后才发现她此时居然是一丝不挂,瓷白细腻的后背肌肤上的几条赤红或淤青痕都格外刺目。 察觉到他动作的僵硬,慕晚宁以为他是嫌弃自己,一回头没想到正看见阿凉慌里慌张地解开腰带把外袍脱下来罩到她身上,“陛下万金之躯,是臣僭越了。” 阿凉抱着她的腰,只感觉像是抱着只动物幼崽,软软糯糯的真是百爪挠心。 那只小幼兽突然轻咬了他耳朵一下,吓得他立刻松了手没想到和她的脸几乎碰上。 “陛下,唔!”唇上突然传来的冰凉和轻薄提醒着他面前是如假包换的慕晚宁,她滑润香甜的舌立刻就勾起了他体内一直未得到纾解的合欢香迷情。 “不行,不可以······”他想像刚才推开太后那样推开怀里的人,却发现自己怎么也下不去手,最后只好别开头冷漠道:“阿宁,你是皇帝我是奴隶。” 没想到怀里的少女听到这话像是疯了一样,捧住他的脸用贝齿轻咬他的唇,他的齿,最后拼命交缠着他的舌,一切都是那么急不可耐。 她的口腔里带着一丝鲜血的腥甜,冰冷的泪水“滴答滴答”不停落在他脸上和脖颈上。 阿凉猜她是受到了刺激,于是也就不再反抗反而将她拥得更紧,用粗粝的大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摩挲着她细瓷般的后背希望能够借此将她安抚下来。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恨过慈宁宫里的那位,弄伤了他最可爱的阿宁,他从小看守到大并且视若珍宝的阿宁。 慕晚宁的手并不安分,一路游走,本来阿凉脱了外袍给她后就只剩下了一件里衣,被她抓住系带轻轻一拉,两人的肌肤立刻就紧密相贴。 她好软,皮肤湿润润的,不甚锋利的指尖略划过肌肤都能引起他一阵颤栗。 阿凉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她,努力地调匀呼吸但终究是晚了,因为慕晚宁一只手已经抓住了他,那东西就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她手里一点点的充血,涨大······ “陛下,不可以。”他忙按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胡来,慕晚宁却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双腿紧紧缠着他健硕的腰。 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带着轻轻哀求的语气:“阿凉,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霎时间,阿凉犹如五雷轰顶。 殿里的花烛此刻终于是寿终正寝了,整个养心殿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ρο⒅.ásIá 11一场春梦(高h,彩蛋) “阿凉,阿凉,阿凉······我想要你······”少女像猫一样细小柔弱的嘤咛,又像是在梦呓,怯怯的还拖着些哭腔更令人心乱。 阿凉只觉得心跳都要停跳了,慕晚宁小手捧着他的硕大就要往自己的花穴里送,在他愣神的那一刻一个头就已经被推了进去。 花径有点干涩,但也足够紧致,虽然只推进了那么一点点但那被立刻绞紧吮吸的快感就已经让他要欲罢不能。 “不行!”意识到自己的沉沦他赶忙用力推开她,掰开盘在自己腰上的腿,同时紧紧地按住自己已经一柱擎天的男根,“阿宁,你不要胡来。” 两人的下体分离开发出“啵”的一声,她还紧贴在他身上。既然得不到满足,慕晚宁紧紧的抱住他的后背,用蕊珠顶住他已经蓬勃的头上下扭动。 “嗯,嗯,阿凉,阿凉······”她咬着他的耳朵含混不清地呼出热气和动人的呻吟,似乎想要更多。 “阿宁,你别这样······别这样,我会忍不住的······啊······”这场面太过淫靡他也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一声,刚才的浅尝辄止反而让他的硕大更加叫嚣着想要被整根紧紧包裹,被吮吸,被绞紧······ “为什么不,阿凉?”慕晚宁忽然停下了,阿凉刚想长舒一口气但下一秒头就被埋进了她香软的怀里,“我本来就是你的,是你的,我是你阿凉的!”ρō18Ιńfō.cōм(po18info.com) 少女的体香很容易就让他想起来养心殿里的那个黄昏,她的舌软软的,甜甜的,还有紧张时睫毛划过手掌逗得他心里痒痒的。 他的心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吸吮着她的蓓蕾,不时离开从而发出清脆的“啵”声。左手紧搂住她细软的腰肢防止她跌倒,右手则伸到了她的臀部下侧将她牢牢的托住。 “阿凉,阿凉······”乳房上酥酥的很舒服,她顷刻间就化成了一滩春水淌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身子兴奋的向后弓起按住他头颅的手也不知不觉的松了,这场情事中的主导和被动身份瞬间颠倒。 阿凉从下到上,从乳房到眼睛都将她吻了个遍。 舔舐她耳后那块敏感皮肤的时候,他在她耳边粗重的吐息:“阿宁,我喜欢你,好久了。” “啊!”没等慕晚宁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被放倒了,阿凉压在她身上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牢牢按在头两侧。 “别乱动,伤不了你。”他的舌还是像上次那样粗糙强硬,一进来就紧缠住她,让她除了除了偶尔的几声呻吟吐不出一个字来。 “唔······”阿凉将她的口腔占的太满,吻技生涩又冲动,她的唇边很快就淌出了一条晶莹的涎液。 “你看你上面都湿了呢。”阿凉终于放开了她,充满爱意轻抚她的脸颊然后吮吸沾满了她涎液的手指。 “别这样,好羞人。”她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但还是忍不住透过五指的缝隙向外偷偷观瞧。 尽管是在黑暗中,适应了很久两人现在还是能够看清对方的动作。 “这就害羞了,刚才阿宁不是还哭着喊着想要我呢吗?”他挪开她那欲盖弥彰的手,替她将额头上的碎发向后梳笼,手指插入头皮移动又引得她是一阵战栗。 阿凉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好阿宁,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眼睛很亮就像是神明一样,让人不敢有非分之心。” 慕晚宁这才想起这二三年的光景里阿凉时常会盯着她的眼睛出神,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天天在我身边当值,什么时候有空看的那些个不正经话本子?” “在您身边还用得着看那个?”阿凉轻笑,捻了一下她的蕊珠,猝不及防的动作逗弄得她立刻尖叫起来,四肢牢牢的吸附在他身上,“而且陛下不也有一本大内出品的春宫册吗?” 在她正害羞到无地自容之时,他粗粝的手指趁机灵巧得钻进了她的花穴,并且摸到一块褶皱之时轻轻一摁,整个下身都立刻变得泥泞不堪。 “天······”原本是羞涩的笑声尾音立刻化作了呻吟。 “阿宁下面这张口怎么也这么湿?”他将手指抽出来在她面前摇晃,"莫不是真的想要我?" “别说了······”慕晚宁轻声呢喃,“啊······这样不行不行······” 他居然在舔她! 舌头不停的围着那颗充血的花蕊转动,湿湿滑滑的触感又吐着热气,那一片的所有敏感点都跟着兴奋起来。 “嗯······啊······啊啊啊······”一股清澈的液体从他的脸边直擦过去,阿凉故意用带着胡须茬的下巴点在那里轻笑:“没想到阿宁居然也会兴奋到射出来啊······” “别······哦······”细小的胡茬扎的她很难受,想要扭动又被他牢牢摁住了腰胯。 “阿宁喜欢这样子?”看见慕晚宁脚趾在床单上不安的搓动,双腿越来越和拢,他手抚上膝盖而后突然掰开让整个花户都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还恶趣味的将胡茬反复的在那颗珍珠上移动。 接着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立刻将舌头滑动探入花心中进进出出,有时还会突然伸直硬硬的模仿性器来回晃动,搅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啊啊啊啊······”又一次射了,好难受啊。 慕晚宁紧紧地抓着被单,身子绷得很直,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明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高潮,为什么下面的小穴总是还在叫嚣着要更大更长的东西进入。 “阿凉,我想要你······” 阿凉却只是亲了亲她满是汗珠的额头,始终没有进入她。 在最后一次阿凉用手指将她送上云端后也终于停手了,慕晚宁已经虚脱到失神,手脚冰冷,娇柔无力的依偎在阿凉怀里。 “阿宁开心吗?”阿凉将寝被掖好抚摸着怀中小人儿的秀发,将她搂得紧紧的,生怕她要就此消失。 慕晚宁先是羞涩的点了点头而后扬起小脸:“可是阿凉哥哥······”明明他下面的那个东西还硬硬的,这么久了他不难受吗? 话只说了一半就被他捂住了唇,“怕什么?我会一直陪在阿宁身边的。” 是啊,他会一直在,又不必急于这一时。 这样想着,慕晚宁心也就安了下来,在他温暖的怀里慢慢竟睡着了。 也许是在心上人的怀里,她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不一会儿阿凉甚至都听见了浅浅的鼾声。 “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啊。”阿凉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后背,笑意盈盈的脸上闪过一丝令人不宜察觉的悲伤,“也许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就把这当成一场春梦了过无痕了。” -- 12陆太师的进贡 “啪!”阿凉刚一进养心殿就被一本奏折砸中了脚面,再看看御书案前那个赤玄色衣衫的娇小,此刻她正怒气冲冲抱着一摞子奏折还要向下扔。 “什么事值得陛下生这么大的气?”阿凉挥挥手让旁边的小太监把奏折捡起来退出去,自己倒是打开那本奏折粗略地读了一下。 “你看看,成何体统!”慕晚宁气得瘫倒在龙椅上叹息着,“荒唐!腐败啊!” “不就是要给陛下进贡些后宫,也值得动这么大的肝火。”阿凉忍住笑意给他倒了一杯清茶,“先皇在时也是常有的事情。” “朕没生气这件事,朕生气的是所有的奏折除了这件事情基本上都什么都没有了!” 阿凉记得慕晚宁前两天第一次看这类奏章的表现还是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但没多久反而可以十分淡定地跟他和玉歌讨论哪个从画像上来看更好看。 其中有一张他印象特别清晰,是陆太师单独封在一个盒子里秘密奏陈上来的。 想来那只老狐狸听说太后先给女皇选了第一个夫侍肯定是火冒三丈的,因为慕晚宁那天从盒子里足足找到了六十四张画像,每一张还特别注明了姓名籍贯,身体特征,特长和性格,就连隐秘处的尺寸和形状在详细描绘后生怕她看不懂还给画了小图······ 玉歌当时就捂着脸跑掉了,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面面相觑,还有满殿的太监不知所为何事。 见他还站在身后没有动弹,她回过头愣愣地看着他:“阿凉,你怎么没跟着出去?” “无论何种情况都要贴身守卫陛下是臣作为侍卫的本分。” “阿凉,你觉得这几个怎么样?”她把那个小图部分摞在一起一刀全部裁掉,颤巍巍的用食指和大拇指提溜出了六七张,兴致勃勃的让他给当一下参谋。 阿凉脸当时就黑了,心说有宗宁一个还不够,怎么还拿出这么多张来,“臣不懂这个,陛下觉得合眼就好。” “对,就站在那儿,别动。”慕晚宁忽地把他叫住,举起一张画像和他来回对比,“这个叫顾子朗的倒是有点意思,阿凉,你看。” 他把画像递过去,连他看了也是暗自吃了一惊但还是尽力保持镇定,画像上的人和他样貌极其相似,简直就是照着他的样子呈上的图案。 “既然阿凉不喜欢那便算了。”见他神色如常,慕晚宁沮丧了一下下。 那天晚上以后云淡风轻,似乎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乎只是她做了一场春梦,可在梦里阿凉的身体却又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温暖。 “选后宫是为给陛下绵延子嗣,不必询问臣等的建议。”她的那点小心思他又怎么不是洞若观火,可七尺之躯已许国,再难许卿,灭族之恨犹未报,他誓与北燕不两立。 “绵延子嗣?”慕晚宁笑着笑着两行清泪就淌下来了,“阿凉,你忘了。我南安朝已有太子,怎么可能再需要我去开枝散叶?” 这是暴风雨的前兆,殿里的太监都识趣的走了,还把门带上。 “在他们眼里,我不过就是个玩意儿,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我床上塞!”那只匣子被掼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画像和纸条像纸钱一样散的到处都是。 阿凉这一个月见慕晚宁情绪平稳,白天和下人们有说有笑,晚上的时候还召幸过几次宗宁,就以为她已经忘记那天的不愉快了。 “陛下······” 她转身抱住了他身体无力的下滑,语气也软了下来,“阿凉我求你了,你带我回去好不好,带我回宫,我要见阿嬷,我要见父皇······求你了······” 这是多年来的痼疾,阿凉没有办法只好尽力拥住她不让她摔到地上。 扪心问自己,如果有一天北燕和南安真的开战,他真的可以放心扔下这个脆弱的娇娇儿走掉吗。 -- 13被他的滚烫直浇的昏死过去(高H) 今天慕晚宁又召幸了宗宁,不过他在养心殿门口看见的却不是绿衣内监而是传闻中的侍卫阿凉,此刻他正一脸烦躁地踱来踱去。 宗宁见到阿凉的时候先是吃了一惊,这个人的内力深厚绝对不在他之下,再一细看脸上又荡着一股纯阳之气。 宫中传闻什么同床共枕,什么偷试逾矩,这家伙修的是纯阳之体,根本就不会碰慕晚宁一下! 掀开帷帐,慕晚宁已经睡了,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宗宁摸摸她的额头,今天倒是凉凉的没有发烧。 初夜之后,他又被召幸过几次,但也都只是隔着一层寝被看一晚她的睡颜,第二天起床时看她一声不吭的把太后赐下的避子汤一饮而尽,尽管前一天夜里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阿凉。”慕晚宁的梦呓把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阿凉我求你了,你带我回去好不好,带我回宫,我要见阿嬷······” 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冷汗直淌,手臂碰见了他就立刻把他搂在了怀里。 他们离的很近了,甚至可以闻到少女的体香。 宗宁没有动,就只是近距离地欣赏着她,他甚至有些庆幸她对阿凉的求而不得让他偶尔有机会做一个替身,得以离她更近一些。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慕晚宁终于从噩梦中脱离出来。 “对不起,压到你了。”冷淡的道歉后她把胳膊收了回来,“明天还得早起,睡吧。” “陛下是和什么人生气了吗?您眼睛都哭肿了。” 面前人转过去,肩膀一耸一耸的,看来是真被他说中了伤心事。 “恕臣直言,阿凉是不会碰您的。” “你放肆!”慕晚宁突然转过身,恶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激动。 宗宁并没有反抗,他太了解她了,就算是盛怒之下也断不会伤人性命,“陛下,您已经召见过暗卫司的人了,内中缘由自然比臣要更为清楚。” 感受到脖子上的紧扣转变为无力的轻搭,宗宁紧紧拥住了眼前人,抚顺她的秀发,“是他自己没福气,不是陛下的错。” 他轻轻的亲了一下怀中人的额头,见她没有反抗动作也就越发大胆起来。 擦干她的眼泪,舌尖滋润着她有些干裂的樱唇,丁香一样的舌突然就将他的舌吸吮了进去。 “唔······”能感受到慕晚宁的热情,连他自己也是没有想到,索性钻进寝被,双手摸进她的衣领,将那带子一挑就开了。 “陛下!”他惊呼,慕晚宁一低头就含上了他的乳尖,一吸一舔,贝齿还会轻啮那两点红润。 他幻想了很多天再次进入她的舒爽,都没有此刻一个吻体会到的十分之一销魂。 搂住她的头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吻像雨点一样细密的落下,在她耳边略一停顿道:“陛下当真想要臣?” “嗯······”怀中人羞涩的一点头远胜过太后宫里名贵的合欢香催情猛烈。 宗宁伸手探进她的花穴,没有任何前戏也已经是湿哒哒的一片了。 “臣什么都没干,陛下自己就湿了,果真是饥渴难耐啊!” 细推日子也对,自初夜始已经过了一月有余,食髓知味食髓知味,既尝过男女欢好的滋味她又怎能静下心来甘愿夜夜独守空房。 他举着自己的阳具就往她的花穴里送,刚进去没多长就听到慕晚宁的一声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别······疼······”他好大,感觉已经到承受的极限了,慕晚宁手胡乱地抓着他的后背,直挠出了几道血痕。 “不行了吗?”宗宁看着身下人眉头紧蹙满头大汗,这还不到一半就这个样子,要是完全容下岂不是要立刻昏迷。 有心要勉强她又想起那天的自戕,只好小心翼翼地将她翻过去背对着他,硕大的阳具在她已经饥渴到极限的小穴里这一转动立刻就是泥泞一片。 “阿宁,我们换个样子。”他两只手揉着她两只奶子,咬着她的耳朵就开始在她身上伏动起来,“怎么样,这样舒服吗?” “啊啊啊······舒服······”慕晚宁上下抓挠着床单,身下传来的快感不断的侵蚀着她的理智,“阿凉,我要······” 感受到身上宗宁的一僵,那天的凌虐屈辱又立刻浮上脑海,她不由得轻微战栗起来,没想到耳道处却传来了他舌尖的湿腻舔舐:“别害怕,阿宁,只要你喜欢,喊谁的名字都可以······嗯,你咬得我好紧啊······” 本来这个体位就能让他更轻而易举地触碰她的敏感点,此刻男人骤然加快的频率更是刺激的她呻吟求饶。 “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 宗宁却摁住了她胡乱挥舞的小手,放慢了下身对她的进攻,由刚才急不可耐的进进出出,转变为一下一下的缓慢顶弄“那臣就慢一点,让阿宁留下来好不好?” “不······”巨大的落差让慕晚宁感到空虚的同时不由得哀叹,这个男人是不是就喜欢戏耍自己,让自己在不上不下的卡着求他才会开心。 “你混蛋······朕非要杀了你不可······嗯······啊······”本是凶狠的话在此时此景反而更像是调情。 “哟,小美人,怎么还生气了呢?”宗宁明知故问,将她的腰肢抱起,好让自己更加推进。 “嗯······”他闷哼一声,只感觉自己也是到了极限。她真的是紧,如此激烈的动作还被他堵的一滴花蜜都不流出来。 “哦······”慕晚宁已经舒爽的自顾不暇,哪里还注意到感受到背后人的动作,只感觉真的被填满了,向云端更近了一步。 渐渐的宗宁整根东西东西都被她吃了进去,两只大号的囊球也在来回拍打发出“啪啪啪啪”的淫靡之声。 “啊!”花穴瞬间的绞紧,接着就是一大股浓稠的蜜液哗啦啦的淋到了他的龙阳之上。 他急促呼唤道:“阿宁,阿宁,阿宁······”一股滚热的白灼就释放在了她的狭小之中,直烫的她尖叫一声昏死过去。 “晕了?”宗宁邪魅一笑,将她调过身来欣赏她停留在高潮的动人花容,下身不自觉的又硬了起来,“这才刚刚开始啊。” -- γцsんцщцん.χγz 中秋番外揉碎海棠掷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皇宫内外照例都是要庆典一番的,慕晚宁今夜更是因为被各国使臣劝着多饮了几杯桂花酒早早就称醉离席了。 在回养心殿的路上,阿凉就被慕晚宁避开众人视线拉到一处僻静的宫巷里。 “这是什么?”看她一脸神秘兮兮的从宽大袍服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来。 “送你,我亲手做的。”慕晚宁略带醉态地拈起那只月饼递到他手上,“我可是和玉歌忙活了一下午,尝尝。” 难怪今天下午都没有看见她们两个的人影,阿凉接过来,借着月光端详半天最后凭借外圈的轮廓才勉强得出一个结论:这应该是一块月饼。 巴掌大的点心,有一半的饼皮都呈现出一种近乎黑炭的质感,另一半正处于马上就要成为黑炭, 这,真的能吃吗? “尝一尝嘛。这是今年做的最好的一块了。” 看着慕晚宁的满脸期待,阿凉终于狠了狠心闭上眼咬了一口,心说不就是一块月饼吗,又不是什么穿肠毒药。 月饼是五仁馅的,丰富的果仁经过烘烤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香气,口感上也显得更加酥松。 阿凉低头看了一眼倒是没有发现青红丝的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些蜜饯过的玫瑰花瓣,给本容易油腻的五仁馅里增加了一丝清新的花香。ρō18Ιńfō.cōм(po18info.com) 香而不腻,甜而不齁。 虽然外表简直是惨不忍睹,但内里并不难吃,甚至出人意料的还有点好吃。 虽然比不上御膳房的点心手艺,但就凭她一个素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帝台凰而言已经算是上等佳肴了。 “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吗?” “确实不错,很好吃。”阿凉点点头,把月饼掰下一小块递给她,“陛下也尝尝。” 听到这话,慕晚宁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我也觉得还不错,毕竟和玉歌在一起忙活了一下午。诶,对了。玉歌做的月饼你尝到了吗?怎么样?” “嗯,尝到了,比陛下做的要更赏心悦目些,馅料也更轻盈些。”阿凉回忆着晚会庆典前的那块点心,别的不说至少表面光滑没有一点点糊的迹象啊。 没想到眼前可人儿一蹙眉,本就醉酒的脸上泛起更多的酡红。 “好心费力做了月饼,不成想你还挑三拣四的。”慕晚宁想起一下午的忙碌顿感心里委屈至极,把盒子一收一阵风似的就跑开了“明年你就别想着还能吃到我亲手做到的月饼了。” “陛下,慢点,仔细路。”阿凉有心要追上去,又怕攥在手里月饼会碎掉,只好捧着那块月饼小心翼翼地轻移。 没多远就看见慕晚宁停住了回身掐着腰,在皎洁的月光照映下他甚至能够看清她因生气微鼓起来的腮帮,“哼,你就自己一个人过中秋节吧,我回养心殿了,不许跟过来。” 阿凉站在原地被她弄得简直是哭笑不得,难道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是那么容易生气吗? 索性站在原地又咬了一口月饼,看着明亮的满月,忽地想起一句诗来: “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夜伴花眠。” 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半块月饼,阿凉决心拿手帕包起来揣进怀里。 好吧,惹恼了这个姑娘,他今夜就只好伴着她做的月饼入眠了。 -- 13修订版从背后让她一点点吞进去(高H) 今天慕晚宁又召幸了宗宁,不过他在养心殿门口看见的却不是绿衣内监而是传闻中的侍卫阿凉,此刻阿凉正一脸烦躁地踱来踱去。 宗宁见到阿凉的时候先是吃了一惊,这个人的内力深厚绝对不在他之下,再一细看脸上又荡着一股纯阳之气。 宫中传闻什么同床共枕,什么偷试逾矩,这家伙修的是纯阳之体,根本就不会碰慕晚宁一下! 掀开帷帐,慕晚宁已经睡了,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宗宁摸摸她的额头,今天倒是凉凉的没有发烧。 初夜之后,他确实又被召幸过几次,但那也都只是隔着一层寝被看一晚她的睡颜,第二天起床时看她一声不吭的把太后赐下的避子汤一饮而尽,尽管前一天夜里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阿凉。”慕晚宁的梦呓把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阿凉我求你了,你带我回去好不好,带我回宫,我要见阿嬷······” 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冷汗直淌,手臂碰见了他就立刻把他搂在了怀里。 他们离的很近了,甚至可以闻到少女身上残留的那一点龙涎香。 宗宁没有动,就只是近距离地欣赏着她,他甚至有些庆幸她对阿凉的求而不得让他偶尔有机会做一个替身,得以离她更近一些。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慕晚宁终于从噩梦中脱离出来。 “对不起,压到你了。”冷淡的道歉后她把胳膊收了回来,“明天还得早起,睡吧。” “陛下是和什么人生气了吗?您眼睛都哭肿了。” 面前人转过去,肩膀一耸一耸的,看来是真被他说中了伤心事。 “恕臣直言,阿凉是不会碰您的。” “你放肆!”慕晚宁突然转过身,恶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激动。 宗宁并没有反抗,他太了解她了,就算是盛怒之下也断不会伤人性命,“陛下,您已经召见过暗卫司的人了,内中缘由自然比臣要更为清楚。” 感受到脖子上的紧扣转变为无力的轻搭,宗宁紧紧拥住了眼前人,抚顺她的秀发,“是他自己没福气,不是陛下的错。” 他轻轻的亲了一下怀中人的额头,见她没有反抗,动作也就越发大胆起来。 擦干她的眼泪,试探性地用舌尖滋润着她有些干裂的樱唇,丁香一样的舌突然就将他的舌吸吮了进去。 “唔······”能感受到慕晚宁的热情,连他自己也是没有想到,索性钻进寝被,双手摸进她的衣领。 划过锁骨,划过酥胸,来到平坦的小腹处稍一用力将那带子一勾就开了。 “陛下!”他惊呼,怀中人俯下身去一低头就含上了他的乳尖,一吸一舔之间贝齿还会轻啮那两点红润。 他这还是第一次床笫之间被像女子一样的服侍。 他幻想了很多天再次进入她的舒爽,都没有此刻一个吻体会到的十分之一销魂。 搂住她的头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吻像雨点一样细密的落下,在她耳边略一停顿道:“陛下真想要了?” “嗯······”怀中人羞涩的一点头远胜过太后宫里名贵的合欢香催情猛烈。 宗宁伸手探进她的花穴,没想到没有任何前戏此刻也已经是湿哒哒的一片了。 “臣什么都没动,陛下自己就湿了,果真是饥渴难耐?” 细推日子也对,自初夜始已经过了一月有余,食髓知味食髓知味,既尝过男女欢好的滋味她又怎能静下心来甘愿夜夜独守空房。 他隔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自己的龙阳一点点向更深处推送,刚进去没多长就听到慕晚宁的一声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别······疼······” 他好大,感觉已经到承受的极限了,慕晚宁一只手胡乱地抓着他的后背,直挠出了几道血痕,另一手则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圆柱更激起他的一阵颤抖。 “不行了吗?”宗宁看着身下人眉头紧蹙满头大汗,这还不到一半就这个样子,要是完全容下岂不是要立刻昏迷。 被包裹住那一半的快感已经足够销魂,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诱惑着他一鼓作气直接贯穿,立时就能到达云端。 有心要勉强她又想起那天的自戕,只好小心翼翼地将她翻过去背对着他,硕大的阳具在她已经饥渴到极限的小穴里这一转动立刻就是泥泞一片。 “阿宁,我们换个样子。”他两只手揉着她两只,咬着她的耳朵就开始在她身上伏动起来,“怎么样,这样舒服吗?” “啊啊啊······舒服······”慕晚宁上下抓挠着床单,身下传来的快感不断的侵蚀着她的理智,“阿凉,我要······” 感受到背后宗宁的一僵,那天的凌虐屈辱又立刻浮上脑海,她不由得害怕地轻微战栗起来,没想到耳道处却传来了他舌尖的湿腻舔舐:“别怕,阿宁,你喜欢就好······” 话虽如此,但宗宁的眼底还是不可避免的掠过一抹阴影,加快了胯下的动作不说,还模仿着她的语气在她耳边娇喘呻吟: “嗯······你咬得我好紧啊······” 本来这个体位就能让他更轻而易举地触碰她的敏感点,此刻男人骤然加快的频率更是刺激的她呻吟求饶: “不行,不行,要去了······” 宗宁却摁住了她胡乱挥舞的小手,放慢了下身对她的进攻,由刚才急不可耐的深入浅出,转变为一下一下的缓慢顶弄“那臣就慢一点,让阿宁留下来好不好?” “不······”巨大的落差让慕晚宁感到空虚的同时不由得哀叹,这个男人是不是就喜欢戏耍自己,让自己在不上不下的卡着求他才会开心。 “你混蛋······朕非要杀了你不可······嗯······啊······”本是凶狠的话在此时此景下反而更像是调情。 “哟,小美人,怎么还生气了呢?”宗宁明知故问,将她的腰肢抱起,呈现出一种跪趴的姿态,好让自己更加推进。 “嗯······”他闷哼一声,被几百张温暖小嘴一同吸吮着,她真的是紧,如此激烈的动作还被他堵的一滴花蜜都不流出来。 “哦······”慕晚宁深吸一口气,从最开始的异物感到如今的欢愉,她更像是个不知餍足的,轻微晃动腰肢勾引出更多滑液以便更加快速地吞进着他。 渐渐的宗宁整根东西东西都被她吃了进去,两只大号的囊球也在来回拍打发出“啪啪啪啪”的淫靡之声。 “啊!”一阵巨大的空虚袭来,螓首高抬,将翘臀抬得更高来让他更加深入,娇滴滴挽留道:“别走······” 花穴瞬间绞紧,接着就是一大股浓稠的蜜液哗啦啦的淋到了他的龙阳之上——她第一次在他身下如此欢愉地被送上巅峰。 这股暖流激得他也是打了一个寒战,精窍一开再也收束不住。 “阿宁,阿宁,阿宁······”他急促地呼唤道,眼神微眯细细品味这将近失神的快乐。 “啊!”一股滚热的白灼就释放在了她的狭小之中,直烫的她尖叫一声昏死过去。 “晕了?”宗宁邪魅一笑,将她调过身来欣赏她停留在高潮的动人花容,下身不自觉的又硬了起来,“这才刚刚开始啊。” -- 狼毫笔(被缚在太师椅上用毛笔玩弄前后xue, “咳咳咳!”慕晚宁从昏迷中惊醒,眼前一片漆黑,适应了一下发现眼前还是养心殿那一片熟悉的景物。 先试着动了动手脚,不仅双手手腕处被人用东西捆绑在了身后,双腿也被强行的分开,怎么也合不拢,像是被一根细条牢牢的挡住了。 慕晚宁并没有盲目挣扎,冷静的分析处境后觉得又是宗宁的把戏。 先试着向周围请了清嗓子:“宗宁,宗宁?” 四周一片寂静,没有回应。 大腿开合的角度太大,胯骨的那个位置格外不适,她扭动了一下想向后移动些让腿合上,却发现腰后还贴心的垫上了一个软枕,正正好好的预知并阻碍了她的动作。 这个浪荡子,慕晚宁在心里狠锤宗宁,这家伙总有那么多的花样,高声断喝道: “宗宁你疯了?捆绑当朝女皇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陛下如此,那臣可是万死难辞。”熟悉的磁性声音从背后伴着一点烛光响起,“不过臣觉得砍一次也就没法再砍了。” 宗宁从背后轻抚她的脸颊,他的手骨节很分明,略带习武之人的粗糙,拂过后颈,耳后,揉了揉她的耳朵后一路游走到她的脖颈,恶作剧似地掐住了。 “啊!”慕晚宁从酥麻的欢愉中瞬间苏醒,上下甩头想要摆脱但依然无济于事,在她真感觉要窒息而死的那一刻手突然松开了。 “咳咳咳!”喉部的骨头痛的简直要碎掉了,半天她除了剧烈呼吸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低头观看才发现自己原来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被他给穿上了一件赤玄色的肚兜。 “下手重了?”感受到手背处的寒凉,俯下身子想近前查看时被慕晚宁一口就咬中了鼻子。 “你刚才差点没把我掐死你知不知道?!”慕晚宁吐了一口血沫,自以为凶狠的眼神却只换来了男人的一声轻笑。 宗宁先是舔舐了身上的血沫,而后轻吮她的咽部:“那臣给陛下表演个砍头赔罪?” 他不光吸吮留下一个个红紫的吻痕,还间或发出些“啧啧”的响声弄得她更加脸红心跳。 见她没有回话,他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拢过烛台来细细端详着她那仍余怒未消的小脸。 “这是什么?”慕晚宁发现在宗宁左胸膛靠近心脏的位置上似乎有一个不大的刺青。 “没什么,不过一个标志罢了。” 没给她继续深究的机会,宗宁用两根手指挑起慕晚宁的下巴,蜻蜓点水一吻后调笑道: “灯下看美人,果然是越看越摄人心魄。” 慕晚宁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家伙怎么是个浪荡子,自己在他语气里就好像是个被调戏的良家少女。 啊不,是良家少妇。 还没等她出声质问,宗宁就捂住她的嘴又转到身后去了。 “陛下,让我们玩个新花样吧。” 他的手从侧面伸进了肚兜,用一只手就握住了那两只浑圆和上面的粉嫩蓓蕾,轻拢慢捻带动整个布料都在她身上助纣为虐。 “哦······”感受到她从自己掌下溢出来的呻吟后,瞅准了时机将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搅入了她的口腔。 这下慕晚宁是双手被缚,口也被填满了,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在身后男人和肚兜不断的刺激下轻轻颤抖。 察觉到在口腔里的手指被绞紧,宗宁知道她是动了情,从腰间抽出一根毛笔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陛下,你看。” 这狼毫笔毫毛很硬,写出的字强健有力筋骨分明,是慕晚宁平日里驳斥奏折最爱用的······ 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这东西已经要成刑具了! 想想平日里粗粝的笔锋划过奏折的“沙沙”声就可以想象到如果在下身较嫩的花瓣上来那么一下是件令人多么煎熬的事情了。 果然,笔尖刚一碰到那颗脆弱的蕊珠,她浑身就是一震。 “疼。”就好像是有无数根小钢针刺了过来,她含混不清地想要将手指吐出来但手指反而更加深入,直抵咽喉。 见她那一脸痛苦,宗宁只是吻了她一下,动作轻柔了些,“等一会儿润一润就好了。” 润一润! 用她,润一下,笔?! 果然,在最初的不适和刺痛感后,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伴随着疼痛阵阵顺着脊梁涌过全身。 “嗯······”她发出猫科动物在阳光下被人理顺皮毛后的满足嘤咛。 感受到手指被突然咬住而后松开,宗宁低头看了一眼笔尖,果然已经被她高潮射出来的阴精浇湿了。 他在心里暗笑着,这才刚开了头就这么兴奋,以后还不知道要怎样动人的反应,于是也就放过了上面的那张小嘴准备听她接下来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停歇的呻吟。 “怎么样,臣没有骗陛下吧。”宗宁知道她尝到了甜头,握着那根笔继续向下移动,蘸着她小穴口的蜜液就滑了进去,在将近那个敏感的褶皱处又来回的用硬毛轻点,转动······ “啊啊啊啊啊!” 慕晚宁立刻绷紧了脚趾,紧接着就是几乎不间断的呻吟尖叫。 到最后慕晚宁连嗓子都要喊哑了,连连向他求饶:“求你了······别玩了,外面,外面还有人······啊啊啊······” 是啊,外面还有内廷派来的那些专门记录皇帝召幸详情的太监们,要是自己再被他这么折腾下去,明天怕是全后宫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女皇昨天被宗宁侍奉的“极其舒适”。 想想都羞死人了。 “你怕什么?”身后人并没有停手的打算,反而更加肆无忌惮,“陛下召后宫侍寝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听到又如何?” 将笔放下,握住她的大腿将早已经蓄势待发的龙阳反复挑刺,一时间满殿里都回荡着女人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吟和清脆的“啪啪啪啪”。 大约过了将近一刻钟,慕晚宁已经泄得神志不清,下身也是泥泞一片时他才将更加坚挺的男根拔出来,转而端详起了那根毛笔。 笔尖已经有些干涸了,于是宗宁又恶趣味地再次滑入她的花径润湿了一遍。 “瞧陛下把笔都润湿了。”他用食指和大拇指轻捻了一下笔锋,进而坏笑道:“不知道要写些什么才好呢?” “你敢?!”趁着他注意力分散,慕晚宁的手在后面不断地搞着小动作,已经摸到丝带的系结了,现在只要再稍微多够到一些手指能够用上力就可以摆脱了。 谁让他每一次捆绑她都不换个花样。 “嘶——”她低呼,没想到他真的转过身来蹲在她身前,撩起肚兜在肚脐的周围来回戏弄。 “陛下猜猜,臣写的是什么?” 不猜,慕晚宁心说,谁知道这是不是你新下的一个套,专等着我来钻,索性把话题扯开: “宗宁,你给我老实交代。” “什么?”他果然中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聚精会神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一个经常出入秦楼楚馆惯会哄骗女子的浪荡子。” “吃醋了?”宗宁心情大好,毕竟让皇帝吃醋可是天下无论男女都少有的一种享受。 “是有点。”慕晚宁终于挣脱开手腕处那该死的丝带,作势掐住他的脖子,“你要是敢负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宗宁封住了唇,手也被移动着去感受他的心跳,“我要是负你,就让我死于乱军之中,受万箭穿心之苦。行不行啊,小祖宗。” 她简直都要被气笑了,咬了一下他的舌头:“你要是都跑到乱军之中去了,那我岂不是也要披挂上阵?” 拿别人的东西去发誓赌咒怎么可能作数? 他跨上来,以一种盘坐的姿势用两腿将她牢牢地固定住,只挤进去了一个头,手上还不忘拈着那根狼毫笔缓慢的在两人交合处来回拂动,这下连他自己也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难怪陛下都吟哦不止······” 慕晚宁明显感觉宗宁不只呼吸沉重了许多,就连在穴口的那一个头也胀大了不少。 看吧,你也受不了这刺激。 她嘟囔着:“就说嘛,真是让人羞臊······” “是吗······” 慕晚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按下了头——宗宁强迫她去看两人的欢愉处。 “陛下看看,臣这些青筋,这些血管都在为忍耐而煎熬啊。” 少有听见他楚楚可怜的语气,慕晚宁忍住想笑的冲动,故意伸出纤纤细手在上面抓了一把:“那就可怜爱卿了,不如就直接让这小狼毫帮爱卿松快松快吧。” 虽然只碰触了一下,但那凹凸不平的手感还是让她脸红心跳了一下。 趁他被挑逗的尽力收束精窍瞬间,抓住那支笔杆就在他的棒身上来回的滑动,动作粗野又没有章法。 “啊······”宗宁真真是没有想到怀里人会胆大到这么直接了当地调逗他,被毛笔这一激觉得确实不应该再惯着她了。 “噗呲”一声尽根末入! “别胡来,要是咱们俩都摔倒了怎么办?”慕晚宁被她逗弄得很难受,又不敢过分挣扎。 “皇家御贡,怎么可能乱晃悠?”宗宁明显地不以为意,不仅加快了频率,还用那根狼毫笔在她敏感的后颈上火上浇油。 “啊······嗯······唔······” “啪啪啪啪!” “求你了······别,别······”她呻吟哀求,整个雪白的胴体都被笼在了一层桃花的粉雾之中。 “好,臣知道了,臣不停。”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将她无力的手搭在自己脖颈上好让她的酥胸更贴近他的胸膛。 许是上面的人动作太过激烈,那把紫檀的太师椅也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 宗宁一用力将慕晚宁就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手抚过柔嫩又富有弹性的臀瓣时一个更加大胆的主意冒了出来。 他又拈起那只已经湿润了的毛笔在她的后穴周围画圈。 “别动,痒。”慕晚宁轻推了一下他,没想到后穴就传来了被侵入的异物感。 她前面已经被折腾的泥泞一片还不够,他居然还要用那根毛笔进入她的后面? “阿宁,我们试试这样好不好?”他把那只软枕抽出来扔到地上,一点一点的将毛笔尾部送入她的身体,她上下两个小口都是那么让人销魂,想来后面的也更是如此。 不过,让她的前面容下他的硕大就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后面这个更紧致的还是要慢慢调教开发才是。 如此想着,不但前身对她的进攻没有停下,后面还旋转着笔身做着来回抽插的动作。 “啊啊啊啊······”慕晚宁在前后夹击中很快就又泄了身子,这次的高潮余韵比任何一次都要更长要更为强烈,她搭住他正在胡作非为的手无力道:“不要了······好难受······” “是难受还是舒服?”他知道她后庭是第一次被进入还分不清楚那种特殊的快感,索性停下对前面小穴的进攻,转而开始专心至致地蹂躏后穴。 轻拢慢按,左右的晃动,很快穴口就被磨的粉红湿润,还有轻微水渍的“啧啧”之声。 “哎呦······”慕晚宁开始时还是不安的扭动,想要把自己从这煎熬的折磨中解放出来,没想到却更加刺激到了末梢的神经,一阵阵的酥麻直窜到脸上,感觉连双颊的肌肉都在跳动。 “别乱动!”他还在她身体里含着呢,这一扭动下身传来的挤压快感让他连手中的笔都要握不住。 真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啊! 报复性的将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前面的花穴也几乎是一瞬间就绞紧了他。 “啊······” “嗯······” 怯生生的娇羞和略沉闷的低吼同时交杂在一起,两人都瘫软在了对方身上回味这奇异的欢愉。 -- ρο⒅.ásIá 与和亲公主dong房花烛(上) 佑和六年秋风乍起的时候,黑淳国祭司得到神谕,将九公主察察尔以和亲为名嫁入了南安女皇慕晚宁的后宫。 成亲当天各国使臣都来朝贺,就连身为女皇的慕晚宁也被强按着换了一套团龙纹的喜服。 一直到司仪官高喊“送入洞房”的时候,慕晚宁脑袋都是晕晕的没有反应过来,心里合计着太后和陆太师他们两个到底是不是疯了。 在给她后宫塞夫侍这件无伤大雅的事情上争的倒是你死我活,对待这件一看就不合理的荒唐事意见反而出奇的统一了。 榻上的人盖着红盖头,看身形应该比她还要强壮不少。 握着那只用来挑盖头的烟袋,慕晚宁迟迟都没有下去手。 最后轻叹一口气坐到了新娘子的旁边。 “远道而来又折腾了一天,累坏了吧?”从床边的桌子上随手够过一只苹果递给她,“给,先吃个苹果吧。” 本以为是个羞涩的公主,没想到新娘子倒是十分大胆,自己就把红盖头揭了下来,狠狠地咬了一口苹果:“多谢陛下了!” 声音清脆欢快,和慕晚宁的阴郁愁绪形成了鲜明对比。 看着她那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慕晚宁不禁感叹道:“没想到我第一次和人拜天地入洞房居然还是跟一个女人。”事已至此,她还是深深感觉到了人世间的幻灭。 “陛下的后宫不是已经纳了些了吗。” “哪能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待遇的,不过是太后和大臣们提了一句得到许可后就直接住到后宫了。” “那位呢?就是和您很近,穿着一件湖蓝色衣裳的那位。” 原来说得是宗宁。ρō18Ιńfō.cōм(po18info.com) “他?他是被太后直接送到养心殿的,也没有这些个礼节。” 察察尔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长得很俊美,就是笑起来感觉更邪魅一些。” “好啊你!”慕晚宁看着察察尔满眼的小桃花,蜷起手指给了她两个暴栗,“刚拜过堂洞房还没入就开始惦记上朕的后宫了?” “臣妾就借他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还!”察察尔赶紧拿手护住,“您也忒小气了。大不了臣妾再赔您一个,啊不,是两个,两个姿色毫不亚于他的男宠!” 借男宠?听听这多不像话! 先皇后宫有那么多的妃嫔和娈宠,从没听说过谁向陛下互相借宿的啊。 慕晚宁都听懵了,手也僵在半空中,早听说黑淳国民风开放,今日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你倒是十分欢快,你是女子,我也是女子。现在你要入我的后宫了” “对啊,没问题啊。”察察尔三两口就将苹果啃完了,眼睛盯上了那盘小面果子,塞到自己嘴里一个还不忘递给慕晚宁一个,“有什么不可?在我们国家女人娶女人是也常有的事情。” “噗!”不知道是不是点心太干还是这句话太刷新她的认知,慕晚宁险些被噎死。 没有茶,酒倒是有一壶,慕晚宁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度数不高,喝起来并不辛辣。 像是平素她最爱喝的桂花就但细品之下似乎还有着淡淡的药香。 “瞧陛下这羞涩的模样,想来在皇宫之中召幸夫侍们应该是放不开手脚。”察察尔把盖头覆在了慕晚宁的头上,“过几日臣妾倒是可以带陛下去个好地方大胆快活些。” “你要干什么!”突然被盖头遮住了视线,慕晚宁想要拽下来却发现浑身上下都使不出一点力气。 “拜过了堂,自然是要洞房了!”察察尔瞥了一眼房间角的那只博山炉还有桌子上的那只酒杯,长期厮混于风月场,这点把戏也就只有这位小女皇能中计。 低头看见慕晚宁紧扭在一起的双腿,心下了然,嘴上调笑道: “既然陛下不知道女子之间如何结为夫妻,那就让臣妾教教您吧!”说罢,不由分的将本就已经被暖情酒醉得筋酥骨软的慕晚宁牢牢禁锢在了怀里。 -- ρο⒅.ásIá (百合,高h,彩蛋)臣妾是无 慕晚宁坐在察察尔结实的大腿上,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热,好热。 好想凉快一下。 她推了推禁锢着她的手臂却只是把自己更深入地送入察察尔的怀里。 感受到紧贴背后的那两团温热的软肉和身后人骤然紧促的呼吸,慕晚宁越发意识到自己这是在送羊入虎口 果然。 “这么迫不及待嘛?”她似乎听到了察察尔戏谑的轻笑。 她赶紧解释道:“哪有,还不是你将我抱的太紧——唔!” 猝不及防的,一张充满着异域风情的美人面就贴到了她的面前。 “唔······”慕晚宁别开头去想要抗拒,却被她用力按住后脑从口中索取更多的香甜。 和男子粗糙宽大的舌不同,女子的丁香更加柔软也更加糯滑,即便是强制性的吻里也总像带着些温存。 “啧啧啧——” “唔——” “嗯,哦······” 她们互相拥抱,互相抚慰,这个揉搓着耳朵,那个抚顺着秀发,彼此都想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很快就沉沦了,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当慕晚宁彻底不再反抗之时,察察尔那张虚幻的脸也终于从盖头下的一片鲜红下退了出来。 盖头被带开一半,另一半还披在她的秀发云髻之上,察察尔定睛观瞧只见得慕晚宁是面色酡红,香汗微微,樱唇微张露出半抹雪样的贝齿,由于药效的催化甚至可以听到极细的连连娇喘。 “阿宁?”察察尔将她鬓角已经被汗浸湿的碎发拢到耳后,没想到耳后的那片皮肤恰恰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慕晚宁难耐地呻吟一声,将那只手移入自己的衣领,同时也在胡乱的游走想扯开身上各处的系带尽快让浑身上下凉快起来。 “我要······”ρō18Ιńfō.cōм(po18info.com) 毕竟双眼已经迷醉,胡乱了半天也没有解开几个扣子,屡次得不到纾解的慕晚宁眼泪急的都要流下来了,最后可怜兮兮地望向她。 “给我好不好?真的好难受。”已经带着哭腔了。 察察尔看她这迷醉不已又神志不清的可爱样子也觉得是口舌发干,喉咙犯痒。 一只手在她傲人的娇峰上上探索,捻住那颗红豆感受着它渐渐坚硬,挺立······ “哦······”慕晚宁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将腿夹的更紧,小腹处升起腾腾的热火,平日里幽静的花穴似乎是为了灭火此刻也已是泥泞一片了。 “陛下醉酒的样子就像是一颗诱人的大石榴籽。”察察尔的手一路向下,将那些系带纷纷撑开,“鲜嫩多汁又十分甜美。” 红色的喜服大大敞开,就连上面的那条金龙和绣凤也隔着中间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遥遥相望。 “怎么,不想尝尝吗?”慕晚宁头倚在她的肩膀上慵懒地捏了一下她鼻子,察察尔的指甲划过她的中腹线,凉凉的又痒痒的还夹杂着一丝疼痛。 不得不说她的手很灵活,两只手指夹住她的蕊珠轻捻滑动不说,还能用旁边的一根手指探入她的花径。 “陛下真紧,也很湿润。”察察尔赞叹着,“可惜臣妾不是男子,没办法采撷一二。” 将手指继续向花心延伸,感受着层层壁肉的吸吮、挤压,听着怀里美人若有似无的娇吟,猛的一旋转不甚锋利的指尖刮过那片褶皱带出一大股温热的蜜液。 “真讨厌。”慕晚宁的双手突然搭扣在她的后颈处,轻轻地拂动她那些细软的绒毛。 “别动,痒。”嘴上说着放手,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察察尔微眯着双眼,随着颈后小手的轻移自己也在左右的摇动着脖颈以便获得更多的舒适。 “呼~~”慕晚宁贴近了她,不仅轻咬她的半露香肩还在她的耳廓处呼出带着酒香的热气。 确实撩人,察察尔正要有所动作,但下一秒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转瞬之间就被怀里人按在榻上剥的只剩下一只金线牡丹的红肚兜。 “陛下要做什么?”她唇间含笑,任由身上人柔若无骨的小手将她双臂禁锢在耳侧。 “我要在上面!”慕晚宁醉醺醺地蹦出这么一句,尝试了几遍都没能再从她身上跨坐起来,两条玉藕般的细腿在床单上不停地扑腾。 转眼间床单一滑,足部没了支撑,她也跟着就要从她身上滚下来,一时之间小手也惊得是无措,就势松开了。 “好笨啊。”看了半天的戏,察察尔憋得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双腿盘住她的腰,又臂膀一个用力才把慕晚宁的姿势矫正了让她牢牢地趴在自己身上。 “好吧,臣妾就在下面,任君采撷了。”察察尔别过头去闭上眼,做出一副“被迫献身于暴君”的楚楚可怜表情。 她倒不是不愿意直视慕晚宁,她并不抗拒这件事情,关键是慕晚宁现在的表情蠢蠢笨笨的,又带着一点少女懵懂无知的羞涩和无措。 实在是容易令人发笑败坏气氛。 而且,她直觉再看一会儿,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将她覆在身下狠狠疼爱的。 一只小手在察察尔的花户上面来回的移动,似乎是在找那惯常的欢愉之物,弄得她痒痒的,心中又暗自发笑:傻姑娘,你是被暖情酒和欢情香折腾的心智糊涂了吗? 我哪有那东西啊!她在心里长叹。 但还是决定什么也不做,安心把“被迫献身”这个角色演到底。 许久,都没有感觉身上人再有什么动作。 睡着了?察察尔睁开眼。 慕晚宁哪里睡着了,此刻正满眼幽怨地盯着自己,她本就是凤眼,浸润了后更加摄人心魄。 “怎么了,小祖宗。”她咽了口口水笑问道:“此情此景您总不能还让臣妾独守空房吧?” “我不会嘛。”慕晚宁小声嗫嚅道。 唉,察察尔简直都要被气笑了,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则让她按在自己的锁骨窝。 好有弹性,和抚慰自己的完全是两个感觉。 “啊!”慕晚宁为她弹击珍珠的那个动作尖叫起来,一股酸麻的感觉立时就聚集在了那个敏感的脆弱点上。 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之物,就连察察尔的锁骨处都留下了几道血痕。 似乎是很满意她的反应,察察尔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加重了力道。 “一下,两下,三下······”恶劣地在她耳边轻吐热气,“我数到三十的时候不知道陛下会化成什么样子。”,说罢“好心”地记起数来。 “啊啊啊啊啊!”慕晚宁哪里受过这等刺激,一大股花液射了察察尔一手后就堪堪要晕厥过去,被察察尔用力一掐后腰又清醒过来。 “别······”慕晚宁抬头看了一眼察察尔后将头无力地埋在了她富有弹性的乳房之间。 察察尔搂住她的肩膀,对准之后,用手扶住她的后腰一下一下地撞击起来。 “嗯~~” “啪啪啪啪——” “哦~~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啪啪啪啪——” “要,要去了~~唔~~” “你好熟练啊。”慕晚宁在撞击中失神地轻抚她略棱角分明的侧脸,“是不是睡过好多女宠?” “一个都没有,臣妾对黑淳女子没有这方面的兴趣。”香汗淋漓的察察尔亲了一下她的唇角,“不过面对陛下这般天赐尤物,那臣妾自然就是无师自通了。” 两人的唇舌又交缠起来,一时之间房间“啧啧”水声不绝于耳,两人之间一时也分不清这到底是上面香甜发出的还是下面甜香发出的声音。 夜还很长,还有的是时间供她们消遣,不是吗? -- ρο⒅.ásIá 蜜xue里的铃声当当(高H,缅 一串黄豆大小的金属球被察察尔握在慕晚宁手里,那东西被热气一激,当时就剧烈地跳动起来。 慕晚宁本就已经处在将近巅峰之处,十指连心,伴随着一阵清越的铃声,慕晚宁喉咙闷哼一声,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 高潮过后慕晚宁慵懒地倚躺在察察尔大腿上:“什么东西,震得人半边身子都酥了。” 察察尔将那小串的收了回去,摩挲着膝上人大片裸露着的奶白色侧腰肌肤:“此物唤作‘缅铃’,造价不菲却最是得趣。” “只是些助兴的小物件罢了。”慕晚宁抬手用食指指尖划过察察尔性感的唇瓣,“不如朕后宫里的那些男宠们温存。” 察察尔攥住那只手,轻轻吸吮着,用舌尖在食指上绕出一个又一个的花结,有少许的涎液甚至流到了指缝处,弄得她痒痒得,急急把手抽回来。 “本就敏感还这般挑逗,怪羞人的。” 察察尔忽地一笑,俯下身去在她额头上轻吻,“臣妾本来也觉得只是握一握就动情至此,陛下实在是太敏感了。” 她又从身侧摸出来两个金属圆球放到慕晚宁手心。 这两个球的尺寸倒是大了一些,但也只有龙眼核大小,中间被一根金属编织线连接着,还没等她看仔细这两个东西因受了热气也开始跳动起来。ρō18Ιńfō.cōм(po18info.com) 一想到刚才的失态,慕晚宁赶紧将那东西扔到了床上,察察尔却用食指一挑又吊了起来一点点下放到她的面前。 听着两个缅铃互相碰撞发出的清脆声,慕晚宁羞臊地把脸埋到察察尔腿上,没想到这却给了察察尔可乘之机。 “陛下害羞什么?”察察尔将那两只缅铃分别放到了她的左右两只耳后。 “铃——” “沙沙——” 清脆的铃声和舒爽的耳音一同传入颅内,慕晚宁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 “讨厌,你又戏弄我!”直接支起身子仰面恶狠狠的盯着这个又一次戏弄自己的女人,没想到正迎面对上她温柔的眼神。 “这哪里叫戏弄。”察察尔趁着慕晚宁愣神的功夫戳了一下她的眉心,“这叫闺房之乐,陛下要好好享受才是。” 一手轻按住她的后颈,一手分开雪白的臀瓣,借着成灾的滑液将一只缅铃毫不费力地就推了进去。 “哎哟~~”娇嗔一声后慕晚宁除了无力的瘫软在她膝上急促喘息就再没了动静,只有下身含着的那只缅铃不断发出清越的铃声来取代往日的柔弱呻吟。 由于一片泥泞,还不时传来“啵啵”的粘稠蜜水之声,应和着两人都被欲望烧红的面庞。 尽管只有龙眼核般大小,但在小穴不停吸吮的攻势之下,那根金属线还是一点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吞吃进去,眨眼之间另一只缅铃都被牵引得紧顶在了穴口。 这两个小两个东西一内一外同时跳动,中间的金属线移动时又在穴肉里搔痒、勒紧,更刺激的是花液滴淌了察察尔整个手心。 “陛下慢点吃。”察察尔见慕晚宁不自觉的压低了腰身,将翘臀更加上挺就知道她已经要维持不住了,恶趣味一起,拽过穴口那只已经陷了一小半的缅铃迅速向后拉扯。 “啊~~”慕晚宁刚要出声抗议外面那只的突然消失,就立刻被里面那只的快速移动侍候的颊肉跳动,辐射着脚心都跟着升起一团凉凉的热火来。 见小穴加紧了收缩的频率,察察尔等她身下那只小口刚吃进去一点就立刻又拽出来,再吃进去再拽出来······循环往复,她抬起慕晚宁的脸,欣赏她欲求不满反复挣扎的表情。 慕晚宁看着眼前人一脸玩味,勉强积攒出一丝力气“哈,好察察尔······让我,让我去了吧······啊······” 尽管已经竭力克制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带出了欢愉之声。 察察尔不忍心再看到美人受折磨,况且自己也被她逗弄的再也不堪忍受。 于是放下了那根金属绳,拿过一只光滑的金属圆片在慕晚宁穴口的绳子上“咔嚓”一叩让它再也进不了分毫。 自己也含住了另一颗缅铃,如法炮制决心同她共赴云雨。 把她抱起来和她面对面的跪坐着,全身重量对那小东西的挤压又全部反弹到花径之上,尤其是那个位置恰恰好好地顶在了慕晚宁最敏感的那个褶皱点上。 那东西感受到更多的热量,跳动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啊啊啊啊!”几乎是一瞬间,慕晚宁身下的床单就湿透了,无力地向前倒入她的怀里。 察察尔顺势仰面倒在床上,怀里紧搂着慕晚宁揪起她的后颈处的细发坏笑道:“答应陛下在上面就在上面,妾可没有食言。” 两人的花珠和花瓣都随着各自内里的缅铃一同颤抖,又因为对方的颤动而受到双重刺激,恶性循环。 两人都颤抖着,呻吟着,指甲深陷对方的娇嫩皮肉之中,一时之间竟真分不清到底是谁采撷了谁。 -- 那是花魁你就别想了(剧情,为nph道具做准备 “阿凉,我前两天听淳妃说民间有种叫做南风馆的地方,里面的花魁多是面容姣好的男子。” “陛下万金之躯怎可去那烟花之地?”阿凉眉毛一挑,“若是出了事情又如何向天下交代?” “让淳妃跟着我一起。”慕晚宁就猜到他得阻拦,本也没准备带他一起去,“前两天你也看见她的身手了,微服简从带她一个绝对没问题。” 察察尔? 阿凉想起来了,前几日确实和她在练武场切磋过几下。 远远望去只见一个姑娘手提一把宽刃大障刀挥舞的是熠熠生风,手起刀落间对待木桩障碍更如同是砍瓜切菜。 见他来了,爽朗地打过招呼后换了一把唐横刀交过八九个回合并不落下风,刀光剑影间察察尔冲着他面门直劈一刀同时赞叹道:“凉兄好刀法!” “淳妃娘娘也是好力气。”阿凉立刻抵住随即仰面滑过,心里暗叹这女人绝对是力能扛鼎。 “不必见外,叫我察察尔就好。”察察尔起身飞跳,躲过阿凉向下路的滑刃,“凉兄这一招确实出其不意,不过很容易被一回马枪刺中后心。” 话音未落,察察尔就感觉后颈一凉,刀尖已然抵上——真是防不胜防。 尽管最后被他抓住了重要破绽,但不可否认察察尔确实已经胜过了大部分的暗卫。 如此想着,也就只好同意 她本就是剑眉凤目,如今洗却铅华再束起冠发,裹在从阿凉那抢来的长衫里要不注意看还真是个标准的俊俏小生。 她转过身来摇了摇折扇,“如何?”,还真是英气逼人。 察察尔捏了捏她的脸蛋:“八成陛下会被那里的老鸨子买去,您说到那时我是要银票还是要现银呢?” 双眼是熠熠发光,简直是满眼都堆满了银锭子。 慕晚宁用扇柄敲醒面前这个财迷心窍智商直线下降的女人,“要现银的话你估摸着是抱不走,忒沉了些。” 皇帝的俸禄归内帑管,一年就有七八十万的进项,于是索性支了六十多万两的银票揣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 ------------------------------------- 水云楼。 “听爷的话,早就留了几个姿色还不错的清倌儿,前后都不曾收用过的,专等着察爷您亲自挑过呢。” 看着眼前老鸨的谄媚,察察尔随手往她发油的脸上贴了张两千两的银票,“去,你察爷赏你的,给我们这位小爷也找几个称心的小清倌儿,少不了你的。” “是是是!”老鸨揣着银票笑眯眯的下去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十个穿着华丽,气质各异的美男就来到了她们两个的包厢里。 都十分大胆热情,有一个直接就要坐到慕晚宁怀里,被慕晚宁轻轻推开后疑惑地看着她。 在青楼还拒绝投怀送抱确实有些难解。 慕晚宁有些尴尬地想向察察尔求救,等看见察察尔此时所处的状态,两只耳朵更是烧得像块火炭。 察察尔现在是左搂右抱好不快活,腿上还坐了个极其健美的古铜肤色男子正用唇噙着颗葡萄要喂她。 等到靠得近了,察察尔用那灵巧的舌头一卷,两人唇舌之间就绵延出一条晶莹的水线来。 她捏住男人的下巴轻移到自己唇边,微闭上眼睛先是用牙齿试探着他的唇,在察觉到大腿上的人肌肉一紧,描着那性感的唇形勾勒出一个又一个的轮廓来。 舌尖相碰她又匆匆的收了回去,偏生要看男子欲求不满又不敢直言,只好在大腿上来回扭动的样子。 如此看来,倒真是她嫖了男人。 一瞟眼正看见慕晚宁正在那里扭捏局促。 “怎么,还放不开?”她挥了挥手让身后给她捏肩的那两个到慕晚宁那里去,“去,也伺候伺候你们这位爷。” 两个人的手纤细有力,在慕晚宁的后颈和肩胛上或敲或捏又或揉,力道十分合适也就渐渐放下心来。 “嗯~~”慕晚宁微眯起双眼,正要享受之时感觉领口被人探入,睁开眼看向那只纤白的手背,脸立刻红得不像话。 “都给我出去!”虽然进入南风馆就是为了快活恣意但如此随意被轻薄,慕晚宁简直是怒不可遏。 “唉,都出去吧。”察察尔摆摆手让他们都下去,转过头来安抚她道:“烟花之地,就算是清倌儿,这也是侍奉之道,何必急躁。” 慕晚宁闷闷地喝着茶水没有回话,门一开,一抬眼正看见三楼一个窗口里有人用扇子挡着脸向她们这边望来,这下可好,一低一望之间视线相交,一想起自己领口半开慕晚宁又羞得拿袖子掩脸。 “哦,你说那个啊。”转眼之间成群的玉人都被赶走,察察尔气得心绞痛都要犯了,直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点心压火,“他是这座水云楼的花魁,听说还是个清冷美人,可惜没人见过真容。” “怎么,相中了?”察察尔看了看慕晚宁那心事重重的样子,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儿,“动动你的小脑袋瓜想想,身为花魁却从不露面,明显背景强得吓人,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哦。”慕晚宁怏怏地喝了口茶,等待即将开始的拍卖会。 ------------------------------------- 楼上。 “知道这两个人的来历吗?”男子把手中的折扇放下似乎若有所思。 “回主子,只知道身形较壮些的那个是前几日来南安的和亲公主察察尔,也是当今的淳妃。” 和亲公主啊。 男子又想起刚才进门时察察尔对身边人还做了个“请”的手势,一人之下的身份还需要礼敬谁呢? 答案不言而喻。 他把折扇一合轻笑道:“没想到当今天子放着六宫粉黛不理,还要出宫拈花惹草。” “您是说,身边那位是佑和女帝?”属下确实震惊了一下,天子逛青楼世所罕见,尤其是带着自己后宫一起来逛的更是闻所未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