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绿茶情敌墙煎的日夜》 被上司借教学名义摸nai蹭b 吴白是个公司的小职员,长得浓眉大眼,人高马大,平时负责一些跑腿的体力活。 就是他都23了,还是个处男,平日见到漂亮姑娘就脸红,笨手笨脚的也不敢上前搭话,怕吓到人家姑娘,也怕被人嫌弃自己粗苯。 更怕人家歧视自己的双性体质。 在又一次跟自己暗恋的小美搭话失败后,吴白听到了一声轻笑。 他慌张地回过头,发现是他的上司,闵蝶。 闵蝶长得十分好看,肤白如雪,气质出众,人缘好,能力强,比他晚入公司,却很快便升到了他头上,十分受公司的器重。 闵蝶来天台抽烟,没想到会撞破搭话失败的现场,看到那个傻直男楞手楞脚的样子,他觉得十分有意思。 “不如我来教你吧。” 闵蝶掸了掸烟灰,对吴白笑道。 吴白愣愣地看着他,“教,教我什么。” 闵蝶吸了一口烟,突然靠近他,性感的薄唇中吐出一缕烟雾,喷向吴白的脸。 “教你如何谈恋爱。” —— 下班后,吴白跟着闵蝶去了宾馆。 他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闵蝶为什么会把他带到这里来。 “过来坐。” 闵蝶拍了拍身边的床铺,一进门他就坐到了床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傻在门口的吴白。 吴白听话地坐了过去,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不知为何突然很慌张。 “你都有过什么经验,接过吻吗?” 闵蝶直白地问道,吴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别说接吻了,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 “没有,我什么都……都没有尝试过。” 他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闵蝶像看珍稀物种一样地看了他几眼,撑在身后的手突然抬起,伸到吴白眼前,温柔地捋了捋他的短发。 “那你很乖哦。” 不知道是在夸奖他,还是在笑他经验的贫乏。 闵蝶的手很大,白皙纤长,骨节突出,感觉很适合从事什么艺术创作,被这只手撩着头发,吴白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羞赧。 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只漂亮的手落下,然后搭在了他的手上。 吴白平时干的粗活累活不少,搬箱子,换桶装水,年纪轻轻,手却磨得有些粗糙,跟闵蝶白皙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吴白突然就有些莫名其妙的羞惭,觉得自己人没他聪明,长得也没他那么好看,怪不得单身到现在,怎么还好意思跟他学习恋爱技巧呢? 什么样的姑娘会喜欢自己,这不是耽误人吗? 其实吴白有些自卑过头了,他长得很周正,身材也很好,人也干净,属于传统审美中的帅,就是平时不懂得穿衣打扮,跟闵蝶这种美男子站在一起,就会显得有些土气和粗糙。 闵蝶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自信,五指插入他的手指缝中,轻轻握住,又把他的手掌翻了过来,食指在他的掌心中轻轻画着圈。 这种像是调情般的触碰方式让吴白有些不知所措,他睁大了眼睛看向闵蝶,然后抽回了自己的手。 “别动。” 闵蝶一下抓住了他,明明看起来没怎么用力,但竟让吴白挣脱不开。 “那个,我是觉得这样有点奇怪……” 吴白挠了挠头。 “这是在教你,如何跟女孩子牵手。” 闵蝶又握住了他,这次牵得很是缠绵,像是故意把牵手的动作都展示给他看。 “当气氛到位的时候,可以像这样,先从牵手开始做起,如果对方并没有拒绝的话,就说明牵手这关过了。” 闵蝶轻声解释道,像是在很认真地教他。 吴白顿时有点惭愧——人家都肯牺牲下班的时间来教他这根木头,还不嫌弃跟他有肢体接触,他怎么能辜负人家的好意呢。 刚才还差点甩开人家的手,有点不知好歹了。 吴白想到这里,觉得不能等着老师教,应该主动请教问题,便硬着头皮问道,“那,咳咳,就是,牵手之后呢?” 闵蝶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然后缓缓抬起他们牵着的手,挪到唇边,在他的注视下,轻轻印下了一个吻。 “!!” 吴白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但他已经理解了闵蝶的行为逻辑,知道闵蝶这么做全都是在教他恋爱的技巧,是为了他好,所以忍住了抽回手的冲动,有些结巴地问道,“这,这是做什么?” 闵蝶见他如此紧张,突然扑哧一声笑了,“笨蛋,当然是在吻你的手啊。” 直白的话语让吴白耳根一热,“你不觉得……这样做怪怪的啊。” 闵蝶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毛,“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是在教你调情的技巧,又不是在跟你谈恋爱。” 调情的技巧,谈恋爱…… 吴白逼着自己迅速消化掉这些词组,耳朵却越发热了起来。 闵蝶看出他的不自在,安抚他道:“你不要多想,我们都是男人,不存在谁占谁便宜,你只要把我想成你的老师,把我们之间的这种接触当成是一场教学,放轻松,不要有负担。” 他说得很真诚,语气从容又笃定,好像这样做再正常不过,完全有正当的理由,吴白听了,越发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敏感过头了,再次产生了羞愧感。 闵蝶是个大男人,又不是姑娘家,他一个糙人,有什么值得扭扭捏捏的呢。 心理防线被四两拨千斤地瓦解,吴白虽然依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状态比刚才放开多了。 他调整好表情,尽量让自己不要显得太慌太蠢,然后问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接下来嘛……” 闵蝶松开了他的手,突然朝他靠了过来。 这张脸吴白每天都要看到很多次,却从没有哪一刻令他这样慌张过。 闵蝶长得好看,甚至可以用漂亮来形容,但此刻的他看上去很不一样,神情中多了一种性感的气质,慵懒又撩人,折让吴白感受到了他平时遇到美女时的那种压力和窘迫,脸一下子就红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缩短,闵蝶的脸越来越近,然后倾过了头,吻住了吴白因为呆滞而微张着的嘴唇。 闵蝶在吻他。 吴白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忘了。 闵蝶的吻人如其名,像一只煽动翅膀的蝴蝶,轻轻地停靠在了他的嘴唇上,轻柔的震颤,颤得他脑子一片混乱。 这一切来得太快了,他才刚做好心理准备,接受了这种看似合理的教学,就进行到接吻这一步,实在是让他这个老实人跟不上事情发展的速度。 毕竟在吴白的观念里,接吻这种事都是要跟姑娘谈恋爱谈上几个月后,发生在送她回家的某个傍晚的。 但他毕竟是个男人,并没有对初吻多么看重,说实话,闵蝶这样漂亮的人来亲他,他都觉得是他在占闵蝶的便宜。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胸口一热,一只手摸了上来。 吴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闵蝶竟然在摸他的胸! 双性体质让他从小就对胸部的接触敏感,他平时都用透气的纱布裹胸,所以看起来不是特别明显,但其实他长有一对软包似的乳房,平时蹭到衣服都很敏感,更不要说像这样被别人触碰。 他忍不住推开了闵蝶,满面通红地低着头,看都不敢看对方的脸。 “对、对不起,我可能还没找好状态,能不能再,再给我一点时间适应一下……” 明明是他被又亲又摸,但是他却觉得十分对不起闵蝶,一次次辜负闵蝶的好意。 闵蝶望着他,突然提议道:“来喝点酒吧?” 房间配置很豪华,也正好有洋酒,吴白觉得自己可能是紧张过头了,需要放松,所以立刻就答应了。 他只喝过啤酒,觉得自己酒量还可以,所以连喝了两杯,却没想到这酒的后劲如此之大,不到十分钟,他就有些晕了,迷迷糊糊地瘫倒在床,连自己这副模样是否合适都顾不上思考。 闵蝶只喝了一小口,脸上微微透出了两抹红晕,更显得白里透红,性感逼人。 他端着酒杯立在床边,看着吴白毫无戒备地仰卧在床,眼睛半眯着,胸口起起伏伏,突然手一倾斜,将自己那半杯酒倒在了吴白的衣领处。 “不好意思,我有点醉了,没拿稳。” 他解释道,可表情看起来却毫无歉意,而是微微眯起了眼,舔着嘴唇,像是要享用什么大餐。 吴白这时已经晕得不行,眼前的景物都有些重影了,闵蝶的声音忽远忽近,浑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 泼在胸前的酒倒是让他凉快不少,而T恤被掀起更是让他感到舒适,便配合地动了动,让对方把他的上衣脱了个精光,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胸前隐藏的秘密。 闵蝶不动声色地望着吴白的胸部,那里果然如他想的那样,裹着几层纱布。 他像是站立不稳,一下子扑倒在吴白的胸口,嘴上说着“抱歉,我喝多了”,两只大手却毫不客气地摸了上去。 “啊……” 敏感异常的胸部被抚摸,轻轻揉捏,光是这样,吴白就舒服得发出了呻吟。 闵蝶深邃的眼睛看着他赤红的脸,眸色暗了暗,像是酝酿着一场海啸。 ——他终于摸到这对骚奶子了。 他早就看穿了吴白的双性体质。 有一次吴白在公司抱着几个箱子,不小心撞到了墙,他立刻佝偻起身子,还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叫声,被墙角的闵蝶听到,出来看了一眼,正看到他吴白趁四下无人解开衬衫查看胸口。 从那以后闵蝶就惦记上这个吴白了,有事没事都会多关照他两句,却发现他就是个不解风情的傻子,部里有女生对他示好他都看不懂。 今天抽烟又被他撞破搭话失败的现场,闵蝶觉得这是个时机,便趁机提出了教他恋爱技巧的提议。 没想到这个吴白真的傻得可以,连这种一看就没安好心的提议都能接受,明明自己是个双性人,却一点防备心都没有的就跟着别的男人来开房了,被又亲又摸的不知道反抗,还喝得烂醉如泥瘫倒在床。 现在被人扒了衣服摸奶子,只能说他实在是太好骗。 在酒精和快感的猛烈的作用下,吴白完全失去了警戒心,像只待宰的猎物般躺着给男人轻薄。 那双手先是在纱布外轻柔地画着圈,随后从纱布的下缘伸了进去,牢牢地插进肉和布料之间,指尖一点点上移,挪动,直到最后将那两团软肉牢牢地握进掌心。 纱布被两只大手撑得满满的,紧绷之下又将手心和奶肉狠狠挤压在一起,闵蝶见吴白已经爽晕了,立刻放肆地狂捏起这一对骚奶子。 “嗯……真软,真好摸……” 闵蝶有些陶醉地喟叹,面颊的红晕更盛,看上去性感逼人。 “啊……怎么回事……胸被捏了……好舒服……” 吴白沙哑地呻吟着,叫得越来越骚,甚至主动挺起奶子送给那双大手蹂躏,腰肢乱摆着,在床上弹动。 他的女穴也早已湿透了,运动裤的布料很吸水,裆部不一会儿就有了一道明显的水渍,闵蝶看到这里,已经硬得不行,当即跨上床,用自己凸起的下体去磨吴白的逼缝。 “啊……啊……好舒服……下面、下面好舒服……” 吴白甚至此刻已经爽得理智尽失,他的奶子被狠狠地捏着,女穴又遭到了碾磨,上下两个敏感点都受到了残酷的对待,几乎是立刻就被送上了高潮。 “啊~~!!” 他高亢地叫了一声,女穴中猛地喷出一股淫液,这下连闵蝶的裤子都洇湿了。 “小骚逼,在外面随便蹭两下就喷这么多水,要是把你操了,会不会爽得尿出来。” 闵蝶笑骂,净是些荤话,却依然无损他的公子气质。 他本来没想第一次就做到最后,正要起身,却没想到这个骚货一下子夹住了腿,牢牢地抱住了他。 “别走……好舒服……再弄一会……” 闵蝶呼吸一顿,从纱布中抽回了手,然后退下了吴白的裤子,接着是四角内裤。 “这可是你要求的。” 他说着,拉下裤子拉链,放出了自己的家伙,对准了吴白正往外吐水的穴口。 —— 彩蛋是 吴白下面出水跑进卫生间处理,差点被闵蝶看到 -- ⓡóμщéщμ.dé 戳yindi打nai光bi问sao话 闵蝶脸长得俊美,像个翩翩贵公子,鸡巴却狰狞可怖,看上去像婴儿的小臂一样粗,布满了青筋,龟头更是像鹅蛋一样大。 吴白要是清醒时看到这根家伙,怕是要吓得当场呆住。 可此刻的他已经被小穴的快感折磨得理智全无,恐怕给他一个瓶子他也要上去蹭一蹭,见到闵蝶的这根大鸡巴,更是被刺激得逼水哗哗地流个不停。 他的阴唇已经完全肿胀起来了,粉嫩嫩肉嘟嘟的,跟他蜜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是开在上面的一朵娇花,令人垂怜,又想狠狠地摧残了它。 上面的阴蒂肿得耸立了起来,从包皮里钻出,仿佛渴望着谁来肆虐它。 闵蝶本来想直接插进去,却突然又起了逗弄吴白的心思。 他扶着自己的大肉棒,轻轻地放在了那条颤动不止的小逼上,缓慢地蹭动着,挑逗得逼穴里涌出更多的蜜液,很快便将鸡巴打湿了大半根,淫水亮晶晶地糊在那上面,更方便大鸡巴去欺凌它。 “啊……好舒服……下面好舒服……啊……” 吴白低低地骚叫着,勾引得闵蝶加重了鸡巴的力度,用龟头在他的阴蒂上狠狠地乱戳着。⒭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啊啊……不要那样……不要戳我那里……呜呜……” 阴蒂被戳的酥酥麻麻的爽到了不行,吴白几乎是马上又要达到高潮了,两条大腿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上面已经渗出了不少汗液。 闵蝶却突然挪走了鸡巴,微笑着问道:“那里是哪里?” 濒临高潮却突然被迫终止,这种感觉让吴白难受得恨不得抓挠自己的下体,听到闵蝶的逼问,只能胡乱地回答。 “不知道……我好痒……快帮帮我……呜呜……” 闵蝶却不肯依他,依然进行着逼问,“说啊,要我戳你哪里?” “不知道……呜呜呜……戳我下面……” 闵蝶伸出手,一把揪住了吴白那发骚的小东西。 “这是你的阴蒂,来,好好回答我,要我戳你的什么?” 阴蒂被死死地掐住,尖锐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吴白的全身。 然而正当他爽得要高潮时,对方却没了下一步动作,快感又硬生生地卡住了,这让吴白简直感到了生不如死,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上了,连忙学着闵蝶的话求饶道:“戳我的……我的阴蒂……求求你,快戳戳我的阴蒂……呜呜呜……” 闵蝶这才肯满足他,用硕大的龟头重新操起了他那颗发贱的东西,才戳了不到两下,吴白就猛地挺高了身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攀上了他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这次没有了裤子的遮挡,他的逼水直接从小穴里喷了出去,全都喷在了闵蝶的鸡巴上。 闵蝶突然用手揪住了那两片小阴唇,朝两边拉开,像是观赏一样地看着那小穴里抽搐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与此同时,吴白的阴茎也射了,因为刚刚已经射过一次,这次射出的精液稍微有些稀薄,全部喷在了他自己胸口的纱布上。 闵蝶用手指挑了点他的淫水,放到鼻尖前闻了闻,然后笑骂,“真是个骚货,骚水这么能喷。” 他起身,来到吴白身前,跨在了他的肚子上,然后把他裹胸的纱布掀起了一角,将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这对骚奶子是不是也很痒,想不想我帮你戳一戳?” 他低笑着问。 吴白只觉得自己胸前那对乳房被一根滚烫的大肉棒戳入,上面盘绕的青筋一跳一跳,挤得他的奶子酥麻舒爽。 “啊……要……帮我戳一戳……” 闵蝶却对他的回答不太满意,“又不乖了,要我戳你哪里?” 吴白呜咽了几声,乖乖地喊出了刚才闵蝶教的骚话,“戳我的……骚奶子……戳我的骚奶子……” 闵蝶却还是按兵不动,凉凉地笑了声,“那你求我呀。” “呜呜……求求你,求求你……快戳一戳我的骚奶子,骚奶子好痒好难受……” “教你一句才说一句,真是条笨狗。” 闵蝶嘴巴上不依不饶地说着,鸡巴却终于动了起来,开始操起那对骚奶子。 纱布将奶肉紧紧地裹住,形成了一个绵软的深沟,把他的大鸡巴夹了起来,倒真像是一个好操的容器。 他的鸡巴上全是刚才吴白喷出来的淫水,湿滑黏腻正好可以当做润滑剂,把这对奶子操的咕叽咕叽地响个不停。 “啊……好舒服……骚奶子好舒服……” 吴白自然而然地喊出了闵蝶教给他的这些骚话,动情地挺起胸脯,甚至还主动抓起了自己的胸外缘,将它们朝中间挤压靠拢,让更多的骚肉能被大鸡巴摩擦到。 闵蝶操了一会,突然又对他下了指令,“把你的纱布撕开。” 光是摸和操还不够,他还想亲眼看到这对骚东西。 吴白便颤抖着双手,捏住了裹住胸部的纱布想要撕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道,撕了半天都撕不动。 他眼中含着泪水,可怜巴巴地望向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闵蝶,“呜呜……我撕不开……” 明明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却还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这可真是…… 闵蝶眼神一暗,两手握住纱布的下缘,用力一撕! 裂锦声响起,随着纱布被撕开,一对骚软的奶子跳了出来。 两颗奶头粉红诱人,还在不停地弹动着,闵蝶当即就把两只手覆盖了上去,狠狠地揉捏了起来。 “啊……骚奶子被捏了……好舒服……受不了了……” 吴白骚乱地叫个不停,连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 他敏感的奶头被细长的手指夹住,狠狠搓动着,奶肉也因为被狠狠揉捏而从指缝中溢出,像是要被捏爆一样。而这双手很快又将这他的奶子挤压到了中间,按在那根青筋直跳的大鸡巴上,被鸡巴狠狠地操了起来。 “啊啊!骚奶子又被戳了……好爽~~啊啊~~” 闵蝶笑骂他,“被我的鸡巴操奶子有这么舒服吗?小骚逼。” “舒服……啊……被你的鸡巴操……操奶子好舒服……啊……好舒服……” 吴白在床上弹动不止,小穴里又开始往外吐水,两条腿不断地在床上乱蹬,又一次被快感折磨得失去了理智。 “小骚逼的奶子真好操……嗯……大鸡巴也很舒服。” 闵蝶叹息着,突然又掐住了吴白的一对骚奶头,然后将它们高高地揪了起来。 “啊啊啊啊乳头被揪了~~啊啊~~” 吴白立刻叫了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想要挺起上半身,但又因为被闵蝶骑在身上动弹不了,只能高喊着,连哭腔都出来了。 “不要揪了啊啊~~好痛!呜呜好爽啊啊啊~~” 闵蝶笑骂了一声,“骚逼!到底是好痛还是好爽啊?” 他说话时不仅没有放松揪住奶头的力道,反而越揪越狠,揪得那两团奶子都被高高地拉起,最后被拉成了两个圆锥。 吴白已经说不清楚话了,舌头都吐了出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着,“好……好爽……” 刚说完这一句,他全身上下就是一阵抽搐,两只脚狠狠地踩在了床上,屁股抬起,两腿大开地朝前一挺,竟然因为被揪奶头就再次达到了高潮。 “啊……喷了……喷了……” “骚婊子,竟然被揪揪你的贱奶头就潮吹了,你还要不要脸啊?” 闵蝶兴奋地羞辱着他,鸡巴一跳一跳的,恨不得立刻狠狠地操烂这个骚逼。 “呜呜……别骂了……呜呜……奶子好痒啊……快再懆懆我的骚奶子……” “还痒?真是骚到没边了!” 闵蝶骂道,突然高高扬起了右手臂,然后对着那两团骚红的奶子就是一巴掌。 啪! 啪啪! 他正反几个巴掌抽了下去,两只奶子被打得奶肉胡乱地颤着,几乎都要飞了出去,更是直接把吴白打哭了。 他想用手护住自己的胸部,却被闵蝶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冷酷地继续抽打着他的骚奶子,边抽还边羞辱他。 “这对贱东西怪不得要偷偷地藏起来,是不是每天都在发骚,想勾引哪个男人用鸡巴帮你操一操,好给你解解痒啊?” 吴白的两只手都被捉住了不能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这顿凌虐,哭得稀里哗啦的,看上去十分可怜。 “呜呜……没有,没有发骚……别打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小婊子又在撒谎了,还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每次搬箱子都要用这对贱奶子偷偷地蹭它们,说,你是不是蹭的很爽,骚逼有没有蹭到流水?” 吴白在残酷的拷打下只能老实地承认了,“呜呜……我错了……啊啊~~我、我用贱奶子偷偷蹭箱子,骚逼有流水……啊~每次都、每次都流水……” 闵蝶此时已经抽了他这对奶子几十下了,听到他承认自己偷偷蹭箱子蹭到流逼水,大手一把将那两只奶子同时掐住了,“骚逼!下次你还敢不敢了?” 吴白连忙摇着脑袋,“不敢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闵蝶还在逼问他,“那下次你这对贱肉再痒了怎么办啊?” 吴白胡摇地摇着头,“不知道呜呜呜……” “下次在公司奶子要是痒了,就乖乖来蹭我的鸡巴,知道了吗?” “呜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啊~” 见他乖乖地答应了自己的要求,闵蝶这才放开了他那对可怜的奶子,那两团奶肉已经被又掐又打到肿胀起来了,像是两个红糖馒头,上面点缀着的奶头也被揪得高高肿起,像是缩不回去了。 吴白的手也终于被松开,想碰却又不敢碰自己的胸部,只能可怜兮兮地抱着它们,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闵蝶把这对骚奶子欺负够了,终于从他身上起身,然后又回到了他的下面,吴白在刚刚被扇奶子的过程中竟然又潮吹了,不知道喷了几次,淫水和精液糊满了整个下体。 闵蝶舔了舔嘴唇,开胃菜吃完,现在终于要上正菜了。 他再次揪住了吴白的两片小阴唇,朝两边拉开,露出了中间那道深红色的穴缝。 “小骚逼,我要进去了。” 这么说完,他的龟头便对准了那抽搐着的缝穴,缓缓地顶了进去。 —— 彩蛋是破处,没有处女膜,被闵蝶辱骂烂逼婊子狠狠地惩罚 -- Гóμщéщμ.ⅾé 被cao子宫sao话羞辱疯狂 可怜了吴白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被操得在床上缩成了一团,明明是第一次被破处,却还要被羞辱成是烂逼婊子。 “说呀,你之前都被怎么操过,最喜欢什么姿势?” 闵蝶笑着,不停地逼问他。 吴白呜呜地哭着,抬起了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呜呜……我没有……没有被操过……我不知道……” 他刚说完,闵蝶便啪地一下子抽在了他的奶子上,已经被蹂躏的要烂掉的奶子早已经不堪重负,被打的几乎要胀破了皮,里面像是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 “啊~~好涨~~骚奶子好涨~~别打了呜呜呜……再打就涨破了啊啊·~~” 吴白低低地骚叫个不停,明明是俊朗周正的一张脸,却被操到了淫态百出,两只眼睛都微微上翻着,眼泪稀里哗啦地流个没完,活活哭成了一个泪人。 闵蝶兴奋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了一种有些病态的神色,轻声问他,“奶子涨了吗,是不是要喷奶了?好啊,我以后每天都捏捏看,帮你揉揉这对贱奶,揉出奶来好给我喝。” 吴白虽然神志不清,但还是条件反射地对这些下流的骚话产生了羞耻感,无助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摇着头哭求起来。 “不要呜呜……不要喷奶……好变态……啊啊~~” 哭了一半,却又被闵蝶狠狠地用鸡巴捅了几下骚逼的深处。 “你不就是变态吗,不是变态为什么奶子会发骚发痒,为什么喜欢被鸡巴操小逼?呼,真舒服,骚逼再夹紧一点,夹好你男人的大鸡巴。”r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闵蝶肤白胜雪,此刻在快感的刺激和剧烈的运动下,脸颊更是透出了一层红晕,看上去性感得不像话。 他的鸡巴被吴白的骚逼夹得十分痛快,里面的骚肉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劲一样,拼命地吸吮着他的柱身,让他爽到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他抓住了吴白的两条大腿,将它们扛在了肩膀上,然后握住了他的两瓣屁股,将它们紧紧地抓在手里,随后把鸡巴更深地插到了底,硕大的龟头都顶在了一个又软又有弹性的小口上,这让他 有些愣住,随后便笑了出来。 “你竟然还有子宫?” 那个小口不是宫颈又是什么。 吴白并是不特别熟悉自己的这套性器官,他平时都很少会去触摸自己的小穴,更不要说去研究里面的构造了,所以根本就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子宫。 “我不知道……呜呜呜……” 闵蝶狠狠地揉捏着他的屁股,一边用大鸡巴顶了顶那个娇小的入口。 “是不是让我操进去就知道了,你这小嘴一直在吸我呢。” 那一圈软肉真的就像一张小嘴,收缩着吸吮着好不容易触碰到它的大龟头,爽得闵蝶头皮都有些发麻,鸡巴都要炸了。 “小骚逼,乖一点,快把你的骚子宫张开,让大鸡巴进去帮你挠挠痒。” 闵蝶边哄他,边用大龟头顶撞他的子宫口。 “啊啊~~好舒服~~被戳到那里了……好舒服~~” 吴白叫的像是魂都要飞走了,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不正常的狂乱之中。 他只觉得自己的小穴深处有一张贪吃又瘙痒至极的嘴巴,又饿又痒,疯狂地渴求着能有一根大肉棒来捅捅它,最好能狠狠地捅进去,戳烂它最好。 “啊~~快帮我……帮我捅一捅~~啊~~~” 他这样一幅跟平日大相径庭的骚样把闵蝶勾引到也有些失控了,闵蝶将自己的大肉棒全部抽出,只留下一个龟头在穴口,然后突然毫无预兆地,恶狠狠地将鸡巴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啊~~~~” 大龟头直接戳在了瘙痒的子宫口上,把那张矜持又骚浪的嘴捅开了一条缝,更是把吴白捅的长长的骚叫了一声,立刻就被捅上了高潮。 他浑身都抽搐了起来,看起来像是要承受不住闵蝶带给他的快感了,整个人已经濒临极限。 闵蝶却又退出了自己的鸡巴,像之前那样整根都抽回到穴口,再猛地捅到了底,大刀阔斧地啪啪操起了这个骚逼。 只看他的脸蛋漂亮的仿佛一个贵公子,没想到操起逼来却凶猛有力,捞着吴白的两条腿,腰身像电动马达一样疯狂地摇摆着,吴白被他干的不断上移,脑袋都要撞到床头板了,又被他扯着两 条腿拽回了自己的身下。 “小婊子,快把你的骚子宫给我张开,让我的鸡巴干进去。” 闵蝶明明美若谪仙,在床上说起荤话来却非常的粗野,要是让公司里暗恋他的人看到,都要羞红了脸。 而吴白平时虽然有些老实巴交的,但看上去很踏实可靠,人高马大的,力气也大,让人有安全感,只不过因为他不懂风情所以总是看不懂姑娘们的示好,现在这一副被男人奸逼奸到淫态百出 的羞耻样子,也意外地诱人。 他呜呜啊啊地哭喊着,狂乱地摇晃着脑袋,乞求身上的男人可以轻一点,口水像是失禁了一样从他合不拢的嘴巴中流淌而出,看上去狼狈又凄惨,却很能满足闵蝶的性癖和施虐欲。 终于,那一张骚乱的子宫口在龟头的猛烈攻击下被狠狠地戳开了,大龟头一个猛子钻了进去,捅得吴白两只眼睛不断上翻,喉咙间发出了凄惨的呻吟。 “啊啊……啊……” 他浑身都被汗浸湿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蜜色的皮肤泛着光,像是上了一层油,色情诱人。 尤其是那一对饱受凌辱的奶子,看上去油光腻滑,勾引得闵蝶恨不得直接把它们抓烂。 “小骚逼,骚子宫被操的感觉怎么样啊,舒服吗,你喜不喜欢?” “啊~~骚子宫被操得好舒服~好喜欢~~呜呜呜~~” 大鸡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像是按摩一样地穿插在瘙痒至极的子宫内壁里,胡乱又狂狼地捅着,才操了几百下,吴白就呜呜啊啊地浑身抽搐,又一次潮吹了。 潮吹的淫液从子宫里浇灌下来,全部都浇在了闵蝶的龟头和柱身上,让他舒爽地叹了一声,然后也不顾吴白能不能承受得住,本来就快的速度更是加快到了极限,几乎要把吴白顶的晃出一片残影。 饶是如此,闵蝶却依然显得游刃有余,脸上始终都带着笑,兴奋又轻慢地羞辱着吴白。 “小婊子,你的逼真的好骚啊,吸得我好舒服……呼……再使劲喷,多喷点你的骚水,好舒服……” “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啊啊~~呜呜呜~~~” “以后每天都这样奸你的逼好不好啊,把你奸成我的小母狗,每天都在办公室里跪着给我舔鸡巴,用你的骚奶子给我乳交,再喷骚奶水给我喝,然后跪在地上给我操,像现在这样用大鸡巴狠狠地奸淫你的小骚逼,干进你的骚子宫,嗯……像这样把你操到疯狂喷淫水,疯狂潮吹,让所有人同事都来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骚逼母狗……啊……好兴奋……好爽……你别哭了……你再哭我真的可能会控制不住操死你……”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 “喜欢我这样羞辱你吗,小婊子,是不是爽的要死了?啊……我也是,我好舒服……要射了……大鸡巴马上就射给你了……” 说着他浑身紧绷,扬起了优美的脖颈,然后从鸡巴里射出了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部都喷射在了吴白的子宫内壁上,烫的吴白抱住了肚子,泪流不止。 “啊……” 闵蝶只射了一次,但吴白却不知射了多少次了,又是潮吹又是射精,又流了很多汗液眼泪还有口水,整个人体内的水分仿佛都被榨干了,直接昏死了过去。 闵蝶抽出了自己的鸡巴,虽然依然半硬着,但是考虑到吴白毕竟是第一次被破处,被他玩到昏了过去,实在是太惨了,于是善心大发地终于放过了他。 他一向没有替人收拾的习惯,却看吴白可怜,加上这一炮确实打得很爽,所以心情十分地好,准备带吴白去清洗一下。 他身高与吴白差不多,穿着衣服时单看体格并不如吴白显得那么强壮,反而很是修长,甚至会让人有种纤细美男的错觉,但是脱了衣服后却展现出了精悍的肌肉线条,力气更是大到惊人,轻轻松松地便打横抱起了比他重上很多的吴白,一路公主抱地将这个大块头抱进了浴室。 吴白昏昏沉沉中又有点意识,听到闵蝶叫他张嘴,他虽然反应很慢,但还是会乖乖地张开嘴巴,闵蝶便把沾了牙膏的牙刷伸进他的口腔里,很好心地帮他清洁牙齿。 刷完牙后,闵蝶又把他抱进了浴缸里,开了淋浴头给他洗头发。 闵蝶一直在哼着歌,像是心情极好的样子,也很享受这样亲手照顾人的感觉,而吴白高高大大的却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被他刷牙洗头,迷迷糊糊地,叫伸胳膊就伸胳膊,叫抬头就抬头。 等第二天吴白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跟上司闵蝶躺在同一张床上,彼此都是赤身裸体,一下子惊得坐了起来。 然后他就疼得龇牙咧嘴。 浑身上下都痛,像是散架了一样,尤其胸口和下体,简直是火辣辣地疼到不行。 他慌忙看向自己的胸部,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青青紫紫的手印和掐痕,两个奶子肿得简直比很多片子里的女优都大,他就算是再迟钝,看到自己身上的这些痕迹,也立刻明白了几分。 断片了的脑袋里空空如也,什么记忆片段都没有,吴白已经六神无主了,怔怔地看着睡在他身旁的闵蝶。 闵蝶的睡脸恬静又安然,睫毛垂在眼下连成了一排浓密的阴影,脸蛋莹白如玉,嘴唇粉红,漂亮的像是落入凡间的天使。 仿佛感应到了吴白的崩溃,那一对清浅的睫毛扑簌簌地扇了扇,像是一对蝴蝶临飞的翅膀。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后望见了呆坐着的吴白。 “嗯……你起来了啊。” 他淡淡地说着,好像吴白身上那些可怕的痕迹不值得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见他态度如此坦然,也有没什么遮遮掩掩的,反倒让吴白陷入了自我怀疑中,觉得是不是昨晚自己喝多了,做了什么失控的事情,才导致了这样的局面。 “昨……昨晚到底是……” 他一开口便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嘶哑到不行,几乎出不了声。 闵蝶赤裸着身子走下了床,毫不介意地展示着一身白皙又精炼的肌肉和八块腹肌,走到冰箱前取出了一瓶矿泉水,边喝边凉凉地问他,“昨晚的事情,你确定要听吗?” 吴白真的很想搜寻回自己的记忆,却奈何什么都想不起来,再看闵蝶这个态度,好像真的如他猜想的那般,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下子慌张到不行,迫切地想知道事情的经过,却又不敢去听。 他心思简单,脸上藏不住事,心理活动几乎都暴露了,闵蝶把他这一系列的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 太好骗了。 明明他才是被奸的那一个,奶子都被掐烂了,还在那里慌张地反思自己,可真是个傻子。 闵蝶将水瓶拧好,放在了床头柜上,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件雪白的浴袍披上,边穿边淡淡地说道,“你啊,昨晚喝多了,说自己胸口痒,然后把衣服脱了,非求我帮你揉揉……” 他说的全是些歪曲事实颠倒黑白的瞎话,吴白却哪能听得出来,他只听见了自己恬不知耻地求人帮着揉奶子,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整个人都像是从沸水里面捞出来的虾子,羞耻的恨不得缩起来。 “怎么样,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闵蝶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肘,脸上带着一丝像是嘲讽的笑意,凉飕飕地感叹道,“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每天在公司里想的都是这些东西,还偷偷用搬货的箱子来解痒,啧啧。” 听到他连自己蹭箱子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吴白更是把这番瞎话信到了十成,羞耻的恨不得钻到床下去,两只眼睛本来就肿成了核桃,现在又蓄满了泪水,红彤彤的,看着实在是可怜极了。 “别,别说了……”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吴白完全不敢再听下去,他怕自己会因为过度羞耻而崩溃。 闵蝶见效果差不多达到了,便坐到了床边,突然对他换上了如沐春风的笑脸。 “怎么了,为什么哭了?这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一个好消息吗,你终于你不是处男,哦,不对,不是处女了。” 他温柔地抚摸着吴白的发丝,像是在安抚自己受惊了的笨蛋情人。 “何况这只是我们教学中的一环,你做的很棒。” 他像是情真意切地夸奖着吴白,慢慢地卸下吴白过重的负罪感。 吴白呆呆地望着他,“你,你不生气吗?” 闵蝶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噗嗤一下笑了,“傻子,我为什么要生气?好了,快收拾一下,一会我开车送你回家。” 他都这么说了,吴白便也强逼着自己释怀,至少有什么想不通的,回去自己家了再慢慢想。 —— 三天后。 周一的例会散会后,闵蝶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吴白。 “到我办公室来。” 自那日被送回家后,这还是吴白头一回见到闵蝶。 他们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现在一见到闵蝶的脸就很不好意思。 甚至,就在刚才闵蝶开会时,他胸前的那一对奶子竟然也无缘无故地发起了痒,隐隐发烫,这让他羞耻不已,害怕有人发现他竟然在开会时对着上司当众发骚。 但是想到闵蝶工作时从来都是认真负责,叫他去一定是有工作上的交代,吴白便不好扭捏,只能紧张地跟他进了办公室。 “把窗帘拉上。” 闵蝶吩咐道,吴白不疑有他地照做了,随后愣愣地杵在了闵蝶的办工桌前。 “好了,现在来汇报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说着,他在吴白震惊的目光中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了从进门起就半勃起了的鸡巴。 “过来,用你的骚奶子把它蹭硬。” —— 彩蛋是吴白跪在地上,用奶子给闵蝶乳交 -- 被鸡巴抽脸和she头,nai子擦地,像路边母狗 闵蝶说着,点燃了一根薄荷味的细烟,边懒懒地抽着,边享受吴白捧着奶子给他乳交的快感。 这次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做这种事,没有了酒精这层遮羞布,吴白羞耻得简直抬不起头,更不敢去看闵蝶的脸。 他的双手从两侧边缘拢住了自己的一对乳房,将它们轻轻地挤压在一起,形成一个了绵软柔嫩的容器,轻柔地套住了闵蝶的鸡巴,然后慢慢地用它们揉按着闵蝶的肉棒,敏感的乳肉搓磨在肉棒柱身盘错的青筋上,让整个鸡巴从刚才半软着的状态一点点挺立、充血,而他的这两坨骚肉也被这根滚烫的肉器灼到发痛,没几下就搓红了皮。 “呼……舒服。” 闵蝶半阖起眼,扬着头,纤长的指尖夹着细烟,悠闲地一阵吞云吐雾,最后把烟蒂叼在了嘴里,用贝白的牙齿咬着,抬手按住了吴白的脑袋。 “给我吸一下。” 他命令道,语气依然凉凉的,跟他薄荷味的烟很是相配,话音落下,便用手揪住了吴白粗短的发茬。 都说头发硬的人脾气也硬,可吴白却是个例外,头发虽然硬,脾气却意外地好过了头,都被人欺负到这般田地了,依然没有反抗过,甚至还一次次地反省着自己。 吴白冷不防地被他揪住了头发,又听到了他如此荒唐的要求,整个人都呆住了。 吸……吸一吸? 见他没有动作,闵蝶咬着烟,又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怎么,不想学口交吗,那以后要怎么教你的恋人呢?” 他说的话乍一听好像是这么回事——他们在进行恋爱技巧的教学,为了能够顺利地谈上恋爱,吴白需要一项项学习闵蝶教给他的任务——但是,哪里需要吴白来充当女方服务他呢。 逼被操了,处女也被夺走了,上班第一天在办公室里跪着帮他乳交,现在还要给他口交……这些行为也许是会发生在情侣的情趣里,但是却不应该发生在他们这一对上下级之间。 不过吴白脑子转得本来就很慢,也一直很信任闵蝶,又被这两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冲昏了头,一时之间很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见他犹豫着,闵蝶突然又换上了一副循循善诱的口吻,松开了他的头发,用手亲昵地掂了掂他的奶子。 “抱歉,刚才是我没有讲清楚,现在要教你的是一种强制PLAY,可能我会有点粗暴,也会强迫你做很多超出的事情,但这也是一种情侣之间的情趣哦,比如你的恋人其实是一个很被动的人,希望被强迫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被伴侣在情事上完全掌控,你能理解这种心理吗?” 吴白懵懂地听着,努力地消化和理解,好像有点懂,又好像没有懂。 不过联想到他自己,他确实是不敢主动去做什么的,搭话也好、谈恋爱也罢,除非有人像闵蝶这样手把手地教他、指导他,甚至命令他,强迫他…… 闵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见他的似乎就快上钩了,又补上了临门一脚。 “不如我们现在代入这样的角色关系试试看,我来强迫你做一些事情,乳交也好,口交也罢,连做爱我也不顾你的意愿,甚至会随时随地强奸你,你来感受一下,是不是会很爽,很有快感。” 闵蝶的嗓音清冷又有磁性,语气优雅又动听,强奸这样可怕的事情就被他如此自然又坦率地说了出来,仿佛这真的就只是一件情侣间的情趣,是一种可选择的PLAY。 “我们来设置一个安全词,如果你真的感到了不适,不想再进行下去,你就说出它,那我会立刻停止。你一直都是安全的,我们的一切尝试都只是教学。” 听到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随时选择终止,吴白瞬间没那么恐慌了。 闵蝶还在诱惑他,“你难道就不想尝试一下被人掌控的感觉吗,会很爽哦,进行到哪一步、极限在哪里,这些其实都在于你,只要你喊出安全词,那一切都会停止,你始终是安全的。”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仿佛他再不答应就有点不知趣了。 而他过往人生中对恋爱的屡屡碰壁,不正是因为举棋不定、优柔寡断吗? 吴白终于点了点头,支支吾吾地问道:“那,那安全词要怎么设置?” “这个很简单,设置成做爱时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词就好了。” 吴白的视线在办公室里乱飘,看到了窗台上的一盆仙人掌,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那仙人掌,可以吗?” 闵蝶愉悦地点着头,“当然可以,那就这么定了,只要你不说安全词,我就不会停止强迫你哦。” 话音刚落,他便像翻书一样变了脸,面色料峭,自上而下睥睨着跪在脚边的吴白,仿佛在看一条狗,完全不见了刚才那副和颜悦色、有商有量的笑模样。 他一把揪住了吴白的头发,将他的脸压向了自己的胯间。 “骚逼,现在伸出你的舌头,像舔棒冰那样舔我的鸡巴。” 吴白耳根一热,根本没做好进入状态的准备,只觉得这样的闵蝶很陌生,让他有些惧怕,却又有些莫名的性感…… 他这边还在扭捏着,闵蝶却突然甩动巨长的大鸡巴,朝他脸上扇了过去。 啪!啪啪! 粗如儿臂的狰狞肉棍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马眼中渗出的粘液把他弄脏玷污,随着大鸡巴的甩动不断地拉出黏连的长丝。 “贱逼,是不是非要我用鸡巴抽你你才肯舔啊?把狗舌头伸出来!” 吴白被他下流的手段羞辱得满面通红,但一想到这只是一场教学,闵蝶只是在尽职地扮演着掌控他的角色,便没有那么抗拒了,反而因为被大鸡巴扇耳光而兴奋地流起了逼水…… 他垂下眼睛,听话地伸出了舌头。 闵蝶捏着肉棒的根部,甩着大鸡巴,用鹅蛋大的龟头狠狠地抽起了他的舌头。 “贱狗的舌头再伸长一点,不许缩回去,等我抽够100下为止。” 吴白便只好伸着舌头,任凭大鸡巴淫邪地抽打着,咸涩腥苦的前列腺液不断地从龟头的马眼中甩在他的舌头上,却不知为何让他的小穴疯狂地抽搐了起来,里面不断地流出淫荡的汁液,很快便打湿了自己的内裤…… 他的舌头越伸越长,甚至开始主动吸舔起那颗硕大的龟头,脸上也不自觉地开始流露出沉迷的痴态,口腔中大量的唾液兜不住,从舌头上沥沥拉拉地淌了下来,全都滴在了办公室的地板上。 闵蝶见他这幅骚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抽完了一百下,悠悠地道,“啧啧,地板都是你的口水,你说你是不是一条小骚狗?” 吴白满脸通红地闭上了眼睛。 “还不用你的奶子把地板擦擦干净?” 闵蝶又扔出了一颗炸弹。 吴白呆住了,闵蝶总能提出很多变态的要求,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他束手无措时,闵蝶突然抬起一只脚,轻轻地踩在了他的后背上,将他的身子压向了肮脏的地板,踩的力道越来越用力。 “快啊。” 他的强迫都不是很暴力的手段,反而一步一步循序渐进,每一步都刚好踩在了红心上,既不会让吴白因为超出极限而逃走,也不会因为力度不够而让吴白有机可逃。 像吴白这样连搭话都不敢主动的人,就是适合被强迫,一旦从外部有了碾压式的驱动力,哪怕是被迫的,也远远能战胜他内部那些乱七八糟的阻力。 闵蝶的力度控制的刚刚好,把吴白踩在了地板上,奶子压在污秽的口水中,反复地摩擦。 不过,光是这种程度的强迫还不够,必须有惩罚措施来施压。 只有惩罚的驱动力是最大的。 “给你十秒钟时间,我要你的两只奶子上每一寸骚肉都沾满口水,如果做不到,我就立刻把百叶窗打开,让外面的人都来看看你现在这幅光着奶子的贱样。” 说着,他将控制百叶窗的遥控器握在手中抛了抛,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吴白果然立刻就慌了,立刻主动将奶子贴紧了地板,然后拖着它们前后左右地擦拭、挪动,生怕因为漏掉哪里而被闵蝶打开百叶窗,让同事们看到自己这幅淫贱的样子。 10秒很快便到了,闵蝶踢了踢他的屁股,“起来,给我看看。” 吴白赶紧起身,也顾不上羞耻不羞耻了,把自己惨遭虐待的一对嫩乳挺给闵蝶检查。 闵蝶捏住了下巴,“嗯,勉强算你合格了。小狗真乖,现在想不想试试被强奸?” 他虽然问吴白想不想试试,却根本不给吴白回答的时间,抬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朝地上一扔,吴白便毫无招架之力地趴在了地板上,被三两下扒了裤子,露出了浑圆挺翘的屁股。 闵蝶跪在他身后,手指粗暴地拽住了他的两片小阴唇,扶着鸡巴就要从后面奸入他的逼中。 吴白像条狗一样地趴在地板上,整个人狼狈不堪,被上司用鸡巴强硬地捅开了自己的女穴,此情此景真的就像在被强奸一样,让他慌乱又恐惧。 但是,同时涌上来的还有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期待,让他不仅没有反抗,还偷偷地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他这点小动作闵蝶自然是看在了眼里,扬起手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边骂着骚逼边狠狠地捅起了他的骚逼。 “啊~~啊~~~~” 吴白低声呻吟着,面色酡红,明明是个结实又高大的男人,却像一只被按在路边强奸的母狗,被身后俊美的男人骑着屁股,用青筋暴起的大鸡巴疯狂地奸淫着他的骚逼。 “怎么样,母狗的贱逼舒不舒服,爽不爽啊?呼……骚肉可真会吸……回答我,喜不喜欢被你的上司这样强奸?” 闵蝶笑骂着,鸡巴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地捅着他的逼,把穴肉干得噗嗤噗嗤地叫个不停,疯狂又淫贱地抽搐着,讨好地吸吮起这根可怕的大肉棍。 “啊啊~~好舒服啊~~~呜呜……被上司强奸好、好舒服啊啊~~~” 才操了几十下,吴白就已经被干得乱了神志,顺着闵蝶教给他的骚话淫叫不断,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倒别有一种风情。 闵蝶边干他边从身后握住了他的一对奶子,托在手中,将这两坨贱肉剧烈地掂颤起来。 “真是淫贱。说,刚才你用这两团骚奶子给我揉鸡巴的时候,有没有偷偷地流逼水啊?” “呜呜……没有……没有啊啊~~” 吴白不敢承认,企图用撒谎来蒙混过关。 “没有?我明明看到你偷偷夹腿,裤裆都被你的骚水湿透了,还敢骗人吗?” 说着,他突然狠狠地掐住了手中的奶肉,掐得它们从骨节分明的指缝中溢出,仿佛就要被捏爆了。 吴白哪里遭受的了这个,连忙老老实实地承认。 “呜呜别掐了……奶子要烂了……我流了……蹭鸡巴的时候我流逼水了……呜呜……” 闵蝶却还是不肯不放过他,继续逼问道,“为什么会流水,是不是因为你淫贱?” 有了刚才的教训,吴白羞耻又讨好地答了,“呜呜……我淫、淫贱……因为我淫贱所以才,才流逼水……呜呜……” “那你这只母狗是对着谁都能发骚吗?是不是谁都可以来捏你的奶子,像这样把你按在地上强奸啊?” 闵蝶问到这里,语气中突然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戾气,好像他真的已经看见吴白背着他在外面对别的男人露出奶子、被按住强奸的场面了,腰间的动作也霎时狠厉了起来,本就快的速度更是快到了飞起,残忍地操着吴白的那口小逼。 “啊啊啊~~太猛了啊啊~~骚逼受不了……” 吴白直接被操哭了,豆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很快便哽咽的上气不接下气。 公司里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干,磕磕碰碰都是常有的事情,平时再苦再累他都没掉过一滴眼泪,没想到了床事上会被干到崩溃大哭。 “就是要把你的骚逼操烂操废,看你还敢不敢出去勾引野男人强奸你!” 闵蝶不依不饶,完全不肯放过他,硬烫的龟头一次次劈开吴白阴道内层层堆叠的软肉,将它们搓磨碾动,连褶皱的内壁都不放过,挤插进去狠狠奸淫。 “呜呜呜……我不会……不会勾引其他野男人” “为什么,你不喜欢被摸奶强奸吗,我看你明明就很爽啊。” “呜呜……因为是、是你……我才……才……” 不知为何,一股莫名其妙的委屈涌上了心头,这是吴白从未体会过的感受。 闵蝶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动作突然一顿,陌生又奇异的情愫慢慢地充斥着胸腔,让他更加兴奋,鸡巴都粗涨了好几圈。 “是吗,因为是我……所以,你只想被我一个人强奸?” 他动作停了下来,吴白终于能喘上一口气,头却埋得更低了,用胳膊把自己的脸围住,闷闷地嗯了一声。 闵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却突然就着鸡巴插在他穴内的姿势,将吴白整个人翻了过来。 青筋暴跳的肉棍随着转动的姿势在吴白的逼肉里画着圈地碾磨,巨硕的龟头更是狠狠顶在那口娇软的子宫口上,契合地嵌入,转圈挤擦,爽得整幅腔道都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子宫里猛地吐出一股淫液,浇灌给侵犯它的庞然大物。 “呜啊~~~” 吴白叫得嗓子都飘了起来,要不是闵蝶的办公室隔音好,外面的人恐怕早就被喊了进来。 闵蝶把他翻过来后,强势地掰开了他的双手,露出了那张泪眼婆娑的脸,看他哭得可怜又凄惨,脏兮兮的,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小时候家里养的一条土狗。 狗很黏他,他却嫌弃得很,故意踢翻它的饭碗,用纸团打它的脑袋……可无论他多么恶劣,那只傻狗却好像从不长记性,每次见到他,都只会用脑袋蹭他的裤腿,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讨好他,像在乞求他的陪伴。 某天放学回家,本应第一时间扑上来的狗却不见了,他有些诧异,但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一整晚都没能见到它,他终于还是有些在意,第二天早饭时便忍不住问了父母。 却得知那条傻狗已经死了。 原来前天早上佣人忘记拴好绳子,闵蝶出门后,那狗便从后花园追了出去,一路追在闵蝶的车子后头,直到被一辆突然冲出来的货车压死。 闵蝶一上车便睡了,根本不知道发生的这一切。 所以,为什么要那么傻呢。 明明每天都在被他欺负,遭受他恶劣的玩弄,却还不加掩饰地捧出自己的真心,一点都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傻狗。” 闵蝶似是叹息了一声,然后俯下身,温柔地吻住了吴白的嘴唇。 —— 蛋是缠绵接吻,龟头画圈磨子宫淫水涨肚,射完一拔爆浆 -- nai压玻璃被外面同事看,边走边caojing液拉 自那日后,吴白时不时便会被闵蝶叫去办公室,两个人打着练习强迫PLAY的名义,把各种花式都玩了个遍,沙发上,地板上,窗台上,办公桌上……办公室的各个角落都留下过他们做爱的痕迹。 此刻他正被闵蝶按着,贴在面向办公区的玻璃窗户上,屁股高高地向后撅起,被闵蝶用大鸡巴贯穿着,从后面操着他的小逼。 “啊啊~~不要……会被看见……” 吴白低低地叫着,生怕被窗外路过的同事们发现。 办公区的员工们是面朝他这个方位办公的,时不时会有人从电脑里抬起头,四处张望上一眼,每到此刻吴白就紧张得浑身紧绷,夹紧了骚逼,里面的软肉激烈地夹吸着侵犯它们的大肉棒,夹得闵蝶叹息一声。 “呼……还说不要,明明你的骚逼爽得都要把我的东西夹断了。” 闵蝶笑得有些戏谑。 就在这时,座位上的孙斌抬起了头,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们贴着的这块玻璃,像是透过百叶窗看了进来,视线精准地落在了吴白光裸的身体上。 “有人看过来了……放开我吧,求求你了……” 闵蝶却更是兴奋,在他耳边邪恶地说道,“被人看到不好吗?让他看看你的骚奶子,看看这两颗被我捏大的奶头。” 说着,他将吴白整个胸脯都顶在了玻璃上,让他的两只奶子压扁成两个圆,早被玩弄到肥大的奶头陷进了奶肉中,看上去像是馒头上的两颗蜜枣。 吴白又被他欺负哭了,明明是个结实的大男人,眼泪却哗哗地掉,不停地摇晃着脑袋,却根本不知道反抗。 “不要……被看光了……呜呜……奶子被看光了……” “怎么样,想不想把他喊进来,让他一起来操你的骚逼?” 闵蝶舔了舔嘴唇,又用手指拨弄着他的大奶头。 “我们玩点刺激的给他看看好不好,嗯?” 说着,他突然揪住了那只奶子,指头掐进了乳肉中,将它捏成了一个圆锥状,然后用汗湿的奶头在玻璃上画起了圈。 “啊啊~~奶头好凉……求你了……别这样……啊啊……” 吴白虽然嘴巴上拒绝着,但却依然没有反抗,连安全词都没有喊,因为他已经爽得淫水乱喷,马上就要高潮了。 这时,季斌突然从座位上站起了身,然后面朝他们一步步向办公室走来,最后停在了门口,敲响了锁着的房门。 “闵总,在吗?” 吴白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慌乱到了极点,闵蝶却突然从身后捞起了他的两条腿,将他悬空抱成小儿撒尿的姿势,大鸡巴还插在他的小穴里,边走边上下颠动地操着他,将他抱去了门口。 “闵总,闵总?” 季斌还在敲门。 吴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呻吟得太大声,被一门之隔的季斌听到。 “求求你……求求你……放我下来吧……呜呜……” 他向闵蝶讨饶,闵蝶却不管不顾地走到了门口,两个人相连的部分不断操插着,水声噗嗤噗嗤作响。 “闵总?” 闵蝶开口了,声音丝毫不乱,“什么事?” “我看到早会后吴白就进了你的办公室没出来,我这边有点事想找他,所以……” “哦,我的空调坏了,正在让他帮我修呢,你等我问问他。” 闵蝶说完,又故意大声地道,“吴白,外面有人找,你修好了吗?” 同时胯下操得更加凶猛,大鸡巴恶作剧一样毫无规律地顶入,让吴白找不准时机开口回答,整个人都颠着晃着,表情恍惚,像是就要潮吹了。 但季斌还在外面,他只能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咬着牙说道:“没……没有……啊!” 闵蝶突然狠顶了一下他的子宫口,巨硕的龟头毫无预兆地钻入了他娇嫩的子宫中,几乎要把子宫内壁顶穿,这一下凿得太过凶狠,让吴白控住不住地喊了出来。 门外的季斌听到,立刻问了一句,“吴白,你没事吧,怎么了?” 都被他这么问了,吴白必须要继续回答下去,可是闵蝶却在此时狂风暴雨地一顿猛操,把他挂在鸡巴上抛上抛下地套弄着,干得吴白忍不住哭腔,只能呜咽道,“没事呜呜~~” “怎么了?你怎么还哭了?” 季斌听出他声音不对,刨根问底,吴白都要绝望了,闵蝶却终于大发善心地替他解了围。 “他没事,就是刚才不小心撞到了鼻子,我正在给他看着呢,你先回去吧。” 他发话了,季斌便不好再问什么,慢慢地离开了门口。 他人一走,闵蝶便立刻将吴白压在了门上,哐哐哐地一顿猛操,还好这个门的质量非常结实,几乎没有晃动的声音,一番猛烈的冲刺后,闵蝶终于射在了吴白的子宫内。 吴白也翻着白眼,浑身止不住地痉挛着,子宫里面发了淫灾,骚水不断地喷薄而出。 闵蝶依然维持着小儿撒尿的抱姿,倏地拔出了鸡巴,没有了肉棒的栓塞,大泡大泡的精液和淫水直接顺着洞开的腔道飞溅到地上,很快便汇成了一大摊。 “啊……” 吴白低低地呻吟着,一副爽到快要晕厥过去的痴态。 闵蝶把他放到地上,踢了踢他的屁股,“小母狗又把地板弄脏了,还不快用你的奶子擦干净?” 吴白便熟练地爬了过去,伏低身体紧贴地面,甩动自己的奶子去擦拭着地上污浊的精水。 “擦的仔细一点,不准用手哦。” 闵蝶笑眯眯地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吴白笨拙地用奶子擦着地板。 他这两团骚肉最近被玩得是越来越大了,奶头也是拉得很长,淫贱地支棱着,完全收不回去。 撅起的屁股上都是他的手印,看着好不凄惨。 但即便是被欺负到了这个程度,吴白都没有喊过一次安全词。 闵蝶检查过他擦完的奶子后,吴白却没有立刻去冲洗自己的身体,而是站在原地,有些羞赧地偷偷望了他一眼。 闵蝶噗嗤一笑,对他招了招手,吴白便像条被主人召见了的大狗一样,连忙朝他走了过去,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闵蝶让他坐到自己腿上,然后扶住了他的脖颈,轻轻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吴白两眼紧闭,睫毛忍不住颤抖,两颊晕红,显出了跟他本人气质完全不符的一种羞涩的神态。 跟闵蝶像这样接吻,是他最近每次事后都想得到的东西,奖励也好,鼓励也罢,这就是为什么有时候闵蝶明明做得那么过分,但他却不舍得喊关键词的原因。 他总觉得,如果不乖乖完成任务,就没有吻可以接了。 两个人缠绵了一会,闵蝶突然又打横抱起他,带进了办公室自带的隔间,那里面有专供他使用的私人浴室。 两个人又在浴室温存了一会,双双冲洗干净,换上了备用的衣服后,这才出了门。 已经是午休时间了,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吴白正要去员工食堂吃饭,却突然被闵蝶喊住,带他去了公司楼下一家颇为高档的西餐店。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还是面对面,吴白不知为何紧张不已,一直在喝服务生送上来的茶水。 闵蝶则一直在看手机,像是在处理公务的样子。 也是,他这么忙,每天估计有处理不完的工作吧,还要抽时间陪自己练习,一定很辛苦。 吴白想着想着就又觉得是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 “那个,谢谢你,闵总。” “嗯?” 没头没尾的感谢让闵蝶从手机里抬起了头,深邃的眼睛望向对面局促的男人。 明明身强力健的,在他面前却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没有,就是觉得……你每天都这么忙,还要抽出时间来应付我……” “笨蛋。” 闵蝶说道,吴白便低下头,尴尬地笑了笑,“是,我是笨蛋。” 总觉得他好像误会了自己的意思,闵蝶思考着要不要解释一下笨蛋的含义,服务生却在此时送上了餐点,他便作罢了。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晚上是部门每月一次的聚餐,吃完烤肉后,他们便一同前往早就定好了的KTV包间。 闵蝶不唱歌,就坐在那里漫漫地喝着酒,但是该有的应酬还是有的,他并不是高冷到融不进下属之间的那种领导,相反,他在部门内相当有人气,平日与人打交道时八面玲珑,遇到活泼能说的他会变得格外健谈,跟客户打交道也很有一套,每次都能把客人们照顾得心情愉悦,因此才签下了许多大单。 不像吴白,跟女生打不来交道就算了,有时客户问他点什么,他都会紧张到不行,更没有什么交际的手段,不过他待人真诚,同事有什么困难了他都会第一个上去帮忙,所以人缘也很不错,要不今早季斌也不会那么关心他。 酒过几巡,已经有些同事醉了,许久未搭过话的小美突然倒在了吴白的身上,一看就是喝高了,咯咯地对他笑着。 “吴白呀,我有点晕,你能帮我找找我的唇膏吗,不知道在我的哪个兜里。” 她说着,然后示意吴白去翻她的口袋。 “呃……” 吴白脸上一红,有些不知所错,但是看小美真的是喝多了,便撇过脸,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口袋。 “找、找到了。” 吴白结结巴巴地道,把唇膏递给了小美,仿佛那唇膏很烫手一样。 小美咬了咬嘴唇,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个呆子,她都这样主动暗示了,他竟然还不懂! “我头真的好晕,你能送我回家吗?” 她又心生一计,正等着吴白答应,却不料一道磁性又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让季斌送你回去吧?” 小美转头一看,见是闵蝶坐到了自己身边,犹豫了几秒,拒绝道:“还是不用了,我觉得我可以再缓一会,然后等跟小芙一起搭个伴回去。” “是吗,这样也好,比较安全。对了,吴白,赵恩刚才好像在卫生间吐了,喊你过去帮忙。” 吴白一听便立刻起身,去了厕所,闵蝶跟在他身后,看他进了卫生间,然后一头雾水地问道:“赵恩?你在哪?” 咯嗒一声,卫生间的门被闵蝶轻轻关上,随手就是一个反锁。 “怎么回事……” 吴白愣住了,眼看着闵蝶一步步朝他走来,然后才渐渐反应过来,明白了闵蝶刚才是在骗他。 闵蝶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冷冷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他平日下命令时语气虽然也很冷,但跟此时还大不一样,此刻的闵蝶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冰冷的语气下还有着更深的一层情绪在翻涌。 吴白一向很迟钝,但不知为何唯独对闵蝶的情绪很敏感,他感觉出来闵蝶像是在生气,也不敢问为什么,只能乖乖地照做,脱掉了裤子放在干净的洗手台上。 这个卫生间很大,有一个供男人使用的立厕,还有一个蹲着使用的坑位,闵蝶指着蹲厕,对他命令着,“现在蹲上去,像狗一样撒尿给我看。” “像,像狗一样?” 吴白愣住了。 闵蝶笑了,却笑得很冷,“对,像狗一样,两手趴在地上,抬起一条腿,给你十秒钟,否则我把你带出去,就在这个包间里强奸你,让大家在一旁好好观赏。” 冷酷又残忍的话语从他微笑着的薄唇里吐出,吴白的脸色一白,随即又慢慢变红,然后羞耻地蹲在那便池上,最后按照闵蝶的话,摆出了狗要撒尿的姿势。 “很好,尿吧。” 闵蝶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突然拿出了手机,然后将镜头对准了吴白的脸。 “可不可以不要拍……” 闵蝶嘲弄的表情刺伤了吴白,让他心里很难过,痛的像要喘不过气,不是因为闵蝶一次比一次过分的要求,而是因为他冰凉刺骨的眼神,那里面不再有他熟悉的感觉。 “不可以。” 闵蝶勾唇一笑,把他的脸拍下后,又突然转到了他的身后,蹲下身,将镜头对准了他光裸的下体。 “尿吧。” 吴白刚才喝了不少饮料,此时确实想要小解,但是尴尬和难堪让他尿不出来,他也不想在闵蝶面前丢脸。 闵蝶见他僵持着,突然吹起了口哨,哨声刺激着吴白的小腹,最后还是把持不住,尿了出来。 “呜呜……” 哗啦啦的水声响彻了整个洗手间,吴白难堪得不行,不止是尿液,一同排解出来的还有他因为兴奋而从小穴内溢出的淫水。 闵蝶的手机完整的记录下了他的排泄过程,连整个小穴都拍得清清楚楚,待他尿完后,闵蝶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像是玩弄着招来的妓女一样,毫不怜惜。 “来,舔吧。” 他放出了自己的鸡巴,让吴白就这么跪在地上给他舔。 —— 蛋是口交,射在吴白脸上刮下来让他吃干净 -- 穿nai罩塞跳蛋人前chao吹,吸nai器榨烂nai, 隔天,下班前,闵蝶叫住了座位上的吴白。 其实吴白也很希望他来找自己,又羞于主动,只能一直兜兜转转地装作收拾桌子的模样,迟迟没有离开座位。 “给,你的礼物。” 桌上摆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闵蝶将它推到桌子对面,送给了吴白。 “我的礼物?” 吴白有些吃惊,随后脸上露出了掩饰不住的喜意。 这是闵蝶第一次送给他礼物,他也一直都想过要送点什么给闵蝶,来表达他的感谢之情,可是他没什么钱,怕送的礼物拿不出手,闵蝶会嫌弃,所以一直在攒钱,想着等多攒一点了,再去问问季斌的主意,看看送点什么能配的上闵蝶的身份。 但他对于闵蝶却没有任何要求,只要是他送给自己的,什么东西他都喜欢。 ——直到他打开盒子,看到了里面躺着的一件女士内衣,和三颗粉色的硅胶药丸一样的东西。 “内衣是按照你的尺码买的,应该会很贴身,这三个是跳蛋,小的是乳头用,大的是塞进你的小逼里的。明天上班我要检查,所以一定要乖乖穿好哦。” 闵蝶笑眯眯地扔下了一串炸弹,炸得吴白简直是眼冒金星。 内衣……跳蛋……? “对了,你是不是不会穿,来,我教你。” 闵蝶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吴白面前,熟练地脱下了他的衬衫,然后解开了他的纱布裹胸,让那一对被他玩大了的奶子释放到空气中,还不忘趁机用手掂了掂。 然后他从盒子里拿出了那一件肉色的内衣,走到吴白的身后,“来,把胳膊抬起来。” 吴白羞窘地抬起了胳膊,任由闵蝶将那款女士内衣围到他的胸前,柔软的罩杯覆盖住了他的两只乳房,像托盘一样把它们托起,随后,闵蝶在他身后收拢了内衣的盘扣,将它们扣紧。 果然,尺寸刚刚好,完美又舒适地贴合住了吴白的胸部。 他本来就是高大结实的类型,胸脯鼓一点别人也只会认为那是发达的胸肌,而不会想到别处去,所以穿上这件内衣后,再套上外衣,看上去相当之自然,内衣又选择了肉皮色的无痕款,不会有肩带之类的明显痕迹,舒适又透气。 但这毕竟是女士内衣,穿在他一个大男人身上,还是让他感到了些许不自在。 这时闵蝶又拿起了那两颗小跳蛋,分别塞进了内衣的两个罩杯里,精准地贴在了他的奶头上。 “跳蛋要放在这个位置,记住了吗?” 吴白窘迫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随后,闵蝶又拿起了最后一颗大跳蛋,“至于这个就很简单了,明天上班前,直接塞进你的小逼就好,不用我现在教你吧?” “不用了……” 吴白连忙摇头。 第二天一早吴白便起来了,洗漱后,按照记忆中的穿戴方法穿起了内衣。 尽管穿的过程中,羞耻得他好几次都要进行不下去,但是一想到能让闵蝶高兴,便还是老老实实地穿好了,又把两颗乳头用的跳蛋塞好。 到下面的跳蛋时,他仰躺在床上,将那个东西往下面塞,却怎么也塞不进去,急得他满头大汗,不管不顾地往里面捅,把外阴捅得火辣辣的痛。 眼看上班时间就要到了,他却一直都想不到办法,只好打电话给闵蝶。 “那个,最后一个跳蛋我,我塞不进去。” 听到他的话,闵蝶在电话里低低地笑了。 “笨蛋,你强塞会伤到自己的,出水了就好,可以润滑一下。” 吴白有些窘迫,“呃,可是没有水……” 闵蝶的声音越发磁性好听,“小骚逼,现在把你的手放到阴蒂上,想象是我在摸你。” 吴白便听话地照做了,用手揉弄着自己的阴蒂,话筒里又传来了闵蝶的声音,“你的阴蒂又嫩又软,每当我掐住它,它就会变得湿滑黏腻,然后你的小逼里就会喷出一股一股的骚水……怎么样,现在有没有水了?” “有了……” 从闵蝶的声音刚一响起,他的小穴就产生了条件反射,像垂涎一样,不断地涌出湿滑的淫液,阴蒂酥酥麻麻的,仿佛真的被闵蝶的手指拨弄了,小逼里阵阵抽搐,好希望能立刻有一根大鸡巴来狠狠地操它。 “好了,现在就着你的淫水,把跳蛋塞进去吧。” 吴白照做了,果然这一次在淫液的润滑下,跳蛋很容易便滑了进去,只剩下一根绳子留在外面。 一路上吴白都有点在意身上的这些东西,好在也并没什么不适。 ——但那是因为跳蛋的开关并没被打开。 等开早会时,小美坐到了吴白的身边,闵蝶主持着会议,却同时也悄悄打开了跳蛋。 嗡地一下,三颗跳蛋同时震动起来,吓得吴白浑身一抖,差点喊出了声,连忙看向对面的闵蝶。 闵蝶却像是不知情一样,一本正经地主持着早会,而吴白胸罩里的两颗跳蛋正以中速的频率震动着他的两颗奶头,将它们震得歪进了奶肉里,像是过电一样的酥麻快感击中了他的乳房,让他两团奶子都瘙痒无比,恨不得立刻能挨在桌沿上蹭一蹭。 而小穴里的跳蛋就更不用说了,此刻正顽劣地震动着他的逼肉,震得整条腔道都在抽搐。 好在震动都是静音的,旁人听不见,但是在这么多同事的眼皮子下面被跳蛋猥亵到快感不断,还是让吴白感到了无比的羞耻。 眼前越来越模糊,脑子渐渐一片空白,他仅剩的精力都只能用来控制自己不要出丑,闵蝶却好巧不巧地在此时点了他的名字。 “吴白,关于这一点,你有什么要汇报的吗?” 所有人的目光霎时都齐刷刷地看向了吴白,而俊美的男人嘴边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淡淡的,也在注视着他。 豆大的汗珠从吴白的额头滑落,吴白摇了摇头,使出全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呻吟出声。 “没,没有。” “哦?你上次不是说,你对公司后勤这一块有些建议想提吗?” 闵蝶却不肯放过他,坏心眼地继续逼问。 众人的目光也依然没有移开,一旁的小美更是有些担忧地望着他,吴白桌子下面的手紧紧地掐住了自己的大腿,强逼着自己保持清醒。 “报告闵总,现在没有了……” 闵蝶这才有些可惜地放过了他,又将会议的重点转移到了下一项,同事们也都收回了目光,吴白终于松了一口气,几乎虚脱在座位上。 这一放松下来,快感便更加肆虐,没过几秒,吴白便硬生生地被送上了高潮。 他浑身微微地颤抖着,闭上了眼睛,两手攥紧了裤子布料,咬紧牙关才没让呻吟溢出嗓子。 内裤被射出的精液和流出的淫水打湿,甚至将外裤都渗透了,出现了一块印子。 “吴白,你怎么了,没事吧?” 散会后,一旁的小美拉住了面色潮红的他,关切地问道。 刚才开会时吴白像是发烧了,额头一直在出汗,面色迷离,嘴唇微张着,身子还是时不时地扭动几下,看上去很是奇怪。 “没什么……啊!” 正要蒙混过关时,他身上的跳蛋却突然被调到了最高档,疯狂的极速震动下,吴白几乎是立刻就弯下了腰,蹲到了地上——他走不动了。 “吴白?!” 小美刚要拉他,却突然有一个身影插进了他们中间,把她隔开,然后一把将虚软在地的吴白抱了起来。 “你先回去工作,我带他去休息室。” 是闵蝶。 明明是翩翩公子的类型,看着好像没什么力气,没想到竟能轻松抱起肌肉结实的大块头吴白,小美看着他快步离开的背影,突然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啊……闵总……我,我要死了……能不能让它们先,先停下来……求你了……” 吴白紧紧抱着闵蝶的脖子,却见闵蝶笑得恶劣。 “不能。” 等闵蝶把他放到一张沙发床上,他定睛一看,才发现这里根本不像是普通的休息室。 “这是哪……” 闵蝶微微一笑,“哺乳室。” 说着,他从一旁的器材箱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全新吸奶器,缓步走向了吴白。 跳蛋终于被关掉了,吴白虚脱地望着眼前的吸奶器,心里一阵阵地打鼓。 那是由两个透明吸盘杯组成的电动吸奶器,只要将吸盘杯罩在乳房上,开启电源,吸盘杯内便会被抽成真空状态,从而榨出乳房里面的奶水,再顺着管子汇聚到下方的容器里面。 “可是我没有,没有奶啊……” 吴白窘得不行。 “没有奶,那就给你吸出奶。” 闵蝶笑眯眯地说,然后一把将他的T恤掀了上去,露出了里面他送的那件胸罩。 “咬住了。”他吩咐道,将T恤的衣角送到吴白的嘴前,吴白便顺从地乖乖咬住了。 然后,闵蝶用两只手罩住了吴白的胸部,隔着奶罩开始色情地抚摸起他的乳房。 “真骚,啧啧。告诉我,穿女人的奶罩是什么感觉,舒服吗?” 他戏谑地逼问着,吴白满面通红地垂下了眼睛,但他知道闵蝶就喜欢逼他说一些骚话,不达目的是不可能罢休的,还会有可怕的惩罚,只能乖乖地回答:“舒服。” “那被跳蛋震奶头舒服吗?” 说着,漂亮的手指隔着奶罩拨弄起两颗跳蛋,继而带动跳蛋碾弄着两颗敏感的奶头。 “呜……舒服……” 那双手突然又探进他的奶罩,抓揉起他的奶子,骨节分明的大手让奶罩凸起了两个爪形,像揉面团一样地揉捏着。 “啊……啊~~~” 吴白闭上眼睛,低低地呻吟着,感受着闵蝶带给他的快感。 等揉够了,闵蝶猛地将奶罩向下一拉,两只丰满挺翘的奶子便弹了出来,罩杯卡了在乳房的下缘,像弹力带一样,跟肩带一起将乳肉向上方勒住,向中间聚拢。 然后,闵蝶将吸奶器的两个吸盘杯罩在了他的奶子上,打开了机器。 吸奶器嗡嗡地震动起来,强大的吸吮力一下子就卡住了他的奶肉,像一张透明的大嘴,把奶肉狠狠地吸了进去。 “啊……啊……” 吸盘杯里面渐渐地抽成了真空,奶肉在吸力下渐渐被拉长,早被闵蝶玩到肥大的奶头更是被吸得肿胀成几倍大,在疯狂的吸力下直接变了形,像是要从奶子上被生生揪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吴白瞬间扬起了头,高亢地淫叫起来,他的奶子简直像是要爆炸了,又痛却又很爽,小穴里一阵疯狂的抽搐后,竟然直接就潮吹了,猛地尿出了一大泡淫水。 闵蝶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见奶肉被凌虐得凄惨无比,色情地贴在吸盘杯的杯壁上,又看到吴白潮吹时的骚乱模样,瞬间也变得兴奋了起来,利落地脱了裤子,便将自己硬邦邦的大鸡巴向那抽搐中的贱逼里插了进去。 “啊啊~~~跳蛋还在,还在里面……” 吴白崩溃地喊着,闵蝶却根本就不管不顾。 “在里面不好吗,和大鸡巴一起操你的贱逼,岂不是会更爽?” 说着,他又打开了跳蛋的最高档,鸡巴狠狠一捅,把它顶在了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 “啊啊啊啊啊啊~~~” 吴白瞬间凄厉地淫叫起来,整个人都在抽搐,两只手在床上胡乱地挠着,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无助地蜷缩起来。 跳蛋疯狂地震动着,狠狠地贴在子宫口那一圈软肉中,将它们欺负得淫痒无比,激烈地痉挛着,完全承受不了这种极端的快感,闵蝶的大鸡巴又在后方恶劣地顶撞它,把跳蛋狠狠捅向子宫口,像是就要冲破宫颈,直直钻入子宫内。 “小母狗连舌头都吐出来了,贱逼是不是快要爽死了,嗯?” 闵蝶也兴奋到了极点,因为跳蛋震动的同时也在按摩着他的马眼和龟头,让他舒爽不已,腹肌都绷紧了,头发微微汗湿,更显得性感逼人。 “啊啊~~贱逼要爽死了~~呜呜~” 吴白喊得几乎脱了嗓子,此刻已经被爽疯了。 “爽死你,骚逼婊子,今天我就把你的骚子宫玩烂,让你再出去发骚,随便勾引人!” 闵蝶几乎是有些发狠地说着。 一想到刚才开会时吴白和小美坐在一起的画面,他就控制不止自己的戾气。 “知道刚才开会时我在想什么吗,我想当众撕烂你的衣服,让你穿着奶罩暴露在大家面前,然后再像现在这样,被我用吸奶器榨烂你的奶子,再把你按在会议桌上狠狠地强奸,嗯……小母狗是不是很喜欢听这些?为什么我越说,你的逼就夹得越紧?” “呜呜啊啊~~奶子真的要被榨烂了啊啊~~我要死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 吴白凄惨地哭喊着,灭顶的快感让他不断翻起着白眼,嘴巴大张着,口水乱流,像是被操坏了的痴女,整张俊脸都崩坏了。 闵蝶也伸出了舌头,在空中跟他的纠缠,两人的津液全都汇集到了吴白口中,最后流得他满脸都是,画面香艳又疯狂。 吴白最后终于把嗓子喊哑了,他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濒死的快感让他生不如死,不断用脑袋撞着床铺,像是想要一头撞死。 闵蝶却残忍地不肯饶过他,白皙的面庞也泛起了红晕,兴奋又薄凉地笑着,还在疯狂地奸淫着他。 “好爽,你是不是也爽疯了?操死你,操烂你的贱逼!叫你勾引我,还敢勾引别人,等我把你的烂逼操废,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去发骚!” “嗯……好爽,骚狗的贱逼好会夹,再夹紧些,把我的精液都吸出来。” 闵蝶操着操着,突然又去拔吴白奶子上的两个吸盘,那吸盘力道狠辣,像是完全跟奶肉长在了一起,不但拔不下来,竟然还将吴白的上身从床上拽了起来! 吴白的重量都吊在了两只奶子上,哑到失声的喉咙间突然又爆发出了一声哭嚎,潮吹的同时,从阴茎里哗地喷出了尿液来。 他竟然失禁了。 淫水精水和尿水像泄洪一样喷在了两人股间,又流满了沙发床和地面,吴白像是癫痫病人一样抽动着,嘴巴张大,却无法呼吸,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破碎的抽气声,脸上糊满了眼泪鼻涕还有口水,整个人脏污不堪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猝死过去。 快感强烈到天崩地裂,闵蝶也因为过于刺激的性爱而射了,他猛地拔了出鸡巴,骑在吴白的肚子上,将精液全喷向了吴白的脸上。 —— 蛋是温存抱抱接吻喂粥 -- 同居,后入喊老公,灌媚药双jb入dong欲仙欲 吴白望着闵蝶温柔的面庞,心里却不知怎么的越发酸涩起来。 这样的温柔,迟早要属于别人吧。 他和闵蝶之间毕竟只是一场冰冷的教学关系,他人粗苯,又不懂得什么情趣,连讨好人家都做不好,还总被骂呆子傻子,怎么想都一无是处,闵蝶怎么会看得上他这样的笨蛋呢。 吴白出神地想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番心思背后的意味。 ——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闵蝶了。 连续几天心绪不宁,导致吴白在公司搬货出了纰漏,将两家公司的货放反了,最后收到了投诉电话。 顾客那边是急用,结果到手的东西货不对板,因此也得罪了自己的上司,在电话里大发雷霆,非要吴白这边给出赔偿。 为了平息客户的怒火,一纸辞函发在了吴白的办公桌上。 他区区一个后勤员工,开除了对公司也是不痛不痒的,得罪顾客才是大,所以公司上头想都没想就把他开了,而且这么个小员工走了便走了,对谁都没有影响,想来闵蝶也不会有异议,便连他那里都没有过问。 吴白也知道这是自己闯的祸,需要他来承担,便默默地收拾起自己的那点家当。 同事一个个都急得不行,但却完全没有办法,他们这些打工的,自己的前途都还未卜,干得不好了,公司说裁员就裁员,大家也只能束手无措。 吴白舍不得大家,可他更舍不得闵蝶。 一想到自己从此可能跟那个男人再无瓜葛了,心里都闷得喘不上气来。 “你在做什么?” 就在这时,闵蝶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一把捉住了吴白的胳膊,看了眼他收拾到一半的东西,脸色隐隐透着股寒意。 “呃,收拾东西。” 吴白以为他知道并且默许了自己被辞退的事情,所以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闵蝶寒着脸,看了看吴白和众人的脸色,立刻便明白了什么,拉着他的手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跟我来。” 吴白被他带进了屋子,看他拨通了上头的电话,变脸一样地换了副笑模样,先是跟那头寒暄了几句,然后话锋一转,提起了他的名字。 吴白垂着头杵在原地,两手捏着裤腿,想着自己又给闵蝶添麻烦了。 每次都是这样,教他恋爱技巧也好,事后照顾他也好,现在自己闯了祸被辞退,还是闵蝶在帮他。 电话很快便打完了,闵蝶很受上头的器重,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听到他亲自打电保部里的那个后勤工,上面虽然有点诧异,但还是允诺了。 “顾客那边我去摆平,不好意思,给您们添麻烦了。” 闵蝶主动揽下了这个烂摊子,上头信任他的能力,而且这几个大顾客本就是闵蝶搞定的,便应了下来,这件事只要顾客松口,不再追究,便翻篇了,公司也不会再对吴白继续追责。 闵蝶挂了电话,见吴白还杵在原地,有些诧异地望了他一眼。 “怎么,罚站呢,去沙发上坐着等我。” “那个,谢谢……” 吴白刚要开口道谢,闵蝶的下一个电话却立刻接通了,他做了个手势示意稍后再说,又立刻跟对方谈笑风生了起来。 几句话后,顾客那边也搞定了,闵蝶约好当晚亲自请他们吃饭以表歉意。 吴白见他几通电话便把天大的事情搞定了,不禁很佩服,又生出一股安全感来。 闵蝶真的是个很值得依赖的人。 而且,原来他并不知道自己被辞退的事情。 原本暗淡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吴白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再次开口道谢。 “闵总,真的谢谢你,我,我也请你吃饭吧。” 说完,又觉得自己只请一顿饭好像也太说不过去了,可他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来感激人家,最后只能说道,“那个,要是你不嫌弃的话,我去给你当家政好了,我什么活都能干,也会做饭,虽然可能不是特别好吃……” 见他开始唠叨起自己会做的杂活,闵蝶突然噗嗤一乐,打断了他。 “呆子,那今晚就搬过来吧。” “呃……” 吴白怕他拒绝,还准备继续自荐,没想到闵蝶立刻就把这事敲定了。 晚上闵蝶带他去跟客户吃饭赔罪,本以为会遭到客户冷言冷语的训斥,没想到席间其乐融融。 客户是位女经理,见到闵蝶笑不可支,闵蝶敬了许多酒,又不吝言辞地夸她今天的造型格外美丽,哄得女经理娇笑连连,甚至还心情很好地招呼吴白一起喝,令吴白受宠若惊。 事情都摆平后,闵蝶叫代驾把两人送去了自己的公寓。 他们都没喝太多,意识都还清醒,进了屋子,吴白就立刻弯下腰收拾起了玄关的鞋子。 “做什么?” 闵蝶好笑地看着他忙前忙后。 “呃,收拾鞋子,以后这些家务活就交给我了。” 闵蝶的皮肤莹白透亮,喝了点酒,脸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唇红齿白的,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异常俊美。 他笑着走向吴白,突然拍了拍他的脸,亲昵地笑了一声,“真是贤惠。” 吴白的耳根子瞬间也红了。 趁着闵蝶去洗澡,吴白便擅自去厨房忙活了起来,可翻遍了冰箱都只有速冻食品,只能潦草地做了一顿,想着从明天起要出去买点新鲜的食材回来。 闵蝶穿着浴袍擦着头发走了出来,见吴白正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 吴白正往开水锅里下速冻水饺,腰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揽住,吓了一跳。 “别回头,继续。” 闵蝶在他耳边低声道,随即便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头慢慢舔舐着。 “嗯啊……” 吴白惊喘了一声,稳住了手,小心地把水饺投进锅里,刚要说话,胸前又多了一双手,钻入他的衣服下摆,摸上了他的奶罩。 “小骚逼,下次穿围裙的时候里面不能穿衣服,知道了吗。” 闵蝶说着,大手插入了他的奶罩中,摸弄揉捏着吴白那一对软弹的奶子,手法极尽色情之能事。 “啊……啊……” 吴白舒服得向后扬起了头,靠在了闵蝶的肩膀上,手中的饺子下偏了,直接掉在了锅台上。 “笨蛋,再掉出来就要惩罚你哦。” 闵蝶笑着,手上却揉得更加起劲,掂了掂那一对浑圆的奶子,又用指尖去掐弄他肥大的奶头。 吴白光是被他摸着奶子就已经要神魂天外了,又要顾着锅,两头忙活,精力渐渐就不够用了。 闵蝶却嫌他还不够混乱,用早就勃起了的下体蹭起了他的屁股,坚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鸡巴隔着几层布料顶进了吴白的股缝,埋在里面缓缓蹭动着,帐篷的头部恰好契合进了那条逼缝中,前后左右地碾动,磨得阴蒂和阴唇抽搐不止,一股一股地向外面吐出了腻滑的骚水。 “啊啊……别磨了……出,出水了……” “嗯?哪里出水了?” 闵蝶舔舐着他的脖子,坏心眼地问着。 “骚逼……骚逼出水了……” 吴白是彻底被闵蝶教坏了,虽然依旧会感到羞耻,但却能主动说点骚话了。 股沟里的大鸡巴开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顶撞着吴白的外阴。 “告诉我,骚逼为什么会出水?” “因为,因为你……啊……你在磨……” 两个人恬不知耻地说着骚话,闵蝶忍不住一把扒了他的裤子,用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蹭了蹭他的会阴,然后顶开两片小阴唇,朝那肥沃的逼穴里插了进去。 吴白两只手撑在锅台上,向后面撅起了挺翘的屁股,低声淫叫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 “小母狗,喜欢我这么干你吗?” “喜欢……啊……喜欢你这样干我……” 大鸡巴一插进去便开始了活塞运动,但这次却干得比以往都来得温柔,几乎是浓情蜜意地插着这张贪吃的小嘴,硕大的龟头缓缓擦过阴道皱襞上的每一寸骚肉,碾磨厮混,捣得整幅腔道都像馋嘴一样地分泌出了淫汁,腻滑地泡着这根肉棍,讨好它,谄媚他,缠着它给自己施舍更多甜头。 吴白的衣服下摆被推挤到了胸上,奶罩也被解开了,一对被揉得日渐肥大的奶子甩了出来,随着两人操逼时的晃动而浪荡地摇着,艳红的大奶头肥嘟嘟地支棱着,甩得几乎要飞了出去,又不时被闵蝶的手指揪住玩弄,或是猛烈地甩动,又或是拧掐揉搓,逼得吴白的叫声一会拔高,一会又虚脱地沉下去,仿佛魂魄都爽得要散了。 闵蝶坏笑着,突然抬手扇了他的屁股一掌,“小骚货,你这样真像是我的老婆。” 听他喊自己老婆,吴白一张英俊的脸霎时红透了,还没等答话,屁股上又被扇了一掌。 “啊~!” “骚逼,喊声老公来听听。” 吴白窘迫得张不开嘴,又怕不喊会受到惩罚,便强忍着羞意开了口,“老,老公……啊……” 低哑的嗓音,高大的身形,结实的肌肉,这样的吴白却雌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心甘情愿地撅着小逼任人奸淫,还不知羞臊地喊着老公。 闵蝶的胸口跳得越来越响,里面像是含着一腔蜜水,让他想要倾泻在这个笨拙的男人身上,想要狠狠地抱他,吻他,欺负他,疼爱他,让他只属于自己。 两个人都很尽兴,很快便射了第一发。简单收拾之后,吴白把已经煮过头了的饺子盛出来,怕闵蝶不吃,想倒掉重新再煮,闵蝶却并不介意,把软掉的饺子吃了个精光。 饭后两人又在浴室来了一发,第三发滚到了闵蝶卧室的大床上。 吴白平时精力旺盛,却不知为何很容易在性事上感到疲倦,或者也可能是闵蝶这方面的精力异于常人。 两个人交叠着操了一会,吴白的屁眼突然被塞入了一根手指。 “呜……” 他瞪大眼睛,屁股瑟缩了一下,但随即便被女穴里的鸡巴夺走了注意力。 闵蝶舔了舔嘴唇,边用鸡巴干着他的女穴,边给他的后穴进行扩张。 等扩张得差不多时,他便从抽屉里拿出了早准摆好的硅胶按摩棒,抽出了自己的鸡巴,然后在吴白还没反应过来时,把那根硅胶鸡巴插进了还往外淌着水的小逼中,打开了震动。 “啊啊~~~” 那是不同于真人鸡巴的力道,刚插进体内时温度微凉,柱身上沟沟楞楞的,随着电机不断地震动而弯曲扭动,甚至还画起了圈,在柔软的逼穴内尽情肆虐。 吴白被这东西搅得酸软无比,又很是不安,呻吟着求闵蝶把它拿出去。 “啊啊~~啊啊啊~~~好麻……” 闵蝶见他渐入佳境了,把他翻了过去,让他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然后又拿过一个小瓶子,往他的后穴灌了一大瓶冰凉的液体。 这是一种媚药,对人体无害,涂上一点点都会让人瘙痒难耐,更别说这样整整一瓶灌进去,会产生什么样的剧烈反应。 “啊……那是……什么……啊……” “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闵蝶说着,便扶住自己的鸡巴,慢慢地戳开了吴白的屁眼。 “啊……啊……” 后穴被一点点撑开,滚烫的鸡巴插了进来。闵蝶扩张得很到位,没有让他产生什么不适感,而前面的逼里又快感不断,分散了后面的知觉,所以闵蝶很顺利地便插到了底。 媚药被大鸡巴涂满了整个后穴,冰凉的药液很快便渗入腔道内,变成一种火辣辣的麻痒感,刺激着深埋着的前列腺。 不到一会,吴白的后穴便瘙痒了起来,还产生了一种陌生的快感,不同于前穴,那是一种人工药剂催熟的辛辣麻痒,猛烈极了,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上爬下,让他恨不得能有什么东西插进去好好挠一挠。 而且这媚药不仅刺激着吴白的后穴,同时也对闵蝶的鸡巴产生了作用。他的肉棒仿佛粗胀了几圈,坚硬滚烫,本就暴起的青筋变得更加狰狞,突突地跳着,马眼也怒张不已,从里面不断地吐着腺液,跟媚药掺杂在一起,产生了更剧烈的反应。 两人还没开始动就已经微微出了一身汗,闵蝶三两下脱光了衣服,露出了他精悍的肉体,在昏暗的光线下莹白生辉,而吴白的胴体则是蜜色的,像抹了层蜡油一样诱人,泛着亮光,勾引着闵蝶的视线。 闵蝶掐着他的屁股开始动了,青筋暴起的肉棍不断捣向肠道深处,撑开了每一寸肠肉,将它们碾平、征服,而肠肉也在媚药的作用下不断分泌出肠液,像是另一条阴道,夹吸着入侵的庞然大物,谄媚地讨好着它,乞求他的垂怜。 “怎么样,被两根鸡巴一起操,是不是很舒服?” 闵蝶抓着他的屁股,不断地将鸡巴挺入。 “啊啊~~好舒服……啊~~” 吴白高昂地淫叫着,他现在岂止是舒服,简直都快要爽到神志不清了。 阴道里的硅胶鸡巴已经被开到了最高档,疯狂地旋转着,像是要从满腔淫肉上狠狠刮下一层皮来,又突突地猛撞着子宫口,龟头不断凿击着宫颈,像是要蛮横地钻入,震得宫口酥麻到了极点。 而后穴里的快感更可怕,在媚药的催动下,肠道产生了像阴道一样的快感,更不要说深埋在某处的前列腺,被闵蝶的大龟头狠狠撞击着,尖锐的快感像雷一样劈中了他,让他想要大喊发泄。 他的两张穴都在疯狂抽搐,夹得闵蝶也是舒爽不已,汗湿的头发垂在额前,眼中的温度灼热逼人。 “骚屁眼第一次开苞就这么浪,以后是不是也离不开鸡巴了,嗯?” “啊啊~~离不开鸡巴……离不开你的大鸡巴……啊啊~~” “骚逼!就会勾引人,操死你,操烂你!” “啊啊!啊啊啊~~” 闵蝶死死扣住他的腰,发狠地操着他的屁眼,前后两根大鸡巴干得吴白欲仙欲死,浑身一崩,昂起头狠狠地潮吹了。 肠穴剧烈地抽缩着,生生把闵蝶夹上了高潮,他猛地拔出了阴茎,同时将硅胶鸡巴抽出,把自己的肉棍捅了进去,又腥又浓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进了痉挛的阴道内,甚至冲开了宫口,直直射入子宫腔内。 吴白被射得直翻白眼,哀哀地叫着,潮吹根本停不下来。 之后不顾他的哀求,闵蝶又压着他干了几发,精液也全部灌入他的子宫,然后用鸡巴堵住,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好胀……啊……肚子好胀……” 吴白抱着肚子呜咽,那里面全是满满的精液,胀得难受不已,却又说不出的舒服,好像内里的每一寸都被闵蝶用精液侵犯到了。 闵蝶则缠绵地吻掉他的眼泪,亲他的鼻尖,最后来到了湿润的嘴唇上,用舌头舔净他的津液,再顶入口腔中与他勾缠。 最后,闵蝶抱着昏过去的男人,保持着鸡巴堵在穴内的姿势睡了整整一夜。 而令吴白想不到的是,这美梦一样的同居生活只维持了一周。 一周后,闵蝶结束了这场恋爱技巧的教学。 “从今天起你就自由了,家政也不用来做了,恭喜啊。” 他笑着拍了拍吴白,眼里却没有了往日的温度。 -- ⓡóμщéщμ.dé HE结局,婖yindishejianb 吴白早就忘记自己当初是因为什么才答应了闵蝶的教学提议。 他只知道,他想就这么跟闵蝶一直走下去。 两个人一起上班,中午一起吃着吃午饭,下班后再一起回家,他负责做饭收拾家务,闵蝶则继续处理公务,等两个人都忙完后,睡前温存一番,直到相拥着一起睡去。 这样的日子平静中又带着几分新鲜,每天都让他期待和雀跃,一切都太过美好。 他甚至幻想着,如果闵蝶不介意,他们或许会这样相守到老。 又或者,直到闵蝶对自己腻味了,有了恋人,那吴白也会逼着自己退出他的生活,不再去打扰他。 却没想到这一刻来得这样快。 那天,先是小美把他拉去了角落,突如其来地对他告了白。 “……虽然这么说好像已经晚了,但是我觉得应该再最后争取一下。” 小美没头没脑地说着,正当吴白一头雾水时,她突然踮起脚,亲吻了他。 “!” 吴白瞪大了眼睛,惊愕得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我喜欢你,吴白。我知道你和闵……算了。我今天就是想问问,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她是个聪明姑娘,最近几个月吴白和闵蝶在公司里眉来眼去的她怎么会察觉不到呢?大约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但依然还对吴白抱有一丝侥幸,觉得自己现在告白应该也不算晚。 她哪里会知道,吴白不仅逼让闵蝶操烂了,魂也被他给勾走了,她从一开始就来不及了。⒭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吴白正要回答,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闵蝶从一旁的安全通道里走了出来,身上带着股凛冽的寒气,还夹杂着薄荷烟的味道。 不知道他在那里呆了多久,是刚从楼顶下来的,还是一直就在那里,听到了多少,又看到了多少。 吴白只知道闵蝶的目光很冷淡,凉嗖嗖的,随意地瞟过来一眼,就让他在八月天里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闵,闵总……闵总!” 吴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连小美都顾不上,忙向闵蝶跑了过去。 这是吴白第一次这么果断地喊住闵蝶,闵蝶也没有置之不理,相反,他还对吴白露出了一丝笑意。 “嗯,怎么了?” 吴白一步步走向他,到了跟前却又语塞了,正要说点什么,闵蝶却又是一笑。 “啊对了,忘了跟你说,我们的教学可以终止了。” “从今天起你就自由了,家政也不用来做了。” 他笑着拍了拍吴白的肩膀。 “恭喜啊。” 明明是一副和煦的笑脸,眼睛里却没有了往日的温度。 吴白拒绝了小美的告白,午休一个人躲在了卫生间里,在马桶上失魂落魄地坐了一个中午。 从那之后,闵蝶待他看上去如往常一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却又像抹杀了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 但吴白知道,这才是他们该有的关系。 职场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吴白会反复回想那天,回忆闵蝶从消防通道里走出来后的每一个细节。 粗苯如他,也知道问题可能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或许是因为他没有拒绝小美的告白,所以惹怒了闵蝶。 这个想法虽然有些自我感觉良好,好像闵蝶是因为吃醋才跟他生气闹了别扭,但这也是吴白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缘由了。 也许把一切都摊开了说清楚,说自己不喜欢小美,也拒绝了小美,那闵蝶说不定就会原谅他,跟他重归于好。 他这些日子终于攒够了钱,参考了季斌的主意,去手工店定制了一条领带。 这条领带花了他差不多快半年的薪水,可一想到闵蝶收到后说不定会很开心的样子,吴白就觉得钱花得值。 可当吴白拿着领带,在天台上找到闵蝶时,却发现他跟一个女人恰好分开的侧影。 看上去,像是刚刚接过吻。 吴白呆住了,冲击太强烈,让他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找我有事?” 闵蝶也看到了他,礼貌又疏离地笑着。 “……没有,没什么,我走错地方了,哈哈……” 吴白只能编了个借口,慌乱又茫然地逃走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他只知道,他和闵蝶没有可能了。 他一开始就想错了,闵蝶不是因为吃醋才会中断跟他的这场关系。 他会那么做,只是因为他有了喜欢的人。 “喂,你这样欺负人家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 rose问闵蝶。 闵蝶没有说话,只是点上了一支烟。 “他叫吴白是吧,啧啧,刚才他那个眼神看得姐姐我都要心碎了。怎么样,你若是不要的话,干脆让给我玩一玩?” rose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这个吴白明明长得浓眉大眼人高马大,眉宇间却有种憨憨傻傻的气质,看上去很好欺负的样子,很能激发人的施虐欲。 要是把他绑着,用鞭子狠狠地抽,再在屁眼里塞上道具,他一定会哭得很惨,很可口…… 闵蝶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却带着警告的意味,“不许碰他。” “呦,好可怕哦。既然这么宝贝他,那你干嘛还要搞欲擒故纵这一套,故意跟我借位欺骗人家,好坏啊。” 闵蝶吐出一缕烟雾。 他这是借位,可小美垫脚亲吴白那却是实打实的,吴白还没有拒绝。 一想到那天看到的画面,闵蝶的胸口就一阵发闷。 这种感觉很奇怪,平生从未有过,却又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心烦意乱,连觉都睡不安生。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出了问题,他太过在乎吴白了。 一开始,他就只是把吴白当成了一个消遣,觉得这呆子很有趣,没事可以逗逗他,顺便还能解决过剩的性欲,简直是两全其美。 可随着两人的相处,他开始越来越在意起对方。 明明笨得像条狗,更不懂得什么操控人心的方法,却不知为何,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心。 被他调戏时羞窘的神情,他会觉得很可爱。被他操到意乱情迷时放浪的骚态,勾引得他把持不住。笨拙的样子惹人怜惜,主动发骚的样子瞬间就能瓦解他坚固的意志力。 太可怕了,这样被一个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他本来平静无波的心湖日渐涟漪不断,而吴白和小美接吻的那天,这座湖被一场风暴掀翻了。 他从不说置气的话,也不会因为冲动乱下决定,可那一刻,他的理智被突如其来的情绪掌控,让他说出了违心的话,狠下心终止了跟吴白的关系。 或许这么做才是对的,他需要恢复冷静,也不想再被一个傻子牵动心弦。 周五下班后,闵蝶被rose拉去喝了几杯,等回公寓已经是后半夜了。 傍晚的暴雨一直持续到了现在,他是被出租车送回来的,打着酒吧借来的雨伞走到了公寓楼的门口,正要刷门禁时,发现了一旁蹲坐着的一个身影。 那人躲在公寓的屋檐下,高大的身形蜷缩成了一团,怀里像是抱着什么,身上还穿着白天工作的制服,手边也并没有伞,看上去像是被淋透了。 胸口又开始发闷,种种莫名的情绪像开了闸一样地涌上心头,最后终于催动了闵蝶的脚步。 “吴白,醒醒。” 吴白被闵蝶拍醒了。 他之前在这里出入过一周,门岗对他有过几面之缘,见他没带伞,又是淋雨又是挨冻的,便好心地放他进来等人。 可这公寓楼的门禁是刷脸的,他又不方便跟着其他住户一起进出,只能躲在屋檐下,没想到直接睡了过去。 被拍醒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还是愣的,眼神迷茫,直到看清了闵蝶,才豁然一亮。 闵蝶微皱着眉心,看上去并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开心——也是,可能还觉得他大半夜跑来是个麻烦。 想到这里吴白又没了开口的勇气,他突然想起怀中还抱着个袋子,连忙检查了里面的东西,还好没有被淋湿,被保护的很好。 “你来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把这个给你。” 吴白挠了挠湿着的后脑勺,将溅了水的袋子递出去,又突然意识到这样不干净,怕闵蝶贤嫌弃,便将手抹干净,从袋子里把东西拿出来递过去,袋子则捏在了自己手里。 闵蝶望着递来的盒子没有动,“这是什么。” “呃,是……为了感谢你帮我这么多,的谢礼。” 闵蝶的面色却不知为何变得更凉了,淡淡地说道,“就是为了这个吗,那不必了,你收回去吧。” 吴白的手擎了一会便慢慢地收了回去,他垂下头,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也是,闵蝶比他有钱,想要什么没有呢,况且这条领带也不是什么高级定制,只是一般的手工店罢了,闵蝶未必看得上。 “那,我就先回去了。” 吴白又挠着头发,闵蝶嗯了一声,便刷开门禁,独自走了进去。 闵蝶回到家后,迅速冲了个澡,打开笔记本准备处理公务,可半个小时过去了,满屏的邮件只点开了两封。 脑海中总会不自觉地浮现出吴白刚才受伤的神情。 外面的雨还在继续,一道惊雷响起,闵蝶突然站起了身。 他起先还走着,慢慢走去玄关穿上了鞋子,等电梯时却变得急躁了起来,把几个电梯全点亮了。 等出了电梯穿过大厅时,他走得几乎可以说是健步如飞。 一把推开大门,果然看到了依然蹲在原地的吴白。 吴白显然听到了开门声,将脸埋在衣服上蹭了蹭,这才站起身。 闵蝶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吴白不会隐藏情绪,泛红的眼眶和鼻头,明显就是刚哭过。 那一刻,他必须承认,他的心里感到了一阵抽痛。 “我没有伞,所以就想等着雨停了再走,我没事,你快回去吧。” 吴白似乎怕他误会,努力地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闵蝶却猛地一把拉起了他的手,拽着他进了大门,上了电梯,一直回到自己的家中,把人打横抱去了浴室。 “闵总!” 吴白被他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搞得惊慌失措。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喷洒而下,驱走了风雨带来的冰冷寒意,闵蝶将吴白压在墙上,什么都没有解释,直接吻了上去,边吻边脱他的衣服,裤子,直到两个人裸诚相见。 “闵总……啊……” “喊我的名字。” 闵蝶在他耳边低声道。 “闵、闵蝶……” 闵蝶的眼底刹那间一片火热,他再次吻住了吴白,这次是凶狠的吻,仿佛要把人吞下的力道,在他的口腔里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一根手指搓到了吴白的阴蒂上,指腹先是轻轻地画着圈碾磨,接着便用上了两根手指,对着它又掐又揉,将那粒娇小的肉粒掐得从包皮里狠狠地挺立了出来,勃起一样地支棱着,无助地遭受着淫邪的酷刑。 “啊……阴蒂被搓了……要,要受不了了……啊!” 吴白正呻吟着,闵蝶却又突然蹲下身,张开嘴巴,一把含住了那个小东西。 火热的舌头刷在了勃起的阴蒂上,粗粝的舌苔舔舐着它,又前后甩动挞伐起来,又或者把它卷进舌头内挤压,尖锐的快感一下子击中了吴白的神经,让他两腿发软,只能靠墙壁的支撑勉强站立。 “啊啊~~好舒服啊啊~~舒服到受不了了啊啊~~呜呜……” 舌头又突然换成了高挺的鼻梁,鼻尖软骨狠狠地顶住那颗已经被吸得肿大成数倍的阴蒂,舌头则像一条软蛇一样钻入了开始淌水的小逼里,蛮横地舔舐起穴心内壁,舌尖挑开了一条条阴道皱襞,将上面的淫汁全部刮下,吸进嘴里。 “啊~~被,被舔了……好舒服……好爽……呜呜……舌头不要再……啊啊~~” 吴白浑身都开始战栗,让他舒爽的不仅仅是被舔穴这件事,更因为这个人是闵蝶。 他们做过很多次爱,几乎都是他被强迫、或者主动去伺候闵蝶,而从来还没有被闵蝶这样伺候过,肉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让他心跳得飞快,有些头晕目眩。 闵蝶这边用舌头舔着穴,另一边的手指也沾着准备好的媚药插入了吴白的后穴中,修长有力的手指按照记忆中的点,很快便找到了里面的前列腺,精准地按压在了上面,引得吴白高声淫叫,立刻便崩溃地被送上了高潮。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前穴喷涌而出,阴茎也跟着射了,被闵蝶全部舔吸进嘴巴里,仿佛吃到了什么美味一般舔了舔嘴角。 然后,他把吴白的两条腿架在了自己的手臂弯上,让吴白整个人悬空挂在他身上,早已硬到快要爆炸的鸡巴对着还在抽搐中的水逼就插了进去。 “啊……进来了……啊~~~” 吴白叫得忽低忽高,闵蝶也是舒爽的一声叹息。 “好舒服……呜呜……好舒服……” 闵蝶此时还没正式发挥出全力,但吴白却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闵蝶的拥抱,亲吻,还有插在他体内炽热的温度,让他产生出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的绝望。 因为很少被在乎感受,吴白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情感,有什么伤心的事忍忍也就过去了,更不会撒娇博取同情,现在只好笨拙地哭着,眼泪鼻涕都出来了,看上去又憨又傻,却让闵蝶变得有些疯狂。 “为什么哭,是想逼我干死你吗?” 吴白闭上了眼睛,像是绝望透顶,豁出去了。 “干死我吧……啊啊~~啊啊啊~~想被你,被你干死,呜呜,用你的大鸡巴把我干死吧……” 闵蝶便彻底失控了。 他将吴白狠狠地压在了墙上,让他全身的重量都只能落在自己的鸡巴上,颠动胯部向上疯狂地操起了套着他的那张骚逼,砰砰的操逼声几乎要把浴室的天花板掀翻。 “好啊,那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骚逼母狗。” “啊呜呜……操死我……啊啊……” 闵蝶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的性器本来就粗长可怖,上面青筋暴突,龟头更是像一颗巨硕怒胀的伞菇,这种尺寸光是插入不动就已经能直接把阴道皱襞全部撑开、撑满,顶到子宫口都还剩一截留在外面,现在这么疯狂地自下而上顶撞,简直像是一顶巨炮一样,凿得吴白整个穴道内淫肉乱颤,像是被强行撬开的蚌肉,可怜又无助地被鞭挞欺辱。 更不要说这个姿势会让鸡巴操入更深,没两下就捣穿了那口娇软的宫颈,直直地砸进了子宫腔内,放肆地奸淫掠夺。 “啊啊啊!” 吴白发出了凄惨又狂乱的淫叫,英俊的面孔开始浮现出一种凄艳的神色,脸色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不光如此,在媚药的作用下,他的后穴也开始淫痒起来,仿佛有无数只淫虫在咬着里面的肠肉。 “呜呜……屁眼好痒……我,我不行了……屁眼要……啊啊!” 闵蝶笑了,“屁眼痒了吗,不如你求求我,求我帮你捅捅骚屁眼。” 吴白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哀求起来。 “求求你……求求你……呜呜……帮我捅捅……骚……屁眼……啊啊~~~” 闵蝶却还不满意,边强势地插着他的骚逼边逼问道,“你在求谁?” 吴白干脆放开了,不知羞耻地喊了起来。 “呜呜……求……大鸡巴老公……啊~求大鸡巴老公帮,帮母狗捅捅贱屁眼……啊……啊啊~~” 闵蝶显然被他骚浪又直白的讨饶刺激到了,眼神隐隐地已经透出了一股疯狂,不等吴白再说下去,他的鸡巴就从逼里决绝地抽出,带出了一大串黏连的逼水,又猛地捣入了后面的肠穴里。 “啊啊啊~~~骚屁眼被,被大鸡巴老公干了……啊啊啊!!” 吴白的全身都红透了,脸上更是显出了一副痴态,沙哑的嗓音也猛地拔高,叫得像是要化成一滩水。 闵蝶把他的两条腿架到了宽阔的肩背上,用空出来的一只手去掐拧他的阴蒂,遭受冷落的阴蒂突然又惨遭了虐待,瑟瑟发抖,连带着整幅花穴都跟着震颤了起来。 吴白的眼泪一瞬间飚得更凶了,凄艳地哀叫着。 “啊啊~~啊啊~~~!!” “怎么样,骚逼是不是也很痒,馋不馋老公的大鸡巴,嗯?” 吴白的骚逼疯狂地夹缩着,像一张刚吃到美味又被人端走了盘子的小嘴,可怜地流着口水和泪水。 “想啊呜呜~……骚逼也好痒,求,求求你……啊啊~~!” “可是你老公的大鸡巴只有一根,要怎么办呢?” 闵蝶操得凶狠,嘴上却又慢条斯理地折磨着他。 吴白疯狂地摇着脑袋。 “求,求你,求求大鸡巴老公……啊啊……也操一下前面的骚逼……求求你……呜呜……” 闵蝶便又状似好心地将鸡巴从屁眼中抽出,然后一个狠挺捣进了淫贱的骚逼中。 接下来,大鸡巴开始轮流在骚逼和屁眼里宠幸,刚把骚逼操到兴奋,正要攀上巅峰,就毫无预兆地抽出,徒留那一腔淫肉发疯般地蠕动。而屁眼刚享受到好不容易吃到嘴的肉棒,正解痒到兴处,大鸡巴又残忍地抽出去,插进了失宠已久的骚逼里…… 吴白被欺负得又哭又叫,连绵不断却又始终达不到高潮的快感要把他逼疯了,求饶就没停下来过,嘴里不停地喊着求求老公,却只能把闵蝶喊得更加兴奋和疯狂。 “啊啊啊……求求你……求求老公……我真的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啊啊……” “小母狗这就受不了了,可怎么办呢?不如这样,你要是能喷出奶给我喝,我就放过你,好不好啊。” 闵蝶只是随口说说,却没想到吴白奶头上的奶孔在一阵涨缩之后,真的从里面喷出了乳白色的奶水。 原来自从被吸奶器榨乳之后,吴白的奶子就有些异常了。时长会有些闷胀堵塞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喷涌而出,但最近这些天他都在为了闵蝶而伤神,根本就顾不上自己身体的异变。 现在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失控下,再加上闵蝶的言语刺激,他的奶子就真的喷出了奶水。 闵蝶先是一惊,随即眼神变得更加狂热,猛地埋下头,含住了吴白的一只奶头开始大力吸吮起来。 “啊啊~啊~~奶子被吸了……奶水被老公吸出去了……啊啊~~” 被吸奶水的感觉很奇妙,他仿佛能感受到乳腺里的奶水被一点点吸走的快感,舒爽又畅快,闵蝶吸得很猛,两颊都有些微微凹陷进去,舌头也不断地顶刷着他的奶孔,那种快感太过尖锐,让吴白几乎是翻着白眼潮吹了。 “啊啊~~被老公吸奶子吸到潮吹了……啊啊~” “骚逼,被老公吸奶有这么舒服吗?” 闵蝶戏谑地笑着,然后就着两人的姿势把他抱进了盛满温水的圆形浴缸中,让他两条腿挂在浴缸壁上,自己也跪了进去,鸡巴插进他正潮吹中的骚逼里,开始边操逼边吸他的奶子。 吴白的奶汁香甜可口,虽然是初乳,但意外地很丰沛,像是有什么催情的功效一样,让闵蝶吸得很是痴迷。 很快一只奶子便被吸空了,闵蝶松开嘴,舔了舔沾着白色乳汁的嘴唇,又转战到了另一只乳房上。 吴白情不自禁地抱住了闵蝶的脑袋,淫叫声一会高亢一会低沉,喊的不是老公就是鸡巴,嘴巴合不拢地长大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看上去哪里还有平日周正的模样,简直比妓女还要骚乱。 闵蝶被他的淫态刺激得不轻,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然后几乎是立刻就又勃起了,把吴白翻了过去,让他跪趴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伐。 时间走向了凌晨三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发了,两个人都还兴致高涨,丝毫没有停歇的样子。 “老公……老公……啊啊……闵蝶……老公……” 到了后面吴白只会痴傻地重复着这两个词。 闵蝶狂跳了一整夜的心脏依然没有平静的迹象,他突然捧起了吴白的脸,望着他的眼睛。 “再喊,我就真的把你绑来做老婆了,到时候你想反悔都没用,逃也逃不掉,一辈子都要被我操着小逼,你不怕吗。” 吴白颤抖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你把我绑走吧,不要再扔下我了,求求你……” 闵蝶愣了片刻,便也回抱住了怀里的男人,紧紧地勒住他,像是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胸腔。 浓稠的精液再次射满了吴白的全身,让他浑身上下都沾染着闵蝶的气息。 —— 蛋是HE结尾 -- Гóμщéщμ.ⅾé 在妻子身后被俊美的邻居 吴白隔壁最近搬来了一个新邻居。 那是个俊美至极的男人,看着矜贵又优雅,却意外地亲切友善,很健谈的样子,搬来的第二天,就挨家挨户地上门打招呼。 到了吴白家,是妻子去开的门,男人站在门口,礼貌而友好地介绍着自己的来意,并且送上了包装精美的茶点。 “哎呀,别站在门口说,快进来坐坐。” 妻子见对方贴心地带了礼物,怎么说都不能让人就这么回去。 “那就打扰了。” 男人笑得有些羞涩,更显得唇红齿白,他又生得极高,一八五的个子,肩宽腿长。 男人进门后,目光正好跟吴白对上了,便又是亲切一笑,惹得吴白也不大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回了个憨厚朴实的笑。 “初次见面,我叫闵蝶,是一名医生。” 对方说着,朝他伸过了手。 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有力,指甲莹润粉白,纤美和力量结合,很适合弹钢琴的一双手。 吴白平时糙惯了,很少会跟这样讲究的人打交道,一时有点慌,怕手上的汗弄脏了对方,忙在裤腿上擦了擦,这才伸过去握住对方。 “呃,我叫吴白,你直接喊我名字就行。” 吴白匆匆摇了摇就打算松开,却没想到竟被对方捏住了,看起来也没使多大力的样子,但竟然让他抽不开。 然后,对方的手指突然在他的掌心里扣了扣,像是什么暗示,又像只是无意之举。 吴白忙抬头,见对方也正望着他,眼神似笑非笑的,看得吴白莫名有些慌张。 手终于被松开,吴白忙抽了回来,上面带回了薄荷的凛冽香气,还有一股淡淡的烟味。 “哎呀老公,干嘛还让客人站着,快请人家坐呀,我这就去沏茶,稍等我一下。”r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吴白的妻子和自己一样,都是双性体征的男人,不过不像娇美的妻子,吴白的外表看上去完全没有双性人的气质。 他一米八四的个头,体型看上去却比闵蝶结实了不少,肌肉饱满紧实,又不会过分发达,比例刚刚好。蜜色的肌肤很健康,五官周正而英俊,但因为他眉宇间憨厚的气质,削弱了帅气的感觉,一看就是老实人。 当初是吴白追的妻子,成了追在他屁股后头的几十人之一,却没想到,妻子唯独答应了吴白,两人交往不到半年就结婚了,婚后虽然妻子对吴白一直有些冷淡,但吴白自己觉得过得还是挺幸福的,在外打工拼命养家,一丝怨言也没有。 此刻被妻子抱怨了一下,他连忙请客人坐下。 “谢谢。” 闵蝶笑微微,目光却一直在吴白的身上打量着,眼神隐隐有些晦暗,但吴白这个人一向迟钝,也不太会察言观色,被这样的眼神打量他只觉得稍有些不自在,并未作多想。 两人干坐了一会,吴白找了些有的没的说,无论说什么,对方都会脸带笑意地听着,看上去十分有耐心的样子,也会给出一些回应。 好在妻子这时端来了茶水,精致的茶盘里装着闵蝶带来的点心,一起摆在茶几上。 妻子给两人倒了茶,“你们先聊,锅子上还炖着汤,需要人看着,闵先生若是不介意的话,一会正好留下来一起吃午饭吧。” 妻子热情地推荐着自己的手艺,又说正好汤炖的多,量绝对够。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闵蝶答应了下来。 妻子笑得像朵花一样,美美地去了厨房。 婚后三年,吴白却几乎从未见过妻子这般对自己巧笑嫣然。 不怪妻子,都是他自己愚笨,不懂得如何讨人欢心。 正想着,突然,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大腿。 吴白吓了一跳,却见是闵蝶。 “吴先生这大腿肌肉真结实,能不能教教我该怎么练?” 闵蝶又是羡慕又是惊叹的表情让吴白有些受宠若惊。 “也,也没有特别练什么,就是我以前在学校是练体育的,现在干的活也比靠体力,所以可能不知不觉就练出来了。” 吴白笨嘴笨舌地解释着,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他的身材,又是闵蝶这样的人物,这让他很不好意,又心生雀跃,恨不得把小学参加长跑的经历都说出来。 闵蝶始终笑微微地看着他,手也开始在他身上轻轻触碰着,好像对他的肌肉很是赞叹。 然后,那只手抚过吴白的腹肌,最后来到了他的胸前。 “吴先生的胸肌也很发达啊。” 说着,闵蝶葱白的手指对着他的胸口轻轻一戳。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正好戳在了他的乳头上。 “唔……” 吴白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吴白是个双性人,这也就是说,他的胸前并不是胸肌,而是两只乳房。 他平日会用纱布裹胸,尽量将它们裹得看上去像是两块发达的胸肌,如果不裹的话,放出来就是两块绵软的奶子。 这也是吴白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两块肉。 奶子冷不防被人这么一戳,吴白的汗都要下来了。 可是看到闵蝶欣赏的目光,他又不好突然解释什么。 而且,现在再解释,只会让场面变得很尴尬。 于是吴白打算什么都不说,闵蝶应该也是觉得新奇,摸两下可能也就作罢了。 却没想到,对方的手不但没有立刻拿开,反而轻轻虚拢在他的整个胸脯上。 “我可以摸一下吴先生的胸肌吗?” 闵蝶嘴上问着,手却已经先斩后奏地摸了起来,并没用上太大的力量,而是轻的像羽毛一样,将他的胸部轻轻笼罩住,然后微微收拢五指,随着绷紧的乳房的弹性而抓捏起来。 “啊……” 吴白又忍不住叫了出来,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已经后悔刚才没能及时开口解释清楚了,现在被人这么捏着胸,更是没法再说什么,只能被动地任由那一双修长的大手在他的胸前抓来又捏去。 “吴先生的胸肌好有弹性,想要练成你这个样子,应该很不容易吧?” 闵蝶问着,同时不断地变换着手法摸弄着他的奶子。 一会用手掌顶住奶子向上托起,然后再突然放开,让吴白的胸脯落下回弹,震荡出一阵乳波。一会又错开了两只手的动作,像猫咪踩奶那样来回按压着这一对奶子,感受着它们在手中的弹力。 吴白的脸已经红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是个老实人,一向不懂得如何拒绝别人,平时邻里邻居间谁有干不了的活请他帮忙,他都不曾拒绝一次,更何况现在对方是在赞美他,他又怎么好意思拉下脸来。 就在他纠结和混乱之际,那双手却不知怎么的,手掌凸起的部分正正好按在了他的一对乳头上,然后突然抖动手腕,震动了起来。 “啊啊~~” 吴白这下又没忍住,用低哑的嗓音呻吟着,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怪异,连忙咬紧了牙关。 “吴先生,怎么了,你没事吧?” 闵蝶惊讶地望着他,终于收回了手。 吴白连忙摆手,“没什么,就是刚才不小心咬到了舌头,没事。” 他窘迫地解释着,同时松了一口气。 好在闵蝶不疑有他地接受了这个漏洞百出的借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却不知怎么的,突然手一抖,茶水便全泼在了吴白的裤裆上。 “抱歉抱歉,是我没拿稳,我来帮你擦吧。” 闵蝶立刻道歉,顺手拿过了垫茶杯的方帕子,朝吴白的裤裆就按了过去。 吴白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大脑像停机了一样,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解决方法,只能傻愣着,任由对方替他擦起了裤子。 那只手擦着擦着,却突然拉下了他的裤子拉链。 “吴先生,你的裤子已经湿透了,里面也湿了吧?这样会很难受,我帮你把里面也擦干净。” 吴白大惊,可闵蝶已经动作迅速地将帕子擦在了他的四角内裤上。 那只手似乎礼貌地避开了吴白内裤中隆起的部分,转而向下,来到了他的会阴处。 “这里湿的最严重呢,我帮你把水吸干。” 说着,闵蝶的指尖隔着帕子,怼在了吴白的会阴上。 而最长的中指尖,恰好顶在他的阴蒂上。 “嗯啊……” 吴白从鼻腔里泄出了一声哼鸣,耳根瞬间变红了,整个人都抖了抖,抓住了闵蝶的手。 “闵,闵先生,不用了……”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闵蝶的中指却突然间抖动起来,像是拨动琴弦那样,轻轻地拨动着他的阴蒂。 “没事,这样,我帮你使劲擦一擦,这样吸水吸得更快。” 说着,他刚刚还微微拨动的指尖突然动作改为了挖,四根指头都并拢在一起,像是要挖出什么东西一样,朝那两片肥嫩的阴唇缝中上下来回地挖了起来。 “啊~啊啊啊~~” 吴白浑身开始克制不住地颤抖,抓着闵蝶的手都有些抓不住了,虚虚地握着,嘴里也不受控制地飘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嗯?吴先生这是怎么了?是我弄痛你了吗?” 闵蝶轻声问,不知何时坐到了吴白的旁边,另一只空闲的手将他抱进了怀中。 吴白和妻子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从小到大更是没怎么用过自己的女性器官,他的外阴异常敏感,平日里洗澡的时候碰到那里都会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更不要说被人这么用力地抠挖,阴蒂上传来的尖利快感直直窜上了天灵盖,让他整个人的神志都慢慢地模糊了起来。 他此刻面色潮红地靠在了闵蝶的怀中,而闵蝶也正紧紧地盯着他的神情,舔了舔嘴唇,突然凑到他的耳边说道,“吴先生,你的小逼好嫩啊,奶子也好好摸。” 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吴白几乎是如遭雷击。 可还不等他挣扎,闵蝶便死死地掐住了他的阴蒂,狠狠一拧—— “嗯呜……” 吴白浑身颤抖着,直接达到了阴蒂高潮。 他未经人事的小穴里猛地尿出了一股淫水来,打湿了内裤,和用来给它吸水的帕子。 “哎呀,吴先生的下面怎么越擦越湿,到底怎么了,快让我看看。” 趁他正处于高潮后的失神中,闵蝶一把扒下了他的内裤。 一股腥甜的骚味扑鼻而来。 吴白不仅仅是虚弱,他已经震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因为,闵蝶当着他的面,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放出了一根狰狞勃起的大肉棒。 闵蝶的语气很无辜,笑容却很是戏谑。 “吴先生下面可能是犯了骚病,没关系,你这样的病人我医治过很多,现在就帮你来看看。” 说着,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将头部插进了吴白的外阴与内裤的缝隙中。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吴白终于在这一刻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是闵蝶却用食指比在了他的嘴唇上。 “嘘,你的太太还在厨房呢,太大声的话,可是会把他喊来哦。” 闵蝶眨了眨眼睛,笑得善解人意。 吴白一下子就被他抓住了命门。 他很爱他的妻子,如果被妻子看到了这样污秽的画面,不知道妻子会怎么想他,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等他再说什么,夹在他阴唇中的家伙便开始动了。 “啊……不要……别这样闵先生……啊……” 闵蝶捏住鸡巴的根部,用巨硕的龟头开始碾磨起他的整条穴缝。 “呼……吴先生的小逼唇好骚啊,好会夹,嗯……刚才就是这里发骚才导致出水的是吗,别担心我这就帮你治一治。” 说着,那大龟头对准了他的阴蒂,狠狠地戳了起来。 —— 蛋是后续剧情,操阴蒂和骚话羞辱 -- 在妻子身后被邻居录像威胁,母狗趴扒开saob 吴白对现在的情形感到了绝望。 自己的妻子正在几米外的厨房里忙活着,而他却在客厅,被医生邻居用大龟头操弄着阴蒂,操到浑身发软,毫无反抗之力,甚至爽得尿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啊……不要……不要再……啊啊啊……” 吴白低哑地叫着,整个人都像是浸泡在温热的汤泉里,晕晕乎乎的,舒服得停不下来。 “哈哈,吴先生看来是真的很喜欢被我的大鸡巴这么玩弄,小逼嘴里一直在流口水呢,真是下流。” 俊美的邻居笑着,不断地肆虐他的阴蒂。 那颗大龟头杀气腾腾的,形状饱满又威武,伞状的沟楞不断地刮擦着他娇嫩的阴蒂,碾过去时会激起一阵淫痒,刮过来又会爽到吴白浑身都哆嗦起来,从小穴里不断地流出动情的淫汁,浸湿侵犯它的大坏蛋。 如此玩了一会,吴白已经高潮了两次,又是射精又是尿水的,爽得几乎要瘫软了。 闵蝶却还一直都没射过,他望着厨房里的身影,舔了舔嘴角,突然将吴白掀翻在沙发上,然后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露出了那张正在微微抽搐着的小逼。 仅凭外形来看,两人之中明显是吴白的力气要更大,却不知怎么回事,他竟然被闵蝶牢牢地锁住,完全反抗不了,他正要说什么,闵蝶却朝厨房那边努了努嘴,笑容悠闲又从容。 “哎呀,吴先生可不要冲动,把你的太太喊过来,是要加入我们的游戏吗?” 吴白好不容易攒起的那一点志气,就被这一句轻飘飘的话打回了原型,他实在拿身上的这个男人没有办法,只能哀切地恳求他。 “闵先生,求求你,你放过我吧,咱们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要这么羞辱我……” 闵蝶去很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嗯?羞辱你?吴先生可真是误会我了,我对吴先生一见钟情,吴先生难道不也是吗?否则怎么会主动让我摸你的奶子,又用湿透的小骚逼勾引我呢?” 吴白听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摇着头否认,“我没有!我什么时候勾,勾引你了,那是你,是你……” 他平时没那么讲究,人看着粗糙,但脸皮其实很薄,尤其是在性这方面,和妻子行房时都要关着灯,现在自己的身体就这样光天化日地暴露在第一见面的男人身下,羞耻得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闵蝶听完,却很是受伤地摇了摇头。 “哎呀,吴先生这么说可就伤我的心了,难道刚才你不快乐吗?看,你的小逼明明还在收缩,难道不是眼馋我的大肉棒?我知道了,吴先生是想跟我玩强奸PLAY对吧,好啊,那我努努力,这就来满足你。” 话音刚落,他突然换上了一副有些邪气的笑,用手拍了拍吴白通红的俊脸。 “小婊子,这么想被野男人在妻子身后强奸吗?” 婊子,强奸,野男人……这些下流不堪的词汇不断地从闵蝶那张形状优美的唇中吐出,把吴白羞辱得面红耳赤,却又抽不出手来捂住自己的耳朵。 然而不等他再有什么反应,闵蝶便剥开了他的一对小阴唇,大鸡巴对准了那洞开的小穴便缓缓地挺了进去。 “啊……呜……” 吴白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呻吟,随即便立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呜咽,听着像小动物一样无助又可怜。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看着对方巨硕的凶器一寸寸消失在自己的两腿间,同时从未被造访过的女穴里一点点被撑开,热烫的大鸡巴刁钻地伸了进来,一根根勃发的青筋紧紧贴在他的阴道内壁上跳动,带动着他的心跳一起加速,砰砰地跳个不停。 闵蝶舒爽的一声叹息,脸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显得他唇红齿白,看上去性感极了。 “呼……小婊子的逼真嫩,真舒服,夹得大肉棒好爽啊。真不愧是婊子逼,被我强奸的滋味怎么样,你喜欢喜欢啊?” 闵蝶长得俊美非常,气质也是矜贵优雅,穿戴气度一看就身价不凡,人也始终带着笑意,但说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淫猥,一句比一句下流,听得吴白从头红到了脚,简直就要崩溃。 可与此同时,他的小穴却被刺激得一阵阵抽缩、发痒,淫水像是发灾了一样哗哗地流得停不下来,很快便把屁股下面的沙发浸湿了。 “呜……别说了……你……胡说八道……” 他憋了这么长时间,说出的最重的一句话竟然就只是胡说八道四个字,闵蝶噗嗤一乐,笑得愉悦又怜悯。 “吴先生,该说你是心地善良还是傻呢,被强奸的台词可不是这样的啊,你应该求饶,求我不要再像这样用大鸡巴强奸你流骚水的小逼了,还需要我教你吗,来,快点求我啊。” 他像是不尽兴一样,便说便挺动肉棒在吴白的处女穴里四处乱捣,所到之处的逼肉全都疯狂地夹缩起来,像是要舔吸这根好不容易吃到嘴中的大鸡巴。 但他越是这样说,吴白却越不配合,到了最后,只会被鸡巴用鸡巴捅得呜呜地流着眼泪,看上去可怜极了。 闵蝶不满意了,突然收敛起了笑意,面色凉凉地睥睨着他。 “骚逼,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觉得我很好说话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肯乖乖听话了。” 他这变脸一样的两幅面孔真把吴白吓住了,笑得时候像是蜜糖里裹着刀子,不笑的时候却是寒气森森,一个眼神看过来,就能把人看得浑身冒出冷汗。 这恐怕才是他的真面目。 见吴白吓呆了,闵蝶又突然用手指掐住了他刚被操肿的阴蒂,捏在手中恶意地一拧。 “啊——” 几乎是同时,吴白紧咬的牙关便松开了,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淫叫。 这声音喊得太大了,引起了厨房中妻子的注意。 “吴白,你怎么了?” 听到他慢慢走来的脚步声,吴白的冷汗瞬间从额头流了下来,连忙推起身上压着他的男人,可竟然丝毫也推不动。 不但如此,闵蝶突然还加快了在他穴中操动的速度,本来还缓缓插着的频率一下子提高了数倍,甚至朝着他的穴心深处狠狠一顶。 “啊啊——” 尖锐的快感劈中了他,让吴白忍不住又是一声淫叫。 “吴白?” 妻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马上就要绕过厨房和客厅之间的墙壁,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闵蝶也在此刻俯下了身,对他露出了一个堪比恶魔般的微笑。 “哎呀,这可怎么办呢吴先生,我们现在这幅样子要是被你的太太看到了,你猜他会怎么做?” 他看上去不仅没有慌乱,反而一副十分期待的表情,吴白心生绝望,忍不住捂住脸,眼泪顺着指缝不断地流了出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手机铃声从卧房里响了起来。 那是他妻子的电话。 吴白的心跳顿住了,他从没有哪个时刻如此紧张过。 “……吴白,我去接个电话,你可要招待好客人啊,别再填什么乱子了。” 妻子扔下了一句抱怨,终于挪开了脚步,朝卧房方向快步离去。 好险…… 吴白吊着的那一口气终于松了,浑身都瘫软了下来,甚至连反抗的意志都松懈了。 闵蝶却很是不满意。 本来还期待着一场刺激惊险的捉奸PLAY,现在难免有些可惜。 而且,刚才吴白受到惊吓时,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尤其是阴道里,逼肉剧烈地夹缩抽搐,吸得他简直爽上了天。 没关系,他有的是手段来增添刺激。 吴白惊疑不定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只见他的表情突然又变了,重新变回了刚见面时的那一副笑脸,还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拿出了手机。 然后打开了摄像头,对准了满脸泪痕的脸。 “吴先生哭得好可怜啊,看得我的鸡巴都快要爆炸了呢,啧啧,小逼也好骚,含着我鸡巴的样子真美。” 吴白的嘴唇都在颤抖,终于恳求地望着他,“不……不要……不要拍……不要拍了,求求你,求求你……” 闵蝶却很是诧异,“诶,为什么?拍下来给你的太太看一看,他难道不会很惊喜吗?” 吴白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了下来,双手合十在胸前,不停地哀求起身上的这个魔鬼。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你做什么我,我都……我都可以答应……求求你,不要给他看……呜呜……” 说到后面,他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可怜他一个大男人,看着人高马大的,却被人欺负成了这样,被邻居登门入室强奸了不说,还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他竟然也毫无反抗之力。 光有一身蛮力,可却没有脑子,心智单纯,真是可怜又可爱。 闵蝶望着他哀切的哭脸,只觉得性欲更加高涨,性癖简直要被戳爆了。 他就是个变态,喜欢把这种空有武力却没脑子的傻大个欺辱到尊严尽失,像条母狗一样向自己讨饶。 哭得越惨,他就越是兴奋。 “哦?吴先生真的什么都肯答应我吗。” 手机镜头依然对着他的脸,要把他接下来说的每个字都记录下来。 吴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都听你的……我都听你的,求求你,求求你……” “哈哈,好啊,那你现在就在沙发上趴好,把屁股撅起来,然后用手扒开你的骚逼,摇起屁股求我强奸你,怎么样,这个要求很简单吧?” 吴白脸色惨白,但是不得不照做,闵蝶将肉棒抽出,拔出了黏连的淫水,然后好整以暇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坐在一边望着吴白。 吴白按照他说的,很快便跪趴在了沙发上,然后向闵蝶撅起了自己的屁股,用颤抖的双手将屁股朝两旁分开,将自己的整幅外阴都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下。 由于双手都扒着屁股,上半身没有支撑点,吴白只能用脸颊顶着沙面,这个姿势让他看上去更淫贱了,像是不知廉耻的母狗,扒开自己的淫穴对人放着骚。 闵蝶边手淫着,边用手机拍下了这一幕,镜头尤其给了那粉嫩的骚逼几个特写,然后突然扬手甩了那逼缝一巴掌,扇得骚逼一抽,猛地尿出了一股淫水。 “贱母狗,扒开你的骚逼,把里面的骚肉露出来给我看看。” 吴白脸红得简直能滴出血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又不敢反抗,只能按照他的话去做,捏住自己的小阴唇试图分开小穴,可是阴唇已经被他的淫水糊住了,捏在手中总是打滑,越是使劲想要掐住那两片肉,却越是让它们从自己的手指中滑走,急得吴白满头大汗。 “笨蛋,用你的手指啊,插进你的穴里,勾住了再朝两边扒开。” 磁性又悦耳的声音在身后指挥着,吴白只能乖乖照做,用两手的食指插进自己从没碰过的穴眼中,再朝两侧缓缓分开。 “啊……” 他沙哑地呻吟着,羞耻得恨不得晕过去。 闵蝶开启了闪光灯,把镜头对准他的骚逼内部上上下下地拍着。 “知道你的骚逼里面是什么样子吗,啧啧,都发大水了,我真的很好奇,你平时也是这样的吗,是不是见到男人,贱逼就会这样发骚啊?” “呜呜……呜呜……” “好了,不许撒娇,现在小母狗要摇起屁股,求我用大鸡巴强奸你的骚逼。” 闵蝶又是一巴掌甩在了他的逼缝上,拍得那颗阴蒂急剧地颤抖着,像是马上就要高潮了。 吴白英俊的脸上显出羞耻又痛苦的神色,小声地说道,“求,求你,用……用……” 他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渗进了沙发的布料里。 他实在是说不出口,太羞耻了,太淫贱了…… 闵蝶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语气却是笑模笑样的,“哎呀,看来还是要把太太喊过来才是……” 吴白心底还挣扎的那一丝侥幸彻底被掐死了,声音颤抖地开了口,“求你……求你……用大鸡巴……强奸我的……骚逼……呜呜……呜呜呜……” 他刚说完这一段,就再也忍不住地哽咽起来,一米八五的男人像条淫贱的母狗一样,对着陌生男人扒开着自己的处女逼,哭得凄惨又狼狈,却让闵蝶性欲高涨。 “屁股呢,摇起来啊,快,边摇边求我,什么时候求到我满意了,什么时候就用大鸡巴强奸你。” 闵蝶笑眯眯地说着残忍的话语。 突破了底线之后,吴白便也只能豁出去了,他开始笨拙地摇着自己的屁股,嘴里不断重复着闵蝶教给他的下流话。 “求求你……用大鸡巴强奸我的骚逼……啊……求求你,用大鸡巴强奸我的骚逼……求你用大鸡巴强奸我的骚逼……求求你……” 淫贱的话语不断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放荡,好像他真的变成了路边的淫荡母狗,对着陌生男人摇着屁股,乞求着他的鸡巴,求他狠狠地强奸自己。 更可怕的是,他的骚逼越来越有感觉,刚刚吞过肉棒的骚肉变得饥渴难耐,空虚不已,恨不得能再次被狠狠地插进来,用强奸一样的力度狠狠地把它们都操烂,给它们解痒、解馋…… 鸡巴在身后撸动的声音咕叽咕叽的,那是他的淫水,听起来越来越诱人…… 闵蝶的视线像是具象化成了一根鸡巴,被他盯着的地方都瘙痒难耐,被视奸的羞耻快感让吴白苍白的脸色渐渐又开始泛起红润。 好想……好想真的被大鸡巴狠狠强奸…… 见他差不多进入状态了,闵蝶满意地松开了撸动鸡巴的手,再次扶着鸡巴,然后揪住吴白的头发,狠狠地捅了进去。 —— 蛋是妻子在卧室里偷看视角,看吴白像母狗一样被揪着头发强奸,以及婚姻真相 -- 母狗一样被强jian羞辱爬到妻子门口哀哭chao 吴白不知道自己这边早就被妻子发现了,还在苦苦支撑着,对身后的男人几乎是言听计从。 “吴先生,你来说说,我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啊?”母狗一样被强奸羞辱爬到妻子门口哀哭潮吹,雌堕喷奶到婚照,求婚 恶魔般的轻笑在耳边响起。 闵蝶终于松开了揪着他头发的手,改为从身后拽着他的两条胳膊,让他再次失去了支撑,上半身的重量只能全靠脸来支撑,脸颊狼狈地抵在沙发上。 吴白侧着脸,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眼泪不停地流下,蜿蜒着流到嘴中,最后混合着唾液一起流向沙发,很快便打湿了沙发的布料。 “啊啊……啊啊啊……是……是因为……你强奸我……” 闵蝶边操他边悠悠地笑着。 “明明是吴先生勾引我来强奸你的不是吗,我们还有录像呢,你要不要听听看啊。” 说完,一只手机便被扔在了吴白的眼前,屏幕里是他的屁股特写,只见他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双手颤抖地剥开两片肉,露出里面粉嫩的小逼,然后左右摇晃着,像一只不知廉耻的母狗。 “求求你……用大鸡巴强奸我的骚逼……” 自己的声音从手机的扩音器里传出来,不断重复着、哀求着。 吴白望着那画面,耳边萦绕着自己的声音,眼泪汹涌而出,但同时又不知为何,他的逼里却更有感觉了,抽搐着夹紧了为非作歹的大肉棒,像是生怕它抽走一样,不要脸地舔吸着,乞求它的宠幸。 “哈哈,我倒不知道吴先生竟有如此变态的爱好,看着自己的视频也会这么兴奋,流这么多逼水呢。” 闵蝶被他的小逼夹得舒爽不已,本就粗硕的鸡巴更是暴涨了一圈,杀气腾腾地把骚逼捅了起来。 “没有……我没有……呜呜……” 吴白哭得声泪俱下,比起在家里被强奸,自己会因此获得快感这件事更让他崩溃。 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 他和妻子仅有的那几次行房都是平淡如水的,过程中两个人几乎不说话,妻子也只会在最后关头呻吟两下,整个过程不到十几分钟就结束了,他还以为性事不过如此,就是这样无趣,从没想过竟然能有如此疯狂的快感,更没想过他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强奸到欲仙欲死。 “来,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说看,是不是你从进屋起就勾引我啊?” 已经摸清了闵蝶变态嗜好的吴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如果不按照对方的要求做,这段视频就会被传给他的妻子,那他的婚姻生活将毁于一旦。 “呜……是……是我从进屋起就勾引你……” “哦?你是怎么勾引我的,详细说说看。” 吴白便把被摸奶子的奶子的事情说了。 “我……我故意用,用奶子勾引你……啊啊……勾引你摸我的奶子……” “我是怎么摸你的?” “你用手掐我的奶子……还……还按压它……” “那你舒不舒服?” 闵蝶问着,同时一双手也摸上了吴白的奶子,从衣服下面伸进去,插进裹胸里,将那两团奶肉牢牢地握在手中。 “舒服……啊……舒服……被摸奶子好舒服……啊……奶子又被掐了……啊啊……” 吴白已经被操得知趣了,奶子更是被摸得舒爽至极,脑子晕晕乎乎的,说出来的骚话一半是被闵蝶逼迫的,另一半则是因为快感而不由自主地喊出来的。 见他进了状态,闵蝶也操得更舒坦,大鸡巴不停地捣进快要融化的逼肉中,把吴白的淫水操得都起了白沫,两颗大囊袋也像鞭子一样抽在了吴白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听得都快要把吴白羞死了。 “嗯……母狗的奶子真嫩,握在手里好舒服……把你的奶子捏肥捏大好不好啊,让你以后连裹胸都裹不住,大肥奶子把衣服撑得鼓鼓的,街上的男人见了你都上来摸……” 淫乱又下流的描述让吴白面红耳赤,但是小逼却刺激得更加兴奋。 他已经彻底沦为了欲望的俘虏,沉醉在闵蝶的胯下,随着他的话不自觉地摇起了屁股。 “啊……啊……把母狗的奶子捏肥……捏大……啊啊啊……” 见他越来越沉迷,闵蝶又微微一笑,拉扯着他的奶头。 “还有这对狗奶头,想不想被捏长?这样就能把你的衣服顶起两个凸点,让别人知道你这是一对骚奶子,把你的奶孔扣开,就会有奶水流出来,到时候小母狗每天都挤奶给我喝,好不好啊?” “好……啊啊……把我的奶头捏长……喷奶……挤奶给你喝……啊啊……” 握着他奶子的两只大手随着两人的荤话不停地变换着花样,一会把奶肉捏得像是要爆开一样,从指缝中溢出,再被夹扁,一会又从中间掐住,像是要把奶肉掐成两截。 “真是淫贱,我很好奇,你这个样子要怎么跟太太行房,两个人磨逼吗?” “呜呜……啊啊……” 听到对方提起自己的妻子,吴白心里隐隐地泛起一阵凄楚,但是性欲却又意外地高涨。 “你真的爱他吗?如果爱他为什么要出轨呢?给他戴绿帽子让你这么兴奋吗?” 一连串残忍的问题拷问着吴白的灵魂,“呜呜……不要再说了……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那不说了,不如你爬过去看一看他?” “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啊啊……” 闵蝶却不顾他的抗拒,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轻松地抱起他,将他放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小母狗,爬吧,爬去你妻子的房门面前。” 闵蝶邪恶地下着命令,见他似乎不肯走,便挺动鸡巴,把他狠狠地往前一顶。 “啊——” 鹅蛋大的龟头一下子便捣在了子宫口上,酸胀的感觉逼得吴白不得不往前爬了一步。 “骚母狗,不顶你不肯走吗,好啊,看来非要我骑着才肯走了。” 说着,闵蝶便跪在他身后,抓着他的两瓣屁股开始狂顶,噗嗤噗嗤的操逼声回荡在整个客厅里,不断地逼迫着他向前爬行。 吴白一辈子都没哭得这么惨过,嗯嗯呜呜的,还不敢哭得太大声,怕被妻子听到,只能毫无尊严地被逼里的鸡巴捅着向前狗爬。 爬得慢了,大鸡巴便会逮住他一阵狂顶,龟头就要凿开他的宫口,叫他承受不了,只能崩溃着快步往前挪动,但是爬得快了,又会被闵蝶抓着屁股拽回身下,按在原地一阵惩罚似的狠操,两人的性器相接出淫水狂喷,声音砰砰地发出巨响。 “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啊——” 两个人爬过的地方一路留下了泪水口水和淫水,肮脏又淫乱,斑驳在一起,散发着一股腥甜的骚味。 吴白爬得东倒西歪,到了一半实在是爬不动了,被闵蝶按住了狠狠地狂奸了几百下,硬生生地把他操到了潮吹,逼里大泡大泡的淫水狂泻而下,全浇在了闵蝶的大鸡巴上,却把那根凶器泡得更加兴奋粗硕,光是插着不动就能把吴白胀到微微翻起白眼。 吴白捂住自己的嘴巴,呜呜地哀叫着,哭得眼睛都要瞎了。 终于,两个人来到了卧房门口,听到了妻子在里面打电话的声音。 吴白绝望地摇着脑袋,身体却控制不住变得更加兴奋,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尤其是他的逼里,阴道肌肉夹得闵蝶一阵舒爽,两颗囊袋越胀越大,里面像是攒了一大泡精液蓄势待发,额头也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却衬得闵蝶更加性感。 闵蝶俯下身,趴在吴白耳边吹着热气,声音蛊惑又迷人,“骚婊子,知道你现在有多兴奋吗,你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嗯……好舒服,真是爱死你的小骚逼了……” 吴白还沉浸在潮吹的虚脱里,浑身酸软,终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狼狈地栽倒在地。 “呜呜……啊啊啊……要被看见了……不要……” “被看见不好吗,光是在门口你就这么兴奋,被看到了岂不是更爽?” 吴白仅剩的一丝理智还在抗拒挣扎。 “求求你……真的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吴白恳求得声泪俱下,看上去真的濒临极限了。 闵蝶也知道第一次不能把人玩得太狠,底线这种事还是要一点点突破才有意思。 他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最后勉强放过了吴白。 “嗯……要不这样,以后你每天都要给我操,随叫随到,答应的话,今天就先放了你。” 吴白连忙点头。 “呜呜……去……去你家……我任你干……啊啊……啊啊……” “我家?也不是不行,但我更想在你家里,在你们的卧室里操你,想想那个画面,嗯……我要射了。” 随着他一声性感的叹息,闵蝶腹肌也绷紧了,把吴白按在了卧室的外墙上,用鸡巴狠狠钉着他,像是打种一样地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他的鸡巴像铁棍一样狠狠地凿进了吴白泥泞的骚逼里,大龟头狠狠地擦过每一寸骚肉,撞击在深处的宫口上,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两人交合的地方淫水狂喷,被他的囊袋砸出了白沫。 “啊啊啊太快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吴白凄惨地蜷缩在他的身下,被动地承受着狂更暴雨般的性爱和毁天灭地的快感,直到那颗巨硕的龟头最后一下狠狠地撞击在他的宫口上,然后从马眼中喷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浓精,一次次射穿了他的宫口,全部打在了子宫内壁上…… 那天之后,吴白的生活就走向了不伦的地狱。 如果和闵蝶在走廊中碰到,就会被拖进他家强奸,如果妻子不在家,闵蝶就会逼着他开门,让他登堂入室,在这对夫妻的卧室里激烈做爱。 就像现在这样。 “啊啊啊……不要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小母狗还在说谎,你哪里是不要,逼都爽疯了不是吗?” 吴白刚一进门就被闵蝶扛起,扔在了和妻子的卧室大床上,强悍凶猛的大鸡巴狠狠插入,直捣黄龙。 “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在这里……求求你……啊啊啊……” “为什么不要,这样不刺激吗?” 闵蝶邪笑着,猛地撕碎了他的裹胸,抓揉起了他的一对奶子。 “大奶子真好摸,好嫩好滑……什么时候能出奶,嗯?快出奶给我喝。” 他有些痴迷地看着这对奶子,然后扬起大手啪啪地扇上了去。 “啊啊啊——不要打我的奶子……啊啊啊…——” “母狗的奶子就是欠虐,要不为什么我一打你逼就夹得这么紧?” 扇奶光的声音啪啪啪啪地回荡在卧室里,把吴白的乳房扇得一片通红,呜呜地哭着。 闵蝶还嫌不够刺激,突然笑着将吴白抱了起来,把他摆成了小儿把尿的姿势,让他面对着墙上的结婚照,贴在他耳边吹着气。 “看,你太太就站在面前看着你呢,看你淫贱的大奶子被野男人玩弄,看你的骚逼被大鸡巴强奸,呼……刺不刺激,舒不舒服?” 吴白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手被捉住了,不能挡住脸,只能被迫迎接着妻子的注视。 “还不肯承认吗,你就是天生淫贱的母狗,一直渴望像现在这样被野男人强奸,渴望婚内出轨,给你的太太戴绿帽子,在她面前被奸会让你更兴奋……” 吴白的逼越缩越紧,逼水像泄了洪一样地泛滥,把那根侵犯它的肉棒死死地夹住,泡着它,再被它狠狠奸淫。 操逼的水声震耳欲聋,一切都发生在妻子的面前。 闵蝶的话语仿佛带着蛊惑,不停地传进吴白的耳朵中,让他渐渐像是着了魔一样,心被负罪感压得喘不过气的同时,又真的像闵蝶所说的那样,觉得这样很刺激,很兴奋…… “对不起……啊啊……对不起老婆……对不起……我被野男人强奸了……我出轨了……呜呜呜……” 见他的这一层防线终于被突破,闵蝶笑得更加愉悦。 “来,告诉你的太太,被大鸡巴强奸有多爽,嗯?” 吴白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巨大的压力已经压垮了他的底线。 “对不起老婆……可是我停不下来啊啊啊……这样好舒服……被大鸡巴强奸的好舒服啊啊啊……” 闵蝶的呼吸渐渐也乱了,他抱着吴白坐到夫妻俩的婚床上,让吴白背靠着他,像观音坐莲一样坐在他的鸡巴上,依然面向那张巨大的结婚照。 吴白被他用鸡巴顶得颠上颠下,面色潮红,英俊的脸上已经出现了痴态,忽高忽低地淫叫着。 “老婆啊啊啊好爽啊啊啊……被大鸡巴强奸好爽啊啊……怎么办啊啊啊舒服到受不了了……大龟头顶的里面好舒服啊呜呜呜……好酸好胀啊啊啊……骚逼又流水了……流了好多水呜呜呜……比老婆流的还多啊啊啊……” 他的一对奶子甩出了重影,被闵蝶从身后抓住,握在手中一番狂揉狠捏。 —— 蛋是喷奶和潮吹,全喷在结婚照上,接吻求婚 -- 在熟睡妻子旁被强jian喷nai,自辱是不要脸的 吴白的身体最近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的一对胸脯被揉得是越来越大,越来越肥,奶头肿胀成了数倍,淫荡地支棱着,真的像闵蝶曾说的那样,不裹胸的话,光穿一件体恤,就能将胸前的布料顶得凸起两个点来。 与此同时,他的雌穴也变得越来越敏感,尤其是阴蒂,走路时跟内裤摩擦两下就能勃起,控制不住地尿出淫水。 这些变化都归功于他的邻居,闵蝶,是他一手把吴白从一个五大三粗的糙人调教得随便摸两下就能骚得出水。 然而这些并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吴白背叛了他的妻子。 每天他都被迫雌伏在闵蝶的身下,被他用大鸡巴捅着小逼,淫贱地潮吹喷奶。 闵蝶每次都会录下视频并以此要挟吴白,从第一次客厅强奸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 这天下班回家的路上,一辆车缓缓行驶到吴白的身后,副驾的车窗摇下,露出了闵蝶那张俊美的脸。 “吴先生,好巧啊,正好我送你一起回家吧。” 吴白现在一看到他就紧张,头晕,害怕,恨不得拔腿便走,但只要一想到对方手机里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便只能没出息地僵硬在原地。 “怎么了,快上来呀。” 见到吴白苍白又恐惧的目光,闵蝶无辜地望着他。 要不是被他强奸了一次又一次,可能吴白也会一直被这张脸欺骗下去。 他只能选择乖乖上车。 “不要坐到后面嘛,上我的副驾来。” 见吴白拉开了车后座的门,闵蝶语气肉麻地要求道,就好像他们两个是关系亲密的朋友一样。 吴白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仅仅是恶寒,更是惧怕。 别看闵蝶总是笑微微的,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根本就是个恶魔,淫魔,他笑得越是纯良,就越让吴白胆寒。 吴白磨蹭着坐上了副驾,任由闵蝶给他系着安全带,系好后,对方突然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嗯,真乖。” 就连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也让吴白感到害怕。 车子的玻璃都贴了防窥膜,从外面很难看清里面,闵蝶悠然地敲着方向盘,甚至还哼起了歌,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正是下班高峰,车子开了两步就被堵在路上了,只能缓缓地前进着,这却延长了两人独处的时间,更让吴白觉得度秒如年。 一只手突然摸上了吴白的裤裆。 吴白慌乱地侧过头,见闵蝶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伸到他的两腿中间,拉开了裤子拉链,很快便钻进了内裤。 “唔……” 修长的手指熟稔地搓玩着他的阴蒂,像弹琴弦一样地拨弄着,又时不时地弯成钩子一样的形状,来回勾挖着他的逼缝,最后钻进了流出汁液的穴眼中,搅弄着骚乱的逼肉。 “嗯啊……闵先生,还,还在开车……别……啊……” 闵蝶却不为所动,翘着嘴角,很是愉悦望着前方。 吴白则捏紧了拳头,不敢反抗,只能克制着自己不要太过沉迷在快感中。 吴白现在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经常被闵蝶玩弄两下就会潮吹,这次也不例外,不到五分钟,就抽搐着阴蒂高潮了。 闵蝶这才满意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放在鼻尖前端嗅了嗅,然后竟然伸出舌头,着迷地舔了舔。 “真甜。” 吴白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闵蝶的裤裆也鼓起了一个帐篷,一直持续到车子开进了地下车库。 “……我先回去了。” 吴白解开安全带要下车,却被闵蝶拉住了手。 俊美的男人微笑着,给人一种深情款款的错觉。 “吴先生好薄情啊,怎么爽完就翻脸,我都还没消下去呢。” 说着,他朝自己的裆部努了努嘴。 吴白望着他那坨尺寸惊人的东西,面色为难,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咕嘟一声,在寂静的车子里显得格外明显。 闵蝶依然笑着,用手揉捏着他的脖子,语气像是撒娇又像是在示弱。 “帮帮我吧,嗯?舔舔你最爱的大鸡巴,好不好?” 只有他能把一句话说得旖旎又下流的同时还保持着几分优雅。 吴白红着脸,没办法地俯下身子,正要把拉链拉开时,又被闵蝶捉住了手。 “不行,要用你的嘴巴。” 吴白知道,若是不听他的,会遭受到怎样恐怖的惩罚。 闵蝶今天穿的是运动裤,吴白用牙齿咬住了裤子的抽绳,将它们抽散,然后叼着裤子挪下去,让里面那一大团鼓鼓囊囊的东西暴露在外,最后咬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扯,终于,一根热气腾腾的大肉棒打在了他的脸颊上。 这不是他第一给闵蝶口交,但还是略显生涩,慢慢地将它含进嘴里,活动着口腔套弄起来。 “啊……舒服……再舔一舔马眼的位置……” 吴白便用舌尖笨拙地扫弄着龟头中间的那个小眼,不断将里面渗出的腥咸液体吸进嘴中。 好在闵蝶这次没怎么折磨他,很快便射了,他握着鸡巴,让吴白伸出舌头接住,浓精一股股地飚射在舌头上,再让他吞下去。 咕嘟咕嘟,吴白顺从地吞食着闵蝶的精液。 “好吃吗?” 闵蝶笑眯眯地问道,温柔地抚摸他的脸。 吴白只能点了点头,“……好吃。” 本以为这样就算完成任务了,没想到闵蝶却又靠上来,跟他接吻。 另一条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追着他的舌头勾缠,也不嫌弃腥膻的精液味,响亮的接吻声回荡在车子里。 最近闵蝶跟他接吻的次数越来越多,吴白不懂他为什么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情,但也不敢问。 接完吻,两人从车中出来,一前一后地坐电梯上了楼。 “今晚等我。” 进门前,闵蝶捏了捏他的手。 这种偷情一样的举动让吴白心慌不已。 一进到家门便看到妻子责备的脸。 “怎么才回来?叫你买的东西呢?” “我给忘了。” 吴白下班路上本想去买妻子交代的东西,没想到碰上了闵蝶,遇上堵车高峰,又在停车库里搞了半天,回家时早把这件事忘到脑后去了。 “废物。” 妻子小声抱怨着,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吴白,吴白也只能羞愧地低下头。 他确实是个废物,空长了这么个大个子,却连自己的家都守卫不住。 到了晚上,在他的坐立不安中,闵蝶敲响了他家的房门。 闵蝶是带着一瓶洋酒来的。 初次见面就在他家里吃饭,从那之后,闵蝶便经常被吴白的妻子邀请到家中做客,而他每次也都会带来一些东西当做伴手礼,有时是一些精美的点心,有时则是一些昂贵的酒水。 席间气氛倒也算融洽,妻子对待客人十分热情,完全没有了独自面对吴白时的那份冷淡,而闵蝶则表现得一如既往的友好和健谈,光是有他们两个,基本上就不会冷场。 根本就不需要吴白说什么,他也插不上话。 妻子一高兴,喝了好几杯酒,很快便不胜酒力,晕乎乎地回了卧房睡觉,吴白平时酒量还可以,但是一直都在警惕着闵蝶,并没有喝太多,此时也只是微醺的状态。 闵蝶的脸颊微微泛起了一层红晕,看上去反倒是神采奕奕的,并没有醉,只是变得有些兴奋。 刚才在饭桌下面他就一直在骚扰吴白,一会趁吴白的妻子不注意摸他的奶子,一会又拧掐他的小逼,搞得吴白面红耳赤,不过妻子只以为他是喝多了,完全没起什么疑心。 酒饱饭足,然而闵蝶的正餐才刚刚开始。 他在客厅里亲吻着吴白,很快便剥光了他的衣服,将他推倒在餐桌上,扛起他两条结实的大腿,将脸埋在会阴处舔起了他的小逼。 灵巧的舌头像一条湿淋淋的水蛇,不停地鞭打着吴白敏感的阴蒂,先是将这粒软肉卷了起来,用舌苔挤压着,然后又上下弹动起舌头,狠狠扇向勃起的阴蒂,最后舌尖对准了肿大的肉粒,刁钻地顶刷它,玩弄得这颗阴蒂简直起了火一样地辛辣麻痒。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吴白仰躺在桌面上,像一个勾引邻居的荡妇一样敞开了自己的逼,被男人的唇舌玩弄得浑身都在微微颤抖,最后两只脚踩在他的后背上,屁股朝前一挺,从穴中喷出了几股透明骚滑的淫液。 他被舔到高潮了。 趁着吴白还陷在喷水后的虚软中,闵蝶突然将他一把抱起,单手扛上了肩膀,然后踢开了卧房的门,来到了他醉倒的妻子身边。 终于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的吴白大惊失色,然而却跑不掉,又不敢挣扎得太大声,怕把妻子吵醒,只能小幅度地在闵蝶肩膀上推拒着,看着好不可怜。 “别担心,我在太太的杯子里放了点东西,他不会醒过来的。” 闵蝶笑得从容极了,甚至还心情颇好地拍了拍吴白的屁股。 “你,你怎么能……” 吴白还是不能接受,哪怕妻子真的不会醒来,这是他的底线,要是也被攻破了,他不敢想象以后的发展会走向什么结果。 闵蝶却铁了心地要在这里干他,他揪起吴白的两只奶子,将他牢牢地按在了妻子的身旁。 “你们平时睡觉就是这么躺着的吗?”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张婚床。 “不……不要……求求你……啊……” 吴白挣扎着,可是闵蝶只用手在他的奶子上轻轻一拧,便让他喷出了奶水,面色潮红地呻吟起来。 闵蝶盯着他的眼睛,在对视中将沾了奶水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你的奶真香。” 吴白羞愧地闭上了眼睛,同时夹紧了两条大腿根部,他光是听到闵蝶吸他奶水的声音就兴奋起来了。 闵蝶却再次掰开了他光着的两条腿,让他糊满淫液的小穴暴露在自己的身下,然后拉下裤子拉链,掏出了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将巨硕的龟头对准了穴缝上方的那颗阴蒂。 他甩动肉棍的根部,25厘米的粗硕巨棍便啪地一下砸在了肥肿的阴蒂上。 “啊啊——” 吴白的呻吟声猛地拔高了,像是被拍晕了一样,挣扎的动作都迟钝了起来,大腿内侧瞬间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闵蝶笑着,接下来甩动大鸡巴,像鞭子一样抽在了吴白的逼缝上。 那根鸡巴粗如儿臂,上面沟沟楞楞的青筋正突突地跳着,一下下地扇着吴白淫痒的骚逼,没几下就把阴蒂扇得再次抽搐着高潮起来,一股股的淫水从逼缝中喷出,再被大鸡巴砸中,啪啪地拍出了响亮的水声,把骚水砸得四处飞溅,像是在拍击水面一样。 吴白的外阴很敏感,尤其是阴蒂,平时被内裤磨蹭到了都会出水,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被大鸡巴疯狂地扇着逼缝,失控的快感和淫乱的水声将他包围,闵蝶身上薄荷烟的气味笼罩着他,像是催情香一样,让他渐渐变得意乱情迷。 “啊啊啊……我的逼……呜呜……逼被扇了……被大鸡巴扇了……怎么会这么舒服……又要喷水了啊啊……” 早已对快感食髓知味的身体彻底背叛了他,让他被大鸡巴俘获,成了闵蝶的胯下母狗,完全忘记了抵抗。 “小骚逼,你不是不要吗,怎么一转眼就叫得这么欢了,到底要还是不要?” 闵蝶边问边加快了鸡巴扇逼的速度,铁棍一样的大鸡巴啪啪地抽打着已经肥肿起来的逼缝,让吴白的高潮持续不断,根本停不下来。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水喷的停不下来啊啊……我不行了又要喷了啊啊啊……” 仅仅才抽了几百下,吴白就挺着阴蒂连续高潮了三次,淫水疯狂地喷着,再被大鸡巴扇得乱飞,两人的衣服上和身下的床单很快就溅满了他的骚水。 “哈哈,真是不要脸,在妻子身边被大鸡巴扇逼就让你这么舒服吗?” 闵蝶见玩得差不多了,便把已经失了魂的吴白摆成面对妻子的姿势,让他们面对面侧躺着,自己则躺在了吴白身后,大腿强硬地插进他的两腿中间分开,让他只能被迫张开腿根,便将糊满了淫水的大鸡巴送进了肥肿的穴缝中。 “啊啊……不要……让我转过去啊啊啊……” 妻子的睡脸近在眼前,只要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他这幅淫贱的模样,这让吴白崩溃不已,想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却被料到这一点的闵蝶从后面别住了胳膊,他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泪水不断地冲刷着下面的枕头。 闵蝶却还嫌不够刺激,从身后抓住了他的两只奶子,手法极尽色情地揉捏,奶水从指缝中流出,抓得猛了,就会喷在妻子的枕头边上,射出斑斑点点的印记。 “不要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啊啊……” 吴白哭着哀求,穴里的鸡巴却不断地胀大,变得更加粗硕,沉甸甸地,光是插在里面就能把阴道胀得褶皱都全部撑开。 闵蝶贴在他的耳边轻声笑着,声音性感又残忍,“小婊子,还没发现吗?你哭的越凶,我的鸡巴就越兴奋啊。来,教教你的太太该如何喷奶吧?” 他享受地喘息着,手指揪长了吴白的两颗奶头,然后像是挤奶一样放肆地捏弄起来。 “啊啊喷了……喷奶了啊啊啊——” 奶水一股股地飚射而出,全喷在了妻子身上,吴白羞耻得几近崩溃了,绝望地哭求着身后的男人。 “不要了啊啊啊……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呜啊啊……” 吴白的脸上现在完全没了平日周正又憨傻的气质,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淫荡,又是痛苦又是欢愉,舌头都伸了出来,真的像一条发情中的母狗。 闵蝶盯着他的脸,突然凑上去亲吻住那张淫叫不断的嘴,用舌头堵住他的声音,狠狠地侵犯他的口腔,大鸡巴也狠狠挺送着,让他的上下两张嘴都被搅弄得发出淫乱的水声。 直到把吴白亲到快要窒息,闵蝶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来,这次让太太好好欣赏一下你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亲的缺氧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吴白只能随着本能发出了沙哑的淫叫。 “告诉太太,你现在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啊啊……” “你现在在做什么?” “在……在被大鸡巴操逼啊啊啊……” “大鸡巴都是怎么操你的?详细地告诉太太。” “大,大鸡巴刚才啊啊……刚才扇了我的逼啊啊啊……扇得逼好舒服啊啊……喷了好多水啊啊……现在在强奸我的逼啊啊啊……鸡巴好大好粗,撑得逼里满满的啊啊……好胀好胀,好舒服啊啊啊……”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扇在了吴白的奶子上,拍得奶水喷了出来。 “骚母狗,在太太面前被人强奸还这么爽,你知不知错?” “啊啊啊我错了……对不起呜呜啊……我是个废物啊啊……可是被大鸡巴强奸真的好舒服啊啊……根本反抗不了……啊啊啊……逼要被插烂了啊啊……” 大龟头狠狠地凿击着他的子宫口,直到把它撞开,捣进了子宫。早已对鸡巴食髓知味的子宫立刻就纠缠了上来,夹吸着龟头,乞求它能多捅捅这张贱嘴。 “啊啊啊被操到子宫了……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 不光是吴白,闵蝶的性欲今晚也是空前的高涨,简直要被这条骚母狗迷死了,他猛地将吴白抱起,架在了妻子身上,让他跪趴着,奶子悬在对方脸上,抓着一对挺翘的屁股就从后面又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 “贱逼,还不快把你的母狗奶子甩起来给太太看看!” “啊啊啊……母狗的奶子甩起来了……啊啊啊……小恩快看啊啊啊……” 吴白已经完全被大鸡巴奸傻了,闵蝶邪恶的蛊惑让他做出了清醒时绝不可能做出的淫贱举动,放浪形骸地甩起了自己的一对奶子,在妻子的脸颊上方乱飞。 两个人叠着干了一会,闵蝶又抱起他,摆成小儿撒尿的姿势,让吴白正在含鸡巴的骚逼暴露在妻子面前。 “让太太看看你的贱逼,看看骚母狗是怎么被强奸的。” 吴白肥肿的两片阴唇被修长的手指扒开,里面的淫水不断地喷溅在妻子脸上和枕头上。 吴白感觉自己被割裂了,他的灵魂羞耻而绝望,但是他的肉体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小恩……快看我……看我的骚逼啊啊……骚逼被闵先生的大鸡巴奸的好爽啊啊……原来被操逼会这么舒服……对不起小恩……对不起啊啊啊……可是真的太舒服了……我要疯了啊啊啊……” “告诉太太,你是不是下贱,是个不要脸的婊子?” “呜呜我下贱……我不要脸……啊啊啊……我是个勾引野男人的婊子……怎么办……好想每天都被大鸡巴操……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啊……” 又一次高潮来临,吴白的腹肌抽缩着,浑身都裹着一层汗,肥肿的阴蒂和阴唇不断地抽搐,泄出的淫水却被大鸡巴全部堵在里面。 他听到身后男人恶魔一样的轻笑。 “这次难得太太也在场,我们来玩点新花样吧。” 随着话音落下,先是几股精液喷射在他的子宫内壁上,然后,另一股不同于射精的滚烫液体瞬间灌满了他的子宫。 “啊啊……什么……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 “不愧是骚母狗,被尿灌进子宫了也能这么舒服。” 听到是尿,吴白不但没有抗拒,反而爽得翻起了白眼。 他已经彻底崩坏了。 他坚实的腹肌渐渐鼓了起来,像是刚怀上胎儿的孕妇。 “啊啊啊……小恩快看……被大鸡巴尿大肚子了……要怀孕了……啊啊……” 英俊的男人抱着自己鼓起来的肚皮,周正的脸上是一副痴女般的神态,两个奶子被掐的都是男人的手印,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奶水。 闵蝶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就着自己的精水和尿水又操起了吴白,污秽的水从两人交合处哗哗地四溅狂喷,被他的大卵蛋砸的砰砰作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吴白只会啊啊地淫叫了,眼睛空洞着,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到最后甚至主动抱住了身上的男人,紧紧攀在他的身上,像是恨不得被活活操死。 射到第三次后,闵蝶终于拔出了鸡巴,随着啵地一声,吴白逼里污浊的液体疯狂地涌了出来,很快便将床单全湿透了。 闵蝶又拉着他接吻,两个人的接吻声和喘息声回荡在这件婚房里,继续缠绵。 -- 挤nai喂给强jian犯,意luan情迷喊老公,被s 人一旦堕落起来是永无止境的。 自从那一晚被闵蝶在熟睡的妻子面前强奸得欲仙欲死后,吴白就彻底自甘堕落了,走上了不归路。 妻子依然会热情地邀请闵蝶来家中做客,而闵蝶每次上门都会带来不同的酒水。 妻子自然是不胜酒力,每每喝两杯就昏睡过去了,闵蝶便会在他面前尽情地奸淫吴白,让吴白看着妻子的睡脸被操,让他流着泪,说出许多羞耻又下流的话来自辱。 吴白从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后面渐渐地放弃抵抗,再到最后彻底的堕落放荡,前后也只不过花了一周的时间。 但他依然不断地在内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切脱轨的行为都是因为妻子被迷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他才能放任自己淫贱的一面展露在妻子面前。 妻子真的如闵蝶所说的,没有一次在中途醒来过,而闵蝶也总会在天亮之前就把狼藉的现场收拾干净,让一切都完好如初,因此从未引起过妻子的怀疑。 这种在原配面前被迫偷情的刺激让吴白不安极了,但也让他克制不住地感到兴奋无比,每每都会被闵蝶奸淫到失神,到了最后便是淫乱下贱的胡言乱语。 而闵蝶也总是喜欢在这时对他说一些奇怪的话。 “小母狗真乖,再等等,等时机到了主人就领你回家。” 说完便会缠绵地亲吻他,温柔又宠溺地将他抱在怀里疼爱,好像吴白是他最珍爱的宝贝一样。 可每当这时,吴白几乎都处于连续潮吹后的失神状态,虚弱得昏昏欲睡,对外界几乎留不下任何记忆。 他们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微妙,在床上,吴白依然是受尽欺辱的那一个,闵蝶的手段太厉害,他被调教得只敢言听计从,被怎么践踏玩弄都不曾反抗过,几个月来流的眼泪比人生的前二十几年加在一起的都还多。 然而下了床,闵蝶待他的态度却变得耐人寻味,有时也会恶趣味地欺负他,故意在人前拉他的手,搂他的腰,让他惊慌失措,生怕被人发现了他们之间不堪的关系。 但是也有很多突如其来的温柔。 比如现在,吴白的运动鞋鞋带散了,他正准备走到墙角去系上,却有人先他一步蹲下了身。 “不,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见闵蝶竟然要给自己系鞋带,吴白的第一反应不是受宠若惊,而是惧怕。 闵蝶却抬头对他微微一笑,按住了他想抽走的鞋子,耐心地帮他系了起来。 他的鞋子早就穿脏了,还在下过雨的泥地里踩过,上面都是泥土和灰尘,和闵蝶那双白净修长的手放在一起简直是格格不入,但是闵蝶却丝毫都不介意,眉头都没皱一下,利落地帮他系好了鞋带。 “……谢谢。” 吴白只能道谢,他的教养一向很好,无论是谁帮了他,他都会在第一时间表示感谢。 他们双双沉默地坐电梯下了楼,吴白停在一楼,没想到闵蝶竟然也跟了出来,并没有去地下车库取车。 吴白冷汗直冒,不懂闵蝶为什么要跟着他,正在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句“危险!”。 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巨力便将他扑倒在地,有人用胳膊护住了他的脑袋,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几乎是同时,陶瓷花盆碎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吴白整个人都还处于发蒙的状态,被闵蝶松开后仔细地摸了摸脑袋,在确认他毫发无伤之后才放开了他。 吴白终于有机会回头,看到他刚才走过的地方赫然是一地尖锐的碎片,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那花盆一看重量就不轻,他们这又是二十层高的电梯楼,被这样的高空坠物砸到,不死也残了。 千钧一发之际,是身后的闵蝶扑过来救下了他。 闵蝶这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抬起的胳膊上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擦痕,血流出来,很快便浸透了他挽起的衬衫袖子。 “你没事吧!” 吴白慌张地问着,闵蝶回给他一个有些虚弱的笑容。 “没事,擦伤而已……就是头有点晕。” 吴白太慌了,也不想想人家摔的明明是胳膊,为什么晕的却是脑子,说什么便信什么,连忙要带闵蝶去医院拍片子。 “不用,这种程度修养两天就好了。” 吴白这才想起来,这个天天强奸他的淫魔其实还是个医生,只能信了他的话,先扶他回家。 在电梯里,闵蝶突然把头靠在了吴白的肩头上。 “怎,怎么了,晕得很厉害吗?” 吴白以为是闵蝶晕得站不住了,有些慌张地张开手,想要揽着他,生怕他站不稳摔倒。 闵蝶纤长的睫毛垂了下来,盖住了眼睛,配上那张漂亮的脸,竟然表现出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嗯,肩膀借我靠一会。” 他的嘴唇贴在了吴白的脖子上,说话时微微喷着热气。 不知为何,吴白的心跳不合时宜地加快了。 两人就这么半扶半抱地出了电梯,却又迎面撞上了正要出门的妻子。 吴白慌得不行,下意识就将闵蝶一把从身上推开了,没想到往日力大无穷的男人现在却孱弱不已,被他推的撞在了墙上,脑袋更是磕出了咚的一声,听着就痛。 “哎呀,闵先生你没事吧?!” 妻子吓了一跳,忙瞪了吴白一眼,冲过去扶住了闵蝶。 “你干什么那么大力推他啊,不知道你的力气有多大吗!……天啊,闵先生你的胳膊……” 见他大呼小叫的,闵蝶忙笑着摆了摆手。 “没事没事,胳膊是刚才在楼下不小心磕的,因此才要拜托路过的吴先生扶我回家,你别怪他。” 吴白尴尬地站着。 妻子又瞪了他一眼,毫不掩饰对他的不信任,“他一个大老粗可别帮了倒忙,不如我……” “不用了,太太不是正有事情要出门吗,快去忙吧,有吴先生帮我就够了。” 妻子这才想起确实还有人在等着自己,便又嘱咐了吴白几句,匆匆地坐电梯走了。 “……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吴白这才有机会开口道歉。 他确实忘了自己的力气也很大,刚才情急之下那一推,要是把闵蝶的脑袋磕坏了可怎么办。 闵蝶果然扶住了头。 “好晕……吴先生刚才真是好狠的心,竟然这么推你的救命恩人……” 说着,人又弱柳扶风地挂在了吴白身上。 如果忽略掉他185的身高,和藏在衣服下的精悍身材,只看那张脸的话,确实有点林黛玉的意思。 吴白急得一头汗,连忙搀着他,替他开门进了屋子,又磕磕绊绊地把他扶到了床上,刚要起身去倒水,却又被拉住了手。 “吴先生,你去哪里,我好难受……” 吴白望着他,白玉般的胳膊上血迹斑斑,一尘不染的衬衣上灰尘扑扑,整个人虚弱不堪的,哪里还有在床上欺辱他的气势。 一想到闵蝶是因为救他才搞成这幅惨状,负罪感和歉疚感就抓住了吴白。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出了事情第一个先会去反思自己的问题,是不是自己对不起人家。 也不想想闵蝶对他做过的那些混账事,要换做别人是他,那闵蝶就算拿命抵了恐怕都要嫌不够。 “你胳膊的伤要怎么办?” “柜子里有医疗箱,麻烦吴先生帮我拿过来了。” 吴白连忙将医药箱翻了出来,又按照他的吩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消毒和包扎的用品。 给闵蝶的胳膊消毒时,他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专注,小心翼翼地擦洗上药,最后笨拙地完成了包扎。 闵蝶则静静地望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眼中留露出一丝笑意。 “你的头该怎么办,需要我做什么?” 闵蝶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抱着我,让我躺我一会就好了。” 吴白言听计从,立刻就回身坐在床上,抱住了闵蝶的脑袋。 “吴先生还是躺下来,胳膊借我枕一下。” 吴白便又躺上床,将胳膊给闵蝶枕着。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如此平静地躺在一起,以往在床上,他们总是疯狂的,放荡的,不肯停歇的。 这张床也曾是吴白的噩梦源地之一,他在上面流下过无数次羞耻的泪水,然而现在他却将这些都忘在了脑后,只是紧张地望着闵蝶,生怕他觉得哪里不舒服。 闵蝶也望着他,两个人的距离不知不觉地缩短,直到闵蝶吻了上来。 这是一个缱绻的吻,不同于以往的凶狠或放浪,闵蝶轻柔地含住了吴白的嘴唇,用舌尖触碰着他的,吴白也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嗯……唔……” 亲吻的水声回荡在耳边,吴白觉得很奇怪,明明他并没有磕到脑袋,却也开始觉得头晕了起来。 闵蝶吻着吻着就不老实了,手从他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抚摸过吴白分明的腹肌,最后隔着裹胸摸上了他的奶子。 “吴先生,我好渴啊……” 说着,竟然有些可怜巴巴地望着吴白。 吴白慌忙起身,想要去拿水,却再次被他拉住。 “我想喝你的奶。” 吴白的脸刹那间便红透了。 “我,我还是给你拿水吧。” 刚刚还林黛玉似的男人手劲突然一紧,将吴白一把拽了回来,又松开了手,眨巴着眼睛望向他。 “我可能是有点贫血了,需要奶水这种高蛋白来补一补。” 吴白五大三粗的,根本也不懂这些什么高蛋白跟贫血之间有没有关系,但是看着闵蝶都这样恳求他了,心下一软,便只能答应了。 “可是我头好晕,起不来,能不能辛苦吴先生喂给我喝呢。” 吴白的俊脸红透了,脱了上衣,解下裹胸,将饱满浑圆的奶子露了出来,有些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麻烦吴先生握着自己的奶子,将奶头递到我这里。” 男人彬彬有礼地说出了下流的要求,吴白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光天白日之下握住了自己的奶子,俯下身,将奶头递到他的嘴边。 “麻烦吴先生再挤一挤,把奶挤出来,就像以前我对你做的那样。” 吴白的脸红得要滴血,回忆着闵蝶挤他奶子的手法,在自己的奶子上轻轻地挤压起来。 乳白色的奶水从张开的奶孔中飞射出去,闵蝶在下方伸出了舌头,将它们一滴不落地接入了口中。 奶水不断浇落的淅淅沥沥声,和吞咽的咕嘟咕嘟声交织不断,吴白觉得他挤压的不仅仅是自己的乳房,更是自己的心脏,听到它在胸腔内跳得越跳越快,神色也渐渐迷离了起来。 闵蝶的膝盖不知何时已经顶在了他的穴缝上,缓缓地碾磨,蹭动。 空气中弥漫着奶水的香味,气氛也变得淫靡起来,一切都发展的水到渠成,这让吴白不知不觉地进入了状态。 “啊……啊……闵先生喝到奶了吗……” 闵蝶在喝奶的间隙里含糊不清地回答,“喝到了……咕嘟咕嘟……吴先生的奶水好香,好甜,喝得大鸡巴好硬好胀,嗯……” 他突然伸长了舌头,隔空舔起了那粒被揪长了的奶头,舌尖钻入奶孔中研磨,最后灵活地甩动舌头,扇起了那颗大奶头,扇得整只奶子都乱颤起来,奶水四溅。 “啊啊……啊啊啊——大奶头被舌头扇了……啊啊啊……奶水都被舌头扇出来了啊啊——” 闵蝶在空中嗅了嗅,一副不解的样子。 “吴先生的身上为什么有一股母狗的骚味?” “因为……因为给闵先生喂奶……喂到发骚了……啊啊……” 吴白不自觉地矮下身,被闵蝶顺势搂住了腰,微微抬头一吸,将那下贱的奶头吸进了嘴里。 “啊啊……奶头被闵先生吸了……啊啊……” “别叫闵先生了,听着多生分,叫老公怎么样?” 吴白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顺着他的话就把老公喊了出来。 “啊……老公……老公……啊啊……老公在吃我的奶子……奶子被老公的舌头扇得好舒服……” “骚老婆,小逼想不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闵蝶幽深的眼睛望着他,剥了他的裤子,分开那早就烂熟的淫穴,让吴白对着自己的鸡巴坐了下去。 “啊……小逼被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了……” 吴白扬起了头。 “老公头晕,骚老婆自己动动,乖啊。” 闵蝶轻笑着,下半身一动不动,只专心地吸着眼前的两只肥奶子。 吴白便不知羞耻地骑在鸡巴上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的大鸡巴……老公的大鸡巴磨得骚逼好舒服……” 闵蝶将他的两颗大奶头揪到了一起,含进嘴里,吸得脸颊都陷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这样一起吸……奶头……啊啊……啊啊啊——” 闵蝶却不管他,直到把两只奶子都吸空了才放开它们。 “骚老婆的奶真好喝,老公喝得身强力壮,大鸡巴更粗更长,好把老婆的骚逼操烂。” 两个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老公老婆地说着些不知廉耻的骚话,倒真的像是一对新婚夫妻一样,亲亲热热的,谁能想到这其中一个是登堂入室的强奸犯,一个是隔壁妻子的人夫呢。 吴白意乱情迷,英俊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像个娼妇一样主动摇着屁股,前后上下地扭着骚逼去夹那根鸡巴,又抱着男人的头将奶子喂到他的嘴边。 闵蝶则把脸埋在乳沟里,贪婪地舔吸,双手变着花样地揉捏,脸上的表情也隐隐地有些痴迷。 两个人厮磨着,吴白不知被磨泄了多少次,淫水尿了一床,最后关头,闵蝶突然也开始发力,两脚踩在床上,腰胯疯狂地朝上顶弄,颠得吴白东倒西歪,最后被吸着大奶头狠狠地内射。 “啊啊啊——老公的精液射进来了……啊啊……” “呼……骚逼老婆,都射给你,射死你……” “最近有什么好事吗,为什么你总在傻笑?” 早饭的时候,妻子狐疑地看着吴白。 吴白赶紧摸着自己的脸,“啊?我有吗?” 妻子像是猜到了什么,但没说破,最后只是有些发酸地嘀咕了几句。 闵蝶最近碰他也越发没了顾忌,甚至好几次都故意在他身上留下暧昧的痕迹,脖子上的牙印,锁骨处的吻痕…… 吴白一向糙惯了,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些细节,直到有一次被同事问起最近是不是夫妻生活很频繁,他才发现了不妙,第二天就换成了高领的衣服,大热天的捂出了一身的汗。 他觉得他和闵蝶的关系走向了一个奇怪的方向,他分辨不清楚感情里一些细微的变化和区别,只知道自己开心了或者不开心。 他最近很开心。 直到这天晚上,闵蝶再次来到家里做客,这次他带来的是一瓶果酒,散发着馥郁的果香。 妻子觉得很好喝,多喝了几杯便直接醉倒了,吴白明白这意味什么,几乎是习以为常地马上跟闵蝶缠吻在了一起。 闵蝶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揉着他的奶子插进了他的穴中。 不知为何,吴白能感觉出,闵蝶今晚的热情似乎格外高涨。 插着插着,两人又开始了一贯的荒淫戏码。 “荡妇,是不是每一个上门做客的男人你都要勾引啊?” “啊啊……没有……只有你……啊啊啊……” “为什么只勾引我?” “因为啊啊……因为想被你强奸……啊啊啊……” “怎么,你的太太满足不了你吗?” “满足不了……啊啊……因为骚逼……想被大鸡巴干……啊啊啊……” 闵蝶将他摆正了,让他正对着妻子的脸。 就在这时,让吴白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本该熟睡的妻子突然动了动,然后醒了过来。 -- ℝóμщéщμ.ⅾé HE结婚)妻子前和jian夫疯 见妻子醒了,吴白先是呆了几秒,随后便慌乱地挣扎起来,动作越来越大,不断想从闵蝶的身上挣脱下来。 “不要……他醒了……快放开我……” 闵蝶却紧紧地锁住他的双臂,在他耳边轻声笑着。 “怎么了,太太醒来不是更好吗?你的小逼都在兴奋得抽搐,难道不是期待的意思吗?”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插在逼里的大鸡巴开始疯狂地朝上戳顶起来,把吴白死死地钉着,让他逃也逃不掉,只能无助地被奸淫操干。 妻子还有些迷茫的眼神渐渐清明过来,先是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望着面前疯狂交媾的两个人,眼中慢慢开始出现了波动,当他终于确定这一切都不是梦之后,一双眼睛愤怒又悲切地望向了他的丈夫。 “吴白……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吴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咬住了嘴唇,不敢再让淫贱的呻吟脱口而出,只能无助地被抱着上下颠动。 听不到他的呻吟助兴,闵蝶却不高兴了,开始用大龟头碾磨着吴白的子宫口,在他耳边慢悠悠地威胁着。 “太太问你话呢,快,告诉他,你这是在做什么呢么?” 说着,大龟头便如淫蛇的巨头一样钻入了他的子宫中。 吴白浑身都开始战栗,尖锐的快感就要把他逼疯,嘴唇也渐渐快要咬不住,闵蝶又在这时把手指插进他口中,恶劣地搅弄着他的舌头。⒭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终于,一连串惊天动地的淫叫声从他的嘴中泄了出来。 “啊啊——小恩求求你……不要看啊啊——不要看我呜呜……” 然而他的妻子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想走也走不开。 吴白这才发现,他竟然不知何时被绑在了凳子上! 再也没有什么时候能比现在更让人绝望,吴白觉得自己的心沉入了一片黑暗的沼泽。 但同时,就像闵蝶所说的那样,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兴奋感袭遍了全身。 他现在背靠在这个恶魔的怀里,两腿大敞着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的生殖器官狠狠地钉住,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地传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水和白沫四处飞溅,任谁看上几眼都会获得一种直观又露骨的性刺激。 嗤地一声,闵蝶从身后撕开了他的衬衣,扣子崩了一地,露出了他的裹胸。 然后那双大手淫邪地钻入裹胸中,让白色的纱布凸起十根指骨的形状,能看清揉捏的动作和力度。 吴白无力地挣扎着,又被手指残忍地堵住了奶孔,指尖搅弄着像是要钻进去,将想要喷射而出的奶水全部堵了起来。 “啊啊——不要……好胀……奶子好胀……要胀死了……” 闵蝶却笑得很是兴奋。 “快告诉太太,涨奶是什么感觉?” 吴白哪里能招架得住这种淫刑,只能顺从地回答起来。 “啊啊——奶子要炸了……好麻……呜呜……放了我吧……让我喷奶……啊啊——” 妻子在一旁听了,气得流下眼泪。 “吴白……你,你可真是下贱!” 妻子的斥责像一记闷棍敲在了吴白的心口上,让他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吴白伤心过度,突然,一种诡异又轻松的想法俘获了他。 为什么还要挣扎呢,既然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那顺从地享受这一切不好吗? 吴白神色恍惚,慢慢地,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欢喜,甚至开始主动呻吟起来。 “啊啊……我下贱……喜欢勾引野男人强奸我……啊啊……被干的好舒服……” “你……你这个……” 妻子语无伦次地骂着,吴白却像是充耳不闻,呻吟得越来越放浪。 “我是骚母狗……我是个骚逼……啊啊……老公的大鸡巴操得我好舒服……啊啊……” 闵蝶的鸡巴在此时猛地又粗胀了一圈,讲他的雌穴撑得满满当当,也将他枯寒的心撑满了。 “骚老婆,有这么舒服吗?” “好舒服……啊啊——” “老婆的骚逼也好舒服,感受到了吗,老公的大鸡巴被你喊得又粗了一圈,呼……是操人的逼爽,还是被老公操逼爽啊?” “被老公操逼爽……骚逼要被大鸡巴胀破了……啊啊……” 两个人恬不知耻地说着,操着,闵蝶还不时把吴白的下巴转向自己和他接吻,淫秽的水声和操逼声交织成一片,把妻子惊得呆住了。 “……你……你们这对狗男男!奸夫淫夫!” 像是在回敬他的怒骂,闵蝶两手一扯,猛地撕烂了吴白那条碍事的裹胸,明目张胆地揉捏起他那两只涨满了奶水的奶子。 “我的骚老婆就是个淫妇,娼妇,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勾引我,挺着大奶子让我揉,还尿湿了小逼勾引我去摸,最后太太在厨房煮汤的时候,我就把你按在这个客厅里强奸了,你爽的呜呜直哭呢,是不是啊?” 吴白的奶子被捏成了各种色情的形状,乳白的奶水飚了一地,空气中撒发着腥甜的奶香。 “啊啊……是……小恩在厨房的时候……我在客厅被,被老公用大鸡巴强奸了……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 “你们……你们……” 妻子声泪俱下,看上去简直要崩溃了,但在两人看不见的饭桌下,他却偷偷地扭动着大腿,夹起了自己那张淫水泛滥的小逼。 “快,骚老婆再说说,你还做过哪些对不起太太的事情,都一次性全招出来。” 吴白被鸡巴顶的两眼上翻,看上去快要爽晕了。 “啊啊……我在我们的卧室的大床上……啊啊……被强奸……被奸的好舒服……潮吹了好多次……啊啊……大鸡巴好粗好长……干到子宫里面了……” “还有每次老公来家里吃饭都……都把你迷晕后,把我压在你身边操……干我啊啊啊……挤得我奶水喷了一床……最后还……啊啊啊……还尿在了我的逼里……啊啊……好舒服……好爽啊啊啊……” 淫秽又下贱的描述不断地从吴白口中被喊出,妻子听得面色发红,桌子下的两条腿扭得更狠了,但脸上依然维持着悲切的神色,摇着脑袋。 “不,你不是这样的人……吴白,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只是一时被这个禽兽蒙骗了……” 闵蝶闻言挑了挑眉毛。 “哦?看来老婆应该远离我这个禽兽才是。” 说着,他突然抽出了自己的鸡巴,然后将怀中的男人一把抱到了地上。 马上就要迎来高潮的雌穴突然变得空虚,吴白懵住了,跪在地上呻吟了起来。 “呜……逼里好痒……老公……老公别走……” 他已经彻底堕落成为了性爱什么都可以不顾的母狗了。 闵蝶像是有些困扰地看着他。 “这可怎么办呢?太太说你不是这样的人,都是我蒙骗了你……” “不是,不是你强迫的,是我淫贱,我就是条淫贱的母狗,没有老公的大鸡巴就活不下去,呜呜……” 妻子在一旁听到这话,又从眼中挤出两滴眼泪,摇头说道,“不,不……” 闵蝶为难地看着吴白。 “看来太太还是不肯相信,你要怎么证明你的话呢?这样吧,你爬过来舔我的鸡巴,把我舔射,让太太看看你有多爱我的大鸡巴。” 说着他站在原地,随意地撸动着挂满骚水的鸡巴。 吴白晕晕乎乎地爬了过去,也不顾那根肉棒上全是他肮脏的淫水,张开嘴巴就用舌头舔了起来。 “嗯……呼哧呼哧……嗯……” “骚老婆可要好好舔,努力证明给你太太看啊。” 闵蝶享受着他的服务,用手随意地拧掐着他的奶子。 吴白面色潮红,手嘴并用,仔细地伺候着那根热气腾腾的大肉棍,一会伸出舌尖去刮舔伞菇的沟楞,一会又用嘴唇包裹住大龟头,吸得两颊都陷了进去。 他已经彻底被欲望俘获,失去了时间概念,也顾不上妻子的目光,眼里就只剩下眼前的这根美味的大鸡巴。 也不知道舔了多久,两颗巨硕的精囊开始不断地抽动,像是迫不及待要把里面积攒的东西都喷射出来,闵蝶抱住了他的头,疯狂地操起了他的嘴,像操着鸡巴套子一样毫不怜惜。 “唔唔——” 吴白被那巨棍捅得翻起了白眼,喉咙都要被捅穿了,不断地干呕。 “啊……老婆的骚嘴真爽,大鸡巴就要爽射了,嗯……这次射在哪里好呢?” 说着他猛地拔出鸡巴,带出了黏连的唾液。 “老婆快把嘴张开。” 吴白便听话地张开嘴,闭上了眼睛,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飚射在他的舌头上,脸颊上,射得到处都是,喷的他一头一脸。 然而这还没完。 “喝得有点多,想尿尿,这可怎么办呢,贱母狗,想不想喝老公的尿啊?” 如此淫猥不堪的羞辱,吴白却闭上眼睛,痴怔地点了点头。 “说出来,告诉太太,你想喝老公的尿。” 吴白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地说道。 “我……我想喝老公的尿,求老公尿进我嘴里……” 闵蝶满意地笑着,“乖,接好了。” 吴白便跪在地上,露着一对被玩烂了的奶子,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迎接着男人的尿液。 闵蝶握着鸡巴,对准了吴白的嘴巴,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尿了进去,吴白忙咕嘟咕嘟地喝了,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两团病态的红晕,像个痴女一样,腿间的雌穴里还沥沥拉拉地向下坠着粘稠的淫水,渐渐淌了一地,看上去淫贱不堪。 喝到最后一口,闵蝶突然叫住了他。 “含好了,不能咽下去哦。” 吴白便含着一口尿,胸口起伏着,显然没有从喝尿的激动中平静下来。 “让太太看看你含着尿的嘴巴。” 吴白浑身颤抖,突然又流出了两行眼泪,但还是听话地转过身,张开了嘴巴,将含着尿水的口腔打开给妻子看。 他没发现的是,从刚才他开始沉醉地舔鸡巴起,妻子的哭脸就一下子变了,贪婪地盯着闵蝶的大鸡巴,直咽口水,被绑在身前的手也偷偷地伸进裤子扣弄着早就淫水泛滥的逼…… 是的,现在这个捉奸PLAY其实是他和闵蝶一起策划好的。 详细的缘由之后会由闵蝶亲自告诉吴白,现在,他只想尽情地享受这场刺激的ntr游戏。 为了演的更加逼真,他努力了很久才挤出了几滴眼泪,没想到吴白会这么好骗。 只是他没想到,吴白会被闵蝶调教得从一个不懂风情的傻愣子变得淫贱至此,简直突破了他的想象。 尤其是喝尿那一段,他都没玩得这么疯过,赶紧记下了,打算回头也和他的奸夫试试。 而且吴白的奶子虽然没有他的大,但是竟然能喷奶,他也要想点办法让自己出奶,这样玩起来一定更爽。 妻子美美地想着,要说有什么遗憾的地方,那就是闵蝶看上的竟然不是他,要不是闵蝶一次次拒绝得干脆利落一点余地都不留,他真的很想尝试一下闵蝶的大鸡巴和手段。 …… 那边的吴白完全不知道在场两个人的心思,还被蒙骗在鼓里。 他的心已经痛的麻木了,所以刚才选择了破罐子破摔,想看看自己到底能突破底线到什么程度。 但爽也是真的很爽,背德的快感,羞耻的快感,还有肉体上实实在在的快感,这些都让他疯狂。 闵蝶让他把最后一口尿也咽下去,然后抱起了他,这次插入了他的后穴,边走边操,一步一步将他抱到了妻子面前,然后用手扒开了他的雌穴,将里面的骚肉全都暴露在妻子面前。 “骚老婆,快用你的骚逼喷淫水给太太看看。”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不绝于耳,他的后穴爽得不断绞紧里面的肆虐的大鸡巴,而前穴则空虚得不断蠕动,像是一张贪吃而不得的嘴,不断地分泌出馋嘴的淫水。 在这一刻,吴白麻木的心突然感受到了一阵闷痛,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块,他的眼泪又开始不断地流出来,表情欢愉又痛哭,到了后面,他又开始挣扎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够了……呜呜……” 可他的眼泪却刺激得闵蝶更加兴奋起来了。 “小婊子为什么不要,不听老公的话了吗?” “呜呜不要了……啊啊啊……不要你当老公了……” 吴白开始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他的心和他的雌穴一样空虚,备受煎熬。 但是闵蝶却依然不肯放过他,他开始发起全力,轮流在前后两个穴中操干起来,一会捅捅饥渴难耐的雌穴,把它操得疯狂抽搐,马上就要迎来高潮,却又立刻狠心地拔走,捅进后穴中肆虐,巨硕的龟头每一下都能精准地捣在前列腺上,让吴白的阴茎也不断地吐露出腺水。 吴白就这样尊严尽失地被按在妻子的眼前,像路边出来卖淫的妓女一样被恩客毫不客气地疯狂奸淫,只能哀哀戚戚地大哭,眼泪和口水流得满脸都是,一张英俊的脸浮现着痛苦的骚态。 “装什么贞洁烈女,奶子和骚逼早让人看光了,来,再喷奶给太太看看。” “不要啊啊啊——” 闵蝶置若罔闻地挤压他的奶子,捏弄他的大奶头,从里面猛地喷出两道长长的奶水,甚至喷到了妻子身后的墙壁上。 “啊啊——” 灭顶的快感席卷了吴白的全身,而就在这时,雌穴里的大肉棒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像是要操烂他的每一寸骚肉一样疯狂乱捅,硬烫的大龟头和青筋环绕的柱身恶狠狠地摩擦挤压着阴道内壁,最后捅入他的子宫内,积压许久的浓精像高压水枪一样激射而出,烫的吴白白眼上翻,舌头都吐了出来,整张脸都爽得变了形,活生生变成了一条被内射打种的母狗。 “啊啊——不要再……再射……要被射烂了……啊啊……” 吴白的嗓子都已经喊哑了,无力地哭喊着,最后大鸡巴终于拔了出来,灌满浓精的骚逼便像是拔了塞子的香槟酒瓶,啵地一声,浑浊的精液和淫水便在妻子的眼前一股股地喷出,洒满了整张饭桌。 高潮后的强烈空虚感袭来,让吴白突然间彻底崩溃了。 他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哭喊,浑身散发出不同于往日的悲楚,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这一切,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全然不顾还有没有人看,脸哭得都皱成了一团。 闵蝶的心却不像之前那般硬了。 以前的吴白哭的越惨,便越能激发他的性欲,所以他会用各种手段来折辱吴白,逼他哭出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性癖,但是现在吴白哭得这样伤心,像个受尽欺辱的可怜孩子,突然让他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酸酸胀胀的,竟然生出几分悔意来。 他连忙低下头吻住了吴白,用温柔的亲吻吸吮掉他脸上的泪水,两臂一抬便将这个结实的大男人轻松地抱到一边的沙发上,鸡巴重新插进穴里,甜言蜜语地哄了起来。 “对不起,都是老公不好,老公错了……” “呜呜……你滚,滚啊……” 认识这么久,这是吴白第一次对他说滚。 吴白已经失去了一切,最丑陋不堪的事情都暴露在了妻子面前,没有什么能再威胁到他,也没什么值得他害怕了,便突然朝闵蝶挥出了一拳。 这是攒了很久的一拳,打得闵蝶的脸都偏了过去。 静默让吴白突然又慌张了几秒,毕竟长期处于这个男人的淫威下,让他条件反射地产生恐惧,一时半会还不能完全走出来。 但预期中的惩罚并没有到来,闵蝶回过头,只是朝他再次吻了下去。 “对不起,你打我吧,对不起……” 闵蝶边吻他边轻声说着,鸡巴又厚颜无耻地动了起来。 “啊啊……你……啊啊……你这个混蛋……啊啊……” 见两个人在一旁忘我地搞着,餐桌旁的妻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什么啊这是,说好的ntr呢,怎么最后又沦落成俗套的狗男男爱情了。 两个人显然也顾不上他了,可怜妻子只能被绑着看活春宫,淫水尿了一地,寂寞地扣着逼。 没想到闵蝶干着干着就把人抱进卧室了,关上门后里面继续传来吴白的淫叫。 “喂,我说,你们搞归搞,能不能先把我的绳子给解开啊!” 当然没人搭理他。 吴白再次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昨晚做得太疯狂,到最后他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你醒了?” 身边守着的男人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将端着的杯子举到他的嘴边。 “渴不渴,想不想喝水?” 种种不堪的回忆慢慢浮现在眼前,吴白没有说话。 闵蝶放下了杯子,突然抓住他的手,极其肉麻地喊了一声,“老婆……” “谁是你老婆!” 吴白粗声反驳,脸颊却慢慢浮现一层红晕,平静无波的心跳再次快了起来。 他痛恨这样没出息的自己。 “闵先生,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妻子恐怕马上就会跟我离婚……我就是一个废人,没有利用价值,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吴白说着说着心又沉了下去,昨晚的经历让他发现,他原来早就已经变心了,被妻子悲痛的眼睛注视时,他只有羞耻的感觉,却没有那种预期的心如刀绞,妻子骂他时,他也只会觉得抬不起头,并没有情感上的波动。 真正让他心如刀割痛苦不堪的,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开心也好,伤心也罢,全都都是因为他。 这让吴白感到无比的绝望。 他知道闵蝶自始至终就只是跟他玩玩,图个刺激。可能最开始就是看中了他的婚姻背景,想要找个人夫玩一玩,把他调教成自己的母狗,再故意让他的妻子发现这一切。 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吴白便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按照他的行事作风,吴白很快便会像垃圾一样被丢掉了。 不过他不知道自己想错了一点,闵蝶其实一开始是想挑个奶大腰细的人妻来搞,绿他的老公,没想到看到吴白的第一眼就让他改变了注意。 吴白生得浓眉大眼,明明长得算是英俊,可气质上却显得有些憨傻,被他捏手吃了豆腐也傻愣愣的,只是耳朵微微泛着红,显得很是局促,让他不禁想象起这个傻大个要是被他当场扒光了按着操,欺负的泪眼汪汪,会不会也只能无助地求饶,甚至沉醉在他给予的快感里,痛苦又欢愉地挣扎…… 闵蝶收敛起笑容,罕见地端出了一副认真的态度。 “之前我确实有很多地方骗了你,对不起,但是有几句话,我说的是认真的。” “我是真的对你一见钟情。” 要不然他也不会当场更改计划,搞上吴白这个人夫,只是接触时发现他竟然还是个双性人,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也让他很惊喜。 而且,吴白给他的第一印象就出乎寻常的好,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么说好像很玄,闵蝶也从来不信什么因果轮回,但假如真的有上辈子,那他们应该是见过的,甚至可能是很亲密的关系。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场见色起意的关系最后会发展成这样,他沦陷的如此之深,从一开始的毫无顾忌,到现在看到吴白的眼泪就会心生怜惜,想要把他护在怀里,好好地哄上一番。 以至于现在,他从一个对情爱嗤之以鼻的铁石心肠,变成了一个为爱低头的俗人。 吴白却还是不敢相信他的话。 “我还说过,等你离婚了,想把你娶回家,这也是真的。” 吴白的脸色又是一红,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嫁,嫁给你!” “好,不嫁也行,那你把我娶了吧,老公。” 说着,他竟然就这么恬不知耻地喊了一声老公,把吴白直接给镇住了。 闵蝶心里想,反正谁娶谁都一样,在床上还是要被他狠狠插的,想到可以边喊老公边插吴白的逼,倒也很刺激,他还没这么玩过,下次可以试试看。 “……你不必再耍我了。” 刚有些被动摇,但只要一想到昨晚的种种画面,吴白的心就一阵闷痛,不是因为自己让妻子失望,而是闵蝶竟然真的这么对他。 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不等他质问出口,闵蝶就主动地向他坦白了起来。 “昨晚的事情对不起,我要向你解释一下……” 可话刚说到一半,房门就被推开了,吴白的妻子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哈,这是刚熬好的粥,趁热吃比较好。” “小,小恩……” 看见妻子就这么走了进来,吴白的眼睛都瞪圆了。 本以为会遭到的唾弃和怒骂并未发生,妻子甚至很平静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嗨,身体好点了吗?怎么样,你俩聊到哪了,我的事情解释清楚了吗?” “……什么意思?” 吴白彻底愣住了。 看他的表情妻子就知道还没有聊到这,叹了口气,走到他的床边。 “说到底,最开始还是我先对不起你的……” 妻子摸了摸鼻子,把婚前婚后一直瞒着吴白偷情的事情说了,听得吴白简直惊掉了下巴。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我的情夫,咳,正好跟闵先生认识,所以那天他上门拜访时一开门我们就认出对方了,我本来想对闵先生……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反正他这人难搞的很,对你一心一意,可要把我酸死了。” 妻子说到这里,话音又忍不住带上了一股酸味。 “后面闵先生就来拜托我一起演戏,我觉得挺刺激的,所以就答应了,昨晚就是在演戏,你别有什么负担,做爱嘛,就是图个爽,爽到就好……” 见他越说越偏,闵蝶对他使了个眼色,妻子一看,立刻意会了。 “咳咳,差不多就是这样,等你身体好了咱们就去办离婚,和平分手,你要是愿意的话,以后还可以做个朋友……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接着聊哈。” 说着就把房门带上了。 留下了风中凌乱的吴白,和望着他的闵蝶。 闵蝶罕见地有些紧张起来,像是怕他再次拒绝,虔诚地握住了他的手。 “所以,吴白,你愿意娶我为妻吗?” —— 彩蛋是婚后甜蜜生活,“老婆的鸡巴硬了,好想操老公的逼”闵蝶故意叫床喊的吴白流鼻血 -- Гóμщéщμ.ⅾé 小巷里被暗恋的学霸装成 吴白有两个秘密。 第一个秘密,他其实是双性体,虽然从外形上完全看不出来。 他的长相属于偏粗犷的英俊,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人高马大,但没人知道,在那副结实的身板下却长了对女人才有的奶子和逼。 第二个秘密,他喜欢他们班的学霸闵蝶。 闵蝶肤白貌美,要不是站起来190的身高鹤立鸡群,那张脸都可以当校花了。 不过这是朵高岭之花,不好接近,随意瞥过来的眼神就像是二月的冰刀一样让人浑身发寒,爱慕他的人可以凑成一个班级,至今却没一个人能拿得下他。 而吴白虽然长得豪放不羁,但性格却跟外表没什么关系,甚至还有些老实,所以他也只能暗恋,不敢表白。 不过吴白幸运的地方就在于,他坐在倒数第二排,而闵蝶因为身高的缘故只能坐在最后一排,就在他的正后方。 只要天暗下来时,侧头看窗户,就能看到玻璃上映出的人像。 闵蝶低头看卷子时纤长的睫毛,领口处露出的纤长脖颈,撑起校服的宽阔肩膀,握笔时骨节分明的手…… 太好看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吴白最喜欢的就是放学前的这一节自习课,可以明目张胆地望着闵蝶又不怕被发现。 别人只会觉得他是出神地望着窗外,谁能想到他是在看窗中映出的人呢。r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只是吴白今晚出神的时间有点长,因为他看到闵蝶伸出了舌头,舔了舔自己那本就红润的嘴唇。 殷红的舌尖看上去诱人极了,缓缓地探出,所过之处都浸润上一层晶莹的水渍,若隐若现,撩拨着吴白的心跳。 他看得有些呆住了,没想到窗户中的人影突然也抬起头,一双深邃的眼睛在镜中与他对视。 “!” 吴白就像偷窥美女被当场抓获的变态,立刻转过了头,耳朵到脖子都红透了。 怎么办,闵蝶该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吧。 冷静……也许人家只会觉得他是在看窗外,然后不小心对视了,只要他以后注意些,减少偷看的频率,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吴白慌乱地想着,却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好像在被一条毒舌盯着。 但好在这种令他毛骨悚然的感觉只持续了几秒便消失了。 放学铃声恰好响起,吴白赶紧收拾了自己的课本,背好书包,快步走出了教室。 一如既往地,不好意思跟闵蝶打招呼。 而当他和其他同学都陆续走掉之后,教室里的灯关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了闵蝶头顶这一盏,和他本人。 其他班级的同学也陆续跑光了,整个楼层就只剩闵蝶一个人,他慢条斯理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然后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裆部,拉下了裤子拉链,掏出了一根粗如儿臂的肉棒。 从吴白刚才偷看他时,他便勃起了。 吴白看了他多久,他就硬了多久。 每一天,都是如此。 他的耐力一向极好,自制力极高,所以即使一直硬着,也能面色如常,甚至还能心平气和地做卷子,保持100%的正确率。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每天最后一个走出教室的,大家只当学霸是学得认真刻苦,不疑有他。 却不知道,等大家走后,学霸一个人在教室会做出这样变态的事情。 只见他闭上眼睛,仰起头,下颚到喉结的曲线优美撩人,再延伸进领口。 他在空气中嗅了嗅,白皙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 啊,吴白的味道。 一股骚味。 他用纤长的五指握住了与他俊美面容完全相反的肉棒,那根家伙狰狞巨硕,龟头看着比鹅蛋还要大,胀得紫红,柱身青筋暴起,突突地跳着,下面两颗卵蛋鼓囊得像是积压已久,能射爆人的肚子。 他就这么撸动着自己的鸡巴,边撸边陶醉地闻着空气中残留的吴白的味道,脸上慢慢地浮现起一种病态的满足。 然后他突然起身,收缩的马眼对准了吴白的课桌,将浑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在了桌面和凳子上,然后用半软的鸡巴将它们随意地涂开。 一想到吴白第二天会用那挺翘的屁股坐在这凳子上,用那张英俊的脸趴在桌面上,整个人从头到脚地被他的精液所包围,闵蝶就兴奋得恨不得再来一发。 他看着自己迅速勃起的鸡巴,觉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吴白脸色古怪地站在自己的座位前。 又是这种腥膻的气味。 他的课桌和凳子上干涸着奇怪的痕迹,像是什么浑浊的液体喷洒在上面,吹了一夜风干了。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周,每天早上过来,他的桌椅上都会有诡异的痕迹,然而教室里并没有摄像头,他也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接近他的座位,自己平时人缘不错,没有仇人,应该不会有谁打击报复故意这么做。 那会是谁呢…… 正当他思考时,一道清冷又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怎么了?” 吴白回头,发现跟他说话的竟然是闵蝶,当即耳朵就红了。 “没,没什么。” 吴白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挡住了闵蝶的路,便也顾不上什么,立刻坐到了自己的凳子上。 闵蝶望着他在座位上不安地挪动着屁股,眼神暗了暗,嘴角微微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有了昨天的教训,今天吴白没有再去偷看闵蝶,他想缓两天,等闵蝶把这件事情淡忘了,再看也不迟。 放学后,吴白照例打算先走一步,没想到的是,一件东西突然掉在了自己的脚边。 他低头去捡,发现这东西很眼熟,他每天都能看见。 是闵蝶的钢笔。 他忙瞥了一眼,见对方正忙着收拾东西,并没有发现自己捡到笔的这一幕。 几秒的挣扎之后,吴白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将这支笔揣进了裤兜,然后快步走掉了。 这是闵蝶的钢笔。 这是被闵蝶的手握过的东西,每天都被他拿着…… 吴白的心脏砰砰狂跳,不敢回头,因此没有看见,身后闵蝶望向他意味深长的目光。 吴白一路出了校门,做贼一样地选了条僻静又黑暗的巷子。 他的想法见不得人,便也不敢走在明晃晃的路灯下。 可他不知道,这条路将是他噩梦的开始。 漆黑静谧的巷子像是与世隔绝,渐渐地,另一个人的脚步声开始尾随着他。 吴白是体育生,185的个头,校霸见了也不敢轻易找他的茬。 所以他只是加快了脚步,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危机感。 那脚步声却如跗骨之蛆,紧紧地粘着他,吴白甚至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缩短。 他做了一个错误至极的决定。 他就不该回头。 回头的瞬间,一张湿布捂住了他的口鼻,诡异的香气吸了满鼻,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他这才意识到了危险,脚步虚浮地想要逃跑,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捉住了。 “你是谁?想干什么?!” 吴白拿出了他最严厉的气势,想要逼退对方,却不料对方只是轻笑一声,声音像是冰冷的蛇,滑入他的耳中。 “我是谁不重要,至于我想干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完全陌生的嗓音。 药物让吴白的眼前一片模糊,加上昏暗,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从无法反抗的局面来判断对方比自己力气还大,身高也比自己高。 悬殊的力量带来的威压感让吴白心速加快。 他被压在了墙上,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着,吴白以为对方是在找他的兜,主动交代道,“我裤子兜里有钱包,里面有五百现金,你都拿走,放过我吧。” 男人却只是笑了一声,突然开始解他校服的扣子,从高到低,一颗一颗地解开。 吴白的脑子一片混乱,他吃不准这个劫匪到底要对他做什么,但心底隐约浮上了一个荒唐的猜想。 不可能,不会吧…… 可随着歹徒脱下他的外套,这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吴白此刻已经被药物麻痹得失去了行动力,但意识还保持着一定的清醒。 可怕的是,在药物的影响下,他似乎丧失了拼命抵抗的想法,浑身都懒洋洋的,甚至想把一切都交给这个歹徒,只要能活命,他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渐渐感到一阵燥热,被歹徒碰过的地方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让他很舒服,不知不觉地想要追逐那只手,让它多碰碰自己…… 吴白猛地刹住这个诡异的念头,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在这时,一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钻进了他的上衣,缓慢又放肆地揉捏着他的腰身。 吴白的腰不自觉地摆了起来,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 趁他迷乱的功夫,那双手一路向上,然后摸上了微微隆起的胸口。 “!” 像是被摸到了开关,吴白猛地瞪大眼睛,混乱的神志也恢复清明,开始推拒起压在身上的这个歹徒。 “放开……松手!” 吴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依然敌不过歹徒的一只手,他的双手被牢牢锁住,举过头顶按在了墙上。 “嗯……这是什么,怎么捏上去又软又嫩,是你的奶子吗?” 歹徒贴在他耳边下流的低语,喘息撩人。 “给我闭嘴……啊……” 吴白的脸在瞬间涨红了,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胸被摸了,更是因为歹徒的喘息和话语,把气氛塑造得淫靡又恐怖。 男人像是抓住了他的弱点,故意要羞辱他一样,开始不断在他的耳边靡靡低语。 “真看不出来,你长得这么结实,胸前却生了这么嫩的一对奶子……啊……真好摸……掐起来手感真好,比卖淫妓女的奶子还骚……” “小婊子,是不是天天都在学校里勾引男同学,嗯?体育课的时候,你有没有用故意让胸前湿透,挺着骚奶子去勾引人?” 男人边问边隔着裹胸揉他的胸,手掌灼热,温度几乎要透过纱布烫伤他。 “你,你这个混蛋,给我闭嘴!啊……” 吴白从不骂脏话,嘴里翻来覆去就只有混蛋,闭嘴这几个没什么威慑力的词汇,歹徒听了不痛不痒,突然精准地捏住了他的奶头,狠狠一拧。 “啊——” 吴白发出了一声变调的惨叫,但这惨叫里还透着别的味道,更像是淫叫。 “小婊子叫得真骚,都把我的鸡巴喊硬了,快来帮我摸摸,快啊……” 歹徒拉下拉链,掏出了梆硬的大鸡巴,拉过吴白的两只手按在上面。 到了这一步,吴白终于确定歹徒想对他做什么了。 对峙这么久,他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打不过这个歹徒,只能服软,说不定对方满意了,就能早点放过他。 他虽没有什么性经验,但好歹上过生理课,也梦遗过,知道男人一般射爽了就好,只能屈辱地握住那根鸡巴。 他决不能再让自己下体的秘密被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根鸡巴太过粗硕,他的两只手堪堪将它整根握住,上面青筋环绕,龟头更是狰狞可怖,感觉被捅一下可能会死,吴白慌得两条腿都开始打颤。 “我……我帮你弄出来,你能不能就放过我……” 歹徒像是很好说的样子,语气非常愉悦。 “好啊,那你用嘴帮我把精液吸出来。” 用嘴……吸出来…… 直白又下流的要求把吴白惊呆了。 可一想到歹徒射了说不定就能放过自己,吴白就只能选择服从。 ……要不干脆趁机咬他一口,然后逃跑。 歹徒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嘴中,轻轻柔地搅弄着他的舌头。 “宝贝,用嘴是指用舌头和口腔哦,如果你的牙齿碰到我的话,我不保证会不会把它们一颗一颗地敲下来呢,你也不想冒这个险,对吗?” 说着,手指温柔地抚弄起他的牙齿,像是在测试牙齿的坚硬程度,却让吴白感到一股恶寒。 “好了,再聊下去我都要软了,快,跪好了我的小母狗,快让大鸡巴捅捅你的小骚嘴。” 男人的语气从容又优雅,说出的话却淫猥又粗俗,他双手搭在吴白的肩头,轻轻一按,吴白便像被泰山压顶一样跪倒在地。 他的头被抱住,随后一根肉棒甩了上来,扇在了他的脸上。 “啊……好舒服,喜欢被我的大鸡巴抽脸吗,嗯?” 歹徒发出愉悦又撩人的叹息,不停地用粗硕的鸡巴扇着吴白的脸,甚至把他的脸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的胯下,用鸡巴和卵蛋碾压他,阴毛剐蹭他,让他英俊的脸上全都是自己马眼流出的腺液。 吴白的鼻息间一时充满了男人的体味,虽然并不难闻,但这种恶意羞辱的行为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他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的桎梏,但药物作用下,胳膊变得绵软无比,只能任由歹徒不断用鸡巴淫猥他的脸。 “啊……卵蛋被蹭的好舒服……好想插进小母狗的逼里……来,快张开你的骚嘴,把舌头伸出来,让大鸡巴好好疼疼你……” 吴白被揪住了头皮,被迫张开嘴巴,粗硕的生殖器便直接捅了进去。 —— 彩蛋是吴白被大鸡巴捅哭,闵蝶边哄边捅得更凶更狠,最后拔出来喷一脸,剩下精液擦在裹胸上 -- 被大龟头搅nai子,口含qj犯的jing液被扇耳光 “小母狗,想不想让大鸡巴疼疼你的奶子?” 男人撕开了他的裹胸,让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暴露在夜晚微凉的空气中。 吴白无助地抱住了自己的胸,明明是个身强力壮的体育生,此刻在药物的作用下却只能虚弱地摇着脑袋求饶。 “不……不要……你说过射了就让我走……” 男人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我的宝贝,你不会真的以为,只用嘴巴帮我吸一吸,我就会放过你吧?可真是天真啊。” 他说着,将185的吴白拎小鸡一样地拎起,扔在了一张被当垃圾丢弃的床垫上,自己也跪了上去,爱怜地摸着吴白的脸,将射在上面的精液都刮下来,喂到他的嘴边。 “乖,把舌头伸出来。” 吴白的泪水一刻也没有停过,但迫于男人的淫威,只能顺从地伸出舌头,任由对方将精液涂抹在他的舌头上。 “乖乖含着,不许咽下去,做不到也没关系,会有特别的惩罚哦。” 男人慢条斯理地说着,然后坐到了吴白的肚子上,用自己再次勃起的阴茎猥亵起他的奶子。 “嗯……好滑的奶子,揉得鸡巴好舒服,小母狗舒不舒服?” 男人似是动情地呻吟着,吴白本想抵抗不从,但那药物驱使着他的身体,让他被触碰的地方都变得舒服又饥渴,尤其是被鸡巴摩擦过的皮肉,酥酥麻麻的一阵淫痒,想要被更狠地蹂躏、碾磨。 “哦,忘了你不能说话,但这样好没意思,不如我们来做个游戏,你就继续含着我的精液不许咽,看看你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男人的语气中透露出兴奋,突然掐起吴白的一只奶子,捏住他的乳晕,让乳头凸起变硬,然后将它对准了自己龟头上的马眼。 那小小的乳头未经人事,大小刚刚好,尖端可以塞进马眼之中,男人握住自己的龟头碾住那颗乳头,又一挺身,将乳晕深深顶进奶肉里,然后画着圈地搅动起这只奶子。 吴白浑身猛地颤抖,嘴巴一下子就张开了,喉咙间控制不住地泄出呻吟,含在嘴中的精液一部分滑进食道,一部分则从嘴角流了出来。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 他迷乱地摇着脑袋,奶头像是被一张小嘴狠狠卡住了,从尖端传来酸涩又尖锐的快感,又被硬烫的龟头捅进奶肉里,整只奶子凹陷成一个碗状,被龟头搅得像要融化了一样。 “小母狗的奶子舒服吗?我也很舒服,奶头搓得龟头爽死了,嗯……” 男人爽得仰起头呻吟,下巴到喉结都扬起了漂亮的弧度,看得吴白心口砰砰直跳,随即又觉得自己疯了。 他竟然觉得这个人很像闵蝶。 他的分心让男人很是不悦,突然掐住了他的脸,让他的嘴巴只能张开。 “小母狗,刚才我是不是说过,把精液咽下去了会受到惩罚?” 吴白只能看到男人红润的嘴唇打开,从里面泄下一串晶莹又粘稠的唾液,然后垂直地落进了自己嘴里 他竟然在往自己嘴中吐口水。 吴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应该觉得恶心才对,可他的脑子却像是坏掉了,只知道这个神似闵蝶的男人在用污秽的体液玷污他。 就像是在被闵蝶玷污一样。 光是想到这里,吴白的体内就突然蒸腾出一阵兴奋的快感,让他浑身都开始战栗。 他蒙着一层水雾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身上,渐渐变得有些痴迷起来。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无论是嘴唇的形状,还是锋利瘦削的下颌线,就连身形都很像。 除了声音不像。 闵蝶也绝不会说这么多话。 吴白克制不住地想到闵蝶,本就奄奄一息的理智现在更是土崩瓦解。 他的神志完全错乱了,把身上的男人当成了他暗恋的那个人。 闵蝶的口水…… 像是在跟闵蝶接吻,被他用唾液侵犯着口腔…… “含住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咽哦,再咽下去的话,就要让你含我的尿了。” 男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像是在扇他的巴掌,又像是情人间亲密的举动。 随后,他将吴白的两颗奶头揪到一起,用龟头狠狠地操起了他的乳沟来。 “呜呜……呃呃……” 吴白含着满嘴的唾液,只能从鼻腔里泄出呻吟,脸色红得像是要滴血,眉头也皱着,像是很痛苦,却又带着几分沉迷快感的欢愉。 他的奶子被堆挤出一道乳沟,粗硕的鸡巴出入其中,柱身上的青筋来回地搓磨着内里两层细嫩的皮肉,可他不但不觉得难受,还觉得酥麻舒爽。 直到那两颗奶头也被鸡巴操得肿胀成数倍,红艳艳的,男人才放过了它们,又骑在吴白的脸上,对着他的脸开始手淫。 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耳边,放大的鸡巴就在眼前,巨硕的卵蛋按在他的鼻子上,让他几乎就要窒息,拼命呼吸间只觉得这个歹徒身上开始散发出闵蝶的体香,让他头晕目眩。 “啊……嗯……” 男人呻吟着,然后掰开他的嘴巴,鸡巴再次插了进去,对着他的舌头和口腔射出一股股浓精。 “含着,都含着,不许咽下去,嗯……小母狗的骚嘴里好舒服……” 吴白脸红得像是醉了,听话地张开嘴巴,承接着男人射出的精液,没有咽下去,而是全部含在嘴中,被腥膻的精味裹住了舌头。 “小婊子喜欢吗,喜欢我的精液吗,好不好吃,嗯?” 男人用半硬着的鸡巴在他的口腔里搅动,搅得那一大口浑浊的精液不断从唇缝中溢出,又坐下去轻慢地操弄这张嘴巴,让精液被操得四溅而出,沾满了吴白的脸颊和头发。 吴白的下颌张得已经麻了,几乎失去了知觉,男人终于抽出鸡巴,轻柔地帮他合上嘴巴,然后突然扬起手,扇了他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的力道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打得吴白的半张脸都酥麻起来,却又不会特别痛,不是暴力的惩戒,而像是一种色情的羞辱。 吴白含着的那口精液被打得从嘴角渗出,但他依然努力地鼓着嘴巴,将它们都兜住。 随即,第二个巴掌扇了下来,这次扇在了另半边脸上,同样带起一阵麻痒,不痛,却足够让吴白变得更加狼狈。 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连续被扇了十几巴掌,吴白的脑袋歪来歪曲,嘴角不停地溢出精水,英俊的脸颊浮现起一层艳丽的红色,眼中也蓄满屈辱的泪水,竟然显得潋滟又勾人。 男人似乎因此大感兴奋,手都在颤抖,突然将吴白的裤子扒了。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吴白想要阻止,却因为无力抬手,终究晚了一步。 他下体的秘密就这么暴露在了歹徒的视野里。 “这是什么?” 男人凑上前嗅了嗅,又将吴白的屁股抬起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让他的会阴朝天地摆着,然后打开了手机的后置手电筒。 “呃呃……” 吴白绝望地摇着脑袋,依然不敢吞下嘴中的精水,只能从鼻中发出抗议,听上去却很勾人。 “你果然是条母狗,我说哪里来的骚味,原来是从你这小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快让我闻闻……” 光线照不到男人的脸,却能看到他俯下身的剪影,像是变态一样凑近吴白的下体,不断地嗅着,然后发出满足的喟叹。 “嗯……骚水都盛满了,和你上面的小嘴一样……” 男人说着,声音越来越含糊,然后张嘴含住了吴白的逼。 “唔唔——” 吴白的理智本来就岌岌可危,现在被对方一舔一吸,几乎要融化在强烈的快感里,再也控制不住松开了嘴巴,裹着的精液和口水都洒了出来。 男人用舌头反复挑逗他的阴蒂,用嘴唇跟他的阴唇接吻,大力地吸吮穴里的淫水,整条雌穴几乎融化在那火热的唇舌之下,无助又兴奋地抽搐着,像一朵被强行采蜜的淫花。 “啊啊……啊啊啊……” 高潮就这么来临,吴白整个人像是泡在了温暖的海里,被海浪带着起起伏伏,体内的汁液不断地泄出。 他上下两张嘴都敞开着,上面那张流出了男人的精液,下面那一张则不停地涌出淫水。 男人望着他的骚态,再也等不及,扶着自己的硬胀的肉棒,对准那还在高潮中的雌穴便捅了进去。 “啊——” 吴白已经神志不清了,只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根炙热的巨棒撑开,热融融地插着,搅弄得腔肉快要融作一团。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汹涌的快感让他不停地流下眼泪。 男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 “小母狗,喜欢我这么干你吗,是不是很舒服,嗯?” 吴白违心地摇起了脑袋。 不,他明明是在被强奸,应该痛苦万分才对,绝不应该觉得舒服。 男人却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口是心非。 “怎么了,不敢承认吗?看你下面这张嘴爽的,逼肉都紧紧地缠着我的鸡巴,这真的是你第一次被人干吗?” 他说的毫不夸张,吴白的雌穴就像是一张饿了十几年的嘴,一被喂进大鸡巴就疯了,逼肉抽搐着盘吸上来,下贱地乞求鸡巴能喂它们一点精水。 “承认吧,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被陌生男人强奸也能舒服到流逼水,妓女都没你淫贱。” 男人的羞辱字字如针一样扎在吴白的心上,眼泪过载地流着,让本就模糊的视野几乎黑成一片,他的身体欲仙欲死,可心却如坠冰窟。 难道他真的天生淫贱吗,为什么被强奸也能获得快感,甚至连男人扇他的巴掌都像催情剂一样让他兴奋。 歹徒又嫌他不出声没意思,手指捅入他的嘴中,拨弄着那一团精液混合物,腻滑地搅着躲避的舌头。 “小母狗,现在咽下去吧。” 强大的威慑力让吴白只能顺从地照做,将精液分成几口吞食进去,像在品尝什么珍馐一样。 从口腔到食道再到肠胃都被这个男人玷污了。 这却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 “嗯……骚逼夹得好爽……让你吞精都能这么兴奋,不愧是下贱的婊子。” 吴白难堪地闭上眼睛,用终于空出来的嘴巴大口呼吸,然而此时雌穴里插着的鸡巴却越操越猛,他的两条腿被男人扛起,架在宽阔的肩膀上,马力全开地操了起来。 吴白的呻吟再也忍不住,从喉咙中溢出。 “呃呃……啊啊……啊啊啊……” 低沉又沙哑的嗓音,却像是在淫水里浸泡过一般,每个字都透着骚气。 男人听得享受极了,用手掐住了他的阴蒂。 “再叫大点声,叫得骚一点,快,把我喊射。” 说着,大鸡巴也捅在穴里的某处凸起上,激起了吴白的强烈反应。 “啊啊……不……不要掐那里……要被……要被捅化了……啊啊啊啊……” “为什么不要,是不是太爽了,爽到你受不了?” 吴白无助地流着眼泪着,阴蒂上的快感太过尖锐,像是一把刀扎在他的神经上,让他濒临崩溃,而穴中的鸡巴更是兴风作浪,对着他最敏感的那一点恶狠狠地奸淫,让他大腿的肌肉全部绷紧,不断地踢弄。 “啊啊……受不了……受不了了……别这样……啊啊啊啊……” 男人却不肯放过他,铁了心要逼问出他的回答。 “说啊,快告诉我,骚逼舒不舒服?被我强奸爽不爽?啊……快说,不说一会我就尿进你的贱逼里,让你当我的肉便器。” 即便是在威胁,男人的语气依然显得很甜蜜,吴白却明白这个人丧心病狂,如果不服从他,自己一定会被当成肉便器尿进肚子。 同时,激烈的快感不断地侵蚀着他的理智,快要把他折磨疯了,他的喉咙中终于泄出一声泣音。 “啊……舒服……舒服……啊啊啊……” “话要说完整,你的哪里舒服?” “下……下面舒服……啊啊……啊啊啊……” “下面是哪里?” “是……是我的穴……呜呜……” “这是你的逼,重新说一遍,你的哪里舒服?” “呜……啊啊……逼舒服……我的逼舒服……啊啊啊啊……” “逼为什么会舒服?” “因为……啊啊……因为被你强奸……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他被迫喊出的话,男人变得越来越兴奋,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鸡巴也胀得更粗更硬,砰砰砰砰地疯狂奸淫着雌穴,简直快要把他的逼给捅化了。 “这不仅是你的逼,还是骚逼,贱逼,婊子逼,学会了吗?告诉我,大鸡巴正在强奸你哪里?” “啊啊……大鸡巴在……强奸我的骚逼……贱逼……婊,婊子逼……啊啊啊啊……” 羞耻的眼泪不断地滑落,吴白的脸色夹杂着苦楚和兴奋,看上去矛盾到了极点。 男人兴奋得呼吸都乱了,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塞进去那热融融的骚逼里。 “啊……嗯……好爽,鸡巴都要融化了……骚婊子的逼好会吸,想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吗?” 男人像是梦呓般地呻吟着,脖子不断地扬起漂亮的弧度。 吴白觉得自己恐怕真的已经疯了,他总是不自觉地把趴在身上的这个男人跟闵蝶重合在一起。 快感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的理智彻底断线。 吴白朝男人伸出了无力的手,像是想要拥抱他。 “啊啊……闵……闵蝶……啊啊啊……” 听到这个名字,男人浑身一震,两颗卵蛋剧烈地抽动,啪啪地砸在吴白的阴唇上,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淫水疯狂地飞溅。 最后一刻,男人紧紧地抱住了吴白,抵住他的宫口开始射精,精液像高压水枪一样凶猛地喷出,甚至射穿了宫颈,飚进了子宫里。 吴白翻着白眼,被活活地射上了潮吹,子宫内泄出大股大股的阴精,跟男人的精液水乳交融。 他昏了过去。 啪地一声,变声器的盒子掉在了地上,歹徒的声音从成熟男人变回了原本清冷的少年音。 正是闵蝶。 “吴白……吴白……” 他轻声地叫着吴白的名字,脸上带着病态的痴迷,然后抱住他的脑袋,啄吻着他的嘴巴。 还不够,远远不够。 想要更过分地欺辱这个人,让他在自己身下崩溃地哭喊,因为无法承受自己带给他的快感而狂乱。 想亲肿他的嘴唇,揉烂他的奶子,操松他的逼,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吴白……啊……吴白……” 闵蝶的性欲再次高涨起来,他坐在吴白的脸上,又抱住了他的脑袋,将半硬的鸡巴插进那张肿胀的嘴巴中,没有止境地抽插起来…… 吴白再次醒来时,浑身酸痛至极,身上一片也是狼藉,一张开嘴巴,呕出了一大股精液。 他吐了。 手机里突然传来一条讯息。 他虚弱地打开查看,那是个陌生的联系人,发来了一段视频。 是他被强奸的录像。 视频里看不见犯人,只有他一个人露出了脸,光着的奶子遍布掐痕,畸形的下体还插着一根粗硕的鸡巴,淫水不断地飞溅,水声嘹亮。 吴白捏紧了拳头,对方很快又传来一条讯息。 “宝贝,你真的很美味,期待我们的下次相会。” 吴白一连请了三天病假,再来学校时,不少同学都在课间围到了他的身边,叽叽喳喳地问着他怎么了,还有人感慨能请假在家躺着真是幸福。 甚至,就连闵蝶都罕见地关心起了他。 “好点了吗?” 要是放在往日,吴白一定会感到受宠若惊,羞涩地回应着心上人的询问。 然而此刻,他的惊喜只在眼中一闪而过,便像流星一样暗淡了下来。 “……没事,我好多了。” 关于那一晚遭受的一切,吴白的记忆变得有些模糊,他只能记起那种失控的快感,让他雌伏在强奸犯的身下,不要脸地呻吟。 他的身体素质很好,在家躺了一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心里留下的阴影却让他缓了两天也缓不过来。 他开始有些惧怕同性的接近,尤其是力量比他大,个子比他高的男性。 所以,当闵蝶的手朝他伸过来时,吴白下意识地一颤,撇过头躲开了。 闵蝶的手僵硬地停在空气中。 …… 吴白反应过来,只能尴尬地解释着,“啊,我吓了一跳……” 闵蝶的眼神暗了暗。 “没事。” 尽管只有一个瞬间,但是吴白确实看到了对方受伤的神情。 可能是那晚因为药物产生的幻觉,让吴白不自觉地把犯人当成了闵蝶,导致他现在一看到闵蝶就隐隐有种惧怕的感觉,想要接近他,却又不敢接近他。 可闵蝶是无辜的,他不该因此伤害闵蝶,更不该让他露出这幅失落的神情。 情急之下,吴白捉住了闵蝶想要撤回的手。 “……呃,你刚才是要做什么?” 却没想到,这一下让气氛变得更尴尬了。 吴白又像被烫到了一样放开了手。 闵蝶望着他,却是扑哧一声笑了,两只眼睛都弯了起来,像是天上的新月。 然后,修长的手伸到了吴白的耳边,从他的发梢上抚掉了什么东西。 吴白的脸突然就变红了,心跳也开始加速。 与此同时,在他的裤裆里,已经尝过情事滋味的雌穴也微微抽动着,流出了一股淫水。 —— 彩蛋是某次体育课后,吴白换完汗湿的衣服,闵蝶用他的裹胸手淫 -- 听着qj犯的声音自渎,崩溃雌堕,扒开saob求 这天放学后,吴白回到家中纠结不已。 他又快乐,又痛苦。 快乐的是,闵蝶今天主动跟他说话了,难得地关心他,两个人还有了肢体上的小小接触。 痛苦的是,跟闵蝶待在一起,不知为何总让他回想起那个强奸犯。 他就快要分裂了。 而闵蝶的靠近,会让他的雌穴不自觉地流下逼水,在课堂上,在午饭时,还有在自习课,只要闵蝶接近过来,他的逼里就会失禁一样地淌水。 吴白脱下被淫水反复浸透的内裤,羞愧难安。 脑海中回荡着男人戏谑的声音。 “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他捂住了耳朵,然而这声音挥之不去,他想要反驳,可地上扔着的内裤让他张不开口。 他的目光涣散地在房间里转悠着,最后落在了书桌摆着的一支钢笔上。 那是闵蝶的钢笔。 是被他偷来的钢笔。 吴白像是魔怔了一样,走过去,握住了这支钢笔。 钢笔的笔身流畅圆润,没有棱角,握在手中微微透出一股凉意。 吴白无意识地把钢笔放到鼻尖下面闻了闻,上面似乎还萦绕着它主人的气息。 吴白的耳朵慢慢地红了,逼里又开始流水。 他在脑海中不断地挣扎,最后到底敌不过身体上的考验。 他脚步虚浮地走向卧床,躺了上去,然后把钢笔贴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啊…… 冰凉的触感,却让他的阴茎一抖,慢慢地勃起。 然而,钢笔绕过了笔挺的阴茎,滑向下面,那里才是他的病灶。 钢笔蹭在了他的阴蒂上。 “啊!” 吴白惊喘一声,闭上了眼睛,想象正在触碰他的是闵蝶微凉修长的手指。 阴蒂迅速地勃起,从包皮中钻了出来,渴求着更多的快感。 “……好舒服……啊……” 吴白的嘴唇张开了一条缝隙,从里面溢出沙哑的呻吟。 他用钢笔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阴蒂,模仿着模糊记忆中被对待的手法,随后,钢笔又向下,划开被淫水黏连在一起的两片小阴唇。 “啊……嗯……” 可是还不够,还想要更舒服,想要被更过分地对待。 他握着钢笔的手开始颤抖,犹豫了几秒,将它缓缓地插进了自己的雌穴中。 穴口早就糊满了泛滥的淫水,钢笔几乎没什么阻碍就滑了进去,甚至像是被活活吸进去的。可是已经饱尝过粗壮肉棒的小嘴却不肯满足于这根细小的东西,蠕动着,叫嚣着,想要被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填满。 “啊……啊……闵蝶……快来……快来……” 吴白迷乱地嘟囔着,又克制地咬住了嘴唇,呻吟堆到了嘴边,羞耻心又让他说不出口,只能不上不下地吊着。 不够,不够刺激,远远不够。 隔靴搔痒的感觉还不如不挠,吴白难受极了,腿间都出了一层薄汗。 一番磨人的煎熬之后,终于,他遵从内心地喊了出来。 “快来……插我的逼……啊……逼里好痒……好想被粗壮的……大鸡巴……强奸……啊……” 吴白羞耻得满面通红,想象着闵蝶的脸,闵蝶的手,闵蝶仰起头时,脖颈优美的弧度…… 渐渐地,眼前又浮现出另一个身影,他和闵蝶有着相似的身形,胯下的肉棍狰狞可怖,两颗卵蛋像是积攒着满满的浓精,随时能射爆人的肚子。 男人压在他的脸上手淫,大卵蛋捂着他的鼻子,让他几乎要窒息,咕啾咕啾的水声环绕在耳边,压制他,强迫他,让他屈辱,却又兴奋到了极点。 吴白浑身都开始颤抖,他又急又慌地打开手机,翻出了对方发给自己的视频,打开放在耳边,直到听见了让他惧怕又着迷的声音。 “小母狗,喜欢我这么干你吗,是不是很舒服,嗯?” 吴白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状态,他紧闭着眼睛,连睫毛都在颤动,呼吸粗重起来,沙哑地回应着视频里的声音。 “喜欢……啊……好舒服……再干我……使劲干我……” 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再叫大点声,叫得骚一点,快,把我喊射。” 吴白的眉头蹙在了一起,用钢笔飞快地捅着自己的水逼,不知廉耻地叫了起来。 “啊……啊啊……使劲……再使劲干我……” “快告诉我,骚逼舒不舒服?被我强奸爽不爽?” “舒服……骚逼好舒服……被强奸的好爽……呜呜……”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落了下来,脑海中回放着那一晚模糊的片段,眼前正在操他的一会是闵蝶,一会又变成了那个强奸犯,但无论是哪一个,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啊……嗯……好爽,鸡巴都要融化了……骚婊子的逼好会吸,想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吗?” 听到男人性感的呻吟,吴白的脸色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他克制不住地颤抖。 还差一点,再差一点就能到了。 吴白急躁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突然想起什么,颤抖地抬起手,朝自己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不轻不重,就像是那一晚,男人扇在他脸上的一样。 雌穴猛地一阵收缩,马上就要攀上顶峰。 吴白很快便抬起手,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一道泪水滑下,他的脸色难言地痛苦。 他绝望地发现,被扇耳光时,他会变得更兴奋,心理上的快感更加强烈。 意识到这件事情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可高潮在即,他的手像是停不下来一样,一边流着眼泪,一遍扇向自己的脸。 “啊……啊……” 啪——啪—— 扇到第十二下时,他的雌穴终于忍不住,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高潮了。 他的腹肌抽紧,两脚踩在床单上,将它踩得绞成了一团,屁股抬起,精水和淫水一起喷溅在上面。 但这次高潮却并没有被男人操干的那么猛烈,平复的时间也很快,冷静下来后,罪恶感便深深地抓住了他的心。 吴白走到厕所,想要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恶心,很变态。 第二天在学校,吴白开始躲着闵蝶。 其实两个人本来就没什么交流,若换做是往常,只要吴白不偷看闵蝶,他们甚至一整天都可以不照面。 但自从吴白请了病假之后,闵蝶就时不时地对他表现出关心,甚至还会主动跟他打招呼,吴白想要回应,又不敢回应得太热情,态度遮遮掩掩的,反而更显得古怪。 晚课时,闵蝶拍了拍他的肩膀。 “吴白,你有多余的钢笔吗?” 吴白一愣,随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闵蝶喜欢用钢笔写字帖,但不常写,今天刚好翻出来,可是却找不到钢笔了。 想着自己偷偷捡走了他的钢笔,还用它做了那么变态的事情,吴白的耳朵烧了起来,有些不敢去看闵蝶的脸。 他从笔袋里胡乱抽出一支自己的钢笔,塞给了闵蝶。 “用这个吧。” 说完便头也不敢回地埋下脸写作业。 整个过程他都在回避着跟闵蝶的对视,就连递钢笔时,他的脸都没有转过来。 所以他也没能发现,闵蝶望着他僵硬的背影,脸色渐渐变得惨白,眼神晦暗不明。 这天放学后,闵蝶照例将手淫的精液射在了吴白的桌子上,然后盯着他的座位陷入了沉思。 教室的灯被全部关上,他的脸隐进黑暗中,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周六,吴白独居的房门被敲响了。 “请问吴先生在吗,有您的快递。” 门外传来礼貌的声音。 听到对方喊出了自己的姓,吴白便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快递员弯着腰,垂着头,从地上搬起了一个箱子。 吴白思索着自己最近买了什么东西,又想可能是父母寄给他的,便下意识地闪身让对方进了门。 快递员把那东西搬进屋子,弯腰指着箱子上贴的面单,“吴先生,请在这里签上您的名字。” 说着,他递过来一支笔。 吴白接过,蹲下签名,突然听见咯嗒一声,他的房门被关上了。 吴白警觉地回头,见那快递员正背对着自己,给房门反锁。 “你干什么?!” 意识到不对劲的吴白冲过去,可走近那人时他才发现,对方竟然比自己还高了半个头。 不等吴白看清他的脸,一块毛巾再次精准无误地捂在了吴白的口鼻上。 “宝贝,我们又见面啦。” 吴白很快便栽倒在男人的怀中,他万万想不到,这人竟然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伪装成快递员登堂入室。 不知道自己的住址和信息是怎么泄露的,吴白只觉得毛骨悚然,想要挣扎逃跑,可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抓住。 药效和上次一样,让他浑身绵软无力,视野变得模糊,但又保持了一定的清醒。 “我可不喜欢操死人,能动能叫的才有意思,你说是吧?” 男人带着棒球帽,帽檐压得极低,吴白眼前的画面产生了虚影,只能勉强看清他的嘴巴在一张一合。 这个人的声音变了,从刚才陌生的快递员,变成了那天夜里强奸他的男人。 不等吴白再多想,他被男人按跪在了地板上,揪着他的脑袋,把他的脸按向了自己的胯间,用已经勃起的下体蹭动着他的脸。 “感觉到了吗,光是闻到你的骚味,我的鸡巴就已经勃起了,几日没见,想不想大鸡巴?想不想舔?” 隐秘又屈辱的心事被说中,吴白涨红了脸。 “别,别放屁了……你要是今天敢对我再做什么,我会杀了你……” 吴白是真的快被这个男人逼疯了,一向温和的性子也放出了狠话。 但也只是外强中干罢了,药物控制了他的身体,别说要杀了对方,他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 男人笑着拉下了裤子拉链,掏出完全勃起的肉棒拍打着他的脸。 “哈哈,好啊,你打算用什么杀我,用你的小骚逼吗,那可真是让人期待。” 他扭过吴白的下巴,让他看向搬来的那个箱子,在箱子侧壁上有一个孔。 “知道那里是什么吧,摄像头,保证录得比上一次还要高清哦,啊,对了,之前发给你的视频好看吗?我拷贝了很多份,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发到你的学校去,让同学们欣赏一下你的身体。” 吴白的脸色越来越惨白,男人几句话就将他好不容易燃起来的气势浇灭了。 想到他那段淫秽不堪的视频会被同学们看见,尤其是被闵蝶看见,吴白的嘴唇都在颤抖,恐惧让他不得不选择屈服。 “不,不要……你不能把视频发出去……求你……” “嗯?刚刚不是还要杀了我吗,怎么这么快又求上我啦?” 吴白的脸色惨白如雪。 “我……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不把视频发出去……” “好啊。” 男人笑得很是愉悦。 “我想要什么都答应我吗?那你现在把裤子脱了,求我操你的逼。” 吴白捏紧了拳头,没有动。 “快呀,不要让我催你第二遍,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吴白深呼吸几次,垂下了头,只能照做,但他的胳膊抬起来都费劲,勉强把裤子拉链拉开,却没有力气脱掉它,只能在地上扭动,狼狈极了。 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握住他的裤腿一撕,裤子就从裆部裂开了,破破烂烂地挂在他的腿上。 “小婊子,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勾引我撕烂你的裤子,看来你就喜欢被强迫,好啊,我也喜欢。” 男人笑着,把他抱去了卧室,扔在了床上,摔得吴白眼前一阵发黑。 男人四处看着,对这间卧室充满了兴趣,直到眼神落在书桌上,像是突然愣住了。 吴白也顺着他的方位看去,虽然视野模糊,但他突然想起来,那里还放着闵蝶的钢笔。 不祥的预感在心中升起,他努力爬起,想要收走那只钢笔,却还是晚了一步,让钢笔落入了男人的手中。 “这支笔怎么是湿的啊,闻起来一股骚味……啊,我知道了,你刚才是不是用它……” 说着,尾音揶揄地吊了上去。 他猜得没错,吴白刚才用这支钢笔自慰过,上面还挂着他的淫水,听到敲门声便随手搁在了桌子上,没想到现在被他抓了个正着。 “还给我……” 男人玩味地一笑。 “怎么,不好意思了?” 他用笔触碰着吴白的嘴唇。 “你舔过它了吗?” 接着,钢笔划过他的下颌,喉结,隔着衣服拨弄着他的乳头。 “蹭过这里吗?” 最后一路向下,到了暴露在外的下体。 “这里,有没有用它玩过?” 冰凉的钢笔拨了拨吴白已经勃起的阴茎,然后隔着内裤精准地点在了阴蒂上。 “这里呢,用它玩过你的骚阴蒂吗?” “啊……” 阴蒂上传来一阵快感,强烈到吴白打了个哆嗦。 怎么……怎么会…… 他自慰的时候,钢笔都快把阴蒂蹭破皮了,也没能体会到多少快感,没想到握在这个男人手中,却有如此大的杀伤力,点到之处都像燃起了火,热辣又舒爽。 男人用钢笔戏弄着他的阴蒂,将它挤压得从包皮中钻出,不停地碾弄,又来到了下方,来回地扫荡着那条渗出淫水的穴缝。 “啊……啊……” 吴白闭上眼,揪紧了床单,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喉咙间不断溢出沙哑的呻吟。 “小婊子叫得好骚,是想勾引我现在就奸了你吗?” 嗤地一声,吴白的内裤从中间被撕开,雌穴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像是穿着开裆裤,让他羞耻不已。 男人把钢笔上的淫水在吴白脸上擦了擦,然后温柔地塞进了他的手里。 “来,拿住了,自己一个人都是怎么玩的,现在玩给我看看。” 他在吴白的腰后垫了枕头,让他坐卧着,然后把他的腿摆成了M型。 随后站在床边掏出了自己的鸡巴,怒胀的龟头对准吴白,用手轻轻撸动。 “快开始吧,小母狗,表现好了就喂你鸡巴吃。” 吴白只能羞耻地咬住嘴唇,用钢笔拨弄起自己的阴蒂。 男人却对他的沉默表示不满。 “怎么了,不舒服吗,为什么不叫出声?” 吴白便松开了嘴唇,放任自己轻轻地哼了出来。 “嗯……唔……” 伴随着他的哼鸣,男人把鸡巴撸动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性感的喘息声,一起敲打着吴白的耳膜。 淫靡的气氛让他渐渐变得特别有感觉,手中的钢笔也不自觉地越动越快。 “嗯……啊……” 他皱着眉头,嘴唇微张,整个人像是泡在热汤里,皮肤赤红又汗湿,结实的肌肉上仿佛抹了一层油,有种别样的诱惑。 男人帽檐下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有些痴迷,还有些疯狂。 他快速地撸动着阴茎,马眼里已经有腺液流了出来。 “这样就够了吗,能让你高潮吗?” 吴白不上不下地吊着,难耐地摇着脑袋。 “啊……不够……不能高潮……啊……” 他焦躁地用钢笔碾磨着阴蒂,却只觉得痛,没有了刚才男人触碰他的快感,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插进去,快,把钢笔插进你的逼里,插给我看。” 吴白的潜意识里就像是在等他的命令,一听到这句,迫不及待地将钢笔插进了自己的雌穴。 “啊……啊……” 插逼的水声和鸡巴撸动的声音交织回荡在房间里,和着两人的喘息与低语,蒸腾起一股情欲的热浪。 “用这支钢笔插小逼舒服吗?” “舒服……啊……舒服……” “有大鸡巴插你那么爽吗?” “……没有……啊……” “那想不想我插进来,用大鸡巴干你的小逼?” 吴白全身都红透了,下意识地摇着头。 “不想……” “是吗。” 男人笑着,凑上前,用鸡巴去蹭他的阴蒂,刚被碰到,吴白的叫声就拔高了一个调,甚至主动挺起屁股,凑上去给鸡巴玩弄。 “看来小婊子在撒谎,你明明就很馋我的大鸡巴。” 被吊在空中让吴白焦躁不堪,折腾出了一身汗,脑海中的某个声音变得越来越强烈。 承认吧。 承认你想要这根大鸡巴。 承认你想被他强奸,想它捅开你的逼,摩擦里面的骚肉,给你一个痛快,让你像上次一样爽到欲仙欲死,潮吹不断。 只要你承认了就能得个痛快,就是这么简单,快承认吧。 快承认吧。 意志力渐渐屈服在这个声音下,吴白终于张开口,颤抖地求饶。 “啊……啊……想要……给我……” “嗯?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的鸡巴……插我的逼……啊……快来插我……快来强奸我……” 吴白抽出了钢笔,将它扔在一边,然后两手颤抖地扒开了自己的逼。 “求你……求你用鸡巴插进这里……” -- ℝóμщéщμ.ⅾé 在家卖b接客被登门的qj犯c 吴白从未做过如此淫乱下贱的事情,然而此刻的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只想要一个痛快的解脱,就像上次那样,被开过苞的雌穴已经对大肉棒食髓知味,不知羞耻地乞讨着,逼着吴白用手指将它扒得更开更大,好让逼肉的骚态展现在男人的眼前,勾引他来强奸自己。 男人等的就是这一刻,看到吴白已经完全屈服在自己施与的快感中,他满意地扶着鸡巴,对着雌穴轻轻地插了进去。 “啊……插进来了……啊啊……” 吴白迷乱地呻吟着,恨不得抬起屁股主动坐上那根大鸡巴。 然而男人却恶劣的很,他只插进了一个龟头便不肯再深入,就这么悬停在空中,享受着阴唇和媚肉谄媚的夹吸,然后在雌穴想要追逐过来时,又突然把龟头抽走,龟头棱勾住了穴口的逼肉,将它们拉出一小截来,像一张嘟出粉肉的小嘴,最后又因为脱离了冠状沟而弹了回去。 啵地一声,被喂满的逼花冷不防失去了火热的肉棒,反应不过来地张着嘴巴,任微凉的空气趁机吹入,空虚难耐。 “啊……别走……插我……再插进来……” 听到吴白的乞求,男人便会再次捅进去,有时依然是一颗龟头,有时则是小半根鸡巴,捅一下就立刻拔出来,就这么不上不下地折磨他,不温不火地吊着他。 吴白被翻滚的淫欲蒸腾着,从头醉到了脚,泛着潮红和湿汗,几根手指不知廉耻地扒着自己的骚逼,手指都被淫水糊满,脸上浮现着欲求不满的痛苦。 “别这样,求你了……求你快进来,整根插进来……” 男人依然显得慢条斯理。 “再说点好听的,喊得骚一点,贱一点,也许我听高兴了就会赏给你鸡巴吃呢。” 他的定力十足,即使被吴白勾引得鸡巴胀痛,也能克制住扑上去狠狠操他的冲动。 吴白知道这个变态就喜欢听他自辱,想看到他羞耻又难堪的样子。 强烈的渴望把他的理智踩在脚下,那些肮脏又淫贱的话语便自然地从嘴中泄了出来。 “啊……求求大鸡巴……狠狠操进来……强奸母狗的逼……母狗的逼好痒……钢笔远远不够……想要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进来止痒……” 男人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目光炙热,明显兴奋起来了,却还在恶劣地逼问他。⒭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可我现在只想操卖淫婊子的贱逼,你是卖淫的婊子吗?你的逼是贱逼吗?” 吴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屈辱,但还是败给了欲望。 “呜……我是……我是卖淫的婊子……我的逼是贱逼……求求大鸡巴来操卖淫婊子的贱逼……” 他的话音刚落,男人沉甸甸的鸡巴就捅了进来,一插到底,龟头狠狠地凿击在娇嫩的子宫口上,撞得吴白浑身一抖,头皮发麻。 “啊——” 他仰起头,高亢地淫叫了一声,快感一下子来得太凶猛,让他遭受不住。 然而男人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一上来就是一顿猛操,奸得雌穴噗嗤噗嗤地响着,交合处的骚水被大卵蛋拍得四处乱溅。 “不愧是卖逼的婊子,贱逼又滑又嫩,真好操。高中生竟然在家卖淫接客,一次能卖多少钱啊?” 男人轻慢地羞辱着他。 吴白也配合地淫叫起来。 “啊啊……不,不用钱……免费给人操……只要能操我的逼……啊啊……就是那里……顶到了……好酸好麻……啊啊啊……” 男人揪住了他的头发。 “我看是你的贱逼一文不值吧,怪不得要扒开逼肉勾引我强奸你,真是不要脸……啊……骚肉好会夹,吸得大鸡巴好爽……母狗的奶子呢,快把你的两块肥奶子露出来给我看看。” 吴白无力的手颤抖着掀起衣服。 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粗暴,嗤嗤两声,就撕烂了裹着奶子的几层纱布,那一对捂得汗津津的奶子立刻甩了出来,随着被操动跟着乳肉颤颤,看得男人渐渐红了眼睛。 “真是一对骚奶子,贱奶子,不是喜欢勾引人吗,帮你把这两块贱肉捏烂好不好啊?” 说着,男人抓住了吴白的奶子,十根手指都深深地陷进了乳肉里,然后猛地将它们揪了起来,吴白的上半身便从床上被揪了起来,重量都吊在了那两块奶子上。 与此同时,男人的鸡巴也插在穴里猛操,吴白整个人都被干的在空中颠簸,现在重量吊在奶子上,仿佛荡秋千一样,乳房根部被拉扯到了极限,又痛又爽,奶肉也像是要被捏爆了,胀得表皮层的血管都爆了起来。 “啊啊——不要……奶子被揪掉了……啊啊啊——” 一上来就被迫承受了如此强烈的奸淫,吴白完全遭受不住,舌头都吐了出来,像是马上就要被玩坏了。 男人却又突然松手,放开了那两只凄惨的奶子,吴白便又重重摔回床上。 “啊……” 吴白几乎都要叫不出声了,空气猛地灌进嘴里,他刚想喘口气,逼里的大鸡巴又开始疯狂地捅起了子宫口。 不到五分钟,吴白就被干到崩溃了,眼泪像是关不掉的水龙头一样哗哗地流着,浑身都湿透了,浸在汗水里,像是从水中打捞上来的一样。 凄惨又淫艳的画面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他的喘息变得越发粗重。 “小婊子,你怎么这么骚,想勾引我操死你吗?是不是想让大鸡巴把你的逼操松操烂,操成黑逼,嗯?” “啊啊啊……把我的逼操松……操烂……操成黑逼……啊啊啊……” 猛烈的快感击碎了吴白的理智,他此刻只想彻底化身为男人胯下的淫贱母狗,当他的卖逼婊子,只要男人能一直这么操他。 还不够。 还想被更过分的对待。 “扇……扇我……” 吴白红肿的嘴唇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男人停顿了几秒,眼睛泛上了红血丝,呼吸粗重,肌肉紧绷得像石头。 他也完全兴奋了起来。 “小骚逼,这可是你说的。” 话音刚落的瞬间,啪地一声,一个耳光便扇了下来,将吴白的脸扇向了一边。 吴白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好像那一掌把他的氧气都打散了,让他快要窒息。 “哈……哈……再扇我……” “好啊。” 啪地,又是一个耳光。 男人笑了。 “骚婊子,你真的贱到让我大开眼界,怎么,是不是不扇你,你就不爽啊?” 吴白痛苦地流着眼泪,对自己的淫贱感到了绝望,嘴巴上却还是控制不住地乞讨着。 “是……扇我……” 男人显然也因此兴奋到了极点,左右开弓地扇起了吴白的脸,两只手轻轻挥动,力度控制得刚刚好,不会很痛,只是酥麻地痒着,每一下都带着羞辱的意味,好像吴白真的是一只欠调教的母狗。 很快吴白英俊的脸就变得像上次一样,浮起了一层艳丽的红晕,配合他的泪眼汪汪,看上去色情又凄艳。 男人的声音也变得粗鲁起来,像是被他勾引出了野蛮的兽性。 “淫贱的婊子,好好对你你不要,就喜欢被强奸被羞辱,卖淫的妓女都没你下贱。” “你平常在学校里也是这样吗?坐在座位上偷偷流逼水,用骚味勾引同学,是不是想让全班男生都来强奸你,脱掉你的衣服,撕烂你的裹奶布,十几双手一起捏你的奶子,把它们揉烂掐爆,再排着队轮奸你的烂逼,在里面射满精液和尿?” “呜呜……我没有……我没有……啊啊……” “臭婊子还撒谎,如果没有,那为什么我越说,你的贱逼就越兴奋,里面的骚肉就夹得越紧?我的鸡巴都要被你夹射了。” “呜呜……因为好兴奋……被你说的……好兴奋……啊啊……” 男人见差不多了就不再扇他的脸,改为扇他的奶子,两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拍击下去,啪啪啪啪地轮流扇着两只肥肿的奶子。 两只乳房被扇得摇摇晃晃地撞击在一起,奶肉乱颤,乳波震荡,下手下得又快又狠,比扇脸的力道重多了,每一掌下来都像是恨不得把这两坨贱肉刮走一样。 “啊啊啊——奶子被扇了……啊啊啊——” “骚母狗的贱奶爽不爽,喜不喜欢被扇奶子?” “啊啊——好爽……好……喜欢……啊啊……” 男人越扇越快,两只乳房已经高高肿起了一层外皮,裹满了汗液,看上去亮晶晶红艳艳的,诱人到了极点。 “啊——”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凄艳的淫叫,吴白高潮了。 他的脸上浮现出了矛盾至极的神色,像是承受不住这份羞辱,又像是登上了极乐天堂,灭顶的快感让他不知所措,只能任泪水和汗水划过脸颊,浸透下面的枕头。 “不要脸的卖淫婊子,你胸前这一对贱肉都要被我扇烂了,竟然还能爽成这样……嗯……潮吹中的贱逼夹得好爽,逼肉好会吸,淫水都淋在大龟头上了,好热,好舒服……骚货,是不是想逼我现在就射给你,好射大你的肚子,嗯?” 男人爱极了潮吹中的雌穴,大龟头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子宫,死死抵在肉壁上不动,感受着逼肉潮吹时夹疯狂缩带来的强烈快感。 吴白已经被玩的凄惨无比,奶子被扇得浮肿肥艳,像是怀孕涨奶的孕妇,奶头也肿成了数倍大,淫乱地耸立着,像是等待被大手揪玩虐待。 男人将他的身子侧翻过去,躺在他的身后,掀起他的一条腿,让他下体大开着,挂满淫水的粗壮鸡巴又从他的身后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太快……求你慢一点……骚逼受不了……刚高潮真的受不了……呜呜啊……” 男人一进来就又是狂风暴雨一样的奸淫,吴白好歹也是身强力壮的体育生,却被比他还高大的男人揪着奶子,操得在对方的怀里颠上颠下,嘴上虽然求饶着,神色却矛盾地显得淫乱不堪,像被强制打种的母畜,渐渐堕落。 “呜呜……好……想尿尿……停一下……求你……我要尿出来了……” 酸胀的膀胱涌上一股尿意,吴白小声哀求起来,可是身后的男人听到了不仅没打算放过他,还变本加厉地操得更快更猛。 “那就尿啊,就在这里尿给我看,想看你被我操到失禁的样子,快。” 吴白听到他的话,沉浸在淫欲中的眼睛微微瞪大了。 “不要啊啊……不要……求你了啊啊啊……别这样……” 过于羞耻的要求让吴白又开始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奈何无论是药效还是高潮后的虚脱都让他的动作看上去像是欲拒还迎。 男人却是铁了心要让他被自己操尿,大手按压着吴白的膀胱,还在他耳边嘘了起来。 “啊啊——不要啊啊——” 膀胱里酸胀至极的折磨让吴白再也憋不住尿意,像孩子一样失禁地尿了出来。 “呜呜……尿了……被强奸犯的大鸡巴操尿了……” 吴白翻起了白眼,从没体会过如此强烈的快感,仿佛不是在尿尿,而是在射精,持续不断的尿水就是他射出的精液和喷出的阴精。 淡黄的尿水全部射在了卧室的地板上,吴白羞耻得痛哭起来。 男人却在此时更加丧心病狂地操着他的逼,青筋暴起的鸡巴大开大合地奸淫着那张雌穴,每次抽出来时鸡巴都只剩一个龟头埋在里面,捅回去时又连根没入,大卵蛋砸得逼口砰砰地响,淫水被肉棍带着飞出来,再操回去挤成了白沫子,从两人的交合处四处飞溅。 一只大手将两只奶子掐到了一起,另一只手掐住了肿胀的阴蒂,几个敏感点都被残酷地攻陷,吴白爽得浑身都在抽搐,要不是被男人按着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哦……射了……被骚逼夹射了……射进你的骚子宫,胀大你的肚子……” 男人将吴白紧紧地抱住,几乎要揉进自己的胸腔里,大鸡巴插进宫口狠狠地射精,高压水枪一样的精液烫得吴白承受不住地摇晃着脑袋。 持续长达一分钟的射精过后,吴白终于被放开了,他浑身瘫软着,整个人看上去凄惨又狼狈,满脸的泪水,整个人和躺着的床单都湿透了。 男人下了床,拿过一瓶纯净水仰头喝了起来,吴白也排出了大量的水分,干渴得不行,用嘶哑的声音艰难地说道,“给我……也喝两口。” 他几乎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等着男人将水喂给他。 “渴吗?” 男人玩味地笑着,却没有将瓶子递给他,而是扶着自己半硬的鸡巴,用龟头蹭着他的嘴唇,然后塞了进去。 “小婊子乖乖张嘴,大鸡巴喂尿给你解渴。” 还挂满淫水的龟头塞进了干渴的嘴巴里,腥咸的尿水射了进来,明明知道男人是在羞辱他,吴白却再一次绝望地兴奋了起来,努力张大了嘴巴,咕嘟咕嘟地将尿液都喝了下去。 接下来,男人从白天干到了晚上,像骑马一样地骑着吴白,吴白被揪着奶子,在家中底板上到处爬行,泪水和淫水流得遍地都是,渴了就只能喝男人的精液和尿液,甚至还有吐进口中的口水,灌了满满一肚子,从内到外都沾染上了男人的气味。 吴白的意识已经模糊了,不知道自己潮吹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一次他们在浴室里,男人把精液和尿液射进了他的子宫里,让他的肚子胀得像一个孕妇。 “宝贝,我真是爱死你了,喏,嫖资在这里,你可要记得收好啊。” 男人说着,把自己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了吴白的雌穴里,堵住了他射进去的东西。 吴白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他躺在卧室的床上,盖着被子,家中已经恢复了干净,地板一尘不染,没留下那个男人的任何痕迹。 要不是自己的肚子里还灌着精尿,塞着对方的内裤,他可能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荒淫至极的梦。 他扶着墙走进了于是,两腿张开,跨在了马桶上方,慢慢将雌穴中塞着的内裤抽了出来,被堵住的精液和尿液一股脑地喷了出来。 “啊……好舒服……被强奸犯的精液和尿液操了……” 吴白的脸上又一次泛起了病态的红晕,将这些污秽的液体全部排干净后,他进了淋浴间,边冲洗自己的身体,边绝望地流着眼泪。 他知道,他已经回不去了。 周一早上一开门,吴白就被埋伏在门外的男人推进了家中。 因为被录下了各种淫秽的视频,吴白忌惮着他的威胁,不敢反抗。 男人也吃准了这一点,连迷药都不给他下了。 他这次带着一张套头面具,叫吴白即使在清醒的状态下也无法辨认他的长相。 “……你要做什么,我今天要去上学,旷课会有老师上门家访的。” 男人笑眯眯地扒了他的裤子,然后然后给他穿上了一条纸尿裤。 “为什么给我穿这个,你要干什么?” 吴白的心中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男人则笑着说道,“小婊子,怕你在学校乱发骚勾引人,我要在你身上留下一点标记。” 说着,男人扶着鸡巴,捅进了已经湿润的雌穴里干了起来。 吴白就这么被按在自家门板上,被登堂入室的强奸犯随意地奸淫,完全不能反抗,只能被动地晃着,嘴巴里泄出低低的呻吟。 这次男人没有刻意忍着,反而还加快了射精的速度,几下迅猛的操干之后,他将鸡巴拔了出来,然后把大股大股的精液都射在了吴白穿着的纸尿裤里。 射完之后,马眼依然张开着,随即又尿出了一大摊热烫的尿液。 “啊……什么……好烫……” 吴白呻吟着,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男人的精液和尿液灌满了吴白的纸尿裤,让他整个外阴和屁股都糊在这些排泄出的体液上,然后抽回了自己的鸡巴,用手隔着吸满液体的纸尿裤包住了吴白的阴部,往那穴口里塞了塞,用精尿玷污着他的雌穴。 “宝贝,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怎么样,你喜欢吗?啊,对了,不可以中途脱下来哦,要是被我发现了,也许会在学校里把你扒光了,按在地上狠狠强奸哦。” 说着,男人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脸。 屈辱的神色闪过吴白的脸,可随即,他的脸又慢慢变红了。 就这样,吴白穿着这条灌满男人精尿的纸尿裤去了学校。他每走一步,阴唇和阴蒂就会摩擦在湿润温热的材料上面,被男人用污秽的体液反复浸淫,再因为兴奋而流出下贱的淫水。 而当他坐在座位上时,两片阴唇分开,内里的逼肉就会压在那上面,挤压出其中蓄满的精尿,让它们渗入逼肉中。 吴白绝望地发现,他的脑袋里想的全都是这条裤子,感官都集中在这上面,放大着热乎乎的精尿反复侵犯他的快感,让他沉浸在里面无法自拔。 他坐在座位上,脸色泛起可疑的潮红,难耐地小幅度前后左右摇着屁股,用阴蒂和阴唇内侧去碾压纸尿裤,把里面的精尿都挤出来,再收缩逼肉,把精尿都吸进穴里,最后跟着淫水一起流回纸尿裤上,如此往复…… “……!……” 吴白把自己玩到高潮了,他紧紧闭上眼睛,睫毛颤动着,像是随时都能流下眼泪。 而此刻,在他的身后,闵蝶也在用火热的目光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细微颤抖的身体,不易察觉的扭动的屁股,还有像是高潮时猛地一颤的脊背…… 吴白的手机收到了一条讯息。 —骚婊子,是不是用贱逼蹭着我射给你的精液和尿液潮吹了?被我的精尿操逼就这么爽吗? “呜呜……” 吴白趴在桌子上,小声地呜咽着。 —把你的逼拍给我看看 吴白被他变态的要求难住了。 —可是我在上课 —怕什么,我知道你坐在靠窗的倒数第二排,偷偷拍没关系,还是你想让我直接公布你的视频? 吴白没办法,左右看了一圈,见身边的人都趴在桌子上睡觉,又偷偷回头瞥了闵蝶一眼,见他正低着头,面色如常地写着作业。 想到自己刚刚竟然在闵蝶面前淫贱地蹭着强奸犯的精尿到了高潮,现在又要当着他的面拍自己的逼发给人男人看,吴白在羞耻和绝望之中又控制不住地感到兴奋。 在闵蝶面前被强奸犯玷污,自渎,啊…… 吴白颤抖地拉下了裤子拉链,将手机放在桌子下面,打开自拍模式,对准了自己正在流水的骚逼。 可就在这时,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 “吴白,你还好吧?” 吴白瞬间僵住了,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敢动,凉嗖嗖的空气对着他的逼不断地吹着。 “吴白?” 闵蝶的声音充满磁性,低低地吹在他的耳边,让他的雌穴里猛地尿出了一股逼水。 “还,还好,我没事……” 吴白想立刻爬回自己的桌子上,可闵蝶却牢牢抓着他的肩膀,让他没办法挣脱开。 “我刚刚看到你在发抖,你很冷吗?还是生病了?” 闵蝶整个人都俯身上前,就像是趴在了吴白的耳边,说话时的气息都吹在了他的耳垂上,让他的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耳朵也烫得就要烧起来。 光是听着闵蝶的声音,他的逼就又一次抽搐起来,不断地往外吐着骚水,落在吸满精尿的纸尿裤上,淫乱不堪。 就在这时,闵蝶的声音一顿,然后发出了吸气的声音,在他耳边问道。 “奇怪,这是什么味道?” -- 地铁里被qj犯用大rou棍磨byin水狂泄,抠nai 那一刻,吴白紧张到了极点。 他深怕闵蝶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循着味道的来源,发现他在课桌下裤裆大开的下体,看见他流着骚水的逼,和正在拍摄这一切的手机。 更怕他再顺着手机,看到他和那个男人肮脏的聊天记录。 一想到闵蝶会用怎样的眼神看待他,嫌恶他,恶心他,吴白的心就猛地被揪起。 好在下一秒,闵蝶又突然放开了他,向后退回了自己的座位,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吴白保持着那个姿势,又僵硬了几秒,才趴在了自己的桌面上,拉上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将刚才拍下的视频发给了对面的男人。 — 我按照你的要求做了,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放过我吧 吴白是真的很害怕,只要一想象闵蝶撞破此事后嫌恶的态度,他的心就拧成了一团。 — 哦,放了你?可是刚才兴奋得直流逼水到高潮的不是你吗,现在怎么又求我放了你,舒服完就扔,好无情啊 男人发来一段颠倒黑白的话。 — 再这样我会被人发现的,真的,求求你了,下次你要玩什么我都答应你 — 哦?真的什么都答应我吗? 吴白咬了咬牙。 — 对,都答应你 也许是这句话取悦了男人,他没有再继续为难吴白。 就在吴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对方又发来了新的要求。 — 放学后坐1号地铁到X站,不见不散 放学时,闵蝶又一次拉住了吴白。 “你还好吗?”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吴白有些慌乱。 要是放在往日,他可能早就开心的跳起来了,可是如今,一想到手机里的那条短信,吴白的心里就沉甸甸的,连带着脸上的喜色也只是一晃而过。 “呃,没什么,谢谢你的关心……” 闵蝶的关怀却又进了一步。 “需要我陪你去一趟医务室吗。” 男人的短信在他脑子里盘旋着,就像悬在头顶的一把刀,这让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不用了,我还有事情,先回去了。” “……好。” 吴白一刻都不敢耽误,急匆匆地赶去了地铁站,上了1号线。 此时正好是晚高峰,地铁上人满为患,挤得车厢都要炸了,吴白这样身强力壮的体育生也被人群挤到了角落里,最后只能趴在车厢墙壁上。 不知道那个变态要他去Y站是打算做什么,吴白思考着各种可能性,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双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屁股上。 吴白并未多想,因为车厢里实在是太过拥挤,经常有人被挤到他的身上,几次之后他早已对此见怪不怪。而且他的外形怎么看都是个大男人,就算有色狼想要趁乱找人摸一把,也绝对不会挑到他的头上。 可是这双手在抓住了他的屁股之后,不仅没有放开,还使劲捏了捏,然后挑开了他的衣服下摆,向里面钻了进去。 冰凉的触感让吴白打了个激灵,他刚要回头制止,一个火热的气息却贴到了他的耳朵旁。 “嘘,别动,如果你不想被人发现的话,最好乖一点。” 吴白的浑身一僵。 这是个熟悉的声音,也是他最近梦里经常会出现的声音。 是那个强奸犯。 几乎是一瞬间,吴白便想通了对方为什么要让他上这趟车。 “电车PLAY,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很刺激啊?” 吴白没有说话。 和前几次的场景不同,这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是在共公共场合。 他应该立刻抗拒,对方这次没有对他用药,以他的体格和力气,反抗起来不是没有胜算。 可是吴白却一直僵硬着没有动。 因为此刻,在他的心里,不知道是害怕多一点,还是期待多一点。 从知道摸他的是这个男人的那一刻起,他的身体就进入了兴奋的状态。 “小婊子,你是不是也很兴奋?想不想在全是陌生人的地铁上尝试被轮奸的滋味?” 男人说话的声音很有磁性,语气也很优雅,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惊世骇俗,让吴白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一片。 轮奸…… 难道他想让这里的人都来轮奸他。 “不要,不行……求你,别这样……” “嗯?为什么不要?这辆车上有刚下班的白领,有附近律所的律师,有医院的医生,还有很多大学生,这么多生猛的大鸡巴一起来干你,轮奸你的小骚穴,排着队在里面挨个射满浓稠的精液,怎么,你难道不期待吗?” 男人慢条斯理地吐露出可怕的话语,吴白听得浑身发抖,摇着头,小声地乞求着。 “不要,真的不要,求你了……” 男人的语气很是无辜,“诶?可是你不是今天才说过,我要玩什么你都会答应吗?” 吴白捏紧了拳头,这确实是他说过的话,可是他当时只以为男人顶多会玩得花样过分一点,哪能想到他竟然要把他带到地铁上来轮奸。 不等吴白再说什么,男人的手已经顺着腰线摸上了他的胸前,缓缓地插进了裹胸里,揉捏着那一对被紧紧裹住的乳房。 “让我摸摸这对骚奶子,呼,手感还是那么好,感觉还变肥了,是不是这几次帮你摸大了?” 吴白咬着嘴唇,勉强地忍住了冲到嘴边的呻吟。 “这么肥这么骚的奶子,让地铁上的这些男人都来摸摸,每个人都在上面掐出一个手印来,你说会不会把你爽死?” “不……别这样……” 吴白想象着男人描述的画面,只觉得可怕又恐怖,当即吓得脸色苍白。 男人却边揉他的奶子,边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亲昵地说着恐怖的话。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最喜欢被我扇奶子了吗?每次我扇你这对贱奶的时候,你都不知道你是什么表情,骚得都能滴出水来。一会让你面朝大家,露出这对奶子,大家排队轮流上来帮你扇一扇,把它们扇得越来越肥,扇到裹胸都裹不住好不好?这样以后你上街就只能顶着这一对大骚奶,让所有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骚货,随时随地都有人把你按倒了强奸,让你的小逼舒舒服服,永远都有新鲜的精液吃,难道不好吗?” 男人边说着,边从身后托住他的奶子颠起来,然后一顿疯狂的揉捏,又用胸膛把他的乳房挤在车厢的墙壁上,修长的手指揪住那两颗肥肿的奶头拧弄,甚至还扣弄着其中的乳孔。 “呜呜……不要……好舒服……啊啊……” 吴白被比他还要高大一圈的男人挤在墙壁上,乳房被玩弄得又痛又爽,紧闭的乳孔被指甲刮弄着,几乎就要强行抠开。 男人性感又残忍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继续说着。 “感觉到我在抠你的奶孔了吗?你说这里一旦抠开,会不会喷出奶水呢?啧啧,真是想一想都刺激,不如我现在就帮你把它们都抠开怎么样,让你像母牛一样喷奶,走到哪就喷到哪,用奶水勾引你的同学和街上的男人,让他们都来吸你的大奶头,把里面的奶水都吸光,把你的奶头吸肿吸烂。” 男人的话色情又荒唐,却听得吴白渐渐来了感觉,逼里不断地涌出骚水,嘴上却还是拒绝着。 “不要……不要那么多人吸……啊……奶孔被抠得好爽……啊啊……” “嗯?不要人那么多人吸,那你想谁来吸啊?” 说到这里,男人的语气不知怎的,突然变得危险起来。 “呜……给你吸……都给你吸……” 他的回答似乎取悦了阴晴不定的男人,这才满意地揉了揉吴白的奶孔。 “嗯,小母狗真乖,那就只让老公给你吸,天天吸,把你的奶头吸到又肥又肿,完全缩不回去,只能戴上奶罩来遮挡。” 听到男人自称是他的老公,这种奇怪的称谓让吴白的脸霎时变得通红,一种奇怪又诡异的情愫涌上心头,可随即,他的脑海中又想到了闵蝶的那张脸。 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他高涨起来的情欲立刻冷却了下来。 很奇怪,他和闵蝶明明什么都没有,只是他在单恋人家,此时却不知为何涌上了一种仿佛背叛了对方的感觉,让他变得心绪不宁起来。 男人在此时拉开了他的裤腰,将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插了进去,挤到了他的逼缝上。 “嗯,看来小婊子有在乖乖地听话,一整天都穿着我送给你的礼物。今天自己玩了多少次,让老公来检查一下……” 他的鸡巴一伸进纸尿裤队的裆部位置,就捅进了一大滩粘液里,湿湿滑滑的,像是一整天就没有干燥过。 “啧啧,全都是你的淫水,告诉我,今天高潮了多少次?” 吴白的思绪又被男人炙热的大肉棒拉了回来,怕他看出自己的走神而受到惩罚,只能顺从地回答起来。 “不记得了……高潮了很多次……啊……” “那你都怎么玩的,详细说给我听。” 男人的鸡巴开始前后摆动,缓缓地摩擦着吴白的逼缝,巨硕的龟头棱不时地刮过那颗敏感的阴蒂,引得吴白不停地颤抖。 “呜……我使劲坐进纸尿裤里……用阴蒂蹭着裤子……啊……” 说到这里时,大龟头便像是奖赏他一样,痛快地碾磨在他的阴蒂上,尖锐的快感让吴白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啊……然后……然后……我撇开两瓣阴唇,坐到了纸尿裤里……啊……坐进去……把你射在里面的尿水还有精液都挤压出来……然后我努力地收缩逼肉,把它们都吸进去……” 青筋环绕的大鸡巴开始摩擦起他的逼缝,凶悍地挤进两片阴唇里,用龟头棱来回地勾磨着小阴唇的内壁,像是调情一样地碾磨挤压,又会把黏膜上的淫水狠狠刮下来,用突突直跳的青筋去震动黏膜的内壁。 “那你喜欢被我的精尿操吗?” “喜欢……喜欢……啊……被你的精尿操好舒服……” 听到让他满意的回答,男人却依然不肯放过他。 “哦,那你是只喜欢被我的精尿操,不喜欢我的大鸡巴?不然怎么没见你玩我的鸡巴把自己玩到高潮呢。” 男人说着,竟然像是要把鸡巴抽走,吴白正被他玩得意乱情迷,在兴头上,感觉到他的鸡巴要抽离,赶紧讨好地夹紧了大腿根。 “别走……我喜欢……啊……喜欢你的精尿……也喜欢你的大鸡巴……” 男人低低地哼笑两声,挺着鸡巴干脆不动了。 “那你自己磨一磨,用我的鸡巴磨你的骚逼,什么时候把自己磨到高潮了,什么时候我就操你。” 说着,他竟然真的一动不动了,只有鸡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热烫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吴白只好前后左右地扭动着屁股,用自己的穴缝去磨弄这根粗壮的鸡巴,用他泥泞的小阴唇去夹吸柱身,搓磨它上面的青筋,用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蒂去反复剐蹭龟头棱,让它赐予自己甜美的快感。 “别光只顾着动作,叫出来,叫给我听。” 男人火热的鼻息都喷在了吴白的耳垂上,让他战栗。 他只能小声地在男人怀里呻吟起来。 “嗯……啊……大鸡巴……好粗……好烫……磨得阴唇和阴蒂……好舒服……啊……好酸……磨到了……” 男人捏住了他的两瓣屁股,在手中像是揉面团一样地狠狠地掐弄着,掐出了一个又一个掌印。 “继续磨,磨到你高潮喷水为止。” “呜呜……啊……” 吴白只能难耐地继续磨着。 可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个环境的缘故,吴白总是没办法完全放开动作,一举一动都小心着,生怕旁边有人看见他的动作后投来异样的目光,心理上的负担让他干磨却磨不上高潮,最后只能向身后的男人求助。 “啊……求求你……也动一动……帮帮我……我快不行了……” 男人玩味地笑了。 “想要我帮你也不是不行,叫老公,求老公用大鸡巴磨烂你的骚逼,我就帮你。” 听清楚男人要求自己说的话,吴白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可是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把他的理智都耗得所剩无几,只能听话地小声道。 “求求老公……用大鸡巴磨烂我的骚逼……求求你了……老公……” 男人终于满意了,开始前后挺动鸡巴,缓慢又狠厉地磨弄着他的逼缝。 “啊……骚逼被大鸡巴磨了……好舒服……啊……” 阴蒂上传来一阵针扎似的快感,不知磨了多少下,吴白终于被磨上高潮了,他在男人的怀里颤抖着,雌穴里泄下一大股一大股的阴精,全部都浇在了那根狰狞的大肉棍上。 “呼……小骚逼的水可真多,浇得大龟头好舒服,这就奖励你吃鸡巴好不好?” 说着,男人迫不及待地将鸡巴一挺,就滑入了吴白淫水泛滥的逼穴里。 “啊……” 吴白一阵晕眩,感受着体内青筋直跳的雄根,任由它占领了自己最娇嫩的雌穴,劈开一道道褶皱,一路深入,最后抵达了最深处的子宫口。 体温越来越热,吴白趴在车厢上,感受着身后男人胸膛中有力的心跳声,觉得自己像是海面上的一艘小船,被海浪裹挟着四处晃荡,不知道最终将去往何方。 “骚老婆,喜欢老公这么干你吗?骚逼里面舒不舒服?” “呜呜……喜欢……好舒服……骚逼里面好舒服……” “你看,那边有个男人正在看你呢,看你被我干到潮红的脸,可能他正眼馋着,也想走过来干你的小骚逼,不如一会给他插一下怎么样?” “啊……不……不要……” 吴白根本不知道他说的那个男人在哪、是谁,听着他的描述,吴白的身体兴奋到不行,心里却十分难受。 他为自己轻易就被挑起了情欲的身体感到悲哀,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奇怪的情绪缠绕在他的心头。 “不要把我让给别人……” 吴白捏紧了拳头。 “为什么不要?小婊子不是出来卖淫的吗,那不是谁来插你都可以吗?” “不是……啊啊……我只卖过你一个人……呜呜……不要把我送给别人……” 男人似乎被他这句话取悦了,但语气却故意显得勉为其难。 “小婊子还挺怕生,好吧,今晚老公就努努力,把你喂饱了,让你不用再出去继续接客。” “好……啊啊……把我喂饱……别让我出去接客……啊啊……大鸡巴好粗……插得逼肉好舒服……” 男人将他圈在了怀里,鸡巴深深地插在雌穴中,连根部都捅了进去,只剩两颗大卵蛋堵在穴口上,没有做大幅度的动作,而是随着车厢的晃动前后左右地搅动着那一副骚逼,像是用木棒搅动着蜂蜜,搅得快感甘甜美味,将两人都快融化了。 他们被挤在角落里,周围的乘客不是戴着耳机就是在看车厢的电视,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一角发生的苟且情事。 吴白一直背对着男人,看不到男人的脸,即使回头看上一眼,也只能看到他压得极低的帽檐。 他被快感搅弄得失神,早已习惯了被奸淫的身体很快便泄了一回,无声地被干上高潮。 “呼,骚老婆又尿水了,被老公干得就这么舒服吗?” “啊啊……舒服……啊……喷了……喷得停不下来……” 高潮中的吴白仰起头,耳朵和脖子都红透了,突然,身后的男人将嘴唇贴了上来。 他的脖子被啄吻了。 这只是一项再小不过的肢体接触,比起他们做的事情来说,这甚至算不上什么,简直就是小儿科。 可是吴白却在颤抖,来自男人灼烫的吻几乎要让他的皮肤都烧灼起来。 他可以被羞辱,被践踏,可却承受不了这种亲密的举动。 闭上眼睛,闵蝶仿佛就站在面前凝视着他。 “不要,别这样……” 他微微抗拒着,两个人之间难得的温情脉脉就被他这样打碎了,男人温柔的气息瞬间降到了冰点。 “为什么不要?你的逼都让我操烂了,亲一下又能怎么样,还是说,你要为了谁守牌坊不成?” 男人的话像是刀子一样扎进了吴白的心里,他却沉默不答。 见他这一副消极的模样,男人的眼神渐渐变得冰冷。 “……是谁?” 吴白知道他是在问自己暗恋的人是谁。 如果回答了,恐怕这个疯子会去找闵蝶的麻烦。 所以他依然保持了沉默。 男人又等了一会,等不到他的答案,突然笑了。 “好啊,看来你心里真的有个人,而且还讨厌我得紧呢,没关系,既然不喜欢被我碰,那换个人来,也许你就喜欢了呢?” 说完,吴白的脖颈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被绑在一个公厕里,身上还挂了个牌子,上面写了五个大字: 公共肉便器。 —— 彩蛋是攻的暗恋心路1 -- 绑在公厕当rbq,被保安狂猛jianyin羞辱到ch 吴白望着身上挂着的这块牌子,先是感到了不可置信,随后便有一股绝望涌上了心头。 不会吧……那个疯男人不会真的这么对他吧。 吴白不愿意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可一想到在地铁里对方说过的那些话,还有他昏迷前男人冷酷的态度,吴白就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是男人对他胆敢反抗的惩罚。 男人真的要他来做公共肉便器。 然而,还不等吴白往下多想,厕所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进来了。 吴白瞪大了眼睛,刚想要出声来呼救,又想到了自己现在这幅鬼样子,怕对方见了他心生歹意,便犹豫不决了起来,到最后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谁知道,对方推开最外侧的单间后,又关上了门,然后推开了下一扇,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一间一间地找了起来。 一股不详的预感在心底油然升起,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吴白的冷汗都流下来了,可他因为被绑着,分毫都动弹不得,只能瞪大眼睛,祈祷脚步声赶紧离开。 就在这时,他面前的门被吱呀一声拉开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背着光,高大的身影像一座山一样笼罩住了他。 “啧,找到了,原来藏在这里啊,你这条小母狗。” 来人穿着一身保安制服,完全陌生的脸,声音也很陌生,吴白确信这不是之前的那个男人。 绝望和恐惧紧紧揪住了吴白的心,让他来不及分辨到底是因为被男人如此对待才会这么难过,还是因为即将被陌生的保安凌辱而心生恐惧。 吴白此时被红色的绳子绑成了十分色情的模样,他的乳房被绳缚成了两个三角区域,将两只肥嫩的奶子从根部紧紧勒住,鼓胀着挤成一对肉丘,顶端的两颗大奶头早就被玩得肿胀充血,在保安不怀好意的目光中瑟缩着颤抖,反而更勾引人的下流欲念。 两条腿则被绑成了M型,小腿和大腿紧紧地缠在了一起,让他像一只青蛙一样,只能蹲坐在马桶盖子上,丝毫都动弹不得。 而他的两只手也被绑在了身后,打上了死结,自然是完全挣脱不开。 红色的绳子勒入弹性极佳的肌肉中,让人看上一眼就能感知到这身皮肉的绝妙手感,也给他俊朗的气质舔上了几分淫靡的色彩,看上去骚乱不堪,勾引人想对他做出下流的事情。 保安死死地盯着吴白的这副模样,露骨的眼神从吴白的脸滑向了他鼓鼓囊囊的奶子,视奸着停留了很久,最后又向下,来到了吴白大敞着的下体。 那朵逼花大开着,两片小阴唇被操得肿胀外翻,露出里面黏连着淫水的逼肉,绯红又靡艳,还不断有前一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白花花地流淌出来。 在保安的注视下,那张小逼像是怕羞般剧烈地收缩起来,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勾引得保安呼吸都粗重了不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胯下更是鼓起了一大团,光是尺寸看着都很吓人。 吴白怎么会不懂保安现在是什么情况,恐惧让他浑身发抖。 “求求你,行行好,你放了我吧,我可以给你钱……” 他还抱有着侥幸的心理,想要跟这个保安讨饶出一线生机,可惜保安此刻已经被欲望烧红了眼睛,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了狰狞可怖的粗壮大鸡巴,目露淫光地朝他扑了过来。 “骚母狗,你光着肥奶子穿得这么淫贱不就是来当公厕肉便器的吗,婊子还立什么牌坊,乖乖给我操就行了!” 保安的嘴中吐出了粗鄙的话,一上来两只大手就握住了吴白的那对乳房,大肆揉搓着,掐出各种淫秽的形状,像是恨不得把上面的一层皮都搓化在手里。 “啊——不要!!” 吴白扬起了头,发出了一声低哑哀切的惨叫。 “哈哈,你可以尽情的喊,喊破喉咙了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倒是说不定会喊来其他男人跟我一起排着队轮奸你,还是说你就打着这个注意,想把人都喊来玩轮奸?是不是想被一群陌生男人排着队操烂你的逼,然后在里面灌满精液和尿液?” 保安嘴里面不干不净地恐吓羞辱着吴白,吴白绝望地摇着脑袋,被他的话吓得连嘴唇都在颤抖。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真的可以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 保安却残忍地一笑,“钱?老子才不稀罕!今天来这里就是因为有人告诉我这里有头母狗来当公共肉便器,随便怎么操都行!我就是要奸了你,把你的母狗逼操烂,在里面灌满老子的精尿!” 亲耳听到保安说是男人告诉他的这一切,吴白绝望又心碎地闭上了眼睛。 他以为那个男人至少会对他留有一丝余地,没想到对方真的会这么残忍地对待他,这让吴白的心痛的揪成了一团,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骚婊子的奶子果然好好摸,好嫩好滑……妈的,你这贱货怎么全身都这么骚,快让我看看你的逼,嗯……闻起来真骚,我看看里面装了多少精液……” “不要……别这样……啊……不要扒那里……” 保安的两只手就像长在了吴白的身上,将他从上到下每一寸皮肉都搓揉遍了,留下了一个个发红的手印,最后又迫不及待地来到吴白大敞着的腿间,用两根食指轻松地扒开了他肥肿着的逼缝,把脸凑上去仔细地看着。 除了那个男人外,这是吴白的下体第一次被外人看到,他的一张脸都涨红了,无助地摇着头,可惜手脚都被牢牢地困住,让他完全不能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保安的淫辱。 “操,真是好骚的逼,逼肉都被操肿了,还在一跳一跳地勾引老子,是不是想让我用大鸡巴给你把逼肉都操烂,把你的逼操成大烂逼?妈的,憋不住了,母狗给我等着,老子的鸡巴这就喂给你!” 那保安说着,便扶住狰狞的鸡巴朝吴白的逼里插了进去。 “啊!!不要啊啊!!” 可纵使吴白再怎么喊不要,大肉棒都像是凶器一样把他牢牢地钉死在了马桶盖上,让他只能敞开腿,任由那根驴一样的大棍子狠狠地通进来奸污了他。 他被另一个人强奸了,这个认知让吴白痛不欲生,眼泪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哗哗地流个不停。 然而保安看到他流眼泪却更加兴奋了,两只手狠狠地捏住了吴白的乳房,手背上青筋暴起,腰腹像是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地疯狂摆动起来,一上来就不管不顾地疯狂操起了吴白的雌穴。 “骚娘们,哭啊,你哭的越惨老子的鸡巴就胀得越粗越大!啊……真是好骚的逼,吸死我了,骚肉都像小嘴一样,真是爽死了!叫你吸我,看老子不操死你,操烂你的贱逼!” “啊啊啊!好胀!!逼里好胀啊啊啊!速度太快了我受不了啊啊!!!” 吴白凄惨地喊着,额头渗出了一层汗,他的雌穴一上来就遭受着狂风暴雨般的奸淫,连缓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铺天盖地的快感令他完全承受不住,连脊背都弓了起来,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却无处可逃,只能被动承受着这场淫刑。 保安听到他的叫声却更加兴奋了,两只眼睛像是饿狼一样盯着吴白,鸡巴又暴胀了一大圈,龟头硬烫无比,像是电动打桩机一样疯狂地奸淫着套住它的雌穴,干得逼缝砰砰砰地发出了巨响,不断有白花花的骚水和精液被干得喷溅出来。 “不愧是卖淫的婊子,逼里还装着上一个男人的精液就跑出来接客,真是下贱,不要脸!我还是第一次插含着精液的逼,又滑又嫩,真是美死了!啊啊,大鸡巴被夹得好爽!臭婊子,叫你吸我,来,给我叫床!叫出声来,叫得骚一点,越骚越好!” 吴白被掐着奶子奸淫到直翻白眼,灭顶的快感顷刻间席卷了他的神志,他浑浑噩噩,只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天生就是个淫乱下贱的婊子,要不为什么大鸡巴一插进来就尊严尽失,只能化身为男人们胯下的母狗。 吴白听到心中似乎有什么断裂的声音,然而他的嘴里却早已经顺从着欲望和保安的命令,大声地淫叫了起来。 “啊啊啊!骚逼又被大鸡巴强奸了啊啊!逼肉被磨得好酸好舒服啊啊!射在里面的精液都被操出来了啊啊!好爽好爽好爽呜呜呜啊啊啊!” 听到吴白放声大叫,保安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色,他知道吴白离彻底被玩坏只差几步之遥了。 “妈的荡妇,真是淫贱!母狗的逼里为什么会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是不是趁老子不注意偷偷跑出去卖逼了,还不给我老实招待!” 保安每问出一句话,粗壮的鸡巴就恶狠狠地深捅一下,沉甸甸的大龟头狠狠地凿击在吴白的子宫口上,捅得他脸部肌肉都失控了,不停地翻着白眼,口水像是失禁一样从合不拢的嘴中流淌下来。 “啊啊!因为母狗在地铁上被人强奸了啊啊啊!!骚逼里面好酸啊啊!要被大鸡巴捅坏了啊啊!!!” “贱逼,那个人是怎么强奸你的,快说给我听听!” “啊啊啊!!那个人捏我的奶子,然后把鸡巴塞进我的裤子里呜呜!!让我用逼缝磨鸡巴磨到高潮啊啊啊!然后插了进来嗯嗯!把我强奸到高潮后就射进来了啊啊!又浓又多的精液都射进来了,好烫好烫啊啊啊!” 吴白已经被保安操到了神志不清,毁天灭地的快感操控着他的身体和全部心智,让他不知羞耻地喊出了在地铁上被男人奸淫的过程。 “真是个骚逼,不知廉耻!夹着地铁上被强奸出来的精液就来当公厕肉便器了!妈的,看看你现在的这一副骚样,骚舌头都吐出来了,简直是一头淫贱的母畜!老子这就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继续发骚发贱!” 保安嘴巴上骂骂咧咧,眼睛死死地盯着吴白,像是狼一样的眼神泛着疯狂的光,显然已经兴奋到了极点,浑身肌肉都紧绷着,腰腹像是装了电动马达一样疯狂地摆动着,捏着吴白的奶子将他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身下,疯狗一样地操着他的骚逼,恨不得把他的逼操穿操烂。 砰砰砰砰的操逼声回荡在这件狭小的单间内,吴白被操得身体不断地狂摆着,几乎都要把马桶盖子摇散架了,嘴中混乱地又哭又喊,承受不住地摇着脑袋,毁天灭地的快感囚禁了他,让他只能像个孩子一样被奸的呜呜大哭。 “要死了啊啊!要被大鸡巴活活操死了啊啊!骚逼太爽了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子宫啊啊!子宫要被操开了!不要啊啊啊!我要疯了啊啊啊!” “骚婊子被强奸都这么有快感,真不愧是天生的母狗!老子的鸡巴都快被你吸化了,妈的,老子爽死你!操你死!捅烂你的骚逼!” 保安干脆骑在了吴白的身上,婴儿手臂一样粗硕狰狞的大鸡巴开始直上直下地捅插着那张骚逼,把那一开始还粉嫩娇艳的小逼硬生生地捅成了一口大黑洞,泛滥的淫水和精液被大肉棒挤压得无处可去,只能随着鸡巴捅入之后噗嗤噗嗤地被操出来,四溅在肮脏的地面上,不一会功夫地面就溅满了花花白白的沫子,污秽不堪到了极点。 粗鄙的辱骂声和高亢的淫叫声交织在一起,和着操逼的巨大水声一起刺激着两个人的耳膜,不知过了多久,保安已经进入了最后冲刺的阶段,他的两只大手狠狠地掐住了吴白的腰,将他钉死在自己的鸡巴上,腰胯疯狂地前后捅插,像是打种一样地几乎干出了残影。 “操死你!插死你!!操烂你的骚逼!!叫你出来卖淫,!骚婊子!贱母狗!啊,就要被吸出来了,张好你的骚逼,老子要射爆你的肚子!!” 随着一声低吼,保安的大鸡巴狠狠地凿入了吴白的子宫中,龟头棱勾住了子宫的肉环,从马眼中激射出一股股的浓精,像是高压水枪一样地击打在敏感至极的子宫内壁上,把吴白也活生生地射上了又一轮潮吹。 “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啊啊啊啊啊!” 吴白张大嘴巴,舌头不自觉地耷拉出来,口水和泪水流得满脸满脖子都是,脸上是凄艳无比的神色,像是被活活操成了母狗,只能臣服在保安的大鸡巴下,哀嚎着被它射满肚子。 “呼,大鸡巴射得好爽!骚母狗是不是也爽死了!别急,马上还有你最想要的东西赏给你!” 随着保安的话音落下,一股不同于射精的滚烫液体从马眼中激射而出,顷刻间就灌满了狭小的子宫,被粗壮的大肉棍堵住了出口,只能继续胀满子宫,越来越多,越来越涨。 “啊啊啊……不要……胀死了……不要再尿了……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吴白英俊的脸都扭曲了,痛苦地蹙起了眉头,豆大的汗液从发茬上流下,一滴滴砸在地面上,然而他的脸色却越来越红,血色渐渐涨满了全身,像是随便一掐都能渗出血来,显然是兴奋到了极点。 保安这时露出了贪婪又痴迷的疯狂神色,大鸡巴依然残忍地堵在子宫里,还在继续往里面射尿。 “尿给你,都尿给你,我的骚母狗,胀死你,胀坏你的骚子宫,啊……” 等他终于尿完时,吴白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把腹肌都撑起来了,看上去淫荡不堪,像是怀孕几个月的孕妇一样,而骚逼里还插着紫红的大鸡巴。 见吴白因为承受不住过载的快感而昏了过去,保安这才抽出了自己的鸡巴,啵地一声,像是香槟酒瓶拔出了瓶塞,雌穴里的精液和尿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从那洞开着合不拢的逼洞地狂喷而出,喷的满墙满地都是,空气中弥漫着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的骚味。 “呼……真爽。” 保安餍足地舒了口气,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只黑色的马克笔,在吴白的奶子上写下了一行字: 子宫喷尿的母狗。 不知过了多久,吴白被一阵热乎乎的尿液淋头浇醒了,他想睁开眼睛,那些腥臊的液体却流进了眼睛里,想张开嘴呼救,又被尿液灌进嘴巴里。 等尿水终于停止后,他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然被绑在卫生间里,面前的保安却变成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呦,你终于醒啦?” 西装男握着鸡巴,马眼中还在往外流着淡黄色的尿水,显然刚才就是他在对着吴白的脸撒尿。 “小婊子,快把嘴巴张开,好好伺候我小解。” 西装男说着,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 Гóμщéщμ.ⅾé 被西装男尿在脸上,皮鞋 吴白不知道他在那个地狱一样的厕所里渡过了多久,十几个小时,还是几天几夜。 他也记不清有多少个男人轮奸过他了。 先是那个西装男,不说话的时候也笑眯眯的,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社会精英的气质,可做出来的事情却卑鄙又下流。 他把吴白的脸当成了便池,在上面肆无忌惮地射着尿水,又逼着吴白张开嘴巴,将剩下的尿液都喝进了肚子里。 “小母狗,快把你的舌头伸出来,把我鸡巴上的尿水好好地舔干净。既然来当公共肉便器,就应该好好伺候我的鸡巴不是吗?” 西装男像是存了心要羞辱吴白一样,用半硬着的、还滴着尿水的鸡巴磨蹭着吴白的脸颊,龟头一寸寸地划过他的眼皮,打湿了他的睫毛,又绕着他的鼻梁打转,把两颗硕大的卵蛋压在他的鼻子下端,堵住了他的呼吸口,让他只能在呼吸间闻到自己鸡巴上散发的味道。 最后,已经完全勃起的大鸡巴游走到了吴白的嘴唇上,用硬烫的龟头不断地撩拨着那两片红润的嘴唇,像是要逼迫吴白跟它接吻一样,在上面反复地碾磨、蹭动。 撒过尿的生殖器就这么淫辱着吴白的嘴唇,好像那只是两片擦除排泄物用的厕纸。 最后,西装男用手捏住了吴白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巴,把粗壮的鸡巴捅了进去,用龟头顶撞追逐着他的舌头,将马眼上还在渗出的尿液和前列腺液全部擦在了味蕾上,让吴白尝尽了腥咸苦涩的味道。 将吴白的脸和嘴巴都用污秽的体液玷污后,西装男才慢条斯理地来到了吴白的腿间,抬起了自己的脚,皮鞋一下子踩在了那口还冒着花花白白精水的逼缝上。 “啊……”⒭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冰凉又坚硬的鞋底一下子踩在了他肿胀的阴唇上,碾动着向里面压了压,那朵饱受摧残的雌花就像是被强行拍扁了一样,花瓣似的阴唇被鞋底子踩碾成了两片薄肉,拉长拉宽,里面绯红又淫乱的黏膜被鞋底防滑的沟楞剐蹭着,带下一层层刮不尽的淫水。 “啊……不要……踩……啊啊……” 吴白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声低哑的呻吟。 西装男笑意温柔,可眼底却闪烁着残忍又冷酷的光,吴白对上他的眼睛,浑身都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脏像是被毒舌的獠牙刺穿,猛地咯噔了一下。 “小母狗,好好的学不上,为什么要出来卖淫,是因为这张骚逼欠干吗?” 西装男慢条斯理地说着,脚下踩得却越发用力起来。 吴白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他的雌穴敏感无比,被先前的两个男人操得肿成了馒头一样的肉缝,现在又被鞋底残忍地碾磨,遍布着性神经的外阴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酷刑。 “回答我,这张骚逼是不是欠干啊?” 吴白早已在男人可怕的调教中学会了逆来顺受,只能顺从地回答道,“是……我的骚逼欠干……” 本以为顺着西装男的意思来回答就能少吃点苦头,可他没想到的是,西装男听到他的答案后反倒露出了更加疯狂的神色。 “唔,既然如此,那主人便帮小母狗好好惩罚一下这张总是发骚犯贱的烂逼好不好啊?” 西装男笑眯眯地说着,却让吴白一张脸渐渐变得煞白。 然后,就见西装男优雅地抬起了脚,像是踩什么垃圾一般,鞋底呼啸着凌厉的风再次踩向了吴白腿间的那朵逼花。 “啊——” 吴白忍不住又是一声呻吟,可这一次不等他缓过神来,那鞋底便接二连三地不断踏向他的下体。 “啊啊啊!不要踩啊啊啊!逼要被,要被踩烂了啊啊啊!呜呜阴蒂被鞋尖踩到了啊啊!好痛好爽啊啊啊!要……要喷了啊啊啊!!” 吴白的头一会受不住地扬起来,一会又强自忍耐地低下去,可是从他外阴上传来的尖锐快感确实越来越强烈,像是无数把细密的针一样扎在那性神经密布的肉花上,刺激得吴白几乎是顷刻间就冒了一身的汗,被绑住的两条大腿上的肌肉都肉眼可见地绷紧了,在皮肤下一抽一抽地搏动着,可见主人正在承受着怎样激烈的淫刑。 西装男却对吴白的这幅惨状视而不见,他甚至抽出了一根细烟,夹在纤长的手指间,性感的薄唇中吞云吐雾,缭绕着他的面孔,让他的脸看上去似梦似幻。 “舒服吗,我的小母狗?喜不喜欢主人踩你的逼?” “啊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啊啊……” 回答他的是吴白几乎破了音的哀鸣。 西装男闲适地抽着烟,脚上却维持着一定的频率,不停用鞋底鞭挞着那朵饱受淫虐的逼花,小阴唇已经被碾成了数倍大小,薄薄地耷拉在逼缝口,像是蝴蝶被迫伸展开的翅膀,再也没有办法抱住中间的蜜洞,只能任由其中红艳艳的一片嫩肉也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遭受着鞋底的挞伐。 逼缝最上方的阴蒂几乎都要被踩破了皮,中间勃起的肉粒越肿越大,又一次次被无情地踩遍,踢来踢去,颜色也胀得紫红,像是要从中间滴出血来。 吴白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着,如果不是被绑住,他甚至想要撞在墙上让自己昏死过去,然而他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着这场淫虐,眼睛哭得几乎就要瞎掉,身体内的水分不是从眼眶中化作泪水砸落,就是从那可怜的逼花中被鞋底压榨而出。 终于,那折磨得他筋疲力尽的皮鞋抬走了,一根烟蒂却又在他的视野中贴到了几乎麻木的下体上,似乎被塞进了他的逼缝中。 “来,小母狗,用你下面的这张骚嘴吸一口。” 吴白已经被折磨得没了力气,可他不敢不照做。 “骚逼用力,像吸鸡巴那样使劲吸。” 吴白便屈辱地使劲抽紧自己的外阴,想要夹吸住那只烟蒂,然而他的雌穴早就被玩烂了,阴唇麻木地抽搐两下,像是两片瘫软的死肉,根本就不能执行主人的意志,逼口也早就被操成了合不拢的大洞,张得比一元硬币还要大,根本不可能合拢吸住那根纤细的女士烟。 “啧啧,真是一张松逼,都被操烂了,你还出来卖。” 西装男毫不客气地羞辱着吴白,边说边用自己依然硬挺着的鸡巴蹭动着吴白的外阴,火烫的龟头碾动着无力摊开的阴唇内侧,每划过一下就能让吴白浑身激起一次颤抖。 “大松逼想不想恢复成小嫩逼?” “想……啊……” 吴白麻木地回应着西装男。 “好,那主人今天就好好训练一下你这张烂逼。” 西装男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液体,全部都灌进了吴白的雌穴中,然后将自己的鸡巴缓缓地插了进去,将液体全部堵住,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这药可是很贵的哦,几滴就能让烈女化身荡妇,你说我这满满一瓶都喂给你,一会会不会把你爽疯?” “啊……不……快拿出去……” 明白了灌进雌穴中的是催情药,吴白浑身都战栗了起来,然而那药液渗透的极快,几乎是一沾到逼肉就发作了,麻木肿胀着的逼肉瞬间便泛起了淫痒难耐的刺痛,比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蠕动着渴望起来,想要被火热的大肉棒狠狠侵犯。 然而西装男的鸡巴插进来后却一动不动,他老神在在地坐到了马桶盖上,轻而易举地就把吴白抱了起来,让他跌坐在自己的怀中,雌穴像肉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套住了自己的肉棍,然后这就么稳稳地抱住了吴白,像是入定老僧一样盘坐起来。 “啊……啊啊……好痒……里面好痒……啊啊……” 被灌满了催情药的逼穴里已经泛起了滔天的淫欲,逼肉疯狂地抽搐着,像是活物一般脱离了主人的意志,欲求不满地夹吸着插在其中的巨硕男根。 尽管被这张骚逼吸得呼吸紊乱,可是西装男却依然纹丝不动,他两只大手抱住了吴白弹性十足的屁股,不停地揉捏着那两瓣臀肉,嘴边挑起了一个优雅的微笑。 “逼里是不是很痒,很想被我的大肉棒干?可惜小母狗的逼太松了,主人只能先锻炼一下你的阴道肌肉,来,使劲夹你的骚逼,把主人的鸡巴夹射,把精液夹出来,就可以缓解里面的媚药了。” 吴白的脑子浑浑噩噩的,已经被欲望占了上风,逼穴里夹着一根可以抽插解痒的大肉棒,可是它却不肯动,他太急了,想要自己摆腰乘骑,可西装男的力气却出奇的大,将他牢牢地钉在了鸡巴上。 “啊啊……好痒……啊啊啊我不行了……救救我……我要死了……逼里面要痒死了……呜啊……” 逼穴中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行、撕咬,吴白已经在西装男的怀里抖成了一团,然而对方却依然岿然不动,铁了心要将残忍的淫刑进行到底。 “痒吗,痒就对了,快,使劲夹你的骚逼,催动你的每一寸淫肉,让它们吸住我的大鸡巴,用骚肉在鸡巴的青筋上拧动摩擦,早点把我夹射。” 吴白只能边哭边照做,他腹部和大腿根的肌肉全部都崩的死紧,阴道中的肌肉更是紧紧地夹住了里面的肉棒,不断地蠕动着,抬上抬下,催动着淫肉去搓磨柱身上的一根根青筋,感受着青筋跳动时的频率和力道。 “唔……舒服,大鸡巴被骚逼吸得好爽,再使劲夹,用你的逼肉把鸡巴里的精液挤出来。” “哈啊……好痒……求求主人动一下大鸡巴操一操母狗的逼肉吧……母狗真的要坚持不住了……母狗的奶子给主人吸……求求主人大发慈悲……给母狗一个痛快吧……” 吴白从没有哪个时刻像现在这样虚软过,他觉得现在的自己为了痛快什么都做得出来,别说是叫一个陌生的强奸犯为主人,求对方操自己,就是让他现在用刀子把淫痒到极点的骚逼挖出来他可能也干得出来。 他努力地挺起了自己的一对奶子,将肿胀不堪的奶头递向了西装男的嘴边,颤抖着用它摩擦着对方的嘴唇,讨好着,乞求着这个强奸犯的慈悲。 “啧啧,真是骚得没边了,好吧,既然小母狗都这么求我了,主人就发发慈悲帮你一把。” 西装男说着,张开了嘴巴,将那颗喂到嘴边的奶头狠狠地吸进了嘴里,大鸡巴也不再无动于衷,而是开始画着圈地钻动,用柱身上暴起的青筋碾磨起淫水泛滥的逼肉,却磨得内壁更加得饥渴,恨不得全部纠缠上来,狠狠地绞住这一根美味的大肉棒,吸遍他的柱身,将上面的每一寸包皮都舔过,深处的媚肉更是狠狠攀附住了膨大的龟头棱,恨不得把沟楞内侧都舔一遍,让它能好好地剐蹭自己,把这一腔淫贱至极的逼肉都狠狠地玷污一番。 吴白的奶子被叼住吸吮,雌穴里针扎似的淫痒也转化作了灭顶的快感,让他整个人欲仙欲死,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电流一样的快感走遍了全身。 “嗯……小母狗的奶子真香,真嫩,什么时候能出奶给主人喝?” “啊……啊……母狗没有奶……啊……” “没有奶?那看来主人还要加把劲,给你把骚奶孔舔开才行。” 西装男两只手依然稳稳地托住了吴白的屁股,舌尖刺进了吴白的乳头中,灵活地挑弄着那还没完全打开的奶孔。 吴白只觉得自己的乳头热融融的,温度逐渐升高,最后就像是要被烫化了一样,又痛又爽,奈何还是没有奶水,因此也招来了西装男不满的惩罚,舌尖像是刺进了奶孔一样,顶在里面不停地上下左右拨弄着,操弄着他的奶头,操得吴白哀叫起来。 “啊啊啊……!奶孔要被舌尖操烂了啊啊!!求求主人放过母狗的奶子吧啊啊!呜呜呜奶头好酸!真的烂了烂了啊啊!!” 他的叫声沙哑又淫靡,整个人已经被玩得大汗淋漓,浑身油亮得像是涂了一层蜜油,勾引的西装男终于把持不住,颠动着吴白的屁股,将他在自己的大鸡巴上抛上抛下,像是鸡巴套子一样套弄起肉棒来。 “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动了啊啊啊!母狗的逼终于被鸡巴操了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呜呜啊啊!!母狗要受不了了嗯嗯!!母狗的逼又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啊啊啊!!!” “母狗给我夹好你的逼!嗯……再使劲夹,还不够紧!” 比起吴白的狼狈,西装男还显得游刃有余一些,只是手中的力道越来越狠,将吴白的屁股抬起到几乎要脱离龟头的高度,沥沥拉拉地带出一大片淫水,又突然松手,让吴白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套着鸡巴的骚逼上,狠狠地落下来,一坐到底,淫液被拍击的四处飞溅,龟头猛地凿击在最深处的那一圈肉环上,让吴白的表情出现一瞬间的空白,像是小死过去了一样,然后再次抬起他的屁股,如此往复。 吴白的雌穴已经被干成了西装男鸡巴的形状,成了他的专属鸡巴套子,吴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这次西装男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吴白的子宫后,将烟盒里的烟并成了一大捆,塞住了吴白洞开的逼眼中,勉强地堵住了自己的精液。 然后,他捡起了一旁的马克笔,在吴白的另一只奶子上也留下四个字: 松逼母狗 吴白就这样在厕所里浑浑噩噩地遭受着一个又一个陌生男人的奸淫,时而昏过去,时而再被谁用尿液浇醒。 他浑身都被男人们的尿液和精液浇透了,头发上,脸上,嘴巴里,奶子上,还有那一朵惨遭淫虐的逼花,子宫里灌了十多泡浓精和尿水,胀得像是怀孕几个月就要临产的孕妇。 奶子上和大腿内侧也被马克笔写满了侮辱性的字眼。 烂逼婊子,大肚母狗,肥奶头母畜…… 吴白的眼泪到后面都哭干了,嗓子也叫哑了,完全失了声音,被干的只能从鼻腔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发出破碎的哼鸣,像是痛苦难言,又像是舒爽到了极点。 等他再一次醒来时,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家卧室的床上,身上又是那样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连马克笔的笔迹都被洗刷掉了,下体除了有些残存的酸胀感以外,也被从里到外地冲洗干净了,还上了冰凉的药膏。 吴白却心灰意冷地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他被数不清的男人轮奸了。 这个事实让他的精神都跟着恍惚了起来。 卧室的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是那个男人进来了。 吴白闭上了眼睛,此刻他谁也不想见。 来人在他的床边站了很久,然后俯下身来,似乎跪在了他的床边,开始轻声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吴白……吴白……” 然后,一双火热的嘴唇吻住了他的。 吴白却浑身僵硬,像是被活活钉在了床上。 这个声音的主人他再熟悉不过。 是闵蝶。 -- qj犯掉马,告白,边道歉边用兴奋的大jb插进 吴白无法形容那一刻震惊的感觉。 他像是被一道雷给劈中了,浑身僵硬,四肢都失去了知觉。又像是被人在寒天雪地里泼上了一盆冰水,让他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凝固住,大脑里一片空白。 嘴唇上的亲吻还在继续,不断地加深着。 闵蝶的舌头熟练地顶开了他有些干涩的嘴唇,挑弄着他的牙齿,然后钻进了他的口腔中,纠缠住他的舌头,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吴白的大脑一片混乱,他想努力思考出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但是又不敢去深想。 那个男人的外形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渐渐与闵蝶的身影重叠。 他们都有着一米九的身高,站起来时,都能给吴白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们的下颌线都消瘦而流畅,扬起脖颈时,喉结到锁骨的曲线弧度都一样的优美撩人。 虽然吴白没有仔细看过男人的嘴唇,但是印象中他的嘴唇很薄,形状和闵蝶的很是相似。 两个人说话时的声音完全不同,语气也大不一样,闵蝶经常是沉默寡言的,而男人一看到他,嘴中的话语就不曾停歇过,下流的,暧昧的,亲昵的,威胁的…… 闵蝶是个品学兼优的学霸,学校中的高岭之花,很少与人搭话,吴白一直暗恋着他,但是完全不敢对他表露自己的心意,怕自己也成为那众多失败的追求者之一,被闵蝶打上避嫌的烙印。 而男人则是个卑鄙无耻的强奸犯,用污秽的视频威胁他一次次妥协就范,登门入室地强奸他,让他穿着射满精尿的纸尿裤上学,在地铁的大庭广众之下白日宣淫,最后还把他丢进了公共厕所,让一群陌生的男人进去轮奸他,在他身上做尽了卑鄙又下流的事情。 这样完全天壤之别的两个人,怎么会产生联系呢? 可如果不是这样,要怎么解释此刻出现在他卧室里的闵蝶,又该怎么解释闵蝶正在对他做的事情? 难不成,是闵蝶在公厕里捡到了他,把他带回来洗刷干净后,又经不住诱惑亲了他? 别开玩笑了。 早已被折磨到麻木的心再一次传来顿痛的感觉,吴白缓缓捏紧了无力的手,拼尽全力地将趴在他身上的人推开了。 “唔!” 闵蝶猝不及防,踉跄着栽到了地上,脸上还泛着一层情迷意乱的红晕,可整个人却已经迅速清醒了,幽幽地盯着吴白的脸。 “……你醒了。” 吴白不可置信地望着对方,这人刚才还在热切地呼唤着他的名字,现在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带着一股凛冽的凉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白的嘴唇都在颤抖。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闵蝶凉凉地回答道。 吴白想过闵蝶可能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干脆撒个谎来欺骗他,可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连敷衍他的谎言都没有,就这么扔给他了一句冰冷的话。 吴白闭了闭眼睛,心里还是可悲地抱着一线希望。 “……你是怎么进来我家的?” 闵蝶抿住了嘴唇,表情产生了一瞬间的动摇,但是又被他压住了。 最后,他淡淡地坦白道,“你晕了过去,怎么都不肯醒来,我只能把你带回来,钥匙就在你的裤兜里。” 吴白愣愣地望着闵蝶,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像是听懂了闵蝶的话,又像是没听懂。 他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凉而迟缓,从指尖到四肢一点点地发麻,眼前更是一阵阵地发黑,如果能呕出点什么,也许他会吐出一口血来。 真的是他。 那个可怕的,下流的,卑鄙的强奸犯,真的是他一直暗恋的闵蝶。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吴白在心里痛苦地呐喊,也无意识地将这三字念了出来,从沙哑得不似人声的喉咙中挤压出来,似乎字字都泣着血。 眼泪毫无征兆地从他干枯的眼眶中再次滑落,他都不知道自己体内到底哪来的这些水,像是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提前透支了。 回答他的是闵蝶的沉默。 他的嘴角始终紧紧地抿着,像是犯了错不知该如何挽救,只能倔强地紧绷着的孩子。 吴白的眼神没有着落点地飘着,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最后,慢慢地落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那里放着一个保鲜盒,里面是削好了皮又切成块的苹果,旁边还放着一把水果刀。 当吴白的手颤巍巍地从床头上拿起水果刀,迅猛地扎向自己的脖子时,闵蝶那张淡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猛地扑上去,用自己的手紧紧地护住了吴白的脖子,刀子扎在了他的小臂上,让他闷哼了一声,强忍着剧痛夺下了那把刀子。 吴白一击不中,刀子也被人拿走了,两只眼底瞬间爆满了血丝,像是终于被逼上绝路的困兽,第一次对着闵蝶露出了愤恨的表情。 “你还假惺惺地扑上来干什么?我活着被你折磨得还不够惨吗?!” 吴白愤怒到了极点,也绝望到了极点,即使是被强奸、轮奸都没产生过这么激烈的情绪,他可以忍受,可以顺从,可是当他得知,这个践踏玩弄他的人,竟然是他暗恋了这么久的闵蝶时,吴白却崩溃了。 他平日里敦厚老实,待人亲和,就是大家口中的老好人冤大头,很少对谁发过脾气,更没跟人急过眼。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被欺负到绝境,爆发出来的情绪却来得比谁都决绝。 刚才那一刻,他是真的想要自我了绝。 他不习惯伤害别人,但是习惯伤害自己,所以即使被闵蝶欺辱至此,刀子也是扎向自己的。 “……我的逼已经被你操烂了,人也被你踩在脚下,你还,还让那么多人,那么多人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在发火,喉咙却控制不住地哽咽了,眼泪更是失禁一样地往下流着,呛然泪下。 他长得并不娇小,更不羸弱,哭起来没什么美感可言,何况又是在他崩溃的时刻。只是眉宇间有种矛盾的脆弱感,让他看上去伤心欲绝,无助得像个孩子。 闵蝶像是被他这幅模样刺痛了,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口,突然扑了上来,将吴白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吴白愣了几秒,就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你别碰我!滚,滚啊!” 他是练体育的,虽然此时身心俱疲,但失控的情绪下爆发出来的力气绝对不会小,拳头像是铁锤一样地落在了闵蝶的肩背上,可闵蝶却任凭他厮打着,只将他抱的更紧,无论怎样都不愿意放手。 “对不起,你打我吧,想怎么打都行,就是求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吴白愤怒的吼声夹杂着绝望的呜咽,泄愤一样地捶打着闵蝶的后背,随后又无力地垂下手,痛苦又惶然地流着眼泪。 “……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觉得我恶心,觉得我讨厌吗……” 是因为发现了我对你的非分之想,所以厌恶我,想要逼退我,让我再也不敢靠近你半分吗? 闵蝶的语气罕见地慌张了起来,“不!不是,是因为我,因为我喜欢你。” 吴白一愣,随后也没有多惊喜,反而凄凉地笑了起来。 “你喜欢一个人,会把他拉去公厕让人轮奸吗?” “那是我骗你的!都是我,没有别人!” 见吴白根本就不肯相信,闵蝶很想冲去客厅,把他背包里的服装和道具都拿给他看,又怕自己一旦离开,吴白就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只能捧着他的脸,急匆匆地解释道。 “真的是我,声音可以用变声器调节,之前见你时我都是用的变声器,脸是贴了人皮面具,服装也都在我的包里,真的只有我一个人!” 吴白却没有流露出听到真相后的任何喜悦之色,只是苦涩地道,“是吗,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要……” “因为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自从有次在更衣室里看到你的身体后,我的脑子就全都是你,做梦也是你,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梦到你被我压在身下,我把你压在课桌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前操你,梦见你回家被我按在路边强奸,梦见我去你家操你,在地铁上操你,还有把你这样绑在厕所里,任我为所欲为,我知道我这样很奇怪,很变态,很恐怖,可是我控制不住,我真的快要疯了,好想每天都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把你锁起来,让你每天只能看到我,只能跟我说话,嘴巴只能跟我接吻,含我的鸡巴,喝我的精液……” 闵蝶的语速很快,一开始语气还有些犹豫,有些不安,可是说到梦境时,他的语速变得越来越急切,语气也变得缥缈起来,像是沉浸在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中,脸上甚至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恳切。 吴白完全被他的话惊呆了,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的这个人,明明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脸,最喜欢的一张脸,可此刻面前的人却让他觉得陌生又可怕。 他不敢相信,原来自己噩梦一般的恐怖遭遇,竟然会是盘旋在闵蝶心头的几场美梦! 似乎注意到了吴白惨白的脸色,闵蝶终于停下了自己可怕的表述,再次抿住了嘴唇,将微微发着抖的吴白抱进了怀里,换上了一副温柔的语气。 “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我可能有些不正常,但我是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好想得到你,求求你别不理我,好吗?不要不理我……” 说到最后,话语中甚至带上了哀求的意味,闵蝶又突然埋下脸去亲吻吴白的嘴唇,讨好似的舔吻他,又趁着对方被他反复不定的态度搞得疲惫不堪时,将舌头一股脑地塞了进去,半是诱哄半是强迫地深吻起来。 吴白到底不是一个硬茬,好不容易上来的火还没发完就泄了,但是胸口还是郁结着一股闷气。 他平时过得粗糙,很少会对情绪有什么细微的思考,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纠缠着的都是什么。 他只会用难过和愤怒这样简单又粗暴的词来概括自己的心境,就是不知为何眼泪流得像是决堤的河,怎么都停不下来。 “对不起,别哭了,你一哭我就好兴奋,鸡巴就好硬,好想插进你的小逼里操一操……对不起,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可以让我操一下吗?让我操一操好吗?” 闵蝶含糊地吻着他,又舔吻他的眼泪,语气中带着难得的歉疚,可是手上却毫不犹豫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扶着迅速勃起的鸡巴,强硬地拉开了吴白的大腿,就从正面的姿势插了进去。 吴白眼前一黑,不懂为什么都这样了,自己还要遭受这个禽兽的淫辱。 “滚……滚啊……滚出去……啊啊……” 他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然而闵蝶却死死地盯住他的哭脸,边道着歉,边用鸡巴狠狠地操着肿胀不堪的雌穴。 “对不起,别哭了,对不起,对不起,但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不要哭了,你哭的我鸡巴好硬,让我好想干死你啊……啊……好舒服,好爽,老婆的骚逼好会夹,是故意这样夹我的吗?” 闵蝶的气息乱了,一向优秀的自制力在此刻化为乌有,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嘴巴上歉疚地哄着吴白,胯下的大鸡巴却一次比一次凶狠地操干着吴白的小逼,到了后面,一边哄着人,一边又仰起头放荡地呻吟。 吴白被他气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可是早就对性爱食髓知味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只是被鸡巴插了两下,雌穴中就传来了能把人融化的恐怖快感,让他的反抗和怒骂都带上了几分像是欲拒还迎的嗔意。 “啊啊……你给我滚出去……不许插了……啊啊……不,不要插那里……你这个死变态……滚啊……” 他愠怒的脸上却是潮红一片,额头发着薄汗,眼尾拖着湿润的泪痕,嘴唇更是红艳艳地肿胀着,把闵蝶看得痴迷不已,顺着他的怒骂胡说八道地哄了起来。 “啊……我确实是变态,是喜欢强奸你的死变态,好喜欢被你的小骚逼吸,真是要吸死我了,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恨不得死在你的身上,要不你用小逼夹死我吧,把我的精液都榨干,好不好,嗯?” 吴白听着他恬不知耻的胡话,气得抬手就给了他一拳,力道不小,闵蝶被打得偏过脸去,可他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操得更深了,甚至还牵住了吴白的手,握着他的拳头,朝自己的胸口砸去。 “来,给你打,任你打,老公的命都是你的,你就是杀了我都行,啊……让我死你在你身上好不好,用你的小骚逼再狠狠地夹我,把我的鸡巴夹断,啊,啊,好舒服,骚老婆的逼怎么这么嫩,操了这么多次都这么嫩,操松了也好会吸,老公一辈子都离不开你的小骚逼了,老婆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不理我,老公每天都用大鸡巴把老婆的小逼操得饱饱的,操成烂逼黑逼了也不会嫌弃,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让老公好好疼爱你这个小骚货,好不好,好不好?” 闵蝶不断地在吴白耳边念着,像是梦呓一般,又像是在给他催眠一样,鸡巴也不断地奸淫着吴白的雌穴,从精神上和身体上一起瓦解着吴白的抵抗。 他的双手都被闵蝶抓住,按在了他的胸膛上,任由自己捶打和抓挠,偶尔会因为被打得太狠而微微蹙起眉头,却让那张昳丽的脸看上去更加性感了。 吴白朝思夜想的面孔就这么凑在他眼前,漂亮的眼睛痴迷又火热地注视着他,看得吴白心烦意乱,干脆闭上了眼睛。 他咬住了牙齿,只从齿缝中发出闷闷的哼声,可闵蝶却突然扑在了他的耳边,用撩人的嗓音对他呻吟了起来。 “啊……小逼夹得好舒服,大鸡巴好想射啊……想把又浓又多的精液全都射进老婆的小逼里,给老婆打种,让老婆怀上我的宝宝……老婆,你的骚逼为什么这么烫,里面的水为什么这么多,是不是因为我干得你很舒服?你跟我一样舒服吗?啊……老婆快说啊,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被我这么干你的小逼?” 吴白哪肯再回答他,咬紧了牙关,打定主意不吭声了,哪想到敏感的阴蒂突然被掐住,闵蝶的指甲在上面抠了抠,一阵尖锐酸涩的快感就冲上了他的头皮。 “——啊啊!” 控制不住的呻吟泄了出来,闵蝶见他如此,便卑鄙地继续拧玩起那一粒娇嫩的阴蒂,同时语气也黏黏糊糊、气息不稳地在他的耳边叫了起来。 “啊~~老婆的小逼刚才抽搐了一下,吸得大龟头好舒服,是因为被掐阴蒂所以很爽吗?是不是很喜欢被这么玩?老公让你更舒服好不好?啊,啊,老婆再使劲吸,啊~~子宫口像一张小嘴一样,喜欢吃老公的大龟头吗?以后天天喂给你吃,用龟头操进去,好好地磨一磨你的骚子宫,把你的骚肉都磨透,嗯……让你的小逼再也离不开老公的鸡巴,和老公一样,做梦都想跟老公做爱,变成满脑子只有老公的小母狗,做老公一个人的肉便器,好不好?” 他一边极尽撩人地诱哄着,一边用指甲不停地抠弄着手中的阴蒂,每挠一下,吴白的身体就在他的怀中震颤一下,浑身都泛上了潮红,像是醉了酒一样,抵在他胸口的手一会握成拳头,一会又颤抖地松开,最后无助地攀上了他的肩膀。 吴白的牙关也渐渐地松开了,开始发出醇美的淫叫,低低哑哑的,一喊到高音便失了声,只能徒劳地张大嘴巴,微微吐出一截舌头,任由口水流到脸颊下的枕头上。 见他如此,闵蝶更不可能放过他了,不依不饶地逼问起来,“说呀,喜不喜欢老公这样操你的小逼?说呀,快说呀,快告诉我,啊~啊~~小逼又在夹了,你下面这张小嘴都承认了,上面的小嘴怎么还这么硬,嗯?” 他如此刑讯逼供了好久,吴白终于被他缠得崩溃了,嘶哑地呻吟起来,“啊啊……别抠了……喜欢……喜欢啊啊……别抠了……再抠就烂了……呜呜呜……” “喜欢什么,是喜欢被老公操逼吗?可不可以把话说完整,重说一遍,啊?” “啊啊……喜欢,喜欢!喜欢被老公操逼!阴蒂要被抠烂了……啊啊……啊啊!!” 吴白刚说完喜欢,闵蝶就疯了,他狂乱地吻住了吴白的嘴巴,舌头深深地顶了进去,和鸡巴用同样的频率侵犯着对方的口腔,让他上下两张嘴都被自己插满、玷污,鸡巴更是一顿胡搅蛮缠,毫无章法地胡乱奸淫着吴白的雌穴,不是很粗暴,甚至是温柔的,但却操得两个人都意乱情迷。 接吻的水声和插逼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还有两个人鼻息间的哼喘声,不知过了多久,吴白的腹部先剧烈地抽动起来,一下一下,同时淫穴里也猛地泄下一股股的淫水,全都浇在了那根粗硕的鸡巴上,舒服得闵蝶闷哼出声,然后将精液全部都射了进去。 —— 彩蛋是彩蛋是攻的暗恋心路2 -- 晨勃的大jbcao完saob又喂尿,被吃醋的学霸在 吴白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人抱在怀里。 他的后背紧贴着对方沉重有力的心跳声,纤长的臂弯搂住了他的腰,力道很大,把他勒得有些喘不上气。 他的脑子还处于刚睡醒的迷茫和混乱之中,一时间接不上昏睡之前的记忆。 吴白有些茫然地回过身,一张放大的俊脸就贴在他的眼前。 是闵蝶。 吴白愣愣地望着那张美丽的面孔,零散的记忆片段终于全部回到了脑海中,拼凑出了这些天来所有事情的真相。 他终于全部想起来了。 吴白的脸色一变,掀开了被子就要下床,却被一把捉住了手臂。 “你要去哪里?” 闵蝶的眼睛里并没有朦胧的睡意,显然早已醒来多时,故意装成了无辜的睡脸,企图蒙骗吴白。 此刻他的神色有些掩饰不住的慌张,嘴唇紧抿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吴白,手上的力气也出奇的大,像是生怕自己一松手,吴白就会跑得人间蒸发。 吴白垂下眼睛,拿出了自己最冷漠的声音,“放开我。” “不要。” 闵蝶的嘴巴抿得更紧了,先是有些倔强地盯着他,然后在吴白无动于衷的漠然下,竟然渐渐变得有些可怜巴巴起来。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指责一个睡完就不负责任的负心汉,甚至还有些委屈。 吴白咬咬牙,准备跟这个疯子把话说清楚,早点划清界限。 “你到底想干什么?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到底怎么样才会放过我,你说,我立刻照办!” 见他表现出了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的决绝,闵蝶眨了眨眼睛,突然朝吴白扑了过来。 以他的身高和体形,换成寻常人可能都要被压得吐出血来,吴白也没好到哪里去,被连环折磨的身体本来就虚弱不堪,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的痛,又被闵蝶冷不防地偷袭,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巨型猛兽扑倒在床上,摔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阵阵的冒出了金星。 闵蝶的声音真是委屈得都能掐得出苦水来,“老婆,我错了,你别不要我,我不能没有你,你要是就这么丢下我,我可能会发疯……” 他一边在吴白的耳朵边上念叨着,一边用脸和头发磨蹭着吴白的脖颈和颈窝,臂弯上的力道也是越搂越紧,到最后几乎就要把吴白的腰勒断了。 吴白到底是心软,被他这一通磨得发火也不是,冷脸也不是,简直是束手无措,拿他没了办法。 闵蝶一口一个老婆,喋喋不休地倾诉着对他的喜欢,可吴白却总是没有实感。 他之前确实是很喜欢闵蝶,可他喜欢的是那个平日拒人于千里之外,惜字如金,偶尔微微一笑就仿佛春风化雪的少年。 而不是眼前这个欺他瞒他,用各种卑劣手段胁迫他就范的强奸犯。 就算他们有着同一张面孔,可气质上却有着天壤之别,吴白甚至怀疑过,闵蝶会不会还有个性格迥异的双胞胎兄弟。 正混乱地思考着,他的下巴突然被钳住,对上了面前那一双火热的眼睛。 “你在想什么?你总是这样,明明就在我的面前,眼睛却不看我,现在你就在我的怀里,可你的眼睛里也没有我。” 闵蝶说着,盯着他的目光突然晦暗下来,里面暗涛汹涌,隐隐压抑着什么痛苦又疯狂的情绪。 吴白没由来的一阵心悸,那种被毒舌刺穿心肺的感觉又来了。 他有些害怕这样的闵蝶。 对方用在他身上的种种手段还都历历在目,长期浸淫在这样的威压下,即使吴白现在知道了所谓的真相,也不时地会被那双眼睛中透露出的疯狂所惊骇。 可是他不懂,闵蝶面对他的情绪为什么会如此极端,变脸就像翻书一样地快,阴晴不定,让他完全摸不到规律,只觉得心理上的压力巨大。 看到吴白戒备的神情中细微的惧怕,闵蝶这才意识到自己又不小心把人吓到了。 他垂下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羽翼一样遮掩住了瞳孔中的深湖,片刻后,又重新恢复了乞怜的神色,像是一只收起獠牙,努力伪装成小宠物来讨好主人的野兽。 两人纠缠间,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抵在了吴白的腿间。 “你,你还要脸吗?!”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得,吴白的声音都在颤抖。 闵蝶的表情委屈极了,嘴巴上却又承认的很干脆。 “对不起,我不要脸了,我只想要你,一碰到你我就忍不住,老婆,老婆……怎么办,你可以帮帮我吗?给我操一下吧,就一下……” 他边懊悔不已地道着歉,边又像是犯了什么痴病一样,急色地拉开了吴白酸软的腿,把鸡巴一挺便送进了那依然湿润着的雌穴里。 “啊啊……” 吴白叫了出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又变成了这副模样,好像无论他做什么,无论他怎么反抗,最后都会被这个疯子按在身下,用鸡巴狠狠地强奸他的逼。 他的声带还没完全恢复,叫得五音不全,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没想到闵蝶却趴在他的身上,满面潮红,叫得比他还浪。 “啊……啊……好舒服……老婆的小逼都被我干肿了,现在吸得好紧,好有弹性……” 吴白绝望地发现,只要被这个变态的肉棒操进来,他的身体就会背叛他的意志,顷刻间就投奔向那根为非作歹的大鸡巴,淫贱地攀附住它,乞求它能多赐予一些垂怜。 愤怒和理智就像是海面上的小船,被快感掀起的滔天巨浪拍击得四分五裂,最后被瓦解的干干净净,散的连残渣都不剩。 他的拳头从一开始的推拒渐渐变成搭在了闵蝶的肩头,最后无意识地搂住那宽阔的肩背,甚至连双腿也在不知不觉间夹住了对方精悍的腰部,像是发情的雌兽,要把交配中的雄性牢牢地缠在自己的腿间。 一时间卧室里只剩下他们意乱情迷的呻吟和噗嗤噗嗤的操逼声,床板也被两个人的体重和摇晃的力道冲撞得咯吱咯吱作响,像是随时都会承受不住地散架。 “啊……哦~~骚老婆的肥逼就要把老公吸射了,想让老公射在你哪里?射进子宫里给老公怀个宝宝好不好?嗯……” 闵蝶光洁的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细汗,春光满面的,更显得他唇红齿白,眼光潋滟又撩人,看上去竟然比躺着挨操的吴白更像是吸人精魂的妖孽,用自己弥漫的色气来引诱和迷惑怀中的猎物,拉着他一同堕入淫欲深渊。 吴白被操得又傻了,在他的身下起起伏伏,嘴中胡乱地允诺了他的话,让他射在自己的子宫里。 两个人都有些痴怔地望着对方,然后亲吻在一起,闵蝶腰腹猛地一挺,鸡巴深深地捅入那副温暖狭窄的子宫腔里,大股大股地激射出精液。 吴白的腹肌剧烈地抽缩着,早不知泄了几回,正处在高潮中,突然,一根黏满腥臊淫水的大肉棒整根揉在了他的脸上,射精后分量依然可怕的卵蛋堵住了他的鼻子,让他呼吸间全都是两人交合后的生殖器上的味道。 闵蝶骑在了他的脸上,用半软着的鸡巴动情地揉着他的脸,梦呓一样地喃喃道,“大鸡巴好想尿尿,快,老婆把小骚嘴张开给老公吸一吸,让老公尿进你的嘴里,啊……快,快呀……” 吴白红肿的嘴唇被揉开了,那沉甸甸的玩意就一股脑地塞了进去,马眼一开,咸涩的晨尿就毫不客气地射在了闪躲不及的舌头上。 “啊……哦……好舒服……尿在老婆的骚嘴里了……尿给你,都尿给你这只贱母狗,乖乖给老公喝下去,一滴都不许剩下……” 闵蝶仰起头,脸上布满情动至极的红霞,不断地扭动着腰胯,用半软的鸡巴搅弄着吴白的口腔,把它塞得满满当当,摩擦着里面的每一寸黏膜,肥硕的龟头猥亵着无处躲藏的舌头,然后尽情地放着尿液,用自己最污秽的体液,将他的心上人从头到脚、由内而外地玷污。 这天上学时,班级里炸锅了。 不是因为吴白和闵蝶一前一后进来的身影,也不是因为闵蝶一反常态地带着口罩。 而是因为闵蝶喝水而摘下口罩时,左脸上触目惊心的巴掌印。 闵蝶肤白如雪,平时稍微磕碰一下都会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痕迹,恢复得还极其慢,轻则三五天,重则可能要十天半个月。 看他脸上这个手印的力度,怎么也需要几天才能完全消得下去。 而在这期间里总不能一直请假,所以闵蝶干脆带个口罩就来上课了。 即使被同学们震惊的目光打量着,闵蝶也没有丝毫的窘迫感,到后面反而直接摘了口罩,大大方方地把左脸亮了出来。 即使在这样的窘境下,他依然保持着高岭之花的那股仙气,仿佛感受不到脸上的麻木和众人黏在他脸上的探究目光。 只是,这幅冰山一样高冷的外壳却开始在一个人面前融化。 “你去哪里?” 体育课前,闵蝶一把拉住了正要跟同学出门的吴白。 那几个同学都是固定和吴白组队打篮球的,此刻就等在教室的门口,齐齐望着这边。 其中一个比吴白稍高一点的寸头男生径直朝他们走了过来,像是没看见闵蝶抓住吴白的手一样,搭住了吴白的肩膀,就要把他往门口带去。 “走啊,咱们今天跟五班打,可少不了你这位猛将。” 吴白被他带着走了两步便走不动了,因为闵蝶死死地拉住了他的手腕,不肯让他再往前迈出半步。 寸头男生名叫晓天,这时才一脸诧异地回过头,看着两人拉扯在一起的手,疑惑地问道,“小白,这是……?” 吴白从没这么尴尬过,他连忙回头看向闵蝶,却见这个疯子此刻又是那副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嘴唇紧抿着,显得有些倔强,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吴白,左脸上还明晃晃地残留着一个大巴掌印,像是惨遭家暴后又被始乱终弃了一样。 “……” 望着那个鲜明的手印,吴白竟然又一次感到了愧疚。 那确实是他打的。 在早上闵蝶一通胡闹后,清醒过来的吴白羞愤不已,忍不住给了这个变态一记耳光。 这一巴掌没有收敛力气,打出去后,他郁结在胸的闷气才终于散出去不少。 可是随之而来的,便是缭绕在心头的歉疚感。 他真的不是一个能狠下心肠的人,也从没对谁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就连扇完这混蛋一巴掌后,还要承受着莫名其妙的亏欠感。 但这本来就是闵蝶欠他的,如果换成是别人,扇几十巴掌都是轻的了。 吴白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冷静,这个混蛋完全不值得任何同情,挨打是他活该,自己可千万不能再心软。 可当他站上球场后,脑子里却一直盘旋着刚才自己强硬地掰开闵蝶的手时,对方望着他的那副表情。 仿佛被狠心的主人抛弃的小狗,吴白都走出教室很远了,还能感受到对方黏在他背影上那可怜巴巴的目光。 “小心!” 正在心神不定时,晓天突然朝他脸前一挡,用手臂拦下了直砸向他面门的篮球。 吴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球场上晃了神,连忙抓过晓天的胳膊查看,“你没事吧?” “没事,还好我挡住了,倒是你没事吧?我看你好像一直在走神。” 晓天关切地凑了上来,他比吴白高了一点,身影把他完全罩住,略微俯视地看向他。 吴白的心下突然涌上一股不适的感觉,连忙闪了一下,拉开了跟晓天的距离。 “没什么,走吧,还能再打一场。” 下课后就是午休时间,吴白一行人去到更衣室,吴白再次用要打电话的借口独自留了下来。 当确认门已经被反锁好之后,吴白向后抓过背部的衣料,单手将衣服掀了下来,露出了已经被汗水湿透的裹胸。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每次体育课或者训练之后,他都会独自在更衣室里换上新的裹胸。 他一直都很小心,三年来从未被人撞破过他的这个秘密,所以渐渐的也就放下了心,迅速拆开了胸前的纱布,将捂得汗津津的乳房暴露出来,用柜子里的湿巾草草地擦拭着身上的汗水。 就在这时,更衣室的灯却突然灭了。 为了保证学生们换衣服时的私密性,更衣室是没有窗户的,照明全靠头顶的几盏灯。 所以灯熄灭之后,整个屋子都陷入了突如其来的黑暗。 吴白的动作顿了一下,只当是灯坏了,没放在心上,可就在他要打开手机时,一只手从身后摸上了他光裸着的身体。 “谁?!” 吴白被吓了一跳,声音都变得严厉了,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我。” 是闵蝶。 听到答案的那一刻,吴白竟然松了一口气。 他竟然会觉得还好撞破一切的是闵蝶,而不是别的什么人,也不想一想闵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居心叵测地关了灯。 就在他回过身要继续打开手机的电筒时,却被闵蝶一把夺走了手机,他的柜子也被关上,一只手将他推了上去。 赤裸的胸部猛地贴在冰凉的铁皮上,刺激得吴白浑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他皱着眉,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警告着身后的闵蝶,“你想做什么,这可是在学校!” 回答他的是闵蝶幽幽的呢喃。 “是他吗?” 吴白被问得一愣,根本搞不懂闵蝶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对方犯病也不是一两天了,疯子的脑回路跟正常人就不一样,他也不想再分神在对方的身上。 “你放开我,现在是中午,门外随时都会有人路过,我劝你不要胡来。” 怕刺激到对方,吴白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的放缓,尝试着跟他沟通讲道理。 可奈何闵蝶根本就听不进去,兀自呢喃了一句“原来是他”之后,浑身散发着的气息又变得凉意森森起来。 吴白如临大敌,推开对方的桎梏就想跑,可没想到闵蝶的力气在顷刻间就大到他无法反抗,扭过他的手臂别在身后,像是擒拿犯人一样再次把他按在了换衣柜上,撞得柜子都发出了闷响。 “所以你不喜欢我。” 闵蝶淡淡地陈述着,冰凉的手指像爬行的蛇一样游走在吴白裸露的肌肤上。 这番没头没尾的话快要把吴白绕晕了,听到闵蝶如此肯定的说自己不喜欢他,差点就下意识反驳出口,可随即便忍住了。 他曾经是很喜欢闵蝶,暗恋闵蝶,甚至像个痴汉一样偷走了闵蝶的钢笔,还用它来自慰。 可是在被闵蝶伪装成陌生人屡次强奸后,他不确定自己还喜不喜欢身后的这个人了。 也许他依然喜欢,但只喜欢闵蝶原本的那幅模样。 至于其他的部分,他无暇想那么多,也不愿去想。 他们的关系走到现在这一步已经完全失控了,乱七八糟,他都还没有原谅对方,就更不可想去考虑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事情。 所以吴白保持了沉默,没有出声反驳。 可他不知道,他这副态度在闵蝶的眼里就是默认了。 自从在意上吴白这个人后,闵蝶就总是克制不住地关注着他。 平时在教室里他们坐前后排,所以他可以轻易地看到吴白的一举一动。 可离开了这个座位,吴白的世界他根本就一无所知。 于是,他的目光更加密切地跟随着吴白。 课间时,吴白会跟玩得好的同学勾肩搭背地说笑。 体育课时,吴白在球场上和队友挥洒着汗水。 午休在食堂,吴白的饭桌上总是坐着固定的那几个人。 几天观察下来,闵蝶发现,围绕在吴白身边的那群人里,那个叫晓天的跟他走得最近。 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他的吴白,一见到晓天便会变得眉开眼笑,在操场上赢了球时,他们会兴高采烈地抱住对方。 于是,晓天这个名字也被闵蝶记在了心里。 在地铁上,闵蝶逼问吴白是不是有喜欢的人时,吴白也是像现在这样沉默着,没有否认。 那一刻,被疯狂的嫉妒激昏了头的闵蝶没控制住自己,把吴白弄晕后捆在了公厕里,他要惩罚他,让他在自己的身下崩溃大哭,让他彻底被自己玷污。 只有这样,吴白才会完全归属于他。 他很了解吴白的弱点,哪怕是有了恋人,依照吴白的性格,肯定也会因为被轮奸而痛苦的选择分手。 做到最后,看到吴白哭得撕心裂肺,陷入了深度昏迷后,闵蝶才慌忙停手,用衣服将他包住,带回家中清洗干净,放在了床上。 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能用过分来形容,他残忍地伤害了他心爱的人,一次次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肆意践踏凌辱。 可是他忍不住,他像个疯子一样迷恋着吴白脆弱的模样,让他瑟缩在自己的怀里,哪里都去不了,谁也求不得,最后只能哆嗦着来求他。 那样甜蜜的哀求,满心满眼就只有他一人,好像他就是他的全世界。 既然用光明的方法得不到,那便用肮脏的手段来强求。 可这个晓天依然像是横亘在他和吴白之间的一根尖刺,只要一日不拔除,闵蝶就永远无法完整地得到他的心上人。 “……你,你先松开我,行吗?” 吴白的语气放软了,像是怕触怒这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不要。” 闵蝶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上,嗅着他的气味。 “老婆,你刚才好残忍啊,就那样掰开我的手,跟着他走了。” 闵蝶的语气幽幽的,让吴白听不出其中的喜怒,心头却越跳越快,只觉得大事不妙。 果然下一秒,闵蝶就用蛮力把吴白的身体转了过来,双手从外缘拢住了那一对滑腻的乳房,俯下身,把脸埋了进去。 “啊!你疯了吗,这可是在,啊!不要舔……唔……” 吴白的质问很快便化在了口中,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只从鼻腔中泄出一声声的闷哼。 他的奶子被聚拢在一起,生生挤出了一条乳沟,闵蝶的脸深埋在其中,发出了色情的吸闻声。 “好香的奶子,嗯……这么骚,这么肥,难道你让他也摸过吗?” 说着,闵蝶伸长了舌头,用舌苔一点点刮过那条乳沟,吸舔着上面薄薄的一层汗液。 令人战栗的快感顷刻间便俘获了吴白的心神,让他无暇思考闵蝶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明明是被我揉大的……是我每天都来捏你这两只骚奶子……每次强奸你的时候,我都会狠狠地掐它们,变着花样地疼爱它们……奶肉被我扇得越来越肥,才会像现在摸着这么嫩,难道不是吗?” 他每描述一句,手就按照说出的动作玩弄着吴白的乳房,才两三下就把吴白玩得浑身颤抖,紧贴在柜子上的后背不断地弹动着,蹭出了一片红痕。 “还有你这两颗大奶头,也是被我吸到这么大的不是吗?奶孔也快被我抠开了,到时候出来的奶都是我一个人的,只能给我喝,嗯……啧啧啧……” 他用嘴唇叼住了一边的奶头,含进去大力地吸吮起来,在狭小的屋子里发出了响亮的水声。 “嗯!嗯!!不要,哈,不要再吸了,啊啊!” 吴白的呻吟从指缝中泄出。 “为什么不要我吸?就要吸……啧啧……嗯……我要把你这对奶子吸到木瓜那么大,让它们再也缩不回去,这样等你再走到路上,任谁看都会知道你是一个被男人吸肥奶子的骚逼,让你再也不敢随便跟其他男人勾搭……唔……小骚奶好嫩好滑,口感真好,啧啧啧……” 闵蝶口齿间含糊地说着,轮流地吸着那两颗大奶头,又把它们叼在嘴中无限拉长,像是活生生要从吴白的胸前揪下来一样。 “……!!不……不要拽……哈啊……呜……” 吴白猛地扬起了头,双手抱住了埋在胸前的那颗脑袋,想要把人推开,可随即又夹紧了腿,不知不觉间将闵蝶的脑袋搂进了怀里,甚至挺起胸部,把奶子送进对方滚烫的嘴巴中任他淫辱。 他的裤子被扒下了,几根手指捅进了早就淫水泛滥的雌穴中,抽插几下就带出了一大摊的淫液。 “骚母狗,你怎么这么贱?随便舔舔你的奶子就能让你流这么多水,是不是谁来玩你你都会喷水?” 一想到吴白明明心里装着晓天,却能被他玩得逼水直流,闵蝶就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欲望。 他想要狠狠惩罚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让他为自己的不忠付出代价。 可他又痴迷着吴白的淫荡,想看他在自己身下流露出更多淫贱的姿态。 “卖逼的婊子都没你骚。” 这一次没有了变声器和伪装出来的各种身份,来自闵蝶本人的羞辱却让吴白感到更加的羞耻和兴奋。 他的雌穴疯狂地抽搐着,对插在里面的手指发出了邀请。 黑暗中传来了裤子拉链被拉下的声音,这种仿佛在打野战的情景让吴白的体内迸发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悸动。 “贱逼,我要在学校的更衣室里强奸你。” 闵蝶清冷的声音就贴在耳根,对他说出了粗鄙又下流的话。 下一秒,那根滚烫巨硕的鸡巴就直挺挺地捅进了吴白的下体。 —— 彩蛋是早上后续,攻做早饭给受吃,一起上学 -- ℝóμщéщμ.ⅾé 在好友面前被学霸qj的修罗 粗长的肉棍劈开了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路畅通无阻地插进了雌穴的最深处,撞上了尽头的那一圈肉环上。 尽管早就已经被这根鸡巴操过无数次了,但是被冷不防插入的感觉还是会让吴白感到一阵失神的战栗。 这个正在侵犯他的人没再像之前那样使用变声器,而是用着自己原本的嗓音,却彻底撕开了伪装的面具,跟那个卑鄙下流的强奸犯合二为一,重合成了一个人。 吴白此刻才终于清醒地意识到,之前无数次淫辱他,粗暴地强奸他的人,就是他一直暗恋着的闵蝶。 黑暗之中突然出现了朦胧的光源,原来是闵蝶打点亮了手机屏幕,把它放进了一旁的柜子里,照亮了他们两人所处的这一条狭窄的空间。 也照亮了吴白局促的表情,和闵蝶火热的、咄咄逼人的眼神。 吴白刚才打过一场篮球,裸露的皮肤上还泛着一层薄薄的汗液,把他浅蜜色的皮肉衬得像是反着光的深色绸缎,在闵蝶的注视下,又渐渐铺展开了一层红晕。 他从来不知道,一直冷情冷性的闵蝶,做爱时的眼神竟然是这样充满侵略性的,几乎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里面沸腾着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欲望。 那目光太过灼热,烫得吴白脸红心跳,只能局促地撇过脸,不敢直视对方。 这一次,没有了让他晕眩的药物,也没有帽檐的遮挡,闵蝶坦然地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让吴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在强奸自己时的神情。 露骨的色欲,狂热,还带着隐隐的痴迷。 原来闵蝶一直是这么看着他的。 直面这一切,让吴白感到心悸。 闵蝶把他的一条腿扛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让他腿间大开,好方便自己的侵入。⒭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他用粗硕的鸡巴缓缓地抽插着吴白的雌花,进出之间不断地带出黏腻的淫水,咕叽咕叽的水声缠绵又色情。 “好好看着,看我的大鸡巴怎么操你的骚逼。” 闵蝶说着,故意将操逼的速度放到最慢,好让吴白看清楚两个人交媾的画面。 闵蝶的鸡巴胀得紫红,足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柱身上盘绕着一根根凸起的青筋,张牙舞爪的,看着狰狞又可怕,跟他俊美出尘的脸极不匹配。 吴白望着这根大家伙,眼睁睁地看着它慢慢地插进自己的下体,又缓缓地抽出,羞的满面通红。 这就是闵蝶的阴茎,每次都能带给他极致快感的东西。 闵蝶用它强奸他,操他,跟他做爱。 吴白的心跳越来越快,太阳穴也随着心跳的频率突突地跳着,在大脑里高亢地回荡。 他的视线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出神地望着两人紧密相接的下体,而闵蝶则盯着他,把他脸上所有的变化尽收眼底。 “感觉到了吗……每当我插进去的时候……你的阴唇就会裹住我的鸡巴……里面的肉都在吸我,像是恨不得我能捅烂它们……嗯……” “别,别说了……” 吴白被闵蝶露骨的描述刺激到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正随着对方的话不受控制地抽动、缩紧。 闵蝶干得极慢,故意让吴白保持着足够的清醒,来感受一切细微的快感。 “为什么不要我说?……这里是你的子宫口,你最喜欢我顶你的这里了。” 闵蝶说着,重重地用龟头朝里面撞了一下 “啊…!” 吴白短促地喊了一声,又连忙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闵蝶盯着他的表情变化,眼神变得晦暗。 “我在用大龟头撞你的子宫口……这里的肉又嫩又骚,像是小嘴一样吸着我的马眼……每当我用龟头捅这里,都会被你吸得特别舒服,你呢……舒不舒服?” 吴白咬着牙,不肯承认。 “嗯、别,别说了,啊!……不舒服……” “哦,是吗?” 闵蝶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像是在故意报复他的口是心非一样,闵蝶撞击的速度突然变快了许多,用鸡巴狠狠地朝雌穴深处的那一圈软肉撞去,撞得那一张小嘴渐渐张开了缝隙,丰沛的淫水从里面争先恐后地泄了出来。 才撞了十几下,吴白就被玩弄得丢盔卸甲,松开了嘴巴,过载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他穴心里最瘙痒的那一块软肉上传来,袭遍他的全身,让他从身到心都战栗不已。 “啊!!不要!好酸!好麻!!啊啊!!” 闵蝶在极近的距离里观察着他的反应,美丽的眼睛微微眯起,掩住了其中浓重的色欲。 “为什么不要?知道你现在都爽成什么样了吗?” 他突然捏住了吴白的下巴,强迫他侧过脸,对准了旁边柜门里内嵌着的镜子 “看看你的脸,爽得像母狗一样,不,连母狗都不如,简直像一头只知道发情的母畜呢。” 吴白微微瞪大了眼睛,望向镜子中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那是他的脸,可却完全不像他。 他红光满面,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红肿的嘴唇淫荡地张着,里面的舌头像发情的母狗一样乱伸出来,神色看上去不知道该说是苦楚还是舒爽,像是魂都飞走了。 吴白跟着这张脸对视了片刻,就像被烫着了一样,再也不敢看了。 他被闵蝶操时原来就是这么淫贱又享受的样子。 “不……啊!这不是……我没有……呜呜!” 闵蝶凑上前,贴近他的耳朵,笑得愉悦又暧昧。 “承认吧,你就是一头喜欢被大鸡巴操逼的母畜,连被我按在更衣室里强奸都能爽成这幅骚样……怎么样,老公的鸡巴大不大,你是不是喜欢死了?” 镜中人的脸色被羞辱得更红上了几分,简直能滴得出血来。 “啊!别,别说了,啊啊!!” 闵蝶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不说是吗,那就先让你喷你一次好了。” 说着,他挥动着鸡巴朝吴白的子宫口凶狠地狂操起来,那里本来就极其敏感,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操法,坚持不了多久,吴白就哽咽被曹上了高潮。 “啊……!!啊啊……!!!!喷了……喷出来了……!!” 他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巴拼命呼吸,过激的快感压迫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就要喘不上气。 就在这时,更衣室的门板忽然传来了一阵声响,像是外面正有人在开门。 “门怎么锁上了,有人在里面吗?” 外面的人说着,还敲了敲门。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吴白突然一僵。 那是晓天的声音。 闵蝶一直盯着他的脸,对他的情绪了若指掌,此刻看到他的变化,立刻就明白了门外的人是谁。 本来还带着笑意的眼睛立刻危险地眯了起来,纤长的睫毛掩住了里面风暴一样的醋意。 “外面有人……快出去……” 吴白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慌张过。 之前虽然在地铁上和闵蝶做爱,但周围那都是陌生人,而且环境嘈杂又隐蔽,没人能发现得了他们两在做什么。 但是现在不同,他们就站在门口,只要门一打开,晓天就能看到他这副赤身裸体的不堪模样。 而且,不仅是他的奶子,他被另一个男人用鸡巴操着逼还一脸陶醉的骚样也会被人看到。 晓天可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无法想象那样不堪的场面。 “别插了……会被看见……啊啊……” 吴白挣扎了起来,但是闵蝶却将他压得更紧,鸡巴牢牢地钉在了他的雌穴里,让他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怎么,你就这么怕被他看见?看清楚了,现在在操你的人是我,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心里只能想着我,你只能是我的!” 本来就是因为体育课上吴白跟晓天走了让他嫉妒的发狂,为了发泄醋意才惩罚吴白一样选在这个时间和地点强奸他。 看到吴白被自己干到迷乱的神情,获得的满足感让闵蝶好不容易压下翻涌的情绪,谁想到却再次被这个晓天打翻了醋缸子。 可闵蝶的反应在吴白看来却令他完全摸不着头脑,他根本想不到闵蝶是在吃醋的这一层上,只能感觉到闵蝶风雨欲来的情绪,又搞不懂是为什么,只能放下尊严再次哀求对方。 “呜啊……不要了……他们就要进来了……我不想被看到,啊!求求你,别这样……” “你就这么在乎他?……好。” 闵蝶抿住了嘴巴。 门外再次传来了对话的声音。 “不是这把钥匙,插不进去。” “那你等等,我找一下另一把。” 眼看着他们就要打开门,闵蝶一把将吴白抱了起来,让他那两条健美修长的腿挂在自己的臂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套着鸡巴的雌穴上,然后挺动腰部,边往屋里走边快速操动着吴白。 “啊啊……不要……啊啊啊!!” “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这样他一进来就能听到你的叫床声了呢。” 闵蝶的声音凉凉的,充斥着一股嘲弄的味道。 他的理智早已被沸腾的醋意淹没,要是再受到什么刺激,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对吴白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锁孔中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吴白知道这个时候做什么都晚了,晓天一定会进来。 他只能死死地咬紧了牙关,也不敢再反抗闵蝶,怕闹出什么大动静,弄巧成拙地让晓天发现。 门开了,接着是走进室内的脚步声,然后头顶的灯啪地一声被打开。 骤然亮起的光线让吴白的眼前发盲,慌张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闵蝶却不慌不忙地抱着他,慢悠悠地走进了最后一排换衣柜的过道中。 于是,他们和进入屋内的晓天之间便隔了两排柜子的距离。 晓天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味道?” 吴白和闵蝶刚才在门口做得热火朝天,留下了淫靡的气味,一时半会还消散不去,让晓天闻了个正着。 吴白羞耻得浑身都泛着赤红,闵蝶把他这幅反应收进眼底,心中吃味,便猛地将人压在了墙壁上。 然后将沉甸甸的鸡巴埋入他的穴中,前后左右地摇动起腰身,龟头顶在子宫口上狠狠地碾磨起来,柱身则搅动着雌穴内壁的淫肉。 “……!!” 吴白难耐地扬起了头,雌穴中传来了连绵不断的快感,被大肉棒搅得几乎就要化成一滩蜜水,爽得他头皮发麻,几乎是拼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没让呻吟声冲出口去。 晓天就站在不远处,随时都有可能发现他,这个事实始终吊着他的神经,让他还能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他死死地咬住了牙关,将涌到唇边的呻吟全部咽了回去,发茬都被汗水打湿了,只有紊乱的鼻息暴露出他正在经受着怎样非人的考验。 他用手推着闵蝶的胸口,想挣脱他气息的围猎,可闵蝶却不动如山,盯着他的眼睛,一点点俯身向前,靠得越来越近。 他们火热的喘息渐渐交融在了一起,空气中满是催情的味道,闵蝶保持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又改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插着吴白的逼,顶得他浑身都在颤抖,然后贴到了他的耳边,声音带着一丝凉凉的兴味。 “小骚货,为什么不出声了?是我干得你还不够爽吗?” 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撞得有越来越快的趋势,吴白连忙摇起了头,双手牢牢抓住闵蝶的肩头,想要阻止他疯狂的举动,用压低的气音求饶。 “不……不要……求你了……” 迟钝如他也察觉到了,从晓天进到这间屋子后,闵蝶的情绪明显产生了变化。 他看上去依然保持着游刃有余的冷静,但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暴躁又不安的情绪。 直觉告诉吴白不能在这个时候激怒闵蝶,否则可能会导致让他不能承受的后果。 可是闵蝶的要求太强人所难了,简直就是故意想让他喊出声,好被晓天他们听到。 吴白急得直冒汗,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身体却早于大脑先行了一步,让他把嘴唇也贴在了闵蝶的耳边,用气声低低地哀求起来。 “这样行吗……我小点声……叫给你听……求你不要让他们听见……呜……” 他好歹也是一个体育生,论力气和体格看上去都要比闵蝶强健,却总是被对方轻易地拿捏住命门,扒光了操着湿漉漉的小逼,还像个女人一样攀附在他的身上,乞求着他的垂怜。 真的是毫无尊严,羞耻到了极点。 也许是被他这番讨好又示弱的举动取悦了,闵蝶没有再继续逼迫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而是又往前顶了顶鸡巴,狠狠地磨了磨他的骚心,然后继续贴着他的耳朵问道。 “那你告诉我,老公的鸡巴大不大,磨得你舒不舒服?” 闵蝶被色欲浸染的侧脸艳丽非常,滚烫的呼吸不断地吹进吴白的耳中,让他的耳朵简直要被烫熟。 吴白闭上了眼睛,用颤抖的声音呻吟道,“大……啊……老公……的鸡巴很大……磨得我好舒服……啊……” 话音刚落,吴白就感觉到插在他体内的大家伙突突直跳,明显地又胀大了一圈。 “骚货,喜欢被老公这么按在墙上强奸吗?” “呜……喜欢……喜欢……啊啊……” “呼……吸得好紧……你是我的……你的逼只有我能操,只有我的鸡巴才能插进你的逼里,把精液和尿射进去……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能碰你,知道了吗?” 也许是因为这番情形太过刺激,吴白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剧烈,像是鼓槌一样敲击在他的耳膜上。 狭窄的过道中空气也变的稀薄越来越稀薄,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必须长大了嘴巴用力吸气,才能减少那种因为缺氧而晕眩的感觉。 “知道了……知道了……啊啊……” 听到他的回答,闵蝶的鸡巴又捅得深了几分,大龟头终于在不懈的凿击下破开了子宫口那一圈紧致的软肉,捅进了娇嫩的子宫里。 “……啊!” 被操进子宫的感觉非同一般,快感简直是倍增,吴白没忍住惊叫了一声,又连忙噤住了声音。 “什么声音?” 门口的另一个人问道,顿了几秒钟,晓天回答,“有吗,我怎么没听到?” 吴白的心跳得简直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虽然晓天说没听到,但他的不安却膨胀到了极点。 闵蝶也眯起了眼睛,捅在他子宫里的大龟头不怀好意地深顶了一下,惹得吴白浑身都颤抖不已,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种极力压抑住的喘息。 这一声说大不大,至少没有明确地喊出来,放在平时很容易被人当成嘈杂环境中的背景音。 但是说小也不小,如果集中注意力仔细听的话,说不定就能辨认出这是人发出的喘息声。 吴白瞪大了眼睛,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灭顶又辛辣的快感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刚才那一声他几乎是咬碎了牙才没有喊出来。 他慌乱地搂住了闵蝶的脖子,用汗湿的额头讨好地蹭着他的侧脸,无声地乞求他放过自己。 恐惧和忐忑抓住了他的心脏,以他和晓天之间的熟悉程度,哪怕是一声叹息,他们也能认出彼此。 一想到自己被最好的朋友看到这幅不堪的模样,吴白就羞耻的几乎要崩溃。 他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阴道内壁也毫不例外,嫩滑的媚肉现在正死死地绞住插在里面的肉棒,内壁上的褶皱像是无数小吸盘一眼吸住了柱身,让闵蝶爽得头皮发麻,望向他的眼神几乎要燃烧起来一般火热。 门口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一步一步,慢慢地朝他们的位置走来。 吴白的惊慌达到了极限,现在再躲闪也来不及了,何况他早就被操得浑身虚软,就算闵蝶真的放开他,他也会软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 过道上连个可以遮挡的物体都没有,如果想藏起来,唯一的避难所就是闵蝶宽阔的怀抱。 吴白紧紧地搂住了闵蝶的脖颈,将脸颊埋在他的胸前,把自己最大限度地蜷进了闵蝶的怀中。 这个总是制造危险,给予他难堪的人,此刻却成了他唯一能够仰仗的对象。 吴白的心中苦涩不已,也许这就是他逃不掉的命运。 闵蝶垂下眼睛,望着怀中人无助的模样,心中升起了一股难言的满足感。 他无处可逃,最终只能躲进自己的怀抱。 那脚步声不紧不慢,终于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闵蝶侧过头,和站在过道口的晓天对视。 两个人目光接触的瞬间,各自的心中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这里的光线被高大的衣柜挡住了大半,现在入口处的光源又被晓天的身形遮挡,陷入了模糊的昏暗中。 晓天望着闵蝶怀中抱着的身体,面色不虞。 虽然看不清他们相连的具体部位,但是以他们之间的姿势和动作,傻子都能明白这两个人正在做着什么亲密又下流的事情。 “晓天,怎么了,里面有什么吗?” 门口的另一个人见晓天站在最里侧的入口处一动不动,疑惑地问道。 晓天牢牢盯着面前的两个人,嘴上冷静地答道,“没什么,你先忙你的。” “那行,我在这打个电话。” 说着,对方就拿出手机专心地摆弄了起来。 而这边,从晓天来到他们面前后,吴白的身体就一直在瑟瑟发抖。 他陷入了恐慌,一边祈祷着晓天千万不要认出自己,一遍又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也许真的没有认出来呢,否则认出来了为什么不开口戳穿…… 晓天一直站在那里,灼热的视线有如实物一样落在他光裸的身上,没有动,也没有丝毫撞破“校园奸情”后退避三舍的意思。 吴白能感觉的到,晓天正在打量他的身体。 这份不安令他更加蜷缩起来,双臂搂紧了胸前的乳房,将它们藏了起来,高大的身形可怜地偎依在闵蝶的身前。 这时,原本插在他雌穴里按兵不动的阴茎稍稍抽离了些许,吴白稍微松了一口气,以为闵蝶是打算停止这荒淫的举动。 可就在下一秒,那根肉棍竟然再次重重地插了回去,大龟头势如破竹地穿透了子宫口,撞击在娇软的子宫里。 电击一样的尖锐快感让吴白的四肢都在战栗,他浑身绷紧到了极致,生怕自己流露出什么不堪的反应和声音,被晓天识破了他的身份。 两人之间这些细微的动作全落在了晓天的眼里,他的眉宇间染上了一层煞气。 闵蝶则斜飞起眼看向他,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个像是挑衅的笑容。 然后,就在晓天森然的目光之中,闵蝶开始不断挺动腰杆,用自己粗壮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操起了怀中发抖的人。 他每次拔出的长度都不大,像是不舍得抽出那个极乐天堂一样,刚拔出一小节阴茎,还没等晓天来得急看清吴白的那里,就立刻又插了回去,咕唧一声,在这条狭小的过道中显得尤为刺耳。 他干的极深,每一下凿击都能带给吴白无尽的快感,让他的身体随着被插入的频率一抖一抖地颤栗,恨不得能大喊出声,来消解承受不住的快感。 他无助地攀住闵蝶的肩膀,连手指都随着挨操的频率颤抖,极度压抑的粗重呼吸声从鼻腔中泄露出来,刺激着另外两个人的耳膜。 闵蝶的目光落在他涨得通红的耳朵上,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一想到吴白在心上人面前被自己奸淫得瑟瑟发抖的模样,他就兴奋得鸡巴又粗胀了一大圈。 如果不是怕吴白事后崩溃,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吴白抱到情敌的面前,扒开他的阴唇,让对方看着自己用大鸡巴奸淫吴白骚逼的全过程,看着他在对方肖想已久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然后射进自己的精液和尿液,让他从里到外都被自己的体液彻底玷污。 光是想象一下吴白会哭得有多凄惨,他就兴奋得恨不得火力全开疯狂地操死他。 可惜他不能,因为他知道,一旦这么做了,他将永远失去吴白的心。 就像是一场无形的较量,毫无疑问,这一局是闵蝶完胜。 晓天终于也沉不住气了,他用冰冷的声音质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吴白的身体瞬间便僵住了。 他现在处于一个完全被动的状态,既不敢反抗闵蝶,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在好友的面前一次次承受着闵蝶的奸淫,被干的浑身发软泪流不止。 他不知道晓天究竟认出他了没有,只能沉默地任由闵蝶的鸡巴放肆地穿梭在他的下体之中,操弄着他的子宫,让他爽到淫水狂流。 闵蝶则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声音闲散得像是个局外人一般。 “做什么,当然是做爱啊。” 说着,还变本加厉地狠狠一顶,怀中人的脊背瞬间弓了起来,不难想象他这一下承受了怎样激烈的快感。 晓天捏紧了拳头,关节的声音咯咯作响。 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在这一刻绷到极致,暗流汹涌,而几步之外,另一个人却对这个角落里发生的荒淫事情一无所知,还在开心地讲着电话。 晓天的拳头捏紧了又松开,像是在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这里是学校,容不得你放肆胡来,快把人放下来。” 最后,他只能用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发泄自己发狂的嫉妒。 他早就知道吴白一直在暗恋闵蝶,但不敢告白,而闵蝶也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过对吴白的兴趣,所以他一直都没把这个情敌放在心上。 他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可以通过朋友的关系把吴白磨到手,却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 他连肉味都没闻到过,就被情敌吞进肚子里了,还要当着他的面吃给他看。 但是他也知道,此时绝不能拆穿吴白的身份,否则以后他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所以,他只能强压下怒火和醋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尽可能冷静,就像是个对这种事不齿的正义路人。 闵蝶也是料到了他这一点,所以行为动作都极为放肆,几乎是挑战着他的底线。 “如果我说不呢?” 闵蝶的目光凉凉地扫过晓天僵硬的脸色,笑得邪气又妖冶。 “这个骚货的逼夹得好紧,里面像是有小嘴在吸我,完全舍不得我拔出去,这可怎么办呢?” 他的语气很是苦恼,但话间的挑衅和炫耀之意毫不遮掩。 “嗯……好会吸,小骚货,你是不是也觉得被人看着很刺激啊?怎么夹得比平时还要紧,放松一点,老公都快被你夹断了……” 他故意哼出了愉悦又性感的喘息,声声都刺激着情敌的神经。 “我倒是不知道你有喜欢围观别人做爱的癖好,怎么样,好看吗?” 闵蝶的语气中带着轻佻的笑意,见他还肯不走,挑了挑眉毛,突然抱着吴白朝他走去。 “既然你这么喜欢看,那不如让你近距离看个够吧。” —— 彩蛋是IF线,攻掰开受的逼给情敌看,情敌加入双龙,两个穴射满精液被操晕 -- ℝóμщéщμ.ⅾé 攻在情敌前抱着受cao,骑c 闵蝶抱着吴白,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晓天,边迈着修长的双腿,边不断地挺着腰部向上颠动着怀里的人。 他的这番举动让其他两个人同时面色大变。 吴白是大惊失色,埋在闵蝶怀中的脑袋焦急地摇了起来,搂住他脖颈的胳膊也颤抖着收紧了,虽然没有出声,但是他的不安通过肢体语言已经表达的淋漓尽致。 而晓天则是没有料到闵蝶能够无耻到这个地步,竟然就这么抱着人大摇大摆地边走边操,将吴白的背部对着他,慢慢地逼近过来。 只见吴白浅蜜色的背部裹着一层晶亮的汗液,紧绷到了极点,皮肤下的肌肉不断地随着被顶撞的动作起起伏伏,像是血汗宝马油亮的皮毛,泛着诱人的光泽,引得人想要伸手上去摸一把,感受一下那紧致又富有弹性的手感。 闵蝶纤长的大手紧紧抓着他那两瓣挺翘的屁股,白玉似的手指陷入蜜色的臀肉中,把它们抓在手中不停地揉捏着,揉成了各种色情的形状。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淫靡的气味在这条狭窄的过道中蒸腾着,包围住了错综复杂的三个人。 晓天望着被动承受着操干的吴白,裆部不可避免地鼓胀了起来。 有某个瞬间,他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地把吴白从这个疯子的身上抱下来,换成自己的家伙插进他的穴里去,不顾他的挣扎,就这么狠狠地操他。 可是他到底没有闵蝶那么疯狂。 他彻底地输了。 闵蝶似乎也拿准了他这一点,所以越发地肆无忌惮。 晓天想要一拳挥在这个混蛋的脸上,可是他不能,因为那样会让吴白的身份无可避免地暴露。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可奈何。 吴白知道晓天此刻就站在他的背后,他羞耻得浑身都在发抖,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自己这幅不堪入目的模样被好友看了个精光,他简直不知道以后该要怎么面对晓天。 他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被钉在闵蝶的大鸡巴上,颠来颠去地奸淫,毫无反抗之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似乎听到了晓天离去的脚步声,又过了一会,更衣室的门被大力地关上了。 就在这一刻,忍耐多时的闵蝶终于爆发了,他跪下身,将吴白抱到了地上,又把他的身体转了180度,保持着鸡巴插入的姿势强行把他翻过了过去。 那根粗壮的鸡巴随着上下的旋转,紧紧地贴着逼肉碾磨了半圈,暴起的青筋和龟头棱剐蹭过瘙痒的淫肉,把吴白刺激得翻起了白眼,终于也忍不住张开嘴,从喉咙中泄出了淫荡的呻吟声。 “啊啊啊……!!好酸,啊啊……!!里面被磨到了……被磨出水了……!!” 不光是他体会到了这股令人发疯的快感,闵蝶的阴茎也被他鸡巴套子一样的骚逼生生磨了一圈,爽得表情都微微地扭曲了起来,也跟着放肆地喘息。 “哦……大鸡巴被你这贱逼磨得好爽……骚子宫好会吸,大龟头都要被舔射了……操……” 他爽得甚至骂出了脏话。 他的龟头紧紧地套在娇软的子宫里,严丝合缝地契合着,这一转,就像是一张热融融的小嘴牢牢吸住他的龟头,然后转着圈地舔了一遍,刺激得他马眼都张开了,里面不断地流出前列腺液,已经达到了射精的前兆。 然后,不等吴白适应这一股强烈的快感,闵蝶就从后方拽住了他的胳膊,像是牵着缰绳那样,整个人都骑在了他的屁股上,挺动着驴子一样粗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操了起来。 每次捅进去,龟头都要穿透子宫口的那一圈软肉,狠狠地捣进子宫里,让子宫战栗地舔吸着它,把它的每一寸表皮都伺候得舒爽不已。 而每当它抽出时,凸起的龟头棱都会像钩子一样倒勾住子宫口,恶狠狠地剐蹭过那一圈淫痒无比的骚肉,甚至将它们拖拽着朝外面稍稍脱出,被拉扯到了极限后再弹回去。 吴白被这种狂猛的宫交刺激得浑身都在发抖,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能跟随着本能放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子宫要被操烂了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太刺激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他的两只胳膊都被闵蝶从后面死死地拽着,失去了支撑的上半身只能用脸颊贴在脏兮兮的地面上,像一条被强奸的母狗,只能对着大鸡巴高高地撅起屁股。 眼泪和口水乱七八糟地流了他满脸,英俊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像是就要被玩坏了。 闵蝶此刻的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被吴白的骚逼吸得头皮发麻,嘴角翘起,表情都爽得有些扭曲,鬓角不断地渗出汗液,把他的头发都打湿了。 “看看你这幅母狗的表情,真是太淫贱了……啊,哦,好会吸!骚子宫快要把我的大龟头吸化了……呼……怎么样,这么操你是不是特别刺激,是不是爽得就快要疯了?” 如果不是因为抬不起头,吴白都想给他磕头求饶了,灭顶的快感让他的眼泪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涌了出来,看上去凄惨又狼狈,勾引得人更想要凌辱他,想看看他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我要死了啊啊啊……疯了啊啊啊!!子宫要烂了唔啊啊!!求求你别这么猛啊啊啊!!” 可惜他喊得越是凄惨,闵蝶就越是兴奋,“就是要操烂你的子宫,让你不能再出去勾引男人,嗯……好舒服……老公就要被你吸射了……骚逼老婆,快说你喜欢我,求我把精液射进你的骚子宫里,让你怀孕,给老公生孩子……快说,快呀……” 听到他的要求,吴白却突然不肯照做了,宁肯被操得满头大汗也不肯就范。 闵蝶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放开了他的胳膊,一边抓着他的奶子,一边掐住了他的阴蒂。 “不肯说是吗?好啊,那就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说着,他抓在奶子上的手慢慢收拢,食指刺向早就被玩得肥肿的奶头上,把指甲盖捅了进去,深挖起细小的奶孔,将一整颗乳头都顶进了乳晕之中,让它深深地陷入奶肉里。 淫邪又尖锐的快感瞬间像是电流一样刺穿了吴白的奶子,他浑身猛地弹动了一下,硬挺多时的阴茎中失控地喷出了一大股精液,溅射在身下的地面上,嘴中也发出了撕裂般的淫叫声。 然而这还没有完,他的阴蒂在同一时间也遭到了惨无人道的淫虐,被闵蝶用手指捏住,不停地拧动着,用指甲抠挖着其中的淫核。 那么敏感的地方,平时碰到一下都会让吴白轻轻战栗,此刻被残忍地抠掐着,吴白的身体抖得像是过电了一样,每拧它一次,吴白就弹动一次,让闵蝶简直是屡试不爽。 他的双眼翻了上去,嘴巴完全合不拢,口水像失禁一样流在地上,喉咙中不断地发出嘶哑的淫叫。 “不要……啊……我……要死了……要……要……疯了……求……求你……饶了……我……救命……” “怎么,小婊子终于肯求饶了吗?” 闵蝶的脸上带着狂热的色欲,还隐隐透着一股病态的痴迷。 这一刻他是真的很想把吴白彻底玩坏,把他的逼操烂操废,把他囚禁起来,只有他能看见,只有他能操,操到他怀孕,让他给自己生孩子,把他一辈子都绑在自己的身边。 “快说你喜欢我,快呀……快求我,让老公把精液射进你的骚子宫里,让你怀孕,给老公生孩子,说不说,说不说,嗯?说不说……” 闵蝶就像是折磨他一样,每逼问一句“说不说”,就挺腰往他子宫里撞一下,连着撞了十几下后,吴白终于被操到崩溃了,哆嗦地大声哭求起来。 “不要了……不要……啊啊……我说……啊啊……求求老公……把精液射进我的骚子宫里……让我怀孕……给你……生孩子……啊啊……” “还有一句呢,说你喜欢我,说啊。” 吴白心中苦涩不已,但到底还是忍不住淫刑,喊了出来。 “我……我喜欢你……啊啊啊!!!” 刚说完这一句,闵蝶就像疯了一样地甩起腰杆冲刺起来,拼命地把鸡巴往他的逼里撞,简直要将两颗卵蛋也一起都塞进去。 “骚老婆……嗯……吴白……我的小白……老公也喜欢你,我爱你,我爱你……啊……要射了……老公这就把浓浓的精液都射给你,射进你的骚子宫里,让你怀孕,给老公生孩子……” 闵蝶边有些神经质地呻吟着,边深深地捅了他几下,龟头扎在子宫里便不动了,马眼张开,一股股的浓精喷射而出,像是高压水枪一样的力度击打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上,让吴白从灵魂深处都在战栗。 “啊啊啊……被射了……子宫被老公的精液射满了……好多……射了好多进来……要……要被射怀孕了……给老公生孩子……啊……” 吴白被射的意乱情迷,整个人神志都不清醒了,浑身激烈地发着抖,大汗淋漓,身下的地面上全都是他身上淌下来的水,汗水,泪水,口水,淫水,还有精液…… 射精持续了很久,闵蝶趴在吴白的身上,将他的脸转向后方接吻,舌头强势地顶进了他的口中,纠缠住他的舌头不停地吸吮着,吞咽着他的唾液,又将自己的渡进他的口中,让他全部都吃下去。 “嗯……唔……啧啧……” 湿润色情的接吻声回荡在狭小的过道中,吴白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直到两个人亲了十多分钟后,他才从绝顶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闵蝶这才放开了他,但嘴唇依然流连在他的面庞上,像是蜻蜓点水一样,从他的额头,鼻梁,鼻尖,下巴上一一划过,珍惜地将一个个亲吻印在上面。 吴白累的简直想要昏死过去,但是他的内心却比身体还要疲惫。 他睁着浮肿的眼睛,明明已经停止做爱了,可是眼泪却还是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的声音嘶哑极了,听上去茫然又绝望。 “对,我是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即使都被你这么对待,还是无可救药地喜欢你……” 闵蝶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你究竟是有多讨厌我,才要这么对我……是因为觉得我恶心吗?也是,我这样畸形的身体,不男不女的……被这样的人喜欢上,任谁都会觉得恶心吧……” 听到这里,闵蝶像是愣住了,嘴唇蠕动着,刚想说什么,却又被吴白打断了。 “我知道了……我会跟老师申请换班的,以后尽量不出现在你的面前……所以你,你能不能……” 能不能放过我,能不能不要再讨厌我了。 -- 悔过追妻。攻看受被qj的视频手yin,浓jings 吴白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身上的人紧紧地搂住了。 “不,不是那样的,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我是喜欢你的啊,我爱你……小白,我真的好爱你……” 闵蝶面色苍白,又连忙放开吴白,捧住他的脸颊,让他看向自己。 可是不管他怎么说,无论重复多少次“我喜欢你,我爱你”的告白,吴白的表情都没有多少动容,甚至看上去像是心灰意冷了一样。 直到这一刻,闵蝶才彻底地意识到,吴白完全不相信他。 事到如今他才知道,原来吴白早就喜欢上他了,他们之间本可以是两情相悦的关系。 而他却因为自己疯狂又扭曲的欲望,亲手搞砸了这一切。 原本的他以为,自己只需要遵从欲望,把吴白囚禁在身边,让他一次次雌伏在自己的身下,让他操着小逼,他就会得到满足。 但是这一刻,当他知道自己原本有机会跟吴白两情相悦,从身到心地交融在一起之后,他彻底地后悔了。 靠卑鄙的手段得到他的身体又有什么意思呢,他好想吴白能发自内心地,主动地亲亲他,抱抱他,跟他多说说话,可以用爱慕的目光望着他。 原本他是可以拥有这一切的。 想到他对吴白做过的那些混账事情,闵蝶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欺骗,强奸,威胁,践踏,羞辱…… 而就在刚才,自己甚至还在吴白的好友面前强奸了他。 闵蝶愣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在这些毁灭性的错误下,自己的表白是多么苍白无力,但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吴白相信他了。 吴白则只觉得心神俱疲,视线越过闵蝶望向天花板,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就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又一次躺在了卧室的床上,浑身酸痛,胸前和下体都火辣辣地痛着。 这种醒来的方式和地点,一看就知道是谁把他带回来的。 吴白侧过头,果然看到了一个脑袋趴在床沿。 他想撑起手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对方攥在了手里。 他一动,闵蝶就被惊醒了,连忙抬起头,脸上虽然还带着些许迷茫,眼神却在看清吴白的脸后迅速聚焦,恢复了清醒。 “你醒了。” 闵蝶干涩地确认道。 他多想要关心一下吴白,问问他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可是他问不出口。 因为吴白是被他操晕的,他不舒服的地方都是他造成的,他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要明知故问,未免显得脸皮太厚。 也难怪吴白不肯相信他,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和爱,但所有的苦难却都是他带给他的,现在更是连一句关心的话都问不出口,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卑劣的爱呢。 闵蝶的心中再次升起了悔意,和淡淡的苦涩一起湮灭了他。 他的肤色本就白皙如玉,现在更是显得一片惨白,完全失去了健康的血色,倒显得他才像是昏倒的那一个。 吴白望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其实也不好受。 即使被心上人百般凌辱,吴白依然还是做不到完全抹杀掉心底的感情。 他在最狼狈凄惨的情境下,把心底的这件秘密掏了出来,打开揉平了递给闵蝶看。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人了,可能他就是贱,做不到由爱生恨,也做不到恶语相向,但是他也不打算放任自己这么跟这个人纠缠下去了。 他用嘶哑的嗓音缓缓地开口,“我没事了……换班的事我明天就跟老师说,以后也不会缠着你,你可以回去了。” 听到他一开口就又是这番要跟自己彻底划清界限的说辞,闵蝶的胸口一阵钝痛。 他没有像之前几次那样,立刻用甜言蜜语来哄住对方,而是垂下了头,沉默了一会,才有些艰涩地开口。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可能都已经晚了,但是小白,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他没有抬头去看吴白的反应,浓黑的睫毛垂在下眼睑上,投射出鸦羽一样的阴影。 “也许你不会再相信我了,也是,毕竟我对你做过这么多过分的事情……但我的出发点真的不是因为讨厌你,嫌你恶心,而是因为我太想要得到你了。” 闵蝶头一次觉得自己嘴笨,恨自己不能说出让吴白回心转意的话,只能东一西一头地倾诉着自己的爱意。 “你可能不知道,体育课我翘掉后都会躲在更衣室里睡觉,那一天,你把门反锁了,独自换着衣服,所以我看到了……你的胸部。” 一直沉默地听着的吴白这才有了点反应。 他下意识地用被子往胸前盖了盖,木然的脸上不可抑制地闪过了一丝尴尬。 闵蝶依然没有看他,也是不敢看他,只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我……勃起了,于是躲在柜子后面看着你自慰,在这之前,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可以说,你是我第一个性幻想的对象,从那天起,我的脑子里就总是会闪过你的身体,每当在学校里看到你,我的视线就总是会不自觉地被你的胸部吸引……晚上做梦也是,总会梦到你,在梦中对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吴白又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捏紧了手中的被子。 “……我知道这样很变态,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好想抱着你,跟你做爱,跟你接吻,好想快一点让你属于我……一开始我还能忍耐,可是,你忽冷忽热的态度却总是让我捉摸不透……” 说到这里,闵蝶轻轻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我当时以为你对我是有好感的,但是又总会躲着我,每当我们对视,你总会率先挪开眼睛……可你又会给我一些错乱的信号,那天你捡走了我的钢笔,却没有还给我,让我以为你在勾引我……我实在是等不了了,我想立刻就拥有你,所以我计划了一切……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不该那天放学把你堵在小巷子里……” 每次做爱时,闵蝶都总爱说一些粗鄙又下流的词汇来羞辱和刺激吴白,然而此刻,他却无法坦然地说出“强奸”这样的话。 吴白也因为被他提起了那噩梦开始的一天,条件反射地哆嗦了一下,面无血色。 闵蝶看到他的这副反应,只觉得心都被揪了起来,想要握住他的手,可又想了想,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就是他自己,是他的恶念和贪念,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安抚人家呢,只会显得惺惺作态。 “……对不起,我真的是个混蛋吧,可我是真的太想要得到你了……” “……对不起,也许我这么说会让你觉得很恶心……只要多看你两眼,我就会忍不住勃起……你就坐在我的前面,你知道每次晚自习,我盯着你的背影,都会硬上整整一节课吗?” 这倒是吴白完全没有料到的事情,尽管很疲惫,但他的脸颊依然因为闵蝶的话而感到一阵发热。 所以,在每次自习课上,不光是他在找机会偷看闵蝶,闵蝶竟然也会因为他…… 荒淫至极的告白让吴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他一直以为,闵蝶的告白都是戏耍他的手段,因为知道了自己对他的心意,觉得厌恶,所以反倒利用这一点来拿捏他,却没想到闵蝶真的会对他…… “小巷那次之后,我终于尝到了你的滋味,可我变得更不满足了……现在想来,其实我一开始就想错了。” “我以为,只要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你的身体,我就会心满意足,可原来,我一直都在期待你能回应我的感情,可以多看我两眼,多跟我说说话……我开始尝试主动跟你搭话,故意向你借钢笔,想看看你的反应,你却看都不肯看我一眼……” “我真的,真的难受极了,真的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多理理我呢……” 闵蝶的声音有一种清冷的磁性,语速放得很缓,像是想要娓娓倾诉他的心声,每一句都给足了吴白反应的时间,所以听到这里,吴白顺着他的话也回想起了那些日子里自己对他的态度。 那个时候他确实是在躲避闵蝶,因为他偷走了他的钢笔,还用它来自慰,所以对闵蝶产生了不可言说的罪恶感,根本不敢看他的脸。 加上自己被强奸,让他每一天的精神都绷成了一根脆弱的弦,稍微来点震荡就会崩裂,便更加不敢多跟闵蝶接触。 他哪能料到闵蝶那时对自己的想法,更不知道自己躲闪的态度竟然会刺伤到他。 尽管依然对收到的表白没什么实感,但看到闵蝶此刻失魂的模样,吴白的心又微微地动摇起来。 “所以,我又做错了,我想既然你白天不肯理我,那晚上,你总会乖乖地给我抱吧……我也不想狡辩什么,对你做的那些混账事,的确就是我内心真实的欲望……我知道我跟大部分人不太一样,尤其在性上,我会想要强迫你,逼你做很过过分的事情,因为那样会让我变得更兴奋。” 说这句话的时候,闵蝶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吴白,眼底隐隐有什么在闪动,火热又直白。 吴白被他看的心中一悸,不自在地挪开了视线。 “我上网查过,我应该是有S倾向。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问题,是我把自己的性癖强加在了你的身上,对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没有顾及你的感受,让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想要让你感到痛苦和难过,只是一到那个时候,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了……而且我还傻到以为,你喜欢的是晓天,因此吃了好大的醋,所以才会故意当着他的面……” 这也是吴白心中最大的一个症结,闵蝶总是喜欢强迫他做很多过分的事情,原本他以为闵蝶是因为讨厌他,所以才故意用这些手段来羞辱和折磨他。 但如果说,这只是闵蝶的一种性癖,似乎就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况且,闵蝶会因此感到更加兴奋…… 吴白不可避免地回忆起一些画面,闵蝶在性事中确实跟平常判若两人,尤其在折磨他的时候会变得异常兴奋,就像冰山下压抑着的一座火山,滚烫的岩浆穿透冰壳,爆发出的狂热能把人灼伤…… 闵蝶边说边观察着吴白的神色,生怕自己说到哪里会让他感到不舒服,却见吴白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耳根微微地红了起来。 如果是在性事中,他知道这意味着吴白被他挑逗得性起了,然而在日常的交流里,他却并不敢肯定这代表着什么。 如果能对吴白的心思了若指掌,那他也不至于傻到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尤其吴白还这么抗拒他的情况下,他更是不会自信到认为吴白这是害羞了所以才脸红。 “对不起,以后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任何事了……你都不知道,听到你说你一直都喜欢我,我有多开心……” 但是他的开心也只维持了几秒,因为吴白说出这番话的样子很绝望,让他的心刚狂喜地飞起,就重重地跌落深渊。 吴白的本意也不是为了告白,他只是把他以为闵蝶早就看破的事实说开罢了,却没想到闵蝶对他的心意一无所知。 此刻被闵蝶提起,吴白难免有些窘迫,但听到他说开心,便认真地看向他的脸。 闵蝶惨白的面颊上浮现了两团红晕,眼睛微微地弯了起来,总是沉寂着的黑眸里面闪动着点点星光,看上去是真的很开心,完全不似作伪。 这是吴白第一次看到他不加掩饰的笑容,愣了片刻,有些不自然地撇开了视线。 闵蝶的笑容一僵,慢慢地散了,神色间带上了些许的凄凉。 又是这样,吴白只要看到他,就会把脸扭开。 但现在确实是他做错了事,人家不搭理他也是他活该。 他想了想,伸出手,轻轻地盖在了吴白的手背上。 吴白的手一僵,但并没有立刻抽走。 闵蝶便轻轻用力,终于抓住了这只手。 “……小白,我不奢求你立刻就能原谅我,但我还是想努力一下……可以让我就这样待在你的身边吗?你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吗?” “……” 吴白没有回答。 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闵蝶虽然道歉了,也对他剖白了自己的内心,但是想要吴白一下子就全盘接受还是有些难度。 这几个月来发生了太多让他混乱的事情。 暗恋的对象强奸了他,现在又不断地向他表白,诉说着对他的喜欢和迷恋……任谁碰到这样的事情,都没法立刻接受。 见他沉默着迟迟不回话,闵蝶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 吴白犹豫了,而不是直接干脆地回绝他,这就是一个正面的信号,代表他在吴白的心里还有一席之地,他不是没有机会。 他捏了捏吴白的手,像是抓住了他的救命稻草。 “现在你给不了答案也没关系,只要你不急着拒绝我就好,我会好好表现的,会想办法让你重新喜欢上我。” 他说着,轻轻将吴白的手抬到了自己的唇边,印下了一个虔诚的吻。 吴白被他如此珍重地吻着手背,浑身轻轻地一震,忙把手抽了回来。 闵蝶的心仿佛都被抽走了,变得空落落的,但是他依然强打起精神,对吴白笑了笑。 “饿不饿?我熬了粥,正好还是热的,你想吃点吗?” 吴白本身就不是一个擅长冷暴力对待别人的人,看到闵蝶小心翼翼讨好他的样子,到底还是不忍心拒绝,便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闵蝶见状一把将他按住,“你……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去给你把粥端上来,你坐在这里等我就好。” 说完便起身去了厨房,不一会便端着一晚热气腾腾的粥回来了。 吴白下意识地伸手去接,闵蝶却没有将碗直接递给他,而是用勺子舀起了一勺粥,吹散了上面的热气,先用自己的嘴唇试了一下温度,觉得差不多后,才将勺子喂向了吴白的嘴边。 吴白望着闵蝶殷切的表情,感到了些许的不自在,闷声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听到他这么说,闵蝶的眸子暗了暗,尽管有所掩饰,但表情依然显得有几分落寞。 “我知道我能为你做的事情并不多,可我想对你好,想让你看到我的心意,所以……可不可以多给我一些机会呢?” 他又是示弱又是失落的,吴白什么时候见过他这副模样,心下又是一软,也明白自己恐怕无法拒绝这样的闵蝶,叹了口气,便默默张开嘴唇,将喂到嘴边的粥含进了口中。 闵蝶见他肯让自己伺候,忙将勺子端好,仔细地喂了几次,边喂边观察着他的脸色,想从他的表情反馈来揣测他的满意度。 吴白被他这样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心中传来一阵酸涩的感觉。 如果他之前能鼓起勇气,向闵蝶告白,事情的发展会不会跟现在完全不同呢。 不过,想到闵蝶说的,在性事中的S倾向,他又有些打怵。 按照闵蝶的说法,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不仅仅是因为焦虑和吃醋,也是因为他本身的性癖就是如此。 那就算是没有这些误会,闵蝶会不会依然这么对待他呢? 想到闵蝶在性事中淫邪又下流的手段,吴白竟感到了一阵燥热,一股热流从他酸痛的下体中缓缓地袭来,像电流一样蹿上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望着闵蝶红润的嘴唇,给他吹着粥时被热气熏染得湿漉漉,就是这一双嘴唇,把他的乳头吸得又肿又肥…… 闵蝶见吴白面色古怪地望着自己,瞬间变得有些紧张,“怎么了吗,是觉得不好吃,还是温度不合适?” “不是,没什么。” 吴白这才惊觉自己刚才都在想些什么淫秽的东西,连忙垂下眼睛,掩饰地又吃了一口。 饭后,闵蝶替他收拾完一切,很自觉地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现在已经入冬了,夜里客厅会有多冷吴白是知道的。 “……你可以睡在卧室里……” 卧室好歹有个电暖气,可以打地铺。 吴白甚至还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如果闵蝶缠着他,想在床上一起睡一晚也不是不行,只要什么都不做,吴白也不会故意让他挨冻。 听到他这么说,闵蝶的脸上明显表现出了一瞬间的欣喜,但是下一秒,他又强自安定了下来。 “还是不了,我知道你现在可能并不想看见我……没事,我可以盖毯子,沙发也足够长。”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吴白一会,有某个瞬间,吴白甚至以为他会走到床边,亲吻自己。 但是并没有,闵蝶最后对他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便拿着他夏天才会盖的薄毯子走出了卧室。 夜里,吴白辗转反侧,彻底失眠了,他控制不住自己,总是惦记着一门之隔的闵蝶。 终于,他实在是忍不住,借着上厕所的机会走向了客厅。 他的眼睛早就适应了黑暗,怕吵醒对方,所以悄悄地走了过去,没有开灯。 没想到,却看到了正在自慰的闵蝶。 客厅昏暗,朦胧的光线洒在闵蝶身上,只见他正戴着耳机,看着手机中的视频,边看边迅速地撸动着裸露在外的阴茎,黏腻的粗喘声和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回响。 “小白……啊……老婆……好想老婆的骚逼……好想插进去……啊……大鸡巴好硬……这里都是老婆的味道,好兴奋……嗯……” 他用气音呻吟着,完全沉浸在自我疏解的欲望里,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没有注意到吴白此刻就站在他的身后。 而吴白也看清了他的手机在播放什么视频。 那不是别的,正是之前闵蝶伪装成快递员闯进来强奸他时拍下的画面。 视频中的两个人在卧室的床上疯狂地交媾着,吴白意乱情迷的脸和一片狼藉的下体清晰可见。 吴白甚至能听到从耳机里扩散出来的啪啪声。 闵蝶边看着这个视频,边难耐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痴迷地叫着吴白的名字。 “小白好骚,逼夹得好紧……啊……好硬……好难受……好想操进老婆的逼里……” 他的额头上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在屏幕荧光的反射下显得湿淋淋的,表情专注,竟然还透着一丝求而不得的脆弱。 吴白看着他这幅模样,看着那手机里下流的影片,明明应该感到被冒犯的愤怒,应该因为回想起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而心怀怨恨。 可是他竟然没有,一丝一毫也没有。 他只觉得浑身上下渐渐变得燥热不堪,空气中仿佛带着什么催情的荷尔蒙,让他的脑子变得昏昏沉沉。 闵蝶竟然看着他的视频自慰,口中喊的也全是他的名字。 闵蝶会变得这么兴奋,这么难耐,又这么克制,只敢在客厅里偷偷地自慰,全都是因为他…… 意识到这一点,吴白的心控制不住地越跳越快。 就在此时,闵蝶突然发现了他呆立的身影,浑身一僵,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急忙看向吴白的脸,想确认他有没有生气,却发现吴白正盯着自己的手机,立刻变得慌张起来,连忙将屏幕关了。 “……小白,我……我会删掉的。” 他局促地望着吴白古怪的脸色,只当他是因为这个视频想起了糟糕的经历。 他知道这个时候解释什么都会变得很苍白无力,便当着他的面要将视频彻底删除。 吴白却没说再什么,匆忙扭过头进了卫生间,将门锁上,原地站了好一会,然后脱掉裤子,果然看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尿出的淫水湿透了,聚着亮晶晶的一小滩。 他难堪地换下了内裤,直接将它丢进了垃圾桶里,可他的雌穴却并没有停止流水的迹象,依然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拉着粘稠的淫液。 刚才在客厅里借着微弱光线看到的大肉棒深深地烙在了他的视网膜上,不停地在他的眼前浮现,让他回味起被它操进逼里的酸美快感。 每当它插进来,那一根根暴起的青筋都能狠狠地摩擦过逼肉,就连凹凸不平的凹陷处都能被它们撑开、填满。 龟头棱像是撑开的一把巨伞,每次从子宫里拔出去,都会勾住他的宫颈口向外拖拽,勾住一圈肥肿的淫肉被带离出去,再随着啵地一声,龟头拔出,淫肉迅速弹回进子宫内,震荡带来的快感酸麻无比,能让他陷入短暂的疯狂。 而下面的两颗大卵蛋也是巨硕可怖,每次鸡巴连根捅入时,它们便会啪地一声恶狠狠地抽在逼穴外头的会阴上,将被鸡巴带出的淫水砸成一圈白色的沫子,被拍得四处飞溅…… 越想这些,他的逼穴中就越是淫痒无比,蠕动着,叫嚣着,想要那根粗长的大家伙狠狠地操进来,像往常那样填满它,奸淫它,把它操到潮吹…… 闵蝶难耐的脸也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动情地喊着他的名字,亲昵地叫他老婆,说着下流的骚话,渴望着他,让他疯狂,也因为他而疯狂…… 明明什么都没做,他的两条腿就变得发虚又发软,穴中又尿出一大股淫液,直线垂落,拉向卫生间的地面,在空中拉出一根晶亮的丝线。 他就像是发情了,仅仅是因为看到闵蝶喊着他的名字手淫,就发情了。 他想被闵蝶的大鸡巴插进逼里,像以往那样操他,捅进他的子宫,在他的体内为所欲为,哪怕是强奸一样也无所谓…… 怎么样都好,只要是闵蝶,只要闵蝶能操操他…… 吴白迷离的眼神四处飘着,直到落在了洗手台上方的镜子上。 他看到了镜中的自己,猛然一惊。 那个面色含春,一副欲求不满到快要哭出来的人是谁? 这难道就是闵蝶眼中的自己吗? 他不敢再去照镜子,连忙用水洗了把脸,又把下体擦了擦,可是身体的热度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好想要……好想要……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了。 “小白,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吴白连忙提上了裤子,洗干净手打开了门。 “我没事。” 他含糊地回应道,就想要匆匆躲回卧室里,可没想光是闻到闵蝶近在咫尺的味道就让他两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闵蝶连忙手疾眼快地扶住了他,借着卫生间的灯光,却发现了他红得不正常的脸色。 “怎么回事,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说着,他将手探向了吴白的额头。 吴白心绪混乱,所以不知道自己刚才竟然在卫生间里呆了快有半个小时,闵蝶也是因为这样才会主动来敲门。 吴白本就被他搞得春心萌动,现在被他这么关切地触摸着,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所包围,更是有些受不了。 手下的额头确实有些发热,但并不像是发烧的感觉,闵蝶的眼神落在吴白的脸上,望着他颤动的睫毛,和莫名有些窘迫的神色,突然一怔,心里渐渐明白了什么。 “你是不是……” 话到嘴边却没问出口,闵蝶怕自己直白的语言把吴白刺激跑了,所以强自按捺住心下的激动,尽可能让自己的情绪看上去显得像平日那样冷静。 吴白没有回答,只是用含着雾气的眼睛瞟了他一眼,。 他的长相是属于英俊的类型,充满着体育生特有的气质,但这一眼却竟然带着一丝羞窘,并不会让人感到忸怩,反而让闵蝶刚刚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欲火瞬间就高涨了起来。 他真的是爱死了吴白偶尔展露出来的羞耻和局促,每次看到,都会让他有种想把这个笨蛋欺负到泪流满面,哭喊着淫叫崩溃的冲动。 但是现在的他不能再为所欲为了,他想要好好对待吴白,好好珍惜他,在得到他的同意之前,自己不会再乱来,这是他诚心许下的诺言,说到便要做到。 所以,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强行把人推倒胡来,而是把主动权交给了对方。 “如果觉得很难受的话,可以来找我帮忙,当然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会让你舒服为主。” 他说完,便转身想要回到沙发上,如果吴白需要他的话,他就在那里等着他。 可是没想到,他刚迈出一步,袖子就被身后的人轻轻地抓住了。 闵蝶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愣了几秒,在确认袖子没有被放开后,强自镇定地转过了身。 他比吴白高出了半个头,此刻从上往下地看着对方,能看到吴白的睫毛都在颤动。 吴白也显得有些僵硬,嘴唇开了又合,像是想要说点什么,又像是随时都要反悔而转身逃跑。 闵蝶连忙深吸一口气,主动开口确认,“你是想让我帮你,对吗?” 他生怕自己误解了吴白的意思,伤害到他,所以这次问得格外认真,一副不得到他的回答就不会贸然行动的样子。 吴白却因此很是窘迫。 除了之前在卧室里因为被下春药而忍不住勾引他的那次,他们之间的每一场性爱几乎都是以闵蝶的强迫开始。 吴白这才发现,自己早就习惯了被闵蝶掌控的局面。 欲望在体内涌动,搅得他心神不宁,此刻他最想要的并不是闵蝶的尊重,而是他的掌控。 他想被闵蝶推倒,让他扒光自己的衣服,像往常那样对他说着下流的骚话,然后用沉甸甸的大鸡巴强奸他的逼,把这个发骚发贱的地方操烂,灌满他的精液和尿液…… 可是这样淫贱的事情让他怎么说得出口,以他的性格根本就做不到。 但是闵蝶这回似乎是下定决心,不得到他的首肯就坚决不碰他,吴白的理智和欲望激烈地交战着,最后攥紧了拳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他的动作太细微了,闵蝶反应了一会,才终于确认他是真的需要自己。 喜意窜上心头,他连忙压制住了嘴角的弧度,尽可能让自己显得像往日那样冷静,只是一开口,声音暗哑得不行。 “好,我明白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拉住了吴白的手,见对方没有甩开,便牵着他走向了卧室的床上。 两个人已经在这里做过好几次了,但是这一次既没有媚药的催动,也没有闵蝶的胁迫,却不知为何让吴白感到更加的难为情。 两人坐在床沿上,闵蝶热切又压抑的目光望着他,在他的脸上逡巡着,带着要灼烧他的热度,让吴白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烫,发软。 “你只要躺下来就好,剩下的一切都交给我,乖。” 闵蝶的语气罕见地带着些安抚的意味,像是化身成一个温柔的情人,竭尽全力地抚平吴白心中的不安。 尽管还是感到不好意思,但吴白也不想再忸怩下去,便依言照做,缓缓地躺下。 闵蝶站在床尾,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俊美的脸上带着深深的迷恋,让吴白羞得眼神都没处放,伸手关掉了卧室的灯光,只余下客厅暖黄色的光线从开着的卧室门外倾泻进来。 闵蝶抽开了他睡裤的绳子,停了几秒,似乎在观察吴白的反应,见他并没有抵抗,便缓缓地脱掉他的裤子,动作温柔又耐心,跟之前粗暴的作风判若两人。 吴白任他动作,始终都没有出声阻拦,被他握住了健美修长的小腿,一路轻吻着,来到了大腿根部。 闵蝶高挺的鼻梁被光线分割出完美的明暗交界线,缓缓凑近他的下体,深深地吸了一口,陶醉般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知道吗,你这里闻起来又骚又甜,特别诱人。” 他轻声说着,磁性的嗓音在此刻格外地蛊惑人心,让吴白的心跳得更快。 然后,闵蝶将脸凑向吴白的下体,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阴户上,接着,一条火热的舌头舔上了他的逼缝。 “嗯,啊!” 吴白低低地叫了两声,大腿的内侧肌肉瞬间绷紧了。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闵蝶埋在他腿间的发顶,终于确认了对方正在给他舔穴的这个事实。 一股甜美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不仅仅是因为被唇舌伺候的缘故,这次的快感更多的是来自心理上。 之前的性事中,他都是被闵蝶强迫的那一个,这一次却是对方主动来全心全意地伺候自己,这让他从身到心都在微微战栗。 闵蝶的呼吸不断地喷洒在他的腿间,舌头灵巧地卷起他那一粒被玩弄得肥肿的阴蒂,用舌苔不停地刷弄着它的表皮。 火热的双唇像是在跟情人接吻一样,变换着角度地吸吮着他的两片阴唇,轮流将它们含进口中,用牙齿叼住轻轻地亵玩。 “啊,啊!啊!好,好酸!啊啊……” 吴白梦呓一样呻吟着,又酸又美的快感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他紧紧地裹住,渐渐剥夺了他的全部心智,让他沉浸其中,难耐地碾转着身体。 他的两条腿不自觉地夹住了闵蝶的头,修长矫健的小腿搭在了对方宽阔的背脊上,脚背弓成了一条直线,连脚趾都舒服得蜷缩起来。 就这样舔了不知有多久,吴白的阴蒂越发地酸麻,尖锐的快感像是不断汇聚的电流,只等待积攒到某一刻就要爆发。 终于,吴白两只手揪紧了床单,双脚踩在闵蝶的后背上借力蹬起,臀部向前一挺一挺地送去,从雌穴中泄出了一大股清亮的淫水。 光是被闵蝶舔着逼缝和阴蒂,他就高潮了。 与此同时,无人抚慰的阴茎也从马眼中颤巍巍地吐出了几丝前列腺液,虽然还没射精,但是也离高潮不远了。 高潮来得不算汹涌,但是足够甜美,让吴白眼神迷离起来,胸口轻微地起伏着,回味了好一会。 但是今晚不知为什么,他的性欲空前的高涨,光是这样还远远不够尽兴,他的体内像是被塞进了千万只不知餍足的淫虫,不一会的功夫,就再次燥热了起来。 其实也难怪他会如此,毕竟他的身体早已对粗暴又激烈的性爱食髓知味,如今这样温柔的手段反倒像是隔靴搔痒一样,只能短暂地给他解痒,终究是挠不到最骚的那一点。 吴白想起之前自己也是躺在这张床上,怎么也到不了顶点,被欲望折磨得理智尽失,哭着求闵蝶扇他的脸…… 想到这里,吴白心中像是突然被点醒了一样。 原来……原来他自己竟然是喜欢被这样粗暴地对待,渴望着被当成下贱母狗来淫辱,越是被羞辱,他越是能获得更多的快乐…… 一时间,吴白的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终于认清的事实,让他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愧。 原来不仅是闵蝶,他自己也是一个变态,甚至比起喜欢践踏别人来获得快感的闵蝶,渴望被践踏的自己更加的低贱。 他终于搞懂了自己此刻想要的是什么。 不仅仅是闵蝶珍惜的对待,他更想要被对方狠狠地玩弄。 用淫秽的体液玷污他,用各种手段来强迫他,用下流的语言来羞辱他。 “嗯……啊……给、给我……” 吴白声音微微地发颤,用自己都没发觉的渴求的眼神望着身下的人。 闵蝶被他这样望着,眼中渐渐浮上一层深沉的欲望,又赶紧闭了闭眼睛,克制住脑内叫嚣着的冲动。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这次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决不能再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情。 可是此刻的吴白实在是太勾人了,春潮满面的脸颊,水润迷离的双眼…… 想到自己把他一张帅气的脸玩得犯痴,透出骚意,像是发了情的母狗一样,哀切又无措地望着自己,心理上的快意就快要胀破闵蝶的胸腔。 闵蝶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他不是感觉不到吴白的变化,毕竟被他用那些淫猥的手段玩弄过,如今春风细雨的抚慰怎么能让对方满足呢。 “给你什么,宝贝,你想要什么,嗯?想要我给你什么,说出来。” 他的语气轻缓,透着诱哄的意味,边说着,边拉下自己的裤腰,从里面掏出了再次勃起的巨根,握在手中慢慢地揉搓。 吴白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被那一根大家伙吸引了过去,眼神渐渐地有些发怔。 客厅的光源把这根粗长的东西照得一清二楚,闵蝶修长的大手黏满吴白的逼水,将它们全部抹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然后像是色情主播对着镜头展示自己傲人的性器官那样,带着勾引意味地对着吴白撸动起来。 黏糊糊的水声响亮无比,光是听着这咕叽咕叽的声音,就让吴白的逼中又兴奋地尿出了一小股淫液。 闵蝶高大挺拔的身形矗立在床尾,居高临下地望着吴白,双手变换着手势地把玩着自己的鸡巴,配上他俊美惑人的面孔,那画面简直是活色生香,放荡极了。 “嗯……你的逼水好滑……用来搓鸡巴好舒服……啊……啊……鸡巴好硬,好想插进小逼里捅一捅……听到了吗?这个淫荡的水声,这是你的淫水撸在我鸡巴上的声音……以前插你的逼时,里面就是这样咕啾咕啾的……” 他前后左右地搓揉着自己的鸡巴,用火热的眼神跟吴白对视。 吴白像是被那眼神烫到了一样,打了个哆嗦。 太色了,那目光不单单是在看着他,还在拿他当手淫的下酒菜,用眼睛代替鸡巴在他身游走,被视线扫过的肌肤都烧灼了起来,像是被那根大肉棒摩擦而过。 不得不说,在性这件事情上,闵蝶永远比吴白还要懂他自己。 轻轻松松就能掌控他的兴奋点,让他沉沦,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吴白又望向在白玉般的指尖搓玩的紫红色大鸡巴,口中不断地分泌出唾液,逼中也是热意涟涟。 “想要吗……快,宝贝告诉我,你想要的是什么,是这根大家伙吗?嗯?” 细密的薄汗浮现在闵蝶光洁的额头上,几缕碎发被打湿,配上他的眼神和红润的嘴唇,整个人都显得性感逼人。 吴白着了魔一样地望着这样的闵蝶,羞耻心和越来越高涨的欲望进行着最后的斗争。 只要跟随本能回答闵蝶的问题,只要说“是”,闵蝶就会像以前那样,将这根粗长的东西插进他的逼里,带给他无上的快感。 可是……可是…… 见吴白神色纠结,闵蝶微微翘起了一边的嘴角,尖细的舌尖探到唇边,慢慢地舔了一圈。 “啊……啊……好舒服……这样看着你的小逼手淫好舒服啊……乖宝贝,老公这次不插进去操你,想不想尝一尝被大鸡巴在逼缝上射精的感觉?又热又黏的精液喷在你的逼缝上,糊满你的阴唇,像子弹一样射在你的阴蒂上,把它射得东倒西歪……啊……哦……想不想尝尝这种滋味,嗯?” 闵蝶边快速地撸动自己的鸡巴,边用撩人的呻吟来诱哄他,吴白被他直白又下流的描述刺激得不行,眼前出现了自己的逼缝被热精激射的画面,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种刺激透顶的滋味。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闵蝶一点点蚕食和瓦解,并没有用强硬的手段,而是甜蜜又淫靡的诱惑,像是食人花散发的香甜的蜜,引诱他去采食,最后跌进花朵早已准备好的陷阱中。 “宝贝,小逼痒不痒,你自己碰碰它好不好?用手把逼唇拉开,给我看看里面的骚肉,用它们勾引我好不好?这样我会更兴奋,射得更快……把大鸡巴勾引射精,全都射在你的骚逼上,嗯?” 他的话就像是魔咒一样蛊惑着吴白,尤其当听到这样做会让闵蝶更兴奋之后,吴白终于忍不住,将手探向了自己的下体。 刚一摸到腿间,触手就是一大片滑腻的淫液,他的阴蒂已经肿得像是奶头那么大,支棱在逼缝的顶端,轻轻碰一下都能产生酸美的快感。再往下摸,便是两片阴唇,已经被玩得肥肿无比,像是两片吸饱了淫水的硬海绵,长长地拉在外面,用手一碰就让吴白一哆嗦。 闵蝶跪上了床,盯住了吴白的阴户,眼底幽深一片,几乎是一眨不眨。 “快,宝贝,快用双手捏住你的大阴唇,朝两边拉开,给我看看里面的骚肉……嘶……哦……快……快呀……” 吴白捏住了那两片湿滑的逼唇,慢慢地朝两边拉开,将里面殷红的洞口展露在闵蝶的眼前。 闵蝶的呼吸声一窒,双眼死死地盯住了那张红艳艳的逼洞,手淫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握成了一个圈,腰部也开始挺动,挺着大鸡巴不断地插进手心里,就像是隔空在插吴白的逼一样。 吴白则痴怔地望着闵蝶的鸡巴,看着它杀气腾腾地在白皙的手中穿梭,仿佛隔着空气在奸淫着自己的骚逼,而大龟头怒胀的模样全部都暴露在他的视线中,前端的马眼不断地开合着,淫邪地吐露出粘液,丝丝缕缕地垂落在空中。 大龟头就这么冲着吴白的脸,让他直观地看着它兴奋得快要射精的过程,吴白也兴奋得不能自己,手中的力气越发没有了分寸,死死地掐住了两片阴唇,将它们拼命地超两侧拉开,拉到了极限。 “你的逼肉好骚啊……一抽一抽地抽搐着……嗯……是不是在幻想着吸吮我的大鸡巴?哦……嗯……再扒开点,我就能看见你的骚子宫了,子宫口是不是正在收缩,是不是馋死了?嗯?啊……好爽,好刺激……你怎么这么骚,在卧室里扒着自己的大骚逼给我看,是不是想勾引我操你,用大鸡巴捅进你的骚逼里,嗯?” 闵蝶呼吸粗重,已经兴奋到了极点,话语间又控制不住开始变得粗鄙起来。 就算不能用鸡巴真枪实弹地操进去,他也要视奸吴白的骚逼,用语言强奸他,羞辱他。 吴白也被他说得更加兴奋,剧烈的心跳带动着太阳穴都跟着突突地跳着,震得他头晕目眩,欲望彻底地占据了上风,不知不觉便跟着闵蝶的荤话呻吟了起来。 “好痒……逼里面好痒……好想被……想被插……呜呜……想被插进来……闵蝶……闵蝶……插插我……插插我吧……插进来干我……强奸我……啊……逼肉在抽搐……看,看到了吗……骚逼在勾引你……勾引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呜呜……插进来啊……” 闵蝶被他叫得几乎要失了魂,恨不得握着大鸡巴就劈开这口骚逼奸进去,狠狠地奸烂这个发骚的婊子,但是一想到他的承诺,便强咬着牙忍住了暴虐的冲动,表情显得微微有些狰狞。 “操……你这个骚逼,故意抽逼肉勾引我是吗?果然是个贱婊子,一刻不挨操逼里就痒,给我好好憋着,记住这种渴望大鸡巴的感觉,什么时候你真的想跟我好了,什么时候就喂你大鸡巴吃。” 吴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他只是在跟随本能呻吟,听到闵蝶不肯操他,心中竟然泛起了一阵莫名的委屈和难过。 他的逼里已经淫痒到了极限,逼洞被越扒越大,空气灌了进去,随着逼肉的抽缩和淫水纠缠在一起,发出呼哧呼哧的气泡声。 怎么办……里面好痒……好想闵蝶的家伙插进来…… “骚母狗,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贱吗,逼里的淫水都起泡了,是不是被空气操也能爽啊?哦……哦……说,想不想要老公的精液?想被老公的热精射逼吗?” 闵蝶的腰像是上了马达一样飞速挺动着,鸡巴在手中抽插出一片残影,那凶悍的力道和速度,看得吴白口干舌燥,脑海中不断地闪回起被这根大鸡巴强奸骚逼时的疯狂快感。 “想……想要老公的精液……想被老公的热精射逼……呜……快,快射给骚逼……射在逼肉上……想被老公的精液射逼肉……” 吴白已经被欲望折磨得不知廉耻了,清醒时的保守和矜持荡然无存,再次化身成为闵蝶大鸡巴下的骚母狗,主动地扒着骚逼,乞求着他的一泡精液。 “哦……哦……要射了……被你这个贱婊子勾引射了……嗯……把阴唇给老公扒好了,大鸡巴这就射给你浓浓的热精,烫烂贱逼里的骚肉,射死你这个骚阴蒂,叫你肿的这么大这么骚……啊……射了射了……嗯……” 闵蝶狂猛地挺动了几下腰杆,手中的大鸡巴便一跳一跳地射精了。 紫红的大龟头对准了吴白扒着的骚逼,怒胀的马眼里冲出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头几发先是飚射在上方那颗大阴蒂上,射得阴蒂颤巍巍地乱弹起来,被粘稠的精液裹满了,几乎就要看不清肉色。 然后龟头调转了方向,又是几股精液飚射在逼肉外翻的阴唇上,把内侧的黏膜都射满了,粘乎乎地挂在上面,粘稠地往下滴落着,顷刻间便把暴露在空气中的逼肉都射了个遍,每一寸内壁都遭到了这番淫邪的羞辱。 “啊……啊……骚阴蒂被老公的精液射了……啊啊啊……好酸好烫啊啊……要……要喷了……要被射喷了啊啊啊……阴唇里面也被射满了……好烫……逼肉要被精液烫烂了……啊啊啊……” 吴白将闵蝶鸡巴射精的过程一眨不眨地看着,被那下流的画面刺激得逼水狂喷,直接潮吹了。 逼唇湿滑得就要从指缝中脱落,又被他重新捏住,生怕挡住了逼洞,阻碍了精液的射入。 淫靡又痴狂的气氛化作最猛烈的春药,混合着两个人的汗液蒸腾在空气中,深入两个人的体内。他们的性器官并没有相融,明明隔着空气,却产生了水乳交融的快感。 闵蝶盯着被他射得一塌糊涂的逼洞,呼吸粗重,觉得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的马眼依然怒胀着,像是活物一般抽缩了几下,想要从里面喷射出什么更猛烈的东西。 “贱母狗这就爽了吗?想不想要大鸡巴射尿给你?被滚烫的尿水射进逼里,用尿奸淫你的逼肉,冲淡你的逼水,烫烂你的逼肉?” 吴白愣了几秒,俊脸慢慢地胀得通红,然而他逼穴中那股怎么也满足不了的淫痒感快把他逼疯了,迫使他羞耻地回应起来。 “想要……想被大鸡巴射尿……尿进逼里……呜……尿进来……逼肉想被尿奸淫……啊啊啊啊……尿进来了……好烫……好烫啊啊……逼肉要被大鸡巴的尿烫烂了……呜呜啊啊……” 吴白死死地掐住自己的两片逼唇,把它们揪得又长又扁,把逼穴扒成了一个大洞,好让激烈的尿柱冲刷进来。 他被尿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表情都痴了,舌头从张着的嘴唇中吐出一截,口水顺着嘴角流进了衣领中。 闵蝶望着他这幅被自己尿成骚母狗的贱样,肆意淫辱心上人的疯狂快感在胸腔中爆炸。 是他把好端端的吴白变成这样的,淫贱的骚态都是因为他,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一想到这里,闵蝶就兴奋到了极点,表情都有些狰狞起来。 “骚逼,淫货,看看你的贱样,就这么喜欢被我的尿操逼吗?舒服吗?爽不爽?” “啊啊啊……好喜欢……好舒服……好爽啊啊……” 吴白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烫死你,尿死你,嗯……好爽……骚逼只配接我的尿,只配被我的尿奸,呼……马上就尿满了,还剩很多没尿完,你说我该尿到哪里好呢?” 吴白的逼穴毕竟容量有限,即使扒到了最大,被尿了快半分钟,也要尿满了。 “呜……不要走……” 感到到闵蝶似乎要离开自己,吴白凭着本能喊住了他。 闵蝶握着鸡巴甩了甩,语气轻飘飘的,带着点嘲弄。 “不让我去厕所,那你说该尿到哪里好呢?不如,就用你的嘴巴当我的马桶,把我的尿喝下去吧?” * 彩蛋喝尿喝到潮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