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ai的小花妖【快穿】》 老公给你找催ru药好不好 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昏黄的灯光旖旎而氤氲。 冰冷的大雨“啪啪”地拍打着窗户,却丝毫没能浇熄屋内抵死缠绵的热情。 “嗯……轻点……要坏了,啊顾先生别……啊!” “你叫我什么?” 黑色的床单上,如白瓷般易碎,又如玫瑰般娇艳的美貌男人,原本就被欺负得泪水涟涟、不堪承受,不想,压着他欺负的健壮男人却毫不怜惜,一个不高兴就是连连几记不遗余力的深顶。 足足被摧残了好几个小时的郁欢,哪里还受得了这般粗鲁的对待。 他呼吸急促,头皮发麻,连求饶的话都无力诉说了,只能呻吟着,仰着天鹅一般的长颈,如巨浪中飘零的孤舟一般,用手臂紧紧地抱住身上男人的肩膀,指甲也失控地在对方精壮的背上划下了道道暧昧的红痕。 被疼痛刺激到的男人收紧手臂,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然后张嘴就啃上了郁欢的脖子,身下也更加凶狠地顶撞着销魂的温柔乡。 “疼……嗯……别咬,我明天……啊……还要拍戏……” 颈动脉的位置被人以利齿相胁,危险的信号令人下意识地战栗,连带着正被暴力侵犯着的小穴也大力收缩了一下。 “哦……该死!”男人插得正爽,性器就被狠狠地夹了一下,差点交代了出来,“妈的!哦……这骚穴干了两年还是这么紧,这么会夹……干脆直接干死你好不好?嗯?直接把小骚货干成老子的鸡巴套子!” “不……啊……不能……不能死的……” 郁欢爽到混沌的脑子想不明白顾枭为什么生气,只能抱住男人的脑袋,将葱白的十指插入对方又粗又硬的黑发中,温柔地安抚。 一边安抚,他还一边侧头,用花瓣般的红唇去寻男人的嘴,希望能哄得对方松口。 男人果然也很吃他这一套,果断舍弃了脖颈处的皮肤,叼住了诱人的红唇,粗舌长驱直入,直抵那娇嫩的咽喉深处。 不过他还没有放弃逼问,“宝贝儿,你该叫我什么?嗯?” 他一边问,一边用自己儿臂粗的性器,猛力叩击那隐藏在小穴深处的子宫口,一只手也像揉面团一样,将美人挺翘的嫩乳凌虐成了各种不堪的形状。 “啊……老公……” 含糊又低沉的声音从唇齿间传出,那性感的音色,合着强烈的快感,直接在郁欢大脑里诱出了一阵阵电流,那电流直导而下,穿过脊背,直达被叩击的敏感处。 纤弱的青年无法承受这样剧烈的感官刺激,紧紧攀着强壮的男人,失控地尖叫着攀上了顶峰。 湿热的水柱喷到勇猛的龟头上,仿佛是嘉奖一般,令肉柱瞬间怒涨。 男人黑眸一黯,粗喘一声,扛上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便开始了疯狂的打桩冲刺。 “骚宝贝儿,老公快射了……要不要射到你的骚子宫里?还是射到骚屁眼里?……嗯?” “都……都可以……哈啊!” 两人相连的位置不停撞击,“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放肆回荡,前几次射进去的白色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不断被从嫩穴里带出,将他们身下的一大片床单都染成了更深的黑色。 不知何时,空气中散满了淫靡的欢爱气息,以及清洌魅惑的合欢幽香。 身前的小玉柱刚刚释放,嫩穴便迎来了愈加凶狠的操干,高潮一波接一波,越叠越高,娇弱的小子宫早已顶不住攻打,乖乖地对侵略者开放了门户。 不止是小子宫,此时郁欢整个人,都被干出了一副娇花辗落出汁的痴态。 在顾枭的视线里,怀中娇弱的美人泪眼朦胧,小嘴微张,任由香甜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又被他贪婪地舔去; 在巨大的撞击力道中,那双柔细的双手从他肩上脱落,只能无力地散落在头部两侧,没被他把住的其中一条腿也从自己肩头滑落,只能顺着他施予的力道前后移动。 他心爱的小荡妇,浑身上下都被他玩弄成了一只可怜的破布娃娃,只有那一双眼睛,始终清澈如稚子,却又因他赋予的情欲而漫上了薄雾,如泣如诉,含情献媚。 顾枭最爱的就是他这副模样,爱得久经情场的浪子都恨不得把结婚戒指送到对方无名指上。 但可惜,这个在自己床上如一头母兽般雌伏的绝色美人,却并不稀罕他的戒指。 哪怕他年仅二十八岁,就在福布斯排行榜上的前十位置榜上有名。 想到这里,男人心里不由愤恨。 他直起身子,长臂一捞,就把娇软无力的人儿捞到了自己身上。 “啊……!” 突然的体位变化,令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也吓得郁欢下意识抱住了男人。 然而还不待郁欢适应,那双大手就掐着他的细腰,带着他的身体,开始快速地上下起伏套弄那巨根。 郁欢本身的体重,加上顾枭巨大的力气,使得每一次抽插,都几乎是尽根而入,全身而出。 狰狞的茎身上,条条青筋次次擦着娇嫩的穴肉而过,将粉嫩的穴口都干成了糜烂的艳红色,淫水也被打成了白沫儿。 吃了这根巨龙两年,郁欢被折磨得几乎都能在脑海中描绘出它丑陋而可怕的形象了。 他抱着男人,挺起自己的小奶子,讨好地把奶头喂到了男人嘴里,嘴里则哭泣着求饶道: “呜……老公……好哥哥……大鸡巴太大了,骚穴要被操坏了……啊!饶了欢儿吧……呜啊……” 他一边求饶,一边第无数次地在心里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讲究有借有还,互利互惠的破原则,享受了对方的精气,便想着利用合欢一族特有的双修天赋,补偿对方一些好处。 结果就是,那孽根现在是越修越粗长,这人的体魄和能力也是越修越强悍。 以前是一夜四五次,现在可好,干他一天一夜,这人都不带半点疲倦的。 他现在可是凡人的身子,哪怕拥有合欢一族的种族天赋,又哪里承受得住? 说来说去,都怪他低估了气运之子的强悍程度了。 怪不得前辈们都好心地劝他,说哪怕气运之子再美味,再诱人,也万万沾不得。 他原本还不懂是为什么,现在懂了,却是根本来不及了,想跑都跑不掉了…… “操坏?”男人沉声轻笑,“还早着呢,哦……乖乖,放松……三天没见了,让老公多插你一会儿,多享受一会儿。” “呜……你混蛋!”无力反抗的人带着哭腔骂人,却更像是撒娇,惹来了一串细细密密,带着浓浓宠溺与情欲的热吻。 那些吻散落在他脸上、鼻子上、眉眼间,散落在每一寸皮肤肌理上,透过肌肤,浓浓的爱意直达心底,烫得人心尖发麻,身体发酥。 骚穴率先背叛了意识混沌的主人,里面的嫩肉娇娇媚媚地贴上了狰狞的肉棒,使劲浑身解数按摩吸吮上面的每一根神经,直把人伺候得双眼猩红,神智失控。 幽香渐浓,理智渐无。 被极致的快感勾得化身成兽的男人,十分顺从天性地把人摔到了床上,然后把对方摆成母狗承欢的姿势,附身而上,“扑哧”一声,再次长驱直入。 懵懵懂懂间,郁欢感觉自己整晚都被抛在了海浪里,沉沉浮浮。 他不记得自己昏过去多少次,反正他每一次转醒,都是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中醒来的,他的每一个小洞,都装满了浓精,肚子都被射大了,嘴角也挂着可疑的白浊。 身上的男人仿佛一台永远不会疲倦的永动机,性欲强得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 顾枭爱极了这种,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浸润在飘飘欲仙的快感海洋中的感觉。 他肆意索取着快感,并且丝毫不觉得自己过分。 反正,怀里这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他的! 次日,本该出现在片场的人,却在酒店大床上幽幽转醒。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嵌进另一个人身体里的郁欢,控制不住地用力呼吸了一下,然后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他的小穴依然满满当当地被肉棒塞着,胸前的奶子,也一只被人含着,一只被人握着,就连身后的臀部,也被粗糙的大掌牢牢掌控。 这样熟悉的姿势,他每次都是逃无可逃,一动就会把人惊醒,然后他就又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脱身了。 他静静地躺着,垂眸凝视男人的睡颜。 这人在外面一向是运筹帷幄,冷漠自持的经典商人形象,谁能想到,在他怀里的时候,这人却像极了一个霸道蛮横、任性固执的孩子。 现在的时间,气运之子的官配应该也差不多该出现了。 他无意一直霸占着人,但想到这人即将去拥抱其他人,他心里就不免觉得酸涩。 当初,他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庇护,免得天天被这个强逼,被那个下药的没完没了,才会在经纪人提供的一众人金主选中,选中了这个最顺眼的。 当时他想着,不就是小世界的气运之子吗,他虽然只是一名小妖,但到底是来自源世界的,哪里需要怕他? 他爽过之后,再把人还给那鬼影都还没一个的官配不就行了,反正那所谓官配,也不过是个由包养上位的幸运“真爱”。 顾枭对情人一向大方,只要自己不作妖,那哪怕他们关系结束,他也肯定会继续庇护着他,不会让人将自己欺负了去。 双修就是他们合欢一族最佳的修炼方法,所以,等他们的关系结束之后,自己要去哪里找一个跟顾枭一样优质的欢爱对象呢? 就算比不上,也不能差太多吧。 要知道,审美这东西,一旦上去,那是根本下不来的。 “嗯……啊……” 他正想得入神,胸口就被人用力一吸。 再然后,始终蛰伏在温柔乡里的巨龙,也再次开始了它的侵略暴行。 知道无法阻止,郁欢只能抱住男人的头,呻吟着,断断续续地求道:“顾枭……唔……我还要……啊……还要去片场……” “嗯……我让他们调时间。”男人说着话,也舍不得松开口中的美味,反而吸得啧啧有味,仿佛想要从里面吸出美味的汁液来。 没能得逞,他还一边加快冲撞的动作,一边不满地抱怨,“宝贝的奶子为什么没有奶,老公给你找催乳药好不好?没有副作用的那种。” “不要……哈啊……不要吃药……” 这已经不是顾枭第一次提出这个要求了,但郁欢从没同意过。 如果想要奶子有奶,他自己就能做到,但一旦开了这个先河,他有预感,那这可恶的男人绝对会一发不可收拾,到时自己更加应付不来了。 再次被拒绝,顾枭报复性地咬了一口那娇嫩无比的乳肉,右手顺势向下,将食制钻进了后面紧闭的,已经被前面的淫水染湿的菊穴口。 前后同时被玩弄,郁欢身子一震,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想挣脱,“老公……喔……啊啊啊!不要……真的要拍戏……” 他这一扭,却令身上的男人更加疯狂。 顾枭翻身将人压住,不由分说便吻住了那张香甜的小嘴,长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口腔里扫荡戳刺,身下的肉棒也卖力耕耘,力气大得差点把两个囊袋一同撞了进去。 身上的三个穴洞被同时侵犯,郁欢的脑子仿佛过了电,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沦为了快感的奴隶,任人宰割。 -- roùroùщù.ǐпfo活阎王也能动凡心 等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把人送去片场,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但剧组却没一个人对他表示不满,导演还笑呵呵地说:“郁欢,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你今天的戏主要在黄昏和傍晚呢。” “辛苦您给我调时间了,您放心,台词我都在家里背熟了,不会耽误事儿的。” 郁欢还是知道好歹的,人家导演给投资商顾氏面子也好,给他面子也好,反正人家是给他留体面了。 他身后跟着的助理小山乖觉地喊来一辆餐车,嘴巴极甜地给大家发奶茶甜点,还扬声说着:“今天的晚饭也我们欢哥请了,紫金楼的晚宴,我还没订下菜单呢,大家有什么爱吃的,赶紧来跟我报菜咯!” 紫金楼的菜,平时就算有钱都排不上队,现在直接管够。 一番操作下来,现场其乐融融,每一个人嘴里出来的都是夸赞。 郁欢舒舒服服地坐着让化妆师化妆,他觉得自己运气简直爆棚,不仅找了个大方的金主,经纪人也对他很看重,就连助理,也是能干又忠诚,一点心都不用他操的。 人生啊,就是这么的一帆风顺~~~~~~ 这样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晚上,收到本应来接他的人给他发的一条信息为止。 【朋友突然回国,在龙马会所组了个局,我过去陪他们喝一杯,你先回家,司机在剧组外面等你。】 龙马会所……ρΘ壹⑧cǐτy.ⒸΘм(po18city.com) 会所这种地方,顾枭是从来都不准郁欢去的,他把郁欢藏得严严实实的,朋友打趣一句都要挨他的冷眼,所以郁欢压根不知道京都的会所门都往哪儿开。 但龙马会所,却正是顾枭和梁棋第一次碰面的地方。 梁棋其人,还是他的同行。 不过他是十八岁入行,入行就跟了顾枭,从此星途坦荡。 而梁棋是去年入的行,现在已经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小一年,却因为始终不肯接受潜规则,所以一直不受那小公司的重视,甚至还隐隐被同公司的竞争对手打压。 他这次之所以会妥协跟着经纪人去会所,还是因为被自己的死对头挑衅,又被抢走了一项重要的资源,所以才会咬牙下了狠心。 按照剧情发展,顾枭……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 回到家里,郁欢把手机砸到床上,整个人也泄力地倒在被子上面,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眼神直愣愣的。 半晌,他慢吞吞地拿起手机,发信息问自己的理财顾问兼大学好友李毓——【我名下都有哪些房产,有适合拎包入住的吗?】 问完,他就又扔下了手机。 他记得有一次,自己跟着剧组去一个海景公寓取景,然后顺手拍了一张夜景图发给顾枭,几天后,那套房就在自己名下了。 如果不能继续住在这里,那他想去住那套房子。 空旷的大海,吹吹海风,人也平静。 【你跟顾先生闹掰了?】 李毓看着手机,凝眉琢磨着‘拎包入住’这个词,这感觉,可不像是要去度假小住啊。 郁欢:…… 这他么,要不要这么敏锐啊? 他叹气回道:【还没有……】 至少也要等到明天,自己在彻夜不归的顾枭身上闻到另一个人的气味,才能理直气壮、伤心欲绝地提出离开啊。 一声不吭地走掉,到时有理都变没理了,说不定还会惹怒那个专制的男人。 还没有? 还? 李毓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直,然后马上从通讯列表里,翻出了一串从两年前就存进了他手机里的,虽然不常联系,但隔段时间就会有简短交流的号码。 * 龙马会所。 穿着嘻哈打着耳钉的王海霖撞了撞顾枭的手臂,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对方的杯子,然后坏笑着打趣道:“哟,工作狂,你总看手机,是在跟哪位美女助理交代工作呐?” “哈哈,老王,你几年没回来,消息早过时啦,老顾现在正在玩金屋藏娇呢,早不是那个沉迷工作的赚钱机器喽!” “金屋藏娇?那有什么稀奇的,老顾以前也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啊,再说,咱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哪个身边没几个解闷儿的。”王海霖不以为然。 “不一样,不一样啊,哈哈哈——” 同时养几个,跟两年来就专心地只养一个,那是有着本质的差别的。 没见顾枭身边坐着的两位性感美女,都没敢挨着他吗? 这两年,顾枭不喜欢别人近身的习惯,在龙马会所里都已经成了常识了。 顾枭挑眉,端起自己的杯子跟几位损友喝了一杯,才跟王海霖介绍道:“家里养了个小朋友,年纪还小,不定性,等以后我带出来让你们见见。” 不仅不定性,心眼儿还小得很。 自从他发了那条要来会所的消息后,就一直没收到回信,想来是不高兴了。 王海霖瞪大眼睛,惊奇道:“是哪家的千金这么有本事?” 顾枭整理了一下外套,起身指了指旁边几个总爱嘲笑他的损友,“让这几个给你科普吧,我去洗手间打个电话。” “我去!不是还要打电话回家报备吧?”王海霖连忙追着其他人问,“快给我说说,是哪个神仙,咋这么厉害?” 活阎王,也能动凡心? 顾枭的身形一动,许多双眼睛便同时亮了起来,蠢蠢欲动的因子在空气中躁动,却没一个人敢付诸行动。 因为跟顾枭诱人的外貌身价同样闻名的,还有他不近人情的手段。 但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对顾枭足够了解的,尤其是第一次来会所的人。 当那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带着满身酒气的男孩撞上顾枭时,许多人都顿住了动作,紧张又期待地偷瞄着。 他们看那男孩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帮他们试水趟雷的好心人。 “好热……帮帮我……”梁棋醉得双颊酡红,身子瘫软,连站都站不稳。 他伸出手,想要环住眼前这高大男人的脖子,免得自己摔倒。 但没想到,下一秒,自己就被大力推了出去,然后落入了另一个怀抱。 顾枭原本是下意识地扶住了人的,但他的手机刚好震了一下,进了一条信息。 那信息看得他瞬间就失去了所有耐心,只想赶回家,看看家里的人是不是还好好的。 看着男人大步离去的背影,梁棋朦胧的眼底闪过一丝不甘,拳头也攥了攥。 “梁棋先生,你没事吧?” 正准备重新站稳的梁棋身子一顿,抬头看向抱住自己的人,“你……认识我?” “我看过你的戏,是你的粉丝哦,或许你也听过我的名字,我叫莫维。”气质温润的男人笑着道。 “莫维……”梁棋默念着这个名字,恍惚想起,经纪人似乎曾经跟他提起过,说是一个喜欢他这一挂男生的富二代,为人还不错,出手也大方。 虽然比不过第一眼就让他春心萌动的顾枭,但也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莫维扶住人的腰,唇贴在对方耳畔,体贴地问:“你好像喝醉了,不如我送你回家吧?” “……好。” 顾枭回到家中时,他心心念念的人已经在二楼的花园露台上,喝成了一个醉鬼。 还是一个,正被冷风吹得可怜兮兮的醉鬼。 他沉下脸,弯腰就要把人抱回房间里去。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郁欢习惯性地要去搂人家的脖子,但他突然想起来,这个混蛋此时根本就不可能回家来抱他。 所以,他肯定是出现幻觉了! 一想到某个混蛋正跟别人卿卿我我,自己却只能抱着一个幻象,他就悲从中来,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把刚抱住他的男人吓得惊慌失措,连气都忘了生。 “宝宝,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跟老公说好不好?”顾枭抱起人,转身自己坐到了躺椅上,然后从茶几下抽出一张毯子,把人严严实实地裹住。 “呜呜呜……顾枭……我不想搬走,你把这个房子也给我好不好呜……”他紧紧地扒在‘幻象’身上,哭得伤心欲绝,梨花带雨。 “好好好,给你,都给你,明天我就让赵助理去过户,好不好?” “呜……那以后这就是我的家了,我就可以把你赶出去了!” 顾枭:“???” 他气笑了,扬手就在那小翘臀上打了一掌,还用力揉了一把,“可够没良心的,我要送你房子,你却一心想着把我赶走?” “呜……你居然打我!就连幻觉都打我,你太可恶了!呜呜……你都跟别人在一起了,都不疼我了,还想住我的房子,你不要脸!” 他气势汹汹地骂着,还想伸手去打“幻象”的脸给自己出气,浑然不觉自己鸠占鹊巢的举动有多无耻。 幻觉? 敢情这小醉鬼压根没把自己当个真人? -- ℝoùℜoùщù.ǐпfo 原来名器也分等级!( 顾枭抓住要扇自己的那只手,无奈道:“我什么时候跟别人在一起了?就一个下午的时间,是什么人在你耳边嚼了舌根?” “你还说没有?!明明你身上就有别人的味道!”郁欢一委屈,眼泪再次流成了小河。 他呜咽着,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明明说好是逢场作戏的,结果这王八蛋把自己的感情都骗走了! 骗妖的身,还骗妖的心,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怎么会有这么惨的妖,呜呜呜~~~ 顾枭扶额,忘了先换衣服了,失算。 他用手擦去那断线的泪珠,心疼地哄着越哭越凶,一副要把天哭塌的架势的人。 “乖,不哭了,只是被人撞了一下染上的味道而已,以后老公多注意,绝对不让别人碰一下衣角,好不好?不哭不哭,明天眼睛肿了怎么办?” 他一直怀疑这小家伙是不是小狗成的精,不然鼻子怎么会这么灵,以前也是,他但凡跟人有身体接触,都逃不过对方的嗅觉。 “你骗人!” “我没骗人,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嗯?你自己摸着良心想一想,从以前到现在,老公骗过你没有?” 郁欢抽噎着,还真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认真想了想,随后,他气愤道:“明明就骗过!上床的时候,你每次都跟我说是最后一次,但每次都不是,一次又一次,根本不管人家会不会坏掉,还说没有骗过我!”РΘ⓲Ⓒǐτy.ⒸΘ㎥(po18city.com) 顾枭瞬间语塞,裤裆也鼓起了一个大鼓包。 见人怎么哄也哄不好,又知道对方不是在外面受了委屈,顾枭的心思就不受控制地,转到了跨坐在自己裆部的嫩臀上。 他的手从郁欢的浴袍下摆处钻了进去,拉下内裤就揉了上去。 郁欢身子一软就倒在了男人精壮的胸膛上,却还是非常有原则地推拒道:“你已经有了你的官配了,不能再碰我了,对于你们人类来说,出轨是不道德的!” “我们人类?”顾枭好笑,这小脑袋瓜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你不是人类吗?那你是什么?专吸老公精气的小妖精吗?” 他一边打趣,一边解开了对方睡袍的带子。 郁欢的皮肤实在太滑太嫩,带子一松,那肩膀便连一件衣服都挂不住了。 袍子滑落,只能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那精致的锁骨,和一双盈盈一握的挺翘大奶,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顾枭伸出舌头,重重地舔了上去,舔得人浑身战栗,才将乳头,连带大半乳肉一并含进了嘴里。 神志不清的小醉鬼忍着胸口的快感,惊恐不已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一只小妖?我我我……我暴露了吗?!” 察觉到恋人的害怕不似作伪,顾枭停下舔吮的动作,改为用手爱抚。 看着那无比诱人的醉态,他半开玩笑地问:“那宝贝是什么种类的妖?狐狸精吗?” “才不是狐狸精!我可是合欢一族最有天赋的妖,整个山头,都没有比我的花开得更漂亮的了!”小妖哼哼唧唧地搂着人争辩道。 “哦?那你怎么证明你不是狐狸精,而是合欢花妖呢?我看你就是狐狸精,不然怎么这么会吃男人的肉棒?” 顾枭释放出自己紫黑的性器,挺身在那娇嫩的花瓣上用力蹭了蹭。 郁欢娇吟一声,混沌的脑子早不知今夕是何夕,但他一向以自己的种族为豪,此时哪里肯认下别的妖籍? 他着急想证明自己的身份,于是想也不想就猛地释放出自己的花香,然后还挺起自己的双乳,抱着顾枭的头就把奶头喂进了男人嘴里。 顾枭乐得享受恋人的主动,整张脸都埋了进去,然后用力一…… 咕咚—— 香醇的液体蓦然在男人口中炸开,顾枭惊住了,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愕然松嘴,然后就见到了能够令他发狂的美景。 只见乳白色的乳汁,正从他刚刚吸吮的地方,顺着那身莹白的皮肉,蜿蜒而下。 他喉头滚动,眼神发直,跟被魇住了一样,愣愣地伸手在浑圆上面用力揉了一把,白色的乳汁顿时被挤得溅了出来,喷了他满脸。 他舔掉唇边的汁液,眼神逐渐变成了可怖的猩红色。 下一秒,天旋地转。 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的小花妖,猝不及防地被按在了柔软如毛毯的草地上。 “啊!你怎么……怎么突然就插进来了……嗯……啊啊啊……顾枭,别吸……别吸这么大力……哈啊……” 带着醉意的声音娇声讨饶,但被彻底蛊惑了的男人,此时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 他虽然仍旧衣冠楚楚,西装笔挺,但行为却疯狂似野兽,脑子里也只有那疯狂绞吸着他硕大欲望的肉穴,还有正温柔哺育着他的柔软乳房。 乳汁汩汩地,从乳儿里流向饥渴得恍若沙漠中的旅人的咽喉,男人的神色,也一如在沙漠中遇到绿洲那般,虔诚又疯狂,带着近乎痴迷的急切。 “慢……慢点……嗯啊……” 半露天的环境下,天空繁星璀璨,草地上躺着的男人肤白如玉,唇红似血,宽大的黑色浴袍挂在他臂间,在雪白的肌肤底下铺陈开来,微风撩起他脸侧柔软的发丝,衬得本就漂亮得不似凡间物的人越发的妖媚。 他粉唇微张,竭力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体却被大力顶撞,每每都让人觉得他可能会飞出去,但事实却是,他但凡有一点脱离身上那人控制的倾向,都会被沉迷喝奶的人用力扯回来。 顾枭在性事上一向坦荡又放肆,他不惮于用任何手段来获取快感,各种地点、各种姿势、各种不堪淫荡的污言秽语,他都在郁欢身上玩了个遍,并且乐此不疲。 但今天,他却抛却了所有花里胡哨的手段,甚至连言语挑逗的精力都抽不出了。 因为只有用最原始、也最接近野兽交配的姿势,最蛮横的冲撞,才能发泄他几欲焚身的欲火! 跟郁欢在一起后,他很快遣散了以前养在身边的几个人,因为享受过最极致的欢愉之后,便再也无法将就了。 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他曾以为的“极致”,也不过是另一种井底之蛙的自以为是。 原来,名器也是分等级的! 要不是这次醉酒,他还不知道,自家这小淫娃竟然还藏了这么一身令人欲仙欲死的本事! 顾枭泄愤似的用牙齿咬住粉嫩的乳尖来回研磨,身下的巨棒也在劲腰的动作下,几乎插出了残影,且次次顶入最深处。 失控之下,他甚至将囊袋也撞入了大半,巨大的快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脊背也瞬间僵直。 “哦,宝贝……放松一点,让老公再插深一点!” 他嘴里温柔地喊着宝贝,往嫩穴里面挤的动作却十足的狂乱,不管不顾的,丝毫不怜惜身下的人那过分娇嫩的小穴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艹!怎么会这么紧,这么嫩,这么滑,还他妈这么会吸呢?! 那汁水淋漓的花径内壁,此时宛如几千张嫩滑的小嘴,几千条灵巧的小舌,在极尽谄媚地吸吮舔舐着他硕大的性器和精囊。 顾枭腰眼发麻,以往不到尽兴不肯射的阳具,这次竟然还没挺过二十分钟,就隐隐有要控制不住的迹象了。 他咬紧牙关,松开抓揉着迷人奶子的手,转而紧紧握住了那不堪一握的细腰,使其能够承受得住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就仿佛握住了一个鸡巴套子,然后,他便开始了迅猛的冲刺。 短短二十分钟,郁欢的小玉柱就被干射了两次,小子宫也忍不住潮吹了。 面对狂暴的侵犯,他被酒精麻醉了的脑子不仅没有清醒,反而更加迷乱。 他分不清幻象与真实,自然也就不知道男人今日为何会如此粗暴地欺负他。 他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只能胡乱摇着头,崩溃地哭喊着,将双手双脚缠住身上的野兽,妄图讨好于对方,也避免让自己被撞碎了去。 “呜呜呜老公……不要了,不要了……我要死了,啊……射给宝贝好不好,宝贝……啊啊……宝贝想吃老公的精液了呜……” 顾枭松开嘴里叼着的奶子,欺身吻住了那张嫣红的小嘴,他吻得极其凶狠,仿佛要将那丁香小舌吞吃入腹。 郁欢被吓得不住的躲,却只是将口腔中的空间更多地让与了对方。 “贱货,老子今天就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色欲与怒火在他的俊脸上交织,竟是显得格外的诡异,还带了几分阴鸷。 “不敢了……喔……我不敢了呜呜呜……” “说!除了你是妖精的事,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了……啊啊啊啊……呜真的没有了……” “你最好是没有!”男人趴在郁欢身上,吸血鬼般咬住了他颈窝大动脉旁边的一块皮肉,身下运棒如飞,汗水四溅,粗喘如牛。 “噗嗤噗嗤”的水声,交织着“啪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尖细媚人的淫叫,和充满欲望的粗吼,也让空气中交缠的温度越攀越高,几欲点燃。 终于,在几次密集的撞击之后,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脊背猛然一僵,眼前便爆开一片空茫的白光。 身下的人也短促地惊叫了一声,脖子猝然后仰,身子高高弹起,最后又颓然回落。 宛如一只中箭的天鹅。 月光透过头顶开放的圆形区域,悄悄地偷窥着这隐秘又糜乱的春色,然后没多久,它便看到了两个侧躺着,像勺子一样紧密叠着的人,再次晃动交缠了起来。 今夜,同样沉醉于原始欲望的,还有另外两个,本不应该这么快产生交集的有缘人。 -- 金丝雀的狗血套路 郁欢醒来时,头没有宿醉之后的疼痛,思维却仍旧不甚清晰。 “醒了?” 低沉的男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 “老公……几点了?”郁欢迷糊地询问,想知道自己有没有错过拍戏的时间。 他问完,电动窗帘就在顾枭的控制下应声而开。 郁欢偏头去看,嗯…… 这是朝阳,还是夕阳? 顾枭带着别人的香水味回来了……吗??? 他猛然扭回脖子看向坐在床边的人,泪水迅速上涌,无声而落。 这可比昨天的嚎啕大哭,还要让人揪心。 原本还准备兴师问罪的男人:“……” 他叹了口气,上床想抱起哭泣的人哄,但他还没碰到人,那人便跟个弹簧一样,弹到了床的另一边,不肯让他抱。 顾枭:“???” 该生气的究竟是谁? 被欺骗了两年的人究竟是谁?! 郁欢没想到,这气运之子竟然是这么一个渣男,都在外面有别的狗了,都跟他的官配一夜春宵了,还好意思一脸宠溺地来抱他? 短时间内跟不同的人发生关系,是会使气息变得驳杂混乱得好不好? 他们妖精虽然没什么贞操感,但合欢一族,非常忌讳跟阳气太过驳杂的人双修。 所以,虽然他很舍不得气运之子,但他是不可能再去吸带着别人气息的阳精的。 那就跟喝带着别人口水的饮料一样恶心。 他吸了吸鼻子,坚强地忍住眼泪,然后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收拾自己的包袱。 顾枭原本还好整以暇地,想看这小骗子到底唱的是哪出戏,结果,他就看到这人拖出了一只行李箱。 他忍无可忍地一脚踢开箱子,把人掳到怀里,沉声喝道:“你收拾东西想去哪儿?” 他这时才想起,自己昨天匆匆赶回来的原因。 拎包入住? 他就不该给这小混蛋买那么多房产! 郁欢疯狂挣扎,“你都跟别人上床了!你不干净了!我不要你了!” 顾枭皱眉将人控制住,“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自从养了你,什么时候还碰过别人?”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顾枭冷笑,“如果我昨天晚上睡的是别人,那你这一身痕迹,你两个骚逼里含着的精液,都是谁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探手下去摸。 但这一摸,却发现两个小穴全都干干爽爽的,他昨天彻夜鏖战的成果消失得无影无踪。 顾枭:“……” 好了,坐实了,这果然是一只小妖精。 以前他心疼对方,每次射到后穴里,都会细心地清理干净,射到前面的时候,也因为对方年纪小,害怕他会怀孕伤身体,所以同样会清理。 结果,呵,瞧瞧他这个大傻逼,都错过了多少次发现真相的机会! 独特的花香,被他当成了体香; 异于常人的恢复速度,过于充沛的淫液分泌,都被他归咎为双性的特殊体质。 以前没发现,只觉得什么异常都能找到借口合理地圆过去,现在知道了真相,才发现,这小傻子简直处处都是破绽! 两年前,他有严重的胃病和偏头痛,睡眠状态也非常的差,但现在,他可以说,军人都不一定有他的身体好。 他一年前遭遇了车祸,伤到了左手的手筋,医生都说会留下后遗症,但事后去复查,却没发现任何问题,就仿佛根本没受过伤一般,疤都没留下一个。 看着傻呆呆地回想昨夜记忆的小花妖,顾枭抱着人,叹着气想:是哪个不负责任的,竟然把这么笨的妖放到危险的人类世界来。 而且神话故事里都说,妖修成人形要好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但自己怀里这个,哪里有好几百岁的智商的样子? “想起来你昨天都干了什么了吗?”顾枭擦掉小花妖脸上可怜兮兮的泪痕,低声问。 郁欢瑟缩如鹌鹑。 良久,他凑到男人脖子和胸前嗅了嗅,确定对方身上确实没有别人的气息,顾枭还是那个干净的顾枭。 “昨天的你……不是幻象啊?” 此时此刻,他竟是不知自己更希望听到哪个回答。 顾枭轻笑,捏着他的手,不紧不慢地说:“小花妖,你从哪里来的?有多少年道行了?” 郁欢张嘴就想否认,说自己昨晚是喝醉了才说的胡话,但顾枭仿佛会读心术般,提前警告道: “你给我想好,以前也就算了,你对我有防备心,不肯主动告知身份,我虽然生气,但也能理解,但现在你要是敢跟我说谎,我就直接打断你的腿,让你余生都只能被锁在这床上,当我的小性奴,或者,你更想被送去研究院切片?” 他的声音极尽轻柔,像毒蛇吐信一样。 郁欢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手也想往回缩,却被抓得更紧。 “你吓我……”郁欢红了眼眶,闷闷地把脸埋进男人怀里轻蹭撒娇,想让对方心软。 顾枭垂眸看着怀里人可爱的小发旋,捏着他的后脖颈轻轻按揉,低声道:“不能说?” 郁欢点了点头,又蹭了蹭,双手也环上了男人的窄腰。 “点头摇头也不行?” 郁欢迟疑,最后还是认命地给出了一个答案,“我是妖,刚化形就来了人类世界历练,这具身体就是我在人类世界投胎的身体,不是夺舍的别人的。另外,我也没有原来属于妖的能力了,在人类世界,我就完完全全是个普通人类了。” 他抬起脸,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认真强调道:“所以你抓我去研究是没有用的,只会浪费钱哦。” “投胎?你们妖界,跟人类世界不相通吗,还需要投胎才能入世历练?” 郁欢:“……你不要抠这种细节啊,反正我能说的我都说了,你放心啊,我没有害人的能力的,尤其是不会害你。” 跟气运之子作对的人,其本身气运是会被削弱的。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顾枭揉着小花妖软软的头发,“那你的历练什么时候结束?” “这个,还要好久呢。” “多久?有直到我寿终正寝这么久吗?” “有的。”而且还远远不止,毕竟他是要历练好几世的。 顾枭松了口气,又问:“那你为什么不肯跟我结婚?不喜欢我?还是嫌人类的寿命太短,不能一直陪你?” 之前每次他提起这个问题,郁欢都装傻充楞地糊弄他。 郁欢抿了抿嘴,郁郁寡欢,“因为……你本身就不属于我啊……” “不属于你?那属于谁?” 郁欢难过地抠着顾枭的手心,咬了咬牙,干脆将真相全盘托出,“我看过你原本的命运,你应该是……属于梁棋的。” “梁棋是谁?” 啊,这两人是连名字都没通吗?他这只蝴蝶翅膀的力量这么大? “昨天晚上,你难道没有碰到一个意外撞进你怀里的人吗?” 顾枭皱了皱眉,他并不相信命运一说,也不喜欢傀儡感极强的宿命论。 他回想了一下昨晚那个人,却并未产生什么特殊的感觉,还是怀里这个小花妖更加惹他怜爱,每一处都仿佛是按照他的心意长出来的一样。 “你看到的那个我原本的命运,里面没有你,所以不算数了,忘了吧,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我们就去国外领证,然后公开。” 他兀自安排了所有,甚至没有兴趣去了解自己既定的将来。 “可是……”郁欢有些不安心,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顾枭和梁棋之间的纠缠,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倒不是他的道德感有多么的强,觉得拆了别人的姻缘有多愧疚,他一个天生天养、无人教导的小妖精,一直是野蛮生长的,脑子和性格都简单的很,并不会考虑那么多。 就算考虑,也多是往利己的方向考虑。 他只是担心,主角的命运会受剧情操控,也不忍心隐瞒这个对他格外疼宠的,可以说是全世界对他最好的男人。 但是顾枭听完那个集‘包养成真爱’,和‘追妻火葬场’于一体的狗血爱情故事后,脸色却隐隐有些扭曲。 他怎么也无法想象,郁欢嘴里的那个人,会是他顾枭。 尤其是后期那个卑微求原谅,求爱情的男人。 “我会爱上一个自愿出卖身体被包养的人?” “我就是自愿被你包养的。”郁欢幽幽地说,“而且人家梁棋可不是自愿的,人家是被打压了之后,为了理想,为了复仇,才痛下决心、忍辱负重的,上你的床也是因为喝多了,还被下药了,你才是半推半就的那一个。” 顾枭:“……” 自家这个小傻子,怎么总是在不该清醒的地方就格外通透呢? 闹得他都不禁反省了一下自己,难道自己就爱金丝雀这个狗血套路? -- 给小花妖施花肥(注:有体内sheN) 顾枭跳过这个想不通的问题,又问:“这个就算了,那我后来为什么要火葬场呢?我做错了什么吗?” 这点,其实郁欢也没看太懂,毕竟他看的只是枯燥的文字而已。 他猜测道:“可能是因为,人家对你付出了宝贵的感情,你却只肯给人家冷冰冰的金钱吧。” “他爱我我就非得爱他?那也没见他拒绝我冷冰冰的金钱啊?” 这充其量就是供需关系不和谐,至于搞得那个傻逼一样的“顾枭”,要死要活的火葬场吗? 未免太不讲道理了。 他反正不觉得自己会干那样的傻逼事,也不会爱上那样不讲道理的一个人。 “额……” 郁欢纳闷,难道是我讲述的方式有哪里不对吗? 怎么听顾枭解析起来,美好的爱情故事就变得这么奇怪呢? 其实他想错了,不是他说的奇怪,而是很多事情,旁观者的角度,跟当事人的角度,是完全不一样的,发生的时机先后,给人的感觉也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故事外的顾枭,看故事里的顾枭像个傻逼,就如现在的我们,看以前的我们,也感觉自己像个傻逼一样。 甚至有人还会因此而产生疑惑——现在的自己,跟过去的自己,真的能算是同一个人吗? 顾枭反正觉得,郁欢嘴里的那个“顾枭”,跟他就不是同一个人。 他无所谓地撇嘴,右手顺势钻入了郁欢的衣摆,“喜欢谁,不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如果连感情都不能自己作主,那跟个傀儡有什么区别?我的人生,必须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而不是所谓的命运。” “嗯……”郁欢小脸通红,忿忿然挣扎,“现在在你手里的不是你的人生,是……” 他羞于启齿,厚颜无耻的男人却变本加厉地抓握手里的乳球,还色气地用硬挺的欲望顶了顶坐在他身上的翘臀。 郁欢人太瘦,衣服却太宽松,香肩半露,衣领大开的样子,春光盈盈,饶是圣人也挡不住诱惑。 顾枭咽了口口水,低头便含住了一颗颤悠悠的粉嫩乳珠。 实在不能怪他精虫上脑,毕竟他只是个普通男人,怀里的却是个妖精,哪个男人受得了妖精的勾引呢? 男人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然后便心安理得地被“勾引”了。 郁欢的睡袍下面什么都没有穿,知道他是妖后,顾枭也不在心疼他瘦弱的身形,会不会经不住他的折腾了。 “喔……爽死了!呼……刚插进去就吸得这么紧,贪吃的妖精,是不是要老公一直插在里面,才能把小骚逼插松一点?” 就着郁欢背对着坐在他怀里的姿势,顾枭一手掐着人的腰不停往上顶弄,一手毫不留情地在两个雪白的大奶子上放肆蹂躏,手指还时不时地夹住挺翘的乳珠往外拉扯。 绵软的乳肉被揉成了各种淫靡的形状,从他骨节分明的指缝中溢出,看得人热血上涌。 但娇嫩的奶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粗暴的疼爱? 更何况,郁欢过分娇嫩的肌肤总是很容易留下痕迹,不消多久,他一双乳儿上面便布满了色情的指痕,还有奶水溢出。 奶香味夹杂着花香味,伴着“啪啪啪”激烈的撞击声,充斥着昏暗的房间。 纤细的美人被顶得气喘吁吁,身形不稳,只能一手向后勾住男人的脖子,一手抓着那只在胸前作乱的大手,蚍蜉撼树般地推拒着。 他可怜兮兮地求饶,“轻……嗯轻点,呜……好疼啊老公……” 顾枭粗喘着,在爱人白皙的脖颈处急切地来回舔舐,听到带着哭腔的求饶,他非但没有收敛,身下的性器反而还涨大了一圈,手上的动作也更重了两分。 “宝贝乖一点,多喝点老公的精液,然后多出点奶水给老公喝,你乖一点,老公就多疼你一点,好不好?” “呜呜呜……你欺负我……” “呵……”面对爱人委屈巴巴的控诉,男人轻笑一声,便当真松开了手,转而握着郁欢自己的手,放在了高挺的奶子上,“那宝贝自己玩给老公看,要玩得骚一点,不然老公就直接抓爆它!” 男人说完,便把人的双腿并拢折起,然后抱了起来,开始疯狂上顶抽插。 “啊啊啊……子宫……子宫又被捅开了啊!哈啊……好舒服……老公,老公……” 郁欢全身都被干成了粉红色,只能软软地靠在男人强壮的胸膛上,剧烈颤抖着,随着身后的力气快速起伏,仿佛一个没有了灵魂的性玩具。 他抓着自己奶子的手也情不自禁地下了力气,失控地玩弄起来。 “老公在这里,就在你身体里面,感受到了吗宝贝?啊,好会吸……” 美人被迫自亵,被自己干得失魂癫狂的姿态,刺激得顾枭鼻血都快飙出来了。 他伸出舌头,像发情的大狗一样,喘息着,把郁欢的脖子脸颊舔得一片湿濡,舔尽兴了,便霸道地命令郁欢把他的小舌头也伸出来,供自己吸吮亵玩。 两根舌头在空气中缠绵悱恻,时而互相勾缠舔舐,时而被对方含住吸吮,一如他们难舍难分、紧密相连的私密处。 几百下的插弄后,郁欢首先泄了身。 “啊啊啊——” 他哆嗦着发出一声长鸣,然后便在男人怀里挺直了身子,小肉棒和小骚穴也一同喷出了黏滑的爱液。 顾枭被高潮的小穴猛夹了一下,差点便就此泄了精,他咬牙拔出了自己的性器,然后挺身攻入了同样湿润的菊穴中。 过于粗大的性器,直接把紧致的菊穴撑成了透明的,一丝褶皱也不剩了。 穴口周围沾满了透明的淫液,有些是菊穴自行分泌的,有些则是刚刚高潮的骚穴里流过来的。 “嗯哦……宝贝的小屁眼也好湿,咬得也好紧,是不是想吃鸡巴想得流口水了,嗯?” “呜……是老公太粗了……喔啊……屁眼也好舒服,老公好厉害……啊啊……” 男人被夸得得意不已,突然就抱着人跪坐了起来,然后往前一压,让郁欢趴在了床上,自己也严严实实地压在了那白嫩的身子上面。 他双手绕到前面,把住那双湿滑的嫩乳,就像握住了两个施力的把手一样,然后剧烈摆动起了他的公狗腰。 “呃啊啊啊……” 骤然受到强烈的刺激,郁欢葱白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修长的双腿绷直,脚趾也猛地蜷了起来。 窗外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屋内激烈的情事也进行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顾枭就着插入的姿势,将郁欢的身子猛地翻了过来,让肉棒抵着最深处,直接在后穴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 粗糙硕大的柱身,全方位地把后穴里的每一寸嫩肉都摩擦了一遍,郁欢瞬间便被刺激得再次潮喷射精。 而正在这时,顾枭却俯身叼住了一颗大奶子,然后火力全开猛捣上百下,最后才不甘不愿地松了精关。 “太多……太满了老公……呜……”郁欢双眼失神,如梦呓般低泣着。 那高压水枪般的射精力道,让他恍惚有种自己会被射爆的错觉。 听闻此言,正啧啧有声地喝着甘甜乳汁的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可怜的小屁眼,转而给前面的小花穴灌起了精。 “唔嗯……太烫了……啊啊啊!什么……什么东西?老公?!” 郁欢惊恐地抱住身上的男人,扭动着身子,想逃离那源源不断地射出滚烫液体,几乎要自己的小穴烫坏,将自己的肚子撑成孕妇的巨棒。 顾枭舔了舔恋人的耳垂,轻声在他耳边说:“我在给小花妖施肥啊,宝贝不喜欢么?可是你的小穴不是那么说的哦,它刚刚……直接被老公的尿射得再次高潮了呢。” 郁欢直接哭出了声。 呜……他就知道,暴露了身份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这本就恶劣又重欲的男人,无所顾忌之后,突然就变得鬼畜了起来。 但他又不敢反抗,生怕换来更过分的对待。 他只能抱着人,泣声乞求,“太多了……装不下了,老公……” “装不下了?”男人恶劣地按了按那胀大的小肚皮,郁欢惊叫一声,他才轻笑着,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射尿,“那就让宝贝的小屁眼分担一下好不好?” “啊嗯…… “宝贝夹紧一点哦,要是弄脏了床,今晚的晚饭你就都别吃了,光吃老公的精液就够了,或者宝贝想喝老公的尿液也可以。” “不……不要……”郁欢惊恐地缩紧两个小穴,惹得男人闷哼一声,肉棒不由分说便再次硬挺了起来。 “呵,小花妖不喜欢喝老公给的肥料吗?” “呜呜呜……顾枭,你别欺负我……”小花妖哭得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 顾枭探手下去,摸了摸湿漉漉的小骚逼,然后将两根手指插进去捅了捅。 “小花妖不施肥的话,枯萎了怎么办呢?乖,宝贝不想用上面的小嘴喝的话,下面的两张小嘴就要努力了哦,不仅不准漏,还要喝得干干净净才行,就像老公把骚宝贝的奶水喝干净一样,好不好?” 男人用深情得能溺死人的语气,问出了无比羞耻的问题。 郁欢气急,只能张嘴,一嘴咬上了男人的肩膀,结果却把自己的牙给硌疼了。 顾枭轻笑着任他咬,还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肉更多的地方给他咬。 当然,如果他没有用他的大肉棒狠狠地报复就更好了。 于是,房间里很快再次响起了暧昧的呻吟声,和低沉的粗吼声。 最后,晚饭直接变成了宵夜。 被打理干净的郁欢被男人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地被喂饭。 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不时轻哄,“乖乖,张嘴,再吃一点。” “喝完汤再睡,是你最爱的海鲜汤。” …… -- roùroùщù.ǐпfo是老公喂得太少了 关于那玩笑一样毫无真实感的命运,顾枭是听过就忘,不过也不知是碰了什么鬼,之后的一段日子里,他竟然频繁跟梁棋偶遇。 他下班去给郁欢买甜品时,在甜品店能遇到;跟客户谈生意时,在咖啡厅能遇到;路上堵车时还能遇到…… 秉着事不过三的原则,三次之后,他便让助理去查了梁棋的资料。 因为他严重怀疑,对方是敌对公司派来的奸细,不然不可能这么巧。 不仅是他,郁欢也见到了传说中的梁棋,就在他现在待的剧组。 “郁欢老师好,这是我们家梁棋,刚刚加入剧组的,接的小侯爷那个角色,您多多关照!这是梁棋给您准备的小礼物,他可一直是您的小粉丝呢。” “欢哥,待会儿我可以跟您合照吗?”梁棋目露期待,还有些紧张,俨然一副粉丝面对偶像的姿态。 郁欢心里有些微妙,他探究式的打量了一下梁棋,才温柔地笑着说:“当然可以。” 等人走后,郁欢疑惑地问他的小助理,“小山,小侯爷那个角色,之前没定演员吗?” 剧组都开机两个月了,哪怕角色再小,出场再晚,也不该这么迟定角吧?ρΘ壹⑧cǐτy.ⒸΘм(po18city.com) 百事通小山附到郁欢耳边,跟个告密的小太监一样,神秘兮兮地说:“是这两天临时换的人,原本定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开机那天人还来了,不过因为暂时没有他的戏份,所以迟迟没有进组。” “哦,这样啊……”郁欢沉吟,“他这个经纪人……” 看起来对梁棋还挺看重的样子啊,情商也挺高,不像是剧情里说的势利眼周扒皮。 “也是刚换的,听人说,这梁棋是傍上靠山了,所以才得到的这次机会,还把原来的经纪人给踹了,一点没讲情面儿,哥你离这样的狠角色远一点儿啊。” 郁欢摇头,“他那前经纪人,原本也不是什么好人,这样对梁棋不利的话,怕也是他传出来的吧?” “有可能,不过就算他无辜,在他把自己的烂摊子收拾干净之前,咱也没必要去趟那浑水。”小山不为所动,只一心为主。 抱着对梁棋的好奇,接下来的几天,郁欢都在悄悄地观察对方,两人还演了两场对手戏。 演技方面,可以说得上是旗鼓相当。 但问题是,郁欢比对方出道早一些,演戏的机会也多了不少。 起点不一样,水平却差不多,这就…… 不知不觉间,剧组里的大多数人,竟然都对梁棋有了十分不错的评价,私下里甚至还流传起了一种说法,说梁棋要更加适合主角这个角色。 嗯……主角就是郁欢。 小山气炸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他一改往常大方的作风,再没给剧组送什么饮料美食之类的收买人心了。 一群白眼儿狼,喂了也是白喂! 小山强势直白的态度,让剧组的工作人员立即就嗅到了味道,然后自动自觉地噤了声,完全没有了在背后嚼舌根的勇气。 “给他们脸了!不耍大牌,就当咱们好欺负是吧?”小山忿忿地对郁欢抱怨。 他家欢哥现在已经是圈里的顶流了,还刚拿了个主流奖,有了这样的成绩,他不指点剧本、不要求替身、不发脾气,也不尬戏多担,该背的台词一句不落,跟老戏骨对戏也不拉胯,从不NG超过三次,顶多偶尔请个假。 但请假又算什么呢? 老戏骨们家里有事也没少请假,其他流量们更是综艺尬戏几头跑,相比之下,他家欢哥不知道多乖! 真就人善被人欺呗? “哥,咱让顾先生把梁棋给踢了吧,我不相信这里面没有他的手笔。” 在娱乐圈里打滚的人,从来不惮于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人心。 郁欢吸了口冰奶茶解暑,摇了摇手,恹恹地说:“算了,一点小事就找他,待会儿他烦我了怎么办。” “顾先生怎么可能烦你!” “哈哈哈,怎么不可能……” “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烦过你?” 郁欢正说着话,冷不丁的,顾枭就从背后冒了出来,还穿着一身正装三件套,简直能把人帅晕。 他一下扑进男人的怀里,抱了一下又嫌热地退开身子,“你怎么来啦?还穿这么多,不热吗?” 他把奶茶吸管递到顾枭嘴边,让他喝点冰的凉快一下。 小山也机灵地搬来一个大风扇,然后自觉地闪人,临出门还贴心地给关上了门,然后老老实实地守在不远处,盯着不让人靠近郁欢的休息室。 “刚跟人谈完生意,顺路,就来接你回家。”他把人重新拖回怀里亲了亲,才仔细打量他今天的这身扮相。 郁欢在戏里的角色是一名皇子,从天真坦率,到心机深重,再到大权在握,一系列的心理变化,伴随着他一生的跌宕起伏。 这个阶段,他的服饰也已经随着心境变化,进阶到了第二个阶段,所以是一身暗红色的锦服,配着长发玉冠。 顾枭把人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伸手抚了抚那头长发,“很好看,我甚至感觉,你好像就应该是这样的,长发长袍,富贵娇气,就是这假发的质感不太好,回头我让人重新做两顶送来。” 郁欢斜眼睨他,“既然是假发质量不好,那你解我的腰带做什么?衣服的质量也不好吗?这可是你们顾氏旗下的首席设计师亲手做的呢。” 腰带一松,他身上的古装顿时便松散开来,隐隐约约露出了白色的束胸小背心。 顾枭轻笑着,把人从侧坐姿势,摆成了跟他面对面跨坐的姿势。 在挪动间,郁欢锦袍下的长裤和内裤被顺势扯下。 郁欢也不忸怩,“咔哒”一声,也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拉下了拉链。 顾枭往下探手一摸,指尖立刻感到一阵濡湿。 他往里探进去两个指节,却没有摸到他早上射进去的浊液,只有那娇嫩的内壁,令他流连忘返,控制不住地用力深捅了好几下,直捅得小穴连连收缩流汁。 他咬着郁欢的耳垂慢慢厮磨,高挺的鼻尖在对方脸颊和脖颈间来回轻蹭, “都吃完了呢,是老公喂得太少了,怪我。” 郁欢的身子被调教得实在太敏感了,他抱住男人的脖子,扭着腰肢,用自己被挑逗得空虚又瘙痒的小花瓣,夹住男人炙热雄伟的欲望,来回按摩,穴心还贪心地想把男人修长的手指吞得更深。 “老公……唔……” 看着他这副骚浪的样子,顾枭眼眸一黯,抽出湿漉漉沾满淫液的手指,就直接插进了郁欢的嘴里。 郁欢乖觉地舔起了男人的手指,就像以前口交时伺候对方的性器一样,时而轻舔指腹,时而吸得啧啧作响,舌头滑嫩又灵巧。 这个尤物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是人间极乐之地。 顾枭呼吸蓦地重了两分,他抽出手指,“啪”的一下在郁欢屁股上拍了一掌,在上面留下一个醒目的红印子,“乖宝贝,自己扒开小穴,把老公的大鸡巴吃进去!” 说着,他一把就扯下了郁欢的束胸小背心,让那两只可爱的小兔子活泼地在空中弹跳,然后果断低头启唇纳入。 “唔……”郁欢被吸得下意识挺起了胸脯,扬起了脖子,闭眼享受男人唇舌给他创造的快感,同时用巨龙粗糙的棒身磨穴的动作也更快了一些。 “宝贝的奶水都溢出来了,小背心都被打湿了,别人有没有闻到你的奶香味?嗯?有没有发现我的小骚货衣服底下藏了一对大奶子?” “没……没有的……啊……” 体内的空虚感越磨越强烈,郁欢只能保持着被吸奶的姿势,尽力抬起臀部,然后伸手向下,握住那昂扬的巨龙,对准饥渴得微微张合的穴口,缓缓坐下。 “啊……老公太粗了……” 紧闭的穴肉被热杵缓缓破开,郁欢只吞下了一个巨大的龟头,就不太敢往下坐了。 他一点一点地吞吐着,想让自己尽快适应,但恶劣的男人却并不愿意给他这个时间,在他试探着吞吐龟头轻轻往下坐的时候,男人猛地一个顶胯,便是尽根没入,紧接着是猛烈的狂插猛抽。 “啊啊啊!顾枭……喔……慢……慢一点……啊呜呜……” “喔!嘶……骚死了!这么骚,嗯……别人肯定都闻到你身上的精液味和奶香味了!妈的!拍完这部戏就不准再接戏了,浪成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把你放出来?” 顾枭吸空一个奶子,马上就换另一个,另一个空闲着的也始终没有被冷落,时时刻刻都被大掌用力地玩弄着。 “啊……不……不行的……要工作的,啊啊啊……老公,哦……后面也要,后面的小穴也发骚了呜呜呜……” 矜贵的小皇子被人吸奶操穴,玩弄得浑身颤抖,泪流满面、神智全无。 一头乌发在他身后摇曳轻垂,本是如谪仙一般的气质,但这谪仙却是衣衫半褪,奶水横溢,下贱得只能被肮脏卑劣的凡人玷污糟践,好不堕落。 他身上的金玉环佩被撞击得叮当作响,使得本就激烈的性事更加热闹。 -- 我们去结婚吧!(梳妆台play 听到高高在上的小皇子卑微乞求的声音,顾枭心里一热,当下便拔出了自己被淫水浸透了的肉棒,“扑哧”一声插进了美人毫无准备的小屁眼里。 “我的小皇子,被你的侍卫干得爽不爽?嗯?等你登基那天,属下把你按在龙椅上干好不好?当着所有文武大臣的面,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君主到底有多骚,多贱!” “呜……不、不可以让别人看的……哦啊……” “为什么不可以?他们要是知道堂堂的皇帝陛下,竟然这么会吃男人的鸡巴,你说,喔……你说……他们会不会当堂就脱下自己的裤子,对着你手淫?” “不要……呜呜……不可以……不可以给别人看的……啊……” 郁欢迷乱地连连摇头,他被带入了男人描绘的情境,那种以下犯上,还被众人视奸的悖德感,一下就让他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了起来。 本就紧致非常的后穴被刺激得疯狂蠕动,顾枭被夹得粗喘一声,大力抽插了几下教训不听话的小屁眼,然后才掐着人的腰,“啵”的一声,把人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了下来。 然后,他让郁欢背对着自己,用手撑着梳妆台,再一手扶着那纤细柳腰,一手扶着直直挺立的肉棒,再次捅进了湿漉漉的前穴里狂干了起来。 操到激动时,他抬起郁欢的一条腿挂到了自己臂弯上,以方便自己进入得更深。 光滑的镜面,老老实实地把面前无比淫靡的一幕,播放给镜前激烈交缠的当事人看,刺激着他们的眼球。 这么大的动作,郁欢的衣服已经完全松开了,露出前面的大好春光,还有正被男人啃噬的,大片白皙如玉的肩背。 娇嫩的小花被紫黑的性器强势撑开,疯狂蹂躏,白色的小裤裤则挂在被抬起的那条玉腿上暧昧摇晃。 郁欢紧闭着眼睛,试图逃避这羞人的场景。 与之对比强烈的,是在他身后不停动作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西装却还穿得人模狗样的高大男人。 “怎么不可以给别人看,你不肯好好呆在家里,非要出来抛头露面,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 顾枭一边直勾勾地盯着镜中那惑人心神的美人看,一边故意用羞辱的语言,半真半假地试探着郁欢对于演艺事业的底线。 他确实很不想再让郁欢继续当明星,以前只当玩物的时候他不在乎,但一旦上了心,那些如影随形的觊觎目光,便让他心里犹如长了荆棘一样难受。 他就像一头强大的凶兽一样,对自己的领地,自己的雌兽充满了占有欲。 尤其是在知道对方的花妖身份后,这份占有欲便掺杂了一些挥之不去的担忧。 梳妆台被撞得“砰砰”作响,郁欢没有察觉到男人的担忧,他只习惯性地在对方有发怒意图的时候,放下身段去哄人。 他侧过头,讨好地在对方脸上轻吻,还黏黏糊糊地撒娇道:“不会给别人看的,嗯啊……欢欢只给老公看,奶子也只给老公吃,还有小穴……呃啊!……小穴也只给老公……老公插啊啊啊!” 男人猛然加重的力道,让郁欢瞬间绷紧了颈线,音量也拔高了两个度。 这妖精永远懂得如何拿捏住他,作的时候让你恨不得直接把人草死在床上,乖的时候,又让你直想把人含进嘴里捧在手心里还不够。 自己就是这样,被勾得越来越动心,越来越着迷。 顾枭恨恨地固定住挨操的人,臀部疯狂耸动,恨不得把身下这两口宝穴直接操坏,让对方再也离不开自己! 郁欢身前的奶子一甩一甩地晃着迷人的乳波,白嫩的臀部也早已被撞得一片通红,充沛的淫水被巨棒源源不断地带出,又被快速的打桩动作打成了白沫,然后顺着腿根,蜿蜒而下,逐渐在二人身下积成了一小摊。 “顾枭……哈啊……不行了……我要射了……老公射给我……嗯啊啊啊!好烫……唔……” 男人吻住那张吟哦不断的小嘴,胸膛紧紧贴着纤瘦的美背,下身一耸一耸地,将精液尽数灌入温暖的宫腔中。 粗重的喘息渐渐平息,二人重新坐回椅子上,却仍旧耳鬓厮磨地温存着,久久不愿分离。 待一切云消雨散,顾枭留了人处理残局,然后抱着人直接出了片场,上车走人。 看着他们离去,片场的工作人员早已见怪不怪了,郁欢收工晚的时候,顾大总裁经常来接人,抱回去或者背回去都是常有的事。 长成这副妖孽样,要换他们是顾总裁,他们肯定也是要如珠如宝地宠着的,哪里舍得让人受一点委屈。 只有一个人,他望着那两人离开的背影,眼神定定的,有些奇怪。 李林拉了拉梁棋,劝解道:“不用羡慕郁欢,别看他现在风光,但那顾先生可不是什么好伺候的角色,伺候不好,他一句话就能封杀你,伺候得太好了,说不定就会被圈养成金丝雀。 你看郁欢现在,吻戏和亲热戏都不能接,戏路都窄了,也是得不偿失。你本身的天赋并不比郁欢差,以后好好跟着莫二少,资源也是不愁的,咱们慢慢来,可千万别得陇望蜀、好高骛远。” 不得不说,李大经纪人是个相当透彻的人。 梁棋抿了抿嘴,听话地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但其实,他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怨愤感和失落感,却并未减轻分毫。 顾枭是他主动挑中,又攻略失败的最优对象,虽然莫维也不差,但到底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只听李林对顾、莫二人的称呼,就可以轻易看出二人的地位差别,所以他心里难免有些挫败和不甘。 他暗暗对比了一下自己和郁欢,不太服气地想,原来顾枭也不过如此,肤浅得很,就喜欢那种艳俗的花瓶。 在梁棋偷偷diss郁欢的时候,顾枭也向郁欢问起了他。 “宝贝,梁棋怎么会跟你在同一个剧组?” 平稳行进的黑色轿车后座,郁欢昏昏欲睡地靠在顾枭身上,闻言,他懒懒地抬眼,“就前段时间才进来的,你怎么这么关注他?” 剧组那么多人,怎么就看到一个梁棋了呢? 难道这就是命定的缘分? 顾枭失笑,揉了揉他的头发,“我没跟你说,自从会所那一次碰面之后,他就频繁地出现在我的生活圈子里,所以我让人去查了一下他。” 顾枭可不像郁欢一样,会把这种过分的巧合看作是缘分,他不信缘分,更信阴谋。 不过可惜,他什么也没查出来,对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明星,唯一可疑的点,就是那次他离开龙马会所之后,梁棋转头便勾搭上了莫维。 莫家跟顾氏的经营区域有一定范围内的重叠,所以两家大小也算是竞争对手。 “莫维?!”郁欢震惊得直起了身子,“怎么可能……” 之前小山说梁棋傍上了靠山,他还以为对方只是换了一个强大的公司,又得了一个厉害的经纪人。 “这有什么不可能?”顾枭不以为然,“不管是在你说的那个故事里,还是在我的调查里,梁棋的初衷都是想找一个靠山,那没了我,自然就会有别人。莫维虽然在莫家不太管事,但他母亲在天心娱乐的股份都给了他,而且他性格也温和,想爬他床的人可不少。” “我当然知道莫维是个挺好的人,但是……” 但是莫维是男二啊! 在剧情中,梁棋跟了顾枭三年,在那三年里,一人慢慢地动了心,一人却始终只当是交易。 莫维,就是梁棋每每为顾枭的薄情感到伤心难过时,积极现身送温暖的温柔男二。 跟冷酷无情的男主顾枭不同,莫维对于梁棋,可是奔着真感情去的。 怎么现在还搞成包养关系了呢? 郁欢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他以为天道多少会对剧情进行矫正,但没想到,男二就这么干脆利落地上了位了? 既然剧情不会被强行矫正,那么…… “我们去结婚吧!” 郁欢一把抱住人,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缀满了银河里的碎星。 顾枭一愣,当即转头吩咐司机:“掉头去机场,让宋秘书定最快的去M国的机票,再让管家把我跟欢欢的证件送到机场。” “也……也不用这么赶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戒指?宝石戒,还是素一点的?” “……哈?” “婚礼呢?有喜欢的地方吗?想要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郁欢:“……” -- 你活着时的自我,你死去时的骨灰,都将属于 “郁欢先生,请问你愿意与顾枭先生缔结婚姻,从此相扶相持,不离不弃吗?” 庄严的教堂里,夕阳透过巨大的彩窗照射进来,牧师如是问道。 这是牧师今天主持的最后一对,但他脸上的笑容依然温暖又诚挚。 “我……” 几乎是被一路裹挟着到了这里的郁欢,偏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二人对视,顾枭俊脸紧绷,握紧了郁欢的手,干燥的掌心冒出了些许湿意。 “宝贝,说你愿意。” 郁欢眼眶微热,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脏正在微微发烫,那是顾枭的爱意,传达给他的温度。 合欢一族,心脏是没有温度的,堪比寒冰,只有世间最真挚的感情,才能使他们的心脏变得温暖起来。 郁欢尤记得,他第一次从顾枭身上获得温度时,那种神奇的感觉。 他爱我。 而我…… “我愿意。” 他听到自己如此坚定地说。 * M国的夜景静谧而美好,新婚的夫夫却无暇欣赏。 “老公!老公……啊……不要这么凶……我抱不住你了……呜嗯……啊啊……” 郁欢费力地,抱着凶狠得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男人,说话的声音也被撞得剧烈颤抖。 但顾枭却充耳不闻。 他仿佛患了皮肤饥渴症一般,一手抓住郁欢的臀部,将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迅速而急促地进出操弄着,连多抽出来一点都舍不得,只有四溅的淫水,能够证明两人下身相连的那一幕不是静止的画面;另一手则掌在郁欢的背部,让两人紧紧相贴。 肥美的大奶子在顾枭强健的胸肌上来回按摩,奶水沾得两人身上湿滑一片,闻着浓郁的奶香味,顾枭简直恨不得自己再多长出八只手,好把这妖精身上的每一处都尽情享受个遍。 郁欢天鹅般的脖子上,耳根处,被啜吻出了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敏感的雪背被粗糙的大手来回爱抚,激得他直起鸡皮疙瘩,臀部更是丝毫没有得到怜惜,早已被揉捏得又红又肿了。 但野兽般的男人却尤嫌不够,他将三根修长的手指并拢,然后一个招呼也不打,就直直戳进了郁欢的屁眼中,同骚逼里的肉棒开始隔着一片薄膜同进同出,在进出的同时,他还会恶劣地故意碾磨郁欢的G点。 “啊啊啊!顾枭!不……不要一起……啊啊……我不行了!喔……” 郁欢在男人紧密的怀里尖叫着,很快射出了新婚夜的第三股精,前穴和后穴也几乎是同时紧缩着喷出了炙热的爱液。 “骚老婆,叫老公!” “老公……呜呜呜等一下……哦,停……停一下啊……” 高潮中的小穴敏感无比,男人却丝毫没有要停止动作让郁欢休息的意思,反而操干得越加剧烈。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潮水,几欲将在海浪中沉浮挣扎的人没顶吞噬。 “呜啊……老公……老公……啊啊……求求你,骚逼要坏了,啊……欢欢要被你干死了呜嗯……”郁欢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老公的大鸡巴实在太烫了,不仅要把他的小穴烫坏了,还要把他的心脏也烫坏了。 他从来不知道,一张结婚证明,竟然有这么大的魔力! 源源不断的热量在他的心脏处爆开,令他全身全心都是这个冷峻又强势的男人,也令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回报更多给这个爱他的男人。 他完了,他想。 顾枭要什么,他都想给他。 他再也逃不掉了。 “老公……嗯啊……你……你想要什么……啊……” “想要你!想要干死你!想要让你给我生孩子,然后大着肚子给我干!想要你从此变成我的专属性奴!我的肉便器,我的性玩具!想让你的所有,都属于我!” 你活着时的自我,你死去时的骨灰,都将属于我。 男人一双眸子暗沉一片,在郁欢看不到的地方,藏着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显露过的偏执和残酷。 “那就干死我!哦……欢欢要给老公生孩子……嗯啊……还要做老公的小性奴,肉便器,喔啊啊……和性……性玩具……哈啊……” “艹!”顾枭低咒一声,一张俊脸兴奋又狂热,肌肉也随之紧绷,“骚货,是不是想要老子的命,嗯?!都给你好不好?嗯?命给你!鸡巴给你!精液……喔……也都喂给你!” “啊啊……哦……老公的精液好热,好好吃,嗯……怎么鸡巴还是这么硬……”郁欢扭着小腰往后退,想要脱离凶器的威胁。 “宝贝这么骚,又这么乖,老公的鸡巴怎么软得下去,乖乖,像小母狗一样跪起来,老公要艹你软软的小屁眼……唔……紧死了……呼……” 被男人深沉又灼热的爱意包裹着的郁欢,根本无法拒绝男人的任何要求,他乖乖地便转了身,然后塌着腰,把小屁股高高地撅起来,任男人用力掰开他圆润的臀瓣,然后长驱直入。 “老公……我好爱你啊……” 淫靡的夜色中,小花妖痴痴地吐露爱语,绽放身体。 “老公也爱你,宝贝儿……” 男人毫不犹豫地倾力回应,一连串的细吻,珍惜地落在那雪白优美如蝶翼的脊背上。 * 郁欢带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回国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他们在床上过了三天没羞没臊的蜜月,才在导演的夺命连环催下,不情不愿地回了国。 “你还知道回来!”陈导脸色黑如锅底,但训斥的时候依旧背了人,没有让郁欢当众丢脸。 他们两人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因为顾枭的大方,因为郁欢的乖巧,他们的合作一向非常愉快,关系也不错。 郁欢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笑眯眯地抬起手,让导演看,“导演,不要生气啦,我请的可是婚假,婚假才三天,我很懂事了有没有?” 陈导:“……” “你说什么?”陈导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了,“你跟顾先生闹掰了?” “怎么可能?”郁欢大声否定了这个可怕的猜测,“这个戒指就是他给我带上的啊,我们去M国结的婚。” “导演?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陈导慢半拍地从震惊中回神,跟看国宝一样上下打量了郁欢一番,然后摸摸自己的地中海发型,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化妆去吧,晚点有你的戏。” “好的。” “等一下……”陈导喊住人,“那什么,要不要给你换一个更大的休息室啊?” “不用,我那个休息室不就是剧组最大的么。” “那以后的夜戏……要不要找替身?” “不用,我又还没怀宝宝。”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 陈导非常欣慰郁欢的宠辱不惊,就是老觉得郁欢这话有点怪怪的。 他琢磨半天,才恍然失笑,这孩子,语文课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什么叫“还”没怀宝宝? 难道他以后就能怀吗…… 因为娱乐圈的明星们惯常爱带饰品,所以郁欢手上的戒指并未引起大家的关注,只有少部分有心人注意到了,顾枭来接人时,手上带着一只跟郁欢一模一样的对戒。 于是,郁欢猛然发觉,梁棋似乎在试图压他的戏,而且平时相处时,对方的笑脸和尊敬也变得敷衍了许多。 郁欢:??? 长没长脑子啊? 一个男三号,压主角的戏,整幅画面怎么协调得起来? 而且你若是能取得压倒性的胜利也好,如果你表现得足够出彩,那样导演说不定反而还会怪郁欢接不住戏,但在两人旗鼓相当的情况下,互相较劲的画面就很不好看了。 两人的气氛太紧张了,跟小侯爷与小皇子之间的友人关系完全不搭。 NG了好几次后,导演黑着脸把梁棋喊到一边。 小山连忙拿着小风扇和冰毛巾冰饮料上前,“那梁棋有毛病吧,咱们可从来没有为难过他,他搞这一出,是想battle一下吗?” 自从知道他家欢哥戴上了属于顾太太的戒指后,小山的腰杆就硬得堪比钛合金了,此时说话也活脱脱一股自家主子登基,他这个大太监也跟着鸡犬升天的味道。 郁欢爽快地喝了口冰饮,然后摇了摇头,“别动他,他只要还有脑子,就不敢对我怎么样,而且你看导演的反应就知道了,他对上我,吃亏的只会是他。” 气运之子的官配,论气运来说,是仅次于气运之子本人的,所以除非必要,他们双方还是不要对上比较好。 而且他也担心自己做了多余的事的话,会平白给梁棋创造跟顾枭交集的机会。 -- ℝoùℜoùщù.ǐпfo 重婚是犯法的吧 梁棋确实还没有傻到底,被导演敲打过一遍,又被他的经纪人严厉警告过后,他很快就找回了一开始面对郁欢时,那谦逊的迷弟人设。 郁欢也只作没看出他的几番转变,在剧组的时候,他兢兢业业地背自己的台词,拍自己的戏,下戏之后,就乖乖被接回家,一刻都不会在外面逗留,生活规律得像个老干部。 热爱社交的小山总是感叹,他家欢哥为了爱情可真是牺牲太多了,不过想想顾氏那一座金山,他立马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如果有这样的富婆,请尽快联系我谢谢! 在全剧组的通力合作下,郁欢和梁棋合作的《锦书殿》顺利拍完,又很快在上星卫视播出,为两人狠狠赚了一波人气。 尤其是梁棋,凭借着小侯爷这一吸粉的角色,他一跃便从查无此人的小透明,晋升成了堪比二线的新流量,然后借着这股东风,综艺和新戏也紧锣密鼓地被安排了起来。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锦书殿》杀青到播完的这几个月里,显得异常清闲沉寂的郁欢。 外界媒体纷纷猜测,郁欢是不是在憋什么大动作,比如参演个贺岁档大电影提提逼格、拿拿奖之类的,但不知何时,网上突然就刮起了一股妖风。 最开始,是有路人小号放了拍摄《锦书殿》时郁欢的路透照,这些照片都拍得很美,粉丝们嗷嗷叫着感谢小号博主。 但很快,就有“火眼金睛”的人指出,那些路透照里,竟然有大多数画面,都存在着另一个人的身影。 再然后,就是各种对顾枭身份讳莫如深的议论,还有甚嚣尘上的,关于郁欢被金主包养的传闻。 在照片里,两人最亲密的行为,也就是顾枭搂着郁欢的腰的动作,按照娱乐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魔幻运营手段,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解释的实锤。РΘ⓲Ⓒǐτy.ⒸΘ㎥(po18city.com) 但正在郁欢的经纪团队准备对外发布声明,澄清二人只是朋友关系时,致命的暴击却突然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那是记者采访顾氏大小姐,也就是顾枭长姐的一段视频—— “请问顾小姐,您是如何看待顾总和郁欢之间的传闻的呢?对于未来的儿媳妇,顾家会有门第或者职业之类的要求吗?” “我弟弟现在还是单身未婚状态,谈几段浪漫的感情打发打发时间,缓解缓解压力,不是很正常的吗?好看的美人谁不喜欢啊,摆在屋子里当花瓶还能养养眼呢,反正男的又不会怀孕,他开心就好咯。 至于我未来的弟媳,谈门第就迂腐了,我们顾家是很开明的,不过基本的身家清白、人品端正,还有学识涵养,总该是要有的吧。” 说完,她优雅地笑笑,似乎有些不太确定地说:“我的这些要求,应该……不算过分吧?” 这样一段视频,迅速攻占了所有跟郁欢相关的话题。 尤其是郁欢的黑粉们,跟过年一样,纷纷开始学顾大小姐的语气对郁欢大开嘲讽: 【郁欢这么好看,谁会不喜欢呢?看,顾总这不就买回家当花瓶欣赏了吗?嘻嘻嘻~~】 【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贫穷,顾总裁就幸福了,不知道这个花瓶花了他多少钱哦。】 【不会怀孕的花瓶,能花多少钱啊,还不够顾总一套别墅贵吧!】 【顾氏的要求真的不高哦,身家清白……哎呀,孤儿的话,应该算是清白吧?】 【人品端正……被包养算不算端正咧?】 【学识涵养……哈哈哈!众所周知,郁欢的第一学历是高中呐~】 在网上为那一段视频狂欢的时候,视频的主人公,正坐在郁欢的对面。 郁欢在接到顾缘电话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一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因为在剧情里,梁棋也曾经遭遇过来自大姑姐的为难,还是在顾枭追妻火葬场的那段时间,这可给顾枭的追妻之路添了不少堵。 估计在顾缘的眼里,她弟弟顾枭玩玩可以,但一旦有认真的趋势,那就是十恶不赦了。 “听说,这两年顾枭在你身上投了不少的资源,你也为了自己的演艺事业付出了不少吧?”打扮优雅精致的女人轻轻啜饮咖啡,漫不经心地开口。 “有顾枭的照顾,我确实比其他人少走了很多弯路。”郁欢矜持地回答道。 顾缘惊讶于他的淡定,不由挑了挑眉。 “我听说你最近的资源少了很多,是阿枭发的话吧,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对于喜欢的玩具,总是拥有很强的占有欲,不玩到他厌倦就不会放手。只是可惜了你打拼两年的事业了,七千多万的粉丝,啧。” “您这是在为我感到惋惜?” “不该惋惜吗?像你这样长相的人,如果失去聚光灯,失去舞台,只能在幽暗的暗室里凋零,那无疑是一大憾事。” 哪怕顾缘再不喜欢这个蛊惑她弟弟的狐狸精,她也不得不承认,郁欢的美,是她平生仅见。 审美这种东西,是很难统一的,但无论把谁放到郁欢身边作对比,其差距都是一目了然。 娱乐圈的一大灾难,就是跟郁欢的合照。 “您这是在暗示我,觉得我应该为了我的事业,主动离开顾枭吗?”郁欢直白地问。 他觉得打机锋太累了,很费脑子。 顾缘缓缓勾起嘴角,“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我母亲已经为他挑好了一门婚事,你一个大明星,与其给人当外室,不如在舞台上风风光光地享受万千宠爱,你放心,后续的资源也不会少了你的。” 听起来实在是大度极了,郁欢想。 可是…… “可是重婚是犯法的吧?同性恋还去跟女孩子结婚,也是不道德的噢。” 郁欢就这样,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惊人的话。 “重……重婚?”顾缘皱眉,“你在瞎说什么?顾枭什么时候结过婚了?!” 郁欢站起身,耸耸肩,“您要不信的话,就自己打电话去问呗,两句话就能求证的事情,我说谎的意义何在?” 他说完,便绅士地去找服务生买了单,然后出门上了一直等在外面的车。 他还不知道,他前脚刚走,顾氏大小姐约见郁欢甩支票谈判的消息,就瞬间攀上了热搜第一的位置,又引发了第二波的舆论狂潮。 与此同时,顾枭也接到了顾缘的电话。 面对质问,他毫不犹豫地承认了,“我确实已经跟郁欢结婚了,虽然是在国外结的,在国内不具备法律效力,但只要我自己承认就够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昏头了吗?你要实在是喜欢那个小明星,私底下养着就是了,那样的人,哪里适合娶进门!”顾缘气不打一处来。 “我看你和妈才是昏头了,顾氏在我手里,你们哪里看出来我需要联姻来发展公司了?我在公司当牛做马,合着我的婚姻感情还得被当成工具来利用,那我到底图什么?图那堆活着用不完,死了也带不走的钱吗?” “你……” “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郁欢这次的事你在后面添了多少柴,我之前不澄清,只是想借此机会,名正言顺地公开我跟郁欢的关系,但你别以为我没脾气。 这次也就算了,再有下次,除了你该得的股份分红之外,我不会再为你提供任何的花销和资源。” 顾枭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就果断挂掉了电话,然后拨通了郁欢经纪人的号码。 于是很快,回家路上的郁欢,便接到了来自经纪人的电话,得知团队为他做好的最佳公关方案,竟然是顺势公开他同顾枭的婚姻关系。 “基于国内对同性婚姻的隐晦态度,在公开之后,你可能需要尽可能地减少曝光机会,影视邀约可能也会剧减,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你本来走的就是影视唱歌全面发展的路线,现在舍弃掉一条,专攻音乐,走专业低调音乐人的路子,也很吸粉。” 郁欢:“……” 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件事情的发展怪怪的呢…… 他狐疑地问:“奇哥,给你发工资的是我吧?你没有被我的竞争对手买通吧?” 奇哥镇定自若,“你瞎说什么呢?你现在可是顾太太,我又不是喝了假酒烧坏了脑子,干什么要做那种弃明投暗的事,还有,你以为经纪人就不需要口碑信誉的吗?” “也是……” 郁欢也觉得自己是想多了,不过挂上奇哥的电话后,他还是谨慎地打了个电话给小山,小山当然也是信誓旦旦地对他表了一番衷心。 他这才彻底放心了下来,然后回到家就跟顾枭吭哧吭哧地,提了他想要公开的请求,浑然不知他忠心的大臣和大太监,转头便乐呵呵地从某人那里领了一个大红包。 -- 罪大恶极的小智障!(口交、项圈、脚趾插X) 郁欢提要求提得很不好意思,“要是不行的话,那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继续在娱乐圈里待的……” 他觉得自己这个请求确实有些过分了,顾氏这么大一个摊子,掌权人的家庭关系也是对外形象的一部分。 跟一个小明星结婚,这怎么听都有色令智昏的嫌疑啊…… 看着忐忑不安的人,顾枭把人拖进怀里,整个虚虚拢住。 嗅着恋人发间令人安心的香气,他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他之前还担心郁欢会不会看出自己的将计就计,再不济,也会怪罪自己为什么没有及时出手,帮他平息舆论,就是没想到,这小傻子直到现在还在为他考虑。 倒是显得他过分卑劣阴暗了。 “宝贝喜欢唱歌吗?”他耐心十足地问。 其实决定让郁欢专注音乐这件事,原本就是他的让步了,如果可以,他更希望郁欢能彻底退圈,能时时刻刻待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挺喜欢的啊。” “那……演戏呢?” “也挺喜欢的啊。” 顾枭:“……那如果离开娱乐圈的话,会不会觉得遗憾?” 他试探道。 郁欢抿唇,想了想,“倒不是遗不遗憾的问题,我其实也不太喜欢上个厕所都被人偷拍的生活,但来自于他人的正面情绪,例如喜爱啊,祝福啊,感激啊,信仰啊之类的,对于我的修行是很有好处的。” 他挠了挠头,“我应该主要是舍不得这些好处吧……” 迟钝的小花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搞不清自己心里另外一部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是来自哪里。 不过在这一刻,他脑子里突然便浮现了在大冬天,他刚入行没多久时,一群小粉丝守在电视台外面,举着手幅拿着礼物,给他加油表白时的那一幕。 顾枭沉吟半晌,终究还是妥协了。 他摸着郁欢的头发,轻声说:“那我们就专心唱歌,如果你想念你的粉丝,我就给你开演唱会,至于拍戏……有周期短地方近的,就去玩一玩,好不好?” 郁欢一秒开心。 他一把抱住男人,眉开眼笑地疯狂点头,像掉进了米缸里的小老鼠。 “老公,你真好!”他黏黏糊糊地抱着男人的脖子蹭,像一只小甜糕,恨不得融化别人的心。 顾枭一直很吃他这一套,但今天,他却不满地瞧着人,“你的感谢就只有口头上说说吗?未免也太没有诚意。” 郁欢眨眨眼,旋即领悟,然后羞涩地红了脸。 再然后,就只见风情万种的美人,娇娇柔柔地从男人身上滑下来,又缓缓跪下。 顾枭顺势分开双腿,薄唇微勾,垂眸看人,仿佛帝王一样,不动声色地等着他的专属小奴隶服侍。 白嫩的小手“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子,轮到拉链时,姣好的红唇呼着热气,缓缓靠近。 粉嫩的舌头从唇瓣探出,轻舔冰冷的金属拉片,却不急着拉开,二人四目相对,一人目光暗沉,一人媚眼如丝,舌头沿着拉片,缓缓向下舔舐,舔到尽头,又复而往上,碰到突起处时,再用力往里顶一顶。 他的动作极尽细致,也极近旖旎,仿佛他来回舔着的不是拉链…… 男人的呼吸明显变得沉重,大腿肌肉也不自觉地紧绷,他死死盯着人,并未出声催促,只一口喝干了杯子里剩余的烈酒。 看着那剧烈滚动的喉结,郁欢大发慈悲地,用牙齿咬开了他的拉链。 外裤被解开,里面藏着的欲望便再也不是薄薄的内裤能遮掩得了的。 浓浓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郁欢的呼吸也乱了。 他夹了夹条件反射地开始分泌淫液的花穴,微吸一口气,很快隔着黑色内裤,舔弄起了里面的巨龙。 津液将布料濡湿成更深的颜色,巨龙也在口舌的精心伺弄下,开始不安分地跳动了起来。 顾枭忍不住扶上了跪在自己身下的人的头,无声地催促着进一步的动作。 郁欢意会,随即乖乖巧巧地伸手拉下了内裤,任由迫不及待跳出来的肉棒打在自己脸上。 感受着自己下体的痒意,他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地用脸颊蹭了蹭尺寸恐怖的紫黑色性器,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然后,他再次伸出自己的小舌头,舔了一下昂扬怒指的大龟头。 龟头咸咸的,还有些腥,而且很烫,但在热衷双修的小花妖心里,却是至高无上的美味。 他一边紧紧夹着自己的腿,以稍稍止痒,一边沿着男人性器上的每一条经络反复舔舐,包括下面缀着的两个大囊袋也没有冷落。 “宝贝……” 男人哑声催促,然后一边拿过旁边抽屉里的黑色项圈,锁上了郁欢的天鹅颈,一边用赤裸的脚,抵上恋人被淫水打湿的小内裤。 他拽着手边金属质感的项圈,然后先是用大脚趾试探性地踩了踩,得到小花妖淫荡的呻吟声后,便开始加重力气,沿着那条陷下去的小缝,开始上下移动摩挲。 “唔嗯……” 骚穴隔着内裤被脚趾侵犯,郁欢知道男人是被他撩拨得不耐烦了,于是他喘息着将自己跪着的腿分得更开,然后启唇含进了男人的大龟头,吞吐几番后,他开始越吃越深。 “哦……宝贝儿,再含深一点,好好吃老公的大鸡巴!” 在知道爱人是妖精之前,他还会克制自己,生怕会伤到对方,但在知道之后,他只恨以前的自己太过温柔!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曾经试过在口交的时候尽根没入,结果这小花妖除了表情有些难受之外,并未表现出别的不良反应,事后也没有受伤,甚至那娇嫩的小喉咙被干的时候,似乎也能为小花妖带来快感。 郁欢努力张大嘴巴,放松喉咙,如顾枭喜欢的那样,一点一点的,慢慢将粗长的性器吞到了根部,小舌头也十分配合地舔舐摩擦着棒身。 男人将手指插进小花妖的头发里,仰头闭眼,露出了极其享受的表情。 与此同时,他的大脚趾,也拨开了小花妖的内裤,沿着小缝精准地插入了那紧致的小嫩穴里,开始重重地抽插了起来。 被男人用脚趾奸淫了小穴的小花妖骚浪地扭起了小腰,却不知他是想闪躲,还是想追求更多的刺激。 他从鼻子里发出了难耐的鼻音,“呜……嗯啊……” 因为男人的肉棒太过巨大,他吃得异常的辛苦,但在男人的压制下,他只能兢兢业业地吞吐着巨龙,稍有想躲避的意思,就会被男人拉着项圈用力拽回来。 鲜红的唇瓣,雪白的肌肤,精致的小脸,冰冷的项圈,在狰狞性器的对比下,显得异常的淫靡。 小花妖已经服侍得很尽力了,但男人还是不满足,享受了一会儿恋人的主动口交伺候后,他双手捧住对方的头,便开始控制着他前后移动,加快了小嘴吞吐套弄的速度。 “哦……小喉咙好紧,哦哦……宝贝的小骚穴也好紧!舒不舒服?宝贝的骚喉咙和小骚逼被老公干得爽不爽?” “唔唔……嗯啊……” 男人明知道可怜的小花妖被自己操得除了流口水之外,再发不出其他有意义的音节,他还偏要这么问,得不到回答,他便故作恼怒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脚趾也顶进去了大半。 “宝贝是不是嫌老公插得不够深?嗯?呼……全部插进去好不好,让老公的整只脚都插进去,插到心肝儿的骚子宫里去!哦……” 说着,他还当真作势要把整只脚掌往里挤。 郁欢惊恐地摇头想拒绝,但越紧张,花穴就越紧,翕张得也越快,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之下,突然,穴道猛地痉挛了起来,然后吐出了一大股淫液。 那淫荡的小骚穴,竟是被男人的臭脚给生生奸到了高潮! 见状,顾枭身上的汗冒得异常汹涌,身体里的欲望也越发不受控制。 他抽回脚掌,然后猛地站了起来,一手扣住郁欢的后脑,劲腰迅速摆动了起来。 “唔……啊……” 随着“啪啪啪啪”的声音,郁欢的下巴被撞得绯红一片,身体也跪不住了,只能无力地跌坐在地毯上,尽量仰直脖子,好让男人的性器进出得更加顺利。 顾枭放肆地把恋人的小嘴当作骚穴干着,还沉声命令道:“骚货,把你快发大水的小骚逼坐到老公脚上来,给老公洗脚!” 郁欢根本拒绝不了强势的男人,只能一边承受着,一边抬起自己的屁股,任男人用脚背摩擦奸淫他的小骚穴。 “操……真他妈爽!啊……骚喉咙太会夹了……嗯哦……老公快射了,直接射到骚货胃里,以后不许吃饭,只准吃老公的精液好不好!” 郁欢听到这话后,聪慧地用小手捧住了男人的精囊,灵巧地按摩了起来,两个大奶子也高高挺起,让男人每一次撞击,大腿都能享受到奶子柔嫩的触感。 坐在男人脚上的小骚穴也没有闲着,他前后扭动臀部,仿佛是在用男人的脚自慰,淫水滴滴答答地流满了脚面,还浸湿了毛毯。 顾枭被乖巧的小骚货弄得整个人都快疯了,他红着眼,疯狂抽插了几百下,才痛痛快快地耸动着腰松了精关。 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得太多又太急,小花妖根本来不及咽下去,于是,便只见白色的精液,竟然顺着他的嘴角溢了出来,然后滴落在了他娇挺的奶尖儿上。 男人原本正仰着头享受射精的快感,无意间瞥见这一幕,他立刻抽出了肉棒,对准了那双大奶还有饥渴的小骚穴。 “噗嗤噗嗤”的声音,绝美的小花妖很快便被精液染成了淫靡的白色。 嗅着精液迷人的味道,他竟然失去理智地追着男人的肉棒去舔。 于是,本来马上就要射完的肉棒,立马又一柱擎天了起来! “妈的婊子!这么骚还想出去当明星,是想勾引谁?!”顾枭怒红着眼,挺着怒涨的大鸡巴,猛地扑倒了地上痴迷吃精液的妖精,扛起腿便是一杆入洞! “啊啊啊!好爽!老公好厉害……哦……小屁眼……后面的小屁眼也要……” “要什么?” “要老公的大鸡巴……呜啊……” “操!老子这是娶了个什么样的荡妇回家!” “爱你……呜……荡妇好……好爱你,只爱老公呜呜……” “哦……他妈的怎么这么乖?老公也爱你宝贝儿!再骚一点好不好,小婊子越骚老公越喜欢!” 顾枭脊背紧绷,浑身都像战场上蓄满了力量的战士,一边抓着两个大奶子狠揉,一边狂插猛抽,让奶水和淫水疯狂四溅。 疾风骤雨的战争在书房持续了许久,直到战场数度易地,一方多次求饶,侵略者也没有丝毫怜悯俘虏的意思。 第二天,面对俘虏的控诉,该侵略者还异常熟练地甩锅,说只怪对方太美太浪太会勾引人。 小花妖:“……” 好吧,如果美貌也算是一种罪的话,那我确实是罪大恶极的。 自恃美貌的小花妖得意地认下了自己的罪名,丝毫没注意到,男人宠溺得像是在看小智障的眼神。 -- 他只要一个郁欢。(孕期海岛脐橙。) 在顾枭的示意下,顾氏集团的官博很快发布了他跟郁欢的结婚证书照片,并且公布了两人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结婚的整个故事。 当然,是隐去了包养真相的浪漫爱情故事。 而且基于顾枭本人的要求,在故事中,整段感情的开始,源于顾枭的一见钟情,主动追求。 他最大限度地保护了郁欢的名声。 顾氏集团一发声,郁欢原本被喷得快自闭的粉丝们立刻欢欣鼓舞,疯狂转发结婚证的照片打脸黑子们。 黑粉和对家请的水军们措手不及,最后只能倔强地抓着顾氏大小姐的话,酸溜溜地表示,像郁欢这种得不到家族认可的儿媳妇儿,肯定是面上笑嘻嘻,心里苦兮兮。 没什么好得意的,他们才不羡慕。 一!点!也!不! 啊呸! 在郁欢的喜讯下,另一个人刚被爆出来的黑料,竟然阴差阳错地少了很多关注度,不过他也因此丢了好几项资源。 给顾枭打完电话,二人谈妥和解条件后,莫维疑惑又不悦地回头问梁棋,“你跟郁欢才认识不久,这是怎么结下的梁子,让你宁愿冒着得罪顾枭的风险也要对付他?” 梁棋神色有些屈辱,但他知道,既然顾枭查到了他身上,那他就是辩无可辩。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嫉妒郁欢,最后只说了一个编造的借口。 “之前我们在拍对手戏的时候,我无意间压了他的戏,导演觉得一个我配角演得比主角还入戏,有些喧宾夺主,所以不但没有批评接不住戏的郁欢,反而还把我一顿骂。 事后郁欢可能也有些记恨我抢了他的风头,我不小心听到了他的助理跟别人的对话,说要找导演删我的戏,好给我一个教训。之后……“ 他深吸一口气,眼圈也红了,“事后我果然发现,我的戏被删了好几场,人设也改了一点……” 一番故事被他说得半真半假的,但事实上,压戏是真,导演批评是真,删戏也是真,但小山助理却也是真的冤枉。 且不说小山的人品如何,能被顾枭放到郁欢身边贴身照顾,起码就说明,他的能力和智商是没有问题的。 他要真想对付梁棋,怎么可能还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让当事人有偷听到的机会呢? 小山愤然表示:这已经不是污蔑的问题了,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似真似假的谎话是最难分辨的,更何况是原本就对梁棋有好感的莫维? 他当即便缓和了口气,搂着人,无奈又心疼地说:“受了委屈怎么不跟我说?我出面跟顾枭交涉,他不会不给我这点小面子,但你直接对他的人出手,还不知会我一声,这就让我们很被动。而且资源还是小事,黑料却不是一两天能洗白得了的了。” 梁棋乖巧地窝在他怀里,神色不明地说:“我以为,顾枭这种公众形象良好的企业家,是不会愿意跟娱乐圈的桃色新闻沾上边的,我只是没想到……” “呵,别说你了,我们都没想到呢,堂堂顾氏当家,竟然还是一个痴情种。”莫维深觉有趣,甚至对郁欢产生了一点好奇心。 梁棋闭了闭眼,又很快睁开,巧笑嫣然地攀上了莫维的脖子,“是啊,我们圈内人说起郁欢来,都很羡慕呢,我们就没有这样的好福气了。” 莫维抱住他的腰,挑眉笑道:“宝贝也想跟我结婚?” 梁棋顿了顿,笑意适时带上了些许怅惘,“不敢想啊,你们那种大家族,哪里是我这种小明星能够吃得消的……” “吃不吃得消……”莫维把手覆上了情人的臀部,暧昧地暗示:“那就要看宝贝的本事了。” 两人情意缱绻,却一个不正面问,一个不正面答,彼此心知肚明地演着亲热的戏码,享受着最原始的欲望。 * 当一切落幕,总有人好奇,若没有男主,温柔又深情的男二会不会抱得美人归,好奇若主角受一开始遇上的就是男二,他的感情之路会不会更顺遂,更幸福。 这个问题,于梁棋来说,答案是复杂的。 因为此后几年,就仿佛命运的魔咒一般,虽然霸道强势的顾枭被换成了温柔体贴的莫维,但他情感中的火葬场情节却依旧没能避免。 而且时间周期还被拉得更长了。 梁棋一直被莫维包养了五年,直到他拿到影帝桂冠,才终于挺直腰杆,提出要离开莫维,结束这段金丝雀一般的,没有尊严的感情。 这之后,便是莫维幡然醒悟,痛悔追妻,不知何时才能破镜重圆的好戏。 看着他们两人这般折腾,在音乐领域也收获了好几座大奖的郁欢不由感叹,命运这种东西,还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但明明都面目全非了,还能兜兜转转地走出相似的轨迹,也是神奇。 也不知道,梁棋同学是不是天生就钟爱火葬场式的虐恋情深。 “宝贝叹什么气呢?” 沙滩上,顾枭抱着人,坐在太阳伞下看书,一手还享受地握着一只柔软的乳儿。 郁欢仰头,“老公,你觉得曲折一些的恋爱,会不会比较深刻?” “不会,只会更闹心。”顾枭阖上书本,把人的衣服往下一拉,屈身含住被他吸了六年还是粉嫩如初的奶子,“你又在琢磨些什么,都怀宝宝了,不许想这些有的没的,知道吗?” 郁欢已经怀孕五个月了,怀的还是双胎,这段时间他身体里的激素水平明显失衡,情绪变化无常就算了,还比以前黏人许多,情欲也比之前旺盛。 为了全心全意地照顾初次受孕的孕夫,顾枭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后,就带着郁欢搬到了他名下的私人小岛上,平时处理公事都是远程遥控,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他都跟郁欢形影不离。 郁欢抱住男人埋在他胸前吸奶的脑袋,一边分开双腿,熟练地夹上男人的腰,一边喘息着嘟囔道:“等宝宝出生,你就不能把奶水都喝光了哦,要先喂饱宝宝才可以……唔……” “让他们喝奶粉。”顾枭毫不犹豫地说,“宝贝的奶水这么骚,怎么能给孩子喝,你老公我都不够喝。” “唔……老公……” 被吸得身体一阵空虚的小花妖挺起胸部,把大奶子更深地喂进男人嘴里,双脚也在男人背后难耐地蹭着。 接收到暗示的顾枭肉棒一秒挺立,他担心压到爱人的肚子,手上托着郁欢的屁股一提,就把人抱到了自己身上。 应顾枭的要求,郁欢宽大的男友衬衫下什么都没穿,顾枭一拉下自己的裤头,火力十足的巨棒就和淫水濡濡的嫩穴坦诚相见了。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胸襟大开,乳波跳动的骚货,男人眼眸一黯,扶着骚货的腰,挺着硕大的龟头沿着穴缝来回磨蹭,磨得骚穴淫水直流,饥渴翕张,郁欢也忍不住揉上了自己的大奶子,他才一掌掴在哪肉嘟嘟的翘臀上,粗声粗气地命令道:“宝贝骚得都发大水了,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吗?想要就自己扒开骚逼吃进去!” 因为怀孕情绪而异常敏感的郁欢委屈极了,他哼哼着,扶着男人结实的腹肌,努力抬起腰,但小骚穴实在太滑太紧了,大龟头也吐出了粘液,导致他努力了好几次,肉棒都从穴口滑过。 几次下来,小花妖的嫩穴越发的瘙痒空虚,他急得带出了哭腔,“老公……帮帮我……好难受……” 几过家门都没回成家的顾枭又何尝好过呢? 他喉头剧烈滚动了一下,才哑声哄道:“乖乖,用手扶着大肉棒吃进去,吃进去老公就给宝贝奖励。” 郁欢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可怜极了,但男人丝毫不心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听话地握住滚烫的巨根,对准自己的骚穴,然后一点一点地往下坐。 顾枭眼看着自己丑陋的性器被粉嫩的花穴吞下,又眼看着湿滑的淫液被肉棒霸道的挤出,再顺着棒身徐徐流下,最后隐没在肿胀的囊袋处。 而这时,身上柔弱的小孕夫才堪堪吞下了一个龟头。 他忍无可忍,大手握上小孕夫的腰就是一个猛顶,一举抵达子宫口后,肉棒再次退出蓄力,然后又是一个猛顶! 如此往复,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小孕夫尖叫着抱住自己的肚子,几次都差点被颠下去,但每到关键时刻,又总会被男人及时拉回去,重新稳住他的身子! “啊啊啊!老公……慢一点……慢一点哦……宝宝……宝宝在踢我了……啊!” “宝宝在子宫里面踢你,老公的鸡巴在子宫外面操你,骚货是不是爽翻了?等宝宝生出来,老公就当着他们的面搞你好不好?干死你!哦……小骚逼越操越嫩了,越吸越紧了!肯定是听说要被儿子看着操逼太激动了!” “不要!不可以……不可以给宝宝看的……哦啊……老公好厉害!欢欢……欢欢不行了……哦哦……” “嘶……啊……操!骚逼浪死了,这才多久,居然就喷水了!小子宫差点把老公的龟头吸进去了……哦……” 顾枭咬着牙,从高潮中还不停挽留的骚穴中抽出大肉棒,然后用力掰开郁欢的臀瓣,噗嗤一声插进了后面同样骚得流水的骚屁眼中。 轮到小屁眼,顾枭就没那么温柔了。 他“噗嗤噗嗤”的疯狂顶胯,还咬着小骚货主动喂到他嘴里的奶尖用力往外扯,一双大手也揉面团似的狠揉那白白嫩嫩、手感极佳的大屁股。 郁欢浪叫着,一手抱着男人的脖颈喂奶,一手则始终爱护地抱着自己的大肚子。 海风吹过,拂动柔软的发丝; 夕阳普照,映衬温柔的面庞。 淫靡的淫声浪语下,天真美艳的小花妖,竟然矛盾地散发出了端庄的母性。 沉浸在快感中的顾枭不由得看痴了。 他如孩童般紧紧咬着奶尖,紧紧盯着那张令他越发着迷的脸,身下猛然爆发速度,把小孕夫肏干得在只能仰着修长的脖子,在他身上迷乱地起伏弹跳。 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他。 精液在小孕夫体内爆发的那一刹那,男人温柔地在爱人耳边轻诉—— “我爱你,宝贝。” 同时,他在心里认真地回答了郁欢一开始的那个问题—— 他不需要什么深刻的爱情,曲折,都是因为想得太多,又要得太多。 而他,只要一个郁欢。 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小花妖,就最合他的心意。 -- roùroùщù.ǐпfo我可真是个小天才 “顾燃,我们分手吧!我简直受够你了!” 人来人往的操场上,吴斐愤怒地宣告,丝毫不在意自己引来了多少看热闹的目光。 他受够了跟朋友去蹦个迪、唱个歌还有人没完没了地管束他; 受够了只是跟朋友勾个肩、搭个背,就要被人黑着脸拉开,让自己在朋友面前丢尽脸面; 受够了自己何时订婚,何时结婚,甚至何时去收养孩子,收养什么性别的孩子,都要被人在十六岁的时候就按部就班地安排好。 这样密不透风的人生,简直让他快要窒息了! 他是想找个男朋友,不是给自己找个爹! 顾燃面无表情地抽了口烟,烟雾模糊了他冷峻英挺的五官,却无法柔和他身上几欲冻结的寒气。 “吴斐,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二次跟我提分手了。”他淡声开口,语调毫无起伏,“从我们确定关系,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一年出头,你自己记得清,你总共提过多少次分手吗?” “我不记得我提过多少次,我只知道,每一次我要跟你分手,都是因为你的行为太过分了!顾燃,不管论家世,论长相,论能力,我跟你都是完全平等的存在,你没有权力像管制禁脔一样的管制我!我拥有交友的自由,还有娱乐社交的自由!” 吴斐慷慨激昂的控诉,顾燃始终静静地听着,时不时抽口烟。 等他终于控诉完,顾燃轻笑一声,看向气愤的人,“你说的自由,是指我应该任由你喝醉了跟别人躺在一张床上?还是我应该默许你跟我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亲密来往?” “什么亲密来往?我只不过是去帮他过了个生日,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了一下而已!你的生日顾伯伯给你大办特办,极尽奢华,他却连病了都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我只是同情他,有什么不对?!” 看着义愤填膺的人,顾燃突然笑了,他连连点头,“你说得对,是没什么不对,但是……” 说着,他话锋一转,陡然敛去了声音里的温度,“如果我就是不允许呢?”ρΘ壹⑧cǐτy.ⒸΘм(po18city.com) “那就分手啊!你以为我稀罕你顾大少爷吗?!” “你确定?”顾燃辗灭手里的烟,站直身子,直直看着人,又重复了一遍,“你确定,要分手吗?” “我当然……”熟练的话脱口而出,却突然消失在了顾燃冰冷的眉宇间。 不知为何,一向自信的吴斐,这回居然莫名有些心慌,周围的人也跟静止了一样,出奇的安静。 这时,一直站在吴斐身边的顾彦拉了拉他的手,小声唤了一句,“小斐……” 顾彦的出声,让失神中的吴斐再次找回了正义的旗帜,也让他注意到了身旁无数八卦的眼神。 他恼羞成怒地想,如果他现在认了怂,那岂不是会沦为全校的笑柄? 于是他果断点了头,“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跟你这个专制的暴君分手!” “好。”顾燃点头,“那就分手。” 吴斐愣住,这是第一次,顾燃这么干脆地应下他分手的要求。 以前,顾燃每次都是说,你现在不理智,我们先冷静冷静,以后再谈…… 他蜷了蜷手指,忍着心里的委屈,冷哼一声,转身就想走。 但就在他抬腿的那一刻,他听到身后传来顾燃的声音—— “这位同学,你愿意跟我交往吗?” 吴斐猛然回头! 刚倒完垃圾,手里还提着垃圾桶的郁欢看看自己被抓住的手臂,又看看抓住自己的大帅逼气运之子,满脸都写着茫然。 怎么肥肆? 他不过是倒个垃圾,路过此地,怎么还顶替了剧情里女炮灰的戏份呢? 看别人被当成工具人利用,他顶多叹息一声,同情两句,但轮到自己,他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合着他老老实实地没去打气运之子的主意,这两个憨逼反而还盯上了他? 他看了眼快把“怒发冲冠”这个词具象化的吴斐,又看了眼提交往请求还提得满脸漠然的顾燃。 郁欢心里冷笑一声,抬手便摘了脸上的黑框眼镜,还顺便撤了遮掩自己容貌用的屏障滤镜。 在众人仿佛看大变活人一样的惊艳眼神中,他羞涩一笑,受宠若惊地说:“我当然愿意!我……我喜欢你好久了,顾燃同学!” “贱人!” 郁欢话音刚落,顾燃也还没来得及回话,旁边就忽然传来一声暴喝,同时还袭来一阵风声。 “啊!” 郁欢被吴斐用力一推,他也不闪躲,柔柔弱弱地便倒下了,只不过倒下的瞬间,他手里的垃圾桶“不受控制”地脱手而出,不偏不倚,正好“哐当”一声扣到了吴斐头上。 现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良久,人堆里传出了“扑哧”一声,随后,众人也不再顾忌了,纷纷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哈——” 回过神来的顾彦,手忙脚乱地帮他把垃圾桶拿下来,才发现,吴斐整个人都已经陷入了呆滞中了。 “对、对……对不起……”郁欢十分羞愧地主动道了歉,然后撑着地面准备起身,但他才刚刚站起,脚上就传来一股剧痛。 他身子一歪又要跌倒,幸好身边伸出一只手,及时扶住了他的腰。 他抬头看向扶住自己的好心人,哟呵,看来这气运之子还不算太狗,还知道扶一下自己这个遭了无妄之灾的工具人。 “谢谢你,顾燃同学。”他惊喜地道谢。 一听到他的声音,吴斐瞬间回神。 “啊啊啊!”他疯狂拍打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想要拍掉上面沾着的秽物和细菌。 郁欢于是继续道歉,“真……真的很抱歉吴斐同学,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你会突然冲过来……” 他一边可怜兮兮地道歉,一边微微提着自己受伤的左脚,一边还站不稳一般,柔柔弱弱地靠在顾燃身上。 一副弱者姿态,博取大家的同情,一副挑衅姿态,刺激怒火中烧的某人。 郁欢忍不住沾沾自喜,噢,我可真是个小天才! 嘻嘻嘻,也不知道自己在上个世界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总感觉自己比在源世界的时候聪明了好多呢。 或许,是拜了位智者为师吧~~ 被忘得干干净净的顾·智者·枭:含辛茹苦教了一辈子,拢共就学会这么点心眼儿,你这个逆徒为师不想认。 吴斐果然炸了,“你不是故意的?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自作自受?!” 郁欢被他吓得身子一抖,害怕得直往顾燃怀里躲。 顾燃不习惯被人靠得这么近,伸手就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郁欢拉起自己的裤腿,把红肿的脚踝给他看,带了点哭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弱弱地说:“我脚好疼啊……” 想到这人都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顾燃手一顿,很绅士地便改推为抱,让对方把更多的身体重量转移到他身上。 如果说,刚刚郁欢的一系列举动,都只是让吴斐感到愤怒,那么顾燃的这一个小动作,便是轻而易举击垮他的重锤。 “顾燃……”他不敢置信,一向不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近身的顾燃,竟然会搂着别人。 还就当着他的面! 顾燃绷着脸没说话。 郁欢表情忐忑,他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子,似乎想脱离顾燃的怀抱,但又万般不舍。 “顾燃,你跟吴斐同学,不是因为顾彦而分手了吗?我……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其实……你还喜欢着他,刚刚对我说的话,只是为了利用我刺激他,是……是这样的吗?” 怀里的人强忍哭腔,柔弱的身子整个都在微微颤抖,通红的眼眶里,晶莹的泪珠无措地打着转。 顾燃心一紧,顿时无比懊悔自己赌气利用他人的卑劣行径。 “顾燃!我命令你,立刻!马上!给我推开这个贱人!不然,我们就真的玩完了!”吴斐怒指着郁欢,大声命令。 郁欢抓紧顾燃的手,为他打抱不平地说:“吴斐同学,你自己都还靠在顾彦怀里,凭什么这么要求顾燃呢?就算你把自己当王子,顾燃也不是你的奴隶,他是我……” 他急促地停顿了一下,才掩盖式的多加了一个字,“他是我们很多人心目中向往的人,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就请珍惜他,不要总做一些任性的事伤他的心!” 听到郁欢的话,周围的女生们拼命点头,恨不得给郁欢点一波赞。 “你算哪根葱!我们之间的事,轮得到你插……” “他说的没错。”顾燃冷声打断了吴斐的歇斯底里,神情中有些淡淡的厌倦。 一个普通的仰慕者,尚且知道心疼他,但他从小护到大的那个人,却一直踩着他的真心,在心疼着他的敌人。 这让他如何不心凉? “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现在……”他卡在了名字上。 郁欢及时回答,“郁欢,我叫郁欢。” 顾燃颔首,“现在郁欢才是我的男朋友,而你,没有权力要求我推开我的男朋友。” 说完,他一把抱起伤了腿的郁欢,便径直走向了校门。 郁欢:“我的垃圾桶……” 顾燃:“有人会处理。” -- 这就是上天给他的报应吗 目送着二人离开的背影,众人恍然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有种魔幻主义的不真实感。 其实,不仅吴斐笃定顾燃不可能真的跟他分手,吃瓜群众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毕竟这两人分分合合早成了常态,二人又是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家也是世交,关系不是一般的紧密。 自动领了处理垃圾桶任务的钱良捡起垃圾桶,想了想,他忽然伸手去摘自己好友徐泽的眼镜。 “你干嘛?”徐泽利落躲过他的毒手。 钱良跃跃欲试,“我就是想看看,眼镜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能把人的美貌完全封印。” 徐泽:“……”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这蠢货,“我俩住隔壁,我从小长什么样你不知道?” 钱良尴尬挠头,“哈,哈哈……是哈,草率了。” 出了校门的顾燃抱着人,准备打车去医院,却被郁欢及时阻止了。 “我在学校旁边租了房子,去我家吧,只是轻微扭伤而已,我家有药油,擦一擦就可以了,不要去医院浪费钱了。” 顾燃皱了皱眉,但看着郁欢局促的神情,还是妥协了。 从校门口到郁欢租住的小房子,虽然不远,但步行也要五分钟左右。 抱着一百多斤的人,顾燃步伐不乱,气息不喘,突然之间,郁欢就从这名气运之子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安全感。 “顾燃。”他轻声唤道,“哪怕你是利用我,但能不能……不要那么快对外宣布跟我分手?” 他吸了吸鼻子,试探性地缓缓把头靠在了顾燃的肩膀上,见对方没有排斥,才彻底靠实,“我不想让别人笑话我……” 柔软的头发蹭在顾燃脖颈敏感的肌肤上,一如这人身体的柔软度。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孩子,竟然可以这么软,身上还带着特殊的香气。 而且,郁欢明明感觉到了自己很可能是被利用的,还是不怨不怒。 这样温柔的人,提出这样卑微的请求,饶是自认无情的顾燃,也是无论如何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他甚至还破天荒地学着用善意的谎言安慰人,“不是利用,我既然说出了口,那就肯定是算数的。哪怕我们以前不认识,以后我也会认真地把你当恋人照顾。”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犯错,你就不会主动跟我提分手,对吗?”郁欢迅速接话。 顾燃似笑非笑地低头看了眼拿话套他的人,见对方慌里慌张、欲盖弥彰地躲他的眼神,顿时好气又好笑。 不过这点小心机,倒是不会让人觉得讨厌,反而还透着一股莫名的可爱。 见对方没有怪罪,郁欢的胆子又大了一点,他自言自语似的小声抱怨道:“既然说开始的是你,那说结束的权利,就应该给我啊……” 顾燃:“……” 顾燃这回是真笑了。 平时冷漠的人,笑起来就仿佛冰雪初融,莫名让人觉得温暖。 郁欢看得老脸一红,“到……到了。” 怪不得族里的前辈都喊他离气运之子远一点儿呢,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谁遭得住哦? 顾燃把郁欢放到地上让人开门。 看着眼前之人瘦弱的背影,还有紧张得锁孔都对不准的手,他心一软,鬼使神差地便松了口,“可以。” “嗯?” “你不是想要说结束的权利吗?”十六岁的男孩,声音已经初步有了属于男人的磁性,“我说可以。” 门在二人面前缓缓打开,郁欢捂住自己突然乱跳的心脏。 哦,该死!是为美色所迷的感觉! 郁欢的小屋非常的简单,也可以说是简陋,不过难得的是五脏俱全,厨房、厕所和阳台都是独立的。 “你一个人住?”顾燃把人轻轻放到沙发上,抬眼打量了一下一目了然的小屋子。 然后一转回头,一只嫩生生的,形状姣好诱人的脚丫子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郁欢从桌子底下拉出了一个小医药箱,顺口答道:“我是孤儿院出来的,当然是一个人住啊。” 顾燃怔了一下,“抱歉,我不知道……” “没事。”郁欢很自然地把脚架到了对方腿上,还把药油也塞到了他手里,“我爸妈觉得我是怪物,所以把我给丢了,我反正也不想跟着他们,在孤儿院我过得还好一些,起码吃饱穿暖,而且还自由。” “怪物?”顾燃拉高他的裤腿,露出红肿的脚踝,倒了药油在手心。 “嘶~”郁欢被药油刺激得直想缩腿,却被人牢牢把住,他忍着疼,强笑着说:“没什么,这是我的秘密,如果我们一直不分手的话,你迟早会知道的。” 顾燃被那声婉转轻柔的吸气弄得耳根痒了一下,闻言,却微微蹙眉。 他很不喜欢这种事情无法完全掌控的感觉,不过他也不想挖郁欢的伤疤,所以只能暂时按捺下自己的控制欲,专心给人按揉伤处。 但郁欢或许是太不耐疼了,顾燃的力度但凡有一丝变化,他的痛吟声都会敏感地随之发生音量或音调的起伏。 再加上他原本的音色就偏向轻柔,于是,听起来就有一些奇怪。 “嘶~啊!” “嗯……好疼啊……顾燃你轻一点……” “啊~~太重了……被你弄得更肿了……” 软软柔柔的声音,把逼仄的房间装得满满的,随着男人紧绷的肌肉,还有不自觉滚动的喉结,似乎连空气都被染上了一丝媚意。 按到最后,明明受伤的是郁欢,血气上涌、满头大汗的,却是顾燃。 看着被自己按得通红一片的,跟另一只形成了鲜明对比的小脚丫,顾燃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手下柔嫩的触感。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然是会被一双脚引起怜爱之心的人。 我不对劲! 顾燃这么想着,迅速把郁欢的脚放回了沙发上,然后抽手起身,“我该回去了。” 他急急忙忙的,不等郁欢回答就想走,但刚转身,衣角就被一只小手拉住了。 郁欢仰着小脑袋,眼巴巴地说:“我还没有吃晚饭……” “我给你点外卖。” “可是冰箱里的菜,今天不煮就要坏掉了,那是我打工的那家店的老板送我的,我不想扔掉别人的心意……” 顾燃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下他肿成猪蹄的脚,显然,这是无法下厨的。 顾燃一时无言。 “我不会煮菜。” “我会!”郁欢小学生一样举起手,“我可以教你啊~” 顾燃:“……” 并不是很想学,谢谢…… 某人在心里这么拒绝着,但五分钟后,他还是站到了流理台前,挽起了袖子,伤员则坐了厨房里唯一一把小马扎,一边择菜,一边利索地动着嘴皮子指挥。 “你陪我一起吃吗?我们两个人的话,应该要放三筒米才够哦。” “我不……” “好久都没有人陪我吃饭了,你吃两筒米会够吗?要不多放一筒好了?” 两人四目相对,最终,“哗哗”的倒米声再次见证了某人的妥协。 小花妖得意地翘着嘴角笑,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荡漾,“放一指节水就够啦,淘米水不要倒掉,倒在盆子里,可以用来洗菜,这样洗得比较干净~~” “西红柿切小一点呀,啊,小心一点,不要切到手了!” “要放糖腌一会儿……” “还有鸡蛋……” 被支使得团团转的顾燃:“……” 他看了眼手里握着的菜刀,还有案板上切得乱七八糟的冬瓜,一时竟有些弄不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他最后的倔强,就是没有穿那个黄色的,带田园碎花的小围裙…… 兵荒马乱的一通忙活后,看着小桌子上有些辨不明原材料的三个菜,二人捏着筷子,齐齐陷入了沉默。 郁欢咽了口口水,终于鼓起勇气夹了一筷子黑乎乎的鸡蛋。 顾燃紧紧盯着他的神色,心里居然还有些紧张。 “好吃的!”郁欢兴奋地汇报道。 闻言,顾燃小小松了口气,然后才开始品尝起了自己的厨艺首秀。 吃完饭后,顾燃笨手笨脚地洗了碗,郁欢则支着一条腿把桌子擦了。 然后顾燃就又准备走了。 郁欢再次拉住他,“我还没洗澡呢。” 顾燃:“……” 这难道,就是上天对他利用别人的报应吗? -- 来自情敌的仇恨,就是他的胜利啊! 郁欢脸上笑得一派纯然,小手却抓得非常的紧,顾燃试着往前动了动,居然还没扯过他…… 他认命地弯腰把人抱进了浴室,索性,郁欢也没想把人逼得太紧,才解了两颗扣子,就把局促得眼睛都不知往哪儿放的人赶出了浴室,直到洗完,穿好浴袍,才把人重新喊进去。 简陋的浴室中雾气氤氲,芙蓉般的美人湿发凌乱,一身浴袍系得松松垮垮,性感的锁骨一览无余,莹白的肌肤上,还点缀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随着他的移动,水珠调皮地滚进了他松松的衣领里,探索着美人衣领下的风光。 或许是因为浴室里含氧量比较低,顾燃觉得自己的呼吸似乎有些困难,周身的温度也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攀升着。 他的眼神闪了闪,一时竟看得有些无所适从,下意识便偏了一下头。 直到郁欢非常自然地对他伸出手,做出要抱的姿势,他才匆匆上前把人抱起。 然后,熟悉的柔软触感、怡人香气,便瞬间侵入了他的所有感官,将他重重包围,霸道地挤占他周围本就所剩不多的氧气。 看着高大少年的耳根一点点变红,郁欢突然把下巴枕到了对方肩膀上,轻声说:“顾燃,我真的好喜欢你啊,我可以……勾引你吗?” 顾燃一个趔趄,抱着人左脚拌右脚,直接摔到了床上,慌乱间,薄唇意外贴上了郁欢的锁骨。 他手忙脚乱地起身,面红耳赤地训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勾引不勾引的,怎么能这么看轻自己!” 训完,他同手同脚就滚出了房间。 郁欢故作慌张地在他身后喊道,“那你明天早上,会来接我吗?” 外面开门的声音一顿,半晌,传来瓮声瓮气的一句,“我给你带早餐!” “嘭!” 门被关上,室内静了三秒钟,然后蓦然发出了一阵轻笑声。 顾燃大步流星地下了楼,然后出了小区,又走出好远一段路,才捂住砰砰乱跳的心脏。 我真的不对劲! 他摸着自己的唇,仿佛还能感受到刚刚那柔嫩而温暖的触感,还有被那触感诱发的,下腹的躁动。 原来,我是这么一个见异思迁、朝秦暮楚的男人吗? 顾燃有些不太愿意承认自己的庸俗,但他对第一天认识的郁欢就有了奇怪的反应,却又是无从否认的事实。 抱着对自我的怀疑,少年神不守舍地回了家。 刚一到家,他就见到了客厅里堆满了的东西,还有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臂,一副兴师问罪姿态的顾母。 “你对小斐做了什么,让他气到把你送的东西都给还了回来?” “分手了。”顾燃坐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摆着的一块手表看。 他记得,这是他去年送给吴斐的生日礼物,花了他十二万。 “分手?”顾母皱眉,“是小斐又在跟你闹脾气了?不是我说你们,在一起之前,感情好得如胶似漆,怎么在一起后,就三天两头的闹呢?我跟你清姨,还准备等你们高中毕业就帮你们办订婚礼呢。” “这次是真的分手了,他提的,我同意了,所以不用再操心什么订婚礼了。” “你同意了?!”顾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儿子似乎是认真的,她劝解道:“儿子啊,小斐他虽然脾气是坏了点,但他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啊,他现在还不定性,你多让着他点就是了,分手这种事情,闹多了可伤感情。” 顾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妈,“总闹分手的是他,不是我,您这些话不该对我说。而且您从小就要我让着他,我自认这些年对他也够包容了,但我现在突然发觉,或许就是因为我过度的纵容,他才会敢得寸进尺地踩我的底线。所以,我以后不会再惯着他了。” 他说完便起了身,路过那堆价值不菲的东西时,他顿了一下脚步,转头朝管家吩咐道:“把这些东西卖掉,钱就捐给……孤儿院吧。” * 顾燃跟郁欢交往的消息,在他背进背出地接送郁欢上下学一周后,终于让大家渐渐有了真实感,也让始终端着架子,等着顾燃主动低头认错的人恨红了眼睛!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哥哥他就不会不信任你了……”顾彦难过地低着头,自责不已。 吴斐沉着脸,没有说话,只偏头看着窗外操场上,靠得极近的两人。 见状,顾彦眼底划过一抹暗色,也偏头看向了那个方向,意有所指地说:“没想到他们还真在一起了,不过我怎么记得,他们才认识了一个星期吧,看起来怎么好像很熟的样子?以我哥冷淡的性子,真难想象他会对一个才认识的人,这么亲密。” “嗨,这说明他们要么就是一见如故,特别的投缘,要么就是暗度陈仓了呗。”顾彦身边一跟班状似无意地道。 这一句诛心之言,让吴斐瞬间握紧了拳,他看向顾燃和郁欢的眼神,也染上了一丝狰狞的恨意。 郁欢若有所觉地抬起头,恰好便跟吴斐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他挑了挑眉,先是冲吴斐无辜地笑了一下,然后突然抱住了顾燃的手臂。 在顾燃低头询问时,他怯怯地说:“吴斐和顾彦……好像在看我们。” 顾燃陡然抬眼,猝不及防间,吴斐脸上的怨毒没来得及收回去,一下便被他尽收眼底。 他眉头一蹙,收回眼神,揉了揉郁欢的头,带着安抚之意。 郁欢见状,从善如流便装出了害怕的样子,机灵地躲进了顾燃的怀里。 这次,顾燃不但没有推开,反而还环住了他的腰,轻拍他的脊背,细声抚慰,“别怕,他虽然任性,但本性不算坏,不会敢对你做什么的。” 郁欢点点头,然后眼神懵懂地抬眼看顾燃,认真说道:“我知道,我相信你的眼光,你这么好,你喜欢过的人,肯定也糟糕不到哪里去的。” 被对方这么直白且信任地凝视着,顾燃的脸又开始习惯性地发烫了。 不过他这几天已经习惯自己异常的体温和心跳了,所以表面上看起来,他仍旧是非常沉稳可靠、淡定自持的一个男人。 “我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不!你就是最好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郁欢斩钉截铁地道:“如果你不好,吴斐怎么会这么恨抢走了你的我?我又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 顾燃又想捂心脏了。 但郁欢却尤嫌不够般,踮脚就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虽然只是用唇轻轻碰了一下,顾燃却着实被他的突然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就把手扶上了少年单薄的肩膀,想把人推开。 周围的女生们也纷纷捂着嘴,为着唯美的一幕,兴奋地低声尖叫。 郁欢圈住顾燃的腰,在对方手上发力之前,他低声乞求,“你也亲我一下啊,不然我会被人嘲笑,说我倒贴的。” 顾燃顿住。 他垂眸,定定地看着怀里的人,直到郁欢被他看得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些许,他才低头,将一个吻轻轻落在了少年光洁的额头上。 顾燃的吻落实在自己皮肤上的一刹那,郁欢能感觉到,刮在自己身上的那道带着恨意的目光,瞬间便变得凝实如刀。 如果可以,郁欢怀疑,那把眼刀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被亲吻的那块皮肤给割下来。 来自情敌的仇恨—— 就是他的胜利啊!!! 得意洋洋的小花妖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还故意调整角度,让楼上的人能够看清楚他脸上的笑。 “你是故意的。”顾燃无奈又笃定地说。 郁欢松开他,笑意不变,也并未否认,“吴斐同学用那么可怕的眼神吓唬我,还害得我的脚肿了好几天,我还不能气他一下吗?” 说完,他挥了挥手,就哼着歌,转身轻快地回了自己的教室。 看着他欢快如蝴蝶的,因为自己计谋得逞而神采飞扬的小身影,顾燃笑叹出声。 这么幼稚的报复手段,也就这只傻乎乎的小蝴蝶能想得出了。 心感无奈的人并没有发现,他此时的笑容究竟有多么宠溺,于是他也就不知道,有人正因为他这个刺眼的笑,而生生把指甲掐进了手心的肉里。 -- 给jing于双修的花妖下春药 基于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顾燃在郁欢面前为吴斐的人品做了保证,但没想到,时间才过去五天,他的脸就被啪啪打肿了。 事情的起因,是郁欢收到了一条来自同班同学的,邀请他参加生日会的短信。 以郁欢过去在班级里隐形人一样的地位,生日会这种活动,一般是没有人会想起他的。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是顾燃的男朋友,长相同过去天壤之别,身价可以说是一飞冲天,会被邀请倒也不出奇。 但反常就反常在,对方在面对郁欢的拒绝时,执着得有些过分了。 想到那天那个怨毒的眼神,郁欢握着手机,玩味地笑了。 让他想想,在剧情里,他顶替的那个女炮灰,是个什么下场来着? 嗯…… 他记得,那位姑娘的父母,好像莫名其妙地就双双丢了工作,然后她本人,也被学校的校霸堵在厕所里,被扒了衣服,还差点被拍下了裸照。 幸亏顾燃及时赶到,才避免了一出惨剧。 虽然事后顾燃帮那位姑娘转了学,也帮她父母安排了比原来还好的工作,还补偿了他们一套房,但这出闹剧的始作俑者是谁不言而喻。 顾燃无法接受,自己护了这么久的人,竟然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因此,这位姑娘,便是两位主角的关系彻底恶化,开始虐心的关键转折点。 那位可怜的姑娘什么都没做,就受到了这么残忍的报复,那换成屡屡挑衅吴斐的自己,又会遭遇什么呢? 抱着这样的好奇心,郁欢施施然打车去赴约了。 临下车前,他给顾燃发了一条信息,告知了自己的位置,说他到时可能需要喝一点酒,希望对方有时间能来接他。 收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他才踏进那间还没进门,就能隐约听到鼓噪的蹦迪声的酒吧。 他们班的人大部分都来了,见到他后,众人先是一静,然后便热情地把他拉进了人堆里,你一杯我一杯地鼓动他喝酒。 郁欢连连推拒,但还是被灌了两杯,灌到第三杯时,酒一入喉,他就察觉了不对劲儿。 对一个精于双修的合欢花妖下春药,不得不说,这创意还是不错的。 他从善如流地喝干了那杯酒,然后装作头晕要吐的样子,捂着嘴,猛地推开人群,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厕所,反锁了门。 混乱中,有人伸手来拉他,但都被他灵巧地躲开了。 他拿出手机,对面很快接起了电话—— “阿燃……我好难受……嗯……我好像喝醉了,头好晕,身上也好热……你……你快来接我好不好。” 顾燃一听他的声音就感觉不对劲儿。 他一边大步往车库走,一边沉声问:“怎么回事,这才不过十五分钟,你是喝了多少?” “三、三杯,他们灌我酒,嗯……好热啊……顾燃……呜……” 少年轻柔的声音带着丝丝入魂的媚意,隔着电话,都能令顾燃下腹躁动。 他哪里还能听不出来郁欢是遭了算计! “你把门锁好,别挂电话,我很快就到!” 他叮嘱完,又同时拨通了朋友的电话,让离那间酒吧近的朋友尽快赶过去,帮他看着人。 黑色的重型机车,在夜晚空旷的马路上风驰电掣,顾燃手里握着油门,耳边带着耳机,全神贯注地往酒吧赶,也不敢漏掉手机对面的任何一点声音。 那边郁欢的状态已经越来越不对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失真地透过听筒传来。 “顾燃……嗯……” “唔……好难受……顾燃……哥哥……嗯唔……” 顾燃本就听得气血上涌,下体胀痛,一声绵长娇柔的哥哥,更是差点就让他直接丢脸地在高速行进的车上射了出来。 他控制不住地在脑海中勾勒少年此时的模样—— 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在酒精和春药的作用下,必定是绯红一片,春意盎然的,尤其是花瓣一样的,被津液浸润的红唇,必定正微微张着,不停地吐出诱人之语。 急促的喘息间,他忽然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所以,少年的衣服,此时肯定也已经被他自己拉扯得凌乱不堪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性感的锁骨会显露出来,那锁骨下方的两点粉红茱萸,会不会也正在空气中,甚至是在郁欢葱白的手指下颤动呢? 再往下,还有少年未经人事的小玉柱,肯定也已经精神起来了。 如果那些人下的药足够高级,那么,少年作为承受方需要使用的那处宝地,想必也…… “欢欢……告诉哥哥,你哪里难受?”他听到自己用沙哑无比的声音问道。 “哥哥……”郁欢眼神迷离地揉弄着自己的小奶子,带着哭腔,娇声喊道:“好胀……欢欢的奶子好胀……下面……嗯……下面也好痒,像有小虫子在咬我一样,呜……怎么办……欢欢是不是要死掉了呜呜……” 顾燃粗喘着把油门加到了最大,极致的速度,配上淫靡的想象,让他一双眼睛迅速染上了血色。 “欢欢……宝贝儿……别怕,哥哥马上就到了,小奶子胀就先自己用手揉一下,重重地揉!” “呃啊……啊……好舒服,哥哥……啊……” “哥哥揉得你舒服吗?”顾燃心脏急速跳动着,想象着郁欢自己揉奶呻吟的美景,恍惚中,他甚至在脑中用自己的手替代了对方的。 “好舒服……啊……哥哥好厉害……” “下面呢?下面的小屁眼是不是痒得厉害?流水没有?!”他急切地问道。 “流了好多水……哦……人家的小裤裤好像湿掉了,怎么办啊哥哥?” “乖,宝贝隔着裤子,用力揉,或者往里面戳一戳,但是不准脱裤子,更不准把手指伸进去。” “唔啊……感觉好奇怪……啊啊!” “嘭!” 两人渐入佳境之际,巨大的踹门声突然响起。 顾燃心里一紧,瞳孔一缩,只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过去! 接着,他听到耳机里传来了凶恶的叫骂声。 “开门!霸占着厕所在里面干什么呢?不知道后面都排着队呢吗?” “就是,在里面生孩子呢?快点滚出来!” 郁欢慌忙拢起自己的衣服,哭泣着对顾燃说:“呜呜……哥哥,怎么办?隔壁明明都是空的,我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为什么一定要踹我的门……” 顾燃估算着剩余的路程,心急如焚地叮嘱,“不要开门!三分钟!三分钟我肯定能赶到!” 粗暴的踹门声持续响起,叫骂声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这么大的动静,不知为何,酒吧却连一个过来察看情况的工作人员都没有,倒是经过的顾客频频侧目。 最后那帮人似乎是怕节外生枝,停止了踹门的暴行,开始试图从上方的隔断处攀爬。 看到已经快从薄薄的门上翻跃过来的陌生男人,郁欢害怕得直哭,关键时刻,他把手机藏到了裤兜里。 那人跳下来,一手擒住了郁欢的手,一手打开了厕所的门,然后把人强行拖了出去。 见到郁欢,另外五个男人立刻亮着眼睛围了上来。 一人捏住郁欢的下巴抬起,端详了一下后,他满意地说:“没错,就是他,带走吧。” “嘿嘿,咱哥几个可是走大运了,能玩这样的极品美人,还有钱拿,上哪儿找这样的好事去!我说,我还能再喊几个好兄弟过来享受不?” 几人一边淫笑着,一边架着浑身软绵绵的郁欢往外走,但刚出洗手间的门,就被另外一群人拦下了。 那些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把这六个人按倒,然后把郁欢抢了过去。 其中为首的那人扶着郁欢,拨通了顾燃的电话,“老顾,你到哪儿了?人我帮你救下了,不过我看他的状态不太对劲儿,你看我是把人送医院去,还是帮你开间房?” “不……不要去医院。”郁欢忍着难受乞求道。 顾燃听到郁欢的声音,脑子里只犹豫了一秒,就做出了决定,“开间房,把他送到房间里去,我两分钟以后就能到!” “哈哈,我就知道,放心,哥肯定给你们挑个最好的房间,另外这伙人我先帮你扣着,等你腾出手来再审呗?” “谢了,周哥。” 顾燃说他还需要两分钟,但满打满算,其实只用了一分三十八秒。 他用力推开房间门时,满头大汗,心急如焚,胸口的气也迟迟无法喘匀。 但刚定睛一看,他就被周哥的贴心震惊得忘了呼吸。 如果你走进一间房,房间的四面墙壁都是光滑的镜子,你可能会觉得压抑或者迷幻,像迷宫一样,总之不会是什么太好的感受,但如果—— 房子的正中央,正躺着一个春潮泛滥、人比花娇、暗香幽幽的——绝色美人呢? -- 镜子屋的美少年(破处play锁链束缚四肢,舔 顾燃秉着呼吸,一步一步地向大床走去。 他每走近一步,那份来自于美色的冲击便更强一分。空气中浮动的香氛也越浓郁一分。 直到两人近在咫尺,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洁白的床单上,衣衫凌乱、香汗幽幽的少年。 “嘭——嘭——嘭——” 他的心脏从未跳得如此用力过,用力得,令人怀疑它是不是想要冲破胸膛的束缚,跳出来一窥这个让它如此雀跃的存在,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郁欢若有所感般睁开眼睛,然后泪水一下就迷蒙了他清澈的双眼。 “顾燃……”忍了许久的人迫不及待地扑进了来人的怀里,“你来救我了,我等了你好久,我好害怕呜呜呜……” 顾燃抱住人,让他紧紧贴在自己鼓噪的心口,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是我的错,我应该再快一点。” “没关系,你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他呢喃着,在顾燃怀里不安地蠕动,“好难受,顾燃,帮帮我……嗯……” “宝贝,你之前不是这么叫我的。”他摩挲着,少年被春药和高温烧得像鲜血一样红的唇瓣。 “哥哥……嗯……哥哥帮帮我……呜,你说了要帮人家揉小奶子的……” 被欲望烧昏了头脑的人哭得泪眼朦胧,最后他干脆直接拉起男孩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想借由陌生的体温获取更多的快感。 顾燃下意识抓握了一下,然后他就被手心柔软充盈的触感惊住了! 他一把把人推倒在床上,双手抓住郁欢的衣领猛地一撕。 衬衫的扣子飞迸四溅,呈现在顾燃眼前的,不是他预想中的粉嫩茱萸,而是一层本不应该出现在男孩子身上的……裹胸。 他有些蒙圈,拉下裹胸的手也变得迟缓。 但当那一对可爱白嫩的乳儿跳出束缚,跳进他的视野时,他一下就恢复了神智。 “哥哥……”郁欢双腿交叠着,互相磨蹭,感受到胸前的凉意,他不安地举起双臂遮掩。 但事与愿违,他的双臂太细,双乳却太丰满,最后非但没能成功遮掩住胸前的春光,反而还“无意间”把一双奶子挤压得更加高耸,更加可怜。 顾燃急喘一口气,伸手拽住郁欢宽松的运动裤,然后连着内裤粗暴地一把扯下。 “啊——” 郁欢惊叫一声,“害怕”得连忙并拢双腿,想要藏起腿间那个不属于男性的器官。 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是……什么?”顾燃呼吸一乱,握住赤裸少年的双腿就想打开一探究竟。 但郁欢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激烈,“不!不要看!求求你……呜……不要看,哥哥……欢欢是个怪物呜呜呜……” 少年在纯白色的床单上蜷缩起身体,那惊恐的呜咽声一下就让震惊中的男人回了神。 看着眼前在欲火中努力保持清醒,浑身都写满着害怕和抗拒的人,顾燃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双大手狠狠攥紧了,一阵抽疼。 他蓦地就想起了,郁欢费心遮掩自己惊人的美貌的反常行为,想起了郁欢说他父母因为他是怪物,所以丢掉了他的话。 那时他没听懂,只以为是一时的泄愤之言,却不知道,少年轻描淡写的语气下,掩盖的是这样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心疼地抱住人连连亲吻,用灼热干燥的唇给对方安全感,“不是怪物!欢欢不是怪物,欢欢是哥哥的宝贝。” “呜……可是,可是那里好奇怪……好难受啊……” 郁欢回抱住人,双腿也不自觉地分开了,在顾燃身上“毫无章法”地乱蹭。 被蹭出了一身火的男人,忍无可忍地解开皮带,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抓过郁欢的手便覆了上去,然后他一手迫不及待地揉上了少年白嫩的奶子,一手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于是很快,镜子上映照着的两具年轻肉体,便裸裎相对了。 高大的男孩急切地埋头在纤细少年脖颈间吮吻,暧昧地呢喃着。 “宝贝这是发骚了,想要哥哥的大肉棒了,乖乖帮哥哥摸一摸,等哥哥帮你通一通小嫩逼,就把大肉棒插进去给宝贝止痒,喔……小手好嫩,小奶子也好嫩……唔……” “哥哥……好痒,啊……哥哥的手指进来了!好奇怪……哦……” 郁欢的身体本就淫荡,再加上春药的催化作用,要不是还勉强记得自己的人设,他早已化身一头饥渴求草的淫兽了。 顾燃也没想到郁欢的女穴会这么湿! 那张小口紧紧的,外面带着露水的大花瓣也羞涩地紧紧闭合,不愿被冒失的访客侵犯分毫。 男孩好不容易找对地方,一根手指才进去一个指节,就被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围追堵截,寸步难行。 他心头一阵荡漾,刚要用力往里戳,身下的人就颤抖着尖叫了一声,与此同时,一大股淫水猛然喷在了他的那半截手指上。 郁欢失控地挣扎了起来,骚穴也用力蠕动,只不知是想把那带着粗茧的手指赶出去,还是想把它往更深处吸去。 感受到嫩穴深处传来的巨大吸力,还有指尖处摸到的那层薄薄的膜,神智逐渐被淫欲侵袭的男人红着眼,用力揉了一把少年浑圆的奶子,然后直起身体,拉过床头的金属锁链,将少年的双手分开,分别拷在了他的头部两侧。 少年的两条腿也被最大限度的拉开,脚踝被床脚延伸出来的黑色锁链紧紧束缚。 此时的玻璃镜中,肌肤雪白、娇媚似妖的少年整个人呈大字型,被迫向身材精壮、肌肉紧绷的男孩展开自己的身体。 这种被外力束缚无力挣脱,被强迫着打开自己身体的感觉,令郁欢忍不住的害怕。 “顾燃……嗯……不要这样,我怕……” 但刚刚还对他满心心疼的男人,此刻却沉迷探索他的身体,根本无暇理会他的求助。 顾燃用手轻轻扒开郁欢下身那两片被淫水浸润的花瓣,花瓣下的小嘴在他如有实质的注视下不停翕张,仿佛是在对他发出邀请。 顾燃咽着口水,失神地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剧烈地喘了口气,然后猛地埋下头,像饿死鬼一般,伸出舌头用力舔上了那娇弱的骚穴入口。 男人粗糙的舌头仿佛灵蛇一般,重重地在花瓣上游过,光是舔舐还不算,花瓣下藏着的那颗小花珠似乎格外受男人的青睐,被男人用嘴唇含在嘴里玩弄吸吮。 “啊啊啊啊——”郁欢尖叫着,像一张弓一样绷直了身体,双手也紧紧攥住了手边的枕头。 惨遭蹂躏的蜜穴再次潮喷,这次却是直接喷进了顾燃的嘴里,有几滴还溅在了他俊挺的脸上。 郁欢羞愧欲死地试图把臀部往上挪,却被男人一把把住。 “唔……宝贝的骚水好甜!” 他把花瓣上沾着的骚水舔舐殆尽,又用力吸了几下,直到花穴里面堵着的淫水也被他吃了个干净,他才稍稍满足。 但他依旧不舍得离开那处宝地,只见他用自己高挺的鼻子在花缝处来回磨蹭,甚至过分地把鼻尖插进了花穴里,最近距离地嗅闻骚浪又香甜的味道,仿佛要把那股味道,吸进自己的心里去,用灵魂铭记。 直到他肺里的空气被用光,他才抽出自己的鼻子,然后不由分说便把舌头插进了那紧致的骚穴中,开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疯狂搅动戳刺里面的嫩肉,时不时还要用舌头去够郁欢的处子膜。 “啊啊啊!不行!顾燃……不可以……不可以舔里面……噢……要丢了!又要丢了,啊啊……” 很快,淫水再次喷溅,又被男人饥渴地吞吃入腹,淫靡的味道,合着香油精氛的气味,在房间中散开,金属链条被郁欢挣扎得“叮铃”作响。 郁欢费心勾引男人,却没想到节节败退的反而是自己…… 他双眼大张地瘫软在床上,却又被天花板上那面镜子里,糜乱交缠的两个人刺激得体内再次瘙痒了起来。 还有始终未得到满足的小屁眼…… 顾燃粗喘着拔出自己被紧紧夹住的粗舌,顺势往下,开始啧啧有声地舔起了同样在往外分泌菊蜜的嫩屁眼。 “骚宝贝……屁眼竟然也会出水!早知道你这么骚,第一天认识你老子就应该把你按在床上操了!” “啊……想要……想要哥哥操我,哥哥不要舔了,快点……哦……快点进来操人家……嗯啊……” 顾燃用力扒开他的屁股肉,用舌头恨恨地往他屁眼深处用力顶了好几下,才挺身,握住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猛地朝着前面饥渴的骚穴操了进去! “啊啊啊!” “哦……” 两人骤然合体,那种身体瞬间过电的感觉,令两人情不自禁地同时绷紧了身体,呻吟出声。 因为是初次,在舒爽中,郁欢还不可避免地承受了破身之痛。 “轻……轻点…啊…” “宝宝,松一点……别夹……哦……天!老公顶到了宝宝的处子膜!” 感受到拦在龟头前方的薄膜,一股热血腾的一下涌上了顾燃的大脑。 原本还想给郁欢一个温柔又美好的初次的他,猛地扣紧少年的腰身,一个狠顶,便将自己整根粗硕的肉棒尽根插入了娇嫩的骚穴中! “啊啊啊……”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令郁欢猛地睁大了眼睛,仰起了头颅。 与此同时,锁链猛地绷紧,将郁欢失控挣扎的手脚再次拉直! 插进去后,没顶的快感瞬间席卷了顾燃全身的感官。 他如野兽一般“嗬嗬”喘着粗气,也如野兽一般,丝毫没给身下承欢的雌兽适应的时间,刚插进去,他就遵循着感官的追求,开始迅猛地耸动了起来。 ‘啪啪啪啪’的碰撞声,还有锁链挣扎的金属声,在狭小的房间里激烈地响起。 剧烈的疼痛之后,是深入骨髓的快感。 郁欢受不住地扬起修长的脖颈,哭着求道:“不!不要……不要这么快……啊啊!放开我,放开欢欢好不好……哈啊……哥哥……” 他哭得实在可怜,但沉浸在欲望中的人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顾燃含住一颗粉嫩的奶子,用舌头裹着来回啜吸,仿佛是在吃着什么绝世美味,身下的动作则迅猛入虎,次次撞击都将囊袋重重地撞上穴心,娇嫩欲滴的花瓣很快便被摧残成了花汁糜烂的残柳。 “骚奶子为什么没有奶?是不是被骚宝贝藏起来了,嗯?!被老公奸得穴都快烂了,还敢把奶水藏起来,是不是想被老公操废?唔……这是……这是宝贝的子宫吗?哦……乖乖,快把小子宫打开!让老公操进去,让老公在里面射精!喔骚货……” “啊啊啊……不要……不要操那里……啊呜……老公,欢欢受不了了……嗯哦哦哦……” “唔……操!” 小子宫被操开的一刹那,郁欢就颤抖着泄了身,高潮之下,子宫用力收缩,花穴也疯狂痉挛。 顾燃硕大的龟头被小子宫包裹着用力一吸,棒身一紧,便闷哼着,将他浓稠的初精悉数射进了温暖的宫壶中。 -- 整个灵魂都被侵占了。(镜面磨X、隔镜互舔、 骤雨过后,两具犹如从水里打捞出来的年轻肉体,赤裸裸地紧紧依偎在一起,粘腻而暧昧地,享受高潮的余韵。 在镜子的映射下,原本普通大小的房间,顿时被视觉延伸出好几倍的空间,房间内到处都是交颈缠绵的赤裸身影,乍一看,完全无法分清哪个方是真实。 顾燃把自己的重量压在郁欢身上,趴在郁欢的肩膀上,侧头看着右边镜子里交叠的两个人,伴随着很快便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眸色逐渐变深。 体内再次被充满,郁欢不安地动了动身子,但这一动,却仿佛是按下了一个唤醒猛兽的开关。 猎物发出了警觉的信号,猛兽应声而动! 几乎是瞬间,身下少年湿润鲜红的娇唇,以及刚刚被精液浇灌的嫩穴便同时被霸道贯穿。 “唔……啊……” 嫩穴中的浓精被硕大的肉棒插得不停爆出,口腔中的氧气也被灵活的粗舌强势掠夺,浑身酥软、头脑空白的郁欢不停摇头,奢望摆脱对方控制式的亲吻。 他再次乞求男人解开他身上的锁链,哪怕只是双手也好,因为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真的让人很没有安全感。 但顾燃却仍旧不愿意。 因为他发现,自己真的爱极了郁欢被束缚着向自己打开身体的可怜姿态,也爱极了他像被自己强奸一样哭泣着达到高潮的无助模样! “骚宝宝,被哥哥的大鸡巴强奸得爽不爽?喜不喜欢?小骚逼舒不舒服?以后老公每天都强奸你好不好?哦……中了春药不停发骚的宝宝好可爱!唔……哥哥好喜欢!好想以后每天……每天都喂你吃药,让你的小骚逼和小屁眼不停地流骚水!嗯……宝贝的骚水都是甜的……口水也是……” 在郁欢即将窒息晕过去的前一秒,他才不甘不愿地松开他的舌头,退出他的口腔,但下一秒,也就够郁欢吸满一口氧气的时间,他的嘴就又被男人的两根手指塞满了。 “宝宝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他一边夹着少年的小舌头玩弄,把从骚穴穴口刮下来的淫水涂满少年口腔的每一处,一边饿狼似的舔掉少年嘴角被他玩得不停溢出的口水。 玩够了之后,他才喘息着一路往下,在疯狂的耸动中,从脖颈舔到锁骨,再到高耸的山峰。 郁欢连忙抓紧这个机会哭求道:“欢欢也好喜欢哥哥……额啊……好喜欢……好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好粗……好硬!哦啊啊……哥哥要干死宝宝了!哥哥,哥哥!啊……欢欢想抱着哥哥……想抱着哥哥挨操啊啊啊!” 此时,少年浑身都已经被干成了可爱的粉红色,身下热情的小骚穴也像坏掉了的水龙头一样,被捅得‘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响个不停。 久久没能得到回应,郁欢几欲绝望,但是突然,“咔哒”两声在空气中响起。 郁欢激动地抬起终于得到了自由的双手,抱住浑身布满了热汗的男人,挺起上身,热情地献出了自己的红唇。 四片唇瓣碰在一起,激烈地互相舔舐,互相吸吮,互相啃咬,犹如在打战! 最后霸道的一方再次占取了先机,率先将自己的舌头顶进了对方嘴里,肆意搔刮里面甘甜的津液,也将自己的唾液哺喂过去,强迫着可怜的少年吞下。 “唔嗯……嗯啊……” 在“啪啪啪啪”战鼓似的毫无停歇的攻击中,郁欢像暴风雨夜的一叶扁舟,无助极了。 他感觉对方正在试图入侵他的咽喉深处,就像被鸡巴凶猛操干着的蜜穴一样,这个强势的男孩,竟然在用舌头操干他的口腔和咽喉,而且频率也一点也不比大鸡巴慢。 上下同时被操干,让郁欢不免生出了一种,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被侵占了的错觉。 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整个人酥酥茫茫,只能瘫着身子,小嘴微张,无力地充当一个供男人发泄欲望的性爱娃娃。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他的小骚穴承受了多少次的操干,他只知道,最后床单都已经被他的淫水和他们的汗水浸透了,那根不似常人的性器才终于怒吼着,从他的骚穴里拔出来,然后尽数射到了他汗津津的身上,以及漂亮茫然的脸蛋上。 此时郁欢已经处于本昏迷的状态,所以他浑然不知自己的脸上、嘴边,还有奶子上,都挂满了男人的浓精,更不知道,他这副样子,足以让圣僧化身淫魔!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似乎也被解开了,然后他的身体被翻了一个面。 再然后,粗糙的柱体强硬地撑开了他的小屁眼,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往里推进,最后直抵最深处。 疼痛并着快感再次侵袭而来,在男孩暗哑的粗吼声中,少年很快便彻底被干晕了过去。 重新恢复意识时,他有种自己从未晕过的错觉,因为男人依旧在他身后疯狂耸动着操干他的后穴。 “啊……顾燃……” 见他醒来,顾燃半跪起身,然后托住他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一拽,把人摆成了母狗一样的跪坐之姿。 他一边疯狂向前顶,一边俯身上前,咬住郁欢的耳朵,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宝宝,看前面,看镜子里那个正在跪着挨操的小母狗是谁?” 郁欢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去,一时竟无法分辨镜中那个满脸绯红、浑身精液、淫乱不已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 恍惚中,他有种自己是在观看别人的欢爱现场,在跟另一个同自己长相相似的人面对面挨操的强烈幻觉。 “不是……啊……欢欢不是小母狗……” “不是吗?”男人低声轻笑,就着后入的姿势抱着人就下了床,然后来到镜前,一边大开大合地抽插,一边让郁欢近距离观摩自己的骚浪之姿,“宝宝仔细看清楚,这个人……哦……不是你吗?” 郁欢摇着头正要继续否认,身后的男人就忽然使坏,把他操得不断向前移动。 被男人唾液沾染得亮晶晶的小奶尖,猝然贴上冰凉的镜面,与镜中少年的小奶尖对面相贴,冰凉的触感刺激得他浑身一个激灵,旖旎的声音瞬间失控拔高。 感受着屁眼深处骤然紧缩的吸力,顾燃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艰难。 “喔……乖乖,放松一点……老公的大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夹断了以后宝贝的骚逼和骚屁眼痒了怎么办?谁来给宝宝止痒,嗯?操!还敢越夹越紧!就这么欠操是不是?!” 差点被郁欢的极品菊穴夹射的男人恼羞成怒,脚步一个前错,就把郁欢整个爱痕斑驳的大奶子,以及汁水淋漓的嫩穴和小肉棒,严严实实地贴到了镜面上。 “啊啊啊!好冰!顾燃……呜呜呜……不要这样操……求你……啊啊……不要……不要用欢欢的小骚穴……去磨镜子……啊啊啊!” 前面是冰凉的玻璃,后面是男人火热的躯体,郁欢用手撑着镜子,想努力撑出一点让自己远离的空间,但他那点力气,相对身后发狂的男人来说,说是蚍蜉撼树也不为过。 看着干净的镜面被蹭上浑浊的淫液,看着镜里镜外的两个小淫娃色情相贴,顾燃只觉得房间的温度在节节攀升,连带着他也只能用越加狂暴的操穴力度,来缓解身上的燥热。 郁欢挺翘的屁股,早已经被男人结实的腹肌和胯骨拍打得红肿一片,他紧紧盯着镜子里郁欢那双迷离半睁的眼睛,一边疯狂打桩,一边哑声命令道:“宝贝,把你的小舌头伸出来,舔舔镜子里那个小骚货!” 快要被冰火两重天逼疯的郁欢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此时不管男人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借此来求得濒死状态下,男人的一丝怜惜。 他乖乖地伸出舌头,镜中的妖精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然后,两片粉嫩的舌头便隔着镜面,淫靡地互相舔舐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顾燃的眼眸瞬间变红。 “啊啊啊!哥哥!哦哦……不要……屁眼要烂了!欢欢的小屁眼要被老公干穿了……呜啊……小肉棒……小肉棒要射了喔……” “骚货!自己把自己舔射的感觉爽不爽?嗯?继续舔!” 见屁眼被他干得再次高潮了,小肉棒也被他干射了,顾燃利落地拔出肉棒,噗嗤一声插进了前面的小骚穴里,进行密集地抽插动作,准备给小子宫打一炮浓浓的雄精。 几百下的高速操干后,郁欢的肩膀被尖利的牙齿咬住,然后体内的肉棒猛然爆胀! 滚烫的精液脱闸而出,像一个高压水龙头一样,打得娇嫩的子宫内壁又疼又爽。 郁欢只觉得一阵电流窜过他的四肢百骸,将他的大脑电得一片空白! 男人的射精持续了多久,郁欢便在欲望的巅峰处徜徉了多久,过多的快感让他露出了一脸痴态,口水滴到了奶子上还浑然不觉。 偏在这时,男人的劣根性发作,一边射精一边继续抽插不说,还把手绕到前面,用力扒开他的花瓣,把里面藏着的小花芯直接按在了冰凉的镜面上反复摩擦。 内热外冷的刺激下,郁欢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子宫再次射出了一股淫液,还有淅淅沥沥的……透明尿液…… 男孩看得激动不已,“骚宝宝……被老公干尿了呢,有这么爽吗?” 郁欢无力作答,只能被男人抱着,放到了柔软的地毯上,然后再次被分开了双腿。 男人似乎也不在乎他再次陷入昏迷状态,迷奸一般,不容拒绝地便再次进入了少年任人摆布的柔软身体,嘴里一边像孩子一样吸着奶头,一边还不干不净地说着发泄的荤话。 “骚逼怎么这么嫩?这么骚?干了这么久,水还是这么多……喔……感觉好像比破处的时候还要嫩,还要紧!嗬……是不是被老公的精液滋养的?” “生了一副这么浪的身子,活该被老公按着操,真后悔没早点认识我的骚宝贝!” -- roùroùщù.ǐпfo我不该犹豫那一秒 春意盎然的镜子屋,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打开它紧锁的房门。 老周戏谑地冲顾燃挤眉弄眼,“行啊兄弟,这体力,比老哥我还猛!把我弟媳妇儿都累坏了吧?” 顾燃面色沉凝,丝毫不搭理这猥琐的打趣,径直问道:“昨天那群人呢?” “都关着呢。”老周起身带路,“通讯工具也收上来了,对了,据他们供述,他们原本还准备了一个小房间,我去看了一下,里面各种摄影器材,还有字母圈的工具,都是最出格的那一类,不把人玩儿废不算完的那种。” 想起郁欢那小身板,老周也是心有戚戚。 顾燃一听,气势陡然一沉,一张俊脸杀气隐现,冷得老周都怀疑是不是屋里的暖气坏了。 另一边,郁欢沉醉在黑甜的梦乡里,一睡就睡到了月上中梢时。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地点也换了,不是镜子屋,也不是他那个小出租屋。 看着睡得云里雾里、浑身无力的人,顾燃摸了摸他的脸,把人从被窝里抱出来喂了口水,然后又抱到了洗手间,给人刷牙洗脸。 等郁欢好不容易醒神,看到的就是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食,还有坐在他身边的,长衫长裤,还把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的男人。ρΘ壹⑧cǐτy.ⒸΘм(po18city.com) 所以,昨晚上那个人……真的是顾燃? 怕不是冒充的吧? 二人对视,顾燃顿了顿,还以为郁欢是因为身体虚弱,所以无法自己用饭,于是他端了碗,舀了汤,把手举到少年嘴边。 郁欢沉默了一秒,才从善如流地张开了嘴,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 用餐全程,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吃饱喝足,揉着自己暖呼呼的胃,又被抱回了床上,塞进了温暖的被窝,郁欢才感觉自己重获新生。 或者说,他重新拥有了搞事情的能量! 绿茶味的小花妖跃跃欲试,只见他先是在心里默默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伸手把始终沉默的顾燃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又倾身抱住,蹭了蹭他的脖子,闷声说:“你把我当病人一样照顾,是不是觉得愧疚,想补偿我啊?” 闻言,顾燃扶住郁欢的腰,一张竭力保持冷淡的俊脸慢慢染上了红霞,跟昨天疯狂的模样判若两人。 “昨天我失控了,我就是担心伤着你,宝宝身上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郁欢摇了摇头,细声细气地说:“昨天谢谢你来救我啊,但你不用觉得愧疚的,如果对象是你,那哪怕我没有中药,也是愿意的。” “傻子。”顾燃收紧环着人的手,低声说了一句。 他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里藏了多少宠溺之意。 “我才不是傻子!”郁欢不服气地反驳,“我睡到了学校里人人垂涎的男神,赚大了好吗?” 顾燃无奈地揉揉他的头发,没作声,只静静抱着人。 宽敞豪华的房间里,墙上的挂钟咔擦咔擦地走着,一时显得有些安静。 郁欢在顾燃怀里乖巧地趴了好一会儿,却突然开口,“顾燃,我们之前说好,我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结束由我决定,那时,我以为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用来培养感情,但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他的声音很平静,短暂的停顿过后,却带上了难以言喻的忧伤。 “你知道的,我喜欢你,但是,我并不想用昨晚的事捆住你,你原本也是为了救我。这世上没有救了人,反倒还要把自己倒贴进去的道理。所以,如果我说……我们今晚就可以结束……” “你的猪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是我昨天干你干得太轻了是不是?!” 顾燃一听就炸了,他黑着脸,用力在郁欢屁股上抽了几巴掌。 但抽完他自己又心疼,来回揉了好几遍才憋着气罢手。 郁欢抹着眼泪,呜呜咽咽,委曲求全地说:“呜呜……我也不想啊,可是你就是不喜欢我怎么办呢?呜……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甩掉我,要不是我死皮赖脸地缠着你,你肯定早就跑去找吴斐和好了!” 顾燃被他哭得既头疼又心疼,他怀疑这人肯定是水做的,不然怎么昨晚流了那么多水,今天还能哭出这么多眼泪呢? “笨蛋,不许哭了!我喜不喜欢你,你昨晚没感觉出来吗?”他粗鲁地把少年脸上的泪水擦掉,又给他喂了一大杯水补充水分。 但郁欢哭得太过真情实感,哭嗝都出来了,一大杯水灌下去才勉强止住了嗝。 “你喜欢我?”他傻呆呆地抬头,用一双朦胧泪眼看人,不可置信地道,“那……那吴斐呢?” 听到那个名字,顾燃脸色一冷,黑眸微黯,“不要提他,以前我只当他是任性,对他百般迁就,但没想到,他竟然敢对你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郁欢惊讶地从他怀中起身,“什么意思?昨晚,是他……算计的我?” “虽然没抓到直接证据,但跟那伙人联系的,是吴斐的一个朋友,指使你同学喊你去参加生日宴的,也是那个人,没有吴斐的示意,他没那个胆子。” 郁欢瑟缩了一下身子,一双灵动的眼睛满是惊魂未定的惧意。 顾燃连忙安抚,“别怕,这件事我会解决,我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也绝对不会再让他有机会对你下手了!” 郁欢抿了抿唇,半晌,他却摇头拒绝了,“不用的,毕竟,我没有真正受到伤害,不提爱情,他也到底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你们还是世交,我不想让你为难……” 顾燃一愣,旋即叹了口气。 “傻子,这是原则性的问题,哪里能随便放过?他要是算计的是我,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也不会怎么计较,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挑着你这只软柿子捏! 在我们三个人的关系里,只有你,是完全无辜的,你被我一时糊涂地拖了进来,怎么也不该遭遇这些污糟的事!” “可是……我抢走了你啊。”郁欢善解人意地说,“让我跟他谈一谈吧,你们一起长大,我相信他的本性肯定是不坏的,他只是一时钻了牛角尖,才走了极端,我好好开导开导他,总好过他在泥潭里越陷越深,到时你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他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听得顾燃久久不能语,同时对吴斐的观感也更差了一些。 谁能想到,眼前之人明明是受害者,却一心一意地为着凶手着想呢? “我才不是为了他,他这么坏,我也很讨厌他好吗,我是为了你啊。”郁欢不以为然地解释道。 “可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委屈自己。” “嗯……那怎么办呢?”郁欢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突然,他眼睛一亮,雀跃地说:“那不如,你把你自己补偿给我啊!时限就是一辈子!” 顾燃哑然。 说实话,一辈子这个词,着实有些过于沉重了,两人认识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不到。 但看着那双亮晶晶盈满期冀的眼睛,他却觉得,自己连犹豫仿佛都是一种辜负。 虽然,他只犹豫了一秒钟,就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然后换回了佳人仿佛赢得了全世界的璀璨笑容。 ——我不该犹豫那一秒的。 他想。 -- ℝoùℜoùщù.ǐпfo 这人啥眼光啊 空手套回个气运之子的郁欢喜笑颜开,乐了好一会儿后,他才推了推顾燃,把人推到一边,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吴斐的视频电话。 吴斐尚不知道他派的人已经落了网,因为他下午的时候,还收到了那伙人的勒索信息,说他要的视频已经拍好,但是他们对谈好的价钱不满意,要求涨价。 吴斐的性格本就高傲,骤然受到威胁,他哪里会愿意妥协,所以双方人马至今还未谈拢条件。 而联络吴斐跟他谈条件的那只手机,如今正捏在顾燃的手上,要求涨价的信息,也是他一个字一个字敲下的。 他刚刚说要让吴斐受到相应惩罚,但其实,他下午就已经付诸行动了。 秉着看郁欢笑话的心情,吴斐毫不犹豫地接通了视频电话。 于是双方一个照面,他便眼尖地发现了郁欢脖颈处无法遮掩的痕迹,还有他那双红肿的眼睛,以及憔悴脆弱的神态。 郁欢这副模样,在他眼里就等于间接验证了那伙人的话。 郁欢深吸口气,才“鼓足勇气”开口:“吴斐,我知道……昨晚给我下药的人是你,我也能理解你想挽回顾燃的心情,但是,你这样做是不对的,顾燃他……”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郁欢的话说到一半,便被吴斐强势打断,“你自己愚蠢被人下了药,那是你自己的事,别想栽到我身上!另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挽回顾燃了?我跟你这种泥坑里的可怜虫可不一样,有些东西,你拿着当个宝,但在我眼里,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消遣罢了。”РΘ⓲Ⓒǐτy.ⒸΘ㎥(po18city.com) 他的态度极其的不屑,一次便踩了两个人,郁欢却并不觉得奇怪。 或者说,这原本就是他预想中的画面。 吴斐要是拉得下脸承认顾燃在他心里的地位,他就会直接去找顾燃道歉求和了,但他没有。 他选择了拐弯抹角地除掉自己的情敌,然后再像以前一样,高高在上的,等着顾燃来找他,等着再次验证顾燃爱他比他爱顾燃多,验证他的地位比顾燃高。 剧情里,顾燃就是被他这种神经病一样的恋爱方式,逼得远走他乡。 久别重逢后,两人又经过一番长长的狗血虐恋,才最终达成破镜重圆的HE结局,也是直到落幕的那一刻,这位高傲的王子殿下,才终于低下他高贵的头颅。 这次低头,代表着主角的成长,也意喻着整个故事的升华。 郁欢仿佛是被他的厚颜无耻、倒打一耙气到了,他瞬间就忘了要好好开导吴斐的话,高声怒斥道:“你闭嘴!你不承认就算了,说我也算了,但是我不允许你这么说顾燃!他就是这个世界最好的人!你不喜欢他是你自己眼瞎,反正我喜欢他,他就是我的宝贝,他也说了喜欢我!” “哈,哈哈!喜欢?”吴斐被郁欢的最后一句话刺激到了,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无比,像刀子一样,“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充其量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哦,错了,现在的你,可连给顾燃充当玩物的资格都没有了,毕竟,顾燃他,可是有洁癖的呢。” 郁欢做出不堪打击的模样,噙着泪水连连摇头,却没能吐出半句反驳的话语。 而他表现得越可怜,越无助,吴斐就越兴奋,越想用尽一切手段践踏他! “昨晚你玩得很开心吧?我听说那个圈子里的人,手里的花样可不少,很多人试过一次就上瘾了呢。另外,他们身上的病,也不少哦~ 对了,你见没见到一个身上纹着双头蛇的人?那个人啊,利用自己的性病,已经在圈子里达成了百杀成就了哦。啧啧啧,染了一身脏病的人,你猜顾燃见了,会不会直接吐出来呢?哈哈哈——” “不不不……”郁欢惊恐地疯狂摇头,“我没有得病!没有的!” 吴斐轻笑,“有没有,你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不就行了?啧,对了,你突然打视频给我,不会就是为了控诉我吧?让我想想,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趁机录下视频当证据,然后拿去跟顾燃告状。” “我猜得没错吧?”他挑了挑眉,笑得一脸乖张,“但是很可惜呢,我的手机植入了特殊的保护程序,跟我视频也好,打电话也好,都无法进行录制呢,所以,我就不耽误你去医院的时间了哦。” 视频被挂断,郁欢扔掉手机,猛地扑进顾燃怀里,失声痛哭,“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 顾燃将人紧紧嵌进怀里,一双眼睛跳跃着噬人怒火,但他的声音却异常的轻柔,“宝宝不怕,哥哥在这里,我会处理好的,不怕,乖……” 郁欢是真的被吴斐描述的内容吓坏了,不是装的。 他哭了许久,最后直接哭到迷迷糊糊地睡着,睡梦中眼泪都久久未能止住。 顾燃把人小心放平在床上,深深凝视了许久,才起身在少年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上亲了亲,又把被角掖了掖,然后拿着手机出了门。 大晚上的,周哥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要带着一群老爷们去私人医院查性病…… 第二天他把检查结果丢给顾燃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幽怨的。 “你知道那些医生护士都怎么看我的吗?他们看到结果的时候,竟然还问我要不要也查一查,还让我不要讳疾忌医!我真他妈佩服吴斐,他到底是从哪个犄角旮瘩里,搜罗出来的那一群妖魔鬼怪啊!” 乖乖,一群人,各种病! 一个干净健康的都没有! 就问你夸不夸张?吓不吓人? 顾燃阴沉着脸,快速翻阅着手上厚厚一沓的检查报告,还未翻完,他就忍无可忍地把报告丢了出去,像丢什么脏东西一样,然后一脚踹烂了旁边的实木桌子。 他沉沉地喘着气,一双虎目戾气尽显,宛如一头被触了逆鳞的恶龙。 老周战战兢兢地安抚人,“消消气,消消气啊,索性那群王八蛋没有得逞,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对了,你准备怎么处理那群人啊?” 他悄摸摸地转移重点。 “怎么处理?”顾燃冷笑,嘴角的弧度凉薄得近乎残忍,“既然他们这么喜欢传染别人,那就让他们内部互相消化享受吧。” 老周倒吸一口凉气,又小心翼翼地问:“那……吴斐呢?” 顾燃沉默,这时,他收缴上来的那只手机刚好震了一下。 他低头,只看了一眼,就狠狠闭上了眼睛。 老周好奇地伸过脖子瞅了一眼,看了之后也不由咋舌,“我日,吴斐这是真舍得花钱啊,100万他居然都同意了?!看不出来他这么爱你啊……” “爱?”顾燃声音讥诮,“消遣而已,哪里配让人家说爱。” 说完,他起身推门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老周耸肩,新欢和旧爱,难搞哦~ * 从老周那里离开的顾燃,手里拎着一杯热奶茶,风尘仆仆地推开了家门。 只是开门声而已,却仍然让沙发上坐着的人下意识颤抖了一下,看过来的眼神也有些惊魂未定。 看到开门的人是顾燃后,少年立即放松了身体,从沙发上起身,小跑着扑进了高大男孩的怀里,如乳燕投林般欣喜又依恋。 顾燃伸手把人纳入怀里,亲了亲他的发顶,“宝宝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我写了作业,看了书,还看了电视!” “好乖。” “可是你回来得好迟哦,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回自己家了。” “回家?”顾燃揽着人到沙发上坐下,“这套房子,我已经让人过户到你名下了,手续很快就能办好,所以这就是你家了。” “房、房子?”郁欢瞪大眼睛,在客厅里逡巡了一圈,“不不!我不能要的!你家里要是知道了……” “这是我自己买的,跟家里无关。” “可……” “宝宝这几天就在家里休息吧?等休息好了,咱们再去学校。”顾燃戳开奶茶递到他嘴边,然后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 一提到去学校,郁欢就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这也不是装出来的。 他是真的怕啊…… 他没想到吴斐会这么丧心病狂,在原剧情里,那姑娘差点被拍裸照他都觉得够惨了,换到他身上,那手段简直脏得都不能看了…… 他郁闷又委屈地睨了顾燃一眼。 这人啥眼光啊,居然能看上这么一个人…… 他吸了口奶茶,含含糊糊地说:“可是我落下的课怎么办呢,再有几个月就高考了。” “我给你补。”顾燃早就拿到了保送名额,所以去不去学校都无所谓,他暂时也不想去学校,看吴斐那张刷新了他认知下限的嘴脸。 平心而论,在他们这个圈子,作风狠辣的人不少,顾燃自己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但手段脏成吴斐这样的,却也是闻所未闻。 要知道,脏,跟狠,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狠,会让人害怕忌惮,心生敬畏。 但脏,却只会令人恶心。 -- 狐假虎威久了,狐狸便当真以为自己是老虎了 看着顾燃的神色,郁欢便知道,他对吴斐的挑衅算是没有白费。 吴斐这一招出的,相交十余年的情分,和青梅竹马的童年滤镜,一下就被他自己打了个稀巴烂,跪在地上拼都可能拼不起来的那种。 噢,我可真是个小天才~~~ 小天才窝在自己的新家里,快快乐乐地上着一对一的家教课,但吴斐,就有些不太好过了。 一开始,他急于拿到视频毁了郁欢,所以咬咬牙,一狠心便把自己的小金库全都清空了,把钱给狮子大开口的人打了过去。 但诚心想给他一个教训的顾燃,哪里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于是很快,他又收到了第二条信息。 这一回不是要求涨价,而是明晃晃的勒索! 之前预先支付给那群人的十万块,是吴斐托人给的现金,所以顾燃查无可查。 但整整一百万的资金交易,在顾燃紧迫盯人的情况下,要想抹掉所有的痕迹,那是几乎不可能的。 而这些痕迹,直接便成了他被勒索的把柄。 吴斐被气得发抖,好在他还不算笨,稍微想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有胆子这样坑他的人,绝对不会是那群收钱办事的垃圾! 见他识破,顾燃也懒得再演戏。 他约了个地方,让吴斐带着钱单独赴约。 吴斐表面顺从,但其实他安排了两个保镖,暗中跟在他身后。 可惜,这么两个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被顾燃的人扣下了。 看到约他的人是顾燃,吴斐心慌不已,转身就想跑。 顾燃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人立马上前把人抓了过来。 看着那些大汉把一条长长的安全索往自己身上套,吴斐立即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那个蹦极台。 他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顾燃的用意。 “阿燃……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开玩笑好不好……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有很严重的恐高症,我最怕的就是这种高空极限运动啊!” 他缩着身子,极力想往蹦极台相反的方向躲,但那群保镖的手就像铁臂一样,不容分说就把他推上了蹦极台。 他的脸霎时血色尽退,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但他哀求的那人却始终面沉如铁,一声不吭。 见他不说话,保镖们意会到,自家雇主似乎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于是他们手上用力往前一推。 “啊啊啊啊——” 空荡的山谷间,惨叫声穿透耳膜,回响不绝。 一条绳索,拴着一个人,在谷间来回悠荡,仿佛栓的是一个死物。 好几分钟后,绳索的摇摆幅度才逐渐变小。 “把他拉上来,再推一次。” 被拉上来的吴斐,落地第一时间就是剧烈的呕吐,但残忍的刽子手们毫无同情心,他还未呕吐完,便被再次推了下去! “啊啊啊啊——” 凄厉的尖叫声再次响起,又停歇。 然后是一次,一次,又一次…… 最后一次被拉上来时,吴斐意识全无,浑身沾满了他自己的呕吐物,甚至还有白沫,呼吸也有些不明显了。 保镖队长迟疑地道:“顾少,再搞下去,怕是会出人命。” 顾燃垂眸看着地上狼狈的人,好一会儿后,他淡声吩咐,“通知顾彦,让他来接人,你留在这里等吴斐醒来,然后把这叠资料给他看。” “顺便转告他,如果他再敢对郁欢动歪心思,这份证据会直接被送到他家人眼前,不止他的家人,还有他身边的所有朋友,还有这个圈子里的,所有认识他以及他认识的人,每一个人,都会看清他的真面目。” “届时,他的名字,将会和一群得性病的人关联到一起,别人谈论起他,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那群人,就是各种各样的性病。” 说完,他便带着人走了。 他原本,是想从吴斐那里给郁欢多弄点补偿的,之前那一百万,他刚收到就转手打进了郁欢的账户。 眼下没能办成,那些证据也不算浪费,因为顾燃完全可以把它们当成遏制吴斐的枷锁。 吴斐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在家人面前却装得非常好,尤其是对他疼爱有加的爷爷,他绝对不会想让老人家看到他这么糟心的一面。 吴斐清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轿车的后座。 丢了大半条命的他红着眼,眼神呆滞,仿佛魔怔了一般。 坐在副驾驶的保镖队长见他醒了,连忙尽职尽责地转述雇主的话。 他话毕,车厢里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半晌,吴斐突然凄厉地尖叫出声,然后失控地开始踢蹬起了车门和前座的椅背,吓得来接人的顾彦赶忙抱住他。 “顾燃!!!你竟敢这么对我!就为了郁欢那个贱人!” “小斐!你冷静一点,你这样很危险!” 吴斐听不到他的声音,他沉浸在仇恨的世界里,直到闹得筋疲力尽,才瘫倒在顾彦怀里,任由眼泪滴滴砸落。 多可笑啊…… 在他以为,无论他做什么,顾燃都不会离开的时候,他转身就抱着一个刚认识的人离开了; 在他以为,哪怕顾燃暂时离开了他,但只要自己招一招手,他就一定会立刻回头的时候,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吻了那个刚认识的人; 在他以为,顾燃对于那个贱人不过是逢场作戏,不过是利用的时候,他转身,就为了那个贱人,把自己扔下了山谷…… 一向高高在上、神采飞扬的小王子,何曾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刻? 顾彦心里一揪,被利益塞满了的心脏,此时竟然破天荒地涌上了心疼这种陌生的情绪。 他毫不嫌弃地抱紧人,“小斐,没事的,已经没事了,我在这里,我带你回家!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他欺负你了,就算家里人都偏爱他,我也不会畏惧他的,哪怕我会因此被顾家赶出家门也在所不惜!” 来自他人毫无原则、不顾一切的关爱,终于让吴斐冰冷的胸腔渐渐回了温。 他用力抓住顾彦的手,恨声说:“阿彦,他不要我了,他跟那个贱人同居了……” 闻言,顾彦眼睛里立刻闪过一抹暗光,“小斐,你说错了,不是他不要你了,是咱们不要他了,你忘了,是你先对他提的分手吗?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郁欢,也不过是他退而求其次的将就罢了,靠着逢迎谄媚才能换来男人怜惜的宠物,哪里配跟你比?” “对!你说的没错!”吴斐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立刻精神了起来,“是我不要他的!他才是被我丢掉的可怜虫!” “小斐,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顾彦抓住机会,试探性地问。 他有意模糊界限,所以问得很含糊,并没有直接提交往的请求。 吴斐怔了一下,但看着他关切真挚的目光,却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 于是,隔天,吴斐和顾彦在一起了的绯闻便传遍了全校师生。 彼时,吴斐还以为,把严重恐高的他丢下山谷、拿着证据威胁他,就是顾燃能对他做出的最残忍的事了。 但他不知道,那其实只是个开始。 都已经是高三了,但短短几天,吴斐身边的几个死忠跟班,便一个不剩地被顾燃逼得转了学。 见状,那些他跟顾燃共同的朋友,也都纷纷自我意会地主动站了队。 出人意料的是,到最后,除了顾彦和另外一个受过他恩惠的朋友之外,其他人,竟然一个选择他的都没有。 以往作威作福的吴家小少爷,直接就被顾燃削成了光杆司令! 吴斐曾经当着众人的面,堂而皇之地说,他的家世以及能力都是跟顾燃对等的,他那时不是在虚张声势,他是真的这么认为。 顾、吴两家世代交好,还曾经联过姻,所以大家很容易,便会把这两家看作是并肩的存在。 包括吴家的一些人,尤其是不参与经营的女眷子嗣,也都是这么看待的。 但其实,单论硬实力来说,这些年,吴家的发展是远不如顾家的。 吴斐从小活得嚣张肆意,有时候他打了别人的脸,别人还要满脸讨好地向他道歉,然后把另一半脸也递上去。 他以为,那都是因为他自己的本事,因为吴家的背景,他始终没有发现,大家忌惮的,其实是他背后站着的顾燃。 狐假虎威久了,狐狸便当真以为自己是只老虎了呢。 被顾燃一句话打回原形的吴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打击,于是他想也不想就打了电话给顾燃。 别误会,他不是去认错求饶的,他是去骂人算账的! 这么短短的几天,还不足以让一个被娇惯了十多年的小少爷认清现实。 但以前的顾燃尚且不会惯着他的臭毛病,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呢? 所以他骂人的话刚一出口,顾燃那边就果断挂了电话。 他再打,却打不通了。 倒不是顾燃本身的耐心太差,实在是吴斐太不会挑时间了。 彼时,我们的家教顾燃老师,正在用心惩罚他写错作业,还不知悔改的学生哩~~~ -- 师生play(戒尺、体外sheN) 这天下午,顾燃刚好跟他父亲一起去参加了一个商业聚会,所以穿着正装,佩着名表,头发也往后梳,露出整张英俊光洁的面庞,整个人显得精干又成熟。 再配上郁欢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平面眼镜,倒是真有了两分老师的气质。 可怜的学生此时手里还捏着钢笔,伏在桌子上,努力稳住被顶得不断起伏的身子,气喘吁吁地演算数学题。 但他一个文科生,实在是不擅长数学。 果不其然,他再一次答错了。 顾燃轻笑着,将右手覆上了郁欢握笔的手,然后一边带着他进行演算,一边在他耳边细细讲解。 就像一位再尽职、再温柔不过的老师一样。 当然,这要忽略他下身骤然加速的疯狂动作,还有空气中突然变得激烈的“啪啪”撞击声、“噗嗤噗嗤”的粘腻抽插声、桌椅的“砰砰”摇晃声,还有可怜的学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哭喊声…… “顾燃……啊啊啊……太深了!顶到底了呜呜呜……啊啊啊!不要……哦……” 他扭着腰哀泣求饶,却不知道,在欢爱过程中的示弱,只会换来更粗暴的侵犯! “宝宝该叫我什么?嗯?上学不认真就算了,还连称呼都叫错,是不是想让老师用教鞭把你的骚屁股抽烂?” 他的语气温柔无比,但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而且他一边说着,另一只手还当真握上了一柄戒尺,“啪啪啪”地便在自己学生的臀侧抽了三下。 老师下手并不重,但学生的一身皮肉仿佛琼浆玉液养出来的一般,比婴儿还要娇嫩,所以三条尺痕瞬间便浮在了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简直触目惊心,仿佛受了什么酷刑一般! 打完,他还一本正经地继续讲课,显然,他十分执着,且享受自己今天老师的角色。 “老师!老师!呜呜呜……欢欢错了……欢欢错了……啊……” 委屈不已的学生,被顶得身子和双腿都在不停晃动,绯红的春色从他眼角散发,一路蔓延至漂亮的脸庞和脖颈。 除了这几天都不被允许穿上的束胸和内裤之外,他身上的外衣是一件没少的,连袜子都还在他脚上。 但他前面的扣子却被解开了两颗,一双被揉得粉嫩浑圆的乳儿正好卡在领口上,两粒挺翘的奶尖儿颤巍巍的,还闪耀着口水的光泽,显然没少被男人疼爱。 与他看似完好,却莫名更显淫乱的着装相比,将他整个抱在怀里的男人,除了几缕发丝随着激烈的动作散落在前额之外,连领带都没解。 男人似乎格外喜欢戒尺拍打在皮肉上的脆响,还有美人被凌虐后,表现出来的那种不堪承受的易碎感,所以他不顾学生可怜的求饶,再次高高扬起了戒尺。 “啪——” “啊啊啊!老师不要!” 郁欢的声音骤然拔高,钢笔也脱了手掉到了桌子上,因为这次挨打的,是他前面那两只被衣服高高托起的,敏感至极的乳儿! “呵,身为一名学生,怎么能握不稳笔呢?这么严重的错误,你说,老师该怎么罚你,嗯?” 他嘴里温柔地问着,但手上的戒尺却并未等郁欢回答,就再次落到了另一边奶子上。 “呜啊!我错了……好疼……老师呜呜呜……” “只有疼么?爽不爽?小奶子被老师抽得都变大了,是不是宝宝爽得涨奶了?” 两个乳儿被轮流抽打,而且力道还有越来越重的趋势,郁欢眼泪流得越来越凶,只能委屈地咬紧了殷红的嘴唇,忍耐着呜咽声。 虽然他也不得不承认,顾燃的力度控制得非常好,每一次疼痛,都能给他带来电流一般的快感,但他痛感和快感同时堆积在敏感的奶子上,时间长了,他根本就承受不住! 所以他只好弃车保帅,忍痛承认,“欢欢……欢欢真的涨奶了,嗯啊……老师……哦……老师帮人家吸出来,好不好?” “啪——” 戒尺再次毫不留情地落下。 男人轻笑出声,只以为郁欢是被他干得开始说淫话,所以他虽然听得肉棒立即涨大了一圈,却并未当真。 不过看着红肿不堪的可怜奶子,他到底是收了戒尺,转而冷声命令道:“哦?宝宝的奶子这么厉害?那就用两个骚奶子,把钢笔夹起来,送到老师手上,老师就帮宝宝吸奶,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坏心地掐着人的腰连连上顶,把可怜得只能听令照做,已经捧起自己两个奶子去够钢笔的学生操得颤动不止,最后一个不小心,冰冷的钢笔就被他的奶尖碰到地上去了…… 听着“啪嗒”一声脆响,郁欢哭得越发无助,他身后的男人却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坏笑。 “钢笔掉到地上了,怎么办呢宝贝?” “不要……不要笔了……啊啊啊!” “坏孩子,学生怎么能没有笔呢?乖,老师把你放到地上去,宝宝就能够得着了。” 他说着,托住郁欢的两条大腿,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就猛然站了起来。 重量突然加重,加上下坠的惯性,正享受着极品淫穴的孽根突然就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硕大的龟头卡进紧致的宫口里,巨大的吸力爽得男人脊柱发麻,肌肉紧绷,托着人就是几十下不遗余力的狂插,次次都直达子宫壁的尽头,将小子宫插得满满的,只能不停地流口水。 直到过够了宫交的瘾,他才把人放到了地板上,催促道:“宝贝快捡……哦唔……不听话的话,老师就要用戒尺,惩罚你用来贿赂老师的小骚逼了!” 可怜的学生跪趴在地板上,被身后打桩一样快速的操干速度,搞得腰都直不起来,他只能保持着臀部高高翘起的羞耻姿势,顺着男人操穴的力道,用红肿的奶子向前去够黑色的钢笔。 金属的钢笔,笔身是冰冷的,奶尖刚刚接触到,郁欢就被冰得颤了一下,下意识绞紧了湿淋淋的嫩穴。 男人被刺激得动作瞬间加快,于是,刚刚被努力夹起来的钢笔再次脱落,掉到地上,发出令郁欢绝望的清脆撞击声。 顾老师西装革履,领带俨然,发丝散落金属镜框,镜片折射出冰冷的寒光,配着他嘴角挂着的色气又邪肆的坏笑,真的像极了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可惜被干得高潮迭起的学生看不到。 他只能被男人的大鸡巴驱赶着,再次捧着自己的乳儿进行尝试,但在男人的捣乱下,结果当然不会如意。 而每一次他不甚失败,男人都会一边掌掴他的翘臀,一边在骚穴屁眼之间无缝切换,同时加快打桩速度,还美其名曰是惩罚。 到最后,可怜的学生,已经无法在老师疯狂的攻击下保持清醒的神智了。 他软软地趴在地上,像一具被干坏了的性玩具一样,小鸡巴耷拉着蹭在地板上,两个穴始终处在极致的高潮中不停喷水,嘴里也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声,连一句完整而清晰的求饶都发不出了。 他绯红的身子随着身后撞击的巨大力道,剧烈地前后耸动着,而此时的钢笔刚好就被压在他丰满的奶子下,不停地滚动,变成了按摩乳肉的工具。 “老师……呜……不要了……哦啊……”他有气无力地往前爬,想要逃离这可怕的高潮地狱。 但每次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得逞之际,他的腰就会被人大力拖回去,本来只余一个龟头还插在骚穴里的大鸡巴瞬间前冲,裹着破斧之力,穿透骚逼里的每一寸骚肉,直抵温暖的子宫深处! 几次过后,连连潮喷的郁欢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状,快到巅峰的男人手一松,便任由浑身酥软的人倒在了地上。 他单膝跪在地上,喘息着握住自己的大鸡巴,看着自己的宝贝学生身上斑驳的痕迹,快速撸动,几十下过后,他脖子上的青筋猛然爆发! 随着一声压抑低沉的闷吼,接连几道滚烫奶白的精液,以极其强劲的力道,射到了郁欢莹白如玉的脊背上。 郁欢敏感地呻吟出声,美背也被烫得微微颤了几下。 石楠花的味道迅速在书房中弥漫,仿佛预示着一场激烈性事的落幕,郁欢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温,微微喘息着,乖巧地等人来抱自己去清理。 但他等到的却不是温暖的怀抱,有力的臂膀,而是再次落到他背上的,更加强劲、更加充沛、更加灼热的液体! 淡淡的腥臊味传入鼻尖,郁欢才意识到,这可恶的男人,竟然在往自己身上射尿! 他猛然瞪大眼睛,却只能发出一声惊叫,因为他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更遑论进行反抗。 在爱人身上射了个爽,也尿了个爽的男人仰着头,忍不住发出了餍足的喟叹。 爽过后,他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欣赏了好一会儿自己制造出来的美景,久久不愿挪眼。 最后他甚至还想去柜子里拿专业相机,把这一幕永远地记录下来,但郁欢似乎预感到不妙,挣扎着就要起身,他才只好放弃了自己诱人的想法,上前把人抱起。 -- 被人设诈骗的小花妖(吸ru、临窗PLAY、浴室 被抱起后,郁欢的第一反应却是一口咬住男人的手臂,哭得伤心不已。 呜呜呜……他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觉得这个男主是个好拿捏的呆头鹅呢?! 这他妈分明就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尾巴狼!!! 顾燃任他咬了个爽,被咬出了血也只是宠溺地笑笑,完了还温柔地查看对方的牙齿,看有没有被他的骨头硌伤。 检查完后,他抱起满身狼狈的爱人抵到墙上,一边重新把硬起来的肉棒顶进前面的骚穴里,一边温柔地亲吻少年的耳根脖颈安抚。 “抱歉宝宝,老师没忍住,实在是宝贝看起来太美太骚了,又这么干净,让人忍不住就想弄脏你,宝宝还生气的话,老公身上也给你尿好不好?” “哼……”郁欢抱住他的肩,闷闷地把头撇到另一边,假装自己很生气。 但其实,他是在专注思考,自己看人的眼光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还有,顾燃该不会是个人格分裂吧? 不然为什么人前人后的行事性格,差距都这么大呢? 要早知道这个男主是这样的禽兽,他当初就不会…… “啊!” 正对自己人生进行深刻反省的小花妖没想到,这个前一秒还担心自己生气的男人,后一秒就突袭了他的娇乳,以致于…… “宝宝……这……这是怎么回事……你……”顾燃停住了操穴的动作,慢慢抚上了郁欢平坦的腹部,傻傻地问:“你怀了我的孩子吗?” 在他的思维里,奶水,是跟孩子挂钩的。 回味着奶水美妙的味道,男人想着,说不定双性的身体比较特殊,一怀孕就会出奶水也不一定呢? 看着男人突然变得傻气又期盼,全然不似之前冷酷精明的眼神,郁欢蓦然失语,郁气顿消。 “没怀呢。”他抱住男人的脑袋,温柔地把奶尖重新喂进他嘴里,“没有孩子,奶水就都是你的,要是怀了,就没有你的份儿了哦。” “唔……那不要孩子了!都是我的!嗯……好喜欢……” “咕咚咕咚——” “啊……慢点吸……” 男人毫不理会这种无理的要求,他不但没理会,还一边用力揉着另一边奶子,一边伸手“唰”的一下打开了身边的窗户,任夕阳的霞光斜照进来,将一对饱满的大奶裹上一层温柔的金光。 这间公寓的书房,是正对着他们学校的操场和其中一栋教学楼的,而且距离非常近,近到能隔空喊话的那一种。 所以窗子一开,教学楼的读书声、操场上的笑闹声、还有孩童嬉戏声,一股脑便随着微风灌了进来,清晰无比。 仿佛人就在他耳边说话那样清晰! 郁欢赶忙咬唇忍住声音,生怕别人会发现不远的窗户边,有人正在朗朗书声中,做着这样淫乱的事情。 但他不知道,因为他的紧张,他的两个骚穴夹得异常的紧,几乎要让顾燃寸步难行,而且那种压抑至极却又无法忍耐的闷哼呻吟声,更是令人征服欲爆棚,恨不得立刻火力全开,干得人只能放声大叫! 顾燃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于是郁欢便遭了殃。 “啊唔……不……不要这么重……会……会被听到的啊……哼嗯……老师……老师呜呜呜……” 他被男人激烈的吸奶操穴弄得浑身颤抖,只能咬着唇不停摇头,双腿也几乎要夹不住男人的腰了。 顾燃一边满足地吸着奶,一边毫不在乎地说着浑话,“就是要让其他人听到!让所有人都知道,郁欢是世界上最淫荡的小骚货,是专属于我顾燃的小淫娃!喔……宝宝是不是也想被别人看?嗯?一听老师这么说,小骚穴瞬间就激动地夹紧了,水也流得更多了呢!嗯……骚奶子好好吃……” 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奶,一边作势要往大开的窗户上移。 郁欢被吓得急忙紧紧夹住男人的腰,“不不……啊呜呜呜……不可以……欢欢不要给别人看呜……” “那宝贝叫得大声一点!用声音告诉大家……啊……告诉大家宝贝被老师干得有多爽,好不好?” 顾燃一边耸动着屁股,发狠地往骚穴和嫩屁眼深处狂干,一边咬着奶子拼命吸吮,想要干出自家宝贝最骚浪的声音! 郁欢的身子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疯狂的攻势,没坚持几分钟,他就被干得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巅峰。 幸好,顾燃还没想让别人把独属于自己的浪叫声听去太多,郁欢的尖叫声刚一泄出,就被他强势吻住,将剩余的媚叫声悉数吞进了自己嘴里。 但即使是这样,操场上也有许多人被这声短促的尖叫吸引了注意力,正探着脑袋,往这栋楼张望着,想寻到声音的来源。 “宝宝,你被下面的人发现了呢,怎么办?”顾老师一边把鸡巴换到了前面的骚逼中继续享受,一边恶劣地咬着学生的耳垂,煞有介事地吓唬道。 郁欢无力地抱住人,将全身的重量交给对方,双腿也只能软软地垂在男人身侧,随着对方的操干摇晃,再也没有了任何夹住男人腰阻止他的力气。 他哭得无比可怜,“都怪你呜呜呜……” “怪老师什么?怪老师搞你搞得太狠,让宝宝太爽了,没忍住发了骚吗?” “呜呜呜你太坏了……你混蛋……” 郁欢心力交瘁、身心俱疲,再次涌上了自己被这狗逼男主‘人设诈骗’了的委屈感。 但男人却把这当成了对他能力的褒奖,非但不引以为耻,反而还更加卖力地掐着他的腰,疯狂展示自己的雄风! 他的力气极大,只用一只手抱住恋人的屁股,就稳稳地托住了他全身的重量。 每次插入,他的手都会回收力气,配合着上顶的姿势,任郁欢以自由落体的速度,将高高挺立的大鸡巴吞吃到底,而每次抽出,他又会在撤出的同时,猛地将人上托,让鸡巴抽出得更为迅速利落。 “噗嗤噗嗤”的声响连成一片,凶猛的操干,不由分说地将刚刚从高潮上下来的少年再次送上了另一波更高的巅峰! 郁欢再也想不起外面的人和声音了,他在极致的快感中肆意淫叫,肆意绽放,引得霸道的男人一刻也不敢松开他的小嘴,亲得他津液横流。 直到外面下课铃声响起,顾燃才心甘情愿地再次交出了他灼热的雄精。 但这远不是结束! 他把人抱进了浴室里—— “宝宝,老师的大鸡巴又硬了……嗯……刚好骚逼和骚屁眼里的精液都没有弄出来,让老公再射一次,攒多一点再清理比较划算。” 神他么划算…… 郁欢迷迷糊糊地吐槽着,不过到底是放任了恋人的动作,再次信任地朝对方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很快,狭小的浴缸里,便传出了“哗哗”的水声,还有伴随着肉体拍打声的暧昧呻吟。 “哦……骚宝宝夹得老公好爽!以后在家里外衣也不准穿了!就光着身子,老公渴了就捧着奶子给老公喂奶,硬了……啊哦……鸡巴硬了就张开腿给老公操逼!好不好?说啊!要不要当老公的小性奴?!” “好……啊啊……欢欢……欢欢要当老公的小性奴……哈啊!!!” “乖乖,用手抓住浴缸,挺起小奶子给老公吸,老公要专心搞你的小骚逼!” “呜……哥哥轻点……一直操子宫……嗯啊……会……哦……会怀宝宝的……” “怀了就生下来,老公养得起!” “不……不可以的……啊……欢欢……欢欢还要上学呜呜……” “上学就不可以怀宝宝吗?放心,老公会让学校特批的,到时候,宝宝大着肚子去学校,刚好还可以给孩子做胎教……” “不……啊……老公……老公好坏……欺负……欺负欢欢呜呜呜……水进去……进去了啊……” 浴室们大开着,氤氲的雾气中,轻柔而嘶哑的控诉声和哭泣声被男人撞得支离破碎,然后传遍整个空荡荡的高层公寓。 一如被撞碎的水面,还有四溅的水花,以及散了满地的瓶瓶罐罐,也在控诉着男人疯狂的暴行! * 次日,在家“休养”了好几天的郁欢,终于被允许去学校上学。 但令同学们无语的是,他们两人是来了,吴斐和顾彦,却又双双缺席了…… 课间,钱良拖着自己的凳子蹭到顾燃身边,小声汇报道:“昨天吴斐去了我们常去的那家酒吧喝酒,最后是顾彦去接的他。” 酒醉、夜归、旷课,这几个词组合起来,很容易便能令人浮想联翩。 钱良感觉这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所以紧赶着来通报,但顾燃除了一开始愣了一下之外,就迅速恢复了平静。 “以后这种事不用告知我,我们分手了,吴斐要跟谁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 钱良咋舌,“哥……你跟吴斐,真的掰了?不会像以前一样过两天又复合吧?你可给我们一个准话啊,不然我们不好处理跟他之间的关系。” 到目前为止,虽然圈子里的大多数人都站队顾燃,但到底是不敢对吴斐做出什么落井下石的事的,因为他们生怕最后这两人又和好了,他们会被吴斐秋后算账。 但其实,真正跟顾燃交好的人,没几个是喜欢吴斐的。 不是因为他爱跟顾燃作,而是因为他不该享受着顾燃的庇护和照顾,还总操着一颗圣母心,去帮那个同顾燃利益相对的顾彦! 大家都是在世家圈子里长起来的人,谁也不是什么傻白甜,婚生子和私生子之间的斗争看了不知几何,最后败者的结局有多惨烈他们也不是不知道。 在对一切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吴斐还在他们面前一脸善良地说私生子有多无辜,就像当着受害者的面,说抢劫犯很可怜一样。 就他妈恶心! -- 以后叫嫂子 在大家看来,吴斐这样的行为,跟二五仔和白眼狼没有什么区别。 顾燃凉凉地看着蠢兮兮的钱良,“我跟他现在都各自有主了,你说呢?” “哦哦,这就好,这就好,那哥你对那郁欢?” “以后叫嫂子。” “得嘞!” 得了准话后,钱良立刻欢天喜地地把这个消息广而告之。 于是,隔了两天才回到学校的吴斐,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地位遭遇了滑坡式的下跌。 “顾燃!你这样有意思吗?”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吴斐把人堵在了器材室,气势汹汹地质问。 顾燃把手里的篮球丢给钱良,皱眉看向几日未见的人,“兴师问罪,总得有个前因后果,之前你算计郁欢的事,我都没有跟你清算到底,你现在又是发的什么疯?” “我发疯?” 吴斐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这人怎么能说得,好像他什么都不曾做过一样呢? “把曾经送我的东西当二手货卖掉的不是你?把我身边的朋友弄走的不是你?停掉我好几个会所会员卡的不是你?还有现在,让那些势利眼孤立排挤我的,你敢说不是你?!” 排比句最大的作用,就是逐步增强气势,所以火力全开的吴斐,现在看起来就像极了一只气赳赳的雄鸡。 他把这段日子以来的所有委屈和怨愤,一股脑地抛了出来,但其实,他心里一直有个隐秘的期待。 他期待,顾燃对他做出来的这种种为难,都是因为生气自己跟顾彦走得太近,因为生气他醉酒跟顾彦发生了关系。 都是因为爱他,而生出的嫉妒,而实施的惩罚。 目的,就是为了逼迫自己回到他的身边。 这么期待着,他的眼眶逐渐发红,手也捏紧了袖口。 但顾燃的反应,却平静得令人心凉。 “你非要这么说,我也不能否认。” 只见他先是思索了一下,然后微微点了点头,“但你既然把我送的东西都还了回来,我不拿去卖掉,难道直接扔垃圾桶吗?还有会所的事,我停的那些会员卡,都是以我的名义,我的私人财产帮你开的,那些是属于我男朋友的福利,现在收回来有什么不妥?至于让人孤立你,钱良——” 他偏头,问:“我发过这样的话吗?” 钱良幸灾乐祸地否认,“当然没有,燃哥只是对外宣布,说你跟吴斐之间的恋爱关系结束,以后他在你这里不享有除了世交之外的任何特权而已,你可是半个针对吴斐的字都没有说过的!” “你听清楚了?”顾燃把手插进兜里,“以后如果有人跟你说是我让他孤立你的,你可以直接把人带过来,跟我对质。” 说完,他提脚就走。 钱良等人跟在他身后,擦着吴斐的肩而过,有些还会故意撞他一下。 最后器材室里空空荡荡,只余下失魂落魄、面容狰狞的吴斐。 顾彦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肩膀,把人抱进了怀里。 “小斐,别想他了,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的人,说明本来爱得就不深,不值得你为他这么伤心。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一直就站在你的身后,我知道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你,原本,我也只是想默默地守护你一辈子,但阴差阳错,命运把你交给了我,我发誓,以后一定会拼尽性命去守护你!” “我会努力,成为比顾燃还要优秀的人!” 他说话的语调不疾不徐,温柔而又坚定,并且吐字清晰,极有技巧,令人很容易便会产生信任感。 而这番卑微至极,又深情至极的爱语,几乎是瞬间,就切中了吴斐心脏深处最空虚的软肋。 尤其是在冰冷无情的顾燃的对比下,眼前这份心意,看起来是那么的可贵又赤诚。 眼泪潸然而下,吴斐动容地回抱住顾彦,仿佛重新抱住了一片温暖的容身之地。 但在他没看到的地方,顾彦的眼神里却迅速划过了一丝暗光。 有了吴家的支持,他不信自己会没有一争之力! 他既然能把吴斐从顾燃手中抢到自己怀里,顾家当然也一样。 是的,顾彦同学一直认为,顾燃和吴斐两个人之所以会走到如今几乎决裂的地步,都是他运筹帷幄、兢兢业业地挥锄挖墙脚的功劳。 至于郁欢? 呵,一个除了长相之外处处不如吴斐的玩物,没有自己给他创造机会,哪里可能左右得了心机深沉的顾燃? 郁欢:…… 需不需要跟你说声谢谢啊??? * 这天过后,顾彦算是把他跟吴斐的关系彻底砸实了。 但砸实之后,接踵而来的,却不全是好处。 首先是物质上—— 吴斐好胜心强,尤其是面对顾燃的时候。 所以每次顾燃送了郁欢礼物,顾彦都不得不挖空心思给吴斐也送一个,而且价值还不能差太多。 有一次他手头实在不宽裕,就想办法弄了一个手工的,当时班上的女同学都感动得直尖叫,但吴斐脸上的笑意却有点淡。 他一个私生子,这些年攒下的钱除了过年亲人给的压岁钱之外,就只有每个月固定的零花钱了,这么个造法,他很快就吃不消了。 然后是成绩—— 在这点上,顾彦前所未有的意识到了吴斐的苛刻。 就因为他那天承诺了会努力变得比顾燃还优秀,吴斐便一直把那句话当成了鞭策他疯狂学习的武器,他但凡有一点松懈,但凡成绩比顾燃差一点,都要承受他的怒火。 那话里话外对顾燃的怀念,对他的贬低,在他听来每一句都是扎进他心口的利刺! 再然后,还有交友—— 他的朋友里面,多是一些小世家的少爷,还有大世家的私生子或者旁支,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明明以前吴斐无论对他,还是对他身边的朋友,都是非常关心且包容的。 他口口声声说着‘出身不是你们能选择的,不是你们的错,你们不应该承受别人的偏见’这样的话,也是这些话,让满心利益的顾彦,真心喜欢上了他。 但现在,吴斐却开始对他的朋友横加挑剔,指责他不该跟这样的人厮混,而应该去结交那些更加有价值的人脉。 顾彦沉默了一下,忽然笑了,“小斐,你觉得,是我不愿意跟那些更有价值的人结交吗?” 不上清华,难道是因为不想上吗? 不当首富,难道是因为不想当吗? 这一句话,直接撕开了,掩盖他跟顾燃之间鸿沟的那层遮羞布,也成功让日渐狂躁的吴斐清醒了过来。 但清醒过后,吴斐的第一反应却不是反省己身,而是对顾彦无力把顾燃踩在脚底下的绝望和愤怒。 “明明是两兄弟,你怎么这么没用?!我就不该相信你当初的鬼话!” “我……” 顾彦无力止声,看着怒气勃发的恋人,他忽然就丧失了辩解的欲望。 房间内,一人疯狂怒骂,一人沉默以对,他们都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明明是互相有好感的人,但在一起之后却发现,对方猛然就变了一副面孔。 不过严格说起来,变得其实只有吴斐。 失去了顾燃之后,以往耀眼无比、高高在上的小王子,突然便被收走了头上的皇冠,因此也就没有了高傲的资本,没有了发光的能力。 再往深处讲,失去了众星拱月的地位和雄厚的资本支撑后,他甚至无法再保持从容,无法再生出对弱者的悲悯,因为他自己,就是个心理上的弱者。 顾彦喜欢的,其实是那个被顾燃捧得自信飞扬、善良真性情的吴斐,而不是面前这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至于吴斐觉得顾彦变了,可能是因为他看人的角度变了。 看待一个需要自己帮助的朋友,和看待男朋友,怎么可能是一样的标准呢? 当朋友时,他只觉得顾彦身上的温柔是那么的难得,以至于让他越发无法容忍顾燃的霸道和专制。 但是现在他才意识到,没有实力的温柔,跟无能窝囊,原来就只有一线之隔。 随着对彼此的认知越来越清晰,两个人的关系在一次又一次的争吵中,变得越发冰冷恶劣,却又偏偏无法分开。 因为他们双方都不愿意。 顾彦是不想随便失去吴家这个助力,而吴斐,则是不想被人指点嘲笑。 于是,才在一起两个月的情侣,就过上了人前假装恩爱,人后相看两厌的日子。 吴斐咬着指甲,默默在心里诅咒郁欢尽早被顾燃玩腻了,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抛弃掉! 届时,他相信郁欢的下场一定会比他现在还惨! 吴斐在脑子里风暴式的想象,郁欢被抛弃的凄惨画面,而郁欢也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一般,表现得异常的黏人。 每次大课间,他都要跑过来找顾燃,送吃的问题目,反正总有找不完的借口; 放学的时候,他也会第一个逆着回家的人流,欢快地往顾燃的班级跑来接他放学; 时不时的,他还会“不小心”在吴斐面前露出脖子或者腰上的暧昧痕迹。 吴斐:贱人!卑微! 呵,这种以色侍人的宠物,也就配这么曲意逢迎地跪舔金主了! “啊,下雨了,卧槽,风好大,冷死老子了!” 吴斐正满心不屑地唾弃郁欢,就听钱良突然惊呼出声。 顾燃看了看窗外,不知为何突然就起身出去了。 再回来,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就只剩下个短袖,外套不翼而飞。 钱良坏笑着揶揄,“哟哟哟,送温暖送得比冷风刮过的速度还要快哟~~” 吴斐:“!!!” 看着身边吴斐气得扭曲的脸,顾彦莫名觉得,心里好像有点爽。 顾燃没理钱良不正经的调侃,只是在晚上教学楼突然停电的时候,他再次毫不犹豫地起身出了教室。 钱良:“燃哥这是出去抽烟了吗?咋不喊上我们?” 徐泽:“……” “燃哥又不是个老烟枪,抽烟需要这么急?你看他出门后走的方向,这不明摆着是担心咱嫂子怕黑么?”徐泽十分不屑于与身边的傻逼为伍,总感觉会影响自己的智商。 黑暗中,顾彦下意识偏头看向身边,然后,他果然看到吴斐脸上布满了寒霜,还透着一股莫名危险的气质。 但这,又关他顾彦什么事呢? 他巴不得吴斐和顾燃狗咬狗呢。 -- roùroùщù.ǐпfo为什么还不去bang 时逢周日,阳光明媚,吴母邀了几个好闺蜜一起到家里喝下午茶,顾母赫然在列。 吴斐难得安静地坐在他母亲身旁,时不时帮着众位长辈添茶递水,被问话被打趣也应得乖乖巧巧,跟过去不可一世的样子可谓是判若两人。 顾母看他这样,顿觉心疼不已。 她拉过吴斐的手,把人带到一边,温声问:“小斐,你跟阿燃还没有和好吗?是什么事闹了这么久?” 吴斐笑容一僵,垂下眼睫,须臾,他强笑着抬眼,“没什么事,顾姨您别担心。” 他这么一说,顾母更担心了,“小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阿姨还盼着你给我做儿媳呢,你告诉阿姨,是不是顾燃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顾母很清楚,如果闹脾气的是吴斐这边,她儿子有一万种方法能把人哄回去,端看他愿不愿意罢了。 但若出问题的是顾燃…… 吴斐眼睛适时一红,“顾姨,我做不成您的儿媳了……顾燃他……有别的喜欢的人了。” “这怎么可能?”顾母下意识就不信,“你们俩这么多年的感情,阿燃他怎么可能这么快移情别恋!” 她嘴上这么说着,但话音刚落,她心里就打了个突,因为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孕期出轨还搞出个只比顾燃小三个月的私生子的丈夫。 她忍不住在心里怀疑,难道,这种事也能血脉相承的吗? “阿姨,顾燃跟那个人已经在一起好几个月了,而且一直同居着,您去问问钱良他们就知道了。”ρΘ壹⑧cǐτy.ⒸΘм(po18city.com) 顾母皱眉追问,“也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吗?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孤儿,听说是被父母抛弃的,连高中的生活费都需要自己打工挣,还挺可怜的,不过现在好了,有顾燃照顾他,他不需要这么辛苦了,之前顾燃给我的卡,现在就在他手里呢。” 他言简意赅,但一个为了物质出卖身体、出卖尊严,蛊惑富二代的心机孤儿的形象,一下就被他给勾勒得清清楚楚。 顾母当下就坐不住了。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吴斐慢慢喝了口咖啡,然后皱眉放下。 他从来都不喜欢喝这种苦死人的东西,但顾燃喜欢。 * 会在学校的办公室里见到顾燃的母亲,郁欢还挺惊讶的,不过他并不害怕。 “阿姨好,我是郁欢。”他毫不含糊地给自己未来的婆婆鞠了个躬,脸上也带着乖巧的笑。 顾母顿了一下,冲旁边陪着的老师说:“老师您先出去吧,我想跟这个孩子好好聊一聊。” “好的,您自便。”老师恭敬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室内顿时只剩下了两个人,郁欢笑意不变,顾母却陡然沉下了脸。 她“啪”的一下甩出一叠资料,“我这辈子见过很多出卖身体往上爬的人,也处理过很多,但我不得不承认,你,比我之前见过的大多数都要厉害。” 她儿子的性情还有才能,是她公公一手教导的,有时候连她丈夫都自认不如,所以他早早地便开始给儿子铺路,期望将来顾燃能把顾氏集团带上一个新的高峰。 这个儿子,也是她最大的倚仗。 所以,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不稳定的因素来搅乱他的心志! 郁欢眨了眨眼,纠正道:“阿姨,我跟顾燃是在认真谈恋爱,不是包养哦。” “不是包养?”顾母轻笑,“那你名下的那套房是从何而来?你现在身上穿的、用的,又有哪样不是我儿子给你的?” “可是这些,都是在顾燃清醒且自愿的情况下,赠送给我的啊,如果他突然反悔的话,我也可以还给他的,不过我只能还给他本人,而且是在他知情,且愿意接收的情况下。” 顾母眯了眯眼,“顾燃他,知道你这么厉害吗?” 在她摆开气势的情况下,从小在她跟前长大的吴斐都会怕她,但眼前这个人却始终举止自若。 要不是资料写得明明白白,她还真的无法相信这人会是个孤儿。 “我很厉害吗?”郁欢受宠若惊,“我只是阐述了事实还有自己的真实想法而已啊,阿燃他一直说我笨呢。” “呵,你要是笨,那这个世上还有多少聪明人。”顾母不以为然,只当对方是在跟她装疯卖傻,“咱们直说吧,你要多少钱,才愿意离开我儿子?” “唉……”郁欢叹了口气,“阿姨,您难道觉得,在这段关系中,我拥有主导权吗?若顾燃想要我,您就是把我弄走了,他也不会善罢甘休,若他不想要我,那我死缠烂打也没有用,所以——” 他起身,“让我离开的方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让顾燃,亲口跟我说分手,届时海阔天高,我长得这么好看,也不是非您儿子不可呢。” 说完,他再次乖巧鞠躬,然后利落走人。 顾燃被郁欢泪眼涟涟地扑进怀里时,还不知道,自己的恋人刚刚遭遇了一场“恶婆婆怒甩支票”的狗血恶性事件。 “宝宝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顾燃抱紧人,焦急询问。 但郁欢却只是趴在他肩头,默默无声地流泪,时不时呜咽出声。 这样的哭法,简直能把人的心哭碎。 顾燃不顾周围同学的侧目,抱起人就出了教室。 听着他柔声哄人的声音逐渐远去,同学们纷纷哄闹起来—— “我天!刚刚那个真的是顾燃大佬吗?怕不是被人魂穿了吧?” “啊啊啊啊!好温柔啊!冷血大佬温柔起来简直杀我!” “不不不,还是美人垂泪更杀我!可爱!想日!唉,多想一夜暴富,然后霸气地把美人抢过来啊!” “醒醒!你是个女的,日不了……” 听着耳边热闹的说笑声,吴斐默默摁断了一只笔。 郁欢不肯说,顾燃却不可能查不到。 面对儿子的质问,顾母也表现得很淡定,似乎早有预料郁欢会告状。 呵,那些莺莺燕燕,最擅长的不就是这一套吗? “你就为了这么一个贪慕虚荣的货色,抛弃了小斐,还来质疑你的母亲?” “妈,我想您心知肚明,我没有出轨,郁欢也不是小三,您不需要把对父亲及他的情人的厌恶情绪,转嫁到我们身上,这不公平。至于贪慕虚荣,郁欢从来没有问我索要过任何东西,我是把副卡给了他,但几个月以来,我从来没有收到过超过两百块的扣款信息。” “他那是想放长线钓大鱼!”顾母一掌拍在桌子上。 “那您知道我的副卡被吴斐拿着的时候,他每个月的消耗是多少吗?要说贪慕虚荣,您一直看好的吴斐似乎更符合您的指控。” “小斐怎么能跟一个孤儿一概而论?吴家需要贪图那点小钱吗?”顾母不假思索地驳斥道。 始终保持冷静的顾燃听笑了,“同样的钱,普通人花了您觉得人家虚荣,富人花了,您就觉得是日常小事,您不觉得,自己有失公允吗?” 顾母气得脸色发青,“你这是在指责我?!你看看自己的态度,看看你都从那种人身上学到了什么?” 顾燃:“……” 明明他在辩的是道理,怎么突然就扯上了态度问题呢…… “您现在不理智,我不跟您理论,但是我希望您不要插手我的感情问题,再过三个月,我就十七岁了,我完全拥有自主处理感情的自由和能力。” 道理讲不通,他便干脆不讲了。 只是临走之前,他特意补充了一句,“我相信,父亲和爷爷肯定也是支持我的,或者,我请父亲来跟您说,您会更好理解我的诉求?” 门被轻轻关上,下一秒,一个杯子“嘭”的一声砸上了门板,然后四分五裂,散了满地扎脚碎瓷。 吴斐挑拨离间后,等了很久顾母的动作,但等来等去,却只等来了个寂寞。 几天过去,顾燃依旧跟郁欢出双入对,他甚至还对郁欢更好了一些…… 以往多是郁欢从文科一班跑过来找顾燃,但现在,顾燃竟然也开始时不时地跑过去找人。 钱良打趣他,他还一本正经地解释说:“郁欢性子软,吃了亏也不知道说,我不放心他,而且马上就要高考了,他没有拿到保送名额,需要抓紧时间复习,不然考不上A大怎么办。” 吴斐很想冲到顾母面前,大力摇醒她,快来看看你儿子,都快变成色令智昏的昏君了!为什么还不去棒打鸳鸯!!! 但是……他不敢。 他只能保持沉默。 而有道是,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 -- 割腕自杀(日常play) 紧张的高三时期,除了早已拿到保送名额,或者决心出国镀金的人之外,几乎是人人埋头苦学、废寝忘食。 包括郁欢,也被顾燃督促着,每天睁眼就是学习,闭眼还是学习。 只有吴斐,他终日在爆发和变态中反复挣扎,反复横跳,根本无心学习。 直到高考那日,最后一根稻草才最终压下。 谁让命运就是有那么巧,阴差阳错的,他竟然跟郁欢被安排在了同一个考场。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出考场的时候,吴斐不远不近地跟在了郁欢身后,两人挨得极近。 走出校门的那一刻,他看到阳光明媚之下,一个穿着白衬衣牛仔裤的男孩,举着遮阳伞,拿着保温杯,走在送考人群的最前列,迈着一双大长腿,疾步向着他这个方向迎了上来。 他一瞬间就忘却了所有,欣喜若狂地向前伸手,“顾……” “欢欢,怎么样?考了一上午,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阿燃!我好着呢!题目没有想象中难,而且我跟你说,作文题目你真的押中了,就是今年发生的那次大灾!啊,你怎么出这么大汗,你是不是一直站在外面等我啦?” “没事,我看其他考生的家长都是站在外面等的,而且人太多了,我怕你出来的时候,找不到我会着急。” “笨蛋!下午不许这样了,你坐在车里等,我出了校门直接去找你的车。” “好。”高大的男孩这么应着,至于会不会照做,就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了。 两人相携远去,吴斐站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却感觉遍体生寒。 他魔怔一般地把刚刚那一幕中,郁欢的脸换成了自己的,然后瞬间,他的心脏就仿佛被人泼进了硫酸。 这一切,原本,都该是我的…… 是我的! “小斐!妈妈在这儿!” 他正想得入神,思绪就被同样来送考的吴家人打断了。 “小斐,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吴家大哥关心地看着自家小弟。 吴父也拍了拍他的肩,“乖儿子,考完就算了,别去管成绩,爸爸已经给你在国外看好一所学校了,绝对不会比国内的学校差的,放宽心,啊。” 家人温暖的关怀环绕身侧,但吴斐却感受不到一般,笑容十分勉强,刚刚那一幕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直到回家,直到高考完毕,都迟迟无法忘却。 他浑浑噩噩地撑完高考,然后就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精气神一般,猝然病倒。 因为他的病情一直反反复复的,始终不见大好,原本并不打算理会他的顾燃,也在填报志愿的这一天,被顾母强逼着一起去医院探病了。 不仅如此,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她还把顾燃跟吴斐单独留在了病房里。 时隔数月,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两个人,竟然相顾无言,气氛甚至还透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尴尬。 还是病患率先打破了沉寂。 “阿燃,我以为……你不会来。”病人的声音非常虚弱,还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伤感。 再加上他现在躺在病床上面色惨白、形销骨立的可怜模样,示弱效果直接拉满。 顾燃的脸色不出意料的缓和了些许,不过他还是十分耿直地说了实话,“原本是不打算来的,欢欢的分数刚过A大的录取线二十分,我正在研究要给他选哪一个专业比较保险,不过我妈担心你,硬把拉我来了。” 吴斐:“……” 吴斐心口中了一箭,瞬间就红了眼睛。 他深吸口气,颤着声音说:“阿燃,你真的要这么伤我吗?你明知道我想听什么话,骗一骗我……都不愿意吗?” 顾燃沉默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 他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认真开导道:“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何必还给对方无谓的希望?我若真那么做,是对欢欢的辜负,你若还心念旧情,也是对你现任的不忠。我记得,你跟顾彦,还是名正言顺的情侣吧?” 吴斐仿佛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般,一下就激动了起来,“所以你真的是在介意顾彦对不对?!阿燃,我后悔了!我们和好吧,我会改的,我会跟顾彦分手的,我现在……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 他一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一边掀被就要下床,去拿手机。 他兴奋地想着,我都示弱了,我都知错了,顾燃总该原谅我,甩了郁欢那个贱人,重新回到我身边了吧! 顾燃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凝声斥道:“吴斐,我们之间走不下去,纯粹只是因为我们不合适,不关欢欢和顾彦半点干系,我希望你能明确这一点!” “另外,我并不觉得你改了哪里。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把别人对你的感情当作儿戏,说丢就丢,以前是我,现在是顾彦,你因为顾彦跟我提分手,现在又要因为我而跟顾彦分手,我行我素,你从未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或许,不管是我还是顾彦,你都不曾真心爱过,你只是不甘心。” “你希望别人爱你,就要好好爱别人,我言尽于此,你好好休养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等一下!”他喊住即将推门离去的人,目光直愣愣地盯着雪白的墙面,声音空洞,“你说的还有事,就是要去给郁欢那个贱人填志愿,是吗?” “郁欢是我的恋人,请你慎言!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这种辱骂之言,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嘭。” 病房门应声关上, 良久,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阵瘆人的笑声。 推门而入的护士小姐被吓得差点摔个跟头,她心慌慌地望着病床上呆坐着的人,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同学,需要我去帮你找一下家人吗?” 护士小姐姐其实更想问:需不需要我去帮你找一下精神科的专家? 是夜,终于填好了志愿的小情侣迫不及待地滚上了床,恩恩爱爱地挥洒他们年轻的热血和汗水,互相探索着彼此的身体。 一如高考之后,这间公寓每天都要发生的火热戏码一样。 “啊……快一点……哥哥快一点……求求……求求你……嗯啊……欢欢……欢欢快到了……” 少年紧紧攥着身侧的床单,糯声催促着身上故意缓进缓出,意图诱导他说出羞人淫话,甚至控制他高潮时间的恶劣男孩。 “只要快一点吗?”顾燃重顶几下,复又缓下了动作,只操纵着大肉棒,从各个角度,细细碾磨着子宫内的每一寸媚肉。 感受着身下少年的战栗,他一边将巴掌重重落在少年娇嫩的臀瓣,一边侧头伸出舌头,从少年优美的小腿一路向上舔去,留下阵阵湿濡痕迹,舔到那精致的小脚时,他甚至毫不嫌弃地含住了几根可爱的小脚趾,嘬得啧啧有声。 “重一点!啊啊啊……老公……就是这样……哈啊……太快了!喔……老公的大鸡巴好猛……好棒……啊……” “骚宝宝!妖精一样,越来越骚了……唔……操……怎么……怎么会这么好操!两个骚穴怎么干都干不松,骚奶子也是,怎么吸都吸不干,要不要老公把大鸡巴一直插在里面?一直干,干到宝宝怀孕好不好?” 如愿听到了想听的话,顾燃终于不再克制。 他伏下身子,把人死死按在身下,一边贪婪地吸着粉嫩饱满的大奶子,一边像对杀父仇人一样,将少年的一双长腿掰到极致,然后使出浑身力气,将脊背和大腿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然后操着硕大的性器,迅猛入虎地开始狂抽猛插,攻城略地。 “好……呜呜呜……欢欢……欢欢要老公的大鸡巴一直……哦……一直插在人家的小骚逼里……要一直吃老公的精液……啊啊啊……” 娇嫩的花穴被粗龙粗暴侵占,糜烂鲜红的媚肉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抽插翻进翻出,上面沾着的淫水也被毫不留情地高速运动打成了白沫。 “骚货,给你,都给你吃!射死你……” 身形日益精壮,气质也日益成熟的顾燃用牙齿同时咬着两颗奶尖,在几十下的疯狂操干后,突然死死抱住人,然后恶狠狠地松开精关,射得身下的人只能被他禁锢着,尖叫颤抖,却无丝毫逃离的余地。 被射得肚子都微微鼓起了的郁欢,也不知道这个大男孩是哪来的这么强的控制欲,每次欢爱,就算不用外物束缚住他的手脚,也必定会用大鸡巴死死地钉住他,强迫他承受他给的所有,不容拒绝。 “宝宝要不要喝水?” 刚刚发泄过,顾燃的肉棒便在恋人体内蠢蠢欲动,急待下一次的冲锋机会,但暂时脱离了欲望的顾燃十分温柔,事事都会以郁欢的感受为先。 “喝水?”郁欢笑着吻上了男人的嘴,“可是欢欢只想喝哥哥的口水呀~~” 面对恋人不知死活的挑逗,顾燃倒吸一口气,肉棒瞬间就抬了头。 他扣住郁欢的后脑就要加深这个吻,好给怀里的小妖精解渴,但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却突然剧烈地震动了起来。 他充耳不闻,并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分心理会其他琐事。 但郁欢却直接伸长手臂,把床头吵闹不休的手机拿了过来,然后按下接听键,放到了顾燃耳边。 顾燃惩罚性地咬了咬他的嘴唇,才无奈出声,“妈?什么事……嘶……” 他按住调皮地舔他喉结的少年,下身用力挺了一下以示警告。 透过听筒,顾母听到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喘。 她脸色一黑,原本就着急的情绪瞬间火冒三丈,“你又在跟那个不三不四的孤儿鬼混?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吴斐他割腕自杀了啊!” -- 我是他的全世界 顾燃皱眉停住动作,“自杀?下午他不还好好的吗?” “是啊,下午,人家还好好的,自从你去过医院之后,他就开始不对劲了,然后现在,他干脆就割了腕了!现在吴家的人都在问我,你究竟对吴斐做了什么?!” 顾燃敛眸,沉声问:“他现在人怎么样?” “刚刚抢救完,他闹着要见你,所以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到医院来!” 顾燃迟疑,他怀里的人却夹住他的腰,果断摇了头,不同意他去。 自杀相要挟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简直没完没了。 顾燃拍了拍他的头,顺势回绝道:“我就不去了,我又不是医生,去了有什么用。如果吴家人问,您就直接回答,下午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拒绝了吴斐和好的请求而已。” 顾母不敢置信这是从自己儿子嘴里说出来的话。 “顾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就算没有爱情,你们也还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吧?就算不是朋友,哪怕是个陌生人,你也不能眼睁睁看人人家去死吧!” 因为是夜晚,还是医院,顾母的声音又急又压抑。 顾燃淡声道:“您知道他跟顾彦在一起了吗?” “顾彦……”顾母一下就被卡了嗓子,她确实不知道吴斐跟自己丈夫的私生子在一起了,但紧接着,她的反应却大出顾燃的意料。 “你怎么能让吴斐跟顾彦在一起?!要是吴家站在顾彦那边怎么办?你不想要你的继承权了吗?你现在赶紧过来,我看得出小斐还是喜欢你的,你赶紧来挽回他!” 如果顾燃重新选择的人,是来自同吴家不相上下的世家之子,那顾母估计不会有那么大的抵触,但郁欢跟吴斐的差距实在太大了,这让她很有危机感。 她本人就是因为商业联姻才嫁给顾父的,所以她很信奉联姻的力量。 “我以为,您已经尝够了联姻的苦。”顾燃沉凝着从郁欢身上起身,“您这是想让我也尝一次?” “你跟我怎么能一样?”顾母断然反驳。 “没什么不一样的。” 顾燃从一旁拉过被子给恋人盖上,然后一手给自己点了根烟,一手搭在郁欢身上,轻轻拍着。 乍闻吴斐自杀的消息,说不难受不震惊是骗人的,诚如他母亲说的,两人好歹是一起长大的,但紧随而来的,就是挥之不去的厌烦感。 他厌恶这种被人要挟,还是拿性命、拿亲情要挟的感觉。 极端厌恶! 他狠吸了口烟,目光逐渐变得冷漠,正要再次开口拒绝,就听电话对面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阿燃,今天的事,是小斐不懂事,给大家添麻烦了,但他现在情绪不稳定,想要见你,算吴爷爷拜托你,你过来,把话跟他说清楚,开导开导他,行吗?” 顾燃顿了几秒,才把只抽了两口的烟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我现在过来,您别急。” 一听他这话,郁欢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从被子卷里伸出腿,用力踹了顾燃一脚,“你今天要是走了,我立刻就把门反锁,不给你开门了!” 顾燃隔着被子抱住气呼呼的人,耐心解释道:“吴老爷子是我爷爷的挚交好友,今年已经七十多了。我能拒绝我妈,但是老爷子亲自开口了,我没有拒绝的余地。你信不信,他要是打电话通知我爷爷,那我爷爷绝对马上就会带着保镖上门来抓我去医院。”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郁欢还是气红了眼眶,闷声骂人,“你好烦!” “不烦,你乖乖在家睡觉,我很快就回来陪你,你就当我是出门去给你买夜宵了好不好?” “哼!”郁欢愤然转身,用力闭眼,只留一个后脑勺给不听他话的人。 顾燃好笑,只好俯身在他后脑勺上亲了口,才拿上手机出了门。 他出门时,特意带上了一沓文件,所以他是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这趟只需要一个买宵夜的时间。 但他低估了吴斐的难缠程度,低估了吴家人的护短之心,还有他母亲的糊涂。 对于顾燃的到来,众人的反应不一。 吴家人的态度尤其奇怪,大概是松了口气之余,还带着若有似无的不满和怨怼。 看来是把吴斐的自杀完全归咎于他了。 顾燃也无意讨好,他惦记着家里还在生气的人,只匆匆对吴家人和他母亲点了点头,就把手里的文件给了他们,然后恭敬地对吴老爷子问了声好,走进了病房。 见了顾燃,吴斐双眼竟然毫无波澜,仿佛之前要死要活,威胁顾燃不来他就再自杀一次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以为,我下午已经把话说得够清楚了。”顾燃看了眼他手腕上包着的纱布,平静地说。 “顾燃,你好好跟他说,别刺激他,阿姨求你了。”吴母哀声乞求。 跟在顾燃身后进来的顾母扶住自己好闺蜜的肩,用眼神对自己儿子进行威胁。 顾燃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您看过那份文件了吗?” 那是吴斐雇人算计郁欢的证据。 顾母躲了一下他的眼神,但又很快重新变得理直气壮,“对付一个想要抢自己恋人的狐狸精,手段过激一点也不算什么大错,等小斐成熟一点就好了,况且小斐可是妈看着长大的,本性能坏到哪里去?” 顾燃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也是,他母亲对付他父亲情人的手段就不甚光彩,自然不会觉得吴斐有多过分,恐怕吴家人也是如此看法,他算是多此一举了。 他看向吴斐,“你喊我过来,是我下午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有哪里想不通?现在清姨她们都在,我们刚好把事情摊开了说清楚。” “有哪里想不通?”吴斐哑声呢喃,“我哪里都想不通。” 顾燃:“……” 吴斐慢慢把视线转向他,“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就不要我了?为什么我们之间十几年的感情,你说抛下就可以抛下?为什么我认识你这么久,在你的心里,却还比不过一个一无是处的拜金男?” 他的语调异常的平静,却又仿佛字字泣血,听得两位母亲心里心疼不已。 顾燃真的十分厌烦重复自己说过的话,但奈何他母亲就在一边虎视眈眈。 他只好尽量耐着性子,“需要我提醒多少次,分手是你自己提的,而且你提了还不止一次,是几十次!你把我的照顾和管束当枷锁,迫不及待地想摆脱掉,我又不是个贱骨头,没兴趣当被你踩在鞋底的狗皮膏药。” “我没有拿你当狗皮膏药!那些只是……只是我一时的气话而已,我从来就没想过要真的跟你分手,而且我会那样,还不是因为你总是不肯顺着我!凭什么啊?凭什么你对我那么严厉,那么专制,却对郁欢那么温柔?根本就是你的不对!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我!” 他逐渐激动起来,吴母连忙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挣脱手上的输液针。 一提到郁欢,顾燃瞬间就冷下了脸色,“你是只看得到我对你跟对他的区别,看不到他对我,跟你对我之间的区别吗?他把我当成宝贝,我是他的全世界,但是于你,我难道不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消遣吗?” 吴斐瞬间瞪大眼睛,张嘴就要辩解,但看着顾燃毫无温度的表情,他忽然就明白了,一切都是徒劳,他看到了自己那天跟郁欢的视频。 他惨然一笑,眼底迅速闪过一丝恶意,表情则换上了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 “我知道了,你是彻底对我没有感情了。” 顾燃还以为他是想开了,于是松了口气,想要提出告辞,但就在这时,吴斐却再次开口了。 “我不会再纠缠你了,但是,看在我小时候喊了你这么多年哥哥的份上,你满足我最后一个愿望,可以吗?” “你说。” “我们以前约好,说高考后,要一起去欧洲旅游,你陪我去吧。” “不行,我这个暑假已经有安排了。” “跟郁欢?” “对。”顾燃毫不避讳地回答道。 吴斐定定地看着他,然后突然,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吴斐就下床冲到了窗边! “小斐!快回来!!!” “小斐,你不要做傻事!顾燃会陪你去的!阿姨一定会让他陪你去的,你快回来!” 两位母亲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站立不稳。 屋外的吴家人听到声音,赶忙破门而入。 而吴斐却尤嫌家人不够害怕,毫不畏惧地把一只脚跨过了窗外,神情癫狂地威胁顾燃。 “要么,你陪我去欧洲,明天就去!要么,你就不许出这扇门,否则我立马就跳下去!而且就算你们这次阻止了我,我也总能找到机会弄死我自己!” “小斐!听爷爷的话,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顾燃攥紧拳头,脖子青筋毕露,死死盯着吴斐,于是他也就没注意到,他母亲悄悄退出了病房。 吴母哭得快要跪倒顾燃面前,“阿燃……阿姨求你,阿姨求求你!你就答应了吧,你们从小就一起长大,还这么要好,你忍心吗?” 顾燃很想说自己忍心,非常忍心,吴斐越闹,他越忍心! 但他的话未出口,身后就忽然袭来几个人。 -- Ⓡⓞùℜⓞùщù.ǐпfⓞ 我不介意一辈子关着你 电光火石之间,顾燃被几个特种兵出身的保镖扣住了肩膀,他下意识就要挣扎,顾母却眼疾手快地抽走了他口袋里的手机。 “妈?!”他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亲生母亲。 他知道他妈一向偏疼活泼会撒娇的吴斐,因为在她怀孕时,面对闹上门逼宫的小三,是吴母毅然决然地站在她身边护着她,在她产后严重抑郁的时候,也是吴母一直陪着她,开导她。 但他没想到,她竟然会为了吴斐,从背后暗算自己的亲生儿子! “你不用去欧洲,但要在医院陪小斐三天,陪他养好身体,只要你能做到,以后就算你再想去找什么阿猫阿狗,妈也绝对不会再管你。”顾母冷静地说道。 吴家人看着这一幕,虽然觉得有些不妥,虽然心痛自家孩子犯了大错,但看着窗户边摇摇欲坠、羸弱不堪的吴斐,到底还是默认了。 正面相抗,顾燃不见得打不过这几个保镖,但他一开始就失去了先机,现在两边肩膀都是麻的。 于是他假意妥协道:“可以,但你要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顾母哪里还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她把手机塞进自己提包里,“三天以后再还给你,你的那个小情人,我会替你看好,你要是敢逃跑,我立刻就把人弄走,让你再也找不到人!” 医院这边一片兵荒马乱,自顾自生气的郁欢却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给气睡着了。 第二天,唤醒他的是窗外的阳光,而不是恋人的亲吻和激烈的欢爱。РΘ⓲Ⓒǐτy.ⒸΘ㎥(po18city.com) 他往身旁摸了摸,没摸着人,瞬间就坐了起来,气冲冲地要拿手机打电话发脾气。 但对面挂了电话,然后发过来一条微信。 【小斐睡着了,我不方便接电话,另外,他的精神状态很糟糕,所以我答应要陪他去欧洲旅游散心,完成他的心愿,我们原定的暑假旅行计划不能实行了,希望你能谅解。】 郁欢呆呆地盯着手机,再次拨通了电话。 这次对面依旧挂断,然后发来了一条斥责他不懂事的信息。 对面的人……真的是顾燃吗? 他狐疑地想。 但如果不是,对方又怎么会知道他们暑假计划去旅行的? 这可是他们昨晚填好志愿才定下的计划。 郁欢焦躁地啃起了手指甲,就在这时,手机里再次进来一条信息,由陌生号码发来的。 是两张照片。 其中一张,顾燃坐在病床边趴着睡觉,吴斐静静躺着,把手放在了顾燃的手上面; 第二张,依旧是顾燃趴睡着,吴斐则轻轻凑近,作亲吻状。 郁欢看一眼就把手机砸到了墙上,然后唰的一下起身穿衣,收拾行李。 傻逼顾燃! 你不干净了! 给爷滚吧! 顾燃还不知道,他挺了一晚上,也就小寐了半个小时,也能被某些不要脸皮的人钻了空子,然后还被他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亲妈利用了起来。 顾燃是见识过他妈收拾他爸情人的手段的,他非常担心她会把那些手段用到郁欢身上,所以不得不在医院硬撑了三天。 但他没想到,他苦苦煎熬了三天,到头来,人却还是没了…… 因为这个时候,郁欢已经包袱款款的,从京城跑到了华国最南方的城市,去投奔以前孤儿院一直很照顾他的一个哥哥。 两人天各一方,一方火急火燎、挖地三尺地找人,一方却窝在空调房里,左边一口西瓜,右边一口冰棍,过得好不惬意。 偏偏都这么惬意了,还有人心疼他。 “欢欢,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吃得这么少?以前你一个人就可以干掉一整个西瓜,现在连半个都吃不完了。”白章忧心忡忡地摸了摸少年的头。 以前在孤儿院,郁欢可是出了名的能吃。 郁欢落寞地放下西瓜里插着的勺子,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肚子,也有些发愁,“不知道啊,就是感觉没什么胃口,心里空落落的,烦得很……” 白章的未婚妻梁梁,无语地看着桌子上那一堆零食包装袋,这……也叫吃得少? 而且就这体型,到底是怎么塞下这么多食物的? 梁梁心里不无羡慕,不过她还挺喜欢这个漂亮小孩的,她提议道:“明天听说是阴天,要不要姐姐带你去海边耍?” 郁欢很心动,但他还是忍痛拒绝了,“不了,梁梁姐,我怕晒黑,我还是等开学后,太阳没那么毒了再去吧。” “噢对,你的志愿填的就是咱H市,到时可以跟新同学一起去。” 一提到志愿,郁欢更蔫了。 他离开那天,是志愿填报的最后一天,他一气之下,就把填好的志愿给改了,顾燃要是知道了,估计会被气炸…… 不过,也说不定人家正陪着前男友在欧洲浪漫游,正甜甜蜜蜜地分享同一杯冰激凌,正黏黏糊糊地喂同一群鸽子呢…… 郁欢被自己的想象气得直掉眼泪,他一边恶狠狠地吃着西瓜,一边呜呜咽咽地骂人:“呜呜呜……傻逼顾燃……” 白章梁梁:“……” 两人面面相觑。 梁梁满脑门问号:我说什么了就把人弄哭了? 白章:没事,哭也没耽误他吃,应该没多大事儿,失恋而已,让他缓缓就好了。 然后,郁欢这一缓,就缓到了收录取通知书的这一天。 “请问是郁欢同学吗?你的录取通知书到了,你下来拿一下吗?对对,我就在你们小区右边这个路口,你一下来就能看到我了,一个绿色的邮政车。” “少爷,人马上就下来了。”路口的邮政车里,‘邮递员’挂上电话,转头就对后座的人汇报了一句。 “嗯。” 昏暗的车厢里,后座的人把玩着手上的密封文件袋,看着封面上写着的海城大学几个大字,半阖着的眼眸里乌沉一片。 傍晚,下班的白章回到家,没在屋里见着人,反倒是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纸条—— 【白哥,我下午收到学校电话,说我的录取通知书被寄到学校去了,我要回去拿一下,顺便去孤儿院看看,不用担心我哦。】 “冒冒失失的,让学校转寄过来不行吗。”白章好笑地吐槽了一句,然后发了一条微信给郁欢,问他到哪里了。 黑色轿车在高速路上向北飞驰,看着屏幕上充满关心的问话,顾燃抱着怀里昏睡的人,表情冷淡地模拟郁欢的口吻回了信,然后摁下了关机键。 * 封闭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压得里面的人几乎喘不过气。 这已经是郁欢第五次,独自在黑暗中醒来了。 这应该是他被绑架的第三天,这个时间,是他根据床头柜出现食物的次数推算出来的。 那天,他下楼去拿录取通知书,但他刚一走近绿色的邮政车,就被人用迷药从背后捂了口鼻,再次醒来,便是在这个连窗户都没有的,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 在这三天里,无论他如何恐惧,如何愤怒,如何哀求,都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他仿佛被抛弃在了一个黑暗的孤岛里,眼睛成了摆设,看不到任何的东西,甚至看不到自己。 只有天花板上不停闪烁着的红色光点,能够给他一丝丝安慰。 被监控、被偷窥,原本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但这种可怕的关注,在无边无尽的、连人的自我都能逐步吞噬掉的黑暗和孤寂中,却俨然成了一种救赎。 郁欢把拴在手腕上的锁链握在手心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静静蜷缩在大床中央,眼睛空洞地睁着。 他一开始怀疑过,这是不是吴斐对他的报复,但这种怀疑很快就被推翻了。 如果是吴斐,这间房子不会连墙壁都钉上了厚厚的毛毯,仿佛生怕他情绪过激之下会伤到自己一般。 这种带着保护性的惩罚,除了顾燃之外,根本不作他想。 得出这个推测的时候,郁欢喜极而泣,立刻就对着监控器可怜巴巴地撒娇哀求了起来。 但很显然,顾燃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哪怕他哭了也没用。 果然是变心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狠心呢? 郁欢自怨自怜地想,想得眼泪是哗哗地流,完全忽略了他自己心脏的温度。 这副睁着眼睛空流泪的模样,看得监视器后面的人是坐立不安。 顾燃控制不住地想去抱起哭泣的人安慰,这三天他已经挣扎过无数次,但每次一瞟到桌子上无比刺眼的录取通知书,他的心立刻就重新被冰冻成了石头。 这小混账根本不值得他怜惜! 顾燃打定主意要给郁欢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生出逃离他身边的念头。 但今天郁欢却哭得格外的久,几个小时过去了,眼泪还没有停,哭得嗓子都哑了。 他从床头的机关处送了一杯水进去,他也不肯喝,最后哭着哭着,渐渐没了声响,眼睛也闭上了。 十分钟后,房间门被打开。 顾燃带着夜视眼镜,走到床边,看着少年一双红肿的眼睛,还有哭得干裂的嘴唇,伸手就想把人抱起来,趁人睡着了给人喂点水补充水分。 但他的手刚一碰到人,就被紧紧抓住了! 床上的人猛然弹起跳到了他身上,八爪鱼一般缠住了他,然后扯着嗓子放肆大哭。 “呜哇哇……顾燃你混蛋呜呜呜……你都去找你老情人了竟然还敢这样对我呜……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呜……我恨死你了呜呜呜……” 顾燃:“……” 这小蠢货出息了,竟然懂得放长线钓大鱼,哭几个小时就为了引他来…… 他死死克制住想回抱的手,冷声道:“那你到底是想我,还是恨我?” “恨你!”郁欢很有骨气地骂道,“我恨死你了!” 顾燃把人扒下来,往床上一扔,转身就走。 郁欢慌了,摸着黑跌跌撞撞地追了上去,重新抱住人,也不在乎什么骨气了,期期艾艾地哭着改口,“呜……我好想你……别把我丢在这里,哥哥呜呜呜……” 顾燃转身,看着那张令自己寝食难安的脸,愤怒中甚至带上了一丝恨意。 他很想问,想我为什么还要走?为什么不回来? 为什么,要改志愿! 但最终,他一句都没问出口。 他用力把郁欢推回床上,往他手心里塞了一个圆柱形的,沉甸甸的,冷冰冰的,柱身布满筋络的长形物体。 “你不是说想我吗,我不信,你证明给我看,要是证明不了,我不介意一辈子关着你。” 郁欢看不到,所以他也就不知道,此时顾燃脸上的表情,究竟有多么危险。 危险中,还透着诡异的兴奋。 但他灵敏的直觉告诉他,顾燃不是在吓唬他,他是真的,能关他一辈子。 他一个花妖,长期不见阳光,是会枯萎的…… 呜呜呜,就尼玛倒霉,撩一个校园世界的气运之子,居然还能撩出生命危险! -- roùroùщù.ǐпfo黑暗中的天使。( 自认倒霉的郁欢在黑暗中扬起小脸,重新变回了乖巧的模样,委屈巴巴地说:“哥哥,我渴了……” 说着,他还故意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粉嫩的唇。 顾燃眼眸一黯,“咔擦”一声点燃嘴里叼着的烟,然后端起水杯喂到少年嘴边。 喂完水后,他拉过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了上去,与郁欢正面相对。 黑暗中烟雾缭绕,醇厚的烟草味在二人之间交缠,如有实质的窥探目光,加上烟草味带来的浓浓雄性荷尔蒙,轻易便勾起了郁欢熟悉的情欲。 他知道顾燃有办法看到自己,于是他一边轻舔刚刚被水浸润过的粉唇,一边用自己纤白修长的素手,缓缓抚上手中冰冷的器物。 从下到上,一寸又一寸,一条筋络又一条筋络,指尖轻点而过。 他的手法极尽挑逗,仿佛他正在爱抚的不是一个冰冷的死物,而是男人火热的、富有生命力的肉棒。 摸到顶部的伞盖时,他忽然柔声说:“哥哥,这个东西,跟你的大肉棒一模一样呢……”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对面的位置传来一声明显的吞咽声。 顾燃交叠起修长的双腿,狠狠吸了口烟。 这个道具,确实是按照他的性器,用上好的玉石一比一还原雕刻出来的,动手的就是他自己。 “哥哥,欢欢给你舔一舔好不好?” 郁欢一边轻声问着,一边缓缓把假鸡巴移到嘴边。 被烟雾包裹的郁欢,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纯然得像一个天使。ρΘ壹⑧cǐτy.ⒸΘм(po18city.com) 但此时,天使却握着一根硕大的假鸡巴在脸颊上亲昵地蹭着,蹭了几下后,只见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上了冰冷的龟头。 他用口水将伞盖整个润湿,就像是男人每次进入自己之前会做的一样,然后再从龟头一路向下,舔遍了整个狰狞的柱身,最后,他才把整根鸡巴慢慢地含进了嘴里,缓缓吞吐起来。 淫乱的天使靠在黑色的皮质靠背上,空无一物的双腿大张着,下巴微微抬起,嘴里插着一根粗硕的黑玉鸡巴,另一只手则缓缓往下,解开了自己的衣领,握住一只浑圆的雪乳用力爱抚了起来。 揉弄间,他的指尖不小心刮到顶端的奶尖,尖锐的快感立刻让他呻吟出声。 “唔……嗯……” 很快,他的眼神变得迷离,空气也随着玉柱抽插口水的声音而变得粘腻非常。 顾燃忍无可忍地拉开裤链,掏出自己肿胀的性器重重揉了一把,然后跟随着郁欢抽插自己小嘴的频率,粗喘着套弄了起来。 听到他低沉的喘息声,郁欢体内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空虚感。 他难耐地合拢双腿,夹着小穴上下蹭了起来,但刚动了一下,他就听到了男人冷酷的命令声,“打开腿,让我看你的骚逼!” 郁欢不情不愿地重新打开腿,然而更多的命令接踵而来。 “腿张大一点。” “骚逼闭着怎么看,扒开它!” “骚货,都湿透了!你自己摸摸,看看你出了多少淫水!” 他强硬的声音带着寒意,也带着难以名状的魔力,郁欢把被含得温热的假鸡巴从酸软的嘴巴里取出,然后沿着自己线条优越的下巴,一路滑过修长的脖颈,深陷的锁骨,最后停在了高耸的奶尖上。 “唔啊……好舒服……哥哥的大鸡巴,在干欢欢的大奶子……嗯……” 顾燃低喘着气,看着他一手操控着硕大的假鸡巴操干自己的奶头,干出奶水后,还把那假货夹在乳沟中间缓缓抽插,一手扒开自己的蜜穴,时而用两指夹着花芯揉弄,时而把中指浅浅地插进穴里,把鲜嫩如花瓣的淫穴插出淫荡的粘腻声。 夜视眼镜分辨不出具体的颜色,但对于物体的形状却显示得清清楚楚、巨细无遗。 在顾燃的眼中,挺翘浑圆的奶子被假鸡巴插得奶水四溅,艳丽娇怯的花瓣在漂亮的指尖下被蹂躏得颤抖不止,淫水被修长的手指带出,一部分顺着臀沟流进了不停翕张的小屁眼里,另一部分则顺着大腿,把那双笔直诱人的大长腿也涂满了淫液。 浪得要命! 顾燃恨红了眼睛,妈的,长了这么骚的一副身子,还敢给他到处乱跑! 顾燃越撸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郁欢却是越插越空虚,因为他的手指实在太细了,哪怕增加到两根,也远远插不到底。 分别这么久,他实在想念连子宫都被男人狠狠侵占爆射的剧烈快感! “老公……欢欢想要……过来……唔啊……过来抱抱我好不好……嗯……” “骚货想要什么?” “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呜……” “呼……老公的大鸡巴,不是正在干你的大奶子吗?” 郁欢恍然醒悟,连忙把沾满了奶水的假鸡巴往下移。 但冰冷的龟头刚一碰到花穴,他就退缩了,“老公,太冰了……” “刚好插进去,用你的骚穴暖一暖!” 郁欢怕冷,但他又实在想要得紧,于是他只好先用嘴巴把龟头再次含热,然后再把东西放到穴缝处,沾着蜜汁,沿着穴口用力磨蹭。 他蹭了好几下,就是迟迟不敢进去,最后在顾燃忍不住再次出声催促时,他才提着心,缓缓把假鸡巴推进自己身体里。 “啊……” 第一次使用这种东西的小花妖没控制好手上的力道,一下就把硕大的假鸡巴推到了深处,冰冷的柱身紧贴肉壁,将骚穴里的每一丝褶皱都撑平,龟头亦是虎视眈眈地直抵宫口。 强烈的充实感,令少年高高仰起脖子,身子绷紧,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恢复力气。 “宝贝继续。”看着那截露在外面,卡在粉嫩穴口的假鸡巴,顾燃额角青筋毕露,声音发紧。 少年闻言,只能忍住身体里异样的快感,一手抓住腿间跟男人一模一样的假鸡巴,缓缓在淫穴中抽插进出,一手重新握住自己的雪白大奶玩弄给男人看。 “老公……顾燃……啊……老公快看,欢欢把老公的大鸡巴含暖了……哈嗯……” 黑暗,无情地剥夺了人的视觉,同时,也无限地放大了人类的其他感官。 这种在黑暗中玩弄自己,取悦自己,还被另一个人贪婪视奸的感觉,令郁欢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兴奋地立了起来。 他越插越快,吟哦声也越来越浪,顾燃看得出他快高潮了,竟然冷声打断道:“骚货,含着老公的大鸡巴,爬过来。” 郁欢被卡在巅峰之前,不上不下的感觉尤其难受,但他不敢违背男人的命令,只好听话地停下手里的动作,乖乖跪了起来,循着声音,缓缓爬了过去。 爬到中,骚穴还在不停蠕动着,黑色的假鸡巴被骚穴自动吞吐伺候,有几次还直接撞上了柔嫩的宫口,那瞬间过电的快感,令郁欢差点摔倒在床上。 这一幕,看得顾燃直了眼。 他原本还觉得,不是电动的按摩棒玩起来可能不够带劲儿,但没想到,遇上他家宝贝的极品名穴,玉势竟然变相成了自动的! 在“自动”玉势的操干下,郁欢刚摸到床沿,就哆嗦着达到了高潮,小肉棒噗嗤噗嗤地射出了白浊,花穴也抽搐着吐出了一大波淫液,把黑色的玉势整个泡在了温暖的淫水里面。 高潮后,他软着身子就要往下倒,却被人一把扣住了肩膀和下巴,捏开了嘴巴。 “啊!” 突如其来的肌肤相触,令他忍不住惊呼出声,但他的嘴巴刚张开,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满满当当! “唔唔……” “真爽!”顾燃肌肉紧绷、浑身大汗地站在地上,先仰头闭眼享受了一会儿鸡巴被口腔包裹的快感,等人适应后,才抱着跪在床上的人的脑袋疯狂操干,毫不留情。 散发着强烈雄性味道的肉棒在红润的小嘴中飞速进出,次次直达喉咙深处,将小嘴撑得满满的,间或还会牵出暧昧的银丝。 湿润的口腔和紧致的喉道给了顾燃最刺激的享受,几百下抽插过后,他很快便感受到了强烈的射意! 但他惦记着刚刚郁欢伺候玉势的那一幕,于是他扣住郁欢的后脑狠狠打了几下桩便咬牙退了出来,然后伸手抓住少年的两个玉乳,用力往中间拢,夹住了自己的大鸡巴。 丑陋狰狞的粗大性器,在雪白娇嫩的奶子中间飞速抽插隐没,因为性器过于粗长,他那蘑菇伞盖一样的硕大龟头总会撞上少年精致的下巴。 “乖乖,自己捧着奶子,把舌头伸出来,给老公舔鸡巴!”顾燃粗声命令道。 少年被他巨大的力道干得跪都快跪不住,还要捧住自己的两个大奶子给男人乳交,然后伸出舌头,任由冒着粘液的大龟头凶狠地撞上来! 在顾燃的视线中,自己那根粗长至极的肉棒从奶子底部,游龙一般往前窜,路过高峰,最后撞上粉嫩的舌尖。 这种郁欢被假鸡巴干得骚水直流,自己则用一根鸡巴同时干了对方骚奶子和小舌头的视觉快感,刺激得他肾上腺素不断飙升。 但他却还不满足,再一次前冲时,他猛地压下少年的头,将大龟头直直插入了少年微张的小嘴中! “啊……好爽!宝贝的大奶子和小嘴巴都好棒……大奶子好软,小嘴好会吸……嗯……骚宝宝……老公快射了,宝宝想要老公射到你的奶子上,还是小嘴里?嗯?” 男人厉声逼问,郁欢却根本无法回答,因为他此时不仅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下面的小穴也裹挟着玉势,滴滴答答地漏着淫水,抽搐着再次到达了高潮。 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剧烈反应,顾燃一边绷紧腹部紧实的肌肉纵情抽插,一边想象着小嫩逼被假鸡巴干到喷水的那副绝美画面,突然,他身子一个哆嗦,便任性至极地在抽插的过程中射了精! “呼……” 他舒爽至极地长出一口气。 滚烫的白色精液,像密集的雨点般,洒落在郁欢颤颤悠悠的奶子上、殷红的小嘴里、漂亮的脸庞上,还有乌黑的发丝间。 顾燃被郁欢养刁了胃口,忍了大半个月,硬是连用手疏解都不愿意,所以这一回爆发的是又多又浓,味道还异常的强烈。 “乖乖,把老公的大鸡巴舔干净。” 男人怜爱地伸手抚着少年白皙的后颈,感受到掌中一手掌握的脆弱感,他忍不住将大拇指按到了少年小小的喉结上,轻轻摩挲着。 -- 长尾巴的小sao猫(玉势、鞭子、锁链悬挂、双 浓郁的石楠花味道,和奇异的花香混合,在狭小的空间里交缠弥漫,勾得人越发心潮涌动、热血上头。 顾燃一步跨上大床,居高临下地站在郁欢身前,明明才刚刚射过精,他的性器竟然依旧挺立坚硬。 密不透风的黑暗中,郁欢喘息着倒在床上,微张着小嘴,蠕动着小舌,将嘴里满满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吃了下去,下身的蜜穴也依旧在尽职尽责地吞吐着粗长的玉势。 被完全剥夺视觉后,郁欢全身的感知细胞都被同时开启放大了,神经也变得尤为紧张。 他能感觉到身下床铺的震动,能感觉到身侧随着重量的变化陷下去了一块儿,但是这之后,他却迟迟没有等到对方下一步的动作。 身边的人仿佛突然就消失了一般,连呼吸都放得极轻,除了身侧的凹陷,再没有任何能够证明自己没有被再次抛在黑暗中的证据。 惶恐感涌上心头,郁欢连忙抬手向凹陷处摸索而去,但就在这时,忽然有东西碰上了他的脸,好像是人的大拇指。 那根大拇指先是在他脸颊上轻轻触碰,缓慢摩挲,然后不疾不徐地自眉稍描摹而下,最后,带着被刮下来的精液,徐徐送到了他的嘴边,碰了碰他的唇,仿佛是在叩门。 郁欢乖顺地启唇纳入,含住嘬吸,小舌灵巧地将上面的精液卷走。 黑暗中,男人盯着这一幕,一双鹰目精光闪烁,呼吸越来越沉。 三秒后,郁欢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此时正在喂食他精液的,正在玩弄着他粉嫩小舌的,竟然不是男人的手指…… “唔……混蛋……” 他羞愤地抱住男人的脚,把对方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大脚趾从嘴里拔了出来,然后扭身就想逃。 然而他的身子刚一动,就被大力镇压了! 顾燃单脚站立在床上,另一只脚,则毫不客气地踩在了郁欢姣好浑圆的玉乳上来回按摩。 绵绵软软的大奶子,还有挺立如小葡萄的小奶尖儿,正打着圈儿地伺候他布满粗茧的脚底板。 “不要……唔……顾燃……” 柔嫩软弹的触感,刺激非常的对比画面,还有少年被他的脏脚踩奶踩出来的抗议呻吟声,都在全方位地刺激着男人的触感、视觉、听觉,还有某种不可言说的隐晦欲望。 “宝贝儿,把舌头伸出来,就像你刚刚伺候老公的大鸡巴一样。” 男人的声音冰冷而强势,沉压压的,含着不容拒绝的威摄力,全无之前郁欢喜爱的宠溺温柔。 这种判若两人的陌生感,也令胆小的小花妖压根生不出拒绝的勇气。 “你欺负我呜呜呜……” 他一边嘤嘤哭诉,一边怂怂耷耷地伸出粉嫩小舌,任对方的大脚一边蹂躏他绵软的奶子,一边享受着自己口腔的舔舐吸吮。 “宝贝儿被老公踩出奶水了,是想给老公洗脚吗?” 顾燃交替蹂躏着两个饱满大奶,最后他的脚上,不仅沾满了他自己射上去的精液,还有郁欢香甜的奶水。 他看着那乖巧的小舌将精液混着奶水,一点一点地从他脚上舔去,最后随着小喉结的滚动,彻底吞吃入腹。 “宝贝好乖……老公应该给你奖励,宝贝儿想不想要?” 男人沙哑而轻柔的声音里,滚动着强烈而危险的欲望,但头脑简单的小花妖却只以为,那所谓的奖励是指的就此放过他。 所以他忙不迭地点了头。 于是下一秒,男人轻柔地握住了他的双手,将之并拢到了一起,打开了原本栓在床头的可伸缩锁链。 郁欢正要高兴,就听到耳边“咔哒”一声,冰凉的金属触感再次圈紧了他的手腕,甚至比之前的还要紧! 郁欢心里一慌,“阿燃,我……啊……” 他的话未说完,手上套着皮圈的新锁链便骤然缩紧,将他整个人大力向上拽去,吊到了半空,只余脚尖还能勉强支撑在床面上,以缓解他手臂的压力。 郁欢大气不敢喘一下,“老公……我们……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不要……不要这样……” 他一边努力挣扎,一边徒劳地大睁着一双漂亮干净的眼睛,想要在黑暗中分辨男人的神色,好知道该如何哀求才能有用。 他此时真想穿回一个小时前,狠狠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一开始就干脆认错不好吗? 赌什么气呢? 要什么面子呢? 这下好了,变成了别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一条鱼,还是一条被挂在天花板上的鱼…… “谈?宝宝要跟老公谈什么?” 顾燃从背后贴上他的背,含住他饱满的耳垂,轻声询问。 灼热健壮的胸膛不期然地贴了上来,烫得浑身紧绷的少年下意识僵了一下脊背,但也瞬间就赋予了他爆棚的安全感。 他竭力往后靠去,让两人贴得更紧,还讨好地侧头去吻男人的侧脸。 “老公,我错了……” “错哪儿了?”顾燃一边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少年丰腴的臀部来回蹭动,一边任由对方在他脸上胡乱亲吻,却不回应。 “我……” 郁欢委屈得说不出话,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被放了鸽子的人是他,被照片挑衅的人是他,被囚禁了三天的人也是他,为什么最后认错忏悔的人,还是他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结果这一迟疑,身后的温度立刻便离开了他。 “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顾燃的声音不疾不徐,逐渐变远,又很快走近。 郁欢听不出来他是去干什么了,只是心里莫名地涌上一阵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空气中传来一声尖锐的破空声! “啪——” “啊啊啊!——” 顾燃手起鞭落,少年姣好的美背上立刻浮起了一条红色的鞭痕,他看着那条鞭痕,脸上闪烁着兴奋的光茫,然后再次扬起了鞭。 “啪——” 这次打在了那肥美的翘臀上。 “啊!顾燃!不……不要……啊!” 接二连三的鞭声响起,郁欢尖叫哭喊着,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宝宝,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听着锁链被挣得哗啦啦的声音,顾燃意犹未尽的停手,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并不害怕郁欢会受伤,一来,他有严格控制力度,二来,这条鞭子都是他特殊定制的。 这鞭子抽在人的身上会发出很大的声响,也会让痕迹看起来很可怕,但真实的痛感,其实并不如何强烈,甚至它制造出来的疼痛中,还会因为上面带着的微弱电流,而令人同时产生快感。 在用到郁欢身上之前,他自己亲身测试过的。 郁欢或许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后面的叫声已经不是单纯的呼疼了,里面逐渐带上了一丝媚意,他的反应之所以会这么强烈,也多半是因为对黑暗和鞭子本身的恐惧。 “呜呜呜……我不该偷偷跑掉……”郁欢大声哭道。 “啪——” “啊……” “还有呢?” “呜……我不该改志愿……” “啪——” “还有呢?” “没有了啊啊……”他怎么也想不到,除了这两个理由,自己还有哪里犯了对方的忌讳。 “我给你的手机为什么不带着?”顾燃沉声质问,手上动作不停。 “有人……啊……有人给我发你跟吴斐的亲密照,我气不过就摔掉了呜……” “亲密照?”顾燃皱眉,他从来不记得拍过什么照片,更不记得自己跟吴斐亲密过。 所以,不是因为发现了他在手机里装的定位装置? “看到照片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等我?这么多天,我对你的点点滴滴,不值得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郁欢抿着嘴哭,“我太生气了呜……” 之前顾燃对他,除了在床事上稍显粗暴强势之外,生活中的确是好得不可思议的,所以郁欢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被他惯坏了…… 他现在早不是那个挖空心思勾引男主的小花妖了,他是骑在男主脖子上撒娇的小花妖…… 顾燃移到郁欢身后,左手握住鞭柄,顺着少年的脊柱一路往下,滑过他细嫩敏感的皮肤,深深塌陷的腰窝,最后抵在他尾椎骨处,轻轻打圈,右手则如毒蛇一般,悄悄攀上了少年纤细的脖子。 “最后。”他贴着少年的耳廓,“谁给你的胆子跟别的男人同居?” “章哥他……啊……不是别的男人……” 顾燃眼底倏地燃起两簇怒火,掐着对方脖颈的力道蓦然收紧,“那他是什么?嗯?让你舍弃我义无反顾去投奔的人,对你很重要吧?” “咳咳……他是哥哥……是哥哥啊,章哥他有未婚妻的……咳……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章哥是异性恋啊……”郁欢费力地解释道。 “异性恋,就不是男人吗?” 顾燃当然清楚白章的这些资料,但这些,都不足以打消他对郁欢跟对方朝夕相处这么多日子的妒火! 郁欢:“……” 郁欢心里怒骂神经病,嘴上却服软服得比谁都快,“我错了!老公,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顾燃闻言,似乎是信了他的话,很快松开了他的脖子,转而向下握住了一边雪乳大力揉捏。 郁欢心里一喜,正要再接再厉,忽然,他的后穴就被一根质地坚硬的硬物拨开了穴口。 “啊,那是什么?”郁欢以为那又是一根玉势,慌忙拒绝,“不要,老公……” 在一起做了这么多次,他还从未试过前后一起承欢,光是想想就令人心慌,更何况他现在还什么都看不到。 “宝宝上面的小嘴尽会说谎,老公不信呢,还是下面这两张小嘴比较老实。” 顾燃说着,便把手里长长的鞭柄往少年早已湿润的屁眼里插去。 鞭柄不似前面的玉势粗大,但相对于连一根手指都能紧紧吸住的小屁眼来说,尺寸已经足够可观,更何况它还很长,足够插到最深处还有余。 前面的花穴还被粗大玉势插得满满的,后面的屁眼便被不容拒绝地破开了穴口,这种前后双方同时被填满的过度充实感,刺激得郁欢的两个小穴紧紧绞缩起来。 “老公,不要……啊……好……好奇怪……” 顾燃能明显感觉到鞭柄的前进变得艰难,少年被吊起的身体也变得很紧张。 他扭过恋人的脸,温柔地含住他呻吟哭泣的小嘴亲吻,然后一手绕到前方,握住少年漂亮的小玉柱极有技巧地开始套弄。 强烈的快感很快让郁欢放松了身体,然而下一秒,后穴里面的鞭柄便看准时机适时往里推进了一大截! “唔啊……” “乖乖,放松。”男人嘴里轻声诱哄,手上动作坚定不移。 就这样循环往复,带着纹路的皮质鞭柄很快便被推到了底。 身体被全部填满的一刹那,郁欢瞬间被推上高潮,两个小穴,连着昂扬的小肉棒,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失控喷水。 少年短促地尖叫一声,然后便只能绷紧身子,无力地大张着小嘴,承受男人猛然入侵的粗舌纠缠。 口水被亲得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迷迷糊糊间,他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因为稍一用力呼吸,前后穴的嫩肉便会一同运动,然后带动着玉势和鞭柄摩擦到穴里的敏感点,甚至隔着一层薄膜互相碰撞。 但他的小心翼翼毫无用处,因为男人很快便一边裹吸着他的小舌,一边一前一后地握住了前后两根硬物,开始飞快地同时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不……唔啊啊啊……” 巨大的快感袭上大脑中枢,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的少年瞬间将身体崩成一张拉满的弓,失声尖叫。 顾燃着迷地看着少年被自己操控出来的反应,那轻蹙的蛾眉,高高扬起的头颅,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还有极力向后伸张的肢体,令他看起来像极了一只中箭的天鹅。 还是被冰冷的锁链紧紧束缚、无法飞翔、无法逃离、深陷黑暗的白天鹅。 “不要……不要一起……啊……要被插坏了……小屁眼插得太深了……呜呜呜……” 美丽柔弱的天鹅哭喊挣扎着,泪珠像晶莹的钻石洒落,却只是更深地把自己送进猎人的怀里,让两人肌肤相贴,汗液相融。 前后两穴的淫水在中间混合,又顺着美人笔直纤细的双腿直流而下,最后流经那勉力弓起的脚背,低落床单。 顾燃死死地盯着少年身后随着鞭柄剧烈摇晃的长鞭,呼吸粗重得不像话,“宝贝儿长尾巴了,像一只发骚的小母猫……” “小骚猫喜欢这两根假鸡巴吗?嗯?是它们操你操得比较爽,还是老公操得比较爽?” “老公……啊……要老公……要老公的大鸡巴呜……” 顾燃嘴角一勾,快插几下后,他一把抽出了花穴里的玉势,在玉势离体的瞬间,他劲腰一挺,便把自己的傲人凶器从背后无缝衔接地干了进去,然后飞快挺动! 至于那根被花穴含得汁水淋漓的玉势,则被他再次插进了郁欢上面浪声吟哦的小嘴里。 恰在这时,顾燃的夜视眼镜被挣扎的郁欢蹭掉了。 陷入黑暗的瞬间,除了视觉以外的其他感官系统即刻被数倍放大。 顾燃只觉自己整个人都陷入了花香的淫靡海洋,被肌肤触手可弹的柔嫩触感,还有耳边恋人缠绵至极的呻吟包围,更被下腹处比以往还要强烈数倍的快感攻击得快要失去神智! 他下腹一紧,呼吸一重,仅仅是一个停顿,便跟被按了加速键的打桩机一样,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急速冲撞。 可怜的小嫩穴仿佛沦为了一个供男人泄欲的鸡巴套子,大鸡巴凶狠地插进插出间,小嫩穴根本来不及合拢,就会被再次操开,而男人的每一次冲撞,都会把被小屁眼吐出来的鞭柄狠狠撞回去! 这么一来,就相当于顾燃同时在操干着两个极品宝穴,极致的肉体快感和别样的心理刺激,激得顾燃成了一头无暇思考,只知蛮力冲撞的发情蛮牛! 封闭的房间里漆黑一片,里面紧紧交缠的两人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天花板闪烁着的红色光点,在兢兢业业地记录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透过监视器屏幕,可以看到长长的锁链自天花板垂下,下端紧紧悬挂着一个一丝不挂、柔弱无助的绝色美人。 美人嘴里塞着一根沾满自己淫水的黑色玉势,两个柔软的大奶子沾着从他嘴角滴落的口水,被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像抓面团一样,揉捏成了各种糟糕的姿势,而他的下身,则被一根狰狞雄壮的大鸡巴和自带尾巴的鞭柄飞快进出,干得淫水四溅、红肿不堪。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美人身后那呼呼急喘、沉声兽吼、肌肉紧绷如石块的高大男人! 面色潮红的男人格外的兴奋。 黑暗中,两人是彼此唯一的依靠,在经历差点失去的恐惧后,他极其享受这种被恋人当成救命稻草一样全身心依赖的感觉。 尤其是那铁链的响声,听在他耳朵里,简直恍如仙乐,让他有满满的安全感。 “唔……爽死了!小骚逼怎么这么会夹,这么多水,真想干死你……啊……小骚猫又喷水了……宝贝的小骚穴是在给老公洗鸡巴吗?嗯?呼……” “唔唔……呜嗯……” “乖宝,还跑不跑?嗯?还敢不敢去找别的男人?操……骚死了,快把老子的鸡巴夹断了……” 男人明知道郁欢的嘴巴被堵着无法回答,却偏要在这个时候问,然后他便可以假借恼怒之名,对少年进行更过分的惩罚! 郁欢早已被干得没了魂,两个小穴和小肉棒也不知丢了多少次,但体内的快感却依旧在无限叠加,最终反成了另一种酷刑。 他软软地向后靠在男人强健的怀里,任自己在快感中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顾燃感受到他的状态,才终于觉得自己的惩罚稍稍达到了效果,遂不再忍耐,猛攻几记后,便痛痛快快地抓着大奶子,低吼着在疯狂痉挛的骚穴里爆了精。 “射死你!唔……都射到贪吃的小贱逼里!射大你的小肚子,看你还怎么跑……喔……” 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的,胯下的大鸡巴仿佛是一根高压喷射的水枪,射着精一路从穴口冲进了小子宫,然后又抽出,直到射尽最后一滴,才勉强愿意停下肏穴的动作。 -- 是我太蠢了。(结局,双龙,悬空。) 晕晕乎乎中,少年感觉到嘴里的玉势被拿下,后穴的鞭子也被取出,一瞬间的松快,让他挣扎着想要醒来,但紧接着,他的腿就被人抬起了,脚腕处一阵冰凉,再然后是另一只脚。 男人也离开了片刻,似乎是去拿东西。 郁欢醒来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拉成一字吊在空中,连床都碰不到了时,气得直接哭出了声,恨不得自己没有醒过! “老公呜呜呜……” 听到少年软软的哭声,顾燃的心情顿时更好了。 “宝贝不怕,老公抱着你。” 他循着声音,摸黑抱住了恋人,然后温柔地噙住对方的小嘴深吻。 两人唇舌交缠,直到快把对方肺里的空气掠夺殆尽,顾燃才转移阵地,像小狗舔食一样,在两个娇乳间来回舔舐,大力吸吮。 郁欢被吸得气喘吁吁,酥酥茫茫,忽然,他感觉到自己湿漉漉的嫩穴和小屁眼再次被硬物抵住。 他初时还未反应过来这有什么不妥,直到臀部被揉捏的力道越来越大,被掰得越来越开,他这才惊觉,男人的两只大手都在蹂躏他的臀肉,那对方是如何同时抵住他前后两穴的? 他正疑惑着,顾燃的大手便离开了他的屁股,转而摸索上了他的一对雪乳,带着一条极细的金属链条,似乎也是从上方垂下来的。 他心一慌,“顾燃……” “嘘……”顾燃轻声制止他的求饶,“宝宝乖一点,要好好表现,老公满意了,才会放你出去哦。” 他说着,便将两条金属链条细细在嫩乳根部缠绕几圈,在下面形成一个链条交织而成的乳托,然后上面猛然传来一股拉力。 “啊……” 郁欢一声惊呼,两颗被吸得又红又肿的小奶头便被拉高到了顾燃嘴边,无需他低头,便能欣然纳入。 此时的郁欢,便如一盘被精心烹饪,摆盘上桌的绝品佳肴,无一处不散发着诱人至极的呼唤。 顾燃看不到,也没有特意去捡不知掉落何处的夜视眼镜,他就用他的双手,从郁欢媚意横生的眉眼处,一路往下摸索,感知,然后将郁欢此时的模样在脑海中完整勾勒了一遍。 那双手仿佛带着电,摸到哪儿,哪儿的皮肤就会泛起阵阵酥麻,令人痒入心间。 “宝宝又发骚了……”摸着两个穴间湿滑的水迹,男人宠溺地低声呢喃,还用指尖轻轻拨动。 “顾燃……我不跑了……呜呜呜……我真的不跑了……” “宝宝好乖。”男人称赞道,“乖孩子,是可以得到奖励的。” 他收回手,重新抱住了少年悬空的翘臀。 如果少年此时可以视物,便会看到,男人的腰间正束着一条皮带似的东西,那皮带中间有一个搭扣,跟玉势尾部留的孔洞是严丝合缝的一套机关。 此时,男人便将黑色玉势和自己的大鸡巴,分别对准了湿哒哒的小骚穴和紧闭的小屁眼,缓缓磨蹭。 郁欢感觉到自己丰美的臀部再次被大力揉开,就像两条大张着的长腿一样,连带着两个穴口也最大限度地被迫张了开来。 他心下不妙,果然,下一秒,他身下两个小穴便被两根人间凶器以破竹之势贯穿! “啊啊啊……老公……呜……” 瞬间灭顶的快感,刺激得少年差点当场小死过去! 而男人却并不怜惜,他缓缓抽插两下,调整了一下同时操干两个小穴的最佳角度,便很快勇猛地挺腰操干了起来。 两根一模一样的肉棒同进同出,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两个比以往还要紧致数倍的秘穴里并肩奋战。 因为进出极为困难,所以每次深入,男人的大手都会用力将那手感极好的骚屁股往两边掰开,当大鸡巴操到底时,再立即紧紧合拢,然后猛然大力拔出。 这样的快感,对于双方来说何止数倍于以往! 只几十下拼尽全力的狂抽猛插,敏感的绝世淫娃便被男人干得媚叫着潮吹喷奶了。 灼热的淫液浇在硕大的龟头上,打得热血喷张的大鸡巴狠狠跳了跳,然后瞬间爆胀一圈,差点让男人丢脸地当了快枪手。 他猛吸一口气,舔掉被喷到脸上的香甜奶水,定了定神,然后才趁着少年高潮的余韵,以更加强硬的气势和力道,再次攻入,“啪啪啪”地耸腰鞭挞。 刚刚潮吹的小穴正是敏感之时,便再次遭遇了粗暴的奸淫,少年只能哀声呜咽着承受一切,将铁链挣得‘叮铃’作响。 却不想,这又是另一重刺激! 男人喘气如牛、双眼猩红,听到这声音,那一对玉乳在他面前晃荡引诱、乳波悠悠的画面,瞬间活色生香地浮现在脑海。 他狂躁不已地张嘴含入,但光是舔舐吸吮已经不能缓解他勃发的性欲了,性急间,他猛然合紧牙齿,咬住了一大块美味的乳肉。 “啊啊啊……好疼!不要,不要咬……呜嗯……不要咬欢欢的奶子呜……” 郁欢吃疼,却又无力摆脱,只能使尽浑身解数绞吸体内的巨物,以此当作报复。 却不想,这对于男人来说根本就是奖励! 男人精力旺盛,还有花妖的奶水能够随时补充体力,根本不介意先射一波浓精给他。 “唔……宝宝的贱屁眼咬得老公好紧啊,宝宝是不是饿了?乖乖,等老公再把你肏射一次,就把精液喂给我的骚婊子……” “不要……嗯啊……欢欢……欢欢要被老公肏坏了……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啊……欢欢又要被老公操射了……喔啊……” “就是要操坏你!让你再跑!” 男人心下发狠,在少年高潮之际,突然将人高高托起,然后猛然松手,任少年的身体携着他本人的重量狠狠落回他高昂的两根大鸡巴上。 “老公……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呜呜呜……小骚逼要被老公操穿了……欢欢要死了……啊呜……” “宝贝乖乖的,就这样给老公操一辈子好不好?渴了就喝老公的尿液,饿了就吃老公的精液,永远当老公的精壶!” “好……嗯……欢欢要给老公当精壶……啊啊啊……” 两根大屌同时嵌入深处,少年高声尖叫,剧烈喘息,浑身都开始失控颤抖。 但男人却半点不怜惜,不由分说便再次举起了少年纤细羸弱的身体,然后再次放手! 一次又一次,郁欢始终游荡在高潮中无法下来,很快,便不堪承受地在恐怖的快感中晕死了过去。 他晕过去的瞬间,伴随着男人粗重的低吼,紧窒的屁眼深处猛然被灌入几股热精。 可怜的少年不堪重负地晕了过去,却丝毫不影响顾燃继续发泄他的兽欲,此时少年的姿势也极大的方便了他。 只见身材几近完美的男人将锁链放长,然后抱着赤裸昏迷的少年坐到了床上,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叼着两个被他吃得全是口水齿印的大奶子,毫不客气地,便对两个糜烂红肿的蜜穴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他的动作太过剧烈,少年很快幽幽转醒,然而没坚持多久,人便再次在过分强烈的快感中晕了过去。 到后来,郁欢已经完全没有时间概念了…… 他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在快感中醒来,又是第几次被生生干昏过去,反正他的两个淫穴从来没有空闲过,男人仿佛不知疲倦般,要将他生生溺死在这黑暗的欲海中。 到最后,郁欢感觉自己似乎彻底沦为了欲望中的淫兽,在无法逃脱之下,只能放开身心去配合着男人的每一次疼爱占有,与他抵死缠绵。 就连被喂饭时,他也乖巧地骑在男人的鸡巴上,任男人将他颠得浑身颤抖、乳波摇晃、汁水横流。 他沉溺于这样的日子,甚至不再想自己还会否被释放。 他逐渐将顾燃视作了生命中唯一的依靠,男人稍微离开一会儿,他都会陷入慌乱不安中。 但正当他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一辈子时,顾燃却抱着在心口处纹了顾燃二字的他,推开门,走向了阳光。 这间密室的外面,竟然就是一个鲜花盛开的玻璃花房,在阳光下,显得美好极了。 躺椅上,顾燃将人抱在怀里,静静摇晃,静静地晒着太阳。 “宝宝,恨我吗?”他问。 郁欢趴在他胸膛上,轻轻摇头。 “我知道,你爱我,你不会真的伤害我,我不怕。”他听着男人强健而规律的心跳,不紧不慢地说。 他心脏处烫得吓人的热度,便代表着男人热切诚挚的心意,花妖的天赋不会哄骗他,所以他从头到尾都不曾真正的害怕。 反而是顾燃,他总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若有似无的惶恐,这让郁欢有些心疼,也乐意用自己的身体安抚对方。 “宝宝,不要再消失了,你这次,真的跑得太远了。”顾燃摸着他柔软的黑发,低声叮咛。 郁欢认真点头。 顾燃又说:“我在A大外面买好了房子,都是按你喜欢的样子装修的。” “可是我……” “我跟A大谈了条件,他们同意我带着你一起入学,你的录取通知书他们都给我了,就在书房的抽屉里。” 郁欢焦急地直起上半身,“你答应了他们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跟他们直说,如果他们不同意,我就带着你去B大读,或者C大也可以,总有人会愿意。” 顾燃的保送名额,不是通过他非凡的家世拿到的,他是正儿八经地拿到了全国计算机大赛的冠军,才获取了这一殊荣,所以他完全不怕跟校方谈条件。 郁欢在他胸口蹭掉刚刚掉下的眼泪,闷声道歉,“对不起哥哥,我太任性了……” “不是你的错。”顾燃淡声道,“是我太蠢了。” 他这次犯了太多的错,才会导致这样的局面。 一错,错在他被郁欢一直以来的乖巧、胆小,还有深情迷了眼,误以为对方会永远躲在他身后,永远不会离开; 二错,错在他满腹心机只知用来对付外人,却不对家人设半点防备,以致让郁欢受了这样的委屈; 三错,错在他错估了,他和吴斐在他母亲心目中的分量比重。 他早该知道,自己之于母亲,不过是一个用来稳定地位,对付小三的武器,而不是一个该被她疼爱的儿子。 她恨他,因为她一直认为,就是因为怀了他,导致她身材变了形,顾父才会不甘寂寞地被人爬了床,要了别的女人。 而且顾燃的长相、性格,也都像极了顾父。 在她眼里,顾燃是顾父背叛她的证据和缘由,是毁了她美满婚姻的罪魁祸首。 一个刚成为母亲的女人,厌恶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腔母爱无处散发,刚好,晚他几个月出生,还天生活泼讨喜的吴斐便顶上了这个缺。 顾燃从小便习惯了母亲对吴斐的偏宠,若不是他后来表现得足够出色,怕是连这点敷衍的母爱都分不到。 不过想来也是,出于利用目的的母爱,和对吴斐虽是移情但却纯粹的母爱,如何能比呢? 是他太蠢了。 “那些照片都不是真的,那天……” 他仔细地给郁欢解释起了那三天的事。 事实上,三天过后,吴斐仍旧不愿意放他走,但那三天,已是顾燃愿意给自己母亲的,仅有的情分。 这次顾母再指使保镖拦他,他直接便亮了刀。 一把,被顾母要求他用来给吴斐削水果的刀,最后架在了吴斐脖子上。 吴斐不是想死吗? 抛开对母亲的妥协,他真的很愿意成全吴斐。 说完后,他轻轻拍抚着怀里人的背,“宝宝,以后不用再理会她了,母亲这个身份,在那三天她就用完了。我跟外公说了她扣押我的事,外公就把原本准备给她的股份和财产全部转给了我,然后带着她出了国,说是他身体出了问题,要让母亲陪他去就医养病。” 外公的行为看似是在惩罚自己的女儿,实则却是保护。 他很了解自己这个外孙的手腕,在顾燃对他开口的时候,他就听懂了其中的潜台词。 所以他果断隔开了母子二人。 郁欢张开双臂,用力环住人,“顾燃,我好喜欢你啊。” “我爱你。”顾燃微笑着回以更深的喜欢,毫不犹豫。 郁欢喜滋滋的,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对了,吴斐呢?” “他被吴家送出国了,不过我国外的朋友偶然遇见他,说他现在跟一群留学生混在一起,貌似玩得挺开。希望他不要染上什么病吧,毕竟国外的作风比较乱,毒品也唾手可得,吸毒更是被很多人视作寻常助兴的手段。” 天空一碧如洗,他说得云淡风轻,似是真心祝愿。 良久,在郁欢快要在他怀里睡着的时候,他又轻声补充了一句—— “不过谁能保证呢,他看起来,又不像是什么意志力很坚定的人,但凡有人挑唆两句,结果都是显而易见的,宝宝你说对不对?” 没有人回答,因为郁欢早已趴在他身上,张着小嘴打起了小憨,无忧无虑的样子,看起来傻乎乎的。 他摸了摸少年睡得红扑扑的小脸,但笑不语。 -- 这气运之子有毒! 宝车华盖,玉顶金梁,高马玄铠,长长的仪仗队往西北行驶于官道,沿途百姓让行,匪徒避道。 车队一月前从京城出发,途经晋城,此时城门口挤满了名为送行实为看热闹的百姓。 有不明真相的人兴奋地问,“这是哪位大人的车队,怎的这般威风,还披红挂彩的?” “这阵仗,怕是只有亲王才配得起吧?会不会是北境那位异姓王?”有人羡慕又敬畏地猜测道。 “是,也不是。”一位穿着士子服的书生,故弄玄虚地给人解惑,“这车队啊,确实属于咱们北境王,不过此时坐在车里的,可不是他本人,而是他即将拜堂成亲的王妃和侧妃。” “嚯,原来是一支迎亲仪仗啊,那这后面马车装着的,岂不都是嫁妆?” “乖乖,这得有多少宝贝啊,沿途竟没有被匪徒盯上……” “哈,你盯一个试试,看到那些穿黑色铠甲的猛士了吗?那可是北境最骁勇善战的黑虎军,也是北境王顾大将军的亲军,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汉!” “话说,为何这正妃和侧妃要在一块儿娶啊?那北境王的王妃,每一任不都是出自皇家的公主吗?什么侧妃,还配跟公主同一天出嫁?” 闻言,众人齐齐看向那位似是知道内情的书生。 感受到众人求知若渴的目光,书生唰的一下打开折扇,得意道:“那位侧妃,自然也是皇室中人了,而且还不是什么宗室郡主,而是咱们圣上亲生的六公主。” “这……” 众人无不惊愕难言。 心道,难道北境王竟然一次娶了两位公主? 这是何等宠信?何等艳福?! 书生摇了摇扇子,笑得一脸意味深长,“别误会,咱们的北境王正妃,可不是什么公主,那是一位——皇子。” 而且还是北境王亲自求娶的皇子。 至于那位侧妃,据说是皇帝陛下赐给北境王绵延子嗣用的。 摇晃的金玉马车里,郁氏皇朝九皇子郁欢,正身着正红喜袍,披散着一头如瀑长发,懒懒散散、仪态万千地侧卧在厚厚的垫子上。 他望向窗外的表情,那叫一个生无可恋。 一旁殷切伺候着的太监小山,已经习惯了自家主子这副美得令人心折,又总在眉宇间拢着轻愁薄雾的模样,但他似乎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关切,“主子,您就这么不想嫁给北境王吗?” 郁欢簇了簇好看的眉,没说话,只轻轻叹了口气。 想不想嫁? 这他娘根本就不是想不想嫁的问题啊…… 气运之子谁不想嫁呢? 但问题是,这气运之子有毒让他怎么嫁啊! 在剧情里,北境王可是一个造反上位,还成为了千古一帝的狠人! 这狠人不仅凭借一己之力,暴力掀翻了郁氏皇朝的统治,还把郁氏全族都给屠了个干干净净,独留一个六公主,也就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女主角…… 身为郁氏皇族的一员,郁欢无时无刻不在琢磨着跑路。 但皇宫守备森严,他顶着这样一张脸,又搞不到户籍,跑出皇宫无疑是去找死,除非他准备去山里当个茹毛饮血的野人…… 至于感化男主,或者像女主一样去抱男主大腿,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毕竟他没有主角光环,而郁氏皇族和北境王顾氏一脉,说是世代血仇都不为过。 郁氏皇朝之所以能够绵延数百年屹立不倒,除了他们本身没出过什么太过离谱的昏君之外,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北境顾氏一脉,世代守护着从西到北那条长长的国境线。 他们仿佛定海神针一般,将所有的外族强敌,一力拒之于国门之外,为整个国家奠定安宁之基。 人人都夸北境王,说他们世代忠良,天生神将。 但除了每代皇帝之外,没有人知道,从第一任北境王顾止锋开始,顾氏的所有嫡系血脉,长到五岁之后,便都要接受血脉的激发。 第一任北境王,原是郁氏开国太祖的死士。 当时郁氏太祖结识了药王谷的谷主,从他手里得了一药方,说是能把人改造成不畏生死、不惧刀枪的神兵神将。 但那药方极为酷烈,使用的人必须承受剖心、断骨、裂肤之痛,而且是每个月都要承受一次! 谷主断言,能受此药方者,千万人难寻其一。 而事实就是那么刚好,顾止锋,便是那千万人中被筛选出来的那个天选之子。 为了延续这神奇的血脉体质,也为了更好地利用这把刀,太祖赐予了顾止锋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让他走到人前,从小兵一路做到了镇北将军的位置。 至于异姓王的爵位,则是后来的第三任北境王挣下的。 当初的顾止锋,因为从小接受死士的洗脑训练,或许是自愿承受那锥心噬骨之痛的,但他后来诞下的子嗣,却不可能有他那样的忠心。 试想一下,若你从五岁开始,便每个月都需要经历一遭那样的非人折磨,直到死去,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在此过程中,你无法拒绝。 因为皇命,因为皇室牢牢把持着那药方,只每月按份按量提供药材,更因为若没有那药方,堵塞的血脉之力会令你直接爆体而亡! 假设你的意志力足够坚定,愿意承受,但你又是否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你五岁的孩子甚至孙子去承受呢? 在这样的痛苦折磨下,每一代北境王的忠心,都在经受严厉的拷问! 尤其是在他们得知,当初皇室拿到那药方时,其实还同时获得了该药方的解药,却始终不愿意给他们,不愿意让他们从战场上解脱时,那就已经不是忠不忠的问题了。 那是仇恨在世代累积的问题! 这一代的北境王顾擎,就是仇恨累积到顶点的那个爆点,一个我死不死不重要,反正仇人必须得先我一步去死的疯子。 郁欢眼神幽幽,面无表情,实则心里的悲伤都快逆流成河了。 他一个在山野风吹日晒长大的小花妖,好不容易投身到了金尊玉贵的皇家,结果上的居然是一艘即将沉没的破船…… 还能更惨一点吗…… 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山川风景,郁欢不由露出了一丝对自由和生命的渴望,或许,现在逃跑去当个野人还来得及? 看到他的眼神,小山的表情动了动,但他正要说话,马车就停了下来。 黑虎军领将莫千,隔着车门请示道:“王妃殿下,快到正午了,可要歇息用饭?” “嗯。” 郁欢淡淡应了声,从榻上坐直。 小山膝行到他背后,细心为他整理衣饰,带上发冠。 被无意间碰到脖颈时,郁欢忽然疑惑地说了句,“小山,我怎么感觉,你最近的手好像变粗了一些?” 小山笑了笑,说:“听闻北境民风彪悍,时有战事,所以小山便想学点武艺,好保护殿下,没想到这么快就把手给练糙了,殿下以后不会嫌弃小山笨手笨脚的吧?” “当然不会。”郁欢表情淡然,但心里不无感动,“等你学有所成,我就给你发双份的月例。” 如果他最后真的难逃一死,那起码,也要把小山给送走才行,他想。 “那就先谢过殿下了!” 小山高兴不已,仔细检查过郁欢的形容足够得体,连头发丝都整整齐齐的之后,便伸手推开车门,扶着人下了车。 “九皇弟,你这动作也太慢了些,让皇姐好等。”郁沫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郁欢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并未回话,只径直走到侍卫们为他整理出来的位置。 相处了一个月,他已经足够了解这位女主了。 那就是一个字——烦! 他真的从没见过这么烦的人,骤然穿越到一个陌生的时空里,她既不懂得隐藏自己的不同,又不想掩饰自己的脾性,还不屑于遵循封建礼教。 恨不得成为这个世界最不一样的烟火,同时还想把别人也一把火给点燃炸上天。 郁欢就不乐意跟她玩儿。 见他不理人,郁沫儿的气更不顺了,阴阳怪气地道:“也是,皇弟贵为正妃,不仅嫁妆比我多了不知几倍,连车驾都比我这个做姐姐的要豪华舒适许多,躺着不想起也情有可原。” 郁欢:“……” 天气热,郁欢整个人都恹恹的,当着外人的面,还要端着高贵冷艳的架子,根本没什么说话的欲望。 而且本来这事也没什么好说的。 在原剧情里,女主是在北境王顾擎重伤毁容,残腿瘫痪,众公主避之不及的情况下,自请嫁于北境的。 那时,她是为姐妹顶雷,为父皇解忧的小天使,正妃之位非她莫属,嫁妆自然也十分丰厚。 但如今,情况却是大不一样。 老北境王以冲喜之名,请求皇帝将九皇子嫁于“重伤濒死”的顾擎,说是请高僧算过,两人乃天作之合,前世姻缘。 皇帝无从拒绝,只能应允,但他又需要顾氏的下一任世子仍旧拥有皇室血统,于是,他便打算从宗室郡主中,挑选一位充当顾擎的侧妃。 毕竟,让公主当侧妃,肯定是不合适的。 但就在皇室已经开始挑选郡主之时,郁沫儿却横空冲了出来,摆着一副非顾擎不嫁的姿势,要死要活地闹。 皇帝嫌她自甘堕落,丢了他的脸,本是不同意此事的。 但心疼自家郡主的几位王爷极力促成,还主动给郁沫儿添了嫁妆。 要是没有几位王爷的赞助,郁沫儿连这份嫁妆怕是都没有…… -- 顾擎,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郁欢不想跟女主吵架,见饭菜上来了便兀自拿起筷子。 但小山却不是个好惹的。 他一边给自家主子布菜,一边客客气气地回怼道:“六公主,我们殿下的嫁妆,有大半都是北境王给的聘礼,这车驾,也是王爷特意为他准备的,您要是有异议,烦请到时候自己去跟北境王说。” “大胆!区区一个小太监,也敢这么跟我说话!皇弟,你就是这么教导奴才的?” 她跨越时空,受命运指引,穿越到一千多年前的这个朝代,目前最讨厌的人,就是这个死太监了。 这人总是对她出言不逊就算了,每次她找郁欢的麻烦,这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像是在看死人一样,隐含杀气。 她真不知道,一个皇宫里的小太监,怎么会有这么阴郁吓人的气势。 郁欢:“……” 你俩吵架,还非得拉上我,请问你是有病病吗? 而且一个现代人,昨天他还听到她拉着自己婢女的手,搞什么人人平等的姐妹情深,现在就又把主奴尊卑这套拿来压人了,真是…… 郁欢眼神冷淡地看向郁沫儿,淡声道:“皇姐,小山说的并没有错,你有什么不满,直接去对北境王说好了。我知道你记恨当初小山拦着你,不让你上我的马车,但那都是因为我不习惯跟生人近距离独处,小山是在为我做事。你若跟我讲尊卑,那你是侧妃,你讲不过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习惯是怎么养成的,反正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情况就已经有些严重了。 好在小山几个厉害,每次都能在不让人尴尬的情况下,不让人来打扰他。 他说完,不顾郁沫儿难看的脸色,转头朝莫千吩咐道:“下次给皇姐另置一桌,免得我跟她都吃不下饭。” “好的,王妃。”莫千恭敬应下,想了想,又问,“要不属下现在就帮您把饭食挪到马车上,让您在车上用饭?” “算了,下次吧。”士兵们都在用饭,他不想让他们放下饭碗,就为了给他处理这点狗屁倒灶的破事,“小山你也坐下吃。” “谢殿下。” 一众人自顾说话,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征询过郁沫儿的意见。 郁沫儿气得脸色发青,但两人斗了一个月,她也多少清楚,除了她自己带的贴身婢女之外,其他人,全都是站在郁欢那边的,她讨不着好。 不过她并不忌惮郁欢。 因为在历史上,被誉为工作狂的千古一帝顾擎,根本就没有什么皇后,他甚至连后宫都没有。 可见,这个暂时占着王妃之位的郁欢肯定是个短命鬼,说不定是被要造反的顾擎弄死了也不一定! 呵,原本她还想等自己感化了擎苍大帝后,就帮这个可怜人讲一讲情,救他一条狗命的,但现在看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怪不得会被擎苍大帝厌弃了。 心里不屑的郁沫儿瞄了眼旁边的莫千,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头。 “皇弟,我听坊间传言,说顾擎是个杀人如麻、面如修罗、饮人血啖人肉的罗刹杀神,你觉得这话有几分真?” “皇姐慎言!”郁沫儿循循善诱,但郁欢一听就冷下了脸,“北境王镇守国门,世代忠良,哪怕他杀人如麻,杀的也都是该死之人!坊间小儿无知,才会流出这种无稽之谈,你贵为公主,当有分辨是非之能,有不信谣不传谣之德!这回就算了,以后莫让我再听到你这么说!” 说完,他将筷子一扔,拂袖便走。 差点被弹起来的筷子飞到脸的郁沫儿:“……” 不!我不是这么设计的! 这番义正言辞、正义凛然的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啊!!! 郁欢怎么能不按常理出牌呢? 他不该跟皇宫里其他无知胆小的公主皇子一样,对北境王心怀畏惧甚至厌恶吗? 感受到周围若有似无的不善视线,郁沫儿立刻意识到,这些侍卫似乎把自己的挑拨之言,当成她的真实想法了…… 她连忙想追上去,再跟郁欢辩驳一番,好借机表达自己对北境王的好感,但莫千却一个错步挡在了她身前,“六公主,王妃殿下乏了,需要休息。” 郁沫儿慌乱开口:“莫将军,我不是……” “您请回。” 郁沫儿:“……” 郁沫儿悻悻转身,郁欢则板着脸,气鼓鼓地回到马车边,上车的时候,还差点滑一跤,幸亏小山在他后面稳稳托住了他的腰。 “小山,你的力气好像也大了许多。”郁欢面色镇定,却在心里偷偷拍了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 小山扶着他坐回榻上,又给他摆上新鲜瓜果,才微笑着说,“是吗,您不说小的都没注意,那看来莫将军教的武艺确实很有成效。” “莫将军有心了,回头你记得给人家送上一份厚礼聊表心意,就从我的私库里挑。”郁欢感念道,“对了,你说,我要不要也跟莫将军学一学拳脚好防身?” “不用,习武太辛苦了,我学就好。” 郁欢点点头,看向窗外的目光却有些心不在焉。 因为他忽然想起,他小时候也提过这个要求,向他当时的伴读顾擎提的,不过顾擎拒绝了,当时顾擎说的话,好像跟小山现在说的,一模一样。 小山看着少年姣好动人的侧脸,微微柔和了眼神。 他的小殿下最近越来越爱神游了,还总是用这种无比向往的眼神望向窗外,仿佛华服和婚约,于他而言都是枷锁。 他不动声色地问:“殿下,既然您这么讨厌北境王,为什么刚刚还要为他辩白呢?” “不。”郁欢摇了摇头,“我不讨厌他。” 顾擎,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了。 郁欢虽是皇子,但自幼丧母,还因为生母死于难产而有克亲之名,因此在皇宫里过得并不算如意,甚至有时还要提防别人的陷害。 直到他五岁时,顾擎在一群皇子中一眼挑中了他,成为了他的伴读,他的生活才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善。 顾擎对他有多好呢? 好到除了他父皇之外,皇宫里过得最奢侈的人就是他了,连皇后和太子都不如他。 好到令郁欢时常怀疑,顾擎是否才是他的亲爹,不然怎么会连他的衣食住行、读书习字,都一力承包了呢? 每次其他兄弟姐妹见了他,那表情都相当的丰富,就是那种,既羡慕,又嫉妒,又强行不屑的微妙小表情。 说起来还有些可爱。 郁欢一直觉得,自己第一美人的这个名头,少不了顾擎往他身上疯狂砸钱,把他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功劳。 他的粉丝们馋的可能不是他的美色,而是顾擎加诸于他身上的富贵…… 这样的顾擎,他怎么可能会讨厌呢? 他只是……不愿意掺和进顾家和郁氏之间的血海深仇罢了。 马车快速前行,郁欢却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颠簸,这也是郁沫儿千方百计地想爬上他这驾车的原因。 被颠得面露菜色的郁沫儿愤愤不平,在心里画了无数个圈圈,疯狂诅咒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的郁欢。 她的贴身婢女安慰她,“主子莫气,一个不会下蛋的公鸡罢了,坐了主位又如何,将来的小世子还不是要从您的肚子里爬出来?且让他嚣张一会儿!” “你瞎说什么,我要压制他,何须依靠肚子!”郁沫儿不悦地斥了一句。 她才不是那种只会利用自己性别优势的女人,她来自先进的现代,拥有几千年的智慧结晶,要拿下一个落后的古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让她想想,见到北境王之后,她是应该先给他吟一曲水调歌头呢,还是先为他舞一支异域风情的拉丁呢,抑或是先向他展示自己现代化、科学化的治国利民之策,好用自己的智慧之光一举震慑住他呢? 啧,优点太多,还真是苦恼啊。 -- 这该死的男主,竟然真的有点厉害!(口J) 就在郁沫儿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功夫,太阳逐渐西沉。 在最后一丝日光消失在地平线之前,车队将将踏入北境的第一道关隘——北裕关。 是夜,车队在驿站歇下。 “今日驿站有人成婚么,怎么处处张灯挂彩?”郁欢好奇地问给他们送饭的小侍从。 小侍从喜气洋洋地答道:“这不是您和王爷要成婚吗?迎亲车队刚从京城出发,咱们北境就都挂上了,王府还下令给我们免赋一年哩!” 郁欢:“……” 郁欢默默地开始吃饭,吃完后也无心消遣,洗漱过后便早早地上了床。 不过他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间,他感觉似乎有人在解他的衣服,一双粗糙的大手还在他身上四处作乱。 他急切地想醒来向小山求救,但他越急,就越是无法动弹,仿佛被梦魇住了一般,浑身软绵绵的无法控制,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从上方传来,郁欢心如擂鼓,冷汗涔涔,却只能衣襟大敞地平躺在床上,裸露着细腻的肌肤,任男人用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逡巡一遍。 红烛火光之下,灯影摇晃。 床上的红衣美人螓首膏发,肤若凝脂,唇若朱涂,腰若约束,连一根发丝、一片指甲,都仿佛是照着男人的梦生的一般。 郁欢悬着心,拼命祈祷希望能有人来救他,但很快,呼吸的热气凑近,粘腻的触感舔上他的脖颈,将他舔得浑身战栗,继而徐徐往上,含住了他的耳垂,轻佻狎戏。 接着,低沉而磁性的嗓音贴着他的耳膜响起,“一个月了,欢儿还未认出我,四年而已,莫不是就将阿兄给忘了?你说,阿兄该如何罚你?”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声音,仿佛一道惊雷,瞬间打通了郁欢的任督二脉! 他猛然睁眼,恍惚间,正对上了一双深邃带笑的寒眸。 这一刻,郁欢真心希望,自己能够继续昏迷。 “阿……阿兄,你怎会……怎会在此?” 顾擎用指背抚上他光滑的脸庞,缓缓摩挲,轻笑,“阿兄一直在此,自你出了京城,便一直跟随着你,形影不离。” “怎么可……”话语脱口而出,又戛然而止,看着对方身上熟悉的太监服,郁欢惊恐追问,“小山呢?你把小山怎么样了?!” 若一出京城小山便被顾擎顶替了,那岂不是说…… “欢儿怎的还是如此怕我?”顾擎故作伤怀地慨叹了一声,“小山是你的忠仆,我自然不可能拿他如何,阿兄原本就打算,欢儿何时认出阿兄,就何时将小山送回来,但可惜,欢儿太让阿兄伤心了,所以阿兄亦不知,如今小山身在何方呢。” 郁欢:“……” 他结结巴巴地辩解道:“是阿兄伪装得太过……太过厉害了,不但易容术和伪音以假乱真,就连身高……” 就他娘连身高,都生生砍掉了一截小腿一般,调整到了小山的高度,还有骨架也是! 这么专业的伪装,他又没有火眼金睛,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面无表情的郁欢在心里愤怒咆哮,看向气运之子的眼神充满了疲惫。 呵,这种感觉,还真是该死的熟悉呢。 遥想当年,两人一起玩捉迷藏,结果郁欢找到天黑,愣是没找到把自己整个藏在池塘里,只叼着一根芦苇管子呼吸的顾擎…… 看着水鬼一样从池塘里爬出来的人,找了一天人的郁欢满脸冷漠,气得快要吐血,结果顾擎反倒委屈得不行。 “你怎么能找不到我呢?我明明已经在心里呼唤了你一万遍呀!” 那年他五岁,顾擎七岁。 当年七岁的顾擎是这么说的,而如今十九岁的顾擎,再次发出了同样的灵魂控诉。 哦不,他现在变本加厉了! 他手里捏着小山的性命,借惩罚的名义,开始“委屈巴巴”地对他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几句话间,郁欢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 眼看对方就要掀开他身上最后一层遮羞的胸衣,他急忙尝试阻止,“阿兄,我们还未拜堂,不可如此……” 顾擎闻言,立刻喜上眉梢,“欢儿莫急,拜堂迟早都能拜的,阿兄的王妃之位,只会是欢儿的。” 郁欢:“……” 看着男人无比认真的神情,他竟分不清对方究竟是不是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他急忙又道:“我听闻皇姐倾心于你,你不若先去看看她?” “欢儿这是吃醋了?”顾擎慢慢俯身,隔着肚兜,宠溺地吻了吻那挺立的小奶尖,“放心,阿兄只会同欢儿拜堂,日后也只会有欢儿一人,至于那位六公主,回头我就让她病逝。” 郁欢:“!!!” 还未相识,男主就要送女主去死,现在的小世界都这么疯狂的吗? “阿兄……唔……你误、误会了……”敏感的小奶尖被人隔着肚兜温柔地含住舔舐,郁欢猛吸一口气,差点呻吟出声。 “既是误会,便让我们坦诚相见。”顾擎从善如流地接过他未说完的话头,然后用牙齿叼住肚兜,慢慢往下扯。 随着他的动作,凝脂白玉一般的椒乳,一点一点地从肚兜之下,探出它丰盈挺立的楚楚羞态。 看着高耸乳峰上,那鲜嫩欲滴的小茱萸,顾擎鹰眸一黯,伸出舌尖便轻轻舔了上去。 在湿濡舌尖的刺激下,沾上了晶莹水迹的小茱萸羞涩地闭合了一下,又很快张开,如最鲜嫩的蓓蕾一般,再次向男人展示它的媚人风姿,似是在期待他人更粗暴的疼爱。 顾擎喉头滚动,想也不想便加重了力道,将粗糙舌面整个舔了上去。 他重重地舔,重重地吸,舔完左边,再舔右边,将两颗小奶尖都裹得晶莹剔透之后,他还要将那丰盈的乳肉也卷进嘴里吃得啧啧作响,仿佛一个饿坏了的婴儿。 “顾擎……” 郁欢轻喘着,无力地将手搭在男人头上,却不知是想阻止,还是想迎合。 男人的动作太过熟练,亦不曾对自己这副怪异的身子表现出任何的惊奇,可见,这一个月他就没少干这样的事。 今日自己能提前醒来,怕也是对方故意为之,减轻了迷药的分量。 郁欢隐隐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阻止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但他心里却仍旧没有纠结出一个明确的结果。 一如他过去纠结无比,还把自己给纠结成了一座世人皆知的冰山美人的十二年。 他觉得做人真的是太难了,远不如在山野间当妖来的自在。 小的时候,面对规矩森严、权利倾轧的皇宫,他得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得当一个不哭不闹不争宠的隐形人; 后来遇到了顾擎,他又害怕这个注定了要灭自己满门的气运之子,会随时暴起弄死自己,就算顾擎总对他笑,他也觉得心惊胆战,躲都躲不及,又哪里敢表露自己的真实情绪; 再后来,随着两人的相处,顾擎的心意表露无疑,他又不愿意在亲情、爱情与权力的泥淖中痛苦挣扎,遂仍旧端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姿态,期望这样能让对方的心意自然冷却掉。 然而现在看来,他伪装了这么多年,不过是装了个寂寞…… 红烛滴泪,烛花爆鸣。 男人亵玩少年身体的动作越发放肆,在郁欢走神纠结间,他已经分开了他笔直的双腿,将其缠绕于自己劲瘦的腰间。 灵活的舌头一路往下,舔过少年腹间小巧精致的肚脐,停在了昂扬秀气的玉柱上。 “欢儿情动了,我就知道,欢儿也是心悦阿兄的。”男人高兴地说。 郁欢:“……” 不,这跟感情没关系,这只跟我是不是死人或者阳痿有关系。 顾擎伸手拨了拨可爱的小家伙,怜爱道:“欢儿莫怕,这几年阿兄博览群书,对男欢男爱之事钻研颇深,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郁欢不想说话,也不想知道一位日理万机的大将军,是哪儿来的这么多闲工夫钻研小黄……嘶…… 可恶!这该死的男主,竟然真的有点厉害! 郁欢短促地喘了口气,微微挺起胸膛,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头发。 “唔……别……别含这么深……嗯……” 他以为自己的反应已经足够克制,但他不知道,他的任何一点回馈,听在男人的耳朵里,都堪比世间最烈的春药! 顾擎张开大嘴,将精神的小肉棒一含到底,反复吞吐,底下的两个小囊袋也完全没有冷落,方方面面都伺候得极为周到妥帖。 同时,他还不忘仔细观察郁欢的每一丝反应,但凡少年露出任何一点不适,他都会及时调整自己的动作和力道。 郁欢没想到,这个男主在床上竟然也这么有钻研精神,学习能力还这么强,于是他也就没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一挺身、一蹙眉,甚至一呼吸,都逐渐落入了男人的掌控之中。 随着男人的动作越发娴熟,少年的额头慢慢冒出了细汗,呼吸越来越急切,攥着对方头发的手指越收越紧,腰身也忍不住在对方温热的口腔中主动挺动抽插起来,有几下他甚至感觉自己插进了对方的喉咙里。 但男人却没有半分嫌弃或者排斥,反而主动张开喉道,配合着舌头的舔舐,将他伺候得飘飘欲仙。 “阿兄……嗯……” 快感越来越强烈,突然,他感觉自己的马眼被舌尖刺了一下,他急忙就想退出来,但男人却扣紧了他的腰,狠狠吸了一下他的龟头,吸得他腰眼一麻! “唔……阿兄,快……快放开……不……啊……” “宝贝儿泄了好多。”看着被自己弄得颤抖失控的小皇子,顾擎心尖都酥了,“欢儿之前有没有自己弄过?弄的时候,想的是不是阿兄?” 他一边问着,一边用舌头沾着白色的精液,缓缓往下方那个漂亮的器官舔去,“阿兄每次纾解的时候,想的都是欢儿,每一晚,梦里装的也都是欢儿呢。” -- 温柔假面(后xue破处,被gan成海妖的小皇子 昏黄灯光下,小皇子下体那本不该存在的小花干净又漂亮,没有一丝毛发,紧紧闭合的模样,像极了白白嫩嫩、丰润多汁的蚌肉。 被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注视着,那蚌肉一被碰触便立刻矜持地合拢,同时微微颤抖着,将男人逞凶作恶的舌头紧紧包裹,继而又被手指强硬分开。 顾擎含住隐藏在花瓣中间的小阴蒂嘬了一口,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穴肉上,声音含糊地说:“欢儿每一夜都会出现在阿兄的梦里,将阿兄迷得神魂颠倒,但阿兄现在才发现,原来梦里那个,及不上眼前人之万一。” “是阿兄的想象太过贫瘠?亦或是分离太久,在阿兄看不到的地方,欢儿出落得越发动人了?” 男人痴痴呢喃着爱语,用力舔舐少年淫穴的动作透着满满的不甘,“阿兄错过太多了,当初,就应该把你一同带走才对。” “唔……阿兄……” 粗粝的舌头在粉嫩的穴缝处来回扫动舔舐,难耐的空虚感自体内涌上心头,带出少年似渴望,又似不安的乞求。 “欢儿出了好多水。” 顾擎一边温声说着,一边用力将舌尖顶入嫩得流汁的淫穴里,狠狠戳刺,搅得里面的骚肉也开始战栗发红,不停流水,才用舌尖卷出甜美的淫水吃进嘴里,然后再次叼着鲜嫩的穴肉和阴蒂亲吻嘬吸,将整个骚穴亲得软烂淫靡,淫水连成银丝。 “呜……阿兄不要……不要这样舔……嗯啊……欢儿受不了……” 少年颤抖着绯红的身体,双腿交缠在男人背后不安扭动,忍耐着身体里的快感。 男人闻言,却非但没有好心地停止,反而更加激动地扣住他扭动的大腿根,不由分说便把舌头捅进了紧致的嫩穴里,开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疯狂扫荡侵占。 “被阿兄吃穴吃得受不了了么,乖乖忍一忍,阿兄马上让你舒服。” “哈啊……不……不要这么……这么快……啊嗯……” “书里都说这样舔穴会让人很舒服的,欢儿舒不舒服?要不要阿兄再舔深一点?唔……宝贝儿的蜜水好甜,再多流一点给阿兄。” 又粗又长的舌头极力往里探索,伸到极致时,男人感觉自己似乎碰上了一层软软的薄膜,他忍不住用舌尖顶了顶,瞬间,少年便发出了一声闷哼,然后绷紧双腿泄出了一大波淫液。 男人狠狠吸了好几口甘甜的花汁,然后用力抽出了自己的舌头,同时把那丰满的臀肉掰开,顺势往下舔去,将黏滑无比的汁液涂抹到了紧紧闭合的小菊花上。 借着淫液的润滑,有力的舌头顺势挤进了微微翕张着的小屁眼中。 “嗯……阿兄……别……” 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后穴便再次受到刺激,感受着体内的充实感,郁欢只觉屋内的温度在持续升高。 “欢儿的小屁眼太紧了,淫水又滑又多,刚好可以给小屁眼润滑,他人炮制的脂膏,怎配碰触欢儿的身体。” 他一边说着,一边控制舌头浅浅地在后穴里面抽插开拓。 他的动作极其温柔,整个过程中,全然没有让郁欢感受到一丁点的不适,只有不停叠加的快感,还有越来越强烈的需求。 要不是因为这十七年的为人生涯,让郁欢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内敛矜持,他简直要忍不住开口索求更多了。 “顾擎……” 他低低唤了一声,而男人就仿佛他心里的蛔虫一般,立刻洞察了他的需求。 顾擎抽出被后穴夹得湿漉漉的舌头,脱去自己的衣服便附身而上,用自己强健壮硕的身躯,将纤细白嫩的少年严严实实地压在了自己身下。 “阿兄可以进去吗?” 他微微喘息着,胡乱亲吻少年优美的脖颈和漂亮的眉眼,身下的巨物冒着淫液,抵在后穴入口处急切磨蹭。 温柔的询问下,掩藏的是男人心里所有不堪又暴戾的欲望。 只是这份温柔,放到眼下这境况,未免显得虚伪,搞得好像郁欢拒绝他就会就此收手一样。 郁欢对这人的任性霸道领略颇深,感受着臀后时轻时重的大手,还有后穴入口处不停画着圈,还时不时“不小心”往里撞击一下的凶器,他心下惶惶。 “阿兄,等……啊……!” 想要拖延时间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没有了意义。 顾擎怎么可能愿意等,他只听了一个令他不喜的等字,腰臀便猛然发力,将胯下狰狞的肉棒,狠狠撞进了小皇子被玩得湿湿软软的后穴中! 郁欢惊叫一声抱住了男人的肩膀,腿也下意识圈住了男人的腰,“阿兄……唔啊……不要这么……这么突然……啊……!” 在少年惊慌失措的求饶中,布满青筋的肉棒进入后毫无停歇,便被大力抽出,复又狠狠插入,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粗暴地撑开抚平,狠狠摩擦,甚至带出了穴口。 男人肌肉紧绷,面目狰狞,动作凶狠,恍若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彻底撕碎了刚刚温柔的假面。 抽插的动作循环往复,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一如少年呻吟的声音一声急过一声,男人的喘息一阵粗过一阵! “欢儿……我的宝贝儿……阿兄等不了了……唔……太爽了……阿兄好想你!每天每夜都在想你,想得鸡巴都快硬爆了!哈啊……宝贝好紧……” 他急切地亲吻着少年的小嘴,对着那红艳艳的唇瓣和粉嫩嫩的小舌又啃又舔,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绝世美味。 “阿兄……嗯啊……太粗了……哦……啊啊……插到里面了……哦……” 郁欢被男人死死压在床上,小嘴被对方的唇舌强势侵占劫掠,无法逃离,一双大奶被肌肉贲张的胸膛压得扁扁的,肥美的小屁股也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握在手里大力揉捏。 剧烈的快感中,他的脑子很快就被干成了一滩浆糊,无法思考。 他只能凭借本能,勉强抱住人,小腿用力绷直,小脚蹬在床单上,才能将将缓冲被男人向上冲撞的巨大力道。 男人在战场上浴血锤炼出来的扎实肌肉虬结鼓起,古铜色的肌肤渗出层层蜜汗,又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洒落在少年雪白的身体上,与对方散着清香的细汗交融得不分彼此。 “阿兄的什么太粗了?嗯?是什么东西插到欢儿的小屁眼里了?”男人眼里放着凶光,急喘着逼问。 “是……是阿兄的……阿兄的阳物……啊……” “错了,那叫大鸡巴!”顾擎加快抽插速度,将淫水泛滥的小屁眼插得噗嗤作响,“是阿兄的大鸡巴在干欢儿的小屁眼,认识了吗?喔……欢儿可要好好记住它,因为以后这跟大鸡巴,每天都要跟欢儿的小骚穴和小屁眼见面的,说,欢儿要不要阿兄每天都干你?” “要……啊……每天……每天都要阿兄……” 激情之下,郁欢根本分不清自己应下了什么。 他全身的感官,此时都被身下那根肆虐的大鸡巴控制,他一边惧怕着那潮水一样能将人没顶的快感,一边又期待更多。 “要阿兄的什么,乖宝贝说清楚!”顾擎退出少年迷人的小嘴,牵着暧昧的银丝在唇瓣上用力亲了一口,才直起身子,将少年笔直的双腿扛到了肩上,继续快进快出地肏干。 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让他得以将少年的所有姿态收入眼中。 此时的少年发丝散乱,原本纯然的眼神泛着迷乱的潮意,清冷精致的面庞绯红一片,莹白高耸的奶子被他干得不停摇晃,盈盈一握的腰肢曲线毕露,再往下,可爱的小肉棒高高挺起,羞涩紧闭的嫩穴被肏干屁眼的动作牵扯着,微微翕张流水,仿佛是在邀宠。 他高贵不可侵犯的小皇子,在他身下化成了欲海中魅惑的海妖。 顾擎舔了舔唇,一手揉上一只诱人大奶,一手则分开小嫩穴晶莹的花瓣,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红肿的阴蒂用力亵玩,中指则插进了嫩穴里面,配合着鸡巴操屁眼的频率迅速抽插,带出阵阵透明粘腻的淫液。 初次承欢的少年哪里受得了如此强烈的刺激,他条件反射地,便扭着腰想逃脱。 “不要!不要这么玩……啊啊啊……” “宝贝儿还没有回答阿兄的问题。”顾擎盯着身下迷人的风景,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一同干进小屁眼里,去享受那世间极乐! “要阿兄的大鸡巴!要大鸡巴每天……每天都干欢儿的小穴……哈啊啊啊……要坏了……欢儿要被阿兄弄坏了……啊啊啊……” “那欢儿可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以后只要阿兄的鸡巴硬了,欢儿就要自己张开腿伺候阿兄!” 郁欢摇着汗湿的乌发,手抓在男人手臂上,迷迷蒙蒙地应着,“嗯啊……欢儿记……记得了……啊啊啊……” 少年话音未落,顾擎便一把扣紧他的细腰,挺直腰背开始狂暴冲刺。 男人仿佛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力,就连脊背后面的蝴蝶骨也张成了展翅欲飞的形状。 大床被他巨大的力道冲撞得咯吱作响,似乎随时都会散架,可怜的少年却被他强壮的手臂牢牢按在了大鸡巴上,就连高潮喷水了也丝毫逃脱不得。 “欢儿……喔……快松松……快松松小屁眼……阿兄……阿兄要射给你了……唔……” 数百下的极速抽插后,被小屁眼紧紧绞吸着的大鸡巴才猛然胀大,猝然失守爆精。 男人仰头爽快低吼,豆大的汗水顺着线条分明的下颔,滑过他凸起的喉结,饱满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隐没在茂密的毛发里,低落在二人紧密相连的私密处。 射了好一会儿,顾擎才俯下身,抱住少年温柔亲吻安抚。 欢爱过后的小皇子,浑身都散发着靡丽又懵懂的脆弱之态,同人前高贵清冷的疏离感南辕北辙,美得令人心醉,也令雄壮的大肉棒很快再次挺立。 “阿兄……” 呼吸都还未喘匀的少年,紧张地抱住男人再次绷紧的脊背。 “阿兄在呢。” 顾擎亲昵地亲吻少年的耳廓,用手往下摸索了一下,确定少年并未因为自己的孟浪而受伤之后,便坚定地再次动起了腰。 和着四溅的淫液,和少年娇媚惶惑的呻吟,泛着热气的巨物缓慢而坚定地抽出,又挺进,连带着那滴滚烫的汗珠,再次将人卷入了滚烫的情潮中。 -- 我在想该怎么勾引你。(马车play 几度春潮,被翻红浪。 翌日太阳高照之时,郁欢才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 身下马车摇摇晃晃,郁欢扶住自己的额头,正要出声唤小山,一双大手就按上了他的太阳穴,替他做了想做的事。 他心里一惊,两秒的僵硬过后,记忆突然回笼,他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此时从背后贴身抱着他的人,又是谁。 “欢儿饿不饿?身上可有不适?” 男人粗糙的大手力度适中地按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瓷白的侧脸上。 郁欢瑟缩了一下,半晌才抓住男人的手,回头看他。 身后的男人依旧穿着太监服,但身材和长相都是他自己本身的。 看着少年木然的脸色,顾擎微微一笑,主动解释道:“欢儿莫忧,今日并无人看到阿兄的长相,等需要露面之时,阿兄自会运行缩骨功,将人皮面具带上。” “你的伤……如何了?” 虽然知道这人拥有男主光环,自己也早早去信提醒过对方,让他上战场时一定要带一块护心镜,但京城收到的军报说顾擎重伤濒危时,郁欢还是忍不住担心了一下。 “有你给我送的神药,受的那点伤早就恢复了。”顾擎拉开自己的衣襟,给郁欢看自己已经愈合的伤疤。 四年未见,那片古铜色的胸膛上刀痕交错,虽然每一道伤都已经痊愈,但还是看得人揪心不已。 郁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些伤,怎么都离心口这般近?” “战场上刀枪无眼,杀人么,可不都是照着要害招呼的吗。” 顾擎不以为意地抓住覆在自己胸前的素手,将其往衣服的更里面引去。 他说得云淡风轻,郁欢却听得心惊肉跳。 顾家的特殊血脉,能让他们在战场上勇猛无敌、不畏生死,同时,也会最大限度地激发他们的兽性和血性。 就如被送上斗兽场的猛兽,勇猛、凶狠,但也很容易失控。 “我给你的药,没有用吗?” “有用啊!”顾擎露出幸福的笑容,“许多次,军医都说我可能活不了了,但最后我都完好无损,多亏了欢儿给阿兄的神药。” “我是想说……”郁欢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隐去了自己真正想说的话,“那不是什么神药。” 他其实想问,他给的那药,对于缓解顾擎血脉中的负面影响有没有作用。 但冷静一想,顾氏的血脉问题,太子都不知道,他又如何能得知。 “怎么不是神药,四年前,我父王就是吃了你给的药,才捡回一条命的。” 顾擎打开暗格,拿出里面备着的吃食,还不忘叮嘱道,“欢儿,我父王虽然不能确定我手上的药来自于你,但他很可能会对你进行试探,你装作不知便可,什么都不要说,其他的交给阿兄。” “嗯……”郁欢吃了口喂到嘴边的温粥,低头沉吟。 那药的来源,他当然是不会说的。 他觉得老北境王应该也不会想知道,他当年吃的药,是郁欢用辣椒熏了一晚上眼睛,才辛苦攒下的泪水。 郁欢不知道自己前两个世界究竟经历了什么,但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如今的神魂,比在源世界的时候,增强了许多。 这样的增强,让他的汗液和泪水,都间接地带上了治愈效果。 这个秘密,郁欢原本是该死死保守住的。 但他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妖,他虽然不想同男主有什么情感纠葛,但顾擎对他太好了,他实在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老北境王死于命定的剧情。 同样的,他也无法看着顾擎本人,经历剧情里毁容残腿之痛。 哦对了,他现在的眼泪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了,因为在来北境之前,他被那狗皇帝面对面地下了毒…… 是的,就是面对面,一个太监端上来一壶酒,皇帝说是赏赐,但只有给他的那杯,死太监悄悄转了一下壶盖。 他稍稍迟疑一下,皇帝关心的眼神就扫过来了,想不喝都不行! 这本是原剧情里,皇帝用来控制女主为自己获取情报的手段,现在却被顶了女主正妃身份的郁欢给受用了…… 更可气的是,医者不自医,他的治愈能力竟然对自己不起作用,也就是昨晚跟气运之子双修一夜,他才感觉身体好像松快了一点儿。 “欢儿在想什么?”顾擎伸手将他的长发撩到一边,语露怅然,“你总是这样,明明就在我身边,但我总感觉你离我很远,连表情都吝于给我,让人永远猜不透你在想些什么。” 郁欢:“……” 我在想该怎么勾引你,才能尽快给自己解毒。 而且如果你能把伸进我衣服里的手拿出来,你表演的伤心可能会更加真实一点儿,谢谢。 郁欢不答,顾擎只当他是在做无声的抗拒。 他不以为忤地把人箍进怀里,大手绕到前方,抓住一只柔软椒乳轻轻把玩。 “欢儿吃饱了吗?” 粗粝的舌面缓缓舔上侧颈,那湿濡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郁欢忍不住侧头躲避,不成想,他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瞬间激怒了男人! 顾擎一把扣住少年的下巴,一下便将他红润的小嘴堵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将人往后一压,粗暴地除了亵裤。 “唔……别……阿兄……别在车上……唔嗯……” 因为郁欢下意识的推拒,顾擎连前戏都没耐心再做,分开那双修长美腿,扛在肩上便挺着坚硬的肉棒长驱直入。 官道上,华丽的马车夹在车队中间徐徐前行,车身随着道路的颠簸规律摇晃,阳光明媚地洒在车顶,却无人知道,车厢里面,正被无限春光所弥漫。 榻上的美人红衣半解,青丝凌乱,肚兜松松垮垮地垂在胸前,亵裤亦挂在一只玉白的脚腕上,正随着健硕男子的疯狂挺身而暧昧晃动。 男子宽肩窄腰,肌肉精壮,脊背和腰腹间布满了疤痕,令人一见忍不住胆寒畏惧。 在他身下,目光迷离、气息凌乱的美人紧咬粉唇,眼角晕红,双手紧紧攥住身下薄被,可爱的脚趾亦用力绷紧,但即使他都这样用力了,还是会时不时地泄出两声猫叫一般的呻吟声。 郁欢提着心,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反应,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外人发现自己堂堂皇子,竟然在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之下,被一着太监服的男子压在身下肆意奸淫。 但他越是隐忍,恶劣的“小太监”便越是嚣张! 在一阵“噗嗤噗嗤”的疯狂抽插过后,小太监猛然停了动作,然后俯身,捧住两只肥嫩大奶,一只大力揉捏,一只则送进了自己嘴里吃得啧啧有声。 “唔嗯……” 男人狂抽猛插的节奏让娇弱的美人皇子无力承受,但骤然失去了对方狂放的侵占,潮水一般的空虚感立刻席卷而来。 他抱住男人的脑袋,难耐地咬住唇,“阿兄……” 随着他矜持的乞求,小屁眼深处的媚肉开始对着男人的肉棒大力绞吸,就连被撑成透明色的穴口,也裹着肉棒的根部前后吞吐运动。 强忍欲望的顾擎额角爆出青筋,他咒骂一声,缓缓抽出性器后便是一个猛顶,将龟头重重撞入后穴深处,就连黑色阴毛也被带入了粉嫩的穴口中。 “啊……!” 郁欢被他猝不及防地攻击弄得尖叫出声,又很快重新咬住了唇,但他还是忍不住夹紧了体内的始作俑者,惶惶不安地担心外面的人是否已经听见。 “唔……心肝儿夹得好紧……阿兄都快动不了了……乖乖快松松你的小屁眼儿……嗯……让阿兄再插一插,让大鸡巴再爽一爽,然后再把精液喂给我的宝贝儿好不好?” 男人哄骗着,还挺着硕大的肉棒画着圈儿地在穴里研磨,直磨得刚开苞没多久的嫩屁眼淫水直流,对着大肉棒就是一阵殷勤的舔吮。 “喔……爽死阿兄了……小屁眼里面又湿又滑,还这么会吸……欢儿简直就是天生的淫娃,活该被阿兄奸淫的,乖乖,别忍着,阿兄要听你的声音!” 他一边热切地说着荤话,一边对着敏感的小屁眼又磨又顶。 郁欢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也随着后穴里的嫩肉一样,被男人的大鸡巴磨得又酸又软的,完全没了力气。 胸前传来阵阵快感,小皇子抱住男人的头,挺胸把奶尖更多的送进男人口中,嘴里则控制着音量,如男人所愿地开始放出浅浅的呻吟声。 “阿兄……嗯啊……轻……轻一点……” 听着耳边的靡靡之音,男人将整张脸都埋进了高耸绵软的双峰中,身下青筋虬结的巨龙,也重新开始征伐鞭挞专属于它的领地。 强势的男人被温柔乡伺候得爽到了骨子里,此时除了一颗心又酥又软之外,他浑身上下都硬到了极点,尤其是胯下的肉棒,更是坚硬如铁! “心肝儿……阿兄真的好喜欢……喜欢你的小嘴,喜欢你的大奶子,喜欢你的小骚穴和嫩屁眼……唔嗯……真的好想一直插在宝贝的身子里啊……” 他一边吸溜吸溜地吸着口中香甜的玉乳,一边弓着腰疯狂耸动下体,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压着自己的小母狗疯狂打桩,将美人下方泥泞不堪的小屁眼干出阵阵粘腻水声,也将上面那张小嘴干得即使咬唇也憋不住动情的浪叫。 “阿兄……慢……慢一点……哈啊……会……会被听到的……喔……” “被将士们听到有什么不好?阿兄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欢儿是阿兄的!” 顾擎说着,眼底逐渐染上了一层疯狂之色。 他松开嘴里被吸得艳红的奶尖,然后一边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翻转过去,摆成小母犬的姿势,一边扬声朝外吩咐,“全速前行,尽快赶到下一座城池!” “是!” 他用的是自己本身的声音,但莫千却仿佛没有发现一般,只兀自传令加速。 -- ΓoùΓoùщù.ǐпfo 多厚的脸皮啊(加 马车骤然加速,跪趴在榻上被迫高高撅起屁股的小皇子,只能呜咽着承受身后男人疯狂的肏干。 他咬住被子,剧烈喘息着,忍耐着,不敢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但颠簸的路面却并不允许他如此。 车轮隆隆,碾过一路坑洼,突然,一颗石子被前方的马蹄划到车底,小皇子被高高颠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条件反射地狠狠夹了一下小穴。 男人被他夹得闷哼一声,对着他挺翘的肉臀就是一掌。 “骚宝贝,是不是想夹断阿兄的肉棒……嗯……阿兄干死你,叫你夹!” 顾擎咒骂着,一边剧烈地对着湿漉漉的小屁眼狂轰滥炸,一边俯下身,像小狗交配一样趴在少年莹白纤瘦的背上,隔着被卡在美人臂弯和翘臀上的轻薄红衣,两只手绕到前方,握住两个摇晃的大奶子痛快蹂躏。 “阿兄……啊啊……不行……喔……太深……太重了……嗯啊……欢儿要死了……呜呜呜……要被阿兄的大鸡巴干死了呜……” 路面颠簸不停,男人的奸淫也越来越猛,郁欢感觉自己的后穴仿佛被干成了一个大洞,洞口没有丝毫闭合休息的时间,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被干到颓靡,都在可怜的颤抖求饶。 泪眼朦胧的小皇子不堪承受,只能在快感的刺激下,高高扬起优美的天鹅颈,迷乱地摇头,任乌黑的发丝散落在雪白的肩背上,带着花香在空中飞扬。 顾擎被迷得神魂颠倒,偏头张嘴就咬住了美人性感的喉结,然后胯下速度再度爆发!ρΘ壹⑧Ⓒǐτy.ⒸΘм(po18city.com) “噗嗤噗嗤”的插穴声音连成一片,一下快过一下,跪趴着的男人将活色生香的妖精牢牢控制在自己怀里,重重地插,狠狠地干,他低声闷吼着,疯狂奸淫索取。 阳光下,沉浸在欲海中的小皇子美得近乎失真。 他极力忍耐,但呜呜咽咽的低泣淫叫声依旧能令人发狂! 突然,他浑身一个痉挛,腰背向后弓成蝶翼的弧度,前面的小肉棒便猝然射了精,被不停进出肏干的小屁眼也紧缩着喷了水。 高潮后,小皇子浑身脱力地软倒在榻上,口中还咬着被角,只余一个被红衣包裹的蜜桃臀,被男人牢牢掌着承受奸淫。 顾擎极度迷恋他这副被自己干透了的淫荡姿态,迷恋得简直恨不得当长挥墨留笔,画下来好日日欣赏!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连一个背影都美到极致的小皇子,粗喘着将自己深深撞进少年销魂的身体里,然后脊背一僵,便在马车的颠簸中舒爽地射了精。 他闭着眼睛射了一股又一股,直到将少年小小的嫩屁眼射满,才抱着人缓缓倒回榻上。 良久,马车内再次响起了男人不怀好意的诱哄声。 “心肝儿的小屁眼好耐操,跟书里说的一点也不一样,乖乖,打开身子,再让阿兄操一回可好?” “乖欢儿,阿兄保证,这回真的是最后一回……” “心肝儿再信阿兄一回……” 一回又一回,男人嘴里永远是这一套说辞,但直到郁欢在他身上抓满了红痕,他也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 从北裕关,到北境边城,中间一共历时三天,郁欢也就在马车里,被某位立志于要研究出郁欢身体承受极限的混蛋将军,纠缠着厮混了三天。 就连用饭时,他也是在马车里,在某人身上,在剧烈的运动中,被“贴心”喂食的。 三天没见到郁欢的女主同学,心里还义愤填膺,觉得郁欢的拒不露面是对她的侮辱,殊不知,要不是郁欢,她早已摔到悬崖底下去喂秃鹫了。 车队途经边境最高的一处险峰时,我们的小皇子正被顾擎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正对着车门,门户大开地架在怀里激烈肏干。 这几天他一直被男人的精液灌溉着,重重叠叠的快感,令他的神智变得浑浑噩噩。 清甜的淫液在空中飞舞四溅,调皮的发丝散落莹白的锁骨丰乳处,随着男人凶猛的动作,发梢时不时地扫过殷红的小奶尖,将痒意撩入人的心尖深处。 顾擎腰背挺直、肌肉贲张地跪在榻上,抱着人,嗅着美人发间的馨香,借着马车的颠簸疯狂上顶。 “心肝儿,怎么干了这么多天小屁眼还是这么紧,爽死阿兄了……喔……” “阿兄……不……不要了……呜……呃啊……” 郁欢反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无力地说着推拒的话,突然,马车一个猛跃,硕大的鸡巴猛然上顶,重重撞在一块软烂的媚肉上。 他扬起脖颈,猝然尖叫出声。 车夫以为是马车太过颠簸,磕到了王妃,遂小心翼翼地询问,“殿下,可需要放慢车速?” 郁欢死死咬着唇,指甲也掐进了男人手臂的肉里,不敢泄出分毫声响。 顾擎见状,却故意加快操穴的力道,龟头次次都撞上那块媚肉,还恶劣地凑到他耳边,舔着他的耳垂催促道:“王妃殿下,车夫在向您请示呢,您怎么不回话?” “唔……啊……阿兄……轻……噢……轻一点……”郁欢艰难地控制着音量求饶,根本不敢放开嗓子说话。 “宝贝儿这么骚,阿兄干得轻了,小屁眼怎么会爽?乖乖,快回答车夫的话,不然车夫肯定会推开车门,看到心肝儿骚得流口水的两个骚逼的!” “不……呜……不可以被看到……”这个威胁成功地让郁欢于欲海中找回了一点神智,他绷紧身子,努力使声音听起来正常,“慢……啊……” 但他的慢字才刚出口,就被男人尽根没入的深顶打断了! 顾擎轻笑一声,扬声吩咐了一句,“无需顾忌,全速赶路要紧。” 说完,他将人放回榻上,让少年直直跪在他身前,然后他一手握住一只绵软的奶子揉捏把玩,一手扣住少年纤细如柳的腰肢,同时侧头吻住那被贝齿咬出了齿印的嫩唇,开始迅速摆臀。 “呜嗯……” “好爽……唔……小奶子好舒服,心肝儿好棒……嗯……” 二人唇齿交缠,耳鬓厮磨,互相交换着津液,也将彼此情难自抑的呻吟粗吼声,尽数封锁在彼此的唇间。 许久,车内的情潮才慢慢平复,但车速依旧没有慢下来。 顾擎抱着娇软无力的小皇子,侧躺在榻上。 车帘摇晃,崇山峻岭印入他眼中,他忽然意有所指地说:“欢儿,再过一刻钟,车队会经过一处天险,稍有不慎,便容易车毁人亡。” 郁欢懒散地掀了掀眼皮,不解其意。 顾擎笑了笑,伸手帮他梳理被汗水黏在脸侧的黑发,“你父皇赐的那侧妃,我可没同意过接收。” 郁欢懵了一瞬,然后恍然大悟。 “不行,她不能死!”他想也不想便阻拦道。 且不提这位女主目前除了烦人了点,还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就光凭她脑子里那些能利国利民的知识,他就不能让她出事。 “为何不能?” “因为……”郁欢语塞,真正的理由不能说,他只好找了个借口,“她好歹是我皇姐……” “可她也是要抢你夫君的敌人啊。”顾擎伸手抚了抚少年眼尾的泪痣,漫不经心地说:“还是说,欢儿根本就不在意,阿兄是否会被人抢走?” 郁欢:“……” 见鬼,我分明是为了你,为了百姓,为什么搞得我好像是个渣男一样…… 顾擎扯着嘴角,眼神里却无丝毫笑意,“阿兄心悦欢儿,便容忍不了别人丝毫的觊觎,但凡有人敢跟我抢,哪怕只是想一想,阿兄都会将人剁成肉泥,扔去喂狗。欢儿却全不在意,那你这心里,可有阿兄分毫的地位?” 郁欢:“……” 多厚的脸皮啊,都打算剁了他全家了,还敢这么质问他…… “你若杀了她,我父皇必定会生疑。”他无奈万分地劝道。 那天的毒酒,郁沫儿也是喝了的。 “生疑又如何?”顾擎笑得满不在乎,“那是我需要解决的事,欢儿只需告诉阿兄,你想不想让那个觊觎你夫君的女人去死,便足矣。” 郁欢:“……”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无论他怎么回答,顾擎都很有可能反手就把郁沫儿的马车打下山崖。 小时候,有人送了他一只纸鸢,他玩得久了点儿,顾擎便问他喜不喜欢,他答喜欢,然后那只纸鸢突然就被一阵邪风吹断了线…… 后来,又有人送了他一枚玉扣,他带了两天,顾擎又问他喜不喜欢,他这回答了不喜欢,然后顾擎就说,既然不喜欢,那就扔了吧,然后玉扣便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人喜怒不定,自己做好的决定,压根就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干涉而改变。 这也是为何,他始终不敢接受顾擎的感情。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 为了保住女主的狗命,让她有机会把那些利国利民的东西鼓捣出来,郁欢再三考虑,最终还是选择了把剧情选择性地,简单描述了一下。 然而,顾大将军并不相信。 “就那么一个蠢货,一口大白话,一手字也跟狗爪子写出来的一样,脑子里能装下什么有用的东西?而且你还说我会喜欢上她,你这是觉得我的品味有多差?” “更过分的是,你既然梦到了我会喜欢她,你还想让她活下来,所以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是不是?!” 看着对方质疑又气愤的眼神,郁欢扶额。 要不,还是让女主去喂秃鹫吧,他累了。 -- Ⓡⓞùℜⓞùщù.ǐпfⓞ 别看王妃是男的,但当真是 面对坚持要替他铲除情敌的男主,郁欢心力交瘁。 他深吸一口气,干脆破罐子破摔,将郁沫儿身上最重要的秘密抖搂了出来。 “在我的梦里,她现在身体里的灵魂,是从未来世界回来的。你看她现在的一言一行,是不是感觉跟周围的人格格不入?我皇姐生于皇家,再蠢也不至于连字都写不好吧?你听我的,且留她一条命,若她真的没有利用价值,你再杀也不迟。” 他说得苦口婆心,顾擎将信将疑,不过多少是听进去了一些。 但他的关注点实在是有点歪,“你做的这个梦,只说了郁沫儿的奇异之处吗?就没有关于我的?阿兄天天都梦到欢儿,为何阿兄却不是欢儿梦里的主角!” 郁欢:“……” 要不你还是跟女主一起毁灭吧,我累了,真的。 他心塞地翻身,闭眼,顺便逃避掉对方无理取闹的问题。 除了这个世界的本源之外,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但他不想告诉对方,这只是一个类似于话本的小世界,更不知道该如何说明,他已经知道了对方要造反的事。 一旦说了,他便要立刻直面亲情与爱情的抉择。 哪怕他不想选,顾擎肯定也会逼迫他给出一个答案。 郁欢闹心不已,顾擎也觉得分外的委屈。 他坚持认为,自己怎么都比郁沫儿那个孤魂野鬼,更有资格进入他家心肝儿的梦境才对!РΘ⓲Ⓒǐτy.ⒸΘ㎥(po18city.com) 因为没能成为郁欢梦境里的主角,顾擎开始变本加厉地折腾。 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到最后,身心俱疲的郁欢气得是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浑身不停往外冒冷气。 于是顾大将军越发幽怨,越发想把某人打下山崖了。 * 迎亲车队离京三十五天,方才抵达边城之外十里处。 顾擎吩咐队伍在此安营,然后陪着郁欢安顿好,直到寅时才掀开营帐走了出来。 这时,莫千和真正的小山已经恭敬地等在帐外了。 “王爷,马已经备好了,夜晚天黑,您路上当心。”莫千递上缰绳。 顾擎接过,然后转头看向小山,“本王明天一大早就会来迎亲,照顾好你家主子,同以前一样,不要让闲杂人等接近他,尤其是郁沫儿。” 来路不明的孤魂野鬼,管她有没有用,他都得先去请位高僧来镇一镇才行,免得欢儿被阴气所伤。 “小山知道,王爷尽管放心。”小山恭声应道。 顾擎翻身上马,但正要扬鞭前行,忽而又顿住了动作。 骏马咴咴地在原地踏着蹄子,他回头,问遍地红颜知己的莫千,“我家王妃近日对本王越发冷淡,可我思来想去也没找到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对,你说我该如何才能讨得王妃的欢心?” 莫千:“……” 莫千是顾擎的心腹,他对于自家将军想要举事造反的决心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乍闻这个问题,他简直想呵呵对方一脸。 他想说,别白费心机了,就算现在你俩处得再如胶似漆,等到图穷匕见的那天,肯定都得玩完。 “你怎么不说话?”顾擎不满。 莫千心里叹气,不过迫于淫威,到底还是提供了自己混迹情场的经验,“若抛开日久生情这个耗时耗力,但却稳妥的法子的话,那共渡绝境,在危难之中给与对方依靠,绝对是最容易培养出感情的方式。” 顾擎听罢,若有所思地走了。 看着他自信离去的背影,小山莫名有些不安,“千哥,你出这主意,我怎么觉着有些不靠谱儿呢。” 莫千被质疑得很不爽,毕竟,这可是他从万千花丛中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 他拍了一下小山的头,没好气地说:“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待会王妃醒了,肯定会问你话的,你可不能穿帮。” 像小山这种专门为了王妃而培养的暗卫,要是暴露了身份,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小山晃了晃脑袋,不以为意地说:“放心吧,王妃他就不爱想事儿,你瞧我的吧!” 小山说得信誓旦旦,莫千还以为他是有什么妙计,特意守在帐篷外面偷听,结果,王妃醒了后,小山趁着他没醒神,扑上去就是一顿暴哭! 莫千:“……” 见鬼,这他娘算哪门子的妙计! 莫千无力吐槽,但更令他惊掉下巴的是,郁欢还真的吃这一套…… 见小山哭得实在凄惨,郁欢连问都不忍心问他了,生怕他这段日子遭遇了什么惨绝人寰的委屈,只一心安慰他。 “别哭了小山,没事了,我以后一定会看好你,不会再让他们绑走你了,别哭了啊。” “呜呜呜……主子,小山好想你!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再也不能回来伺候主子了呜呜呜……” “别怕别怕,有我呢,别怕啊。” 莫千:“……” 这么好骗的主子,为什么他就没有遇到呢? 他现在跟小山换一个岗位还来得及吗? 营帐内一主一仆温情脉脉,莫千看得嫉妒又牙酸。 他瞄了眼山顶逐渐升起的太阳,大声咳了咳,然后粗声粗气地提醒道:“王妃殿下,该梳妆了,城内的迎亲队伍恐怕已经启程了。” * 这日艳阳玄空,惠风和畅,灵鸟高歌,彩蝶齐舞,连花儿,都绽放得格外的卖力。 北境边城城门大开,唢呐长鸣,锣鼓喧天,百姓夹道相贺,人声鼎沸。 迎亲队伍如一条红色长龙,从王府门口逶迤前行。 龙头处,新郎官身着织金喜袍,头戴玉顶金冠,骑着高头大马,虽然病容未消,时有咳嗽,但也神采奕奕,颇有一种蒸蒸日上的喜气。 队伍中有军汉拎着篮子,大笑着,豪气地向人堆里抛洒喜钱和糖果。 孩子们纷纷叫嚷着捡拾争抢,百姓则嗑着瓜子,议论纷纷。 “快看,我就说咱王爷好着呢!那些见天唱衰的,可见都是胡人派来的细作,就想动摇我们的军心,搞得人心惶惶的!” “非也非也,看王爷的脸色,重伤必定是真的,只不过最近可能好了一些,但病灶是否根除犹未可知啊。” “这王妃一来,还未进城呢,咱王爷就好了这许多,看来这门亲事呐,果真能冲喜呐!” “是啊是啊,别看这王妃是男儿身,但当真是旺夫啊!” 旺夫的王妃殿下妆发华丽,喜袍曳地,端坐于帐内,听着逐渐接近的喜乐声,忍不住绞紧了手指。 明明昨晚才分开,但想到即将见面的人,他竟然还有点紧张。 他晃了晃额前用来遮面的红色珠帘,心里不免担忧。 此前老北境王请求赐婚的理由,就是顾擎重伤需要冲喜,但今日这重伤的人不顾他的劝阻,坚持要亲自出城来迎亲,要是被他父皇怀疑了可怎么办。 而且从今往后,自己的命运,就要跟这个男人彻底绑定在一起了…… 与此同时,另一顶小帐篷里的郁沫儿也是心旌摇摇。 她在脑海里不断想象着,那千古一帝该是何等的风采,等盛装打扮的自己一露面,对方眼里又是何等的惊艳! 从一见钟情,到两情相悦,到宠冠后宫,再到母仪天下,共入皇陵,甚至连后世会如何歌颂他们这段帝后旷世绝恋,她都已经在脑海里排演了一遍又一遍。 但可惜,今日的大戏却迟迟没有轮到她的戏份。 此时大帐前,美人明艳如火,遗世独立,看呆了一众跟着来迎亲的将士和看热闹的百姓。 面色苍白的高大男人翻身下马,迈着坚定的步子,缓缓来到美人面前,伸出手。 “欢儿,阿兄来接你了。”顾擎轻声说。 看着男人脸上虚弱的病态,虽然知道是伪装的,但郁欢还是没忍住心疼了一下。 二人相对而视,一人清冷沉凝,一人势在必得,仿佛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山风徐徐,红衣猎猎,长发飘飘,围观者紧张不语。 郁欢眼前的珠帘泠泠作响,良久,他从广袖中徐徐探出手,然后被一把握住。 男人此前一直耐心地把手平摊在他面前,作邀请状,毫无催促之意,但观他这下的动作之快,可见也不是没有忐忑。 顾擎牵着人,将人整个拥入怀中,然后一提气,一纵身,便轻松带着人跃上了马背。 他一握缰绳,胸前系着大红花的骏马便扬了扬头,嘶鸣一声,朝着来路挥蹄狂奔起来。 下一瞬,锣鼓相击,喜乐再响。 百姓们跟着迎亲队伍,带着十里红妆,欢呼着往前追那对共乘一骑、潇洒离去的新人。 喧闹声逐渐远去,等来等去等不到新郎官的人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郁沫儿一把扯下头上的盖头,冲出了营帐,然后她就傻眼了! 只见她面前空空荡荡的,除了一队正在收拾营地的士兵,别说新郎官了,哪里还有半个迎亲的人? -- 新婚醉酒play。(内she小子宫~) 郁沫儿宛如遭了当头一棒,头晕目眩、摇摇欲坠,她的贴身婢女喜鹊也懵了。 喜鹊大声质问道:“人呢?王爷呢?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小将领上前行礼,答道:“公主殿下,我等护送您进城。” 喜鹊护着郁沫儿,愤怒地骂道:“今日是我们公主和王爷的成婚大典,理应由王爷亲自来接,你们算哪根葱,让你们护送是哪门子的规矩?” 小将领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王爷的决定我怎会知道?反正我接的是莫大将军的命令。” 郁沫儿扶住喜鹊的手,强作镇定地思考眼前这糟糕的局面,突然,她想起了以前看过的宫斗剧。 她眼睛一亮,立刻端起架子,沉声斥道:“本公主是父皇亲自下旨赐的婚,王爷断断没有抗旨不尊的道理,莫不是有人蒙骗了王爷,故意误导了他,让他以为今日只需要迎娶正妃,从而忽略了我?” 小将领:“……”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了啊…… 见他面色怪异,郁沫儿还以为自己猜中了,如今自己遭遇的难堪,果然是郁欢暗中使的诡计! 看前几日莫千对郁欢的殷勤样,说不定他也是郁欢的帮凶走狗! 但猜没猜中都没有用了,因为王爷已经走了…… 喜鹊心中不忿,指着小将领就是一顿臭骂,气得小将领差点就想撂挑子不干了。 他臭着脸,硬着声音问:“那公主殿下想怎么办啊?您是先跟我们进城?还是要留在这里等王爷?先说好,我们这一队兄弟今天是一定要回城的,我们还等着回去领喜钱,喝喜酒呢。” 郁沫儿气得鼻子都歪了,她没想到自己贵为公主,还是未来擎苍大帝的侧妃,竟然会被一个小兵甩脸子! 但看着对方一副迫不及待要走的架势,她又不敢使性子,只得先按捺下来,答应了对方的护送。 呵,来日方长,且给她等着吧! 等她见到了王爷,等她赢得了王爷的宠爱,她必将一举揭发郁欢丑陋的嘴脸! 郁欢:现在就是后悔,悔不该让悬崖底下的秃鹫饿肚子。 在郁沫儿疯狂思考宅斗攻略时,郁欢已经在无数的恭贺声中,被顾擎牵着拜完了堂,敬完了酒,还顺带认识了一下他手底下的得力心腹们,然后才被送进了新房中。 天色渐暗,月上中梢。 新郎官带着浑身酒气撞开房门时,郁欢仍旧穿着喜袍,带着喜冠,整个人精致又华美,跟应酬了一天的新郎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浑身酒气的人脸上带着傻笑,上来就想抱自己的小新娘,郁欢嫌弃他一身酒气,想躲却没躲成,推又推不开。 已经半醉的人还以为自己的新娘是在拒绝自己,遂立刻加大了力道,将人紧紧困在怀里不说,还一边急不可耐地扯散两人的衣服,一边将人压在床榻上,用力吻住了对方的唇。 带着浓浓酒气的舌头闯入嘴里,横冲直撞地在口腔内壁上四处扫荡,还卷着自己的小舌用力交缠吸吮,郁欢被酒气冲得脑子晕乎乎的,再加上那双在自己身上到处摸索点火的大手,一下就软了身子,只能躺在床上任人爱抚。 “阿兄……唔……” “欢儿……你终于是阿兄的了!欢儿是阿兄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醉鬼一边亲着人,一边胡乱地喊着,下身还隔着散乱却未完全脱去的衣物莽撞乱顶。 硕大的性器将柔软的亵裤顶出一个大包,又猴急地快速撞击在郁欢敏感的腿心处。 那大龟头就如一个小小的锤头,隔着亵裤就想将桃花源的入口轰开,很快,两人的亵裤裆部便都被水迹透湿了。 顾擎对着少年迷人的小嘴吻了又吻,亲了又亲,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怎么吃也吃不够。 直到少年肺部的空气快要被他抽光,他才带着银丝,急切地舔上了少年馨香的脖颈和锁骨。 “阿兄……嗯唔……” 郁欢被亲得气喘吁吁,只能仰着脖子,抱住男人埋在自己颈窝处的头,用腿夹了夹男人的腰,引导想要释放却又不得章法的醉鬼。 他觉得再被对方这么弄下去,还没有正式插入,他就要被弄射了…… 得到暗示的顾擎粗喘着,一把扯下了两人的亵裤,然后匆匆往处子花穴里伸进一根手指,胡乱捅了两下,便开始哀求道:“欢儿……阿兄忍不住了,宝贝儿忍一忍,阿兄要给你破处了,唔……” “啊……!” 或许是新房里的香气太过惑人,花穴刚刚湿润,狰狞而硕大的肉棒便猝不及防地闯进穴口,顶破薄膜,冲进了从未被造访过的处子嫩穴里! 灵肉合一的快感,还有微微的痛楚,刺激得两人情不自禁地惊叫出声,并且第一时间抱紧了彼此,恨不得合二为一。 顾擎被汹涌的快感刺激得双眼猩红,他埋头叼住一只不断在自己面前弹跳的浑圆玉乳,然后便开始不管不顾地耸动自己的公狗腰,大开大合地进出起来。 “呼……好爽……欢儿好棒……以后欢儿整个人都是阿兄的了……唔……小骚逼又紧又嫩,骚水流得这么凶,是不是很喜欢吃夫君的大鸡巴?嗯?” 之前被他肏了好几天的小屁眼紧致非常,今天的小嫩穴又是另外一番触感。 他甫一插入,里面的嫩肉便层层叠叠、弯弯绕绕地缠绞上来,犹如几千张小嘴在同时吸吮他的肉棒,又如一个由上好天鹅绒打造的鸡巴套子,与他的性器严丝合缝,勾得人根本无法自持! “阿兄……慢……慢一点……啊啊……太快了……呜呜……要插到欢儿的小子宫里去了,好可怕呜……” 一开始就这么凶,郁欢被吓得缩紧骚穴,呜呜直哭,却不想,男人在床上根本听不得这话,尤其是爱他入骨,恨不得将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尽数占有的顾擎。 “这是宝贝儿的小子宫吗?”顾擎兴奋得疯狂地挺着大鸡巴往那个娇嫩的小口顶,“乖乖,快松松,让阿兄插进去,让阿兄在宝贝儿的小子宫里射精!” 第一次享受这口软嫩多汁的极品宝穴,顾擎刚插入的时候,就有了强烈的射意,不过他贪婪地想要多享受一下操穴的快感,所以才一直咬牙忍耐着。 只是他没想到,宝贝竟然连女人的子宫都有,这一下便刺激得他肉棒直跳,心如擂鼓! 为了把新婚的第一泡浓精射进宝贝的小子宫里,顾擎压着人,一边疯狂挺腰快速肏干,一边加大了揉奶吸乳的力气,还将右手中指插进了下方紧闭的小屁眼里。 身体的几个敏感点同时受到刺激,郁欢一个战栗,骚穴便从紧缩的子宫里喷出了一股淫液。 恰在这时,莽撞的龟头一个狠顶,便趁着这个大好良机,迎着水流直直撞入了窄小的子宫中! “啊啊啊……阿兄……!” 娇嫩的子宫第一次受到侵犯,极致的快感令少年一下便弹起了身子,又被男人的大力肏干狠狠压了回去。 “欢儿……阿兄进来了!阿兄进到宝贝的小子宫里来了,嗯……阿兄要在这里面射精,要把欢儿的肚子射大,让欢儿怀上阿兄的孩子……” 想象着少年怀着自己孩子的模样,男人激动得失控乱撞,每次都尽根抽出,再全根而入,带着充沛的透明淫水,还有外翻的媚肉,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干进去才好! 大开大合、毫无停歇的抽插动作,带出了一片令人羞红的“啪啪”声,也将少年白嫩的臀肉撞得通红一片,浑身都泛起了暧昧的绯红色。 “阿兄……不要……不要了……欢儿的子宫要被操坏了……啊啊……又……又喷了……呜呜呜……” 郁欢崩溃地哭喊着,小手抵在对方结实的肩膀上,不断摇头,试图阻止男人的兽性。 但他的狼狈却令男人分外的愉悦。 顾擎吻住那张红艳艳的小嘴,舌头缠住对方的小舌,将之拖进自己嘴里吸吮交缠,同时加快肉棒和手指的侵略速度。 “啊呜呜呜……” 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肏干速度下,郁欢只能无力地扭动身子,摆动头部,试图逃脱男人毫无余地的控制,但每每他的头颅刚刚偏移一寸,男人立刻就会追上来,将粗大的舌头重新插入他的咽喉中,占领他的小嘴。 不知几百下的高速抽插过后,郁欢被干得潮吹了四五次,顾擎才抱着人心满意足地松了精关,一下又一下的,将小小的子宫射得鼓胀起来。 新房内烛光融融,云雨初歇。 男人依恋地趴在少年身上不愿起身,小狗一样,欢喜又亲昵地,舔着对方花瓣一样微微张开的红唇。 郁欢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汗湿的喜袍和长发黏在他身上,令人非常的不舒服。 他无力地抬手推了推身上的醉鬼,想去清理一下身体,但醉鬼一下就低头咬住了他推人的手,将他修长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像当初给他口交时一样舔舐玩弄。 同时,深埋在子宫里的巨龙再次苏醒。 “顾擎……呜嗯……难受,衣服不舒服……哈啊……”郁欢娇声抗议,挣扎着就要脱去身上的衣服。 但男人却反常地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还把他肩膀滑落的衣服往回撩了撩。 “欢儿忍一忍,等会阿兄再帮你脱。”顾擎一边说着,一边保持着抽插的动作,将人从床上抱起,“心肝儿夹紧阿兄的腰,阿兄给你准备了玩具,现在就带你去看一看,宝贝儿一定会喜欢的。” -- 三天一晃而过~(庭院露天秋千play 边走边g 郁欢心下不解,但他并没有多少思考的空间,因为他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抱紧男人,以确保自己不会摔到地上去了。 顾擎双手托着新婚妻子浑圆的翘臀,然后便以自己粗长坚硬的性器为支点,将人固定在自己身上,一边迈开长腿大步在房间里走动,一边耸动健臀,挺着灼热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内快速而密集地向上凿击。 这种要坠不坠的恐惧感,逼得郁欢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身那个支撑着自己全部重量的蜜穴上。 “阿兄……啊啊……会掉下去的……呃啊……不要……不要这样弄欢儿……呜……欢儿抱不住了呜呜呜……” 清丽绝伦的小皇子伸展柔软的双臂,如藤蔓一般柔弱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胸前两个诱人的奶球随着男人剧烈的颠动,在对方坚硬的胸膛上不停摩擦撩拨,黑发散落胸前,衬得莹润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 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看得男人眼底逐渐猩红,呼吸越加急促,感受着身下紧紧咬着自己大肉棒的紧致嫩穴,他控制不住地加快了走动的速度。 这可害苦了我们的小皇子。 原本用尽全力的话,他是可以攀住的,但男人时快时慢,速度每每都会随着他的反应而变化,害得他根本反应不及,猝不及防间就要往下坠去。 而每当他即将跌落的时候,男人又会托住他的蜜臀,用力往上一抛,在肉穴即将脱离肉棒的时候,再狠狠往上一顶,借着少年下落的速度,将肉棒尽根贯入! 这样大开大合的放肆肏干,几个回合下来,清冷高贵的小皇子就被干得哭喊着泄了身,同时也泄了力,再也无法稳住自己的身体了。 浑身颤抖的小皇子晕晕乎乎地趴在男人肩膀上,身子被干得一耸一耸的,正要开口求饶,就听到“嘎吱”一声,紧接着,一股冷风拂过他的肌肤,激得他打了个寒颤。 “欢儿抱不住阿兄了,那阿兄坐着肏你好不好?”顾擎温柔地问着,提步便往院子里走去。 “不要!啊……不要到外面……阿兄……欢儿求你……好丢人呜……” “人都在院子外面呢,只要欢儿不要叫得太浪,就不会被听见的,乖乖,快看阿兄给你准备的大秋千,唔……小嫩穴骚死了……水流了一路……明天下人们会不会闻到欢儿的骚水味?” “不……喔……不可以被闻到……嗯啊……” 郁欢疯狂摇头,哀哀哭求,却根本无法阻止男人坚定的脚步。 “心肝儿还记不记得,以前阿兄在皇宫里给你搭的秋千?这个跟那个一模一样呢,以前欢儿就喜欢让阿兄抱着荡秋千,今夜新婚,阿兄当然要让欢儿开心。” 郁欢连连拒绝,但连续的快感,让他逐渐丧失了语言能力,除了苍白的“不要”之外,再发不出其他有力的言辞了。 于是,他只能任由男人抱着他站到了缠满藤蔓的秋千前,紧张地绞紧了蜜穴。 这台秋千,说是跟郁欢儿时玩的那架一样,但其实只是看起来一样而已。 顾擎伸手在一处藤蔓底下按了按,秋千的坐板便裂成了两块,然后下方机关转动,咔咔两声,延伸出了两块踏板和扶手,也可以说是护栏。 顾擎抱着人坐了上去,亲昵地亲了亲小皇子的嘴,便以竖直的肉棒为轴,将人一百八十度地转成了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青筋虬结的肉棒全方位地在嫩穴里旋转碾磨,恍惚中,郁欢有种自己被贯穿了心扉乃至灵魂的极致快感! 爽到极致,他反倒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张着小嘴嗬嗬喘息,任由下身的小肉棒和小淫穴哗啦啦地留着淫水。 顾擎见状,轻笑着扣好机关后,便一手环住少年柔软纤细的小腰,一手运足内力,反掌往地面击去。 强大的反弹力,瞬间便把秋千向后高高推起,也让坐在秋千上的人,猝不及防地向前仰身。 惊恐的郁欢心脏一紧,用尽全力夹紧嫩穴的同时,尖叫声脱口而出,“啊啊啊——!” 月光如水,树影婆娑。 美丽的月色下,一架秋千在花团锦簇的庭院中飞速摆动,带出了强劲的呼呼风声。 秋千上两个衣袍散乱的人影相叠而坐,发丝交缠,连带着地上的倒影都显得异常淫乱。 空气中,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肉棒插穴的“噗嗤”声短促而密集,同少年娇媚清润的吟哦哭诉交织在一起,奏出一曲靡靡艳歌。 “阿兄……啊啊啊……要死了……欢儿……欢儿要被阿兄弄死了……啊……小穴要被插坏了……饶了欢儿吧呜呜呜……” 少年头上的金玉钗环叮铃作响,胸前的衣襟也被人大力扯坏,只能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欲遮还羞地掩着一对正被男人抓在手里大力蹂躏的肥美奶球。 秋千被荡得又快又高,每次荡到顶点的时候,郁欢的心脏都害怕得快要跳出胸膛,要不是骚穴里紧紧插着的大鸡巴,他必定会被甩飞出去! “欢儿不会死的……呼……欢儿是阿兄的小心肝儿,是阿兄的骚婊子,骚婊子是操不坏的,只会越肏越骚,越肏水越多!” 顾擎一边舔着少年白皙优美的侧颈,一边像头发情的野兽般,对着身上纤纤弱质、胆怯哭泣的绝色美人疯狂鞭挞奸淫。 巨大的肉棒在淫穴中飞速抽插着,在这种极致危险又极致刺激的奸淫下,郁欢的身体早已失控,几乎每百下的肏干,骚穴便会抽搐着高潮喷水,而前面的小肉棒,更是已经射无可射了。 无数的淫水当头洒在怒火喷张的龟头上,然后被男人插得爆出体外,再随着秋千的摆动,洒到庭院的花花草草上。 感受着紧紧包裹着自己胯下阳物,仿佛怎么肏也肏不坏,怎么干也干不松的极品淫穴,男人兴奋得无以复加,接连往地上拍了好几掌,让秋千瞬间加速好几倍! 荡到最高处时,视野几乎快要越过屋顶,感受着体内恐怖的快感,还有耳畔呼啸而过的寒凉夜风,郁欢神思飘然,恍惚有种灵魂都要随之飞出天际的超然快感。 秋千再次向前荡起,男人粗犷的吼声越发急切,郁欢痴痴地向后圈住男人的脖子,以方便男人更好的施力。 感受到少年柔顺的配合,顾擎心中的征服欲终于得到空前的满足,他低吼一声,便再也无法忍耐,对着娇嫩的子宫壁猛凿几十下,然后猛然爆射出精! 滚烫的热液被强劲的力道射进敏感的宫壶,郁欢心尖一酥,娇躯哆嗦一下,小肉棒跳了跳,一股透明水柱便呈抛物线射到了空中。 这一幕,让刚刚射完精的大肉棒连软下去的机会都没有,便再次充血挺立,甚至比上一次还要硬挺! “心肝儿被阿兄干尿了呢……是不是很喜欢阿兄这么疼你?嗯……骚逼又在夹阿兄的大鸡巴了……” 顾擎用自己高挺的鼻子,在少年漂亮的侧脸上来回磨蹭,声音沙哑低沉,“心肝儿别急,夜还很长,阿兄已经吩咐下去了,这三天,都不会有人踏进这个院子……” “唔……又进来了……啊……阿兄……” 夜色昏沉,春宵漫漫。 月见草在月光下亭亭而立,伴着甘霖仙音,彻夜无眠。 * 三天的时间对于顾擎来说,是一晃而过、意犹未尽,但对另一个独守空闺的人来说,却是心力交瘁、备受煎熬。 郁沫儿原以为,自己好歹是皇帝赐的婚,还贵为公主,那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独守空闺才对! 哪怕新婚之夜不是她的,那之后的第二夜也该轮到她了吧? 有了这第二夜,她就有办法让之后的第三夜,第四夜,第无数夜,全都变成她的!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身为堂堂公主,还是来自现代的独立女性,甘愿给一个古人做小,却被一顶小轿就从后门抬进了门,还被晾在了一个偏僻的小院里,连新郎的面都见不到!!! 要不是她嫁的人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擎苍大帝,她才不会这么委屈自己! 郁沫儿心里呕得要死,但要让她就此放弃顾擎,放弃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她又万般不甘。 没事的,她努力安慰自己,有志者事竟成,她不能被眼前的一点点困境打倒! 看着她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的表情,喜鹊不由担心,自家主子该不会是受不了这刺激,疯掉了吧? 喜鹊正这么担忧着,就见郁沫儿“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握拳道:“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喜鹊,帮我准备一架古琴,我们自己去找王爷!” “古……古琴?” 喜鹊反应不及,搞不懂自家公主要一架自己并不擅长的乐器作甚,却见穿着一身粉衣的郁沫儿已经风一般地掠去了内间,风风火火地开始更衣打扮。 喜鹊欲言又止地伸出尔康手,她想告诉自家主子,王府守备森严,他们是不能在各个院落间随意走动的。 单纯的喜鹊还不知道,在女主光环的作用下,再森严的戒备都不过是空谈罢了。 -- 成果遭窃还被嫌弃粗糙的女主:敲里吗! 被女主带着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的喜鹊,觉得这一天过得当真是魔幻,尤其是当她见到被琴声和歌声吸引而来的北境王时,整个人差点被吓得“噗通”一声跪下。 顾擎:不用惊讶,毕竟你们主仆两个,就拦在我从主院到前院的必经之路上,我想不被“吸引”而来都不行。 听着耳边凄凄切切的曲调,顾擎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身边的老管家,“你说有要事急需我处理,就是这种要事?” “不不不,老奴也不知六公主为何会在此啊!”管家慌忙否认。 “王府的守备调度有一半权力都在你手上,你说你不知道?” 老管家:“……” “老奴有罪!老奴这就把她们拖走!”老管家不能作法让那两人当场消失,只能大声请罪,将功补过。 这回,假作沉醉抚琴,不闻外物的人顿时装不下去了。 郁沫儿状似不经意地往前一扫,然后大惊失色地起身,“沫儿见过王爷,不知王爷突然到来,失了礼数,还请王爷勿怪!” 她袅袅婷婷地福身见礼,如一只臣服的彩蝶,将自己弱柳扶风一般的身段,还有白皙脆弱的脖颈,以一种最好的角度,不经意地展示给面前高大俊美的男人欣赏。 她激动地等着男人过来扶起她,然后询问自己为何会在此,然后自己就可以顺势将这几日的委屈,以及一腔倾慕相思之意,尽数倾诉。 她就不信,会有男人抵抗得了一个全心爱慕自己的绝色佳人! 她自信非常,但一分钟过去,她却连允许起身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有些蹲不住了的郁沫儿忍不住抬脸看去,然后就对上了一张不怒自威、神色不明的俊脸。 顾擎俯视着人,沉声开口,“刚刚那首词,还有曲,本王此前似乎从未听过。” 郁沫儿心里一喜,“回王爷,那是沫儿妙手偶得,亲自写就的,方才献丑了。” “你擅诗词音律?” “沫儿比文豪大家自是不如,不过是自己喜欢,所以有所钻研罢了。”郁沫儿谦虚道。 顾擎点点头,扫了眼花园,随手一指,“初夏蕙兰正好,六公主不若赋诗一首?” “额……蕙兰?” 郁沫儿傻眼了,这人不应该继续夸我吗,突然出个命题作诗是几个意思? 关键是,她不记得课本上有兰花命题的诗啊…… 她绞尽脑汁,眼尾余光瞥到不远处的竹林时,才忽然计上心头,“王爷,关于蕙兰沫儿一时没有灵感,您看我为那劲竹题一首可行?” 顾擎:“兰花不行,那便海棠吧。” “海棠……王爷,您看那翠竹……” “海棠也不行的话,北境险关虎啸关,为我国民阻拦外敌千余载,总值得一颂。” 郁沫儿:“……” 虎啸关是什么玩意儿,这题目也命得太死了…… 顾擎眉头一皱,不悦道:“本王原以为,献丑二字,多是谦辞,未想这竟是你的肺腑之言,既然学艺不精,便当闭门钻研,今后无事不许到主院这边来,免得冲撞了王妃。管家,送公主回去,多安排几个人伺候着,莫要怠慢了。” “是,王爷。” “王爷……”看着男人大步离去的背影,郁沫儿懊恼得直跺脚。 这么好的机会,自己怎么就没抓住呢! 早知如此,她就该把唐诗宋词背个滚瓜烂熟! 顾擎撇下人,走到外书房,第一时间便招来了王府的暗卫头领木甲。 “我吩咐过,不许郁沫儿在王府里乱跑,今日她是如何出现的?” 偌大一个王府,中间起码隔着五六个院子,还有假山楼阁无数,他就不信,一个侍卫都没发现她,更别说,他还安排了专门的暗卫去盯着她。 木甲的脸色非常微妙,“王爷……这公主是真邪门儿,今日盯着她的人,不知为何突然就拉了肚子,她一路走来,沿途的弟兄要么被其他的动静引走了,要么就是刚好错开了视线,要么就是在交班。 最离奇的是暗九,他是看到了六公主的,但就在他准备拦截时,他……从墙头滑了一跤,扭伤了脚,等他正好骨去追,就找不着人了……” 顾擎:“……” 他原以为,郁欢给他的那番说辞,都是为了保住郁沫儿的命瞎编出来的。 但现在看来,这份入王府如入无人之境的本事,还真是只有神鬼之力方能解释得通。 “她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见自家主子没有怪罪的意思,木甲心一松,赶忙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东西。 “王爷请看,这件奇奇怪怪的衣服,便是她这两日吩咐府里绣娘缝制的,说是叫什么文胸,哦,就是肚兜的改良款,还有这个,据说是她自制的胰子,小的已经试过了,非常好用,不过成品略嫌粗糙。 木盒里的这几块儿,便是小的依据偷看到的方子,吩咐人改良制成的,里头加了花汁和人参,形状也是用花瓣模具定的型,您拿去送给王妃殿下,殿下肯定会喜欢的。” 从很久以前,他们这些人就都知道,只要讨好了王妃,升职加薪指日可待! 成果遭窃,还被人嫌弃粗糙的女主同学:…… 敲里吗!敲里吗知道吗?!!! 一提到郁欢,顾擎眉头一动,脸上果然露出了赞赏的神色。 “你做得很好,日后把人盯紧了,不用特意约束她的行为,她要什么都给她,但一举一动都要记录在案。另外,把我祖母佛堂里那尊供了几十年的佛像,摆到她卧室的房梁上镇着。” “属下这就去办!” 顾擎满意起身,拿着包装精良的几块胰子,就准备去讨好自家王妃,瞥到那奇奇怪怪的肚兜时,他顿了顿。 “这肚兜也让绣娘改良改良,然后做几件送到王妃房里,用最好的料子。” 木甲:“……是!” 郁欢还不知道,自己即将收到几件古代版的女士内衣,他从疲惫中醒来,见到的便是被顾擎献宝一样呈上来的几块胰子。 “这……郁沫儿这么快就找你谈过了?” 郁欢还以为,郁沫儿是像原剧情里一样,在开店不顺利后,才拿着自己制作的东西,来找顾擎合作,用分红来换取正大光明开店的权力,顺便求得王府的庇护。 没想顾擎却摇了摇头,“这是暗卫们用从她那得的方子,特意为你做的,不过我今日确实见着了她,欢儿说的没错,那郁沫儿看来很有些神异之处。” 他把郁沫儿神奇地躲过重重守卫的事说了,郁欢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反应,毕竟他也不能告诉对方,那其实叫女主光环…… 顾擎又问:“欢儿你之前说,她还会其他利国利民的物事,你可知具体情况?” 郁欢迟疑,“我的梦有些笼统,很多都只知一个大概,甚至只知一个名字,你还是亲自去找她谈谈比较好。” 不止是他只知一个大概,郁沫儿本人,很多东西也多是提供一个想法,然后让别人去给她研究,所以剧情里,很多东西都是被简略过的,尤其是发明过程。 “无妨。”顾擎顺了顺他背后的长发,“欢儿把大概的名称写下来就好,我自有办法。” * 顾擎拿了郁欢写的清单后,并未马上去找郁沫儿,只是静观其变,默默加强了对她的监控。 然后,暗卫们便陆陆续续地,从她那里弄来了—— 1.火锅的制作方法,并附大厨改良出的多种火锅底料; 2.烤串的碳烤制作方法,并附大厨改良出的多种烧烤调料; 3.炒菜的各种炒法,并附大厨改良食谱若干…… 一时间,大厨厨艺突飞猛进,王府里伙食大幅改善,大家都恨不得给六公主颁面锦旗! 虽然六公主本人,并不知道自己做了这份好事。 她此时,正在遭遇穿越以来的第一个事业难题。 “凭什么不给我办理经商凭证?你是不是想收好处?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姑奶奶可是王府的人!” 郁沫儿愤怒地质问管理经商事宜的小吏,喜鹊悄悄拉了拉她的衣服,提醒她周围有百姓围观,却被她一把甩开。 “做错事的又不是我们,有什么好避讳的!”她挺起胸膛,气势凌人宛若正义的化身。 她这段日子真是受够了这个迂腐的时代! 她嫁了个丈夫,结果连丈夫的面都见不到几次,还像个犯人一样,不被允许在夫家随意走动。 她想经营事业线,结果那些繁华地段的旺铺早被人占了,她只能勉强从犄角旮瘩里挑个能用,还只能租。 而就在她好不容易收拾好门店,开了业准备大肆捞钱时,却又突然被穿着官服的小吏造访,说她无证经营,需要补齐手续,还需要缴纳罚款! 神他么无证经营! 古代开饭店难道还要办食品卫生许可证吗?! 她看了无数电视剧,就从来没听说过这种霸王条款好不好? 最可气的是,她来了之后,这伙人又开始推三阻四的不给她办! 简直欺人太甚! -- Ⓡⓞùℜⓞùщù.ǐпfⓞ 割rou换平安 小吏擦了擦被喷了满脸的唾沫星子,为难又委屈地说:“六公主殿下,不是小的诚心不给您办证,我们为难谁也不敢为难王府的人啊,但问题是,您要把这店铺放在您自己名下,这我们真没有前例可循。” 北境毗邻外邦,所以各项手续和户籍都审查得比较严格,一般而言,只有一家的户主,是可以登记并经营产业的。 女人要想独自经营也可以,但得是独户的寡妇,或者拿出五代世居于此的户籍证明。 郁沫儿她,虽说是王府侧妃,但说到底也就是个妾,还是刚刚外嫁过来的,明显不合规定。 “这是用我自己的嫁妆银子开的店,凭什么不能放在我自己名下?你这是歧视女人?”郁沫儿双手叉腰,愤怒得像一只大公鸡,“谁说女人一定要靠你们男人了,姑奶奶我开店就是要证明给你们看,谁说女子不如男!” “这……”小吏被喷得哑口无言,只能攥着自己的笔讷讷坚持,“不……不行的,没有先例,要先问过上边的大人才能决定,不然……不然我要丢官服的……” 小吏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周围的人也开始指指点点,大抵是说郁沫儿仗势欺人,为难人家一个小吏。 “你们是瞎了吗?明明是他们在为难我好不好?”郁沫儿气得眼睛里差点喷出火来。РΘ⓲Ⓒǐτy.ⒸΘ㎥(po18city.com) 她这副不甘示弱、据理力争的模样,看在有心人眼里,倒是显得别具生气。 “殿下,这北境的侧妃,好生粗鄙啊。” 酒楼的二层包厢里,两名男子凭窗而立,将下头发生的闹剧看得清清楚楚。 锦衣男子负手摇扇,含笑驳斥自己的侍从,“我倒是觉得,这女子很有意思。” 底下的郁沫儿闹了半天也没能得逞,最后只好气势汹汹地冲回了王府,找顾擎给她作主。 顾擎被她在出府的回廊处堵了个正着,闻言,他心平气和地道:“妾室,确实无法拥有固定私产,就连当家主母,也只能持有自己的嫁妆,这是律法规定,小吏没有徇私刁难。” 郁沫儿:“……可、可我是王府的侧妃啊,怎能与普通人家的妾室等同?” 她没说的是,她未来还会是擎苍大帝的皇妃,甚至皇后,怎么也不应该用妾室,这么卑微的身份来看待她啊! “侧妃,也是妾室,没有例外,本王以为,在公主自请下嫁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所有的利害得失。” “我……” 看着对方那双冰冷深邃如寒潭漩涡的眼睛,听着对方平稳到没有丝毫情感波动的声音,在这一刻,郁沫儿突然无比清醒地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便是史书上那个运筹帷幄、心狠手辣、名垂千古的开国皇帝,如假包换。 他不是她幻想中的,更非无数电视剧中编造的,会冲冠一怒为红颜,会为红颜独守一生孤苦的痴情人。 而她,亦很难成为那个打破他心房的幸运儿。 那她穿越到这个时代,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千方百计地钻进王府后院,又该如何收场? 郁沫儿怔怔地立在廊下,阳光普照,她却觉得大脑空白,遍体冰凉。 顾擎绕过她,丢下一句,“你开店的事,管家会跟你谈合作,接不接受都随你。” 合作? 郁沫儿猛然回神,提着裙子就要追上去问个究竟,却被管家拦了下来。 “公主殿下,家中的产业,都是老奴在管的,您跟我谈就好。” 老管家笑眯眯的,像一尊和善的弥勒佛,多少安抚了一下郁沫儿乱糟糟的内心。 但事实证明,笑得越灿烂的,往往肚子里的坏水就越多! “九一分成?还你九我一?!你在开什么玩笑?!”郁沫儿拍着桌子暴跳如雷。 老管家笑着纠正道:“公主莫慌,老奴还未说完,九一,只是北境之内的分成,北境之外开的店,所有收入,尽归我们王爷所有,与您无关。” “你……!” 郁沫儿气得浑身哆嗦,差点就想举起博古架上的玉瓶,给这老不死开个瓢! “公主莫急,老奴还未说完。” 老管家继续不慌不忙地阐述,“您开店这事,是指定不成的,哪怕是在京城,您也只能派可靠的心腹去开,而且还得提防哪天您经营得好了,其他皇子公主来摘您现成的桃儿,到时候别说一成盈利,您连本儿,都可能会被人刮干净咯。” “相反,您要是跟王府合作,那可是捡现成的,除了方子,研发、经营,统统都有我们来操心,您只需躺着数钱就好,岂不美哉?” 郁沫儿握紧粉拳,拼命抑制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 但同时,她也不是没有听进去管家的劝说。 这个时代,对于女性的束缚,确实比她预想中的,要大得多。 光是听管家的描述,她就感觉自己面前压了好几座高耸入云的大山,藏了好几只择机而噬的贪婪凶兽。 而她,就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小点心…… 她没有权利选择同不同意,只能在同意的前提下,选择一只稍微有人性一点的凶兽,割肉换平安,顺便给自己留下一口汤…… 所以最终,她还是同意了。 一个月后,北境城遍地开花般,陆陆续续地出现了许多新奇的美食酒楼,还有脂粉美妆铺子。 管家汇报账目的时候,兴奋得宛如人生爆发了第二春,顾擎却扣了扣桌子,沉吟道:“等着吧,她还藏了许多。” 顾擎这边正数着钱,郁欢却在自己的院子里,见到了前来拜访的女主。 “去逛街?皇姐怎么想起找我陪你?”郁欢不解地问。 “皇弟这说的什么话,在这北境,也就咱姐弟俩最亲了,不找你找谁?之前我也很想来找你说说话的,但王爷他……” 她尴尬地笑了笑,个中缘由两人心知肚明,也不必明说了。 郁欢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还是不去了吧,今日天气炎热,晒得慌。” 说完,他还劝道:“皇姐也少出门才是,这是边城,时有胡人出没,危险得很。” 比胡人还危险的,还有他们父皇派来找他们要情报的间谍啊! 此时他们身体里的毒,尚处于潜伏状态,并无大碍,但一旦对方找上了他们,又拿不到想要的情报,那这毒,就会成为对方要挟控制他们的手段。 所以自成亲以来,郁欢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这个院子都没踏出去过几次,还尽量避免独处,就是为了让细作们没有找上他的机会。 好心劝女主的小花妖不知道,他千防万防,但其实,细作们接触他的桥梁,已经搭在他面前了,只等他踏上去而已。 他更不知道,郁沫儿体内的毒,已经处于被激发状态了,把他弄出府,便是郁沫儿的第一个任务。 完不成任务就要死,郁沫儿当然不会轻易放弃。 她已经做好一个完备的计划了,一旦自己把郁欢弄出去,从细作手里拿到解药,她就立刻改头换面,同她最近结识的月黎国小王子黎枫远走高飞! 她手上有这么多的发财之道、强国之策,甚至还有火药的大致配方,不愁不能把月黎国扶成一个当世强国。 到时就算是顾擎,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哼,过去是她想岔了,换一个国家,换一个人,她郁沫儿照样可以成为皇后,干嘛非得在这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啊,思路这么一换,顿时感觉人生豁然开朗呢~~ 顾·歪脖子树·擎刚一踏进院子,便听到郁沫儿死缠烂打要郁欢陪她出府的声音。 他站在树后听了一会儿,越听越不对劲儿。 “你若觉得孤单,我给你多拨几个伺候的丫鬟,欢儿不喜走动,你莫来烦他。” “喝!” 顾擎的声音冷不丁从背后冒出来,做贼心虚的郁沫儿吓得直接原地起跳。 “我……我知道了,我这就走!” 郁沫儿匆匆离开,半刻都不敢多纠缠。 顾擎给角落里的暗卫使了个眼色,一声乌鸦叫立刻从角落传出。 郁欢回头看去,奇道:“这乌鸦怎么叫的这么难听?” 顾擎将人从躺椅上抱起,“回头我让人把乌鸦赶走。” 木甲:“……” 是夜,郁欢安寝之后,顾擎静静起身,到了王府的暗室中。 一见到他,里面的人立刻跪下求饶,“王爷,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但我真没想过要伤害我皇弟啊,那些人说了,他们都是我父皇的人,他们只是想问郁欢一点事而已,不会对他怎么样的!我……我也是没办法啊,他们给我下了毒,我能怎么办呢,我也怕死啊呜呜呜……” 地上的女人明显被用过刑,顾擎瞄了一眼,便看向木甲,木甲立刻把审出来的东西一五一十地报了上来。 顾擎的脸色当即就变了,他一把掐住郁沫儿的脖子,“你说,他们给你下了毒?何时何地?” 郁沫儿挣扎着去扒他铁钳一样的大手,“在……在京城……咳咳……京城时就已经下了……” 顾擎将人一把甩在地上,然后身形一闪,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 ΓoùΓoùщù.ǐпfo 人间也好,地狱也 大半夜的,老黄牛都睡下了,满头白发的府医,却被人从被窝里揪了出来拎到了主院,还被叮嘱不许出声…… 府医看了看黑着一张阎王脸的王爷,又看了看昏暗的灯光下,睡得香甜无比的王妃,非常识相地压下了满腔怒火,给郁欢搭了脉。 这一搭,他的表情便逐渐严肃了起来。 “如何?”一出卧室,顾擎便沉声问道。 府医捋了捋胡子,有些不解,“王妃的身体里,确有毒素存在,而且同六公主身体里的是同一种,不过在剂量方面,王妃的要轻得多。” “如何才能解毒?”顾擎双眼沉压压的,仿佛酝酿着狂风暴雨。 府医摇头,“王爷无需担心,这毒未被激发,并不致命,而且王妃或许已经服过解药了,他体内的毒素,正在缓慢地被化解。待王妃醒来,不知可否将解药借与老夫研究?” 顾擎顿了一下,下意识便想起了郁欢的神药。 他否认道:“王妃手上并无解药,兴许只是恰好吃了与毒药相克的食物,真正的解药,待明日抓了那细作,再给你送去。” 闻言,府医耸了耸肩,信不信不置可否。 日上三竿时,郁欢神清气爽地醒来。 他穿着单薄贴身的白色绸衣,没有骨头似的抱住坐在床头的人,“你去过军营啦?” 他只觉得男人今日起得特别的早,却不知,对方是看着他,一夜未睡。ρΘ壹⑧Ⓒǐτy.ⒸΘм(po18city.com) 顾擎用一双长臂圈住人,顺了顺少年瀑布般的长发,温声问:“欢儿,你何时知道自己中了毒?” 郁欢心里一惊,“什、什么毒……” “若你不知自己中了毒,怎么会喝神药?” “神、神药?” “欢儿,你该早点告诉阿兄的,你可知,郁沫儿体内的毒已经被激发了,昨日她便是被细作要挟,要将你骗出府去。” 这番话信息量太大,郁欢的脑子差点没转过来,他张了张嘴,聪明地选择了沉默。 不过他也确实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父亲,给自己出嫁的一双儿女下毒,傻子都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所以,现在他们两夫夫,一个想着杀另一个全家,一个差点被毒药控制,成了窃取情报的奸细…… 这样的两个人,要还能互相信任,互相坦诚,那率先开口的一方,该有多大的勇气呢? 昨夜乍然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顾擎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他愤怒皇帝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冷血无情,愤怒给郁欢带来这番危险的,竟是强行求娶的自己,更愤怒,郁欢对他的隐瞒。 但看着无知无觉地躺在他怀里安睡的人,所有的情绪,最后都被心疼所取代。 “欢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他没头没尾地这么问,“所以,你才一步也不肯迈出主院,不肯去我的书房,更不肯随我去军营视察?”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尘埃在空气中漂浮,久不落地。 良久—— 郁欢轻轻开口:“阿兄,你无需顾忌我。” 谁也没有资格,要求一个人为了爱情放下累世的血海深仇。 顾擎,亦没有资格,代替他的历代先祖说出那声原谅。 顾擎没说话,他陪着人,安安静静地用了早饭,然后看书,弹琴,一起晒着太阳。 直到下午,暗卫们带着郁沫儿和一个伪装的郁欢,把细作抓回了府,还带回了月黎国的小王子黎枫,他才起身。 郁欢拉住人,“阿兄,我去见见我皇姐吧。” “好。”顾擎握了握他的手,“让小山陪你一起去。” 在暗室里见到郁欢,郁沫儿先是一静,然后转开了脸,自顾闷声解释道:“我确实没想过要害你,那些人只是想要情报而已,他们不会对你做什么。” 郁欢:“……嗯,他们只是会激活我身体里的毒药,借此控制我而已,确实不会轻易伤害我的性命。” 郁欢状似同意地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问她,“既然你觉得不会有生命危险,那你为何要为了自己的安全,帮着他们来对付我呢?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和王爷,向我们求救不是吗?我们同为受害者,你为了自己,卖了我,你觉得合适吗?” 郁沫儿舔了舔干涩的唇,慌乱地辩解说:“我……我只是怕王府拿不出解药……” “你很讨厌我吗?”郁欢打断她。 郁沫儿突然安静了下来,半晌,空旷的暗室中响起了她自嘲的笑声,“我不能讨厌你吗?” 一个男人,却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拥有了她梦寐以求的一切,她不能恨吗? 明明是一个短命鬼,却偏要占着王妃之位,占着顾擎的宠爱,她不能恨吗? 还有现在,她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而郁欢坐在铺了厚垫的椅子上,她,不能恨吗? “当然可以。”郁欢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突然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他起身,“我会让王爷留你一命,但前提是,你能拿出足够的筹码。” 他丢下这句话,便出了暗室,彼时,顾擎刚刚接见完黎枫。 回到院子里,顾擎搂过郁欢,感慨道:“不过相识一个多月,那小王子就愿意出三座城池换回郁沫儿,她莫不是有什么操控人心的本事?” 郁欢若有所思,“兴许,是郁沫儿在他面前展示了什么过人之处,比如我写给你的那张清单,那上面的东西,每一样,可都是价值连城。” 原剧情里,这小王子便是一位亦正亦邪的男二。 他出于利用目的,化名接近了郁沫儿,却没想到,会在慢慢相处的过程中,动了真心。 最后求而不得,黯然退场,还为郁沫儿守身如玉一辈子。 不过眼下,对方应该还没到日久生情的阶段才是。 顾擎轻笑,“三座城池,倒是很划算。” 只是希望,对方到时不要恼羞成怒才好。 三日后,在通往月黎国的城门口,黎枫接到了昏迷状态中的郁沫儿。 他皱眉,不满地抗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我付出三座城池,要的是一个完好无损的人!” 莫千耸了耸肩,“放心吧,绝对健健康康的,让你三年抱俩没问题,给你半个小时带着她滚,两刻钟后,本将军,可就要率兵追击你这个非法潜入我国,刺探情报的异国王子了。” “你……” “计时,开始。”莫千点燃一根长长的香,还坏心地鼓起嘴,对着火星用力吹了一口气,然后甩了甩火折子,冷眼瞥向对面的一行人。 小王子心中暗恨,奈何势不如人,只得抱着人上了马车,疯狂催动马儿跑路。 看着慌不择路的马车屁股,莫千嗤笑一声,“跑得倒是挺快。” 也就是他们现在没时间理会月黎这一蕞尔小国,不然别说三座城池了,十座城池,这狗屁小王子也别想走出他们北境! 木甲站在他身旁,嘴里叼着一根草,撞了撞他的肩,饶有趣味地说:“你说,那小王子什么时候,才会发现郁沫儿的记忆被洗了呢?” “府医亲自下的药,三日后才会醒。”莫千盯着燃烧的香,一瞬不瞬。 “啧,真期待小王子的反应啊,三座城池呢,就换回个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了的女人~~” 莫千不以为然,“不管他有什么反应,都得等他回到月黎国才会爆发,届时,王爷必定已经成事,月黎不足为惧。” “也是。”木甲扶了扶脸上的面具,“王爷准备多时,只待把王妃安顿好,我们,便可以出发了。” 天气越见炎热,平静的海面下,涌动着无数暗流。 只有王府里的那个小小院落,清净如昔,仿佛有一个巨大的玻璃罩,把外界所有的纷纷扰扰,尽皆隔离了开来。 但这天清晨,郁欢刚醒来就懵了。 看着干净的山壁,还有山洞中考究奢侈,一看就非一日之功的摆设陈列,郁欢猛然抓紧了男人的手。 “阿兄……” 他眼皮直跳,心中突然涌现一股山雨欲来的危机感。 “别怕,阿兄会在这里陪你。”顾擎把人拥进怀里,轻轻拍着少年单薄的脊背,“我们先在这里住几天,如果不喜欢,就换一个地方。” 男人说话的口气仿佛他们只是来度假的,郁欢默默地听着,只能把自己紧紧贴在男人怀里,汲取安全感。 顾擎低头亲了亲少年泛红的眼眶,“乖乖,阿兄不会让你为难的,相信阿兄,嗯?” “我只想你平安。”郁欢把人扑倒在石床上。 图穷匕见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为难,会彷徨,会痛苦,但他发现,相比起那些情绪,他心中突然就有了一个无比清晰的答案。 “阿兄当然会平安。”他随手解开郁欢的腰带,将手从衣摆处探入,抚上细腻的肌肤,语气狎昵,“在这个山洞里,藏着阿兄的宝贝,还有为我的宝贝准备的,无数金银财宝,阿兄当然得回来。” “欢儿放心,就算是要堕入地狱,阿兄也会带着欢儿一起去的。”温热的大掌揉上一只饱满的乳儿,“只是相比起地狱,欢儿可能更喜欢享受鲜活的人间,所以暂且在这里等一等阿兄。” “好,阿兄带着我。”郁欢美目含泪,胡乱点着头,“人间也好,地狱也好,都带着我。” 少年的气质清冷如崖上雪松,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滚烫如地心岩浆。 顾擎突然便笑了,笑得像个终于得到心爱礼物的孩子,像冬日雪融的第一抹太阳。 -- 离别前的礼物(主动脐橙play,山dong喂ru, 是为了短暂的告别,也是为了大战前的鼓励。 少年将一头乌黑长发撩到背后,露出整张光洁绮丽的脸,然后从袍底伸出白皙笔直的长腿,缓缓抬起,跨坐在男人腰间。 施力时他的手撑在男人胸前,将人按得顺势往后倒去。 迎着男人灼灼的目光,少年肩膀微动,鲛绡所制的玉色丝袍便从他肩头滑落,露出背部和胸前大片莹白细腻,如上好羊脂白玉的肌肤,还有曲线分明、起伏有致的身段。 他抬手覆上男人抓揉他椒乳的大掌,听着男人逐渐加快的心跳,顺着男人的动作,缓缓俯身,将红红嫩嫩的小乳尖喂进男人喘着粗气的嘴中。 “阿兄,吸一吸,唔……” “咕咚……” 香甜的乳汁顺着软软嫩嫩的樱果儿盈满口腔,对于这份珍贵的礼物,顾擎仅仅是惊愕了一秒钟,便开始迫不及待地一边用力揉捏乳肉,一边拼命吸吮了起来! 郁欢抱着男人的脑袋,一边亲吻他的耳廓,一边娇声叮咛,“别急……嗯……阿兄……慢点喝……啊……” 少年被男人急切的吸法弄得身子发软,尤其是柔软的腰肢,控制不住地往下塌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只好一边忍耐着胸前的快感,一边坚持着抬起了自己的臀部,然后探手下去,从男人的亵裤中掏出了欲望勃发的大肉棒。 丑陋的肉棒被一只漂亮的小手扶着,在湿泞的穴缝处来回滑动,直到顶端沾满了黏液,才艰难地对准微微翕张的花穴入口。 顾擎没想到,今日竟还能有这等享受! 他既想抓着面前肥美挺翘的大奶子拼命的揉,拼命的吸,又想翻身将人按住,尽情地肏干,他还想用自己的唇舌,将人里里外外舔个遍。 想做的事太多,竟是有些忙不过来,这么想着,男人的脑子很快便被热血和兽欲充满! 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湿润的花穴含住,顾擎几乎是用尽了自己毕生的自制力,才忍耐住了向上挺腰的冲动。 这是他的小皇子第一次主动,光是这一点,带给他的心里快感便比任何肉体欢愉都要强烈! 他感受着肉棒被一点一点吞下,那柔嫩多汁的穴肉,缠缠绵绵地迎合上来,热情地亲吻他的大龟头,又被急欲探索更多的巨龙坚定破开。 抵到子宫口时,少年急喘一口气,缩紧小穴就想往上抬腰,顾擎连忙往上一顶,将自己尽根插入了害羞的小子宫中。 “啊……!” 小皇子被男人突然的偷袭弄得惊叫出声,男人却忍耐着脖子上暴起的青筋,粗喘着哀求,“心肝儿,快点……全都吃下去!唔……阿兄的大鸡巴全都是欢儿的,快继续用你的小骚逼肏阿兄的大鸡巴!唔……爽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连连顶了好几下,还用力嘬了几口奶,催促少年继续伺候自己的大鸡巴。 而就这么几下,充沛的淫水便被干得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满了男人结实的大腿,还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上挂满了晶莹的露珠。 郁欢无法,只好抬起自己软绵绵的腰,缓缓抬起臀部,吐出蠢蠢欲动的大肉棒,然后再借着自己的体重,快速地下沉吞入。 他的力气实在是小,每次抬腰都只能抬起一点点,因此大龟头就只能一直被泡在小子宫里,小范围的活动。 这样主动的、温和的宫交,让郁欢慢慢得了趣,因为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温柔的欢爱,但男人的耐心却渐渐消失。 顾擎忍得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他感觉自己心口被这妖精一样的皇子点了一把火,这把火烧得他浑身燥热,连呼吸都困难。 “欢儿……快一点!阿兄忍不住了!”他难耐地动了几下臀。 郁欢依言照做,但他的快,明显更顾擎要求的相去甚远。 于是很快,男人脑中最后一根弦猝然绷断! 再郁欢又一次提着心往下坐时,他咬着嘴里的小奶尖猛然抬胯,狠狠将自己尽根顶入,插得穴内淫水猛然爆出,然后“噗嗤噗嗤”的疯狂挞伐! “啊啊啊……唔……阿兄……啊啊……轻……轻一点……小子宫要被干爆了……哈啊……好……好舒服……嗯……” “欢儿……心肝儿……阿兄爱死你了!阿兄舍不得你,跟阿兄一道去京城可好?阿兄一路骑马去京城,欢儿便躺在马上,也被阿兄骑一路……唔……还要给阿兄吃一路的大鸡巴,喂一路的奶,可好?” 顾擎一边享受疯狂操穴的快感,一边醉陶陶地吸着甘甜美味的奶水。 他的一只手还压在少年背上,恨不得将整只大奶子都压进自己嘴里,另一只手则在少年肉嘟嘟的雪臀和柳腰大腿处来回摸索揉捏,留下串串鲜艳的指印红痕。 “好……唔……欢儿……欢儿跟阿兄一同……一同去……啊啊啊……别咬……阿兄把奶水都吸光了……哼啊……” 空旷的山洞里,回音特别的重,连男人压抑低沉的粗喘声都被扩大了无数倍,在肉体碰撞、汗水交融间层层激荡。 顾擎万般不甘地在两个小奶尖上重重吸了口,然后翻身而起,将人压在铺了好几层锦被的石床上,扛起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便开始挥汗如雨地快速律动起来。 “怎么才这么一点儿奶水,是不是都被你藏起来了?肯定是藏在小骚穴和小屁眼里了!瞒了我这么久,看我不把这两个骚洞干烂!” 男人宛如一个惯常剥削的恶吏一般,一边疯狂侵略无辜的小皇子,一边恶狠狠地责怪对方,但骂完没多久,他又心软地开始柔声哄人。 “心肝儿,小骚穴里的骚水怎么干都流不干,怎么小奶子这么不争气?唔……好爽……呼……阿兄用阳精跟你换好不好?欢儿吃阿兄的阳精,然后把奶水喂给阿兄……好不好?嗯?” “好……啊……都喂给阿兄……嗯啊……”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郁欢被干得忍不住曲起手肘,支起了上半身,以缓解自己被干得不停上移的巨大力道。 明亮的日光,透过洞口外垂挂着的瀑布照进来,折射出粼粼波光,印在少年莹白如玉、微微颤栗的娇躯上,还有在背后不停摇晃的,如海藻一般柔顺秀丽的黑发上。 少年美得如梦似幻,却叫顾擎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 他既想把人妥帖地藏在心口,又想将人生吞活剥,整个吃进肚子里,品尝他的所有味道,让两人真正意义上的融为一体。 当然,此时,此地,他只想让少年沦为他的奴隶,让他在自己胯下放声淫叫! 瀑布飞流直下,轰鸣的水声中,无数水汽飞洒,在空中织成一道绚丽而浪漫的彩虹桥。 彩虹也似乎尤为地偏爱美人,不偏不倚,斑斓五彩的光,便正好铺在美人莹润着细细香汗的肌肤上。 男人眸光暗沉,骤然加速,郁欢猛然攥紧身下锦被,后仰脖颈,失控地拔高了音量。 突然,男人剧烈抖动了几下臀部,少年也如一只中箭的天鹅,随之无力瘫倒。 顾擎粗喘着,仰头闭眼享受了好一会儿射精的快感,然后他低头,便满意地看到了从少年乳尖溢出的丝丝白色液体。 他立即俯身,将两个奶子并拢到一起,然后大嘴一张,便将两颗殷红的小奶头一并吃进了嘴里,大力吸吮了起来。 郁欢无力地摊着身子,连动弹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予取予求的,任男人贪婪地在他身上不停索取。 男人心满意足地将两个大奶子劫掠一空,然后满足地喟叹出声。 他舔着薄唇,突然说道:“欢儿,阿兄原以为,你给的那药便已是神效了,用了那药之后,老皇帝给的药材我都无需使用了,但今日尝了欢儿的乳汁,我体内蠢蠢欲动的杀戮欲望,竟一下就降下好多。” “阿兄从未觉得自己心里如此平静过。” 他喃喃碎语着,煞有介事地道:“唔,也不全是乳汁的功劳,每回与欢儿欢爱完,亦有同样的效果,看来欢儿果然是阿兄的福星,接下来阿兄要离开数月,要提前辛苦欢儿了。” 郁欢:“……” 想干就干,扯这么多借口,幼不幼稚…… 我又不是人参成的精,双修的治疗效果是需要循序渐进的,哪里有这么立竿见影…… 他无奈地环上男人的脖子,在对方薄唇上亲了亲,配合道:“欢儿知道了,为了阿兄的身体,欢儿什么都会配合的。” “欢儿……” 男人颤抖着声音,将少年反转过去,摆成小母狗般臣服的姿势,便挺着跳动的大肉棒,一举干进了今日还未被临幸过的小屁眼中。 “啊……唔嗯……阿兄……太深了……喔……大鸡巴全都进来了……” 少年高高撅起肥臀,曲起手肘撑在被褥上,满头乌发一半披散在赤裸的美背上,一半顺着肩膀垂下来,随着男人猛烈的侵犯不停摇晃。 他一开始还能勉力支撑,但很快,敏感的小乳儿便只能被压在绣满了合欢花的被褥上不停摩擦。 看着眼前的美景,男人仿佛被蛊惑了一般,扬起巴掌便在少年弹性十足的娇臀上扇了一记,扇得屁股肉发红战栗。 “啊……好疼……阿兄,不要……” ”啪——” “骚货,疼还叫得这么骚,唔……越扇骚屁眼夹得越紧,水流得越凶,宝贝是不是很喜欢?真想打烂你的骚屁股,干穿你的骚屁眼……喔……心肝儿好会吸大鸡巴……” 男人被吸得爽到了骨髓里,胸中暴虐的欲望让他一边对着骚屁股又扇又揉,一边疯狂摆胯,在汁水横流、媚肉外翻的小屁眼里狂抽猛插! 剧烈的肏穴声再次在空旷的山洞里回荡,山洞之前,鸟儿翻飞嬉戏,亦是成双成对,好不畅快。 -- 极端又疯狂的快感,轻易便会令人上瘾。(悬 月光琳琳,山谷间虫鸣蛙叫声不绝于耳,夜行动物窸窸窣窣地觅食,热闹中又透着别样的静谧。 但很快,这样的静谧便被人声强势打破。 所有的生物不约而同地停下手里的动作,循着声音,向着山壁间望去,然后,它们便看到了山壁凸起处,正贴着两个紧密相连、衣衫凌乱的人类。 被操了一天全无停歇的郁欢被压在垂直的山壁上,随着呼呼的山风,瑟瑟发抖。 少年拼命绷起脚尖,也只能勉强点到脚下那方不足一人脚掌长的岩石凸起,而男人却稳稳站着,如履平地不说,还能操着那根湿漉漉的大肉棒,在他的小屁眼里快速进出。 “阿兄……呜呜呜……不要……不要在这里……” 夜风呼呼,间或还有好奇的野鸟从他们身旁掠过,郁欢颤抖着声音泣不成声,死死抱着人的手不受控制地,掐进了顾擎的肌肉里。 细细碎碎的湿吻,胡乱而急切地落在少年清冷的脸上,还有精致的脖颈锁骨间。 见少年泪湿了脸庞,顾擎虽然被紧致的小屁眼夹得爽翻了天,还是顺手捞过了山顶垂下的藤蔓,塞到郁欢的两只手里,让他攥着增加安全感。 但感受着少年略微放松的身体,他又忽然不满了,“欢儿这是不信任阿兄吗?阿兄就是把自己摔得粉碎,也不会让欢儿摔着一根头发的,欢儿怎能不信我?” 他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泄愤似的加快了打桩速度,干得少年哭喊得越加无助脆弱。 “噗嗤噗嗤”的,丑陋狰狞的大肉棒将穴口撑成了薄薄一层,几近变成了透明色,棒身突破层层媚肉的围追堵截,尽根而入,硕大的囊袋也随之重重撞上穴口,而每次抽出,棒身都会带出一些艳红的媚肉,还有充沛粘腻的汁水。 “顾擎……啊啊啊……太快了……啊……我站不住了呜呜呜……” “心肝儿好多水,小屁眼好贪吃……唔嗯……吸得好紧,又嫩又滑的,爽死了!每天操都操不松,是不是想让阿兄一直插在里面,喂我的骚宝贝吃精液?射爆宝贝的小屁眼好不好?嗯?” 顾擎将人牢牢困在山壁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一边大力揉捏少年吹弹可破的小屁股,一边用自己的胸肌压在少年浑圆的大奶子上,享受那柔嫩无比的按摩触感,一边疯狂耸动腰胯,肆意疼爱。 他原本是因为莫千的‘指点’,才特意选择的这种极端环境,但实验了几次之后,他发现自己尤其钟爱这种状态下的小皇子。 脆弱,无助,又极度的顺从和依恋,仿佛没了自己便不能活。 他是真的,想在下地狱的时候也带着这个人。 郁欢攥着藤蔓的手用力到青筋毕露,一半是因为害怕,一半却是在极限环境下催生的恐怖快感。 他自己都没发现,这种又怕又爽的,极端又疯狂的快感,轻易便会令人上瘾。 很快,他们身下的岩壁便被淫水打得湿透了。 郁欢摇着头,无力地哭泣求饶,“阿兄……求你……啊啊啊……不要在这里……嗯啊……我们下去,下去好不好……呜……下去你想怎么弄欢儿都可以……啊啊啊……!” 男人正在兴头上,少年求饶的话尚未说完,身下恶劣的肉棒便骤然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啪”数百下后,男人低吼一声,绷紧肌肉,按着无力承欢的少年便痛快射了精。 少年被射得呜呜直叫,却又不敢动弹分毫,只能一边夹紧男人的腰,一边将脊背紧紧贴在山壁上。 射完精后,顾擎才有心思回应少年此前的请求。 他稍微一想,便欣然同意了,“这可是欢儿自己说的,只要下去,阿兄想怎么弄你都可以。” 郁欢挂着泪,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啊啊啊——!” 尖叫声响彻山谷,顾擎嘴角噙着笑,抱着人二话不说便直线下坠。 在下坠的过程中,他还不忘把肉棒从装满了浓精的小屁眼中拔出,然后一举插入了前方娇嫩的小花穴中,“噗嗤噗嗤”地便开始进出了起来。 淫水在空中飞溅,郁欢不知道整个下坠过程持续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干碎了,方才有了脚踏实地的安全感。 哦,不对,这也不是实地,这是……一颗从岩壁中顽强伸展出来的枯松…… 枯松离地面的高度,尚有七八丈之多! 郁欢:“……” 可恶!竟然被算计了! 他很想跟男人理论一番,但算计人的一方却并无丝毫愧意,反而理直气壮。 “欢儿说要下来,这不是下了二十余丈吗?”男人为自己的机智得意得不行。 “嗯……乖乖,快把小子宫打开,好好伺候阿兄的大鸡巴,最好等阿兄回来,欢儿就已经大着肚子,怀上我们的孩子了。要是伺候得不尽心,今晚我们就一直待在这树上,直接把心肝儿的小骚穴操烂!” “呜呜呜……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唔啊……” 少年一边哀哀哭诉着,一边老老实实地挺起胸口,将蓄满奶水的大奶子送到男人嘴里,然后才空出手,一左一右地抓住两根树枝,同时蠕动穴肉,让紧闭的宫口将怒涨的大龟头一点一点地吞了进去。 顾擎饥渴地大口吸入乳汁,同时用一双铁臂扣紧人,运足力,缓缓拔出了肉棒,骚穴下意识地含着龟头吮了吮,仿佛是在挽留,下一瞬,被粘液包裹着的大肉棒便突然狂暴挺入,直取子宫深处。 “啊啊啊……!” 树枝猛然下沉,又回弹,然后带动着一双沉甸甸的大奶子来回摇晃。 郁欢猛然瞪大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脚尖蜷紧,一张小嘴除了尖叫之外,再无法发出其他的声音。 而男人的侵略,却才刚刚开始。 粗壮的巨龙再次缓缓退出,只留一个龟头的时候,再次猛然贯入,将两个大囊袋用力撞在下方的小屁眼上。 退出,再进入,退出,再进入,如此循环往复,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 “啪啪啪啪”的声音响成一片,带着花香的淫水亦淅淅沥沥地滴成了线。 配合着树枝晃动的频率,每一次树枝上弹,都是肉棒突进的时候。 一次又一次,男人的肉棒快得几乎出了残影,快感如电流般直达大脑,郁欢恍惚有种自己整个人都被干穿了的错觉! “顾擎……呜呜呜……要死了……喔……小穴要被大鸡巴干坏了啊啊啊……” 终于,少年抑制不住地后仰身体,奶尖从男人嘴里脱离,带着白色的乳汁,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线条。 闻着空气中诱人的奶香味,看着从少年发间滑落的滴滴乳汁,顾擎呼吸蓦地加重。 “乖乖,阿兄就是想搞坏你啊,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跟我抢你了,唔……小骚逼越来越会吸了,里面好暖,骚死了……” 见少年实在无力攀附,他脚下施力,将树枝重重往下一压,然后借着回弹的力,把怀里的人一百八十度向外转成背对自己的姿势,接着再次重重捣入。 如水月光下,瀑布隆隆咆哮,树影沉沉映壁,一对璧人于苍劲枯松之上热情交欢,抵死缠绵。 在水流声的掩护下,春意绵绵的浪叫声若隐若现,但久久不绝。 忽而,两人交缠着,又从一颗树跃到了另一棵树,再从树梢滚进了花丛,最后,他们在水潭之中,在瀑布的强力冲刷之下,激烈地亲吻着彼此,双双攀上极乐之巅。 两人没日没夜地缠绵三日,山洞的每个角落,乃至山谷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 第三日正午,郁欢再次醒来时,见到的却不是如狼似虎的顾擎,而是小山。 郁欢张了张嘴,又默默闭上。 其实不必问了,只要男人在,几乎总会让他第一眼便看到。 “殿下,王爷吩咐我照顾好您,他说他很快就会回来了,让您不必担忧,山谷之下还有上百死士,他们只听您一人的命令,绝对能护您无虞。” 郁欢茫然地睁着眼,点点头,他动了动手想要掀开被子,却突然发现手上有些沉。 他把手从被窝里掏出来,然后便在自己手腕上,看到了一只两指宽的古铜色镯子。 小山适时解释道:“这叫千机匣,能瞬发千枚毒针,每一枚,都淬上了毒药,见血封喉。” 郁欢愣了一下,摸了摸镯子,没说什么,撑着身子就要起身,但这时,衣领里突然又传来一阵异物感。 他看了看,却见自己胸口正躺着一串造型奇怪的钥匙。 他忽然想起,昨夜两人情浓时,顾擎曾在他耳边说了一串数字,让他千万记好。 那串数字,加上这串钥匙,便是打开这山体中巨大宝库的密钥。 郁欢怔怔地握着钥匙,鼻子一酸,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情绪不期然地翻涌而上,一时竟让人无法招架。 另一边,马蹄疾驰,尘埃飞扬。 顾擎突然回头望了望,若有所感般按了按心口,方重新扬起马鞭。 -- 登基,封后,一同举行。 顾擎此番举事,既承载了顾氏祖祖辈辈的深仇血恨,亦把持了自上上上代北境王开始,便着手安排的种种准备铺垫。 以至于直到被剑锋抵上咽喉,老皇帝都没想明白,自己的禁卫军缘何反刀相向,为一众逼宫的反贼大开城门,而自己的丞相,又是缘何口称顾擎方是天命所归,真龙之命。 看着堂下跪了满殿的妻妾子女,老皇帝气急攻心,一口血“哇”的一下就吐了出来,惹得堂下众人纷纷惊呼。 他颤着手指着顾擎,“你……你就不怕爆体而亡吗?!” 顾擎勾起嘴角,“你派去的细作没有告诉你,王府已经研制出解药了吗?” 对于解药的研究,顾氏世世代代都在努力,从未懈怠,直至郁欢的出现,直接给他们带来了光明。 四年前,府医第一次拿到郁欢给的神药,见识到了那药的神奇药效,便将之用在了解药的研究上。 原本府医研制出来的解药,只能让他们勉强不受皇室药方的控制,但新型解药的出现,已经可以逐步帮他们清除淤积的毒素了。 老皇帝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然后瞬间,指着人的手便颓然倒下。 只这一句话,他便知道,郁氏亡矣…… “原本,我还想让你多活两年,那样举事才更稳妥。”顾擎不急不慢地誊写圣旨,未了还吹了吹墨迹,“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竟敢对欢儿下手,虎毒尚且不食子,欢儿如此纤弱,你怎么忍心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写好的圣旨放到老皇帝面前,“盖印吧,明日大朝时,你要当朝念出,禅位于我。” “这……” 看着圣旨上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字迹,老皇帝惨然一笑,眸子里恶意闪动,“看来是处心积虑,谋划已久啊!既然如此,你自己盖便是,明日我也不会亲自禅位,就让这天下人,都来看看你这人人得而诛之的狼子野心!” “你不禅位?” 老皇帝目光沉沉,颇有一种同归于尽也不愿让顾擎得偿所愿的架势。 顾擎轻笑一声,目光往堂下一扫,手指一并,长剑便飞身而出,直接洞穿了大皇子的心脏。 “啊啊啊——” 皇子龙孙们,被这说杀就杀的血腥场景吓得惊魂不定,乱成一片,唯有互相聚成一团,方能不当场失禁。 看着这一幕,周围手握兵器的士兵们顿时大笑出声。 “你!”老皇帝瞳孔皱缩,实在未料他会这么肆无忌惮。 “大皇子贪污军饷,吞并民田,我这也算替天行道。让我来看看,下一个轮到谁呢?啊,五皇子怎么样?五皇子于三年前私吞赈灾款,鱼肉灾民,也不冤枉呢。再往后,还有三皇子,裕亲王……” “你们郁氏,真正算下来,有几个干净的?你不禅位也不要紧,屠光你郁氏全族,让你断子绝孙,亦是小事一桩。” 顾擎把玩着手里的玉玺,百无聊赖地说。 “父皇,您就答应了吧!儿臣不想死啊!” “是啊,父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堂下哀求声一片,少有硬气的。 就连老皇帝自己,也不是完全不怕死。 主要是断子绝孙这个威胁,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真的可以说是世上最恶毒的诅咒了。 见他动摇,顾擎适时加码,“你若自愿禅位,堂下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杀,不仅如此,我还会寻一山清水秀之地,好好安置他们。” 阳光之下,他郑重其事地举起手——“我以顾氏先祖之名起誓。” * “后来呢?我那些……侄子侄女呢?” 时隔两月,尘埃落定,新朝皇后靠在新帝的怀里,急切地追问道。 这日,是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共同举行的日子,两人身上都还穿着盘龙绣凤的华贵朝服,一人威严,一人端庄。 往日清冷的小皇子,在金缕玉带的衬托下,完美地诠释了国色天香这个词。 在今日之前,各大世家原本都摩拳擦掌地,准备把自家闺秀送入新帝后宫,各出手段去争夺帝宠或者后位。 至于郁欢? 呵,哪个脑子进水的皇帝,会继续留着前朝皇嗣在自己后宫呢? 让郁欢体面的病逝,都算新帝有良心了。 结果事实证明,他们还是见识太少了,他们今天就亲眼目睹了一场魔幻奇迹。 首先,是这郁欢不仅进了皇宫,还当上了皇后,不仅当上了皇后,今日登基大典金光降临,还正好就照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照得仿佛天仙降世一般。 然后,他就孕吐了。 孕!吐!了! 再然后,御医当场诊断,说皇后他……怀孕了…… 怀!孕!了! 见多识广的大臣们震惊当场,但还没等他们揣摩出个所以然,丞相那老匹夫,便老泪纵横地扑倒在地,高声山呼—— “天降龙子,皇后殿下有感而孕,新朝必盛,国泰民安啊!” “天降龙子,新朝必盛,国泰民安!!!” …… 震荡山河的高呼声从丞相,传至新皇心腹拥趸,传至机灵拍马屁的百官,再传至真正信以为真、兴高采烈的百姓万民。 瞬间,郁欢的后位便稳如磐石。 同样无可动摇的,还有被顾擎当场册封为太子的,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胎儿。 部分眼明心亮的老狐狸:“……” 后位之争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呢。 看着身边同样丧气又无语的同僚们,惺惺相惜的感情油然而生。 “我不是说了吗?”顾擎惬意地半躺在龙椅上,把玩着自己皇后的一缕黑发,“我把他们,送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置了啊。” 郁欢:“……” 他眼睛里满是不信。 让人如何信呢? 他当初忐忑不安这么多年,就是因为让顾擎放过郁氏这件事里,不仅包含着无法调解的仇恨,还包含着新旧两朝无法共处的不安定性。 没有哪个新登基的皇帝,会放心让前朝皇室活着,也没有哪个活着的前朝皇室,会不想着光复皇族霸业。 顾擎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我让府医洗掉了他们所有人的记忆,就像郁沫儿一样,还给他们每个人都整了个容,换了张脸,保证就算他们哪天恢复记忆,跑出来说他们是郁氏的人,也没有人会相信。” 而且那个安置地,说是山清水秀,但更准确一点形容,应该叫与世隔绝。 郁欢恍然,这还真是,万无一失啊。 但是,“太上皇他……也同意这个处置方式吗?” “我把老皇帝交给了他,他就没意见了,毕竟能弄出来解药,还有大半是你的功劳。” 他没说的是,他爹是不怎么恨皇室的普通子弟,但却直接拎起锄头,去刨历代皇帝的皇陵祖坟去了! “就这样……解决了?” 心中巨石陡然落地,郁欢心中反而有种不真实感。 “当然没有这么简单。” 顾擎挑眉,一把便撕开了凤袍的衣襟,然后一手毫不客气地捉住一只嫩乳玩弄,一手撩开自己的龙袍下摆,拉下亵裤,露出一根堪比郁欢手臂粗的、紫黑色的丑陋巨物。 “他们能不能好好活着,就得看我的皇后,伺候得尽不尽心了。” 轻柔到近乎诡异的声音,配着他好整以暇、似有若无的笑脸,阴晴不定的危险感扑面而来,看得郁欢莫名打了个寒颤。 相处了这么多的时日,他竟有些分不清男人此时的话究竟是在逗他,还是当真把那些人,当成了控制他的筹码。 仿佛自己要是惹得他不顺心,他就分分钟能去捉两个郁氏族人来杀着玩儿一样。 “阿兄……”郁欢微喘着软在男人怀里,抱着男人的脖子,用自己的脸颊轻轻磨蹭,试图打消他脑子里危险的想法,“宝宝才刚过三个月……过段时间好不好?” “太医说了,胎像很稳。” “唔……可是……” “难道有了孩子,欢儿便不管阿兄了?一个还未成型的胚胎,竟然就在欢儿心里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 顾擎不悦地用力抓了一把因为怀孕而涨得越发圆润的巨乳,声音顿时冷了下来,“若是这样,那这孩子就别要了。” 郁欢心里一抖,下意识就抱住了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 看着男人冰冷的俊脸,他连忙探身吻住了对方紧抿的薄唇,柔声哄道:“这是阿兄的孩子啊,是因为阿兄,欢儿才这般看重他的,只要想想将来这孩子会长得像你,欢儿就觉得喜爱得不行。” 一听这话,顾擎脸上的寒意立刻消融了,不过他并不想让郁欢发现,于是故意沉着声音说:“你惯会哄我,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郁欢笃定地回道。 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他直接从龙椅上滑下,跪到了男人面前,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轻轻舔上了男人勃发的巨龙。 粉嫩的舌尖,清冷无暇的脸庞,把青筋盘踞的大肉棒衬得越发丑陋可怖,也让整幅画面透着一股强烈而直观的淫靡感。 “欢儿……”顾擎剧烈地喘息着,忍不住唤了一声,手也扶上了少年的后脑。 在他的心里,郁欢是不可亵渎的,他舍不得让对方受哪怕一丁点的委屈,自然也从未想过,要让对方为他做这种下流且肮脏的事。 他心疼坏了。 但当他的龟头被他的皇后含进温热的小嘴里,被灵巧的小舌包裹舔弄,他的满腔心疼瞬间就被浓浓的欲火取代,胯下的大鸡巴也猛涨一圈,跳动不止。 事实证明,色批的心疼一文不值。 -- 欢儿戴帝王之冠,亦是好看极了。(结局,ru “心肝儿,含深一点……喔……小嘴好会吸……” 空旷庄严的大殿里,高大冷峻的新帝大马金刀地端坐于龙椅之上,清理绝伦的皇后跪在他身前,一身华服曳地,却正在竭力张大小嘴,对着丑陋的大肉棒又舔又吸,仿佛那是什么绝顶美味。 但男人的尺寸实在可怕,皇后只吞到一半,就无论如何也无法前进了。 偏偏男人的手还在他后脑暗暗施力,暗暗催促,他只好慢慢往外吐,然后就着这个深度,快速地移动头颅,含进含出。 紫黑色的大肉棒很快就被口水润泽湿透,新帝忍不住挺身微微抽插了两下,都能听到粘腻而暧昧的水声,而少年的嘴角,亦被插得流出了丝丝银液。 “欢儿……乖乖……再深一点……全都含进去……把阿兄的大鸡巴全都吃进你的小嘴里!” 顾擎连声催促着,声音里仿佛也含了火,急欲焚身。 感受着男人蠢蠢欲动的动作,郁欢赶紧把两个娇嫩绵软的大奶子也捧上来,包住大鸡巴的根部和两个大囊袋,配合着口交的频率,给尊贵的皇帝陛下乳交按摩。 “啊……嘶……” 极致的享受爽得皇帝倒吸一口冷气,全身血液迅速往下汇聚,他紧紧捏住龙椅一旁的扶手,才将将忍住射精的冲动。 有道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此时,此刻,顾擎便是坐在天底下最尊贵的龙椅之上,而天底下最美的人,就跪在他的面前,捧着一双骚浪大奶,为他做着世间最肮脏下流之事。 不提这滔天巨浪般的肉体快感,光是心理上的巨大刺激,就足以令天底下的任何一个男人癫狂! 顾擎微微颤抖着,“骚皇后,朕忍不住了!嗯……朕要操你的小嘴了……唔……快捧好你的骚奶子,要是夹不住朕的大鸡巴,朕就把你按在龙椅上,干烂你的骚穴和骚屁眼!” “唔啊……唔唔唔……” 男人的命令刚一下达,立刻就操着大鸡巴实施了起来。 郁欢挺着微凸的肚子,大敞着凤袍,流着涎水,努力张大自己的喉咙,但还是被男人的大力抽插越干越深,身子也摇摇晃晃的,跪得很勉强。 但他丝毫不敢后退,生怕男人真的会实施他说的惩罚。 于是,美人皇后的两片唇瓣很快就被干得艳红一片,两个娇嫩的大奶也被摩擦得又红又肿。 而两颗颤巍巍的小奶尖,更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快速摩擦下,将奶水流满了紫黑色的肉棒。 顾擎看着这一幕,嗬嗬喘息着,扣紧皇后的头颅,嘴里激动地叫嚷着。 “心肝儿,朕给你喂奶!喔……朕用大鸡巴喂给你的奶水香不香?好不好吃?嗬啊……是朕的阳精好吃,还是你自己的……自己的奶水好吃?嗯?说啊!” “唔唔……嗯……” 郁欢的嘴被大肉棒堵着,别说说话了,连呼吸都有些不畅,他只能用一双水润含情的眼眸,表达出他强烈的哀求之意。 顾擎见状,却连忙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在射意再次上涌时,他不再忍耐,低吼一声,爽快地便把浓精尽数射进了郁欢的嘴里。 与此同时,郁欢身下的小肉棒也抽搐着射了满地。 一股又一股,男人抵着少年的喉咙,足足射了两分钟,亲眼看着少年咕嘟咕嘟地咽下,才满足地抽出坚挺依旧的、挂满了津液和白色浓精的性器。 乍然得到自由,郁欢张着小嘴,犹如一条渴水的鱼一般,用力地呼吸新鲜空气。 但他还未呼吸两口,身子就倏地被人提了起来,然后按坐在冰凉的龙椅上。 顾擎看着自己衣衫不整,全无之前半点端庄,被自己操嘴就肏射了的皇后,伸手抚了抚少年还挂着精液的嘴角,接着,他抬手,取下了自己的冕冠,缓缓戴到了郁欢的头上,还认真理了理。 “欢儿戴帝王之冠,亦是好看极了。”男人站在龙椅前,目露痴迷地看着青涩懵懂,还露着两只嫩乳的‘小皇帝’。 “我的小陛下,自己转过身去,张开大腿,掰开你的骚屁眼,求我操进去,不然,我就操烂你的小子宫。” 身份忽然转变,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小花妖哪怕戴上了帝冠,也依旧被眼前的男人牢牢掌控着,反抗不得。 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小果子,小皇帝只能委委屈屈地扶着椅背,转身将翘臀朝向男人,然后双手掰开两瓣蜜桃似的丰臀,将里面深藏着的小菊穴献给男人欣赏亵玩。 “阿兄……唔啊……” 小皇帝的动作太慢,身后的男人早已等得青筋直冒,因此他刚一摆好动作,男人就迅速半跪下去,大手将面前的臀瓣掰到极致,然后迫不及待地舔上了那粉嫩嫩的小屁眼。 粗糙的舌面毫不客气地刷过菊穴,还有穴口外沿被牵扯出来的嫩肉,然后一路向下,舔到了情不自禁往外分泌淫水的小骚穴。 男人将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战栗的穴肉上,一条长舌灵巧异常,先是对着穴外的花瓣处重重地舔弄戳刺,舔得可怜的小皇帝仿佛失了禁般,淫水汩汩直流。 “皇上的骚水好甜,唔……多流一点,微臣口渴得紧。” 男人吸溜吸溜地将淫水尽数扫进嘴里尤不知足,还一边催促着,一边将舌尖顶入穴内,模拟着操穴的动作,去舔里面娇嫩无比,也淫荡无比的媚肉。 “啊啊啊……阿兄……不行了……嗯……要去了……要被你的坏舌头舔到高潮了……哈啊啊啊……” 怀孕的人身体本就敏感异常,哪里承受得住这么下流的玩弄,因此没舔几下,男人便如愿品尝到了骚穴潮喷出来的大量香甜淫水。 他大张着嘴,将蜜穴整个包住,喉结不停耸动,大口大口的,喝得不亦乐乎。 因为高潮,小皇帝的子宫不停收缩,他抱着肚子,软着身子就要往下倒,却不想,一双大手突然就扶住了他的腰。 他双目含春地回头,便见双眼猩红的男人,正将他那根还挂着精液的大凶器抵在他的屁眼上。 他不安地扭动身体,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男人便猝不及防地直冲而入。 “啊啊啊……!” 郁欢尖叫着,身子被身后一刻不停地迅猛攻击撞得如风中弱柳,不停前移。 他只能一手护住肚子,一手无力地撑在椅背上,摇着头,呜咽着抵御男人蛮横地攻击。 冕冠在小皇帝头上摇摇晃晃,珠帘沙沙作响,这种以下犯上的感觉,看得男人心中征服欲越加旺盛。 “陛下,微臣伺候得你爽不爽?大鸡巴有没有干到小屁眼里的骚心?嗯?” 男人一边问着,一边站在龙椅前,一手扶着小皇帝不盈一握的纤腰,一手绕到前方,护住小孕夫的肚子,然后猛然加速。 腰胯在小皇帝身后大开大合地摆动,次次尽根深入,干得穴口周围爆出来的淫水都变成了白沫,然后顺着滑腻的大腿,流到龙椅上。 “阿兄……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嗯……小屁眼……小屁眼要被干坏了……啊啊啊……” 小皇帝被干得忍不住直起了身子,将整个上本身都贴到了椅背上,一对丰满的大奶子被椅背上凸起的金龙压得扁扁的,奶嘴刚好就抵在龙嘴上,被不停摩擦,奶水再次溢出。 奶香味在朝堂疯狂蔓延,看起来,就像是小皇帝在喂金龙喝奶一样。 顾擎喘气如牛,嫉妒地收紧手臂,将人完全扣在自己怀里承受自己的肏干,大手还从孕肚上上移,扯住两颗殷红的小奶尖儿就往外拉。 “贱货,怎么这么骚!骚屁眼不停地吸男人的大鸡巴,不停地流骚水就罢了,这骚奶子还上赶着去喂别人奶水……唔……操……骚皇上难道不知道,你的奶水全都是属于我的吗?” 男人一边怒骂着,一边抱起人,猛然转身,变成了自己坐在轮椅上,将小皇帝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猛操。 空空荡荡的朝堂虽然没有人,但郁欢还是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谁知,男人却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激动得连连深顶不说,还掐着他的腿窝,将他的双腿打开到了极致,几乎掰成了一字! 此时若堂下有人,便会将前面不停翕张流水,仿佛是在邀请他人的嫩穴,还有后面不停吞吐着男人丑陋的大鸡巴,被大鸡巴干得又红又肿,连嘴都合不拢,只能可怜地往外溢着透明骚水的小屁眼。 顾擎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他不仅要在自己脑海里脑部这副画面,还要在小皇帝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用言语跟他描绘这副惊世骇俗的场景。 “陛下,被你的大臣们眼睁睁地看着你挨操,看着你被微臣干得失控浪叫、淫水直流,爽不爽?喔……骚屁眼夹得更紧了!你果然很喜欢对不对?骚货……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不……不是这样的……呜啊啊啊……” 郁欢流着泪,摇着头,拼命否认,但体内收缩的更加厉害的骚穴,却无论如何也骗不了人。 恍惚间,他感觉堂下仿佛真的有无数大臣,在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的交合处看一般。 顾擎被吸力陡然加强的骚屁眼吸得头皮发麻,他颠了颠怀里的人,嘴里淫话不停,甚至越说越过分。 “明天上朝时,我就这样,坐在龙椅上,抱着你的小屁股操好不好?就让大家都看着,看看他们的皇后……哦不……看看他们的皇上,是多么的欠操,多么的骚贱!宝贝儿……你说,看着骚得流水的陛下,大家会不会被勾得当场就掏出他们的大鸡巴,对着你手淫?” “啊啊啊……不要……呜呜呜……不给他们看……欢儿……欢儿只给阿兄操……啊啊……” “心肝儿好乖!喔……又乖又骚的小宝贝……阿兄真恨不得把命都给你……干死你……嗯啊……操烂你的骚屁眼!” 男人激动得语无伦次,驰骋中的肉棒也因为这句话猛然爆胀一圈,操着操着,就在小屁眼突如其来的痉挛高潮中射了精。 射着精的大鸡巴还不肯停下它逞凶的侵犯,依旧在小屁眼里,在淫水和精液中狂抽猛插,插得无数淫液飞溅着爆出穴外,然后跟少年粉粉嫩嫩的小肉棒中射出的精液一起,滴滴答答地在地上聚成了一滩小水洼。 小皇帝奄奄一息地吐着小舌尖,瘫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生龙活虎的大鸡巴肆意蹂躏。 但男人却并不愿意让他安生一般,抱起便往堂下走去。 “阿兄……” “宝贝陛下的小屁眼又在吸微臣的大鸡巴了,唔……都怪陛下太骚了,微臣实在忍不住……” “呜……你混蛋……呜啊啊啊……” “好好好,微臣混蛋,陛下乖乖的……抱住这跟盘龙柱……喔……爽死了……” 男人厚颜无耻地推卸罪名,推卸不成,便干脆应下,然后理直气壮地做着符合他混蛋身份的下流事。 大殿里淫声艳语久久不停,羞得天上的月亮都早早地回了家。 而次日上朝的大臣们,也绝对想不到,就在昨晚,这间威严庄重的殿堂里,曾经发生了何等越矩下流的事情。 就如他们想不到,在擎苍大帝在位期间,郁欢这位前朝皇子,不但占了至尊后位,还把整个后宫,都霸占得严严实实一样…… 幸好,太子殿下不像他父皇那样专制强横,也并未表现出什么痴情种子的潜质,下一届后宫,还是很有供他们施展手段的余地的。 -- Ⓡⓞùℜⓞùщù.ǐпfⓞ 快乐的变态! 夜幕沉沉,血月如钩,惊涛拍岸。 在这一夜,地球人声匿迹,各处火山却仿佛约好了一般,相继爆发,照得本就血雾弥漫的天空,更是通红一片。 城市里,许多行驶着的车子突然失控,许多正在工作着的岗位也猝然停摆。 天灾,人祸,在世界各处碰撞出灭世一般的轰鸣。 许多人,许多动物,在睡梦中,便失去了他们的生命。 但这,对于生命即将面对的灾难而言,却未必是一桩坏事。 狂风在全世界怒号,席卷山野林海,穿遍大街小巷,几欲掀起一层地皮。 这样的风声,越是高层,便越能感觉到其可怕之处,更何况,海市还是个临海城市。 但人们却对这样的动静无知无觉,他们在睡梦中,被血月改造着身体,变成异能者、丧尸、或者普通人。 这场改造,直到血月下沉,方能结束,但有一人,却在中途,猝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血丝遍布,充斥着如有实质的杀意和怨恨,以及一些无机质的冰冷疯狂。 就仿佛,是一台刚刚从战场上,从厮杀中脱离的杀人机器。 这样的眼神,若不是他的皮肤还是属于人类的色泽,说他变成了丧尸都不为过。РΘ⓲Ⓒǐτy.ⒸΘ㎥(po18city.com) 顾福从床上坐起,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然后摸了摸床单,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陈设,最后他走到落地窗边,“唰”的一下,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这一瞬间,从三十六楼居高临下望出去,整个世界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狂乱而直观地暴露在他面前。 “原来……末世之夜,是这样的。” 他失神地,望着血月之下,被风卷着在空中癫狂乱舞的铁皮和塑料,喃喃出声。 失神中,他开始思考自己究竟是死后重生了,还是穿越到平行世界了。 之所以会有此一问,是因为身体确实是他自己的身体,手臂的黑痣,手心的疤痕,手指指腹上,因为长期敲击键盘而长出的薄茧,都是一模一样。 但他脑子里的记忆,却在大同中,存在着令人无法忽略的小异。 究根诘底,是他这一世的成长历程中,出现了一个无比鲜明的,前世不曾存在过的人物。 那人叫郁欢,跟他同样出自京都的‘幸福孤儿院’,长他三岁,但在他到孤儿院之前,六岁的郁欢便被一个孤身无子的音乐家发掘,继而收养出道当童星了。 因为郁欢红遍了大江南北,甚至蜚声国际,他曾呆过的孤儿院也受到了大量的关注,捐款的善心人士不绝如缕,院里的孩子们,生活质量比之前世不知好了多少倍。 氛围也是,因为生活富足,和谐得全无顾福原本记忆中的勾心斗角。 为了吸引更多的善心人,也为了感谢郁欢对孤儿院十年如一日的照顾,孤儿院院长直接把郁欢的照片挂到了墙上,供孩子们铭记欣赏。 每次他们收到新物资,或者残疾的孩子得到了及时的救治,院长妈妈都会向他们强调一遍郁欢的好。 因此,郁欢这个名字,对于许多孤儿院的孩子们来说,都是光一样的存在。 顾福也不例外。 在这一世的记忆中,为了追星自己梦中的光,顾福在创业成功之后,直接砸重金买下了郁欢所在的娱乐公司,还想办法把人搬到了自己隔壁。 一间……被装满了监控的公寓。 记忆翻到这里,顾福震惊地发现,这一世的自己,居然是个热衷偷窥别人的变态? 他上一世,也曾把自己的养弟苏雨视作生命中的天使,但也不曾如此猥琐过啊…… 当然,后来事实证明是他自己眼瞎,苏雨不是天使,而是把他推下地狱的恶魔。 顾福冷下了脸,突然,心里就生出了一股浓浓的嫉妒之情。 凭什么,上一世的自己,遇上的就是那样一个人渣,而这一世的顾福,却可以拥有真正的光呢? 呵,我倒要看看,那让你念念不忘到不惜沦为变态的光,究竟是不是如你记忆中那般美好! 顾福已经认定两世的顾福不是同一个人了,因此,他几乎是带着挑刺的心情,散出自己身为丧尸皇的庞大精神力,向着隔壁的公寓延伸过去。 隔壁的大床上,一身白色的丝绸睡袍紧紧包裹着熟睡的青年,被子早已被他不安分地蹬掉,因此他的整个曼妙形体,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男人眼皮底下。 “看”到人的第一秒,顾福就沉默了,下一秒,妒火中仿佛被人浇了足足一个油田的油,“噌”的一下,便瞬间烧没了他的理智! 怎么会有人,能长成这个样子呢? 他不由得想起了苏轼的一首诗——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 这“顾福”不是喜欢人家吗?怎么不但不在记忆中美化人家,反而还丑化了呢? 只是看着这样的一个人,便教心里满怀仇恨的顾福,瞬间平静了下来。 不管是重生,还是穿越,这都是我的人生了,那束光,也必将是我的! 哪怕“顾福”再回来,他也绝不会将身体让出去! 顾福阴险又兴奋地想道。 正在这时,隔壁却突然出现了变故。 只见躺在大床中央的那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顾福瞳孔皱缩,想也不想,便破门而出,熟练无比地打开了隔壁的指纹锁,然后冲到了床前。 与此同时,床上的人忽然又凭空出现。 哦不,不是凭空,是从一株娇艳的花儿,瞬间变大,变成了人形! 赤裸的,同时有着一双玉乳,和一根可爱玉柱的人形…… 顾福屏住呼吸,头脑空白。 他看着郁欢在人形和花儿之间来回变幻,心脏“嘭嘭嘭”的,一下快过一下,几欲跳出胸膛。 他咽了口口水,秉着担忧的心情,不情不愿地分出亿万分之一的精神力,往楼上楼下扫了一眼,看看是不是这个世界的变异方向出了问题。 但他发现,其他的人,除开正在异变成丧尸或毫无动静的,要么是身上缠绕着水汽,要么是皮肤逐渐染上金属的颜色,这是水系和金系的异能者。 这就说明,异能者的变异方向,还是向着体能和五行这个方向走的。 只有郁欢,是个例外,这令人不得不担忧。 明天一早,世界就会崩毁,原本,顾福应该趁着这段时间,出去大肆收集物资,但他却坐在床前,拧着眉心,眼睛一眨不眨地,守了人一晚上。 难道我继承的,不止是“顾福”的记忆,还有感情? 顾福低头看了看自己硬了一晚上的小老弟,顿时有些担忧,或许,我还继承了这人的变态属性也不一定…… 末世中,血月下沉和太阳初升之间,间隔着两个小时的至暗时期。 对生命的大改造,也在这段时间停止了下来。 看着终于稳定在人形的,比初见更美三分的青年,顾福提着的心脏终于放了下来。 但确定了人没有危险之后,他体内压制了一晚上的兽欲,一下就爆发了出来,逼得他浑身燥热,难耐不已。 他不知道,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除了美色惑人,以及他心系佳人之外,还有空气中浮动的暗香在作祟。 人类的身体,加上花妖的神魂,便能勾得人神魂颠倒,在郁欢的异能直接把他变回了原型之后,其中威力可想而知。 不行! 面对风光霁月的心上人,我应该做个高风亮节的君子,才能与之匹配,赢得芳心,不能像“顾福”一样,变成猥琐的痴汉! 顾福疯狂警告自己,但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移都移不开的眼珠子,还有逐渐往下伸去的大手,却无不说明,他即将输掉这场战役。 而这场战役,其实满打满算,也只持续了一秒而已。 只一秒,顾福便大骂自己傻逼,然后撕开自己的睡袍,毫不犹豫地朝着意识全无的美貌青年扑了上去。 操!我都死过一次了,本来就应该是个孤魂野鬼,为什么不能做个快乐的变态呢?! 他给自己找了无懈可击的堕落理由,然后便用力吻上了青年娇嫩的唇瓣,还颤着手,摸上了那对自己垂涎了一晚上的玉乳。 粗糙的大手,摸得青年在睡梦中也不禁蹙了蹙眉,顾福吓得立刻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屏着气,一动不敢动。 等了好一会儿,确定了青年无法在日出之前醒来后,他才再次探出舌尖,像小狗一样,来回舔舐青年的唇瓣,将两片嫩唇舔得亮晶晶的,格外的诱人。 尝够了粉唇的滋味后,他方才撬开唇瓣,将长舌伸进青年的嘴里,轻轻去勾对方软软嫩嫩的小舌尖。 刚刚碰到,他便觉得身体被一阵细微的电流击中,爽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于是,他探着舌头,一下,又一下,犹如他手中揉捏玉乳的动作一样,在试探中,他变得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粗鲁。 -- 变态的快乐,你想象不到~(舔X,迷J。) 浓浓夜色中,昏暗的房间里只开着壁灯,暖暖的光,将合欢花的香味渲染得异常暧昧,也更加醉人。 暖光下,床上躺着的青年一身冰肌玉骨,身上的每一处线条,每一寸皮肤,都完美得不似真人。 他是神的宠儿,被偏爱,而不自知。 但如今,这样的美人,却正被一凡夫俗子肆意玩弄。 顾福喘着粗气,将青年口腔里的每一寸肉壁,甚至牙龈都急切地舔了个遍,然后得寸进尺地把对方的小舌卷进了自己嘴里,含着又亲又舔,玩得可怜的小嘴口水直流,再被他吃掉。 最后,他还要将自己的津液,也渡进对方嘴里,看着青年滚动着喉咙吞下去,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已然被他亲肿了的小嘴,来到修长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处,流连忘返。 男人宛如一条贪心的鬣狗,将美貌青年从头到脚,都用唇舌尝了个遍,甚至连乌黑的发丝、玉白的小脚丫都没放过。 最后,他屏着呼吸,缓缓打开青年笔直的双腿,激动地来到下身的桃源洞。 看着眼前的美景,男人的眼睛再次漫上密密麻麻的红血丝,看起来比之刚醒时还要可怖! 他忐忑又期待地拨了拨青年紧闭的嫩穴花瓣,用手指碰了碰嫩呼呼的穴肉,又往穴口戳了戳,看着花穴如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颤抖着拒绝自己。 这一刻,他看痴了,与此同时,青筋在额角暴起,他终于忍无可忍,红着眼便热切地将舌头贴了上去。 青年嘤咛一声,身子颤了颤,然后突然之间,房间内的花香味便变得更加馥郁了起来。 闻着萦绕鼻尖的香味,男人重重地将舌头戳进了青年的蜜穴中,然后居然意外地尝到了丝丝甜味,仿佛花蜜一般。 青年异化而成的那株花儿浮现脑海,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下一秒,脑海中的理智猝然崩裂。 “居然被我舔得发骚了……” 男人喃喃着,想也不想便掰着青年的大腿,用力打到最开,然后将舌头往更深处舔去。 娇嫩剔透的穴肉颤颤巍巍的,被粗糙的舌面一下一下刷过,很快便从粉红变成了艳红,淫水也开始顺着男人的舌头往外溢出,然后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拉成了粘腻的银丝。 男人又吸又咬,贪婪地舔了好一会,直到青年的穴肉快要被他粗糙的舌头插肿,他才无缝切换地,向下舔上了那更加羞涩的小屁眼。 闻着青年迷人的体香味,他一边在嫩穴和小屁眼间轮流又舔又插,一边握住自己尖端已经开始渗出水儿的大肉棒,飞快地撸动着。 窗外狂风已然静止,黑暗浓得光都透不进去,寂静的房间里,夜灯听着大床上传来的“吸溜吸溜”的舔穴声,还有男人粗重如牛的呼吸声,努力散发着温柔的光茫,为男人照亮青年美得不可方物的身姿。 顾福不厌其烦地舔了二十多分钟,舔得青年玉白的身子都隐隐战栗,皮肤还渗出了细汗,才起身,并拢青年的双腿,将自己的大肉棒夹住,然后快速摆药抽插了起来。 “唔……好舒服……!只是大腿就这么爽,真想操进去,尝尝嫩穴和小屁眼干起来是什么滋味……宝贝儿……等你醒来,老公就插破你的处子膜,给你破处好不好?” 仗着青年听不到,男人嘴里胡言乱语地说着荤话。 但他终究是担心会留下痕迹,所以虽然他每次抽插都故意重重顶在青年的穴心,蠢蠢欲动地想往里钻,但却没敢抽插太久,很快便闷哼一声,将热精尽数喷在了可怜的小嫩穴上。 他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地看着这一幕,却发现,青年的小穴居然蠕动着,在把他射的热精往里吞噬。 他晃了晃头,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心跳过速,或者紧张过度,所以缺氧眼花了。 但没有! 那贪吃的小穴,确确实实,是在吃他的精液! 男人猛然吸了口气,脑子里瞬间空白,待他回神,便再也顾不得什么会不会留痕迹了。 他用力扒开那骚浪的处子嫩穴,腰身一挺,便将自己的大龟头插了进去。 “哼嗯……好爽……明明还是处子,怎么这么骚……这么……唔……不能插破处子膜,要忍耐……要忍住……嗯……” 男人失神地喃喃自语着,全都是说给自己听的话。 这番告诫也并不是没有用,起码,他就按捺住了全根而入的冲动,只抱着青年的双腿,在穴口快速而密集地做着活塞运动。 发现穴肉有些微微发肿之后,他及时抽出肉棒,然后起身,跪坐到了青年胸口,双眼发光地,把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插进了那深深的乳沟里。 “啊……大奶子又软又嫩,跟小穴一样,夹得肉棒好舒服……好喜欢……” 他仰头满足地喟叹,同时不忘一边揉着两个弹弹软软的大奶子,一边摆动蜂腰,抵着乳肉,快速抽插。 他的肉棒足有三十公分之长,郁欢的手臂粗细,因此,他每次擦着娇嫩的乳肉往前顶,大龟头都会重重地撞上青年的下巴甚至小嘴,两个大卵蛋也会“啪”的一声撞在下面的乳肉上,撞得乳波荡漾。 他无比痴迷地看着这一幕,最后他没忍住,用力捏开了青年温热漂亮的小嘴,将大龟头插了进去。 龟头抵上舌头的那一刻,他直接疯了! “啪啪啪啪”的抽插声在房间里快速响起,伴随着男人低哑粗犷的闷吼声,整个寂静的夜都燃烧了起来。 在迅猛如潮的快感中,男人飘飘然地想,原来,当变态是这么快乐的事吗? 好幸福! 唔……又要射了! 在某变态快乐地堕落时,苏雨,也在这座城市的另一个角落幽幽转醒。 他睁开眼睛后,先是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呆呆地望了好一会儿,然后转动了一下眼珠,两秒之后,他倏地从床上弹了起来,震惊地盯着墙上的挂历,又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呢?! 他不是死了吗?! 被周瑾那个人渣,那个负心汉,借口骗进了实验室,然后被惨无人道的研究折磨而死…… 他“啪”的一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后便疯了一般,又哭又笑,还大声吼叫,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和怨恨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哈哈哈哈,老天有眼! 让他苏雨又活过来了! 这一回,他不会再听信别人的哄骗,认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认为只有将丧尸全部消灭,世界才能迎来新生。 他再也不会把变成了丧尸皇,仍旧护了他一路的哥哥给骗进研究所,最后害得哥哥含恨而终…… 他更不会再傻傻地,爱上周瑾那个人渣,把自己的灵泉空间暴露给他,最后怀璧有罪,就像因果报应一般,死在了哥哥死去的那一张床上! 对了!他的灵泉空间! 他摸了摸脖子,没有如愿摸到玉佩时,心里顿时慌了一下,幸好,他很快想了起来,这个时候,哥哥还没有将玉佩送给他…… 上一世,哥哥是在被丧尸抓到,即将异变之时,才匆匆忙忙将自己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符一样的玉佩给了他,然后独自消失。 不,哥哥并没有消失,他只是隐在了暗处,混在丧尸群里,把他送进了基地,最后还想办法与他取得了联系。 是他……辜负了哥哥的信任…… 这一世,我一定不会再愚蠢地把渣男当成宝,却把真正对他好的人推出去了。 哥哥,我这次一定会好好爱你,努力补偿你的! 顾福:谢谢,不需要,莫挨我,哥哥我现在已经进化成变态了,变态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清晨,第一缕阳光跃出地平线时,第一声尖叫猝然响起,然后此起彼伏,然后兵荒马乱。 所有被阳光普照的大地,一瞬间,就仿佛平静的油锅里被加入了水,炸得比昨夜的天灾还要猛烈。 凄惨慌乱、响彻云霄的叫喊声,让郁欢猛然惊醒。 他匆忙掀被下床,然后就被楼下人吃人的血腥惨象吓软了腿! 他在源世界,并不是没有见过比丧尸更加可怕的妖魔鬼怪,但同类相残的暴力和血腥,还是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怪不得…… 怪不得他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二十七年,都没有收到天道传输给他的剧情,原来,这个世界的天道,早已岌岌可危,自身难保了…… 哪怕现在,他收到的,也只是一个粗略的剧情梗概而已。 他只知道这是个主角重生复仇,走上人生巅峰的小世界,两个主角,一个叫苏雨,一个叫顾福。 两个人是养兄弟的关系,顾福,就是那个从……幸福孤儿院被苏家夫妇收养的孩子。 幸福孤儿院…… 顾福…… 邻居先生? 我那贴心、内敛、还有点害羞,每次见了我,都会从耳根红到脖子根的纯情邻居……是男主之一? 郁欢懵懵的,脑子被突如其来的重要信息冲得有些反应不过来,正在这时,客厅突然传来急切的拍门声,还有邻居担忧的大声问话。 “郁欢哥!你在不在?有没有事?!” 一听是活人的声音,郁欢眼睛一亮,连滚带爬地冲出去,“唰”的一下拉开了大门。 “郁欢哥!你没事真的太好了!你看到外面的情况了吗?你身上有没有不舒服?” 门刚一拉开,顾福就惊喜地将人抱了个满怀,明明对着别人胡作非为了一晚上,离开的那几分钟,精神力也一直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这会儿还要假惺惺地关心人家。 这无师自通的演技,也是好得不行。 -- 哈!我郁欢马上就要化身战神了! 郁欢没说话,只要一想到,自己正暴露在外面的丧尸世界,他就紧张得要命! 虽然这栋楼一层只有他们两户。 他挣开邻居的怀抱,往外张望一眼,然后一把将人拉进了屋,迅速关上门。 严严实实地关上厚实的钢板门后,他才有心思打量面前的人。 顾福虽然早早地创了业,坐拥无数财富,但其实,他年方二十四,大学刚毕业不过两年,还穿着程序员爱穿的格子衬衫,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尚留有一丝青涩之气。 尤其是他看向郁欢的眼神,像极了一个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还不求回报的狂热少年。 在知道他是男主之前,郁欢对顾福也一直都是这个印象没错。 这人虽然日常在自己身边晃悠,灯泡坏了、水管坏了、下水道堵了,永远会在第一时间出现,但是两人一个对视,对方都慌乱得不行。 因为出自同一个孤儿院,他还会叫自己哥哥…… 这样一个人,居然是气运之子? 带着怀疑,郁欢瞄向对方的脖子,然后果不其然,在衣领间看到了一枚龙形玉佩。 那正是后来苏雨的灵泉空间。 “郁欢哥,你怎么不说话?” 见他一直不说话,顾福不由得有些慌,甚至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发现昨晚的事了。 郁欢回神,小脑瓜飞快转动。 在苏雨重生,顾福又一直心仪苏雨的情况下,走感情线路,肯定是行不通的,他也没那么缺德,非得拆散别人既定的姻缘。 毕竟,这个世界优秀的男人还是很多的。 但借着偶像和粉丝、同院出身的哥哥和弟弟的关系,勉强在对方的团队中混个安稳,应该不过分吧? 打定主意,他立刻扬起了灿烂的笑脸,“没什么,我刚刚走神了,小福你怎么样?” 顾福松了口气,然后马上抬起手掌,放出一丝雷电,自豪地说:“郁欢哥你看,我有异能!外面太危险了,以后你乖乖跟着我好不好?我会努力保护你的!” 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他隐藏了自己强大的精神力。 郁欢默默地慕了。 这他么都是什么人间疾苦! 身为男主,既拥有最强大的雷系异能,还有一个灵泉空间作为私人桃源、移动仓库,而自己…… 想到这里,郁欢连忙内视丹田,然后,他就在里面看到了一株飘飘摇摇、柔柔弱弱的……合欢花…… 我日…… 变成本体也算异能?! 他难道要为了活下去,跑到山上当一株野花吗? 可是动物也变异了啊,他要是被什么虫子、山羊、兔子啃了怎么办! 郁欢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挤出微笑,然后一把握住了顾福的手,就像抱住了一根金灿灿的大腿。 “阿福,你太好了,以后哥哥的安危就交给你了,我会努力不拖你后腿的!” 在娱乐圈混了二十多年,小花妖也不是完全没有长进,瞧这称呼切换得多自然? 顾福眼神闪了闪,从善如流地回握,微笑着的黑眸里,涌动着无数见不得光的暗流。 “我一定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你的,哥哥。” 这句话原本藏在他的心里,现在含在他的舌尖。 郁欢听在耳朵里,却莫名觉得心脏被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察觉到郁欢陡然升起的依赖,顾福心跳失序,心尖开起了花儿,脸庞下意识又泛起了红意。 他把人扶到沙发上坐下,将外面的情况,大致地跟对方整理了一下,然后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哥哥,我准备趁现在,大家都慌乱逃窜,或者只敢躲在家里等待救援的时候,出去收集一波物资,你跟我一起去吗?” “现、现在吗?” 郁欢傻眼了,这说干就干的效率,果然不愧是男主。 但他难道要变成原形,跳起来用叶子去抽丧尸的脸吗? 还是要利用合欢一族的天赋技能,去勾引丧尸啊? “是的,你跟我一起去,我会保护你的,别害怕。” 忧心忡忡的郁欢没有发现,语气温柔无比的男人,眼睛里的光有多诡异,他脑子里的意图,又有多可怕。 顾福让郁欢跟他一起去,难道是为了让他变得更加强大,更加独立吗? 不! 他当然,是为了用外面的修罗地狱,一次性吓住郁欢,然后让人心甘情愿地,待在这栋高楼之上,待在他亲手打造的温室囚笼中! 郁欢咬了咬唇,他很想拒绝,但他也知道,真正的小弟,是不能躲在老大背后划水的,他必须展示他的价值。 他犹豫着就要点头,但忽然,顾福脖子上的玉佩,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枚玉佩,似乎是到了苏雨手里,才被发现能变成灵泉空间的,但苏雨现在连个鬼影都没有,那是不是,能帮顾福提前激发呢? 这样他们就能收集更多的物资了。 见他咬着唇,提溜着眼珠不说话,顾福那颗恶魔一般的心软得比圣母都快。 要不还是算了吧,等晚上郁欢睡了之后,他再独自去收集物资吧。 他正要这么说,就听郁欢开口了,“阿福,你给我削个水果吧,我早餐还没吃呢,吃饱再去吧?” 顾福懊恼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一点,闻言,他立刻拿起桌面的水果刀。 郁欢又道,“我……我去倒杯水。” 他说着就要起身,但刚站起,他就脚麻一般趔趄了一下,刚好撞在顾福身上。 如愿看到鲜红的血,郁欢故作惊慌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事,别担心。”顾福一边安抚,一边放下刀,用干净的手去拍郁欢的背。 郁欢:“呀,你玉佩上也溅到血了!这玉佩很重要吧?怎么办?” “有么?”顾福说着,下意识用带血的手去检查玉佩。 于是,三秒之后,他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空空如也的沙发,郁欢拍了拍心口,偷偷赞扬自己的机智。 然后,他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绝妙的想法:我要不要趁着气运之子收集物资的时候,化成原形,偷偷混进对方的空间里,然后把自己种在里面呢? 这样的日子虽然无聊了点,但起码安全呀,而且里面还有灵泉! 他还可以偷偷薅顾福种的菜和水果,要啥有啥,岂不是美滋滋?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简直天才得不行,越想越陶醉,以至于,十分钟后顾福重新出现,他都忘了继续他的表演。 看着既不好奇,也不担忧,也不害怕的人,顾福眼眸一黯,瞬间就肯定了自己在空间中的猜测。 刚刚他划破手,果然是郁欢故意的,让他把血沾到玉佩上也是。 可是为什么呢? 他怎么知道,这个玉佩里藏着一个空间,知道了之后,又为什么不想办法把玉佩弄过去,据为己有呢? 是了,郁欢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他是再温柔,再干净不过的人了啊。 男人的眼神黑得像深不见底的漩涡,却又温柔得不可思议。 顾福在郁欢旁边站了足足两分钟,郁欢才从种灵土、喝灵泉、吃灵果的美梦中惊醒。 他“嚯”的一下站起身,小手一挥,意气风发地道:“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收集物资吧!” “不吃早餐了吗?” “额……” “稍等一下,很快就好,你先看下电视,看下新闻有没有播什么紧急通知。” 顾福把人按到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然后拿着水果,走进厨房。 郁欢下意识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但他正要想,注意力就被电视上的新闻引走了。 吃早饭的时候,郁欢把新闻里的通知转述了一下。 “通知说,让大家尽量保持冷静,尽量待在家里,等待救援,另外,还要大量保存用水,规划性地消耗食物,唔,阿福你手艺好好啊!” 他吃得头都不抬,俨然是把刚刚那点异样忘到脑后了,或许,是他自觉自己的演技非常好也不一定。 迟迟没有等来对方的询问,顾福都无奈了,他点点头,然后轻描淡写地把空间的事说出了口。 郁欢这才想起要表演一下惊讶,只见他浮夸地瞪大眼睛,“空间?好厉害啊!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收集更多的物资了?” 顾福:“……” 这瞪眼式演技,得亏郁欢没去当演员,不然不知道得掉多少粉…… 他好笑地点点头,“是的,我的空间很大,把整个超市装回家都没问题。” 郁欢一听,顿时燃起了斗志,转身就跑到厨房找菜刀去了。 哈!我郁欢马上就要化身战神了! 看我大杀四方,震掉你们的下巴! 抱着这样的雄心壮志,某妖跟在气运之子的身后,拎着菜刀,斗志昂扬地就出了门。 然而刚下楼梯间,跟丧尸面基的第一眼,他就吐了…… 顾福利落地释放雷电,将楼道里闻着人味赶来的丧尸,尽数电成焦尸,然后才揽住郁欢的背,给人擦嘴。 他心疼地提议道:“很害怕吗?要不还是算了吧?哥哥待在家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这样的惊吓,应该够了吧? 看着青年苍白的脸色,顾福再次心软,可谓是一点底线都没有。 郁欢用矿泉水漱了口之后,冷静了一下,便摆了摆手,然后拉着顾福,继续往楼下走。 那背影,虽然蹑手蹑脚的,跟做贼一样,恨不得将呼吸都屏住,但看起来,真的十分的坚强! 搞得顾福都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 -- ΓoùΓoùщù.ǐпfo 出水芙蓉,不外如 郁欢如果知道背后的人想笑自己,绝对会拍着桌子抗议! 因为,他是真的不怕。 他纯粹是被丧尸嘴里流着涎水,牙缝挂着人肉,身上沾满血迹,皮肤还腐烂脱皮的卖相给恶心吐了…… 这味道,以花妖过分灵敏的嗅觉来说,近距离接触简直就是折磨! 郁欢被熏得泪眼汪汪的,想吐还非得忍住。 最后莫名其妙就生起了气,在一个丧尸张大臭嘴还想来咬他时,他愤愤地举起菜刀,在顾福动手之前,顺手挥去一刀给自己报仇! 结果,看着溅到自己手背上的,带着腥臭味的脑花和血迹,他脸一白,一转头又吐了…… 顾福:“……” 顾福后悔了,他拉着人就要回去。 但刚一抬脚,他就忽然想到了什么,“哥哥,要不,你到我空间里去吧?” 郁欢:“!!!” 还有这等好事?ρΘ壹⑧Ⓒǐτy.ⒸΘм(po18city.com) 你是有读心术吗?? 你怎么知道我暗戳戳地在谋划这件事哦??? 看着他瞪大的眼睛,顾福还以为他是不愿意,连忙补充道: “在空间里也可以看到外面的,末世来了,不仅丧尸危险,人也危险,我不放心把哥哥一个人放在家里。所以哥哥藏在我空间里好不好?” “如果你想出来,只要你在空间里喊我一声,我一定会立刻把你放出来的!” 有些紧张的顾福没有意识到,他最后一句话有多么的欲盖弥彰。 当然,郁欢就更意识不到了。 不过这会儿,他倒是还记得要掩饰一下,自己贪心的真实意图。 只见他故作平静地说:“好吧,我都听你的。” 但这份平静,在进到空间里后,瞬间就破功了! 感受着空气中无处不在的灵气,久违的舒爽感包裹全身,郁欢深吸一口气,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要醉了! 噢天呐~ 男主究竟是什么品种的小天使~~~ 扑进灵泉里疯狂打滚的小花妖不知道,他此时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入了某个变态的视野里。 清清楚楚,巨细无遗。 两人的公寓位于海市最高档的住宅区,远离市中心,人口密度不大,但生活设施样样俱全,且都是全市最好的。 顾福第一个盯上的,就是社区内的进口超市,还有郁欢喜欢光顾的各大零食店。 当然,所有东西,他都只取了一半走。 还顺手把看到的丧尸都给清理干净了,救下了几十个从家里逃出来的人。 这种种贴心无私之举,当然都是做给空间里的小妖看的,虽然某妖正陶醉在灵泉池里不可自拔。 郁欢也是吸灵气吸嗨了,顾福都收集完一轮物资,回到家里了,他还一无所觉地趴在池壁上,半阖着眼,满脸享受。 顾福见状,不疾不徐地从酒柜里拿了一支红酒,两个杯子,来到阳台,然后缓缓坐到了躺椅上。 他姿态闲适地翘着腿,晃着酒杯里红色的液体,目光悠远而惬意,似乎是在眺望远方瑰丽的晚霞。 但其实,薄雾缭绕的灵池里,风光更胜晚霞百倍不止。 因为灵气太过浓郁,雾气在美人乌黑的发间凝结,变成晶莹水珠,水光一照,便仿佛有万千剔透的光茫,将浑身湿透的美人环衬其中。 随着美人的呼吸,水珠互相碰撞,凝聚,壮大,最后发丝再也无法承受它的重量,它便顺着美人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一路滑下,最后莹润美人粉嫩丰盈的红唇。 出水芙蓉,不外如是。 酒杯缓缓凑到嘴边,顾福眯了眯眼,交叠双腿,视线继续往下。 因为下水时并未脱衣,此时郁欢身上的衬衣,便呈半透明状,牢牢贴在他的身上,仿佛是他的第二层皮肤。 又因为他此时是趴着的,胸前的春光只能从领口处,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地窥见些许,让人懊恼不已。 不过只是那凹凸有致、流畅姣好的背部线条,就足够令人呼吸不畅、口干舌燥了。 不知不觉间,茶几上的酒瓶便空了大半。 夜幕再次降临东方,这一夜连灯光都没有,因为没有人敢开。 世界仿佛重新安静了下来,但时不时响起的凄厉叫声,还有暴力撞击声,却如鬼魅一般,比白天还要让人惶惶不安。 全世界,只有桃源里的一只小花妖,享有真正的安宁。 顾福知道郁欢不喜欢黑暗,所以他倒是开了灯,为此,他白天还特意把这附近几个小区的丧尸,都清理干净了。 于是,郁欢从空间里一出来,见到的就是温暖如昔的家,香气扑鼻的饭菜,还有刚刚摘下围裙,面色期待又羞赧的阿福。 “哥哥快来,我做了你爱吃的菜,来尝尝合不合胃口!” 郁欢恍惚了一瞬。 他是不是拿到了假的剧情? 这看起来,怎么一点也不像凶残恶劣的末世呢? 这样的错觉,导致晚上顾福提出两个人最好一起休息时,郁欢居然拒绝了。 “我们住的这么高,应该不会有丧尸夜袭的,我好像也没有听到丧尸的声音啊。” 专门清理了丧尸的顾福:“……” 看来太贴心,也不是什么好事…… 只能睡在隔壁客房的顾福,悔得肠子都青了,为了弥补自己的损失,他疯狂输出精神力,将刚刚沾床的小花妖,一下就弄得昏睡了过去。 房门被轻轻推开,床上的人却一无所觉。 潜入者步步逼近,走到床前时,他身上的衣物已经丢了一路,一根硕大的肉棒在他腿间摇晃,怒吼着,想要上阵攻城。 因为灵泉有治愈效果,这一回,顾福的动作明显更加放肆。 他大力吸着又白又软的嫩乳,扛着青年的一双美腿,大肉棒往里插进了小半,直到碰到处子膜时,方才不甘不愿地往回撤。 感受着体内销魂的快感,他深吸一口空气中再次出现的异香,咬牙忍耐着嫩穴媚肉的绞吸,然后就着这个深度,快速挺动蜂腰,在安静的房间里撞出了密集的“啪啪”声。 激烈摇晃的两道身影,被夜灯照着,在墙壁上投下了亲密而暧昧的影子。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两人一直就保持着这样的流程。 白天,顾福把郁欢装进空间里,一边暗戳戳的偷窥,一边收集物资,顺便救几个人,将自己善良热心的美好人设立得牢牢的。 晚上,则是大好青年化身为狼的美妙春宵~~ 为此,这一大片住宅区,都没了安全威胁,还能幸运地瓜分超市里剩下的一半物资。 一冒险跑出来给孩子找药,却差点被丧尸咬死的爸爸,直接给顾福跪下了。 看着这一幕,自顾享受的郁欢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儿。 “阿福,我也出来跟你一起杀丧尸吧?” “不用,这么点丧尸,我一个人就够了。”顾福果断拒绝。 郁欢:“……” 好像也是啊…… 但不干点什么,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左右看了看,最后拎起了一把小锄头。 “昨天我们找到一些小西红柿的种子,我去把它们种上!” 顾福欣然点头,“好,你慢慢种,累了就去灵泉里休息。” “嗯嗯!” 郁欢嘴里乖巧地应着,结果却跟打了鸡血一样,撸起袖子一种就是一上午。 直到中午,顾福找了家大型超市准备休息,才把人从空间里揪了出来。 “不是说了,累了就要休息吗?”顾福一边给他按摩小手,一边凝眉训道。 郁欢满不在乎,“一点点小累而已,你比我辛苦多了,你都没有休息。” “那是因为……” “哥?!” 两人正说着话,一群人就闯了进来,发出惊呼的,正是郁欢好奇许久的重生主角——苏雨。 听到熟悉的声音,顾福眼底迅速掠过一丝杀意,但站起来时,却敛得干干净净。 “小雨?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记忆中已经死去的人,苏雨恍如隔世,心里既有思念,又有不解,更多的,还是怨念。 “你还问!我在家里等了你七天,都没有等到,我只能出来找吃的了!” 苏雨委屈地抱怨道。 上一世,这人可是只用了两天,就赶回去救他了,怎么重生一回,人就不见了呢?! 因为郁欢并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圈子,顾福上一世对他的禁忌感情,也是直到末世才表现出来的,所以,苏雨两世的记忆,并无多大出入。 于是,他当然就会认为,一切都应该按着前世的轨迹走。 他说完,便红着眼眶,等着顾福的自责或者心疼。 但谁料,顾福居然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解释道:“我住的地方离你那太远了,半个月我也只走到了这里,不过我相信,你肯定足够坚强,能够应对末世的。” 苏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你说什么?” 顾福语带鼓励,“你一直都很优秀的,不要怀疑自己的能力!” 苏雨:“……” 我他妈优不优秀,跟你来不来救我有关系吗?! 苏雨仔细打量面前的人,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 顾福……怎么可能会这么对他? 这个能够舍身救他的男人,被收养,是因为他,连名字,也都是因为他才这么取的啊。 当初,苏父苏母之所以会收养一个九岁的男孩,为的,就是找一个命格同苏雨相合的人,给当时多病多灾的他挡灾招福。 他们的联系是如此的紧密,但此刻顾福的眼神,却又是如此的冷淡。 见现场气氛貌似不太好,被挡在身后的郁欢连忙站起来,打圆场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苏雨弟弟,你别怪阿福,他是因为被我拖累了,才走得这么慢的……” “你他妈又是谁?!”苏雨气得直接爆了粗口,“你的意思是,我哥为了你,而选择不去救我?你算哪根葱?!” “卧槽!郁欢?” 苏雨话音刚落,一声惊喜的呼声就从他身边响起。 宋浪两步跑上前,双眼放光,“你真的是郁欢吗?不是假的吧?啊!我居然遇到偶像了!可以给我签名吗?” 吴凯:“还有我还有我!我也要签名!” 白小语:“啊啊啊!可以拥抱吗?天,真人居然比电视上还美!” “我也要……” 坑爹队友一秒跑光,身边空空如也、势单力薄的苏雨:“……” -- 世间竟还有这等好事?(主动献吻的欢欢~) 因为郁欢的关系,两方人马热热闹闹地一起吃了午饭,顺便还交流了一下彼此手上的信息。 但在这友好的氛围中,郁欢却吃得如坐针毡。 他暗暗给顾福使眼色:你快别挨我这么近,也别给我夹菜了,我都快被你未来的媳妇儿瞪穿了,这么笨,怪不得你上辈子竞争不过一个炮灰…… 顾福眨了眨眼,故作不解,“哥哥,你眼睛进沙子了吗?我给你吹吹。” 郁欢:“……” 顾福说着就要去捧郁欢的脸,瞄到一旁苏雨狰狞的表情,郁欢吓得连连摆手后退,“没事没事,我刚刚眼皮抽筋了……” 郁欢脑子简单,顾福对他一口一个哥哥地叫着,他便真心把人家当成了弟弟,心里满满都是恨铁不成钢。 但某人却越看越生气! 这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狐狸精,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儿,跟他哥眉来眼去的,是在向他示威吗?! “哥,你还没跟我介绍呢,这位是谁啊?”苏雨直勾勾地盯着郁欢。 “郁欢你都不认识?你家没通网吗?”宋浪鄙夷道。 苏雨:“……” 所以,自己之前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地蹲守宋浪,还费尽心思地,成为了他的队友呢? 就算他未来会成为一个强者,也摆脱不了,他现在就是个憨逼的事实! 郁欢倒是知道,苏雨为什么会不认识自己,所以他主动伸出手,笑着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是郁欢,跟阿福同一家孤儿院出来的,算是他哥哥,所以他才一直带着我的,你别介意。” “我当然不介意。” 苏雨皮笑肉不笑地伸出手,两人交握的时候,他猛然加大力度,疼得郁欢一下就变了脸色。 顾福大力拍开苏雨的手,将郁欢的手抢了回来,怒道:“你做什么?!” 这一下毫不犹豫的偏袒,苏雨立马就伤心了。 伤心之后,他还发现了一个更让他崩溃的事情! “你的玉佩呢?!哥你的玉佩哪里去了?!” 推开大惊失色,扑上来就要扯他衣领的苏雨,顾福眼眸一黯,心里顿时浮上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或许,穿越到这个平行世界的人,不止是他一个? 更或许,苏雨上辈子拿到他的玉佩后,就知道了空间的存在! 他故作不悦地斥道:“一枚玉佩而已,我收起来了,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苏雨猛然松了口气,还在就好,还在就好。 他刚才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度怀疑,这个莫名奇妙出现的郁欢会不会也是个重生者,会不会一重生,就盯上了他哥强大的实力,还有自带空间的玉佩。 他急忙拉了拉顾福的衣角,像小时候每次犯了错,求顾福给他背锅一样,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哥,我喜欢你那个玉佩,你送给我好不好?” 顾福皱眉,“以前怎么没见你说喜欢?” “我……我现在喜欢了,不行吗?你就说给不给吧!”因为心虚,苏雨的语气开始变得恼怒。 “不给。”顾福毫不犹豫,“那是我生身父母留给我唯一的遗物,除非我死,才会有转送的可能。” 说完,他还拢了拢衣领,然后转身继续照顾郁欢吃饭。 苏雨如遭雷击! 所以,上辈子顾福会把玉佩给他,是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那这辈子怎么办? 他要怎么拿到他的空间? 苏雨失魂落魄的,下午打丧尸都提不起精神。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重生是大好机遇,怎么却哪儿哪儿都不对了呢? “小心!”见苏雨差点被抓到,郁欢及时拽了他一把。 苏雨回神,却对拉自己的人毫无感激。 看着面前这张妖孽一样的脸,他脑子里的困惑,瞬间就找到了出口。 两辈子的不同……不就在眼前么? 就是因为多了这个人,这个变数…… 原本被他哥牢牢护在身后的人,该是自己才对…… 哪里用得着他来假好心! 强烈的恶意从身后传来,郁欢脊背发凉,脑中警报立刻拉响。 但他区区一个外来者,哪里敌得过男主的气运? 他扭身,匆忙躲过了身后的推力,却没有注意到,脚下突然冒出了一滩红色的,被掺了血液的水渍,在他扭身的刹那,让他失去了重心,跌向丧尸群! “哥!救我!” 在郁欢即将落入丧尸之口的前一秒,顾福瞬间回头去救,却不想,另一边竟然同时响起了苏雨的求救声。 苏雨不能说是在赌,只能说,他对于顾福太过信任。 不仅信任顾福对自己的感情,还有他的人品。 顾福是苏家养大的,他不能不救自己! 他是如此自信,自信地逼迫顾福放弃郁欢! 但这自信,却在顾福毫不犹豫地扑向郁欢时,猝然变色。 “顾福!!!” 凄厉而不敢置信的呼唤从背后传来,被唤的人却头也不回,连半点停顿都没有。 他一边去拉郁欢,一边猛然放出精神力,将离郁欢最近的一圈丧尸尽数绞杀成泥! 眼看顾福的手就要够到郁欢,苏雨只觉得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在远去,崩塌,消失。 只有崩溃,只有怨恨,瞬间将他的所有理智挤爆! 他无论如何也没料到,被放弃的,竟会是自己…… 更没料到,顾福的这一次放弃,会比前世周瑾的背叛,让他痛苦十倍百倍不止! 巨大的痛苦中,他的脑海里,突然浮出顾福之前说的那句话——“除非我死,才会有转送的可能。” 仿佛发生了很多,但一切,其实都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快得,让宋浪等人连插手的余地都没有。 他们只觉得眼前一花,郁欢和苏雨便突然双双陷入了险境,顾福去救,但他刚抱到郁欢,一道庞大的水柱,便挟着同归于尽一般的威势,猛然冲向郁欢二人。 恰在这时,空气中血腥涌动,勾得周围本就密密麻麻的丧尸,疯了一般往郁欢二人身上扑! 却原来,那道水柱里,竟被掺了大量的鲜血! 看着苏雨鲜血横流的手腕,宋浪惊怒交加,“你他妈疯了?!” 望着在丧尸群中挣扎厮杀的几人,苏雨充耳不闻,一双魔怔一般的眼睛,只一错不错地,盯着被顾福牢牢护在怀里的郁欢。 他期待,看到郁欢血溅当场,甚至变成丑陋丧尸的美妙场景! 在血腥味的吸引下,丧尸源源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涌来。 众人疯狂输出异能,砍杀丧尸,顾福也不再留力,庞大的精神力和雷系异能倾泻而出。 街道两旁,许多幸存者藏在自己家里,扒开一点点窗帘,捂着嘴,十分不忍地偷看这惨烈的一幕。 他们看着丧尸蜂拥而上,又向被收割的麦子一样,在雷光中成片成片地倒下。 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主要是不知为何,今日的丧尸竟然异常的亢奋,那人的血液,仿佛对丧尸有着强烈而独特的吸引力,连两条街外的丧尸都被引了过来! 再加上,顾福这一世的精神力虽然强大,但他目前的异能,只有三级。 眼看丧尸越逼越近,仿佛怎么杀都杀不完,顾福握紧郁欢的手,准备把人送进空间里,然后自己拼命杀出去。 他不能一起进去,因为这空间是从哪里进去,就必须从哪里出来的。 而苏雨亦很清楚这点。 除非,他死! 重生一遭,初次见面,本该情深意重的两个人,却不约而同地,对彼此生出了杀心。 郁欢察觉到顾福的意图,却不愿意把弟弟一个人扔在外面,他咬咬牙,决定赌一把。 于是,顾福刚要发动空间,怀里便遽然一空! 与此同时,空气中突然爆发一阵异香。 三秒之后,原本无比血腥的战场,一下就变得安静……又辣眼…… 只见宋浪等人满面潮红,手脚发软,刀都快握不稳了,呼吸也变得急促,像极了被下药之后的反应。 更可怕的是,宋浪看着自己五大三粗、满脸胡渣的队友,竟然莫名产生了怜爱的感觉…… 再看丧尸们,也是一副晕晕乎乎、无力攻击的状态。 就连楼上偷窥的群众们,也不幸受到了波及。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变成本体,藏在顾福怀里的郁欢。 郁欢伸出一片叶子,拍了拍顾福的胸口,小声催促道:“阿福,快带大家走!我快坚持不住了!” 变成本体是他的异能,一旦异能耗尽,他就会被迫变回人形。 顾福闻言,猛然从被蛊惑的状态中惊醒,然后捂紧胸口的小花妖,招呼了宋浪等人一声后,拔腿便往外跑。 苏雨也想跟上,但他刚跑两步,一道雷电便光速钻入他的眉心! 他身体一僵,逐渐失焦的瞳孔里,倒映着众人迅速远去变小的背影。 “吼——” 随着异香源头的消失,丧尸吼声再次响起,因为食物跑了大半,它们变得比之前更加狂躁。 于是,丧尸群里剩下的活人,便成了它们唯一的目标。 咀嚼声响起的时候,苏雨意识尚存。 他此时才意识到,什么叫真正的,心狠手辣。 顾福,明明可以直接杀死他…… 幸好,他刚刚看到,顾福背上有一条长长的血痕,那是丧尸的抓痕。 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哥。 或者,一起变成丧尸,也不错。 蓝天之下,巨大的痛苦中,被撕咬的人,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快慰而扭曲的笑容,看得楼上的看客们毛骨悚然。 顾福:勿cue,谢邀,正忙! 忙着干什么呢? 空间里,竹楼中,软榻上。 一冰肌玉骨、活色生香的美人,正全身赤裸地,伏在肌肤隐隐有些灰败的男人身上,眼泪涟涟地亲吻对方。 一边亲吻,他还一边哽咽着哀求,“阿福,你别吓哥哥……呜呜呜……明明剧情里你都没有再变成丧尸的……都是我害了你……灵泉为什么不能解毒啊呜呜呜……” 顾福原本只想赚一波愧疚,然后假装挺过了丧尸毒素,却没想到,青年竟会因为担忧,而主动在他怀里变了身不说,还二话不说就吻了上来! 世间竟还有这等好事?! 感受着在胸前摩擦的两团柔嫩触感,顾福喉结滚动,差点没压制住胯下的兄弟。 “哥哥,你快走……快离我远点,不然你也会被病毒感染的……” 他用最后一点意志力,推了推身上的人,当然,他的力道趋近于无。 郁欢拼命摇头,哭得更加厉害了,“呜……我不走……我的身体有治愈能力,你快亲亲我,肯定有用的呜……” 顾福:“???” 竟然还有这样贴心的异能? 那我更不能好了!!! -- 我感觉我的心脏马上就要爆炸了!(坐脸舔X, 顾福压抑着声音里的兴奋,一边毫不犹豫地将舌头伸到郁欢嘴里亲吻,一边假惺惺地愧疚道:“对不起哥哥……唔……委屈你了……” 郁欢将双臂撑在男人胸膛上,明明被吻得气喘吁吁、节节败退,还傻傻地张着嘴,努力让对方吃到更多的津液。 吻了好一会儿,他才挣扎着往后退,红着眼睛问:“阿福,你有没有好一点?” 他刚问完,便见男人的肤色又灰了一些,还开始隐隐发青,血管根根暴起,瞳孔也染上了血丝。 “怎么办?这病毒怎么这么厉害啊?呜呜呜……”郁欢不知所措地哭道。 顾福露出痛苦无比的表情,嘴里却正义凛然地说:“哥哥,你别管我了,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 “不!”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郁欢立刻抹了眼泪,坚强地从他身上爬起来,然后叉开双腿—— 跪到了顾福脑袋上方! 顾福:“!!!!!” 怎么办,我感觉我的心脏马上就要爆炸了! “阿福,你舔一舔,看这里的汁液,会不会更有用……” 顾福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美景,一时竟忘了反应。 郁欢见状,还以为他是因为心有所属,所以不愿意做这种形同背叛的事情。 他抿了抿嘴,轻声劝道:“阿福,今天不管发生了什么,哥哥都不会说出去的,你以后还是可以去找苏雨,或者找其他喜欢的人……啊……” 他话音未落,腿根就被两只大手把住,下一秒,带着凉意的舌头猛然舔上紧闭的花唇。 “唔……汁液在哪里?我找不到啊,怎么办哥哥?”顾福故作焦急地问道。 一边问,他还一边用舌头,在青年花唇穴缝处来回刷动寻找,舔得又重又急,时不时他的,鼻梁还会顶到穴心的小花蒂。 他的动作莽撞又生涩,仿佛真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清纯小处男。 但偏偏是他这样毫无章法的舔法,弄得郁欢腰肢发软,双腿发颤,一对挺翘的玉乳,也随着急促的呼吸迅速起伏。 他越舔越快,甚至还状似无意地含着小花蒂吸吮了一下,很快,丝丝透明的花蜜,便从穴口吐了出来,然后顺利被舌尖刮走。 丝丝缕缕的快感,又爽又痒,如蚂蚁一般,顺着男人的舌头,一路向上,经由娇嫩的花穴,爬上心尖。 郁欢颤着身子,用力咬着唇,不让自己泄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毕竟,治疗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郁欢忍得越来越辛苦,但治疗却始终收效甚微,男人的状态,看起来是越来越难受。 最后,他不得不提出更羞耻的请求,“阿福……嗯……你可以……可以舔得更里面一些……哈啊……” 舌尖刺进体内的瞬间,郁欢柳腰一酥,差点坐到男人脸上。 顾福一边贪婪地从嫩穴里搔刮甘甜的淫液,一边十分贴心地道:“哥哥,没事的,你坐下来吧,这样,我就能舔得更深了。” 说着,他将手扶上郁欢的臀瓣,微微施力,迷人的嫩穴便彻底压到了他嘴巴上。 “嗯啊……阿福……太深了……唔……” 郁欢仰着修长的脖子,秀眉微蹙,他的手指紧紧抓住顾福的头发,巨大的快感,忍得他面色绯红、指尖发白。 “是舔到哥哥的处子膜了吗?唔……哥哥好多水啊……” 顾福喘着粗气,用唇将两片晶莹剔透的花瓣完全包住,用力嘬吸,然后操控着粗长的舌头,在嫩穴中快速抽插,插得嫩穴汁水淋漓,穴肉乱颤,最后全都流进了他的嘴里,被他尽数吃下。 “啊……阿福……别舔了……不行……哥哥不行了……快让哥哥起来……哈啊……!” 郁欢没想到觉醒了原形后,他的身体会变得这么敏感,更没想到,男人的攻击会这么厉害…… 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立刻就想起身,但痴迷舔穴的男人哪里会肯让他离开? 男人置若罔闻不说,还瞬间加大了力气,将美味的青年牢牢控制在手里,不让他的嫩穴离开分毫。 郁欢挣脱不得,忍又忍不住,偏偏,男人还越舔越深,粗糙的舌面,贴着穴壁的嫩肉进进出出,每一次摩擦,都会给他带来电流一般的快感。 于是很快,他便忍无可忍地,哆嗦着身体,吟叫着在“弟弟”的嘴里,在“弟弟”舌头的肏干下,达到了高潮! 大量的淫液,不管不顾便喷涌而出,甚至溅到了男人脸上。 顾福拔出被高潮中的嫩穴紧紧吸住的舌头,张大嘴巴,咕嘟几下,将甘甜无比的淫液吞得一滴不剩,连青年腿根上溢出来的,都舔得干干净净。 最后,他才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哥哥,我舔得太入迷了,没听到你说的话,但是哥哥穴里的淫水,喝得我好舒服啊,我感觉自己好像好了一点。” 他嘴里说着好了一点,实际上却让自己长出了两颗丧尸才有的犬牙,皮肤变成了淡淡的青灰色,就连体温,也往下降了好几度,摸起来冰冰凉凉的。 看起来,似乎离丧尸就只有一步之遥。 当过丧尸皇的男人,伪装起丧尸来,简直不要太真实。 于是,原本还觉得羞耻的郁欢,一下就急了! 他咬咬牙,最后还是滑下了身体,然后一手握住那根昂扬凶悍、同样呈青灰色的、冰冷的大肉棒,一手分开自己粉粉的嫩穴,狠了狠心,一鼓作气,腰一沉,对准便用力坐了下去。 “啊……!” “唔嗯……哥哥……” 骤然合体,两人一个凝眉尖叫,一个闷声隐忍,竟是双双失了神。 清雅的竹屋里,软纱罗帐中,纤细的美貌青年,正挺着一双颤悠悠的大奶,吐气如兰地,骑在一个浑身青灰的“丧尸”胯间。 再往下看,却见鲜红的血迹,正混着淫液,顺着丑陋的肉棒从穴口流出,豆大的汗珠,也从顾福青筋暴起的额头上缓缓滑落。 敏感的肉棒突然进入一个顺滑无比、紧致非常、又嫩又湿还会吸的桃源洞,瞬间的快感,仿佛一个巨大的浪,将顾福打得头脑空白,飘飘欲仙。 他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一手扶着郁欢的腰,一手放在对方嫩白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听他“嗬嗬”喘气却不说话的声音,恍惚间,郁欢都怀疑自己身下的人,是不是已经异变成丧尸了! 他焦急地想完成双修,但男人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冰凉的触感也太过刺激,每次进入,郁欢都有种,自己的身体被整个贯穿填满的可怕感觉。 他只能忍着泪,努力抬腰,然后又坐下,一下又一下,吞吐得异常辛苦,也异常坚强。 最后他没了力气,还睁着一双水润干净的大眼,傻乎乎地求男人:“阿福……你动一动……啊……动一动好不好……嗯……哥哥没有力气了……” 顾福舔了舔犬齿,声音沙哑又紧绷,像被拉满的弓弦。 “哥哥……你是在求我,用大肉棒插你的小穴吗?” “是……是的……唔啊……” “可是哥哥的小穴这样嫩,我怕把哥哥插坏了,哥哥会不会怪我?” “不……不会的……呜……好难受……” “是不会插坏,还是不会怪我?” “都……都不会……” 顾福闻言,黑眸一黯,眨眼便翻身而起,将郁欢纤细的身体严严实实压在身下。 他伸出自己已经变得跟丧尸一模一样的手,抚了抚青年靡丽干净的脸庞,轻轻在他耳垂上落下一个吻,然后一边缓缓将肉棒退到穴口,一边满含珍视地轻声报告道: “哥哥,我要插你了。” “好……啊啊啊……!” 男人话音刚落,胯下还沾着小花妖处子之血的巨棒便猛然贯入,狠狠凿在娇嫩的子宫口上。 郁欢尖叫着张大小嘴,双眸瞬间失焦。 顾福盯着他被自己干到迷乱的小脸,嘴角勾起一个兴奋又诡异的弧度,就像是压抑到了极致,突然得到解放的变态一样! 只见他再次缓缓退出,然后大力挺入,退出,再挺入…… 随着快感的堆叠,他的速度逐渐加快,“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迟迟没有想要停歇的迹象。 操到后来,别说嫩穴里惨遭蹂躏的媚肉了,就连青年的大腿根,也被撞得通红一片。 可是脆弱的花儿,哪里受得了这般强烈的狂风骤雨? “慢……啊……慢一点……阿福……太快了……啊……” 郁欢张着红艳艳的小嘴,手按在男人肩膀上作推拒状,艰难求饶。 恐怖的打桩速度中,让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小穴很可能都要被肉棒上遍布的青筋喝硕大的龟头插烂了,子宫口也开始颤抖,岌岌可危的,似乎马上就要失守。 “慢不下来……啊……好舒服……太舒服了……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我插疼哥哥了吗?” 顾福一边摆臀快速抽插,一边担心地问:“要不我们还是不治了吧,我把空间给你,然后我变成丧尸之后,哥哥就把我锁在这空间里面,让我一直陪着你就好……” 他嘴里说着卑微无比的话,腰却耸出了一片残影,“噗嗤噗嗤”的,干得郁欢头皮发麻、双目含泪、椒乳乱晃,随着被干得爆出穴外的淫液,呻吟声也越攀越高,越来越媚! 浓烈的花香在小竹屋里疯狂蔓延,如果小花妖足够聪明,他就该知道,相比男人的嘴,他们的行为,才是更有可信度的。 但他只是听了男人卑微的话,就愧疚得不行。 阿福可是为了救他,才会变成这样的,他怎么能连这么点小事都承受不住呢? 这么想着,小花妖立刻放松身体,更努力地圈住男人的腰,还主动抬高了臀部,让男人肏干得更加顺利。 “不行……要治的……哈啊……阿福,你快……快射给哥哥……啊啊……” “哥哥,想要阿福的精液?” 男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他一边问着,一边把脸埋在青年馨香的颈侧拱动嗅闻,间或偷偷舔一口,像极了一只抱着骨头爱不释手的小狗。 “要……唔嗯……需要精液……才能完成双修的……啊啊啊……好深……插进子宫里去了……喔……” 郁欢抱着颈侧的头颅,脑子被过高的温度烧得昏昏沉沉的,脚背在男人背后用力到绷起,腰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随着男人操穴的频率扭动起来。 顾福闻言,气喘吁吁地抬起猩红的眼睛,一边发狠地抵着子宫内壁疯狂撞击,一边渴望地盯着青年粉嫩的唇。 “哥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毒,我好像……嗯……好像射不出来……我可以亲亲你吗?唔……亲亲你,我可能就想射了,射到哥哥的小嫩穴里……好不好哥哥?” 听着他因为不能射精而痛苦哀求的声音,郁欢二话不说,便献上了自己的小嘴,还用舌尖主动勾住了男人的舌头,与他激烈拥吻起来。 -- 只要郁欢喜欢,是拯救,抑或是毁灭,又有什 吸着嘴里香香软软的嫩舌,顾福简直要爽疯了! 这种灵肉合一的快感,哪里是趁人昏睡的时候奸淫比得上的! 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源自灵魂的闷哼,然后忍无可忍地,用力揉上了青年的一双嫩乳。 紧接着,他不再留力,按着青年的小屁股,便挺动胯部,开始疯狂耸动,操得被自己吻得晕乎乎的青年淫液四溅,白嫩的身子也不停颤抖。 “哥哥……爽死了……喔……阿福要死在哥哥的嫩穴里了……怎么会这么紧,还这么会夹……啊……要射了……要射到哥哥的小子宫里了!哥哥……” “唔啊……射进来……没关系的……啊啊啊!” 郁欢话音未尽,子宫里便猛然灌进了几股滚烫的热精,烫得他子宫一缩,便再次绷紧身子,媚叫着达到了高潮。 “嗯……” 顾福被痉挛的小子宫夹得腰眼发麻,刚刚射完精还未拔出,甚至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条件反射地再次挺立起来。 而非常神奇的是,随着两人体液的交换,顾福确确实实感觉到了,两人的交合之处,有一股纯粹的能量,正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身体。 他立刻意识到,这正是郁欢说的异能。 他将那股能量吸入丹田,然后在青年疲惫又期待的眼神中,把均匀散布到表皮的病毒回收了一点点。 真的只有一点点,就是那种正常人能看出差别,但稍微对颜色不敏感的,都不会感觉到变化的一点点。 但尽管如此,郁欢依旧精神一振。 因为这起码证明了,双修确实是可以驱除丧尸病毒的! 顾福仍旧压在青年身上,仿佛忘了起身般,明知故问:“哥哥,我体内的病毒清干净了吗?” 郁欢细细喘着气,抱着男人的脖子,不太好意思地说:“还、还没有呢……可能,要多几次才行……” “那要委屈哥哥了,哥哥累不累?有没有被我伤到?”他感动地道,忽然,又灵机一动,“哥哥,我们去灵泉池里做好不好?那样,我就不用担心会伤到哥哥,就可以射更多给哥哥了。” 男人一边缓缓抽动苏醒的肉棒,一边端着一张单纯的脸,摆着羞赧的表情,说话带着小心翼翼的感激,仿佛生怕会冒犯到对方。 郁欢觉得他说得非常有道理。 一边吸着灵泉,一边双修,自己就不用这么累了,治疗效果也说不定能事半功倍。 “好,我们去灵泉池里……嗯……” 得到允许,顾福立刻就着插入的姿势,愉悦地将人从榻上抱起。 动作的瞬间改变,让郁欢害怕地抱紧了人,也让粗长的肉棒一下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青年雪白的肚皮上,竟然鼓起了一个肉棒的形状,仿佛被男人干成了鸡巴套子一般,可怕极了。 只一眼,顾福就看得受不了了! 他托住青年肉乎乎的屁股,就着站在榻边的姿势,狂抽猛插就是一顿操干,干得嫩穴里不停爆出透明的淫液,穴口和腿根更是一片湿濡。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哈啊……会插坏的!阿福……轻一点……轻一点插哥哥……呜……” “可是……唔……要插得重一点,深一点,大鸡巴才会射得更快啊……哥哥不想早点结束治疗吗?” 男人揉着青年手感极好的臀肉,哄骗的话张嘴就来,弄得单纯的小花妖根本无从反驳。 他过够了瘾,才一边抱着青年的身体上下抛动,套弄自己的大鸡巴,一边走出竹楼,向着灵泉大步走去。 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了一路,这样边走边干,郁欢恍惚觉得自己是被串在了男人的鸡巴上。 而男人却一边坐进灵泉里,靠在池壁上,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干得热火朝天,一边含着他的红唇,呢喃着继续逼问道: “哥哥,要不要阿福重重地插,重重地干,然后快点射精给哥哥?哥哥想不想快点治好我?” 郁欢被干得身子发软,呼吸不畅,但灵泉泡得他非常舒服,对方征求意见的态度又太过真诚,所以他迷迷糊糊地就点了头。 不仅如此,他还高高挺起了胸脯,然后抱住男人汗湿的脑袋,主动把一双饱满玉白的大奶子送进了男人嘴里。 “嗯……阿福……哥哥的奶子产奶了,你快吸一吸……” 从青年嘴里吐出的邀请,是如此的动人,恍若天籁,又恍似深渊里魔物的引诱。 顾福恶狠狠地往上一顶,同时迫不及待地咬住眼前的奶尖,只一口,他便尝到了清甜无比,还带着纯粹能量的奶水! 巨大的惊喜,让他再也顾不上伪装。 他一转身,就叼着嘴里的奶子把人抵在了池壁上,还用力抓住了另一边剧烈晃荡的大奶,然后飞速耸腰冲撞,撞得池里水波荡漾,灵液四溅。 “啊啊啊……阿福……好猛……啊……小子宫要被干穿了……不要……不要这么凶呜……” 被巨大的力道放肆冲撞,郁欢只能曲起双臂,挺起胸脯,用手肘撑在身后的草地上,好抵抗男人恐怖的侵犯。 “哥哥……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嗯……大鸡巴被哥哥吸得好舒服,好想一直插在里面不出来啊……” 薄雾中,“哗哗”的水声热情响应着这场浓烈的性事,青年娇柔婉转的呻吟声动听极了,但水中的画面,看起来却非常诡异。 只因正在埋头欢爱的两个人,一个是眉目如画、柔柔弱弱的秋水仙子,另一个,却是肌肤青灰、双目猩红、犬牙毕露的可怕“怪物”! 仙子被怪物疯狂奸淫,只能哭泣着哀哀求饶,却仍然被干开了小子宫,喷了一次又一次淫液,喝了一波又一波浓精。 最后,怪物还要得寸进尺,“哥哥……前面的小嫩穴被大鸡巴干肿了,好心疼,可是我还是好难受怎么办?” 怪物一边可怜兮兮地说着,一边用尖利堪比刀锋的指甲,在青年的后穴入口来回打圈,引导着仙子主动说出他想听的话。 “后面……啊啊啊……后面的穴也可以……可以双修……哈啊啊啊……!” “喔……插进来了,哥哥后面的小屁眼也好紧啊……大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哥哥别急,阿福……很快就会把精液喂给你的……唔……别急哥哥……” 男人嘴里说着别急,声音却颤抖得厉害,胯下操穴的动作也快得像是在百米冲刺般,干得本就晕晕乎乎的漂亮青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在震荡的水花里沉沦淫叫。 急的是谁,显而易见。 男人的欲望仿佛无穷无尽,治疗进程却进度缓慢。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时高时低,伴随着男人沙哑性感的低吼声,哪怕有灵泉的滋养,郁欢的意识也逐渐迷失。 但哪怕晕了过去,他也时刻记得,要配合阿福,要给他解毒。 小花妖这种脑袋昏沉,却听话无比的状态,可大大便宜了某个人品卑劣的男人。 顾福温声细语地,哄着人摆出了各种姿势,最后,甚至把尿也射进了小花妖的嫩穴里,射得人身子痉挛、口水直流,彻底完成了生物最原始的标记才罢休! 最后,恢复了正常脸色的男人,宝贝似的,抱着承欢后异常靡丽的睡美人。 在他耳边,催眠似的低声说:“哥哥,我们一直待在这里好不好?再也不出去了。” 郁欢不太安稳地摆了摆头,梦呓般喃喃道:“不,不行的,你可是……男主啊,你要建立基地……要成为第一强者,要拯救世界的啊。” 顾福脸色不变,只若有所思地品味着“男主”,还有之前郁欢脱口而出的“剧情”这两个词。 好一会儿后,他抱着人,从池中踏出,踩着一路水迹,回到了竹楼中。 看着青年香甜静谧的睡颜,他缓缓俯身,在对方额头烙下一个轻吻。 “哥哥想看我成为第一强者,拯救世界吗?” “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就做给你看,好不好?” 他觉得郁欢口中的男主,指的肯定是被他占了身体的那个倒霉鬼“顾福”,而不是他。 毕竟,相比于拯救,从地狱归来的他,更喜欢毁灭。 但只要郁欢喜欢,是拯救,抑或是毁灭,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笑了笑,摸了摸青年软软的头发,便穿上衣服,闪身出了空间。 空间之外,是一栋位于郊区的别墅。 顾福一推开门,就被蹲守在门外的宋浪等人堵了个正着。 看着几人手里各就各位的异能,腰间闪着寒芒的大刀,还有警惕非常的目光,顾福:“……” “你们怎么还没走?”他无语地问。 听到对方的声音,非常担心会出来个高等级丧尸的宋浪等人,猛然松了口气。 宋浪散了异能,探着脖子往里张望,“郁欢呢?他那天突然消失,是被你瞬移走了吧?你还有空间瞬移异能?” “你问题真多。”顾福不置可否,“你们找郁欢做什么,他在休息,直接跟我说吧。” “当然是来拿签名照啊,那天说好了要签名的!” 顾福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满眼都写着——你猜我信不信? -- 我的第一次给了哥哥,哥哥却不愿意对我负责 宋浪乖巧眨眼,顾福不动如山。 三秒后,他挠了挠头,傻笑道:“好吧,其实我们是想问你……大佬,收不收小弟啊?我们几个绝对吃苦耐劳,听话乖巧,便宜又好用!” “对啊对啊,还可以试用哦~~” “大佬,收下我们吧!以后一切杂事都由我们来做,你只需要好好陪着大嫂,顺便在需要的时候,罩我们一把就好啦!” 几人争先恐后地自荐道。 反正就昨天顾福表现出来的实力,还有最后那杀手锏,这个山头,他们是拜定了的! 顾福沉吟三秒,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倒是很爽快地接收了这一群人。 不管他这个“男主”原定的剧情命运是什么,反正,只要他要的人好好待在他身边,他就愿意,顺着剧情去做一个“模范男主”。 而建立基地,可不得先有人手么? 说干就干,确定空间里的人好好睡着,顾福立刻就带着人出发了。 他和哥哥的基地,就从这片广阔偏僻的别墅区开始。 定好计划,第一个任务,就是把这附近清理干净,顺便把幸存者们收拢起来,让他们用劳动,来换取庇护,或者资源。 为了在大佬面前表现,宋浪等人可谓是下了死力,只不过一个小时,他们就完成了任务,救出了六十多位幸存者。 看着幸存者们感激涕零的神情,众人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满足感和责任感。 而他们此时尚不知道,他们现在杀的每一个丧尸,救的每一个人,都是在为未来的郁金香基地,扬帆奠基。 郁金香,便是郁欢后援会的粉丝名。 一朵合欢花的粉丝,自称为郁金香,也是闹心。 不过,谁让合欢花在人类世界的知名度,还有寓意,都远不如郁金香呢? 也不知是不是太过疲累,郁欢这次一睡,便睡了足足一天一夜。 他睡了多久,顾福便带着人在外面忙了多久,连晚上都只让大家休息了四个小时。 趁着这个空当,顾福将空间里的修炼方法,稍加修改,教给了宋浪等人。 也不知为何,在改动功法的时候,他竟然有种驾轻就熟的感觉,仿佛这样的事,他早已做过许多遍。 宋浪等人没想到才相处了两天,老大就愿意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无偿分享给他们。 尤其是在体会过修炼效果之后,他们个个热泪盈眶,恨不能以身相许、肝脑涂地,以报这份重视和信任! 他们完全不知道,在传授功法的时候,顾福便将一颗精神力种子,种进了他们的大脑中。 只要他们敢生出背叛的念头,那颗种子立刻就会自爆,将他们的脑花都炸出来。 顾福回到空间时,郁欢仍旧没醒。 他泡进泉水里,将身上的污秽洗得干干净净,才起身进屋,躺上床,将被子里一丝不挂的青年抱进怀里,欢喜不已地连连亲吻了好几下。 “阿福?”郁欢迷迷糊糊地喊道。 见他快要醒来,顾福一秒变色。 “哥哥,你醒了,身体还好吗?难不难受?” 郁欢艰难地睁开眼,正要说不难受,就被顾福再次变回青灰色的肌肤,给了一个晴天霹雳! “怎……怎么会这样?!昨天明明、明明是好了的呀!” 他急得话都说不好了,顾福连忙抛出自己编了一天一夜的理由。 只听他失落地解释道:“哥哥,我听说治愈系的异能,貌似,只能治愈自己等级以下的患者……” 他的雷系已经有了三级,但郁欢,却只有一级。 郁欢毫不怀疑“单纯”的迷弟会骗他,他六神无主地问:“那、那怎么办呢?我们是不是,要去找一个高阶治愈异能者?” “找不到的。”顾福沮丧摇头,“治愈系本来就少见,更何况,我至今都没遇到过比我等级高的人。” 这辈子都不会遇到的,他保证。 郁欢心里一沉,脸都白了。 所以,他这是把气运之子给害死了?! 那那些等着气运之子去拯救的人,这个等着被拯救,等着恢复秩序的小世界,该怎么办…… 郁欢陷入了巨大的自责和恐慌中。 见他脸色极差,顾福连忙补上未完的话。 “哥哥别担心,你的异能虽然不能根除我体内的病毒,但却能缓解。我这两天还跟宋浪他们一起去救人了,他们就一点都没看出我的异常,我一感觉到身体不对劲,就立马进来找你了。” 郁欢从自责中回神,正要欣喜,刚扬起一点点的笑脸就凝固了…… 这意思是,他的治疗,是阶段性的? 还得按疗程进行? 顾福眼眸黯然,却十分‘善解人意’。 “哥哥,你别为难自己,昨天你愿意为了我做这么多,我已经很感激了,以后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怪你的,就让我变成丧尸吧。” 可怜的弟弟被自己连累了,还这么委曲求全,郁欢顾不得多想,立刻就生气了。 “你胡说什么!我明明可以救你,怎么可能让你变成丧尸!我可是你哥哥!” 他说完,便主动分开了双腿,将对方狰狞的大肉棒抵到自己恢复如初的嫩穴入口处,手也环上了男人的脖子。 做到这儿,他才忽然一顿,羞意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染红了他漂亮的脸。 顾福却不会给他犹豫的机会。 他侧着身子,挺身便轻车熟路地捅了进去,然后一点停顿也没有,便按着青年软软弹弹的小屁股迅速抽插了起来。 “啊……阿福……你插得好深……小穴好胀……嗯啊……” 郁欢白嫩的小身子被干得在床上剧烈晃动,声音也变得颤抖不稳,但他却没有半点抗拒。 这不仅是因为他心里想要救人,还因为拥有了化形能力之后,双修给他带来的快感,还有承受力,都是十倍百倍地往上翻! 合欢一族,最钟爱,也最擅长的,原本就是双修极乐之事。 意乱情迷间,顾福揉着一对诱人的大奶,吻住青年吟哦不断的小嘴,两根舌头交缠着,互相交换津液。 看着乖巧挨操的青年,他失控地说出了心中一直藏着的话。 “哥哥,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一直对你好,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可是……唔啊……可是阿福是弟弟啊……嗯……” 顾福一顿,旋即将人压在榻上,含住一只粉色的大奶子就开始了更为猛烈的奸淫。 “弟弟,就不可以吗?” 顾福没想到,他当初用来拉近关系的称谓,此时竟会成为他的阻碍。 不过没关系,现在不同意,他就把人关在空间里,干到愿意为止! “我的第一次都给了哥哥,哥哥却不愿意对我负责吗?” 男人心里转着阴暗无比的主意,脸上却是一副伤心又委屈的姿态。 当然,如果他操穴吸乳的动作没有这么凶猛,可能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不过郁欢还是心疼了,局面会变成今天这样,确实都是因为他。 阿福原本是个再单纯不过的男孩,心里还有一个从小喜欢到大的心上人,却只因为救了他,一切就都被破坏掉了…… 苏雨如今还不知道去了哪里…… 苏雨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阿福喜欢他这么多年,原剧情里甚至还为他舍命相救,这么深厚的感情,哪能说没就没? 唉,阿福这么说,其实是因为占了他的身体,他们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还将继续保持着肉体关系,所以才故意说反话,好对他们这段关系、对他负责吧? 为了心里的责任感,阿福竟然忍痛放弃心中所爱,为了不让他愧疚,还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呢? 郁欢觉得自己识破了一切,于是,他虽然感动,但还是果断拒绝了顾福的“激将法”。 他忍耐着体内强烈的快感,温柔地抱着男人的脑袋,亲了亲他的发顶,然后断断续续地安抚道: “阿福……呃啊……哥哥一定……一定会治好你的……唔嗯……等治好了,你就可以去找真正喜欢的人了……啊啊啊……” “你想让我去找谁?嗯?”顾福咬着牙,心里怒火丛生,恨不得将身下这没心没肺的人生生草死过去。 为了不暴露自己狰狞的表情,他握紧青年的腰,猛地将人翻转成趴卧的姿势,然后将自己所有的体重,都压在了青年背上。 因为两人的体型差距甚大,从外面看,便只能看到一个肌肉紧绷的丧尸,伏在床上疯狂耸动身体。 只有多出来的那两条笔直诱人、用力到脚尖蜷起的长腿,还有淫媚轻柔的浪叫声,能证明床上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这样完完全全被压制,被禁锢在床榻上的姿势,令郁欢根本无法动弹分毫,仿佛被嵌进了床垫里一样。 男人疯狂舔着他的后颈还有脊骨,一双大手绕到前方,大力揉捏柔软至极的大奶子,那根粗长得感觉能顶到他的胃的大鸡巴,也仿佛长在了他的身体里一般,进进出出,干得穴口都没了收缩的力气,还是不肯消停半分。 “阿福……不要……不要干小穴了……啊啊啊……要坏了……哥哥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激昂的尖叫,充沛的淫水和滚烫的浓精瞬间碰撞在一起,一下就灌满了郁欢小小的宫壶。 “啊啊……太满了……呜呜……小穴里装不下了了……阿福……” 青年被糟蹋得奄奄一息,男人却喘息着,射得根本停不下来。 见青年的小肚子都被他射得鼓起来了,他用力亲了一口青年布满吻痕的美背,然后才大发善心地拔出肉棒。 但紧接着,他又“噗嗤”一声,将喷射状态的鸡巴,猛地插进了被淫水染得湿漉漉的小屁眼里,继续灌精。 -- 阿福帮哥哥榨汁。(边喂食边日X,用小xue榨 满室幽香中,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交叠在一起,汗水交融,剧烈颤抖。 两分钟后,怕把人压坏的顾福,才从郁欢身上翻下来,抱着人,靠坐到了靠背上。 这两分钟,已经足够顾福收拾好所有情绪,重新变回之前那个简单温和的阿福了。 “哥哥。”他把被他搞得乱七八糟的人抱进怀里,不安地求证道:“你说会一直给我治病毒,直到治好为止,是真的吗?” 听出他话里的忐忑,郁欢虽然疲惫,但还是伸出双臂,将人回抱住了。 “当然是真的啊,阿福你放心,哥哥以后一定会努力修炼,争取……” 他原想说争取超过顾福的等级,但话未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这是在痴人说梦。 “阿福……要不,你缓一缓修炼速度,等解完毒再继续怎么样?” 顾福笑了笑,乖巧地应了,“好,我会努力压制体内的能量,尽量不晋级的。但是现在,还要先辛苦哥哥了,哥哥转过身去,我从后面干你,顺便喂你吃早饭好不好?” “不,等我吃完再……啊……!” 在郁欢拒绝的话说完之前,顾福趁机把人转成了背对的姿势,然后托着对方圆润的屁股,让滑溜溜的小屁眼对准自己的大鸡巴,磨蹭了两下硕大的龟头,就迅速放了手。 全身的体重猛然下沉,娇嫩的小屁眼猝不及防地,被迫将粗长的大鸡巴尽根吞入。 看着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甚至连颜色都几乎变成了透明的穴口,顾福把着青年的一双大腿,用臂力抱着人上下起伏,让小屁眼裹着鸡巴迅速套弄了几十下,将人颠得乳波乱晃、吟哦不断。 稍微缓解了心中暴虐的欲望,他才一翻手,拿出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粥,然后一边快速向上顶胯,在又滑又嫩的小屁眼里小幅度地抽插享受,一边温柔至极地给人喂粥。 “哥哥,张嘴。” “阿福……啊……不要这样……这样吃不下……啊啊啊……” “吃不下吗?那我换一种方法喂,哥哥不要分心,专心吸我的大鸡巴,把阿福的精液吸出来……” 他说着,干脆扔开了勺子,空出手便用力揉上了左边摇晃的大奶,右手则抬起粥碗,迅速喝了一口,然后对上郁欢努力呼吸的小嘴,缓缓将粥渡了过去。 因为怕呛着郁欢,他哺喂的速度非常慢。 通常他都在小屁眼里猛烈肏干数十下,操得穴口都变成一个难以合拢的小洞了,一口粥才将将喂完。 凭着这样的速度,等郁欢吃饱,顾福已经将他下面的两个骚穴,加上前面晃动的小玉柱,都操得潮喷了好几次! “哥哥吃饱了吗?” 男人舔着青年完美细腻的侧脸,摸着他的肚子,温柔地问道。 郁欢有气无力地向后勾着男人的脖子,颤着声音回道:“吃……吃饱了……嗯……” “明明小肚子就还有些空,再吃一点水果吧,好不好哥哥?” “不……不要了……阿福……啊啊啊……!” 小花妖拒绝的话未说完,就感觉自己前面的小穴,被猛然推入了一个圆圆冰冰的、表皮光滑的小异物! 他脊背一僵,低头正要看是什么东西,身子就被男人猛地往前一推,变成了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他撑着手肘,慌乱不已地回头问:“阿福……那是……那是什么东西?” 顾福嘴角噙着笑,将插在小屁眼里的大肉棒缓缓抽出,然后弯腰亲了亲随着大鸡巴外翻出来的、缠绕着丝丝淫水的可怜媚肉。 “是哥哥亲手种的小番茄,它们吸饱了灵气,现在一个长得比一个大,刚好给哥哥补充营养。哥哥,腿张开一点,让阿福多喂几个进去啊。” “阿福……不行……啊……!” 郁欢一听,下意识就想逃,但才爬出两步,就被男人一把扯了回来。 似乎是生气他的逃跑,这一回,男人不再询问,不容拒绝地,便扒开小穴的花瓣,将有正常小番茄两倍大的果实,一一推入。 相比于男人的大肉棒,这小番茄的个头可谓是不值一提,但小花妖的嫩穴实在是太紧了,每次,男人都要推进去半个指头,才能保证小番茄不会被穴肉立刻排挤出来。 最后,一个又一个,竟是足足塞了五六个之多! 让顾福看得血脉喷张的是,小穴吞了这么多东西,穴口居然还能紧紧闭合,一如未开胞之前那样紧致。 顾福看得口干舌燥,他伸出粗糙的舌头,色情地在穴口轻轻磨蹭抽插,刺激得骚穴不停蠕动,不停地分泌淫水。 感受着往体内更深处滑去,不停地在蜜穴里挤压碰撞的小番茄,郁欢惊惧不已。 “阿福……快拿出来……嗯啊……这样好奇怪……唔……” “哥哥居然流骚水了,是被小番茄干到敏感的骚肉了吗?” “哥哥真的是太浪了,竟然被小番茄干了穴,你说,阿福要怎么惩罚你呢?” 男人一边舔穴,一边自说自话,对青年带着哭腔的求饶置若罔闻。 郁欢颤着身体,急促地喘着气,蠕动穴肉,想要将小番茄排出去,但每当逼近成功一点点,守在穴外的舌头就会用力将小番茄顶得更深,让他前功尽弃! “阿福……呜呜呜……不要欺负哥哥……啊……” 听到青年类似撒娇的声音,顾福笑得无比宠溺,“好,不欺负哥哥,阿福帮哥哥榨汁。” 他轻柔地说着,话里的意思,却让郁欢一时反应无能。 但下一秒,他就懂了! 只见巨大坚硬、青黑丑陋的肉棒,仿佛一个捣杵一般,缠绕着微弱的雷光,擦着红肿的穴肉,抵着挤挤挨挨的小番茄,然后坚定地一捣而入! 小番茄被电流破坏了表皮结构,失去了屏障,所以大肉棒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它们一个接一个地,碾成了汁水横流的果泥。 像一列开足马力的小火车一样,巨棒一路破浪前行,最后重重地叩响了小子宫的大门。 果汁带着电流,在整个花径甬道内四处流动乱窜,电得郁欢瞬间就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天……顾福……呃啊啊啊——” 满脸痛苦的青年身子一僵,猝然扬起修长的脖子,瞳孔皱缩,尖叫出声,再然后,只见他手肘一软,便如一只中箭的天鹅一般,重重地跌到了软榻上。 “阿福在这里啊,哥哥。” 男人轻柔地应着,目光痴迷地凝视身下哗哗流水、不堪蹂躏的倾城美人。 看着看着,他浅笑着将手附上一层雷光,然后从青年的后颈处,沿着笔直分明的脊骨,一路爱抚而下。 他的动作缓慢,而轻柔,仿佛是在欣赏把玩什么绝世的艺术珍品。 男人的手移到哪里,哪里的肌肤就会被电流激起阵阵激鸡皮疙瘩。 渐渐的,郁欢全身的感官细胞都被调动了起来,他整个人变得又酥又软的,徜徉在高潮的云巅之上。 极致的快感、轻柔的爱抚之下,他开始像发春的小母猫一般,双目痴然,嘴里也无意识地,发出了细细浅浅、高低起伏、缠绵不绝的呻吟声。 “哥哥好美……” 顾福心满意足、目光热切地,欣赏着眼前自己亲手制造出来的美景。 然后,他缓缓后退,俯身,将电光闪烁的双手,揉上了那双娇嫩可人的挺翘玉乳,同时,硬得快要爆炸的大鸡巴猛冲而入! 紧接着,青年娇媚而高亢的浪叫声,伴随着“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开始飞快地在竹楼中奏响。 “阿福……啊啊啊!要死了……哈啊……哥哥要死了……呜呜呜……好爽……啊唔……奶子和骚穴要被搞坏了……啊啊……阿福……救救哥哥呜……” “哥哥要爽死了吗?阿福要怎么救哥哥?是不是要阿福狠狠地、重重地,把哥哥操上高潮?嗯?” 男人咬着牙根,恶狠狠地问。 “不不不……喔……会死的呜呜呜……” 青年被这恐怖暴力的奸淫方式干得又哭又叫,但男人却趴在他背上,咬着他脆弱的侧颈,用力抓揉两个大奶子,将绵软的乳肉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身下更是疯狂耸动,运棒如飞,恨不得将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一并干进去享受! 红肿的媚肉被大鸡巴干得翻进翻出,艳红的果汁,和着透明的淫水,也随着激烈的抽插动作,汹涌地溅出体外,染得穴口和臀肉乱七八糟的,好不凄惨。 汁液顺着美貌青年的大腿蜿蜒流下,快要流到榻上时,又被男人用手指一把刮走,喂进了青年无力张着的小嘴里。 “这是哥哥的小穴,和阿福的大鸡巴一起榨的汁,哥哥快尝尝好不好吃?” 男人一边问着,一边凶狠地吻上对方的小嘴,把刚刚喂进去的“果汁”抢到自己嘴里,细细品尝一番后,又重新推回青年嘴里。 美味的果汁在两条舌头间被搅拌喂食,发出啧啧水声,男人的动作饥渴无比,一副恨不得要将青年的舌头也嚼碎吞掉的架势。 最后郁欢吞咽不及,红色的液体立刻流出了嘴角。 “哥哥好浪费啊。” 男人不满地谴责了一句,然后重新把手伸到穴口处,再次搔刮了一些“果汁”,继续嘴对嘴的激烈喂食。 身体剧烈的晃动间,体温逐渐攀升,烧得沉迷交欢的两人意乱情迷。 感受着滴在自己脊背上的,滚烫的汗珠,郁欢感觉自己体内的氧气似乎越来越少,神经也越来越酥。 快感的浪潮一波又一波,打得人头晕目眩,意识逐渐离人远去。 “唔嗯……阿福……呼……哥哥又要……又要高潮了……哈啊啊啊……!” 尖锐的高潮下,郁欢纤细的身体猛然战栗绷紧,骚穴的绞吸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强大。 “操!骚逼好紧,好会吸……哥哥是妖精吗?怎么这骚穴越干越紧,越干越嫩……唔……这么想要弟弟的精液吗?射给你!射爆哥哥的骚子宫好不好……喔……好爽……” 顾福被疯狂绞吸的骚穴夹得脊骨一麻,咬着牙疯狂肏了小子宫十几下,才低吼一声,握紧手中的大奶子,爆射出精。 感受着被射入体内的热液,还有迟迟不曾消退的、令人沉沦的快感,郁欢迷迷糊糊地想,他刚刚吃的那顿粥,会不会还比不上他消耗的能量啊…… 唉,自己当初明明只是想在主角团队里,当一个快乐划水的咸鱼的,怎么会搞成这样呢? 好累哦…… 从里到外都被奸透了的小花妖,满心只觉得这样的生活太累了,丝毫不知表白被拒后,男人的心更黑了。 “哥哥,我们做个实验,研究一下,双修时长和解毒效果之间的比例关系,好不好?不然我要是在外面忘记了时间,当众变成丧尸,来不及回来找你就危险了。” 男人把青年翻过身,抱在怀里,一边吸着奶子里汩汩的奶水,一边真诚地询问道。 郁欢完全没听出这番话的用意。 他心里想着,对啊,如果能精准把控次数,或许,他就不用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呢? 然而,事情真的会如他所愿吗? -- ΓoùΓoùщù.ǐпfo 日久生情 空间里没有日夜之分,灵气氤氲中,郁欢浑浑噩噩的,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床上度过了多少时间。 因为性事过于激烈,他每次都能睡很久,而每次睡饱醒来,面对的都是新一轮的“研究”。 “阿福……嗯……你研究……研究好了吗?哥哥好像很久……都没有出去过了……啊……” 出尘绝艳的小花妖无力地躺在床上,摊开身子,任由皮肤青灰的“丧尸”在他身上挥汗如雨、肆意侵略。 他下身的两个小穴已经被操得又红又肿,软烂一片,身前的小肉棒也软软地耷拉着,甩来甩去的,一点精神也没有。 可见,他这些天遭受了多么可怕的摧残! 但神奇的是,在这样猛烈的奸淫下,青年却不但没有纵欲过度的颓靡感,反而整个人艳光四射,白里透红,双目清润,仿佛被什么神丹妙药滋养过一般。 乍看起来,跟外面的末世简直格格不入。 很久吗? 顾福吸着嘴里软绵绵的大奶子,不过就是半个月而已,哪里久了? 不过,他的“研究”也确实该出结果了,不然该糊弄不住了。 他吸空玉乳里的奶水后,肉棒几下深顶,便揉着挺翘的小屁股,心满意足地喟叹着,在娇嫩的小子宫里交出了一大泡热精。 这一回结束,他没有再继续,而是乖巧地变回了正常人的肤色。 十分钟后,他一边帮青年清理身体,穿戴衣服,一边徐徐汇报道:ρΘ壹⑧Ⓒǐτy.ⒸΘм(po18city.com) “哥哥不问,本来我今天也是要说的,我试验了半个月,最后发现,如果我白天不使用异能,那每双修一晚上,就能保持一个白天的正常状态,但若是使用异能……” 他为难的语气,让郁欢立刻明白,这结果怕是不容乐观。 “那可怎么办呀?”郁欢愁得不行。 顾福笑了笑,温柔地给青年整理了一下雪白笔挺的衬衫。 “没事的哥哥,大不了,我们就一直待在这里好了,只是,外面那些人,我就没有办法去救了。说起来,这些天我们还到海市孤儿院去搜救了,没想到,竟然还有几个孩子活了下来,不过当时他们的状态都不太好。” 说着,他幽幽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在其他地方,会不会还有更多可怜的孩子。” 郁欢闻言,心脏一下就揪了起来,“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幸福孤儿院在京都,同他们是天南地北,他们鞭长莫及,但那边有军队,想必不会不管那里的孩子。 但这边的孤儿院,会不会有军队去救呢? 顾福认真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有了主意,可话到嘴边,他又一脸为难地咽了回去。 郁欢抱住他的手臂,连忙追问,“阿福想到办法了吗?你快说呀!” 顾福迟疑着开口,“我刚刚忽然想到,或许,我去清理丧尸的时候,哥哥可以跟着我一起去,那样,在我不方便回空间的时候,哥哥就能随时随地给我解毒了。” 此言一出,郁欢张口结舌,呆立当场。 顾福见状,立刻又道:“不过,这个办法太过委屈哥哥了,我还是更希望,能跟哥哥一起待在空间里,本来我也不想让哥哥去面对那些恶心的丧尸。” “没事的哥哥,这个世界离了谁都一样的转,就算没有我,那些可怜的人,也一定能找到自己的出路的。” 他很是无所谓地开解道。 郁欢却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 谁说这个世界离了谁都一样的转? 这个世界的天道岌岌可危,要是没了气运之子,它可能……直接就没了啊…… 这么一算,他居然,间接地,成为了气运之子拯救世界的绊脚石? 一招以退为进,郁欢半晌无言,顾福笑得人畜无害。 时隔半月,小花妖终于踏出了空间,呼吸到了久违的……带着丧尸腥气的空气…… 被猛然这么一薰,他差点又吐了。 顾福扶着他的腰,关心地说:“哥哥,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郁欢坚强地摆了摆手,心里感叹,果然,自由与舒适不可兼得啊。 为了拯救世界而努力坚强的人,被顾福扶着出了房门,然后刚走没多远,就跟宋浪等人打了个照面。 郁欢惊了,“你们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跟之前比起来,这一行人的身体、气质、眼神,都仿佛被丢进熔炉里锤炼了一遍一样,一个眼神相接,杀气和锋利感便扑面而来,瘆人得很。 就连里面唯一的女孩子,都变壮变糙了许多。 宋浪无语,“卧槽,现在这个世道,像你这样,一点都没变,甚至还比以前更好看,更白嫩,才是真的奇怪吧?” 双方对比如此强烈,哪怕郁欢是他多年的男神,他也忍不住嫉妒了。 不过看着环在男神腰间的那条手臂,他顿时就换了一个嫉妒对象! 嘤~他也想养一只男神呀~~~ “你那是什么眼神?眼珠子不想要了?”顾福面无表情地瞪着一脸痴笑的宋浪,搂着郁欢就走。 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宋浪看着他们,幽幽地叹了口气,正要说出自己狂妄的嫉妒,突然,一道惊雷就精准地劈到了他身上,瞬间给他整了一张黑面膜,还有一个爆炸头…… “咳,咳咳——” 他咳出一口黑烟,暴躁又无语地想,我他么还什么都没说呢…… 出了别墅,走出两条街,郁欢才在街上看到了其他路人。 感受到从四面八方偷瞄过来的眼神,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了看身上过分干净的衣服。 “阿福,我穿成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 顾福不以为然,视线冷冷一扫,那些明里暗里打探的眼神就尽数收了回去。 “这本来就是我为你建的基地,如果在这里,哥哥还不能随心所欲的生活,那这基地,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这话说得太过理所当然,郁欢张了张嘴,心里忽然有点异样。 这半个月,阿福偶尔会对他说喜欢。 但他一直以为,那是情浓时的甜言蜜语,或者是为了不让他愧疚,为了对他负责,所以编出来的借口。 只是,为了负责,真的需要做这么多吗? 抱着这样的疑惑,郁欢一路走,便一路观察着,这个仓促建立的基地。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基地的规模虽然还不大,但基础设施,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差。 房屋井然,街道干净,人们脸上的神情,也并不像末世电影里的人那样凄苦麻木。 “这个基地,是异能者和普通人一起建的,甚至总设计师就是个普通人,所以,普通人也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目前基地只是打了个框架,后续的工作还有很多,只要肯劳动,他们至少不会饿肚子。” 顾福适时解说。 郁欢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就看到了铜墙铁壁的城墙上,挂着一个超级大、超级显眼的,雷光闪烁的招牌—— 郁金香基地! 郁欢:“……” 顾福揽着人,一提脚,就出现在了高耸的城墙上,“郁金香”三个大字的旁边。 “哥哥,这是我为你建的基地,喜欢吗?” 他一挥手,一副‘这就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的架势。 郁欢:“……” 我为什么,要喜欢用另一种花命名的东西??? 小合欢花妖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他都习惯了…… 末世前,他的粉丝听到他的名字,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郁金香,还夸他如郁金香般优雅美丽。 顾福此时的表情,真的,像极了当时粉丝们千辛万苦取了个名字,然后喜滋滋地跑来,找他邀功求夸奖时的模样。 “我很喜欢,谢谢阿福!”他露出灿烂的笑脸,一如当初给粉丝们的反应。 好吧,郁金香就郁金香,大家开心最重要…… “哥哥喜欢就好!” 这一刻,顾福瞬间满足得像一个堆了一座城堡,然后被家长肯定了的孩子。 仿佛他千辛万苦忙活了这么久,只是为了这一句“喜欢”。 看着城楼下搬砖铺路的普通人、一跺脚,就能立起一面墙的异能者,还有身边明显代表他身份的招牌,郁欢福至心灵,突然冒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阿福,你不会是……真的喜欢哥哥吧?” 顾福:“……” 感情我说了半个月,你居然半个字都没有信过?! 他气笑了,“所以,你是为什么不相信我对你说的喜欢?” “因为……” “因为剧情里我有其他喜欢的人?”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剧情?!” “你告诉我的,在你意识不清醒的时候。” 郁欢简直要裂开了,“我……我说了多少?” “你什么都说了。” 郁欢:“……” 天,我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妖…… 知道自己只是个纸片人,阿福一定很伤心吧…… 想到这里,他立刻怜惜地抱了抱顾福,然后问道:“所以,你现在不喜欢苏雨了吗?他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上辈子经历了什么,但是他重生后,就像个疯子一样恶毒,完全不是以前那个可爱的弟弟了,我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他?” 结合郁欢说的只言片语,还有苏雨之前的行为,顾福轻易便将所谓的剧情推测出了个大概。 此时,正好拿来诈郁欢。 听他提到重生,郁欢这才确信,顾福确实是什么都知道了…… 不过,顾福为什么会喜欢他呢? 难道是因为,“日”久生情? 咦~~~ 好肤浅一个男主哦! -- Ⓡⓞùℜⓞùщù.ǐпfⓞ 不太想搭理这笨蛋男主。( 郁欢的脸色变来变去,时而凝眉,时而疑惑,时而恍然,时而窃喜,丰富得跟调色盘似的,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顾福揣摩了一会儿就放弃了。 他趁机再次表白,“哥哥,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闻言,郁欢下意识看了看身边的“郁金香”三个大字,然后低头踢飞了脚边的一颗石子,有些不太想搭理这笨蛋男主。 但忍了忍,他还是没忍住,“你都看过我的原形,你认不出那是什么花儿吗?” 对待弟弟,跟对待追求者,他的态度是肉眼可见的不一样。 顾福:“???” 那难道……不是郁金香? 他一直以为,郁欢的异能之所以这么奇特,就是因为他粉丝太多,所以愿力太强呢…… 两人大眼瞪小眼,郁欢在顾福腿上踹了一脚,忿忿道:“那是合欢花啊!” 顾福傻了,他懊恼地抱住人,“我的错我的错!哥哥别生气,我现在就改!” “等等。” 郁欢喊住说着就要动手的人,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说:“还是算了……我的粉丝们习惯这个名字了,而且,一个基地叫合欢,感觉一点也不严肃……” 人类可不像他们妖族一样坦然,对于性事,他们总有种莫名其妙的羞涩和避讳,仿佛那是什么污秽之事一样。 可是,双修大业,明明就是既神圣,又快乐的事呀~ 顾福也不太甘心,他最初的想法,就是用强大的雷光,保护着娇弱的郁金香,结果现在被告知他保护错了,这不是膈应人吗? 他想了想,一挥手,就在郁金香三个字的旁边,立了一个更大的,由雷光绘成的合欢花图案。РΘ⓲Ⓒǐτy.ⒸΘ㎥(po18city.com) 跟郁欢的原形一模一样,夺目极了! “这个,以后就是我们基地的标志了!” 郁欢喜爱地上前摸了摸自己的原形,“图案和名字对不上,人家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啊?” “他们奇怪他们的,反正基地是我们的。哥哥,你还没答应我呢!” 顾福目光灼灼地看着青年,郁欢眼神飘忽了一下,正要撇开头,就被人捧住了脸。 “哥哥,我是认真的,我做了这么多,难道你还不肯信任我吗?” “没、没有不信任你啊……” “那你就是答应跟我在一起了?”顾福打蛇随棍上,双眼发亮,抱住人就大声喊了一句,“老婆!” 郁欢:“……” 这逻辑,是这么理的吗? 顾福才不管逻辑对不对,但凡郁欢没有明确拒绝,他都能当对方是同意了。 莫名其妙就被敲定了名分,直到被带上车,说要去收集物资时,郁欢才慢半拍地回过神。 “就我们两个去吗?” 如果是单独行动的话,那他就算不出来,顾福也随时可以回空间啊。 “以前都是跟宋浪他们一起的,不过哥哥是第一天陪我出任务,我们先看看这个方法行不行得通,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带着他们。” “也是,确实该谨慎一点儿。”郁欢点点头,表示理解。 “而且,我也舍不得一直把哥哥关在空间里,里面太闷了。”顾福发动车子,目视前方,笑着又道:“最重要的是,我想时时刻刻都能看见哥哥。” 这个男主,也太黏人了。 郁欢这么想着,默默红了脸,嘴角的弧度却压都压不住,只能转过头,假装沉迷窗外风景。 末世降临不足一月,城市光景便开始逐渐走向颓败。 万里晴空之下,一辆底盘超高,车身全黑,一看就非常重、非常耐撞的钢铁怪物,飞速行驶在杳无人烟、荒草蔓延的马路上。 沿途,时不时会有无主的车辆,或者游荡觅食的丧尸挡道,但每次即将撞上的时候,挡道的东西都会被雷电暴力掀翻,或者被无形的精神力猛然压成薄片! 这样蛮横的开法,吓得郁欢紧抓把手,贴紧靠背,双下巴都要挤出来了。 夭寿,乖乖巧巧一个弟弟,怎么开起车来这么狂野?! 感受到身边惊疑不定的小眼神,顾福转头对他微微一笑,温声道:“哥哥别怕,我特意选的这条路,很偏僻,不会撞到别人的。” 他一边说着,一个即将撞到挡风玻璃上的丧尸,就被他电成了焦炭,然后被车前盖大力撞飞了。 郁欢:“……” 弱小,可怜,又无助。 总感觉,弟弟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呢…… 他脑子里冷不丁浮出这么个想法,但还来不及深思,就见顾福的脸色忽然青了一度。 “阿福阿福!你要异变了,你没有感觉到吗?”郁欢惊呼出声。 顾福状似惊讶地看了眼后视镜,顿时严肃了表情,“我刚刚一点感觉也没有,哥哥要是不说,可能直到完全变成丧尸,我都不会发现……” 郁欢紧皱眉头,“怎么会这样呢?” “可能,是因为我的异能等级又提升了,所以病毒也跟着变强了吧,哥哥,幸好你提前发现了这点,今天你要是没有跟着我出来,我肯定就暴露了。” 他心有戚戚地说。 一提到异能等级,郁欢就郁闷了。 顾福已经六级了,而且是在竭力压制的情况下,被迫升到了六级。 而他……却才刚刚三级。 他现在是连睡觉的时候,都恨不得在床上铺满晶核,可这差距就是越拉越大,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过幸好,他今天才发现,这完全不是他的锅! 他刚刚可是特意看了,宋浪等人,也才二级而已,这么一比,他还是很优秀的。 是气运之子太过变态! 说起来,郁金香基地之所以能建得这么快、这么稳,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顾福一骑绝尘的实力。 但这实力放到他们目前的状况,就很愁人啊。 两人说话间,顾福车速不减,异能不停,好像他的异能不要钱一样! 于是,病毒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大面积在他身上扩散。 郁欢赶忙催促道:“阿福,我们先回空间吗?” 顾福摇了摇头,表情凝重,“不行的哥哥,我们昨天收到消息,说市中心有大批幸存者,情况很危急,早一点到,他们就多一分存活的机会。” 他一脸的大义凛然,脚下的油门也越踩越猛,重型越野差点被他开成了火箭。 见他一心救人,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郁欢感动得不行。 被这种正义的情绪感染,焦急的青年心潮澎湃,恨不得也为那些可怜的人们做些什么才好。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跟着出空间的目的。 他咬着唇,瞥了眼人烟绝迹的街道,最后一狠心,抬手拉下了顾福的裤链,然后俯下身子,毫不含糊地,便将弹跳不止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唔……哥哥……” 敏感的大肉棒骤然进入温热的口腔,被软软的小舌温柔舔舐,顾福呼吸一乱,车子直接“嗞——”的一声,在路上画出了一条S线! 他用力喘息了好几下,才勉强稳住方向。 郁欢努力张大嘴巴,含着硕大的龟头又舔又吸,小手也扶上了柱身,熟练地套弄起来。 合欢一族,对一切的欢爱方式,都拥有着无师自通的天赋。 在他的热情伺候下,大肉棒越胀越大,龟头的顶部很快分泌出了味道浓郁的淫液。 郁欢不疾不徐地舔去,像是吃什么美味一样,吸得啧啧有声,吃完了,他还意犹未尽般,将舌尖刺进了马眼里,吸得大肉棒在他嘴里重重一跳,上面盘踞的青筋更显狰狞。 爆胀一圈后,大龟头胀得他嗓子眼难受,他蹙着眉,抬头就想吐出来,但这时,一只大手却突然用力,把他的脑袋重新按了下去,让粗长的肉棒一下插进去三分之二! “老婆好棒……嗯……小嘴好会吸,小喉咙跟下面的骚穴一样紧……唔……乖乖给老公吃大鸡巴,那些人能不能获救,就全看老婆够不够努力了……” 喘气如牛的顾福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掌着青年的后脑,逼迫他将自己的大鸡巴吃得更深。 绝美白皙的脸蛋,粉嫩漂亮的小嘴,含着青色的、冰冷的、丑陋至极的大肉棒,还被插得口水直流,这幅对比强烈的画面,看得人肾上腺素瞬间暴增! 被异物刺激得下意识蠕动的喉道,就像蜜穴里的嫩肉一样,在吞吐的过程中,裹着男人狰狞的大肉棒又夹又吸。 顾福爽得头皮发麻,呼吸紊乱,大鸡巴经常会忍不住主动往上顶,而郁欢,也逐渐从干呕中缓过神,然后体会到了其中快感。 是的,淫荡的小花妖,适应了之后,连小嘴被操都会产生快感! “唔嗯……” 听着车厢里逐渐变得暧昧的呻吟声,感受到青年越来越配合的动作,顾福双眼猩红,按着青年的脑袋就是几十下爆插! 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拍打着青年的下巴,浓密的阴毛更是快要将青年漂亮的小脸完全淹没,但郁欢却半点不觉得难受,反而被干得淫欲顿生,春意盎然。 不知不觉,便夹紧了双腿。 “嗯……老婆的小嘴好好操……爽死了……啊……小喉咙在夹老公的大鸡巴!操,老婆的小嘴是不是也要被老公干到高潮了?唔……操烂老婆的小嘴……哥哥真的太骚了!” 男人嘶吼着,仿佛完全将青年的小嘴当成了发泄的渠道,操得一下比一下快! 他的大手,也不再只是用来按住青年的脑袋,而是在青年纤细的脊背上、浑圆的臀肉间,急不可耐地来回摸索爱抚,摸得人浑身酥软。 “嗯嗯……唔啊……” “哥哥……我要射了……射到你的小嘴里好不好?嗯……把老公的精液吃进肚子里,应该也算双修吧?忍不住了……哈啊……” “唔唔……咕嘟……咕嘟……” 在疯狂的车速下,大肉棒疯狂爆胀,直接抵着收缩不止的喉咙射了个痛快,让滚烫的精液经过食道,径直滑入了蠕动的胃袋里。 更过分的是,快要射完的时候,男人居然将肉棒缓缓往外抽,让剩余的精液爆满了青年的小嘴,甚至溢出了嘴角,滴到了他精致的锁骨,还有洁白的衬衣上。 -- 郁欢的一颦一笑,都是掌控他的缰绳。(车震 或许是担心会弄脏衣服。 滚动着喉咙,吞掉了嘴里美味的浓精后,郁欢气喘吁吁地,将射过后分量也并未减多少的大肉棒吐出,然后伸出舌头,将嘴角的浊液也一并舔掉了。 他不知道,只这一个动作,便让怒气未消的肉棒再次蓄满了火力! 顾福放开方向盘,伸手便将人掳到了怀里,禁锢在方向盘和自己中间的位置。 身子突然腾空,郁欢尚来不及反应,双手便突然被人按在了方向盘上。 正在这时,一只丧尸迎面扑来,仿佛下一瞬就要撞碎挡风玻璃,扑到他们脸上! “啊——” 青年吓得下意识闭紧了眼睛,握紧了方向盘,完全不敢直面惨烈的撞击。 虽然他理智上很清楚,顾福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 果然,顾福在最后一秒将丧尸清走了。 他在青年耳边,宠溺地轻笑了一声,“哥哥不怕,你只要专心调整方向就好,其他的障碍,都交给我来处理,油门和刹车也由我来控制。” 他说着,突然一脚下去,便将车速加到了底,吓得郁欢心脏差点跳出来。 “阿福!慢一点!好可怕!啊——我不行的!” “为了那些可怜的人,哥哥要加油哦。” 男人温柔地鼓励着,手却握着大肉棒,在蜜穴入口处,来回滑动试探,将淫水搅成了粘腻的银丝,还发出了暧昧的水渍声。 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郁欢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前面的路况上,他死死抓着手心的方向盘,完全顾及不到身下正在发生的事。 与他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姿态极其舒适、异常惬意的顾福。 处处都透着冰冷金属感,没有一点多余配置的车厢里,一只双目猩红、皮肤青筋浮动的丧尸,正抱着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人类青年。 青年抱着方向盘,就像是抱着一副锁住他双手的镣铐一样,无法脱手。 他只能颤抖着身体,无助又羸弱地,任由丑陋的丧尸对他上下其手。 车外风声呼啸,却见丧尸不疾不徐地,伸出舌头,含住了青年的耳垂。 他唇角带笑,目视前方。 在车子即将和另一辆废弃大巴相撞的瞬间,在青年再次响起的尖叫声中,他猛然挺入,破开层层媚肉,将狰狞的性器嵌进了温暖紧闭的小子宫里! 强烈的视觉冲击和感官刺激同时抵达大脑,郁欢惊叫着,淫水和泪水瞬间涌出,神经几欲崩溃! 男人却兴奋得要死! 他抱着青年蜜桃似的小屁股,一开始便狂抽猛插,舌头也伸进了郁欢的耳廓里,像性交一样,跟随着身下的频率,快速戳刺,舔得青年的耳朵一片湿濡。 “老婆……唔……好棒……乖乖……放松一点,骚逼紧死了,夹得老公的大鸡巴都快动不了了……嗯……干死你……这么骚的身子……生下来就是被男人操的……喔……乖老婆,叫一声老公……快叫啊!” “呜……啊啊啊……” 郁欢呜咽着,又惧又爽之下,握住方向盘就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男人见状,非但不体谅可怜的小花妖,反而发怒地将人高高抛起,然后任由小花妖重重地落在自己硕大的大鸡巴上。 这样一下又一下,敏感的媚肉被坚硬的凶器暴力摩擦穿透,娇嫩的子宫壁也被大力凿击,小花妖很快便哆嗦着,被玩到了高潮,前面的小肉棒战栗不止,也同时将精液喷到了方向盘上。 骚穴已然高潮,男人的攻击却没有半分停歇,甚至小穴夹得越狠,大鸡巴便操得越凶! 于是,短短的两分钟内,郁欢便尖叫着,被迫又喷了第二次水。 看着视线里接二连三,疯狂袭来的障碍物,小花妖楚楚可怜地求饶道: “老公……你好了……好了吗……啊嗯……小穴要被你干麻了……不要了……呜……” “好哥哥,乖老婆,老公的大鸡巴好难受,乖乖忍一忍,老公温柔一点,好不好?” 男人温柔地安抚着娇气的爱人,话语间,动作当真慢了两分。 只是,慢下来之后,郁欢却并没有轻松半分!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正被两只大手用力掰开,紧接着,硕大的囊袋也一点点地,被人强行往蜜穴里塞! “不要……老公……啊……” 郁欢慌乱地想抬高臀部,却被人一把按住! “老婆乖,把老公的卵蛋也一起吃进去,这样大鸡巴才会射得更快,乖乖的,小穴这么骚,老婆一定吃得下的……唔……进去了……好喜欢哥哥啊……” 男人一边坚定不移地把囊袋往穴里塞,一边温声细语地哄着人。 小穴第一次被胀得这样满,郁欢恍惚有种自己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小穴随时都可能被撑裂的可怕感觉! 他忍不住放轻了呼吸,因为他的身体稍微有一点点波动,都会牵动身下快要被插爆的小穴。 这样的状态下,顾福无法大开大合地抽插,他只能就着囊袋卡在嫩穴穴口的姿势,短促而密集地摩擦穴肉,撞击宫壁。 同时,他腾出双手,扯开了青年的衬衫扣子,将一双大奶子露了出来,然后一边欣赏车身震荡之下,乳波乱晃的美景,一边享受手心软绵Q弹的美妙触感。 “哥哥的大奶子好软,好嫩,好想抓爆它!” 男人放肆地玩弄着身上这具完美无瑕的躯体,为了更好的视觉享受,他一伸手,干脆将青年只是半脱的裤子完全扯了下来,上面的衬衫,也被他撕得七零八落,扣子乱飞! 须臾之间,青年浑身上下,便只余一双黑色的小皮靴,还有一条白色的小内裤挂在左脚上,随着车速尽情摇晃。 光天化日之下,郁欢羞耻得不行。 偏在这时,男人却打开了他们头顶的天窗,让阳光直直打在青年赤裸绝美的身体上,照得他整个人仿佛沐浴着圣光的天使。 明媚,温柔,又圣洁。 被完全暴露在外面的环境之中,沐浴着温暖的阳光,郁欢战栗着身体,却突然褪去了忸怩和羞涩。 阳光,是力量之源。 矗立在高山之巅,沐浴在阳光之下,徜徉在欲望之中,该是合欢最盛的时刻。 此时的阳光温暖又光明,身后的胸膛坚实又滚烫,何故羞耻? 一心纵欲的顾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疯狂律动,拼命索取,在一阵狂风骤雨的突袭之后,他紧紧抱着人,在灭顶的快感中,用无数灼热的浓精,诉说自己对怀中青年的热爱! 但就在这一刻,双方体液交融、心意相通之时,变故突生。 交缠的爱侣意识混沌,却见一片白光骤然亮起,又转瞬即逝。 待顾福反应过来时,车厢里已然安静如昔。 只有青年身上星星点点散落在肌肤上的莹白光泽,还有越见美丽娇媚的脸庞,可以提醒他,刚刚的场景并非幻觉。 顾福心里一紧,下意识抱紧人,正要发问,青年就抬起手臂,向后圈住了他的脖颈。 车子依旧疾驰,但青年却褪去了之前的紧张,他心知无论车子朝哪个方向开,男人都不会让他们出现危险。 他舒展身体,环着男人的脖子,在对方如有实质的热切眼神中,缓缓抬起含着肉棒的后臀,同时,他踢掉鞋袜,将双腿踩到了方向盘上,代替双手的工作。 但这么一来,他的身体就几乎变成了完全对折的姿势,胸前的两团玉乳被膝盖压得高高耸起,下方的两口宝穴,也彻彻底底地暴露了出来。 这仿佛献祭一般的姿势,极大的方便了男人的发挥! 看着突然便像打破了某种桎梏,美得像林间精灵的妖媚青年,顾福眼眸一黯,突然出手环住了郁欢对折的大腿,然后猛然拔出肉棒,转而对准后面热情的小屁眼,悍然挺入! 男人被花妖突然绽放的万千风华迷得神魂颠倒,心跳、眼睛、大脑,甚至呼吸,都被青年瞬间占据。 他的整个感官世界,都被一个叫郁欢的人霸道占有。 他明明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但分明,他却更像是青年的奴隶。 郁欢的一颦一笑,都是掌控他的缰绳。 或许是为了报复,卑微的奴隶猝然发动攻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凶狠! 粗长至极的性器一捅到底,紧紧闭合的穴口被猛然破开,汁水瞬间爆出,青年身体一挺,黛眉一蹙,尖锐的淫叫声脱口而出。 浓郁的花香味骤起,整个狭窄的车厢变得暧昧又旖旎。 顾福将自己死死嵌入青年身体里,抱着人“嗬嗬”喘气,如一头发情的野兽,却不似以前那般,迫不及待便攻城略地。 因为刚一插入,他便发现,此方天地,比之昨天,比之之前,早已是天差地别! “嘶……怎么……怎么会这样……喔……哥哥……你的小屁眼,突然……突然变得好紧,好嫩!简直要比以前还舒服一百倍,里面有好多小嘴,都在抢着吸老公的大鸡巴,操!好爽……唔……” 顾福声音发颤地咬着牙,将脸埋在青年柔软的发间,像个变态一样嗅闻,实际上,却是为了忍住射精的冲动,不让自己丢脸地败在战争还未开始之前。 见他按捺不动,郁欢眼波流转地拿下一只手,然后缓缓向下,葱白的指尖从男人的脖颈,一路拂过,经由自己的耳根,锁骨,最后停留在粉嫩的乳晕处,细细打圈,轻轻揉捏。 同时,他轻摆柳腰,含着体内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在小屁眼里画圈碾磨。 “嗯……好舒服,大鸡巴好硬……喔……”青年扭起头,媚眼如丝地对上男人疯狂的眼神,含住对方冰凉的薄唇,吐气如兰,娇声呢喃,“老公,骚屁眼好痒啊,好想吃大鸡巴,嗯……” “骚货!给你吃!都给你吃!老子操烂你的骚屁眼……操……”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伴随着男人被撩拨到忍无可忍地叫骂声,疯狂响起。 顾福肌肉紧绷,牙根紧咬,双眼赤红,恨不得将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操身下那口骚浪至极的淫穴! 就像他正用力抽插着骚货喉咙的粗舌一样。 “我的骚老婆,老公的大屌操得你爽不爽?嗯?要不要再干重一点?像刚刚那样,把卵蛋也操进去好不好?唔……贱货!骚屁眼这么会吸男人的鸡巴,插几下就不停地流水,要不要老公一直插在里面,给你堵住乱流的淫水?” 郁欢被男人吻得气喘吁吁,头晕眼花,乳球乱晃,小屁眼也被大鸡巴狂轰乱炸,干得穴肉红肿,水花四溅。 淫水淋漓的穴口可怜兮兮地,仿佛失去了收缩的能力一般,只能跟个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一样,紧紧吸附着男人迅速进出的性器,每当男人大力插入,穴口都会深陷进去,急速抽出时,又会被扯着外翻出来。 快感刺激得青年哭喊不止,细腻如玉的无瑕胴体也抑制不住地挣扎扭动,但他的所有反抗,都被男人一双铁壁死死锁住! “啊啊啊……太深了……老公……呜呜呜……老公的丧尸鸡巴,全都插进来了……插得小屁眼好爽……小骚货要爽死了喔……” “喜不喜欢?骚宝贝,喜不喜欢老公这么干你?更喜欢老公肏你的骚逼,还是贱屁眼?” “哈啊……都……都喜欢……老公……啊啊啊……肏死我,弄坏我的小屁眼吧……啊啊……不行了……小鸡巴要射了,唔啊……屁眼,屁眼也要高潮了……啊啊啊……” “老婆好乖,又骚又乖……唔……老公也好喜欢你!喜欢老婆的大奶子,你的小骚逼,还有嫩屁眼!嗯……骚货别吸,再让老公插一插前面的小嫩穴……嗯哼……” 男人所有的耐力,都在青年疯狂散发的魅力,还有淫媚绞吸的后穴中分崩离析。 不过很快,比以往纯粹数倍,也浓郁数倍的能量,便顺着痉挛的小穴,从不停喷射的肉棒处钻入,让双方恍若置身仙境,淫欲横生。 -- 是两个首领,而不是首领,和首领夫人。(敞 庞大的钢铁怪物,在无数障碍物中飞速穿行,狭窄的车厢里,春潮泛滥,暗香丛生。 男人从飘飘欲仙的快感中回过神,然后喘气如牛,拔出湿漉漉的大鸡巴就插到了前面的小嫩穴里。 果然,蜜穴也像是被升过级一样,变得嫩滑无比,又紧致无比! 他激动得猛喘一口气,伸手在方向盘上一按,车顶就“哗”的应声而开,与此同时,他们身下的座椅,也被后移打平,变成了一张移动小榻。 阳光,清风,肆无忌惮地亲吻着绝美青年吹弹可破的肌肤。 丧尸的嘶吼、病毒的腥气,也同时灌进了人类的耳膜和鼻腔。 天旋地转间,郁欢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趴在方向盘上,被男人揉着奶,捧着丰腴的小屁股,“啪啪啪啪”的大力肏穴。 闻到属于人类的气息,丧尸们狂躁不已,不管不顾地飞扑上来。 但往往刚刚挨到车身,就会被无情地钢铁撞飞出去,连人类的边都挨不到。 饶是如此,郁欢却依旧被吓得不行,但他没有求饶,相反,在男人的感染下,他体内的疯狂因子也随之激活。 他颤抖着躯体,兴奋地喊道:“老公……好……好爽,好快……啊啊啊……要死了,人家的肚子……肚子要被丧尸老公操大了,呜呜呜……” 男人听得激动不已,光是想象青年大着肚子,怀着他的孩子被他操得死去活来的模样,他就想射得紧了! 他死死盯着青年赤裸的身体,扬起巴掌,就狠狠扇在浑圆的翘臀上,扇得粉嫩的臀肉颤颤巍巍的,好像果冻一样。 “欠操的淫娃!宝贝老婆,喔……我要干死你!干烂你的骚逼和屁眼,让你合都合不拢,只能流着骚水,求老公用大鸡巴给你堵住!” “好……啊啊……干死我,小骚货的骚逼和屁眼都是老公的……呃啊……人家受不住了……老公啊啊啊……” 男人操穴的动作越来越快,抽打青年臀部的巴掌也越落越重! 配合着正被他用精神力驾驶着高速行驶的汽车,青年仿佛成了他胯下的一匹小母马,被威猛的将军驰骋得崩溃哭喊,浑身战栗! 良久,只听青年哀泣一声,猝不及防便扬起了脖子,从下方的小玉柱里,射出了一道透明的尿液。 看着青年被他干得失禁的淫荡姿态,顾福心脏几欲炸裂,他猛然俯身,在青年背上用力咬了一口,然后猛进猛出,对着小骚逼疯狂打桩。 “心肝儿被老公干尿了,乖乖,把小舌头伸出来,给老公吃!”男人霸道地命令道。 青年的小骚穴还在高潮之中,意识也不甚清醒,但听到男人的命令,他还是听话地转过了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跟男人粗大的舌头在空中交缠亲吻。 男人越干越快,揉着大奶子的双手也越来越重,终于,在四溅的奶水和淫液中,他狠狠将舌头插入了青年口腔中,直抵喉道。 “老公也要射给你了,唔……接住……接住老公的精液……乖宝贝……啊……” 男人喘息着,抱着人急切地抖动臀部,这一射,就射了足足两分钟。 射完精,他仍然没有放过可怜无助的青年,而是继续抵着小子宫,舒爽地放起了尿。 车顶缓缓合拢,两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许久,郁欢无力地睁开眼,正要看前方的路况,就突然被剧烈地颠了一下。 “哈啊……” 丝毫未软的大鸡巴仿佛先知一般,配合着这次的颠簸,用力顶了一下装满了浓精和尿液的淫穴,顶得青年再次缩紧了蜜穴,抱紧了男人结实的肩背。 “乖乖,接下来这段路比较颠簸,要辛苦骚老婆努力夹住老公的大鸡巴了,嗯……” “唔……大鸡巴又来了……哈啊……” 封闭的车厢里,温度居高不下,淫曲久久不停。 郁欢原以为,自己的神魂经过这一次的顿悟升华后,双修能力必将一日千里。 但没想到,他连三个小时都没能撑过去,便被干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晚霞漫天的黄昏。 而路上行驶着的车子,也不再只有他们一辆,而是长长的,一眼望不到尾的车队。 顾福抱着人,轻轻吻了一下青年的眼睑,笑道:“哥哥快看,后面那些,都是我们今天救回来的人,哥哥好厉害。” 郁欢:“……” 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这些被救的人,真的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他眨巴着大眼睛,顾福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了。 他笑了笑,“如果没有哥哥,我的异能哪里能坚持救这么多人,所以,哥哥当然是至关重要的。” 郁欢想了想,莫名被对方认真的语气说服了。 嘻嘻嘻~ 阿福说得没错,我还是很厉害的! 小花妖接受了自己也是营救任务中,至关重要的一环这个设定后,顾福之后的忽悠工作简直不要太简单。 于是,简陋的车子里、超市的货架旁、居民小区的楼梯间,尽皆成了郁欢为顾福“解毒”的场所。 郁金香基地的人们也逐渐明白了,他们的两个首领形影不离,情比金坚这件事。 是的,是两个首领。 而不是首领,和首领夫人。 更不是强者,和强者的花瓶禁脔。 这让某些藏在暗地里的人心里恨意烈烈,几欲自焚。 匆匆回首,末世半年,却是恍若隔世。 经过了最初的剧烈动荡,全国各地重新稳定下来,已经成型的大大小小的基地,也逐渐取得联系。 拥有重生的经历,又是末世第一强者,顾福手下笼络了大批忠心耿耿的人才,轻易便将郁金香基地,发展成了末世第一安全区。 这日,便是首都希望基地,来郁金香基地交流的日子。 “我听说,郁金香基地有两位首领,今天怎么没见到另一位?” 双方人马刚在会议桌上相对而坐,对面就突然发问。 希望基地这次带队的,是基地长官的小儿子,赵佶。 赵家,在末世前,便是赫赫有名的军政世家。 此时发问的,正是赵佶身边,一位助手模样的青年。 他自称,苏莘愈。 听到这个名字,顾福扫了他一眼,眼眸微眯。 对上他的眼神,苏莘愈微微露出笑容,颔了颔首。 顾福收回眼神,看向赵佶,“郁欢有事不在,基地的事我全权做主,当然,如果你们现在不想跟我谈,也可以等郁欢有空再说。” “那他什么时候有空?” “我们跟你谈就好。”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赵佶警告似的瞥了揪着郁欢不放的苏莘愈一眼,转头笑着对顾福说:“既然郁首领没空,我们跟顾先生谈也一样。” 长了眼睛的都知道,这个基地真正能作主的,就是眼前这一位。 另一位在不在,本身也无伤大雅。 顾福微微一笑,不着痕迹地后倾身子,靠在了椅背上,从容开口,“那不妨先说说你们的诉求,还有,筹码?” 谈到正事,赵佶立马看了眼身边随行的技术人员。 技术人员连忙拿出一沓资料,一一分发给与坐的人。 发到顾福时,尚离有两大步远,对方就伸长了手臂,从他手中接过了资料。 技术人员只道这人生性谨慎,不喜人近身,殊不知,在他们眼里衣冠楚楚、绅士有礼的顾首领,此时怀里正横抱着一个只着单薄浴袍的窈窕美人,耳鬓厮磨。 会议室里坐着十几号人,但他们看不到美人的存在,更看不到,顾首领用薄唇从美人的耳根,一路啄吻到修长脖颈,手也探进美人衣领里的下流动作。 他们只能看到,坐于上首的人正襟危坐,正垂眸翻阅资料,技术人员讲解时,他凝神倾听,甚至时不时还会提出自己的疑问和见解。 一副心无旁骛的认真模样,轻而易举唬住了所有的人。 沐浴着众人时不时扫过来的视线,郁欢揪着男人的衣襟,将脸埋在对方颈窝处,羞得瑟瑟发抖,整个人都成了漂亮的绯红色。 虽然他知道,那些人根本看不到他。 【哥哥,不要咬自己的嘴唇,咬坏了老公要心疼的。】 男人的声音不经过耳膜,便骤然在脑海中响起,郁欢吓得花容失色,急忙伸手去捂男人的嘴。 他不知道这个人怎么这么恶劣,这么大胆! 哪像他,害怕得喘气都不敢用力了…… 【我在用精神力跟哥哥说话,他们听不到的,哥哥也可以试试,不过,小嘴千万不可以发出声音哦,不然,大家都会发现,哥哥在开会的时候,还咬着老公的大鸡巴不舍得放了。】 他绝口不提自己把声音也一并封锁了的事,只一边轻柔地说着,一边操控着正插在蜜穴里的肉棒,狠狠顶进子宫里,将青年顶得呻吟出声。 同时,他的手还在青年饱满漂亮的椒乳上流连忘返,爱抚不停。 郁欢颤着身子,心里气得不行,却拿这可恶的男人毫无办法,只能亮出贝齿,一口咬在男人坚硬的肩膀上。 看着他隐忍得眼尾泛红,泪水朦胧的可怜模样,顾福心里怜爱不已。 【哥哥真可爱。】他真诚地夸道。 为了印证自己的夸奖所言非虚,他按着青年的腰就是几下狠操,顶得可怜的青年忍不住呜咽出声。 【慢……呜……慢一点……老公……】 郁欢可怜兮兮地求饶,但他不知道,他表现得越可怜,男人心里阴暗的欲望就越放肆,越想狠狠地玩弄他! 【乖乖,转过身去,面对着大家,让大家看看,高高在上的郁首领,是怎么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到像一个荡妇一样,淫水直流的。】 【不……呜,不行的……求求你……阿福……啊……】 青年疯狂摇头,抗拒地抱紧了男人的肩膀,但顾福却兴奋得不行,不由分说便把侧坐在他腿上的人,摆成了背对自己,面向观众的淫荡姿势,然后抱着人,一刻不停地开始剧烈抽插。 青年面色潮红,泪眼迷离,浴袍的衣襟随着男人顶撞的动作摇晃,要开不开的,一如散落在他腿上的衣摆,明明凌乱不堪,春光浮动,但该露的重点,却一点也没有便宜了阳光中浮动的尘埃。 双方技术人员在投影仪下侃侃而谈,时有争论,谈到要紧处时,甚至还会在座位间走动商议。 每一次有人起身,或者是突然提高音量,郁欢都会吓得绷紧神经,死死咬住嘴唇,双手也捂在胸前,牢牢拢着随时可能脱落的浴袍。 要是遇到无法决定的事,众人便会把视线,齐齐投向正沉沦在温柔乡中的某位首领,等待他的拍板。 在大家的视野里,顾首领始终保持着气定神闲的姿态,无论他们争论得多么激烈,他的思维始终清晰而敏捷,决策下得精准而从容。 俨然是一位冷静而精明的领导。 谁也不知,这只是个被人用精神力,构建出来的傀儡罢了。 真实的顾首领,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神态痴迷地,将活色生香的羸弱美人干得欲仙欲死,媚态横生。 -- 宝贝,老公把空间给你好不好?(结局,公共场 会议紧锣密鼓地进行,美人半敞的衣领下,柔嫩挺翘的大奶被粗糙的大手揉捏得通红一片,奶水直流,下身的小嫩穴,也被粗长的大肉棒插得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淫水流得男人黑色的裤子都湿透了。 【哥哥,大家都在看你呢,你说,大家是不是听到你的声音了?或者,是听到了哥哥的骚水滴在地上的声音?】 男人抱着人,一边不管不顾地狂抽猛插,次次尽根深入,将人干得喷了一次又一次,一边还不忘贴着青年的耳根,用极尽下流的言语,挑逗青年敏感的神经。 顺着他暧昧的描述,被干得浑浑噩噩的青年,恍惚间仿佛真的听到了水滴在地面的声音。 他心里一慌,睁眼一看,果然就见会议桌上的人,不知为何,竟然都直直地朝他们看了过来。 被人发现了的紧张感,伴随着嫩穴被疯狂奸淫产生的恐怖快感,让郁欢瞬间头脑空白,眼前一片白光闪过,便尖叫着绷紧了脚尖。 极致的高潮中,淫荡的小嫩穴失控地蠕动绞吸,将勇猛冲刺的巨龙夹得重重一弹! 男人脸色一变,连忙把肉棒往外抽,但青年太过紧张,竟然将他硕大的龟头死死锁在了小子宫里。 他闷哼一声,操控着傀儡意象回应了众人的询问,然后干脆用力分开青年的双腿,将可怜的穴口扯开,就着龟头被卡住的姿势,抵着小子宫就是一阵急速冲撞! 【骚货!干死你,这么喜欢吃大鸡巴,就让你吃个够!……以后不仅开会的时候,吃饭、睡觉、走路……嗯……甚至……甚至逛街,老公都把你抱在怀里,用大鸡巴操我的骚老婆……唔……好不好?嗯?宝贝快说啊,要不要老公一直干你?】 【要……啊啊啊……要老公的大鸡巴一直插在里面……啊太快了……骚子宫要烂了……哈啊……老公,呜……人家又要高潮了……啊……大鸡巴怎么这么猛,呜……】 【乖宝贝,大奶子摇得这么厉害,自己揉给老公看,不然,老公就把你抱到投影仪前面去操!】 【老公啊啊啊……】 两人交战正酣,一人兽欲正炽,吻着青年香甜的小嘴疯狂交缠,一人哭喊不止,揉着自己的一双大奶几欲崩溃。 眼看会议就要结束,苏莘愈却恰在这时,直勾勾地看着顾福问道:“我对贵基地的郁首领仰慕已久,不知能否同他喝个下午茶?” 顾福没理他这突兀的请求,只专心致志地对付越干越浪的小骚逼。 宋浪翻了个白眼,熟练地站起来,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往外面请。 “既然会都开完了,大家也累了一天了,不如先去吃点东西,休整一下吧,晚点的时候,基地还安排了欢迎舞会,热闹得很!” “郁首领……” “小苏!” 苏莘愈还想纠缠,却被赵佶严厉喝止。 赵佶站起身,歉疚道:“抱歉顾首领,我的助手不太懂事,如有冒犯,还请多多包涵。” 顾福笑了笑,“没事,你们先去休息吧,我稍晚再去招待你们。” 赵佶点了点头,拉着苏莘愈,带着人鱼贯而出,最后一人消失时,大门应声而关。 同时,婉转承欢的青年被扯散了衣袍,一把抱到会议桌上,衣襟大敞,双腿大开地被人悍然干穿了小屁眼! “骚宝贝儿,被这么多人看着高潮的感觉爽不爽?嗯?不过一个半小时,宝贝有没有数过,被老公干得喷了多少次水?” 男人含住青年嫣红的小嘴,粗喘着,声音含糊地逼问。 空旷的会议室里,会议桌被男人巨大的力道干得“砰砰”作响。 桌前,冷峻的男人西装凛然,娇媚的青年却已是半裸,只有松松垮垮的浴袍,挂在他的臂弯上,任玉体春光暴露在空气之中。 男人重重吮了青年嫩滑的小舌一口,然后一边飞速挺胯,一边急切地一路向下吻,最后含住了一颗小奶尖,大口大口地吸食奶水。 青年抱着男人的脑袋,仰着头,意识混沌,香汗淋漓。 他恍若一条缺水的鱼,只能张着小嘴,胸膛用力起伏,拼命呼吸着宝贵的氧气。 “呜……老公……不要了……啊啊啊……要被老公干死了呜……” “嗯……老公也要忍不住了,宝贝想让老公射在哪里?射到你的骚奶子上好不好?” “好……啊啊啊……” 青年同意的话还未说完,插得小屁眼高潮不断的大鸡巴便“啵”的一声拔了出来,然后被男人握着,如一把高压水枪一样,对着他莹白娇嫩的奶子,还有清纯漂亮的脸蛋就是一顿疯狂爆射! 滚烫的白色浊液,如雨点般,劈头盖脸便浇在了郁欢的头发上、脸蛋上、奶子上,还有……微张的小嘴中。 青年不知所措地颤抖着身体,懵懵懂懂的,搅动着粉嫩小舌,把嘴里的精液吃了下去。 男人看得双眼猩红,一个挺身,便把还未射完的大鸡巴插进了青年的小嘴里,扣着人的脑袋,一边射,一边飞快抽插了起来。 顾福的欲望一直是个无底洞,确定了名分后,秉持着身为年长恋人的责任感,郁欢对他又一直非常的包容。 于是,这晚的欢迎舞会,被干得意识全无的郁首领依旧没能出席。 面对苏莘愈锲而不舍地追问,顾福笑得意味深长,却在大家面面相觑之时,操控着庞大的精神力,猛然向着别有用心的青年倾泻而出! “苏雨,是谁给你的自信,变成了丧尸,还敢改头换面跑来我面前舞?”看着面露惊恐的人,顾福挑眉轻笑,“死一次,还嫌不够吗?” “不!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 希望基地的人见顾福突然对苏莘愈出手,下意识就想上前救人,但还不待他们动手,苏莘愈就在大家的眼皮底下,一点一点的,异变成了丧尸!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惊恐之下,现场一片骚动。 普通人慌忙后退,异能者们则训练有素地往前冲,手里捏着异能,将苏莘愈团团围拢起来。 兵荒马乱之中,顾福不动如山,甚至还有心情喝了口酒。 他用精神力织成一个牢笼,将某位丧尸皇围困其中,然后缓缓收拢,压缩,就像随手捏扁一个易拉罐。 “你变成了丧尸,还想找郁欢,不如说说,你究竟想做什么?” 巨大的压力徐徐逼近,苏雨惶恐不已,想复仇的心立刻被死亡的威胁湮灭。 他哭求道:“哥哥,我错了,我只是嫉妒他,只是恨他抢走了你而已啊!我再也不敢了,放了我吧,苏家把你养大,我已经被你变成丧尸了,难道你还想杀我第二次吗?!你对得起爸妈他们吗?!” 求到最后,他开始变得歇斯底里。 原本以为,自己变成了丧尸皇,就能将这两个贱人碎尸万段,结果没想到,老天竟是这般不公! 他策划的丧尸潮还没有完成,还没有把那个横刀夺爱的贱人变成最丑陋的丧尸,还没有看到他被顾福抛弃的痛快画面,他不能死! 苏雨像个疯子一样咒骂,其他人却听得骇然不已。 尤其是赵佶等人,一想到赵佶跟苏莘愈的关系,他们的脸色就变得非常的奇怪。 所以,他们老大,这几个月一直都在跟一只丧尸…… 赵佶人已经傻了。 “你想要把郁欢,也变成丧尸?”顾福眼眸微眯,猛然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杯,嘴上却不疾不徐地问道。 苏雨身体猛然一僵,凄厉的哭求咒骂声骤停。 见状,顾福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扯了扯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这样的表情,只会让人毛骨悚然。 “重来一次,你为什么,还是这么蠢呢?” 他叹息一声,苏雨却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猝然瞪大眼睛,张嘴就要质问。 但是,他已经没有问出口的机会了。 握着手里拳头大小的,属于丧尸皇的晶核,顾福百无聊赖地想—— 他的宝贝这么乖,为什么总有不知死活的臭虫,想要伤害他呢? 留下宋浪等人处理现场的一片混乱,顾福离开舞会,便兀自回了空间,将晶核扔进了灵泉里。 晶核入水的瞬间,灵泉突然沸腾,空气中的灵雾翻卷不止,几欲凝成液态。 顾福站在池边,感受了一下空气中的灵气浓度,眼神凝了凝。 一颗丧尸皇的晶核,竟能有这么大的用处? 这口灵泉,之前便被他不停地用晶核投喂,灵力比之前,大概浓郁了十分之一左右。 如今一看,所有的晶核加在一起,竟都不如这一颗提供的灵气多。 或许,可以多培养几只丧尸皇? 顾福若有所思地进了主楼。 郁欢丝毫不知,自家阿福脑子里转着多么另类的想法。 他兀自睡得香甜,在男人躺进被窝来抱他的时候,他还熟练地滚进了对方怀里,蹭了蹭对方温热的胸膛。 直到后来,他发现灵泉的灵气,每隔几月便会暴增一番,才感觉不对劲儿。 但男人是这么解释的。 “丧尸皇死了一个,很快又会通过互相吞噬,诞生一个新的,这是许多族群的繁衍规律。我在丧尸皇诞生之初就将他们消灭掉,不是可以避免更多无辜的人遭殃吗?” 郁欢点点头,非常认可这个道理,但是,“这也太多了吧?” 不过三年,就杀了六七个,按照这么个杀法,他怎么感觉,丧尸很快就要绝种了呢? 顾福笑了笑,“不是快要绝种,是已经绝种了。刚刚我丢进去的那颗晶核,就来自最后一个丧尸哦。” 想到这里,他心里不免遗憾。 同时,还有点疑惑。 疑惑为什么同样是丧尸皇,苏雨的那颗晶核,却要比之后的所有丧尸皇加起来,都要充沛得多。 “最后一颗?末世……结束了吗?”郁欢不敢置信地问。 他怎么记得,末世过去八年,才在两个主角的努力下,将将结束呢? “地球这么大,会不会还有丧尸躲在暗地里,没有被发现?”他谨慎地提醒道。 从来不管事的小花妖,只知道他们基地周围的丧尸,已经被早早地清理干净了,人们也注射了疫苗。 却不知道,在顾福对丧尸皇的疯狂掠杀之下,丧尸这边的势力早已节节败退,甚至无法成形。 顾福好笑地摸了摸爱人的脸,“哥哥别担心,已经用仪器扫描过了,现在就还有变异的动植物,不过这两者,或许可以跟人类共存。” 高高的城墙上,夕阳普照,竹椅轻摇。 顾福抱着人窝在摇椅里,互相依偎着,轻声细语地,开始细细规划他们未来的生活。 “哥哥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海滩?还是雪山?” “我们去收集一些有用的变异植物,种在空间里好不好?” “哥哥更喜欢瞬移过去,还是弄辆飞机,舒舒服服地飞过去?” 清风吹过,两人的影子长长地拉在地上,被晚霞镀上一层瑰丽的金边,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安静半晌,在最后一缕阳光,即将消失在地平线上之时,男人清朗的声音再次响起—— “宝贝,老公把空间给你好不好?” 这样,无论你将来会去哪个世界,都可以衣食无忧,平安喜乐。 相爱三年,顾福早已将郁欢身上的所有异常之处,弄得清清楚楚。 包括他的族群,他的来历。 而郁欢本人却一无所知,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不该说的话。 想到这里,顾福不免忧心。 这小妖这么傻,要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办。 还有空间,说是能绑定灵魂,但是否可以穿越时空,亦是未知之数。 不过无论如何,哪怕成功的机率只有亿万分之一,总也值得一试。 最后,如果空间可以,那跟空间绑定的,他的灵魂呢? -- Ⓡⓞùℜⓞùщù.ǐпfⓞ 落在山窝里的金凤凰 笔直的铁轨上,拥挤的绿皮火车呜呜作响。 停在安平城时,一行十六七岁,学生模样的男男女女,扛着大包小包,鱼贯而下。 火车站外,一戴着褪色军帽的中年男人见着他们,便赶忙迎上来,扬声问,“是分配到小河大队的知青同志吗?” “对对对,就是我们!您是来接我们的人?” 人群中,年纪最长的马安邦上前握住了对方的手,激动地用力摇晃。 “没错,我是小河村的村长,姓李,这是顾麒,来帮忙开拖拉机的。我跟你们说,小顾可是参过军,立过功的,前不久才从部队里退下来的好小伙儿!”李村长朗笑几声,拍着顾麒的背,跟炫耀家里的猪肉一样自豪不已。 炫耀完,他才拍了拍马安邦的肩,亲切地问候道:“哎呀,可算是等着你们了,这一路还好吧?” 马安邦挠了挠脑袋,憨笑道:“我身强体壮,倒是还好,就是一些小同志们,坐车坐太久,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他稍微侧身,露出身后一群面带菜色、形容狼狈的同伴。 灰头土脸的小知青们,见对面看过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丝毫不知,他们此时笑得比哭还难看。 其中有两个人,一下就引起了村长和顾麒的注意。 一个,是气质温柔,笑容灿烂,看着顾麒的眼神里,还涌动着藏不住的激动的姑娘。 另一位,则是笑得最难看,但长相实在太过出众,落到这山窝里,穿着跟其他人一样破旧的衣服,却仍让人觉得像凤凰一样金贵的少年。 少年的头发已经被挤得凌乱不堪,脸上还冒着汗珠,被灰尘一扑,再一擦,便脏成了一只淘气的小花猫,可怜又可爱,令人见之心喜。РΘ⓲Ⓒǐτy.ⒸΘ㎥(po18city.com) 郁欢蹲在地上,扶着跟灌了铅一样的脑袋,七荤八素的,拼命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他到底为什么要答应堂姐,替她来下乡呢? 他一个孤儿,明明可以不用来的,要想报大伯家的养育之恩,他大可以给对方很多很多钱啊! 想着堂姐哀求的眼神,还有她刚刚定下不久的婚约,郁欢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用力拍打自己胸口,抑制住想吐的冲动。 车上那股汗酸、脚臭、孩童尿骚夹杂起来的味道,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你没事吧?”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上方响起。 郁欢抬头,望向浓眉大眼、长相英挺的男人,晕晕乎乎地摇头,却说不出话来。 顾麒见状,抓着他的手臂,一把将人拉起,然后扯到水龙头前,接了把水,给他囫囵洗了把脸。 冰冰凉凉的感觉扑到脸上,一下就让奄奄一息的少年好受了许多。 “谢……谢谢你。” 少年这回总算笑得不太难看,道谢时,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含了一汪春水。 顾麒看在眼里,古铜色的脸庞莫名涌上一丝热意。 他不太自在地转开脸,摩挲了一下手指,感觉指尖上,仿佛还残留着少年脸颊柔嫩的触感。 见人数点齐了,村长连忙招呼道:“天色不早了,大家拿上自己的东西,别落了。小顾啊,你也帮着拿点儿东西啊,这大包小包的,可赶上搬家了。” 村长一边打趣,一边就近,拎过了一个瘦弱女知青的大包裹。 说到搬家,郁欢立刻有些赧然。 这里面,就属他的东西最多了。 上车的时候,是伯父和堂姐,一起给他把东西搬到座位上的,这回可犯了难了…… 他看向身边身强力壮的男主,水汪汪的大眼睛转着,正要开口,就听到女主林若芙求助的声音。 “顾大哥,我这东西有点多……” 听到这声音,郁欢一秒泄气,认命地背上鼓鼓囊囊的双肩包,然后去提另外两个大包。 见他只背了一个包就摇摇晃晃的模样,顾麒先他一步,拿走了他的其他行李,然后才走向林若芙,帮她也提了一个。 林若芙笑得甜甜的,“谢谢顾大哥,你人真好!” 顾麒冲她点了点头,又回头看向走得摇摇晃晃的郁欢,抿了抿唇,“你背上那个,也给我吧?” 郁欢赶忙摇头,追上了他的脚步,“不用不用,我背得动的。” 来帮忙的人身上大包小包,负重前行,他这个当事人反而两手空空,未免太招人骂了。 林若芙身上也背着一个小包,走在他们身边,挨着顾麒,笑着道:“小郁你可是男孩子,力气还没有女孩大,这身体也太弱了,你家人怎么放心让你来下乡?” 上辈子,她可不记得知青中,有个长相这么扎眼的人。 原本该是一个性子懦弱、样貌清秀的姑娘才对。 那姑娘给人最深的印象,就是一直愁眉苦脸的,怀念她因为异地,而不得不分手的未婚夫,怀念她夭折的爱情。 对了,那姑娘,好像也姓郁。 郁欢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也分不清对方这么问,是单纯的好奇,还是在试探,她重生后为什么有一个知青换了人。 于是他只能回了一个傻笑,默默往男主身后藏了藏。 他也是没想到,他堂姐下乡的地方,竟然正好是小河村,剧情里可没提过他堂姐的名字。 见他不答,林若芙还要继续再问,顾麒却冷不丁开口打断了,“也没谁规定,男孩子一定要力气大。” 林若芙笑脸一僵,偏在这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马安邦还要插上一嘴。 “就是就是,我要是有个像小欢一样的弟弟,哪里舍得让他干活哟。小欢,你叫我一声哥哥,以后你干不动的农活,都包在哥哥身上了,怎么样?” 林若芙:“???”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对了! 这番话,马安邦上辈子分明是对着她说的…… 狐疑的视线,不停在郁欢妖孽一样的脸蛋、马安邦殷勤的表情上来回打转,最后,落在了顾麒提着的两个大包上。 突然,林若芙心里“咯噔”一下。 她经历过后世那个开放发达的时代,当然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发生些不可见人的关系。 想到这里,她瞬间警惕了起来! 对于马安邦的提议,郁欢是非常心动的。 但他还未开口,顾麒就板着脸,严肃地批评道:“生产队里,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负责的工作,谁也不能偷懒。” 马安邦笑嘻嘻地搭上顾麒的肩,“哎呀,别这么严肃嘛顾老哥,你放心,我干活可厉害了,对了,小河村的知青多吗?人都咋样?好不好相处?大家是一起住在知青点,还是住在老乡家?还有……” 顾麒:“……” 这人是问号成的精吗? 不止顾麒想这么问,上了拖拉机后,被马安邦拖着问了一路的李村长,也非常想知道这个问题! 拖拉机在村口停下后,李村长老当益壮,手脚异常利索地翻下车,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最前头,给大家引路,活像马安邦身上染了瘟疫一样。 马安邦兀自不觉,见村长跑了,便继续拉着顾麒打探情况。 虽然顾麒就是根木头,问三句,都不见得能回一句,但他单方面聊,居然也能聊得不亦乐乎。 林若芙多次想要插话,皆以失败告终,气得她牙根直痒。 郁欢看在眼里,都不知是该同情被人嫌弃的话痨,还是被话痨抢了搭讪机会的女主,抑或是被话痨骚扰的男主了。 当然,到了知青点后,他同情的就只剩自己了…… 他之前虽然知道,知青住的地方是大通铺,但这彼此间连个遮挡的帘子都没有,厕所也是公用的,门也破破烂烂,还是让他感到非常为难。 这个时代相对封闭,他的身体情况要是被人发现了,指不定会被看作异端畸形,然后沦为被排挤欺凌的对象。 更何况,他身上还藏着一个巨大的宝贝。 在大家争抢床位的时候,郁欢背着自己的背包,心里乱糟糟的,迟迟不敢放下。 顾麒看他满面踌躇,还以为他是不敢上前跟人争抢,于是低声问他,“你想睡哪里?靠窗那里怎么样?味儿没那么大。” 郁欢咬了咬唇,欲语还休的,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顾麒见状,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拉着他的手臂,悄悄退了出去。 走到院子外面后,郁欢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吸烟的村长。 他眼睛一亮,连忙走上前,放下背包,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大包糖果,还有糕点,塞到村长怀里。 在村长想要推辞时,他一把按住,恳求道:“李叔,你能不能帮我找个老乡家借宿?条件如何不打紧,只要能有一间单独的房间就可以了,我可以出房租!一个月两块钱您看怎么样?” “这……” “不够我还可以加!”郁欢连忙补充。 村长顿时犹豫了。 以前,知青们也不是没有在老乡家借住过,但闹出的荒唐事太多,什么勾搭人家小媳妇儿啦,偷人家粮食啦,渐渐的,也就没有人家愿意接收了。 不过这小孩看着就是个乖巧的,给的租钱也大方,说不定有很多人会愿意。 咦,他家就有个柴房,虽然破了点,但收拾收拾,应该还能用,一个月白得两块…… “住我家吧。” 村长正把自己的小算盘拨得啪啪响,就听顾麒突然揽下了这桩生意。 说完,他也不给其他两人反应的时间,拎起郁欢脚下的背包甩到背上,再提上一直由他负责的两个大包,转身就迈着大步走了。 村长:“!!!” 没想到哇,这顾家小子平时看着老实,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抢走了他一个月赚两块钱的机会! 瞧瞧,为了那两块钱,那臭小子跑得有多快! 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都掉到钱眼儿里去喽。 -- ΓoùΓoùщù.ǐпfo 同一个灵魂,为什 郁欢看了眼懊恼的村长,匆匆鞠了个躬,便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平心而论,因为这个小世界的女主是重生的,而且她对自己的观感貌似也不太好,所以,郁欢其实并不想跟男女主搅和在一起。 他飞快地倒腾两条小细腿,想要追上男主,夺回自己的行李,然后另外找个合适的借住对象。 但顾麒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负重一百多斤,还能健步如飞! 顾麒把郁欢的行李提进自己房间,转头,便见气喘吁吁的少年,正扶着他们家木门,看着他弟弟目瞪口呆。 尤其是当他从房间走出,跟弟弟并肩而立的时候,少年脸上满是怀疑人生的惊愕。 两……两个男主?! 顾麒上前拉过郁欢的手臂,介绍道:“这是我弟弟,叫顾麟,我们是双胞胎。顾麟,这是郁欢,刚来的知青,要在我们家借住,我把我的房间腾给他,以后我跟你睡一间。” 他说得理所当然,压根就没想过顾麟会反对他的决定。 事实也是如此,从小到大,他们两兄弟就仿佛是一个人一般,思想、喜好、行为,都从未有过分歧。 “那今天多做两个菜?”顾麟目光灼灼,一错不错地盯着郁欢看,头也不转地问他哥。 顾麒点点头,“你去烧热水,待会儿,我把那只不下蛋的老母鸡宰了。” 说完,他上前把郁欢拉到房间里去了,“你先休息一下,很快就可以吃晚饭了。” 郁欢呆呆地点了点头。ρΘ壹⑧Ⓒǐτy.ⒸΘм(po18city.com) 他此时脑子里非常的混乱。 首先,剧情里明明白白地说了,男主是个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儿,孤苦伶仃,因此,才会轻易被重生后女主的温柔所打动。 也就是说,男主根本不该存在一个能跟他相依为命、互相扶持的弟弟。 其次,他刚刚看到的这对双胞胎,不仅长相一模一样,身高一模一样,气质一模一样,就连灵魂气息,也跟复制粘贴的一样。 说得通俗点儿,这他么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啊! 同样的一个灵魂,为什么会有两个躯壳呢? 抱着这样的疑问,郁欢连要跟男主撇清关系的决心,都给忘了。 一整晚,他都在暗搓搓地,用探照灯似的眼睛,对这对兄弟进行扫描比对,差点把饭喂鼻孔里去。 可惜,直到吃完了晚饭,他也没发现任何能区分两个人的地方。 前一秒还聊得好好的,一个转眼,他就分不清跟自己说话的人,究竟是哥哥,还是弟弟了…… 主人家给自己腾房间,还专门杀了只鸡款待自己,结果,自己却连人都认不清,真的怪尴尬的…… 顾麒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好心地安慰他,“没关系的,从来就没有人能分清我跟我哥,我们都习惯了,我们看对方,也感觉像是在照镜子。” 郁欢点点头,心里腹诽,你俩这情况,可不就是在照镜子么。 说话间,顾麟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抱着一个木盆,十分自来熟地喊道:“欢欢,去拿你的衣服,咱们洗澡去。” “洗澡?咱们?村里有澡堂么?” “不是啊,夏天天热,村子里的男人都是在河里洗的,趁着现在天还不算特别黑,咱们也早去早回吧。” 郁欢:“……” 男人不配有隐私权吗? 我现在给自己改个性别,还来得及吗? 见他不说话,顾麟上来就要拉他,却被顾麒拦住了。 “没事,知青们也不都在河里洗,而且夜里的河水也凉,我去挑水,你把灶烧起来,让郁知……让欢欢洗个热水澡。” 他学着弟弟,暗暗地换了个称呼,然后转身拿起了墙脚的扁担。 顾麟也听话地去柴房搬柴。 看着主人家为了自己兴师动众,郁欢既感动,又脸热。 “那什么……挑水的地方,离这里远吗?” “不远,挑着担也就十来分钟左右。”顾麒不甚在意地说。 郁欢:“……那、那还是算了,等晚一点,人少一点,我也去河边洗吧。” 挑着两桶水走十来分钟,光是想想,他就觉得自己肩膀疼,更何况,两桶水还不一定够自己洗的…… 在熟悉环境之前,他也不敢随便动用空间里的东西,哪怕只是一点水。 顾麒停下动作,温和地看着忐忑的少年,“没事的,我力气大,很快就能回来。” “是啊,或者我跟我哥一起去,那跑一趟就够了。” 看着贴心的双胞胎,郁欢连连摆手,越发不好意思。 他甚至不禁反省了一下自己。 之前,他一直认为,女主重生后之所以会选择攻略男主,肯定是因为男主前世巨大的成就和财富。 但男主人这么好,那就不能排除,人家姑娘是看上了男主的人品啊。 啧,是他肤浅了。 因为郁欢的再三拒绝,双胞胎拗不过他,最终只能选择错开高峰期,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才打着手电筒,带着人来到了小河的上游。 感受着河风拂面带来的凉意,听着耳边热闹的虫鸣蛙叫,郁欢不自觉地舒展了眉宇。 然后便听“噗通”一声,顾麟一马当先地跳进了河里,撩起水就往自己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扑,还热情地招呼道:“欢欢,快下来啊!这水可舒服了!” 郁欢抱紧自己的小盆,讪笑道:“我水性不好,就不下去了。” “没事的,我水性可好了,我看着你,绝对不会让你出事!” “你自个玩儿吧。”顾麒无语地瞪了自己欢脱的弟弟一眼,转头把郁欢带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温声说:“你在这里洗,我给你看着,不让人过去,你洗好了再喊我们。” “谢谢你,顾大哥。” 郁欢心里感动地再次感慨,男主人真的太好了,怨不得女主会愿意舍下面子倒追,这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他都感觉要心动了。 浑然不知自己在无形中刷了好几次好感,顾麒一边打香皂,一边不耐烦地踹了自己弟弟一脚,“别探头探脑的,人家读书人,容易害羞,把人吓着了怎么办?” “我这还不是关心欢欢吗?”顾麟揉了揉自己被踹的肚子,嘟囔道:“河里可有蛇,要是把人给咬……” “啊啊啊啊——有蛇啊!!!” 顾麟像个乌鸦嘴一样,话音未落,就听大石后边响起了尖叫声。 两兄弟心里一惊,想也不想就往郁欢那边冲,刚绕过大石,一个白花花的人影就猛地跳到了顾麒身上。 顾麟脚步不停,眼疾手快,五指成爪往河里一擒,便死死捏住了蛇的尾巴,然后大力往石头上抽去。 “啪啪啪”连续几下,儿臂粗的蛇便被抽软了,脑袋都扁掉了。 “欢欢,我抓到……”蛇了…… 他邀功似的举起蛇,就要去安慰受惊的人,结果这一转头,两行鼻血就顺着人中滴到了河里。 月光如水,波光粼粼。 在顾麟的视野里,一名欺霜赛雪、窈窕有致的绝色少年,正浑身赤裸,玉体轻颤地,被一个强壮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 少年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月光一照,顿时显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仿佛是由月光凝成的精灵一般,灵动美丽。 再看他修长脆弱的脖颈,如蝶翼一般的肩胛骨,不堪一握的柳腰,笔直嫩白的双腿,以及正被男人黝黑的大手捧着的,浑圆挺翘的肉臀。 还有……绝不该出现在男孩子身上的,一对饱满娇嫩,被男人的胸膛压得从旁溢出的玉乳。 “欢欢……你是……女孩子?”顾麟手里抓着蛇,眼神直愣愣,鼻血流了一脸也不知道擦。 郁欢还不知道蛇已经被打死了,他把头埋在顾麒颈侧,双腿也死死夹着对方的腰,不肯让自己跟水面有任何一丁点接触。 直到听到顾麟的询问,直到顾麒用手安抚地顺了顺他的背,告诉他蛇已经被处理了,他才脊背一僵,猛然想起,自己……好像……暴露了! 感受着臀部下方的一柱擎天,还有凝在自己背上的,如有实质的目光。 当时的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虽然顾麒非常老实地,一路闭着眼睛,把他抱到了岸边,又轻轻放下,最后才转身离开,让他继续洗澡,顺便穿衣服。 顺便再看着总管不住自己眼睛的臭弟弟。 两人没有出声,眼神却在空中激烈交锋。 大抵是一人鼻血哗哗,却仍旧想要偷窥春色,一人一柱擎天,却怕吓着了懵懂的少年。 遇上郁欢后,这两兄弟,终于产生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重大分歧! 当然,后者究竟是老实贴心,还是老谋深算,不想吓跑了猎物,就不得而知了。 -- 对他这么好的人,肯定,是他上一世的爸爸吧 三人拎着死掉的大胖蛇,一路沉默着,回到了家。 回房间之前,迟迟没有等到询问的郁欢咬咬牙,干脆主动挑明了。 “你们刚刚都看到了……我的身体有些奇怪,如果你们介意的话,我可以搬走,但是……可不可以求你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顾麟一听就炸了,他一把抓住郁欢的手,“不能搬走!” “我们并不觉得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更不会把这么重要的秘密说出去!以后不要说搬走这种话了,你不住这里,去别人家,万一又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顾麒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就凭刚才的事情,他觉得这种情况发生的机率非常大。 郁欢张了张嘴,但还没说话,就被顾麟一把推进了房间,“你累了一天了,快休息,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 他连珠炮似的说完,然后“嘭”的一声,从外面帮郁欢关上了房门。 看着关完门后,无头苍蝇一样,在院子里乱窜的弟弟,顾麒问:“你在找什么?” 顾麟跑过来,悄声在他耳边说:“哥,我要找一个东西,把门堵住,不然欢欢半夜跑了怎么办?” 顾麒:“……” 弟弟这种玩意儿,哪里是用来相互扶持的,分明是来给自己添堵,让自己操心的! 最糟心的是,他居然也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堵门的可行性…… 完犊子,没想到智障这种病,还能人传人。 是夜,等确定隔壁没了动静,郁欢才缩在薄薄的毯子里,咬着指甲,仔细回想今晚跌宕起伏的经历。 他很确定,双胞胎都对他起了反应,所以,他们应该……不讨厌他,也不排斥吧? 而且都起反应了,还能坐怀不乱,那就说明,男主果然如剧情里描述的那般,是个光明磊落、正直稳重的人。 他弟弟应该也是。 既然如此,那继续住在这里,确实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 唉,果然主角都是事故体质,一挨上他们,就很容易发生意外。 以防万一,自己是不是还得给他们送点礼物,他们才会更用心地,帮他保守秘密呀? 郁欢一边琢磨,一边用意念,在空间里成堆成堆的,被分类整齐码放的庞大物资中翻找。 每次使用这个空间,他都对自己上一世的记忆非常好奇。 这种能绑定灵魂,穿越时空的芥子空间,哪怕是在源世界,都是很珍贵的宝贝,上一世的他,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能有幸得到。 还有里面的物资,明显不是他自己收集的。 他可不会细心到给物资分类,不会给每一堆物资贴上标签,不会大到汽车飞机、金银财宝,小到婴儿奶粉、鞋袜尿布,都巨细无遗,无一遗漏。 在一个地下密室中,里面甚至还有一盒又一盒的,被凝固了时间的,热气腾腾的饭菜。 这些东西,每一样,都完美贴合了他的喜好。 为他准备这些的人,仿佛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却没有留下任何个人的信息。 除了标签上苍劲有力、铁画银钩的字迹。 其他的,也不知道是故意不留,还是被天道手动消除了。 想到这里,郁欢心里突然有些怅然。 人类都说,父爱母爱,是这个世界最伟大、最无私的! 所以,那个对他这么好的人,肯定,是他上一世的爸爸吧? 郁欢在怀念他上一世的“爸爸”时,隔壁两人也并没有睡着。 兄弟两个并肩躺着,轻阖双眼,但谁也睡不着。 毕竟,今晚那一幕,对他们的冲击真的太大了! 顾麟突然睁眼,望着房顶的木梁,小声说:“哥,你要有个弟妹了。” 顾麒耐心纠正,“不,是你要有个嫂子了。” 二人同时转脸,面向彼此,四目相对。 顾麟:“是我先说的。” 顾麒:“是我先抱到人的。” 顾麟:“可是我感觉欢欢更喜欢我!” 顾麒:“你感觉错了。” 顾麟:“……你是打定主意要跟我抢了?我可是你弟弟!” 顾麒:“这话应该我问你,我可是你哥哥。” 黑暗中,明明看不清彼此,但兄弟俩依旧能感觉到,对方眼神中的火气。 双方默默对峙,僵持了好一会儿,才互相冷哼了一声,别过了脑袋。 但没多久,顾麟又没忍住开腔了,“哥,你说欢欢这样的情况,可以跟男孩打结婚证吗?” 顾麒翻了个白眼,“人家答应了么,你就操心这个……” 顾麟小声嘟囔,“反正,我肯定要把他的名字,写在咱家户口本上。” “嗯嗯嗯,睡吧。” 顾麒嘴上敷衍,心里却十分认真地补充道:他以后是你嫂子,名字当然会写到咱家户口本上。 浑然不知自己名字被惦记的郁欢,因为前一天的疲惫,次日直接睡到了大中午。 人家都已经出工,下工,又出工了,他还没有出门!!! 他慌里慌张地收拾自己,贴心的双胞胎连忙安慰道:“没事的,新来的知青们上午都没去,这半天,原本就是给你们休整的,下午才刚刚开始呢,先过来吃饭。” 郁欢闻言,顿时不急了。 吃完饭,他还拿出两双干活的线手套,还有两个保温杯送给双胞胎,才跟着两人出了门。 他们到时,大家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了好一会儿了。 知青们负责的任务,大多是些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的,比如挖地瓜,掰玉米啥的,像插秧、割稻这些,则多归有经验的村民。 因此两拨人并不在一起干活。 见郁欢被顾麟送过来,嘴里还叼着个包子,知青们纷纷面露异色。 尤其是林若芙,一双美目简直快要喷火了! 郁欢神经大条,跟大家打了声招呼,扯谎说自己体质容易过敏,所以花了租金租住在顾麒家,便跟在马安邦身边,钻进了玉米地里,开始吭哧吭哧地干活。 背井离乡来到这么个地方,他当然知道,只有勤快干活,才能讨人喜欢。 但知道归知道,决心归决心,真正实施起来,他真的分分钟想撂挑子…… 不止是他,其他新来的知青们,包括自诩身强体壮的马安邦,都在老知青们早有预料的目光中,累成了一条死狗。 还是条忙活了半天,工作进度却可怜巴巴的,只有别人五分之一的死狗…… 头顶烈日,脚踩黄土,郁欢忍耐着胳臂上被叶片划出的道道红痕,还有身上越来越明显的瘙痒,脚一软,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这一坐可不得了,他瞬间感觉屁股好像被黏住了一样,舒服得不想起了。 看着他被晒得红彤彤的小脸,一位老知青姐姐一边利落地干活,一边打趣道:“你干脆别起来啦,反正都快到晚饭时间了,不然待会儿,可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哦。” 其他人听了,纷纷发出善意的哄笑声,毕竟,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郁欢被笑得不好意思,不过他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而且尽力了之后的暂时放弃,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批判的,大不了自己少拿一点工分,也不算连累别人。 他坦然地坐在地上,拿着破破烂烂的草帽给自己扇风,看着田边的黄色野花,还偷偷得意,还是自己的花儿更加漂亮。 “我有话要问你。” 郁欢正看得出神,头顶就传来了林若芙的声音。 他抬头,“你问啊。” “我们到那边去谈。”林若芙指了一个没有人的拐角。 郁欢懒洋洋的,不太想动。 林若芙咬牙,眼神凶狠地威胁道:“事关你的秘密,你如果真想在这里谈,我也无所谓。” 郁欢心里一紧,下意识联想到昨晚自己暴露的秘密。 男女主总不会这么快就搭上线了吧? 他提着心,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跟着林若芙走到了拐角处。 见他突然变得老实,林若芙瞬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你喜欢男人吧?” 郁欢:“???” 见他一脸无辜,林若芙轻蔑一笑,“二椅子我见得多了,但像你这么饥渴,一见面就上赶着追到别人家去的,当真是闻所未闻!” 郁欢没想到,女主的醋这么快就吃到自己身上了,还吃得这么难看。 基于对方是顾麒未来的媳妇儿,他忍着气,解释道:“我确实需要一个借住的地方,但住在顾麒家,并不是我主动提的,而且我有付房租!” “嘁,得了吧,你以为我会信?” 她不但不信,甚至还以己度人地怀疑,这莫名其妙出现的人,是不是也跟她一样重生了,还瞄上了未来会成为商界巨鳄的顾麒! 郁欢皱眉,“那你想怎么样啊?让我搬走?” “你当然要搬走!”林若芙理所当然地道,“你喜欢男人我不管,但顾麒,可不是你可以觊觎的人!你如果硬要跟我抢,我就去举报你!” 呵,这个时代,同性恋可是会被当作精神病的。 “举报?”郁欢气笑了,“你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又怎么样?就凭你这张不男不女的脸,还有第一天就住到顾麒家的行为,你觉得村里的人会不会信呢?” 看着对方脸上得意的表情,郁欢深吸一口气,正要说话,就瞥到小路上正往这边走来的男人。 他挑了挑眉,故意凑近林若芙,笑着说:“可是,就算我搬走了又怎么样呢?顾麒,就是喜欢我这样长得好看的呢,昨天我们还一起去河里洗澡了。” “我跟你说,他硬了哦~~~” -- 无言的暧昧,隐秘的欲望。 ——他硬了哦~~~ 一句话被郁欢说得婉转悠扬,听在林若芙耳朵里,却无异于是引爆炸药桶的火星! “你撒谎!” 她勃然大怒,尖叫着伸手用力推了郁欢一把。 郁欢顺着她的力道,丝毫不抵抗,踉跄着就要摔到地上。 看着他脸上的浅笑,林若芙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儿。 但已经来不及了。 郁欢落地的那一秒,原本还离他们有十几米远的男人,一个箭步便冲到了他身边。 “欢欢!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顾麟心疼地将人抱起,见少年身上满是红疹和划痕,一颗心顿时揪了起来。 郁欢柔柔弱弱地靠在他怀里,一边向反应不及的林若芙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一边温声道:“我没事,林知青没有用很大的力,应该不是故意的。” “你还给她开脱?我都看到了,她分明就是故意推的你!” 顾麟怒不可遏的目光,宛如锋利的刀子,直直射向林若芙。 林若芙瑟缩一下,她此时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己遭了这贱人的算计! 她连连摆手,慌乱地解释道:“我没有推他,不,我是推了他,但是……是他故意激怒我的,他看到你过来,所以才故意算计我!顾大哥,你相信我!” “哦?那你倒是说说,他为什么要激怒你?” “我……” 林若芙百口莫辩,郁欢却眼眸一黯,突然红了眼眶,恳求道: “林姑娘,你不用说了,我会听你的话,从顾大哥家搬走的,你不用抓着我的性向不放,我自己就算了,但我不想害顾大哥,也被村民们指指点点。” 林若芙俏脸一白,恨不得扑上去捂住郁欢的嘴,阻止他继续破坏自己的形象! 顾麟却瞬间明白了,刚刚两人起冲突的原因。 他目光一厉,放下怀里的人,一步步逼近林若芙,直到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听到,他才面无表情地说: “林小姐,你是读书人,想必清楚祸从口出的道理。如果让我听到任何,记住,是任何,对郁欢不利的‘谣言’,我都会将其归咎到你身上。” “这荒村野岭的,消失个把人,你猜,需要多久,才能找到呢?” ——荒村野岭的,消失个把人…… ——荒村……消失…… 男人轻柔的话语,如恶魔的低吟,在脑海里层层回荡。 明明是艳阳天,黄昏的阴风一过,林若芙只觉手脚冰凉,头皮发麻,喉咙也像被塞了一大团报纸。 跟见了鬼般,她连眼神都不敢同对方对上。 不,这不是顾麒,这怎么可能是顾麒呢? 顾麒明明该是人人称颂的慈善家,是知恩图报、回馈乡里的大好人! 上辈子的她,人到中年,却终日困囿于柴米油盐、家长里短,生生被磋磨成了个刻薄的泼妇。 可是电视里的顾麒,却是那样的意气风发、气度不凡。 她只看了一眼,就克制不住地沦陷了。 她疯狂地搜集对方的资料,然后发现了一个,几乎能将她逼疯的事实。 原来,他们曾经离得那样的近…… 那一瞬,她恍惚忆起,对方似乎还曾向她表示过好感,只是被她拒绝了…… 谁也说不清,那是她因为太过渴望而生出的臆想,还是切实发生过的记忆。 但既然老天让她重生了,她就一定,要将自己想要的一切,都变成现实! “林知青?林若芙?要去吃饭了,你想啥呢想那么入神?” 马安邦拍醒迷迷瞪瞪的人,担忧道:“你不会是中暑了吧?” 林若芙从思绪中回神,就见面前的人变成了马安邦。 “郁欢和顾麒呢?” “顾麒?哈哈,你也没认出来吧?我跟你说,那可不是顾麒,那是顾麟,他们居然是双胞胎,意不意外?” “双胞胎?!” 林若芙瞪大眼睛,脑子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对啊对啊,是不是好像?张大哥他们说的,要不是知道顾麒开拖拉机去了,他们也分不清人呢。” “原来……真的不是他。” 仿佛重新找到了慰藉,少女的双眼缓缓亮了起来。 另一边,被她惦记的人,却正在烧水给她怨恨的人洗澡。 知道郁欢的身体状况后,他们这辈子,都不会让他去公共场合洗澡了。 “怎么会弄成这样?” 顾麟挽起郁欢的裤脚,就见白嫩的肌肤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红痕和疹子。 “天气热,我不知道那些叶片这么锋利……”郁欢挠着脸,讷讷地说。 “快过来洗澡。” 顾麒三两下倒满一个浴桶,顾麟便扯着人过去了。 浴室的门关上后,双胞胎蹲在外面,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顾麟忧心忡忡,“哥,不能再让欢欢去干活儿了,他皮肤太嫩了,虫子爬一下都要起疹子,难受得很。” “你说得没错,确实不能再去了,脸都晒伤了。” 顾麒严肃点头,仿佛之前说‘谁也不能偷懒’的人,不是他一样。 顾麟提议:“以后分配任务的时候,让村长把欢欢跟我们分到一起吧?那我们就可以帮他把活儿都干了。” 顾麒再次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办法。” 顾麟又道:“或者干脆别让欢欢去了,反正咱们两个又不是养不起他。” 顾麒下意识又要点头,却在中途顿住了。 他无语道:“我们倒是想养,欢欢愿意么?” 正在浴桶里,琢磨怎么偷懒的郁欢:愿意愿意啊!!! 可惜他没听到双胞胎的对话,还在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在不招人闲话的前提下,合理地偷懒。 其实村子里也不是没有游手好闲的二流子,知青们也有仗着家里贴补,不爱出工的人。 虽然,村民们对这种行为不太看得上,但因为小河村是按照干活成果分配工分的,所以,也没有人会去对他们进行批判。 郁欢虽然不缺吃不缺穿,但他的脸皮没有那么厚,而且他的粮食和钱财,也需要有个出处。 “欢欢,洗完了吗?你身上有伤,不要在水里泡太久了。” 他正想得出神,门外就响起了双胞胎的声音。 听到他们声音里的关心,再想想下午女主的嚣张,还有昨天晚上,双胞胎对他的反应。 郁欢心里一动,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欢欢?怎么不说话?” 久久没得到回应,双胞胎急得直拍门。 这时,里面却传来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顾大哥,我的脚抽筋了,我起不来……” “嘭——” 少年话音刚落,木门应声被撞开。 看那干脆劲儿,仿佛他们一直在门外徘徊,就是在等这么一个意外似的。 郁欢抱着胸,目瞪口呆地看着破破烂烂的木门,心里忽然有点打怵。 是他措辞有问题吗? 他分明只想喊顾麒一人…… 等等! 顾大哥这个称谓……好像,确实两个人都适用…… 郁欢心里有些后悔,但现实却不会给他后悔的机会。 顾麒仿佛没有看到被少年的一双玉臂,挤得高高耸起的诱人雪乳,他一个箭步,就冲到浴桶边,把湿淋淋的人抱了起来,然后快速抱回了房间。 始终慢人一步的顾麟,巴巴地跟在他们身后,懊恼得恨不得把那破门拽他哥脑门上! 所以他为什么要踹门? 要是踹门的是他哥,那抢先起跑的就是他了啊! 昨晚也是! 他为什么要去抓蛇!!! 郁欢被抱到床上,想要伸手去拿床头柜里的衣服,却又不好松开遮挡酥胸的手。 他只好红着脸,小声请求。 顾麒眼神闪了闪,却没有照做,而是握上了少年的小腿,轻轻按了按,温声问:“是这条腿抽筋了吗?” 他一边问,一边试探着,将那条腿抬到自己腿上,似乎是为了方便按揉。 他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样抬腿的动作,会让少年腿间春光外泄。 郁欢缩了缩白嫩的脚趾,抗拒地收腿,但他那点力气,相对于手臂肌肉鼓鼓的男人来说,却是几近于无。 而且因为他向着反方向用力,身体还不小心失去了平衡,眼看着,他就要在松开环胸的手支撑身体,和摔倒在床上之间做选择。 身后就突然出现了一堵强壮的胸膛,稳住了他的身体。 “欢欢,我给你上药吧。”身后的男人说着,手中不知何时捏了一只药膏,从背后环来。 磁性的嗓音,灼人的热度,郁欢颤了颤身子,心跳突然失了序。 破旧的屋子里,家具斑驳,灯光昏暗,却有异香暗生,火花攀延。 活色生香的赤裸美人,背靠着高大健壮,只着背心的男人,一条手臂被男人握着上药,余下的手臂,只能将将遮住玉乳顶峰的红色樱果。 他的两条长腿玉白笔直,紧紧并着,一条半曲起,另一条,却被另一个沉默的男人,握在粗糙的大手里,时轻时重地按揉着。 背后的男人逐渐贴近,直至胸膛和脊背完全贴合,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耳畔,小腿处的大手也逐渐往上,直至越过了他的膝盖,像带着电一般,爬上了他的大腿内侧。 在越缩越紧的包围圈中,三人的身体不停碰撞、磨擦,美人敏感的身子越来越软,呼吸也逐渐紊乱。 昏黄的灯光,为少年战栗的娇躯,清丽的面庞,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无言的暧昧,在三人之间滋生,蔓延。 隐秘的欲望,宛如一颗火星,落在人的心里,劈里啪啦的,将屋内的温度越烘越高,令人呼吸困难,直至理智告急。 -- 两匹恶狼(3P,吸ru舔X,前后双龙破处。) 郁欢的脑子乱糟糟的,他有些想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明明,他只是想勾引男主一个而已。 而且他想的勾引,也不是这种一步上垒的速度。 毕竟,像男主这种老成持重的正人君子,哪儿有这么容易勾到手呢? 唉,是我低估自己的魅力了…… 现在局面被自己搞成这样,可怎么收场呢? 少年像受惊的小鹿般,在猎食者面前瑟缩着身子,既苦恼又惶恐。 他正想着对策,另一条手臂,就突然被人握住了。 “这只手也该上药了,欢欢。” 男人一边在少年耳边轻声说着,一边坚定不移地,拿下了少年遮羞的最后一道屏障,任那对饱满浑圆的椒乳,颤颤巍巍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之下。 空气中,两道明显的吞咽声同时响起,强烈的视线,落到战栗起伏的雪白酥胸上。 “很、很晚了,我要……要休息了……唔……” 四肢全被他人钳制,郁欢心里发慌,下意识想挣脱两人的束缚,蜷缩起身体,但下一秒,推拒的话就被两片薄唇严严实实地堵住了! 同时,一阵湿濡的触感从小腿传来,仿佛蛇信一般,打着圈儿地缓慢向上移动。 “唔……嗯……” 强烈的危机感,令郁欢控制不住地开始挣扎。 但是他的双手刚一动作,环着他上半身的铁臂就猛然收紧,他的一对椒乳也落入了男人的大掌中,被粗糙的手心怜爱地抚摸揉捏。 他呜咽着摇摆头部,想要摆脱男人唇舌的侵袭,但每每获得一点喘息的空间,男人的大嘴就会紧追而来! 甚至为了惩罚,他还会吻得更深,吮得更加用力,一条粗舌将少年的红唇、贝齿、牙龈、口腔内壁一一舔过不说,还极力往对方的喉道里探去,肆意搔刮津液,再将自己的口水渡过去。 身后的弟弟霸道又凶狠,正把玩着他两条大长腿的哥哥也不遑多让。 短短的几分钟,哥哥已经将少年修长纤细的美腿,从下到上舔了个遍。 连可爱的小脚趾,还有敏感的腿窝都没有放过。 而少年的腿每一次挣扎,都会被握得更紧。 最后,男人不知是不是被弄烦了,大手一个用力,便干脆将羞涩并拢的长腿给彻底分开了! 他喘着粗气,看了眼少年腿间干干净净,无一丝毛发的桃源私处,又眼热地看了一眼面团一样,被弟弟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的大奶子,还有被弟弟吻得口水直流的艳红小嘴。 少年的每一处,都让他想要独占,但他知道不可能。 他和弟弟两个人,从小到大,无论是争斗也好,比试也好,从来就没有分出过胜负。 若非要比个输赢,那最有可能出现的结果,便是两败俱伤。 顾麟若有所感,从深吻美人的享受中睁眼,对上了哥哥的视线。 旖旎的氛围中,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目光里是如出一辙的狠厉,还有冷酷。 他们的眼神在空中激烈交锋、对峙,手上亵玩美人的动作,却谁也没有停下半分。 最后,在少年难耐的低泣声中,他们双双收回视线,将全副身心,重新投入到了少年美妙的娇躯中。 感受到湿濡的触感突然贴上自己的嫩穴,郁欢条件反射地身子一震,然后呜咽着剧烈扭动了起来。 哥哥把着少年的腿窝,用高挺的鼻子分开紧紧闭合的花唇,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含住了可爱的小花蒂,又嘬又吸。 这样直接下流的玩法,很快便吮出了小花妖的第一波花蜜。 他这样强烈的反应,对于身下的哥哥来说无异于是鼓励。 他兴奋地伸出舌头,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在穴缝处来回滑动舔舐,寻找更多的花蜜。 很快,敏感的花瓣便从嫩嫩的粉色,被他舔成了熟透充血、缠绕着银丝的嫣红,但他还不知足,兀自将舌尖绷起,便向着娇嫩的穴心处戳去。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少年忍不住弹起了身子,挣扎的动作却变得微弱了。 这可把弟弟嫉妒坏了! 他一狠心,便加大了手上的力气,一副恨不得将一双大奶抓爆揉烂的架势,吻着少年小嘴的唇舌也向下移去,时而含住少年精致的下巴又啃又吸,留下串串齿痕,时而在少年白皙的脖颈、锁骨、喉结处徘徊舔舐,舔得少年上半身一片湿濡。 哥哥见状,也不甘示弱,将舌头一下插进了嫩穴中,对着里面娇嫩的穴肉又舔又咬,九浅一深地,插得越来越深,卷出了越来越多的花蜜。 作为还击,弟弟邪肆地舔过乳沟,然后将一对玉乳挤作一团,最后大嘴一张,竟是同时将两颗小奶头都含进了嘴里,大力吸吮! “啊啊啊……不……不要这样……啊……好奇怪……呜……欢欢的身体好奇怪……顾大哥……求求……啊……求求你们……” 在兄弟俩无声的战役中,惨遭蹂躏的少年失声哭喊着,却不知,猎物越是挣扎,越是示弱,越是求饶,便越能激起猎人的施虐欲! 两个男人,仿佛是两匹恶狼,将肥美的小羊羔围困其中,肆意玩弄、欺凌、撕咬。 直至吞吃入腹! 顾麒握着圆润硕大的龟头,在嫩穴入口处来回滑动试探,任粘腻的透明淫水将自己的肉棒染湿。 顾麟一看,顿时急了。 顾麒却不疾不徐地道:“前面的小嫩穴已经被我舔开了,当然由我来破处,后面的小屁眼归你。” 说罢,他蜂腰一沉,大龟头便顺势挤入了嫩穴中! 这下,顾麟就是想反对都来不及了。 当然,他也没想反对。 从军生涯中,他们去过许多地方执行任务,对于男男欢爱之事,虽然从未尝试,却也算是见多识广。 既然已经达成了共享的共识,他便不但没有反对作妖,反而开始配合着哥哥,使出浑身解数,来让少年放松身体,好让哥哥进入得更加顺利。 两匹恶狼互相争斗的时候,小羊羔不好受,但他们互相配合,才叫人真正的崩溃! 蜜穴内,粗长的巨龙坚定不移地,破开层层媚肉,直抵薄薄的处子膜,然后停顿一秒,仿佛是在蓄力,又仿佛是在等娇弱的少年适应。 “不……啊……太粗了……呜……” 顾麟配合着,揉着一双大奶,舔着少年的耳根,柔声安抚,“宝贝不怕,会很舒服的,我们爱你啊。” 随着他的安抚,下一瞬,狰狞的肉棒仿佛被人按了加速键一般,猛然冲破那层象征着贞洁的阻碍,然后开始急速抽插冲撞! “喔……好爽!小穴好嫩,好紧……唔……吸得大鸡巴爽飞了……操!宝贝松一点,哥哥快被你夹断了……嗬……终于操到你了!昨天晚上,你光着小屁股跳到老子身上,老子就想把你按在地上干穿你的小穴!” “我也是!昨天一整晚,老子的鸡巴就没有软下去过,做梦梦到的都是我们的欢欢小骚货,嗯……宝贝的腰好软……” 兄弟两个一人掐着少年不盈一握的细腰,在蜜穴中疯狂抽插顶弄,一人则一边狂乱地亲吻着少年香甜的小嘴,一边挺着硬得快要爆炸的大鸡巴,在少年腰侧柔嫩的肌肤上磨蹭。 “唔……太快了……唔啊……好粗……呜……顾大哥的肉棒太粗了……小穴……小穴要被弄坏了呜……” 少年粉嫩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道干得不停耸动,双唇也被男人啃得又红又肿,差点没了知觉。 他又爽又怕,只能哭泣着,伸手抱住拥吻他的男人,以寻求一丝慰藉。 感受到少年的依赖,顾麟差点射在少年身上! 他喘气如牛,一把拉过少年的手,覆在自己青筋虬结的大肉棒上,然后快速耸腰。 “欢欢,宝贝,唔……好想把大鸡巴插到你的身体里去啊……” 听着耳边“噗嗤噗嗤”的干穴声,他一边急切地呢喃着,一边探手到少年挺翘的小屁股上,胡乱地揉捏,指尖时不时地从穴口划过,暗示意味十足。 郁欢心里一紧,吓得不小心握紧了小手,捏得男人闷哼一声,肉棒猛然又涨大一圈! 顾麟忍着额角的青筋,在少年嫣红的唇上用力亲了一口,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 “宝贝也想要了是不是?乖乖,老公马上就给你!” 说着,他将少年的身体往前一推,顾麒默契揽入,然后就着抽插的动作向后一倒,让少年趴在他身上,被操得浑身战栗。 这个动作,总算让他能够亲到垂涎已久的红唇。 男人啧啧有声地吻着泪眼朦胧,只能任人摆布的漂亮少年,享受着少年的大奶挤在自己胸膛上的柔嫩触感。 双手则绕到少年身后,将两瓣翘臀又揉又捏,然后用力掰开,方便弟弟观赏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小屁眼。 顾麟看得双眼猩红,想也不想,便将身上碍事的衣物脱了个精光,然后埋首舔上了少年不停翕张的,被骚穴的淫水浸透了的小屁眼。 “啊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唔啊……” 前面的蜜穴被男人不停肏干,后面的小屁眼又被灵巧的粗舌疯狂舔舐抽插,小嘴还被男人叼着,急切交缠。 郁欢被这噬人的快感逼得呼吸不畅,神识不清,嘴里软软地求饶着,却连一句完整的表达都做不到。 他迷迷瞪瞪地环着身下男人的肩膀,将头靠在他身上,如一叶扁舟一般,浑浑噩噩地,哭泣着,呻吟着,随着男人的剧烈起伏肆意摇晃。 “宝贝,把大奶子捧上来,老公要吸你的奶!乖乖,怎么这么好操,唔嗯……” 混沌间,郁欢已经分不清发出命令的人是谁,只能懵懵懂懂地照着做,宛如被驯服了的猎物,乖顺地附和男人的威势。 但他这种乖顺,却并未换回男人的丝毫怜惜。 相反,奶尖被温热口腔含入的同一秒,他身后被舔软了的小屁眼也猝然失守,被男人握着长枪强势贯穿! “啊啊啊——” “喔……操!骚穴更紧了……!” “我进来了!我终于操到欢欢了!啊……真的好爽……好嫩的小屁眼……嗯……” “啪啪啪啪”毫无节奏的击打声,和着少年娇媚的呻吟、男人压抑的低吼,在屋内快速响成一片! 可怕的充实感,以及急促的快感,如电流一般,顺着下体汁水泛滥的两口淫穴,猛然窜入少年的脊背,直达心脏和大脑! 少年张着小嘴,双目失神,如一只中箭的白天鹅一般,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 破旧的农村屋舍内,白嫩纤细的少年,被两具精壮黝黑的高大躯体夹在中间,疯狂夹击肏干! 少年脆弱的脖颈,被身后的男人握在手里,只能被迫扭过头,红唇微张,吐出粉嫩小舌,任人啃吻。 再往下看,他的一双娇嫩玉乳也是下场凄惨! 一只被身前的哥哥含着又吸又舔,犹如吸吮母乳的婴儿一般,另一只却被身后的弟弟握在手里,大力揉弄。 绵软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和骨节分明、黝黑粗糙的大手,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对比。 玉乳之下,是少年流畅的马甲线,和男人块垒分明、坚硬结实的腹肌。 两个奋力耕耘的男人挥汗如雨,豆大的汗珠,随着他们剧烈的动作,砸在少年深陷的腰窝上,汇聚成流,然后顺着股沟,滑过少年被顾麒一双大手抓揉得红肿一片的蜜臀,最后滴在三人泥泞的交合处。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插穴声,便是从这里传来。 少年被干得吟哦不断,哭喊不止,却见他下身两个可怜的蜜穴,正被两根一模一样的,狰狞可怕的肉棒,插得淫水四溅,穴肉外翻,靡红一片。 那两根肉棒,被花妖充沛的淫水润泽得油光发亮,它们被主人操控着,时而同进同出,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相互撞击比试,时而交错抽插,一人退出时,另一人趁机进攻,全根没入! 可恶的兄弟俩爽得脊柱发麻,喘息不止,他们疯了一般,全然不顾泄了一次又一次的少年能不能承受。 “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呜呜呜……要坏了……不要两根一起……欢欢要被弄坏了呜……” 少年无力地哭喊着,男人听在耳朵里,却只觉得这是对他们能力的褒奖! 顾麟松开少年的小嘴,握着少年脖颈的手顺势往下,握住少年可爱的玉柱快速套弄。 “真的不要吗?可是宝贝儿的小鸡巴都被干硬了,小屁眼也咬得紧死了,喔……好爽……好想弄坏宝贝……乖乖,叫老公好不好?快叫啊!” 男人威胁着,胯下的动作越加凶狠,囊袋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少年穴口,恨不得跟粗长的鸡巴一起干进屁眼里。 郁欢快被浪潮般汹涌的快感逼疯了! 他从未体会过身体被人同时填满的感觉,仿佛灵魂都被人塞满了,他只能呜咽着,喊出了那个羞耻的称呼。 “老公……呜呜呜……老公轻点……啊……大鸡巴太猛了……小穴……哈啊……小穴要被插烂了呜呜……” “他是你老公,那我是什么?嗯?处子膜都被老子捅破了,还不知道认人吗?是不是要让老公把你的小骚穴搞烂,骚老婆才会听话?干死你!” 顾麒黑眸里闪烁着冷酷的光,一反平日里忠厚严肃的形象,对于自己的嫉妒心毫不掩饰。 他甚至开始跟弟弟较劲,肉棒插进小子宫里,辗着里面的骚点就疯狂地研磨,磨得小子宫软烂一片,淫水直流。 身后的人见了,立刻不甘示弱地紧跟而上。 眼见雄性的竞争欲越涨越高,两根大肉棒比着赛地狂抽猛插,几乎形成了残影,却是苦了柔弱不堪的小花妖了。 “啊啊啊……老公……老公……呜呜呜……欢欢错了……慢……慢点……喔啊……要死了……啊……不行……欢欢……欢欢又要去了……啊啊啊……” 全身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郁欢尖叫着,不知道第几次晃着大奶,被干得两穴齐喷。 又嫩又滑的蜜穴和嫩屁眼同时绞吸,本就快到临界点的两个男人,被夹得头皮一紧,腰眼发麻。 “喔……好骚的屁眼……好会夹……啊……操死你……乖老婆,快松松小穴……喔……要射了……宝贝接住!接住老公的精液!” “欢欢,爽不爽?老公们干得你爽不爽?嗯?要不要老公的精液?老公们一起射给你,唔……射爆你的两个小骚洞,让你怀上老公的孩子好不好?嗬啊……射给你,都射给你!贪吃的小骚货……” 两个龙精虎猛的男人,被又夹又吸的两个蜜穴爽得兽性大发! 他们怒骂着,按着香滑娇软的少年就是一顿爆插,插得少年香汗淋漓、泪水涟涟、娇躯抽搐,才粗吼着,同时将宝贵的初精射到了少年体内的最深处! 大量的热精,伴随着灭顶的快感,被同时灌入,郁欢被烫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便在蜜穴和屁眼的再次痉挛高潮中,身子一软,趴在男人身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同时,一直吸着玉乳不肯放的顾麒,也在不敢置信中,“咕嘟”一声,喝到了少年用身体酿出的第一口乳汁。 顾麟眼尖,一下就看到了从他嘴角溢出的白色汁液。 他瞪大眼睛,急喘一声,想也不想就拔出了自己的肉棒,然后抱着少年的身体用力翻转,变成了面向自己,侧躺在床上的姿势。 顾麒吸奶吸得太过入迷,猝不及防便被人抢走了美味的乳儿,乳尖从嘴里脱出的那一刹,纯白的乳汁在空中溅出了漂亮的一条抛物线。 他大怒,起身就要将人夺回来! 却见他那混账弟弟,已经叼着一只肥美的奶子,扑哧一声,便将丑陋的大肉棒,插入了刚刚才被他射满浓精的花穴中! 因为那孽根太过壮硕,属于他的精液,和着粘腻的透明淫水,竟然被插得汹涌地爆了出来,将蜜穴的穴口弄得乱七八糟的,淫荡不堪! 他咽了口口水,盯着被弟弟肏得软烂红肿的小骚逼,呼吸逐渐放轻,眼睛一眨不眨,竟是看得入了迷。 顾麟知晓自己刚刚做得不厚道,眼下便非常懂事的,一边不亦乐乎地吸奶操穴,一边抬高少年的一条玉腿,将流着他的浓精的小屁眼,邀请般,展示给他哥看。 顾麒当仁不让,扑上去,便依葫芦画瓢地,挺着大鸡巴,将弟弟的浓精也插得爆满出穴,然后准确地噙住另一只摇晃的大奶,贪婪地大口吸吮。 “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伴随着明显的吞咽声,在暗香浮动的简陋屋舍内,不绝于耳。 野兽般的男人,挺着怒涨的肉棒,在自己兄弟的浓精,和少年的淫水中,电动马达一般,对着昏迷不醒的绝色少年急速抽插,尽情奸淫! “爽死了……唔……好好喝,骚老婆的奶水……” “宝贝的骚逼里全是讨厌的精液,看我不把它们全干出来,全都换成我的!啊……乖宝贝又在夹老公的大鸡巴了……别急宝贝,老公一定会喂饱你的……” 在男人荤素不忌的淫话中,少年只能蹙着如诗如画的黛眉,瘫软着美玉宝珠一样的身子,随着两个男人剧烈的侵犯,无意识地发出似疼似爽的呻吟浪叫声。 夜色渐暗,凉风徐徐。 屋内温柔娇弱的少年,不知多少次在快感中晕睡过去,又不知多少次被快感刺激而醒。 他的两个娇嫩淫穴,也不知被两个兽性大发的男人,灌进去多少浓精,两个肥美大奶,又被男人吸走多少甘甜乳汁。 激情蓬勃之势,几欲将抵死缠绵的三人,连带着简陋的农舍,都一并燃烧殆尽。 屋檐下两条神骏的大黑狗,也仿佛受到了感染,嗅到了那诱人的花香,开始交叠着,快速耸动腰身。 -- 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共同亲吻,吸nai喂ru 次日,郁欢浑身酸软地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便是两个满脸愧疚,单膝跪在他床前的男人。 见他醒来,顾麟直接往他手里塞了一把菜刀,然后抓着他的手,把刀抵到自己脖子上,痛不欲生地忏悔道: “欢欢,昨晚上是我们没有把持住自己,做下了那等禽兽不如的恶事!你如果难过,就砍我们几刀出出气吧,千万不要憋在心里!” 郁欢原本还迷迷瞪瞪的,这下直接吓得清醒了。 他手一软,就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顾麒紧接着又开口了。 “欢欢,我们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肯定很难受,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肯定会负起责任的。你可以砍我们泄愤,这都是我们兄弟俩该得的,哪怕死在你手上,我们也心甘情愿。但是,你是我们媳妇儿这件事,是绝对不可能更改的了。” 郁欢:“……” 大量的信息劈头盖脸地砸来,把脑子还晕乎着,身体也因昨夜余韵而倦怠万分的花妖,砸得满脸茫然。 是发生了什么呢,这两人一脸要慷慨就义的表情…… 而且为什么,他们一副昨晚我是被他们强奸了的模样? 难道,不是我勾引的他们吗? 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不才是罪魁祸首吗? 唉,可怜的人类,不知道花妖的魅术有多厉害,竟然傻傻的,把昨晚的失控,归咎为自己的意志力太过薄弱。 小花妖躺在床上,眼神怔怔地,莫名对这两个蠢兮兮的男人生出了点怜爱。 想到他原本的目的,他灵机一动,突然冒出了个绝妙的主意! 双胞胎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见他迟迟不说话,只表情不停变化,心中很是忐忑,还以为少年是无法接受他们这样荒唐的关系。 短短的一分钟内,他们甚至都想好了,什么颜色的锁链更适合少年。 却见少年眼眶蓦然一红,面露凄楚,泣声说道:“不怪你们,昨晚的事,只是个意外罢了,要不是我先喊你们进去,你们也不会……” 少年说着,突然一顿,仿佛难以启齿般,别过了绯红的脸。 听他这么说,兄弟俩还以为他是要撇清干系。 顾麟急忙反驳,“怎么不怪我们呢?昨晚根本就不是意外,是我们垂涎你的美色,占了你的身子,我们当然要负责!” “真的不用的。”眼见鱼儿主动咬钩,少年心里得意洋洋,面上却十分善解人意,还撑着身体,作势要下床,“时间是不是很晚了?唉,我太没用了,每天都起不来,地里的活儿肯定又要干不完了……” 顾麒一把按住他,“地里的农活有我们,你好好休息,不要操心这些。” 顾麟用力点头,殷勤道:“是啊是啊,有我们在,哪里还需要你干活?欢欢,以后你就在家里看看书,写写字就好了,你的手,原本就是用来拿笔的,怎么能干那些粗活?” “可是……人家肯定会说我的……”郁欢咬着唇,难为情地道。 “谁敢说,我直接打掉他的牙!” 顾麟晃了晃自己砂锅大的拳头,张牙舞爪,一脸凶狠状,逗得郁欢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见他笑了,兄弟俩顿时松了口气。 顾麟厚着脸皮,爬上床,试探性地把人搂住,没感觉到对方的抗拒,才一下收紧手臂,将人抱实。 顾麒有样学样,也环住了少年的另一边肩膀。 “欢欢,以后让我们照顾你,好不好?” “我们会永远对你好的!” 三人依偎在一起,少年羞红着脸,声若蚊蝇,但到底是应了的。 一瞬间,简陋的小房子仿佛开出了花儿。 兄弟俩惊喜得眼眶泛酸,似乎不敢置信,这样的好事真的会落到自己头上! 纵观他们这一生,除了被选去当兵是唯一的幸运之外,其他的,无一不是磕磕绊绊的荆棘泥路。 他们跌跌撞撞地长大,饥一顿饱一顿的,就连这几间屋子,都是他们亲手盖起的。 这样一无所有的他们,竟然能拥有这样一个,天仙似的宝贝…… 一时间,他们竟不知是该感谢上天的垂怜,还是该感动少年的善良单纯,明明吃了大亏,却丝毫不忍心责怪他们。 双胞胎感动得无以言表之时,郁欢心里却得意得不行。 噢~不愧是我! 三言两语,就这么轻易地,忽悠回两个任劳任怨的壮劳力! 其中一个还是气运之子,嘻嘻嘻~~~ 不过,这气运之子居然能被他骗到,这智商是不是不太行哦? 对了,这个世界的男主,貌似,好像,只有三年级的文化水平…… 所以,这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在这三个人里,自己竟还算是个智慧担当,郁欢也不知是该自豪,还是该忧愁。 总感觉,这个组合的前途不是很光明的样子…… 看来,还是要给他们把文化补起来才行! 一番对话,双方都觉得对方的智商有些不太够,都觉得自己才是家里的顶梁柱,都以为,是自己以退为进的高明手段,骗住了对方。 都觉得,是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 最后,双方都很满意。 气氛正是温馨,但有些人,装了那么一会儿的正人君子,就已经是极限了。 只要一想到,薄毯之下的少年正一丝不挂,嫩白的身子上说不定还残留着他们的吻痕浊液,他们的性器就控制不住地抬了头。 他们也无意隐瞒,毕竟,面对肥美的小羊羔,再节制的恶狼,也没有自信能伪装得天衣无缝。 顾麟轻轻摩挲着少年圆润的肩头,手不知道在哪里碰了一下,少年胸前盖着的毯子竟突然滑落,将两颗嫩生生的奶子,拱手献于两个男人面前。 郁欢急忙从思绪中回神,抱臂遮掩。 但两个男人却在他颈侧和肩膀玉臂间,暧昧地嗅闻,留下一路磨人的碎吻,灼人的呼吸,还有令人心痒的鸡皮疙瘩。 他们长着粗茧的大手,也只在少年赤裸的脊背、腰肋两侧、玉乳周围,还有臀沟上方,温柔摸索。 明明是情色旖旎的试探,却因为两人小心翼翼避开敏感部位的动作,而莫名多了两分绅士谦逊。 仿佛拒绝他们,才是无情的行为。 他们细致入微地观察着少年的反应。 直到少年被他们温柔的爱抚,弄得身子发软,气息微喘,顾麟才用极力忍耐的痛苦表情,乞求道:“欢欢,可以吗?” 顾麟征求同意的时候,顾麒的手似乎一不小心,碰到了玉乳间挺立的樱果,把少年激得嘤咛一声。 但他立刻就收回了,虽然没说话,不过他的表情是极度懊恼的。 两人这番作态,仿佛只要郁欢说一句不愿意,或者轻轻摇下头,他们就会听话地停止进犯。 这种带着忠诚意味的乖巧、温顺,郁欢虽然身子已经软得不像话,下身也泌出了湿意,但他心里,却奇异地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和满足感。 仿佛这两个强大的男人,都已经成为了他掌心的傀儡一般。 或者说,是欲望的傀儡。 想到这里,郁欢眉间瞬间绽放出夺目的风华。 他偏头,微微蹭了蹭身侧男人的脖颈。 感受到他无声的默许,兄弟两个心脏“砰砰”直跳,几欲跳出胸膛。 在他们看来,这跟昨晚意乱情迷间的半强迫,是有着本质的不同的。 这一次,才算是少年真正的,确定的接纳了他们! “老婆,你真好……真好……” “欢欢……宝贝……好喜欢……唔……” 兄弟二人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哥哥激动地噙住少年的小嘴,弟弟则低头,含住了一只玉乳。 二人都激动得浑身颤抖,但他们的动作,却又温柔得不可思议,只不经意间会透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急切。 仿佛是对待世间最珍贵、最脆弱的珍宝一般,同昨晚的粗暴判若两人。 差距太过明显,这无疑,是对郁欢驯化效果的肯定。 他愉悦地伸出双臂,一边环住哥哥的脖颈,温柔地回吻对方,主动探出小舌,与粗舌嬉戏交缠,津液交融; 一边抱住弟弟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鼓励似的挺起玉乳,让对方能吃得更多。 这变相的鼓励,令兄弟二人激动得双目猩红,气喘如牛,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将不知死活,竟敢主动挑逗他们的小妖精撕碎生吞! 但想要用欲望驯服对方的,又何止是小花妖一人? 顾麟大口大口地吞咽美味的乳汁,稍稍解了心中饥渴后,他揉着乳肉用力一嘬,然后将奶水含在嘴里,捏住少年的下巴,霸道地将少年的小嘴从哥哥的虎口下抢了过来,然后将乳汁缓缓渡到了少年口中。 “老婆,你也尝尝自己的奶水,好不好喝?嗯?还想不想要更多?” 郁欢从没想过自己还能喝自己的奶,这实在太让人羞耻了,他摇着头,想要摆脱对方的哺喂。 但他刚刚脱离,就被同样含着乳汁的哥哥,以同样的方式抢了过去,然后喂了满嘴的奶水。 兄弟俩的动作越来越急,他们揉着少年饱满的椒乳,最后变成了赤裸裸的争夺! 往往,少年还未完全吞下哥哥喂的,弟弟的唇舌又凑了过来,令少年应接不暇。 忙乱间,两个男人粗长的舌头,竟然阴差阳错的,同时插进了少年的小嘴里! 对于自己的兄弟,两个男人都感觉对方同自己的左右手没有差别,若无意外,他们的体温都是一模一样的。 彼此间碰到,便跟昨晚一样,要么是争斗,要么是配合。 眼下,他们便默契地选择了配合。 哥哥缠着少年的小舌亵玩纠缠时,弟弟便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将舌头深深插入少年的喉道里,快速进出,插得少年的喉结不停蠕动。 男人浓烈的雄性气息,夹杂着柔和的花香,还有清甜的奶香味,在三人的亲吻间弥漫交缠,越发浓郁。 对于自己的唇舌,郁欢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权。 由于吞咽不及,纯白的奶水和着透明的津液,从他嘴角徐徐溢出,流到精致的下巴,正要继续往锁骨处滴去,就被发现了的男人贪婪舔去。 “宝贝好浪费……唔……好甜……” 或许是看少年呼吸得太过困难,兄弟俩玩够后,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的小嘴。 他们一路舔吻着,很快又回到了一双美乳处,一人一边,继续大口吸吮。 同时,他们的手也向下伸去,插进少年紧闭的双腿之中,在少年湿润的腿心穴口处来回试探爱抚。 绵长细密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少年抱着兄弟二人前后摆动的脑袋,手指插进他们的发间,纵容着两人越见放肆的动作。 灿烂的阳光从屋外透进来,美得如梦似幻的少年双眼迷离,吐气如兰,体内的空虚感,驱使着窈窕的娇躯无意识地微微扭动。 明明该是驯服奴隶的主人,但欲望的缰绳究竟握在手的手里,却是谁也分不清了。 不过,那又有什么紧要呢? -- Ⓡⓞùℜⓞùщù.ǐпfⓞ 那宝贝以后就不要出门好了 正是午休时间,劳累了一上午的人们,大都抓紧时间,能歇一会儿是一会儿。 只有精力旺盛的孩子们,追追打打的,在村子里四处乱窜。 人群疯跑到顾家附近时,还未近前,就见趴在门前大树下乘凉的两条狗狗,机警地竖起耳朵,一骨碌爬了起来,抖擞毛发,然后用它们凌厉的大眼睛,对泼猴们进行威慑,禁止他们继续靠近。 屋外,狗狗们尽职尽责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为了主人许诺的大骨头,认真得堪称狗界劳模。 屋内,三条赤裸裸的人影,却沉沦于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纠缠得火花四射,端的是不务正业。 一心想执掌缰绳的花妖,此时已然将他的勃勃野心忘了个精光。 “唔……轻点……哈啊……老公,别……别含那么深……呜呜……” 如泣如诉的呻吟声,隔着门板响起。 透过门缝,只见光天化日之下,柔弱娇怯的美人,正一丝不挂地,被人反剪着双手,跪在床上,摇晃着诱人的乳波,直挺挺地承受来自身后男人的强力冲撞。 娇嫩的后穴,被一根粗长的性器反复贯穿,由于承欢过久,臀肉被男人坚硬的腹肌拍打得红肿一片,仿佛被狠狠掌掴了一般,穴口也早已被插得软烂不堪,还挂着许多被打成了白沫的淫水。 肉棒每次插入,穴口都会被带着深陷进去,每次抽出,又会将里面嫣红的穴肉带出。ρΘ⓲Ⓒǐτy.ⒸΘ㎥(po18city.com) 少年那副任人摆布、不堪蹂躏的模样,看起来简直令人不忍目睹,却又淫欲丛生! 他身前的男人许是怜惜他,所以不但没有跟他哥一起奸淫美人,反而伏在少年身前,用唇舌,虔诚地伺候少年的性器。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技巧,或许是无师自通,男人含着少年可爱的小玉柱,时而轻舔龟头,时而吸吮柱身,时而快速摆动头部,卖力套弄,时而尽根吞入,蠕动着喉咙,让少年尽情享受深喉的快感。 一条长舌,被男人运用得炉火纯青。 这种前后夹击的快感,让郁欢爽得浑身颤抖,肌肤布满红霞,胸脯也剧烈起伏,喘息不止。 强烈的快感下,他实在太过矛盾了。 男人轻舔时,他迫不及待地想插到对方嘴里,越深越好,但当他的龟头真的抵达男人喉咙深处,强烈的射意,又让他恐惧得纤腰直缩,急急地想退出来。 但每当这时,他身后的男人就像存心跟他作对般,拉着他的手,就是一记狠顶,将少年的小肉棒重新顶进顾麟的嘴里,一下便封死了他的退路! 两个男人前后配合,一人卯足马力,狂抽猛插,一人花样百出,殷勤伺候。 于是,才开荤一天的少年,很快就哆嗦着身体受不了了。 强烈的射意,逼得他香汗淋漓,哭泣不止,“快吐出来……呜呜呜……要射了……啊……老公呜……别吸……啊啊啊——” 顾麟静止了一会儿,直到郁欢酣畅淋漓地射完,他才含着满嘴的精液,一边抬手揉上少年乱晃的丰腴大奶,一边笑着吻上少年微张着急促呼吸的小嘴。 “唔……不……不要……” 强烈的羞耻心,令少年摇摆着头颅,怎么也不肯吃下自己射出的浊液。 顾麟一边擒住他的后脑,一边撬开少年的小嘴,低声哄着:“乖乖,吃下去,宝贝的精液也是甜的,跟奶子里出的奶水一样。” “不……不要吃……唔啊……” “宝贝是不喜欢吃精液,还是不喜欢吃自己的精液?” 男人含着少年的唇舌,轻轻挑逗对方的舌尖,一双大奶被他揉成各种形状,看得身后的顾麒眼热不已。 他想了想,干脆松开了少年的手,然后一手环住少年纤细的腰肢,一手探到身前,从弟弟手中夺过一只绵软的肥美玉乳把玩,薄唇也含住了少年的耳垂,舔吮狎戏。 郁欢被身后源源不断的快感干得晕晕乎乎的,跪立都全靠身后男人的力量支撑。 他下意识便答道:“不喜欢……唔嗯……不喜欢自己的……啊……顾麒……慢一点……嗬啊……” 闻言,居心叵测的男人立刻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他站起身,挺着跳动不止、青筋毕露,顶端还溢出了粘液的大肉棒,便凑到了少年粉嫩的唇边。 “那就吃老公的,乖老婆,快张嘴。” 他一边温柔地下着命令,一边握着自己的肉棒,色情地在少年形状姣好的唇瓣上描摹,将顶端的淫液,尽数涂抹到了那两片诱人的红唇上。 熟悉而美味的气息钻入鼻孔,少年循着味道,下意识伸出小舌,舔了舔唇瓣,不小心还舔到了男人怒涨的龟头,舔得男人立刻发出了吸气声。 看着少年粉嫩的舌尖,还有那隐隐约约透露着享受的表情,顾麟心一热,便把冒着热气的大鸡巴,猛然捅进了少年小嘴里,将他的小嘴撑得鼓鼓囊囊的,薄唇也变成了极淡的粉色。 但神奇的是,这么大一根肉棒塞进去,却不见他难受,而且他漂亮的脸蛋,也没有丝毫的变形,依旧美得不可方物不说,因为这淫靡的行为,还让他更添了几分魅惑之色。 远超常人尺寸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试探着往少年喉道深处插去,直至男人浓密的阴毛,还有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撞到对方精巧的下巴,方才不情不愿的停止。 或许是为了礼尚往来,整个过程,少年一直努力张大小嘴,放松口腔,就如男人之前伺候他时一样,虔诚得宛如一只主动献祭的小羊羔。 少年乖巧而淫靡的姿态,看得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痴迷不已。 顾麒喘息着,一边急切地在少年耳根、颈侧,还有雪背上狂乱亲吻,一边揉着手感极好的嫩乳,另一只手,则顺势往下,两指并拢,突然插进了少年汁水淋漓的蜜穴中。 “宝贝好骚啊,男人的鸡巴这么好吃吗?操……三张小嘴都这么贪吃,老公们却只有两根鸡巴,怎么办?宝贝的小骚逼饿坏了吧?乖乖,先用老公的手指充充饥,等老公把骚宝贝的小屁眼干得喷水,再去喂小骚逼吃鸡巴……喔……小屁眼夹得好紧,浪死了!” 男人一边咬牙怒骂着,一边耸动健腰,疯狂律动。 同时,他的手指还配合着鸡巴肏穴的频率,时而急速抽插,时而在娇嫩的媚肉中,对着敏感点抠挖按压。 他肆无忌惮地玩弄着美人柔嫩的身子,丝毫不管,那被堵在对方喉咙里的“唔唔”声,是尖叫,抑或是求饶。 与哥哥粗暴的动作相比,弟弟看起来就要温柔得多了。 当然,那也只是看起来而已。 肉棒刚一进入口腔,肉体和心理的双重快感,便让顾麟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他感觉自己仿佛误闯了桃源仙境,那温暖的口腔,软嫩的唇舌,紧致的喉道,便是叫他即刻死去,恐怕他也能面带微笑。 秉持着心底那点被兽欲侵蚀得岌岌可危的心疼,他几乎用上了自己毕生的自制力,才没有立刻发动进攻。 就跟一开始缓缓进入一样,退出时,他的动作同样缓慢,充满了对少年的珍视。 退出后,只留一个大龟头在少年嘴里,然后停顿一秒,便是再次进入。 一次又一次,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呼吸逐渐粗重,也逐渐失控。 到最后,屋内的“啪啪”声不仅来自于少年被不断撞击的翘臀,还源自于少年被卵蛋拍击得嫩红一片的漂亮下巴。 声音热烈地响着,配合着男人粗犷的低吼,还有少年可怜的呜咽,仿佛是一曲爱情的合奏。 最后两轨“啪啪”声,竟然奇妙地达成了一致的频率,合二为一,变成了一道更响亮、更激情、更澎湃的声音! 与顾麒极其凶狠的,完全把少年娇嫩的小嘴,当成骚穴来操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温柔的大手,还有宠溺的声音。 明亮的阳光下,男人一手抚摸着,少年被光线镀了一圈圣洁光晕的脸庞,一手覆在少年脑后,温柔地按揉他的脖颈,同时固定住对方,让少年无处可逃。 “宝贝儿的小嘴真好肏,好会吸……唔……小舌头好软啊,再舔舔老公的大龟头……喔……好乖……乖孩子……嗯……乖孩子是应该得到奖励的……” “唔嗯……唔唔……” 因为口腔一直被堵住,郁欢的呼吸极为艰难,他抱着顾麟的腰,极力稳住自己被两个男人合力肏得浑身无力的身子,也极力寻求氧气,连嘴角不停溢出的口水都无暇顾及。 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他挣扎的速度,远比不上自己体内快感堆积的速度。 感受着体内汹涌的浪潮,少年拼命摇头扭腰,希望男人们能停止他们霸道的侵犯。 “唔唔……不……唔啊……不要了……唔……” 可怜的少年丝毫不知道,他这样的动作,只会加剧男人的快感! “要的!两个骚逼都发大水了,连手指都夹着不舍得放,宝贝这么骚,要是不喂饱你,万一你哪天发骚了,跑出去勾引野男人怎么办?” 顾麒断然拒绝对方的停战协议,跟弟弟对视了一眼后,甚至握着少年的纤腰,揉着少年的大奶,越操越快,越干越猛,仿佛身下的绝色美人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一副恨不得将人活活干死在床上的可怕架势。 顾麟闻言,却是轻笑一声,也加快了冲刺速度。 “既然这样,那宝贝以后就不要出门好了,就光着身子,在床上等着我们回来,老婆,你说好不好?” “唔唔唔……” “不回答,就是默认哦。” 两个男人自说自话,却仿佛当真看到了顾麟描述的美好生活一般,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茫,满脸都是扭曲的兴奋! “原来骚老婆也喜欢被老公们不停地肏穴吗?骚屁眼夹得越来越紧了,小骚逼吸得好用力……别夹……宝贝……啊……老公要射了,宝贝儿想要老公射到哪里?射进小骚逼里,让骚宝贝给老公生孩子……好不好?说啊!要不要怀上老子的种?” “唔唔……老……唔……老公……唔唔唔……” “欢欢……宝贝骚货……嗬……小嘴又软又紧,真想就这样操烂你的小嘴,让你永远……永远只能吃老公的精液……唔啊……我也要射了……都给你!全都射给你!贪吃的骚老婆!” 强烈的射意涌上脊柱,两个男人立刻拿出了他们平生最快的速度,紧咬牙根,按着活色生香的美人,便如按着一匹小母马一般疯狂驰骋打桩。 不知肏了几百下,突然,少年惊喘一声,瞳孔皱缩,身子剧烈一震,然后哆嗦着,竟是三处齐喷! 只见少年的喉道剧烈收缩的时候,骚逼和小屁眼居然同时喷涌出大股浓稠清香的淫水,身前的小肉棒也被干得直接喷射而出,远远地溅到了一旁的毯子上。 被这么一刺激,兄弟俩根本不可能忍得住! 匆促间,哥哥只来得及将肉棒从小屁眼中拔出,然后刚一插入前面痉挛的蜜穴,屋内便响起了两道压抑到极致的闷吼声。 原来,可恶的孽根,竟是被蜜穴内强大的吸力,吸绞得直接喷发了! 同时,少年的小嘴,也喝到了弟弟急射而出的股股浓精! 短暂的寂静后,三人倒在床上,绵绵不绝的余韵使得他们紧紧拥抱着彼此,喘息不已。 屋内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淫靡味道,两个男人怜爱地亲吻着少年细腻的肌肤,和乌黑的短发,仿佛一刻都分不开。 他们骚动着,下身的巨龙眼看就要再次觉醒,屋外却突然响起了刺耳的钟声。 那是村长通知村民们起床上工的信号。 以往不觉得有什么,但眼下,却是令人扫兴至极,恨不得连夜去把那钟给砸成废铁! 兄弟俩叹息一声,不甘不愿地从少年身上起身,然后抓紧时间,给少年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汗水,又哄着人喝了粥重新睡下,才穿好衣服,匆匆出门去干活儿。 -- ΓoùΓoùщù.ǐпƒo 深情地叫一声爸爸 睡着前,郁欢还在迷迷瞪瞪地担忧,自己这旷的一天工,该如何解释,才能不惹来闲话。 他不知道,双胞胎已经给他找好了一个万全的理由。 分配完任务后,村长拉住双胞胎,问:“郁知青呢?怎么又没见着他人?” 经过昨天半天的劳动,知青们大多累得不轻,但歇息一上午,适应适应,怎么都该够了。 没见上午没来的几位女同志,现在都老老实实地到了么。 尤其是林若芙同志,长得漂漂亮亮的,干起活来,居然不逊色于那些老知青多少。 顾麒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医院的治疗报告,面色沉凝地说:“郁知青他受伤了。” “受伤?”村长拿过报告单,眯着眼,看清上面的字后,他顿时惊住了,“骨折?” 他看了看报告单,又看了看双胞胎,希望能从他们脸上看出一点玩笑之色。 但兄弟俩的演技又岂是质朴的老村长能看透的? 顾麟一转眼,脸上就挂上了义愤填膺之色,字里行间,全是对“凶手”林若芙的控诉! 未了,他还言之凿凿地放话:“叔你要是不信,大可去问那些知青,看看昨天下午,林若芙是不是跟郁知青起了冲突,最后要不是我及时赶到,郁知青说不定还不只是骨折!我抱他回去的时候,好多人都看到了的。” 村长紧锁眉头,倒没有怀疑双胞胎会骗他,不过他对林若芙的印象着实不差,因此暗地里,还是找人查证了一番。 结果可想而知,九真一假的谎言,根本无法辨别。 更有甚者,许多原本一知半解的人,一听说两个知青打起来了,瞬间化为正义斗士,茶余饭后的八卦时间,个个两眼放光,口若悬河,似乎满村子都是目击证人。 再加上顾麒拿出的诊断报告上,那大红印章实在是醒目又权威,令人一提气郁欢,就是满口的同情和怜惜。 “听说了吗?那个新来的小知青,被一个姑娘给打了,哎哟,腿都断了!”ρΘ壹⑧Ⓒǐτy.ⒸΘм(po18city.com) “何止啊?听说鼻青脸肿的,还破相了呢!那小伙儿人家原本长得可俊了,这下可好,怕是说不上媳妇儿了,啧啧啧。”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那小知青得有三个月不能下地干活儿了吧?那他吃啥啊?” “人家城里来的,家底厚着呢,哪用得着咱们操心。” “唉,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怪可怜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要是像大河村那个跛子一样,这辈子可就毁了呀……” 大家交头接耳地,一边择菜,一边聊得热火朝天。 有那善心的,还拎了两把青菜,或者两个鸡蛋,去看望伤员。 只有无端端背了一口大黑锅的女主同学,肺都快气炸了! 女主:“我那天根本就没有怎么用力!!!” 群众:“所以,你是真的推了他?” 女主:“……那是他故意激怒我的!!!” 群众:“那他为什么要激怒你?” 女主:“……” 女主辩解不下去了。 对于普通的村民来说,同性恋是件值得批判的事,但对于知青们,却再没有比举报这种行为,更令他们厌恶忌惮的了! 她还想着,要去讨好后山那几位被下放改造的老人,哪里敢被爆出这种言论…… 看她哑口无言,吃瓜群众们直接当她是心虚,不由分说便砸实了她的罪名,纷纷谴责道: “推了就是推了,还狡辩,你还是读书人,一点担当都没有!” “大家都是知青,你不互相照顾就算了,竟然还下这么重的手,要我说,郁知青的医药费,你总该赔偿给人家吧?” “就是!长得漂漂亮亮的,没想到这么恶毒!” “咦,我可不敢跟她睡一屋了,我之前跟她拌了两句嘴,万一她趁我睡着,半夜偷袭我怎么办?” 林若芙:“……” 一群眼盲心瞎的乌合之众,被人当了枪使还浑然不觉,亏得她原本还打算拉拔他们一把! 现在,她简直恨不得一把火点了这个鬼地方! 林若芙心里恨得不行,但面对群情激愤,她却不得不暂时妥协。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又跟邻居买了一篮子鸡蛋,然后便楚楚可怜地,宣称要去道歉。 当然,她的道歉对象,可不是郁欢,而是顾麒。 “顾麒大哥,我那天真的只是失手,郁欢不可能受这么重的伤的,你们……你们是不是被他骗了?” 看着眼前柔柔弱弱,分外委屈的女人,顾麟面无表情,扭头,扬声朝屋里喊了一句。 “哥,有人找。” 林若芙:“……” 尼玛,还敢不敢更像一点啊! 顾麒原本在院子里给郁欢做书桌,听到声音,他手里拎着一把刨刀就出来了。 “怎么是你?”他皱眉问。 林若芙攥着手里的篮子,鼓起勇气,把刚刚的话重新又说了一遍。 顾麒不置可否,“医生亲自开的证明,难道还能有假?你回去吧,欢欢不需要你的赔偿,我们也不会再追究,你只要以后离他远一点,就够了。” 说完,他扭头又进了屋,丝毫不给林若芙纠缠的机会。 顾麟还在院门口,挥着锄头,给郁欢种桃树,见她傻愣愣的不走,上前便夺过了她手里的鸡蛋篮子。 “行了,你的歉意我们收到了,回吧。” 林若芙:“……” 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她抱大腿的熊熊野心,还有骚动难耐的少女芳心,突然就“兹拉”一声,被一盆冰水无情泼灭了。 操! 这么狗这么蠢的男人,就算将来能够腰缠万贯,也绝非良配,不要也罢! 老娘就不信了,拥有未来那么多的信息资源,我还不能靠自己,打拼出一片天地! 呵,等着吧! 待老娘王者归来,就是这群蠢货跪地求饶的死期! 看着突然就露出轻蔑笑容,走路步伐也变得六亲不认的女人,顾麟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 我就拿走一篮子鸡蛋而已,还能把人气傻咯? 不至于这么抠门儿吧? 林若芙背下的一口黑锅,给郁欢换来了三个月的悠闲假期。 他原本还在忧心,三个月后该怎么办,但很快,双胞胎就想出了新的对策。 为了给媳妇儿提供更好的生活,他们绞尽脑汁,竟然说动村长,以生产大队的名义,在村里办了一个砖厂。 因为不允许私营产业,所以这个砖厂的产权,属于小河村的全体村民。 不过由于顾氏兄弟是技术指导,所以除了单独的一成股份之外,他们平时的工资,也是普通村民的三倍。 而郁欢,则被他们安排到了办公室,成为了厂里唯一的小会计。 对于这样的分配制度,村里不是没有人眼红。 但砖厂是人家兄弟俩一手操办起来的,技术也捏在人家手里,销路也是人家找的,再加上,两兄弟参过军,人高马大,以一当十不说,还有不少人脉。 多重因素叠加起来,大家就算有再多不满,看着分到手里厚厚的钞票,也只能硬生生地咽回肚子里。 不过这点不满,随着砖厂的蓬勃发展,也逐渐消弭无踪了。 因为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双胞胎生产出来的砖,质量竟然甩普通砖厂老大一截,以至于他们订单接到手软,不过半年,便扩建了两次。 隔壁两个村子,都被纳入了招工范围。 朴实的村民们只以为,兄弟俩是在从军生涯中学到的技术,只有熟知他们生平的林若芙知道,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上一世,顾麒没有弟弟,也没有掌握什么先进的烧砖技术。 他是从一个搬砖工,一步一步的,成为包工头,然后成立的房地产公司,最后做大做强,终创辉煌。 她不知道,问题是出在那个凭空多出来的弟弟身上,还是出在郁欢身上。 当然,就算知道,可能也没什么用。 她只能埋头读书,期望来年高考重开的时候,自己能一举高中,乘风而起! 如火如荼的忙碌中,费心苦读的人也不止是她。 还有知道剧情的郁欢,被郁欢以知道内幕为由告知过的知青们,和被郁欢揪着补课学习的双胞胎。 郁欢一直觉得,哪怕是在这个时代,也可以让淳朴的村民们,掌握一些技术,好多一项收入来源。 所以,他一边教双胞胎认字读书,一边从空间里,拿出了各种各样的,技术类的书籍,状似无意地摆在床头,让他们自行阅读。 最终,双胞胎不负众望,不但自学成功,还将产业办得有声有色的。 可怕的是,由于自己并未读过那些书籍,所以沾沾自喜的小花妖并未意识到,很多书籍,内容里面都是夹杂着年份,甚至掺杂有地名的。 记得要把封面撕掉,对于他来说,便已经算是相当周到了。 当然,双胞胎什么也没说,他们不但没说,每看完一本书,他们都会将之扔进灶炉里,毁尸灭迹。 不过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郁欢无意间发现,双胞胎的字迹,竟然跟空间里那些标签上的,一模一样! 尤其是弟弟,就连收笔时的小习惯,都跟复刻的一样! 发现双胞胎跟他的空间颇有渊源之后,郁欢差点直接把空间告诉他们,然后拽着两人深情地叫一声爸爸! 但后来还是忍住了。 他觉得自己不能那么草率,起码,也要再考察他们……三个月那么久,才算比较稳妥。 因为小花妖拔苗助长的骚操作,无形中,兄弟俩手里便掌握了大量的技术,有些甚至远超华国现有的水平。 郁欢整天不是被兄弟两人缠着到处滚,就是抱着自己的小账本,摁着计算机,与有荣焉地算他们砖厂的盈利。 因为数钱数得太过快乐,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家里不知不觉间,添了许多电器。 这些电器,包括生产队里的拖拉机,还有家里的自行车,都被兄弟两人拆开修理,甚至改进过。 -- 猜猜我是谁。(以下犯上的师生play,课堂lu 面对两个脱离学习多年的三年级小学鸡,郁欢这个老师,当得可谓是相当的含辛茹苦。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兄弟俩学烧砖技术的时候,明明学得又快又好,信手拈来。 但一上文化课,就瞬间变成了两根朽木,怎么雕琢都不开窍,每次考试都坚决不肯及格! 郁欢对于这个时代的了解,除了这十六年的见闻之外,全都来自于剧情。 他记得很清楚,剧情里,女主曾经多此强调过,学历的重要性。 因此,他是希望兄弟俩能跟他一起去上大学,拿到那张文凭的。 焦虑之下,郁欢不由得寻思,上辈子,男主是搬砖起家的,这辈子,换成了烧砖,难道,男主的天赋,全都点在那四四方方的板砖上了? 不能够吧? 面对质疑,双胞胎但笑不语,只好生表演了一番,什么叫笨鸟先飞的艰辛和勤奋。 看着最高分59的成绩,还有兄弟俩不屈不挠的学习精神,郁欢是既生气,又心酸,又心疼。 最后他都想放弃了,脱口便主动说出了安慰之言,“学不会就算了,反正凭你们的本事,就算没有那张文凭,也能闯荡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顾麟满脸失落,“可是,我们想跟你一起去上大学……” 顾麒抿着唇,“我们太笨了……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没有没有!是我没有当过老师,所以教得不好!不是你们的问题,绝对不是!” 在村里呼风唤雨、意气风发的两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却像两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那手足无措的样子,看得郁欢自责不已,连忙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但双胞胎却并不相信他的安慰,这天连晚饭都只陪他吃了一点,就没有胃口了。 而且接下来的好几天,情况都没有丝毫的好转。 半夜睡醒的时候,郁欢震惊地发现,身边的位置竟然是冰凉的。 他起身一看,却看到双胞胎竟然偷偷地,背着他在挑灯夜战。 第二天挂着两个黑眼圈,还若无其事地对着他笑,小心翼翼的,仿佛生怕自己会嫌弃他们…… 郁欢心都碎了,这两个傻子,怎么那么傻呢? 痛定思痛之下,他当即从书堆里翻出了一本——《论当代青少年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潜心拜读。 看完之后,他更加笃定,是自己这个老师做得太过不专业了,才会把可怜的学生逼成这样! 人家书里说了,对于教育,要因材施教,要劳逸结合,要奖罚有度,要……等等等等…… 而他……一样都没做到…… 恍然大悟之后,他第一时间找到双胞胎,温柔地问他们,喜欢什么样的教学方式,又有什么想要的奖励。 双胞胎不假思索。 顾麒:“只要是你教,什么方式我们都喜欢。” 顾麟:“我们想要的奖励,只有欢欢啊!” 看着兄弟俩满溢着喜爱的眼神,郁欢福至心灵,突然就明白了,该如何因材施教,如何设置奖惩机制了。 改良措施具体不可说,反正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就是老师有点过分操劳了。 最近砖厂忙碌得很,只有晚上,三人才有时间进行教学活动。 为此,兄弟俩还不嫌麻烦地,专门弄了一个小教室。 教室里桌椅、书本、黑板、粉笔、教鞭,样样俱全,比村里的小学还要专业。 只是教室里正在发生的事情,却是连大人看了都要批一句伤风败俗。 经过一次又一次,“循序渐进”的进步,双胞胎终于在昨天的考试中,光荣地从59分,进步到了80分! 所以,这天,是双胞胎期盼已久的奖励。 “哈啊……轻……轻一点……唔……老师……老师写不了字了……啊啊啊……” 明亮的灯光下,穿着黑西裤,白衬衫的年轻老师,正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不良学生,按在黑板上,一下又一下的,用力冲撞。 老师的衣着尚且完整,只是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从上而下,便能很清楚地,看到在布料下晃荡的一对雪乳。 至于两人下身的连结处,后面的学生拉开了裤链,前面的老师,则羞耻地被人在裤子下方剪开了线。 从外面看完好无损,但那在他股间不停出没的紫黑巨根,却扯得那个小洞越来越大,周边的布料也被肉棒带出的淫水打湿了。 这边两人打得火热,在旁边,还有一个同样露着狰狞性器,正抓着老师的左手,为自己快速套弄,随时准备顶替他哥位置的顾麟。 “刚刚老师才说要重一点,现在又要轻一点,老师好难伺候啊,到底想要学生怎么做呢?” “轻……啊啊啊……又顶到了……顶到小子宫里了……呜……你们太坏了……” 郁欢呜咽着,被干得浑身颤抖,站立不稳,手上书写板书,讲解题目的进度却不能停。 因为兄弟俩索要的奖励,就是想要一堂,让他们为所欲为的课。 他当初答应得是很爽快的,一堂课嘛,也就45分钟左右,但真正实施起来,他才发现,这么个上课法,他可能一晚上,都教不完一堂课的教学任务…… 偏偏他都这么艰难了,一旁的学生还恶劣地对他吹毛求疵。 “老师,你的字写歪了,我们看不懂,要重写哦。” 顾麟坏笑着,抬手就用黑板擦,把郁欢好不容易写下的一行板书给抹了。 同时,他身后的男人也使坏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嘴里还十分温柔地说: “老师,这个力道可以吗?唔……老师怎么抖得越来越厉害了,明明我都没有插进老师的小子宫里,小骚穴还是夹得好紧啊,淫水还不停地流,学生的鞋子都被弄脏了,老师好骚!” “慢……啊……慢一点……太快了……大肉棒……啊……老师受不了了……喔……” 顾麒快速耸动蜂腰,轻笑一声,倾身凑近老师耳后,咬着他的耳廓,温声道:“又要轻,又要慢……嘶……小骚逼还不停地吸大鸡巴,骚浪地想要大鸡巴多插几下,老师这么多要求,学生怎么做得到呢?” “呜呜……你们就是……就是欺负我……啊……让我把这题讲完……讲完你再动……嗬啊……” “可是老师的小骚逼里太舒服了,里面的嫩肉,夹着学生的大鸡巴不停得吸吮揉搓,学生哪里忍得住?啊,有了,不如这样好不好,我们玩一个游戏。”顾麒状似妥协地说。 “等一下老师轮流伺候我们的鸡巴,然后猜猜当时肏你的人是谁,猜对了,我们就停在老师的骚穴里不动,只用大鸡巴插着你,让你讲课,要是猜错了,老师就要继续履行你的承诺,任我们随便摆布,不许再提出轻一点,或者慢一点,这种过分的要求了,好不好,老师?” “不……唔……” “开始咯。” “啊啊啊——” 郁欢拒绝的话未说完,蜜穴中的肉棒便猛然顶入,抵着子宫内壁用力旋转厮磨一圈,然后毫不留情地抽出,再无缝衔接地撞入,急速抽插起来。 “老师,我是谁?是谁在肏你的小骚逼?嗯?” 男人一边逼问,一边扶着老师的腰,扬起巴掌,高高落下,拍出羞人的脆响。 郁欢被肏得失魂落魄,丰满的玉乳隔着白色衬衣,被压在黑板上蹭来蹭去,也无力反抗。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根本无瑕思考,更何况两兄弟连声音都是一模一样的,他只依稀记得,刚刚扶在他腰上的手,似乎也短暂地离开过。 他咬牙,只能选择赌一把,“是……啊……是顾麟……哈啊啊啊……” “老师,猜错了哦,好伤心,老师居然认不出操了你这么多次的大鸡巴,你忘了吗?你可是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含着不放的啊。” 男人嘴里故作伤心地说着话,脸上却满是兴奋,胯下肉棒插得虎虎生风,捣得淫水四溅,一只手还不忘探到老师身前,抓着一只被压得扁扁的大奶肆意蹂躏。 如果说刚刚郁欢写的板书,还只是端正与否的问题,现下,在男人“怒不可遏”的全力攻击之下,便是连笔划都写不顺利的问题了。 硕大的龟头深进深出,每一次抽出,都将将脱离小穴,每一次深入,又都会狠狠地破开层层叠叠的骚浪媚肉,劈开窄小的宫颈,将娇嫩的小子宫塞得满满当当的! 狂风骤雨之下,无需多久,小花妖便哆嗦着身体,婉转娇啼着,倏地泄出了这堂课的第一波淫液。 面对骚穴的疯狂绞吸,贪婪的肉棒却毫不留恋,“啵”的一声,便迅速抽离了出来。 小老师腿一软,便要往下倒,幸而下一瞬,他的后穴中又闯入了一根足以支撑他重量的巨物,腰身也被铁臂重新固定在黑板上! 粗长的肉棒,沐浴着充沛的淫水,“噗嗤噗嗤”地狂抽猛插。 “嗯……大肉棒……又进来了……呜……” 听着身后粗重的喘气声,郁欢浑浑噩噩地想,这回,总该是顾麟吧? 他信心十足地等着赢下这一局游戏,没成想,身后的人却压根不问,只一心压着他,享受那紧致柔软,如男人专属鸡巴套子的小屁眼! 直到时间足足过去好几分钟,他爽得连粉笔都握不住了,全身的重量也全仰赖于身后的男人,后穴中的孽根才抽出,然后再插入。 如此交换了两三次,近二十分钟过去,郁欢的两个小穴都高潮了一两回,才有一道浑厚的嗓音,急急喘着粗气,在他耳边逼问: “老师,是谁在干你的小屁眼?喔……好爽,好嫩……骚屁眼好多水!真想一直插在里面……哼啊……以后都这样上课,好不好老师?” “不……不要……呜……我分不出来……嗯唔……让我抱抱你们……抱着你们,我就……就可以分清了……啊啊啊……” 这两个恶劣的男人,每到快射的时候,便将自己抽出,然后换另一个人上,这样的干法,郁欢毫不怀疑,他们可以坚持足足一夜,甚至能将自己活活干死! 感受着体内恐怖的快感,他连忙提出一个自认为聪明的破局之法。 通过这么多时日的相处,他清楚地记得,哥哥的手肘上,有一道很不起眼的小疤。 只要能看到他们的手肘…… 看着意识逐渐涣散,却仍苦苦坚持的少年,兄弟俩心知肚明他打的什么主意。 他们对视一眼,眸底不约而同地浮出一丝笑意。 顾麒爽快地将人托着腿弯抱起,转身,让人正面面向顾麟。 然而,还不待郁欢将人看清,一个眼罩,便从天而降,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慌忙想去摘,但下一瞬,他前面空着的嫩穴就被人蛮横占据,同时,双手也被大力钳制住! 瞬间,更加急切的“啪啪”声,便和着猛然高亢的浪叫声,制造出层层热浪,几欲将屋顶掀翻! -- 被弄坏的xingai娃娃(讲台3P,喝nai抽tun。 空旷的教室里,庄严的讲台上,两个高大健壮、宽肩窄腰的男人,正一前一后地,将他们漂亮的小老师,凌空夹在中间,两面夹击,肆意欺凌。 不知道被恶劣的学生玩弄了多久,本该威严的老师此时带着眼罩,呜呜哭着,纤细绯红的身子不停起伏摇晃,仪表也早已凌乱不堪。 灯光下,只见他的白色衬衣被撕碎,松松垮垮地挂在圆润的肩头上,敞着一双白嫩大奶,在空气中弹跳荡漾,又被骨节分明的粗手揉捏按压。 再往下看,他的黑色西裤,也被脱到了膝盖处,露出两瓣被男人腹肌和大掌,拍打得满是红痕的蜜臀,还有正被两根紫黑色的,水光发亮的肉棒同时肏干的骚穴和嫩屁眼。 “呜……不行了……老公……啊……小穴要被大鸡巴干坏了……啊……又要……又要到了……啊啊啊……” 被眼罩剥夺了视觉,其他的感官无疑会变得更加敏锐。 可怜的老师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干得喷了多少次了,他只能张着小嘴,软着身子,无力地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吟哦声,任身下两个小穴再次痉挛高潮,跟失了禁一样,淫水横流。 看着少年被玩弄得可怜兮兮地模样,顾麟眼眸发暗,迅速挺腰,接连几掌,毫不留情地扇在少年雪臀上,喝令道:“骚货老师,夹紧学生老公的腰!不然今天就把你的骚逼操烂,屁股扇肿!” “啊啊……不要……求你……唔啊……让我休息一下,老公……射给我……呜呜呜……” 郁欢吓得赶忙夹紧了腿,但连续的高潮,还有强力的冲撞,早已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 再加上男人恶劣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没几下,他的腿便无力地从男人腰间滑落,只能垂在两侧,随着两个男人的力道,前后摇晃。 但这样一来,他全身的重量,便都只能依靠正忘情奋战的两根大肉棒了! 这样的姿势,让肉棒进入得格外的深,也让淫水混杂着精液,顺着光滑的大腿,一路往下流,滴滴答答地滴在了几人脚下,汇成了一滩水洼。 兄弟俩就着这样的姿势插了好一会儿,便嫌这样不方便动作,于是他们顺手脱了老师的裤子,只留鞋袜套在他脚上,然后一人抱住老师滑溜溜的大腿,将人对折起来,一人则捞过老师的小腿,扛到自己肩上。 顿时,老师身下的两个淫洞,便毫无阻碍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也大大方便了两匹恶狼的进攻。 两兄弟爽得不停嘶吼,脖子青筋毕露,捏臀揉乳的大手,也用力得简直恨不得掐进少年的皮肉里。 他们扎扎实实地站在地上,一人噙着少年的小嘴疯狂掠夺津液,一人则仰头吸气,沉迷少年身上细腻软嫩的手感不可自拔。 二人疯狂进攻,狂抽猛插,仿佛一台永动机一般,干得少年穴口红肿,白沫一片,恍然成了个没有灵魂,只能承欢的性爱娃娃。 “老师……我们干得你爽不爽?嗯?喜不喜欢?爱不爱老公?唔……好舒服……呼……小骚逼越干越紧,怎么肏都肏不松,以后怎么给老公生孩子,让学生给你松一松!” “射了这么多精液进去,小屁眼还是这么饥渴,咬着老公的大鸡巴不肯放,这么骚,除了我们……嗬啊……除了我们,还有谁能满足你呢?” “勾引自己学生的骚老师!以前上课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学生会冲上讲台,撕烂你的衣服,揉着你的大屁股,吸着你的骚奶子,狠狠强奸你?告诉老公,有没有?” “我们可是天天都在想呢!尤其是老师转过身去,写板书的时候,老师不知道自己的骚屁股有多翘,扭得有多好看吧?” 闻着空气中淫靡的淫水味道,还有浓郁的奶香,两个男人自己爽得神魂颠倒,说的话也语无伦次,浑然不顾被他们夹在中间的少年,已经被干出了一副痴相,只能摇晃着四肢,吐着粉嫩小舌,发出些无意识的呻吟声。 活像被弄坏了的破布娃娃一样。 当然,这副不堪蹂躏的情态,是万万引不起男人丝毫的怜惜的,这只会引起他们更加暴虐高涨的兽欲! 他们不管不顾地,将自己的肉棒拼命往少年身体里塞去,干得兴起,还会默契地将少年转身,两人交替着,在两个神仙洞里享受不同的刺激。 “啪啪啪啪”的声音毫无间歇地响成一片,这时,屋外突然响起急切的敲门声,吓得少年猛然绷紧了身子,夹紧了小穴。 “呜呜呜……有人……不要了……会被……会被发现的……啊啊啊……”郁欢无力地抬起手,撑在顾麟胸口,做着徒劳的抵抗。 双胞胎被夹得闷哼一声,他们抽插许久,本也到了紧要关头。 “骚老师,这么会夹,接好学生的精液,射爆你!” “喔……我也要射了,心肝儿,以后都要乖乖的,像这样给学生上课,好不好?说好!宝贝,说好,老公就射给你,不然就让外面的人进来,看着老公是怎么操我们的骚老师的!” “好……啊……欢欢会乖的……呜呜呜……” 得到了应允,二人心满意足地往大门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猝然加速,咬着牙狂肏数十下,才低吼着,拥着人,畅快地松了精关,将宝贵的浓精,尽数喷洒到少年身体深处。 看着被他们射得人事不省的小老师,顾麒气喘吁吁地抽出湿漉漉的性器,在少年腿上胡乱擦了擦,又贪婪地揉着玉乳吸了口奶,才迅速穿好衣服,出去见人。 门外,村长着急得直想砸门,见人出来,他一把拉过,急匆匆地说:“快,快喊上你兄弟,去开拖拉机!两个知青打起来了,伤着脑袋,流了好多血,怕是不好了,得赶紧送到县医院去!” 顾麒眉头一皱,反手就关上了门,一边拉着村长走,一边信口解释道:“我一个人开车就够了,喊几个青壮帮忙抬人,顾麟他今天发热了,不好出门。” 白天还好,晚上,他们怎么也不能留郁欢一个人在家。 “也好也好,咱们走快点!”村长催促。 顾麒又问:“几个读书人,怎么会打得这么狠?” “唉,还不是林若芙那个女娃娃惹出来的,她之前明明干起活儿来还挺利索的,谁知道,这才多久啊,就开始玩小心思,支使那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给她出力了。 她自己倒是整日躲在房间里,据说是在看书,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看书需要看这么久吗?我看其他知青也看书,但都没耽误干活,现在又不能考大学,我看她就是想偷懒罢了!” 村长接收了这些知青,对于他们是有看护责任的。 这接二连三地出事,他肯定得背责任,所以提起林若芙,他就觉得很糟心。 但他确实是误会了林若芙。 重生一遭,她眼皮子还不至于那么浅。 她找人帮她干活,实打实地,是为了节约时间,用来看书自学。 毕竟她上辈子死的时候,都到中年了,现在别说高中知识,就是初中题目,也不见得能做得出来。 她家境普通,又不能像郁欢一样,干脆放弃工分,是故只能出此下策,用模棱两可的态度,引得某些垂涎她美色的男人竞相讨好,为她干活。 她把算盘拨得“啪啪”响,唯一没料到的,是那些人竟然会越斗越凶,对她也越逼越紧,导致她的权衡之术没坚持多久,便直接崩盘了。 郁欢第二天醒来时,顾麒已经早早地回来了。 他听说这件事后,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问:“那两个人没事吧?” 顾麒把他的小挎包提到手里,带着人准备出门去砖厂,“送去的及时,没什么大事,不过需要住院一段时间。” “那就好。”他点点头,没有继续讨论这件事。 不过他不讨论,却不代表其他人,也能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走在路上,交头接耳的,都是议论纷纷的声音。 原本,郁欢那件事过后,林若芙的风评就不太好,不过当时她的认错态度诚恳,大家才信了她是一时冲动,无心之失。 现下又闹出这样一桩闹剧,许多大妈大婶都揪着自家儿子的耳朵,警告他们,要离这种不安分的红颜祸水远一点! 迫于舆论压力,林若芙只好在自己的一票追求者中,选择了一位条件最好的,以表示自己确实是在考验众人的诚心,而不是用虚假的希望,蓄意吊着所有人。 但滑稽的是,那一位,却不是医院里躺着的任何一个。 郁欢一听名字,便感叹了一句缘分。 那人,名叫宋西元,正是剧情中的男二号,一位来自沿海城市,家中从政的高干子弟。 是女主重生后,才在这个小山窝里发现的,另一位被上一世的自己错过的潜龙。 只是因为家中变故,宋西元目前还潜得太深了,不仅不能给女主提供资源,还需要女主帮扶、温暖的那种。 麻烦的是,女主失去顾麒后,不但自己失去了资源,也连带着,失去了帮扶男配的资本。 所以她很是费了一番心力,才把人拢住。 认出宋西元后,她的目标其实一开始就很明确,那些追求者们,只是她的吸血包而已。 当然,女主本人,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单方面吸血。 因为她时不时地,便会提醒那些人,让他们加紧复习,说不定什么时候,高考就真的重开了。 那些人帮她干活,她则帮助那些人高考,未来等她成功后,她还可以双倍报答。 所以,她是真心实意地觉得,这叫等价交换,互利互惠。 如今这份等价交换被迫中止,她也不能像对待普通追求者一样,一味地让宋西元贴补她。 于是,她很快便摆出了虚心认错的态度,不但赔付了那俩愣头青医药费,还扛着锄头,跟宋西元相携着,出门干活去了。 -- 来啊,互相投诉啊! 小河村里,时间宁静流淌。 女主一边干活,一边埋头苦学,一边跟男配培养感情。 郁欢则一边当着他的小会计,一边拉着双胞胎跟他一起学习。 次年政策变革,知青们心思浮动,削尖了脑袋,钻营着回城时,郁欢和林若芙都没有理会。 他们一直静心等待,等待高考的消息下达,然后鱼跃龙门。 双方准备多时,又都是气运不凡之人,这一跃,心想事成,当然是毫不意外的。 出于对双胞胎事业的考虑,郁欢把选择大学所在城市的权力,交给了兄弟俩。 最终,他们告别小河村,留下了砖厂的核心技术,踏上了求学的火车,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一路南下。 有缘的是,这辆在铁轨上疾驰的火车里,女主和男配,同样也在。 在火车的“呜呜”声中,时光匆匆而逝,岁月无情变迁。 伴随着广市日新月异的建设速度,双胞胎一边学习,一边在时代的浪潮中激流勇进,大展拳脚。 他们先是凭着已有的经验和资金,办了一个砖厂,继而积累人脉,摸清市场,创办了一家地产公司。 然后,还有机械、科技,等等高新产业。 他们一步一步、稳扎稳打地,将自己掌握的东西尽数施展,最后,不但为自己积累下了难以计量的庞大财富,也为国家的发展,贡献了一份虽然微薄,但却不容忽视的力量。 双胞胎在名利商海沉浮鏖战、刀光剑影时,郁欢的生活,就要岁月静好多了。 他读完了大学,又一路念起了研究生,然后是硕士博士,最后在双胞胎的建议下,当了一名光荣的……小学老师。 其实按照他的学历和成绩,在大学留校任教也是足够的,但他那张脸实在太过招摇,惹得一众少男少女心神不定的,非常影响学习氛围。 所以学校思虑再三,还是忍痛婉拒了这名优秀人才。 就这间小学,还是双胞胎开的。 要不是郁欢不爱管事,他本该是校长才对。 这天下午,他正上着课,就见班主任带了一位转学生过来,后头还跟着家长。 门里门外,台上台下,一种恍如隔世的穿越感,在二人之间油然而生。 林若芙定定地,看着讲台上清清朗朗的漂亮青年。 二人对视间,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刚碰到皮肤,就掩盖式地匆匆放下。 望着台上那个人,要不是摸到了自己脸上厚厚的粉底,她差点就要以为,时光仍旧停留在十二年前了。 但显然不是。 岁月,只是格外偏爱讲台上那个人,而她的眼尾,却已然爬上了丝丝残忍的痕迹。 何其不公呢? 熟悉的嫉妒,再次控制不住地从心底滋生。 直到看到对方满手粉笔灰,看不出牌子的白色衬衣上,亦沾满了花花绿绿的粉笔污渍,这份嫉妒,才像被警铃喝住了一样,瞬间藏回心底深处。 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呢? 还不是被顾麒抛弃了,还不是只能当一个薪资微薄的穷酸老师? 想到这里,林若芙心里立刻充满了说不出的得意。 那是一种,手下败将突然得知自己反败为胜,笑到最后的狂喜。 这份狂喜,让她直直在门外站了一节课,生生等到了下课时间。 郁欢早已将当年的那点恩怨抛之脑后,此刻见女主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身边,还时不时露出狂妄而怜悯的笑容,他是满头雾水,头皮发麻,心里瘆得不行。 到了办公室后,他特意没有关门,还拉着椅子,悄悄往门口坐了坐,好方便随时逃跑。 林若芙丝毫没有察觉对方心中的警惕。 她悠悠地打量了一下办公室内的摆饰,随后才缓缓坐到郁欢身边,优雅地翘起腿,微笑着道:“许久不见啊,郁欢,没想到你会成为一个光荣的——小学老师,哦对了,还是私立贵族小学,看来你过得还不错嘛。” 她特意拉长了‘光荣’二字,让人听起来,只觉得礼貌中,又夹杂着说不出的怪异。 郁欢虽然觉得,对方的语气听起来不太舒服,但他一向不喜欢深究细节。 他直接当对方是真心在夸他,还矜持地笑了笑,“我确实过得很不错,也很喜欢这份工作,孩子们都很可爱。你放心,就算你不来特意交待,我也会认真照顾你儿子,让他尽快适应新生活的。” 提到儿子,林若芙心里咯噔一下。 她这些年,借着丈夫的家世,开办了自己的服装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也很是在商界历练了一番。 商人,习惯性地就喜欢多想。 以己度人,她下意识便觉得,郁欢这是在拿她儿子,来要挟她,或者报复她刚刚的挖苦。 呵,一个小小的老师,也敢威胁她? 怕不是不想干了,她回头就找校长,投诉他! 想到郁欢凄凄惨惨的,连工作都保不住的样子,她差点笑出声来。 为了忍住笑,她尽量撑住脸皮,假惺惺地问:“郁欢,你跟顾麒怎么样了?还在一起吗?” 咦,女主这副肉笑皮不笑的表情,真的好可怕啊…… 郁欢心里惊恐,恨不得夺门而逃,回答得却是滴水不漏,“我跟顾麒他们,从头到尾都只是朋友关系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哦。你快走吧,我待会儿还有一堂课呢。” 林若芙心里冷笑,却是更加笃定,对方这是因为被抛弃了,才会闪烁其词,避而不答。 想当初,这人陷害她的时候,是何等的嚣张? 再看眼下,哼,果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她施施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假装整理书本的人,意有所指地丢下一句。 “郁欢,如果在学校混不下去,你可以去找我,这是我的名片,收好。” 届时,她一定要亲自羞辱这人一番,才能一解她当年的奇耻大辱! 郁欢莫名其妙地看看手里的名片,又看看对方扬长而去的背影,丝毫不知,对方一出他的办公室,便直奔校长办公室去了。 他同样不知,双胞胎接到校长的汇报,说有个新转来的学生家长,对郁欢进行投诉时,立刻便一个电话,打到了林若芙的夫家,同样对她进行了“投诉”。 这份投诉,貌似对林若芙不痛不痒,但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被拘在家里,进行礼仪教养方面的熏陶。 宋老夫人参加夫人聚会时,也不爱带她了,生怕她言行不当,会给家族惹祸。 这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她那个小服装公司,永远地,错过了发展的黄金时机,一辈子都没有甩脱那个“小”字。 当然,这都是后话。 这日,其实是双胞胎的生日。 郁欢迫不及待地把林若芙打发走,除了害怕对方丧心病狂的笑容之外,主要是为了赶回家,给兄弟俩准备生日惊喜。 另一厢,顾麒刚刚挂上投诉电话,便满不在乎地再次钻入车底,继续他们未完的检修工作。 在郁欢强大的外挂支持下,兄弟俩从来都不甘于只当一个在铜臭中打滚的老板,许多技术,都是他们亲手研发的。 就比如这一台畅销全国,甚至远销国外的新款轿车。 这个年代,买得起车的国人不多,但只要提起车,就一定会想到他们顾氏,可见他们的口碑。 兄弟俩修车修得专心奕奕,浑然忘了今天是他们的生日。 因此,当车库大门被打开,光线突然照进来时,他们下意识便闭了下眼睛。 再次睁开,便见一位身着开衩旗袍,透明黑丝,齐耳短发的妙龄贵妇,正踩着高跟鞋,逆着光,摇曳生花地,朝着他们移步而来。 两个男人从车底钻出,愣愣地看着来人,眼睛一眨不眨,眼珠一转不转,直到大门轰然关闭,才猛然回神,倒吸一口凉气。 “欢、欢欢?”顾麟结结巴巴的,舔着唇,想认又不敢认。 这实在不能怪他。 盖因这副秾丽纤巧的装扮下,明明是同一张脸,却是美得判若两人。 顾麒就直接多了,他上前就想抱人,但看了看自己满身油污的工作服和双手,又艰难地忍住了。 郁欢拎着自己富贵的小皮包,扬着小下巴,掩了掩鼻子,嫌弃不已地说:“这味道也太难闻了,熏死人了!” 顾麟二人一愣,赶忙去开抽风机,顺便还洗了个手,才上前抱人。 却不想,郁欢却一把拍开了他们的手,震惊地斥责道:“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我只是来修车的,我老公还在家里等着我呢,我警告你们哦,我老公很厉害的,你们两个修车工要是敢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小心他砸了你们的破修车店!” 兄弟俩反应不及,还以为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事,正手足无措着,便见面前的贵夫人突然侧身,作好奇状,在他们车库里环视。 他这个动作只是不经意,兄弟俩却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捂住了热液上涌的鼻子。 车库里空间很大,所以光线便显得有些昏暗。 在这样的光线下,贵夫人站着的时候不明显,但他一走动,侧面窈窕有致的曲线,修长脆弱的脖颈,挺翘饱满的臀部,还有正被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笔直纤细的大长腿,以及直开到大腿根部的裙下风光,便瞬间一览无遗。 -- 修车工和豪门贵夫人的强制ai情。(大结局, 为了凹人设,郁欢小贵妇还在喋喋不休地挑三拣四。 他一会儿嫌地面脏,一会儿嫌没有休息的椅子坐,一会炫耀炫耀他的好老公,时而还拍打拍打那辆正被检修的车子,弯腰透过车窗,好奇地观察里面的内饰。 他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旗袍包裹着的、浑圆的翘臀,正在两人的眼皮子底下,轻轻摇摆扭动。 “你们这修车行也太破了,你们快点修,我老公很快就要来接我……啊!你们干什么?!” 郁欢正数落得起劲,身后就突然贴上来一具滚烫的男性躯体,感受到抵在自己臀后的棍状物,他连忙直起身子挣扎,但他还未转身,双手便被另一人猛然钳制住了! 空旷的车库中,小皮包“嘭”的一声掉落在地,和满地的油污滚在一起。 看着像野兽一样双眸猩红,宛如盯着猎物的两个高大男人,贵夫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激怒了这两个处于社会底层的修车工…… 他瑟瑟发抖,却还不忘嫌弃对方肮脏的工作服,弄脏了他昂贵的定制旗袍。 “你们别碰我!脏死了!知道我这衣服……啊……!” 粗鄙的修车工哥哥,对于美人的怒目视若无睹,他一手钳制住对方挣扎的小手,一手毫无预料地,便隔着丝滑的旗袍,抓上了贵夫人高耸的玉乳。 “有钱人家的太太,一个人到这种地方来,就没想过会遇到什么吗?”他一边用力揉弄绵软的大奶子,一边直勾勾地凝视着美人急得通红的脸蛋。 “你们……你们放开我,我老公很快就来了!到时候,我一定要让他好好收拾你们这两个混蛋!” 养尊处优的富太太,被象牙塔保护得太好,就算打扮得再富贵,也无法掩饰他眉宇间的娇憨天真。 未曾见识过社会底层的残酷,他满心以为,只要自己吓唬两句,这些没用的废物就会立刻低头认错。 抱着这种天真到近乎愚蠢的想法,他抬腿就要踹人。 却不想,这一抬,不但没能踹到人,还失去了放下腿的权利! 修理工弟弟痴迷地,嗅着上流社会贵夫人脖颈和发间醉人的体香,一手搂着人的细腰,一手从后面握住美人抬起的大腿,然后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丝滑的丝袜,向下缓缓移动,最后停留在腿根处,流连忘返。 每日忙于生计,这对兄弟哪里见识过这等绝色尤物? 更遑论如此亲密地拥抱、抚摸,甚至亲吻了。 他们看得目不暇接,满是老茧和油污残渍的双手也在美人身上来回摸索,贪婪得不知道该停在哪里才好。 郁欢被玩弄得气喘吁吁,身子发软,但他高贵的自尊,根本不允许他服软。 于是,他只能色厉内荏地继续放狠话。 “我……我警告你们,这样的行为是犯法的,你们会被判死刑的……啊……你们快停手,现在停手,我保证既往不……唔唔……” 贵夫人的话音未落,修车工弟弟便被他不停开合的红润小嘴,诱惑得忍无可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便蛮横地堵了上去! 与此同时,前面的哥哥也松开了他的小手,转而摸上了他的另一条腿,隔着薄薄的丝袜,在美人细腻如玉的大腿和翘臀上,急切地揉捏爱抚。 一边摸,他还一边俯身,隔着旗袍,伸出舌头,重重舔上了美人高高挺立的一对玉峰,舔得蓝色的布料很快便濡湿一片。 贵夫人被兄弟俩招呼都不打一声的侵犯,弄得又气又急,他噙着泪水,攥起粉拳,便胡乱地捶在男人肩背上,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 “放开……不要……不要这样……你们不能……不能强奸我……不然我老公一定会嫌弃我的……呜……我错了,我不该嘲笑你们,我错了呜呜……” 高傲的富太太无奈地转变策略,但他不知道,这样楚楚可怜的哀求姿态,只会令粗鲁阴暗的修理工更加兴奋,更加想要摧毁他的所有自尊,看高贵傲慢的上层人士,跪在他们面前,俯首称臣,摇尾乞怜! 双胞胎对视一眼,看着彼此眼中扭曲的兴奋,很快便放开了钳制。 贵夫人心头一喜,还以为自己的示弱见效了,但很快,他就变了脸色! 迎着贵夫人惊恐的视线,两兄弟不紧不慢地,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裤子落地的同一秒,郁欢转身就想跑,但他刚一抬脚,一把锋利的折叠军刀,便抵到了他面前。 冰冷的刀背,缓缓贴上他苍白的脸颊,郁欢腿一软,便跌坐到了肮脏的地面上。 他吓得说不出话来,兄弟俩却突然变得温柔,仿佛他们手里的刀只是玩具一样。 修车工哥哥撸着自己的肉棒,扶着贵夫人的脑袋,让他面向自己,商量式的,柔声询问,“夫人,真的不可以让我们肏你的嫩穴吗?” 郁欢拼命后退,无奈,那肉棒却仍是越凑越近,几乎要碰到他的嘴唇,“不……不可以的,我要是被弄脏了,我老公会抛弃我的,你们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 “可是我们不想要钱,就想要你呢,毕竟就算拿了钱,我们也找不到,像你这么美的尤物了啊。” 修车工弟弟一边感叹,一边缓缓将军刀滑到美人脆弱的脖子上,在对方喉结处,来回试探。 强烈的危险信号,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顺着刀锋,爬上他的肌肤,让他不敢动弹分毫。 修车工哥哥就是在这时,趁人之危地,将勃发的肉棒抵到了他唇间,别有用心地诱哄道:“这样好不好,只要夫人帮我们兄弟俩弄出来,让我们发泄掉欲望,我们就放过你,好不好?” 郁欢一愣,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相比真正被侵犯,这样的折衷之法,确实要让人好接受得多。 只是……只是这修车工,身上脏兮兮的,这根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每天都洗,万一…… 贵夫人犹豫不决地跪坐在地上,修车工却根本不介意他是否同意,捏开他的双唇,便不管不顾地,慢慢往里捅去。 他下意识抓住对方的衣摆,伸出舌头推拒,完全不知道,这几乎是在变相地舔舐对方的大肉棒。 修车工爽得仰头喟叹,“这就是贵夫人的小嘴吗,好嫩,好软,好爽!唔……对,就是这样,好厉害,居然全都吞进去了……啊……快,小舌头好好地舔,把精液舔出来!” 当那红润润的小嘴,把自己丑陋的性器完全容纳的一刻,修理工的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看着贵夫人跪在他面前的卑微姿态,还有被他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呼吸不畅的小嘴,他只停顿了一秒,便开始摆动臀部,粗喘着飞快进出。 “唔唔……唔嗯……” 贵夫人被男人粗鲁的动作,干得只能不停发出含混的抗议,泪水也扑簌簌地往下掉。 看起来真是委屈极了。 但恶劣的修车工弟弟却得寸进尺,抓过他的一只手,便按到了自己粗硕的肉棒上。 “还有我呢,夫人别忘了,你要伺候的,是两根鸡巴哦。” 凌乱的车库中,身着工作服的修理工光着下身,并肩靠在车前盖上。 精致优雅的贵夫人则跪在地上,虽然羞愤欲死,美目含泪,但他嘴里主动吞吐着一根紫黑色的肉棒,手上还揉着一根,卖力套弄,不敢怠慢半分。 因为他但凡动作慢了一点,惹得两个男人不快,他们都会把脱了鞋的脚,探到他裙子底下,搔刮他柔嫩的腿心,赤裸裸地对他进行威胁。 更何况男人手里,还有意无意地把玩着那把军刀。 修理工似乎很喜欢看贵夫人忍辱负重,主动伺候他们的模样,每每都要让他主动吞吐套弄好一会儿,直到鸡巴硬得快要爆炸,才会猛然加快速度,把美人的小嘴和小手,当成飞机杯一般,急速摆胯抽插。 可怜的贵夫人,被干得口水直流,还要乖巧地稳住身体,握着男人的囊袋,殷勤揉弄,期望能尽快摆脱这场奸淫。 看着美人双目迷离的情态,修理工弟弟眼热不已,凑上前,便握着自己已经开始分泌粘液的大肉棒,从对方光洁的额头开始,一路往下,画笔一般,细细地描摹对方如诗如画的眉眼五官。 最后,他停留在贵夫人的唇角,轻轻戳弄。 哥哥见状,也十分有兄长风范,大发慈悲地便让出了位置,让弟弟无缝衔接地干了进去! 他自己则把美人柔嫩的小手,往前移,让他为自己套弄。 于是,现场的画面,便成了柔弱垂泪的尤物美人,一手一根狰狞肉棒,接替为莽撞争抢的兄弟俩口交手淫。 往往,哥哥肏得正爽,贵夫人便被弟弟扣着下巴,抢过去接着肏,弟弟的肉棒还未抽出,哥哥的便迫不及待地想往里插。 最后,美人太太的小嘴竟是毫无空闲,成了兄弟俩共用的飞机杯! “操!果然好爽……嘶……没想到有钱人家的老婆,连小嘴都这么好操,这么会伺候男人的鸡巴,喔……操死你!操烂夫人的小嘴!” “有钱人就是会享受,这么好的口交技术,肯定没少给男人吃鸡巴……唔……不知道下面的小穴和嫩屁眼,是不是也这么骚?” 修理工弟弟意有所指地抛出这句话,说着,他还真的抽出了自己被口水润滑得湿漉漉的鸡巴,牵着银丝,便来到了贵夫人的臀后,一把将他的臀部抬起,扒开臀肉,然后一气呵成地,重重撞上了对方娇嫩的穴唇。 “不……唔唔……不要……唔……不可以肏小穴……唔啊……” “好,不操,我就在外面蹭蹭,隔着小内裤好不好?” “唔唔唔……” 美人的小嘴被霸道的哥哥独占,只能唔唔啊啊的,只有他稍微放松的肌肉,能让人知道,他这是首肯了。 于是,修车工弟弟便并拢贵夫人的双腿,将自己的肉棒夹在对方腿心快速抽插,然后一手缠绵地抚摸夫人被丝袜裹着的大腿,一手绕到前方,扯散旗袍的盘扣,露出一只被内衣托着的雪乳,大力揉捏。 “嗯……夫人的小腿也好软,好好肏啊……” 弟弟急切地亲吻着美人敏感白皙的肩颈,身下的动作也毫无章法,时不时地,便会“不小心”地将硕大龟头顶到娇嫩的穴心上,顶得矜持的贵夫人蜜穴发痒,心里亦控制不住地涌上了一股磨人的空虚感。 好想……好想让这个肮脏的修理工插进来啊…… 贵夫人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但也只是一瞬,他便迅速地清醒了过来。 我怎么能这样呢?! 我这样,可怎么对得起老公…… “唔啊——!” “喔……好爽!” 贵夫人正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堕落,骚穴便突然被人撞开门户,顶进了一小节,而且那触感,竟然是丝滑的,完全不像肉棒的触感。 “那……那是什么……唔唔唔……” 贵夫人惊恐得纤腰直扭,想要摆脱男人的控制,但其实,男人只是遵守诺言,隔着他跟丝袜同样材质的、弹性极佳的小内裤蹭蹭而已。 充其量,是“不小心”蹭得深入了点儿。 修理工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不但不觉得,他还将错就错,掰开美人的大腿和肥臀,便顶着丝薄的小内裤,开始在对方湿润的穴口轻轻重重、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夫人别担心,这样隔着小内裤插,就像戴着避孕套一样,不会怀上野种的。看小骚穴咬得多紧啊,操,穴里竟然还有精液!我看你就是个欠操的荡妇,故意来勾引我们兄弟俩的吧!” 美人哀泣着,绝望地摆头扭腰,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男人口中唾弃的骚货荡妇。 殊不知,他这样大幅度的动作,只会让男人被他含着的鸡巴更加舒爽。 今天的小骚货实在是太过迷人,兄弟俩喘气如牛,一上一下地疯狂打桩,不过半个小时,便嘶吼着,在美人的小嘴和嫩穴里一泄如注,决堤溃败。 短暂的沉寂过后,兄弟俩抽出自己的肉棒,目光热切地欣赏美人露着大奶,瘫倒在地,蠕动着粉嫩小舌吞吐白精,内裤和黑色丝袜上也射满了浊液的淫态。 贵夫人喘息着,无力地站起身子,捂住破破烂烂的衣襟,含着泪,正想羞愤离开,手腕便被大力攥住。 他只感觉眼前一花,身子便被一把按到了冰凉的车盖上,与此同时,肉棒猝然捅入他紧闭的小屁眼中! 一连串的动作,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美丽高雅的贵夫人趴在车盖上,瞪大双眸,脑子一片空白,似乎是不敢置信,这些低贱的修车工竟然会违背诺言…… 他们不但违背诺言,还倒打一耙。 “呼……我们还没发泄完,夫人怎么能中途偷溜呢?我们这么信任你,你竟然还骗我们,这就怪不得我们要强奸你了,喔……看我不干烂你的骚屁眼!” 修车工弟弟咬着牙,一进入嫩滑紧致的小屁眼里,便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狂抽猛插,疯狂动作。 同时,他还忍不住“啪啪啪”地,用力掌掴贵夫人柔嫩饱满的香臀。 “不……呜啊……你们不能这样……呜呜呜……老公……快来救我……啊啊啊……” 身后的小屁眼被疯狂肏干,敏感的大奶子又被冰冷的车盖按压摩擦,娇贵的夫人抑制不住地哭喊出声。 “老公?看清楚现在是谁在操你!现在我们才是你老公!来,叫一声听听。” “不……你们不是……哈啊……” “不叫?”男人轻笑一声,揽住他的腰,便一个转身,靠在了车盖上,然后托起他的双腿,将人高高抱起,也将刚刚被肏的微微红肿、淫水淋漓的小骚穴,展示给正看着美人迷人风情,快速撸动肉棒的哥哥看。 修车工哥哥也笑了一下,毫不扭捏地接受了弟弟的好意。 只见他仅仅将沾满弟弟精液的黑色内裤拨到一边,便挺着青筋盘踞的大肉棒,在贵夫人惊恐的抗拒声中,悍然挺入! “不……啊啊啊……” “果然是淫娃,这骚穴里,竟然装满了精液……操,小子宫里也被灌满了!堂堂名门夫人,居然含着一肚子精液出门,还穿得这么骚,就不怕半路,被哪个流浪汉绑了去,变成肉便器吗?!” 哥哥愤怒地加重力道,猩红着双眼,紧咬牙关,一副恨不得把骚穴整个插爆的架势。 “他老公可真会玩,哥,你说我们把这个小骚货藏在车库里,让他只能光着身子,被我们随时随地地肏穴怎么样?这么好操的尤物,只玩一次怎么够呢?” “你说得对,这样的极品骚穴,只能属于我们!反正这个车库偏僻得很,我们把人干死了,都不会有人发现……喔……骚货越夹越紧了,宝贝,你是不是也很期待?” 兄弟俩一边说着下流的幻想,一边同进同出,把贵夫人搞得浑身战栗,满面红霞,下身更是水声一片,淫靡不堪。 “呜呜呜……不……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了……呜……”美人被吓得魂飞魄散,连推拒都不敢了,生怕惹怒了两人。 “呵,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乖,先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呜……老公……轻一点……人家受……受不了了哈啊……” “哈……就是要搞坏你,让你受不了啊,傻瓜,乖乖,继续叫,叫得大声一点,早点让我们尽兴,你才能早点休息哦。” “老、老公……呜……” 哀婉淫荡的浪叫声,伴随着阵阵幽香,在空旷的车库里回荡。 可怜貌美的贵夫人被干得神魂颠倒,头发乱了,旗袍被撕开了,黑色丝袜也破破烂烂的,高跟鞋套在他脚上,要掉不掉的,快速摇晃着,他整个人,都被如狼似虎地修车工玩弄得狼狈不堪。 修车工被贵夫人高雅、娇媚,又色情的风姿迷得五迷三道的,喘气声一下重过一下,身下抽插的动作也逐渐失了章法,乱了频率。 他们仿佛两只发情的野兽,用尽全力,满脑子都是吸吮着他们肉棒的娇嫩骚穴。 由于淫水太过充沛,突然,身后那根肉棒不慎打滑,竟然插到了前面的嫩穴里。 更糟糕的是,此时哥哥的肉棒,也已经捅进了一小截。 两人去势汹汹,哪怕中途意识到了,也根本来不及收势。 最后,阴差阳错的,两根一模一样的粗长肉棒,竟然同时,撞上了娇嫩的宫口! 当剧烈的快感涌上神经中枢时,三人的意识都停滞了。 他们小心翼翼地放轻呼吸,唯恐一不小心,那被兄弟俩共同填满的嫩滑骚逼,便会被他们撑裂弄伤。 顾麒探手,轻轻摸了摸郁欢的穴口,惊奇的是,那处竟然完好无损,只是被撑得非常薄。 而且很快,他们甚至感觉到,蜜穴的嫩肉,在贴着他们的棒身,柔柔地蠕动,吸吮,吸力还越来越强! 郁欢奄奄一息地靠在身后男人的肩膀上,两个男人的理智却逐渐迷失,肉棒过分地再次涨大不说,他们还开始缓缓地,进行小幅度的抽插试探! 郁欢欲哭无泪,“老公……不要一起……两根太粗了……会坏的……小穴真的会被弄坏的……呜啊……” 他说话间,兄弟俩已经确定了,他们的宝贝,确实拥有一个极品宝穴,能无限包容,而且怎么肏也肏不坏! 修理工们兴奋得浑身冒汗,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开始紧绷,蓄力,他们组合到一起,便宛如一台怒轰油门的跑车,“咻”的一下,便箭一般的飞了出去,然后全速疾驰! 踩下油门的那一刹,“啪啪啪啪”的声音响亮又沉重,美人尖利凄婉的叫声响彻云霄,男人野兽似的粗吼声此起彼伏,彻底炸翻了这个凌乱空旷的车库。 两个修理工皆拿出了他们平生最快的速度,时而齐头并进,默契地对娇小的子宫狂轰乱炸,时而交错前进,让两根大鸡巴彼此摩擦着,将骚穴里的每一寸骚肉操烂、干熟,干得可怜的蜜穴穴肉外翻,充血软烂,仿佛坏掉了一样,“哗哗”地往外狂流淫水。 在这样惨无人道的奸淫下,娇柔的贵夫人很快便尖叫着,翻着白眼晕了过去,但晕不了几分钟,又会被男人们疯狂的、毫不停歇的攻击干醒。 一次又一次,贵夫人爽得死去又活来,脑子混混沌沌的,男人的低吼淫话,还有他自己淫荡的哭喊媚叫声,却是越来越清晰,仿佛直达耳膜。 “好爽!怎么会这么爽,好想一辈子都插在里面,永远不出来……嗬啊……小子宫……小子宫终于打开了……夫人,喜不喜欢被我们强奸?嗯?呼……小骚逼又喷水了,欠干的荡妇!” “夫人真美!以后,就乖乖地当我们的小性奴吧,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把夫人干到喷水,干到一见到我们的大鸡巴,就乖乖地撅起屁股,掰开淫穴,求我们上你!好不好,宝贝?” “好……欢欢……要当老公的……老公的小性奴……呜……老公……” “啊……要射了……夫人,怀上……怀上我们的孩子吧!” “宝贝,老公好爱你啊!” “呜……” 混乱而嘈杂的声音中,快感如浪潮般,被狂风骤雨越推越高。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男人的攻击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急,郁欢眼前猛然闪过一道白光,便在被大量滚烫浓精的灌溉中,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昏昏沉沉中,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放到了一个垫子上,然后,他软成面条的双腿再次被打开。 蛋糕……还没吃呢…… 热浪翻滚中,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过这个念头。 等他再次清醒,生日却已经过了。 不过不要紧,他们还会在一起,过无数个生日。 此时,缱绻温存的三人,都是这么想的。 直到六十岁的那天,顾麟猝然倒下,毫无预兆。 医院、灵泉,药石罔效。 等他再次醒来,看到的便是眼睛红肿的爱人,还有面色沉重的兄弟。 他目光恍惚,眸底竟然划过了一丝怀念。 “哥哥……” 他喃喃出声,顾麒以为是在叫他,但其实,顾麟的视线,是望向郁欢的。 不过,这却没有必要澄清了。 没必要让他的小爱人知道,自己的身体会突然崩溃,都是因为,他逆天改命,强行追随到这个世界的恶果。 他并不后悔,一点也不。 “老婆,你爱我吗?” “爱啊!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呜呜呜……”郁欢哭得泣不成声,恨不得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自己。 反正,自己死了,还能在下一个世界重生,但顾麟死了,就没了啊…… 听到这句话,顾麟下意识露出幸福的笑容。 “欢欢,你先出去,我有话跟大哥说。” “我不能听吗?” “乖。”他虚弱地抬手,笑着拍了拍爱人的头。 郁欢一步三回头,关门前,还确定顾麟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才不情不愿地合上门。 “我感觉,你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顾麒疑惑地看着弟弟。 顾麟笑了笑,语气轻松,玩笑似的说:“我说我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上一世,我跟欢欢也是夫妻,你信是不信?” “所以,欢欢空间里那些会暴露他身份的傻逼玩意儿,都是你准备的?”顾麒冷静反问,竟是丝毫不怀疑对方离奇的说辞。 顾麟:“……” 他掩饰性地咳了咳,“咳……我确实考虑欠妥了,不过我也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把那些东西拿出去,而且丝毫不检查……” “你不知道他不想事吗?为什么不把这个因素考虑在内?” 顾麟:“……” “我直接交代遗言吧。”他跳过这个令人头疼的话题,“空间里那些书,你记得拿出来,重新摘抄或者打印,去掉时间、地点,还有人名,这些容易暴露的东西。另外,还要考虑到,欢欢有可能会去古代,或者其他的危险世界,东西多做几份,按照各个时代的不同规制,还有……” 明亮的病房里,虚弱但坚定的声音响了许久。 停止时,顾麒的笔记本已经写了好几页。 听着门外郁欢不安挠门的声音,顾麒拍了拍弟弟的肩,沉声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欢欢的。” 顾麟笑了笑,“我当然,相信你。” 就像相信我自己一样。 或者,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自己”。 冥冥中,顾麟仿佛领悟了什么。 望着磨砂玻璃上,隐隐约约透出的人影,他轻声呢喃,“希望,下一个世界,能快一点找到他……” -- Ⓡⓞùℜⓞùщù.ǐпfⓞ 碰瓷的小猫咪 夕阳西下,天色渐暗,巨虎部落的狩猎队,今日迟迟没有回来。 凉风吹过,站在部落门口翘首以待的十几名亚兽,不由得低声嘀咕,“怎么还不回来啊……” “是啊,太阳都下山了,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每个月少年们的历练日,狩猎队不都要很晚才回么?今天也不是单纯去狩猎的,教导孩子们狩猎技巧,才是主要的呢。” “唉,话是这么说,但孩子们没有安全回来,我这心里还是不安得很……” 显然,这一群等在门口的,都是家中有孩子参加了本月历练的。 家长们惴惴不安地在门口打转、争论,或者互相安慰,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旁的草丛里,有一只毛发雪白,眼睛冰蓝的小猫咪,正臊头搭脑地缩在那儿。 小猫咪也是一只兽人,今年三岁,原本,他也该在今年,化成人形,然后跟着狩猎队,一起去外面的世界,体会一下鲜血与勇敢的真谛。 虎族的兽人,大多在三岁左右,就能化形成人。 但是,小猫咪却是个意外。 首先,他的品种和体型,就与这个部落威风凛凛的名字,相距甚远。ρΘ⓲Ⓒǐτy.ⒸΘ㎥(po18city.com) 其次,在该化形的时候,他也迟迟不见动静。 因为这两点,他成了一个异类,一出生,就差点被丢掉,还是他苦苦扒住山洞的草根,才用强烈的求生欲望,打动了父母,让他们好歹没有把他丢出去自生自灭。 但也仅限于此了。 兽人世界,信奉弱肉强食,在家长无法供养全部孩子的情况下,只有其中最强壮的,才有资格活下去。 像小猫咪这样先天弱势的,父母就算没有把他丢出去,其实也不觉得他能活多久。 但令人惊奇的是,虽然食物总抢不赢,他却依旧坚持到了成年。 他的父母惊叹于他的生命力,不过还是在发现他无法化形之时,立刻把他赶出了家门。 而且还赶得毫不心虚,毕竟,孩子成年后,本就该出去自食其力的。 所以,从今天开始,小猫咪,就是一只可怜的流浪兽人了。 思及此,郁欢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 果然不愧是历练世界啊,连生存都这么艰难,要不是他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个要啥有啥的宝贝空间,他估计已经被饿死了…… 不过哪怕侥幸没有饿死,他现在的状况,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这个世界,兽人的力量,全部源自他们脑部的兽核,而兽核的力量,又是从这个世界的食物中吸收得来的。 郁欢抢不到多少父母带回的食物,所以才迟迟无法化形,而无法化形,也就意味着他无法使用空间里强大的武器,无法出去狩猎食物。 这几乎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让他饿不死,又过不好…… 所以,为自己找一张可信赖的长期饭票,便是刻不容缓的事。 等一下,狩猎队回来的时候,就是他下手的机会。 他已经物色好对象,制定好计划,连爪爪都磨了好几遍。 可以说,百般算计,就差时机了! 我上辈子,必然是一个高明的潜伏者,或者偷袭者! 只是这辈子,被弱小的身躯困住了而已! 小猫咪眯着蓝色的眼睛,锐利地盯着大门的方向,待前方喧哗声响起,他站起身,目光一扫,迅速锁定了自己的目标,然后后腿一蹬,便如一只白色的利箭,“咻”的一下,狠狠地…… 撞上了一个浑身血迹、英姿勃发、肩上还扛着一只铃鹿的小少年。 小小的一团,软得不像样子,去时气势势汹汹,被自己的力道弹飞时,也是快得令人反应不及。 不过,这并不代表小猫咪的计划出了差错,实际上,这应该,算是正中下怀。 在所有人为这一“偷袭”懵逼呆立时,只见在地上弹了好几下才停住的小猫咪,突然抱着自己的后腿,惨叫一声,泪如泉涌,指着那小少年,便呜咽着控诉。 “呜呜呜……你把我的腿撞坏了,你要负责!” 少年虎顾:“……” 目击者们:“……” 看着地上明显在碰瓷的小团子,大家面面相觑,“这小玩意儿哪来的?不是我们部落的兽人吧?” 小猫咪嚎哭不止,人群议论纷纷。 好一会儿,才有一亚兽站出来,解释道:“这是虎北家的小兽人,生下来就是这样瘦瘦弱弱的,不过虎北一家嫌他丢人,所以三年了,一直不肯放他出来,我也是去他家玩的时候,才看到的。” “三年?那怎么还没化形?” “额……应该是太弱了,所以化形失败了吧。” “那他这是想干嘛啊?” “也许……是想从虎顾这,弄点吃的?” 听到这儿,一直没有出声的虎顾突然上前,在小猫咪面前蹲下,然后拔出腰间石刀,利落地砍下一只鹿腿。 “这个,给你,别哭了。” 看着对方毫不心疼的样子,还有面前鲜嫩的鹿腿,郁欢咽了咽口水,突然就羞愧了。 男主这么大方,自己碰瓷他,是不是有点坏啊…… 可是,部落里也不是全无危险的,自己连个窝都没有,要是半夜被野鸟叼走了,可怎么办呢? 小猫咪转着眼珠子,咬了咬牙,吸了吸鼻子,还是颤颤巍巍地,把那条装瘸的腿伸到了少年面前,可怜兮兮地说:“我的腿断了,今晚又没地方住,你给我鹿腿,也会被人抢走的……” 看着猫咪脸上被泪水打湿的毛毛,少年心里莫名不太舒服,他抿了抿嘴,只犹豫了一秒,便下定了决心。 “我一个人住,你要不要,去我的山洞里凑合一晚?” “真的可以吗?” 小猫咪秒收眼泪,一双蓝色的大眼睛钻石一般,亮晶晶的看着人,看得少年心脏砰砰直跳。 虎顾掩饰性地转开眼睛,缓了好几秒,才故作无事地捡起鹿腿揣到皮兜里,又小心翼翼地把猫咪抱起,然后大步离开,头也不回。 “虎顾疯了吗?那小东西腿断了又不怪他,他干嘛担这个责啊?”虎良摸着脑袋,十分不解自己小伙伴的行为。 虎凯啧啧摇头,一副看透世事的表情,意味深长地说:“谁让那小家伙长得可爱呢? 虎良一愣,惊愕道:“不能吧?那可是个兽人,还是个化形失败的兽人啊!” 虎凯不以为然,“兽人跟兽人搭伙,部落里难道还少么?至于不能化形,多补补就是了,反正虎顾这么厉害。那小猫咪赖上虎顾,说不定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呢。” 郁欢还不知道,他“缜密”的计谋,就这么轻易地,被男主的小伙伴看穿了。 他正靠在男主怀里,用小爪子紧紧地钩住对方的衣襟,一边为自己的聪明绝顶而得意,一边又为自己坑了一个好人而心虚。 尤其是到了虎顾的山洞,看到里面简陋的设施后,那份心虚顿时更加强烈了。 “虎顾,对不起啊,我会付房租的……” 自己空间里那么多东西,对现在的他没有用,却不代表对虎顾也没用。 哪怕是一把最普通的菜刀、一个打火机,在这个世界,也算是了不得的宝贝了。 虎顾把小猫咪轻轻放到兽皮上,无所谓地说:“不用,你又不占位置,我看看你的腿。” “啊……这……”小猫咪心虚得直往后缩,不肯让对方碰到自己的腿。 他正滴溜着眼睛思考对策,肚子里就突然响起了“咕噜”声。 虎顾一顿,如郁欢所愿地收回手,起身道:“你在家里等着,我出去引火。” “嗯嗯嗯,你快去快回!”郁欢挥挥爪子,高兴地目送对方出门。 等虎顾再次回来,见到的便是一个虽然略有点跛,但行走却无碍的小猫咪。 小猫咪还原地蹦了两下,欲盖弥彰地对他说:“虎顾你看,原来我的腿只是扭了一下,并没有断呢,我在你这休息几天……不是,休息几个月,肯定就能好了,你开不开心?” 虎顾:“……鹿肉你要吃烤的,还是用水煮的?” 郁欢一秒坐正,“……烤的,谢谢。” 虎顾默默生火,处理鹿肉,回了句,“不客气。” -- ΓoùΓoùщù.ǐпƒo 理直气壮地吃软饭 虎顾烤的鹿肉,虽然只是撒了点儿盐,但他的火候掌握得好,而且还把最嫩的部分给了郁欢,郁欢吃得满嘴流油,感动得无以复加,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这种放开肚皮吃,不用担心吃到一半就被人抢走的感觉,这种被能量填满胃袋,然后蔓延至全身的感觉,就是幸福吧? 是幸福啊!!! “虎顾哥哥,你真好,以后,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一定会报答你的!”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哽咽着说。 “没事,你也没吃多少。”虎顾有些好笑地说。 这小小的一团,吃个烤肉硬是吃出了气吞山河的气势,但仔细一看,这么老半天,连半条鹿腿都没吃完,而他的小肚皮却已经鼓起来了。 他们兽人,饭量和战斗力,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可以划等号的。 他们打猎时消耗得越多,吃得就越多,而吃得越多,获得的能量也就越多,获得的能量越多,他们的身体就越强悍。 这是一个良性循环。 就小猫这食量,一岁的幼崽都比他强,能指望他什么呢? 郁欢也确实吃不下了,只是三年下来,他对食物已经生出了一股几近病态的占有欲,只要面前还有,他就一定要想办法塞到肚子里去,这样才能不被人抢走。 虎顾见状,眉头一皱,就把他抱在怀里的肉拿走了。 “喵嗷——!”ρΘ壹⑧Ⓒǐτy.ⒸΘм(po18city.com) 小猫咪伸着爪子,悲切地哀嚎,一瞬间,虎顾仿佛成了那些跟他抢食的霸道兄弟。 “你不能再吃了,肚子会撑坏的。” “我……我还能再吃一点的……”小猫咪双手作揖,弱弱地乞求道。 虎顾看得差点心软,不过还好他是个有原则的人,绝不会轻易被外在的小小诱惑动摇! 他摇了摇头,戳了戳小猫咪胀胀的肚皮,“你自己摸摸,看你的肚子有多大。” 郁欢低头,顿时被吓了一跳,“我、我不吃了……” “你放心,明天虽然没有集体狩猎,但我会出去找吃的,不会饿肚子的。”说着,虎顾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在你的腿好之前,我会负责你的衣食住行。” 小猫咪抱着自己的肚子,舔着唇,眼巴巴地看着迅速被虎顾消灭的鹿肉,乖巧点头。 “哥哥,明天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晚上睡觉的时候,小猫突然请求道,“我从来没有出过部落,都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的呢。” 黑暗中,化成兽形侧卧着的虎顾没有说话。 他看着小小的一团慢慢往自己身边挪动,慢慢越过了自己的警戒区域,最后都挨到了他的皮毛,才小心翼翼地停下。 两人相处了一晚上,小猫咪的嘴就没有停过,他仿佛很久没有说过话一般,逮到个愿意跟他交流的人,便恨不得把所有的话一股脑倒个干净。 虎顾只时不时地应和两声,便把对方的生平都摸清楚了。 被家人嫌恶、抛弃,会缺乏安全感,是很正常的。 虎顾这么想着,十分自然地,便默许了对方的靠近。 良久,久到郁欢都怀疑对方是不是睡着了,才听到一声懒洋洋的回应,“只是想出去看看?” “嗯嗯嗯,我就出去看看!” “要跟紧我。” “我一定会的!” 看着小猫咪高兴得胡须飞扬的样子,虎顾默默修改了自己预设的狩猎场地,决定明天就在部落周围转转,绝对不进大森林。 阖上眼睛的虎顾全然不知道,小猫咪的目的,可不像他自己说的这么单纯。 次日清晨,郁欢在一片温暖中醒来,他迷瞪着眼睛,挥了挥爪子,想要拨开挠得自己鼻子痒痒的毛发。 突然,他动作一滞,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般,眼珠子僵硬地往下瞅。 然后,他便见自己整个身子,都被赤红带金的,还有黑色斑纹的老虎毛包围了。 小猫头皮一炸,想也不想,便迅速一个翻滚,滚出了两米远,才敢站起来,抖抖毛,晃晃头,甩甩尾巴,拍拍自己的小心脏。 太危险了! 差一点,自己偷偷靠近取暖的行为就暴露了! 原剧情里,虎顾喜欢的是亚兽,自己却是个兽人,要是对方误会自己是在勾引他,觉得恶心,一怒之下就把他扫地出门,可怎么办呐…… 暗自庆幸的小猫咪,丝毫没有发现,他往外滚的时候,大老虎的爪子下意识动了动,眼皮也睁开了一瞬,又迅速合上。 几分钟后,身长近两米的大老虎若无其事地起身,他还小心翼翼地试探,“哥哥,你昨晚睡得好吗?” “挺好的。” 虎顾面无表情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化成人形,把关闭洞口的石板挪开,让光线透进来,才拿出昨晚剩下的一小半鹿肉,开始张罗早饭。 余光瞥到小猫咪窃喜地偷笑,他默默腹诽:是的,我没有发现,我只是在你滚进怀里的时候,调整了一下姿势,收了一下爪钩。 二人吃早饭时,虎良虎凯相伴而来,“顾哥,走啊,猎香猪去啊。” 虎顾摇摇头,“你们去吧,今天我有事。” 小猫咪吭哧吭哧啃着烤肉,笑眯眯地点头,是的是的,你们顾哥要跟我去找宝贝呢,可比香猪重要多了。 郁欢看着虎顾把两个小伙伴打发走,然后咽下最后一口肉,一抹嘴,腿一蹬,便利索地跳上了虎顾的肩膀,乖巧蹲好,小短爪往前一指,威风凛凛地指挥道:“出发!” 虎顾依言往部落外走,什么也没说,既没质疑瘸腿小猫咪蹦起高来的这流畅劲儿,也没指责对方这理所当然指挥他的霸道范儿。 他沉默地充当坐骑,带着肩上迎风张望,恍若孤傲虎王的小猫咪,出了部落,又走了二十来分钟,才在一片开阔的小林子前停下脚步。 “你就在这附近转悠,不要跑远,我往林子里面走一点,去抓午饭。”虎顾叮嘱道。 郁欢新奇四顾,完全顾不上听对方的话。 他一边胡乱点头,一边迫不及待地跳到了地上,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这里看看,那里嗅嗅,看到蝴蝶,还非要追着给人家来一爪。 见他玩得开心,虎顾没说什么,确定这里没有大型野兽留下的气息,便自顾走远了一些。 事实上,这里别说大型野兽了,就是兔子地鼠之类的,也早被失去了父母庇护的孩子们抓完了。 他以前就是这么干的。 因此,虎顾走得是很放心的,但他万万没想到,他才离开没多久,刚刚抓住一只小羚羊,就听到远处突然传来小猫的惊呼声! 他心一紧,扔下到手的猎物就往回飞奔。 双方相距足有一公里,但虎顾只用了10秒,就循着声音冲到了郁欢面前。 结果这一看,这小家伙哪里是遇到了危险,他一身尘土,嘴里叼着一个小刀形状的东西,正高兴得在原地直蹦呢。 “虎顾你看!我找到了一个宝贝!就在那树根底下,我刨一刨就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埋的,你看你看呀!” 为了佐证自己编的借口,他还往身后的小坑指了指,然后邀功似的把小刀推到虎顾面前。 虎顾看了看脏兮兮的、高兴中带着一丝心虚的小猫咪,又看了看纹路古朴而复杂,缝隙间却并没有泥土的刀鞘。 他沉默了两秒,才变成人形蹲下身,然后“唰”的一下,拔出了半臂长的刀。 刀身厚重,呈古铜色,看起来并不十分亮眼,但清晨阳光正好,刀身一转,刀锋便立刻折射出了丝丝杀气。 不用说,这必然是把好刀! 而且见过血。 握着刀,感受着手中奇异的触感,饶是冷静如虎顾,也不由得露出了惊喜交加的表情。 欣喜之下,他的两颗小虎牙在阳光下洁白发亮,不经意间,便泄露了两分符合他年纪的稚气。 他看了看那个据说埋过宝刀的小坑,然后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石刀,两刀互砍,石刀应声而断,而宝刀却完好无损,连个豁口都没有。 看着少年爱不释手的模样,郁欢喜滋滋地说:“哥哥昨天才参加完历练日,以后就要跟狩猎队一起去狩猎了,这把刀正好派上用场,哥哥喜欢吗?” “你要给我?”虎顾惊愕,旋即一口回绝,“不行,这是你发现的,你留着防身。” 郁欢晃了晃自己雪白粉嫩的猫爪子,无奈地说:“我也想啊,但你觉得,我用得了吗?” 虎顾:“……你总有一天能化形的。” “那就等我化形了,哥哥再还给我呗,现在你先用,不然空放着,多浪费啊。再说了,我现在住你的吃你的,一把刀算什么呢?” 虎顾定定地看着满不在乎的小猫,突然伸手在他毛茸茸的小脑袋上摸了一把,沉声说:“哥哥等你化形。” 听到“哥哥”这个自称,郁欢眼睛一亮,立刻打蛇随棍上地跳到了少年怀里,用自己的脑袋,疯狂蹭少年裸露在外的胸膛,黏黏糊糊地发出“咪呜”声。 之前,都是他一厢情愿地强行建立兄弟关系,这一回,却是男主主动认下的! 那他以后,岂不是可以理直气壮地吃软饭了? 这样的话,化形指日可待啊,哦嚯嚯嚯~~~ -- 看,这就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看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便在自己怀里癫狂大笑的小猫,虎顾心痒又无奈地问他,“我要回去找丢下的猎物,你跟我一起去,还是继续在这里玩?” “我还要玩,你快去快回哦。” 小猫跳到地上,挥了挥爪子,屁颠屁颠地跑进花丛里,又开始这刨刨,那踩踩,玩得不亦乐乎。 当然,只是虎顾觉得他在玩而已。 实际上,他一路跑,一路刨,便一路洒种子。 虽然许多种子他都不认识,也不知道这么粗暴的种植方式正不正确,但……管他呢? 他已经找到了一张长期饭票,又不缺吃的。 能长出来最好,长不出来也不损失什么。 只希望,这些种子吸收了这片土地的养分,结出来的果实,也能拥有这个世界的能量吧。 这样不但自己能一饱口福,巨虎部落也能有更多的食物来源。 怀揣着这个伟大愿望,一连半个月,每到休猎日,郁欢都会缠着虎顾带他到部落附近转悠。 一连好几次没有约到人,虎良不乐意了,“顾哥,那小屁孩也太不懂事了,你干嘛这么惯着他?” 虎凯也委婉地劝道:“是啊顾哥,就算喜欢,也不能耽误打猎不是?” “没有耽误,集体狩猎我都有去。”虎顾一板一眼地纠正道。 见他冥顽不灵,虎良和虎凯颇有种‘皇上昏庸,国将不国’的悲愤感。 虎良:“只是集体狩猎怎么够?马上就开春了,你不多攒点肉干,怎么找亚兽给你生崽子?这可是我们成年后的第一次发情期!” 看着对方淡然的脸色,虎凯脑子一懵,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今年不打算生崽子了?就为了那只小猫?” 虎良闻言,瞬间化身怒其不争的老臣,痛心疾首劝昏君,“顾哥你糊涂啊!你喜欢那猫崽,养着就是了,你还打算跟他结伴侣契约不成?” 听到伴侣契约,虎顾心里一动,垂眸沉思,一时没有说话。 在繁衍方面,兽人更趋近于兽性。 只要到了发情期,只要彼此看对了眼,随时都可以约着一起钻小树林。 只是在亚兽怀胎期间,兽人需要负责亚兽的衣食住行,生了虎崽,如果虎崽跟着亚兽的话,兽人也需要提供虎崽成年前的口粮。 因此,在虎族部落里,每个人都会有好几个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的兄弟。 幸好大家能够靠气味分辨血缘,这才不至于生出畸形儿。 当初郁欢的出生,他的父母就一度怀疑,他们会不会是什么近亲,孩子才会变成“畸形”。 为了验证自己的怀疑,在郁欢之后,他们又连续生了两胎,确定郁欢只是个意外,才没有到兽神祭坛,解除他们的契约。 这伴侣契约,就是唯一约束他们兽性,见证他们爱情,让兽人和亚兽彼此忠诚,同生共死的存在。 想到彼此忠诚,同生共死,困扰了半个月的虎顾忽觉茅塞顿开。 但他却摇了摇头,否定道:“不关小猫的事,是我没找到合意的亚兽。发情期只是受孕率比较高而已,平时也不是不能生崽子,我不想凑合。” “这样吗?哈哈哈,该不会是向你示好的亚兽太多,你挑花眼了吧?”虎良挤眉弄眼的,当即就信了。 虎凯却只是定定地看了虎顾一眼,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虎顾点头,拍了拍他的肩,“狩猎马上就要结束了,我提前回去一下,你们帮我扛下猎物。” “行,你走吧。”虎良大大咧咧地挥挥爪子,等虎影儿都没了,他才挠着脑袋,疑惑地问虎凯,“他这着急忙慌的,不会是为了回去陪小猫吧?” 虎凯翻了个白眼,“不然呢?” 不是因为那虎欢,还能是因为什么? 虎顾:不,你也只猜对了一半。 他之所以会提前回去,是因为他发觉小猫最近很不对劲。 尤其是狩猎日,自己不在家的时候。 有好几次,他扛着猎物回去,都看到小猫躲躲闪闪的,眼睛又红又肿,问他也支支吾吾,还拙劣地转移话题。 虽然他半夜检查了好几次,都没有在小猫身上发现伤痕,但他还是怀疑,是不是有人趁自己不在,欺负了小猫。 虎顾杀气腾腾地杀回家,到门口时,他脚步一顿,竖起耳朵,贴着石板门偷听里面的动静,结果这一听,便听到了里面竟然有啜泣声,还有争吵声! 他大怒,拔出宝刀,一推石板,便箭步冲了进去。 “咪嗷嗷嗷嗷——!!!” 变故突生,正趴在床上,一口小鱼干,一口冰可乐,还看虐恋狗血偶像剧看得泪流不止的小猫咪,瞬间炸毛。 惊恐之下,他甚至忘了自己可以把这些东西收回空间,只知道瑟瑟发抖地贴在墙壁上,语无伦次地狡辩道:“我我我……这些、这些都是我捡来的……绝对不是我自己的!” 虎顾没理会小猫的狡辩,他缓缓走到那发光的,正被一个架子支着的方形物体面前,拧眉看着里面不停变化的场景,还有无数奇奇怪怪的小人,又看了看蓝色罐子里不停冒气的,跟毒药一样的黑色液体。 端详良久,他才收起刀,把墙壁上的“猫饼”拎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抚,“你这些天一直哭,就是被这玩意儿弄的?” “啊?哦,是、是的,这个电视……不是,这里面的人太惨了,明明相爱,却总是因为种种误会而分开,最后一个得了癌症,一个出了车祸,呜呜呜……” 说着说着,悲伤再次涌上心头,郁欢哭得忘乎所以,却听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冷静的声音,“癌症?车祸?” “额……” 郁欢一顿,抹了把泪,睁着无辜的眼睛,含糊道:“反正都是不好的事,我也是看了他们的故事才知道的。” 这个确实没有说谎,在他们源世界,这些东西也是新奇玩意儿,他还是因为曾经经历过,才会在潜意识里,留下一些相关信息。 “那有一天,你的毛湿漉漉的,又是因为什么?”现在的天气非常冷,河里的冰才化没多久,而且猫咪可不爱碰水。 “我那天想去抓鱼来着,结果不小心掉到了河里,你看,这小鱼干可好吃了,我就想抓鱼回来,做更多的鱼干。”郁欢说着,抓起一条鱼干就塞进了虎顾嘴里,然后期待地问,“是不是很好吃?” “嗯。” 何止是好吃? 对于从来只在肉里放盐的虎顾来说,这小鱼干上丰富的调料,就仿佛彩虹一般,瞬间击中了他的味蕾,让他油然而生一股满足感,迟迟不舍得咽下去。 见状,郁欢毫不吝啬地继续投喂,直到玻璃罐见了底,他灵机一动,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哥哥,如果我说,我还捡了好多东西,你会不会觉得奇怪啊?” 虎顾:你这么问,才是最奇怪的。 “你的模样,对于巨虎部落来说,本来就是奇迹一样的存在,我觉得你肯定是兽神的恩赐,所以,在你身上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少年压下心里的吐槽,默默给小猫找好了借口。 郁欢浑然不觉,还喜滋滋的,“那哥哥你转过去,我这就把藏好的东西拿出来。” 虎顾依言转身,听着身后“乒呤乓啷”的声音,等了许久,才得到回头的许可。 然后,他便再次沉默了。 他扫了眼自己简陋的山洞,怎么也找不出,能够藏下这一座“小山”的空间…… 小猫端坐于山顶,用一种‘看,这就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的气势,得意地翘着胡子,昂着下巴,尾巴狂甩。 那亮晶晶的大眼睛,仿佛是在问他,‘我这么厉害,你怎么还不表扬我啊?’ 虎顾扶额,笑得无奈极了,“欢欢好厉害。” 这句夸赞少年说得实在违心,但小猫却听得异常开心,他从山堆里扒拉扒拉,如数家珍地便开始介绍这些东西。。 虎顾专心听着,然后趁着郁欢睡着,连夜挖了一个巨大的地洞,又削了块木板,盖上干草,铺上兽皮,做了个隐蔽的仓库,用来藏那些东西,才把睡得打呼的小猫往怀里一揣,一觉睡到大天亮。 自从有了这一堆东西,一猫一虎的生活质量就跟乘了火箭一样,直线上升。 打火机、照明灯、铲子、锄头、锅碗瓢盆、可乐薯片,还有各式各样的调味料,每一样,都好用得令人惊叹。 当然,最神奇的,还要数那方方正正的平板。 每天晚上,郁欢躺在虎顾怀里,一边看狗血神剧,一边被投食时,心里都是既惬意,又后悔。 早知道这气运之子的接受能力这么强,还跟他一样爱看剧,他就该早点跟对方坦白才对,早一天坦白,就早一天享受! 不,应该说,我就该早一点从家里逃出来,来找虎顾搭伙过日子才对! 啊,白白浪费了三年,简直心痛…… 虎顾一边看电视,一边分出余光,关注小猫一会儿懊恼、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叹息的小表情。 说实话,能用一张毛茸茸的猫脸,做出这么丰富生动的表情,他一直都觉得很神奇。 兽神恩赐什么的,原本只是用来宽慰小猫的,但如今,他自己却信了。 郁欢转着一双猫眼,全情投入地关注剧情,看得激动时,还要拉着虎顾一起讨论。 他全然不知道,虎顾关注的可不是剧情,而是剧情里偶尔穿插的,各种实用的物品和技术。 -- 小猫,化成人形好不好 岁月如水,时光匆匆。 两年过去,巨虎部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荒草,变成了累累硕果;木栏,变成了高耸石墙;山洞,为石屋、木屋所替代;石刀石矛,换成了铜刀铁枪;人们身上的兽皮,也变成了美观而舒适的棉麻衣袍。 当然,最重要的改变,还要属大家脸上洋溢着的灿烂笑容。 还有——郁欢,不,是虎欢的地位变化。 当虎顾拿出抽棉缫丝技术,说是兽神托梦于虎欢的恩赐时,族人嗤之以鼻。 当虎顾拿出织布制衣技术,说虎欢是兽神使者时,族人将信将疑。 当虎顾教导众人采矿打铁,造出神兵利器,教导众人辨认蔬果,制作调料,煎炸烹煮等等等等时,众人…… 纳头就拜! 族长甚至老泪纵横地,要禅位于郁欢。 当时,郁欢叼着小鱼干,揣着爪爪,满面茫然。 兽神使者?什么使者?我是使者??? 可我什么也没干呀,我只是看了两年电视剧而已。 巨虎部落会发展得这么快,难道不是因为气运之子太聪明,巨虎族人太能干吗? 说起来,这两年里,小猫咪真的是开了眼了。 他们巨虎部落,兽人个个力大无穷、吃苦耐劳不说,有了武器后,亚兽们也开始展露灵巧凶悍的一面,很快组织了一支亚兽狩猎队,打猎揍人不在话下,说话也都硬气了许多。 至于采摘、种植、捕鱼等任务,则是被老人孩童扛着农具叼着渔网给承包了。 看着成群结队刨土拽网,斗志昂扬的小老虎,郁欢萌得鼻血都要出来了。 正因为大家都太过努力,面对众人铺天盖地的赞誉,郁欢深觉自己受之有愧,无论如何也不肯当什么族长。 最后,大家只好退而求其次,在部落的祭坛上,为他立了座雕像,以供瞻仰。 那雕像睥睨尊贵,每一根毛发都极尽细致,眼眶里更是镶了两颗通透的蓝宝石,栩栩如生的,一看便知雕刻的人投注了极大的心血。 这日,春寒料峭,河里寒冰刚化,那雕刻大师,便跑到河流上游,为伟大的兽神使者捞鱼去了。 家里的小鱼干消耗极快,再不补充,小猫该断粮了。 想到小猫抱着空罐子,冲他喵呜喵呜可怜巴巴叫唤的模样,虎顾毫不犹豫便挽起裤腿,左手鱼叉,右手渔网,趟到了河流中央。 他下手精准又麻利,不一会儿,河边的小木桶里,便装了半桶小鱼,还有好几条大鱼。 但正在这时,森林深处却突然传来呼救声,还有猛兽咆哮声! 虎顾眉头一皱,想也不想便赶了过去。 森林中央,孙炎惊恐地看着步步逼近的巨型野猪,抱着自己的登山包,踉踉跄跄的,不断后退。 突然,他脚下一绊,身体一歪,重心猛然失守!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落地的那短短一秒,他慢放的视线里,是猛扑过来的,张着血盆大口的野猪! 面对那可怕的、即将咬碎自己骨头的獠牙,除了紧闭双眼之外,孙炎恐惧得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 他蜷在地上,双手抱头,死死缩成一团,但预想中的剧痛和死亡,却迟迟没有到来。 他只听到“嘭”的一声,似是巨物倒地的声音,然后一切便归于平静。 看到面前这人的穿着、怀里的背包、手上的手表,还有过分白皙的肌肤,虎顾眼眸一黯,脑中迅速闪过陪小猫看过的那几百部都市狗血剧。 “你没事吧?”他不动声色地问。 听到声音,孙炎迅速睁眼,然后他就哭了,嚎啕大哭。 穿越到这个世界三天,他终于见到人了! 活生生的人啊!!! 还是这样一位刚毅威武、徒手杀猪的大帅逼!!! 此时的孙炎,尚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亦不知道这个时代有多久远。 他抱着劫后余生的惊喜,大哭着问,“帅哥,你手机有信号吗?我要死了呜呜呜……” 听到手机二字,虎顾顿时砸实了心中猜想。 “手机?”他一边装作不懂,一边思考着是否要将此人带回部落。 看着大帅逼疑惑的神情,孙炎心里一慌,也顾不上哭了,急忙追问,“你没带手机吗?那你知不知道怎么走出去?” “你要去……”哪儿? 虎顾问到一半,便忽然闻到一阵很奇怪的香味。 这股味道令他心跳加速,身上也隐隐泛起一股燥意,更糟糕的是,他对面的青年也出现了相同的反应。 他虎目一扫,迅速锁定了树梢上一枚乳白色的果实。 兽乳果?! 传闻中,只要亚兽吃了,便必定能怀孕,还能促进夫夫感情的神果? 促进感情…… 虎顾看了眼对面眼神迷离,双颊酡红,开始扒拉衣服的青年,突然明白了这个促进是指的什么。 他忍着身体里的反应,纵身一跃,便把果子摘到了手里,然后解下腰间的武器扔给孙炎,又在他周围洒了一圈驱兽药,才身形如风地消失在森林里。 孙炎无力地抬起手,想要出声挽留,但他说话的速度,远远比不上虎顾消失的速度。 正绝望间,一阵沙沙声,从他身后传来。 “瞧瞧,我捡到了什么,一个落单的小亚兽。” 蛇图缓缓爬到孙炎面前,摇身化为人形。 看到大变活人,孙炎表情瞬间凝固,瞳孔皱缩,头皮都要炸了,“蛇、蛇妖?!” “小亚兽,你发情了,需要帮忙吗?我很乐意效劳哦。” 蛇图上前,笑眯眯地抱起地上软绵绵的人。 此时,郁欢正端坐家中,喝着鲜榨果汁,享受他快乐的小日子。 因为兽人世界没有日历,他根本分不清剧情何时开始,所以他也就不知道,短短的几分钟里,剧情里的三个重要人物,竟相继相遇了。 虎顾狼狈地撞开房门时,他还惊讶,“哥哥,你怎么……唔……” 小猫刚一张嘴,一枚果子便被塞了进来。 他嚼吧嚼吧咽了下去,感受到体内升腾而起的巨大能量,还有隐隐约约的燥意,他瞪大眼睛,正要发问,就见床前的男人忽然化成了兽形,然后咆哮一声,便朝他扑了上来! “喵喵喵~~~嗷呜!” 郁欢惊恐地在虎爪下挣扎,却被花斑巨虎伸出大舌,从头到脚,一口舔懵了。 这两年,他们没少互相舔毛,通常,是他吭哧吭哧地帮大老虎舔脑袋上那一小撮,老虎则温柔地,为他整理全身的毛发。 哪怕对方能够一口把他舔完,但虎顾从来不会那么粗鲁。 “小猫,化成人形好不好?哥哥知道,你可以化形的。” 巨虎双眼通红,气喘吁吁,一边哑声请求,一边控制不住地,用自己尺寸骇人的性器磨蹭小猫尾根下的入口。 郁欢简直要吓死了。 他迟迟不肯化形,是因为自己胸前长了两团兽人和亚兽都不应该有的东西,但眼下这情况,却是比身体异常被人发现还要严重千百倍! 身下的撞击越来越急切,郁欢咬咬牙,硬着头皮化成了人形。 白光一闪,巨虎斑斓茂盛的毛发下,突然多出了一个浑身赤裸、肌肤如玉、艳若桃李的美貌少年。 少年一头白发闪耀着银灰,一对美目点缀着星辰,一双红唇沾染着鲜血。 巨虎居高临下,尽收美景,理智之弦瞬间绷断。 “吼——” 虎顾咆哮一声,分开少年的玉腿,便将人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 然后只见他虎嘴一张,毫不客气地舔上了少年的小嘴,一只虎爪则控制着力道,轻轻踩在那圆润Q弹的雪乳上,仿佛幼虎踩奶一般,时轻时重,或揉或按,弄得少年动弹不得,只能舒服地张嘴吟哦,娇喘不止。 见事态的发展越来越失控,少年干脆伸出玉臂,费力地环住巨虎的脖子,喘息着乞求道:“哥哥,变回来……唔……变成人形好不好……唔嗯……” 巨虎充耳不闻,反倒舔得更加起劲了,他下身硬挺的肉棒也开始抵着少年的蜜穴穴口,规律地撞击划圈,让龟头分泌的粘液,同少年穴缝的淫水搅拌成丝,水声潺潺。 男人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用兽形占有少年。 他舔着少年的红唇和翘鼻,长舌一探,便直直插入了少年的咽喉中,然后不等少年适应,就开始快速抽插,插得兴起,还要卷着少年的嫩舌缠绵共舞,津液交融。 他一点一点的,夺走少年胸腔里的氧气,直到少年委屈求饶,他再恩赐一般地,让对方呼吸两秒。。 这种深入灵魂的侵犯感,还有下身滚烫坚硬、不停撞击自己花蒂的肉棒,逼得少年情不自禁地挺起了颤抖的身子,抱紧了巨虎,手指用力攥紧对方的毛发,鼻腔中也发出了难耐绵长的呻吟声。 床尾的支架上,平板还在尽职尽责地播放电视剧,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弥漫,在温度的升腾作用下,逐渐化成了粘腻的情欲味道。 因为兽乳果的催情作用,郁欢的意识很快模糊成渣,他扭动着身体,缓缓张开修长的双腿,用双脚勾住了巨虎的虎腰,软嫩的小舌也乖顺地开始回应。 冰肌玉骨、夭桃秾李、高贵不凡的兽神使者,竟是心甘情愿地,向一头猛兽,打开了自己诱人的身体。 这是个再明显不过的信号,是臣服,是邀请,亦是一把烈火,轻易便将猛兽的理智,焚烧殆尽。 -- 小猫,给哥哥生个孩子吧。(人兽play,宫交 窗外惊雷骤起,暴雨倾盆。 石屋内,“噼啪”作响的壁炉下,却是干柴烈火,情意正浓。 火光照亮了石屋,亦照亮了,被凶猛巨虎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少年。 “别……唔啊……别舔了……哥哥……” 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唤醒了沉寂冰冷的石屋。 少年躺在漆黑兽皮上,一身肌肤如玉似雪,细腻通透,那肌肤上遍布的汗珠晶莹剔透,细细密密的,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再加上他那头银白色的软发,打眼一看,美得令人炫目,惹人怜惜,宛如雪中精灵般,极不真实。 但可怜的是,此刻,这精灵却正被一头壮硕巨虎分开修长双腿,按着腿根,“吸溜吸溜”地,用长满倒刺、又软又长的舌头,舔得穴肉红肿,淫水横流。 再往上看,他被薄毯半掩着,欲露不露的一双玉乳,亦布满了斑驳吻痕。 火光中,两颗粉嫩樱果在雪白乳肉上充血肿胀,挺立如石子,颤颤巍巍的,似雪原中傲然挺立的两朵红梅。 妍丽,又凄惨。 精灵欲哭无泪,逃脱无门,巨虎却得寸进尺,不但将其身下粉嫩的花唇舔得无力闭合,不知何时,他竟卷起长舌,戳进了精灵紧闭的穴口,喘息着,浅浅深深地抽插试探了起来。 冥冥中,他似乎天生便知道该如何取悦身下之人,或者说,是玩弄,是欺凌! 他的长舌在花汁泛滥的蜜穴中肆意穿插探索,通过这个隐秘的甬道,少年身上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每当少年绷紧身子,收紧蜜穴,攥着他毛发的力道加重,他都会放缓进攻,仁慈地给对方一丝短暂的喘息机会。 而每当少年穴肉放松,缓慢翕张,他便会突然加快进出速度,甚至以粗粝的舌面,贴着娇嫩无比的肉壁,来回摩擦舔舐,舔得穴心阵阵喷涌,他再将甜美的淫液尽数卷进自己口中,如牛嚼牡丹般,饥渴吞咽。 这头双目猩红的猛兽,伪装了两年,才终于在今天,展露了他与可靠稳重截然相反的面目。 他似乎热衷于掌控少年的身体,掌控少年的感官,掌控他的每一分喜怒哀乐。 但少年的穴肉何其娇嫩,哪里受得了他舌头上的根根倒刺摧残? 郁欢已经数不清楚,自己的蜜穴究竟收缩了多少次。 男人极为恶劣,每当自己体内的快感即将达到巅峰,他都会及时撤出,转而舔上他前面的小玉柱,或者被淫液染湿穴口的小屁眼。 如此来来回回地折腾,他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高潮的边界,然后猝然跌落,就是无法痛痛快快地解脱。 体内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还有如百蚁啃噬的瘙痒感,逼得少年忍不住曲起双腿,将可爱的小脚丫,踩上了巨虎的肩膀,似催促般,在虎背上交错厮磨。 金红中带着黑色斑纹的虎毛,衬得少年的双腿越加白嫩精致,宛若艺术品一般,令人不忍亵渎。 但巨虎却仿佛突然失去了跟少年的默契,非但没有如少年所愿,反而完全抽出了长舌,偏头便用力舔上了流满淫液的雪白大腿。 少年呜咽着,扭动着翘臀,终于崩溃求饶,“呜……哥哥……进来……求你……” “求我什么?小猫说清楚,哥哥听不懂。” 巨虎不紧不慢地问着,起身时,顺便将少年滑落的一只玉足含进了嘴里,用牙齿轻轻咬着,舌头快速刷过少年敏感的脚底。 “唔啊……不……好痒……呜呜……求哥哥,把你的……把你的舌头插进来……好难受……啊……” “插到哪里?” “插到……插到小穴里……唔嗯……” “只要舌头就够了吗?” 说话间,恶劣的大老虎终于放过了被他舔得拼命挣扎的玉足,但紧接着,他比少年手臂还粗的狰狞肉棒,便抵上了少年水润的穴口,来回磨蹭。 “要不要哥哥的大肉棒?要不要哥哥捅破你的处子膜,帮你挠挠痒?嗯?” 男人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诱哄着在欲望中挣扎的可怜少年。 “要……唔啊啊啊——!” “吼——” 窗外惊雷划过,少年猛然高亢的尖叫声,还有巨虎浑厚的兽吼声,一并被掩盖了下去。 刺目的电光将天地照成白昼,透过木窗的缝隙,只见身长三米、劲瘦矫健的斑斓巨虎,正趴在床上,仰着虎首,飞快耸动虎腰。 空气中,只听得到“扑哧扑哧”的,伴随着水渍的抽插声,还有似痛苦似欢愉的动人吟哦,却看不到声音的出处。 只有那双在蓬松虎毛中时隐时现的白色小脚,能够说明,这间温暖的石屋里,还存在着另外一个人。 巨虎剧烈喘息着,疯狂将自己紫黑色的丑陋鸡巴插进少年紧致嫩滑的骚穴中,他干得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快速,但那藏在骚穴深处的小子宫却实在太过含羞,任他如何攻击,就是迟迟不肯为他打开。 又因为一人一虎的体型差距过大,巨虎得拱起腰,才能亲到少年的小嘴,那根在少年臀间飞速出没的肉棒,也还有接近三分之一的长度,露在外面。 无法彻底占有少年,贪婪的野兽哪里能甘心? 他狂抽猛插数百下,见仍旧无法得逞,便猛然停下动作,转而用自己硕大的龟头,抵着被他干得又软又烂的宫口,一下又一下地,转着圈来回研磨。 “啊……不不……不要这样……呜啊啊……” 郁欢本就临到极限,此时被这般对待,他脑子一懵,身子一僵,当即便尖叫着张开了宫口,淫液激喷!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宫口张开的那一瞬间,肉棒悍然挤入,在填满小子宫的同时,也将满满当当的淫水,尽数堵回了宫壶里面。 高潮之时又遭重击,过于激烈的快感,激得少年只能攥紧巨虎腰间的长毛,徒劳地瞪大猫眼,挺起柳腰,仿佛被串在了那大鸡巴上一般,翘臀悬空。 直到巨虎用力抽出肉棒,带出的淫水,和着被高速打出的白沫,泄得他们交合处一塌糊涂,他才猛然落回床上。 与此同时,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吸收了少年精纯的淫水后,与少年体型极不匹配的壮硕巨虎,竟然在一阵白光中,缓缓缩小。 少年失神间,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小嘴便突然被一条迫不及待的长舌蛮横入侵。 巨虎兴奋不已,他一边胡乱亲吻少年,一边操控着分量不减的大鸡巴再次急速挺入,又猛然抽出! 一次又一次,如此循环往复,次次尽根深入,在巨炮一般的大龟头闯入子宫,撞上子宫壁的同时,肉棒下方两个鼓鼓囊囊的精囊,也被带着,不停地拍打少年的后穴和蜜臀,发出一片清脆的“啪啪”声。 更过分的是,他毛茸茸的尾巴,不知何时,竟然伸到了少年臀后,在小屁眼湿漉漉的穴口处,摩挲开拓。 灵活的尾巴尖,带着虎毛,时轻时重地抽插穴口,弄得少年又痒又怕。 “那里……那里不要……轻……啊……轻一点……哥哥……呜……不行了……好……好难受……好舒服……呜啊啊……” 少年无助地抱着在自己身上四处肆虐的野兽,一边哭喊求饶,一边迷乱地不停摆头。 在少年呜呜咽咽的呻吟中,巨虎的腰身几乎摆出了一片残影,少年的身体也被他粗鲁的动作干得不停弹起,又被他毫不留情地干回床垫上,仿佛生怕他逃离片刻。 “宝贝可以的!哥哥也好舒服……唔……宝贝的小穴,怎么会这么嫩,这么紧,哥哥早该操开宝贝的骚穴了……那样……呼……说不定……说不定我们的虎崽都生两个了……吼……宝贝别吸……哥哥还没有……啊……还没有给宝贝的小屁眼开苞,还不能……不能射给你……乖乖,再等一等……嗬啊……” “可是……我又……又要到了……哥哥慢一点……小穴……小穴要坏了……啊啊啊……” “唔……宝贝又喷了,这么多水,流干了怎么办,乖,不怕,转过去,哥哥就不干宝贝的小骚穴了。” 虎顾喘着粗气,咬牙将大鸡巴从温暖的蜜穴中拔出,紧接着俯下身,舌头一卷,将带出的香甜蜜水一把卷进口中,然后虎目灼灼,热切地盯着少年下身的美景。 感受着身下如有实质的炙热目光,郁欢却是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更遑论翻身。 但男人却并无半点怜惜,反倒急躁地用脑袋拱他的腰,催促连连。 郁欢生气地拍了一下老虎的大脑袋,但酝酿了一下,还是勉力撑起身子,乖巧转身。 大老虎兴奋得尾巴直甩,少年刚一跪好,他便迫不及待地在对方蜜桃似的翘臀上重重舔了一口。 舌头上的倒刺,宛如一个个小勾子,顺着少年的臀缝,沿着苍劲而脆弱的脊骨,一路刷过,留下一路红痕,仿佛雪地上的串串落花。 少年被舔得阵阵战栗,软着手脚就要往下倒,但突然,他脑袋两侧落下两只厚实的虎爪,肩膀被又尖又长的可怕獠牙卡住,纤腰亦被有力的虎尾卷起。 他被彻底地固定住了。 这一幕是极为可怕的。 凶猛的斑斓巨虎,伏在瘦弱纤细的少年身上,贴得严严实实,两人相距甚大的体型,让人不禁担忧,少年是否会被压垮。 而且那大张的虎口旁边,便是少年脆弱的脖颈,只要巨虎微微移下位置,便能轻而易举地将那咽喉咬碎。 但奇异的是,少年脸上的神情,却并非是惧怕,而是迷乱的情欲。 郁欢偏过脸颊,轻轻磨蹭自家的大老虎,带着宠溺和纵容,然后下一瞬,可怕的入侵感和充实感,便从后穴传来。 咆哮的巨龙,在温暖的洞口试探、开拓,仿佛是在确认,这是否便是他命中的归属。 待龙头完全挤进穴口,绵绵软软的媚肉蜂拥而上,对着造访者尽情按摩、吸吮、舔舐,洞穴深处更是传来热情的吸力,这一切,无不在表示着对巨龙的欢迎。 “吼——” 巨虎激动地低低咆哮一声,接着虎腰一挺,长驱直入! “哈啊……慢……哦……慢一点……太深了……呜嗯……” 迅猛如电的撞击,带着潮水一般的快感,再次扑面袭来,少年哭喊着,颤栗着,挣扎着,犹如暴雨中的蝴蝶,摇摇欲坠,五次三番,都差点被打入泥泞中,但总在最后一秒,被腰间的尾巴和肩上的獠牙强势拉回。 此番动作,却不是为了拯救他于水火之中,而是为了让他承受更多更猛的狂风骤雨。 便如窗外被打得“啪啪”作响,枝叶凋零的芭蕉树一样。 少年被牢牢固定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无处可逃,便只能沉醉于欲望之中,在巨棒的鞭笞下,高高翘起红肿不堪的雪臀,摇晃着如波荡漾的丰乳,欲仙欲死,任人施为。 壁炉里的火苗越窜越高,明明春雨正寒,整间屋子的温度却越攀越高,热得人汗流浃背,呼吸困难,神志不清。 火热的缠绵中,不仅是郁欢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凶猛的老虎,亦“嗬嗬”喘息着,眼中早已没了人类的清明。 在兽性的驱使下,他只知叼着少年的肩膀,疯狂挺胯,在温暖紧致、嫩滑湿润的甬道中,一次又一次地探寻、侵略,寻求更多更深的快感! “好舒服……呜……快……快一点……啊啊啊……不……慢一点……不要……不要这么猛……要死了……欢欢要死了……哥哥……呜啊啊啊……” 少年爽得语无伦次,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令人疯狂的话。 于是,在骤然加速的肏干中,不过数十下,他便脊背一僵,条件反射地扬起修长的脖颈,如一只不慎中箭的白天鹅,痛苦地锁紧蛾眉,尖叫出声,然后猝然脱力。 正在这时,男人也不知为何,竟然松开了对他肩膀的钳制,任他的上半身扑进了厚厚的被子里,只有下身的冲撞攻势不减,甚至越演越烈。 “小猫……哥哥也快射了……唔……小屁眼好会夹……爽死了……宝贝是不是想吃哥哥的精水了?乖乖,别急……呼……先让哥哥射到你的小子宫里,怀上哥哥的孩子,好不好?宝贝……说啊,要不要给哥哥生孩子?” 巨虎嘶吼着,一边逼问少年,一边抽出肉棒,“扑哧”一声,带着小屁眼里的菊蜜狠狠插回了少年的骚穴中,然后毫无间断,运棒如飞。 “要……啊……哥哥快射……射给欢欢……好累啊……呜……” “好……哥哥都射给欢欢……喂饱我的小淫猫……喔……骚穴又在吸老子的大鸡巴了……吼——” 随着一声沉闷虎啸,巨虎用尽全力,将自己尽根撞入,在蜜穴的疯狂姣吸下,他绷紧肌肉,咆哮着,任大量滚烫的虎精喷射而出,瞬间填满少年娇嫩的宫腔,一股又一股,直到少年平整的小肚皮,也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凸起才罢休。 “咪呜……” 一场欢爱,榨干了小猫全部的体力,但春雨绵绵,通常一下便是一整夜,屋内的春潮,又哪里是这么简单能结束得了的呢? -- 百兽交易大会(孕期play,树下野合差点被发 春潮泛滥中,雨季匆匆而过。 为了参加两年一度的百兽交易大会,部落里忙得热火朝天。 他们巨虎部落,不善采摘织造,只有一身巨力值得称道,因此,往年他们带去交易的东西,大部分是腌制的肉干,还有兽皮兽骨。 当然,这就已经足够让他们成为最富庶的部落了。 只是年年如此,难免让一些心存嫉妒的人背后嚼舌根,说他们巨虎一族愚笨无脑。 所以,今年大家都卯足了劲儿,制陶的制陶,烧瓷的烧瓷,织布的织布,打铁的打铁,誓要惊掉那些长舌妇的眼珠子! 大家忙碌时,虎顾却忧心忡忡的,眉头不展。 只因每次的交易大会,都是由部落的第一勇士带队的,而虎顾,刚在去年冬天,摘得了这项殊荣。 但当时的他,是万万没想到,郁欢会在今年怀孕。 作为兽神使者的守护者,部落职责当然不容推脱,只是,无论是带着郁欢一起长途奔波,或者把他独自留在部落里,自己都不可能完全放心。 虎顾思来想去,愁得掉了好几把虎毛,可直到出发那天,他也没能犹豫出个结果。 倒是郁欢,玩好睡好,吃嘛嘛香,除了比以往更黏人之外,对于即将面临的短暂分离,仿佛压根没放在心上。 虎顾看得简直要抑郁了。 出发这天,他吻醒郁欢,想着还是应该以孕夫本人的意见为主,“小猫,商队今天就要走了,你……” “唔……要走了吗?” 郁欢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没睁,便兀自化成兽形,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小猫包,自己跳了进去,还用尾巴拉好了拉链,继续躺好,嘱咐道:“走路慢一点哦,不要把我颠醒了。” 看那理所当然的态度,显然是从未想过要同虎顾分开。 虎顾抱起透明的猫包,看着里面蜷缩着身体,又开始打起了小呼噜的小猫,顿时哭笑不得。 所以说,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他这么些天的毛都白掉了…… 与郁欢觉得自己理所当然要跟着去不同,虎族族人们,则是理所当然地认为,使者就应该要留在部落里,庇护部族。 看着被虎顾背在胸前的使者,大家纷纷发出了反对意见。 有些早就看不惯虎顾独占使者,想要借机篡位的兽人,更是别有居心地指责道:“虎顾,你既然已经成为了第一勇士,就应该一心为建设部落出力,至于使者大人,就应该交给我们来照顾才对!” “就是啊!” “凭什么不让我们靠近使者,你也太霸道了!” 面对群情激愤的质疑,虎顾不喜不怒,面色平淡地回击道:“就凭使者一开始看上的就是我,只有我,在使者无家可归的时候,收留了他。” 说完,他沉着脸,不怒自威地环顾一圈,然后大手一挥,沉声喝令道:“出发!” 商队依言启程,看着队伍逐渐远去的背影,刚刚出声抗议的人互相指责道: “你刚刚怎么不继续抗议啊,一个眼神就怂了,真没用!” “你还说我?你不是也一样……” “唉,其实也不怪我们,实在是虎顾的眼神太可怕了,明明看起来不凶,但就是让人心底发凉……” “对的对的,啧,我们就是说了两句,至于像我们要抢他伴侣一样么,也太小气了……” “哈哈哈,你这么一说,还真像,不过使者那么高贵,怎么可能看得上虎顾呢?虎顾虽然厉害,但性格可太无趣了,又硬又臭的,原本仰慕他的亚兽,都很快转移目标了。” “要论讨人喜欢,虎顾比我们可差远了哈哈哈哈……” 话题自然而然扯远,也离真相越来越远。 商队走走停停,一路跋山涉水,直到三十天过后,才走到百兽城外二十里处。 “天快黑了,就地驻扎,休整一下,明天再进城。” 虎顾把手上的拖车放下,然后指挥着大家,扎营的扎营,排查环境的排查环境,看货的看货,打猎的打猎。 他自己也抱着猫包,选了一条路,独自探索。 自从掌握了十八般厨艺后,以往大家趋之若鹜的肉干,便再也没有了吸引力。 每天,他们都要留出时间,用来打猎,做新鲜的食物,为此,他们此行还专门带了一个厨艺出众的亚兽。 虎顾独自行动,大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者说,是习惯了。 反正每次,他都能带回猎物,而且还比其他人组队带回的都多,大家也就乐见其成,甚至还在心里感叹他的强大和负责。 但其实,他们心里负责慷慨的队长,只是想趁此机会,干点私事罢了。 茂盛的参天古木下,拉开拉链的猫包散落在地,而它的主人,却正被一魁梧伟岸的男子,按在树上,亲得满面绯红,身子发软。 两人唇齿开合间,隐隐约约能看到,两根粉红的舌头互相嬉戏、追逐,牵着暧昧的银丝,交缠得难分难舍,明明呼吸越来越困难,却谁也不愿放开对方。 以往在部落里,只要虎顾在家,两人便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时时刻刻都要黏在一起,不分时间,不论地点,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他们疼爱彼此的温床。 他们早已习惯了像藤蔓一般,彼此纠缠着。 但赶路的这一个月,碍于虎顾想要等孩子出生,想要等兽神祭上结成伴侣契约,想要等自己和郁欢的地位再稳固一些,再公开关系的想法,他们只有傍晚扎营的时候,才有那么一点时间缠绵。 不过也不知是因为温存的时间变得宝贵,还是因为孕期性欲更加强烈,郁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配合得多。 便如此时,清丽出尘的白发少年,正空空荡荡地穿着一袭金边白袍,一手护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孕肚,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一脚微微踮起,一脚则被男人扶着,勾在了他劲瘦有力的虎腰上。 因为他抬腿的这个动作,衣摆被推到大腿根,白嫩的长腿,和不着一物的袍下春光,顿时一览无遗。 好在,男人身后披着一件宽大的斗篷,将少年的身形遮挡得严严实实,从后面看,根本无法发现他的存在。 虎顾身上衣物俱全,只有裤子往下拉了一点,露出一根巨锤一般的硕大肉棒。 他一边热切地吻着人,一边挺着欲望勃发的肉棒,与少年腿间湿润的小花儿互相厮磨。 坚硬的肉棒,头部沁着黏液,在柔软的穴缝处,还有敏感的花蒂间,来回滑动、撞击 ,很快,便搅出了粘腻的水声,还有猫儿发春的浪叫声。 “唔啊……进来……哥哥……好痒……小穴里面好痒……呜……大肉棒快进来……进来操欢欢的小骚穴……呜啊啊啊……” 可怜的孕夫,被心里强烈的渴望,逼得意乱情迷,他扭着纤腰,竟然主动用小穴吸住了男人的大龟头,同时蠕动穴肉,将大肉棒往里拖去。 虎顾早就忍不住了,敏感的龟头被嫩穴吸住的一刹那,他重重地在少年红唇上咬了一口,然后猛然挺腰,将肉棒顶进大半,顶得少年呜咽一声,身子往上一耸,他才一边摆胯狂插,一边一点一点试探性地,往里深入。 一旦少年感到任何一点不舒服,他都会立刻停下动作,忍着蚀骨的快感,强迫自己往外撤。 但这样的情况一般不会发生。 一路高歌的巨龙,直到撞上胚胎孕育的温床,才被少年猛然夹紧,阻止了去路。 男人被夹得倒吸一口冷气,只能咬牙后撤,然后托着少年肥美的蜜臀,将少年完全腾空抱起,再就着刚刚探索的深度,开始疯狂耸腰,狂抽猛插。 “顶到宝贝的小子宫了吗?嗯……怀上崽子后,宝贝的小骚穴越来越骚,越来越多汁了!里面的骚肉吸得大鸡巴好爽……喔……好想插进小猫的小子宫里去,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要插个爽!直接把小猫的骚子宫干穿,操烂,干成老子的鸡巴套子才好!” “好舒服……呜……老公好棒……大鸡巴……大鸡巴好粗……啊……不要……不要干到小子宫……孩子……哈啊……会伤到孩子的……呜……” 男人大力的抽插,让全身重量都依托于对方的小孕夫,忍不住绞紧了双腿,一双玉足在男人身后难耐地交缠、磨蹭。 被男人干到激动时,他仰着脖子,失声哭喊,脚背猛然绷紧,脚趾蜷缩,身上的肌肤也会被情欲染得一片绯红。 理智告诉他,男人此时的动作太过激烈,但欲望却督促着他,抽搐着小穴,想要索求更多。 男人“嗬嗬”喘息着,剧烈的动作间,他手臂和双腿的肌肉块块绷紧、块垒分明,脖子到额角的青筋根根爆起,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古铜色的肌肤表皮沁出,有的甩落在少年莹白的肌肤上,有的则汇聚成流,顺着他修长的脖颈,壮硕的胸肌、坚硬的腹肌,与四溅的淫水交汇融合,最后砸落在两人身下的杂草上,化为养分。 “不要管孩子,宝贝看着哥哥……只看着哥哥……唔……乖乖……哥哥渴了,自己把大奶子捧出来,喂哥哥喝奶,不然……嗯……不然我就把大鸡巴,直接干进小子宫里!” 男人怒红着眼睛,一边加快肏干速度,一边舔着少年的嘴角和脸颊,十分混蛋地威胁道。 少年被干得身子痉挛,剧烈的快感浪潮一般,一阵高过一阵,将他打得头昏脑胀、语不成句,几欲溺死在欲海中。 他只能一手挂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一手哆哆嗦嗦地解开胸前的扣子,让衣衫滑落臂弯,然后捧起一只鼓鼓胀胀的大奶子,将粉嫩可爱的乳尖送到男人嘴边。 “唔啊……慢点……慢点吸……喔……好舒服……” 快感如电流一般,同时从嫩穴和胸部传来,很快蔓延至全身。 郁欢的身体被男人大力抛送,早就抖如筛糠,现下刺激忽然加倍,他几乎要夹不住男人猛顶的腰身,只能靠住身后的树干,勉强不让自己下滑。 虎顾贪婪地,将奶尖连着大片雪白乳肉一并吃进了嘴里,然后大力舔吸,宛如吸食母乳的婴孩一般,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奶水。 “一怀孕就出奶,小猫怎么这么骚?不过很可惜,这全都是我的,那小崽子只能喝兽奶,休想跟他老子抢!” 男人一边吃奶,一边幼稚地命令道。 郁欢无力地摇着头,正要跟男人争辩母乳的必要性,远处便忽然传来隐隐约约的人声。 他神经一紧,迅速抬手捂住自己断断续续的呻吟,被干得淫水横流的骚穴也下意识地痉挛起来,将男人的大鸡巴用力嘬住,几乎让他寸步难行。 “有……有人……哥哥……哥哥快出来……啊……” 害怕被人撞上,少年连忙喘息着低声请求,但男人却只假装要退出,哄得他放松小穴后,便揉着他的臀肉猛然顶入,并且比之前插得更快更深! “呜……不……不要……有人过来了……哥哥……呜呜……” 眼见声音越来越近,男人却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不但开始用牙齿咬住奶尖来回研磨,身下的肉棒也是次次直捣敏感点,仿佛丝毫不怕被人发现般,干得少年哭叫不止,连捂住嘴都没用。 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少年媚穴紧缩,男人抽插得极为困难,但给两人带来的快感,却也是更加强烈的。 无需多久,少年便短促地惊喘一声,然后抽搐着娇躯,抱着男人的脑袋,泪流满面地射出了精水和淫液。 正在他高潮的一瞬间,男人趁势抽出,掰开少年嫩滑的臀瓣,便毫无间歇地捅进了孕夫空虚的小屁眼中。 到这时,男人才算真正放开了手脚,不再顾及分毫。 只见他将少年固定在树干上,吻住少年的唇,将两人的呻吟粗吼尽数堵在嘴里,胸膛也压在少年晃荡的奶子上,“啪啪啪啪”的,便开始了疯狂打桩! 少年流着泪,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双腿在男人腰侧软绵绵地摇晃。 他被男人奸淫得毫无反抗之力,只一只手,始终牢牢地护在肚子上。 但他不知道,他这副充满了母爱的,柔弱又坚强的姿态,对于母爱缺失的虎顾来说,吸引力有多大! 虎顾抱着人,猛然往上一颠,在孕夫下坠的同时,将大肉棒尽根捅入,蓄满了浓精的囊袋也重重拍在孕夫屁股上,然后抽出,再抛起,再狠狠顶入。 淫水滴滴答答的,在两人腿间狂甩,两人身体紧紧相贴,性器交合,唇舌交缠,不知吞了彼此多少口水,吞不下的,则顺着少年的嘴角,滑入他深深的乳沟。 “我们去那边看看吗?” “好啊,也不知道使者他们跑哪儿去了,这里临近百兽城,猎物都不多,希望虎顾能打到猎物。” “唔唔唔……” 来人的声音近在咫尺,郁欢摇晃着脑袋,推着男人的肩膀,想要阻止他的兽行。 “心肝儿……马上就好……唔……骚屁眼浪死了……乖乖,夹着哥哥的大鸡巴好好吸,再多出点骚水,给大鸡巴洗个澡……哈啊……好爽……要射了!” 男人一边挺动健腰,飞快律动,一边胡乱吻着少年妩媚的眉眼,舔掉他眼角的泪水,眼神灼热无比,“宝贝……小猫……好喜欢你……哥哥好喜欢你啊……好想干烂宝贝的小屁眼……喔……又在夹了!小屁眼喷水了……接住……射了……哥哥射给小猫了……啊!” “哥哥……呜啊啊啊……” “咦,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来人疑惑地顿住脚步。 “好像是那棵树下,走,去看看。”他的同伴仔细分辨了一下,拉着他便往古木下走。 但走到近前,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啧,还以为有猎物呢,今晚不会要饿肚子吧?” “希望虎顾的运气能好一点。” 两人嘟嘟囔囔的,很快走远。 -- 被勾引的小猫~ 身为气运之子,虎顾的运气当然是好的。 在大家空手而归时,他却一如往常地,带回了足够所有人填饱肚子的猎物,只是时间比往常晚了一点点。 虎安啃着烤肉,吃得满嘴流油,还不忘感慨。 “虎顾,你运气真好,我跟虎平后来也走了你那个方向,但既没碰上猎物,也没找到你跟使者。” 虎顾一边吃自己那份,一边将肉汤喂给怀里昏昏欲睡的小猫。 闻言,他头也不抬地回答道:“这附近的猎物,肯定都被提前到达的部族打光了,所以我走得远了一点。” “还是你聪明,怪不得使者只肯让你抱呢。”虎平眼巴巴地看着小猫,羡慕道。 虎顾不动声色地转了个身,仿佛别人的眼神也会打扰到小猫睡觉似的,小气得很。 等大家吃完,小猫也睡着了,他才转回来,叮嘱道:“到了百兽城后,不要暴露兽神使者的存在,更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带来的东西,跟欢欢有关。” “为什么?” “被兽神眷顾这么光荣的事,不正应该大肆炫耀吗?” 虎顾:“炫耀?你是想让所有人都来抢吗?” “他们敢?!”众人大怒,瞬间捏紧了拳头。 虎顾不置可否,“一个部族不敢,那两个呢?如果他们联手呢?就我们如今手里的东西,任何一样,都足够兴盛一个部落,换成是你们,会不会铤而走险?” 众人心里一惊,面面相觑。 他们脸上有些后怕,还有些不服。 部落迅猛发展的这两年,他们的自信心早已经膨胀,颇有一种兽神老大巨虎老二的自负感。 不过虎顾分析得很清楚,他们也无法梗着脖子反驳,更何况,他们谁也不想失去使者。 一番警告,老虎们的气焰被打压下去了一点,但转天,他们就又抖起来了。 因为他们突然发现,这集百兽之力建起的百兽城,这在他们印象中巍峨无比、雄伟无比的百兽城,猛的一看,竟然……还不如他们自己的部落。 那城墙,虽然高大,却缺少粘合剂,一看就很不牢靠。 那街道,布局混乱,地上也没有铺上石板,一下雨,那不得溅一身泥吗? 还有空气中弥漫的肉味,一闻就知道没有处理妥当,连腥味都没有去掉,啧啧啧,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吃得下去。 再看穿着,咦? 虎良用手指捅了捅虎顾的手臂,小声道:“大家看那人,他身上的衣服,跟我们部落里,亚兽爱穿的棉布衣好像啊,而且他这件,好像还更好看一些。” 众人一听,纷纷探着脖子往虎良指的方向看,果然,那亚兽身上,正穿着一件棉质的印花短袖。 因为他们兽人一向爱穿耐磨的麻布或者兽皮,这么一对比,那亚兽穿的可比他们光鲜多了,还有他的鞋子,也比他们脚上的好。 “难道,蛇族也有一个使者吗?可是除了那个亚兽,其他蛇族族人穿的都很一般啊。”虎良摸着下巴,琢磨道。 “或许吧。”虎顾摇了摇头,模棱两可地说,“走吧,交易大会明天正式开始,我们还要整理货物。” “嘿!等一等!前面那个大个子!那个抱着猫的!” 听到“猫”这个字,正要离开的众人表情一肃,顿住脚步,警惕地回头看向出声的人。 虎顾却置若罔闻,反而还加快了速度,其他人见状,也连忙跟上,顺便默契地挡住了虎顾的背影。 孙炎一路飞奔,但街道太过拥挤,他的腿又太短,追了几步,他的目标就消失在了人流中。 他气喘吁吁,还欲再找,却被蛇图一把按住了肩膀,“是认识的人?” “那人以前救过我,我还没跟他道谢呢……” 孙炎迟疑着点了点头,但他眼神中的怅惘和懊恼,却并未逃过蛇族族人的眼睛。 想想最近跟孙炎纠缠不清的那只狐狸,还有见缝插针、防不胜防的臭老鹰,蛇图眼眸一黯,抓着孙炎的手指下意识紧了紧。 其他人也连忙向蛇图使眼色,让他将人看牢。 蛇图不着痕迹地点头应下,孙炎的存在,无论是对他个人,还是对整个蛇族,都不容有失。 虎族太过强大,他们不得不防备。 刚好,虎族也是这么想的。 虎顾抱着小猫在房间里休息时,虎良等人一边整理货物,一边嘀嘀咕咕。 “那个亚兽太奇怪了,他是不是认识我们使者啊?” “可是他好像站在蛇族那边,而且还跟其中一人非常亲密。” “蛇族阴险,想必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都看着点儿,别让蛇族缠上来!” “哼!他们要是敢觊觎我们使者,老子就让他们尝尝我这铁锅大的虎拳!” 巨虎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突然,有一人语出惊人,“你们说,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像蛇族学习,派一个人去勾引使者,最好能结成伴侣,好让他死心塌地地呆在我们部落?” “好主意啊!你看我怎么样?”贼心不死的虎平把胸膛拍得“梆梆”响,恨不得学孔雀,当场开个屏。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死神射线向众人射来,“你们很闲?没事干就去街上逛一逛,看一下有什么值得买的东西,再去蛇族那边打探一下情况。” “好的队长!” 众人立正站好,噤若寒蝉。 直到房门再次关上,他们才放小音量,跟做贼一样继续讨论。 虎安一砸拳头,懊恼道:“嗨呀,怎么忘了,我们使者是兽人啊,要勾引他,是不是得派亚兽去?” “可是……我们部落里,好像找不出长得比使者好看的亚兽……” “额……” 早已洞悉一切的虎凯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这群二货,拉着虎良就出了门。 作为虎族为数不多热爱思考的人,虎凯掩在人群里,一点没犹豫,直奔蛇族的地盘去了。 然后,他们就看到,蛇族竟然在吆喝着卖石板烤肉,还有各式炒菜。 香飘十里,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地,将那摊位围了个严严实实。 虎良厚着脸皮,挤进去买了两份,吃过后,他吧唧两下嘴,“一般般,调料没我们的好,厨艺也一般,肉都烤老了。” 他吃肉时,虎凯已经把蛇族大大小小的摊位都看了个遍。 “除了厨艺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对了,他们也有一辆拖车,不过轮子是木制的。”晚上,大家围着火堆,一起交流情报的时候,虎凯这么说道。 虎安连忙补充,“我观察到,蛇族在大肆采购植物种子,我也跟在他们后面买了一些,都带回来了。” 年纪最长的虎石:“其他部落没有异常,还跟往年一样,看来,拥有兽神使者的,可能只有我们和蛇族,而且蛇族那个,是真是假也不好说。” 虎顾点点头,思考片刻后,他说: “既然如此,就不用管蛇族了。这几天,虎石带几个人,负责采购部落所需,其他人,则看着摊位,卖东西,就按照我们事先定好的价位。” “不过我们带来的货品有限,如果买的人太多,就让他们竞价,价高者得,这事就虎凯负责吧。” “另外,如果有人打探我们货品的来源,你们就直接推到我身上。” 虎顾安排好一切,又守了两个时辰的夜,才搂着小猫,安安心心地睡了一觉,养精蓄锐。 以至于第二天,郁欢反而醒得比较早。 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小猫趴在大老虎毛茸茸的肚皮上,翘着一头炸毛,伸着懒腰,一个哈欠打得猫眼水汪汪的,像灯光下的蓝色钻石。 打完哈欠,他伸着脖子,往门外张望了一眼,又趴了回去,不吵不闹的,只抱着虎顾的毛搓着玩,时不时还舔一舔。 等虎顾醒来时,他肚子上已经被编了好几条小辫子。 大老虎甩甩脑袋,把调皮的小猫撸到怀里,给他把毛细细舔顺,才把人抱出去吃早饭。 两碗鱼肉粥下肚,见小猫时不时用渴望的眼神望着外面,虎顾摸着小猫的头,温声说:“走,带你出去玩。” “喵喵~我要用人形出去玩,不要一直被你抱着!” “好,那换件宽松一点的衣服,再披个斗篷。” 郁欢换衣服的空当,虎顾跟族人说了一声,然后便搂着遮遮掩掩的小孕夫出门了。 选择路线时,虎顾专门避开了蛇族的方向,但两个气运之子碰到一起,造成的结果就很难说。 “这位大哥,我们又遇上了!昨天我喊你那么大声,你都没听见,可让我好找!啊,这位是你弟弟吗?好漂亮啊!” 孙炎本想道谢,但注意力一下就被精致得过分的郁欢吸引过去了。 他盯着人的眼睛亮闪闪的,还想上手去摸郁欢白白嫩嫩的脸。 但在他即将碰到时,旁边两道身影同时出手,一人大力捏住他的手臂,一人则狠狠在他手背上拍了一掌,疼得他“嗷”的一嗓子喊了出来。 “疼疼疼!快放手!我不摸啦……” 郁欢好奇地看着这个自来熟的主角受,弯着眼睛,主动做了自我介绍,“你好,我是郁……虎欢,来自巨虎部落。” 得到美人的回应,孙炎一秒忘了疼痛,还耍酷地撩了撩头发,拉过郁欢的手就用力摇晃了几下。 “你好你好,我叫孙炎,现在是蛇族的人,很高兴认识你!来,这是我自己做的,送给你当见面礼啊。” 孙炎塞了一个玉牌项链到郁欢手里,余光瞥到虎顾后,他想也不想,便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个,笑眯眯地塞给了虎顾。 蛇图站在一边,看得青筋直蹦,牙根痒痒。 又来了又来了! 这人,每次看上什么人,就给人家塞玉牌,之前的狐狸和老鹰就算了,这回,居然一次性看中两个! 他之前还奇怪,孙炎整天从河里捡漂亮石头回家干什么,感情,是为了追人?! 郁欢不知道这玉牌的意义,还以为就是简单的见面礼,于是他从自己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包小鱼干,犹豫了一下,还是忍着不舍递了过去。 结果这一送,这狗皮膏药就甩不掉了。 郁欢逛了一路,孙炎就拉着蛇图跟了一路,虎顾黑着脸想赶人,但看着小猫被逗得止不住的笑,还是咬牙忍了。 -- ΓoùΓoùщù.ǐпƒo 兽神祭,伴侣契约 百兽交易大会,只持续了短短十天。 只是这十天所造成的影响,却是天翻地覆式的。 其中最引人瞩目的,便是虎族拿出来的刀剑等金属利器。 巨虎族内部曾经讨论过,是否要将金属武器拿出来展示,甚至交易。 反对的人认为,这么重要的宝贝,就应该藏起来,当作巨虎一族的杀手锏,待关键时刻再拿出来用。 同意的人则觉得,任何物品,都只有使用,才能体现其价值,若是束之高阁,那跟藏了块儿废铁有什么差别呢? 最后,后者说服了前者。 于是,他们很快,便收获了最直观的好处。 那就是,今后的百兽交易大会,都将在巨虎部落举行,还有两个小型部落,当即便表示了臣服意愿,想要成为虎族的附属部落。 各族抢着跟虎族订购武器时,孙炎背着人,拉住郁欢,暗搓搓地试探道:“同志,你认识川建国吗?” 郁欢:“……” 郁欢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真诚反问:“巨虎部落里的族人,全都是姓虎的,这川建国,是哪个种族的?” 看着满眼茫然,不似作伪的少年,孙炎心里直犯嘀咕,难道自己猜错了,穿越者另有其人? 还是说,这些突然冒出来的物品,真的是这个时代人民自己的智慧结晶?ρΘ壹⑧Ⓒǐτy.ⒸΘм(po18city.com) 见鬼了,这些挖矿炼铁的技术,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头脑简单的兽人,能突然开窍吗? 孙炎百思不得其解,甚至还想跟着郁欢去巨虎部落,继续寻找自己的穿越老乡,却被忍无可忍的蛇图连夜打包带走了。 离开那天,没在城门口等到孙炎,郁欢还有些失落。 “就这么喜欢他?” 虎顾心里酸溜溜的,还有些无奈。 这小傻猫,看了这么多电视剧,语言习惯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跟电视剧里的时代接轨了。 这几天,要不是自己时时刻刻看着,他不知道要被孙炎套去多少话。 那孙炎,说不上是多么坏的人,但心眼明显不是郁欢能比的。 “你不觉得,小炎还挺有趣的吗?”被抱着走出几十米,郁欢还扭着脖子,遗憾地往城门方向回望。 “是挺有趣的。”虎顾不置可否,温声哄道,“不过人家也不能一直陪你玩啊,兽神祭马上就要开始了,说不定,他和蛇图也像我们一样,要赶回部落,订立伴侣契约呢。” “额……” 提到这个,郁欢突然想起,在原剧情里,孙炎貌似没有与任何一名兽人建立契约,因此,他才能在各式各样的帅哥里,当一条潇洒的浪里小白龙。 但原剧情里,是因为虎顾早早确立了正宫地位,并且凭借一己之力,压得其他人动弹不得,蛇图他们才会团结一心,共同对抗虎顾,以此达成势均力敌的平衡局面。 眼下没了虎顾镇场,其他人是否还能和平相处,就很难说了啊。 想到这里,郁欢莫名有些担心孙炎,他要是继续像剧情里那样浪,总感觉结果不会太妙呢…… 孙炎:争宠的小妖精太多,少了一位能干的皇后为我打理后宫,确实被吵得头大,屁股也有点疼…… 看着怀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脸凝重的傻猫,虎顾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把猫包的拉链拉上,然后一挥手。 “全速前进!” 脚下的路飞速后退,日升月落,明暗交替。 转眼,巨大的篝火“嘭”的一下,点燃了兽神祭的序曲。 “吼——” “吼——” “嗷呜——” 苍劲恢弘的虎啸,穿透方圆数十里,向这片土地上的所有居民,宣示巨虎一族的霸主地位。 今夜火光通明,载歌载舞,酒香肉足。 年轻的小伙们,个个打扮得英姿飒爽,牵着自己心仪的亚兽,在族人祝福的目送下,登上祭台,一一接受祭司的赐福。 虎顾和郁欢,是最后一对。 看着台上被虎顾牵着的,一袭金纹白袍,圣洁高雅的兽神使者,族人们面面相觑,鸦雀无声,皆是不敢置信。 只有族长和祭司,面上带着了然又慈和的笑,十分自然地,一人拿起一枚虎崽子们用稚嫩的爪子雕出的虎头勋章,别到虎顾胸前,一人拿起一顶小亚兽们为新人编织的花环,戴到郁欢头上。 其实郁欢也应该戴勋章,不过祭司眼尖地发现,少年一直盯着花环,眼神很是喜爱。 “在兽神的见证和赐福下,我宣布,契成!” 苍老的祭司拍了拍郁欢的肩,仿佛将自己所有的祝福,都寄托在了这个动作里,随后高举权杖,扬声宣告。 霎时间,虎啸再起,人们兴奋高呼。 忙碌了半个月的虎崽和小亚兽们,被兴奋的人群抛到空中,他们却一点儿也不怕,笑得“咯咯”直乐,被稳稳接住后,还闹着要继续玩。 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就像他们亲手制作的,粗糙但淳朴的勋章和花环一样,都是对新人们最好的祝福。 笑闹中,夜逐渐深了。 不知何时,祭台周围开始漫起一层淡淡的白雾,将人们的视野限制在了周围一米左右的范围,喧哗声也渐渐平息。 郁欢不安地握紧虎顾的手,“大家都回去了吗?我怎么听不到孩子们的声音了?” 虎顾淡淡一笑,“契约的最后一环,不适合孩子们观看。” “最后一环……” 郁欢正要问,便感觉下腹突然腾起一股燥意,令人心尖发慌,腿脚发软,非常想要拥抱些什么。 虎顾将少年打横抱起,明明视野受限,他却毫无阻碍地,再次走上了高高的祭台。 祭台之上,是一个碗状的巨鼎,用来装祭品的。 今年虎族富裕,足足往里装了十头烤熟的牲口,还有各色瓜果。 不过刚刚祭祀完,就被大家分了吃了,连油渍都被人虔诚地清理干净了。 所以这会儿,巨鼎是空的。 听着周围隐隐约约开始响起的暧昧声音,虎顾将人放到巨鼎里,覆身而上,徐徐吻下。 仿佛高高在上的兽神,在享用被献祭于他的美味祭品。 -- 抽tun指jian,69口交。(排雷:有群P画面的 白雾忽浓忽淡,混杂着奇异幽香,在祭场上空,时卷时舒,飘飘荡荡。 兽神祭,是受孕率最高的一天。 所以,除了被早早哄睡的孩子,以及心力不足的老人,成年的兽人和亚兽,大部分,都聚集在此,沉醉于繁衍后代的快乐过程。 在兽性的驱使下,现场一片淫声浪语,情潮滚滚。 雾浓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当白雾渐薄,令人鼻血喷涌、头顶冒烟、心跳加速的场景,便瞬间一览无遗。 围在祭台周围的,大部分是今日刚结契的新人。 这一片,每隔那么两三米,就有一只斑斓巨虎,压着或平躺、或跪趴的赤裸亚兽,嘶吼着,疯狂操穴; 也有性格热情野性的亚兽,将巨虎骑在身下,爱抚着自己胸前的红缨,吐着粉舌,目光挑逗地忘情律动; 更有钟爱用人形交配的,则像两条肉虫般,或在地上热吻交缠,或在树下,高大的兽人,将相对娇小的亚兽抵在粗糙的树干上,自下而上地凶狠侵犯。 稍远一些的画面,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在兽人世界,无论哪个种族,崇尚自由的,都远比选择结契、甘愿受缚的人要多得多。 于是,从上空便能看到,有的强大兽人,竟然一人便独占了两个,甚至更多亚兽! 篝火旁边,一个脸上有疤、肌肉鼓鼓的兽人,胯下躺着一个样貌清秀,正扭动着身体,被他狂抽猛插、疯狂浪叫的亚兽,怀里还抱着一个衣衫半解,正被他热吻着,揉臀指奸,玩弄得身子发软的少年,在他身后,还有一个正如饥似渴地,为他舔弄硕大卵蛋的乖巧青年。 三美环绕,这兽人端的是有一副龙精虎猛的身子。 只见他三两下将胯下的骚货插得浪叫喷水后,毫不留恋便抽出了肉棒,然后豪无间歇地,插入了被他指奸得一片软烂、骚水横流的淫穴中。 干得兴起,他一把扯过身后的骚货,便将三人叠了起来,然后操纵着一柄紫黑发亮的巨剑,仰着头,嘶吼着在三个各有所长的水帘洞间肆意穿梭游荡,好不快活! 水池边的情况,则与这边正好相反。 只见一个皮肤白皙的亚兽,正跪趴在地,身后的小屁眼被一个兽人捧着,操得洞口都快合不拢了,他的小嘴里,却还吞吐着另一个兽人的丑陋鸡巴,两人一前一后,时不时还交换一下位置,干得热火朝天,淫性大发。 不远处,情况更为复杂。 定睛一看,居然是三个黝黑的粗壮兽人,正粗吼着,拥抱着,忘我地互相操干! 是的,是互相! 这三人,都是人高马大、魁梧壮硕的兽人,此时,却像一列三节车厢的火车一般,最前面的火车头,被中间那人搂着腰,疯狂动作,操得浪叫不止,而那人在凶狠操穴的同时,也正被他身后的人,吻住双唇,干得头皮发麻,面目狰狞。 再看最后那人,他紧闭的屁眼周围,竟然也泛着一圈白沫,看其分量,显然还不只是一个人,在里面射过精! 不只是兽人如此,亚兽们,也有撇开兽人,沉湎于同性肉体的。 “操死你们!贱货!把你们的骚穴操松,让你们一个个大着肚子,给老子生崽子!” “啊啊啊……干死我吧……老虎哥哥……大鸡巴好猛……爽死了……哈啊……” “喔……小天的骚穴好紧……夹得老子爽死了!这么骚,当什么兽人,我看你就是投错胎了,天生就该被人操的骚货!” “啊……你还……还说我……你自己的屁眼,还不是一样……一样被我干烂了……啊啊啊……小海别夹……再让我多爽爽……啊……” 放浪形骸的交欢声,在隐隐约约的白雾中,比着赛般此起彼伏,一浪又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将那高高的祭台掀翻。 巨鼎中,一头白发,美艳绝伦,还挺着大肚子的少年孕夫,正侧躺在斗篷上,被自己半跪在地上的健壮兽人,举着一条腿,扛在肩上,干得乳波乱颤,意乱情迷。 “轻……喔……轻一点……哥哥……” “小猫,你终于彻底属于我了!哥哥轻不下来,乖乖忍一忍,忍一忍好不好……唔……小穴和骚屁眼都好会吸,哥哥已经喂了宝贝两泡阳精了,宝贝怎么还是这么饥渴……里面的骚肉,像小嘴一样,嘬着哥哥的鸡巴和手指不肯放……怎么操都操不松……” 温柔的月光下,男人俊脸潮红一片,浑身紧绷,古铜色的肌肤浸满汗水,将他原本就完美至极的身材,衬得宛如太阳神般,性感又冷酷,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感和爆发感。 但男人此时的行为,却与高高在上的太阳神毫无干系。 他的鼻梁又高又挺,宛如雕塑,却被他用来嗅闻少年线条流畅的小腿,他的嘴唇削薄寡情,却正在少年敏感的脚踝处流连忘返,反复啄吻,色情舔舐。 他的肉棒尺寸惊人,丑陋狰狞,却正在少年柔软温暖、娇嫩白皙的小屁眼中飞快出没,每每干得小屁眼穴肉外翻,水流不止,也不肯停歇分毫。 他的两只大手修长宽厚,骨节分明,此刻,却一只插在孕夫湿润的小骚穴里,三指并拢,插得扑哧作响,满手都是粘腻的淫水。 这些淫水有些会被他贪婪地吃掉,有些则被他顺手抹到了孕夫肥美挺翘的奶子上,和被挤出的奶水一起,将那一对摇晃不止的玉乳妆点得淫秽不堪。 他的另一只手,则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一下又一下地,重重落在孕夫又软又弹的屁股上,扇出一片又一片鲜红的掌印。 男人的肉棒凶狠又野蛮,像一个强盗般,在那宝穴中侵略了一次又一次。 他的手指修长,还长着粗茧,又无比灵活,嫩穴里的骚肉被他又扣又顶,很快便软烂一片。 激烈的快感中,小孕夫抱着自己的肚子,蹙着黛眉,被玩得又哭又叫,欲仙欲死,却半点挣脱不得,只能被动承受男人赐予他的灭顶欢愉。 但孕夫的身体何其敏感,再加上源源不断传进来的淫声浪语刺激,没挨多久,少年便踢蹬着双腿,蜷缩着脚趾,哭喊着—— “不行了……哥哥……老公……呜呜呜……欢欢要死了……喔……又要……又要到了……啊啊啊……” 经过数次高潮,少年的淫叫沙哑又娇媚,明明是清亮纯粹的音色,却又显得无比的婉转诱惑,仿佛一把把小刷子,刷得人从耳根,一直痒到了心底。 虎顾喘息着,红着眼,用力在少年翘臀上掴了几掌,然后在孕夫的骚穴和嫩屁眼控制不住地疯狂痉挛时,猛然抽出他挂满淫水的大鸡巴,一把将少年身子翻转成平躺的姿势,上前两步,便俯卧着,与少年形成了头脚相对的69姿势。 少年正被高潮的快感打得晕头转向,反应不及,突然,他微张的小嘴,便被人强势插入一根充满男人荷尔蒙气息的肉棒! 他唔唔叫着,正要反抗,下身淫水狂喷的蜜穴,便被一张大嘴一口包住,大力吸吮,小屁眼也被粗长的手指堵住,飞速抽插。 男人一手撑在地上,避免压到孕夫的肚子,然后一边挺动下身,在那嫣红温润的小嘴中抽插操干,一边喘着粗气,滚动着喉咙,如饥似渴地将骚穴里的淫水吸入腹中。 喝完蜜穴里的,他再将手指猛然抽出,然后大嘴一张,将小屁眼里喷溅而出的菊蜜接个正着! “真好喝……宝贝的骚水好甜……乖乖,再多喷一点,哥哥还没吃够!” 男人吃饱喝足,尤不满意地伸着舌头,在两个骚穴间来回舔舐,舔得少年的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宛如坏掉的水龙头一般,难以自控。 不知过了多久,祭场上的热浪冲得白雾滚烫,男人早已忍耐多时的大鸡巴猛然暴涨一圈,将孕夫的小嘴撑得鼓鼓的,小喉咙也凸出了他飞快进出的肉棒形状。 可怜的小孕夫被人抱着屁股,玩得浑身哆嗦,潮喷不止,只能攥紧身下的小斗篷,小嘴也努力张着,任男人像在干骚穴一样,肆意抽插。 “唔唔……唔啊……” “心肝儿……再吸一吸,吸一吸老公的大鸡巴……小舌头舔一舔……唔……这小嘴真好操……老公要射了……要被宝贝的小骚嘴含射了!干爆你的小嘴!喔……” 冲刺关头,男人爽得语无伦次,只知疯狂耸动臀部,最后精关猝然决堤,他还贪婪地边射边插,爆浆爆得少年满嘴都是。 沉浸在无边快感中,时光飞逝,无人注意到,圆圆的明月,已悄悄爬上了夜空正中。 圆月当空,正是兽神赐福的时刻。 无声无息的,祭场上闪过阵阵白光,再消失,人们感恩且兴奋的呼声响彻云霄。 刚刚抽出肉棒,正准备起身的虎顾,呆呆地看着少年尾椎骨处,突然长出的虎尾。 他忍不住伸手拽了拽,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才迅速起身,将晕晕沉沉、不停颤抖的少年抱入怀中。 这一刻,他激动得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按照兽人世界的规则,结下伴侣契约后,亚兽可以获得其兽人伴侣的部分兽化功能。 例如尾巴、耳朵、爪子、兽牙,甚至还有皮毛。 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增强亚兽的生存能力。 但虎顾没想到,郁欢一个兽人,竟然也能拥有兽神的这项馈赠。 他怀里的精灵,赤裸着一身白得仿佛在发光,却吻痕遍布的肌肤,嘴角留着精液,身下一片狼藉,银白的头发中,正支棱着两只金红兽耳,臀后也摇曳着斑斓虎尾。 小猫身上,长着他的耳朵,和他的尾巴…… 虎顾被这个认知冲得脑子一热,尾巴根一痒,自己的虎尾“嘭”的一下,也冒了出来。 郁欢犹自不觉自己变了模样,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人便被按到了巨鼎边沿。 -- 虎崽:父亲,你争点气啊!(结局,三龙play, 巨鼎高不足两米,鼎沿上,还插着根根虎牙。 月光下,郁欢被迫抓着尖利的虎牙,贴着鼎壁,他的身高,刚好可以让他看到外面淫乱的画面,却不会暴露丝毫赤裸的肌肤。 虎顾站在他身后,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少年光滑的脊背,搂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叼着少年头顶毛茸茸的兽耳,握着沾满淫水和白精的肉棒,腰一挺,手臂往怀里一扣,便猛然顶入了少年红肿的小屁眼里。 “啊……太深了……哥哥……哥哥的大鸡巴好粗……轻一点呜……” 少年低低哀泣,男人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耳朵,还有发顶,抚摸着他的脸颊,脖颈,还有可怜的玉乳,然而他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凶狠。 只见他稳稳地站在地上,用力顶入,缓缓抽出,顶入,再抽出,一次又一次,少年被他顶得身子剧烈耸动,双脚战栗不止,媚叫声也颤抖得厉害。 动作间,充沛的淫水和浓精,顺着孕夫滑腻的长腿,溪流一般,潺潺流下,在二人站立处,聚成一滩小水洼。 “轻……啊……轻一……唔……轻一点……哥哥……” 小孕夫挺着一对被男人搓揉成各种不堪形状的玉乳,胸脯剧烈起伏,说话时,粉舌时隐时现,引得男人垂涎地扣过他的下巴,猛然将长舌探了进去,纠缠许久才肯松开。 硕大而坚硬的肉棒,凶悍地闯过层层叠叠的穴肉,碾过密密麻麻的敏感点,磨得娇嫩的小屁眼淫水泛滥。 男人一双粗糙大手,在少年身体上四处游移,无处不在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入大脑,再加上缺氧,郁欢的脑子酥酥茫茫的,没几下便只能靠在男人肩膀上,无力地承受身后越来越快的奸淫冲撞。 虎顾揉着少年柔软至极的奶子,唇舌从少年圆润的肩膀,一路往上,舔到耳垂,然后探进耳廓。 血气方刚的男人,似乎对少年身上的所有洞穴都异常感兴趣,此时,他便将长舌化作探索的利器,模拟着身下性器的动作,在少年耳廓中飞快进出。 “宝贝,雾淡了,看前面。” 浑浑噩噩间,男人低沉的命令传入耳膜,郁欢下意识睁开眼帘,顿时,极富冲击力的一幕映入眼底,让他脸颊一下爆红,不知所措。 “小猫羡慕吗?唔……小屁眼突然夹紧了……”男人轻笑一声,肉棒猛然加速,声音轻柔得近乎诡异,还带着难以掩藏的兴奋,“呼……宝贝是不是也想要更多的鸡巴,将你身上所有骚洞,全部填满?乖乖,哥哥满足你,好不好?” “不……呜……不要……” 少年疯狂摇头,身体也扭动挣扎起来,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两条毛茸茸的触感,正在他穴口周围来回扫动试探。 男人却像聋了一般,大手一把拽住少年的尾巴根,狠狠揉弄几下,然后一路捋下。 在这短短的两秒钟里,他自己那条虎尾,早已顶进了蜜穴穴口,迅速抽插了两个来回。 当少年的尾巴尖移到穴口处,男人的尾巴猛然抽出,然后趁着穴口闭合的那短短一瞬,迅速将少年的尾巴替换上去。 “啊……不……呜啊……好奇怪……不要这样……喔……好……好舒服……不要……不要一起动……呜呜呜……” 毛茸茸的虎尾,被男人操控着,像屁眼里的大鸡巴一样,在骚穴里飞快抽插。 老虎的尾巴,并不像小猫一样细,老虎的毛发,也并不像小猫一样软。 在那条毛刷一样的虎尾的操干下,小孕夫的骚穴就像他此时的身体一样,瞬间痉挛,疯狂流水。 穴肉抽搐得就像几百条在魔笛下舞动的灵蛇,连带着带动后面的小屁眼,也开始抽搐吸吮,爽得大鸡巴在骚屁眼里猛然暴涨,跳动不止。 “操!老子早该这么干你了!欠操的骚屁眼……贱屁眼……看老子不搞烂你!唔……爽死了……大鸡巴爽死了……宝贝舒不舒服?嗯?说啊,被自己的尾巴干得爽不爽?” “呜……太快了……宝宝……啊……宝宝在踢我……老公……宝宝不舒服了……呜啊啊啊……” 男人被骚浪的小屁眼吸得脊柱发麻,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加重了力道,把少年的小屁股撞得“嘭嘭”响。 “宝宝在踢小猫的骚子宫吗?乖乖,害怕的话,就自己动一动尾巴,自己操自己,那样你就能慢下来了,而且宝贝自己想操哪里,就操哪里……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 为了孩子,孕夫无奈照做,男人果然收回了手,任他自己施为。 只是,自己抽动尾巴,生理上的感官确实缓下来了,但心理上的刺激,却更加令人难耐。 密密麻麻的快感中,每当他想要停下,男人就会抓住他的尾巴,用力往里插去,嘴里还不忘用言语刺激他,“小淫猫,居然骚到自己干自己……唔……兽神给你一条虎尾,就是让你用来干这个的吗?” “呜……明明……明明是你……你太坏了……啊……” “怎么是我呢?哥哥的尾巴,可还在外面呢,还是说,宝贝想要哥哥的尾巴也进去?乖乖,松松骚逼,哥哥这就成全我的小猫……” 说着,虎顾当真用力掰开了那流水潺潺的小骚穴,要将自己的尾巴也一并挤进去。 “不不不……会死的!老公……求求你……呜……装不下的……啊啊啊……” 少年惊恐地拼命挣扎,但男人却一意孤行,还示意他看台下,正被两个兽人夹在中间猛干的亚兽。 那亚兽不知被这么干了多久,此时,已经是一副被干痴了的表情,他双脚离地,四肢软绵绵地垂在身侧,要不是时不时还哼唧两声,郁欢简直要怀疑,他时不时已经被生生干死了。 郁欢着了魔似的,盯着那亚兽看时,虎顾则目不转睛地,看着少年美得惑人心神的淫态。 “别人都受得了,宝贝的淫穴这么骚,肯定也吃得下的,放松,宝贝……喔……操!太骚了!居然真的吃进去了……宝贝抓好扶手,老公要开始操你了。” 这一句话,仿佛是宣告。 郁欢还未从自己的身体里,居然同时被干进三根巨物的冲击中回神,便被吓得神经一紧,下意识绷紧软绵绵的身子,攥紧虎牙。 然后,下一瞬,三根粗长的狰狞巨棒,就宛如被上了发条的打桩机一样,“轰隆隆”的,开始了同进同出的疯狂打桩! “啊啊啊啊啊——” 抱着肚子的小孕夫猛然挺直身子,瞪大眼睛,尖叫出声。 他怎么也没想到,男人居然会在他蜜穴里,用虎尾,同他的尾巴缠在一起,形成一根巨大无比的毛刷,刷得他穴里的每一寸骚肉,都又麻又痒,同时又爽得不行! 粉嫩娇弱的骚穴和嫩屁眼,在两根手臂粗的斑斓虎尾,还有青筋盘踞的大鸡巴的狂抽猛顶,疯狂奸淫下,穴肉软烂翻涌,淫水哗哗直流。 小孕夫双颊潮红,呼吸急促,浑身都被干成了诱人的粉色。 他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子,下身也早已被插得狼狈不堪,男人的动作太过凶狠,那可怜的穴口,仿佛坏了一般,被撑成薄薄一片,只能徒劳地裹着男人丑陋的大鸡巴和尾巴,被带进带出,无力阻拦。 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让两个人都爽得神魂颠倒,恨不得就这么纠缠着,堕入快感的无边地狱,永不分离。 冲天的热浪下,“啪啪啪啪”的操干声响个不停,并且越来越急,越来越猛。 少年被干痴了,看着祭场上热火朝天的淫乱场景,他嘴角流着晶莹的口水,眼神涣散,仿佛自己也是其中一员般,彻底融入了进去。 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忘情的淫欲,让他媚声娇喊: “哈啊啊啊……好爽……干死我吧……哥哥……老公……再用力一点……操烂我的骚屁眼……呜啊……小穴要被操肿了……不行……要尿了……老公……射给我……呜呜呜……” 男人被怀里淫性大发的骚孕夫刺激得虎目猩红,他咬着牙,低吼着,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仿佛怀里抱着的是他的杀父仇人,恨不得将少年的大奶子用力揉爆,骚穴也日穿干烂才能解恨一二! “要被老公干尿了吗?骚货,就在这里尿,尿给哥哥看,尿出来,老公就射给你……把你的骚屁眼射爆!” “呜呜呜……不行……这里……这里是祭坛啊……” 少年抗拒着,但男人却变本加厉地,用大鸡巴碾着他后穴的敏感点拼命研磨,大手也握住他的小玉柱,快速套弄,他呜呜叫着,眼泪拼命地流,却抵不住男人高超的手段,没坚持多久,便哆嗦着一泄如注。 透明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淅淅沥沥地淋到地上,再漫到二人脚下。 尿完后,紧接着,男人尽根贯入,一个猛顶,少年的肉棒便直接射了精。 看着少年被自己干得失禁又射精的美妙场景,男人眼中闪过一道兴奋的光。 他低头咬住少年的脖颈,将人钳制住,然后便一手揉着少年的大奶子,一手护住少年的孕肚,疯了一般迅速顶弄,狂暴冲撞! “操死你!骚货……喔……还敢吸……这么爽吗?宝贝喜不喜欢?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说啊!” “喜……喜欢……啊啊啊……哥哥……饶了我……欢欢不行了……呜……又要……啊……又要到了……啊啊啊……” “心肝儿忍一忍,跟老公一起……唔……耐操的小淫猫,怎么操也操不坏,天天就知道流着骚水勾引老子……要射了……吼……” 一声长啸,浑身冒汗的男人背脊僵直,“嗬嗬”喘着,用力箍着怀里的孕夫一动不动。 小孕夫也如一只渴水的鱼儿一般,张着小嘴,四肢瘫软,无力喘息,仿佛被玩坏了一般,只知一边流着骚水,一边缩紧小穴,一口一口地,将男人滚烫的浓精,还有充沛的尿液,嘬得干干净净。 月光逐渐隐入云层,天色昏暗。 就着插入的姿势,男人将意识不清的孕夫翻转过身,放到斗篷上,低头叼住一只奶子,“咕嘟咕嘟”的,又揉又吸,幸福至极。 * 兽神祭后,部落里很多亚兽,都揣上了小崽子。 走在部落里,到处可见挺着肚子,一起干活或者聊天的孕夫。 等大家生产时,虎顾家的小虎崽,都已经能跑能跳,还能用尾巴,帮他爹爹钓小鱼仔了。 因为郁欢的过分溺爱,小虎崽长得胖墩墩的,像个圆润的小毛球,在地上走的时候,跟滚动没有差别。 这天,父子俩在河边给郁欢抓鱼,小虎崽一不小心栽倒在河里,虎顾赶忙过来捞,生怕他被湍急的河流冲走。 结果过来一看,这小胖子直接就沉了底,拽着一根水草,任河流无情地冲刷,他自岿然不动,只时不时从水里咕噜噜冒出几个气泡。 虎顾:“……” 虎顾把沉甸甸的儿子从水里捞出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干。 完了,不等虎顾叮嘱,他就一脸严肃地,反过来要求自己父亲保密了。 “父亲,请不要告诉爹爹,不然他肯定会自责的。” 虎顾无情一笑,“你确定,不是怕你爹笑话你?” 虎崽:“……” 虎艰不拆,谢谢! 说起他爹,真的哪里都好,就是……有些幼稚。 在他还不懂事,还没有现在壮的时候,他爹仗着那微弱的体型优势,总爱跟他玩摔跤。 每次赢了,都要指着他大肆嘲笑,笑完就给他喂小鱼干补偿,喂完还要心疼,觉得他吃得太多…… 槽多无口,日渐成熟的虎崽都不知道要从哪里吐起。 “父亲,你们什么时候才要给我生个弟弟?” 最好生一只小猫,那样就能一直陪爹爹玩摔跤,还不用像他一样,费尽脑汁地假摔,哄爹爹开心。 至于他? 他可是要像父亲一样,成为部落第一勇士的猛虎! 虎崽这么想着,立刻便勾起自己的左前爪,用力握紧,想要秀一下自己强壮的肌肉。 “父亲,你看我明天可以跟你一起去打猎吗?我要抓一只羚羊回来,给爹爹烤着吃!或者野鹿也可以,野牛就有些困难了,他们太高了,我的牙齿虽然锋利,但我暂时还咬不到他们的脖子。” 看着儿子根本不存在的肌肉,听着他有理有据的分析,虎顾艰难忍笑。 他撸了撸儿子蓬松的毛发,努力摆出严肃的表情,“咳咳,我觉得儿子你当然没有问题,但是我们家就只有我们两个男子汉,把你爹爹一个人留在家里,你放心吗?” 虎崽皱紧眉头,纠结半晌,还是沧桑地叹了口气,“唉,果然还是要多一个弟弟才行,父亲,你争点气啊。” “你父亲我争气得很!”虎顾气笑了,一把拍在虎崽圆嘟嘟的屁股上,“去,叼上那只小桶,我们回去了。” “嗷——”一听要回去找爹爹,虎崽尾巴一甩,立刻就高兴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拉长了父子俩欢快的影子。 “等你再长大一些,能保护弟弟了,就给家里再添一只小老虎,或者小猫咪。” “小猫咪?会像爹爹一样好看吗?” “当然不会,你爹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独一无二,就算有小猫咪,那也顶多……是世界上第二好看,第二比第一,还是差很远的。” “那会像爹爹一样笨……不是,一样可爱吗?” “额……或许,我们可以给他找一个童养夫?” -- Ⓡⓞùℜⓞùщù.ǐпfⓞ 皇天不负吃瓜人 初秋时节,黄昏落日。 郁家老宅一片灯火通明,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这天,是郁家家主的55岁生日,没有大办,只请了旁支的亲人,还有一些关系甚笃的世交好友。 宴会厅里,大家举着酒杯谈天说地,其乐融融。 只是气氛越是和谐,缩在角落里的一群年轻人,便显得越是突兀。 这群年轻人本以为,父亲让他们来参加他的生日宴,是想要公开承认他们的身份,让他们名正言顺地,踏进世家圈里。 但事实证明,他们太天真了。 哪怕是旁支的郁氏族人,看向他们的眼神,也活像是在看闯入皇宫的臭老鼠一样,恨不得直接轰出去,甚至抬脚踩死。 他们围在郁氏真正的、唯一的小公主身边,心疼地安慰她: “也不知道郁伯伯怎么想的,居然让这些人来……” “郁伯伯做事,当然有他的考量,要我说,这些人才是真的厚脸皮,自己什么出身不知道吗,也好意思来。” “怕什么,来了也没用,郁伯伯早就说过了,郁氏所有的股份,都是留给我们珍儿的!” “嗨,这不是觉得膈应么,嘻嘻,你们瞧,那些人穿得这么隆重,该不会把自己最好的衣服都穿来了吧?感觉都不是很合身的样子呢。” “你闭嘴啦,人家都听到了,有教养的女孩子,是不会嘲笑别人的,你看,搞得人家当场就在整理衣服,多不好意思呀,哈哈哈哈——” 看着私生子们窘迫的样子,众人嘴里说着不好意思,笑声却一个比一个大。ρΘ⓲Ⓒǐτy.ⒸΘ㎥(po18city.com) 等所有人都笑尽兴了,郁珍儿才漫不经心地出声制止:“好了,他们到底也是我爸的孩子,来了就来了吧。” “还是珍儿你好心,我说啊,你就是太善良了,人善被人欺,那些白眼儿狼,可得小心提防着才是呢。”有人殷勤地恭维道。 白眼狼? 郁珍儿咽下嘴里的红酒,可不就是白眼狼么? 上辈子,她对他们心存善意,还允许父亲分他们一些财产,但他们是怎么回报她的? 他们竟然恩将仇报,跟顾剑那个渣男里应外合,整垮了郁氏,害死了爸爸! 可惜,她上辈子不谙世事,直到死,也不知道那条白眼狼是谁。 或许,还不只是一条。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今天,她把这些人一次性集齐,就是要一个一个地,看清楚他们眼睛里的野心,看清他们心底的卑劣。 感受到女主绵里藏刀的视线,作为私生子之一,而且深知女主计划的郁欢,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看了看身边这位,女主真正要找的复仇对象,挣扎了一下,还是悄悄把人拉了出去。 两人躲在花园的假山后面,郁欢小声叮嘱道:“三姐,你今晚小心一点,最好不要跟郁珍儿碰面了。” 郁安诧异地看了这弟弟一眼,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这么说?出了什么事吗?” 在他们这群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中,郁欢最是低调,要不是他那张过分招摇的脸,几乎毫无存在感。 两人连话都没说过几句,这突如其来的提醒,她一时竟分不清,是善意还是恶意。 郁欢瞎编道:“我之前偷听到佣人的谈话,说做主让我们来参加宴会的,是郁珍儿,不是父亲。她那么讨厌我们,突然安排这出,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是有点奇怪……” 郁安若有所思,旋即话锋一转,“不过,小九为什么只单独叮嘱我呢?” 只是单纯觉得这位姐姐的结局太过凄惨,想要拉一把的郁欢:“额……” 望着对方逐渐犀利的眼神,郁欢急中生智,突然严肃了表情,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 “三姐,你没有发现吗?你望着郁珍儿和父亲的眼神,充满了野心,时不时还有恨意,这要是被看出来了,他们肯定不会对你客气的。” “嘁,就郁珍儿那个蠢货?”郁安不屑极了。 一个明明可以当万众瞩目的公主,明明可以成为高高在上的女王,却自甘下贱,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还上赶着当洗脚婢的傻逼,她一个眼神都不想施舍。 她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郁氏,还有郁成海那个老匹夫,郁珍儿,不过是个顺带的。 郁欢无力扶额。 他真想疯狂摇晃这姐姐的脑子,大声吼出来,你上辈子是成功掀翻了郁氏没错,但女主重生了啊! 她不但重生了,脑子还刷新了一遍,还装载了万人迷buff,你上辈子狼狈为奸的靠山男主,也会被迷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 人家已经不是郁珍儿了,那是钮祜禄·珍儿!!! 郁欢还想再劝,但姐姐已经不耐烦听了。 她拍了拍郁欢的脑袋,哄小孩似的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等姐姐上位了,一定给你多分点家产,大家都有份!我可不像郁珍儿那么小家子气。” 说完,她踩着恨天高的红色高跟鞋,摇曳生姿、斗志昂扬地,便迈向了宴会厅那个名利战场。 郁欢提脚就追,但诡异的是,他穿着平底鞋,竟然还追不上一个穿高跟鞋的女生…… 追到一半,他的眼睛突然被水光闪了一下。 他猛地刹车,看向即将发生一场撕逼大戏的泳池,一转身,又迅速蹿回了假山后面,暗搓搓的,准备看现场直播的好戏。 瘦瘦小小的少年,猫在那里,老老实实地cos假山石,连蚱蜢往他身上蹦都没有心思管。 终于,皇天不负吃瓜人,十分钟后,女主女配如约而至。 郁欢兴奋地看着她们彼此嘲讽,然后逐渐发展到推推搡搡,来了来了,高潮来了! 上辈子,是女配陷害女主,让男主和所有宾客,都误以为是女主出于嫉妒,推了女配下水。 这辈子,女主洞察先机,将计就计,在男主和宾客们出现的瞬间,将女配往岸上一推,自己顺势落水,造成自己被推倒的假象。 最后,男配第一时间跳下水,把女主救了上来,然后抱着狼狈的女主就走。 只留下百口莫辩、被千夫所指的女配,和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走,突然心里莫名不是滋味的男主。 郁欢虽然无法理解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但这种乱七八糟的狗血,看起来真的好刺激啊! 只是…… “男配都男友力爆棚地抱着女主走了,顾剑呢?男主去哪儿了?我眼花看漏了吗?” “谁是男主?” “当然是顾剑啊……啊啊啊啊!” 郁欢正自言自语地嘀咕,耳边就冷不丁传来一声问话,他下意识回答,说到一半,才毛骨悚然地扭头。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他魂都要吓飞了! 顾剑长臂一伸,把惊吓过度,扑腾着就要往地上摔的少年搂进怀里。 “姐姐姐……姐夫?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郁欢傻呆呆地看着面前西装笔挺,冷峻矜贵的男人,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挣扎。 “那你觉得,我应该在哪里?” 顾剑笑着收紧铁臂,将人完全压在自己胸膛上。 他原本只是出来接个电话,结果刚挂断,就听到假山后面传来说话声,还事关他那最近突然性格大变的妻子。 于是,他便点了支烟,百无聊赖地听完了全程,顺便,还幸运地捡了个冒冒失失的大美人。 “当然是……” 当然是该在泳池边,一边心生妒意,一边按照女主的谋划,“啪啪”打心机女配的脸啊。 他默默在心里补充道。 见他闭嘴不言,顾剑低头凑近他的脸,同他四目相对,“不想回答?那我换个问题,你是怎么提前知道,郁珍儿和孙倩,会在泳池发生争执呢?” “我、我不知道啊……” 郁欢眼神飘忽,声音发颤,他这副模样,毫无说服力不说,还相当于是变相证实了顾剑的猜测。 他唇角一勾,突然抬手,抚了抚少年的脖子,“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女孩子吗?” “哈?当然、当然不是啊!”郁欢懵圈了一瞬,才猛然意识到什么。 他心一紧,瞬间化身受了惊吓的猫,原地弹起,拔腿就跑。 回味着刚刚压在自己胸膛上的柔软触感,还有那如假包换的可爱喉结,顾剑眯了眯眼。 看着少年落荒而逃的身影,他不紧不慢地点了支烟,任烟雾模糊了一张毫无表情的俊脸。 -- 他笃定且执拗地认为,他的小王子,就是朝着 郁欢狂奔回宴会厅,把自己藏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又咕嘟咕嘟狂喝两大杯果汁,才稍微有了点安全感。 见他脸色惨白,郁安皱眉走过来,“你怎么了?见鬼了?” 郁欢抓过沙发上一只抱枕,挡在自己身前,才惊慌失措地说:“比鬼还可怕!我可能得罪人了,怎么办啊三姐?” 郁安看不惯他这副胆怯的样子,伸手就要把他拉起来,“怕什么,我带你去找人家道歉,你得罪的是谁?” “是……顾剑。” 郁安:“……” “尽早给自己拍张好看点的遗照,洗干净等死吧。”她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近几年,凭借自己过人的手腕,还有睚眦必报的性格,顾剑早已在圈子里闯下了赫赫凶名。 当初参与过那桩阴谋,围攻过顾氏集团的,除了郁家之外,有一个算一个,几乎已经全部宣告破产。 至于郁家,大家都在猜测,顾剑是会看在郁珍儿的份上,网开一面,还是在静待良机,准备鲸吞蚕食。 郁家家主郁成海,也同样在不停地试探顾剑的心意。 当初拿捏着顾氏集团,逼迫顾剑娶自己女儿的时候,郁成海绝对想不到,这个年轻人的能力会这么恐怖。 以至于,他这个长辈,如今也只能一边讨好自己女婿,一边暗暗加强防备。 郁欢连忙拉住郁安,“姐,我现在能走吗?” 郁安拍掉他的手,“这种富豪区,连出租车都没有,没人送你怎么走?徒步暴走吗?” “可是……” “别可是了,你躲在这里,过几天我会去找顾剑谈事情,到时候我提一嘴,看能不能给你求求情。” 郁安无奈地看着这倒霉弟弟,也不知道这白纸一样愚蠢的性子是怎么养成的,明明其他兄弟姐妹都挺正常。 看他们一个个的,要不就畏畏缩缩,自卑于自己私生子的出身;要不就野心勃勃,想要多搞一点家产;要不就骄傲嚣张,笑贫不笑娼,自豪于自己爹是个亿万富豪。 虽然看着都不像什么好人,但这才正常嘛。 郁欢点点头,战战兢兢地缩在沙发角落里,想着快点挨过这一次晚宴。 只要让他平安渡过这次危机,他就向佛祖发誓,这辈子,绝对绝对不再看别人的热闹了! 尼玛,真是现世报都没这么快的。 郁欢在蛋糕上插了根叉子,充当蜡烛,虔诚祈祷。 但或许是华国的佛祖不爱吃西方蛋糕,也或许是他的“蜡烛”太过敷衍,佛祖根本懒得搭理这只小花妖。 眼看宴会结束,人群纷纷散去,郁欢也喜滋滋地跟着兄弟姐妹们一起,站在门口等送他们的车子,突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熟悉的烟味包裹而来。 顾剑揽着人,强势地将人从人堆里扒拉出来,然后转身,笑着对郁父说: “既然珍儿有人送了,我就帮帮忙,把九弟送回家吧?我刚刚跟他聊了会儿,还挺投缘,可惜还没聊完,他就走了。” “哦?”郁父诧异挑眉,旋即露出慈祥的笑容,“小九,你跟你姐夫都聊了些什么,这么投机?” 随着郁父的问话,众人不约而同看向郁欢,其中,尤以女主充满质疑和审视的视线,存在感最强。 郁欢毫不怀疑,自己可能当了郁安的替罪羊。 他僵硬着笑脸,“没聊什么啊,也就几句闲话,啊,车来了,我还是跟大家一起回去吧,就不劳烦姐夫了。” 他说着,眼睛一亮就要挣脱束缚,冲向刚被拉开车门的加长轿车。 但顾剑的手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铁钳一样,任他使尽吃奶的力气,也纹丝不动,还顺势扭转了他的方向。 十秒钟后,郁欢坐在顾剑的副驾驶上,男人还贴心地探过身子,不容拒绝地给他扣上了安全带。 感受着喷洒在脸侧的温热呼吸,郁欢僵硬着身子,目视前方,根本不敢扭头,去看窗外郁父和女主的脸色。 车子缓缓启动,驶离。 走出去好远,郁欢才终于有勇气,想跟男主深刻反省一下,自己今晚偷看热闹的不良行为,顺便请求他,不要把自己身体的秘密说出去。 但时间一晃过去半个小时,男主忙碌得就仿佛国家总统一样,带着耳机,电话接了一个又一个,说得渴了,还示意他帮忙拧一下瓶盖。 少年眼巴巴地伺候着,结果等得睡着了,也没等到开口的机会…… 如果他知道,他刚一睡着,男主就挂了电话的话,估计会被气醒过来。 车水马龙,华灯如炽。 车子在闹市中穿梭,后视镜里,少年漂亮的眉眼,在光暗明灭中熠熠生辉。 根据下属刚刚发来的地址,前方不远处便是岔路口。 顾剑犹豫一秒,还是转了下方向盘。 每个孩子成年,郁家都会送他们一套房子,地点随他们选,但价值不能超过五百万。 五百万听起来很多,只是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可以选择的范围却不算多。 接近十点钟,顾剑的车才到达目的地,而人却还没醒。 他用手指点了点方向盘,偏头看向披着他的西装外套,睡得正香的人。 怎么会有人,能长得这么合他心意呢? 还记得在花园里,他刚挂上电话,转身,便看到月光下,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小王子,踩着一地星光,笑着向他奔来。 仿佛做梦一般,那一刻,活到三十岁的男人,第一次,听到了自己心动的声音。 周遭的一起,都在瞬间变得模糊。 他笃定且执拗地认为,他的小王子,就是朝着他奔来的。 可爱的小王子,睁眼时,灵动得像一只鹿,闭眼时,又安静得仿佛天上挂着的弯月。 浑身都散发着馨香,又干净得似一尊琉璃,美好,而脆弱。 拥有,亵玩,摧毁,种种念头,在顾剑心里走马灯似的掠过。 而他,从来就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 凝视良久,男人突然伸手,碰了碰少年嫩嘟嘟的红唇,然后一路往下,碰到了冰凉的衣扣。 感受到身体酥酥麻麻的快感,少年晕晕乎乎地从睡梦中醒来,还下意识抱住了在胸前移动的脑袋,嘤咛一声。 半梦半醒间,眼前一片昏暗,耳边音符流淌。 少年恍惚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竟然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此时正埋在自己双峰之中,舔着自己乳尖的男人,居然是男主! 郁欢惊惧不已,慌忙推拒,但身下的座椅却在此时缓缓后移打平,男人附身而上,只用体重,便将他压制得妥妥贴贴。 车外灯火通明,正是家长哄孩子入睡,或者莘莘学子埋头苦学的时候。 车内窸窸簌簌,却绝没有人想到,里面正在发生何等不堪的事情。 而事件的两位主人公,又是何等不伦的身份。 豪车的隔音效果,在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 少年哭喊不止,不停捶打身上肆意侵犯他的男人,车外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发现。 “姐夫……呜……我是……我是小九啊……不要……不要这样……姐姐……姐姐会知道的……唔啊……” “那你姐姐知不知道,我们小九,衣服底下藏着这样一副淫乱的身子呢?” 男人吐出被他吸得硬如石子的小奶尖,一边绕着乳肉下方灵活地舔舐打圈,一边轻笑着问。 “姐夫……放过我吧……求你……被姐姐知道,我就死定了……呜……” “那就不让她知道,小九乖一点。” “不……” “或者,小九希望我现在打个电话给你姐姐?视频电话怎么样?”男人声音低沉而慵懒,说着,当真便拿过了手机。 郁欢连忙探身去抢,但男人却就着他主动贴近的姿势,顺势吻住了他的嘴,还握住他的一只玉乳,用力揉了一把,膝盖也趁机顶开了少年的双腿。 “唔……” 郁欢被揉得身子一软,双腿被迫环上了男人劲瘦的腰,脖子也只能仰着,任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意搅动掠夺。 葱白的手指,将男人昂贵的白色衬衣攥得皱成一团,少年被吻得喘不过气,小舌头也被吮得发麻。 他疯狂摇晃头颅,但男人的唇舌却如影随形,非但没让他成功逃脱,反而还越吻越深,越缠越紧。 车厢里,悠扬的音乐环绕其中,和着粗重的呼吸,还有越来越高的温度,令人意乱情迷,难以自控。 “宝贝,你好甜……” 男人一下一下地琢吻着少年优美的脖颈,双手则在少年玉乳和翘臀间不停摸索。 待少年从缺氧的昏沉中回神,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扒到了大腿下,两瓣浑圆的臀瓣,正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捏,男人滚烫的欲望,也在他腿心处不停冲撞试探。 “不不不……不可以的……姐夫……求求你……放了我吧……呜……” 看着少年慌乱的眼泪,男人黑眸一黯,动作终是缓了下来。 他细细吻去那晶莹的泪珠,咬着少年饱满的耳垂,低声问:“害怕?” “呜嗯嗯嗯……”少年抱着男人的肩膀,用力点头,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落。 “可是姐夫被小九弄硬了,很难受,怎么办?” “我用手,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郁欢连忙争取道。 顾剑笑了一下,抓过少年的手,探到身下,“那小九要快一点了,太晚回去的话,你姐姐肯定会怀疑的,这车里有内视行车记录仪,要是你姐姐看到……” 男人的话未说完,郁欢就已经吓得疯狂动起了手,不敢怠慢丝毫。 感受着少年手心柔软的触感,顾剑粗喘着将人紧紧扣在怀里,然后一边吻着对方香甜的小嘴,一边将手不怀好意地移到少年娇嫩的蜜穴外。 郁欢身子一紧,正要挣扎,就听男人说:“小九让姐夫摸一摸,这样会射得更快,乖,把腿张开一点,呵……宝贝的小穴也湿了呢。” “啊……姐夫……不要……呜……不要进去……” 少年惶恐拒绝,但男人的手指,依旧坚定不移地,插进了少年从未被造访过的桃源蜜穴中。 粗糙的指腹,在层层叠叠的柔嫩穴肉中穿梭,抠挖,摩擦,少年扭着腰,又怕又爽,哭腔不自觉便染上了几丝媚意。 “乖……唔……宝贝的小手好棒,再快一点,姐夫也帮小九插一插,只用手指,不破宝贝的身子,不怕,乖……” 男人嘴里这么说着,但他的手指却越插越快,还揉着藏在穴缝里的花蒂,将可怜的小穴玩得濡湿一片,水渍声越来越响。 郁欢的奶子被人吸着,小穴又被人插弄不停,他生性敏感,这一世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般对待? 索性时间确实不早了,顾剑也无意为难少年。 他扣着少年的小穴,手指飞快抽插,没几下便干脆利落地将人送上了巅峰。 趁着少年余韵未消,他直起上身,凝视着少年情动的淫态,大手将两人的肉棒拢到一起,迅速撸动。 “小九,把舌头露出来,自己舔自己的手指,自己揉自己的奶子给姐夫看。” 男人粗声命令道,自己也将空余的那只大手,抓住了少年的一只雪白大奶,用力揉捏。 看着乳肉从指缝溢出,他手淫的动作越来越快。 郁欢迷迷糊糊的,莫名对男人的命令有种无法抗拒的感觉,仿佛这种情形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一般。 美丽的少年,迷离着双眼,面颊潮红,露着一对被男人舔得满是口水的奶子,伸出粉嫩的小舌,从手背一路舔向手指,又舔回指根,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每一个角度都没有放过,动作色情至极。 仿佛他舔的是男人的肉棒,而不是他自己的手指。 少年懵懂青涩,却做着下流色情的勾人之态,这其中强烈的反差,看得顾剑额角青筋暴起。 激烈的动作间,他额前散落一缕黑发,胸前的扣子也被崩掉几颗,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衬得一张冷漠的俊脸,莫名多了几分风流,几分落拓。 跟男人粗壮的肉棒凑在一起,少年的玉柱明显太嫩了,被男人狰狞的青筋,和掌心的粗茧疯狂摩擦,别样的快感令少年舔得越是入迷。 看着少年手指和舌尖缠绕的银丝,闻着空气中越来越明显的淫靡味道,男人忍无可忍,猛然俯身,吸住了少年的舌头,将之卷进了自己嘴里,用力嘬吸,同时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唔……不行了……唔唔……姐夫……慢一点……呜……” “宝贝,姐夫在这里,我们一起……” 灼热的呼吸互相缠绕,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急,少年的哭声也越来越乱,车窗突然被人叩响,两人脑子一紧,闷哼一声,强烈的石楠花香猛然在车厢中爆开。 顾剑气喘吁吁地,用力在少年红唇上亲了一下,才不紧不慢地起身,在扣击声中,给少年整理衣服。 第一次在这小区里见到这种档次的豪车,保安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也不敢敲得太粗鲁,等车窗终于滑下时,他先敬了个礼,才委婉地说:“先生,这里不许停车太久的。” 顾剑回了个礼貌的笑,从皮夹里抽出几张钞票递出去,“是我的错,马上就走,辛苦你提醒我了,再给我五分钟好吗?” “不不不,这我不能要!” 顾剑想了想,放下钞票,转而从车柜里拿出一包烟,直接塞到了保安的口袋里,“既然都认识了,抽根烟总不妨事。” 保安挠了挠头,笑呵呵的,“那您先忙,我先去别的地方巡逻一圈。” -- 可是,我对你弟弟,更感兴趣呢。 精致的二层小别墅,黑黑洞洞,安安静静,只有客厅里一点红色火光,在烟雾缭绕中,诡异地闪烁着。 别墅的女主人坐在黑暗中,眼睁睁地盯着墙上的树状挂钟,秒针咔擦咔擦地走,过分规律的声音,难挨得像是一场酷刑。 当大门终于被打开,时间定格在11点49. “送一个人,需要这么久吗?” 灯尚未打开,难辨喜怒的声音便乍然响起。 冷不丁的,非常吓人。 只是正在玄关处换鞋的男人,却仿佛天生缺少恐惧这根筋一样,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是在换完鞋,亮起灯后,挑了一下眉,礼貌性地表示了一下诧异。 不是诧异郁珍儿等他回家的行为,在之前的五年,她一直是这么等的,只是会开灯,也会准备夜宵,把家里弄成温暖的样子,像是世界上最好的妻子。 他只是诧异,明明前段时间,这人都已经转换路数,开始走冷淡的欲擒故纵风格了,这突然一个猛回头,是为了什么呢? 脑子里闪过这点微不足道的疑惑,他朝沙发上的人点了点头,便径直迈向楼梯。 “你站住!”郁珍儿颤抖着,摁灭差点烧到她手的烟,“我问你为什么送人送这么久,你没听到吗?” 顾剑回头,玩味地说:“听到了,只是,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呢?” “我是你的妻子!是顾家主母!” “我承认过吗?”看着歇斯底里的女人,顾剑轻描淡写地抛出一个炸雷,“而且,你不是已经准备好离婚协议了吗?拿来吧,我现在就签给你。” 郁珍儿怔住了。 “你……说什么?”她轻声问。 一个月前,她一重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准备离婚协议,但眼下的状况,这男人的反应,却一样都不在她的预设和期待中。 “我说,我同意离婚。”顾剑十分耐心地重复道,“对于离婚协议中的条款,我全都没有意见,说实话,你都准备好这么久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拿出来,不过我猜,你可能是需要时间做心里建设,所以一直没有催你。” 现在却不得不催了。 “你……” 看着对方一副‘我怎么这么贴心’的神情,郁珍儿只说了一个字,便在一片头晕目眩的窒息中止了声。 她没想到,对方不仅知道离婚协议的存在,还对里面的条款一清二楚,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做出任何的行动,没有驱逐,亦没有挽留。 只是冷眼旁观,还自诩仁慈。 “哈哈哈哈——” 女人尖利的大笑声骤然响起,郁珍儿捂着自己的心口,笑得整个人都在发抖,笑得眼泪夺眶而出,笑得刚做的指甲,在掌心中猝然绷断。 她原以为,上辈子,家破人亡的时候,便是最痛苦的时候,没想到,重生一遭,这个男人轻而易举,便能让她再次尝到那痛不欲生的滋味,再次全盘崩溃。 “七年啊……” 她泪眼模糊地看着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俊美如神祗的男人,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上辈子,收到父亲死讯时,自己冲去质问他的场景。 “我为你洗手做羹汤,为你叠衣,为你铺床,夜夜守着孤灯等你回家,一等就是七年,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就是石头做的,也该被我捂热了吧!为什么你能够如此心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神志不清的女人,顾剑步下楼梯,缓缓走近。 他捏住郁珍儿的下巴,两人四目相对。 两双眼睛,一双疯狂凄楚,另一双却冷若寒潭。 一如男人的声音,“你做错了什么?” “在我出国留学的时候,汇聚一群乌合之众,利用我爷爷的信任,对顾家群起而攻之的,不是你父亲?拿捏着摇摇欲坠的顾家,逼迫我娶你的,不是你父亲?害得我爷爷气急攻心,至今缠绵病榻的,不是你父亲?” 男人一字一句,咬字极为清晰。 “你父亲做的这一切,不是因为你的哭求?你敢说,你全不知情吗?你阻止过吗?” 一个又一个问题,仿佛一柄又一柄巨锤,砸得郁珍儿心慌意乱,脸色惨白。 她慌乱地摇头,挣脱男人的钳制,大声辩白道: “可是顾家最后不是没事吗?爷爷……爷爷也救回来了啊!医生说,医生说爷爷起码还可以活三年,可是我爸爸,我爸爸却是直接被你逼死了啊!” “我什么时候,逼死了你爸爸?” 一句轻轻飘飘的问话,猛然拽回了郁珍儿混乱且愤怒的思绪。 她抚了抚乱发,语无伦次地掩饰道:“你别以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布局对付郁家,你敢说,你不是奔着逼死我爸去的吗?” “这个,我还真敢说。”顾剑点头,没说信不信。 只是想到某个可能,他也不掩饰了,直言道:“被逼迫的仇,我是肯定要报的,我爷爷虽然还能活三年,但根据医生原本对他的判断,他能活到99都不止,现在他才75,折了这么多寿,我必定要讨回来。” 说完,他直起身子,转身就走。 “顾剑!” 他再次回身,不耐烦地看向说话硬要断三截的人。 “你有没有……有没有哪一刻,有哪怕一丁点的……喜欢过我?” “我喜欢的,哪怕不属于我,我自会去争,去抢,我不喜欢的,就算硬塞到我手里,我也只觉得恶心。” 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仿佛世间最恶毒的诅咒,回荡在郁珍儿的脑海里,久久无法平息。 黑夜泠泠,暖灯融融。 但黑夜太过浓稠,也太过广阔,暖灯却只是一豆。 微薄之力,何以抗衡。 顾剑回到自己房间,脱衣走进浴室,哗哗的水声下,他脑子里幻灯片似的,闪过今晚经历的种种。 【男配都抱着女主走了,顾剑呢?】 【谁是男主?】 【顾剑啊。】 【七年啊……】 【我爸爸却是直接被你逼死了啊!】 一幕又一幕,最后,画面定格在泳池边,两个女人争执时,郁珍儿那明显早有准备,胸有成竹的眼神。 “凭空多出两年,真有意思……” 男人捋了把头发,晃了晃脑袋,打散脑中所有思绪。 水雾中,水汽附着在镜子上,像极了,少年身上晶莹的汗珠。 这个念头一起,男人胯下的肉棒瞬间挺立。 他闭上眼睛,回想着少年灼热的呼吸,细腻的肌肤,柔软的奶子,修长的玉腿,还有娇媚的呻吟,可怜的哭喊,一边快速撸动阴茎,一边嘲笑自己,明明是头恶狼,却偏偏要学狐狸,带上伪善的面具,生怕吓到那过分胆小的小王子。 以至于,用手连射两次,他心里的欲火还是躁动难耐,恨不得当场杀回去,压着睡梦中的人狠狠占有。 男人在脑子里放肆意淫的时候,被他意淫的对象,却并没有睡着。 郁欢缩在被窝里,啃着手指,皱着眉,苦苦思寻,情况到底是怎么失控至此的。 明明,他只是叮嘱了一下他三姐,明明,他只是看了下热闹…… 男主这颗淬了毒的糖果,怎么就沾他手上了呢? 唉,少年叹着气,开始扒拉自己的存款,思考需要卖多少黄金,才能在这京都换一套房,还不引起别人注意。 他感觉,自己可能很快就要被赶出去了。 郁父虽然情史混乱,但对于郁珍儿这个爱妻留下的唯一血脉,他真的是用生命去宠的。 女儿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就连女儿想要顾氏唯一的继承人,他也能在对方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之下,手段百出地帮她弄到手,最后埋下祸根,葬送了自己全家。 这样一个父亲,看到女婿抛下宝贝女儿,送别的人回家,哪怕这个人是自己儿子,郁欢也觉得,他的死期可能要到了。 而且这个含恨重生的女主,在剧情里,其脑回路也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揣测的。 现在的郁珍儿,疯狂地想要报复顾剑,但又放不下对顾剑病态的爱和占有欲。 她一边准备离婚协议书,想要看顾剑在失去她后,后悔莫及的样子,一边又对任何意图接近顾剑的人赶尽杀绝。 大概就是,我的东西,我可以丢掉,但别人绝对不能染指的心态。 郁欢记得,生日宴之后,男主终于在男配的刺激下,对女主产生了一点占有欲。 女主便趁着这时,甩出了离婚协议,一改自己死缠烂打的作风,潇洒地回去帮她爸打拼事业,顺便揪出公司里的内鬼。 在女主事业风生水起的同时,男主也逐渐发现了自己前妻独立优秀的一面,然后,便是喜闻乐见的火葬场式虐恋情深。 但这个火葬场,烧出来的却是别人的骨灰。 或许,我应该出国躲躲? 郁欢这么想着,第二天便麻溜地跑去办签证,结果好不容易排上队,却被告知,他的身份证有问题,磁条失效了,需要补办。 他灰溜溜地从办证大厅出来,没走几步,就被一个穿着黑衣服,带着棒球帽的人撞了一下。 他起初没当回事,回到家才发现,他包里的证件袋不见了! 身份证、户口本、护照,全都没了…… 少年瘫坐在床上,彻底傻眼了,浑然不知,此时他的证件,正好端端地摆在某个男人办公桌上。 摩挲着身份证上的照片,男人笑得一脸宠溺,看来,还是被吓到了,再让他的小王子缓几天,也无妨。 没了身份证,郁欢无法出售黄金珠宝,也无法购买或租赁房产,甚至无法坐火车飞机,他只能忐忑地缩在房子里,等着自己被扫地出门的通知,也提防着可能随时会出现的男主。 但五天过去,一切却风平浪静。 倒是顾剑,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据我所知,你前两天刚刚被郁氏开除,这样的你,凭什么跟我谈合作呢?” “我虽然被开除了,但我提前在郁氏埋了钉子,而且过去的两年,我也掌握了不少信息,我相信你会需要。” “我不缺钉子,也不缺信息,你可以走了。” “等一下!只要你帮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什么都可以!” “哦?” 看着男人嘴角的笑容,特意打扮得艳光四射的女人还以为对方这是心动了,她徐徐起身,袅娜有致地侧臀,正要坐到办公桌上,就听男人突然开口。 “可是,我对你弟弟,更感兴趣呢。” -- 自己送上门,宝贝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门口 郁安坐在车里,沉闷低矮的地下车库,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二十年,她在那彻骨的仇恨中,煎熬了足足二十年,只要一回想,便是彻夜难眠。 那满满一浴缸的血水,浸泡着她的亲生母亲,几乎要淹没她的口鼻,流遍整个冰冷的地板。 五岁的孩子,跪在血泊之中,涕泗横流,哀求母亲不要丢下她。 但那奄奄一息的女人,却只是指着一旁的手机,气若游丝、反反复复地说:“叫你爸爸……叫你爸爸来……我要见他……让他来……” “好好!我打电话给爸爸!我叫他来,妈妈你不要死……不要丢下我呜呜呜……” 小女孩哭泣着拨通电话,刚一接通,她就大喊着:“爸爸!妈妈要死了,你快来!快……” “她要死就让她去死。”男人烦躁地打断对面的哭喊,“整天没完没了地闹,她以为她是台上的戏子吗?” “爸爸,快来呀,我要切蛋糕啦,人家过生日你还总接电话,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嘛?” “哈哈哈,珍儿当然是爸爸最重要的宝贝,爸爸这就来。” 电话另一头,爸爸温柔的声音,还有众人齐唱的生日歌清晰入耳,小女孩脑子一懵,急忙痛哭着哀求道:“不不不!爸爸!求求你,就这一次!你先来看看妈妈,妈妈流了好多血!求求你……呜呜呜……求求你……爸爸呜……” “他……他来了吗……”女人撑着眼睛里最后一丝光,充满期冀地看向自己女儿。 小女孩握着手里被挂断的手机,眼泪划过稚嫩的脸庞,大颗大颗地砸在血水里,“会来的,爸爸马上就来了,妈妈你等一等,等一等,好不……好……” 嘶哑的祈求,在女人猝然滑落的手中,缓缓消失。 她听到救护车的鸣笛,听到邻居阿姨的尖叫,她被蒙住眼睛,被抱进温暖的怀抱,但她的脑海里,始终回荡着那首—— “祝你生日快乐……” 他们是那么开心。 “妈妈,你再等一等。” 墓碑前,小小的人影张着空茫的眼睛,喃喃地重复着未完的那句话。 清风拂过。 车库里,女人一边默念着同样一句话,一边拿起手机,发出了一条信息—— 【小九,姐姐的房子被收走了,无家可归,你可不可以收留姐姐一段时间啊?】 【好啊,我下午放学的时候,顺便给你买拖鞋牙刷回去吧,姐姐喜欢什么颜色的拖鞋?】 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回信,郁安几乎能想象到,那小傻子此时是怎样一副表情。 她死死捏着方向盘,尝着嘴里淡淡的血腥味,猛地踩下了油门。 下午四点,郁欢背着书包,匆匆走出校园。 大老远,便见到一位穿着性感红裙、披散着一头浪漫大卷发的美女,倚在一辆红色跑车边,风情万种地冲他遥遥招手。 他甩开身边烦人的苍蝇,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 看着那个满身名牌,一派纨绔气息,还总想用手去拉郁欢的癞蛤蟆,郁安“咣咣”地大力拍击车门,皱眉喝道: “我说你哪家的?没见我弟弟不愿意搭理你吗?收起你的狗爪,离他远点儿!” 见人家家长来了,还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男生讪讪挠头,麻溜地跑了。 郁欢高兴地坐上跑车,“三姐,我们去超市买东西,还是就到我楼下的小商店买?” “不用买,我把旧的带过来了,凑合凑合还能用。” 郁欢面上从善如流地点头,心里却在唏嘘叹气,看来,这位反派姐姐是真的落魄了,女主这回下手有点狠啊。 不只是郁安,据他所知,女主因为迟迟找不到幕后黑手,便对所有进入郁氏的私生子,都进行了无差别打击。 想着其他被无辜连累的哥哥姐姐们,郁欢问:“三姐,其他人呢?他们找到安顿的地方了吗?” “不用管他们,人家都有妈妈管,手里攒的钱多着呢,哪像我们两个小可怜,你姐我要不是前段时间刚买了这辆跑车,也不至于这么惨。”说到这里,她暴躁地骂了句,“操!郁珍儿那傻逼太他么会挑时间了!” 郁欢讪笑,心里则在回忆,剧情里,郁安此时的命运。 如果郁安没来找他,那她很快,便会在女主的针对下,主动成为一支艳惊四座的交际花,继而攀上一位政界大佬,继续她的复仇大业,与女主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死不瞑目。 郁欢偏头看向身边的人,郁安敏锐侧目,冲少年挑了挑眉,戏谑道:“怎么,被姐姐的美貌迷花了眼吗?” 郁欢点点头,也笑道:“确实很美。” 那样的结局,实在有些可惜了。 “哈哈,你可千万别爱上姐姐,不然我怕我活不到明天。” “嗯?” 郁安耸了耸肩,似是而非地说:“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好歹也是亲生姐弟,乱伦可是要折寿的哦。” 郁欢失笑,只当她是在开玩笑。 他却不知,郁安刚踏进他家不过五分钟,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你想死吗?】 郁安:【最多三天,我把人给你送过去。】 良久,那边才回了一句——【管好你的眼睛。】 “姐,你睡我的房间吧,我睡沙发,明天再收拾一下书房,买个新床。” 郁安收起手机,接过被套得乱七八糟的被套,三下五除二弄好,然后搬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我睡不惯别人的床,睡沙发。” 反正,最多也就三天。 晚上,躺在沙发上的郁安睁着眼睛,如是道。 次日,郁欢下午放学刚回到家,见到的便是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房子,还有一位西装笔挺的律师,以及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模样的人。 郁安撸着袖子,拎着棒球棍,张牙舞爪地,以一己之力,拦下了那些要把他们东西往外扔的恶霸。 郁欢赶忙跑过去,“姐!这是怎么了?” 郁安没说话,律师礼貌地对终于出现的房主笑了笑,“郁欢先生,我受郁珍儿小姐的委托,收回郁氏赠予你的房产,还请你们即刻搬出去。” 郁安冷笑,“已经过户的不动产,赠予协议是无法撤销的,郁珍儿那傻逼是法盲吗?” 律师面色不变,“但赠与人郁成海先生,在赠予时,使用的是他亡妻的遗产,也就是说,这些房子的购买资金,都出自遗产继承人郁珍儿小姐,她当然有权收回。” 郁安还要争论,郁欢却拦住了她,好声好气地商议道:“非要今天就搬吗?你们并没有提前通知我,总得给我留找房子的时间吧。” “抱歉,这并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律师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笑得像个假人,气得郁安恨不得用刚做的美甲撕烂他那张脸。 她早有预料郁珍儿会对郁欢下手,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亏她昨天还说需要三天。 她大笑三声,拿起手机便拨通了郁珍儿的电话。 “郁珍儿,你个傻逼,给老娘等着!” 她只说了这一句,便挂断了电话,根本不给郁珍儿回骂的机会,然后雷厉风行地开始收拾东西。 “只捡重要的拿,姐带你去住豪华小别野!” 眼见天色渐暗,两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东西,直到被拉上车,郁欢都以为,郁安是准备带他去投奔朋友。 他心里还有点感动,没想到只是收留了对方一夜,对方便对他不离不弃。 直到郁安“咚咚咚”地敲开那扇雕花大门,眼熟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休闲家居服,单手插兜,惊讶地挑眉看他,他才如遭雷击! 原来,郁安放的那句狠话,她说的小别野,指的竟是这个意思!!! 他当场就想掉头逃跑,但男人的动作比他更快,长臂一伸,便把少年的腰捞到了怀里,转身抵到了墙上。 郁欢头皮都要炸了,他赶忙去看郁安,却见门口哪里还有郁安的影子,她早已拖着行李箱,“噔噔噔”地跑到里面,找郁珍儿耀武扬威、激情撕逼去了! “宝贝,我苦苦忍耐,不去打扰你,你却自己送上了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男人含着少年的唇,温柔而急切,渴望又克制地舔吻。 他的声音仿佛是从鼻腔里出来的,低沉而性感,和着昏暗灯光下,他如雕刻般冰冷而深刻的轮廓,还有霸道而浓烈的荷尔蒙气息,郁欢脸颊一红,双腿顿时有些发软。 “姐夫……我……我不知道是来这里,我马上就走……唔……别这样……姐姐还在里面……唔嗯……” 少年的声音颤得厉害,男人却肆无忌惮地将舌头探进他嘴里,细细舔舐他的贝齿,搅动他的软舌,呢喃着说: “您姐姐发现了不是更好?这样,姐夫就能直接离婚,娶我的小九了。唔,我知道了,小九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你姐姐发现,才会主动跑过来,对不对?” “不是的……我没有……啊……” 少年正要辩驳,左边的嫩乳就被粗糙的大手探进衣摆,一把握住,他惊呼一声,惊恐地直摇头,生怕里面正在唇枪舌剑的两人会突然出来。 男人却似浑不在意,不但抓着一只奶子又揉又捏,还得寸进尺地,一边用牙齿咬着少年外套的拉链,徐徐拉下,一边扯下他的束胸衣,然后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挑逗地舔弄他挺立的乳尖,将那一小块布料舔得濡湿一片,几近透明。 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少年只能紧紧揪着男人的衣服,用力到指尖发白,靠在冰冷的墙面,急促喘息。 “郁安!不经过别人同意,就擅自闯进别人家里,你还有没有家教?!” “我有爹生没爹养,生母早逝,没有家教不是很正常的吗?就许你恶心我们,不许我们恶心回去?” 听着里面激烈的争吵,还有四周来来往往的走动声,少年心惊胆战,男人却尤嫌不够。 仗着他们的别墅在最后一栋,位置隐蔽,他一手将少年的衬衣往上推,让两只嫩生生的奶子弹跳出来,然后一口叼住,一手扯下两人的裤子,将自己只是嗅到少年味道,便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插进少年柔嫩的腿间,迅速抽插。 “姐夫……呜……” “宝宝,想不想姐夫?想不想姐夫的鸡巴?姐夫想死你了,每天每夜都想,上次的行车记录仪,姐夫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上次没插进去,这次让姐夫肏进去,捅破宝宝的处子膜好不好?就在这里。” “不不不……不要……求你……唔啊……姐夫……不要在这里……呜……” 听说男人看了那天的录像,少年羞得淫水不停地流。 “不在这里就可以吗?” 感受着少年越发滑腻的双腿,男人激动难耐,一个用力,便顶开了少年的穴心,将昂扬的龟头卡了进去。 进去的一瞬间,柔嫩无比的穴肉迅速包裹上来,穴口宛如一张小嘴,嘬着敏感的头部怯怯吸吮,爽得男人仿佛置身天堂,腰眼发紧,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出来。 “嗯……小穴怎么这么紧……好软……宝宝好棒!这么多水,骚死了,还说不要……” “呜啊……不可以……不可以进去……唔嗯……停下来……姐夫……小穴好难受……呜……” 少年被男人莽撞的动作,顶得身子酸软,淫水翻涌,强烈的空虚感,一股股潮涌而上。 他哭泣着,急喘着,挣扎着,疯狂蠕动小穴,一边想要将恶劣的大鸡巴排挤出去,一边又控制不住地加大吸力,想让男人插进来,彻底将他填满。 少年漂亮的脸蛋上满脸泪水,纠结得仿佛精神分裂,却把男人爽得嘶嘶直抽冷气。 “停不下来怎么办?这几天,姐夫天天想着你自慰,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宝宝,乖乖让姐夫插一插小穴,夹着姐夫的大鸡巴好好吸,把精液吸出来……不然到时被你姐姐发现了,姐夫可不会停。” 听着高跟鞋“噔噔噔”相继上楼的声音,男人将头埋在少年丰满的乳峰中,轮流吸吮两只奶子,蜂腰迅猛摆动,一根粗长的肉棒,几乎被他插进去四分之一。 少年单薄的身体被干得不停耸动,双脚几乎离地,他无措地咬住自己的手腕,想要堵住不停泄出的呜咽声。 但男人的鸡巴实在太过可怕,抽插间,每一根青筋,都被娇嫩的穴肉感知得清清楚楚,没几下,郁欢便感觉自己的穴口似乎被干肿了,腿心也火辣一片,淫水滴落在地的声音清晰得令人脸红。 衣衫凌乱、满头细汗的少年爽得昏昏沉沉,最后干脆自暴自弃,摇晃着脑袋,抱住了男人大汗淋漓的头颅,将大奶子努力往男人嘴里送。 “姐夫……好舒服……啊……要到了……小穴……啊……小穴不行了……姐夫……呜呜呜……” “姐夫也快了……快了……唔……乖宝宝……小奶子真好吃……”男人一边吸溜吸溜地吸着香甜的奶子,一边说着荤话,疯狂耸腰,插得少年身子战栗不止。 人来人往的大门边,幽暗昏沉的路灯下,激烈的“啪啪”声中,两个衣衫凌乱的人热切相拥,汗液交融,仿佛世界只剩彼此般,他们彼此冲撞、彼此包容,彼此亲吻,喘息声越来越粗,越来越重,越来越乱,里面的两个女人却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高跟鞋跑上又跑下,她们的争论迟迟无法分成胜负。 “小九!” 听到郁安在屋里大声喊自己的声音,郁欢心脏一紧,瞬间闷哼着绞紧了小穴,在大鸡巴被吸得喷精的同时,抱紧男人宽厚的肩膀,失神地泄出了一大股温热的淫水。 “小九?你跑哪里去了?” 在女人的催促声中,男人不紧不慢地拔出湿漉漉的肉棒,然后蹲下身,用温热的唇舌,仔细给少年清理乱七八糟的下身,还有额角的香汗。 “宝贝的汗也是甜的呢。” 女人转过拐角的前一秒,男人将将离开少年的身子,但那句暧昧的喟叹,却仍旧准确无误地传入了少年耳中。 -- 他疯狂地贪恋少年的味道。(客厅沙发play, 郁安跑出来,却见少年正在玄关处换鞋,身高腿长的男人站在他身边,优雅地帮他拖着行李箱。 “小九,你怎么现在才进来?”她吵得太入迷,一时竟没顾上这孩子。 郁欢红着脸,垂着头,吭哧吭哧地说不出话。 顾剑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我刚刚在外面接电话,他估计是见你们在屋里吵得厉害,没敢进去,对了,这么晚了,你俩怎么拖着行李箱就过来了?” “跟他们废什么话!这种没脸没皮的人,就该让保安直接丢出去!”郁珍儿铁青着一张俏脸,恨恨道。 郁安甜甜一笑,丝毫不顾她的怒气,摇曳生姿地跑过来,一把抱住了顾剑的手臂,摇晃着撒娇: “姐夫,姐姐把我们赶出来了,而且连找房子的时间都没给我们留!我就算了,小九身份证丢了,连酒店都住不了,没办法,我们只能来投奔你了,你不会这么狠心,要让我们流落街头吧?” “赶出来?”顾剑故作疑惑地挑眉,看向郁珍儿,“他们好歹是你的弟弟妹妹,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对他们?郁家破产了吗?” “你家才破产!我郁家好得很!”郁珍儿跳着脚反驳,“我爸花钱买的房子,又已经把他们抚养到了成年,收回房子有什么不对?” “可是……可是那也是我们的爸爸啊,小九还那么小,他才成年不过两个月,你……你也太狠心了。姐夫,我们怎么办呀?” 郁安眼眶泛红,泫然欲泣,把郁珍儿恶心得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拿起手机就要叫保安。 没想顾剑却破天荒地点了头,“那就先在这里住两天吧,二楼还有两个空房间,你们去挑一挑。” “我早就挑好了!”在郁珍儿不敢置信的眼神中,郁安跳起来就想给顾剑一个么么哒,被顾剑避开也毫不在意,“姐夫,我就住你旁边那间哦!” 说完,她拉过郁欢就往里跑,才跑两步,又顿住脚步,回头挑衅地扫过郁珍儿,暧昧地冲顾剑眨眨眼,“姐夫晚上要是觉得无聊了,可以随时~来找我解闷哦~” “你给我滚出去!”郁珍儿怒不可遏,上去就要抽人,郁安却拉着郁欢跑得飞快,还给她扮了个嚣张的鬼脸。 妻子跟人撕得昏天黑地,丈夫却插着兜,一派悠闲地看戏。 这副渣男模样,跟郁安的装模做样相比,真的不知道是谁更可恶。 郁珍儿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将炮口对准了顾剑。 “你为什么要同意让他们住进来?你知道那个女人在楼上都做了些什么吗?她居然想住你的房间,被我阻止又开始霸占我的房间,还把我的东西往外扔!你是故意恶心我吗?!” 刚刚两人在楼上撕扯了那么久,就是因为那女人太过蛮横,而且还有一身怪力,她阻止的速度,根本比不上对方搞破坏的速度,现在她的房间还是一团糟。 “是啊。” 男人淡淡吐出两个字,然后兀自走向沙发,用手按了按,又拍了拍才坐下。 似乎住了这么久,现在,他才终于想起要考虑沙发的舒适度。 这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却直接把郁珍儿打懵了。 顾剑靠在沙发背上,舒展了一下身体,才抬头,冲她笑了笑,说:“你明明都准备离婚了,又突然撕毁离婚协议,不也是故意在恶心我吗?” “你一直在试探我的心意,如果我舍不得这段婚姻,你就会立刻提出离婚,但只要我表现出对你的厌恶,你就开始拖着。这样的做法对你毫无好处,说到底,难道不是为了恶心我?” 起初察觉对方这扭曲的心理时,他是不介意陪她演一演,好以最小的代价,换取自由的。 但前提是,没有出现一个郁欢。 看到他的小王子,便连假装的深情,都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男人的眼神温和又冷静,毫无攻击性,郁珍儿站在灯光下,却觉得仿佛被人扒光了一般,目光怔然,遍体发凉。 而始作俑者,却只是悠闲地翘起长腿,喝了口水。 “来求助的人,一个是我的小舅子,一个是我的小姨子,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那多不近人情啊,除非,他们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他几乎是在明晃晃地告诉郁珍儿,要么他们跟你一起住在这里,要么你带着他们一起滚。 “姐夫,我们挑好咯。”郁安拉着郁欢跑下来,仿佛一点没察觉气氛有什么不对,一屁股就坐在了顾剑身边,挨得极近,笑嘻嘻地说:“其实我还是更喜欢姐姐的房间,要是姐姐愿意跟我换就好了。” 顾剑轻笑,“如果你姐姐愿意的话。” 郁安撇了撇嘴,旋即眼珠子一转,提议道:“姐夫,你们吃晚饭了吗?我跟五星级大厨学过手艺,让我露一手吧?” 顾剑点头,“好啊,刚好这几天你们姐姐不爱下厨,打电话让方姨别来了吧。” 看着郁安穿上自己惯用的围裙,走入厨房,站上自己以往每天都要站的位置,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一般,郁珍儿脑子一热,立刻跟着冲了进去。 郁珍儿惊讶的声音响起,“姐姐,你进来做什么?这种粗活,让我来做就好了嘛。” “你出去!” “啧,姐姐这是担心我厨艺不好吗?” “我让你滚出去!” “这样好了,不如我们各做几个菜,比一比啊。” “你……” “姐姐该不会……不敢吧?” 听着里面争论的声音,沙发上的两个人却早已滚作一团。 郁欢没想到这男人会这么大胆,厨房与客厅之间,就隔了一道磨砂玻璃门,只要有人推开门,探出脑袋,就能看到一切。 唯一有效的屏障,是沙发高高的靠背。 少年攥着男人的衣服,仰着脑袋,怯怯地任由男人的舌头在他唇齿间、脖颈处,来回亲吻舔舐,一双大手也在他身上胡乱摸索,根本不敢反抗,生怕发出丝毫的动静,便会引起两个姐姐的注意。 他以为,男人亲够了瘾就会收手,所以哪怕被粗糙的大手揉得气喘吁吁,身子发软,也只是咬紧了唇,憋红了脸,乖乖承受。 但贪婪的恶狼,早已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 他疯狂地贪恋少年的味道,贪恋刚刚两人水乳交融的快感。 眼见男人的动作越来越不老实,少年心里一慌,挣扎着就要起身。 这时,厨房里的油烟机刚好开启,伴随着水流声,切菜声,嘈杂的声音一下席卷而来,这给了男人一个绝佳的下手时机。 电光火石之间,少年只觉下身一凉,小嘴被人捂住的瞬间,臀瓣被人掰开,下一瞬,破身的疼痛直击大脑! 一切都发生得猝不及防。 感受着压着身上沉甸甸的重量,听着男人在耳畔嗬嗬喘气的声音,少年瞪大眼睛,拱起腰背,指甲深深掐进男人肌肉里,表情似痛苦,似震惊,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有一瞬间的停滞。 厨房继续传来说话声,似乎是两人在争抢食材,少年眼珠子动了动,但紧接着,便迎来了接连几下,毫不留情地猛力夯击! 巨大的肉棒,带着滚烫的热度,挟着破竹之势,捅破紧闭的穴口,贯穿层层媚肉,碾过一个又一个敏感点,直击娇嫩的宫口。 紧致的穴壁,紧紧包裹着敏感的肉棒,柔嫩顺滑的穴肉,婉转殷勤地对着肉棒上的青筋又舔又吸,男人爽得双眼猩红,思绪混乱,豆大的汗珠一下就布满了他的额头。 外界的一切干扰都被快感屏蔽,此时,他的眼里,心里,都只剩少年馨香的身体,柔嫩的肌肤,还有又骚又嫩的浪穴! 他深深吻住少年的红唇,然后一手环着少年的腰背,一手将少年的蜜臀死死按在自己肉棒上,恨不得将两人揉为一体,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般,飞快耸动臀部,“啪啪啪”地,干得一下重过一下。 柔软的皮质沙发,紧紧贴着少年的腰背曲线,也最大限度地,用自己的凹陷,为少年缓冲着男人巨大的侵犯力道。 充沛的淫水,还有之前在门口被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被飞快进出的肉棒干得爆出体外,沾满了被摩擦得艳红一片的穴口,还有滑腻的腿心,最后流到沙发上,迅速晕开。 被男人如狼似虎地狂插狠干,少年初时还能唔唔地挣扎,但很快,他就只能敞着身子,耷拉着小腿,张着被吻得又红又肿的小嘴,目光涣散地,随着男人的动作,从鼻腔里,发出些许无意识的呻吟声。 顾剑被少年越插越顺滑,越插越娇软,越插越紧致的浪穴迷得神魂颠倒。 眼看少年就要被他吻得窒息过去,他不舍地舔了舔少年亮晶晶的红唇,粗喘一声,突然将人抱起,就着相连的姿势,靠坐在沙发上,将少年抱在了怀里。 在变换姿势的过程中,少年只顾着紧张,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裤子和内衣都已经被脱了扔到沙发下。 待他回神,他已经变成了跪坐在男人鸡巴上,面对厨房的姿势,并且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衣襟大敞的白色衬衣,松松垮垮地挂在圆润的肩膀上,还有一双白色袜子,被卷到了后脚跟处,要掉不掉的。 男人一边从下往上往嫩穴里顶弄,一边环紧少年柔软的纤腰,啧啧有声地吸着在自己面前弹跳晃荡的奶子,一边将另一只被冷落的用力揉弄成各种下流的形状。 源源不断的快感,给男人带来了帝王般的享受,爽得他控制不住地狰狞了一张俊脸,在少年身上留下了深深的指印。 这却苦了可怜的小花妖。 看着磨砂玻璃另一边晃动的人影,少年抱着男人的脖子,紧张地绷紧了全身的神经和肌肉,一边随着男人的动作剧烈起伏,一边泪眼朦胧,呜呜咽咽地在男人耳边小声哭求: “姐夫……呜……不要……啊……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的……呜啊……好难受……太深了……受不……受不住了……呜呜呜……” “乖乖……你可以的……嗯……小穴骚死了,刚刚才在门口被姐夫干喷了一次,现在又开始不停地流骚水……宝宝,姐夫的精液好吃吗?含着姐夫精液走路的时候,小内裤有没有湿?我刚刚看到地面有一点水迹,是不是你上楼的时候,不小心漏出来的骚水,还是精液?嗯?” “呜……不要……不要这么说……明明……啊……明明是你逼我的……混蛋……嗯啊……” 少年哭喊着去捂男人的嘴,却被男人一把咬住了手指,从上到下舔了一遍。 “呵,是姐夫逼你光着身子,露着奶子,敞着小穴,给姐夫吃鸡巴的吗?难道不是因为小九太骚了,整天扭着小屁股,勾引姐夫,姐夫才强奸你的吗?骚宝宝,被强奸还能爽得流水,干死你!操烂你的骚穴!” “不……啊啊啊……轻……轻一点……求求你……姐夫……” “这么骚的穴,肏轻了宝贝能爽吗?乖乖打开小子宫,夹着姐夫的大鸡巴好好吸,把精液吸出来了,宝宝就能爽了……唔……骚宝宝……对,就是这样……操!” 纤细柔弱的少年被干得身形不稳,神识不清,浑浑噩噩地便被哄得松开了宫口,却不知,男人怎么可能会因此而放过他? 禽兽一般的男人,只会得寸进尺,抓住一切机会,攫取更大的快感,占有更多的领地! 娇嫩的小子宫,只是露出了一条细线一样的缝隙,便被不停凿击的龟头狠狠撞了进去,瞬间攻占了这个隐秘而敏感的宫壶。 灭顶的快感,刺激得少年扭着身子,猛然尖叫出声,待他再想捂住,却已然来不及了。 “怎么了?” 厨房里探出一个脑袋,却见客厅里只剩下端坐着的顾剑,另一人却不见踪影。 对于这两个入侵者,郁珍儿满心都是厌恶以及猜忌,他们待在她眼皮子底下,她觉得烦躁,但离开了她的视线,她又总有一种领地被侵占的不安感。 她只看到自己丈夫的一个背影,却不知,沙发的另一面,几近赤裸的美貌少年,正以倒挂的姿势,咬着手腕,晃着奶子,被她丈夫握着纤腰,在丑陋的大鸡巴上快速套弄。 少年身高178,体重好歹也有一百来斤,男人抱着人,手臂绷紧,却好似只握了一只飞机杯那样轻松。 听到询问,他手上动作不停,却若无其事地扭过头,瞥了女人一眼,才不甚在意地说:“小九上楼了,刚刚他不小心在楼梯上绊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事,你要去看望一下吗?” 郁珍儿一听,立刻缩回了脑袋,毫不关心地继续跟郁安抢夺灶台的使用权。 殊不知,她刚一消失,她的丈夫便站了起来,把少年彻底变成了倒立的姿势,然后自上而下,开始了大开大合地疯狂肏干! 油烟香火气息在空气中肆意弥漫,却敌不过合欢幽暗的花香,还有淫水放荡甜腻的味道来得霸道。 “姐夫……顾剑……啊啊啊……不要……好难受……呜……好爽……啊……要射了……呜啊……姐夫……” 这样的姿势,让粗长的大鸡巴畅通无阻,在滑腻的淫水中干得又快又深,也让少年宛如风中弱柳,被摆布得毫无自控之力,只能任人奸淫亵玩。 眼见少年的叫声越来越淫荡,越来越大声,男人顺手打开电视,调到财经频道,让电视的声音和油烟机一起响,然后猝然加速。 “骚宝宝,叫大声一点!姐夫喜欢听你的声音……骚逼紧死了,又浪又紧……幸亏姐夫及时发现了我的宝宝,不然,你是不是就躺到其他男人床上发骚了?!” 那样的画面,只是想一想,就让男人恨得想杀人,也后怕得恨不得直接将少年的嫩穴干烂,让他再也不能去勾引其他的野男人! 淫水四溅,乳波荡漾,男人的低吼声中,少年雪白的身子,被快感和热度蒸得绯红一片,好看极了。 他忘情地呻吟着,彻底忘了自己的处境,沉沦在男人暴虐的奸淫,和惑人的欲海中,自己揉着一双斑驳嫩乳,很快,便尖叫着绷紧了身体。 “姐夫!我要到了……啊啊啊……要死了……欢欢要死了……呜啊啊啊……” 随着少年淫媚的尖叫,一道白色的液体,从秀气的玉柱中猛然飙射,一股又一股,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了少年摇晃的奶子,和漂亮的脸蛋上。 看着少年被自己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淫态,感受着骚穴疯狂绞吸的快感,男人喘气如牛,猛然拔出肉棒,缓了缓射意,然后俯身,将人以跪趴之姿压到了厚厚的地毯上,从后方长驱直入! 骚穴还处在高潮之中,便再遭重击,少年惊喘一声,翻着白眼就要往下跌,却被男人一把扣住了身子,狠狠撞击。 顾剑一边狂插猛抽,一边将手探到少年身前,就着少年的精液,揉得一双嫩乳乱七八糟,过够了手瘾,他才刮下被涂得到处都是的精液,将手指喂进了少年嘴里。 “乖乖,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 “不……呜啊……唔唔……” 少年抗拒地摇头,却被男人一把扣住了下巴,中指和食指并拢,在少年嘴里,像口交一样的快速抽插。 漂亮的小别墅里,厨房锅碗瓢盆不停撞击,散发出阵阵香味,温馨不已,但明亮宽敞的客厅中,却正在发生着淫靡不堪、违背伦理的羞人场景。 只见一高大俊美的男子,正喘着粗气,趴在一赤裸少年身上,仿佛压着小母狗疯狂交配的公狗一般,“扑哧扑哧”地肏得异常激烈。 少年不知被肏了多久,此时满脸细汗,额发尽湿,单薄的身子被干得不停耸动,娇嫩的粉穴也被撞击得又红又肿,淫水潺潺,还沾满了白沫。 他的一双大奶,更是直接贴到了地毯上,被柔软的地毯大力摩擦。 随着剧烈的动作,男人黑色的上衣已然被汗水湿透,裤子也滑落到了膝盖处,两人交合处,隐约可见浓密的毛发,还有两个硕大的囊袋。 “姐夫……呜……小穴……小穴要坏了……啊啊啊……” “乖宝宝……再忍一忍……再让姐夫插……唔……插一插……” 男人爽得声音不稳,头皮发麻,这时,厨房里却突然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 “小九,姐姐就还有一个菜要煮咯,龙虾你是喜欢麻辣的,还是清水的?” “姐夫……”少年紧张地攥紧地毯,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令人怜惜不已。 但男人却只是轻笑着,不管不顾地加快了进攻速度。 “小九?怎么不说话?” 眼看女人就要跑出来问,郁欢害怕得全身痉挛,将男人夹得几乎寸步难行。 顾剑使尽全身力气,才能继续抽动,同时,快感也是成倍地往上翻。 他一边吸着冷气用力抽送,一边含住少年的耳垂,调情似的催促:“宝宝,快回答啊,不然,你姐姐就要出来了,她们一出来,就会看到宝宝正光着屁股,被姐夫干得骚水直流的骚样了。” “小九?”郁安还以为是厨房的动静太大了,再次提高了音量。 “清……清水的就好……啊呜呜呜……” “行,那你去洗手,很快就开饭啦。” “姐夫,不能……啊……不能再继续了……射……射给我……射给欢欢……好不好……啊……” 少年忍着体内蚀骨的快感,怯怯地提出请求,却见男人拿起地上散乱的衣物,将沙发胡乱擦了一通,然后塞到了沙发底下。 正在少年以为马上就要结束时,他却把人抱到了楼梯口,“啪”地一下,狠狠抽在少年通红一片的玉臀上。 “宝宝,爬上去,不想被发现的话,就乖乖地,像小母狗一样,爬到楼上。” 男人胯下运棒如飞,脸上的表情极近宠溺,嘴里吐出的话却是十足的冷酷。 少年看不见他,只好委委屈屈地,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但他浑身的力气已经被性爱抽干了,男人又不肯放慢分毫操穴的速度,往往他刚爬上一级楼梯,就会被男人按着,疯狂地抽插数十下,肏得他只能趴在楼梯上,哀哀哭泣,然后被大掌抽打着臀瓣,驱赶着,继续吃力地攀爬。 爬了一路,淫水便流了一路,要不是楼梯上也铺着地毯,待会儿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最惊险的是,少年好不容易爬上最后一级台阶,便见郁珍儿刚好端着一盘菜,走出厨房。 千钧一发之际,少年心提到了嗓子眼,顾剑却从容地一把将人从地上提起,抱到墙边,卡了一楼视线的盲区,便一手捂着少年的嘴,一手扣着少年的腰,耸动蜂腰,疯狂爆肏! 女人走动的脚步声近在耳边,郁欢连喘息都不敢用力,只能死死咬着男人的手指,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被男人舔着脸颊又插又射,奸淫得浑身抽搐,也不敢发出丝毫的动静。 “小九,怎么洗手洗这么久?快下来吃饭啦!” 在女人的呼唤声中,少年颤抖着身子,浑身无力地,被男人插着小穴,悠然抱进了房间。 -- 含着姐夫的jing液跟姐姐吃饭。(餐桌下脚趾 饭厅里,勾人的香气在空气中缭绕,现场的气氛却有些沉闷。 只有郁安,时不时冲顾剑抛个媚眼,夹个菜,使尽浑身解数地膈应郁珍儿。 顾剑也很配合,虽然他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对面安静吃饭的郁欢身上,但也偶尔会笑着回应一下郁安。 郁珍儿初时看得异常气愤,但很快,她就意识到,郁安这贱人,就像全天下意图上位的小三一样,都希望通过激怒原配,让原配跟男人哭闹,来拉低她们的形象,破坏他们的感情。 我才不会这么蠢! 自觉看穿了一切,郁珍儿立刻化身为佛,任郁安如何挑衅,她自优雅微笑。 如果她攥着筷子的手指,没有用力到发白的话,她的伪装简直完美。 感受着桌子上无形却激烈的刀光剑影,郁欢老老实实地扒饭,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个隐形人,更恨不得暴起掀桌,将满桌子的菜拍到男人脸上,再把桌子底下,男人正在对他实施的恶行勇敢揭露出来! 但…… 他不敢…… 空气中,欢爱过后的淫靡气息飘飘荡荡,沙发上,水渍干涸的痕迹隐隐约约。 虽然饭香浓烈得能盖住一切,人类的嗅觉也远没有妖族灵敏,但做贼心虚,小花妖每分每秒,都绷着神经,生怕另外两人会发觉任何异样。 只是,担心的似乎只有他一人,对面的男人明明才是始作俑者,却比任何人都要从容。 这可恶的男人,不仅对自己妻子和“预备小三”的战争游刃有余,还狗胆包天地,仗着桌布的遮掩,仗着身高腿长,将脚伸到了他两腿中间,强势插入,然后隔着裤子,对着他敏感的穴心,时顶时揉,时轻时重,玩得不亦乐乎。 突然,男人一个用力,冷不丁地将大脚趾顶进了穴缝里,少年手一抖,刚夹到的一颗丸子便掉到了桌子上,还咕噜噜地一路滚到了桌下。 郁安哎呀一声,想也不想,抽出两张纸巾,就俯下身去捡。 郁欢紧张得脊背僵直,脑袋发懵,郁安却一把掀开桌布,对最后一瞬才悠然收回腿的顾剑说:“姐夫,那丸子滚到你脚下了,你踢过来啊。” “好。”男人笑着,将丸子准确踢到了郁安手边。 郁安捡起投进垃圾桶,正要说话,就见郁欢脑门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 “小九,你很热吗?” “啊……不、不热啊……我刚刚……刚刚不小心吃到一个尖椒,我一吃辣的,就容易出汗……” “这样吗?那姐夫给你盛碗汤吧。”顾剑闻言,好心道,“这鱼汤炖得真好,又浓又白,刚出锅不久,还很烫,给,小心喝,别洒出来了,这可是姐夫的一番心意,要是洒了,姐夫就罚你……把这一整锅都喝下去。” 男人似乎只是在开玩笑,但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含在舌尖滚过好几遍,他的眼神,也仿佛带着电,只是这一切,包括这番意有所指的话,都只有明白他意思的少年能领会得到。 看着那碗浓稠的鱼汤,如果视线可以杀人的话,郁欢毫不怀疑,自己已经被女主戳成了筛子。 郁安是只要见到郁珍儿黑脸就兴奋的人,她见郁欢迟迟不接那碗汤,一把就帮他接过,放到了他面前,还斜睨着郁珍儿,得意洋洋地催促道:“小九,姐夫专门给你盛的,你快喝呀。” 郁欢:“……” 平心而论,就你这么个作死法,最后死在女主手里,真的一点都不冤枉…… 在女主仇恨的眼神,反派期待的目光中,郁欢无力地拿起勺子,轻轻抿了一口。 红润姣好的唇瓣,被白色的液体沾染,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 须臾,郁欢的手机震了震,他垂眼一看,便见屏幕上赫然亮起一行字—— 【姐夫的汤,好喝吗?】 郁欢心一跳,慌忙对上男人含笑的眼睛,只一眼,就迅速低下了头。 只是他夹着男人脚的双腿,却下意识紧了紧。 这时,“嗡嗡“两声,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他很想置之不理,但腿心作乱的脚却不容他安宁,那脚顶着他湿润的穴口,旋转着揉了好几下,弄得他差点嘤咛出声。 少年只能咽了口口水,再次看向手机屏幕—— 【宝贝的裤子湿了,如果小穴含不住姐夫射进去的精液,今晚,姐夫就要射更多进去哦。】 “嗡嗡”—— 【含着姐夫的精液跟姐姐吃饭,宝宝好骚啊,是精液好吃,还是碗里的汤好喝?】 【宝宝身上也全是姐夫的吻痕,整个人都被姐夫肏透了,宝宝爽不爽?想不想让姐夫把你按在这餐桌上,当着你姐姐的面,狠狠操烂宝宝的骚穴?】 【宝宝……】 一条又一条的信息,下流又直白的淫话,刺激得少年脸颊爆红,浑身发烫,心脏发紧。 他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小穴却控制不住地,连连翕张,似乎是在排斥男人脚趾的侵犯,又似乎是在回味,刚刚被狠狠侵犯的奇妙快感。 难耐的痒意,在体内缓缓升腾,他只能更用力地夹紧双腿,才能不让淫水,带着男人满满的浓精溢出穴口。 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在众目睽睽下偷情的感觉,危险,刺激,又令人上瘾。 见少年后脖颈流满了汗,几乎要将整张脸都埋进汤碗里,郁安还以为他是被郁珍儿吃人的眼神吓着了。 她瞪了郁珍儿一眼,扭头问,“小九,不舒服的话,要不要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是啊,我送你回房吧,小九。”男人适时提议道,一副感动华国好姐夫的体贴模样。 如果他没有悄悄按下口袋里的机关,害得少年差点弹跳而起,尖叫出声的话。 郁欢一手捏着勺子,一手紧紧攥着椅子把手,将臀部微微悬空,拼命控制着呼吸,却抵不住后穴中疯狂震动的小玩具,给他制造出的尖锐快感。 感受着身下逐渐染上湿意的布料,他咬住唇瓣,正要借机回房,哪怕回房后,男人会化身为狼,他也顾不得了。 但男人却突然偏头,似乎刚刚想起般,笑着问郁安:“你之前说,想到顾氏来上班,有什么具体规划吗?你原来在郁氏,主要是负责哪方面的?” 郁安眼睛一亮,立刻把郁欢抛到了脑后,宛如面对面试官一般,正襟危坐,脸上的媚态也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 郁安毕业于国内顶尖大学,拿的是双硕士学位,而且从大二开始,她就开始在郁氏实习,积攒经验,单论工作能力来说,三个郁珍儿摞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餐桌上,精致的饭菜逐渐冷却,两个职场精英你来我往,聊得越来越深奥,越来越广泛。 郁珍儿抿起嘴,毫不怀疑,郁安是在故意聊些她听不懂的,好对她进行羞辱报复。 男主、女主、反派,三人各自抱着自己的心思,饭菜冷了也不离桌,却害苦了被男人不停在穴缝处磨蹭,被小跳蛋疯狂震动的小花妖。 跳蛋的个头并不大,但它的表面,却布满了坑坑洼洼的凸起,每一下震动,都带着电流,磨得娇嫩的小屁眼不停收缩,流水不止。 更可怕的是,因为后穴里越来越顺滑,那小东西竟然在逐渐往更深处挪动。 源源不断的快感,逼得少年呼吸逐渐紊乱,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眼看少年即将被快感的浪潮淹没,男人却突然按了暂停键,收回脚,施施然起身,温声说:“小九好像很难受,我先送他回房休息,没聊完的,我们下周一,到公司再聊吧。” 这就是要录用她的意思了! 知情识趣的郁安瞬间化身新老板的狗腿子,在顾剑扶起郁欢时,机敏地扶住了少年的另一边身子。 三人快到楼梯口时,郁珍儿正好端着一杯水从厨房里出来。 见郁安满脸殷勤地,跟顾剑说着入职的事,一想到这个想挖自己墙脚的人,日后就要跟自己丈夫朝夕相处,再看看她那张狐媚的脸,郁珍儿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突然一个趔趄,手中滚烫的水便“不小心”地,用力泼向了郁安! 郁安练过跆拳道,身手异常敏捷。 感知到危险,她下意识便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想,这个动作,却意外地将郁欢暴露在了热水攻击的方向。 “啊!”她尖叫一声,再想上前补救,却已经来不及了。 千钧一发之际,郁欢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脸便被一只大手猛然摁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再然后,他听到“哗”的一声,热气随即扑向他裸露的肌肤。 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但细细感受起来,溅到他脖子上的热水,其实只有针尖大的一两点。 看着矫健的男人一手护在少年脑袋后,一手挡下所有热水,两个女人一声尖叫卡在嗓子眼里,现场一时有些寂静。 郁珍儿怔怔地凝视着顾剑通红的手背,直到男人低声询问少年,“小九,有没有受伤?” 郁欢懵懵地摇头,顾剑却仍旧不放心,拉着少年的衣领检查了两遍,才放心地半抱着人上了楼,回了房间。 郁安拎着好不容易翻出来的医药箱,正要追上去,却被男人一个眼神钉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郁安,这个郁欢,是你亲弟弟吗?” “你是傻逼吗?郁欢比我小了七岁,我妈在我五岁那年就死了,要怎么给我生弟弟?”提到母亲的死,郁安脸上满是嘲讽,“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 她只是突然疑惑,上辈子,那群私生子中,有郁欢这么个人吗? 她对他们一向是能忽略就忽略,因此,除了几个年纪跟她相近的之外,她连具体的人数都分不清。 她不知道这个郁欢是什么来路,但她从来没有见过,顾剑会肯自己开几个小时的车,送人家回家,更没见过,他这么紧张的样子。 郁安当然知道她在怀疑些什么,她嗤笑一声,故意用轻蔑的口气嘲讽道: “怎么?你该不会怀疑,顾剑跟小九之间有些什么吧?动动你的脑子吧,蠢货,连我都知道,因为高中时期,曾经被痴汉跟踪骚扰过,顾剑对男同厌恶得不行,你作为人家的妻子,怀疑这个,不觉得荒谬吗?” “而且顾剑又不是眼瞎,有我这么个前凸后翘的大美人在,那种干瘪瘪的小男孩有什么好玩儿的?” 郁安说着,还配合着动作,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器。 “等着瞧吧,顶替你的人,肯定是我郁安!你呀,就提前收拾收拾东西,免得我上位的时候,你来不及给我腾位子,我可是会直接赶人的哦,就像,你现在把我扫出家门一样!” 郁珍儿眼眸一厉,立刻忘了心里的怀疑,被吸走了大部分仇恨,咬牙道:“郁安,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 郁安耸耸肩,拍了拍胸口,“我好怕怕哦,郁氏大小姐多威风啊,一句话就整得我无家可亏,连奋斗了这么多年的事业都没了,这还叫没拿我怎么样?嘁~~~” “这只是给你们的警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老鼠,在背后搞了多少小动作,如果你再继续挑衅我,就不只是这个程度了!” “那是什么程度呢?”郁安抱臂靠在墙上,巧笑嫣然,好整以暇。 “如果我还住着郁家的房子,领着郁家的薪水,那郁氏大小姐的话,我自然是无有不从,但之前,你已经把捏在手里的把柄一次性捏碎了,我一无所有,你觉得,我还需要怕你什么呢?哈哈哈——” 郁安大笑着,款款踏上阶梯,一边走,一边背对着留下的人,大声道: “与其等着你来对付我,不如,我先抢走你最在意的东西,你努力了五年还是无法征服的人,最终却拜倒在我裙下,那样,我就算死了,也是含笑九泉呢。” “等着哦,我亲爱的——姐姐。” -- 乖乖,姐夫好ai你。(女主站在门外,隔着房 昏暗的房间,房门打开,又“嘭”地关上。 郁欢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一把按在门板上,暴力扯开了衣襟。 扣子四散中,男人一边扯下他的裤子,一边将大手毫不客气地,揉上在黑暗中亦白得发光的玉乳。 只是一转眼,关门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懵懂的少年便被脱得一干二净,像一只待宰的羊羔。 冰冷的门板贴在他背上,稍微唤回了他的心神,但下一秒,他的双腿便被人强势顶开,后穴随之插入两根手指,与此同时,他的小嘴亦被人堵得满满当当。 摸索着身下这具细腻迷人的娇躯,顾剑吻得又深又急。 馨香柔软的口腔里,长舌挑逗着软嫩小舌,在对方的抗拒中激情共舞。 每当小舌努力往外推,长舌都会迎难而上,卷着对方又吸又缠,甚至拖出唇外,卷进自己嘴里,含着肆意亵玩,而每当少年软弱退怯,狡猾的长舌又会趁机进攻,灵蛇一般,直直抵入少年的咽喉深处,用力舔舐里面的软肉。 少年被吻得呼吸不匀,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了津液,凶猛的攻势中,他只能软着身子,仰起脖子,攀着男人强壮的肩膀,任人欺凌。 黑暗中,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传递彼此肌肤的温度,喘息粗重得清晰可闻,仿佛鼓噪在人的耳膜中,随着“嘭嘭”的心跳声,越来越急。 在跳蛋被扯出体外的瞬间,少年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 他拍打着男人的肩膀,摆动头颅,在对方的疯狂拥吻中挣扎发声,“手……唔……你的手……唔啊……要……要用冷水冲……” “不用管它。” 男人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手,相反,他对于少年的挣扎十分不满。 他用力咬了一下少年的红唇,然后抽动手指,在已经被跳蛋开拓得软烂湿滑的小屁眼里迅速抽插,插出粘腻的水声,他才抽出手指,大力揉弄着软嫩的臀瓣,同时迅猛挺身,将粗大的鸡巴尽根捅入! “啊啊啊……太……太深了……姐夫……啊呜……” 少年原本就被男人恶劣地卡在高潮的临界点,此时突然受到攻击,他身子猛然一震,尖叫着便朝插到最深处的大龟头喷出了一大股菊蜜。 刚刚插入,敏感的鸡巴便被娇嫩紧致的小屁眼疯狂绞吸,还被热液当头淋下,顾剑爽得粗吼一声,浑身的肌肉几乎要绷成石块! 他抵着人,也不顾正处在高潮中的少年是否能够承受,“嘭嘭嘭”,咬牙便是连续不断的,又深又重的猛力撞击! “呜呜呜……不要……轻……轻一点……姐夫……不要现在……等一下……唔啊……求求你……姐夫……呜……” 感受着几乎要将自己生生撞碎的恐怖力道,少年哭喊着,扭动着,皱着秀眉,表情痛苦地踢蹬着悬空的双腿,手也忍不住用力推搡压在身上的、野兽般的男人。 衣服被扯散大半,顾剑干脆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然后舔掉少年嘴角的口水,再顺势往下,含住少年可爱的小喉结,舔舐少年优美的脖颈。 他一边在小屁眼里狂抽猛插,插得少年淫水四溅,一边用低沉性感的声音,含混地哄道: “乖宝宝……先让姐夫插一插……喔……爽死了!欠操的骚屁眼!跟前面的小浪逼一样骚,又水又嫩……乖乖……再多出点水……” “好难受……姐夫……啊啊啊……又要……又要到了……太粗了……哈啊……” “什么太粗了?” “大鸡巴……姐夫的大鸡巴太粗了……啊……” “呵,傻宝贝,姐夫的大鸡巴要是不粗,怎么把宝宝的骚屁眼肏爽呢?宝宝的小奶头都被姐夫干硬了,大奶子好软,磨得姐夫好舒服,操!小屁眼又喷水了,叫你夹我!骚货……操死你……喜不喜欢?宝贝喜不喜欢姐夫这么干你?” 男人被压在自己胸膛上磨来磨去的大奶子爽得受不了,低头就含住了一大块乳肉,一边用牙齿咬着,反复研磨,留下串串齿痕,一边用舌头,时轻时重地舔弄。 男人的技术实在高超。 当灵活的舌尖在乳肉上轻轻舔弄时,瘙痒难耐的感觉从肌肤表面,迅速蔓延,直达心尖,少年只能抱着男人的头,急切地连声高喊着“喜欢”,然后淫荡地环住男人的腰,挺起自己的奶子,主动往男人嘴里送。 而当男人用粗糙的舌面,对着乳肉和奶尖用力磨蹭舔舐,在上面涂满晶亮的口水时,强烈的快感又令人难以承受。 柔嫩的奶子被男人色情玩弄,娇嫩的小屁眼又被大鸡巴狂轰滥炸,肏得穴肉外翻,穴口糜烂,少年初时还能又哭又叫地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逃离男人用快感织成的牢笼,但很快,他就只能软软地垂着双腿,呜咽着,被男人吃着奶子,尽情享用。 “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和着门板被撞击的“嘭嘭”声在黑暗中狂响,男人结实的脊背上,布满了被指甲划出的道道红痕,他却犹自不觉,反而变本加厉地,捡起一旁的跳蛋,直接按进了前面的蜜穴中。 少年简直要疯了。 他已经射了三次,男人却依旧坚挺,鸡巴还越涨越大,几乎要将他薄薄的穴口撑烂,此时前后穴被一同刺激,剧烈的快感逼得少年浑身哆嗦,语不成句,翻着白眼就要晕过去。 但正在这时,门板却突然被人叩响。 “顾剑,你开门,我看一下你的手。”女主清冷中,带着一丝关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道声音,让即将晕过去的少年猝然惊醒,并且下意识地咬住了红唇,夹紧了小屁眼,也夹紧了男人的劲腰。 “姐夫……快出来……呜……快把大鸡巴拔出来……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呜呜呜……” 少年没有想到,男人竟会这么大胆! 他被夹得闷哼一声,却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兴奋地加快了肏干速度,还“啪”的一声,打开了一顶壁灯,让少年的媚态暴露无遗,无所掩藏。 男人仿佛完全没有道德感,人前,他是矜贵自持、婚姻和谐的商界巨子,人后,只隔着一层门板,他却瞬间变成了兽欲勃发,只知压着自己美貌小舅子疯狂肏穴,痴迷性爱的变态。 于他而言,妻子的到来,不是恐惧的警钟,而是一剂强力兴奋剂。 没有得到丈夫的回应,郁珍儿提高声音,“顾剑,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你的手要紧,开门。” 她的声音冷静到似乎不带丝毫感情,完美契合了一个心灰意冷,却仍旧放心不下丈夫,准备决绝放弃,却还是被心中感情左右的,理智,又深情的女人形象。 这是她为顾剑度身打造的形象。 重活一世,当抽离了感情,她深知像顾剑这样的天之骄子,喜欢的,绝对是既能引起他们征服欲,又能对他们时时刻刻心怀敬慕的女人。 而且一定要优秀,在优秀的同时,既要表现出一定的依赖,又不能是一副没了男人就不能活的菟丝花模样。 她仔细拿捏着分寸,大有男人不开门她便不罢休的执着。 顾剑喘息着,任少年的贝齿咬在肩膀上,然后一边顶着少年飞快耸动,一边沉声回答,“不用了,我自己处理过了。” 说完,他含住少年雪白的奶子,就是几下大力嘬吸。 他吸奶肏穴的声音非常响,可惜这门板的隔音太好,门外站着的女人一无所觉,只是皱了皱眉,再接再厉道:“我带了药箱过来,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你的手毕竟是我弄伤的,我有义务对此负责。” 男人轻笑着,将唇舌移到少年耳畔,舔着对方的耳廓,低声说:“宝宝,怎么办,你姐姐坚持要进来呢?要不要姐夫给她开门?开门让她进来,看看她的弟弟,和她的丈夫,是怎么颠鸾倒凤,肏穴肏得难舍难分的好不好?” “不……不要!” 少年低泣着疯狂摇头,抱着男人的手再次深深掐进他的肉里,但男人的手,却不管不顾地移到了门把手处,作势要按下。 郁欢吓坏了,他努力蠕动着小穴,殷勤地伺候讨好在娇嫩媚穴中不停进出的大鸡巴,还主动偏头,吻上了男人的薄唇,希望男人能心软。 “姐夫……求你……嗯啊……求你不要让姐姐知道……呜……只要不让姐姐知道……欢欢随你……随你怎么玩……怎么玩都可以……哈啊啊啊……” 男人被少年骚浪的行为,还有露骨的承诺,勾引得瞬间红了眼睛。 他扣紧少年的臀部,将承欢的小屁眼死死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又急又快的爆插猛干,嘴里则低吼着逼问道: “只要不让你姐姐发现,姐夫想怎么肏你,就怎么肏你吗?把小屁眼和骚逼操烂也没关系吗?还有上面的小嘴,只要姐夫想要,宝宝就要随时随地脱下裤子,张开双腿,邀请姐夫操你,是不是这样?说啊!” 男人一边凶狠地逼问,一边扭动门把,只差一个下压,门就会被他打开。 少年顾不上思考男人这番话有多苛刻,他被快感逼得没了理智,只想快点度过眼下这一场危局,因此他迷蒙着一双泪眼,胡乱应承道:“是……啊呜……” “是什么?说清楚!说你以后都会听姐夫的话,会乖乖呆在姐夫身边,乖乖让姐夫揉你的骚奶子,肏你的小骚逼!” “呜呜呜……我会……会听姐夫的话……呜啊……会乖乖地……让姐夫肏我的小穴……呜……要死了……救我……姐夫……呜啊啊……” 少年被男人疯狂的攻击干得意乱情迷,竟然错乱地向着罪魁祸首求救。 却见男人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取下衣帽架上的一件衣服塞到少年嘴里,关上灯,便猛然按下把手,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郁欢目眦欲裂,夹着男人的鸡巴,咬着衣服,神经绷到了极致,顾剑却探出脑袋,眯着眼睛,一副被走道的灯刺激得睁不开眼的惺忪之态,“我已经睡了,你回去吧。” 郁珍儿抿了抿嘴,“我只是……想确定你的手没有事。” 顾剑顿了一下,似乎有所松动,伸出受伤的手给她看。 郁珍儿惊呼一声,连忙握住他的手,“怎么起泡了?!抱歉,我……我不知道那水这么烫。” 故作担忧的女人不知道,她握着自己丈夫手的同时,他的丈夫,正光着身子,搂着她浑身赤裸的弟弟,挺着一根狰狞的大鸡巴,在门板后面,抵着少年的小屁眼,在潺潺的淫水中,短促而密集地肏干着,研磨着。 少年咬着衣服,屏住呼吸,紧紧贴在男人身上,眼泪汹涌地流满了漂亮的脸庞。 门板后面,他修长的玉腿颤抖不止,粉嫩的穴口沾满了粘腻的淫水还有白沫,一双布满斑驳痕迹的柔软大奶,被男人坚硬的胸膛压得扁扁的,他的雪臀,则被男人的大手握在手里,大力揉捏。 门外的余光透进来,照亮了他身上细细密密的汗珠,照亮了他无力承欢的媚人娇态,还有隐在黑暗中的强烈恐惧,以及被恐惧催生的,乳尖顶端隐隐溢出的白色奶水。 顾剑不甚在乎地抽回手,“没什么,我擦过药,明天应该就会消了,你早点休息。” “可是……” 郁珍儿还要再说,却被“嘭”的一声,阻隔了全部视线。 她不甘地握了握拳,丝毫不知,男人一关上门,就将少年抵到墙上,火力全开地开始了疯狂爆操! 少年大汗淋漓地,抱着同样被汗水浸润了全身的男人,衣服从他口中脱落,但他却张着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浑浑噩噩间,他始终记得,刚刚女主说,男人的手背上起了泡。 那是为他才受的伤。 看着抵在自己脑袋边的大手,少年呻吟着,偏过头,探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上了那手背上的水泡。 少年疯狂挣扎的时候,男人暴力镇压,但这小小的,温柔的一个动作,却让男人身子猛地一震,蓦地把人抱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虽然他抽插的攻势越加凶猛,起伏律动间,少年的整个身子,都几乎要被他干进了床垫里,但这个姿势确实让少年舒服很多。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郁欢隐约摸索到了与男人沟通的渠道。 他抱着男人受伤的手,细致又温柔地,舔了一下又一下,仿佛含着无尽的心疼,怜惜,还有……爱意。 那柔嫩的舌尖,仿佛带着电流,让顾剑心尖酥麻,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用力。 血液,在他血管里疯狂流窜。 他猛地收回了手,再让少年舔下去,他毫不怀疑,自己很可能会爆体而亡! 他环着少年的腰,心里生出了无限的怜惜,让他想要将少年捧在手心里,虔诚地膜拜,但胯下的大鸡巴却仿佛有了自己独立的想法,压根不肯从那销魂的肉穴里出来。 它不仅不想出来,还带着两个硕大的囊袋,贪婪地越钻越深,越钻越快,干得少年娇嫩的小屁眼俨然变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少年呜呜哭着,无助地朝他伸着手,要他抱,“姐夫……好舒服……抱抱我……呜呜呜……小屁眼要被姐夫干坏了……啊……姐夫……吸吸欢欢的奶子……好胀……呜啊……” 面对突然温顺无比的少年,霸道的男人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他一边反省自己是否太过粗鲁,一边又忍不住生出了更多更暴虐的欲望。 最后,演变成的结果就是,他一边疯狂挺着大鸡巴往少年骚穴里狂怼,一边温柔无比地抱住少年娇弱无力的身子,含住那嫣红的小奶尖。 但在奶水流进嘴里的一瞬,温柔就像烟花,转瞬即逝。 顾剑彻底疯了! “心肝儿……你是想死吗?是想被姐夫活活干死吗?!” 男人颤抖着声音,涨红着脸庞,脖子爆起根根青筋,一把将少年死死扣进怀里,吸着甘甜的奶水,满屋子都是他“嘭嘭”干穴,还有吸溜奶水的声音。 这间房间,左边,住着郁珍儿,右边,住着郁安,男人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粗吼,全身力气都用在了少年身上。 小屁眼里的嫩肉被粗大的鸡巴疯狂摩擦,骚穴亦被跳蛋不停震动,郁欢泄了一波又一波,很快便只能眼神涣散地软着身子,任人亵玩。 但或许是感受到了男人心里强烈而莫名的渴望,他抱着男人脑袋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漂亮娇媚的少年,用最温柔的怀抱,包容着男人所有暴虐的欲望,直到男人粗吼着,在他穴里放肆爆精,烫得他失声尖叫,双穴齐喷,他也没有松开自己的手臂。 纤细的手指,在汗湿的黑发中,温柔穿插,抚摸。 男人埋在少年柔软的怀抱里,气喘不止。 结实的肌肉,被汗水刷上了一层光芒,不停散发着热气。 良久,他才爬起身,就着插入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人,侧躺在床上。 “姐夫……不要了……” 感受着体内再次硬挺的欲望,少年软软求饶。 男人亲吻着少年的黑发,虽然下身硬得难受,但还是柔声承诺,“好,不做了,今晚不弄宝宝了,就含着姐夫的精液和鸡巴睡好不好?” “好,嗯……姐夫真好……” “姐夫当然好,乖乖,姐夫好爱你,你也爱姐夫好不好?哪怕只有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姐夫就什么都能给你。”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回身,在男人薄唇上吻了吻。 他说不清自己喜不喜欢这个男人,毕竟时间太短,进展却太快。 他迟钝的脑子,让他完全理不清事态的发展。 但他发现,自己莫名说不出拒绝的话。 不是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也不单只是垂涎气运之子的阳精,他是发自内心地,舍不得让顾剑难过。 而男人的要求也真的很低,只是一个吻,还没有得到任何明确的承诺,他便高兴得语无伦次。 “宝宝,再等一等,再等一等,乖乖,姐夫很快就离婚了,我保证,绝对不会让宝宝受委屈,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情。” “真该死,我当初就不该妥协!宝宝还是初婚,我却成了二婚,对不起宝宝,我不知道会遇到你,别嫌弃我,好不好?” “不嫌弃的。”少年拍了拍男人的手背,往身后的胸膛缩了缩,安慰突然变得脆弱的男人。 郁欢比谁都清楚,顾剑当初的妥协,不是因为软弱,更不是因为舍不下顾氏的利益。 而是因为,跟他相依为命的爷爷,躺在病床上,拉着他的手,奄奄一息地求他,一定要保住顾氏,保住他奋斗一生的心血。 束缚住这头猛虎的,不是郁家父女卑劣的手段,而是他爷爷危在旦夕的生命。 “宝宝,我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遇见你呢,明明,我们就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啊……” -- ΓoùΓoùщù.ǐпƒo 给自己头上戴绿帽 次日清晨,顾剑一边扣着手表,一边轻轻关上房门,郁安正好从隔壁出来。 两人碰了个正着,顾剑心情明媚地向她点头,“早上好。” 看着男人过分小心的动作,还有他嘴角愉悦的笑,郁安心里一紧,“小九他……” “欢欢还在睡,不要吵醒他,有什么事,到书房说吧。”男人说着,率先提步离开。 郁安怔怔地站在原地,盯着面前的房门,久久无法反应。 想着刚刚男人轻描淡写的话,她的手指条件反射地动了动,但刚碰到门把手,上面冰凉的触感就像电击一样,让她握紧了拳,迅速转身,追上了正停在书房门口,气定神闲地望着她的男人。 打开书房门时,郁安听到顾剑笑着夸了句,“聪明的女孩,还好你没打开那扇门,不然,我会剁掉你的手。” 书房门“咔哒”一声合上,郁安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掉头就跑,与虎谋皮,最后只会尸骨无存。 但情感上,她还是硬撑着,坐到了男人对面,甚至踌躇着问了句,“你对小九,是玩玩而已,还是……” “把人送到我手里,才问这个问题,你不觉得,略显虚伪吗?”顾剑不以为意地反问,“再让你选一次,难道你就会有不同的选择?” 郁安顿了一下,旋即自嘲的笑了笑,“不会。” “那就是了,接下来,我们还是谈点有用的吧。”顾剑打开电脑,调出一份资料,把屏幕面向郁安。 “这个人,是李书记的独子,最近跟郁珍儿走得很近,而李书记,是城东一块土地的招标负责人,为了那块地,顾氏的一个核心小组,已经准备了足足三个月。” 郁安福至心灵,“你是想让我去搞定那位李公子,帮顾氏拿到那块地?”ρΘ壹⑧Ⓒǐτy.ⒸΘм(po18city.com) “不,李公子不好你这口,他喜欢郁珍儿那样,长相清纯的,而且,顾氏也不打算要这块地了。” 在郁珍儿脱口而出七年这个词的瞬间,顾氏未来两年的计划,便全都需要改变了。 “那?” “你只要成为李公子的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能拿到他跟郁珍儿交往过密的证据,就行了。” 郁安眼睛一亮,兴奋道:“你是想用郁珍儿出轨的借口,跟她离婚?” 顾剑:“……你的目标,就只有郁珍儿吗?” 郁安不明所以,但眼看自己的新老板就要不耐烦了,她还是咽下了满肚子的疑问,乖乖出去办事了。 “你进顾剑的书房做什么?” 冷不丁冒出的质问,吓得回头关门的郁安心脏一抖,她紧紧靠在门板上,拍着胸口,猛松一口气,“大姐,你是鬼吗?走路没声音的?” 郁珍儿满脸阴翳,不依不饶,“我问你进书房做什么?!” 郁安不悦地撇嘴,“你老公喊我进去的,至于做了什么——” 她眼珠子一转,舔了舔唇,肩膀一溜,吊带从肩头滑落,露出大半酥胸,娇笑道:“你去问他呀~~~” 说完,她拨弄着一头卷发,一步三扭便下了楼。 “你跟郁安做了什么?!” 听到郁珍儿大力推门,愤怒质问的声音,正在玄关处换鞋的郁安捂了捂嘴,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郁安不知道顾剑的具体目的和计划,但对于顾剑的能力,她是没有半点质疑的。 因此,哪怕一知半解,她也用尽全力,去执行了自己的那部分任务。 接下来,一张又一张暧昧亲密的照片,一段又一段语焉不详的录音,在整个招标项目如火如荼的进程中,密集地传进顾剑的电脑。 直至尘埃落定,郁氏最终以半个点的优势,力压顾氏,将那块地收入囊中。 在郁氏志得意满的庆功声中,上流世家圈里,突然开始流传起一则绯闻,说是因为顾剑出轨,才导致顾郁两家反目成仇。 这个传言,就连顾氏内部的员工,都深信不疑。 因为他们都亲眼看到了,在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们顾总带着自己美艳的小姨子,同进同出,有说有笑的暧昧画面。 在大量姐夫和小姨子同框的照片中,流言持续发酵,甚嚣尘上。 一开始,人们还小心翼翼地,不敢讨论这位商界巨鳄的隐私,但眼看顾剑似乎根本就没有要管束的意思,他们立刻放飞了自我。 “顾总好渣啊,我听说那郁氏大小姐,对他可深情了,他怎么能这样啊……” “那郁安也太不要脸了,居然撬自己姐姐的墙脚……” “呵,私生女能有什么好东西,血液里不就流淌着当小三的血吗?就郁珍儿那蠢货,居然能让私生女住进自己家,引狼入室怪得了谁?” “她蠢?”在一众批判顾剑,同情郁珍儿的言论中,突然,冒出了个不一样的声音,“不不不,她可不蠢,你以为人家正在家里怨妇一样的哭天抹泪?哈哈哈,人家可滋润着呢。” “怎么说怎么说?你知道什么内幕消息,快分享一下啊!” “嗨,我也是无意间看到的,喏,我还拍了张照片,顾总玩得花,人家郁珍儿也没闲着呢,瞧她挽着的这位帅哥,多鲜嫩呐。” “哇哦,咱们顾总这是……被绿了啊!” 随着一声激动的惊叹,舆论迅速翻转,很快,便彻底变成了一锅乱粥。 而且关于郁珍儿的八卦,还隐隐有占据上风的势态。 因为不挖不知道,这一深挖,人们便震惊地发现,跟郁珍儿来往过密的,还远不止一开始被拍的那位。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照片,一男一女共同进出酒店的、共赏夜景的、举杯共餐的、相视而笑的、共驾豪华游轮出海的,甚至还有唇贴着唇亲吻的,每一张照片,上面的男人都不是同一个。 公众舆论,对于男人出轨,和女人出轨的看法,严苛程度向来是两个标准。 再加上郁珍儿一直以深情的受害者形象示人,此时被舆论反噬,不仅她自己名声受损,郁氏的股价也被连累得一跌再跌。 对于这番转变,大家有志一同地认为,这绝对是顾氏那位转移舆论重点,或者报复郁氏的手段。 郁珍儿本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在接二连三地,接到男二、男三、男四带着质疑味道的“关心”电话之后,她冲到书房,“啪”的一下,把一沓照片摔到顾剑身上,怒不可遏地指责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给自己头上戴绿帽,你是疯了吗?!还是你以为,之前把你跟郁安的照片发出去的人是我,所以才这么报复我?我敢对天发誓,我没有!” 顾剑不慌不忙地弹了弹烟灰,然后把散落在身上的照片收好,还拿起一张,仔细欣赏了一下,才抬头,对怒发冲冠的女人笑了笑,安抚道:“我知道你没有。” 郁珍儿愣了一秒,“你相信我?” “当然相信。”顾剑点头,示意对方坐下,还给人倒了一杯温水,才认真说道:“因为发照片的人,是我啊。” “你……”郁珍儿瞪大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不敢置信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先给自己安个出轨的骂名,再给自己戴无数绿帽,什么样的脑回路,才能干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傻逼事? “没什么,只是想请你再拟一份离婚协议而已。”顾剑吐出一口烟雾,微笑着说。 郁珍儿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么陷害我,就是为了……为了逼我离婚?为了郁安那个贱人?!” 顾剑没有澄清后面那个问题,倒是抽出一张照片,在郁珍儿面前晃了晃。 “陷害这个词,我是不认的,又不是我给你下药,让你跟其他男人拥抱接吻。” “那只是一个误会,我不小心摔了,他扶住我而已!” 照片里的男人,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一位世交哥哥,一直都对她很温柔,但她前世就是不喜欢这一款。 重生之后,她的感情观发生了很大的转变,相比于爱人,她更渴望有人能爱她。 那个意外的吻,确实让她心乱了好几天,也纠结了好几天,但她最终,也没有真的出轨,不是吗? 顾剑耸了耸肩,并不跟她纠缠这个问题。 他径直拉开抽屉,抽出一份文件,放到郁珍儿面前,“既然你不想拟,那直接签我的也一样。” 看着硕大的“离婚协议”几个字,郁珍儿伸手就要撕掉这份文件,却听男人懒洋洋地打断道:“对了,还有几张照片,我一直没有放出去,或许你有兴趣看一看。” 说着,他再次丢过去一个文件夹。 在郁珍儿翻开文件夹的同时,录音同时播放,传出她跟李公子说话的声音。 “顾氏的竞标书,里面的报价,已经高到了那块地的极致,但你们依旧比我们高半个点,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你们敢出这样的高价?又是什么样的神通,让你们这么刚好,就比顾氏高出那么一点点呢?” 听着男人不喜不怒的声音,郁珍儿手脚僵直,根本不敢跟对方对视。 她怎么敢说,她之所以拼了命也要抢这块地,是因为知道未来两年的规划,知道顾氏凭借着这块地,获得了多大的利润? “郁董宠你,不介意让你拿整个郁氏来跟我玩,那不知道,他介不介意,拿李书记的仕途,拿李公子的前程,来跟顾氏斗呢?” “打个电话给郁董问一问吧,我不急。” 话落,书房里陷入了一阵长久的沉默中,落针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 “沙沙”的写字声响起,随后是椅子挪动的声音,开门的声音。 跟关门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女人充满恨意的一句话—— “顾剑,你会遭报应的,还有郁安那个贱人,咱们走着瞧。” -- Ⓡⓞùℜⓞùщù.ǐпfⓞ 只要他的宝贝好好的,天塌 顾剑拿过签好的文件,端详着上面的签名,弹了弹纸张,喃喃自语道:“郁安遭不遭报应,关我什么事呢?” 只要他的宝贝好好的,天塌下来,又有何惧。 他正这么想着,书房休息室的门便被推开了,他心心念念的少年揉着眼睛,赤着脚,从里面走出来。 顾剑赶忙掐灭手里的烟,打开排气扇,上前把人抱回了休息室。 “外面全是烟,等会儿再出去。” “你总是抽烟……”少年不太高兴地趴在男人肩头,软软地说:“吸烟对你们人类的身体一点都不好,会生病的。” “我们人类?”顾剑莞尔,抚了抚他撅起的小嘴,“那我戒烟好不好?以后都不抽了。” “可是……听说戒烟很痛苦的。”想到这里,少年又觉得心疼。 “哈哈哈——” 男人大笑着,顺手扯下少年的小内裤,熟练地将自己的肉棒埋入温暖的神仙洞,然后一边颠弄,一边吻着少年的脖颈,喘息着玩笑道: “那宝宝帮姐夫戒烟好不好?以后只要烟瘾上来,宝宝就让姐夫肏你的小骚穴,喝你的奶水,帮姐夫缓解痛苦,好不好?” “好……啊……姐夫轻点……晚点……嗯……我约了客人来家里……哈啊……”ρΘ⓲Ⓒǐτy.ⒸΘ㎥(po18city.com) 听到少年下意识使用“家里”这个词,男人愉悦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在少年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串串吻痕。 昏暗的壁灯下,暧昧的呻吟粗吼声,在室内来回飘荡,越来越响。 同一屋檐下的另外两人,却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看到郁珍儿提着行李箱往外走,郁安抑制住心里的激动,故作惊讶,明知故问,“姐姐这是要去哪里啊?” 郁珍儿死死捏着行李箱的把手,恨不得直接用箱子,砸扁这张艳俗的脸! 幸好这时,门外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那是白大哥来接她的车子。 她深吸一口气,总算是找回了一点体面。 门外这辆车的出现,足以向世人证明,她郁珍儿,绝不是没有人要的可怜虫! 离了顾剑,还有大把的好男人等着她去挑。 反倒是眼前这人,本就是私生女出身,当小三还当得人尽皆知,以后但凡体面一点的人家,都绝不会让这样的人进门。 至于顾剑? 哈,那样冷心冷肺的男人,指望他能真心待一个女人,还不如指望狗嘴里吐出人话。 郁珍儿轻蔑地俯视着沙发上,叼着草莓,坐没坐相的人,嗤笑道:“郁安,你以为顾剑有多喜欢你?你不过就是他利用来对付我的一把刀,还真当自己是盘子菜了。” 郁安摇头晃脑,一脸陶醉,似乎是在回味草莓的甜味,又似乎是在享受胜利的滋味。 “对对对,我不是盘菜,你郁大小姐才是,你不仅是菜,还是鲍参翅肚、龙肝凤髓,可惜啊,这么名贵,摆到人家面前五年,愣是没能让人尝上一口,现在只能回锅,当盘回锅肉咯。” “你……” “滴滴——” 郁珍儿的火气再次被催促的鸣笛声打断,她咬了咬牙,冷笑道:“我起码还有锅可回,等你被扫地出门的那一天,我倒要看看,谁敢收留你!” 说完,她挺直脊背,猛然推开了门。 门外阳光正好,凉风习习。 临上车前,郁珍儿定定地凝视了一眼,这栋自己住了五年的房子。 “既然有缘无份,就别想了,不值得。” 白锦之将手挡在车沿上,温声安慰道。 郁珍儿笑了笑,回神看向他英俊温柔的脸庞,目光中仿佛流淌着一汪春水,轻声说:“你说得对,我应该向前看。” 无声的默契,在两人之间传递。 白锦之伸手抚了抚女人颊边的乱发,“昆市新开了一家度假中心,我们去散散心吧。” “好。” 微风拂起裙摆,女人声音发颤,笑中带泪,一下就让男人软了心肠,缓缓将人揽入怀中。 门外温情脉脉,门内,郁安表面一派淡定地吃着草莓,实则一直竖着耳朵,探听门外的动静。 直到发动机的声音逐渐远离,远到再也听不见,她“嚯”地从沙发上弹起,抱起一个抱枕,就癫狂大笑着,往沙发上拼命猛砸。 “等着吧,等着吧,这才只是开始,你们都给我等着,都等着……” 空旷的客厅里,抱枕散乱一地,女人躺在地上,神经质地咬着自己的指甲,喃喃自语,指甲油被啃得乱七八糟尤不自知。 不知过去多久,“叩叩”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她迅速起身,一秒整理好形象,风情万种地打开门,“您好……额,小七?你怎么来了?” “三姐,我……是小九邀请我来的,他……他不在吗?” 郁安眯着眼睛,将穿着格子衬衫,背着黑色电脑包,头发长得遮住眼睛,还戴着黑框眼镜的瘦削男生让进屋。 郁怀摸着自己的膝盖,坐立不安,眼睛时不时偷瞄郁安一眼,又迅速撇开。 郁安给他倒了杯水,然后毫不客气地在他腿上踹了一脚,“说吧,过来干什么,别扯小九,那孩子智商还不如你,你不忽悠他,他绝不会想到要请你来作客。” “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看我什么?看我有没有像人家说的那样,当了顾剑的情妇?” “不是!我没有这么想!从来没有过!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 刚刚被戳穿,郁怀还只是有些尴尬,此时提到这个问题,他却瞬间就激动了起来。 “我只是怕你被人欺负!我听说那个顾剑不是什么好人,他都有妻子了,你不要相信他!” 郁安沉默,须臾,她撇开脑袋,眨了眨眼睛,手指不经意间从眼角拂过。 转过头,又是一副刀枪不入的笑脸,“行了,你姐我没被欺负,人家看上的是小九,不是你姐这种庸脂俗粉。” 给郁欢挡枪,被千夫所指,她并不觉得有什么难过。 只要看到郁珍儿吃瘪,只要想到郁成海那老不死会有多心痛,多气愤,她就开心得不得了,而且,如果没有郁欢,她连跟顾剑谈合作的资格都没有。 但不知为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多了,突然冒出一个人,斩钉截铁地说相信她,她反而受不了了…… 对于这个孩子,自己当初只是顺手照顾了一把,就换回这样一颗真心,值了。 “小九?”郁怀愣了一下,他没有在生活中见过同性恋,乍一听说,心里不由有些不自在。 不过一想到郁欢那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他立刻又理解了。 “那小九,小九没事吧?”他歇了火,干巴巴地问。 郁安翻了个白眼,“你背着电脑过来,快说有什么事,在我面前你装什么装,搞得你跟他很熟一样。” “哦哦,对对对,除了来看你,我还做了一个软件,刚好拿来给你看看。”郁怀手忙脚乱地打开电脑。 郁安一边仔细查看,一边问他,“你这是想让姐姐给你找投资,还是想找买家啊?” “就是送给你。” 郁安顿住了动作,转头定定地看着他,“送我这个做什么?” “之前,有人花两百万,想买这个,我想着,你可能需要钱,而且你拿去卖,还能卖更多。” 郁安“啪”的一下合上电脑,破口大骂,“哪个王八蛋出的两百万?抢钱吗?还有你是不是也脑子有问题?几百万的东西随便拿来送人,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缺钱?你给我……” 她刚想说让郁怀拿回去,但转念一想,又怕这蠢货被人骗了,她想了想,拿起电脑就上了楼,扔下一句。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谈。” 几秒后,楼上“嘭嘭嘭”地响起敲门声。 顾剑黑着脸打开门,“你想死吗?” 郁安晃了晃手里的电脑,笑嘻嘻地讨好道:“小九不是约了小七吗?他来了,对了,给我五分钟,看个项目呗?” “七哥来了吗?”顾剑还没回话,休息间就传出郁欢的声音,“等一下哦,我马上就来。” 顾剑瞪了郁安一眼,但郁欢下楼之后,他还是让她进了书房。 “虽然还有些稚嫩,但做得很不错。”看完后,顾剑难得缓和了脸色,夸了一句。 郁安脸色一亮,“我弟弟做的,当然不错,那什么,顾总您有兴趣投资吗?我弟弟出技术,您出钱,保准不用多久,您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顾剑扣了扣桌子,再次将整个项目从头到尾顺了一遍。 然后,他说:“你说错了,一个项目的运营,除了技术跟资金,经营也至关重要。准确来说,应该是郁怀出技术,你负责经营,郁欢,出资金,以后,他是你们公司的大股东。” “小九?他哪来这么多钱?” “我说他有,他就有。” 郁安:“……” 我日,这种人傻钱多的霸道总裁,她也很想拥有啊!!! 怀着五味陈杂的心情,郁安抱着电脑,跟在顾剑身后,亦步亦趋地下了楼。 她满心都是羡慕嫉妒恨,却见她未来的大老板,此时正抱着蜡笔小新的抱枕,缩在沙发上,撸着袖子,跟郁怀热烈争论,到底是蜡笔小新可爱,还是叮当猫可爱。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甚至还严谨地罗列出了论据123,让人仿佛看到了大型幼稚园PK现场。 见到他们两个,两个小朋友立刻像看到了救兵一样。 “姐夫,你快跟他说,是不是蜡笔小新更可爱?” “才不是,蜡笔小新脸都是歪的,叮当猫多厉害!姐,你说是不是?” 顾剑扑哧直笑,抱着人连连点头,帮腔道:“欢欢说得对,蜡笔小新确实是最可爱的,仅次于欢欢。” 郁安:“……” 看着技术骨干期待的眼神,还有大老板气鼓鼓的脸,以及幕后出资人毫无原则的拉偏架,怎么办,感觉这个公司还没开始,就已经完蛋了呢…… “姐,你怎么不说话?”势不如人的郁怀焦急地催促道。 郁安疲惫微笑:说什么?说老娘为什么要把前途寄托在你们几个傻逼身上吗? -- 办公室里被强jian的可怜秘书(舔xue足交,桌 周六,晚上七点,正是忙碌的人们享受周末,或者陆陆续续抵达家里的时候。 但顾氏集团高耸入云的办公大楼,却起码还有三分之二的灯是亮着的。 郁欢趴在落地窗上,满脸惊叹地,望着外面成片成片的绚烂灯火。 他一心专注眼前的美景,浑然不知,自己那漂亮的侧脸,雪白的脖颈,纤细的脊背,流畅凹陷的纤腰,浑圆挺翘的臀部,还有光裸笔直的长腿,正如一块肥美的鹿肉一样,诱惑着办公桌后的男人。 尤其,他今天还被男人哄骗着,穿上了一套白领精英人手一套的职业西装,女士的,短裙包臀的那种。 看着在视线里微微摇晃的迷人翘臀,想到裙下禁地的诱人风光,顾剑喉结滚动,哑声唤道:“欢欢,过来。” “你忙完了吗?” 郁欢回头,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慢慢悠悠、摇摇晃晃地走近,刚到桌旁,就被一双长臂大力搂了过去。 这套职业正装,是顾剑请人为少年量身打造的,不仅裙子极短,上衣的领口也开得极低,将扣子全部扣上,还会露出大半酥胸,甚至只要动作幅度一大,便隐隐能看到粉嫩的乳尖。 他一手揽住少年的纤腰,一手粗鲁地扯开衣领,张嘴便含住了一只颤巍巍的樱果,大口吸吮。 郁欢抱住男人的头,喘息着,一边将手指插进男人发丝里轻轻按揉,一边柔声问道:“烟瘾又上来了吗?嗯……慢点喝……别急……姐夫……唔……” “宝宝湿了……”男人一边饥渴吸奶,一边将手探入少年什么也没穿的裙底,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擦娇嫩的花唇。 感受到湿意后,他毫不客气,便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轻轻抽插,“下午才喂了宝宝一次精液,这么快就吃完了,小骚穴饿坏了吧,怎么不说呢?” 郁欢羞耻地夹紧双腿,咬住下唇,不好意思说话。 他也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相对于人类来说,真的有些过分淫荡了。 这样的转变,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日益强大的神魂,还是因为男人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调教亵玩。 自从上周成功离婚,隔天郁安也被扫地出门后,那栋小别墅,就彻底沦为了他们的欢乐窝。 只要他们两人都在家,郁欢就会像现在这样,不被允许穿上内衣裤。 仿佛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又仿佛强力磁铁的正负两极,或者是连体婴,他们随时随地都能纠缠到一起。 看电视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打扫家里的时候,甚至处理公务的时候。 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洒满了他们欢爱的痕迹和味道。 晚上睡觉的时候,早上醒来的时候,迎接郁欢的,都是正在他身体里律动的男人,还有蚀骨销魂的快感。 甚至在送他去学校的路上,男人还要抓紧时间,在他蜜穴或者小屁眼里打上一泡种子才甘心,仿佛野兽标记地盘。 男人掌握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每一个软肋,亦掌控着控制他欲望的开关。 以至于到现在,少年本就敏感的身体,已经像是认了主一样。 只要男人的一个亲吻,一个眼神,一下爱抚,甚至只要闻到男人刻意散发的荷尔蒙味道,他就会心尖酥麻,双腿发软,强烈地渴望被填满,被疼爱。 被人控制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受,但男人精明就精明在,在使用强权威势的同时,也从来都不惮于在少年面前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 并且是只在郁欢面前。 这给了郁欢一种,其实自己也是对方的掌控者的错觉。 这样的错觉,带来的除了心理上的满足感、亲密感之外,还有责任感。 单纯的少年,因为彼此的亲密关系,便执着地认为,自己是需要为恋人的脆弱以及需求负责的。 哪怕恋人比他强大太多,他也坚持负起自己的那部分责任。 于是,哪怕男人总爱提出一些无比羞耻的要求,哪怕他吸得自己疼了,少年也只是软软地求饶。 “姐夫……疼……嗯……轻……轻一点好不好……啊……” 听着少年软绵绵的抗议声,顾剑轻轻咬了一口小奶尖,然后一边用力揉着少年肉嘟嘟的雪臀,一边故作不悦地斥道:“在公司叫什么姐夫,看看你这身衣服,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少年红了眼眶,忿忿地推了男人一下,“如果是老板,就不能做这样的事了,办公室恋爱是不允许的!” “恋爱?” 男人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抽出插在嫩穴里的手指,将上面湿淋淋的透明液体举到少年面前,将人羞得脸色爆红,才缓缓将淫水涂到那被咬出了印子的红唇上,然后猛然吻了上去。 唇齿厮磨间,两条肉舌时隐时现,香甜的淫水,在两人口腔中传递、弥漫,令人逐渐丧失理智。 “宝贝,这叫职场潜规则,乖乖分开双腿,露出你的小骚逼给老板看,不然,我就开除你,并且让你在整个京都都混不下去!” “你……你怎么这么坏……” 少年只是代入了一下自己的角色,声音里立刻就带上了哭腔,推人的手也开始颤抖。 男人却极为冷酷,一把便将人抱上了办公桌,大手握住少年的膝盖,强势分开了那双大长腿,嘴里还冷冷地嘲讽道: “穿得这么骚,光着小逼就来上班了,不就是想勾引老板吗?现在装什么清高?” “呜……你……你放开我!我才没有勾引你……我要报警了……啊……” 可怜的小秘书,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板将俊脸埋进了被玩弄得粘腻一片的嫩穴里。 老板高挺的鼻子,在穴缝中来回磨蹭,嗅闻,甚至还坏心地顶了顶娇嫩的花蒂,然后变态般,露出了痴迷的表情。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穴肉上,少年扭动着身体,感觉那股气直往他穴里钻。 穴肉翕张着,控制不住地流出丝丝淫水,然后瞬间便被男人的舌头舔去。 “唔啊……不……不可以舔人家的小穴……顾总……求求你……嗯啊……” 少年被快感刺激得往后仰起身子,他一手撑在桌面上,一手欲拒还迎地抓着男人的头发,似乎是想把人往外推,又似乎是想让男人的舌头舔得更用力、更深入一点,将骚穴里密密麻麻的痒意都给舔掉。 粉粉嫩嫩的花瓣,沾着晶莹的液体,仿佛清晨阳光下,闪耀着露珠的鲜花儿一样,鲜嫩,美丽,诱人采撷,惹人怜惜。 但可惜,这采花之人是个半点情趣都没有的粗人。 只见他牛嚼牡丹般,长舌重重一扫,便将所有露珠一气舔去,舔得花瓣瞬间变红,舔得小秘书失声尖叫,他尤不知足,只是更用力地分开身旁的两条腿,直到它们几乎被掰成了一字,才吞咽着口水,猛然卷起长舌,往蜜液的源头深处探去。 宽敞明亮的总裁办公室里,门外,是兢兢业业、忙忙碌碌的秘书和特助,门内,却正在发生着一桩令人发指的恶行。 任谁也想不到,在员工心目中不近人情、冷漠自持的老板,此时竟正用舌头,肆意奸淫着柔弱无助的美貌小秘书。 小秘书蹙着黛眉,眼尾晕红,眼中泛泪,衣衫凌乱,露在外面的雪白大奶,还挂着几个咬痕,俨然是一副不堪蹂躏的姿态。 只听他口中泣声不断,但他剧烈起伏的胸脯,紊乱急切的呼吸,还有,正在男人腿间动作着,夹着男人紫黑色的丑陋性器轻踩套弄的一对玉足,却说明,他的拒绝并不是那么坚定的。 也或许,是顾总的权势太过骇人,手腕太过强硬,令柔弱不能自理的可怜小秘书无法抗衡,只能委屈妥协。 男人舔得如痴如醉,粗长的肉舌,时而在穴缝处来回扫动;时而包住少年的整个蜜穴,用力吸吮;时而插进骚穴里,疯狂舔舐里面的媚肉;时而用舌尖顶住一处敏感点,转着圈儿地研磨。 明明是被强迫,少年却爽得浑身哆嗦,十分钟还不到,便尖叫着被舔上了高潮,控制不住地将一大股花汁泄进了男人嘴里。 禽兽老板吸溜吸溜地喝了个爽,才抽出舌头,抓住小秘书两只漂亮得仿佛艺术品的小脚,裹住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便迅速套弄了起来。 老板的鸡巴青筋虬结,而且温度灼人,少年柔嫩的脚心被摩擦得又热又痒,还沾满了从龟头渗出的粘液,但那副淫靡的画面,却把男人刺激得呼吸粗重。 他松开少年难耐挣扎的玉足,用力撸了两把肉棒,然后把高跟鞋套回少年脚上,站起身,一把将人翻转过身,变成站在地上,背对自己,趴在桌面的姿势。 感受到男人手心滚烫的温度,还有在他臀肉上狎猊揉捏的动作,小秘书心里一慌,下意识觉得不妙,但还不待他挣扎逃跑,男人的大鸡巴便“噗嗤”一声,毫无预兆地,尽根插入了他软嫩紧致的骚穴中! 明明刚刚才高潮过,但小秘书的这处肉洞,却仍然饥渴得蠕动不止,老板的鸡巴甫一插入,穴肉便殷勤地缠磨上来,对着粗大的棒身又吸又舔的,爽得男人脊柱发麻,连停顿等他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咬牙便开始飞快地肏干。 “啊啊啊……顾总……不要……不要肏人家的小穴……不要这么激烈……呜呜呜……会怀宝宝的……哈啊……” “怀了就生下来,刚好母凭子贵,让你当老板娘……唔……这小骚穴这么嫩,这么浪,不给我肏你想给谁肏?嗯?” “哼啊……太……太快了……嗯……好深……好舒服……呜啊……顾总……等……等一下你还要开会……啊啊啊……” “骚货!还说不是故意勾引老子!被强奸都能爽成这样,老子早该把你按在这桌子上,狠狠强奸你,灌大你的肚子,让你大着肚子,天天被我干,就算开会,也要躲在桌子下,给老子口交……舔鸡巴!” 顾剑双眸幽深,仿佛看到了自己描绘的美景一般,他稳稳当当地站在地上,手扶在少年的翘臀上,时而用力揉捏,时而狠狠抽打。 粗长的肉棒在少年雪白的股间飞快进出着,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狠,宛如一个真正的强奸犯,恨不得把身下的少年活活操死,把骚穴里源源不断的骚水全部肏出来,再顺着少年的长腿,一路流下,沾满漂亮的高跟鞋。 “啪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激烈地在办公室里回荡,男人爽得不停粗吼,干得兴起,他手上一个用力,便将小秘书半边肩膀上挂着的衣服一把扯下。 伴随着丝帛碎裂的声音,少年雪白的脊背,圆润羸弱的肩膀,还有被实木桌面压得扁扁的玉乳,瞬间暴露在男人视线中。 少年的衣服被撕扯得乱七八糟,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男人整齐得只散了两颗扣子的衬衣,还有只拉开了拉链的裤子。 郁欢看不到身后的一切,所以全身的感官才更加敏感。 他被按在桌面上动弹不得,整个身子,都只能随着男人疯狂肏穴的推力不停耸动,不停在桌面上摩擦。 随着摩擦速度越来越快,黑色的实木桌子,逐渐染上了他的体温,也逐渐染上了白色的乳汁。 电流般的快感,从身下飞快传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少年被肏得四肢酥麻,淫水直流,泪眼朦胧中,纤长的十指抓皱了文件还不自知。 “太……太快了……轻一点……姐夫……呜呜呜……小穴要坏了……要被大鸡巴插坏了……呜啊啊啊……” 男人实在太会肏穴,每一次抽插,大鸡巴都如巨炮一般,精准地碾过骚穴里的每一寸骚肉,每一处敏感点,那可怕的尺寸,将穴口撑成一个夸张的大洞不说,还将娇嫩的小子宫,也填得满满当当的。 少年爽得语无伦次,奶香味在办公室疯狂蔓延,正在这时,桌上的对讲却突然响起了秘书的通报声—— 【顾总,李经理和刘经理来了,说是您找他们来开会汇报工作。】 听到声音,少年立刻夹紧了骚穴,回头用乞求的眼神看向男人,“姐夫……” 他想让男人把他抱进休息间,或者推迟会议,但男人却仿佛突然失去了他的高智商,手按在对讲上,淡淡吐出几个令少年脸色大变的字—— “让他们进来。” 开门声应声响起,秃了半颗头的刘经理一边拿着文件往里走,一边耸着鼻子,疑惑地问:“怎么这么浓的奶香味,还挺好闻,这是奶香味的香水吗?” “顾总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用这种味道的香水?”李经理鄙夷地瞥了自己同事一眼,斩钉截铁地推测道:“我看这明明就是打翻了牛奶杯,是吧,顾总?” 顾剑愉悦地勾起嘴角,点头道:“没错,确实是打翻奶杯了。” 而且是专属于他的奶杯。 听到陌生人讨论自己奶水的味道,躲在桌子底下,小嘴被沾满淫水的大肉棒堵得严严实实的郁欢,羞愤欲死,摇着头就要把嘴里的孽根吐出来。 但大龟头刚碰到嘴唇,少年就被男人的大手掌着后脑勺,猛地又捅了进去! 这次是直接捅到了底。 巨大的棒身,将少年的小喉咙撑出了肉棒的形状,鼓鼓囊囊的囊袋,隐在浓密的丛林中,狠狠拍打在少年精致的下巴上。 少年被插得从鼻腔里溢出了一声闷哼,同时发出的,还有顾剑将文件,用力甩在桌子上的脆响,和他不冷不热的训斥声。 两位经理,平时在下属面前都拽得二五八万,现在却被训得头都抬不起来。 但他们非但不觉得愤恨,反而满心感激。 因为换做以往,他们如果没把差事办好,老板要么让他们不停修改,改到满意为止,要么直接换人去做,绝不会如现在这般,耐心地点出所有不足之处,让他们对症下药地去改进。 他们只觉得老板今天心情似乎特别好,全然不知,顾剑之所以一直说话,完全是想要用说话声,盖掉少年吞吐肉棒的水声,还有被干得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经过无数次的欢爱,男人早已知道,少年是个被肏小嘴也能产生快感的极品尤物。 因此他一边沉声说着话,一边毫不留情地,控制着少年的脑袋,飞快吞吐套弄自己暴涨的鸡巴。 他表面专心地看着手里的文件,实则,眼角余光一直凝视在少年被紫黑肉棒摩擦得嫣红水润的唇瓣上,还有随着身形晃动,弹跳不止的奶子上。 此时,那一对肥美的大奶子,不止布满了他的吻痕,还被少年嘴角不停往下滴的口水,以及从奶尖疯狂外溢的奶水,弄得淫靡不堪。 顾剑没忍住,趁着两位经理交头讨论的时候,偷偷将另一只手也探了下去,握住一只绵软的奶子,便大力揉了两把。 掌心绵密柔嫩的触感,还有肉棒被温润口腔全方位容纳吞噬的快感,爽得顾剑魂都要飞了。 他竭力控制自己的呼吸,还有额角冒出的汗水,但少年却突然伸手将两个奶子并拢,温柔地夹住了肉棒的根部,还有两个蓄满了精水的卵蛋,细细按揉服侍。 同时,他的舌尖也在马眼处刺了一下,然后裹住棒身,沿着根根青筋,极富技巧地舔舐。 “唔……” “顾总?怎么了?” 两位经理还以为自家总裁是有话要说,连忙站好,一副洗耳恭听的乖顺态度。 顾剑闭了闭眼睛,咽了口口水,大力抓紧了座椅的扶手,勉强将强烈的射意忍了下去,才摆了摆手,绷紧声音,冷冷道:“你们回去讨论吧,重新做一份企划交上来。” “好的顾总。” “我们这就去,保证明天就能给到你。” 两位经理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在门关上的一刹那,顾剑猛地控制着滑轮椅后退,然后霍然起身,同时将少年往怀里一提,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狠狠肏进了少年的小屁眼中,疯狂抽插! 强壮的肌肉,在男人手臂上坚硬鼓起。 “骚宝宝……真想操烂你的小嘴,还有骚奶子!这么浪,是不是想让老公当着那两个人的面,掰开你的骚屁眼干死你?喔……爽死了……每个洞都这么会吸男人的鸡巴,连骚屁眼都变成老公大鸡巴的形状了, 天生就该被男人肏的小淫娃……” “唔啊……慢……呜呜呜……” 少年嘴角尚挂着男人龟头溢出的粘液,还有自己的口水,脸颊两边酸胀着,舌头也还有些发麻,就被人突然干破了后穴。 这样的情况下,他连呻吟声都断断续续的,只能哭喊着,一边向后勾住男人的脖子,一边被干得在男人怀里不停扭动挣扎。 但男人臂力惊人,竟然就着这个姿势,牢牢抱着人,在两个骚穴中交替肏干,直直插了二十多分钟,插得少年身子彻底瘫软了,才开始抱着少年,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 他一边走,一边抽插,一边大力抛送少年,留下一路淫靡的水迹。 每一次上抛,少年都会因为紧张,而下意识地夹紧骚穴,每一次下落,男人又会彻底放手,任少年的全部重量,都以嫩穴为支点,狠狠落回他的大鸡巴上,几乎要将娇嫩的小子宫捅穿。 这样激烈的肏干方式,没走两圈,男人便爽得大汗淋漓,少年则连圈着男人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两条还穿着高跟鞋的腿,也搭在男人强健的臂弯上,无力摇晃,只有滴滴答答的淫水,越流越欢畅。 少年张着小嘴,呜咽着急促喘息,下一秒,却被男人突然吻住了唇,同时,开关声响起,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大脑被灭顶的快感充斥,难免反应迟钝。 待少年从几乎窒息的热吻中回神,他已经被男人按在了冰凉的落地窗上,直面二十九楼一览众山小的绝美夜景。 饱满的玉乳,被冰凉的玻璃压扁,在窗户上晕出两团乳白奶渍,勃起的小肉棒,也在玻璃上磨来磨去,还有从花穴中,被大鸡巴干得疯狂四溅的淫水,也顺着玻璃,徐徐流下。 虽然知道这是单向玻璃,但望着下面的车水马龙,郁欢还是有种自己正赤裸着,暴露于公众视野的羞耻感和恐惧感。 “姐夫……不要……不要在这里……嗯啊……会被……会被看到的……好多人……呜呜呜……” 男人气喘吁吁地将人按在玻璃上,舔着少年的耳垂和脖颈,疯狂耸腰,“被人看到不是正好?这样……唔……所有人都会知道,我的骚宝宝勾引了他的姐夫,用这一对大奶子,还有这两个浪得一天不吃姐夫的大鸡巴就痒得受不了的骚逼,勾引了姐夫。” “呜呜呜……明明……明明是你……坏蛋……嗬啊啊啊……” “是我什么?是姐夫背着你姐姐,掰开你的腿,强奸了我的骚宝宝吗?那怎么办呢?宝宝看起来好像已经被姐夫强奸上瘾了,离不开姐夫的鸡巴了,宝宝要一直跟姐夫偷情吗?还是……” 他话音未尽,窗外突然响起一声爆鸣。 一声过后又是一声,接二连三,整片天空,都被绚烂的烟花笼罩。 “宝宝,嫁给我。” 男人浑厚的声音,伴随着天空中绚烂的合欢花,传入郁欢的耳膜。 男人连求婚,都不肯停下肏穴的动作,还过分地将手绕到前面,揉上了一对软嫩的奶子。 郁欢只能忍着快感,颤抖着身子,仔细辨认空中的图案,“你……你怎么知道……唔啊……怎么知道我的原形……呜呜呜……你慢点……要死了……欢欢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呜啊啊啊……” “原形?这是宝宝的原形吗?宝宝不是人类?” 接二连三的疑问句,无不说明男人并不知道这朵合欢花,跟郁欢的原形长得一模一样,但他也并不觉得有多惊讶。 “我不知道,我只是冥冥中,觉得宝宝可能会喜欢……该死……越夹越紧了……” 强烈的刺激下,男人喘得不像样子,他不知道何时脱了上衣,用自己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少年单薄的脊背。 “搞了这么久,两个骚穴还是这么紧,以后怎么给老公生孩子,乖乖……让老公多给宝宝插一插,插松一点……宝贝儿,喜不喜欢老公这么奸你?嗯?爽不爽?” “喜……哈啊……喜欢的……老公……再快一点……要……要射了……啊……不不不……太快了……不要……呜啊啊啊……” “宝宝喊了老公,你答应了是不是?你答应嫁给我了,是不是?说啊!说你愿意嫁给顾剑,愿意给顾剑生孩子,不然我就直接操烂你的骚逼和骚屁眼,让你一辈子都只能躺在我床上,当我的鸡巴套子!” 听到那个特殊的称谓,男人激动得鸡巴猛然暴涨,满满的炮火眼看就要填满炮膛,势不可挡,他只能一边加快抽插速度,一边借着最后的机会,逼出少年的承诺。 窗外的烟花还在继续,漂亮的合欢花,灭了一朵,又点亮更多,在空中久久不散,引得行人纷纷驻足观看。 从上空俯瞰,便能看到,顾氏大楼里,一格又一格的窗户边,站满了打开窗看热闹的员工,只有少数几个黑洞洞的窗口,显得异常的安静。 总裁办公室楼下的那一层,便有几个在烟花下许愿的姑娘,她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这朵花到底是什么品种,浑然不知,有两个人,正在他们头顶上,嘶吼着,激情交欢。 天空亮如白昼,郁欢眼前亦闪过一道白光,在震天的喧闹声中,他尖叫着,颤抖着,哭泣着,喊出了自己的答案—— “好……呜……我要……啊……我要嫁给顾剑……嗯啊啊啊……好烫……大鸡巴……大鸡巴射进来了……呜……” “宝宝,我爱你。” 外面的世界如此嘈杂,男人的爱语却如此清晰。 一如他正在少年子宫中疯狂内射的鸡巴,每一根青筋,都被少年感知得一清二楚。 伴随着套入中指的冰凉触感,两人紧紧相拥,深情热吻。 仿佛整个天地间,就只剩下了紧密相连的彼此。 但感动始终只是短暂的,只有欲望,方能永恒。 两人吻了不知多久,黑暗中,低吟粗吼声、肉体碰撞声再度响起,还有男人温柔的诱哄声—— “乖宝,玻璃都被你弄脏了,不想明天被保洁发现,就乖乖地伸出舌头,舔掉上面的奶水……” “骚货,老公的精液好不好吃?下次射到宝宝嘴里好不好?” “骚宝宝……爽死老公了……唔……再多流点奶水,老公渴了……老婆好乖……好爱你……” -- 你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给郁欢一个光 “你就是为了那么个玩意儿,才跟珍儿离婚的?” 望着不远处坐在窗边的少年,郁成海神色不明地问顾剑。 时隔两月,翁婿俩再次见面,气氛却有些剑拔弩张,全然不复生日宴时的和气。 顾剑定定地看着少年,见少年似有所感地扭头望过来,他温柔地笑了笑,才转头看向郁成海。 “我第一次听一个父亲,用这样的词汇形容自己的孩子。”男人表情温和,一双黑眸却古井无波,“离婚那几天你没来找我,现在却约我喝茶,想必是有所求,既然如此,就不要试图激怒我,那样真的太过愚蠢。” “我生他养他,到头来,他却抢自己姐姐的丈夫,我没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儿子!” 郁成海也知道,自己一把年纪,不应该再如此失态,愤怒外放的情绪,粗鄙的言语,都不应该出现在郁氏家主身上。 顾氏刚开始发布离婚消息时,他虽然生气,但更多的,还是对于女儿终于跳出火坑的欣慰。 但他没想到,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舆论风暴。 前脚,郁珍儿的桃色绯闻沸沸扬扬,后脚,顾氏就宣布离婚,这让人如何不浮想联翩? 这个社会,对于男人和女人的要求,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人们仿佛忘了顾剑和郁安的破事一般,有志一同地将矛头对准了郁珍儿。 以往,郁成海自己,对于身边的女人也不见得有多尊重,但当这种不尊重落到自己女儿身上,他就完全无法忍受了。 “既然你没有诚意要谈,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回头我把欢欢欠你的抚养费打给你。” 说着,他起身就要走。 “等一下!” 郁成海连忙喊住人,调整了一下情绪,才尽量心平气和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希望,你能对外澄清珍儿的事,你心知肚明,她根本就没有背叛过你,你才是过错方,却把全部责任推到一个女人头上,未免有些卑鄙。” “商场上的人,还讲究人品?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郁董吗?”顾剑似笑非笑地饮了口茶,“你不如直接摆出你的筹码,看我有没有兴趣还更实际,对了,出价之前,你先想一想我爷爷,脑子或许会清醒一点。” 被一个晚辈这样毫不留情地下面子,郁成海脸都绿了。 但为了女儿的名声和姻缘,他咬牙道:“我可以把那块地,原价过给你。” 绯闻这种东西,如果由当事人来澄清,除非有确凿的证据,不然只会越描越黑。 只有让“受害者”亲自背书,群众才有可能会相信。 “听起来很诱人。”顾剑屈指扣了扣桌子,旋即话锋一转,“但顾氏已经启动另一个项目了,一块地而已,无足轻重。” “你……” 听闻此言,郁成海下意识便认为,对方这是在吊着他抬价。 当初他会同意跟顾氏抢地,一是因为女儿的坚持,二则是想给不知好歹的顾剑一个教训! 当时,顾氏对那块地的重视程度人尽皆知,现在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态度? 顾剑懒得理这人心里怎么揣测,他见郁欢晃着小脚,百无聊赖地左顾右盼,面前的茶水一口没碰,干脆直接亮明了自己赴约的目的。 “我可以帮郁珍儿澄清,甚至,还可以帮她彻底洗白,作为交换,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要娶欢欢的母亲为妻,然后以郁氏的名义,让他光明正大地,跟我结婚。” “这不可能!” 那样做,无异于是在打珍儿的脸! “而且,郁欢的母亲生下他后,拿了一笔钱就走人了,这么多年过去,她有没有家庭暂且不说,找人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用找。”顾剑胸有成竹地说,“只要你说你的结婚对象是郁欢的母亲,那么她就是,难道还有人会要求你们验DNA吗?” “你……”郁成海难以置信这人的胆大妄为,“你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给郁欢一个光明正大的出身?你置珍儿于何地?!” 如果这人不是没有心,只是一颗心完全跟珍儿无关,那让付出五年痴心的她情何以堪? 看着气得直捂心口的人,顾剑不喜不怒。 “郁董,郁珍儿和白锦之已经在交往了吧?只是,白夫人似乎对您女儿很不满意,据我所知,她最近好像在给白锦之安排相亲,安排的对象家世不论,唯一的要求,竟然是身家清白、洁身自好,这个要求针对的是谁,想必您很清楚。” “白锦之虽然喜欢郁珍儿,但他同时也是个大孝子,您猜,他是会选择喜欢的女人,还是养育他近三十年的母亲呢?” “如果结果不如人意,你觉得,你那个满心满眼都是爱情两个字的女儿,还能承受得住第二次情伤吗?” “我还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你也还我一个清清白白的郁欢,这是等价交易,非常的公平。” 说着,他看了看表,“我待会儿还要去疗养院看望爷爷,只能给您五分钟时间考虑,行与不行,都是一句话的事。” 秒针一下一下地走,郁成海迟迟无法下定决心,顾剑却说到做到,五分钟一到,便要再次起身,然后毫不意外地再次被人喊住。 “你保证,你能把珍儿身上的脏水,全部都洗干净吗?” “当然。” “结婚之前,我会立下遗嘱,我的全部财产,都将归珍儿所有,哪怕是我的合法配偶,还有亲生儿子,也无法分得丝毫。” “应该的。” 看着面前气定神闲的年轻人,郁成海闭了闭眼,起身离开时,他幽幽留下一句话—— “你最好说到做到。” 顾剑能拿捏他的软肋,他也不是不能向年轻人学习,谁让顾剑自己暴露出来了呢?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回到车上,第一时间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得意洋洋地按下,但谁知,出来的,竟是一片信号不良的沙沙声。 “顾!剑!” 郁成海咬牙切齿,用力得几乎要将手里的录音笔生生捏碎。 而被他亲切问候的人,却正一边护着恋人上车,一边微笑着发出一条信息。 收到信息后,特助第一时间奔赴商场,挑了几份名贵的礼物,悄悄送到了几位世家夫人手里。 如果白夫人看到,便能认出,这几位,都是她的闺中好友。 她对郁珍儿的排斥和厌恶,可少不了这几位的功劳,甚至给白锦之安排的相亲对象,有不少都是她们张罗的。 这几人家里或多或少都跟顾氏有合作,这么一点小忙,当然是乐意之至,更何况顾总还这么懂事,送礼送得大方又贴心。 “爷爷会喜欢我吗?”下车时,郁欢还在扯着顾剑的袖子问。 他已经问了一路了,顾剑也安抚了一路,但他心里还是不安得很。 他现在的身份可太不光彩了,私生子的出身不光彩,跟顾剑在一起的方式不光彩,身为郁成海的儿子,更不光彩。 毕竟,郁成海就是害得老人家长居疗养院的罪魁祸首。 少年忧心忡忡,意外的是,对于他的到来,郁老爷子却似乎早有准备,而且态度还颇为和善。 老人家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形容枯瘦,却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劲儿。 他高兴地拉着郁欢的手,摸着他手上的戒指,连声赞道:“好好好,好孩子,好孩子……” 老爷子一连说了好多声好,对郁欢的满意是肉眼可见的。 或者说,只要他孙子喜欢,他就万分满意。 这些年,看着日渐冷漠的孙子,他不止一次地后悔,当初不该强求留下顾氏,害得孙子牺牲了感情和婚姻,在坟墓一般的婚姻里,对着讨厌的人,终日难见一个笑脸。 前段时间,只是一个照面,他就知道,他的孙子,重新活过来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干净得恍若稚童的少年。 临走时,老人家依依不舍地拉着郁欢,“你们要快点结婚啊,我还等着给你们封大红包。” “很快了。”顾剑笑道。 “爷爷,您保重身体啊,我们过段时间再来看您,说不定到时您身体好了,就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家了。” “好,借欢欢吉言,爷爷等你们来接我回家。” 疗养院门口,车子开出去老远,老人家还坐在轮椅上,久久不肯让护工把他推回去,少年也探出车窗,用力冲他挥手,直至双方再也看不见彼此。 “你刚刚,往爷爷的饮水机里加了什么?”顾剑冷不丁地问。 郁欢一惊,“啊,你看到啦……” 顾剑把人揽到怀里,“那饮水机的水每天一换,加在里面没有用,你想给爷爷什么东西,直接给我就好。” “是毒药哦~”郁欢故意装出阴险的样子吓唬人。 顾剑一把捏住他的鼻子,好笑道:“那你说说这毒药的品种,还有购买渠道,回头我就让人拿饮水机的水去检验,要是跟你说的对不上,我就打一个笼子,把你这个小骗子关进去,无期徒刑。” 郁欢:“……” “好吧,那不是毒药。”恶作剧不成,少年郁闷不已,“只是一点补药而已,对身体有好处的。” “我知道,不过下次给人家东西不要偷偷摸摸的,补药应该是有瓶子,也有包装的吧?” “包装?” “你丢掉了吗?” “啊……是、是啊……” “那再买好了,顾氏旗下有医药公司,我让人把现有的、适合爷爷的补药种类都送一份过来,你挑一些,让司机给爷爷送去,就算尽孝了。” “好。”郁欢乖巧点头,但隔了一会儿,他又补充了一句,“尽量选透明的补药哦,无色无味的那种,我听说那样的比较健康。” 也比较方便替换。 谁让灵泉水,就是无色无味的呢。 顾剑揉着眉心,笑得无奈又宠溺。 -- ΓoùΓoùщù.ǐпƒo 顾总是上辈子刨了 顾剑和郁成海达成协议后,郁安再次被推到台前。 “考虑清楚了,你现在还可以拒绝。”计划开始前,顾剑如此说道。 郁安笑叹一口气,半真半假地说:“我要是拒绝,你的所有计划,不就都泡汤了吗,那你还不吃了我?我们九七公司才刚刚注册,我还想当CEO呢。” “你不愿意,换个人就是了。”顾剑不以为意地回应了她的试探,“一个计划,如果脆弱到半点容错率都没有,那就没有实施的价值。你拒绝,之前允诺你的依然有效,你同意,九七公司这百分之五的股份就是你的。” 他把一份文件推到郁安面前,“签字即生效,签了后,拿着文件,去找赵特助,后续的事情,他会配合你处理。” 看着这运筹帷幄的男人,郁安恨得牙根直痒。 这也叫给她选择的机会吗? 明知她的名声已经脏了,明知她拒绝不了金钱的诱惑,这副资本家的嘴脸,真是怎么看怎么虚伪! 呸! “对了,签字后,赵特助会给你安排一个助理身份,让你暂时跟在我身边。” “好的顾总,没问题顾总,我现在就去找赵特助,保证把事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ρΘ壹⑧Ⓒǐτy.ⒸΘм(po18city.com) 郁安拿起文件,二话不说就出了门。 看到激动得像是打了鸡血的女人,赵特助意外地挑了挑眉,“趟雷你还这么高兴?” “趟不趟雷的不重要!”郁安激动握拳,“重要的是,我能跟在大佬身边学习,能结识各路人脉。凭我的聪明才智,假以时日,必能青出于蓝,出人头地,比肩大佬!” 赵特助:“……” 总感觉,仿佛看到了刚到顾总身边的自己…… 这迷一样的自信,这痴心妄想的热血,就是青春吧? 嗯…… 我到底该不该提醒对方,顾总这么干,很可能,只是想给未来的总裁夫人,培养一个高级打工人呢? “赵哥,现在就开始吧,我已经做好被泼油漆的准备了!” 算了,还是让这孩子自己悟吧,这么澎湃的精神,泼灭了多可惜。 怀着这样的感叹,赵特助愉悦地拿起手机。 随着他按下拨号键的动作,大量的视频和照片,再次悄无声息、陆陆续续地出现在人们视野中。 郁氏大小姐与人共进晚餐,举止暧昧? 不,那是断章取义! 新出现的照片显示,那只是友人之间的正常来往,撩发摸脸的动作,不过是借位而已。 郁氏大小姐与人出海共游,豪华游艇共度三天三夜? 不,那是颠倒黑白! 新出现的照片里,游艇确实存在,但上面的人,却远远不止两个。 郁氏大小姐与人亲密相拥,当街热吻? 不,那是栽赃陷害! 短短十秒钟的视频,足以说明,郁珍儿不过是扭了下脚,然后被男伴扶住,嘴唇不小心撞了一下而已。 这场洗白活动,来得汹涌又直接,证据扎实得让人想不信都不行。 “啧啧啧,郁董可真是好手段,这么多证据,居然能一个不落全找出来,我之前还骂了郁珍儿呢,现在脸被打得好疼啊……” “嗨,郁董出了名的疼女儿,当然不会看着郁珍儿吃这哑巴亏。” “当初,郁珍儿脚踏几条船的那些照片一股脑地冒出来,我就知道有问题,爆得太集中了,一股子阴谋的味道。” “欸?你们说,之前是谁要整郁珍儿啊?这下手可太狠了,直接把人搞离婚了都。” “这个,还真不好说……可能是那些私生子吧,我听说她把人家全从郁氏赶出来了,房子也收了回去,这么抠门,还不得恨死她啊?” “可是她那么多弟弟妹妹,谁知道是哪个啊,哈哈哈……” “当然是郁安啊!你们都忘了吗?郁安攀上了顾剑,她想上位,可不得先把郁珍儿踹下去吗?” 这话,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仿佛是为了印证这个猜测,一段录音适时出现—— 【姐姐,我劝你还是跟顾大哥离婚吧,没有感情的婚姻,你何苦死皮赖脸地霸占着呢?】 【你是他妻子又怎么样?他现在喜欢的是我啊。】 【我怎么不要脸了?你要是真的爱他,就应该成全我们,让他幸福,不是吗?你只知一味的霸占,就像当初逼迫顾大哥娶你一样,这样的爱,你不觉得太自私了吗?】 【姐姐,你骂我也没用,我是不会放手的。你夺走了我的事业,还有房子,我现在只有顾大哥了。】 【姐姐,你不会以为,我这是在跟你商量吧?我手里存了很多好东西,你想看看吗?】 【姐姐……】 整段录音,从头至尾,都只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是在打电话的过程中,被人偷偷录下的。 一声又一声矫揉造作的姐姐,一句又一句茶里茶气、咄咄逼人的言论,听得众人是三观尽碎,火冒三丈。 群策群力之下,很快,便有人扒出了声音的主人,以及主人的一切信息。 舆论的翻转纷纷扰扰、波云诡谲,只是短短几天,大量的辱骂便由郁珍儿,转向了郁安。 郁珍儿畅快不已,郁安本人,却正躲在郁怀家里,没事人似的,叼着一支冰棒,抠着脚,看自己的八卦看得津津有味。 郁怀担忧地要抢她的手机,“姐,别看了。” “等等等等。”她避过郁怀的手,十指翻飞,在屏幕上“啪啪”敲字,然后果断按下发送—— 【我是郁安,基于大家对我的关注,我觉得我有必要站出来,给大家一个交代。 首先我要声明,对于之前发生的一切,我感到很抱歉,但我并不后悔。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他,也是真的,心疼被人用无耻手段逼婚的他。 虽然方式可能不太正确,但我姐姐和父亲犯下的错误,由我来纠正,这有什么错呢?我希望姐姐和父亲不要那么狭隘,在指责别人的同时,也该反省一下自己。 我只能说,有些东西,天生就不属于你,强求也没有用。 事已至此,我已经准备好戒指,打算向他求婚了。希望爸爸和姐姐都能祝福我,到时候我们的婚礼,你们会来的吧?祝我成功哦!】 “卧槽!这小三好嚣张,好欠扁啊!”一个热衷吃瓜的女孩义愤填膺地骂道。 但她的闺蜜却迟疑着说:“我觉得,这小三说的,也不无道理,郁珍儿逼婚在先,确实有些……” 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似乎是第一次发现,她们的三观居然如此不合…… 这时,旁边传来一道激动的声音:“快看快看,另外两个当事人回应了!” 郁珍儿——【滚!】 顾剑——【既然错误已经造成,追究也没有意义。你有你的缘分,我有我的归属,彼此祝福,各自安好吧。】 原配让小三滚,渣男却让原配不要追究。 顾剑用他明目张胆的偏袒,给这场争端按下了暂停键。 因为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指责顾剑,连带的,也没有人敢得罪被他承认的,未来的顾氏夫人。 除了郁成海。 得知顾剑的表态后,他当众便发了火,还扬言,要让顾剑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付出代价! 眼看大战一触即发,众人兴奋难耐,摩拳擦掌,时刻拎着渔网,做好当渔翁的准备。 但等来等去,最终,他们却只等到了……两场婚礼。 一场,是郁成海的。 时隔多年,他终于再次结婚,扶正了自己的一个情人,以及情人所出的儿子。 一场,是顾剑的。 跌破众人眼镜的是,顾剑娶的居然不是郁安,而是刚刚被郁成海扶正的那个儿子。 这一出,看得众人是云里雾里的。 直到有人发现,顾剑一边筹备婚事,一边大张旗鼓地找人,一副要挖地三尺的架势。 “郁安不见了?!” “卧槽,郁老头够狠啊,直接把人弄走了……” “五年前,他用顾氏,逼顾剑娶自己女儿,现在,他又挟持着郁安,逼顾剑娶自己儿子,嘶……” “这老姜,真他妈又毒又辣!为了恶心顾剑,他自己还专门结一次婚,假惺惺地整个门当户对,让人想骂都找不到点……” 这个圈子里,谁不知道,顾剑是个绝对的直男,而且对同性恋异常排斥呢? 让恐同直男娶一个男人,这手段,真的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这恶心的哪里只是顾总,不还有心心念念要嫁给顾总的郁安么,一箭好多雕呢……” 众人:“……” “人才啊。” “郁安刚抢了自己姐姐的老公,立刻又被自己弟弟抢了,现世报,有点爽哦。” “突然觉得,顾总有些可怜怎么办?” “不就是辜负了他女儿么,至于吗?” “可能,顾总是上辈子刨了郁家祖坟吧……” “不,最可怜的,应该是那个突然被抬了身份,又突然被嫁出去的私生子,整个一工具人……” “唉,造孽哦,顾剑再次被逼婚,也不知道会不会拿那个孩子出气,听说才十八岁呢。” “虎毒还不食子呢,郁成海这老不死,也是真阴险,对了,咱家没跟他结过仇吧?” 郁成海:…… 看着老朋友们刮目相看的目光,下属畏惧忐忑的表情,还有合作伙伴们忌惮谨慎的态度,郁成海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速效救心丸,一口闷下去好几颗。 说出去谁信呢? 从头到尾,他也就只是当众放了个狠话而已…… 婚礼上,郁成海皮笑肉不笑地,把郁欢的手交到顾剑手里,意有所指地说:“你真应该去当导演,或者演员。” 顾剑紧紧握住郁欢的手,面上一派冰冷,淡淡地道:“不如您翻云覆雨的手段厉害。” 郁成海深吸一口气,努力忍住当众殴打新郎的欲望,冷哼道:“辜负了珍儿,选了这么个玩意儿,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过多久。” “您大可放心,郁氏倒了,我们都不会散。” 台上你来我往,刀光剑影,观礼的嘉宾看的是目不暇接,眼泪差点从嘴角流下来。 今天的小花妖,穿着一身考究的手工白色西装,胸前佩着宝石胸针,手腕戴着钻表,头发也打理得一丝不苟。 站在铺满花瓣的高台上,少年长身玉立,眉目如画。 阳光融融地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光晕,照得整个人笔挺而精神,矜贵而耀眼。 就像顾剑初见他时的印象一样,活脱脱是个从童话王国走出来的小王子。 哪怕顾剑已经足够优秀,也无法遮挡他丝毫的光芒。 “天,长成这个样子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吗……” “他,好像在发光……” “姐妹,我现在冲上去抢亲,有机会成功吗?” “别想了,郁老头那么恶毒,你要是坏了他的计划,回头他肯定会报复你。” “怎么报复?像报复顾剑一样,给我塞一个绝世大美人吗?我可以啊啊啊!!!” “冷静!姐妹别急!看顾总那脸色,他们迟早会离婚的,到时候我们再去捡漏,把可爱的弟弟金屋藏娇!” 顾剑还不知道,他的结婚仪式还在进行中,就有无数人,眼巴巴地盼着他们离婚了。 在众人表面祝福,实则同情的恭贺声中,顾剑牵着郁欢,将亲手打造的戒指,缓缓推入他的无名指。 郁欢也将刻了自己原形的戒指,戴在了顾剑的手上。 然后,两人相对而视,彼此无言。 众人以为他们是无话可说,但其实,千言万语,只需一个眼神,便能心意相通。 感受到男人掌心滚烫的温度,还有微微颤抖的手指,郁欢没绷住,情不自禁笑了一下。 少年一弯笑眸,落满了碎星,盛满了春水,微妙诡异的气氛,一瞬便被春风吹散了。 只一眼,便不知又多了多少,盼望着他们离婚的人。 -- 宝宝的小肚子被老公she大了。(庄园马上pla 婚礼举办于广袤浪漫的庄园,庄园内,规划有致地坐落着葡萄林、酒庄、高尔夫球场、猎场,以及古堡。 古堡的作用,除了游览,便是承接大型婚礼。 今日这场婚礼,却是将整个庄园,都给包了下来。 交换完戒指后,有人牵来了一匹白色骏马,并为两位新人披上斗篷。 按照程序,新人们需要骑着这匹马,绕着古堡以及宾客,环绕三圈,并接受来宾们抛洒的花瓣祝福。 但顾剑带着人上了马之后,只跑了一圈,便一扬马缰,掉转马头,径自往葡萄林的方向跑远了。 望着那迅速远去的背影,众人面面相觑,心里纷纷感叹,顾总这是心里气狠了啊,临了还要抗议一把。 殊不知,刚离开众人的视线,绷了一天冷脸的新人便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马儿在风中肆意奔跑,马上的人深情热吻,唇舌交缠,难舍难分。 郁欢一手握着缰绳,一手紧紧抓着男人箍在他腰间的手臂,无措地阻止道:“别……老公……唔……别在这里……唔嗯……” 顾剑充耳不闻,反而一边将少年的软舌从嘴里拖出,在空中厮磨嬉戏,一边借着披风的遮掩,用另一只手,一把拽下少年的裤子。 粗糙的手指,在柔软的后穴穴口摸索试探。 在少年的惊呼抗拒中,男人的动作轻车熟路,时而打着圈儿地在穴口周围的敏感地带描摹;时而将指尖插入穴眼儿,或深或浅地胡乱戳刺;时而寻找到穴壁上的敏感点,或按揉挑逗,或用指腹狎猊刮蹭。 在刚刚穿上这身西装时,男人就没有忍住,将他迷人的小新郎按在化妆间,狠狠干了两回,在两个骚穴深处,都灌满了他的浓精。 只要一想到,少年全程都含着他的精液,带着一身吻痕,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他交换戒指,宣誓成婚,男人就激动得鸡巴都快硬爆了。 此时不过过去五个小时,小花妖的骚穴虽然贪吃,但男人射得又多又浓,里面仍然残留着不少湿意,而且穴肉又软又嫩,男人的手指刚插进去,就被乖巧的媚肉含住了,又吸又舔的,灵活得堪比少年的小舌头。 “真乖……宝宝真乖……竟然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刚刚在台上的时候,老公还在想,宝宝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让精液从骚穴里流出来,然后顺着大腿,一路滴到地上……唔……到时候……到时候大家就都会知道,欢欢是姐夫的小骚货,结婚之前还要勾引姐夫……” 顾剑被体内勃发的兽欲弄得浑身燥热,他松开少年的小嘴,然后一路舔过他绯红的脸颊,直至耳根,最后探入敏感的耳廓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起来。 郁欢下意识扭着头躲避,但男人却突然单手将他提起,让他的臀部微微悬空。 感受着抵在穴口的,坚硬又湿粘的触感,少年心里一慌,刚喊出一声“老公……”,就被男人用两指撑开湿润穴口,然后猝然放手,任他整个人狠狠跌坐在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上,尽根吞入! 与此同时,马速猝然加快,带动着马上的两人迅速起伏。 “啊啊啊……不要……好深……唔嗯……老公……呜……慢……慢一点……唔啊……” 粗长坚硬的大鸡巴撑开紧致的穴口,在层层媚肉中快速进出,浓密的毛发,和马儿粗硬的鬃毛,则像无数把小刷子一样,在娇嫩的穴肉上来回拂动,甚至有些还阴差阳错地插进了穴眼儿里,扎得蜜穴里面的骚肉又痒又爽,带出了丝丝点点的透明淫水。 双重刺激下,少年攥着缰绳,咬着红唇,纤细的身子抖得不成样子,偏偏无力挣扎,也不敢挣扎,只能瘫软在男人怀里,无助哭求,淫水横流。 但马儿听不懂,男人则不愿听。 不仅不愿听,他还一边舔着少年孱弱的脖颈,一边抱着少年狂抽猛插,一边将手绕到少年胸前,熟练地解开西装扣子,扯坏衬衣衣领,抓住一只弹跳不止的嫩乳大肆揉捏。 “啊啊啊……老公……姐夫……呜呜呜……别……好难受……呜……” “哪里难受?是前面的浪穴发骚了吗?老公还没肏,小骚逼怎么就流了这么多水,流得马背上都是,是不是欠操了,嗯?骚货……怎么办?老公每天都想操死你,操坏我的宝贝……宝贝想不想每天都被老公肏穴?” 极端环境下,少年的身体绷得很紧,连带着身下的两个淫穴,也控制不住地疯狂绞缩,爽得男人脊柱发麻,连连嘶吼,仿佛失了理智般,他一边迅猛挺腰,肏得小屁眼潮喷不止,一边催促着马儿,加速狂奔。 “想……啊……老公……操操前面的小穴……呜啊……好痒……好难受……呜呜呜……” 在鬃毛不停地拂扫扎刺下,少年只觉那股痒意从穴心,一路爬到了心里,折磨得他几欲丧失理智,只想解脱。 风儿呼呼直响,白色的马蹄踏着一路淫水,迎着暧昧花香,在灿烂阳光之下,载着淫声艳语,纵情疾驰。 它每一次扬蹄,都会将马背上的人往上狠狠一颠,也让流着淫水的骚屁眼短暂地脱离大鸡巴,露出根部的一小截,还有两个硕大的囊袋。 而每一次落脚,又会让丑陋的大鸡巴狠狠肏入柔嫩的后穴深处,肏得少年扬起脖颈,失声淫叫。 男人便是趁着马儿扬蹄的瞬间,从骚屁眼中抽出肉棒,然后精准捅入前面饥渴的浪穴中。 “唔啊……好……好舒服……老公……好老公……哈啊……太粗了……大鸡巴……大鸡巴好厉害……呜……慢一点……啊啊啊……” “喔……骚宝宝……刚插进来就喷水了……是不是早就想脱了裤子被大鸡巴肏了?嗯?干死你!揉爆你的骚奶子……呼……” 男人被少年无意识的夸赞,弄得兽欲更炽,雄风大展,他咬着牙,喘着粗气,不管不顾地,便将整根手臂粗的鸡巴,不遗余力地往少年娇嫩的小子宫里狠肏狂奸! “噗嗤噗嗤”的肏穴声,掩盖在马蹄的“哒哒”声中,少年娇媚动听的浪叫,也被呼呼的风声吹散。 男人似乎早有预谋,选的马儿耐力持久不说,他们跑了半个多小时,一路路过葡萄林和球场,最后到了猎场,也没有碰见任何人影。 短短的半个小时,少年的两个骚穴被轮流肏干,不知道被干喷了多少次,而男人的大鸡巴却坚硬如初,而且不知是不是受了他们的影响,马儿胯下的马屌,也逐渐挺立了起来。 路过在树下吃草的一匹母马时,马儿兴奋得马尾直甩,狂打响鼻,无论如何也不肯往前跑了。 顾剑见状,干脆抱着人下了马,然后让少年跪在柔软的草地上,挺着自己湿漉漉的大鸡巴,“噗嗤”一声,便再次肏进了被干得软烂湿滑,穴口沾满了白沫儿的小屁眼里。 刺激的是,旁边一黑一白的两匹马,也不甘示弱地进入了交配状态。 听了一路活春宫的白马,伏在黑色母马的背上,嘶鸣着快速挺腰,好不快活。 动作间,尺寸恐怖的马屌若隐若现,母马甩着脑袋,一会儿乖顺承受,一会儿却又挣扎着想要起身,却都被公马霸道压制了。 身后的大鸡巴打桩机似的狂抽猛插,旁边也不停传来噗嗤作响的交配声,郁欢只看了一眼,便被羞得满面赤红,不敢再看。 男人却饶有兴致地把少年抱得更近,让他跟母马并排跪在一起,然后有样学样地伏在少年背上,一边揉着少年晃动的大奶子,一边舔舐着少年雪白馨香的脖颈,快速耸腰,在娇嫩的小屁眼里疯狂奸淫。 “乖宝,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匹正被公马打种的小母马?” 男人说着,“啪”的一掌,便用力抽在了少年半露的雪臀上,然后一下又一下,仿佛自己正握着马缰,策马奔腾。 软嫩肥美的穴肉,一次又一次地被大鸡巴肏开,连带着穴口,变成薄薄的一层,鸡巴套子似的,服服帖帖地贴在大鸡巴上。 大鸡巴上的每一根青筋,都仿佛带着电,在被穴肉温柔抚慰的同时,也将无上快感,细细密密地传入少年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中。 蓝天绿草,光天化日,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年呈臣服之姿,衣襟半敞,长裤半褪,在男人的凌辱奸淫下,露出两只肥美娇嫩的大奶,以及整个浑圆诱人的臀部。 一记又一记毫不留情的掌掴声中,少年双手无力地撑在地上,只有臀部,被迫高高撅起挨肏,仿佛真成了男人的小母马一般,爽得不停颤栗,理智也逐渐在快感中沦陷。 而男人还在气喘吁吁地不停逼问,“宝贝,快说啊,是不是老公的小母马?要不要老公给你打种?” “要……呜呜呜……欢欢……欢欢是老公的……老公的小母马……呜啊啊……老公……操死我……小子宫要吃老公的精液……射给欢欢……啊啊啊……” “骚货!浪死了!几个小时没操,就骚成这样……亏我还心疼你年纪小,想让你晚点怀孕,现在居然主动求着男人给你打种……还上什么学,干脆休学在家,光着身子,天天吃精,给老公生孩子好了……” 伴随着男人的粗吼怒骂,“啪啪啪啪”的肏穴声在空荡的草地上响成一片,响亮又淫靡。 大概雄性都有竞争意识,随着战火越演越烈,欲火越烧越旺,一人一马比着赛似的,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也不管身下的人或者马受不受得了。 郁欢啊啊浪叫着,漂亮的脸蛋上汗水涔涔,晶莹的汗珠,在身体剧烈的耸动摇晃下汇聚成流,然后从完美的下颌线滑落,一路抚过优美的脖颈,性感的锁骨,痕迹斑驳的椒乳,最后隐没在流畅的腰间。 雪白的贝齿,在嫣红的唇瓣上留下深深齿印,纤长素白的手指,紧紧揪着草皮,用力得几乎要将草根连根拔起。 连绵不断地快感之下,少年的呻吟声越来越媚,也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同时,他散发出的幽香也越来越浓。 这时,浪漫的一幕出现了,一只蝴蝶被这香味吸引,绕着少年不停翻飞,它起起落落,最后竟然扇着瑰丽的蝶翼,落在了少年红肿的臀尖上,与之交相辉映,美得令人窒息。 看着身下妖精似的少年,顾剑双眼发直,呼吸发紧,胸膛剧烈起伏。 他直起身子,牢牢掐住少年的纤腰,将人固定住,然后猛然插入前面的骚穴,开始抵着收缩翕张的小子宫,野兽一般疯狂挺胯,猛烈奸淫。 “啊啊啊……老公……慢一点……呜呜呜……太猛了……救命……呜啊……老公……救我……哈啊啊啊……” 在男人的全速肏干下,少年恍惚有种自己整副身子都要被活活撞散,穴肉也被男人生生操烂的恐惧感。 他哭喊着,挣扎着,想要往前爬,但往往刚逃脱半步,就会被男人猛地扯回,大力贯入,继续承受男人的疯狂奸淫。 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沙哑,只能呜咽着,乖乖当一匹小母马,撅起屁股,流着骚水,承受男人的所有兽欲。 他这副被彻底驯服的乖顺姿态,最大限度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听着耳边公马的嘶鸣声,男人也不再忍耐,喘着粗气,按着自己的小母马“啪啪”猛力爆操上百下,便箍着人,怒吼着,在小子宫的疯狂绞吸中,肆意爆精。 呼吸交缠,微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响,却带不走有情人滚烫的情欲。 “宝宝的小肚子被老公射大了……” 缠绵的暖风中,男人痴迷的呢喃声逐渐消散,但很快,吸乳吃奶的水渍声又起。 “老公……呜……” -- 鸡飞狗跳的幸福。(结局哦~) 隆隆的轰鸣声中,飞机在京都东区机场缓缓落地。 乐不思蜀地度了两个月蜜月之后,郁欢接到的第一个消息,居然是—— 郁氏破产了! 然后是—— 郁成海中风了!! 再然后是—— 郁安整容了,还改名叫莫艾!!! 坐在车里,消息像地雷般砸来,炸得郁欢一脸茫然。 顾剑却是一副自己也刚知情的模样,一言难尽地看着改头换面的女人,“你把下巴整那么尖,是准备去锄地吗?” 郁安:“……” “你一个gay,审美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男?”郁安不爽地抗议道,“我可是照着我妈妈的老照片整的,小七还一直夸我好看呢!” “你就是整成如花,他也会夸你好看。” “你才如花!你……” “好了三姐,你俩别吵了,爸他……现在怎么样了?”郁欢迟疑着问道。 他一直都知道,顾剑的目的,是以牙还牙,让郁氏也尝尝濒临破产的滋味,至于能不能撑住,全看郁氏的命数和能力。 而郁安,则始终目标明确,就是奔着要郁成海给她母亲陪葬去的,如果能像上辈子一样,顺便带走郁珍儿,那就更好了。 但知道归知道,这个速度还是让他始料未及。 而且顾剑都不在京都,这两个月是谁在控局呢? 提到郁成海,郁安立刻收敛了脸上的情绪,不甚在乎地说:“他好着呢,住的是最高级的疗养院,天天两个护工伺候着。郁珍儿还是好本事,这么快,就笼络住白锦之那个冤大头了,一个月好几万的疗养费,都是白大少出的。” 差一点,她就可以直接送他下去见她妈了。 就差一点…… 仿佛知道郁安在想什么,顾剑凉凉地扫了她一眼,瞬间便让她从仇恨中清醒了过来。 她想起计划开始前,顾剑特意警告她的话,“不论你想做什么,郁成海不能死,欢欢不想让他死。” 基于郁欢和郁成海之间虽然淡薄,但确实存在的父子关系,顾剑曾有意无意地,试探过郁欢的态度。 郁欢这辈子托生于郁家,天然便欠郁成海一份因果,他当然不能看着郁成海死。 而且私心里,他也不愿意让郁安造下弑父之孽,影响下辈子的轮回气运。 郁安不想继续讨论那个想杀却不能杀的老头,信口转移话题道:“话说郁氏破产这桩美事,我可出了不少力,我跟你说……” 针对郁氏的计划,在郁欢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其实就被按下了启动键。 婚礼结束后,好长一段时间,郁成海的脑子里,都回荡着顾剑的那句—— “郁氏倒了,我们都不会散。”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顾剑在说前半句话的时候,语气有些过分笃定了。 在商海沉浮几十年,该有的谨慎,郁董当然是一点不缺的。 只是,他把公司上下查了好几遍,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但就在他快要忘掉那句话时,雷却突然爆了出来! “不可能!那块地不可能有问题!” 看着来郁氏交涉的公职人员,郁珍儿双目猩红,疯狂否认。 同样的一块地,上辈子在顾氏手里没问题,到了他们手里,怎么可能突然就…… 想起顾剑,父女俩同时怔住了。 郁成海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他不肯要这块地……” 公职人员没管这父女俩失魂落魄的反应,他们公事公办地通知道: “由于在那块地底下发现了放射性物质,所以需要暂停开发,具体情况如何,还待专业部门进一步勘察,等确定了之后,我们会另行通知。” “这怎么行?!”郁珍儿大声抗议道:“郁氏已经在这个项目里,投入了大量的资金人力,说停就停,我们的损失由谁来承担?” “郁小姐,稍安勿躁,现在并没有说,那块地就一定不能用了,只是让你们等通知,如果真的不能用,你们可以申诉,申请换一块地,相信上头会酌情考虑的。” “等通知?换一块地?这中间耽误的时间,浪费的前期投入,这些……” “珍儿,别说了。”郁成海疲惫地摆摆手,阻止了郁珍儿的不依不饶。 顾剑既然设下陷阱,就不可能轻轻揭过,他们能想到的出路,肯定都已经被堵死了。 哪怕有没被堵住的,也很可能是另一个陷阱。 这通知由公务人员来下达,而不是由他官场上的朋友提前秘密告知,便足以说明一切问题。 看着公务员留下的文件,郁成海隐隐约约地,嗅到了山雨欲来的气息。 而这份文件,也确实,只是战斗的序幕而已。 顾剑不在京都,但桩桩件件,都早已提前埋好了伏笔,就如那块地一样。 负责执行的人,只是一步一步地,照着他留下的步骤走,郁氏便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分崩离析! 产品的重大安全隐患、资金链断裂、银行催款、机密泄露、同行围攻、政府调查…… 这些天雷,普通公司但凡炸响一个,都是覆巢之险,但郁氏树大根深,苦苦挣扎,硬是挨个挨了一遍,才不甘倒塌。 或许也是因此,郁成海才会在心力交瘁之下,气急攻心,中风瘫痪。 留下一个虽有自强之心,却尚未成长起来的郁珍儿,若不是有白锦之护着,怕是也被环伺的强敌给生吃活吞了。 这种雷霆手段,明眼人一看便知背后出手的人是谁。 但奈何,这人度个蜜月就跟失踪了一样,丢下偌大一个公司,除了几个心腹能跟他用邮件联系之外,电话是谁都打不通。 大家初时还疑惑,被迫结婚的人,为什么会去度蜜月,又为什么突然对郁氏动手。 直到,圈子里突然传出了郁安的死讯,众人才恍然大悟。 突然动手,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消失两月,是为悼念心爱之人,治愈情伤啊。 唉,这郁老头也是咎由自取,到底是自己的骨肉,为什么要下这种狠手呢? 因为其中缘由太过狗血,对于郁氏的悲剧,众人也只能唏嘘一声,然后引以为戒,顺便再三省吾身,自己有没有得罪过顾大魔鬼的地方。 得知顾剑回国,郁珍儿气势汹汹地,第一时间找到了顾氏祖宅。 但她并未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管家客客气气地将她请到了客厅里,好茶好果伺候着,至于其他,则装聋作哑,一问三不知。 她想硬闯上楼,然后立刻,便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三个保镖,将她抬起就丢了出去。 看着在自己面前轰然关上的雕花大门,郁珍儿恨得双目赤红,疯狂咒骂! 幸而白锦之得到通知,及时赶来将人接走,才避免了管家把人捆起来,丢得更远的粗暴想法。 “对于郁珍儿,我总不需要顾虑什么吧?” 二楼窗户边,望着被白锦之抱上车的人,郁安幽幽地道。 郁欢迟疑地问:“你跟她的仇,有深到要让对方死的地步吗?” 造成郁安母亲悲剧的原因,一部分是渣男四处留情,一部分也不乏她个性偏执,在钱色游戏中,却一厢情愿动了心的缘故。 至于郁珍儿,当时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需要为这件事负多大责任,却也不见得。 最重要的是,重生后的郁珍儿,是有女主光环的。 男主不怕这光环,却不代表反派也不需要怕。 郁安浅浅地笑了笑,撩了撩头发,“理智上来说,并没有,但我就是,不想让她太幸福。” 一条人命,还没有另一个人的生日重要。 每每想起,她都觉得,她妈妈的命真的太贱了。 她其实也不见得,有多爱那个为了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甚至轻易丢下自己女儿的女人。 但她就是咽不下心里这口气,她放不下二十年的执念,更忘不了,那个跪在血泊里,听着生日歌,苦苦哀求的,卑微又可怜的小孩。 那已经成了她的心魔。 “郁珍儿这个人,有些邪门,你跟她对上,很可能会吃亏。”郁欢委婉提醒道,“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先试探一下,不要动真格的,就恶作剧水准,你试试就知道了。” 郁珍儿点点头,欣然应允。 但看她那不置可否的态度,郁欢就知道,自己这三姐,估计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人。 看着郁安离去的背影,他欲言又止。 顾剑亲了亲少年的发顶,温声道:“你说一万句,都没有她自己碰一次壁来得有效,随她去吧。而且单就智商而言,她可比郁珍儿强太多了,兴许也不是没得斗呢。” 顾剑这一句预言,一指,就指到了十年后。 谁也没想到,郁安居然会学顾剑,从白母下手,搅得郁珍儿和白锦之的感情,要散不散,要合不合的,硬生生折腾了十年之久,也没让郁珍儿登入白家的大门。 直到白锦之被害得失去了继承权,她才抱着孩子,成为了白家无关紧要的大儿媳,见了弟媳,也就是未来白家家主夫人,还得曲意讨好的那种。 而郁安之所以会选在这个时候,突然收手,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郁成海咽气了。 她把郁成海的骨灰偷出来,埋到了她妈的墓地里,真正成全了她母亲的一腔痴心,也彻底地,跟过去的自己做了告别。 “妈妈,久等了。” 墓前,郁安直视着碑上巧笑嫣然的女人,低声说。 郁怀跪在她身边,安静地拿着小刷子,打扫墓地。 十年过去,他依旧是一身简单的格子衬衫,加黑框眼镜。 很普通,很平凡,但这种一成不变,却也让人很心安。 “今晚想吃什么,回去的时候,我们顺便买点菜吧?” “吃什么都可以,你下厨。” 回去的路上,一男一女牵着手,聊着再普通不过的家常,却也温馨宁静得不可思议。 一点也不像顾家,整天鸡飞狗跳的。 一家五口人,除了顾剑之外,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晚上,男人拎着公文包刚进家门,迎面就飞来一个篮球。 他单手擒住,然后便见家里一片狼藉,而两个调皮捣蛋的罪魁祸首,已经见势不妙,逃窜上楼了。 现在估计正奋笔疾书地抄写家训,期望能让他消消怒气,罚得轻一点儿呢。 至于家里的另外一老一少,则坐在沙发上,一人一个游戏手柄,打得难舍难分,激情澎湃,他一个大活人进了家门都没察觉。 “咳咳——” 听到刻意的咳嗽声,郁欢回头,眼睛一亮,手柄一扔,也不管老爷子会不会被他坑死,便径直跑过来,蹿到了顾剑身上,粘着人亲了又亲。 “老公,好想你呀……” 顾剑托住他的小屁股,没好气地拍了拍,“那让你陪我去公司,你怎么不肯?” “今天小松小柏他们要开家长会啦,我跟爷爷一人负责一个,抽不开身,以前不是天天都陪你去吗?” “让刘叔去不就行了?我看你跟他们玩得高兴得很,哪里像是逼不得已要跟我分开的样子。” “哈……哈哈……有吗?都是错觉,错觉啊,我可想你了!” “哦?有多想?”男人一边问着,一边单手抱着人,朝楼上走。 “超级超级……” 听着逐渐消失在楼梯间的肉麻爱语,老爷子将手柄一扔,气咻咻地骂道:“不孝孙,回来了连喊一声都不喊,迟早要被他气死!” 刘管家乐呵呵地上前,收拾一地狼藉,“您这身板,再活二十年都不止,暂时是引不起少爷的怜惜咯。” “活那么久,也是用来被他气的!天天忙这忙那,小松小柏的家长会都不去,不好好当孙子,也不好好当爹,要他作甚!” “别急别急,您这不还有一个贴心的孙媳吗,欢欢可喜欢您了。” 一提到郁欢,老爷子下意识就忍不住笑了,但还是强撑道:“哼,那臭小子也就眼光好这点值得夸赞了,欢欢眼光就不太行了,选了这么个又臭又硬的,天天就知道折腾人。” “人家小俩口看对眼儿了呢,来,我陪您打游戏。” “来来来,欢欢可爱归可爱,但这技术真的太菜了,我都被他连累得掉段了……” -- 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 窗外的阳光,仿佛掺了辣椒粉,晒得人火辣辣的疼,窗内的冷气,却似乎是从地府冒出来的,直往人的胸腔里灌。 金属勺子,搅动着咖啡杯,发出清脆,又略显刺耳的声音。 一袭长裙,笑容恬淡的女人,左搅三圈,右搅三圈,却迟迟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反应。 想到资料中的信息,冯以莲放下勺子,主动打破了僵局,“小阳,我是妈妈,你……还记得吗?” 穿着一身墨绿军校制服的男孩抬起眼眸,点了点头,“我知道。” 冯以莲有些激动,“真的吗?我们母子俩十三年没见,你居然没有忘了妈妈吗?” “每年生日,我都会收到你的照片,作为生日礼物,我当然认得你。” “照、照片?”冯以莲愣了一下,旋即皱眉道:“可是……我并没有寄过照片啊。” 顾阳抿了口咖啡,淡淡道:“是爸爸找人拍的,他觉得,我可能会想要母爱,所以花钱查到了你的地址,还带我偷偷去看过你一次,后来每年,他都会请人拍你的照片给我。” 虽然他并不想要,但为了不让爸爸觉得他冷血,他还是每次都装作很惊喜的样子。 尤记得七岁那年,爸爸带着他,偷偷躲在拐角,指着抱着一个婴儿,浑身都散发着母性光辉的女人,问他—— “崽崽,你想过去,想跟你妈妈一起生活吗?如果你想的话,爸爸给你准备了一笔钱,有了那笔钱,冯姐应该就可以带着你一起生活了,爸爸也会经常来看你的。” 那个长到三十五岁,依然天真的男人,满心以为,这个女人当初会抛下他,只是因为没有钱,养不起孩子。 但他很清楚,不是的。 一听说自己在无知无觉中,被人找到了住处,还被偷拍了十三年,冯以莲脸色一变,似震惊,似恐惧,似愤怒,似羞愧,又似……心虚。 “既然……既然找到了妈妈,怎么不出现呢?妈妈也很想你啊。” 看着对面肉眼可见地,变得紧张的女人,顾阳笑了笑。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他一点,也不想离开爸爸啊。 那天,他抱着爸爸的腰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求爸爸别不要他,吓得爸爸不仅立刻抱着他离开了那座城市,还从此再没有提过,要把他送回生母身边的话。 取而代之的,是每年几张照片。 “你这次怎么有空来找我,你女儿才十一岁左右吧,不用照顾她吗?” 没想到对方连这个都知道,冯以莲脸色尴尬了一瞬,但为了顾家允诺的好处,她还是强行挽救道:“小阳,你是不是在怨妈妈?” 女人好看的脸上,满带着凄楚和心痛,“妈妈知道自己当初做得不对,但是把你留在郁欢身边,妈妈也是迫于无奈啊。妈妈一个omega,自己都养不活,带着一个孩子,要怎么生活呢?后来……后来一稳定下来,妈妈就给你寄生活费了,每个月三千,你郁欢叔叔没告诉过你吗?” 听到这种带着恶意的揣测,顾阳眸底温度骤降。 他定定地看着对面理直气壮的,觉得自己付了生活费,别人就该帮他养孩子的女人。 “你每个月寄过来的钱,一分不差,都被爸爸存在了账户里,我十五岁那天,他就给我了。” 冯以莲眉头一皱,却听顾阳继续说道:“不过你真的觉得,一个月三千,在帝都,够养一个孩子吗?” “从我到爸爸身边开始,每天,我吃的都是最顶级的兽奶、最顶级的兽肉。每周,我泡的是最好的基因培养液。每个月,爸爸都会给我添置新的衣服鞋袜、玩具书籍。每学期,我上的是最好的兴趣班,格斗、机甲、数学、骑马,只要是我感兴趣的,他都给我报了。每年,我的机甲都会换成当年的最新款。我考上军校后,我的机甲更是直接变成了大师定制款。” 他一笔又一笔,声音缓慢而沉稳地,将自己这十三年的开销,一一算给自己生母听。 最后,他不疾不徐地问:“你要不要算算,爸爸每个月要在我身上砸多少钱?” “不可能!”冯以莲脸色乍青乍红,背脊僵直,“他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这样的培养标准,世家子弟也不过如此了。 每个月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开销,给一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谁信啊? 她在心里如此反驳。 但一想到顾阳如今3S级的精神力,还有第一军校年级首席Alpha的成绩,这样的想法又隐隐有些动摇。 在孤儿院的时候,郁欢就一向是个好性子,还傻乎乎的,当初收到自己的求救,也只有他,带着一群朋友,二话不说就找上门来救人。 说不定……说不定他真能干出这样的傻事来也不一定…… “信不信随你。”顾阳不以为意地望向窗外。 “我说这些,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无论你这次找来是想做什么,但凡你还有点良心,就麻烦想一想,当初是谁把你跟我,从那个家暴的畜生手里救出来的,又是谁,不计代价地帮你承担了义务。” “我从来都不恨你,但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种事情,我希望不要在发生在爸爸身上,我是他养大的,今后我所创造的一切价值,都将属于他。” 说完,他用手腕上的光脑,扫了一下桌子上的付款码,便兀自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留下冯以莲一个人,怔怔地坐在凉透的咖啡前,久久无法回神。 夕阳,将人的影子拉长。 郁欢走出军部,第一眼,见到的便是如一颗小白杨般,矗立在门口大树下的男孩。 这副场景,过去十三年不知重演了多少遍。 大树还是那棵大树,冬去春来,四季常青。 但男孩,却逐渐从背着小汽车书包,一脸严肃的小正太,成长为比他还高一头的,爽朗清举的大男孩。 宽肩窄腰,高鼻深目,再加上一身笔挺的军式制服,看着俊挺又可靠,只是那眉眼间,仍旧残存着一丝青涩,还有挥之不去的依恋。 郁欢下意识柔和了神情,“崽崽,今天放学这么早吗?” 看着身披夕阳余晖走向自己的男人,顾阳两步迎上去,接过他的公文包,“今天有点事,请了两节课假。” 说着,他一边拉着人往家里走,一边毫不隐瞒地,将咖啡厅里发生的事转述了一遍。 “我觉得,她很可能会来找你,到时无论她说什么,你都不许搭理她,更不许把我送出去,知道吗?”顾阳严厉地叮嘱道。 “什么送不送的,你又不是没有感情的物品……”郁欢嘟囔道,却没有正面做出承诺。 因为他知道,气运之子,终究是要回到正轨上去的。 他陪他渡过了本该最凄惨的童年,往后,都将是一帆风顺。 他会回到帝国的顶流世家——顾家,成为继承人,会遇到自己的命定之人,会带领军队,铲除虫族的母虫,最终,走上万人之上的实力巅峰,以及一人之下的权力巅峰。 顾阳将会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4S级高手,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郁欢老父亲这么对自己说。 但难以忽略的是,他的心沉甸甸的,仿佛泡在酸水里,酸胀难受,透不过气来。 “反正我不会离开爸爸,这么多年不见,突然找过来,肯定是见我出息了,就想来沾光。爸爸好不容易把我养大,就这么被别人抢走了果实,你甘心吗?” 那确实不能甘心! 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 “而且她都有自己的家庭了,根本不可能像爸爸一样,全心全意地对我,我做什么要去自找委屈受?” 也是啊,顾家想要找回小阳,是因为原本的继承人废了,冯以莲想要找小阳,则是为了从顾家捞好处,哪个都不是真心的。 郁欢皱起眉,自己疼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哪里舍得让别人这么糟践呢。 顾阳絮絮叨叨地,走了一路,便唠叨了一路,最后忽悠得郁欢一听到冯以莲三个字,就情不自禁地皱眉,才满意地推开家门。 一进屋,郁欢还没从纠结中回过神,便被人熟练得按在了门板上。 顾阳抱着人,埋首于青年颈间腺体处,急促地呼吸着。 “爸爸,我今天差点又失控了。” 看着面前白皙如玉的肌肤,男孩拼命克制住舔舐上去的冲动,只是用鼻梁轻蹭,声音沙哑。 “乖,你长大了,很快就会痊愈的。”郁欢揉着男孩的黑发,温声抚慰。 这样的亲密动作,在父子间,明显是不合时宜的,但郁欢却早已习惯了。 因为在原剧情里,气运之子在八岁分化成Alpha后,精神力便一直十分不稳定,随时都徘徊在失控的边缘,甚至还有暴力伤人的趋向。 这辈子,有了郁欢的倾心栽培,顾阳五岁就觉醒了,但精神力状况依旧不稳定。 唯一令人欣慰的是,郁欢的信息素,能够使他回复平静。 在剧情里,拥有这样独特的能力的,只有主角受一人。 而彻底治愈,也是在跟主角受完成最终标记之后。 顾家找上门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两个有缘人相遇的时间点。 一想到自家好不容易长大的白菜,就要去拱人家的猪……不是,应该是被人家的猪拱……咦,好像也不太对…… 应该怎么说来着? -- 最忠实的信徒,怀着虔诚膜拜的心情,却做着 是夜,夜风吹动窗帘,送进点点星光,也牵出丝丝幽香。 屋内或明或暗,隐约可听见男人低沉的喘息,和难耐的啜泣。 这一家只有两个人,还是父子,而且一个是alpha一个是omega,这样的动静,不免让人浮想联翩。 但若你亲自撩开窗帘,一探究竟,你就会发现,你的所有浮想,都比不过现场直播来得香艳,刺激。 柔柔的星光,洒在青年凹凸有致的赤裸娇躯上,为其镀上一层暖玉一般的光辉,诱惑得引人犯罪,又圣洁得令人膜拜。 青年的睡颜安宁而美好,最终选择如何,端看此时旁观的人,是恶魔,还是信徒了。 又或者,两者都是? 削薄温热的唇,湿润粘腻的舌,宽大粗糙的手,仿佛丈量的器具一般,一寸一寸地,将青年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肤,都摸索丈量了个遍。 从头到脚,青年的每一处,都留下了被粗糙掌心摩挲过的红痕,还有被唇舌舔舐过的漉漉湿痕,连耳根和脚心这种私密处,都未能幸免。 这亦很难分得清是犯罪还是膜拜。 或者说,青年最忠实的信徒,怀着虔诚膜拜的心情,却做着亵渎神明的恶事。 而这样的行为,在近一年的时间里,却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此时青年的红唇泛着水光,还有些发肿,一如他玉乳上的樱果,红肿发亮,还挂着味道浓郁的白色浊液,几乎是明晃晃地昭示着,它们之前受过怎样的残忍亵玩。 被玩弄到这种程度,青年还只无意识地嘤咛两声,啜泣两下,他的睡眠状态明显不太对劲。 但谁知道,他从小疼到大的孩子,会在他惯用的安神香里,掺入催眠的成分呢? 谁又知道,这个在剧情里,本应在结局时才达到4S的气运之子,会因为他精心的培养,还有无数灵泉的灌溉,在十五岁那年,便悄悄突破了前人的极限? 只是他谁也没有告知,更未使用。 直到现在,他那宝贵而强大的精神力,却被他用来为自己的养父,编织一场美梦。 梦里,映射的便是现实,只是青年醒来,会把自己,当成梦境的主宰。 郁欢此时,便梦到自己的alpha养子,正分开自己的双腿,埋首于腿间禁地,一边用灵活的舌头舔得两个小穴流水潺潺,一边喃喃地不停唤他爸爸。 郁欢的心脏“嘭嘭”直跳,呼吸急促,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么羞耻的画面,而且是持续了整整一年,场景还越来越过分。 一开始,他只梦到小阳对他亲亲抱抱,然后发展到又摸又舔,最后,粗长的肉棒开始探索他的身体,口交、乳交,都已无法满足贪婪的恶狼,他紧闭的后穴,早已不知在梦中失守了多少次。 整个过程,他的衣服被越脱越少,直至现在,已经是一丝不挂。 “爸爸……爸爸的小穴好香,好嫩……唔……真想把大鸡巴插进去,捅破爸爸的处子膜,插进爸爸的生殖腔里,彻底标记爸爸……” 顾阳痴痴地呢喃着,舌头时不时用力舔舐青年的大腿根,时不时在水渍濡濡的穴缝间来回扫动顶弄。 人的舌头强韧有力,柔软娇嫩的蜜穴哪能抗衡分毫? 青年的花唇被大手极力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不停翕张的诱人穴心,还有粉嫩的花蒂。 长舌肆虐其中,仿佛是一条在窄小草丛间游动的灵蛇,每一次蠕动身体,都会将身下鲜嫩的花草碾压成泥,每一次试图钻入洞穴,又会被窄小的洞口包围环绕。 男人心里装着一团急欲发泄的欲火,驱使着长舌,不知疲倦地舔了一次又一次,而每多被舔一次,青年的穴肉都会更红一分,蜜穴中的淫水,也会更汹涌一分。 他原以为,这些甘甜的汁水,会成为灭火的甘霖,却不想,他是越喝越渴,越喝,胯下昂扬的大鸡巴便越是硬得快要爆炸! “唔嗯……” 青年嘤咛一声,控制不住地抬起臀部,抓住了男孩硬茬茬的黑发,难耐地承受着粗舌在蜜穴中急躁的抽插速度。 顾阳抱着青年的小屁股,一边大力撸动胯下的肉棒,一边忘乎所以地,恨不得将整根舌头都插进去青年的浪穴里。 在青年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中,他越插越快,时不时还用牙齿咬着小小的花蒂来回研磨,很快,青年从嘴里发出一声清啼,同时身子猛然弹起,又猝然回落。 闻着空气中青年疯狂蔓延的信息素,男人喉结滚动,仿佛沙漠中的难民,不停地将喷出穴心的汁水卷入口中。 待吃饱喝足,他很快转移阵地,含着淫水,将舌头插入了紧闭的小屁眼中。 因为情动,青年的后穴,也情不自禁地分泌出了香甜的菊蜜,跟浪穴中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又是另一番令人神魂颠倒的滋味。 但对于这不知被自己的大鸡巴肏开过多少次的销魂洞,顾阳的动作就没有这么小心翼翼了。 他的舌头刚一插进去,他就难以克制地抽插得飞快。 强烈的快感中,青年左右摇晃着脑袋,皱着黛眉,脱口而出,“小阳……呜……” 爸爸在情动中,喊了自己的名字,他也在渴望着我…… 这一认知,像电流一样,瞬间钻入顾阳的大脑,直通四肢百骸,电得人浑身酥酥麻麻,大脑一片空白。 急促的呼吸声中,只听得一声闷哼,强烈的石楠花味道,霎时在房间中爆开。 猝不及防的释放,令人反应不及。 顾阳满头大汗地起身,却见自己浓稠的精液,正顺着爸爸光滑流畅的小腿,徐徐滑落。 再看爸爸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玉乳,还有正大敞着,被他玩弄得淫水横流,一片狼藉的双穴,他咽了口口水,毫无征兆地,胯下巨棒再次充血挺立。 他俯下身,颤抖着双手,仿佛对待易碎的珍宝,将青年抱入怀中,在青年被岁月眷顾的眉眼间,落下串串细吻。 而与他上身温柔至极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正抵着后穴穴眼儿,坚定不移地侵入其中,攻城略地的狰狞凶器。 青年的后穴异常紧致,插入一根小手指,都让人觉得勉强万分,但或许是被男孩舌奸得足够湿软,又或者,是已经习惯了自己儿子每夜的奸淫,大肉棒甫一插入,柔媚的穴肉便亲昵地包裹而上,娴熟地蠕动舔吸。 alpha爽得粗喘不止,将大肉棒插到尽头后,他一刻也无法忍耐,便猛然拔出,然后就着被带出的淫水,开始大肆挺腰,疯狂抽插。 “爸爸……睁开眼睛好不好?睁开眼睛,清醒着被我肏……清醒地……看着儿子的大鸡巴,是怎样插进爸爸的小屁眼里的……唔……好紧……爸爸的小屁眼,吸得儿子的大鸡巴好紧……” Omega爸爸无知无觉地承受着自己儿子的奸淫,却以为一切只是梦境。 他呼吸凌乱地将双手抵在男孩肩头,既羞耻得想将人推开,又被体内野草般疯长的情欲,逼得想要被更深更紧的拥抱,占有。 百般纠结,最终,身为长辈的尊严还是占了上风。 他咬着唇,忍着体内蚀骨的快感,扬起正被儿子啄吻的脖颈,踢蹬着双腿,呜咽道: “不要……小阳……呜……我们不可以……啊……不可以做这样的事……我是爸爸啊……我们这是乱伦……呜……” 他提醒着两人不伦的身份,天真地以为,这样能让沉浸在兽欲中的儿子清醒过来,却不知,这只会让禽兽不如的alpha更加激动,更加疯狂! 顾阳兴奋得俊脸扭曲,他将青年的一双玉腿扛上肩头,然后俯身含住一只大奶,便就着这样几乎对折的姿势,箍着青年的腰肢,操着膨胀的大鸡巴,“嘭嘭嘭”,对着骚屁眼打桩般狠凿猛干。 “乱伦又怎么样?爸爸的身子这么浪,舔一舔就喷水高潮,不给儿子肏给谁肏?儿子就是要跟爸爸乱伦,就是要搞烂爸爸的骚屁眼!喔……爸爸……儿子肏得你爽不爽?要不要再深一点,再重一点?” “不……呜呜呜……不要……小阳……啊……” “不要?晚了爸爸,儿子已经玩遍了你这骚浪的身子,这小屁眼……唔……也不知道……不知道吃了儿子多少精液了……乖爸爸,夹着儿子的大鸡巴好好吸,吸爽了,儿子就把精液射给你,射爆爸爸的贱屁 眼……爸爸的奶子也好好吃……” Alpha儿子压着人,耸动着腰身,激动得一边狂抽猛插,一边语无伦次。 激烈的冲撞中,男孩强壮的肌肉块块绷紧,汗水带着热气,蒸腾在炙热的情欲中,或暧昧地舔舐过alpha古铜色的肌肤,或沾染在青年雪白孱弱的娇躯上。 青年意乱情迷的哭喊挣扎,亦被儿子蛮横的力道干得支离破碎,语不成句。 寂静的夜晚,精心挑选的昂贵床垫猛烈摇晃,几欲散架,却没有发出丝毫噪音,洁白的床单在两人身下被肆意蹂躏、撕扯,亦没有留下丝毫褶皱。 只有合欢和麝香两味信息素,随着主人的抵死缠绵,而疯狂交缠,混合。 在信息素的包裹中,血气方刚的alpha儿子双目赤红,恨不得将omega爸爸的小奶尖生生咬下来,吞进腹中,更恨不得将爸爸整个干进柔软的床垫里,跟自己融为一体! 青年虽然年长,但身娇体弱,在男孩不知疲倦的奸淫下,他的双腿无力地从男孩肩头滑落,软软地瘫在身侧,又被强硬地分成一字。 半梦半醒间,他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过多的快感,俨然成了另一种折磨,逼得他欲仙欲死,泣不成声。 “小阳……呜……爸爸……哈啊……爸爸受不了了……求你……求你……呜呜呜……” “求我什么?”alpha儿子松开被他吸得又红又肿的奶子,一边拼命将大鸡巴往软烂的屁眼里肏,一边双眼发亮地看着满脸情欲的爸爸,“爸爸的小屁眼是不是想吃儿子的精液了?嗯?想吃就说出来,求儿子射给你,爸爸……爸爸快说啊!” 一声又一声缠绵的爸爸,随着“啪啪啪啪”的肏穴声,急切地传进青年耳中。 郁欢摇晃着头颅,在alpha的绝对操控下,彻底丧失了理智,“小阳……儿子……嗯……求你……求你射给……射给爸爸……啊呜……” “爸爸……爸爸……儿子好爱你……永远陪着我好不好……永远……” alpha紧紧盯爸爸年欲睁不睁的眼睛,渴求一个承诺,他原以为不会有,但谁知—— “好……陪着小阳……啊啊啊……唔……” 青年的话未说完,身下的攻击便疯了似的猛然加速! 在alpha儿子火力全开的肏干下,不过几十下,可怜的omega爸爸便只能啊啊叫着,紧紧抱着人,一边挣扎着,承受男人滚烫的精液喷射,一边哆嗦着,从屁眼深处大股大股地泄出甘甜汁液。 更无助的是,就连宣泄式的淫叫,也在短促的几声过后,被alpha霸道地用唇舌堵回了喉中。 上下同时被填满,被占有,恍惚间,无力喘息的omega爸爸有种自己的灵魂,都被对方操控了的可怕错觉。 但下一瞬,熟悉的信息素便软化了棱角,如温水般,温柔地抚慰他的身心,直至让他的灵魂,再次跌入另一个香甜的梦境。 梦中,他被翻转过身,濡湿粗糙的触感,从腰窝处,沿着脊骨,一路往上。 他听到熟悉的呼唤—— “爸爸……” “小阳……” -- Ⓡⓞùℜⓞùщù.ǐпfⓞ 我简直禽兽不如! 郁家翻云覆雨之时,冯以莲正跟自己女儿视频。 “妈妈,你找到哥哥了吗?要带他回来,跟我们一起生活吗?” 视频那头,可爱的小女孩抱着娃娃,坐在床上,乖巧地问道。 看着女儿稚嫩的脸庞,冯以莲心中一阵难过。 抛下过往十三年,若非身不由己,谁又愿意回头,揭开心口的疮疤呢? 可是她之前被家暴伤了身体,只生了小荷一个Omega女儿,而且天赋还很一般。 这样的情况,小荷未来很难找到优秀的alpha。 想到顾家承诺的基因改良药剂,想到如果顾阳愿意庇护小荷,小荷将会有多么光明的未来,冯以莲咬紧后槽牙,坚定地,将心里的愧疚感压了下去。 “妈妈当然会带哥哥回去啊,小荷要给哥哥准备礼物哦。” 顾家会给郁欢补偿的。 在女儿期待的欢呼中,她唯有如此安慰自己。 “爸爸,起床了,该去上班了。” 清晨,熟悉的呼唤,准时在耳畔响起,郁欢睁开惺忪睡眼,神志却仍未从昨晚香艳的梦境中抽离。 或许是心理作用,他的衣服明明在身上穿得好好的,但那种浸透四肢百骸的快感,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被子底下,青年夹了夹双腿,无意识地磨蹭了一下莫名觉得空虚的蜜穴。ρΘ⓲Ⓒǐτy.ⒸΘ㎥(po18city.com) “爸爸,我准备好早餐了,洗漱一下,出来吃吧。” 青年眼神躲闪,面带慌乱,顾阳却仿佛没有看到,只温柔地抱了抱人,然后十年如一日地,在对方脸颊上印下一个早安吻,便起身去了客厅。 全程,没有丝毫的逾矩之处。 看着被贴心掩上的房门,郁欢猛地捂住脸,哀嚎着翻滚几圈,把自己卷成了一个蚕蛹。 啊,我怎么能做这样的梦呢! 怎么能梦得越来越过分呢? 那可是小阳啊,是我亲手养大的……儿子啊…… 满心以为是日有所思,所以才夜有所梦的郁欢,吃着美味的爱心早餐,却是食不知味,神态蔫蔫。 “爸爸,是我今天做的不合胃口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看着儿子脸上忧心的表情,郁欢老父亲更加羞愧了。 自从出了孤儿院,自己独自生活之后,他吃的东西,要么来自空间里,要么来自外卖,要么,就是出自机器人管家之手,总之不是他自己做的。 有了小阳之后,空间里的食物,是不能拿出来吃了,但外卖和机器人管家做的,吃多了总觉得腻。 于是他尝试着自己做,可惜出师不利,第一次大展身手,就不慎炸了厨房,被机器人管家喷了一身的灭火粉末。 那一次就把顾阳吓得够呛,最后他果断穿上围裙,撸起袖子,踩着小马扎,挥起小锅铲,替父出征。 还别说,为了让郁欢吃得开心,顾阳现在的手艺,去开个饭店,那绝对也是能干成全球连锁的水准了。 小阳这么好,全天下最可爱、最孝顺的小天使也不过如此了,我怎么能对他生出那样的遐想呢? 我简直禽兽不如! 上班路上,郁欢面无表情、生无可恋地被顾阳领着走路,实则一路都在疯狂唾弃自己。 “小阳,又来送你爸爸上班呐?” “张爷爷早上好,好长一段时间没见您了,最近是出了什么事吗?” “嗨,还不是腿上的旧伤,尽折腾人。” “那您可要注意身体。” “哟,小阳啊,我听说这次第一军校月考,你又是第一,好样儿的,真给你爸爸长脸!” “刘叔,今年您女儿也要考大学了吧?回头我把之前用过的学习资料整理一份,发到您光脑里。” “哎哎哎,那敢情好,来来来,这是我刚买的橘子,你兜几个到学校吃去。” “谢谢刘叔。” “小阳啊……” 一路走来,阳光明媚,晨风微凉,上班、上学、晨练的人络绎不绝。 郁欢发了一路的呆,顾阳就跟人唠了一路的嗑,打了一路的招呼。 看他那熟稔程度,不知道的,还以为常年在这里上班的人是他,而不是郁欢。 到了军部医院门口,两人拥抱道别,顾阳特意叮嘱道:“爸爸,最近你的发情期快到了,不要轻易走出军部,下班也等我来接你,知道吗?” 郁欢点头应允,但上午的时间才过去一半,一个意料之中的访客,就让他不得不违背了顾阳的叮嘱。 甜品店里,冯以莲看着默默吃雪糕的青年,心情复杂难言,最终,她还是由衷地先道了一句谢。 “谢谢你,小欢。” 郁欢从雪糕碗里抬起脸,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 他摇了摇头,“不用谢,小阳很可爱,也很懂事,他照顾我,反而比我照顾他要多。” 冯以莲舔了舔唇,不太自在地问:“小欢,我听说,你直到现在都是单身,是……因为小阳吗?” 每一名单身omega和alpha,如果直到二十五岁,还没有找到伴侣,便会被政府强行配对。 除非被配对的双方共同提出强烈抗议,他们才可以拥有下一次匹配的机会。 但拒绝的机会也不是无限的。 超过二十八岁未婚,政府便会对其征收高额税收,并且逐年递增。 历史上的最高交税记录,高达个人收入的百分之八十五。 她不知道郁欢是拒绝了多少次,又交了多少罚款性质的税收,才会拖到现在。 却没想到,郁欢再次摇了摇头。 “不是的,是我自己身体有问题。我无法被标记,别人也闻不到我的信息素,再加上我精神力有3S,又供职于军部,国家念及我所做出的贡献,所以特批我可以拥有婚姻自主权。” 因为他特殊的身体状况,医院一度怀疑,他的性别是不是被弄错了,但他身为男性,又确确实实拥有omega才有的生殖腔,而且受孕指数极高。 说来奇怪,顾阳,竟然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可以闻到他信息素的alpha。 可惜,这唯一一个,居然还阴差阳错地,成了他儿子…… 听到郁欢的精神力竟然如此之高,冯以莲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他能有那么强的经济实力,当初又为什么,能带着一群实力高强的朋友,强硬地从那个畜生手里,把她跟顾阳救出去。 而顾家,又是为什么不直接找上顾阳,而试图通过她,通过情感方面的影响,来争取顾阳。 一切,都是因为,若一个人的精神力能达到3S,那他只要愿意加入军部,为国效力,便能自动获得少将级别的荣誉军衔,以及物质待遇。 拥有这样一位养父,顾家的吸引力,确实就没那么强了。 弄清楚原委后,冯以莲一肚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话,通通胎死腹中。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郁欢也不想为难这个,在剧情中孤儿出身,又死于家暴的可怜女人。 事实上,他心里一直有些愧疚,愧疚于自己没能及时发现,跟自己同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姐姐,竟然是气运之子那个不幸惨死的母亲。 他一直以为,只是同名而已。 这不能说是他的错,但如果及早发现,他绝不会,让这母子俩忍受长达五年的非人折磨! 于是,他主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冯姐,小阳已经成年了,而且非常聪明,你如果想要回他,我不会支持,亦不会反对,我尊重他的一切选择。”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可以直接跟我说没关系,力所能及的话,我一定会帮的。” 冯以莲捏紧自己的皮包带,低垂着头,甚至不敢对上那双清澈得,仿佛能照清世间一切鬼祟的眼睛。 她深呼吸好几次,还是没能抑制住眼眶泛起的酸意。 良久,她匆匆丢下一句沙哑至极的“抱歉……”,然后头也不回,夺门而出。 冯以莲失败的消息,第一时间,便同时传到了顾家以及顾阳的手里。 然后下午,顾阳便在学校的会议室里,见到了顾家派来的代表。 一位,他血缘上的表哥。 “你跟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哦?私生子的血脉,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有范本吗?” 顾骞挑了挑眉,对于顾阳的反唇相讥,似乎非常诧异。 他摊了摊手,稍微坐正了一下身子,笑着道:“别误会,我没有敌意,外公也想自己亲自来,但他年事已高,舅舅他们又……” 他话只说一半,便似有什么难言之隐般,满脸无奈地跳过了话题,“所以才让我代劳。” 顾阳同样挑了挑眉,“顾家家主是你外公?那为什么你也姓顾?” 在这个alpha主宰的世界里,一个出嫁的Omega生的孩子,却随了母姓,其野心简直昭然若揭。 派这样一个人来谈判,估计也是顾家内部,多番博弈之后的结果。 偌大一个顾家,估计除了他那个亲爷爷之外,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希望他回去的。 顾骞收敛了笑容,须臾,又突然笑了笑,“我见过你父亲,他跟你,真的很不一样,你更像爷爷。” “原来他还活着吗?那刚好,你们想要继承人,继续让他生就是了,从小培养的,想必会更合顾元帅的心意。” “你不想回去?” “不想。” 顾骞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我很想相信你,弟弟,可是,你要怎么保证,你会信守承诺呢?” “承诺?保证?”顾阳施施然起身,似笑非笑,字字清晰,“去不去顾家,是我的事,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我为什么,要向你们保证?” 看着潇洒离去的人,顾骞眯了眯眼,似有意,似无意地感叹了句—— “年轻人,就是气盛啊……” -- ΓoùΓoùщù.ǐпƒo 完犊子,藏獒,好 冯以莲失败而归,但站在候车台上,看着悬浮飞车来来往往,行人匆匆忙忙,奇异的,她却并不怎么后悔。 上车前,她给郁欢发了两条信息—— 【小阳的爸爸,是顾元帅的私生子,顾家原定的继承人出了事,他们或许是知道了小阳的天赋,所以想接回他。但我感觉,顾家内部并不是那么安宁,你们要当心。】 【另外,谢谢你,把他照顾得这么好。】 按下发送键时,她觉得胸中长期积压的郁气,突然就散了。 “啊!对不起,撞到您了,您没事吧?” “没事,我很好。” 给以往欠下的心债一个交代,再没有这么好过了。 冯以莲笑着安抚冒冒失失的年轻人。 回到家后,门刚一推开,“嘭”的一声,礼花在空中炸响,纷纷扬扬的彩絮落在身上。 “妈妈妈妈,哥哥呢?我给他准备了机器人做礼物哦!妈妈有给小荷准备礼物吗?” “那个孩子,没跟你一起回来?” 冯以莲站在门口,门内,她的女儿和丈夫,手上正捧着礼物盒子,头上戴着礼帽,一个满脸期待,一个包容平和。 她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毫无征兆地滑落。 所以,当初,她为什么要丢下那个孩子呢? 因为就算郁欢帮她拿到了离婚证,她也像是一只惊弓之鸟,只要还呆在那个城市,她就战战兢兢地,无时无刻不在担心,那人会不会突然狰狞着脸,出现在她面前,朝她挥出拳头吗? 因为Omega固有的依附思维,让她畏惧,一个人照顾孩子的艰辛吗?ρΘ壹⑧Ⓒǐτy.ⒸΘм(po18city.com) 因为她害怕,没有人,会接受一个离异还带着孩子的Omega吗? 因为……那个孩子,跟那人相似的容貌吗? 十三年过去,她竟有些想不起,当时的心情了。 或许,所有的因为,其实指向的,都是她心中的懦弱。 “不顺利吗?孩子不愿意就算了,以后我们多去看他。” 丈夫抱住妻子,温柔地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 却听正从包中翻找礼物的小荷疑惑道:“咦,这是礼物吗?这个盒子好漂亮哦。” 冯以莲应声望去,然后猛地夺过女儿手里陌生的盒子,一打开,赫然发现,里面居然……是一支药剂! 透明的药剂瓶里,流淌着星河碎金般的液体,夺目异常,盒子底部,还留了一张字条—— 【祝你幸福。】 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字迹,言简意赅的话语,冯以莲在丈夫怀里失声痛哭。 “是啊,这是……你哥哥送你的礼物。” 收到冯以莲上车的消息后,顾阳摁灭光脑,不再去想。 但一回到家,郁欢又立刻,把收到的两条信息拿给他看了。 “崽崽,你想回顾家吗?”虽然不舍,但郁欢还是问出了口。 沉默一瞬后,顾阳反问,“你想让我回吗?” 郁欢有些纠结,“顾元帅其人,在军中的风评是很不错的,或许,你可以回去见一见他。” “爸爸,你不要我了吗?” “……”郁欢语塞,看着儿子瞬间黯淡的俊脸,还有泛红的眼眶,他仿佛再次看到了那个抱着自己,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这话说的……大家都在帝都,就算你回去,不也随时能来看爸爸吗?爸爸又不会把你的钥匙收走。” “可是,她说顾家很危险,这样,你还想让我回去吗?” 郁欢:“……” 唉,我要怎么告诉儿子,他在剧情里有多厉害,根本就不需要生出这样的担忧呢? 顾家什么的,只是他通天大道上的一块垫脚石而已,就凭他的心智…… 等等! 这一世的气运之子,从小被他宠到大,没有经历那些磨难,还能拥有剧情里那样冷酷的心肠,以及诡谲的手段吗? 完犊子,藏獒,好像被他养成小柴了…… “不想回,那就别回了。”他果断改口道。 他话音刚落,顾阳的脸色立刻转晴。 郁欢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果然,自己的决定是没错的。 就这喜形于色的情绪,跟剧情中,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运之子,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 唉…… 忧心忡忡的小花妖丝毫不知,他心目中乖巧单纯的儿子,一转脸,就在家里布置了大量机关。 机关里面,装满了他属于alpha的血液和信息素。 几天过去,这夜,顾阳踩着月色回家。 归心似箭的他并不知道,就在前方的小巷子里,一伙手持最新式脉冲武器的黑衣人,还有一个同他差不多大的Omega,正埋伏在隐秘处。 从黑衣人和Omega的站位来看,他们明显不是一伙的。 简非缩在拐角处,探头探脑的,一会儿瞧瞧路口,一会儿瞧瞧黑衣人藏身的地方,要不是他身上的系统给力,帮他开启了屏蔽器,他早被黑衣人先揪出来灭掉了。 简非:【系统系统,顾阳怎么还没来?】 系统:【……你已经问过三十六遍了,顾家动用关系,特意让老师拖到晚上,才让他回家,按他的脚速,最多再有三分钟,他就能到。】 简非:【就没可能提前,或者推后吗?万一他中间被拌了一跤呢?万一他搭到便车了呢?】 系统:【……】 简非:【系统,你怎么不说话?】 简非:【系统,等一下,我只要趁气运之子重伤垂危之际,冲出去将他救回去,然后悉心照料,就能跟他日久生情了吗?他真的会失忆吗?万一没有怎么办?你有没有准备planB啊?】 简非:【系统,那些黑衣人真的会被顾阳杀光吗?要是没杀光他就先倒下了,我打不过怎么办?我只是个见鬼的Omega啊,你有没有什么武器可以给我,我拿着也安心一点啊。】 简非:【系统?】 咣啷一声,一根激光狼牙棒被扔到简非脚下。 系统:【拿去!闭嘴!!!】 【哦哦哦,这可真酷炫,这个世界的武器太棒了!】 简非不以为忤,弯腰便捡起了狼牙棒,正当他直起腰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简非激动得双目放光,差点扛着狼牙棒直接冲了出去:【来了来了!凄惨的小可怜,哥哥来拯救你了!】 系统:【……】 系统简直要窒息了,源世界转生来历练的二代们,怎么是这副德性呢? 要不是已经收了人家爹娘的好处,它绝对要罢工了! 昏暗的巷子里,沉稳的脚步声步步逼近,每一下,都像是踏在潜伏者的心尖上,但临近拐角时,那脚步却突然停顿了一下。 也就是这一下,让黑衣人们对视一眼,然后当机立断便冲了出去! 战斗一触即发,黑衣人齐齐扣动扳机的瞬间,简非瞳孔皱缩,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千钧一发之际,却见脉冲波接触到顾阳的前一秒,突然被一股无形的气浪大力对冲了回来,一下就掀翻了所有人! 战斗开始得猝不及防,也结束得猝不及防。 趁着偷袭者反应的那0.0001秒,顾阳补枪补得毫不犹豫,干脆利落。 两秒过去,巷子里站着的,就只剩他一人了。 哦,不对,还有一个。 顾阳侧头,面无表情,抬手便往简非的位置给了一枪。 简非:“啊啊啊啊——系统!救我!!!” 刺耳的尖叫声久久不散,居然没打中? 顾阳挑了挑眉,冷声道:“滚出来。” 简非战战兢兢的,吓得拼命捂住嘴,往墙根上贴。 系统恨铁不成钢,【快出去,就说你是经过的路人,你是Omega,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简非疯狂摇头,【你不要驴我,就刚刚他杀人的干脆劲儿,我十颗头都不够他砍的啊!】 顾阳:“我数三声,再不出来,我就轰碎这条巷子。” 系统:【听到了吗?快出去,给他留一个好印象。或者你也装成受害者,把故事从美救英雄,变成英雄救美也不错。】 【可是,可是……】简非焦虑得开始啃指甲,外面的倒计时却开启得毫不留情。 “3。” “2。” 【快出去啊!】 【系统……】 “1——” “别别别,我出来……啊!” “嘭——” 系统:【……】 “Omega?” 顾阳走上前,确认刚刚闻到的信息素,确实是出自这人,才收起枪。 看着Omega胸口绽放的血花,他皱起眉,虽然他已经在察觉到这人身份的瞬间,紧急偏了一下枪口,但Omega身娇体弱,这打在心脏上方的一枪,也保不齐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踢了一脚简非手里捏着的狼牙棒,烦躁地啧了一声,“这年头,杀手行业这么缺人吗,Omega也招?” 想不通幕后之人是个什么路数,他打了个电话给朋友,让他们开着车过来接人。 几人齐心协力,将一地尸体搬上车,直接丢到了警察局门口,然后扬长而去。 车里,吴凯担忧地问:“不用去录口供吗?那还有个Omega,不会惹出什么事来吧?” Omega虽然一向弱势,但帝国对于他们的保护措施,却一直是很有力的。 若omega和alpha起了冲突,除非是夫妻,否则,无需思考,警察和舆论都会偏向omega。 “那些杀手,手臂上纹了血鹰,臭名昭着的星际通缉犯,就算是Omega,也不会有特权,不需要我这个受害者露面,警察自然会知道怎么办。我还有事,没时间陪他们耗。” 钱良不赞同,“你就不想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吗?什么事比你的命还重要?” “婚姻大事。”顾阳冲众人晃了晃自己的光脑,远程打开了家里的机关,然后说,“来,给我两拳。” 众人:“……” 短暂的错愕后,众人齐齐开始活动腕关节。 钱良还贴心地问:“需要见血吗?” 顾阳想了一下,点头,“适当见一点,但不能影响我活动。” -- 你本来就该属于我啊(自慰勾引,淋浴play, 悠扬的音乐,在浴室中回荡。 空气中,水雾卷着清新的浴液香气,萦绕在人的鼻尖,淡淡的麝香味夹杂其中,被掩护着,悄悄变浓。 体态修长纤细的青年,躺在浴缸里,被热气蒸腾得昏昏欲睡。 在他无知无觉间,alpha的信息素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霸道而隐秘地,钻进他的鼻腔,透过他的肌肤,入侵他的腺体,直至将他完全包围,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放过。 伴随着音符跳动,青年看不见空气中,正疯狂交缠反应的两股信息素,但他身体的反应,却是最诚实的。 水波晃动间,他的额角开始微微沁汗,皮肤泛起绯色,胸前玉乳的起伏幅度越来越大,呼吸声也逐渐变得急促。 但因为这些变化都太过细微,仿佛温水煮青蛙般,当郁欢感觉到不对劲,他已经被体内悄然升腾起的空虚感,弄得浑身乏力。 他撑着浴缸壁,想要起身去找抑制剂,应对这不期而至的发情期。 但不知为何,这一次的情潮却来得汹涌至极。 只是一个简单的起身动作,腿心穴肉微微的摩擦,一阵尖锐的快感,便猝然从敏感的蜜穴传遍全身。 “唔嗯……” 郁欢脊背一麻,刚跨出浴缸,便嘤咛一声,差点脚软跪地。 他咬着唇,靠在浴缸边,想要静静地忍过这一波情欲,但越等,体内的空虚感便越强,神智也越发浑噩。 感受到体内如万蚁啃啮的瘙痒感,他颤着手披上浴袍,咬咬牙,就要趁着最后一丝理智被欲望抽走之前,出去找抑制剂。 但他刚直起腰,更强烈的快感,便挟着一大股蜜液,从嫩穴深处倾泻而出。 慌乱间,他跪倒在地,不小心还触发了淋浴开关。 刹那,冰冷的水淅淅沥沥,如春雨般,从淋浴室里各个方向的出水孔倏然射出,淋了满面潮红的青年满身满脸,却无法带走他身上的丝毫燥热。 反而是火上加油。 因为完全进入发情期的Omega,是极其敏感的,哪怕只是一点点小小的触碰,也能让他们产生电流般的刺激。 更何况此时,强劲的水柱,全方位无死角地打在青年娇嫩的肌肤上,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逼得他无所遁形,几欲发疯。 “小阳……” 空旷的浴室里,急促的喘息声中,突然,冒出了一声模模糊糊的呼唤。 青年夹着腿,无力地转身,靠坐在墙壁上。 感受着背后冰凉坚硬的触感,他双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上温和的光晕,挣扎了几秒,还是咬着樱唇,将手缓缓探入身下。 “唔嗯……” 顾阳顶着一身伤,冒着血珠,用力推开浴室门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水雾朦胧、灯光煦煦中,他最爱的爸爸,裹着一身衣襟凌乱,又湿又透的白色浴袍,瘫坐在地,颤抖着娇躯,任淅淅沥沥的雨丝洒在身上,溅起无数晶莹水珠。 隔着一层透薄的,穿了比不穿还淫靡的布料,美人浑圆挺翘的雪乳,粉粉嫩嫩的奶尖儿,不盈一握的纤腰,笔直修长、难耐交缠的玉腿,以及双腿之间,那神秘的禁地,全都若隐若现,遍览无遗。 红唇似火,细雨淋漓,美人面容绮丽,身段窈窕,玲珑有致,恍若暴风雨中,不胜风霜的娇弱幽兰。 但就是这样一位琉璃似的美人,此时,却正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探至身下,用两根手指,怯懦又大胆地奸淫自己的嫩穴。 顾阳五感极强,细密的雨声中,他轻易便分辨出了,从青年腿间传出的粘腻水渍声,以及从那红唇中吐出的,微弱,却令人兽血喷张的诱人呻吟—— “小阳……唔……爸爸好难受……救救我……小阳……呜……” 发情期的Omega,极度渴求alpha的抚慰,自慰带来的那点快感,无异于杯水车薪,隔靴搔痒。 郁欢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口中的主角,自己的养子,此时就站在自己面前,双目充血、青筋毕露地,看着自己自渎的放荡之态。 他只是下意识地喊出了心中最深,也最隐秘的渴望,只是在意乱情迷间,已然分不清眼下是梦境还是现实。 大量浓郁的alpha信息素,从顾阳伤口血液处散发至空中,再扑向现场唯一的Omega。 闻着浓浓的麝香味,想着在梦里夜夜侵犯自己的人,青年呜咽着,手指越插越快,揉着玉乳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口中的吟哦也逐渐拔高。 “小阳……呜……好舒服……啊……再快一点……用力插爸爸……呜……” 在自己儿子眼皮子底下,美貌青年闭着双眼,学着儿子奸淫自己的样子,失控地浪叫着,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觉。 顾阳握紧拳头,死死压抑着冲上去按着人疯狂爆奸的兽欲。 他咽了口口水,然后默默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如捕食的猛兽一般,悄无声息地,赤裸着走到青年面前。 水柱打在alpha强健的脊背上,或顺着他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快速流下,或瞬间便因男人身上过于灼热的温度蒸腾成雾。 顾阳眸若寒潭,深不见底,他一声不吭,只将怒涨的紫黑性器悬在青年红唇上方一线之远,然后一瞬不瞬地盯着被玉手揉成各种形状的奶子,被嫩舌无意识舔舐的红唇,快速撸动肉棒。 沉浸在欲望中的Omega不知道,但凡他抬一抬脑袋,或扬一扬下巴,他的唇瓣都会碰到自己儿子可怕的大鸡巴。 甚至在他张嘴用力喘息时,有好几次,都蹭到了alpha龟头顶端的粘液。 只是他体内的快感太过强烈,欲火烧得他根本无暇深思,所以他始终未曾发现,还时不时因唇瓣的异样感伸出舌头舔一舔,弄得alpha撸动肉棒的大手几乎要快出了残影。 迟迟无法得到宣泄,Omega爸爸欲火焚身,痛苦得呜呜直泣,仿佛一个无助的孩子,只知哭喊着自己最信任的人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满带着渴求的“小阳”,听在顾阳耳朵里,俨然是世间最美妙的仙音,或者最强烈的春药。 “爸爸,睁开眼睛。” Alpha命令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郁欢迷迷糊糊地睁眼,然后迎面便是男人又粗又长的肉棒。 心中强烈的欲望,让Omega爸爸变成了世上最淫贱的荡夫。 他想也不想,便探出舌头,舔了一下被大手套弄不停的大鸡巴,舔了一下还不够,他仿佛尝到了什么美味一般,急切地含住大龟头,拼命嘬吸舔舐。 顾阳浑身肌肉瞬间绷紧,他仰着头,迎着冰冷的水流,喘息着,想要多享受一下爸爸主动的口交。 但没忍过三秒,他便忍无可忍,猛地将人从地上提起,抵到墙上,然后毫不犹豫,挺身而入! “呜啊啊啊……” 处子膜被人悍然捅破,郁欢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只有被人狠狠占有的满足感,被摩擦痒处的畅快感,令他神智尽失地缠在男人身上,一如拼命缠磨大鸡巴的媚肉,讨好着,扭动着,想要被更凶狠、更暴戾地对待。 操,骚得没边了! 身体和心理都要爽上天的顾阳一边在心里咒骂,一边拔出大鸡巴,叼住Omega晃动的一只奶子,掐着对方的细腰,咬紧牙关,耸动腰臀,便开始疯狂操干。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唔啊……再快一点……快一点……操死我……呜呜呜……” 细细密密的水流不停淋下,郁欢抱着埋在乳峰间,野兽般舔咬啃噬的脑袋,用力夹着男人的蜂腰,在对方蛮横的冲撞中,疯狂摇晃着脑袋,放声哭喊。 “欠操的骚货,睁开眼睛看一看,看正在干你的人是谁?!” “小阳……呜呜呜……是……啊……是小阳……” “知道是自己的儿子,还叫得这么浪,扭得这么骚……还……唔……还夹得这么紧!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趁我回来的时候,在浴室里自慰,还揉着一双骚奶子勾引儿子是不是?” “不是……呜……不是的……是发情期……爸爸的发情期到了……呜啊……” “不是?那爸爸为什么喊我的名字?是不是喜欢儿子,想要儿子的大鸡巴好久了,嗯?乖爸爸,说实话……嗯……说实话,儿子就如你所愿,肏烂你的骚逼,让你爽疯!” 顾阳残忍地,想要逼问出青年心里最羞耻的想法。 见青年抗拒,他咬住被自己吸得硬如石子的小奶头,毫不怜惜地用力往外扯,同时把住对方双腿腿根,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绷紧肩胛骨,“嘭嘭嘭嘭”不要命似的往穴里猛肏,沉甸甸的大龟头,仿佛一个凶狠的榔头,抵着生殖腔入口便是一阵疯狂凿击。 “啊啊啊……不要……呜……太重了……大鸡巴……呜啊……轻……轻一点……小阳……嗯呜……” “说啊!喜不喜欢儿子?喜不喜欢儿子的大鸡巴?操死你!骚货……” “喜欢……呜……喜欢大鸡巴儿子……啊啊啊……又来了……慢……啊……慢一点……哈啊……” Omega爸爸话音未落,压在身上的alpha儿子便疯了一般,一边喘息着胡乱舔着他的脖子和脸颊,一边迅猛抽插。 “儿子也好喜欢爸爸……爸爸的骚穴好嫩,好紧……唔……操死你!骚爸爸,操烂你的骚逼……乖乖,把儿子的大鸡巴全都吃进去……” 男人粗鲁又兴奋的淫话不断,“啪啪啪啪”的肏穴声响得又急又重,快得几乎听不出节奏,且久久不停,一响便是接近半个小时。 发情期的Omega身体极度淫荡,但饶是如此,在男人不知疲倦的攻击下,过多的快感,也逐渐堆积成了难耐的痛苦。 娇弱的Omega仰着脖颈,张大嘴巴,声音沙哑地哭泣着,克制不住地开始扭动身子,拼命挣扎,在男人背后划下道道红痕,有的甚至深刻见血。 但对于强壮的alpha来说,这点力道,与其说是推拒,却更像是助兴。 男人一时兴起,突然之间,便见四周的墙壁一同变成了镜面。 天旋地转间,就着插入的姿势,郁欢被一百八十度反转过身,同时,他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也被一把扯下,掉落在地。 没了浴袍的阻隔,青年燥热的脸颊,肥美的奶子,硬挺的奶尖,以及淫水横流的穴缝,和暴露在外的花蒂,瞬间便严丝合缝地贴在了冰凉的镜面上,被疯狂摩擦,带起阵阵异样的快感。 生殖腔入口的嫩肉,还有层层叠叠的穴壁,被坚硬的龟头,以及青筋虬结的柱身旋转研磨,只一圈,青年便抖如筛糠,眼神涣散地泄出了一大股温热的淫液。 “爸爸……打开你的生殖腔!” 顾阳从身后紧紧抱住自己的Omega,一边疯狂操干,一边舔着青年脖颈背后的腺体,眼神痴迷地盯着镜子中那张被自己干得神魂颠倒的绝美面孔。 听到alpha儿子冷酷的命令,已经被破了身的Omega爸爸根本无法反抗,他软着身子,晕晕乎乎地,便被干开了紧闭的腔口,然后被大鸡巴瞬间捅了进来,塞得满满当当! 娇嫩的生殖腔,比之蜜穴甬道还要敏感十倍百倍,大鸡巴闯进来的刹那,清丽的媚叫和粗犷的低吼同时响起。 顾阳粗喘不止,极致的快感下,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脏强力的“砰砰”跳动声,还有血液飞快流窜的哗哗声。 他死死盯着镜中Omega脸上的诱人痴态,挺动身体用力撞击生殖腔的同时,猝不及防地,他咬破了Omega的腺体。 “小阳……啊啊啊……” Alpha野蛮的信息素猛然注入血管,就仿佛一针强力兴奋剂,郁欢尖叫一声,痛苦地将指甲用力扣在镜面上,在刺耳的声音中,他的生殖腔疯狂绞吸! “不要……呜……小阳……你不可以……不可以标记爸爸……啊呜呜呜……” 顾阳没想到紧急关头,爸爸竟然会恢复神智,但这却让他更加兴奋了! “爸爸……你已经是我的了,你的生殖腔都快被儿子干烂了,你确定要儿子现在拔出来吗?嗯?骚爸爸,明明就是你先勾引儿子的,你本来就该属于我啊……” “呜……可是……我们这是乱伦啊……呜……这会毁了你的……快……快住手……哈啊……还来得及的……唔啊啊……” “来不及了,爸爸……” 冰凉的水汽中,强悍的alpha一边摆动健臀,在Omega爸爸四溅的淫水和糜烂的骚穴中狂插猛抽,一边咬着爸爸的腺体,颤抖着声音,急切又兴奋地说着,“骚逼爸爸,大鸡巴儿子要射了!要把精液射进你的生殖腔里了!喔……爽死了……射给你!都射给你……唔……” “不……不可以……崽崽……啊啊啊——” 郁欢惊恐地瞪大眼睛,却拦不住骚穴里猛然膨胀的结点,以及在成结瞬间,往生殖腔内疯狂内射的滚烫浓精。 完了…… 绝顶的快感中,青年哆嗦着身体,喘息着,无力地软倒在自己养子怀里,泪水绝望地沁出眼眶,未及滑落,便被粗糙的舌头舔去。 “别哭,爸爸,我会处理好一切,相信儿子,不会有事的。” 顾阳将自己的Omega完全禁锢在怀里,抱着人躺进浴缸中,怜惜地细吻安抚。 郁欢却啜泣着,无措地说:“我比你大这么多,还是你爸爸,别人会怎么看你呢……都是我的错,是我太不知廉耻了……” “不是的,是我强迫了爸爸,是我不小心受了伤,血液里的信息素害得爸爸提前进入了发情期,不是爸爸的错,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这么说,记住了吗?” 顾阳在水中倒入舒缓精神的精油,然后掬起温水,轻柔地洒在青年身上。 听他要把责任都背到自己肩上,郁欢鼻子一酸,转身抱住顾阳结实的肩膀,将脸埋在他胸膛上。 顾阳一手环在爸爸背后,轻轻拍抚,一手插入爸爸发间,细心梳理,按揉。 郁欢只觉自己全身都被爱意和温柔包裹,却不知,alpha的眼中,尽是沉沉的幽光。 猎人看着猎物主动走进笼子里,他一边奉上美味的食物,一边把玩着钥匙,笑得纯良又无害,令人不寒而栗。 -- 被人吃gan抹净了,还要为吃自己的恶狼着想。 一夜情浓不知何时休,美人春意倦倦,不堪承受,却抵不住刚开荤的恶狼满腔兽欲,无处发泄。 郁欢在欲海中沉沉浮浮,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男人还在他身上奋力耕耘。 次日醒来,唤醒他的,也不是刺眼的阳光,或者刺耳的闹钟,而是在脸侧不停拂动的黑发,在脖颈腺体间来回舔舐的软舌,在玉乳腰腹处流连忘返、揉捏爱抚的大手,紧紧贴在背后的炙热胸膛,下方持续不断的蛮横冲撞,以及男人滚烫粗重的呼吸。 “唔啊……小阳……” 郁欢以前一直使用抑制剂,没有经历过发情期,只以为发情期的alpha,都是这种不知疲倦、饱受情欲折磨的状态。 因为昨天晚上,他自己就已经尝过了那种,刚刚结束一次欢爱没多久,身体又重新变得空虚难耐的痛苦。 尤其是他们刚刚完成最终标记,正是对彼此最为渴求的状态。 肌肤相触,身体交合,或者体液相融,都能让他们由内而外地产生幸福感和满足感。 因此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颇为心疼自己儿子的辛苦。 他一边放松身体,乖巧地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好让alpha肏得更加爽快,一边反手勾住对方的脖子,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发顶,柔声道: “小阳……嗯……昨晚……昨晚有没有休息……哈啊……轻……轻一点崽崽……爸爸没有力气了……嗯啊……” 昏暗的房间,窗帘紧闭。 但床头那盏微弱的壁灯,依旧将床上正紧紧相拥着,恨不得彻底融为一体,抵死缠绵的爱侣照得清清楚楚。 “把鸡巴插在爸爸身体里,不就是最好的休息吗?再没有比这更能让我放松的了……唔……对不起爸爸……我忍不住……儿子好难受啊……再让儿子肏深一点,狠狠地,重重地……把爸爸肏坏……好不好?爸爸……求求你……把你的小骚逼和小屁眼,给儿子肏个够好不好……好喜欢爸爸啊……” 过分聪明的alpha,一眼就洞悉了,青年对自己异于常人的包容力和溺爱之情,他一边爽得语无伦次,一边想也不想,便开始示弱求爱。 郁欢疼了儿子十三年,说是如珠如宝也不为过,此时听到他如此可怜地喊难受,心一下就软得一塌糊涂。 他彻底放弃了抗拒,转而呻吟着,扭动自己柔软的小腰,乖巧地配合着男人肏穴的动作,每当男人后撤,他便前移,每当大鸡巴往里插,他又顺势后退,如此一来,两人交合的速度和力道,连带着快感,都瞬间成倍提升。 他的小屁眼也不再只是被动挨肏,而是蠕动着,紧致的穴口殷勤地套弄快速进出的大鸡巴,里面的嫩肉则缠绕着柱身,如小嘴嫩舌般,湿哒哒的,贴着上面的每一根青筋,又吸又舔,时不时还调皮地钻入极度敏感的马眼,刺得大鸡巴重重弹跳! 多重刺激之下,顾阳的呼吸重得不成样子,双眼也布满了血丝。 爸爸昏迷着,任由自己摆布欺凌的温顺和可怜,就够让他迷恋的,没想到,爸爸的主动迎合,更加让人无法抵抗,神魂颠倒。 “啪啪啪啪”的快速拍打声中,alpha背对着灯光,将娇小的Omega整个禁锢在自己怀中的阴影里。 一夜过去,他背上交错的抓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加上肌肤上密布的汗珠,还有古铜色的肤色,强健的肌肉,他整个人,此时宛若正在战场上鏖战的战士,充满了攻击性和爆发力。 他健壮而富有力量感的双腿,纠缠着Omega纤细嫩白、脚趾蜷缩的玉腿,在床单上磨蹭,缠绵,一如此时两人正激烈交缠,吻得难舍难分的肉舌。 郁欢的一条腿被架在最上面,时不时还会被男人的手臂勾着膝弯,极力往空中掰去,连带着露出更多私密风光。 经过一夜的摧残,Omega的长腿也跟他的身体一样,软绵无力,只能带着细细密密的,或红或紫的指印、咬痕,随着alpha侵犯自己的力量,在空中肆意摇晃。 只有脚背,因为激烈的快感,而极力绷紧。 突然,一滴透明而黏稠的液体,顺着他蜷缩的脚趾,慢慢凝聚,然后被一下大力的撞击,甩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又徐徐晕开。 细看之下,这床单上,竟然散布着星星点点,不知其数的水渍痕迹。 或许你会以为这是汗水。 但顺着青年的玉足,一路追循而上,却见一路湿滑粘腻。 其源头,竟是两人交战一夜的下体,是青年被肏得穴肉外翻、淫水横流的骚屁眼,是因为后穴的扯动,而不停翕张,导致里面被灌满的白精不停外溢的红肿骚穴,以及射无可射的小玉柱。 更别提,霸道的alpha干到兴起时,还会突然将大鸡巴从屁眼中拔出,猛地捅入前面的浪穴中,插得里面的浓精猛然爆出体外,再被他高速的打桩变成白沫,污得青年的下体和床单一片狼藉。 可怜的Omega爸爸,整个被人吃干抹净了,还要为吃自己的恶狼着想,还要担心对方吃得够不够饱,畅不畅快。 不过有道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基于一腔父爱,还有Omega对alpha天生的服从欲,Omega爸爸是很想满足儿子的,但奈何,Omega的身体实在是不争气。 短短十来分钟,郁欢不但没能将儿子的浓精榨出来,自己反倒被干得狠狠泄了一波。 泄过之后,他很快便没了迎合的力气。 软着身子,被干得浑浑噩噩之际,他突然多了一个担忧。 儿子这般操劳,身体会不会吃不消啊? 以前星网上就经常弹出那种卖药的,说只要一粒,便能让alpha轻松称霸结合热,一夜七次不是梦! 可是儿子已经射了不止七次了,家里又没有那种药,这样下去,该不会影响儿子的身体吧? 忧心忡忡的老父亲,脑回路一短,便在alpha一双铁臂的禁锢中,艰难转身,然后挺起一双雪白玉乳,抱住对方的脑袋压低,将馨香鼓胀的奶子喂到了男人嘴里。 “小阳……唔啊……” 小奶尖刚被喂进嘴里,还不待爸爸说明,alpha儿子便迫不及待地大力吸吮了起来。 顾阳原本只是激动于爸爸的主动和淫荡,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个惊喜在等着自己! 嗅着鼻端的奶香,他兴奋得如发情的野狗般,疯狂耸动下身,嘴里也是边吸边咬,恨不得将爸爸的骚奶头直接咬下来吃掉! 郁欢爽得浑身发颤,泪流不止,连忙抓着男人的肩膀哭喊道: “啊……别……别吸这么大力……别喝这么急……啊啊啊……小阳……太快了……小屁眼……呜呜呜……又要……又要喷了……大鸡巴……啊……” “操……还没生孩子就开始流奶……欠操的骚货……干死你!搞烂你的骚屁眼,让你发骚……骚逼爸爸……整天扭着骚屁股,在儿子面前晃来晃去,还敢露着大腿勾引老子……” “呜……爸爸没有……啊……没有勾引儿子……爸爸不是故意的……好儿子……慢……哦……慢一点……爸爸的小屁眼要被儿子的大鸡巴肏烂了……呜呜呜……” 郁欢没想到,儿子吸了他的奶水之后,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恐怖的快感席卷而来,几欲掀翻他这叶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舟,Omega爸爸却只能将儿子抱得更紧,无助地颤抖着身子,哀哀哭泣。 最绝望的是,他被干射了两次后,强烈的尿意开始上涌,在快感的刺激下,他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崩溃。 “没有吗?你不知道自己穿着衬衫的样子,有多勾人吗?不知道自己弯腰开柜子的时候,屁股有多翘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次……喔……我都想……都想直接把你按在地上,撕烂你的内裤,用大鸡巴狠狠捅穿你的淫洞,干烂你的屁股!” 顾阳咬着牙回忆过往的隐忍,真正尝到水乳交融的滋味后,他才知过去的隐忍有多愚蠢! 他就该直接将爸爸标记才对,如果爸爸抗拒,挣扎,逃跑,那正好,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人锁在家里,日夜奸淫,把人变成自己的小性奴。 那样美妙的日子,光是想想,他就激动得不行。 “呜……小阳……快停下……爸爸……爸爸要尿了……快拔出来……呜呜呜……” 顾阳吐出嘴里的奶子,便见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奶水,顺着乳孔,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流得吻痕斑驳的奶子,还有爸爸平坦的小腹到处都是。 他喉咙一紧,下意识就想舔掉,但青年哭喊不止,甚至急切得开始微微挣扎。 他舔了舔唇,将手覆到爸爸脐下的位置轻轻按压,见爸爸的尖叫突然拔高,腿也用力夹紧了,他眼里变态地闪过一丝兴奋之色,旋即加速。 “就尿在床上好不好,爸爸?儿子想看你被干得尿出来的样子……” “去……去厕所……呜啊……小阳……求求你……呜呜呜……” 爸爸哭得实在可怜,身子也因为隐忍而不停发抖,恶劣的alpha见了,纵是铁石心肠也忍不住软了几分。 他轻松抱着人下了床,然后,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一边走,一边毫无间断地,抱着人自下而上飞快抽插。 郁欢本就快忍到了极限,却没想男人居然连这一会儿都忍不了,不仅“噗嗤噗嗤”肏得飞快,还抱着他的身子大力抛送,大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都几乎要顶穿了他的身子。 他只能抓着男人的手臂,崩溃哭求道:“停下来……呜呜呜……爸爸受不了了……忍不住了……崽崽……呜啊啊啊……” 顾阳闻言,却非但没停,只是加快了脚步,几步便将人抱到了马桶前,哄道:“我快射给爸爸了,停不下来……尿吧,乖爸爸,尿给儿子看……” 他说话的时候,身下抽插的速度不停,甚至越演越烈,低沉性感的声音也轻轻发着颤,满满的兴奋,携带者浓郁的信息素,喷薄而出。 强烈的尿意,和汹涌的快感对冲,弄得郁欢苦不堪言,羞耻不已。 “放……放我下来……不要看……小阳……呜……” 青年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力,踢蹬着双腿,微弱地挣扎着。 挣扎时,其实他自己也没抱什么希望,却没想到,下一秒,男人居然当真把他放了下来,让他站立在马桶面前,肉棒也缓缓往外抽离。 但正在他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一股大力却猛然撞向他的翘臀,将他撞得骤然前扑,然后男人铁臂一收,又用力将他锁了回去。 这一放一收,肏得又重又狠,大鸡巴仿佛带着强劲的电流,插得Omega倏地瞪大双眼,大脑空白的瞬间,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看着那透明的水柱,看着被自己干尿了,还只能晃着大奶子,在自己怀里承欢的爸爸,顾阳心里的满足感瞬间爆棚。 他“啪啪啪啪”,便咬着爸爸的腺体,挺着猛涨一圈的大鸡巴开启了急速冲刺。 几十下过后,Omega爸爸的尿液逐渐断流,alpha儿子兴奋难耐,抓紧大奶子用力一揉,然后低吼一声,弹药瞬间出膛! 滚烫的液体,一股又一股注入体内,Omega爸爸呜咽着尖叫一声,身体剧颤,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射完,正要松一口气,却听儿子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哀求道: “爸爸,儿子也想尿了,怎么办?” “快拔……拔出来……” “来不及了……啊……爸爸……儿子要尿给你了!接住儿子的尿……” alpha儿子急切地喊着,刻不容缓般,丝毫不给爸爸继续挣扎的机会,死死抱着人,当即便放了水闸。 强劲的水柱,毫不留情地打在刚刚高潮过的敏感穴壁上,激得郁欢瞬间便攀上了第二波高潮,但他已无力叫喊,只迷蒙着泪眼,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俨然是一副被干痴了的淫靡情态。 “呜……好胀……太多了……装不下了……小阳……”柔弱的Omega迷迷糊糊地呢喃道。 顾阳急切地喘息着,明明大鸡巴在射尿的过程中,还没有停下肏穴的动作,嘴里却宠溺地哄道: “呼……呼……尿在爸爸的骚屁眼里好舒服啊……马上就好……爸爸……再忍一忍……乖爸爸……” “呜……爸爸好难受……好胀……” “好了,儿子尿完了……爸爸再等一等,等结消了,就让小屁眼把儿子的尿排出来,好不好?喔……乖乖……怎么又开始夹了……含着儿子的尿就开始发骚,骚爸爸……要迷死儿子了……” -- 含辛茹苦养育儿子,却惨遭强迫的Omega爸爸。 正常结合热,持续时间一般在三至七天。 在这七天里,父子两人如连体婴儿般,沦陷在彼此的信息素中,疯狂在对方身上索求快感,印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七天过去,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合欢和麝香夹杂的香气,以及浓得挥之不散的淫欲味道。 第八天清晨,alpha一睁眼,便在怀里的Omega眉心烙下一个轻吻,然后“啵”的一声,拔出在对方淫穴里塞了整整一晚的性器,翻身就要下床。 “小阳……” 感受到熟悉的体温离去,郁欢嘤咛一声,秀眉不安地蹙了蹙,挣扎着就要醒来。 完全度过结合热后,Omega和alpha便真正属于彼此了。 alpha会对自己的Omega,产生强烈的占有欲,Omega,也会对自己的alpha生出浓烈的依赖。 顾阳连忙俯身,轻轻拍打青年的脊背,在他耳边柔声哄睡。 十分钟后,爱人再次沉睡,他才缓缓抽身,将自己的枕头塞到对方怀里,然后拿起手机,蹑手蹑脚地进了客房浴室。 刷牙时,他拉出光脑投屏,单手发了一封邮件给第一军校校长,然后走进淋浴间。 十分钟后,他对着镜子,整理着装,又仔细准备了早餐,才出门,径自上了停在门口的悬浮车。 “顾阳同学,你真的突破到4S级了吗?!”他屁股刚坐稳,车内的叶校长就迫不及待地追问。 顾阳笑了笑,“这车子现在的方向,不是通往学校的研究室吗?到时测一下,您自然就知道了。” 叶校长一噎,咳了咳,总算是意识到自己正在问废话了。 人家既然在邮件里那么说,此时再问,难道就会得到其他答案吗? 不过看这孩子胸有成竹的淡定姿态,叶校长莫名就觉得,这事十有八九是稳了。 这很可能,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4S高手啊! 其价值几何,光是想想,叶校长就觉得,自己待会儿可能需要把医疗机器人带在身边了。 不然要是血管爆了,场面就不太好看了。 车子驶入研究室时,一切仪器和科研人员早已准备就绪。 顾阳配合地躺进精神力检测器里。 然后,屏息以待的研究员们,便见仪器上的数字疯狂飙升,只十秒,就逼近了极限。 听到“嘭”的一声,仪器超负荷爆表的巨响时,众人捂着心口,感觉爆的仿佛不是仪器,而是他们的心脏。 短暂的沉寂后,研究室内突然爆发了激动癫狂的群呼声。 “他真的超越了3S的阈值!是4S啊!!!他突破了人类的极限!” “这个年轻人是谁?是皇室的人吗?还是世家精心培养的秘密武器?” “叶校长!我申请解剖他,我一定要弄清楚,弄清楚他晋级的规律!” “还有我还有我,我只需要他的血液、毛发,还有皮肤组织!保证绝对不会伤到他的身体,尤其是他的精神力!” “我说,你们未免也太操之过急,这仪器爆掉了啊!你们就不想知道,这位同学的具体数据是多少吗?” “对对对,我现在就重新去做一台仪器!” 叶校长喊住人,双眼放光地叮嘱道:“不要吝惜资金和材料,尽量把阈值往高了做,快去,这可是我们帝国的希望!” 叶校长一声令下,围观群众立刻开始分工,试图以最高的效率,共同制作出一台够用的检测仪器,见证生命的奇迹。 只有几个白发苍苍、不修边幅的老头老太太,围着刚从冒烟的仪器里出来的顾阳,看国宝似的不停探寻,时不时还想上手,薅几根头发,或者试探一下4S级强者的皮肤硬度。 叶校长刚刚结束跟几位高层的对话,见状,连忙过去给人解围,将人带了出去。 不然他怕顾阳一个不爽,几位德高望重但骨头脆的国士就要折在这里了。 走在校园里,浓郁的学术氛围,终于让这位校长寻回了一点冷静思考的能力。 想到顾阳将来会达到的高度,他微微一笑,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亲切态度,开口就是,“小阳啊,入学这么久,校园生活还愉快吗?” 顾阳点头,“挺愉快的,谢谢校长关心。” “哎,叫什么校长,以后直接叫叔。对了,你也成年了吧,可有喜欢的Omega?叔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我跟你说啊,这精神力越高的alpha,精神状态便越是不稳定,一个契合度高的Omega,对于你这样的强者来说,是至关重要的。配得好了,说不定啊,你的实力还能往上窜一窜。那什么,我家里有个侄女……” 校长年近七十,依旧精神矍铄、身骨硬朗,却也避免不了爱给人拉媒的毛病。 就像搞金融的人,看到一支必定大涨的股票一样,不买那是浑身难受。 顾阳安静地听了一路,因为他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这位精明的老人,用来铺垫的废话。 直到校长状似无意地说: “小阳啊,按理来说,这精神力一旦稳定到一个数值,不遇上什么意外或者刺激,很难再有重大的突破。所以,你最近是遇上什么事了吗?要是有什么难处,你可千万要跟叶叔说,别一个人扛着,知道吗?” 谈话终于切入正题,顾阳笑了笑,顺势答道:“叶叔猜得没错,我最近,确实是遇上意外了。事情还要从八天前,我遇袭的那晚说起……” “遇袭?什么人敢在帝都,对我第一军校的学生下手?!”叶校长大怒,旋即又灵光一闪,凝眉道:“不对,难道是联邦那边派来的间谍,想要毁掉你的天赋?” 顾阳黑眸闪了闪,故意凝重地说:“我也不知道,但那些人不但实力高强、来势汹汹,手上的武器也相当先进,那天我受了重伤,要不是朋友他们及时赶过来救我,我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这话听得叶校长心肝直颤,一想到帝国差点损失一名最强者,他就后怕又庆幸。 他拍着顾阳的肩膀,义愤填膺地承诺道:“小阳放心,这事我一定会彻查到底。” 承诺完,他紧接着又问道:“话说回来,你的晋级,就是因为这次的危机吗?” “是,也不是,这事还涉及到被我无辜牵连的养父……” 说着,顾阳露出一个心痛的神情,然后开始添油加醋、九真一假地讲述那天的故事发展。 其侧重点,主要在于描述当时两人的无奈、事态的失控,郁欢的无辜和痛苦,以及两人结合后,他的精神力是如何突飞猛进的。 说到最后,饱经风霜的老校长,都不禁对那个含辛茹苦养育儿子,却惨遭强迫的Omega爸爸,生出了浓浓的同情,还有感激。 说完后,顾阳忧心忡忡地,抛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爸爸被我标记了,我肯定是要负起这个责任的,但我又怕,到时舆论的压力,会全部倾泻到他一个Omega身上……” “这个你无需担心。”身后,一个年轻的男性声音突然传来。 两人回头一看,便见到了一张经常出现在媒体上的脸。 “三殿下,陛下已经知道情况了吗?”叶校长问道。 三皇子冲老校长点了点头,立刻又转向了顾阳。 “以你的实力,只要加入军部,父皇会立刻授予你上将军衔。届时,会有专业的公关团队,为你处理一切私事,以及舆论方面的烦恼。你,以及你的Omega,不会受到丁点的干扰。” “我保证。” 看着笃定且自信的三皇子,顾阳笑了。 他伸出手,“期待我的授衔仪式。” “不,我想,你应该更期待你们的结婚证,十分钟后,新婚快乐。” 两只大手握在一起,一锤定音,相视而笑。 老校长站在一旁,默默感叹自己老了,还是年轻人沟通起来,更加默契有效啊。 他摇着头,顺势卖了三皇子一个人情。 “既然小阳的独立户籍,还有结婚证书都正在办理,你们两个年轻人不如再聊会儿,我还有事,就先回办公室了。下午的二次检测,也麻烦三殿下陪小阳一起去吧?” “好,您先忙,到时我第一个把结果告诉您。”三皇子从善如流地说。 顾阳不介意跟皇室虚与委蛇,但细聊下来,却也难免对这位洞若观火,且毫无架子的皇子产生些许好感。 在发现顾阳不仅精神力极高,见解亦十分独到后,三皇子亦有同感。 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新生训练场。 大学一年招生三次,最新的一批新生,入学不过五天。 此时嫩生生的少年们,齐刷刷地穿着军绿色的训练服,打眼看过去,令人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突然脸盲了。 但哪怕着装如此统一,有一个人,也醒目得鹤立鸡群。 仿佛老天专门给他一人打了高光一般,他轻易地,便将所有视线都吸到了他身上。 那是一个瘦弱修长,面容精致,与人打斗起来,却十足强悍的alpha。 只见他干脆利落地,将比他高了足足一头的对手,狠狠摔在垫子上,然后得意地冲人群扬起下颔,将完美的侧脸,转向站在不远处观望的两人。 【系统,他们在看我吗?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帅呆了?】 【系统,你这个planB靠谱吗?那天顾阳应该发现我是Omega了吧?万一他举报我怎么办?】 那可是个在七岁的时候,就敢手刃亲爹,还能做得滴水不漏的狠人啊! 挨过一枪后,那种躺在冰冷的地面,无助等死的绝望感,让简非对这个世界的认知瞬间清醒。 现在只要听到顾阳这个名字,他就觉得自己心口隐隐作痛,麻木的恐惧感,便会迅速爬上他的头皮。 而与此同时,他又有种强烈的不甘。 他觉得顾阳之所以会下此狠手,很可能,是因为两人相遇的方式不对,因为顾阳没有领略过自己的魅力。 一想到那个残忍冷酷的男人,将来会拜倒在自己的军装裤下,他就兴奋得心脏乱跳。 经过上一回后,系统也变得不太自信了。 【应该不会吧。】它迟疑道。 【据我阅片无数的经验,主角如果发现了这种秘密,多半会产生一种隐秘的窥探感,和掌握秘密的掌控感。他们会利用这些秘密牟一些私利,例如威胁人家跟他交往啊,做他的跟班啊什么的,反正,不会轻易揭穿这个独属于自己的秘密。】 【宿主,你不要灰心,这个世界的alpha看多了柔弱顺从的Omega,骤然看到你这种坚韧独立、强大自信的,肯定会刮目相看的。】 【真的是这样吗?】简非半信半疑,总觉得那个狗男人不太靠谱。 顾阳也果然没辜负他的期待。 扫了两眼后,转头,他就指着人群中的简非,面无表情地对三皇子和随行的学校主任检举道: “那个人,是个Omega,我遇袭那天他就在现场,现在又伪装成alpha混进军校,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还有这种事?!”主任暴跳如雷,“Omega怎么能进全是alpha的军校,一旦他的信息素泄露,将会有多少人遭殃?他是不怕被轮暴至死吗?他想死能不能别拖着别人一起啊!” 更重要的是,他们第一军校几百年的清誉,绝不能毁在这种污点上! 秃顶的主任骂骂咧咧地冲下看台,带着人就要去抓简非,连尊贵的三皇子,和4S强者都顾不上了。 三皇子也看得眉头直皱。 原本他还觉得,那名瘦瘦小小的alpha独具风采,耀眼得令他挪不开眼,但意识到他这种O装A的行为有多大危害后,那点好感立刻就转变成了恶感。 简非还在台上接受众人的掌声和崇拜,正在他飘飘然时,一只大手突然就将他薅了下去。 “啊——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什么!”变故突生,简非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在心里疯狂呼唤系统,质问对方这是怎么回事。 却听主任疾言厉色地斥道:“干什么?你违法进入军校,当然是要送你去坐牢!” 简非:“!!!” 简非崩溃:【系统!你不是说你给我伪造的身份是完美的,绝对不会被识破的吗?!】 系统:【……】 系统小心翼翼:【要不,我们还是来研究研究planC吧?】 -- 在爸爸清醒的状态下,他根本把持不住自己。 夕阳西下,顾阳踩着晚霞,推开家门,而他的爱人还没有苏醒。 他轻轻打开房门,透过缝隙,看了眼青年静谧的睡颜,然后挽起袖子,处理掉桌子上冷掉的早餐,再走向厨房。 “嗒嗒嗒嗒”的切菜声,十年如一日地,在这座小房子里响起。 热油下锅,“嗞啦”一声,油烟瞬间柔和了男人冷峻沉默的气质。 他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眉眼间尽是认真,仿佛他手里的不是锅铲,而是什么精贵的科研仪器,或者最先进的武器。 他今天准备的是一个新菜,刚跟美食区博主学的,也不知道爸爸会不会喜欢。 他正这么想着,身后就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他迅速转身,然后迎面,就扑过来一个人影。 “小阳……你去哪里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郁欢紧紧埋在男人怀里,身子还有些细微的颤抖。 发情期刚刚过去,Omega体内的激素水平还未完全下去,心理的脆弱、情感的依赖,都让他们处于一种极度不安的状态。 只是因为醒来时,没有熟悉的怀抱,青年脸上就挂上了泪痕,匆匆忙忙跑出来找人,身上也只胡乱披了张薄毯,连鞋子都没穿。 当然,也有传言说,Omega对alpha的依恋越强,其感情也就越深。 这一说法毫无科学依据,但顾阳却深信不疑。 他赶忙放下锅铲,将人从冰凉的地上抱起,转身放到流里台上,紧紧环住,用自己坚实的臂膀,赋予Omega安全感。 他低头,在青年腺体处嗅闻舔舐,“我去给我们办结婚证了,爸爸想我了吗?” 郁欢点点头,委屈地小声说:“醒来都没有看到你……” “是我的错,儿子太急了,我应该等爸爸醒来,跟你交代一声再出门。” 话是这么说,但顾阳心知肚明,在爸爸清醒的状态下,他根本把持不住自己。 擦枪走火,然后在床上厮混一天,几乎是事情的必然发展。 一如此时,只是听着爸爸绵软的声音,抱了一下爸爸柔软细腻的身子,只是看到了薄毯下,爸爸雪白流畅的腰背,还有若隐若现的臀沟,他的性器就硬得不成样子。 青年全然不觉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有多诱人,又有多色情,他窝在男人怀里,就仿佛找到了港湾一般安心。 而正是这副完全信赖的乖巧模样,让顾阳根本受不了。 他毫不犹豫地将信息素倾泻而出,然后将双手覆上青年纤弱赤裸的肩膀,细细摩梭、把玩,然后徐徐往下,同时,细细碎碎的热吻,也连串地从腺体铺向喉结,锁骨,及至薄毯下若隐若现的乳沟。 粗糙的指腹,温热的薄唇,一路在青年身上洒下酥酥麻麻的电流,令他下意识挺直了脊背。 旁边的锅还在咕嘟咕嘟地响,郁欢一手紧紧抓着薄毯,掩住胸前高耸起伏的玉乳,一手抱住男孩的脑袋,扬起脖子,呼吸不稳地阻止道: “小阳……你……你还在做菜……等一下……等一下再做……唔……” 他话未说完,薄毯就被身后的大手下拉,只堪堪挂在他挺翘的雪臀,还有丰满的玉乳上。 紧接着,男人突然伸出舌尖,隔着薄毯,舔上了一颗挺立的乳珠,大手也在他敏感的腰臀间,打着圈儿的爱抚揉捏。 顾阳一边狎昵舔舐,一边含糊低语,“等一下再做什么?等一下再肏爸爸的小逼吗?可是,爸爸夹在儿子腰上的腿,为什么越来越紧呢?” 白色的毯子,很快便被口水润泽成了几近透明的颜色,樱红的小奶尖直直顶在布料上,看起来色情至极。 郁欢羞耻极了,但男人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轻而易举,便勾起了他对于情欲的记忆和渴望。 顾阳游刃有余地,玩弄着怀里这副曼妙的身子,如吃冰激凌一般,隔着薄毯,时而用灵巧的舌尖,在奶尖和乳肉上舔舐挑逗,时而将奶头含进嘴里,吮吸咂摸。 而每当青年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又会立刻换一边舔弄,如此往复。 他左手的手指,也不知何时,钻进了青年腿心,在那滑腻的腿根,和已经微微泛起湿意的花唇间,用指甲轻轻刮蹭、抚摸。 这种隔靴搔痒的爱抚方式,让郁欢浑身的每一个细胞,无不陷入强烈的不满足中,无不渴望地叫嚣着想要更多。 瘙痒空虚,痛苦难耐,他是在海浪中沉浮的溺水之人,欲望一次又一次朝他抛出绳索,又在每一次他即将抓住的时候,猛然抽走。 如此往复,渐渐的,推拒的呻吟,不知不觉便被压抑的啜泣所取代。 空气中,麝香味和合欢香气,在饭香中肆意乱舞,掠夺空间。 “吸一吸……呜啊……小阳……求求你……” Omega爸爸被玩弄得娇躯乱颤,很快便忍不住泣声哀求起来,同时高高挺起一对玉乳,只期望能得到更多的垂爱。 他暗示得这么清楚,恶劣的男人却非要装傻。 “吸哪里,爸爸不说清楚,儿子哪里知道呢?” “吸爸爸的奶子……用力舔它……还有手指……插进去……哈啊……” 顾阳用力在奶尖上咬了一口,然后“啪”的一掌抽在青年屁股上,冷声喝道:“那就自己把骚奶子露出来给儿子吃!整幅身子都被老子玩透了,还遮什么遮。” 郁欢咬着唇,羞得满脸通红,却无法反抗alpha儿子的命令,还有欲望的驱使。 他喘息着将手缓缓松开,却不想,薄毯滑下的刹那,奶子便被儿子猴急地含进嘴里,狠狠嘬吸。 同时,儿子的手指也顺势插进自己的穴缝中,捻住了湿润娇嫩的花蒂,用粗糙的指腹用力揉搓。 “呜啊……不要……小阳……嗯啊……不要玩那里……” 郁欢尖叫着,双腿控制不住地环在男人腰上,交错着踢蹬厮磨,似是想挣扎,又似是想夹得更紧,一如他扭动着身子,既想逃离,又想让男人吸得更加用力的纠结。 顾阳从学校回来,身上笔挺的军装制服还未脱下,只最顶端的一颗扣子被松开了。 Omega幼嫩的肌肤,贴在军装硬实的布料上,没几下便被磨成了艳丽的绯红色。 饥渴地吸食着甘甜的奶水,闻着爸爸堪比春药的信息素,顾阳热得俊脸潮红,只得胡乱拉开领子,让自己透口气,然后握住另一只绵软的奶子,大力揉捏,以缓解心中躁动的兽欲。 “爸爸整个人都是儿子的,还有哪里我不能玩?” 男人强势地说着,同时,他粗糙的手指也插进了湿濡的穴眼里,在里边快速抽插,激起一片粘腻暧昧的水声,以及婉转动听的呻吟。 郁欢一双玉臂紧紧抱着人,屁股却被刺激得忍不住连连后退,但流里台上空间有限,无论他如何躲避,总逃不出男人的掌控范围。 更甚者,他这种行为还激怒了对方。 顾阳含着被他吸硬的奶尖,响亮地用力嘬了好几口,下方的手指也开始飞快地抽插嫩穴,没几下,青年便忘情地叫喊着,攥紧了男人的黑发,蜷起了脚趾,似是要攀上巅峰。 但男人却瞅准时机,精准地卡在他喷射的前一秒,突然抽身,任奶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然后单膝跪地,握着Omega爸爸的腿根用力掰开,继而果断埋首,以舌代指,插进了青年还未来得及闭合的淫穴里,疯狂舔舐里面柔嫩的媚肉,掠夺香甜的蜜液。 灵巧的长舌,其触感比之手指还要刺激,异样的入侵感,刺激得郁欢踩着顾阳的肩膀就要往外蹬。 但他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被男人托着小屁股,用力往前一抱。 最后,他不仅整个骚穴都落入了男人的大嘴里,被薄唇包着又舔又吸,被舌头舔得淫水横流,身子还被迫后倾。 慌乱间,他用双手撑在身后,才勉强稳住了重心,让自己没有彻底躺平在流里台上,沦为任人鱼肉的一道食材。 热气腾腾的厨房里,蔬菜瓜果凌乱散落,汤锅在火炉上,尽职尽责地冒着泡。 在这温馨的场景中,却有一位清冷绝色的美人,赤裸着曼妙娇躯,迷离着如雾美目,支着如月皓臂,挺着浑圆乳球,凝着柳叶黛眉,红唇微张,细汗淋漓,坐在黑色的台面上,如泣如诉,似痛似喜。 白色柔软的薄毯,从美人身下铺开,带着春色,一半凌乱延伸,一半逶迤下垂。 婉转的呻吟,微微沙哑,挟着无尽的缠绵魅色,时不时从他喉间泄出。 听在军装alpha的耳朵里,这声音便如一把把小刷子,刷得人耳根酥麻,心尖发痒,胯下的巨物,更是一胀再胀,几欲冲破裤子的束缚。 “爸爸……” 低沉的男音,带着粗重的呼吸,却极尽克制。 “爸爸发骚了……小穴流了好多水……小屁眼也是……儿子舔得你爽不爽?想不想要大鸡巴?” 顾阳不停吞咽着口水,吸溜吸溜地从蜜穴舔到屁眼,再从屁眼舔回蜜穴,用舌头来回刷动,舔得两个穴眼红肿不堪,翕动不止,连上面沾着的粘腻银丝,都要断不断的,无法自控,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模样。 最后,他舔过了瘾,才一口将青年昂扬的小肉棒含进嘴里,快速套弄。 “啊……小阳……崽崽……呜……” 男人的技巧实在高超,在他的精心伺弄下,没几分钟,郁欢就呜咽着,被推到了射精的边缘。 但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被男人刻意控制着,被玩弄许久,却始终不被允许解脱的两个淫穴。 可怜的Omega被折磨得欲仙欲死,完全分不清,究竟是性器被口交的快感更甚,还是淫穴里,如百蚁爬噬的瘙痒感更甚。 两股极端的感觉在他体内互相碰撞,逼得他意识混乱,双手颤抖,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偏偏男人一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一边给他口交,手指还一边在他穴口处划圈戏弄,但就是不进去。 最后,他流着泪,失控地喊出,“小阳……进来……好难受……呜……把大鸡巴插进来……插坏爸爸的小穴……好痒……呜呜呜……” 听到这么骚浪的话,顾阳哪里还能忍得了? 他眼眸一暗,立刻使尽浑身解数,唇舌并用,还或轻或重地揉弄肉棒下的两个囊袋,双管齐下,没一会儿,便让青年浪叫着泄在了自己嘴里。 -- 被欲望吞噬。(厨房做饭play,口交抽tun,脚 把郁欢伺候爽了后,顾阳立刻起身,将娇软无力、气喘吁吁的青年一把环进怀里,然后揉着一只奶子,含着精液,不由分说便吻上了那两片红唇。 猝不及防尝到了自己的味道,郁欢连忙挣扎,舌头也抵着男人的粗舌,用力往外推去。 但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让白色的浊液,在两人口中不停传递、纠缠,最后,两人满嘴都是Omega的味道,就连唇瓣上,也被刷上了一层淡淡的精渍。 直到男人吻了个尽兴,青年肺里的空气被尽数掠夺,精液也被两人分吃殆尽,顾阳才把人从台上抱下,任其软着身子,缓缓跪坐在他脚上。 “爸爸,张开小嘴,让大鸡巴操一操好不好?儿子好难受,但是要给爸爸做饭,暂时不能肏爸爸的骚逼,爸爸也饿了吧,先吃儿子的精液填填肚子,好不好?” 听到男人紧绷如弓弦的声音,郁欢迟钝地从缺氧的迷糊状态回神,然后,迎面便见一根粗硕可怕的大鸡巴,从拉开的裤链中伸出,正抵在他唇间,蠢蠢欲动。 浓郁的荷尔蒙味道,争先恐后地往鼻腔里钻,郁欢明明才高潮过,但下身的淫水却止不住地疯狂外溢。 他喘息着,身子逐渐变得酥软燥热,心脏也有些发慌。 感受到脚背上的湿意,顾阳喉结一滚,克制不住地把青筋盘踞的鸡巴往前顶了顶。 丑陋的龟头,抵在青年娇艳的唇瓣间重重描摹,时不时的,还会因为顶端粘液的分泌,而不小心戳到那精致的下巴或者脸颊上,这副对比鲜明的画面,刺激得人肾上腺素疯狂飙升。 顾阳一瞬不瞬地盯着青年的红唇,眼看着那两片唇一点一点地分开,张大,他眸底逐渐漫上一层血丝,脖颈的青筋也慢慢鼓起,忍耐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直到青年终于忍不住美味的勾引,主动捧住大鸡巴的根部,然后伸出粉嫩小舌,卷起舌尖,往男人马眼里刺了一下,顾阳瞬间失控挺身,同时将青年的脑袋重重下压! 只这尽根深入的一下,郁欢便失声尖叫着,重重弹了一下身子。 因为顾阳不仅一举干破了他的小嘴,捅进了他的喉咙里,在他的身下,一根脚趾,此时也正插在他湿滑的嫩穴里,恶劣地来回搅动! “啊唔唔唔……啊……唔唔……不……唔……小阳……唔唔……” 上下两个淫洞同时被肏干,可怜的Omega是又爽又怕。 他想要挣扎起身,但往往臀部刚刚抬起一点,就会被后脑的大手用力按下,让他带着自己的全部体重,重重跌坐在那守株待兔的大脚上,捅得他穴心泛酸,双眼翻白。 几次过后,他便只能随着男人脚部施力抽插的动作,将大奶子贴在粗糙的军裤上,被摩擦着,无力起伏、随波摇晃。 他想求饶,但男人肏得又猛又快,每每他才吐出一个字,就会被大鸡巴塞满小嘴,只能唔唔闷哼。 过于粗暴的抽插,让郁欢恐惧又兴奋。 他觉得自己的整个口腔,嘴唇、舌头、喉咙,仿佛都变成了alpha儿子的鸡巴套子。 但明明正在被无情奸淫,却连带着自己的灵魂,都因为这样强暴似的肏干而激动战栗。 意识到这点后,他极其害怕,自己会被欲望完全吞噬,会被男人彻底变为他胯下的玩物,会变成只要一闻到alpha的味道,就发骚流水,低贱求肏的淫娃荡夫。 但他不知道,他恐惧的,正是在他嘴里疯狂冲撞的男人所期待的。 顾阳仰着头,爽得俊脸潮红,理智全无。 他控制着自己的Omega,挺着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低吼着,忘情地往对方嘴里快速顶弄,足足上百下过去,才将将缓了缓忍耐许久的欲望,能够分出些许心神,给即将出锅的鱼汤。 郁欢听到耳边传来厨具碰撞的声音,还以为自己能暂时得到一些喘息的机会。 却没想到,男人虽然忙于灶台,身下挺胯肏嘴的速度,还有脚趾日穴的深度,却半点没有耽误。 半开放式的厨房里,碗碟磕碰声,以及锅铲翻炒声错杂响起。 从客厅直面看去,只能看到一个军装笔挺的十八岁男孩,正有条不紊地料理食物。 又长又高的置物台横隔其中,将一切见不得光的隐私尽数掩藏。 于是,任谁也想不到,在男孩身下,年长了他足足十七岁的美貌养父,正浑身赤裸地,跪坐在他脚上,张大小嘴,含着自己儿子丑陋的性器,时而努力吞吐套弄,时而被干得口水直流,乳波乱晃,唔唔直哭。 再看两人身下的地板,淫水早已顺着男人的大脚,流得满地都是。 可怜的爸爸,也不知道被坏儿子干得高潮了多少次,才能达成这样水漫金山的效果。 而Alpha儿子看似淡定从容,但他涨红的俊脸,额角的青筋,脖颈汇聚成流的汗水,手臂上鼓鼓的肌肉,僵直的脊背,以及他快如打桩的抽插速度,都让他爆棚的兽欲无所遁形! “骚爸爸……被日小嘴也能高潮,被脚干骚逼也能喷水!这么骚,以前发情的时候,抑制剂真的能压制你这副骚浪的身子吗?难受的时候……有没有偷偷拿儿子的内裤去自慰?有没有……有没有自己插着自己的小逼,幻想是儿子正在干你?就像在浴室那次一样?” 男人越说越兴奋,仿佛他幻想的这一切都真实发生过一般。 事实上,拿着爸爸换下的内裤偷偷放在鼻尖嗅闻,偷偷裹在自己大鸡巴上尽情自渎,自渎时还要喊着爸爸的,都是他曾经干过的变态行为。 沉浸在绵绵快感中,连呼吸都不顺畅,Omega爸爸根本无力思考儿子说的话,只知胡乱应和着,满足儿子的一切索求。 殊不知,他这无意识的应和,却直接点燃了男人的血管。 “咣啷”一声,顾阳丢下锅铲,关上火,然后双手抱住青年的头,咬牙就是一顿次次尽根深入的疯狂爆操,仿佛含着自己性器的不是自己心爱的爸爸,而是一个可以被任意玩弄凌辱的性奴! 在激烈的操干中,顾阳腰眼发麻,囊袋鼓胀,激动得嗬嗬直喘,精关更是岌岌可危。 “爸爸……你的小嘴好紧啊,好会吸……爽死儿子了,真好操……真好操……” “唔唔……哈啊……” “喔……骚爸爸……再把小嘴张大一点……让儿子把你的小嘴干爆……儿子要射给你了……要在爸爸嘴里射精了……爸爸……唔……” 男人挺着傲人的大鸡巴,嘴里胡乱喊着,在一阵急速挺胯后,他突然扣住青年的脑袋,嘶吼一声,重重一捅,同时虎躯剧烈一颤。 然后须臾,便见青年嘴角溢出了些许白渍。 看着那些徐徐下流的白精,男人心头一热,想也不想便抽出了喷射状态的肉棒,对着心爱的爸爸便是一通狂扫。 滚烫的热精,雨点般打在Omega爸爸的脸上身上,烫得他微微战栗,双目失神。 他身前的男人,却军装俨然、气势凌人、严谨禁欲,要不是他胸前的扣子被扯散了两颗,大鸡巴也滴着淫水,在裤子外面明晃晃地露着,谁知道这位即将被封为将军的军校在读生,刚刚才在自己爸爸口中射过精呢? 看着爸爸这副狼狈淫靡的姿态,儿子却非但不心疼,反而抚摸着青年的发顶,霸道地命令道:“爸爸,张开小嘴。” 郁欢气息还未喘匀,但骨子里的臣服欲,让他十分乖巧地,将嘴里黏稠的浓精展示给儿子看。 他看不到自己,故而也就不知道,那粉嫩小舌,搅动着白色浓精的画面,有多么淫荡! 以至于只看了一眼,性欲强烈的alpha就破防了。 天旋地转间,柔弱的Omega被一把提起,按在黑色的流里台上,身子猛然往前一耸,便在一声高亢的尖叫中,被再度勃起的大鸡巴狠狠干进了生殖腔里! 刚一进去,alpha儿子就按着人,肏得又凶又狠,浑然不顾趴在台面上的Omega爸爸哭得有多厉害,身下的骚穴又高潮着喷了多少淫水。 那淫浪的骚逼一边喷,他就泡在温热的淫水里一边狂抽猛插,将充沛的汁液统统带出体外,将爸爸的腿心,还有自己的军装污染得一片狼藉。 “爸爸把我的军装弄脏了,怎么办呢,这么骚的淫水,就是洗过之后,应该也会带着爸爸的味道吧?要是在训练的时候,儿子不小心被这味道弄硬了怎么办?都怪爸爸,太骚了,儿子要好好的惩罚你……” Alpha儿子故作烦恼地说着,被干得精神涣散的Omega爸爸,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惩罚是什么,立刻就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一根冰凉的柱状体抵住了。 他急忙半转过身,却见恶劣的男人,手里正握着一根坑坑洼洼的,足有三指粗,二十公分长的胡萝卜,抵着他的后穴穴口轻轻打转。 见他看到了,顾阳微微一笑,压根不给人阻止的机会,狠狠挺身的同时,手中的胡萝卜也用力往前一推。 “啊啊啊……呜……快拔出去……不要……啊啊啊……不要两边一起……好奇怪……小阳……啊……顶到了……不要一起顶……爸爸受不了呜……好舒服……怎么……怎么会这么爽……小阳……呜呜呜……” 郁欢扭着白嫩的身子,无助哭喊着,他没想到,前后两穴被同时填满,竟然会是这么刺激的感觉! 尤其是男人极富技巧,竟然操控着胡萝卜,跟大鸡巴同进同出,双龙肏得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颤抖不止、糜烂不堪。 这么凶猛的肏穴方式,让强烈的快感,瞬间便从身下蔓延至全身。 郁欢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嫩穴和屁眼正被男人奸淫得疯狂淌水,也能感觉到男人大鸡巴上的根根青筋,以及胡萝卜上的每一个坑点。 因为正是这些,才让他爽得快要上天。 顾阳也被淫兽似的爸爸扭得爽极了! 整整半个小时,他一边大开大合地双龙奸淫爸爸的骚逼和屁眼,一边兴奋地“啪啪”抽打爸爸的肉臀,抽得那弹性十足的屁股肉颤颤巍巍,红肿可怜,似是经历了什么惨无人道的虐待一般,看得顾阳双眼通红,打得越发用力。 “骚爸爸,被胡萝卜肏也能爽成这样,还敢说不要,明明就很喜欢,勾引儿子还口是心非的小淫娃,就是欠教训,看儿子不把你的骚逼干翻!” “不……啊啊啊……慢……慢一点……儿子……哈啊……” “儿子?儿子会这样干自己爸爸的骚逼吗?” 顾阳冷哼一声,突然不满地松开胡萝卜,然后俯身覆在青年脊背上,一边停止抽插,一边探手绕到前方,肆意揉捏被冰凉的台面压扁的大奶子,一边啃吻着他的耳垂脖颈,粗喘着说: “骚逼老婆,这是夫妻才会做的事啊,所以,你该叫儿子什么?嗯?” 骤然被从快感的巅峰抛下,郁欢简直崩溃极了。 他一边蠕动着穴肉,裹着男人的鸡巴疯狂舔吸讨好,一边意乱情迷地哭喊道:“呜呜呜……是老公……是大鸡巴老公……快肏爸爸……啊啊啊……就是这样……哦……好粗……大鸡巴儿子好会肏穴……好爽……呜啊……” “宝贝爸爸……爱吃儿子鸡巴的骚老婆……唔……浪死了……这小骚逼又嫩又湿……肏了七天都没肏松,还敢夹着老公的鸡巴又吸又嘬,爽死儿子了……操死你!肏坏你的小子宫,让你给儿子生孩子……” 如愿听到这个美妙的称呼,顾阳被刺激得好险没直接射出来。 他急喘一口气,一把将爸爸反转过身,然后抱着他,在厨房里边插边走。 足足一个小时里,两人的下身就没分开过。 强壮的alpha,时而将美貌青年抵在冰柜上,吸着肥美的奶子,将骚屁眼干得“噗嗤”作响,时而把人放到地上,肏得可怜的母狗爸爸满地乱爬,却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他轻易追上,或者拖回来,再次凶猛肏入! 干到后来,Omega爸爸已然意识全无,只能像个破布娃娃般,全身布满青紫爱痕,满脸挂着泪水,被男人随意摆弄,连男人将精液,和他的奶水一起射进了那道鱼汤中,他都浑然不知。 最后,那锅鱼汤,有一大半都被喂进了他的肚子里。 而且,他还是浑身赤裸地,被男人抱在怀里,被大鸡巴顶得娇躯乱颤、吟哦不断地喂食。 他羞耻于这样淫乱的吃饭姿态,却不知,Alpha儿子吸着他的奶子,在他骚穴里疯狂射精的时候,他上面的小嘴,也在喝着被加过料的浓精。 -- ΓoùΓoùщù.ǐпƒo 只有权柄,才能让 三皇子有意和顾阳交好,办起事来便相当的利索。 一拿到数据,他就兴冲冲地回了皇宫,召开机密会议,商议该如何让这4S强者,最大限度的发挥作用。 会议桌上,皇室,以及军政两界的十几位要员,争论得热火朝天—— “这是第一个突破到4S的人,我们必须对他进行深刻且彻底的研究,以期培养出更多优秀的4S人才!” “胡闹!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当然应该出现在战场上,而不是躺着手术台,当你们的小白鼠!” “不不不,顾阳虽然实力高强,但他到底才大一,空有实力,却不会应用,也是浪费,倒不如先把他隐藏起来,秘密特训。” “隐藏起来?现在前线战事胶着,每拖一秒,都不知道有多少士兵要丧命于虫族之口。4S是我们的希望,他最大的作用,应该是去对付虫母,一击解决战事!” “可是人死后,精神力就消失了,万一他牺牲了,我们就失去了唯一的研究范本,那……” 看着众人争得唾沫横飞,顾德元帅眼眸微垂,定定地看着资料上顾阳的照片,久久不语。 上座的皇帝静静听了一会儿,然后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开口却是直接问向顾德,“老顾,你是个什么看法?” 这话一出,大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顾阳,可是顾家流落在外的孙子。 未免尴尬,大家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但真正讨论起来,要绕过德高望重的顾德,显然是不太现实。 想到这层关系,刚刚说要研究顾阳的老者顿时面色讪讪,往后缩了缩。 顾德沉默两秒,合上手里的文件,沉声道:“我带他去前线,手把手地教,尽快让他出师……” 他停顿一下,才继续道:“再派一名生物学家,专门教授他虫母相关的知识。”ρΘ壹⑧Ⓒǐτy.ⒸΘм(po18city.com) 说完,他起身,大步迈出了会议室。 被喊来了解情况的叶校长连忙追出去,在走廊下把人拦住,“老顾,有一件事,我想还是应该告诉你。” 顾德看着自己这位老朋友,“跟顾阳有关?” “不止,可能……还跟你家顾亦疏有关。”叶校长有些踌躇。 盖因这位顾亦疏,正是顾德已经出嫁多年的Omega儿子。 “事情是这样的,顾阳前段时间遇袭重伤,伤他的人被丢到了警局门前,还有几个活口。据调查,那些人都来自血鹰佣兵团,重要的是,事后有人打点过警局,把人捞走了。” “血鹰佣兵团?”顾德的脸色有些奇怪,说话更是一字一句,咬字极为清晰,似乎生怕会在这个答案上,弄出什么误会来,“捞人的,是顾亦疏?” “不是他直接出的面,但七弯八拐的,却跟他丈夫有着脱不开的干系,分不清这究竟是谁的主意。” 顾德面色沉沉,目光威严而沧桑,仿佛酝酿着风暴。 良久,他却只是风平浪静地说:“我知道了。” 看着老友匆匆离去的背影,叶校长暗暗叹了口气,总感觉这其中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啊…… 不过不管简不简单,顾阳都将立于不败之地。 事到如今,任何敢动顾阳的人,都会被国家毫不犹豫地消灭,哪怕,是顾德本人。 顾阳知道两人会很快见面,但看着坐在自家沙发上,还因为郁欢给他倒了水而礼貌道谢的老人,心里却还是觉得有些魔幻。 堂堂元帅,他还以为,对方会打个通讯,或者直接派个车,把他“请”过去呢。 两个初次见面的亲祖孙,相对而坐,面面相觑。 直到郁欢在顾阳身边落座,顾德才冷不丁说了句,“新婚快乐,你们看起来很般配,祝白头偕老。” 郁欢有些害羞地小声说了谢谢,顾阳的脸色却是瞬间放晴。 他礼尚往来地回道:“谢谢,你看起来也很硬朗,祝你长命额……两百岁。” 幸亏他反应快,这俗语太过深入人心,他都差点忘了,现在人们的平均年龄,都有一百五了呢。 顾德:“……” 郁欢:“……” 场面突然陷入尴尬,只有顾阳犹自不觉,还笑着拍了拍郁欢的肩,“宝贝先进去,我跟顾元帅单独谈一谈。” “那你们好好谈,别吵架哦。”郁欢起身,也是巴不得逃离这要命的气氛。 郁欢走了,顾元帅挥挥手,也让自己的随行人员退下。 奇异的是,祖孙两人单独相处,感觉反倒是自如了不少。 顾阳往沙发背上一靠,全然没有了在郁欢面前的乖巧,顾德也开门见山地问:“你不准备回顾家?” 顾阳:“如果我说是,你待如何?” “我尊重你的选择。”顾德想也不想,便道,“不过,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你说说看啊。”顾阳惊讶于对方的好说话,连带着态度都好了不少。 “我希望你能作出一副,十分迫切地想要认祖归宗,想要夺取顾家的想法,让上次偷袭你的幕后之人再次出手。” 顾阳挑眉,“怎么,嫌疑人跟顾家有关?还是他偷袭过的人不只是我?我那两位大伯,还有那堂哥,不会都是……” 顾德没说话,顾阳吹了声口哨,摊手,“那这下手的人不是很明了了吗?” 顾德摇了摇头,“你的两个大伯,确实是牺牲在战场上,这个我可以确定。但是小柏出事的时候,我在现场发现了他留给我的一个暗码,直指血鹰佣兵团。我之前一直在围剿他们,但每次,他们总能在紧要关头逃走。我早就怀疑是有人泄密,直到你遇袭,我才确定了这个猜测。” “那你这是想要确凿的证据?” “不,我是要确定,动手的,究竟是顾亦疏,还是他嫁的白家长子白景然,抑或是,白家全家。”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我会集毕生所学,对你倾囊相授,也可以把顾家的第三军团交给你。”顾德一双眼睛平静而从容,带着历经风霜的智慧,“你想照顾好你的Omega,光有实力,是不够的,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不用我说你也懂。” “只有权柄,才能让你为所欲为,让你所爱之人,肆无忌惮。” “爸爸之前说,你在军中一向以正直着称。”顾阳剥开一个橘子,往老人手里塞了一半,然后边吃边说道:“现在看来,倒是对军人的刻板印象了。” 顾德只顿了一秒,就从善如流地把橘子丢进了嘴里,“合作愉快?” 他伸出手,顾阳欣然握住,“合作愉快。” 两个雷厉风行的人,就此达成协议。 推开门时,顾老元帅顿住脚步,回头说了句,“希望下一次见面,你能懂得尊老爱幼。” 门被关上的刹那,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房间里探出来。 顾阳立刻告状,“爸爸,我都这么乖了,那老家伙还说我不尊老!” 见屋内确实没有外人,郁欢站直身体,笑道:“你连爷爷都没喊一句,哪里尊老啦?” “他又没养过我,我干什么要叫他爷爷。”顾阳理直气壮地走过去,抱起人就往床上扑。 郁欢推开他不老实的手,“见到陌生长者,不也该叫爷爷吗?你把他当个普通老人称呼就行了。” “爸爸说得对,我困了,咱们休息吧!”顾阳抱着人,不依不饶地要脱人家衣服。 郁欢气喘吁吁地跟他辛苦斗争,“现在……现在才下午……怎么会困……唔……” 新婚的小两口,在爱巢里没日没夜地胡闹,顾阳的授衔仪式,也在如火如荼地准备着。 一周后,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 在皇帝的亲自主持下,在万千国民的亲眼见证下,顾阳穿上了真正的军人制服,肩膀上,上将肩章熠熠生辉。 同时,他晋级4S的消息,也像长了翅膀的炸弹一样,瞬间引爆了全世界! 质疑声、震惊声、狂欢声、攻讦声、吹捧声,浪潮般,波涛汹涌地扑向当事人! 在这种盛况下,顾阳的任何一点隐私,都不可能藏得住。 对此,新上任的公关团队早有准备。 在自家领导刚刚戴上上将肩章时,他们就联合皇室,对外宣布了顾阳上将的生平所有。 包括他是顾元帅亲孙子的事实,包括他娶了抚养自己长大的,足足比自己大了十七岁的Omega的事实。 他们所做的事情,仅仅是在事实的基础上,作了少许的修饰。 例如,他们在公布顾阳生父是私生子的同时,还公布了顾阳曾经被虐待五年之久的证据。 他们将他的立场,同顾父做了利益以及情感的双面切割,把一个可能被诟病的出身,变成了引人同情的武器。 顺便再带一波Omega被家暴,却求助无门的社会权益话题,分散大家对这一点的关注度。 例如,他们明说顾阳娶了郁欢,却只把两人的关系,说成是寄养与被寄养。 他们把冯以莲十三年以来的转账流水贴出,再联系对方出面说话,哭诉一番自己再嫁的艰辛,哭诉自己的悲惨过往、心理阴影,以及心酸无奈,再感谢一番郁欢的善良无私。 最后,再放出顾阳之所以能突破极限,是因为跟郁欢的结合,因为郁欢的精神力也高达3S,因为他们两人的契合度,高达百分之百的消息! 一切,便都尘埃落定了。 -- Ⓡⓞùℜⓞùщù.ǐпfⓞ 光明正大地宣告ai人的存在 因为4S的光环,一夜之间,顾阳便拥有了一大票慕强的拥趸。 哪怕还有些许的质疑声,也自有这些人,会争先恐后地为他发声。 甚至别人越是诋毁,拥趸们就越是群情激愤,越是坚定不移。 尤其是授衔仪式过后没多久,公关部门和皇室就对外发布了,顾阳即将前往前线,为国征战的消息。 千百年来,人类饱受虫族肆虐之苦,因此,在大众眼里,只有军衔的军人,和为国流血流汗的军人,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前者大家尚能诟病,但后者,若没有公德方面的特大瑕疵,是万万不能诋毁半分的。 法律不允许,民众心里也不愿。 军队临行前,皇室特意为顾阳开了一场饯行宴。 “好多人啊……” 看着人来人往的宴会厅,还有他们刚刚踏进门,就蠢蠢欲动想要过来攀谈的人们,郁欢偷偷咋舌道。 顾阳环住他的肩,心里也有些后悔。 他带着郁欢来,原本是想光明正大地宣告爱人的存在,以免有人小看了爸爸,却忽略了爸爸心性简单,是否能适应这样蝇营狗苟的场合。ρΘ⓲Ⓒǐτy.ⒸΘ㎥(po18city.com) 幸好这时,三皇子迎了上来,还带着自己的Omega妹妹七公主。 在这种场合,顾阳需要认识的,是军部的青年才俊,和军政世家的子弟,而郁欢,自有各家的夫人太太需要他去周转打点。 看着不远处,努力让自己融入群体的郁欢,顾阳皱着眉,迟迟不肯转开眼。 见状,三皇子打趣道:“够了啊你,你家Omega好歹也当了十多年的少将,论阅历心智,哪个不比你强?而且我妹妹带着他呢,不会让人为难他的,你把心放肚子里吧。走,我带你去认认人,大家早就对你好奇得不行了。” 说着,他强行把人拉往另一边。 顾阳顺着他的力道走,却是一步三回头。 见他这副情态,原本还打着小算盘,想要把自家Omega介绍给他的世家们,立刻改变了主意。 有道是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人家正是情浓,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世家们人情练达,知情识趣,可不见得所有人,都有这份眼力见儿。 见到打扮光鲜的简非时,顾阳居然有种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荒谬感。 三皇子在他耳边解释道: “原本,他是要被关进Omega监狱的,但在法官宣判时,他当庭拿出了一份科研报告,声称自己研究出了,能治疗alpha基因崩溃症的方法,那份报告已经被证实为真了。你知道的,这个东西对我们很重要。” 顾阳无所谓地点点头。 三皇子又道:“而且最离奇的是,他居然是吴老爷子流落在外的,嫡亲的孙子!吴老爷子可是财政大臣,这身世之狗血,见鬼了简直……” 三皇子正说着吴老爷子,他的儿媳吴太太,也就是简非,哦,现在该叫吴非了,吴非的亲妈柳茹,就领着儿子款款走来。 “柳姨,好久没见您了,最近可好?”三皇子扬起笑脸寒暄,“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顾阳。” “我知道我知道,久仰大名,如雷贯耳,而且我过来,就是专门来找他的。” 柳茹笑着拉过吴非,看向顾阳,“这是我儿子,吴非,我听说你们之间有些误会,刚好趁这个机会说开。” 吴非向前一步,笑着伸出手,跟顾阳和三皇子分别握了握,然后露出几分羞愧之色。 他说:“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们,上次真的很抱歉,让你们看到那么不好的一面。我知道我的做法欠妥,但是,我是真的想要参军,想要为国效力,没有私心的!” 为了强调自己的话,他连连摆手,又双手合十,眨着一双大眼睛,态度看起来相当诚恳。 “我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你们能原谅我吗?” 人家亲妈杵在旁边,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三皇子端着笑脸,宽容地说:“没事没事,反正尚未铸成大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 顾阳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举了举酒杯,“感谢你为全体alpha做出的贡献。” 闻言,柳茹脸上的笑意敛了敛,但看着身边表情黯然的儿子,她还是坚持点明了来意。 “大家说开了就好,你们还是孩子呢,又都那么优秀,合该多多来往。而且我一看小阳啊,就觉得亲切。说起来,小非刚出生的时候,你奶奶还抱过他,说要给两家定个娃娃亲呢。” 说到这里,她仔细观察了一下顾阳的表情,然后叹息一声。 “唉,可惜啊,老人家早早地去了。她要是还在,看到你这么优秀,不知该多开心,你要回顾家,肯定也顺利很多。” 其实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开口时机,但奈何儿子苦苦哀求,一副非卿不嫁的决绝姿态,她心疼得不行,只好厚着脸皮找过来。 顾阳笑了笑,淡淡开口,“吴非出生的时候,我堂哥,应该是家里唯一分化成alpha的孙辈吧,那老太太的意思不就是……” “唉,天造地设的小两口,居然一个英年早逝,一个流落在外,老天何其残忍啊。” 柳茹:“……” 三皇子:“……” 所有人都知道,顾阳是故意曲解柳茹的意思,那声叹气,也是现学现卖的,但偏偏,他说的令人无法反驳。 见势不妙,吴非赶忙抓住时机,“顾阳,其实我第一次见你,我就……” “第一次见面,我就打了你一枪,真的很抱歉。” “不是,我不在意那个!事实上,那天晚上是你救了我,我路过那里,不小心撞破了那些黑衣人的计划,差点死在他们手上,要不是你……” “抱歉,我家伴侣好像出了点状况,我过去看一看,你们自便,下此再聊。”说完,他礼貌地冲柳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走。 “顾阳!” “行了,别追了!”柳茹拉住吴非,面色黑如锅底。 她养尊处优多年,哪怕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也未曾想到,对方会如此不留情面。 三皇子圆场道:“顾阳就是这么个爱操心的性子,离不得他伴侣,估计还有点恋父情结。对了,吴非既然回来了,有没有想过开一个宴会?他这么优秀,您家门槛估计都要被踏破咯,到时您该不会舍不得吧?” 得了台阶,柳茹从善如流地露出笑脸,自豪道:“小非确实很优秀……” 两人侃侃而谈,吴非的脸色却已经扭曲,身侧的拳头,也不甘地握紧。 【系统,你的planC也失败了,顾阳根本不在乎是否能借联姻之机回到顾家,吴家的存在,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也认清了形势。 最终,它说:【那就planD,先铲除绊脚石吧。】 音乐悠扬,一人一统的目光,齐齐落到远处,正笑着跟顾阳说话的Omega身上。 顾阳敏锐回头,正好撞上吴非阴鸷的眼神。 见他看着一个方向不动,郁欢疑惑,“怎么了?” 顾阳低头,笑道:“没什么,这回我去前线,爸爸跟我一起去吗?” “可以吗?” “你是医生,也是军人,当然可以。” 刚刚吴非的眼神,让他明白,与其让人呆在看似安全,却鞭长莫及的京都,倒不如带在身边,时时看护。 军队开拔得很快,七天时间,他们便从帝星,跨越茫茫星海,来到了交战正酣的前线战场。 在这七天里,顾元帅时刻把顾阳带在身边,让他熟悉第三军团的情况,让他同各级军官培养默契。 而顾阳本人,也表现得相当的积极。 这副情况,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深意。 于是,到达前线后,顾阳第一次踏上战场,机甲便突然出现故障。 一发炮弹在出膛的瞬间卡壳,然后“嘭”的一声,整架机甲四分五裂,虫族蜂拥而上,三五秒,顾阳以及一地机甲碎片,便被密密麻麻的虫族淹没。 指挥室的人目眦欲裂地看着屏幕上这一幕,拼命嘶吼着,让人把顾阳救回来,但不过须臾,奇迹发生了! 仿佛启动了一台巨型绞肉机,他们看到虫族尸体翻飞,残肢四溅,漫天红雨! 最后,活着站在尸堆和机甲残骸中的,是顾阳! 指挥室欢声雷动,顾德缓缓松开了微微颤抖的拳头。 仿佛约好了般,同一时间,郁欢也迎来了一名陌生的患者。 他并未察觉不对,毕竟他初来乍到,不认识的人实在太多。 但正在他探出精神力,准备给人治疗时,一阵强大的绞杀力瞬间攀附而上。 这一击如果中了,郁欢轻则变成傻子,重则丧命! 他下意识还击,却有人比他反应更快。 直到凌乱的枪声响起,吴非被破门而入的人狠狠按在地上,扯掉面具,郁欢都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的治疗室里,到处都藏满了远程武器。 墙壁上、手术台下、天花板里,甚至花盆中间,密密麻麻,全是黑洞洞的枪口…… 最令人头皮发麻的是,面对如此猛烈的攻击,吴非居然毫发无伤!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般。 不得不说,他这样神奇的身体状况,跟顾阳超强的实力比起来,孰轻孰重,犹未可知。 但从现场士兵们脸上兴奋的神情,就可以看出,相对于遥不可及的实力,刀枪不入、长生不死,对他们的诱惑力明显要大得多。 正在怔愣之际,郁欢突然听到一段对话—— 【系统!快救我啊!你还在等什么?我要是死了,谁给你做任务攻略顾阳?!】 【宿主别急,等到了门口,我会电机羁押你的人,你趁乱逃走。】 这段对话直接传入精神海,郁欢脑子一懵,瞬间明白为什么那股绞杀力会如此之强,以他妖族的神魂都只能勉强抗衡。 他急忙阻止士兵们开门的动作。 “就把人押在这里,开启最高屏蔽器,再调一支军队过来!他的能力太诡异了,而且他单枪匹马就敢来,说不定还有同伙策应,要小心一点。” “是!长官!”为首的士兵敬礼道,“但长官您要先离开这里,这间治疗室暂时被我们征用了。” 郁欢点点头,不顾疯狂叫骂的吴非,快步出了治疗室。 但刚走没几步,就有人匆匆跑过来,“郁少将,顾上将受伤了!” -- 真想一直插在你身体里。(医患play,69舔xu 病床上,刚刚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某上将,已经被包成了木乃伊。 顾阳发誓,他这次真的不是有意装的,他也没有多么严重。 但他的重要性,让医生们不敢怠慢分毫,哪怕只是个小小的擦伤,也被贴心地包上了纱布。 于是,郁欢看到的,便是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疑似重伤濒危的儿子,以及一脸凝重的众多医生。 郁欢看得眼眶通红,眼泪差点没忍住。 但他做了十三年的父亲,又顾虑顾阳缺失了另一位父亲的父爱,所以一直以身作则,温柔中又不失刚强,除了在床上,绝不轻易落泪。 他身体力行地,力争给孩子塑造一个好榜样。 见他这副强忍泪水的模样,顾阳心疼坏了。 “爸爸,我没事,真的,都是医生太小题大做了!不信我掀开给你看看……” “别动别动!医生说了要你静养,不许逞强。”郁欢连忙将人按住,又哄道:“爸爸相信你,崽崽你快睡觉,爸爸守着你。” 顾阳:“……” 难得说一次真话,还没人信了…… 眼看爸爸就要手动给他合上眼皮,顾阳无奈地闭上眼睛,呼吸渐平。 看着很快熟睡的儿子,郁欢沉沉叹了口气。 小世界千千万万,他没想到,这也能跟人族和灵族撞上。 而且似乎,对方的目标还是小阳。 可是为什么呢? 小阳只是一个小世界的气运之子,气运再多,也就那样,跟源世界是没法比的,他哪来的“福气”,引来这么两位? 人族还好,他们神魂不强,进入小世界历练,通常无法携带源世界的记忆。 但灵族却不同,这个种族在源世界没有实体,实力也不强,却可以在小世界中自由穿梭。 基于这样互补的特性,它们经常跟人族签订契约,辅助他们历练。 在源世界遇上它们,郁欢自是不怕,但如今他的实力被天道压制,唯一能对付他们的,竟是只有气运之子本人。 看着病床上“虚弱”的人,他难得开动脑筋,努力在心里琢磨对策。 不知不觉,眼皮越来越沉,脑袋越来越低。 月上中梢,顾阳被手背上毛茸茸的触感唤醒。 他抬手摸了摸手边的黑发,又抚了抚青年睡出印子的脸庞,最后摩梭着那饱满的唇瓣,抬手便撕开了身上的纱布,下床,将人小心翼翼地抱上床。 就像婴儿睡觉,被放上床的那一秒,总是最容易醒的。 郁欢睁眼,便见本该躺在床上的病号,正站在床边,手还托在他脖子和膝弯处没来得及收回。 而他这个本该坐在床边守夜的人,却躺到了床上…… 郁欢的瞌睡虫一下跑了个精光,他一把坐起身,急道:“你怎么把纱布都拆了?!还下床!静养,你懂不懂什么叫静养啊?你……唔……” 青年一边责骂,一边撩腿就要下床,却被一只大手扣住后脑,猛地堵上了嘴。 粗舌在嘴里肆意搅动、掠夺,随之而来的,还有席卷而来的alpha信息素。 郁欢心跳紊乱,他想摇头躲避,后面的大手却并未给他丝毫空间,他想推拒,又顾及顾阳一身的伤,手都不知道要往哪儿落。 最后他只能仰着头,闭着眼,张着嘴,任alpha跪坐在他身上,吻得越来越深入,越来越霸道,一根肉舌几乎舔进了他的喉咙,还不满足地妄图继续深入。 缺氧的窒息感,以及alpha浓郁的信息素的干扰,让青年体温很快上升,脑袋也逐渐昏沉。 于是,终于舍得松开爸爸的顾阳,一睁眼,见到的,便是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红唇微肿,一只纤细玉手正揪着自己领口,双腿紧紧并拢,微微磨蹭的美人医生。 透过薄薄的白色窗帘,月光正好,人影如画。 空气中合欢花香涌动,映在顾阳眸底的人,端的是活色生香,弱不胜衣。 他想也不想,抬手便要解郁欢的扣子,却被一把抓住。 “不行,你是病人。”Omega爸爸十分有原则地拒绝道。 顾阳微微一笑,一边顺势带着青年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一边含着对方的唇,低声说:“是啊,我是病人,病人难受,难道医生不应该负责治疗吗?” 感受到手中滚烫的温度,膨胀的尺寸,郁欢脸色爆红,心脏却不可避免地更乱了。 “你忍一忍,等伤好了再……” “可是不发泄出来,儿子睡不着。不是都说,睡眠状态,才是人体修复最快的时间吗?” “爸爸,帮我弄出来好不好,我保证,就一次……你看我身上的伤,除了腹部,其他地方都只是皮肉伤而已,求求你……医生……” 病人一边低声哀求,一边在医生雪白的颈侧乱亲,一边握住医生的手,隔着裤子帮自己套弄性器。 郁欢被儿子的死缠烂打弄得心乱如麻,无法,只得取了个折中之法,“你躺好,爸爸用手帮你好不好?” “是医生,我是爸爸的病人,病人的大鸡巴肿了,医生要好好治哦。” 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要求,郁欢羞耻得不行,但为了让人早点休息,还是微微点了头,哄着人躺下,自己则跪在他身边。 病房里关了灯,只有月光照明,一切都发生得无声无息,只有窸窸簌簌的布料摩擦声,隐隐约约地在黑暗中响起。 门外的警卫抱着枪,身姿笔挺、尽职尽责地守候着,却丝毫不知,门内正在发生着何等淫乱的事情。 病床上,身材高大的病人浑身赤裸,只有腰间缠着纱布,其他地方,密密麻麻的全是伤口,就连那张俊脸,也未能幸免。 但这丝毫无损他的英俊,反倒平添几分野性与力量,让他连皱眉闷哼,都充满了难言的魅力。 而他身边,正跪坐着一名穿白色制服的,身形窈窕的年轻医生。 明明是“正常”的治疗行动,医生却羞得头都不敢抬。 只见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正一边圈着病人粗长无比的肉棒快速套弄,一边温柔地抚慰着巨棒下面缀着的两个大囊袋。 或许是这种治疗方式太过保守,病人痛苦地皱着眉,时不时闷哼一声,又咬牙忍住,只有肌肉越绷越紧。 见他这样隐忍,医生心疼不已。 于是,他一边套弄,一边缓缓低头,探出粉嫩的,刚刚才被病人含着用力吸吮过的舌尖,轻轻舔了病人硕大的龟头一下。 “唔嗯……医生……” 面前的大鸡巴狠狠一弹,后脑旋即覆上一只大手。 医生舔着被蹭上粘液的唇,仿佛受到了鼓励般,继续伸出舌尖,从马眼处,沿着每一根青筋往下舔,舔到底部,在鼓胀的卵蛋上灵巧地转上一圈,然后又往上。 如此往复,直到每一根青筋都被伺候了一遍,他才张嘴,将大鸡巴彻底含入,接着由慢及快,吃棒棒糖般,吞吐得极为卖力。 感受着医生喉道夹吸自己大鸡巴的力道,顾阳忍不住挺腰,在医生含入的时候,趁机往更深处捅去,扶在医生头上的手,也无意识地往下,难耐地在对方脊背腰臀间来回摸索爱抚。 眼看病人的腰挺得越来越快,医生急忙吐出嘴里的大肉棒,制止道:“别动,会扯到伤口的。” “可是这样我射不出来,好难受……” 病人急得满头大汗,作势就要起身,想要采取更加激进的治疗方式。 医生连忙压住他的肩膀,却被男人趁机按住后背,带得他身子往下一跌,一对玉乳就这样压在了病人脸上。 顾阳痴迷地深吸一口气,仿佛能透过束胸,闻到里面的奶香味。 一想到彼此现在是医患关系,郁欢就羞耻极了。 他不自在地想要起身,却听到一声布帛撕裂声,紧接着,他的制服领口被大力扯开,一只奶子刚接触到空气,就被温热的大嘴含住,另一只,则落入了古铜色的大掌中,被大力揉弄。 白色的奶水汩汩流入男人口中,樱红的乳珠,被粗粝的指腹用力摩挲,很快便红肿挺立。 闻着突然爆开的奶香味,医生嘤咛着,软着身子,气喘吁吁地,任由男人贪婪地吸个没完。 因为他突然想起,这也是一种极佳的治疗方式。 而且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被人这样玩弄身体,不管是生性本淫的小合欢,还是习惯承欢的Omega,都很难没有反应。 他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臀部,夹紧了饥渴蠕动的穴肉。 男人却仿佛感知到了一般,立刻将手下移,撩开白色长袍,扯下裤子,径直钻入医生紧闭的腿间,摸了摸微微湿润的花瓣,然后将两指并拢,强势插入翕张不止的穴眼里,快速抽插。 “唔啊……小阳……” 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医生来不及阻止,便呻吟着软了身子,酥了心尖,只有一双玉臂仍旧坚持撑在床上,生怕压到病人的伤口。 可惜病人却十分不知好歹,不但手上动作得愈发激烈,在寂静的夜中激起一阵暧昧水声,嘴里还不荤不素地说着混账话。 “医生的小穴也生病了吗,怎么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发骚了,很痒是不是?别怕,乖乖张开腿,我给医生止止痒。” 眼看吃着奶子都不耽误他调戏人,郁欢生怕这场淫戏会被无限延长,连忙挣扎着起身,重新握住病人的大鸡巴,继续套弄起来。 他一心只想让病人早些休息,却不知,他这副白袍凌乱,裤子半褪,敞着布满吻痕口水的大奶子,还被男人指奸得流水潺潺、吟哦不断的模样,有多么色情。 只一眼,男人胸中的兽欲便烧得他心口战栗,性器胀疼。 他粗喘着,带着渴望的眼神,道:“这样我射不出来,医生,让我看看你的小逼好不好,我想一边插你的小嘴,一边舔你的骚穴,这样我肯定很快就射了!” 郁欢咬着唇,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男人似乎已经忍无可忍,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腿。 医生只好再次妥协。 脱掉裤子后,他只穿着一件白大褂,还有蓝衬衣,反身跨坐到病人腰间,然后缓缓趴低身子,徐徐后退。 眼看着那雪白的翘臀,那诱人的蜜穴,那微微颤抖的花唇,花唇上那点点晶莹剔透的露珠,一点一点向自己靠近,顾阳只觉得,时间的流速慢得令人简直无法忍耐。 他用尽毕生耐力,才忍住口中的干渴,才没有打断这场送逼上门的艳福。 他度秒如年地等待着。 直到馨香的嫩穴近在眼前,直到自己的大鸡巴进入了温暖的口腔,碰到了柔软的小舌,他才一把出手抱住医生的雪臀,大嘴一张,包住了整个蜜穴,疯狂吸吮,同时飞速挺身,将自己尽根插入! 攻击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又迅猛如电,郁欢“唔唔”叫唤着,惊慌地拼命挣扎,但他整个下半身都在男人的控制之中,腰都直不起来,更遑论逃离。 “唔唔……小……唔……小阳……唔唔唔……” 可怜的医生拼命想要发声阻止,深陷在兽欲中不可自拔的男人却半声也听不进去。 他宛如一只笨重的黑熊,把医生娇嫩的小穴当成蜜罐,时而包住花瓣用力嘬吸,时而舔着穴缝,尽情搔刮,时而又将舌头探进罐中,贪婪地卷吸里面的蜜汁。 尽管上面忙碌成这样,他身下挺动大鸡巴的频率却半点不慢,手上揉捏医生雪白臀肉,摩挲滑腻大腿的动作也丝毫不落。 他尽情享受着医生美好的肉体,也尽职尽责地给医生带去欢愉。 但医生的感受却截然相反。 漂亮又善良的医生,只因为一时的心软,便被嫩穴里肆意作乱的舌头插得快感连连,腰肢酸软,同时漂亮的小嘴里也有一根丑陋的大鸡巴在飞快进出着,肏得他口水直流,双眼翻白。 就连窄小的喉咙,也凸出了大鸡巴的形状。 “医生,我插得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吃大鸡巴?让这漂亮的小骚逼也吃一吃好不好?” 男人低吼着,一边狂暴挺身,一边急切地喊道。 一听到要把这可恶坚硬的大鸡巴插进自己身体里,医生的穴肉立刻下意识痉挛起来,再被狠狠顶弄几下,哗的一下,一大股淫水便不受控制地泄在了男人嘴里。 发现医生被自己舔高潮了后,顾阳再也无法忍耐。 他微微直起身子,有力的大手掐住对方的纤腰,用力一转,再一按,瞬间,便让医生闷哼着,骑在了自己的大鸡巴上,被他疯狂地上顶肏得难以自抑,呜咽不已。 门外守着的警卫是实力极强的beta,虽然无法闻到他们四溢的信息素,听力却灵敏异常。 因此,顾阳操干的速度虽然极快,却无法放肆地操到底,以免发出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他只能大力揉弄那弹性十足的翘臀,稍稍缓解心中的躁动和不甘。 郁欢爽到极致,也必须咬住双唇,死死忍住几欲冲破喉咙的浪叫。 黑暗中,两人犹如两头发情的淫兽,疯狂交欢,尽情挥洒汗水,他们的皮肤滚烫,触到一起,瞬间便能激起火花无数,电得人头脑空白! 医生的衬衫扣子不知何时已经全部散开,在激烈的起伏中,因为青年的皮肤太过细腻,衬衫和白袍一起滑落,只勉强半挂在他的臂弯中,露出大片盈盈发光的脊背。 窗帘上,医生罗衫半解、迅速起伏的身体,后仰的脖颈,晃动的大奶,股间快速出没的柱状物,以及时不时散落在空中的汗滴和奶水,一五一十,全都以剪影的方式,忠实地被月光记录下来。 顾阳无意中瞟到那副画面,胯下的大鸡巴瞬间暴涨! 他一言不发便将速度提到了极致,同时还压下了医生的上身,让他柔软的奶子压在自己坚硬的胸膛上,让他修长的手臂环在了自己脖子上,然后吻住对方的红唇,胡乱啃噬着,吞掉对方按耐不住的呻吟声。 就着这副完全依附的姿态,病人抱着可怜的医生狂抽猛插了几近一个小时,才在对方的第三次高潮中,猛然抽出了大鸡巴,然后瞬间翻身而起,将医生摆成了小母狗挨肏的姿势,“噗嗤”一声,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操进了那迟迟未得到疼爱的小屁眼中! “呜啊……” 一声尖叫骤然泄出,郁欢连忙咬住手臂,却听门外已经响起了敲门声。 “长官,出什么事了吗?” “噗嗤噗嗤噗嗤——” “小阳……先停……停一停……啊……停一停……呜呜……” 看着磨砂玻璃窗外静静侯立,手已经握上门把,随时准备破门而入的影子,郁欢急得哀泣不止,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却在大鸡巴和骚穴脱离的瞬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拽回,再次贯入,然后急速挺动! “长官?” “没……呜……没事……啊……小阳……呜啊……” 顾阳趴在他背上,变态般痴迷地舔着他的脖颈和耳根,轻声呢喃着说: “他好像还是想进来呢,怎么办啊,医生?要是被人发现你是用骚逼和小屁眼给病人治病的,你说,大家会不会排着队,挺着大鸡巴,都来找你治病呢?” “不……呜……只要小阳……爸爸……啊……爸爸只给儿子的大鸡巴治病……骚穴和小屁眼,也只给儿子的大鸡巴肏……哈啊……” “乖爸爸……好老婆……”男人满意地一边插一边连连亲吻青年的发顶,然后扬声对门外道:“没事,我已经醒了。” 一听到他的声音,警卫立刻松开了门把手,站回原位。 目睹了今天那逆天一战后,顾阳这个名字,在他们心中,已经成为了神一般的存在。 几位警卫在脑海里回忆顾阳封神的画面,全然不知,他们心中的神,此时正在门内,像野地里的公狗一样,压着自己的小母狗,压着把他抚养长大的养父,压着自己的医生,气喘吁吁地,把对方奸淫得淫水四溅、娇躯乱颤! 粗重的喘息声,粘腻的信息素,在空气中肆意环绕,交织,染得空气也逐渐带上了几分炙热的淫欲。 不知过去多久,强壮的alpha儿子仿佛不知疲倦,腹部的纱布渗出血迹,也没能让他肏穴的动作慢上半分。 但柔弱的Omega爸爸,却早已趴在床上,吐着舌头,哆嗦着身体,意识昏沉,只能随着儿子的力道,在床单上快速耸动。 “不要了……老公……呜呜呜……小屁眼……啊……小屁眼好酸……要被儿子肏烂了……” “马上就好……爸爸……爸爸再忍一忍……唔……爽死了,爸爸的骚屁眼……最会夹大鸡巴了……操!干死你,把骚爸爸干成儿子的小母狗……一见到儿子的大鸡巴,就会自动翘起屁股,求大鸡巴儿子给你的骚逼骚屁眼打种的母狗!” 大汗淋漓的男人揉着绵软的大奶子,越说越兴奋,他仿佛回到了白天血腥的战场般,激动得磁性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最后,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他疯狂耸动的虎腰几乎快出了残影,而且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干得郁欢不停往前扑,又不停被拽回来,继续挨肏。 仿佛他身下的不是他的爱人,而是他战场上的敌人! 在即将爆发之际,他还嫌这样的姿势不好发力,直接下了床,站在床边,让青年继续跪在床上,放下他白袍的衣摆,隔在两人腹臀之间用来消音,然后咬紧牙关,绷紧肌肉,对准红肿不堪,泄得一塌糊涂的骚屁眼,便是一顿疯狂爆操! “噗嗤噗嗤”的声音一阵乱响,黑暗中,男人的喘息重得像是发狂的野兽。 郁欢呜咽着,泄了一波又一波,迟迟无法从快感的巅峰下来,只能胡乱扭动着身体,徒劳地想要摆脱这快感的囚笼。 但身后的攻击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快得他都忍不住怀疑,外面的人是不是已经听到了,猛到他脊柱发麻,感觉两个小穴都已经麻木了。 而就在他即将被过激的快感逼疯之际,突然—— “啊……崽崽……呜啊啊啊……” 滚烫的精水,仿佛高压水枪,打得Omega爸爸的穴壁又痛又爽,alpha儿子还在射精,他的身子便剧烈一颤,猛地提气,然后一下失去了意识。 顾阳射了个痛快,才重新上床,抱着人躺好,盖上被子。 但须臾,粘腻的舔舐声,还有粗重的喘息声再次响起。 “宝贝爸爸,睡着了也这么可爱,这么骚……” “骚老婆……骚逼又嫩又紧……真想一直插在你身体里啊……” -- 下一个世界,你又会去往哪里。(结局~) 通讯在半夜响起,看着光屏上的名字,端坐于书房,彻夜未眠的顾德闭了闭眼睛。 铃声不依不饶,良久,布满枪茧的手指才按下接听键。 “爸,你怎么才接电话?!景然和小骞都被抓走了,你快去救他们啊!” “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半夜突然就冲进来一群人,手上还端着武器,白家好多人都被抓走了!我苦苦哀求他们都不肯容情!” “我就算嫁出去了,好歹也是顾家的人,小骞也是姓顾的,还是如今顾家唯一的继承人!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会敢对白家下手!” “爸……” 视频一接通,告状求救的话便连珠炮似的打过来。 顾亦疏急得眼睛充血,头发凌乱,语无伦次,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父亲的眼神,平静得有些诡异。 顾德就这么静静地听着,直到对方再次求他出手救人,他才开口,“他们要对顾阳出手,你事先知情吗?” 顾亦疏神情一滞,旋即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父亲,“一个私生子生的野种而已,他现在又没事,爸爸难道要为了他,而对自己的儿婿和外孙见死不救吗?!” “他们害死了小柏,这件事,你知情吗?”顾德又问。 顾亦疏咽了口口水,呼吸急促而吃力,反应异常激烈,“爸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怀疑我们?我有多疼小柏你不知道吗?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 “在他们实施计划之前,你知情吗?” “爸!我说过……” “你有试图阻止过吗?” “所以你现在就是认定了……” “所有的计划,你参与过吗?” 顾亦疏一次又一次地试图辩解,却一次又一次地被打断。 老爷子的声音其实并不高,态度也不激烈,但每次他一开口,顾亦疏的拳头就捏得更紧一分,喉咙也像被纸团堵住了一样。 最后,他惨然一笑,眼神中甚至带上了恨意。 “说这么多做什么呢?还把小柏的死扯出来,你不过就是想给那野种铺路罢了!” “可是凭什么?明明同样是儿子,就因为我是Omega,所以哥哥他们在的时候,顾家没有我的份!哥哥没了,顾家依旧没有我的份,最后小柏也没了,我以为,我跟小骞,已经是你唯一的血脉,结果你转头就去找你的私生子去了!” “你告诉我凭什么?我们从小在你身边长大,凭什么还比不过那个跟自己养父乱搞的野种!” 声嘶力竭的质问,带着几欲透出屏幕的绝望扑面而来。 他试图用自己强烈的情绪,用不可分割的血脉,撼动自己父亲坚定的内心。 但他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拙劣的,就宛如一位试图在老师面前作弊的学生,一个犯了错,却试图在家长面前,用无理取闹来逃避责任的孩子。 “亦疏,你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呢。” 一声叹息,让这位历经沙场、饱经风霜的元帅,瞬间老了十岁。 “在此之前,我一直奢望你不知情,奢望你只是帮凶,奢望,你只是出于Omega的特性,被你的alpha操控了。” “但或许,从你让顾骞姓顾的那一天,你就为小柏设定好了结局,我说得对吗?” 父子俩四目相对,褪去了一切伪装的情绪,顾德才发现,这个Omega儿子,竟然才是几个孩子中长得跟自己最像的。 顾亦疏沉默良久,突然轻笑一声,说:“爸,您做这种无端猜测,有证据吗?” “没有。”顾德如实答道。 顾阳出事还不到十二小时,皇室就对这场事故进行了彻查,如果他们查到了顾亦疏身上,那么被抓走的,就不会只有白家的人。 皇室都查不到,更遑论他区区一个军人? “我看着你长大,却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这么厉害。”他真心实意地感慨道。 “您也觉得我很厉害吗?”明明大祸临头,听到这句夸赞,顾亦疏却欣喜若狂,“所以说,假如我是个alpha,是不是就有资格继承顾家了?” “没有。”顾德摇头,在对方变脸之际,他淡淡地说:“顾家需要的,是一个能领兵打仗,不惧生死的家主,而不是只会诡谲权谋,后宅算计,无情无义的阴谋家。” “在战场上,公然谋杀一国上将,形同叛国。主谋、帮凶、共犯,所判的刑肯定不一样。现在主谋的罪名落在你丈夫头上,共犯是你儿子,你孤家寡人、清清白白一个,只要以后睡得着,我无话可说。” “顾亦疏,你好自为之。” 屏幕倏然一暗,凄厉的尖叫声贯穿长夜,顾亦疏发了疯似的打砸自己的房间。 狠狠发泄过后,站在满地狼藉中,他听到哭喊叫骂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将他团团包围,密不透风。 那些,都是家里有人被抓走的白家人。 * 顾阳和郁欢再次见到吴非,是在一张手术台上。 这时,顾阳已经斩杀了虫母,成为了全人类的战神兼英雄。 研究所的所长陪在二人身边,遗憾地告诉他们。 “明明一开始试验是有效的,这人不但刀枪不入,而且就算受伤了,愈合速度也非常的快。但就在前不久,不知为何,这种能力却突然失效了,他现在跟普通人没有区别。所里正在考虑将他的研究等级往下移,改为监禁。” “我们能单独跟他聊一聊吗?”郁欢问。 所长不知道原因,他却很清楚,这样的转变,只可能是因为,那灵族不愿意在吴非身上耗费能量了。 如果不让吴非失去研究价值,他这辈子都会被锁在这手术台上,那么,它就要用能量供他一辈子。 所以它选择了放弃。 “当然可以。”所长道,“我这就让人解除他身上的麻醉效果。” “不用,就这样吧。” 顾阳摆摆手,等人出去后,研究室内的所有监控瞬间失灵。 监控室里的人赶紧联系所长,所长思索片刻,却道:“不用管。” 他不仅没让监控室的人管,还把周围几个研究室的人全给调走了。 直到顾阳二人离开,看到手术台上气息全无的人,他也没有丝毫惊讶,只是平静地让人处理掉,然后在研究报告上,打上一个终止章。 稍后,他收到了顾阳遣人送来的一瓶血液。 5S级战神的血液,无疑是每一名科研人员,都梦寐以求的回礼。 特别是研究过后,所长震惊地发现,这瓶血液里的能量浓度,比之顾阳上一次检测,浓郁了起码十倍不止! 看着沉默不语、气势惊人的男人,郁欢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发现吴非的来历后,他左思右想,还是在第二天,把事情稍作润饰,告知了顾阳。 他的本意,只是想让顾阳小心吴非,好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思考对策。 却不想,得知了真相后,顾阳居然直接把目标对准了虫母。 他如剧情里那般,取了虫母的虫晶,如愿让自己往上晋了一级,然后才找上被拘禁在研究所的所谓灵族。 郁欢旁观了全场,却无论如何也没搞清楚,顾阳究竟是怎么把灵族,无声无息地从吴非的脑子里挖出来,又是怎么吞噬掉的。 灵族的实力就算再不堪,顶多也就是败逃,何至于葬生在一个小小的气运之子手上? 他估计灵族在死之前,脑子里肯定也回荡着跟他一样的疑惑。 他很想问儿子是怎么办到的,但看对方这丢了魂一样的表情,又觉得,说不定这孩子自己也正糊涂着。 于是他只关心道:“小阳,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 顾阳回神,握住爱人覆在自己额头的手,笑了笑,说:“没什么。” 我只是在想,我该如何,才能到达那个灵族记忆里的,你从小长大的源世界。 下一个世界,你又会去往哪里。 -- ΓoùΓoùщù.ǐпƒo 沉睡的神子。 “滴答——滴答——” 规律的水声,潮湿的空气,昏暗的油灯,随着绿苔,在狭窄的密道中攀爬,铺垫,延伸。 沉闷的脚步声,踏着回响,踩着石阶,一步步穿行而来。 石门轰隆隆打开,又轰隆隆关上,一道又一道,每一道的密钥都不同,甚至同一道门,不同的时间,开门方式也不一样。 来人不厌其烦,谨而又慎,仿佛密道的尽头,藏着什么绝世珍宝。 当最后一道石门沉沉转开,阴风卷起红色绣金披风的一角,一个空旷而明亮的祭场,豁然出现在奥维斯·顾的面前。 “我回来了。” 随着一声低语,祭场上密密麻麻的符文瞬间点亮,数条光龙,从祭场的边缘迅速汇聚,将中央晶莹剔透的冰棺,以及冰棺内“沉睡”的少年,照得纤毫毕现,美不胜收。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睡得还好吗?神子大人。” 奥维斯不知何时出现在冰棺旁。 他伸出手,就要去触碰里面的人,但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到的前一秒,他的手猛然一僵,旋即,俊脸骤然扭曲,冷冷斥道—— “谁允许你用脏手碰他的!” 分明是同一张脸,同一个声音,但其表情、语气,前后之间,却判若两人。 配合着冰棺中明明没有呼吸,却雪肤红唇,骨肉匀亭,连每一根头发丝,都鲜活得仿佛他只是在沉睡的少年,密室中的画面,看得人毛骨悚然。ρΘ⓲Ⓒǐτy.ⒸΘм(po18city.com) 男人低头,见自己指缝间,还有甲胄上,果然残存着几丝血迹,于是果断收回手,连少年的衣袍都舍不得玷污了。 “是我太着急了,没想到猎一条恶龙,会耗费这么多天。我还没来得及打理自己,让你看到这么邋遢的模样,失礼了,神子大人。” 明明知道棺中的人不会回应,奥维斯依旧诚恳地认了错,甚至还一丝不苟地取下佩剑,单膝跪地,轻轻在冰棺上印下一个吻。 如果神子此时醒着,这个吻,就应该落在他的手背上。 看着少年交握在腹部的手,奥维斯如此想道。 他的想法是如此卑微,甚至没敢肖想那圣洁的脸庞,娇艳的红唇,却还是遭到了出自他自己之口的嘲讽。 “呵,愚蠢的人类,你最好收起你脑子里肮脏的想法,否则,我就将你大卸八块,再丢去崖底喂秃鹫!” 嘲讽过后,另一道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我尊敬的光明神奥斯本,请容愚蠢的人类提醒你,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没了我,你也将不复存在。” “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顺便提醒你,我们共同的目的,马上就要实现了,请不要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提到共同目的的时候,他落在少年脸上的目光,瞬间变得无比柔和。 奥斯本也不再说话。 须臾,奥维斯起身,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奥斯本。 于是瞬间,站在冰棺旁的男人就换了一种气质。 脸还是那张脸,但身为神的威严、睥睨,却显露无遗。 奥斯本活动活动脖子和手腕,然后想也不想,就摸上了少年的脸,仿佛刚刚厉声阻止奥维斯的人不是他。 奥维斯:“……” 奥维斯气得牙痒痒,却拿这个流氓一样的光明神一点办法没有。 敢情同一只手,因为换了个灵魂,就不脏了? 奥维斯现在由衷地怀疑,这个傻逼神之前说他自毁神格,只是为了来凡间界救神子的说辞,肯定是瞎编的。 这么讨嫌的性格,说不定是被其他神明群殴,或者被手下篡位了。 奥斯本轻轻摩挲着指腹下冰凉细腻的肌肤,漆黑的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深得看不懂的情绪。 “欢欢,你已经睡了六十九年,又两百三十五天了,你日夜祷告,渴望见天父一面,现在天父来了,你为何,却不愿意睁开眼睛了呢?” 空旷的祭场中央,低沉的叹息声响起,却无人回应。 孩童稚嫩的祷告言犹在耳。 恍惚间,他仿佛还能看到,那跪在蒲团上小小的一团,是如何磕磕绊绊地背诵经文,如何趁人不注意,叽里咕噜地一通乱念,假装是在祷告,如何在神像前偷偷打呼噜,如何小声告诉他,自己的小名叫欢欢…… 那走路都一摇三晃,看得人心惊胆战的孩子,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地,成长为翩翩少年。 他给了少年太多太多的宠爱。 以至于,少年早早地,就掌握了超越教皇的力量,早早地,被戴上了桂冠,披上了祭袍。 直到最后,魔族入侵,战争发生,他被毫不意外地推到台前,以孱弱的肩膀,面对万千炮火。 多少个日日夜夜,神明被悔恨的岩浆淹没。 他后悔,不该赐予少年过分强大的力量。 他后悔,不该让教廷,把少年教导得过分善良。 他后悔,不该在遍寻无果后,一怒之下,以神力布下结界,封锁了神界和凡间界的通道! 若是少年没有那么强大,他不会被推到最前面; 若是少年没有那么善良,面对几乎必死的结局,他就该知道要逃跑; 若是他没有布下结界,当灾难发生时,他就能及时下界搭救! 但世上没有如果,哪怕他是神。 自诞生之初,冥冥中,他就知道,自己要寻找一个人。 不知音容笑貌,但那人只要出现在他面前,他便能认出。 可是千千万万年过去,他遍寻神界人界的每一个角落,却毫无所得。 坐在冰冷的王座上,浓烈的孤寂,逐渐将他的理智蚕食,求而不得的怨恨,犹如野火,在他心间疯长,催生暴虐。 极致的痛苦中,他甚至不止一次地,想要用毁灭的方式,来解脱自己,结束这一场没有结果的等待。 但他心中始终抱着一丝希望。 最后,未免自己彻底失控,毁了自己,也毁了全世界,他抽出大半神力,布下结界,将自己锁在神宫。 而这一锁,阴差阳错地,也就彻底扼杀了少年活下来的最后一丝机会。 多可笑啊,他努力了十多年,却打不破自己的结界…… 偏偏,少年凡人之躯,又承受不了太多的力量。 最后,他只能用神力,将少年的身体保存在冰棺中,等待一个重生的机会。 而这一等,便又是四十四年过去。 直到二十五年前,一个男婴在戴尔皇宫呱呱坠地,他才终于找到能跟自己完全契合的躯壳。 结界防的是光明神,为了抓住这唯一的机会,他毫不犹豫毁去神格,钻入了结界的缝隙。 可惜事情再次出现了偏差。 他的本意,是吞噬、侵占,但结果很明显,两个灵魂共生了。 哪怕曾经贵为神明,奥斯本也无法杀死另一个自己的灵魂,他们势均力敌,要么共同毁灭,要么共同存在。 “睡了这么久,一定很累吧。”奥斯本拿出一大瓶龙血,徐徐倾倒在脚下的符文上。 看着被血河迅速淹没的大片符文,他双目放光,充满期待地说:“再等一等,很快了。” 精灵族生命之树的种子、矮人族的金色巨锤、兽人族的祖兽之骨、龙族的恶龙之血,都摆在了它们该在的位置。 最后,就只差人族的——权力之冠。 “你准备好了吗?”奥斯本问。 奥维斯拿回身体的控制权,重新戴好佩剑,弯腰迅速在少年的朱唇上轻吻一下,然后转身。 “当然。” 石门轻轻阖上,门内门外,俨然是两个世界。 密室之上,穿透厚厚的土壤,坐落其上的,是富丽堂皇的宫殿。 月黑风高,有人安然沉睡,有人笑语嫣然,有人秘密私会,翻云覆雨。 也有人,黑甲疾行,剑光森森,劈砍挥刺间,长阶染血,尸横遍地。 只半个小时,在军队的簇拥下,奥维斯的剑尖就抵到了自己父王的咽喉前。 “父王,你是要活,还是要死?” 老国王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这个从来都以暴戾无脑着称的儿子,颤抖着说不出话。 “大哥,三姐,四哥,都已经死了,还有二哥,老六,老七还活着,他们的命,你要,还是不要?” “奥维斯……你……你怎么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神明在上,你就不怕被降下天罚吗?” 这就是神明和我共同的意志啊。 奥维斯心道。 “父王,你当初是怎么得到王位的,难道忘了吗?我不过是向你学习罢了,若真有天罚,你也该先担心你自己。” 老国王面色涨红,无法反驳,只能讷讷道:“那你也不该……不该杀你的哥哥姐姐……” “他们对我下的手,难道还少吗?”奥维斯嗤笑,“说到底,你应该感谢我才是。我出手,你还有另外三个孩子活着,若放任他们自己斗下去,你猜最后能活下几个?” 老国王恼羞成怒,“你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取得王位,内阁长老,还有侯爵们不可能承认你的!还有教会,他们必将对你实施制裁!”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三分之二的长老和侯爵,都已经向我传递了支持的诚意。至于那些不肯臣服的,我可以杀到他们服。” “教会……” “若教皇不支持,那就换一个教皇,若整个教会都不服,那就另立新教。” “我的权杖,与他们何干?” 老国王震惊于这个儿子的口出狂言,他心惊胆战地看向他身后跟着的士兵,却惊讶地发现,那些人,竟然没有一个露出质疑之色的。 他们眼中,只有视死如归的虔诚,和狂热。 在自己的王权都被教会处处掣肘的情况下,他很难想象,竟然有一只军队,是完全不受教会影响,不受信仰支配的。 不,或者说—— 奥维斯,才是他们的信仰。 -- 那扇石门,或许这辈子,都没有打开的必要了 猩红的披风,沉甸甸的,吸饱了来自敌人的热血。 血迹滴滴答答,顺着袍角,溅在红色的脚印上,逶迤前行。 身着黑甲的高大男人,托着一顶镶满宝石的王冠,裹着一身硝烟,穿过狭窄的地道,推开石门,走到冰棺前。 他沉默地站着,手上的王冠震得嗡嗡作响,仿佛受到黑洞吸引一般,急欲脱离他的掌控,往祭场上唯一空置的,刻满了符文的石柱飞去。 但他却迟迟不愿松手,哪怕十指已经用力到泛白发抖。 “确定没有问题吗?”凝视着神子熟悉的睡颜,奥维斯问。 “不确定,但是,没有比这更稳妥的方法了。” 为了今日的复活,奥斯都已经准备了几十年,因此,他远比奥维斯果断得多。 他一现身,便松开了十指,任王冠“嘭”的一声,飞嵌进石柱上方的槽位。 这道声音,仿佛一道开关,刹那,便点亮了整个祭场。 龙血,在符文之间流窜,浩渺的龙吟自虚空而来,带来无数碎光,星星点点地飞向冰棺。 耀眼的星光,落在少年白得几近透明的肌肤上,拂动他夺目如阳光的金色发丝,以及轻薄如羽的白色衣袍。 两个同出一源的灵魂,透过同一双眼睛,看得痴然忘我。 奥维斯不知何时,用术法洗去了一身血污,紧接着,衣袍落地声,佩剑“当啷”声,相继响起。 或许已经分不清此时操控身体的是谁了。 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抬脚迈入冰棺,伸出大手,缓缓贴上少年冰冷的脸庞,摩挲片刻,继而往下,抚过饱满的缨唇,修长的脖颈,小巧的喉结,深陷的锁骨。 然后,少年的衣襟被骨节分明的长指拨开,露出胸前深深的沟壑,和隐隐约约的雪白乳肉。 粗糙的指腹,从衣襟一侧悄悄探入,起初只是在娇嫩的肌肤上,顺着肌肤纹理,轻轻摩挲、移动,丝毫力气都不敢用。 仿佛面前的人,脆弱得一碰就会碎似的。 路过凸起的乳珠时,他甚至不敢冒犯分毫,无意识便从一旁滑了过去,又不甘心地滑回来,如此反复试探,反复犹疑。 感受着手下虽然冰凉,却滑腻、柔软的触感,肉眼可见的,男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吃力,喉咙越来越干,体温也越来越高。 最为显眼的,还要属他胯下高高顶起的,晕湿了丝绸布料的两条巨龙。 在欲望的催使下,男人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急躁,时而怜惜有加,时而粗鲁无章。 两个同样强大的灵魂,明明可以共享一切感官,却还要互相争斗,又彼此配合。 很快,少年的衣袍便散乱大半,那圆润的香肩,翘生生的嫩乳,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粘腻的视线,如一条肉舌,如有实质地,贴着神子窈窕的曲线,雪白的肌肤,高耸的玉乳,来回逡巡、舔舐。 “欢欢……” “神子大人……” 空气中响起两声呢喃,一声温柔怜爱,一声颤抖难耐,无需细听,便能感受到其中浓浓的欲望,还有情意。 雪乳上的两点红梅颤颤巍巍,同点点星光同时落下的,还有男人温热的薄唇。 守着神子二十五载,奥维斯日日瞻仰、诚心膜拜,心里肮脏的欲望不知转过多少轮,却始终未曾做过这等逾越之事。 除了偶尔克制不住,偷的几个轻吻之外。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毫无距离地拥抱、亲吻、爱抚,甚至占有他的神子。 一冷一热的两具躯体紧紧相贴,寒冰无法浇熄岩浆,反倒被融化得极快。 粗糙的大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少年身上四处摸索。 温热的唇,含着粉嫩的乳尖轻轻嘬吸,湿濡的长舌在其中灵巧地搅动、舔舐,很快,那两颗小小的樱果,便胀大充血,一副被人疼爱过度的可怜样。 为了尽快完成交合,让三人神魂交融,分享彼此的力量,以达到唤醒逝者的目的,尽管万分不舍,男人还是放弃了继续舔吃诱人的玉乳,一路洒下碎吻,褪去少年的裤子,然后张嘴含住了那可爱的小阳物,耐心吞吐。 少年明明毫无意识,但在这样的挑逗下,属于男性的象征却很快高高挺立,可惜没坚持几下,就泄在了男人嘴里。 奥维斯含着嘴里的精液,用手掰开少年身下两片羞涩的花唇,然后毫不犹豫,便舔上了紧闭的两个穴眼儿。 滑腻有力的舌头,如灵蛇般,带着充当润滑的白色浊液,顶开穴口,拼命往里面钻去。 出奇的是,除了没有体温,不管是娇嫩的蜜穴,还是紧致的小屁眼,都柔软得仿佛它们的主人从未逝去。 在肉舌的抽插舔弄下,粉嫩的美穴,挂着少年白色的精液,还有男人的口水,被奸淫得逐渐泛起艳丽的红色,还染上了几丝黏稠的银丝。 圣洁的神子,在星光环伺中,在男人强健的身体包裹下,玉体横陈,淫水淋漓,体香浮动。 这是奥维斯和奥斯都无论做多少遍美梦,都勾勒不出的美景。 看着这香艳的一幕,男人一边痴迷地嗅闻少年散发着迷人香气的嫩穴,用高挺的鼻梁在湿润的穴缝中来回磨蹭,一边操控着舌头,在不停翕张的后穴中快速进出,一边握着自己胯下两根坚硬如铁的肉棒用力撸动。 暧昧的水渍声,在冰棺中越来越响,越来越潮。 听在人的耳朵里,实在分不清那到底是大手撸动肉棒时,从龟头顶端吐出的液体制造出的声音,还是鼻梁搅动淫水的声音,抑或是舌头肏穴的声响。 男人听在耳朵里,只觉得胸膛越来越热,心脏仿佛随时要爆开一般,“咚咚咚”的,跳得无比强劲。 他们只能越舔越快,期望能从少年身体里索取到更多的甘霖,来抚慰奥斯都等待千万年的煎熬,抚慰奥维斯从小渴望到大的执着。 到后来,他们甚至顾不上纾解自己愤怒叫嚣的性器,并拢两指,突然便插进了少年湿润柔软的嫩穴中,然后配合着舌头肏干屁眼的频率,将两个肉洞玩弄得噗嗤作响,软烂不堪。 层层叠叠的穴肉,犹如上好的天鹅绒,又犹如无数灵巧的小嘴,哪怕主人的灵魂沉睡已久,它们也会下意识地蠕动着,对着入侵的异物吸吮、舔舐、排挤、驱逐。 说不清到底是秉性淫荡,还是欲拒还迎、不堪打扰。 感受着穴肉夹吸自己手指和舌头的力道,沉迷舔穴玩穴的男人不禁想象,要是此时进入的是自己的性器,该是何等爽快的滋味! 这个念头刚刚钻入脑海,两根一模一样的大鸡巴瞬间重重弹跳了一下,敏感的马眼碰到少年嫩滑的小腿上,被冰凉的触感一刺激,男人脑子一懵,刚刚直起身子,便见空中划过白色的抛物线,一道,又一道…… 石楠花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奥维斯傻了,奥斯都也半晌说不出话。 “你这身体……也太差了……”奥斯都不无嫌弃地说。 奥维斯无语:“尊敬的光明神,我们感官共享,你分得清刚刚操控身体的,是我还是你吗?” 而且我怎么觉得,是你这个万年老处男不经用呢。 他一边默默腹诽,一边撸了把射过之后依旧坚挺如初,没有丝毫软化迹象的两根肉棒。 事实上,他也不可能软得下去。 不说他对神子满腔的痴恋,没个几天几夜,根本不可能消得下去。 就只是看着少年浑身沾满自己的精液,甚至连两个穴口都未能幸免的狼狈模样,他就恨不得立刻扑身而上,挺身而入! 但他到底还是咬牙忍住了。 神子的嫩穴如此娇弱,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弄伤了对方。 奥斯都看着少年长大,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心中当然更加不舍。 这一刻,两个男人心里的温柔都是货真价实的。 他们怀着巨大的毅力,将少年修长的双腿挂在自己铁臂上,用力分开他又软又弹,手指用力一抓,便会深深陷进去的臀瓣,然后挺着两根粗长可怕的大鸡巴,在湿淋淋的穴缝中用力摩擦,磨得穴眼不停翕张,时不时还用龟头去顶弄敏感的阴蒂,搔刮菊穴的褶皱。 直到感觉到穴口饥渴吸吮的力道,他才调整炮口,同时对准两个糊满了精液和淫水的目标,然后徐徐挤入略带凉意的穴眼里。 “唔……好紧……” 少年的蜜穴和小屁眼初经人事,大龟头才刚刚挤进去一半,男人额角豆大的热汗,就顺着凌厉的面部线条滑了下来。 两个龟头被箍得发疼,但看着少年被撑成一个可怕圆洞的穴口,还有一丝褶皱也无的小屁眼,男人仰头闭眼,只能用剧烈的喘息,来平复无法大肆进攻的暴虐欲望。 这具身体的肌肉已经绷到了极致,就如他们的神经,但凡多一点刺激,都可能绷断理智那根弦。 可惜,少年却丝毫不能体谅两人的苦心。 男人不过停顿了几秒,想要等他适应,刚刚还痛苦推拒的穴口,立刻就蠕动着肥美的骚肉,不甘寂寞地包裹而上,吸得男人嘶嘶抽气。 高贵的神子,明明该穿着最华贵的衣袍,坐在庄严的神殿中,接受万民膜拜,但谁知,这张禁欲纯洁的脸蛋下,掩藏着的,竟是这样骚浪的身子,这样淫贱的肉穴! 这些年,为了寻得几样用于复生的宝物,奥维斯和奥斯都闯遍天南地北,所见的阴私淫秽不知其数。 他们曾在树林之间,见过激情交欢的精灵; 曾在兽人祭典上,目睹混乱不堪的群欢派对; 曾在教廷之中,无意撞见正抱着自己亲生儿子,兽欲交缠的教皇父子; 甚至还曾从暗巷交易的流莺恶汉旁经过,听了满耳粗鄙不堪的污言秽语。 对于以上种种,他们原本只觉得肮脏厌恶,但此时,他们却只想把看到的所有手段,把世间最淫靡低贱的词汇,尽数运用在这骚浪的,灵魂尚未苏醒就知道吸着男人的大鸡巴往穴里拖的神子身上! 男人揉着少年的屁股,爽得脊背发麻,双目赤红。 他们顺从着骚穴和嫩屁眼里的吸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大龟头,被漂亮的淫穴一点一点地往里吞,看着透明的淫水,被插得溅出体外。 直到整个肉冠彻底没入,卡在毫无缝隙的穴口,男人倒吸一口气,被极致的刺激逼得忍无可忍,只能狠狠掰开臀肉,露出少年湿漉漉的两个骚穴,然后绷紧腰臀,一贯到底! 硕大的两个卵蛋,狠狠拍在两瓣翘臀上,拍出绯红的印子后,又很快分开,然后再次撞上,如此反复,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它们晃动着,随着大鸡巴每一次深凿猛顶,撞击出响亮且密集的“啪啪”声。 “欢欢……我的宝贝……该死……你吸得天父好紧……乖孩子……夹着天父的圣物好好伺候……都是你的……别急……都给你……天父什么都给你……宝贝……” “神子大人……你终于是我的了!我终于……终于把这两根肮脏的大鸡巴,插进你圣洁的小骚穴里了……喔……怎么能连屁眼都这么淫荡……这么嫩,这么湿……干死你……我要把你操成世间最淫贱的娼妓,让你变成独属于我的荡夫!” 男人咬着牙,颤抖着声音,激动地嘶吼着。 在“啪啪啪”的冲锋号角中,他们仿佛浑身都在发力,每一块肌肉都硬得像石头一样,表情也随着灵魂的切换而不停变换。 滚烫的汗珠、透明的淫水,在空中不停飞溅,两根大鸡巴如同两挺巨炮,同进同出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火力全开、迅猛如雷地飞速轰击着神子的淫穴和骚屁眼。 在男人“嘭嘭”的大力撞击下,少年孱弱的身子被肏得剧烈耸动,穴里的媚肉被巨龙强势破开,又飞速合拢,才合到一半,下一次的攻击便不期而至,速度快得让人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星光还在持续汇聚,气温逐渐升温,男人沉浸在占有心爱之人的淫欲天堂中,全身都像过了电般,只知发狂似的狂抽猛插。 干到兴起,他们双目放光,恨不得连两个大卵蛋都一同肏进少年的淫穴里,大有要将少年直接干得活过来的气势,哪里还有之前的半点怜惜? 可怜的神子,还未复活,便遭人如此亵玩,还不知醒来后,又将受到怎样惨绝人寰的对待。 或许是感受到未来生活的艰辛,又或许是交合的作用开始发挥,在男人不知疲倦地操干下,突然,神子的手指动了动,嘴唇也颤了颤。 双唇之间,几不可察地露出一丝小小的缝隙,让空气迅速灌入。 奥维斯和奥斯都起初还未发现,但很快,少年逐渐从冰凉变得温热的身体,缓慢起伏的胸脯,更加紧致柔软,蠕动吸吮得越加厉害的骚穴和嫩屁眼,便无不昭示着—— 神子即将醒来! 两人原本便到了爆发的边缘,意识到这个信号后,他们立刻俯身,一边挺着两根大鸡巴疯狂摆腰肏穴,一边颤抖着吻上少年的唇。 两根舌头相触的瞬间,少年徐徐睁眼。 看着这双清澈如稚子的金色瞳孔,男人头皮一麻,一声闷哼,两根鸡巴同时爆射,烫得刚刚苏醒的少年猛地瞪大双眸,浑身剧颤,在双穴的潮吹中,喉咙无法抑制地溢出一声略带沙哑的娇吟。 这一声,听得男人条件反射地箍紧了少年的腰,挺着还在喷射状态的大鸡巴就往里狠狠顶了几下。 然后,他们立刻就僵住了身子。 复活仪式尚未完成,奥维斯和奥斯都都未想过,少年会在交欢途中醒来。 他们以为,复活后,他们还有大把的世间,以最好的面貌,慢慢俘获少年的芳心。 但如今,他们俨然成了奸淫“尸体”的变态,少年不讨厌他们就好了,哪里还可能喜欢? 想到少年可能露出的厌恶、排斥等表情,想到少年可能会离开他们,另觅他人,一个可怕的想法,逐渐在他们脑海里成型。 那扇石门,或许这辈子,都没有打开的必要了。 -- 他愿意向他的神,奉上自己的一切。 (冰棺, “天父……?” 一声略带犹疑的呼唤,将二人从越来越阴暗的情绪中惊醒。 奥斯都瞬间抬眼,对上少年的视线,“欢欢……你还记得天父?” 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小心翼翼的,似恐惧,又似狂喜。 郁欢动了动身子,虽然仍旧酸软无力,但还是努力抬起双臂,圈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颈侧蹭了蹭。 “天父您在说什么啊,早上我还跟您说了,我要上战场了,让您等我回来,我怎么会忘了您呢?” 奥斯都哑然,他紧紧抱着人,胸腔激动得紧缩,眼眶红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真好。 欢欢完全没有死亡时的记忆,真好。 “您跟神像一模一样呢,只是我以为,您的头发和眼睛应该是跟我一样的金色,没想到是黑色的,不过也很好看。” 少年揉着男人剃得只剩一层青茬的头发,又好奇地摸了摸他的眼睛,似是不敢置信,剧情中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光明神,就这么出现在自己面前。 而且,还是以如此亲密,又如此羞耻的状态出现。 但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这个世界,只有天父知道自己真正的名字,只有天父,会这样温柔,又慈爱地看着他。 哪怕他从未见过真实的天父。 因为这样的目光,这样的温柔,几乎伴随着他整个人生,只是由过去的无形,变作了现实。 他不是真正的孩子,自然知道,人摔在地上,是会疼的; 人撞在柱子上,受伤的应该是人,而并不是石柱; 人走在雨中,人会被淋湿,雨却不应该像长了眼睛一样,完美避开他的区域; 他想吃鱼的时候,鱼也不应该自己跳到树杈子上,再凭空生出一堆火来烤自己。 因为这种种神迹,他由圣子,变成了神子,教皇见了他,也需行礼尊称。 他不知道,为何自己前一秒还在战场上奋力抗敌,后一秒,就躺到了天父怀里。 但他不在意。 他一个荒野小妖,初至人间,便被这个世界至高的存在,捧成了掌上明珠,他愿意向他的神,奉上自己的一切。 就像他日日祷告的那样。 他抱着人,缓缓抬起双腿,夹在男人的虎腰上。 嫩滑的小脚,贴着男人的大腿,徐徐滑下,因为许久不曾说话而略微沙哑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天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 “欢欢……” 带着浓浓爱意的呢喃,消失在热切厮磨的双唇中。 粗长的舌头,绞着那软软嫩嫩的小舌,时而在唇边互相对抗,时而在空气中嬉戏共舞,时而在彼此口腔里,难耐舔舐。 周围弥漫的明明是星光,此时却更像是“劈里啪啦”疯狂四射的电光。 被电光包裹的两人,身体交缠着,双手在对方身上疯狂探索,仿佛两头发情的兽,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渴求彼此、迫切交欢的信号。 郁欢被吻得呼吸不畅,身子下意识轻轻扭动,连带着身下的两个小穴,也裹着男人粗硕的大鸡巴,开始慢慢吞吐套弄。 “欢欢……莱尔……我的孩子……天父在你身体里,你感受到了吗?让天父好好临幸你……唔……宝贝好棒……” 奥斯都急切地呐喊着,克制不住地挺动深埋在少年骚穴和屁眼里的两根鸡巴,再次抵着软嫩的媚肉用力冲撞了起来。 “呜啊……天父……好快……好舒服……哈嗯……轻……啊……轻一点……呜……” 激烈的“啪啪”声中,少年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他仿佛这时才注意到,他的天父竟然长着两根性器! 那两根巨龙,不但尺寸异于常人,攻击速度还异常猛烈。 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利器劈开,被狠狠填满,被疯狂撞击,被肆意蹂躏。 两个穴道里的每一寸嫩肉,都被无情的巨锤撑平,被狰狞的青筋摩擦,被怒吼的恶龙侵占! 在男人不知疲倦、不知停歇地猛干中,他尖叫着,挣扎着,两个红肿不堪、装满浓精的肉穴也“咕叽咕叽”地哀嚎着,却换不回男人的丝毫怜惜。 泪水涌出,即被舌头舔去;淫水汩汩,又被捅得四处飞溅;双腿缠绕,又被干得迅速滑落。 尖利的指甲,划过坚实黝黑的背肌,深深掐进肉里,却没有起到丝毫的阻拦作用,反而刺激得男人更加疯狂。 若不是冰棺内的空间太过狭窄,在被狂肏猛干的半个小时里,少年不知道该被撞飞多少次了! “神子大人……叫我奥维斯……” 突然,趁着少年意乱情迷之际,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郁欢沉浸在激烈的快感中,根本没听清对方的意思,却还是下意识顺从了对方的要求。 “奥维斯……啊啊啊……太深了……不要……不要这么猛……呜……要坏掉了……欢欢要坏掉了……” “我是天父……欢欢……叫我,乖孩子……” “天父……欢欢好难受……呜啊……小穴……嗯……小穴要烂了……要射了……要被天父干射了……啊啊啊……” 没有任何的爱抚,小玉柱就这样被生生肏射了,连带着两个敏感的肉穴,也战栗着喷出了一大股蜜汁,向着奋进的大鸡巴兜头淋下,然后换来了更加粗暴的对待。 释放后,少年四肢瘫软,无力吟哦,只能胡乱摇着头,嘴巴张着,竭力呼吸。 他的四肢原本是宛如藤蔓一样,紧紧缠在男人身上的,但很快,便由于两人身上细细密密的热汗,还有男人又快又猛的撞击力度,只能软软地垂在身侧,随着对方激烈的动作快速晃动。 见心爱的少年一副被自己干坏了的模样,男人热血上涌,一边低头胡乱舔舐着少年白皙的脖颈,一边将十指插进少年指缝里,一把举到少年头顶,宛如猎豹按住了自己待宰的羔羊般,绷紧脊背,疯狂律动啃噬。 “神子大人,奥维斯肏得你爽不爽?嗯?有没有肏到你的骚点,骚屁眼还痒不痒?要不要奥维斯再用力一点?” “欢欢……喔……宝贝的小骚逼太嫩了……夹得天父好爽……乖乖喜不喜欢?嗯?是什么东西在肏乖乖的骚逼和嫩屁眼……说啊!” “是天父……呜……是天父的圣物……” 郁欢不知道语气不停切换的是两个灵魂,因为不管出现的是谁,给他的感觉都是一样的,他由衷地,喜爱且依赖着对方。 只是不知为何,每当他喊出其中一个名字,都会立刻迎来更加猛烈的攻击。 “宝贝答错了,这明明就是天父的大鸡巴……我知道,你们人类都是这么叫的……宝贝的骚穴和小屁眼好贪吃啊,天父都已经喂过它们一次精液了,还夹得这么紧……干死你!我的骚宝贝……” “天父……射给欢欢……奥维斯……我不行了……呜呜呜……大鸡巴太粗了……求……求求你……呜啊……” “可是神子大人的小骚逼不是这么说的,它们紧紧地吸着大鸡巴,慢一点它们都要抗议呢。” “不……呜……不是这样的……” “好好,我慢一点,乖乖,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可怜的神子,被潮水般汹涌的快感逼得差点崩溃,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才唤回男人的一点良心。 男人喘息着,见星光差不多消失,复生仪式完成,便放慢抽插速度,然后一边亲昵地吻着少年的唇瓣,一边就着连接的姿势,抱着人踏出冰棺。 把人抱出来后,他们才发现,由于他们的失控,少年雪白的脊背已经通红一片,有些地方还有些淤青。 明明只是一些轻微的碰撞,放到少年过分娇嫩的肌肤上,看起来却有些触目惊心。 两人心疼又自责,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充满凌虐美感的淫靡姿态,刺激得他们心脏都要爆了! 他们将冰棺里散乱的衣服胡乱披在少年身上,然后抱着人,大步通过石门,走进昏暗而狭窄的地道中。 逼仄的环境,会压迫人的神经,让人心生恐惧,紧张不安。 心脏一紧张,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地绷紧。 奥维斯和奥斯都原想等回到房间后,再在柔软的床上好好疼爱他们的少年,但他们难得的温柔,却再次被辜负了。 敏感的龟头被嫩滑的穴肉狠狠夹吸,马眼处还被不知道哪里探出的小勾子刺了一下,就是圣人,也不可能忍得住这种刺激! 男人大力揉捏着少年的翘臀,边走边套弄自己两根油光水滑的大鸡巴。 男人干得太猛了少年受不了,此时突然慢下来,少年却同样觉得难受。 他狠狠收缩了一下淫穴,夹得男人闷哼一声,才舔着男人的耳垂,娇声祈求道:“天父,重一点……哼嗯……好痒啊……为什么会这么痒……小奶子也是……天父吸一吸……奥维斯……哈啊……” 这样的话语,听在两个深爱他的男人耳朵里,无异于是一剂强力春药! 男人黑眸一暗,抱着人猛地抵到潮湿的墙上,含住一只肥美的大奶子,开足马力,就是一顿疯狂爆操! 昏暗的油灯模糊了两人的面貌,长长的暗道,也放大了少年婉转魅惑的尖叫、男人野兽一般的粗喘、吸溜吸溜舔吸玉乳的声音,还有“啪啪啪”的猛力撞击声。 少年抱着男人的脑袋,在剧烈起伏中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玉白的长腿在男人腰后交缠,可爱的脚趾紧紧蜷缩。 他皱着黛眉,咬着唇瓣,看起来似乎很痛苦,飘逸的金发黏在汗湿的脸颊上都顾不上拨开。 但他嘴里吐出的淫词艳语,他在男人发间爱抚的十指,他高高挺起,主动往男人嘴里喂去的柔软奶子,他夹着男人大鸡巴疯狂蠕动的小穴,却无不说明,他正乐在其中。 男人强健的双腿站在地上,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肩胛骨高高绷起,用力到恨不得将人生生钉进墙壁里,将底下那两个骚浪淫贱的肉逼也生生操烂干穿一般。 淫水滴滴答答地溅了一地,男人不想让两人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欢爱,便交待在这潮湿的密道里。 于是,他们将少年肏得再次潮喷后,便重新抱起人,一边大力抛送肏穴,一边大步前行。 只是,他们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毅力。 没走几步,两人就被高涨的兽欲逼得不得不停下脚步,将人重新抵在墙上狂抽猛插一阵,等再次缓解了欲望,才重新出发。 就这么停停走走,等走完暗道时,少年已经被干得目光涣散,声音沙哑,淫水也稀稀拉拉地洒了一路,跟之前男人的血脚印混合在一起。 “不要了……天父……求求你……呜呜呜……” 少年无力地哀求着,却见男人徐徐踏上阶梯。 每上一阶,他们都要将人高高抛起,在少年下落的瞬间,他们猛地抬脚挺身,让怒涨的鸡巴同时贯穿两个淫穴,再抱着人,在少年的尖叫声中,飞快地进行一轮抽插。 当他们上完最后一级台阶时,少年已经昏昏沉沉,再也说不出半句求饶的话,奥维斯和奥斯都自己,也处在爆发边缘,急欲解脱。 最后一道石门打开,两人抱着少年就这么走出来,迎面,就是他们的寝宫。 明明柔软的大床近在咫尺,男人却连这么两步都无法忍耐,将满身爱痕的少年匆忙按在厚厚的地毯上,重重咬着被他们吸肿的小奶尖,然后弓着身子,压着人“嘭嘭嘭”肏得又快又狠! “天父……奥维斯……” 泪眼朦胧地望着华丽的天花板,少年一边被干得浑身哆嗦,一边无意识地呼唤着这两个名字。 “天父在这里,乖孩子……唔……天父的大鸡巴要被宝贝吸爆了……别夹,再让天父多插一插宝贝的骚逼和嫩屁眼……” “骚货神子,奥维斯要射给你了……以后天天,神子都要乖乖张开大腿,求我们肏你,好不好?” “好……啊啊啊……好烫……呜……” 两个男人爽得神魂颠倒,却迟迟不愿射精,直到少年无意识地应下了他们的要求,他们才抖着两根暴涨的大鸡巴,怒吼一声,猛然喷射而出! 两个淫穴同时被爆射,身体被撑爆的恐惧感,让少年害怕得呜咽直哭。 男人将人抱到床上,细细轻吻着对方漂亮的脸颊和眉眼,轻声安抚。 “乖乖,没事了,没事了,复活仪式已经完成了。” 郁欢缩在男人怀里,哭了许久,才回神,小声问道:“我已经死了吗?天父是为了复活我,才会对我……” 激情过后,他有太多太多的疑惑想问。 在他心里,天父是神圣而不可冒犯的,像刚刚那样淫秽的事,就连肖想,都是亵渎。 他虔心信仰着对方,拿对方当父亲一样爱戴、尊崇,此时骤然得到垂怜,除了受宠若惊之外,根本没有丝毫的抗拒。 但疑惑总是有的,比如—— 为什么,天父会突然现世? 为什么,天父会说他是在被复活? 为什么,他刚刚似乎隐约感觉到,天父的情绪变化得极其异常,就像两个人一样? 男人眼睛闪了闪,立刻划去了心里预设的答案,顺势答道:“欢欢,那场战役,已经结束了六十九年了,你也在那座冰棺里,躺了六十九年。” “对不起,天父来晚了。” 闻言,郁欢茫然又无措,“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 “是啊,欢欢的身体在献祭中溃散了,天父只能把你封印在阵法中。直到二十五年前,天父遇到了自己的转世,才得以借由他的身体,下凡来找你。” “转……转世?”一下接受了太多信息,郁欢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男人一秒切换灵魂。 “神子大人,我是奥维斯,是光明神的转世,虽然我们的灵魂没有融合,而是共存,但我们依然算是同一个人,别害怕我,好吗?” 郁欢:“……” 未等少年回神,奥斯都再度抢回身体,用自己强健的胸膛将人紧紧包围,低声哄道:“欢欢,相信天父,相信奥维斯,好吗?” 郁欢舔了舔唇,愣愣地看着无缝切换的灵魂,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相信的,我能感觉到,奥维斯的灵魂,跟天父的气息,是一模一样的。” “乖孩子,真聪明。”奥斯都微笑着亲了亲少年的眼睑,旋即又道:“复活仪式已经初步完成了,但死而复生,总会有一些小小的副作用,宝贝要做好准备。” “副作用?”郁欢紧张地瞪大眼睛。 却见男人拍着他的背,云淡风轻地道:“别怕,只是需要不定时地补充一些能量,就像刚刚一样。” -- 被欢欢护着的感觉,实在让他无法拒绝。 王位易主,权力更迭。 一夜之间,戴尔王朝用淋漓的鲜血,迎来了它新的主人。 旭日驱散黑暗,照亮新的权杖。 但并非所有人,都觉得这轮旭日耀眼,有的人,只觉得那是一个巨大的焚尸炉。 而自己,就是即将被投进去的下一个。 “卑劣的反叛者!凶残的屠夫!你根本不配戴那顶王冠,更不配获得我们的拥护!” “教皇阁下早已预言,黑发黑眸的人,是恶魔的化身,你早该在一出生的时候就被烧死!” “光明神在上,没有得到教皇的承认,哪怕你窃取了王位,也什么都不是!” 富丽堂皇的殿堂中,奥维斯坐在长桌上首,气定神闲地看着拍着桌子,扬着腔调,群情激愤的抗议者们。 他静静地听着,直到这些人把肚子里储存的话都骂完了,骂得口干舌燥、词穷结舌,才挥挥手,让人拖上来一串人。 一见到这些人,抗议者们立刻变得更加激动。 王后的哥哥约尼尔,甚至克制不住地跑上前,不顾自己瘦弱的身板,大声斥骂着,就想要从侍卫手中把自己妹妹抢过来。 在这些公侯贵人眼里,王宫侍卫,也不过是跪在他们脚下乞食的贱民,是被像牛羊一样宰杀,也不敢反抗的存在。 因此,约尼尔表现得相当勇敢。 看到自己妹妹凌乱的发冠,红肿的眼睛,他拔出自己的佩剑,就要捅死负责看押的侍卫泄愤。 却不想,那侍卫不但没有跪地求饶,反而拔剑迎击,毫不畏惧,三两下,就反手削掉了约尼尔公爵握剑的手掌。 在约尼尔杀猪一样惨烈的痛嚎声,和一片慌乱喧哗中,其他侍卫也齐齐拔剑,将寒光闪闪的剑锋,对准了像约尼尔一样想要上前的人。 看他们那肃杀冷冽的架势,只要这些抗议者们敢有半点异动,其下场,绝对不会比约尼尔公爵好。 一招杀鸡儆猴,让在场的人纷纷变了脸色。 站对阵营的人暗自庆幸,埋头不语,心存侥幸的人则恐惧懊恼,连连后退。 看够了众人的丑态,奥维斯才扣了扣桌子,微笑着说: “父王身体不适,自愿禅位。王室中,拥有继承权的人都在这里。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你们觉得我不合适,那么,就推举你们觉得合适的人,再让大家举手投票好了。” 他的态度很民主,但看着地上那只血滋呼啦的断手,却迟迟没有人敢吭声。 半晌,他遗憾起身,“既然这样的话……” “等一下!” 奥维斯正要拍板,一道威严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 人未到,声先至。 大门轰然打开,大步走进来的,赫然是刚刚被频繁提到的教皇,以及一群威风凛凛的主教和圣子圣女们。 约尼尔等人眼睛一亮,连忙大呼着跑过去。 却听教皇开门见山地问道:“奥维斯,国王陛下在哪里?” 奥维斯抬眼,看向来势汹汹的教皇,莞尔,“就在您面前啊,教皇阁下。诸位大臣已经确定了我的继承权,就在刚刚,届时欢迎您来参加我的加冕仪式。” 见他神情中没有丝毫尊崇畏惧之意,教皇面色一沉。 “教会并未允许王室自己选择继承人。纵使老国王身体不适,他也应该亲自提交自己选定的候选人,然后经由教会批准,最后再行加冕,才算作数。” 奥维斯挑眉,不置可否,“教皇换任的时候,王室从不干涉,凭什么,王室的事,你教会却要跑来指指点点呢?教皇阁下,您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这赤裸裸的挑衅,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嚣张二字来形容了。 约尼尔等人兴奋地看着对手作死,支持奥维斯的人也不由自主地退到了一边,只有握着利剑的黑甲剑士们,始终围拢在奥维斯左右,寸步不让。 教皇冷哼一声,看着面前年轻气盛的无知小儿,抬手便将权杖对准了奥维斯。 半月形的光明之刃,裹着猎猎杀机,瞬发而至,眼看就要割断奥维斯的咽喉! 但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白色人影凭空出现,同样举着权杖,拦在奥维斯身前,轻而易举地,便打散了那道光刃! “神子冕下!” 好几道声音同时响起,看着那道熟悉的声音,众人做梦般,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几十年过去,处于这个国家权力巅峰的人,有大半都还是熟面孔。 包括教皇,郁欢在世时,他不过是十二位大主教中的其中一个。 不过与其他人欣喜若狂的心情不同,看到郁欢,他的表情着实是有惊无喜。 郁欢也还记得这位严肃的大主教。 他冲教皇及他身后的人点了点头,“詹姆斯阁下,还有大家,好久不见。” “神子,这真的是神子!这……” “这怎么可能呢?我亲眼看见的,当初神子明明就……” “没错的!这绝对是我们的神子,当初神子的身体溃散,我就说他肯定没死!肯定是光明神把他接去了!除了神子,还有谁能强大到碾压教皇?” “神子大人,您还记得我吗?我是里奥啊!” “还有我还有我,我是苏菲!” “神子大人……” 现场乱哄哄的,突然,就变成了脑残粉大型追星现场。 眼见自己带来的人跑了个精光,教皇也不得不暂时低下头颅,“神子,欢迎归来。” 郁欢和善地笑了笑,分别给自己的迷弟迷妹们施法赐了福,才正色道:“詹姆斯教皇,奥维斯,是我亲自选定的国王,光明神也已经承认他的地位。” “可是,黑发黑眸的人……” “光明神在上,阳光普照的地方,哪怕是恶魔,也会被净化。我奉神明旨意,归来辅佐命定的君主,他将给人民带来全新的希望。” 两人四目相对,回忆着记忆里的神子,教皇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身上的光明之力,已经比过去浓郁太多太多。 说是从神界归来,也一点不夸张。 总而言之,是他无法抗衡的存在。 既然如此—— “光明神在上,谨遵您的旨意。” 一切的争斗,都被这一句话划上终止符。 人群散去,奥斯都贴上少年的脊背,轻咬他的耳垂,“就休息好了吗,怎么会突然跑过来?” 郁欢反手环住他的脖子,“我要是没过来,天父准备怎么处理?” 奥斯都轻笑,“当然,是跟尊敬的教皇来一场光明正大的比试啊。” 若是失手打死了,那他当然也是“无心”的。 正好,还可以顺势把整个光明神教,都归拢到欢欢手上。 他在神界的时候,早就看不惯这群人打着自己旗号兴风作浪,却把欢欢忽悠成吉祥物了。 郁欢皱眉,“可是,天父的神力不是都没有了吗,怎么打得过教皇?” 神力确实是没了,但对于光明之力的亲和力,奥斯都这个前光明神还是无人能及的。 二十五年的时间,足够他将自己修炼到人类的巅峰状态。 不过被欢欢护着的感觉,实在让他无法拒绝。 “打不过也要打啊,欢欢不知道,奥维斯这个蠢……这个倒霉孩子,因为他的发色和瞳色,从小就被预言,说是恶魔之子。但凡有点什么天灾人祸,他都要被拖出去批斗一番。如果不造反,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事等着他,根本没有活路。” 郁欢听得心里一疼。 他此时才想起,若自己没有来,天父也就不会下凡,那么奥维斯这个气运之子,就会顶着恶魔之子的身份,从小在父母的冷漠中,在兄弟姐妹的欺辱中,在民众的唾弃中,孤苦伶仃地坎坷求生。 还是后来女主的出现,才给了他一丝温暖。 对了,还有女主…… “最近有拍卖会要举行吗?”他连忙问。 剧情中,女主是在一次拍卖会上,被男主救下的精灵。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是在今年,希望没有错过正确的时间。 “圣尔城里最大的拍卖行,三个月举行一次拍卖会,下一次,就在明天。”奥维斯现身答道,“明天我陪您去,好吗?” 郁欢点头。 与此同时,拍卖行的后台,一个美丽的精灵,正缩在锈迹斑斑的笼子里面,缓缓咽下最后一口气。 被捕捉的精灵,如果不愿意像牲口一样被贩卖,不愿意成为低贱的奴隶,死亡,便是她们唯一的归宿。 能拥有这个归宿,还是因为她一直表现得比较乖巧,没有被灌下迷药。 生命逝去的这样悲凉,又这样轻易,黑暗中,无人察觉精灵的尸体正慢慢变凉。 而就在最后一丝温度消失的前一秒,绿色的眼睛突然睁开。 【魔灵,怎么给我找了具精灵的身体?啧,还是个即将被拍卖的奴隶。】 美丽的精灵坐起,不满地捏了捏自己的尖耳朵,又拽了拽脖子上拴的锁链。 【这可跟我们当初说好的不一样。你说会帮我变成最强大的魅魔,让我一统魔族,攻占人界,现在却把我变成了一个精灵奴隶!人族的王,怎么可能看得上这样干瘪又低贱的玩意儿,你最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塞西娅,人族最新上任的王,内心十分缺爱,性格也阴晴不定。精灵这种纯洁的物种,能唤醒他们心中的光明和柔情,奴隶这样卑微的身份,又能最大程度地降低他们的心防。】 【相信我,只要你取得了这位王的爱情,你要什么,他都会双手奉上。】 魔灵耐心劝导自己失忆的金主,就像哄一个孩子。 【人族的王真奇怪,居然会喜欢这样没胸没屁股的豆芽菜……】 塞西娅嘟嘟囔囔的,十分不满自己傲人的身材严重缩水,但想着魔灵描绘的美好愿景,她到底还是忍了。 -- ΓoùΓoùщù.ǐпƒo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拍卖台上,锈迹斑斑的铁笼,已经被换成了镶嵌宝石的华丽金笼。 幕布被扯下的瞬间,身披轻纱的美丽精灵抱住自己,惊慌失措、泪眼婆娑地望向台下。 那双眼睛,干净澄澈、楚楚可怜,仿佛林间小鹿,最狠心的猎人,对上这双眼睛,也不由得心生恻隐,想要把猎枪,换成最鲜嫩的草料。 台下一片狼血沸腾,躁动嘶吼,但精灵的眼睛却在逡巡一圈后,准确地投向了二楼的一个包厢,与一双深邃的黑眸对视。 仿佛命运的指示,灵魂的吸引。 精灵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求。 郁欢不由得感叹,男女主之间的缘分,真的太神奇了。 但只看了一眼,奥斯都就眯了眯眼睛,问一旁站着的拍卖场管事,“这精灵哪来的?” 管事还以为国王想要这只精灵,连忙躬身答道:“回陛下,这是一个月之前,在精灵之森的边缘抓到的。您放心,狩猎队并没有进入精灵之森,冒犯两族的和平约定。” 只有在自己种族的领地内,才不会受到其他种族的攻击,这是所有种族的共识。 但总有好奇心旺盛的小家伙,会违背这条共识,然后因此而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奥斯都没有说话,管事小心翼翼地问:“需不需要现在把那只精灵撤下来?”ρΘ⓲Ⓒǐτy.ⒸΘм(po18city.com) 那精灵执着地望着这边,望得铁石心肠的管事都要心碎了,他不信会有男人不动心。 管事自以为贴心,没想到国王却摆摆手,“不用,你们正常拍卖吧。你带着人离开,不用留人在这里。” “好的,有需要您按一下铃。” 管事擦着汗,忙不迭地把闲杂人等都带了出去,只留国王和神子两人独自相处。 见郁欢眼也不眨地盯着那精灵,奥斯都不悦地用大掌盖住他的眼睛,“你说要来拍卖会,却什么也不买,现在看得那么入神,别告诉我你想买她。” 郁欢:“……”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吃醋的不该是他吗? 他拉下男人的手,正要诧异,就突然想起,现在说话的人是天父,而不是奥维斯这个男主。 眼见楼下已经开始叫价,郁欢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要尊重命运,尊重气运之子的意志。 最主要的是,会想要精灵奴隶的,大部分都是有特殊癖好的人,女主落在他们手上,还不知道要经历什么。 “奥维斯,你不想要这只精灵吗?” 奥维斯现身,把旁边座位的人抱到身上,赌气道:“神子大人,我不会背叛您,以后请不要再问这样的问题了。” 他有些伤心,神子这样问他,却没有问奥斯都,是他哪里给了神子不好的印象吗? 见对方脸上尽是黯然,郁欢怔了一下,立刻抱住人,歉疚道:“奥维斯,抱歉,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那精灵一直看着这边,我以为……”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在对方额头上亲了一下,“那精灵看起来很可怜,不如把她买下来,放生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自己的小气,但奥维斯毫不犹豫拒绝时,他心里着实是松了口气的。 奥维斯抿了抿唇,唤来侍卫,吩咐人去办,还特意强调道:“不要以我的名义拍卖,我不想跟她扯上关系,拍下后,直接丢回精灵之森。” 塞西娅不知道,自己即将获得新生,还将被护送回家。 这样的幸运,如果原来那只精灵没有死,不知道该有多开心,但落在塞西娅身上,她却气得快疯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拍下我的可是你们的国王陛下,你们违抗他的旨意,不怕他杀了你们吗?!” 发现自己移动的方向并不是王宫,而是城外之后,塞西娅立刻狠狠踹了一脚笼子,疾言厉色地发出警告。 魔灵连忙提醒:【注意你的形象,塞西娅。】 塞西娅不以为意,【一些小喽啰而已,大不了全都弄死。】 马车戛然停下,塞西娅还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得意道:“还不快把锁链解了,把我送回王宫?国王陛下正……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这些人明明就是普通的王宫侍卫,怎么眼神这么可怕,吓死魔了。 “谁告诉你,拍下你的是国王?” 作佣兵打扮的黑甲军头领,眼神沉压压、直勾勾地盯着笼子里的精灵,声音冷得像冰。 他们下场拍卖,借的是一名远居封地的小贵族的名义,就连拍卖场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份。 怪不得,国王陛下让他盯紧这只精灵。 塞西娅咽了口口水,色厉内荏地道:“我……我听搬运我的人说的……” 她以为自己编的借口十分完美,魔灵却暗暗叫糟。 它能扫描到,这些人背后有王室符文,但在他们明显做过伪装的情况下,普通搬运工,根本不可能知道内情。 黑甲军头领一挥手,“掉头回去。” 塞西娅如愿以偿,但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 她敏锐地试探道:“喂,你们还不给我把锁链松开,要是我的肌肤被勒出了伤痕,国王陛下肯定会不高兴的。” 马车隆隆,却无人回应。 塞西娅慌忙问魔灵,【魔灵,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到底是不是国王的人啊?】 魔灵:【别慌,马车正往王宫的方向行驶。】 【可是他们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对啊……】 【你刚刚露馅了,不过只要能去到王宫,能见到人,就是好事。】 【那倒是。】塞西娅自信满满,撩了撩头发,重新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这精灵身材不怎么样,长相倒是还可以,再加上我魅魔一族的魅力加成,一个男人,还不是小意思。】 黑甲军们不明白,这精灵的脸色为什么跟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他们把人带回王宫,然后直接送进了地牢里,就撒手不管了。 折腾半天,不但没见到想见的人,还从一个小笼子,换到了大笼子里,塞西娅的心情,已经不是气愤二字能形容的了。 而且这是王宫的地牢,她再怎么天真,也不能用这是侍卫们擅作主张的借口,来安慰自己了。 【魔灵,等我达成目的,我一定要把那个男人,驯成跪在我脚下的狗!】 魔灵沉默半晌,才道:【如果你能达成目的的话。】 奥维斯收到属下汇报时,正在教会神殿之前,看神子给闻讯赶来的民众们赐福。 他还未加冕,一夜之间,王权更迭,神子复生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圣尔城。 相信不用多久,全国各地,都会有虔诚的信徒赶来朝圣。 神殿面积有限,民众的热情却久久不息。 他们大声呼喊着神子,呼喊着“莱尔”,无数美丽的鲜花,澄黄的谷物,密密麻麻地,飞向高台上圣洁温柔的少年。 看着熙熙攘攘、络绎不绝、神情狂热的朝圣者,奥斯都突然感叹了一句。 “消息传得真快,圣尔城里一半的人,都在往这里赶吧。” 教皇站在他身旁,笑了笑,“是啊,神子地位尊崇,深得人心。” “都是你们的功劳,辛苦了。” “陛下说笑了。”教皇收了脸上的假笑,毫无感情地说:“人们爱戴神子,源于对光明神虔诚的信仰,与人力无关。” 无关吗? 奥斯都笑了。 几十年前的那场战役,惨烈到同时牺牲了教皇和神子,后来的继任者,却轻而易举、心安理得,便收割了他们胜利的果实。 老教皇原本是不用死的。 但他看着郁欢长大,深知他的实力,也深知光明神对他的爱重。 于是,老教皇不得不亲手把郁欢推上死路,为人族换来和平,然后,再用自己的死亡,来平息神怒。 奥斯都恨毒了那老贼,但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个毫无私心,值得尊敬的老贼。 不像现在的詹姆斯,他将老教皇和神子捧上神坛,却不是因为敬重,而是为了利用。 他们把老教皇和神子的牺牲,等同于光明神教的牺牲,而逝者已逝,人们的信仰、崇拜、热爱、感激,乃至歉疚,便都只能补偿给活着的人。 因此,每当詹姆斯想达到新的目的,或弄权,或敛财时,神子和老教皇的名声,就会被教会推高一分。 如今郁欢突然杀个回马枪,反向收割了一波,看着教皇便秘一样的脸色,奥斯都瞬间神清气爽。 尤其是当听到百姓们的议论时,他差点没笑出声。 “天,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竟然好了!之前教会的人黑了我一大笔金币,结果最后告诉我没治了,我看他们就是不想给我治,黑心教会,除了神子没一个好人!呜呜呜……” “唉,别哭了老兄,待会儿又把眼睛哭坏了。说不定人家就是实力太差,而不是成心不想治呢。看开点,他们好多病都治不好的,我都习惯了。” “就是,我有个远房亲戚是贵族,据说还找教皇治过病,结果倾家荡产也没治好呢。” “说到底还是太菜了,这教皇也是一届不如一届,幸好神子回来了,神子没有放弃我们!” “神子,我从小听着您的事迹长大,让我成为您的骑士吧!” “神子,您要接管神教了吗?” “神子,愿您健康长寿,永远强大……” “神子!神子!” “莱尔神子!” -- 他很乐意给予ai人最幸福的感情。(神殿play 当赐福仪式结束,天色已至黄昏。 这还是在郁欢承诺,日后每周都会举行一次的情况下,人们才不甘不愿地散去。 天边夕阳似火,国王和神子并肩行于长廊之中,一高大挺拔,黑甲佩剑,一纤细修长,白袍金边。 一长一短的两个影子拖在他们脚下,微风掀起少年的发丝和衣袍,时不时拂过男人的手臂以及佩剑,撩得人心头发软。 跨过神殿门前的台阶时,奥维斯十分绅士地伸手,郁欢自然地把手递过去,稳稳跨过,然后带着人,徐徐走向神像。 “天父,我回来了。” 空旷庄严的大殿中,看着足有二十米高的光明神神像,少年情不自禁地说出这句话。 仿佛此时还是六十九年前,他清晨跟天父作别,傍晚便如常归来,还给天父带回一枝鲜花当作礼物。 “欢迎回来,我的孩子。” 奥斯都看了眼自己的神像,侧身,微笑着说。 “对不起,天父,让你等了这么久。” 奥斯都将眼眶微红的少年抱进怀里,叹息着,说:“不久,只要你还在我眼前,无论多久,都不算久。” 这是奥斯都的真心话,相比于那几千几万年毫无目的的寻找,能够守着少年的尸体,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种幸福。 看着亲密相拥的两人,奥维斯沉默着,心里的嫉妒却仿佛野草般,疯狂滋生,迅速占据了他的整个胸腔。 因为就连那千万年的孤寂,对于奥维斯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幸福。 他宁愿像奥斯都那样,用万年的孤寂,换来神子的整个人生,以及几乎全部的感情。 而不是像现在,就连他获得的那点温柔,也只是依托于他是奥斯都转世的基础上。 他像个插足者,卑鄙,可笑,却不知悔改,反倒贪婪地想要更多,想要神子也能够真正地,爱上他。 “神子大人,您可以为我赐福吗?”奥维斯突然道。 郁欢回神,退出男人的怀抱,笑得温柔又纯净,“当然。” 神像巍峨,年轻的国王单膝跪地,圣洁的神子背对神像,闭着眼,将纤白如玉的手抚在国王额前,轻声祷告。 虔诚的圣经从他唇间流淌而出,熠熠生辉的光明之力,也顺着他的手指,流向直直仰望着他的国王。 夕阳逐渐下沉,神子全身心沉浸在祷告中,对身外的一切变化浑然不知。 直到,鞋子在星光中无声崩解,粗糙的手指抚过他的脚背,划过他的脚踝,带着丝丝缕缕的电流,爬上他小腿光裸细腻的肌肤。 神子慌乱睁眼,便见男人正徐徐低头,在他玉足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男人的唇瓣微凉,吻却带着滚烫的温度,在他抬眼的瞬间,连带着他眸底虔诚而狂热的占有欲,仿佛烙在少年的心间,令他心慌意乱,呼吸停滞。 “赐福仪式不可终止,请继续,神子大人。”男人低声提醒道。 在光明神教的教义中,赐福仪式一旦终止,便会有恶果反噬到被赐福之人身上。 神子无奈,只能继续祷告,这回却不敢闭眼。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裤子和束胸被术法分解,只余一袭白袍罩着他窈窕玲珑的玉体; 看着男人继续低头,用干燥的薄唇丈量自己玉足的尺寸,用湿润的肉舌,一寸一寸地,清理他脚上根本不存在的污垢; 看着男人用布满剑痕的手指,在他柔软的小腿上灵巧弹奏,按揉,抚摸。 当神圣的祷告逐渐颤抖,滑嫩的肌肤逐渐泛红,玉白的脚趾逐渐蜷紧,男人的舌头和手指也徐徐往上,一路打着转,舔过脚背,小腿,在神子腿上留下一路湿湿黏黏的口水,还有细细密密的麻痒之意。 但这却并不是男人欲望的终点。 当男人整个钻入自己袍下,分开他紧闭的双腿,舔上他敏感的大腿根时,神子终于忍不住扶住男人的肩膀,颤抖着喊出声: “奥维斯……” “继续,我的神子大人。”奥维斯不急不慌,径自用粗糙的舌面刷过神子神秘美丽的花瓣,“虔诚的信徒,向您祈愿能够与您共赴天堂,若遭反噬,我甘愿堕入地狱,永不超生。” “住嘴!奥维斯!” 郁欢慌忙打断,他不敢置信这男人的大胆与决绝,但对方毒誓已发,为了避免反噬成真,他只能顺着男人的意愿,闭上眼睛,在对方肆无忌惮的骚扰中,艰难地继续未完成的赐福。 善良的神子不知道,他的包容,只会助长男人的气焰和贪婪。 深陷嫉妒的年轻国王,把神子的委曲求全,视作对他的爱意,一次的试探得到印证,并不会满足他那无底洞一般的欲望。 他只会不停地试探,不停地印证,不停地索求,不停地占据。 直到他拥有足够的安全感,直到他认为,他不再只是奥斯都的附庸。 如果不能,他宁愿现在就毁灭一切。 或许是因为洞悉了他暴虐的意图,奥斯都今日出奇地安静,竟像是把主场彻底交给了对方一般,只在奥维斯掰开那羞涩的花瓣,用舌尖舔开少年穴缝时,现身含住少年的小花蒂,飞快地嘬吸了几口,浅尝辄止。 奥维斯知道无法阻止对方,便干脆置之不理,只专心地取悦他的神子。 粗糙的手掌,大力揉捏着饱满的臀肉,灵巧的长舌,像刷子一样,一遍一遍地刷过娇嫩的穴唇,舔过屁眼粉嫩的褶皱。 随着他的动作,漂亮的穴肉很快变成了靡丽的艳红色,敏感的穴眼也不停翕张着,饥渴得不停流水,仿佛迫切渴望被填满、被侵犯一般,吸着男人的舌头直往穴里拖去。 奥维斯被这副骚浪的身子诱惑得双目赤红。 他伸长舌头,狠狠往两个淫洞里抽插了几十下,插得神子声音紊乱,圣洁的祷告声中,甚至带上了可怜的哭腔和难耐的情欲,才从神子身下钻出,将人紧紧搂进怀里。 郁欢眼眶通红地,看着脸上和薄唇都沾满了淫水的男人,满眼都是委屈和羞意,殊不知,他这副圣洁高贵,却被玩弄得瑟瑟发抖、淫水直流的羸弱情态,有多么诱人犯罪! 看着被顶出两个圆润凸起的祭袍,奥维斯颤着手,摸上去用力揉了两把,才将少年猛地一转,让对方双手撑在摆满祭品的祭台上,然后一手箍着神子的腰,一手缓缓撩起神子的长袍。 空虚的穴口和小屁眼被又硬又滑又热的硬物抵着,轻轻滑动戳刺时,郁欢的祷告刚好结束,门外的夕阳也刚好收起最后一丝余光。 他抓着男人的手臂,连忙阻止,“奥维斯,不要在这里,这里是神殿,是祷告和赐福……啊……不要……唔啊……” 神子的话未说完,男人却早已等不及了。 奥维斯收紧手臂,将人往怀里一压的同时,两根粗长硕大的鸡巴悍然挺入,竟是同时贯穿了少年娇嫩的骚穴和紧致的小屁眼! 散发着浓郁花香的淫水被插得爆出体外,几乎没有任何间隔,“啪啪啪啪”的撞击声瞬间响成一片。 男人咬着神子的耳廓,一边疯狂耸腰,一边粗喘着低声呢喃—— “我敬爱的神子大人,我是你最忠诚的信徒,我向你祈求爱情,请怜悯我,关爱我,成全我,为此,我愿意为你献出我的生命,我的所有。” 男人的祈求卑微无比,仿佛含着无尽的悲伤,胯下的冲撞却迅猛如虎,根本不给人犹豫拒绝的空间。 此刻,他是匍匐在地的信徒,亦是张牙舞爪的恶龙。 但哪有信徒,是一手捧着自己鲜血淋漓的真心祈求,一手握着锋利无比的宝剑威胁的呢? 可见,不论祈求还是威胁,都只是这名信徒达成目的的卑劣手段罢了。 但偏偏,就有人眼瞎一般,选择性地只看到了那颗鲜血淋漓的真心,并为之心疼不已。 “奥维斯……我……啊……我爱你的啊……不要……不要伤心……嗯啊……我在这里……” 想起拍卖会上,自己那句不合时宜的问话,少年愧疚于自己没能给恋人足够的安全感。 他很想回身抱住奥维斯,温柔地亲吻他,告知他自己的心意,但男人的手臂却像铁打的一样,从背后将他牢牢禁锢着,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亲耳听到那句真切的“我爱你”,奥维斯的眼睛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泪。 他很想说服自己见好就收,但心底的欲望漩涡却驱使着他,狠狠地把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插到少年身体最深处,在疯狂的操干中,在对方忘情的呻吟中,极尽可能地占有对方! 然后继续执着地逼问自己想要的答案,“是像爱奥斯都一样吗?像爱他一样爱我吗?” 听到天父的名字,郁欢下意识失声了一瞬,但这个小小的潜意识反应,却几乎把嫉妒的男人活活逼疯! 尖利的牙齿咬进少年脖颈的皮肉中,离大动脉只有一线之隔。 剧痛中,郁欢看不到男人冷静到堪称疯狂的表情,却能从对方涨大到,几乎要将他的嫩穴和骚屁眼生生撑破的大鸡巴,和用力到仿佛想将他操死在这神殿中的速度,感知到对方几欲崩溃的绝望。 “啊啊啊……奥维斯……不要……呜……不要这么快……好疼……小穴……呜……小穴要被操烂了……啊嗯……奥维斯……不要……啊呜呜呜……” 娇嫩的大奶子,在衣服底下剧烈晃动,少年被背后巨大的力道干得猛然扑倒在祭台上。 在杯盘落地的碎裂声中,他的身子飞快耸动着,大奶子隔着衣服,在粗粝的祭台上摩擦碾磨,两个小穴也流着香甜的淫水,被粗糙的大鸡巴操得穴肉外翻,糜烂红肿。 整幅画面,看上去好不可怜。 但男人尤不解气,一阵耀眼的星光闪现,神子身上的衣服彻底崩解。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漆黑,神圣的殿堂昏暗不已,只有神像散发的微弱光芒,和门外隐约透进来的莹白月光,能把此时殿中淫乱的一幕呈现在世人眼中。 可怜的神子,从小在这神殿中长大,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天父的神像面前,被男人脱光了衣服,抽打着屁股,干得浑身乱颤,哭喊不止。 恍惚中,他有种自己正在慈爱的父亲面前,被色欲熏心的野男人按着疯狂强奸,奸得骚穴都快烂了的爽快感和羞耻感。 少年的身体何其娇嫩,哪里受得了男人如此粗暴的奸淫方式? 但他自知伤了男人的心,心里既心疼,又自责,又害怕,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扭动着小屁股,缩紧穴口,蠕动层层叠叠的媚肉,裹着男人的大鸡巴主动吸吮、舔舐,将男人伺候得神魂颠倒、直抽冷气! 同时他嘴里还不忘努力哄人。 “奥维斯……你……啊……你跟天父……明明……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啊……唔嗯……是你们……你们一起把我复活的……我爱天父……也爱你啊……哈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努力将手往后摸去,但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男人的腹肌时,他的手腕却被大手一把扣住。 男人嗬嗬喘息着,在少年主动的迎合下,布满汗水的脸庞涨得通红,额角和脖子的青筋尽数暴起。 他看着身下原本尊贵如神只,美丽如精灵,现在却光着身子,晃着大奶,被自己丑陋的大鸡巴,干成了世间最淫荡的婊子的神子,心脏“嘭嘭”直跳,几乎要破胸而出! 他咬着牙,单手反剪着神子的双臂,挺直腰背,绷紧肌肉,仿佛骑着一匹发情的小母马般,挥起手掌,在“啪啪”的鞭策声中,驰骋得飞快。 “郁欢……唔……你叫郁欢是吗?”黑暗中,男人喘息着,一字一句地问。 “你说你爱我,但我守了你二十五年,却连你真正的名字,都是从奥斯都口中得知的!你们拥有美好的回忆,我呢?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一个……你刚刚认识一天的陌生人……” 神殿的空旷,将两人欢爱操穴的声音衬托得愈发淫乱,也将男人话语里的悲哀和自嘲无限放大,听得郁欢心都要碎了。 “不是的……哈恩……奥维斯……不是这样的……”他急忙否认。 “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呜……第一眼……我就很喜欢……很喜欢你了……我感觉……嗯啊……我好像上辈子……就认识……认识你们一样……奥维斯,让我亲亲你……我想抱你……呜……奥维斯……太快了……啊啊啊……” 少年的话被撞得断断续续,但其中的诚意,却实在令人动容。 奥维斯也不知信没信。 但他到底是松开了少年的手,还把人转了过来,然后一把抱到祭台上,让人舒舒服服地坐着,才舔着少年颈侧被他咬出的伤口,揉着那软软嫩嫩的小屁股,重新将两根大鸡巴捅进被干得喷了好几次的骚逼和嫩屁眼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再次狂抽猛插起来。 感受到奥维斯的软化,郁欢一边张开双腿环住男人的劲腰,乖巧承欢,一边一手抱住男人埋在颈侧的脑袋,温柔抚摸,一手覆在男人精壮潮湿的脊背上,摸索安抚。 同时,他细细碎碎的亲吻,也不要钱似的落在男人英俊的侧脸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明明一点力量都没有,却轻而易举,便织成了世上最坚韧的锁链,将奥维斯心中肆虐的凶兽,牢牢锁回深渊。 “神子……欢欢……我的宝贝……”男人激动地呢喃着,一路从少年优美的脖颈,吻到红润的嘴唇。 郁欢乖乖仰起脖子,张开嘴,任由男人灵巧的大舌蛮横地闯进来,犹如在他骚穴和嫩屁眼里逞凶斗狠的大鸡巴一样,快速进出操干他娇嫩的小喉咙。 身上三个小洞同时被填满,被奸淫,郁欢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男人干透了。 身子剧烈晃动,口水和淫水一同往外溢,柔软的大奶子也被男人坚实的胸肌压扁按揉,尊贵的神子此时的模样,看起来狼狈又淫靡,连暗巷中最骚浪的妓子,怕是都无法比拟。 但取悦自己的爱人,在郁欢看来,却并不是什么需要羞耻的事情。 相反,他很乐意给予爱人最幸福的感情,最强烈的快感。 他是如此地温柔,且包容。 荆棘、利剑、寒冰、猛兽,在他面前,都会主动把自己打磨成最安全、最可爱的模样,以讨得他的欢心。 尤其,是当少年亲自把自己的大奶子喂进他嘴里,当香甜的奶水流进咽喉时,奥维斯发出一声怒吼,失控地抱着人滚到地上。 在翻滚中,少年娇媚的哭喊声响彻大殿,男人的腰胯几乎要快出了残影,“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不绝于耳。 战况如此激烈,奥斯都也无法再保持克制。 两个同样霸道的男人,再次争夺起了身体的控制权—— “欢欢……好孩子……唔……这奶水好好喝……小穴……喔……小穴和骚屁眼也夹得好紧……天父的大鸡巴好爽……好喜欢欢欢的骚屁眼和小嫩逼啊……宝贝喜不喜欢天父这么干你?” “天父……呜……欢欢也好喜欢……好喜欢被天父的大鸡巴操……啊……” “我呢?我的神子大人,你忘了刚刚把你干得喷奶的人是谁吗?” “唔啊……是奥维斯……是奥维斯……啊啊啊……” “宝贝骚死了……在赐福时自己的信徒强奸了,骚逼和屁眼都快被人操烂了,居然不但不反抗,还能爽得喷水!是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能操你的骚逼,嗯?贱货,看天父怎么惩罚你……干死你!” “天父……呜呜呜……门……门没关……会……啊……会被发现的……不要……哈啊……慢……慢一点……奥维斯……呜呜呜……” 两个灵魂快速交替着,压着少年柔软的娇躯,吸奶吸得越来越急,操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郁欢摇晃着汗湿的脑袋,崩溃地在男人身下扭动身体。 “我的骚货神子,奥维斯在这里,别怕……要是被人发现了,刚好让你其他的信徒看看……唔……看看他们高贵纯洁的神子,都是怎么浪叫着吃男人大鸡巴的!对了,你的其他信徒,知道你长着一对会出奶的大奶子,还有一个怎么干也干不松的小骚逼吗?” “不……呜呜呜……放过我……不要了……呃啊……要死了……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天父……奥维斯……哈啊啊啊……” 可怜的神子,躺在冰凉的地上,剧烈颤抖着,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他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快感,但直到他尖叫着射出了精液和淫水,男人依旧咬着他的奶子,挺着狰狞的大鸡巴,在他高潮的骚穴和嫩屁眼中凶狠律动。 突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快速接近,听脚步的轻重,貌似还不只是一个人。 “糟糕,要是被神官知道,我们错过了给神殿点灯的时间,我们肯定会被赶出教会的!” “别怕,这么久灯还没点起,说明还没有人发现,我们很幸运。” “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条路我们走了这么多遍,居然还会迷路……” “嘻嘻嘻,肯定是神子的光辉太耀眼了,迷惑了我们的心智,不然,我们怎么会同时迷路呢?” 两个女神侍小跑着,有说有笑地快速跑向神殿。 却不知,她们口中光芒四射的神子,此时却正在不远处,在敞着大门的神殿中,赤裸着身子,紧紧夹着男人的大鸡巴,害怕得哀声祈求。 “天父……有人……哈啊……有人来了……奥维斯……呜……求求你们……射给欢欢……不可以……呜啊……不可以被人发现……呜呜呜……” “乖乖……不怕……唔……天父马上就射给你……射满你的骚逼……” “神子大人……请张大你的小嫩穴和骚屁眼,接好奥维斯的精液……” 两个男人急切地操干着,在满地凌乱的瓜果碎瓷中,他们闻着鼻端浓郁的淫欲气息,眼中只剩攀在自己身上,骚浪哭泣的少年。 快感如浪潮般,一阵高过一阵,几欲将人淹没。 眼看脚步声越来越近,少女的嬉笑仿佛近在耳边,男人却依旧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情急之下,郁欢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控制着软烂的穴肉,疯狂绞吸在体内飞速抽插的孽根。 终于,在来人跨过门槛的前一秒,男人脊背一僵,闷哼一声,强劲的热液瞬间喷涌而出! “呜……” 两个淫穴被迅速灌满,少年被射得呜咽出声,忍不住挣扎着想要逃离。 但他一有动作,就被男人加大力气,牢牢禁锢着,只能蹬着细细的小腿,流着眼泪,无助地承受男人灌溉的所有精华。 “咦?你有没有听到哭声?” “没有啊,可能是野猫在发春吧,嘻嘻~” -- 他真的是头一次,见人把怕死说得那么理直气 为了自己一统人魔两族的野心,为了报复奥维斯对她的慢待,塞西娅斗志昂扬,在地牢里还不忘打理自己的形象,力争第一眼,就迷瞎那狗男人的眼睛。 但事实却是,一连七天,别说奥维斯,就连一个审讯人员都没有出现过。 整座地牢暗无天日,铜墙铁壁,俨然一座孤岛,哀求、愤怒、抗议,所有的情绪和行为,全都石沉大海,得不到丝毫回应。 塞西娅来自魔族,并不惧怕黑暗。 只是这种没有声音、没有光线,也没有任何生命的情况,这种不打不骂、不审不问,但仿佛要把她就这么关到死的折磨,还是让她心生恐慌。 【魔灵,这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我说错了一句话,也不至于引来这样的酷刑吧?】 才六十九年过去,人类就进化得这么残忍了吗? 她们魔族吃人也不带这么折磨的啊…… 魔灵也有些看不懂了。 要说奥维斯没看上塞西娅,那为什么要拍下她呢? 要说看上了,拍下之后又为什么要送走? 送走后,又为什么要因为塞西娅的一句话把人带回来? 带回来后,又把人关起来置之不理,这又是哪门子的逻辑??? 奥维斯和奥斯都这一番迷之操作,让魔灵想得头都秃了。 它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开局就被困死,还困得毫无缘由的任务。 它猜这很可能是一次对弈,就像熬鹰一样,从心理层面先击溃敌人,然后生杀予夺,尽在掌握。 啧,这确实很像一个童年坎坷的变态能做出来的事啊。 这样的话,要是塞西娅能熬过去,无疑会赢得任务目标的另眼相看。 但看她的精神状态…… 魔灵叹了口气,【咱们换一具身体吧,换一个,能正大光明接近目标的身份。】 虽然这会耗费它很多能量,但是它们已经失败一次了,这一次如果再失败,会直接影响它们灵族的信誉。 想到在上个世界牺牲的同族,魔灵心里突然打怵,该不会,露馅的其实不是塞西娅,而是它吧…… 看着精灵逐渐失去呼吸的尸体,魔灵不无担忧地想。 郁欢还不知道,他以为已经回归森林,同族人快乐团聚的女主,此时已经凉透了。 他记得,剧情中女主最大的心愿,就是回归精灵森林,为此,她多次与男主发生争执,甚至不惜带球逃跑。 不幸的是,她刚逃回去,精灵族就被魔族屠戮,女主本人也不慎被魔族掳去,最后引得男主大动肝火,直接发兵统一了魔族。 但那时已经来不及了。 被救回来时,女主已经被魔族同化,变成了一只低级血统的魅魔,连带着他们的孩子,也变成了人魔混血。 那个孩子,也就是未来人魔两族,名正言顺的王。 还别说,这结局看起来还挺爽的。 只是女主先是变成奴隶,后来又被迫换了血统,族人还被屠杀大半,整个过程都表现得非常痛苦。 希望她这辈子可以幸福吧。 郁欢这么感慨时,正在处理公务的奥维斯,刚好收到塞西娅自尽的消息。 奥斯都现身,吩咐道:“加强王宫的守备,尤其是神子那边,除了我们自己的人,任何人不得靠近他。” 侍卫领命退下,奥维斯才问:“人死了,还不安全?” 奥斯都不疾不徐地说:“对于强大的外来者而言,身体,不过是一具躯壳。重要的是它们的灵魂,还有力量。” “外来者?你对付不了?” “倒不是对付不了,只是我现在凡人一个,又有家有室的,不得惜命吗?” 奥维斯:“……” 他真的是头一次,见人把怕死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感受到来自另一个自己的鄙视,奥斯都嗤笑一声,“你行你上啊,最好你跟那两外来者同归于尽,把欢欢留给我一个人。” 奥维斯一秒拒绝,“那还是让它们活着吧。” 奥斯都冷哼,突然又正色道:“这个世界出现外来者没什么奇怪的,毕竟法则允许,外来者也不都是坏的,比如欢欢,就很可爱。” “欢欢?!”奥维斯惊愕,旋即回神,“那些人是冲着欢欢来的?” “不太像,更有可能是冲着你来的,不过也不得不防。” 王宫加强了戒备,大部分人,都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不过他们并不觉得奇怪。 新王上任,屁股还没坐稳,警惕心强一些实属正常,而且神子也住在王宫里,为了神子的安全,王宫就是围成一个铁桶,他们都举双手双脚赞成。 只是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就有些不高兴了。 无奈之下,这日,突然有人提出让国王确立王后人选。 提出这条建议的范尔斯伯爵,其实自己心里也在打鼓。 戴尔王朝风云数千年,王权和神权交锋已久,在许多事情方面,都已经有了约定俗成的规矩。 比如王后这个位置,历代,都是由光明神教的圣女担任的,不过圣女的选拔,通常又都是从贵族子女当中选择。 这就保证了,王后既有贵族的血统,又有教会的信念认可,算是两厢权衡较力之下的最优方案。 只是,这位年轻的新国王有多强势,对于教会又有多排斥,他们早已领教得清清楚楚,谁也不敢冒这个头。 范尔斯已经把肠子都悔青了,他欠谁的人情不好,非得欠教皇的呢? 亏他之前还沾沾自喜,觉得这也算一种拉近跟教皇距离的方式…… 奥维斯定定地看着范尔斯,仿佛想要用眼神把他刺穿般,直到他额角滴下冷汗,也没有说话。 他完全不知,就在他议事的这段时间,教皇已经带着十名圣女和十名圣子,去了王宫的小神殿,面见神子。 他得到消息匆匆赶到时,教皇已经走了,只留下无奈的郁欢,还有一群或躲闪,或期待,或故意丑化自己的圣女,以及明显是拉来凑数的圣子们。 可见,也不是每一名圣女,都稀罕当这王后的。 有的人,在经过教会长期的熏陶后,是真正受到了洗礼,甘愿终身不婚,保持自己虔诚的信仰,侍奉神明,关爱百姓。 终于近距离见到了人,塞西娅那颗勃勃野心再次燃烧了起来。 不过早先魔灵特意提醒她,让她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它说话。 所以她把满腔激动压在心里,只有一双眼睛,带着浓浓情意,顾盼神飞地飘向英俊的国王。 可惜奥维斯根本没空搭理她,他沉默而委屈地看着郁欢,仿佛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要收下这些人。 郁欢叹了口气,吩咐大家自行祷告,便拉过爱人出了小神殿。 “教皇说,明年,教会想把这些人派出去历练,顺便给民众赐福,传播光明神的福祉。他说我的实力最强,所以让我教导他们,帮他们提升一下实力,免得他们应付不来,甚至……遭遇不测。” 这些全是教皇的原话。 郁欢知道,对方其实是故意给他戴高帽,把责任往他身上扔。 仿佛只要他拒绝,这些人出了意外,就全怪他一样。 这样的道德绑架,浅显至极,却又让人无可奈何。 现在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奥维斯又是他支持上位的,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点也不为过。 听出少年话中的无奈,奥维斯立刻反握住他的手,懂事地说:“没事,我理解的,我只要知道,你不是自愿留下一群觊觎我的女人,就够了。” 郁欢失笑,“你太自恋了。教皇心思不纯,但这群孩子,除了少数几个之外,大部分都还不错的。我跟他们谈过,他们跟我谈起明年要去历练的计划时,那份热诚不像假的。” “你这是,让我对他们手下留情?” 郁欢认真道:“你跟教皇的博弈,棋子何辜?” “遵命,我的神子大人。” 奥维斯从容应下,但他心里却在想,若是有人非要不长眼地撞上来,那就怪不得他了。 事实上,这样的人,是一定会有的。 看着第三次“偶遇”自己,还有意无意模仿郁欢的塞西娅,奥维斯在心里默默对奥斯都说:【真的不能弄死这两个玩意儿吗?】 面对面沉如铁的男人,头皮发麻的塞西娅,其实也早想撂挑子不干了。 她玩过的男人不知其数,对于感情这回事,早已拿捏得炉火纯青。 半个月下来,她要是还没看出这狗男人和那神子之间的猫腻,她都对不起那些被她玩弄过的男人! 魔灵给她换了两次身体,结果连他娘性别都没搞对,也是有够恼火。 她现在,真的一点也不想攻略这个喜欢男人的变态,世上又不止这一个强大的人,她换个目标不行吗? 魔灵表示:你他娘付的钱,让我辅助你攻略这个目标!老子劳心劳力,到头来搞得像是我在逼良为娼,失忆了不起是吧?!不完成这笔交易,咱俩谁都别想跑!!! 为了灵族的名誉,魔灵誓死不肯退,它甚至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再出一笔血,给塞西娅换一具男性躯体。 对了,那位神子的身体,不就是最合适的吗? 要是塞西娅能完美伪装,他们连任务都不用做了,直接捡现成的就好! 激动的魔灵迅速规划起了策略,浑然不觉,杀身之祸正在步步逼近。 -- ℜⓞùℜⓞùщù.ǐпfⓞ 他们竟然,曾经有过上辈子 同出一源的灵魂,默契自是不必说。 奥维斯在指尖凝起光明之力,准备来个一击必杀时,奥斯都也将强大的神魂之力,对准了塞西娅的大脑。 但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前一秒,塞西娅突然兴匆匆地行了个礼,然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奥维斯眯了眯眼,到底是没有追上去。 他挥散指尖的光点,【她发现了?】 奥斯都:【她如果发现了,反应应该是恐惧,或者反抗,而不是兴奋。算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也不好在王宫闹出太大的动静,等腾出手来,把人引出去再动手吧。】 奥维斯点头,【等准备充足,也好万无一失。】 两人在心里商量塞西娅的死期,而另一头,塞西娅却径直找上了教皇。 他们在密室中,谁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但最后塞西娅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密室里,大主教安迪不太放心地说:“那个女人真的可信吗?奥维斯还好,神子……” 看着手中华贵的酒杯,教皇漠然道:“死人,就该待在地狱,或者天堂,总之,不该在人间。” 更不该插手活人的事。 光明神承认的国王又如何? 都说,教皇是唯一一个可以沟通神明的人,但他上位几十年,从来,就没有真正得到过什么神明的旨意。 初时,他战战兢兢,谨言慎行,生怕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引得神明厌弃。ρΘ⓲Ⓒǐτy.ⒸΘ㎥(po18city.com) 但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试探,一次又一次地越轨,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惩罚,他逐渐确认,所谓的神明,不过就是历任教皇用来抬高自己,确立地位的工具罢了。 莱尔·郁为什么死而复生不重要,只要他妄图干涉自己,影响教会,那他,就不应该继续存在。 而塞西娅展现出的强大力量,正好,可以为他所用。 奥维斯派出的探子,无法勘破魔灵的屏蔽,因此,他也就不知道,塞西娅已经跟教皇达成了合作。 接到魔族出没的消息时,奥维斯和奥斯都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按照他们的推测,经过六十九年前那次重创,魔族起码三百年不能卷土重来。 但赶来求救的传讯官,不仅当着所有人的面,展示了魔族的尸体,还在说完最后一个字后,悲壮地死在了大家面前。 扒开他的衣服一看,他的胸口,赫然横着一道魔气缭绕、深可见骨的伤口。 众人骇然,当即便要集结军队,去消灭魔族。 与此同时,魔族再度现世,以及国王即将亲征的消息,迅速在城中蔓延。 这么明显的舆论造势,教会的影子根本无处隐藏,但人心惶惶,万众期待之下,奥维斯也根本不可能站出来否认。 戴上王冠,围绕他的不只有荣耀,还有责任,以及掣肘。 临行前,奥维斯和奥斯都特意带走了大量教会人员,然后抱着被要求坐镇圣尔城的郁欢,认真叮嘱道: “我们在王宫设了阵法,只要你不出来,魔族也好,教皇也好,一个都踏不进去。另外,”他拿出两枚龙骨符,佩在少年腰间,“这里面储存着我们的力量,还刻了传送阵法,只要你受到攻击,我们就会立刻赶回来。不许取下来,知道吗?” 郁欢抿唇,“我知道了,你们也要小心。” 双方作别,军队即刻开拔。 为了不让对方担忧,郁欢打定主意,绝不踏出王宫一步,不给敌人可乘之机。 但隐在暗处的窥伺者,却绝不可能放任他日日祷告,安心修行。 于是,在恰到好处的时机,城里突然爆发了瘟疫。 感染瘟疫的人,大多聚集在贫民区,且多是可怜的老人和孩童,甚至还有刚刚呱呱坠地的婴儿。 教皇派出了大量的神职人员,以及光明牧师去救治,独独没有打扰郁欢,一副不忍心让他涉险的慈爱姿态。 但疫情越来越严重的消息,却是接连不断地传到郁欢耳朵里。 看着天父的神像,郁欢徐徐起身,带着奥维斯留给他的黑甲军,打开了王宫大门。 随着沉重的车轮滚过,无数白光,从华丽的马车,洒向哀嚎遍地、奄奄一息的病人。 马车一共跑了三天,从早到晚,几乎跑遍了整个贫民区,救活了无数性命垂危的城民,同时,也大量消耗了郁欢的力量。 看着周围感激涕零、高呼神子的城民,还有马车内面色惨白的神子,黑甲军头领心头一凛,当即便要调转车头,赶回王宫。 但人们情绪高昂、人数众多,无论他们怎么驱赶,也不肯让路。 直到天际擦黑,人群散去,马儿才嘶鸣一声,扬蹄狂奔。 天色越来越暗,郁欢坐在马车中,悄悄握紧了龙骨符,还有他镶满了光明宝石的权杖。 贫民区的巷子,不该有这么长。 在他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瞬间,马车骤停,世界仿佛冻结了一般,他甚至感觉不到风和时间的流动,感觉不到周围人的呼吸。 他死死盯着车门,在危机迎面袭来的刹那,他猛地举起权杖,还以自己最强的攻击! 他并不惧怕,因为以这一任教皇的实力,哪怕他现在正值虚弱,也完全有自信能胜过对方。 但猝然碎裂的龙骨符告诉他,他错估了对手。 来的人,实力远胜于教皇,甚至可能胜于他。 在力量的激烈对撞中,车门分崩离析,车内车外的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写满了惊讶。 “你居然没事?!” “塞西娅?” 看着那枚居然能抵挡自己攻击的龙骨符,魔灵急忙喊道:【不能再等了,弄不死他,就直接吞掉他的灵魂!】 郁欢听不到她们的对话,他正要先发制人,继续攻击,就见自己的敌人突然倒地,而且毫无征兆地失去了呼吸。 变故发生得太快,郁欢还未反应过来,脑子便蓦地一疼,紧接着,一大股力量,猛地灌进了他的脑子里! “灵族?!” “妖族?!” 郁欢白茫茫的识海中,望着彼此的灵魂,双方再度傻眼。 傻眼过后,却不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人场面,而是真正认识到对手实力后,剑拔弩张的凝重,以及一触即发的战斗。 看着两个灵魂打成一团,看着魔灵逐渐落入下风,看着敌人气势汹汹,塞西娅缩在一旁瑟瑟发抖,恨不得大吼:你们不要打了!我不要这具身体,不要那个狗男人了还不行吗! 她生怕最后输的会是魔灵,然后自己的灵魂也会被吞噬。 魔灵心里比她还急,因为它发现,这个妖族的灵魂,强得有些超乎它的想象了。 它以前,也不是没有跟来自源世界的种族发生过冲突,但从来没有哪一次,让它感觉如此的力不从心。 除了客场劣势之外,这个妖族的灵魂,还莫名有股威慑力和压迫感,让它十分的实力,只能发挥出七八分。 它心里打鼓,后退两步,裹住塞西娅的灵魂就想逃,但郁欢,却不愿轻易放过这样防不胜防的敌人。 他想也不想,便第一时间封锁住自己的识海,任魔灵横冲直撞,也无法突破半分。 眼见无路可逃,魔灵也发了狠,它传音给塞西娅:【等一下我跟他同归于尽,你自己看准机会跑,等你回了源世界,记得给我五星好评!】 说完,它猛地把自己膨胀成一团蘑菇云,然后“咻”的一下,气势汹汹地冲向郁欢! 郁欢神情一凝,不管不顾地也把自己化成了一颗炮弹,但他才冲到一半,就见一只大手凭空出现,死死捏住了那颗蘑菇云,还有做好跑路准备的塞西娅。 他一时刹不住车,狠狠撞上了那只手,但预感的疼痛却并未到来,相反,他感觉自己像撞在了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连一点反弹力都没有。 “奥维斯,天父?” 两个男人揉了揉少年的脑门,应了一声,然后把两团灵魂捏在一起,团吧团吧,喂进了傻乎乎的少年嘴里。 “一点小点心,吃了补身体。” 来自同一个世界的灵魂,应该是可以互补的。 看着不过几天没见,就累瘦了不少的少年,奥维斯和奥斯都收回进入对方识海的神魂,心疼地想。 他摸着少年消瘦的脸庞,满脸愉悦地等着对方睁开眼睛,然后惊喜地扑进自己怀里。 但不期然,一滴滚烫的泪珠砸在他手背上,凝固了他的笑脸。 一滴,又一滴,很快连成了串。 奥维斯和奥斯都捧住少年的脸,厉声命令道:“欢欢,睁开眼睛!” 郁欢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却满眼都是惶然。 不待男人问,他便伸出颤抖的双手,将男人整个环住。 “小阳……” 颤抖中,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但奥维斯和奥斯都却没有错过。 他们抱紧人,立刻追问:“小阳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郁欢突然放声大哭,泣不成声。 许久,心急如焚的两个男人,才从他断断续续的几个词语中,拼凑出一个模糊的真相。 上辈子…… 他们竟然,曾经有过上辈子! 抱着怀里温热柔软的少年,男人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 造出一具身体,让共生的两个灵魂分离。(完 暴雨倾盆,满地泥泞。 逼仄的窄巷中,被魔灵封印的黑甲军不见踪影,只余华丽的马车,在飘摇夜色中肆意摇晃。 马车门窗破碎,寒风卷着夜雨,夹着丝丝凉意,无情地往车内吹灌,间或带出几声隐隐约约的,连暴雨也无法遮盖的呻吟粗吼。 在知道自己心爱的少年,竟然跟自己有过宿世姻缘,还曾白头偕老,甚至给自己孕育子嗣之后,奥维斯和奥斯都瞬间就受不了了。 少年还在哭泣,奥维斯和奥斯都却觉得,他哭得还不够凶。 美丽而柔弱的少年,不该为前世的自己而哭,他应该在他们身下,被他们雄壮的大鸡巴,操得死去活来,哭喊挣扎! 然后,再怀上他们的孩子。 美丽高贵的少年,大着肚子,被他们日得发骚浪叫,奶水直流的模样,一定美极了。 淫秽无比的画面,在他们脑海里一幕幕闪过,他们抱着人,嘴里柔声安慰,胯下的两根阳具却一柱擎天,抵着少年馨香柔软的身子,硬得仿佛快要爆炸,一双深邃黑眸,也布满了赤红血丝,宣示着他们岌岌可危的理智。 当他们回神,哭泣的少年已经被他们按在身下,撕碎了洁白的祭袍,狠狠操开了两个淫穴。 少年张着小嘴,瞪大着眼睛,泪水还挂在眼睫上,犹如蝶翼上挂着的露珠一般,无助又茫然的样子,十足的惹人怜爱。 而比他这副无辜的表情更惹人怜爱的,是他身下两个几日没操,就紧得胜过处子,又浪得胜过荡妇的骚穴和小屁眼。 被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压、绞吸、舔舐,男人爽得肌肉紧绷,嘶嘶抽气。 少年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男人紧接着几下又重又狠的夯击,还有气势汹汹闯入他嘴里,掠夺氧气和津液,绞缠着小舌拼命吸吮的粗舌将他唤回了神,他的第一反应也不是反抗,而是激动地回抱住身上精壮的男人,献祭般地,将自己全部的热情回应给对方。 修长的玉腿缠上男人疯狂耸动的劲腰,柔软的双臂抱住男人汗湿紧绷的肩背,灵巧的香舌抵着男人贪婪的大舌激情嬉戏。 激烈的律动中,两人的身体极尽缠绵,剧烈摇晃。 透明的口水顺着少年嘴角流下,却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男人渡到他嘴里吞咽不及的,一如他身下飞溅的淫水,也早已分不清究竟是骚穴里流出的淫水,还是小屁眼分泌的菊蜜。 深刻入骨的感情,在三人心中尽情发酵,最后化成无边淫欲,将他们变成两头发情的淫兽,在漫天暴雨中,在华丽而破碎的马车中,忘情缠绵。 “啪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中,两根硕大的鸡巴,带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在少年白嫩的腿间快速进出。 硕大的棒身,将可怜的穴口几乎撑成了薄膜,狰狞的青筋,磨得软嫩的穴肉又红又肿,淫水随着外翻的穴肉飞溅而出,弄得少年的穴眼仿佛被暴雨摧残的地面一般,泥泞一片,脏污不堪。 “欢欢……欢欢……我的神子……” 男人一边揉着少年雪白的大奶子快速挺腰,一边无意识地低声呼唤着心里那个,无论如何占有,仍旧让他渴求到心脏发疼的名字。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而急切,让本就深爱他的少年,心疼得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个鸡巴套子,让男人操到满足为止。 “奥维斯……唔啊……天父……好爽……大鸡巴……呜……大鸡巴好粗……好猛……操到小子宫里了……哦……你们操得欢欢好爽……骚穴……啊啊啊……骚穴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呜……” “就是要操烂你!骚货……唔……夹得紧死了……才几天没见,这骚逼和嫩屁眼就紧得让大鸡巴快要插不动了……乖乖,放松身体,让大鸡巴来给你松松穴……” “心肝儿,身子这么紧,怎么给我们生孩子?嗯?是不是要我们一直插在里面,吃饭的时候插着,睡觉的时候插着,走路的时候也抱着你边走边插,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他们的神子究竟有多淫荡,究竟属于谁,好不好?” 男人一边激动地描绘着心里的妄想,一边伸长舌头,胡乱舔着少年雪白的脖颈和肩膀,一边用力揉捏着少年弹性十足的屁股,揉了一会儿,又移到上面绵软的奶子,揉得奶水汩汩流出,四处飞溅,沾得满身都是。 空气中奶香浓郁,男人的大鸡巴动得飞快,两只手也忙碌得应接不暇。 爽到极致,他们简直恨不得自己能长出十八只手,将少年从上到下的每一处,都爱抚个遍。 想到这里,奥维斯和奥斯都才突然想起,他们这回出征的真正目的。 精灵族生命之树的种子、矮人族的金色巨锤、兽人族的祖兽之骨、龙族的恶龙之血、人族的权力之冠,这些能让亡者复活。 若再加上魔族的恶魔之泪,便能生生造出一具身体,让共生的两个灵魂分离。 只是对于三个人来说,这一架马车,却是有些施展不开了。 透过破碎的车窗,男人将目光投向雨幕遮挡下,幽深的巷子。 漂亮的少年沉浸在欲海中,浑身布满齿印吻痕,两个淫洞都快被凶残的男人肏烂了,仍旧呜咽着,牢牢攀在男人身上,用自己最温柔的部位,包容着男人所有暴虐的欲望。 他浑然不知,更大的危险,正在逼近。 “宝宝,我们下去做,嗯?” 男人象征性地征询了一下少年的意见,然后不待对方回应,便抱着人,一边狂抽猛插,一边坚定地走进暴雨中。 冰冷的暴雨,“啪啪”打在两人身上,瞬间就将两人淋得浑身湿透,但这丝毫不能影响两人的兴致。 相反,雨水打在肌肤上,轻微的痛感,只会加剧他们的快感,雨水冲刷带走表皮的热度,也会让身体继续发热,弥补流失的热量。 少年身上的衣服,本就被撕得破破烂烂的,此时再一湿,薄薄的一层贴在他身上,仿佛他的第二层肌肤一般,若隐若现的,遮不住任何春光不说,反倒让他显得更加淫靡性感。 男人看得心头火热,鸡巴暴涨,恨不得立刻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将在自己怀里扭动淫叫的少年操上天! 他加快脚步,暴雨越下越猛,他的脚步迈得越来越大,腰胯挺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少年哭喊着,在暴雨中便晃着奶子和肉棒,扣紧男人的肩膀,攀上了巅峰! 媚肉疯狂绞吸,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只能顶着暴雨,将高潮不止的少年抵在粗粝的墙上,咬着被雨点打得不停颤抖的小奶头,凶猛地忘情顶弄。 大量淫水喷薄而出,被大鸡巴干得爆出体外,又被交汇的雨水冲刷到地上,散发出阵阵淫欲气息。 直到那阵强劲的吸力过去,男人才喘息着,重新抱着人迈开脚步。 当男人终于停下走动,头顶的暴雨被屋顶遮挡,少年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在暴雨中潮喷了多少次。 他哆嗦着身子,只觉得两个小穴快要被男人的大鸡巴干麻了,两个骚奶子也要被男人咬烂了。 原本该是疼痛的,但在浓烈的欲望下,除了快感,他却再也体会不到其他。 两人的身形彻底隐入黑暗的刹那,汹涌的热流瞬间喷入体内,烫得少年尖叫一声,酸软无力的身体下意识挣扎起来。 但他很快忍住了。 因为他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另一对男女交欢的声音。 不,不只是一对,这条长长的暗巷,仿佛就是供人做这个的一样,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对,或者一群忘情媾和的野鸳鸯。 郁欢被抱着成为其中一员,就如水滴汇入河流,没有引起丝毫骚动。 “干死你!骚婊子,这穴都让人干松了,给老子夹紧点!” “啊啊啊……哥哥好会肏穴啊……唔啊……哥哥再快一点……” “贱人,老子三天没来光顾你的生意,你就跟其他野男人勾搭上了,他操得你爽,还是我肏得你更爽?” “嘿嘿,兄弟眼馋就一起来啊,这宝贝的屁眼还空着呢……哦……骚货,一听说要被男人轮奸,激动得连骚逼都变紧了……” 听着耳边粗俗下流的淫词艳语,郁欢紧张地将脑袋埋进爱人怀里,正要求男人带他离开这淫窝,就见男人抽出了两根肉棒,同时,一具滚烫的身体,突然贴上了他敏感的后背。 少年心里一紧,吓得差点哭出声,但紧接着,熟悉的声音却从耳后传来—— “欢欢,我是天父。” 郁欢身体一滞,他呆呆地扭过头,再扭回来,如此反复确定了好几遍,确定前后这两张脸真的长得一模一样,才软下身子,任由男人粗糙的大掌从身后揉上自己胸前的雪乳。 “天父……唔……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宝贝的两个骚逼这么饥渴,天父怕满足不了欢欢,所以又重新弄了一具身体,跟奥维斯的一模一样,这下,我们就有四根大鸡巴,可以同时满足骚宝宝了。” 奥斯都一边宠溺地亲吻他的眉眼,舔舐他的耳根,一边跟奥维斯一起,挺着各自的两根巨屌,沾着粘腻的淫水,在少年骚穴和嫩屁眼间来回研磨,试探。 男人沙哑性感的声音,震得少年耳根发痒,身下在穴眼外不停滑动戳刺的,四个灼热坚硬的龟头,更是仿佛带着电流一般,电得少年心尖酥麻,浑身发软。 胸前的两个奶子被大掌肆意蹂躏,身后的两瓣翘臀也被男人大力揉捏,郁欢咬着樱唇,心里既害怕,又期待,男人的动作越发放肆,他却迟迟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迎合。 但其实,选择权原本就不在他。 当前后两穴的穴眼同时被男人的手指撑开,硕大的龟头艰难地挤进一半,少年忍着差点溢出喉咙的呻吟,提着心,最终还是强忍羞意,乖巧地抱住了奥维斯的脖子。 但当男人的手指继续深入,将已经含了一根大鸡巴的穴口继续撑大,甚至意图将另一个大龟头也同时挤进去时,那种强烈的入侵感,和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撑裂的鼓胀感,一下便让他恐惧得拼命挣扎了起来。 “不要……呜……” 可惜,这个时候再挣扎,已经没有用了。 更甚者,他越是挣扎扭动,被他娇嫩的肌肤大幅摩擦的两个男人就越是兴奋,被紧致软嫩的骚穴不停翕张吸吮的四根大鸡巴,也越是雄伟,越是深入。 “不要……呜……奥维斯……天父……会坏的……小穴会被撑坏的……求……唔啊啊啊……” 少年哭得梨花带雨,求饶的声音又软又可怜,但蓄势待发的两个禽兽早就忍不住了。 还不待少年把求饶的话说完,四根可怕的巨屌,便猛然撞入了娇嫩的蜜穴和骚屁眼中,劈开层层骚肉,直达最深处! 强烈的刺激,让少年尖叫一声,身子猛然一僵,瞳孔放大,然后瞬间便软着身子失去了意识。 “操!好紧!” “嘶……噢,好爽!” 少年的骚穴和嫩屁眼本就紧致异常,平时只插入一根手指,都需要他们用力才能抽动。 此时每边各被两根填满,两个男人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少年逼里的骚肉,正被极力撑开,变成薄薄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肉膜,紧紧贴在他们的鸡巴上。 仿佛真成了他们的鸡巴套子一般,还含着刚刚被射进去的精液,两个骚逼便可怜又淫荡地蠕动着,绞吸着,殷勤地给大鸡巴榨精。 奥维斯和奥斯都爽得俊脸扭曲,脊柱发麻。 他们齐齐咒骂一声,也不顾晕过去的少年是否承受得住,将少年双腿悬空地夹在中间,牢牢固定着,然后握着柔软的大奶子,揉着挺翘的小屁股,“嘭嘭嘭嘭”,毫不犹豫地,便开始大力耸动虎腰。 “呜……啊啊啊……” 当四根巨屌同时抽动,骚屁眼里的每一个骚点被同时碾压,骚逼深处的宫口被两个硕大龟头同时轰击,恐怖的快感,刺激得少年瞬间转醒。 但他只发出了几声短促的尖叫,犹如突然被抛上岸的鱼儿一般,挺着身子扭动了几下,便张着小嘴,流着口水,再也无力发出任何其他的声音。 看着目光涣散,醒来也只能软着四肢,敞着身子,被他们干得口水直流、双腿乱晃的绝美少年,两个男人不仅没有丝毫心疼,反而恶劣地加快了速度。 “可怜的神子大人……被大鸡巴干晕了呢……唔……晕了还这么会夹,我还担心会不会肏坏你,骚货……骚逼是不是痒了,嗯?别急,奥维斯这就喂你吃鸡巴,这就……唔……这就给小骚逼止痒……” 奥维斯一边双目放光地说着淫话,一边如狼似虎地吸着少年的奶子,大掌更是“啪啪啪”地,配合着操穴的频率,快速抽打少年手感极好的嫩臀。 “呵,我们的宝贝有多骚你不知道吗?怎么可能……喔……怎么可能干得坏……骚宝宝……怎么会有这么嫩,这么紧,还这么多水的骚屁眼,唔……都给你!操死你,干烂你的贱屁眼!” 奥斯都喘着粗气,一边拼命往少年紧致的屁眼里顶弄,一边淫邪地舔去少年嘴角的口水,然后还将自己的口水往少年嘴里渡去,强迫他咽下。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少年的味道太过浓郁,抑或是被三人浓烈的爱欲氛围感染,明明时间已过午夜,周围的动静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火热。 听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操穴声,还有浪叫辱骂声,奥维斯和奥斯都恍惚有种自己也是其中的嫖客,而被他们夹在中间爆奸的少年,便是被他们看中的妓子的错觉。 这样的错觉,让两个男人兽欲勃发、热血沸腾。 黑暗,是最好的保护色。 在黑暗的遮掩下,在暴雨的掩护中,在无处不在的淫欲翻腾下,两个男人彻底扯下了他们道貌岸然的伪装。 他们绷直高大健壮的身子,稳稳站在地上,咬紧牙关,宛如两张拉到极限的弓,每一次冲撞,都又快又狠,都是竭尽全力! 香甜的奶水在,两人的争抢中胡乱飞甩,粘腻的淫水,在大鸡巴的操干下四处飞溅。 灭顶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仿佛从未停止过。 郁欢浑浑噩噩的,黑暗中,他完全记不清自己究竟被干晕过多少次,反正每次醒来,都是在男人坚硬滚烫的怀中,在男人迅猛巨屌的操干中。 暴雨“哗哗”的下着,他身下的淫水也“滴滴答答”地砸落地面,他毫不怀疑,这两个男人有把他活活干死的决心和能力。 但他的两个嫩穴早就被男人肏熟了,男人肏得越狠,嫩穴里的骚肉便绞吸得越厉害,根本不懂得反抗。 他的声音也早已哭得沙哑,听起来又可怜又魅惑,宛如发春的小野猫。 “呜呜呜……不……啊……不要了……奥维斯……哈啊啊……要被操烂了……天父……嗯啊……饶了我……呜……” “骚婊子,这骚逼紧死了……呼……怎么肏也肏不够,喜不喜欢奥维斯这么肏你,嗯?直接干爆你好不好?干爆你的小子宫,在里面射满我的精液,让你吃个够!” “唔……我也快射了……乖宝宝,同时被四根大鸡巴肏,还能发骚,这水怎么也流不干,心肝儿……快说,要不要给我们生孩子!说了,天父就肏烂你的贱屁眼,射爆你,让你爽得不停喷水!” 随着男人们恶狠狠的逼问,“噗嗤噗嗤”的操穴声越发急切,少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肏透了,只能崩溃地哭喊道: “要……呜呜呜……欢欢……欢欢要给天父生孩子……啊啊啊……大鸡巴射了……快……快拔出去……好胀……啊……天……好可怕……呜……” 男人喘着粗气,射了足足两分钟,才重新找回属于人类的理智。 “乖乖,好了,我们回马车上,别怕,乖宝……” 奥斯都轻声哄着,一边揉着少年被射得仿佛怀孕三月了的小肚子,一边“咕唧”一声,猛地拔出了自己的两根肉棒。 随着大鸡巴的拔出,大量的浓精,混着淫水从穴口瞬间泄出,又很快止住。 不是因为男人射得太少,而是少年的小屁眼恢复得太快。 被狂插猛干了几个小时,男人拔出来时,小屁眼的穴口俨然成了一个烂红的大洞,但不过两秒,竟就再次紧致如初,含着男人的精液,一滴也舍不得漏出来。 奥斯都看得心头发热,不过,他也不愿意让少年在这种肮脏的巷子里待太久。 于是,他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奥维斯抱着他心爱的少年,边走边干,直到走过半程,他才从对方怀里抢过少年的身体,悍然挺入,一直干到马车上,然后三人再次抵死纠缠了起来。 暴雨彻夜未停,马车里的动静便也彻夜未消。 直到天光渐明,奥斯都一挥手,马车立刻恢复了华丽完好的样子。 马儿嘶鸣一声,再度拔足狂奔了起来。 却不是回王宫,而是继续之前三天的工作,绕着疫区来回奔跑。 从马车里飞出的光点,纷纷扬扬地洒在人们身上,别说是瘟疫,就是些许的陈年旧疾,也在无知无觉间,被治愈了。 人们饱含热泪,不顾暴雨的侵袭,纷纷跑出屋子,冲着快速奔跑的马车,大声感谢他们善良的神子。 殊不知,此时他们心里圣洁高贵的神子,却正躺在马车里,光着身子,被两个魁梧俊挺的男子,夹在中间,吃着小嘴,吸着奶子,揉着屁股,干得昏昏沉沉、淫叫不止。 隐约间,还能看到四根粗长的大鸡巴,还有四个硕大的卵蛋,“啪啪啪啪”密集而快速地撞击在神子娇嫩的腿心。 马车一跑便是一整天,连许多没有感染瘟疫的人,也拖家带口地,冒雨赶来蹭神子的赐福。 人们沉浸在兴奋之中,完全不知道,教皇已经在昨天,死在了袭击国王的路上。 而他们的神子,也即将兼任教皇一职,给这个国家,给整个人族,都带去新的希望。 -- ℜⓞùℜⓞùщù.ǐпfⓞ 是色鬼,而不是索命厉鬼~ 夏末时节,铺天盖地的闷热之中,总算是能透出几丝清风,让暑假仍要在学校补课的高三学子,也多少透了口气。 清风凉爽,但哪怕是早上,也到不了要让人穿外套的程度。 因此,不仅穿了外套,还把拉链拉到脖子上,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郁欢,便格外的引人注目。 “郁欢,你干嘛呢?捂痱子啊?” 同桌李玉满脸不解地,看着这位刚转学过来,就要跟他们一起补课的苦逼美少年。 “放心吧,虽然班上的女同学,都在暗搓搓地垂涎你的美色,但这不有我呢吗?哥哥一定誓死守护你的清白,哈哈哈。” 李玉一边玩笑,一边故意装出一脸色相,伸手去拉郁欢的拉链。 但他的手才碰到拉链,一股钻心的凉意,就顺着指尖,迅速爬上他的脊背,让他半边身子瞬间麻痹。 郁欢没注意到同桌僵硬的笑脸,他避过对方的手,趴到桌子上,恹恹地缩在角落,小声说了句,“我体寒,不长痱子。” 然后就抿着唇,握紧拉链,双目放空,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若李玉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少年握着拉链的那只手,用力到几乎发白。 盖因他的衣服底下,此时正藏着一身见不得人的痕迹。 这种情况,从少年来到这个学校的第三天,一直持续至今,已经足足有半个月。 一开始,只是一些微微发红的印记,蚊虫叮咬、席子粗糙,或者肌肤敏感,都能勉强解释。 后来,痕迹开始加深,尤其是胸前和大腿处,甚至隐约可以看出几个牙印。ρΘ⓲Ⓒǐτy.ⒸΘ㎥(po18city.com) 他愤怒不已,还以为是寝室里的人,趁他睡着,对他做了什么不轨之事,遂立刻向老师申请调换宿舍。 但换了宿舍之后,这种情况却并未好转,反而变本加厉。 记不清从哪天开始,一觉醒来,自己的乳尖突然刺痛红肿,两个小穴也有明显的异样感,大腿根被摩擦过的痕迹更是明显。 看着宿舍里完好的门栓,再看看睡得脸上印着席子印的三个舍友,他心底突然漫上一股寒意。 那天晚上,他特意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瞪着一双大眼睛,捏着一把吃泡面用的不锈钢小叉子,准备熬个通宵,坐等幕后黑手出现。 但他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只有早上起来,身上粘稠的白色液体,还有自己通红的嘴唇,昭示着前一晚发生过什么。 碰到手边被拧成一朵玫瑰花的叉子时,那一刻,他头皮都快炸了。 他羞愤欲死、连滚带爬地滚下床,冲到洗手间里,就着冷水把自己从里到外洗了一边,搓得皮肤发红,才红着眼睛去上课。 但或许,是他这样明显带着厌恶意味的行为,惹怒了那不知名的存在。 那天午休时分,他再次莫名其妙地陷入沉睡,然后带着满身牙印吻痕,还有穴口处一片狼藉的液体醒来。 他不信邪地又洗了一次。 结果就是,今天早上,他在自己嘴里尝到了明明该又腥又苦,他却莫名觉得喜欢的白色液体。 不只是嘴里,双乳间、腰腹处、脚底板,就连两个小穴里面,也被射进去许多。 这明晃晃的警告,让他不寒而栗,惊恐难安,根本不敢再有丝毫反抗。 他只能带着浑身的精液,还有密密麻麻的,连手臂脚趾间都是的青紫爱痕,坐在教室里上课。 至于请假? 能不能请到暂且不说,遇到这种情况,他怕落单只会死得更快…… 看着在树梢跳来跳去的鸟儿,郁欢不知是该难过,高三年级几百名学生,独独自己被盯上,还是该庆幸,盯上自己的是个色鬼,而不是索命厉鬼。 起码,他还有自救的机会。 早自习下课后,他转过头,小声问同桌,“你知道,哪里可以买到驱鬼符吗?” 李玉错愕,“你还信这个?你遇到鬼了?” 郁欢吭吭哧哧的,面红耳赤,急道:“你小声一点!” 李玉迅速读懂了难言之隐四个大字,他也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问:“你最近是不是遇着什么怪事了?我跟你说,这学校可邪门儿,之前,就已经出过好几桩命案了。” 郁欢心脏一紧,感觉自己触摸到了真相,“命案?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都没上新闻吗?” 李玉更小声了,“记者来了啊,但最后一个都没报出去。不知道是因为那几个人死得太诡异,还是因为涉及到某位不可说的大人物。对了,还来了几个大师呢,但估计都是水货,一点用也没有。” 说到这里,李玉突然“咦”了一声,奇怪地盯着郁欢,“我突然想起,自从你转学过来以后,似乎,就没再闹出过什么事了。” 郁欢一愣,李玉却突然紧张了起来。 “卧槽,你该不会,就是他的下一个目标吧?可是、可是你跟那位学长半点关系也没有,他没道理选择你啊……” 他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往后面挪。 然后他就惊奇地发现,离郁欢远了一点后,他周身的温度都上升了一些。 郁欢一把拉住试图搬桌子逃跑的同桌,恳求道:“你说的学长是指谁?你把具体情况告诉我,不用你搬,我自己搬到最后一排去坐,绝不连累你们。” 他也不想连累别人,但当务之急,还是要把事情搞清楚,看自己究竟是哪里犯了那只鬼的忌讳。 “你想知道什么?出来,我告诉你。” 李玉正在犹豫之际,一个满脸阴鸷的男生突然站到他们桌边,直勾勾地盯着郁欢。 说完,他转身就走。 李玉拼命冲郁欢摇头,还用口形,无声地暗示他:高杰不是什么好人。 但郁欢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出去。 他需要一个真相。 然后,他就从高杰嘴里,听到了一个跟李玉说的,截然不同的故事。 “你说,现在在学校里作祟的,是上个学期在学校跳楼自尽的人,是你们的同班同学?”郁欢有些茫然,“可是李玉明明说……” “不要听李玉的!他脑子坏掉了,他们的脑子,全都坏掉了!” 郁欢被他突然激动的情绪吓了一跳。 不过他还是坚持追问道:“那,那位学……那位同学,为什么要自杀,死了之后,又为什么要找你们报仇呢?” “自杀的人除了因为懦弱,还能因为什么?!鬼杀人还需要理由吗?如果需要理由,他又为什么会找上你!” 高杰挥舞着双手,音量之高,震得郁欢耳膜都疼。 看着对方布满红血丝,隐隐有些疯狂的眼睛,还有无法自控的举止,郁欢默默往后退了一步,靠在栏杆上,思索对方的话。 他一点也不认可高杰前面两句话,人自杀,怎么可能只是因为懦弱呢? 这其中固然脱不开性格的因素,但究其根本,绝对还是因为外界的压力,甚至迫害! 不过自己遭受这无妄之灾,确实很令人费解。 而且这方式更是微妙,听高杰说的,之前几个人都死状凄惨,毫无预兆,怎么就独他是个意外? 总不能,是因为他长得好吧? 虽然他确实长得很好看。 “那死的人……” “你不用知道那些!你只要知道,如果你不站起来反抗,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郁欢还想知道更多细节,但高杰却粗暴地打断了他的提问。 揉着自己生疼的耳朵,郁欢缩着脖子,莫名觉得,这个人比那传说中的鬼,还要可怕一些。 他不抱什么希望地问:“那要怎么反抗啊?” “这个给你!” 闻言,高杰立刻将一个东西塞到郁欢手里,郁欢低头一看,顿时震惊了。 “大蒜?” “这是我去学校食堂偷的,还有这些糯米,你也拿着,等他来了,你就洒在他身上!” 郁欢:“……还是,还是不用了吧,你的状态好像不太好,我觉得你比我更需要,你不要这么无私……” “我自己当然留了!” 高杰说着,一把拉开外套,将里面挂满了的大蒜展示给郁欢看,还掏了掏口袋,掏出一大把糯米来。 看了这些,再低头看看自己手里孤零零的一小颗大蒜,还有一小把米,郁欢半晌没说出话来。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他仿佛听到了救命铃一般,顺手把东西揣好,跑回了教室。 空荡荡的走廊里,只余高杰一人,表情扭曲,神神叨叨地念着: “一定会有用的,一定会有用的……童子尿不行,银器不行,咒语也不行……我就不信,我就不信你什么都不怕……” 郁欢回到教室,就见自己的桌子,已经被挪到了最后一排。 最后一排,原本只有一张桌子,坐着一名身形瘦削,沉默寡言,刘海长到遮了大半张脸,存在感极低的男孩。 现在郁欢的桌子,就被摆在他旁边。 李玉僵着脊背,假装认真读书,不敢回头看自己的前同桌。 郁欢没说什么,只是默默上前,准备把自己的桌子拖开,离那名落单的同学远一点,省得连累了人家。 但他刚一拖动,桌子就被一只苍白枯瘦的手按住了。 “就坐这里吧。” 沙哑干涩的声音传来,郁欢不由愣了一瞬。 到这个班级半个多月,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位同学的声音,该怎么形容呢? 就像不会拉琴的人,突然拉响琴弦一样,难听,又刺耳。 “老师来了,坐下吧。” 男孩拉开郁欢的座椅,声音还是那样刺耳,也没抬头,但莫名,就让人觉得贴心,还有那么几分绅士气质。 -- 少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令它流连忘返,ai 在教室里天昏地暗地学习一整天,晚上十点,学生们才得以拖着倦怠的步伐,回到寝室。 郁欢也是在这时,才发现,每到晚上,自己身边的同学,精气神似乎都特别的差。 不是那种身体上的疲惫,而是从内而外散发的,仿佛整个人都被阴影笼罩的,近乎于麻木的虚弱疲软。 他记得,中午吃饭的时候,自己的几位舍友,还结伴过来,支支吾吾地提出,希望他能再换一个宿舍。 但直到他回到寝室,洗簌完爬上床,他们也没再来问过他。 就仿佛遗忘了这件事一样。 郁欢心里也觉得很抱歉,他前两天才换的宿舍,今天再去提,老师已经不爱搭理他了。 也不知道学校有没有单人寝室…… 临睡前,郁欢思考再三,还是爬下床,把外套口袋里的大蒜和糯米攥在手里,才战战兢兢地闭上眼睛,等待那“色鬼”的降临。 我怎么觉着,自己那么像一块随时等着别人享用的糕点呢?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少年如此卑微地想道。 下一秒,享用糕点的人如约而至。 黑暗中,空气骤冷,少年蜷缩在薄毯下的身体,被无形的大手缓缓打平,睡衣也被慢慢褪下。 然后,黑色的薄雾,从薄毯下方钻入,沿着少年葱白的玉足,修长的小腿,一路席卷而上。 它的速度极慢,盖因少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令它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它日日以十指,以唇舌,膜拜爱抚,舔舐吸吮,尤觉不足,只恨不得将人整个生吞活剥、吞吃入腹,与自己彻底融为一体。 但它又恐惧。 恐惧少年会害怕,会痛苦,恐惧自己再也看不到,那灿烂如阳光的笑容,再也听不到,那灵动酥软如黄莺的声音。 窸窸簌簌的动静持续许久,肉眼可见的,黑雾将薄毯徐徐撑起,最后化为一个模糊人形,严严实实地将少年赤裸的身体罩在下方。 “郁欢……” “欢欢……” “我的宝贝……” 沙哑诡异的声音,在冰凉的空气中低声呢喃,宛若来自地狱恶魔的呼唤,令少年在无知无觉间,仍然情不自禁地微微战栗。 “不怕,我在呢,宝贝……” 那黑雾化成的男人,仿佛浑然不知自己便是那制造恐惧的人一般,抱着少年颤抖的身体,舔着对方的耳垂,心疼得连声抚慰。 “宝贝今天好乖,含着老公的精液,还那么认真地听老师讲课,可爱死了,害得老公差点没忍住……没忍住在教室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撕烂你的衣服,把你按在课桌上,操烂宝贝的嫩穴和骚屁眼!” 男人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回忆今日少年坐在阳光下,脊背挺直,笔杆紧握,却浑身都散发着属于他的气息,衣服底下满是他留下的痕迹的画面。 那样美好的画面,光是想一想,便让他呼吸急促,放在少年背后拍抚的大手,也情不自禁地移到了软嫩的乳肉,和修长滑腻的大腿处,用指尖和指腹,轻轻抚摸游弋。 他的动作,仿佛对待珍宝一般,恨不得将那对浑圆雪白的乳球握在掌心,全身心感受那绵密柔软的手感,时时把玩,又生怕自己的动作但凡重一点,都会伤到那娇嫩的肌肤。 一如他压在少年身上的身体,明明每一处都严丝合缝地贴着,却又哪一处都未完全压实。 “乖乖,老公的精液好吃吗?今天再射多点给你,好不好?” 男人含着少年温热粉嫩的樱唇,冰凉的舌尖在上面来回舔舐,看着那粉唇被自己舔得亮晶晶、红润润的,才心满意足地探进去,用舌尖细数对方可爱的贝齿。 他的手掌不知为何,明明同郁欢该是同龄人,却布满了粗茧和伤疤。 以至于他稍微一失控,少年雪白的肌肤便被磨成了绮丽的绯红色,尤其是当他的指尖,移到对方敏感的尾椎臀沟处时,少年宛若被电流击中,不期然地嘤咛出声。 “嗯……” 那声音娇媚而干净,仿佛带着钩子,勾得人神魂颠倒、热血上涌。 男人激动地收紧手臂,将少年的翘臀死死按在自己胯间,让那双笔直的长腿夹着自己的昂扬怒涨的性器,然后一边快速挺腰,一边趁机撬开对方的齿关,缠着那软嫩香舌,吸得啧啧作响,满脸痴迷。 郁欢静静沉睡,梦里一片黑暗,丝毫不知自己的身体,正被一只连模样都看不清的鬼物,色情地亵玩着。 但他的身体又极其的敏感。 男人的唇舌、大手,还有那时不时撞击在自己私密处,有意无意地从穴缝中用力摩擦而过的坚硬肉棒,肉棒顶端不停外溢的腥甜粘液,以及对方身上冰冷的温度,都能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 连绵不断的快感下,身子逐渐发热、出汗,甜腻的闷哼呻吟声,控制不住地从鼻腔和小嘴中泄出。 为了听到更多诱人的声音,男人松开少年的小嘴,继而往下,一路舔过少年修长的脖颈,舔得对方下意识后仰脑袋,挺起胸脯,才将一颗随着乳肉不停晃荡的小奶尖卷进嘴里,在对方难耐的战栗呻吟中,如饥似渴地大口吸吮。 吸着嘴里又香又嫩的小奶头时,男人一边呼哧带喘地快速耸腰,在少年柔嫩的腿间快速抽插,一边忍不住想,睡着时少年的反应便如此骚浪,要是对方醒着呢? 会不会非但不觉得害怕、厌恶,反而会浪叫着缠上来,求他吸得用力一点,求他快点将大鸡巴插到他发骚的小嫩穴里去,给他止痒灌精? 想到这里,男人激动地越插越快,突然,一阵似有若无的奇异味道钻入他的鼻尖。 他嗅了嗅,结果差点丢脸地当场射出来。 剧烈的喘息声中,男人急忙停止抽插的动作,分开少年被他插得通红的双腿,用手在两个嫩穴外面胡乱摸了一把。 感受到指尖湿润粘腻的触感,他立刻将手指捅了进去,用力抽插几下,才“啵”的一声,拔出嘴里被他吸得起码大了一倍的乳尖,然后迅速钻入被窝中。 “呜嗯……” 当男人冰凉的舌头划开敏感的穴缝,直直顶入濡湿的穴眼,灵蛇一般在媚肉中搅动戳刺,少年身子猛地一弹,一声呜咽破口而出,同时,嫩穴深处的淫水也仿佛被人挖开了泉眼一般,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男人牢牢把着少年的双腿,听着耳边小兽般可怜的呜咽,红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嫩穴里香甜的淫水,品尝嫩得让他恨不得一口咬下的穴肉。 “骚宝贝,给男人腿交都能出水,你是水做的吗?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让老公把大鸡巴干进去,干爆你的嫩穴?” 闻着鼻尖诱人的气息,厉鬼的声音微微颤抖,喉结快速滚动,舌头尽情搔刮,仿佛怎么吃也吃不够一般,极力伸长舌头,往蜜穴深处探去。 因为埋得太过深入,他高挺的鼻子刚好戳在那小小的花蒂上,随着他舌奸少年嫩穴的动作,用力碾磨嗅闻,刺激得少年身子越绷越紧,很快便颤抖着,将一大股淫液尽数喷洒到他脸上。 不知是否错觉,那香甜的淫水,仿佛是什么神丹妙药一般,甫一接触到他的皮肤,他脸上挥之不去的灼烧感,便瞬间褪去了一些。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尤其是在此时。 男人浑不在意自己的感觉,他仔仔细细地,将少年穴口和腿根处喷洒的淫水舔舐干净,然后便如法炮制地,将少年紧致的小屁眼,也舔得痉挛高潮。 空气中,醉人的花香和淫欲气息互相交织,勾得人情欲浮动,燥热难耐。 明明他的体温,早已在从高楼跃下的那一刻便失去了,但男人却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 就连呼吸,也带着灼人的温度,从肺里一路烧到鼻腔,烧得他头晕眼花、目眩神迷。 哦,对了。 他也不应该有呼吸才是。 他的宝贝,竟能让鬼物重新拥有体温、呼吸,乃至心跳,合该是只妖精才对! 男人还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真相了。 他趴在少年身上,正挺着粗得堪比儿臂的肉棒,看着对方绯红迷离,汗湿了额发的小脸,破开被他舔得微微红肿的穴口,缓慢,而又坚定地,往蜜穴深处挤去。 冰凉可怕的凶器,同少年火热湿润的穴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它们相互摩擦,每前进一分,两人的身体便要紧绷一分,连带着两人的呼吸,也越发急促紊乱。 当硕大的龟头撞上娇嫩的宫口,空虚的嫩穴被巨龙填满,爬满青筋的鸡巴被温床包裹,男人颤抖着手,覆上少年急速跳动的胸腔。 隔着一层皮肉,感受着手下心脏的律动,他几乎是痴迷地,在自己左胸处也模拟出了一个心脏,同少年心跳的频率保持一致。 然后,他猛然低头,急切地吻住少年的红唇,同时腰胯猛然加速,疯狂挺动! “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寂静又寒凉的夜里,凭空奏出一曲热情四射的艳歌。 铁架子床疯狂摇摆,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异响,随着男人野兽般的粗喘,以及少年无意识的呻吟呜咽,在狭窄的宿舍中来回飘荡,间或还会穿透墙壁,在空旷的走廊中震荡出回音。 但偌大一栋寝室,却没有一个人,醒来一探究竟。 更没有人,能拯救被厉鬼疯狂奸淫的可怜少年。 厉鬼生性暴虐,本就难以克制自己的欲望,再加上他足足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用来尽情享受,是以,他并不刻意忍耐。 一整晚的时间,少年时而被他高高扛起双腿,操得小腿乱晃;时而被他从背后侧抱着,揉着骚奶子,干得乳波荡漾;时而还会被他摆成小母狗的姿势,拍打着翘臀,舔着脊背,搞得淫水四溅,双穴齐喷。 他嘶吼着,粗喘着,疯狂操干怀里几乎要被揉碎的妖精,直到天际露白,少年的嫩穴和小屁眼里,已经分别被大鸡巴射进去三泡浓精。 然而即使这样,男人还不知足。 听着操场上响起的起床铃声,男人眼神闪烁,心神一动,便听整栋寝室仿佛瞬间活了过来。 “宝贝,老公的大鸡巴在你的小屁眼里,老公在操你的骚屁眼,感受到了吗?” 少年刚刚醒来,一道轻若鬼魅的声音,便瞬间传入他的耳膜。 同时被他感知到的,还有身后猛烈地撞击力道,以及自己几乎要被捏爆的奶子,和身下被急速贯穿的小屁眼。 他猛地瞪大瞳孔,尖叫出声,然后便对上了对面床上,舍友惺忪疑惑的眼睛。 -- 对一个强jian自己的鬼物,竟也能生出这般羞 “郁欢,你怎么了?” 田七揉着眼睛,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睡得太沉,他总感觉眼前好像被一层雾蒙住了一样,明明郁欢离他不过两三米,他却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 郁欢没有说话。 他听着另外两位舍友下床的动静,看着对面眯起眼睛,努力往他这边看的田七,咬着自己的手指,眸底充满惊惧和哀求。 但估计他自己也分不清,他究竟是更害怕身后恶鬼的当众奸淫,想要像舍友求救,还是更害怕被舍友发现自己当前的困境,发现自己这副怪异的身子,想要求恶鬼放过他,至少能轻一点也好。 他拼命压抑着体内的快感,身子紧绷到极致,连呼吸都不敢太过用力,但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依旧止不住地往外冒。 盖因身后的攻击实在太过强悍,要不是被一双无形的铁臂死死锁着,郁欢毫不怀疑,自己早已被撞飞出去。 按理来说,这样猛烈的撞击力道,学生宿舍的铁架子床,是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的。 但他身下这部床,却仿佛被焊死在地面了一样,任凭床上的人如何折腾,它自岿然不动、哑然无声。 只有床上的人,能感觉到床板剧烈晃动的摇摇欲坠感。 听到对面床传来“痛苦”的呻吟声,田七皱眉,继续问道:“郁欢,你不舒服吗?” 正在刷牙的李亮“噗”地一下吐掉水,没好气地说:“你管人家?人家都不管我们的死活,叫他搬都不肯搬。” 刚从厕所出来的吴凯也附和道:“就是,人家可是top大学的预备苗苗,老师的心肝儿肉,万千少女的白马王子,傲着呢。” 田七叹气,他也不想管啊,谁让他是寝室长呢,出了事老师第一个找他。 郁欢急得满脸通红,他也很想回答舍友的话,但只要他松开咬着的手指,在他后穴中肆虐的肉棒就会骤然加速,直往最深处的敏感点钻,磨得他颤着身子,几欲疯狂。 他以为身后的鬼物是不想他说话,但对方却又舔着他的脖子,轻笑着在他耳边催促道:“宝贝,怎么不说话呢?你要是不回答,万一你的舍友走过来,掀你的被子,怎么办?” 男人恶劣至极,一字一顿地,每说一个字,都要挺着大鸡巴,狠狠往小屁眼里凿击,捅得里面满满的淫水和精液迫不及待地往外飞溅,流得两人下身狼籍不堪,一片湿滑。 “如果他们掀开被子,就会看到宝贝正光着身子在床上发骚,就会发现,欢欢这张纯洁的脸蛋下,长着一副多么淫荡的身子。对了,他们知道你的奶子有多大吗?” 男人故意用下流的淫话撩拨少年的神经,但说着说着,他突然脸色一变,咒骂一声—— “该死!身子这么骚,还敢住集体宿舍,你是不是就盼着被人发现,然后狠狠地强奸你?嗯?说!他们有没有看到过你的骚奶子,有没有?!” 男人恶狠狠地逼问,手上揉奶的动作越来越重,还夹着那娇嫩的小奶头往外扯,大有少年的回答让他不满意,他便生生把这两个骚奶子抓爆揉烂的架势。 “没……没有……呜……” “没有?”一声哭腔从少年嘴里泄出,正在爬阶梯下床的田七疑惑回头,“什么没有?” 眼看这鬼物似乎完全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郁欢用力摇头,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怪异。 “我……我不太舒服……可以麻烦……麻烦你帮我,跟老师请个假吗……唔……” “请多久?” “一上……啊……” “一上午不够哦,宝贝。请一个星期吧,让老公好好疼疼你……或者……唔……或者我们去教室,你一边上课,我一边抱着你操穴,也可以哦,我保证不会被人发现的,好不好……” 少年被男人描绘的场景刺激得头皮发麻,他连忙改口,“请一天……嗯……” 郁欢话音刚落,男人便不满地将手指插进了他前面的蜜穴里,抵着穴口的敏感点快速研磨。 “先帮我请一天……请太多……老师可能……可能不会批……” 他连忙补充,实则是在解释给身后的鬼物听。 “行吧,那你好好休息。” 田七爽快答应,犹豫了一下,他又想提换寝室的事,但看郁欢这副痛苦的样子,他到底是没忍心。 他迅速洗簌完,然后拉着两位舍友往教室赶,刚出寝室,他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既然他不换,那我们自己换吧,先去打听一下,学校还有没有空宿舍。” “凭什么啊?我们在这儿住了那么久,壁纸还是我贴的,要走也是他走!” 吴凯不服气地甩开田七的手,转身就要开门,再跟郁欢理论一番。 但钥匙插进去,他左转右转,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这扇刚刚关上的门。 他愤然在门上踹了一脚,正要怒骂,便听里面突然响起一声短促的尖叫,还有床铺撞击墙面的巨响。 “老吴……快走!我们快走!” 田七指着窗户上张牙舞爪的黑影,惊恐得连连后退,待退出去好几米远,几人才相互拉扯着,转身拔足狂奔。 “宝贝,你说他们是会去搬救兵来救你,还是装聋作哑,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呢?” 寝室内,男人再次凝聚出实体,然后一把扯下少年蔽体的薄毯,任两人交缠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薄雾缭绕之下,少年玉体横陈,泪水涟涟,发丝凌乱,浑身上下或红或紫,早已找不出一块好肉,看起来凄惨至极,却又透着一股不堪凌虐的羸弱美感。 男人舔着唇,幽深的瞳孔内猝然燃起两簇火焰。 他胯下抽插不停,大手却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紧咬的红唇,怜惜不已,“宝贝怎么不说话?乖乖,他们不来救你没事,老公保护你……不怕啊,老公疼你……乖宝贝……” “呜……轻……呜……轻点……求求你……不要……不要这么凶……嗯……” 身为人质,却被正在实施犯罪的凶手安慰,少年欲哭无泪,实在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或许是男人的语气实在太过温柔,就是那种明明声音沙哑粗粝,难听得能吓哭孩子,却极力想要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的温柔,让少年鼓起勇气,试图为自己争取一条生路。 少年刻意放软的声音,仿佛撒娇般,让男人激动得不知所措。 他猛地将少年翻转过身,然后紧紧禁锢着人,一边疯狂律动,一边像大狗一样狂舔少年的嘴唇,胡乱答应着。 “好好……老公轻一点,老公疼你……宝贝……怎么这么乖,怎么这么好肏?唔……这骚屁眼,夹了老公一晚上,还是这么紧,这么嫩!水多得都把老公的大鸡巴泡肿了……喔……宝贝,把舌头伸出来,亲亲老公,你乖乖的,老公就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男人嘴里说着要轻一点,实际上却是越插越快,越干越猛。 他兴奋得已经完全无法自控,让无力承欢的少年又羞又惧,又反抗无能,只能顺从着对方,怯怯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一下对方的舌尖,然后立刻被攫住,在空中忘情纠缠,缠绵厮磨。 少年被吻得口水直流,双颊酡红,皱巴巴的床单上,纤弱的身子,也被可怕的力道干得直往床头的栏杆上撞去。 虽然每次男人都会用手护住,但体内汹涌的快感,和狭窄到稍不注意就能滚下去的床铺,还是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在自己身上放肆侵略的男人,双腿也缠上男人的腰,以获取安全感。 他一心想要用自己柔顺的姿态,换取男人的怜惜,换取结束后的生路。 毕竟,所谓的清白,是绝对没有性命来得重要的。 却不知他这样的行为,在男人眼里,却无异于是臣服、是默许,甚至是……喜欢! 小小的一个动作,杀伤力却堪比核弹。 无情暴戾的鬼物,明明胯下的性器已经硬得在爆射的边缘艰难徘徊,却仍是心甘情愿地停下奸淫暴行。 仿佛一个初经情事的毛头小子一般,他满脸通红,语无伦次地问道: “宝贝,我……我弄疼你了吗?那……那老公慢一点……慢一点肏宝贝的小屁眼……唔……宝贝别夹……不然老公会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弄坏你的……” 男人说着,进攻的速度当真放慢了许多。 而且每动一下,他都要观察少年的表情,但凡少年皱一下眉,咬一下唇,他都会立刻做出调整。 在他心里,自己跟郁欢,现在俨然是一对两情相悦,翘了课在寝室里偷换的小情侣。 当然,郁欢并不这么认为。 疾风骤雨的快感,突然换成和风细雨的体贴,他也并未如自己预想的那样轻松愉悦。 相反,绵绵密密的酸软感,逐渐发酵的空虚感,都让他忍不住生出了难以启齿的渴求。 少年从未意识到,自己竟是这样贪欢放荡的性子,对一个强奸自己的鬼物,竟也能生出这般羞耻的欲望。 或许男人在世时,自己曾经跟他有过交集,也或许上辈子,他们曾经有过缘分。 少年只能如此安慰自己,虽然他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 不然该如何解释,自己对对方不自觉的亲近呢? 想通后,他咬着唇,红着脸,缓缓收紧手臂,让自己跟男人贴得更紧,瘙痒难耐的后穴也开始悄悄蠕动,诱惑着男人心底苦苦压抑的兽欲。 男人不知少年是在有意勾引,嗅着少年馨香的身体,感受着紧贴自己的柔软肌肤,他额角都爆起了青筋,还傻傻地以为,是自己的自制力太差。 他箍紧少年的纤腰,将脑袋埋在少年温暖的颈侧,一边跃跃欲试地,密集而短促地抽动肉棒,一边哑着声音,苦苦哀求。 “欢欢……我忍不住了,让老公插一插好不好?求求你……宝贝……把你的小屁眼给大鸡巴肏,让老公好好爽一爽,重重地把你的小屁眼肏到喷水,把前面的小肉棒干到射精,好不好?宝贝……” “好……啊啊啊……好舒服……老公……呜……好厉害……唔啊……不……不要这么重……会……啊……会坏的……呜……” “乖宝贝……别怕……老公很快……嗯……很快就射给你了,乖乖……唔……干烂你的骚屁眼……叫你夹,操死你!” 男人没想到少年会同意,更没想到他会脱口叫自己老公! 少年沉浸在男人骤然失控的奸淫中,和放飞自我的畅快中,爽得口不择言,魂飞魄散,浑然不知自己放出了一只怎样的恶鬼。 这一刻,男人的世界里,一切都静止、褪色,只有身下淫媚娇柔、纯挚坦荡的少年,鲜活得仿佛一整个春天瞬间绽放。 而少年身下那紧紧绞吸的小淫洞,便是他安放灵魂的销魂窟。 空荡荡的四人寝室里,淫靡的花香味四处蔓延,“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一响便是一上午。 “宝贝……以后每一天,都要乖乖张开大腿,让老公肏你的小嫩穴和骚屁眼,每天都要含着老公的精液,好不好?” 放学铃声响起的刹那,男人揉着少年被他射大的肚子,舔着少年的侧脸,一边痴迷地粗声呢喃,一边抵着温暖的宫腔,绷紧脊背,将蓄满整个囊袋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进去。 而此时,少年早已迷失在欲海中,整个人都散发着被精液灌溉过的淫欲气息,昏沉痴然,飘飘欲仙。 -- ΓoùΓoùщù.ǐпƒo 有一双眼睛,望着 郁欢睡了许久,一觉醒来,已是晚自习下课时分。 面对满室黑暗,他双眼发懵地窝在薄毯里,一动不敢动,生怕那人还没离开。 直到寝室门被打开,灯光亮起,他才从床上缓缓撑起身子,然后,他就傻眼了。 “顾修?” 顾修朝他点了点头,径直走到对面床的桌边,放下背包,然后回头,亮了亮手上提着的保温盒和热水壶。 “身体好点了吗?我给你带了粥,还有热水。” 看着宿舍里空荡荡的两张床,再看看顾修,郁欢哑然。 就对方这副自然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感情深厚的舍友。 但其实,他除了知道顾修这个名字外,连对方的长相,都没看清。 “你怎么会……田七他们呢?” “他们找我换了宿舍,高三年级,只有我住的是单人寝室。” 郁欢:“……他们强迫你换的吗?” 顾修摇头,“住哪里都一样。” 怎么会一样呢? 郁欢叹气,心里不由有些愧疚。 人家好好的单人宿舍,要不是无法反抗,怎么可能会愿意换到这间闹鬼的多人宿舍,又不是傻…… “你放心,我明天就去向老师申请,看能不能允许我外宿,这间宿舍还是……”ρΘ⓲Ⓒǐτy.ⒸΘм(po18city.com) “不能外宿。”顾修打断郁欢的话,淡淡道,“如果可以,学校寝室早就没人了。” 郁欢:“……” 说的也是。 他又试探着问道:“那请假回家,或者转学呢?” 顾修突然抬头,黑洞洞的眼睛,直直望进少年澄澈的双眸中,“你想转学?你不喜欢这所学校?还是,不喜欢这里的……人?” 他说“人”字的时候,语调很奇怪,郁欢却并未察觉。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啊,而是……不是都说学校有灵异事件发生吗?大家都害怕成这样了,为什么不转学呢?” 不但没人转学,在他申请入学的时候,学校居然还答应,这也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可是市重点高中,难道还缺他这么一个升学率? “大概是因为,离开学校的下场,还不如待在学校好吧。”顾修重新低下头,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小桌板,“你是想在床上吃,还是下来吃?” “我下来吃。” 郁欢还没反应过来顾修那句话的意思,便连忙披上外套往下爬。 “谢谢你给我带粥啊。” 他满脸感激地想要接过保温盒,正在这时,寝室里的灯却突然熄灭,他浑身一僵,感觉一阵凉意拂过后脖颈。 紧接着,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臂,他咽了口口水,以为那人又来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随着“啪嗒”一声,桌前亮起了一束光。 “学校熄灯了,我的台灯还有电,快吃吧。” 看着台灯下的人,郁欢木手木脚地,顺着对方的牵引走过去坐下,直到温热的粥水流进胃袋,他才感觉身上重新有了暖意。 他慢慢地喝着,顾修便靠在旁边慢慢地等,一言不发,眼神也没有落在他身上,但他莫名很喜欢这样无声,且耐心的陪伴。 喝完后,他再次道谢,然后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那个,自己一直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顾修,我听说上个学期,有一位学长……还是同学的人轻生了,你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吗?” 顾修沉默几秒,才开口,“那件事跟你无关,也不是什么好事,你不需要知道。”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可以告诉我吗?”他抓住顾修的袖子,双眼充满恳求地仰视对方。 被这样一双眼睛望着,顾修手指颤了颤,差点没忍住伸手抚上去。 半晌,就在郁欢快要放弃的时候,他掏出手机,打开一个文件夹,递了过去。 郁欢如获至宝地接过,但没翻几页,他的脸色就变得极其难看。 文件夹里还有一段视频,他刚点开,就吓得尖叫一声,甩掉了手机。 手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却不影响视频的播放。 寂静昏暗的寝室里,回荡着男孩们恶意的哄笑声、辱骂声,围观者或劝阻、或起哄、或冷嘲热讽之声,受害者凄厉的惨叫声,以及夹杂其中的,开水浇在皮肉上的“嗞啦”声。 这些声音混合在一起,仿佛来自地狱,直往人的耳朵里钻,听得人心惊胆战,头皮发麻。 顾修弯腰捡起手机,看了一眼,淡淡地评价道:“确实不太好看。” 脸都被烫坏了,原本,也只有一张脸能看,现在连唯一的优势,也没有了。 他握住少年颤抖的手,难得柔和了声音,“别怕,这件事跟你无关,你不会有……” 话未说完,大颗大颗的泪珠,突然砸在他手背上。 空气中,少年压抑而伤心的啜泣声,直到他躺上床,都没有停止。 一夜无梦,中午醒来,身上也难得的清爽,但莫名的,郁欢居然觉得有些失落。 他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望着他的背影,就那么望了一晚上。 上课铃响,他还恹恹地趴在桌子上,难以从昨晚的情绪中缓过神来。 但这看在同学们的眼里,却是他被恶鬼缠身的迹象。 大家窃窃私语地讨论着,有些惊讶,有些担忧,还有些不太合时宜的……窃喜。 少年无心搭理这些,听到老师高跟鞋的脆响,他直起身子,准备上课,却见老师的身后,还跟着一位陌生的,穿着崭新校服的女生。 “同学们,这是我们的新同学,叫韩清。在高中的最后一年,她将与我们一同学习,一同拼搏,希望大家能跟她好好相处,互助互爱。” 台上的女生,一袭洁白的裙子,美丽中透着几分柔弱,教室后的郁欢,精致又苍白,大家看看这个,又打量打量那个,表情逐渐微妙。 韩清恍若不觉,怯怯地笑了笑,又做了一遍详细的自我介绍,然后意外地把视线投向了郁欢。 “老师,我想坐那个位……” “嘭——” 一声熟悉得令在座师生心脏发紧、面色剧变的巨响,骤然打断了女生正要提的要求。 巨响过后,整座学校陷入短暂的死寂,紧接着,不知道是谁先回神,大家不要命地往走廊外冲。 一楼花坛边,直直立着一个人,散着一滩血泊。 血泊之中,一个人仰面朝上,脖子扭曲,双目空洞,似乎是在望着天,又似乎是在望着层层走廊上,探出头来围观他的人头。 高杰站在温热的血泊之中,死者的指尖擦着他的裤脚,也可能是碰到他的脚踝,他能感受到对方的余温,却无法移动脚步分毫。 楼上相继传来颤抖的高呼—— “是邱明!还有高杰!” “高杰没死,死的只有邱明!” “天,高杰但凡站偏一点,或者走快一点,就要被砸死了吧?” “不是说被盯上的是郁欢吗?怎么……怎么会是邱明?!” 是啊,不是说好,是郁欢的么…… 这句话,回荡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重新点燃了他们沉寂半个月之久的恐惧。 面对众人质问般的逼视,郁欢下意识退后两步,但很快,他就止住了脚步。 死的不是他,而是邱明,这不是他的错。 他原本,就没有替所有人承担死亡名额的义务。 更何况,那个叫邱明的,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张脸,他曾经在昨晚的视频里瞥见过。 还有高杰。 如果这真的是亡灵复仇,那么他们,都是罪魁祸首,死有余辜。 他无视众人的眼神,兀自回了教室,拿出手机,上学校论坛搜索高杰几人的名字。 但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任何跟霸凌相关的信息。 他皱眉,问始终坐在座位上,没有出去过的顾修,“你知道,那位同学叫什么名字吗?” 他也是这时才想起,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在那堆资料里,看到任何跟受害者相关的明确信息。 没有名字,也没有清晰的正面照片。 就连那个视频,也拍得非常模糊,而且镜头晃动得很厉害。 仿佛在那场闹剧中,受害者不是主角,那些加害者,那些围观者,才是。 顾修一愣,摇了摇头,“我记得他是我们上一届的学长,至于名字,我记不清了。” “学长?” 郁欢思索了一会儿,又去问前面的同学,但他一连问了好几个,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答案。 都说是学长,都说自己记不清名字。 注意,是记不清,而不是不知道。 这就很诡异。 而且看他们的神色,又明显不像是在说谎…… 学校出了人命,却没有来警车,也没有救护车,同学在一开始的惊惧过后,也很快恢复了镇定。 虽然这镇定中,怎么都透着一股心如死灰的认命意味。 听着楼下“哗哗”冲洗血迹的声音,老师也没有心情介绍新同学了。 她不顾韩清欲言又止的神情,迅速把她安插在邱明原来的位置,让她和高杰做了同桌。 没了一个邱明,又来一个韩清,教室里还是那些桌椅,还是那么多人。 阳光照进来,仿佛什么都没变。 老师开始上课,同学们心不在焉,顾修趴在桌子上睡觉,而郁欢…… 如果此时有人回头看,便会发现,他正微微悬空于椅子上方,垂着眼睫,脊背挺得异常的直。 直得让人觉得僵硬。 -- 宝贝不知道,你乖乖听课的样子,有多诱人( 【你还好吗?】 郁欢在纸上写道。 他其实还想问,昨晚上你去了哪里,但又觉得这么问有些突兀,好像自己很想他出现似的。 殊不知,只简单的一句问候,便已经让他身后的人兴奋得无以复加。 “宝贝想我了吗?” 男人坐在少年的座位上,将人抱坐在怀里,手从衣摆下探进去,环住纤腰轻轻摩挲,鼻梁则在少年后颈脊骨间轻轻嗅闻,磨蹭。 冰凉的气体喷洒在肌肤上,同学们的朗朗书声近在咫尺,老师的视线在教室内四处逡巡,这些,无不让郁欢神经紧绷,身体僵硬。 他捏着笔,紧张地盯着讲台,确定老师的视线从自己身上扫过几遍,视线焦点都未曾落在自己身后,确定身后的人不仅自己看不见,其他人也看不见之后,才略微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男人的手逐渐往上,在玉乳根部来回游移,手指也拽住了束胸,一点一点地往下扯。 看着衣服上微微凸起的大手形状,还有自己离椅面足有十来公分空隙的臀部,他连忙脱下外套,从前方套入双手,撑起一个小小的空间,以遮掩衣服下的动静。 恰在这时,男人的手刚好用力,一把扯下了他的束胸,让一对浑圆挺翘的大奶子弹跳而出。 挺立的乳尖顶在薄薄的夏装校服上,若不是有外套挡着,绝对会被人一眼看出。 男人将娇嫩的乳尖夹在手里,用粗糙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刮蹭,没几下,便将之挑逗得硬如石子。 听着少年逐渐急促的呼吸,感受着手底下肌肤的微微战栗,男人轻笑着,细碎黏湿的吻一路铺向少年玉白的脖颈,圆润的耳垂,还有羞红瑰丽的侧脸。 “宝贝怎么不说话?一晚上没喂宝贝的两个小嫩穴,是不是饿了?” 男人哑声说着,伸手就要去扯少年宽松的校服裤。 郁欢连忙按住他的手,在纸上迅速写道:【不要在这里】 “可是老公忍不住了。”男人用勃起的性器顶了顶少年的翘臀,又在他唇角舔了一口。 “宝贝不知道,你乖乖听课的样子,有多诱人。老公早就想在你上课的时候,当众扒了你的裤子,狠狠地上你了。” 【不】 “宝贝想跟老公说什么,直接说就好,只要小声一点,不会有人听到的,乖乖,别咬嘴唇,老公想听你的声音。” 男人按住少年写字的手,将其往桌下带。 当手心被塞入一根冰凉的柱状物时,少年心下一惊,下意识就想抽手,却被男人的大手紧紧裹住,不由分说,便开始上下套弄。 郁欢不敢置信男人的变态程度,这可是在教室啊,他怎么能…… 他死死咬着唇,心里万般抗拒,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没忍住往下瞟了一眼,结果便见自己的手,正圈成圈,在空气中快速上下移动。 这个画面真是诡异极了。 他一时竟分不清,究竟是在严肃的学堂中,在熟睡的同桌身边,握着男人的大肉棒,帮对方手淫来得羞耻,还是在自己腿间,在空气中作无实物表演更羞耻。 不过,这个问题其实并没有什么纠结的必要。 因为男人很快就会让他知道,这些都不算什么。 在精神的极度紧张下,当冰凉的肉棒抵上自己的穴心,少年居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校服裤子,早已不知何时,被无形的利刃沿缝化开。 坚硬的棒身,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在他肥美温热的穴缝中来回摩擦,硕大的龟头,一下快过一下地在他柔嫩的手心中贯穿、戳刺。 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 他仗着前方外套的遮掩,还有课桌上高耸书堆的阻隔,放肆地扯下少年的衣服,让其露出一整个圆润的香肩,以及大片雪白的脊背,然后粗喘着,急切地舔了上去。 “宝贝……唔……宝贝的小穴好软,小手好嫩啊……连手都这么好肏,天生就该挨肏的骚宝贝,真想操遍你的全身!宝贝的嫩穴,小屁眼,还有小嘴……嗯……还有这两个骚奶子,都是我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揉捏手下的雪乳,身下也用力往上挺动了好几下。 硕大的龟头有意无意地往穴眼顶弄,感受着腿心濡湿的布料,少年根本分不清,那是大鸡巴分泌的粘液,还是自己的小穴喷出的淫水。 他一只手努力扶着课桌边缘,稳定身形,一手被男人带着抚慰他的大肉棒。 他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发现,自己的穴眼正在饥渴地蠕动翕张,身体也越来越热。 在男人的玩弄下,嫩穴深处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痒得他迫切地渴求,能有什么坚硬粗粝的东西进去捅一捅、插一插。 紧咬的嘴唇几乎要关不住空虚的呻吟,此刻,郁欢想的,竟然不是让男人住手,而是让男人带他回寝室,尽情地狂欢做爱,甚至就在教室里,狠狠地操他也好! 他再次刷新了对自己淫荡本性的认知。 但老师站在高高的讲台上,他不知道前面那位一米九几的同学,还有桌上高高的书堆,能为他遮挡多少视线,离他不过一拳之距的同桌,又会不会突然醒来。 他只能小声哀求,“等……唔……等回寝室,等回寝室,随便你想怎么……怎么操我都可以……求求你……嗯……” “可是,我就想在这里肏你啊,乖宝……” 男人轻叹着咬住嘴边的耳廓,双手托起少年的臀瓣,用力往外掰开,然后鸡巴顶着对方的内裤,戳进穴缝中,抵着敏感的小花蒂就是狠狠几下碾磨,又迅速退开。 尖锐的快感刚刚传达大脑,便如潮水般退去,这简直比从未得到过快感还要折磨人心。 “要不要老公操进去?嗯?只要乖宝说要,老公马上喂小嫩穴吃大鸡巴,大鸡巴会用力磨里面的骚肉,用力插宝贝的小子宫,插得宝贝爽到喷水!乖乖,快说啊,求老公操你!” 男人恶劣的意图昭然若揭,郁欢心知肚明,但他眼角眉梢都是泛红的春意,鞋子里的脚趾也早已蜷紧,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男人的侵犯。 身下若有似无的挑逗还在持续,心里的渴望越堆越高。 终于,在老师转过去写板书时,少年颤着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进来……插进……唔啊……” “郁欢,你怎么了?生病还没好吗?” 听到少年骤然脱口的尖叫,许多人下意识转过头,老师也停下笔,关心道。 一众探究打量的视线聚集于此,仿佛被聚光灯笼罩的舞台,而身下的大鸡巴却肆无忌惮,不但一举攻入了最深处,男人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托着他的臀,一下一下捅得飞快! 郁欢恨不得跟身后的鬼物一样,变成透明人,但事实却是,他只能扶着桌子,涨红着脸,艰难地回答:“是……是有点不舒服,老师,我可以趴着睡一下吗?” “当然可以,实在不舒服的话,不要硬挺,去医务室看一看。” 面对以年级第一的成绩入学的学生,老师的态度亲切得不可思议,看得一众同学是又羡又妒。 郁欢却根本没有精力搭理这些。 一得到应允,他便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子,趴在桌面闭眼假寐,将自己整个藏在高高的书堆下面,咬着手掌,拼命压抑破碎的呻吟声。 却不料,这番动作却是大大方便了兽欲高涨的男人。 见少年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男人立刻抽回手,任由少年的全部重量,一下压在自己昂扬的鸡巴上,被彻底捅了个透彻,然后快速向上耸动腰胯,干得少年纤弱的身体剧烈起伏、颤抖不止。 而他空出来的手,则绕到前方,尽情揉捏把玩两个沉甸甸、软乎乎的大奶子,像捏面团一样,肆意蹂躏成各种形状。 在裤子布料的阻隔下,两人互相撞击的声音,还有肏穴的水声,都被最大限度的削弱,但少年的听力远胜常人,在他的耳膜里,这些声音清晰得让他心惊肉跳。 “呜……轻……轻一点……不要……呜嗯……不要这么用力……会被发现的……啊唔……” 眼看男人越来越过分,少年爽得头皮发麻的同时,不得不低声哭求。 但男人却舔着他瘦弱的脊背,不待他说完,便腾出一只手,并拢两指,猛地插进了他的嘴里,然后配合着身下鸡巴肏穴的频率,迅速抽插起来。 “轻一点宝贝能爽吗?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明明下面的骚逼夹得大鸡巴动都动不了了,水多得把裤子都打湿了,还想……唔……还想骗人。你说,等一下你站起来,要是被同学看到你的裤子,他们会不会以为宝贝尿裤子了,嗯?” 上下两个淫洞同时被操干,少年缩在男人怀里,爽得浑浑噩噩,燥热难耐,只得吟哦着,艰难地辩解道: “没……呜……欢欢没有尿裤子……” “没有尿裤子,那哪儿来这么多水?” “呜……老公……别……哈啊……别欺负我……你疼疼欢欢……好舒服……啊啊啊……小穴……小穴要高潮了……呜……老公……” 少年可怜巴巴地哀求着,高潮不期而至时,嫩穴骚浪地裹着青筋虬结的大鸡巴蠕动吸吮,嘴里的小舌也忍不住殷勤地舔舐起男人的手指,舔得口水和淫水一块往外淌,还不自知地献媚讨好。 一句一句软绵娇柔的老公,一下又一下温柔淫媚的舔吸伺候,爽得男人从内而外通体舒泰,几欲成仙! 窗外阳光明媚,照得少年脊背上浅浅的绒毛格外生动,雪白的肌肤几乎在发光,就连对方脸上细密的汗珠,也剔透得堪比水晶。 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厉鬼再也无法自控。 他抽出被软嫩小舌舔舐得湿漉漉的手指,猛地箍住少年的柳腰,然后“噗嗤噗嗤”地,开始疯狂奸淫娇嫩温暖的小骚逼,和紧致柔滑的小子宫。 在他火力全开的爆操下,少年一开始还能扭着小腰,配合大鸡巴的操干,但很快,便只能在汩汩的淫水中,在对方囚笼一样的怀抱里,小兽般呜咽着,挣扎着,被迫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无法解脱。 几百上千下过去,刺耳的下课铃声响起,少年早已软成了一滩烂泥,男人的操干却远未停止。 下节课是体育课,听着同学们争先恐后往外冲的欢呼声,郁欢拼命缩紧穴肉,紧张得快要晕过去,却把男人爽得鸡巴暴涨,面目狰狞。 “宝贝也想上体育课吗?” 听男人这么问,少年还以为对方是愿意放过他了,却听男人继续道: “那老公抱着你去操场肏好不好?宝贝是喜欢在跑道上挨肏,还是在球场上?或者栏杆上,宝贝把腿架在上面,老公站在地上,轮流肏你的骚逼和嫩屁眼,肯定也很爽!” “操,骚货……这骚逼越肏越紧,越肏越嫩……是不是巴不得老公操死你,嗯?把宝贝操成老公的小性奴,一看到大鸡巴就发骚流水,好不好?” 男人越想越激动,不顾周围人来人往,越操越猛,越肏越快,肏得少年骚穴痉挛高潮的瞬间,甚至作势就要起身,将想法付诸行动。 郁欢恐惧得连忙求饶,“不……呜……就在……就在这里……哈啊……老公,就在教室里……射给欢欢……欢欢喜欢老公在教室里肏人家的骚逼……呜……” 可怜的少年沉浸在惊惧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虽然周围脚步声不断,但不知为何,大家都有志一同地,避开了最后一排。 仿佛这个空间自成一个世界般,直到上课铃声再次响起,也没有人发现,这个角落正在进行着何等淫靡下流的事情。 重点高中,哪怕体育课没有被侵占,也多的是学生自愿放弃闲暇时间,埋头做题。 所以,苦苦挨肏的少年依旧不能放松神经。 但男人却变本加厉。 若有人在此时回头,便会看到,一名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年,正悬在空中,张着小嘴,探着粉舌,晃着雪白大奶,泪眼朦胧地耸动着身体,在后面的空地上来回移动。 少年身下的裤子破开一个大洞,隐约间,还能看到小屁眼迅速开合的穴口,和里面嫣红软烂的穴肉,以及滴滴答答往下坠的银丝。 少年简直要被胆大包天的男人逼疯了! 他被男人抱着,背对着十多名同学,一边忘情深吻,一边狠肏屁眼,爽得浑身都在泛红发抖。 “老公……呜……要死了……欢欢的小屁眼要被大鸡巴肏坏了……饶了我……哦……不要这么深……大鸡巴太长了……呜呜呜……” “就是要肏坏你,骚宝贝!喔……宝贝,怎么夹得这么紧,乖乖,叫大声一点,叫得再骚一点,老公就肏烂你的骚屁眼,让你爽上天,然后再射给你,让你含着老公的精液去跑步,去打球,好不好?” “不……啊……” 少年正要拒绝,便听天花板上的广播突然炸响,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倾泻而出,霎时间,整个学校成了大型蹦迪现场。 别说他的浪叫了,就是有人在教室里放鞭炮,也绝对不会被发现。 与此同时,一道人影再次从天台跃下,引得所有师生跑出教室围观。 耳边的摇滚乐热情炸裂,楼下的尸体血花漫地,围观的人群面色惨白,惶惶难安。 殊不知,恐惧的始作俑者,正在高三一班的教室,将他们的年级第一,压在神圣的讲台上,肏得淫水横流,娇喘啼哭。 音乐戛然而止的瞬间,少年扬起脖子,失声哭喊,身子猛地一震,又在一阵阵的“噗嗤”激射声中,猝然回落。 狂欢结束,男人满含欲望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教室里。 “宝贝,含好老公的精液……” 铃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直到放学时分,男人消失,仿佛睡死过去,一下午都没挪过地方的顾修才直起身子,收拾东西。 看着对方苍白得过分的下巴,郁欢后知后觉地关心道:“顾修,你生病了吗?怎么一直在睡觉?” 这么吵的音乐,哪怕是吞了安眠药,也会被吵醒吧? -- ЯoùΓoùщù.ǐпƒo 只要你待在我身边 韩清的到来,仿佛按响了一个开关,将封寂半个多月的死亡游戏再度开启。 转学过来的第一天,便相继目睹了两具尸体,而且在之后的三天,死亡人数还在持续上升。 高三教学楼下,血迹染了又洗,洗了又染,青灰的水泥地面,逐渐渗进去一层暗红的颜色,血腥气萦绕空中,挥之不去。 对此,韩清不得不思考,这是否是那厉鬼对她的挑衅、示威,或者——警告。 恐怖的气氛笼罩在学校上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有一位熟悉的同学,双目空洞地从高楼跃下,或者浑身肿胀地从水塘底下冒出。 渐渐的,再没有人敢落单。 男生们也开始成群结伴地去厕所、去食堂,只有夜晚,他们才能稍微放松警惕,安然入睡。 但很快,凄厉的尖叫划破长夜,将所有人从睡梦中惊醒。 寝室楼下,韩清惊魂未定地看着脚边的尸体,握紧胸前冰凉的怀表,徐徐抬头。 这一抬头,却见左右两栋寝室的走廊上,一层一层密密麻麻的,全是攒在一起的人头。 他们面色惨白,他们双目如炬,他们看着她,恐惧、惊疑、好奇、窃喜,还有……扭曲的兴奋。 也或许,是在看地上的尸体。ρΘ⓲Ⓒǐτy.ⒸΘм(po18city.com) 彼时,只有一个人在安然沉睡,他被屏蔽在恐惧之外。 这一夜过后,夜晚,也不再是人们逃避死亡的临时茧房。 不知是谁先发起的,陆陆续续的,大家开始在操场上安营扎寨,有帐篷的扎帐篷,没帐篷的把被子一铺,甚至和衣一躺,互相倚靠在一起,能过一夜也是一夜。 郁欢原本是不用来的,但他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另类,更不想暴露自己跟那人的关系,于是只能随大流。 不过他准备得太不充分。 到了操场,看着其他人左手花露水,右手小台灯,身下行军床,还有抱着陪睡娃娃,吃着零食,打着扑克的,再看看自己手上孤零零的被子和小枕头…… 顾修摸了摸足球场的草坪,“这草太扎了,还有蚊子,我回去拿毯子和花露水。” “我跟你一起去。”郁欢连忙放下被子。 顾修正要答应,突然,教学楼的天台一阵灵光闪烁,他眯了眯眼,按住少年的肩膀,“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郁欢不放心让他独自行动,还要劝阻,却见刚刚还在自己身边的人,眨眼之间,便走出去好几米远。 “看着这么瘦,怎么走路这么快……”他嘀咕着,蹲下身整理被子。 看着不远处瘦弱的身影,韩清迅速走过去,“郁欢同学,我想跟你谈谈。” 郁欢抬头,不明所以地望向来人,“你说啊。” 韩清:“……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可以吗?” 她环顾周围,指了指沙坑旁的双杠,“就那里吧。” 说完,她兀自转身走去,仿佛对方已经答应了一样。 郁欢无奈,只得起身跟上,但对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后悔得直想掉头回去。 “郁欢,我知道你跟那厉鬼的关系。” 郁欢捏紧心脏,眨巴着眼睛,无辜地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转学过来不过二十天左右,人都还没认齐,怎么会认识一个上学期就去世的人呢?” 闻言,韩清漠然一笑,拿起胸前的怀表,“咔哒”一声打开,将上面疯狂乱转的指针面向郁欢。 “这是检测阴气的罗盘,一旦发现阴气,它的指针就会转动,指向阴气最为浓郁的地方。” 而现在,这指针指向的,正是郁欢。 事实上,在她进入这所学校的第一天,她就发现了郁欢身上的异常。 但接二连三的死亡事件,打乱了她的节奏,那厉鬼明晃晃的警告,也让她颇为忌惮,而且郁欢几乎从不落单。 他身边总跟着一个阴沉沉的小子,阴沉得让人忍不住怀疑,顾修,是否才是那个跟厉鬼关系匪浅的人。 可惜她检测过后,却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丝毫阴气的痕迹。 “这明明就是一个坏掉的手表,罗盘才不长这样,电视剧里都有演。” 郁欢不太信任地盯着这所谓的罗盘,左右晃动了一下身子,却发现,那指针竟然也跟着自己左右晃动,特别执着地指着自己。 韩清无奈地解释道:“这是结合了现代科技制作的新罗盘,掩鬼耳目用的。反正你就说,我推测得对不对吧,你跟那厉鬼,发生过性关系吧?” “你是抓鬼的大师?”沉默片刻后,郁欢转而问道。 “我师父是,我很快也是。”韩清毫不脸红地说。 她是纯阴之体,对鬼物的吸引力是无与伦比的,她这次会被选中送进来,也是因为她独特的体质。 进来之前,几位大师联手,以她的身体为阵基,绘制了一个困杀禁阵。 只要那厉鬼被她吸引,同她产生联系,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情感或者精神上的,她都能借助阵法,将其慢慢收服,甚至驯化成鬼奴。 拥有一只鬼王作奴,届时别说B市了,全世界的玄学界,她都能横着走! 原本,她的前程是如此的光明,前提是,没有碰上眼前这个意外。 谁能想到,刚诞生的鬼王,就给自己选好了新娘呢,而且还是一个男的…… 搞得她是进退两难。 现在,她要么踢掉面前这人,自己想方设法地上位,继续他们伟大的计划;要么,如果鬼王是个铁gay的话,他们就只能铤而走险,跟他正面硬刚了。 毕竟,他们也没有时间,去找一个纯阴体质的男孩了。 “既然是大师,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抓鬼,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死去呢?”看着女生脸上自信的表情,郁欢淡淡地问。 韩清:“……” 这是个好问题。 但她必然不可能诚实回答,不直接去抓,是因为打不过,看着那些人去死,一是因为希望消除鬼王的怨气,二则是因为—— 该死的人早已死去,罪不至死的,活着,抑或死去,都不过是为了折磨。 “我们现在就是在抓鬼啊,之前不动手,是因为还在布局,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为了拯救你的同学们,我们需要你的配合,郁欢同学。”韩清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 郁欢关注到的却是另一个问题,“你们?你还有同伙?在哪儿?” 韩清:“……进来学校的只有我一个,我师父他们在校外辅助。” “你们这么多大师都打不过,我一个普通人又能做什么,我配合就有用吗?” 韩清:“……” 要死,看着傻,怎么那么难忽悠呢? 眼看教学楼楼顶的灵光越来越黯淡,她也有些不耐烦了。 “郁欢同学,我都还没说要你帮什么忙,你就急着拒绝,做人不能这么自私。想想那些无辜惨死的同学,袖手旁观,你不觉得愧疚吗?你……” “等一下,他们又不是我杀死的,厉鬼也不是我弄出来的,我为什么要愧疚?”郁欢皱眉。 韩清:“……你先听我说完,我知道这一切原本跟你无关,也知道你担心自己的生命,但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最大限度地,保障你的安全。我相信,你一定不是那种冷漠……” “最大限度,也就是说并不能完全保障咯?” 韩清瞬间抓狂:“啊啊啊!你是杠精吗?!怎么我说什么你都要反问反问反问!还能不能交流?能不能让人好好说话?我说了半天,重点都还没说到啊!!!” 郁欢缩了缩脖子,避开对方喷过来的唾沫星子,委屈地嘟囔道:“你自己说话找不着重点,还怪我咯……” 韩清扶住自己抽疼的额头,捏紧拳头,拼命呼吸,苦苦压抑一拳砸歪对方鼻梁的冲动。 见远处的灵光彻底熄灭,她只能火速把东西塞到郁欢手里,郑重其事地叮嘱道: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对那厉鬼产生感情,但我必须要警告你,人鬼殊途。鬼以吸食人类阳气为生,你被他缠久了,轻则疾病缠身,厄运不断,重则折寿短命,毙命当场。” “而且哪怕他现在是好的,他也很快会被怨气吞噬,他会失去理智,会以杀戮为乐。现在,他杀的或许是该杀之人,但很快,他的目标就会对准无辜之人,甚至对准你!” “你不要抱有侥幸心理,觉得自己是特殊的存在,对于鬼物来说,所有的人类,都只是食物。” “这枚蚀阴珠你藏好,只要在你们交合的时候吞入腹中,便能将之重伤,届时我会及时出手,将他彻底消灭!你……” “郁欢。”看着韩清搭在少年手臂上的手,突然出现的顾修缓缓走近,将人拉过,“我把东西拿来了,你看看还有没有缺的。” 他专注地看着郁欢,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韩清审视的目光,也没有注意到她再次被打断说话的怒火。 “好,我们过去。”看到熟人,郁欢转身,跟身后有鬼在追一样,忙不迭地逃离这奇怪的气氛。 韩清气急败坏,直到余光瞥见郁欢将蚀阴珠揣进了口袋,才暗暗激动。 看来她这番口舌没有白废,只要他使用了,那不管结果如何,自己都是受益者。 假使蚀阴珠将鬼王重伤,她便立刻通知师父,让他们合力将之击杀;假使鬼王更胜一筹,蚀阴珠没能起到作用,郁欢也会遭到鬼王厌弃,届时就是她的机会了。 哪怕他不用,自己也不会有任何损失,况且怀疑的种子一旦被种下,轻易是消除不了的。 韩清把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刚刚被杠得差点吐血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 但她估计想破脑壳也想不到,被她委以重任的工具人,一转身,便毫不犹豫地将蚀阴珠上交了。 缩在被窝里,郁欢跟个告密的间谍一样,小小声地叮嘱:“她还有很多同伙,就在学校外面,你要小心啊。” 厉鬼抱着人轻笑,“担心我?” 郁欢点头,“我感觉,她并没有跟我说实话。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天,我既没有倒霉,也没有生病,你也没有要失控的样子。她说这么多,明明就是想利用我,想利用我,还没有允诺任何的好处,就知道道德绑架我,忒抠门了,我才不傻。” 厉鬼笑得分外愉悦,他摸着少年柔软的黑发,赞赏道:“我家宝贝当然不傻,傻的是那些以为别人傻的人。” 郁欢喜滋滋地继续点头,不过说着,他突然强调似的,认真确认道:“你不会失控的,对吗?只要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消失了,你就会停手的,对吗?” “你希望我停手,我就停手,现在停手也没关系,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厉鬼不以为意地道。 “那……”郁欢迟疑,“你会不会不开心?” “宝贝想让老公开心?”男人熟练地拉下少年的裤子,“呵,杀人不能使我开心,宝贝的小嫩穴和骚屁眼才能,乖乖,愿不愿意让老公操你,嗯?” --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厉鬼在负重前行( 夏末的蝉鸣,在空旷的操场上此起彼伏。 或许是抱团给了大家勇气,明明是为了躲避死神,十七八岁的少年们,却很快将恐惧抛诸脑后,硬是从中找到了度假般的乐趣。 几百人零零散散地分布在足球场上,有战战兢兢满脸警惕的,有闷头背书的,有喝着啤酒打牌的,还有毫不顾忌,抱着音响激情热舞的。 夜间十一二点,正是入睡的时候。 这些噪音,原本都该是被批判,甚至被举报被记过的,但在强烈的恐惧氛围里,却俨然成了令人安心的催眠曲。 哪一瞬间声音停了,睡着的人反而会突然惊醒,惊疑自己是不是脱离了群体的保护。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也就没人关注,球门里窸窸簌簌的,正在燃烧着何等淫靡的欲火。 这个季节,大部分人也就带了一床薄毯,不过为了防蚊虫叮咬,大多是从头到脚蒙着睡。 只有郁欢,紧贴着球网,另一边靠着“睡神”顾修,生生蒙了一床被子。 但凡有人问他热不热,他都说自己体寒,或者直接伸出一只手,让人家看他的体温有多低。 对于他神奇的体质,大家惊叹又羡慕,却不知,哪有什么冬暖夏凉的岁月静好,不过是被窝里作祟的厉鬼,在‘负重前行’。 有多重呢? 足有十七岁少年的两条玉腿那么重! 郁欢揪着被角,遮着大半张脸,双眼紧闭,仿佛已经入睡。 在外人看来,他是平躺在毯子上,裹着被子,曲起双腿的。 但其实,他的两条长腿,正被某只色欲熏心的厉鬼扛在肩上,两瓣蜜臀,也被厉鬼握在手里,蜜臀之间,那神秘美丽的花瓣和菊穴,更是被一条长舌舔得媚肉翻飞、淫水横流。 别人听不见,但郁欢自己,却能清晰地听到,那厉鬼舔穴的声音有多响。 仿佛故意给他听的一般,“吸溜吸溜”的大力舔舐声、嘬吸声,和“咕咚咕咚”的急切吞咽声,从黑魆魆的被窝里不停传进耳朵里,羞得少年小脸通红,只敢露出一双睫毛疯狂颤抖的眼睛。 少年自欺欺人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但身体被亵玩、被入侵的快感,又不停压榨着他体内的氧气,让他呼吸不畅,只能露出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因为看不见,其他感官无疑会变得更加敏锐。 同学们的玩闹声近在耳畔,少年咬着唇,一只手摸索着,抚上了厉鬼深埋在他腿间的脑袋,却不是为了拒绝,而是安抚似的插进对方发间,轻轻按揉。 感受到少年带着心疼和纵容意味的安抚,厉鬼瞬间绷紧身子,将舌头用力往嫩穴深处一顶,然后用粗糙的舌面紧贴里面软嫩的骚肉,快速进出,来回刮蹭。 相比于大鸡巴,舌头虽然不够粗硕,却胜在灵活,抽插间,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会被体贴地照顾到,分泌的每一滴淫水,也都会毫无遗漏地被舌头卷进男人口中。 极度的渴望下,厉鬼仿佛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在两个嫩穴中不停搔刮、刺激、探索,寻求甘霖。 少年的穴肉被他舔得艳红软烂,敏感的小花蒂被他吸得肿胀,小屁眼的褶皱不停翕张,甚至小肉棒也被迫射在了他的嘴里,他依旧不满足。 抱着少年的小屁股,厉鬼生生吃了两个嫩穴将近一个小时,依旧热情不减,中途还不允许少年抽走扶在他头上的手。 直到少年终于被他彻底舔出了淫性,不顾周围几百名同学的存在,抖着两条细腿,呜咽着恳求他。 “唔……老公……进来,操我……嗯……好难受……骚穴和小屁眼好痒……老公……” 闻言,男人立刻抽出插在少年屁眼里的舌头,将人完全翻转,变成趴在薄毯上的姿势,然后揉着两瓣弹性十足的雪臀,在上面亲吻啃噬,一路往上,留下数不尽的吻痕齿印,最后叼着少年的后颈脊骨,揉着两个被压扁的奶子,粗喘着问: “骚宝贝,想让老公先操你的骚逼,还是小屁眼?” 感受着在两个穴口间来回游移试探的硬物,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自尾椎骨迅速蹿上少年的脊柱,电得他一整个背部都酥酥麻麻的,酸软无力。 郁欢将脸死死埋在枕头上,急得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都要……呜……老公……骚逼和小屁眼……都要老公的大鸡巴肏……啊……” 少年话音未落,身下的薄毯突然凭空消失。 足球场上刺刺的草坪,直接扎在他赤裸娇嫩的肌肤上,有几根甚至毫不客气地刺进了他的乳孔和嫩穴中,随着他的扭动,在里面调皮地戳刺扫动,刺激得他又爽又痒。 厉鬼覆在少年光滑的脊背上,一边将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用力往湿滑紧致的嫩屁眼中插,一边舔着少年颈后的肌肤,轻笑着说: “老公只有一根大鸡巴,只能先肏骚屁眼了,前面的小嫩逼,就先让草坪帮宝贝止止痒……唔……宝贝先忍一忍,等老公把宝贝的骚屁眼干喷了,就去疼发骚的嫩逼,把宝贝的两个淫洞都干烂,捅穿!” 男人说最后一个字时,大肉棒刚好尽根没入,两个硕大的囊袋,紧紧贴着小屁眼被撑成圆洞的穴口,跃跃欲试的,似乎也想往里挤。 但男人停顿了一秒,还是放弃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他闭上眼,喘息着,满脸享受地静静感受了一下少年屁眼中柔嫩的触感、强劲的吸力,然后徐徐退出,再猛地贯入,撞得少年的身体用力往前一耸! “呜……好舒服……” 少年呻吟着,被大鸡巴这一下猛干爽得头皮发麻,但他不知道,这一下,不过是男人好心给他的预警。 预警过后,当然便是狂风骤雨般的狂抽猛操,和残忍无情的蹂躏侵犯! 在骤起的“啪啪”声中,少年婉转的声音猛然拔高。 “啊啊啊……太快了……老公……慢……慢一点……唔啊……好爽!小屁眼……啊……小屁眼要高潮了……轻一点……呜……” 两个小穴被舔了太久,已经变得敏感至极。 正如熟透的水蜜桃,用指尖轻轻戳一下,都要糜烂流汁,是而大鸡巴刚插进去的时候,少年就爽得浑身战栗,差点高声浪叫。 现在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压着狂操一番,不过五分钟,少年的小屁眼便被男人奸出了一大股香甜菊蜜。 男人顶着浇在大龟头上的热液,“噗嗤噗嗤”地,快速在痉挛高潮的甬道内抽插了几十下,让整个棒身都沾上嫩屁眼里的蜜水,然后毫不犹豫地转换战场,挺着汁水淋漓的大鸡巴,猛地破开快要被杂草折磨疯的小嫩穴,在被窝里迅猛耸腰。 因为被折磨的时间更长,前面的小蜜桃,比后面的明显更加成熟多汁,坚硬粗长的捣杵不过插进去狠狠捣了十几下,少年便哭喊着,崩溃在灭顶的高潮中。 两个骚穴被轮番侵犯,轮番高潮,身下的草坪也在疯狂摩擦他的奶子,他的肉棒,和他敏感的穴肉。 少年攥紧身下的草根,流着口水,头脑一片空白,根本不记得眼下是什么场合,也不记得周围躺满了人,背对着他的同桌,离他更是只有半米的距离。 酣畅淋漓的快感,让他忘情地讨好着赋予他快感的厉鬼。 “老公……呜呜……怎么……哦……怎么会这么爽……老公好猛……大鸡巴……啊……大鸡巴好厉害……肏到骚穴最里面去了……小草……呜……小草也进去了……老公,老公……哈啊……又操进小屁眼里去了……欢欢要死了……呜呜呜……” “骚货,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居然还敢发骚……操!骚奶子居然浪得流奶了,就这么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直接操死你好不好?抓爆你的骚奶子!” 摸到手心湿滑的触感时,男人还以为是少年的口水,但很快,空气中爆发出的奶香就提醒他,那分明是某个极品尤物被他肏出的奶水! “咦?谁的奶瓶打翻了?好香啊,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牛奶。” 听到这么一句疑问,少年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们此时的境地。 他惊恐地偏头张望,却发现,大家好像聋了一般,根本没听到他的浪叫,也可能是因为不远处的音响太响,或者大家打牌的争执怒骂声太大。 惊疑猜测间,他紧紧夹着在体内肆虐的大鸡巴,但突然,他的身体再度被翻转,变成了背对着所有人,面向球网的侧躺姿势。 男人躺在他身前,一边疯狂耸腰,操得他的小屁眼快感连连,高潮迭起,一边一手按着他的脊背,一手揉着一只绵软的大奶子,婴儿般,吸奶吸得啧啧有声,忘乎所以。 嫩穴的高潮尚未完全过去,骚屁眼便被人大力操干,两个奶子还被又揉又吸,整个变形拉长。 铺天盖地的快感,潮水般,从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向着大脑迅速翻涌,将浑身的神经泡得酥酥茫茫,不知今夕是何夕。 郁欢简直要爽疯了,他的双腿被一双有力的长腿绞着,在草坪上厮磨交缠,不知不觉间,他们身上的被子移了位。 若有人此时从球网后面经过,必会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美少年,正满面潮红地扭动着自己爱痕斑驳的玉体,嘴里忘情地呢喃着—— “老公……呜……吸慢点……都是你的……嗯啊……操死欢欢……欢欢好喜欢……啊……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啊啊啊……” “宝贝好骚,好美……唔……老公好喜欢……咬烂你的骚奶子,奶水甜死了,都是我的!乖乖,老公换一个地方干你好不好?” 男人声音颤抖地诱哄着,盖因他虽然屏蔽了大部分的声音,却并未改变群众的视觉。 他们至今尚未被发现,一是得益于侧躺的顾修,二则是因为天色昏暗,时辰已晚,大家要么昏昏欲睡,要么high得浑然忘我。 但若是他们的动作幅度过大,还是很可能会暴露的,而激动的厉鬼,明显不愿意困囿于这小小的球门里。 趁着少年犹豫的空当,男人抽出湿漉漉的性器,大胆地钻到少年身后,再次大力操进前面的骚穴里。 因为他的力度过大,少年几乎整个扑进了球网中。 厉鬼凶狠抽插间,白色的球网裹在少年白里泛红的赤裸娇躯上,将他的肌肤勒成一块一块的,两个大奶子更是卡在网眼里,被束缚着根部,随着他的剧烈晃动,在球网外面甩来甩去,将奶水洒得到处都是。 整幅画面,淫荡得让厉鬼双目赤红,血气翻腾! 他按着被球网捆缚全身的少年,“啪啪啪啪”就是一顿疯狂爆奸,干得少年再次尖叫高潮,子宫狂缩,才大手一挥,给少年穿上衣服,然后抱着人起身,往球场的出口处走去。 男孩们喝了啤酒,中途上厕所的人很多,甚至有不少是忍无可忍,才扯着同伴,夹着裆蹒跚着往厕所去的。 因此,少年略显怪异的步伐,也就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若有人仔细研究,便会发现,他的双脚,是微微腾空的,他的裤子下面,被开了一个小口,他的脚下,更是一路水迹淋漓。 路过一个又一个同学,郁欢绷直脊背,大气不敢出,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正被一只透明的厉鬼抱在怀里,边走边操。 他的脚踩在男人脚背上,随着对方的步伐前行,看似是在正常行走,其实自己的双腿软绵绵的,一点力也用不上。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便仿佛抱了一只大号的性爱娃娃,连走路这点空隙也不愿意浪费,执意要在他身上索求快感。 “宝贝是不是走不动了?我们就停在这里,宝贝就在这跑道上,像小母狗一样……唔……像小母狗一样跪着让老公干你的骚屁眼,好不好?” “不……唔啊……” 少年急忙拒绝,男人却激动地自说自话。 “老公一边操,宝贝一边爬,像体育课时跑步一样,让奶水和淫水流遍整条跑道。宝贝的味道这么好闻,等明天大家上体育课了,你说会不会有人当场就硬了?” “不要……老公……嗯啊……到前面,到前面小母狗再跪着……跪着给老公干……” 听着男人隐隐失控的声音,少年害怕极了,他只能祈祷这条路短一点,男人走路的速度再快一点。 但事与愿违,就在他即将走出球场,转弯就能脱离大家视线的那一秒,一道声音喊住了他—— “郁欢。”韩清走过来,“我跟你说的事,你别忘了。” 郁欢心里无语极了,他很想说,厉鬼就在你面前,你都发现不了,天师要都像你这样菜,那趁早去天桥底下摆摊好吗? 但此时不是开杠的好时机,尤其男人越干越快,仿佛巴不得他们的关系被人发现一般。 他只能咬着唇,胡乱点了一下头,然后用力收缩后穴,催促男人继续往前走。 男人被他夹得差点泄出来,也不敢再拖延,抱着人便快速离开了。 但他终究没能坚持到厕所,才走过几个篮球场,路过升旗台时,少年再次潮喷,痉挛紧缩的穴肉,裹着他的大鸡巴又夹又吸,销魂得让他寸步难行,几欲成仙。 他只好将人往高高的升旗台一放,让人呈跪趴之姿,高高撅起翘臀,然后嘶吼着,鞭笞着,疯狂摆胯打桩,“嘭嘭”肏穴! “宝贝,看下面……全校师生都在看着你,看着你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被你的公狗老公肏得发骚淫叫、奶水直流……被大鸡巴肏得屁眼都快烂了……喔……老公快射了……宝贝快张开嘴,老公要射到你的小嘴里!” 男人的语言粗俗至极,画面感却极强,少年仿佛真的被几千名师生共同视奸着,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两个淫穴也像是被搞坏了一样,疯狂潮喷。 浓浓夜色中,他胡乱摇摆着汗湿的头颅,扭动翘臀,嘶声哭喊着,“呜呜呜……老公……射给我……骚母狗要吃老公的精液……哈啊啊啊……唔唔唔……” “喔……射死你,骚货,射爆你的小嘴!” 暴涨的大鸡巴,还带着骚屁眼里的淫水,便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少年吟哦的小嘴中,在紧窄的小喉咙里急速猛插几十下,然后精关大开,仰头疯狂喷射。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少年抱着被射得逐渐鼓胀的小肚子,喉结滚了一下又一下,努力地将男人的所有精水吃进腹中。 但男人恶劣至极,故意在抽出时,喷得少年满嘴都是。 他温柔地抚着少年的黑发,正要哄人,却见少年不但丝毫不嫌弃,反而一边吞咽,一边乖巧地用小舌头,将他的大鸡巴从头到尾清理干净。 粉嫩的香舌,绞着白色的浓精,还舔着自己丑陋的鸡巴,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但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于是,操场上,很快便再次响起了少年时轻时重的娇吟声。 -- 宝贝发现了啊,怎么办呢,要逃吗 夜风呜呜咽咽的,仿佛是在悲泣。 在悲泣中,一道人影站上天台护栏,摇摇欲坠,目光涣散。 她的脚一点一点地往外蹭,或许是在害怕、在犹豫,蹭到一半时,甚至还有往回缩的倾向。 忽而,阴风骤怒,咆哮着化为一只大手,狠狠推向那单薄的人影。 裙角飞扬,身体斜倾出护栏外,眼看,这道身影就要如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但就在最后一秒,那双涣散的眼睛却突然聚起了光,然后迅速涌上惊恐。 看着几乎同自己的视线平行的地面,韩清不知道,自己明明在睡觉,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楼顶,她身上的灵器和符箓,又为何完全不起作用。 危急时刻,她只能尖叫着,疯狂扑腾手臂,像一个风扇一样,拼命把身体往回悠。 索性,她出自玄门,身体素质远超旁人。 在她一屁股跌坐回天台地面的那一刻,阴风扫兴散去,但同时,她胸前的怀表,也化作齑粉消散在风中。 韩清手脚冰凉,身体麻木地缩在地上。 地面又冷又硬,周围寂静一片,死亡的恐惧回荡在身体里,像寒流在四肢百骸中流窜,久久无法消除。 许久,她才迟钝地低头,看向自己空无一物的胸口,又转头,望向护栏上,自己的脚印。 心脏猛缩,瑟瑟发抖。 这已经不是警告了,那鬼王,是真的想要弄死自己…… 还记得进来前,师父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证—— 说她身上有阵法保护,鬼王不会发现她的身份。 说就算对方发现了,在尚未失去理智之前,也不会轻易同玄门结下死仇,更不会毁掉对鬼物大补的纯阴之体。 说就算对方想要下杀手,她身上的宝贝也足够对抗一阵,起码能争取到逃命的时间。 说…… 说个屁!!! 韩清愤怒地从地上爬起,疯了似的下楼往校门跑,但意料之中的,她把脑袋撞出血包,把鞋子踹到变形,也无法突破那道校门分毫。 那枚罗盘,是识别阴气的宝贝,是她安全出入幻境的钥匙,也是……她的心锚。 失去了罗盘之后,她会变成困在这屠宰场的肉猪,会逐渐忘掉玄门,忘掉自己进来的目的,甚至……忘掉自己。 便如这学校的其他人一样,在无知无觉中,在一次又一次的幻境轮回中,一点一点的,耗光自己的灵魂,最后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郁欢没想到,不过一天没见,自信飞扬的“未来大师”,就变成了惊弓之鸟,蓬头垢面、双目充血,嘴唇都干裂了。 韩清死死抓住郁欢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珠炮似的说道: “郁欢,你帮我跟鬼王求求情!我绝对没有针对他的意思,我来对付他完全是奉师门之命,而且我们的本意也只是招安,并不是要跟他斗个你死我活,他误会我了,真的!” “你让他放我出去,他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帮他跟我师父他们谈啊!毕竟不管是他还是你,都不可能永远困在这学校里面的,不是吗?他不想拥有更宽广的天地吗?你不想上大学,不想娶妻……呸!不想跟鬼王双宿双栖,远离这纷纷扰扰吗?” 郁欢:“……你前天还劝我,说人鬼殊途。” 是啊,我就劝了你那么一句,你家姘头就差点把我弄死…… 韩清语塞,干巴巴地找补道:“这不是……此一时,彼一时么。” 面对郁欢看江湖骗子似的眼神,她只好拙劣地转移话题。 “我们说回正题,只要他跟我们合作,我有办法可以让他一直保持理智不失控,也有办法让你跟他正常交往,不受阴气损害。怎么样,有没有很心动?” 并没有很心动,而且你现在看起来,更像江湖骗子了。 郁欢腹诽,突然灵光一闪,问道:“鬼王是你们的目标,那你们一定对他做过调查吧?你可以告诉我,他的生平吗?” 他不敢直接问当事人,也不想触及他的伤疤,但他总觉得,这些都是自己应该去了解的。 只有找到了一切的根源,才能真正意义上地解除痛苦,避免对方的失控。 “额……”韩清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总能戳中她的死穴。 她无奈道:“没有人知道鬼王的生平。他的名字、住址、相貌、八字、甚至贴身物品,都能成为玄门施法的武器。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早早地,就毁掉了自己的所有资料,就连认识他的人,也被模糊掉了关于他的记忆。” “我们无从查起。”韩清不无遗憾地说,但突然,她仿佛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要说还有记忆的,那可能,就只有跟他的死亡直接相关的人。” 不过这幻境轮回了这么多次,他们的记忆可能也不清晰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郁欢脑海里下意识跳出那个视频,还有高杰怪异的神情。 是了,只有高杰的说辞,跟其他同学是不一样的。 他说,厉鬼是他们的同学,同班同学,不是什么学长。 见他陷入沉思,韩清赶紧继续祈求。 “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你也该帮我达成诉求吧?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来帮助你们的,我这个人,最喜欢看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你要是不信,我还可以发毒誓,绝对的诚意十足!” 她举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满脸决然,作势就要起誓。 郁欢:“……” 这玄门之人,都这么能屈能伸,还满嘴跑火车的吗,电视剧里的修道之人咋都那么有气节? 他嘀咕着,敷衍地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会转告他的,不过他答不答应,我就不保证了。” 事实上,他感觉,只要他要求,男人是肯定会答应的。 但他不想提这种要求,事关对方的身家性命,只有对方自己,才清楚结果好坏,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他匆匆告别韩清,第一时间找到高杰。 面对他的询问,高杰却愣了三秒,然后突然激动了起来,高声骂道: “他自己没用!自己找死!我逼他跳下去了吗?” “那个孬种,仗着自己成绩好,仗着自己长了张好脸,我不过踢了他两脚,他就敢反抗!还敢算计我,害我骨折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后来我找他算账,他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知道吗,我用钢笔,直接划穿了他的手掌,狠狠扎透了他的掌心,结果他吭都不敢吭一声,只是用那双死鱼眼瞪着我!他吓唬谁呢?” “还以为自己骨头有多硬,后来我不过是拿水烫了他的脸,灌进他的喉咙,他还不是叫得跟鬼一样?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惨叫,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动听的声音,要我学给你听……啊!” 高杰越讲越兴奋,郁欢却听得浑身发抖,牙关紧咬。 眼看对方越说越过分,他握紧拳头,猛地一脚踹了上去,踹得忘我表演的人往后一仰,皮球似的滚下了楼梯,最后只能躺在地上哀嚎,再无刚刚半点气焰。 “别气。” 郁欢紧闭着眼睛,不愿去看下面躺着的人,一只手却忽然搭上他的肩。 顾修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轻声安抚他急欲崩溃的情绪。 郁欢忍着眼泪,抬手把顾修的手拿下来,正要开口,却突然僵住了身体。 他颤着手指,确认似的,轻轻在顾修掌心摩挲了一下,然后缓缓打开他的手,摊平在阳光下,任由眼泪滴滴砸在那掌心的伤疤上。 顾修笑了笑,也不挣脱,也不掩盖,也不慌乱。 他将人徐徐抱进怀里,亲吻着少年的发顶,“宝贝发现了啊,怎么办呢,要逃吗?” 果然,还是不能让少年脱离他的视线。 他不过是去处理了几只因为韩清失联而跳脚的臭虫,他的宝贝就被人弄哭了。 郁欢从不知道自己这样爱哭,他感觉自己毕生的眼泪,好像都是为这人准备的。 他抬手,抱住男人瘦削的肩背,语出惊人,“为什么高杰还活着,他早该去死,不是吗?” 听着少年略显恶毒的话,顾修笑得满脸幸福,连胸腔都在震动。 雾气翻腾,天旋地转,眨眼间,两人出现在天台。 这不是韩清差点丧命的那个天台,也不是其他学生坠楼的天台。 这里锈迹斑斑,墙土斑驳,地上还绘制着一个巨大的,血红的,符文一样的图案。 “这都是我从身体里抽出来的血,我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我查过资料,这栋教学楼下面,曾经是个乱葬岗。我跳下去,吃掉所有怨气和亡魂,最后如愿成为了鬼王。” 顾修说得一派轻松,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郁欢却怔住了,嗫嚅道:“如……愿?” 顾修点头,微笑着说:“是啊,如愿。毕竟,那个时候,我的寿命本来也不剩多少了。把那个傻逼送进医院的当天,我晕倒在街边。医生诊断,脑癌晚期。” 他早知自己的身体不对劲。 起初只是体力下降,四肢僵硬,面对欺辱时,反抗变得力不从心。 后来,幻听、复视,开始如影随形。 他彻底变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学校是砧板,高杰几人手里握着刀,围观者举着摄像机,谄媚者夸赞厨艺精湛,好事者交口相传,普通人感叹残忍,管理者劝鱼放松肌肉,说反抗只会换来更凶狠的屠刀。 就是无人阻止。 他原想用一场爆炸,带走所有让他觉得厌恶的渣滓,但阴差阳错,他在这片废墟中,捡到了一本书。 这助他成王的阵法,便是从那书中习得。 顾修从身后抱着郁欢,把下巴枕在他肩头,指着囚笼中绝望挣扎的困兽给他看,“看他们的样子,多好玩。” 这栋教学楼明明只是高楼中的其中一栋,不知为何,从这里望出去,却可以将整个学校尽收眼底。 仿佛突然拥有了上帝视角,连人们脸上细微的表情,郁欢都看得一清二楚。 于是他敏锐地发现,这些人全然没有之前的人气。 他们神情呆滞,动作僵硬,行走间轻飘飘的,恍若缕缕游魂,甚至还有几个已经跳楼死去的人,也游荡其中,只是无人发现。 “那几个人,不是已经……” “只是幻境而已,在宝贝转学过来之前,他们已经跳过很多遍了。当然,如果宝贝没有出现,他们很快就会真正地死在这里。” “我出现了,他们也可以死在这里。”郁欢语气冷漠,带着强烈的恨意。 顾修却只是笑,转而问他,“宝贝想出去吗?” 他在这里丧生,在这里成王,这间学校,便是他的绝对领域。 无论实力多么高强的大师,进入这里,都只能任他宰割。 因此,他们才会派韩清这么一位纯阴废物,用这种鬼蜮伎俩,妄图将他骗出校外。 不过,韩清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他的宝贝这么鲜活,这么可爱,永远困在这死气沉沉的学校,他哪里舍得。 虽然他很想。 郁欢摇头,握住腰间的手,认真道:“不出去也可以。” 顾修叹息,黑眸里闪烁着光,既遗憾,又满足。 但最后,他还是说:“可是我想陪你出去,去看看你长大的地方。” 郁欢回头,踮脚吻住他的唇。 血迹斑驳中,撩人的情欲在风中滋生—— “顾修,就在这里疼我吧……” -- 厉鬼的贪婪,又岂是人力可以满足?(天台口交 巨大繁复的阵法,鲜血早已干涸,但此时,在阴风的呼号下,在主人的指引中,那一条条血蛇却突然复活,再次游弋攀爬于破碎的地面,嘶鸣示威。 那血蛇表面光滑,却有细小的叶子零星点缀。 血蛇中央,一名黑雾缭绕、面目模糊的男人昂然站立,他的身前,则半跪着一个漂亮的少年。 男人表情惬意,少年的头颅缓缓摆动,粘腻暧昧的水声时有传出。 走近一看,却见少年的校服被撕开了一大片,里面的束胸也被扯下,束在玉乳根部,将一对丰美软嫩、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托得高耸诱人。 少年身体纤细,却有丰乳翘臀,轻轻晃动身体的时候,蜜臀在空中无意识扭动,玉乳也带着点缀其上的两颗红缨弹跳荡漾,原本干净纯粹的少年,霎时显得媚态十足。 更别提他现在正努力张着樱桃小嘴,握着男人硕大狰狞的性器,时而贴着自己雪白的脸颊暧昧蹭动,感受其虽然冰凉,却怒放的生命力;时而探出粉嫩小舌,在棒身上痴迷游移;时而将之含入口中,尽心吞吐、裹吸,好似在品尝什么绝顶美味。 男人居高临下,将少年眼睫的每一次颤动,粉舌的每一次舔吸,玉乳的每一分荡漾,以及那腰臀间完美流畅的曲线,尽收眼底,无一遗漏。 身心都爽到极致的男人从未想过,少年在得知真相后,不但没有丝毫嫌弃、惧怕,反倒甘愿跪在他身前,为他做尽讨好之事,妄图用自己的屈身,重筑他被摧毁的尊严和傲骨。 死亡,是他的主动选择,也是无能为力。 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一直都是他最憎恨的事情。 将高杰等人尽数变成提线木偶,变成穷途困兽,未尝不是对昔日被逼无奈折节自尽的宣泄。 而如今,少年白皙的脖颈躺在他手心,如此脆弱,仿佛他稍一用力便能折断,又如此乖顺,似乎就算他真的想要折断,少年亦不会抗拒分毫。 少年将自己的身体、生命,乃至今后的全部命运,尽皆交给了他,还生怕他有半分的不如意。 若自己这一世遭受的苦难,便是为了攒下所有的幸运,用来换回一个郁欢,那么哪怕再来一次,他也甘之如饴。 布满伤痕的大掌,时轻时重地摩挲着少年纤细的脖颈。 享受着包裹自己肉棒的温热触感,顾修略微仰起脖子,蹙起剑眉,喘息着往前耸腰,但少年刚一皱眉,他立刻便强迫自己停止侵略意图。 “欢欢……” 他难耐地呢喃,声音沙哑而紧绷,含着数不尽道不明的欲望。 明明他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郁欢却默契意会。 他的舌尖抵着大龟头马眼间灵活转动一圈,然后立即撤出,转而缠上粗大的棒身,一寸一寸地,将其逐渐含入,直至浓密的森林淹没他的口鼻,鼓胀的囊袋撞上他的下巴,才缓缓吐出,又很快吞入,如此往复。 少年努力想让恋人舒服,但他的嘴巴实在太小了,唇舌,配合着不停蠕动的窄小喉道,刺激得男人的大鸡巴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重。 初时,他还能尽力吞吐,但很快,光是一个大龟头,就把他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再无空隙,连吞咽口水的空当都没有,只能任由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往下流。 努力无果后,他只好用小手捧着沉甸甸的棒身安抚套弄,小嘴则含着前面的小半截快速吐纳。 他的手臂曲在胸前,将两团雪白的乳球夹在中间,晃得顾修口干舌燥、头晕眼花,恨不得立刻将人按在地上,干爆这又乖又浪的骚宝贝! “宝宝,用你的骚奶子,夹住老公的大鸡巴。” 为了多享受一会少年的主动服侍,男人拼命忍耐着心里爆棚的欲望,哑声命令道。 同时,他心念一动,便有数条血蛇蜿蜒上前,顺着少年的玉足,钻入他的裤子,迅速向上攀援。 保守宽松的校服被咬得七零八碎,可怕的血蛇盘踞在暴露的雪白肌肤上,有的在舔舐狂舞,有的在四处乱窜,有的直往少年紧闭的私密处钻,还有的,则像两个红环一样,箍着少年的玉乳根部,使其紧紧夹着男人的大鸡巴,主动摩擦套弄。 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得男人双目充血,呼吸不畅,头皮几欲炸裂,也让少年恐惧得瑟瑟发抖。 却不知,他抬头时,那含着自己大鸡巴的嫣红小嘴,那楚楚可怜、泪眼朦胧的表情,有多么引人犯罪。 顾修抚摸着他晕红的眼尾,“宝贝不怕,都是老公的血,还有藤蔓,这具身体,跟楼下的千年槐树融合,这些藤蔓,都是老公身体的一部分,乖,打开腿。” 一听说是对方身体的一部分,郁欢立刻退去了害怕。 不知为何,两人相识虽还不足一月,自己对他却有种发自心底的信任,信任对方不会伤害他。 不过这些血蛇的触感实在奇怪,它们的身体有藤蔓的粗糙,顶端却似毒蛇的舌信一样,光滑粘腻。 它们在自己身上四处游动、舔舐、刮蹭,脚趾、膝窝、臀缝、乳珠,无一处被放过。 有两根甚至已经拨开了柔软的花唇,模仿着男人给他舔穴的动作,在敏感的穴缝间来回戳刺、刷动,路过两个穴口时,再调皮地钻进去探索一番,然后带着浑身的蜜液,涂抹至全身,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勾魂夺魄的淫欲气息。 闻到这股气息后,其他藤蔓也激动起来,争相往他的双腿间钻。 仿佛有千百条长满倒刺的舌头,在两个淫穴中舔舐抽插,嬉戏交缠。 奇妙的感觉,只片刻时间,少年便爽得浑身战栗,淫水直流,嘴里唔唔啊啊地呻吟着,小屁股更是控制不住地疯狂扭动。 丑陋冰冷的肉棒,带着透明的银丝,从雪白软嫩的椒乳中间快速穿过,两个卵蛋“啪”地拍打在乳球根部的同时,硕大的龟头直直擦过少年吐露在空中的嫩舌,捅入那张诱人的檀口之中。 嗅着空中同血腥味疯狂交织的花香和淫水气息,男人黑眸幽幽,紧紧凝视着衣不蔽体、被血蛇缠绕玩弄的漂亮少年。 少年的肌肤极其娇嫩,不过给他乳交上白下,两个高耸的大奶子便被大鸡巴磨成了淫靡的绯红色,其他欲露还休的皮肤,也被藤蔓缠得红痕斑驳,好似被人狠狠凌虐过一般。 这副画面,哪怕是正人君子,恐怕也会被诱出无数变态阴暗的欲望,更遑论是本就深爱少年,本就容易失控的厉鬼。 在他的操控下,越来越多的血色藤蔓,几乎要将跪坐的少年完全包裹。 每一条藤蔓,都是他的化身,都会将少年身上每一寸肌肤的触感,真实地反馈给他。 他一边享受着少年玉乳和唇舌的伺候,一边还能感受被嫩穴吸吮,被小屁眼夹吸,被淫水浸泡的强烈快感。 恍惚间,他感觉自己似乎整个泡在了汩汩流淌的温泉中,又好似正徜徉在白云飘飘的天堂上,快活畅意。 他掌控着少年的身体,少年的身体,却锁着他的全部欲望。 只是厉鬼的贪婪,又岂是人力可以轻易满足? 少年千辛万苦,忍受着藤蔓制造的尖锐快感,捧着自己柔软的大奶子,在阴风习习的天台上,足足给男人口交了半个多小时,弄得两颊酸疼,唇舌发麻。 眼看肉棒一胀再胀,似乎随时都要喷射,大掌却缓缓扣住了他的后脑。 在藤蔓钻入嫩穴和骚屁眼最深处的同时,男人猛地挺腰,狠狠插入他口中,撞得两个大奶子狠狠一荡,甩着乳波溅出出滴滴白色奶水。 少年被这一下狠干,弄得差点晕过去,男人却毫无怜惜,仅仅停顿一瞬,便开始同时在他的三个淫洞中疯狂律动,快速抽插! “唔唔……唔嗯……” 两个敏感娇嫩的小穴同时被操干,上面的小嘴也被堵住,奶子被藤蔓用力鞭笞,快感如滔天巨浪,将少年整个卷入欲望的海洋,沉浮挣扎间,几欲将他淹没溺死。 郁欢流着泪,剧烈摇晃的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丁点力气,只能抱着男人的腿,唔唔求饶。 但很快,他的手也被束缚起来了。 顾修万般不舍地抽出自己沾满口水的大鸡巴,双目放光地看着藤蔓迅速聚拢,拔高,最后形成一个巨茧,将他们包围其中。 “顾……啊……” 慌乱间,少年只来得及说一个顾字,四肢便被藤蔓强势卷起,高高悬挂于空中。 细细碎碎的耀眼光芒,透过缝隙,洒在他惊慌漂亮的脸蛋上,充满凌虐美感的胴体上,还有,正被几根藤蔓狠狠操干的嫩穴和骚屁眼上,美得让人不敢呼吸,生怕惊醒了自己的美梦,上天便会收回坠落人间的天使。 顾修目露痴迷,伸手缓缓抚上天使被欲望沾染的脸庞,薄唇含住他的红唇,细细吮吻。 “宝贝,好想弄坏你啊,好想把你串在老公的大鸡巴上,走到哪里,操到哪里,一刻也不想分开……” “进来……唔……欢欢……欢欢也不想跟老公分开……嗯……顾修……老公……弄坏我吧……我是你的……把大鸡巴操进来……老公想做什么都可以……啊啊啊……大鸡巴进来了……好爽……呜……藤蔓,藤 蔓不要插那么深……小屁眼要被插穿了……哈啊……” 顾修吻住少年的唇,一边搅动那软滑小舌,极力往对方的咽喉深处舔去,一边在藤蔓的配合下,“啪啪啪啪”地疯狂摆腰,插得少年在空中纤腰狂扭,淫水四溅。 “干死你!骚宝贝……怎么能这么骚,这么欠干……嗯?被厉鬼的大鸡巴插,还能爽得不停流水……喔……小嫩穴夹得大鸡巴爽疯了……乖乖……是藤蔓插得你更爽,还是老公的大鸡巴肏得你更爽?” “是老公……呜……老公的大鸡巴……啊……肏得欢欢好爽……啊呜……插进小子宫里了……老公……大鸡巴好厉害……呜……” “宝宝的小子宫好嫩……唔……乖宝贝……骚心肝儿……”男人声音颤抖地呼唤着,“之前你去了哪里,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如果早点找到你,老公就可以给你打种,把你的肚子肏大,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男人说着,大鸡巴涨得难受,心脏也疼得发紧。 他愿意忍受相遇前的痛苦,但却无法忽视心中强烈的不甘。 他多想用自己最好的面貌,迎接他的爱人,而不是现在这副丑陋不堪的鬼样,连体温都没有。 恨意在心中翻涌,他却不知该朝谁发泄。 他只能咬着牙,挺着胯下的凶器,“嘭嘭嘭”地拼命往少年的嫩穴里猛顶,同时藤蔓飞舞,“啪啪”地抽打在少年挺翘的雪臀,和娇嫩的大奶子上。 只有将自己尽数埋入少年温热紧致的身体里,只有听到少年因他而起的声音,听到少年深情呼喊他的名字,他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感,才能拥有片刻的安宁。 郁欢不知男人心中的自卑和愤懑,他只知把自己完全奉献给对方,蹂躏也好,疼爱也好,他都欣然接受。 不知是生性淫荡,还是用情太深,哪怕是藤蔓的鞭笞,竟然也能让他产生绵绵不断的快感,让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淫欲浸润。 他攥紧藤蔓,被拉成一字的双腿紧绷到快要抽筋,却还是高高挺起胸脯,扬起玉颈,忘情吟哦: “老公……射给欢欢……哦……骚货要给老公生孩子……呜……藤蔓钻到奶子里面去了……老公吸一吸……呜啊……” “骚货!” 少年骚得令人根本招架不住,男人咒骂一声,只能挺着大鸡巴不要命地往骚穴里捅,恨不得连两个卵蛋也捅进去。 同时舌头匆匆退出对方的小嘴,低头抓住两个骚奶子,用力并拢在一起,然后将两颗小奶头一并吸进嘴里,大力嘬吸。 “老公……啊啊啊……要死了……呜呜呜……要被老公肏死了……哈啊……” 屁股被藤蔓抽打,肌肤被血蛇舔舐,大鸡巴和藤蔓仅隔着一层薄膜,在自己的前后两穴里同进同出,两个骚奶子又被男人抓着,拼命地揉,拼命地吸,郁欢高声哭喊着,有种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男人吸走,身体也即将被干碎的可怕错觉。 男人却不再言语,只是“嗬嗬”粗喘着,抱着人狠命地干,狠命地吸,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对春宵的浪费,对生命的消耗。 红色的巨茧中,无数藤蔓挥舞着淫水,在空中肆意乱舞,“啪啪啪啪”的闷响,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天使般的少年,呈大字型被悬挂空中。 面对一只厉鬼,他被迫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的身体,他白嫩红肿的股间,一根粗长丑陋的鸡巴,和数根藤蔓,正争先恐后地在骚穴和嫩屁眼中进出隐没,带出大量香甜淫水,又被藤蔓争相分食。 他的奶子被大手揉面团似的,抓揉成各种淫乱的形状,乳肉从男人指缝溢出,又被重新抓取,上面遍布着指痕和齿印,两个奶尖被扯得长长的,真让人担心会不会被男人直接咬下来吃掉。 他就这么被残忍地亵玩着,不知过去多久,外界透出的光线似乎暗了不少。 肉眼可见的,他的哭声渐渐沙哑,被藤蔓捆缚的地方磨出了红痕,两个小穴也泄了一次又一次,因为过多的快感,渐渐变得麻木红肿,糜烂不堪。 听着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嘶吼声,郁欢呜咽着,哀声祈求。 “老公……不要了……呜……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嗯啊……休息一下再给你肏,好不好……嗬啊……让我抱抱你……老公……我爱你啊……呜……” 少年的表白仿佛魔咒,瞬间就让野兽般只知道发狂肏穴的男人心软了。 他将大鸡巴插进少年绞吸不止的小子宫里,快速而密集地迅猛凿击。 同时急切地逼问:“等休息够了,宝贝就会继续张开大腿,像小性奴一样乖乖让大鸡巴肏你的骚逼和嫩屁眼吗?老公可以把大鸡巴插在里面一整夜吗?吃饭的时候,走路的时候,只要大鸡巴硬了,就可以插进去,直到把宝贝的骚逼和嫩屁眼干烂,射爆!都可以吗?” “可……呜……可以……哦啊……欢欢是老公的小性奴……老公……啊啊啊……” 激烈的快感中,少年完全不知道自己答应了多么过分的要求,他只想尽快从快感的折磨中解脱。 不过就算知道,或许他也会答应。 因为男人听到他的答案后,整个人兴奋到癫狂,让他不由自主地,便想再多心疼对方一些。 “宝贝,说你想吃老公的精液,求老公射到你的骚逼里,射满你的小子宫!” “老公……啊……欢欢要吃老公的精液……射进来……求求你……老公……呜啊啊啊——” 又重又急,快得连成一片的肏穴声中,少年失声尖叫着,爽得整个人都快要崩溃,突然,在男人用尽全力的一记深顶中,他身体一僵,瞳孔倏地瞪大,声音戛然而止,小嘴张着,却再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乖乖……好了……唔……大鸡巴射给你了……贪吃的小骚逼……” 男人将少年的小屁股紧紧按在自己胯间,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脱闸而出,射得少年身子剧颤,双眼泛白。 他撤掉藤蔓,把瘫软如泥、意识昏沉的少年整个抱进怀里,温柔拍抚。 正在这时,一张符咒突然破风而来。 他伸手接住,粗略一扫,顿时露出个玩味的笑容。 “谈……判?” -- 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已经是我们相遇的第十个 几百名学生被困,都不见有人强闯,韩清失联的第二天,外面的人就坐不住了,她的重要性,倒是让人有些出乎意料。 还以为第一个被送进来的,只是个炮灰呢。 这不就有得谈了吗? 顾修站在天台,挥挥手,校门“唰”的滑开,大剌剌地朝众人开放。 看着毫不设防的学校,被特殊安全部门集结的大师们面面相觑。 之前他们想方设法地,想要突破鬼王的禁制,如今这门自己开了,他们反倒有些打怵。 “这鬼王,不会是想把我们放进去,来个瓮中捉鳖,关门打狗,一网打尽吧?” “去去去,有这么形容自己的吗?你说谁是鳖谁是狗?不会用成语你他娘就别用!装什么文化人,还一用用仨……” “哎呀,反正就是这意思,我说老赵,不是说好的,让你约在校外吗?” 面对众人的质问,打头的老赵,也就是韩清的师父翻了个白眼,“我约的当然是校外,但鬼王又不是我儿子,这不明显人家不想按我们约定的走吗?” “那……我们要进去吗?” 他们已经在校门口摆好了阵法,只要鬼王一出来,他们就立刻放大招,这要是到了人家的地盘…… “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赵大师定了定神,没好气地道:“人家把门打开,我们要是都不敢进,今后还有何颜面在玄门立足?” 说完,他转了一下自己的罗盘,袖袍一甩,正气凛然,带着徒弟率先迈进校门。 身后众人对视一眼,虽知道这老家伙使的是激将法,奈何他说的也确实是实话,他们无可推脱,只能跟上。 而且他们都是玄门最顶尖的老家伙,几个跟着的小辈,也都是他们最得意的弟子。 要是他们这些人还不行,那大家就一起躺平等死,争取在鬼王手底下当只快乐的鬼吧。 接近二十个人,抱着打不过应该也不会输得太惨的乐观想法,互相簇拥着,循着阴气,浩浩荡荡地往废墟赶。 直到那颗巨大的老槐树进入视线,他们心里顿时打了个突。 再到爬上楼,看到地上那血红的阵法,以及阵法中央张牙舞爪的藤蔓,和被藤蔓困成猪的纯阴之体,大家瞬间就想拔腿狂奔。 救不了的人,就让他们安息吧,没必要搭上他们这些老家伙。 或许,集整个玄门之力,把这里直接封印了,还比较现实? “师父!师兄!快救我!” 看到来人,韩清立刻诈尸般疯狂挺动身体,试图像蚯蚓一样,用蠕动的姿势,逃往自己师父身边。 可惜,她努力了半天,也没蹭出去半米远。 而且她丝毫不知,自己的脸上,已经爬上了密密麻麻的黑纹。 那黑纹,光是看一眼,就让众大师们心惊肉跳。 纯阴之体,若被禁咒直接转化,最低也是个鬼将,而且是实力无限接近鬼王,还受转化她的鬼王控制的鬼将! 上一次鬼王诞生,玄门牺牲大半精锐,才将鬼王消灭。 这一次鬼王的实力明显远胜于以往,要是再加上一个鬼将…… 看着面色各异,脚步不自觉往后退的天师们,顾修友善地笑了笑,说:“打开校门的那一刻,我才启动的阵法,不过你们走得太慢了,再有五分钟,转化仪式,就要结束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 望着自己狼狈的师妹,宋驰心痛如绞,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鬼王挫骨扬灰,但他冲了两次,都被那阵法狠狠弹了回来,这会儿嘴边还沾着血。 他一直自傲于自己玄门后辈第一人的实力,但如今,在强大的敌人面前,自己竟跟个废物无异,只能看着心爱的师妹受苦! 顾修瞥了他一眼,也无意同他们废话,“我听说玄门有一颗千年鲛珠,把那个给我,我不但可以放过韩清,还可以把学校里的人,全部还给你们。” “不可能!” “你要鲛珠做什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赵大师瞪了一眼安全部门的人,警告他们别乱说话,才重新面向鬼王,再次问道:“您要鲛珠做什么?” 这鲛珠,对鬼王这个级别的存在,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倒是对活人,可以延寿三百载,虽然没有人正式试验过。 若是鬼王这般在意一个活人,只要弄清那人的身份,他们不妨将人捉来…… “噗嗤——” “啊!” 赵大师心里的算盘刚刚拨响,宋驰的肩膀就被一条藤蔓倏地洞穿,听到徒弟的惨叫,他连忙上前,想要搭救,却被另一条藤蔓一把抽飞,摔进了人堆里,踉跄着被人群扶住。 顾修盯着赵大师,仿佛看着一个死人,幽幽开口,“不该想的,你最好别想,不然下一次,穿孔的就是你徒弟的心脏,或者你的脑子。” 赵大师捂着被抽得嗡嗡响的脑袋,对这一波以身试法的结果绝望不已。 不仅他绝望,其他人也觉得万念俱灰。 赵老头在玄门中的实力,不说最强,也能排进前五,没想到,他竟连一招都接不住,那他们还有什么搞头…… 却听顾修又道:“还剩三分钟。这三分钟,你们可以用来攻击我,看看能否越过我,打破这阵法,也可以用来考虑我的要求。三分钟后,你们的对手,就是我麾下的鬼将了。” 赵大师晃了晃脑袋,缓了口气后,非常识时务地转了口风,“我们可以把鲛珠给你……” “赵大师……” “你闭嘴!你要是不想给,那你自己去跟他打!”赵大师暴躁地冲安全部门的傻逼咆哮,“是那不知真假的三百年寿命更重要,还是天下苍生的性命更重要,这需要我跟你算吗?你立刻让人把鲛珠拿来,晚一点,造成什么恶果你就自己担着!” 吼完,他一扭头,瞬间切换成尊敬的语气,把一张老脸笑成菊花,跟顾修商量道:“鲛珠已经去拿了,但还需要一些时间,您看,是否可以先停下这阵法?” 这能屈能伸的求生欲,原来是师徒一脉相承? 顾修挑眉,主动抽出了叉着宋驰的藤蔓,欣然应道:“半个小时。” 郁欢在一阵摇晃中醒来。 顾修关切地看着怀里的人,却见少年眼神呆滞地望着他,“欢欢,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郁欢呆呆地摇头,看了许久,才伸手,缓缓抱住爱人的脖颈,轻声说:“我好想你啊……” “老公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男人好笑地蹭了蹭少年的侧脸,还暧昧地揉了揉他的翘臀。 郁欢却沉默了。 从上一世去世,到这一世相遇,算算,他们其实分离了十七年。 他也不知为何,这一世,自己不仅没有上一世的记忆,还连源世界的记忆都失去了。 他只在冥冥中记得,自己要寻找一个人,一个不知姓名,不知相貌,甚至不知性别的人。 所以他从初中开始,便一直在转学。 仗着自己成绩好,这所高中,已经是他就读的第三个高中。 就差那么一点…… “我来晚了。” 顾修终于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对劲,他轻抚少年的脊背,柔声询问:“宝贝,你怎么了?” 郁欢还是摇头,忽然,他耳朵一动,听到电子门滑动的声音,才发现,他们居然正坐着车,驶向校外。 他立刻支起身子,紧张地问:“我们要出去?外面不是有很多坏人吗?” “已经跟他们谈妥条件了,我现在是国家特殊安全部门的顾问,虽然是拿钱办事,但他们死乞白赖硬是给我上了编制,也算是半个公务员吧。” 郁欢瞠目结舌,“我就睡了一觉……” “那宝贝睡得好吗?吃了鲛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郁欢:“……鲛珠???” 顾修莞尔点头,“他们给我的见面礼,听说可以延寿三百,也不知有没有用,要是没用,我再去找别的宝贝。玄门经营这么多年,想必富得很。” 郁欢:“……应该是有用的。” 就说怎么他的记忆突然又恢复了呢,原来是因为鲛珠。 车子驶出校门,郁欢回头遥望,皱眉道:“高杰他们,就这么放过了吗?” “不。”顾修把人抱回怀里,牢牢拢住,“他们早就已经死了,在我身上制造过疤痕的人,都死了。在这个幻境轮回的,大部分都是生魂,只有他们几个,是鬼魂。” “死了就好。”郁欢放下心,然后趴到男人耳边,小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已经是我们相遇的第十个世界了哦……” 这是一个相当长的爱情故事,再加上少年零碎跳脱的讲述方式,车子开了一路,顾修便听了一路。 他抱着人的手越来越紧,直到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司机拉开车门,一名三十多岁的精英站在车外,恭敬道:“顾先生,这以后就是您家了,我是您的助手,还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 顾修抱着人下车,走进房间时,少年还天真地问他,“你说,下个世界,我会不会还能记得这些,然后第一时间去找你?” 顾修把人放到床上,摸着少年好看的眉眼,笑着说:“当然,宝贝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 郁欢喜滋滋的,信得毫不犹豫。 却不知,这一晚,男人彻夜未眠。 阳台上,望着天上明灭闪烁,仿佛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星子,顾修手指微动,双眸如渊。 夜色下,修长的人影静静伫立着,一站便是几个小时,仿佛雕像般,莫名让人瘆得慌。 周围负责监控的人不明所以,纷纷提起了心,但突然,那人影“噗”地吐出一口血。 众人大骇,正要上报,便见他镇定地擦掉嘴角的血,转身走回了房间。 同时,他们的仪器轰然炸响。 “快快!快离开这里!他发现我们了!” 顾修没管外面屁滚尿流逃跑的人,他抱着郁欢,缓缓闭上眼睛。 少年以为自己失去记忆,纯粹是意外,但天道规则,哪里会有意外。 所谓历练,本也不该一直顺风顺水,他只怕,这次失去记忆,只是一次开始,甚至,是一次循序渐进的适应性训练。 往后的世界,还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欢欢。 他当然,要去找他。 -- ЯoùЯoùщù.ǐпƒo 你要拜我作夫子吗 隆冬腊月,冰冻三尺,北风凛冽。 景王府内,小小的孩童裹着貂裘,抱着手炉,一步一挪地行走于长廊中,往自己父亲的主院行去。 雪白的狐毛领子,将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团簇其中,风一吹过来,掀起的毛发直往脸上扑,拂得他眼睛都睁不开,却又舍不得把手从手炉里抽出,只能扑扇着蝶翼般浓密的睫毛,眯瞪着眼睛,努力调整视线。 “小世子,风太大了,奴婢抱您吧?” 看着圆滚滚的,走一步就要退三步的主子,东锦不落忍地提议道。 孩童却鼓着包子脸,坚定地摇头拒绝:“不行,父王不喜娇气,我自己走。” 东锦叹了口气,不好说王爷是非,只能站到孩童外侧,用自己的身体,为他遮挡一些寒风。 身后跟着的孙嬷嬷笑着鼓励道:“世子做得很对,王爷克己慎行,对您要求严格一些,也是为您好,毕竟,您可是王爷唯一的元配嫡子。” “我知道的,嬷嬷。” 孩童脆生应着,仿佛当真受到了鼓舞一般,用力吸了口气,艰难地把脚步捣快了一些。 东锦却忍不住愤愤腹诽:这算什么严格,分明就是苛刻。王爷对继王妃所出的二公子,可不是这个态度,人家宝贝着呢。 “啪——” “废物!叫啊!” 东锦正在心里嘀咕,被她念及的主人公便出现了。 鞭声凌厉清脆,孩童的叫骂稚嫩而凶狠,听着这些声音,一行人纷纷皱眉。 这二公子的脾性是越来越暴戾了,听这动静,竟像是要把人活活打死。ρΘ⓲Ⓒǐτy.ⒸΘ㎥(po18city.com) “啪——” “装什么死啊,不都说蛮族命硬吗?小爷不过才抽了十鞭,你就摆出这副死样子,那人牙子不会是拿假货忽悠小爷吧?” “啪——” “听到没有?我让你叫!敢不听话,看我不把你丢进冰湖里,让你装死鱼!” “兴许是您力道不够,主子想听声儿,不若让小的代劳,您先歇一会儿?” “去去去,母妃说了,狗要自己调教,才会真正忠心,你去拿盐水过来。” 郁欢抿唇,伸手搭住东锦的手腕,东锦意会,立刻带着他,加快脚步穿过长廊,转过拐角。 “郁璋,住手!” 一个照面,还未看清被打的人是谁,郁欢便赶忙出声喝止。 只因地上的血迹实在太过刺眼,郁璋手中高高举起的鞭子,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 那水,毫无疑问是盐水。 再看地上趴着的那人,看身形,竟比他们大不了两岁,而且身形还瘦弱不堪,脊骨嶙峋突起,背部遍布血痕鞭伤。 听到郁欢的声音,郁璋扫兴地甩了甩鞭子,地上那人却若有所感,极力抬起被冻到僵硬的脖子,睁开鲜血淋漓的眼睛。 四目相对,孩童只觉双目刺疼,眼泪不期然落下,却连自己都不知是为何。 郁璋不屑地嘲笑道:“大哥这又是演的哪出啊?皇祖母又不在这,为一个奴隶落泪,你这善心也未免过于惺惺作态了。” “咳咳……” 听到小厮的咳嗽声,他突然想到什么,连忙看向紧跟着郁欢的孙嬷嬷,强调道:“嬷嬷您可看着了,我可没有欺负他啊。” 他不怕郁欢,却十分忌惮这位被皇后派来照看郁欢的老人。 这老不死告起状来,那是一点不含糊。 上次,他不过是绊了郁欢一跤,隔天,皇后便给了他母妃好大的难堪,责令她好生教养孩子,害他被母妃一顿好打。 郁欢全部注意力都被地上那人吸引,根本没听清郁璋说什么。 他擦掉眼泪,手忙脚乱地解下貂裘,甩开东锦劝阻的手,强硬地披到伤者身上,命令后面跟着的小太监:“北丰,抱上他,我们回去!” 北丰听话上前,东锦还要再劝:“小世子,王爷还在等着我们……” “哎哎哎,我的人,你凭什么说带走就带走啊,大哥你就算是世子,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郁璋“啪”地甩了一下鞭子,一脸的不爽。 郁欢沉着脸,眼睛快要喷出火来,“我用去年皇祖父赏的古刀,换他的卖身契。” 郁璋胖脸一亮,不假思索就要答应,但刚想开口,余光便瞥到了那奴隶身上的貂裘。 眼珠一转,他立刻摆出一副犹豫不舍的作态,想要抻一抻这讨厌的大哥。 郁欢冷笑,“你若不答应,我就把你六岁还尿床,还要人陪睡的事,在整个上书房大肆宣扬!” “你你你……你卑鄙!” “一刻钟之内,把他的卖身契送到我院里,不然,那刀你也别想要了。” 眼看北丰怀里的人气息越来越弱,郁欢撂下话,转身带着人匆匆离开。 药香在鼻尖萦绕,前所未有的温暖,将自己团团包围。 若不是背部的伤口刺痛难耐,顾寒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否已经到了西方极乐世界。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稚嫩的关切声,在顾寒睁眼的刹那,便传入了他耳中,仿佛这人一直守着自己一般。 但……怎么可能呢? 他一个蛮汉两族的混血,还是母亲被敌军施暴产下的孽种,生而遭人唾弃,之所以还在这世上苟延残喘,不过是因为命硬,因为自己心里莫名,却强烈的渴求。 那样尊贵的人,愿意救下他,自己就该感恩戴德了,哪里敢奢望那样的好事。 顾寒碾灭心里不切实际的妄想,挣扎着就要下床。 郁欢连忙按住他,“别动,大夫刚给你上完药,你还在发热,会扯到伤口的。” 柔软的小手,贴在自己滚烫的额头上,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触感。 顾寒动作一滞,偏头看向来人,也终于看清自己救命恩人的模样。 先前隔着血幕,他看得不甚真切,眼下方知,世间竟有如此漂亮的人儿,他贫瘠的语言无法形容,但,仙人座下的小仙童,怕也不过如此吧? 见对方不说话,只痴痴地望着自己,郁欢忧心不已,“这可怎么是好,这脑袋是不是烧坏了啊?” “没坏。” “哈?”对方冷不丁开口,明明还是个孩子,声音却哑得异常难听,郁欢一时都没能反应过来。 “脑子,没坏。”生怕被当成傻子丢弃,顾寒连忙自证。 “哦哦,没坏就好,没坏就好。那等你好了,就给我当小厮……额,当书童吧?书童的月例银子要多些。” 郁欢好声好气地同他商量。 “世子,他没念过书,怕是不能当书童。”东锦适时提醒。 “当书童,要识很多字吗?” “至少也要开过蒙,会读三百千吧。”东锦猜测道,其实她也不是很懂,“要不奴婢去问问孙嬷嬷?” “不用,我来教他吧,等他养好伤,应该就差不多学会了。” 东锦无语,“世子,不是所有人,都像您一样天纵奇才的,奴婢的弟弟学这些,可用了两三年呢。” “没事的,我是天才,我教出来的学生,也应该是天才!”郁欢自信满满地拍拍胸脯,又拍拍顾寒的脑袋,哄孩子似的问人家:“你要拜我做夫子吗?我很厉害的哦!” 一主一仆自顾商量着,临到了才想起问当事人。 顾寒也不知事情是怎么发展的,莫名的,自己就从任人打骂的卑贱奴隶,变成了一个月能领二两银子的书童。 单衣被换成了厚袄,草鞋换成了棉靴,每日还有仙童似的小夫子,煞有介事地教他念书习字。 等他伤势终于好了,三百千背熟了,人也胖了足足两圈。 明明他脸上还有疤痕未消,身子也干巴巴、黑黝黝的,小夫子把他领出去时,却满脸得意,还像展示什么宝贝一样,特意让他在郁璋面前大声背书。 殊不知,此时的郁璋,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郁璋了。 看着面前一边背书,一边向自己主子寻求夸奖,活脱脱一只乖巧小狼狗的男主,郁璋风中凌乱,惊愕难言。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穿的真的是《霸道将军爱上我》这本书吗? 这真的是书里那个被反派“郁璋”百般虐待,一朝得势,位极人臣,最后把“郁璋”吊在城楼上,活活晒成人干的顾寒吗? 另外,“郁璋”虽是继室所出,但书里没说他前头还有一个大哥啊,更别提这大哥还早早被封了世子。 那“郁璋”的世子之位是哪儿来的?难道这大哥半路夭折了? 不对! 这都不该是现在想的,现在他才是郁璋,当务之急,是要化解自己跟男主之间的仇恨,免得被晒成人干。 最好能把男主要回来,毕竟,这可是顾寒啊,是自己光是看文字,就喜欢得不得了的顾寒啊! 顾寒不知有人正觊觎自己,他流利地背完书,然后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主子。 见郁欢啪啪啪地大力鼓掌,把手拍得通红,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他抿起嘴,不自在地低下头,掩饰自己微红的脸颊。 “二弟你看,调教人要这么调教才对,可不能一味靠责打,你教出来的那些,有像阿寒这么厉害的吗?” 见郁欢炫耀,郁璋立刻抓住机会,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赌咒发誓道:“大哥说得对,我以前太不是东西了,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绝不再行那等暴虐之事!”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顾寒,眼神悔恨又愧疚,还欲言又止的。 郁欢立刻就警惕了,一把把人拦到身后,“你看阿寒干什么?我是不可能把他还给你的!” 郁璋:“……” 我还没开口…… 郁欢:不,你就不该想! -- ЯoùΓoùщù.ǐпƒo 我舍不得他挨打呢 “我怀疑,郁璋很可能是假冒的!” 在被郁璋频繁骚扰的第十五天,小世子皱着眉,叼着桂花糕,小声地跟顾寒说。 顾寒严肃了表情,还以为对方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阴谋,连忙放下笔,“怎么说?” “以前,郁璋见到我,不跟我呛起来就不错了,根本没有好脸,就像我遇到你的那天一样。现在他天天来,还笑眯眯的,一口一个大哥地献殷勤,叫得那么真心实意,真的好别扭哦。” 顾寒点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疑点。 他被郁璋买回去,满打满算不过五天。 但那五天里,他不是在挨饿,就是在挨打,还每天被骂作废物孽种,对于郁璋穷凶极恶的嘴脸,可谓知之甚深。 现在对方不但跟着主子喊他阿寒,还总用那种欲言又止、愧疚深情,甚至略带些仰慕的奇怪眼神看他,想想就毛骨悚然。 “最重要的是……”小世子咬了口桂花糕,继续说道:“他的小厨房里,根本做不出这么好吃的糕点!” 顾寒:“……” “王府最近没有进新人,他也没有换厨子,他每次给我们送吃的,都要强调是他亲手做的。那很可能,这真的是他做的。但郁璋上哪儿学厨艺呢?要是有人敢教他这些,他娘能把人直接打死。” 郁欢煞有介事地分析一通,最后得出了一个非常严谨的结论,“我觉得,现在的郁璋,很可能是由一位厨子的儿子冒充的。” 说完,他看向顾寒,一脸寻求认同的表情。 顾寒:“……您分析得很有道理,只是……” “没有只是!”郁欢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他变化那么大,他娘不可能发现不了,所以,这绝对是他们的阴谋。虽然我还没想到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不过,他看你的眼神真的很奇怪!你一定要跟紧我,离他远一点,不然要是落单了,被捉走了,我可不会去救你哦。” 他吓唬得很认真,就好似父母装出人贩子的凶狠样,在教育自己无知的孩子。ρΘ⓲Ⓒǐτy.ⒸΘм(po18city.com) 但顾寒觉得,如果他嘴巴里没有塞满糕点,眼睛没有瞪那么大,可能会更有说服力。 “我知道了,下次我看到他就跑。”顾寒乖顺地点点头,然后把手递到小世子嘴边,“快吐出来,既然是阴谋,那这些糕点就不安全了。” 郁欢:“……” 阿寒说得好有道理,可是……真的好好吃哦。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人默默加快咀嚼速度,一人伸手就想从对方嘴里抠出来。 正在双方僵持之际。 “大哥,阿寒,我来啦!” 热情的声音如期而至,郁欢趁机吞掉糕点,然后用眼神示意顾寒,快躲到屏风后面去。 顾寒无奈,只好收拾掉桌子上剩余的糕点,在人进来的前一秒,迅速闪人。 不过今天,郁璋本来也是专门冲着郁欢来的。 “大哥,我今天来,是很认真地,想请你把顾寒还给我的。” 他把原主拿走的古刀放到桌面上,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你很看重顾寒,但如果你真的为他好,就不该把他扣在身边,当一个小小书童。他身上有一半的蛮族血统,天生善战,我舅舅是三品禁卫军,有他教导,顾寒将来必定大有可期。” 说着,他趁机给自己找补了一句,“我之前对他多有鞭策,也是希望能激发他的潜质,锻炼他的体魄,并非真的有意虐待于他。” “毕竟,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便相信,他是能成为大将军的人!” 动人激昂的话语,配上真诚的表情,由不得人不感动。 只是这番话从一个六岁孩童嘴里说出来,未免怪异。 但郁璋也是没办法。 初到异世,他一下子便从普通的男大学生,变成了王孙贵胄,得偿所愿的激动,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做出了许多不理智的事。 比如亲自指点厨子,让他做出现代社会才有的美食,妄图讨好原主的父王母妃;比如对原主这早晚会夭折的大哥的亲近;比如对男主的讨好…… 这些,都不该是原主一个皇孙公子会做的事。 他一直沾沾自喜,丝毫未察觉自己的纰漏,直到昨晚,原主亲娘突然在他沐浴时造访,一脸慈爱,却搓得他后肩的皮肉生疼。 睡前,他特意照了一下镜子,才悚然惊觉,原主的肩膀处,竟然有一块胎记! 他被怀疑了。 郁璋吓出了一声冷汗,辗转一夜未能入睡,他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封建时代皇权父权的可怕。 早上起来,看着镜子里陌生的面孔,他悲哀地决定要做回原主。 但思来想去,还是不甘心放弃男主这个绩优股。 他说话时,郁欢时不时就要偷瞄一眼屏风,生怕自家阿寒会突然跳出来,说他要跟郁璋走。 不过他真的越听越郁闷,听到最后,他甚至想赌气把阿寒喊出来,问他是不是也觉得,跟着自己是耽误了前程。 “二弟,我困了,你先回去吧。”他恹恹地送客,莫名觉得刚刚咽下的糕点有些发苦。 果然有毒,我就该听阿寒的吐出来…… 郁璋急了,“大哥,我今后可能不会常来了,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 他没想到,一个孩子,竟也这么难缠。 这段时间,他好吃的好玩的送了个遍,好听的也说了个遍,却迟迟无法达到目的,就算不被怀疑,其实耐心也快告罄了。 “不用考虑了。”顾寒从屏风后面走出,站到郁欢身边,斩钉截铁地说:“承蒙二公子厚爱,但顾寒就喜欢当世子的书童,并不想做什么大将军。北丰,送客!” 北丰从角落里飘出来,二话不说,拎起郁璋便走。 顾寒的表态坚定又明确,郁欢却还是不太开心,甚至开始自我怀疑,拒绝郁璋是否是正确的选择。 顾寒在他面前蹲下,用仰视的姿态,轻声说:“世子,您被他骗了。” “世间没有任何一种鞭策,是通过毒打来实现的。我一个身世不明的蛮汉混血,大郁朝也不可能让我登上高位。就算能开先例,他舅舅位高权重,又岂会因他一个孩童的话,屈尊教我一个奴隶?他用花言巧语诓骗你,说不定就是为了把我弄回去,继续施暴。” 若是不曾遇见世子,不曾见识过真正的温暖,不曾被世子教导着阅览书籍,学文识理,或许他会相信郁璋那番言之凿凿的论调。 毕竟,人若处于绝境之中,哪怕明知是假,心里也总是更愿意选择相信。 郁欢瞪大眼睛,愕然,“他说得这么好听,都是骗我的?” 顾寒正要点头,却听他紧接着又认真道:“可是我觉得……他说你能当大将军的话,还挺有道理的啊。” 顾寒:“……” 看着世子纠结得眉头都快打结的样子,他有点想笑,又有点感动。 他以为对方只是苦恼一时,却不料,小世子隔天就把他带去了皇宫,作为伴读,跟着众皇孙一同上课。 临上课前,世子还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我一定会少犯错的,争取不让你替我挨打,先生打手板可疼了。” “对对对,郁璋的伴读就被打得老惨,有好几个都主动请辞了。现在只有他表弟,肯当他的伴读,不过我猜也可能是被迫的。” 郁欢的另一个伴读周若愚,哥俩好地攀着顾寒的肩膀,附和道。 其实他也被打过好几次,因为郁欢总忍不住上课打盹,尤其是午后。 不过相对而言,他已经是挨打最少的了,甩开第二名好几条街的距离,所以他还挺知足,尤其眼下又多了一个人帮他分担。 “世子,你怎么不早点把人带过来啊?”嘿嘿,看这身板就经抽。 周若愚喜滋滋的,却听郁欢不以为意地说:“我舍不得他挨打呢。” 不过现在想想,还是阿寒的学业更重要,虽然他是天才,但他识的字,还是没有上书房的先生们多的。 周若愚:“???” 请问辞职信在哪儿递,挺急的! 郁欢公然带着顾寒在上书房招摇过市,郁璋见了后并未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读书并不是最适合男主的路。 他就等着顾寒吃瘪,然后自己再出面,帮他导回正途。 不过顾寒的蛮族血统,还有他明显比汉族深邃立体的长相,倒是引起了颇多微词。 皇后听闻后,专门把人唤过去,要见见郁欢的新玩伴。 “祖母!”郁欢撒丫子扑到皇后怀里,嘴巴像抹了蜜,“欢欢好想你啊!” 皇后笑着戳了戳他的额头,“小没良心的,嘴上说想,下了学怎么也不来祖母宫里坐坐?” “我来了啊,不过胡嬷嬷总说您在处理要事,要不就是在跟祖父玩耍,要不就是在歇息,我就又回去了。” “还有这种事?”皇后淡淡瞥了面色发白的胡嬷嬷一眼,笑道:“那下次欢欢不要问胡嬷嬷了,胡嬷嬷年纪大了,以后我让福安在门口守着,你问他。” “好啊,对了祖母,孙儿给您介绍一下,这是顾寒,是我的新伴读,他可厉害了!” “哦?有多厉害啊?”皇后意味深长地看向顾寒。 顾寒同她对视一眼,然后迅速低头,单膝跪下行礼。 看着静静跪着,久久没被叫起,也没有丝毫慌乱浮躁的孩子,皇后挑眉,“你这伴读有点意思,从哪儿找来的?” 郁欢把两人相识的过程简略说了一下,着重强调道:“祖母,您别看他有蛮族血统,但他姓的是汉姓,说的是汉话,生在大郁朝。最重要的是,他的母亲是郁朝子民,那他就是我们大郁朝的人啊!” 皇后听得抚掌大笑,“对对对,欢欢说的没错,母亲是郁朝子民,那孩子,也应当算郁朝子民,是这么个理儿。” 她愉悦地把顾寒喊起来,再次把人打量了一遍,多了两分认真和善意,最后松口道:“那你以后就跟着欢欢吧,好好保护他,知道吗?”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顾寒肃然应道。 皇后满意颔首。 见她心情正好,郁欢灵机一动,趁机求道:“祖母,我想学武,您给我找个师父吧?” “欢欢想学武?怎么不来找祖父?”几人正说着话,皇帝从殿外走进来,一把将郁欢掳到怀里,逗他,“这是要当侠客啊,还是想当大将军?” “当然是大将军!”郁欢抱住人,啵啵两声在皇帝脸上亲了两口,小手一扬,意气风发地道:“我要给祖父守卫山河,荡平蛮夷,像陈老元帅一样!” “哈哈,好!有志气,那祖父就让陈老元帅来教你们习武,每日半个时辰,可不要偷懒喊累。” “真的吗?”郁欢惊喜不已。 “无礼,一国之君的话,岂能擅自怀疑?”皇帝敲了敲他的脑袋,斥道:“明日陈老元帅就进宫来,不过你们几兄弟要是因为资质太差被拒了,祖父可不管啊。” “不可能,我可是天纵奇才!阿寒也是!” 郁欢自信地拍拍胸脯,小脑袋昂得高高的,配上他今日戴的小玉冠,像极了骄傲的小孔雀。 不仅两个长辈看了喜欢,顾寒看着,也眼馋得根本挪不开眼,恨不得现在抱着人的是他。 -- 做伴读也好,做侍卫也好,哪怕做奴隶也好, 一整个中午,长春宫中笑语不断。 等午休完毕,郁欢走后,皇后才拿起案边的奏折,细细翻阅。 皇帝走到她身后,给她轻轻按揉太阳穴,却无意间瞄到奏折上的内容。 他冷哼一声,夺过奏章扔到一旁,“无知之言,不看也罢。” 弹劾皇后干涉政务这种事,每回朝堂进新人都会发生。 那些老油条们看似老实,但他们对新人的弹劾既不提点,也不阻止,便足以说明,虽然他们屈服于皇帝的执拗,却无法认同这样的结果。 放任新人的弹劾,既是试探,也是表态。 皇帝满心不悦,皇后自己却看得很开。 她没好气地怼了自己丈夫一句,“但凡你勤快一点,少画一点画,少作一些诗,少赏一些美人,我也不至于要批这么多奏折,还被那些老家伙针对。” 他们少年夫妻,一路扶持过来,早已成为了彼此最重要的人。 皇后深知自己丈夫散漫贪玩的性格,若不是兄弟们都斗没了,他是死也不愿登上帝位的。 现在每天让他早起上朝,都像要了他的命一样,更遑论处理政务。 先帝之所以会选她当太子妃,便是看中了她沉稳的性格,和练达的手段,再加上她母亲是长公主,她生来便算半个皇家人,再让人放心不过。 表姐弟成就姻缘,相比于夫妻,战友和亲人的身份,倒是更加贴合。 皇帝嬉皮笑脸地讨好道:“喻君休怒,欢欢今年六岁了,待他及冠,我立刻禅位,然后带你游山玩水,共赏美景,岂不快哉?” 皇后叹气,“儿子们不中用,勾心斗角还没点本事,难当大任。孙子们大部分可还小呢,你这么快就选定欢欢了?欢欢是好,聪慧灵动,通透豁达,但他的性子,实在欠些沉稳。” “六岁的孩子,要什么沉稳。”皇帝不以为然,“日后好好教导就是,你不也最喜欢他么?” 储君人选,他是肯定要在皇后膝下的嫡子嫡孙里面挑的。 可惜皇后就生了两儿一女。 两个儿子一个像极了当初的他,对皇位毫无兴趣,膝下也只有两个嫡女,一个庶子;一个被女人轻易左右,竟让庶子生在嫡子前头,还刚愎自用,优柔寡断。 当初还是皇后喜爱欢欢,在祭祖上玉碟的时候,抱着欢欢“随口”说了句——“这孩子出生的时候看起来小小的,没想到长得这么快,看起来,倒是更像大哥”。 郁氏宗族之长闻弦知意,一笔就把郁璋的生辰往后挪了三个月,让郁璋成了晚嫡子一月出生的庶次子。 欢欢居嫡居长,才能顺理成章地被册封为世子。 若非如此,就自己儿子那正妃去世不足一年,就把侧妃扶正,还将元配嫡子交给继妃抚养的昏庸作派,欢欢能否平安长大都未可知。 “再看看吧。”沉思过后,皇后终是道:“几年前,我不过把欢欢抱到身边养了几个月,那些人就坐不住了,下手一个比一个狠,防不胜防。等他大些再说,对他也好。” 郁欢浑然不知自己被寄予如此厚望,一离开皇宫,他便拉着顾寒和周若愚直奔闹市,给三人采购武服、骑装、短剑小弓。 “衣服让家里的绣娘做不是更好吗,这些布料都很一般啊。”周若愚抱着一套衣服,左看右看也不是太满意。 “明日就要上课,绣娘哪里做得了那么快。” 郁欢头也不回,只一个劲儿地拿衣服往顾寒身上比划,“而且我主要是来给阿寒买的,他现在可是本世子的伴读,没几身体面衣服怎么成。” 王府后院的事都归郁璋他娘管,她不敢克扣自己的衣饰份例,要拿捏阿寒却是光明正大、轻而易举的。 与其跟她扯这鸡毛蒜皮,不若自己花钱买,还能随意挑选。 周若愚:“……” “我跟你这么多年,你都没给我买过衣服!!!”周若愚悲愤交加,一把抢过伙计抱在手上给他推荐的衣服,囫囵甩到柜台上,然后瞪着顾寒,恶狠狠地说:“这些本公子都要了,全给我记在世子头上!” 顾寒低下头,什么也没说,却状似害怕地往郁欢身后藏了藏。 郁欢见状,立刻发出了批评:“若愚你不要这么凶,阿寒胆子小,你会吓到他的。” 周若愚:“???” 见小伙伴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把眼睛瞪成了铜铃,像一头愤怒的小牛犊,郁欢顿时想起了祖母教他的,‘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 他懊恼地拍拍自己的小脑袋,当即化身端水大师,改口哄道:“哎呀,买衣服就买衣服嘛,你还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好不好?大家都买,本世子可有钱了。” “这还差不多。”周若愚冷哼一声,心里可算舒坦了些。 顾寒却道:“没关系的,我可以少买一点,有两身换洗就够了。” 郁欢叹息一声,心疼地夸赞他,“阿寒真懂事,不过真的不用给我省钱。” 说着,他霸气地一挥手,“东锦,去结账吧,刚刚我看的那些都要了。” “好的世子。” 看着“懂事谦虚”、身世可怜的顾寒,周若愚不由有些羞愧,不过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嘶,究竟是哪里呢? “若愚,你想什么呢?快跟上啊,我们去冯记打包两只烤鸭,你带回去给周爷爷吃,他最喜欢了。” “哎,我来了!” 周若愚撒丫子跑向两个小伙伴,一听烤鸭,什么对不对劲的,那都不重要了。 买完烤鸭,郁欢顺路把周若愚送回了家,回王府时,正好在大门口,碰上了要出门的亲爹。 “孩儿见过父王。” 小小孩童俯身作揖,行礼行得一丝不苟,丝毫没有在帝后面前的活泼放肆。 景王却仍旧不满意,冷声道:“璋儿一下学就回府苦读,你倒是玩得开心。” 郁欢不卑不亢,老老实实地回道:“回父王,二弟苦读,是因他字丑,被先生罚写大字了,孩儿的字是不丑的。” 景王:“……” 见亲爹脸色不好,小世子小心翼翼地又添了一句,“父王若是不信,我跟二弟当场比试给您看?” 景王:“……” 比试什么?让你打郁璋的脸,还是打我的脸? “小小成绩便自鸣得意,轻视手足,不务正业,还整日跟蛮夷奴隶厮混。品行浮躁,难当大任,你给我回去好好思过!” 羞怒之下,他厉声呵斥,拂袖便走,却在三步之后被人喊住。 “父王。” 郁欢抿着嘴,待男人不耐回身,才正视着他,说:“顾寒已经不是蛮族奴隶了,他是我的伴读,是郁朝子民,皇祖母金口玉言,亲自认定的。” 说完,他从北丰抱着的锦盒里抽出一个小盒子,噔噔噔跑过去,塞到对方怀里,“给您买的镇纸,希望您能喜欢。” 送了礼,他也不等收礼人回应,拉着顾寒就跑掉了。 望着孩童跑得飞快的身影,老管家状似无意地笑道:“小世子还是亲近您的,人也伶俐孝顺,难怪皇后娘娘喜欢。” 景王顿了一瞬,踏上马车,哼道:“不祥之身,刑克六亲,伶俐又有何用。” 车帘盖下,马车缓缓离去,老管家叹了口气。 不过他也不知自己是叹世子命途多舛,明明投身皇家,却偏偏是那样一副身子,还是叹王爷冥顽不灵,明明帝后都接受了,还亲自封了口,他却坚信方士之言…… 次日,陈老元帅奉旨入宫,教导皇孙们武艺。 郁欢穿着一身帅气的劲装,特意拉着顾寒到郁璋面前嘚瑟,“哼,陈老可比你舅舅厉害多了,阿寒跟着我,才不会被埋没!” 郁璋:“……” 郁璋现在很难受。 他苦练了一夜的字,写出来的字还是比原主这个六岁孩子丑很多。 现在命运还告诉他,男主跟他的伯乐提前结缘了,他投资男主,施恩结情的机会即将告吹。 这心情,哪里是糟糕二字能形容。 尤其,男主还表现得异常出彩,压根没给他搞小动作的时间。 别人扎马步,一炷香便累得受不了,娇气得直闹脾气,顾寒却能一直坚持,陈老不喊停,他便不吭声,也不动弹,哪怕自己累得口唇发白,摇摇欲坠。 别人学招式,来来回回好几遍,也只能记个大概,他却一遍就能上手,多练几遍,便能形神兼备。 别人学弓箭,拉几遍手臂便酸疼难耐,还连靶子都挨不着,他却在连射十箭后,正中靶心。 这样逆天的资质,充分验证了郁璋的话,也让陈老元帅如获至宝,没到半个月,便主动收了顾寒为关门弟子。 顾寒的身价水涨船高,郁欢简直比他本人还要高兴,一天天神采飞扬的,走到哪儿都要带着人。 这日,陈老却突然避开郁欢,找顾寒单独谈话。 “顾寒,你可愿认老夫为义父,随我入将军府?” “入将军府?” “对,若你愿意,老夫必将你视如己出,倾力栽培。” “是每日去将军府学习,还是……” “不,是真正加入陈家,同你的过去,彻底做一个分割,老夫会抹掉你不光彩的出身和经历。以你的天资,今后出将入帅,指日可待。” 陈老元帅忠肝义胆,人品贵重,他说的话,每一个字都令人信服。 但顾寒却毫不犹豫便摇了头,“我不愿意。” 陈老皱眉,“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想待在世子身边,做伴读也好,做侍卫也好,哪怕做奴隶也好,我想守着他。” 八岁孩童的声音,稚嫩,却坚定。 待人走后,陈老冲屏风的方向行了个礼。 “陛下,娘娘,看来老臣无福,错失一子啊。” 他虽是这么说,脸上却无半分不悦,反而满带笑意。 宫人撤去屏风,皇帝打趣道:“既是义子,那也不是非得住到将军府去,住在景王府,也是一样的教,将来照样出将入帅,陈老说呢?” “陛下说的是。”陈老躬身,“老臣定将倾囊相授。” 这个孩子,天资、心性、忠诚兼备,必是君王座下最坚实的基石。 而小世子聪慧宽厚,也必将是一代明君。 君臣相得,大郁之幸,他所愿也。 -- 殿下,你需要我。(舔脚,足交。) 斜阳石道,马蹄疾奔,见官不拜,遇民不避,闹市不停。 一阵人仰马翻、鸡飞狗跳中,有人怒声咒骂,“怎敢在闹市纵马?我这就去报官!” 一老者拉住他,望着大马奔驰的背影,皱眉沉声道:“休要胡闹,那是边关急报,定是出事了。” 大郁朝太平了二十年,一朝战事再起,众机关大臣连夜受召入宫,闭门商议,直至亥时,宫门再启。 沉沉夜色下,郁欢一身储君冕服,大步阔行,袍裾翻飞,宫人见了无不垂首噤声,远远避行。 大家都知道,现在的太孙,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在宫廷长廊中欢声笑语,嬉戏玩耍,还会拽着小宫女叫姐姐的小世子了。 他戴上储君冕冠的那一刻,便端起了储君的威仪,他的亲生父亲见了他,也要低头行礼。 顾寒紧跟其后,望着少年清瘦的背影,想到即将面临的分离,恍惚间,仿佛岁月从未流逝。 虽然他的小世子,不会再如儿时那般,不顾众人目光,当众牵他的手,抱他的肩,但他知道,这人的心性,其实从未改变,尤其是在自己面前。 就比如,现在,他的小世子就在生他的气。 房门“嘭”的一声在他面前拍上,顾寒摸摸差点撞上的鼻子,听着侧殿很快响起的“哗哗”水声,老老实实站在门外,给太孙守门,等候召见。 这是他一直在做的事,只是以往,他都是在对方榻边,隔着一扇屏风守夜。 蛮夷早有异动,朝廷日日警惕,粮草也早已备齐。 他明日就要出发,随自己义兄援边抗蛮,归期不定,许多该交代的事,都该尽快交代。 不然,他怕自己心里太多的话,会说不完。 更怕待他回来,少年会牵着另一女子的手,恩爱并立。 那样的画面,光是想想,他心里的杀机,便如潮水猛兽,几欲将他吞没。 但他又不得不离开,他知道自己守在少年身边的使命,更知道,少年的通天大道,需要一把锋利的刀,为他披荆斩棘。 而他,尚需打磨。 帝王麾下能人汇聚,他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加锋利,变得无可替代,才能始终牢牢占据对方身边最重要,也最显眼的位置。 男人心中思绪百转,半晌,北丰从屋里出来,却笑着对他说:“世子已经睡下了,今日无需守夜。” 顾寒看了眼他手里提着的灯笼,颔首道:“北丰公公好走,我再等一会儿。” 北丰拍拍他的肩,但笑不语,提灯离去。 屋内只余一灯萤火,透过昏暗的烛光,少年侧躺的身影依稀可见。 看到那身影,男人满身的桎梏瞬间卸下,他轻轻走近,唤道:“殿下……” “嘭——” 冰凉的瓷器擦着他的耳根砸过,狠狠碎裂在地上,顾寒的脚步却丝毫未停,于是,接二连三的脆响,爆竹般,相继炸裂在他脚边。 最后一记,就在男人即将摸到床沿之时,声音突然变得沉闷。 听到这一声,郁欢瞬间掀被而起,果不其然,他看到男人额头被砸了好大一个血口。 “你、你刚不还躲得很欢吗?该躲的时候不躲,你的猪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第一下,他根本就没瞄准人砸,若男人一直不躲,他只会一直描边砸,但他之前躲了,把自己心里的怒气越烘越高,让他逐渐失控,谁知,男人却又突然不躲了…… 挨的这一下,说他不是故意的都没人信。 “想让殿下消气。” 顾寒在床边单膝跪下,顶着少年怒气冲冲的视线,随手擦了一把额头,笑了笑,“没有流很多血,不碍事。” 他又看了眼床内侧,“还藏了什么,都砸我身上,殿下别气了,好不好?” 带血的手轻轻握住玉白的脚腕,粗糙的指腹沿着脚背,寸寸滑下,摸到脚趾时,密密麻麻的痒意,让郁欢下意识想抽出,但刚一用力,就被大手死死攥紧。 他一恼,抬起另一只脚用力蹬在男人肩膀上,斥道:“顾寒,你放肆!” “殿下,顾寒明日就要走了,这一走,不知何时方能回来,更不知……” 更不知是否能回来。 温热的吻落在脚背,郁欢怒红着眼眶。 “我叫你不要去,你偏去!你往年去剿匪,去打胡人,你要建功立业,我何时阻止过?蛮族本就凶狠,今年草原又遭了灾,这次劫掠,他们就是来拼命的!别人躲都来不及,你怎么这么蠢……”他说着,竟是有些哽咽。 “不是我,也是别人,陛下和义父栽培我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今日吗?皇后娘娘身子日渐不好了,陛下还盼着你即位,几位王爷却虎视眈眈。” “殿下。”男人语气里带着愉悦,“你需要我。” “你才没那么重要!陈家几位将军……” “陈家也不是铁板一块,陈家老三的女儿,嫁给了肃王世子。” “那还有……你、你做什么……放肆!” 感受到脚背上濡湿粘腻的触感,少年只觉鸡皮疙瘩迅速爬满全身,羞得满脸通红,连怒斥也显得绵软无力,外强中干。 “殿下,你知我心意,万一我这次无法回来……” “你闭嘴!” 郁欢快要被这人的口无遮拦气死了,而且他会知道对方的心意,还不是对方故意为之。 原先他还没想通,以为自己是无意撞见男人喊着他的名字自渎的画面,但现在想来,这人分明是在试探。 只要自己不舍得驱逐他,他便开始得寸进尺,步步蚕食自己的底线。 初时,只是一些肢体上的,有意无意的触碰。 接着,自己吃不完的食物,他总会端过去吃,遇到好吃的,也总喜欢咬一口就往他嘴巴里塞,还美其名曰是为了避免浪费,为了分享。 后来,他开始跟东锦、北丰抢活干,穿衣、沐浴、梳头、守夜,每一样都要亲力亲为,别人靠自己近一点都不允许。 最后,皇祖母不过顺口问了一句自己有无心仪的女子,这人便突然发疯,单枪匹马跑去剿匪,带了一身的伤回来,有些伤甚至深可见骨。 平时这人受了伤,是万万不肯让他瞧见的,他怕自己担心,怕损了威风的形象,独那一回,他把自己鲜血淋漓的摊开来。 “我都快死了,殿下不管我么?” 明明遍体鳞伤,这人却依旧在笑,说的话,也让人分不清是威胁,还是撒娇。 但不管是威胁还是撒娇,都太可怕了。 明明两人还什么都没发生,也没有许下过任何承诺,郁欢却早早地体会到了,被长辈和媳妇联合夹击的夹板气…… 现在又是这样,这男人做着无耻的事,却说得冠冕堂皇的,仿佛是在实现自己的遗愿,让人根本狠不下心拒绝。 郁欢知道男人是在算计自己的感情,但只要想到战场的凶险,他蹬在男人肩膀上的脚,就迟迟下不去力。 于是,他只能攥着锦被,任由男人将他的这只脚也捕获在手心,任由粗糙的指腹在他脚底、脚踝徐徐摩挲,任由湿润的舌头,轻舔他圆润的玉趾脚背。 烛火摇曳,哔啵作响。 在幽香的渲染下,昏暗的寝室内,空气旖旎而浓稠,两个影子缠作一团,映在罗帐上难分彼此。 所谓月下看花,灯下看美人。 十六岁的少年后拄着手臂,坐在床边,一身象牙白的丝绸中衣纤薄通透,将他窈窕纤细的身形衬得玲珑有致、弱不胜风。 再看他青丝如瀑,逶迤垂肩,有几缕甚至趁人不注意,擅自钻进了美人的衣领,那发尾或许及腰,也或许,正在那不可言说的高峰之处,扫动爱抚,遍赏春光。 乌发间,美人一张小脸不过巴掌大,生的明眸善睐,柳眉含情,唇若含珠。 那琼鼻之上,沾着点点汗珠,眼尾之处,又晕着丝丝嫣红,雪白贝齿轻咬朱唇,时不时泄出两声轻吟,又怯怯忍住,端的是可怜可爱,活色生香。 轻薄的亵裤,不知何时被卷至膝盖以上,露出整截雪白流畅的小腿。 那明晃晃的皮肉,诱惑着男人,嗅着少年的体香,一路从玉足舔舐而上,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鼻梁在滑腻的肌肤上迷恋蹭动,舌尖在柔软的腿肚打转嘬吸。 屋内,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越发明显,郁欢听着,心里止不住地发慌。 他颤抖着身体,将滑下肩头的衣服拉回来,紧紧攥在胸前,故作严厉地命令道:“顾寒,够了……唔……” 少年一语未毕,敏感的膝窝便被舌尖撩了一下,同时,他的另一只脚被按在男人腿间,那勃发滚烫的巨物贴在自己脚心,烫得人心慌意乱,头皮发麻。 郁欢努力往回抽脚,但刚抬起,就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再次按下。 明明是双方拉锯,几个回合过去,男人从鼻腔溢出的闷哼声,却逐渐染上了灼人的欲望,他的舌头,也跃跃欲试地,想要越过膝弯,向美人柔嫩的大腿侵袭。 少年的身体隐隐发烫,体内升腾的空虚感,和下体暗暗弥漫的瘙痒,也弄得他手足无措。 他松开揪着衣领的手,任衣裳从圆润的香肩滑落,露出小半酥胸,继而扶上了男人的肩膀,带着破碎的哭腔,求道:“阿寒,不要这样……好难受……” “属下也好难受,殿下,帮帮我。”见时机成熟,他一把拽下少年的亵裤,舔了一下那挺立的小玉柱,在少年的尖叫声中,哑声哀求,“求你,殿下。” 虽是求人,他的眼神却直勾勾的,里面仿佛藏着一座火山,令人看一眼便觉浑身燥热。 郁欢匆匆挪开眼,不敢再看,小屁股也不着痕迹地往床里躲,却被一只大手一把拦住,同时,小玉柱被薄唇含入。 “呜啊……不要……不要含,好脏……唔……阿寒……” 少年未经人事,汹涌又陌生的快感,令他惧怕不已,只能呼唤着自己最信任的名字,寻求帮助。 “不脏的,我是殿下未来的皇后,为殿下疏解欲望,本就是分内之事。”少年分明还未许诺,他却说得理所当然,端的是厚颜无耻。 为了征服他的小殿下,顾寒将从青楼偷习来的奇淫技巧尽数使上,唇舌并用,深喉轻舔,没几下,便让少年爽得欲仙欲死,双腿乱蹬。 男人却不但没加强控制,反而适时放开了握着的脚腕,“殿下,给属下一点奖励,好不好?” 强大的男人,跪在自己脚下,为自己做尽下流肮脏之事,这幅画面,光是心理刺激,便让郁欢神智迷乱,更遑论男人的欲望也被他踩在脚下。 听着男人卑微的乞求,他抱着男人的脑袋,脚下不由自主地轻轻踩踏起来。 男人喘息着,一边埋头舔舐少年的囊袋和阴阜,一边指挥,“殿下,另一只脚也要,用你的两只脚,夹着属下的大鸡巴……唔……就是这样……动快一点……好舒服……” 男人的反应异常强烈,少年仿佛受到了鼓励般,一边闭眼享受对方带给他的快感,一边控制着脚,动得越来越快。 柔嫩的脚心将狰狞的大鸡巴夹在中间,时而轻轻踩踏,时而快速摩擦,但男人尤嫌不够,在为少年口交的同时,忍不住连连挺腰,操着弹跳不止的大鸡巴,快速操干美人的玉足。 粗长的肉棒在双脚间快速抽插隐没,很快,粘腻的水声在空中响起,少年敏锐地感觉到,自己脚底多了些黏湿感。 原来是男人太过激动,肉棒顶端处,竟然控制不住地往外分泌淫液,弄得少年的小脚一片狼藉,脏污不堪。 顾寒也是第一次跟自己的主子如此亲近,往常,他做的最过分的举动,也不过是在少年熟睡之际,望着对方的睡颜,站在床边,撸动自己胀大的鸡巴。 他会把精液射在少年脸上,唇上,甚至那本不该存在的玉乳上,然后在静静观赏过后,细心清理干净,却不敢真正冒犯心中的神只分毫。 直到今日,时势所迫,他再也无法忍耐。 而冒犯神只的快感,也远比他幻想中的,要强烈百倍,美妙万分! 事实上,不需要任何抚慰,光是舔到少年的小脚,就差点让他直接射在裤裆里。 两个初尝禁果的少年,在暗夜中放纵欲望,屋外夜枭掠过,隐约能听到少年隐忍可怜的哭泣,以及男人粗哑急切的低吼。 “不要……快吐出来……阿寒……呜……要射了……呜啊……” “殿下……属下……唔……属下也要射给你了……射到你的脚上……殿下的小脚真好操,等下,等下殿下的小嫩穴,也给大鸡巴肏好不好?” 男人吐出少年即将攀上巅峰的性器,一边迅速摆腰,一边趁机逼问。 少年意乱情迷,扶着男人的头,焦急地往自己腰间按,浑然不知自己胡乱答应了什么,“好……都给你……都给你……哈啊啊啊……好爽……” 得到满意的答复,男人不再留手,几下深喉,几下猛顶,便让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粗重的喘息声中,味道浓郁、分量十足的白色精液,不止射满了两只可爱的小脚,还将少年的小腿,也溅得乱七八糟,色情不已。 快感灭顶般袭来,久久不散,少年浑身虚脱、衣衫凌乱、汗水淋漓地瘫倒在床,胸脯剧烈起伏。 昏暗中,他听到咕嘟咕嘟的吞咽声,继而是窸窸簌簌的衣物摩擦声。 他无力地睁眼,便见一具强壮高大,爆发力十足的男性躯体,正赤裸着站在他床前,居高临下。 昏暗的光线尽数被男人遮挡在外,整个床榻,也被他强健的身躯,堵成了密闭的空间。 望着男人侵略性十足的鹰眸,以及那可怕昂扬的性器,无路可逃的猎物瑟瑟发抖,连连后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欺身而上。 “阿寒……” “殿下,你答应过的。” -- ЯoùΓoùщù.ǐпƒo 等我回来,殿下。 赤裸的欲望,在夜枭的唳鸣中,整夜缭绕。 灯烛不知何时燃尽了,恰好天际翻白,隐隐约约的晨光,透过琉璃镶的窗户,将屋内缠绵了一整夜依旧不愿分离的两具躯体,照出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阿寒……唔嗯……不……不要了……太多了……呜……” 层叠罗帐下,美貌绝伦的少年跪趴在大床上,纤细的腰线流畅塌陷,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乌鸦鸦的一头墨发,呈扇形在他雪白羸弱的脊背上铺散开,满身淋漓的香汗,在热意中蒸腾挥发,酝酿出满室醉人幽香,沁人心脾,催人热血。 一片急促的“啪啪”撞击声中,少年的身子不住耸动,频频前移,又被腰间禁锢的大手强势抱回,继续承欢。 少年浑浑噩噩的,已然记不清自己被男人干得高潮了多少次,又晕过去多少次。 每次醒来,男人不是压在他身上,吸着他的奶子,扛着他的长腿,挺着大鸡巴疯狂往他嫩穴里捅,就是侧躺着,紧紧抱着他的身体,狂抽猛插地在后穴中肆虐奸淫。 男人仿佛一头永远学不会满足的野兽,拼命在他身上倾泻欲望,索取快感,丝毫不管养尊处优的少年是否能够承受。 甚至少年越是狼狈,越是求饶,越是不堪蹂躏,他便越是兴奋,越是疯狂!ρΘ⓲Ⓒǐτy.ⒸΘ㎥(po18city.com) 郁欢只比顾寒小两岁,两人的体型,却差出去好几个型号。 男人跪立在少年身后,挺直腰杆,迅速抽插,同时大手高高扬起,“啪啪”地拍打在少年布满指印的翘臀上,抽得少年又疼又爽,高潮连连,却无路可逃,只能扭着小屁股,攥紧锦被,哀泣不止。 明明一方是高高在上的储君,一方只是在军中初露头角的士兵,还是东宫属官,但摄于两人强烈的体型对比,以及顾寒睥睨狂放的侵略姿态,两人的地位俨然颠倒了过来。 少年初时还能呜咽着训斥几句—— “顾寒你放肆……呜……” “我要罚你……嗯啊……罚你杖责……呜……混蛋……轻……啊……轻一点……” “明日我就把你赶出府去……让你……哈啊……让你露宿街头……” 但很快,在被生生肏开了两个淫洞,被灌了一肚子浓精,被射得小肚子都大了后,他便只能如此时这般,颤着身子,摇着脑袋,柔柔怯怯地哭喊求饶—— “呜呜呜……不行了……阿寒……啊……要坏掉了……小穴要被阳物干坏掉了……好爽……呜啊……” “不要这么猛……哦……后庭……后庭好胀……阿寒……呜……” “殿下,这不叫后庭,这是你的小屁眼,专门用来吃属下大鸡巴的骚屁眼。”男人耐心地纠正道,“乖,告诉属下,是殿下的哪里好胀,哪里快被大鸡巴干坏了?” 他在青楼观摩学习时,时常能听到这等粗鄙不堪的淫词秽语,听别人说只觉得吵闹,可只要一想到,这些话会从他的小殿下嘴里说出,他就忍不住兽血沸腾,理智全无! 但少年贵为储君,这等肮脏淫话,光是听到都觉得污了耳朵,又哪里说得出口? 他气愤于男人的放肆,却又拿对方毫无办法,更拿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销魂蚀骨的快感没办法。 为了不让自己丢脸,他只好咬着被子,将满腔呻吟忍在喉中,只时不时泄出一声,又迅速忍住。 他却不知,这样隐忍倔强的声音,只会让男人愈加疯狂,更加想将他征服于胯下。 因为忍耐得过分辛苦,少年的身体也绷得很紧,男人愉悦地拍打着少年的翘臀,挺着大鸡巴,狠狠往那紧致湿润的屁眼里顶了几记,然后碾着屁眼深处的敏感点,来回研磨,快速撞击。 尖锐的快感,如电击般,迅速从撞击点蔓延扩散至全身,少年脊背一僵,几乎是瞬间破防,双目涣散地松开了牙齿,任由被褥滑落。 他无助地哭喊着,只觉四肢百骸,乃至每一根脚趾,每一根发丝,每一根汗毛,都被电流迅速蹿过,根本不可能忍得住。 电击时濒死的刺激,电击过后酸软酥麻的极致快感,都令人极度恐惧,又忍不住上瘾迷恋,渴求更多。 但彻夜承欢的身子早已无力承受。 少年趴在床上,仿佛被人抽走了骨头般,泄精过多的小肉棒软软垂在身前,随着男人巨大的撞击力道快速摇晃。 美丽娇嫩的小蜜穴被操干过度,整个外阴肿成原来的两倍厚,穴肉充血成艳丽的靡红色,还挂满了乱七八糟的淫水和白精。 正被肏着的小屁眼也不遑多让。 在男人极富技巧的玩弄下,那嫣红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可怕的大洞不说,黏稠的菊蜜大股大股地随着大鸡巴的进出往外飞溅,内壁也疯狂痉挛收缩,夹得男人脊柱发麻,双目赤红。 他掰开少年丰腴的臀瓣,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那正夹着自己大鸡巴,被干得软烂泥泞,也不肯放松半分的穴口,用力抽出自己的大鸡巴,只余一个大龟头卡在里面,然后咬牙便是一阵“噗嗤”乱响的狂干暴肏! “啊啊啊……阿寒……要烂了……要被阿寒干死了……呜啊……” “殿下,属下的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有没有肏到小屁眼里的骚点?” “爽……呜……好爽……” “那要不要属下肏得再快一点,再重一点?直接把殿下的骚屁眼肏烂好不好?操得它再也合不拢,再也离不开属下的大鸡巴!” “大鸡巴……呜……大鸡巴太坏了……好粗……小屁眼好麻……哦啊……不可以……不可以操坏的……嗬啊啊……阿寒……求求你……阿寒哥哥……呜呜呜……” “哥哥在这里!欢欢……宝贝……哥哥终于操到你了……呼……爽死了,怎么会这么爽……宝贝好棒,哥哥在你身体里啊……感受到了吗?骚屁眼喜不喜欢大鸡巴这么操你?” “喜……啊……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小屁眼……小屁眼好爽……唔啊……又要……又要射了……呜……” 少年被干出了淫性,昏昏沉沉间,荤话张开就来,小屁股也扭得骚浪无比,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让大鸡巴越操越深,越干越快! 那副惑人心魄的媚态,那腔勾人心弦的声音,哪里还有储君的半分威仪,怕是青楼的妓子也自愧不如。 男人被他勾得欲罢不能,兽欲勃发,恨不得就此留在京中,日日抱着尊贵的小太孙吸奶肏穴,将人干成自己的专属鸡巴套子,让小殿下时时刻刻含着自己的阳精,直到怀上他的孩子! 想着脑海中神往的那副画面,男人理智的琴弦猝然断裂。 他激动地嘶吼着,背部坚实的肌肉块块绷紧,虎腰挺动得一下比一下猛,扬起的巴掌也抽得一下比一下重。 古铜色的肌肤上汗珠密布,或如雨水般汇聚成流,从肌肉的沟壑滑下腰臀;或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四散于空中;或洒在少年身上,同他的汗液相互融合,聚为一体。 做到激情处,男人腾出一只手,摸着少年的尾椎,顺着他的脊骨,寸寸丈量而上。 摸到纤细的脖颈时,他顺势转向,掌心擦过圆润香肩,径直滑到少年胸前,一把握住那荡漾柔软的椒乳。 在少年的惊呼声中,男人的长臂猛然一收,便将少年整个拉起,锁入怀中,让两人的上半身严丝合缝,紧密相贴。 少年此时是半分力气也无的,但男人左手扣在他腰上,右手手臂横过他的右乳,将整个饱满的乳肉压扁,手掌则抓着左乳,大力揉捏,让娇嫩雪白的乳肉从粗糙黝黑的指缝间溢出。 他被男人牢牢禁锢在胸前,几乎是被钉在粗长的大鸡巴上,像一具性爱娃娃般,被男人一下快过一下的猛攻,奸淫得喘息不能,身子战栗,连哭声都破碎不堪,语不成句。 “阿寒……啊啊啊……轻……轻一点……哥哥……啊……欢欢……欢欢好难受……呜……” 少年呻吟着,仰着修长的脖子,浑身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黛眉微蹙,星目朦胧,小嘴微张,粉舌在唇齿间若隐若现,配着他浑身斑驳的爱痕,一副被人玩坏的模样,端的是楚楚可怜,媚态横生。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男人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空气中“啪啪”的脆响,也因他失控的力道和速度,变成了“嘭嘭”的轰击声,听得人脸红心跳,心慌意乱。 男人在少年优美细腻的脖颈上任意舔舐,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肌肤上,颤着声音,含混安抚道: “殿下再忍一忍,再让属下的大鸡巴插一插……很快……唔……很快就射给你了……别急,乖乖……喔……该死!怎么会越操越紧……嗯……宝贝别夹……哥哥还没爽够,还没有将你的骚屁眼干爆,还不能喂你吃精……宝贝……” “阿寒……呜……” 刺眼的阳光在窗外升起,透过七彩的琉璃窗,光线被折射成彩虹,恰好落在少年白得近乎透明的娇躯上。 男人被晃了一下眼睛。 心念一起,他抱起人便下了床,将人按在窗户和自己的胸膛之间,让少年两个柔嫩肥美的大奶子压在冰凉的琉璃上,被压成中间一点红缨的雪白面团,然后随着他发狂的狠抽猛干,在凹凸不平的镜面上快速摩擦。 剧烈的快感,让少年爽得哑然失声,口水和泪水一同往下流,又被男人同时舔去。 “搞了一晚上,这骚屁眼一点也没松,天生就该挨操的骚宝贝……早知如此,哥哥就不该等到今天,在发现你长着一对大奶子的那晚,我就该撕烂你的衣服,把你按在身下狠狠奸淫!干大你的小肚子……” 男人痛惜错失的无数春宵,悲愤之下,他仿佛要将昔日错过的所有,都在今日找补回来。 全身的力气被聚集于胯下,精壮的虎腰几乎快出了残影。 听着琉璃窗“嘭嘭”作响,几欲碎裂的动静,承受不住的少年恍惚觉得,男人似是想要将他生生撞碎,又似要将他整个揉烂,彻底融进他的骨血里。 滚烫的胸膛贴在后背,湿滑的舌头在颈侧游移,男人的声音逐渐远去,又瞬间放大。 晕过去的前一秒,滚烫的浓精冲进郁欢的身体里,烫得他眼前一白,尖叫一声,身子剧颤,紧接着,便再无意识。 顾寒粗喘着,就这么抱着人站了好一会,也射了好一会儿。 直到少年的小腹缓缓鼓起,他才就着插入的体位,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人抱起,边走边操,向一墙之隔的温泉浴池行去。 波光粼粼、水雾蒸腾的浴池中,少年人事不省,瘫软如泥,却依旧挡不住男人噬人的兽欲。 “殿下的奶子好美,好嫩,真好吃……唔……又操进小子宫里了……” “啪啪啪啪”的肏穴声、男人的粗吼喘息声,和着水波震荡的动静,一响便又是半个时辰。 直到时辰将之,少年才被穿好衣物,抱回被褥中安睡。 迎着朝阳,盔甲寒光闪烁,男人单膝跪地,轻轻吻住少年的红唇。 “等我回来,殿下。” -- ЯoùΓoùщù.ǐпƒo 嗅着少年的味道, 春末夏初,京城的天气还有些寒凉。 听闻东宫的主子病了,须发皆白的老太医,天没亮便赶过来请脉。 但诊脉过后,他却久久未言,还皱着眉,反复又搭了好几次脉。 “殿下近日,可有疲惫缺觉?” 郁欢点头,“是有些,睡得都挺好,只是每每醒来,仍觉疲乏。” “胃口方面,最近可有变化?可会呕吐?” “并未呕吐,反而胃口大增,只时常心血来潮,总想吃些平日不常吃的东西。”东锦代为答道。 老太医又问了好几个问题,方方面面,巨细无遗,脸色还越来越严肃,看得东锦心里直打怵。 “胡太医,主子这身子到底是怎么了?” 胡太医看了眼东锦,又看了眼北丰,“殿下,还是屏退左右,老臣与您单独说吧。” 半个时辰后。 皇后:“欢儿,你莫与祖母开玩笑,你可是一国储君,什么叫你有孕了?” 郁欢愧疚地握住皇后的手,“祖母,都是欢儿的错……” “这如何是你的错?”皇后惊怒,“是谁欺辱了你?” 没想到祖母是这个脑回路,郁欢语塞,干巴巴地说:“无人辱我,孙儿是自愿的。”ρΘ⓲Ⓒǐτy.ⒸΘм(po18city.com) 见他一心袒护,皇后心念一动,“是顾寒?!你们……” “祖母,是孙儿心悦于他,所以在他出发前……” 郁欢急忙解释,皇后却压根不信,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她比谁都了解。 她只恨自己看走了眼,竟误把豺狼当忠犬,惹出这么一遭祸事来。 欢儿若是被骗的还罢,将那登徒子千刀万剐,除了祸根就是,现下却分明是连心都被人哄了去。 未来的国君,哪能如此受人掣肘? “欢儿,你太傻了……”皇后扶着胀疼的额头,“祖母原已给你看好一门亲事,那丞相的嫡孙女……” “祖母,那位闺秀已经有两情相悦之人了,正是她刚中状元的表哥。” “这你如何得知?” “鹿鸣宴上,我曾与他交谈,他说想请皇祖父赐婚,问我是否合适。” “那户部尚书的嫡次女……” “那女子不愿入宫,一心向学。她近日正在四处奔走,意欲兴办女学,孙儿见她颇有大志,还赞助了一些银钱。” “确实好志向,入宫可惜了,不入宫……也可惜了。” 这样知书达理,心怀天下的女孩,不正是最好的皇后人选么? 皇后叹息,继而又道:“那马翰林家的女儿……” “那姑娘喜爱女子,性比男儿。女子蹴鞠队,便是她一手组建的,祖母您还欣赏过她们的比赛。” “那忠勇侯的长女……” “那闺秀……” “停停停停!”皇后制止郁欢,“你不是心悦顾寒吗,怎的对京中的适婚闺秀如数家珍?” 郁欢:“……” 皇后气笑了,“这都是顾寒调查的吧?” 郁欢乖巧眨眼,小声狡辩,“是我让他去查的。” “你啊你,让我说什么好。”皇后用力戳他的额头,“媳妇儿还没娶进门呢,就学会为他跟祖母说谎了,以后还不给人生吃喽?” “祖母您这是答应了?”郁欢一下抓住重点,受宠若惊地瞪大眼睛。 “答应什么答应!”皇后没好气地斜他一眼,“你连孩子都揣上了,给我不答应的机会了吗?” 女子落胎都有风险,何况欢儿这身子。 “祖母您最好了!” “先别跟我撒娇。”皇后让人坐正,语重心长地说:“这孩子可以生下来,你跟顾寒的来往祖母也可以不管,但你们的关系不可公开。你后院还是需要女子,那样,也可以给这孩子一个光明正大的出身。” “可是……” “没有可是。欢儿,你听祖母说,若你只是想收一个男宠,大臣们就算心有置喙,只要你不过分,便不会有太大反应。但你看顾寒,五大三粗的,哪里像男宠?” 在她几十年的磨练下,众大臣的心脏已经被折腾得十分坚强,但也不能太过挑战他们的底线不是? 一国之君,焉能屈居人下? 郁欢眼神飘忽,“男宠,或许,也不都是阴柔斯文的?” “呵。”皇后掀唇冷笑,定定地看着郁欢,一脸‘你继续编,看我信不信’的表情。 郁欢悻然,“……我知道了,祖母。” 见他乖巧,皇后抚了抚他的发顶,又碰了碰他尚未显怀的肚子,轻轻叹了口气。 “也怪祖母思虑不周。当初只是想着,你母族败落,父子不和,文臣武将,没有一个笼络的渠道。便看中了顾寒的武学天赋,让你们相伴长大,希望他能对你效死尽忠,却忘了你身子特殊,失了分寸。” 近几月连续不断的捷报,也确实证明,他们当初没有看错人。 顾寒,确实是百年难遇的将星。 若他是真心待欢儿,欢儿的帝位必将固若金汤。 这么一想,倒也不全是坏事,而且他们两人的孩子,若能集两人所长,更是大郁之幸。 皇后心性豁达,坚毅果敢,很快便想通了其中关窍。 “不怪祖母。”郁欢抿唇,抱住慈爱的老人,恹恹地说:“是欢儿不懂事。” “当然是你不懂事。”皇后拍拍他的背,无奈又心疼,“但祖母能拿你怎么样呢?回头我会跟你祖父说,让他下旨,派你去边关慰问将士,鼓舞士气,届时让替身去,你便藏在皇庄,安心待产。” “不,我亲自去,不用替身。”郁欢笃定道:“既是劳军,未免让将士寒心,总得露面才好。我的身体并无不适,让老太医跟着,走慢点就是了。” “说的好听,我看你就是想去找顾寒!” 皇后糟心不已,摆摆手便把人赶了出去,这倒霉孩子,多看一眼,她都怕把自己的肺气炸。 太孙劳军边关的圣旨一下,朝堂沸腾,民议纷纷。 大家面面相觑,都在揣测皇帝让太孙笼络军心的用意。 “父王,不能再等了。” 景王府书房,郁璋面色凝重地道。 自古以来,储君笼络军权,都是帝王大忌,但当今圣上却不但不忌讳,反而鼎力支持。 剧情里,可是端王世子继的位,端王世子的亲妹妹,便是书中女主。 他实在不知,这郁欢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能让剧情为他扭转得面目全非。 难道说,男主就那么重要,谁得了他,谁就能得天下么? 可是这让他怎么甘心? 初到这个世界,他原本只想抱男主和端王世子的大腿,荣华富贵,美男在怀即可。 但真正身处其中,充分见识到权势的美妙后,他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他离那至高之位,竟只有一步之遥。 若没有郁欢,他身怀千年智慧,再将男主笼络在手,区区一个端王世子,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望着桌上的镇纸,景王沉凝半晌,终是摆手道:“你去办吧。” 两个都是他的儿子,但比起郁欢,璋儿明显更加亲近他,也更好控制。 如果可以自己登基,他又为什么要等自己亲爹死了,再被儿子册封为太上皇呢? 郁璋推开书房房门的刹那,一道黑影从屋顶掠过,起落无声。 半个时辰后,城外一道快马,疾驰边疆。 郁欢知道顾寒在他身边留了人,却不知,自己的日常起居,一颦一笑,都会被人记录在案,送往边疆。 更不知顾寒早已在第一时间,便收到他怀孕的消息。 接连三封密报—— 第一封,告知他即将当爹; 第二封,告知他夫夫即将重逢; 第三封…… 顾寒扫了一眼,“嘭”的一声拍碎一张桌子,起身就冲去了主帅营帐。 此次挂帅的是陈老元帅的长子,陈锋,他接过密报,第一眼关注的却不是有人意欲刺杀太孙的消息,而是—— “火器?那是何物?” “不知,对方看管极严,暗探不好下手。这次太孙劳军,我亲自去迎,一探究竟。” “哦对,还是太孙的安全更为重要。”陈锋一拍脑门,赶忙吩咐道:“你点齐精锐,明日出发,务必小心。” “不,我连夜就走。” 只要一想到,有人正像毒蛇一样,在暗中窥伺郁欢,他就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到殿下身边保护。 哪里还等得了明天? 郁欢的身子不同以往,要准备的东西又杂又多,所以到头来,顾寒这个接人的,反倒更早出发。 太孙仪仗离京的这日,郁璋特意赶到城门相送。 他的言谈举止间,带着十分的孺慕和亲近,仿佛两人是多么要好的兄弟。 “大哥,边关危机重重,时有胡人蛮夷出没,你身份贵重,可千万当心。” 郁欢点点头,“我会的,你在京中,也照顾好父亲和祖父祖母。” 双方作别,车队驶出老远,郁璋仍站在原地,依依不舍的,感情十分外露,仿佛生怕别人看不出来。 无人看到,他袖中的手正紧紧握着,激动得关节泛白。 等郁欢一死,脏水被泼到端王世子头上,自己身为郁欢唯一的,感情甚笃的亲弟弟,便能打着为兄复仇的名义,顺理成章地接收他麾下的所有势力,包括男主,然后强势杀入朝堂。 郁璋一夜一夜地做着美梦,梦中,他身穿龙袍,左手玉玺,右手男主,身后各色美男环绕,脚下还踩着郁欢,狂笑不止,好不快哉! 殊不知,他派出的杀手刚一到位,就掉入了黄雀的陷阱中。 官道旁的一处密林,二十余名黑衣人,有的摔入深坑,被坑底插满的刀片当胸穿透;有的被暗箭射成刺猬;有的被巨网悬挂于树梢;还有的,被炸断了手掌,正抱着自己的手满地哀嚎乱滚。 从枪声响起,到战斗终止,前后不过十个呼吸。 枪声也只响了一两声,随后的,都是枪管炸膛的轰鸣。 看着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士兵们无不心有余悸。 这武器好生厉害,若不是他们早有埋伏,若不是顾将军眼疾手快,将石子打入对方的枪管,躺在地上的,说不定就是他们了…… 顾寒捡起一支完好的火枪,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随手扔给随行士兵,冷声道:“把这些收好,交给陈将军。这些人,活着的带回去审,死了的丢去喂狼。” 密林里一番鏖战,正在官道缓慢前行的车队,对这一切是浑然不知。 一别数月,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少年心里唯有惊喜和安宁。 “阿寒!” “属下来接您,殿下。” 透过掀开的车帘,两人四目相对。 贪婪的目光,在少年身上寸寸逡巡,郁欢被看得面颊发烫,若不是顾及周围耳目众多,他差点从车上跃下,直接扑入男人怀中。 “殿下,属下已在前方空地备好午饭,休整一个时辰吧?”顾寒伸出手,举到少年面前。 郁欢昂了昂下巴,瞥了他一眼,才矜持地把手搭上去。 宽大的袖袍下,两只手刚一接触,便紧紧交握。 顾寒死死克制着将人锁入怀中的欲望,但那晚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嗅着少年的味道,他忍得骨头都在发疼。 -- 我可是储君啊,怎能如此yin荡(野营帐篷pla 野外霜重露寒,篝火彻夜不熄。 月明星稀的夜空下,虫鸣鸟叫不绝,时有猛兽示威。 开阔的营地上,数百将士,数十小帐,拱卫着最中心的圆顶帐篷,井然有序地向外辐射。 圆帐内一片漆黑,久别重逢的两个小情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像两只相依为命的小兽,衣服尚来不及脱,便迫不及待地用双手在彼此身上探索,用体温,感知对方的存在。 “阿寒,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秀气的小鼻子在男人颈侧蹭动,郁欢敏感地问。 顾寒把少年面对面地抱坐在身上,抚着他的脊背和长发,亲了亲他的侧脸,心不慌意不乱地道:“赶路时遇上劫道的,顺手收拾了。应该是铠甲上沾到的血,闻得难受吗,要不要把铠甲拿出去?” “受伤了吗?” “没有,一伙小毛贼。不过他们兴许还有同伙,今晚如果有人夜袭,殿下别怕,属下已经安排好了。” “有你在,我不怕。”郁欢环住男人宽厚的背,全然信任地趴在他肩膀上。 黑暗中,顾寒什么都看不见,却完全可以想象出少年此时的表情有多么可爱。 他轻笑着用力抱了一下人,然后微微拉开距离,在少年的放纵下,摸索着,缓缓拉开对方的衣襟,将轻薄的衣衫从那光滑的肩头剥下。 粗糙的大手,温柔地将少年的长发拨到背后,摩挲着香肩,一点一点地往锁骨移动。 郁欢咬着唇,将手搭在男人肩膀上,感受着对方粗糙的指腹,在自己肌肤上四处点火,在玉乳周围流连忘返,阵阵鸡皮疙瘩迅速蔓延全身。 听到少年略微加重的呼吸,顾寒如赏玩珍宝般,轻轻捧起他的一双玉乳,十指不重不轻地抚弄着柔嫩乳肉,温热的碎吻从胸口处一路洒下,轻轻柔柔,透着十足的珍视和耐心,全无分离那晚如狼似虎的莽撞。 但他胯下坚硬如铁的肉棒,和滚烫的体温,却又同他克制的动作全然相反。 郁欢猜测男人或许是顾及他肚子里的孩子,可这样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难受。 分隔数月,渴望对方的又何止是顾寒? 他亵裤里的性器也硬得不行,更甚者,光是闻到男人熟悉的雄性气息,他的两个小穴就隐隐沁出了湿意。 我可是储君啊,怎能如此淫荡…… 郁欢红着脸,一边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一边诚实地收紧手臂,悄悄挺起胸膛,希望男人能自行领会到他的暗示。 一颗颤巍巍的缨果,羞答答地蹭到唇边,顾寒呼吸一滞,立刻欣然含入,狠狠嘬吸了好几下,才缓下心中叫嚣的渴望,转而用舌尖,卷着小奶头来回挑逗舔舐。 “唔……阿寒……” 尖锐的快感,犹如一柄重锤,迅速从乳尖锤进心脏,少年一手扣住男人的肩膀,一手插进对方黑发中,身子也微微直了起来。 若此时帐篷内有灯,便会看到,一名衣衫半解的羞涩美人,正跨坐在一名半裸的精壮男子身上。 两人一纤细美貌,腰软腿长,一威猛魁梧,气势凛冽,互相交缠时,空气中的温度直线上升。 男子整张脸几乎都埋进了柔软的乳峰中,听着耳边啧啧作响的吸吮声,感受着乳肉被人舔舐,奶尖被人嘬吸的源源不绝的快感,美人喘息着,抱着男人的脑袋,难耐地后仰脖颈,使得整条腰背曲线宛如一张弓,流畅又旖旎。 大手从这条曲线顺滑而下,隔着薄薄的亵裤,揉上了少年微微悬空的翘臀。 仿佛在揉弄面团般,男人的每一分力度都掌握得恰到好处,轻易便勾起了少年香艳的记忆。 他清楚地记得,那一晚,男人是如何掰开他的臀瓣,用力贯穿两个肉穴,给予他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的。 想到那些画面,身下嫩穴竟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心脏也突然变得有些空虚。 “阿寒……”少年呢喃着,腰肢轻轻摇晃。 “殿下,帮属下脱裤子,把大鸡巴拿出来。” 顾寒隔着亵裤,挺着硕大的性器,精准地在少年穴缝间顶了两下,然后一边从香嫩玉乳中抬头,高挺的鼻梁一路向上寻摸,在少年馨香的脖颈间厮磨嗅闻,一边拉下少年的亵裤,将右手手指从嫩滑的臀缝中滑下,在翕张不止的后穴穴口轻轻揉弄。 “唔啊……手指……手指进去了……” 狰狞的大鸡巴被释放的刹那,男人的食指也同时插进了少年的小屁眼中。 顾寒精准地找到最浅的一个敏感点,按着用力碾磨,快速抽插,没几下,便听到了粘腻的水声,还有少年带着媚意的呻吟。 男人呼吸骤急,“殿下,舒服吗?” “舒……啊……好舒服……阿寒……” “想不想更舒服?想不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好好地捅一捅殿下发骚的小屁眼?” “要……唔嗯……” “要什么,宝贝说出来,说出来哥哥才能帮你啊。”男人循循善诱,别有居心地想要诱导出少年最淫荡的天性。 在别人面前高高在上、威严矜贵的储君,在自己面前却甘愿褪去所有装饰,赤身裸体地袒露所有,甚至渴望被自己肮脏的大鸡巴干成淫娃荡妇! 这样鲜明的画面对比,光是想一想,就让人鼻血横流。 这样可爱的小殿下,顾寒抱在怀里,浑身烫得就像爆发的火山。 血管中兽欲翻涌,胸腔微微颤抖着,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重,那声音鼓噪在两人的耳膜中,像是要破胸而出。 舔舐的动作越发用力,后来干脆变成了啃吻,像发情的野狗似的,在玉白的颈项上留下串串湿吻。 插在小屁眼里的手指骤然加速,还从一根加到了两根,郁欢腰肢一软,差点没忍住放声大叫。 也不知是黑暗给了他勇气,还是男人太过让他信任,他只犹豫了两秒,便呜咽着放弃了身为储君的矜持,“要阿寒……嗯啊……要阿寒的大鸡巴……插进来……” “要大鸡巴插进哪里?”男人不依不饶地逼问,抽出手指的同时,灼热的龟头也抵到了银丝牵连的后穴穴口,轻轻撞击引诱。 “大鸡巴……嗯……插进小屁眼里……哥哥……啊唔唔唔……” 得到少年准确的回答,粗长的大鸡巴瞬间尽根而入! 少年只短促得发出了一声尖叫,便被男人用吻封住了全部声音,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 但守在帐篷外的北丰却还是听见了。 “殿下,可是要起夜?” 隔着一层薄薄的帐篷,男人一手紧紧箍着少年单薄的脊背,一手托着弹性十足的翘臀,劲腰迅速上挺,将汁水淋漓的嫩屁眼插得噗嗤作响。 “殿下,我进来了?”迟迟没有得到回答,北丰不放心地准备掀开门帘,进去伺候。 眼看那只手已经握上了帘子,男人却浑然忘我地抱着他狂抽猛插,舌头也插在他嘴里,绞着他的小舌激情缠绵,一点也没有要阻止北丰的意思。 郁欢只好用力拍打男人的肩膀,才终于在最后一刻,争取到了发声的机会。 “别进来!”他气喘吁吁地制止道:“我……嗯……我衣服没穿好,不方便,我刚刚喝水,不小心洒到身上了……唔……我自己换衣服……换好衣服就睡了。” 他一说完,顾寒立刻再次吻住了他。 仿佛是为了弥补大鸡巴不能插到底,以防发出“啪啪”撞击声的缘故,这次男人吻得格外的深入,一根舌头伸到极致,竟是直接插入了喉道中,吻得少年头皮发麻,几欲窒息。 一听自家主子衣衫没穿好,北丰瞬间撤回了手,还自觉地坐远了一些。 作为心腹,他自然知道主子的身子异于常人,只是一直不曾亲眼见过,不过有胆子刺探的,全都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东宫。 最严重的一次,当属二公子郁璋派来的眼线,那人不知走的什么狗屎运,还是有什么特别之处,竟然差点就要摸到主子的浴室,幸好顾寒及时出现,将人生生捏碎了咽喉。 最后,那具尸体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从天而降,竟是把郁璋的腿直接砸断了。 好奇心害死猫,他可不想享受那样的待遇。 听到北丰识相挪远的动静,顾寒当即不再忍耐。 他将人扑倒在厚毯上,被子一卷,把两人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住,压着人“啪啪啪”就是一顿肆无忌惮地疯狂爆操。 被子阻隔了声音,也剥夺了最后一点光线。 黑魆魆的密闭环境中,两人的每一分喘息都被放大到了极致,彼此身上的热意、汗水,也随着他们火热的缠绵尽情交织。 郁欢被牢牢禁锢在男人强壮的身体下,丝毫逃离不得。 男人仿佛一匹不知疲倦的宝马,在他身上驰骋了许久,将他敏感的小屁眼干得接连潮喷了两次,还没有丝毫想要停止的意思。 郁欢虽然爽得不得了,但同时也被热得呼吸不畅。 他推了推男人埋在胸前痴迷吸吮玉乳的头,颤着声音唤道:“阿寒……唔……嗯啊……” 一听他声音不对劲,顾寒马上抬起头,掀开被子,停止抽插,急声问道:“宝贝不舒服吗?要不要慢一点?” 脑袋得以露出被褥,郁欢趁机吸了几大口氧气,但他夹着男人劲腰的玉腿却没有放松半分。 也不知是分离太久所以思念成疾,还是因为怀孕的身体性欲更强,少年收缩着后穴,连带着前面的小蜜穴也开始空虚地连连翕张。 “没有不舒服,前面……嗯……前面也想要,阿寒……哥哥……欢欢的小骚穴也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少年的祈求天真又淫荡,男人听了,大鸡巴立刻暴胀一圈,额头也随之暴起青筋。 他狠狠咬住少年的小奶尖,不受控制地挺着大鸡巴往骚屁眼里连连猛干,上百下过去,直到小屁眼再次高潮,他才在少年舒爽的淫叫中,强忍着逆天的快感,咬牙将大鸡巴抽出,钻入被窝中。 “阿寒……啊啊啊……舌头……啊……舌头插到小穴里去了……好会舔……呜啊……” 男人的舌头虽然没有鸡巴粗长,却灵活至极。 他先是含着少年敏感的小阴缔,用力嘬吸了好一会儿,接着用粗糙的舌面,在那淫水泛滥的穴缝间来回刷动舔舐,舔得少年不停啜泣,身子如蛇一般扭动,双腿也在他后背交错揉搓,才将舌头卷起,一举顶进穴眼里快速抽插。 由于被玩弄了太久,又空虚了太久,小嫩穴非常不争气,被那可恶的粗舌几番奸淫,很快便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水,连带着小肉棒也泄了阳精。 趁着少年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无力喘息的时机,男人如饥似渴地将香甜的淫水吸食殆尽,然后把少年摆成小母狗的姿势,“噗嗤”一声,将还未发泄过的大鸡巴,毫无征兆地再次狠狠插入紧致的嫩屁眼中。 男人趴在自己的小母狗身上,腰臀飞快地耸动着,两只手绕到前方,一只抓着肥美的大奶子大力揉弄,一只温柔地护在少年微微凸起的腹部。 “阿寒……哈啊……太……唔……太快了……又要……小屁眼又要喷了……呜呜呜……” 怀孕的小孕夫又骚又敏感,往往没挨几下操就要浪叫着高潮喷水。 高潮中的小屁眼,不仅吸力会骤然增强,甬道内壁也会收缩蠕动得更快。 那又嫩又滑的小骚肉,箍着青筋盘踞的大鸡巴,宛如一张张小嘴,千万条嫩舌,流着口水,舔得大鸡巴连连暴胀,恨不得直接将这不知死活的小骚货捅穿干烂! “骚货,怀了身子还骚成这样,还当什么太孙,就在我胯下当一条小母狗,日日挨操,以精为食,岂不快哉!” 顾寒爽得神魂颠倒,扭曲着一张俊脸,不管不顾地便往高潮不断的骚屁眼里疯狂乱捅,嘴里还神志不清地胡言乱语。 “骚殿下……贱屁眼……喔……爽死了……哥哥的心肝儿……怎的连屁眼也这般会吸,让属下一直插在里面好不好……让大鸡巴一直喂殿下吃精,射爆你的骚屁眼!唔……” “啊!” 男人大幅度地挺动胯部,几乎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再尽根抽出,由于少年的小屁眼太过紧致,淫水又太过充沛,男人匆促之间,大鸡巴竟然一个打滑,不小心插入了前面的小骚穴中。 同骚屁眼完全不同的触感,令男人闷哼一声,差点直接射了出来,郁欢也爽得浑身一抖,软着腿就要往前跌去。 顾寒环住少年的腰,虽然很想一插到底,在这温暖又嫩滑的销魂洞中尽情驰骋,但他缓了口气,还是不敢放肆,只好一边不住冒汗,一边缓缓往外抽离。 却没想到,就在他只剩一个大龟头还卡在穴口的时候,少年居然猛地往后一撞,将儿臂粗的大鸡巴吞入大半,大龟头狠狠顶在窄小的宫口,令男人又爽又担心。 “宝贝,有没有伤到你?” 男人还以为少年是不小心,却见少年一言不发,只吟哦着,扭着诱人的小屁股,一前一后地套弄了起来。 男人忍得双目赤红,恨不得马上点盏灯,一睹高贵清丽的太孙殿下,主动摇着屁股吃男人大鸡巴的骚浪姿态! 他一动不动地跪立在原地,忍得浑身紧绷,喘气如牛,也没有主动抽插一下。 他想看看,他的宝贝究竟还能变得有多淫荡。 他正这么想着,便听少年可怜地哭喊道:“阿寒……呜呜……你怎么……怎么还不操我……唔啊……骚逼好难受……大鸡巴哥哥动……嗯啊……动一动……求求你……操我……啊啊啊……” “操死你!欠操的淫娃……干烂你的骚逼!” 听到如此美妙的天籁之语,顾寒哪里还能忍耐半分? 他绷紧腰背,揉着两个大奶子,“噗嗤噗嗤”地操得飞快,两个大卵蛋乱甩着,“啪啪”地撞在少年阴阜上。 在男人凶狠地蛮干猛奸下,刚刚还能勾引人的少年没坚持多久,就被干得淫水直流,呜呜直哭,可惜男人已经变成一头失控的野兽,完全没了理智,更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嘭嘭嘭”的操穴声,在漆黑的夜空下,在重重包围的人群中,一响便是大半夜。 可惜有被褥包裹,最近的小帐又离了起码有三米远,所以如此美妙的乐曲,却是无人欣赏。 淫戏进行到后半夜,饶是两个骚穴轮流上阵,郁欢也受不了了。 “哥哥……呜……我不行了……慢点……宝宝……啊……太重了……大鸡巴好凶……啊啊啊……” “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宝宝?骚货,夹得越来越紧,水也越流越多,明明还在发骚,就让大鸡巴把这骚逼干松一点,好让宝宝快点出来好不好?” “不……啊……阿寒……又要……呜……小骚穴要坏了……饶了我……哈啊……” 郁欢哆嗦着攥紧被子,哭得梨花带雨。 他实在被汹涌如潮的快感吓坏了,那种淫水失控,仿佛尿失禁一般的感觉,尤其让人恐慌。 男人侧躺着从后面抱紧少年,摸着他的小肚子,吻着他被汗水浸透的额头,胯下巨屌越操越快,嘴里却连声哄道: “心肝儿不怕……小骚逼厉害得很,上次被操了整整一夜都没坏……哥哥临走前,它们还夹着大鸡巴不肯放……唔……就像是现在这样,越干越骚,嫩死了……大鸡巴被小骚逼吸得好爽啊……” “乖乖,快把小骚逼松一松……哥哥快射了……喔……都射给你……殿下……快接好属下的精液!” 男人低吼着,操穴如打桩,寸寸到肉,根根深入,转眼又是数百下,少年的两个大奶子都快被他揉烂了,他才猛地僵直身子,绞着少年的长腿,在兜头淋下的淫水中,喘息着将精水尽数喷出。 半晌,帐篷内余韵渐缓。 顾寒拿出一枚夜明珠,仔仔细细地将熟睡的人检查了一遍,确定少年没有因为两人的孟浪而受伤,才将大鸡巴重新插入销魂的后穴中,抱着人相拥而眠。 -- 堂堂太孙来监军,为什么这人过得好像是来度 刺杀的人派了一波又一波,却每一波都杳无音信。 头两次,郁璋还能安慰自己,郁欢身边高手如云,刺杀失败也不奇怪。 毕竟枪支研究成功还没多久,而且受限于这个时代的技术,性能也极其不稳定。 但接连三五次,都没有一个人跑回来报信…… 郁璋越想越不安,恰在此时,皇宫传来诏令,与诏令一同前来的,还有一队全副武装的禁卫军。 王府门前这般架势,门口远远地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众人指指点点的,很难不联想到正在边关劳军的太孙殿下。 景王惴惴不安地走出王府,听到百姓的窃窃私语,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未来的帝王,势必不能有一名为人诟病的父亲,只要他不认罪,谁也不能发落他。 郁璋走出来,与他同上一辆马车。 马车徐徐接近皇宫,路过一个拐角时,郁璋突然掀起车帘,往外看了一眼,不经意间,他的手拂过腰间玉佩。 人群中有人迅速离去,禁卫军首领警觉地呵斥道:“不许向外张望!” 郁璋瞥了那首领一眼,景王连忙把他拉回来,小声规劝道:“璋儿,那首领是镇国公家的嫡长孙,也是母后的曾外甥,多年来一直在外征战,今年才低调回京,不是一般人。” 郁璋深吸口气,目光直直地盯着那枚玉佩,沉默不言。 却听景王继续道:“璋儿,为父早就劝过你,莫要肖想自己不该想的东西。欢儿是你亲兄长,又性子和善,你如何忍心对他下手?” 听到自己父亲吃错了药一般的发言,郁璋猛然抬头,不敢置信地瞪向他。 景王微微一笑,拍拍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要是咱们父子俩都因为这件事栽了,你母妃也不知该多伤心。虽然临行前,为父已经吩咐过管家,让他好好照看王妃,可她身子柔弱……” 郁璋盯着人,反反复复地打量,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自己这位父亲。 长久的沉默后,他突然笑出了声,“父王,儿臣受教了。” 说完,他兀自闭上了眼,随着马车一路摇晃,直到驶进宫门,才缓缓睁开。 临下车前,没有得到明确答复的景王还不死心,“璋儿……” “杀手都是我派去的,火枪是我一人监制的,军队,也是我一人蓄养的。是我嫉妒郁欢,想要取而代之。”望着辉煌的皇宫,郁璋漠然道,“父王,如此,您可满意?” 他不是铁石心肠,原主的亲身母亲不是什么好人,对自己这个儿子,却属实是掏心掏肺,就连他出了天花,也不离不弃地守着他,每日眼睛都是哭肿的,事必躬亲。 倒是这位父亲,一朝事变,往日的偏爱便尽皆成了过眼云烟,仿佛他的感情是机器控制的,收放自如,令人好不羡慕。 他往日仗着这份父爱,在郁欢面前的得意和炫耀,倒是像个笑话。 看着书房内震怒地质问他,怎么敢谋害自己兄长的两位老人,他恍然惊觉,这才是偏爱啊…… 他伏地而拜,什么也没解释,只高声道:“孙儿利欲熏心,鬼迷心窍,一时被嫉妒蛊惑,犯下滔天之错,孙儿不求其他,只求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皇帝沉沉地望着他,“谋害储君,私养军队,私造武器,偷采铁矿,每一样,都是抄家灭族之祸。你告诉朕,该怎么给你机会?” 他每说一句,跪着的两人心就更沉一分,说到最后,景王已冷汗涔涔,像从水里捞出的一般,只敢支支吾吾地否认:“不是儿臣,这都是郁璋擅作主张,父皇……父皇明查啊!” 皇后失望地看了眼这个儿子,扶着额头,闭目不言。 郁璋虽也慌,比他却要镇定许多,“皇祖父,孙儿愿把火器的制作方法,拱手献上。另外,军队、铁矿,乃至孙儿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那些日进斗金的店铺,尽归国库,孙儿绝无二言。” “这些东西,就算你不献,你以为你又能守得住吗?”皇后不怒自威地道。 郁璋沉默一瞬,突然抬头,眼眶泛红地看向两位老人。 “皇祖父,皇祖母,孙儿从小就有一个疑问,明明都是你们的亲孙子,缘何我们其他人,跟大哥却是天壤之别。大哥什么都不用做,便什么都有,而我们,无论如何讨好,都得不到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凭什么你们都喜欢他,凭什么他就是储君?孙儿百思不得其解,我就想知道,若大哥没了,你们会不会看到我!” 他的眼睛越来越红,情绪越说越激动,呼呼喘着气,到最后,俨然有些魔怔了。 皇后却只是掀了掀眼皮,百无聊赖地说: “收起你的把戏,欢儿可从来没有问过,为何他的父亲如此偏心这种话。教导储君,和对待孙子,怎能一概而论。把自己的野心,归咎于世事不公,把缘由往我跟你皇祖父头上栽,你倒是很有勇气。不过你从小就爱玩这种小心思,一举一动都带着目的,你以为,别人看不透吗?” 郁璋攥紧拳头,感觉自己宛如一个被扒光了嘲笑的小丑。 他咬咬牙,只能拿出自己最后的筹码,“孙儿愚昧,不比大哥聪慧。不过孙儿能让边关停战,甚至保持和平至少十年以上,不求其他,但求祖母网开一面,留我一命。” “哦?”皇后眯了眯眼,“说说看。” “孙儿曾阴差阳错地救过蛮族太子,由我去游说,必能无条件达成和约。” 皇后:“个人恩怨,如何能影响两国大势?” “他……”郁璋抿了抿唇,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他倾慕于我。” 这话一出,书房内顿时鸦雀无声。 可郁璋却不得不说,“他曾有言,若我能登大宝,能与他结缘,蛮族就是举族归顺,亦无不可。为了边关百姓,为了将士们的性命,璋儿愿倾尽全力。” 帝后对视,良久,皇帝挥了挥手,“押回景王府,严加看管。” 储君之争中,混入了敌国势力,这事无论真假,都把事态搞得相当复杂。 他们大郁虽然国强力盛,将良士勇,但将士们的性命何其宝贵? 这一仗,败了自然国威扫地,打胜了,他们却毫无益处。 毕竟,那茫茫大草原,就连土生土长的蛮族,都时常因天灾而活不下去,他们占了那片地又有何用? 不过是徒增伤亡,两败俱伤。 蛮族每次伤了元气,便会退回草原腹地,养精蓄锐,可他们大郁若伤了元气,却要面对强敌环伺,虎视眈眈。 因此,他们不得不认真考虑郁璋的提议。 而这一考虑,便是半月之久。 这日,边关传来军报,言蛮族似与西堃国秘密来往,同时,蛮族派了使者,放出和谈之意,不过他们坚持要同景王幼子郁璋相谈。 这番动作,足以印证郁璋在那蛮族太子心中的分量。 “倒是好本事……” 望着押送郁璋前往边关的军队,皇后感慨道。 “谁知是真心还是假意。若一时休战,便能换回一樽点石成金的金童,西堃国怕是也非常愿意。”皇帝揽着她的肩,一语道破。 郁璋抵达边关时,郁欢已怀胎六月,不过他身形瘦削,套上宽松的衣袍,倒是一点也不显怀,只因为顾寒不断的投喂,脸圆了两圈。 两兄弟数月未见,心境已是天差地别。 “都说边关苦寒,大哥怎的还胖了,莫不是中饱私囊,鱼肉百姓了吧?” 撕破脸皮后,郁璋也无意伪装了,他早看这破坏了他穿书机遇的人不顺眼了。 郁欢摸了摸脸,摇头道:“二弟这就想当然了,我只是监军,并不参与军中事务的,哪里有中饱私囊的渠道。不过阿寒心疼我,总在闲暇之余带人去打猎,东锦他们还学着旁人蓄养家畜,日子也算富裕。” 郁璋:“……” 堂堂太孙来监军,为什么这人过得好像是来度假,一副小富即安的农家乐作派…… 他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听闻大哥在边关纳了一房姬妾,还怀了孩子,这正妃未娶,便先有庶子。大哥深受皇祖母教导,可这规矩,看来也不怎么样啊。” 郁欢反唇相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那女子于我有救命之恩,此中情谊自然不一般。二弟与蛮族太子之间,不也是如此吗?不然,他又岂会为了你大动干戈?只那太子妻妾成群,与一群女子争风吃醋,盼二弟不要闹得太过难看才好。” “大哥好口才。” “二弟承让。舟车劳顿,你看是要先去梳洗休整一番,还是直接去见蛮族使者?” 郁璋:“国事为重,自然要先见使者。大哥你……” “东锦,给二公子带路。”郁欢打断他的废话,举杯送客。 东锦微微福身,“二公子,请随我来。” 郁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罢! 待他逃出生天,再卷土重来,必教这傻逼大哥跪在他脚底舔鞋! 抱着满腔雄心壮志,郁璋大步流星来到前院,果不其然,来的正是蛮族太子的心腹,他曾经见过。 在生路面前,顾寒这区区男主也不重要了。 他坐于上首,与蛮族使者相对,见对方给他使眼色,还亮了亮一枚玉佩,他心下稍安。 转头径直道:“顾将军,两族商谈,冗事繁杂,皇祖父已派了鸿胪寺卿辅助于我,你一武将,怕是不便参与。” 顾寒扫了眼一旁坐着的鸿胪寺卿,“简大人,本将军不便参与吗?” 简大人一拱手,“绝无此事。” 顾寒似笑非笑地看向郁璋,“要么,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谈,要么,我把你送回景王府,继续圈禁。” 蛮族使者见势不妙,连忙出来打圆场,“顾将军对两族事务多有了解,有他在也能事半功倍。郁璋殿下,久仰大名,太子让我向您问好。” -- ЯoùΓoùщù.ǐпƒo 谁要你的施舍 两军和谈,在民众的想象中,该是干脆利落,气势万千的。 但事实上,蛮汉两族的和谈议程,却比菜市场的讨价还价体面不到哪里去。 更甚者,菜市场的大妈们,可能还要果决敞亮一些。 事情进行得如此艰难,首要原因,便是两军诉求谈不拢。 大郁军队在战事中占据上风,手里还捏着郁璋这个人质,谈判起来可谓是有恃无恐。 他们要求,蛮族必须赔偿此次战争中大郁的所有损失,另附补偿费若干,并且保证,在之后的五十年内秋毫无犯! 蛮族使者当然不肯,他们输得最惨的时候,都没有赔偿过大郁一枚铜板,顶多认怂当孙子,掏钱是不可能掏的。 作为属国的时候,蛮族甚至还要哭天抢地的,从大郁这个宗主国挖好处走,上贡的都是些不值钱的。 他们深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个道理,知道大郁不爱跟他们打仗,所以大言不惭地,要求仅以休战为条件,交换郁璋。 对此,顾寒只是把剑“嘭”的一声插进桌子里,在四分五裂的碎片木屑中,让人把郁璋拖走,送客,毫不拖泥带水。 看着被五花大绑着,准备丢出城外的蛮族使者,鸿胪寺卿略带犹疑地道:“顾将军,这是否有些不妥,要不要请示一下太孙殿下?” 顾寒把剑插回剑鞘,不以为然地道:“没有实质性的保证,蛮族嘴里的话,你也敢信?” 纵观两族数百年的交战史,每次打输了,蛮族的膝盖弯得比谁都快,道歉求和称臣一条龙服务,那是半点不带含糊的。 但每当你以为他们已经跪习惯了,被天朝龙威折服了,攒够了实力的蛮族又会冷不丁地站起来,给你当头一击,嘴里还血性十足地嚷嚷着,说要一雪前耻,要为祖辈复仇。 仿佛以前下跪求生的不是他们…… 你都不知道该说他们有气节,还是没节操。 能屈能伸、卧薪尝胆的美好品质,反正是被他们学得炉火纯青了。ρΘ⓲Ⓒǐτy.ⒸΘ㎥(po18city.com) 这样的一个民族,在顾寒眼里,那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谁知道今晚签好的和谈书,会不会明早就被他们撕了擦屁股。 鸿胪寺的几位大人们当然也是不信的,不过两族来往,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少,这把使者直接绑了扔出去,未免有失体面。 对于他们的顾虑,顾寒只想说:“跟豺狼讲体面,诸位大人着相了。在处于下风,还有求于人的情况下,他们根本不在乎什么体面不体面。他们只会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不花钱把郁璋白嫖走。” 额…… 虽然这话糙理不糙,但白嫖这个词……总觉得有些过于粗俗了,那好歹是皇孙啊。 几位大人心里直犯嘀咕,不过事实证明,顾寒说的每一个字都没有错。 使者被丢出了城门,蛮族除了在城外叫嚣几句表达愤怒之外,丝毫再战的意思都没有。 而且双方僵持了半个月之后,还当真让他们想到了一个阴损至极,又令大郁无法拒绝的条件。 “我们要用大郁肃王的遗骸,交换郁璋。” 新来的蛮族使者得意洋洋,负责谈判的所有官员却在听到的第一时间,便恨不得直接让顾寒拔剑砍了这畜牲! 郁欢得知消息后也匆匆赶来。 盖因这肃王,乃先帝嫡亲的弟弟,也就是皇帝的亲叔叔,皇后的亲舅舅。 数十年前,为了支持兄长登位,肃王远赴边关,执掌军权,年纪轻轻,便凭借自己的骁勇善战,生生杀出了赫赫威名。 但彼时皇室内斗严重,为了削弱先帝的实力,有些人丧心病狂,甚至不惜通敌卖国,出卖军情。 导致肃王在追击敌寇之际,误踏陷阱,殒命草原,最后连尸体都没能找回来。 闻此噩耗,先帝悲恸难当,元气大伤,五十出头便郁郁而终。 临终前,这仍是他解不开的心结。 “肃王逝世多年,我们如何分辨,你们给出的尸骸是真是假?”郁欢沉声问。 使者朝他像模像样地拱了拱手,“太孙殿下有所不知,那肃王的尸骸,其实一直就在我们王室的祖墓里保存得好好的。您要是不信,汉族的中医不是会滴血认亲吗,就是把血滴在骨头上那样验。” “王室祖墓?”郁欢不敢置信。 把敌军将领的尸骸,葬在自己祖墓里,这蛮族是怎么想的?! 而且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一直以为,肃王的尸身是被野狼叼了去,现场才会只找到一件破破烂烂的血衣。 “祖上的赫丹公主倾慕肃王,便要去了肃王的尸骸,睹物思人,且终身未婚。她死后,二人合葬于祖墓。您若是还不信,我还可以把牌位拿来给您看,那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肃王名讳,岁月痕迹总造不了假。” 众人:“……” 你们蛮族是不是所有人脑子里都有坑??? “兹事体大,我知道你们需要时间考虑,所以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希望你们能尽快给出答复。” 大概是怕像先前那位使者一样被扔出去,这使者麻溜地说完,就带着人自觉地离开了。 此事实在棘手,众人不敢擅专,只好不约而同地看向地位最高那人。 郁欢头疼地揉着额心,“立刻上报祖父祖母,请他们决议。” “是。”传讯官领命离开。 五天后,收到圣旨时,郁欢正在自己小院里用膳,顾寒也陪坐一旁。 不出所料,陛下要求他们不惜一切代价,迎回肃王。 圣旨寥寥数语,用词却极为激烈,足可见下旨之人的怒气。 局势仿佛瞬间颠倒了过来。 郁璋不知从哪里收到风声,志得意满地跑过来,用一种‘你看不惯我又弄不死我’的嚣张姿态,疯狂挑衅郁欢。 顾寒拔了好几次剑,都被自家殿下按住了。 不过在交换仪式开始之前,他意外地收到一封来自皇后的懿旨。 他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了。 蛮族似乎习惯了大郁对面子和礼仪的讲究,这次谈判,太子居然亲自来了,而且只带了一队人马。 郁璋一见到太子赫舍,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全程,两人就那么深深凝视着彼此,活似被西王母打散的鸳鸯终于重聚。 郁欢等人也根本没有心思关注他,他们满心悲痛,只关心肃王的尸骸是否为真,是否完好。 棺椁中,肃王贴身的玉佩如假包换;牌位上,字迹陈旧并未作假;用老太医特制的药水,混合郁欢的血液滴于尸骨上,瞬间,鲜血消失无踪。 一环又一环,郁欢检查得无比认真。 全部确认无误后,城墙号角齐鸣,迎接他们保家卫国的将军归家。 临别前,郁欢很认真地看着郁璋,问:“你确定要去蛮族吗?对于你刺杀我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留在大郁,你会被贬为庶民,但你的事业可以重头再来。荣华不再,但富贵依旧,总好过寄人篱下。” 郁璋嗤笑,毫不犹豫地搭上了太子赫舍的手,翻身上马,“谁要你的施舍,且看十年过后,鹿死谁手吧。” 郁璋踌躇满志,深信自己脑子里上千年的智慧。 火枪的制作方法交出去了又怎样,他知道火药的配方,研制出炸弹不过是时间问题。 商铺被收走了又怎样,所有配方都在他脑子里,产品不能销往大郁,还有往西的月氏国,波斯国等等。 蛮族野心勃勃,他刚好可以成全他们。 此时他却不知,他已经没有十年了。 蛮族也想不到,背信弃义亦不再是他们的特权。 蛮族部落无数,军队也是由各个部落的青壮集结而成的,因此,撤退的半途,众人就开始各自拆分归家。 他们都听说了,那位郁璋公子会造天雷神器,待神器大成,他们再举兵压境,一举攻占大郁。 现在,还是先回家抱女人吃烤羊,日子美滋滋。 蛮族兴冲冲地归家,在他们身后,却有一支鬼魅似的鹰骑军,不远不近地咬着。 待他们与大部队彻底分离,那鹰骑军便仿佛死神的镰刀,悄然挥下,将拆分的蛮族军队分而击之,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以往,郁军也不是没有想过这条战略,但草原广袤贫瘠,对地形的陌生、补给的不便、气候的不适应等,都是难以克服的问题。 只是对于顾寒来说,这些问题就好似不存在。 凭借着简陋的地图,他便能轻易分辨方向,能分清方向,补给也就不再是问题。 蛮族能对大郁的百姓烧杀抢掠,他们如何不能? 在他用兵如神的带领下,鹰骑军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蛮族的王城被炸药炸开大门时,郁璋尚沉浸在美梦之中。 宫女把他从床上拖起来,带着他在王宫中四处逃窜,似乎是要去找赫舍,可直到心口被人洞穿,他也没遇上该来救他的人。 他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徐徐回头,却见来人竟是顾寒。 “我……我是皇孙……你不能……” “我可以。”顾寒微笑,徐徐道:“景王府的二公子已经暴毙。皇后娘娘亲自给我下的懿旨,对一切胆敢冒充皇孙的人,杀无赦,斩立决。” “不,不可能的……”他又惊又惧,只能不停摇头,连连后退,“祖母,祖母不可能那么心狠……” “自作孽,不可活。” 在对方涣散的瞳孔中,顾寒淡淡丢出一句,同时唰的一下拔出自己的剑。 能让皇后娘娘罔顾血缘,只能说,郁璋让她感觉到了威胁。 对大郁而言,他的能力,他的野心,只要存在,就是心腹大患。 死人才安全。 “把他的尸体收拾一下,运会京城。” 无边长夜中,火光冲天,血气弥漫,厮杀阵阵。 顾寒甩去剑身沾着的血迹,兀自跨过地上死不瞑目的尸体。 “是,将军。” -- 等打完了仗,属下就回来陪您,给你当侍卫。 王城被攻破,大大小小,在草原上星罗棋布的部落,却难以根除。 事实证明,集结成军的蛮族不是最难对付的,化整为零的才是。 躲猫猫似的清扫战役,一打便是小半年,郁军每日在草原上风吹日晒,披霜沥雪,可算被恶心得够呛。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推进到了这一步,他们也不愿意轻易放弃。 就算做不到将蛮族斩草除根,也至少要将他们的大部分有生力量消灭,保证他们五代内无法再兴风作浪,甚至十代内无法成军。 于是这一忙,便又是小三个月,期间还跟来试探的西堃国军队碰了碰拳头。 郁欢也没闲着。 他身为监军,军中事务是不太管,但光是保证粮草的畅通,伤亡将士的抚恤安顿,便忙得无暇分身。 这日,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又是炎炎夏日,心血来潮之际,他抱着孩子,跑到水池里戏水祛暑。 见太孙把几个月大的孩子往水里抱,孙嬷嬷担忧得直想上手抢,“殿下,孩子怕凉,可不能这样泡凉水!” “不能吗?”郁欢披散着头发,泡在水池里,往孩子手背试探地泼了点凉水,见孩子咯咯直笑,伸着小胖手还想抓取更多,他也忍不住笑,“我看他开心得很,没有不舒服啊。” “孩子体温高,贪凉,夜晚就该闹肚子了。” “不会的,小宝从来没生过病,跟普通孩子不一样,想必是将我的好身体,还有阿寒的坚强都遗传过去了。小宝最棒了!” 他一边夸,一边鼓励地拍拍胖墩的小屁股,非常有自信地想让人家自己游一游。 孙嬷嬷:“……” 我看您就是贪玩,好不容易有个人能陪您,不想放过罢了。 不过看小主子这扑腾得半池子水都晃荡的劲儿,确实是生龙活虎,比几岁大的孩子都不差。 孙嬷嬷纠结间,小宝已经在他爹的督促下,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狗刨、仰泳,还有潜水。 顾寒到时,看到的就是父子俩吱哇乱叫,互相往对方身上扑水的激烈“战争”。 远观时,他还以为那做爹爹的在以大欺小,为老不尊,走近才发现,某人虚长人家十七岁,打个水仗竟还能被火力压制。 那小胖墩仗着自己身体小,在水池里腾挪转移,游鱼一样,灵活异常,扑自己亲爹一脸水,便立刻转移阵地,什么时候钻郁欢身后去了都不知道。 再冒出来时,他的脸颊鼓鼓的,等郁欢转过身来,噗的一下,又是当头一击。 郁欢不肯被他的口水喷,只能仓促躲闪,可池子面积有限,他长手长脚的,在里面局促得很。 东锦和孙嬷嬷等人站在五米开外,原本还为小宝担忧,但看到最后,她们已经忍笑忍得面部抽搐了。 顾寒悄悄走到池边,便见小胖墩再次潜到了水底,嘴里咕噜咕噜的,小手小脚扑腾着,冒着泡往上浮。 他挥手屏退左右,然后在小胖墩鼓起腮帮子准备攻击的前一秒,猛地将人从水里拎起,让他喷了个空。 “阿寒!” “噗噗……” 见到一个月难回一次家的男人,郁欢满心惊喜,小胖墩却已经不认识这个父亲了。 闻着顾寒满身的硝烟血腥,胖墩张牙舞爪的,噗着口水就要去挠人家的脸,丝毫不怵。 顾寒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坏心眼怎么这么多,欺负你爹很好玩?” 郁欢扯了扯爱人的袍角,笑眯眯地给胖墩讲情,“小宝没有欺负我啦,我们在打水仗,而且我已经快赢了。” “哦?”顾寒把胖墩放回水里,轻笑着除了衣服,踏进水里,好整以暇地道,“我怎么看殿下要输了呢。” 郁欢不服气,把孩子抱进怀里,指着顾寒,认真说:“小宝,接下来是三个人的战役,你跟爹爹我是一头的,咱们要打败这个人,知道吗?” “嗷!” 小宝挺起小胸脯,居然听懂了,郁欢一放开他,他便气势汹汹的,把手舞成了螺旋桨,再加上郁欢的辅助,顾寒连眼睛都睁不开。 顾寒抹了把脸,初时还能靠在池边,当人肉靶子,任凭父子俩玩闹,但很快就坐不住了。 郁欢下水时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此时那衣服被水浸透,薄薄一层布料,紧紧贴在少年生了孩子后愈发曼妙的的玉体上,看得人口舌发干,热血暗涌。 偏偏少年还全不自知,玩闹间毫不收敛,哪怕有束胸的遮掩,一对椒乳也颤颤巍巍的,随着他的动作弹跳晃荡。 当他侧过身时,那纤细的脖颈,高耸的胸部,凹陷的腰肢,挺翘浑圆的丰臀,流畅地勾勒出世间最美的曲线。 那乌鸦鸦、湿淋淋的黑发,顺着这条曲线流淌在背部,发梢时不时拂过翘臀,时不时陷入臀沟,让人心尖发痒,恨不得那发梢是自己的手。 打闹间,水珠迸溅四散,像一颗颗透明琉璃,将少年灿烂的笑靥环衬其中,比骄阳还夺目。 顾寒目不转睛,眸光幽深,眼睛里被泼进了水也不肯闭,只时不时抹把脸,就这么怔怔地看着,整个魂都被吸走了般。 直到少年突然惊呼出声,“小宝,你就困了啊,怎么玩着游戏还能睡着,我们还没赢呢,你好没出息哦。” 他一边嫌弃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把秒睡的胖墩抱出水面,张嘴就要喊东锦她们进来,身后却突然贴上一堵滚烫的胸膛。 感受到顶着自己臀部的硬物,郁欢脸颊一红,小声说:“让东锦把小宝抱走……唔……” 他话音未尽,胸衣便被一把扯下,双乳落在粗糙的大手中,饱满的耳垂亦被湿润的薄唇含住。 “把他的湿衣服脱了,用毯子包住就好。” 低沉的男音在耳边含混响起,温热的气息洒在耳根处,郁欢痒得直缩脖子,却被细细碎碎的热吻包裹,身子也被禁锢在池壁上,无处可躲。 亵裤被人扯下,勃起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戳着自己的臀肉,甚至有意无意地往他腿缝中插,那青筋盘踞的棒身,毫不客气地在两个穴口摩擦进出,带出丝丝电流。 郁欢下意识闭拢双腿,却听男人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吟,揉着他双乳的大手加重了力道,肉棒也随之加快了速度。 “殿下夹得好紧,想要了吗?” 明明少年只是夹紧了双腿,而且是为了阻止对方的放肆,男人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郁欢被弄得浑身发软,很快,脑子里便只余少许清明,喘息道:“小宝……” “我风吹雨淋的都长大了,我的孩子,没有那么脆弱。” 顾寒不以为然,自顾将手下移,握住少年的性器,时轻时重地爱抚套弄。 少年无奈,只好忍着心间的战栗,动手给小宝脱去湿衣,擦净身体,塞入一旁干燥的毛毯中,还给他颈下垫了个小枕。 他刚处理好,男人的手指就顺着他的阴阜一路摸下,按着他的穴唇用力揉了两下。 郁欢惊呼一声,见小宝踢了一下脚,又连忙咬住唇,轻轻在他身上拍抚。 少年一腔慈父柔情,身后的男人却恶劣至极,趁着他无暇分身之际,手指灵活地分开两片花唇,在娇嫩的穴缝中前后摩擦,硕大的肉棒也抵着后穴穴口,转着圈儿的研磨顶撞。 “阿寒……” 少年声音颤抖,身体也在颤抖,像风中不胜摧残的玫瑰,却丝毫阻挡不了男人作恶的欲望。 “殿下湿了。”男人在少年侧颈上来回嗅闻,像饕餮在确认美味的猎物,在寻找下口的位置。 濡湿的舌头在大动脉处粘腻地舔舐,不管做了多少次,少年对男人无底洞般的欲望,都有着本能的畏惧,以及……深入灵魂的渴望。 他一手向后,勾住男人的脖颈,一手仍旧在孩子身上轻轻安抚。 温柔的母性,火热的情欲,两种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激烈碰撞,以为会互不兼容,结果却意外的相得益彰,令人目眩神迷,神魂颠倒。 顾寒激动地亲吻少年微阖的眼睑,铁臂将人大力箍在怀中,手指和大龟头不期然挤开穴口,又立即退出,如此反复好几次,直把少年折磨得满面潮红,娇躯克制不住地扭动。 “阿寒……水……唔……水进去了……” “殿下的骚穴和嫩屁眼里本来就有水,多一点也没事。”男人漫不经心地将手指增至三根,在穴口浅浅按压,“殿下希望属下先干哪个骚洞?” “不……嗯……不知道……啊……”男人不问还好,这一问,少年只觉两个小穴都空虚得厉害。 “不行,殿下必须选一个。不然,我就把殿下抱出去干,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的太孙殿下有多骚。” “后……后面的小屁眼……啊啊啊……” “唔……进去了……呼……好紧……殿下的骚屁眼好紧……小嫩穴也是,好多水……殿下怎么这么骚!分开这么久,殿下有没有想我,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想着属下的大鸡巴,用手指,或者用玉势插自己的小骚穴?嗯?” 少年话音刚落,水面便剧烈一震,他被一股大力撞击,若不是被男人死死束缚着,怕是会直接扑倒在池沿上。 而男人却丝毫不心疼,大鸡巴刚刚一插到底,没有丝毫停歇,便在水中快速摆起了腰,同时,他的手指也猛然深入,在同大鸡巴一致的频率中,与大鸡巴仅隔着一层肉膜,插得蜜穴汁水飞溅,媚肉狂绞。 “啪啪啪啪”的,水面像沸腾了一般,冰凉的池水随着大鸡巴和手指的抽插,在蜜穴和骚屁眼中游进游出,透明的粘液混杂其中,把两人身下的池水染得浑浊一片,又很快被晃荡着晕开。 “没有……哈啊……” “这么乖?”男人叼住少年的红唇,大手揉得两只柔软的大奶子乱七八糟,指痕遍布,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是属下很想殿下。每天夜里,属下都要想着殿下的骚奶子、小嫩逼,还有……还有这紧得要命的小屁眼,嗅着殿下的亵衣,才能入睡。殿下,等打完了仗,属下就回来陪您,日日夜夜抱着您操穴,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不……啊……你是大将军……要操练军队,要……啊啊啊……要镇守国门……呜啊……” “可我不想当什么大将军。”顾寒一边沉声说着,一边加重了操穴力道。 大鸡巴可怕的尺寸,撑得后穴穴口几乎要裂开来。 那薄薄的一片,红得不成样子,却又无比柔顺,弹性十足,任凭大鸡巴如何肆虐,如何鞭挞,哪怕淫水被打成了一圈一圈的白沫,它依旧紧紧贴着大鸡巴上的青筋,包容地将对方的暴虐完全吞下。 男人仿佛要将分隔多日的苦闷、积攒多时的性欲,尽数发泄在少年身上。 他粗喘着,大鸡巴在紧窄的小屁眼里飞快进出,操得穴口外翻,穴肉软烂,结实的腹部撞击着少年的翘臀,将那肉嘟嘟的臀尖拍得颤颤悠悠,红润可怜。 “蛮族都快死光了,属下已经找好了接任者,很快就可以回来给您当侍卫,贴身侍卫。” 男人特意强调贴身二字,语调暧昧而狎昵,还藏着掩藏不住的兴奋。 “那样,属下就可以随时随地喂殿下吃大鸡巴,您胀奶了属下也给你吸……殿下,您期不期待,属下光是想想,大鸡巴都硬的不行,好想就这样把您操死在这里,就在我们的儿子面前!” 他说得声音颤抖,郁欢却听得头皮发麻,可以想见,要真按男人说的做,自己将再无宁日。 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跳却越跳越快,两个小穴也加快了蠕动速度,电击般的快感,从脊柱窜上大脑,很快,他的身体便在一片白光中猛然战栗起来,肉棒也在水中泄了精。 “啊啊啊……阿寒……骚穴……呜……骚穴不行了……呃啊啊……好爽……呜……” 少年引吭尖叫,浑然忘了只有几个月大的孩子正在一旁熟睡,更忘了水池不远处正站着自己的侍从们。 幸好水花震荡的动静盖去了大部分声音,大家只以为里面的人还在戏水。 东锦还跟北丰吐槽,“殿下也太贪玩了,原本还希望顾将军能管一管他……” 北丰无语:“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顾将军,他不助纣为虐就不错了,你指望他为了小殿下约束太孙?” 几人忧心忡忡,时不时隔着树林往里张望,根本不知,被他们担忧的小胖墩,正在自己亲爹的安抚下,张着嘴呼呼大睡。 更不知,就在小胖墩身旁,他们尊贵的太孙殿下,正被武勇无双的顾将军,按在池壁上操得死去活来,丢盔弃甲。 少年的衣带不知何时被扯散了,湿淋淋的布料,松松垮垮地贴在那玉白的肌肤上,漂浮在摇晃的水面上,挂在丝滑的香肩上,欲坠不坠,不胜旖旎。 两个丰美圆润的大奶子,就这么在湿衣下挺立着,两颗嫣红诱人的缨果,透过男人的指缝,绽放在高高的乳球上,若隐若现地荡漾着无限春光,倏尔,又被骨节分明的手指夹住,用力揉捏拉扯。 少年喷涌的欲潮来势汹汹,小屁眼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大鸡巴强势撑平摩擦,依旧贪心地含着大鸡巴绞吸,还从深处弹出一个个小肉刺,直往大鸡巴的马眼里勾,爽得大鸡巴连连弹跳,暴胀不止。 顾寒的额头被逼出了豆大的汗珠,脖子青筋毕露,手臂上的肌肉块垒分明,低沉暗哑的闷哼从喉间溢出,却不愿草草交代。 他挺着大鸡巴在销魂的小屁眼里重重爆操几下,然后忍着强烈的射意抽出,将少年翻转成面对自己的姿势,让那双笔直的玉腿缠上自己的腰,再一举干进前面的小嫩穴中,破开重重骚肉,直达子宫。 插进去后,他就这么静静地停在里面,粗喘着,享受小嫩穴的主动服侍。 少年的两个媚穴美妙无比,光是插在里面,就能给大鸡巴最极致的享受,少年呼吸得越急,小骚穴蠕动的速度便越快,两个大奶子的起伏幅度也越大。 男人早就眼馋了,他将少年托起重重一抛,在大龟头深顶子宫壁的同时,顺势叼住一颗硬如石子的小奶头,狠狠一吸。 “呜啊啊……阿寒……阿寒哥哥……小骚穴要被捅穿了……呜……轻……啊……轻点……不要……不要咬欢欢的奶子……啊啊啊……” 少年高高扬起脖子,抱住男人埋在胸前吃奶的脑袋,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劲腰,露出水面的脚踝上,还挂着他的亵裤。 他尖叫着,满脸都是淫靡的欲色,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却蓄满了水汽,又无辜又可怜,还散发着致命的风情。 男人却充耳不闻,反而一味的埋头苦干,越操越狠,丛林中的巨蟒凶悍无比,一朝回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洞穴,便再也不愿出来。 它叫嚣着、嘶吼着,挟着万夫不当之勇,摧枯拉朽之势,在迷人的肉穴中迅猛贯穿,杀得可怜的小骚穴媚肉翻飞,节节败退。 就连外面只是被棒身摩擦的花唇也变得鲜红欲滴,软烂不堪,更遑论里面被攻击的重点灾区小子宫,在大龟头一遍又一遍的蛮力凿击中,俨然已经成了大鸡巴的鸡巴套子。 男人死死咬着娇嫩的小奶头,时而用力嘬吸,连带乳肉一并吃进嘴里,吃得少年奶水横流,滴得满池的清水都快变成了乳白色;时而极力向外扯,再猛然松口,看大奶子飙着奶水回弹的动人乳波。 两个人肢体交缠,肌肤相贴,恨不得在火热的欲望中融为一体,哪怕汗水浸透了全身也不愿分离片刻,才能稍稍弥补久别的苦思之情。 激烈的对撞中,池水仿佛被两人的体温加热了,又似乎被奶水和淫水融合成了强力春药,让他们的欲望越发失控,越发疯狂。 小宝时不时揉揉鼻子,时不时蹬蹬被子,时不时砸吧砸吧小嘴,睡得岁月安好。 直到太阳一点点落下,他哼唧着,眼看就要醒来,被一波又一波高潮弄得浑身乏力的少年连忙求饶。 “阿寒……不要……啊……不要这么快……呜嗯……小宝要醒了……哦……大鸡巴……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欢欢要被阿寒哥哥肏死了……啊啊啊……” “让他醒着看自己爹爹挨操,看自己爹爹发浪,不好吗?”男人咬紧牙根,疯狂把大鸡巴往少年的骚屁眼里怼。 他已经接连射了两次,大鸡巴却依旧坚硬如铁,心中的燥热也没有丝毫降温。 “不……呜……不要……阿寒哥哥……我们回去……回去再做……” “不要?可是殿下的骚屁眼明明就咬得更紧了!乖乖,别咬这么紧,再让属下多操一会……唔……快看,小宝睁开眼睛了,他都看到了呢……喔……骚殿下,大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肏死你!干烂你的骚屁眼!” “小宝……呜……不要看……不要看爹爹……” 少年尖叫着,虽然知道小宝什么都看不懂,也记不住,却仍旧羞耻得浑身紧绷发热,他挣扎着,伸手捂住了儿子的眼睛,却换来了身后更猛烈的攻击。 小宝还以为爹爹是在跟他玩,咯咯笑着,不停挥舞小手。 在孩童纯挚的笑声中,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都被推到了极致,少年崩溃地哆嗦着身子,哭喊着被高潮的浪潮打得头晕眼花,泣不成声。 顾寒也已经到达了极限,他抱着在自己怀里灵蛇一般扭动,抖如筛糠的玉体,绷直脊背,“嘭嘭嘭”疯狂挺胯奸淫少年高潮不止的小屁眼。 空气中,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少年的吟哦也越来越娇媚,越来越沙哑,水流冲刷着两人的身体,却无法带走丝毫热意,反倒像一只只大手,抚摸得两人通体舒泰,连毛孔都彻底张开了。 孩童用力扒拉着脸上的素手,少年颤抖着,越来越无力,就在手被扒下的刹那,男人重重往他身体里一撞,强劲的浓精脱闸而出,瞬间,便将少年烫得失声软倒,淫水横流。 小宝望过来的刹那,男人背过身去,用自己宽厚的背当墙,阻隔了所有春光。 男人小气得要命,昏昏沉沉的少年却浑然不知,只沉浸在羞耻中不可自拔。 -- 媳妇儿是自己选的,不管作成什么样,不还得 太孙回京,带着一岁大的,“生母”难产早逝的孩子,也带着满身的荣耀。 这次灭蛮之战,首功是用兵如神的顾寒,其次是千千万万流血流汗的将士,但在皇室的操控下,百姓们喊得最多的,却是太孙二字。 历朝历代的皇室,都是这样操作的。 为将,不可功高盖主。 如此,君主安心,将军也安全。 郁欢从小学的为君御下之道,也都是这样教他的,只是当这样的情况落到顾寒身上时,他却无法不难受。 他抱着孩子,坐着马车,经过漫长闹市,人群簇拥欢呼,尤其是当风将纱帘吹开,露出他的脸时,欢呼尤为热烈虔诚,可是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马车前方。 “父……” 小胖墩不理解父亲为何不跟他们坐在一起,他伸着胖手,指着前方马背上持枪佩甲,高山一般可靠持重的身影,咿咿呀呀地仰头问自己爹爹。 郁欢摸摸他的小脑袋,没说什么,前方的男人却在这时蓦然回头,望着父子俩,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车外伸进一只布满疤痕粗茧的手,郁欢轻轻握住,稳稳踏下马车,北丰抱着孩子,跟在他身后。 “皇祖父皇祖母还不了解你,我会跟他们说,让他们信任你。” 二人并肩向金銮殿走时,郁欢认真道。 顾寒却笑笑,“无须如此,我的肩膀上,托着我最重要的两个人,这样就很好。” 换位处之,若他是帝后,他也无法信任一个以男子之身,蛊惑储君的人。 帝后必定会怀疑,他是否有意为之,是否还有更大的野心,例如通过太孙摄政,甚至取而代之,甚至改朝换代,覆灭大郁。 尤其,他身体里还有一半的蛮族血统。 那夜踏进殿下房门的那一刻,他就做足了承受一切质疑的准备。 他这次拼了命也要剿灭蛮族,就是为了打消他们心中的部分疑虑,证明自己的忠心。 战争结束后他还能活下来,就已经表明了帝后的信任,不然,他早已死在战场上。 帝后有一万种方法,能让他的死无声无息,且合情合理。 不过,顾寒虽然赢得了他们的信任,却不代表他们愿意为其破坏规则,尤其是当皇帝迫切地想要退休时。 郁欢回京不过休息了三日,两位老人就将他喊了过去。 看着桌面上多得快要堆不下的画轴,以及宫女们举在手里打开展示的,千姿百态的闺秀画像,郁欢半晌无言。 “祖父,祖母,我已经说了……” “欢儿,先不忙拒绝。”皇后打断他的话,耐心道。 “祖母知道你跟顾寒有情,可祖母又没让你们分开。你成了亲,还是可以跟他来往的啊。更何况,你现在只有小宝一个孩子,日后你当了天子,难道还要亲自怀孕生子吗?皇宫眼线众多,防不胜防,你在边关能瞒住,在宫里却很难。届时,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是极是极,这天下美色数不胜数,温婉秀丽的女子有,清朗有才的男子也不少,欢儿难道不多看看吗?只一个顾寒,未免无趣单调了些。”皇帝摇着折扇附和道。 两位老人都是真心实意地在为自己考虑,郁欢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时竟有些不知如何反驳。 祖父一生贪玩浪荡,后宫佳丽无数,活得确实比谁都自在舒心;祖母豁达疏朗,手腕强硬,视家国之事大于一切,在她眼里,男女之间的小情小爱,不过是庸人自扰,累赘而已。 这是他们贯彻一生的信条,因此,他们很难理解郁欢的执着。 郁欢斟酌着,“祖母,那些女子入宫,却无法得到丈夫的喜爱,岂不是很可怜?” 皇后失笑,把郁欢拉到身边,摸摸他的头,仿佛他还是那个六岁的天真孩童,叹息道: “傻孩子,你以为这世间夫妻,有多少是互相有情的?不遇到薄幸的,能安稳一生,衣食无忧,相敬如宾,都算难得了。富贵之家尚且如此,何况贫民百姓?祖母相信你,无论喜不喜欢,你都不会薄待她们的。” “世间多如此,便是对的么?”郁欢反问,“若我当真喜欢女子,喜欢的也该是像祖母这样,坚强自立的。我觉得祖母当是世间女子的典范,若女子个个如此,她们便无需委曲求全,蹉跎一生,只为一个安稳。” “祖母能够一展所长,是因为有你祖父的支持。但世间愿意屈居女子身后的男子,可比自立的女子还要稀罕。” “那就尝试着改变。”郁欢掷地有声,“修改法度也好,着书立言也罢,一点一点,潜移默化,总会有所好转,总能令女子减少一些无奈悲剧。” 皇后锁眉不展,似是有所触动,郁欢再接再厉,“祖母可曾记得,那户部尚书的嫡次女?” “就是……兴办女学那位?” “就是她。近来听闻,她所办的学院颇有起色,却遭大量男子反对,现在已是独木难支。若她败了,祖母看着不可惜吗?” 皇后这回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这世间男子,当真小气迂腐至极,比你祖父差远了。” “所以才需要祖母去调理调理他们啊,祖母身居高位,长居京城,对贫民女子的处境,怕是也不甚了解吧?” “孙儿在边关,曾见过丈夫死后,便被扫地出门,连嫁妆都扣了不给,娘家也不愿庇护的女子;还有家中独有一女的家庭,父亲死后,族人竟将其家产尽数霸占,逼得孤儿寡母无奈投河;更有自小便被父兄卖入烟花之地的,被逼嫁给鳏夫暴徒换取彩礼的,数不胜数……” “岂有此理!简直丧尽天良!”头回听见这种惨事,皇后一掌拍在桌子上,怒不可遏。 皇帝也皱着眉,满脸不忍,他一向觉得女子是花儿,需要疼惜娇怜,哪里知道还有这般苦命的。 他们也曾去体察民情,可重重守卫,层层安排之下,这样的社会疮疡,是万万不可能呈现在他们面前的。 郁欢滔滔不绝,将一路的所见所闻梳理成言,同两位长辈聊至深夜,聊到他们忘了画轴的事,方才脚步轻快地离开。 人走后,皇后好笑又好气地让人将画像收起来,“就这么些心眼儿,够跟谁玩儿,还当真以为我们忘了不成?” “嗯?忘了什么?”被孙子一番肺腑之言涤荡了三观,久久无法平复的皇帝茫然抬头,放下茶杯。 皇后:“……” 细雨迷蒙,郁欢未乘轿辇,一路步行回东宫。 只拐过一条走廊,便见熟悉的高大身影,正打着灯笼,立于廊后。 “殿下,天黑路滑,属下来接您。” 郁欢伸手掸去男人肩上的水珠,握住他宽厚的手掌,并不说什么心疼责怪之言,只听着雨声,举步慢行,轻声笑道: “东锦他们的灯都不够亮,看到你的,我很欢喜。” 东锦看看自己的灯笼,又看看顾寒的,眼睛都瞪花了,也没看出差别来。 难道是我忘了剪灯花? 北丰笑着指指前面的灯笼,小声道:“那灯笼上贴着殿下的小像,咱们的,当然比不了。” 郁欢一番陈情,虽有私心,却也是真的怜惜百姓,皇后也真正将这番话放在了心上。 三月之后,皇帝颁下禅位诏书,同时颁布的,还有数条被修改的法令,例如: 父亲逝世,独女亦可继承家产,可招赘; 丈夫逝世,寡妇可改嫁,改嫁不继承遗产,可守寡,守寡得一半家产,与男方父母均分,亦可另立女户,自谋生路; 女子可上女学,识文断字,织造工巧,皆可习之; 女子可经商; 非天灾人祸之地,父母无权发卖子女,一经查处,以贩卖人口论; …… 等等等等。 皇后亲拟,圣旨明言。 一经颁布,便如石破天惊,朝臣竟有半数反对,比之皇帝禅位还要激烈。 但他们越是反对,皇后便越是坚决。 只是给女子多寻了些活路,便被抗拒成这样,可以想见,女子的处境该有多艰难! 望着跳脚的臣子,圣旨一下,皇帝便马不停蹄地举办了禅位仪式,仿佛捅了马蜂窝就跑的熊孩子。 这当然也有朝臣们推波助澜的缘故,他们斗不过老奸巨猾的皇后,难道还玩不过一个少不更事的毛头小子吗? 朝臣们信心满满,第一次上朝,便想让新帝改回旧例,言辞间,甚至隐隐形成施压之势。 郁欢却一摊手,无赖似的说:“祖父祖母制定的法度,还是退位前的最后一条,其重要性可见一斑,朕如何能改?不可不可,长辈心意不可违,朕可不能不孝。” 朝臣们傻眼了,有那机灵的,脚步一转,居然跑去了景王府。 长辈心意不可违? 呵,这不还有一位可以收拾新帝的长辈吗? 这位,听说可一直与新帝不睦。 众臣成群结队,将拜帖摞成一摞,敲响景王府大门。 却见里头走出一位老管家,笑盈盈地朝众人拜了拜,不卑不亢地道:“我家王爷,已经随太上皇他们云游去了,诸位大人若想寻他,可得快马加鞭。” 众人:“……” 皇宫内,郁欢一边愁眉苦脸地处理奏折,一边冲一旁帮他分门别类的顾寒感叹:“幸好祖母把我那不着调的爹带走了,不然,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处理他。” “皇祖母明智达理,世所罕见。”顾寒真情实感地赞道。 虽然没有明说,可两位老人退位前没有逼殿下娶太孙妃,便足以说明,他们已经接受了他跟殿下的关系。 “叫什么皇祖母。”郁欢斜睨他,“祖母可没认你这个孙媳妇儿。” “我认她就好。”顾寒不以为忤,想着早晨的意外之喜,他满心喜悦,“皇后宝册你都放在了我枕下,我就是皇后,陛下休想收回去。我会好好守着后宫,任何人想进来,除非能打赢我,踏着我的尸体进去。” “哼,朕才不会出尔反尔。”郁欢不自在地撇过头,觉得这男人颇有些恃宠而骄的趋势。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媳妇儿是自己选的,自己还不能光明正大地给他名分,不管作成什么样,不还得宠着吗? 唉,只是可怜了小宝。 小宝还不知道,就因为他爹不肯纳妃,他曾祖母离开前,给他留下了五名德高望重、学富五车的老臣当太子师,只等他再长两年。 长大后的小宝: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我在负重前行! 为了我父亲的后位,本太子真的背负了太多!!! -- NPC没有人权的吗?! 七月盛夏,合欢花在树稍怒放,开成一片粉色的汪洋,在连绵起伏的山坡流淌。 清风徐徐,带起阵阵波浪,也将轻柔的芬芳吹遍整个合欢谷。 世间,怎会有这般好看的花儿呢? 粉色树荫下,少年躺在散落的花海中,枕着双臂,满眼都是毛绒绒的花儿,喜滋滋的。 每到花期,若无人打扰,他能在这里躺上一整天。 但今天却是不能了,他两天前接到了一个新任务,眼看截止时间越来越近,再躲懒下去,要是被人发现了异常,可不得了。 想到这里,郁欢忽然有些好奇,要是那些造物主发现,自己创造的游戏NPC居然有了“自我”,还能在每次更新中保留记忆,不知会有怎样的反应。 是会被吓一大跳,会对他进行研究,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将他的存在删除? 少年设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没有一种结局是好的。 因为自他诞生以来,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在人类手里死了多少次了。 初时,在他没有意识到这个世界的真相,没有发现自己根本不算真正的人类时,对于死亡,他是充满着恐惧和痛苦的。 因为恐惧,每一次面对人类的围剿,他都奋力抵抗,哪怕是死,也拼尽全力,拉着所有围攻者同归于尽。 但奋力抵抗的结果,就是复活之后,他的力量被明显的削弱了,而曾经死在他手上的人类,却依旧活蹦乱跳,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穿得也一次比一次华丽。 原先他还不解,打个架为什么要穿金戴银的,显摆他们很有钱吗? 后来才知道,那些饰品和衣物,竟都是附带增益效果的。 敌方不断变强,我却不断变弱,这不欺负人吗? NPC没有人权的吗?! 被对比得无比穷酸的合欢谷谷主看透了一切,冲老天竖了两个中指,然后愤然躺平,负气等死。 但这一躺,他的力量居然又慢慢的回来了…… 而且自己的意识中,还被刻下了一行指令,逼得他不得不在死前进行一番“激烈”挣扎,至少也要带走一半亡魂,才算死得其所…… 呵,莫名其妙的人类,打也不行,不打也不行,非逼我变成一个虚伪的NPC,就不能简单点吗? 演戏很辛苦的好不好! 郁欢闷闷不乐地从花海起身,去找弟子请教他的新任务——勾引江湖第一高手。 听闻自家谷主终于要出山,被请教的女弟子万秀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她自信地拍拍胸脯,说:“谷主您就安心吧,就您这张脸往外一站,别说江湖第一高手了,就是少林寺第一秃驴,也绝对扛不过三秒,妥妥的!” 郁欢当然相信自己的魅力,只是,“我毕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任务,相关流程还是要走一走的,你跟我说一说。” 不然,万一那些傻逼人类又觉得他不够尽力,非给他整花活增加难度怎么办? “不,谷主您可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任务。”万秀无辜地眨眨眼睛,感叹道:“谷主您就根本没有做过任务啊。” 他们合欢谷杵在月老庙的必经之路,像一只粉色的拦路虎一样,每一对要去找月老结缘立契的小情人,都必须通过他们的考验,或是美色引诱,或是巧言挑拨。 充当情侣之间的试金石,是他们合欢谷弟子唯一的任务,看着那些山盟海誓的男男女女背弃誓言,甚至反目成仇,也是他们最大的乐趣所在。 只是这些小喽啰,却是不必劳烦他们尊贵的谷主的。 谷主这么可爱,每天赏赏花、逗逗鸟、睡睡美容觉,就是一道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线。 不过那劳什子第一高手,拿来给谷主大人开开荤,玩一玩,倒是也不错。 闻言,郁欢先是一愣,继而沧桑地叹了口气。 差点忘了,除了他之外,这游戏里其他NPC的记忆,是会被循环倒带的。 因此万秀也就不知道,其实他们谷主是有任务的。 合欢谷,也不会一直太平安宁,岁月静好。 被他们考验的情侣,成功率只十之一二。另外被拆散的百分之八九十,在迷障散去后,有的会对谷内弟子死缠烂打、痴心不改,但更多的,却是恼羞成怒,由爱生恨。 合欢谷的覆灭,便是出自后者之手。 而他的任务,则是在战斗的最后,作为大BOSS压轴出场,用生命带走一波人,为弟子们报仇。 那些无聊的人类似乎是以为,只要合欢谷不在了,证明他们心性不坚,用情不真的证据就不存在了一样。 唉,手下弟子太过优秀,业绩太过出众,也是烦恼啊…… 万秀口若悬河地讲述着自己的经验,郁欢听着听着,突然看着她的脸,疑惑地问:“咦?万秀,你的脸是不是变圆了一些?” 万秀惊恐地捂住脸,掏出小镜子,上下左右照了好几遍,才颤着声音说:“怎么办啊谷主,我好像魔怔了,我的眼睛告诉我,我的脸没有变过,但我就是觉得,我应该更美一点的!我是不是见鬼了呀?” 郁欢:“……” 看着可怜的弟子,郁谷主真的很想指着那些人类的鼻子愤怒质问:是不是玩不起?! 自己经不住诱惑,就把别人变丑,你们那小脑瓜怎么这么别致呢? “没事,圆圆的也很可爱,回头让妆发堂长老给你换个发型,再做几套新衣裳,走萝莉风也不错,很多姑娘小伙都喜欢的。”郁欢贴心地给出建议,紧接着又问,“对了,我的脸没变吧?” “没有没有。”万秀将脑袋摇成拨浪鼓,“谷主永远都是最美的!” 万秀夸得真心实意,殊不知,有一人却正因此事暴跳如雷。 “什么叫改不了?一个NPC的长相为什么会改不了?!其他NPC的都能改,为什么就他的不能?!” 童拙拍着桌子,满脸阴郁,像是要吃人。 程序员们敢怒不敢言,有一年轻气盛地忍不住回怼: “小童先生,郁欢这个NPC的人气很高,玩家们甚至已经开始在官网底下请愿,要求不要让郁欢当BOSS,他们不想对着这样一张脸下毒手。你擅自要求我们改动他的数据,玩家肯定会炸锅的,你经过策划组的同意了吗?” “整个公司都是我家的,我让你们改就改,不想干就滚蛋,换别人来!” 他是人族最后的希望,而这,也是他最后一次时光回溯的机会。 他前两次都败在这个NPC手上,这回,他绝对不容许再有失误! 被喷了满脸的唾沫星子,为首的程序员小哥翻了个白眼,把键盘一撂,“不干就不干,哥们还不伺候了!上次是你们总裁亲自挖我,还说得天花乱坠我才来,就这九九六的吃人公司,吃掉我多少秀发,你当老子愿意待?” “对了,无故解雇员工,记得把三个月工资打我卡里,不然我就去劳动仲裁局投诉你们。” 看着那虽然秀发稀疏,却步履稳健的身影,还有陆陆续续跟着离开的几个员工,童拙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他压下火气,随手指了个年纪稍大,头顶也更秃的程序员,“你来改,出了事我担着。” 那程序员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回避他目光的同事们,无奈摊手,“童少,刚刚那位,是我们这里技术最好的,他都搞不定,我们估计也不行。” “改不了,就直接把这个角色删掉,或者另外创造一个人物替代。”童拙狠厉道,忽然有些恍然大悟。 是啊,只要现在让这个人物消失,不就一了百了吗? 他何苦绕那么多弯路? 第一世,他借由游戏,费尽苦心地接近顾崇,好不容易才说动他跟自己结为游戏伴侣,好方便接双人任务,结果却意外地让顾崇见到了郁欢。 那两人一相遇,便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他使尽千般手段,也无法撼动分毫。 他只好一不做二不休,用从源世界带来的宝贝,让转移到现实世界,还拥有了人造身体的郁欢,在顾崇的重重保护下暴毙而亡。 郁欢一死,他满以为自己可以趁虚而入,结果顾崇竟然紧随其后,抱着郁欢的尸体,毫不犹豫就跳了崖…… 于是第二世,他果断放弃了跟顾崇当什么有名无实的游戏情侣,选择在现实中接近,可郁欢还是闯入了顾崇的生命中。 尝到苦果的童拙投鼠忌器,不敢对郁欢下狠手,灵机一动,便将郁欢的情况散播了出去,还给国家部门打了招呼。 郁欢是世界上第一个产生自我意识的智能体,其珍贵性不言而喻,他就不信,凭顾崇一个人的力量,能够保得住郁欢。 他自觉此计绝妙,可惜还是低估了顾崇。 顾崇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或许无法以一己之力对抗全世界,但他要想在这个世界消失,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他跟郁欢,却是轻而易举的。 童拙找了整整五年,全世界也找了整整五年,地球都快被他们翻过来了,那两人依旧杳无音讯。 无奈之下,他第二次启动了时光回溯。 看着被利用殆尽,分崩离析的宝贝,他恨得心都在滴血。 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童拙心里气势如虹,可下一秒,却听程序员们突然惊慌哄闹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数据全都变成了乱码?” “后台无法控制,有人破解了我们的密钥!” “游戏里的情况怎么样?玩家强制登出了吗?” “没有,玩家没有任何异常。” “玩家没有异常?可是我们的测评员都被强制登出了,全息舱也被锁死无法打开!” “天!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厉害!” “快把老大请回来!!!” 头一次碰到如此严重的事故,整个公司犹如炸了锅的蚂蚁,六神无主、不知所措,有人甚至已经拿起了电话报警。 童拙此时却出奇的冷静,他死死盯着电脑疯狂乱闪的屏幕,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突然,屏幕定格,一行黑字跃然而出—— 【童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 夜寒雨重,荒郊野岭,孤男寡男,天助我也! 为保万全,郁欢请教完万秀之后,又去找了业绩最出众的男弟子千海。 麻烦的是,这两人教的完全不一样。 万秀说,玩家们都喜欢柔弱可怜会撒娇的,最好在满足对方的个人英雄主义后,再“无意间”显露一下自己傲人的身材,如此必能手到擒来。 千海却说,玩家更喜欢帅气温柔,风度翩翩,且武力过人的。不要吝于展示自己的魅力,英雄救美这一招百用不烂。被救后,若玩家看你的眼神缀满了星星,便是成功了一大半。 郁欢衡量许久,给这两条截然不同的建议各圈了几个重点,又被二人拉着好一番打扮,才在弟子们老母亲般的目送下,雄赳赳气昂昂地踏上出征之路。 《第二人生》这个全息游戏,为了最大程度地营造真实感,NPC是不会被标注出来跟玩家进行区分的。 其他的NPC虽然不像郁欢一样有自我意识,但他们的外形跟人类没有丝毫差别,智能程度也高得匪夷所思。 若有玩家用现实中的信息,对NPC进行试探,客服会直接把答案发给NPC,混淆玩家的判断。 再加上许多玩家都是体验派,为了感受古代江湖的快意恩仇,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极尽贴合时代背景,若他们不主动说明,很容易会被当成NPC。 因此,合欢谷的考验才会令人防不胜防。 郁欢今日身穿飘逸蓝袍,脚蹬云纹皂靴,乌发简单地用银环高高束起,折扇一打,身板笔直,唇角带笑,顾盼神飞,端的是潇洒风流的俊朗侠士。 他揣着鼓鼓囊囊的钱袋子,找江湖万事通买了勾引对象顾崇的位置信息,然后一路尾随,只待对方碰上危险,就挺身而出,英雄就美。 啧,千海说的帅气温柔,武力过人什么的,不就是形容的他吗? 这简直就是为他度身定制的攻略方法啊。 郁欢想得很美,可惜,他一连跟了两天,竟是一无所获。 他却是忘了,放眼江湖,敢找第一高手麻烦的,又有几个呢? 顾崇也是无奈极了,说好的勾引呢,一直像个小痴汉一样狗狗祟祟地尾随,究竟算哪门子的勾引? 难道我亲手制定的任务有问题? 为了不让少年跟得过于辛苦,他这两天连坐骑都没骑,一直在步行,步行久了还担心对方脚累,时不时要停下来赏赏风景…… 再没有比他更贴心的被跟踪人了。 可这小“痴汉”也未免太不中用。 你倒是上来跟我偶遇啊,跟我搭讪啊,网友们都说合欢谷花样众多,防不胜防,可两天过去了,我他么一样也没有享受到! 唉,欢欢要不是谷主,在合欢谷怕是个万年吊车尾。 幸亏游戏里的时间流速跟现实中不同,不然,他还真没办法陪少年闲逛这么多天。 双方明明都心急如焚,可一方恨铁不成钢,一方执意等待天机,默契实在点错了地方。 终于,第三天下午,事情出现了转机。 看到那群拦在顾崇面前的,由第二高手带队的恶霸们,郁欢仿佛看到了救世主。 他兴冲冲的,抽出佩剑就想跳出去,可万万没想到,他刚站起,他的“救世主”们就齐刷刷地倒地躺平,两秒后,就连尸体也化成了飞灰…… 郁欢:“……” 这就是……第一高手的实力吗…… 顾崇:他怎么还不上来表示崇拜,是我刚刚出刀的姿势不够帅吗?他不会被吓到了吧? 这个人根本就不需要我英雄救美…… 意识到这点后,郁欢耷拉着肩膀,拖着沉重的脚步,悻悻离开。 发现小尾巴没了的顾崇:!!! 是太血腥了吗? 你回来!我还有十八种不同的出刀方法,保证一种比一种帅,杀人不见血! 上辈子习惯了充当保护者的男人,压根没想到,少年这回是想保护他。 他慌忙追上去,追到一半,却见少年再次去找了百事通。 百事通的草庐内,郁谷主豪气干云地拍下十锭金子,“给我来十个人!” 他当然不会轻易放弃,他可是堂堂谷主,要是第一次任务就滑铁卢,以后还怎么有脸当老大? 他这次砸下重金,就不信还不行。 郁欢想要成功的信念十分坚定,可次日下午,看到百事通给他找的人时,他的信念动摇了。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诈骗。 “我要的可是悍匪类型的人,你们这……” 高矮胖瘦,老弱病幼,拄拐的、穿萝莉裙的,甚至还有用了变身卡,正处于萌宠小白兔状态的,你们跟悍匪有一毛钱关系吗?! 受到质疑,别着蝴蝶结的小白兔“咔”的咬碎一块石头,萝莉裙一斧头劈裂大树,然后轻蔑地看向自己雇主。 呵,小白脸,不知道越资深的玩家,打扮就越个性吗? 这种侠士风,只有爱装逼的人才喜欢搞呢,早就不流行了好不好。 郁欢还想说什么,可马蹄声突然接近,他连忙嘱咐道:“人来了,你们一定要演得凶狠一点,让我看起来越危险越好,知道吗?” 小萝莉不屑地拔出嘴里的棒棒糖,“知道了,不就是帮你钓凯子吗?我们经常接这种单,熟练得很。你这身行头就不够专业,头发拨乱,衣服扯坏,对对对,就是这样,肩膀露出来,再掉两滴眼泪,哦,简直完美,快去吧。” 郁欢被拄拐的老头一脚从草丛里别了出来,差点摔个狗吃屎,他抬头,却见顾崇的马已经出现在视野里了。 他只好迅速爬起,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 这跌跌撞撞可不是装的,那群奇形怪状的“悍匪”们,卖相不太好,演得却是一个比一个卖力。 他跑慢一步,靴子就被腿长的瘦子踩掉了,有好几次,那兔子的钢牙都差点咬着他的屁股。 他们叫骂得也特别的猥琐—— “别跑啊小美人!” “嘿嘿嘿,陪我们玩玩吗,我们会对你很好的哟~” “跟我上山当压寨相公吧,小白脸……卧槽!是顾崇!大家快跑!” “啊啊啊!他拔刀了!妈妈救命啊!” “妈的,这小白脸绝逼是柳叶帮请来陷害我们的,竟然想借刀杀人,好他妈阴险!!!” 双方刚一碰面,“悍匪”们便惊恐地尖声叫嚷,扭头狂奔,小路上烟尘四起,兔毛与拐棍齐飞,没一会儿十个人便不见了踪影。 扑倒在顾崇马前,脸颊还挂着泪珠,正准备开口求救的郁欢:“……” 刚拔出刀,虽然知道对方是演戏,却还是心疼得不行,正准备顺水推舟英雄救美的顾崇:“……” 两人四目相对,明明该是美好的初遇,空气中的尴尬却几乎要凝成实质。 “轰——” 当是时,空中炸响一声惊雷。 顾崇立刻回神,急中生智,他一把扶住少年的手臂将人托起,关心地问道:“小公子没事吧?这附近匪患猖獗,你怎会独自在此?” 郁欢眼睛一亮,还以为对方是没发现,马上身子一软,柔柔弱弱地倒在男人怀里,气若游丝地啜泣道:“我是来做任务的,没想到会碰上他们,还好少侠威势逼人,将那些宵小吓跑了。”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顾崇配合道:“小公子可有受伤?” “并未,不过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头有些晕……”少年扶着额头,想着万秀教的要柔弱,又蹙着眉,一脸难受地往对方怀里贴了贴。 软玉在怀,心猿意马。 顾崇忍了又忍,才没有把人紧紧抱住,而是轻轻拍抚那欲露不露的肩膀,温声道:“天色不好,貌似要下雨了,距此二十里外,有一破庙,我们不若赶过去避避雨?” 破庙? 夜寒雨重,荒郊野岭,孤男寡男,天助我也! 郁欢忙不迭地点头,又迟疑道:“可是,我的坐骑被抢走了……” “没事,无拘是汗血宝马,我们共乘一骑亦无不可。” “我的脚也扭了……” “我抱你上马。” “轰——” 雷声再次响起,这回还伴随着怒号的狂风。 山雨欲来,马蹄疾驰。 少年瑟缩一下,陇了拢衣领,似怕雷,似畏寒,又似被颠得难受,直往身后温热的胸膛里缩。 男人一手控缰策马,一手牢牢环着少年的纤腰,目视前方,明明背包里就有斗篷,却想不起来用,偏要收紧手臂,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对方。 风中发丝凌乱,颠簸间,薄唇几次擦过侧脸,深嵌在男人怀里的少年却恍然不知,还觉得对方体贴,觉得这样的怀抱舒服又安全。 原来,勾引人是这么令人愉悦的事吗? 怪不得谷中弟子都喜欢做任务呢~ -- ЯoùΓoùщù.ǐпƒo 节cao,还是生命, 豆大的雨点不期而落,劈头盖脸地砸在行人身上,淋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无拘摇摆鬃毛,踏着山间泥泞,嘶鸣着将速度提到了极致。 可马蹄还是追不上夜幕拉下的速度,明明才下午五点,天色却沉压压的,暗得只隐约能看见十米内的树影婆娑,还有远处的山峦轮廓。 郁欢被藏在宽大的斗篷中,面向男人的胸膛,包得严严实实,但山雨猛烈,他身上的衣服,还有他环在男人腰间的双臂,还是湿透了。 顾崇只戴着一顶宽沿斗笠,他握缰的右手水迹淋漓,青筋暴起,左手却始终护在少年脑后。 《第二人生》中,只国与国之间设有传送阵,小地图里面,就只能靠着人力或畜力移动。 下过雨后,山间小路湿滑难行,待马儿终于跑到破庙,天色已经完全黑透。 顾崇将人从马背抱下,迅速在破庙中升起火堆,扯过一张破椅,拔刀将高低不同的四条腿削平,又用湿透的斗篷擦净,才让人坐下烤火。 “冷吗?” “不……不冷的。”眼看男人忙里忙外,自己却手脚僵硬,什么忙也帮不上,郁欢乖乖巧巧地把手伸向火苗,冻得唇色发白也不好意思喊冷。 同是练武之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难道那群人又把我削弱了? 顾崇摸摸少年的湿发,默默催动内力,为他烘干。 郁欢偏头,用烤暖的手擦了擦男人脸上的雨水,小声道:“谢谢你,顾大哥。”ρΘ⓲Ⓒǐτy.ⒸΘм(po18city.com) 原本,他来做这个任务完全是被逼无奈,他害怕自己抗拒任务会被发现异常,继而被抹灭意识。 来之前他还纠结过,要是任务对象太过糟糕,实在不符合自己的审美怎么办。 节操,还是生命,这着实是个问题。 可真正见到人,真正接触过后,他突然发觉,就算没有强制任务,他也是很愿意,同对方拥有一段美好的露水姻缘的。 柔嫩的小手抚在自己脸上,顾崇的眸色瞬间变深,但最终,他只是低声说了句:“不客气。” 本来也是他耽搁了时间,才害得少年淋了雨。 一刻钟前,天空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却并未下雨。 他抱着失而复得的爱人驰骋在风中,表情冷峻,血液却在血管里疯狂流窜,肾上腺素飞速飙升。 他忘不了五天前,一觉醒来,发现怀里空无一人,本该在他怀里熟睡的人不翼而飞的恐惧。 更忘不了第一世,少年上一秒还窝在他怀里言笑晏晏,跟他说想吃最辣的火锅,想去北极游泳,想体验人类世界所有美景,下一秒却瞬间失去呼吸的惶恐。 那是光是想一想,就让顾崇恨得心脏都要爆裂,恨不得将罪魁祸首粉身碎骨的画面。 可惜现在还不行。 他还没有弄清楚,童拙究竟是什么人,他究竟是凭借什么,让这个世界像他手腕上的机械表一样,顺着他的心意,想往回拨就往回拨。 这种能力太过逆天,根本不是凡人所能拥有的,自己必须谋定而后动,慎之又慎,才能避免悲剧再一次发生。 顾崇不愿再看到欢欢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他,哪怕他笃定,不论重来多少次,他们都会再次相爱,但重新相识的过程,却是一次比一次磨人。 他现在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每次时光重溯后,具体的时间节点,貌似并不为童拙所控制。 第一世,童拙大概是在五月份出现在他身边的,他与欢欢相识于七月初二。 第二世醒来,时间节点卡在童拙约他去结契之前,也就是六月份左右。这一次回溯,直接导致他与欢欢的相识时间,往后推了足足三个月。 第三世是在第二世的时间线上进行回溯的,并不是第一世,而这一次,是七月份,也就是现在。 每一次回溯,时间节点都会往后推一个月,也就是说,如果时间再次回溯,下一世,会是在八月。 八月之前的经历和记忆,全都是这一世的,回溯也无法更改。 这也是他为何要尽快认识欢欢,尽快让两人确定关系,建立感情的原因。 再来一次,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失去前几世的记忆,便只能让自己与欢欢的相识,变成无法改变的事实存在。 至于童拙,他正在思考,满清十大酷刑哪个更适合他。 顾崇心思百转,虽觉前路艰难,却并未产生半点退缩妥协之意,控制着马缰的手也丝毫不乱。 不速之客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小路中间,张开双臂拦马的。 看到郁欢坐在顾崇怀里,粉面含羞,柔弱无骨,衣服还破破烂烂的,一副两人已经发生过什么的模样,童拙气得心口抽痛,几欲吐血。 自从前两天的事故发生后,他们至今没有夺回《第二人生》的控制权,不仅如此,他们公司旗下记录在册的所有员工,童家相关的所有亲属朋友,全都被限制登入游戏。 警方也在帮助他们调查,但是迟迟找不到任何证据,也无法锁定怀疑对象。 他倒是很想说出顾崇的名字,可惜没有证据,说了也是徒劳。 他直接找上顾崇现实世界的住处,却又被告之,那栋房子正在办理转让手续,户主已经搬走了。 事情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自己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人的困局中。 那一刻,站在太阳底下,童拙真的有种天昏地暗的窒息感。 同伴们一个又一个的失败,他早知任务对象不好对付,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连神器都带过来了。 但当他真正站上竞技场,面对这位在源世界叱咤风云的存在,他才领略到,什么叫无力…… 面对巨兽,他们原以为自己的态度已经足够谨慎,没想到还是低估。 难怪灵族失败了两次,就不肯再接他们的生意了。 可惜,事到如今,灵族能退,他却不能。 不仅不能,他还要想方设法地挽回,进攻,在顾崇拥有上一世,甚至上上世记忆的前提下。 所以他想方设法,给自己弄了新身份,微调了面容,戴了假虹膜,买了新的全息舱,重新开了一个账户,上来找人。 不出意外,如果这次没谈妥的话,他这个账号也会被立刻封禁。 马蹄擦着童拙的脸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 顾崇翻身下马,跟郁欢轻声嘱咐了一句,然后带着童拙走远了一些。 这人会来找他,他早有预料,他也需要更多获取信息的机会。 童拙不知顾崇的真实目的,见他如此干脆地答应了谈话要求,还以为对方是多少念些旧情。 他深吸口气,半是伤心半是质问地开口问道:“顾崇,你为什么要黑掉我家的游戏公司,你说要让我付出代价,又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也重生了,可我并没有得罪过你吧?” 第一世让郁欢暴毙也好,第二世泄露郁欢信息也好,他都不曾亲自出面过。 他不知顾崇是如何怀疑上他的,不知他记起了多少,又掌握了多少信息,只好故作不知地试探。 会怀疑你,当时因为只有你,在时间重溯后,在无任何外力影响的情况下,会主动改变自己的行为。 第二世醒来的第一个早上,他家保姆照例给他准备了跟第一世同样的早餐,上线游戏后,见到的第一个朋友,也同样跟他抱怨了游戏里无常的天气系统。 只有童拙,一见到他,就急匆匆地跟说他改变主意了,不想结契了。 然后,自己和欢欢就晚认识了三个月。 这些如果还能用重生来解释的话,那三世以来,欢欢不断被针对,又该如何分说? 只要他跟欢欢一产生感情,只要对方发现以正常手段无法拆散他们,时间就倒档重来,然后童拙强势杀入。 目的性如此之强,若不是童拙在搞鬼,就只能是命运在帮童拙了。 不过这又有什么差别呢? 而且这些,却是不必告诉童拙的。 “重生?我只重生了这一次,你却是两次,上一世你改变了什么,自己心里不会没数吧?” 为了这一场翻身之仗,童拙在心里排演了无数次,因此,他回答得毫无压力。 “出于嫉妒,我确实想拆散你跟郁欢,但最后你们不还是在一起了吗?后来我也没做什么啊,你不会以为,郁欢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吧?” “除了你,还有谁?”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童拙满脸真诚道。 “自从郁欢的消息泄露后,《第二人生》就被国家接管彻查了。每一个NPC都被反复检测,反复试验,这游戏一封就是整整三年。你知道三年,我家要损失多少钱吗?知道整个游戏市场的份额又会被对家占去多少吗?我怎么会干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没有这么蠢!” 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损人不利己,又为什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骂自己蠢…… 顾崇在心里默默吐槽,面上却适时露出两分迟疑之色。 童拙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连忙再接再厉。 “我已经查清楚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楚天游戏公司。他们在童氏安插了间谍,那间谍早就发现了郁欢的异常,却隐而不报,只等合适的时机,把消息卖给楚氏。也怪我们监管不周,你放心,我重生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把那间谍处理掉了。” “是这样吗?”顾崇将信将疑,“既然是误会一场的话,你们公司这几天的损失我会赔偿的,下线之后联系你。”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事情扭转了,童拙欣喜若狂,却听顾崇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为保万全,游戏的控制权暂时不能还给你们,希望你能理解。” 童拙笑脸一僵,瞬间凝固,可又不想破坏好不容易刷回来一点的好感度,只得咬牙点头,“行,我会跟我爸说的。” 顾崇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有劳你了。” 说完,他转身便要走,童拙连忙拉住他,“顾崇,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吧?” 顾崇摇头,“作为一个合格的恋人,是不能跟对自己有好感的人来往的,这样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而且谁知道时间会不会再次重来,万一下次我又不记得,你又像上一世一样搞小动作怎么办?” “不会有下一次的!”童拙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不会有?”顾崇迅速反问。 童拙心口一滞,在对方凌厉的逼视下,眼神慌了一瞬,语气也有些发虚,“我……我感觉不会。” “感觉这种事怎么能作准?”顾崇不以为然地拨开他的手,脚尖一点,便凌空飞上了马背。 望着迅速远去的背影,童拙气得顺手砍倒了身边的大树。 大树倒地的刹那,响起的却不是撞击声,而是雷鸣的巨响,雷鸣过后,紧接着是瞬息而落的瓢泼大雨! 就是耽搁的这五分钟,害得少年淋了一场雨。 顾崇后悔不迭,但火光下,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少年身上,那曲线又是如此的曼妙。 --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无论重来多少次!(破庙破 大雨倾盆,狂风怒号,漆黑的夜里,山石时有崩落,树木枝叶凋零。 人坐于屋中,看着门外的电闪雷鸣,风雨飘摇,听着四面八方包围而来的,震耳欲聋的隆隆声,感受着被风扑到脸上的水汽,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不过这破庙的残破程度实在令人震惊,旧木残垣,瓦片零落,房梁塌了一半,佛像上蒙着厚厚的灰,香案贡盘倒在一旁,大概是经常有人借宿,四周还散落着大量的干草和柴火。 火光映照着,两个影子在地上融成一团,粗糙的手指在顺滑的青丝间穿梭,雨水和泥土的气味中,少年馨香的气息清晰可闻。 为了保持自己绅士的形象,顾崇很小心地不去触碰乌发下的肌肤,但他的手指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郁欢淋了雨,衣服还是湿的,体温有些低,男人的体温却高得不正常,两种不同的温度无意间擦过,仿佛带着电流,让人情不自禁地瑟缩躲避。 “抱歉……” “没、没关系……” 一人声音沙哑,一人含羞带怯,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奇怪。 若少年不躲还好,这一躲,便让那下触碰带上了些难言的意味。 男人不道歉也还好,这一道歉,顿时让彼此肌肤的触感鲜明无比。 郁欢有些懊恼,身为合欢谷谷主,春宫十八式他可以说倒背如流,来之前也是斗志昂扬、信心满满,可是临门一脚,他却很没出息地露怯了…… 最后还是顾崇轻咳一声打破的僵局,“咳,你衣服湿透了,脱下来烤一烤吧,别着凉。” 脱衣服? 哦对,要勾引人,现在脱衣服可是名正言顺。 不过想到自己特殊的身体,郁欢又有些犹豫,要是男人不喜欢他这样的怎么办? 少年揪着自己的衣领,咬着唇,脚尖在地上轻轻蹭动,他尚未意识到,自己蓦然生出的这些顾虑,都是在对男人产生好感之后。 所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爱情的种子刚刚萌芽,他便再也不是过去那个没心没肺,连死法都能研究出许多种花样的NPC了。 顾崇也是在开口之后,才猛然想起少年的身体异于常人。 他拉过几根长杆,利落扎成一个架子,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搭在横杆上,作为屏障,遮挡在两人之间。 “你脱,我不看。” 他怎么能这么贴心。 少年心里像喝了蜜,犹豫一下,便十分信任地扯散衣带,徐徐脱了起来。 可他却不知,在火光的映衬下,用于遮挡的那件衣服几乎变成了透明的,他的倩影完完整整地映在上面,也映在男人发直的瞳孔中。 外衣从少年香肩徐徐滑落,中衣褪下,缓缓露出那纤细的玉臂,窈窕的脊背,长裤被修长的手指捏着,慢慢从大腿卷至膝盖,再退至脚踝,穿过漂亮弓起的脚背,再一件一件被搭至长杆上。 男人屏住呼吸,舔了舔干涩的唇,眼珠子像失去了自主意识,只能随着少年一点点裸露的肌肤转动,他的视线像蛇信一般,粘腻地在那剪影上四处游移舔舐。 最后,少年一头墨发披散在背后,身上只余一条亵裤,还有一件肚兜样式的,完全遮挡不住高峰的轻透亵衣,那凸起的小小红缨,若隐若现地浮动着,牵起无数旖旎情思。 顾崇觉得燥热无比,少年却好像还有点冷,抱着自己的双臂,将一对玉乳挤得更加高耸诱人而不自知。 破庙中太过寂静,雨水透过破瓦漏在地上的声音都能激起回音,男人粗重的呼吸根本无从掩饰,尤其两人还靠得那样的近。 顾崇分不清少年到底是在做任务勾引他,还是无意识散出的媚态,如果是前者,他当然迫不及待地配合,但如果是后者,他就怕自己贸然行动,会坏了初次相识的印象。 他感觉当然更像是前者,事实上,上辈子相爱五年,少年但凡吐一下舌头,露一下笑脸,他都觉得是在勾引他。 可现在两人还没有相爱呢,自己的感觉会不会不太准? 男人纠结来纠结去,憋得胯下巨蟒都硬得发疼了,还没做下决断,未免丢脸,他猛然站起,“我去打点猎物回来给你吃,你在这里烤火,野兽不敢接近,别怕。” 他说着就要走,郁欢顿时急了。 这破庙一面邻崖,外面暴雨滂沱,雷像要把天劈开一样,这样的天气出门,但凡脚滑一下,后果都不堪设想。 虽然知道玩家的死亡不是真的,可死亡的痛苦哪怕调得再低,也是不可能完全消除的,而且如果人摔下了悬崖,那复活之后,人还是在悬崖底下,那得何时才上得来? 情急之下,他顾不得自己的身体会不会暴露,站起便抓住了男人的手,“别去……啊……” 少年拉他时,顾崇已经转身提步了,这一下收力不及,两相抗衡,少年惊呼一声,竟是直直倒进了男人迅速回转的怀里。 宽厚的手掌扶着少年赤裸的纤腰,柔软饱满的玉乳压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两双眼睛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火花,温度瞬间烫得灼人。 “外面太危险了,别去。”好半晌,少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匆匆垂下头躲避男人危险的视线,可他的身体却未曾站起,胸脯也呼吸困难般,起伏幅度逐渐增大。 “可是你会饿的……” 男人的嗓音紧绷得像随时会被拉断的弓弦,声音从胸腔发起,带动着胸部肌肉微微震动,震得少年玉乳酥麻,甚至一路痒到了心间。 顾崇虽是那么说,但少年嫩滑的肌肤像涂了胶水一样,让他根本抽不出手,还无意识地越圈越紧。 须臾,他掌心微微感觉到了湿意,却不知那汗水是少年被他捂出来,还是他自己的。 “我不饿,顾少侠饿了么?我这里有几颗糖,少侠吃了吧。” 郁欢说着,当真掏出了一颗糖,迟疑着喂进了男人嘴里,但男人的舌头伸得太快了,“不小心”舔了一下他的指尖,他身子一僵,感觉半条手臂都麻了。 也是这一僵,让男人打蛇随棍上,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少年的双眼,一边顺势用舌头卷住他的手指,和糖块一起,舔吸嘬食,狎昵暧昧,下流而色情。 这是一个试探,少年感受得到,可他却一点也不想拒绝。 我就是这么喜欢做任务,就是这么尽职尽责的,他对自己说。 顾崇等了三秒,没有收到少年的拒绝,下一秒,长杆上的衣服被一股飓风吹落在高高的草堆上,两具躯体互相交缠着,紧随其后倒了上去。 身下的衣服还是半湿的,两人却谁也顾不得这些了。 他们紧紧拥抱着,撕扯着对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唇齿厮磨,两根肉舌卷着方糖,激烈地在彼此口中传递追逐,嬉戏搅动。 甜意在激吻中弥漫,呼吸仿佛也染上了难解的热意,少年抱着男人宽厚的肩背,被对方霸道又急切的吻法弄得呼吸不畅,几欲窒息。 他摇摆着头颅,挣扎着努力呼吸,但往往气都还没提起,就会被男人紧追而来,重新吻住,并且吻得越发深入缠绵。 胸中的空气被一点点抽干,极度缺氧之下,少年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身子也越来越软,但这种窒息的感觉,却让他大脑空白的同时,抑制不住地涌上了置身云巅般的快感。 男人对他的身体异常熟悉,他牢牢掌控着少年的承受极限,直到最后一秒,才粗喘着松开嫣红的小嘴,任大量空气猛地灌入对方肺里。 少年嘤咛一声,身子猛地一震,竟是瞬间便张着小嘴达到了高潮。 感受到少年腿间的湿意,男人眼眸一黯,牵着嘴边的银丝便果断伏下了身,将少年软绵绵的长腿分开扛在肩上,让那神秘的桃花源彻底向自己敞开。 摇曳的火光下,少年的玉柱高高挺立,两片肉嘟嘟的花唇饱满而美丽,它们颤悠悠、羞答答的,隐约还能见到几丝水光,被粗糙的手指一拨,便剧烈一颤,吐出一小股蜜汁,再紧紧合拢,矜持地不愿让人窥见内里风光。 可入侵者又哪里甘心只是骚扰这么一下? 粗粝的长舌刷过漂亮的穴唇,拨开穴缝,直直顶入湿润的穴心时,少年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被这么一刺激,他立刻尖叫着弓起身子,抓住男人的头发,穴肉也下意识地夹紧了初入穴口的肉舌,妄图阻止对方的入侵。 但男人早知被挑起了性欲的少年有多淫荡。 他在嫩穴穴口浅浅抽插两下,便故作好心地抽出,转而向下舔上了少年娇嫩的小屁眼,同时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蜜穴穴缝间敏感的小花蒂轻轻掐弄,间或将指尖插入湿漉漉的穴眼儿里,跟舌头一样,同样是浅浅抽插,一旦遇上阻挠,便马上退出,然后再次试探撩拨。 明明正在做着世上最下流的事,男人的动作间,却莫名表现出几分不合时宜的绅士风度。 舌尖绕着粉嫩的褶皱来回扫动,直到穴口微微翕张,男人才用力扒开少年的臀瓣,在对方猝不及防之际,将舌头深深顶进被舔软的小屁眼里,然后贴着里面敏感的内壁,迅速戳刺顶弄。 粗粝的舌面快速刷过敏感点,灵巧的舌尖仿佛灵蛇,一个劲儿地往深处钻去,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小屁眼疯狂痉挛,水流汹涌,但前面小穴里密密麻麻的瘙痒感和空虚感,也被衬托得越发明显。 郁欢紧紧抓着身下的衣服,边沿的稻草拂在他青筋毕露的手背上,带出丝丝痒意,让他瞬间崩溃。 粉面含春的少年咬紧红唇,小脚蹬在男人肩上,难耐地哭求道:“前面……呜……小穴也要舔……顾少侠……” 听到少年野猫叫春似的媚叫,顾崇额角瞬间暴起豆大的汗珠。 他抱住少年的小屁股,抽出舌头,无缝切换地插进饥渴的嫩穴中,不由分说便是一顿狂舔猛插。 吸溜吸溜的水渍声,在寂静的夜里特别的明显,少年羞得浑身通红,却只是乖顺地将双腿分得更开,让男人舔得更加方便,更加愉悦。 两口宝穴里的淫水甘甜无比,让男人怎么吃都吃不够,光是舔穴,便舔了足足一刻钟,那高潮的技艺舔得少年的小腰快要扭出花来了,声音也逐渐变得甜腻。 “顾少侠……唔……好舒服……嗯啊……舌头好会舔……啊……再快一点……小穴……小穴要到了……哈啊……” 高潮在即,少年呻吟着,身子微微哆嗦,胸脯也控制不住地挺了起来,但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男人却猛然直起身子扑到他身上,下一秒,怒涨的长龙撞开城门,冲破阻碍,重重叩在子宫口,插得嫩穴瞬间高潮,淫水爆出体外。 同时,少年胡乱摇晃的大奶子也被一口含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不……顾少侠……不要……呜……好疼……呜啊……慢……哦……慢点……不要咬我的奶子……呜……好爽……顾少侠……哈啊!” 少年的小嫩穴刚刚高潮,处子膜刚刚被捅破,男人便不管不顾地挺着大鸡巴压着人疯狂抽插,像一头毫无理智的野兽,充满了攻击性,还差点将嘴里可爱的小奶头生生咬下来! 破处的疼痛刚刚传来,便被汹涌的快感强势淹没,少年扬起脖颈,失声尖叫,完全分不清疼痛与爽快,却听“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如浪涛咆哮,毫无章法,快得令人心慌意乱,心旌摇曳,无暇思考。 他抱紧男人的脑袋,圈紧男人的劲腰,依旧无法阻挡身子被撞得不停向前冲去的势头,足可见男人的力道有多猛烈。 “叫我顾崇……宝贝,欢欢……正在插你的人是你老公啊,你忘了吗?”男人又激动又伤心,还带着愤怒,虎腰挺得一下比一下快,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撞在小屁眼上,拍得后穴穴口艳红一片,收缩不止。 “你怎么能忘呢……” 痴痴的呢喃声,飘进被干得不能自已的少年耳中,他突然心口一疼,熟悉的称谓脱口而出。 “老公……啊啊啊……顾崇……大鸡巴老公……好爽……呜……大鸡巴好粗……你操死欢欢了……小穴……呃啊……小穴要被大鸡巴弄坏了……呜呜呜……” “弄坏它不好吗?把宝贝的骚逼操成老公的鸡巴套子,让你永远属于我,你的骚奶子,小嫩逼,还有……唔……还有浪屁眼,对,这浪屁眼也是我的!” 男人仿佛突然想起般,没有丝毫犹豫便拔出了大鸡巴,然后带着嫩穴里的淫水和处子血,猛然贯入后面的小屁眼中,托着少年肉乎乎的小屁股就是数百下又重又狠地爆操。 一个个敏感点被无情碾过,少年爽得脚背绷直,指甲在男人精壮的背上划下道道红痕,却只换来了凶狠百倍的攻击。 “老公……呜……轻……轻点……啊啊啊啊……” “轻点宝贝能爽吗?小骚货,对着刚刚认识的人也敢发骚,穿着一件肚兜就敢往男人怀里扑,怎么这么会勾引人,老公快被骚老婆迷死了……哦……小屁眼夹得好紧,天生就该挨肏的小淫娃,是不是早就想被大鸡巴肏了?嗯? “没有……呜呜呜……欢欢没有勾引……”少年还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人识破了,欲盖弥彰地连忙否认。 他知道人类男子都是口是心非,且贪婪矛盾的,他们既喜欢骚的,又想要矜持的,就如他既喜欢对方的温柔体贴,又喜欢男人此时的勇猛精干一样。 他心里爱慕对方,自然希望维持自己最好的形象。 谁知男人却低笑着,一边弓起腰在两个骚穴中来回肏干享受,一边粗声道:“好好好,欢欢没有勾引老公,是老公色迷心窍,一见到欢欢就喜爱得不行,是老公没有把持住,强奸了我的骚老婆,宝贝喜欢被大鸡巴强奸吗?跟老公回去,天天……日日夜夜被老公操穴好不好?” “好……唔啊……欢欢好喜欢……好喜欢被大鸡巴强奸……呜……老公……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啊啊啊……小子宫……小子宫被鸡巴捅穿了……呜……好可怕……” “贱宝贝,居然喜欢被男人强奸,干死你!搞烂你的骚逼和贱屁眼……” 男人被少年的口无遮拦撩得欲火焚身,汗流浃背,双目赤红。 无论给少年破了多少次身,他还是无比迷恋这种,将白纸一样的少年彻底占有的逆天快感。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无论重来多少次! 这样的想法甫一形成,便让他兴奋得头脑空白,精神高潮。 心潮澎湃之际,他连鼻子里喷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男人急于将自己的精液灌进少年体内,将少年彻底标记,遂不再忍耐,不再言语,只绷紧全身的肌肉,嘬着肥美的大奶子,在四溅的淫水中,发狂地把大鸡巴往两个红肿不堪的骚逼里交替着猛插狠干! 荒凉破败的破庙坐落于深山中,被大雨惊雷包裹,任谁也想不到,此时里面正有两个赤裸的男人,在翻云覆雨,激情四射。 火堆哔啵作响,少年娇媚的呻吟,男人粗犷的怒吼,在昏暗中不停回荡,几欲冲破雨幕,向着深山蔓延。 夜雨寒凉,无人打理的火堆也慢慢变小了,但抵死缠绵的两只野鸳鸯却热得浑身湿滑,湿发淋漓,连带着空气,也在焦灼中变得粘稠炙热。 男人急切地想要射精,但仍是将少年的两个骚穴干得分别潮吹了两次,才死死按着人,嘶吼着“嘭嘭嘭嘭”地疾速挺腰。 热烈的操穴声连成一片,和着屋外的暴雨,在荒山野林中奏响一曲雨夜艳歌,惊雷骤起,照亮佛祖慈和而诡异的面庞,和在寺庙像动物一样发情交配的两道身影。 惊雷连响三道,突然,少年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同时响起,粗重的喘息声紧随其后,仿佛歌曲的尾声,轻柔靡丽,带着无尽的韵味,绕梁三日,久久不散。 雨声不停。 仿佛是为了应景,不多时,少年软软的声音再次惊呼,“不要了……老公……唔嗯……” “宝贝,吃了老公的精液,怎么还没有奶水?是不是小骚逼还没吃够?乖乖……老公一定会喂饱我的骚老婆……唔……水真多……又湿又暖,泡得大鸡巴好爽……” -- 直接把人抢回来当压谷夫人,谅他也不敢不从 一夜暴雨,伴随着彻夜欢愉。 次日,天光放晴,肉香袅袅,沉睡的人缓缓睁眼。 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烤得焦香扑鼻的鹿肉,郁欢动了动鼻子,瞬间感觉整个灵魂都被幸福唤醒了。 却不想,更幸福的事竟然还在后面。 “饿不饿?先洗澡,还是先吃东西?” 顾崇把盯着烤肉发呆的人抱入怀里,摸了摸他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又将粘在他脖颈处的长发撩开,以长指轻轻梳理。 闻言,郁欢这才注意到,火堆旁边还有一只散发着热气的大木桶。 “哪里来的浴桶和热水?”他惊奇地问。 “砍一颗大树,从中掏空,装上水,再用内力加热就可以用了。” 游戏里的时间虽也是夏日,可山里的清晨寒意十足,泉水也是凉的,不加热能冷得人打哆嗦。 郁欢看看火堆上的烤肉,看看一根木刺也没有的浴桶,再看看忙活了一早上,却说得云淡风轻的男人,脸上逐渐露出梦幻的傻笑。 这真的,是我可以拥有的幸福吗? 游戏管理员是不是在整我? 难道他们发现了我的异常,所以发布了这个任务,让我享受最后的晚餐,再心安理得地弄死我? 是了! 他们合欢谷,根本就没有接到过顾崇和任何人的结契申请,一个单身狗,为什么会需要他堂堂谷主出马? 这妥妥的是在针对他吧?是吧是吧? 少年皱着眉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表情瞬息万变,连什么时候被人剥光了衣服都不知道,直到热水吻上他的脚尖,才下意识缩了一下腿。 “这个水温可以吗?” 这男人的动作为什么这么利索! 感觉到戳在自己臀部的棍状物,郁欢又羞又怒,顾不得回答,也顾不上感动,身子游鱼一般滑进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背对着男人。 顾崇摸摸他的发顶,忍下躁动的欲望,不以为忤地坐回火堆边,掏出小刀,将热气腾腾的鹿肉片成薄片,盛满一个木盘,再戳上两根木签,配上两颗野果,放到浴桶边缘。 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鲜美的鹿肉滑入胃袋,舒适得令人飘飘欲仙,少年却越发不信这是自己能有的好运。 他一向不都是人肉沙包,只有献祭自己,强大玩家的命运吗? 突然整这一出,说没有阴谋都不敢信。 可琢磨半天,他又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忐忑地问道:“顾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好吗?”顾崇拨了拨火堆,没有回头,害怕自己眼神中太过浓烈的情绪会吓到少年,只故作随意地笑道,“对一个人好,自然是因为喜欢啊。” 他当然知道少年为什么会这么问。 前两世没有他制定的这个任务,两人的相识纯属意外,他们一点点的接触,一点点的试探,一点点的相知,花费了许多时光,才真正走到一起。 在整个过程中,少年像极了被人类虐待得遍体鳞伤,却因为无法反抗命运,只能故作坚强的小兽。 承受的痛苦多了,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对他好的人,他反而不敢信任,不信任对方的为人,也不相信自己会得到命运的眷顾。 不相信他,顾崇其实并不觉得如何,他从小脾气不好,对待郁欢,却有着毕生都用不尽的耐心。 但少年的自我怀疑,自我贬低,却让他倍感心痛。 郁欢果然不太信,“我们才刚刚认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一见钟情,也就需要一眼的功夫,难道欢欢对我不是一见钟情吗?”顾崇回头看了他一眼,好整以暇地反问,“我的第一次都给了你,欢欢难道是不想负责吗?我可是好人家的男孩。” 郁欢惊愕难言,下意识觉得对方的话有哪里不对,可是仔细一想,主动找上对方的,主动勾引的,又确实都是自己…… “我……我没有不想负责。” 少年吭哧吭哧的,半天也就憋出这么一句话,话音刚落,男人便打蛇随棍上,“那我们以后就是夫夫了。” “哈?”郁欢茫然抬头。 这是什么速度?火箭吗? 顾崇兀自敲定了名分,也不打算给少年寻思的时间,便自如地转了话题,状似疑惑道:“欢欢,你说你姓郁,大名是叫郁欢吗?这个名字,怎么跟……” “不是的!”郁欢一个激灵,连忙大声否认,也顾不上泡澡了,披上衣服就往外跨,一副见势不对就要跑路的架势。 顾崇眼疾手快地扶住差点被木桶绊倒的人,把人抱到怀里,一边帮着对方穿衣服,一边不疾不徐地问,“什么不是?” “我才不是叫郁欢,也不是合欢谷的谷主!我网名叫……叫郁小欢,只是名字有些像而已,我是人类,才不是傀儡NPC!” 他差点忘了,《第二人生》里的名字具有唯一性,相似的名字不胜枚举,一模一样的却绝不存在。 “可是你的长相也……” “我照着他的脸捏的,不行吗?”少年气势汹汹的地否认三连,就差叉个腰了。 “你的……” “你不许再问了!再问我就走了!” 捏了捏少年凶巴巴的脸,顾崇莞尔一笑,“我只是想说,你的捏脸技术真好,名字也好听,你是合欢谷谷主的粉丝吗?” “算,算是吧……” “真巧,我也是。” 少年眉眼一展,又惊又喜,“我……不是,他还有粉丝?” “当然,你不知道吗?谷主的粉丝是整个游戏里最多的,他们正在组团抗议,说不要让他再当boss了,看着那张脸受伤就心痛。” 这个游戏刚刚推出的时候,合欢谷其实就只是一个单纯的感情检验机构,是因为失败的人多了,仇恨这机构的人多了,官方才顺势而为,将合欢谷弄成了一个副本。 这个副本,只有感情没有通过考验的人能参与,但不是每一个失败的人,都会心怀怨恨,也不是每一对申请结契的人,都是为了感情。 有相当一部分人,之所以没有通过考验,就是因为合欢谷弟子的颜值太过出众,一群颜狗,栽得那是心甘情愿,心服口服。 如果不是这副本有着丰厚的奖励,他们根本不会参与进来,纯当一场艳遇多好啊。 如今颜粉越来越多,聚拢起来甚至颇有大行其道的意思,不出意料,在他们的施压下,无需多久,欢欢,甚至整个合欢谷的命运都会被改写。 可惜,这个破游戏的控制人是童家,是童拙。 郁欢愣愣的,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除了决战的时候,他从未跟玩家近距离接触过,但现在回想起来,打架的时候,确实有许多人会盯着他的脸,目不转睛地看。 他还以为,那些人是在研究怎么让他祭天呢…… 居然有人类喜欢我吗? 见少年将信将疑,连高兴都小心翼翼的,顾崇紧接着又道:“下个月,有一场谷主的线下粉丝活动,你也来吗?我想在现实世界见一见你,我们既然是夫夫了,还得尽快去领证才行,你说呢?” 领证…… “额……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些事,就……就不跟你说了,我先走了。”郁欢迅速起身,火烧屁股似的,拔脚就走。 走到门口时,顾崇拉住人,“我送你。” “不不不,不用送,我自己可以。” “那无拘给你吧,我刚好也到时间下线了。下次你什么时候上线,我们加个好友,我找你。” 看着被塞进手里的马鞭,再看看男人真诚的黑眸,郁欢觉得脸烧得慌,好像自己是个欺骗别人感情的死渣男一样。 他沉默地加上顾崇的好友,然后翻身上马,定定地看了对方一眼,才掉转马头,快速离去。 合欢树下,被滋润得风情更胜的少年照例躺在花海中,不过这回,他的表情却不若以往轻松。 听闻谷主回来了,万秀翩跹而至,却见少年一脸怅然,她伸手在对方眼前挥了挥,担忧道:“谷主,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啊。”少年轻声叹息,双目防空,“只是突然有点不开心。” 万秀心思斗转,猜测道:“是任务不顺利?” “不是,我的任务……”他扫了眼任务列表,“已经完成百分之七十了。” “嚯,这第一高手好感度给得这么爽快?那您在烦什么?” 郁欢抿唇,“我觉得,我好像也有点喜欢他……” “那不是好事吗,你们双箭头呀。”虽说谷里的兄弟姐妹都崇尚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要真有想收心的,他们也不反对就是了。 “没有这么简单的。”郁欢摇头,他连身份都不敢告诉别人,哪里配得上人家的喜欢,“他不知道我是合欢谷的人,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他敢嫌弃我们万花谷?那还等什么?”万秀噌的一下抽出腰间挂的三板斧,“我这就去喊人,直接把人抢回来当压谷夫人,谅他也不敢不从!” 郁欢:“……” 姐姐,你是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叫玩家,跟我们之间隔着一层次元壁,人家想下线就下线,小小山谷根本关不住啊。 他沧桑地叹口气,满脸怏怏,什么也没说,却把万秀心疼得够呛。 她们家小谷主可可爱爱,快快乐乐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 她拍了拍少年的肩,十分善解人意地安慰道:“别担心谷主,船到桥头自然直,他对您的好感度这么高,可见缘分不浅,身份什么的,总能克服的。” 知心大姐姐一副温柔似水的模样,可刚宽慰完人,转脸便换上了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 只见她身形翻飞,在山间轻松跳跃,转眼,谷中留守的人便被她聚齐了。 -- ЯoùΓoùщù.ǐпƒo 你这是想对我巧取 回到现实世界的顾崇,丝毫不知,有一群人正在打他的主意。 他穿着白色大褂,独自穿过长廊,厚重的金属大门在他面前应声滑开。 这是一间令人毛骨悚然的屋子,顾崇进入后,却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愉悦之色。 他环顾周围堪比银行金库的合金墙壁,墙壁上挂着的一个个大型培养皿,以及培养皿中,正在飞速生长的一具具初具人形的躯体。 “太慢了。” 不耐的声音在空旷的研究室中响起,顾崇打开培养皿,一一检查过去,将有瑕疵的逐一销毁,然后拿出新骨架重新放入。 这份工作他做了两世,早已娴熟无比,不需要任何人帮助,就能够完成得很好。 只是毕竟目前的生命科技发展有限,说是飞快,其实也只是相对人的正常生长速度而言。 欢欢的外貌看起来差不多十七八岁,哪怕将生长速度提至二十倍,也差不多需要一年的时间。 一年啊,还是要将游戏控制在自己手里更安心。 他一边琢磨着相关事宜,一边有条不紊地操作手里的器皿,忙到一半,口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 他充耳不闻,一心专注未完的工作,可那来电的人似乎是在跟他比耐心,打了一个又一个,没有丝毫间隔。 直到他忙完,洗完手,出了研究室,接起电话,对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咆哮,“你是被卖到火星去了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 “人在火星,刚下火箭,很忙,勿扰,还有事吗?”顾崇不甘示弱,拇指慢慢向挂机键挪。 深知儿子跟自己一脉相承的脾气有多臭,顾爸连忙压下怒火,沉声质问,“《第二人生》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我在问你正事,你好好说话能死?”怒火压制失败,未免再起冲突,顾爸匆匆撂下一句,“你马上给我赶回来,不要废话!” 挂断电话后,顾爸靠在沙发靠背上,捂着心口,一副吾命将休的痛苦模样。ρΘ⓲Ⓒǐτy.ⒸΘ㎥(po18city.com) 一四十有余的女子端着杯水从厨房出来,边给他按摩背部,边嘲笑他说:“你知道他脾气差,干嘛还跟他顶着干,有事发信息或者邮件也可以啊,他又不是不看。” “但他不回啊!而且我是他老子,凭什么是我让着他?”顾爸不服气地嘟囔道,“早知道当初就该再生一个……” “呵,我现在也不是不能生,要什么早知道。”女子挑衅似的说。 顾爸秒怂,连连摆手,“还是不了,有这么一个糟心玩意儿就够了,再来两个,命都要短几年。” 女子也知道他必定是这样的回答,遂也没有什么失望,只耸耸肩,冷笑道:“尽会说废话。” 虽说在两人再婚前,这男人就明言跟她说过,这辈子只会有顾崇一个孩子,财产也只会交给他继承,但在一起十多年,这人依旧没有丝毫改变,还是让她有些挫败。 财产交给顾崇倒是没什么,这偌大一个顾氏,起码有一半功劳是顾崇生母的,她并不觊觎。 让她惆怅的,是这老不死对他前妻的那份心。 她自问也不差,若不是相逢恨晚,说不得情况不会是现在这般。 不过幸好,她跟前夫生的小宝贝,可比顾崇这驴脾气好多了,漂漂亮亮的女孩子,甭提多贴心。 果然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无辜遭骂的顾崇刚踏进家门,就见自己亲爹一脸讪讪,继母冷漠插花。 “爸,柳姨。” 一见到他,两人同时变脸。 柳女士笑盈盈的,“小崇回来啦,你爸想你好久了,这回可得多住几天,好好陪陪他。” 顾爸怒哼起身,“谁想他了,你不要造谣!” 说着,他大步走向楼梯,“顾崇,跟我到书房来,我有事跟你说。” 顾崇冲继母点了点头,表达了自己的友好,然后缓步跟上。 “你为什么要对童家下手?”书房里,父子俩隔着书桌相对而坐,顾爸开门见山地问。 听闻童家遭受攻击,并且连国家安全部门都束手无策之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儿子。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见儿子不但没顶嘴,还异常沉默,顾爸神情愈发凝重。 这个儿子,因为小时候遭遇过熟人绑架,周围还一群人虎视眈眈,从小就被他送了出去,脾气跟他像了十成,却无半分亲近。 长成后,他让人回来都不肯,跟匹野马一样,在外面疯玩胡闹,让自己一个年近半百的老人在公司里操劳。 但前几天,这不孝儿却突然主动回来,用回了顾家大少爷这个身份不说,脸也换回了原本的。 是的,现在的顾崇,跟童拙认识的那个,跟游戏里的那个,长得一点也不一样,就连音色也更加低沉,且半点不显刻意。 童拙重溯世界两次,却连任务目标的真实模样,和真实身份都没有弄清过。 只有一个名字是真的,怪道他们上辈子怎么也找不到人,若让他得知真相,怕是能活活呕出两吨血来! 顾崇表情淡然,说出的话却令顾爸大惊失色,“我跟童家小儿子童拙结仇了。死仇,不是他死,就是我活的那种。老头,你做好准备,别问我怎么结的仇,反正,他家那个游戏,我要定了。” 顾爸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可他知道儿子不是信口开河的人,沉思半晌,他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公司上班?” 他以为儿子回来,就是为了借顾氏的势对付童家,若真是死仇,他当然不会坐视不理。 顾崇却摇头,“我暂时先不露面,我让人把童拙调到国外,你派人去跟童董谈收购事宜,只要收购《第二人生》的国内板块就够了。办成后,我的专利随你挑。” “谁稀罕你的破专利!”顾爸没好气地道。 这蠢货儿子,利害关系都搞反了,他辛苦打拼那么多年,难道是为了从儿子手里占便宜吗,不是为了把公司更好地继承给儿子吗? 收购事宜说来简单,操作起来却十足麻烦。 《第二人生》不是国内唯一一款全息游戏,却是最火的一款,甩第二名好几条街的那种。 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为童家提供生物技术支持的,是顾氏。 市面上最好的全息舱,百分之九十,都出自顾氏之手,且目前技术还在不断革新,革新的主导,便是隐在暗处的顾崇。 其实顾氏大可以不再跟童家合作,转而扶持他们的竞争对手,但已有的技术是签过合同的,让童家瞬间衰败明显不可能。 父子二人关起门来,在书房里商量至半夜,敲定了大致流程,方才各自回房。 顾崇回房的第一件事,便是躺进全息舱,登入游戏。 游戏里的时间流速是现实世界的三倍,他在外面不过待了十来个小时,游戏里却已经过了一天多。 明明说好要找自己,郁欢等得望眼欲穿,却迟迟没等到人,熬得双眼通红,眼看朝阳再起,他只能不甘不愿地睡下。 “谷主,谷主,快醒醒啊。” 听到万秀轻声呼唤的声音,郁欢睁开惺忪睡眼,旋即被一把拉起。 稀里糊涂,兵荒马乱的,就是一通梳洗打扮,好像他是即将被隆重推出的花魁一样。 “万秀,你们要带我去哪里?”郁欢一身环佩叮当的,被几名弟子拉着往地牢疯跑,他想揉揉眼睛,还被千海阻拦。 “谷主,今天是您的重要日子,别把妆揉花了。” 重要日子? 郁欢云里雾里的,直到地牢大门在他面前打开,迎面一个熟悉的身影,让他惊愕得瞬间清醒。 这里面原来是有很多间牢房的,现在却被打通成一整间,阴暗的牢房正中央,伫立着一个巨大的金笼,金笼里面,有一个被绑在十字木桩上的,被扒得只剩一身中衣的男人。 “顾……顾崇?” 牢门不知何时被关上了,万秀等人跑得不见踪影,郁欢迟疑着,小心翼翼地走近。 顾崇抬头,入目便是少年红衣似火的身影,竟是一身新郎服。 其实万秀等人还给他准备了一身,只是尺码小了,才让他这么不体面地出席两人的新婚夜。 是的,是新婚。 这虽然是牢房,却有喜烛、喜酒、喜果,还有从月老庙求来的凤翎,以及无数具有合欢谷特色的小玩具。 那些NPC们,准备得是相当的周到且隆重。 一个时辰前,他上线的第一秒,迎接他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渔网。 他正要反抗,就看到了万秀和千海,想到他们对欢欢的忠诚,他当即选择束手就擒。 果然,他们没有让他失望。 “你是合欢谷的人?”顾崇故作震惊地问。 突然被戳穿,郁欢拧着宽袖不知所措,心里的难过排山倒海,让他喉头酸胀。 “对不起,我骗了你,我……” “你这是想对我巧取豪夺,想强行与我定下婚契,生米煮成熟饭,让我无可抵赖吗?” 顾崇打断少年的道歉,自顾发出指控。 郁欢懵了,“我没有……” “你不会还弄到了让我无法瞬移的禁武锁吧?” 禁……禁武锁? 郁欢呆呆地看向绑着男人双手的银色锁链,傻眼了,这种价值连城的宝贝,万秀他们是从哪里弄来的啊? 这可是唯一一种NPC可以使用的玩家道具,在玩家眼中,这是强行开启PK,禁止对手下线跑路的道具,在NPC眼里,则是禁止玩家瞬移离开的武器。 NPC们不知道玩家可以下线,在他们眼里,就是有一批人,轻功特别的好,好到跟瞬移一样眨眼就不见,只有禁武锁能对付他们。 不过禁武锁的功效也只有一天,也就是现实世界的8个小时。 不过…… 郁欢望向墙上银光闪闪的锁链,一条一天,那这些,得有……半个月吧? 既然不能长久,跟对方做半个月的夫夫,貌似……也不错? -- 真悲哀,我竟然还会为这该死的男人心动。( 昏暗的地牢中,红烛环绕着金笼,在撩人心弦的幽香中,沉默闪烁。 被男人有意无意的引导挑拨,郁欢歹心顿起,放在锁链上准备给男人解开的手突然收回,转而抚上男人的脸,轻启红唇,“你之前还说要跟我结契,合欢谷的人,就不可以吗?” 少年姣好的面庞,在明暗不定的光影中,在一身红衣的衬托下,显得越发绮丽动人,魅惑神秘。 他的语气不乏忧伤,嘴里说的是合欢谷,其实难过的是自己NPC的身份,跟玩家之间天堑一般的鸿沟。 顾崇心知肚明,也十分心疼,但这未尝不是一个打破桎梏,让两人坦诚相对的契机。 于是他做出为难的样子,“欢欢,我不是在意你合欢谷的身份,而是……” “没有而是!”少年愤然打断。 他知道,玩家结契后,起码要三个月才能解除,婚契持续过程中,双方位置共享,收益平分,伤害共担,还拥有随时瞬移至对方身边的能力。 他堂堂合欢谷谷主,深谙合欢一道,给他三个月,必定能将这男人蛊惑得非他不可,哪怕知道他是NPC也绝对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当谷主夫人! 顾崇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少年转身从栏杆上取下一条皮鞭,然后昂着小脑袋,满脸睥睨地向他走来。 那高傲的小模样,看得顾崇眼神都痴了。 长鞭穿破空气,蛇一般向他蜿蜒游来,转瞬间,鞭尾“啪”的一声咬上他的胸口,将衣服划破,带出丝丝“血迹”。 鞭笞声清脆凌厉,染“血”的白色中衣触目惊心,受刑的男人却满心满眼只有那红衣少年,对于这点蚊虫叮咬般的疼痛毫不在乎。 倒是行刑的人,声音一响就哆嗦了一下,再看到那血,眼神里的心疼差点没藏住。 虽然知道这鞭子是合欢谷特制的,痕迹明显,却痛感低微,血也只是染料,可这效果怎么这么逼真啊,这让他怎么抽得下手…… 郁欢抿着唇,正要找借口换一样道具,就见男人的裆部竟然缓缓支起了一个大帐篷。 他心口一滞,也不知是该欢喜男人果然无法抵挡他的魅力,还是该愤怒,自己明明是在行刑,对方却胆敢心生亵渎,对他不敬,显得他好没用的样子。 亏得自己刚刚还在心疼他! 越想越气,少年手腕一转,抬手便又是一鞭。 可他却不知,万秀等人为了让顾崇插翅难飞,乖乖就范,不仅在香薰中掺了高纯度的合欢花精油,还在每一样小玩具上,都涂满了助兴的药物。 这些药物随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被二人吸入体内,也随着鞭子与肌肤的每一次接触,快速渗入血液里。 顾崇爱极了少年眼尾上挑,抬手挥鞭的凶悍模样,无需什么助兴之药,鞭子每响一声,他的呼吸便粗重一分。 到后来,他双目赤红,呼吸急促,破碎带血的布料下,剧烈起伏的结实胸膛若隐若现,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颌线砸在地上,激起阵阵尘埃,仔细感受,就连他鼻腔里喷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眼见男人的裤裆都要被性器撑破了,衣服也被他抽得七零八碎的,可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却始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充满了不屈和抗争,仿佛要吃了他一般。 郁欢心碎地想,之前这男人对自己百般温柔,可是现在,他估计只想狠狠地报复自己吧。 顾崇:???你从哪里看出的抗争和报复?请不要过度解读,谢谢! 空气中鞭声猎猎,少年兀自伤心,挥鞭之间,已经在小脑瓜里脑补出了两人相爱相杀的一百出悲情戏码,有多悲呢,反正就没有一条支线打出了HE结局。 悲伤像龙卷风,在人的心脏中肆虐摧残,越卷越大。 不知不觉中,少年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燥热难耐。 真悲哀,我竟然还会为这个该死的男人心动。 少年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冷下心肠,信手甩掉鞭子,转而拿起结契用的凤翎,缓步走向自己的阶下囚。 看着少年步步走近,顾崇情不自禁地挣了挣手腕。 铁链被他挣得叮铃作响,似乎分分钟能被他绷断,但少年美目一扫,他又立刻安静了下来。 郁欢满意微笑,步子迈得步步生莲,走到男人面前时,他的玉冠、亵裤、鞋子、配饰,已经散了一路。 大红的喜服下,少年本就只穿了肚兜和亵裤。 此时,他的腰封被扯散,喜服衣襟宽松,便只能松松垮垮地挂在少年嫩滑的香肩上,露出半透明的兜衣,以及兜衣下呼之欲出、颤颤悠悠的饱满玉乳。 喜服下摆绣满了合欢,因为大刀阔斧的裁剪,少年每迈出一步,修长赤裸的玉腿都会随着小脚探出衣摆,欲露还休,隐隐还能看到他的大腿根。 那雪白漂亮的玉足,踩在冰凉的石板上,踩在盛放的合欢中,也踏在男人越跳越快的心尖处。 少年像极了花丛中钻出的魅妖,摇曳生姿,媚态风流,一颦一笑,都让人恨不得跪在地上,虔诚地舔舐他的脚底。 哪怕此时他手里拿的不是翎羽,而是利刃,顾崇也愿意亲手将心脏剖给他。 “想逃?” 少年眼波流转,吐气如兰,在男人魔怔一般的眼神中,徐徐贴上男人的右半边身子。 红润的樱唇,在对方古铜色的脖颈处游移,却并不贴实,只用他温热的呼吸亲吻上面跳动的青筋,和暴流如瀑的汗珠。 火红的翎羽轻柔细密,玉雕般精致的素手捏着它,顺着男人的额头,鼻梁,喉结,轻轻扫至半开的胸膛,在“血”痕上来回拂动,间或扫过挺立的乳珠。 丝丝缕缕的痒意,激得人浑身战栗,心脏酥麻。 感受着贴在自己胸前的柔软触感,顾崇用力吞咽口水,哑声道,“不想……” 他被迷得神魂颠倒,哪里还顾得上演戏说谎,但少年入戏太深,压根不信,“呵,狡猾的人类,你以为我会信?” 说什么不想,那刚刚为什么还挣扎? 顾崇:再说一次,请不要过度解读!!! 郁欢自认为看透了一切,不过男人的生理反应是不可能作假的。 他推测,男人此时肯定是在自由和欲望中疯狂挣扎,只要自己再加把力,在欲望的那端疯狂加砝码,天平肯定会向自己这边倾斜的! 这么想着,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男人的颈侧动脉,感受肌肤下血管中奔腾流动的热血,同时将凤翎徐徐往下,扫过块垒分明的腹肌,在下腹处暧昧挑逗。 感觉到男人的下腹瞬间绷紧,抵在自己腰间的巨蟒也重重弹跳了一下,少年得意地翘起唇角,将翎羽探入男人亵裤中,在对方最敏感的部位搔动爱抚。 凤翎不过巴掌大,却足有上万根肉眼难以观测的绒毛,在少年的控制下,它们时而绕着勃发的棒身上下刷动,时而调皮地钻入不停往外沁水的马眼中,折磨得男人欲仙欲死,浑身烫得像是着了火。 “欢欢……”顾崇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心中的爱称,“宝贝……” 少年眼眶一红,却强撑着想要驯服这个强大的男人,以免对方爽过之后就拔屌无情,翻脸不认人。 “想要什么?”他高傲地问道,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要你。” “求我。” “求你……欢欢……唔……不要凤翎,要你的小嘴……大鸡巴好难受,让老公射在你嘴里……射在你脸上……唔……” 想到曾经尽情肏干少年小嘴的快感,顾崇忍不住再次握紧双拳挣扎了起来。 男人虽然语言太过粗俗,但到底是低了头,少年听得面红耳赤,却也心中暗喜。 他扔掉凤翎,一边用手握住那粗长的大鸡巴缓缓套弄,一边从男人的脖颈,喉结,舔到红色的小乳珠,然后含着轻轻嘬吸舔弄。 “欢欢……乖乖,再往下舔,老公喂你吃大鸡巴……唔……对,就是这样,继续往下……嘶——” 将男人撩拨到极致后,少年忽然变得乖巧了,他听话地舔过男人的腹肌,然后屈膝跪在男人身前,隔着薄薄的亵裤,对着那形状分明的大龟头便大胆地舔了上去。 那舌头灵巧至今,隔着亵裤,也直往他马眼里钻,男人脑子一激灵,瞬间倒吸一口冷气,但这听在郁欢耳朵里,却无疑是对他的肯定。 他缱绻万分地沿着大鸡巴的形状,用舌尖将包裹它的布料勾勒得濡湿一片,几乎变成了透明色,才扯下那亵裤,任怒号的凶器“啪”的一声弹在自己侧脸上。 幽暗的地牢里,华丽的金笼中,被束缚的男人此时近乎全裸。 他结实健壮的躯体上,鞭痕和血迹密密麻麻,却丝毫没有被凌虐的脆弱感,反倒充满了怒放的血性和野性,犹如斗兽场上遍体鳞伤,却不怒自威的兽王。 看着这样性感强大的男人,郁欢忍不住夹紧双腿,舔了舔唇,用侧脸贴着丑陋的鸡巴来回磨蹭。 男人难耐地直往他红唇上戳,他当然可以避开,但钓得太久,就没有意思了。 所以他装作不经意的,在男人再次挺着大鸡巴戳过来时,恰好张开双唇,任其蛮横地尽根深入。 突如其来的深喉,爽得男人嘶吼一声,全身绷紧,理智瞬间失控。 或许是为了报复少年之前的鞭笞和折磨,或许是把那温暖湿润的小嘴和紧致的喉管当成了骚浪的嫩穴,男人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少年被大鸡巴撑得略微鼓起来的俏脸,不管不顾地挺动健腰,“噗嗤噗嗤”地操得飞快! “骚宝贝!老公的大鸡巴好不好吃?喔……小喉咙好紧,舌头……唔……舌头好会舔……乖乖,别躲,让老公干爆你的小嘴,喂你吃世间最美味的精液!” 郁欢本就是打着用快感征服男人的主意,他当然不想躲,但顾崇的力道太大,速度太快,他根本跪不住。 为了安抚急躁的男人,他只好竭力张大小嘴,同时将自己的衣襟扯开,从肚兜中捧起那对沉甸甸、嫩乎乎的大奶子,夹住男人乱甩的大卵蛋,为他按摩揉捏。 这下,顾崇简直要疯了! 他的眼球遍布红血丝,一会被少年媚眼如丝的黑眸勾得魂不守舍,一会被少年为他口交的小嘴迷得挪不开眼,一会又被那双绵软肥美的大奶子伺候得脊柱发麻。 心脏“嘭嘭嘭”的,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里汇聚,力量不停被积蓄,就在它即将爆开之际,只听空中猛然响起两声清脆的爆鸣。 说好的价值连城的宝贝,竟是生生被震断了! 少年心里一慌,正要后退起身,一只大掌却大力压向他的后脑,同时,嘴里狰狞的大鸡巴加速冲刺,干得那两片嫩唇又红又肿,好不可怜。 “骚老婆,老公的大鸡巴快射了,要被你吸射了……操……连小嘴也这么好操,小骚穴痒不痒?宝贝希望大鸡巴射进你嘴里,还是射到你的脸上,或者大奶子上?还是插进骚穴里给你打种?” “唔唔……唔啊……” 在猛兽的铁掌下,少年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只能无助地发出唔唔声,只不知是回答,是求饶,还是怒骂。 毕竟,少年刚刚还是不可一世的行刑者。 男人一掌握主动权便凶相毕露,郁欢刚想松开捧着奶子的手,就被男人霸道的命令阻止了。 “继续,老公喜欢宝贝的骚奶子,敢偷懒……等一下……等一下我就捏爆它!” “呜……” 少年瑟瑟发抖,泪水涟涟,哪怕男人越来越过分,插得越来越快,也只能从鼻腔中发出破碎的哀泣,却不敢懈怠半分。 欲火在囚笼中急速燃烧,这几乎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戮。 直到小嘴都快被人操烂了,直到滚烫的浊液在嘴里爆开,直到男人怒吼着抽出大鸡巴,对着他的小脸和奶子激射,少年仍旧不知所措地呜咽着,满心都是对男人可能会报复他的恐惧。 他软着身子,连连后退,却冷不丁被人拦腰抱起,转身用断裂的锁链困在了十字桩上。 谁能预料到呢,囚犯与狱卒,猎人与猎物,竟然如此轻易便被颠倒了身份。 “宝贝,我爱你的,不管你是合欢谷谷主,还是诞生了自我意识的NPC,我都要跟你结婚,这是我承诺过的。” 男人轻飘飘地说出了少年最大的秘密。 郁欢恐惧未消,便收到了一发重磅炸弹。 他傻呆呆地睁大眼睛,不知道自己哪里露了马脚,但听着男人郑重的承诺,他突然想放声大哭。 谁知泪水刚刚酝酿好,男人便轻笑着又道:“不过,现在你不是我的宝贝了,你是我的小囚犯。” ——“即将被狱卒侵犯的小囚犯,准备好了吗?” -- xing贿赂审讯官的美人囚犯(地牢play,木马 地牢中不知何时起了雾,轻轻的,薄薄的,在人的脚下游弋。 合欢花从雾中探出,顺着金笼的栏杆攀援而上,烛光也被雾气笼罩,在人的脸上氤氲出别样的温柔。 少年青丝飞散,双手平展被锁在十字桩上,绣金的喜服被撕扯得乱七八糟,玉乳和大腿都裸露在空气中,只有腰封还被玉带扣着,环着纤细的腰肢,才没让衣服整件从少年香肩滑落。 “你的名字?”低沉而冷酷的声音开始审问。 只不过这审讯官明显不是什么正经人,他一边问,手一边捏着凤翎,在囚犯脸上暧昧轻拂。 眼看风水轮流转,受制于人的少年乖巧无比,“郁欢……” “郁欢?你之前不是还说,你叫郁小欢吗?” “我骗你了……” 少年委屈又羞愧,咬着唇心虚低头,却被人掐着下巴一把抬起。 “小骗子,还骗我什么了?” 两人四目相对,鼻尖抵着鼻尖,薄唇在嫣红的唇瓣上摩挲,时而轻咬,呼吸交缠。 “我……我是NPC。” “为什么要蓄意接近我?” 大手控制着凤翎,将少年脸上和玉乳的精液刮尽,然后径直往下,钻入对方被迫张开的双腿间,在漂亮的花唇上轻扫。 凤翎的绒羽柔软至极,只从上到下拂过一遍,钻心的痒意便从花唇瞬间传入嫩穴深处,磨得人穴肉绞缩,心脏发颤。 这可比刚刚的鞭刑更能折磨人。 “我……呜……是游戏管理员发的任务,是他们让我这么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郁欢实在痒得难受,他扭着身子想躲,但双手被捆得太牢,活动空间受限,只能抬起腿,蹬在男人大腿上,想把人推远一点。 却不想,这分明是直接方便了男人的侵犯。 “什么都不知道?我不信。遇上你之后,我就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肯定是你偷了,说,你把它藏哪儿了?” 顾崇顺势握住少年的脚腕,迫使那条腿环上自己的腰,然后用凤翎坚韧的主叶脉拨开唇肉,在穴缝和后穴穴口间快速刷动。 “啊啊啊……好难受……呜……我没有……没有偷……顾崇……” 磨人的痒意,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同时在自己身上爬,这种贯彻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的感觉实在太过痛苦,少年疯狂挣扎,可锁链哗哗作响,就是纹丝不动。 男人的心肠也仿佛铁做的一般,任他如何哭泣求饶,也无半分怜惜,反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顾崇是谁?我现在是你的审讯官,要叫我大人,知道吗?” “大人……呜……我真的没有偷,放过我……不要……呜啊……不要再用凤翎了……用你的大鸡巴好不好,好痒……呜……” 顾崇挑眉,手腕一个用力,凤翎便猛地插入了湿哒哒的嫩穴中。 “啊啊啊!不……不要……大人……呜……” “你这是,想对本官进行性贿赂吗?”男人明明呼吸粗得不像样子,大鸡巴也忍不住抵在少年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但说出来的话却不疾不徐,还带着高高在上的戏谑。 在囚犯崩溃的哭喊中,他快速拉扯转动凤翎,让这个沾满自己精液的小刷子,在对方娇嫩的穴肉中反复摩擦、搔刮,那顶端的小尾羽,长得甚至能刷到少年的子宫口。 可想而知,郁欢有多崩溃了。 不过他到底是意会了审讯官意有所指的问题,慌忙恳求道:“大人,只要你放过我……啊……你想对我做什么……做什么都可以……唔啊……” “竟敢公然勾引本官——” 男人拉长了语调,冰冷的声音喜怒难辨,还透着些许威严正直。有片刻时间,小囚犯怀疑自己是不是用错了方式,甚至有些羞愧自己竟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不过很快,男人便突然将凤翎抽了出来,带着滴滴答答的淫水伸到他面前,同时,热腾腾的龟头抵上瞬间闭合的穴口,在上面轻轻撞击。 “既然是勾引,就要做得像样一点,没逛过青楼吗?里面的妓子是什么样的,见过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抓着少年的屁股用力揉弄,还狎昵地拍打。 听着响亮的掌掴声,他得意轻笑,“让本官爽了,就放过你,不然,外面的狱卒们要是看到你这副骚样,你猜他们会不会扑上来轮奸你?” 少年被吓得毛骨悚然,但穴口却情不自禁地翕张了好几下,竟仿佛是在期待般,将男人的大龟头主动含了进去,还殷勤地不停吸吮。 “大人……呜……把大鸡巴插进来……小骚穴好痒……啊……插进来……求求你……大人的大鸡巴好粗……请狠狠的,把小骚货操烂吧……呜啊……” 少年一边忘情淫叫,一边伸出粉嫩的舌尖,将凤翎上粘腻地往下滴的淫水舔进嘴里。 顾崇猛喘一口气,额角青筋瞬间暴起,欲火和怒火争相上涌,促使他失控地挺着大鸡巴尽根插入,按着那被自己打得通红的小屁股“嘭嘭嘭”就是一顿狂操! “骚货!一听说要被人轮奸就发浪,是不是已经用这副身子贿赂过很多人,是不是想被大鸡巴活活肏死?!” 愤怒之下,男人的劲腰挺得一下比一下狠,大龟头破开宫口,榔头般重重凿击子宫壁,撑得少年的小肚子硬是鼓起了大鸡巴的形状,那大鸡巴进进出出的,画面看起来好不淫靡。 “啊啊啊……不……呜啊……不是的……大人……轻……呜……轻点……哈啊啊……” 少年双手被缚,脚尖也只是勉强点地,全身几乎没有着力点,他只能咬紧红唇,攥紧锁链,将另一条长腿也环上男人的腰。 这样一来,支撑是有了,可全身的重量全压在那根巨屌上,那恐怖的快感,让人不由得恐惧,自己会不会被活活干穿。 “轻点?你的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它紧紧地夹着大鸡巴,怎么吃也吃不够……怎么……怎么干也干不松……唔……骚子宫也一直把大鸡巴往里面吸,怎么,是想怀上本宫的种吗?” 男人一边拼命往上顶,颠得怀里白花花的玉体娇肉乱颤,乳波摇曳,一边继续大力揉捏少年的小屁股,挑逗他的小舌头。 揉着揉着,他摸到了一手湿滑,“操!骚屁眼竟然也流了这么多水……” 男人欲火喷薄,收回凤翎,转手便插入了少年的小屁眼中,同时大口叼住了一只嫩乳,用力一嘬,便从被双重刺激爽得欲仙欲死的少年身上吸出了甘甜的奶水。 这辈子第一次喝到少年的奶水,思念已久的男人瞬间化身野兽,一边大口吃奶,一边绷紧虎腰,抱着人按在柱子上,狂暴地“嘭嘭”猛顶。 被这样凶狠的攻击,少年没挺几分钟,就被干得翻着白眼,崩溃哭叫,淫水飞溅。 “不要……呜啊啊啊……大人……老公……小骚货不行了……呜……小骚货要被干死了……干后面……呜……操欢欢的小屁眼好不好,骚子宫……骚子宫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啊啊啊……” 少年绷紧脚背,胡乱摇摆着脑袋,哭喊声婉转又凄厉,可男人却充耳不闻,只是用牙齿碾磨着嘴里的小奶头,直到吸得那小巧的缨果肿成原本的两倍大,才换另一个开始吸。 同时他身下的攻击也没有丝毫和缓,高潮中的小嫩穴和骚子宫被疯狂肏干,一波快感还未平,更高的一波便再次袭来。 少年浑浑噩噩的,俨然成了欲海中沉浮的一叶扁舟,不,应该说是一横孤木,只能随波逐流,被欲潮席卷着,努力从铺天盖地的海水中寻找一丝喘息之机。 华丽的金笼中雾气翻腾,浑身鞭痕,汗珠密布,高大魁梧的审讯官站在木架前,气喘吁吁地蹂躏着用淫穴贿赂他的骚货囚犯,亢奋不已地奸淫主动穿上婚服想同他结契的心肝宝贝。 大鸡巴棍棍到底,光是那声音就听得人心惊胆战,若不是少年的声音越发骚浪,哪怕痛苦,也是伴随着更多欢愉的,真让人不得不怀疑,被如此凶器攻击整整一个时辰,那娇嫩的小嫩穴会不会已经被绞烂。 少年啜泣着,呻吟也被撞击得破碎不堪,他的身子软软的,只能随着男人的撞击晃动,嘴角挂着银丝,又被男人舔去,继而深吻。 男人吻够了,就把他的舌头拖出来,在空气中交缠嬉戏,然后须臾,又被他的大奶子吸引了注意力,转而追逐着满是吻痕,而且重新蓄满了奶水的玉乳吃奶去了。 于是,少年便只能吐着舌头,流着口水,敞着一身破破烂烂的红色婚服,晃着软绵绵的双腿,目光涣散,一副被人玩坏的模样,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吟声。 白雾不知何时变浓了,而且越升越高,在两人彻底被雾气吞没的刹那,少年小屁眼里插着的凤翎倏然消失,化成光点融进了雾里。 雾气遮蔽了视线,外人无从窥探,但锁链断裂的脆响,“啪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以及两人逐渐高亢的粗吼呻吟,却是清晰的。 结契的过程中,凤翎会随着浓雾,一点一点融进两人的身体里,也会让两人灵魂交融,快感加倍。 淫乱的声音在浓雾中此起彼伏,整整三个时辰,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在铺满合欢的地面放肆翻滚,尽情欢爱。 鲜花被两人碾碎,粉色的花汁染在少年雪白的肌肤上,宛若雪地里绽放的点点红梅,又被男人的长舌贪婪舔去。 因为男人的大鸡巴挺得又重又急,忙乱间,总有花瓣被带到骚穴或者小屁眼里,被大鸡巴捣成碎糜,又随着充沛的淫水和精液被带出体外,将两个穴口糟蹋得粉粉白白的,泥泞一片,瑰丽又色情。 待雾气散尽,纤细的少年已经被干得瘫软如泥,香汗淋漓,张着小嘴也只能努力呼吸,却再也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男人却不知疲倦般,仍旧伏在他身上疯狂律动。 少年在快感中数度昏睡,迷迷糊糊的,再次醒来,已不知天色几何,但身后的男人却仿佛等他醒来这一刻等了许久。 “啊啊啊——” 郁欢甫一睁眼,身子便猛然往下一坠,强烈的失重感让他瞬间清醒,但还不待他害怕,紧接着,双穴被同时贯穿的入侵感,便让他尖叫着仰着脖颈绷直了身子。 这时,一双手从身后环上来,握住他的玉乳温柔抚慰。 顾崇磨蹭着少年嫩滑的侧脸,舌尖探进耳廓,随着身下木马缓慢的起伏频率,模拟着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 整个耳朵被对方含住,粘腻的长舌跃跃欲试,郁欢恍惚有种男人要将他整个吞掉,甚至想要侵占他的灵魂的恐惧感。 “顾……顾崇……”少年颤抖着声音,一手向后圈住男人的脖子寻求安全感,一手哆哆嗦嗦地往下摸去。 他知道这是合欢谷特制的小木马,可却不知,这木马背上的木质性器尺寸竟然这般夸张,而且其形状感觉,也跟男人的肉棒极其相似。 更可怕的是,现在在起伏律动的,不是那根插在他嫩穴中的假鸡巴,而是整个马身。 他被固定在那根假鸡巴上,男人坐在他身后,每当马身下沉,假鸡巴便会全根没入他的小子宫里,男人则随着马身下沉,让大鸡巴从他的小屁眼中滑出,每当马身上翘,假鸡巴从蜜穴中抽出,隐入马背上的小洞中,男人滚烫的肉棍又会狠狠顶进小屁眼里。 少年却不知,这小木马的所有变动,都是因为在他昏迷之时,男人顺手修改了道具参数,为他量身定做而成。 “宝贝不怕,老公一根大鸡巴不够,所以多弄了一根,跟老公的一模一样,这样,宝贝的嫩逼和小屁眼再怎么发骚都不怕了,老公可以同时满足宝贝的两个小骚洞,宝贝开心吗?” 他的语气温柔至极,可是话音一落,就毫不犹豫地调快了木马的速度。 才开荤不久,就要承受这样极致的性爱,少年急促喘息着,紧紧靠在男人胸膛上,扭动着曼妙的身子,泪眼迷蒙,呜咽吟哦。 虽然两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仅隔着一层肉膜在骚穴和屁眼中竞技抽插的感觉令人恐惧,但其中的快感更是销魂蚀骨、夺人心魄。 “老公……呜……好棒……哦……好喜欢……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好舒服……嗯啊……” 两个骚穴的敏感点被大鸡巴密集地撞击摩擦,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平开来,大奶子也被粗糙的大掌粗鲁揉搓,少年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仿佛置身天堂,飘飘欲仙。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木马的速度一直在缓慢地往上提。 尤其是当他尖叫着,被干得精关大开,两穴齐喷,淫水和菊蜜以喷溅的方式流满了两人的大腿根,奶水也从男人的指缝中狂飙而出,还顺着马身滴滴答答地在上聚成一滩时,木马起伏的速度快到了极致! 不仅速度变快了,那根假鸡巴还开始旋转,一边旋转一边快速深入,刚刚高潮的少年瞬间头皮发麻,眼前白光一闪,脊背一僵,紧接着便颤抖着攀上了更高的一波高潮。 而这一上去,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就几乎再也没下来过。 少年不停高潮,连带着小屁眼也疯狂痉挛收缩,爽得男人不停收紧力道,肏得小屁眼整个穴口软烂一片,红肿不堪,间或还能看到被大鸡巴上盘踞的青筋带出的嫣红穴肉。 男人粗喘着,在满室的花香、淫水,和奶香味中,将肤如凝脂的少年整个禁锢在怀里揉乳操穴。 不仅木马动得越来越快,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疯狂,他迷乱地亲吻着少年优美的脖颈和肩背,差点连囊袋也一同干进少年的小屁眼里,掌心的大奶子更是被他揉得鲜红欲滴,乱七八糟的,奶尖都要破皮了。 “贱屁眼……骚得没边了,被干了一整天,肿成这样……唔……被灌了那么多精液……还敢吸着老子的大鸡巴不放,爽死了……呼……乖宝,爽不爽?嗯?想不想换过来试试?” 顾崇一边问,一边抬起少年的身子,用他强大的臂力将人翻转过来,然后再次按下。 “呜呜呜……不……啊……老公……不要……呜啊!” 少年还来不及拒绝,便被迫迎接新一轮刺激,他短促地尖叫一声,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瞬间抠紧,竟是当场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尿水,从肉棒里射出,淋了男人一身。 少年羞愤欲死,恰在此时,鹅蛋大的龟头狠狠捅进子宫里,尖锐的快感席卷全身,少年战栗着,身子一软便晕倒在了男人怀里。 顾崇却非但不介意,反倒爱极了少年被自己干得失禁的淫乱姿态。 他紧紧抱着无力承欢的美人,再次调整了木马,让假鸡巴跟自己的肉棒一起,同时肏干少年的两个肉洞。 小骚穴被假鸡巴搅拌得又软又烂,貌似还肿了,里面的淫水多得不可思议,男人的肉棒一插进去,便被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挤压,连马眼也有淫水和骚肉争先恐后地往里钻,其中感觉,哪里是一个爽字能形容! 他兴奋得俊脸扭曲,彻底放开了欲望的闸门,“啪啪啪啪”的声音,随着他呢喃的靡靡爱语,震荡得整间地牢都沦为了性爱的乐园。 在木马上足足待了一个时辰,少年浑浑噩噩、半梦半醒间,只觉得男人的每一分粗喘都响在他耳膜中,直直传入他的大脑,清晰无比,也让他对对方火热的欲望无所遁形,避无可避。 “老公……呜……” 听到他满带着依恋的声音,男人一颗心软得不可思议。 他亲吻着少年的发顶,连声安抚,“乖宝贝……我的欢欢……喔……宝贝好棒……这身子又软又骚,老公怎么干都干不够……真想日日夜夜插在里面,让你一直含着……心肝儿……爱不爱老公?” “爱……呜呜呜……老公……小骚穴不行了……” “乖乖,老公马上就射给你……射到你的骚子宫里……对……唔……就是这样,裹着大鸡巴好好夹……聪明的宝贝……操,要被吸出来了……” 操穴声越来越快,郁欢哭喊着,将男人的胸膛抓满了划痕。 不知几百下过去,突然,男人一声低吼,将大鸡巴狠狠插入少年的骚子宫里,健臀连连深顶,数下过后,他痴迷地吻住少年的唇瓣,粗喘着将精液尽数贯入。 许久过去,墙壁无声弹出一桶热水,男人抱着被他射得浑身哆嗦的少年跨入浴桶。 初时是温馨的安抚清理,但很快,水面开始晃动。 水声哗哗中,烛光跳跃,合欢花默默盛放,水珠溅在上面,分外地惹人怜爱。 -- ЯoùΓoùщù.ǐпƒo 宝贝,欢迎来到我 童家在M国的业务出了问题,而且好巧不巧,正好挑在几位当家都走不开的时候。 童拙临危受命,可他不知,他刚踏上飞机,顾氏的人就带着厚厚一沓资料,胸有成竹地找上了他父亲。 童父翻开资料,只看了两页,就“嘭”的一声合上,狠狠闭了一下眼睛。 看着自己父亲骤然惨白的脸色,童曜皱眉上前,想要一探究竟,谁知,他才刚刚碰到资料一角,童父就重重一掌盖在上面,惊得他迅速收回了手。 “合作了这么多年,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童父拂开儿子,死死盯着来人。 “我们的确是啊。” 顾氏代表李纳川悠哉喝了口茶,从容点头。 “不管您信不信,反正,我们顾董一直是对你们抱持善意的,不然,今天来的就不会是我,谈的也不会是收购。《第二人生》目前在国内的情况,不用我说,如果拿不下那名黑客,这游戏跟瘫痪了没有差别,再加上这份资料……” 他笑笑,体面地没有点破。 童曜却立刻诘问道:“那黑客是你们的人?” 李纳川挑眉,翘起二郎腿,“童大公子,没有证据的话,还是不要随便出口的好,不然不利于我们接下来的合作啊。” 童曜气得差点破口大骂,但童氏极度依赖顾氏的技术支持,确实没有掀桌的资本。ρΘ⓲Ⓒǐτy.ⒸΘм(po18city.com) 他只好转而问道:“你们拿来的那些资料是什么?你们是打算威胁我父亲就范吗?我不知道我父亲有什么把柄落在你们手上,但顾氏这样蛮横阴险的行事风格,业内怕是不会认同。” 他话里不无威胁,但听在老狐狸的耳朵里,却只觉幼稚,还有几分色厉内荏。 李纳川好笑地看向童父,好整以暇,“童董,我有威胁您吗?” 童父咬牙,“没有。” “那我们的合作?” 三个小时后,李纳川志得意满地带着人走出童氏。 离开前,他坐在车里,透过车窗望向童氏金光闪闪的招牌,暗暗决定,今晚就让人连夜赶制一副顾氏招牌,这金灿灿的,未免俗气。 啧,只不知道那文件夹里装的是什么,竟能把见惯风浪的老狼吓成这个样子。 这么容易的收购案,他还是第一次谈,白捡的功劳,可得多谢那素未谋面的大少爷。 不过,看来顾氏也要变天了。 看在他那么听话,让他不看就不看的情况下,或许自己还能再往上走一走? 李纳川盘算着自己的前程,轻描淡写地拂去那点微不足道的好奇心。 童曜却无法像他这样洒脱,在他锲而不舍的追问下,童父沉沉叹了口气,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没有解释,只是把资料递给儿子,疲惫地吩咐道:“尽快处理掉国内的产业,你带着你妹妹和你母亲,去找小拙汇合,我晚点去找你们。” 那哪里是他的把柄,那分明是整个童家的催命符。 建国初期,童家为了起家,用了许多不甚光彩的手段,甚至不惜充当政党手里的刀,为他们排除异己,以换取支持。 正确的政治投资,确实为童家换来了大把的资源,但风水轮流转,官场瞬息万变,所谓正确与错误,都不过是一时的输赢。 风头转向时,童家壮士断腕,在上头的保护伞彻底倒塌之前,迅速扫干净了首尾,才没有被事后清算。 但现在看来,他们扫得还是不够干净。 到底是谁,手眼通天到这个地步,时隔这么多年,他们自己都快忘了,竟还能被突然掀了底。 童父心里既后怕,又庆幸。 后怕对方的手腕,又庆幸对方的目的只是利益,而不是要置他们于死地…… 事实上,顾崇不是不想,只是被顾爸劝住了。 “做人留一线,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真要拼起命来,再弱小的人也不可小觑。我看你最近春风满面,是看上哪家小姑娘了吧?既然有所牵绊,就要懂得收敛,别还跟以前一样,一点就要炸,谁知炸伤的是别人还是你自己,或者你在意的人?” 而且若真整得人家破人亡,顾氏必定会招来忌惮,甚至被孤立。 图财,和害命,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老头的碎碎念,顾崇以往从来不听,但生命重来两次,对于亲人,他到底是多了些耐心。 但不知为何,顾爸今天格外能说,一副恨不得将毕生经验灌进他脑子里的架势,烦得顾崇几次都想发火。 接到李纳川电话时,老头还没念完,他顺势起身,一边听对面汇报,一边快步溜走。 看着儿子的背影,顾爸笑哼一声,“小样,还治不了你?也不知哪家傻姑娘,居然能看上这么一头倔驴。” 童拙刚在M国落地,跟国内的通讯就被切断了,等他终于收到消息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望着风尘仆仆的家人,他不敢置信,“你们把《第二人生》卖了?!” “只是国内版块而已,反正我们也要移民M国,国内没人打理,卖了也好。”童曜解释道。 那份不可见光的资料,他看过就烧了,他跟父亲打定主意,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需要更多的人知道。 “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又没有说要移民,我可以留在国内打理啊!” “不行!”童曜厉声拒绝,“这是我跟爸爸共同的决议,我们以后长居国外,起码十年内不能回国。” “为什么?”童拙气得要死,不知道这辈子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动。 全息游戏被设了严格的国际安全壁垒,只能在本国登录本国的账号,连注册他国版块的账号都不行,他不回国,他的任务怎么办? “没有为什么。”一向疼爱弟妹的童曜,此时却表现得像个暴君,不由分说便收走了童拙的护照。 童拙反抗无果,想到几个月后就要变成真人的郁欢,一时心急如焚,只恨自己无法再次回溯时空,阻止这一切。 在他想方设法回国时,国内的顾崇,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防着变故的到来。 他的手机、电脑、笔记本,甚至房间的墙壁上,到处都写满了前两世的记忆,还有郁欢的名字,用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密语。 这是他留给那个,随时可能失忆的自己的密信。 他们都知道,郁欢变成人的那一刻,就是他们关系彻底确立的节点。 因此,童拙越来越急,顾崇也越来越警惕,除了陪伴郁欢,其他时间,全都被他用来监测童拙。 当收到童拙意图偷渡的消息时,顾崇扶额感叹,并且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好奇到底是什么目的,竟能让一个各方面条件都称得上优秀的人如此执着,如此疯狂? 别跟他说是因为爱情,他可没在对方身上看到爱情这种东西,充其量,不过是莫名其妙的征服欲,和污浊的野心。 他拨通李纳川的电话,“偷渡入境,通知海关,把人扔牢里去,哪怕有人来捞,也至少给我拖上六个月。” 既然不想要自由,就去牢里呆着吧。 在他找到一击必杀的方法之前,监狱,或许才是最适合童拙的地方。 在两人无声的博弈中,培养皿里的人造躯体飞速生长着,血肉,皮肤,毛发,一点一点地长成顾崇心爱的样子。 终于,这一日,他选择了一具最为完美的。 漆黑的鸦羽微微颤动,顾崇屏住呼吸,那双眼睛睁开的刹那,他恍惚看到了世间最美的一双瞳孔,看到了银河洒落人间。 虽然,这样的场景他已经经历了两次。 郁欢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看着面前陌生的地方,以及陌生的面孔,感受着源自灵魂深处的熟悉感,他试探性的喊了一声,“阿崇?” 顾崇笑了。 他上前吻住培养皿中赤裸的少年,第三次说出这句话—— “宝贝,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 变态研究狂和可怜的实验体(研究室play,抱 “我准备了婚礼,嫁给我吗?” 研究室里空旷安静,灯光亮得刺目,无数玻璃和金属器械反射着冷光陈列其中,或零碎或完整的人体器官在药水里泡着,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在这样阴森的气氛下求婚,哪怕男人的声音再好听,也掩盖不住其中的诡异。 尤其,被求婚的人正浑身赤裸,满面羞涩,抱臂蜷腿躺在手术台上,求婚的人身着白大褂,白衬衣,衬衣扣子随意散着,因为居高临下的俯视,几丝额发垂落眼前,半掩着他漆黑的瞳孔。 男人一边求婚,一边强硬地将少年的身子摆正,按平,然后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少年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寸寸摸索,仿佛在检查自己刚刚完成的艺术品。 这幅画面,哪里是求婚时该有的,分明更像变态研究狂在欺辱可怜的实验体。 偏偏男人的表情太认真,检查身体的动作也一丝不苟的,就连按揉乳峰也是点到即止,似乎真的,只是为了确认少年的新身体是否健康。 郁欢一张小脸红通通的,身体很快被摸得起了反应,他咬着下唇,一声不吭,生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会显得自己很放荡。 怎么自己换了人类的身体,还是这么轻浮呢…… 少年苦恼又羞臊地想。 他哪里知道,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乃至每一根头发丝和绒毛,都是男人用自己的基因,精心为他打造的。 除了头发长短,其他的,跟游戏里几乎是一比一还原。 大手在脚趾间摩挲,然后一路沿着脚背向上按抚,指尖传递的电流越来越强烈,少年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小鹿似的黑眸也沁出了薄薄一层湿意。 摸到大腿外侧时,他以为这轮检查就算结束了。 不想,男人的大手竟突然插入他腿间,两根长指直直顶入穴口。 “啊!阿崇……” 感受着指腹的微微湿意,以及轻易便被触摸到的薄膜,顾崇一边轻轻抽插搅弄,一边再次低声强调—— “宝贝好湿,不过老公在向你求婚,不能不回答哦,愿意嫁给我吗?” “唔……愿、愿意的……”郁欢颤抖着曲起腿,紧紧夹住在腿间作祟的大手,回答得坦率又可爱。 听到少年的回复,顾崇瞬间撕去了从容的面具。 他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狰狞丑陋的肉棒,一手加快动作,为那娇嫩的小穴进行扩张,嘴里蛮横地命令道:“宝贝,多出点水,老公要操你的穴。” 郁欢的身体本就敏感,被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笼罩着,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冒烟了,没一会儿,小穴便被插得咕叽作响,透明的黏液顺着进进出出的手指,流得男人满手都是。 一想到少年被自己摸几下就能发骚,想到自己即将再次占有心爱的人,再次为他未来的小新郎破处,顾崇就急切得犹如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浑身血液都在燃烧着,叫嚣着,急欲冲破束缚。 “宝贝好乖……” 他喃喃着,确认少年的小穴已经足够湿润,足够容纳自己,便果断抽出手指,挺身狠狠捅入,同时将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少年尖叫的小嘴中。 “啊啊啊……阿……唔……阿崇……唔啊……老公……” “老公在这里,宝贝。” 男人抽出肉棒,着迷地欣赏着棒身上沾着的丝丝血迹,感受着嫩穴收缩的力道,他徐徐挺入,又抽出,如此反复,仔细体会爱人带给他的每一分美妙滋味,享受骚穴每一次蠕动的频率。 看着漂亮的穴肉微微颤抖着,努力包裹伺候自己丑陋的大鸡巴,看着鲜红的血迹被淫水混合,散发出阵阵媚香,他的神色逐渐染上了几分扭曲的兴奋。 “老公……呜……疼……轻……嗯……轻点……好难受……” 少年嘴里喊着疼,柔媚的穴肉却情不自禁地裹着大肉棒蠕动按摩,身子也泛起了漂亮的潮红色,眼尾湿润含春,整个人明显是情动了。 那欲拒还迎,又纯又欲的青涩模样,别说本就爱他入骨的顾崇了,就是铁石心肠都得兽血沸腾。 “到底是疼还是难受?骚宝贝的处子膜又被老公捅破了,喜不喜欢老公这么干你?嗯?要不要再快一点,直接干烂这发骚的贱逼,干得你怀上老公的孩子,然后就在这张床上,老公亲自为你接生,好不好?” 男人一边急声逼问,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少年媚意十足的脸蛋,迷离的双眼,快速吞吐他手指的红唇,以及在红唇间隐没的,乖巧舔舐手指吞食淫水的粉嫩小舌。 巨大的满足感,驱使着劲瘦的腰肢迅速挺动,越插越快。 空旷的实验室里,“啪啪啪”的操穴声响得又急又猛,男人的喘息一下重过一下,带着岩浆般的热意,在空气中快速回荡蔓延,几欲将人烧成飞灰。 手术台上的少年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纤细的身子猛烈耸动,几次都差点被撞下去,又被双目赤红的男人强势捞回,继续被扛着长腿,操得媚肉翻涌,穴口大开,汁水横流。 那根大鸡巴仿佛一柄利刃,气势汹汹地攻城掠地,直捣要害,每一击都强势破开紧闭的穴口,碾过重重媚肉,重重撞击在嫩穴深处疯狂战栗的宫口上,操得柔弱的少年心尖发颤,泪水涟涟。 没几下便被杀得丢盔弃甲,毫无喘息之机。 望着男人一丝不苟的穿着,赤裸承欢的少年羞耻极了。 他顾不上遮掩自己晃动不止的玉乳,啜泣着向危险的男人伸出手,“老公……好爽……呜啊……老公抱抱我……抱抱欢欢……呜……” 望着少年孩童般依恋纯挚的模样,男人愉悦俯身,却没有放下肩上的玉腿,而是就这么扛着,顺势将少年折成M形整个抱在怀里,让那两个淫穴完全暴露在大鸡巴的攻击范围之内。 隔着两条笔直的长腿,男人一边对着可怜的小嫩穴狂轰滥炸,一边激烈地吻住那张吟哦不断的小嘴。 少年的嘴里,还残留着淫水的香甜气息,男人的粗舌迷恋地在里面舔舐搔刮,贝齿、牙龈、上颚,甚至每一寸内壁都舍不得放过。 郁欢抱住男人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被吻得口水直流也不抗拒,反而乖巧地吞下对方渡过来的津液,张大小嘴,任由那长舌吻进自己喉咙里。 一如他身下的小嫩穴,里面的骚肉都被大鸡巴带出来了,花唇也被棒身上虬结的青筋磨得又红又肿,依旧舍不得拒绝男人分毫。 男人爱极了少年对他的欲望全盘接收的乖顺模样,他摸索着对方光滑的脊背,吻得越发入迷,叼着那软软嫩嫩的小舌,恨不得嚼碎了直接吞下腹中。 少年不知男人心中的想法有多暴虐,他被亲得舌头发麻,摇着脑袋几次拒绝都没用,眼看脑袋因为缺氧而昏沉,情急之下,他连忙挺起胸膛,挣扎着道: “老公……唔……奶子……吸吸欢欢的奶子……哈啊……好舒服……老公好棒……哦……大鸡巴……大鸡巴好粗……呜……干到子宫里去了……欢欢的肚子……啊……肚子要被老公搞大了……好喜欢……呜啊……” 在男人一刻不停的凶狠攻击下,少年爽得头皮发麻,泪意汹涌,叫声更是毫无顾忌,在密闭的室内回荡还不够,厚厚的门板都要锁不住了。 他绷紧脚背,双腿在空中乱蹬,把男人的脑袋按着胸前,像一个温柔的小妈妈一样,努力将更多乳肉喂给对方,嘴里还胡乱叫着男人喜欢听的淫话,可见男人的调教有多成功。 两人纠缠间,顾崇胸前的衬衣扣子被绷掉好几颗,扣子在地上“哒哒”弹跳,久久不愿落地。 男人深陷于少年身上柔软的肌肤触感不可自拔,他抽出双手,握住两只大奶子用力抓揉,时而还用牙齿咬着奶头往外拉扯,将整个圆润饱满的玉乳拉成色情无比的形状。 “爽死了……喔……怎么会这么好操!小穴又嫩又紧……唔……大奶子也好软……乖宝,心肝儿……快,自己玩一下小屁眼,把小屁眼弄得软软的,湿湿的,等老公把这小骚逼干喷了,就去把宝贝的小屁眼操烂……” 男人正说着,身下初经人事的身体就一个激灵,抱着他的脑袋仰头尖叫起来。 少年的脖颈修长优美,身下的肉棒和嫩穴喷得猝不及防。 初次挨操的淫穴威力甚巨,淫水喷涌的同时,穴肉疯狂绞缩痉挛。 大鸡巴被强大的吸力吸得瞬间暴胀,小小的手术台上,只见浑身紧绷、一身白衣的男人嘶吼一声,按着人疯狂耸腰,在喷发的前一秒,却又猛地抽出,然后一把将高潮中的少年反转过身,让其跪趴在床上。 少年整个上半身瘫软如泥,只能晃着大奶子贴在床单上,只有浑圆的翘臀,被迫高高撅起。 因为后穴没来得及扩张,男人想也不想,便用力扒开那弹性十足的臀瓣,然后俯身将舌头贴了上去,对着那窄小得一根小拇指都插不进去的穴眼又吸又舔,像个变态一样,吸溜吸溜的,舔得刚刚才射过的少年,没多久便嗯嗯啊啊地再次发出了浪叫。 顾崇身下的性器硬得发疼,尝到小屁眼流出的菊蜜后,他一刻也不愿意再等,狠狠抽了那诱人的蜜桃臀一记,看着颤颤悠悠的肉波,扶着大鸡巴,将龟头一点一点往里挤进穴口,然后一插到底! “啊啊啊……阿崇……呜啊……太深了……呜……小屁眼……小屁眼要被干穿了……慢……哦……慢一点……呜……” “乖乖,老公慢不下来……太爽了……呼……都怪宝贝……宝贝太骚了,小屁眼比嫩穴还紧,夹得大鸡巴动都动不了……唔……别夹……让老公多操一操宝贝的骚屁眼……等一下……等一下再射精液给宝贝吃……” 男人刚刚就差点射出来,虽然在外面缓了一下,但刚一插入,那种爽得人脊柱发麻的快感便再次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激得他只能马不停蹄地狂抽猛插,甚至越操越急。 豆大的汗珠顺着胸膛流下,他一边疯狂操干少年紧致温暖的小屁眼,一边大力抽打手下肉嘟嘟的屁股,抽得雪白的臀肉掌印斑驳,只希望能让小屁眼松一松。 只是他越抽,少年就夹得越紧,夹得越紧,他就操得越快,如此循环,说不清是良性还是恶性,但身体里的快感就像一个滚动的车轮,强大的惯性驱使着他不停加速,不断追逐更刺激更猛烈的感官快感,片刻不愿停歇。 青筋盘踞的肉棒和娇嫩的小屁眼快速摩擦,尖锐的快感透过小小的甬道,瞬间传遍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令人崩溃又沉沦,只恨不得爽死在男人身下。 郁欢哭喊着,一只手向后伸去,想摸到那个让他舒爽又安心的男人。 顾崇握住他的手,将他一把拉起,然后咬住他的耳垂,一边嘭嘭撞击,一边急喘着哑声道:“宝贝睁开眼睛,看看前面那堵墙。” 郁欢迷迷糊糊地睁眼,只一瞬,就尖叫着连忙撇开了头。 男人却恶劣地低笑出声,压着自己的小母狗狂操数百下,便一把将人从床上抱起,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边操边往墙边走,留下一地稀稀拉拉的粘腻淫水。 走到近前,他猛地把人按到培养皿透明的玻璃上,让少年跟里面那具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闭眼沉睡的另一个自己面对面。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钢化玻璃,郁欢的身体几乎跟里面的人完全相贴,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红着脸拼命挣扎起来。 但被禁锢在男人坚实的胸膛和冰冷的培养皿之间,被大鸡巴牢牢钉住,他又能往哪里逃呢? 他越挣扎,不过是越往男人的怀抱送,让大鸡巴越插越深,越干越爽罢了。 顾崇见状,一不做二不休,在少年猝不及防之际,突然打开了开关,让少年切切实实地贴到了自己的备用身体上。 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亲密交叠,两对大奶子互相挤压按揉,少年还下意识地抱住了另一个自己,那活色生香的画面,男人看得眼珠子都快爆了。 他一边疯狂把大鸡巴往骚屁眼里捅,操得少年失声哭喊,一边克制不住地在脑子里勾勒另一幅画面——若少年此时抱着的,是他的另一具身体,那该有多美妙?! 他可以让那具身体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勃起,就相当于有两个自己,在同时操干他的宝贝。 如果自己能同时控制那具身体,能感知到那具身体的感官,那该有多爽? 这样的想法,初一形成,便再也止不住。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骤然加速,在男人猛然爆发的冲力下,少年只能紧紧抱着身下冰凉的躯壳,粉嫩的身子疯狂战栗着,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哭喊淫叫声。 “不要……呜……要死了……欢欢……啊啊啊……欢欢要被操死了……呜啊……好烫……呜呜呜……” “乖乖……好了,老公射给你了……呼……别哭,哭得老公的大鸡巴都软不下去……” 畅快射过之后,男人将少年转过身来,紧紧抱在怀里,满脸心疼地亲吻他脸上的泪珠。 只是他嘴里哄得温柔,身下的大鸡巴却并不老实。 -- 等我去找你,宝贝。(小世界完结~) 郁欢在现实世界醒来的第一个早晨,顾崇并不在他身边。 他从床上坐起,摸摸床单,碰碰床头柜,须臾,还跑到洗手间,用手接水玩。 水温由凉到热,望着玻璃镜上漫出的雾气,他用手指蹭蹭,没一会儿便勾勒出一张冷峻的侧脸。 原来,现实世界是这样的,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有自己独特的触感,每一丝温度的变化,都清晰到能让人轻易感知。 跟真正的现实相比,《第二人生》那个世界,顿时就显得单薄了起来,虽然,那已经是目前最真实的虚拟世界。 郁欢探索新世界时,顾崇正在研究室里收拾昨天留下的残局。 他把欢欢躺过的培养皿仔细清理了,正准备收藏起来,手指就碰到了一根银色的线。 正是这根线,将欢欢的数据,导入到人造身体大脑中的芯片里,让人成功降生在这个世界,就像是脐带一样。 或许是因为产生了自我意识,欢欢的数据独特而不可复制,日后若想换一具身体,就必须将记忆芯片取出来,与新身体里的备用芯片进行更换。 握着这根线,他定定地看了许久,突然就想起了童拙。 数据能通过这根“脐带”被传输到现实世界,那人类的意识是否能反向传输呢? 不是用全息舱投射,而是真正的脱离肉体,在虚拟世界里生存。 他给童拙单独创造一个世界,让他以为,那个世界就是真实的,那他再次启动时光回溯,回溯的会不会是虚拟世界? 要混淆真实与虚拟,最好的方式,无疑是利用童拙的记忆,让对方自己构造。 这个想法,乍听起来无异于天方夜谭,但一旦成功了,童拙的一切秘密,都将不再是秘密。 想到这里,顾崇立刻离开了研究室,边走边拨通李纳川的电话。 “童拙的拘役期还有多久?” “还有十五天,需要延长吗?” “不用,我发个号码给你,是个心理大师,你跟他联系。” 顾崇兴奋地回到家,急于将刚刚产生的想法付诸实践,但刚进大门,便见郁欢正坐在阳台上,翘着脚丫子,逗弄一只不知从哪里跑来的野猫。 那猫想去舔他杯子里的红酒,他也不阻止,反而撸着柔软的猫毛,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最后野猫被他骚扰得不耐烦了,一爪子朝他挥去,然后纵身从阳台跃到树上,甩着尾巴,帅气地回给他一个睥睨的眼神。 郁欢险险避过,想也不想就要去追,他在《第二人生》里拥有轻功,在山林间跳跃飞纵已是习以为常。 顾崇却被吓了个够呛,连忙出声制止,“欢欢!” 郁欢一只脚刚跨上阳台护栏,就听到顾崇在下面喊他,他心里一喜,却没有把脚收回去,只是在跳的时候换了一个方向,像只蝴蝶般,直直往男人怀里扑去。 二楼阳台距地面足有四五米,少年跳得毫不犹豫,顾崇下意识伸手去接,反应过来之时,怀里重重一坠,他抱着人后退了一大步,才卸掉那股冲击力。 稳稳落地,少年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做错了事,反而夹着男人的腰,“啵啵”就是两个热情的香吻。 “阿崇,你去哪里了,我醒来都没看到你。” 顾崇:“……” 看着少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原本还准备兴师问罪的男人瞬间语塞忘词,柔声哄道:“我去处理一点事情,怎么起得那么早?” “我想看看你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醒了就不想继续睡了。” “以后我带你去看。”顾崇抱着人进屋,“不过首先,在这个世界就不许窜高跳远,这个世界没有轻功,你这具身体也没有特异功能,这么莽撞要受伤的,记住了吗?” “那现实世界还不如游戏里呢……”郁欢嘟囔道。 “游戏,本来就是做来满足人类幻想的。” “那我们去游戏里玩吧?我出来一天,游戏里已经过了三天了,万秀他们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你先去,我还要忙一些杂事,晚一点去找你。” 顾崇直接把人抱到全息舱,合上舱门之前,他叮嘱道:“合欢谷已经被我从游戏更新系统里独立出来了,万秀他们的记忆会一直延续,就像普通人的人生一样。不过你不能跟他们提及现实世界的存在,以后游戏里也会禁言跟现实相关的一切信息,以免他们的认知出现错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郁欢的存在,在研究这台游戏的时候,顾崇惊讶地发现,合欢谷里的NPC,其智能程度远比普通NPC要高得多。 这种智能,不仅体现在智力方面,还有情绪以及情感,都已经鲜明到让人忍不住怀疑,他们是否已经具备了独立的人格。 就像哪怕被更新了记忆,万秀依旧能感觉到,自己的外貌变丑了一样。 她拥有自己模糊的感觉,还有审美,而不只是写在程序里冰冷的数据。 郁欢点头,闭眼前,想了想还是道:“那你也禁我的言吧,我怕我会不小心说漏嘴。” 顾崇好笑,这人倒是很了解自己。 合上舱门,他来到书房里隐藏的工作室。 蓝色的光幕前,修长的十指在键盘上翻飞起舞。 逼仄的牢房里,悠扬的音乐从广播里倾泻而出。 半个月后,童拙站在大街上,握着手机,第一时间没有选择给家人报平安,而是怒气冲冲地打给了顾崇。 童家刚刚移民,资产转移了,人脉却还在,若非有人从中作梗,他不信一个偷渡罪能关他半年! 而且这半年里,虽然没有人对他进行审讯凌虐,但也没有人跟他说话交流。 他被单独关押,一百多天,从不被允许离开那间小屋子,也没有任何娱乐消遣,若不是他的意志力足够强大,怕是早已被关出了毛病! 电话铃声响了许久,就在童拙以为对方不会接听之际,那头却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童拙?” “顾崇!是不是你?!是不是……” “是我,又怎么样?”顾崇漫不经心地打断他激昂的质问,“我在山顶别墅8号,你要来找我算账吗?” 话音刚落,电话便挂断了。 童拙的怒气戛然而止,似是不敢置信对方的嚣张,又似是惊喜,苦寻两世无果的人,竟然就这么自己暴露了地址。 他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地址,火急火燎地催促司机快点开车。 司机好心提醒道:“那一片山多,弯道也多,麻烦系好安全带。” “嗯嗯嗯,快开快开!”童拙不耐烦地扯出安全带扣在腰间。 司机踩下油门的刹那,悠扬的音乐响起,与普通司机不同,这名司机,放的竟然是轻音乐。 童拙莫名觉得这旋律有些熟悉,好似之前半个月里常听的一首,但细究起来,好像又不太一样。 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歌叫什么名字?”他问。 “清梦。” 司机一边回答,一边调整了一下后视镜,收回手时,尾指不经意碰到了上面挂着的一只铜铃。 那铜铃造型古朴,存在感却极强,它极有韵律地在空中晃动,犹如钟摆一样,引得人情不自禁便想盯着它看。 出租车的车轮在路上匀速转动,司机技术极好,坐在车内,几乎感觉不到丝毫颠簸。 不知为何,这条路今日居然没有任何车子开过,仿佛被清场了一样,鸣笛和引擎声统统消失不见,只有清梦飘扬一路,间或夹杂几声铜铃撞击的叮铃清音。 车子停得无声无息,前方便是目的地,司机却并未唤醒副驾驶沉睡的乘客,而是打开车门,绕到另一侧,解开乘客的安全带,又拿出一副耳机,扣在对方耳朵上,然后轻轻将人抱起。 电子门在司机面前滑开,又关上。 透过监视器,顾崇看着司机抱着人走过长廊,进入一间研究室,把人平稳放进全息舱,然后安静离开。 全程不发一语,直到回程时收到手机里的巨额转账提示,司机才微不可察地露出一丝笑容。 这一笑,他普通的面容中,瞬间流露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沉稳以及自信。 而此时,顾崇盯着面前的屏幕,神情却是少有的凛然。 屏幕上,辉煌庞大的宫殿前,童拙浑浑噩噩地醒来。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熟悉的场景,又看看自己一身锦绣长袍,还有长发玉冠。 “我的任务失败了吗……我怎么……回来了……” 他正疑惑间,大门轰然打开,一名老者从门内急匆匆地迎出来。 看到抚养自己长大的老人,童拙再也按捺不住,两步扑上去跪倒在地,泣声高喊道:“长老!弟子无能,有负重托,铩羽而归,请您处死我吧!” 老者紧锁眉头将人扶起,厉声问:“怎么回事?你带着记忆和神器降生在小世界,怎还会失败?龙君现在如何了?” “龙君”二字,仿佛一柄利剑,直直刺入屏幕外顾崇的眉心。 无数光怪陆离的碎片画面在他脑海中闪现,魔咒般的低喃龙吟穿透时空,从远古呼啸而至。 漆黑的瞳孔中聚起一片暗不透光的漩涡,与此同时,天边金光大作,飞鸟唳鸣。 看见窗外的异象,郁欢若有所感,光着脚匆匆跑向书房。 童拙面露惶恐,“弟子、弟子亦不知,为何堂堂龙君,竟会与小世界的蝼蚁厮混在一起。弟子费尽周折,神器也毁了,还是没能挽回大局,我本还想拼死一搏,可不知为何居然提前……” 提前…… 为何会提前…… 童拙心头大骇,急忙望向灰蒙蒙、沉压压的天空。 “不对……这是幻境……是顾崇,我在车上,在去找顾崇的路上……” 他被突然清醒的认知弄得语无伦次,再回头看刚刚的老者,那哪里还是自己熟悉的人? 除了大致的印象,分明哪哪都不对! 俨然就是凭借他的记忆生成的一个劣质幻影! 可是小世界里,没有源世界记忆的顾崇是怎么制造出幻境的?! 自己已然勘破了幻境,又为何还没有回到现实? 还不知道自己的肉身已经被销毁,童拙抱着抽疼的脑袋,越想越乱,神情逐渐癫狂。 “阿崇!” 顾崇从混沌中醒来,看到瑟瑟发抖、神色凄惶的少年,下意识展臂把人锁进怀里。 下一瞬他才意识到,此时在他怀里的少年,竟然散发着源世界妖族的气息。 他来俗世历练一遭,人族、妖族,相继登场,倒是热闹。 天边的金光越来越耀眼,看在凡人眼里,可以是科学未解之谜,也可以是神灵显圣,但只有顾崇看得到,那金光包裹下的天空,正在寸寸皲裂,急速崩毁。 他的本源一旦觉醒,区区小世界,就容纳不了他的存在了,他必须尽快离开。 “老公……” 见男人一直望着窗外,也不理会自己,郁欢不安地轻声唤了一句。 撒娇似的爱语,听得人心头发软。 顾崇,不,现在该叫他龙墨,龙墨收回视线,定定地看着少年一眼就能望到底的眸子,他真想问,你跟童拙是一样的吗? 可凝视良久,他终究只是恨恨地抱住人,同时单手快速结印,在金光扩大到无法收拾之前,用力按在少年眉心。 “告诉我你的真名。” 事到如今,不管是不是阴谋,他龙墨都认了! “我是郁欢啊……”郁欢不知道男人为何这样说,他刚想问,身体便是一轻。 紧接着,书房金光骤起,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化为光点,互相裹挟着向窗外飞去。 变故发生得太快,彻底消失前,郁欢惊恐地挣扎着往回望了一眼,却见书房里,他和顾崇赫然还在原地,抱在一起不知道说着什么,仿佛刚刚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他看着那个“顾崇”和“自己”,满心都是陌生,像在看两个傀儡。 “阿崇……” “等我去找你,宝贝。” -- ЯoùΓoùщù.ǐпƒo 怎么他渡一次劫, 峻峰陡峭,绵延十万里,沧溟茫茫,浪涌百万丈。 立于云巅之上,天地尽被山海占据,而这山海,四处栖息着巨龙。 这日,云巅龙宫震动,威威龙吟传彻大地,掀起阵阵怒涛。 闻声,数万巨龙齐齐升空,盘旋飞舞数圈,而后向着云巅高声吟啸,伏首臣服,迎接龙君历劫归来。 龙吟此起彼伏,久久不歇,声浪汇聚传递,仿佛是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们的君王回来了。 数百年的沉寂,龙族子民从未有一刻忘却过他们的龙君,他们守着这片山川大海,守着龙族祖地,翘首渴盼,以待君归。 而此时,龙宫内却是一片肃穆森然。 “为何背叛?” 龙墨一踏出关,便见自己的十二龙将在关外跪拜。 其中尤有一人,他尚未问责,便解了武器盔甲,面色惨白,两股战战,头都不敢抬一下,俨然一副伏罪待宰、引颈就戮的姿态。 他去俗世历劫,莫说人族和妖族,就是这些心腹手下,也无法得知他的具体去向。 但人族,却能准确预测他后面十二世的走向,还为他精心设计了所谓的剧本,若不是欢欢…… 是了,妖族是否也是其中的参与者,或是人族的竞争者,抑或是纯粹的意外,抛开心里的情感,此时定论,言之尚早。 他会把人找回来,亲口问出一个答案。 龙图将十指深深抠进地面,方能遏制心中恐惧,不让声音颤抖得过分厉害。ρΘ⓲Ⓒǐτy.ⒸΘм(po18city.com) 他并不自辩,因为在无上龙威面前,越狡辩越苍白,“请龙君降罪!” 见他如此作答,其余十一人顿时炸了锅。 “君上待你不薄,你何时做出了背叛之事?!” “莫不是君上历练之时,你动了什么手脚?” “定是人族指使!这小子是人龙混血,人族卑劣,我早说他信不过!” “白眼狼,当日若不是君上慈悲,你一混血,焉能有今日前程?” 手下们七嘴八舌,只要一想到龙君在他们不知情时遭人算计了,他们就恨不得将那叛徒千刀万剐。 龙图安静跪着,任千夫所指也一言不发,只眼眶越来越红,手背青筋暴起。 龙墨定定地看着地上的人,淡声问:“你选择了人族?” “君上……”龙图声音发紧,“属下……属下自幼被父母遗弃,为人皇收养……” 所以,这不是背叛,而是蓄谋已久。 细作而已。 龙墨:“他收养你,就是为了利用你来龙族卧底,这样,你还要忠于他吗?” 龙图抬头,终于直视龙威,却见他悲怆一笑,一丝血迹缓缓从嘴角溢出。 他艰难地说:“危难之时受人大恩,万死只求一报,可叹,属下一开始遇见的不是您……” 养育之恩,知遇之恩,都让他一个弃儿碰上了,他这一生,也算值了。 可惜忠孝两难全,他终究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 “你做了什么?” “我从您的宝库里,偷了一枚龙鳞。” “数千年的蛰伏,只为一枚龙鳞,人皇好心计。”龙墨收回视线,望着人族的方向,仿佛能一眼望到人皇的宫殿,淡淡夸了一句,又问,“你服的什么毒?” “龙枯草。” 龙图按着心口,脸上带笑,胸中却翻涌着剜心掏肺之痛,服毒不过一刻钟,他已觉呼吸的不是空气,而是刀片,或者碎瓷。 众人哗然,龙枯草是无解的剧毒,只针对龙族,可一旦服下,便会慢慢抽干人的血肉、筋骨,直至将人活生生化成一滩烂泥、血水。 这是对龙族最痛苦的折磨,没有之一。 龙墨没兴趣欣赏那样恶心的画面,他瞥了自我折磨的龙图一眼,吩咐道:“抽了他的龙筋龙骨,将人送回给人皇,全了他们一腔父子之情。” 他话音一落,立刻有两人上前,将神色大变的龙图扣住拖走。 龙图疯狂挣扎大吼,人族养育了他,可龙族才是他引以为傲的血统,他宁愿痛苦死去,也不愿意失去自尊,变成一无是处的废人苟且偷生! “君上!属下只求一死!君上……” 龙图厉声哀求的声音逐渐远去,龙墨挥手屏退众人,然后抬手放出一道光印。 那光印在空中盘旋,似是在寻找方向,但不知为何,仿佛罗盘遭遇了磁场暴乱,它盘桓半天,竟然迟迟没能确定方向。 龙墨脸色一沉,他给郁欢下了神魂死契,按理来说,找到人该是瞬息之间的事。 这世间能屏蔽他的法术的,屈指不过五人,妖族之中,除了妖皇不作他想。 龙墨心里有了个十分不好的猜想,正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自天边传来。 “表弟,你可太狠了,你不杀人,但诛心呐。” 龙墨抬头,便见一穿着红色锦袍的风流男子,携着一名身穿墨绿劲装的少年,乘着祥云徐徐降落在他面前。 都说红配绿赛狗屎,一主一仆,常年的大红配墨绿,看得人眼珠子生疼。 而且别人的红衣,着重突出的是一个明艳热情,这人的红衣,却像是无数鲜血浸出来的一样,红得令人心头发慌,看一眼都怕遭遇血光之灾。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龙墨的亲表哥——魔族的魔君顾玄。 两人的母亲乃是亲姐妹,曾经的魔界公主,不过现在都已经故去。 魔族女性强悍好斗,顾玄的魔君之位,便是从他母亲手里继承得来的,所以他从母姓。 龙墨小时候跟随母亲长大,原来叫顾墨。 后来他身上龙族的血统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而且越大,龙族的特质便越是明显,顾母才不甘不愿地把儿子送回龙族,交给他父亲培养。 龙族以血统和实力为尊,龙墨虽是混血,却力压群雄,真正靠自己的实力争得了尊位。 两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性格却十分不同。 龙墨沉稳,顾玄顽劣,就像此时,几万岁的人了,走路还一摇三晃的没个正形,怀里不知道抱了个什么,用袖子拢着,神神秘秘的。 “我刚出关,你怎么就来了?”龙墨收回光印,略带些急躁地说:“我还有事要办,改日再跟你聚。” “什么事比我这个哥哥还重要啊?”顾玄漫不经心地道:“你莫不是急着去妖族找媳妇儿吧?我猜猜,是不是一只小花妖?” 龙墨眯了眯眼,“这里头还有魔族的事?” 怎么他渡一次劫,还渡得天下皆知了? “欸,别用这样想干架的眼神看我啊,哥哥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还是红娘,咱顾家人可不兴忘恩负义。” 顾玄一边说着,他身后的少年默契地拿出一套桌椅利落摆好,还上了美酒好菜。 一看他这副欠揍的做派,龙墨就知道,他这表哥不但参与了,肯定还知之甚详。 于是他开门见山地问,“郁欢在哪儿?” “啧啧啧,急什么,我这不是把我弟媳给你送来了吗?”顾玄坐到雕金砌玉的椅子上,把抱着的东西放到桌面,然后猛然掀开衣袖,露出藏了许久的一个小花盆。 龙墨瞳孔皱缩,瞬间把花盆掠到手里。 看着疯狂摇摆枝叶,似惶恐,似期待,又似惊喜的小合欢树,他轻声道:“欢欢,是你吗?” 虽然心中的感应无比真实,但欢欢既然去历劫,就不该是如此幼态才对。 ‘是我是我是我!’ 见男人对自己的态度丝毫未变,郁欢连忙伸出两片树叶,作拥抱状紧紧贴住对方的胸膛。 从小世界回来后,那名绿衣少年就跟他说了爱人的身份,那时他是惶恐多过于惊喜的。 两人身份如此悬殊,他只怕对方想起来后,不但不会再怜惜他,反而会嫌他不知天高地厚,会把这段经历视作人生污点。 顾玄给自己斟了杯美酒,啜了一口,才哼声道:“不是才见了鬼了,他一直就在我那里。”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才化形的小妖,你就给他下神魂死契,你的神魂强度,你觉得他承受得了吗?要不是我刚好在旁边,他回到源世界就会被撑爆,现在只是缩回原形,已经是我用息壤温养的结果了,你知足吧。” “欢欢能连续跟着我十多个世界,怎么可能只是小妖?他又怎么会在你那里?”谜团太多,龙墨从未觉得如此费解过。 “呵。”顾玄冷笑,“他能一直跟着你,当然是因为哥哥我神机妙算,法力高强。” 他绝口不提自己为了测算龙墨的去向,为了把郁欢送过去吐了多少血,毕竟身为长兄,面子还是很值钱的,轻易丢不得。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他还觉得喉头腥甜,心口作痛就是了。 既然找回了人,龙墨就不急了。 他抱着花盆坐到顾玄对面,也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一边轻轻抚摸嫩绿嫩绿的小叶子,一边问道:“人族究竟想做什么?” “千机蛊。”顾玄淡淡吐出三个字,眼神骤然变冷,“那次天罚过后,人族日渐式微,眼看周围强敌蠢蠢欲动,所以自作聪明地把脑筋打到了你身上,也是找死。” 数万年前,人魔大战,硝烟四起,无数小族无辜受累,哀号遍野,有两个小族甚至直接被灭了族。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再弱小,亦是上天的子民,是法则之下的造物。 人魔两族怎么打天道不管,但那两个小族的灭族,却直接触发了天罚。 魔族当年的魔君是顾玄的母亲,为了保下魔族,她和自己妹妹一并扛下所有罪孽,在天雷中灰飞烟灭。 可人皇却没有这个魄力。 他苟延残喘至今,代价就是人族的气运被严重削弱,族中青黄不接,实力节节败退。 “他快死了。”顾玄漠然道。 人皇是人族最后一道屏障,他一死,人族必定会被群狼分食,坏就坏在,他没有可以继任的人。 一族之皇,代表的不是权力,而是无上的,可以与其它种族的皇平起平坐、互相抗衡的实力。 当年龙墨的母亲本不用死,发动战争,最大的罪孽,无疑是两方首领的。 可顾玄当时尚且稚嫩,他娘需要将毕生灵力灌顶给他,让他继续守护魔族,所以龙墨的母亲才义无反顾地顶了上去,替自己姐姐分担了伤害。 而被拔苗助长的他,也落下了至今未愈的病根。 相比之下,人皇,可就太潇洒了。 临死之际,竟然还能让他找到千机蛊,这种利用感情潜移默化控制人神魂的邪物。 一旦龙墨被他们成功种下千机蛊,整个龙族的气运,都会被迫与人族共享。 堂堂龙君,也会沦为傀儡,变成人族的一条狗,而且是心甘情愿护主的那种。 其心险恶,顾玄乍然得知便觉不寒而栗。 -- ЯoùΓoùщù.ǐпƒo 哥,你是怎么选中 玉桌上,花盆里,小花妖摇摆着枝叶,迎着风陶醉挥舞,小小的绒球上,粉色的绒毛一张一张的,看起来柔软又悠闲。 因为他已经听不懂桌上的人在说些什么了。 什么人皇,什么阴谋,什么大战的,听起来好像要随时大干一场的样子。 他拍拍自己的小花盆,想着要是真的打起架来,自己抡着花盆冲上去,能不能砸倒一两个小喽啰。 到时候自己一定要凶一点,最好再把花染成黑色,好像有剧毒的样子,让别人看到就害怕! 郁欢琢磨杀敌大计时,两人聊得越来越细,龙墨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你想对人皇动手?” “嘁,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匹夫,值得我费力气吗?”顾玄嗤笑,“还不是我家小孔雀太能干,人族那点破事,我想不知道都不行。” 他说得轻巧,可人族也不是纸糊的,尤其像密谋龙族气运这种大事,孔羽必定费了许多功夫才探听到。 龙墨看向一旁的绿衣少年,点头道:“多谢。” 孔羽摇头,“龙君客气,都是我家主人在费神,属下不过分内之劳。” 见他俩客气来客气去,顾玄打开折扇,百无聊赖地摇了摇,须臾,他冷不丁地问:“人族算计你这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你有什么建议?” “哥哥我的建议嘛,当然是希望你能把人皇的脑袋拿回来,我好带回去,放到娘和姨母的坟头,让她俩乐呵乐呵。” “好。” “这么爽快?”见他一口答应,顾玄立刻来了兴趣,“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哥哥还能助你一臂之力!” 他同龙墨血脉相连,还拥有他的乳牙和众多贴身之物,测算起对方的去向来都如此吃力,人皇只弄到了一枚龙鳞,可想而知要付出多大的代价。ρΘ⓲Ⓒǐτy.ⒸΘм(po18city.com) 如果他吐的血要用桶来算的话,那人皇,估计得是一片汪洋。 现在动手,正是好时机! “不用。”龙墨摸摸小花妖突然紧张合拢的小绒球,淡定道:“谋划失败,聪明的,就该自己了断,少些痛苦,也多些体面。” 他正这么说着,就听一名龙将急匆匆跑进来汇报,“君上,人族发来讣告,人皇殁了!” 龙墨挑眉看向顾玄,顾玄哗地起身,在原地踱了好几圈,突然一拳砸向远处的山峰,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击,竟是直接轰碎了大半山体。 在崩落的山石中,他兴冲冲地拉起龙墨,“走走走,咱们快去参加葬礼,不然赶不上喝喜酒了。” 龙墨抱着花盆,转瞬间,就被带着出现在了人族皇宫之中,空降灵堂。 灵堂内一片缟素,井然有序,虽哀戚,却不忙乱,看这布置速度,估计龙墨刚醒,人皇就自绝了。 顾玄嚷嚷道:“你们人皇的遗体呢,来来来,快抬上来,让本君瞻仰瞻仰。” 对于这两人的来势汹汹,人族似乎早有准备,一名年轻男子快步上前,拱手行了一个平辈礼。 在顾玄诧异的眼神中,他不卑不亢地道:“见过魔君,龙君,在下祁御。家父仙逝前,曾传位于祈某,他叮嘱我,若你二人前来,则将这个交予你们,以表歉意。” 他说着,一名侍者端着托盘上前,将一个黑色木盒呈给龙墨。 龙墨抱着花盆不愿腾手,顾玄见状,毫不见外地把木盒拿了过来,当场打开,就见盒底躺着一枚黑金令牌。 “这是家父毕生收藏,先前多有得罪,还望龙君见谅。”祁御适时解释道。 他似乎笃定龙墨不会拒绝,毕竟,一代人皇的宝库,其珍贵性足以令各方竞相争夺,更何况,龙族向来爱财。 谁料,龙墨却毫不关心顾玄手里的盒子,只直视着祁御,漠然道:“首恶自绝,余孽尚在,所有跟这桩事有关的人,一个都不能活。” 祁御面色一变,似是没想到他父亲死了,龙墨还会这么不顾体面。 顾玄哈哈大笑道:“你们匆匆下葬,不就是怕我们找麻烦吗?想死了一了百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祁御忽略他嚣张的笑声,强忍脾气,求情道:“龙君,您也知道人族处境困难,家父出此下策实属无奈,他现已以死谢罪,其余人等,还望您宽宏大量,网开一面。” “人族的处境,是你们自己造就,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龙墨不为所动,“你想留下那些人的性命也不是不可以,用你爹的人头来换。” 这话一落,跪着痛哭的人族忍无可忍,纷纷起身拔剑,一副剑拔弩张的威胁之势。 一族之皇受辱,与整个人族受辱无异,尤其人族讲究逝者为大,在人家的葬礼上闹事,杀父夺妻之恨不过如此。 祁御神情凛然,腰间的佩剑却隐隐嗡鸣,这剑同他心意相通,他的心情由此可见。 顾玄爽得通体舒泰,他拍拍龙墨的肩膀,竖起大拇指,由衷地敬佩道:“弟弟,还是你比较会说话。” 逼人家在下属性命和亲爹头颅之间二选一,还是当众选,论诛心,他表弟称第二,绝对没人敢抢第一。 虽说双方人数悬殊,人族还有主场优势,但魔族和龙族的皇加在一起,任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就连对峙,人多的那方也显得有些色厉内荏,外强中干。 龙墨没有丝毫退让之势,祁御迟迟无法做出决断,场面竟一时有些僵持起来。 正当龙墨准备强行动手时,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突然站了出来,继他之后,接二连三,又有十数名看起来寿元不多的老人。 为首的老者带着众人,向龙墨深深鞠了一礼,又转身,向灵堂上的牌位跪拜,洪声慨然道:“能与陛下同日辞世,吾等之幸也。” 语毕,十数人齐齐阖目,弹指间,竟就那么失去了呼吸。 他们跪伏在地,再也没有直起身子,堂内一时怆然哀绝,悲痛如有实质。 祁御目眦欲裂,“龙君,现下您满意了吧?” 他的怒气太过外放,甚至隐约可见恨意,龙墨终于明白,为何老人皇迟迟不敢传位了。 就这心性,老人皇不想办法,人族确实该完蛋了。 他把花盆小心交到孔羽手里,然后突然暴起,单手摄住祁御的脖子,在对方迅速变成酱紫的脸色,和疯狂却徒劳的挣扎中,另一手快速结印,将一颗恐惧种子以电光之速打入祁御眉心。 一切发生得太快,顾玄才挡下人族的第一波攻击,还没打过瘾,祁御就捂着脑袋,目露惊恐地倒在了地上。 这枚恐惧种子,会深植在祁御脑海,随着他实力的壮大而壮大,他会打从心底畏惧龙族,直到他的实力反超龙墨。 “再敢挑衅本君,我就送你去同你父亲团聚。” 龙墨一字一句,语气并不强烈,却掷地有声,无人敢质疑半分。 众人噤若寒蝉,直到他带着人大摇大摆地离开,许久过去,才有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敢小声唾骂一声,又立刻被长辈捂住嘴。 来吊唁的灵族族长隐在人群中,原还想蒙混过关,看这架势,哪里还敢躲着装死? 他连忙追上龙墨几人,一叠声地道歉道:“龙君留步,龙君留步,且容老哥一言。” “你谁的哥哥?”顾玄不爽地斜睨他,他当了这么多年哥哥,还从来没人敢占他便宜的,就算这人的岁数比他们大了好几轮也不行。 “口误口误,老朽这不是想拉近一下关系吗?”灵族族长嬉皮笑脸地说。 同其他灵族不同,他是有实体的,而且实体还是一枚胖嘟嘟的大元宝,胖得仿佛想将全天下金子都融进去,像要炸开来一样。 “龙君,之前我们灵族有两个小家伙,跟人族签了契去做任务,但天地良心,我们也是被蒙骗了啊,我们真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您!不然就是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呐!” “您也知道,我们灵族人口稀少,之前接连损失两个,我立刻就去调查了,一得知跟您有关,后来就再没搭理过人族,您可千万明鉴!对了,稍晚我一定备上厚礼,给您赔礼谢罪,您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啊。” 看着面前的大元宝,龙墨想了想,那两个灵族一个被他吞了,一个被欢欢吞了,他们貌似没什么损失。 另外,灵族的胆小怕事也是出了名的,他们不知内情的可能性很大。 于是他宽容道:“以后龙族去历练,若要跟你们定契的话,服务费怎么算?” 大元宝试探道:“要不……九折?” 龙墨不语。 “八……七……六……五折!最低五折!不能再少了!”灵族族长看着龙墨的脸色,心痛地一个个数字数过来,数到五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数不下去了。 龙墨矜持点头,又提醒道:“赔礼也别忘了。” 大元宝:“……” 望着大元宝落荒而逃的身影,顾玄简直要笑出声来,“表弟啊,你怎么不帮我魔族也谈一下,杀杀价嘛。” “这你也要蹭?”龙墨无语。 “唉,魔君不好当啊,不给下面的人整点福利,天天就想着怎么造反。” “魔族最近不太平?” “什么时候太平过。”顾玄摊手。 他因为被强行灌顶,神魂出现裂缝的事,魔族很多大魔都知道,虽然为了魔族,他们不会宣扬出去,但暗地里的试探从未少过。 魔族是出了名的强大,也是出了名的不团结。 因为魔族虽然统称为魔,可内部的种族包罗万象,长得也千奇百怪的,彼此间的认同感少得可怜,互相争斗、互相杀戮,都是家常便饭。 但凡逮着个机会,他们都想干一架,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也。 不过也正是因为好斗的习性,魔族才会如此强大。 毕竟不强大的,都被斗死了…… 龙墨皱眉,正要说什么,忽见顾玄眉心闪过一丝黑影,他掐指一算,沉声道:“百年内,你必有一劫。” 顾玄哂然,“你这时间跨度大的,跟没算似的。” 龙墨也无奈,“你跟我血缘太近了,我算不了太准。” 一直沉默得跟隐形人似的孔羽突然问:“龙君可有破解之法?” “要什么破解之法。”顾玄打断二人的对话,迎着风洒脱道:“该活的死不了,该死的活不久,都是命数。” 孔羽凝声反驳:“你曾跟我说,命数什么的,都是假的。” “所以咯。”顾玄耸肩,“既然命数是假的,那卜算之法,又如何信得?” 众人:“……” 孔羽被他三两句话绕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打定主意,稍后一定要抽出时间,寻访命理大师。 他知道,主人之所以不愿意让龙君算,是因为推算命理有伤气运。 顾玄如何不知道自己这操心的小管家在想什么,他无所谓地摆摆手,拉过他就准备跟龙墨和郁欢告别。 龙墨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哥,你是怎么选中欢欢的?” “他可不是我选中的。”顾玄从怀里,拿出一枚用红绳挂着的小铃铛,“这是姨母临走前交给我的,让我作为长兄,把信物交给你未来的伴侣。我探知人族的阴谋后,便第一时间利用这铃铛的指引,上山下海给你找到了这只小花妖。” 能打破千机蛊的,只有命定的姻缘。 所以,这是龙墨的母亲,亲自给儿子挑的媳妇儿啊。 顾玄把小铃铛挂到郁欢的小树杈上,临走前,还送了这两人一份新婚礼物。 “这小合欢也不知何时才能重新化形,喏,梦魔的眉骨,省得你憋坏了。” 他没有解释这眉骨的妙用,只揣着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施施然飘走了。 -- 荒诞的梦中世界。(父子兄弟3P,双龙破处。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熟睡的少年脸上。 黑色的大床,肤如凝脂的小王子,一头柔软黑发微微卷曲,发丝拂在他红扑扑的脸侧,挠得他忍不住伸手去拨,眼睑也颤动着,仿佛很快就要醒来。 但柔软的大床和甜美的梦乡实在令人沉迷,他几番挣扎,还是没能摆脱它们的纠缠,反倒越陷越深。 直到左右两侧突然凹陷,迷迷糊糊中,湿热的亲吻,干燥的大手,在身上四处游移爱抚,少年眼睛还未睁开,呼吸就已慢慢急促,肌肤的温度也开始上升。 空气中,清幽的合欢味道迷人悠长,浸润着这间屋子,无处不在。 “宝宝,该起床了,上学要迟到了。” 低沉的声音这么提醒着,它的主人却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少年胸前一颗缨红的乳果,婴儿般慢慢嘬吸。 另一旁,侧躺的少年身后,一个看起来同少年差不多大的男孩,正沿着自己哥哥光滑赤裸的脊背,用濡湿的舌头,灵蛇般一路舔下,最后停留在那挺翘的臀瓣,以及诱人的臀沟中,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唔……” 少年嘤咛着,不情不愿地睁开惺忪睡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他下意识想尖叫出声。 但下一秒,胸前的男人抬起头,一张极具成熟魅力的冷峻脸庞映入眼帘,强烈的熟悉感,随着这人的信息瞬间涌入脑海。 “爸……爸爸?” 郁欢叫得非常犹豫,因为不知为何,他对眼前的一切,都有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矛盾感以及违和感。 他好像只有在看到具体的某一样事物时,才能被激发相关的记忆,除此之外的关于这个世界的认知,则是一片空白。 就像是,梦境一样。 但眼前的画面,手边的触感,拥抱着自己的体温,还有……还有臀沟处被越舔越深的,令人战栗的快感,又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得甚至令人羞耻。 顾崇微微勾起嘴角,趁着少年思考之际,顺势吻住他的唇。 灵巧的肉舌长驱直入,贪婪地舔过可爱贝齿,纠缠着软嫩小舌肆意搅动。 郁欢的脑子本就不甚清醒,被这么霸道地缠吻,肺里的氧气迅速告急,理智更是岌岌可危。 借着最后一丝清明,他无助地摇摆脑袋躲避,双手曲在胸前推攘男人的胸膛,双腿也情不自禁地绞紧,想要阻拦虎视眈眈的两头恶狼。 但他的力道,相比于正值壮年的父亲,和爱好体育的弟弟来说,无异于蚍蜉撼树。 顾崇轻而易举便锁住了少年的手腕,高举头顶,舌头也追逐着他的红唇,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霸道。 那两团柔软丰满的乳球,严严实实地贴在坚硬的胸肌上,随着身体的纠缠而摩擦撞击,美妙至极的触感,让男人忍不住闷哼出声。 身后的顾福不满自己被忽视,他掰开少年的长腿,在粉嫩的后穴穴口迅速舔了几口,过够了嘴瘾后,他果断往上爬,从身后抢过一只玉乳,一边大力揉捏,一边在少年脖颈处胡乱亲吻。 “哥哥,今天是你的成年日,我和爸爸要给你开苞的,你忘了吗?”男孩一边难忍兴奋地说着,一边挺着胯下分量十足的大鸡巴,用力顶撞少年的屁股,刻意彰显存在感。 随着男孩的话语,大量信息迅速被郁欢想起。 是了,这个世界的双儿,每到十八岁成年日,都要由家里最亲的男性开苞破身,然后被大量滋补的精液不停灌溉,才能彻底进入成熟期,才能孕育子嗣。 因为这个世界双儿稀少,男性的性欲又异常强烈,一个双儿,往往不得不被好几个男性同时占有,血缘亦不能成为他们的束缚。 一想到这些信息,一感受到身前身后在自己腿间跃跃欲试的两根可怕巨杵,郁欢的小心脏就慌得犹如小鹿乱撞。 但同时,不可忽视的,还有他体内迅速升起的渴望和空虚感。 他几乎是立刻意识到了,这便是双儿天生的淫性,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生在这个荒诞的世界,男人、双儿,不管掠夺,还是被掠夺,引诱,抑或被引诱,所有人,都是欲望的奴隶。 “宝宝湿得好快。” 顾崇松开儿子的小嘴,宠溺地在他满含春意的眉心琼鼻间啄吻,同时将在少年嫩穴外围摸索的手指微微探入,借着嫩穴刚刚分泌出的黏液,在穴缝中快速摩挲挑逗,寻找那隐藏在深处不肯轻易示人的桃源洞口。 “不枉爸爸提前一年,就每天帮宝宝舔穴,乖儿子的身体发育得好棒,等一下破身的时候,一定会很顺利的。”男人夸赞道。 “哥哥的小屁眼也是,这一年,我可从来没有懈怠过!”顾福不甘示弱,一手将手指顶进小屁眼里浅浅抽插开拓,一手掰过哥哥的下巴,在那两片红唇上狠狠碾磨。 “哥哥不知道,每天晚上你睡着以后,小嫩穴和屁眼都会被我跟爸爸舔好久,大鸡巴每天都想插进去,但最后只能在哥哥的大奶子和小嘴里发泄一下,这大奶子被我们揉得好大哦,大鸡巴也忍得好辛苦,哥哥,你今天要好好补偿我们,知道吗?” 男孩的语气像在撒娇,措辞和动作却下流得不行。 郁欢又羞又喘,身子被玩弄得微微瑟缩,雪白的肌肤被上升的体温灼得微微发红,看起来吹弹可破,像清晨滚动着露珠的粉色玫瑰,诱人采撷。 少年心软,所以一时间,竟不知是该谴责弟弟小小年纪就这么大胆,还是该心疼他憋了这么久,也不知有没有憋坏身体。 “唔……爸……爸爸……嗯……弟弟……手指……不要……不要这么多,太粗了……嗯啊……” 他呻吟着,虽是在拒绝,手臂却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前一后地圈住再次埋在他胸前吸奶的爸爸,和不停从他口中掠夺津液的弟弟。 修长的十指在男人黑发中穿梭,摸得两父子舒服极了。 十八岁的少年,明明是被欺辱的对象,却浑身都散发着温柔的母性,对两个霸道任性的男人异常包容。 因为哪怕记忆中还残存着一丝陌生感,但内心深处的爱意却无法掩藏。 只要一看到这两个男人,一听到他们的声音,一感受到他们的体温,少年便说不出半个不字。 不仅拒绝不了,他连他们皱一下眉都心疼,只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尽数奉献给他们。 血脉相连,相依为命的父子和兄弟,大概就是这样感情深厚的吧? 少年红着脸,忍着心中的颤意,微微张开双腿。 这副玉体横陈,任君享用的姿态,看得两个男人血管都快爆了。 顾福一个用力,将小屁眼里的两根手指增至三根,用力将穴口扩大,声音颤抖地说:“两根手指哪里粗,不好好扩张一下,等一下大鸡巴进去,哥哥怎么吃得下?” 三根手指几乎就到达了少年的极限,可是这个粗度,比起男孩胯下性器的尺寸,却要差得远。 顾福虽然急色,可却万万不愿伤到心爱的哥哥,因此他只能满头大汗地忍耐着,时而在小屁眼里浅浅抽插,时而用粗糙的指腹按住穴口的敏感点,或轻或重地刺激少年的感官。 相比于弟弟,爸爸的开拓工作就要顺利多了。 两个小穴是一样的紧致,可蜜穴的包容性却要好得多。 手指刚一插进去,蜜穴里的嫩肉就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吮得人动弹不得,让人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要是此时插进去被吸吮的是自己的肉棒,该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这么想着,男人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前后总共被插进去六根手指,男人的薄唇和大手还在身上四处点火,郁欢扭动着身子,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的,一点缓冲时间都没给他,两堵坚实的胸膛犹如铜墙铁壁,更是令他逃无可逃。 顾崇吸奶吸得啧啧作响,顾福湿吻吻得少年呻吟不止,两人恶劣的手指在两个淫水涟涟的肉穴中肆虐,粘腻的水渍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传染得空气仿佛都变得浓稠暧昧起来。 窗帘唯一的缝隙不知何时被关了起来,阳光被锁在外面的世界,照不透这满室的淫靡罪恶。 被布置得极为温馨的小房间里,三具赤裸的躯体在黑色大床上密不可分地交缠着,彼此的肌肤互相摩擦,温度互相传递,火花在空中四处碰撞。 两个男人的手在少年身下快速动作着,引得少年的吟哦声越发慌乱,间或因为难耐而演变成啜泣呜咽。 “爸爸……呜啊……阿……阿福……” 郁欢呼唤着两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这父子俩对手下这具身体的了解程度,更甚于少年本人。 顾福松开哥哥被他吻肿了的小嘴,一边变态般地嗅闻,一边咬住少年的耳珠,同时手指加速,“哥哥快到了吗?射出来,用小屁眼喷一波水,再湿一点,阿福就喂哥哥吃更粗的大鸡巴,好不好?” “唔……好奇怪……不……快抽出来……嗯啊……”离巅峰越近,那种失禁般的快感便越强,少年忍不住开始抗拒求饶。 却不想,他身前甩动的肉棒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快速撸动。 “宝宝,爸爸快忍不住了!快,喷水给爸爸看,宝宝的小穴太嫩了,大鸡巴直接插进去,会伤到你的。” “啊啊啊……爸爸……呜啊……” 骆驼背上被压下最后一根稻草,少年猛然收紧抱着两人的手臂,几乎是在爸爸话音刚落的瞬间,两个小穴便如他所愿地同时喷出了一大股蜜液,肉棒也张开马眼,将白色的精液尽数喷在顾崇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而父子俩努力许久,等的也正是这一刻。 在蜜穴和小屁眼喷水收缩时,两根怒意勃发的大鸡巴快速抵上湿淋淋的穴口,在少年反应不及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捅入! “啊!” 两个小穴同时被尽根贯穿,四颗沉甸甸的大卵蛋轰然撞击在被撑得透明欲破的穴口,郁欢猛然瞪大眼睛,一声尖叫发到一半,便被这势不可挡的攻势猛地撞回了嗓子眼儿里。 可怜的少年张着小嘴,雾潮弥漫的黑眸瞬间涣散,却挡不住两匹恶狼无情的掠夺。 他们已经忍耐得够久了。 插进去后,停留的那0.0001秒,就是他们最后的仁慈。 那一瞬过后,两挺巨炮同时后退,然后再次猛然贯入! 父子俩在无形中达成了某种默契,以彼此的存在和力量作为支撑,禁锢着少年纤细的身子,同时撞击,再同时后退,从慢至快,撞得少年的身体剧烈耸动,慢慢的,两人嘶吼着,劲瘦的腰胯几乎摆出了残影。 床单皱成一团,巨龙在紧致温暖的洞穴中叫嚣着,在“啪啪啪啪”狂乱的撞击声中,疯狂释放心中滚烫的欲望。 丰乳蜂腰肥臀的漂亮少年,被自己精壮成熟的父亲,和血气方刚的弟弟夹在中间,将一条笔直长腿侧举至半空,揉弄着一对沾满口水的大奶子,疯狂操干刚刚才被指奸得高潮喷水的两个淫穴。 双性的身体敏感又淫荡,传说中,有人甚至能连续承受十数人的奸淫,能数度高潮而水不干。 顾崇和顾福以前一直以为那只是传说,但眼下,他们才发现,自己的儿子/哥哥,竟比传说中的更加极品! 那娇嫩的小嫩穴和紧致的小屁眼,初次开苞的血迹还沾在自己父亲青筋虬结的肉柱上,便知道蠕动着穴肉,裹着男人的大鸡巴疯狂吸吮。 刚刚的初潮还未退去,一被大鸡巴侵犯,便似乎卡在高潮上再也退不下去,湿滑的淫水汹涌地流着,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没几下,便被大鸡巴干得四处飞溅,流得三人下体一片泥泞,床单也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变成了更深的黑色。 父子俩爽得头皮发麻,脖子青筋毕露,一人对着晃动的大奶子又吸又舔,揉着湿滑的小屁股狠狠拍打,一人在哥哥侧脸、红唇、脖颈间急切啃吻,揉着另一只骚奶子大力抓握,让白嫩柔软的乳肉充盈他的手掌,又从指缝中迅速爆出,然后再次被握住。 他们不管不顾地快速耸动身体,一言不发地埋头狠干,身下的大床明明被固定在了墙壁上,但因为他们的动作太过猛烈,硬是“嘎吱嘎吱”地摇晃起来,仿佛随时都要散架。 看那恐怖的架势,竟似想将心爱的小淫娃活活操死在这床上。 少年足足被肏了一个小时,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才凭借他强大耐操的体质,勉强适应了爸爸和弟弟狂风骤雨的攻击。 而这时,他已经被嫌侧躺不好发力的父子俩抱着,夹心饼干似的站到了地上,脚不沾地地肏出了满地淫水。 看少年两个穴口又红又肿,还沾着乱七八糟的白浊,可怜兮兮的,可见已经被亲生父亲和亲生弟弟射了许多乱伦精液进去了。 两人射过一轮后还换了个位置,弟弟吸着哥哥的奶子,爸爸操着亲生儿子的小屁眼,爽得神魂颠倒,打桩机般根本停不下来。 但男人的精液对双性就是最好的补品和春药,吸食过后,少年媚眼如丝,双目含春,明明身体爽得发抖,一副无力承欢的娇儿媚态,却克制不住地将双手水蛇般缠上弟弟的脖颈,同时挺起胸膛,将大奶子喂得更深。 “呜啊……弟弟……呜……弟弟的大鸡巴好粗……轻……呜……轻点……哥哥的小穴要被弟弟的大鸡巴操烂了……哦……” “骚货哥哥!生下来就该挨操的小婊子,早知道哥哥的骚逼这么欠操,从我鸡巴能硬起来的那天,就该撕烂你的衣服,强奸你,干死你……唔……忍了这么多年,哥哥也憋坏了吧……宝贝哥哥,以后弟弟一定天天满足你,天天……喔……天天都让你含着弟弟的大鸡巴睡,好不好?嗯?” “好……呜……好爽……弟弟好会操穴……嗯啊啊……” 少年顺从着心中淫欲,放纵地将对弟弟的渴望和爱意表达出来,身后的爸爸却忍不住嫉妒了。 “只要你弟弟吗?骚儿子,是不是爸爸干得还不够用力?” 嫉妒的男人尤其可怕,爸爸一边说着,一边揉着儿子的大奶子骤然加速,“嘭嘭嘭”地狂操狠干,听得人心尖发颤,浑身的细胞都要在这种雄性的威慑力中炸裂开来。 “爸爸……呜啊啊啊……不……哦……小屁眼……小屁眼要烂了……呜……欢欢错了……欢欢最爱爸爸了……好爽……呃啊……大鸡巴……好喜欢……好烫……不行了……啊啊啊……欢欢又要喷了……呜……” “骚宝宝……爸爸好爱你……你的处子膜是爸爸捅破的,爸爸这辈子都是你最重要的男人,记住了吗?” 男人咬着牙,强忍着将少年永远锁在家里的不堪恶念,将满腔欲望尽数发泄在胯下,干得少年的小屁眼可怜兮兮地哀叫,穴口仿佛随时要烂掉一样。 “宝贝儿子是爸爸生出来的,以后爸爸的大鸡巴只要硬了,宝宝就要主动脱掉裤子,把小穴弄湿,让爸爸泄欲,就像爸爸的精壶一样,给爸爸榨精,乖儿子,听到了吗?” “呜……儿子……儿子会听话的……欢欢是爸爸的精壶……呜啊啊……太快了……爸爸……啊啊啊……” 从单纯乖巧的儿子口中得到这样淫乱无比的承诺,顾崇心里的满足感让他激动得几近癫狂。 他的速度本就快到了极致,此刻再度爆发,就是再淫乱的荡妇也承受不住他这样猛烈的奸淫。 再加上在嫩穴里享受的顾福也不是吃素的。 见哥哥被爸爸干得这样爽,他用力掰开哥哥的腿根,挺着大鸡巴在娇嫩的小子宫里疯狂搅动撞击,奸得那宫壶仿佛成了他的鸡巴套子,硬生生撑成了两倍大。 “哥哥,喜不喜欢弟弟的大鸡巴,哥哥也做弟弟的小性奴好不好?阿福会把所有精液都喂给哥哥的,只给哥哥,哥哥疼疼阿福……” “好……呜……哥哥……哥哥是阿福的小性奴…啊啊啊……太猛了……爸爸……哈啊……不要两根一起……不要那么快……呜……欢欢要死了……” “不会死的,宝贝的身体最棒了,乖乖,再忍一忍……该死,夹得太紧了……喔……骚货儿子……爸爸要射给你了……快把小舌头吐出来给爸爸亲……” “操死哥哥,骚逼又嫩又湿……呼……小子宫一直吸,我也忍不住了……哥哥,快求阿福射给你……说你要给我们生孩子!” 两个男人激动得俊脸扭曲,肌肉紧绷,强烈的射意下,他们疯狂加速,干得少年意识昏沉,狂乱地哭喊出声—— “爸爸……呜……弟弟……射给我……求……哈啊……求你们……欢欢想要爸爸和弟弟的精液……想怀上你们的孩子……呜啊啊啊……” 快感积攒到顶峰,在少年高亢娇媚的尖叫声中,父子俩精关一松,几乎是怒吼着同时爆射出精,将少年射得疯狂扭动,脊背绷直,仰着优美的脖颈,小嘴一张一合,连气都喘不上来了一般。 -- yinluan的梦境。(爸爸、弟弟、姐夫、虎顾爆 没日没夜的灌溉,一持续便是三天。 这日,学校和公司同时打来电话,让顾福代替一名学长,参加市里的物理竞赛,说公司临时出了些问题,需要顾崇亲自过去处理。 父子俩挂上电话后对视一眼,匆匆在少年身上动作一番,硬是把刚刚清醒的少年干得再次昏过去,让那两个小嫩穴里装满自己的浓精,才不情不愿地穿上衣服,出门离去。 窗外鸟语蝶飞,整栋别墅沐浴着阳光,守卫着睡美人,陷入了久违的安静之中。 郁欢实在太累了,爸爸和弟弟也不知憋了多久,这三天,他感觉自己无时不刻不在高潮之中,难得的休息时间,也要被两人插着入睡,稍不注意,那两根孽龙性质一起,便要再次兴风作浪,搅得他不得安宁。 偏那两人还言之凿凿地,怪他太过勾人,怪他的小穴太不安分,睡着了还不停地吸大鸡巴,让他们无法把持…… 这倒打一耙的功力,实在让人欲哭无泪,无处吐槽。 浑身上下只盖着一床薄毯,薄毯下掩着无数吻痕爱液的美貌少年,睡梦中仍旧微微蹙着眉,不时还嘤咛两声,仿佛梦中亦有人孜孜不倦地骚扰他,扰他清梦。 斑斓的蝴蝶从窗户缝隙钻入,在房间里起起落落盘旋两圈,最后落在少年粉嫩的唇瓣上,偷得一枚香吻。 硕大的老虎从阳台跃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静谧美好,而引人嫉妒的画面。 它低低咆哮一声,快速跑过去,挥舞着厚厚的爪子,把那偷香窃玉的臭蝴蝶赶走,然后迫不及待地伸出自己带有倒刺的舌头,在少年粉唇上舔了一口,又一口。 它仿佛在那上面尝到了蜂蜜的滋味,一品尝,便再也停不下来。 直到它不小心踩到了薄毯一角,带得毯子顺势下滑,露出少年两个圆润的香肩,以及一颗饱满绯红的玉乳。 望着在空中颤颤巍巍的,吹弹可破的赤裸雪乳,以及被薄毯勾着坚挺的小奶头,勾勒出整个浑圆诱人形状的大奶子,空气中,喘息声忽然变得粗重起来。 郁欢是被下体细细密密的快感刺激醒的。 柔嫩漂亮的小穴,被刷子似的软物一遍遍刷过,每刷一遍,濡湿的穴缝,敏感的花蒂,翕张的穴口,以及紧闭的小屁眼,都会被同时照顾到。 那奇异的触感,一下便勾起了少年心中的淫性。 半梦半醒间,他还以为是爸爸和弟弟在作怪,遂乖顺地张开腿,让对方入侵得更加顺利。 谁能想到呢,就这么一会儿,爸爸和弟弟满满当当的精液,竟就被他的两个小穴吸收殆尽了。 大老虎卷起舌头,用力顶进主人的淫穴里,品尝到的尽是少年香甜的蜜汁,它呼噜呼噜的,舌头伸到极致,恨不得直直探进神秘的小子宫里,从那里搔刮更多淫水,再卷着吞入腹中。 听到老虎享受咆哮的声音,郁欢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 他颤抖着掀开薄毯,金红色的大老虎不期然撞入他的眼帘,对上那双充满凶意,却又极为通人性的虎眸,他立刻想起了对方跟自己的联系。 这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宠物,虽是老虎,对待外人十足的凶狠,在自己面前,却从来都是忠诚听话的。 一想到自己被一只野兽舔了穴,那舌头现在还在自己蜜穴里快速抽插,郁欢就羞愤欲死。 他慌乱地缩起身子,并拢双腿,推着老虎的大脑袋,颤着声音喝斥道:“阿虎,你干什么……” 连日承欢,他的声音本就变得又软又媚,仿佛沁满了春水,嘤咛一声都能让男人软了骨头,再加上体内源源不断的快感,那与其说是喝斥,倒是更像嗔怒。 毫无疑问,爸爸和弟弟刚刚离开,淫荡的少年就被一只畜生舔开了身子,扭着腿也掩不住他正汩汩往外流的淫水味道。 动物的嗅觉异常灵敏,一闻到少年发骚的气息,老虎立刻抽出舌头,覆身而上。 巨虎体型庞大,它只需压低身子,光是体重,就能将少年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 郁欢重重喘息一声,发现自己别说逃离了,就是转一下身子,都会立刻被警觉地按住肩膀。 巨虎长长的舌头,还沾着淫水,就往他嘴里钻,身下尺寸骇人的虎屌,也犹如攻城的巨木,拨开两片肥美唇肉,一下一下地撞在穴口,撞得人心尖直颤,却分不清是畏惧,还是期待。 一如少年紧紧揪着老虎颈侧的毛发,力道是向外的,但他的一双玉臂,却情不自禁地越圈越紧。 小嘴也是,被虎舌上的倒刺舔舐着内壁和小舌,那独特的舒爽感,仿佛能直击灵魂,令人下意识便配合着越张越大,口水被吻得溢出嘴角也毫不自知。 “吼……” 虎顾甩着虎屌,借着主人充沛的淫水,费力地挤开紧窄的穴口,跃跃欲试地想要往里插。 它的动作充满不耐,却还是极尽克制,它知道自己的体型,相对于纤细的主人来说有多可怕,遂一举一动都显得局促而笨拙,生怕伤到人。 但少年的亲生父亲和弟弟,面对他时尚且无法自控,更何况本就充满野性的猛兽? 眼看那硕大的鸡巴越挤越深,感受着整个身体都被入侵填满的可怕充实感,郁欢吓得蹬着小腿直哭,“阿虎……呜……不要……我是你的主人啊……不……不可以的……呜嗯……” 少年无助极了,一时间,他竟不知是被亲生父亲和弟弟占有更加荒谬,还是被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宠物,一头凶狠的野兽侵犯更加羞耻。 尤其不管前者还是后者,他竟然都能从中获取巨大的快感,根本无法狠下心拒绝。 巨虎大概深知自己主人对于亲近之人心软到近乎软弱,包容到堪比纵容的心性。 因此并不把那拒绝当回事。 它一边闷吼着,吸溜吸溜地亲吻着主人的小嘴,将长舌深深探进对方娇嫩的小喉咙里抽插,一边挺着狰狞巨屌,碾过一个又一个敏感点,将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一寸寸撑平,让它们活像鸡巴套子一样,薄薄的一层,就那么可怜地贴在巨屌迸发的青筋上,徐徐前进。 这种温和克制的入侵方式,最大限度地减轻了少年的不适。 渐渐的,郁欢不仅不觉得痛苦,哭声中,甚至带上了丝丝难以掩藏的婉转媚意。 “阿虎……呜……” 主人哭着呼喊自己的名字,漂亮的长腿环上了自己的虎腰,温柔的玉臂将自己抱得那样的紧,这种种认知,无异于丝丝入骨的勾引,一点点将虎顾的理智燃烧殆尽。 “主人……” 犹如石破天惊,发情的野兽居然口吐人言,那声音浑厚而陌生,但郁欢却觉得,自己好像曾经听过许多次。 熟悉感穿破时空席卷灵魂,郁欢下意识循着记忆思考,但猛然间,入侵到一半的大鸡巴瞬间暴插而入! “啊啊啊——” 少年被这一下爆操差点干得魂飞魄散,但紧接着,毫无间隙的第二下第三下第无数下接踵而至。 在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下,少年除了尖叫,除了使尽全身力气缩紧骚穴,除了像藤蔓一样紧紧攀着自己的大树,再无法做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为了听到少年更多美妙的叫声,虎顾放开了主人的小嘴,转而舔上了对方优美的脖颈和奶子,就连漂亮的眉眼也被他频频光顾。 在主人支离破碎,又骚浪至极的叫床声中,它绷紧虎腰,将人死死钉在床上,“嘭嘭嘭”地干得热火朝天。 少年犹如一叶孤舟,漂泊于欲海的浪潮中,却不想,铺天盖地的快感犹如海啸,汹涌得令人恐慌。 翻腾的海水打得他瑟瑟发抖,他极力想稳住航向,单薄的身体却根本握不住船桨。 那根似要将自己撑裂的巨屌,每一下撞击都重得让他灵魂战栗,心脏紧缩。 “阿虎……呜……轻……轻点……呜啊……太粗了……阿虎的大鸡巴……” “主人喜欢阿虎的大鸡巴吗?喜不喜欢阿虎这么干你?阿虎听到主人被你爸爸和弟弟操得发骚的声音了,主人,以后也把骚穴和嫩屁眼给阿虎操,也天天给阿虎榨精好不好?” 巨虎将臀部耸得飞快,两个大卵蛋疯狂乱甩,差点随着巨屌直接被干进骚穴里去。 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撞击后穴穴口,浓密的虎毛在娇嫩的肌肤上四处摩擦,每一处神经末梢都被按摩着,郁欢被包裹得舒服极了。 他泪眼朦胧地敞着酸软酥麻的身子,在粗暴的野兽身下呜咽连连:“呜……喜欢阿虎的大鸡巴……小穴……呜啊……小穴好爽……阿虎……慢……哦……慢一点……” “阿虎也好喜欢主人……真想干松主人的骚穴,让主人只能吃阿虎的大鸡巴,只能给阿虎生虎崽子……呼……好喜欢……主人的骚穴好棒……” 凌乱的大床上,一主一宠交战正酣,爽得浑然忘我,激情四射,丝毫没有发现,有一人已然推开大门,扯着领带,信步走了进来。 那人走了一路,衣服便脱了一路,站到一人一兽身边时,他已经是一丝不挂,胯间沉甸甸的性器昂扬挺立,直指被干得香汗淋漓的双性少年。 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淫乱的景象,男人缓缓撸动自己坚硬如铁的性器,并不急着加入,直到少年因为燥热而转动脑袋,无意间瞥到他的存在。 “姐夫……”少年慌乱不已,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站在床边,对着自己手淫的俊美男人是谁。 他推搡着在身上肆虐的老虎,想要让他停下动作,但老虎却爱极了主人因为紧张而变得异常紧致的嫩穴,它吐出一口鼻息,满不在乎地瞥了顾剑一眼,下一秒,却不但不收敛,反倒变本加厉,越操越快! 一边被自己姐夫视奸觊觎,一边被野兽疯狂奸淫,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令郁欢崩溃在即。 恰在这时,脚步声再次传来。 郁欢绷紧神经,匆匆赶回家的顾崇和顾福看到房间里的场景,却并未感到丝毫的意外。 相反,这人兽相奸的猎奇性爱,只会让他们欲火更盛,更想探索宝贝儿子/哥哥的身体极限。 “呜……爸爸……嗯……弟弟……别……呜……别看……哈啊啊……” 郁欢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面对三双侵略感极强的,用视线就将他从头舔到脚的眼睛,他头顶热得冒烟,呻吟声却怎么也止不住,简直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虎顾知道自己无法独占主人,干脆主动配合,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身让少年趴在他身上,然后一边快速向上挺腰,一边揉着主人弹性十足的屁股,把可爱的小屁眼露给那三个男人。 见竞争者来了,顾剑不再犹豫,扶着滚烫的大鸡巴,“噗嗤”一声,挺身便插入了自己小舅子空虚的小屁眼里。 “吼——” “呜啊啊啊……姐夫……不要……呜……不要一起……啊啊……停……停下来……求你……哦啊啊……” 因为他突然的加入,少年的两个小穴被同时填满,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一人一虎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他们一进一出交错着快速抽插时,那种青筋脉络之间的摩擦感,也强烈得令人头皮发麻。 可见少年的骚穴和嫩屁眼夹得有多紧了。 双倍的快感像毒药一样,令人精神迷乱,明明知道无法承受,却偏又无法戒掉。 “宝贝真的要姐夫停吗?可是你的骚屁眼夹得太紧了,姐夫的大鸡巴抽不出来,乖乖,松一点……呼……松一点姐夫就抽出来,好不好?” 男人柔声诱哄,天真的少年信以为真,当真攥紧虎毛,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的身体竭力放松。 随着他的呼吸,两个小穴和小子宫一收一缩的,按摩得两根大鸡巴爽飞了! “姐夫……呜……快……快出来……别……哦……别插欢欢的小屁眼了……要坏了呜啊啊啊……” “好好好……乖宝贝,姐夫这就出来……” 男人说着,当真把大鸡巴往外退,退到只剩一个大龟头卡在穴口,可就在少年以为他要全部退出去时,他却又猛然撞入,撞得少年的身体瞬间绷直,脖子后仰。 男人和巨虎的操干密集而凶狠,郁欢哭喊着,身体仿佛都要散架了。 他脸上汗水和泪水掺杂,或许还有口水,小舌头也无力地贴在唇上,再看他剧烈晃动的大奶子,和被欲望染成粉色的肌肤,此时此刻,他整个人看起来极其淫乱又色情。 仿佛被精液喂大的淫娃荡妇,又仿佛为男人们量身定做的性爱娃娃,勾得三人一虎只恨不得爽死在他身上! 精壮的胸膛严严实实地贴上少年单薄的脊背,两只大手从腋下绕到前方,大力握住两只丰腴的大奶子,像握住了两个借以施力的把手,只有两颗嫣红的小奶尖,得以透过指缝,在骨节分明的大掌外招摇怒放。 但你以为那就是自由吗? 不,逃过了大掌,还有贪婪的野兽! 那长着倒刺的长舌,馋涎欲滴地卷着硬如石子的缨果,一会儿快速刷动,一会儿用力拉扯,一会儿又像婴儿般狠狠嘬吸。 少年爽得不能自已,又崩溃万分,正要求疼爱自己的爸爸和弟弟救自己,下一瞬,却见两根眼熟的大鸡巴同时抵到唇边。 顶端的粘液被涂抹到唇瓣上,少年的身体晃动不止,小嘴也因为呻吟而无法合拢,他用水润的黑眸怯怯地望着爸爸和弟弟,目光中满是乞求。 他却不知,这样可怜无助的眼神,哪里是用来求饶的,分明是在勾引! 顾崇怜爱地抚着他的黑发,哄道:“宝宝,你不是答应过的吗,要做爸爸的精壶,只要爸爸的大鸡巴硬了,乖儿子就要主动给爸爸榨精,乖乖,张开小嘴,用舌头好好给爸爸舔。” 顾福也摸着哥哥的脸庞,急切地把大鸡巴往哥哥的小舌头上顶,“哥哥,我忍不住了……快用你可爱的小嘴给大鸡巴口交,不然……唔……不然我跟爸爸就要一起操进去了!” 这威胁恶劣又可怕,少年的嘴巴小得可怜,吃根香蕉就要填满了,哪里可能让大鸡巴操进去,还是一次性两根? 但郁欢却不敢把弟弟的话当成儿戏。 过去的三天里,爸爸和弟弟还曾一同插进他的蜜穴里,他们探索他的身体,就仿佛在探索一个巨大的宝藏,一点一点的,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不停试探他的极限。 少年可怜兮兮的,两个骚洞被两根粗壮的大鸡巴沐浴着淫液干得飞快,下身乱七八糟的,淫水一边流淌一边飞溅,几乎要在红肿的穴口汇成一条潺潺小河,肥美的大奶子被又抓又吸,耳朵也被姐夫舔着,那灵活的舌尖直往他耳廓里钻,似要钻入他的灵魂里。 少年晃着赤裸玉体,整个人都被操透了,爽到极致时,他彻底抛却了矜持。 修长的小手分别握住两根滚烫的凶器,只见他一边极有技巧地轻轻撸动,一边探出湿漉漉的小舌,先是在两个大龟头上轮流试探,刺入那敏感的马眼挑逗,然后沾着粘液,牵着银丝,裹着棒身来回轻舔,从头舔到尾,再往回舔一遍,然后张开红唇,努力将大鸡巴缓缓纳入口中。 初时,他只能吞入一个蘑菇头,但因为夹击自己的巨虎和姐夫不断顶弄,爸爸和弟弟也难耐地不停他喉咙里挤,渐渐的,大鸡巴越插越深,最后居然彻底插了进去。 大鸡巴插在少年小嘴里,将里面填充得毫无缝隙,也将那漂亮的脸蛋撑得鼓鼓囊囊的,有些变形,却又透着别样的诱惑。 尤其少年给一根大鸡巴口交时,还会握着另一根,一边快速撸动,一边贴在自己脸颊上磨蹭。 空气中,肉眼可见的,男人们的呼吸变得越发灼热,越发粗重。 还有他们的心跳声,“嘭嘭嘭”的,鼓噪在少年耳膜中,像一柄柄小锤,敲得少年心慌意乱,四肢发软。 鼓点敲得越来越快,少年的闷哼声也越来越娇媚,满腔的春情被大鸡巴堵在他喉咙里,男人们听着,幽深的黑眸逐渐漫上一层血色。 沉浸在兽欲中的男人,神经绷断只需一秒。 就在少年吐出大鸡巴,却还伸着小舌头,迷离着眼神,像吃什么美味似的舔舐棒身时,三人一虎同时发出怒吼声。 下一刻,“噗嗤噗嗤”的操穴声骤然加快,上面的两根大鸡巴也失控地开始争相往少年的小嘴里捅! 爸爸和弟弟一人扣着少年的后脑,一人捏着他的下巴,往往一根大鸡巴还未彻底拔出,另一根就迫不及待地往里挤,慌乱间,两根甚至同时塞了进去,又很快拔出。 “唔唔唔……唔啊……爸……呜……爸爸……” 两个小穴和肉棒疯狂痉挛高潮,小嘴也快被人操烂了,少年挣扎着,急欲从这淫乱的囚笼中挣脱。 但此时,爱他入骨的男人哪里还停得下来? “乖儿子……再忍忍……喔……让爸爸操烂你的小嘴……爸爸要把精液射到亲儿子的小嘴里,射满宝宝的胃……以后乖儿子就不要吃饭了,专门吃我们的精液,好不好?宝贝,快说好!” “只吃精液哪里够,哥哥要是渴了呢?这小舌头这么会舔,真想把尿也射给哥哥,把所有能给的都给哥哥……骚货哥哥……哥哥的小嘴真好操……好会吃鸡巴啊……” “吼……主人……小子宫又在夹阿虎的大鸡巴了……别急……阿虎马上就射给你!” “心肝儿的小屁眼好嫩……水多得要命,姐夫真想干烂你的骚屁眼……像干一只骚母狗一样……乖乖……精液要被宝贝吸出来了……唔……” 大鸡巴根根暴涨,在欲望的驱动下,在男人们的嘶吼中,在心爱的少年身上狂轰乱炸! 空中水珠飞溅交杂,压根分不清那究竟是男人的汗水还是少年的淫水。 在极致的冲刺中,几百下抽插顶弄转瞬便过去了,一个转瞬又一个转瞬,突然之间,空中爆开浓烈的花香,几乎是在同时,四根大鸡巴疯狂爆精。 骚穴,嫩屁眼,还有少年的小嘴,同时迎来滚烫的浓精洗礼。 因为吞咽不及,少年漂亮的脸蛋上、奶子上,全都被射得一片脏污,好不淫靡。 不过,想必很快,这些遗憾落在外面的美味液体,就会被喂进少年嘴里,或许是被男人用大手刮下,也或许是被大鸡巴沾着,让可怜的小花妖清理干净。 -- 校长办公室里被诱jian的可怜优等生。(校长 家里的淫梦日日上演,日日都是不同的精彩,几个男人食髓知味,竟萌生出了金屋藏娇的恶念。 尤其经过半月的亵玩娇宠过后,少年的身形是肉眼可见地变得成熟,偏偏他眉眼间的稚气又还未完全褪去,一双桃花眼亮晶晶、黑溜溜的,不笑的时候像清凌凌的泉水,但只要一笑,便会立刻让人联想到漫山遍野的粉色花海。 清晨,每一片花瓣都含珠吐露的,在微风中轻轻摇摆,在朝阳下熠熠生辉,可爱又蓬勃,旖旎而动人。 这样撩人心弦的风情,顾崇几人只恨不得将家里的围墙再加高十米,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将人放出去喂那群恶狼的。 不过他们想归想,在当事人的极力反对下,这个念头终究还是不了了之。 被穿戴整齐,放到学校门口的那一刻,郁欢是当真松了口气的。 虽然临下车前,爸爸和弟弟的大鸡巴还在他的两个嫩穴里肆虐,姐夫的精液味道还残留在舌尖上,就连走路,他也不敢把步子迈得太大,生怕身体里满满当当的浓精会顺着大腿根流下,或者洇湿他黑色的校服裤。 他低着头,缓步走在校园小径中,跟来来往往、活泼热情的同学们擦肩而过。 每一次擦肩,他都会情不自禁地夹紧小穴,微微含胸,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 但其实如果他肯抬头看一看周遭,就会发现,许多双性,其实都面临着跟他一样的窘况。 有些人估计同他一样,是刚刚被开苞灌溉的,神情动作都不太自在,但有一些明显已经身经百战的,面对他人打量的视线不但不躲避,反而会大大方方地展露自己的魅力。 因为频繁地收缩穴口,穴壁随之蠕动摩擦,从校门口到教室的路才走到一半,少年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升腾起丝丝痒意。 顾福敏锐地看出了什么,立刻从身后搂住哥哥的腰,瞟了眼大树后面亲得难舍难分的小鸳鸯,咬着少年的耳朵低声道: “哥哥的小穴痒了吗,我们去厕所好不好?弟弟给你舔一舔,像昨天晚上一样,扒开穴眼,舔到里面去,把哥哥的骚穴舔软了,弟弟再把大鸡巴插进去,给哥哥止痒。” 人来人往的路上,虽然弟弟的声音很小,但对方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耳畔,郁欢还是有种自己被公开处刑的感觉。 他羞得满脸通红,正要斥责对方,就听上课铃声突然响起,与此同时,教导主任用力吹响哨子,指着缠绵不休的情侣们,扯着嗓子命令他们立刻赶回教室上课。 学校的态度很明显,私生活他们是不管的,但学习他们是认真在抓的。 在催命似的哨声中,顾福遗憾地放弃了嘴边的肉,把人送到高三教室,就跑回了自己的教学楼。 他打定主意,中午一放学,就要把哥哥拉到厕所去,好好解解馋。 殊不知,郁欢刚一落座,就被人喊走了。 他稀里糊涂地走进校长办公室,明明是大白天,里面却拉起厚厚的窗帘,而且一盏灯也没开。 昏暗的环境,什么都还没看清,身后便突然响起关门声。 郁欢身子一抖,直觉让他很想转身就逃,可他的脚步刚有向后旋转的趋势,一堵胸膛就朝他径直压了过来。 极具侵略感的荷尔蒙气息,随着温热的体温,将落入陷阱的可怜小鹿团团包围。 “欢欢,怎么现在才来学校,二叔等了你好久。”顾枭抱着人,把下巴枕在少年头顶,叹息着轻轻摩挲。 听到带着些许金属质感的声线,还有男人的自称,郁欢推人的手一顿,挣扎着抬起头,放松身体,不好意思地请求道:“二叔,这样说话好奇怪,我们去沙发上坐着好不好?” 顾枭冷下脸,“你爸爸和弟弟,还有你姐夫,天天按着你操穴就可以,叔叔只是抱一下,都不允许吗?” 粗俗直白的话语冷不丁从那薄唇吐出,郁欢被吓得呆若木鸡,他看着男人闪着寒光的镜片,与镜片后那双冷漠狭长的鹰眸对视,就像被雄鹰锁定的兔子,一动不敢动。 “害怕了?” 懵懂的兔子连挣扎都不会,男人的声音骤然放软,他把手放到少年脑后轻轻按揉,感受到对方身体再次放松,才顺着纤细的脖颈和脊骨,慢慢往下摸索。 “宝贝怕什么呢,像欢欢这样可爱的小双性,生来就是该享受万众宠爱的,有多少男人爱上你都不奇怪,你爸爸早有心理准备。而且双性的身体越操就会越紧,吃的精液越多,这小屁股——” 男人拉长声音,一边说着,一边悄无声息地,将手挪到少年后腰处试探游移,干燥的薄唇也贴着对方脖颈轻轻碰触。 带着笔茧的粗糙指腹,修剪整齐的指甲,掌心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的校服衬衫,在自己敏感的腰间滑动爱抚。 那蜻蜓点水般狎昵的挑逗,带起细细密密的痒意,由此而生的战栗感迅速从皮肤传至后脑皮层。 郁欢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他抓住男人作乱的大手,正要说话,就听“咔哒”一声,他只觉腹部一松,裤子便被人猛然扯下。 那动作之粗暴,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了裂帛声。 “二叔……”黑暗中他看不真切,但对方目光中的侵略性如有实质,少年紧紧贴着门板,黑眸迅速漫上湿意,声音也染上了微弱的颤意。 顾枭放肆地揉弄手下嫩滑饱满的小屁股,轻轻一托,便把人双脚离地抵在门板上,让那紧致的小屁眼,悬空在自己挺立的肉棒上方。 烫人的大龟头在穴口缓缓旋转,时不时往里戳一戳,引得那穴口周围的媚肉下意识张开,又温柔地退出,人家正待合拢,它又恶劣地再次闯入,但就是不深入,也不抽插。 隔靴搔痒的折磨,磨得少年忍不住揪着男人的衣襟,分开双腿环上男人的劲腰,小屁眼也很快沁出了丝丝粘液,那粘液混着白浊,明显是早晨被爸爸射进去的,还带着余温的浓精。 感受到侄子的依赖,男人勾起一抹微笑,亲了亲少年的侧脸,继续道:“宝贝的小屁股吃的精液越多,两个骚穴就会越嫩,相信二叔,到时你爸爸他们只会越来越喜欢的。” 男人的歪理一套又一套,像恶魔的低喃,把纯洁的少年一点一点往欲望深渊引。 郁欢忙于与体内越发空虚的渴望作斗争,根本无暇思考那话的深意。 他喘息着,虽没有点头,但在男人亲吻他的脸庞时,却情不自禁地微微侧脸,主动蹭了过去。 “一般双性都有好几个伴侣,欢欢的身子这么骚,怎么能比他们少呢?” 意识到少年的心理防线即将溃败,顾枭坚定地把大鸡巴挤进后穴穴口,轻轻压上最后一根稻草。 “郁欢同学的小屁眼好湿,校长叔叔忍得太辛苦了,宝贝,让叔叔插进去,用力地,狠狠地,把你的小屁眼操烂,把你爸爸射进去的,肮脏的乱伦精液全部干出来,好不好?” “好……呜啊啊啊……” 恶魔的指引令人无法抗拒,少年懵懵懂懂地被诱导着点了头,下一瞬,就被人抵在门板上彻底捅穿了穴。 粗长的大鸡巴在湿热的小屁眼里快速顶弄,插得自己亲哥哥射进去的乱伦精液四处飞溅。 点点白浊,有些黏在少年白嫩发红的股间,有些溅在他黑色的校服裤上,还有些滴滴答答的,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在地板上汇聚成潭。 在一阵疯狂的顶撞中,门外行人走动的脚步声、交谈声、男人紊乱粗重的喘息,甚至淫水因为剧烈晃动而砸在地板上的声音,一道又一道,尽数被敏感的感官无限放大,清晰无比地环绕在少年脑海。 郁欢紧张地抱着男人宽厚的肩背,扬着天鹅般优美的脖颈,身子因为剧烈的快感在门板上疯狂乱扭,眉头紧紧蹙着,贝齿将诱人红唇咬出了深深齿印,也不敢放松分毫,生怕门外的人也会听到他们淫乱的动静。 黑暗中的喘息声越来越急,温度越来越高,少年额头沁出点点汗珠,隐忍得快要哭出来,男人却痴迷地埋在他胸前,用牙齿将衬衫扣子一颗颗咬开,身下嚣张的大鸡巴也抽插得一下比一下猛烈。 “轻……呜……叔叔……轻一点……嗯啊……” “乖宝,叔叔轻不下来,你乖乖的,咬着叔叔的大鸡巴好好吸……唔……叔叔的大鸡巴快被夹断了……该死,怎么这么紧!在家的这些天,宝贝到底被他们灌了多少精液?” 虽说早已达成了分享的共识,可临到头来,顾枭还是压抑不住心中浓浓的嫉妒,他恶狠狠地逼问,身子快速上挺,只恨不得将可口的少年干成专属于自己的淫娃荡妇。 但他正这么想着,外面就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门板的震动传至脊背,郁欢瞬间绷紧神经,扭动着小腰,哀求男人带他远离那扇门。 “是我,开门。”低沉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入激烈交缠的叔侄二人耳中。 郁欢下意识觉得这声音熟悉,可正因为熟悉,他才更加紧张。 可惜紧张的只有他,顾枭仿佛早有预料,争分夺秒地享受了好一会儿少年紧张收缩的嫩屁眼,然后在敲门声第二次响起时,果断按下了门把手。 门外的清风随着光线灌进来的刹那,郁欢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奥维斯轻轻掩上门,露出他那张雕塑般俊朗的脸庞,和身上笔挺的白大褂。 两人四目相对,一人整齐得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一丝不苟,一人裤子半退,衣衫凌乱,大半酥胸都露在外面,还印满了男人的口水和吻痕。 郁欢傻眼了。 因为他突然想起,这人是校医,也是……他的未婚夫…… 当着自己未婚夫的面,自己身体里含着亲叔叔的肉棒,叔叔还故意挑衅似的,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去,把乳波乱晃的大奶子,精神挺立的小肉棒,和泥泞粉嫩的淫穴,正面展示给神色莫测的男人观赏。 “欢欢,快告诉你未婚夫,叔叔操得你爽不爽?” 见少年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神态也变得羞愧又局促,还开始在他怀里挣扎,似乎很在乎奥维斯的样子,顾枭一字一顿的,每说一个字,都要把大鸡巴狠狠往里撞一下,碾着最深处的敏感点,又撞又磨,非要逼得他继续为自己淫叫不可。 “奥维斯……嗯……别……啊……别看……对不起……呜……” “对不起什么?” 奥维斯伸手,一边解开皮带,一边径直把手指按上了小未婚夫的蜜穴。 那小穴粉粉嫩嫩的,被后穴牵扯着不停开合,亮晶晶的淫水从穴缝中吐出,像一张小嘴,把两片漂亮的花瓣染得晶莹剔透。 他将手指轻轻戳进穴口,“这骚逼里,全都是野男人的精液,里面的骚肉也被人肏肿了,宝贝是在为这个跟老公说抱歉吗?” “那可不是什么野男人。” 顾枭抱着人操了二十来分钟,眼看少年的身子都被他干软了,干脆移步到沙发上,坐着往上挺胯,这个姿势少年明显要放松许多,他也要省力一些。 只听他吻着少年的侧颈,轻笑着道:“爸爸,弟弟,姐夫,还有亲手养大的宠物,这些,可都是自己人,是跟宝贝血脉相连,或者亲缘极尽的亲人啊。” 奥维斯眼眸一黯,倾身上前,单膝跪在沙发上,吻住少年的红唇,同时将两根丑陋威猛的肉棒一并抵上那温软的穴口。 “宝贝,老公要插进去肏你的小穴了。” 男人声线冰冷,风格却十足的温柔。 郁欢正在心里这么感叹,雷击般的快感便夹杂着些微的疼痛骤然闯入身体里,将他电得瞬间头脑空白,仿佛坐着云霄飞车身体被甩到顶点的那一刻,四肢百骸都是酥软不受控制的。 少年瞪大双眼,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听“啪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争先恐后地响成一片,密集又狂乱,一如两人操穴的动作,又快又狠,却毫无章法,像两头发情的野兽。 抱着少年软绵绵的身体,顾枭一边奋力蛮干,一边咬牙咒骂,“宝贝的小穴这么嫩,你他妈居然一次性插两根进来,操,夹死老子了!喔……乖欢欢……心肝儿……快松松小屁眼……迟点叔叔再喂你吃精液……唔……爽死了……” 两个紧致的肉穴,被撑成可怕的圆洞,在三根大鸡巴的急速夹击下,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就连淫水和浓精也只在第一次插入时大量爆出穴外,后续的每一次贯穿,大鸡巴都像是在一个充满湿滑粘液的密封罐子里做活塞运动,“噗嗤噗嗤”的声音很快便变成了“咕叽咕叽”的闷响。 奥维斯仿佛精神分裂般,亲吻少年的动作极其温柔,含着嘴里的两片红唇都舍不得咬,只细细地舔舐,或者吮吻。但他脖子以下的行为,却又极尽粗暴。 便犹如一列全速疾驰的火车,呼啸着撞入尺寸与它极不匹配的隧洞,而且是接二连三地疯狂撞击,速度与力量并重,饶是再耐操的淫穴,也经不住他这么个搞法。 雄性热爱竞技,见奥维斯如此疯狂,顾枭又怎么可能甘心落于人后? 在这种无形的较量中,他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他用一双铁臂紧紧锁着少年的纤腰,不要命地往上连连狠肏,肏得那小屁眼里的媚肉软烂红肿,滴着淫水随着大鸡巴翻进翻出,看起来好不可怜。 少年崩溃地扭动身子,踢着小腿,抱着奥维斯,大声哭喊着,“不……啊啊啊……叔叔……呜呜呜……老……呃啊……老公……求……求求你们……慢……哈啊啊……慢一点……哦哦……要坏了……欢欢要坏掉了……呜呜呜……” “不会坏的,宝贝有两个骚穴,老公也有两根大鸡巴,再没有人比我们更配了。”奥维斯哑声道:“之前半个月,他们没有两根一起奸淫过骚老婆的贱穴吗?有没有?宝贝说给老公听,告诉老公,我那未来岳父和小舅子,都是怎么干我的骚老婆的。” 他一边邪肆地说着,一边大力揉弄少年一双细腻肥美的玉乳,一边挺着大鸡巴干得少年欲仙欲死,高潮迭起,那双始终冰冷的眼睛,此刻正燃烧着熊熊欲火。 貌美若妖的少年沐浴在那丛火焰中,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勾魂夺魄,简直要了命了。 “是啊,乖侄儿,叔叔……呼……叔叔也想听,也想知道,心肝儿被他们的大鸡巴日得有多骚。叔叔最喜欢看宝贝发浪的模样了,今天晚上,我就去你房间装一个监控,不,一个不够,应该装满,每一个角度的欢欢,叔叔都要看!” “呜呜呜……爸爸……呜啊……爸爸和弟弟,一起插进欢欢的骚穴里了……还有……哼嗯……还有姐夫和阿虎……他们在人家的身体里射了好多……呜……老公……怎么办,欢欢要怀上他们的孩子了……哈啊啊啊……” “骚老婆不怕,老公把两个大鸡巴都插进宝贝的子宫里了……老公把他们射进去的乱伦精液都干出来,只留老公的,等一下再把宝贝射满,好不好?” “叔叔也还没有孩子呢,心肝儿给叔叔也生一个吧……”顾枭爽得声音颤抖,却止不住脑海中的幻想。 “宝贝大着肚子挨肏受精的样子,一定特别迷人,听说怀孕的双性会变得更加淫荡,到时候,我们就排着队轮奸你,一个个地把精液都射给你,射满你的骚逼和屁眼,还有这可爱的小嘴,到时候宝贝就哪里也不要去了,就待在家里,光着身子,等着被干烂小穴就好了!” “好……嗯啊……欢欢……欢欢要给老公和叔叔生孩子……要……额啊啊……要被老公们轮奸……呜呜呜……好爽……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大鸡巴好棒……啊啊啊……” 两个男人说得一个比一个过分,少年适应了他们的节奏后,也随之被点燃了心中最原始的渴望。 他顺从着两个男人的意思,淫声艳语脱口而出,配合着他又软又微微沙哑的声音,还有双颊滚落的晶莹泪珠,泛红的眼尾,直教人疼到心坎里,又痒到灵魂深处。 两股强烈的感觉互相碰撞,或许,只有将这个妖精彻底操坏,才能稍微纾解他们心中一两分燥意和渴盼。 严肃的校长办公室里,朗朗书声中,无人知道,他们的校长和校医,正在共同诱奸一名乖巧无辜的优等生。 校医身上的白大褂,非但没能使他变得圣洁善良,反倒催生出一只穷凶极恶的淫魔。 一如校长脸上挂着的金丝眼镜,斯文不见分毫,败类气质倒是显露无遗。 而优等生身上象征着纯洁青春的校服,也早已在一整个上午毫不间断的,从沙发上、地板上、办公桌,一路延伸到窗户边的高强度性爱,被撕扯得支离破碎,衣不蔽体。 直到放学铃声响起,已经各自在少年三个淫洞里射了一次的两个男人,还丝毫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顾福找过来时,正好看到哥哥跪在地上,张着小嘴满脸痴迷地接男人的精液,而他身后,另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拽着他的双臂,像骑马一样在哥哥小屁眼里疯狂驰骋。 看着哥哥被撞得不停摇晃的身子,看着那破破烂烂地挂在奶尖上的布料,看着哥哥吐着涂满精液的舌头,顾福忍了忍,只坚持了一秒,就果断脱了衣服,红着眼睛扑了上去。 “哥哥怎么这么骚……上课时间居然在吃男人的大鸡巴,就这么不甘寂寞吗?那我跳级好不好,以后上课,哥哥就坐在弟弟的大鸡巴上,一边听课一边给弟弟榨精。” “好……呜……弟弟好棒……嗬啊……大鸡巴……大鸡巴又进来了……” “干死你!骚货!” -- 篮球经理=xing欲处理器(啦啦队服play,六 “嘭——” “嘭——” “嘭——” 时间已近黄昏,空旷的篮球室里,篮球在木地板上迅速拍击,鞋子剧烈摩擦,高大健壮的人体蛮横冲撞,汗水挥洒间,战况激烈,毫不相让,可观众席上却空空如也。 但这并不是一场孤独的篮球赛,也不是练习赛。 六名出色的校篮球队运动员,拥有一名特殊的观众,也是他们唯一想要的观众。 只见看台的第一排,那观众正穿着一身极为暴露的啦啦队服,以双腿对折面向球场的姿势,被一名身高一米九出头的队员抱在怀里,肏得意识昏沉,酥软如泥。 “骚货经理,刚刚还叫的这么骚,我好不容易赢了他们进了球,就只有十分钟,不好好伺候哥哥的大鸡巴,还敢跟我装矜持,看我不干烂你的贱屁眼!” “呜……我没……没有力气了……阿燃……慢……哦……慢一点……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呜啊……欢欢受不了了……哥哥……” 少年的求饶可怜至极,可顾燃听在耳朵里,却更加生气了,他把人抱起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啪啪啪”的疯狂乱肏。 “这就受不了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们外出打比赛的这些天,你的身子都快被他们操烂了吧?上课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甚至洗澡上厕所的时候,这两个骚逼肯定都含着他们的大鸡巴,是不是,嗯?” 顾燃以己度人的猜测十分准确,这些天,无论在学校还是家里,郁欢确实都几乎没什么空余时间。 狼多肉少,那五人一虎的竞争十分激烈,稍不注意,他们心爱的小骚货就被人截了去,不知道按在哪个角落里操得呜呜直叫。 或许是树林里,或许是厕所里,或许是花园中,也或许是车库地下室里。 任何地方,似乎都能成为那些人发泄兽欲的温床,只要承受他们兽欲的人是郁欢。 被如此密集且高强度的奸淫,原本,郁欢是不想再来学校的,他想趁着白天大家上班上学的时候,好好在家里休息。 但这天中午,他却忽然接到篮球队的电话。 ——“经理,我们回来了!我们拿到了全国青少年联赛的冠军!你在哪里,我们说好要把奖杯送给你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激动而热诚,郁欢这才迷迷糊糊地想起,自己竟然还挂了个校队经理的职位。 他记得队员们对他言听计从、关爱有加的画面,却不知道,那些关爱和顺从背后的意图。 出于不想让辛辛苦苦赢得比赛的队员失望的心情,也出于责任心,他坐上了爸爸和弟弟的车,被操了一路,才顺利推开了篮球室的大门。 可这大门打开后,迎接他的,却不是记忆中热情活力的大男孩们,而是六个成排坐在长椅上的,对着一扇巨屏,撸管撸得手臂肌肉紧绷的饥渴处男。 那巨屏中,正播放着一段视频,视频里,他昏睡在休息室的长椅上,被这六人围在中间肆意玩弄侵犯。 这些人明显不是初犯,他们的动作极为熟练,有的捏开他的嘴巴,将肉棒插入他口中飞速抽插;有的握着他的玉乳,夹着大鸡巴尽情揉搓;有的埋在他腿间,吸溜吸溜地舔得浑然忘我;还有的,痴汉似的在他身上四处摸索,迷乱亲吻。 郁欢对自己曾经的遭遇丝毫不知,而此刻,这些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看着自己的罪证,大剌剌地袒露着凶器和结实完美的肌肉,不容拒绝地命令惶恐的受害者—— “经理,你答应的,我们赢了比赛就有奖励,换上门口那套衣服,过来。” 六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像饿了十年的狼盯着肥美的小鹿,郁欢害怕得双腿发软,连连后退,手也不由自主地摸上了门把手。 可那电子锁也不知何时被锁死了,或许是他刚进门的那一刻,反正无论他怎么拧都拧不开。 众人见他想逃,却并不着急。 顾阳不紧不慢地按下电视开关,巨屏上的场景瞬间转换,“嗯嗯啊啊”淫乱无比的声音旋即响遍整个篮球室,在几人的耳朵里震荡出阵阵回音。 望着巨屏上自己和爸爸弟弟等人缠绵的画面,郁欢面色爆红,身子一软,便跌坐到地上。 顾擎大马金刀地靠坐在椅背上,冷声道:“三秒钟内,如果你不过来,大礼堂就会播放这些视频,高一新生正在里面开讲座。” 见少年倏然瞪大眼睛,顾麒翘起唇角,悠然倒数:“3——2——” 他一边数,顾阳一边配合地把手指移到遥控器按键上,仿佛随时可以按下。 郁欢看着那遥控器,就像在看一个定时炸弹,“一”字数出口的刹那,顾阳的拇指随即按下大半,正要松开,他连忙把手放到衬衫扣子上。 少年咬着唇,不知自己为何不按下爸爸给他配的警报器,看着这些年轻且对自己充满渴望爱慕的面孔,他虽害怕,却怎么也不忍心拒绝。 再加上那些羞耻的视频…… 纤细的手颤抖着,扣子一颗一颗往下解,衣服一件一件往下丢,春光一点一点往外露,笔直的双腿紧紧夹着,修长的玉臂横在柔软的高峰上,冰肌玉骨,窈窕绰约。 整个过程香艳得令人鼻血直流,又漫长得令人抓心挠肝,好几次,几人都差点没忍住直接化身为狼扑上去。 呼吸肉眼可见的加重,口水吞咽的声音也清晰可闻,但为了他们肖想已久的奖励,六人忍得手臂青筋暴起,鸡巴生疼,也硬是把屁股牢牢黏在长椅上,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少年弯腰穿上短得只能堪堪遮住小屁股的白裙,紧得让双乳呼之欲出的短上衣,还有白色网状长袜和运动鞋。 如此穿着,配上少年及耳的微卷短发,此时站在大家面前的,活脱脱是一位靓丽玲珑,羞涩内向的啦啦队队员。 “过来。”顾寒再次命令道,声音粗得像被砂纸打磨过。 郁欢不安地抱着臂,眼神低垂着,一点点地往那边挪。 这段路明明只需要十步,却硬是被他走出了长征的架势,可惜走得再慢,也总有到达的时候,男孩们的忍耐也已经岌岌可危。 相距还足有两步,一只大手就握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一拽。 少年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就跪到了几人面前。 六柄几乎一模一样的狰狞长剑,气势汹汹地指着自己,最近的一柄,甚至直接抵上了他的唇,少年瑟瑟发抖,泫然欲泣,一双无辜的眼睛里写满了哀求和害怕。 但这害怕中,却并不带分毫的厌恶或者抗拒。 而且难以启齿的是,被强烈的男性味道包围着,少年是止不住的心尖直颤,小内裤也染上了几分湿意。 经过顾崇几人多日的调教,少年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变得敏感至极,又骚浪入骨。 顾修心疼地摸摸少年的头,哑声道:“经理,先用你的小嘴帮我们吸出来,不然你的嫩穴和骚逼会被我们搞坏的。” 郁欢当然知道这不是威胁,而是警告,是对事实的如实陈述,可正因这样,他才格外地恐惧,还有期待。 在六双虎目的灼灼期盼中,粉嫩小舌羞涩地从红唇中探出,刺入顾修的马眼中。 享受那小舌的只是顾修一人,空气中却同时响起六道吸气声。 “嘶——” 无数次从监控中见识过少年被男人们爆操小嘴的画面,几人当然知道宝贝经理的口交技术有多好,他们颤着声音催促道:“经理,快含进去!” “不,先用舌头舔,从头舔到尾!” “还有卵蛋也不能忽略,骚货经理的小嘴那么耐操,两根鸡巴都吃得下,一定能全部吞下去。” 六人争相发声,急切得仿佛此时正被少年舔舐的是自己的肉棒。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们热心,而是因为顾修很有几分神异本事,竟能让他们产生通感,操干少年小嘴的虽只有顾修一人,享受快感的却是他们所有人! 这让人如何不激动? 就如此时,他们便能清晰感受到,少年舌头湿滑软嫩的触感,待那红唇张开,乖巧地将大龟头纳入,那温暖紧致的销魂快感,一下就让几人双目赤红,肩背紧绷。 郁欢被几人指挥着,忙得分身无术,他时而像吃棒棒糖一样,将顾擎的肉棒舔得油光水亮,时而捧着顾燃的囊袋用心吸吮,时而含着顾麒的鸡巴快速吞吐,时而握着顾阳的性器在脸颊上温柔蹭动,时而又被顾寒扣着下巴,操得小喉咙一鼓一鼓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 几人爽得浑身冒汗,可越爽,他们对少年的渴望就越迫切。 终于,顾燃率先忍不住了。 他起身,迅速跪到少年身后,捧起那光滑肥美的小屁股,把裙子往上一掀,大掌重重抽在那颤颤悠悠的臀尖,大鸡巴顶着湿漉漉的小屁眼猛地破门而入,撞得少年身子剧烈一耸。 同时,插在少年嘴里的顾修也往他嘴里深深一顶,两个囊袋“啪”的一下撞在少年下巴上,尽根没入。 “唔唔……唔嗯……” “操!爽死了……喔……经理的小屁眼……宝贝骚货的小屁眼怎么会这么嫩,这么紧,被那些人操了这么久,居然一点没松,里面还有你爸爸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含着亲生爸爸的精液被哥哥强奸的感觉爽不爽,嗯?” “宝贝肯定爽透了,你没感觉到吗,他的小舌头舔得比刚刚还卖力,还有这小喉咙……唔……小喉咙居然会主动收缩……好乖的小骚货……” 上下同时被侵犯,少年爽得夹紧双腿,呜咽直哭。 顾燃粗鲁地逼问着,同时跟顾燃和顾修通感的另外四人也闷哼出声,他们咬着牙,随着两个队友飞快抽插的速度,撸着自己肉棒的手几乎快出了残影。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噗嗤噗嗤”的操穴声胡乱交杂,娇媚的呻吟和难耐压抑的粗吼响成一片,巨屏上乱伦群P的画面依旧未停。 明明是运动员们挥洒汗水、享受青春的地方,此刻,却不幸沦为了肉欲横流的淫窝。 眼下这情况,也就相当于六人同时享受着少年小屁眼的夹吸,小嘴的舔吮,还有他们自己手淫的超强快感。 本就是处男,又是肖想多年的心上人,这份刺激,哪里是他们承受得了的? 在他们热爱的地方,亵玩他们共同热爱的人,六颗年轻心脏有力地跳动着,每一块肌肉都在彰显他们无与伦比的力量和畅快。 当激情爆发时,顾燃和顾修发泄得肆无忌惮,其余四人却硬生生地忍着,等他们射完了,才急吼吼地插入少年的嫩穴、屁眼和小嘴中,抖着臀部尽数射进去,一滴也不肯浪费。 少年咕嘟咕嘟地喝了许久,喝完最后一滴,几个男人竟同时抽身,任由他泪眼迷蒙,娇喘吁吁地倒在木地板上。 因为男孩们抽身太快,两个小穴闭拢不及,白色的浊精随之流出,少年的嘴角和红唇,亦不可避免地溢出了些许。 几人甩着刚刚射过精却毫无软意的性器,舔着唇,目不转睛地欣赏这副玉体横陈、娇花承露、美人吐精的绝美之景。 少年颤抖着身子,迟迟无法从被六根大鸡巴同时灌精的刺激中回过神,所以他也就没看到,那六人用眼神交流迅速达成了某种共识。 随着巨屏上画面的转换,好几只大手同时握住了少年的四肢,将人轻而易举从地上拎起。 然后,只见顾麒和顾擎相对躺下,腿根交错,将两根巨蟒握拢合成一根,直指天际。 郁欢无意中瞥到屏幕上,自己被爸爸弟弟和姐夫三龙爆操的画面,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想起那日爽得灵魂都要溃散的恐怖体验,郁欢条件反射地开始挣扎。 可这时的挣扎又哪里来得及? 少年无助地哭泣着,只能任由四人抱着自己,将两片肉唇极力扯开,然后对准那两根兴奋弹跳的大鸡巴,用力按下。 “啊啊啊……不……唔啊……不要……停……呜呜呜……太粗了……好难受……呜……啊啊……” 那迷人的嫩穴本就紧得要命,这下突然被两根尺寸过人的巨杵同时插入,不仅可怜的穴口被绷成薄薄一片,里面的骚肉也被撑到了极致,连呼吸一下,郁欢都担心自己的蜜穴会不会被生生撑裂。 偏偏这两人的耐心还极差,甫一插入,他们就发挥运动员超强的体力优势,扶着他的腿根,咬牙抽出,下一瞬又同时顶入,紧接着,“嘭嘭嘭”迅猛如洪的抽插骤然暴起。 顾麒一边操穴,一边伸手用力扯开他的衣领,让那两个被勒得奶尖形状都清晰可见的巨乳跳出束缚,填满他空虚的掌心。 少年扬着脖子,尖叫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也晃得像在坐过山车。 这时,顾寒走上前,将少年优美的脊背下压。 直到他几乎整个趴在顾麒身上,两个奶子也被顾麒顺势含入口中,顾寒才跨坐到他身后,掰开他紧实挺翘的雪臀,双目如炽地看着那可爱的小屁眼,是如何一点一点地将自己丑陋的大鸡巴吞进去的,又是如何被自己肏得不停流水,肏得媚肉外翻,穴口大开的。 身体里同时被插入三根性器,还是来自不同的三个人,三个爱极了他,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疼之入骨的男人。 感受到男孩们对他强烈的爱意,少年裙摆翻飞,发丝飞舞,香汗淋漓,他骑乘在这三个男人的身上,哭声凄厉婉转而放荡,腰肢柔软细腻而轻盈,脸蛋昳丽娇艳而魅惑。 像以勾引男人为生,以男人精液为食的精怪,刚刚还青涩纯真得犹如被逼奸的处子,不过短短半个小时,就变得比最淫贱的婊子还要骚浪迷人,风情万种。 “好爽……呜……又疼又爽……哥哥……老公……轻……啊……轻一点……大鸡巴太凶了……不要……呜啊啊啊……” 少年扭动着身子,哥哥老公的一通乱喊,却压根分不清自己究竟说了什么。 他目光涣散,浑身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呐喊着自己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欢愉和爽快,以及惶恐和沉沦。 那副骚样,把顾修几人看得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顾阳挺着性器,插入那张吟哦不断的小嘴里,他真怕少年再叫下去,他们会忍不住活活将人干死在这里。 顾燃和顾修对视一眼,分别走到少年身边,拉过他的手,把大鸡巴递到少年手心里。 郁欢习惯了用身体各个部位伺候心爱的男人们,一感觉到手心的柱状硬物,他就条件反射地殷勤爱抚,快速撸动起来。 此时,篮球场上的场景,几乎与巨屏上的完全重叠。 区别只在于,巨屏上是五人一虎,而他们是六个人。 少年的小嘴被肉棒堵住,只能红着脸,唔唔啊啊地发出含混暧昧的零碎呻吟,但这却完全不影响男孩们的热情。 事实上,只要闻到少年的气息,听到少年的呼吸,看到少年的照片,他们都能兴奋得直接射在裤裆里。 更何况,屏幕里的声音还被他们开到了极致,整个篮球室,都是少年热情的浪叫声。 强壮的年轻运动员们,包围着他们心爱的小淫娃,在这曼妙的玉体上,挥汗如雨,喘气如牛,奋力耕耘。 少年梨花带雨,魅惑如妖,小嘴被大鸡巴快速进出,还能伸着小舌头,裹着硕大的棒身贴心服侍,间或从那大龟头顶端滑过,卷走丝丝香甜粘液,挑逗得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急。 两只小手灵巧无比,十指翻飞,时不时还乖巧地揉捏几下鼓鼓囊囊的囊袋,在他的全力动作下,两个男孩感受到的快感绝不比另外四人少。 再看他身下,两个销魂红肿、泥泞不堪的淫洞间,三根粗壮如臂,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正甩着六颗卵蛋,贴着窄小的洞口,在那温暖湿润、紧致嫩滑的甬道中粗暴地狂肏爆入,疯狂戳顶。 六人同时奸淫,又同时通感,就相当于他们同时获得了六倍的快感! 这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快感,逼得六人神智尽失,如痴如狂,他们越操越快,越干越猛,每个人都使尽了全身力气,渐渐的,或许是因为来自同一个神魂,六人的抽插频率居然奇异地保持了一致。 六根大鸡巴同时深顶,“啪“的一声巨响,少年瞳孔皱缩,脊背僵直,脚背紧绷,喉咙里缠人的呻吟也消失无踪。 而男孩们却才刚刚开始。 在他们同进同出的狂放奸淫中,少年彻底没了刚刚勾人的放肆淫媚,只余楚楚可怜的晶莹泪水,柔弱易碎的浑噩懵懂,还有弱不胜衣的娇软身段。 巨大的快感中,男孩们一边疯狂挺腰,一边放肆呐喊出声。 顾麒揉着两个柔软娇嫩的大奶子,狠狠嘬了一口红肿的奶尖,喘息着问:“宝贝,喜不喜欢哥哥们这么干你,是那些老男人肏得你比较爽,还是我们,嗯?” 顾寒啪啪地大力抽打少年的翘臀,打得白嫩的臀肉一片红痕,还舔着少年的脖颈,“小屁眼里才只有一根,要是能多加一根就好了,宝贝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没吃饱,下次让校医来,让经理的小屁眼也跟骚逼一样,一次吃两根,好不好?” “唔唔……不……唔唔……” “宝贝是在说好吗?”顾寒故意曲解少年的意思,“呵,那哥哥现在打电话让他来好不好?” 说着,他当真拿过椅子上放的手机,兀自拨通了电话。 嘟嘟两声响,电话很快被接起,校医低沉的声音传来—— “欢欢在你们那?” 听到奥维斯的声音,少年浑浑噩噩的意识难得清醒了一瞬,身体一紧张就会夹紧,男孩们齐齐嘶吼出声,咒骂着按着人就是一阵狂肏。 “骚货,被两根大鸡巴肏还敢发骚,还有力气给别人舔,那再加一根好不好?让顾寒也插到前面的骚逼里来,三根一起肏进宝贝的小子宫里,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子宫……喔……夹得越来越紧了……” “没想到小嘴也这么好肏,贪吃的贱货……这小喉咙含着我的大鸡巴一吸一吸的,想吃精液了是不是,刚刚还没吃饱吗……乖宝贝……别急……唔……哥哥们……今天一定……一定会喂饱你的……别急……呼……” “经理的小手也好棒……天生就该被男人肏的骚货……全身上下都爽死人了……早知道早就把你奸了……” “以后……以后经理就是我们球队的性欲处理器了……我们练球的时候,骚宝贝就光着身子,打开腿,坐在这里,随时让我们肏,随时等着喝我们的精液……操,想想就他妈过瘾!” “呜呜呜……” 听到对面此起彼伏的淫乱声,奥维斯还有什么不明白? “等着。”他撂下两个字,便干脆地挂了电话。 而这时,男孩们也已经到了极限,想着等一下就会有更多人来跟他们抢食,他们也不再忍耐。 在少年剧烈的痉挛战栗中,六人仿佛疯狗赛跑,有力的蜜色肌肉块块紧绷,劲瘦的蜂腰耸动如电,结实的胯部运棒如飞。 他们或紧紧揉捏着少年娇柔的身子,或宠溺地抚摸少年柔顺的黑发,或如饥似渴地舔舐少年细腻的肌肤,或站立在地,仰头任由汗水顺着喉结胸肌滑下。 猛烈的撞击声一阵快过一阵,像是战场上齐齐擂响的战鼓,轰隆隆的,瞬间便不知过去几百上千下,敌军溃不成军,也无法阻挡他们的狂攻。 终于,战况在一阵白热化中倏然进入尾声,随着几声怒吼,六根大鸡巴瞬间暴涨,六股白色浓精激射而出,像大力刺入敌人心脏的长枪! 少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哀鸣,似脱水的鱼般狂乱地扭动几下,便在漫天的白光中,骤然失去了意识。 奥维斯几人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再次醒来的,被顾燃抱在怀里猛操的郁欢,还有光着膀子激烈对撞,以打球竞争操穴资格的几个男孩。 -- 他们的时间很多,ai情很长,一点也不急。( 一梦经年,热热闹闹的梦中世界,转眼便是百年过去。 从梦中苏醒的刹那,郁欢神识未清,一股怅然若失之感便涌上心头。 这感觉说不上难受,就仿佛大宴散去,杯盘寥落、形单影只的酸涩和落寞,一时之间,竟让他有些难以适应。 他下意识去寻那个熟悉的,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人,但这一睁眼,山川河海竞相往他的视野里挤。 他仿佛站在云巅,一眼望去,整个天地都在他的脚下匍匐聚集,轻轻吸一口气,便能听见风声猎猎。 宽弘辉煌的龙宫内,一株根系繁茂,粉云蓬蓬,枝叶张牙舞爪延展数百米的巨型合欢树,正坐落于殿宇中心。 黑色巨龙在树下盘桓,睁眼,便见不知何时已长成参天巨木的合欢树,正在风中哗哗地抖着自己的枝叶,那朵朵粉色云雾一张一合的,像是鱼儿鼓着嘴,在学习如何呼吸,或者像婴儿在吐泡泡玩。 但他似乎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体型有多么巨大,还以为是风在吹他,于是摇摆得愈发欢乐,殊不知,这越来越大的风,本就源自他摇摆的枝叶。 望着自己跟自己也能玩得不亦乐乎的小花妖,巨龙摇身一变,负手立于树下,轻声唤道:“欢欢。” 熟悉的声音穿透烈风,直直传入耳中,合欢树摇摆的动作戛然而止,然后唰地将视线钉在了地上那人身上。 “阿墨,你怎么变得这么小了?!”少年惊呼出声,“我都要看不到你了。” 龙墨:“……不是我变小了,是你的原形长大了。“ “怎么会呢?我的原形最大也就只有几十米,我们合欢树长不了太大的,可是我感觉现在,你离我起码有几百米远。” 那几十米,还是他长了一千年才有的成果。 而现在,他不过是做了一个梦,现实中才过去多久? “已经十年了。”息壤的威力不容小觑,他在梦境中的努力更是不容忽略,“宝贝,你化形看看。” “才十年啊……” 郁欢默念着,默默催动体内灵力,倏然之间,大树纹丝不动,却有一名绯衣少年,如折翼的蝴蝶般,大叫着从树梢飘落,不偏不倚,正正好就砸在龙墨怀中。 “吓死人了,怎么会这么高?”郁欢抱住爱人的脖子,双腿也夹在人家腰上,像只考拉一样,惊魂未定地不肯抬头。 龙墨拍拍少年的脊背,示意他看自己的本体。 “这是……我?”望着面前遮天蔽日的巨树,郁欢仰着头不敢置信,“我有本源灵体了?” 本源灵体,可是大妖才有的东西,拥有了这个,只要本源不灭,哪怕在外面受再重的伤,都不会伤及性命。 “是的,这是你的本源灵体。”龙墨点头,肯定道:“以后这灵体就扎根在龙宫里,谁也进不来,当然,你也搬不出去。” “怎么会长得这么快……” “梦中世界里,你我双修近百年,再加上息壤,有此成果并不奇怪,只是辛苦了你。” 一提到梦中世界,郁欢的脸色顿时爆红,他垂眸讷讷道:“也不……也不辛苦,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尽快化形。” 不管在一起多久,少年的善解人意和坦率赤诚,还是令龙墨如获至宝。 他眼底浮上笑意,张嘴正要说什么,龙宫外的禁制就被下属触动了。 见禁制外红光闪烁,龙墨只能把人送回宫殿里,然后匆匆离去。 他历劫数百年,归来后,第一时间处理了叛徒和人族,接着又花费十年让欢欢化形,而龙族内部的事务却被一推再推,迟迟没有处理。 说起来也确实不应该。 却不想,他这一忙,早出晚归的,竟然半个月都没停过。 这日,郁欢无聊地靠在假山旁,把脚泡在池子里撩水逗鱼玩。 忽然,几道女声互相交谈着,缓缓走近—— “欸,你们听说了吗?人皇和鬼族大公主要成亲了,据说请柬都发到龙宫了,婚期就在这个月月底呢。” “真的假的?人族这是想通过联姻给自己找同盟?” “可能是吧,毕竟,以前人族只是气运问题,现在却算是跟我们龙族结仇了,不多拉拢几个帮手,估计那人皇睡觉都睡不安稳吧,哈哈哈。” “谁说不是呢,我听魔族的姐妹说,人族不仅拉拢了鬼族,还自降身段,频频向几个小族示好,可见所图甚大。” “嘻嘻,什么所图甚大,我看啊,他们就是被我们龙君吓破胆了,想拉人壮壮声势罢了,不足为虑。” “话也不是这么说,鬼族实力不可小觑,那鬼族大公主战功彪炳,据说很可能会继承鬼王的王位。反观我们那位传说中的未来龙后,居然只是一名刚刚化形的小妖……” “噤声!”一道年纪稍长的女声严厉呵斥道,“龙君已经吩咐让我们准备婚礼了,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对未来龙后出言不逊,你不要命了吗?” 先前出声的女子脸色一白,连忙闭嘴,可是她的神色却仍旧忿忿,并不如何服气。 经由年长女官的提醒,几人后知后觉地降低了说话声。 这龙宫的主人沉寂数百年,宫人们都自在惯了,规矩虽不散漫,却也不见多严谨。 说话声逐渐远去,郁欢怔怔地盯着自己脚踝上拴的小铃铛,轻轻晃了晃,晃出清脆的铃铃声,又猛然踩进水里,泄愤似的溅起满池水花,吓得游鱼四散而逃。 “我才不是什么小妖,我现在是大妖了……”少年抿着嘴,喃喃道。 可惜虽然他这么说,但自己同那鬼族公主的差距有多大,他心里也是有数的。 合欢花妖和鬼族公主,差距并不止在身份地位,还有实力,以及成就实力的天资。 他在合欢一族是少见的天才,可植物妖不善争斗,其地位在妖族并不高,合欢族在植物妖中,同样是名不见经传的一小支。 他的血统注定了,他拼了命达到的上限,很可能只是别人的下限而已…… 而他目前的上限,还是阿墨强行帮他催灌出来的,靠他自己,少说也得数万年才够。 郁欢头脑简单,此前从未想过,世间最有权势的几人,竟还需要以自己的感情和姻缘做筹码。 我好像给阿墨丢脸了…… 郁欢闷闷不乐地穿鞋起身,晃着铃铛,回到自己的本源灵体里,默默修炼。 是夜,二人躺在床上,龙墨温柔地抚摸少年的黑发,轻声问:“欢欢怎么了,今天好像不太开心。” 郁欢蹭蹭他的手掌,“老公,你在准备婚礼吗?” “是啊。”对于自己最近忙碌的事情被少年提前知晓,龙墨毫不意外,“等成亲那天,我们在龙魂谷中正式结契,然后神魂相融,才算真正的密不可分。为了那一天,老公忍得有多辛苦,欢欢不知道吗?” 这半个月,两人真的就只是每天盖着被子相拥而眠,习惯了梦境中为所欲为的快乐,禁欲生活简直像是一场酷刑。 不过对于郁欢来说,却意外地十分喜欢这种温馨相伴的感觉。 “阿墨,要不,我们把婚礼推迟一些吧?”他小心翼翼地道。 “为什么要推迟?”龙墨没有生气,只是耐心询问,但其实,在少年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睛里已经凝聚起了风暴。 “等我变厉害一点吧,我想堂堂正正地站在你身边,不想让你被别人说。”郁欢答得很认真,前所未有的认真。 “没有人敢说我,等我们结了契,我的寿命和权力都会跟你共享,届时,也不会有人敢说你。”龙墨仿佛明白了什么,抱紧了人,“我会整顿龙宫,以后绝不会再出现任何不该有的言论,别怕。” “可是他们说的,也确实是事实啊,只是说出实话而已,哪里有什么错,究根诘底,还是因为我太弱了……” “我们先结契,再慢慢变强也不迟。”龙墨坚持道,“宝贝,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我,你要分清,不要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干扰了心神。” “我会把所有荆棘扫平,很快。” 临睡前,男人云淡风轻却掷地有声的承诺萦绕耳边,郁欢很想说,扫平荆棘不该是你一个人的事,但强烈的睡意却纠缠着他,把他迅速拖入梦乡。 他也是没想到,龙吟竟然还能用来催眠。 而男人承诺的很快,也是半点没掺水分。 “妖皇要认我当义子?!” 龙墨含笑颔首,“我本来想让大哥认你当义弟,但你毕竟是妖族,还是妖皇更加合适。而且妖皇在各族之皇中,是年纪最长的,若论辈分,他该是鬼王的祖父辈。你当了他的义子,别说鬼族公主,就是鬼王和人皇本人来了,见了你也不敢造次。” 郁欢:“……”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抬不动实力,就直接拉高他的辈分,还间接地替他达成了联姻效果,人皇见了绝对要捶胸顿足,恨自己怎么想不到如此精妙绝伦的鬼主意! 只是,“妖皇为什么会同意,你答应了他什么?” “没什么,只是正常的利益联合而已。”龙墨不以为意,耐心解释道:“我的诉求,只是希望他能为你提供一个强势的背景,减轻你的顾虑,但他的诉求,却是真的希望能跟龙族联合,以换取保障。” 以前妖族没有这个诉求,可在人族和鬼族联姻后,就有了。 源世界总共五大种族,龙族和魔族是天然的同盟,人族和鬼族又勾搭到了一起,还纠结了一些小种族。 天下大势瞬息万变,突然之间,妖族便成了势单力薄的一支,在真正的实力威胁面前,辈分又有什么用呢? 不过虚名而已。 只不过,他刚好需要这些虚名。 再加之,在人族和龙族之间,妖皇更愿意相信龙族。 “看,这是妖皇给你这个义子的见面礼。”龙墨打开手边的火玉盒子,拿出里面流光溢彩的一瓶凤凰血,“有了这个,就可以为你洗筋伐髓,提升血统。这是最适合你的,龙族的灵药过于霸道,用起来会很痛苦,我不打算给你用那个。” 至于普通的灵药,充其量也只能提升少许资质,却不像凤凰血一样,能达到逆天改命的奇效。 其实凤凰血使用起来也很痛苦,但既然他的宝贝不愿意躲在他的羽翼下,他便尽全力托起他的双翼,让他翱翔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自信地与自己并肩。 此前是他想岔了,他自以为只要自己信念坚定,实力强悍,就能让爱人幸福,却忽略了悠悠众口的威力。 看着那瓶珍贵的凤凰血,郁欢喉头哽咽,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为我做的太多了,感觉,我好像什么都没努力过……”他略有些难过地说。 “你努力救了我啊,宝贝。”龙墨严肃纠正道,“没有你,我现在就是人族的傀儡,大部分龙族,对你都是心存感激的。而且洗筋伐髓之后的修炼,也得你自己努力,我只是给你垫了个基底,之后你会很辛苦。” “我不怕苦!”郁欢抱住人,坚定地宣告,“我会拼命变强,努力保护你,也给你找好多好多宝贝!” 龙墨忍不住轻笑,“好,我等着。” 此时,此刻,少年的誓言听起来更像一句情到深处的爱语,但时间自会检验一切。 结契典礼那天,龙族宾客云集,举族同庆,妖皇和魔君亲自到场恭贺。 明明没有见过面,满脸皱纹的妖皇却亲切地拉着郁欢的 手,一脸的情真意切,依依不舍,活像送儿女出嫁的老父亲。 众人看得不禁偷偷嘀咕,这嫁与龙君的义子,当真如此得妖皇看重? 还是说,其实龙君也跟人皇一样,看重人家的身份多过于感情,这本就是一场联姻? 妖皇的一番表演成功达到目的,这时,关于郁欢如何机缘巧合地成为妖皇义子,又如何英勇聪慧地搭救龙君的小故事,再恰如其分地流出。 一场婚礼参加的,郁欢的来历成功在众人面前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忌惮之心由此而生。 听到这些传言,人皇在家里砸烂了多少座山头暂且不提,彼时,一龙一妖刚刚在龙魂谷里翻云覆雨足足三十天,出来的第一时间,便去了魔族墓林。 “阿娘,我带我的龙后来见你。” 一对璧人携手在墓前跪拜。 风起了,竹林沙沙成歌,铃儿泠泠作响。 龙墨抬头,冥冥中总觉得这墓有哪里不一样,他看向一旁的顾玄,却见他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笑。 他没说什么,只是顺手在两座墓地周围增加了一层结界。 离开时,郁欢一路东张西望,对龙墨长大的地方好奇不已。 龙墨便牵着他,慢慢走着,把少年想看的地方,都一一走过。 从魔族,到龙族,到妖族,到世界各地,他们的时间很多,爱情很长,一点也不急。 -- ЯoùΓoùщù.ǐпƒo 娱乐圈番外:初遇 “欢欢,快乐老家那台节目,你可能去不了了。” 一进门,周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吨吨吨地喝了一大杯水,然后甩掉外套,满脸愤然地对郁欢直言道。 这已经是郁欢最近丢的第三项资源了。 丢第一项的时候,他还不怎么急,毕竟郁欢的资质摆在那里,一进公司,就是被当宝贝热捧的,签的都是A级约。 而且他自己也争气,公司只是给了他一个古装剧的四线小男配试试水,他也能跳出茫茫人海,像一台吸粉机一样,迅速聚集起自己的光芒,连两位主角都掩盖不了他。 原本,周奇是想趁着那部剧的热度,给郁欢挑几个好剧本,再上综艺刷刷脸,固一下粉,可没成想,谈好的资源纷纷变卦。 有一本杂志,郁欢都拍好两组照片了,那边硬是撤了不用。 想到接二连三收到的某些明逼暗示,周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就是见利诱不行,就上威逼吗? 娱乐圈来来去去就是那几套,一般拒了也就拒了,愿意送上门的大把,人家也不会强求,只不过郁欢这块肉太鲜美,才让那些人不顾体面,争相出手,连公司出面也不买账。 这还只是第二个阶段,若威逼还不行,可以想见,必然会有更加恶心的手段等着他们。 听说节目不能上了,郁欢愣了两秒,连忙放下手里端着的西瓜,拍拍周奇的肩,安慰道:“没事的奇哥,可能他们有更合适的人,我们专心拍戏也挺好,还不用那么累。” 以后都可能没戏拍了…… 周奇沉沉叹了口气,面上勉强撑着微笑,心里却不免心疼。 其他资源也就算了,快乐老家这台节目,接到邀请的时候,欢欢就高兴得不行。ρΘ⓲Ⓒǐτy.ⒸΘм(po18city.com) 这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节目,里面的主持也是他喜欢的,突然没了,哪有这么云淡风轻,不过是为了安慰自己。 而周奇最担心的,还是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看那些人不依不饶的态度,明显不是把人雪藏到合同结束就会罢休的,何况就欢欢这副长相,没有家世和能力做支撑,当个素人难道就能安生吗? 可就那些脑满肥肠、色欲熏心的家伙,他就是再丧心病狂,再怎么精通成年人的规则玩法,也不可能把自家孩子交出去。 他思前想后,踌躇了好一会儿,终是迟疑着试探道:“欢欢,要不……咱们找个靠山?” 周奇说的委婉,郁欢也不是个傻子,自然明白其中深意,也清楚,这是被逼入绝境的无可奈何。 他皱紧眉头,在手机屏幕上扒拉好一会儿,然后把上面‘XXX三线明星被大鳄包养,遭原配暴打’的新闻亮给经纪人看,叹息道:“可是我不想当小三啊,会被人打的。” “当然不找这样的,哥回去好好筛选一下,让你亲自挑选,咱们就当谈一场恋爱。” 郁欢犹豫,正当周奇以为他要拒绝时,却听他道:“那可以选好看一点的吗?” 看着少年不谙世事的大眼睛,周奇默然,好半晌才憋出三个字,“……哥尽量。” 上流社会要挑好看的,倒也不是没有,只是多是一些被美女改善过基因的二代三代,一代要不是长得磕碜,就是年事已高,再刨除掉有家室的,一张大网一下就筛去了百分之八十的人。 周奇挑来挑去,足足花了一周,才从各个渠道收集到一个花名册。 郁欢认真翻看着,时不时打个圈,时不时摇摇头。 明明自己才是即将被包的那个,却搞得好像选妃一样,周奇也是服气得不行。 一本花名册,一直翻到最后一页才停下,郁欢点着最后一张照片,兴奋地说:“就要他了!” 周奇一点也不意外他的选择,因为顾枭这人,在这堆人里,几乎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不过他把顾枭放到最后,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顾氏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非常难搞的一个人,你确定要选他吗?” 郁欢点头如捣蒜,他堂堂源世界的合欢小妖,还没有跟人双修过呢,第一次,当然要选一个最好的。 反正,这气运之子现在也还没遇上他的官配,等剧情开始了,他再拿着好处退位让贤也不迟。 见少年态度坚决,周奇看看照片上龙姿凤章的男人,又看看郁欢,莫名觉得这两人居然有些相配。 他“啪”地合上相册,拍板道:“那就他了,明天晚上,公海有一场私人拍卖会,我给你弄一张船票,你想办法接近他。” 次日傍晚,乘着夕阳,郁欢在周奇的目送下,独自踏上岸边的豪华邮轮。 这两人一个怅然不已,觉得自己就像送羊入虎口的狼外婆,一个踌躇满志,一副要大干一场,勇闯事业巅峰的昂扬架势。 可惜这斗志持续的时间实在不长。 酒会里,曹安亚踢踢顾枭的脚,示意他看门口的方向,“欸,又有艳遇送上门了嘿。” 顾枭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很奇怪,明明门口人来人往的那么多人,他却第一眼,就知道曹安亚指的是哪一个。 人群中,那人仿佛会发光,身上的小西装虽然精巧,却并不如何名贵,但穿在他身上,就是让人觉得价值不菲,又恰如其分,好看得不可思议。 或许他披块窗帘,也是同样的效果。 少年扒着门框,半个身子都藏在门后,一双桃花眼圆溜溜的,时不时往他这边瞥一眼,又立刻收回去,手里还端着一杯满满的红酒,也不喝,跟做贼一样,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偏偏还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 曹安亚饶有兴致地在他耳边说:“等一下你拒绝得狠一点,让哥们趁虚而入,好好安慰安慰失恋的小美人,嘿嘿~” “趁虚而入是个贬义词,不是用在自己身上的。”顾枭整理一下袖口,悠然起身,“而且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拒绝。” 曹安亚:“???” 什么时候?你以前不都是拒绝的吗? 看着气运之子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郁欢的心跳越来越快,走到近前时,他猛地转身,慌不择路地跑了。 顾枭:“……” 是我自作多情了? 二十六年来无往不利的顾大总裁,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殊不知,某个十八线小明星正躲在拐角处,按着自己的心脏,一脸春潮泛滥的羞意。 这就是气运之子的魅力吗,怎么办,我好像有点挡不住…… 顾枭不想回到酒会被损友嘲笑,遂跑到甲板上,看着夜景吹海风,却不想,刚刚跑掉的人居然又回来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那人就好像自己的小尾巴,自己走到哪里,尾巴就跟到哪里,但就是不露面,也不上来跟他说话,他但凡回一下头,对方都要拉远一米距离,似是为了方便随时逃跑。 说实话,他从来就没见过这么钓凯子的,跟个八卦杂志的小狗仔一样,业务能力极差。 顾枭放下酒杯,好笑地走向楼梯。 郁欢见状,等了两秒,就匆匆跟了上去,这场拍卖会持续三天,每一个夜晚对于他来说都弥足珍贵,错过了这一次,万一金主被别人钓走了怎么办? 少年这么想着,脚步不自觉加快了些许。 但刚上完半截楼梯,一双长臂突然横空出现,天旋地转间,他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就被人抵在了墙上。 “跟了我一晚上,想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磁性,黑眸深邃而锐利,长臂有力而结实。 郁欢被他压着,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呼吸莫名有些不畅。 感受着对方身上强烈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少年像被猛兽锁定的猎物,心慌腿软,脑子一热,真话不自觉便从嘴里秃噜了出去,“我……我想把红酒倒在你身上……” “那怎么不倒?”顾枭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郁欢难为情地说:“你的衬衫感觉好贵,我怕你让我赔钱……” 他之前也是突然想起,自己才拍了一部戏,住的房子还是公司的,如果勾引失败,人家向他索赔的话,他可能会背上巨额债务。 唉,人穷志短,没有钱,真的是钓凯子都没有底气。 看着少年愁眉苦脸的模样,顾枭忍俊不禁,“那泼了红酒之后呢,还要做什么?” 想着在电脑上查的恋爱攻略,郁欢支支吾吾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要……要问你,我房间里有一套新衣服,你要不要跟我回去换……” “真的准备了新衣服?” 郁欢点点头,声如蚊蚋地答了声“嗯”,答完后,他的视线左看右看,就是不敢跟人家对上,看起来心虚又可怜。 自己的狼子野心就这么暴露了,他觉得,这个金主很可能是钓不着了…… 顾枭轻笑着,不紧不慢地拿过他手里的酒杯,缓缓倾斜。 昂贵的白色衬衫被红酒浸透,映出男人精壮而性感的胸肌。 郁欢傻傻抬头,第一反应居然是,这气运之子是不是想碰瓷自己?这里有监控吗?如果他诬陷自己泼他红酒的话,自己该如何辩解,才能重获清白? 在少年惊惧不定的目光中,顾枭轻轻抚了抚那花瓣似的,水润嫣红的娇唇。 “不是给我准备了新衣服吗,还不带我去换?” -- ЯoùΓoùщù.ǐпƒo 娱乐圈番外:初夜 顾枭让郁欢带他去换衣服,两人路过拐角,他却手臂一揽,把人径直带进了自己顶层的套房中。 房门一关,邮轮上的繁华喧闹尽数被阻拦在外。 两具火热的躯体纠缠着倒在床上,他们互相摸索着,亲吻着,试探着,黑暗中,两人的呼吸格外清晰,水渍声平添暧昧。 寂寞的良夜,在海上骤然升起火焰,将两个命定之人燃烧得意乱情迷,欲火焚身。 顾枭从未觉得接吻是一件如此令人着迷的事情,他捏着少年的下巴,急切地搅着对方的小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追逐缠绵,难舍难分。 湿热的海风一路蔓延,两人的唇舌间像含了磁铁一样,顾枭不记得两人吻了多久,或许是半个小时,也或许是一个晚上。 如果不是下身性器胀得快要爆炸,不是心中的渴望急欲冲出胸膛,不是少年的嘤咛太过勾人,他毫不怀疑,自己可以抱着人吻到天荒地老。 而少年亦乖巧得不可思议,他要亲,少年便张着嘴,被吻得双颊酡红,嘴唇发麻,神智恍惚亦不反抗,他要摸,少年虽羞涩,也仍是顺从地让他脱下衣服,在他的摸索下瑟瑟发抖,轻声求饶。 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顾枭被少年这副青涩而诚实的姿态,迷得什么废话都不想多说,提枪就想进入主题。 但突然,他僵住了。 他仿佛触电般,迅速收回放在少年胸口的大手,“啪”的一声将顶灯打开。 水晶打造的灯壁,将灯光折射得瑰丽而炫目,白色的床单上,少年被无数光线笼罩着,纤细白皙的身体是那样的曼妙,那双被玉臂遮挡住乳尖的雪乳,又是那样显眼,无从遁藏。 “你……你是女孩子?” 顾枭颇感荒谬,他当然知道少年接近自己是为了什么,他也不介意。ρΘ⓲Ⓒǐτy.ⒸΘм(po18city.com) 可他的性取向在圈中人尽皆知,甚至这辈子都没有准备要结婚,怎么会有异性来自荐枕席? 可是该死的,他的身体却更加激动了是怎么回事? 他感觉自己鼻腔热热痒痒的,仿佛随时都能流出两管鼻血来。 郁欢这才想起,他竟然忘了坦白自己特殊的身体状况。 他慌忙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也不是女孩子,我是……我其实是双性……” “双性?”顾枭皱眉。 在巨大的震惊下,他三下五除二,伸手就扒了少年的裤子,强硬地分开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 看着那精神的肉棒,和神秘漂亮的花穴,他这才相信,传说中的双性人,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男人扒自己裤子的动作尤其粗鲁,得知真相后又迟迟不表态,郁欢生怕自己煮熟的鸭子飞了,连忙跪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袖,仰着小脸,小声问他:“你不要我了吗,不喜欢我这样的吗?” 不喜欢? 不,我他妈该死的喜欢极了! 在怀疑你是不是女孩子的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的性取向是不是被你掰直了! 顾枭从心里到身体都激动得开始微微发热,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用手指轻轻描画少年秀丽的眉眼,轻声问:“以前还跟过什么人?” “没有的!”郁欢连忙摇头,别人只问了一,就傻乎乎地直接从一答到了十,还认真得不行,“我最近资源被人劫走好多,奇哥说我需要一个靠山,我就直接选中你了。” “选?”顾枭眯眼,“他还带你去见过其他人?” “他给我弄了一个名册,我一眼就看到你了,你比其他人都好看。” 这马屁拍得拙劣又直白,顾枭却莫名听得浑身舒泰,仿佛在一群男性中得了选美冠军,是一件多么自豪的事一样。 他拍拍少年的脸,“你的计划里,把我带回房后,接下来要做什么?” 一提到这被轻易识破的计划,郁欢就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吭哧吭哧地说:“要给你脱衣服,然后……然后再假装不小心抱住你,制造身体接触……” 他话音刚落,一只手就被男人握住。 “既然是计划,就应该严格执行。”顾枭把少年的手带到自己衣扣上,然后松开,转而探到少年身下,握住那在空气中挺立的肉棒轻轻爱抚。 “唔嗯……” 性器被男人布满薄茧的大手来回撸动,郁欢腰一软,差点直接跪坐在脚后跟。 可男人的气场太强,他至今都没弄清,对方到底介不介意自己之前的不坦白,又会不会看不起自己的蓄意接近。 他颤着手,艰难地解着最顶端的一颗扣子,一不小心,尾指便从男人凸起的喉结划过。 顾枭的呼吸骤然加重,为了不打断少年的计划,他的另一只手猛然罩上少年挺翘的小屁股,大力揉捏了一把,以缓解心中的躁动。 因为他的动作,郁欢整个赤裸的上半身都几乎贴在了男人胸膛上。 揉弄自己肉棒的手动得越来越快,少年的手也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就那么几颗扣子,他生生纠缠了五分钟,最后一颗还是男人自己崩开的。 皮带扣“咔哒”一声被解开,两人裸诚相对的瞬间,彼此都觉得对方的肉体过分诱人,令人口干舌燥。 “除了攻略,还做了什么功课?”男人摩挲着手心滑腻如瓷的肌肤,仿佛把玩着心爱的珍宝,片刻舍不得松开。 “还……还学习了gv里的技巧……嗯啊……顾先生……别……要射了……唔……啊……” 在男人高潮的技巧下,处子的持久力差得令人发指。 男人却分外愉悦地抱住软绵绵的少年,右手带着温热的浊液顺势往下,叩开了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神秘禁地。 “辛苦学习的知识,怎么能不用呢?” 男人含住少年的耳垂,用食指顶开那腿间紧闭的穴缝,发现穴口竟然已经微微沁出湿意后,他手臂肌肉猛然绷紧,下一秒,他抱着人往前一压,粗糙的手指骤然顶入。 “唔啊……”最致命的敏感点被人入侵,少年身子一颤,赶忙抱住男人的肩膀,无助地喊道:“顾先生……” “gv里教你在床上叫先生吗?” 男人一边曼声问道,一边用手指在那湿热紧致的甬道中浅浅抽插,一边低头伸出舌尖,在那粉嫩小巧的小奶尖上舔过。 “嗯……老……老公?”少年扭着腰,试探着叫了一声,见男人没有反对,他心下一喜,突然便生出了两分不合时宜的依赖。 他却不知,这简简单单的一个称呼,差点让男人没忍住直接用手指捅破那层薄薄的处子膜。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顾枭声音发紧,“乖乖,把腿打开一点。” 少年依言照做,甚至乖巧地环上了男人的劲腰。 面对这样可人的小妖精,试想,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听着耳边嫩穴被手指插出的噗嗤水声,顾枭喘息着将脸埋在少年柔软的乳峰中,含住一颗奶子,痴迷地吸吮起来。 他从前从不知道,这两团乳球,竟然可以这样漂亮,这样柔软,那幽幽的芬芳,简直让人恨不得溺死在里面。 “唔……顾先生……嗯啊……手指……手指太快了……呜……老公……不要……啊啊……” “不想要手指吗?那要什么?用老公的大鸡巴好不好?把大鸡巴插进宝贝的嫩穴里,狠狠地捅,给宝贝止痒。”男人咬着牙,直勾勾地盯着少年潮红的脸蛋,粗声诱哄道。 少年射出的精液被他尽数送进了嫩穴中,里面充沛的淫水又顺着手指的抽插汩汩流出,虽然两根手指就被有力的内壁裹得动弹不得,但他确定,少年的身体已经足够承受他。 郁欢受不住男人手指粗鲁的玩弄,听闻有另一个方案,他想也不想便连连点头,连自己答应了什么都不知道。 “要……嗯啊……要大鸡巴给欢欢止痒……唔啊啊啊……好疼……呜……老公……” “乖乖,已经进来了,放松……宝贝放松一点,让大鸡巴全部插进去。” 少年的嫩穴实在太紧,大鸡巴刚刚冲入穴口顶破处子膜,就被死死卡住,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顾枭眼睛发红地盯着顺着柱身徐徐流下的红色鲜血,爽得青筋暴起,脊背紧绷,差点当场射出来。 此刻,自制力什么的,已经全都跟他无关了,甚至少年的哭喊声,也瞬间离他远去。 只见他缓缓往外抽身,感受着硕大柱身摩擦着娇嫩穴肉移动的每一丝触感,丝丝电流迅速蹿遍全身,顾枭喘息着,恍惚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天堂。 而就在他后退的这几秒钟,天生便长于双修的小花妖,已经适应了被巨蟒入侵的可怕填充感,就连破身的疼痛,也在男人的亲吻下化成了令人瘫软的快感。 “顾先生……”少年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眼中的渴望像一个个小勾子,哪怕没有饵料,鱼儿也心甘情愿地往上跳。 顾枭俯下身子,用力将少年单薄的身体禁锢在身下,让那两团柔软的乳球紧贴自己的胸膛,然后按着少年的翘臀猛地挺身,狠狠贯入,像巨木攻城一般,重重撞上嫩穴深处敏感的宫颈。 恰在这时,海面风浪骤起,潮水翻涌,推着船身剧烈摇晃,仿佛随时要被怒号的海怪吞没。 巨大的邮轮,在无情的大海中飘零,黑云滚滚之下,它显得如此的渺小。 人们尖叫着,慌乱奔跑的脚步声爆竹般响起。 顶层套房里的男人却对这一切充耳不闻,无论船身如何晃动,无论外头如何惊慌,他自顾压着美貌绝伦的少年,啃噬着少年乳波荡漾的奶子,像猛兽撕扯羊羔一样,疯狂挺身,插得可怜的少年扭动不止,嘶声哭喊。 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将自己团团包围,少年一边为这糟糕的天气提心吊胆,一边为男人凶狠残酷的攻击性惊惧不已。 “顾先生……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呜……外面……嗯啊啊……外面好像出事了……呜呜呜……求求你……别……啊……别操欢欢的小子宫……哈啊啊啊……” “乖宝贝,这小子宫能不能生孩子?嗯?生了孩子后,这骚奶子会出奶吗?” 少年越说不要,男人越是霸道。 他操着大鸡巴在娇嫩的花穴中游龙般飞快戳刺,插得那层层媚肉可怜地翻飞颤抖、淫水横流还不够,还要逼迫着少年放松身体,把大龟头也捅入那窄小的小子宫里放肆奸淫,爽得俊脸扭曲,嘶嘶抽气。 “不……啊啊……不可以的……顾先生……欢欢要坏掉了……呜……大鸡巴……哦……要高潮了……老公……不要再插了……呜啊啊啊……” 初次潮喷,那灭顶的快感令少年又爽又惧,他扬着头,满脸痛苦地抱着男人的脖子,双腿在对方汗湿的背后胡乱踢蹬着,指甲也深深陷进那结实的皮肉里。 强烈的吸力把逞凶斗狠的大鸡巴疯狂往里吸去,顾枭无法退出,只能咬牙捅进那不知死活的小子宫,抵着子宫壁,抱着少年的小屁股,打桩机般密集地“嘭嘭”顶撞! 那巨大的力道,干得柔软的床垫深深凹陷一个大洞,也不知少年柔弱的身体是如何承受住的。 “不能生?还是老公干得不够狠?”男人不信邪地加快操干速度,同时还把手指移到少年湿润的后穴穴口,用力戳进一个指节,找到敏感点后猛然按下。 “啊啊啊……不……顾先生……呜……” 少年被男人双管齐下干得差点晕死过去,他哭喊着,胡乱捶打男人的肩膀,但他那点力道,就像暴风雨手下玩具般的邮轮一般,被翻来覆去地玩弄,所有挣扎都是徒劳。 他只能报复性地夹紧嫩穴,咬住男人的脖颈,却被男人几下大力深顶,再加上船身的剧烈摇晃,撞得身子都差点飞出去。 “乖宝贝,夹这么紧……呼……是想……喔……是迫不及待想吃老公的精液了吗?乖乖,别急……唔……老公今晚……今晚一定喂饱我的小骚货……这骚逼,嫩屁眼,还有这小嘴,老公一个一个的,都会给你肏开灌精,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现在是我顾枭的人!” 强烈的射意袭来,男人匆忙吐出嘴里被他含得红肿发亮的奶头,压着人,嘴里不荤不素地喃喃着,湿滑的舌头在少年优美白嫩的脖颈锁骨处胡乱舔舐亲吻。 郁欢挣扎无果,才高潮没多久,又被男人狂放的奸淫干出了淫性。 被男人的激情感染,他迷蒙着双眼,将十指插入男人黑发中,在男人的长舌舔过来时,他毫不犹豫地吐出舌头与之交缠。 “唔……骚货!又乖又浪的宝贝……要是没遇上我,你是不是就要端着红酒,对着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顾枭心里就戾气横生。 “干死你……操烂你的骚逼……这逼又嫩又紧,还会喷水,吸得大鸡巴爽死了……喔……骚成这样,以后老子非得拿根链子锁着你,让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大着肚子给老子当精壶……” 怒火和欲火互相交织,男人的侵略性再度升级,无论少年如何哭求挣扎,他也不愿意放开分毫,甚至不愿意浪费时间调换姿势。 “啪啪啪啪”的拍打声,在铺天盖地灭世般的巨浪下,依旧清晰得令人心惊。 在男人疯狂粗暴的奸淫下,少年被干得喷了一次又一次,两片红肿的肉唇湿淋淋的,都要夹不住男人肆虐的鸡巴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床单湿得像被海水泼过,少年颤抖着绯红的身子,软着声音,红着眼睛呜咽着,“呜……老公……啊啊啊……又要……呜……又要到了……大鸡巴……呜……大鸡巴好棒……嗯啊啊啊……” “求老公射给你……宝贝……说你想吃老公的精液,说你要给老公生孩子,说你以后都只给老公一个人操,宝贝快说啊!”脊柱发麻的男人急切地催促道。 “呜呜呜……欢欢……啊……欢欢想吃老公的精液……要给老公……呜……给老公生孩子……呃啊啊啊……” “心肝儿……老公也要到了……呼……小骚逼又在吸老公的大鸡巴了……好爽……唔……要射了……骚宝贝,接好……快张开你的骚逼接住老公的精液……都射给你……射大你的小肚子!” 几十下迅猛冲刺后,男人把脑袋埋在少年脖颈间,死死抱着人,连声嘶吼着,抖着腰,一股接一股地把浓精往少年身体里灌。 高潮过后,两人像经历了一场马拉松,心脏怦怦跳动,浑身汗漉漉的,连呼吸都是滚烫的,皮肤更是粘腻,却谁也不愿意放开谁,就那么紧紧挨着,每一寸皮肉都恨不得贴在一起。 纯粹的能量,从嫩穴里迅速蔓延全身,少年晕淘淘的,连男人什么时候又被他吸硬了都不知道。 海浪久久不愿停歇,船身不知是否进了水,水晶灯开始滋滋作响。 在灯暗下的那一刻,一双大手掰开了少年嫩滑的臀瓣,沾满淫液的巨龙徐徐下移,紧接着,两道闷哼声在黑暗中同时响起。 -- 别问,问就是知识使人淡泊。 公元2888年,大郁999年,从封建集权,到君主立宪,郁氏皇朝历经风雨,却始终屹立不倒,经久不衰,像一条巨龙一样,盘桓在地球上耀武扬威。 无数专家学者前赴后继,恨不得用显微镜研究历朝历代每一任君王,每一项政事,每一位臣民。 所有人都在好奇,郁氏到底是凭什么,称霸这片幅员辽阔的土地千年之久。 有人觉得,是因为皇室子弟基因优秀。 历任君王,多是外貌、智力、武力、心性无一不出众的人中龙凤,参见被女性奉为楷模的喻君皇后,以及带领大郁开创盛世的长欢大帝。 少数几个不太显眼的,也绝非昏庸无能之辈。 有人觉得,是因为皇室成员寿命悠长。 在古代七十古来稀的情况下,他们却大多八十起步,有那注意养生的,活成上百岁的人瑞都不稀奇。 试想一下,一个皇朝,若太上皇,甚至太太上皇都老当益壮,老而弥坚,那还有什么世家积弊、功高盖主、奸佞惑主,或者君王暴政昏庸的情况能舞得起来? 据说,诚康皇帝不过是想给自己贪赃枉法的小舅子从宽处理,就被他亲爹挥着鞭子从江南跑回来好一顿抽。 还有人觉得,是因为郁氏善于自省,在体恤百姓的前提下,他们一直在不断健全制度。 目前的君主立宪制,就是一场从内到外、从上到下的变革。 众说纷纭之下,有好事者还开了一个投票,当然,投票也没能投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毫无意外又是一场口水仗。 其实,若让郁氏本族的人来答,他们只想说—— 优秀,只因为作业太多,老师太严! 不知道从哪一代起,严格的教育,繁重的作业,就成了皇子龙孙们的标配。 快乐教育是不存在的。 每当皇子们哭诉,他们亲爹就会领着他们旁观他处理政事,用那一摞一摞的,永远也批不完的奏章,身体力行的告诉他们,什么叫能力越大,地位越高,责任就越重。 这么教育的结果就是,很多皇子直接被吓退了,别说兄弟阋墙、争权夺利,一提到皇位,那一个个的,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点边儿都不想沾的。 别问,问就是知识使人淡泊。 首届魔鬼教育受害者小宝,恨就恨在当初没能有个兄弟,毫无逃避空间,只能把一腔愤懑,转移到自己的子子孙孙身上,极力督促他们跟自己一样成为国之栋梁! 因为这套源远流长的教育方式,喻君皇后和长欢大帝这祖孙俩,在郁氏内部的名声,可谓是令人闻风丧胆,又敬又畏。 可在国民之中,这两人却是独占鳌头,名垂千古。 尤其是郁欢,他的长欢殿内,终年香火不断,人气鼎盛。 孩子百日,学子高考,新人嫁娶,甚至病痛灾厄,大家都要来拜一拜,俨然是漫天神佛都比不过的信仰。 这日,一剧组来长欢殿取景,拍的便是郁欢的传记。 负责饰演郁欢幼年期的小演员上过香后,突然指着长欢大帝右侧唯一一座雕像,问身边大人,“这是谁啊,是大帝的侍卫吗?” 随组的历史教授摸着孩子的头,感慨道:“这可不是侍卫,这是顾寒大将军,是为我大郁国开疆辟土,镇国杀敌,扬威世界的大英雄。” 小演员眼睛一亮,敬佩地盯着雕像手上握着的青铜剑,正要说什么,就听一年轻姑娘笑嘻嘻地说:“说是侍卫也没错啦,顾寒将军写给大帝的那几大箱子情信里边,就经常说——愿以此生相守,为一侍卫足矣。专属贴身侍卫嘛~~~” 这姑娘演的是郁欢的堂姐嘉敏公主,实际上却是帝王将军的骨灰级CP粉,能把博物馆展示的二人书信倒背如流的那种。 老教授皱眉,不甚赞同地纠正道:“那是君臣相得的知己之情,哪里是什么情信。古人写信着书,用词真切一些不足为奇,且那时的词意,跟我们现在也有很大不同。例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人家原本描写的可是战士之情。顾寒将军战功彪炳,用小情小爱来束缚他,未免不够尊重……” 教授一打开话匣子,一腔育人热忱就收不住了,一番深入浅出的分析,直把围在身边听的人说得热泪盈眶,羞惭自省。 那姑娘也被说得动摇了,不过还是垂死挣扎地提出了新论据,“可是这两人都终身未婚,大帝只有一独子,大将军则连个后都没有,那可是古代啊,这要怎么解释?” 老教授目光幽远,声音沧桑,“据说大帝曾经放言,说他就算要娶,也只会娶像喻君皇后那样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可就算现在,又有哪个敢说自己能比得上喻君皇后?” “至于顾寒将军嘛,一生戎马,应该是伤着了……” 嗑CP的姑娘:“???” 顾寒:??? 我不是!我没有!!我警告你不要乱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