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纸荒唐(gl)》 隔墙花|1 许愿看着茶水间的谭檀,和同事们一起聊天,她知道她得体笑容的背后是厌倦,就如她知道她的一切所想。她垂下眼,拿着咖啡杯走进茶水间。 她没有插进她们之间的话题,直到她们察觉到许愿的来临。 “诶,许愿?” 许愿感知到谭檀她的眼神,她没有对视,只是露出笑容,“我过来倒咖啡。” “听说你最近很忙啊?” “是啊,最近出了一个大单,前几天都在加班。”许愿笑了一下,拿起倒好的咖啡,“你们聊,我先去把结尾做好。”,之后便利落的转身离开。 她并没有错过谭檀转动自己戒指的行为,她高深莫测的样子,她的...一切。 谭檀就这样看着许愿离去,她也没有挽留也没有在意她的忽略,如同听到同事的抱怨一样也没有说什么,没一会也离去了。 ……… 为什么她们不能认识得更早?许愿很痛苦的想着,明明爱情不该是这样,在婚姻来临之后出现。她做完了自己的工作,也许是这几天的加班,现在神经很疲惫,同事看见也都理解的不去打扰。她放任自己突然脆弱的情绪,到了下班的时间。 许愿下班了,天已经灰蒙蒙的,城市霓虹闪烁,她今天没开车过来,想着准备去坐地铁。 “滴滴—” 她转身望去,是谭檀,她放下窗户:“我带你吧。” 她没有抵抗坐上了车,就看着前方,因为是下班高峰,路道堵塞,她们卡在路道口,她们就直视着前方,谭檀握住了许愿的手,拇指放在她的手背上摸搓。 “你今天中午是生气了吗?”她轻柔的问。 许愿喉咙咽了咽,回答:“没有。只是有点累。” “最近他出差了。来我家吃饭吧?”谭檀垂下眼似是请求。 许愿突然挣脱了她的手,“绿灯了,开车吧。” 就这样,一路无话的到家里,她们是邻居,只有隔壁两扇门的距离。 她停好车,许愿和谭檀一起走上了电梯。 在明亮狭窄的空间里,谭檀再次伸出了手,握住了许愿。她回握了。她们此刻心的距离是那么的近,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枷锁却束缚着她们。 到了,许愿提前走出电梯,谭檀后一步,到了门口停了下来,就要背对背的时候,谭檀拉住了她,许愿看不清谭檀的神色。感受到她的心情,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望着她,那么近的距离,此刻又仿佛非常陌生。 谭檀用力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入了自己家。到了玄关关了门,谭檀把许愿压在了门上,神情委屈,声音有点哑:“你什么不理我?你不爱我了吗?” 回答她的只有许愿热烈的吻,她们彼此热吻着,就在玄关,甚至来不及清理,她们一路缠绵到了客厅,在沙发上,她们动情地脱掉了她们的衣服。 许愿扔下了自己的婚戒,还把谭檀左手无名指上碍眼的戒指脱了下来,随意扔在地上。她们不顾此时此地,此刻客厅弥漫着靡乱,两人像蛇一样互相缠绕,她们讨好着彼此的身体,任由对方的进入,动情的呻吟。 “嗯...嗯....啊...嘶,轻点...” 谭檀抱住许愿的头,任由她撕咬着自己的乳头,听到谭檀喊疼,许愿还是狠不下心,只慢慢舔舐着她的乳房,白皙柔软下面藏着一颗热烈跳动的心脏。 她进入了,许愿把今天难受的情绪转化成激烈的性事发泄在谭檀身上。她并没有什么抱怨的情绪,安抚着她,只是在反攻的时候也比平时更加激烈。 在结束之后,正温存着,没有马上去清理自己,谭檀有些慵懒的赖在许愿的身上,她们此刻全身赤裸。“今天为什么生气?”谭檀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许愿半眯着眼,好像回想起了什么,半晌才回答:“没有,只是听说你要和姚总要孩子了?” 谭檀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松了下来:“没有,你听谁说的。” 她随便的抱住了谭檀,把头埋在她的肩,含糊着:“可能是她们乱说的吧。” 她们温存了一会,还是去浴室清理了身体。在浴缸里,她们再次来了一次,非常温柔体贴,不像之前那样仿佛两个人在厮杀。 她穿回原来的衣服,有些皱,而谭檀换回了自己的睡衣。许愿有点洁癖,不想再抱着谭檀,她们就这样坐在一起,十指交叉。就算此刻不说话,她们的气氛也是那么的亲密,温情。 谭檀看了一下时钟,八点了。“他等你回去吃饭呢。” 许愿垂着眼,没有反抗什么,就这样穿回原来的样子,只有两扇门的距离,她回家了。 “你回来了?”玄关多了一双鞋子,是他的。他并没有回应许愿,她脱下了高跟鞋,走进房间,才发现原来他在洗澡。她回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就那样思考着。偷情的快感和不能和爱人光明正大的痛苦一直围绕着自己,她悲哀的觉得自己就是个骗子,她回想到自己大学时期和他的爱情,那是多么美好,工作之后的幸苦和疲倦不堪磨灭了一切,这不能怪任何人,她很消极,如果要怪,只能怪我这个轻浮浪荡的女人。 她想曝光一切,可是不行,她有工作有家人,她们不能这样,她甚至不敢离婚。我只能欺骗着所有人,甚至等到她们的感情消散,把这一切化为灰尘。 不,不能坦白,感情应该是唯一且专一的。她自欺欺人的认为,只要我不说,又有谁能发现呢,我们的秘密。 两个女人之间的秘密。 -- Yǔsんǔωǔ.ойℯ 谢玦的日记1 内涵第一人称警告/又名:渣女的故事/架空 1 我的人生第一位性启蒙女士是我同学的母亲。 那是我十六岁的时候,我第一次和我的同学相约去她家玩。她有着天真可爱的气质,我在第一眼见她的时候曾思考过她的母亲该是什么模样,也不曾想在如今会和她的母亲发生这样的关系。 那一天很可惜,她的父母不在家,都去别的国家出差了,我和她在她那带有小花园的别墅游玩,那是一个我认为很温馨的地方,有着她生长的痕迹。 2 在我第一次看见那位女士的时候,我在她家的客厅里和她的女儿玩乐高。我看到一个身材丰腴,长相雍容华贵的人站在楼梯之上。我突然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震惊于她的气质,她和我亲爱的姑姑有点像,不过我的姑姑更加年轻而已。 我听到我的同学在向她打招呼:“妈妈,这是我的朋友路德维希。”⒭οùωèńńρ.мè(rouwennp.me) 我还是十分失礼的一直看着她,她嘴一弯,轻轻一笑:“你好,我是安娜的妈妈。” 安娜拉了拉我的袖子,我才突然惊醒的低下头:“抱歉夫人。” “没事,那么希望你能喜欢这里,安娜你要好好照顾你的朋友哦。” 我听到她的话语,说真的,我们第一次见面我的记忆还是十分深刻,那是夏天,她要和她的朋友们聚会,当时穿着一身亮黑色的礼服,将她姣好的身材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 之后我和安娜一起玩,但是我非常的心不在焉。 我询问过她:“为什么你的母亲与你长相并不相似?” 她回答道:“那是因为我的母亲有着波兰和德国的混血,但是很可惜我并没有遗传到她的长相。” “是的我看到了,你的母亲有着一双非常好看的橄榄绿的眼睛。” 她耸耸肩:“你看的可真仔细。” 3 是什么时候我们上了床呢?哦,我想起来了,那是我十八岁的时候,那次成人礼。 我向我的姑姑告白了,但是她拒绝了我,我至今还记得她的话:“谢玦,你还小,你不明白,爱情是很愚蠢的。”为什么?明明你对我也不是没感情的不是吗,甚至,你只是贬低了爱情却没有正面回答我。 但是那个时候,我很难受,我在生日宴会上喝了很多酒,当时有我很多的同学在那,所以很多人只是以为我太高兴了,其实不是的,后来我偷偷和安娜一起逃回了她家。 当时,我已经和帕西是暧昧关系了,对了,帕西就是安娜母亲的名字,我当时可以在无人的时候喊她的名字,帕西。 在此之前,我和帕西已经是非常暧昧的感觉了,我曾经在安娜午觉的时候,偷偷找到帕西和她接吻。在她的书房里,那是一个非常私密的地方,有着很多绝密的文件,但是她还是允许我的进入,所以她其实对我也是有感情的不是吗? 我还给她画过很多画,为此,我还特意提出了想要感受一下她的躯体,甚至安娜都吃过醋,抱怨我甚至没有给她过一幅画。 话说回来,那个时候我们回去已经很晚了。因为是聚会,是可以到凌晨叁点都没结束,只是因为我们还是学生,但是也是十二点才结束,安娜从小比较乖巧,十一点必须入睡。到了家便困的不行,她自己上去随便的洗漱了一下就去睡了。当然,还跟我打了一下招呼。 也许我当时是喝撑了,撑到了脑子,在那无理取闹。 我眯着眼:“我不想喝了。” 她低声哄着我:“乖,喝掉醒酒茶去洗澡好吗?” “我不要!” “我可不喜欢臭酒鬼在我的床上睡觉。” 我当时竟然听懂了这句话,还是乖巧的喝了茶,傻乎乎的跟着帕西上去了。我也是之后才知道,安娜的父母也是联婚,但是他们非常的负责,并没有闹出那些丑陋的嘴脸。 我进了卧室,就开始脱我的衣服。从卧室到浴室这点距离,我竟然把衣服给脱光了,我也不知道当时帕西有没有笑着看我出糗。 我醉熏熏的走进浴室,也没有去使用浴缸,随意在淋浴室拿着喷头冲洗,等我彻底清醒之后我才发现,我并没有带什么衣物。 我和她羞涩的说了,她拿着睡衣进来,她欣赏着我的躯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谁开始,我们吻上了,我抱着她的脖子,她抚摸着我,在此之前我并没有任何关于性的经验。除学校里的必要的生理课之外。 在雾气缭绕的浴室里,我们在朦胧之中看着对方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倒在了浴缸里,她打开了热水,我安逸地倒下,感受着她的手,热情且轻佻地触碰着我。我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身体可以那么柔软,不像我一样,一点都没有肉。她的脸,她的嘴,她的眼睛,她的身体,让我明白了真正的女人应该是什么模样。也让我明白了,真正的快乐,应该是什么样的。 在我眼中,这一切,如梦如幻镜,若即若离花。 4 年少的人,占有欲总是很强的。我在此之后,更加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帕西对我的特别,得寸进尺般,开始嫉妒起安娜父亲的光明正大。 直到,直到我和她在小花园里,曾经给安娜造的花室里。 那是一个都是玻璃的小房子,里面是各式各样的花,阳光在玻璃上照射出一圈一圈,暖洋洋的光打在身上,我只感受到温暖以及和爱人耳鬓厮磨的美好。 直到她与我对峙,我们面对面站着,她的面容还是那样的完美,从头发到妆容,没有一丝不完美。但是她说的话让我忽略了光打在她身上,变得温柔的色泽。 “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我不敢相信。 “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可惜我不想让我的女儿失望。”她轻描淡写地回答。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只是因为安娜吗?” “不是,但是我想要你知道,我是不可能离婚的。我爱我的女儿。” 我盯着她,我没有再问了,她总是这样,我沉迷于她的完美成熟,此刻我也恨她的完美成熟。 “好。那就这样吧。”我眼里闪烁着泪,就算最开始是因为我的一时之气,但是我也同样动心了。但我不会说出来,这是我自己的骄傲,我不可能放下我的傲骨,像一只狗一样在她的脚下讨好。 5 我的事情最终还是被我的姑姑发现了,她并没有指责我在道德上的问题,她只是摸摸我的头,告诉我,感情是一种可以被控制的东西。爱情是愚蠢的,被多巴胺控制。当你处于上位者的时候,你会发现最重要的是权力,而不被权力控制的方法,就是学会控制自己,无论情绪或者是欲望。 我当时还不明白,或者说,我的性格本就不像来自这个家族的人。 我是个没有什么能力的人,我沉迷美色,放纵情绪,没有什么自己的追求,没事就空愁伤悲。对比自己的父母,我和他们毫无相似之处,当然,他们确实不在意我。只有我的姑姑,愿意来教导我,她聪慧过人,冷静果断,不到叁十,就拥有自己的公司,她是遵从自己的想法从商的,我之前听见大人们的谈话,家族里有一些老人很看好她。 我哪怕不明白她的教导,我也愿意遵从她的想法。在任何对比之下,我也只是对画画有着一点的兴趣。我遵循着她的要求,去学习油画,或许是我挺有天赋,我很快在对于帕西的感情转移到了绘画上面。 姑姑对我的行为感到一些欣慰,对此奖励我的也不过是更多的空闲时间来教导我,而我也确实,对于她的感情,死灰复燃了。 但是我一直明白,姑姑是一个很吝啬感情的人,她或许会对我特殊,但也只会点到为止了。如果我能就这样看着她就好了。 -- YǔsⒽǔωǔ.ойℯ 梗之追妻火葬场 1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顾霖含着哭腔轻声问,“你会选我吗?”语气暗含着一丝期待。 林伊垂下眼眸,声音低哑:“对不起,我可以给你一辈子的陪伴,但是给不了你名正言顺的感情。” 顾霖浑身发抖,明明此刻在室内,她也觉得好冷,她红着眼,就看着地面,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她不想再看到那个让她痛彻心扉的女人。她抑制自己的哭腔:“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林伊很想回头看她一眼,但最终什么都没做,顿了顿离开了房间。 听到房门被关闭的声音,顾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她跌落在地上,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哀嚎痛哭。 2 顾霖在最年轻最美好的时光碰到了林伊,一眼便是万年。她不在意自己的尊严,给林伊当了十年金丝雀,林伊也从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如今的真情实感。她曾以为原来真的能守到云开雾散,却想不到却是一场空。⒭οùωèńńρ.Ⅿè(rouwennp.me) 她就这样待在房间里,整整一个晚上没有闭眼,她强迫着自己睁着眼,回想一幕幕她们的回忆。现在恍然大悟,发现她曾经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感动了自己。 她终于清醒了,看清了她们之间的感情,原来从头到尾,她们也只是一场交易而已,只不过是她把自己看得太重,也是,林伊是大公司的总裁,怎么可能真的会不在意她的权力而选择爱情呢。 她盯着自己的手突然释怀了,理解了林伊的行为,对啊,要是我是林伊,我也不会选择爱情,毕竟爱情是如此的肤浅,与权力相比,这真是什么都不是啊。 当她直起身,才发现不知何时,灰蒙蒙的天空泼洒出一抹光,她虽然一夜没睡,甚至大哭大闹,身体疲倦不堪但是她此时此刻才发现自己的精神十分亢奋,她太清醒了。 她看着那一抹光,想着真是不破不立啊,看清了真相,原来林伊没有变,变得是她自己,只沉迷于自己的付出。 3 林伊在说出那句对不起的时候,她的心很痛,她的手在微微颤抖,但是她必须明确的拒绝顾霖。她怎么可能不爱顾霖啊,她简直是把她爱到了骨子里,可是这一切她都不能说,她不能让她的叔叔发现她有这么一个明确的弱点。 那么一个大的公司,必将隐藏着那些肮脏龌龊,世人沉迷权力,又有谁能拒绝一个触手可得的巨大财富呢。林伊的父母在创建公司之后,便死于车祸。他们在此之前立了遗嘱,要求林伊在结婚之后可以获得公司的35%的股权,在此之前将由林伊的叔叔林海监管。在此之前,每一位林家人都有着20%的股权,所以这35%的股权非常重要。 也许林海在之前真的是一个好的叔叔好的家人吧,可惜在巨大的财富面前,没有人能不被诱惑,他最终露出了真面目,胁迫林伊要是在35岁之前没有结婚,那么股份将由自己继承。 林伊怎么可能忍受自己父母的公司变成叔叔的,她把公司发展的蒸蒸日上,潜力无可限量,就是为了能和叔叔有一争之地。 所以她哪怕对顾霖爱之深,也不可以表达出来毫分。更何况,虽然在他人面前,她们毫无干系,但是在私底下,她甚至送给顾霖自己父母最喜爱的车子作为礼物,她将自己能给的一切都给了她。可能,她给的不是她想要的吧。 林伊要求自己的私人秘书:“如果顾霖来了,一律拒绝。”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清醒,那么我愿意自己一个人在角落舔舐伤口。 4 顾霖在结束了和林伊的感情关系后,她为了防止睹物思人,便去别的地方散心。她想起她与她的那十年,每一天她都在家里,想着给林伊做什么好吃的,现在倒好,什么也不用做了。她又想起曾经林伊控制欲的要求自己不要经常出门,心情低落了一下,但是看到那些陌生的风景,又轻松下来,在休息一段时间,自己也要找点事做了呢,哪怕林伊给的钱够自己生活一辈子。 她自己玩了一段时间,在新的地方租了房子。平时穿着休闲,看着和大学生一样,行为也像大学生一样,去公园散步写生,或者是晚上去酒吧蹦迪,好不快活。 她现在在一家清吧里,听着别人弹着吉他唱民谣,沙哑的声音唱着爱情,听着歌声喝着鸡尾酒,想着歌词到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一般,不过看了一下那个唱着民谣的妹子,年纪轻轻,也不是没可能。她又回想到自己,不由一笑。 “姐姐,能请你喝一杯吗?”顾霖扭过头,看见正是那个民谣少女,她挑挑眉,“小妹妹,未成年不能喝酒。” “姐姐我成年了。”那个妹妹长相清纯,笑容甜美。 “这样啊。”顾霖对着她单眨了一下眼,“那就姐姐请你吧。”对调酒师说:“给这个妹妹调一杯酒。” “姐姐,你好好看,你叫什么呀。”那个少女还是缠人的粘上来。 “小妹妹,姐姐我啊,可是喜欢大姐姐的。”顾霖调笑一般的对着少女说。 “可是姐姐,你没看过怎么知道我大不大呢。”少女好像不经意般说到。 顾霖歪着头看了她一眼,半眯着眼吐气如兰:“要不,妹妹等下一起去酒店玩?” “好呀。” 5 那一晚,很明显她们发生了一些水乳交融的事。她们从卧室玩到了卫生间,顾霖在背后吻着少女的脖颈,少女手抱着她的头在那娇喘。她们在卫生间的镜子面前,顾霖放纵着自己恶劣的心情对少女说:“妹妹,你看看你,嘴上说着不要,你的小穴还紧紧的挤着我的手指呢,轻点,姐姐的手要被你挤坏了。” 少女反抱住顾霖索吻,她们抱在了一起倒在了浴室,打开热水,水汽蒸腾,她们热吻着,少女的舌头像是蛇一般缠绕着顾霖的舌。在最后少女略带高昂的嗓音显示了她的高潮。顾霖有点累了,结束之后她就安安静静的抱着少女冲洗。 “姐姐~我还想要。”少女像是不知羞一般还在挑逗她。顾霖有点头疼,和少女的上床确实不错,不过体力好像有点跟不上。 她当作没听到一样在那浸泡着,少女好像想到了什么,扑向顾霖,她有点惊慌:“干嘛?” “姐姐,既然你结束了,那就到我了。”少女狡黠一笑扑倒了顾霖,顺道吻住了她受到惊吓而娇喘的嘴。 少女头靠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姐姐,夜还很长~” 夜当然很长,在同一片天空下,林伊在顾霖住的房子楼下待着。 她的私人秘书在那报备着她工作上的事。林伊揉了揉太阳穴:“就先这样吧。”她看着上面黑漆漆的窗户,随口问了一句:“顾霖最近做了什么?” 私人秘书一板一眼地回答:“顾小姐在那一天之后,就直接去c市游玩了。” 林伊一愣:“她没有任何的信息发过来?” “没有。” 林伊闭上了嘴,看向顾霖她家,灯光照在她的侧脸上,线条清晰,低声说道:“再等等吧。” 6 顾霖无奈的看着背后的跟屁虫:“李淼,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的接触只是单纯的一夜情对象。” “可是姐姐,我很喜欢你啊,我们能不能变成长期关系啊?”李淼故作可怜的看着她。 顾霖头更疼了:“什么长期关系,炮友吗?李淼你还小,现在应该好好学习才对。” 李淼更可怜了:“可是我已经大学毕业了呀~”顾霖不知道,看着那么嫩的一张脸,居然已经大学毕业了。 “我不可能一直呆在这的,我只是临时过来玩而已。”顾霖看着远方,神情淡漠。 “可是人家就是喜欢你嘛!”李淼故作姿态,拉着顾霖的衣袖。 “你喜欢我什么?图我年纪大?图我体力差?图我腰疼?”顾霖想起几天前的事,脸不由黑了。 李淼笑嘻嘻:“姐姐不要这么黑自己啦,你什么样子人家都喜欢呢,嘻嘻~” 顾霖心累到扶额:“好吧,你什么事我都不可能管你的,我可没有钱。” 李淼突然抱住她,嘴巴靠近她的耳朵,悄声说:“姐姐你知道吗,你之前去的那家清吧,其实是我开的,嘻嘻。人家根本不缺钱呢,么么哒。”然后直接亲上了她的耳朵。 顾霖仿佛被碰瓷了一般,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愕然的看向李淼:“我感觉要被你亲聋了,我想,我需要去趟医院。” 李淼嘟起嘴,想要抱住顾霖:“不要这样嘛姐姐!姐姐一起贴贴!姐姐亲亲!” 顾霖落荒而逃:“我先走了!”使出浑身解数想要逃脱。 李淼没有追上,最后还是停了下来了,她想起顾霖的脸和她的样子,手指抚上自己的唇,仿佛感受到刚刚亲顾霖耳朵的温度。姐姐,你真是太可爱了嘻嘻 顾霖想不到自己再也摆脱不了李淼,每次一出门都能被发现,到最后顾没有办法的添加了她的微信,手机号,一切联系方式。当她问起来为什么会被找到的时候,李淼正笑嘻嘻的黏在她身上:“那是因为我们俩心心相惜啦~”,在顾霖不相信想要逼问的时候才不甘心的说:“那是因为我找朋友帮我啦,姐姐那么好当然要一起玩啦,姐姐贴贴!”顾霖一头黑线的拒绝李淼的要求,李淼在那哼唧哼唧的生气,结果一等顾霖搭话又和好了。 7 顾霖不会想到自己原本只是出来散心的无意之举,让她获得了一个可爱的小朋友“李淼小公举”,当然,这是李淼自称的,她带着顾霖去电玩城玩,去疯狂唱k,甚至去喝酒,爬山,出海游玩。她根本没有那个时间在那独自哀伤自己的错付,每次一露出忧郁恍惚的神情,还没表现什么就被李淼的沙雕行为给“治”好了。 她当然也不会想到她没有做的事林伊帮她完成了。此刻林伊在办公室里,看着文件,她看了一下手表突然神情有些恍惚,问了一下秘书:“现在顾霖怎么样了。” 秘书在旁边回答:“据私家侦探回复,顾小姐昨天才和别人去爬山。” 她神色更加茫然了:“是吗,”叹了口气,“让他再小心点,不要让林海发现我在关注着顾霖。”她现在和林海的竞争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她并没有那么多时间空愁悲伤,小小的思念顾霖后就接着奋斗于文件。 她如今所坚持的信念也从夺回自己父母的公司变成了当我真正名正言顺的拥有公司的时候,不知道还能不能获得顾霖的原谅。 8 顾霖看着日期,她沉默了,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她和李淼在一起,感受到了快乐,可能只是这短暂的几个月里,那是和林伊一起的时候不一样的快乐,那是一种很踏实很美好的快乐。可惜人无不散之宴席,终究会结束的。 和往常一样,李淼飞奔到顾霖租住的地方,准备带她到好姐姐出门玩,却没想她和自己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李淼愣了:“什么?” “我要回去了。”顾霖直视她,神情略带冷淡。 “你要去哪?”李淼比顾霖矮一点,她就这样直愣愣的盯着看。 顾霖心里有些异样,她躲开李淼的视线:“回到我原来的城市,s市。” “那你还来吗?”李淼追问。 “可能不会。”顾霖垂下眼。她多久没有这样了?在自己来c市之后,或者说碰到李淼之后,每一天都会不由自主的笑。这种非自己可控的事,真是让人生厌让人恶心啊。 “那我跟你走。”李淼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坚定的看着她。“我超级喜欢你!姐姐,我是不会放弃喜欢你的!异地也不可能阻挡我!”李淼大声告白。 顾霖捂住嘴,羞红了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淼大声告白:“你在说什么啊!给我闭嘴!”捂住了李淼的嘴。 李淼:“呜呜呜!”我爱你! 她反身抱住了顾霖,挣脱了她的手,吻住了顾霖。一吻完毕,两人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突然笑了,她们倒在沙发上,俩人笑得像个傻子。 顾霖突然安心了,她发现,原来,感情能得到回应是多么的令人开心,又或者说,她现在才发现自己也动心了。她就这样抱着李淼,轻声问道:“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啊?” 李淼看着她:“emmm其实你来c市的时候好几次都碰到我了,只不过你不在意而已,”还没说完,语气戏精般的带点伤心“人家是一见钟情嘛,然后就想办法吸引你注意呗。”说罢便“嘤”了一下。 顾霖:“” 顾霖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说了实话:“其实,我来c市不是过来玩的,是因为我的前任”当顾霖讲完自己的故事之后,李淼早已动情地哇哇大哭。 “哇呜呜,姐姐你好惨,你前任太不是人了!呜呜呜,我要是她,我肯定对你比对仙女还要好。”李淼在那抹眼泪。 顾霖无奈:“我都放下了,你怎么还哭了。而且我现在也能理解她了,这没什么的,生不逢时罢了。” “我就是心疼你嘛!你为她付出了那么多!我都没有!”说罢,李淼还控诉般的看了顾霖一眼,那意有所指的样子让顾霖叹了口气。 她轻描淡写的回答:“人有时候总是会遇见一些意难平的人,你看,我遇见了她是付出了很多,人家也给了我不少对不对?更何况,说不定我是为了遇见你才走上一遭不是吗,我学到的厨艺现在也是你来享受的是不是?别哭了乖乖。” 李淼气的打饱嗝:“我要吃油爆大虾!红烧肉!水煮田鸡!反正明天你要走了,我现在就要吃!” “好好好,听你的,我们等下去买,好不好?”顾霖又没办法,抱着她哄了好久。 到最后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想笑,结果被李淼发现了,她更气了:“我现在是不是很丑!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哼!” 顾霖嘴角带笑:“没有,最喜欢你了,顾霖最喜欢李淼了,嗯?”尾音撩人,她亲吻着李淼哭红的眼。 李淼吸着鼻子,为了和顾霖二人世界,她才勉为其难的被哄好呢,哼。 9 她回到s市了,顾霖看着熟悉的地方,神情恍惚,不过这次,她带回了自己的小尾巴。 到了s市,她就收到一通电话:“喂?” “您好,是顾霖顾小姐吗?” “嗯。” “我是林总的私人秘书。林总想请你在一点的时候去第五大街吃午饭,不知道顾小姐有没有时间?” “好。” 李淼有点兴奋:“霖霖你的家在哪?一定要带我过去,看你原汁原味的住宅!霖霖?”她发现了顾霖的失神。 她也不顾自己戴着太阳帽,一下扑到顾霖怀里。“霖霖?!” 顾霖直接被扑回神,她看着李淼更头疼了,轻声细语的哄:“怎么了?” 李淼嘟嘴:“你刚刚是不是没听到我说话?” “对不起,我刚刚在想电话里的事。”顾霖抱着她的腰。 “什么事啊?有我重要吗?”李淼委屈的看着她。 顾霖看着她这副模样,又有点想笑,她清了清嗓:“没有。那我们先回家吧,中午有人请我们吃饭。” “啊?好吧,本来我想和霖霖一起去过二人世界的呢。”李淼现在是真委屈了。 顾霖一手和李淼十指相扣,一手拿着李淼的行李,扭着头和李淼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一起,哪里都是二人世界。” 李淼害羞了,耳朵尖红红的,但还是盯着顾霖看:“嘿嘿嘿,霖霖你真好。” 顾霖:“”今天也是为李淼的痴汉感到无语的一天呢。 10 林伊想到顾霖回来了就很高兴,哪怕是之前说好互不打扰,也是想去见见她,她答应了之后更是带着紧张。毕竟在分手之后她们就没见过面了,这段时间除了工作上的事,剩余的闲散时刻她都在想着顾霖。 她刚刚才收到私家侦探的回话:“顾小姐好像有对象了。” 她仿佛遭到雷击,声音干哑:“什么?” 秘书拿出私家侦探给她的照片,上面是顾霖和李淼若无旁人的接吻,还有她们牵着手十指相扣,又或者是在街边肆无忌惮的玩闹。 林伊看着那些照片,睁着眼,看着顾霖的笑容,那是她没有见过的,肆意的笑。她好像终于悲痛的发现,她要彻底的事情顾霖了。 不!不可以! 她赶向第五大道,提前十几分钟到达了包厢。 她就失神的坐在那,冷冽的双眼里满是落寞。 为什么呢?不能等等我,我们那么的相爱。我只是,只是现在没能力给你想要的而已。 林伊知道她会很守时的出现,明明只是几分钟,她却恍若隔世。 她到了!她听到声音,那是我最熟悉的脚步声。 林伊端正坐着,还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 看见顾霖走了进来,她还是那样的漂亮,眉目含情,精致优雅。但是看到后面和她一起来的人,愣了一下,这就是她的对象? 顾霖带着李淼来了,在包厢门口看见了秘书,想去自己曾经还因为她吃过醋,有点想笑。她点了点头说了声“你好”便进去了。 李淼也是很礼貌的说着你好。 一眼就看到林伊坐在里面,她的气质总是引人注目的,冷冽而温柔,样貌出众。她端坐着,和从前一样。 顾霖伸出手:“林总你好。” 林伊起身握了一下,听到了她的称呼,身体僵了一下,神情落寞。 “这位是?”林伊看着李淼,眼神微冷。 “这是我的爱人,李淼。”顾霖转头看她的时候,眼角带笑,神色温柔。 林伊看着顾霖的神情,心很痛,这曾经明明是看我的。 “林总你好。”李淼也是跟着顾霖一样称呼。 顾霖入座,直接切入主题:“不知道林总找我来有什么事?” 李淼就在那乖巧听着她们的对话,但是在林伊看不到的地方,小手牵着顾霖,十指相扣。 林伊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对顾霖都是十分冷淡的,哪怕林海已经被解决,又或者是现在的陌生人是顾霖的对象。她垂下眼,倒了一杯红酒,听不出喜怒:“听说,顾小姐有着我们公司3%的股权?” 那是曾经作为林伊的金丝雀的时候,林伊赠送的。 顾霖愣了一下,面上带着客气的微笑:“是的,林总是想要购买吗?” “是的。”林伊面上看不出喜怒的回答。 “据我所知,林总现在是拥有贵公司51%的股份,难道连着3%也需要收回?” “如果说只是小股份无所谓,但是3%的股权就值得我去关注了。”林伊拿出在商业上的谈判气势。 顾霖喝了一口酒,她在毕业之后都是当林伊的金丝雀了,那能招架的了这样的气氛。她壮壮胆,微微一笑:“当然了,这当然是可商谈的。但是现在有点为时过早不是吗,毕竟我刚回到s市就收到了林总的问候。” 林伊双手交叉:“这是当然。随顾小姐。” “那我先去一下卫生间没有问题吧?”顾霖笑了一下。 “当然。” 顾霖安抚性的摸了摸李淼的手,轻声在耳边说话:“我先去躺厕所,马上回来好吗?” 李淼乖乖地答应了,也是小声回答:“你要快点哦。” 顾霖刚过去没多久,林伊也站起身,对李淼敷衍表示:“不好意思,这酒好像有点问题,我也需要去趟卫生间。” 不等李淼回话便离开了。 到了卫生间,她锁上了门。这里是单人间,里面出了顾霖没有别人,等她一出来林伊便压上去。 顾霖一出来就看见林伊在洗手池旁,压过来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你在干嘛?!” “对不起霖霖,我错了。”林伊抱着她不撒手。 顾霖有点头疼:“林总先放手好吗,我们好好谈别这样动手动脚的。” 林伊更委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喊我的。” 顾霖神情淡定:“那是曾经,现在我有家室了,不方便。” 林伊松开手,手垂在身边有点颤抖,她不可相信地质问:“是真的吗,真的是,你爱人?” 顾霖在那洗手,她用洗手液来回搓着自己的双手,看着镜面里的林伊:“当然了,我没有必要骗你。” “为什么?明明你之前”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明明我之前?都说是之前了,林总,做人要选择学会放下。”顾霖伸出湿漉漉的双手在那吹风。 她漫不经心的回答:“每个人都有意难平嘛,这很正常。我曾经爱你也不妨碍我现在爱别人不是吗。但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不怪你了。” 林伊就这样看着顾霖,仿佛从没认识过她一样:“你怎么怎么能这么质疑我对你的真心?” 顾霖抬头看了她一眼:“什么?真心?您是指您送我的车子?如果你真的在意过,你应该会发现我从来没使用过它。” 林伊颤抖着唇:“我是真的爱你,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阻扰了,林海已经进去了。我们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相爱了。” “可是我不想了。”顾霖平静的注视她:“我曾经,是真的很伤心过,如果你在意我哪怕只有一点点,都会明白我要的不多,可能在你眼里这一点恰好就是你无法给出来的吧。不过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当时林海在密切关注着我的周围!如果你的事被揭露出来,你会有生命危险的!”林伊声音发哑。 “可是你一点都没和我说过。”顾霖轻声说道。 “我不想,不想你担心。” “所以选择让我伤心?”顾霖有点好笑,她拉进和林伊的距离,轻声细语:“因为我很好哄是吗,你给点甜头,我就会屁颠屁颠地回来?” 林伊痛苦地闭上眼:“因为,有你的陪伴,我才拥有家。” 顾霖凑近她的耳朵:“可是我不想和你有家了。” 她利落的转身,错开林伊,准备离开卫生间。 “所以我们还能和好吗?”林伊在她的身后颤抖的问,也许是因为面对她最爱的人,她愿意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顾霖停了下来,没有回头,只留下了一句:“我很愿意当林总的朋友,可是也就仅此而已了。” 11 李淼正委屈地拿着筷子戳着碗,发现顾霖回来的时候高兴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你终于回来了!你是去拉臭臭了吗?!”为什么那么晚! 顾霖无奈:“没有,刚好碰到林总,谈了一点事。” 李淼放下筷子,就坐着抱着顾霖的腰,头抬起来看着顾霖:“你把林伊的股份卖了好不好,我也有钱,我也可以养你的!” 顾霖摸着她的脸,温柔地笑着:“好啊,那就卖掉吧,到时候你养我吧。” “嗯!”李淼用力点头,她拿起顾霖手指亲吻着:“我偷电瓶养你!” 顾霖轻笑:“那还是算了,我养你吧。” 李淼眼睛更亮了:“我听到了!不许抵赖!期限是一辈子!” 顾霖很无奈,但还是抱住李淼,吻上她的嘴,含糊间:“好,我养你一辈子。” 12 林伊还是出现在包厢里,脸色苍白神情狼狈,她心痛的看着这一切,为什么呢,你在说这些的时候又何时不是在伤我的心,难道你觉得我的心就是如此的冷漠吗。 她就这样冷着一张脸,秘书紧张的护送她进来。 “林总,要不要”我和顾小姐说明你的苦心? 她抬手,秘书闭了嘴。 “我不想让她那么担忧。”哪怕只是曾经的她会担忧。 顾霖和李淼在那甜甜蜜蜜的互相投喂。林伊看着十分碍眼却又没有资格说什么。最后还是狼狈离去,她自然而然也没有看到她离去时顾霖的眼神,那是那么的冷漠与肆意。 这种感觉谁又没经历过呢,当初她看到林伊和别的人发生绯闻的时候自己也不过是委屈求全的讨好,小心翼翼地询问。 人都是会变的。她嗤笑。 13 在她们讨论股份的那段时间里,顾霖又碰上了一位大佬,一位,和那辆曾经是林伊父母的爱车有紧密联系的人。 “你好,刘总。”顾霖笑得非常无懈可击。 “这辆车”刘思有点怀念,“如果我的认知没出问题的话,这在全国只有叁辆,而有两辆都是在车展展出并不出售。”她抬眼看上顾霖,轻声细语:“而最后一辆,在我的好友的女儿手里。” 顾霖抿唇一笑:“您说的是林总吧,确实,这辆车我是从林总那里购入的。不过,如果您对车有兴趣,我们聊聊也不是不行。” 刘思有点奇怪,这可是林伊父母唯一留下的了,如果真的没有问题的话,她怎么会把这辆出售? 但是刘思表面还是没有展示出什么,她只是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有事先出去打个电话。在顾霖点头答应之后她出去给林伊打了一个电话,非常直接的试问:“你的车卖了?” 林伊接到的时候有点愣:“什么车刘姨?” “那辆你父母的爱车。” 她垂下眼:“是的,那个人很喜欢这辆车,我就卖给了她。” “你真的觉得她喜欢这辆车吗?”刘思反问。 “怎么了?” “她有出售的意愿。” 林伊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回想起最开始她们甜蜜的时候,她很真挚的说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我把它给予你,而当时顾霖也是很正式的接受,而现在呢。 她回过神,听到刘思还在那说:“我想你是知道的,你母亲是我的好友,这不仅是她的爱车,也是我的回忆,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是有购入的意愿的。” “如果她真的愿意出售给你,那么我没有那个选择的权利。”林伊感觉自己的喉咙很低哑,低哑到她害怕自己的声音。 “那好吧。”刘思若有所思的挂了电话。 回去之后,顾霖还是坐在那百无聊赖的等着人。 “顾小姐,你在等人?”刘思有点好奇。 “是的,我在等我的爱人。”顾霖在谈起爱人这两个字的时候,神色非常的温柔。 “是吗,看来你们真的很幸福呢。”刘思看着她的神情。 “谢谢。” “那么你出售这辆车有什么要求呢?”刘思又问起了那辆车的事情,她真的是太喜欢了,在这个足以安享天伦之乐的年纪里,还有着可以让人怀念过去的物品真的是太难得了。 “我只是对贵公司的一些业务感到兴趣而已。”顾霖对着刘思笑了一下,之后又给了她一张名片,表示有时间还会联络,接着她就欢喜地迎接着李淼的到来。 “霖霖我来啦!”李淼一个大虎扑到她的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啊!我终于活过来了。” “干嘛这样啊,真的是。我们回去吧,上车再聊。”顾霖捏了一下李淼嫩嫩的脸。 之后她回眸和刘思告别一下就上车扬长而去。 14 刘思在顾霖回去之后,又给林伊打了一个电话。 “喂刘姨,怎么了?” “我觉得有些事,你不摊开来讲是不行的。”刘思意有所指的回答。 林伊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可是她还是胆怯:“可是有些人,已经失去了她的勇气。” “可是有时候错过了,那是连鼓起勇气都将无法弥补的,对吗?” “” “我觉得那么勇敢的林伊,是不会放弃的吧。” “我可以吗?” “总是要试试的,不是吗。” “我知道了,刘姨。”林伊挂了电话,双手撑住头,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好了,在失去了顾霖的家对她而言也不过是普通的房子罢了。她在想,我自己真的还有勇气去追求吗?我真的还有资格吗? 可是听到了刘姨的电话,她又忍不住心生欢喜,那是不是,说明顾霖只是不知道她的付出,从而默认了她从没动过心? 林伊直起身,她忍不住了,她想要马上找到顾霖,和她谈谈,坦白一切。 私人秘书听从林伊的要求,打了电话给顾霖。 “怎么了?”顾霖有点不耐烦,说好了股份不是和律师商谈吗? “您好顾小姐,林总有事找您商谈。” “股份的事应该去找律师。” “并不是股份的事情。” “那我们之间没有好谈的。” “林总说那是关于你们的过去。” 顾霖沉默了一会,还是回答道:“可以,那就去第五大道吧。二十分钟后见面。” “好的。” 15 林伊赶过去,她不再在意自己的行为是否得体,她有些急躁,又有些不自信。但当她在自己的车上时又一直看着后视镜,生怕自己的穿着会让顾霖厌恶。她很忐忑,她喜欢顾霖不会讨厌她这一身。 到了第五大道,林伊要求秘书在外面等候,然后就进来了。 坐在里面,她看到顾霖点燃了一只眼,吸了一口,白蒙烟雾缭绕在她脸侧。她吐了出来,脸上带着林伊从未看过的神情。 “怎么了,林伊,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林伊从未感觉自己如此无助,她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我我喊你过来是想谈,想谈” 顾霖左手夹着烟,就这样淡漠的看着她。 “我想谈,我们之前的一切。”林伊顿了顿,“其实我很爱你,这十年,我早已深深的爱上了你。我不能光明正大的恋爱是因为我的叔叔林海。” 顾霖挑挑眉:“哦?” “我父母有一个遗嘱是关于我如果需要继承股份的话需要结婚。而他给我下套要求我在35岁之前结婚。但是他又不会让我结婚,任何有人出现在我附近,最终都会以意外伤亡。”林伊看着顾霖,“所以我不能冒险,我不想让你冒险。我不想让你受伤,所以,我没有答应你。” 顾霖没有看林伊,她只是盯着手上的烟,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 “我听说了那辆车。”林伊接着带着点紧张的说话,“那辆车其实是我父母的爱车,也是我父母唯二留下的。我送给你了,我没有说,但是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顾霖恍然大悟:“所以你认识刘思?或者说,是她和你说车的事?”她的手却猛然的攥紧。 林伊低头解释:“刘姨是我母亲的老友,她看到可以引起思绪的老物件当然会奇怪,这车我没有卖给谁过,也不曾送人,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那样特殊的人。 “所以,”顾霖怎么可能会不恨曾经林伊的所作所为,她可以理解却无法原谅,“这一切都表示着,你是爱我的,只不过不敢说出口?仅此而已?”话说完尾音带着点让人难以察觉的哭腔。 林伊发现顾霖红了眼,她慌了:“你别哭,我是,我是一个很懦弱的人。我在没有能力可以击败叔叔的时候,我不敢露出我的弱点。” “呵,所以就算如此,你也觉得你这是爱我?”顾霖忍不住质问:“你知道吗,爱一个人,就算捂住嘴,爱意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可是你呢,我感受不到你的爱!你的这一切!究竟是在给谁看!” 林伊着急了:“我真的爱你啊!” “那你说说,我喜欢什么?”顾霖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你喜欢狗。”林伊低下头,她发现那么多年,她完全不知道她的爱好甚至爱吃什么 顾霖忍不住冷笑:“你知道吗,我喜欢狗,是因为那个地方太大了,我不喜欢这么空荡的地方,喜欢狗也只是让那热闹点罢了!你根本就没在意过我的感受!” “林伊,凭什么呢,要我伺候你那么多年后,在心甘情愿给你伺候一辈子?”顾霖忍不住了,“我真的放下了,我不在意你曾经对我的冷漠是因为你的叔叔也好,交易也好,我动心是我个人的问题。我已经不在意了,你的爱车也好,又或者是房子股份什么的,我都可以还给你。” 顾霖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理了一下头发,她很正经的对她说:“你不能要求别人对没有看见过的事而感动,你也不能要求我能不能死心。我原谅你了,我们可以做朋友的,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懂吗。我有新的生活了,也有新的爱人了,如果你再自作情深的来我这骚扰我的话,我想,你也不想再听什么狠话吧。放过别人放过自己好吗。” 林伊僵在那,没有动,她们两个背对着,她就问了最后一句:“你爱过李淼吗?” 她回头看,却发现顾霖早已离去,她如今连听她最后一句话的耐心都没有了。林伊转回头,就这样僵坐在座位上,手撑着太阳穴,面无表情,只有一抹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end— 写这一篇的初衷是因为看了一篇文 虽然说是追妻火葬场 但是看到一半就好难受啊 作为读者是拥有上帝视角的 所以我们能发现双方彼此的言不由衷 但是在书里的主角没有上帝视角 她们又这么可能在经历过撕心裂肺的伤害后谅解彼此呢 那些行为真的不是只感动了读者和自己吗 噢 之后我又补写了一点 女主发现女二所做的令人感动的事情 当然 最后还是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十然动拒 话说有人能看出林伊 和顾霖的梗吗2333 突然发现 当时码的太急 好多错别字 上面随便改一下233 -- 双面1 1 我愿意为你做所有的事,你一切不喜欢的,我都能为你清除,哪怕我永远触碰不到你,哪怕,你永远看不见我。 2 谢珏抓着自己的乱糟糟的头发,心情有点歇斯底里,她曾经是个小有名气的写手,是的,曾经,在贫穷的她和室友合租却被对方男友盗窃走了她的作品之前。她永远记得她花了一年手写的推理小说,却在有一天突然消失不见,也无法忘记当她去质问时他嘲笑的丑恶的嘴脸,她有点神经质的看着前面的本子,旁边放着钢笔,纸上只有一些混乱的看不出字迹的划痕。 她点燃了一根烟,抽着,看着白蒙的烟雾从口腔里上升至消失不见,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动笔了,在那个心魔没有散去之前。 突然,叩门声响起,“噔噔噔” 她懒散地站起来,走过去开门,引入眼帘的却是一本警官证。 “长官,我真的没有杀人。”谢珏很无奈也很痛苦,她看着将她小小的屋子搜查完之后,被带回警局盘问她的人。 “我们接到人证的证词,说你11号傍晚出现在案发现场。”盘问她的是一个女警官,谢珏还是乱糟糟的一头长发,随意套上的外套,里面穿着背心,随意的穿着短裤和拖鞋。 她生无可恋的毯瘫在椅子上,双手摊着,苦口婆心的劝着女警官:“问题是我都不知道他死了,甚至我都不知道他在哪,就算我知道,那一晚我也没去啊,我那晚去看电影了!” “什么电影?”女警冷静的问。 “那个,最近新上映的,那个推理的,《就是你了》。”谢珏苦思着,终于从混沌的大脑里找到电影的名字。 “我有票根啊阿sir,”她看着女警,“喏,就在我口袋里,我还记得那天我就是穿着这条裤子的,那个影院的空调可冷死我了。” 突然女警看向那面单向的镜子,皱着眉,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利索的站起来,她吩咐她的手下看着谢珏。而谢珏只能傻楞的看着她离开,反应过来后她焦急的喊:“喂?我呢?能不能先把我放了???” 3 谢珏感觉自己要被饿死了,她狼吞虎咽的吃着警局食堂的饭菜。“不得不说,这警察局,饭菜做得不错啊,”她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饭,“你慢点吃,”宋几很无奈,是的,现在谢珏才知道这位冷酷无情的长官叫宋几。 在宋几去了第二位凶杀现场回来之后,谢珏就被放出来吃饭了。她刚刚被证实她说的都是真话,那天她确实去看了电影,只不过她的嫌疑并没有完全洗清。 等谢珏快吃完,宋几才有点复杂的看着她。 “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在被监视着?” -- 双面2 4 谢珏有点头疼,她有点搞不懂现在什么情况,她懒散地站在那,宋几把她带到了案发现场。她看着宋几,很无奈:“长官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回望谢珏:“你不是说你才是原来的那本小说的作者,证明给我看。” 她定住了,就看着宋几,脸上没什么情绪。 案发现场是一间出租屋,里面乱糟糟的,各类的垃圾堆积在这里,只有一扇窗,一张床。宋几给谢珏介绍:“死者,男,今年28,无业游民,是个混混,死因是大出血,致命伤是在腰侧的一处刀伤。” “所以我又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呢?”谢珏看着现场,淡淡地问。 宋几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读取些什么。她试探地问:“凶手手法很利索,但是我们目前有一个问题,我们知道是死者是死于锐器刺伤,却找不到凶器。还有,我们在死者的墙上发现了一个笑脸。” 谢珏有点惊奇:“就这?不是,这我能知道什么?” “喏,你看,”宋几把她领到那面墙,“我们根据测量,可以计算出凶手身高在165175。这个笑脸,有没有觉得很熟悉?”她还是不动声色的观察她,谢珏饶了饶头,盯着那个笑脸,当然熟悉了,在她的梦里出现过上百回了。 这是一个独特的笑脸,两个尖角一样的眼睛,和大大的仿佛可以包裹住一切的嘴角,这好像是用死者的血画上去的,笔画结束处还有血液流下来。谢珏扯了扯嘴角,转头看向宋几:“长官,这和我有什么关联啊,说不定凶手是这本书的书迷啊。” “那正好,我们需要你这个原作者辅助我们。”宋几正经的回答。 “我已经和上面报道了,只要你的嫌疑清除,你就是外籍辅助人员。” 谢珏讽刺一笑:“所以我就应该答应?” 她压低声音,仿佛诱惑着谢珏:“你不是想重新写小说吗,你现在参与的经验完全够你构造新的小说,你难道就不想重新回到推理圈吗?” 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诱惑,谢珏好似真的被诱惑到了:“好,这是你说的。” 5 “姐,你真的要让谢珏加入我们?你疯了吧?”小杨在宋几耳旁轻声质问。 宋几深吸一口气:“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和这几起案件,一定有关联!”小杨想反驳什么,但是又想起宋几当初就是靠着她那神奇的直觉破的那起连环杀人案才能当上现在的队长,就有不说什么了。 .... “她一定留下了什么,不止这个笑脸。”谢珏你突然说话。 “什么?”宋几好像还没听懂,谢珏转头,有点无奈,但还是解释了:“我不能确定凶手是否一定遵从着原着,但是在排除了死者的熟人作案之外。凶手应该是有预谋的,并且很可能凶手是表演型人格。” 宋几皱着眉,有点疑惑:“你确定?” “线索太少了,只能试试不是吗?” 他们分开寻找着线索,在现场并没有找到什么,谢珏仿佛想起什么,走到了厨房,那里架着刀架,上面确实少了一把尖刀。她仔细看着,突然打开了冰箱,里面除了一些下酒菜和啤酒,什么都没有,她接着打开冰冻层。 里面放着一个苹果,她有点奇怪的拿起来,苹果还没被冻坏,上面有小刀划出一个笑脸,那是和墙上一样的笑脸,里面的芯已经被刮掉了,卷着一张纸,,谢珏把纸拿出来,展开。 纸因为沾了苹果的汁水,字迹有点糊掉,但是还是可以辨认出来。上面写着,好戏已经上演,你们能否抓住我呢? 宋几也看到了,她就在她的身后,她严肃的看着这张纸条。 谢珏把纸条交给她,“你可以去看一下上面有什么指纹,但是我猜测这上面应该只有我的指纹。” “凶手确实很遵从原着。”谢珏走过宋几到了大厅,她看了一下四周。宋几追出来问:“为什么?” “这一句,小说里也说过,只不过凶手是当着警察的面说的。” “所以....” .... “所以什么啊宋姐?”小杨还是很好奇的问。 “所以她说要等凶手第二次或者第叁次作案。”宋几很无奈,小杨顿时就很气愤:“这怎么可以!这是一条生命欸!她人在怎么这样!” “我也这样问了,只不过她说.....”宋几回忆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活生生的人命!”宋几很生气,谢珏却点着烟毫无感情的回答:“在小说里,第二位死者是一位妓女,红灯街,这座城市,死的都是下九流的人物,那是因为凶手是一位愤世嫉俗的人,他是选择性的杀人。” “但那只是小说,就算我把这座城市当作原型,就算凶手遵从原型,那也不是真的。”谢珏很疲倦,抽着烟提神。“我们现在只能查一下死者在死之前接触过谁,去过哪,但是这同样需要时间查,我们只有五天时间。” 还没等宋几提问谢珏就好像知道一般解释:“在原着里,是因为凶手的生命有限所以他才选择动手,但是现在的凶手是否只是因为模仿我们都不得而知,我们必须得尽量掌握一切。”烟遮住了谢珏的脸,但是宋几仿佛还是看到了谢珏眼里的光:“我需要更多的题材。” ...... 小杨听完沉默了,“这样,你自己再去查一下谢珏这个人,她的最近一起的行为举止。然后在催促一下痕迹检查科,快一点,我们等下要开会。”宋几没有让他接着有沉默的机会,给他安排完任务就离去了。 6 谢珏回到家中,她想起些什么,打开了自己的电脑,那里她一般都是存放着自己的稿子,虽然写不出些什么,但是她有略微的灵感都会存放在这里,她打开了桌面,找到了存档,发现了一个她没有使用过的网盘,但是却有密码打不开。她没有坚持,关上了。 她合起电脑,准备找一个修电脑的老板解决一些问题。 到了那儿,她说清情况,老板也算是她的朋友,打开检查了一下,却发现那个网盘很难打开。“这样,我看着能不能帮你打开,但是可能需要点时间,如果我打开了我就告诉你吧。”电脑老板表示,谢珏同意了,转身离开了店里。 她又去了警局找宋几,“当初的监视是怎么回事?”,宋几正焦头烂额的看着证据,听到这个问题,眼睛突然亮了,她想到了! “谢谢你谢珏!”她有点高兴,终于有点进展了,她拿着从谢珏家里找到的监控器和刚刚从死者家发现的监控器拿去做对比。 7 晚上,警局。 宋几和谢珏各拿着一份外卖在那吃,宋几才忙完回来,正是饿的不行。谢珏却有点没滋味:“喂,你还没告诉我呢?”宋几扒着饭:“唔,这样的,刚刚收到结果,你们的监视器是同一种,可以说你们同样被凶手监视!” “那我不得死了?”谢珏有点担心。 “放心好了,我们人民警察会保护你的。”宋几又扒了一口:“但是,你这个监视器,怕是放了得有几年了。谁那么变态,一直监视你啊?” 谢珏皱着眉,嫌弃道:“我怎么知道谁这么变态,知道我是这本原作者的只有几个人,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是谁?”宋几警觉。 “是我曾经的室友。”谢珏呼了一口气。“至于在哪,你应该问第一位死者,而不是我。” 8 两个小时过去了。 宋几又回来了,谢珏困到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听到脚步声才抬起头。“回来了?”谢珏睡眼朦胧。 “白染已经失踪了,”宋几语气复杂,谢珏愣了一下,“已经有叁年了。” 最后因为太晚了,她们还是分开各回各家,当然回家的只有谢珏自己,因为宋几还在警局查着资料,上头因为接连出现了两起命案正大发雷霆,要求一切速度加快,必须快速解决案件。 谢珏回到家,还是脏乱的屋子,没有清理过的地方充满着灰尘。 她脱了外套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伸出左手往上伸展,突然看到了左手指甲缝里有点黑,看着像墨迹,她有点怀疑,以为是自己碰了什么东西沾到的。 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在自己的沙发上。 9 在黑夜里,有一个人伸展着身子,肌肉痕迹随着伸展开,那个人戴上了眼镜,穿上衣服就从窗户离开。 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当我知道你的爱人死去,我将决定为你复仇,我的小玫瑰,我的夜莺。 -- 双面3(完) 宋几熬夜刚调查到一点线索,再次接到报警,她连眼都没闭,抹把脸又赶过去。死者是一个叁十岁上下的女性,她看到她的穿着暴露,脸上带有浓艳的妆。 第一案发现场在天台, 尸体身上插着一把水果刀,旁边放着一节麻绳,经过法医痕迹鉴定,死者死于窒息,麻绳就是凶器,死者指甲上带着点人体组织,很可能可以从中提取DNA,这是一个重大发现!宋几又从天台门口获得了监控,正好录下了昨晚凶手和死者的模样,宋几盯着屏幕,快速几倍来回播放着他们出入的镜头,凶手一身黑,戴着鸭舌帽,加上天色已黑,无法过多的发现什么细节,只能看出凶手身材偏瘦,比死者高。 宋几没有气馁,大家已经有了重大发现,突然小杨把她喊了过去。 “怎么了?”宋几走过去,看到小杨蹲在地上,旁边放着死者。他面色沉重,“姐,你看,这把水果刀像不像我们从王飞的屋子里看到的配套?” 宋几一听,面色也凝重起来,如果可能的话,这将是一起连环杀人案,算上第一起作家被杀案,这已经是第叁起了,那么监控里的画面将非常重要! 小杨没有打扰宋几的思考,他还在搜查死者身上有没有其他的线索,他“咦”了一声,从死者裙子上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宋几仔细的看着字迹,觉得这和上一起的字迹非常相似,但是这还需要字迹鉴定小组的确认。 她看着上面的地址,是一个有点偏远的地方,那里如果没记错,前几年已经被一个公司买入当作果园,现在突然多出许多线索,就像线团一样,扰乱着她的脑子,她决定找到另一个和这些有重大联系的人一起分担一下。 “哐哐哐!” 谢珏被吵醒,她一脸难受的站起来,去开了门,门外是宋几,“怎么了?”她一脸肾虚地问。 宋几有点惊奇,“你怎么比我这个通宵的人还要虚?”她看着她苍白的脸,谢珏没回答她,慢吞吞的挪回沙发,坐下来叹了一大口气才回答:“可能没睡好吧,总感觉我最近在做恶梦。”她头疼的揉着头,她忘记自己梦见了什么,只能想起那种压抑,让人喘不过气的感觉。 “今天早上又发生了一起案件,死者是位女性,身份我们还在调查,但是我们发现了监控,里面有死者和凶手的身影,还有死者指甲上可能存有凶手的DNA。”宋几说完突然发现谢珏手腕上有点刮痕,她仿佛察觉到什么,不经意地问:“你手咋了?受伤了?” 谢珏不在意的看了下手腕,回忆了一下:“好像昨晚回来天太黑,刮到桌子了,喏,你看桌子上那个样子,我得想想买一张新桌子了。” 宋几回头,看见了谢珏所指的桌子,桌角确实粗糙,上面还有点倒刺,看着很有年头,她才放下疑虑一般:“我找你是有事,凶手在现场留下了一张纸条,”她拿出手机,上面的照片里手写着一个地址,“我想叫你和我去查查。” 谢珏站起身:“行吧,那我先穿鞋子,等我一下。”宋几直起身,去她的书桌上随意看了一下,之前过来搜查只是为了寻找有没有什么证据,现在才有空来看她的写作。上面铺着许多写作纸,日记本随意的放在上面,上面就短短的写了几句又被划掉,她突然看到了一本病例,她没有打开,看到了上面写着精神科。 气氛沉重一路无话,宋几注意到谢珏好像真的很难受,闭上了眼在那休息,到了之后她在在泊车,却没发现原本闭着眼的眼悄然睁开了眼,当她拉上手刹突然间一块布向她的鼻子袭来,力道之大,宋几一下无法抵抗,在刺鼻的乙醚下,她最后只注意了谢珏,她那暗沉的眼神,仿佛像是另一个人一般。 等她醒来,手被绑在身后,嘴里塞着布条,倒在一棵树下。谢珏就坐在她的身旁,她发现宋几醒来,笑了起来打了一个招呼:“我知道你,宋几宋警官。”她仿佛不认识宋几一般,她接着说道:“看来你们很熟悉啊,可惜了,这几天我都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没关系,我会知道的。”她突然扯开塞在宋几嘴里的布条。 宋几问她:“你究竟是谁?” 她又笑了:“看来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谢珏,”突然站起身,背对着她张开手臂“或者说,是你们所说的第二个人格。” 宋几有点狼狈的看着她:“所以你就是这几起案件的凶手?” 她回头看着宋几:“是啊,终于找到了吗?”她的声音突然低沉“我不是凶手,我只是一个清理者。” 宋几看她好像目前仿佛谈话的样子,也没有动手的心思,便继续试探:“这话怎么说?”她的手也不老实,手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多了一块刀片。 她仿佛才被惊醒的样子:“哦对,你不知道,这个故事里缺少的那位主角,她喜欢的人,”宋几不知道她话中的她是谁,只能接着试图延迟时间:“谁喜欢的人?” 谢珏突然走进宋几:“宋警官,我不喜欢不老实的人。”话说完,就把宋几手中的刀片拿出来,“你会自由的,但不是现在。”她把刀片随意的扔到一旁。 她又坐下来,“来,听我讲个故事。” “那位室友,原来是谢珏暗恋的人,很可惜她已经有对象了,而且对象也是个写手....” 暧昧的日子总是让人喜爱又难受的,那种美好的感觉,双方略带亲密的行为,直到一方带着残酷的真相。 “抱歉,我有对象了。”那个女生垂下眼,带着歉意,她无法不偏爱她,就算是如此。 她们的气氛之间突然到了一个很僵持的点,仿佛不知道现实一般亲密,她看着那个女生,亲手为给她甜点,看着她吃下去,这种仿佛偷情一般的快感,她的心都被她控制着,她的一切,是死是活都需要她的怜悯。 哪知道那个人,如此恶毒,偷走了她的心血,她暴怒,仍旧是她,她皱着眉,恳求她,她撕心裂肺,这种痛彻心底的感觉,她诞生了。 若是无人爱你,那么我将是你最忠实的骑士。 她不知道这一切,在失去了灵感甚至是暗恋的人之后,她彻底堕落了,呆在出租屋里,等到她终于想要最后见一面告别的时候,却得到了噩耗,她失踪了,她彻底病入膏肓,昏迷了一个月。没有人知道,在她晕厥之后,睁开眼的人是谁。 等她终于醒来,就是在这个地方,她发现自己的手很脏,都是泥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干了什么,只能发现自己刨的坑里,有一具正在腐烂的尸体,她发现了尸体的着装,还有那令人眼角发热,该死的熟悉的配饰,她身体颤抖着,不可置信的愣在那里。她想起无法想起她是如何发现的,她只有沉默着埋回了坑,回到了家里。她其实是一个很胆小的人,不回去想那一切不符合逻辑的事情,逃避自我,她心痛于那个女生的死亡,开启了一切的开始。 谢珏和宋几都呆在树荫下,现在正是中午,太阳很大,谢珏仿佛在讲述另一个人的故事,不,那就是另一个人的故事。 宋几沉默,听完了这一切,她有点难受的问:“为什么不报警?警方可以给你们一切的真相不是吗?那你为什么要杀那些无辜的人?” 她看着树枝随风而动,轻笑了一下:“她不敢做的,我替她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那些又怎么可能无辜,不过是他的帮凶罢了。” “白染的死亡为什么没被发现,只不过是那个混蛋找人给他掩饰了而已。” 谢珏看了一下时间,“这一切都应该结束了。”她走到宋几身边,重新拿出了那瓶乙醚,“故事已经讲完,你该入睡了。”宋几无法反抗,只能再次昏迷过去。 等到她醒过来,已经是在医院里,她看着洁白的墙壁。“姐,你还记得我是谁不?”小杨看到她睁开眼,开心的问。 她的脑子浑痛,缓了一会才说话:“谢珏呢?” 小杨这才放心,还是那个工作狂还是熟悉的味道。 “她死了,吊死在那棵树下。” 她楞住了,想要起身去查看。小杨拦住她:“欸不行!姐!白医生说你现在要修养!” 她有点急,抓住小杨的袖子:“你们有没有挖掘那棵树!” “啊?”宋几一看他这样就知道。 “那棵树下还有一具尸体!你现在去找人鉴定一下!”她命令道。 “是!” 等到彻底结束,已经是叁天之后。警局传过来,那棵树下挖掘出了一具白骨,女性,经过DNA认定,就是那位失踪了叁年的白染。 她来到墓园,站在谢珏的墓前,心情很复杂,“你已经给白染报仇了,所以你也毫无挂念了对吗?” 没人能回答她的话,只有谢珏的墓碑,上面挂着她的照片,黑白的照片上,她的笑容,那是一种真正来自她的笑容。 END 灵感的是一部悬疑剧,所以我最开始只是想写一部推理短篇而已,很可惜我失败了,在碓彻我想写的梗后,我发现短短几章无法完美地描述我的想法,所以我用碎片来掩饰这个剧情的混乱和毫无逻辑。所以这只是一个她爱她她爱她的故事。 -- YǔsⒽǔωǔ.ойℯ 谢玦的日记2 建议回顾一下谢玦的日记1 我亲爱的姑姑, 你是我年少时的梦。 我关掉月亮, 你甚至更明朗。* 1 我的家族十分庞大,我也为此自豪,但是我的父母却算不上什么重要人物。也许古老的氏族都会存在的问题,里面有着核心成员与边缘人物。 他们就是游离在边缘,并没有产生什么价值,家族也没什么要求,若单只是普通的贵族这样,他们将一辈子都是在那拿着家族给予子孙的资助资金外并不会有更大的改变。但是很明显,我的家族传承有很大的特点,他们并不会养无用之人,就算是纨绔也会要求有其特长。 所以他们联姻了。⒭οùωèńńρ.Ⅿè(rouwennp.me) 当然给这个家族并没有带来什么更大的贡献,只不过是我的父母的父母所要求的罢了。 所以我出现了。 他们也离婚了。 我就生活在谢家大院里,里面都是同一辈。也许是因为家族要求给小孩子有一个美好的童年,所以我除了父母不管我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遗憾。 那个时候,我的姑姑出现了。 她其实是上一辈最小的一个。大家也愿意宠她,硬要说,她比我也就大了六岁罢了。我就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此时的她还没有以后的成熟稳重,把一切波澜都放在心里,她那个时候出了样貌矜贵外,还是会喜欢带着我去下水池捞藕,又或者是上树摘果子。 至少在她读完高中前,我们还是很美好的黏在一起。 然后呢,她选择去自己开公司,带着家族赠送给她的一百万。 我在她的大学期间就没见过几次,我很难受,但是没办法,我发了疯一般胡思乱想,她如蔷薇,荆棘丛生,她不屑于世俗一切,包括我自己。 再之后我见到她,她已经脱胎换骨一般,端着圆滑世故的微笑,眼里藏着深渊,高挑修长的身材,那个曾经清高矜贵的那个小姑娘只会存在自己的记忆力。 可是我还是无法保证我不爱她。 2 我告白了。 不出我所料,我被拒绝了。 我确实是一个喜欢沉迷于情感,热衷于感性的人。 我也完全能理解她所说的“爱情是愚蠢的”。 很明显,我就是那种愚蠢至极的人,热衷于这种事情。 所以我和帕西上床了,我同学的母亲。 再后面,我又被甩了,在我妄想更进一步的时候。 而我明明已经死心的人,却又是唯一安慰我的。也许方法也不太一样。 “我不在意的你的享乐,但是你不该影响你的学业。”她轻描淡写。 “那是我死去的爱情!”我在那嘶吼。 “你会发现,你所认为的爱情会虚假到不行。只有你的能力,才是真实的。” 她总是那么冷静。 我仿佛被她感染,冷静了下来,但是我还是委屈,这是我在成年后第一次窝进她的怀里。 “我不知道我能干什么,我甚至连感情都处理不好。”我很委屈,仿佛心脏缺了一块空空的,真的很难受。 “你可以试着把你的情感注入到画里,我注意到你的画很好,情感充沛。”她也是在第一次我成年后亲吻了我,虽然只是额头。 “我无法回应你的感情,除去身份外,是我的叁观与你不同,但这不是我指责你的理由,我希望你可以去选择你的生活方式。就算我不会加入进去,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开心。” 她的语气有点冷冰冰。 但是我习惯了,就算是她的父母她也并没有多改变的语气,我很熟悉她冰冷的语气下所充沛的情感,她确实在安慰我,就算她改变了,她还是我的小姑姑,我的初恋,我的月亮。 “我原谅你了。”我破涕而笑。 “我想,你的老师应该不会原谅你的成绩。”她开始毫不留情的吐槽。 我想,她还是在意我的。 “但是你会帮助我的不是吗,小姑姑。”我讨好的笑了笑,我才发现我的眼泪干涸后黏在脸上难受的不行。 “你也只有这个时候会喊我小姑姑了。”她站直,扔了一块丝巾到我的脸上,“擦擦吧,看着真丑。” “你才丑!谢安!”我也确实发现我现在发育过快的身高窝在她那真的是维和的不行,其实还挺累的。 我也站起来,我看着和她相比只稍微矮了点的身高,嗯我也长大了。 “快去洗洗脸吧,顺便去纪念一下你死去的爱情。”她仿佛在吟诵诗歌一样模仿着我之前说的词。 我恼羞成怒:“够了!好了,我很蠢好吧!” “享受爱情是不错,不过你这种方法我看是弊大于利。”她拍拍自己的衣角,就算我窝过,现在看着还是很笔挺顺滑。 “我先走了,我的文件还没批好,如果你找我,记得和秘书联系。”她官腔十足。 但我知道,她说的是,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去找她就好了。 所以啊,你让我怎么不爱她。 -- YǔsⒽǔωǔ.ойℯ (克苏鲁)暗礁1 里面有触手元素 其实只是克苏鲁风格 和各位邪神沾不上边 以下是正文 —————————————————————— 破旧而肮脏的小公寓里,发黄的薄被随意的盖在房屋中唯一的生命体身上,她躺在床上,被子甚至有一大块滑落在地。她醒了,抓了抓乱糟糟的红色短发,站起来,浑身赤裸的走向厕所。厕所发黄发绿的污垢布满整个角落,天花板上甚至生出了黑色的斑点,她看向不甚清晰的镜子,里面倒映出来人的脸。 典型的日耳曼长相,白皙的肌肤,长相也算是清秀而俊气。她打开水龙头,掬了几把水扑向自己的脸,彻底清醒后拿出粗糙的玻璃杯子和牙刷在那洗漱。好了后拿起布条裹在胸口,虽然自己的胸不够大,但是为了完美伪装男性这一步必不可少,她穿上衬衣套上背带裤,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拿起母亲的眉笔在自己眉眼勾勒了几笔,看上去就像个清秀而瘦弱的男生后就结束了日常的伪装。 她来到厨房,说是厨房其实只是一个灶台和洗手台就没什么了。她从老旧的冰箱里拿出一条鱼,海港小镇里,最不缺的就是鱼了。她拿出锅,倒点油,热了之后就把处理好的鱼放上去煎。又拿了一个杯子放上滤纸从一个外表已经生锈的罐子里倒出点咖啡粉,拿出热水淋上去。把早餐做好后拿着这些东西坐到了床边,旁边放着一个小桌子。她抿了一口咖啡,拿出昨天拿到的报纸,一边吃一边看。 她叫简·安东尼·康斯,原本和父母一家住在英国伦敦。父亲是一位考古学家,因为父母开明的思想她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在一所不错的私立学校就读。很可惜,就在她十五岁那年,她的父亲去一个不知名的小岛考古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一向外表整洁的父亲,乱着头发,脸色憔悴,眼下黑眼圈浓重却带着点诡异的眼色,那种奇异的狂热神色,让人很难不怀疑对方是否已经得了癔症。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见任何人,出来后手上多了一个石雕。 那个石雕带着一点邪恶气息,章鱼头长着大量的触须,邪恶的眼眸,却连接着相当不协调的人类身躯,还有看不出是什么生物的爪子。石雕整体的背后是残破畸形的如同蝙蝠一般的翅膀。简想到就浑身不适冷汗遍布。后来,后来父亲疯了,母亲带着她逃亡到这个小镇上。⒭οùωèńńρ.Ⅿè(rouwennp.me) 这个陌生的海港小镇,对一个不知背景的母女产生了极大的恶意。为了避免被欺辱,还在发育的简决定女扮男装,很可惜,也许是上次的惊吓给母亲带来了巨大的伤害,在这个小镇呆了一年,母亲还是郁郁而终了。 对于母亲最后的记忆,简想起了她握着母亲干枯的手,母亲当时已经瘦骨嶙峋,她甚至认不出她来了,她看向上空,神色空虚,眼眸已经无法凝聚,她甚至说不出别的话!她就这样离去了,在简的记忆里,原本一位优雅的夫人临终前却像个疯子一样对她来说是一个十分大的打击。 她也从一个活泼喜欢穿着白裙有着鲜艳的红发少女变成如今的沉默寡言的短发青年。 她将使用过的盘子放进水池后就穿上靴子前往码头。在这个时间,码头上的船只相当是热闹的,大量的货需要搬上搬下,她可以挣一个不错的日薪。 她打开门,隔壁此刻十分安静。这个破旧的公寓下面就是红灯街,所以她的邻居也就不言而喻了,不是混混就是妓女。她往下走去,肮脏到看不出什么颜色的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离开了公寓,连着那浑浊的空气一起。 街上没什么人,现在大概只有海港那块地方是最热闹的,前方就是海港的方向,连着海风,带着鱼腥的气息。她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拿起了贝雷帽戴好,往前走。十分钟的路程,并不远,用石板拼搭的路,前方越来越多的脚印与潮湿起来的石板路。 一个拐角,豁然开朗。 今天天气确实不错,码头上热火朝天,好像刚到了一艘船,货头正在码头看着工人的来去方向,这个时候最忌讳把货搬错,尤其是来者的身份“高贵”的时候。太阳晒在工人的身上,他们大汗淋漓,甚至湿透了自己的衬衫,透露出自己强壮的肉体。 不过简并没有在意,因为干起活来她甚至是他们其中的一员,汗水淋湿了衬衫,有些时候甚至有些姑娘会故意过来观看简干活的样子。她走过去,货头刚好看到她,把她叫住,“等等爱德华。” ——是的,她在这伪装好的名字就是爱德华,她父亲的名。 她走到货头前,问了声好。货头和她说:“今天来了一艘新船,好像是为英国贵族。你跟我去交涉,免得出什么岔子。” 她答应了下来,跟着他的身后。前面就是那艘新来的船了,看着十分崭新,做工也是十分精致,船长是一位典型的英国军人,留着八字胡,十分的严肃。他看向来人,货主介绍了自己,船长点点头,说道:“我是詹姆斯,这艘船的主人并不方便出来见人,抱歉。” 货主理解的点头,有些讨好的问:“不知道那位大人,需要什么?” 詹姆斯看向了海的另一侧,神色有些凝重:“我们只是在这添补一些用品,比如土豆之类的食物还有饮用水就好了。” 货主点头:“好的,这些我们这里都有,我会尽快的为大人准备好。只是冒昧的问一句,你们也是要去博尔格斯吗?” 詹姆斯的眼睛一下子看向货主,眼神十分犀利:“怎么说?” 货主的鬓角有一丝冷汗留了下来,很明显他被詹姆斯这个高大男人的眼神吓到了,他咽口水:“是这样的,我只是看你们的装备有一点像” 詹姆斯不动声色:“我想,需要请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先生。”他摸向自己外套胸口内侧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钱袋。 货主看向钱袋时眼睛都亮了,他微微弯下腰,想要更加讨好眼前的人。“是这样的,在一两年前,也是一位英国的考古学家来到这,询问博尔格斯和添补食物。” “哦?”詹姆斯挑眉。 “因为你们船上的标志都是一样的。”货主指向船侧的一个标志,这像是一个两个字母的结合。简也发现了,如果没记错,这是她父亲创办的俱乐部的标志,他很喜欢这个标志,甚至做成了胸针扣在自己的西服上。 詹姆斯笑了一下:“所以呢?看来你的记忆很不错。” 货主讪笑了一下,知道现在说的很明显还满足不了眼前这个男人,他接着说:“他在这带上了我们这一个年轻人,因为他是这里难得会划船和开猎枪的。我为什么会记忆深刻也是这样,他们探索完后,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回来了,戴了一个项链——” 货主突然想到什么面露恐惧,他舔了舔自己的嘴,“没多久就,就发疯,跳海死了。” 在货主身后当作背景板的简也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抖,她想起了当初回来后的父亲,变得破败嘶哑的声音,眼神偏执,好像看到了什么常人无法发现的事情,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又或者是自残,这一切,都是他回来后。 詹姆斯问道:“你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吗?” 货主思索了一会,摇头:“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他有着他一样颜色的头发。”货主把身后的简露了出来。 简僵了一下,还是老实的上前一步摘下帽子。 詹姆斯看着眼前这个瘦弱而清秀的青年,他更像是一个画家而不是在这跟着那些大老粗一起搬货的人.他注意到他的手,因为常年劳动,手指关节有些略微的变粗,确实是正常的工人。他不再在意,点点头:“所以那个项链还留着吗?” 货主弯腰低头,詹姆斯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声音:“大人,我想您一定能理解,在这个贫穷的小镇,我们是需要现金来维持生活”话未尽,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詹姆斯盯着货主看了一会,笑了一下,他持着伦敦腔,十分优雅的说:“这是当然的。”随后那个沉重的钱袋扔进货主的怀里。 货主感受到这个袋子的沉重,不由开怀大笑,他笑着说:“詹姆斯先生,我马上把那个项链送来。”提到“项链”的时候,又带着一点厌恶的情绪。 他鞠一个躬就退下了,简连忙跟在身后。她不由得问货主:“他们是干什么的?” 货主好像回想起什么,语气带着厌恶:“都是一群疯子,可能是寻找什么宝藏吧,明明看着已经是个贵族了。”他边说边快速的走向码头,吩咐他的一个小弟,“去,你看着点,我得回家一趟。” 简也不想在接触什么了,她也就老实的去搬货。今天好像就这一艘船,大伙都搬得差不多了,她只拿上了一两袋的土豆搬上船而已。 ——这次耽误了那么长时间,看来今天拿不了多少薪水了。她有些烦恼。 搬完货,货主也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个银色有些生锈的盒子,他走到詹姆斯身边,讨好的笑并且把盒子交付给他。今天这短短一趟,就花费了一半的时间了。中午,太阳越来越大了,简决定趁早去吃午饭,等下餐馆人多了就不方便了。 她找到了约翰老爹的餐馆,现在并没什么人来,不过货主正坐在这,甚至倒上了一杯白兰地。 ——看来他今天收获很大。简心里腹诽。 简进来货主也看到了,他招招手,“来吧爱德华,今天我请你。” 她走过去坐下来,货主宽大的手拍上她的肩,“吃牛肉吗?” “那你会不会消费太大?”简有些不好意思。 货主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今天钓了一条大鱼,小意思。”他对约翰老爹喊了一声,“老爹!来一份牛肉!” 老爹答应的声音从后厨传来:“好嘞!” 货主其实是对简比较友好的那一批人了,看着她们可怜,也让简过来帮他搬货。事实上,在码头搬货在这个小镇上可是一个炙热的职业,相对稳定的工作,日结,有很多人求之不得。货主抿了一口白兰地,“你现在多大了?” “快十八了。”简回答。 结果马上被货主拍了拍背,“都要十八了还那么瘦弱,这可不行啊。”他促狭的看了她一眼,“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姑娘,这个年纪的姑娘可特别喜欢你这一套。” 简扯扯嘴角:“我现在在攒钱。” “啧,你这个样子一看就是个雏,要不今晚带你去找个妹子?”货主仰头将白兰地一饮而尽。 简没想好怎么回答约翰老爹就做好牛肉了,他拿着一个盘子端上来放在简前面。简当做自己饿坏了一样,拿了桌子上的木桶中的叉子和刀。 这里离码头不远,所以也就是比较典型的码头餐而已。盘子里放着满满的饭勺上大勺的已经煮的稀烂黑豆,旁边放着一块煮好的牛肉,应该是大腿上的肉,很有嚼劲。她拿着铁质的刀叉努力的切割着,不能说多好吃,但是管饱。平时她只吃得起鱼肉的,毕竟海港嘛,最不缺的就是鱼了。 货主看到她吃东西后就拿起烟在那吞云吐雾了。简吃好后就和货主告别接着去码头干活了,只剩下货主若有所思的眯着眼看着简的身影,他在心里想得却是龌龊的想法,真可惜爱德华是个男的,要是是个女的可能销魂的不行,不过男的嘛,也不是不行。 这个码头虽然小,不过来往的船只还是比较多的,毕竟这里是一个很不错的中转站和添补站。简也陆陆续续的忙起来,搬上搬下了好多货。她的袖口早就折到手肘处了,露出了结实而纤细的手臂。她早在这几年的锻炼中,变得更结实了,她甚至有马甲线,手臂上的线条也很好看和清晰。 一搬就搬到了下午,海岸线上的太阳燃烧着余晖,用紫红色渲染着天空。终于结束了,简松了松肩膀,去货主那拿了工资。奇怪的是早上詹姆斯的船,此刻才准备启程,她有些好奇的注视着它的离去。看向船冲向太阳降落的方向,转回视线。 ——啊中午吃了牛肉,现在还好饱,她看向天空,曾经的她确实很喜欢放学后,在自己家的天台处看夕阳,只不过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要不去海滩上逛逛?简说走就走,准备自己光脚踩着沙滩,吹吹海风。 她走到码头旁的沙滩上,现在这空无一人,工人下班后早就去酒馆里喝酒去了,或者在她租的公寓那块地方嫖娼,而那些正经普通人家现在也应该回到家准备晚饭了吧。她踩上礁石,任由风将她的头发吹乱,她有些的享受的闭着眼,感受着股风,她一手拿着鞋子一手拿着帽子,敞开胸怀迎接着风的热情,带着大海独有的味道。海水一阵一阵的打着浪,打出白色的泡沫。 她叹出一口气,睁开眼,太阳只剩下一线就要被完全遮盖了。突然,她的余光里出现了一个大型的物体。她有些迟疑的眯着眼看过去,好像是个人? ——莫非是溺水了? 她飞奔过去,靠近看。是个女人,浑身湿透了,只身着一件白色的裙子,黑色的发丝已经黏在她的脸上。简扔掉手里的东西,捧起她的脸,被她的长相惊到了一下,很快回神把手探到她的鼻子处,没有鼻息了!她又把头放在她的胸脯上感受对方是否还有心跳 怦——怦——怦 还活着!简把对方放平,打开她的嘴看看是否有什么堵塞物,然后开始给她按心肺复苏,按到第叁下的时候对方直接吐出了海水。 “咳咳~”吐出了水后脸色好很多,不像刚刚一样毫无血色。 简顿住了,她确实有基础的医学知识,现在可以发现对方已经没什么太大问题了,那么自己是否要把她送到医院?又或者是拜托别人,看在她的美貌份上,她的去处肯定有很多人愿意承担。简的视角移向她,从她紧闭双眼却仍旧能让人感觉十分美丽的脸,移到她穿着的朴素而精致的白色裙子上。 她现在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她想要把她养在家里。 圈养一个少女。 -- (克苏鲁)暗礁2 她将她背回了自己的公寓,走到自己房间的走廊的时候,隔壁的门开了,出来一个女人向她打招呼,“你回来了爱德华。”她有着小麦色肌肤,看着有西西里血统,热情的长相。她看到简背着的女人的时候一愣。 “看来我耽误你好事了?”女人调笑的说,她叫爱莲娜。 简没什么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当然没有,我怕是打扰你的好事了。” 女人娇笑了一下,她此刻半个胸脯露在外面,要是别的男人早就色虫上身把她抱回屋,不过此刻跟她对话的是简,“要是她愿意,我们叁个人也不是不行,我愿意给你免费。”她神色轻佻的用唇轻舔了一口她自己丰满的嘴唇。 “是吗,会有机会的。”简礼貌的说,把门打开把还在昏迷的人背进去。 女人看见对方啪的一下把门关了,只好无趣的走回自己屋,天要黑了,自己的工作时间也要到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随意地将自己的卷发梳理,拿出粉饼随意的扑了扑,内心却有些在意隔壁的简。她患上布料稀少的裙子,拿出劣质的口红在自己的唇上涂抹,对着镜子亲了一口,欣赏着自己的美貌,又有些埋怨爱德华为什么不懂得欣赏自己这种热情女人的魅力。好了后扭着腰肢缓缓下楼,高跟鞋踩着腐朽的木板,清脆的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加上木板嘎吱声给这栋老旧的公寓带来一丝戏剧性的演奏曲。 她想不到此刻的简就靠着门板听见她一步一步的离开公寓,确认人已经离去后,她看向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用凳子靠住屋子的门后靠近了那个昏睡的女人,凝视了她一会,还是把她抱到浴室。那里有着一个小浴缸,只够成年人半躺半靠的坐在里面,她在里面放满了热水,又把女人脱光放入浴缸里。她看着女人半躺半靠的姿势坐在浴缸里,原本自己丝毫不在意的污渍,此刻变成她眼中钉,她从未像此刻一样看着这些肮脏的污渍如此碍眼,在这个女人驾临这个房间后这些黑色的污垢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上。女人细腻的黑发贴合着她的身躯,弯弯曲曲的如同黑色的蛇,简用自己的手为她梳理头发,又有些自卑于自己的手过于粗糙。 她将手伸向女人完美曲线的身躯——然后给她洗了一个热水澡。 在她的记忆里从未有这样的温柔的对待一个人,她用浴巾满满的擦拭女人的身躯和头发,慢慢的擦干套上自己好久没穿过的白裙睡衣。 ——这可是自己女扮男装后再也没穿过的好料子了,简想,至少是棉麻的,自己可穿不上这样好的料子了。 她给她擦拭的差不多后就给她躺好盖好被子,自己去煮白兰地去了。 ——不然可是会发烧的。她拿出珍藏很久的白兰地走到厨房。 她没有注意到,她的背后,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的女人,睁开了眼。她的眼睛是黄澄澄的,不是人类甚至不是脊椎动物的瞳孔,毫无感情却带有一丝侵略性的看向简,她有些感到兴趣的笑了一下,又闭上了眼。 简慢慢煮着白兰地,突然听到后面传来声音,回过头,看见那个女人醒了。 她睁着森绿色的双眼,带着点笑意,“是你救了我吗?” 而简只感觉时间在此刻停顿,她所有的思绪都臣服在她那双眼下。 -- (克苏鲁)暗礁3 也许一见钟情是存在的。 她叫艾琳,她没有诉说她的过去,简也没有问。她们突然而然的住在了一起,早上简去搬运货物,随后艾琳起来,她穿着简的衬衫在家里活动。在这个破旧的公寓。 ——什么时候我开始把这栋公寓称之为家了?有一天简突然发现这个问题,她有些诧异。 只是短短一周而已,她们的进展飞速,但是真要有什么承诺之类的,她们之间也并没有,这就像一种默契一样的存在。每当简一想到艾琳,她就想起了自己在英国的情景,她对艾琳有着怀念故乡,甚至怀念着曾经的自己还有,还有什么? 简她甚至有些蒙昧的被迷惑在这种感情之中,她同时也忽略了许多,比如在公寓里逐渐潮湿的周围,甚至有时候和艾琳在一起吃饭聊天,甚至难得的拥抱时,一种有些湿润的某种生物靠近她的脚或者她看不见的地方。 简抱住了艾琳,她有些沉迷她身上的体香,一种幽暗而让人着迷的感觉。年轻人的感情是羞涩又带着奔放的,虽然简感觉到艾琳很顺从她的怀抱,她犹豫再叁后还是说明了,“艾琳,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你了。” 艾琳转过身和简面对面,她覆上她的脸,森绿色的眼弯起来,“原来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简有些惊喜,“你不在意我的性别吗?”她一直没有明说,甚至为此开始没日没夜的裹胸。 她仍旧是微笑:“我早就知道了,那么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简的脸有些红,她害羞了,在心上人的面前告白确实是一件令人紧张的事,“我,我不知道,只是,我喜欢你的一切,我觉得那天你说你饿了后吃了五条鱼开始,我,就不自觉地开始注意着你,我觉得你很可爱,很好。” 艾琳听了这个告白的话很想笑,她也确实是笑了,捂着嘴,但是银铃一般的笑声还是露了出来。“哈哈哈,我甚至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夸我。”她止住了笑,眼睛因为刚刚的笑变得湿漉漉的,脸上甚至泛起了红晕。 “我答应了。” 简很高兴,双手握住了她的肩,“真的吗!”她看着她,心里那种膨胀的感觉无从诉说。 艾琳抱住了她,嘴轻轻附在她耳边,“我是为你而出现的。” 无论从哪方面,简都是一位单纯的孩子。在英国沉迷于探险小说,完全不喜欢有关爱情的故事,来了这因为邻居是一位妓女,导致很快了解了不需要爱的性,这让她没有丝毫的兴趣,好不容易喜欢上了艾琳,也只是用亲亲来表达自己的喜欢。 她亲吻艾琳,没有很重的力道,双手环住她也没有特别用力,她总是害怕自己的女友受到伤害,得到亲亲后就满足了。倒是艾琳,她好像有很多坏主意,她喜欢在简洗澡的时候闯入厕所,看到简惊讶地遮住自己的身体而开心大笑,然后覆上自己的吻以求原谅。而简呢,她只能红着耳朵然后原谅了不是吗。 睡觉的时候,也许是不那么大的床,或者是原本简就担忧的心,她们总是抱在一起睡,简喜欢将艾琳抱入怀中,而艾琳只需要放任自己躺在那个不那么宽厚却有着安全感的怀里入睡就好了。这种日子总是甜蜜的,甜蜜到让简忽略了她在深入睡眠时被全部裹住的不适感。 突然有一天,艾琳难受得抱着肚子打破了这之前那种温馨的场景。“嘶...啊啊啊....嗯....”满头大汗的艾琳用力抱着肚子,好像这样就不会有那种钻心的痛了一样。简只能焦急的看着她,她原本现在应该去搬货去了,可是眼下又如何让自己的女友独自一人待在屋子里哀嚎呢。她越是着急脸上越是没有表情,她拿出自己的大衣,裹住艾琳,自己随意穿好抱着她赶往小医馆。 因为经常有船只来往,败血症等在船上比较容易发生的病在这也都是有专门的的药物来缓解,所以这里的医馆还是比较正规的。她快速地往那赶,急得满脸出汗,医生瑞纳德倒是有些稀罕的看见这样的简。 “怎么了爱德华?”这个小镇人口并不多,只不过是因为海港导致人口往来。 “她生病了,肚子疼,但是也没吃什么,是今天早上突然疼起来的。”简快速的回答。 瑞纳德皱着眉,拿出手电看了一下艾琳的瞳孔,她此刻眼眸正因痛苦而快速的收缩放大。“你们昨晚吃了什么?” “叁明治。约翰老爹那儿的。” “这...”瑞纳德有些苦恼,他并没有看出什么,艾琳也十分正常,出了有些红的脸加上汗并没有别的症状,嘴唇和手也没有展现出中毒的痕迹,加上这个时代医术并没有很发达。“我给她打盐水吧。” 简并不了解医术,她只能心疼的看着,瑞纳德很快拿出了一小瓶盐水,他拿出针头和酒精,用棉花沾了一点酒精擦拭了艾琳的手臂,她有些瘦弱,青筋看着比较明显,他安装好盐水,把针头插入她的手臂。 艾琳因为疼痛已经晕厥过去,简只能拿着自己兜里的手帕给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瑞纳德有些调侃的看着她的行动,“你女友?” 简轻轻嗯了一声,她有些深情的注视着她。 “很漂亮。” “谢谢。” “我想,小镇上的女生有多少得伤心了。”瑞纳德点了一颗烟。 “是吗?”简还在看着艾琳,发现她的眉慢慢疏散开了。 “最近小心点,听说最近酒吧那有人失踪了。”瑞纳德漫不经心地啧嘴。 “不是说可能喝醉跳海了吗?”简看向他。 “谁知道呢,最近又有人用鱼肚子里翻到东西了。”瑞纳德抽完烟,把烟头捻掉。 “这是什么?”简没听过这事。 “这事老早了,得有四五年了吧,”瑞纳德皱着鼻子哼了一下,“有一艘英国来的船,离开没多久吧,也是鱼肚子里多了人体组织和一些奇怪的东西,好像是项链什么的。” “大部分的渔民都是把它们扔回海里的,除了几个个别的脑瘫吧,觉得这玩意值钱还去收集什么的,结果最后就是疯了,都跳海死了好像。” 简听着好像是货主莱恩之前给詹姆斯的项链,就问了一下:“那个时候,莱恩有去收集吗?” 瑞纳德眯眯眼,“哪个莱恩?码头莱恩?” 简点头。 “好像有吧。我只记得,之前我们这个镇都是夜不闭户的,后面码头船只来往多了,人就坏了,晚上反而变得很危险。那群码头小子都是畜生!”瑞纳德有些激动。 简有些尴尬,虽然她和镇子上的居民相处的很好,但是他们也确实都对码头上的那群人带些偏见。 瑞纳德看见简尴尬的表情,他有些歉意地说:“爱德华,我很抱歉,我想你是知道我不是说你,而是那群和莱恩狼狈为奸的人,真是狗屎!他们甚至轮奸了安妮!” 简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了,在半年前,那个时候莱恩的生意很好,导致有一大批镇子上的年轻人都在他的手下做事,他们早上搬货,晚上的时候就去酒吧喝酒,那里的居民有些不堪其扰。结果有一次瑞恩的女儿安妮去她朋友家晚上回来,路过酒馆被一群男的拉进小巷子里强奸了,这在小镇上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安妮也因此自杀了,后面瑞恩很生气的要和莱恩复仇决斗,后面也不知道如何,此事就不了了之了,但是因此很大部分的居民就很讨厌莱恩那一群码头的。甚至简来了都快半年了,也因此有些人不再和她接触。 他们聊了有一会了,盐水瓶很快就没了,瑞纳德摘下针头,“如果她难受你可以再来和我说,你现在先把她带回去,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简道了谢,支付完盐水的钱后就抱着艾琳回家了。她拿着布擦拭着艾琳冒出来的汗水,“好好睡一觉吧,明天会好的。”她准备起身给自己准备晚饭,突然艾琳伸出手拉住了她,“陪...我。” 简回头看她,汗水打湿了她的发,变得一束一束的,她咬着唇忍受着痛,散发着一股脆弱感,整个人看着都要透明了,简简直怜心发散,脱了自己的衣服浑身赤裸将艾琳拥入怀。 ——希望这样她不会更难受。 她抱着她,担忧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堪的大脑也跟着困倦,慢慢的就睡着了。 艾琳则是忍着痛,浑身散发着高温,皮肤渐渐变红,早已睡着的简没有发现,她的小女友突然长出了触手,她的肚脐眼延伸出几条长长的,和自己肌肤没什么区别的触手。 触手十分光滑,湿漉漉的,分泌着透明的体液,它们越过艾琳的身体往简身上爬去,十分熟练,这明显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艾琳的身体发生了极大的变异,整个身躯突然凹陷了下来,好像身体中的骨头消失了一样,她正在经历着十分痛苦的事,她的身躯在消失重塑着,她一直在循环整个过程。 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黄澄澄的,如同章鱼的瞳孔。 简只是环着艾琳沉睡,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些骇人的事情。 第二天,简一下子惊醒。自己怎么就这样睡着了?艾琳怎么样?床上已经没有艾琳的身影了,她一下子翻起来,有些慌张。 厕所发出了水声。简抬头看去,一双长腿光着脚走出来,是艾琳。 她拿着浴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因为水滴,使得衬衫有些透视,露出了她的两点红晕。 简有些羞涩不敢看她的身体,只敢盯着她的脸看,“你今天怎么样?” “好多了,”艾琳含着笑走过来,“只是一大早发现自己臭熏熏的有些难受就洗了个澡。”她深吻了简。 简闭上了眼感受这个吻,在艾琳试图伸舌头的时候慌张的推开她,“我去洗漱,今天还要搬货呢。” 艾琳看着慌张的背影,有些好笑,她摩挲着自己的红唇,心想,这可真是美味啊,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 YǔsⒽǔωǔ.ойℯ (克苏鲁)暗礁4 艾琳好了之后就开始变得莫名的放肆。 此刻简的双眼被一条黑色的领带绑着,这是她曾经上学时用的领带。她穿着白色的衬衫跌坐在床上,艾琳正扑在她的身上,双手抚摸她的脸,拥吻着她。 她伸出她的舌头搅合着简的唇,简有些躲避不及,她失去了视觉,此刻她的嗅觉触觉变得更加敏感,她深刻的感知到扑在她的身上的女人此刻有多么的激动。 “等等,艾琳,别这么——”激动。简躲不开她的吻,她的手又害怕艾琳跌落只是一手地扶住她的腰一手撑在床上。 “我爱你简,我想要你。”艾琳在简的耳边轻喘。她有些迫不及待的亲吻简的耳朵,连双瞳也变成黄色,正在兴奋地收缩瞳孔。 “我也爱你艾琳。”简也很高兴她说的话,但是这种事是不是有些太快了?⒭οùωèńńρ.Ⅿè(rouwennp.me) “你真可爱简。”艾琳当然知道简其实是一个挺保守的人,她不太能接受过于亲密的接触但就是这样她也只是害怕自己受伤,当然,在此情此景下,只会变得欲情故纵一般。 “我”简还没说出话,又被吻住,她的嘴此刻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闲,因为艾琳深吻着她,她的手也不老实在那透过衬衫抚摸着简的身躯。简根本躲避不及,只好伸手想要拉开艾琳过于放肆的抚摸。 简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自己体力活干了都快两年了,为什么艾琳的力气会比自己大。 艾琳此刻早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她按住简的手,有些色情的在简的耳边拉低声线说话:“此刻,我只想被你上或者上你,懂?” 简有些无奈艾琳的猴急,她还没做出回答又被艾琳吻住,她的唾液根本没时间咽下来就被双方互相追逐的舌逐出口中,相当色情而缓慢地从自己的唇边下滑,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简的衬衫上。 所幸简的双眼被遮住,她并没有发现艾琳的尾椎骨慢慢长出了好几只触手,与肌肤相似的皮肤,带着透明的黏液,顶端是光滑的表皮带着一点肉疣。她们游走在简的身上但是又隔着几厘米的缝隙,它们好像害怕简察觉一样。 简的双手被按在头顶,她的衬衫还被一粒一粒的解开,简不可避免的感受到刺激了,尤其是在此刻狭小而寂静的空间里,艾琳好像想给她尝尝苦头一样不说话,她现在甚至能听到厕所里的水龙头的水滴滴落在洗手台一样。 “艾琳,说话好吗,别这样,我有点怕。”简动动喉咙,开口道。 “你会永远爱我吗,接受我的一切。”艾琳开口了,尾音带着点陌生的嗓音,好像是多重声线的重合。 简有些奇怪,她抿住了因为刚刚接吻而显得水光亮丽又带着红的唇,她斟酌再叁,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后开口,“我爱你,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她才发现此刻的空间显得有些压抑。 她听到艾琳轻轻地笑了,“哼,我信了。”她再次吻了上去。 简感觉对方哺过来的液体有些甘甜,她丝毫没有反应过来就咽了下去。 没多久就感觉到自己的头脑有些发昏,整个人开始感觉有些昏沉。 身体没有力气反抗艾琳的举动感受到对方用手抓住自己的手往上拉,手被抓到头上,自己的裸露的肌肤却感觉到一股湿润的抚摸。 这是? 简有些疑惑但是又因为这抚摸感受到快感。有些冰凉的抚摸并且留下一些湿润的触感有些意外的舒服。 “啊”简隐约感觉到自己口中的声音,她有些羞涩的咬住唇,因为接吻而变得红肿的唇被咬住,带出了一丝的色情。艾琳黄色的兽眼看着她,眼里倒映着对方的被遮住眼后的面容,她越来越兴奋,自己的所有物正无措的躺在自己身下,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也有一股湿润。 艾琳正赤裸的坐在简清晰的马甲线上,她的臀部正略微挺动着,将自己的汁水磨蹭在她的身上,好像标记物一般。她的一根触手代替了她的双手控制着简的双手,她的手开始缓慢而享受的从简的面颊到唇到下颌,在慢慢往下延伸,抚摸她纤细的脖子,再到骨肉分明的锁骨,小巧可爱的胸部,慢慢往下摸。 一边抚摸她一边欣赏简克制的呻吟声。 终于要到她的秘密花园了。 艾琳注视着它羞涩的举动,一伸一缩的展开。 她把嘴附到简的耳边,轻声说道:“现在,我要开动了。” 她的触手将简的小穴分开,透露出她粉色的内里,她的小豆豆正红肿在那,显示出主人所无法隐瞒的兴奋。艾琳伸出自己的手指按住了简的小豆豆,她用着技巧旋转,观察着简的感受,她发现她在某种特定的位置会不自觉的绷紧后,她开始快马加鞭的凌虐,很快,简开始不自觉的绷紧她的屁股,开始回应艾琳手指。 简的大脑告诉她,要到了。在艾琳的手法下,很快到达了巅峰。她的大脑释放着多巴胺,她整个人都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了,但是艾琳试图延迟她的高潮,她还是在不停地抚摸它,在高潮后总是非常敏感,简又爽又痛,这种不能休息的快感给她第二次高潮。 很快她的小穴都淌满了水。 整个小穴都松弛了,不再有那种过于紧绷感。艾琳抚摸她的小穴后得出这个结论,她才发现和触手比,人类的肢体还是太虚弱了。 她的手按住简的跨。 触手应声而出,它们先是略过了她的小豆豆,在对方红肿而疲惫下又安抚了几下,随后便不再留恋来到那个洞口。 尖端并没有多粗,加上前面两次的高潮很容易进去,触手富有耐心而缓慢的蠕动。 艾琳兴奋地看着,胸口缓慢起伏。 “我知道有一部分女性的阴道是感受不到快感的,但是简,你放心,你一定会获得无上的快乐。”艾琳看着简,“记住这是我给你的,我要你永远忘不了。” 简有些疲倦,她的红色短发被汗水打湿,脸颊带有红晕。她感受到触手进来了,并没有特别难受,但是也没什么感觉,但是慢慢地她却意识到自己能感受到它进入自己深处的触感,那种被填满的感觉,有些涨又有些痒。 “艾琳不别别啊~”她还没休息多久又开始感受到那种被裹住又填满的快感了。 她清晰的发现触手并不是光滑的,它们自带着黏液加上肉疣,她的小穴不自觉的发出声音,“啪叽,啪叽,啪叽。” “感受到了吗,这是我们交合的声音。”艾琳明明没有动,却好像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进入了简的身体一样,那种被软肉包裹的感觉,一层一层的蠕动,欢迎着自己的到来。 简没有意识到这一次她可能忍不了多久了,才两分钟她就感受到那种极致的快感,又酥又麻,让她软了身子,开始呻吟。 “嗯啊啊啊嘶哈嘶哈” 又有另外的触手从下往上,抚摸到正在娇喘的简,将自己塞入她的口中,艾琳虽然也很想听她的叫声,但是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她还是喜欢自己在简的口腔里的触感。 “唔”简的嘴被塞住,她无法自主吞咽自己的唾液,加上触手的黏液,大量的液体在口中,触手一边缠着她的小舌与之共舞,又开始抽插,像她的咽喉进发。 又有别的触手前往她有劲的臀部,先是揉着她的臀部,开始向她的菊部抚摸。简感受到自己无人光临的地方突然被触碰,一下子夹紧。小穴的触手更是大力抽插,带出了大量的水,有简的也有触手的。 抚摸着菊部的触手相当有耐心,趁着简一时沉迷,慢慢钻进去,开始扩展。 酸胀感充斥着简的身体,她感觉自己要疯了。被绑住眼的她也无法发现艾琳现在已经兴奋到连自己的人体都维持不住,彻底变成一团触手。 人体相同颜色的表皮,她慢慢展开,裹住简。 等到简后知后觉,她已经整个人被裹住了。 她将在这团肉团里,持续着不知何时结束的性爱。 -- Yǔsんǔωǔ.ойℯ (克苏鲁)世界之夜 前情提要:这其实是我有一本还未开的小说的里篇吧,一本完全是为了满足我因为克苏鲁而产生的性癖。不过我感觉我是不会再开那本了,因为我也算是追另一本克苏鲁小说而产生的兴趣,感觉自己就算是动笔写了,也只会东施效颦(那位写的真的是太好了),所以我就在这写点小番外。 简单来说就是女主因为大脑容量不够而时不时忘记自己的爱人(雾 是纯爱(确信 ———————————————————— 死亡如影随形。 液体顺着耳道,鼻腔,咽喉进入身体中。肺部的黏液告诉自己身体的不适,自己的脑内只听见水灌进耳道的声音。 叽咕叽咕 “嗬!” 自己猛地清醒过来,胸腔炸裂火辣的疼痛告诉自己,仍旧没有真正靠近死亡。 女人赤裸着身躯靠躺在老旧的浴室,墙上的污渍加上已经变得暗黄的瓷白浴缸无一不在向世人诉说这充满着时间磨痕的地方。 她的肌肤是苍白的,嘴唇是鲜红的,眼神是死寂的。 在普通人眼里她是一个精神病人,也许在她眼里亦如是。 在这不大的卫生间里,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连带着让人对翻滚的灰尘入目可见。⒭οùωèńńρ.Ⅿè(rouwennp.me) 墨绿色的墙壁加上水渍,这间除了这个女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的空间里,却暗潮涌动着一种无法被人类感知到的生物存在。 [为什么会是我呢?] 女人的心里这样想着。她无时无刻不在这样思考着。 灰黑色如同浓雾又像是触手一般的,带有自我认知的奇妙生物漂浮在女人的视野中。祂靠近着女人的身躯,蠢蠢欲动。 缠绕在女人身上,像是有肌肤饥渴症一样,不愿与她分离。 [这种鬼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如同人类一样的思维啊。] 女人自杀未遂,便在那嗤笑自己愚蠢的想法。 她站起身,水珠哗啦的从她身上滑落,噼里啪啦的掉入浴池中。 [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她有些苦恼自己的记忆越来越脆弱,连同曾经经历过的事件也逐一淡忘。 [那个梦是不是存在着我想要的答案?] 她没有管自己视线中的黑雾,毕竟祂不曾有伤害自己的行为,若是可以的话,她甚至期望对方能杀死自己。 她就这样赤裸裸的走出浴室,甚至连拿一条浴巾擦拭自己的身体的想法都没有。 她已经在疗养院住了两年多了。 虽然现在已经平安出院,但是最开始入院的记忆却渐渐消失了。 明明最开始的自己是一个虽然不曾拥有希望,但也没有彻底绝望的人。却开始因为莫名的情绪干扰到想要自残自杀。 那个梦有着一个眼睛带着疯狂与冷寂的充满着恶意的眼睛。 她试图回想,最后的结局总是她疯狂疼痛的脑袋。里面的脑细胞都仿佛分裂了一般,一旦试图回想就开始集体自杀,用痛觉来威胁宿主。 秦安是一位精神病人,她的父母为了她的病花费了许多的积蓄,甚至最后过劳死,周围的亲戚也不再愿意接触这个不祥之人。 其实她最开始也是很正常的,一个有着所有普通人的优点与缺点。 只不过是一次被父母发现了性取向,便以有病为理由带进了心理纠正室,那种充满着电击与挨打的地方。 至于之后怎么出来的呢。 谁能发现这个大型的电疗学校里的十几条命案会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产生关系呢。 、 他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浑身沾上鲜血在一处墙角瑟瑟发抖了。 “为什么是我。”她在那无神的念叨。 她站在全身镜前,看着还是湿漉漉的自己,头发因为水也是紧贴着头皮一束一束的挂着,看着十分的狼狈。 她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摸向镜面,眼神有些虚无的看着镜子。也不知道是看着自己还是那个脑海中的黑雾。 “我想要真实的看见你。” 也许是臆想成真,或者是这个怪物听见了她的诉求。 指尖碰见镜面的一瞬间,坚硬的镜子如同水面一般露出涟漪,连带着一瞬间封闭的房间吹出一股风,无由来的,黑雾被彻底具现化,在人的视线所接触不到的速度里。 那是一个女人,漆黑的头发和没有光的黑色瞳孔,若是用人的审美维度来形容她,那必定是一位美人,不过此刻空间里的唯一人类早就消失了对审美的追求,她转向了一个更加沉重的维度。 “这是你吗?” 她开口了。 “这是你第19465次要求我现身了。”是一种十分有魅力的声调。 秦安此刻早就失神,她不能理解对方所说的一字一句。 那个女人在镜子中与她对视,她靠近她的背后,完美而充满魅力的手伸出托住秦安的下巴。 她靠在她的耳边,轻声而带着韵律的说:“亲爱的,我们躲猫猫的游戏应该结束了。” 秦安只是死死盯住对方的眼睛。 那个眼神那个眼睛同样的没有任何情感,若是硬要用人类思维理解,那只能是带着无端恶意的眼神了这种疯狂这种混乱那是那是她真正所追求的死亡! 如同世界之夜一样的混乱无序,所有的感知都被放大,秩序在崩塌,万物在涌现着自己,而这个眼睛,便是承载着万物她感觉自己要被所有事物所充满,她的认知不再能接受任何信息她终将靠近到了死亡。 怪物吞噬了那个女人,吞噬了祂弱小而脆弱的爱人。 -- (血腥慎入)厌·贪·痴 这个对有些人可能会有些血腥,有伤害肢体的行为,不能接受者慎入。古风我还是第一次写,总感觉写着写着又变味了(笑),只不过这是俩人类故事(这样一说,我的xp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怪了)。总的来说,是一病娇追爱的纯爱故事。 ————————————————————————— 烈日当空,大漠黄沙。 热风带着风沙刮在每一个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身上。 淡蓝色的天空荡着云和海市蜃楼。 一个用纱布裹住身体的人正行走在黄沙之中。 破庙。 也许是旅人们为了佛祖保佑自己的旅途顺利而建立的,现在早就被风沙侵蚀,有着龟裂后的深刻纹路。 里面的佛像也无一例外的破旧,漆面早就掉落,斑驳陆离的。佛祖仍旧是敛目,用慈悲普度众生。可惜周围早就乱七八糟的,贡品都长着灰,四处都有蜘蛛网,破裂的墙中有光照进,一束束的,连着在光中翻滚的尘埃。 唐厌半坐在台子上,一只脚在台下晃悠。她衣冠不整,披头撒发。 长衫松松垮垮的,像是披在身上一样,她的身旁放着一把唐刀。 她侧目,露出半边脸,她不算白,五官看着有些粗犷,带着点放荡不羁的味道。 她仍是垂眸,看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台上轻轻的敲打。 一下,两下,叁下。 “啪——” 庙门开了。 阳光乍泄,那人背着光走进来。唐厌猛地看见如此亮的光,被刺的眯着眼看向对方。 “我本想着要是真能在这躲过你,还得多谢佛祖,在这上柱香再走呢。”唐厌口中半带笑意,声音有些哑。 来者仍旧沉默不语,只是拿下了自己的幕帘。 是个极为艳丽的女子,皮肤白皙,身段极佳。她伸出芊芊细手扯下了系在嘴边的纱布。 唐厌看着她,没有动作,仍旧是带着笑说话。 “姑娘,我冒犯你时也是道过歉了,想不到你如此咄咄逼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有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唐厌是个很有魅力的人,虽然算不上貌美,却带着一种雌雄莫辩的魅力。 长安是个好地方,花楼也不一般。 那日,唐厌与友人勾搭着背走进春风楼里。江湖侠客,总是豪气冲天的。穿着圆袍的唐厌更是意气风发,看着像个少年郎。 拎着酒桶,双眼发蒙,一不留神就撞上了一个姑娘。 像这种楼,哪怕是不计恩客的性别,也都是规矩的穿着男装的,这不就认错了人。唐厌开口,用着一首淫诗艳词调戏了对方。 当时是怎么样唐厌已经记不太清了,就知道对方有些冷冽的眼神看着自己,带着江湖上的直觉,唐厌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对方姑娘这一身和冷艳的气质,也应当是非同常人。唐厌便和友人诚恳道歉。她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真诚,就连调戏人也不带着猥琐,更像是调情一般,她道歉也是极为诚恳,真诚的请求对方原来自己的眼瞎。 那个姑娘没有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离去。唐厌也就当此事如风吹散,就过去了。 想不到... “顾姑娘,要我说,这嗔痴贪念,皆是虚妄,你可不要着相了啊。”唐厌半眯着眼开口劝向对方。 顾叁一身衣裳极为干净,这在沙漠中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倘若有人能在着狂沙风暴中坦然自若,就连身上衣物也是十分的干净,那么这个人得多么可怕。 她的丹凤眼仍旧是盯着唐厌,眼中磅礴的感情像是要涌出。 第二次见面,是在酒楼之中。想不到冤家路窄,这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唐厌是个自来熟的家伙,看见对方时自己正在自己的厢房泡澡。对方破窗而入,她定睛一看竟是“熟人”,也算是缘分了。 “这位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不知道你来这厢房是为了什么事呢?”唐厌很坦然,半点遮掩的想法都没有。 对方有些复杂的看着她,半晌开口:“你,竟是女子?” 唐厌诧异,自己之前虽身着男装,但是胸口,声音和长相也是能看出并非纯男相的,对方得是多么的“单纯”才能认错啊。 想不到是个如此傻的姑娘,真是可惜了这张脸啊。唐厌在心中感叹。 “没错,我确实是女子。姑娘竟然没认出来吗?”唐厌反问。 对方的脸却瞬间煞白,只是愣愣的看着唐厌。 唐厌被这样盯着总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她使了点身法,用轻功起身,一手拿过放在一旁屏风上的内衫裹上。 “若是姑娘不信,那便看着我穿上这身罗裙也行。”唐厌开口了,确实带着赶人的意思。 想不到那人竟是呆木头一样,硬是不走。不过唐厌也是够厚脸皮,真就让对方看着自己一件一件穿上罗裙。 “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惹了你。”唐厌苦笑道,若是自己真的有冒犯了她,对方提出来便好,偏偏像个女鬼一样追杀在自己身后。纵然是唐厌这样再潇洒的心态也接受不了了。 顾叁红唇微启:“我心慕于你。” 唐厌现在是真的震惊了,算不上目瞪口呆也是一时语塞。 “抱歉啊姑娘,我的心,在这天下,在这江湖。”唐厌婉拒。 虽然喜欢姑娘,但是这种如同罂粟一样带着毒的姑娘还是算了吧,沾不得啊。 顾叁却充耳不闻,仍旧是盯着她,拿出了剑。 唐厌曾经听人说过一种人对于感情上的偏执,甚至严重到了杀人的地步,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有一天体验到。 “我可是一直很怜惜美人的。”唐厌说。 “你也很美。”顾叁的声音如同黄鹂,可是话中的情愫可有些深重。 “多谢姑娘夸奖,只不过我们才见了两面不到吧,为何你...”唐厌有些好奇的开口,她像是不知庙中氛围一般仍旧是坐在台上。 “你懂什么?感情二字,岂是能用时间说明的!” 唐厌是第一次看见顾叁那么急着回答,就连白皙的脸都染上了点嫣红。 “是吗,可惜我对姑娘的感情可没有如此的深厚。”她的话中带笑,虽然语气仍旧像是调情一般,话词却冷得如同刀刃。 一刹那,唐厌拔刀了。 刀光剑影,游龙走蛇。 偏偏顾叁的武功也不低,瞬间拔剑回防。 弹指间,胜负已分。 顾叁握剑独立,而唐厌的刀却飞到不远处卡进地里。光从刀面反射到她的脸上。 她发丝乱飞,带着凌乱,就连自己的袖子处也被划破了一道。露出了小麦色的肌肤与结实的肉体。 唐厌不由苦笑:“看来是我输了。” 嘴上认输,脚底却暗自施力准备夺门而出。 在她运动轻功一瞬间,被顾叁发现了。对方直接将唐厌扑倒在地。 她的发丝倾落而下,她看着唐厌。 “你就这么讨厌我?甚至不愿意和我独处一室?” 唐厌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哪怕此刻被人压在地上也一样。 “那我们就不能好好谈吗,你总是动剑,我害怕。” 顾叁总是很沉默,她只是看了她一眼,只开口说道:“你在撒谎。” 她站起身,拔出剑对向唐厌的脖颈。再先前一分便能划破她的肌肤了。 她看着顾叁的手,“你想杀我?” “我若是用你的生命要挟你与我在一起,你会同意吗?” 唐厌的嘴总是微微弯曲的,她有些苦恼的说:“你听过一句话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话为说完,对方的剑向下一划,直接划破了唐厌松散的长衫。 这次是真的披着了。 她的功力深厚,连着内衫一块划破,偏偏没有伤害到唐厌的肌肤。 “你想在这上我?”唐厌有些好奇。 她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唐厌裸露出来的肌肤红了脸。 唐厌也是个江湖老油条了,虽然在顾叁这折了,但是该有的眼力还是在的,她不动声色的忍耐着。只不过顾叁就像是她的克星,总是能猜出她在想什么。此刻她举着剑,死死按住唐厌的右手,手掌摊开,狠狠地举起剑戳了进去。手掌和地顿时紧紧的粘合在一起,被雪亮的剑控制。 “啊——” 唐厌痛喊。 鲜血喷涌而出,不一会就流了一地。 暗红色,反照出顾叁极为病态的脸。 她语气兴奋:“我知道用绳子绑不了你,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困住你。” 唐厌变了神色,她冷着脸看着顾叁。 顾叁跪坐在唐厌的身上,开始褪去自己的衣服。 不一会,她丰腴的胴体就彻底的出现在唐厌眼底。 她确实是一个很有女性魅力的人,在唐厌看来,她的一切都十分的完美,想不到就是她的脑子有点问题。这样就算了偏偏还是个武功高手。 “我在来之前看过了。”顾叁的手摸上了唐厌的脸。 “我已经学会了如何让你舒服。” 因为失血,唐厌的嘴唇有些白。“是吗,可惜你先让我痛着,恐怕我等下也是爽不起来呢。” 顾叁注视着唐厌撕破所有隐忍后和伪装后的样子,如同剑一般冷冽,外热内冷的,这才是她真正爱慕的样子。皮囊下非人的冷漠,甚至是肮脏和野蛮。 她吻上了她的唇。 唐厌实在没有力气挣扎,任由她将自己的唇染回了艳红。 顾叁认真的注视着唐厌因为失败而颓然的女体,结实的四肢,连同是野草一般的生命力。她抚摸上的她的腹部,肌肉在脂肪下用力,微微发硬。 女人从来不只是香香软软的,她们有着各种各样的味道。 像顾叁这种外表完美无瑕,内心确实偏执的如同怪物一样,对着只是见过两面的人有着疯狂的追求,即使用剑伤害到了对方,也要彻底的得到她。内心的恶意如同淤泥一样,所有恶念彻底的埋藏在心中,开出淤泥之花。 而唐厌则是个外热内冷的,用冷眼看尽世间百态。非人的心态来感受世间,可不就是放荡不羁,玩弄人心也只不过是小小把戏而已。偏偏被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彻底戳破,自己的真面目到底是怎样,就连唐厌自己恐怕也是忘记了。 破旧的庙堂之中。 在佛祖慈悲的垂眸注视之下。 一对女子正行使着苟且之事。 底下女人的手被剑固定在地上,动一下便是更多的血喷涌而出。 另一方这是癫狂的用手掐着对方的脖子,一手在那深幽之处进出。唐厌的身体在痛楚和快感之下很快大汗淋漓。 她原来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也变得绯红起来。 顾叁舔舐着对方流着汗的脖颈,一边更加快速的抽动手指。 她的力道仿佛要蹂躏花朵,要将里面的甜蜜尽情揉烂,流入掌心。 她轻喘着气,头靠向唐厌的耳边。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唐厌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痛感和快感带来的是更加巅峰的感受,那种自己在快感中被毁灭的刺激让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她只能缓慢的,一字一字的说话。 “我才...不...是你...的,有本...事....你干...死...我啊——” 话音刚落,顾叁更加用力的撞进来。 “好啊,我相信,佛祖也会高兴你的诉求吧。” 这个画面只有斑驳的佛像注视着。 那个用慈悲普度众生的佛像。 end -- 罪恶之城(大纲梗概片段可能会另开) 四十分钟摸了两个片段 这个可能是我另开一本写的 如果你们觉得不错可以说一下 如果觉得不行我就等我彻底馋了再开(嘿嘿) 大概就是土匪女儿x有钱人女儿 事实上这个风格不一定是第一人称 只不过我懒得想名字就先搞了第一人称 然后我有参考《让子弹飞》所以应该算是相爱相杀吧 因为这里只是片段 另一位主角其实是白切黑 反正大概就是关于权力斗争的 文风可能会比较黑暗吧(不好说啊 —————————————————————————————————— 1 “父亲,我们进城是为了当官吗?”我问。 中年男子黝黑的脸扯出了一抹笑,有些意味深长的说:“是,也不是。” 我不太懂他,我的父亲总是深明大义的,也总是让我看不太明白。 “那就是要来赚钱了?”我不死心的再问。 他宽厚粗犷的大手伸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还揉乱了我的短发。 “小屁孩,你是过来学习的。” 我和他都骑在马上,我驾着马靠近了他。我有些疑惑:“可是我们进城不就是为了当官挣钱么?不然我们在山里当着土匪不也是好好的?” 原本总是穿着粗布衣的父亲此刻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戴着一顶帽子,我们都骑着白马,这是我们劫来的。我也从假小子的服装变成了一身长裙,好看是好看但是我怪不习惯的。 “对,我要挣一笔大的,而你,是来学习的。”父亲说完这一句又低语:“进了城,我们就是官,什么可以什么不能说你是知道的。” 被训了一下的我有些闷闷不乐:“知道了父亲。” 他一看我就知道我的心情,笑了,“你啊,真是小孩子脾气。是不是你说的,想像我一样聪明?” 我本来就不是真的生气,便“嗯”了一声。 父亲的嘴角一勾,他总是喜欢笑。“那不就对了,你父亲我啊,也是从这学校出来的。” 他没说的是,这群山环绕的罪恶之城里,唯一的一所学校。 我有些惊奇,“这里还有学校?” “当然了,不然我们来着当官哪有意思。” “我还以为我们就是来这当官的。我从这学校读完了出来,也能像您一样聪明吗?” “傻孩子,你出来之后多出去看看,就比我还聪明了。” 话音落,白马踏着石地,沙土飞扬。一行人骑着白马来到了这栖息和孕育着金钱罪恶之地。 凤城。 2 此刻的体育室里,锁着门。周围黑乎乎的,没什么光照进来。 放着体育器材外,就两人在这。 我有些恼怒,看着倒在海绵垫上呻吟的女孩。 “我是来读书的,你们怎么总是喜欢找我麻烦。”我在那自言自语,或者是说给那个神志已经不清楚的女孩。 她很漂亮,我必须承认,大富人家养出来的,皮肤白皙,眼睛也是水灵灵的,头发油光顺滑,连着平时的体态也是挺直着背,总是有股傲气。不像我,皮肤不能算黑也是小麦色的,平时在山里撒野惯了,虽然父亲管着自己的体态,但是总是不太一样的,自己也分不太清楚差别。大概自己看着就有点大老粗的挺直,还被人嘲笑是像那些保镖一样。 自己也是刚来分不太清这里的摆放位置,看着自己的同学倒在地上,通红着脸总是不好。我蹲下来,扶住她的手臂。“你能听得清我的话吗?” “嗯~好热...啊....嗯...” 我看着她连原本水亮的眼现在都含着雾一样,感觉对方已经不太听得清自己说的话了。 “唉,你这是怎么了。我真是搞不懂,是发烧了吗?这就是父亲让我来学的吗,我确实学到了点,还有这种病。”此刻天真无知的我并不知道对方是被下药了。就算是曾经土匪也没有经历给人下药的桥段啊。 “喂,”我又拍拍她的脸,试图用痛来刺激她清醒,自己还想问这里有没有什么开关可以打开门。毕竟是外面锁了门,总不好一脚踹开吧,先不说有没有那个力量,破坏了还得赔钱多不好,但是又看着对方好像烧坏了脑子一样在那像个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就有些担心。 要不还是踹门吧?我在那想着。 突然听到那个在那抓着自己衣服的女同学在那喃喃细语。自己听不太清就把耳朵凑了过去。 “好热...求求你...摸摸我...”对方一下子拉住了我的手,给我吓一激灵。 她拿住我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嘴里还说这什么“好舒服好舒服的。” 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你想要我帮你什么?”我靠近她耳边询问。 对方不停摩挲着双腿,好像憋尿一样。 她拉着我的手,向她的下身摸去。 我大惊失色:“你干嘛!” 也不知道生病的人力气特别大还是怎么回事,我竟然挣脱不了。我靠,小瞧了你啊。我现在碍着对方是个病人不能计较,但是总不能看着对方用自己的手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吧。我一时进退两难,对方倒是趁着我为难的时间往自己的胸揉去。 我一时人傻在那。 她在干什么?! 我僵硬着手感受着对方的柔软之处,哪怕我本人没凑上去,我也仿佛可以闻到那股淡淡的奶香加上对方的体香一样,甚至可以想象到对方校服底下雪白的肌肤。 我是不是变态啊!我更惊恐了。便想挣开对方的手,也不顾对方是否是个病人了。对方此刻却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沾上了便挣不开。 我只能心如死灰的被她整个人扑在海绵垫上,要是她清醒了看见她这样对我,会不会内疚一下呢?我只能望着天花板想,或者是随便来个人发现我们被困在这里吧,求求了。 我整个人躺在垫子上,对方在我的身上扭来扭去,又拿着我的手摸来摸去。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学了点武术,把我的关节处卡住,我此刻是真的没办法把对方撂倒了,只能任由对方对我为所欲为。 这个女孩子看起来漂漂亮亮像朵花,想不到动手起来那么狂野。我只能感受对方使用我的手。先是摸了她自己的胸,好像后面又开始往下摸...(写不动了) -- 军官与奴仆1 pó⑱ɡν.ⅵp *:希特勒的演讲稿 可能是1v1v1 至于是谁都已经出现过了(笑 —————————————— 世界大战导致了民族主义的崛起。 克兰斯国用民愤激起了战争,随之而来的就是种族主义的萌发。他们坚信着因为犹人罪恶的行为才导致了之前克兰斯国的衰败。 新上任的元首用振奋人心的演讲拯救了克兰斯人,他们到现在都记着那几段话。 “别人欺辱我们,哪怕是最弱小的民族也来践踏我们,我们只会叫着:我们表示强烈的愤慨和抗议。这样的人 ,是没有骨头的!这样的人,是低贱的!我们应该用大炮地震耳欲聋声让敌人颤抖!我们应该碾压他们的尊严、生命,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一群只知道抗议的懦夫!”* “你们要记住,一个只懂得抗议的国家,是一个没有骨头的国家!一个只懂得抗议的政府,是一个没有骨头的政府!当我们地尊严、领土、生存地空间都遭受践踏的时候,还不知羞耻地抗议地政府,我们是不需要的!你们最后也会抛弃它们的!”* 很可惜克里斯丁娜不是这么想的。 她其实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产阶级而已,顺带还是个同性恋,但是在这个保守的时代被发现是要去接受教廷里面的赎罪的,她一想起自己的贵族父母与那些带着傲气的亲戚就难受。 为了躲避他们的催婚自己考进了军校,加上这几年世界大战的热潮,国家领导只会觉得军人少而不会觉得他们多,也是趁着这个机会,原本不接受女性的军校也开始开放了,而克里斯汀娜更是迫不及待,毕竟军校看中的是本身实力而不是其他。 也许是天赋在身,她在军校也是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无论是射击的准确度还是战术的理论课,她都是以前十的实力给那些认为女性就适合照顾家庭的人狠狠的上了一课。 原本她也只是以为毕业后就会到战场前线为国家效力,却想不到在这个‘魅惑人心’的元首上位后,国内的氛围竟然会如此的古怪。 虽然读了许多书,但是在这个仍旧是尚未跨进现代思想的时代。她仍旧是不敢抵抗的,也不敢去想。 她承认了元首的夸奖,也接受了他的思想。 一部分吧。也许。℉аdΙаηχs.©òм(fadianxs.com) 她变得沉默了。 毕业后进入了国防军的边境守卫队。以强大的狙击能力快速立功,在战争里狠狠地磨练了自己的心。 只是在深夜,她总是一个人在房间里,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关着灯,一个人。 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她总是这样问自己,自己也许是知道答案的,但是当出口的那一瞬间,她胆怯了。 我是克兰斯的国民,我应当保卫自己的祖国——哪怕他们的思想太过于偏激。原本她只是这样安慰自己。 当她的军功显赫,地位逐渐上升后,一切更是明显了。 因为这股狂热的种族主义,让全国上下更加的团结,也更加的保守。 从最开始的保卫祖国,元首已经开始在全国演讲,关于其他种族的劣根性,还有——净化他们。 倘若只是在边境防卫还能安慰自己是保卫祖国,如今已经是到残害在克兰斯国其他种族的人,那么又能怎么解释呢?她自己问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全家都为自己的军功自豪,而元首更是因为她的能力赦免了她的婚姻——因为战争,已经出了法律女性需要在二十二岁前结婚,否则皆以叛国罪处理。 二十七岁成为了少校的克里斯汀娜,也成为了克兰斯国内的女性代表之一,有许多的女性以她为偶像而奋斗。 她只是更加沉默寡言,没有人知道她的卑劣。到现在,克斯兰国还是有同性恋罪,她甚至不能公开自己的性取向。 “克里斯汀娜·伟德里奇少校,这是元首给您的一封信。”党卫队的人给了她一封信。 克里斯汀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拆开看。 是命令她去克兰斯的一个偏远的城市防守。 她带着她的部队来到了那。 到了那第一眼,一座很好防守的城市。 良好的战斗素养让她很快了解了这里。只是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些人——臭名昭着的盖世太保。 “伟德里奇少校,很高兴认识你。”一名美艳的金发军装女子和睦的向克里斯汀娜伸手。 “你好库罗斯上校。”克里斯汀娜当然听说过对方,她蓝色的眼睛扫过对方深藏笑意的狐狸眼,盖世太保,哈,还需要介绍吗——罗斯·库罗斯上校,听说她是第二届女性入读军校的,却在叁十岁就成为了上校,后面获得元首批准成为了盖世太保,比起她艳丽外表的更是她心狠手辣的作风。靠着元首的信任就以叛国罪杀死了大量的敌对军官。 可怜的克里斯汀娜甚至不敢深想元首是否知道罗斯的情况。 如今更是参与了净化行动——莫非。 “元首说,让我们退出这座城市的管理交给你们,”罗斯上校微笑,她是军队中女神一般的存在,大部分新生都是因为她才加入了党卫军。“所以克里斯汀娜少校有心动的入住地点了吗?” “我并没有太大想法。”她没有什么太大表情。 “那真是凑巧,我们刚缴获了可恶的犹人富豪的别墅,要和我一起来看看吗?”她笑了笑,露出了她洁白小巧的牙齿——在政府里曾出现过一个谣言,罗斯·库罗斯和元首有一腿,当初她还嗤之以鼻嘲笑着就是无稽之谈,如今却不能确定了。作为不可说性向的她,深刻的感知到了对方的魅力,成熟艳丽的女性魅力。 对方虽然同样是军人,但是留了长发盘了起来带上了军帽,就算是这样克里斯汀娜仍然能发现对方光滑亮丽的发丝,只是看着就感觉能闻到带着成熟女人的香气。 还有那丰腴的身材,军装很好的体现了她腰与臀之间的比例,让人充满着无限遐想的曼丽身材,任何人都会臣服于对方的军裙之下的。 她有着细细的眉毛,总是弯着的笑的湖蓝色眼睛,哪怕他人熟知对方的狠毒本性也难逃其中的魅力。 克里斯汀娜不动声色,好似高傲的点了点头。 克里斯汀娜也有一副好样貌,加上高挑的身材,在元首特意嘱咐要做的帅气的军装下,她那一股英姿飒爽的气势是遮也遮不住。 她踩着军靴,一身军装衬得她更加的直挺。现在是秋季,军大衣穿在她身上,还戴着皮手套抗冷。 军帽的帽檐盖住了她的短发,也盖住了她的眉头,让她的眼神更加具有压迫感。 罗斯早就知道对方了,毕竟当初在她刚读军校时就有天才之称了(是的,她是在克里斯汀娜之后才入读军校的),只不过之后一个在前线,一个在后方,所以未曾碰过面。 至于现在罗斯用舌轻轻划过自己的红唇,想起对方冷冽的样子,不由得有一种想要看见对方脆弱模样,撕碎她的军装的想法——这位少校,看着可真是性感啊。她一边想着一边在克里斯汀娜前面给她带路。 绕过他们建立的临时军营,再往里走就是集中营了。 走过几个关卡,前面一栋白色的希腊式风格的别墅就映入眼帘了。 前面聚着一群人。 她们走过去,是下属在谈论在哪里建立集中营。 克里斯汀娜的下官布里斯正在里面拿着图纸讨论,看见克里斯汀娜来了之后行了一个礼,她点点头让他继续。 刚好下面的人带了一群犹人过来,他说道:“布里斯上士,就是这一批。” 带过来的都是些姑娘。 布里斯发现克里斯汀娜看向他解释道:“少校,这是给您找照顾您起居的奴仆。” 她没有回话,她一向很沉默,布里斯很习惯了。 他暂时没有管图纸,而是靠近那一排的姑娘,平稳的问道:“你们有谁是二十五岁以上?” 十个姑娘里大概有叁个举起了手。 克里斯汀娜一直生活在前线,这些事她还是有些生疏,在不熟的环境里她也有些焦躁,不由得点起了一根烟。 她刚从烟夹里拿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旁边一直看戏没有说话的罗斯拿出了打火机,“咔嚓”一声火星打亮了,伸向克里斯汀娜。 她眼神没什么波澜的看了她一眼,低头点燃了烟。 抽了一口,戴着手套的手夹着香烟,吐出来的烟雾任由秋风吹走。 “你们有谁是有过女仆经验的?” 又有五个举起了手。 布里斯一抬下巴,旁边的人就上前把那八个准备带下去。 有个姑娘忍不住哭了,说着:“为什么不选我们呢?” 想不到布里斯还温和的解释道:“克里斯汀娜少校可不会用别人用过的奴仆。” 说完就挥挥手让他带走。 剩下两个女孩不由得发抖。 她咬着烟走进那两个女孩,对她们发抖的样子没什么怜惜,毕竟克兰斯人对犹人的态度就像是看着蟑螂一般,他们有着一句话形容他们犹人,“道德上的麻风病人。” 就算是克里斯汀娜,也在这多年被渲染中认为犹人就是从血缘里是邪恶的。 她看见那两个女孩低着头,扯着围巾发抖。 她夹着烟没什么耐心的说:“抬起头。” 她们没有听从。 布里斯有些恼怒的想要抽出鞭子惩罚一下她们,被克里斯汀娜制止了。 她伸出戴着黑色牛皮的手套,随意地挑起了其中一个女孩的下巴。 对方抬起头,露出了那副模样。 克里斯汀娜不由得怔住了。 这副模样黑色的微卷长发,茶色的眼睛,明明只是少女模样,眉眼却给人一股熟悉感,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她的少女时期,为什么会发现自己的性取向——在十五岁的时候,她看见了她的教父所结婚的妻子,也是一位犹人,她聪明伶俐又善解人意,与克兰斯传统人种的金发碧眼不同,是黑色的头发,一双茶色的眼睛。那双眼如同水波一般让年幼的克里斯汀娜魂牵梦萦。 在一次春梦之后,克里斯汀娜彻底惊慌了,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便想要从书里寻找答案,可是那个时代这种情愫都是不入流的,除了那些叁流的情色小说。她带着疑问,浅浅的试探着问了教父,虽然得到了相对正面的回答,可是那位女士好像防止发现了自己的感情防止自己陷入太深一样,除去必要的宴会便不再和克里斯汀娜见面,甚至见面也是一副生疏的模样,惹得她恼怒又悲伤,便一股脑的沉浸在书本之中了。 她小愣了一会才回神。 突然发现自己的烟头已经燃尽,就连自己的喉咙也干涩的可以。 这种情绪已经很多年没出现在自己身上了,不由得有些陌生。她便咬紧了自己的牙龈,硬了下颌。她朝布里斯点点头,示意就是她了,没有说话的想法。 布里斯了解的点头,向他人示意,便准备带走这位女孩去打扮打扮,就算是奴仆要是太脏也是会让主人生气的。 克里斯汀娜的眼神不由得跟着对方的身影直到离去。 罗斯好像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调笑了一句,“有什么让少校这么重视?” 她回神看向罗斯,她还是一副带着笑的模样:“没事,只是跋山涉水来到这有些累了。” 罗斯好像现在才发现:“哎呀是我的问题,那就先让少校去休息了,晚宴少校可一定要参加哦,大家都等着少校呢。” “怎么会,那肯定还是罗斯上校对这个宴会更重要吧。”她回答。 “哈哈,我可是迫不及待穿上我的裙子和少校跳舞了。”罗斯嘴角勾起,毫不留情的展示着自己的魅力。 “我也很期待。” -- 夜将行(会另开)abo控制play( pó⑱ɡν.ⅵ 啊啊啊啊我差点以为我的存稿要没了 差点要过呼吸了我超(然后我马上赶了第二版 结果发现第一版回来了还是第一版好看点( 女一有大鸡鸡 但是是受( 这章标签的话 喂药 放置 捆绑 遮眼 等等 abo嗯不是1v1 又名为第四年的见异思迁(? —————————————— 漆黑的房间里开着一盏昏黄的台灯照在床上,一旁是未被拉上窗帘的落地窗,露出外面霓虹闪烁的城市。 床上。 姜日暮的双手被手铐铐在床头,看不出什么神情,眼睛被绑着黑色的领带。裸着身子躺着,脸上被化着口红,有些惨白的身子在灯光下反出温润的质感。眼睛被绑着黑色的领带。另一位女人坐在她的腰腹处,拿着和她脸上的一同颜色的口红在她的身上涂抹。 黑色而冰冷的指甲肆意刮弄着姜日暮的肌肤,口红涂抹她的乳晕,再往下。 腹部下面一点被口红写着白昧专属,女人有些嗤笑,眼里藏着有些深的爱意,却又是一种要完全掌控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女人控制不住地硬着生殖器。℉аdΙаηχs.©òм(fadianxs.com) 明明双方都知道这是有喂药的原因在其中,白昧还是嘲笑着对方,“日暮啊,你看你的身子好骚啊,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你的鸡巴都要硬的发红了。”说着,手伸向对方的生殖器,用自己修剪完美的指甲轻轻刮弄对方的马眼。 看着对方控制不住的溢出了一点前列腺液,又是笑了一声。 姜日暮想要忍着自己的喘息声——她并不是沉迷于情欲的人,但是在一起九年的她很明白白昧的恶劣心思,她就是喜欢控制自己的一切,也喜欢看着自己在她的撩拨下无法控制。 白昧看着对方控制不住地喘息,甚至因为自己太过于了解对方的敏感点而忍不住的挺动身子,想要缓解自己的燥热。她精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更加的放松也更加的恶劣,等到对方彻底忍不住想要挣脱铐住自己双手的手铐时,才慢悠悠的含住了对方的炙热。 明明看着就是个端庄的大小姐,私底下的性格却是意外的恶劣呢。 “嘶哈——”姜日暮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想要挺动自己瘦削的腰身时又被对方按住了身子,因为看不见白昧的行为,生性淡泊的她难得的有些急躁,明明知道对方就是想看自己的崩溃,但是仍旧比不过她,只能放任自己的弱点在她的手中仍由搓揉。 “日暮,你说我们都在一起九年了,你怎么就没变过呢。你看小棠都四岁了,你还是这样——”白昧有些粗鲁的薅了一把姜日暮的挺直,“敏感~”最后两个字放轻,带着令人遐想的暧昧。 小棠是她们的孩子,白棠,跟白昧姓。 姜日暮听着白昧的调笑,还是难忍屈辱的咬住了下唇,原本就被烈焰的红晕染的唇更加的鲜红,看着就像是原本纯洁的白玫瑰被一点点,染上了对方想要看见的颜色。 白昧自己下身早就泛滥了,但是她依然是要看见姜日暮彻底的崩溃才会获得快感,那不是身体上的高潮能比拟的,那是一种精神上最根本的满足,驱使着她一次又一次折腾着姜日暮。 她的双手捧着姜日暮的脸往上抬,想要看清她被阴影遮掩的神情。姜日暮的脸突然的暴露出来,她没能隐藏住她的无措。她确实未曾变过,被白昧保护的很好的花朵,安然悠哉的躲在被管理好的花园中。 一个下沉。 两人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呻吟。 交合处有透明的液体流出。 白昧跪坐在姜日暮身上,双手用力揉搓着对方的柔软,一手可掌握的胸部,被口红描红了的乳头。她按压着姜日暮的乳头恶意拉扯,她身上的每一处对她来说都是珍宝,却想要破坏留下自己的痕迹。 她有些不甘的说喘息,“为什么小棠不是你生的,这样的话,你的胸就会更大了吧。我对你的乳汁也很感兴趣啊。” ——明明她自己也没有用母乳喂养过小棠。 她熟练的后压着自己的臀部,任对方的炙热在自己的敏感点耸动。 姜日暮有些愤恨的胡思乱想,为什么都这样了还要说话呢,或者让自己耳聋了也好。 对方的手也放过了对方的柔软,慢慢上沿,从她清晰的锁骨到对方修长而性感的脖子。 白昧的手握住了姜日暮的脖子,她的脖子很美,明明从未练过芭蕾,但是还是像天鹅一般,性感的无可救药。 仿佛是造物主的偏爱,白皙的脖子旁长着一颗小痣,制造出了无可比拟的美感。 白昧死死地盯着那颗痣看,大拇指也忍不住的揉动着那颗小小的黑点,到最后甚至低下头撕咬。 姜日暮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控制着,连带着自己的快感。她此刻的意识有些溃散,被连续的快感所掌控,她本是不喜欢这种感觉的,但是在这几年白昧的调教下,她深刻的明白这是对方想要告诉自己的——自己的快感只能由她给予。 ——可是,可是 她跟随着白昧的动作喘息。白昧放开被撕咬到通红的那块肌肤转而吻上了姜日暮的唇。 她们癫狂的交换着唾液,激烈的运动,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姜日暮想要忍住自己的泪意。 “嗯”她感觉自己的臀肌开始忍不住得绷紧。 白昧也抬起头,耸动的越来越快,大腿夹紧对方的腰身。 闭着眼发出了高昂的娇喘,“啊——” 她们一同抵达了巅峰。 ——自己明明是不愿意的。 -- 破云[刑侦]1h可能会另开 写累了 换个风格写写 如果有后续的话 应该是np吧 原来构思的就是推理文 但是好像是因为有一些情色描写就搁置了 现在捡起来重新搞搞 ———————— 夜深人静的晚上,在一个普通刚晋升为叁线城市的老城区里,3栋309室里,两个女人正在纠缠一起,不分你我。 陈云深小麦色的肤色在月光下微微反光,大汗淋漓的,头发都有些打湿了。她半眯着一双狼眼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神色不明地说:“要不是我右手受伤,你还能在上面?而且,你对我这个伤员这样好意思吗?” 她此刻上身已经赤裸,下半身除去内裤也是光溜溜的,刚来家里没几天,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是简简单单的被子和枕头套着。 她身上的女人头发及肩,看样子也是十分的利落爽快,女人的手扯住陈云深的头发微微上扯,“你我还不知道?陈云深,是你他妈的说让我们在警校见面,多少年了?一句话都没有传过来!这一次如果不是钱若尘告诉我,我怕是永远不知道你居然会回来。”对方穿着白色的背心,紧身背心裹紧了对方锻炼过的姣好身材,肌肉结合着脂肪完美的匀称出这副躯体,看着十分健康。 陈云深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和不熟悉的神情有些讪笑,对方是她的初恋对象邓小云。那个时候她还是个高中生呢,桀骜不驯的,剃个寸头吊儿郎当的,还能和班级里的班长邓小云恋爱上,当时她还是比较稚嫩的,除去超强的原则性外,性格上反而比较迁就陈云深的。想不到她此刻变成了这副英姿飒爽的模样。 “我那时候参军,上面要求我向任何人透露我的消息,就连我爸我也只是告诉他执行任务,更多都没有了,那个时候我连假期都没有——”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邓小云有些红眼,她忍着鼻子的酸涩,“哼、你这个大骗子,我不相信你了。” 说完对方就连陈云深的内裤都不放过,直接迅速拔下。 陈云深虽然有些意动,但是也知道,情事上有人意气做事会出大问题的,她可不想接触那些奇奇怪怪的sm什么之类的性癖。 “你、你、你别急啊...”她说话有些磕巴,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发好心救妹子,现在右手打着石膏,动都动不了,完全无法反抗。 “我们十几年没见,深入深入,交流感情有什么问题?”上面的女人压住对方,手熟练的揉弄着对方的乳房。 这种不是来自恋人的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给了陈云深很大的刺激,她的胸膛有些明显起伏,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乳头肉眼可见变得紧致起来。 “你不是挺爽的吗。”女人有嘲笑了一番,手开始向下摸去。 “诶,等等...嘶——”陈云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女人用手一捏自己的乳房,只来得及吸冷气缓解刺激就被女人封住了唇。 她们唇齿相交,唾液横流,两人都是在发泄,互相厮打成为主人方。 可惜陈云深伤了右手,惨遭袭击却无法回击,只能感受着对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她的小腹一个紧缩,腹部上的肌肉清晰可见,足以见得对方身体的强硬质量。她轻吟,女人的手正在对方最为脆弱的地方揉搓,揉搓那个已经挺立的小豆豆。通过阴道流出的淫液,划过阴唇来到那块遍布神经的地方。 她揉搓抠弄,陈云深一时大意,脸上红晕遍布。 她轻轻喘息,不想让邓小云看着自己一脸败样,佯装不屑,扯着嘴角嘲笑邓小云,“我们都叁十好几了,你可别告诉我没恋爱过,你这技术真差的可以啊,嗯~”最后一下差点被她揉到高潮。 邓小云看着她假装的嘴脸,脸色不变,“你这嘴真硬啊,这样都叫技术差?”她把在对方下身揉搓的手举起,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手掌上的微粘稠液体晶莹剔透的。 陈云深老脸一红,幸好此刻没开灯,“我比较容易湿。” “哼,我倒想看看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也那么硬。”邓小云又气又笑,一手揉捏对方的乳房把嘴凑上去舔弄,一手向下伸,进入那秘密花园。 “嗯、呼....嘶、嗯.....啊....”陈云深很快在对方的节奏下溃不成军,湿的一塌糊涂。她有些失神,看着天花板感受脑中在溃散的意识,极致的快感支配着大脑,连带着小穴也开始有序收缩。 ——好爽啊,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放空大脑,仍由疲倦来临,带走我的意识... 邓小云撑在她上面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参与快感支配对方的大脑,脑子里却开始回顾和对方的曾经。 她曾经也是个青涩少年的,那颗未曾沾染过恋爱色彩的心,也是对方夺走的。 ——十八年了... 邓小云不管不顾自己早已动情的身体,自虐式的看着陈云深,任由液体慢慢滑落自己的腿根。 ——为什么要我彻底失望后,又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邓小云咬住牙,还是气愤不过,看着爽过头的陈云深更不爽了。她一边抽插着手指给予对方延长的快感,一边狠心在对方的脖颈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我要你留疤!我要你记住!记住我是谁! 陈云深被这股痛带来了更深的快感,全身上下都蔓延着一种欲望满足的气味。她无意识的抖动自己的身体,却完全忽视了对方在脖颈留下的伤口上,滴下来还有余温的液体。 -- 神父与医生 1 神父通常是不允许女性来就职的。 不过比诺赛小镇不同,人烟稀少,每一个职位都稀缺人才,神父这个职位也不例外。 加上时代改变,任何的观念都应该革新,旧有解放神学,现有女性神父。 是的,赛丽亚就是一位神父,在比诺赛小镇唯一的、被排挤却又是正牌的女性神父。 苏漱清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夜晚,一个急救科的夜晚。 赛丽亚身着神父黑袍,特有的罗马领遮住了她的脖颈,一身黑袍遮住了她的身躯,她理当是整洁、优雅、有条理的,而此刻的她的黑袍,被血液沁沾,连着唯一一小块白色的罗马领都被血滴污染。她的手满是血污,苍白而消瘦的脸上沾着血液,她苍白着唇,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的眼。 她的怀中有一位女孩,一位已经昏迷了的女孩。 她们是自己赶来医院的。 赛丽亚喃喃细语,她应当是看着怀中已经失去的意识的女孩。 “...奉主耶稣的名宣告我的孩子安吉拉将保持安全和安息,没有任何敌人有能力抵抗我们奉耶稣的名所发的宣令...捕鸟人的罗网不会在她周围拉紧罗陷她...” 她的手紧握着女孩流淌着鲜血的手腕,纱布被紧紧按压在伤口处,防止更多的鲜血涌出。 这个女孩是自杀的。 苏漱清很清楚。 这个小镇虽然在职业上没有太大的性别歧视,但是很奇怪的是在宗教上有着如同清教徒一般的保守。人数稀少耐不住还是每一段时间就会有青少年因为自杀而进入医院。 但是有神父去救助是第一次,因为哪怕是没有信仰的她也知道,自杀的人是不会上天堂的。 连同着神父,也认为那些自杀的孩子是有罪的。 他们理所应当的认为他们应该去赎罪,而不是去救助他们。 真是意外的讽刺。 护士推着担架过来,她们准备将这位少女推入急救室,却发现她的手一直紧紧地握紧神父的手腕。 “苏医生...”护士有些手足无措。 “让她跟进来吧。”苏漱清淡淡的,她快速检查了一下少女是否有气道阻塞的问题,发现只有大出血后立即对外表能控制的创口进行止血包扎。 “她是怎么回事?”她问了病人唯一在场认识的人。 赛丽亚。 赛丽亚脸色难看,她只是看了安吉拉一眼,便开口:“我是接听了她的父母的电话赶过去的,她自杀了,因为被父母反对自己的性取向。” “所以病人有什么病史吗?”她询问了一下,一边听着护士对安吉拉的体检检查情况。 除去大出血外,没有太大问题。 “...没有。”赛丽亚回答。她的手放在安吉拉的心口处,轻声祷告:“...她不会害怕黑夜的惊骇,不会被从地狱而来的白马带走...她是神的孩子,没有神的允许任何魔鬼都无法将她侵害...” 苏漱清并不是这个小镇的原住民,她是被调剂过来的,所以她有些不爽这个神父的神神叨叨,这很正常,但这个情绪同样无法影响她专业的职业素养。 她将这个女孩的身子摆放成仰卧,“呼吸机。”她十分沉着冷静,护士递给了她,她给女孩戴上,浅浅的白雾在口罩中出现。 她立即建立静脉通路,这是争分夺秒的时刻。 从死神里抢回这个女孩的生命。 ——这是这个神父中的神所无法做到的。 “她的血型化验出来没有?” “是a型。” “医院里应该还有,你去申请。” “好的。”护士飞速离开。 苏漱清带着无菌手套的手大张,利落分明的关节在橡胶手套的包裹下意外分明。 护士也许一分钟都不到就回来了,带着安吉拉此刻急需的东西。 她们立刻为她补充血容量。 前前后后的,虽然赛丽亚像是个障碍在那里杵着,但是她们还是十分的默契,完美的抢救回这个女孩的生命。 ... 苏漱清只知道抢救成功后脱下口罩准备出去抽根烟的时候,路过这位神父,听见她的声音。 “...感谢天父将我亲爱的孩子安吉拉从地狱中拉回,将许多美好的种子隐藏在她的生命中,降下圣灵的恩雨,滋润并发芽成长为更强大的生命...” ——哼,狗扯。她心中轻叱,却无法忽视对方此刻因为苍白而更为显眼的,如同鲜血般红润的唇。 她们擦肩而过,只是一瞬间而已。 2 “你们知道小镇上的女神父吗?”苏漱清无意问道,她才来这里几个月,对这个小镇并不了解。 护士有些兴奋,“您说的是赛丽亚神父吗?她是我们小镇上唯一的女神父了!” “这样吗?”苏漱清有些惊讶于对方的兴奋。 “她是一位十分富有同情心的神父。”护士介绍道,她的家庭也是传统的清教徒。 “不得不说,虽然我的父母十分讨厌这样革新的女神父,但是他们必须要承认的是这位神父的怜悯与爱心。”护士双手交叉,有些憧憬,“她和那些大腹便便的男神父完全不同,当然外貌并不重要,她也是一位唯一有着许多同性恋教徒的神父——苏医生,你应该不反对同性恋吧?”她突然问道。 “当然了,我支持任何爱情。”苏漱清笑着回答。 所幸此刻科室里不忙,她便听着护士叨叨絮絮的讲了快一个小时关于这位神父的事。 3 赛丽亚自己管理着一家小教堂。 这个小镇虽然不大,但是许多镇民分散四处,每次统一时间去一家教堂祷告未免有些太过麻烦,为此在小镇上就建立了叁座教堂,而赛丽亚这里是在西边,也是最小的一座教堂。 通体为白色大理石,但是除去里面最中心的基督神像外,还有一个小小的木质忏悔室,和几排椅子,并不大的窗户也是遵循传统使用玻璃马赛克,除此就没有更多了。 这里大多是一些老人过来听道与忏悔。 但是今天是个例外。 这里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位外乡人,苏漱清医生。 本来来的就是一些老人,苏漱清在其中意外显眼,当然还有她有些艳丽的样貌。 但是作为神最忠心的教徒是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 赛丽亚垂下了眸,重新变回了那个,日复一日清心寡欲的神父。 她穿着黑袍戴着罗马领,全身上下除去脸庞没有多余的肌肤露出,便是手掌也被袖口遮住,留下了让人窥探的欲望。 消瘦而苍白的脸抿着唇,黑色的头发被盘在脑后,毫无苏漱清在医院那次见到的狼狈。 她是如此的整洁,如此的真挚,如此的热爱着自己的神,这位虚假的神。 明明是医生们,用着毫无感情、最为精细的机器,带动着救死扶伤的信念拯救着每一个生命,却在她的口中,轻而易举的归给了神明。 黑色的恶意在苏漱清的心中涨大,她第一次想要违背被父母规划好的路,撕碎一切束缚,撕碎她的衣服,想要看看赛丽亚的躯体是否也如同她的神明一般的纯洁。 她没有任何的表现出来,只是沉默的看着赛丽亚传道。 “...奉主耶稣的名,阿门!” 她也便交叉了双手握紧,垂头似是祷告。 ——如若神真的存在,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来看看赛丽亚神父的卑劣欲望。 4 苏漱清出现在赛丽亚的教堂有一段时间了,甚至有一些老人教徒来询问她苏医生是否也开始信神,赛丽亚没有回答,只是赐福结束后来到了忏悔室。 一间由木板打造,没有一丝光可以透露的小小房间。 来忏悔自己心中的罪。 “神啊,我因为一个人心里产生了悸动,可是这是不应该的。”她轻声说出来,“我早就将一切都奉献给了神。” ... 又是一日祷告结束。 教徒无事便离开了。 赛丽亚来到了忏悔室,坐下,等待着来忏悔的教徒。 门开了,又关上了。 “神啊,我有罪。”是一位有些苍老的男性声音。 赛丽亚其实已经听出来了,是亚瑟的声音。 一位高龄老人,没有亲人孩子。 “我对新来的苏医生产生了邪念,我想要侵犯她,用我的阴茎,看见她呻吟。”老人继续说道。 赛丽亚本该是毫无波澜的,她的脸应当是如同雕塑一般坚硬,心如同磐石,如神怜爱世人一般,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 她有些失态了,因为老人话语中淫邪的想法,又或者是对于在意的而产生的占有。 她的脑中浮现出了苏漱清的脸,一张柔弱线条,却是救人性命的人,冷静而沉着,鲜血也无法遮盖她艳丽的脸庞,妩媚却具有生命力的模样。 她咬紧牙关,强制喝令她的幻影消失。 回过神,老人已经说完了。 她也许该说些什么的,她如同一座雕像没有任何响动。 老人还是离开了。 神会原谅他的。 “吱呀——”老旧的铁质声响令人牙酸,门被打开了。 赛丽亚没有动弹,没有人会发现她的。 “神啊,请你原谅我。” 她突然僵住了。 是苏漱清的声音。 “因为我...质疑了神的存在,亵渎了您。” 她的嗓音富有磁性。 “也亵渎了神忠实的信徒,赛丽亚神父。” 话语间的引诱甚至可以透过木板亲自传递过来。 “我渴望用自己的手指扒开她的罗马领,看看在这领子之下,究竟是何等美妙的躯体。” 此时此刻,她们只有一块木板之隔。 ———————————————— 和朋友聊天时的灵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