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欢(双xing)》 不知情的人妻被仆人占有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是踏青的好时候。初春时分的日头也恰到好处,也正是适合春眠小憩的好时候。 江南富户周家的一个精致小院的凉亭里一个美人正在浅眠,衣服虽然只是素淡的颜色,但完全无损他的美貌,虽容貌迤逦,但完全不流于艳俗。这美人叫辛玉,江南富户周家的夫人,新寡不久,景朝虽允许男子之间成婚,但终究还是较少。当年周家家主不顾族中长老的反对取了一个男人进门,可是引起了不少的争议。这男妻辛玉的门第也不是什么破烂户,是个诗书礼仪之家。因着辛玉生下来就身体病弱的缘故,父母对其怜惜颇多,也不要求辛玉追求什么功名利禄。辛家与周家也是世交,辛玉和其夫君周良计也是青梅竹马,虽然两名男子成婚让人惊讶,但但两人彼此投缘也能算得上是一段佳缘。只可惜天不如人愿,周家家主英年早逝,留下了自己的夫人孤单一人。 辛夫人虽然是因为病弱的缘故长期不与外人见面,且辛家的父母当时都已经去世了只有一个舅舅远在京城做官,众人当时在周家家主去世之时都偷偷的议论这一位看似病弱的男妻要如何守住周家的产业和与那些觊觎周家财产的贼人周旋。 本以为这病弱的男妻常年在丈夫的庇护之下想必也是个胆小怕事的,没想到辛玉这人看似柔弱但内里坚强,硬生生的保住了周家的产业,且让周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并使周家长老纷纷听从其安排。辛玉虽是新寡,但早已不能让人小觑,周家上下都尊重这位男妻,唯他是从。 在亭中浅眠的辛玉此时终于是暂时放下了在外人面前故作威严的神情,像是融化了的冰霜那般在春日暖阳的照耀之下显得软糯娇小柔弱,让人想要抱在怀里好好的呵护疼宠。 院子里的扉门轻轻的被人给打开了,一阵稳健有力的脚步声传来,但刻意的放轻了声音像是不想惊扰在亭中逐渐陷入了深眠的美人。来人是周家的护卫首领萧唯,萧唯一身黑衣,身材健硕,眼神深邃且眼珠微微的发蓝,头发有着略微的卷曲,一看就是胡汉混血之人。景朝虽是国力强盛,历代君主励精图治,虽不至于个个都是明君,但也大多都不是昏庸的君主,能守成。景朝一扫前朝的屈辱,国力愈加强盛,并且鼓励贸易交流,商品繁荣。胡汉之间矛盾虽不再像前朝那样的激烈,胡汉混血的人虽不至于地位过于低下,但若是没有胡汉两方亲属承认其处境还是尴尬的。 萧唯是在边境小镇长大的孤儿,无父无母,因着胡汉的血统,虽不至于受到太多的欺侮,但镇上的人们对他大多都是而不见的态度。周良季当初带着商队经过小镇时招人,连着萧唯共招了六个护卫。萧唯也就随着商队来到了这烟雨江南,萧唯本是在周家的护卫之中默默无闻,因着周良季的去世,辛玉当时需要重新选取心腹,也不怎的相中了萧唯,慢慢培养。萧唯也靠着自己的实力逐渐爬到了护卫首领地位,萧唯踏实忠厚谨慎的性格为人所臣服,周家上下也把他视为辛玉最重要的心腹。 萧唯进入辛玉歇息的院子也没人阻拦,也只不过认为是有紧急的事要和辛玉商讨。萧唯走到了陷入梦境之中的辛玉面前,近乎虔诚的半蹲下身,用着痴迷的目光看着睡梦中美人。并暗暗的往一旁的香炉之中加了自己亲手调制的香料让辛玉睡得更为香甜不省人事。 萧唯会调香还是当初辛玉一把手教的,周家不但主营丝绸,且在香料上也有所经营。周良季去世之后,原本周家只是小打小闹的香料生意反而逐渐的兴盛,周家主营的丝绸也未被落下,相反丝绸变得更加精致。周家的产业越做越大,这其中离不开辛玉的付出,但周家的香料繁荣背后却还有萧唯的力量。当初辛玉以为萧唯只是一个粗人不通调香,没想到萧唯反倒是在调香之上有着惊人的天赋,现下周家大热的几款香,大多都是出自萧唯之手。当初辛玉想将周家的些许铺子和田产划给萧唯,没想到萧唯皆是拒绝了,坦言只愿永远追随在辛玉身边。 香炉中的烟缓慢升起,萧唯因着内力在身的缘故对这香的药效是没有感觉的,辛玉却是因为这香反而睡得更沉了。萧唯看着眼前熟睡的辛玉,终于是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念,伸手缓慢的挑落辛玉的腰带,探寻着自己内心最为深处的渴望。 -- ЯⓞùЯⓞùщù.ǐпƒⓞ 用道具亵渎人妻 萧唯面无表情的凝视着睡梦中的美人,唯有微微颤抖着挑落辛玉衣带的手暴露出来了他内心的不安。 在辛玉毫无防备之时放迷香让其失去意识并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事情,萧唯并不是第一次干了。由初始萧唯对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肮脏欲望的行为的唾弃,到在迷奸玩弄辛玉的过程之中的萧唯欲望失控沉溺,深深锁在萧唯心中欲念的邪兽终于是失去控制肆意逞凶。 看着在昏睡之中毫无防备的家主夫人,像是一个落入罗网而不自知的猎物,被自己剥开一层又一层的衣物展现出玲珑剔透的玉体,并任其为所欲为将腿间的花穴敞开来任其奸污。美玉一般纯洁的辛玉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信任的护卫给迷晕玩弄了很多次,高贵的周家家主的夫人的那一宝穴早已经不再纯洁,在被贼人的玷污温养下,那一处的花穴变得更为是诱人,就像是在暗处受到欲望偷偷浇灌出的花儿发出诱人的气味。 但辛玉对此事毫不知情,对自己花穴的变化也未察觉。辛玉除了身体病弱缘故还因为腿间比常人男子多长了一处女子般的花穴,故而辛家二老只愿辛玉能够平安顺遂一生。当与辛玉一同长大外出求学回来的周良季提出要娶辛玉为妻的时候,辛家二老虽然忧虑,但看到辛玉当时对周良季的情意之时,还是点头应允了。 曾经辛玉也以为自己那般畸形的身体终于是找到了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爱人,哪曾想无意中发现的一秘密终于是让自己明白, 曾经想要白首不离的情意终究不过是为了满足周良季对旁人求而不得的替代罢了。周良季婚后对辛玉的热情褪去之后,觉得辛玉终究不像自己曾经求而不得的那个人,转而瞒着辛玉到秦楚楼馆找一个又一个与梦中相似的小倌来释放。辛玉由最初因为周良季的冷漠惶惶许久的心情到最后看到自己丈夫暗匣里藏着的画卷上所画的人,终是心冷如死灰。再到最后发现周良季成日找小倌醉生梦死之时,辛玉到头来只不过是淡淡笑笑,与周良季分房而睡。 所谓旁人眼中恩爱非凡的生活,只不过是拼命用华美的丝绸用来掩盖住腐朽木头。周良季曾经以找到与自己从小长大的辛玉在一起来勉强替代,能够忘掉当初在求学中惊鸿一瞥此生想要苦苦追求的身影。哪曾想越是得不到越是忘不掉,即便是当初自己一心娶进家门的辛玉对着自己越是关怀备切,周良季越是厌烦,在床榻上羞涩放不开的辛玉也越加的让周良季厌恶。 周良季索性到青楼上找着那些与心上人面孔相似热情的小倌来释放,没想到放浪形骸的日子让周良季反而是染上了脏病。周良季到底要在外人面前维护着所谓的恩爱生活,也不能让别人发现所谓儒雅清正的周家家主竟是这般不堪的人,故而死死的拖着辛玉不让其与他和离。周良季看着要和他和离的辛玉本是想到一个阴毒的法子使出来拖住辛玉,结果还没发作,便因为得病后自暴自弃更为放浪不堪死在了娼妓的床上。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外人只知道周家家主周良季身染重疾药石难医身亡,谁会想到竟然是因为壮年便得了马上风暴毙。辛玉经过这种种事情性子变得是更加的清冷,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周家和辛家生意和产业上,在日复一日的生意往来勉强填满心中的空虚。辛玉对自己畸形的身子也越发的厌恶排斥,对花穴慢慢起到的变化也没有一点察觉。 此刻沉睡之中的美人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下衫被解下掉落到了地上, 并任由萧唯将其抱到亭中的小榻上。此刻的辛玉下身光溜溜的,双腿又被萧唯给打开露出腿间美好的一景。香炉上的香像是一条又一条缠绵的蛛丝将辛玉给拖入到了梦境的蛊惑中去。萧唯看着辛玉腿间露出来细嫩娇贵的花穴,呼吸又是不由得加重了。花穴因着萧唯随意放纵自己的欲念将时不时的在辛玉熟睡的过程中将其戏弄奸淫,早已是暗暗的显露出一种不属于守节人夫的红嫩。萧唯将自己的指尖探入到了辛玉的花穴中来,那被萧唯暗暗奸淫多次的花穴受到熟悉的侵略反而是更加兴致高昂的牢牢含住入侵的指节,放浪至极的吞咽。 “嗯………”沉睡之中的辛玉略微不适的低低呻吟出声,又来了,这一种奇怪的感觉,在睡梦中的辛玉依旧又是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并不浓郁,反而是淡淡的,总是能让自己低落的心喜悦起来,并且摆脱噩梦的困扰睡得更为香甜。但总是在梦中像是掉落到了一池温暖的泉水当中,泉水不急不快的抚摸自己,那温热的水虽是让自己像是到了温暖的怀抱之中得到安抚,但每一次在睡梦之中总是有那么几股不安份的水流调皮的往自己腿间那羞人的地方钻去,总是让辛玉每每控制不住总是有着一股要泄身的感觉,但醒来之后出了身体酸软了一点,下身依旧清爽,没有任何不适之感,只不过总是有一丝淡淡春意在辛玉的脸上时不时的显现。 萧唯看到那自己在暗地里亵玩过多次的花穴此刻是乖乖的吞咽着自己的指尖,小榻上美人因着不适轻声的吟哦,但完全无法摆脱睡梦的囚笼,只能够是无力的打开双腿被自己信任的护卫奸淫。 萧唯的指尖又是探入到了花穴深处几许地方,耐心又是细致的勾起深处重重叠叠的媚肉。另一边又是从锦囊之中拿出一个晶莹圆润的珠子抵在花穴口处轻轻的按摩滑动,花穴口乍一刻受到这个冰凉物事的刺激又是承受不住的剧烈收缩着侵入的指尖。萧唯耐心的用着这一颗珠子碾过那颤巍巍的花唇处,又在挺立的小阴蒂处重重的一压,将小小的阴蒂给欺负得好不可怜,“嗯……”美人难耐的低吟,辛玉觉得像是在水中有一股恶劣的水流直直的冲撞着自己那一处地方,当真是又痒又麻,难以忍受。并且又是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难以启齿的舒爽,花穴口又流下来了些许的花液,代表着沉睡中美人被奸淫到了动了情。 -- ℜⓞùℜⓞùщù.ǐпfⓞ 在睡梦中被强行弄脏的人妻 萧唯的指尖在花穴之中轻轻的勾弄把玩,带出来了一缕又一缕的花液,丝丝缠绵于指尖上,软腻黏滑而又潮湿,并又是带着暗暗的香气在弥漫。萧唯另一只手又是用珠子不断把玩着阴蒂,阴蒂被那样娴熟的动作给更是玩弄得高高挺翘起来,并又是顺从显露出来了更为香艳的红色,一看就是被人肏服调教了之后的乖巧。“嗯唔………嗯……”又来了,又是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辛玉不适皱眉想到。像是依然在温暖的泉水之中遨游,但身上的衣服就是那样轻易的被水流给冲开来了,水流像是有了意识那样把自己给完全的包裹在其中,并逐渐的吞噬着他。辛玉想要挣扎,但在梦中又是闻到了那一缕淡淡的香味,像是起到安抚的作用让辛玉逐渐放弃了挣扎,想着只不过又是一场梦罢了,索性放任自如,身体上传来的异样之感也随之因为异香的安抚而变得被辛玉逐渐的忽视。 本以为只是一场梦的辛玉哪里会想得自己此时此刻是在亭子里毫无戒备的被自己的护卫压在身下随意的指奸玩弄呢,辛玉在梦中以为只不过是水流的抚动其实是萧唯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玩弄的动作。那一颗不断蹂躏把玩人妻小小阴蒂的珠子早已被推进到了辛玉的菊穴中去。辛玉的菊穴没被进入过,还是有着青涩的紧闭,但在昏睡之中被萧唯用珠子耐心的填塞把玩早已变得是轻易的吞咽进去了珠子。 美艳的人妻早已经是在无意的调教之下像是一个桃子那般鲜艳欲滴,只等着男人冲破最后的防线来把他采摘了。萧唯看着被自己多次迷奸玩弄的主人,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现在是那般的诱人美艳,走动之时那一缕又一缕掩盖不住诱人气息哪里像是新寡之后的人有的韵味,分明是新婚不久受到丈夫日夜疼爱浇灌后出来的样子。 可辛玉偏不知道现下自己这一番样子是多么的勾人,让别人把持不住,简直让人想要把这个所谓新寡守节的人妻给牢牢的抢夺过来,好好的占有疼爱一番。可还不是时候,萧唯心想,只能够用着那般肮脏的手段一步又一步的慢慢的把冰清玉洁的辛玉缓慢的带到情欲的深渊之中,并逐渐的让辛玉食髓知味,再也不能够离开他。 萧唯想到,深蓝的眼眸变得更加危险,像是草原上发现了猎物的狼,暗暗的潜伏其中将心中想要的猎物捕获吞噬。在花穴之中逞能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三根,三指并用,将花穴口给撑得更开,几乎能够看到其中软红潮湿的媚肉。三指在花穴之中原本是很吃力的,但在萧唯缓慢而又有耐心的玩弄调教之下现下吞吃起来已是毫不费力了,花穴口被撑开得微微的长大,阴户像是一个馒头一样微微的鼓起。辛玉那上上面还有着稀疏的阴毛,此刻也是被萧唯用另一只手细心的拉扯玩弄,并又是满意的看到熟睡之中的美人因着这一番狂狼淫邪的动作不满的轻喘。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辛玉觉得自己在这个梦中身上是越来越热了,特别是那一处不可言说的地方越发的燥热不堪,辛玉本是厌恶着自己那丑陋的身体,但因着多日来在睡梦中遇到连续不断的安抚,此刻对那处地方的奇异之感倒是能够勉强接受。只是心中有着些许的羞涩,自己竟然果真是那般的放浪羞耻不堪吗?总是在梦中遇到这样狼狈不堪又让自己过后回想起来脸红心跳的感觉。 在睡梦之中辛玉又是觉得自己仿佛又是被一根软绵绵而又不失力道的水草给缠上了,那水草尽是往自己羞人的地方钻去,怎么也摆脱不得。并又轻浮的滑动过辛玉的腿间,辛玉是怎么晃动也躲不了,到最后那一根水草更是猛的钻进了亵裤之中想要拉扯着自己的耻毛,当真是过于羞耻不堪梦境,辛玉感到害怕了,想要挣扎逃脱这一荒诞的梦境,但闻到的那一缕缕安神的气味又让他昏昏沉沉,神智越发的不清醒。 另一边萧唯却是把玩够了辛玉阴户上方的耻毛,看着自己的主人因着那一点点的疼痛而轻呼出声,但却始终不能醒来,这样毫无防备被自己玷污奸淫的主人,更是让萧唯内心中的恶念得到了些许的满足。但还不够,远远不够,萧唯近乎是疯狂的嫉妒着死去的周良季,凭什么是他先得到了辛玉,偏偏又因为这样,自己只能够如此卑劣的用着这些手段来得到辛玉。 萧唯将辛玉上身的衣衫解开,露出来了美人洁白如玉的胸口。萧唯暗暗的辛玉药膳之中下了自己调制的特殊药物,将辛玉的身子给暗地里调养得越发的诱人和和丰韵。雪白的乳肉早已经是是在不经意间变得肿胀了,在经过男人那么几天的把玩,必然是要吃奶了。萧唯一手用着特殊的手法仔细又温柔的按摩抚慰这洁白柔软的胸部,另一边又是揉捏着挺翘柔嫩的雪臀,将雪白的臀肉给那样颤巍巍的晃动,可怜又可爱。 只有在辛玉沉睡的时刻,萧唯才能够这样一般无所顾忌的玩弄倾泻出来自己对辛玉的爱慕与渴望。曾经对于自己来说是那么高不可攀的周家家主夫人,最后终于是在自己那样卑劣的手段之下给玷污奸淫得到了。美人的雪臀上早已经是遍布着男人揉捏把玩着留下来的红色印记。 萧唯揉捏把玩够了之后便是低下了头来将辛玉的花穴给含在嘴中以着近乎虔诚的态度舔舐。舌尖灵活而又熟练的在花径之中细心的勾弄品尝着流出来的一股又一股的春水。美人花穴中留下来的汁液让萧唯近乎沉溺在其中发狂,如此不设防的姿态,更为方便萧唯唇齿在这一其中的侵入与亵玩。“嗯啊………唔……”睡梦之中的辛玉只觉得在梦中的水草还真是调皮难缠,反而是将他给紧紧的束缚纠缠不得,身体上难受的感觉是越来越加重了。哪曾想到自己被萧唯用唇齿给玩弄到不断喷水的地步中来。 -- 当着丈夫灵位被迫啪啪 辛玉花穴中的水不断的涌了出来,逐渐打湿了了身下的亵裤。若是辛玉在此时醒来便会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狈不堪。淫荡发骚的花穴急剧的收缩,想要通过那样细微的吞咽与动作来抵抗外来的侵入者。但反而更加像是配合一样将那入侵的异物给吞吃得更加深入。 “嗯…啊哈…”这很不对劲,在梦中的辛玉终于这一场梦感觉虽然太过荒诞,但让自己羞耻不安的是仿佛在梦中作乱不断勾引钻进自己衣内玩弄自己身体的水草,滑过自己身体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仿佛真的是有那么一个人用着轻柔的动作来缓慢的挑逗玩弄自己的身体。是谁呢?辛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一场春梦,但在梦中那一刻偏偏就是这样近乎羞辱淫辱的动作,让辛玉偏偏就任由自己沉溺在这样的情欲当中,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在梦中的承受着这般荒诞不堪的行径。 萧唯近乎是贪婪而仔细舔舐那不断流水的花穴,花穴口受到这样的刺激反而是一张一合更加想要得到更多的蹂躏。萧唯的牙齿边又是娴熟的玩弄着那小小的阴蒂,满意的看着那一个小小软弱无力的阴蒂被自己这样 轻而易举的玩弄在手心当中,心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感。对自己信赖至极的主人雪白的肉臀便是这般给自己掌控在了手上,花唇此时又是被指尖给夹弄在了一块地方给可怜兮兮的颤抖,颜色变成了淫靡至极的艳红色,端得是无比的诱人。 春日的暖阳缓缓的照耀在了亭中两具纠缠的躯体上,沉睡中的美人还是无知无觉的被自己最为忠实的仆人给玩弄。早已经是食髓知味的身子偏还能够下意识的迎合,男人在多次的奸淫当中早已是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让辛玉高潮的地方,熟练拿捏把玩着如上好瓷器一般光滑的玉体。 辛玉在睡梦当中仿佛能够逐渐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的感觉越来越热,像是有着一种吸引力来把自己给完全的拖入到了更为深沉的深水中,而不知道今夕何夕。 春梦了无痕 辛玉从睡梦中醒来一看,已是暮色时分。看到自己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小憩位置没有变过,衣衫完整。仿佛在梦境当中所感受到那频临灭顶的快感从未出现过一样,辛玉转头一看,萧唯端着一碗药膳笔直的站在一旁。辛玉神情微微缓和,脸上露出来了浅浅的笑意,问道:“我睡了多久?怎么不叫醒我?”萧唯将托盘放到桌上,恭敬回到道:“夫人近日劳累过多,属下想着还是让夫人多休息一会比较好。” 辛玉端起药膳,勺子在药汤之中轻轻的拨动,听了萧唯这话,心中不知怎的一股暖流滑过,无奈的笑了笑,“你啊。” 辛玉呆呆的看着乌褐色的药汤在洁白的勺子上滑过,心中不知怎的又想到最近连日来困扰自己多日的荒诞梦境,腿间不由自主感到一阵空虚,并又是觉得自己身上一阵酸麻。想到萧唯在自己身边,自己却这般不知廉耻的想着这样不堪的东西,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烦闷与羞燥。最后只不过是草草的浅尝了几口变放下。 萧唯看到辛玉心神不宁的样子,上前一步,微微的俯身问道:“夫人可是身体又不舒服了?要不要叫大夫看一下?”两人虽然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辛玉还是能够感受得到萧唯身上传来的好闻的檀香气息,与周良季身上感觉不一样的,更为让自己安心的气息。辛玉不由自主的抬头,看着眼前萧唯微微泛蓝的眼眸,眼中有着对自己深切的担忧。男人的嗓音醇厚而又带着一股子磁性,就像是辛玉自己幼年时不懂事偷尝过的那一壶老酒,就那么一点就让自己醉了。辛玉突然觉得自己腰身酸软,有那么一刹那就想倒进那个关怀自己的人怀中来寻找依靠。 但辛玉终是猛地一回神,站起身来,略微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没什么?想来是最近事情太多,有点乏了,我回房休息一下变好。”辛玉说完,几乎是狼狈而逃的走了。 萧唯呆呆的看着辛玉的背影,呢喃着:“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自己的心呢?”但那样低低的话语,终究是随着夜风的吹拂,消散在了空中,无人知晓。 辛玉回到房间,挥退伺候的下人,转身来到房中,将自己的衣物脱下,放松心神泡在热水中。唯有在这个时候,辛玉才能卸下在生意场上的面具,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在蒸腾的雾气当中辛玉皱着眉头思索连日困扰自己的春梦,却总想不出头绪。萧唯沉默的陪伴总是让辛玉在无助之时感到些许的安慰,甚至在夜深人静为生意斗争下感到孤苦的辛玉有时总是时不时回想起萧唯那稳健的背影。 对怪异的身体总是让辛玉感到惶恐不安,遇人不淑的遭遇让辛玉心中总是想回避躲藏真正的想法,辛玉心中总是害怕再次遇到周良季那样的人,害怕自己又成为了一个不值一提的替代品。 辛玉身子泡在热水之中觉得越来越奇怪,不知怎的总是回想起来那一个总是折磨自己的荒诞不堪的梦魇,身子在这个时候总是有着奇怪的热度。泡在热水中的花穴仿佛感受到主人心中真实的想法,悄悄的流出来了水。身体深处传来的瘙痒感觉总是在若有若无的折磨着辛玉,热水的温度反而像是火上浇油把辛玉的情欲给挑起更多。 又来了…这样的感觉…辛玉葱白纤长的手指无力的扣住木桶边缘,想要依靠这样来让自己清醒过来,辛玉觉得自己有着那样的身体是越发的淫荡起来了,近日总是越有越无的感到一阵空虚的感觉来把自己翻来覆去的折腾,甚至在看到萧唯的时候有些时候双腿还会止不住情欲的刺激微微的颤抖。 辛玉把这种异常的情况给归咎于自己的淫荡,哪里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萧唯不断的奸淫之下早已是浪荡不堪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这样一个敏感易出水的身子,哪里是一个新寡之人该有的,但迟钝的辛玉却不明白。 “唔啊…好难受…好热……”辛玉的脸庞被雾气给熏得红润诱人,在情欲的折磨之下。辛玉终于是颤抖着把自己的手指给轻轻的按压到了饥渴的花穴上。指尖刚一触碰到那个骚浪的花穴,辛玉就是一个激灵战栗。就像是被毒蛇勾引尝到了禁果,被那样甜美的滋味给逐渐沦陷到了情欲中。 常年受到书香礼仪浸润的辛玉对这样的事情总是羞于启齿,又因为自己奇怪的身体反而是更加的回避。但现下这一种情况,反而越是被压制,激起的浪潮更加的急剧将要把辛玉给完全的吞没掉了。“嗯啊…啊哈…为什么…还不行…唔啊…啊哈…”辛玉不得章法用指尖在自己的花穴上按压,却不知道越是这样,反而让花穴吐出更多的蜜液来把自己的淫性给完全的激发出来。 “嗯啊…呜呜…啊哈…”自己玩弄花穴不上不下的样子反而是将辛玉的欲火给高高的燃起。辛玉缓慢带着试探性的将指尖给探进到了花穴深处中来,花穴口像是得到了短暂的抚慰急不可耐的把指尖给吞咽进去。那样没有经验进入到花穴的动作,反而是歪打正着恰好的把辛玉花穴中一个敏感的地方给直直的戳弄了。“啊哈…好难受…好疼…呜呜…”这下辛玉是直接酸软的想要躺下来了,这用手的抚慰自己的花穴还是第一次,哪成想到会吧自己给完全的折腾成这样。辛玉眼中泛起无奈的水光,但在花穴之中的指尖还是颤巍巍的进出,来稍微的抚慰自己的情欲。 穴口贪婪地吞咽着指尖,但身子却又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玩弄,反而是更为寻求更多。辛玉往日床事了了,周良季对他总是厌烦的态度,对他草草了事,辛玉哪里会感受到这般汹汹的情欲袭来。胸前乳头的胀满感是越来越强,辛玉用手毫无章法的抚弄,反而是将红樱玩得更加的挺翘,急需抚慰的样子。下身的酥麻感一阵又一阵,辛玉想着四下无人,索性自暴自弃拿着随意放置在一旁的玉如意放到雪白柔嫩的腿间,将玉如意紧贴在花穴处,那玉如意是萧唯雕刻后送来给辛玉的,辛玉当时只是觉得萧唯雕工了得,故而时常放在手中把玩,哪曾想到这一份东西最后成为了缓解辛玉淫欲的器物。 冰凉的物事一接触到了花穴终于是短暂的缓解了花穴处不断传来的燥热感,辛玉想到自己那样的淫荡不堪的下贱,用着萧唯送给自己的东西来这般发泄自己的欲望,心下又羞又耻。想到萧唯,辛玉不禁的想到萧唯的那一样物事是不是更为巨大,是不是能够缓解自己难耐的情欲。这般想着辛玉的身子反而是更加的燥热难耐,春水一阵又一阵的从花穴中涌了出来。辛玉用玉如意磨弄骚逼的动作是不断的加快,花唇被这一番动作给磨蹭得发红肿大起来,端得是更加的淫浪不堪。此时辛玉是小嘴微张,娇喘不止,端得是一幅要高潮的态势,“嗯…啊哈…”辛玉花穴终于是流出来了许多春水,就是再这样的玩弄之下给高潮了一下。“唔…啊哈…”辛玉无力的斜靠着,心中感到羞耻万分,无力的用手掩住面庞,想要摆脱方才那般放浪不堪的回忆。 但在自己心头上若有若无出现的那个宽厚的背影,反而是更加坚定了辛玉内心的想法。辛玉撑着高潮之后还有着一丝酸麻的身子,穿戴好衣物并走出门去。 辛玉没有让侍从跟随,而是只身一人来到周家的祠堂中。祠堂摆着周良季的牌位,辛玉总是不让下人跟随,独自来到这里,众人只以为辛玉是因为思恋亡夫才常来这里。但辛玉知道自己一点儿也不想恋周良季,曾经年少时那么喜欢的一个人,到头来发现他的真面目尽然是如此丑陋不堪,也偏偏是这样的人物把辛玉给推到了一个牢笼之中,给紧紧的束缚,即使周良季死了,辛玉也不能够解脱。 辛玉每每挥避众人来到此处,看到周良季的牌位,眼中总是隐藏着捉摸不透的神色。是恨吗?辛玉常这样想到,好像也不是,而是周良季的欺骗与无耻给辛玉带来挥之不去的疲惫与恶心。辛玉只觉得自己在周家这个泥潭里几乎越陷越深,条条框框让他疲惫不堪。而方才在浴室的那一场自我的欢愉,终于让辛玉从惶恐的迷雾之中发现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祠堂中的烛火明灭,外面的树叶也在风的吹拂之下沙沙作响。夜色逐渐的沉了下去,摆放的那些牌位在阴影之下就像是一个个恐怖的鬼怪压在人身上喘不过气。辛玉心神有些不安,觉得周围实在是太过寂静了,终是转身离去。这时忽然一阵气息拂过,顺时就把祠堂中的的灯火给完全的熄灭了。 房梁之上突然落下了一个轻飘飘的影子像鬼魅一般挡住了辛玉的去路,只听那人嘶哑的声音说着浪言来调戏着辛玉,“漫漫长夜那么寂寞,夫人为何不如我共渡一场春宵呢?”辛玉听到话语中的调戏意味,又惊又怒,顿时脸色冷了下来,想着周围还是有着护卫巡逻,勉强定了定心神,怒喝道:“放肆!哪里来的毛贼!口出狂言!”辛玉说完便随手将一旁的物件给扔到了地上,想着能够发出巨大的声响来引来护卫。 辛玉却想不到一点支援都没有到来。心中终于是有一点慌神了,但强自镇定的与那贼人周旋,“阁下到底想要什么?”那贼人听到辛玉这一番话语,并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看着辛玉。 若是辛玉此时在灯火明亮的地方仔细端详,必能够认出那贼人的双眼泛着微微的淡蓝色,正是萧唯!可惜在黑暗之处,萧唯又是特意做了易容,伪装了自己的声音。萧唯擅长调香,此时一种致幻但又不过于让人身体受伤害的香在空气中弥漫着。一点又一点的侵蚀着辛玉的神智,越发的模糊辨认不出眼前人的面孔。 那贼人迈着稳健的步伐,像是猎人终于看到跌入罗网的猎物。不急不慢的走进到了辛玉面前。辛玉此时双手微微颤抖,感受到强烈雄浑充满男子气概的气息完全笼罩了自己。脸上勉强保持的镇定终于是维持不住了,一边后退又是怒斥着道:“别过来!” 美人羞怒的样子,脸色泛起一丝红晕,给因为常年病弱,总是苍白的脸上多添了几分鲜活。就像本是存于水中幻影的花朵,多添了几分人气,不再是虚幻缥缈易碎。让人想要更加的欺负这样的美人,让他多露出几分鲜活的气息,好把他给牢牢的捉在手上。 萧唯借着夜色掩盖,终于是把自己心中的怒兽给完全的释放出来。萧唯伸手猛的抱住辛玉的纤腰,鼻翼微动贪婪的嗅着辛玉那似枝头桂花一般温柔而又勾人的体香,遵从 着自己内心的欲念把自己的主人给压在了身下。 辛玉感受到铺天盖地男人雄浑而又充满着占有意味的气息完全的笼罩着自己,那禁锢住自己腰身的手腕像是铁一样完全不能够挣脱。辛玉只能是不停地扭动怒骂,“放开我!”萧唯觉得自己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一捧带刺的花,那不断扭动的腰身像是被风晃动扎手带刺的花茎,柔韧又有力度。带刺却又是能激起萧唯心中更强的征服欲望,此时的萧唯早已是撕去曾经寡言沉默的一面,肆意的用话语来挑逗玩弄辛玉。 “唔啊……啊哈……你放开我…混蛋…放肆…唔……”辛玉奋力的想要挣扎脱离束缚,但那贼人仿佛熟知自己身上任何一个敏感之处一样,只是那样轻微用手上下抚摸过辛玉的脊背,便能够激起辛玉身上的情欲。就像是将几粒石子给随意的丢掷到了平静的湖水中,溅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浪,辛玉感到自己的腰身一阵酸麻无力,在感受到那贼子炙热的体温之时花穴感到一阵收缩暗暗的流出了水。 “唔…嗯啊……”辛玉暗暗的皱着眉,内心暗暗的唾弃自己那淫荡的身体是那样的不知廉耻,一边又为现下的情状担忧,只能像是案板上被捕捉到的鱼那样,奋力的挣扎。 “嘶——”的一声,萧唯被不断挣扎的辛玉给刺激得下身的物事硬得发疼。但还是不能急,萧唯心中想到,要一步步的用着最为缜密的方,才能够逼得辛玉承认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 辛玉下身的衣物被完全的撕开,守节人妻身体内最为深处隐秘诱人的一面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暴露在了外人面前。“啊哈…放开我!……不要…不可以……”想到这还是周家的祠堂,周良季的牌位还供奉着呢。辛玉慌乱的想着,再怎么厌恶周良季,也不能够作出这样的事啊!这样荒唐的行径哪里是自幼受到书香礼仪熏陶的辛玉所能够承受的,当下是猛的挣扎。 但萧唯想到这是在周家的祠堂,反而是更加的将心中的阴暗面发做出来。轻车熟路的用手猛的一捏美人的花核,一下子美人给制服得服服帖帖,唯有娇声喘息的份了。“嗯啊……啊哈……唔啊…啊哈…不要…”花穴遭到这一番刺激,再加上暗香流动催情气味的刺激,身子更加的是骚软无力难挨,骚浪得直流水。 贼人用力打开辛玉雪白修长的双腿,将花穴给完整的暴露在了“夫人都湿成这样了……长夜寂寞,想必是很想要的吧……”一边说着又是用指尖来把花唇翻开,满意的看到春水流出。“啊哈…混蛋…放开…唔啊……不要在这里…啊哈…”空气中流动的香气越来越浓郁,让辛玉觉得自己像是泡在了酒中,再也清醒不起来。 萧唯随手一勾辛玉的腰带,让本就散落的衣襟敞得更开。并又用腰带把辛玉的手腕给捆住,让其终于是毫无反驳之力。随即又是用着自己的膝盖来不断的挨蹭勾弄着辛玉那越发敏感的花穴。“嗯啊……啊哈…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呜呜…啊哈…” 辛玉觉得自己的身子是越来越热了,愈加的酸软无力。偏那无耻狂徒继续用着那样狂浪的声音来挑逗着辛玉说道:“夫人这阴户处的地方生的那绒毛端得是美丽,不知能否让我观赏把玩一下呢?”一边说道,又不知怎的从何处掏出一把细小的刀片在阴户上绒毛黑密的地方来轻轻的拨弄。 冰凉的利刃接触到皮肤的感觉顿时让辛玉一个激灵,贼人口中的话语又是让他又羞又怒。偏偏现下受制于人,且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了更多的骚水。 那厚颜无耻的贼人又是说道:“夫人可不要乱动,不然这刀片不小心可得把你那骚穴给玩废了。”萧唯语中暗含威胁之意,一边又是把薄薄的刀片轻轻的剐蹭掉那些许毛发,又用着带茧的拇指来轻轻的按压着微微凸起的阴蒂,将羞辱与快感通通加注在这无辜受虐的美人身上,将辛玉的快感一下又一下的给挑弄起来。 -- 言语调戏,被玩得胸口流出奇怪东西 “嗯啊……放肆…你怎么敢!”辛玉想要挣扎,但是薄如蝉翼的刀片带着危险的凉意在他腿间隐秘之处危险的上下移动。辛玉就算是要挣扎,也得顾忌。那男人的手拿着刀片来到辛玉上的阴户阴毛上,将辛玉的位置换了个,顿时辛玉就变成了被男人打开着双腿,抬眼往上瞧,便能够看到周良季的牌位。 辛玉想到自己被一个贼人给压在周家森严的祠堂上,正对着亡夫的牌位,被一个贼人给无耻的奸淫玩弄。辛玉即使心里再如何怨恨周良季,但在亡夫的牌位面前作出这等事情,哪里是饱读诗书的辛玉承受得住的。顿时又气又急,手腕被腰带给束缚住,辛玉越是挣扎反而适得其反的把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更方便来让贼人看到腿间艳丽的风景。 “夫人可不要乱动,不然……”男人声音嘶哑难辨,语中的威胁之意霎时让辛玉不由自主的软下了身子。连带着情香的催情作用发挥得更快,男人的手拿着刀片轻柔又带着技巧将辛玉上的绒毛刮去,动作的时候,带着粗硬薄茧的手指狂浪而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将花唇给按压拉扯玩弄得更为红艳。辛玉被快感给折磨得一上一下的,像是一阵狂野的风将辛玉给席卷进去,不留任何余地的把他情欲的高空上抛上来,玩弄着辛玉的身心。 辛玉的身体是越来越热,情欲燃烧着他的神智,在丈夫灵位前被玩弄的羞耻感让他的身子更加的敏感,男人手指给花穴上带来的凌虐之感,更为刺激了辛玉,花穴猛的一缩。不少的花液便喷了出来,弄湿了底下的亵裤,晕出来了一小块深层的痕迹。偏偏贼人还在肆意的挑逗着辛玉的羞耻心,让辛玉“夫人这骚穴想必寂寞久了,竟然那么快的就忍不住流出了骚水,也不知道你夫君看到夫人这样骚得流水的景象在地下会如何呢?” “不要……啊哈…不行…唔啊…”被人给随意又是放肆的玩弄,心中的羞耻与禁忌之感倍增。那贼人对辛玉上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捏住花核来不断的押弄亵玩。“不行……不要这样……啊哈…不要了…唔啊…”男人捏住逐渐的花核,用力一捏,辛玉瞬间就在他手上达到了高潮。 萧唯感受到了辛玉花穴的高潮,将玩弄着辛玉阴户上方的刀片随意的丢弃到了地面上。将早已经是涨得发疼的硬物直直的推进到了辛玉的花穴中。终于是完完全全的占有了辛玉,来到了自己追寻已久温暖已久的巢穴中。辛玉的媚肉层层的挤压吞咽着萧唯的硬得发烫的巨物。 “嗯啊…啊哈……不要…怎么可以…不行的…”许久未经人事的花穴此时猛然的被闯进来了这样滚烫的巨物,顿时让辛玉颤抖得不住蜷缩起来。周良季在新婚夜之时触碰辛玉的时候,辛玉便因为狭窄的花径感到过于疼痛而不断推距。之后乏善可陈的几场性事都让辛玉觉得痛苦难言,到后来周良季本性暴露之后,对辛玉展现出不耐烦的情绪,顿时两人间的房事几乎早就没有了。 辛玉的花穴算得上是名器的一种,虽为曲折的小径,初时若是贸然进入便会觉得疼痛难言。还得细心的开拓,调教温养。才能最终品尝得到宝穴美妙的滋味。在萧唯日日夜夜的不断趁着辛玉失去知觉的时候奸淫玩弄之下,早已经将辛玉的身子给玩弄开发到了诱人熟透的地步了。只等着在最好的时候将诱人欲滴,有着成熟芬芳的人将其采摘,好好的品尝其中的甜美。 “唔啊…不要…啊哈…”辛玉被这闯入花穴的巨物给玩弄刺激得全身发抖,像是有一把利刃将他给劈开。许久没被受到疼爱的花穴此时被一个庞然巨物给开拓,初时虽然有着一点疼痛,但到了最后辛玉在这样狂野放肆的动作下反而得到了快感。 那滚烫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向辛玉的花穴深处戳刺。每一次都正好的顶到了敏感点,随即将辛玉这么多年来的欲望给完全的激发出来。辛玉在身上的男人一下又一下的狠捣之下止不住全身的颤抖,身下的花穴控制不住的流出骚水来,男人肉棒的挺入动作之下与身下流出来的骚水相冲击,发出来了“噗嗤,噗嗤”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辛玉听到这样淫靡的声音,羞得脸都都红了。久未被造访过花穴被连续的刺激戳弄,贪婪又渴望的吞吃着肉棒。花核兴奋得不断挺立充血,辛玉小巧的性器也暗暗的抬起了头,并颤巍巍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了水。 对辛玉身子早已经是聊如指掌的萧唯看到美人下身这一幕淫靡的景象,又看到美人贝齿轻咬着下唇死命忍耐着发出声音的样子。心中恶劣的念头一升起来,顿时再也止不住了。 催情的香味弥漫在空中,将辛玉的感观功能给刺激到了最为敏感的地步。辛玉觉得那闯进身体深处的肉棒过于巨大将自己给完全的撑开了,即使尽力的咬住嘴唇不发出任何一丝呻吟,但还是有那么几声娇媚的淫叫从嘴中不由自主的流出来。提醒着辛玉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不堪,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给肆意的压在身下当着亡夫的灵位来逼奸肏弄。 压抑已久的骚穴受到这样的刺激,不断的发骚流着水。萧唯看到辛玉拼命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的样子,随即继续用带着薄茧的手指不断撸动着已经不断流出水的性器来。从未亲自抚慰过的地方就这样被一个人给轻而易举的掌握把控着。“夫人这骚穴被肏进去怎么就这么骚了?嗯?”萧唯话语一落将辛玉因为先前的挣扎而散乱的衣物扯掉。辛玉白玉一样玲珑有致的身子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了萧唯的视野中。 双手被束缚的辛玉感到自己的身子现下被被完全的展现在贼人面前,奋力挣扎的动作却将自己的赤裸的胸口送到男人眼前,仿佛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般主动的送上门来让男人肏弄。 萧唯看着雪白乳肉上的不断晃悠的红樱,觉得喉头一阵发渴。红艳的乳头,就像是成熟红艳的朱果点缀在雪团之上。勾引诱惑着旅人来采摘玩弄。萧唯顺着自己的心意低下头来啃咬用灵巧的舌头来玩弄,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一下又一下向着花穴深处进军征伐戳刺。细密的啃咬与玩弄终于把拼命忍住呻吟的美人给逼奸肏弄得开口求饶。 “啊哈…不要…呜呜…啊哈…太深了……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呜呜…”辛玉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对自己的身体上任何一处地方一清二楚。自己哪怕有一丝轻微的反抗,都会被男人给捉住机会来继续深入的挑逗出来最深切的欲望。 辛玉此时早已经把周良季带给过给自己的感觉忘得一干二净,神思已经是被不断进出肏弄花穴的滚烫巨物给占满了。原本就是窄小紧致的花穴被巨物给填充得满满当当。又热又烫,温度仿佛要把辛玉给融化成一团水,身子被男人给肏弄得不上不下,明明已经快要到达了高潮的顶点,却不上不下的无法缓解。花心的骚痒,难耐的空虚感越加严重的向着他袭来,把自己给吞没。 辛玉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就像是陈年美酒溢出来的酒香飘荡在室内,丝丝让人欲罢不得想要沉溺进去。美人娇媚的呻吟动情声音是最好的催情药物,让萧唯身下的欲望变得滚烫和巨大。终于得到占有了自己宵想渴望许久的人,感受到了柔嫩鲜美的花穴萧唯隐藏在沉默寡言背后的野性在情欲的刺激下完全的释放出来。 啃咬品尝玩弄着红樱的嘴含糊不清的说着调戏的话语:“夫人这么骚的咬着在下不放?想来是多久没被碰过了,是在下厉害还是你的夫君厉害?”话语刚落,下身力度猛的加大,不打一声招呼的直接的闯进了辛玉的子宫深处。辛玉被突如其来的闯入给刺激得忍不住提高了音调发出呻吟,“啊哈…太深了…呜呜…不要…啊哈…进去了…不行…啊哈…不可以…”但身上玩弄他的男人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继续直接的闯入进去了,将自己的印记给完全的烙印在了辛玉的身上。而这一刻萧唯终于是完完全全的占有了辛玉。 感受到美人体内最娇嫩和柔媚多汁的地方,从未被进入过青涩之地可怜兮兮的一阵又一阵的痉挛。萧唯也没有一丝停顿的心思,继续在这一地方来横征讨伐。一下又一下,没有一丝花哨的动作,却又带着力度勾出来了辛玉体内最深处的情欲。一边用力的捣弄进子宫深处,一边用着话语来刺激着辛玉,满意的看到羞燥不安的美人,泪水止不住的滑落,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求饶。 “夫人不知道你的夫君可是进入到你这处的地方?夫人先前还没有回答在下的问题,可是要被罚的。”话说完之后随即下身的一阵狠捣,拇指和食指捏着辛玉下身硬挺发红的花核又是用力的一捏,满意的听到了美人酥入骨髓的呻吟声。 “啊哈…不要这样…不要…唔啊…受不住了…啊哈…呜呜…不要……”因为被强硬的撑入进去到了子宫,辛玉顿时觉得自己仿佛就像是被玩坏的玩偶一样,被身上的男人激烈的挞伐动作给肏弄得灵台迷蒙一片,催情香点燃撩动了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身子逐渐放下了羞耻的心情。 男人近乎羞辱的言语刺激得辛玉情不自禁的夹紧了白嫩的双腿,反抗的动作也随之松懈。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深捣,终于是完全逼出来了辛玉深处最深的情潮。 辛玉只觉得初始被男人粗狂进入子宫的疼痛感已经随之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的欲望的潮水冲刷着他。花穴最深处最为敏感地方也随之而产生酥痒的感觉。胸口雪白的乳肉依旧是被男人含在嘴中来尽情的啃咬,同时控制不住的挺立了起来,随之到来的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胀痛感在胸口处加强,像是要喷出什么东西来一样。 这种奇怪的感觉实在难以启齿,美人也被糟践肏弄得羞郝不安,只能通过嘴角泄出来的呻吟之声来暗暗的缓解那折磨人的快感。而当着亡夫面前被一个不知道哪来的贼人用着下流的手段来肏弄欺辱,反而在这个时候被肏弄得神智不清的美人多了几分背德的快感。本是守节的人妻终于被一个狂徒给折下了贞洁的花朵。 压在辛玉身上不断肏弄占有压着他的子宫男人紧紧的还环住了他,在迷烟的作用之下,辛玉不能够分辨得出那人是谁,但那样温暖而又宽厚的怀抱竟是给辛玉带来了从未感受过的温柔。男人进出的动作虽是粗鲁但始终能够摸透挑起辛玉的敏感点,不让辛玉感到任何一丝不适。在这一场萍水之欢之下,辛玉荒唐的感受到了自己所曾暗暗渴望的关怀。 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逐渐的沉溺在了身上男人的动作之下。将羞耻心抛下之后,背德偷情的快感让辛玉像是尝到了禁果的滋味。逐渐的放浪呻吟起来。“嗯啊…啊哈…不要…好深…啊哈…好大…不要了…呜呜…啊哈…太深了…要丢了…不要…好热…”此时身下的美人嘴中吐露出来的呻吟声是多浪荡有浪荡。 “夫人这么骚,在下可要问几个夫人的问题?夫人若是不回答的话,可要被这小东西给惩罚的。”萧唯看到自己的主人被肏弄得放下来了羞耻之心身子完全打开的模样,更想变着法子来继续的羞辱辛玉了。一边说道,一边说着用着小刀片在辛玉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冰凉的刀片接触到了因为情欲而显得温度过高的敏感地带,威胁感让辛玉忍不住抖了抖,子宫内壁控制不住的绞紧了肉棒。 “啊哈…唔啊…不要…不要再玩了…呜呜…问什么…问什么…都可以?”辛玉被这样小小的物件和男人进出的孽根给调教得乖顺无比。 夫人那去世的夫君以前多久碰你一次?”辛玉被肏弄得迷糊糊的时候乍然听到萧唯提到的周良季,心里又羞又气,控制不住的缩紧了花径。男人猛的一顶子宫最深处的软肉,控制着力度来将刀片不断的滑弄调戏着红樱。 辛玉被这样的动作控制不住闷哼一声,被刀片给肆意挑弄的乳肉因为刺激反而更是觉得胀痛不以。终于是乖乖的回答了问题:“嗯啊…啊哈…不要…他…只碰过我一两次…啊哈…唔啊…早…忘了……呜呜…”偏偏男人听到这样的回答还不满足,继续逼迫着辛玉回答,“夫人那你可觉得是在下厉害,还是你夫君厉害?嗯?”萧唯硬得发烫的巨物继续深入进去来把好好的美人给玩弄到极致,辛玉被迫回忆着这些内容,背德偷晴的快感一阵又一阵的涌上心头来把自己给不断放荡的沉溺进去到了情潮的折磨当中来。 这样的问题实在是破了廉耻 ,辛玉想要忍住不想回答。萧唯随即两指大力的一捏早已红艳迤逦的乳头,被不断玩弄得微微凸起形成一个小弧度的乳肉,此时红樱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了甘甜的奶水。 “唔啊…不要…不行…不要这样…呜呜…啊哈…好疼…好难受……”辛玉看到自己控制不住流出奶水的样子,羞涩不安的流下泪水。 对自己这样淫贱放荡不堪的身子,心下一阵迷茫。辛玉哪里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萧唯一次次的在药膳中掺着的药调节下,不但变得敏感,而且更为诱人骚浪。辛玉的身体在萧唯用心的调养之下不断变好,随之带来的变化确是让他变得成熟诱人身子此时一旦受到男人的肏弄把玩,就会控制不住的流出奶水。 香甜的味道弥漫在室内,提醒着辛玉刚刚发生的一切自己是那么浪荡,男人带着薄茧粗砺的大掌一边是继续揉捏雪白柔嫩的胸部,刺激辛玉分泌出更多的乳汁,一边用力的拍打辛玉雪臀。雪臀上顿时遍布着鲜明的掌印。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拍打不断刺激着辛玉的感官,身体是控制不住的越来越热,“嗯啊…啊哈……唔啊……是你的厉害…不要…呜呜……呜呜…”在多管齐下的惩罚过程中,辛玉口中控制不住吐露出来了求饶的话语。 “夫人那么骚,想必你夫君是更满足不了你了…不知道夫人夜里有没有寂寞得到偷偷的摸骚穴呢?”辛玉难耐的蹙着眉头感受灭顶的快感。“嗯啊…啊哈…没有…呜呜……不要…不要再说了…嗯啊…好深………好烫…啊哈……不行了…呜呜…啊哈…好难受…”被不断的逼问着这些羞耻的问题辛玉身上淡淡的粉色逐渐变深成为了红色,像是刚从温水之中浸泡出来后更为粉嫩的颜色。 -- 深入内里进一步破廉耻,后头的开拓 藏在萧唯总是沉默寡言的面容背后的阴暗心思和野性在这一夜被人为纵容的释放了出来。萧唯看着身下容貌姝丽的美人被自己轻而易举肏弄得泪水涟涟,雪白腿心处的花穴早已经是被炽热的孽根玩弄得艳丽至极。在外人面前举止大方,守节规矩的周家夫人此刻被扮成淫贼的护卫奸淫玩弄妩媚诱人。像极了冲寒怒放的红梅终于被人摘下藏在暖阁里玩弄出了暗藏着的瑰丽好景。 平日冷艳如霜雪的美人,在肉棒不断进出着身体内的丰腴柔嫩之处下,高潮的快感像是烟花搬绚烂在辛玉的脑海中炸开。灵台一片朦胧模糊,白玉似的身子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在欲海中沉浮。身上香汗淋漓,并逐渐散发着一股子媚香,眼闪秋波,红艳欲滴的乳首下不断滴着奶汁,转眼又被萧唯用着唇齿给耐心的舔去。此时的辛玉像极了一朵被男人疼爱灌溉出来绮丽妖艳的花朵,哪里有着一分贞洁的样子,活脱脱像一个淫荡香艳急需男人疼爱的小妻子。 花唇早已被肏得大方无力的打开任男人闯入进去,青涩的子宫深处已经完全的打上了男人进出的标记。修长细条的柳腰被男人给手掌握住,轻盈又像灵蛇一般摇动,下意识的配合着萧唯肏弄进子宫生猛有力的动作。小嘴无力的发出似疼似爽的呻吟,暴露出来此刻的辛玉已经完全的放开了羞耻之心,打开自己身体来接纳对方。 “嗯啊…啊哈……不要…进去…啊哈…好深…唔啊…好疼…不要…不要碰这里…唔啊…呜…不要再息了…啊哈…受不了…唔啊…呜呜…啊哈…不行了……”萧唯额角青筋暴露,听着美人如珠落玉盘清脆好听的呻吟,情欲高涨,随即动作直接加大,深深的顶住子宫软肉处。又带着惩罚意味的玩弄抚摸着辛玉被性器撑得微凸的小腹。轻轻按压,“夫人的骚逼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你夫君能让你这么快吗?”说完挺腰用力的一顶,“嗯啊…啊哈…不要…没有…没有…那么快…啊哈…不要问了…呜呜…啊哈…好痒……不行……”辛玉被男人逼迫回忆这些,想到自己那般不知廉耻沉溺于被歹人奸污后的快感,身子不由自主的又热了许多,花穴一阵空虚难耐,暗暗夹紧了进入的肉棒。 “夫人是哪处不舒服啊?在下可要听夫人说出口,不知道周家家主往日里不疼爱夫人,夫人骚逼会不会寂寞得流水?”萧唯看到身下的美人因为这些话语刺激得如此敏感万分,想到之前还有人得到过辛玉,萧唯的蓝眸愈加的深邃,做坏的心思是怎么也止不住。玩弄着乳肉的手移到了辛玉后头青涩没有被开发过的菊穴中,指尖随意狂朗的进到菊穴中,搅动了美人的一池春水。从未亲自碰过的后方,此时指尖伸进去玩弄探索的感觉几乎要把辛玉逼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方两个被把玩的骚穴中。眼中盛着的盈盈秋水转眼就要滴落,小嘴微张老老实实的说出求饶之语。 “嗯啊…啊哈是骚逼痒……呜呜…不要…混蛋…不要…呜呜…没有…唔啊…”辛玉珠泪滚滚的求饶。萧唯指尖随着下身侵入的孽根的动作,探进菊穴口扣弄亵玩。 “夫人后头之处可是被人进去过吗?怎么和前面的骚穴一样骚?”说完,指尖摸着菊穴处的软肉来随意的一勾一弄,滚烫巨大的硬物也随之顶撞着软肉。美人俏脸生晕,白净柔嫩的腿心随之颤抖,泪珠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辛玉觉得自己腰身发麻,一种往下坠落的感觉不断的腐蚀着他,菊穴随着男人耐心细致的逗弄亵玩,初时的疼痛已经消退。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挥之不去的酥麻,这种感觉辛玉无比的熟悉,索性轻蹙秀眉,完全的放纵着自己在这一样一场露水姻缘中享受背德偷情的快感。“嗯啊…啊哈…不要…唔啊…啊哈…不要了…没有…没被碰过…唔啊…好难受…好深…要丢了…唔啊…不行了…啊哈…好烫…啊哈……好热…啊哈…唔啊…”辛玉此时觉得自己体内最深处的那一把利刃随着他放荡不知羞耻的话语变得愈发的滚烫。萧唯听到辛玉放开之后的呻吟,加重进去的力道,狠狠地说道:“真是骚货,随便玩玩就骚成了这样,还敢说自己没偷偷的玩过!”辛玉被男人的话语给这般刺激得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偷情的骚货,本就因为情欲热度的熏染变得分外妍丽的容貌,此时像是被随意的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诱人品尝。 “嗯啊……啊哈…不是…不是这样的…唔啊…没有…啊哈…好深…唔啊…啊哈…不要…唔啊…不要…不要再进去……太深了…唔啊…呜呜……”辛玉被接连的挑逗出来了体内最深处的欲火,那把大火直接的把他给从端正守节的高台之上抛下来,堕落到了情欲横流的深渊中。 子宫内壁逐渐的收缩,软和香嫩的媚肉不知廉耻的挽留吮吸着孽根,萧唯直直的带着狂野的力道顶着子宫口最嫩的软肉来进发。“嗯啊…啊哈…唔啊…要丢了…呜呜…啊哈…不行了…唔啊…不要…不要…啊哈…嗯哈…”辛玉双眼迷朦,神思一片恍惚,在情欲高高的抛起之中忘掉了一切,控制不住的喷出了一大股花液,终于是被肏弄得高潮了。 此时萧唯觉得自己下身的物事像是被泡在了一汪暖洋洋的泉水当中,舒坦得不想离开。炙热的孽根随即狠狠的像着高潮中的美人花穴狠捣了几下。龟头上的马眼一张,随即滚烫的精液顿时释放了出来,浇灌得美人身子承受不住猛的一缩。“嗯啊…啊哈…太烫了…唔啊…”辛玉被那滚烫的精液刺激得止不住蜷缩起来,略微的想要挣扎逃离,但被男人死死的按住,花穴无力的打开,让子宫深处灌满了精液,“啊哈…不要…不要…不要射进去…嗯啊…啊哈…好深…啊哈…太烫了…不要唔啊………”萧唯在美人迷茫之时一手用纱布蒙住了美人的眼睛,随即俯身下去与美人唇齿相缠。 另一手带着色情挑逗的意味来揉捏着美人的雪臀,“射进去又如何……我不但要射进去,还要肏大夫人的肚子,而且,夫人不知道感受到没有,现在你肚子里装的还有什么。”说完后,在雪臀上游移的手掌又是转到辛玉雪白微凸的小腹上,加大力度来按压。 “嗯啊……啊哈…混蛋…唔啊…啊哈…不要…你怎么…可以…唔啊……”辛玉听到男人的话语,原先还搞不清楚意思还有些发怔,但感受到射进肚子里的东西逐渐变得更为滚烫,一波又一波的打在他体内。辛玉猛的发觉到了男人现下射进去他体内深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后。原来那狠心的采花贼,色胆包天的肏得了人妻绰约多姿的身体,反而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尽是把自己的尿液给弄美人娇柔柔嫩的子宫深处,将美人给欺负得了个彻彻底底。 辛玉感受到那一波浊液不断的拍打着自己子宫内壁,男人宽厚的熊膛环抱着他,身子反而软面无力,被那般羞辱的给弄进去了尿液,情欲反而陆续的被激起到了高处。辛玉的脑海顿时清醒过来,自己到底是干了什么,被一个贼人给玩弄成这般模样,反而逐渐的丧失抵抗,不知羞耻的放荡淫叫来让人来肏弄自己,现在身子被完全的给射进去弄脏了,顿时羞得是泪如雨下,“呜呜…啊哈…呜呜……混蛋…不要…呜呜…啊哈……好脏…呜呜…” 萧唯听到辛玉的哭声,觉得自己刚才所做所为实在是过了。本想安抚一下,但怀里原本还算乖顺的美人却不知怎的突然扬手一拍,推拒之意又明显了起来。辛玉泪水涟涟,小腹被男人灌进去的浊物给撑得微微凸起。“呜呜…你走开…不要过来了…呜呜…混蛋!登徒子!…呜呜…怎么可以这样……” 看着身下美人无力的捶打抱怨挣扎,萧唯随即按住美人凸起的小腹,狠狠地说道:怎么?夫人忘了自己刚才是多么的淫荡不堪想要男人疼爱来着?夫人如此不懂风月之事,也怨不得在下了。”语必,将深埋在辛玉体内的肉刃给抽了出来。 肉刃在抽出的过程中又是抚弄滑蹭过了层层叠叠的媚肉,将花穴那处的软肉也是随即反转了出来。“呜呜…不是…嗯啊…不要…不要…呜呜…啊哈…呜呜………”肉刃在抽出来的过程当中把花径同样的是给折腾得不轻,辛玉觉得那样深刻的肉刃顿时把自己都给完全的撑开来了,不适的皱起眉头,却不知道之后还有一场狂风暴雨等着他。 -- 美人被迫带上贞cao带 危险将要来临的时候,辛玉对此还是一无所知。只觉得男人深入进去的硬物实在是太大了,拔出去的时候也在不断的推搡摩擦着花径,花径内壁控制不住的一收一缩。淫水也随之而流了出来,汇成小小的一注细流滴落在地面上,淫靡的痕迹看得人面红耳赤。 “嗯啊…啊哈…唔啊…放开…不要…”辛玉暂时从情欲中退下来变得清醒的神识,开始不断的推距着身上的来人。但高潮过后的美人怎么看怎么诱人,连推距的动作都是软绵没有力气的,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但辛玉不喜欢逃避的行为还是让萧唯感到愤怒,随即用大手大力的一捏挺翘的雪臀,硬烫的物事终于从美人的骚穴中拔了出来。但并不是结束,重新硬起来的孽根危险的抵在了辛玉后方的菊穴处,威胁的话语在辛玉耳畔响了起来。 “夫人怎么这么不情愿?刚才那么骚的打开双腿让我进到骚屄里面肏,怎么这会翻脸不认人,装什么清高?哪家会有一个守节的,肚子被人给肏大的了?”边说着,硬物带着危险的热度在菊穴口处研磨玩弄。并拿着一个玉塞堵住了花穴口,在被玩弄得红肿发艳的花穴处用指尖捏住来随意的拉扯,“夫人这骚屄就得好好用东西赌上,不然以后老流水被人看到所谓贞洁的周家夫人其实是个控制不住流水的骚货!” “唔…嗯啊…不要…进到这里…好烫…啊哈…好疼…这里…不能…呜呜…”辛玉难耐的仰起了脖子,感受到男人的怒火,只能无法的呻吟哭泣。辛玉也知道被完全弄脏的身体已经无法回到了从前了,但一想到自己方才是那样的不知廉耻让一个陌生人来肏弄,心中还是过不了那个坎,除了无力的哭泣,只能够哀求那贼人放他一马。 滚烫的硬物让辛玉心生惧怕,想到进入自己前面那处地方还觉得受不住,若是进到后头这处,想必不知道会怎样的疼。辛玉身子不断的扭动想要挣扎起来,哪曾想到这更激起来了萧唯暴虐的欲望。“骚货!怎么扭得这样厉害!真是不听话!” 萧唯将辛玉的身子转换了一下,这下美人无力的跪趴在地上,只有几个蒲团垫着,纤细的柳腰被男人一手把握着。腰身完全下趴,正对着周家祠堂的牌位,辛玉只要一抬眼便能够瞧见丈夫周良季的牌位,当下被刺激得腰身轻晃,雪臀不由自主的夹紧。雪臀被迫高高的翘了起来,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手给我捏住玩弄。萧唯细碎的吻像是雨点一样落在雪白的背上,留下来了轻轻重重的印子。 “夫人…你可要抬头好好的瞧一下,现在你骚逼流着水,堵也堵不住……当着你丈夫灵位面前被肏弄得骚成了这样!”辛玉被男人这样一番调戏的话语,身子被刺激得更为厉害敏感,红艳的花穴吞着碧绿的玉塞,晶莹的淫水不住的往下流,端得是淫靡诱人,这样一番背德的话语更加是让辛玉承受不住,收紧花穴来。“嗯啊…不要…不要再说了…啊哈……不行…不可以…呜呜……啊哈不要…不要…呜呜……”萧唯挺身将自己的硬物给送进到了菊穴中,一寸又一寸的推进,并继续说着淫邪的话语挑逗辛玉,“怎么?夫人不想听这些?夫人刚刚还被我给弄得喷奶了,夫人现在后面这一处也要被我取得了,夫人不想知道自己后头哪一处地方那么骚拼命的想要吃进我的东西吗?现在当着你丈夫牌位前,夫人可是要被我这样一个淫贼给奸污了。还装什么呢?”说完直直的推破开来了菊穴深处的媚肉,直达阳心。辛玉觉得像是有一把火热的铁棍来把自己给完全的打开,玩弄进去。 雪臀被一个男人肆意的揉捏在手上玩弄,被亵玩调弄得成熟美艳至极。疼痛的感觉让辛玉小脸发白,男人刺激的话语让辛玉感觉得自己是那样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后头被开苞的痛楚让辛玉感觉得自己仿佛被丢到一个火热的熔炉里焚烧炼造,身躯融化成水,被后方的男人塑造,全身都只能够为他而活动。疼痛的感觉逐渐退去了,夹杂着也疼痛的快感来逐渐的把他给完全的吞噬掉。 辛玉再一次被玩弄成为了身后男人专属的淫物。“嗯啊…啊哈…好深……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啊哈…好疼!唔啊………”辛玉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美人垂泪的场面让人心怜,偏那粗糙汉子不懂风情,不会好生安慰美人一番。而是不留情的直直顶进到菊穴深处中来。 “嗯啊…啊哈…好疼…不要…呜呜…太深了…啊哈…不行的…唔啊……”菊穴不比花穴容易进入,更为紧致,推进起来显得更加是困难。 方才萧唯虽然用手指进行了简单的扩张,但想比现在闯入到狭窄菊穴的硬物来说。实在是不能够,辛玉被突然闯进去逞凶的巨物给弄得几乎给弄得疼昏了过去。情欲的火焰接着是反而继续的把辛玉的小脸给折腾得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晕红动人。 “嗯啊…啊哈…好疼…不要…呜呜…啊哈…不要…”辛玉感受到后头传来的疼痛,无助的呻吟,花穴控制不住流出来的水又被玉塞堵住,只能从花穴与空隙间流出来。肚子酸麻胀痛的感觉是更加的明显起来。萧唯孽根被菊穴处的软肉给紧紧的锢住,其实也不好受。又心疼美人后头初次承欢,随即用手缓慢有技巧的撩拨着辛玉柔软的乳肉。另一手温柔的上下游走玩弄。在雪白的躯体上游走,就像一个技艺高超的琴师,灵巧的拨弄着琴弦,让辛玉发出最诱人的声音。 辛玉的紧张感也随之放缓,男人的手掌像是有魔力一样将辛绵绵的情潮给随着而推弄起来。眼神迷茫,小嘴微张。“嗯啊…啊哈…唔啊…不行……好难受…嗯啊…”感受到辛玉逐渐放松下来的身体,萧唯深埋在菊穴深处肉刃也随之而而动作起来,像是刚刚停止不久的潮水又重新的席卷上来,来把辛玉给重新的吞噬淹没。一下又一下的直捣阳心来把美人肏得泪水涟涟,身子高潮不断。 萧唯一边动作,手又移到辛玉下身秀挺的玉茎来回的抚摸扣弄,耐心又带着恶劣玩弄的心态来将辛玉给细心仔细的玩弄。一边缓慢的动作着,开口又是淫词浪语在戏谑着辛玉。“夫人身上哪一处地方生的都是那么好看,连这地方也都那么可爱。不知道今晚这一夜欢好能不能让夫人一直记住在下?”随即又是猛的一撞,来把美人给玩弄得眼泪直掉,像是知道辛玉现下身子不好受一样。 萧唯一手不断按压着美人的小腹,孽根顶着阳心处来不断的研磨玩弄起来。力道随之也随之加大,一下又一下的狠捣进出。把菊穴给肏弄得形成微张的小口,方便男人其随意的进出玩弄。猛烈进出的肉棒也随之而带出来了些许泛红的嫩肉。 辛玉觉得自己的小腹被男人给强硬灌进去的东西给赛得那样的算胀难受,全身无力,一股微微的尿意不断上涌。随着男人不断进出,大掌有力的按压抚摸反而让辛玉的感受变得更为清晰起来,感觉一旦往上涌起来,便再也控制不住。又酸又疼的饱胀感让辛玉不适的次蹙起了眉头。想要推距拿开男人玩弄小腹的手,却不能够办到。男人看到美人这小小的动作,心中的恶念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的,大掌继续的往下压去玩弄。 “嗯啊…啊哈…不要…好难受…啊哈…拿开!不要…不要再这样了……啊哈…好难受…不行…呜呜呜…啊哈………不可以…不要了…太深了…啊哈…要被玩坏了……不行…呜呜…啊哈…饶了我吧…啊哈……”辛玉羞耻得不断晃动娥首,但偏偏是这样反而激起萧唯作弄的心思。萧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在沉默寡言的表象之下,埋藏的是对辛玉无尽的欲念与觊觎。 在得到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美人之时,萧唯怎能控制住自己恶劣的欲望呢?唯有多欺负一下美人,才能够稍微的止住这样凶狠的欲望。 萧唯的孽根不断插进去深深的玩弄着辛玉的菊穴,可怜的菊穴甫一遭到这样的开苞玩弄,便是如此这一场狂风暴雨来将其玩弄。不堪其累,青涩的菊穴小口现下得到这样狂风暴雨的打击与肏弄。已经逐渐外翻变成了红嫩的颜色,楚楚可怜,激起来了男人暴虐的欲望。 可偏偏就是这样,萧唯还依然不会放过身下哭泣的美人,毫不怜惜的挺身肏弄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直捣黄龙,不留一丝余地。 辛玉觉得自己身下是越发的酸软无力,身子酥软麻痒,小腹处明显的胀痛之感,让他欲罢不能。身子无力的打开来让人侵犯,含着玉塞的花穴口一张一合,端得是无比诱人。辛玉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被折磨疯了,尿意越加的明显,辛玉骨子里头熟读诗书,懂规矩的性子又完全不能够让辛玉能够作出这种事情来。 可男人却是那么的恶劣玩弄着他,让他几乎完全的不能够应对这些情况。“嗯啊…啊哈…不行…不要了…唔啊…好难受…不要…太深了…嗯啊…啊哈…受不了了………啊哈…要丢了…唔啊…不要…啊哈…”辛玉觉得小腹下坠的感觉是愈加的明显难受起来,神思不清醒。 被男人给肏弄得方生方死的辛玉,此时迷蒙一片,终于是再也受不住玉茎上的马眼打开,被男人给肏弄得流出来了尿水。 “嗯啊…啊哈…不要…呜呜…好脏…啊哈…唔啊…呜呜…怎么会这样…啊哈…”辛玉看到自己下身一片狼藉的惨像,顿时痛哭流涕起来。泪珠滚滚梨花带雨,端得可怜诱人而惹人爱。 辛玉看到自己竟然这般不堪的被男人给肏弄亵玩得成了这个样子。觉得自己竟然是像荡妇一样,不知廉耻。冰清玉洁的美人儿此刻是早已经被肏弄成为了一个不知廉耻只会流水的人。 “呜呜…啊哈…不要…不要了…不要…啊哈…不行…呜呜…啊哈…好难受…不行了…放过我吧…好难受…啊哈…”辛玉想到自己竟然是被那样一个男人给玩弄成为了这样一副不堪的样子。 又羞又急,但是身子已经被完全的打开了,辛玉再是无奈反抗早已经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夜色渐渐沉下去,森严的周家祠堂中还是隐约的传来了几声柔媚的呻吟,诱人而又淫靡。外人不知道的是,平日端正大方优雅的周家夫人此时此刻被一个贼人压在身下玩弄得欲仙欲死,沉溺其中。 “嗯啊…啊哈…”辛玉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早已经不在周家祠堂了,而是穿着寝衣完整的躺在自己床榻上。若不是身上的异样之明显至极,辛玉几乎以为昨晚只不过是一场荒诞不羁的春梦。辛玉刚想撑起身子下床,哪曾想到腿间的一个物事直接的让他腰身酸软下不来床。“嗯啊…啊哈…什么东西…唔…”辛玉此时才发现菊穴和花穴好像被塞进去了什么东西。 辛玉将衣服掀开仔细一看,才发现菊穴和花穴那两处地方此时分别被软硬的物事给堵住了。花穴和菊穴因为受到一夜的奸淫已经变得是微微的张开,红艳,此时被那样的物事堵住,显得更为可怜。 俩物事之间还用着一个精致的银链串着,辛玉腰身还被迫的禁锢上了一个圆环。这番下来把好端端的一个昳丽的美人用着淫邪的物事提醒着昨晚的辛玉是如何的浪荡。 -- ℜⓞùℜⓞùщù.ǐпƒⓞ 人妻继续被gan 辛玉眼中水光涟涟,两个小穴塞着的东西把他折腾得一动也不敢动,稍微动作一下变会物事在穴口当中滑动使柔软的径壁受到极大的刺激止不住的收缩流水。辛玉觉得自己的肚子酸软无力,内里总是涌起来一阵酸软空虚的感觉,小腹好像还装这什么东西一样,有着挥之不去的饱胀之感。辛玉对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感到羞耻难堪。 拼命的想要拉扯开腰间的禁锢好把那淫邪的物什来取走,可越加大力的拉扯,却不知道动了什么机关一样,反而让那个软硬的物事进得更深,完全无法逃离那样古怪的感觉。“唔啊……嗯啊…啊哈……”辛玉想到今日还要和萧唯一起去视察铺子,若是真弄上这个东西出去,可怎么见人。 想到自己这番样子,辛玉心里酸疼委屈无比。花穴和菊穴腿间的物事不断的折磨辛玉的神识。不断的在提醒着辛玉昨夜的自己最后是如何的浪荡承欢在他人身下,最后还在迷迷糊糊之下戴上了这样一个淫邪的物事。表面冰清玉洁的周家夫人,此时早已经被男人肏熟透了身子,宽整的衣服之下塞着的贞操带偏偏成为了最好助兴的淫具。 辛玉越想摆脱,这东西反而进的更为深入,折磨得美人欲仙欲死。“嗯啊…唔啊…为什么……为什么…呜呜…为什么…拿不出来…啊哈……”此时的美人发丝凌乱,呼吸不整的躺在床上,纤白的手指无力的捉着床单,下身的亵裤解开,一手拼命的想要拉开银链,希望好借此能够摆脱贞操带的束缚与折磨。可事与愿违,花穴中不断的流出来了大股的蜜液,缓缓的浸湿了美人身下的床单,暗示着美人此时多么的无力。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辛玉小脸微红,再也没有了平日在外人面前冷静自持的模样,多了几分慌乱无助的脆弱。辛玉无力的垂下眼,看到自己身下一片狼藉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无助。想来能解开这样物事的钥匙只有昨晚那个淫徒,自己昨晚被那淫徒吃了透彻不说,还被这样的东西给折辱。辛玉愤愤而又无力的想到。 辛玉闭上双眼,沉思一番后索性自暴自弃不管不断折磨自己的贞操带。没有叫侍女来服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穿衣。辛玉的玉足刚一接触地面,辛玉便觉得花穴和菊穴不由自主的拼命夹紧那两根物事,腰间的银链也随之一紧,将辛玉的双腿之间的两个骚穴给牢牢的束缚住。“嗯啊……可恶…”此时的美人是真正的姣无力,可惜还要在外人面前扮作守节的人妻样子,只能够拼命压制住呻吟来穿衣打扮。 “唔啊…啊哈…唔啊……”辛玉跌跌撞撞走进更衣之处,随意的脱掉自己的寝衣,对着镜子来整理。镜中的美人玉体玲珑有致,一看便知道昨夜受到了不少的疼爱。特别是那白嫩的乳肉此时遍布男人蹂躏之后的印记,牙印和掌印还清晰可见,乳首微微的肿起,颜色比之先前更为鲜艳。 再往下瞧,只见那美人秀气的玉茎中间还被迫穿戴着一个玉环。将那小巧的玉茎更为衬得可怜巴巴惹人怜爱。 若再仔细一看,美人阴户上方的阴毛也不知道是被哪一个坏心的登徒子给刮得一干二净。显出白嫩的颜色,但偏偏此时又显出来微微的凸起,透着被人玩弄到熟透的妩媚诱人。美人的翘腿此时更为挺翘,显出诱人的弧度,雪白的臀肉上遍布着掌印,其中的一处地方还有着一个明显至极的牙印。被奸淫亵玩一整夜的周家夫人此时此刻透着被人疼爱过后的无端春情,平日冷着脸显得有些过分古板的辛玉,在受到这一夜的肏弄色如之后,仿佛冰雪融化。颜色艳丽,真真是色如春晓之花,眼波流动之下勾人无比。 辛玉看到镜中那副模样的自己,脸上闪过一阵红云。只能转过头来不再看这幅淫荡的模样的自己,草草穿戴好衣服。可让辛玉难以忽视的腿间的异样之感总是在折磨着他,更让辛玉感到难堪的是,乳首变得是敏感至极,里衣只是稍微的一动,被时不时挨蹭到的乳头总是莫名的凸起,并且带来一阵酸疼麻痒的感觉。“嗯啊…可恶…怎么…会这样…”辛玉看到即使是穿戴好衣物的自己,身上的曲线偏偏被宽大的衣物若有若无的勾勒了出来,行走之间总是有着一股媚态。哪有一丝一毫守节的人妻样子,别人若是不小心见着了,可会说出这是哪家新婚的小妻子被丈夫给日夜疼爱成这样。辛玉还以为是自己体质怪异,只是稍微被那个淫徒一碰便成为了这样,哪知道自己在萧唯用药膳的温养之下身体一日日的好起来,可暗中下的药药性实在是太大了,加下日日夜夜在昏睡之时的奸淫,辛玉的身体早已经变得放荡不堪,只是自己并不知情罢了。 辛玉看到镜中的自己无论如何遮掩,也知道自己是如何都不能够出门见人了。最后只能够无奈的屈服于现实,勉强整理好衣服之后,落下床上的帷幔,叫来侍女吩咐自己今日身体不适,故而不能和萧唯一起巡视铺子上的生意了。 辛玉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着帐顶发呆,听着窗外黄鹂的啼叫。因为后头哪一处地方也被塞着淫邪的物事,无法排泄,辛玉也不敢多吃什么东勉强用了几个点心下肚。而前头的玉茎又被玉环给箍住,辛玉虽是能够小解,但总觉得像被谁给暗中束缚住了一样,像是被玩坏的玩具,每每如此,辛玉总是又羞又愤的埋怨着那个狂徒。 此时萧唯站在辛玉不远处的地方低声汇报着情况,萧唯声音醇和温柔有力。辛玉听着听着便走了神,不知怎的便想到了那一夜的那个男人,不知道今晚他还会来吗?若是来了,自己又该如何?昨夜那个狂徒的声音和面容不知怎的辛玉总是回想不起来那个人真正的样子,唯一印象深刻的感受就是肌肤想碰的那一刻仿佛终于找到了灵魂相契合的那个人,那个男人巨热而又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体内不断进出的感受。 明明只是一个可恶的采花贼,偏偏辛玉回想起来的那一刻身体总是控制不住的浑身发烫,萧唯温和的声音依然在想起,但辛玉眼神已经逐渐的迷茫,身体也无力,不知怎的萧唯的声音仿佛和那一夜那个人的声音渐渐重合到了一起。辛玉仿佛又回到了那一个抵死缠绵不知廉耻的背德夜晚,自己像一个荡妇那样哭泣呻吟,到最后被肏弄到了自觉打开双腿来哭着说来让他肏自己的骚逼。 想到这辛玉的花穴猛的夹紧塞进去的物事,不由自主的一泄,些许的花液已经弄湿了亵裤。“夫人?夫人?”正在这时萧唯的声音突然传来,惊醒在爱欲的幻想当中的辛玉。想到自己竟然在护卫面前想这些东西,辛玉羞得脸都红了。 辛玉下意识的捉紧下身的床单,强装着镇静的回道:“怎么了?”萧唯听到辛玉强装着镇定但隐隐约约泄露出来一股不安的声音传来,想到昨夜情事方毕之时,无力躺在自己怀中的辛玉。被自己装上淫邪物事的辛玉。蔚蓝的眼眸暗了暗,但还是用着恭敬的嗓音说道:“夫人,视察的几家铺子均无大碍。还有夫人喝药的时候该到了。” 床幔之中的人影微微的动了动,辛玉最后说道:“嗯,拿过来吧。”话音刚落,身旁的侍女便端上来了药膳,辛玉身体总是不好,看了许多大夫都说辛玉不可过于忧思。 萧唯到了周家之后,辛玉无意中发现萧唯会很多东西,且都算得上精通。医术在这一方面也有独特的造诣,且因为萧唯日复一日的变着花样来改善自己的身体,现在已经变得好了很多。故而辛玉是很放心信任萧唯。 辛玉接过侍女递来的药膳,只用勺子浅尝了几下便性质缺缺的放了下来。萧唯看到辛玉只是尝了几口便放下的样子,担忧的问道:“夫人身子确实没有大碍?可是要找大夫来看一下?”“不…不用了!只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辛玉底气不足的拒绝到。 萧唯听到昨晚那两个字,眼神更是暗了不少 最后恭敬的说道:“那夫人注意休息。”说完便要退下。“等等!”听到辛玉的声音,萧唯刚要离去的脚步便随之停止了,疑惑的问,“夫人可是还有事情吩咐?”在床榻上的辛玉不知怎的心心绪不稳的捉了下床单,底气不足的说道:“近日府里不太平,萧唯,你……你最近在我院子里护卫一下可好?”萧唯听到辛玉的话,平日总是沉默没有表情的脸上,破天荒露出来了一个微笑,“好,听夫人,吩咐。” 辛玉听到萧唯的答应,不知怎的,暗暗松了一口气。但他不知道的是,萧唯此时就像一匹狼,孤傲狡猾的等着自己中意的猎物上勾,最后捕食品尝猎物的甘美。即将掉入狼口,还是一无所觉 的辛玉,还不知道今晚的自己将会受到自己那狡猾的仆人的玩弄。 辛玉吃了药膳之后睡意逐渐的袭来,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更是让辛玉逐渐的沉浸到了梦乡之中。但因为穴里总是有那两个淫邪的物事,辛玉怎么也睡不安稳,总觉得身上发热,迷迷糊糊的。 辛玉朦胧之中感受到有人迷迷糊糊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辛玉想要挣扎,但却浑身无力,昏昏沉沉的睡意在困扰着他。有一个人俯下身来端详着他,气味很熟悉,连打开衣襟的力度都是那么的熟悉。“是萧唯……”辛玉好像突然知道身上那个人是谁了。辛玉想要伸手阻止,但完全无力,还是在梦中的漩涡之中无法逃离。只能够任由萧唯为所欲为。辛玉感受到萧唯拉下了他的亵裤,手带着熟悉的温度,熟练而又放肆的摸到了玉茎上的圆坏。“不可以,不可以这样!”辛玉在心中无声的大喊,但完全没有办法阻止。很快,萧唯便看到了他昨晚放浪的留在美人身上的杰作。花穴口无力的外翻被迫的含着粗长的物事,青涩的菊穴经过一晚的开拓再加上塞着的粗硬物事的把玩。 两个骚穴都是楚楚可怜怜好欺负的样子,特别是那粉嫩的花穴变得通红可怜,无力外翻。其中流下来的晶莹的花液方便润滑了那粗长物事的进出。萧唯看着这淫荡的场景呼吸不由得加重了起来,伸手缓慢地挑逗着这骚浪的穴口,将软软的花蒂给玩弄的硬挺了起来。“不行……”辛玉想要开口阻止,但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无法开口,意识虽然略微清醒,但仿佛是在梦中一样,无法开口,无力做出阻止的动作。 辛玉能够感受到自己最为忠心的仆人此时手在拿捏着自己的花核在不断亵玩,萧唯粗重的呼吸轻抚过他的耳畔。那么真实,让他全身发抖。想要挣扎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拿捏住了一样,完全的成为了男人的囚徒来让其奸淫玩弄。萧唯并没有把禁锢住辛玉两个骚穴的贞操带去掉,但熟练的收紧辛玉腰间的银链让其不断的收紧,花穴和菊穴也因为受到着一股力道下意识的绞紧了塞进去的物。辛玉觉得自己全身就在那一刻被一把火给完全的点燃烧掉了。花穴控制不住的喷出一大股水,菊穴有着火辣辣的疼痛,但是因为快感的累积。疼痛仿佛变成了最好的助情药物。萧唯猛地按压住辛玉被折磨得萎靡的花核。萧唯只是那样简单的一个动作,便让辛玉的花穴流出来不少的水,情潮的热浪一波又一波的席卷而来。 被带上玉环的性器此时也是无力的抬起头来,并在萧唯粗粝的手掌滑动之下释放出来了白浊。花穴也在这样一般的刺激之下达到了高潮,菊穴也在拼命的收缩。辛玉终于是控制不住再次昏睡了过去。 辛玉再睁眼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辛玉想到先前的感受,连忙去检查自己的身体。身上的衣物完好无整。下身虽然还被迫的戴着那个淫徒弄上去的贞操带,但也并没有发现被亵玩过的痕迹。难道真的是一场梦,辛玉 面有赧色的想到,自己果然真的是那么的淫荡不堪吗?既然不知廉耻到遐想自己的护卫偷情。 夫人,该喝药了。萧唯的声音传来,辛玉连忙应了一声,接过药碗。但不知怎的,辛玉却并没有喝下药汁,而是趁萧唯不注意的时候给倒了。并随手的放在桌上,萧唯走进来后不疑有他,只是拿着空的药碗走了。辛玉这时强忍着身体两处地方在走动之时的酸麻无力,来到躺椅上拿着一本志怪小说看了起来。辛玉看似已经投入到了书中情节的中去,其实在透过窗外暗中观察着在屋外走动的萧唯。半响过后,辛玉装在沉睡中的样子在躺椅上睡着了。辛玉隐约的听到门开的声音,有人影笼罩在了他的身上。辛玉能感受到是萧唯,心提了一下。萧唯熟练地解开了辛玉下身的衣物,虽然辛玉早做好了准备,但心中的讶异、委屈、难过种种情绪混在一起,让辛玉眼睫毛不安的颤抖着。 萧唯若是能够抬头看便能够发现不对劲,可惜错过了。萧唯拿出来了一个小小的精致的钥匙解开了折磨辛玉一天的贞操带。辛玉感受到折磨自己的那物事此时终于被取下来了,拼命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惊讶与各种混杂不明的情绪。凭着定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和做出什么动作。辛玉感受到萧唯的指尖轻车熟路的按压住自己的花核,两指拿捏着花核来揉捏把玩。 辛玉觉得自己的脑海中似有烟花炸开,一些模糊不清的又带着暧昧隐秘的片段浮光掠影的掠过。男人粗粝的手指像方才那样蹂躏带着暴虐的力度刺激蹂躏着他的花核,另一手又拿着塞住菊穴和花穴两个假阳具拔了出来。不可以,为什么,怎么可以这样,辛玉控制不住的喘息,感受到萧唯粗粝的指尖在这一刻重新的激烈的玩弄,两个淫邪的物事也在缓慢的从花穴当中抽了出来。辛玉终于是忍不住睁开了眼。 但在这一刻,萧唯手指按压花核的力度猛地加深,两个阳具也随之取了出来,并将骚穴的层层媚肉给剐蹭,在被抽出来的时候,又不小心碰到敏感的穴口,辛玉的身子浑身一麻,腰身止不住的发软无力,控制不住的在自己的仆人面前高潮得喷出了水。 “你……你这个……” “…夫人…”萧唯呆愣的看着已经醒过来的辛玉。 “你这个……你这个混蛋……”辛玉看到跪在自己身前还装作一副老实沉默的样子的萧唯,心里就来气。随即打了一巴掌,但辛玉刚刚受到玩弄花穴的刺激,当然没有力气,耳光只是响亮,却没有用多大力气。 “…夫人…我错了…”萧唯低垂着眼,像往常一样寡言而又受训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仆人,没有作出奸淫主人家的事情来。 “你……”辛玉想要起身继续再打萧唯几下出去,哪成想到,腰身又是一软,迫不得已控制不住的喷出来了一大股水。只能无力的躺在椅子上喘气,萧唯想要过去扶一下辛玉,却被辛玉怒喝道:你别过来!跪着!装什么大尾巴狼!” 美人怒喝也是美的,辛玉平日喜怒不行于色,现下被自己忠实的仆人解开裤子亵玩那么久,再加上动怒显露出来的粉面诱人,端得是鲜活美丽。 “多久了?”辛玉无力的问道,萧唯听到这个问题却默不作声,只是突然猛的扑了上去,喘住粗气压住了辛玉。 辛玉也并不阻挡,只是伸出玉足,来到萧唯鼓囊的胯间,带着轻微的力度踩了上去,淫靡又色情。辛玉此时眼角微挑,“你现在,想不想进来?”萧唯痴了似的看着眼前的美人,美人神情挑衅又带着危险的诱惑,腿间的花穴还带着诱人的水光,冷艳危险却能够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 ℜⓞùℜⓞùщù.ǐпfⓞ 完全被忠仆占有的人妻 萧唯还是保持着方才得姿势一动也不动,“夫人?为什么?” 辛玉此时依旧眼带挑衅,眼角飞扬,神情带着危险的诱惑,玉足挑衅又诱惑着轻轻的在鼓囊的囊带上滑过。却又带着自暴自弃的意味低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辛玉说完嘴角又带着一丝自嘲的意味笑了起来。 萧唯看到辛玉这样的神情登时急了起来,刹那间后悔自己的做法,忙想着解释:“夫人!不是这样子的。”辛玉却在这个时候加大了玉足按压萧唯胯间物事的力道,快感顺速游走到了萧唯全身,一时不能够站起身来。 辛玉淡淡的瞥了萧唯一眼,颇带着一番放纵自己的意味。继续用着玉足来挑弄萧唯的欲火。看着萧唯急切的样子,辛玉此时却不知怎的笑了起来。带着逗弄的心思说:“萧唯你这样子对我做这些,可要好好罚一下,我待会让你做什么,你都要听我的。” 萧唯看着心上人绽放了笑颜,眼前的美人虽是媚态百生,但最不能够让人忽视的却是辛玉眼中显露出来傲意与勾引,让人想要这么征服他,同事也想要满足他任何要求。 看到辛玉这副艳光似射的模样,萧唯当下是乖乖的听辛玉处置要求,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把你裤子脱了?”像是感到足下的物事烫得惊人,辛玉的玉足随即便暂时离开了这一处地方。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辛玉此时坐在躺椅上,虽然下身被扒得一干二净,花穴还在止不住的一张一合,穴口还流着晶莹的液体。明明还是一个被亵玩过后的样子,但此时的神情却又像着高高在上的主人,懒洋洋地像自己忠厚的奴仆发号施令。当着是诱人危险到了极致。 看着眼前的美人花穴嫩红艳丽,眼带媚意与慵懒,此情此景完全能够激起任何一个男人征服的欲望。萧唯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下身的物事更是变得又硬了几分。听到辛玉的话语,忙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来了腿间狰狞而又巨大的物事。 没了裤子束缚的物事像是得到了解放一样,瞬间显露在了辛玉眼前。那物事巨大端得是狰狞虬结可怖,还带着炙热的热度。虽然已经被那个东西奸淫亵玩了不知多久,昨晚还被这东西给插进骚浪的小穴里肏弄了那么久。但辛玉还是第一次清楚认真的直面这个巨大的物事,“好大…这东西自己到底是如何吞进去的。”辛玉不由自主的想着,看到那个巨大而又可怖的物事,辛玉觉得喉咙发渴,身体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小穴出传来的空虚之感让他不由自主的腰身酸软,脑海里不断的回想起来那一夜自己是如何被这根东西给折磨得欲仙欲死的。 辛玉无视掉萧唯灼灼的眼神,玉足重新按压到了那个粗大狰狞的物事上来。与只是隔着布料轻轻挑逗不同,匍一接触到这个东西辛玉还是被烫得下了一跳,若是…若是…这个东西进到了他体内深处,不知道会如何的灼伤他,重新的把自己给拉到情欲的深渊之中给不断的沉沦下去。 想到这,辛玉的眼神不由得迷茫起来,足下感受到的热度仿佛逐渐的传遍到了他的全身上下,将他给完全的融化。但辛玉还是别扭着继续努力控制着颤动,移动玉足来勾引玩弄萧唯,碰到萧唯巨物两旁鼓鼓的囊带,萧唯忍不住闷哼一声。 辛玉看到萧唯这样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心下不知怎的突然起了一副满足的快感,小巧的脚趾轻轻的移动,带着轻微的力度按压。“你这样子对我,有多久了?”萧唯听到美人疑惑的发问,自己那物事还被美人把弄着,最后只是沉身的回答道:“很久了。”“呵,你倒是老实!”美人扬起眼角,眼角眉梢都是遮盖不住满满娇意与冷艳,两种气质在辛玉脸上并不显得矛盾,反而是让他发出致命诱惑的意味。 辛玉此时脚趾猛的下压力度,继续惩罚着这一个在自己睡梦中奸淫的仆人,满意的看到萧唯拼命忍耐情欲额角上所暴露出来的青筋。随即玉足继续沿着巨物缓慢的下滑,来到了微张的马眼处,看到男人的孽根已经不由自主的出了些许白浊。随即又是继续用着玉足在上面轻柔的抚弄滑过,白浊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辛玉便是用着玉足上下随意的撸动着。 萧唯情欲随着辛玉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巨物越发的巨大和灼热,温度让辛玉几乎觉得要被烫伤了。 萧唯视线一动也不动紧盯着辛玉腿间被流出来的花液弄得晶莹的花穴,呼吸不断地加重。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肏弄,拧着辛玉的花穴让他不断的哭泣求饶臣服于自己身下。 辛玉看到萧唯放肆而又具有野性的视线,白玉似的耳垂不由得红了起来。身上也是不由自主的发热,男人的视线太过灼热,一寸又一寸的扫过自己身上每一处地方。 辛玉才突然发觉自己已经完全掉到了萧唯编织的陷阱当中而不自知。玉足虽然还是逞能的在男人巨物上不断的游走,但偏偏因为太过炙热的温度给烫得微微颤抖,花穴在男人渴望带着强烈征服欲望的视线之下,早已经不断回想起来昨晚的一切,控制不住的流出水来,辛玉腰身不断的酸软。 辛玉微微的偏了偏头,“不……不要…再看了……”可惜为时已晚。掉入陷阱的猎物,早已经是萧唯的囊中之物,刚才辛玉的放肆只不过是猎人给猎物最后的玩耍机会。现下时机已到,该是品尝的时候了。 萧唯早已控制不住,倾身上前。大力的掰开了辛玉白嫩修长的双腿。“夫人不是想知道我是如何玩弄你吗?不劳烦夫人提问,现下就做给夫人看看。”说完不给辛玉任何反应的机会便是直接放肆而又狂浪的用唇舌来不断地品尝玩弄花穴。 “嗯啊!………啊哈……混蛋……放开……呜呜……啊哈…不要…不要…不要再舔了…啊哈……混蛋……”辛玉感受到腿间那个侵犯自己的唇舌带来的快感,控制不住的呻吟求饶起来。 “夫人真是热情,这儿好湿…”萧唯沉身说道,唇舌一起并用上下的挑逗玩弄,萧唯的舌尖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在花穴中一下又一下的顶弄戳刺。 辛玉听到这样熟悉挑逗的话语,又羞又怒,气氛至极看到萧唯终于是露出来了真面目。想挺身摆脱,但萧唯猝不及防的用牙齿小小的咬了花穴一下,让辛玉低吟一声。失了力道,无力的躺在躺椅上。“别……别说了…嗯啊……”身体内的瘙痒不适空虚之感让辛玉控制不住的将花穴往萧唯面前送去。 萧唯看到美人提臀来将最为娇嫩的花朵送上来,自然是甘之如饴的接受。且不由得低低笑了出来,“夫人怎么那么急……”萧唯大手旋即又是不断的揉捏抚摸着玉臀,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满意的感受到辛玉微微的颤抖。 萧唯随即又是用力的一咬住辛玉的花唇,却又关心的问道:“夫人……疼吗?” 辛玉觉得被萧唯这样用唇齿伺候着,全身仿佛泡在温水之中遨游。听到萧唯这样问,脸上不由得红了一红,说道:“嗯啊………不疼的…有点难受……”辛玉说完,觉得自己还是太过不知廉耻,羞得转过头来不想看到萧唯。 萧唯感受到美人的配合,心情激动得不知怎么才好,随即继续用唇舌来伺候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美人。因着舌头不能够进到更深处的地方,所以萧唯只能够浅尝辄止微微的抚慰花穴前的花径,另一边又是用着牙齿来慢慢的把玩着花珠。 “嗯啊…啊哈…唔啊…”辛玉被腿间处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给刺激得不由自主的仰起了头,身上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向着他袭来,花穴深处的热度又是把他给不断刺激得灵台一片空蒙。 雪白的脚趾控制不住的蜷缩起来,“嗯啊…唔……啊哈……不行……唔啊……快要到了……呜呜…萧唯…不要…不要再弄了……啊哈……”萧唯听到辛玉求饶的话语,反而更是加大了舌头在花穴中进出的速度。 “嗯啊…唔啊…萧唯…不要…啊哈…不行……啊哈…唔啊…好难受…啊哈…要到了…嗯啊…唔啊…呜呜……”辛玉终于是控制不住花穴猛的一缩,喷出来了一股水。看到自己又是在萧唯面前丢了脸面,辛玉不由得伸手捂住脸面,低低的哭泣着。 萧唯听到辛玉的哭泣声,俯身上前轻轻的拭去辛玉眼角的泪水,力度温柔。“夫人,别哭,我在呢。”那样温柔的声音,那样珍之重之的语气和对待。让辛玉心里不知怎的逐渐卸下了心防,下意识的环住了萧唯宽厚的肩背。 萧唯挺身将自己粗硬的物事给送进了辛玉的花穴当中去,感受着花径热度的抚慰。花穴中媚肉一与此同时也在不断的收缩着吞咽。“唔…”感受到花穴被异物给塞进去的不适之感,辛玉略有些委屈和不适的轻声低吟,萧唯的手在美人脊背上上下做安抚状的游走,并出声安慰道:“乖啊…不怕…”同时身下的肉刃毫不留情的破开层层媚肉的阻挡美人重新带到了了漩涡当中沉沦忘返。 -- 掉马之后的放肆交欢 辛玉感受带萧唯怀抱的热度,和对他珍之重之的态度,仿佛放在心上的轻柔。肉刃逐渐的闯入自己的花穴,将他给赛得满满当当。心里又酸又涩,眼泪终于是忍不住掉落了下来。像是在风雨中终于找到了依靠,又再次的被人重新放到了手中来重新的疼爱一样。辛玉控制不住的颤抖,往萧唯怀中不断的钻去。 萧唯看到怀中美人脆弱而又可怜的模样,心下怜惜之心顿起。手掌作安抚状的在美人身上游走,像安慰一只受惊的猫一样顺毛,另一边肉刃虽然进去到了花穴深处,但并不急着狂风暴雨的动作。而是带着男人的怜惜在其中深入浅出。一下又一下的探索着辛玉的敏感点。被奸淫玩弄了无数次的花穴此时受到肉棒的温柔细致的肏弄服侍,乖乖的吐出蜜液来将花径润滑方便男人进去。 鲜嫩艳红的花穴口此时被一个狰狞的肉棒给赛得满满当当,艳丽红嫩的花唇像一朵完全绽放开来的花瓣,大胆的迎接着男人孽根的进出。 花径受到孽根一下又一下温柔的进出,不住的蠕动收缩,贪婪渴望的吞咽。“唔啊……啊哈…唔啊……”辛玉忍不住的喘惜。萧唯带着薄茧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的触感让他控制不住的颤抖,就像是被调弄得无比熟悉的琴弦碰到了熟悉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发出迎合的美妙呻吟。 萧唯掌心带来的粗砺感,像极了那一晚在周家祠堂上放荡的一夜,不过他的动作更为粗暴,更将辛玉往欲生欲死的漩涡当中带去。 虽然现在这般温柔灵巧的抚摸同样带来了不同的感受,炙热的孽根在其中进出的时候,花径感受到这般温柔小意的安抚,起先还觉得舒服非常。但随着萧唯动作逐渐慢下来,并找到了敏感点在其中研磨。辛玉觉得这样的动作逐渐的让他神思失去控制,身上的热度不减反退。白玉似的身体此时更加渴望的是男人更猛一点,更粗暴一点的玩弄他,肏弄自己。 “嗯啊……啊哈…唔啊…”辛玉觉得身子越来越热,偏偏此时在花径中的肉棒虽然热度不减,但却停了下来。这让辛玉越加的不满意,看到萧唯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狡黠。 辛玉一阵无可奈何的恼怒,索性纵着萧唯的恶劣,身子挨蹭着萧唯,感受到两人肌肤相贴之时仿若灵魂交合的触感,辛玉越与萧唯贴得紧密,花穴中的肉棒送得更深。“嗯啊…唔啊…好深…唔…”美人迷蒙着眼,红唇伸出小舌带着试探的轻舔萧唯的脖颈,藕臂依赖般的环着萧唯。 辛玉腰身像灵蛇一样扭动,将萧唯的肉棒吞得更深。另一边柔夷略带挑逗在萧唯精壮的腰身上下游移。一会儿辛玉将自己早已大敞的衣襟解开,显露出来了柔软白嫩的的乳肉。那两个雪团因为受到昨夜几乎一夜的奸淫玩弄,再加上药物的刺激,已经略微的显起了弧度。 辛玉略带羞涩将红樱拿在手里揉捏,这还是辛玉第一次玩这一处地方,还是当着萧唯的面这般大胆,强忍着羞涩,腰身在男人的注视下已经是不断的发软。但辛玉还是强撑着,红唇在男人耳边游移,微微颤抖的吐出自己的请求:“好夫君,动一动嘛。” 萧唯听到这一恳求,脑海里理智的那一根弦瞬间就断了。顿时大力的一把抱住美人,提枪冲进去,在柔嫩的花径当中肆意的逞能。 萧唯听到怀中的美人一声受不住的低吟,低低的笑了起来。“夫人尽然这般要求,在下当然竭尽所能。”说完便是不断的用着粗壮而又巨大的孽根破开花径中的媚肉来重新不断的征伐。 又粗又壮的巨物直把美人给玩弄得泪水涟涟,身躯颤抖不止, “嗯啊…啊哈…唔啊…好烫……唔啊…呜呜…”辛玉只觉得自己全身无力酸软,仿佛被从高高的海浪中拍打下来,意识不能做主,只能够无力的顺从着萧唯在他身上肆意逞能的动作来把他征服。 “嗯啊…啊哈…不行…不要了…啊哈…唔…好深…不行…啊哈…嗯啊……呜呜…辛玉搭在萧唯肩头上的手指因为男人不断深入进出而逐渐的捉紧,脸上的神色变得迷茫而不清。仿佛在云端之中飘荡,被情欲的火焰给折磨得不上不下,欲罢不能。 像是一尾被人捉住的鱼,只能任由萧唯把弄来将他给蹂躏肏弄。男人又一记深顶直接的顶进去了辛玉的子宫。 “嗯啊…啊哈…太深了…嗯啊…啊哈…不行……呜呜……不要了……啊哈……呜呜……”萧唯听到美人的低声抱怨,却仍然是让肉刃给不断的推进到了子宫深处中来,随即又是低头含住美人因为情动而挺翘起来的红樱。 “夫人怎么现在这般不情愿?刚刚还不是让我进得更深么?”萧唯蛮横的进入到了萧唯的子宫深处当中进出,享受着美人的恩泽。“夫人,周良季可有进到这么深的地方?”辛玉此时正是被肏弄得意识上下游走昏昏沉沉的时候,乍一听到这样的问话。 羞耻得不能自己,只能够将头一撇来回避萧唯那灼灼的视线,耳垂逐渐的染上红晕。“怎么……怎么…问这个……”萧唯看到辛玉这番神情,下身又是直接用力的顶住子宫口处那一点敏感。“嗯啊……啊哈……没有……没有……不要…不再进去了…太深了……” 萧唯着迷了一样看着原本高洁尊贵的主人,此时无力的躺在他身下放荡的呻吟,腿间那一处的花朵一张一合,像极了一朵开到极致浓艳诱人的牡丹。此时却被自己给轻易的采摘把玩到了手美人腿间那一处的花穴不时流出来的花液,就像是花朵上尚未消解的露珠,那么的活色生香。 一想到周良季比他先得到了那样一个妙人,萧唯内心不由自主的陷到黑暗的漩涡当中。炙热的巨物又是不断的加大了力度,在其中肆意的逞凶。 “嗯啊……啊哈……太深了…嗯啊…好烫…轻点……啊哈……萧唯……不要……不要了…”辛玉此时双眼像是盛着细碎的星辰在其中,若是仔细一瞧,便会被这美人的无端风情给吸引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恨不能够日日夜夜的占有肏弄这样的尤物,让辛玉的花穴时时刻刻都被自己的精液给灌满。辛玉诱人笔直的双腿在这个时候不由自主的缠绕在萧唯精壮的腰身上。两人下身紧密相连,密不可分。萧唯的唇舌此时叼住美人白玉似的胸口上似朱果般的红樱。耐心的品尝,并怀揣着坏心思想要把美人给继续欺负得彻彻底底。 萧唯带着薄茧的手也不忘了安抚另一边没被唇舌安慰到的乳肉,大力而又粗鲁的在其上给不断地留下来了暧昧而又淫靡的痕迹。 “不要……不要…不要再玩了……啊哈…好难受…不行…啊哈…比可以…不要了……呜呜…好难受……啊哈…” 辛玉觉得下身被男人给完全的占有。萧唯不断挺身肏弄自己的动作把躺椅弄得吱呀作响,让辛玉又羞又气,但又无力制止自己仆人以下犯上的行为。“嗯啊…不行了…不要……”辛玉觉得随着萧唯唇舌不断的在红樱上玩弄,亵玩,再加上另一边被男人给不停地揉弄拿捏。觉得胸口又是传来了一阵那熟悉的涨满,酸疼无力之感。 拼命的用牙齿咬住下唇,想要挨过这样一番让自己难受至极的感觉,但萧唯好像察觉到了辛玉的变化,在子宫中进出的动作旋即一边猛的顶弄着这一处的软肉。“嗯啊…啊哈…不行…不要了…呜呜……” 辛玉无力的哭泣,眼角流下泪珠滑过白玉似的面庞。 萧唯这是下了多重的药,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这般奇怪。辛玉愤愤的想到,萧唯看到美人眼底闪过的不甘的光芒,心中的征服欲顿时被激起。 萧唯顿时站起身来,把软绵绵无力的美人抱在怀中。辛玉被萧唯突然转换的动作给惊得轻呼一声,花穴更是将男人的巨物给夹得更深而不放。 “嗯啊…萧唯……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哈…嗯啊……好深……啊哈…”辛玉觉得此番被男人给抱在怀中的动作让他不由自主的将男人的肉棒吞得更深,萧唯的孽根此时也是恰到好处的把自己炙热的欲望给完全的挺进到了辛玉的子宫深处当中。 那两个鼓鼓囊囊的囊带此时也挺在花穴口处,仿佛也要将其给探进到粉嫩的花穴当中。花穴感受到这样的威胁顿时下意识的害怕得不住的吞咽。 这样的做法反而是将肉棒给吞咽得更紧实。萧唯抱着怀中活色生香的美人在室内走动了起来。 这样的做法顿时把美人给欺负得娇喘不止,眼角的泪花要落不落看得是让人心升怜意。“嗯啊……啊哈…不行…不要…唔啊………啊哈…嗯啊…不要…呜呜…啊哈……”男人在走动之间,子宫深处的肉棒无规则的四处在其中逞凶,端得是把辛玉欺负得眼角带泪。 辛玉害怕掉下去,只能够是用手环住了萧唯。萧唯托着辛玉的雪臀在不断的走动,走动的过程当中又是极尽色情的揉捏玩弄着美人的翘臀。一会儿又是用着指尖来拨弄撩拨美人红妮艳丽的肉花和花珠。“嗯啊…啊哈…不行……不要了…呜呜……啊哈…好难受…不要了…”这样不上不下的快感让辛玉几欲崩溃,但身体却一直不能够缓解,辛玉此时不用想也明白这个身子,已经被萧唯给玩弄得食髓知味,放荡不堪了。 偏偏此时萧唯还要火上浇油一番,将辛玉的羞耻心激发得更深。辛玉在迷蒙当中听到萧唯带着揶揄之意说道:“夫人不想知道,平日里是怎么被我玩的吗?那张书桌夫人平日里写字困了之后,我总会在这个时候好好的玩一下夫人的骚穴。” 辛玉听到这样的话语,脸上想染上了胭脂一样艳丽,艳美动人。“不要…啊哈……不要…呜呜…啊哈…不要再说了…啊哈……”萧唯对辛玉此时的抗议却置若罔闻,仍然是抱着辛玉在房内走动,下身侵入的动作也不停止。嘴上仍然说着话语来不断地调戏欺负着怀中的辛玉。 仔细的说着自己平日是如何趁辛玉不注意玩弄肏弄他的花穴和菊穴,在那个时候花穴和菊穴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端得是浪荡至极,让辛玉羞得脸红耳赤。与此同时更是多了几分背德刺激的快感,让辛玉变得更为敏感的夹紧住男人入侵的物事。 “嗯啊…啊哈……混蛋…不要…啊哈…不要不要再说了…啊哈…唔啊…啊哈…不要…”美人似嗔似怒的娇吟抱怨之声不断的从室内传来,但偏偏狠心的郎君对这样的娇嗔给无视掉了。萧唯一边走一边不断轻吻辛玉白嫩纤长的脖颈明明是无比温柔的动作,但下身毫不留情的进出的动作却是多了几分粗暴残忍。 “夫人上次在外面的凉亭中浅眠的时候,在下也玩过呢,夫人那时的骚穴可真是骚得无比。” 萧唯轻吻逗弄着辛玉白玉似的耳垂来说着下流的浪语,辛玉被刺激得激起来了身上一阵又一阵的战栗。“不要…啊哈…不要……呜呜…啊哈…不要…不要再说了…”萧唯仍然是喃喃的说着:“夫人怎么这么不情愿?要不要我带夫人到凉亭里重新回忆一下?”说完一手又是大力的揉捏着美人的雪臀,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辛玉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完全的给亵玩到了浪荡不堪的地步,萧唯的话语让他止不住的颤抖。但偏偏平日总是沉默寡言的萧唯今日格外的多话,说出来的话语还偏偏是浪荡不堪的。 萧唯一边挺身一边继续用着言语刺激着辛玉,“夫人这骚穴怎么那么浪,咬得那么紧?” “夫人,若是让旁人看到你被我给肏大了肚子,你说这会如何?”萧唯带着辛玉走终于是走回到了床榻前。 此时的美人因为受到言语上这般放浪的刺激,花穴早已经是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了不少粘稠的花液,随着走动的过程当中缓慢的顺着大腿根处流了下来。在地上留下淫靡至极的痕迹。 萧唯坐在床榻之上温柔的把美人给抱在怀里,耐心温柔的在辛玉耳垂上仔细的舔舐。一手伸美人的菊穴后头来不断耐心的开拓,另一边又是不断的玩弄着花穴上红艳艳的花珠。 “嗯啊…啊哈…不要…唔啊…啊哈…呜呜…”辛玉觉得自己全身酸酸麻麻的,花穴被如此长时间的顶弄亵玩,早已经是不堪重负。又因着今日被那贞操带给折磨得不敢吃太多东西,只是喝了茶和吃粥。现下小腹处不断的传来算胀无力的感觉,但偏偏自己玉茎上的玉环还没有被解除掉,自己的感受不上不下的。 萧唯仿佛察觉到了辛玉的感受,一手按压着辛玉的小腹,子宫深处的肉棒也是恶劣的玩弄着其中的软肉,“嗯啊……啊哈…不行…啊哈…不要了…唔啊…不要这样…”辛玉觉得自己身体上那一股强烈的感受越发的强烈了,但偏偏玉茎又被束缚者,男人指尖又在花穴当中肆意的玩弄着花珠。 疼痛,麻痒的感受顿时把辛玉给折磨得欲仙欲死,而小腹的算胀感又是明显无比。 这时萧唯用手用力又带着巧劲在辛玉的小腹处按压起来,在花穴处的肉棒此时飞快的退了出来。转而直接的闯入进去到了菊穴深处当中来。“嗯啊…啊哈…”后头再一次被进入玩弄,让辛玉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萧唯手指又是趁机猛的一按压花珠,辛玉终于是忍不住哀哀的哭泣起来,女穴上的尿孔打开,把尿水给射了出来。好好一个冰肌玉骨的美人被那样坏心肠的忠仆给玩弄到了浪荡不知廉耻射尿的地步。 -- 大肚美人被迫啪啪 “啊哈…不要了…呜呜混蛋…呜呜……”辛玉此时被萧唯给抱在怀中,用着小孩把尿的姿势被男人给肏到了失禁的地步。看着这样狼狈不堪的自己辛玉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萧唯用手揉捏着美人胸前的乳肉,粗砺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的不停的按压着那一处的红樱。缓慢的揉捏。 “夫人后头这一处地方和前面一样骚,咬得那么紧。”说完直接挺身动作了起来,每一次深入都是直捣阳心,又深又狠。 “啊哈…不行…唔啊…不要了…啊哈…太深了…不要…不要再说了…啊哈…呜呜…啊哈…不要…嗯啊……呜呜………”此时辛玉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男人一下又一下不断的言语刺激之下变得敏感,胸前的柔软也是变得异常的难受,算胀起来。 艳丽的花穴随着这样不断深入的动作,显而易见的变得更加艳丽动人。花液不断的流出来晶莹诱人,偏偏不断一开一合的花穴在此刻缺少了炙热孽根的抚慰,虽然后头被塞得是满满当当的,但却始终无法缓解这挥之不去的难受空虚难受。 萧唯的指腹仍然是不断的按压揉捏这样一出娇嫩宝贵的地方,“夫人吃了这么久的药膳,想必以后这地方会变得更大,流出水来更多。”这话把辛玉给羞得不断想要躲避,难耐的缩在萧唯的怀中。 “嗯啊…啊哈…不要…不要再说了…呜呜…啊哈…不行…不要了…啊哈…”萧唯的孽根每一次直直的捣进到了阳心当中,把菊穴给撑得微微的形成了一个小圆口,更为方便男人的孽根在其中的进出侵略,一下又一下的动作加快,把好好的一个美人丢在情欲的狂风暴雨当中折磨调戏肏弄。 真真是无比可怜,“嗯啊…啊哈…不行…呜呜…好难受……啊哈…不要了…呜呜…啊哈……”辛玉觉得自己随着萧唯一下又一下那么深重的挺弄,胸口的酸胀难受之感终于是控制不住的将奶汁给弄出来了。 “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呜呜…不要…”辛玉无力的哭泣,泪珠滚滚掉落,看得是让人怜惜无比。辛玉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原来是被萧唯给压倒在了床榻之上。 萧唯俯首耐心的吮吸着美人红樱处流下来的甘甜奶水,一手探到了软红艳丽的花穴当中来耐心的勾弄亵玩。红嫩的花唇顺时渴望又是贪婪的将男人的指尖给吞进去到了更深处的地方,指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花穴当中进出玩弄。 但修长的手指怎么能够比得上男人粗长炙热的肉棒呢。虽然菊穴被玩弄得可怜诱人,但花穴上的空虚感,却是不断的在蛊惑着辛玉堕落到了情欲深处的地方。 男人的唇舌又是在乳肉上来不断的点火玩弄,甘甜的乳汁被肏弄激发出来来让人来品尝。 此时的辛玉就像是一个诱人成熟的桃子一样那么的鲜嫩多汁。艳丽红嫩的花穴被萧唯的手指给奸淫亵玩到了红艳诱人的地步,只等着一个粗长炙热的物事来把这一妙处给完全的填满肏弄出来。“嗯啊…啊哈…不行了…呜呜…啊哈…”不能够完全满足情欲的折磨将辛玉给完全的调教得浪荡不堪发出呻吟。 萧唯一边用着指腹耐心的继续揉捏玩弄着楚楚可怜的花珠,孽根继续的谷道深处不断的挺弄。在反复的狠捣了几下菊穴处的那敏感的嫩肉之后,萧唯沉声说道:“夫人怎么不舒服的样子?难道前面的骚穴又忍不住想要别人来插了?”话语一落,萧唯继续的用着指尖在花穴内肆意的抽插,晶莹不断流下来的花液又把本就红嫩的花唇给染上一种魅惑艳丽之感。 辛玉原本是冷艳的面庞此时此刻在男人不断的肏弄之下,冰霜逐渐的融化,显露出来了平日不为人所窥得的昳丽媚态。被肏弄得媚态百生的美人倒在床褥上,朱唇亲启的向着萧唯求饶:“啊哈…呜呜…骚穴好痒…呜呜…啊哈…快弄进去…啊哈…呜呜…好难受……不要…” 萧唯看着身下原本尊贵冷艳的夫人变得那般浪荡的恳求他,心里升起恶劣的念头。“还得劳烦夫人好好的指点一下才是。”萧唯一边拿捏住了辛玉的手腕,随即带着美人的玉手往下探去。 辛玉被无意识的给带着手往自己的花穴探去,登时又是一个颤抖。想要挣脱男人的大掌,却又被给萧唯死死的拿捏住,被迫的被男人带着给不断的揉捏玩弄自己的花唇。 “嗯啊…啊哈…不行…呜呜………快进来啊…啊哈?…好难受…不要了……呜呜…啊哈……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啊哈…呜呜无呜呜…”在萧唯这般灼灼的视线之下给看到自己玩弄自己骚穴的这一场面,辛玉觉得身上的热度又是给不断地增加了起来。完全不能够控制得住身上不断燃起来的欲火。 萧唯看到美人这般盛情的邀请,终于是再也忍不住,在菊穴处的肉棒狠捣几下之后重新将孽根给肏进到了美人的花穴当中。好好的抚慰这被玩弄得可怜兮兮的美人。 “嗯啊…啊哈…”花穴被重新给填满的快感让辛玉呻吟了起来。又娇又媚,酥入骨髓。 春宵帐暖,帷幔遮住了床榻上的无边春情,但其中略微泄露出来的几声呻吟之声却是显出来了内里的香艳无边。 辛玉从睡梦当中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升了起来,辛玉只觉得全身酸疼无力不想动弹,身体上下充满着一股懒洋洋满足安逸之感。但辛玉仔细一瞧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只见自己的双腿被打开,红肿艳红的花心此时正是被男人一览无余的端详。 萧唯拿着药膏仔细的帮他上药涂抹,冰冰凉凉的药膏在涂抹上花穴的过程当中,慢慢的缓解了因为遭受到昨夜癫狂肏弄带来的花穴上的肿痛不适之感。 经过一晚上的癫狂凌乱,辛玉觉得全身像是被碾压过一样,虽然被萧唯给清理的干干静静,但花穴那一处地方被进得太深,太满,灌进去的精液实在是太多,若是硬要起来,便会觉得腰腹一阵酸软难受。 尤其是小腹处又疼又难受,想到昨晚萧唯把自己翻来覆去不知道用了多少个姿势,而自己在情欲当中近乎崩溃的求饶哭泣,都被不理不睬,继续承受着萧唯在自己身上不断的肏弄。男人滚烫的精液把自己给完全的灌满,肌肤相贴之时仿佛感受到了彼此灵魂之上的战栗。 辛玉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全身上下都被,萧唯给烙上了萧唯的印记,这辈子是在也无法挣脱逃离了。 “醒了?”正耐心仔细在辛玉花穴上擦着药膏的萧唯感受到身下人的动静。停下动作温柔的问道,“不多睡一会?” “嗯。”辛玉此时也不知道现下这种情况应该如何面对萧唯,只能够小声应了几声。殊不知道此时的自己眼睛还带着微微的水光,就像是清晨红艳花瓣上还未消散的露珠,晶莹欲滴,惹人爱怜。 萧唯看到辛玉这样一副惹人爱怜的样子,手上的动作都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几分。萧唯此时心上涌起对身下的美人无比的怜惜,眼中的柔情几乎要把辛玉给卷进去了。 萧唯细心的替辛玉穿好裤子,珍之重之的将辛玉抱在怀中,郑重的说道:“辛玉,嫁给我好不好?”辛玉突然受到这样一番表白,顿时懵得不知怎样才好?原本下意识的想要欣喜的答应,但内心深处却无端的涌起来了一阵不安与恐惧。 像是感受到辛玉深处的不安一样,萧唯感到一阵心疼,随即又是用力抱紧了身下的人,此时只能笨拙的说出心里最真切的想法,来让美人来露出笑意,“你是独一无二的,最好的。不要怕。” 辛玉听到萧唯这看似笨拙其中暗含着对自己无限疼惜的话语,不由得展露出来了笑颜,笑着笑着又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仿佛就像是强撑着在黑暗当中行走的人,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慰藉的地方来停顿。辛玉带着哽咽的哭声小声的说道:“好。” ………… 近日南城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只说这周家夫人要将周家的产业给开展到别处去,自己或许也要离开南城。这靠着周家的那些许的老顽固当然不愿意,最后周家夫人只是将产业给分给他们一些,才消停。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这是将整个周家给拆分开来了,以周家那些顽固的老东西,是不可能守得住手里的产业。 周家夫人此举或许也是想摆脱控制,一些有绮思的人还在可惜不能够看到这样一个美人了,还有的认为是觉得周家夫人触景生情总会想到亡夫伤心难过,才离开这里。 可惜别人不知道的是,南城之外的连州,一户人家正在办喜事,新娘子正是这周家夫人辛玉。表面上清冷守节的夫人,其实已经与护卫暗相勾缠到了一处,暗结珠胎嫁到人家家中做了新娘,好被日夜疼爱肏弄。 ………… 连州相比南城更为温暖,气候更舒适,萧唯当时选的这一处地方,不光是看中了连州环境对生意的有利,也因为这样的气候对辛玉身体好的缘故。转眼已是到了夏季,正是雨水泛滥的时候,雨滴一阵又一阵的敲打滴落到了碧绿的荷叶上,连州的夏季不像南城那样闷热,想比起来更是舒服凉适一点。 此时辛玉放下书本,百无聊赖的托腮看着窗外雨中荷塘的情景,一阵闲适自得。小腹微凸,已经略微的显怀了。辛玉当初知道自己被萧唯给弄大肚子的时候,心中慌得不知怎样才好。还是萧唯好生安抚才让辛玉逐渐放下忧虑来迎接孩子的到来。 想到萧唯,辛玉此时脸逐渐的红了起来,控制不住的想到,昨晚在床榻之上,自己是那样放浪的主动摆出羞耻的姿势,说出淫浪的话语来邀请男人来肏弄自己。萧唯炙热的孽根在自己花穴当中猛烈进出的动作仿佛还是那样清晰的感受得到。 男人有力的手臂环绕着自己腰肢的触感还是那样的清晰。想着想着,辛玉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越来越热了,花穴又是控制不住的涌出来了蜜液弄湿了裤子。 辛玉肚子大了之后,身体就变得比平时敏感得多了,萧唯几乎不用做什么,只要略微的碰一下就会激得美人春水不断,花穴泛出水汁艳红诱人。 萧唯推门进来便看到辛玉此时眼带春意,脸庞春色无限的样子。便知道此时的辛玉又忍不住了。走上前来温柔的环住辛玉,辛玉完全的放松下来感受着男人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 “又想要了?”萧唯问道,辛玉被此时这样的发问给弄得脸上一红,红嫩花穴又是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了花液,“嗯…”辛玉说完顿时羞得不敢再看萧唯,萧唯解开辛玉的衣服,露出来了美人此时已经显怀的肚子,耐心的在上面轻吻着。 “不要…不要看…”辛玉平日总是对自己那大了的地方感到羞耻,不想让萧唯看到。萧唯制止住辛玉想要遮挡住的手,“夫人身上哪一处地方都好看。”说完变继续轻吻下去,看到美人那被花液给弄得湿透的的裤子,洁白的裤子因着花液的浸湿而略微的显出来了红嫩花穴的形状轮廓出来。 萧唯解开辛玉的亵裤,将早已经是饥渴难耐的花穴用手指来细心的抚慰,揉捏着花珠。哪知道此时的美人早已经陷入到了情欲当中去了,只想着萧唯快点进到自己体内最深处的地方,用炙热的肉棒来肏弄自己,来缓解这越来越强烈的燥热感,此时的美人早已经是放下矜持来挺臀发出主动的邀请来让男人肏弄进去。 “嗯啊…啊哈……唔啊…快一点…啊哈……进来啊…”看着怀中媚态横生诱人的辛玉,不复在外人面前的端庄高贵,放下架子来哀求男人来肏弄。 萧唯此时身下的物事早已经是硬得发疼,随即挺身随了美人的愿,闯进了花穴当中来奋力的肏弄起来。并美人胸前的衣领打开,露出来了越来越丰挺的雪白乳肉,来仔细的品尝红樱流出来的乳汁。 春色正好,端得是终成眷属,百年好合。 -- 当面被迫啪啪的人妻 江南周家,曾经也算得上是一个南城有影响力的大商。只是近些年来却是越发的破败,虽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曾经的辉煌也已经是没落腐朽下来。现在的周家家主也算是个一表人才的青年才俊,只是在经营周家产业的时候昏招频出,越发整的周家衰落下去。这些事情外人大概还不清楚,但生意场上的人精已经逐渐的看出周家衰落的苗头了。 周家家主周良季在生意场上的不断挫败,也愈加的消沉颓废下去。明明已经快要入不敷出,但周良季还是声色犬马,一掷千金。辛玉看着周良季颓废的样子也心急无力,多次好言相劝,周良季由初始的耐心应付到最后的不耐烦厌恶。索性连装也不装了,直接本性暴露常常呵斥辛玉,在欢场里醉生梦死。 辛玉刚开始还是震惊不明白曾经温言好语海誓山盟的周良季怎么会变得如此恶劣,在无意的看到周良季匣中珍藏的画时辛玉终于明白了一切。 画上画着一个青衣士子,杨柳依依,细雨潇潇之中撑着一把伞回头望去。画中人眉目清妍秀挺,嘴角绽放的微笑在无意中给清丽素雅的眉目多添了几分艳丽明媚。那人神情若有若无像极了辛玉的神态,不过辛玉平日偏冷,如高山霜雪不可攀折玷污。画中人带来的感觉却是春日温柔,细雨滋润无声的温和随性。画上还有这周良季的亲笔写下“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辛玉拿画的手微微颤抖,死死盯着那诗句,就像看破了一个谎言,辛玉心里不断翻滚,一阵恶心反胃之感涌来。想到自己居然变成一个替代品,来满足周良季肮脏求而不得欲望,辛玉心下又是愤恨又是恶心,感觉从头到尾都被骗了。 想到周良季寻的那些小倌娼妓或多或少都有着那人的影子,自己或许在周良季眼里和那些玩意差不多吧。“怎么还没好!在里面干什么呢!”门外周良季不耐烦地呼喝声惊醒了辛玉,辛玉双手颤抖的把画收起来,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走出房门。 周良季看到辛玉面无表情的模样心中一阵不耐烦涌来,“天天丧着个脸干什么?今天来的那位爷听说愿意帮一下周家,你不是一直说要帮忙周家的生意吗?还不认真点。”周良季说完便是随意搂着一个侍女走远了,辛玉听到周良季的呼喝,垂下眼,看着因为纵欲而脚步虚伐的周良季。辛玉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还为这种货色伤心流泪过,想到周良季刚刚说的要他去应酬,觉得自己真是天真,还想着傻傻为周家努力。 辛玉垂下眼,面无表情来到宴会的客厅,不小心的被绊了一下,正要跌倒的时候一个强劲有力的胳膊扶住辛玉,醇厚温和带着关怀的意味问道:“夫人,没事吧?”辛玉稳住身形后,轻轻拉开两人距离,抬眼望去。只见是一个面容俊美,身材高健的男子,因着混血的缘故,五官更为立体。眼睛深邃带着微微的蓝,那人看到辛玉霜雪般艳丽的面容,不由得怔了一怔。 辛玉看到男人惊艳的眼神垂下眼,继续拉远了两人的距离。辛玉来到席间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方才的那个男人叫萧唯,虽然是胡汉混血,但凭着自己的一身本事打下了一分家业,周良季今天的要求的人就是他。看到席间周良季阿谀的样子,想到平日周良季总是对异族鄙夷的样子,现在这般可怜,辛玉心中下意识的感到一阵恶心。但也并没有说什么,只在席间一言不发,却没有发现萧唯暗中观察自己的眼神。宴会终于散去,周良季却提出要让萧唯住在周府好享受一番江南丽景。萧唯也答应了,此后几日,辛玉总是能碰到萧唯,但对方也知礼节进退。有时也对辛玉苍白的脸色担忧,一天天下来,辛玉与萧唯也算熟悉了下来,但除了彼此的问候,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但辛玉却觉得每每见到这个人,心里总是暖暖的。 又一日宴会,周良季依旧奉承着萧唯,辛玉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喝酒,不用说辛玉也知道周良季因为被那个长得和画中人极其像的小倌怂恿,去赌,输了不少的钱。现下这般多半又是求着萧唯施舍。辛玉越想越烦躁,灌下的酒也越来越多,脸上晕出了桃花般艳丽的颜色。 完全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在萧唯的眼里是多么的诱人,辛玉沉浸在熏熏的醉意之中。像是感受到了腿间一个男人的手掌的上移,抬眼看过去,原来是表面严肃的萧唯的手在桌下撩动他。 若是平日,辛玉肯定羞愤难当,现下在酒精的刺激下,虽然还是羞涩,但又多了几分自暴自弃,任由萧唯的双手在其间游走。周良季还在喋喋不休的恭维着,浑然不知自己的妻子腿间被人亵玩,萧唯表面虽然一副沉默寡言的派头,但内心不停地打鼓,看着美人眼角的魅色,又多了几分勇气,借着酒劲继续肆意地玩弄。 萧唯的手游走到了辛玉的腿间,辛玉被那带薄茧粗粝的手给抚摸得酸软,背德报复的快感像是毒酒一样让辛玉欲罢不能。萧唯摸到腿间本想着只是抚慰一下辛玉的性器,但没想到 却感受到了辛玉腿间与寻常男子不同多出来的花穴,当下手一停,不由自主加重了力道。 辛玉没想到男人会来这一招,几乎撑不住要呻吟出来。腿间许久没被碰过的花穴,一下子受不住流出了水渗透了裤子。辛玉下意识把男人的手给夹得紧紧的,萧唯感受到手掌的濡湿,再看到平日冷若冰霜的美人,此时眼带委屈的看着他,几乎控制不住勃发的欲望,想强抢这样的美人,当场肏干起来。 萧唯到底还是想着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终于是凭着强大的耐力忍住了。但指尖感受到美人微湿的腿间。却换了个方向,转而指尖带着布料探进到了花穴口。 另一指摸到了花珠用力的一按,将流电般的感觉辛玉当时一个战栗,几乎拿不稳酒杯,周良季看到辛玉这样一副样子,还以为辛玉身体又不舒服了。顿时一阵不耐烦,嫌弃辛玉晦气。 “怎么一脸丧气的模样,若是不舒服赶快回去。”周良季说完看到辛玉只是依旧低垂着脸,神情委顿,不像往日那般甩冷脸给他看。心里不由得有些自得,一边尽力恭维萧唯,哪知道此时桌下香艳的情景,自己的夫人花穴正与萧唯的指尖缠绵打得火热,辛玉又羞又耻,只觉得腿间火热难受,压根没听清周良季在说什么。 这个时候辛玉才发现男人眼里浓浓的占有欲,才发现自己简直是疯了一样作出这种事。 可是想逃却来不及了,花穴正正的被萧唯捉住,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在亵玩,辛玉控制不住的腰身发软,异物的入侵刺激让他控制不住又流出来了不少的水。 辛玉此时脸上逐渐染上了一层粉嫩的桃色,眼中秋水闪烁,昳丽之色顿显。 辛玉觉得此时是腰身酸软得几乎想要软倒在地上。此时的辛玉只好眼带恳求之色来看向萧唯。萧唯端着酒杯看到美人眼中已经逐渐泛起来的水花,终是心一软,把手抽走暂时放过了美人一次。 辛玉感受到蹂躏自己花穴的手终于是暂时放过了自己,于是连忙起身抱歉离开了酒席。周良季对辛玉早已经是不耐烦的让他挥手离去。萧唯此时眸色暗沉的盯着辛玉的背影,内心早已经升起的占有欲此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减去了。 ……… 往后几日,萧唯总是承了周良季的邀约住在周府上。辛玉经过那一夜在桌子下的混乱之后,逐渐的放纵自己暗中应下了萧唯的约定。这样的做法与辛玉平时所受到的知礼节荣辱的教育完全相违背,但偏偏又是因为这样的禁果,让辛玉逐渐的沉溺于其中。除了没让萧唯进到最后一步,该干都干了。 两人在互相抚慰的情事之时,都不谈及未来,每一次萧唯的欲言又止,辛玉都会见机找话题岔开。仿佛在水中沉浮的水草,不知道出路。 又一日,周良季有事寻萧唯,哪成想萧唯房门未关,侍女也不在,但内里却传来酥入骨髓的呻吟声。 周良季控制不住好奇心走进前来,却看到萧唯此时正压着一人,帷幔遮住了萧唯身下人的脸。只能够看到美人被压在身下,腰线美丽的弧度,白嫩腿心的花穴被男人的手指给粗暴的玩弄,男人腿间的物事在花穴当中不断的挨蹭,但就是不进去。 -- 继续在夫君面前被迫啪啪的人妻 “萧兄?你!?”周良季没想到刚一进来便能够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内心感到惊讶和不可置信。辛玉听到周良季的声音瞬间感到一阵羞耻和紧张,想到自己的夫君就在一旁,而自己却是那么不知羞耻的和别人偷情,淫玩到了一处,瞬间羞耻得全身给染上了一层粉红。 萧唯看到周良季进来的时候,内心虽然略有慌乱,但终于还是保持了镇静。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亵玩奸淫的辛玉此时羞得全身通红诱人,将脸埋在锦被当中,羞得不愿见人的艳色,眼中盛着水光涟涟。萧唯原本心中被人打扰的不耐,瞬间被恶劣的欲望充盈着。 萧唯转头对周良季说道:“周兄不知道有什么要事要找我?”周良季听到萧唯的问话,顿时回神,呐呐的回道:“没……没有了…萧兄…真是好兴致……”周良季没想到萧唯平时一个看着沉默寡言老实不近女色的人,私底下竟然是那么的会享受。周良季脑海中想到当时不小心瞧到的那个美人雪白的腰臀,玲珑有致的曲线。觉得嘴巴发干。 萧唯听到周良季的这一番话,顿时笑了起来,且大力拍打着辛玉的雪臀满意的看到美人洁白的身子上布上了他的指印。“良季真是说笑了,这是最近从勾栏院里找到的青倌,看着纯,其实内里骚得很。”辛玉被男人这样大力的拍打臀部,花穴因为羞耻刺激的缘故,越发的合拢吞咽进去了男人淫玩的指尖。 辛玉把脸埋在锦被上,听到周良季的声音,心中感到又羞又怒。而在此时,萧唯又继续用指猛的一捏住辛玉的花核,“你这骚浪的娼妓怎么不好好的叫出声来?”辛玉此时柔软脆弱的花珠被人给捏在手上,萧唯羞辱调戏的话语让他想到自己现在多么的不堪放荡,只能够拼命的咬住下唇,不发出声音,唯恐暴露。 辛玉此时在心中也不由得暗骂周良季这人竟然还不走,留在这里看别人的活春宫。萧唯看到身下的美人一脸羞愤难当,不情愿发出声音的样子,眸色暗了暗,直接压住美人的腰肢,让辛玉完全跪趴在了锦被上,将雪白的臀部高高的挺起,腿间鲜红的花心完全的呈现在了他人眼前。 直接不管不顾的将凶狠狰狞的肉棒,闯进了花穴深处。“唔……”辛玉怎么也没有想到萧唯竟然会那么放肆在外人面前这样对他,花穴这么久没被人进到里面,早已经变得紧致,虽然经过了原先手指的亵玩,变得滑腻,但始终并没有达到可以承欢的程度。 萧唯这样子硬闯进来,辛玉想到周良季还在一旁看着,心里早已经是充满了背德愧疚的羞耻感。想要拼命的挣扎,哪知道男人的大掌死死地钳制住了自己,完全动弹不得。 辛玉又怕挣扎的动作太大,让帷幔掀起来,暴露了自己。只能咬牙暗暗的受了。想到自己是这样一步步走到了现下骑虎难下的情况,辛玉也不知道怨谁,眼角无力的滑下了泪水。平日尊贵得体的周家夫人,此时不知廉耻当着丈夫的面那样放荡的挺着臀部来让让男人肏弄骚逼。 辛玉的花穴霎时被人给强硬的奸淫亵玩得到了手。窄小的花径顿时因为突如其来到来的刺激夹住了男人的肉棒,花穴深处控制不住的涌出一大股的花液。 萧唯一边感受着美人花穴的紧致,一边转头对周良季说道:“良季还要在这里看多久?” 周良季看到美人白嫩的腿心中间那一处含苞待放红艳的花蕊此时被萧唯的肉棒给强硬的撑开。虽然美人的脸被挡住了,但看那身段,还有无意间发出的吟哦。想必也是个尤物,周良季早已经是看呆了,腿间的物事也逐渐发硬抬起来头。 此时周良季被萧唯的声音,唤醒,瞬间想到自己此时在何处。只能够呐呐的道了声抱歉,转身告辞。周良季随即便想马上找个美人来好好的泄火一番,不为别的,那美人的身段实在是像极了当初在书院惊鸿一瞥窥到的人,而当初的自己也就是因为这个,被赶出了书院。 只能转而回到本家做下九流的商人。周良季另外又想到那身段同样也略微像极了辛玉,不过辛玉在床上硬邦邦的像个木头一样,身子僵硬,脸色总是苍白,着实令人无趣。 转身离去的周良季哪里想得到,自己平日弃之如敝履冷落的妻子,此时正因为这数日受到别人的玩弄滋润。身体早已经是变得成熟诱人起来,曾经所忽视的美丽现在被旁人窥得给肆意的品尝玩弄。 周良季怎么也没有想得到,刚刚那被萧唯压在身下进入肏弄的美人正是自己的夫人辛玉,此时被辛玉冷落许久的粉嫩花穴早已经被旁人的孽根一举取得,并且随意的玩弄亵玩。 听到周良季离开后的动静,辛玉终于是忍不住拼命挣扎,想要把侵入进他花穴的肉棒给摆脱。哪里想得到,自己此时的力气对比萧唯来说无疑是蜉蝣撼树。轻而易举的就被萧唯给拿捏住,萧唯顺势就将肉棒在美人的花穴中动作了起来。 为了惩罚这意图的反抗的美人,萧唯一遍残忍的用着孽根来推开美人花穴中阻碍推进的媚肉。一边用带着薄茧的大掌来揉捏拍打美人的臀部。 “唔啊…放开…你这个…混蛋……”辛玉已经是许久没有尝过人事了,虽然在和萧唯互通首尾的日子里,那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用着手段好几次将他送到了高潮的顶峰。但始终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花穴早已经是变得如处子一般紧致,现下被男人给当着丈夫的面给肏弄进去。 虽然因为紧张,一时将那艳丽的穴口给完全的张开方便了滚烫孽根的进出。但一时还不能够接受,还是觉得疼痛无比。并且在萧唯愈加疯狂的进出动作之时,感受到男人身上可怕的占有欲望,让辛玉不由得想要逃走。 “夫人现在被我扒光衣服压在床上肏着骚逼,还想要跑到哪去呢?”萧唯看到此时不断想要逃走的美人,眼中闪过危险而又暴虐的光芒,萧唯一手在辛玉洁白的身躯上游走,到达美人胸前微微凸起的地方,捉住上方最为艳红之处,直接用力的按下去。“夫人难道忘了当初是怎么送上门来让自己被玩的吗?现在骚逼还在不停的流水还装什么高洁?”说完后,萧唯一手毫不留情的用力拉扯着美人的红樱,下身的物事像一把利刃直接的破开了辛玉脆弱的防线,来得到美人身上最美妙的滋味。 “唔…嗯啊…啊哈…不要…不是的…呜呜…”辛玉被萧唯这一番话个给刺激得想要反驳,但仔细一想自己确实是昏了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实在是白读了那么多年的诗书礼仪。 辛玉此时觉得身体随着男人这般粗暴的进出,越来越热了,就像是在温水当中逐渐的感受到了热度的攀升,但为时已晚,早已经被人用着囚笼给牢牢的锁住禁锢,逃脱不得了。不争气淫荡敏感的身体偏又因为男人这样粗暴的对待,反而是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想要渴求更多。 辛玉无奈的闭上眼,眼角泛出的泪水是越来越多,无奈的接受了自己身体就是那样的放荡不堪。 萧唯看到身下的辛玉眼角带泪一脸逐渐绝望的样子,心中的恶念不知怎的却依然无法得到疏解,相反的心情是越加不快。萧唯不想看到辛玉这样一副伤心的表情,在以往的情事当中,两人耳鬓厮磨之时,辛玉从未露出过那样的表情。 而现在这样的神态,反而让萧唯内心同样的感受到了难过不安。萧唯便将辛玉换了个身形,让他面对着自己。最后带着一丝无奈低下头来吻上了辛玉脸庞上的泪痕,尝到眼泪的酸涩之感,萧唯内心也觉得仿佛堵住了一团棉花那样,同样的不好受。 侵入的动作逐慢了下来,带着温柔的意味来在花穴当中小心的开拓,让紧致的花穴来慢慢的适应。手也伸到美人白嫩阴阜上的花珠上抚摸安慰,花珠逐渐的挺立起来,身下的美人也逐渐的放松了身体,发出吟哦。 辛玉感受到身后的男人逐渐变得温柔的动作,男人玩弄自己下方的手同样细致的照顾着他的感受。身子逐渐的放松乖顺,但内心总是有着若有若无的委屈感。眼泪总是控制的滑落,萧唯还是那样耐心的吻去辛玉的泪水,深埋在花穴深处的肉棒仔细研磨着美人花穴处的敏感点。 萧唯逐渐往下吻住了辛玉的红唇,舌尖耐心的推进到美人的口中,品尝着美人的甜美。一手一继续在花珠上挑逗,在乳肉上的手也继续的揉捏着。 辛玉终于是受不住男人那样缓慢而又温柔的折磨,就像是一把动作温柔的利刃,虽然力道极轻但始终还是将坚硬的表皮给剥开。重新显露出来了,柔软脆弱的一面放心的来让人查看。 辛玉此时觉得自己下方的骚穴在萧唯这样的抚摸慰藉之下,逐渐放松。深埋在花穴当中的肉棒依旧是慢慢的带着力度来做弄的花穴敏感地,将之勾出来了一汪的春水。 被玩弄的乳肉,被男人的大掌给拢做了一团来玩弄,粗砺的掌心带来了酸酸麻麻的感觉。 萧唯温柔的吻让辛玉逐渐的卸下了心防,带着略微的试探与男人的舌尖勾缠起来。 萧唯感受到美人的主动,心下激动,舌尖也随之而带着辛玉舞动勾缠。 辛玉猛然的被男人带着,只能够被动的承受着萧唯深重的占有欲。男人在自己花穴当中进出的肉棒逐渐的让辛玉感到不再难以适应,反而那样的炙热和粗大,带来的感受和愉悦是辛玉以往未曾体会到的。辛玉觉得自己身子是越加的空虚难受,密密麻麻的笼罩在了自己的身上,那样的折磨人。 被强硬撑开而被玩得艳丽鲜红的花穴因为挥之不去的空虚感而难耐的一张一合,想要那孽根来进得更深,粗暴的对待。 不知吻了多久,萧唯才放过辛玉,此时辛玉眼带着水光,迷蒙又诱惑的看着萧唯,小嘴微张,脸上带着一层薄红。偏偏此时的美人,还不知死活的诱惑着萧唯,凑到男人耳边,吐气如兰轻声的说道:“快一点啊。” 就像是终于堕落成为了诱人而不自知的妖精,乖巧而又顺遂的让男人来肏弄。 真是一段孽缘。 -- ℜⓞùℜⓞùщù.ǐпƒⓞ 接到通知要改标题,内详 海棠要六月一号前修改标题,我两本书标题都很各种骚浪贱,改得心力交瘁。这段时间想一想怎么把标题改得香艳一点又不会被和谐,海棠还真是一个有梦想的网站 最近不咋喜欢上海棠了。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 Я⒪ùЯ⒪ùщù.ǐпƒ⒪ 一些bug更改 崔言=崔广文,大家当崔丞相改名了也行,我流朝堂和剧情就为了写各种play的肉 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 今天有事,先不更(|3[▓▓]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 状态有点不对,今天先不更▄█?█● 只要我开了微博知道有人督促,我就不会鸽很多天。枝头雀这篇感觉自己写不出想要的感觉,所以干巴巴的……我理一下,这篇完结了可能写春昼长。鸳鸯梦,白首约和折枝是同一个时代背景,所以要完善一下迟点开。 -- 结尾卡住了,今晚先不更(つд?) 新文不知道开哪个小故事了 -- 12月不更新,原因内详 (′???)σ年底了,事情有点多(考试月嘛),状态也有点不对,感觉这样子不行,先请个假。会回来的,毕竟我文荒,只得自割腿肉。12月压力肯定很大,压力越大我脑洞越多 微博飞鸽琥珀 一月十五号这样子会回来更新。谢谢看文的小天使呀 -- 暗相钩上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是踏青的好时候。初春时分的日头也恰到好处,也正是适合春眠小憩的好时候。 江南富户周家的一个精致小院的凉亭里一个美人正在浅眠,衣服虽然只是素淡的颜色,但完全无损他的美貌,虽容貌迤逦,但完全不流于艳俗。这美人叫辛玉,江南富户周家的夫人,新寡不久,景朝虽允许男子之间成婚,但终究还是较少。当年周家家主不顾族中长老的反对取了一个男人进门,可是引起了不少的争议。这男妻辛玉的门第也不是什么破烂户,是个诗书礼仪之家。因着辛玉生下来就身体病弱的缘故,父母对其怜惜颇多,也不要求辛玉追求什么功名利禄。辛家与周家也是世交,辛玉和其夫君周良计也是青梅竹马,虽然两名男子成婚让人惊讶,但但两人彼此投缘也能算得上是一段佳缘。只可惜天不如人愿,周家家主英年早逝,留下了自己的夫人孤单一人。 辛夫人虽然是因为病弱的缘故长期不与外人见面,且辛家的父母当时都已经去世了只有一个舅舅远在京城做官,众人当时在周家家主去世之时都偷偷的议论这一位看似病弱的男妻要如何守住周家的产业和与那些觊觎周家财产的贼人周旋。 本以为这病弱的男妻常年在丈夫的庇护之下想必也是个胆小怕事的,没想到辛玉这人看似柔弱但内里坚强,硬生生的保住了周家的产业,且让周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并使周家长老纷纷听从其安排。辛玉虽是新寡,但早已不能让人小觑,周家上下都尊重这位男妻,唯他是从。 在亭中浅眠的辛玉此时终于是暂时放下了在外人面前故作威严的神情,像是融化了的冰霜那般在春日暖阳的照耀之下显得软糯娇小柔弱,让人想要抱在怀里好好的呵护疼宠。 院子里的扉门轻轻的被人给打开了,一阵稳健有力的脚步声传来,但刻意的放轻了声音像是不想惊扰在亭中逐渐陷入了深眠的美人。来人是周家的护卫首领萧唯,萧唯一身黑衣,身材健硕,眼神深邃且眼珠微微的发蓝,头发有着略微的卷曲,一看就是胡汉混血之人。景朝虽是国力强盛,历代君主励精图治,虽不至于个个都是明君,但也大多都不是昏庸的君主,能守成。景朝一扫前朝的屈辱,国力愈加强盛,并且鼓励贸易交流,商品繁荣。胡汉之间矛盾虽不再像前朝那样的激烈,胡汉混血的人虽不至于地位过于低下,但若是没有胡汉两方亲属承认其处境还是尴尬的。 萧唯是在边境小镇长大的孤儿,无父无母,因着胡汉的血统,虽不至于受到太多的欺侮,但镇上的人们对他大多都是而不见的态度。周良季当初带着商队经过小镇时招人,连着萧唯共招了六个护卫。萧唯也就随着商队来到了这烟雨江南,萧唯本是在周家的护卫之中默默无闻,因着周良季的去世,辛玉当时需要重新选取心腹,也不怎的相中了萧唯,慢慢培养。萧唯也靠着自己的实力逐渐爬到了护卫首领地位,萧唯踏实忠厚谨慎的性格为人所臣服,周家上下也把他视为辛玉最重要的心腹。 萧唯进入辛玉歇息的院子也没人阻拦,也只不过认为是有紧急的事要和辛玉商讨。萧唯走到了陷入梦境之中的辛玉面前,近乎虔诚的半蹲下身,用着痴迷的目光看着睡梦中美人。并暗暗的往一旁的香炉之中加了自己亲手调制的香料让辛玉睡得更为香甜不省人事。 萧唯会调香还是当初辛玉一把手教的,周家不但主营丝绸,且在香料上也有所经营。周良季去世之后,原本周家只是小打小闹的香料生意反而逐渐的兴盛,周家主营的丝绸也未被落下,相反丝绸变得更加精致。周家的产业越做越大,这其中离不开辛玉的付出,但周家的香料繁荣背后却还有萧唯的力量。当初辛玉以为萧唯只是一个粗人不通调香,没想到萧唯反倒是在调香之上有着惊人的天赋,现下周家大热的几款香,大多都是出自萧唯之手。当初辛玉想将周家的些许铺子和田产划给萧唯,没想到萧唯皆是拒绝了,坦言只愿永远追随在辛玉身边。 香炉中的烟缓慢升起,萧唯因着内力在身的缘故对这香的药效是没有感觉的,辛玉却是因为这香反而睡得更沉了。萧唯看着眼前熟睡的辛玉,终于是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念,伸手缓慢的挑落辛玉的腰带,探寻着自己内心最为深处的渴望。 萧唯面无表情的凝视着睡梦中的美人,唯有微微颤抖着挑落辛玉衣带的手暴露出来了他内心的不安。 在辛玉毫无防备之时放迷香让其失去意识并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事情,萧唯并不是第一次干了。由初始萧唯对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肮脏欲望的行为的唾弃,到在迷奸玩弄辛玉的过程之中的萧唯欲望失控沉溺,深深锁在萧唯心中欲念的邪兽终于是失去控制肆意逞凶。 看着在昏睡之中毫无防备的家主夫人,像是一个落入罗网而不自知的猎物,被自己剥开一层又一层的衣物展现出玲珑剔透的玉体,并任其为所欲为将腿间的花穴敞开来任其奸污。美玉一般纯洁的辛玉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信任的护卫给迷晕玩弄了很多次,高贵的周家家主的夫人的那一宝穴早已经不再纯洁,在被贼人的玷污温养下,那一处的花穴变得更为是诱人,就像是在暗处受到欲望偷偷浇灌出的花儿发出诱人的气味。 但辛玉对此事毫不知情,对自己花穴的变化也未察觉。辛玉除了身体病弱缘故还因为腿间比常人男子多长了一处女子般的花穴,故而辛家二老只愿辛玉能够平安顺遂一生。当与辛玉一同长大外出求学回来的周良季提出要娶辛玉为妻的时候,辛家二老虽然忧虑,但看到辛玉当时对周良季的情意之时,还是点头应允了。 曾经辛玉也以为自己那般畸形的身体终于是找到了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爱人,哪曾想无意中发现的一秘密终于是让自己明白, 曾经想要白首不离的情意终究不过是为了满足周良季对旁人求而不得的替代罢了。周良季婚后对辛玉的热情褪去之后,觉得辛玉终究不像自己曾经求而不得的那个人,转而瞒着辛玉到秦楚楼馆找一个又一个与梦中相似的小倌来释放。辛玉由最初因为周良季的冷漠惶惶许久的心情到最后看到自己丈夫暗匣里藏着的画卷上所画的人,终是心冷如死灰。再到最后发现周良季成日找小倌醉生梦死之时,辛玉到头来只不过是淡淡笑笑,与周良季分房而睡。 所谓旁人眼中恩爱非凡的生活,只不过是拼命用华美的丝绸用来掩盖住腐朽木头。周良季曾经以找到与自己从小长大的辛玉在一起来勉强替代,能够忘掉当初在求学中惊鸿一瞥此生想要苦苦追求的身影。哪曾想越是得不到越是忘不掉,即便是当初自己一心娶进家门的辛玉对着自己越是关怀备切,周良季越是厌烦,在床榻上羞涩放不开的辛玉也越加的让周良季厌恶。 周良季索性到青楼上找着那些与心上人面孔相似热情的小倌来释放,没想到放浪形骸的日子让周良季反而是染上了脏病。周良季到底要在外人面前维护着所谓的恩爱生活,也不能让别人发现所谓儒雅清正的周家家主竟是这般不堪的人,故而死死的拖着辛玉不让其与他和离。周良季看着要和他和离的辛玉本是想到一个阴毒的法子使出来拖住辛玉,结果还没发作,便因为得病后自暴自弃更为放浪不堪死在了娼妓的床上。 外人只知道周家家主周良季身染重疾药石难医身亡,谁会想到竟然是因为壮年便得了马上风暴毙。辛玉经过这种种事情性子变得是更加的清冷,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周家和辛家生意和产业上,在日复一日的生意往来勉强填满心中的空虚。辛玉对自己畸形的身子也越发的厌恶排斥,对花穴慢慢起到的变化也没有一点察觉。 此刻沉睡之中的美人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下衫被解下掉落到了地上, 并任由萧唯将其抱到亭中的小榻上。此刻的辛玉下身光溜溜的,双腿又被萧唯给打开露出腿间美好的一景。香炉上的香像是一条又一条缠绵的蛛丝将辛玉给拖入到了梦境的蛊惑中去。萧唯看着辛玉腿间露出来细嫩娇贵的花穴,呼吸又是不由得加重了。花穴因着萧唯随意放纵自己的欲念将时不时的在辛玉熟睡的过程中将其戏弄奸淫,早已是暗暗的显露出一种不属于守节人夫的红嫩。萧唯将自己的指尖探入到了辛玉的花穴中来,那被萧唯暗暗奸淫多次的花穴受到熟悉的侵略反而是更加兴致高昂的牢牢含住入侵的指节,放浪至极的吞咽。 “嗯………”沉睡之中的辛玉略微不适的低低呻吟出声,又来了,这一种奇怪的感觉,在睡梦中的辛玉依旧又是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并不浓郁,反而是淡淡的,总是能让自己低落的心喜悦起来,并且摆脱噩梦的困扰睡得更为香甜。但总是在梦中像是掉落到了一池温暖的泉水当中,泉水不急不快的抚摸自己,那温热的水虽是让自己像是到了温暖的怀抱之中得到安抚,但每一次在睡梦之中总是有那么几股不安份的水流调皮的往自己腿间那羞人的地方钻去,总是让辛玉每每控制不住总是有着一股要泄身的感觉,但醒来之后出了身体酸软了一点,下身依旧清爽,没有任何不适之感,只不过总是有一丝淡淡春意在辛玉的脸上时不时的显现。 萧唯看到那自己在暗地里亵玩过多次的花穴此刻是乖乖的吞咽着自己的指尖,小榻上美人因着不适轻声的吟哦,但完全无法摆脱睡梦的囚笼,只能够是无力的打开双腿被自己信任的护卫奸淫。 萧唯的指尖又是探入到了花穴深处几许地方,耐心又是细致的勾起深处重重叠叠的媚肉。另一边又是从锦囊之中拿出一个晶莹圆润的珠子抵在花穴口处轻轻的按摩滑动,花穴口乍一刻受到这个冰凉物事的刺激又是承受不住的剧烈收缩着侵入的指尖。萧唯耐心的用着这一颗珠子碾过那颤巍巍的花唇处,又在挺立的小阴蒂处重重的一压,将小小的阴蒂给欺负得好不可怜,“嗯……”美人难耐的低吟,辛玉觉得像是在水中有一股恶劣的水流直直的冲撞着自己那一处地方,当真是又痒又麻,难以忍受。并且又是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难以启齿的舒爽,花穴口又流下来了些许的花液,代表着沉睡中美人被奸淫到了动了情。 萧唯的指尖在花穴之中轻轻的勾弄把玩,带出来了一缕又一缕的花液,丝丝缠绵于指尖上,软腻黏滑而又潮湿,并又是带着暗暗的香气在弥漫。萧唯另一只手又是用珠子不断把玩着阴蒂,阴蒂被那样娴熟的动作给更是玩弄得高高挺翘起来,并又是顺从显露出来了更为香艳的红色,一看就是被人肏服调教了之后的乖巧。“嗯唔………嗯……”又来了,又是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辛玉不适皱眉想到。像是依然在温暖的泉水之中遨游,但身上的衣服就是那样轻易的被水流给冲开来了,水流像是有了意识那样把自己给完全的包裹在其中,并逐渐的吞噬着他。辛玉想要挣扎,但在梦中又是闻到了那一缕淡淡的香味,像是起到安抚的作用让辛玉逐渐放弃了挣扎,想着只不过又是一场梦罢了,索性放任自如,身体上传来的异样之感也随之因为异香的安抚而变得被辛玉逐渐的忽视。 本以为只是一场梦的辛玉哪里会想得自己此时此刻是在亭子里毫无戒备的被自己的护卫压在身下随意的指奸玩弄呢,辛玉在梦中以为只不过是水流的抚动其实是萧唯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玩弄的动作。那一颗不断蹂躏把玩人妻小小阴蒂的珠子早已被推进到了辛玉的菊穴中去。辛玉的菊穴没被进入过,还是有着青涩的紧闭,但在昏睡之中被萧唯用珠子耐心的填塞把玩早已变得是轻易的吞咽进去了珠子。 美艳的人妻早已经是在无意的调教之下像是一个桃子那般鲜艳欲滴,只等着男人冲破最后的防线来把他采摘了。萧唯看着被自己多次迷奸玩弄的主人,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现在是那般的诱人美艳,走动之时那一缕又一缕掩盖不住诱人气息哪里像是新寡之后的人有的韵味,分明是新婚不久受到丈夫日夜疼爱浇灌后出来的样子。 可辛玉偏不知道现下自己这一番样子是多么的勾人,让别人把持不住,简直让人想要把这个所谓新寡守节的人妻给牢牢的抢夺过来,好好的占有疼爱一番。可还不是时候,萧唯心想,只能够用着那般肮脏的手段一步又一步的慢慢的把冰清玉洁的辛玉缓慢的带到情欲的深渊之中,并逐渐的让辛玉食髓知味,再也不能够离开他。 萧唯想到,深蓝的眼眸变得更加危险,像是草原上发现了猎物的狼,暗暗的潜伏其中将心中想要的猎物捕获吞噬。在花穴之中逞能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三根,三指并用,将花穴口给撑得更开,几乎能够看到其中软红潮湿的媚肉。三指在花穴之中原本是很吃力的,但在萧唯缓慢而又有耐心的玩弄调教之下现下吞吃起来已是毫不费力了,花穴口被撑开得微微的长大,阴户像是一个馒头一样微微的鼓起。辛玉那上面还有着稀疏的阴毛,此刻也是被萧唯用另一只手细心的拉扯玩弄,并又是满意的看到熟睡之中的美人因着这一番狂狼淫邪的动作不满的轻喘。 辛玉觉得自己在这个梦中身上是越来越热了,特别是那一处不可言说的地方越发的燥热不堪,辛玉本是厌恶着自己那丑陋的身体,但因着多日来在睡梦中遇到连续不断的安抚,此刻对那处地方的奇异之感倒是能够勉强接受。只是心中有着些许的羞涩,自己竟然果真是那般的放浪羞耻不堪吗?总是在梦中遇到这样狼狈不堪又让自己过后回想起来脸红心跳的感觉。 在睡梦之中辛玉又是觉得自己仿佛又是被一根软绵绵而又不失力道的水草给缠上了,那水草尽是往自己羞人的地方钻去,怎么也摆脱不得。并又轻浮的滑动过辛玉的腿间,辛玉是怎么晃动也躲不了,到最后那一根水草更是猛的钻进了亵裤之中想要拉扯着自己的耻毛,当真是过于羞耻不堪梦境,辛玉感到害怕了,想要挣扎逃脱这一荒诞的梦境,但闻到的那一缕缕安神的气味又让他昏昏沉沉,神智越发的不清醒。 另一边萧唯却是把玩够了辛玉阴户上方的耻毛,看着自己的主人因着那一点点的疼痛而轻呼出声,但却始终不能醒来,这样毫无防备被自己玷污奸淫的主人,更是让萧唯内心中的恶念得到了些许的满足。但还不够,远远不够,萧唯近乎是疯狂的嫉妒着死去的周良季,凭什么是他先得到了辛玉,偏偏又因为这样,自己只能够如此卑劣的用着这些手段来得到辛玉。 萧唯将辛玉上身的衣衫解开,露出来了美人洁白如玉的胸口。萧唯暗暗的辛玉药膳之中下了自己调制的特殊药物,将辛玉的身子给暗地里调养得越发的诱人和和丰韵。雪白的乳肉早已经是是在不经意间变得肿胀了,在经过男人那么几天的把玩,必然是要吃奶了。萧唯一手用着特殊的手法仔细又温柔的按摩抚慰这洁白柔软的胸部,另一边又是揉捏着挺翘柔嫩的雪臀,将雪白的臀肉给那样颤巍巍的晃动,可怜又可爱。 只有在辛玉沉睡的时刻,萧唯才能够这样一般无所顾忌的玩弄倾泻出来自己对辛玉的爱慕与渴望。曾经对于自己来说是那么高不可攀的周家家主夫人,最后终于是在自己那样卑劣的手段之下给玷污奸淫得到了。美人的雪臀上早已经是遍布着男人揉捏把玩着留下来的红色印记。 萧唯揉捏把玩够了之后便是低下了头来将辛玉的花穴给含在嘴中以着近乎虔诚的态度舔舐。舌尖灵活而又熟练的在花径之中细心的勾弄品尝着流出来的一股又一股的春水。美人花穴中留下来的汁液让萧唯近乎沉溺在其中发狂,如此不设防的姿态,更为方便萧唯唇齿在这一其中的侵入与亵玩。“嗯啊………唔……”睡梦之中的辛玉只觉得在梦中的水草还真是调皮难缠,反而是将他给紧紧的束缚纠缠不得,身体上难受的感觉是越来越加重了。哪曾想到自己被萧唯用唇齿给玩弄到不断喷水的地步中来。 辛玉花穴中的水不断的涌了出来,逐渐打湿了了身下的亵裤。若是辛玉在此时醒来便会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狈不堪。淫荡发骚的花穴急剧的收缩,想要通过那样细微的吞咽与动作来抵抗外来的侵入者。但反而更加像是配合一样将那入侵的异物给吞吃得更加深入。 “嗯…啊哈…”这很不对劲,在梦中的辛玉终于这一场梦感觉虽然太过荒诞,但让自己羞耻不安的是仿佛在梦中作乱不断勾引钻进自己衣内玩弄自己身体的水草,滑过自己身体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仿佛真的是有那么一个人用着轻柔的动作来缓慢的挑逗玩弄自己的身体。是谁呢?辛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一场春梦,但在梦中那一刻偏偏就是这样近乎羞辱淫辱的动作,让辛玉偏偏就任由自己沉溺在这样的情欲当中,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在梦中的承受着这般荒诞不堪的行径。 萧唯近乎是贪婪而仔细舔舐那不断流水的花穴,花穴口受到这样的刺激反而是一张一合更加想要得到更多的蹂躏。萧唯的牙齿边又是娴熟的玩弄着那小小的阴蒂,满意的看着那一个小小软弱无力的阴蒂被自己这样 轻而易举的玩弄在手心当中,心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感。对自己信赖至极的主人雪白的肉臀便是这般给自己掌控在了手上,花唇此时又是被指尖给夹弄在了一块地方给可怜兮兮的颤抖,颜色变成了淫靡至极的艳红色,端得是无比的诱人。 春日的暖阳缓缓的照耀在了亭中两具纠缠的躯体上,沉睡中的美人还是无知无觉的被自己最为忠实的仆人给玩弄。早已经是食髓知味的身子偏还能够下意识的迎合,男人在多次的奸淫当中早已是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让辛玉高潮的地方,熟练拿捏把玩着如上好瓷器一般光滑的玉体。 辛玉在睡梦当中仿佛能够逐渐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的感觉越来越热,像是有着一种吸引力来把自己给完全的拖入到了更为深沉的深水中,而不知道今夕何夕。 春梦了无痕 辛玉从睡梦中醒来一看,已是暮色时分。看到自己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小憩位置没有变过,衣衫完整。仿佛在梦境当中所感受到那频临灭顶的快感从未出现过一样,辛玉转头一看,萧唯端着一碗药膳笔直的站在一旁。辛玉神情微微缓和,脸上露出来了浅浅的笑意,问道:“我睡了多久?怎么不叫醒我?”萧唯将托盘放到桌上,恭敬回到道:“夫人近日劳累过多,属下想着还是让夫人多休息一会比较好。” 辛玉端起药膳,勺子在药汤之中轻轻的拨动,听了萧唯这话,心中不知怎的一股暖流滑过,无奈的笑了笑,“你啊。” 辛玉呆呆的看着乌褐色的药汤在洁白的勺子上滑过,心中不知怎的又想到最近连日来困扰自己多日的荒诞梦境,腿间不由自主感到一阵空虚,并又是觉得自己身上一阵酸麻。想到萧唯在自己身边,自己却这般不知廉耻的想着这样不堪的东西,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烦闷与羞燥。最后只不过是草草的浅尝了几口变放下。 萧唯看到辛玉心神不宁的样子,上前一步,微微的俯身问道:“夫人可是身体又不舒服了?要不要叫大夫看一下?”两人虽然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辛玉还是能够感受得到萧唯身上传来的好闻的檀香气息,与周良季身上感觉不一样的,更为让自己安心的气息。辛玉不由自主的抬头,看着眼前萧唯微微泛蓝的眼眸,眼中有着对自己深切的担忧。男人的嗓音醇厚而又带着一股子磁性,就像是辛玉自己幼年时不懂事偷尝过的那一壶老酒,就那么一点就让自己醉了。辛玉突然觉得自己腰身酸软,有那么一刹那就想倒进那个关怀自己的人怀中来寻找依靠。 但辛玉终是猛地一回神,站起身来,略微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没什么?想来是最近事情太多,有点乏了,我回房休息一下变好。”辛玉说完,几乎是狼狈而逃的走了。 但那样怪异的身体总是让辛玉感到惶恐不安,遇人不淑的遭遇让辛玉心中总是想回避躲藏真正的想法,辛玉心中总是害怕再次遇到周良季那样的人,害怕自己又成为了一个不值一提的替代品。 辛玉身子泡在热水之中觉得越来越奇怪,不知怎的总是回想起来那一个总是折磨自己的荒诞不堪的梦魇,身子在这个时候总是有着奇怪的热度。泡在热水中的花穴仿佛感受到主人心中真实的想法,悄悄的流出来了水。身体深处传来的瘙痒感觉总是在若有若无的折磨着辛玉,热水的温度反而像是火上浇油把辛玉的情欲给挑起更多。 又来了…这样的感觉…辛玉葱白纤长的手指无力的扣住木桶边缘,想要依靠这样来让自己清醒过来,辛玉觉得自己有着那样的身体是越发的淫荡起来了,近日总是越有越无的感到一阵空虚的感觉来把自己翻来覆去的折腾,甚至在看到萧唯的时候有些时候双腿还会止不住情欲的刺激微微的颤抖。 辛玉把这种异常的情况给归咎于自己的淫荡,哪里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萧唯不断的奸淫之下早已是浪荡不堪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这样一个敏感易出水的身子,哪里是一个新寡之人该有的,但迟钝的辛玉却不明白。 “唔啊…好难受…好热……”辛玉的脸庞被雾气给熏得红润诱人,在情欲的折磨之下。辛玉终于是颤抖着把自己的手指给轻轻的按压到了饥渴的花穴上。指尖刚一触碰到那个骚浪的花穴,辛玉就是一个激灵战栗。就像是被毒蛇勾引尝到了禁果,被那样甜美的滋味给逐渐沦陷到了情欲中。 常年受到书香礼仪浸润的辛玉对这样的事情总是羞于启齿,又因为自己奇怪的身体反而是更加的回避。但现下这一种情况,反而越是被压制,激起的浪潮更加的急剧将要把辛玉给完全的吞没掉了。“嗯啊…啊哈…为什么…还不行…唔啊…啊哈…”辛玉不得章法用指尖在自己的花穴上按压,却不知道越是这样,反而让花穴吐出更多的蜜液来把自己的淫性给完全的激发出来。 “嗯啊…呜呜…啊哈…”自己玩弄花穴不上不下的样子反而是将辛玉的欲火给高高的燃起。辛玉缓慢带着试探性的将指尖给探进到了花穴深处中来,花穴口像是得到了短暂的抚慰急不可耐的把指尖给吞咽进去。那样没有经验进入到花穴的动作,反而是歪打正着恰好的把辛玉花穴中一个敏感的地方给直直的戳弄了。“啊哈…好难受…好疼…呜呜…”这下辛玉是直接酸软的想要躺下来了,这用手的抚慰自己的花穴还是第一次,哪成想到会吧自己给完全的折腾成这样。辛玉眼中泛起无奈的水光,但在花穴之中的指尖还是颤巍巍的进出,来稍微的抚慰自己的情欲。 穴口贪婪地吞咽着指尖,但身子却又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玩弄,反而是更为寻求更多。辛玉往日床事了了,周良季对他总是厌烦的态度,对他草草了事,辛玉哪里会感受到这般汹汹的情欲袭来。胸前乳头的胀满感是越来越强,辛玉用手毫无章法的抚弄,反而是将红樱玩得更加的挺翘,急需抚慰的样子。下身的酥麻感一阵又一阵,辛玉想着四下无人,索性自暴自弃拿着随意放置在一旁的玉如意放到雪白柔嫩的腿间,将玉如意紧贴在花穴处,那玉如意是萧唯雕刻后送来给辛玉的,辛玉当时只是觉得萧唯雕工了得,故而时常放在手中把玩,哪曾想到这一份东西最后成为了缓解辛玉淫欲的器物。 冰凉的物事一接触到了花穴终于是短暂的缓解了花穴处不断传来的燥热感,辛玉想到自己那样的淫荡不堪的下贱,用着萧唯送给自己的东西来这般发泄自己的欲望,心下又羞又耻。 想到萧唯,辛玉不禁的想到萧唯的那一样物事是不是更为巨大,是不是能够缓解自己难耐的情欲。这般想着辛玉的身子反而是更加的燥热难耐,春水一阵又一阵的从花穴中涌了出来。辛玉用玉如意磨弄骚逼的动作是不断的加快,花唇被这一番动作给磨蹭得发红肿大起来,端得是更加的淫浪不堪。此时辛玉是小嘴微张,娇喘不止,端得是一幅要高潮的态势,“嗯…啊哈…”辛玉花穴终于是流出来了许多春水,就是再这样的玩弄之下给高潮了一下。“唔…啊哈…”辛玉无力的斜靠着,心中感到羞耻万分,无力的用手掩住面庞,想要摆脱方才那般放浪不堪的回忆。 但在自己心头上若有若无出现的那个宽厚的背影,反而是更加坚定了辛玉内心的想法。辛玉撑着高潮之后还有着一丝酸麻的身子,穿戴好衣物并走出门去。 辛玉没有让侍从跟随,而是只身一人来到周家的祠堂中。祠堂摆着周良季的牌位,辛玉总是不让下人跟随,独自来到这里,众人只以为辛玉是因为思恋亡夫才常来这里。但辛玉知道自己一点儿也不想恋周良季,曾经年少时那么喜欢的一个人,到头来发现他的真面目尽然是如此丑陋不堪,也偏偏是这样的人物把辛玉给推到了一个牢笼之中,给紧紧的束缚,即使周良季死了,辛玉也不能够解脱。 辛玉每每挥避众人来到此处,看到周良季的牌位,眼中总是隐藏着捉摸不透的神色。是恨吗?辛玉常这样想到,好像也不是,而是周良季的欺骗与无耻给辛玉带来挥之不去的疲惫与恶心。辛玉只觉得自己在周家这个泥潭里几乎越陷越深,条条框框让他疲惫不堪。而方才在浴室的那一场自我的欢愉,终于让辛玉从惶恐的迷雾之中发现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祠堂中的烛火明灭,外面的树叶也在风的吹拂之下沙沙作响。夜色逐渐的沉了下去,摆放的那些牌位在阴影之下就像是一个个恐怖的鬼怪压在人身上喘不过气。辛玉心神有些不安,觉得周围实在是太过寂静了,终是转身离去。这时忽然一阵气息拂过,顺时就把祠堂中的的灯火给完全的熄灭了。 房梁之上突然落下了一个轻飘飘的影子像鬼魅一般挡住了辛玉的去路,只听那人嘶哑的声音说着浪言来调戏着辛玉,“漫漫长夜那么寂寞,夫人为何不如我共渡一场春宵呢?”辛玉听到话语中的调戏意味,又惊又怒,顿时脸色冷了下来,想着周围还是有着护卫巡逻,勉强定了定心神,怒喝道:“放肆!哪里来的毛贼!口出狂言!”辛玉说完便随手将一旁的物件给扔到了地上,想着能够发出巨大的声响来引来护卫。 辛玉却想不到一点支援都没有到来。心中终于是有一点慌神了,但强自镇定的与那贼人周旋,“阁下到底想要什么?”那贼人听到辛玉这一番话语,并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看着辛玉。 若是辛玉此时在灯火明亮的地方仔细端详,必能够认出那贼人的双眼泛着微微的淡蓝色,正是萧唯!可惜在黑暗之处,萧唯又是特意做了易容,伪装了自己的声音。萧唯擅长调香,此时一种致幻但又不过于让人身体受伤害的香在空气中弥漫着。一点又一点的侵蚀着辛玉的神智,越发的模糊辨认不出眼前人的面孔。 那贼人迈着稳健的步伐,像是猎人终于看到跌入罗网的猎物。不急不慢的走进到了辛玉面前。辛玉此时双手微微颤抖,感受到强烈雄浑充满男子气概的气息完全笼罩了自己。脸上勉强保持的镇定终于是维持不住了,一边后退又是怒斥着道:“别过来!” 美人羞怒的样子,脸色泛起一丝红晕,给因为常年病弱,总是苍白的脸上多添了几分鲜活。就像本是存于水中幻影的花朵,多添了几分人气,不再是虚幻缥缈易碎。让人想要更加的欺负这样的美人,让他多露出几分鲜活的气息,好把他给牢牢的捉在手上。 萧唯借着夜色掩盖,终于是把自己心中的怒兽给完全的释放出来。萧唯伸手猛的抱住辛玉的纤腰,鼻翼微动贪婪的嗅着辛玉那似枝头桂花一般温柔而又勾人的体香,遵从着自己内心的欲念把自己的主人给压在了身下。 辛玉感受到铺天盖地男人雄浑而又充满着占有意味的气息完全的笼罩着自己,那禁锢住自己腰身的手腕像是铁一样完全不能够挣脱。辛玉只能是不停地扭动怒骂,“放开我!”萧唯觉得自己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一捧带刺的花,那不断扭动的腰身像是被风晃动扎手带刺的花茎,柔韧又有力度。带刺却又是能激起萧唯心中更强的征服欲望,此时的萧唯早已是撕去曾经寡言沉默的一面,肆意的用话语来挑逗玩弄辛玉。 “唔啊……啊哈……你放开我…混蛋…放肆…唔……”辛玉奋力的想要挣扎脱离束缚,但那贼人仿佛熟知自己身上任何一个敏感之处一样,只是那样轻微用手上下抚摸过辛玉的脊背,便能够激起辛玉身上的情欲。就像是将几粒石子给随意的丢掷到了平静的湖水中,溅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浪,辛玉感到自己的腰身一阵酸麻无力,在感受到那贼子炙热的体温之时花穴感到一阵收缩暗暗的流出了水。 “唔…嗯啊……”辛玉暗暗的皱着眉,内心暗暗的唾弃自己那淫荡的身体是那样的不知廉耻,一边又为现下的情状担忧,只能像是案板上被捕捉到的鱼那样,奋力的挣扎。 “嘶——”的一声,萧唯被不断挣扎的辛玉给刺激得下身的物事硬得发疼。但还是不能急,萧唯心中想到,要一步步的用着最为缜密的方,才能够逼得辛玉承认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 辛玉下身的衣物被完全的撕开,守节人妻身体内最为深处隐秘诱人的一面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暴露在了外人面前。“啊哈…放开我!……不要…不可以……”想到这还是周家的祠堂,周良季的牌位还供奉着呢。辛玉慌乱的想着,再怎么厌恶周良季,也不能够作出这样的事啊!这样荒唐的行径哪里是自幼受到书香礼仪熏陶的辛玉所能够承受的,当下是猛的挣扎。 但萧唯想到这是在周家的祠堂,反而是更加的将心中的阴暗面发做出来。轻车熟路的用手猛的一捏美人的花核,一下子美人给制服得服服帖帖,唯有娇声喘息的份了。“嗯啊……啊哈……唔啊…啊哈…不要…”花穴遭到这一番刺激,再加上暗香流动催情气味的刺激,身子更加的是骚软无力难挨,骚浪得直流水。 贼人用力打开辛玉雪白修长的双腿,将花穴给完整的暴露在了“夫人都湿成这样了……长夜寂寞,想必是很想要的吧……”一边说着又是用指尖来把花唇翻开,满意的看到春水流出。“啊哈…混蛋…放开…唔啊……不要在这里…啊哈…”空气中流动的香气越来越浓郁,让辛玉觉得自己像是泡在了酒中,再也清醒不起来。 萧唯随手一勾辛玉的腰带,让本就散落的衣襟敞得更开。并又用腰带把辛玉的手腕给捆住,让其终于是毫无反驳之力。随即又是用着自己的膝盖来不断的挨蹭勾弄着辛玉那越发敏感的花穴。“嗯啊……啊哈…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呜呜…啊哈…” 辛玉觉得自己的身子是越来越热了,愈加的酸软无力。偏那无耻狂徒继续用着那样狂浪的声音来挑逗着辛玉说道:“夫人这阴户处的地方生的那绒毛端得是美丽,不知能否让我观赏把玩一下呢?”一边说道,又不知怎的从何处掏出一把细小的刀片在阴户上绒毛黑密的地方来轻轻的拨弄。 冰凉的利刃接触到皮肤的感觉顿时让辛玉一个激灵,贼人口中的话语又是让他又羞又怒。偏偏现下受制于人,且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了更多的骚水。 那厚颜无耻的贼人又是说道:“夫人可不要乱动,不然这刀片不小心可得把你那骚穴给玩废了。”萧唯语中暗含威胁之意,一边又是把薄薄的刀片轻轻的剐蹭掉那些许毛发,又用着带茧的拇指来轻轻的按压着微微凸起的阴蒂,将羞辱与快感通通加注在这无辜受虐的美人身上,将辛玉的快感一下又一下的给挑弄起来。 “嗯啊……放肆…你怎么敢!”辛玉想要挣扎,但是薄如蝉翼的刀片带着危险的凉意在他腿间隐秘之处危险的上下移动。辛玉就算是要挣扎,也得顾忌。那男人的手拿着刀片来到辛玉上的阴户阴毛上,将辛玉的位置换了个,顿时辛玉就变成了被男人打开着双腿,抬眼往上瞧,便能够看到周良季的牌位。 辛玉想到自己被一个贼人给压在周家森严的祠堂上,正对着亡夫的牌位,被一个贼人给无耻的奸淫玩弄。辛玉即使心里再如何怨恨周良季,但在亡夫的牌位面前作出这等事情,哪里是饱读诗书的辛玉承受得住的。顿时又气又急,手腕被腰带给束缚住,辛玉越是挣扎反而适得其反的把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更方便来让贼人看到腿间艳丽的风景。 “夫人可不要乱动,不然……”男人声音嘶哑难辨,语中的威胁之意霎时让辛玉不由自主的软下了身子。连带着情香的催情作用发挥得更快,男人的手拿着刀片轻柔又带着技巧将辛玉上的绒毛刮去,动作的时候,带着粗硬薄茧的手指狂浪而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将花唇给按压拉扯玩弄得更为红艳。辛玉被快感给折磨得一上一下的,像是一阵狂野的风将辛玉给席卷进去,不留任何余地的把他情欲的高空上抛上来,玩弄着辛玉的身心。 辛玉的身体是越来越热,情欲燃烧着他的神智,在丈夫灵位前被玩弄的羞耻感让他的身子更加的敏感,男人手指给花穴上带来的凌虐之感,更为刺激了辛玉,花穴猛的一缩。不少的花液便喷了出来,弄湿了底下的亵裤,晕出来了一小块深层的痕迹。偏偏贼人还在肆意的挑逗着辛玉的羞耻心,让辛玉“夫人这骚穴想必寂寞久了,竟然那么快的就忍不住流出了骚水,也不知道你夫君看到夫人这样骚得流水的景象在地下会如何呢?” “不要……啊哈…不行…唔啊…”被人给随意又是放肆的玩弄,心中的羞耻与禁忌之感倍增。那贼人对辛玉上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捏住花核来不断的押弄亵玩。“不行……不要这样……啊哈…不要了…唔啊…”男人捏住逐渐的花核,用力一捏,辛玉瞬间就在他手上达到了高潮。 萧唯感受到了辛玉花穴的高潮,将玩弄着辛玉阴户上方的刀片随意的丢弃到了地面上。将早已经是涨得发疼的硬物直直的推进到了辛玉的花穴中。终于是完完全全的占有了辛玉,来到了自己追寻已久温暖已久的巢穴中。辛玉的媚肉层层的挤压吞咽着萧唯的硬得发烫的巨物。 “嗯啊…啊哈……不要…怎么可以…不行的…”许久未经人事的花穴此时猛然的被闯进来了这样滚烫的巨物,顿时让辛玉颤抖得不住蜷缩起来。周良季在新婚夜之时触碰辛玉的时候,辛玉便因为狭窄的花径感到过于疼痛而不断推距。之后乏善可陈的几场性事都让辛玉觉得痛苦难言,到后来周良季本性暴露之后,对辛玉展现出不耐烦的情绪,顿时两人间的房事几乎早就没有了。 辛玉的花穴算得上是名器的一种,虽为曲折的小径,初时若是贸然进入便会觉得疼痛难言。还得细心的开拓,调教温养。才能最终品尝得到宝穴美妙的滋味。在萧唯日日夜夜的不断趁着辛玉失去知觉的时候奸淫玩弄之下,早已经将辛玉的身子给玩弄开发到了诱人熟透的地步了。只等着在最好的时候将诱人欲滴,有着成熟芬芳的人将其采摘,好好的品尝其中的甜美。 “唔啊…不要…啊哈…”辛玉被这闯入花穴的巨物给玩弄刺激得全身发抖,像是有一把利刃将他给劈开。许久没被受到疼爱的花穴此时被一个庞然巨物给开拓,初时虽然有着一点疼痛,但到了最后辛玉在这样狂野放肆的动作下反而得到了快感。 那滚烫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向辛玉的花穴深处戳刺。每一次都正好的顶到了敏感点,随即将辛玉这么多年来的欲望给完全的激发出来。辛玉在身上的男人一下又一下的狠捣之下止不住全身的颤抖,身下的花穴控制不住的流出骚水来,男人肉棒的挺入动作之下与身下流出来的骚水相冲击,发出来了“噗嗤,噗嗤”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辛玉听到这样淫靡的声音,羞得脸都都红了。久未被造访过花穴被连续的刺激戳弄,贪婪又渴望的吞吃着肉棒。花核兴奋得不断挺立充血,辛玉小巧的性器也暗暗的抬起了头,并颤巍巍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了水。 对辛玉身子早已经是聊如指掌的萧唯看到美人下身这一幕淫靡的景象,又看到美人贝齿轻咬着下唇死命忍耐着发出声音的样子。心中恶劣的念头一升起来,顿时再也止不住了。 催情的香味弥漫在空中,将辛玉的感观功能给刺激到了最为敏感的地步。辛玉觉得那闯进身体深处的肉棒过于巨大将自己给完全的撑开了,即使尽力的咬住嘴唇不发出任何一丝呻吟,但还是有那么几声娇媚的淫叫从嘴中不由自主的流出来。提醒着辛玉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不堪,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给肆意的压在身下当着亡夫的灵位来逼奸肏弄。 压抑已久的骚穴受到这样的刺激,不断的发骚流着水。萧唯看到辛玉拼命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的样子,随即继续用带着薄茧的手指不断撸动着已经不断流出水的性器来。从未亲自抚慰过的地方就这样被一个人给轻而易举的掌握把控着。“夫人这骚穴被肏进去骚了?嗯?”萧唯话语一落将辛玉因为先前的挣扎而散乱的衣物扯掉。辛玉白玉一样玲珑有致的身子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了萧唯的视野中。 双手被束缚的辛玉感到自己的身子现下被被完全的展现在贼人面前,奋力挣扎的动作却将自己的赤裸的胸口送到男人眼前,仿佛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般主动的送上门来让男人肏弄。 萧唯看着雪白乳肉上的不断晃悠的红樱,觉得喉头一阵发渴。红艳的乳头,就像是成熟红艳的朱果点缀在雪团之上。勾引诱惑着旅人来采摘玩弄。萧唯顺着自己的心意低下头来啃咬用灵巧的舌头来玩弄,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一下又一下向着花穴深处进军征伐戳刺。细密的啃咬与玩弄终于把拼命忍住呻吟的美人给逼奸肏弄得开口求饶。 “啊哈…不要…呜呜…啊哈…太深了……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呜呜…”辛玉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对自己的身体上任何一处地方一清二楚。自己哪怕有一丝轻微的反抗,都会被男人给捉住机会来继续深入的挑逗出来最深切的欲望。 辛玉此时早已经把周良季带给过给自己的感觉忘得一干二净,神思已经是被不断进出肏弄花穴的滚烫巨物给占满了。原本就是窄小紧致的花穴被巨物给填充得满满当当。又热又烫,温度仿佛要把辛玉给融化成一团水,身子被男人给肏弄得不上不下,明明已经快要到达了高潮的顶点,却不上不下的无法缓解。花心的骚痒,难耐的空虚感越加严重的向着他袭来,把自己给吞没。 辛玉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就像是陈年美酒溢出来的酒香飘荡在室内,丝丝让人欲罢不得想要沉溺进去。美人娇媚的呻吟动情声音是最好的催情药物,让萧唯身下的欲望变得滚烫和巨大。终于得到占有了自己宵想渴望许久的人,感受到了柔嫩鲜美的花穴萧唯隐藏在沉默寡言背后的野性在情欲的刺激下完全的释放出来。 啃咬品尝玩弄着红樱的嘴含糊不清的说着调戏的话语:“夫人这么骚的咬着在下不放?想来是多久没被碰过了,是在下厉害还是你的夫君厉害?”话语刚落,下身力度猛的加大,不打一声招呼的直接的闯进了辛玉的子宫深处。辛玉被突如其来的闯入给刺激得忍不住提高了音调发出呻吟,“啊哈…太深了…呜呜…不要…啊哈…进去了…不行…啊哈…不可以…”但身上玩弄他的男人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继续直接的闯入进去了,将自己的印记给完全的烙印在了辛玉的身上。而这一刻萧唯终于是完完全全的占有了辛玉。 感受到美人体内最娇嫩和柔媚多汁的地方,从未被进入过青涩之地可怜兮兮的一阵又一阵的痉挛。萧唯也没有一丝停顿的心思,继续在这一地方来横征讨伐。一下又一下,没有一丝花哨的动作,却又带着力度勾出来了辛玉体内最深处的情欲。一边用力的捣弄进子宫深处,一边用着话语来刺激着辛玉,满意的看到羞燥不安的美人,泪水止不住的滑落,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求饶。 “夫人不知道你的夫君可是进入到你这处的地方?夫人先前还没有回答在下的问题,可是要被罚的。”话说完之后随即下身的一阵狠捣,拇指和食指捏着辛玉下身硬挺发红的花核又是用力的一捏,满意的听到了美人酥入骨髓的呻吟声。 “啊哈…不要这样…不要…唔啊…受不住了…啊哈…呜呜…不要……”因为被强硬的撑入进去到了子宫,辛玉顿时觉得自己仿佛就像是被玩坏的玩偶一样,被身上的男人激烈的挞伐动作给肏弄得灵台迷蒙一片,催情香点燃撩动了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身子逐渐放下了羞耻的心情。 男人近乎羞辱的言语刺激得辛玉情不自禁的夹紧了白嫩的双腿,反抗的动作也随之松懈。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深捣,终于是完全逼出来了辛玉深处最深的情潮。 辛玉只觉得初始被男人粗狂进入子宫的疼痛感已经随之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的欲望的潮水冲刷着他。花穴最深处最为敏感地方也随之而产生酥痒的感觉。胸口雪白的乳肉依旧是被男人含在嘴中来尽情的啃咬,同时控制不住的挺立了起来,随之到来的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胀痛感在胸口处加强,像是要喷出什么东西来一样。 这种奇怪的感觉实在难以启齿,美人也被糟践肏弄得羞郝不安,只能通过嘴角泄出来的呻吟之声来暗暗的缓解那折磨人的快感。而当着亡夫面前被一个不知道哪来的贼人用着下流的手段来肏弄欺辱,反而在这个时候被肏弄得神智不清的美人多了几分背德的快感。本是守节的人妻终于被一个狂徒给折下了贞洁的花朵。 压在辛玉身上不断肏弄占有压着他的子宫男人紧紧的还环住了他,在迷烟的作用之下,辛玉不能够分辨得出那人是谁,但那样温暖而又宽厚的怀抱竟是给辛玉带来了从未感受过的温柔。男人进出的动作虽是粗鲁但始终能够摸透挑起辛玉的敏感点,不让辛玉感到任何一丝不适。在这一场萍水之欢之下,辛玉荒唐的感受到了自己所曾暗暗渴望的关怀。 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逐渐的沉溺在了身上男人的动作之下。将羞耻心抛下之后,背德偷情的快感让辛玉像是尝到了禁果的滋味。逐渐的放浪呻吟起来。“嗯啊…啊哈…不要…好深…啊哈…好大…不要了…呜呜…啊哈…太深了…要丢了…不要…好热…”此时身下的美人嘴中吐露出来的呻吟声是多浪荡有浪荡。 “夫人这么骚,在下可要问几个夫人的问题?夫人若是不回答的话,可要被这小东西给惩罚的。”萧唯看到自己的主人被肏弄得放下来了羞耻之心身子完全打开的模样,更想变着法子来继续的羞辱辛玉了。一边说道,一边说着用着小刀片在辛玉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冰凉的刀片接触到了因为情欲而显得温度过高的敏感地带,威胁感让辛玉忍不住抖了抖,子宫内壁控制不住的绞紧了肉棒。 “啊哈…唔啊…不要…不要再玩了…呜呜…问什么…问什么…都可以?”辛玉被这样小小的物件和男人进出的孽根给调教得乖顺无比。 “夫人那去世的夫君以前多久碰你一次?”辛玉被肏弄得迷糊糊的时候乍然听到萧唯提到的周良季,心里又羞又气,控制不住的缩紧了花径。男人猛的一顶子宫最深处的软肉,控制着力度来将刀片不断的滑弄调戏着红樱。 辛玉被这样的动作控制不住闷哼一声,被刀片给肆意挑弄的乳肉因为刺激反而更是觉得胀痛不以。终于是乖乖的回答了问题:“嗯啊…啊哈…不要…他…只碰过我一两次…啊哈…唔啊…早…忘了……呜呜…”偏偏男人听到这样的回答还不满足,继续逼迫着辛玉回答,“夫人那你可觉得是在下厉害,还是你夫君厉害?嗯?”萧唯硬得发烫的巨物继续深入进去来把好好的美人给玩弄到极致,辛玉被迫回忆着这些内容,背德偷晴的快感一阵又一阵的涌上心头来把自己给不断放荡的沉溺进去到了情潮的折磨当中来。 这样的问题实在是破了廉耻 ,辛玉想要忍住不想回答。萧唯随即两指大力的一捏早已红艳迤逦的乳头,被不断玩弄得微微凸起形成一个小弧度的乳肉,此时红樱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了甘甜的奶水。 “唔啊…不要…不行…不要这样…呜呜…啊哈…好疼…好难受……”辛玉看到自己控制不住流出奶水的样子,羞涩不安的流下泪水。 对自己这样淫贱放荡不堪的身子,心下一阵迷茫。辛玉哪里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萧唯一次次的在药膳中掺着的药调节下,不但变得敏感,而且更为诱人骚浪。辛玉的身体在萧唯用心的调养之下不断变好,随之带来的变化确是让他变得成熟诱人身子此时一旦受到男人的肏弄把玩,就会控制不住的流出奶水。 香甜的味道弥漫在室内,提醒着辛玉刚刚发生的一切自己是那么浪荡,男人带着薄茧粗砺的大掌一边是继续揉捏雪白柔嫩的胸部,刺激辛玉分泌出更多的乳汁,一边用力的拍打辛玉雪臀。雪臀上顿时遍布着鲜明的掌印。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拍打不断刺激着辛玉的感官,身体是控制不住的越来越热,“嗯啊…啊哈……唔啊……是你的厉害…不要…呜呜……呜呜…”在多管齐下的惩罚过程中,辛玉口中控制不住吐露出来了求饶的话语。 “夫人那么骚,想必你夫君是更满足不了你了…不知道夫人夜里有没有寂寞得到偷偷的摸骚穴呢?”辛玉难耐的蹙着眉头感受灭顶的快感。“嗯啊…啊哈…没有…呜呜……不要…不要再说了…嗯啊…好深………好烫…啊哈……不行了…呜呜…啊哈…好难受…”被不断的逼问着这些羞耻的问题辛玉身上淡淡的粉色逐渐变深成为了红色,像是刚从温水之中浸泡出来后更为粉嫩的颜色。 香汗淋漓,发丝凌乱的批在后背上,眼角含春带水透着无边的诱惑与动人之色。看着被自己不断肏弄到高潮了之后的主人,萧唯心中的阴暗暂时得到了满足。 藏在萧唯总是沉默寡言的面容背后的阴暗心思和野性在这一夜被人为纵容的释放了出来。萧唯看着身下容貌姝丽的美人被自己轻而易举肏弄得泪水涟涟,雪白腿心处的花穴早已经是被炽热的孽根玩弄得艳丽至极。在外人面前举止大方,守节规矩的周家夫人此刻被扮成淫贼的护卫奸淫玩弄妩媚诱人。像极了冲寒怒放的红梅终于被人摘下藏在暖阁里玩弄出了暗藏着的瑰丽好景。 平日冷艳如霜雪的美人,在肉棒不断进出着身体内的丰腴柔嫩之处下,高潮的快感像是烟花搬绚烂在辛玉的脑海中炸开。灵台一片朦胧模糊,白玉似的身子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在欲海中沉浮。身上香汗淋漓,并逐渐散发着一股子媚香,眼闪秋波,红艳欲滴的乳首下不断滴着奶汁,转眼又被萧唯用着唇齿给耐心的舔去。此时的辛玉像极了一朵被男人疼爱灌溉出来绮丽妖艳的花朵,哪里有着一分贞洁的样子,活脱脱像一个淫荡香艳急需男人疼爱的小妻子。 花唇早已被肏得大方无力的打开任男人闯入进去,青涩的子宫深处已经完全的打上了男人进出的标记。修长细条的柳腰被男人给手掌握住,轻盈又像灵蛇一般摇动,下意识的配合着萧唯肏弄进子宫生猛有力的动作。小嘴无力的发出似疼似爽的呻吟,暴露出来此刻的辛玉已经完全的放开了羞耻之心,打开自己身体来接纳对方。 “嗯啊…啊哈……不要…进去…啊哈…好深…唔啊…好疼…不要…不要碰这里…唔啊…呜…不要再息了…啊哈…受不了…唔啊…呜呜…啊哈…不行了……”萧唯额角青筋暴露,听着美人如珠落玉盘清脆好听的呻吟,情欲高涨,随即动作直接加大,深深的顶住子宫软肉处。又带着惩罚意味的玩弄抚摸着辛玉被性器撑得微凸的小腹。轻轻按压,“夫人的骚逼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你夫君能让你这么快吗?”说完挺腰用力的一顶,“嗯啊…啊哈…不要…没有…没有…那么快…啊哈…不要问了…呜呜…啊哈…好痒……不行……”辛玉被男人逼迫回忆这些,想到自己那般不知廉耻沉溺于被歹人奸污后的快感,身子不由自主的又热了许多,花穴一阵空虚难耐,暗暗夹紧了进入的肉棒。 “夫人是哪处不舒服啊?在下可要听夫人说出口,不知道周家家主往日里不疼爱夫人,夫人骚逼会不会寂寞得流水?”萧唯看到身下的美人因为这些话语刺激得如此敏感万分,想到之前还有人得到过辛玉,萧唯的蓝眸愈加的深邃,做坏的心思是怎么也止不住。玩弄着乳肉的手移到了辛玉后头青涩没有被开发过的菊穴中,指尖随意狂朗的进到菊穴中,搅动了美人的一池春水。从未亲自碰过的后方,此时指尖伸进去玩弄探索的感觉几乎要把辛玉逼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方两个被把玩的骚穴中。眼中盛着的盈盈秋水转眼就要滴落,小嘴微张老老实实的说出求饶之语。 “嗯啊…啊哈是骚逼痒……呜呜…不要…混蛋…不要…呜呜…没有…唔啊…”辛玉珠泪滚滚的求饶。萧唯指尖随着下身侵入的孽根的动作,探进菊穴口扣弄亵玩。 “夫人后头之处可是被人进去过吗?怎么和前面的骚穴一样骚?”说完,指尖摸着菊穴处的软肉来随意的一勾一弄,滚烫巨大的硬物也随之顶撞着软肉。美人俏脸生晕,白净柔嫩的腿心随之颤抖,泪珠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辛玉觉得自己腰身发麻,一种往下坠落的感觉不断的腐蚀着他,菊穴随着男人耐心细致的逗弄亵玩,初时的疼痛已经消退。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挥之不去的酥麻,这种感觉辛玉无比的熟悉,索性轻蹙秀眉,完全的放纵着自己在这一样一场露水姻缘中享受背德偷情的快感。“嗯啊…啊哈…不要…唔啊…啊哈…不要了…没有…没被碰过…唔啊…好难受…好深…要丢了…唔啊…不行了…啊哈…好烫…啊哈……好热…啊哈…唔啊…”辛玉此时觉得自己体内最深处的那一把利刃随着他放荡不知羞耻的话语变得愈发的滚烫。萧唯听到辛玉放开之后的呻吟,加重进去的力道,狠狠地说道:“真是骚货,随便玩玩就骚成了这样,还敢说自己没偷偷的玩过!”辛玉被男人的话语给这般刺激得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偷情的骚货,本就因为情欲热度的熏染变得分外妍丽的容貌,此时像是被随意的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诱人品尝。 “嗯啊……啊哈…不是…不是这样的…唔啊…没有…啊哈…好深…唔啊…啊哈…不要…唔啊…不要…不要再进去……太深了…唔啊…呜呜……”辛玉被接连的挑逗出来了体内最深处的欲火,那把大火直接的把他给从端正守节的高台之上抛下来,堕落到了情欲横流的深渊中。 子宫内壁逐渐的收缩,软和香嫩的媚肉不知廉耻的挽留吮吸着孽根,萧唯直直的带着狂野的力道顶着子宫口最嫩的软肉来进发。“嗯啊…啊哈…唔啊…要丢了…呜呜…啊哈…不行了…唔啊…不要…不要…啊哈…嗯哈…”辛玉双眼迷朦,神思一片恍惚,在情欲高高的抛起之中忘掉了一切,控制不住的喷出了一大股花液,终于是被肏弄得高潮了。 此时萧唯觉得自己下身的物事像是被泡在了一汪暖洋洋的泉水当中,舒坦得不想离开。炙热的孽根随即狠狠的像着高潮中的美人花穴狠捣了几下。龟头上的马眼一张,随即滚烫的精液顿时释放了出来,浇灌得美人身子承受不住猛的一缩。“嗯啊…啊哈…太烫了…唔啊…”辛玉被那滚烫的精液刺激得止不住蜷缩起来,略微的想要挣扎逃离,但被男人死死的按住,花穴无力的打开,让子宫深处灌满了精液,“啊哈…不要…不要…不要射进去…嗯啊…啊哈…好深…啊哈…太烫了…不要唔啊………”萧唯在美人迷茫之时一手用纱布蒙住了美人的眼睛,随即俯身下去与美人唇齿相缠。 另一手带着色情挑逗的意味来揉捏着美人的雪臀,“射进去又如何……我不但要射进去,还要肏大夫人的肚子,而且,夫人不知道感受到没有,现在你肚子里装的还有什么。”说完后,在雪臀上游移的手掌又是转到辛玉雪白微凸的小腹上,加大力度来按压。 “嗯啊……啊哈…混蛋…唔啊…啊哈…不要…你怎么…可以…唔啊……”辛玉听到男人的话语,原先还搞不清楚意思还有些发怔,但感受到射进肚子里的东西逐渐变得更为滚烫,一波又一波的打在他体内。辛玉猛的发觉到了男人现下射进去他体内深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后。原来那狠心的采花贼,色胆包天的肏得了人妻绰约多姿的身体,反而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尽是把自己的尿液给弄美人娇柔柔嫩的子宫深处,将美人给欺负得了个彻彻底底。 辛玉感受到那一波浊液不断的拍打着自己子宫内壁,男人宽厚的熊膛环抱着他,身子反而软面无力,被那般羞辱的给弄进去了尿液,情欲反而陆续的被激起到了高处。辛玉的脑海顿时清醒过来,自己到底是干了什么,被一个贼人给玩弄成这般模样,反而逐渐的丧失抵抗,不知羞耻的放荡淫叫来让人来肏弄自己,现在身子被完全的给射进去弄脏了,顿时羞得是泪如雨下,“呜呜…啊哈…呜呜……混蛋…不要…呜呜…啊哈……好脏…呜呜…” 萧唯听到辛玉的哭声,觉得自己刚才所做所为实在是过了。本想安抚一下,但怀里原本还算乖顺的美人却不知怎的突然扬手一拍,推拒之意又明显了起来。辛玉泪水涟涟,小腹被男人灌进去的浊物给撑得微微凸起。“呜呜…你走开…不要过来了…呜呜…混蛋!登徒子!…呜呜…怎么可以这样……” 看着身下美人无力的捶打抱怨挣扎,萧唯随即按住美人凸起的小腹,狠狠地说道:怎么?夫人忘了自己刚才是多么的淫荡不堪想要男人疼爱来着?夫人如此不懂风月之事,也怨不得在下了。”语必,将深埋在辛玉体内的肉刃给抽了出来。 肉刃在抽出的过程中又是抚弄滑蹭过了层层叠叠的媚肉,将花穴那处的软肉也是随即反转了出来。“呜呜…不是…嗯啊…不要…不要…呜呜…啊哈…呜呜………”肉刃在抽出来的过程当中把花径同样的是给折腾得不轻,辛玉觉得那样深刻的肉刃顿时把自己都给完全的撑开来了,不适的皱起眉头,却不知道之后还有一场狂风暴雨等着他。 危险将要来临的时候,辛玉对此还是一无所知。只觉得男人深入进去的硬物实在是太大了,拔出去的时候也在不断的推搡摩擦着花径,花径内壁控制不住的一收一缩。淫水也随之而流了出来,汇成小小的一注细流滴落在地面上,淫靡的痕迹看得人面红耳赤。 “嗯啊…啊哈…唔啊…放开…不要…”辛玉暂时从情欲中退下来变得清醒的神识,开始不断的推距着身上的来人。但高潮过后的美人怎么看怎么诱人,连推距的动作都是软绵没有力气的,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但辛玉不喜欢逃避的行为还是让萧唯感到愤怒,随即用大手大力的一捏挺翘的雪臀,硬烫的物事终于从美人的骚穴中拔了出来。但并不是结束,重新硬起来的孽根危险的抵在了辛玉后方的菊穴处,威胁的话语在辛玉耳畔响了起来。 -- 暗相钩中 “夫人怎么这么不情愿?刚才那么骚的打开双腿让我进到骚屄里面肏,怎么这会翻脸不认人,装什么清高?哪家会有一个守节的,肚子被人给肏大的了?”边说着,硬物带着危险的热度在菊穴口处研磨玩弄。并拿着一个玉塞堵住了花穴口,在被玩弄得红肿发艳的花穴处用指尖捏住来随意的拉扯,“夫人这骚屄就得好好用东西赌上,不然以后老流水被人看到所谓贞洁的周家夫人其实是个控制不住流水的骚货!” “唔…嗯啊…不要…进到这里…好烫…啊哈…好疼…这里…不能…呜呜…”辛玉难耐的仰起了脖子,感受到男人的怒火,只能无法的呻吟哭泣。辛玉也知道被完全弄脏的身体已经无法回到了从前了,但一想到自己方才是那样的不知廉耻让一个陌生人来肏弄,心中还是过不了那个坎,除了无力的哭泣,只能够哀求那贼人放他一马。 滚烫的硬物让辛玉心生惧怕,想到进入自己前面那处地方还觉得受不住,若是进到后头这处,想必不知道会怎样的疼。辛玉身子不断的扭动想要挣扎起来,哪曾想到这更激起来了萧唯暴虐的欲望。“骚货!怎么扭得这样厉害!真是不听话!” 萧唯将辛玉的身子转换了一下,这下美人无力的跪趴在地上,只有几个蒲团垫着,纤细的柳腰被男人一手把握着。腰身完全下趴,正对着周家祠堂的牌位,辛玉只要一抬眼便能够瞧见丈夫周良季的牌位,当下被刺激得腰身轻晃,雪臀不由自主的夹紧。雪臀被迫高高的翘了起来,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手给我捏住玩弄。萧唯细碎的吻像是雨点一样落在雪白的背上,留下来了轻轻重重的印子。 “夫人…你可要抬头好好的瞧一下,现在你骚逼流着水,堵也堵不住……当着你丈夫灵位面前被肏弄得骚成了这样!”辛玉被男人这样一番调戏的话语,身子被刺激得更为厉害敏感,红艳的花穴吞着碧绿的玉塞,晶莹的淫水不住的往下流,端得是淫靡诱人,这样一番背德的话语更加是让辛玉承受不住,收紧花穴来。“嗯啊…不要…不要再说了…啊哈……不行…不可以…呜呜……啊哈不要…不要…呜呜……”萧唯挺身将自己的硬物给送进到了菊穴中,一寸又一寸的推进,并继续说着淫邪的话语挑逗辛玉,“怎么?夫人不想听这些?夫人刚刚还被我给弄得喷奶了,夫人现在后面这一处也要被我取得了,夫人不想知道自己后头哪一处地方那么骚拼命的想要吃进我的东西吗?现在当着你丈夫牌位前,夫人可是要被我这样一个淫贼给奸污了。还装什么呢?”说完直直的推破开来了菊穴深处的媚肉,直达阳心。辛玉觉得像是有一把火热的铁棍来把自己给完全的打开,玩弄进去。 雪臀被一个男人肆意的揉捏在手上玩弄,被亵玩调弄得成熟美艳至极。疼痛的感觉让辛玉小脸发白,男人刺激的话语让辛玉感觉得自己是那样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后头被开苞的痛楚让辛玉感觉得自己仿佛被丢到一个火热的熔炉里焚烧炼造,身躯融化成水,被后方的男人塑造,全身都只能够为他而活动。疼痛的感觉逐渐退去了,夹杂着也疼痛的快感来逐渐的把他给完全的吞噬掉。 辛玉再一次被玩弄成为了身后男人专属的淫物。“嗯啊…啊哈…好深……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啊哈…好疼!唔啊………”辛玉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美人垂泪的场面让人心怜,偏那粗糙汉子不懂风情,不会好生安慰美人一番。而是不留情的直直顶进到菊穴深处中来。 “嗯啊…啊哈…好疼…不要…呜呜…太深了…啊哈…不行的…唔啊……”菊穴不比花穴容易进入,更为紧致,推进起来显得更加是困难。 方才萧唯虽然用手指进行了简单的扩张,但想比现在闯入到狭窄菊穴的硬物来说。实在是不能够,辛玉被突然闯进去逞凶的巨物给弄得几乎给弄得疼昏了过去。情欲的火焰接着是反而继续的把辛玉的小脸给折腾得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晕红动人。 “嗯啊…啊哈…好疼…不要…呜呜…啊哈…不要…”辛玉感受到后头传来的疼痛,无助的呻吟,花穴控制不住流出来的水又被玉塞堵住,只能从花穴与空隙间流出来。肚子酸麻胀痛的感觉是更加的明显起来。萧唯孽根被菊穴处的软肉给紧紧的锢住,其实也不好受。又心疼美人后头初次承欢,随即用手缓慢有技巧的撩拨着辛玉柔软的乳肉。另一手温柔的上下游走玩弄。在雪白的躯体上游走,就像一个技艺高超的琴师,灵巧的拨弄着琴弦,让辛玉发出最诱人的声音。 辛玉的紧张感也随之放缓,男人的手掌像是有魔力一样将辛绵绵的情潮给随着而推弄起来。眼神迷茫,小嘴微张。“嗯啊…啊哈…唔啊…不行……好难受…嗯啊…”感受到辛玉逐渐放松下来的身体,萧唯深埋在菊穴深处肉刃也随之而而动作起来,像是刚刚停止不久的潮水又重新的席卷上来,来把辛玉给重新的吞噬淹没。一下又一下的直捣阳心来把美人肏得泪水涟涟,身子高潮不断。 萧唯一边动作,手又移到辛玉下身秀挺的玉茎来回的抚摸扣弄,耐心又带着恶劣玩弄的心态来将辛玉给细心仔细的玩弄。一边缓慢的动作着,开口又是淫词浪语在戏谑着辛玉。“夫人身上哪一处地方生的都是那么好看,连这地方也都那么可爱。不知道今晚这一夜欢好能不能让夫人一直记住在下?”随即又是猛的一撞,来把美人给玩弄得眼泪直掉,像是知道辛玉现下身子不好受一样。 萧唯一手不断按压着美人的小腹,孽根顶着阳心处来不断的研磨玩弄起来。力道随之也随之加大,一下又一下的狠捣进出。把菊穴给肏弄得形成微张的小口,方便男人其随意的进出玩弄。猛烈进出的肉棒也随之而带出来了些许泛红的嫩肉。 辛玉觉得自己的小腹被男人给强硬灌进去的东西给赛得那样的算胀难受,全身无力,一股微微的尿意不断上涌。随着男人不断进出,大掌有力的按压抚摸反而让辛玉的感受变得更为清晰起来,感觉一旦往上涌起来,便再也控制不住。又酸又疼的饱胀感让辛玉不适的次蹙起了眉头。想要推距拿开男人玩弄小腹的手,却不能够办到。男人看到美人这小小的动作,心中的恶念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的,大掌继续的往下压去玩弄。 “嗯啊…啊哈…不要…好难受…啊哈…拿开!不要…不要再这样了……啊哈…好难受…不行…呜呜呜…啊哈………不可以…不要了…太深了…啊哈…要被玩坏了……不行…呜呜…啊哈…饶了我吧…啊哈……”辛玉羞耻得不断晃动娥首,但偏偏是这样反而激起萧唯作弄的心思。萧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在沉默寡言的表象之下,埋藏的是对辛玉无尽的欲念与觊觎。 在得到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美人之时,萧唯怎能控制住自己恶劣的欲望呢?唯有多欺负一下美人,才能够稍微的止住这样凶狠的欲望。 萧唯的孽根不断插进去深深的玩弄着辛玉的菊穴,可怜的菊穴甫一遭到这样的开苞玩弄,便是如此这一场狂风暴雨来将其玩弄。不堪其累,青涩的菊穴小口现下得到这样狂风暴雨的打击与肏弄。已经逐渐外翻变成了红嫩的颜色,楚楚可怜,激起来了男人暴虐的欲望。 可偏偏就是这样,萧唯还依然不会放过身下哭泣的美人,毫不怜惜的挺身肏弄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直捣黄龙,不留一丝余地。 辛玉觉得自己身下是越发的酸软无力,身子酥软麻痒,小腹处明显的胀痛之感,让他欲罢不能。身子无力的打开来让人侵犯,含着玉塞的花穴口一张一合,端得是无比诱人。辛玉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被折磨疯了,尿意越加的明显,辛玉骨子里头熟读诗书,懂规矩的性子又完全不能够让辛玉能够作出这种事情来。 可男人却是那么的恶劣玩弄着他,让他几乎完全的不能够应对这些情况。“嗯啊…啊哈…不行…不要了…唔啊…好难受…不要…太深了…嗯啊…啊哈…受不了了………啊哈…要丢了…唔啊…不要…啊哈…”辛玉觉得小腹下坠的感觉是愈加的明显难受起来,神思不清醒。 被男人给肏弄得方生方死的辛玉,此时迷蒙一片,终于是再也受不住玉茎上的马眼打开,被男人给肏弄得流出来了尿水。 “嗯啊…啊哈…不要…呜呜…好脏…啊哈…唔啊…呜呜…怎么会这样…啊哈…”辛玉看到自己下身一片狼藉的惨像,顿时痛哭流涕起来。泪珠滚滚梨花带雨,端得可怜诱人而惹人爱。 辛玉看到自己竟然这般不堪的被男人给肏弄亵玩得成了这个样子。觉得自己竟然是像荡妇一样,不知廉耻。冰清玉洁的美人儿此刻是早已经被肏弄成为了一个不知廉耻只会流水的人。 “呜呜…啊哈…不要…不要了…不要…啊哈…不行…呜呜…啊哈…好难受…不行了…放过我吧…好难受…啊哈…”辛玉想到自己竟然是被那样一个男人给玩弄成为了这样一副不堪的样子。 又羞又急,但是身子已经被完全的打开了,辛玉再是无奈反抗早已经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夜色渐渐沉下去,森严的周家祠堂中还是隐约的传来了几声柔媚的呻吟,诱人而又淫靡。外人不知道的是,平日端正大方优雅的周家夫人此时此刻被一个贼人压在身下玩弄得欲仙欲死,沉溺其中。 “嗯啊…啊哈…”辛玉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早已经不在周家祠堂了,而是穿着寝衣完整的躺在自己床榻上。若不是身上的异样之明显至极,辛玉几乎以为昨晚只不过是一场荒诞不羁的春梦。辛玉刚想撑起身子下床,哪曾想到腿间的一个物事直接的让他腰身酸软下不来床。“嗯啊…啊哈…什么东西…唔…”辛玉此时才发现菊穴和花穴好像被塞进去了什么东西。 辛玉将衣服掀开仔细一看,才发现菊穴和花穴那两处地方此时分别被软硬的物事给堵住了。花穴和菊穴因为受到一夜的奸淫已经变得是微微的张开,红艳,此时被那样的物事堵住,显得更为可怜。 俩物事之间还用着一个精致的银链串着,辛玉腰身还被迫的禁锢上了一个圆环。这番下来把好端端的一个昳丽的美人用着淫邪的物事提醒着昨晚的辛玉是如何的浪荡。 辛玉眼中水光涟涟,两个小穴塞着的东西把他折腾得一动也不敢动,稍微动作一下变会物事在穴口当中滑动使柔软的径壁受到极大的刺激止不住的收缩流水。辛玉觉得自己的肚子酸软无力,内里总是涌起来一阵酸软空虚的感觉,小腹好像还装这什么东西一样,有着挥之不去的饱胀之感。辛玉对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感到羞耻难堪。 拼命的想要拉扯开腰间的禁锢好把那淫邪的物什来取走,可越加大力的拉扯,却不知道动了什么机关一样,反而让那个软硬的物事进得更深,完全无法逃离那样古怪的感觉。“唔啊……嗯啊…啊哈……”辛玉想到今日还要和萧唯一起去视察铺子,若是真弄上这个东西出去,可怎么见人。 想到自己这番样子,辛玉心里酸疼委屈无比。花穴和菊穴腿间的物事不断的折磨辛玉的神识。不断的在提醒着辛玉昨夜的自己最后是如何的浪荡承欢在他人身下,最后还在迷迷糊糊之下戴上了这样一个淫邪的物事。表面冰清玉洁的周家夫人,此时早已经被男人肏熟透了身子,宽整的衣服之下塞着的贞操带偏偏成为了最好助兴的淫具。 辛玉越想摆脱,这东西反而进的更为深入,折磨得美人欲仙欲死。“嗯啊…唔啊…为什么……为什么…呜呜…为什么…拿不出来…啊哈……”此时的美人发丝凌乱,呼吸不整的躺在床上,纤白的手指无力的捉着床单,下身的亵裤解开,一手拼命的想要拉开银链,希望好借此能够摆脱贞操带的束缚与折磨。可事与愿违,花穴中不断的流出来了大股的蜜液,缓缓的浸湿了美人身下的床单,暗示着美人此时多么的无力。 辛玉小脸微红,再也没有了平日在外人面前冷静自持的模样,多了几分慌乱无助的脆弱。辛玉无力的垂下眼,看到自己身下一片狼藉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无助。想来能解开这样物事的钥匙只有昨晚那个淫徒,自己昨晚被那淫徒吃了透彻不说,还被这样的东西给折辱。辛玉愤愤而又无力的想到。 辛玉闭上双眼,沉思一番后索性自暴自弃不管不断折磨自己的贞操带。没有叫侍女来服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穿衣。辛玉的玉足刚一接触地面,辛玉便觉得花穴和菊穴不由自主的拼命夹紧那两根物事,腰间的银链也随之一紧,将辛玉的双腿之间的两个骚穴给牢牢的束缚住。“嗯啊……可恶…”此时的美人是真正的姣无力,可惜还要在外人面前扮作守节的人妻样子,只能够拼命压制住呻吟来穿衣打扮。 “唔啊…啊哈…唔啊……”辛玉跌跌撞撞走进更衣之处,随意的脱掉自己的寝衣,对着镜子来整理。镜中的美人玉体玲珑有致,一看便知道昨夜受到了不少的疼爱。特别是那白嫩的乳肉此时遍布男人蹂躏之后的印记,牙印和掌印还清晰可见,乳首微微的肿起,颜色比之先前更为鲜艳。 再往下瞧,只见那美人秀气的玉茎中间还被迫穿戴着一个玉环。将那小巧的玉茎更为衬得可怜巴巴惹人怜爱。 若再仔细一看,美人阴户上方的阴毛也不知道是被哪一个坏心的登徒子给刮得一干二净。显出白嫩的颜色,但偏偏此时又显出来微微的凸起,透着被人玩弄到熟透的妩媚诱人。美人的翘腿此时更为挺翘,显出诱人的弧度,雪白的臀肉上遍布着掌印,其中的一处地方还有着一个明显至极的牙印。被奸淫亵玩一整夜的周家夫人此时此刻透着被人疼爱过后的无端春情,平日冷着脸显得有些过分古板的辛玉,在受到这一夜的肏弄色如之后,仿佛冰雪融化。颜色艳丽,真真是色如春晓之花,眼波流动之下勾人无比。 辛玉看到镜中那副模样的自己,脸上闪过一阵红云。只能转过头来不再看这幅淫荡的模样的自己,草草穿戴好衣服。可让辛玉难以忽视的腿间的异样之感总是在折磨着他,更让辛玉感到难堪的是,乳首变得是敏感至极,里衣只是稍微的一动,被时不时挨蹭到的乳头总是莫名的凸起,并且带来一阵酸疼麻痒的感觉。“嗯啊…可恶…怎么…会这样…”辛玉看到即使是穿戴好衣物的自己,身上的曲线偏偏被宽大的衣物若有若无的勾勒了出来,行走之间总是有着一股媚态。哪有一丝一毫守节的人妻样子,别人若是不小心见着了,可会说出这是哪家新婚的小妻子被丈夫给日夜疼爱成这样。辛玉还以为是自己体质怪异,只是稍微被那个淫徒一碰便成为了这样,哪知道自己在萧唯用药膳的温养之下身体一日日的好起来,可暗中下的药药性实在是太大了,加下日日夜夜在昏睡之时的奸淫,辛玉的身体早已经变得放荡不堪,只是自己并不知情罢了。 辛玉看到镜中的自己无论如何遮掩,也知道自己是如何都不能够出门见人了。最后只能够无奈的屈服于现实,勉强整理好衣服之后,落下床上的帷幔,叫来侍女吩咐自己今日身体不适,故而不能和萧唯一起巡视铺子上的生意了。 辛玉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着帐顶发呆,听着窗外黄鹂的啼叫。因为后头哪一处地方也被塞着淫邪的物事,无法排泄,辛玉也不敢多吃什么东勉强用了几个点心下肚。而前头的玉茎又被玉环给箍住,辛玉虽是能够小解,但总觉得像被谁给暗中束缚住了一样,像是被玩坏的玩具,每每如此,辛玉总是又羞又愤的埋怨着那个狂徒。 此时萧唯站在辛玉不远处的地方低声汇报着情况,萧唯声音醇和温柔有力。辛玉听着听着便走了神,不知怎的便想到了那一夜的那个男人,不知道今晚他还会来吗?若是来了,自己又该如何?昨夜那个狂徒的声音和面容不知怎的辛玉总是回想不起来那个人真正的样子,唯一印象深刻的感受就是肌肤想碰的那一刻仿佛终于找到了灵魂相契合的那个人,那个男人巨热而又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体内不断进出的感受。 明明只是一个可恶的采花贼,偏偏辛玉回想起来的那一刻身体总是控制不住的浑身发烫,萧唯温和的声音依然在想起,但辛玉眼神已经逐渐的迷茫,身体也无力,不知怎的萧唯的声音仿佛和那一夜那个人的声音渐渐重合到了一起。辛玉仿佛又回到了那一个抵死缠绵不知廉耻的背德夜晚,自己像一个荡妇那样哭泣呻吟,到最后被肏弄到了自觉打开双腿来哭着说来让他肏自己的骚逼。 想到这辛玉的花穴猛的夹紧塞进去的物事,不由自主的一泄,些许的花液已经弄湿了亵裤。“夫人?夫人?”正在这时萧唯的声音突然传来,惊醒在爱欲的幻想当中的辛玉。想到自己竟然在护卫面前想这些东西,辛玉羞得脸都红了。 辛玉下意识的捉紧下身的床单,强装着镇静的回道:“怎么了?”萧唯听到辛玉强装着镇定但隐隐约约泄露出来一股不安的声音传来,想到昨夜情事方毕之时,无力躺在自己怀中的辛玉。被自己装上淫邪物事的辛玉。蔚蓝的眼眸暗了暗,但还是用着恭敬的嗓音说道:“夫人,视察的几家铺子均无大碍。还有夫人喝药的时候该到了。” 床幔之中的人影微微的动了动,辛玉最后说道:“嗯,拿过来吧。”话音刚落,身旁的侍女便端上来了药膳,辛玉身体总是不好,看了许多大夫都说辛玉不可过于忧思。 萧唯到了周家之后,辛玉无意中发现萧唯会很多东西,且都算得上精通。医术在这一方面也有独特的造诣,且因为萧唯日复一日的变着花样来改善自己的身体,现在已经变得好了很多。故而辛玉是很放心信任萧唯。 辛玉接过侍女递来的药膳,只用勺子浅尝了几下便性质缺缺的放了下来。萧唯看到辛玉只是尝了几口便放下的样子,担忧的问道:“夫人身子确实没有大碍?可是要找大夫来看一下?”“不…不用了!只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辛玉底气不足的拒绝到。 萧唯听到昨晚那两个字,眼神更是暗了不少 最后恭敬的说道:“那夫人注意休息。”说完便要退下。“等等!”听到辛玉的声音,萧唯刚要离去的脚步便随之停止了,疑惑的问,“夫人可是还有事情吩咐?”在床榻上的辛玉不知怎的心心绪不稳的捉了下床单,底气不足的说道:“近日府里不太平,萧唯,你……你最近在我院子里护卫一下可好?”萧唯听到辛玉的话,平日总是沉默没有表情的脸上,破天荒露出来了一个微笑,“好,听夫人,吩咐。” 辛玉听到萧唯的答应,不知怎的,暗暗松了一口气。但他不知道的是,萧唯此时就像一匹狼,孤傲狡猾的等着自己中意的猎物上勾,最后捕食品尝猎物的甘美。即将掉入狼口,还是一无所觉 的辛玉,还不知道今晚的自己将会受到自己那狡猾的仆人的玩弄。 辛玉吃了药膳之后睡意逐渐的袭来,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更是让辛玉逐渐的沉浸到了梦乡之中。但因为穴里总是有那两个淫邪的物事,辛玉怎么也睡不安稳,总觉得身上发热,迷迷糊糊的。 辛玉朦胧之中感受到有人迷迷糊糊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辛玉想要挣扎,但却浑身无力,昏昏沉沉的睡意在困扰着他。有一个人俯下身来端详着他,气味很熟悉,连打开衣襟的力度都是那么的熟悉。“是萧唯……”辛玉好像突然知道身上那个人是谁了。辛玉想要伸手阻止,但完全无力,还是在梦中的漩涡之中无法逃离。只能够任由萧唯为所欲为。辛玉感受到萧唯拉下了他的亵裤,手带着熟悉的温度,熟练而又放肆的摸到了玉茎上的圆坏。“不可以,不可以这样!”辛玉在心中无声的大喊,但完全没有办法阻止。很快,萧唯便看到了他昨晚放浪的留在美人身上的杰作。花穴口无力的外翻被迫的含着粗长的物事,青涩的菊穴经过一晚的开拓再加上塞着的粗硬物事的把玩。 两个骚穴都是楚楚可怜怜好欺负的样子,特别是那粉嫩的花穴变得通红可怜,无力外翻。其中流下来的晶莹的花液方便润滑了那粗长物事的进出。萧唯看着这淫荡的场景呼吸不由得加重了起来,伸手缓慢地挑逗着这骚浪的穴口,将软软的花蒂给玩弄的硬挺了起来。“不行……”辛玉想要开口阻止,但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无法开口,意识虽然略微清醒,但仿佛是在梦中一样,无法开口,无力做出阻止的动作。 辛玉能够感受到自己最为忠心的仆人此时手在拿捏着自己的花核在不断亵玩,萧唯粗重的呼吸轻抚过他的耳畔。那么真实,让他全身发抖。想要挣扎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拿捏住了一样,完全的成为了男人的囚徒来让其奸淫玩弄。萧唯并没有把禁锢住辛玉两个骚穴的贞操带去掉,但熟练的收紧辛玉腰间的银链让其不断的收紧,花穴和菊穴也因为受到着一股力道下意识的绞紧了塞进去的物。辛玉觉得自己全身就在那一刻被一把火给完全的点燃烧掉了。花穴控制不住的喷出一大股水,菊穴有着火辣辣的疼痛,但是因为快感的累积。疼痛仿佛变成了最好的助情药物。萧唯猛地按压住辛玉被折磨得萎靡的花核。萧唯只是那样简单的一个动作,便让辛玉的花穴流出来不少的水,情潮的热浪一波又一波的席卷而来。 被带上玉环的性器此时也是无力的抬起头来,并在萧唯粗粝的手掌滑动之下释放出来了白浊。花穴也在这样一般的刺激之下达到了高潮,菊穴也在拼命的收缩。辛玉终于是控制不住再次昏睡了过去。 辛玉再睁眼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辛玉想到先前的感受,连忙去检查自己的身体。身上的衣物完好无整。下身虽然还被迫的戴着那个淫徒弄上去的贞操带,但也并没有发现被亵玩过的痕迹。难道真的是一场梦,辛玉 面有赧色的想到,自己果然真的是那么的淫荡不堪吗?既然不知廉耻到遐想自己的护卫偷情。 夫人,该喝药了。萧唯的声音传来,辛玉连忙应了一声,接过药碗。但不知怎的,辛玉却并没有喝下药汁,而是趁萧唯不注意的时候给倒了。并随手的放在桌上,萧唯走进来后不疑有他,只是拿着空的药碗走了。辛玉这时强忍着身体两处地方在走动之时的酸麻无力,来到躺椅上拿着一本志怪小说看了起来。辛玉看似已经投入到了书中情节的中去,其实在透过窗外暗中观察着在屋外走动的萧唯。半响过后,辛玉装在沉睡中的样子在躺椅上睡着了。辛玉隐约的听到门开的声音,有人影笼罩在了他的身上。辛玉能感受到是萧唯,心提了一下。萧唯熟练地解开了辛玉下身的衣物,虽然辛玉早做好了准备,但心中的讶异、委屈、难过种种情绪混在一起,让辛玉眼睫毛不安的颤抖着。 萧唯若是能够抬头看便能够发现不对劲,可惜错过了。萧唯拿出来了一个小小的精致的钥匙解开了折磨辛玉一天的贞操带。辛玉感受到折磨自己的那物事此时终于被取下来了,拼命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惊讶与各种混杂不明的情绪。凭着定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和做出什么动作。辛玉感受到萧唯的指尖轻车熟路的按压住自己的花核,两指拿捏着花核来揉捏把玩。 辛玉觉得自己的脑海中似有烟花炸开,一些模糊不清的又带着暧昧隐秘的片段浮光掠影的掠过。男人粗粝的手指像方才那样蹂躏带着暴虐的力度刺激蹂躏着他的花核,另一手又拿着塞住菊穴和花穴两个假阳具拔了出来。不可以,为什么,怎么可以这样,辛玉控制不住的喘息,感受到萧唯粗粝的指尖在这一刻重新的激烈的玩弄,两个淫邪的物事也在缓慢的从花穴当中抽了出来。辛玉终于是忍不住睁开了眼。 但在这一刻,萧唯手指按压花核的力度猛地加深,两个阳具也随之取了出来,并将骚穴的层层媚肉给剐蹭,在被抽出来的时候,又不小心碰到敏感的穴口,辛玉的身子浑身一麻,腰身止不住的发软无力,控制不住的在自己的仆人面前高潮得喷出了水。 “你……你这个……” “…夫人…”萧唯呆愣的看着已经醒过来的辛玉。 “你这个……你这个混蛋……”辛玉看到跪在自己身前还装作一副老实沉默的样子的萧唯,心里就来气。随即打了一巴掌,但辛玉刚刚受到玩弄花穴的刺激,当然没有力气,耳光只是响亮,却没有用多大力气。 “…夫人…我错了…”萧唯低垂着眼,像往常一样寡言而又受训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仆人,没有作出奸淫主人家的事情来。 “你……”辛玉想要起身继续再打萧唯几下出去,哪成想到,腰身又是一软,迫不得已控制不住的喷出来了一大股水。只能无力的躺在椅子上喘气,萧唯想要过去扶一下辛玉,却被辛玉怒喝道:你别过来!跪着!装什么大尾巴狼!” 美人怒喝也是美的,辛玉平日喜怒不行于色,现下被自己忠实的仆人解开裤子亵玩那么久,再加上动怒显露出来的粉面诱人,端得是鲜活美丽。 “多久了?”辛玉无力的问道,萧唯听到这个问题却默不作声,只是突然猛的扑了上去,喘住粗气压住了辛玉。 辛玉也并不阻挡,只是伸出玉足,来到萧唯鼓囊的胯间,带着轻微的力度踩了上去,淫靡又色情。辛玉此时眼角微挑,“你现在,想不想进来?”萧唯痴了似的看着眼前的美人,美人神情挑衅又带着危险的诱惑,腿间的花穴还带着诱人的水光,冷艳危险却能够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萧唯还是保持着方才得姿势一动也不动,“夫人?为什么?” 辛玉此时依旧眼带挑衅,眼角飞扬,神情带着危险的诱惑,玉足挑衅又诱惑着轻轻的在鼓囊的囊带上滑过。却又带着自暴自弃的意味低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辛玉说完嘴角又带着一丝自嘲的意味笑了起来。 萧唯看到辛玉这样的神情登时急了起来,刹那间后悔自己的做法,忙想着解释:“夫人!不是这样子的。”辛玉却在这个时候加大了玉足按压萧唯胯间物事的力道,快感顺速游走到了萧唯全身,一时不能够站起身来。 辛玉淡淡的瞥了萧唯一眼,颇带着一番放纵自己的意味。继续用着玉足来挑弄萧唯的欲火。看着萧唯急切的样子,辛玉此时却不知怎的笑了起来。带着逗弄的心思说:“萧唯你这样子对我做这些,可要好好罚一下,我待会让你做什么,你都要听我的。” 萧唯看着心上人绽放了笑颜,眼前的美人虽是媚态百生,但最不能够让人忽视的却是辛玉眼中显露出来傲意与勾引,让人想要这么征服他,同事也想要满足他任何要求。 看到辛玉这副艳光似射的模样,萧唯当下是乖乖的听辛玉处置要求,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把你裤子脱了?”像是感到足下的物事烫得惊人,辛玉的玉足随即便暂时离开了这一处地方。 辛玉此时坐在躺椅上,虽然下身被扒得一干二净,花穴还在止不住的一张一合,穴口还流着晶莹的液体。明明还是一个被亵玩过后的样子,但此时的神情却又像着高高在上的主人,懒洋洋地像自己忠厚的奴仆发号施令。当着是诱人危险到了极致。 看着眼前的美人花穴嫩红艳丽,眼带媚意与慵懒,此情此景完全能够激起任何一个男人征服的欲望。萧唯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下身的物事更是变得又硬了几分。听到辛玉的话语,忙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来了腿间狰狞而又巨大的物事。 没了裤子束缚的物事像是得到了解放一样,瞬间显露在了辛玉眼前。那物事巨大端得是狰狞虬结可怖,还带着炙热的热度。虽然已经被那个东西奸淫亵玩了不知多久,昨晚还被这东西给插进骚浪的小穴里肏弄了那么久。但辛玉还是第一次清楚认真的直面这个巨大的物事,“好大…这东西自己到底是如何吞进去的。”辛玉不由自主的想着,看到那个巨大而又可怖的物事,辛玉觉得喉咙发渴,身体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小穴出传来的空虚之感让他不由自主的腰身酸软,脑海里不断的回想起来那一夜自己是如何被这根东西给折磨得欲仙欲死的。 辛玉无视掉萧唯灼灼的眼神,玉足重新按压到了那个粗大狰狞的物事上来。与只是隔着布料轻轻挑逗不同,匍一接触到这个东西辛玉还是被烫得下了一跳,若是…若是…这个东西进到了他体内深处,不知道会如何的灼伤他,重新的把自己给拉到情欲的深渊之中给不断的沉沦下去。 想到这,辛玉的眼神不由得迷茫起来,足下感受到的热度仿佛逐渐的传遍到了他的全身上下,将他给完全的融化。但辛玉还是别扭着继续努力控制着颤动,移动玉足来勾引玩弄萧唯,碰到萧唯巨物两旁鼓鼓的囊带,萧唯忍不住闷哼一声。 辛玉看到萧唯这样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心下不知怎的突然起了一副满足的快感,小巧的脚趾轻轻的移动,带着轻微的力度按压。“你这样子对我,有多久了?”萧唯听到美人疑惑的发问,自己那物事还被美人把弄着,最后只是沉身的回答道:“很久了。”“呵,你倒是老实!”美人扬起眼角,眼角眉梢都是遮盖不住满满娇意与冷艳,两种气质在辛玉脸上并不显得矛盾,反而是让他发出致命诱惑的意味。 辛玉此时脚趾猛的下压力度,继续惩罚着这一个在自己睡梦中奸淫的仆人,满意的看到萧唯拼命忍耐情欲额角上所暴露出来的青筋。随即玉足继续沿着巨物缓慢的下滑,来到了微张的马眼处,看到男人的孽根已经不由自主的出了些许白浊。随即又是继续用着玉足在上面轻柔的抚弄滑过,白浊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辛玉便是用着玉足上下随意的撸动着。 萧唯情欲随着辛玉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巨物越发的巨大和灼热,温度让辛玉几乎觉得要被烫伤了。 萧唯视线一动也不动紧盯着辛玉腿间被流出来的花液弄得晶莹的花穴,呼吸不断地加重。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肏弄,拧着辛玉的花穴让他不断的哭泣求饶臣服于自己身下。 辛玉看到萧唯放肆而又具有野性的视线,白玉似的耳垂不由得红了起来。身上也是不由自主的发热,男人的视线太过灼热,一寸又一寸的扫过自己身上每一处地方。 辛玉才突然发觉自己已经完全掉到了萧唯编织的陷阱当中而不自知。玉足虽然还是逞能的在男人巨物上不断的游走,但偏偏因为太过炙热的温度给烫得微微颤抖,花穴在男人渴望带着强烈征服欲望的视线之下,早已经不断回想起来昨晚的一切,控制不住的流出水来,辛玉腰身不断的酸软。 辛玉微微的偏了偏头,“不……不要…再看了……”可惜为时已晚。掉入陷阱的猎物,早已经是萧唯的囊中之物,刚才辛玉的放肆只不过是猎人给猎物最后的玩耍机会。现下时机已到,该是品尝的时候了。 萧唯早已控制不住,倾身上前。大力的掰开了辛玉白嫩修长的双腿。“夫人不是想知道我是如何玩弄你吗?不劳烦夫人提问,现下就做给夫人看看。”说完不给辛玉任何反应的机会便是直接放肆而又狂浪的用唇舌来不断地品尝玩弄花穴。 “嗯啊!………啊哈……混蛋……放开……呜呜……啊哈…不要…不要…不要再舔了…啊哈……混蛋……”辛玉感受到腿间那个侵犯自己的唇舌带来的快感,控制不住的呻吟求饶起来。 “夫人真是热情,这儿好湿…”萧唯沉身说道,唇舌一起并用上下的挑逗玩弄,萧唯的舌尖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在花穴中一下又一下的顶弄戳刺。 辛玉听到这样熟悉挑逗的话语,又羞又怒,气氛至极看到萧唯终于是露出来了真面目。想挺身摆脱,但萧唯猝不及防的用牙齿小小的咬了花穴一下,让辛玉低吟一声。失了力道,无力的躺在躺椅上。“别……别说了…嗯啊……”身体内的瘙痒不适空虚之感让辛玉控制不住的将花穴往萧唯面前送去。 萧唯看到美人提臀来将最为娇嫩的花朵送上来,自然是甘之如饴的接受。且不由得低低笑了出来,“夫人怎么那么急……”萧唯大手旋即又是不断的揉捏抚摸着玉臀,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满意的感受到辛玉微微的颤抖。 萧唯随即又是用力的一咬住辛玉的花唇,却又关心的问道:“夫人……疼吗?” 辛玉觉得被萧唯这样用唇齿伺候着,全身仿佛泡在温水之中遨游。听到萧唯这样问,脸上不由得红了一红,说道:“嗯啊………不疼的…有点难受……”辛玉说完,觉得自己还是太过不知廉耻,羞得转过头来不想看到萧唯。 萧唯感受到美人的配合,心情激动得不知怎么才好,随即继续用唇舌来伺候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美人。因着舌头不能够进到更深处的地方,所以萧唯只能够浅尝辄止微微的抚慰花穴前的花径,另一边又是用着牙齿来慢慢的把玩着花珠。 “嗯啊…啊哈…唔啊…”辛玉被腿间处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给刺激得不由自主的仰起了头,身上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向着他袭来,花穴深处的热度又是把他给不断刺激得灵台一片空蒙。 雪白的脚趾控制不住的蜷缩起来,“嗯啊…唔……啊哈……不行……唔啊……快要到了……呜呜…萧唯…不要…不要再弄了……啊哈……”萧唯听到辛玉求饶的话语,反而更是加大了舌头在花穴中进出的速度。 -- ℜⓞùℜⓞùщù.ǐпƒⓞ 暗相钩下 “嗯啊…唔啊…萧唯…不要…啊哈…不行……啊哈…唔啊…好难受…啊哈…要到了…嗯啊…唔啊…呜呜……”辛玉终于是控制不住花穴猛的一缩,喷出来了一股水。看到自己又是在萧唯面前丢了脸面,辛玉不由得伸手捂住脸面,低低的哭泣着。 萧唯听到辛玉的哭泣声,俯身上前轻轻的拭去辛玉眼角的泪水,力度温柔。“夫人,别哭,我在呢。”那样温柔的声音,那样珍之重之的语气和对待。让辛玉心里不知怎的逐渐卸下了心防,下意识的环住了萧唯宽厚的肩背。 萧唯挺身将自己粗硬的物事给送进了辛玉的花穴当中去,感受着花径热度的抚慰。花穴中媚肉一与此同时也在不断的收缩着吞咽。“唔…”感受到花穴被异物给塞进去的不适之感,辛玉略有些委屈和不适的轻声低吟,萧唯的手在美人脊背上上下做安抚状的游走,并出声安慰道:“乖啊…不怕…”同时身下的肉刃毫不留情的破开层层媚肉的阻挡美人重新带到了了漩涡当中沉沦忘返。 辛玉感受带萧唯怀抱的热度,和对他珍之重之的态度,仿佛放在心上的轻柔。肉刃逐渐的闯入自己的花穴,将他给赛得满满当当。心里又酸又涩,眼泪终于是忍不住掉落了下来。像是在风雨中终于找到了依靠,又再次的被人重新放到了手中来重新的疼爱一样。辛玉控制不住的颤抖,往萧唯怀中不断的钻去。 萧唯看到怀中美人脆弱而又可怜的模样,心下怜惜之心顿起。手掌作安抚状的在美人身上游走,像安慰一只受惊的猫一样顺毛,另一边肉刃虽然进去到了花穴深处,但并不急着狂风暴雨的动作。而是带着男人的怜惜在其中深入浅出。一下又一下的探索着辛玉的敏感点。被奸淫玩弄了无数次的花穴此时受到肉棒的温柔细致的肏弄服侍,乖乖的吐出蜜液来将花径润滑方便男人进去。 鲜嫩艳红的花穴口此时被一个狰狞的肉棒给赛得满满当当,艳丽红嫩的花唇像一朵完全绽放开来的花瓣,大胆的迎接着男人孽根的进出。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花径受到孽根一下又一下温柔的进出,不住的蠕动收缩,贪婪渴望的吞咽。“唔啊……啊哈…唔啊……”辛玉忍不住的喘惜。萧唯带着薄茧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的触感让他控制不住的颤抖,就像是被调弄得无比熟悉的琴弦碰到了熟悉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发出迎合的美妙呻吟。 萧唯掌心带来的粗砺感,像极了那一晚在周家祠堂上放荡的一夜,不过他的动作更为粗暴,更将辛玉往欲生欲死的漩涡当中带去。 虽然现在这般温柔灵巧的抚摸同样带来了不同的感受,炙热的孽根在其中进出的时候,花径感受到这般温柔小意的安抚,起先还觉得舒服非常。但随着萧唯动作逐渐慢下来,并找到了敏感点在其中研磨。辛玉觉得这样的动作逐渐的让他神思失去控制,身上的热度不减反退。白玉似的身体此时更加渴望的是男人更猛一点,更粗暴一点的玩弄他,肏弄自己。 “嗯啊……啊哈…唔啊…”辛玉觉得身子越来越热,偏偏此时在花径中的肉棒虽然热度不减,但却停了下来。这让辛玉越加的不满意,看到萧唯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狡黠。 辛玉一阵无可奈何的恼怒,索性纵着萧唯的恶劣,身子挨蹭着萧唯,感受到两人肌肤相贴之时仿若灵魂交合的触感,辛玉越与萧唯贴得紧密,花穴中的肉棒送得更深。“嗯啊…唔啊…好深…唔…”美人迷蒙着眼,红唇伸出小舌带着试探的轻舔萧唯的脖颈,藕臂依赖般的环着萧唯。 辛玉腰身像灵蛇一样扭动,将萧唯的肉棒吞得更深。另一边柔夷略带挑逗在萧唯精壮的腰身上下游移。一会儿辛玉将自己早已大敞的衣襟解开,显露出来了柔软白嫩的乳肉。那两个雪团因为受到昨夜几乎一夜的奸淫玩弄,再加上药物的刺激,已经略微的显起了弧度。 辛玉略带羞涩将红樱拿在手里揉捏,这还是辛玉第一次玩这一处地方,还是当着萧唯的面这般大胆,强忍着羞涩,腰身在男人的注视下已经是不断的发软。但辛玉还是强撑着,红唇在男人耳边游移,微微颤抖的吐出自己的请求:“好夫君,动一动嘛。” 萧唯听到这一恳求,脑海里理智的那一根弦瞬间就断了。顿时大力的一把抱住美人,提枪冲进去,在柔嫩的花径当中肆意的逞能。 萧唯听到怀中的美人一声受不住的低吟,低低的笑了起来。“夫人尽然这般要求,在下当然竭尽所能。”说完便是不断的用着粗壮而又巨大的孽根破开花径中的媚肉来重新不断的征伐。 又粗又壮的巨物直把美人给玩弄得泪水涟涟,身躯颤抖不止, “嗯啊…啊哈…唔啊…好烫……唔啊…呜呜…”辛玉只觉得自己全身无力酸软,仿佛被从高高的海浪中拍打下来,意识不能做主,只能够无力的顺从着萧唯在他身上肆意逞能的动作来把他征服。 “嗯啊…啊哈…不行…不要了…啊哈…唔…好深…不行…啊哈…嗯啊……呜呜…辛玉搭在萧唯肩头上的手指因为男人不断深入进出而逐渐的捉紧,脸上的神色变得迷茫而不清。仿佛在云端之中飘荡,被情欲的火焰给折磨得不上不下,欲罢不能。 像是一尾被人捉住的鱼,只能任由萧唯把弄来将他给蹂躏肏弄。男人又一记深顶直接的顶进去了辛玉的子宫。 “嗯啊…啊哈…太深了…嗯啊…啊哈…不行……呜呜……不要了……啊哈……呜呜……”萧唯听到美人的低声抱怨,却仍然是让肉刃给不断的推进到了子宫深处中来,随即又是低头含住美人因为情动而挺翘起来的红樱。 “夫人怎么现在这般不情愿?刚刚还不是让我进得更深么?”萧唯蛮横的进入到了萧唯的子宫深处当中进出,享受着美人的恩泽。“夫人,周良季可有进到这么深的地方?”辛玉此时正是被肏弄得意识上下游走昏昏沉沉的时候,乍一听到这样的问话。 羞耻得不能自己,只能够将头一撇来回避萧唯那灼灼的视线,耳垂逐渐的染上红晕。“怎么……怎么…问这个……”萧唯看到辛玉这番神情,下身又是直接用力的顶住子宫口处那一点敏感。“嗯啊……啊哈……没有……没有……不要…不再进去了…太深了……” 萧唯着迷了一样看着原本高洁尊贵的主人,此时无力的躺在他身下放荡的呻吟,腿间那一处的花朵一张一合,像极了一朵开到极致浓艳诱人的牡丹。此时却被自己给轻易的采摘把玩到了手美人腿间那一处的花穴不时流出来的花液,就像是花朵上尚未消解的露珠,那么的活色生香。 一想到周良季比他先得到了那样一个妙人,萧唯内心不由自主的陷到黑暗的漩涡当中。炙热的巨物又是不断的加大了力度,在其中肆意的逞凶。 “嗯啊……啊哈……太深了…嗯啊…好烫…轻点……啊哈……萧唯……不要……不要了…”辛玉此时双眼像是盛着细碎的星辰在其中,若是仔细一瞧,便会被这美人的无端风情给吸引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恨不能够日日夜夜的占有肏弄这样的尤物,让辛玉的花穴时时刻刻都被自己的精液给灌满。 辛玉诱人笔直的双腿在这个时候不由自主的缠绕在萧唯精壮的腰身上。两人下身紧密相连,密不可分。萧唯的唇舌此时叼住美人白玉似的胸口上似朱果般的红樱。耐心的品尝,并怀揣着坏心思想要把美人给继续欺负得彻彻底底。 萧唯带着薄茧的手也不忘了安抚另一边没被唇舌安慰到的乳肉,大力而又粗鲁的在其上给不断地留下来了暧昧而又淫靡的痕迹。 “不要……不要…不要再玩了……啊哈…好难受…不行…啊哈…比可以…不要了……呜呜…好难受……啊哈…” 辛玉觉得下身被男人给完全的占有。萧唯不断挺身肏弄自己的动作把躺椅弄得吱呀作响,让辛玉又羞又气,但又无力制止自己仆人以下犯上的行为。“嗯啊…不行了…不要……”辛玉觉得随着萧唯唇舌不断的在红樱上玩弄,亵玩,再加上另一边被男人给不停地揉弄拿捏。觉得胸口又是传来了一阵那熟悉的涨满,酸疼无力之感。 拼命的用牙齿咬住下唇,想要挨过这样一番让自己难受至极的感觉,但萧唯好像察觉到了辛玉的变化,在子宫中进出的动作旋即一边猛的顶弄着这一处的软肉。“嗯啊…啊哈…不行…不要了…呜呜……” 辛玉无力的哭泣,眼角流下泪珠滑过白玉似的面庞。 萧唯这是下了多重的药,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这般奇怪。辛玉愤愤的想到,萧唯看到美人眼底闪过的不甘的光芒,心中的征服欲顿时被激起。 萧唯顿时站起身来,把软绵绵无力的美人抱在怀中。辛玉被萧唯突然转换的动作给惊得轻呼一声,花穴更是将男人的巨物给夹得更深而不放。 “嗯啊…萧唯……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哈…嗯啊……好深……啊哈…”辛玉觉得此番被男人给抱在怀中的动作让他不由自主的将男人的肉棒吞得更深,萧唯的孽根此时也是恰到好处的把自己炙热的欲望给完全的挺进到了辛玉的子宫深处当中。 那两个鼓鼓囊囊的囊带此时也挺在花穴口处,仿佛也要将其给探进到粉嫩的花穴当中。花穴感受到这样的威胁顿时下意识的害怕得不住的吞咽。 这样的做法反而是将肉棒给吞咽得更紧实。萧唯抱着怀中活色生香的美人在室内走动了起来。 这样的做法顿时把美人给欺负得娇喘不止,眼角的泪花要落不落看得是让人心升怜意。“嗯啊……啊哈…不行…不要…唔啊………啊哈…嗯啊…不要…呜呜…啊哈……”男人在走动之间,子宫深处的肉棒无规则的四处在其中逞凶,端得是把辛玉欺负得眼角带泪。 辛玉害怕掉下去,只能够是用手环住了萧唯。萧唯托着辛玉的雪臀在不断的走动,走动的过程当中又是极尽色情的揉捏玩弄着美人的翘臀。一会儿又是用着指尖来拨弄撩拨美人红妮艳丽的肉花和花珠。“嗯啊…啊哈…不行……不要了…呜呜……啊哈…好难受…不要了…”这样不上不下的快感让辛玉几欲崩溃,但身体却一直不能够缓解,辛玉此时不用想也明白这个身子,已经被萧唯给玩弄得食髓知味,放荡不堪了。 偏偏此时萧唯还要火上浇油一番,将辛玉的羞耻心激发得更深。辛玉在迷蒙当中听到萧唯带着揶揄之意说道:“夫人不想知道,平日里是怎么被我玩的吗?那张书桌夫人平日里写字困了之后,我总会在这个时候好好的玩一下夫人的骚穴。” 辛玉听到这样的话语,脸上想染上了胭脂一样艳丽,艳美动人。“不要…啊哈……不要…呜呜…啊哈…不要再说了…啊哈……”萧唯对辛玉此时的抗议却置若罔闻,仍然是抱着辛玉在房内走动,下身侵入的动作也不停止。嘴上仍然说着话语来不断地调戏欺负着怀中的辛玉。 仔细的说着自己平日是如何趁辛玉不注意玩弄肏弄他的花穴和菊穴,在那个时候花穴和菊穴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端得是浪荡至极,让辛玉羞得脸红耳赤。与此同时更是多了几分背德刺激的快感,让辛玉变得更为敏感的夹紧住男人入侵的物事。 “嗯啊…啊哈……混蛋…不要…啊哈…不要…不要再说了…啊哈…唔啊…啊哈…不要…”美人似嗔似怒的娇吟抱怨之声不断的从室内传来,但偏偏狠心的郎君对这样的娇嗔给无视掉了。萧唯一边走一边不断轻吻辛玉白嫩纤长的脖颈明明是无比温柔的动作,但下身毫不留情的进出的动作却是多了几分粗暴残忍。 “夫人上次在外面的凉亭中浅眠的时候,在下也玩过呢,夫人那时的骚穴可真是骚得无比。” 萧唯轻吻逗弄着辛玉白玉似的耳垂来说着下流的浪语,辛玉被刺激得激起来了身上一阵又一阵的战栗。“不要…啊哈…不要……呜呜…啊哈…不要…不要再说了…”萧唯仍然是喃喃的说着:“夫人怎么这么不情愿?要不要我带夫人到凉亭里重新回忆一下?”说完一手又是大力的揉捏着美人的雪臀,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辛玉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完全的给亵玩到了浪荡不堪的地步,萧唯的话语让他止不住的颤抖。但偏偏平日总是沉默寡言的萧唯今日格外的多话,说出来的话语还偏偏是浪荡不堪的。 萧唯一边挺身一边继续用着言语刺激着辛玉,“夫人这骚穴怎么那么浪,咬得那么紧?” “夫人,若是让旁人看到你被我给肏大了肚子,你说这会如何?”萧唯带着辛玉走终于是走回到了床榻前。 此时的美人因为受到言语上这般放浪的刺激,花穴早已经是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了不少粘稠的花液,随着走动的过程当中缓慢的顺着大腿根处流了下来。在地上留下淫靡至极的痕迹。 萧唯坐在床榻之上温柔的把美人给抱在怀里,耐心温柔的在辛玉耳垂上仔细的舔舐。一手伸美人的菊穴后头来不断耐心的开拓,另一边又是不断的玩弄着花穴上红艳艳的花珠。 “嗯啊…啊哈…不要…唔啊…啊哈…呜呜…”辛玉觉得自己全身酸酸麻麻的,花穴被如此长时间的顶弄亵玩,早已经是不堪重负。又因着今日被那贞操带给折磨得不敢吃太多东西,只是喝了茶和吃粥。现下小腹处不断的传来算胀无力的感觉,但偏偏自己玉茎上的玉环还没有被解除掉,自己的感受不上不下的。 萧唯仿佛察觉到了辛玉的感受,一手按压着辛玉的小腹,子宫深处的肉棒也是恶劣的玩弄着其中的软肉,“嗯啊……啊哈…不行…啊哈…不要了…唔啊…不要这样…”辛玉觉得自己身体上那一股强烈的感受越发的强烈了,但偏偏玉茎又被束缚者,男人指尖又在花穴当中肆意的玩弄着花珠。 疼痛,麻痒的感受顿时把辛玉给折磨得欲仙欲死,而小腹的算胀感又是明显无比。 这萧唯用手用力又带着巧劲在辛玉的小腹处按压起来,在花穴处的肉棒此时飞快的退了出来。转而直接的闯入进去到了菊穴深处当中来。“嗯啊…啊哈…”后头再一次被进入玩弄,让辛玉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萧唯手指又是趁机猛的一按压花珠,辛玉终于是忍不住哀哀的哭泣起来,女穴上的尿孔打开,把尿水给射了出来。好好一个冰肌玉骨的美人被那样坏心肠的忠仆给玩弄到了浪荡不知廉耻射尿的地步。 “啊哈…不要了…呜呜混蛋…呜呜……”辛玉此时被萧唯给抱在怀中,用着小孩把尿的姿势被男人给肏到了失禁的地步。看着这样狼狈不堪的自己辛玉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萧唯用手揉捏着美人胸前的乳肉,粗砺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的不停的按压着那一处的红樱。缓慢的揉捏。 “夫人后头这一处地方和前面一样骚,咬得那么紧。”说完直接挺身动作了起来,每一次深入都是直捣阳心,又深又狠。 “啊哈…不行…唔啊…不要了…啊哈…太深了…不要…不要再说了…啊哈…呜呜…啊哈…不要…嗯啊……呜呜………”此时辛玉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男人一下又一下不断的言语刺激之下变得敏感,胸前的柔软也是变得异常的难受,算胀起来。 艳丽的花穴随着这样不断深入的动作,显而易见的变得更加艳丽动人。花液不断的流出来晶莹诱人,偏偏不断一开一合的花穴在此刻缺少了炙热孽根的抚慰,虽然后头被塞得是满满当当的,但却始终无法缓解这挥之不去的难受空虚难受。 萧唯的指腹仍然是不断的按压揉捏这样一出娇嫩宝贵的地方,“夫人吃了这么久的药膳,想必以后这地方会变得更大,流出水来更多。”这话把辛玉给羞得不断想要躲避,难耐的缩在萧唯的怀中。 “嗯啊…啊哈…不要…不要再说了…呜呜…啊哈…不行…不要了…啊哈…”萧唯的孽根每一次直直的捣进到了阳心当中,把菊穴给撑得微微的形成了一个小圆口,更为方便男人的孽根在其中的进出侵略,一下又一下的动作加快,把好好的一个美人丢在情欲的狂风暴雨当中折磨调戏肏弄。 真真是无比可怜,“嗯啊…啊哈…不行…呜呜…好难受……啊哈…不要了…呜呜…啊哈……”辛玉觉得自己随着萧唯一下又一下那么深重的挺弄,胸口的酸胀难受之感终于是控制不住的将奶汁给弄出来了。 “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呜呜…不要…”辛玉无力的哭泣,泪珠滚滚掉落,看得是让人怜惜无比。辛玉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原来是被萧唯给压倒在了床榻之上。 萧唯俯首耐心的吮吸着美人红樱处流下来的甘甜奶水,一手探到了软红艳丽的花穴当中来耐心的勾弄亵玩。红嫩的花唇顺时渴望又是贪婪的将男人的指尖给吞进去到了更深处的地方,指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花穴当中进出玩弄。 但修长的手指怎么能够比得上男人粗长炙热的肉棒呢。虽然菊穴被玩弄得可怜诱人,但花穴上的空虚感,却是不断的在蛊惑着辛玉堕落到了情欲深处的地方。 男人的唇舌又是在乳肉上来不断的点火玩弄,甘甜的乳汁被肏弄激发出来来让人来品尝。 此时的辛玉就像是一个诱人成熟的桃子一样那么的鲜嫩多汁。艳丽红嫩的花穴被萧唯的手指给奸淫亵玩到了红艳诱人的地步,只等着一个粗长炙热的物事来把这一妙处给完全的填满肏弄出来。“嗯啊…啊哈…不行了…呜呜…啊哈…”不能够完全满足情欲的折磨将辛玉给完全的调教得浪荡不堪发出呻吟。 萧唯一边用着指腹耐心的继续揉捏玩弄着楚楚可怜的花珠,孽根继续的谷道深处不断的挺弄。在反复的狠捣了几下菊穴处的那敏感的嫩肉之后,萧唯沉声说道:“夫人怎么不舒服的样子?难道前面的骚穴又忍不住想要别人来插了?”话语一落,萧唯继续的用着指尖在花穴内肆意的抽插,晶莹不断流下来的花液又把本就红嫩的花唇给染上一种魅惑艳丽之感。 辛玉原本是冷艳的面庞此时此刻在男人不断的肏弄之下,冰霜逐渐的融化,显露出来了平日不为人所窥得的昳丽媚态。被肏弄得媚态百生的美人倒在床褥上,朱唇亲启的向着萧唯求饶:“啊哈…呜呜…骚穴好痒…呜呜…啊哈…快弄进去…啊哈…呜呜…好难受……不要…” 萧唯看着身下原本尊贵冷艳的夫人变得那般浪荡的恳求他,心里升起恶劣的念头。“还得劳烦夫人好好的指点一下才是。”萧唯一边拿捏住了辛玉的手腕,随即带着美人的玉手往下探去。 辛玉被无意识的给带着手往自己的花穴探去,登时又是一个颤抖。想要挣脱男人的大掌,却又被给萧唯死死的拿捏住,被迫的被男人带着给不断的揉捏玩弄自己的花唇。 “嗯啊…啊哈…不行…呜呜………快进来啊…啊哈?…好难受…不要了……呜呜…啊哈……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啊哈…呜呜无呜呜…”在萧唯这般灼灼的视线之下给看到自己玩弄自己骚穴的这一场面,辛玉觉得身上的热度又是给不断地增加了起来。完全不能够控制得住身上不断燃起来的欲火。 萧唯看到美人这般盛情的邀请,终于是再也忍不住,在菊穴处的肉棒狠捣几下之后重新将孽根给肏进到了美人的花穴当中。好好的抚慰这被玩弄得可怜兮兮的美人。 “嗯啊…啊哈…”花穴被重新给填满的快感让辛玉呻吟了起来。又娇又媚,酥入骨髓。 春宵帐暖,帷幔遮住了床榻上的无边春情,但其中略微泄露出来的几声呻吟之声却是显出来了内里的香艳无边。 辛玉从睡梦当中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升了起来,辛玉只觉得全身酸疼无力不想动弹,身体上下充满着一股懒洋洋满足安逸之感。但辛玉仔细一瞧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只见自己的双腿被打开,红肿艳红的花心此时正是被男人一览无余的端详。 萧唯拿着药膏仔细的帮他上药涂抹,冰冰凉凉的药膏在涂抹上花穴的过程当中,慢慢的缓解了因为遭受到昨夜癫狂肏弄带来的花穴上的肿痛不适之感。 经过一晚上的癫狂凌乱,辛玉觉得全身像是被碾压过一样,虽然被萧唯给清理的干干静静,但花穴那一处地方被进得太深,太满,灌进去的精液实在是太多,若是硬要起来,便会觉得腰腹一阵酸软难受。 尤其是小腹处又疼又难受,想到昨晚萧唯把自己翻来覆去不知道用了多少个姿势,而自己在情欲当中近乎崩溃的求饶哭泣,都被不理不睬,继续承受着萧唯在自己身上不断的肏弄。男人滚烫的精液把自己给完全的灌满,肌肤相贴之时仿佛感受到了彼此灵魂之上的战栗。 辛玉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全身上下都被,萧唯给烙上了萧唯的印记,这辈子是在也无法挣脱逃离了。 “醒了?”正耐心仔细在辛玉花穴上擦着药膏的萧唯感受到身下人的动静。停下动作温柔的问道,“不多睡一会?” “嗯。”辛玉此时也不知道现下这种情况应该如何面对萧唯,只能够小声应了几声。殊不知道此时的自己眼睛还带着微微的水光,就像是清晨红艳花瓣上还未消散的露珠,晶莹欲滴,惹人爱怜。 萧唯看到辛玉这样一副惹人爱怜的样子,手上的动作都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几分。萧唯此时心上涌起对身下的美人无比的怜惜,眼中的柔情几乎要把辛玉给卷进去了。 萧唯细心的替辛玉穿好裤子,珍之重之的将辛玉抱在怀中,郑重的说道:“辛玉,嫁给我好不好?”辛玉突然受到这样一番表白,顿时懵得不知怎样才好?原本下意识的想要欣喜的答应,但内心深处却无端的涌起来了一阵不安与恐惧。 像是感受到辛玉深处的不安一样,萧唯感到一阵心疼,随即又是用力抱紧了身下的人,此时只能笨拙的说出心里最真切的想法,来让美人来露出笑意,“你是独一无二的,最好的。不要怕。” 辛玉听到萧唯这看似笨拙其中暗含着对自己无限疼惜的话语,不由得展露出来了笑颜,笑着笑着又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仿佛就像是强撑着在黑暗当中行走的人,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慰藉的地方来停顿。辛玉带着哽咽的哭声小声的说道:“好。” ………… 近日南城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只说这周家夫人要将周家的产业给开展到别处去,自己或许也要离开南城。这靠着周家的那些许的老顽固当然不愿意,最后周家夫人只是将产业给分给他们一些,才消停。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这是将整个周家给拆分开来了,以周家那些顽固的老东西,是不可能守得住手里的产业。 周家夫人此举或许也是想摆脱控制,一些有绮思的人还在可惜不能够看到这样一个美人了,还有的认为是觉得周家夫人触景生情总会想到亡夫伤心难过,才离开这里。 可惜别人不知道的是,南城之外的连州,一户人家正在办喜事,新娘子正是这周家夫人辛玉。表面上清冷守节的夫人,其实已经与护卫暗相勾缠到了一处,暗结珠胎嫁到人家家中做了新娘,好被日夜疼爱肏弄。 ………… 连州相比南城更为温暖,气候更舒适,萧唯当时选的这一处地方,不光是看中了连州环境对生意的有利,也因为这样的气候对辛玉身体好的缘故。转眼已是到了夏季,正是雨水泛滥的时候,雨滴一阵又一阵的敲打滴落到了碧绿的荷叶上,连州的夏季不像南城那样闷热,想比起来更是舒服凉适一点。 此时辛玉放下书本,百无聊赖的托腮看着窗外雨中荷塘的情景,一阵闲适自得。小腹微凸,已经略微的显怀了。辛玉当初知道自己被萧唯给弄大肚子的时候,心中慌得不知怎样才好。还是萧唯好生安抚才让辛玉逐渐放下忧虑来迎接孩子的到来。 想到萧唯,辛玉此时脸逐渐的红了起来,控制不住的想到,昨晚在床榻之上,自己是那样放浪的主动摆出羞耻的姿势,说出淫浪的话语来邀请男人来肏弄自己。萧唯炙热的孽根在自己花穴当中猛烈进出的动作仿佛还是那样清晰的感受得到。 男人有力的手臂环绕着自己腰肢的触感还是那样的清晰。想着想着,辛玉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越来越热了,花穴又是控制不住的涌出来了蜜液弄湿了裤子。 辛玉肚子大了之后,身体就变得比平时敏感得多了,萧唯几乎不用做什么,只要略微的碰一下就会激得美人春水不断,花穴泛出水汁艳红诱人。 萧唯推门进来便看到辛玉此时眼带春意,脸庞春色无限的样子。便知道此时的辛玉又忍不住了。走上前来温柔的环住辛玉,辛玉完全的放松下来感受着男人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 “又想要了?”萧唯问道,辛玉被此时这样的发问给弄得脸上一红,红嫩花穴又是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了花液,“嗯…”辛玉说完顿时羞得不敢再看萧唯,萧唯解开辛玉的衣服,露出来了美人此时已经显怀的肚子,耐心的在上面轻吻着。 “不要…不要看…”辛玉平日总是对自己那大了的地方感到羞耻,不想让萧唯看到。萧唯制止住辛玉想要遮挡住的手,“夫人身上哪一处地方都好看。”说完变继续轻吻下去,看到美人那被花液给弄得湿透的裤子,洁白的裤子因着花液的浸湿而略微的显出来了红嫩花穴的形状轮廓出来。 萧唯解开辛玉的亵裤,将早已经是饥渴难耐的花穴用手指来细心的抚慰,揉捏着花珠。哪知道此时的美人早已经陷入到了情欲当中去了,只想着萧唯快点进到自己体内最深处的地方,用炙热的肉棒来肏弄自己,来缓解这越来越强烈的燥热感,此时的美人早已经是放下矜持来挺臀发出主动的邀请来让男人肏弄进去。 “嗯啊…啊哈……唔啊…快一点…啊哈……进来啊…”看着怀中媚态横生诱人的辛玉,不复在外人面前的端庄高贵,放下架子来哀求男人来肏弄。 萧唯此时身下的物事早已经是硬得发疼,随即挺身随了美人的愿,闯进了花穴当中来奋力的肏弄起来。并美人胸前的衣领打开,露出来了越来越丰挺的雪白乳肉,来仔细的品尝红樱流出来的乳汁。 春色正好,端得是终成眷属,百年好合。! -- ЯōùЯōùщù.ǐпƒō 枝头雀上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和漫长,雪厚厚的一层层笼罩在京城上,裹上一层银装。 崔府中传来老人持续不断的咳嗽声,崔言已经老了,冬天的寒冷和漫长,加重了他的病疾。所有人都在等着,瞧着,昔日威震朝野的崔相是不是能够挨过这个冬天。横纵朝堂多年的崔相到底会不会被当今天子发落,崔家之后的结局。 “大人,该喝药了。”崔言被仆人唤醒喝药,谁能想到当年也是能够弯弓射箭,能文能武的崔言已经是衰老到了服药都要人服侍的地步。当初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已是被岁月和疾病到了行将就木的地步。 崔言虽然已经年老无力,被疾病折磨,但却显不出来一点儿的老态。可那双眼睛的光芒依然让人不敢直视,仿佛只需要对视起来,那一双眼便能看透一切。经历过了朝堂之上的勾心斗角,通身沉稳的气质让人几乎不敢随意冒犯。 崔言咽下苦涩的药汤,药热气腾腾形成的薄雾在着崔言面前缠绕。 崔言仿佛又听到那人的声音。 “子舒,今日先生说的那篇文章我还不懂,你能帮我讲解一下吗?” “子舒,你看,书院中的桂花开了。子舒,谢谢你在书院里帮我。”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子舒,恭喜你中得状元。” “道不同,不相为谋,崔言,你我不是同一路人。” “下官祝崔大人百年好合,今后官运亨通。” ····· 崔言闭上疲乏的双眼,想要将日日夜夜怀念的面容给拭去,但他知道,这只是徒劳。身体越不好,以前的事情越发的清晰,那个人音容面貌一直出现在脑海里。仆人不敢打扰床上闭眸沉思的老人,皆是静静的侍候在一旁。 “大人,李大人和王大人求见。”管家刘青的禀报声暂时的打搅了室内的静谧。 “不必见了。”崔言睁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他们求见有什么用呢?他已经老了,无力再折腾什么了,向皇上乞骸骨,只求回去养老。清河崔家不是他真正的家,他也无家可去。只想到回到当年和那人一起读书的地方,陪着他,守着他。至于之后结局如何,他也不在乎了。 ····· 不知过了多久,刘青的声音再度响起。“大人,沈公子求见。” “哪位沈公子?”刘青语带踌躇的回应道,“大人····是···宫里头的那位。” 本是困顿倚靠在床榻之上的崔言眼睛一睁,眼中露出来了明亮的光,像是依然在官场之上永远狡诈精明的崔相一样。仿佛方才疲惫显出老态的人不是他那样。 “哦,原来是皇后娘娘。”崔言语带讽刺的说着这个人天底下除皇帝外最尊贵的人。刘青听着崔言的话语,只能是深深的埋下头来不敢说话。 要说起现今这位皇后娘娘,可是一位传奇。以男子之身被封为皇后,这在当时差点激得一些老臣撞柱反对。但当今天子手段强硬,硬是要把这位给封为皇后,且天子幼年登基,接触政事之后手段沉稳,在其治下逐渐的将着周朝给带向了盛世的一步。当今圣上由崔言亲手教授,若说最为反对立后这件事,崔言必然是最激烈的那一个。圣上与着自己的恩师崔言矛盾俞积俞深,立后这件事不过只是导火索罢了,正是借着这件事当今天子萧云路将着崔言的势力给缓慢的铲除。 若说起现下的这位沈皇后,当年可是一位才名颇盛的探花郎,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当年被钦点成为探花郎的沈思骑马游街之时的风姿,不知道撩动了多少京城少女的芳心。哪曾想到这般夺目的少年郎,却是爬上了龙床成为宫里头最为娇贵的花,被帝王宠着。 崔言当初本想收着沈思做弟子,哪知道却和皇帝有了首尾。崔言这么多年总是讽刺或带愠怒的说着沈思。颇有一种痛惜其狐言媚主的堕落心伤。 刘青对着崔言的想法也只是凭着对跟随崔言多年的了解猜测,但久居官位的崔相是如何做想的却没有人知道了。 ····· “不知道崔大人的病好点了吗?”来人因是太过于怕冷的缘故,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带着斗篷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着微微的露出来的小半张脸。便知道此人五官艳丽,气质却不过于艳俗,反而像是高山之上的雪莲那般不可攀折。只消一眼,便能够知道为何会如此得到帝王的宠爱。 崔言微微咳嗽了几声,颤颤巍巍的行了个礼,“皇后娘娘折煞老臣了,老臣现下身体不适。不知皇后娘娘为何来此。” 来人嗤笑一声,拿下兜帽,露出来了艳丽的脸庞。笑道,“崔丞相何必假惺惺的,不就是因为着一曲子的细说罢了,还真的值得大动肝火伤了身体吗?毕竟崔大人可不是陷害同窗抛妻弃子的小人。” 崔言此时咳嗽声更厉害了,像是被刺激到了什么一样,剧烈的想要喘息反驳着,“你!咳咳·····” “崔丞相那么着急干什么,看来是杀害同窗杀妻杀子被说中了是吗?可惜到最后孤苦伶仃一个人,连个送行的都没有,还真是可怜啊?” 崔言激动的攥紧了床沿,激动的想要反驳,但咳嗽堵住了他想要说出口的话语和疑问。 沈思居高临下的看着崔言,“难道不是吗?你欺骗阿娘生了我,最后又陷害阿娘 把他弄死了。还想要杀了我,不是吗?” “你···你是··阿潭···你娘是不是···是不是···”崔言拼命的抑制住咳嗽,说出自己的疑问。心中惊涛骇浪,原来···原来····当年并不是梦···原始是这样!为何是这样! “你闭嘴!你不配说这个名字,也不配这样叫我!我处心积虑用着这样的手段爬了上去,终于能够把你拉下来了。你果然很强,势力真大,但那又如何,只要我爬得够快。”沈思看到崔言这副神情,笑了起来,神情略带癫狂和哀伤的说着。 不知想到了什么,沈思又痴痴的笑着,“别以为我会延续你们崔家的香火,反正我是一个男子,连脸都不要了爬到这一地步,又怕什么呢?”说完看了崔言一眼,觉得这个幼时见过的高大男人现在已经老成了这一副模样,当初自己觉得报仇仿佛高不可攀的崔丞相已经是老成了这一地步。心里似乎也没有多高兴,更多的是不断涌上来的哀伤。沈思收敛起来了自己的笑意,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走了。也不管身后激动得呕血要昏倒的老人。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刘青急忙上前扶住了崔言,且不停的唤着大夫。崔言,拼命的撑着,嘴唇上下的合动,想要说出什么。 没有···我没有····真的没有····崔言大力的捉住刘青,“快拿药来,我要活着,不能···不能给···他带麻烦····” 初更一到,沈思便早早的起来打点好了一切。整理好着装之后装作看似平静的样子在桌前看书。沈思平日寡言少语,即使说话也是惜字如金。在旁侍候的书童柳三还以为自家公子对着之后的殿试胸有成竹,现在只不过是更加的勤奋做主准备而已。柳三跟随沈思的时间并不长,当初听说自己被会试第一名的沈思买走之后,好是激动了一阵子。因为这样自己之后的日子或许会更好过一点。 而在服侍沈思这段时间之后,柳三越加的对他家公子感到钦佩,这么早便起来温书学习了,想必之后的殿试一定能够得到好成绩。柳三不知道的是,表面看上去没有表情淡定自若的沈思,其实坐在书桌前一点东西都看不进去,书上的东西他已经掌握得够熟悉了,虽不至于胸有成竹,但面对殿试他是有足够的把握来应对。 不理会书童钦佩的眼神,沈思低下头看着书上的字,心中那一股子兴奋和激动却一直没有平定下来。是为什么呢?或许是要达到自己目标和计划开始的第一步快要到了,若是在殿试上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得到天子青眼,这更能助推自己离所想要的东西更进一步。沈思放下书本,看着自己的双手,双手光滑白净,纤细。是一双适合拿笔的手,手背上幼年留下的疤痕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而逐渐的消淡。但沈思只要一闭上眼,仿佛便能回到那一天的惨像,每每想起,总是觉得又回到自己幼时无依无靠被人欺辱的时候。 造成这样的到底是谁呢?自己这么多年借着那一点儿已经快要不甚清楚的温暖回忆,像在死命攥着一颗糖反复的咂摸,靠着那一点儿可怜的甜,死撑着追寻答案。终于找到了是谁,或许只有拼命的往上爬,到达高处,才能把那位德高望重的崔相拉下马。不久之后的殿试一定要更好的应对,给当今皇上留下点子印象也是好的,报仇这件事不能急,只能慢慢来的。虽然自己恨不得立马杀了那个人,但还要死死的按住自己脑海中一直反复出现的疯狂念头,等待着,努力的爬上去。 在旁端着茶壶的柳三,看到自家公子看着书突然的笑了起来,沈思本就长得美艳,但是因为一直冷着脸的缘故,又不多说话,虽然是有着一双的多情的桃花眼,但像是被冰封住的一池深潭,虽然清澈,但内里却有着寒冰冷气,常年不化。从未有人见过冰潭融化之后的春水涟涟的景象,看着总是冷若冰霜的艳丽脸庞,也不敢多想什么。此刻难得一见的笑容绽放在了沈思的脸上,虽然只有一瞬,但仿若春暖冰水消融,少了点压抑,多了几分鲜活和明艳。柳三对自家公子更加的敬佩了,想来工资是从书本上发现了什么道理吧,才如此开怀。柳三没有看到的是,在烛火晃动之下。自己认为无欲无求的公子,眼中绽放的哪是什么开怀的笑意,而是对着权势的渴望,和一股子不死不休的疯狂。半明半暗的灯火,让艳丽的脸庞像极了山间的鬼魅。 几日后,天子御奉天殿,以三位大学士和翰林侍读等作读卷官,两位作考试官。天子亲笔写下题目,崔广文作为丞相侍候在一旁,心思却飘到了别处,那位会试第一名的沈思旁人向他说过,说此子才华出众,他日必将成为朝中栋梁。崔广文也曾远远的看过沈思一眼,虽未曾谋面,但却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到底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人,仔细想想却毫无印象。不过沈思的文章他看过,确实写得非常好,不知怎的崔广文对着他不由得上了心,想着以后在朝中或许还可以提携他一二。 沈思看了题目,不慌不忙的写下答案,不知过了多久,旁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上交了卷子,沈思也停下了笔,细细看了之后,最终才把自己的卷子交了上去。 ············ 过了几日后便是发榜的正式日子。宫中侍卫在庭内设仪仗,文武百官各着朝服为列两侧。举子换上深蓝青边的进士巾服,等待开场。沈思被选在众举子之首,轻而易举的便能看到自己想要的对付的人在何处,那人也瞧见了他,神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沈思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低垂下视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但进士巾服大袖挡着的手,却死死的握着,将手心插出了一片红痕。 高作在皇位上的天子萧云路低下头看着这批新选的进士,三甲都是年少风姿挺秀的青年才俊,但三甲当中的探花沈思却长得极为艳丽清秀出尘,身姿清丽,风采无双出众。萧云路早已知道这位探花的容貌出众,但现在仔细一看,脑中无端的却想到了艳如春花这样的俗语。不知怎的,倒是一直盯着他瞧,想来还真是入了障。 半响,天子口中终于说出威严的两字,“传制。”传制官当即按着榜上所写的念道:“一甲第一名费梦。一甲第二名连春。一甲第三名沈思。”按着传唤的名字顺序依次出列跪拜,沈思听到自己的名字一阵恍神,虽然内心知道不会考得那么差,但是就像这么多年的拼命努力终于暂时来到了可以停歇的地方。虽然这样子还不够,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还要更加谨慎的做事。 萧云路垂眸看着出来跪谢的沈思,或许眼前的人因为中得探花之喜的缘故。虽然极力的按捺住激动,但嘴角微微上扬的笑意却显得脸庞更为的明媚姣好。不知怎的,看着新科探花的淡淡的笑意,高坐在皇位上的天子,在这个时候心中无端觉得有些欣喜。 恩荣宴是当朝为新进士举行的宴会,前朝创建科举,后设曲江宴以宴请新科进士。前朝虽只短短历经三代,但其所创的科举是打破世家大族选拔人才的垄断,为朝廷输送新鲜血液。到本朝依旧沿用了科举并逐渐改进加以完善,仿前朝的曲江宴设恩荣宴,以显天子威严。于殿试传胪之次日在礼部设恩荣宴,钦命内大臣一人为主席。 恩荣宴上当然得作诗,只是沈思幼时遭逢家变多流浪于乡野和市井,后遇恩师李青阳收养,才勉强生活安定下来。后之后才能在松鹤书院读书学习,虽天资聪颖,写得一手科举应试的好文章。但对于吟诗作赋这一件事,总是不太开窍。 可这时崔丞相却叫了一声:“沈探花。”点名了要他为今日盛宴做一首诗。沈思想来做好了准备,平平淡淡的做了一首诗。这诗作倒是平平,萧云路身为天子前来赴宴,坐在上头。听了沈思所作的诗,想来这个探花郎倒不是什么风流才子,吟得一首好诗。沈思今日穿着这一身深色蓝罗袍,显得更加眉目如画,虽然无甚表情,轻启朱唇之时念出那一首平淡的诗词之时。萧云路觉得由沈思如玉器清脆的声音,那一首诗的韵调好像也变得更为动听一样。 萧云路看着沈思,觉得那人的脸颊实在是过于苍白了些许,这样淡淡的神情,或许应该多添一点红艳才好看。萧云路看着沈思,不知怎的忽然开了口:"沈探花。"众人听了皇上突然开了金口,皆安静下来。沈思行了大礼,疑惑的问道:“皇上,微臣在。” 沈思此时才真正看清端坐在高位之上的皇帝,那人年纪与他相仿,容貌俊美,眼眸深沉黑亮看不清其中蕴含着的思虑。沈思只看了一眼,便低下头恭顺听着皇帝的安排。 萧云路也不知道自己此时为何会突然唤了沈思前来,只是觉得那人的好相貌不该那般落寞。萧云路抬眼看着他,“探花郎看这园中的那花如何。”沈思顺着萧云路所指的一处地方望去,看到了那一树繁花。倒是长得极好,“微臣觉得甚是好看,想来皇上喜欢得紧。” 萧云路道:“那你且为朕折一枝过来吧,这花合该是要探花郎所折的。” 沈思听了皇帝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倒也不推辞,走到那花树前,选了一枝最为嶙峋曼妙开得艳丽的花折了下来。萧云路远远的看着那一枝红花将他的容貌多添了几分红润,那花开得倒是好,仿佛真让这冷面如霜雪的探花绽出了一点清浅的笑意。 沈思将这一枝花折来呈给萧云路,萧云路看到他走进了,觉得红色才是沈思最该适合的颜色。那一枝花拿在他手上,整个人仿佛都多了那么几分鲜活,不再像高山雪莲让人觉得不可攀折。这样子奇怪的想法萧云路也觉得讶异,贵为天子第一次觉得世间居然有人让他产生这份心绪。 萧云路笑道:“赠你了。”看着沈思疑惑的表情,他只是笑笑不说话。 众人看到新科探花居然就这么得到了皇帝的青眼相待,还赠了一枝花,虽说只是普通的花,但天子所赠,实在是说明了一份荣宠。 位于另一旁的崔丞相此时却没想到那么多,觥筹交错宴饮之间。崔丞相这个时候倒是比往常喝下了许多的酒,看着沈思折花的样子,无端的让他思绪好想回到年少还在书院读书之时,仿佛还是和那个人读书时的场景。 “子舒,你看那一枝桃花开得真好看。” 他那时玩世不恭的说道:“我倒是觉得没有寻玉你好看。” 这样子的话常把那个人闹了个红脸,“不要老开这种玩笑。” 或者是更早的时候,再见到那人。那人或许已经成了家,带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稚童揪着衣衫说着:“花花,阿潭是男孩子,不要爹爹给带花花····” 之后呢,都去哪里了呢?崔丞相觉得这宫中的佳酿让他醉了,仿佛回到年少那一场梦中。 沈思将笔放下,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看着眼前点燃的烛火眼中神色莫名。他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浅饮了一口,茶水已经凉了,饮入口中带着挥之不尽的苦涩。 晦暗不明的烛火让他精致的面庞在暗室之中像是一个艳丽的鬼魅,在暗中静静地蛰伏。沈思手中把玩着茶杯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自己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虽然在科举当中是探花,现在还未显出什么多大能力,即使皇上想要培养自己成为他的势力。但那天的态度也实在是太过热切,不像一个皇上对待臣子的热情。沈思大不敬的想到,倒是有着一点儿的讨好? 他被自己脑海中升起中的念头震了一震,到最后反而自嘲的一笑。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于自作多情,身为天子,坐拥四海。想要什么还得不到,自己居然妄自菲薄的认为他在讨好。 仔细一想,那个男人眼中的情绪他很熟悉,当年在书院求学时也不是没有人用过这种神态想和自己做所谓的“兄弟”。但皇帝眼中更多的情绪,沈思就看不透了。 他看着桌角花瓶上插着那一株红杏,红杏是 皇帝赐给他的。恩荣宴结束之后,还御赐了一个花瓶用摆放。花瓶是 闻名天下的定州曲窑烧制。胎质细腻釉润,带着象牙白的之感,为天下名品。沈思纤长的的食指拂过瓶身,轻轻的敲了一下,听着清脆的声响。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古往今来皇帝身边的近臣想要有个好下场都得慢慢熬。而史家记载的佞臣下场更是凄凉,也为人所不齿。但凭借着帝王的宠爱,权力极大。自己若真的想要实现扳倒崔相的目的,真的慢慢爬可得要等上好几年,甚至几十年。沈思越是在官场上挣扎,越发现自己最恨的那个人势力盘根错节,门生故旧遍布天下。 越是深挖,心中的无力与愤恨之感愈发的强烈。现在是个好机会,自己捉住了并不断的往上爬,放下廉耻,放下那一点子可悲的心气,才能更快的结果自己的仇人。 沈思眸中的迷茫像卷在漩涡当中的一缕薄雾,逐渐的沉沦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飞蛾扑火搬的决绝与疯狂。他攥紧了瓶上的红杏枝,轻声叹道:“阿娘,阿潭这样做你肯定会生气的,但是阿潭好想你啊,阿潭好想回家………想回家………” 沈思低声的呢喃着,仿佛这样轻轻的低语,就能回到幼时那个江南那个烟雨朦胧的小镇,白墙黑瓦的小家。梦中穿着青衫的人,看到他犯懒的样子,点了点他的头,笑道:“顽皮。”日子单调又美好。 要成为男宠媚上之流容易,但要成为一个得到皇帝宠爱甚至能够左右朝局的男宠佞臣却不容易。毕竟说难听点就是一个卖屁股上位的玩意,少不了得小心伺候。若是惹了主子不开心,那下场谁也说不好。 要想成为佞宠之流,除了得讨人喜欢,还得要有特色。若只知道一味奉承,小心讨好,难免流于俗套,最终被厌倦摈弃。沈思清楚的知道自己长得不差,有才华。皇帝萧云路什么千娇百媚没看过,但在这个时候莫名的对自己献殷勤,大多离不开新鲜两字。 沈思不由得想到自己幼时横遭大祸,家破人亡。差点被人贩子卖到勾栏院当中时,听到牙婆怒斥她的从良的好女儿:“这男人啊,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得不到,要的是新鲜,得让他捉心挠肺。吊着,他才不会把你丢了!”话糙理不糙,自己如果真的急于讨好,反而显得庸俗了。但应如何让皇帝知道自己也想乘着东风上青云,也是个难题。 “爱卿,你看这编修《堪舆志》一事,该如何安排。”上方传来的沉稳的声调将沈思的思绪拉回来了不少, 听到问话,沈思忙打起精神细致的阐述 萧云路端坐在上方,虽是摆出了一幅认真倾听的样子。沈思声音 许是来自江南的缘故,嗓音当中带着温润,如溪水潺潺滑过人的心底。他的嘴巴一开一合说着说什么,萧云路已经听不清了。心里想着的是昨晚的那一个艳丽朦胧的梦境,在梦中眼前的人依然穿着一本正经的官服。姿势变成了跪坐在他身前,那张小口也在一张一合的,多了几分红润。口中含着他的物事,眼中不再有着平日那一种淡淡的哀愁和凉意,多了几分恣意甚至还有一点挑衅的笑看着他。 萧云路知道自己对臣子产生这种想法实在是过于龌龊不堪,不是一个好君主的作为。初始他想要压抑,眼不见心不烦的将沈思视若无物。但越压抑,每晚梦中的景象愈演愈烈,也越发不堪。索性到最后他也不再压抑,任由心底里升出的欲望在每个晚上的梦境当中到来。甚至是有着见不得人的期待与盼望,他想得到沈思。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在阴暗与算计当中滋生的欲望,随着得不到,像是一株阴暗生长的植物,逐渐的茁壮长大。萧云路暗哂,可笑自己身为天子,真想得到一个人,却也不容易。自己甚至是可鄙的,要因为好一己私欲来抢走掠夺眼前这一个人。沈思会怎样看他这个君王?萧云路一时不敢想,也不想想。 沈思正低下头低声说着,今日的他虽是穿着再普通不过的官服。但身上熏的香却是特意挑的萧云路最喜欢的那种清细淡雅的香,闻着细腻,却若有若无,寻不到痕迹。沈思自己不知道的是,萧云路喜欢这种香,仅仅是因为这香衬自己罢了。 沈思觉得周遭越发的安静了,好像旁边侍从已经暗暗的退下了。室内显得静谧空旷了许多,不知不觉之时,皇帝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萧云路虽然养在深宫当中,但自幼受到恩师崔言教导,崔言对他教导严格,绝不让萧云路成为长于妇人之手的草包。故而对于骑射之类的技艺,萧云路绝不只是绣花枕头那般简单,还有着祖上的那一股子劲悍。虽然对待朝臣多温和,就像是一个翩翩世家公子, 此刻他站在沈思面前,身形 长 投下一片阴影。伸手扶住沈思,低声询问:“可是累了?” 沈思少见的怔愣一下,还未作答。便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已经到了暧昧的程度,那人身上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 沈思不由得攥紧了手掌心,慌乱的抬头问道:“陛下?”却得不到回应。萧云路比沈思高不少,随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他只要稍稍低下头,便能看到沈思沈思雪白的脖颈,还有因为慌乱脸上多出来的几分颜色。 郎独艳绝,不是吗?萧云路眼中的眸色暗沉了不少,既然真得想得到眼前的人,何必再做那么多的犹豫! “陛下!您这是做什么?…”太快了!简直让沈思反应不过来。他知道萧云路对自己的心思,但是自己还没想到怎样利用。萧云路就那么快对自己出手,实在是让沈思错不及防。 “唔!陛下!”唇齿上传来的疼痛让沈思的思绪打断。萧云路唇舌带着一股子与他平日温润气质不符的蛮横,像一个青涩鲁莽的少年,尝到初时见到的美艳。带着惶恐和急切的占有掠夺,急哄哄的想要固执肆意在恋人身上打上标记。 两人都是生手,但萧云路对比沈思是一个优秀聪明懂得举一反三的学生。初初尝到嘴里的甘甜鲜美,让他几乎完全想要横冲直撞的沉溺于其中,口中尝到甜美,远比他想到的更甜。 越发靠近沈思,沈思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倒像是起到了催情的作用,在撩拨他,激怒他心底的野兽,冲撞禁忌的牢笼。他逐渐摸索到了不少的技巧,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唇舌相互作用,将那诱人的红唇牢牢的捕获。让其带上自己的痕迹,永远无法逃离。 “唔…嗯啊…唔…”沈思乍然被这一番操作给弄得迷迷糊糊,萧云路初始的亲吻算不上多号,当然自己也没有什么经验。现在自己的脑子还是一片迷茫,下意识的想要抵抗。 自己的舌尖想要推拒,轻而易举就被男人给带歪沉沦。口腔中的甜蜜一丝一毫都没有被放过,被萧云路耐心的用唇齿舔舐品尝。 沈思想要紧闭住牙关,纤细的腰身被男人用力抱住。像落入渔网的鱼儿想要逃离,却被攥紧。萧云路手心稍微的一用力,将沈思搂抱进自己怀中。双手在沈思被官服勾勒的弧度上游走。不一会儿,沈思觉得腰身酸软,男人的手掌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在他身上煽风点火,软化他的抵抗。 沈思这时受不住身上越来越强烈的软麻无力,下意识张开了嘴给了男人可乘之机。萧云路极快的送入了一颗药丸让沈思来不及反应的吞咽进去。意识到吃进去的是什么东西,沈思想要拒绝,但实在太快了,那颗药丸瞬间进入腹中。 来不及反应,萧云路就继续逞凶似的带着浓浓的占有欲侵占。并用力抱着沈思往内室走去。 吞进腹中的药丸带着催情的作用,但并不过于强烈让人难受。像是一粒小小的火星逐渐燃烧,又像迅速结成的蛛网,一寸又一寸的往沈思身上攀爬,让他放下理智与廉耻甘为下贱的臣服与情欲当中。 萧云路臂膀有力抱着沈思往内室走去,边走,一手带着急切的力度隔着衣物大力揉捏着沈思的臀瓣,酸酸麻麻和一阵又一阵的虚软无力不断的传来。沈思觉得身下那一处地方甚至在不经意的时候,悄悄的流出了一点儿的蜜液。感受到这一处的变化,他又羞又耻的不断挣扎 但萧云路一手扣住沈思的后脑不让他挣脱,依旧霸道狂妄的夺取着沈思口中的甘美还。 “不!不要!唔……”若说被亲吻的时候,沈思还是迷迷糊糊的,等到萧云路的大手不停揉捏他的时候,他登时才反应过来,急了。一瞬间像一尾灵活的鱼不断地挣扎,想要摆脱男人的控制。 虽然一开始是真的想要媚主,但临到头来,沈思还是害怕极了,身体上的异样在猝不及防的时候要被发现,害怕和羞怒让沈思心跳加和拼命挣扎。但此举无疑是惹怒了萧云路,甚至是有些恶劣的大力揉弄了一番沈思的屁股。 他步伐加快,迅速走进内室。天旋地转之下,沈思被萧云路压在床榻之上。萧云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身下的美人红唇被自己反复蹂躏品尝了这么久,显出好看的艳红色,甚至有些微微的发肿。眼角眉梢泛出的一抹淡红融化了平日里所见的几分冷意,多了几分妩媚艳丽。又因为药效的作用与室内点燃的熏香作用下,沈思面庞多了几分好颜色,胸膛上下起伏不定。 几缕发丝带着些许狼狈的散乱在嘴角。眼中水光潋滟,有着惶恐不安和几丝不甘的情绪。红色的官服凌乱,显出脖颈的雪白。明明身下的人并未做出什么放浪勾引的举动,当就只是穿着一本正经的穿着官服躺在自己身下的情状就已经萧云路为之癫狂。 到底是熏香的作用还是他未喝酒就已经醉了,此刻的萧云路只想抛掉一切,管他什么礼仪廉耻,君臣之仪。他只想做个昏君似的行径,来占有掠夺品尝身下人的甜美。或许卑鄙而为人所不齿。 萧云路的眼眸暗沉,其中的暗含的意味沈思自己不用多想也明白那是什么。萧云路亲手解开沈思的发髻,并温柔的说道:“朕心悦爱卿。” 那人眼眸中的深情沈思看不透看不清,下意识的也不想看透看清。他害怕了,他不干了!“陛下!不行的!不要!”沈思急了,想要起身拼命的推拒,小腹内里的火焰猝不及防的点燃席卷上来,让他全身无力的瘫倒。 室内点燃的熏香极淡极清浅,但又致命惑人。沈思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双腿越发的无力,脑子一片混沌不清醒,高床软枕,锦被香浓,一切都是极好的。如果忽视掉上方越发强烈的威压与侵略的话,沈思觉得全身上下越发的酥软难受无力,尤其是腿间那一处的濡湿让他难堪不已。 萧云路若是一开始便急躁撕掉沈探花的官袍的话,便能清楚的看到层层衣摆掩藏下的隐秘。原来外表冷艳的探花郎双腿之间竟是多出来了一处嫩穴,那小穴郑微张着小口,吐露出来不少的蜜液,悄悄的弄湿亵裤。不过也快了,高高在上的天子迟早会发现他最为属意的臣子的秘密,并占领,掠夺,打上标记。 身下的美人衣领已经敞开了一点,雪白的脖颈显露出来,像一片洁白的新雪,无端的想要让人来玷污弄脏。萧云路不在按捺自己的愿望低头在那一处洁白打上自己的烙印,肆意的啃咬,品尝。 近乎蛮横强硬的分开沈思的双腿,扯落他的犀带,丢落到床下。伸手撕扯掉沈思一层层的官袍到床下,与自己脱下的衣物想混杂,倒是有着一番迤逦之景。 “不!不行!陛下!不要………”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褪去,在繁复的衣物中掩盖的雪白肌肤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皇帝眼前。 萧云路啃咬舔舐着沈思的脖子,压制住沈思反抗的动作,萧云路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身下人的触感比他梦中所幻想的还要细腻柔软,鼻翼间传来的淡淡幽香在催促着自己占有他。双手一寸寸的拂过身下人的肌肤,在其上点火放纵。 终于到了腿间那一处地方之时,“撕拉——”一声,最后的遮挡也没有了,那一朵诱人的小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人前。 “唔………不要………”萧云路还在埋首在沈思脖子上仔细的打上层层叠叠的红印,在忍不住撕掉他身上最后的遮挡物之时,伸手本想探到沈思后头,但伸入到内里的时候,却被开始的一手湿润给吸引了注意力。 “放开!不要!………唔…”沈思现在宛如案板上的鱼在剧烈的挣扎,萧云路按住他,在慌乱之下,误打正着的指节探进去从未遭到侵犯的花穴口。“嗯啊……唔………”异物入侵的感觉,加上药效的挥发作用,沈思挣扎的动作顿时就松懈了,瘫软在锦被当中,给了萧云路机会。 萧云路将沈思的双腿打开,终于看到了他腿间那一处令人着迷的瑰丽景色。原来自己喜爱的人竟是一个双儿,萧云路心中充满惊喜又有着心疼。腿间的花穴因为没经历过情事的,还有着稚嫩的粉嫩颜色,两瓣微微的张开,小小的阴蒂微微挺翘起来,因为方才指节的入侵,下口微张,流出些许的蜜液,让身下的床单多了一片暗色,玉柄也是干净粉嫩的样子。 沈思双腿大张,看着自己这个屈辱的姿势,身上的秘密被毫无保留任人端详打量,明明想要反抗,但小腹处的邪火和异香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发软发热,想要挣扎却没有任何力气。沈思心中鄙夷的嘲笑自己,明明都想当一个不知廉耻向上爬的人了,怎到头来还要装什么样子。但现在这个场面,沈思自己也不清楚该如何收拾,索性自暴自弃偏过头来不去看。 沈思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落在了萧云路眼里,就是他死命咬着嘴唇,死死按捺住 痛苦,妩媚的眼角带着一丝泪花。萧云路心口顿时一疼,起身抱住沈思,耐心温柔细致的吻了吻他的眼角,“朕的探花郎哪样都好。” 沈思被皇帝一番没头没脑的话语,弄得迷茫。正想开口,却被下身的异样给弄出了一片呻吟,“嗯啊……唔………”双腿依然被打开,花穴一览无余之后被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粗暴蛮横的品尝掠夺,带着一股子暴虐。萧云路宛如饥渴的旅人,在那一朵干净稚嫩的花穴上用自己的唇齿丈量,掠夺,舌头灵活的舔舐深入,带出一股股的蜜液,让含羞待放的花朵不再羞涩。 萧云路扣住沈思的臀瓣,雪臀摆脱了平日古板的衣物的束缚包裹,就像青涩的蜜桃被人捉到手中把玩,耐心的催熟,让其变得柔嫩多汁。沈思哪里想到萧云路居然做到了这般地步,花穴传来的反应像一波波的潮水朝着他席卷,又热又麻,还有着让他觉得难堪不已的空虚之感,甚至心底放荡渴望的想要萧云路更粗暴一点。 纤细的手指难耐的在锦被上磨蹭,想要捉住什么来缓解自己穴口的难受,玉柄这个时候也在药物的催动下下意识的挺立,沈思死死的咬住嘴唇,防止口中溢出呻吟,但终究不能。 低低的呻吟反而是更好的催情剂,让身下的男人越发的用力,玩弄着这一朵花穴。小小的花蒂没有被萧云路放过,轻轻的用力一咬,变激起了花穴里不少的蜜液喷涌而出,成功满意的听到了探花郎压抑不了的呻吟。 花唇已经被男人给玩弄得多了几分艳红之色,更为楚楚动人。萧云路抬头笑看着沈思,眼中似带着笑意和满满的疼惜。 沈思偏过头去,暗自忍耐着情欲的折磨,恰好错过了。萧云路自下往上的来到沈思胸口处,白皙的胸口还是平坦一片,其上点缀的茱萸还未被品尝玩弄过,萧云路这时微微的发愣,想着自己若是反复的把玩些许时日,这一处地方是不是会变大? 他想他自己也许是真的陷进去了,疯魔了一般的放出了心中的野兽。近乎蛮横粗鲁的压下身,啃咬着这一点的嫣红,嘴中说出与自己平日看似温和清隽的形象不符和的粗鲁话语。“探花郎下面这一处骚穴真是像花一样,探花探花,不知道这一朵花有没有被人探过。”口中继续反复的吞吐玩弄着那点茱萸,手下的动作也并未停止,在粗鲁的来到湿润许多的花穴口,探入了进去,在花径内里搅弄。 沈思被萧云路突然说出的粗鄙话语给弄得面红耳赤,但身体内里埋藏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自己反而被这般粗暴的话语对待暗自里兴奋得想要被更加的蹂躏。 手指在花穴当中抽插玩弄,空虚感不减反增,花穴甚至想要下意识的挽留吮吸不让其撤离。萧云路察觉到身下人态度的软化,另一指也加进去,轻扣扉门。揉捏了一会的花蒂,连着先前进入的一指,在里面粗鲁的抠挖,将春水探出。 胸口上的那点茱萸,已经被舔弄得红艳了不少,挺翘。另一边萧云路也没有放过,耐心仔细的捉住平坦的那一处地方,来细致的揉捏把玩,在茱萸上轻轻的揪弄,满意的看到这一处地方也被自己玩到了挺翘红艳。 药效的作用已经在不断的发挥了,一场情欲的大火不可避免的将两人卷入欲海当中。情香和药物的作用,轻而易举的变使得沈思下方的花穴饥渴万分的来吞咽着已经伸入进去的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其中的进出带出来了不少的水液,并发出来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沈思小嘴微张,双腿已经下意识的打得更开方便男人的侵犯,花蒂的瘙痒让他想得到更粗暴的对待,想了,很热,很难受。花穴即使在紧紧的痴缠着进出的手指,但还是止不了空虚,需要的是更热更粗的的东西来把他狠狠地贯穿插入。 白玉似的脚趾微微蜷缩起来,两人彼此之间的肌肤相触让他逐渐的不抵触,甚至得到了一股荒谬的安心之感。 身上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痒难受,胸口上的那两处地方在反复的舔舐之下,更加的难耐。 沈思此时已经放弃思考,媚眼如丝看像帐顶。丝丝缕缕缠绕着的香气将他往最深沉的情欲当中堕落,此刻沈思脑海里想着什么读书人的操守,这种情况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略微自嘲的勾唇笑了一笑,沈思伸手抚着萧云路劲壮的腰身,装作难耐忍受委屈的模样。 一手来到自己已经湿润成一片泽国的花穴,不知廉耻掰扯着自己的嫩逼,带着委屈和难耐至极的嗓音,哭求到:“嗯啊………陛下,好痒……呜呜………微臣好痒………好难受…肏进微臣的嫩逼里面去…呜呜…”最难消受美人恩,尤其是美人特地的勾引。 平日里最适合舞文弄墨的手,此时却悄无声息的打开自己的嫩逼,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阴阜雪白,没有被肏熟还是平坦一片的样子。但堂堂探花郎主动敞开自己的花穴任君王玩弄,让人想马上提枪进入,好把这个文弱君子给肏弄成淫娃荡妇。 萧云路咬紧牙关,将在花穴当中作弄的手指缓慢抽出,低头看着身下眉梢一片艳红,色如桃柳之花般越发艳丽的人。或许是在迷药的作用之下倾吐出诱人的话语,那人白嫩的手指将自己最美艳的一处地方打开,颇为不知廉耻的让他进入,哪有平日一本正经的沈大人的样子。 “妖精!”萧云路暗骂一声,再也不多做忍耐,提枪进入。 突然而来的疼痛让沈思蹙紧了眉头,想要挣扎却被死死的定住,承受穴口被入侵强占的快感。 沈思无力的咬紧下唇,眼角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滑落,美人玉体横陈,雪肤乌发,贝齿紧咬住红唇,但溢出来的几声呻吟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萧云路的心弦。 狰狞粗壮的巨物闯进了紧致窄嫩的穴口,花唇无力的打开,蜜液带着丝丝缕缕的血丝给锦被带上了一片脏污。 白皙修长的大腿之间粉嫩的花穴此刻被一根狰狞粗长的巨物给占有侵略,疼痛与快感交织让沈思控住不住的呻吟,自己的手指还保持着先前放浪的掰扯花唇的姿势,真是放荡而不知廉耻,他闭眼偏过头不去看。 但萧云路却恶劣的带着他纤长的手指来到自己尘柄处,来上下撸动。“唔……不要……陛下………”萧云路却不给沈思任何反驳拒绝的机会,下身的飞快的动作起来,大力的挺弄。 狰狞炙热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抽插,戳弄,翻卷开柔嫩的花唇。萧云路舔舐着沈思小巧的耳垂,喘着粗气问道:“爱卿可是得了趣?不知道爱卿这另一处地方是不是也想要了?”沈思大脑发昏,洁白平坦的小腹被狰狞的物事给弄得微微凸起,全身又热又痒又酸软。 迷香的作用让他口渴,双腿不由自主打开迎接入侵之时,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在叫嚣着。肉棒在内里疯狂的抽插,带出来许多蜜液,他控制不住的想要挽留,花穴此时浪荡不堪的打开想要蹂躏。穴口含住着肉棒依依不舍的挽留,不让其离开。 萧云路方才的一番话更是刺激着他,穴口控制不住的流出不少水液,狰狞的孽根进出之时进到敏感的地方,花蒂微微的挺翘起来,让他止不住的战栗。 尘柄被男人的大手带着自己上下的撸动,身体另一处脆弱的地方被掌控的感觉,让他迷茫沉浮当中吐出更多的呻吟,甚至存了一份勾引的心思更为放浪。哪还有曾经在金銮殿之时一副清朗如皎皎明月的样子,分明是帝王囚禁于深宫榻上的禁脔妖妃。 下身的骚逼流着骚水,口中不停地呻吟,真真是个亡国的妖祸。尘柄被上下的撸动,铃口微微的张开,溢出一点儿浊液,粗热的肉棒搅得初经人事的花穴欲生欲死。明明下身都被搅弄得一塌糊涂,狼藉不堪,他还呻吟着,哭泣着,勾引着。 萧云路来到沈思的乳首狠狠地咬了一口,深埋在湿润花穴深处的长枪转了个角度狠狠地戳刺了一番,将尖端抵进柔嫩的深处。内心中囚禁的猛兽终于出笼,“爱卿这身子真骚,这么快就受不了了,肉逼骚得流了那么多的水,也不知道这一处地方玩久了会不会变大。”这一番话把沈思羞燥得手指攥住锦被,天子好歹也是得到最好的皇家教育,接二连三说出这般的言语反而更为刺激了沈思现下敏感至极的身躯。 沈思不知道的是,这深宫当中最是藏污纳垢,萧云路幼时所遇倒是另一番故事了。不过这情人床榻之事,当然是怎么恰合怎么来。沈思眼中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了,冰冷的美人被情欲融化,露出脆弱毫无防备的样子,打开双腿任人索求。对这些粗鄙的话语只是惊讶了一下,身体却做出诚实的反应。 花穴顺畅的流出更多的蜜液,含住男人粗壮狰狞的巨物吞咽,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穴口内里轻轻的一收缩,但嘴中还吐露着求饶,萧云路被这么猛的一吸,头皮舒爽得发麻,巨物毫不留情的继续贯穿着这甫一开苞就骚得流水的花穴。 “真是浪荡,嫩穴那么紧,就是要好好的开一下,爱卿到哪里痒说清楚才好。”被上下撸动的玉柄,此时已经不断的挺立起来,铃口微张正是要喷射的时候。此时被男人牢牢的堵住马眼不让其释放。 沈思弓着身子,全身上下一下又一下止不住的发热难受,不得释放的压抑,花穴空虚被强力蹂躏的快感,让他香汗淋漓,白皙的肌肤多了一层粉嫩之色。红唇吐出呻吟哭泣,乳首被啃咬得红肿发痛。 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不断堆积,口中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让人失控, 萧云路大手终于暂时放开了他的被玩得可怜兮兮玉柄,但临了还恶劣的在小小的囊带上捏了捏,这可把本就敏感的探花郎一激,穴口拼命的一收缩,脚背一绷。玉柄上方的铃口微张开来,尽是被肏射了。 沈思控制不住的哭泣抽噎,不知道是情欲的折磨缠绵,还是羞愤委屈心伤,一声声的惹人怜惜。 萧云路环抱住沈思,扶住美人的纤细的腰肢,亲吻着自己日思夜想的红唇,动作极尽温柔,下身却动作凶残的在温润湿软之处纵横驰骋。 沈思觉得男人进得实在是太深了,好似要把他贯穿。花穴已经被打开得更深,甬道里的媚肉被一一的抚平玩弄,身体起起伏伏,药效实在是太过厉害,让他反而食髓知味,身子陷入片片发软的境地。什么计谋,什么心思,到了最后他只知道收缩着穴口来吞吐肉棒。 近乎崩溃的快感,男人一下又一下有力的狠狠捣入,粗硬的耻毛也在不断的摩擦着娇嫩的花唇。 反复的进出之下,花唇已经是鲜艳的红色,越发深入的捣入,骚穴依旧饥渴的吞吐着肉棒。 “嗯啊……啊哈……呜呜……”低垂的帷幔当中传来抑制不住的抽噎哭泣,像是小钩子一样在勾动着人心,想要探寻内里的活色生香。 沈思平坦的小腹微微的凸起,一看已经被男人浇灌进去了不少的精液。先前已经射进去一轮,穴口白浊的精液在缓缓沿着腿根往下落。身上已经多了许多斑斑点点的红痕,眼角迷离含情看着萧云路,眷念而又勾人缠着他。 明明自己已经被浇灌得满满当当,但花穴还是不知饥渴的留着骚水,双腿不再打而是用着更为纠缠的姿势环绕着萧云路精壮的腰身,催促着,腰肢如水蛇般纤细摇摆。 男根一下下戳弄进去,温暖的巢穴不断的被打开深入,先前已经射进到肚子里的精液很好的起了润滑的作用。 男人的囊带还是鼓鼓的,仿佛要进得更深,肏得更深好把那两个东西也塞进去。穴口中的东西还没弄出来,眼下还得受到更深更浓郁的欲望,即使是惊才绝艳的探花郎,到了这时候也不只过是像淫娃荡妇那般哀哀哭求。 沈思觉得自己要被撑满了,但是身上的男人仿佛不知道疲倦的样子,仍然在不断的占有肏弄着自己,那一柄肉刃毫不留情的划破开来冲到内里,卷起他连续不断的高潮。终于到了深处柔软湿滑的那一处地方,轻轻的一碰到那儿的一处软肉,像是剥开了一层果肉。 沈思瑟缩一下,还来不及反应便感受到男人居然一下子深入进到了他子宫深入,宫腔口被完全的打开占领。他只能全身酥软无力的绷紧了脚背,穴口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在不断的收缩。 穴肉充分的艳丽嫣红,萧云路毫不留情的占有着他昔日臣子,将自己的探花郎身下的那一朵隐秘幽花给完全的采摘。 “嗯啊………好深………”探花郎无力地偏过头,学白的脖颈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红印,被吮吸得发肿红唇微张,发出沙哑且勾人的求饶抽泣。眼眶发红,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掉落,胸口上的两粒茱萸被吮吸到了发红肿胀的地步,双腿因为长时间打开而微微颤抖。 最终无力的缠绕在男人的腰身上,像一株妖冶的藤蔓,夺目,蛊惑人心,在不经意当中拉着人一同往深渊坠落。小腹在被精液灌得凸起,花穴不复初时所见的稚嫩粉嫩,直接被狰狞的孽根完全肏开绽放至淫靡。穴口外翻,在进出之时能隐约的看到内里销魂蚀骨的媚肉在贪婪的吮吸纠缠那一根把沈思肏得欲仙欲死的肉棒。 王朝景佑三年的探花郎在君王的床榻上,被肏弄玩坏成了一副淫娃荡妇的样子。萧云路长着一副温润君子,好说话的样子。外人皆以为当今圣上是个文弱的,但萧云路自小学过的骑射从未荒废,世家翩翩公子的样子只是表象。 皇帝脱去龙袍孔武有力,蕴藏着无尽力量的身躯压着身下清瘦白皙的美人在征伐,耐心细致中带着无尽的占有欲,在自己的臣子身打上痕迹。 孽根进到更深处,进出之时连着花穴不断流下的蜜液,方才灌进去的白浊精液。一起捣弄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男人嗓音沙哑,带着餮足的笑意,沉沉的在沈思耳边响起,带着他看不透的宠溺与温柔。唯有着那一点儿的恶劣是怎样也掩盖不住,“爱卿这处地方,倒是吞得越发紧了。”边说着,伸手来到被雪白的阴阜上阴阜倒像是逐渐到了成熟时期的桃子,带着青涩带熟的生涩。 大手用力的一按下去,在汪泽当中的那一杆枪也随之一挑入。此举激得沈思想要蜷缩起来求饶, 那作恶的一杆长枪不知进到了什么地方,对着软红湿润的贝肉用力一插入,到了更紧致隐秘之处。霄云路揽着沈思纤细的腰身起来,让他完全的坐在自己怀中。 姿势的转变连带着深埋在身体深处的孽根角度也随之一变,进得更深。并恰到好处的将穴口的敏感给一下子挑弄,显然是将子宫口给完全的肏开了。沈思无助的低吟哭泣,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哭泣,只觉得全身上下连续不断的热浪让他难受。 完全肏进宫口的感觉让他双腿止不住的发软,全身上下仿佛都被打上了男人的痕迹。又疼又痒,濒临灭绝的快感使得他小腹痉挛着,花穴忍不住的又流出了不少的花液。腿间的濡湿让他受不住的夹紧了双腿,这一刻沈思心中哪还有什么计谋,只着依靠身上那个男人,让他抱住自己,好肏得更深一点。 沈思靠着男人的胸膛,像柔弱无骨的藤蔓蜿蜒而上,男人凶狠的握着他的腰肢起起伏伏 ,孽根像一个凶狠的巨兽不断的潜伏,到了恰当的时机露出狰狞的本性开始啃咬品尝自己的猎物。 罗帐里端的是大好春光。 -- 枝头雀中 李公公低眉顺眼在外边伺候着,他是皇帝身边的老人,对皇帝的性子略知一二。天家凉薄,但李公公内心觉得这里头的这位,总会有点不同的待遇,就是这手段,也忒得过了点。不过到底是主子的私事,不是他这个老奴该过问的。 沈思昏昏沉沉醒过来之时,已经换到了另一个地方。被身后的皇帝搂抱着泡在浴池当中,身上的药效还未褪去。萧云路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之时,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一阵阵的酸麻无力和热度。 自己到底是如何到了这,是一点都没有了。唯记得到最他被皇帝抱在怀中,那一根滚粗长炙热的物事不停的在他身体内进出着,精液一下又一下连续不断的浇灌在他的子宫内壁,烫得他直哆嗦。临了到最后是什么样子,沈思已经不太记得了,恍惚当中只知道他最后几近崩溃的哭泣求饶,那男人还是不放过他,在他身体内反反复复的进进出出。 即使现在,沈思还恍惚当中觉得身体内还有什么东西在内里不断进出。“醒了?”萧云路抱着沈思,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萧云路感受着手中细腻如丝绸的手感,恍惚当中又想到方才在床榻之时是如何恶劣的把人欺负到哭泣,在光滑如瓷的肌肤上放肆荒唐的打上自己的烙印。 自己下身的物事又是如何在湿润的巢穴当中搅动,一下子是又起了反应。但自己强要了人家,过于急色倒是会惹人生厌,不过自己这种行为倒是也差不了多少。 看着在自己怀中低垂着头看不到神色的沈思,萧云路想着,他会如何做呢?若是怀有死志,倒不如自己彻底做一个恶人,折了他的羽翼,将他囚在深宫当中。想到这,深沉的暗色重新在萧云路眼中呈现,反正,得到的人,他是不会放手了。 身后男人的温度升高不断提醒着沈思现在的处境,他现在心绪繁乱一时之间一点对策也想不出。也不懂得到底该如何面对这个方才将自己强势占有的帝王,只能低低的应了一声,“嗯”,倒是不知该怎么办了。 萧云路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怀中的人明明自己触手可得,但却觉得还是离自己那么远。沈思的脖子纤细脆弱,原本的白皙已经被自己给带上了密密麻麻的红印,再往下一点就是雪白的胸膛,上面的两点嫣红已经被自己给弄到了成熟,仔细一瞧,还有自己失控留下的牙印。 雾气蒸腾之下,沈思的面庞隐隐约约蒙上了一层白纱,倒像是镜中花,水中月一样不可琢磨。一想到这,萧云路就想狠狠地将这人给压着,捉住,倒少了那一点虚无缥缈自己捉不住的惶恐。 索性不再想,萧云路凑到沈思耳畔,低语着,“爱卿,你是想在住在宫里还是宫外。”声音温润,倒是温润有礼的君子在邀请。“外面。”沈思声音平静看不出异样,除了多了点沙哑,除了眼角睫毛的颤抖感受到此刻他内心的不平静。 萧云路嘴角的笑容放大,一时间也辨不出是喜是怒,君威难测倒是真的。他将手滑下,声音听不出情绪,“那爱卿可得 朕才是。”想来也是笑话,萧云路贵为天子,坐拥四海,想要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现在看似对沈思的恳求,内里也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沈思没说话,萧云路干脆当他默认。他的手指灵活的游走到沈思双腿深处,来到已经被孽根肏开花穴口。沈思感受到萧云路的动作全身都变得略有些僵硬,他清楚的知道此时并不能拒绝,推开萧云路。 但若要自己迎合,没了药效的催动,骨子里头那股矜傲,始终让他开不了口,做媚上的事情。因此也只能沉默以对,殊不知自己这幅样子,落在萧云路眼里倒是不情愿,被强迫的困窘之态。 这下倒是突然的刺激了萧云路一番,他喘着气,到底还是不忍心马上用着那些手段用到沈思身上。只是在桃源四周游走的指尖,不打一声招呼就进去了。 引得美人一声轻喘,腿间异物的进入让沈思不由得皱眉,口中要溢出的呻吟被他咽下。花穴因为受到先前情事倒还不显得过于生涩,手指进去之时带进温热的水流,倒是有着一股子异样之感。 男人先前尽数灌进去的精液,先前已经被耐心的冲洗掉。但终究还遗留着不少,这倒方便了手指的进出,指尖带着技巧在甬道深处挑弄,一股子的发痒发麻的感觉让情事之后本就敏感的沈思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他觉得自己好像重新回到方才在床榻上的情景,自己像一个淫荡的娼妇,丢掉书生的名节傲骨,腿间的花穴被孽根给捣至淫靡艳丽,男人的指尖还不放过他,还硬要在肿痛的花蒂上用力玩弄,自己当时的情景是什么样的呢?好像是吐着呻吟,柔软无力的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一边说着不要,腿间那一处还不要脸的吞得死紧。 想到这,沈思眼中泛起一层潋滟的水光,桃花眼变得雾蒙蒙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被药物控制了一般,身上重新热起来了,水中的温度好像在不断的升高,让他全身发热。皇帝的手指好像又加进去了一根,在软滑湿润的小穴当中进出。 他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一个陷阱无法挣脱,身后皇帝健壮有力的身躯滚烫得让他坐不住,深埋着的情欲在这个时候像一点星火,逐渐的从小腹上燃烧。 两人彼此之间皆是沉默,进行着一场拉锯战。萧云路环抱着沈思,动作轻柔,连带着在沈思艳红的花穴中侵犯的手指都是轻柔的拨动玩弄,但终究像是攻城掠地一般强逼着怀抱中的探花郎卸下心防,投入欢愉中。 沈思在被动的防守,在屈从于情欲和那一点羞耻心当中摇摆。腿间的痒热和骚麻不断的扩大,沈思控制不住的蜷缩起脚趾,但是越这样,反而情欲越不受控制。 终于,他攀着男人的手臂,喉中溢出一声抽噎和呻吟,“嗯啊,陛下………”沈思转身看着萧云路,眼中的水光好像又多了点,眼角的那一抹红重新上来了。眼中似有羞涩和渴求。或许,还有着萧云路想要的情意。 沈思像是败了,败得一塌糊涂。萧云路也没好到哪里去,美人窟,英雄冢。他想,若是此刻他能够得到沈思再多一句好话,沈思要他做什么,他可能会一股脑都答应。怕是真的要当一个色令智昏的昏君。 此刻他带着一股子的莽撞低头凶狠的吻住怀中人的唇瓣,反复啃咬。在花穴中抽插玩弄的手指变得不复之前的温柔。在内里凶狠的搅动春水,拇指重新的来到小小的花蒂上方,用力的一按。 满意的感受到沈思的颤抖之后,萧云路的唇舌不断的深入,肆意轻狂的舔食着他。因着花穴被蹂躏带来的快感和酸软无力,沈思愈发顺从的张开小口迎合着皇帝,男人雄浑带着强烈的占有欲的气息将他吞噬,口中一寸寸的甜美都被反复的品尝和吞吃。 萧云路的舌尖带着沈思一同与他坠入无边的情欲。在水下,探花郎双腿隐秘的风情被男人给轻易的掌控,花蒂在方才被拇指用力的一撮弄,才堪堪消下去的红肿在转瞬之间重新的起来,带着那么一点被蹂躏的脆弱。 花穴内的空虚难受之感逐渐的加强,红唇被男人堵住,连呻吟都被吞下去了。两指在花道内里耕耘了那么久,总算找到水渠,勾出来不少的黏腻湿润。 沈思眼中的清明逐渐的消退,精致艳丽的面庞不知道是雾气蒸的还是因为情欲之色,多了一层媚红。这时的他乖顺的伸出自己的小舌与皇帝纠缠。 腿间进出侵犯的手指像是受到了什么鼓励一样,进出的动作在一瞬间凶狠,并且找到了敏感点来挑弄。怀中的探花郎呼吸逐渐的急促,控制不住的想要绞紧自己的双腿。 无法控制的泄出了一丝呻吟,他眉头紧蹙像是在忍耐着痛苦,但脸颊生春,眼神迷离,呻吟逐渐的忍不住流出,仿佛又在极乐之巅。 萧云路低头看着怀中美人的神色不复方才清明,多了分陷入晴雨挡中的脆弱与迷离。眸子中的欲色多了几分,深入花穴当中的指尖此时往里探了探,熟稔的来到他所熟知的那一处敏感地。 果然,只需用指尖那么轻微的一勾弄,就像是将荔枝外的那一层薄膜轻轻勾开,更多的汁水变涌了出来。沈思觉得自己此时不上不下的,腿间那一处地方仿佛要被玩坏了一样,被男人的大掌掌握。 即使绞紧了双腿,但反而是将萧云路的掌心往自己穴口送上一样,这样一做倒显得是自己急不可耐了。此时的沈思像极了一尾脱水的鱼,在岸上无力的呼吸,拼命挣扎,在无边的折磨当中唯有眼前那个给予他痛苦与折磨的男人的是唯一的依靠。 男人的指尖略微向上,带着恶劣来到小小的花蒂上方,先是在已经被蹂躏得红艳的花蒂上轻微的抚慰按摩,挑动得沈思绷紧脚背,双手下意识的攥着男人的胳膊。 沈思觉得下方的难受异样越来越明显,穴口好像适应了入侵的滋味,但在此时却好像逐渐觉得空虚乏力,不得满足的焦躁与难受使得他全身燥热,下意识的依靠在萧云路身上来舒缓。 “爱卿现在可真乖。”耳边传来皇帝低低的声音,带着调侃的笑意在其中。萧云路亲吻着沈思的脸颊,并逐渐往上来到耳垂处来舔舐,不像是情人之间的爱抚,倒像是猛兽将猎物逐步带上自己的味道。 放弃指尖在花蒂四周缓慢挑逗的动作,带着强硬直接的揉按下去,在花径当中 两指也重新的勾弄,撩拨,“唔………”花蒂上的疼痛之感a很快的传来,随着花穴当中的动作逐渐的加快,他觉得自己的身上越来越热,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感官,双腿猛的一动弹,腿间就泄出了花液。脸色酡红,“唔………”一下子便是泄了出来。 萧云路懒进了怀中人纤细的腰肢,将人抱得更紧,因为沈思方才被两指玩弄花穴得居然是泄了一回,体温更高。抱在怀中感觉像是暖玉一般。 沈思想着自己许是又丢人了,但身上难缓解的情潮经过这样一通玩弄缓解之后,多得更多是一种惫懒和难以启齿的渴望。 他知道这场情事或许才刚刚开始,而皇帝所要的惩罚还没来到。萧云路两指缓慢的从花穴当中抽出,这一过程不知怎的对沈思来说是一场漫长的折磨,方方被两指亵玩到高潮的花穴还敏感着,这一抽出少不得身子下意识的往萧云路怀中瑟缩了几分。 两指抽出之时带出丝丝缕缕的银丝,沈思更多的是感受到更多的酥麻涌上来。 而萧云路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沈思惊讶和紧张。男人 两指离开花穴之后,顺着沈思臀部上的曲线来到其中隐秘的小口,在附近缓缓的挑弄。 未知的恐慌让沈思想要推拒,此举仿佛刺激了男人,不由分说的就直接把一直伸送到谷道当中。“不要,脏…唔…” 异物入体的滋味一点儿也不好受,何况后头这一处地方也不是适合承欢的地方。过于干涩和紧致,伸进去的时候因为狭窄,进出还是比前头的花穴困难了许多。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紧张让沈思的神智逐渐从情欲当中清醒过来,向来淡然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慌乱和无措。萧云路低头看着沈思的神色,想到先前强要沈思时,沈思脸上也是有着这样的慌乱。 萧云路眼中多了几分疼惜,但心中却无法控制的生出许多阴暗的东西。沈思脸上露出的神色,让他更想欺负他,让人永远的依靠他。 萧云路站起身将人抱出浴池,来到旁边的小榻上。沈思无力的趴着,男人雄浑霸道的气息将他环绕,高大的人影把他压着。后穴又伸进了一指,带上一点脂膏伸进那谷道进行扩张,身后异样的感觉迅速的传遍全身。 沈思眼中的清明逐渐消退,看到萧云路高大的身影朝他身上覆上去,迷蒙中想着看不出平日温文清隽的皇帝,在这等事情上直接脱去伪装,像个野兽一样。 萧云路低头不断的在沈思雪背上留下点点红色的痕迹,霸道的揽住他的腰身。两指在沈思后穴进出,添进去的膏脂起到了极好的润滑作用,进出之间少了许多阻碍。 但还是初次开拓,显得过于紧致。沈思初时还因为这样的开拓觉着疼,随着手指的深入浅出,耐心细致的拨开层层内里的褶皱,像是试探寻找其中让人销魂的敏感地。 另一边萧云路也没有冷落,身下的美人因为后头入侵,暗自忍耐,脖子弯曲成了一个诱人的弧度。萧云路犹如猛兽捉住了猎物一般,咬了上去。 与后穴温柔开拓相反的是,这咬带着发泄,狠狠地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来一个清晰的牙印,甚至见到了一点血丝。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让沈思微微皱了眉头,连着后穴也下意识的缩了缩,不自觉的把男人的手指给吞进去了几分。 那用作润滑的脂膏不知道为何像有着催情的作用一样,思思的凉意在深处挥发成了热潮,一阵强烈的空虚感重新涌上来,而此时让着沈思觉得羞耻的是,自己居然开始怀念起来被身上那人抽插逗弄的滋味了。眼眸中的水光重新的聚集起来,但偏偏因为骨子里头心高气傲的下意识的咬着嘴唇,还真是诱人。 始作俑者看着沈思,眼中的欲色给他多增添了一份危险。轻轻的在后穴口内缓慢的抽插玩弄,连带着脂膏在里面刺激着沈思的内壁,引来他连续不断的颤抖。这一处地方终究不适合用来承欢,再怎么温柔细致还是带着初始的艰涩疼痛,沈思偏过头,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受到的刺激让他一动不敢动。 “陛下,不要”这样子漫长的折磨让沈思不由得想要晕过去,小声的求饶在无端中依旧带着媚色,说不出的蛊惑人心。 萧云路发狠的吻上了他的唇,舌尖在沈思口腔当中追寻着那一处甜美,耐心细致的刮过口中每一处敏感的软肉。销魂蚀骨的痒意蔓延到沈思四肢百骸,再也无法挣扎,逐渐堕落到情欲的罗网当中。萧云路尝够沈思口中的甜美之后,唇舌下移重新来到雪白的脖颈处,密密麻麻的吻痕重新的占领了那一片雪白。冷不防地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深入谷道当中的指尖肆意的来到一个敏感地,重重的一按,让沈思门户大张使他钻了个空。 这下后穴处的艰涩逐渐消失,那一股销魂折磨人的痒意变得更甚让他意识逐渐的模糊起来,更让沈思觉得难堪的是前头才被肏弄过没多久的花穴又痒了。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带着滚烫的温度想将他重新卷入到一场疯狂的情事当中来。 意识逐渐的昏昏沉沉,眼中看到的烛火逐渐幻化成了一场拨弄不清的迷梦。让沈思能够清晰捉住的只有耳畔低沉沙哑诱哄的话语,后穴已经被玩弄得足够润滑能够容纳三指,前头的花穴也受到情欲的浸染流出点点蜜液。男人另一指也灵活的按压着已被玩得成熟了不少的花蒂。勾弄出沈思身体内更多的情欲,肌肤相触间的温度不断升高。 随着手指在两穴抽插玩弄的动作不断加快,带出了让人听得面红耳赤的水声。但这样还不够,想要更多。沈思在不经意当中已被皇帝换了个姿势,他无力的大张着,后腰垫着一个软枕。腰肢像被风压弯了的柳树一样斜倚躺着,身上每一处地方都能轻易的一览无余。 此刻只觉得自己像在经历着漫长的折磨,那细微的水声,身下两处被人掌握亵玩的滋味。逐渐抛开一开始的羞耻之心,腰臀不由自主随着男人进犯的动作迎合。情欲的热潮在他血液里不断地涌动,不费一丝力气的把他所有的理智给消灭,追寻本能的快感成了沈思心底里唯一的念头。 花穴在被迫受到进犯之时已经被足够敏锐乖巧的流出花液来迎合指尖的调弄,原先还是紧致的菊穴在灵活的动作下卸下最后的防线,轻而易举的让人亵玩。把自己完全的交给情欲主宰,任由身上的这个人为所欲为,反而能够寻得一丝心安。 沈思此时的腰身像水一样柔软得不可思议,呼吸声越来越重。萧云路低头眼见着沈思后穴被开拓得差不多了,挺身将自己的利刃给送了进去。耐心细致的吻住沈思的唇,给予安抚。下身突如其来的疼痛瞬间把沈思从迷蒙当中撕扯出来,脱口而出的痛呼已消弭在了唇齿当中。 疼痛来得太快,像重新回到了不久前被萧云路强硬取得第一次的疼痛一样,像火热的利刃把自己给牢牢的钉在了床榻上。他像被情潮溺死的人一样,伸出手揽住了萧云路的肩背,为承受着这样的痛苦不由自主的恼了几下。先前的开拓没有白费,但刚开始时得进入还是得小心翼翼,搂紧了他。 “乖,放轻松,不疼的,让我进去。”肉刃挺近去的时候受到不少阻碍,萧云路心疼的吻上沈思紧皱的眉头,然而却掩盖不了下身动作的强硬。沈思喘着气,两人气息交融,彼此之间难舍难分,倒真像一对互通心意的交颈鸳鸯,而不是一场强取豪夺。 快感一波一波的累积起来,终于在萧云路将自己的硬物完全送进去的时候,席卷而来将沈思完全的淹没。近在耳畔清晰可闻的只有黏腻令人脸红耳赤的水声,他完全无力的瘫软在萧云路身下任他来随意地玩弄。 “唔!”沈思哭着惊叫出声,脚趾在快感的侵蚀之下忍不住的蜷缩起来,身体像被用力压弯的琴弦一样,绷得紧紧的。控制不住流出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萧云路初始的温柔已经完全的丢掉。 肉刃已经在软湿的穴口当中不断的抽插,还未经过完全开发的菊穴口过于青涩了。萧云路倒不像玩弄前头的花穴一般粗暴,转而用九浅一深的动作来将沈思玩弄。 寻到了一个敏感点之后,便不再等待凶狠的戳刺玩弄,另一边的手指也不放过花穴,不断的玩弄花核把颜色染弄成为惑人的嫣红。 沈思无力的攀着萧云路的肩背,雪白的脖颈上印着男人留下来的暧昧红痕。眼眸当中涌起了一道水雾,这样子的神态更加激起了男人逞凶的欲望。 萧云路抬手遮住了沈思的眼眸,哑声在他耳边说道:“别这样看着朕,待会被欺负得更狠,可不要又要求朕。”话是这样说,现下的情状难不成就不算欺负了吗。 皇朝颇富文采的探花郎,此时此刻却被自己的君主压在床榻上玩弄得一片狼藉,双腿不知廉耻的大开,穴口已经被男人滚烫炙热的硬物完全开拓,其中还有着可以暧昧的水痕留下。平日该是用来提笔书写的手,此时像是被自己的君主蛊惑着,引诱着。淫靡不堪的来到前头另一处湿润的穴口,随着情潮的拍打而下意识的抽插,腿间当真是狼藉不堪。 圣人书籍里教导过要忠于自己的君王,但伺候到床榻上的做法可没提过。这样子的,颇像是史官口诛笔伐的佞幸,或是野史当中的祸国妖孽。 “嗯啊………”男人的唇舌游移到沈思胸前红嫩的一点,低头轻轻的一咬,激起一片战栗,也让沈思不由自主的收紧穴口,这一举动激起男人深处凶狠的欲望。 放弃先前的温柔笑意,唇舌愈发卖力的吮吸着沈思胸前那一颗敏感的茱萸,另一边也未曾冷落。转而用手掌揉捏起胸前的软肉,将其隆成一个小团,反复有技巧的上下揉捏。 胸前酸麻的感觉与下身被男人肉刃大开大合的侵入带来的酸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者交织起来形成一张巨网让沈思不断的沉沦下去。 肉刃在肏弄的过程中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敏感点,激得沈思眼中的水雾在这时候汇成泪珠从眼角滑落。 无意中咬住的下唇更显得这时清冷如明月的探花郎显出一副被玩坏后的诱人颜色。萧云路此时却恶劣将自己的肉刃不断朝着那一处来不断的戳弄,“可是这儿?痒得紧了?” 那一处地方不知怎的正是美人身上最碰不得的地方,一涌而上的酸麻难受的感觉不受控制的从他全身上下袭来,连前头的花穴也因为这样越发的空虚难受,不断的流出花液,甚至想要更大、更热、更为滚烫的东西将自己填满。 这时候偏偏身上男人还要恶劣的用着火热的物事不断的戳弄菊穴内那一处地方,快感一波波的累积之下,他只觉得身体已经到达了一个濒临极限的点,而这时候让沈思心里觉得羞耻的是花穴那一股子空虚无力的感觉不减反增,而自己先前被萧云路诱哄着用指尖玩弄的动作已经逐渐的由不情愿变成了主动,甚至心里还觉得不能很快的解除那一股子酸麻无力。 沈思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顺着脸颊滑落的泪水越来越多,像断了线的珠子。在这个时候伏在他身上的皇帝露出骨子里头掠夺的一面,死死的扣住沈思纤细的腰身。 用着强横的力道在里面进出,原本还只是青涩的菊穴口,随着肉刃不断地抽插肏弄变得红艳,进出的太快隐约之时还能够看到,径里头的粉嫩。 受不了强烈的快感,沈思嘴中溢出一道抽噎,承受不住的哭了出来。想要逃离男人的禁锢,哪曾想到双腿才微微的动弹一下,轻易的就被男人发现了企图。萧云路心底里头那一股恶劣的念头,他将沈思的双腿分得更开,腰身用力,将自己的肉刃更为恶劣的往内里送进去。 将身下美人胸口的茱萸用牙齿轻轻的一磨,做完这些还不止。成功的又把人给欺负哭了,沈思现下被欺负得还真是可怜,修长白皙的双腿大张之下能够:隐约的看到两个小穴其中若隐若现流着水淫靡的一幕,白皙的胸口上突兀的显出其上被玩得红肿挺立的茱萸。 这时候萧云路放缓了攻势,他凑近了沈思,耐心温柔的拭去沈思脸颊上的泪水,用着温润的嗓音诱哄道,“怎么哭成这样了?”语气是温柔的安慰,下身的动作虽然逐渐的放慢,但带给人的依旧是温柔漫长的折磨。 火热的物事虽然慢了下来,但侵入之时与之带来的强烈的入侵还是不断的把沈思的感官给不断的折磨。灵台已经一片迷蒙,连反驳怒斥的语句也说不出什么了,只能下意识的吐露出零碎的几声呻吟。 “爱卿年岁比朕小上许多,叫声哥哥,朕就放了你,好不好?”话是这么说,但依着萧云路内里那一股可怕的占有欲,怎么可能会把到手的明珠放弃。只不过是床榻欢爱之时逗人的话语罢了,沈思即使脑海再怎么迷蒙,听到这话,被弄得羞红了脸。 平素总是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在这个时候羞涩,还真是让人起了更多欺负的心思。萧云路握住沈思的腰肢,将人往上一揽。使姿势变成人蜷缩在他怀中被他给抱着。姿势的变化使得菊穴中那一根炙热的硬物换了个角度,无巧不成书的是正好戳着另一个敏感的地方戳弄。 像有烟花在头脑当中炸开一般,又像是突然点燃的大火把沈思身上的每一处感官给完全的点燃。他忍受不住的发出呻吟来求着皇上不要再折磨。双手揽着男人的肩背,控制不住挠出印子,但却被萧云路抱得更紧,进得也更深。 萧云路咬着沈思的耳垂,他最喜欢这身上的一处地方之一便是这,哪怕只是那么轻轻的一揉捏,便会使得那人小巧的耳朵给泛上了一层胭脂红。若是用唇舌稍稍一撩拨,便会控制不住的身子轻颤。 “乖,刚刚朕说了什么,照着做便是了。”男人沙哑低醇的声音在不断地诱哄着他往深处坠落,可这话实在说不出口,沈思犹豫之时,萧云路的孺人顺势的往深处推弄,手指沿着沈思身体的弧度往下滑去,来到花核上方,状似轻柔的在其中反复的揉捏。 酥麻刺激的感觉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峰,身体在这种时候完全不受控制的渴求最终快感的到来。再也忍不住,像是妥协,又觉得过于羞耻难耐,只是往着男人的怀抱当中蜷缩得更深,想在波涛汹涌的欲望之海上寻找依靠。小声的用着只能彼此听到的声音说道,“呜呜,哥哥,轻一点…呜呜……” 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声求饶,就像一粒火星掉到了干草当中,瞬间星火燎原,把两人裹挟到其中。 萧云路这时候死死的搂抱着沈思,不再忍耐,动作又快又急,凶猛的征伐着美人身上最为脆弱的一点,不留一点情面。 这可把人给欺负惨了,仿若狂风暴雨当中的一尾小船,找不到任何港口停泊,只能无奈的贝贝情欲的浪潮高高抛起并抛下,被欺负得连抱怨的话语都断断续续。 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指责,“…骗子……嗯啊…混蛋……”萧云路听了这一连串骂并不觉得扫兴,反而觉得像猫一样被逗弄出了张牙舞爪却又可爱的样子。 萧云路低笑一声,牙齿磨着人胸膛的茱萸含糊不清的说道:“怎么能当真的呢?” 身下被不断的肏弄侵犯,酸痒难耐的快感已经不断累积到了一个极点,这个时候的沈思脑海中早就忘了什么尊卑礼仪,被刺激得将近失控的抽泣抱怨。 发丝凌乱的披在雪白的肩头,只是简单的黑白交织两色却显出了动人心魄的美丽,他无助的攀附着男人。 皇帝这时依旧抱着他,温声哄着,“乖,等一下,等会,快了。” 已经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每次那恶劣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总说“快了,很快了。” 然而萧云路却是狠狠地撞了好久,才将怀里的人缓缓放下,却又恶劣的按住前头已经流水不止的花穴,前头的玉茎不受控制的射了出来。后穴在这一时候完全承受不住猛的收缩绞紧,刺激得萧云路在这一瞬间完全的释放出来了滚烫的白浊填满了沈思。 他此时长发凌乱,身体无力的瘫软在萧云路怀中,全身上下在这个时候都透着诱人的粉色,白皙的胸口与脖颈遍布着男人留下的吻痕,双腿在细微的动作之时,让腿间的白浊流了出来,当真是淫靡。美人这个时候的眼睛还是雾蒙蒙的一片抬眼之时一道春色若隐若现,透露出吸引人前来肆意肏弄的气息。 将修长的手指探进沈思口中,轻轻的搅弄一番,沈思全身酸软无力,且下意识的便把伸出舌尖舔着男人修长的指尖。 缓缓的抽出硬物,肉刃脱离谷道的瞬间,还发出了噗嗤的水声,还未等人反应过来。那一根粗长炙热的物事重新硬挺的来到花穴深处重新贯穿肏弄他。 灯花发出“啪”的一声轻响,那一声本该是很轻的,但沈思却好像在这一场无止境的欢爱中听到了,夜实在是太漫长了。 沈思无法控制的泄出了一丝呻吟,他眉头紧蹙像是在忍耐着痛苦,但脸颊生春,眼神迷离,呻吟逐渐的忍不住流出,仿佛又在极乐之巅。 萧云路低头看着怀中美人的神色不复方才清明,多了分陷入晴雨挡中的脆弱与迷离。眸子中的欲色多了几分,深入花穴当中的指尖此时往里探了探,熟稔的来到他所熟知的那一处敏感地。 果然,只需用指尖那么轻微的一勾弄,就像是将荔枝外的那一层薄膜轻轻勾开,更多的汁水变涌了出来。沈思觉得自己此时不上不下的,腿间那一处地方仿佛要被玩坏了一样,被男人的大掌掌握。 即使绞紧了双腿,但反而是将萧云路的掌心往自己穴口送上一样,这样一做倒显得是自己急不可耐了。此时的沈思像极了一尾脱水的鱼,在岸上无力的呼吸,拼命挣扎,在无边的折磨当中唯有眼前那个给予他痛苦与折磨的男人的是唯一的依靠。 男人的指尖略微向上,带着恶劣来到小小的花蒂上方,先是在已经被蹂躏得红艳的花蒂上轻微的抚慰按摩,挑动得沈思绷紧脚背,双手下意识的攥着男人的胳膊。 下方的难受异样越来越明显,穴口好像适应了入侵的滋味,但在此时却好像逐渐觉得空虚乏力,不得满足的焦躁与难受使得他全身燥热,下意识的依靠在萧云路身上来舒缓。 “爱卿现在可真乖。”耳边传来皇帝低低的声音,带着调侃的笑意在其中。萧云路亲吻着沈思的脸颊,并逐渐往上来到耳垂处来舔舐,不像是情人之间的爱抚,倒像是猛兽将猎物逐步带上自己的味道。 放弃指尖在花蒂四周缓慢挑逗的动作,带着强硬直接的揉按下去,在花径当中 两指也重新的勾弄,撩拨,“唔………”花蒂上的疼痛之感a很快的传来,随着花穴当中的动作逐渐的加快,他觉得自己的身上越来越热,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感官,双腿猛的一动弹,腿间就泄出了花液。脸色酡红,“唔………”一下子便是泄了出来。 萧云路抱紧了怀中人纤细的腰肢,将人抱得更紧,因为沈思方才被两指玩弄花穴得居然是泄了一回,体温更高。抱在怀中感觉像是暖玉一般。 -- 枝头雀中2 那日沈思被萧云路强要了之后,腿间两穴承受的蹂躏实在过于强烈,下床之时双腿像踩在棉花上,酸软无力。暧昧的红痕遮也遮不住,脖颈上留下的牙印子即使穿着高领子的衣服还能清晰的看到。无奈之下,沈思只能装作偶感风寒,告病在家。同僚也不惊奇,毕竟探花郎的脸色终日苍白,虽然翰林的工作清闲,忙起来也是脚不沾地的,这病恹恹的样子总是让人担心好好的青年才俊就此倒下。毕竟沈思虽然年纪轻轻就考取了探花,但并不恃才傲物,也不会因为年轻而冒失激进,反而能够面面俱到,进退有度。 沉稳滴水不漏,又不会过于畏首畏尾,颇得不少大臣欣赏,这次突然病了,翰林院中同其交好的不少官员担心。 丞相府里,静谧无声,熏炉里点着安神的熏香。一旁的侍从皆屛声敛气,一声不出,唯恐打扰了上首端坐着闭目似乎睡着的人。 下属青松这时,慢慢的走到那人面前,小声的回禀,“大人,………崔大人求见……”这青州来的崔大人不是崔相爷什么打偏门的亲戚,而是正儿八经的亲二叔,不过当年这位崔二叔仗着崔言年幼,父母俱亡。虽然当时的老太爷重视崔言这个嫡孙,但也因为这位崔二叔的能力心中摇摆。这使得崔言当时明面上虽然并未受过什么委屈,但吃过的暗亏可不少。 世家大族内里的 不少,崔氏更是百年世家,世代簪缨,自周朝起就是名门望族。赫赫积威。内里的 更是多不胜数。不过等到崔言握得朝中大权后,这崔闵连着当初和其站他一旁的崔氏族人早就逐渐的隔离架空远离朝中权利中心了,而崔闵因为着当年站在唐王这边惹了圣上不快,流放到青州这苦寒之地。算算日子,确实是到了结束回京复述的一天,按理回到崔氏本家,也确实勉强说得过去,可在位的,岁数大的都知道崔闵与崔言关系可谓仇敌,崔闵好不容易从苦寒之地出来,还要上赶着送死,还真是令人疑惑。青松内心惴惴,心里也纳闷着这崔二叔到此地是为何? 上首的人睁开了双眼,眼中并无初醒时的迷茫,依然锐利。他并未很快做出答复,只是小饮了一口几上的茶水,然后万分爱惜的把手上拿着的书卷放好。 慢悠悠的说着,“崔闵这人命倒是硬,居然能够从这般哭喊的地方熬下来,果然得好好招待一番,请他上来吧。” 青松应了声是,叫人带着崔闵上前。崔闵此时早已头发花白,多年的流放之旅已经将他曾经的锐气磨去,儿子早已经在是发的那一晚自缢了,曾经的妻子也想逃跑却被捉回来给守卫打死。至于当初自己的那些个妾室,跑的跑,逃的逃。这么多年,流放路上看来,内心已经沧桑而不起任何波澜。支撑着他熬过去的只有对他那个好侄子的无尽仇恨,当他被陌生的奴仆带到他的好侄子面前的路上时,沿路看到的崔府景致既陌生而又熟悉。富丽堂皇,仿若让崔闵回想起当年,他的荣光,本来这些都是他的,也应该属于他的! 直到此刻,他内心好像又活了起来,像毒液那般的仇恨让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这一刻仿佛攥到了那么一点儿微薄的生机,但还是像令人生厌的腐朽的陈木一样散发着令人鄙视却胆寒的恶毒。 身旁带着他的侍从都紧紧的盯着,生怕一个闪失会让这个老家伙捉到一点儿机会冒犯了崔丞相。崔言依旧悠悠的品着茶,对崔闵仿若实质恶毒的目光视若无睹。待品完茶之后,只是静静地说了一句,“二叔这些年过得可好?”崔闵闻言忍不住笑起来,语中不含恶毒的说道:“托好侄儿的福,我老骨头这些年过得好极了,好极了,哈哈哈哈……”说完又像疯癫了一般,不住的拍手,“好极了,好极了,崔子舒啊!你可真够狠的啊!果然心狠才能成大事。”崔闵疯疯癫癫一阵之后,看到桌案上虽然看起来残破上了年头的书卷,不知想到了什么,癫狂的脸色上逐渐清明。 目光不减恶毒,带着鱼死网破的神色说道:“崔子舒啊,可惜你永远会孤家寡人一个,一样要被困在崔氏老宅里老死!”他猛地向前一扑,却被身旁早就有所准备的侍从给死死的按在地上。崔闵抬起头,目光依旧充满恶意,“那书想必是崔子舒你曾经的好同窗在赠你的吧,可惜了 人家一片真切的同窗之谊,沈寻梦还不是被你给害死了?” 沈寻梦这个陌生的名字从崔闵这个疯癫的老人口中脱口而出之时,青松你能够直接的感觉到周遭气氛的了冷凝。上首的崔言已经不复方才得淡漠,想被激怒的野兽,目中露出凶狠的冷光。 “放肆!”崔言砰的摔走一个茶盏,恰好到了崔闵头上,崔闵一脸狼狈的顶着茶水说道。“怎么,崔丞相这是恼羞成怒了?崔丞相这么多年不是想找害死沈寻梦的人吗?是你啊,正是你啊!是我下的手,但若不是你逼我的,沈寻梦也不至于死。当初你和他的恩师相斗,正好把他让他辞官,可不是给我下手杀他的机会?” 看到崔言震怒的神情,崔闵这么多年的得到了一丝轻微的缓解,又继续激怒他说道,口中依旧吐出恶毒的话语,“他好像还有一个宝贝儿子,不过你放心,当年我特地找了人伢子把那小兔崽子卖到花街柳巷当中了,兴许早就烂死了哈哈哈。还真是可惜,崔子舒!你就是个灾星,你看你当年的好友因着你得到这样的下场,你官是做大了,崔氏的这些族人依然被你给隔离了。你以为你好好教导那个小皇帝,会有好下场吗?你迟早落得跟我一样!” 青松这下子是急疯了,内心叫苦自己为何要把这个灾星给送上来,明知道他与大人不和,还要禀报。早知道这个老疯子来求见的时候他就应该叫人把他打发出去了。 崔言此时还处于震怒当中,在官场上无论遇到多大困难和危险不改神色的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失控,他走上前来,狠狠地踹了崔闵一脚。 “想来二叔这么多日奔波,身体想来是早已不适了,带他下去!”青松连忙应下,“退下,今日发生之事不可外传。”下人们接连退下。 内里静悄悄的,但冷凝的气氛却没有任何改变。崔言只觉得脑中一片苍白,下意识摸到桌案上静静躺着的书卷,想要寻找一点支柱。这书卷薄薄的,内里的内容确实人为的抄写,字迹清秀,能够看出隐约暗藏的锋芒。 崔言独自一人静立在空荡的室内,仿佛还能听到那人的话语,“子舒,我手头拮据,只能抄书送给你啦,不要嫌弃。”那人眼中带着点羞涩但脸上却挂着坦荡感激的笑容。 “寻玉送的,我怎么会不喜欢。”“油嘴滑舌。” “这小不点……是你儿子?” 那人皱起好看的眉,神色淡淡,脸上一闪而过他看不懂的神情。 “你忘了?” “什么?”,“没什么?嗯,他的确是我儿子呀。” 崔言独自一人在室内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日头西斜,脸上露出似笑而哭的神色,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另一边,沈思府内。沈思正倚靠在床上思索着方才前来拜访的刘大人话语中暗藏的意思 方才那刘大人所说的言语里,话里话外都存着拉拢之意。 崔言为人实在是太谨慎了,虽然权势极大,但并不过于追究排 反而让人找不出错处,身为皇帝 老师的身份,又使得别人对他破有忌惮,皇帝年岁见长,少说不准已经有了自己打算,朝堂之上意见逐渐的与崔言相左。 这样下去,皇帝迟早会对其不满,想要削弱他的势力,时间的早晚问题而已罢了。 这时,沈思脑海中突然想到那个穿着玄色朝服威严不改的影子。 更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凌乱的夜晚,神识在欲海当中沉浮,肢体缠绕,自己临了到最后只能下意识发出求饶的呻吟,双腿被肏弄得怎么样打颤,耳边听闻的只有那男人低低的诱哄和安抚声。平日最为清冷自制的一个人,到最后被皇帝给肏弄得溃不成军,眼中弥漫着委屈的水雾,深陷情欲当中无法自拔。 即使沈思最后回了府上,虽然萧云路最近这段时日并未来看他,但是午夜梦回之时,沈思仿佛还能隐约感受得到腿间似乎依然有火热的物事在其中进出,那人低淳的语气依然还在他的耳边响起,像是陷入一场活色生香,但无法醒来的梦魇。 从这场梦醒来的时候,沈思控制不住的觉着全身无力,腿间甚至会感受到濡湿。这次也不例外,“唔…可恶……”沈思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双腿间又是一片濡湿,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与旁人的不同,但没想到只是被人给压着肏弄了一整晚,居然变得如此敏感。 面上不显什么,微微蜷缩着的手指却暴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此时太阳早已经沉下山,窗棂中透着一丝落日的余晖,本是看着棋谱,但没想到想到一些事情就不知不觉昏睡到这个时辰。瞧着天色已经不早了,沈思尽力忽视掉腿间的异样之感,正想起身下床。 却不知道从何处来的一股力道把他扑倒在床榻之上。不过并未伤到他,反而带着万分的小心把他压在床榻之上。 正想挣扎,想要看清到底是谁的时候。双眼却被绸缎给蒙蔽于其中,陷入黑暗当中。不见光明的惶恐一瞬间让他心下不安,想要挣扎双腿却被人拿捏住,按着。而压住他的人恶劣的将其双腿分开,挣扎的动作在这个时候看来,仿佛像极了欲拒还迎的挑逗。 贼人偏偏还不满足,把沈思给压制住的时候,还暧昧的用着自己的膝盖顶弄他的双腿间隐秘之处,好不恶劣折磨人。 “唔…混蛋…”沈思开口想要的斥责的声音此时变得绵软无力,寝衣本就单薄,贼人膝盖上的这样使劲,歪打正着的正中了花心。 像捉到了蛇的七寸一样,气势一下子就下来了,连怒斥的声音也逐渐的变得无力。沈思还欲开口想说什么时候,唇瓣变被人捕获攫取,肆意的品尝。 不能视物的惶恐让他恐慌,而被陌生人压制在床榻上的滋味着实一点儿也不好受,徒劳的想要挣扎,他双手想要拼命地推拒,同样的被人压制。贼人甚至得寸进尺的用绸带捆绑住了他的双手,并高高的举过头顶。连着床柱子绑在了一起。 惶恐和愤怒让沈思更加的想要逃离眼下的困境,但分神的工夫却给了人可乘之机。原本死死闭着的牙关,在这个时候被贼人撬开,舌尖轻车熟路的扫过美人口腔,细细的品尝着他内里的甜美。 沈思感到一阵气急,舌尖下意识的想要拒绝,改走口中入侵的物事。却正好的中了那人的意,黑暗当中沈思看不清那人的神色,只感受到自己腰身一紧。 自己被人死死的揽抱在了怀中,双腿无奈的被分得更开。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舌尖却已经被带得下意识的与他缠绵,那人有技巧性的占领,侵略着沈思口中的每一寸甜美。 舌尖轻轻的滑过内里,双手也并不老实的游走过沈思身上每一处线条,游走的地方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在其中,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拼命地缠绕着他向下沉沦。 这个胆大包天的贼人身上带着沈思熟悉的气息,但若仔细一想,已经被无意识的带跑,无法作出更多的思考。 他厌恶着自己这个敏感的身体,却无法控制。让他感到羞耻的是,居然会那么快的起反应,而且还是一个陌生的贼人,想要呼救,但唇舌却被堵住,甚至无奈被迫的与那人舌尖交缠。 四肢都被牢牢地束缚着,若想反抗的话反而会招到更为恶劣的对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颇为熟悉沈思身上的敏感所在,双手游走的时候,恰到好处的能够挑起他身上的情潮,在这种时候任何挣扎和心计无异于蜉蝣撼树。 仿若砧板上的鱼,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胆大包天的贼人把他给奸污。而沈思最不想面对的就是,自己居然可耻的起了反应,并且无法控制的感受到腿间花穴流了水淫。 贼人的挑逗就像几粒火星一样直接的掉落到干柴当中,转瞬之间就燃起了大火。似乎想要把沈思所有的羞耻都给彻底的燃烧毁灭。 沈思心里控制不住的想到自己是不是真的这样淫荡不堪,如果说跟皇帝那般荒唐还能自欺欺人的认为是那晚药物的作用,可被一个看不到脸的贼人这般戏弄之时,偏偏身体居然还可耻的给出了这么大的反应。 那人的手指不安分的终于来到双腿间的隐秘当中,只是轻微的一碰,沈思就感受到了自己控制不住的又流出了水。 羞耻与自暴自弃的绝望,让他覆在绸缎之下眼睛逐渐的流出泪水。想到要被这样的贼人给玷污玩弄,当真是羞愤至极。 压在他身上的人像发现了沈思的不对劲,暂时放过了他已经吮吸得红肿的唇瓣。 动作依旧没有停止,唇舌逐渐的往下,在还未消去痕迹的印子上又重重的舔舐,重新的多添了几分暧昧的痕迹。 在雪白的肌肤上给留下红印之后,那人抹去沈思脸上的泪水,带着温柔的低笑,“哭什么?是我。”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思心中弥漫着说不上来的感觉,整个人像是呆住了一样。 萧云路心疼的搂紧了他,唇舌耐心温柔的舔去沈思脸蛋上未干的泪痕。双手还被紧紧束缚着的沈思,只能气急的踹了萧云路一脚,他知道这样的做法是犯上了。但依旧无法控制的想要发泄心中的不满。 殊不知萧云路最爱逗得他这样,这样总好过冷心冷肺的一副模样,果然美人生动一些才是最好的。 他笑着说道:“莫气了。”沈思咬咬牙,想到方才自己这样的心慌,无力,还是有着一种被戏耍的气氛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羞怒。 忍不住暗骂了一声“混蛋”声音虽小,但依然被耳力极好的萧云路给捕捉到了,虽然是骂人的话语,但说话的人眼睛即使被绸缎给覆盖住,但萧云路依然能够知道他被气急了的模样。 即使方才被自己给气哭了,但依然还是闪闪的,语气虽轻,但音色清亮,听着像是被小猫给挠了一下,反而更加的激起了男人占有的心思。 “爱卿刚才说的话可是大不敬,要受罚的呀。”听到萧云路这样的话语,沈思只是咬唇不语。 轻薄的寝衣经过方才的那样一通胡闹之后,领口已经微微的敞开,仔细一看就能够轻易的看到其中隐藏着的暧昧痕迹。双腿被人强硬的打开之时,花穴被隔着布料给蹂躏一番之后,洁白的布料上能够看到一小块可以的湿痕。 伸手慢条斯理的剥开沈思的寝衣,就像耐心细致的解开属于自己的珍宝一样。处于黑暗当中的沈思能够感受到周遭气息的变化,男人一直刻意压制住的充满掠夺的气息此时不再掩盖。 指尖滑过他如玉的肌肤之时,他无法控制的在颤抖着,衣服像掉落的花瓣一样倾泻而下。露出沈思白皙如玉的肌肤。 洁白如新雪,反而更加的激起了男人想要破坏蹂躏的欲望。 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条绸缎,艳红如血。绸缎在他手中像一条游蛇一样灵活的蜿蜒而上。看不见的情况之下,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能够感受到 男人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看着他,想要将自己给彻底的吞吃入腹。 冰凉的绸缎一寸又一寸的蔓延而上到了他身上,胸前的两颗茱萸恰到好处的被绸缎摩擦而过,带来了轻微的疼痛。脚趾因为紧张而下意识地蜷缩,因为看不见,连胸前的疼痛在这个时候也比平常痛得多了,让他忍不住的轻呼,“嗯啊…疼……不要……”轻轻的,像小猫一样挠着人。 他听到后,像是略带安慰一样,用指尖缓缓的按压了那一粒朱果。却适得其反的激起了更大的反应,像是一颗石子一般丢到湖中溅起一连片的涟漪。 绸缎顺着身体的弧度逐渐蜿蜒而下,男人灵巧的手指拿捏着绸缎将白玉似的人束缚捆绑,被蒙住双眼的美人此时此刻像极 进献给人的神圣祭品,无助而又脆弱的等待猎人的临幸,任由他人将其给完全的吞吃入腹。 绸缎来到双腿隐秘的地方,腿间遮蔽的衣物已经尽数被撕得粉碎,只有些许少得可怜的布料勉强起了遮盖的作用,但能够轻易地看到里头若隐若现的春光。 粉嫩的花穴因为这即将到来的揉弄,不受控制的微微瑟缩。萧云路目光专注的看着沈思,眼神清亮,却不显得急色,而是带着万分的珍惜和喜爱。 陷入朦胧黑暗当中的沈思,依旧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把他身上每一寸地方认真描摹,他不由得想要寻找安全感,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身体微微的一动却备受控制,此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像陷入了一张看不透的网中一样。 这样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动作之时无意的将自己腿间诱人的景像给暴露得更加彻底。经历过开苞之后肏弄的花穴已经逐渐显出诱人的胭红之色,经过几天的修养,逐渐褪去了红肿。仔细观察还是能够发现还是受到了不少的蹂躏,好不可怜,也更想让人再欺负一番。 指尖不由分说的直接探到桃园入口,“唔…”猛的遭受入侵让沈思想要挣扎,可全身上下已经被红绸给完全的缠绕包裹起来,动作之时,还使得自己的被红绸束缚的茱萸摩擦到了,带来一连串的战栗,腰身挣扎的力道在此时猛的一松。适得其反的将让自身户门大开来让人更好的玩弄。 指尖毫不客气的来到花穴中央揉弄,经过那一晚的欢好,萧云路已经对沈思每一处地方颇为熟悉,清楚的知道要如何做就能让自身下的人得到更极致的感官享受。 花径已经一片湿软,明明心里对这种事情抗拒,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发出邀请。沈思不安的用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他害怕这种沉沦于情欲当中不受控制的时刻,自制力和脑海中的思考都在意瞬间被随意打乱。无可避免的想要沉溺于于其中。 感受到他的不安和害怕,萧云路低头吮吸着沈思湿润嫣红的唇,指尖的侵犯却依然没有停止,来到内径的一处,按压。与此同时也控制着手中的红绸,红绸束缚的力道逐渐的变大。红绸穿过了腿间,牢牢的将花穴给裹紧,但留出一点儿空隙来惹人遐思。 “嗯啊…”无法看见的感觉着实不好受,随着萧云路手指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沈思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在无法控制的燃烧,快感一波波的涌上。他不能够看见,却也能猜出腿间想必已经狼藉不堪,花液不受控制的流出,内里依然又痒又麻。 已经到达了一个临界点将要彻底[崩溃的时候。压在他身上的人这个时候还要恶劣拿捏着红绸用力的一勒,腿心哪能受得住这般对待,当即花穴猛的一绞紧入侵的指尖,泄了出来。 刚高潮过后的美人浑身上下泛着诱人的粉色,因为刺激而泛出的泪水打湿了蒙着眼睛的红绸,颜色更艳了一些,闲的此时的他逐渐卸下冰冷的盔甲,露出有人引人怜惜的一面。 萧云路搂着他觉得就像抱着一块情欲的滚烫给逐渐融化成水的冰,冰肌玉骨,滑软得像一尾鱼让人抱不住,每一寸地方都使得他着迷。怜惜之心大起,真怕不小心又伤了他,唇瓣在他的红唇上研磨,低低问他怎么了? 明明自己才是把沈思欺负得止不住哭泣的元凶,却用着这样无辜的话语来询问。手指入侵玩弄花穴的动作并未停止,变本加厉的多加了一指,重新的填满,e带来更深的一处地方。如潮水一般的快感重新不断涌来。 前端的玉柄在方才已经因为情欲缓缓的抬起了头,但刚挺立因为束缚的绸缎不得缓解,再一次连续不断的压垮了他的腰。萧云路凑近了他的耳畔,低低问着怎么了?沈思双腿无法控制难耐的在床单上摩擦,口中吐出断断续续的语句和求饶说着痒,热难受。 萧云路听了低低的笑了出来,n伸手将他的玉柄从上到下玩弄一番。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这样的玩弄,加上被开拓的花径得到进一步的刺激和玩弄,直将人给抖得不成样子。 腿间的红绸束得又紧,挣脱之时带来的摩擦感,像一枚小沙粒一般不小心掉到柔软的贝肉当中,将人反复的玩弄雕琢成成熟欲滴的样子。那一股子的劲头让沈思觉得就像一坛陈年的美酒,自己不小心的掉了进去,神识越发的不清晰,泡酥了他的骨头,让他 害怕,又想逃离,但无法避免的即将沉溺于其中。 像一只陷入茧中的蝴蝶,陷入一个精心织造的茧,越发想挣脱的时候,束缚身体的红绸勒得更紧,肌肤泛出诱人的粉嫩。 也不知道萧云路是怎么用红绸给他系上的结,在一片黑暗当中他感受到自己挣扎得越厉害,陷得越深。尤其是腿心当中被红绸给勒住的那一部分,小小的花核因为情欲催发的作用,挺立起来像硬硬的石子,还被这样强烈的研磨玩弄着,三指进出玩弄花穴之时先前已经泄过一次的花穴,重新被填满玩弄,连带着出来令人羞耻的水声。 光是声音的刺激还不够,压在他身上玩弄他的人还要凑过来刺激他,“爱卿的骚穴真是不经逗,水流得那么多,还咬的那么紧,爱卿梦里,是不是也想着朕?”说完,伸手来到被红绸给缠绕着胸前,将手用力的笼起这团雪白。红绸缠绕得更紧,把其弄成了好像少女鸽乳的弧度,胸前的两处红樱被前次玩弄带来的红肿还尚未消去,现在继续被这样对待,看起来倒好像重新肿大了几分,色泽更深了。 这样玩弄所带来的羞耻与疼痛刺激,使得他内里越发的空虚。萧云路低下头隔着红绸咬着他的乳尖,想含住一颗成熟欲滴的葡萄一样品尝。他恶劣的用手揉捏住雪臀,把玩那一团柔软的新雪,含糊不清的说道:“果子熟了,真甜。” 感受到话里暗藏着的调戏之意,羞耻与情欲的刺激让他脸上的红晕像喝醉酒了一般那样诱人,花穴来的空虚比他想的还要快,开苞过后的身体似乎被激发起了什么开关一样,压抑了许多年的身体在深处黑暗当中的掌控下,什么羞耻与理智都被丢下,反正已经打定好主意想做一个佞臣了,自己那点儿自尊心在皇权面前算得了什么呢?反正最后被发现企图也不过是抹脖子一死。 他不再压抑自己,反而放开了声音。因为羞涩还是低低的,但就是这样的含蓄让人更想把这样活色生香的美人给肏弄调教成度独属于自己的尤物。“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不要咬了………”压着他的皇帝听了这样求饶,动作不停反而更为放肆,得寸进尺的来到悄悄挺立被冷落许久的玉柱前,伸手轻轻的弹弄了一下。满意的听到身下的美人被自己给欺负得哭泣起来,语气中有着掩盖不住的恶劣,“不要什么呀?不要让朕继续用手奸淫爱卿的小穴,还是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玩得这样肿了?” 这样子不遮不掩的市井粗话沈思未曾听过,还是出自堂堂天子口中,想到自 被玩弄成如此不堪的模样,不知是羞愤多一点,还是自暴自弃的心情多一点。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落。腿心处的红绸,因为花穴被手指玩 弄所流出的花液被打湿,有着暧昧的深色。上方的花珠也被这样子连续不断的给折磨得红肿了许多。若让平日在人前总是端着一副不可玷污冷漠的探花郎看到自己这样狼狈不堪的景象,不知道会怎样呢。 萧云路伸手拿开蒙着沈思眼睛的绸布,他清晰的看到自己此时腿间是多么的狼狈不堪,碍事的红绸这个时候还要恶劣的折磨着他。自己身体这般不争气的还欲求不满贪婪的吮吸着,胸口前的景象更为狼狈,被红绸被弄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乳尖已经红肿不堪,身体依然叫嚣着想要被人给吸得更深,更用力一点。 萧云路眼中的眸色深沉得不像话,视线相对之时,不由自主想要移开,怕自己控制不住被其中看不透的感情给完全的淹没,无法逃离。这样子来得 的情潮是他说没有想到的。 身前的玉柄受到这样的玩弄之时却无法控制,无法得到释放。沈思觉得全身上下有着熊熊大火把他给完全的吞噬,疼痛与舒爽是连着一起到来的,他无法躲避。 只能丢盔弃甲没有出息的投降,“嗯啊……呜呜……陛下……快点……呜呜…不行了…”他抬手遮住双眼不想看到下身一片狼藉。 萧云路将他修长白皙的双腿分得更开,红肿艳丽的花穴饥渴难耐的吞咽着指尖,玉柱上的铃口被他的手指给牢牢堵住,巨大的刺激让美人的足尖不由得往里缩去。 像要把美人最后那一层因羞耻朦胧的面纱给完全撕去一般,萧云路不像前次那般惯着他了,打定主意要把如清风朗月,姿容艳丽的探花郎给完全沾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哪怕最后得不到这个人的心,折了他的羽翼也要把人好好的藏起来,纳入他的怀中。 强硬的把哭泣着的美人遮挡的双手拿开,拿捏住他的下巴。“若真的不愿意,爱卿这儿的小穴怎么那样渴?”说完,状似暧昧的用膝盖顶了顶花心,花心又湿又软,冷不防的受到这样一撞,酸麻感一下子窜上来。 淫水将腿心处红绸又打湿了许多,沈思心中的防线已经逐渐要被打破,但还是强撑着,“不要,不要……不要再说了……陛下…” 萧云路却没有因为一时的心软放过他,把缠着沈思胸口的红绸给粗暴扯下一点,大力的揉弄胸前的软肉,“那天,朕好像也是这样玩着爱卿的,你说,哪对君臣会这样呢?”他让沈思清晰的看着自身是如何被揉捏住胸口给不断的玩弄。 打定主意,不再用温和的外表伪装自己,露出本性中霸道桀骜的一面。低头狠狠地吮吸起胸前的朱果,舌尖灵巧的往上刮弄,对着乳孔狠狠地戳弄挑逗,只把这可怜兮兮的朱果给循环往复的玩弄得肿大。 胸前这处敏感地方被这样子的玩弄,强烈的酸麻难受感袭来,想要伸手推开埋首在他胸前的头颅。因为双手被缚,挣扎之时适得其反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缠绕。红绸不断的摩擦花珠,连玉柄上捆着的红绸也因为这样,缠得更紧。 难堪的是胸前的因为粗暴的对待,还觉得涨涨的,又痒又麻。花穴此时好像连三根手指都无法满足,挥之不去的空虚感让沈思心中止不住的想要更多,更滚烫,更大的东西填满自己。 不受控制的发出更多的声音来想要让男人重新的把自己给填满肏弄,已经下意识的迎合着男人,任由其把他给完全的主宰。 因为胸前的刺激,沈思仰起头,连着胸前的软肉仿佛也主动的向上挺弄好让人来玩弄一般。 到还真像喂人吃奶的动作,这样荒唐委实刺激了。萧云路低头啃咬吮吸之时似乎若隐若现的的闻到一股子甜腻的淡淡奶香味。 萧云路脑海当中阴暗的想到要将身下这个尤物彻底肏哭,打上自己的印记,肏得他肚子大起来,然后只能躺床上等着自己。 三指这时候一下子全力侵略,花径完全的打开,这个时候只消等着男人粗热的肉刃闯进去。待扩张好花径之时,三指缓慢的抽离,离去之时还有着些许晶莹的粘液与手指藕断丝连。 穴口艳红至极,想来是已经渴得狠了,微微的开合着,与裹着他的红绸相衬托在一起,像极一朵被肏开熟透的花朵一样,诱惑着人。 萧云路暂时的放过了已经被吮吸得红肿至极的乳尖尖,乳尖附近的还有着几个牙印烙印在上方,上面还有晶莹的水光。 胸膛一起一伏,沈思眼中的水光潋滟,白玉似的身体缠着红绸,、、、 萧云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完全撕下伪装的他眼神阴鸷,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那是面对猎物即将到手时胸有成竹的微笑。 他身上多穿的黑色劲装已经脱下露出精壮有力的身材。下腹鼓囊之处下压贴近湿润的花穴,来短暂的缓解身下人躁动的情欲。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无形当中使得沈思忍不住微微的颤抖,因为紧张,因为羞涩。 萧云路下身那个粗大滚烫的物事依旧不停的挨蹭玩弄着他的花穴,两瓣花唇被耻毛所带来的瘙痒情热之感,在无法得到缓解的同时愈发的放荡不堪,沈思眼中已经是一片迷醉之色,哪还有平日里的清冷克制。 本就艳丽至极的脸庞,此时越发的娇艳,含苞欲放的花终于要被肏弄熟透绽放出最艳丽的色彩了。“嗯啊……啊哈……陛下……快点…不要…不要这样了………呜呜………”意乱神迷之时沈思已经下意识的哭泣求饶着,想要萧云路马上进去,好快点填满他。 白嫩的足尖初始还有着一点儿犹豫在床榻上磨蹭了几番,待等到男人的肉刃戳弄着花核的时候,忍不住勾住萧云路劲壮有力的腰身,并挑逗似的在男人的脊背上轻轻的摩擦。 湿润的花穴隔着红绸拼命地想要靠近那个灼热的肉棒,呼吸急促不断的催促着男人好来肏弄填满他, 玉柄被捉弄挑逗得始终得不到缓解,沈思急切的渴望着想要释放,他媚眼如丝,虽然是做足了勾引人的姿态,但其中还有只和欲说还休的羞涩,更想让人将情欲发泄在他身上,好把这如霜雪一样羞涩的人给展露出另一副独特面孔。 萧云路在用着自己下身不断的挑逗沈思之时,另一边也没有闲着,他伸手解去方才束缚住沈思双手的红绸。在红绸解下,沈思双手放下的时候。萧云路将沈思的抱紧怀中,低头咬住他敏感的耳垂。低下头带着霸道雄浑的气息压上去,并转而撬开他的双唇,熟稔切有技巧的勾弄起来他的小舌。 来得太快的侵略让他一时不察以致于一下子来不及吞咽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流出银丝,淫靡放荡。 “嗯啊…呜呜……”沈思乖巧的承受着男人的亲吻,像风雨来临前的爱抚一样使得自己不由自主的想沉迷于其中。 滚烫的肉刃在这时候顺着花液直直的捣进了花穴当中的最深一处地方,“嗯啊………呜呜………”沈思口中吐出似满足又像哭泣的呻吟,下意识的贪婪的绞紧了闯进其中的肉棒。 萧云路重重的闯进花径,霸道凶狠的环住沈思,不断的从内里接连不断的深深捣进。沈思的花径深,猛的一下子将其完全填满,难以言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绷住脚背,双腿环抱着男人更紧。 先前已经被萧云路用手指奸淫好久的花穴,迫不及待饥渴的将肉刃给完全的吞吃入腹,花蒂因为红红绸的摩擦红肿充血的挺立起来,现下只要那么轻微的揉捏几下就能让沈思平日的冷静不复存在,花穴乖乖的流出蜜液好使人更为凶猛的肏弄。 萧云路蛮横的肏弄冲撞,不留情的蹂躏着那可怜的小花穴,间或的使上一点坏来玩弄花穴。滚烫炙热的肉刃接连不断的花穴当中反复的冲撞肏弄,让沈思前头的玉柱想要发泄,长久不得发泄带来的折磨让他觉得好像要被玩坏了。 红唇半张的呻吟着,眼角的泪水顺着他脸庞美好的弧度滑落,萧云路肉刃的冲撞肏弄把他的花穴捣弄得红红白白一片狼藉,身体被随意的摆弄成为了最容易肏弄的姿势。 胸前的乳肉依旧被男人的大手用力的捉拢玩弄,两瓣诱人的臀肉在这时被冲撞得微微发红,像极了成熟欲滴惹人采摘的桃子。 萧云路在沈思耳边说着:“爱卿要求朕什么?是哪儿不舒服吗?骚屄不是被好好的填饱了吗?”说完,肉刃长驱直入不做拖泥带水的肏进了宫口,按住沈思玉柄的手此时也猛的一松,快感一下子到达了顶峰,抖着腿根,小巧粉嫩玉柱无法控制的泄了出来。 只是等待沈思高潮之后,萧云路依然在凶狠的进攻,将美人的心防给逼得节节败退。只是将自己的肉刃短暂的从花径中缓缓抽出一点,之后势如破竹的直直肏进宫口 玩弄着沈思身上那处最为娇嫩的地方。 那地方最是敏感脆弱不过,除了初始的第一次被肏弄进去,今天再次被重新肏开。沈思浑身酸麻无力,眼泪一直往下流,腿根不断的发抖,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使他仿若在欲海当中沉沦。 先前发泄过一次的玉柱可怜巴巴的耷拉着,但现在实在是吐不出什么了,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宫口内里的小口吮吸着萧云路肉刃上的马眼,流出水液来哀求男人的温柔对待。可铁面的帝王依旧毫不留情的冲撞肏弄,将沈思的内里全部给堵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喘气的机会。 前头的玉柱受到这样的刺激,忍不住再次从铃口吐出些许的白精。无法掌控的快感让沈思惶恐,身体被填得满满的感受让他无法逃离的想要沉沦于此,全身又酸又胀,在这样的蛮力肏干之下,什么诱惑都是白搭,只能好好受着。 视野逐渐的模糊,清晰的唯有萧云路健壮有力的胸膛,喘息声。小腹甚至感受到了奇怪的酸胀感,这般强烈凶狠的情欲体验让沈思无法避免的沉溺其中,胸前两处小朱果被玩得红肿不断,看起来还真是大了不少,而那股子酸麻疼痛的感觉让沈思羞耻的想要回避。 似乎还想要沈思更为深入的接触,萧云路将沈思修长的双腿给架起来,暗中加大力道,狠狠地肏弄开花穴内里,不断的来回抽插。才养好了几日的花穴重新被肉刃给折腾得红艳,只懂得不断流出淫水来吞吐男人的肉刃。 萧云路满意的看着身下的沈思沉溺于情事当中迷茫无辜不经意间却透着诱人风情的神色,肌肤遍布着吻痕和牙印。他低下头重新狠狠地咬了一口沈思胸前的红樱,尝到一丝血腥味之时,又重新开始看似温柔的舔舐。 胸前被这样猛的一咬,疼痛的感觉让沈思下意识的让花穴把男人的肉刃吞得更深,两瓣花唇此时还有着些许透明的水液在其上,重复的抽插之时还有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沈思此时的玉茎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了,难以言说的快感还在逼迫着他前头的性器。萧云路却不放过他,伸手在他玉茎前撸动,逼迫着他悄悄的挺立,但又没有什么东西发泄,反而让沈思羞耻的感受到一股子羞耻想要失禁的快感好将他给完全的打败。 想要颤抖的射出什么东西来的时候还被强制的堵住,让他无法发泄,重新的用红绸缠绕着可怜兮兮的玉茎。肏进宫口的肉刃这个时候还在不断的抽插,力道也随之不断的加大。 沈思脸蛋酡红,颤着声音哭泣求饶道,萧云路用手揉捏着柔软的雪臀,让两人贴合的距离更深,肉刃抵住宫口不断的研磨肏弄。 玉茎被上下不停的撸动,想射也射不出什么来,差点想失禁的快感让沈思哭得抽抽噎噎。冰肌玉骨,在外人面前始终清冷的美人此时展现出被肏弄至熟透之后无线艳丽,软软的被男人环抱着,胸前的两处红果点缀着雪白的肌肤,其中一颗得到颇多偏爱,泛出些许血丝。 萧云路凑到沈思耳边说着,“爱卿不用这般拘束,要做什么也不打紧的。”话语无比温柔,其中暗示着的含义却让沈思脸心跳,羞愤欲绝。小腹上的酸胀感一时之间依旧难以缓解。 “为何不可?”萧云路狠狠的顶进,“敦伦乃是天理,怎么不可以呢?”萧云路的声音清朗,又带着情事中的慵懒。 说完肉刃重重的肏进宫口,沈思双腿一颤,铃口微微的开合,被用着小儿把尿式的羞耻姿势忍不住被肏尿了出来。 -- 枝头雀中3 滚烫的男根抽插深入,狠狠地肏进子宫中,湿软的花穴在男根抽出之时恋恋不舍的吞咽挽留。性器抽出之时总会微微的带出一点水润的嫣红穴肉,被欺负得可怜巴巴,花液不断的往下低落,下一次肉刃重新的带着它狠狠地撞回去,腹中的酸胀疼痛濒临失禁的感觉在这种时候愈发的难受起来。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萧云路却不给沈思多少求饶的机会,捏住沈思玉茎旁的囊带,狠狠地一撞入花心当中。“呜呜…嗯啊………”沈思脚背这时绷得紧紧的,失禁的快感在这种时候完全不受控制,玉茎上的铃口微微一开,被身后的男人抱着,被迫用着小孩把尿式的姿势尿了出来,浅浅的清液射出,弄湿了地板,留下一小块淫靡羞耻的痕迹。 他近乎力竭的低喘几声,就这样被萧云路干到了失禁射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是如何崩溃,完全自甘沉沦情欲当中,铃口还有几滴清液滴落,萧云路拿出帕子替他仔细的擦干净。“爱卿可是舒服了吗?”被人给生生肏到失禁这回事,第一次发生在沈思身上,他羞愧难当的哭泣,面色潮红当中有着无尽的春情显露。 “呜呜………混蛋……”他奋力的想挣脱,指甲无意识的在萧云路胳膊上留下红印子,带出些许的血丝。“啧,这么凶,真像刁蛮的小猫,以后叫你阿蛮好不好?”说完也不管沈思的反应,伸手做出安慰的样子。用大掌揉搓着他的小腹,原本平坦白皙的小腹被肉刃给撑出微微的鼓起。这样揉弄之下,反而没起到缓解的作用,重新让密密麻麻的酸麻感重新的升起来。 花穴越发的无力,肉刃只是深埋在他的宫口处,不再动作,反而让酸麻无力的快感把他折磨得丢盔弃甲。 肉刃虽未动作,花穴紧紧的包裹着他时,沈思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其中蕴含着的滚烫热度,双腿发软。 萧云路大掌覆盖上沈思已经变得微微鼓起的雪白阴阜。一边揉按,一边用着拇指捏着小小的花珠,“阿蛮怎么了?” 快感像潮水一般急促的蔓延,花珠在不断的按压下重新的红肿充血,快感一寸又一寸的爬上他全身。 沈思脸色绯红一片,忍不住微微的将花穴中深埋的肉棒夹得更紧一点,深埋其中滚烫的肉棒,一寸存的突破着被淫液浸软滚烫的骚屄撑开,红艳软肉不断吮吸着。 “阿蛮要说什么?刚才朕已经教过你了。”沈思咬紧下唇,忍了再忍,情欲终于战胜心中那一点羞耻之心,微微张唇,“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萧云路狠狠的拍了沈思雪臀之后,狠狠说道,“还有呢?阿蛮,话要说全,不然是吃不到想吃的东西。” 眼中的水光潋滟,睫毛微微的颤抖,像振翅而飞的蝴蝶,这个混蛋!“嗯啊……呜呜……陛下……肏进……微臣的骚屄…好痒……呜呜……” “好乖。”滚烫炙热的性器瞬间狠狠毫不留情的碾弄着宫口这个小小的缝隙,大开大合之时,滚烫的精囊啪啪的拍打在花唇上,直把人给欺负得一塌糊涂。 沈思哭得喘不上气,他现下的姿势着实荒唐淫乱不堪。一条修长白皙的腿微微的踩在地面上,另一条被男人抬高挂着,将湿软红艳的花穴完全的暴露,其间缠着的红绸还时不时的摩擦着花心,苦不堪言,一场漫长的折磨。 沈思白嫩微微泛着粉色的足交随着萧云路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捣入进去花穴中的时候,时不时微微的颤一下,看起来好不可怜让人怜爱,脚趾难耐的蜷起,胸前的红樱一颤一颤的,成熟欲滴。 沈思面色潮红,门户大开的任其侵略玩弄。一副不胜孱弱,艳丽诱人的模样。心底压抑的欲望破笼而出,一瞬间发了狠。加大肏弄沈思的力度,滚烫的肉刃抽插玩弄着沈思的花穴。 精囊啪啪的拍打两瓣花唇,耻毛摩擦之时,带来了刺麻麻的快感,花珠被蹂躏玩弄的发红,硬如石子。花穴内里的褶皱滚烫的肉棒抽插之时仿佛要被他给抚平。原本应该是护住花心的两瓣花唇,在发了狠的肏弄之下,完完全全的打开,露出小口被肏得像只是给男人性器泄欲的肉洞。 胸前的奶尖尖被萧云路手心攥住,重新欺负。他揉弄着他们,将其给弄成一个挺立的弧度,宛如少女的鸽乳。 “这里玩着玩着会不会变大,然后出奶呢?阿蛮,你说会不会变成这样呢?”不知想到什么,萧云路眼中一片暗沉,肉刃再一次狠狠地捣弄之时,柔嫩脆弱的宫口护不住宫腔, 被侵略的肉棒给占领征服,深深的打上了属于萧云路的印记,一瞬间所有的防线被打开,淫液不断的流出。 花心酸得不像话,被大力的猛肏一番之后,还被萧云路的话语给这样刺激一番,脑中居然荒谬的有着自己胸膛被玩得挺立,自己还大着肚子被男人肏的景象。 羞得双腿直哆嗦,另一条腿站不住,几乎要跌倒的时候,为了维持平衡,只能无力的缩在萧云路怀中。萧云路重新把沈思给抱住,两条腿恰到好处的被揽到了男人手肘处,这姿势只要沈思稍微一低下头,就能清楚看到自己骚屄是如何贪婪的被吮吸男人粗长的性器。 宫腔被肏弄奸淫的快感强烈到了让他完全瘫软,红樱依旧被不停地揉搓玩弄,涨涨的感觉仿佛真的要被亵玩得喷出奶了一样。 红绸将他白玉的身体给缠绕,就像最圣洁的祭品一般被人奸淫玩弄成为了淫妇,还不断发骚的留着花液,随着性器不断抽插碾弄的时候顺着腿根滑落,留下淫靡的痕迹。 萧云路低头看着鲜红的红樱点缀着雪白如玉的胸膛,即使方才他在上方肆意的留下了许多属于自己的痕迹,即使这样也无损他的莹白,一颤一颤的,晃得他喉咙法渴,眼眸深沉的狠狠一拍沈思的雪臀。 雪臀一下子受到这般对待,疼痛从后面不断传来,越发刺激前头的花穴猛的不断绞紧那根凶狠的物事,食髓知味了一样放荡不堪的微微仰起头,发出诱人的呻吟,偏偏最为诱人的就是眼角的那一抹红,眼中无意流露出的惑人,与着身体上的红绸相映而使得他全身有着诱人的粉色。 “阿蛮不好好看自己是如何被肏成这样的吗?”像为了强逼着美人低头看看是有多淫荡,手掌加强力道来揉捏玩弄着雪臀,把玩面团似的揉搓成各种形状。“爱卿的骚屄已经被朕给肏成鸡巴套子了,奶子好像被玩大了?怎么不低头看看?朕是如何肏进你里面的,好好看清楚朕是如何把龙种给射进去的,不乖乖一点吗?” 过于刺激的话语羞得沈思脚趾不断蜷缩,但仿佛有着魔力一样使得他不由下意识的低头往下看。 看到自己腿间哪一处地方真真是被蹂躏得好不像样子,红白交错一片狼藉,完全张开,还不断贪婪的吮吸着萧云路粗大的性器,雪白滑嫩的臀肉已经被肏弄得发红。 大张的动作完全能清晰的看到这根粗长的性器到底是如何把他给奸淫成这模样的。腿根上都是滑腻的粘液,酸软得要命。 沈思完全的沉沦于此了,鱼水交融,完全的依赖于身后的男人。 花蒂连续不断的被男人拇指按压,连带着内里的花穴都能感受到酸疼不适。 萧云路将人往怀中又抱紧了一点,每一次猛撞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是如何的被肏进去,臀肉被狠狠的猛撞几下。 前头的玉茎受不住也微微的挺立起来,但无精打采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到还真的是可怜至极,外头鲜红艳丽的花唇沾满了淫液,看起来还真是漂亮极了。 身后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肌肤相接触的时候,温度高得吓人。 男根狠狠地肏进宫口,男人低笑着说道:“朕不光要把肏成荡妇,还要让爱卿的骚骚穴都是精液,好怀上朕的龙种。” 对着宫腔狠狠地一撞击之后,柔软脆弱的宫腔顺从的吮吸着男根,萧云路狠狠地撞到沈思宫口,阴茎上的马眼开合。 滚烫的浓精悉数灌到沈思宫口当中,小腹此时微微的已经挺出了一个弧度,骚屄内里被射得满满当当,还有些许白浊从嫣红鲜艳的穴口往下流下。 沈思近乎崩溃的哭叫起来,被这样滚烫的精液狠狠的射进去,全身好像都要被融化了一样,宫口内里一股淫液全都喷出淋在了男人性器顶端。 全身上下被肏开了一样,骨头都酥了。白玉似的肌肤泛起一层香汗 ,滑溜得萧云路几乎抱不住他,红绸也被撕扯得乱七八糟,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子任由他人蹂躏的气息。 推荐嫣红软腻的花穴被狠狠的肏弄一通之后,乖巧的含着精液。射进去的东西实在太多,小腹被撑起,鼓鼓涨涨的,玉茎还挺立着却一丝东西也流不出来。 小腹中的感觉实在过于强烈而无法发泄,酸疼难受,高潮带来的舒适只是暂时的,更多的却是身体奇怪变化所带来的难堪。 萧云路狠狠的肏干沈思花穴逼得他失禁后 现在被这样子简单的抚慰 身体都敏感得不行。花穴口才吞了不少男人的精液,此时居然又渴了一样 一张一合的又难受,又想要更多。 难以启齿的感受逐渐弥漫,前头的小玉茎仿佛真的被玩坏了,想发泄好像被堵住了一样。 小腹涨得难受,此时花穴中的肉刃仿佛在慢慢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有技巧性碾弄内里的花心,花径被完全撑开,像是被玩坏了一般。两瓣花唇被萧云路两指揉捏玩弄,高潮之后内里的花径还时不时的痉挛抽抽搐,还未缓过神来就已经重新受到这般残酷疼痛的对待,玉茎射不出 但花穴内里仿佛真的也要失禁了一般,男人性器两旁的精囊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不断的摩擦玩弄,快感越来越强烈。 仿佛心有灵犀一样,萧云路已经知道沈思身体到底如何了。 依旧火上添油用大掌用力的揉捏按搓腹部,让涨满感逐渐的增强。“哪里难受?告诉朕好不好?”另一边,手却狠狠地揪弄红樱,这两处地方已经红润肿大像是两颗红宝石。 疼痛让沈思下意识的夹紧了腿根,感受到滚烫的热度时候,又不由得瑟缩起来。 萧云路低低的笑了起来,沈思正疑惑的时候, 感受到花穴内里缓缓的抽出那根粗长炙热的男根的时候,他刚要松下一口气,想要借此缓解身体快要忍不住的失禁感,强烈的尿意止不住的在小腹汇集。 却不曾想到,萧云路技高一筹的等到男根拔出的时候,猝不及防的狠狠的按住花蒂。突然袭来的快感使得沈思不禁绷住脚背,死死忍住的关口一开。 双腿被男人双手抱住,只要稍微的低头一看就能看到此时的自己是有多么的淫荡不堪,花穴忍不住失禁喷出清液,连带着男人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也一下子流了出来。 好不狼狈,萧云路按住沈思的小腹,看着还不是很满意的一样,不住揉捏。 “爱卿的骚屄都被朕给肏得失禁了?可不是被玩坏了吗?爱卿以后还离得了朕吗?”唇舌轻轻舔去沈思脸庞上的泪珠,肉刃依旧凶猛的来到菊穴中狠狠地肏进去,放开美人的双腿,两手不断搬扯着沈思的嫩屄,转而狠狠地说道:“好好看看!自己是被朕给肏的。” 后穴冷不防到来的入侵,一瞬间逼得沈思宫口剧烈的收紧,花穴控制不住的尿液重新低落下来。无法控制的惶恐让沈思惊慌,仿佛自己真的要被肏成荡妇了。 菊穴才堪堪被肏弄第一次,现下横冲直撞,不带一点润滑就肏进去。疼痛感是一下子强烈的席卷而来,但好像习惯被肏得了趣。花穴在不断的收紧之时 ,菊穴口也乖巧的承受着男人性器的占领肏弄。 沈思下身此时整个都是诱人的粉嫩之色,前头的骚屄已经被肏弄成为了熟透了似的荔枝红,两边的花唇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耷拉着,随着呼吸轻颤。 后头的菊穴因为先前过于强烈的刺激,短暂的疼痛过后已经忍不住情欲的折磨,开始顺遂的接受那根蛮不讲理,凶狠的肉刃。 萧云路低头看着粉嫩的菊穴不断的吮吸着自己的肉刃,低笑一声,“阿蛮说着不愿意,现在倒是能吸。” “………嗯啊……啊哈……呜呜……不是……啊哈……”沈思开口想要反驳之时,脱口而出的却是无法控制的的呻吟,想说什么,唇舌被萧云路堵住,连着未开口的呻吟,此刻悉数都被吞咽入腹。 肏进菊穴长驱直入,缓慢的将谷道开拓,精囊不住拍打,发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音 淫靡放荡,原本还是紧致的菊穴在这场欢爱中完全被肏弄开发至熟透了。 呻吟声不断地响起,欢爱似乎没有尽头 想来沈思第二天又要再多歇息几天了。 ………… “沈大人,陛下召见。”告假回来后的沈思脸上的苍白少了许多,多了一丝红润的气色,灿若桃李的脸庞少了一点朦胧感,多了许多鲜活 原本只是画中人。美则美矣,终究单薄了许多,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回来之后多了几分火气,画中人走下来了。 传召的小宦官不知道皇帝与沈大人的私情。只是单纯觉得沈大人少年英才,年纪轻轻就得到皇帝如此青睐。 沈思放下整理的书卷,表情看不出多少变化,应了一声,跟着宦官走了。 路上遇到崔相,沈思手指微微的动了动,努力抑制住心中不稳的情绪,像崔言回了礼。崔言步伐匆匆,想来有什么要紧事,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或许不知道最近有什么事情在烦恼着崔相,此时一见好似衰老了许多,宛如秋风中的落叶,为着一股子执念,不肯休息。 沈思心中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感到可笑,崔言大权在握还会有什么是让他感到困扰的事情呢? 眼下自己要应付反而是另一件难缠的事情。 沈思随着内侍的指引来到一处院子,院子景致美丽,其中的花树想来是经过精心的修剪,一草一木都是精致美丽。 领着他的内饰不知道何时已经退去了,园子内静悄悄的,好像一个人没有。心中正纳闷想要寻找萧云路,突然一想,觉得这样四处乱窜实在太傻,索性站在一树繁花面前欣赏着花朵绽放的瑰丽。 乱花渐欲迷人眼 ,那看花的人却不知道自己赏花自己之时的景色也迷了另一个人的眼。 他眼前一黑,被人双手遮住了视线。 靠近他的气味是如此的熟悉,不用想也知道是萧云路。那人依旧蒙着他的眼睛,低头凑近了沈思耳边轻声说道:“倒是让朕等得心急,忍不住来找。” 沈思也不挣扎,“陛下想来刚刚不知道在哪里看着的吧?” 萧云路听了也只是笑笑,并未反驳。双手慢慢放下,来到沈思纤细的腰身,用力一提。把人抱起 ,并将沈思抵在身后的花树下。 轻而易举就把美人红唇给捕获,轻车熟路的辗转碾弄。霸道的撬开他的牙齿,舌头长驱直入侵略沈思小口中,温热的唇瓣压着,勾缠戏弄着沈思柔软的小舌。 霸道而又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把他给完全包裹其中,他被顺势压在树上。 唇舌细致耐心的在沈思口中细细的舔舐,尝尽每一处甘甜,力道带着一股子凶狠,其中却又有着温柔的深情。 手却不老实的解开沈思的腰带,轻车熟路的探过他红色官服包裹着的身体。原本规整严肃的官服被萧云路给车得皱巴巴不成样子,下身勉强还算得上是规整,下身却凌乱的堆在腰间,被人随意的掀开,隔着亵裤被人用手指玩弄腿间。 ”感受到下身一凉,想到这是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唇舌奋力想从男人的捕获中挣扎出来,心中所想的拒绝之语,从嘴中吐露出来的时候,适得其反的是酥麻入骨的呻吟,恳求的语句都变了味,像极了欲拒还迎。 被吮吸得红肿的唇瓣被暂时的放过,还未得到些许喘息的机会,萧云路这时却凑了上去,带着十足的压迫感说道:“这里不好吗?不可浪费如此美景才是。”说完,重重的咬上沈思莹白如玉的耳垂,在上方留下一个红印子。 腿间发硬的肉刃隔着轻薄的布料缓缓戳弄,沈思仰起头,脖子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眼中带着一份不甘心和羞愤的神色。 他微微低下头,带着一股子不甘心和隐含着的挑衅在萧云路耳边说道:“陛下真是任性,明明说好了会听臣的话。”这样的话语可是大不敬,但萧云路听到了反而不生气。 像得到鼓舞了一样,把人搂抱更紧,说道:“先在这玩一会,待会朕就带你离开。”说完伸手探到沈思亵裤中,未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 将他前头微微挺立秀气的玉茎捉在手间恶劣的玩弄,感受到沈思的玉茎被他给弄硬之后,便大力的捏住他玉茎顶端,伸手不断地在他铃口处抠弄着,把这根东西给玩弄微微挺立起来。 沈思面如红霞,忍不住低喘起来,本就妍丽的面孔多出几分诱人的颜色,显出几分成熟的韵味。 被肏弄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已经得了趣,沈思现下清楚的知道皇帝对他身体的迷恋,心里不再抗拒,反而逐渐的学着接受,并无师自通的懂得如何恰到好处的勾引撩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嗯啊………啊哈…轻……轻点……”身体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微微的颤抖着,双手却主动的抱紧萧云路,让人离得自己更近一些,像极了祸国的妖孽一般将人拉进堕落沉溺的深渊当中。 萧云路闻到身旁若有若无淡淡的香气,美人衣衫半截,不像抗拒的贴紧想要与他契合,下腹不由得胀痛起,由硬了力度逐渐加深来到沈思腿心处来不断研弄着。 “嗯啊……啊哈………唔……”沈思此时的身体像一团逐渐融化成水的冰,变得敏感柔软至极,发出甜腻诱人的呻吟,腿心处被撞击得使他感受到连续的酸麻,快感在不断的把他吞噬,双腿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那一根恶劣撞击他的热源。 萧云路听到美人诱人的呻吟,抬眼看着被他压着的美人。红色的官服穿在他身上反而给其多添了几分堕落的淫靡,使得脸蛋上的红晕更加明显,这般堕落娇媚的样子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看到,沈思果然很适合红色。每一次沈思穿着官服在他眼前晃荡的时候,即使神情再怎么的严肃,还是让人把他给压在榻上狠狠地肏弄奸淫,让红色的官袍染上白浊的精液,不知道沈思穿上皇后正红色衣服之时,会有多好看? 萧云路想到这,低笑一声后暂时放开已经被他玩弄得挑起情欲挺立起来的玉茎。两指微微拨弄开已经有了些许湿意的花唇,熟稔的来到花径内里来反复的抽插戏弄,拇指找到花穴中间小小的花蒂之时,力道加重狠狠地揉捏了一番。 花蒂像极了刚绽放花儿一样,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蜜蜂浪荡的逗弄,时不时地轻弹玩弄几下之后,看到花蒂被自己强硬的催熟玩弄变得红肿充血挺立后。 两指在软滑的花径内里来反复不断地抽插,将甬道开拓,并不怀好意的把朝着自己所熟悉的一处软滑敏感地方来奸淫,像是要把花心给完全开拓,直到其给花液完全的溢出来让人把其给完全的玩弄。 两指感受到进出之时少了阻碍之后,便缓慢的抽出,内里的穴肉还念念不舍的吮吸挽留。又像成熟过头的葡萄,被略微滑开一个口子之后,丰盈的之液就接二连三的涌了出来。 抽离之时穴肉缠得死紧,萧云路戏谑的说道,“爱卿这身子真是越来越敏感了。”手指抽出的时,大掌随之覆上那个不停留着花液的骚屄。 “嗯啊………啊哈……呵……微臣变成这样……嗯啊…都是皇上弄得啊……”眼中带着一丝嗔怒,反而更为鲜活,眼角眉梢都多了几分恣意的鲜活。 萧云路呼吸猛的加重,覆在骚屄上的手掌力度不断加重,好不容易捉到了早春开得正盛的一朵花,当然要好好攥紧在手里才能不错过。 力道不断加重,腿心感受到绵绵不断的热意在往上涌,双腿酸软得几乎站不住,眼里逐渐蔓延起了水雾,身体在忍不住的颤抖。 嘴上口是心非的说着,心里何尝不是在暗地里想要男人再重一些,好把身上挥之不去的痒意给彻底消灭,哪怕缓解一下也行。 花穴内里的水液逐渐涌出来,渴求着想要得到男人更多更强烈的爱抚。 萧云路低头笑了起来,“还说不要,渴得这么厉害,口是心非。”手掌离开那朵被不断摩擦而红肿艳丽了不少的肉屄。两指重新拨开湿滑柔嫩的花穴,把两瓣花唇分得更开一些。 那艳红好看的骚屄此刻就像是被浸润透了湿润的花液一般,不用多少动作,就已经汁水淋漓的含住奸淫它的两指。 内里又软又热,就像是一个销魂洞,初一进去就热情无比的含住两根手指,浪荡的想要人马上把他好好的肏弄一番,热情无比的绞紧吞咽着侵入的手指,萧云路在内里不断的进出着,并将两瓣艳丽红润的花唇分得更开一些,好方便骚水流得更顺畅。 “阿蛮今日倒是比之昨日更热请了,好像湿得更快了。”萧云路唇舌从沈思小巧莹润的耳唇有一道他白皙的脖颈上,并狠狠的在上放吮吸出来一个红红印子,另一只手来到沈思圆润挺翘的臀部后方,揉捏搓玩这柔软的雪臀。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不要再说了……嗯啊……啊哈……”沈思双腿颤抖得更加厉害,热浪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的席卷而来。 平日总是冷着表情的脸,此刻是孱弱脆弱的样子,脸上是无尽的春色,反而让人更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肏弄,让他内里都被灌满精液,每一寸肌肤都留下宣告主权印记。 昨晚那场荒唐沈思怎么会那么容易忘记,那人不由分说的把他压在床榻上,直接强硬粗鲁的掰开他的臀瓣,把火热巨大物事肏进他的菊穴,前头的花穴连着菊穴被肏干的频率被手指不停的抽插奸淫着,直到最后 崩溃哭泣求饶之后,才用炙热的巨物把前头瘙痒不断的花穴给完全的填满,像不知疲倦一般,直直的肏干进花穴内里完完全全的灌满滚烫的精液。 “这是想到了什么,湿得这么快?”n萧云路感受到当他提到这些的时候,沈思那小小的花穴的总会咬得特别紧,“骚屄湿成了这样,真是欠肏。” 手指来到红肿充血的阴,狠狠地一按下去。“啊哈……唔……好疼……”这时死沈思双腿已经无法支撑,几乎要瘫软在地上的时候,双腿被萧云路猛的一托,被扛在了他的肩头上。 萧云路低头,粗暴的撕开亵裤,湿淋淋的花穴就这样毫无遮挡的被他给紧盯着。 姿势的转换下,全身酸软无力的沈思只能借着身后的树干来做依托,隐约猜到萧云路要做什么的时候,“唔……不要……不行……”声音软绵绵的,平日冷冽如冰雪般清透的声音,这时多了几分被情欲所折磨的沙哑,柔软无力,让人想欺负,把他给弄哭。 “阿蛮身上每一处地方朕没看过?”他低头凝视着沈思,白净微微鼓起来的阴阜,两旁的花唇经过前头的亵玩,变得红肿眼里可欺,微微的肉缝还在不断的流着骚水。 身着官服双腿却大开着的沈思此时反而像极了被藏在深宫当中等着疼爱妖妃禁脔一般,每日每夜都等着君王的疼爱。 萧云路的目光灼热如有实质一般紧迫的盯着那一朵艳丽的花穴,花穴在他注视的情况下,一缕晶莹的蜜液也随之流了下来,像一朵含着蜜的花朵一样,不自知的散发出甜美的诱惑一般好让 舔近,并肏得更熟一点。 萧云路也确实是打算这样干了,牢牢拖住美人的雪臀,手掌不断的揉捏玩弄着雪臀上的软肉,肆意的在上方留下掌印,最终俯身下去含住了那一朵不断流水的骚穴。 他只感受到自己身下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一个温热的物事给完全含住,慌张错乱之下,他双腿蹬得厉害,腿上的罗袜顺势滑落,露出莹白中透着点粉嫩的脚在不断的摩擦着萧云路后背,想要借此宣泄逃避男人带给他的甜蜜折磨。 男人含着他那处不断流水的骚穴,狠狠地吮吸一下之后,又亲柔温和的吻住花穴,想给他安慰。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舌尖探到湿润的花径内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一样反复的冲撞挑弄,更为恶劣的就是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的咬住花蒂来逗弄,直把美人给玩弄得喘气不止,腰肢软得一塌糊涂,唯有把力道压向萧云路才不至于跌倒下来。 可这样做反而把花穴凑得更近了,好方便人来舔舐玩弄,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臀部撅得更高,来迎合萧云路的亵玩。 沈思脸上的红霞变得更艳丽了,羞涩让他变得更为柔弱可欺,抗拒的想要推开,埋首在他腿间的男人。 可他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却一点儿也不想放开这极致的感官享受,花穴在拼命的收缩顺遂乖巧的想要含住舌尖,快感和痛楚一同朝着他席卷而来把他高高的抛起后重新落下,花穴不受控制收缩,把更多的蜜液流出。 沈思羞得不敢直视萧云路双眼,偏过头去不敢再看,看到上方碧蓝如洗的蓝天时,想到自己在光天化日下,不知廉耻放荡的敞开双腿任由人舔着穴,羞得想闭上眼。 感受到他想要逃避的状况,男人又狠狠地一咬住花蒂,花穴受到这样的刺激不断地将香甜的花液滴落。 羞耻得想要并拢双腿,但好像是不知廉耻放荡的让人来舔舐,分开更为放浪了。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萧云路此时并没有给沈思多少思考犹豫的时间,强硬的分开沈思双腿之时,暂时放过这个不听流水的骚屄,转而用牙齿狠狠地咬住白皙的大腿根处,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眼中的水雾逐渐汇集,泪水忍不住滚落了下来。“嗯啊……啊哈……不要…陛下…”萧云路大发慈悲暂时放过了沈思,充满暗示意味的舔去嘴角的水渍。 伸手用力的掰扯开肉屄,骚穴已经被他完全的舔开,花唇正不安的向外,花蒂在不断的舔舐之下,正欲望高涨的红肿挺立。 萧云路盯着沈思雪白的阴阜目光暗沉,哑声说道:“沈大人叫错了,昨晚才教过,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不等沈思反应过来,不再多做任何给他松懈的机会,抬头的狠狠地咬向那个挺立的小花蒂,并猛力一吮吸着花心,过了电一般的快感把沈思的神识给完全的摧毁。 “…要被玩坏了……啊哈…夫君……呜呜……嗯啊…”…腿根承受不住的在不断颤抖,骚屄里的花液像失禁了一样从最深处不断涌出,有的顺着腿根滑落下来。白嫩的雪臀被萧云路攥得紧紧的,上方的掌印又加深了许多。 快感来的实在是太快了,让他完全无法承受住这样的刺激,身体无力的滑落时稳稳的落到了萧云路怀抱当中。 被直接的舔舐玩弄骚屄到了高潮的身体最是敏感受不住一点儿触碰,当沈思被男人抱在怀里好生安慰之时,身子还在不停的颤抖,腿根还在微微的颤抖。 眼角滑落的泪珠无论如何也无法止住,而男人恶劣的趁其不备推进去的手指更刺激了美人。沈思这时被欺负得小声哭泣起来,说不清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只觉得痒得狠了,腿间那一块痒意要把他给逼疯,但进去的指尖一点儿也没有缓解他的难受,想要的是更多更粗暴的东西来对待他。 “阿蛮想要什么,要说清楚。”进犯的手指逐渐增多,三指进出之时带来噗嗤的水声,在:静谧的院落里清晰可闻。 沈思完全躺倒在花树下 繁花落下之时,几朵小花点缀着他的乌发,眼神朦胧的看着上方,膝头屈起,双腿分开来好让人指奸着这汁水淋漓的花穴。 舒爽的感觉不断的加强 宛如被高高的抛起而无法坠落下去,“嗯啊……………啊哈…呜呜……不要……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夫君……好痒……骚屄好痒……” 萧云路低头亲了亲沈思的唇瓣,温柔低哑的说,“乖。” 说完便不由分说的将粗大的肉刃直接的冲撞进湿滑紧致的花穴当中来,每一寸褶皱仿佛重新的被抚平给重新的塑造。 花径已经被开发得差彻彻底底,紧致的花径顺遂的迎接着这个不速之客,打开渴望着男根肏到最深处。 骚屄已经渴得不得了,乖巧的迎接着入侵者。 崔府依旧和平常一般静谧,来往的下人依旧屛声敛气的安静伺候,崔言下朝之后依旧同往日一般手捧一卷旧书发呆,偶尔叫人把凉掉的茶水撤下去。 茶香袅袅,转瞬氤氲在空中消散,崔言心思并不在书卷上,手指轻扣案几,像是在等着什么消息一样。 半晌,远远听到门外有禀报的声音,那人悄无声息的走进来,恭敬的跪在地上。 “启禀相爷,没找到。” 座上的人顿了顿,缓慢的长叹一声,“退下吧,再继续找。” 那人恭敬的应了声是,刘青此时上前一步说道:“相爷,蜀王世子萧瑛想要寻个日子来拜访。” 蜀王世子曾在京与皇帝一同在宫中学习,算上来,崔言还是他的半个老师。 萧瑛现今来拜访崔言,想来是为了最近蜀王私占民田的事情来求情,蜀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行事也越来越昏聩,在蜀地安逸的日子过惯了,更不将朝廷放在眼里。圣上想削蕃的心思早就有了,迟迟不动作,想来是等待时机。 崔岩闭眸不发一言,良久才开口,“就说我身子抱恙,辞了吧。”想到近日在朝中与皇帝多种意见相左,想要寻的人迟迟没有下落,崔岩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沈思到了吗?”他饮了一口茶,向刘青问道,“沈大人到了,在偏厅等着。” …… 沈思从崔府中走出来,慢慢吐出一口气,甩了甩有些僵硬的手腕。他觉得自己的忍功越发的厉害了,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和仇人谈笑风生,还时不时的虚心接受崔言的指导,旁人不清楚还真的会以为他是崔言得意的门生。 沈思低头看着脚下的落叶,眼中阴暗的诡谲越积越多,慢慢的勾起嘴角。不急,蜀王世子进京,这一环已经慢慢扣上了,接下来,就等着吧。 他想到,随即快步走下崔府台阶,好像走得快一点,就真的能把所有过往的事情丢掉不回想一样。 沈思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他闭着双眼,眼底下微微发青,显然是这些日子累着了。他现在只要稍微动作大一点,腰就会忍不住的发酸,想到这是因为什么,心中总会涌起一股子无能为力的羞恼。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当今天子对沈大人有多看重,连崔相也对其赞赏有佳,假以时日,必然会成为朝中栋梁。 旁人不知道的是探花郎是如何爬上龙床被肆意疼爱,被肏得不断流水骚浪样子。 日日夜夜的疼爱欢好,已经把沈思的身子调教到了一个敏感的地步,幸好只有宽大厚重的官服能勉强遮住已经逐渐长开熟透了的玲珑曲线。 官服遮掩下的花穴颜色永远艳丽,总是微肿,每每清晨醒来的时候,仿佛还能隐约的感受到一个粗壮的物事在还不停的在内里进出,胸前两个朱果在连日不断的亵玩之下已经成熟了不少,每每动作起来晚,总是觉得疼痛胀满难受,胸前的软肉还隐约的微微凸起。欢好之时皇帝总爱揉捏着那一处地方,并不段反复用唇舌舔着自己那一处地方,时不时调笑,“也不知道阿蛮以后这里会不会也流出奶水来。”这样子的日夜调教亵玩肏,把沈思的身体玩弄得越发的敏感。 “大人,到了。”车夫的喊声惊醒了沈思,他正要回应,另一边府中小厮小声回禀到,“大人,宫中来人了。” 听了这句话,他在袖中的手忍不住捏了捏,“知道了。”沈思应到。 府中伺候的人都以为自家大人圣眷正浓,殊不知道,这天子对自家大人的恩宠,不光只是在朝堂之上,更深的还是在床榻之上。 ………… 沈思被宦官带着,不巧正好遇到了蜀王世子萧瑛,“下官见过世子。” 只听到一道倨傲清亮的声音传来,“你就是沈思?长得倒是不错,难怪堂哥那么看重你,不过………”他语气停了停,面色不善的盯着沈思,眼中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 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气。萧瑛是有这个资本的,他自小成名,在蜀地又是常被他人给捧着的,以往每岁到朝堂拜见天子,旁人也都是敬着他。而沈思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庶族,崔言看重又怎样,年纪还轻,真要往上爬恐怕还得继续熬着,至于皇帝看重他,看到沈思的外貌,萧瑛略一思索也知道或许会为何。 别人不敢猜,但气在头上的萧瑛早就把心中胡乱的猜想给随意扣到沈思头上,想到小时候总是让着他的堂哥居然看上这种人,而且对他越发冷淡,心里这么多年乱七八糟暗藏着的想法一下子让萧瑛失去理智。 自己身为堂堂亲王世子,才名家世容貌,一向不缺,众星捧月过来的。谁知道到一夕之间什么东西都改变了,连日来的碰壁把萧瑛,而崔相的避而不见又把他连日来累积的愤懑给机选到了一个点上,见到传闻中颇受天子看重的沈思,索性暗中挑刺了一会。 不过沈思没给他机会,只是淡淡一笑,“世子近日还是不要多在陛下面前走动为好,毕竟,蜀王犯的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萧瑛刚想斥责沈思这个小小的官员竟敢如此大不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住不发做,索性甩袖离开了。 沈思依旧低垂着眼看不出什么,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他只是惊讶没想到蜀王世子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激怒了,这条诱导崔言落入陷阱的饵还真是…太容易把控了,听萧瑛的语气,对着他所谓的堂兄萧云路心里那点子想法还真是一点儿不遮掩一二。 本以为是个人物,没想到却是只好用的饵罢了。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当中,他本应该高兴的,除了萧瑛那一点对着皇帝莫名的情意外,自己的计划没有出任何错,可是心里依旧还是有一点莫名其妙的不开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说只是因为那一点奚落讽刺倒可不必,沈思自从幼时遭到大变,一路上什么样的冷眼没受到过,反正最疼他的人都不在了,再也没人会温柔的抱着他,慢慢哄着。 他不发一言随着人走进一处店内,只看到萧云路正在挥笔作画,不着龙袍,只穿着一身青衣的萧云路,看起来还真像是一个闲云野鹤的世家少爷那般。 看到了沈思进来,他抬头一笑,眼中藏着柔情。沈思这时突然知道自己方才心里的不悦是因为什么了,他按捺住心潮起伏,规规矩矩的向萧云路行礼,仿佛两人彼此之间真的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君臣。 看着沈思动作,萧云路眼神中闪过一丝晦暗,不过很快消失不见。他未多说什么,只是走上前,一把抱住沈思,将人放置到了先前用来作画的桌子上,一把扫过上面堆积着笔纸,方才用心作好的春日桃花图眼看着就要毁掉了,不过他一点也不觉得有多可惜。 压在身下的人因为慌乱脸颊而露出的浅红比得上任何一朵花枝上最夺目的颜色。萧云路伸手解开沈思的发髻,任由青丝像泼墨那般滑落下来,黑红相衬让本就艳丽的面容更为蛊惑人心,像极了深宫中那妖艳的丽鬼,一举一动都是蛊惑君王的致命陷阱。 萧云路像着了迷那样盯着沈思,都说美人香,英雄冢。自己想来是疯了罢,只要看着他,总会不由自主的陷进去,身下的人身体每一处地方他都了若指掌,连现在那人脸上绽开的红晕都是因为他强取豪夺之下,不断玩弄变得自觉形成的。 萧云路看着沈思迷茫水润的双眼,他不敢再看,因为这双眼睛在清晰的倒映着自己失态的模样,蒙上那双眼睛。“今日怎么这么迟,倒是让朕等了好久。” 萧云路声音低醇,双眼被手遮挡不能视物的缘故让沈思更清晰的感受到音色的醇厚,像极了以往情到浓时,他在自己耳边低低的喊着自己名字的时刻,日趋敏感的身体现在已经觉着热得慌。 两人此刻离得极尽近,感受得到彼此的呼吸,沈思微微勾唇,试探性撑起身子离萧云路近了一点,舌尖微微伸出,恰好碰到男人的喉结。他伸手抱住萧云路,试探性的舔了舔他的喉结,埋下头。“遇到蜀王世子了,到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冷不防的被平日这般冷淡的人用这样挑逗的动作勾引,萧云路攥紧手忍了又忍才勉强抑制住心底里想直接把沈思就地给办了的冲动。 听到沈思提及蜀王世子,萧云路皱了皱了眉头,用力抱住沈思,感受怀中人的馨香。“他来找你?若是他是为了蜀王求情不用理,萧瑛虽然算得上聪慧,但说到底做人还是差了点,不用理他。” 听到满意的回答,沈思稍微郁结的心情几乎烟消云散,他勾了勾嘴角,把自己身子放得更软像一尾无骨的鱼,“蜀王世子似乎与崔丞相相熟,近日朝中总是有许多闲言碎语。”听到沈思提到崔言,萧云路想到近日在朝堂上与崔言的争执,想到自己老师年纪愈发大了,反而是逐渐变得顽固起来。 不由得按了按没眉角,“崔相近些时日是真的越来越顽固了,朕……与先生都想把那件事情办好,可是先生现在提出的办法倒是愈发的激进过了。”听到这话,沈思放低了声音,“崔丞相也是为了陛下好,操之过急也实在是不利于后续的推行呀,藩王势力近些日子已经被皇上削得差不多了,他们心里有怨 难免不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听了沈思柔声的安慰,萧云路前些日子被朝堂之事折磨的心此时才微微放松了些许,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笑着说到:“阿蛮倒是会说话。” 阿蛮是萧云路为沈思去的小名,多在床榻上和他开心的时候喊,沈思初始心里是极为不喜这种称呼,听着倒真像是自己是个蛮横无理的娇气少爷一样,现下听到萧云路这般喊,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眯着眼,眼中的水光好像更绚丽了些许,白皙的手指从男人的喉结开始从上往下滑落,来到萧云路腰带处,伸手勾了勾,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陛下,微臣下面那处昨夜被好一通折磨,现在还难受着呢。” 最难消受美人恩,还是平日不苟言笑的美人今日变得风情万种的恩泽,萧云路眼神变得极为晦暗,他把沈思往着怀里带了带,用着已经硬起来的男根隔着布料狠狠的在沈思双腿间恶意的磨了磨。 “阿蛮,今天怎么主动?”说完,伸手直接扯开腰带,把官服下摆直接强硬的撕开,把沈大人下面的花穴给露出来。 他分开沈思修长白皙的双腿,蹲下身仔细看着腿间那朵被自己昨夜肏肿了的骚屄,凑近了去,温热的呼吸洒在其上,微红的小口内里微微长开,两瓣花唇有着成熟的艳红色,还能隐约看得出昨晚战况到底是有多激烈,两瓣花唇甚至是有一点儿微微的擦破,无力合拢遮掩住花穴内里的景色,前头的小花蒂无精打采的瑟缩着。 让人面红耳赤的是,花穴口里还有着昨夜射进去的精液在缓慢的流出来,红白交杂之下,更加的想让人把他给完全弄脏。萧云路伸手拨弄了几番花瓣,成功的激起美人动情的喘息。“爱卿这里不是很贪吃的吗?怎么连朕昨日的射进去的东西,都不好好吃干净。”说完,他报复性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沈思白嫩的腿心。“嗯啊……啊哈……不要……疼……”沈思的穴口说到底还是过于娇嫩了,花径紧致,每每进入都得做一番准备 沈思现在媚眼如丝横躺在桌案上,红色的官袍不成样子凌乱的堆积在腰上,只有上身还勉强齐整,下身被撕扯得个精光,罗袜歪扭扭的勉强还在脚上挂着,隐约露出细瘦精致的脚踝,双腿大开任由人在白嫩的腿心上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牙印。 沈思眯着眼,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让其像极了一个妖媚的精怪。我没喜欢 如果萧云路敢喜新厌旧,那……就不要怪他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脚一寸寸慢慢的在男人腰身上轻轻撩动,带着挑衅的意味在试探着男人忍耐的底线,身上淡淡的香味在这狮虎仿佛变得更为勾人沉醉。沈思现在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男人忍耐的底线上跃走。 萧云路伸手攥住沈思的脚踝,感受着手中羊脂玉私似光滑的触感,“阿蛮今天这么热情,不若来打个赌。”动作被制止,都不能在放肆一回,毕竟看着堂堂天子因为自己一个小小举动而方寸大乱还是挺有意思的。 沈思意兴阑珊别回头,“不赌,反正每次都是陛下说什么都是对的。”这种带着小脾气的话语一下子把萧云路给逗笑了,好不容易见到沈思赌气的样子,他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他把沈思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点,好让那朵花穴开得更艳丽一些,也不急着动作。放缓了嗓音说道“可惜了,爱卿这次可是自愿认输的,可怪不了朕。” 萧云路拿起一个干净的帕子,皇家的东西自然无一不是精致的,即使这张手帕看着素静,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其上绣着精致的纹路。不过这可是苦了沈思,那张帕子被毫不留情的塞到了花穴里面,纹路在不断的摩擦蹂躏着内里柔嫩的花径,一股子难受的快感瞬间就从腿跟处传遍了四肢百骸。 柔嫩的花穴哪里吃过这种东西,当下就是受不住拼命收缩合拢起来,但这样做反而使得花穴里的手帕进得更深,异物刺激的感觉让内里分流出的花液反而是变得更多了。 花穴还以为是吃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不知廉耻的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吞咽得正欢,“唔……混蛋……”那样的眼神像是看着猎物一样的迫切,视线缓慢的一寸寸扫过沈思的身体,仿佛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不被放过。 连着身体内里的空虚感此时都在不断的扩大,粉嫩的花穴一张一合的收缩,冰凉的寺绢连着精致的绣纹把花穴中嫩肉给摩擦得不轻,流出的花液都被牢牢的堵塞住,在绢布上氤氲成一抹深色的痕迹。 萧云路伸手来到沈思还软着的花蒂处,伸手用力按了一按,一连串过了电似的反应让沈思脑海越发的迷茫不知所措,中间娇嫩的肉珠被这样子粗暴的玩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 看着身下人已经动了情的样子,萧云路勾唇笑了笑,双指合拢在一处地方不断使劲,“阿蛮下面流了这么多东西,可不能浪费,得好好用东西堵住。” “唔………好疼……陛下……”花穴不断的开合,除了塞在里面的帕子还是什么也吃不到,娇嫩的花径被磨蹭得难受,吐出不少的花液,把萧云路的手给弄得湿滑一片。 玉茎很快的悄悄挺立了起来,铃口接着轻而易举的被拿捏在手上轻轻的抠挖,细密的吻不断落在沈思白皙的脖颈上,重重的吮吸留下一个个红印子。 仿佛在火上煎烤着,身上的感受忽上忽下不受自己控制,身体忍不住想要依靠压着他的男人,汲取一点儿温暖。 萧云路捧着沈思的臀,缓慢将自己的性器连着手绢一块肏进肉屄里面,手绢内里的布料已经被花液弄得很湿了,恰好方便推进去,那一点儿的布料随着肉棒肏入,不断的欺负蹂躏着软湿嫩滑的肉屄,这不同于以往直接的入侵,反倒更多几分尖锐酥爽的疼痛。 湿滑的内径这下可实在是糟了殃,异物连带着滚烫火热的侵入,穴口完全丢盔卸甲让其玩弄蹂躏,“…出去……把东西拿出去………我不要这个……嗯啊……唔……” 被刺激得全身忍不住的在不断颤抖着,泪水流出,骚屄下面被缓慢的抽插玩弄给刺激得难受,不停的想要推距。 上身的衣物在沈思不知不觉中被萧云路撕扯下来,手掌覆盖上他昨夜被玩得依然挺立红肿起来的朱果,胸前的酥麻感觉恰到好处的混淆开沈思下身的异物入侵的疼痛感。 两瓣花唇沾满了他自个流出来的淫液好更方便男人的进出肏弄,连带着绢布,那根粗长的性器大力的冲撞着沈思嫣红的花穴口。 粗长滚烫的性器不受任何阻碍闯入肏弄进花穴内里,两瓣柔软的花唇被强硬分开之后乖巧顺遂的含住男人滚烫的阴茎,嫣红水嫩的穴肉恰到好处的满足了男人旺盛的情欲。 “唔…嗯啊…啊哈……好撑……好难受…”刚被舔舐得懂了趣流出骚水的骚屄刚被粗长的性器贯穿之后,就娇嫩得受不住在求饶。 萧云路撕开沈思上身穿得齐整的红色官服,把他鬓间的一朵花从脖颈顺着曲线碾弄到白皙的胸口上,唇舌印着花朵在上放来不短的碾弄。 红色的花汁随之流出,而渲染在那一颗红色的朱果上方,多天了几分艳丽惑人。 他狠狠地咬住沈思胸前的茱萸,舌尖不断的轻轻戳弄于乳孔,含糊不清的说道,“真是娇贵,一会说要,一会冷落了,还要哭着求肏。” “嗯啊……啊……呜呜……不是…没有…”听到这样调戏的话语沈思本能的想要反驳,但男人为了惩罚他的口是心非,牙齿用力的一咬上他悄悄挺 了许久的红樱,激得沈思的身子又是忍不住的颤抖。 “唔……不要…好疼……”这些日子沈思胸前两个小小的尖尖可没少受萧云路恶劣的调教,每每在欢好情浓之时,男人总会伸手狠狠揉弄一番他胸前的乳肉。 恶劣的将其胸前的乳肉给揉捏成少女鸽乳微微挺立起来的弧度,在揉弄的时候不忘用粗长的性器破开他的宫口,将其给反复不断的研磨肏弄。情事过后胸前总是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胸前两处地方总是酸疼得不行,衣衫总会把两个乳果给摩擦得生疼,每每想起身体总是觉得酸软。 现下胸前那两颗被不断玩弄的乳首,春日来不及绽放就已经熟得红艳的桃花苞,极致的酥麻感在连续不断地涌上来,腿心处所感受到的热度在频繁的催促他遵从内心的渴望。 花穴内里又痒又热,侵略其中的性器只是一动不动,但已经把娇贵的花穴给折磨得最终缴械投降。 沈思害怕着情欲当中那种使他完全失控的感觉,食髓知味饱尝情欲美好的身体与他意识相违背。 被舔弄着的乳果痛楚与舒爽交织在一起,像一粒火星丢到干燥的柴火当中,燃成熊熊大火,把沈思的羞耻心给完全的吞没。 沈思因着身体燥热,下意识扯开官服外袍,胸前露出一大片晃眼的雪白,双手自然而然的揽住男人肩背,因为花穴难以去除的瘙痒,粉嫩小巧的脚趾不住蜷缩在一起。 萧云路仍然大力的吮吸着沈思挺翘的奶尖尖,仿佛闻到了奶香味了一般,唇舌狠狠地一吸,在乳首四周留下晶莹的水泽。 两手大力揉捏玩弄起来沈思挺翘柔嫩的雪臀,柔软的臀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被玩弄的快感连带着花穴空所感受到的空虚感更甚。 沈思眼中一片朦胧水雾,似喜似怒的看着萧云路,轻喘着呻吟。 萧云路听了终于大发慈悲放过沈思胸前那一颗被舔得红肿充血挺立起来的乳首,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思,沈思鬓角发丝凌乱,眼角的那一抹红好像更艳丽了,红唇微微张着想要。 萧云路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盯着沈思看着,像是不断燃烧的火焰一般把沈思身上一寸寸的肌肤给完全点燃,连着神魂都在不断的颤抖。 深埋在桃园当中的巨兽终于舍得动作起来,动作凶狠有力的撑开那一处嫣红娇嫩的穴肉,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的抽打肏弄着花心。 把花瓣两处给完全的肏弄开来,花穴先前所l喷出来的汁液很好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滚烫的性器顺畅无阻的肏进子宫深处当中,猛力的戳弄着内里的最柔软的宫腔。 呻吟声甜腻得像沾了蜜的钩子一样,勾得人心神荡漾,惹人怜爱。 性器越发的凶狠肏弄进花穴深处,两边的花唇坠满淫液随之而低落下来,精囊拍打在上方带来磨人的羞耻酸麻之感。 “唔………嗯啊………好热…呜呜……”滚烫而又无法逃离的热度一下子把沈思给完全的贯穿了,牢牢的被钉着。 娇嫩的花穴在粗长炙热的男根反复连续的蹂躏之下,变得嫣红一片。两瓣花唇微微的分开好能够容许那一根物事的抽插玩弄。 身体越来越烫,无法控制的想要坠落,又像是被高高的海浪给完全的抛起,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灵魂都在叫嚣着想要被身上的男人给狠狠的征服。 官服凌乱的披在白皙如玉的身体上,本该是朝堂上辅佐君王的臣子,平日总是冷着一张脸的探花郎。此时却穿不知廉耻的张着双腿,露出腿心处被肏得分外嫣红的花穴,被一根狰狞粗长的性器还在不停地进出,柔软洁白的雪臀还在被不停地揉捏玩弄成各种形状,怕是最风骚的妓子都比不上此时被肏弄得有着无线风情的沈大人。 本该是执笔行书的手被拉到两人下身结合之处,被迫的感受到男人精囊处蕴含着滚烫,手指颤抖着想要移开,死死的被牵扯住,被迫来到花穴被男人的手控制着来羞耻的自读玩弄花蒂。 过了电一般的快感不断从腿心处涌上来,手指被萧云路握着来到底下泛滥成灾的花穴,触及到一手的湿润。 羞耻得别开眼,却被往上带着他的手想上大力揉捏起来前方小小的花蒂,汁水流得越发欢快了,腿心处一片泥泞不堪。 在阳光照耀下,雪白的肌肤泛着淡淡一层粉红,在光天化日下自渎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羞耻感瞬间使得他全身泛起粉色,像极枝头看上去最为艳丽的一朵桃花,挂在枝头上,欲坠不坠的,不断地勾引着人。 沈思羞耻于面对这样的感觉,但是这样子玩弄花穴缓解了许多他身上的燥热,深深埋在花穴内里的肉棒不急于大开大合的肏弄,而是缓慢细致的开始冲破开已经被不断涌出的汁水弄得湿润许多的肉缝,九浅一深的把花径的每一处给深深的肏弄占有,动作有力又温柔无比。 可是温柔带来的却是无尽的折磨,沈思控制不住的想要身上的男人狠狠地肏弄他一番,越发这样,自己身上反而是痒得厉害极了。 唯有男人带着自己的手大力的蹂躏花蒂几番才能稍稍缓解痒麻感,小小的花蒂被反复的蹂躏着呈现出鲜艳的红色,软哒哒的挺立着。 雪白的阴阜遭受到前些日子不断的肏弄调教已经隐约的透出一股成熟的韵味,而且微微的鼓起,花穴明明已经被粗长的肉棒给喂得满满当当的,可沈思自己还是贪吃的,欲求不满的不用萧云路强制的指引,便已经逐渐的用手指自己蹂躏玩弄起自己的花蒂。 美人鬓发散落,微微出汗,显得身子越发的诱人,白皙的胸膛上两个挺立肿大的朱果格外的突兀,胸膛恍惚之间仿佛松软微微挺立了一点,浑圆光滑雪臀上残留着红色的掌印,一看就是被欺负得惨极了。 修长白皙的双腿被强硬的分开,花穴被性器抽插肏弄时,性器抽出的时候微微的带出一点软红的肉,插进去之时又把它给带进去。 本该像是雪山上清冷如雪莲的人 ,此时此刻眼睛迷离,眼角有着红晕,欲说还休,一手不知廉耻的蹂躏花穴中间的花蒂,另一手在上下撸动着自己的玉茎,羞涩的咬着自己的红唇。 腿间处做着最为淫靡不堪的动作,与曾经不识情欲淡然的模样鲜明对比起来,有什么比把曾经冷淡的美人给在床榻上肏弄成一个荡妇更令人有满足感的吗?而且沈思的风情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看到,朝堂上人人称赞的探花郎,只有萧云路清楚的知道,在规整的官袍底下,藏着怎样的风情。 沈思此时腰软得不像话,骚屄流着水,还不知满足的一张一合勾引人。 美人乖巧的躺在他身上,任由他唇齿在上方肆意妄为的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每一处感觉都由他来亲自掌控。萧云路伸手按住沈思的双手,沈思被突然打断,身上痒得难受,被欺负得红了眼眶。 萧云路拖起沈思的身子,将人抱在怀里,花穴中的肉棒随之调换了个角度,进得更深,“阿蛮想要什么,好好说。” 沈思无力的趴在萧云路的胸膛上,咬着唇,身下不断流着骚水的肉屄紧紧贴合着萧云路下身,眼中的水雾愈加浓郁起来。 话语一停下,蛰伏于花穴当中的肉棒一改之前的温柔,重重的撞进去,直接撬开了宫腔。 “……轻点呀”粗长的性器不留情的直接把汁水淋漓的花穴给一下子给彻底戳弄开,两瓣的花唇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只能无力的含着那一根滚烫的性器,那个硕大的龟头这次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毫不留情的直接打开了他的宫腔,肏干得他身子不停地发颤。 酥麻的快感一下子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白嫩的腿根忍不住的在打着颤,听到他的求饶时,萧云路冷不防的把人抱起,“肏了这么久进去,怎么还不适应,前头哪一次不是哭着求朕快点肏进去吗?这么快就哭了?” 沈思泪水顺着眼角往下落,他被男人一边走一边狠狠地用性器肏干着宫腔,为避免的话掉下来,只能用双腿紧紧的攀缠在男人劲腰上。走动之时肉棒尖锐的一头肆意的在花穴处柔嫩的内里戳弄,一下一下的狠捣进了宫口。 怎么会忍得住这样的刺激呢?宫口内里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稍微动作一下就感觉得到的是酸酸麻麻的胀疼,依次而上直接的把他给完全淹没。小腹涨涨的,萧云路一边走动的时候,还恶劣的在他上方来回按压,更为加剧了感官上的刺激,被肏得已经红肿不断还不停流着水的骚屄在耻毛的不断摸磨擦之下显得可怜无比。 此刻院子里静谧无声,也不会有人来。但在明亮的阳光下沈思不由自主的紧张,总害怕会有人闯进去,这样的场合之下,更多了几分仿若偷情的禁忌感,花穴敏感得又往内里吞吃肉棒进去了几分。 他抽噎着求饶,脖颈和脸颊上都是绯红一片,细密的香汗在上面,端得是一幅难以承欢的孱弱样子。 明明到那个亭子的距离看上去不算远,但走的每一步对沈思来说都是一个漫长而又甜蜜的折磨,白玉似的双腿接近无力的想要缠着男人的劲腰,脚趾忍不住蜷缩又伸开,像极了沈思此时在欢爱中沉浮不定的感受,秀挺的玉柱一边走同时被不断的玩弄,充血挺起。 走动的时候已经被肏干得射出来一次,现下继续连续不断的玩弄,微微的挺起来。想要射精的快感折磨着沈思他无法控制的想要更多,可是其上的马眼被男人给堵住,狠狠地按捏着,想缓解而不得章法。 他忍不住下意识的往男人怀抱蜷缩,素手攀着萧云路的肩头,不断扣紧。 “乖,不喂饱,待会又要哭着求朕肏干了。”萧云路用力狠狠的顶进去,一边走一边蛮横的撞着沈思汁水淋漓的穴,把骚屄给肏干成为了小小的肉洞,只知道饥渴的吞吃男人粗长的性器。 两瓣眼红的花唇被肏得外翻,柔顺的分出中间的穴口来给他肏干,浑圆的臀部被男人 大掌拿捏着玩弄,重新多了几个鲜红的掌印,翘着好像又比上次大了些许。 男人滚烫的囊带随着连续不断的抽插而频频的撞击着,后头红肿了一片。 花径内里的嫩肉在饥渴的不断吮吸着肉棒,花心被肏得完全打开,温暖湿润的宫腔成为了这根粗长性器逞凶斗狠的地盘,乖顺的吞咽着这一根滚烫蛮横的性器,用滑腻的汁液湿润甬道好方便人进来不断的玩弄。 终于到达凉亭,萧云路转而把人压在小榻上肆意的肏干。 ……… -- 枝头雀下 崔府依旧和平常一般静谧,来往的下人依旧屛声敛气的安静伺候,崔言下朝之后依旧同往日一般手捧一卷旧书发呆,偶尔叫人把凉掉的茶水撤下去。 茶香袅袅,转瞬氤氲在空中消散,崔言心思并不在书卷上,手指轻扣案几,像是在等着什么消息一样。 半晌,远远听到门外有禀报的声音,那人悄无声息的走进来,恭敬的跪在地上。 “启禀相爷,没找到。” 座上的人顿了顿,缓慢的长叹一声,“退下吧,再继续找。” 那人恭敬的应了声是,刘青此时上前一步说道:“相爷,蜀王世子萧瑛想要寻个日子来拜访。” 蜀王世子曾在京与皇帝一同在宫中学习,算上来,崔言还是他的半个老师。 萧瑛现今来拜访崔言,想来是为了最近蜀王私占民田的事情来求情,蜀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行事也越来越昏聩,在蜀地安逸的日子过惯了,更不将朝廷放在眼里。圣上想削蕃的心思早就有了,迟迟不动作,想来是等待时机。 崔岩闭眸不发一言,良久才开口,“就说我身子抱恙,辞了吧。”想到近日在朝中与皇帝多种意见相左,想要寻的人迟迟没有下落,崔岩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沈思到了吗?”他饮了一口茶,向刘青问道,“沈大人到了,在偏厅等着。” …… 沈思从崔府中走出来,慢慢吐出一口气,甩了甩有些僵硬的手腕。他觉得自己的忍功越发的厉害了,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和仇人谈笑风生,还时不时的虚心接受崔言的指导,旁人不清楚还真的会以为他是崔言得意的门生。 沈思低头看着脚下的落叶,眼中阴暗的诡谲越积越多,慢慢的勾起嘴角。不急,蜀王世子进京,这一环已经慢慢扣上了,接下来,就等着吧。 他想到,随即快步走下崔府台阶,好像走得快一点,就真的能把所有过往的事情丢掉不回想一样。 沈思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他闭着双眼,眼底下微微发青,显然是这些日子累着了。他现在只要稍微动作大一点,腰就会忍不住的发酸,想到这是因为什么,心中总会涌起一股子无能为力的羞恼。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当今天子对沈大人有多看重,连崔相也对其赞赏有佳,假以时日,必然会成为朝中栋梁。 旁人不知道的是探花郎是如何爬上龙床被肆意疼爱,被肏得不断流水骚浪样子。 日日夜夜的疼爱欢好,已经把沈思的身子调教到了一个敏感的地步,幸好只有宽大厚重的官服能勉强遮住已经逐渐长开熟透了的玲珑曲线。 官服遮掩下的花穴颜色永远艳丽,总是微肿,每每清晨醒来的时候,仿佛还能隐约的感受到一个粗壮的物事在还不停的在内里进出,胸前两个朱果在连日不断的亵玩之下已经成熟了不少,每每动作起来晚,总是觉得疼痛胀满难受,胸前的软肉还隐约的微微凸起。欢好之时皇帝总爱揉捏着那一处地方,并不段反复用唇舌舔着自己那一处地方,时不时调笑,“也不知道阿蛮以后这里会不会也流出奶水来。”这样子的日夜调教亵玩肏,把沈思的身体玩弄得越发的敏感。 “大人,到了。”车夫的喊声惊醒了沈思,他正要回应,另一边府中小厮小声回禀到,“大人,宫中来人了。” 听了这句话,他在袖中的手忍不住捏了捏,“知道了。”沈思应到。 府中伺候的人都以为自家大人圣眷正浓,殊不知道,这天子对自家大人的恩宠,不光只是在朝堂之上,更深的还是在床榻之上。 ………… 沈思被宦官带着,不巧正好遇到了蜀王世子萧瑛,“下官见过世子。” 只听到一道倨傲清亮的声音传来,“你就是沈思?长得倒是不错,难怪堂哥那么看重你,不过………”他语气停了停,面色不善的盯着沈思,眼中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 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气。萧瑛是有这个资本的,他自小成名,在蜀地又是常被他人给捧着的,以往每岁到朝堂拜见天子,旁人也都是敬着他。而沈思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庶族,崔言看重又怎样,年纪还轻,真要往上爬恐怕还得继续熬着,至于皇帝看重他,看到沈思的外貌,萧瑛略一思索也知道或许会为何。 别人不敢猜,但气在头上的萧瑛早就把心中胡乱的猜想给随意扣到沈思头上,想到小时候总是让着他的堂哥居然看上这种人,而且对他越发冷淡,心里这么多年乱七八糟暗藏着的想法一下子让萧瑛失去理智。 自己身为堂堂亲王世子,才名家世容貌,一向不缺,众星捧月过来的。谁知道到一夕之间什么东西都改变了,连日来的碰壁把萧瑛,而崔相的避而不见又把他连日来累积的愤懑给机选到了一个点上,见到传闻中颇受天子看重的沈思,索性暗中挑刺了一会。 不过沈思没给他机会,只是淡淡一笑,“世子近日还是不要多在陛下面前走动为好,毕竟,蜀王犯的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萧瑛刚想斥责沈思这个小小的官员竟敢如此大不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住不发做,索性甩袖离开了。 沈思依旧低垂着眼看不出什么,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他只是惊讶没想到蜀王世子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激怒了,这条诱导崔言落入陷阱的饵还真是…太容易把控了,听萧瑛的语气,对着他所谓的堂兄萧云路心里那点子想法还真是一点儿不遮掩一二。 本以为是个人物,没想到却是只好用的饵罢了。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当中,他本应该高兴的,除了萧瑛那一点对着皇帝莫名的情意外,自己的计划没有出任何错,可是心里依旧还是有一点莫名其妙的不开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说只是因为那一点奚落讽刺倒可不必,沈思自从幼时遭到大变,一路上什么样的冷眼没受到过,反正最疼他的人都不在了,再也没人会温柔的抱着他,慢慢哄着。 他不发一言随着人走进一处店内,只看到萧云路正在挥笔作画,不着龙袍,只穿着一身青衣的萧云路,看起来还真像是一个闲云野鹤的世家少爷那般。 看到了沈思进来,他抬头一笑,眼中藏着柔情。沈思这时突然知道自己方才心里的不悦是因为什么了,他按捺住心潮起伏,规规矩矩的向萧云路行礼,仿佛两人彼此之间真的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君臣。 看着沈思动作,萧云路眼神中闪过一丝晦暗,不过很快消失不见。他未多说什么,只是走上前,一把抱住沈思,将人放置到了先前用来作画的桌子上,一把扫过上面堆积着笔纸,方才用心作好的春日桃花图眼看着就要毁掉了,不过他一点也不觉得有多可惜。 压在身下的人因为慌乱脸颊而露出的浅红比得上任何一朵花枝上最夺目的颜色。萧云路伸手解开沈思的发髻,任由青丝像泼墨那般滑落下来,黑红相衬让本就艳丽的面容更为蛊惑人心,像极了深宫中那妖艳的丽鬼,一举一动都是蛊惑君王的致命陷阱。 萧云路像着了迷那样盯着沈思,都说美人香,英雄冢。自己想来是疯了罢,只要看着他,总会不由自主的陷进去,身下的人身体每一处地方他都了若指掌,连现在那人脸上绽开的红晕都是因为他强取豪夺之下,不断玩弄变得自觉形成的。 萧云路看着沈思迷茫水润的双眼,他不敢再看,因为这双眼睛在清晰的倒映着自己失态的模样,蒙上那双眼睛。“今日怎么这么迟,倒是让朕等了好久。” 萧云路声音低醇,双眼被手遮挡不能视物的缘故让沈思更清晰的感受到音色的醇厚,像极了以往情到浓时,他在自己耳边低低的喊着自己名字的时刻,日趋敏感的身体现在已经觉着热得慌。 两人此刻离得极尽近,感受得到彼此的呼吸,沈思微微勾唇,试探性撑起身子离萧云路近了一点,舌尖微微伸出,恰好碰到男人的喉结。他伸手抱住萧云路,试探性的舔了舔他的喉结,埋下头。“遇到蜀王世子了,到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冷不防的被平日这般冷淡的人用这样挑逗的动作勾引,萧云路攥紧手忍了又忍才勉强抑制住心底里想直接把沈思就地给办了的冲动。 听到沈思提及蜀王世子,萧云路皱了皱了眉头,用力抱住沈思,感受怀中人的馨香。“他来找你?若是他是为了蜀王求情不用理,萧瑛虽然算得上聪慧,但说到底做人还是差了点,不用理他。” 听到满意的回答,沈思稍微郁结的心情几乎烟消云散,他勾了勾嘴角,把自己身子放得更软像一尾无骨的鱼,“蜀王世子似乎与崔丞相相熟,近日朝中总是有许多闲言碎语。”听到沈思提到崔言,萧云路想到近日在朝堂上与崔言的争执,想到自己老师年纪愈发大了,反而是逐渐变得顽固起来。 不由得按了按没眉角,“崔相近些时日是真的越来越顽固了,朕……与先生都想把那件事情办好,可是先生现在提出的办法倒是愈发的激进过了。”听到这话,沈思放低了声音,“崔丞相也是为了陛下好,操之过急也实在是不利于后续的推行呀,藩王势力近些日子已经被皇上削得差不多了,他们心里有怨 难免不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听了沈思柔声的安慰,萧云路前些日子被朝堂之事折磨的心此时才微微放松了些许,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笑着说到:“阿蛮倒是会说话。” 阿蛮是萧云路为沈思去的小名,多在床榻上和他开心的时候喊,沈思初始心里是极为不喜这种称呼,听着倒真像是自己是个蛮横无理的娇气少爷一样,现下听到萧云路这般喊,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眯着眼,眼中的水光好像更绚丽了些许,白皙的手指从男人的喉结开始从上往下滑落,来到萧云路腰带处,伸手勾了勾,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陛下,微臣下面那处昨夜被好一通折磨,现在还难受着呢。” 最难消受美人恩,还是平日不苟言笑的美人今日变得风情万种的恩泽,萧云路眼神变得极为晦暗,他把沈思往着怀里带了带,用着已经硬起来的男根隔着布料狠狠的在沈思双腿间恶意的磨了磨。 “阿蛮,今天怎么主动?”说完,伸手直接扯开腰带,把官服下摆直接强硬的撕开,把沈大人下面的花穴给露出来。 他分开沈思修长白皙的双腿,蹲下身仔细看着腿间那朵被自己昨夜肏肿了的骚屄,凑近了去,温热的呼吸洒在其上,微红的小口内里微微长开,两瓣花唇有着成熟的艳红色,还能隐约看得出昨晚战况到底是有多激烈,两瓣花唇甚至是有一点儿微微的擦破,无力合拢遮掩住花穴内里的景色,前头的小花蒂无精打采的瑟缩着。 让人面红耳赤的是,花穴口里还有着昨夜射进去的精液在缓慢的流出来,红白交杂之下,更加的想让人把他给完全弄脏。萧云路伸手拨弄了几番花瓣,成功的激起美人动情的喘息。“爱卿这里不是很贪吃的吗?怎么连朕昨日的射进去的东西,都不好好吃干净。”说完,他报复性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沈思白嫩的腿心。“嗯啊……啊哈……不要……疼……”沈思的穴口说到底还是过于娇嫩了,花径紧致,每每进入都得做一番准备 沈思现在媚眼如丝横躺在桌案上,红色的官袍不成样子凌乱的堆积在腰上,只有上身还勉强齐整,下身被撕扯得个精光,罗袜歪扭扭的勉强还在脚上挂着,隐约露出细瘦精致的脚踝,双腿大开任由人在白嫩的腿心上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牙印。 沈思眯着眼,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让其像极了一个妖媚的精怪。我没喜欢 如果萧云路敢喜新厌旧,那……就不要怪他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脚一寸寸慢慢的在男人腰身上轻轻撩动,带着挑衅的意味在试探着男人忍耐的底线,身上淡淡的香味在这狮虎仿佛变得更为勾人沉醉。沈思现在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男人忍耐的底线上跃走。 萧云路伸手攥住沈思的脚踝,感受着手中羊脂玉私似光滑的触感,“阿蛮今天这么热情,不若来打个赌。”动作被制止,都不能在放肆一回,毕竟看着堂堂天子因为自己一个小小举动而方寸大乱还是挺有意思的。 沈思意兴阑珊别回头,“不赌,反正每次都是陛下说什么都是对的。”这种带着小脾气的话语一下子把萧云路给逗笑了,好不容易见到沈思赌气的样子,他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他把沈思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点,好让那朵花穴开得更艳丽一些,也不急着动作。放缓了嗓音说道“可惜了,爱卿这次可是自愿认输的,可怪不了朕。” 萧云路拿起一个干净的帕子,皇家的东西自然无一不是精致的,即使这张手帕看着素静,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其上绣着精致的纹路。不过这可是苦了沈思,那张帕子被毫不留情的塞到了花穴里面,纹路在不断的摩擦蹂躏着内里柔嫩的花径,一股子难受的快感瞬间就从腿跟处传遍了四肢百骸。 柔嫩的花穴哪里吃过这种东西,当下就是受不住拼命收缩合拢起来,但这样做反而使得花穴里的手帕进得更深,异物刺激的感觉让内里分流出的花液反而是变得更多了。 花穴还以为是吃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不知廉耻的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吞咽得正欢,“唔……混蛋……”那样的眼神像是看着猎物一样的迫切,视线缓慢的一寸寸扫过沈思的身体,仿佛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不被放过。 连着身体内里的空虚感此时都在不断的扩大,粉嫩的花穴一张一合的收缩,冰凉的寺绢连着精致的绣纹把花穴中嫩肉给摩擦得不轻,流出的花液都被牢牢的堵塞住,在绢布上氤氲成一抹深色的痕迹。 萧云路伸手来到沈思还软着的花蒂处,伸手用力按了一按,一连串过了电似的反应让沈思脑海越发的迷茫不知所措,中间娇嫩的肉珠被这样子粗暴的玩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 看着身下人已经动了情的样子,萧云路勾唇笑了笑,双指合拢在一处地方不断使劲,“阿蛮下面流了这么多东西,可不能浪费,得好好用东西堵住。” “唔………好疼……陛下……”花穴不断的开合,除了塞在里面的帕子还是什么也吃不到,娇嫩的花径被磨蹭得难受,吐出不少的花液,把萧云路的手给弄得湿滑一片。 玉茎很快的悄悄挺立了起来,铃口接着轻而易举的被拿捏在手上轻轻的抠挖,细密的吻不断落在沈思白皙的脖颈上,重重的吮吸留下一个个红印子。 仿佛在火上煎烤着,身上的感受忽上忽下不受自己控制,身体忍不住想要依靠压着他的男人,汲取一点儿温暖。 萧云路捧着沈思的臀,缓慢将自己的性器连着手绢一块肏进肉屄里面,手绢内里的布料已经被花液弄得很湿了,恰好方便推进去,那一点儿的布料随着肉棒肏入,不断的欺负蹂躏着软湿嫩滑的肉屄,这不同于以往直接的入侵,反倒更多几分尖锐酥爽的疼痛。 湿滑的内径这下可实在是糟了殃,异物连带着滚烫火热的侵入,穴口完全丢盔卸甲让其玩弄蹂躏,“…出去……把东西拿出去………我不要这个……嗯啊……唔……” 被刺激得全身忍不住的在不断颤抖着,泪水流出,骚屄下面被缓慢的抽插玩弄给刺激得难受,不停的想要推距。 上身的衣物在沈思不知不觉中被萧云路撕扯下来,手掌覆盖上他昨夜被玩得依然挺立红肿起来的朱果,胸前的酥麻感觉恰到好处的混淆开沈思下身的异物入侵的疼痛感。 两瓣花唇沾满了他自个流出来的淫液好更方便男人的进出肏弄,连带着绢布,那根粗长的性器大力的冲撞着沈思嫣红的花穴口。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眼神阴医,眼底是自己看不懂的复杂情感 ,是隐藏在冰山之下的暗涌,逐渐的把他吞没,拉&到欲望的深渊当中沉沦。 这时的沈思就像案板上的鲜鱼,身体每一寸地方都被直接而毫不留情的品尝,无处可逃。 唇舌在脖颈上吮吸了许久之后才缓缓的往下游移,官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散乱的披在上方,胸前的嫣红感受到空气里的凉度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那两个红尖尖迫不及待的样子看着让人喉头发紧,想迫不及待的把它们含在口中耐心品尝几番。 萧云路低下头把沈思胸前嫩嫩的奶尖含在口中,这粒朱果比之第一次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更为成熟欲滴和敏感。 现在只要含在口中用舌尖轻轻的扫过,就让沈思忍不住的把身体放得更软,连着密道里的甬液也流得更多,把花穴给完全打开好方便性器肏得更深。 胸前的朱果现在最碰不得,只要那样轻轻的一吸,往常忽视的酸胀感就无法控制的涌上来,难以排解胀痛让他想要更粗暴的蹂躏。男根在不断肏着花穴,但先前塞进去的手绢还未拿开就使得本就敏感的骚屄完全承受不了这般孟浪的玩弄,使得自己花穴明明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但还是难受得要命。 沈思睁大双眼,看着头顶上精美的雕栏画柱,全身上下感觉软绵绵的不想多动弹,不知今夕何夕,开口就已经是娇媚的呻吟。原先还是冷淡不爱言语的探花郎,现下已经被人压在床上恣意怜爱,识得情欲的滋味,越发得诱人而不自知。 沈思白嫩的足心不住的蜷缩而又放开,显然是被刺激得不轻。胸前的酥麻是他一直无法完全忽视的,萧云路舌尖先是轻轻刮过颜色已经暗沉了不少的乳晕,将乳首周围给给打湿,而后牙齿轻磨,身下的动作也没闲着,不急不缓的用着粗硬男根狠狠剐蹭着内径软化湿润的地方。 “嗯啊………不要………唔……啊……”感受到身下人受不住的轻微颤抖,萧云路勾唇一笑。抱住沈思纤细的腰肢,暗中发力,使得连两人结合之处贴得更紧,感受到深埋于其中的花径已经是忍不住把自己下身物事给绞得更深时,他舒喟的叹了一口气。 咬着人白玉小巧的耳垂,低醇的嗓音轻轻说到道:“阿蛮小穴含得那么紧,朕可舍不得离开。”说完,伸手来到方才被他含得染上晶莹濡湿的乳首上,恶劣的揉弄一番,并将起旁边的乳肉给聚拢玩弄成一个类似少女鸽乳微微隆起的样子。 “唔……不要…不要…好难受…”又来了,这种奇怪的感觉,好像真的要喷射出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要流出来,酸酸涨涨的感觉一直在胸口上盘桓。他攥住桌沿无力的想着。沈思无助的蜷成一团,即使这样,骚屄还是被粗长的男根给牢牢钉住,不得丝毫逃脱,花穴内里的锦帕不断的磨蹭着把花径都给折磨得红肿一片,倒是含着肉棒含得更紧了些。 原本还只是平坦的小腹,已经被男人下身可怖的性器给撑得微微凸起,美人眼角带泪,脸上有着被肏得狠了而显得迷茫的神色,潮红遍布,孱弱不胜情欲又迷离的样子让人更想狠狠的欺负他一番,贯穿其宫口。 萧云路抬起沈思的下巴,偏过头温柔的吻去他滑落下来的泪水,动作依旧带着恶劣的玩弄,伸手揉捏玩弄着沈思胸前软肉。花穴中的男根不再顾及那么多 连着放进去的绢帕来狠狠的肏弄抽插起来。 明明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难受得要命,但是穴口一点也不体谅主人的处境,内里一寸寸的媚肉不知廉耻的在拼命吮吸着闯进去的男根,一寸寸的吮吸伺候,男人黝黑沉甸甸的精囊随着进出的动作在不停的拍打着花穴,连同着也把沈思腿跟给肏弄得一片发红,耻毛与此同时也在不停的摩擦着花唇,给玩弄得显出成熟的红艳之色。 伸手用力按了按沈思胸口的绵软,“阿蛮这里,摸着感觉是越来越大了。”另一只手向下游走 来打已经成熟许多像白嫩馒头的阴阜处,游移,再往下,摸索到小小的花蒂上,双指捏住,用力一按,“该不会,爱卿这儿也会产奶吧。” 言语的刺激和花蒂被玩弄所带来的一瞬间快感,让沈思几乎丢盔卸甲。 身体在这个时候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 连着湿润柔嫩的花穴都忍不住的含着男根在不断吞咽进去,引得萧云路几乎忍不住。 他大力拍了一下沈思的臀,白嫩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鲜明的掌印,看着还好不可怜。这样的举动一下子让沈思眼泪止不住的流得更凶。 大手暂时放过被玩得红肿硬挺起来的花蒂,来到微微凸起的小腹,有技巧和带着力道不停的揉捏按压。压低了声,说:“朕给爱卿射进去了那么多东西,怎么还不见怀个龙种给朕,孩子没怀上,爱卿倒是要涨奶了。” 这种污言秽语出自尊贵的皇帝之口,那些老学究怕不是要痛心疾首。萧云路嗓音低沉,迷迷糊糊之中使人分不清是梦是真。 沈思微闭着眼,听了这样的话语,小腹好像也微微的难受起来,而且也涨得难受。仿佛自己真的是被肏大了肚子还不满足的缠着男人肏弄,奶子都变大了不停流水要人来吸。 脑海中似梦似真的幻想让他身体不断发热,身下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使人面红耳赤。小腹的涨满使得他更难受,拼命想着绞紧双腿。 低头看着胸前的一片狼藉,遍布青紫的指印和咬痕。想到平日里即使萧云路不肏干他,也会召他进宫,抱着他批折子。硬要他解开官袍,时不时揉捏几番胸前的乳肉,挑逗几下前头的朱果,每每弄得自己气喘嘘嘘的同时,男人硬起来且滚烫的物事总是顶着股间那一处地方。到最后,不消说,定是会滚到床榻上翻云覆雨一场。 看着把自己给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沈思捉住神识还算清明的一丝空当,狠狠地咬了一口萧云路的指尖,状似挑衅但更像勾引的说,“唔……陛下这样子磨蹭,微臣怎么可能怀得上?”说完,火上浇油的舔了舔男人指节,红唇微张上下吮吸着样子,不知不觉像暗示着旁人什么。 看着身下美人的勾引,萧云路脑海中冷静的那根弦一下子就崩了。扣住细柳般柔软的腰身,狠狠冲壮肏弄,“阿蛮还真是………”萧云路把性器肏得更深,他咬咬唇,汗水从额角滴落,美人下身那朵花早已经被彻底给肏开了,“牙尖嘴利。” 俯身继续抽插,带着赌气的意味在沈思身上留下更深的印子,花唇渐渐的已经受不了呈现出被肏得过多的成熟至极的红色,阴阜已经被玩得微微凸起。 全身上下都泛着一种诱人的粉色,引人前来鲸吞蚕食,前头的玉茎被情欲刺激得挺立起来,下身涨得难受,想释放但被记仇的萧云路握在手心上掌控。 不得释放的难受让沈思觉得自己那物事怕是要被玩坏了,明明已经硬挺得难受得不行了,…但是铃口依旧被完全的给控制住,被堵塞。 小腹被填得满满当当,又疼又麻又难受,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冲撞使得他上上下下在欲海中臣服。哭叫着受不住,抱紧男人的肩背,手指忍不住的滑出几道红痕来做发泄。 现在性器只要稍微的动一动,便能听到隐约的水被搅动而产生的声音,小腹微微的凸起。 萧云路好整以暇的捏着沈思胸口上的奶尖尖,“嗯,爱卿现在可还觉得朕不够努力吗?”说完,还不停,恶劣的按了按沈思的小腹,“爱卿这儿,可是好像又被朕给塞进去不少东西了,是不是又要像上次那样。”他凑近了沈思低声说着,指尖依旧牢牢的堵住铃口,不让其发泄,“像上次那样北朕给肏得失禁。” 沈思双眸水雾一片,桃花眼带着化不开的浓情春意 被言语给不断刺得想起自己被男人肏进骚屄,最后失禁的狼狈模样,那次之后,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完全的打开,变得更敏感。小腹的胀满感好像在提醒他到底会发生什么失控的事情,如果再来一次,自己以后会不会真得被玩坏掉。 像是害怕了一样,想拼命的躲开男人,萧云路怎么会放过他呢,当下把人抱得更紧,结合之处更紧实的扣在一处 ,轻轻揉捏了玉茎,暂时放开铃口,但狠狠的一下子按下去。 舌尖在沈思耳蜗处舔了舔,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酸麻。沈思身体此时就像一根紧绷着的琴弦,这么一下子直接的刺激,玉茎忍不住直接的射了出来。 好不容易得到了发些的性器在此时看起来好像已经有着些许的萎靡,显然是被欺负得狠了。 沈思仰起头,被欺负得狠了忍不住在抽噎,满面潮红,蹙着的眉头看着像是酸爽,又像痛苦。 双腿像是被折腾得狠了,不停打着颤。感受到沈思射了精后变得敏感的身体,大手用力的揉捏起来他的雪臀,肆意将这团绵软给捏造成自己最喜欢的模样,粗硬的阳具毫不留情的带着锦帕狠狠肏着骚穴,不让人逃离分毫,逼迫着人离自己更近一些,近得好像要把囊带给完全的塞进去一样。 前头已经释放过的玉茎这次又挺了起来,但是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出来了,像是真的被完全给完玩坏了一样。 沈思越害怕,身体软得也越发的厉害,双腿下意识的环绕住男人劲瘦的腰身,下身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而忍不住的轻轻晃荡,听到他口是心非的话语,萧云路一边肏着他不停流水的肉穴,一边伸手拍打起他的雪臀,粗大深色的性器把他给狠狠地撞了一下,“嗯,这次不顶嘴了。” 被这样子连番的冲撞,含着肉棒的性器已经是完全得到了惩罚,每一寸柔嫩的穴肉都被男人粗长的性器给狠狠地碾过,还未拿出的锦帕更是火上浇油的反复把他给玩弄,差一点都要给完全的给顶到了宫口上,花径被填得满满当当,嫩肉被填塞得难受,拼命的推距反而适得其反的让男人恶劣的按压着小腹,强烈将要失禁的感觉不断的让身体颤抖。 沈思这下子难受得只哭,泪水涟涟的瞅着萧云路,让人不由得心软。 但不能太快放过他,轻轻缓慢揉着沈思胸前的软肉,依旧锲而不舍的想要把人给调教产乳的样子,温柔的诱哄着,“阿蛮是骚屄这里不舒服,还是胸口不舒服。” 说话的时候,伸手来到菊穴后方来轻轻玩弄,菊穴口受到这样的刺激已经忍不住的在不断收缩起来了,后头同样也被萧云路给完全肏开玩弄过几次,同样懂得了滋味,想到后穴被操弄时所带来的快感。身体又是紧张又是酸软,开口你就已经是羞耻至极的话语。 萧云路伸手用着花穴流出的淫液来抹在谷道上,好做润滑,两指直接的开拓动作,花穴当中抽插得正厉害的孽根这个时候也停下了动作,缓慢的抽出。 这带来的是一个甜蜜的折磨,嫩肉一寸寸的不舍挽留,抽出的过程也随之在捻弄着内里湿滑的穴肉,一点儿也不留情。 抽出之后那根性器直接的肏进了菊穴口里面。 “啊……太大了……进不去的……不要…”硕大的龟头强硬的肏进菊穴当中,虽然方才得到了润滑,但还是紧得不可思议。一股强烈的痛处楚不断的从后方传来。 害怕疼痛而想要挣扎的身体因为身后那根滚烫性器牢牢的钉着他而无法动弹,湿润的甬道被强迫的撑开,菊穴口还算得上青涩,被强硬肏进去后 周围泛起惹人怜爱的粉色。 虽然比之前头的骚穴紧致干涩得不行,巨物一进来就不断拼命绞紧,让萧云路爽得不行。他伸手狠狠捏了一把沈思胸口,把乳尖放在手中揉搓个不停,性器在甬道里进入一点又抽出一点。 “不行……陛下……不要玩……太疼了……”胸口疼痛的感觉一瞬间连着前头的花穴都忍不住微微沁出一点蜜液,后头的菊穴这个时候也像为了讨好入侵的性器一样,既然微微的分泌出一点儿晶莹的滑液,内里的褶皱被粗长黝黑的性器一寸寸缓慢的碾过去。很快的方便男人的男根在其中进出无阻,毕竟已经肏干了这么多回,菊穴只要一撩拨,嘴上说着不行,最后还是渴的不行要男人肉棒来肏一通。 “啊……不要揉……唔……好疼……”后穴过于狭窄,每次承欢时都会使沈思感受到下身有一种强烈被撕裂的痛感,疼痛过后身体便会滚烫许多,仿佛在火上被炙烤着。软媚得不像话,菊穴口也逐渐适应起男根的侵入。 前头的花穴刚被肏弄一通,湿软得不像话,少了肉棒的抽插 空虚的感觉挥之不去,菊穴被填得满满当当也无法忽视花穴的难受。 萧云路拍拍沈思的雪臀,将臀瓣给分得更开一点,更清晰的看到美人粉红紧致的小穴是如何被自己的性器给肏弄的。雪白的臀部与紫黑粗长的茎身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更瓷肌得男人欲望强烈无比,他扣着沈思的腰,嫌着美人的小屁股颜色太少了一点,狠狠打了一巴掌,并摆动腰部,性器开始在菊穴中动作起来。 “骚蹄子,放松点,让夫君把你两个骚穴给肏松。”随即狠狠拍打了好几下,“唔……不要……不要打……你敢……”像小孩子被拍打屁股的羞耻与菊穴被肏开的酸酸麻麻的感受,沈思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 不满足于美人的反驳,他把沈思抱在怀中,动作幅度加大,力道也狠狠加重,正好罢菊心给肏得再狠一点,“吸得那么紧 还不是想要朕的龙根把你给好好肏一肏。” “没有……嗯啊…不要……别胡说……”沈思脸上一片潮红,眼中都是动了情的春色,说出这种话来着实没有说服力,看着怀里宝贝嘴硬的样子,大手直接的覆盖住花穴,用力揉搓 把本就嫣红一片的骚穴给玩弄得红肿。 “啊……不要揉了……被玩坏了……好深……”下身强烈被蹂躏的疼痛让沈思哭叫起来,萧云路发了狠似的不停顶撞起来那个入口,把最里面的那点给狠狠地捻弄把玩一番。 沈思无助的仰头哭泣,前头的骚屄在大手的掌控揉捏之下已经汁水淋漓, 被肏进去的甬道也是逐渐放松,白嫩的身体泛起一层密密的香汗,使得肌肤看起来更晶莹光滑,梨花带雨哭泣的脆弱样子看着更想让人继续欺负他。 “乖乖刚刚不愿意,是不是前头没被夫君玩还难受着?”说完为了证明,自己还没有冷落,两指伸进里面随意的在湿滑软嫩的花径中抠弄,捉住还在里面的锦帕一角,缓缓的抽离。 “啊……什么东西……不要…不要弄了……”先前一直忽视的锦帕这个时候又使坏了,用指尖想把它取开,花径这个时候倒把它夹得紧,拖出之时都有点费力,淫水也不断的从穴口中流出滴落下来。 “好疼……轻点……”锦帕拉动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会磨蹭到湿滑的茎道,这个时候花径不由自主夹得更紧一些,两瓣阴唇被玩得肿大 害羞的合拢起来,弄出来就会更费尽了。 这样的攻势使得沈思身体发软,无力的瘫在男人怀抱中任其随意的奸淫菊穴,菊穴在这些日子,被连续不断的肏弄 已经下意识的学会享受,酥酥麻麻的快感直接的把沈思高高的抛上云霄。 美中不足的就是花穴中的锦帕怎么也无法拿走,刚扯出一个小角,转眼又被湿滑的小穴给吞咽进去,沈思又心急,反而使得穴口变得更紧致而无法得以很快的拿走。 萧云路无法,只好先狠狠的肏进菊心并缓慢的研磨着,“好阿蛮,乖一点。”带着沈思的手来到花穴处打转,“把上次夫君教你的方法好好的给自己弄一弄,嗯?” 上次……想到上一次自己是如何被逼着受不了自己玩弄花穴的场景,沈思当下身体更热了。手被男人带着,不断的诱哄引诱。 轻轻的放到双腿间的禁地上,感受到自己那处地方居然湿成了这样,当下身体受不住的在轻颤,为了逼沈思尽快点动作,萧云路腰身一动,把阳心完全研磨肏弄。 男根粗长,这一使劲居然完全的进到了里面去,两个沉甸甸的精囊抵在沈思得到屁股后面,感受到身下那股劲,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身后的男人想要那根东西也要弄进去一样。 穴口流出骚水已经完全彻底的帕子给弄湿,纤长的手指带着急迫的意味主动玩弄打开穴口,试探性的在甬道里想着要把锦帕扯出,当着男人的面自慰的快感与羞耻一同折磨着他。 孽根狠狠的闯入肏弄几番,花穴正渴得要命,手指轻碰正好稍稍缓解一点,在迷茫中索性自暴自弃起来,淫浪的玩弄起来花蒂,拼了命想着把锦帕弄出去。 手软得无力,伸进甬道里面想弄锦帕出来,反而更让它进得更深,  萧云路在后面低笑一声,抱紧了沈思,温柔舔舐着他的脖子,先停了动作。大手揉了揉他的小腹,“不要揉……好涨……”听了抱怨的话语,他停了动作,但还是恶劣按了按。 “啊…”美人低声哭叫起来,萧云路索性不再逗他, “阿蛮,听朕的话,把小穴掰开一点,好让方便弄出来。”纤长的手指听话的把艳丽红肿至极的两瓣花唇掰开的更大一点,露出嫣红的小洞。 情景还真是狼狈而又淫靡不堪至极,沈思一低头看到这样的模样,羞得不敢再看第二遍。“低头看看阿蛮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比窑子里的娼妓还要浪。”可男人依旧还是不放过他,硬要用这种话语来不断的刺激他。 菊穴被彻底肏开的动作感受让他无法控制的呻吟求饶,身体浮浮沉沉,不知道今夕何夕。 “不是吗?阿蛮以后没了朕,长夜漫漫难道真受得了?”动作发了狠不断大开大合的动作,幅度又大,攻势又凶狠的肏弄。 肢体交缠不分彼此,男人的手指同时在花径里肆意作乱,终于认真的捉住锦帕一角,缓慢的把它给扯了出来。 凶狠野蛮的动作把沈思给完全的压垮,无法忽视的锦帕也随之缓慢的扯出来,同时精致的纹路也在不挺的剐蹭着柔嫩的花径。 带着细碎的水流声,那张折磨了沈思许久的帕子在这个时候终于被弄了出来 连之带出的还有不少的花液,把腿间以及身下的卓案也给弄得一片狼藉 。 萧云路手状似安抚的来到这处地方,摸到红肿了不少的花唇,花唇已经无力的外翻,还微微的破皮了。“不要碰……”本来又疼又麻的穴口这种时候难受又敏感得不行,现在轻轻的这么一碰,当即使得沈思眉头轻簇,“都肿了……”因着这么一碰,那种好不容易才忽视的,小腹上那种饱胀,忍不住想要刺激的感觉又来了。 身前的玉茎铃口微微张开,已经是无力再射出什么东西出来了,还被另一只手给拿捏着,那种感觉只能传到花穴上来。 萧云路轻嗤一声,“肿了又如何……归根到底…还不是要给朕肏的。”伸手轻轻的一揉,并把人的臀瓣分得更开一点,好方便性器更畅通无阻一点,“阿蛮是不是个小浪货 ,屄都被朕给肏肿了。”像心有灵犀一样,萧云路敏锐的感觉到了沈思的不对劲,伸手来到沈思白白,微微耸立起来的小小阴阜上,大掌给用力的按了按,好不电断的刺激着美人展现出来在情欲中无法控制的一面。 这样的做法很快起到了效果,强烈的按压感让沈思身体完全沉迷在无边的情欲中,身后狂风暴雨一般凶狠的抽插贯穿,几乎把菊穴口给完全的肏开,穴口完完全全的张着,像是一个小小的肉洞,不停含着男人的鸡巴,淫靡放荡。 沈思觉得自己还真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明明再努力一点总会出头的,偏偏最后要做媚主之事,他渐渐坠落,沉迷的看着皇帝黝黑粗长的性器不断的在菊穴里进出,男人的手指在玩弄自己的骚屄,不由自主的摸上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腹,那儿已经不知道被灌多少东西,“啊…唔……是……呜呜…是浪货……”口中不由自主的吐出身体被肏得狠了的诚实反应。 看到已经完全的陷入到情潮中的沈思,他继续哄着他说道,“以后骚屄是不是肿了也要给夫君肏一肏。”手上狠狠的一捏阴蒂,并玩着玉茎。 “啊哈…骚屄肿了也要……唔……也要打开给夫君肏………唔……嗯啊……”被言语这么一刺激,眼里的泪水越积越多。 “阿蛮那么乖,夫君以后把阿蛮娶回家藏起来,好不好。”美人受到一连串的刺激让菊穴拼命的痉挛,几乎让萧云路缴械,每次抽插玩弄都是考验他的意志力。 他喘着起气,狠狠打着沈思的雪臀 ,“放松点………阿蛮要不要被朕给娶回宫里面……”身下的攻势凶猛,花穴中进出的手指不断加快 每一下都在沈思精神极限上考验着他。 猛然听到皇帝要娶他,脑袋清醒了一回 ,下意识的拒绝, 他哭喊着,被身后的刺激想要挣脱离开,但是被狠狠的抱在怀中,接受更凶狠的惩罚肏弄,花蒂面临极限,他不断的想着要逃脱放弃,那种失禁的感觉已经影响到了花穴,几乎忍不住。 小腹拼命的在抽搐着,玉茎被狠狠的拿捏,看起来真的像是要被玩坏了一样。男人在身后狠狠的穿刺戳弄,“不要?沈大人身体都被肏成这样了,离了朕还想去哪里。” 听到沈思的拒绝,心中的阴暗控制不住彻底冲破牢笼,“难不成以后沈大人要含着朕的射进去的东西来上朝吗?朕怕忍不住在百官面前上了沈大人。”强有力的肏干,把沈思的臀部给拍打出一片绯红,肉棒在内里不断的翻搅玩弄。 他再也忍不住,前头的花穴淅沥沥的尿了出来,被拿捏住的玉茎许久得不到释放,零星的尿出些许水液,看起来还真的像是被彻底给玩坏了一样。 “嗯啊……被玩坏了……玩坏了……呜呜……好脏……”沈思忍不住哭叫起来,听到身后男人低喘的声音说道,“不急,我们一起。”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的时候,性器就直接的从菊穴当中拔了出来,狠狠的重新肏进到了花穴口中,湿软滑嫩的花径正好使得性器毫不费力的把宫腔给完完全全的彻底肏开。 刚刚彻底被玩得失禁的花穴还是最敏感的时候,现在这么彻彻底底的撞进去,嫩肉贪婪吮吸起来,那股凶猛的力道真的把沈思彻底吓坏了,宫腔还从未受到过这么直接的抽插,当即是酸软得要命。 那一根粗长东西依旧充满着力量,在不停的摩擦着他的内壁,反复蹂躏碾压着他湿滑的软肉,毫不留情的肏干着他的宫口,酸酸麻麻的疼痛感让他脚忍不住的蜷缩起来。不断流出来的淫水把男人的鸡巴给弄湿了。 “阿蛮小骚穴都被朕给肏成了这样,吸得那么紧,离了朕倒是有你哭的时候。”腰身狠狠的发力,狠狠的肏干起宫腔毫不费劲。 在沈思忍不住的呻吟起来之时,男人性器前端的马眼给微微张开,滚烫的白一下子填满了宫腔。 宫腔一下子被填满了,小腹凸起的弧度更大了一些,过了许久之后。 好像又有一道更为滚烫的液体又射进了宫腔,感受到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沈思拼命的挣扎,但被牢牢的禁锢着,腰肢酸软无力的承受着这样连续不断的羞辱。 他迷迷糊糊的看着远处,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液体在冲刷着自己的子宫内壁,羞耻又情不自禁的抽搐。 -- 枝头雀下2 “阿蛮刚才说不同意,待会朕要好好的问问为什么?”沈思听到男人的低语,瘫着身子酸软无力的任其揉捏着胸口 泪水不断的流下来。 滚烫的浊液不停的冲刷着内壁,肚子微微的鼓起 了,身上遍布着男人的痕迹,身体最深处都已经被深深的打上了烙印。雪肤沁出香汗,乌黑的发丝凌乱散开在脸颊上,红唇微微的喘息,眼角下泪痕未干,一副被弄狠了娇不胜收的模样,好似春日桃花遭风雨 ,一瞬间绽放出的淫靡艳丽。 穴口两边的花唇无力的翻开,蕊瓣已经呈现出来熟透了的红色,男人的性器把穴口给堵得严严实实,隐约有些白浊从着狭窄的缝隙里缓慢的流出,在官袍下留下狼藉的痕迹,稍微一动作就能隐约的听到细碎的水声。 沈思微闭着眼,双腿无力的垂下,双手下意识的放在小腹处,眉头轻蹙,听到萧云路要罚他,疑惑脱口而出。“罚?…不要…唔不要…”语气中还有着无助与脆弱,被压在身下肏弄的快感实在是过于强烈 他害怕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的自己,拼命的想要抗拒。 萧云路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当初说不过于禁锢沈思的自由只是暂缓之计,得到了,就不愿放手了。人果然是贪心的,哪怕是用卑鄙的手段来留住他,也不会再放他走了。 怀里的宝贝有时也真是天真的过分了,主动送入狼面前的羊,怎么还会有机会可以全身而退呢? 眼中暗色愈发浓郁,像化不开的浓墨,情绪像要控制不住一样倾泻而出。但他终究还是保持了一点理智,慢条斯理的用手把玩着沈思胸口,轻轻按压。 “阿蛮不想被罚的话,那当朕的皇后不好吗?”听到这话,沈思眼眸睁圆了,不敢相信他口中说出的话,这事实在过于荒唐和惊世骇俗,原来刚才萧云路所说的话语并不是云雨时的说笑,而是认真的。 萧云路早早察觉到沈思想要挣扎的动作,按住他的手腕轻轻捉住窍门按压,让他顿时软了力气,完全软在他怀中。 低头看着沈思眉目如画的脸庞,总觉得这样艳丽的姿色自己永远也看不厌。也并不只是爱着那皮囊,初始因为相貌而产生的妄念,逐渐的因为他内里的性情而吸引。即使这个沈大人的性子并不是最温柔识趣的,但一笑一怒在他眼里都是珍宝。 萧云路按住沈思的穴道,使得他软绵绵的任其摆动,被彻底肏开的身体无一不露出惑人的韵味,像极了一颗成熟饱满欲滴的桃子无声息的散发着甜美的味道,只需要伸手在果皮上那么轻轻的一勾弄就使得多汁的果肉随之露出来。萧云路现在做的就是这种事,他指尖试探性的从沈思胸口缓慢的往下而来到微微凸起的小腹处缓慢的打转。 沈思拼命忍住身体上传来的酥麻无力之感,开口质问道:“陛下这于理不合,哪有先例,让男子当皇后的。” 萧云路眼中藏着笑意,低嗤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他随意的拿着沈思一缕乌黑的发丝,缓慢的扫过胸口上的红点儿,在沈思的身体上撩拨起来一片涟漪。“这天家的私事最是藏污纳垢,雍朝开国皇帝娶的皇后压根就是他强抢过来的前朝废帝。再往前先,周朝的光宗甚至为了保住皇位不惜以色侍臣。” 沈思呐呐的说道,“这……这毕竟是野史戏说,不可信的。” 萧云路笑着捏了捏沈思的耳垂,“那我朝开国至今百年,历经数代皇帝,宫中龌龊的事情还少得了了,熙宗和自己的摄政亲皇叔同寝同卧,到最后甚至把皇位送给自己亲叔叔了,睿宗与着自己的弟弟秦王不清不楚,即使这样,史书上照样写着他们勤恳爱民,他们依旧配享受太庙香火与后人敬仰,乡野小史的杜撰又会有多少人信。朕虽不才,但也算得上勤恳爱民,只不过是娶了自己的探花郎为后罢了 ,即使到了九泉之下依旧有脸面见列祖列宗,他们做的荒唐事情未必有理由骂朕。” 听着萧云路若无其事的说着这些天家私事。沈思小脸煞白,清楚的知道这人是真的铁了心要这样做了,自己简直是骑虎难下。 看着沈思煞白的小脸,萧云路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眉眼,埋在软腻花穴中的男根暂时缓缓的撤出,带出一水儿的粘腻汁液,一点儿也不在乎把书桌搞得有多狼藉。 他缓慢把怀中人往下压,雪白的脊背与乌木相衬,反差足够强烈引人注目。腰肢不可思议的完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像极了柳枝被强风大力吹拂而缓慢下压,被迫跪伏在桌案上,挺翘雪白的臀部像个水蜜桃般挺起,先前留下的掌印还未完全消散,颤巍巍的,无意中露出前头红艳艳的穴口,紫黑色的男根缓慢的从里面退出,隐约带出一点儿白色的浊液缓流下,场景还真是淫靡至极。 好在桌案足够大,方便他们随意折腾。随意的从笔筒里拿出一根毛笔,从旁边轻轻蘸取了些许红色的颜料,轻轻的在脊背上随意挥洒。 萧云路俯下身,压住沈思说道,“阿蛮 ,朕刚才给过你机会了,问你愿不愿意赌,阿蛮把机会放弃了,这局,就是你输了。”舌尖轻佻的在沈思耳蜗处不住的打转, 手中的画笔缓慢的在脊背上不知道在画什么。 后背上传来丝丝麻麻的痒意,敏感的耳蜗被温热的物事给含着,宫腔里刚被灌了一通物事,身体正敏感着,听到萧云路强词夺理的话语,忍不住出口反驳,“不……不是这样的……不行……这样不行………” 即使隐约察觉到自己对萧云路的感情,但怎么可能真的答应呢,事情隐隐约约的超出自己的把控,对未知产生了害怕,倒是没有了当初敢勾引皇帝的心思,只知道本能的拒绝,实在太荒唐了。 萧云路听腻了沈思的反驳,即使心里早已做好会被拒绝的准备,但心中的阴郁依旧在不断的扩大。他伸手泄愤一样得捏住沈思胸口的乳珠,狠狠的揉搓玩弄,轻而易举缓慢挑起沈思的欲火。 “不愿意?朕听腻了沈大人说什么不合乎礼数的说辞了。”笔尖依旧在沈思脊背上描画着什么,隐约的能够看出是一副红梅图,红梅傲雪于风霜中,不惧霜雪欺压,本该是好端端的雅致之景。此时此刻画布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雪背,无端之间多了几分隐喻的暧昧之情,画笔游走之时像极了挑弄琴弦的手在不断的勾弄出美人溢出来的喘息之声 与探花郎雪肌上沁出的香汗相衬,氤氲了花瓣的颜色,无端的多出几分淫靡,倒不像是红梅傲雪了,而是冬雪压红梅,红梅花枝瘦不堪压,从此绽放的颜色都是被霜雪浸润出来的冷香,不服复以往高洁傲挺,多了几分堕落的淫靡。像极了人前冷淡不食烟火的探花郎,背地里主动送上门让君主肏熟透了花穴,宫腔里被灌满了龙精。 伸手有力度的缓缓在白皙微微隆起的胸口上不断的按压,直至将乳晕的颜色弄深了不少。雪背上的红梅图堪堪将要完成之时,笔尖轻轻一点而在菊穴口徘徊,缓慢的轻轻挑动一番。 雪白泛着些许粉嫩的臀瓣受不住的隐约晃起了弧度,“唔……”毛笔尖尖的那一处地方就正好的落在了股缝处不断的徘徊,来回游走玩弄,恶劣的激起沈思的情欲。 “沈大人若真的像是自己说的那样那般守礼的话,当初……”毛笔顺着股缝缓缓的来到菊穴处打转,本是要缓缓从花穴中撤出的孽根,此时精神抖擞重新硬挺起来,饱含攻击力的抵着软红湿润得不得了的花穴,嫣红的花瓣颤巍巍的含着硬挺。 他伸手揉捏着上方微微挺立着的花蕊,抹去上方微微泛出的露珠,捉住红润的那一点不放手。细细麻麻的酥麻感觉不断的从身体上每一处地方传来,使得美人无力轻喘。 萧云路含着沈思小巧的耳垂,“当初,沈大人,是不是也存着心思想着要勾引朕呢?”猛地听到这句话,不经意的说出心底里埋藏最深,不足以为外人所道的隐秘,羞惭得不能自已。 那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毛笔缓慢的进到了菊穴口,“朕仔细想过,为何爱卿身上总是有着朕最喜欢的香味,原来是认真调过的啊。当初,朕不是没给过沈大人走的机会。”萧云路说着这些话,眼眸沉沉看不出情绪,“沈大人既然天真的装作不知道,那么就不要怪朕强取了。”从一开始琼林宴上折花相赠是意外,到后来宫中宴会无意的醉酒和有意的触碰,在后来当值之时所谓“不小心”的偶遇,皆不过是两人各自暗藏心思,顺水推舟牵扯出来姻缘缠绵。 唇舌玩弄够了耳垂,萧云路偏头探过去捉住美人的红唇肆意品尝玩弄,心神震荡之时,牙关下意识的打开,方便入侵者随意的进到其中的领地来不断的玩弄,勾着退缩的小舌一块儿缠绵舞动,沈思略微一怔愣,缓缓的和他交缠起来,唇齿想贴,彼此间仿佛真的合二为一不再分离。 良久过后,萧云路才放开沈思已经被亲吻得微肿的红唇,嘴角流出因为吞咽不及,而微微流下来的口涎,多添了几分淫靡堕落的色彩,沈思双眸中盛着隐隐的水光,脸上还有着羞愧泛起来的红云。 身体不由自主又热了起来了,明明全身酸软无力,但是还是有着挥之不去的痒,一连串的花火顺着全身的脉络炸开。菊穴被塞着一支毛笔,笔毛缓慢并带着微微的力道扫过谷道里嫩肉的每一寸褶皱,菊穴口因为着先前被硬物狠狠的给肏过一回,肏得太狠早已经微微的张开,露出里面微红的颜色,一张一合的,随着男人提笔的动作而不住的收缩。 “……唔……好痒……不行……陛下……”此时沈思完全跪趴在桌案上,雪背上画着红梅因为他的颤抖而摇曳,妖娆绽放,媚色横生。这样的动作更方便的把他前后两个穴口给更为彻底的暴露在男人眼前。 后头嫣红的小洞还有着被彻底肏开后所流下来的痕迹,微微开合不已,被毛笔给撑了起来,其中流出来的湿液缓缓的弄湿了笔毛,手指稍微用力按压下去,隐约能看到勾出来了些许的晶莹,深重浅缓的碾压复挑,不断把笔尖往下压,直直挺动来到阳心,之后对着内里的软肉拼命捻弄。 看起来像是在认真的作画,只不过所画的是心上人绽放出来迤逦春情罢了。下身的感受实在过于奇怪,毛笔上的尖毛不停的戳弄着最柔软的嫩肉,一下又一下,比起男人粗长的性器来说而显得更为灵活,也更恶劣的进到他身体深处来玩弄着敏感的阳心。 正好戳到阳心的时候,下身忍不住的一软,刺麻的感觉不停的从身体最深处传上来,连带着花心都溢出不少的花液悄悄弄湿了垫着的衣物。“唔……”沈思无助惶恐的攥紧了衣袍,这种漫长温柔的折磨反而比粗暴野蛮的肏干而使得他害怕,意识一点点的沦陷,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一点点的挑动逗而沉沦于欲望当中,变得是那样的放荡不知廉耻。 感受到穴口含着的男人物事愈发的硬挺,想到接下来肯定会狠狠弄进宫口,那种即将失控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摆脱逃离。笔尖在谷道内里轻拢摩擦之时,按到那个敏感的点就使得他无法自控的战栗,“嗯啊…不……”被这样的玩弄实在受不了拼命的往前爬去,想要摆脱这样失控坠落的感觉。 身体向前爬的动作,正好让穴口开合得大了些,那胭脂红的穴肉微微的绽放,与黑色的毛笔相交缠,浊液不停的滴落。花穴更是因为急着想摆脱男人性器的控制缓慢的抽离,两边的蕊瓣于此同时缓缓的想着脱离开那根紫黑色骇人狰狞的性器,像极了母贝的贝肉在不停的推距外来的入侵,但孱弱无力,无端的流出一丝白色的液体,红白交杂分外暧昧。 这种景色,看得萧云路眼眸忍不住的一暗。 他捉住沈思细瘦小巧的脚踝,倾身上前,把人压着。原本还只是浅浅埋在穴口内里的男根顺着动作直接顺着先前的滑稽而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宫腔。 “唔……好酸……不要……呜呜……出去……”宫腔这次被彻彻底底的打来了一回之后,身体彻底软了下去,方才射进去的液体还未彻底弄出来,眼下又被硬物这么直接的肏弄,当下觉得小腹实在是酸胀得难受,阴阜还被大手给不停的按住揉捏把玩,情潮在一寸寸的淹没他的理智。 “傻,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想逃,不乖,要不要当朕皇后。”说完,继续拿着毛笔在菊穴当中不停进出,那根滚烫的肉刃与此同时也在大开大合不断动作起来。 汁水缓缓的往下流淌,更为方便男人的入侵玩,软肉不知廉耻的吞咽着。男人腰身一阵使力,似狂风暴雨那般孟浪的拍打那一朵娇艳至极的嫩花。前后两穴一块儿被肏干的感觉让沈思口中忍不住的吐出更多的呻吟。 泪水被强烈的快感给刺激得不停的掉落,“呜呜………轻点…好酸………呜呜……不行……”雪白的臀部不停的在摇晃着,明明是挣扎的动作,反而因为不着寸缕而显得像是在勾引。 萧云路按住沈思的肩,腰身狠狠的往前抽动,不停的往自己熟悉的一处地方而不断的抽插玩弄,像一把利器在不断的挑弄将果肉最脆弱多汁的一面给剥离开。 安静的室内响起若有若无的呻吟,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拍打声,狰狞的物事不停的在股间进出,力道凶狠蛮横得像是要把那两个精囊也要塞进去。耻毛不停的摩擦着娇嫩的蕊瓣,重新的给其多添上了一层颜色,欢爱看上去好像没有尽头。 ……… 良久过后,萧云路才抱着因为欢爱疲累睡去的沈思去沐浴。沈思软绵绵的躺在萧云路怀中,眉眼微蹙,眼角还带着因为快感来临崩溃哭泣流泪带下来的泪痕。 口中嗫嚅的说着,“不要……不要了……唔……我答应……唔……”想来是被欺负狠了,身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脚踝处还有着一个明显的牙印,等到了浴池脱去勉强能遮挡的衣袍,小腹上的凸起看起来更加明显,好像真的是被肏大了肚子一样,腿间一片狼藉,花唇微微的翻出,看来是被欺负得狠了。 萧云路缓慢的用指尖来到甬道处缓慢抠挖,想着把弄进去的东西给弄走,这举动不小心惊到了还在熟睡中的沈思,眉眼皱着,还带着一些嗔怒的样子,“唔……不要来了……好难受…夫君……”脱口而出的“夫君”实在是方才沈思被萧云路好一通欺负不得不喊出来的称呼,感受到腿间的异物侵入,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好不让萧云路再折腾自己了。 沈思从迷蒙的梦境当中醒来,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只隐约的想起方才在那一场激烈的性事中自己是被折腾得无奈答应了萧云路什么,临了到最后自己也不记得了。 即使那人已经离开,但身体上残留着点点痕迹告诉他那日的疯狂。正打算下床,双脚甫一沾地便是一软,一股子隐秘的疼痛啊暗暗的在身体深处蛰伏着,欢好的时候不觉得如何,现在清醒了,倒是一股脑全涌上来了。 而双腿间无法控制而流出来的湿滑更加深了其中的不堪,也不知道射进去了多少,那些白浊依旧满满当当的在花穴中,被肏弄了一整晚的而红肿不已的花唇却兜不住了,那些许白浊已经不断的顺着腿根滑落向下。 连带着花穴内里仿佛依旧隐约的能够感受得到,好像有什么粗长的物事还在不断的进出。沈思随意的把衣袍披在身上,遮挡住了白玉似的身体上斑驳的痕迹。走到镜前却被镜中自己的样子给弄得恍惚了一阵,镜中人双眸剪水,眼波流转之间自有一番风情,昳丽的容貌较之以往更多添了几分鲜活,像极了初初绽放的花朵,直接受到了雨露的浇灌,展现出更多的鲜活艳丽。脸上多了几抹怎么也无法消去的红潮。怎么看,真的像是花妖鬼魅之流来勾引君王昏庸的模样。 沈思看着镜中自己这幅模样,忙别过头去不想再看,即使面上不显,内心却惊不慌不已。 这边美人晨起羞对镜,那边金銮殿上却是乱成了一锅粥。早朝时萧云路说要迎娶沈思为后之时,朝中大臣无不惊愕万分,倒不是因着 而是因着沈思的身份,好歹也是科举进士及第的探花郎,结果却直接变成了皇后,这成何体统。 想到平日里皇帝对沈思的看重以及总是召其谈话的举动,众人心下想着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如何成了现在这样子,天家的事情到底也不能随意揣测。有的人却对沈思多了几分鄙夷,本以为是个清正之流,没想到野心倒是大。 几位老臣想着反对,但却被萧云路轻言两语的几句话给噎得哑口无言,众臣看着高坐于龙椅上的青年,终于明白其再也不是那位年幼登基懵懂无知的稚童,即使平日里再如何温和儒雅,他依旧是 骨子里依旧有着萧家人的桀骜不驯。 沈思浑然不知早朝时所发生的混乱,只是羞怯于自己身上的变化。除了下身难以忽视的湿滑,还更多的是来自于胸口上的酸胀难受。 想到每每欢好的时候,萧云路总爱把玩着沈思胸前那一处地方,不断的用着牙齿研磨玩弄,在肉刃进出于那朵紧致湿滑的花穴之时,两边的花唇像是被撬开的贝肉,合拢收缩,胸口同样的也感受到了无法言说的酸麻。每当这个时候,萧云路总会一边挺身把自己下身的物事进得更深,一边会在沈思耳畔低语,每每说出的话语,总会让人面红耳赤,受到刺激的时候,身体的感受就会被无限放大。 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即使是再轻薄的衣衫披在身上,动作之时总是会不小心的磨蹭到胸前两颗被玩弄到了红肿的朱果,轻微的一碰,好像就要真的流出奶来。 沈思正垂头思索的时候,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袭来,熟悉的气息笼罩着他。“阿蛮在想什么?”萧云路下早朝回来后就直接去寻沈思。早朝时大臣们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崔相居然是表现得最为激烈的。 崔言教导萧云路这么多年,萧云路对他性子也是熟悉的,崔言对着皇帝的婚姻之事到没有像前朝掌权大臣那般要插手,只要不出大岔子就行。除了近来对着田亩改革的事情有诸多分歧之外,两人对其他事情倒没有剑拔弩张。只是没想到会对这件事情反应这么大,但萧云路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从来不会放弃。 他伏首在沈思雪白的脖颈处,嗅着他诱人的香气,寻得片刻的放松。沈思看着萧云路疲惫的样子,心念一动,想着近日因为着朝政的事情,萧云路日理万机,不知道有多久没好好休息过了。也不像以往那般挣脱,乖巧的让他倚靠着。 且不由自主伸手轻柔的抱住萧云路的脊背,以做安抚。 殿内寂静一片,炉香悠悠的燃着,氤氲出模糊的景色,只听得到几声鸟鸣,两人就这般搂抱着,仿佛 不知过了多久,萧云路侧头亲了亲沈思的脸颊,“阿蛮今天好乖。”说着把人抱上梳妆台前坐好,弯腰在人耳边低语,“…” 话语的内容惊得沈思忍不住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向萧云路。萧云路勾唇浅笑,眼中带着宠溺的意味,他环抱住沈思纤细如柳的腰身。“昨日我可是亲口问了阿蛮愿不愿意,阿蛮当时可是点头了的。” 那个时候自己明明是被弄得无可奈何之下迷迷糊糊应了的,怎好当得真。沈思愤愤的想着,“这事实在太过荒唐了,旁人定会认为陛下 萧云路伸手向下,正要缓慢的解开沈思的腰带。沈思的猛的一颤,像发现危险之后受惊的鹿,他按住萧云路的手,想要阻止。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后阻止的手缓慢的滑落。像极了一朵摇曳绽放的白花被采摘之后,无可奈何的最后心甘情愿的放弃抵抗。 萧云路低下头,温柔的亲了亲沈思柔软的唇瓣以做安抚。但多日的缠绵已经让沈思逐渐熟悉起来了萧云路接下来的动作,最初的温柔只不过是为了接下来的风雨般的摧折做铺垫罢了。 当他的唇齿撬开自己牙关的时候,总爱缓慢的品尝,并随机用双手抚摸上自己每一寸肌肤,这个时候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就会忍不住的在不断颤抖着,正好给了入侵者的机会。好让他轻而易举的滑落到身上最湿滑脆弱的一处地方,待到男人修长的指尖在其中随意的撩拨玩弄起来花心,蕊珠也被按压着,不安的挺翘。 玉茎也没有被放过,反而是会被紧攥在男人的手中,无法逃离的被拿捏着在上下反复的不停玩弄下去,在自己忍不住的时候还会按住前端的小孔不让自己得到释放,忍不住的像他投降。 之前所谓的温柔不过是伪装的假象罢了,沈思想到之后萧云路是怎样用肉刃把自己花径给开拓的感觉,仿佛还未开始做什么,沈思自个儿就忍不住呼吸微喘,身体热了起来。 萧云路倒也不急,只是加深了抱住沈思的动作。凑近了去舔舐起沈思小巧与白玉似的耳垂,膝盖把人双腿分开了一点,将其双腿架在了桌上。 “阿蛮想到了什么?热成这样。”伸手探进沈思松垮的衣衫内里,像是在抚摸着上好的丝绸那般,仔细感受着其中的温润。 一反常态的直接凶狠粗鲁的在玩弄着,膝盖恶劣的在往上顶弄,寝衣实在单薄,所以能够轻易的拿捏住那朵娇嫩的花心蹂躏。 “唔……不行……”这样子的作弄还是过于强烈了一点,昨日饱受蹂躏的花穴本就红肿而变得敏感不堪,现在只要这么一碰,一撩拨。 当下就已经忍不住一股强烈的疼痛传遍全身,脚趾已经忍不住在不断蜷缩。眼角那一抹红变得无比明显,微微挑起来之时像在嗔怒的样子反而更像极了是在不断的挑逗。 他伸手扶着萧云路肩头,想寻着些许的依靠。但越这样露出脆弱的一面,反而使得 让人更加想要欺负他了。 膝盖磨蹭玩弄得花唇敏感不已,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被就这样强硬的不带一点儿怜惜的强硬打开花苞,在其中反复的玩弄,最后把花瓣打开而使得花液流露出来。 向下滴落的花液已经弄湿了衣服,双腿忍不住的颤抖,眼中水雾蒙蒙,眼睫像极了上下翻飞振翅的蝶。 尖锐而隐秘的疼痛不断从腿心处升起,紧蹙着双眉,看起来像是舒爽又像在忍受着痛苦。 男人抱着他的腰微微的用力下沉,恰好使得桌角陷进了花心当中的凹陷处,磨蹭着娇嫩的蕊心。桌角虽然钝,但已经足够把花蕊给不断的玩弄,眼中盛着的水雾在这一刻最终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强烈的疼痛感几乎能够把沈思给折磨得晕过去,想着起身来摆脱这令人难堪的姿势,偏偏被压制住,给狠狠地欺负了一把。 使得前方的尖端重新的陷下去,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反而深入进去了花径一点。“唔……不要玩了啊……呜呜……”沈思双手勉强扶在桌案上,才能不至于滑落下去。 他仰起头的动作,露出脖颈优美的曲线。小巧的喉结在上下滑动着,脸上的春潮更明显了,像极了风雨吹打过后带着露珠的花朵,娇美艳丽。 他滴滴的哀求着,身体上的热潮无法忽视,明明那一处地方红肿未完全消散。被磨蹭带来的疼痛本来会觉得难以忍受,但是偏偏在这近乎凌虐所带来的快感当中,居然浪荡不堪的开始沉迷于疼痛所带来的快感,甚至花径火辣辣的疼痛还想着要什么东西把自己填满才好。 桌角那一处地方进得更深了一点,男人还扶着沈思的腰身在不断的磨蹭,明明应该是疼痛的,在这样的玩弄之下反而觉得像是在在肏弄。 莹白如玉的小腿无力的垂下,不一会又随着动作的摆弄而挣扎扑腾,间或有着美人无力哭泣抽噎的声音。 “呜呜……陛下……不要……呜呜……不要玩了……好疼……会被玩坏的……呜呜……”花心被反复的折磨,无端中让沈思认为自己淫荡不堪,耐不住寂寞在用桌角来玩弄自己一样。 小腹也一阵不断的酸软袭来,此时的沈思哪还有以往不近人情的样子,霜雪般的高洁早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沉溺在情欲当中而无法自拔显现出来的堕落淫靡,带着那么一点被玩坏的腥,被肏弄透了。 萧云路离得沈思近了点,抬起他的下巴,亲吻上去。沈思的唇瓣生得无疑是诱人的,在亲吻之时能够感受到内里的甜美,顺从的迎合着他。像在品尝着甜美的糖果一样,含在口中不想放开,不断的深入舔舐,将糖衣包裹之下的糖心捉住含弄。 萧云路那一点儿的温柔差点让沈思迷惑,忘记了自己下身是如何被蹂躏的。萧云路伸手从沈思的衣衫中探进去,先只是在胸口上点缀着的朱果上轻轻按揉一下,感受到怀中人的身体忍不住的抖动之后,低笑一声。 暂时放过了那白皙胸口上那一个被玩弄得发红的点儿,顺着腰身滑落下去。来到身前不知道何时已经悄悄挺立起来的玉茎上,放开了沈思已经被亲吻得红肿起来的红唇。 “不会的,待会轻一点,就不会疼了。”被这样的话语一噎,沈思眼中流下的泪水更多了,“混蛋。”忍不住暗暗骂了一句。 萧云路耳朵灵敏听到了这声骂语,因为被欺负得狠了的缘故,声音带着沙哑和软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倒像是情人间的小声抱怨。 他伸手握住了那根挺立着的玉茎,伸手在上方缓慢的磨蹭撸动玩弄,“不行……嗯啊……啊哈……唔……”脸上的潮红越发的明显动人,眼中有着的是在情欲的浪潮当中迷失的脆弱。 前端的物事本来就很敏感受不了这样的玩弄,现在这玩意被拿捏着,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小孔沁出一点儿白浊,显然是已经忍不住,花心在连续不断的玩弄已经有着不少的花液低落下来。 原来是萧云路拿捏着前端的小孔不让自己释放,力道微微下压,把两瓣花唇给分得更开一些,花唇被迫的分开,好使得桌角几乎完全的陷进去了。 小腹酸软得要命,偏偏有着强烈的想要被填满被肏弄的空虚感,临了到了最后终于忍不住沁出不少的花液往下滴落。 沈思终于忍不住松懈了手,被玩弄到了高潮后的身体酸软无力得紧,哪还有什么精力依靠着。幸好萧云路扶住了他,不然迟早会不小心摔下去,像一朵被露水压弯坠落的花朵掉落。 双腿中间那一点儿布料早就已经被淫水给完全打湿了,透过乳白色的布料还能隐约的看得见花蕊上的嫣红。 被欺负得这么久颜色重新显露出来那种熟透了的胭红色,萧云路扯开那块薄薄的布料,就像强硬的扯落外表,露出柔软的胚心霸道的闯进去。 双手忍不住扣紧了萧云路的肩膀,想稍微的缓解一下疼痛。身体像是毫无防备的被完全打开,花心在肉刃的玩弄下显露出成熟红色。 被桌子给不断的磨蹭玩弄的花心已经被欺负得红肿不堪,花液滴落,正好方便了粗壮狰狞滚烫的肉刃肏弄,顺着湿滑的甬道轻而易举的就能够把花径深处给肏弄至深。 内里的空虚感在这一瞬间好像突然被填满了,两瓣被玩弄过久的花唇颤巍巍的张开,被欺负得狠了,变得乖巧而顺遂。 像两片娇嫩的花瓣无力保护其中柔软的花心,只能无奈的使凶狠的肉刃强行闯进那处神秘的桃源当中,在其中作威作福,搅出好一番风雨。 沈思的寝衣已经完全被扯开,露出来精致的锁骨。在从窗棂中溜进去的阳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因为承受不住男人身下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肏弄。 下意识地扬起脖子,正好给了萧云路机会,低头咬住颈侧的软肉。像极了在原野当中的猛兽看到了心仪的猎物而把其叼入到巢穴中。沈思半环抱住萧云路的肩膀,他觉得自己像是天空中的白鸟,被捉住了,只能挂在萧云路的身上,羽翼被禁锢,身上每一寸感觉都因为萧云路的动作而产生变化。 又像一丛依附于萧云路而生的藤蔓,身体上的每一处地方好像都在等待着他的临幸,好汲取养分绽放出妖艳的花。 沈思整个身体的感受像极了一艘在海上无依无靠的小船,萧云路挺身肏弄的动作是波涛汹涌的浪,唇齿亲吻他的动作像一股狂风让他不断的颠簸。整个身体都是热的,温水煮青蛙一样在把他拖入到情欲的深渊中。 萧云路肏进他身体里的那根物事像极了一把利刃,不带一点感情的在柔软的花径中戳刺玩弄,带着点失控的热度把潮湿的花径开拓。连着四周的皮肤都被玩弄得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 多日以来的欢爱,萧云路早已经清楚的知道沈思身上的敏感点,现下只消再用力一点,就能勾弄出更多的花液。 花径中柔软的那一处地方最受不得这样的玩弄,下意识的绞紧了那一处地方。沈思眼中带着点水,像在催促又像在不安于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就着嫣红湿润的穴口,每一次都是重重狠狠地肏干深入到花穴内里来。动作凶狠,他的性器粗壮狰狞滚烫,原本还算干燥的性器在深入到了花穴口当中的时候,像是轻易的把果肉最甜美的一处给品尝了,带出晶莹滑腻的淫汁。两处沉甸甸的精囊在进出的时候也在不断的拍打着红艳的花唇,“啪啪”直接的往前头撞击着,把花唇给磨蹭玩弄得一塌糊涂,软软的贴着进出的玉茎不断的摩擦,不断的发出淫靡的水声,沈思也被这样连续不断的肏弄给刺激得身体直发抖。 “嗯啊……啊哈………呜呜…好疼……轻点……”沈思现下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酸软得几乎忍不住要摔下去,幸好还有着萧云路扶住。膝盖微弯,双腿岔开方便粗壮狰狞的男根在内里不停的进出。前头微微挺立的蕊心也没有逃过男人的蹂躏,大手覆盖上去前端的,指腹上的博茧不住的上下搓弄。 疼痛与舒爽的感觉在一瞬间把沈思给完全的淹没了。意识在不断的沉沉浮浮,“阿蛮还难受吗?”萧云路抱着沈思,让两人契合得更深,沈思现下只能是颤颤巍巍的抱紧了萧云路,才免于从桌案上跌倒。 花径中湿软的内壁一寸寸的舔过进出操弄于其中的肉刃,沈思觉得自己整个神魂都在燃烧,唯有抱紧在身上不断起伏的人,才避免了在惊涛骇浪当中失控的危险。 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逐渐的泛起潮红,想被煮熟了的虾子一样乖巧的蜷缩在男人怀中等着挨肏,动作稍微大一点美人就会发出细细的抽噎,阴阜微微的臌胀起来,不复以往的青涩,透出已经成熟的样子。那一片地方是最娇嫩的,受不得一点刺激。 在欢爱之时若是故意的揉弄一番,就会让怀中的美人忍不住的绞紧身体,好方便了滚烫的肉刃进的更深一点,好来到最隐秘的地方,打开,把柔嫩的汁水窃取。 粗硬的耻毛随着萧云路挺身动作的时候不断的磨蹭玩弄着花唇,把其给弄得一片嫣红,又痛又麻。“不行…太疼了…”沈思皱着眉忍不住想要挣脱,身体还未离开萧云路多远,便被捞了过来,无法挣脱一丝。 沈思躲避的动作无意中刺激了萧云路,认为他想跑了,潜意识里的不安让他眼神阴翳,埋在穴口当中肉刃当即换了力道,更凶狠。 握着雪臀的大手此时此刻也不多做怜香惜玉,想一个顽童找到了喜欢的玩具一样放在手中不住地把玩揉捏,搓泥人一样,随心所欲的揉弄成为自己所喜爱的样子。“怎么,想逃?”萧云路虽然笑着说出这句话,但却不像往日那般春风细雨,像是放出了心底里的隐藏着的恶念那般,不多做压抑。 沈思抬头直视着校园里的眼神,隐隐想到萧云路是不是生气了,平日里的生气也多只不过像是一瞬间,带着点小孩子一样的任性。而这一 却是实实在在带着点隐忧的愤怒,沈思怔怔的看着他,“我……” 萧云路也不多再给他解释的机会,俯身狠狠地咬住沈思的脖颈,肉刃与此同时也不断的深入,像极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找到了缝隙,之后毫不留情的闯入,掠夺霸占其中的巢穴。 还未搞清楚萧云路到底怎么了,就被凶狠蛮干的动作给惊得不轻,两瓣已经被肏弄到开了的花唇完全大开,也随着有力的挺身动作瑟缩。 一股强烈的蚀骨焚心酥麻感从小腹处传来,男人的暗暗压抑住的暴虐沈思在五星当中甚至有了点期待起来。口中微微吐出的呻吟也逐渐变得沙哑,却多了许多迷惑勾人。 黏滑的湿液已经打湿了萧云路一手,沈思眼睛望着他,主动的将自己双腿稍微张开了一点,带着点儿安抚顺毛的意味。眼眸越发的沉醉迷离起来,像本应是清澈的湖水被调皮的鱼儿拨弄混淆了一番,身体早就被这几下的肏干失去了自身的控制,只懂得在无边的欲海当中沉浮不定。 这样的神情恰到好处的安抚了萧云路,他伸手覆上沈思小腹前半软的阳根,伸手前后不停的撸动。“还疼吗?”因为问话而收回思绪的沈思看了他一眼,乌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显得人面容给更柔和了许多。 瓷白的肌肤因为着情潮而泛上的红,因为玉茎被玩弄所带来的快感而越来越红。沈思口中的喘息声越来越变得急促,褶皱被慢条斯理地抚平碾弄,顶端的小口已经留下了不少的白浊。 将要灭顶的快感几乎要把他给完全的淹没个彻底,饥渴空虚的快感在一瞬间把他吞噬,忍不住哭叫起来。 前头玉茎上的小孔在这个时候已经微微的张开而射出来了不少的白浊,把平坦的小腹给弄得一片脏污。也正方便了萧云路寻着这个空当找到了突破口挺身一送闯入到紧致的宫腔当中。 火热的前端一动不动的抵着那处地方,被强行撬开的疼痛把沈思瞬间带入到了以往欢爱之时的疯狂当中,苦楚还未消退下去的时候,小腹就已经被填了个酸胀饱满,大开大合的抽插之下让人好逐渐的适应起来被侵略的快感。 那个软滑湿嫩的巢穴被唐突粗鲁的肏干,还未多适应多久就已经给占了个彻底。骨子里渴求着的是萧云路更深一点儿的肏弄,但这么久了还是因为着心中微弱的羞耻心无法放开。萧云路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因为情欲催动而淫浪张开的大腿,羞涩但温顺的缠绕在了自己身上,脸上带着的是羞涩隐忍的表情。 胸前白嫩的胸口上点缀的红樱同时也在不停的颤抖着,无端像极了枝头上无人采摘的果儿,急不可耐的开始了勾引人,颤颤巍巍有着心急的意味。 让人心神荡漾几乎把持不住,捏住了前头的蕊心,把人弄得抽噎哭泣不止。再在巢穴当中兴风作乱的那根滚烫的物事停止了进出,只是九浅一深的在当中抽插,倒是少了先前不少的凶狠,转而变成了恶劣的折磨玩弄。小幅度缓慢的在其中浅浅的抽插玩弄,力道变轻了不少好让人适应。 虽然不是大开大合的抽插玩弄,而是变成了细碎浅浅的勾弄,两人结合之处已经有着不少的湿液落了下来。 小腹好像燃起了一丛火,不断越烧越旺,临了到最后让其失去理智。这个时候戳弄到某一处地方的肉刃却按兵不动,在蛰伏等待着什么一样。 眼中充满着迷离不解的神色,身体被点燃起来的情欲之火还未等得到缓解。双腿下意识不安的磨蹭,又因羞耻而觉得难堪不安,动作只是小幅度。 萧云路舔了舔沈思小巧的耳垂以做安抚感到沈思暗含着的催促之意。他搂紧了沈思的腰,低笑着说,“阿蛮别急。”语句中的含笑之意怎能听不出是何意味,沈思顿时就红了,想出口反驳,但这种状况之下 也就只能是 萧云路伸手按压揉弄起来了沈思的胸口,原本就敏感的胸口现在更为的受不了这样的玩弄,微微凸起的弧度是沈思自己一直以来羞于面对的一面。在这些时日,胸口上的变化即使再怎么忽视已经能明显的感受得到了变化。 总是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燥热感传来,稍微被布料给摩擦一下就会疼痛得受不了,胸口前端的朱果已经成熟得足够。 若是再多用力点,难免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或许会挤出来更多甜美的汁水也说不定。感受到萧云路已经彻底停下了动作,身体上的不断燃烧着的火焰好像被人搁置在一旁,视若无睹。 他被放置在这里,感受不到爱人的爱抚。炙热滚烫的视线却未从他的身体上移开。像有着实质一样使得他无所遁形。 身子体已经软得像一滩水一样,下身湿漉漉的一片,全是自己忍不住流下来的湿液与萧云路方才射进来的精水。浑圆饱满的臀部压在桌案上,在经过了男人此前的不断揉弄红肿一片,双腿紧紧缠绕在萧云路腰身上。 萧云路把人往上带了一点,两人离得更近。低头咬住乳首来不断的啃咬,藏在宫腔里头的肉棒虽然不多做多少动作,但凭借着那骇人滚烫的热度,狰狞虬结的脉络碾压玩弄过花径,也能简单的使得宫口不断的酸麻。 更遑论前头挺立起来的花蒂已经被指腹给狎戏得不成样子,小荷才露起来的尖尖角就已经被狠心的采摘了。 疼痛的感觉传到胸口前端,越发的刺激了羞耻的疼痛感在延续。能够感受到那人的舌尖绕着周围在不停的打转,牙齿也随即在着上方咬了几下。那样子尖锐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的挺起身让乳果好方便进到男人口中,但还不够,想要的是更多,更强烈的东西,好把自己玩坏,还真的是逐渐沉溺在情欲中堕落下去了,像熟透的果,引人垂涎欲滴。 热度在两人当中节节攀升,喘息加重。萧云路知道怀里的人快要受不不住了,暂时放开那颗被吮吸到肿大了不少的乳首。 周遭的暗红色在不断的吮吸之下泛出糜烂堕落般的嫣红,被口涎给弄湿后隐约的显出了不一样的润泽。 又痒又麻,甚至想着要伸手来好好抚弄几下来缓解。但做出这样的举动反倒显得自己心急显得不知羞耻了。 睫毛一颤一颤的,隐约的掩盖住了眸子里的情绪,奇怪的感觉不减反增让他慌乱。 萧云路却依旧不肯放过他,像是察觉到了他心底里的想法。伸手顺着胸口凸起来的弧度来回不断的按压揉弄。 像是在揉搓着雪团似的把其给弄成为自己所喜爱的形状,肆意的在上方留下独属于自己的那一点儿红痕。 他压低了嗓音凑近沈思耳畔压低了声音说话,像是情人间的絮语。“阿蛮这儿红得那么厉害,是不是想着要流出什么东西来了?”口中吐露出来的梦浪话语把人羞得不轻。 他垂下眼,不敢再对视,“不……不是……没有……我没有…嗯啊…”听着沈思口是心非的辩解,萧云路用指尖把两瓣裹着肉肉刃的花唇揉捏玩弄了几下,满意的听到了原本还在嘴硬的人口中吐露出来的哀求。 他抱着人,伸手抚过沈思光滑的脊背,不顾沈思低微的痛呼声,“疼吗?疼就对了。记住朕给你的疼。以后肚子被朕给弄大了之后,就得乖乖的张开腿让人来肏。” 沈思听到这样的话语,羞得浑身通红,又因为话语中描述的场面而被刺激得花穴暗暗的绞紧。 感受到花径内的变化,萧云路继续伸手来缓慢的揉弄,“阿蛮没发觉到吗?这儿比以前大了些许。” 鬓角发丝无力的垂散在脸庞,脸上是一副不盛欢爱的脆弱,呻吟一下接着一下。胸口奇怪的酸痒和难耐的感受使得他的理智像是被积雪给压弯了树枝,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尖叫之后。 胸前的胀疼感无法摆脱一样,最终溃堤从胸口处流出来点点白色的液体 。萧云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低头看到怀中的沈思居然真的被自己给弄成了这个模样。 最后一根理智的琴弦彻底的断裂,沈思眼中流下无助的泪水。强烈而又令人羞耻的快感让他像极了被融化的坚冰,被男人肏弄成为了最温暖柔和的春水。此时的他透露出一种被彻彻底底侵占掠夺之后糜烂的腥,湿漉漉的诱人,却没有了外人面前的不可攀折 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人为所欲为。 脸蛋泛起像云霞那般艳丽胭红的色调,乌发垂落到臀部,因为动作而像水草那样轻柔缓慢的摇摆,白皙的双腿被分开缠着男人的腰身,前头的玉茎在连续的蹂躏下是无力的戳落下来,铃口只流出一点清液,像是被玩坏了那样。 两颗被不断吮吸玩弄的乳首所流下来的白色液体顺着微微挺起来的胸口滑落到了小腹上,小腹因为着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和肉刃深埋在花穴当中的缘由,而微微的耸立起来,看起来像是一个被男人肏弄干大了肚子,还不知廉耻的想着要勾引男人。 骚穴被肏肿了还不够,连奶子都被弄出了乳汁,还是放荡的绞紧花径来让人挺进里头来不断的肏弄。 萧云路伸手顺着从乳首留下来的痕迹缓慢向下来到沈思微耸的小腹上,“阿蛮这里也大了,是不是以后也会怀上朕的种,之后耐不住寂寞也想着要朕来肏你。”随即伸手按住小腹,带了点力道,“当初用那药本来是想给你养身子的,没想到多加了一味东西却还有这样的作用。” “倒真没想到阿蛮会这般禁不住,阿蛮这样子只能有朕一个人看到,就绑在床上跑不了乖乖张开腿等着朕好不好?”一边说着,眼中闪烁着危险的暗芒。 低头看到自己胸口上一片狼藉的场景,羞耻不堪。被萧云路孟浪的话语给刺激到了,想到这种场景已经是忍不住身体发热起来,被肉刃给强占着的宫口微微的收紧,紧张而又暗暗的期待着别的什么来 胸前的涨满疼痛之感更是逐渐的变得强烈,好像再用多点力气,就又会流出东西出来。 萧云路低头不顾沈思心底里头的想法,低下头缓慢的舔干净了那流出来的奶汁,舌尖舔过之处,像是引燃了一连串火星。干枯的柴火被火星点燃燃烧成为了旺盛大火。 来到已经红肿明显的乳首上来,舌尖在上方不断吮吸挑逗,感受到了淡淡的奶香味之后,牙齿啃咬的力度越发的加大起来,挑弄似的在上方不断的打转玩弄。 -- ЯōùЯōùщù.ǐпƒō 枝头雀下3 龟头陷进了一片软滑湿润地方被咬住,像有一张小嘴一样不断的吮吸着,陷进去,就出不来了。宫口可怜兮兮的被彻底肏开了,张开小口,颤巍巍含住狰狞虬结的凶物,酥麻的感觉一下子淹没全身。 沈思的身体颤抖得越发的厉害了,胸前的乳果被玩弄出奶之后,现在变得更是敏感得不行。下方穴口传来的强烈刺激使得那两颗朱果忍不住的挺立起来,好似熟透了的朱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让人想着要上前好好的吮吸玩弄几番,肉刃在湿滑的径内进出不断,力道逐渐的加大并挑逗戳弄着花心反复的蹂躏。 白皙的胸口上的软肉也没有放过,一手握住那已经微微凸起软绵绵的一团,像是在握着初雪那般揉捏成各种形状。 胸前的感受让沈思细喘一声,双腿不由自主的张大了一些,但却被萧云路狠拍了一下臀肉,“夹紧点,不然阿蛮待会摔下去下去,骚穴肿了怎么办?”沈思看起来瘦,但臀部却是柔嫩丰满,不知道是不是连日欢爱的缘故,看起来像是比之往日还要多原润了几分。 把握着手中的羊脂软玉,像是得了趣一般,握在手中不想放开,在上方留下爱欲的痕迹,指尖顺着股缝逐渐的往下,来到久未被造反过的菊穴口处,探进粉嫩的小口周围肆意的磨蹭揉弄。 上下两处地方被不断夹击,让沈思不由细喘一声,言语的挑逗,感官在欢好之时不断被放大的快感,无一不在叫嚣,吞噬着自己最后的理智。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淫溺湿滑不堪的穴肉因为肉刃的不断入侵深入而忍不住的瑟缩绞紧,成熟微微挺立的阴阜被不断按压抚弄,受不住的紧紧夹着萧云路的龟头轻轻吮吸,粘湿的小穴讨好似的包裹着男根,戳到敏感的地方以后,就忍不住的从内里喷出一大股阴精在男人肉刃上方。 又湿又热,刺激得男人想着要狠狠地把那朵花穴给狠狠蹂躏。狰狞虬结的肉刃在湿润的花穴当中每抽送那么几下,就能搅弄出来了一片水声。显然是美人动了情 把那宝穴湿润成了一片泽地,只需那么轻轻的一撩拨玩弄几下,就会涌出潺潺的春水。 胸口在先前的不断揉弄刺激之下,乳孔微微的张开,重新的流下了白色的汁液。 与着胸口上方的爱痕遍布相映衬,好不狼藉。却更加的想让人产生玷污玩弄的心思,口中吐出的细碎呻吟是最好的催情药剂。 萧云路把他抱在怀中,走向床榻,他身上的衣物还算完好无损,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遍布红痕,男人走动之时肉刃在其中不断作乱的肆意戳弄。 直接抱着人九浅一深的肏弄,每一次都狠狠的抵住穴心不放过,勾出潺潺春水顺着腿根缓慢的流下。到达床榻的距离居然是那么漫长,随着男人走动之时,肉刃总会抵着花径当中。 沈思泪流满面的摇着头,同时因为着胸口上的吮吸,一阵阵的感受到发麻酥爽,难以抵抗从胸口上传来的汹涌快感。 像是一个不知廉耻已经被肏开的娼妓那般,哪还有平日冷静自持的样子。 那朵骚穴不知廉耻吞吃着男人的肉刃,即使被粗硬的耻毛被不断摩擦玩弄得发红,依然不知廉耻的大开门户。 含吃着肉刃的嫩穴因为这连番举动可是受了不少的罪,每一寸娇嫩的软肉都被滚烫的利刃给不断的碾平玩弄。沈思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一个剥开细心品尝的水果一样。 被狠狠插进去肏弄的宫口却不知道主人的艰难,依旧分泌出粘滑湿润的淫汁,方便侵略者在桃源当中肆意作乱。 胸口流下来的乳汁被一一舔干净,但却没被放过而是用牙齿缓慢的啃咬,在周围留下了几个明显至极的牙印。 他因为这连绵不断的快感而忍不住攀住男人的肩膀,脸颊泛红,蹙着双眉像是因为在爱欲中受到蹂躏而难受,又像是因为着不断的深入而舒爽。 男人抱着他不断的肏弄,每一次都是九浅一深的力道,缓缓的抽出一截之后就带着力道不断的捅进去。把穴口彻彻底底的肏弄得湿软起来,伸手大力扣着沈思绵软的臀部来靠近自己。好方便那根粗硬的肉棒在着内里不断的戳弄。 直到最后勾出来不少的粘滑汁水,把腿心白嫩的软肉给狠狠的捣弄出来不少的汁液。“不要……不要再顶那里了……呜呜呜……啊哈…”沈思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身,无法克制的呻吟喘息。 脚趾往着足心蜷缩,双臂也紧紧的抱住男人。又因为萧云路走动时挺身不断的肏弄而起起伏伏,像极了一朵只能依靠着人蜿蜒而上,却受不住情欲风雨折磨的花儿,花液颤巍巍的落下。湿软贪婪的肉穴依旧不知疲倦,不知廉耻的吞吃着那根不断进出粗大深色的肉刃。 萧云路把人放在床榻上之后,将沈思的双腿弄得越发的张开了些许,逼迫沈思露出毫无防备且湿润的女穴,前头的玉茎被他上下不断的抚摸玩弄了多次,反复的刺激让人受不住的呻吟,脸颊泛上红潮。 伸手毫不留情的勾弄起两瓣嫣红的羊脂软玉,把花心分得更开一些。沈思倚靠着锦被上,把腰臀送得离男人更近了点。花心被迫的打开不少,软红的脂玉难以自控的被花液染得一片湿润,微微的泛出一点水光。 前头的那一点儿饱满熟透像极了红樱,粉嫩生涩的挺翘着,被稍微那么一点狠狠地冲撞,就忍不住的在颤抖。花蕊微微露出的那么一点儿的湿滑软肉,在男人狠狠肏弄之时,不小心碰到腹部,即使是蜻蜓点水那般的扫过,也足以让男人几乎失去了理智。 萧云路两指依旧夹着那两瓣花唇,不断往外分开了一点,方便湿滑的花液往外不断的流出向下,就像是被梦浪的蜂蝶挑逗玩弄的花朵一样,受不住的哀求往下低落着花液。 被欺负得狠了,花唇受不住想着要合拢,但这样的反抗对萧云路来说微不足道。正好借着这个时机,滚烫狰狞的凶物再一次狠狠完全的肏弄进去。胭红的软肉不停的抽搐,在性器连续不断的抽插玩弄之下软滑不堪,一片狼藉。 紧致的花穴几乎完全吞吃进去了男人的孽根,受不住的不断绞紧起来,宫口不断的张开,好适应巨物在其中的入侵。腿心当中的那一处湿滑的软穴,已经被肏弄得湿滑黏腻不堪,玉茎在不断的蹂躏之下颤巍巍的翘起,铃口流出些许的清液。 鬓角微湿,脸上泛起来的潮红分外明显。沈思这时神智已经濒临了极限,像一叶无依无靠的小舟只能无力的随着海潮起起伏伏,所有的心神都被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的男人所主宰。 ………… 天际才刚刚泛起一道浅浅的霞光,宫城中的人们便已经忙碌起来。宫女与宦官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在殿内穿行,他们手中或捧或抬着不少的物品,行者即使步履匆匆,也不敢多做喧哗,毕竟这是天家大事,马虎不得。 天子大婚,京城中的百姓心里还是有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京城每户人家都收到了赏赐,以求个好兆头。虽然满心的疑惑,但到手的好物件哪有拒绝的道理?且说本朝皇帝年少登基,到了及冠之后逐渐掌握大权,且把一直觊觎边境的金朝给打得落花流水,使得百姓安居乐业,一扫前几任皇帝的荒唐作风,有中兴之际,即使娶的皇后是曾经的探花郎又如何。 虽然人们众说纷纭,各种说辞的都有,不过天家私事,不可多做议论。也只能是笑谈探花郎是文曲星下凡与这帝星相配了。 倒是闺中怀春少女的芳心碎了一地,不是因着清隽儒雅的天子成亲,而是曾经打马游街,乱了多少女子芳心的探花郎要嫁与天子了。郎独艳绝,没想到这般的人最后也得被皇家私藏,不许外人窥探。 皇宫中自然是大宴百官,不过在场之人神态异彩纷呈,因着这终究是天子大婚,还是尽了因有的礼数。崔丞相是脸色最差的那一个,匆匆饮了几杯酒之后,变借口年老身体不适要去休息了。少数几个心大的,索性想着本朝又不是没有男妻出现,皇帝又不像前几任那般荒唐,干脆由着他吧。 甭管前头的百官心情到底有多复杂,后头伺候的宫人们是一点也不敢怠慢。皆是敛声屛气,小心服侍伺候,一点也不敢含糊。 沈思坐在床榻上,听到脚步声响起。隔着盖头眼前绰绰约约的人影逐渐清晰起来。萧云路伸手,甚至有些颤抖,像是尘埃落定了一样。 眼前出现的光亮,让沈思微微的眯起了双眼。触目所及都是喜庆的红色,眼前站着的皇帝因为身着红衣使得面目越发的柔和,眼中是无法掩藏的欣喜,甚至显得有些傻气。 萧云路低下头定定的看着沈思,他穿着喜庆的礼服,原本总是病弱苍白的脸蛋已经因为多日来的小心滋养多出来几分血色。沈思平日 里多穿素净的衣服,现在身上穿着的红色喜服把他艳丽的颜色衬得越发的明艳,灿若桃李。 坚冰好像逐渐的被人融化,最后在男人的目光里融成了一汪春水。沈思看向萧云路的眼神,手心暗暗的绞紧。他心底里不得不承认因为那双眼睛中承载泽的深情,而心乱了。 萧云路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权利和信任,自己的目的已经逐渐达到。一切的计划都比自己所想的还要来得顺利,但是在面对着萧云路眼中的感情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自甘下贱和可鄙。 他忍住眼中的酸涩,忙低下头掩盖自己旳异样。萧云路心心神一动,抬起了沈思的下巴,怜爱的下头轻啄他的唇瓣,缓慢抱着人倒向床榻深处。 沈思还处在愧疚的感受中,顺遂的承受着男人在他口中的强取豪夺。彼此已经对对方的身体无比熟悉了,胭红湿润的唇瓣被人含在口中,反复品尝。男人的舌尖一寸寸的扫过沈思的口腔内壁,掠夺着他的呼吸与甜美。 沈思的小舌也主动的与之缠绕,像是在中的两尾鱼,做着最正常不过的交欢戏水的动作,彼此之间相互依靠,水乳交缠,灵魂都在不断的战栗。 或许是因为今日是大婚的日子,格外使人情动。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腰身间上下不断的游走,被那不断摩挲而产生的触感而受不住颤抖,男人下身那根粗大的物事也逐渐变得滚烫抵在他的腿心处。 即使是身着繁琐的喜服,沈思依旧能感受到那一种滚烫而又炙热的温度,那一种滚烫的温度曾在每一次欢好的时候,闯入到他的身体深处 ,然后狠狠的贯穿他,那一种感觉好像身体每一处地方都被迫的打上了标记,无法逃离,却又深陷其中。 每每在这个时候,即使自己再如何开口求饶,那人永远不会当回事,反而会被刺激到,腰身用力。好使得那一朵花穴更容易的吞吃把整根男根吞吃进去,把本来就泥泞狼藉的花穴搅得一片湿滑。 现在仅仅只是那么轻易的磨蹭玩弄一会,就已经受不住了,身体食髓知味的想起以往的疯狂。每一处地方都在隐隐的叫嚣着想要男人的肏弄,花穴在别处看不到的地方已经隐隐的沁出晶莹的液体。 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牙关被人打开,无力的承受着男人在口中的横征掠夺,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沈思觉得嘴唇酸软,萧云路才意尤未尽的放过他。 嘴角无意的流出一点儿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显得整个人清纯而放荡,逐渐显现出来了一种饱受情欲滋润而娇媚的情况,无辜却又带着蛊惑人心的昳丽。 身着红色的喜服躺在床上,本该像是普通人那般带着新婚的青涩,而两人之间却带着淫靡缠绵的气息。那“新娘子”是毫无初为新妇的羞涩,眼中有着的是脉脉春情,繁复的建议几乎是掩盖不住那具已经被把玩到熟透了的成熟身躯。 仔细一看,就能发现他的双腿甚至已经是下意识的勾缠住了男人的腰身,身着红色喜服的沈思,这个时候像极了被无辜献祭上去的祭品,只等着别人来拆封并把他吞吃入腹。 灯下看美人,看的是另一种别样的风情。在烛光下,朦胧了脸上的神情,使得美人越发的使人怜爱,但同样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想要在此刻直接的撕碎他的衣衫,露出洁白的躯体让他能肆意的在上方留下痕迹。 萧云路伸手解开沈思的腰带,像是在打开了独属于自己的礼物那般。 手掌从已经松垮掉的衣袍当中钻进去,上下抚摸挑逗起来沈思的身体,指腹带着轻微的粗糙感,在柔滑的肌理上方不断的游走之时,就像丢了几颗石子到平静无波的池水当中,溅起涟漪。 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做出反应,回想到往日的爱抚,就像是有着一阵刺激的电流蜿蜒而上,引起来一阵的战栗。 “唔…”他眼中水雾迷蒙的看着那个萧云路,萧云路眼眸暗沉,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一手逐渐的向下,指节已经来到了隐秘的腿心处,但却不急着扯 沈思的伪装,只是隔着亵裤在上方缓慢的游移。 外面看去,只能隐约的看到沈思腿心处有这微微的隆起,在不断的动作,勾出了美人细碎的呻吟。“阿蛮今天也很开心吧,不然,怎么湿得那么快。” “啊哈……”沈 蹙着眉头,看似痛苦的呻吟着,即使看上去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全身上下已经是热得厉害,燃烧的灼热已是肆无忌惮的流窜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前端的性器也因为着这种隔靴搔痒的触碰而承受不住的挺翘起来,一股让他面红耳赤不想面对的热流,不受控制从穴心深处流出。 想着要掩耳盗铃的并拢双腿不让他人看到,也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连绵不断的空虚像是有许多的淫虫在不断的啃咬着他的肉屄,当真是又痛又痒。无法缓解的感受,连着后头的菊穴都在不由自主的收缩合拢,恍惚中让沈思想到前几日,俯在他身上的那个男人是如何恶劣的哄骗自己张开双腿,对着镜子狠狠地把菊穴肏弄一番,因为花穴已经被肏肿了。 还要逼迫着自己主动掰开花唇,在菊穴连续不断的刺激之下,甚至被肏弄得了失禁。现在感受到了安仁不断粗磨感受到轻微恶湿润。萧云路淡笑一声,“阿蛮可是觉得下面痒了,怎么现在一点逗弄都受不住了?” 沈思喉头发干,声音带着点不正常的沙哑,却更多了不少的柔媚。“都怪你……唔……啊哈………呜呜……都是你把弄成这样的……”还有剩下的话,沈思没有说出来。 都是因为你,让我心里静不下来。萧云路淡笑中带着深深的宠溺,伸手用力按住微微凸起来的阴阜,且伸手裹着沈思的嫩臀开始上下不断的揉捏,拇指顺势从阴阜上方滑落下来,来到因为羞涩而紧紧闭合着的花蕊上方,用力按下去。 “唔……轻点……混蛋……”因为这样的刺激,脚背不由自主的下意识绷紧,花穴中心开始不断的泛滥起来春水,打湿了腿间薄薄的布料。 两人之间的肉体已经十分的熟悉,只是那么几个细小的动作,就已经使得点点火苗越燃越旺。“对,都是夫君的不对,把阿蛮的小穴给肏肿了。” 他另一只手缓慢的向沈思胸口探去,“可是夫君干你的时候,阿蛮可是缠着朕的腰不想放开啊。”抬眼看到了沈思胸前已经微微凸起来的弧度,萧云路眼神暗了暗,原本还算轻柔的动作转瞬间就是换了个力道,“阿蛮,你这一处地方,是越揉越大了。”手指开始恶劣的揉捏玩弄起那颗鲜红的肉蕾,胡乱粗暴的玩弄了好几下。 “前几日,阿蛮可是被刺激得流出来了不少的东西出来。”胸口大力揉捏的力度使得沈思想起那种不受控制,疯狂却让人沉迷的感体验。 乳孔在不被察觉的地方微微的张开,不知道在渴求着什么,两颗乳红的果儿被揉捏玩弄到了涨满。 “这里会不会被朕越揉越大,到时候阿蛮怀了崽子,会不会多出更多的东西来。”沈思脸颊泛红,侧目带着点嗔怒的看着萧云路。 说话抱怨之时,萧云路已经趁着他的不注意把轻薄的亵裤撕扯开来。已经成为了一片泽国的花心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萧云路眼前。 前几日的红肿已经逐渐消去,颜色却已经变得更为鲜红艳丽了不少,伸手用力玩弄上去就能够使得娇嫩的花瓣染上了淫靡至极的艳色。 宫口的酥麻让沈思一下撑不住摔躺在了床榻上,只有粉嫩的屁股在高高的翘起,紫黑粗长的物事在来回的进出玩弄。 把臀棒之间缝隙给拍打得一片通红,那根物事进出的时候,先只是抽出一小截,把花径当中些许软红的肉带出几分,过会就会重重的冲撞进去。彻底的把宫口肏开。 温热的呼吸拂过沈思的耳垂,细微的痒意让其染上了淡淡的一层粉红,花心中所感受到的酸麻感更甚,小腹还有莫名的酸疼难受感。那人压在他身上,又凶又狠的进出肏弄,“不会弄坏的,你看它含得那么深,被朕给肏了那么多回,只是颜色变好看了些。” 菊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迫的吞吃进去了几根手指,强硬的在紧致的谷道当中进出,把两边的的肌肤都给折腾出来了浅粉色,那是被迫扩张时受不住的表现。 未得到任何润滑的菊穴,就被强硬的用手指给奸淫,疼痛与刺激感使得沈思眼角滑落下了泪水。前后两个小洞都被彻底贯穿,非但不阻止,自己敏感淫荡的身体甚至已经还想着要更男人欺负得更狠一些。 娼妓都没有他现下这般淫荡,规整大气的喜服已经被揉成了皱皱的一团糟,胡乱的披在沈思身上,反倒像是茧给禁锢着的蝶。 脆弱却又精致美丽,足以让人疯狂,也更想把他给彻底的占有。萧云路轻拍沈思的臀部,“夫人,乖乖的把腿张开些,肏得更深一些,让你怀上朕的种好不好?” “不……不要……不要再说了……呜呜……不…不会的……啊哈…”男人手指进出的速度越发的快,在菊穴当中的手指由两指变为三指,连带着前面抵着宫口不听抽插玩弄的感受。仿佛被两根东西给彻底贯穿了他自己的身体。 湿软的花径一点也没有感受到主人的艰辛,贪婪顺遂的含着滚烫的肉刃不放舍不得它离开。前头的蕊尖在粗糙的指腹不停揉搓玩弄下,红肿硬挺得像一颗小石子。 男人挺腰肏弄的时候,进击肏弄的力度让沈思身子忍不住的在轻晃,想在波涛汹涌的海绵上轻轻摇晃的 粗硬的男根挤压进狭窄的雌穴当中,拼命用力碾压着宫口,之后再用手开始狠狠地按住蕊心,夹在了指缝a当中揉捏玩弄。 弄得一首湿滑之后,把清液给涂抹到菊穴周围,方便三指更好的在内里进出刺激高潮。 粗鲁直接的玩弄让蕊珠感到有些疼,双腿忍不住想着要轻微挪动几番 就被狠狠地按住而无法动弹。之后又继续的狠狠的被挨了一通狠肏。 下方贪婪的小嘴无法拒绝的吞吃着那一根滚烫而凶狠的男根,在萧云路持久有力的肏弄之下而不断的往外低落着春水,腹部被大力且连续不断按压 感受到了一阵酸软疼痛,且无需多做什么,不一会儿就被溅上了一片狼藉的汁水。 阳根在宫口上方只是浅浅的研磨,最后狠狠的碾弄, 且恶劣的用着自己粗硬的耻毛在软肉上摩擦玩弄,“叫声相公来听听,朕待会就饶了你。”狠狠的用性器在穴心戳刺,“不叫?朕的探花郎当初在金銮殿上可是能言善辩的。” “唔……”沈思皱着眉,直觉的想要拒绝开口,散落下来的发丝凌乱的披在脊背上,被人用手挑起一束。发尾缓慢而轻柔的扫过已经微微张开的乳孔,身躯彻底的沦陷在了情欲当中,无理的瘫软着,眼中闪着的是脆弱迷离的光。 只是小猫一样嘴硬的说着不喊,到了最后还是含含糊糊的开了口,“呜呜……饶了我吧……相公……” 这一声软糯的求饶正刺激了萧云路,拇指按住那一颗乳珠,用发梢的尖端来不停的戳弄,低笑着说道:“好好,相公好好疼一下你。”眼中带着掩盖不住的宠溺与怜惜。 腰身使劲发狠用力,在小穴当中打着转,转而又像是狂风暴雨忽至,失了理智似的在其中横冲直撞,“好好,乖,别哭了,以前都是冷着一张脸不理人,现在熟透了天天红着眼哭。”语气是温柔的诱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横冲直撞的在耸动。 沈思捂住小腹,想缓解酸疼感,无力的闭了眼,泪水还是忍不住的往下流落,那是被情欲折磨欺负的表现。开口带着些许的哭腔,“都怪你……每一次都骗人……”语调破碎,像被染上了胭脂红的眼角处流下泪水,一丝晶莹的唾液也微微的流出,在风浪中的小船也只不过是得默默的承受来自外界的蹂躏。 不一会儿,这场情事逐渐到了末尾,菊穴口也逐渐被开拓得差不多,等着接下来进一步的玩弄。前头玉茎早已经是忍不住的射了许多,把身下的锦被给弄得一片狼藉。 前头的乳尖甚至在接连不断的快感刺激之下,由微微的沁出一点奶水,最后很快的被舔舐干净。被玩弄了许久的花径已经情潮的打击下逐渐的到了敏感的巅峰,被男人伸手再一次撸动的玉茎,让他微微鼓起来的小腹下意识绷紧,更清晰的勾勒出在里面进出的男根形状。 脸上的霞红越来越明显,沈思前头的物事终于忍不住再一次的射出精液,花径一阵猛烈的收缩,哭叫着,伸手攥紧了旁边的衣物。 萧云路的阳物感受到穴口的不断绞紧,眉头只是淡淡一皱,他本想不那么快的结束。但想到明日还有许多的事情,不想累着沈思。索性用力的扣着沈思的腰身,尽可能的把自己依旧坚硬的物事侵略,闯进里面去 ,那两颗肉囊也想着不断的挤进到内里去。 不一会儿,滚烫的精液从男人前端微张的马眼中射出,把那朵淫靡放荡的肉花给灌了个彻底。像被烫着了一样,沈思不断的颤抖着身体,无力的躺下…… 白浊的精液,从红艳的腿心当中流出,沈思眼神麻木,下意识的摩挲着双腿,小嘴无意识的说着,“唔……好烫……” 萧云路把沈思双腿给合拢上,抱着人小心的安抚,男根还恋恋不舍的不想离开,索性待在这温热的湿地当中不愿离去。 皇后很得皇帝宠爱,宫里的人们都这样说。宫中的老人们都是人精,甭管外边的风言风语说皇后是佞臣,不择手段上位的。但皇帝宠着这位,任谁也不敢轻待了他。 后宫中除了皇后之外,再无别的妃嫔。就算大臣们再如何痛心疾首拿江山社稷说事,皇帝依旧笑呵呵的打太极。 顽固的大臣们几乎个个愁眉苦脸,好不容易迎来个看似是中兴之主的皇帝,但在婚姻大事上依然是有着萧家的荒唐任性。但萧云路也有足够的魄力和把握钳制住朝堂。 不过,他们也没有更多的精力纠缠在这件事情上了。随着萧云路与崔相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再到前日的扯出崔相私会戴罪蜀王的世子一事,两人间的争执已经不断的激烈。 这说到底还是为了“新法”推行变革的缘故,皇帝认为崔言此举实在太过急切,政令一再变更实在不利于百姓。以这为导火索,早年间的旧事也逐渐的翻起来,群臣们终于知道皇帝已经变得足够有实力,他在逐渐把朝政掌握在自己手中,势必要铲除那些盘根错节的势力。 崔言是出身于名门,即使早些年他几乎与崔家彻底决裂,但那些东西哪是那么容易能分割得掉的,更不必说民间传言只知崔相 不闻天子言的传言,可是犯了皇家的大忌讳。 懂事的人已经主动的辞官退隐,明哲保身或者以最大的忠诚跪服在他们的君主面前。这场雍宁年间的政治斗争以崔岩告老退出朝堂为落下的帷幕。此后随着变法有张驰的展开,开启了 那些腐朽顽固的势力逐渐的根除或者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新鲜的血脉为这个皇朝注入活力。 雍宁十年,崔言乞骸骨,帝准。 ………… 秋意渐浓,昔日宾客满门的崔府府邸变得冷冷清清。崔言这个时候越加的像是一个行将旧木的老人,唯有一双眼睛足够的犀利,抬眼望去仿佛能看清人心中所想。 此刻他坐在凉亭下捧着残破的棋谱,独自对弈。老仆提醒他有旧友来访。他挥挥手心不在焉的叫他把人请进来,这个时候登门拜访他的友人大抵是当年在书院的旧交,树倒猢狲散,崔丞相当初奉承他的人足够多,以好友自居的一些人大都打着不少目的。 或许走得近只是当初求学认识的几位,可是有的前年冬天没熬过早就走了,有的早些年已安心待在老家颐养天年。现下来找他的也只有那个从来不着调的人。 “崔丞相真是好雅兴啊。”来人中气颇足的喊道,扶着拐杖,一笑,脸上的皱眉就像开了花。老顽童的模样,依稀能辩出早年的风流倜傥。是曾经的御史大人葛深,在早早的斗争之前他就告老回家,没有被波及。 他扶着拐杖颤巍巍的走到凉亭 ,缓慢坐下。“没想到你威风了这么多年,结果居然败在了自己学生身上。”崔言听了这话依旧沉默的盯着棋谱,这是一场一面倒的博弈,他太急切了,其实直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领着一帮人和皇帝斗。 在府邸的日子里,他静心想过,或许是自己真的老了。说来也是令人感慨,当初也曾是珠衣锦袍,好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也是垂垂老矣了,只有那人的年岁是永远的停留了。 葛深低头看着棋盘上的残局,半晌不发一言。最后崔言缓缓开口,“你不在家,来到我府上是要做何事?也不怕陛下多想。”葛深轻扣桌面,摇了摇头。“你是真的糊涂了啊………陛下总是会到想着掌权的时候……我们这些老臣,何苦来哉做这种绊脚石?” 葛深看向亭外萧瑟的景色,池中凋败的荷,眼中露出怀念的神色。当初书院里也是有着一处荷塘,是山长的心头宝。书院结课考试结束的时候,山长有时会把清嫩香甜的莲子给课业最好的学生,当时是谁课业最好呢?不是他眼前坐着的崔言,而是那个叫沈寻玉的穷酸书生。 想到那个名字,葛深表情逐渐的变得严肃,联想到很多年前在书院时崔言和沈寻玉相处的细节。缓缓的开口,“你这么多年……没娶妻,是为了他吧。” 崔言敲着棋子的动作猛的挺住,老仆站得远听不到两人在交谈什么,只隐约的感觉得到气氛有些冷凝。葛深继续说道:“你别跟我急,当初在书院的时候你护犊子一样的护着他,谁也不敢招惹。我打听到当初那件事是你那个二叔做的,寻玉他儿子暂时找不到,你不要太急。这些日子你糊里糊涂做出这么多事情,还是要谨慎些,皇上终究还是会念着旧情,你教了他那么多年,对他的性子还是了解的。” 崔言听得烦了,心头怅然,觉得头又开始疼了,直接摆手叫人送客了。 他依旧无聊的敲着棋子,对着棋盘上的残局发呆,眼中晃过旧事的浮影,恍惚朦胧不真切。像极当年元宵,他和那人赏玩的花灯,灯火朦胧映射出来的虚影。 夜色降落,凉亭中点上了烛火,闲敲棋子落灯花,想要等的人却已不在。 冬天快要到了。 …………… 或许是在凉亭当中吹多了晚风,秋天的凉意在缓慢的腐蚀着崔言日渐年迈的身体。他逐渐的虚弱,在初雪到来的时候彻底的病倒了。 温暖如春的书房当中,沈思像一只猫一样窝在男人怀中,偏着头,用手指把玩着萧云路衣服上繁琐精致的纹路。萧云路提笔改着奏折,时不时与沈思商量着什么,不知道说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让平素不爱笑的人眉眼弯弯。本就昳丽的面貌因着这一笑越发明艳照人,远远立在一旁的李公公低下头,低下头暗叹着:沈大人果然不负当初是探花郎时的这一名头,看陛下的样子,是真的动了心把人放在心头上宠着的。 沈思半倚靠在萧云路怀中,鼻尖嗅着萧云路清雅的松柏气息,抬头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在他看完一个折子,正要拿起另一本的时候,突然时候握住男人提笔的手,手指轻轻拂过他的掌心,像是羽毛拂过那般,轻轻的。 萧云路执笔的手猛的停住了,气息有点不稳,内心却忍不住暗自的发笑,自己真的是把人给惯的。 “别闹,待会笔墨滴到上面就不好了。”沈思偏过头不为所动,脸上未带着什么表情,但瞳孔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依旧肆意的用指尖轻轻的滑过男人手掌上的纹路,像多情的柳枝,弯下腰轻轻的吹拂滑过池水表面,不断的在撩拨人。 他握住了男人的大手,凑近了点。偏头在萧云路耳边问道:“我听说,崔丞相病了很多天了。”萧云路听到沈思这句问话,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嗯……今年冬天太冷了,老师年纪也大了。”不知想到什么,他自嘲一笑。“大概是朝堂上的事,让他被刺激到了吧,朕准了乞骸骨的请求,总不会对他做什么的。”他轻啄了一下沈思的唇瓣,“怎么突然提到他了?朕记得当初他可是特别反对你嫁给朕的。” 沈思抱紧了皇帝,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感受到心跳在其中跳动的活力,找到了一些实感。他道:“崔大人毕竟在我初进官场的时候帮过我许多。” 萧云路听到这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神色放缓。“老师只是一时糊涂,心急而已。心还是好的,朕少时,他教过朕不少的道理,他……总归是有点固执而已……” 沈思闻言不语,低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抱紧了萧云路的腰身,全身心的依赖着他。 宫人已经渐渐的退下,他伸手探进了沈思衣衫处,美人气息不稳,粉面桃腮,眼含春水。 他吻上了水润的唇,唇齿研磨交换着彼此间的气息,喉中泻出细碎的呻吟,门扉掩合着,关住了一室的春光。 京城大雪纷飞的时候,崔府来了一位客人,来得时候悄无声息,把陈年的旧事揭开。 沈思跌跌撞撞走出崔府的时候,看着天上纷纷扬扬如鹅毛般飘落下来的雪花,眼睛酸涩,拼命忍住才不至于流出泪水。 他拢紧斗篷一步步缓慢往马车走去,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浅浅的脚印,不一会儿又被落下的大雪覆盖掩去足迹。他心里是快易的,看着那个人垂垂老矣然后又被自己气到要死不活的样子,心绪论从最开始的快意到莫名涌上来的悲凉,起伏不定。 大雪茫茫,不知何处是归处。他走上马车,努力平定心绪让车夫看不出异样,“回宫。” 在途中,沈思看着手腕上陈旧的疤痕发呆。那处伤疤,萧云路无意间看到的时候曽问过他这是何时落下的,他当初只淡淡的说是,幼时顽皮,不小心弄伤的。 这只是为掩盖过往的想出的借口罢了。他幼时就是慵懒的性子,同龄的小孩大都爱拉帮结伙,上树掏鸟,他只爱待在家里和自己阿娘玩,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阿娘看书写字也是好的。沈寻玉又把沈思招股得极好,从来不会让他受伤。 沈思从小聪慧,也隐隐的知道自己家里和旁的人是有点不同的。比如阿娘从不让他和旁的男孩下水嬉戏,比如自己或许还有个爹什么的。他那时有很多的疑问想问,他想着,等自己长大后,阿娘或许就会慢慢的告诉他了吧。 但是最后沈思再也没有等到那一日,后来他在不断的颠沛流离时梦里总是会想到回不去的江南水乡,记忆中影影绰绰的阳光总会从窗棂渗出,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闭上眼,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手腕上的疤是当时被拐子拐卖,拼命挣扎后被打得半死不活,手腕受了伤留下来的。 陈年的疤痕抹上去,仿佛依然能感受到当年所遭受的痛苦,就像他记了那么久的血仇一样。 ……… 萧云路在书房看完了皇城司督察使吕宋调查得来的情报,面上看不出喜怒。但跪着听命发话的吕宋,心里已经不断的打着鼓。皇帝叫他去查皇后的事情,当时他接到这个任务还是满头的雾水。 沈大人身家清白,科举报名之时考生的籍贯来历都会登记在册,容不得造假。索性寻着沈思的籍贯地查起,初始只知道他是被一书院的先生所收养,之后一直在私塾读书,然后考科举。看不出多大的异样,他本只是想着再往当初那对夫妇收养幼童的地方寻查,结果那些已经泛黄的旧事又重新的被提起揭开。 江南的一处破落的凶宅里曾经住着一位温和的教书先生和他的幼子。也不知道是惹到了什么仇家,有天夜里遭了大火,人死了,小孩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是这里的一桩悬案了,这么多年这宅子也没人敢住。有些跑这夜宿的乞丐,第二天都说在这晚上听到了有人弹琴的声音,久而久之,这里也没人敢住,荒废了。 那被杀的教书先生沈寻玉 ,在先帝时也是朝中有名的青年才俊。可惜的是早年与崔言不对付。无权无势靠着科举才起来的寒门子弟,也不靠名门的姻亲扶持,怎么会是名门世家出身有足够力量的崔家郎君对手。很快就在一场风波当中失败了,索性保住了一条命很快的便辞官回乡,没人知道他下落。 却没想到是这样的下场,吕宋再细细回想起信上所查到的事情,心里忍不住一阵唏嘘。转念一想,都说官场上的人最是黑心,沈大人当初在朝堂上走的每一步现在想到都是精心构造的杀招,到后来当了皇后所做的一切,更是把曾经的崔丞相给彻底瓦解的最后一根稻草。 皇帝依然不发一言,吕宋在漫长的沉默中倍感煎熬,枕边人心思这么深,平常人都会忌惮一二,何况是皇帝。不知等了多久,听到皇帝发出一声嗤笑,看似随意的挥了挥手叫他退下。 吕宋走出金銮殿时,才恍然发觉自己后背在数九寒天里出了一身冷汗。 在把宫人全都赶走之后,萧云路颓唐的坐在地上。他好久没有这么几乎完全失控的时候了,在几乎知道所有的一切时。心中涌起上更多的不是被欺骗蒙蔽的愤怒,而是被利用和想到那人或许对自己只是虚与委蛇的失落和难过。萧云路清楚的知道沈思的才干,即使没有自己有意无意的纵容,沈思也能凭借自身能力熬上几年,彻底的把崔言拉下马。 而强取豪夺的自己,或许也不过是对于沈思来说一个更好,更快的助力罢了。萧云路萧云路捂着脸自嘲一笑,忽然想到那些欢好时情人间低语时,沈思总爱垂下头的动作,无意议论政事时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嘴角扯起的笑容越发的难看。 …… 沈思走进书房的时候,才发现书房并没有点燃灯火,室内昏暗一片。萧云路负着手,背对着他,在窗外不知在看什么。脚下是一些灰烬,仔细瞧的话会发现是信纸被烧毁后遗留下来的痕迹。 沈思看着萧云路这不言不语的样子,内心有些慌乱和担忧,以往萧云路在朝堂上遇到棘手的事情也是不言不语的样子,但从未像今日这般沉默,甚至和悲伤。 他心念一动,步伐不由自主的加快。来到他身后,担忧试探的开始询问。“陛下?怎么了?”萧云路转过头,沈思看到他眼睛充血,面无表情的样子,脸上疑惑担忧的神情更明显了。 皇帝低下了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思的双眼,那双桃花眼中盛着的是对着他的担忧,他心里颇有几分自嘲的想到,这里的担忧是真的多,还是假的多呢? 如果是真的多一点,就好了。他心底骤痛,难耐而痛苦的拧紧了眉头。艰涩的开口,“朕都知道了……你……你和老师的事情……”话出口时,自己都没有想到是这样的艰涩。 萧云路觉得自己的神识好像已经分成了两半,一半在痛苦的挣扎,甚至是心中颇为不齿卑微的想要求着那人,不会真的彻底离开自己。另一半却是冷血看戏一般的想看到沈思知道自己秘密被揭穿时的表情,甚至是自嘲的想着,不如现在就彻底把人关在这里好了,自己坐拥天下,那么的无聊,多找一个人陪伴他 岂不是更好一点。 沈思脸上起先只是闪过了一丝茫然,眼中的错愕逐渐放大,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才缓慢的开口。“你知道了?”沈思踉跄的后退一步,不敢再多看一眼萧云路脸上的神情。 一会之后,慌乱的表情已经褪去,脸上像从来未发生过什么一样古井无波。 他似笑非笑的低下头,清丽的面容在这种不顾一切放肆的笑容之下,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之后深吸了一口气,眼眶已经不由自主发红。 沈思缓慢走上前,抱住萧云路,仰头看着他,眼泪不知道何时已经滑落。嘴角却扬起了一抹笑,笑得恣意。伸手勾住萧云路的腰带,“那陛下,是想着要废掉我吗?” 沈思觉得自己是真的破罐子破摔了,寻常帝王若是知道自己被蒙蔽 必然会勃然大怒,更遑论自己这样不知死活的在挑衅。 萧云路再也无法掩饰表面的冷静,伸手用力把人拉近,并用手钳制住沈思的下巴。 端详着沈思的表情,力道大得使白皙的下巴逐渐泛起红色,即使面对男人因为愤怒所带来的威压时,沈思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半分变化。 “所以………你只是…为了对付崔言……才这样?”说出这话时,好像在缓慢而痛苦的吐出艰涩,硌硬的石子。“是啊。”轻巧的回答,脸上还绽放出一抹笑意,好像把所有的枷锁都抛弃了,如果忽视掉不断滑落的泪水的话,回答这个问题的人也许看起来是真的无所畏惧。 拿捏住沈思下巴的力道依旧未松懈,另一只手轻柔而怜惜的缓慢擦去了他脸颊上的泪水。那你还在哭什么呢?萧云路有点疑惑的想,如果没有因为自己一时兴起而发现的话,一切都会相安无事,至少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但想来对沈思来说,这种与自己虚与委蛇的日子,应该是漫长的折磨吧。想到这,萧云路脸上露出自嘲的笑意,拿捏沈思下巴的手,缓慢向下来到脖颈处。 手掌下的肌肤是多么的温暖,再用力一点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真是脆弱啊,像手握一枝桃花,一瞬间就能使它凋零。 眸子中的光越发的妖异,手上的动作却只是虚虚的拢起,并未真的用多大力气。仿佛好像怕真的伤到了他。 萧云路猛的把人进一步拉进怀中,猛的低下头凶狠地吻上了沈思的红唇。气息滚烫灼热,能隐约的察觉到其中的心绪在起伏不定 带着狂风暴雨的气势,唇齿起先只是轻微的触碰,之后变像野兽似的在啃咬,反复吮吸玩弄起那软滑的红唇。隐约的尝到了一丝铁锈的味道,原来是情急之下,把人嘴唇给咬破了。红唇上带着的一点血珠,反而激起了人更强烈的征服欲。 凶狠地撬开了牙关,一丝淡淡鲜血的味道缠绕在了两人口中。闯进内里的舌尖未等主人察觉就已经主动缠起了小舌,带着人一起缠绵。 不容得人产生一丝一毫的抗拒,而沈思一反常态的任由人在其中翻云覆海,甚至顺遂的与之相缠,仿佛两人先前什么也没有发生,依旧和以往的欢好没什么不一样 ,如果忽略掉美人流下的泪水话。 萧云路之后继续霸道的逐一滑过口腔温软的内壁,细细的把甜美品尝。越来越加深的吻开始逐渐夺走沈思的呼吸,他无法摆脱桎梏,同样也不舍这样的温存,不想离开。 脸上因为呼吸不畅泛出霞红,胸膛起伏不定。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的红唇,长久的亲吻使得唇上泛着水润,也在无形当中染上了艳色,被咬破的那一处地方更使得其上多增了不少的昳丽。嘴角无意中流出一点银丝,与着脸上泛出的烟霞相衬,更让他无形中有着说不出的魅惑。 萧云路抱紧了沈思的腰,咬着牙开始说道:“你是朕明媒正娶的妻,生同衾,死同穴,以后朕若是比你先走,你也得殉葬。沈思,朕不管以后如何,你得永远待在我身边!” 说完把人抱起往内室走进去,沈思被摔在床榻上,一时之间还是迷迷糊糊的, 想到他方才口中所说的话语,一时间心头上涌起了酸涩不明的情绪,且在不断的放大。沈思抬眼看着萧云路,修长的睫毛不知道在何时挂着泪珠,张嘴欲言。 话还未出口就已经被覆上来的唇给堵上了。唇舌逐渐往下轻轻啃咬着沈思小巧的喉结,带着微微的痒意,初始只是摩挲了片刻,把上方的肌肤给弄得微微湿润,就开始细细的啃咬,让沈思轻微的呼痛。 像极了野兽护食一样,在雪白的颈上啃咬,感受到牙齿下青色的血管…………细密的在自己的猎物上方舔舐,留下属于自己的气味。 像被小虫子一样啃咬的而产生的密密麻麻的酥痒和疼痛,沈思气息逐渐的不稳。但男人的动作却不复以往的温柔,而是带着点残忍 萧云路伸手用十指直接的拢住了沈思微凸起的乳肉,胸前的弧度在过了这么久的欢爱浇灌,像极了少女初初开始破苗挺立的乳鸽。青涩却又成长在情欲连久不断的灌溉之中,像枝头上挂着的青涩梅子却无意中流露出香甜的诱人气息。 手上带着蛮横的力度,隔着衣衫也依然能感觉得到男人手心上带着的灼热温度,顺着身体上的每一处地方开始逐渐的燃烧。 胸口上的乳果在不知何时,逐渐的动情凸起,手掌覆盖在上方能逐渐感受到了这一变化。力道逐渐的加大,萧云路附在沈思耳边说道:“既然沈大人当初打着勾引朕的心思,怎不直接的把那两团玩意给玩大,到时直接的送上来给朕赏玩一番好了。” 他的腔调依旧同往常一样温和,开口的话语却是带着羞辱意味的凉薄。沈思脸上的血色渐渐地褪去,眼中迷蒙一片,嗫嚅的开口,“我……”男人却不想听到多余的解释。 拇指隔着衣衫也依旧能准确的找到乳首的凸起所在,并开始用力按下去。萧云路注视着沈思,口中依然恶狠狠的说道,“朕说过要和你生同衾,但沈大人小心思用了那么多,总得连本代利的要回来才是。”伸手拢起开始玩弄起凸起的乳果。 沈思听到这种话,眼睛逐渐的泛起朦胧的水光,眼眶红红的,像被谁欺负了一样。可不是被欺负了,双手被人高高的举起钳制不能动弹。胸前的软肉被用手不断玩弄,以至衣襟散乱,胸前不断做乱的大掌把美人给逗弄得呼吸凌乱。 胸部几经揉搓就迅速的产生了反应,细细麻麻的快感传遍了四肢百骸,让他全身都已经酥软得不行,像是被融化的一汪春水。 无数次的欢爱已经让两人无比熟悉,萧云路熟稔的控制力道,来最大程度进一步的挑起沈思的欲望。 看到沈思逐渐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的表情,瞬间的改换了力道。扯开他的衣襟,露出白洗的胸口,在殷红的乳果上方,用指腹换了个力道来碾弄。 “啊…”瞬间传来的刺痛,把沈思的意识一下子从迷蒙当中扯回来。此时此刻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阴晴不定的君王,所有身上所感受到的欢愉与疼痛都由其所主宰。 萧云路压低了身体,温热的呼吸撒在了沈思肌肤上,激起一片痒意。他把那两团绵软拿捏在手中。手掌粗糙,沈思还未从这种难言的感受当中清醒过来,果不其然就听到了萧云路恶劣的调侃。 萧云路低头时仿佛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淡淡奶香,他伸手粗暴的开始把玩着乳肉,又像在估量着绵软弹性,“沈大人,你说这一出处地方都挺成这样了。”好像嫌胸口实在是过于洁白,没有一丝痕迹似的。不断用力,满意的看到红痕显露才放缓了力度。 “朕多揉揉这里,以后会不会变得更大一些。到时候有了小崽子之后,你的乳汁可不能给他。”像是显出自己的独占欲有多强一样。 低着头像是在含着甜美的糖果一样不松开。唇舌上下的游走在朱果上方,连乳首周围的艳色部分也不放过。 逐一的把这一处地方给舔舐干净,另一边的茱萸也未受到冷落,被一手彻底的笼罩把玩,想捏着一棵已经完全熟透了的樱桃一样随意。 舌尖往小小的乳孔处戳弄,嗅到一点奶香之后开始逐渐的用力,轻轻浅浅的来回戳弄起来。 熟悉的疼痛像无法扑灭的业火,在逐渐的燃烧吞噬沈思的理智。让他不由自主的战栗,情动,面上泛起的烟霞越发的动人。 感受到沈思身体上的变化,萧云路含糊的低笑一声,在离开已经被吮吸玩弄到红肿的朱果时,还狠狠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大手直接的来到微微鼓起的阴阜上方,覆上去。让沈思敏感得抖着身子,眼中潋滟的水光越发的吸引人。 “就这么一会,沈大人就受不住开始想要了?真是急性子。”在多日情欲的调教洗礼之下,骨子里早已经浸染上了洗不掉的媚。现在只要稍微用力一点来玩弄他的身子,小腹中的火焰就已经受不住的在催促,想着继续得到那熟悉的力道来玩弄一番。 即使被这般的用言语来不断进行羞辱,双腿间隐秘的花缝还是淫荡的吐出浪汁。在男人灼灼的视线之下,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处变化都无法遁形,那眼神好像已经完全的把他看透了。 把人翻了个身之后,大手隔着布料开始淫亵的随意玩弄。指节径直的来到腿心,细细的玩弄,待感受到湿热的触感之后。 双膝慢条斯理的分开沈思双腿,另一手来到了菊穴处来不断的亵玩。 “嘶——”的一声,是布料被扯开的声音。微凉的空气让着穴口都已经开始忍不住的微微瑟缩。 但还未等到沈思反应过来,两只就已经直接的闯入到谷道,肆意的在其中开拓,还未得到彻底的润滑,粗长滚烫的肉刃就已经是不管不顾的闯了进去。 “啊哈…好疼…呜呜不要……太大了……呜呜呜会弄坏的…”那个东西长得又粗长而又狰狞骇人,进到前头的花穴吞吃起来都颇费一般力气。 而以往用后头那一处地方开始承欢时,哪一次不是耐心细致的等待那一处地方适应了才提枪闯进去。 紧致的甬道在这一刻被彻底开拓玩弄,这本不是适合交欢完弄的地方,被艰难的推进。强烈的疼痛感让沈思不由泛上了泪花,“…好疼……好疼……不行……”哀求没有换来男人的心软,挺翘的臀部被狠狠的挨上了一巴掌。 “爱卿可知道,历朝历代的佞臣要想爬得更快一点,少说不得都用这一处地方来承欢。”他把两边雪色的臀瓣给分开了点, 好更方便粗长的肉刃来肏入。“怎么,爱卿被肏了那么多回,还是不适应,看来,还得要朕疤你这两处骚穴给好好弄一下。” 说罢猛的挺身一送,把那一根粗长彻底一送到甬道当中。“呜呜呜………”沈思十指紧紧的攥住了身下的锦被,渐渐地从痛苦当中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舒爽,无力的跪伏着,前头的阳物好像都在这样的肏弄之下,显些要高潮射精了。 男人俯下身大掌一手握住他绵软的乳肉。胯下开始不断的发力肏弄起来,在身上不断的驰骋。胯骨被不断用力分得更开一些 好更方便前来的肏弄。“啊哈……”沈思近乎无力的俯在床榻上,吐出的呻吟被连续不断的肏弄而冲撞得支离破碎。 前头的花穴无法控制一般滴落下来不少的春水,把床榻给弄得一片凌乱。玉茎一直无法得到抚慰而无力的耷拉着。 那根滚烫的性器尖端一直在不停的磨蹭着穴心,强烈的痛楚与花穴得不到任何抚慰的空虚,让沈思忍不住夹紧肉壁想把那根滚烫的东西好吞吃得更深一些,疼痛和连续不断的痒意在不挺的折磨着他,渴求着好快一点吃到滚烫的精液。 -- 压海棠上 坐对高楼千万山,雁飞秋色满阑干。转眼又是一年秋季,当年景色依旧,但皇朝却是换了一个。 新朝定国号为雍,当朝天子陆鸣原为雍朝的太尉,在雍朝朝堂上可谓权倾朝野,说之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陆鸣出身于原守卫周朝边境的江北军,都是靠着在战场上的拼杀一步一步慢慢爬上来的,当初周朝的世家大族陆磊这种边民出身的泥腿子,十分不屑。认为皆是匹夫,论朝堂手段是玩不过那些簪缨世家贵族出身的臣子。 哪里想得到陆磊此人不但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在朝堂之上城府极深,连那些老狐狸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前朝周朝的气数也确实尽了,周朝倒数第二个皇帝谥号为灵,昏庸暴虐荒淫,重文轻武。在重文轻武的皇帝底下,军人出身陆鸣反而能够逐渐的走到高位,可以说得上是人才了。 周灵帝疑心极重,不用别人动手反而将周朝的皇室贵族几乎都残杀了个尽,或死或废,自己也没有血脉流下。周灵帝在宠妃床榻之上纵欲死的时候,群臣只能够兵荒马乱的勉强在从周朝所剩无几的宗室当中找了个血缘近一点的少年扶上了皇位,是为周朝最后一个皇帝,容寻。 末帝容寻也算得上是个可怜人,成日生活在疑心极重的灵帝威压恐怖之下心惊胆战,好不容易一朝翻身成了皇帝,结果只享受了十天,便被陆鸣给拉下马,自愿的禅位于陆鸣,关于容寻的下落,只知道说是因为身体虚弱,不久就郁郁而终了。到底是因为身体的缘故去世,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就不得知了。 现今天子虽为军旅出身,但或许因为长期在边关看到外族侵扰杀戮的场面,反而不忌讳武将,重视武力防守建设,同样的也积极倡导科举进士。一扫往日雍朝日薄西山,暮气沉沉的局面,国力逐渐强盛起来。 现在天子也算得上是个明君了,但最令人争议的一事是现在天子所娶的皇后却是前朝的宗室。且容貌昳丽,端得是一个祸水长相。 当初听到要立前朝之人为后,好几个顽固的大臣几乎想要触柱死谏,但天子的铁血手腕生生的堵住了众人的嘴。而令人惊讶的是,本以为反对声音最强烈的江北军势力代表却没有任何反应,那些想要说什么的人也只能够无奈的闭上了嘴。好在现今的皇后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一直较少出现在众人面前,虽然皇帝对其宠爱到了遣散后宫的地步,但也不恃宠而骄,只能说是寡言少语。久而久之众臣看帝后和睦,国力昌盛繁荣,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谁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 暮色深沉,梆子声在城中响起,宫中的禁军在巡逻守卫着皇宫。皇帝寝宫当中烛火仍未熄灭,其间传来的呻吟哭泣之声随着夜风间或的传出。那几声细碎的吟哦,像是拨弄着银铃,细碎的铃声缠缠绵绵,勾人魂魄。呻吟声中间同时夹杂着忽高忽低的呻吟之声,隐隐的透出来了里面的人有多受到皇帝的疼爱。 太监宫女低着头专心的侯在远处侍奉着,那声音听着让人面红耳赤,外人猜测皇后受宠或许是因为新帝要安抚人心,总是当不得真的。但这些人哪里知道,当今的皇后受到的宠爱那可是实打实的,先不说每日的衣食用度,几乎每夜的疼宠爱弄。宫里的明眼人都知道现今的皇后是有多受宠。 ……………… “呜呜……不要……不要了…啊哈…太尉…好深…啊哈…太深了…呜呜…啊哈…骚屄要被弄坏了……啊哈…好深……”只见明黄色的龙床之上,一个容貌昳丽身躯纤细的少年被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给牢牢的笼罩住压住不断的肏弄。那少年看上去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脸庞上还带着青涩,但无意中的呻吟,脸上露出来的媚态,一看便知道是日日夜夜在龙床上受当今天子的疼宠,才会如此勾人入魂。 少年原本平坦纤细的小腹因为身上男人接连不断的肏弄和射出的精液已经鼓了起来。白嫩的腿心上露着红艳欲滴的花穴,花唇想必是受到男人接连不断的爱抚和玩弄,已经显现出来了诱人的红艳,花穴口被肏得外翻无力的吞吐着男人的巨物。少年前端玉茎上的马眼被玉珠给牢牢的堵住,显得可怜兮兮。因为男人愈加深重的捣弄折磨,少年小嘴无力的发出带着哭腔呻吟。 被压在龙床之上不断肏弄,被精液给灌满满当当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雍朝最受宠爱的皇后。可若仔细端详便会发现这人的容貌与周朝末帝容寻的面貌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过末帝容寻气质清正雅贵,是一个翩翩少年郎,若不是稀里糊涂的登上皇位,又被人拉下来,生死不知。想必长成之后也是一个端方君子。 哪会像现在这般躺在龙床之上无力打开双腿任由男人肏弄,还不知廉耻发出浪荡淫叫,像是祸国的妖精一样。可这人确确实实是前朝末帝容寻,末帝容寻没有死于毒酒,反而是被叛臣给囚禁肏弄在寝宫里,并光明正大的扶上了后位。即使是有老人觉得现今皇后面貌与末帝长得像,也只会认为同是容家的人面貌相似罢了,毕竟现在宫里头那位妖颜魅惑的样子,谁敢把他将末帝给联系起来。 即使是察觉到不对的,也懂得见机行事把秘密给烂在肚子里。 “不要…不要碰这里…啊哈…嗯…啊哈…太尉…呜呜……饶了我吧…啊哈…骚屄受不住了…啊哈…呜呜………”容寻白嫩纤细的手无力的抵在身上男人胸膛上,哭腔求饶着让身上的男人放过自己。可陆鸣感受到身下容寻窄小紧致的花穴销魂之感,看到身下美人诱人小嘴不住的喊着自己以前的官职名求饶,陆鸣反而觉得身下的物事又精神百倍了,更想不断的玩弄好好戏弄身下这不断哭泣的小美人。 想到这,陆鸣又是恶劣的怀着坏心思猛的按住容寻本就因为先前射精而微微凸起来的小腹,满意的感受到身下的美人因为这样的刺激不断地收紧花穴来将陆鸣下身的物事给吞得更为深入。 陆鸣一手随意的在容寻已经被玩弄得有了诱人弧度的胸口画圈,身下的动作也不停止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的进去。嘴上说着调戏的话语:“皇上下面的骚屄怎么还在不停的流水,咬得微臣下面这么紧。” “啊哈…唔…呜呜……”容寻听到身上的男人这混不吝的话语,眼中的泪水又止不住的往下流。他…他就知道…陆鸣这个老混蛋又想玩这种把戏,每次一玩这种把戏,陆鸣反而是更加的兴奋来把自己给翻来覆去的玩弄。若是赌气不应,陆鸣便会好好的“惩罚”一下容寻,每每都会将容寻给卷到情欲的深渊当中,将其肏弄到崩溃。 外人看皇后不常出现,都以为是皇后体弱的缘故。哪曾想到天子日夜的疼宠,让容寻几乎每次都累到天光大亮之时才醒来,即使想要多走动一番,容寻总是觉得小腹之处酸麻,双腿酸软无力。容寻又是一个慵懒的性子,索性也较少出现在旁人的面前。反观陆鸣,明明几乎夜夜来不断的肏弄容寻,但之后反而是神清气爽,精力充沛的样子。 容寻想到陆鸣每次玩这种把戏都把自己给折腾得不轻,每一次即使花穴用最好的药物温养了,但还是有一种不适感,那种感觉并不是疼痛。而是像是依旧有着巨物在其中进出,花穴仿佛还是有着被撑满的不适难受之感。这种地方尴尬难受的感觉每每都将容寻给折磨得坐立不安,羞于见人。 看到陆鸣这样,容寻此时心升一股说不通道不明的委屈和怒气。转头躲避着陆鸣的亲吻,不想回应这个人。 陆鸣看到压在身下的宝贝一脸不情愿发性子的模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可容寻这样子反而更加能够激起陆鸣想要作弄的恶劣心思。 陆鸣在容寻乳肉前转圈的手,旋即用力的一握,将那柔嫩的乳肉给掌控在手心上,指腹用力的按压住了雪白乳肉上的红樱来不断研磨玩弄。陆鸣双手因为常年的行军打仗,手握兵器,双手早已经是布满茧。容寻无聊之时常把自己的手放在陆鸣的掌心处扒拉滑过。容寻虽然是没落的宗室出身,但好歹也是养尊处优的,柔嫩矜贵。容寻每次将手放在陆鸣的掌心,总觉得粗砺之磨得他手发麻。 现在陆鸣的手一手掌控着容寻柔软白嫩的乳肉,男人粗砺的掌心在上面揉捏把玩,另一边又在乳首上用着指腹来不断的按压。 “啊哈…呜呜…”又来了…这种熟悉的感觉,容寻也只是硬气了这么一小会,身体节节败退在炙热的情潮当中。陆鸣手上的动作激起来了容寻身上一连串的战栗,深埋在花穴中的孽根依然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朝着容寻身上敏感的方向来不断地挺进进攻。 恶劣的话语还不断的在容寻耳畔响起,来不断地勾起容寻心中的羞耻刺激,从而乖乖的臣服于陆鸣的身下来让他好好的肏弄。“皇上今日怎么这么少话?想来是骚屄被喂得不够饱,饿着皇上了。不知道皇上这骚奶子还不会不会流出多点奶水来。” 身上的热度因为陆鸣这狂浪的话语而逐渐的升高,明明自己才当了十天的皇帝,偏偏陆鸣总是爱在床榻之上用着这样的话语来不断的刺激他。越是这样,陆鸣越加兴奋的肏弄他。而此时容寻也觉得花穴因为这样的缘故受到刺激,反而不断的流出骚水来方便陆鸣炙热的孽根的侵略。 而且体内的空虚感不断的增加,他心中控制不住的想要陆鸣更加粗暴一点好缓解身上的热度。可即使这么久了,容寻在这一方面还是有着一些羞涩,而难以开口,只能够咬住下唇,无力的承受着陆鸣那深重的欲望。 男人低下头看到躺在自己身下如花似玉的容寻只是因为这样简单的动作,便敏感到花穴不住的流出骚水。可偏偏还下意识的用牙齿咬住嘴唇,真是可怜又可爱。 陆鸣此时更想继续把容寻给肏弄调教到情欲的深渊,故而陆鸣加大揉捏着容寻乳肉的力度,原本已经布满男人印记的乳肉此时又因为陆鸣这样的动作而多带上了几分红印。红樱又因为这样粗暴的动作而变得越发的挺翘娇艳动人。 “啊哈…唔啊…好难受…呜呜…”容寻觉得因着陆鸣手上力度的加大,胸前的酸胀难受之感逐渐的增多,那种熟悉的胸口处要出来什么东西的感觉让容寻感到一阵惶恐不安,想要逃避。可自己早已经是砧板上任由男人宰割的鱼肉,又能够逃得到哪里呢,只能是无力的接受情欲的催折。 “皇上这奶子怎么这么大?是不是平常自己骚屄流水耐不住寂寞给偷偷揉大的?”一边说着,一边动作着花穴内的男根来不急不缓的研磨,将容寻的抵抗给逐渐的瓦解殆尽。 “皇上怎么不说话了?是微臣哪里伺候不好吗?”明明陆鸣才是当今天子,可在容寻面前却自愿用着这样的词汇,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容寻自己被一个叛臣给弄到深宫之中,日日夜夜张开双腿不知廉耻的臣服在男人身下,被灌满了精液。而自己却那样的不思进取,反而被一个乱臣贼子给调教肏弄成了一个骚货,主动的打开双腿让其进入。 这样想,容寻反而变得更为刺激敏感,因为先前的性事,容寻的身体早已经是被陆鸣给肏弄得完全打开方便进入,现在受到这样的刺激,遍布红痕的身躯此时微微的颤抖,变得更加诱人欲滴来好让男人肏弄品尝。 此时容寻早已经是完全的臣服在情欲当中,神思不清,昳丽的小脸此时脸上带春色,艳丽魅惑。小嘴终是主动吐出来了淫浪的话语,好勾得身上的男人来满足敏感骚浪的身子的情欲。“呜呜…太尉……啊哈…陆鸣………好难受…呜呜…不行了…啊哈…骚屄好痒…想要大肉棒来好好的肏一下…呜呜……嗯啊………” 满意的看到身下的美人承受不住重新发出呻吟来渴求男人的肏弄,花穴中的孽根重新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挺弄,好满足这日渐骚浪的美人,大掌继续粗暴的揉捏着乳肉。 “真是小骚货!骚屄真会吸!快说有没有偷偷玩过?”他无力的扬起头,承受男人暴虐的欲望,下意识的哭求,“呜呜…没有……没有敢自己玩…只想要太尉的肉棒…啊哈…呜呜…好深…好满……” “小骚货!待会让你觉得更满! ”陆鸣在容寻紧致的花穴当中开拓侵略,层层的媚肉被推开,两人的结合之处一阵狼藉不堪,淫靡勾人。花唇早已经因为这样的肏弄而可怜兮兮的打开,红肿艳红,男人的耻毛在进出之下不断的摩擦之下,将花穴外部给弄得一片通红,细细麻麻的酥痒顿时又是将容寻给刺激得反而将肉棒给吞得更深了。 在花穴当中进出的孽根,此时上面的马眼微张,将热流撒在了容寻紧致的花穴当中。“啊哈…呜呜……骚屄…呜呜…又被弄脏了…呜呜呜呜…”容寻感受到陆鸣在自己体内干了什么,又羞又气,不断的挣扎,但只是徒劳,只能够无力的承受着男人尿液冲刷花穴的刺激感。 另一边容寻又觉得胸口因为男人不断的把玩而酸胀感明显,红樱终于是控制不住流出了奶汁。陆鸣低头用唇舌仔细的吮吸品尝着甘甜。容寻无力的抱着胸前的脑袋,神思迷茫,不知今夕何夕,仿佛又是回到了那一年的秋日。 … 容寻生在一个没落的宗室当中,虽然都是容氏,但也分三六九等。周朝开国皇帝子孙众多,第二代皇帝是夺位的,故而对容家的宗室也过多防备。亲缘近一些的,也大都被圈养,若是远一些则与平头老百姓差不多一样了。 容家子孙众多,按说到底怎么也不会沦落到要找一个偏系的容寻来继承皇位。这就要说到周灵帝这个不着调的皇帝身上。周灵帝当皇子时就好与文人诗酒助兴,对武将等这些匹夫大都有着不屑的态度。若只是这样,日后当一个闲散的王爷也是好的,可坏就坏在,周灵帝前头的大哥原先的宏太子硬要参与北伐,结果北伐失利,宏太子被俘之后不堪受辱就当场自尽了。 最后这王位好巧不巧就落在了周灵帝身上,周灵帝初即位时也想当个好君主,可自身不是当皇帝的料。北伐失利,胡人的铁蹄就已经把他的雄心壮志消磨一大半,索性好好享受。周灵帝知道自己得到那皇位也有着运气,毕竟先皇儿息单薄,周灵帝行二,后头的弟弟也太过年幼,先皇当时听到宏太子折在北伐本就不好的身体,眼看着就要归西了。 周灵帝清楚自己没那能力,但也不想有人把他从皇位上拽下来。只能够死死的削弱将领兵权,继续分割,对容家的人,也抱着警惕的态度。到后来更是逐渐的将自己的那几个弟弟寻了几个罪名杀了。容家的一些宗室,但凡出了几个冒尖的,都得小心些,不然总会惹怒周灵帝,寻个由头将其扼杀掉。 周灵帝这样越发的放纵荒淫,逐渐沉迷于美色和文人的追捧当中。又死死的拽住权利不放,时刻戒备着夺走权利的人。这样一日一日的荒唐下去,终是将本就因为前两任皇帝昏庸而没落的周朝,直接的要带到了毁灭的地步。 边境胡人的入侵,直逼京师。暂时击垮了周灵帝的美梦,想到自己的兄长也因为胡人而死去,周灵帝当时恨不得坐船逃到海上来躲避战乱,但最后被一些老臣死死苦劝终是打算守在京师来稳定士气。好在胡人的领兵将领在即将进攻京师的前夜巡逻途中被周朝士兵的床弩给击中身亡,胡人军队大乱。周朝士兵又趁着这次机会重挫了胡人,终是将其给击退,甚至是收复了些许失地。 而陆鸣就是在这次保卫战中逐渐的展露头角,并一步步的登上高位。周朝素来重文轻武,武将的地位几乎可以说是到了卑微的地步,但胡人这一次的南下,终是让周灵帝感到惶恐害急忙想重振军队,好防卫边疆。陆鸣就是这时被灵帝重视任用,周灵帝这人多疑小气,可偏偏因为上次胡人的入侵吓破了胆,故而周灵帝看着陆鸣此人早些年也是一个读书人,后投笔从戎反倒在战场上厮杀出来了一片天地,举止也不像那些武将粗鲁,也是受过儒家纲常教育的人。便逐渐放心把事物交给他。 周灵帝没有因胡人南下的铁蹄蹂躏亡国去世,也没有因着权臣谋朝篡位死掉,反而是因为在几个宠妃的床榻之上马上风而死掉的。一生都守着皇位怕人觊觎,提防着所有人,将容氏的血脉几乎都给斩杀殆尽,倒是方便了后来人陆鸣对容家血脉的处理。 皇帝不光彩的死法到最后朝臣也只是含糊说的是周灵帝为国事过于操劳而死。当时人人各怀心思,陆鸣此时又不在京中不能马上赶到。些许人忙从所剩无几的容家血脉中挑选出十五岁的容寻来当皇帝,方便控制这个少年。 容寻年幼丧母,十岁时父亲又去世。虽是容家的人,但早已经是逐渐的没落的一支。自己只能和府中还愿意留下来的几个忠诚的老人支撑,容寻双亲留下来的遗产也能让他很好的生活。容寻当时本是想着之后准备银钱去松鹤书院求学,学成后当个教书先生也能好好的把小日子给过下去。 哪成想到周灵帝突然驾崩,自己被那些大臣从族谱当中七拐八绕的寻到来当了皇帝。当时这消息砸得容寻晕乎乎的。容寻知道周灵帝生性多疑残暴,自己那一支虽然没落不起眼,但好歹前头也是冠着一个容字,只能低调做人。考科举的心思也熄灭了,只想好好的当一个教书先生。 一个皇位从天而降砸了下来,容寻虽然因双亲去世和身体的缘故较之同龄人更为懂事和羞涩。但总归还是受着家中老仆疼爱长大,当时被这么大一件事摆在眼前,惊得都不知道怎么才好。容寻想到朝中那个一手遮天的陆太尉,便知自己之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容寻登上皇位的第三天才见到赶到京城的陆鸣,陆鸣当时还带着从沙场下来的杀气,即使穿着官服跪在容寻面前高呼“拜见陛下”那通身的气势也未减少半分。容寻看着眼前这位传说杀人不眨眼,阴险狡诈的陆太尉,被此人的气势给压得不由得矮上一头。 容寻想到未当上皇帝之时,听到和与同窗们谈论时关于陆鸣的传闻。想到此人谋反之心是如何也藏不住的,现下自己无端登上了皇帝的位置,也脱离了陆鸣的控制,想来也和那些想把自己当做傀儡的人一样。但戏总归还是得做下去的,容寻忙稳定了心神,上前一步微扶住陆鸣,说道:“爱卿平身。” 陆鸣因着先前离得远,到了之后又急忙下跪好扮出一副中心的模样,故并未看清这小皇帝的模样。容寻上前一步微扶着他的手臂,陆鸣眼角的余光能够看到细白纤长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粉,健康又可爱,在秋日的暖阳下,就像是上好的陶瓷一样。 少年天子靠近过来的时候,陆鸣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是熏香的气息,更像是自带的淡淡花香,若即若离。嗓音清脆,还带着少年的青涩稚嫩。 “谢皇上。”陆鸣闻到那一股好闻的花香,一瞬间恍惚了一下。这时忙应了容寻,起身。陆鸣这时才认真看清了小皇帝的样貌,还带着少年人的干净与青涩。眸子澄澈像是湖水一样波光粼粼,肤色白净,五官秀丽,有着一股子温文雅致的气质。许是因为还未长开的缘故,容貌还未能显出多么惊艳的感觉,但也算得上秀气顺眼。 皇袍穿在他身上还是显得过于宽大,腰带将腰身给缠住,行动之间陆鸣仿佛能够想象得出少年的腰身是有多么的纤细。像是春日的柳枝一样不盈一握。陆鸣颜色沉了沉,心尽是微微加快了一瞬,仿佛有那么一瞬多了几分迫切,想要得到什么东西的心绪。 容寻也在暗暗的观察着陆鸣,陆鸣现年三十,长他十五岁,但却不显老,反而因为岁月的沉淀本就俊逸的面孔上多了几分岁月沉淀之后的魅力。虽然陆鸣曾经也是考得进士的人,但投笔从戎之后,因着常年在战场上厮杀早已经是没有了书生之气,多出来的是杀伐果断的气势,威严挺立。 容寻垂下眼,收回视线,温声说道:“太尉进来奔波辛苦了。”陆鸣此时也忙说:“谢皇上关心,微臣为皇上办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君臣两人一来一去,气氛倒也算是和谐融洽。 最后分别之时容寻坐在皇位上,隔着冠冕上垂下的珠帘,百无聊赖的看着宫墙上挺着的麻雀发呆。容寻觉得现在自己的处境很不妙,陆鸣此人气势太强,想必早已经是有了不臣之心,篡位也只是早晚的事情。而自己想来之后也没有多少天活头了,幸好当初把府中的老仆人都遣散了,送了钱财人让他们快走。应该也不至于牵连到许多人,而自己被无缘无故推到这种位置上,想来是能多活几天是几天罢了。 容寻也没想到那一天竟然会那么快的到来,容寻躺在床榻之上歇息的时候,突然惊醒。隐隐的透过窗外看到远处火光冲天。只听到房外传来了兵刃交接的声音,且越来越近,周围伺候的宫女太监此时却不见了人影。在附近那般吵闹的情境之下,自己所在的寝宫此时却是显得那么的寂静,静得可怕。 他并不想死,只是那么短短的几天皇宫生活已经把他给压抑得闯不过气来。但此时逃出去,恐怕也会被乱兵杀死。容寻正赤脚下床之时,寝宫大门此时轰的一声被人给暴力的打开闯入。 只见一身盔甲,提着带血的长剑,还带着一身杀气的陆鸣。大步流星的走到容寻的床前,只是秉手对着容寻说道:“微臣救驾来迟,皇上受惊了!叛贼陈里,季先等人已被拿下剿灭殆尽。” 他只是呆呆的听着陆鸣禀报的事情,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听到陈里等人被诛灭后,手指还是控制不住微微的颤了颤。这些人都是当初灵帝在位之时威视极大的臣,并是各怀心思把自己推出来当一个傀儡皇帝。现在这些人死了,看陆鸣现在的态度,想来自己这个笑话一般的皇帝也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陆鸣垂眸看到容寻赤裸的双足,因为娇生惯养的没吃多少苦头的缘故,那双玉足还是透着粉嫩的颜色,脚趾圆润可爱,因为不安的缘故而微微的蜷缩起来。看得人忍不住想要怜爱。 他眼色又是沉了一下,近日也不知道为何总是想着这个傀儡小皇帝来发梦,且梦中的内容大多都是混乱且极其淫乱不堪的。上朝之时看着皇帝一本正经的处理正事,自己脑海中总是会想到皇位之上的人在梦中是如何的躺在自己身下,被打开双腿进出,清凉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暧昧诱人。即使自己趁着宫中宴会容寻醉酒之时趁其不备发现皇帝的秘密,尝得了一些甜头。 但就像是粘上了难以戒掉的瘾一般,总是想着更进一步来得到那人的甜美,好让他更快的成熟,绽放出最艳丽的颜色,为自己所独独拥有。 陆鸣此时已经把自己筹谋多年的大计给完成了,该安定的事务也按安排布置。接下来的是,就是好好的得到这一个日思夜想的人,或许得到之后,就不会疯了那般的渴望了吧。当时的陆鸣还是这样的想着。 索性不再掩藏自己的心思,直接半跪在容寻面前,手捧着玉足,“夜深露重,皇上还望保重龙体。” 容寻看到这般轻佻的动作,顿时一愣,想要挣脱,但是玉足被男人的大手给牢牢的掌控。陆鸣手上的薄茧扎得微疼。陆鸣伸手顺着容寻寝衣的裤腿松垮之处钻了进去,手不住往上极尽挑逗色情的抚摸着容寻柔嫩光滑的小腿。激起容寻身上的一片战栗。 容寻被这轻佻的动作给羞得俏脸微红,“太尉…你…放肆………”陆鸣依然双手在不断的抚摸着容寻的腿,感受着羊脂白玉似的美好触感。“皇上,微臣今晚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微臣这次想求得一点奖赏。” 容寻无奈的感受到陆鸣的带着粗砺的薄茧的手一寸又一寸的往上抚摸着自己的小腿。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就像是被猛兽捉到拖到洞穴里无能为力只能够任由欺凌,被吞吃入腹之时还得无奈的感受着这凶狠的掠夺者的暴虐。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容寻想逃,想要摆脱。容寻只能够拼命忍耐住想要颤抖的感觉,“辛苦太尉了………太尉…用不用去先歇息一会…”话一出口,容寻就觉得自己这转移话题的手段实在是有够牵强的,但因为身体的原因,常年待在房里与书本接触,倒是养出容寻这般与世无争不善口舌之利的性子。又因为生性腼腆的缘故,实在是对那些许弯弯绕绕的心思不知如何对付。只能嘴拙僵硬的转移话题,意识到自己这样着实牵强,容寻想要补救,但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闭上了嘴,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实在是蠢透了。 陆鸣听到眼前人讪讪的转移话题,实在是笨拙。容寻又因为这样的生硬又感到略微的不自在,原本因为惊吓脸色惨白的表情因为羞意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多了几分生动。还未显出将来昳丽姿色略微青涩的面庞此时因着这一抹淡淡的红,而多了几分艳丽。 乌黑的眼珠此时在灯火之下更为璀璨,又因为心急的缘故,里面盛着的一汪水在闪动。抬眼看人的时候,多了几分稚嫩慌乱与不安。贴身精致的寝衣穿在身上更加的勾勒出来了容寻青涩的轮廓,显得身形单薄,在秋日的凉夜里容寻身上的温度又是多了几分温凉,让人不由得怜惜之心顿起,想要狠狠的将这人给抱在怀里,仔细的疼爱,困在床上不放开。 听到容寻这般的话语,唇角微微的一勾,手里拿捏着的小腿触感实在是温润如玉,让人爱不释手几乎不想放开,也更加想放肆的更近一步来探寻这美人身上更深处的甜蜜甘美。 他不急不缓的开口,声音带着磁性,沉稳有力的声线让人听着便心升信赖依靠。但却不急不缓的说出来了,对容寻来说最残忍的话语,“宫变,天子受袭驾崩前禅位于太尉陆鸣。”容寻在听到这话的那一刻,全身上下的力气在那一刻都被抽走了,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来接受迎接自己的命运。但是来得那么快,还是让容寻不能一下子接受。 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才短短十天。周灵帝在位之时陆鸣的权势便如日中天,且声望极高,些许人也早知道陆鸣有问鼎之心。容寻知道自己实在不是一个当皇帝的料子,也没有什么心思和野心来拉拢势力对抗。只能够是沉默寡言的扮演着“皇帝”一个角色,最后自己一定会死于非命,或许是陆鸣也或许旁的什么人手上。 但即使做足了准备,在宣判自己命运的一刹那,还是让心底里想要求生的欲望来拼命挣扎。容寻的眼泪一下子就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像珠子滚落。“不要…不要……我不想死…朕…不是……我写诏书给你,让你名正言顺登上皇位好不好……求求你了……我…我真的…不想死……”容寻觉得自己这样一副哭泣的样子实在是显得过于懦弱没有一丝一毫的骨气。 但容寻也只不过是养在府邸之中的一个宗室少爷,若不是突然被推上了皇位,卷入这些争斗。即使双亲不在,但留下的保护和财产也足够容寻无忧无虑过完这一生。若说对着容家的天下还要有一丝责任感,但周朝最后的几位皇帝一个比一个的荒唐不像话,宗室也都笼罩在周灵帝的恐怖威压之下过得紧慎小心,容寻即使再怎么听话懂事,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面对这种事情,加上自身性子的缘故,内心还是慌乱了。 陆鸣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小皇帝被自己这样简短的话语给吓得直掉眼泪。仍旧是手不断从裤腿当中向上抚摸。“皇上不必心急,至于是否名正言顺的这种事情,微臣也不会在意,反正也只不过是换一种说法。皇上要想活下去还是要把微臣这个赏赐给践行了才是。” 少年眼中的泪水还未擦干,睁大眼睛呆呆的问道,“太尉…想要…什么赏赐…”陆鸣此时脸上终于是露出来了微笑,陆鸣长得俊逸,出身低微,混迹于市井当中。但又有才名中举进士过,曾经也是鲜衣怒马,玩世不恭的浪子。投笔从戎之后,性子变得越发的沉稳,喜怒不行于色,此时脸上绽放的笑容竟是一时有了当年顽劣,玩世不恭的影子。俊逸的面庞更多了几分危险的侵略。 但对于容寻来说,这可是不太好的表情。只见陆鸣终于是暂时放过了容寻被揉捏得微微发红的小腿。倾身上前说道:“皇上若是不想死,那就得做微臣的人,毕竟皇上这身子可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陆鸣说完,只等着容寻做最后的答复,不过容寻愿不愿意,反正这人他是要定了。容寻听到陆鸣这般轻佻的话语,哪能不明白此人的心思,想来自己身体的奇怪之处被他给发现,左不过到最后也还不是会沦落到沦为玩物被玩弄致死的命运。 容寻气得浑身发抖,索性使着自己的性子“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到了陆鸣的脸上。因为生气和惊吓的原因,陆鸣所用的力道并不是很大,只是听着响的缘故。 容寻又气又怒,眼泪不住地往下掉落,声音还带着哭腔的怒骂:“你这个老流氓,老混蛋,不忠君的老匹夫,粗鲁的军汉!离我远一点!滚开!”容寻自己骂了个爽,又知道自己也不是陆鸣的对手,现在左不过都是死,索性还不如自己寻个痛快,省得之后受这流氓痞子折磨。终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拿出一直不敢用的毒酒,仰头就要灌下去。 陆鸣被容寻这么一巴掌拍过去,再加上一连串的怒骂,还是有一点懵。又看到眼前的容寻竟是要饮毒自尽,忙回过神顺速制住容寻,夺下容寻手中的毒酒。将其压制在床榻上,让容寻再也寻不到任何机会。 他被男人这样猛的一下压制在床榻之上,内心早已经是慌乱起来,想到听来的那些个折磨人的法子,小脸早已经是忍不住的发白,但还是色厉内荏的挣扎怒骂:“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反贼!放开!”可偏偏容寻越是怒骂,反而是将力气给逐渐的耗净,身上的陆鸣压制他的力道也也越来越大。自己的那些许挣扎,对陆鸣来说,也只不过是小动静罢了。 陆鸣盔甲都还未脱下,直接把小皇帝给压在龙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容寻的反抗。身下的美人或许是因为先天气血不足的缘故,只是怒骂了几下便起气喘吁吁,连挣扎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轻,就像小猫挠痒痒一样。不过此时容寻眼角还带着未擦去的泪珠,嫣红的小嘴微张,脸上的血色又是多了几分。因为常年苍白而掩盖了容貌的昳丽之色,因着这些许的生动颜色,反而显露出来了无人所察觉的惊艳勾魂夺魄之感。 寝衣因为着刚才的挣扎而露出来了精致的锁骨,被衣衫所掩盖的肌肤果然如陆鸣无数次在梦里所想的那样瓷白莹润,诱人。那么单纯的洁白,最终还是要被刻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因为挣扎而喘息一起一伏的胸部,在此时这种暧昧的情况之下,让陆鸣不由得想着剥开这层单薄的衣衫,来仔细的端详玩弄这羊脂软玉,肆意的品尝亵玩这之上的红樱。美人此时淡淡的体香像是最好的催情剂,淡淡的萦绕在陆鸣的周围,让此时陆鸣下身的物事逐渐发硬起来。想要立刻狠狠地肏弄身下这个人双腿间隐秘的花穴当中。 陆鸣在小皇帝那时宫宴时喝醉酒的时候偷偷淫玩过小皇帝那身体,无意中发现看到容寻白嫩的腿心处那一个隐秘无人寻到还是粉嫩青涩的花穴。 当时也只是浅尝辄止的碰了一下,当时粉嫩的花穴受不住的流下花液,悄悄的弄湿了裤子的场景,一直在陆鸣梦中魂牵梦萦。在朝堂之上容寻上的一举一动,仿佛都是在不经意的勾引诱惑着陆鸣,尤其是容寻转身之时,腰带仿佛总是若有若无的缠着容寻的腰身,变得更为纤细,不堪一握。 陆鸣是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对这样一个人欲望深重到这种程度。此时日思夜想的人终于被压在身下,当然是要好好的品尝玩弄,美人由不甘心到心甘情愿打开双腿渴求自己的场面,那不是更好吗? 他提起容寻的下巴,耐心的感受着手中肌肤细腻的手感。在容寻小巧耳朵旁说道:“皇上尽然那么嫌弃微臣老,那今日皇上这嫩屄可得好好的受着来不断的肏弄才是。”陆鸣虽是读书人,但常年待在军队之中,或多或少都懂得了军队上那些粗人的荤话。 容寻哪里听到过这种粗鲁不堪下流的话语,登时是羞得满脸通红。“放肆!你怎么敢!”陆鸣听到了这样的话语,唇舌不住的在容寻精致小巧圆润的耳垂之上舔舐。“微臣怎么会不敢呢?皇上现在已经是沦为了阶下囚,还不是得乖乖的听话。”容寻被男人这样轻舔耳垂的动作觉得身子一下子被迫的软了起来。 但容寻还是硬气着怒骂道:“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啊哈…唔…”本是想要继续开口怒骂的容寻此时是一下都发不出声音来了,因为陆鸣的手一下子直接的探到了容寻腿间花穴那一处隐秘的地方。因为着寝衣贴身的缘故,男人的手隔着裤子玩弄花穴的触感是那样的明显。容寻对自己身上这一处地方总是存着抵触的心理不想触碰。 未经人事还是青涩的花穴,此时被这样的人给一下子捉住大力的揉捏玩弄,哪里是容寻这样的身子能够承受得住的。陆鸣此时身上的盔甲还未脱去,就那样沉重的压在容寻身上几乎不能让他喘得过气来。冰冷的盔甲就那样贴着容寻,仿佛将容寻给带到陆鸣控制的领域之下。 揉捏花穴的手仍然没有停止,有技巧的在其上按压玩弄。细嫩的花唇此时被陆鸣隔着裤子用两指夹在一处,显得淫靡又色情。软软的花珠在男人指腹隔着裤子的按压玩弄之下微微的变得发硬挺起。 天子所穿的衣物,当然是一等一的好。但即使是轻薄又贴身的衣物被如此这般隔着来玩弄。还是让容寻觉得难耐受不住想要逃离。可偏偏陆鸣还不想放过容寻这般青涩的身子,另一只手从容寻松垮的衣领之处钻了进去捉住那微微凸起的乳肉伸手来不住的揉捏。 粗砺的掌心哪里是容寻娇生惯养的身躯能够受得住的。容寻只觉得是密密麻麻难以摆脱的疼痛。是那样的可怖,但更令容寻感到惶恐不安的是,自己奇怪的身体偏偏是在男人这样不断的撩拨玩弄之下,变得热度逐渐的升高。 仿佛在海浪之上起起伏伏,被浓稠的水给包围住了。下身那一处的花穴在男人不断的玩弄之下觉得空虚之感不断的加强。陆鸣像是发觉到了容寻的变化,伸手继续玩弄着这一处娇嫩的花穴。 指腹玩弄花珠的力度又是不断的继续加大。“啊哈…唔啊…混蛋…”而陆鸣在容寻雪白的胸口处不断作乱的手,此时又是用力在那嫩红还是青涩小小的红樱处猛的按压。陆鸣满意的听到容寻因为惊讶的呻吟。 陆鸣索性不再忍耐将容寻上身的衣襟给扒开,用唇舌肆意的啃咬玩弄着这样一处粉嫩青涩的红樱。亵玩奸淫花穴的手仍然不停,那力度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而是狂风骤雨一般将容寻给抛到高空之中。 少年青涩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陆鸣这样的玩弄,花穴泛起一阵让他羞耻不安的空虚无力之感。“啊哈…不要…放开…你这个混蛋!”容寻想要伸手推开,但又被压制住。花穴中流出来的花液又把裤子给完全的浸湿,洁白的裤子隐隐约约的透出来了花穴粉嫩娇艳的颜色。 但此时的陆鸣却再没有耐性,竟是像个急色的毛头小子那样,直直的扒掉了容寻的裤子,将孽根闯进到了青涩稚嫩的花穴中。 “啊!好疼……”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穴此时被如此强硬的闯入进去,哪里能够一下子承受得住这样强硬粗暴的侵略。容寻被花穴上传来的痛楚给刺激得,脸色顿时就白了。 伸手拼命的推距着陆鸣的胸膛,还带着哭腔的抱怨说道:“唔…出去…你个流氓…呜呜……好疼……不要……”但此时容寻这点力道,对于陆鸣来说无疑是蜉蝣撼树,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那样的心急只是稍微的玩弄了一下身下的美人,解开容寻的裤子看到容寻腿心处那一朵粉嫩可爱而又青涩的花穴,就只是被自己用手稍微的玩弄了一下,就骚得流下水的淫靡景象。却是一瞬间情欲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就挺身闯入进去了,激得身下这可怜的小皇帝反应那么大。 青涩的花穴第一次被孽根给如此这般强硬的闯入进去,被玩弄得流出来了些许的血。原本粉嫩可爱的花穴,现下被狰狞粗大的物事给强硬的插进去。两瓣花唇被粗暴强硬的分开显得可怜兮兮,又因为花穴内流出来的血使花穴粉嫩的颜色沾染上了一抹妖娆的艳红,隐隐的暗示着陆鸣躺在他身下的少年被肏弄来了之后将会显示出多么诱人的昳丽。 虽然紧致的花穴牢牢的包裹住了陆鸣粗大炙热的孽根,花径深处柔软嫩滑的媚肉吮吸着陆鸣的感受是那样的销魂。但是躺在陆鸣身下的容寻因为被迫的打开双腿,流出来的花液还是不够多,并不能够很好的方便肉棒的进出。挺弄的时候还是显得感到干涩和难以推进。 因为腿间突如其来的痛楚给弄得泪水不停的往下掉,哭得一抽一噎,小脸上都是泪痕。看得是让人可怜无比,容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给强硬的用一把斧子劈开,劈开的力道还裹挟着身上男人粗暴的力道与炙热的温度。又疼又难受,仿佛一下子把自己给随意的丢弃到火海里面煎熬。 滚烫的热度将容寻几乎给完全的炙烤,容寻觉得在这样的折磨下,仿佛已经全身上下都被烙下了陆鸣那强势的痕迹,生生世世都不能逃离。这般奇怪而又不能控制的感觉让容寻感到惶恐不安,想要逃离。但花穴上麻辣辣而又是疼痛的感觉让他几乎不能够挣脱,就像是被人给困到了一个囚笼之中不能挣脱。 他垂眸看着身下哭得可怜兮兮的容寻,内心不由得泛起来了一阵涟漪,想着容寻到底还是年少,还是初次便是受到了这样蛮横的对待。身下的人眼眸因为着流泪的缘故,多了一丝丝雾蒙蒙,就像是江南的烟雨,缠绵勾人。眼睛又因为着泪水盈在其中,有着点点的光芒,就像是在塞北上遇见的那皎洁的月光,纯白清丽,让人想要拢入到怀中为自己所独有。 男人此时终于是捡回来了些耐力,此时那炙热粗大的孽根并未离开花穴,还是固执的想要享受着温暖缠绵。身下美人还是因为着花穴被强硬给肏弄进去的疼痛而不断的哭泣。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在其间还能够隐隐的看着其中小巧诱人的舌尖。仿佛在勾引人来品尝玩弄。 陆鸣俯身下去,亲吻着容寻的小嘴。终是一亲得到了美人芳泽。容寻还在因为着疼痛哭泣,此时小嘴又被男人给品尝,又觉得心里委屈至极,忙是晃动脑袋来拒绝陆鸣的亲吻。此时陆鸣用着大掌死死的扣住容寻,让其想要摆脱的意图不能得逞,另一手又是移到可怜兮兮的花穴上方,继续用指腹玩弄亵玩起来了被冷落多时的花珠。 此时舌尖强硬的想要闯到容寻的口腔深处,但容寻又因为着反抗挣脱不行,想要拼命的咬紧牙关不让陆鸣得逞。但此时男人玩弄花珠的动作突然猛的一下子加大,容寻又因着先前下身被亵玩玩弄而腰身酸软。一下子又受到这样的刺激终于是忍不住送了关口,将自己的甜美给送来任人品尝。 男人不断的亲吻着容寻,舌尖又探进了口腔深处品尝着其中的甘美。一手又是继续的玩弄着花唇和花珠,成功的将这一处地方给玩到艳红。另一边又是重新的玩弄着雪白的乳肉。 容寻感到自己就像是坠入了罗网之中的猎物一样,无处可逃。男人唇齿这般放肆的闯入,又是牢牢的压制住了自己。陆鸣身上侵略的气息完全的包裹住了他,而在容寻口腔之中肆意的挑逗的舌尖又是想要卷着容寻的小舌来玩弄。 小皇帝当然是不想让陆鸣这个反贼得逞,但哪曾想到自己这样想要反抗的动作在身上两处地方被玩弄,腰身酸软,早已没有了多大反抗的力气之下。这样的做法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将自己送上门来让陆鸣玩弄。 男人捉住这样的空隙反而是将容寻的小舌给捉住。两人一起缠绵。容寻只觉得是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将自己给完全的笼罩住了,那样霸道,又是那样的不讲理。只是没法子,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尖带着自己在不断的勾缠到一处。 下身仍然是被男人给不断玩弄的花珠此时变得是越发的挺立,硬得如石子一样。正是暗暗的揭示住了容寻敏感的身体被这样轻易地玩弄又是重新的起了反应。花穴内又被这般的亵玩肏弄给乖顺得流出来了些许的花液,起到微微润滑的作用。 容寻被花穴处重新燃起的奇怪感觉早已经是变得慌乱不能够反抗陆鸣在他的唇舌当中的放肆。红艳的花穴此时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被人给强硬的闯入到花心当中来寻求其中的花蜜。只是可怜了这一朵花儿,还是那样的青涩就被迫的玩弄到了尽快熟透的地步。强硬的催熟让其绽放出来其瑰丽的颜色,来让人采摘玩弄。 容寻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越来越热,花穴奇异的感觉不减反而加重了许多。停滞在花穴内部并未动作的孽根还是有着那样炙热的温度。将本就青涩的花穴给塞得满满当当的,虽然不动作,但威胁性十足。这般惹得花穴深埋着的空虚感在男人不断地揉捏玩弄的情况之下逐渐的强烈起来。 红艳的花穴此时又流出来了晶莹的花液,就像是被强硬催熟的花朵终于被迫的弄出来了花蜜。颤巍巍的坠在花瓣之上,可怜又可爱。陆鸣不断玩弄花穴的动作并没有随着花穴流出来的那一点甜头而停止。粗砺的两指又是将两瓣软糯可怜兮兮的艳红花穴夹住,残忍而又是蛮横的拉扯,虽然力道并不是很大,但就是那样的动作,还是让娇生惯养的容寻不能够承受住这样的力道。 偏偏就是这样粗暴的对待,反而是让容寻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清到不明的感觉。花穴空虚瘙痒的感觉是那样的强烈将容寻给折磨,男人手掌在乳肉上的作乱又是把战栗之感给传遍自己的身体。花穴深处的空虚与不适难耐酸麻的感受是那样的让自己变得逐渐的沉迷到了情欲当中。连带着闯进花穴深处的巨物又是那样的强烈的催情剂,让容寻的花液又是流多了几分。 粗暴的对待仍然还是在继续着,但容寻此时只是觉得心中升起来了令自己感到羞耻的想法。反而是想让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他,就是要那样的蛮横。空虚不安的感觉就像是在空中漂浮一直不能安定,红艳的花穴早已经是流出来了许多蜜液将花朵给弄得一片濡湿,弄得陆鸣玩弄花穴的手心感到一片黏腻。而容寻此时被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给折磨得暗暗蜷缩着脚趾,甚至内心中那模糊的羞耻的想要陆鸣动作狠狠肏弄自己的想法也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而陆鸣感受到手中美人花穴流出来的濡湿,想来身下这烈性的人终于是忍不住动情了。暂时是放开了容寻被亲吻得通红的小嘴。但又是将玩弄着美人洁白胸口处的掌移到上方,将两指竟是直直的挺入到了容寻的口中,肆意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其中进出。 “唔……嗯啊……呜呜……”本就被亲吻得可怜通红的小嘴此时被强硬的闯入用着这般淫靡的动作在其中进出,让容寻防不胜防。此时的容寻气息不玩,眼角微微的泛起来一阵艳红,就像是青涩的果子在一瞬间淡淡的泛出来了那样熟透诱人的红。虽不至于红得彻彻底底,但也足够让人惊艳。 身下的美人嘴角微张,还流出来一点津液,晶莹的往下滑落。乌黑的睫毛像是振翅的蝶在飞舞,又有着欲说还休当的情意而变得勾人无比,早已经被扯乱得松垮垮的寝衣,无意间露出来的一点雪白的肤色,还是有着青涩的曲线。但就是这样未被人占染过的青涩,才让燃起来了更深的欲望,想要玷污,将这样的美人给肏弄成为自己想要的样子。此时的美人在这样昏暗而又暧昧的灯火之下,是多么的诱人而不自知。 陆鸣看着容寻这样的勾人的神态,心中又是升起来了想要恶劣作弄人的想法。原本只是深埋在花穴当中并不动作的孽根,终于是缓慢但是又带着被刻意控制住的力道冲撞起来。陆鸣到底还是存着怜惜的心情控制住了,但终究是因为在军中待久了,即使是这样的进出动作,还是让娇贵的容寻感到难受和不适。 “皇上方才不是嫌弃微臣老吗?微臣好歹也是领兵打仗的,这点体力也还是有的。”此时的陆鸣还是念念不忘着方才容寻骂他老匹夫,老混蛋这些话语。这又重新提了起来。 而在花穴当中动作的肉棒不断的在柔软细腻的花径当中抽插试探,不断的寻找着美人的敏感点。好方便得到更多的恩泽来品尝。玩弄着花穴的手也并没有懈怠,反而是继续变本加厉的按压揉捏玩弄。就像是得到了一个晶莹的红珠子一样放在手中来把玩。 本就是被玩得楚楚可怜诱人的花珠,在指腹肆意而又放浪的挑逗之下变得是更加的柔软好欺负。 而在花穴当中进出的肉棒,戳弄到了花径处的敏感点,容寻当下只觉得像是有一种疼痛但又是带着酸痒难耐的感觉猛的传来。花径处被男人给那般进出的感受又是不再那么疼了,反而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快感让容寻不由自主的暗暗绞紧了花穴。 陆鸣在其中进出的肉棒像是感受到了美人的敏感所在,反而是加快了速度继续猛的在其中抽插玩弄。 而在容寻口腔当中玩弄的两指又是不断的在其中逞凶,“微臣虽然是些许比皇上大了几岁,但也算得上是‘老当益壮’ ,不知皇上对微臣的伺候可还算得上满意。”容寻此时口中含着陆鸣的指尖,被这般肆意的玩弄给说不出话来。明明自己这个笑话般的皇帝早就被身上这个恶劣的反贼拉下来了,这人还是一口一个皇上,微臣,真是…真是卑鄙! 而男人在花穴其中进出的动作此时变得又是不断的加快和加重了力道。朝着陆鸣寻得容寻身上的那几处敏感之处来不断的抽插玩弄。直把这未经人事的容寻给一下又一下的肏弄得晕乎乎,神思不属。 容寻想到自己竟然是被那样的人给肆意捉住压在身下来凌辱玩弄,可偏偏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又是控制不住的那样敏感来想让人来粗暴玩弄。容寻眼中又是闪过一阵不甘的光。 但陆鸣还是捕捉到了身下美人的表情眯了眯眼。终于是伸出指尖放开了美人的口。“皇上怎么这般不情愿呢?低头看看自己是被一个乱臣贼子给肏得骚屄直流水。皇上不如低头看一看自己骚屄含着微臣的肉棒不放。”说完也不再对着身下的美人有多少怜惜的力道,而是顺着美人不断流出来的花液大开大合的肏弄进去。 “嗯啊…啊哈…不要…不要再说了…啊哈…太深了…呜呜…啊哈…不要了”容寻此时被肉棒突然加快的速度和加重的力度给折磨得开口说出来了求饶的话语。 -- 压海棠中1 坐对高楼千万山,雁飞秋色满阑干。转眼又是一年秋季,当年景色依旧,但皇朝却是换了一个。 新朝定国号为雍,当朝天子陆鸣原为雍朝的太尉,在雍朝朝堂上可谓权倾朝野,说之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陆鸣出身于原守卫周朝边境的江北军,都是靠着在战场上的拼杀一步一步慢慢爬上来的,当初周朝的世家大族陆磊这种边民出身的泥腿子,十分不屑。认为皆是匹夫,论朝堂手段是玩不过那些簪缨世家贵族出身的臣子。 哪里想得到陆磊此人不但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在朝堂之上城府极深,连那些老狐狸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前朝周朝的气数也确实尽了,周朝倒数第二个皇帝谥号为灵,昏庸暴虐荒淫,重文轻武。在重文轻武的皇帝底下,军人出身陆鸣反而能够逐渐的走到高位,可以说得上是人才了。 周灵帝疑心极重,不用别人动手反而将周朝的皇室贵族几乎都残杀了个尽,或死或废,自己也没有血脉流下。周灵帝在宠妃床榻之上纵欲死的时候,群臣只能够兵荒马乱的勉强在从周朝所剩无几的宗室当中找了个血缘近一点的少年扶上了皇位,是为周朝最后一个皇帝,容寻。 末帝容寻也算得上是个可怜人,成日生活在疑心极重的灵帝威压恐怖之下心惊胆战,好不容易一朝翻身成了皇帝,结果只享受了十天,便被陆鸣给拉下马,自愿的禅位于陆鸣,关于容寻的下落,只知道说是因为身体虚弱,不久就郁郁而终了。到底是因为身体的缘故去世,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就不得知了。 现今天子虽为军旅出身,但或许因为长期在边关看到外族侵扰杀戮的场面,反而不忌讳武将,重视武力防守建设,同样的也积极倡导科举进士。一扫往日雍朝日薄西山,暮气沉沉的局面,国力逐渐强盛起来。 现在天子也算得上是个明君了,但最令人争议的一事是现在天子所娶的皇后却是前朝的宗室。且容貌昳丽,端得是一个祸水长相。 当初听到要立前朝之人为后,好几个顽固的大臣几乎想要触柱死谏,但天子的铁血手腕生生的堵住了众人的嘴。而令人惊讶的是,本以为反对声音最强烈的江北军势力代表却没有任何反应,那些想要说什么的人也只能够无奈的闭上了嘴。好在现今的皇后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一直较少出现在众人面前,虽然皇帝对其宠爱到了遣散后宫的地步,但也不恃宠而骄,只能说是寡言少语。久而久之众臣看帝后和睦,国力昌盛繁荣,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谁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 暮色深沉,梆子声在城中响起,宫中的禁军在巡逻守卫着皇宫。皇帝寝宫当中烛火仍未熄灭,其间传来的呻吟哭泣之声随着夜风间或的传出。那几声细碎的吟哦,像是拨弄着银铃,细碎的铃声缠缠绵绵,勾人魂魄。呻吟声中间同时夹杂着忽高忽低的呻吟之声,隐隐的透出来了里面的人有多受到皇帝的疼爱。 太监宫女低着头专心的侯在远处侍奉着,那声音听着让人面红耳赤,外人猜测皇后受宠或许是因为新帝要安抚人心,总是当不得真的。但这些人哪里知道,当今的皇后受到的宠爱那可是实打实的,先不说每日的衣食用度,几乎每夜的疼宠爱弄。宫里的明眼人都知道现今的皇后是有多受宠。 ……………… “呜呜……不要……不要了…啊哈…太尉…好深…啊哈…太深了…呜呜…啊哈…骚屄要被弄坏了……啊哈…好深……”只见明黄色的龙床之上,一个容貌昳丽身躯纤细的少年被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给牢牢的笼罩住压住不断的肏弄。那少年看上去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脸庞上还带着青涩,但无意中的呻吟,脸上露出来的媚态,一看便知道是日日夜夜在龙床上受当今天子的疼宠,才会如此勾人入魂。 少年原本平坦纤细的小腹因为身上男人接连不断的肏弄和射出的精液已经鼓了起来。白嫩的腿心上露着红艳欲滴的花穴,花唇想必是受到男人接连不断的爱抚和玩弄,已经显现出来了诱人的红艳,花穴口被肏得外翻无力的吞吐着男人的巨物。少年前端玉茎上的马眼被玉珠给牢牢的堵住,显得可怜兮兮。因为男人愈加深重的捣弄折磨,少年小嘴无力的发出带着哭腔呻吟。 被压在龙床之上不断肏弄,被精液给灌满满当当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雍朝最受宠爱的皇后。可若仔细端详便会发现这人的容貌与周朝末帝容寻的面貌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过末帝容寻气质清正雅贵,是一个翩翩少年郎,若不是稀里糊涂的登上皇位,又被人拉下来,生死不知。想必长成之后也是一个端方君子。 哪会像现在这般躺在龙床之上无力打开双腿任由男人肏弄,还不知廉耻发出浪荡淫叫,像是祸国的妖精一样。可这人确确实实是前朝末帝容寻,末帝容寻没有死于毒酒,反而是被叛臣给囚禁肏弄在寝宫里,并光明正大的扶上了后位。即使是有老人觉得现今皇后面貌与末帝长得像,也只会认为同是容家的人面貌相似罢了,毕竟现在宫里头那位妖颜魅惑的样子,谁敢把他将末帝给联系起来。 即使是察觉到不对的,也懂得见机行事把秘密给烂在肚子里。 “不要…不要碰这里…啊哈…嗯…啊哈…太尉…呜呜……饶了我吧…啊哈…骚屄受不住了…啊哈…呜呜………”容寻白嫩纤细的手无力的抵在身上男人胸膛上,哭腔求饶着让身上的男人放过自己。可陆鸣感受到身下容寻窄小紧致的花穴销魂之感,看到身下美人诱人小嘴不住的喊着自己以前的官职名求饶,陆鸣反而觉得身下的物事又精神百倍了,更想不断的玩弄好好戏弄身下这不断哭泣的小美人。 想到这,陆鸣又是恶劣的怀着坏心思猛的按住容寻本就因为先前射精而微微凸起来的小腹,满意的感受到身下的美人因为这样的刺激不断地收紧花穴来将陆鸣下身的物事给吞得更为深入。 陆鸣一手随意的在容寻已经被玩弄得有了诱人弧度的胸口画圈,身下的动作也不停止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的进去。嘴上说着调戏的话语:“皇上下面的骚屄怎么还在不停的流水,咬得微臣下面这么紧。” “啊哈…唔…呜呜……”容寻听到身上的男人这混不吝的话语,眼中的泪水又止不住的往下流。他…他就知道…陆鸣这个老混蛋又想玩这种把戏,每次一玩这种把戏,陆鸣反而是更加的兴奋来把自己给翻来覆去的玩弄。若是赌气不应,陆鸣便会好好的“惩罚”一下容寻,每每都会将容寻给卷到情欲的深渊当中,将其肏弄到崩溃。 外人看皇后不常出现,都以为是皇后体弱的缘故。哪曾想到天子日夜的疼宠,让容寻几乎每次都累到天光大亮之时才醒来,即使想要多走动一番,容寻总是觉得小腹之处酸麻,双腿酸软无力。容寻又是一个慵懒的性子,索性也较少出现在旁人的面前。反观陆鸣,明明几乎夜夜来不断的肏弄容寻,但之后反而是神清气爽,精力充沛的样子。 容寻想到陆鸣每次玩这种把戏都把自己给折腾得不轻,每一次即使花穴用最好的药物温养了,但还是有一种不适感,那种感觉并不是疼痛。而是像是依旧有着巨物在其中进出,花穴仿佛还是有着被撑满的不适难受之感。这种地方尴尬难受的感觉每每都将容寻给折磨得坐立不安,羞于见人。 看到陆鸣这样,容寻此时心升一股说不通道不明的委屈和怒气。转头躲避着陆鸣的亲吻,不想回应这个人。 陆鸣看到压在身下的宝贝一脸不情愿发性子的模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可容寻这样子反而更加能够激起陆鸣想要作弄的恶劣心思。 陆鸣在容寻乳肉前转圈的手,旋即用力的一握,将那柔嫩的乳肉给掌控在手心上,指腹用力的按压住了雪白乳肉上的红樱来不断研磨玩弄。陆鸣双手因为常年的行军打仗,手握兵器,双手早已经是布满茧。容寻无聊之时常把自己的手放在陆鸣的掌心处扒拉滑过。容寻虽然是没落的宗室出身,但好歹也是养尊处优的,柔嫩矜贵。容寻每次将手放在陆鸣的掌心,总觉得粗砺之磨得他手发麻。 现在陆鸣的手一手掌控着容寻柔软白嫩的乳肉,男人粗砺的掌心在上面揉捏把玩,另一边又在乳首上用着指腹来不断的按压。 “啊哈…呜呜…”又来了…这种熟悉的感觉,容寻也只是硬气了这么一小会,身体节节败退在炙热的情潮当中。陆鸣手上的动作激起来了容寻身上一连串的战栗,深埋在花穴中的孽根依然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朝着容寻身上敏感的方向来不断地挺进进攻。 恶劣的话语还不断的在容寻耳畔响起,来不断地勾起容寻心中的羞耻刺激,从而乖乖的臣服于陆鸣的身下来让他好好的肏弄。“皇上今日怎么这么少话?想来是骚屄被喂得不够饱,饿着皇上了。不知道皇上这骚奶子还不会不会流出多点奶水来。” 身上的热度因为陆鸣这狂浪的话语而逐渐的升高,明明自己才当了十天的皇帝,偏偏陆鸣总是爱在床榻之上用着这样的话语来不断的刺激他。越是这样,陆鸣越加兴奋的肏弄他。而此时容寻也觉得花穴因为这样的缘故受到刺激,反而不断的流出骚水来方便陆鸣炙热的孽根的侵略。 而且体内的空虚感不断的增加,他心中控制不住的想要陆鸣更加粗暴一点好缓解身上的热度。可即使这么久了,容寻在这一方面还是有着一些羞涩,而难以开口,只能够咬住下唇,无力的承受着陆鸣那深重的欲望。 男人低下头看到躺在自己身下如花似玉的容寻只是因为这样简单的动作,便敏感到花穴不住的流出骚水。可偏偏还下意识的用牙齿咬住嘴唇,真是可怜又可爱。 陆鸣此时更想继续把容寻给肏弄调教到情欲的深渊,故而陆鸣加大揉捏着容寻乳肉的力度,原本已经布满男人印记的乳肉此时又因为陆鸣这样的动作而多带上了几分红印。红樱又因为这样粗暴的动作而变得越发的挺翘娇艳动人。 “啊哈…唔啊…好难受…呜呜…”容寻觉得因着陆鸣手上力度的加大,胸前的酸胀难受之感逐渐的增多,那种熟悉的胸口处要出来什么东西的感觉让容寻感到一阵惶恐不安,想要逃避。可自己早已经是砧板上任由男人宰割的鱼肉,又能够逃得到哪里呢,只能是无力的接受情欲的催折。 “皇上这奶子怎么这么大?是不是平常自己骚屄流水耐不住寂寞给偷偷揉大的?”一边说着,一边动作着花穴内的男根来不急不缓的研磨,将容寻的抵抗给逐渐的瓦解殆尽。 “皇上怎么不说话了?是微臣哪里伺候不好吗?”明明陆鸣才是当今天子,可在容寻面前却自愿用着这样的词汇,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容寻自己被一个叛臣给弄到深宫之中,日日夜夜张开双腿不知廉耻的臣服在男人身下,被灌满了精液。而自己却那样的不思进取,反而被一个乱臣贼子给调教肏弄成了一个骚货,主动的打开双腿让其进入。 这样想,容寻反而变得更为刺激敏感,因为先前的性事,容寻的身体早已经是被陆鸣给肏弄得完全打开方便进入,现在受到这样的刺激,遍布红痕的身躯此时微微的颤抖,变得更加诱人欲滴来好让男人肏弄品尝。 此时容寻早已经是完全的臣服在情欲当中,神思不清,昳丽的小脸此时脸上带春色,艳丽魅惑。小嘴终是主动吐出来了淫浪的话语,好勾得身上的男人来满足敏感骚浪的身子的情欲。“呜呜…太尉……啊哈…陆鸣………好难受…呜呜…不行了…啊哈…骚屄好痒…想要大肉棒来好好的肏一下…呜呜……嗯啊………” 满意的看到身下的美人承受不住重新发出呻吟来渴求男人的肏弄,花穴中的孽根重新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挺弄,好满足这日渐骚浪的美人,大掌继续粗暴的揉捏着乳肉。 “真是小骚货!骚屄真会吸!快说有没有偷偷玩过?”他无力的扬起头,承受男人暴虐的欲望,下意识的哭求,“呜呜…没有……没有敢自己玩…只想要太尉的肉棒…啊哈…呜呜…好深…好满……” “小骚货!待会让你觉得更满! ”陆鸣在容寻紧致的花穴当中开拓侵略,层层的媚肉被推开,两人的结合之处一阵狼藉不堪,淫靡勾人。花唇早已经因为这样的肏弄而可怜兮兮的打开,红肿艳红,男人的耻毛在进出之下不断的摩擦之下,将花穴外部给弄得一片通红,细细麻麻的酥痒顿时又是将容寻给刺激得反而将肉棒给吞得更深了。 在花穴当中进出的孽根,此时上面的马眼微张,将热流撒在了容寻紧致的花穴当中。“啊哈…呜呜……骚屄…呜呜…又被弄脏了…呜呜呜呜…”容寻感受到陆鸣在自己体内干了什么,又羞又气,不断的挣扎,但只是徒劳,只能够无力的承受着男人尿液冲刷花穴的刺激感。 另一边容寻又觉得胸口因为男人不断的把玩而酸胀感明显,红樱终于是控制不住流出了奶汁。陆鸣低头用唇舌仔细的吮吸品尝着甘甜。容寻无力的抱着胸前的脑袋,神思迷茫,不知今夕何夕,仿佛又是回到了那一年的秋日。 … 容寻生在一个没落的宗室当中,虽然都是容氏,但也分三六九等。周朝开国皇帝子孙众多,第二代皇帝是夺位的,故而对容家的宗室也过多防备。亲缘近一些的,也大都被圈养,若是远一些则与平头老百姓差不多一样了。 容家子孙众多,按说到底怎么也不会沦落到要找一个偏系的容寻来继承皇位。这就要说到周灵帝这个不着调的皇帝身上。周灵帝当皇子时就好与文人诗酒助兴,对武将等这些匹夫大都有着不屑的态度。若只是这样,日后当一个闲散的王爷也是好的,可坏就坏在,周灵帝前头的大哥原先的宏太子硬要参与北伐,结果北伐失利,宏太子被俘之后不堪受辱就当场自尽了。 最后这王位好巧不巧就落在了周灵帝身上,周灵帝初即位时也想当个好君主,可自身不是当皇帝的料。北伐失利,胡人的铁蹄就已经把他的雄心壮志消磨一大半,索性好好享受。周灵帝知道自己得到那皇位也有着运气,毕竟先皇儿息单薄,周灵帝行二,后头的弟弟也太过年幼,先皇当时听到宏太子折在北伐本就不好的身体,眼看着就要归西了。 周灵帝清楚自己没那能力,但也不想有人把他从皇位上拽下来。只能够死死的削弱将领兵权,继续分割,对容家的人,也抱着警惕的态度。到后来更是逐渐的将自己的那几个弟弟寻了几个罪名杀了。容家的一些宗室,但凡出了几个冒尖的,都得小心些,不然总会惹怒周灵帝,寻个由头将其扼杀掉。 周灵帝这样越发的放纵荒淫,逐渐沉迷于美色和文人的追捧当中。又死死的拽住权利不放,时刻戒备着夺走权利的人。这样一日一日的荒唐下去,终是将本就因为前两任皇帝昏庸而没落的周朝,直接的要带到了毁灭的地步。 边境胡人的入侵,直逼京师。暂时击垮了周灵帝的美梦,想到自己的兄长也因为胡人而死去,周灵帝当时恨不得坐船逃到海上来躲避战乱,但最后被一些老臣死死苦劝终是打算守在京师来稳定士气。好在胡人的领兵将领在即将进攻京师的前夜巡逻途中被周朝士兵的床弩给击中身亡,胡人军队大乱。周朝士兵又趁着这次机会重挫了胡人,终是将其给击退,甚至是收复了些许失地。 而陆鸣就是在这次保卫战中逐渐的展露头角,并一步步的登上高位。周朝素来重文轻武,武将的地位几乎可以说是到了卑微的地步,但胡人这一次的南下,终是让周灵帝感到惶恐害急忙想重振军队,好防卫边疆。陆鸣就是这时被灵帝重视任用,周灵帝这人多疑小气,可偏偏因为上次胡人的入侵吓破了胆,故而周灵帝看着陆鸣此人早些年也是一个读书人,后投笔从戎反倒在战场上厮杀出来了一片天地,举止也不像那些武将粗鲁,也是受过儒家纲常教育的人。便逐渐放心把事物交给他。 周灵帝没有因胡人南下的铁蹄蹂躏亡国去世,也没有因着权臣谋朝篡位死掉,反而是因为在几个宠妃的床榻之上马上风而死掉的。一生都守着皇位怕人觊觎,提防着所有人,将容氏的血脉几乎都给斩杀殆尽,倒是方便了后来人陆鸣对容家血脉的处理。 皇帝不光彩的死法到最后朝臣也只是含糊说的是周灵帝为国事过于操劳而死。当时人人各怀心思,陆鸣此时又不在京中不能马上赶到。些许人忙从所剩无几的容家血脉中挑选出十五岁的容寻来当皇帝,方便控制这个少年。 容寻年幼丧母,十岁时父亲又去世。虽是容家的人,但早已经是逐渐的没落的一支。自己只能和府中还愿意留下来的几个忠诚的老人支撑,容寻双亲留下来的遗产也能让他很好的生活。容寻当时本是想着之后准备银钱去松鹤书院求学,学成后当个教书先生也能好好的把小日子给过下去。 哪成想到周灵帝突然驾崩,自己被那些大臣从族谱当中七拐八绕的寻到来当了皇帝。当时这消息砸得容寻晕乎乎的。容寻知道周灵帝生性多疑残暴,自己那一支虽然没落不起眼,但好歹前头也是冠着一个容字,只能低调做人。考科举的心思也熄灭了,只想好好的当一个教书先生。 一个皇位从天而降砸了下来,容寻虽然因双亲去世和身体的缘故较之同龄人更为懂事和羞涩。但总归还是受着家中老仆疼爱长大,当时被这么大一件事摆在眼前,惊得都不知道怎么才好。容寻想到朝中那个一手遮天的陆太尉,便知自己之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容寻登上皇位的第三天才见到赶到京城的陆鸣,陆鸣当时还带着从沙场下来的杀气,即使穿着官服跪在容寻面前高呼“拜见陛下”那通身的气势也未减少半分。容寻看着眼前这位传说杀人不眨眼,阴险狡诈的陆太尉,被此人的气势给压得不由得矮上一头。 容寻想到未当上皇帝之时,听到和与同窗们谈论时关于陆鸣的传闻。想到此人谋反之心是如何也藏不住的,现下自己无端登上了皇帝的位置,也脱离了陆鸣的控制,想来也和那些想把自己当做傀儡的人一样。但戏总归还是得做下去的,容寻忙稳定了心神,上前一步微扶住陆鸣,说道:“爱卿平身。” 陆鸣因着先前离得远,到了之后又急忙下跪好扮出一副中心的模样,故并未看清这小皇帝的模样。容寻上前一步微扶着他的手臂,陆鸣眼角的余光能够看到细白纤长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粉,健康又可爱,在秋日的暖阳下,就像是上好的陶瓷一样。 少年天子靠近过来的时候,陆鸣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是熏香的气息,更像是自带的淡淡花香,若即若离。嗓音清脆,还带着少年的青涩稚嫩。 “谢皇上。”陆鸣闻到那一股好闻的花香,一瞬间恍惚了一下。这时忙应了容寻,起身。陆鸣这时才认真看清了小皇帝的样貌,还带着少年人的干净与青涩。眸子澄澈像是湖水一样波光粼粼,肤色白净,五官秀丽,有着一股子温文雅致的气质。许是因为还未长开的缘故,容貌还未能显出多么惊艳的感觉,但也算得上秀气顺眼。 皇袍穿在他身上还是显得过于宽大,腰带将腰身给缠住,行动之间陆鸣仿佛能够想象得出少年的腰身是有多么的纤细。像是春日的柳枝一样不盈一握。陆鸣颜色沉了沉,心尽是微微加快了一瞬,仿佛有那么一瞬多了几分迫切,想要得到什么东西的心绪。 容寻也在暗暗的观察着陆鸣,陆鸣现年三十,长他十五岁,但却不显老,反而因为岁月的沉淀本就俊逸的面孔上多了几分岁月沉淀之后的魅力。虽然陆鸣曾经也是考得进士的人,但投笔从戎之后,因着常年在战场上厮杀早已经是没有了书生之气,多出来的是杀伐果断的气势,威严挺立。 容寻垂下眼,收回视线,温声说道:“太尉进来奔波辛苦了。”陆鸣此时也忙说:“谢皇上关心,微臣为皇上办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君臣两人一来一去,气氛倒也算是和谐融洽。 最后分别之时容寻坐在皇位上,隔着冠冕上垂下的珠帘,百无聊赖的看着宫墙上挺着的麻雀发呆。容寻觉得现在自己的处境很不妙,陆鸣此人气势太强,想必早已经是有了不臣之心,篡位也只是早晚的事情。而自己想来之后也没有多少天活头了,幸好当初把府中的老仆人都遣散了,送了钱财人让他们快走。应该也不至于牵连到许多人,而自己被无缘无故推到这种位置上,想来是能多活几天是几天罢了。 容寻也没想到那一天竟然会那么快的到来,容寻躺在床榻之上歇息的时候,突然惊醒。隐隐的透过窗外看到远处火光冲天。只听到房外传来了兵刃交接的声音,且越来越近,周围伺候的宫女太监此时却不见了人影。在附近那般吵闹的情境之下,自己所在的寝宫此时却是显得那么的寂静,静得可怕。 他并不想死,只是那么短短的几天皇宫生活已经把他给压抑得闯不过气来。但此时逃出去,恐怕也会被乱兵杀死。容寻正赤脚下床之时,寝宫大门此时轰的一声被人给暴力的打开闯入。 只见一身盔甲,提着带血的长剑,还带着一身杀气的陆鸣。大步流星的走到容寻的床前,只是秉手对着容寻说道:“微臣救驾来迟,皇上受惊了!叛贼陈里,季先等人已被拿下剿灭殆尽。” 他只是呆呆的听着陆鸣禀报的事情,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听到陈里等人被诛灭后,手指还是控制不住微微的颤了颤。这些人都是当初灵帝在位之时威视极大的臣,并是各怀心思把自己推出来当一个傀儡皇帝。现在这些人死了,看陆鸣现在的态度,想来自己这个笑话一般的皇帝也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陆鸣垂眸看到容寻赤裸的双足,因为娇生惯养的没吃多少苦头的缘故,那双玉足还是透着粉嫩的颜色,脚趾圆润可爱,因为不安的缘故而微微的蜷缩起来。看得人忍不住想要怜爱。 他眼色又是沉了一下,近日也不知道为何总是想着这个傀儡小皇帝来发梦,且梦中的内容大多都是混乱且极其淫乱不堪的。上朝之时看着皇帝一本正经的处理正事,自己脑海中总是会想到皇位之上的人在梦中是如何的躺在自己身下,被打开双腿进出,清凉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暧昧诱人。即使自己趁着宫中宴会容寻醉酒之时趁其不备发现皇帝的秘密,尝得了一些甜头。 但就像是粘上了难以戒掉的瘾一般,总是想着更进一步来得到那人的甜美,好让他更快的成熟,绽放出最艳丽的颜色,为自己所独独拥有。 陆鸣此时已经把自己筹谋多年的大计给完成了,该安定的事务也按安排布置。接下来的是,就是好好的得到这一个日思夜想的人,或许得到之后,就不会疯了那般的渴望了吧。当时的陆鸣还是这样的想着。 索性不再掩藏自己的心思,直接半跪在容寻面前,手捧着玉足,“夜深露重,皇上还望保重龙体。” 容寻看到这般轻佻的动作,顿时一愣,想要挣脱,但是玉足被男人的大手给牢牢的掌控。陆鸣手上的薄茧扎得微疼。陆鸣伸手顺着容寻寝衣的裤腿松垮之处钻了进去,手不住往上极尽挑逗色情的抚摸着容寻柔嫩光滑的小腿。激起容寻身上的一片战栗。 容寻被这轻佻的动作给羞得俏脸微红,“太尉…你…放肆………”陆鸣依然双手在不断的抚摸着容寻的腿,感受着羊脂白玉似的美好触感。“皇上,微臣今晚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微臣这次想求得一点奖赏。” 容寻无奈的感受到陆鸣的带着粗砺的薄茧的手一寸又一寸的往上抚摸着自己的小腿。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就像是被猛兽捉到拖到洞穴里无能为力只能够任由欺凌,被吞吃入腹之时还得无奈的感受着这凶狠的掠夺者的暴虐。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容寻想逃,想要摆脱。容寻只能够拼命忍耐住想要颤抖的感觉,“辛苦太尉了………太尉…用不用去先歇息一会…”话一出口,容寻就觉得自己这转移话题的手段实在是有够牵强的,但因为身体的原因,常年待在房里与书本接触,倒是养出容寻这般与世无争不善口舌之利的性子。又因为生性腼腆的缘故,实在是对那些许弯弯绕绕的心思不知如何对付。只能嘴拙僵硬的转移话题,意识到自己这样着实牵强,容寻想要补救,但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闭上了嘴,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实在是蠢透了。 陆鸣听到眼前人讪讪的转移话题,实在是笨拙。容寻又因为这样的生硬又感到略微的不自在,原本因为惊吓脸色惨白的表情因为羞意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多了几分生动。还未显出将来昳丽姿色略微青涩的面庞此时因着这一抹淡淡的红,而多了几分艳丽。 乌黑的眼珠此时在灯火之下更为璀璨,又因为心急的缘故,里面盛着的一汪水在闪动。抬眼看人的时候,多了几分稚嫩慌乱与不安。贴身精致的寝衣穿在身上更加的勾勒出来了容寻青涩的轮廓,显得身形单薄,在秋日的凉夜里容寻身上的温度又是多了几分温凉,让人不由得怜惜之心顿起,想要狠狠的将这人给抱在怀里,仔细的疼爱,困在床上不放开。 听到容寻这般的话语,唇角微微的一勾,手里拿捏着的小腿触感实在是温润如玉,让人爱不释手几乎不想放开,也更加想放肆的更近一步来探寻这美人身上更深处的甜蜜甘美。 他不急不缓的开口,声音带着磁性,沉稳有力的声线让人听着便心升信赖依靠。但却不急不缓的说出来了,对容寻来说最残忍的话语,“宫变,天子受袭驾崩前禅位于太尉陆鸣。”容寻在听到这话的那一刻,全身上下的力气在那一刻都被抽走了,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来接受迎接自己的命运。但是来得那么快,还是让容寻不能一下子接受。 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才短短十天。周灵帝在位之时陆鸣的权势便如日中天,且声望极高,些许人也早知道陆鸣有问鼎之心。容寻知道自己实在不是一个当皇帝的料子,也没有什么心思和野心来拉拢势力对抗。只能够是沉默寡言的扮演着“皇帝”一个角色,最后自己一定会死于非命,或许是陆鸣也或许旁的什么人手上。 但即使做足了准备,在宣判自己命运的一刹那,还是让心底里想要求生的欲望来拼命挣扎。容寻的眼泪一下子就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像珠子滚落。“不要…不要……我不想死…朕…不是……我写诏书给你,让你名正言顺登上皇位好不好……求求你了……我…我真的…不想死……”容寻觉得自己这样一副哭泣的样子实在是显得过于懦弱没有一丝一毫的骨气。 但容寻也只不过是养在府邸之中的一个宗室少爷,若不是突然被推上了皇位,卷入这些争斗。即使双亲不在,但留下的保护和财产也足够容寻无忧无虑过完这一生。若说对着容家的天下还要有一丝责任感,但周朝最后的几位皇帝一个比一个的荒唐不像话,宗室也都笼罩在周灵帝的恐怖威压之下过得紧慎小心,容寻即使再怎么听话懂事,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面对这种事情,加上自身性子的缘故,内心还是慌乱了。 陆鸣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小皇帝被自己这样简短的话语给吓得直掉眼泪。仍旧是手不断从裤腿当中向上抚摸。“皇上不必心急,至于是否名正言顺的这种事情,微臣也不会在意,反正也只不过是换一种说法。皇上要想活下去还是要把微臣这个赏赐给践行了才是。” 少年眼中的泪水还未擦干,睁大眼睛呆呆的问道,“太尉…想要…什么赏赐…”陆鸣此时脸上终于是露出来了微笑,陆鸣长得俊逸,出身低微,混迹于市井当中。但又有才名中举进士过,曾经也是鲜衣怒马,玩世不恭的浪子。投笔从戎之后,性子变得越发的沉稳,喜怒不行于色,此时脸上绽放的笑容竟是一时有了当年顽劣,玩世不恭的影子。俊逸的面庞更多了几分危险的侵略。 但对于容寻来说,这可是不太好的表情。只见陆鸣终于是暂时放过了容寻被揉捏得微微发红的小腿。倾身上前说道:“皇上若是不想死,那就得做微臣的人,毕竟皇上这身子可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陆鸣说完,只等着容寻做最后的答复,不过容寻愿不愿意,反正这人他是要定了。容寻听到陆鸣这般轻佻的话语,哪能不明白此人的心思,想来自己身体的奇怪之处被他给发现,左不过到最后也还不是会沦落到沦为玩物被玩弄致死的命运。 容寻气得浑身发抖,索性使着自己的性子“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到了陆鸣的脸上。因为生气和惊吓的原因,陆鸣所用的力道并不是很大,只是听着响的缘故。 容寻又气又怒,眼泪不住地往下掉落,声音还带着哭腔的怒骂:“你这个老流氓,老混蛋,不忠君的老匹夫,粗鲁的军汉!离我远一点!滚开!”容寻自己骂了个爽,又知道自己也不是陆鸣的对手,现在左不过都是死,索性还不如自己寻个痛快,省得之后受这流氓痞子折磨。终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拿出一直不敢用的毒酒,仰头就要灌下去。 陆鸣被容寻这么一巴掌拍过去,再加上一连串的怒骂,还是有一点懵。又看到眼前的容寻竟是要饮毒自尽,忙回过神顺速制住容寻,夺下容寻手中的毒酒。将其压制在床榻上,让容寻再也寻不到任何机会。 他被男人这样猛的一下压制在床榻之上,内心早已经是慌乱起来,想到听来的那些个折磨人的法子,小脸早已经是忍不住的发白,但还是色厉内荏的挣扎怒骂:“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反贼!放开!”可偏偏容寻越是怒骂,反而是将力气给逐渐的耗净,身上的陆鸣压制他的力道也也越来越大。自己的那些许挣扎,对陆鸣来说,也只不过是小动静罢了。 陆鸣盔甲都还未脱下,直接把小皇帝给压在龙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容寻的反抗。身下的美人或许是因为先天气血不足的缘故,只是怒骂了几下便起气喘吁吁,连挣扎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轻,就像小猫挠痒痒一样。不过此时容寻眼角还带着未擦去的泪珠,嫣红的小嘴微张,脸上的血色又是多了几分。因为常年苍白而掩盖了容貌的昳丽之色,因着这些许的生动颜色,反而显露出来了无人所察觉的惊艳勾魂夺魄之感。 寝衣因为着刚才的挣扎而露出来了精致的锁骨,被衣衫所掩盖的肌肤果然如陆鸣无数次在梦里所想的那样瓷白莹润,诱人。那么单纯的洁白,最终还是要被刻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因为挣扎而喘息一起一伏的胸部,在此时这种暧昧的情况之下,让陆鸣不由得想着剥开这层单薄的衣衫,来仔细的端详玩弄这羊脂软玉,肆意的品尝亵玩这之上的红樱。美人此时淡淡的体香像是最好的催情剂,淡淡的萦绕在陆鸣的周围,让此时陆鸣下身的物事逐渐发硬起来。想要立刻狠狠地肏弄身下这个人双腿间隐秘的花穴当中。 陆鸣在小皇帝那时宫宴时喝醉酒的时候偷偷淫玩过小皇帝那身体,无意中发现看到容寻白嫩的腿心处那一个隐秘无人寻到还是粉嫩青涩的花穴。 当时也只是浅尝辄止的碰了一下,当时粉嫩的花穴受不住的流下花液,悄悄的弄湿了裤子的场景,一直在陆鸣梦中魂牵梦萦。在朝堂之上容寻上的一举一动,仿佛都是在不经意的勾引诱惑着陆鸣,尤其是容寻转身之时,腰带仿佛总是若有若无的缠着容寻的腰身,变得更为纤细,不堪一握。 陆鸣是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对这样一个人欲望深重到这种程度。此时日思夜想的人终于被压在身下,当然是要好好的品尝玩弄,美人由不甘心到心甘情愿打开双腿渴求自己的场面,那不是更好吗? 他提起容寻的下巴,耐心的感受着手中肌肤细腻的手感。在容寻小巧耳朵旁说道:“皇上尽然那么嫌弃微臣老,那今日皇上这嫩屄可得好好的受着来不断的肏弄才是。”陆鸣虽是读书人,但常年待在军队之中,或多或少都懂得了军队上那些粗人的荤话。 容寻哪里听到过这种粗鲁不堪下流的话语,登时是羞得满脸通红。“放肆!你怎么敢!”陆鸣听到了这样的话语,唇舌不住的在容寻精致小巧圆润的耳垂之上舔舐。“微臣怎么会不敢呢?皇上现在已经是沦为了阶下囚,还不是得乖乖的听话。”容寻被男人这样轻舔耳垂的动作觉得身子一下子被迫的软了起来。 但容寻还是硬气着怒骂道:“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啊哈…唔…”本是想要继续开口怒骂的容寻此时是一下都发不出声音来了,因为陆鸣的手一下子直接的探到了容寻腿间花穴那一处隐秘的地方。因为着寝衣贴身的缘故,男人的手隔着裤子玩弄花穴的触感是那样的明显。容寻对自己身上这一处地方总是存着抵触的心理不想触碰。 未经人事还是青涩的花穴,此时被这样的人给一下子捉住大力的揉捏玩弄,哪里是容寻这样的身子能够承受得住的。陆鸣此时身上的盔甲还未脱去,就那样沉重的压在容寻身上几乎不能让他喘得过气来。冰冷的盔甲就那样贴着容寻,仿佛将容寻给带到陆鸣控制的领域之下。 揉捏花穴的手仍然没有停止,有技巧的在其上按压玩弄。细嫩的花唇此时被陆鸣隔着裤子用两指夹在一处,显得淫靡又色情。软软的花珠在男人指腹隔着裤子的按压玩弄之下微微的变得发硬挺起。 天子所穿的衣物,当然是一等一的好。但即使是轻薄又贴身的衣物被如此这般隔着来玩弄。还是让容寻觉得难耐受不住想要逃离。可偏偏陆鸣还不想放过容寻这般青涩的身子,另一只手从容寻松垮的衣领之处钻了进去捉住那微微凸起的乳肉伸手来不住的揉捏。 粗砺的掌心哪里是容寻娇生惯养的身躯能够受得住的。容寻只觉得是密密麻麻难以摆脱的疼痛。是那样的可怖,但更令容寻感到惶恐不安的是,自己奇怪的身体偏偏是在男人这样不断的撩拨玩弄之下,变得热度逐渐的升高。 仿佛在海浪之上起起伏伏,被浓稠的水给包围住了。下身那一处的花穴在男人不断的玩弄之下觉得空虚之感不断的加强。陆鸣像是发觉到了容寻的变化,伸手继续玩弄着这一处娇嫩的花穴。 指腹玩弄花珠的力度又是不断的继续加大。“啊哈…唔啊…混蛋…”而陆鸣在容寻雪白的胸口处不断作乱的手,此时又是用力在那嫩红还是青涩小小的红樱处猛的按压。陆鸣满意的听到容寻因为惊讶的呻吟。 陆鸣索性不再忍耐将容寻上身的衣襟给扒开,用唇舌肆意的啃咬玩弄着这样一处粉嫩青涩的红樱。亵玩奸淫花穴的手仍然不停,那力度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而是狂风骤雨一般将容寻给抛到高空之中。 少年青涩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陆鸣这样的玩弄,花穴泛起一阵让他羞耻不安的空虚无力之感。“啊哈…不要…放开…你这个混蛋!”容寻想要伸手推开,但又被压制住。花穴中流出来的花液又把裤子给完全的浸湿,洁白的裤子隐隐约约的透出来了花穴粉嫩娇艳的颜色。 但此时的陆鸣却再没有耐性,竟是像个急色的毛头小子那样,直直的扒掉了容寻的裤子,将孽根闯进到了青涩稚嫩的花穴中。 “啊!好疼……”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穴此时被如此强硬的闯入进去,哪里能够一下子承受得住这样强硬粗暴的侵略。容寻被花穴上传来的痛楚给刺激得,脸色顿时就白了。 伸手拼命的推距着陆鸣的胸膛,还带着哭腔的抱怨说道:“唔…出去…你个流氓…呜呜……好疼……不要……”但此时容寻这点力道,对于陆鸣来说无疑是蜉蝣撼树,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那样的心急只是稍微的玩弄了一下身下的美人,解开容寻的裤子看到容寻腿心处那一朵粉嫩可爱而又青涩的花穴,就只是被自己用手稍微的玩弄了一下,就骚得流下水的淫靡景象。却是一瞬间情欲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就挺身闯入进去了,激得身下这可怜的小皇帝反应那么大。 青涩的花穴第一次被孽根给如此这般强硬的闯入进去,被玩弄得流出来了些许的血。原本粉嫩可爱的花穴,现下被狰狞粗大的物事给强硬的插进去。两瓣花唇被粗暴强硬的分开显得可怜兮兮,又因为花穴内流出来的血使花穴粉嫩的颜色沾染上了一抹妖娆的艳红,隐隐的暗示着陆鸣躺在他身下的少年被肏弄来了之后将会显示出多么诱人的昳丽。 虽然紧致的花穴牢牢的包裹住了陆鸣粗大炙热的孽根,花径深处柔软嫩滑的媚肉吮吸着陆鸣的感受是那样的销魂。但是躺在陆鸣身下的容寻因为被迫的打开双腿,流出来的花液还是不够多,并不能够很好的方便肉棒的进出。挺弄的时候还是显得感到干涩和难以推进。 因为腿间突如其来的痛楚给弄得泪水不停的往下掉,哭得一抽一噎,小脸上都是泪痕。看得是让人可怜无比,容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给强硬的用一把斧子劈开,劈开的力道还裹挟着身上男人粗暴的力道与炙热的温度。又疼又难受,仿佛一下子把自己给随意的丢弃到火海里面煎熬。 滚烫的热度将容寻几乎给完全的炙烤,容寻觉得在这样的折磨下,仿佛已经全身上下都被烙下了陆鸣那强势的痕迹,生生世世都不能逃离。这般奇怪而又不能控制的感觉让容寻感到惶恐不安,想要逃离。但花穴上麻辣辣而又是疼痛的感觉让他几乎不能够挣脱,就像是被人给困到了一个囚笼之中不能挣脱。 他垂眸看着身下哭得可怜兮兮的容寻,内心不由得泛起来了一阵涟漪,想着容寻到底还是年少,还是初次便是受到了这样蛮横的对待。身下的人眼眸因为着流泪的缘故,多了一丝丝雾蒙蒙,就像是江南的烟雨,缠绵勾人。眼睛又因为着泪水盈在其中,有着点点的光芒,就像是在塞北上遇见的那皎洁的月光,纯白清丽,让人想要拢入到怀中为自己所独有。 男人此时终于是捡回来了些耐力,此时那炙热粗大的孽根并未离开花穴,还是固执的想要享受着温暖缠绵。身下美人还是因为着花穴被强硬给肏弄进去的疼痛而不断的哭泣。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在其间还能够隐隐的看着其中小巧诱人的舌尖。仿佛在勾引人来品尝玩弄。 陆鸣俯身下去,亲吻着容寻的小嘴。终是一亲得到了美人芳泽。容寻还在因为着疼痛哭泣,此时小嘴又被男人给品尝,又觉得心里委屈至极,忙是晃动脑袋来拒绝陆鸣的亲吻。此时陆鸣用着大掌死死的扣住容寻,让其想要摆脱的意图不能得逞,另一手又是移到可怜兮兮的花穴上方,继续用指腹玩弄亵玩起来了被冷落多时的花珠。 此时舌尖强硬的想要闯到容寻的口腔深处,但容寻又因为着反抗挣脱不行,想要拼命的咬紧牙关不让陆鸣得逞。但此时男人玩弄花珠的动作突然猛的一下子加大,容寻又因着先前下身被亵玩玩弄而腰身酸软。一下子又受到这样的刺激终于是忍不住送了关口,将自己的甜美给送来任人品尝。 男人不断的亲吻着容寻,舌尖又探进了口腔深处品尝着其中的甘美。一手又是继续的玩弄着花唇和花珠,成功的将这一处地方给玩到艳红。另一边又是重新的玩弄着雪白的乳肉。 容寻感到自己就像是坠入了罗网之中的猎物一样,无处可逃。男人唇齿这般放肆的闯入,又是牢牢的压制住了自己。陆鸣身上侵略的气息完全的包裹住了他,而在容寻口腔之中肆意的挑逗的舌尖又是想要卷着容寻的小舌来玩弄。 小皇帝当然是不想让陆鸣这个反贼得逞,但哪曾想到自己这样想要反抗的动作在身上两处地方被玩弄,腰身酸软,早已没有了多大反抗的力气之下。这样的做法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将自己送上门来让陆鸣玩弄。 男人捉住这样的空隙反而是将容寻的小舌给捉住。两人一起缠绵。容寻只觉得是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将自己给完全的笼罩住了,那样霸道,又是那样的不讲理。只是没法子,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尖带着自己在不断的勾缠到一处。 下身仍然是被男人给不断玩弄的花珠此时变得是越发的挺立,硬得如石子一样。正是暗暗的揭示住了容寻敏感的身体被这样轻易地玩弄又是重新的起了反应。花穴内又被这般的亵玩肏弄给乖顺得流出来了些许的花液,起到微微润滑的作用。 容寻被花穴处重新燃起的奇怪感觉早已经是变得慌乱不能够反抗陆鸣在他的唇舌当中的放肆。红艳的花穴此时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被人给强硬的闯入到花心当中来寻求其中的花蜜。只是可怜了这一朵花儿,还是那样的青涩就被迫的玩弄到了尽快熟透的地步。强硬的催熟让其绽放出来其瑰丽的颜色,来让人采摘玩弄。 容寻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越来越热,花穴奇异的感觉不减反而加重了许多。停滞在花穴内部并未动作的孽根还是有着那样炙热的温度。将本就青涩的花穴给塞得满满当当的,虽然不动作,但威胁性十足。这般惹得花穴深埋着的空虚感在男人不断地揉捏玩弄的情况之下逐渐的强烈起来。 红艳的花穴此时又流出来了晶莹的花液,就像是被强硬催熟的花朵终于被迫的弄出来了花蜜。颤巍巍的坠在花瓣之上,可怜又可爱。陆鸣不断玩弄花穴的动作并没有随着花穴流出来的那一点甜头而停止。粗砺的两指又是将两瓣软糯可怜兮兮的艳红花穴夹住,残忍而又是蛮横的拉扯,虽然力道并不是很大,但就是那样的动作,还是让娇生惯养的容寻不能够承受住这样的力道。 偏偏就是这样粗暴的对待,反而是让容寻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清到不明的感觉。花穴空虚瘙痒的感觉是那样的强烈将容寻给折磨,男人手掌在乳肉上的作乱又是把战栗之感给传遍自己的身体。花穴深处的空虚与不适难耐酸麻的感受是那样的让自己变得逐渐的沉迷到了情欲当中。连带着闯进花穴深处的巨物又是那样的强烈的催情剂,让容寻的花液又是流多了几分。 粗暴的对待仍然还是在继续着,但容寻此时只是觉得心中升起来了令自己感到羞耻的想法。反而是想让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他,就是要那样的蛮横。空虚不安的感觉就像是在空中漂浮一直不能安定,红艳的花穴早已经是流出来了许多蜜液将花朵给弄得一片濡湿,弄得陆鸣玩弄花穴的手心感到一片黏腻。而容寻此时被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给折磨得暗暗蜷缩着脚趾,甚至内心中那模糊的羞耻的想要陆鸣动作狠狠肏弄自己的想法也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而陆鸣感受到手中美人花穴流出来的濡湿,想来身下这烈性的人终于是忍不住动情了。暂时是放开了容寻被亲吻得通红的小嘴。但又是将玩弄着美人洁白胸口处的掌移到上方,将两指竟是直直的挺入到了容寻的口中,肆意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其中进出。 “唔……嗯啊……呜呜……”本就被亲吻得可怜通红的小嘴此时被强硬的闯入用着这般淫靡的动作在其中进出,让容寻防不胜防。此时的容寻气息不玩,眼角微微的泛起来一阵艳红,就像是青涩的果子在一瞬间淡淡的泛出来了那样熟透诱人的红。虽不至于红得彻彻底底,但也足够让人惊艳。 身下的美人嘴角微张,还流出来一点津液,晶莹的往下滑落。乌黑的睫毛像是振翅的蝶在飞舞,又有着欲说还休当的情意而变得勾人无比,早已经被扯乱得松垮垮的寝衣,无意间露出来的一点雪白的肤色,还是有着青涩的曲线。但就是这样未被人占染过的青涩,才让燃起来了更深的欲望,想要玷污,将这样的美人给肏弄成为自己想要的样子。此时的美人在这样昏暗而又暧昧的灯火之下,是多么的诱人而不自知。 陆鸣看着容寻这样的勾人的神态,心中又是升起来了想要恶劣作弄人的想法。原本只是深埋在花穴当中并不动作的孽根,终于是缓慢但是又带着被刻意控制住的力道冲撞起来。陆鸣到底还是存着怜惜的心情控制住了,但终究是因为在军中待久了,即使是这样的进出动作,还是让娇贵的容寻感到难受和不适。 “皇上方才不是嫌弃微臣老吗?微臣好歹也是领兵打仗的,这点体力也还是有的。”此时的陆鸣还是念念不忘着方才容寻骂他老匹夫,老混蛋这些话语。这又重新提了起来。 而在花穴当中动作的肉棒不断的在柔软细腻的花径当中抽插试探,不断的寻找着美人的敏感点。好方便得到更多的恩泽来品尝。玩弄着花穴的手也并没有懈怠,反而是继续变本加厉的按压揉捏玩弄。就像是得到了一个晶莹的红珠子一样放在手中来把玩。 本就是被玩得楚楚可怜诱人的花珠,在指腹肆意而又放浪的挑逗之下变得是更加的柔软好欺负。 而在花穴当中进出的肉棒,戳弄到了花径处的敏感点,容寻当下只觉得像是有一种疼痛但又是带着酸痒难耐的感觉猛的传来。花径处被男人给那般进出的感受又是不再那么疼了,反而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快感让容寻不由自主的暗暗绞紧了花穴。 陆鸣在其中进出的肉棒像是感受到了美人的敏感所在,反而是加快了速度继续猛的在其中抽插玩弄。 而在容寻口腔当中玩弄的两指又是不断的在其中逞凶,“微臣虽然是些许比皇上大了几岁,但也算得上是‘老当益壮’ ,不知皇上对微臣的伺候可还算得上满意。”容寻此时口中含着陆鸣的指尖,被这般肆意的玩弄给说不出话来。明明自己这个笑话般的皇帝早就被身上这个恶劣的反贼拉下来了,这人还是一口一个皇上,微臣,真是…真是卑鄙! 而男人在花穴其中进出的动作此时变得又是不断的加快和加重了力道。朝着陆鸣寻得容寻身上的那几处敏感之处来不断的抽插玩弄。直把这未经人事的容寻给一下又一下的肏弄得晕乎乎,神思不属。 容寻想到自己竟然是被那样的人给肆意捉住压在身下来凌辱玩弄,可偏偏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又是控制不住的那样敏感来想让人来粗暴玩弄。容寻眼中又是闪过一阵不甘的光。 但陆鸣还是捕捉到了身下美人的表情眯了眯眼。终于是伸出指尖放开了美人的口。“皇上怎么这般不情愿呢?低头看看自己是被一个乱臣贼子给肏得骚屄直流水。皇上不如低头看一看自己骚屄含着微臣的肉棒不放。”说完也不再对着身下的美人有多少怜惜的力道,而是顺着美人不断流出来的花液大开大合的肏弄进去。 “嗯啊…啊哈…不要…不要再说了…啊哈…太深了…呜呜…啊哈…不要了”容寻此时被肉棒突然加快的速度和加重的力度给折磨得开口说出来了求饶的话语。 容寻感受到了陆鸣滚烫的精液完完全全的射进到了他身体最深处的地方,男人炙热的孽根依然是在容寻体内最为柔软的地方进出肏弄。 子宫被完全打开的感受让容寻青涩的身体完全不能够承受得住这样激烈的快感。白瓷如玉的身体完全被染上了情欲的颜色,陆鸣终于是完完全全的得到了容寻,夜还很长。这一场无休止的欢爱还将继续着。 ………… 宫里有一个妖妃,宫人们都这样谈论着。陆鸣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将陈里等人尽绞杀,轻而易举的就控制住了宫廷和朝堂势力。那位才当了十天皇帝的少年也算可怜,好端端的人家被牵扯进来了这血腥的宫廷斗争当中,结局下场悲凉。 陆鸣说着“清君侧”,可到了最后把这周朝的皇帝给“清”没了。而这周朝末帝旁人只说是禅位于陆鸣,而后因为身体虚弱药石难医去世了,可到底说是下场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而最让外人想打探的是宫里头的那位“妖妃”,现在众人都说陆鸣现在宠着一位美人。可美人长什么模样,姓甚名谁,没人知道。只知道生得极美和艳丽,勾得这位篡位,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新帝魂都没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日日疼爱并让这美人留宿于皇帝的寝宫当中,保护得一点也不想让他人看见。 关于这美人的来历,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谈论是新帝在宫中遇到的一位宫女,此后念念不忘,现在终于是收入宫中光明正大的宠爱。还有人说是新帝抢的是前朝皇帝的妃子。还有的人认为是这囚住的是一个前朝的公主。这议论的什么都有,大都离不开香艳的谈论,可哪里有人想得到这日日夜夜被压在龙床上疼爱肏弄,每晚从寝宫当中传来哀求呻吟的人却是前朝的皇帝。 “啊哈…呜呜…不要……不要碰……呜呜…好疼……呜呜……不要…不要弄了……呜呜…我好困………”低垂的帷幔当中传来勾魂蚀骨的呻吟声,像是有着小勾子一样轻轻的挠着人的心扉,软绵绵带着微微的甜糯粘人,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侍候的宫人都是低着头,避退得远远的。帷幔当中传来低沉的男声,温柔耐心的诱哄,“阿寻乖,把腿张开一点,好上药,不然又要疼了。”旁人哪里听到过陆鸣用着这样温和低沉的嗓音耐心的哄着这样一个人。 躺在床榻之上身着半透不透的寝衣的妖艳美人,正是被陆鸣强行锁在龙床之上被日夜肏弄疼爱的容寻。此时的容寻脸上只依稀的能够寻到一丝青涩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被男人精水和疼爱浇灌出来的慵懒妩媚,和显露出来的妖艳魅惑艳丽。 玲珑剔透的身躯此时更是多添了几分成熟挺翘,精致的小脸上不见以往因为虚弱而透出的苍白瘦削,在陆鸣耐心的细致温养和疼爱之下多了几分圆润和鲜艳诱人之感。白净的身躯之上穿着的寝衣是半透不透的,其上还刺绣着精致美丽的的花式。与白嫩玲珑的身躯相衬反而更是让人多了几分魅惑。 此时容寻娇弱无力的躺在床榻之上,双腿无力的打开。露出来了白嫩细致的腿心当中诱人艳红的花穴口,只是这花穴口此时一看便是通红诱人的得可怜无比,微微被迫打开的花唇其上还有一些被进出过多留下来的伤口,伤口虽然不算很大,但在这般细腻柔弱的地方之下,还是疼得让容寻不能够承受 。陆鸣看到容寻细嫩的花蕊之上的伤口,心疼得不知怎样才好,虽然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 昨晚的欢爱实在是太过粗狂暴虐了,容寻躺在床榻之上还是迷迷糊糊的感受得到花穴当中仿佛仍然有着东西在不断地进出。身体仿佛还能够依稀的感觉到被男人强硬的肏弄进子宫当中的痛感来。但此时此刻身体还依然是在微微的颤抖。此时被男人给强硬的打开双腿,容寻身体里还是保留着一丝丝惶恐与不安。唔啊,啊哈不要·····呜呜呜····容寻内心依然还是在不断地感到抗拒。微微颤抖的模样是怎么看怎么可怜。 陆鸣依然是在耐心的劝哄着“乖,别怕,让我看看,上了药之后比较好。”男人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仿佛是真的心疼容寻一样。明明自己才是把容寻玩弄得成这副可怜的样子人,可此时此刻装得有模有样仿佛,正人君子的好模样。昨晚用着炙热的巨物在粗暴地玩弄得容寻的花穴,还这般恶劣的用着簪子在上面恶意的描画,并不断地用着浪言在挑逗着容寻瓦解他的羞耻心,让容寻逐渐的沉沦在爱欲当中,沦为陆鸣的禁脔。 “呜呜····不要···你骗人····”容寻微微的想要合拢双腿抗拒着。但依然还是被陆鸣强硬的分开了双腿,陆鸣此时伸手指尖蘸着冰凉的药膏涂抹上去了那个红艳的花穴。冰凉的药膏碰上来了花穴引来了美人微微的颤抖,但那样冰凉的药膏还是缓解了花穴灼痛的感觉。 但指尖粗粝摩擦花穴的感觉让花穴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恩·····”早就已经是被玩弄得身体敏感食髓知味的容寻此时仅仅是因为这样的触碰,花穴就又悄悄的流下了花液,连着刚刚涂上的药膏将美人的花穴衬托得晶莹小巧可爱。陆鸣看到花穴这样淫糜的景象,呼吸微微的一窒。陆鸣觉得自己真的是陷了进去,仅仅只是看到这样的景象,身上又是热了起来。但想到容寻的身体已经是受不住更多的摧折了,最后只能是勉强按捺住心神,用力吻了吻容寻的红唇。哑声说道“好阿寻,乖乖在床上躺着,等我回来,真是妖精!”容寻仰着脖子被迫的承受着陆鸣的发泄,唇齿交缠之间,陆鸣侵略的气息又是将容寻重新的包裹住了。 漫长的一吻结束之后,陆鸣终于是走了。容寻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陆鸣的背影,内心百感交集。在这些天的生活当中,除了在床榻之上情事实在是太过于频繁,让容寻吃不消之外。陆鸣在对待容寻方面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处处上心,除了不随便让他接触外人之外,几乎什么都能够答应容寻。也不是养着容寻在金丝笼中那样的对待,反而是处处的体谅着他。陆鸣虽然是武将,但闲暇之时却能够对容寻投其所好聊得上许多他感兴趣的东西。每一处几乎都可以是照顾到了容寻身上。容寻觉得自己仿佛也逐渐的沉溺在了温水煮青蛙当中的对待当中。容寻虽然年少,但也没有自得到认为陆鸣真的是会好好地对待自己,认为陆鸣只是贪得他身体怪异之处一时的新鲜罢了。若是当陆鸣厌倦的时候,他这个笑话般的前朝末帝到时候想必也是下场凄凉。但陆鸣每每对他的温柔和诚挚,却不像做伪,容寻觉得自己就像是掉到了一个猎人编织的罗网当中,明明知道是陷阱,但却是无法挣脱逃离。陆鸣仿佛感受到了容寻的视线,转过身来露出来温柔的安抚微笑。陆鸣即使大上了容寻十五岁,但依然还是那样的俊美,岁月沉淀过后的成熟无端的让容寻感到心跳加速。容寻此时看到陆鸣这样的微笑,白玉似小巧的耳垂微微的红了,容寻最后愤愤的转过身来,留下一个背影给陆鸣。 陆鸣在走之前还耐心的整理好容寻身上的寝衣,腿间的伤处因为药膏的涂抹早已经没有感到那么疼了。寝宫内温暖如春,容寻此时终于被缓解了花穴的痛楚,在一片暖意与复杂的心情当中当中昏昏沉沉的睡着了,陷入了深沉的梦境当中。 但容寻在梦中睡得并不安稳,容寻在陆鸣不断地疼爱肏弄当中,身体已经缓慢地熟悉了那样狂放的动作。每每情事结束之时,陆鸣总是耐心的给容寻红肿的花穴涂上膏药,但那膏药虽然起到了缓解和温养的作用,但又在暗中使得花穴变得更为软腻和紧致变得放荡。暗暗助长了双性之体的淫荡天性。故而陆鸣每一次的疯狂肏弄,都使容寻逐渐的变得放荡沉溺于性欲当中。 容寻此刻紧闭着双目,因为这身体上突然增加的热度,小脸微微的发红,桃花如色。又因为双腿当中的不适之感而微微的夹紧了被子,笔直修长的双腿不断地磨蹭,衣襟已经是微微的散乱。容寻仿佛在梦到自己被陆鸣抱着来到了金銮殿上。自己也曾做过的皇位上,此时由陆鸣坐着,穿着龙袍的陆鸣显得丰神俊朗,并且更像是一个皇帝。而自己这样一个阶下之囚,此时只穿着轻薄的纱衣被陆鸣抱在怀中。底下的文武百官都在看着,有人认出了自己是前朝末帝,都在纷纷的嘲笑叹息这样一个淫荡的帝王被一个反贼抱在怀中像条母狗一般被肏弄。 不···不是的····即使是隔着珠帘,那些人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清晰让容寻听见,容寻内心拼命地想要否认,但脱口而出的却是浪荡的呻吟。而花穴又是浪荡的大开着死死地吞咬着陆鸣在其中进出的指尖。 底下的大臣又是在不断地怒骂嘲笑着自己那副浪荡的样子,可偏偏越是这样,容寻仿佛越来越感到敏感,羞耻与不平一起冲击着身体。陆鸣的指尖又在艳红滑腻的花穴中抽插玩弄,而自己的胸口上的红樱早已经是被玩得艳红,在这样的公开场合之下,容寻一个没忍住,身体就高潮了。花穴流出来的淫水弄湿了陆鸣华贵的龙袍。 -- ℜⓞùℜⓞùщù.ǐпƒⓞ 弄春光上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正是踏青的好时节。 杨柳低垂的岸边,碧波荡漾,端得正是一处无人打扰的好风光,只是隐约间听到若有若无低低的呻吟声在响起,声调里带着一股子媚意,不断的勾着人,一点点的拖着人往下坠去。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放开我……你是谁?!快放开我!……” 这里是观赏春光的好景色,可地处偏僻,也没人会想来到这里,倒是让独自游玩的宋家大少爷宋曲安遭了贼人的奸淫,被不断的用手指奸淫亵玩到流出蜜液来。 宋曲安双手被完全给束缚住,身上不着寸缕,衣袍皆被扯落,露出清瘦白皙的身子,其上遍布着被贼人随意大力蹂躏发泄着的红印,尤其是胸前两个小朱果,一看就是被人含在嘴里不知道给玩了多久染成红艳之色。 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大力分开,露出那处不同于寻常男子的那处地方,多了一朵娇嫩青涩的女穴,颤巍巍的张开,被两指粗暴的塞进其中来勾弄亵玩。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真骚,比勾栏里最下等的娼妓还要浪的得多,没想到青城的宋家大少爷底下居然长着这样一个宝穴。” 这样羞耻浪荡的话语,宋曲安以前从未听过,自己只不过是在家里待得不开心,寻了个僻静之处,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哪会想到会被贼人给这样,明明心里羞愧至极,但身上的反应却不允许他多想什么,明明最羞耻的那处地方被这样给随意的玩弄,但奇怪的是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浑身酸软得要命。 听那男人声音嘶哑,言语放肆,想也知道长个得定是粗鄙不堪,一想到自己无端出门居然受到这样的凌辱,宋曲安忍不住哭泣起来,眼泪逐渐打湿了蒙在眼前的黑布,“嗯啊……滚开……我不会饶了你!混蛋!” 却不曾想到此举却是真真的激怒了男人,那人狠狠拍了宋曲安微微挺翘的屁股一下,“唔……”还在挣扎着的宋曲安,顿时软下身子,刚想要并拢抗拒的双腿一下子被更为强硬的分开,贼人大手粗暴的蹂躏上雪白青涩的阴阜,猛力按压几番。 两指换为三指依旧在娇嫩的花穴内里粗暴的奸弄抠挖,像还未长熟的荔枝一下子被人给粗暴的摘下枝头,暴力的剥开外壳,不留情肆意玩弄还嫩着的果肉。 贼人好像靠他靠得更近了,炙热的呼吸清晰的洒在他身上,那人恶狠狠的说,“给老子老实点!骚屄流了那么多水,咬得那么紧,怎么还说不要!” 阴阜被大力按压下传来酥麻感一下子就从小腹传遍了全身,下身的花穴泛滥似的不停留着骚水,两边的花唇正饥渴着裹着三根手指,全身上下热得难受,还无法反抗,要命的是内里还淫贱不堪的想要被继续狠狠的欺负。 男人的手指接着狠狠弄进去,并低头接着不断用舌尖舔弄着胸前的朱果,不时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身子渐渐得了去,软了下来,唇齿间发出轻轻的呻吟,“嗯啊……啊哈……呜呜……”花径里的嫩肉贪婪的不断吮吸着,前头粉嫩的花蒂冷不防的被大力揉捏起来。 “真实个下贱的婊子!咬成这样,要不要帮忙吃个大的好止止大少爷的痒?”宋曲安还未反应过来,一根狰狞粗长的肉棒就毫不不留情的撑开了紧致的花穴。 “不要!你放开我!”感受到狰狞粗大的硬物在不断的往花穴内里闯进去,害怕,惊恐让宋曲安不断的挣扎,一想到自己就要被贼人身子下那一根肮脏的东西给弄进里面去,他拼命的想要挣脱桎梏。 那人粗糙的大手带着惩罚一下子捉住宋曲安前头小小的的玉茎,猛地一下子拨弄,关键地方被掌握的快感让他身子猛地一颤,忍不住松了防御,门户大开。那一根粗长炙热的物事就彻彻底底的冲破防御把还是青涩的花穴给奸了个透彻。 疼痛让宋曲安一下子软了身子,羞耻愤怒气得他浑身颤抖。下身尖锐的疼痛在不断提醒他刚刚遭受了什么,贼人好像还不满足这样的羞辱,把那根粉嫩的玉茎从上到下撸了一遍,感受着花穴内里湿滑的孽根倒不急于一时动作。 言语之中依然满是放肆,“真湿,没想到宋大少爷里面这么软,没想到前面这个物事居然少了两东西,不知道还能不能用,让爷帮你这个大少爷好好撸一撸。”边说着,边开始动作起来,那根玉茎不像别的男子那般粗长狰狞,色泽深沉 反倒是有着一股子耐看的粉嫩色,因为先前不断玩弄挑起来的情欲,已经停了起来,铃口还隐约的流出一点儿浊液,好面子的宋大少爷虽然嘴上说着不乐意,身体依旧很诚实的给出最佳的反应。 本就敏感的身体已经骚浪得紧忍不住想让人肏进去了,一股奇怪的酥爽痒麻感从尾椎骨传遍了四肢百骸,男人的大手顺着往下滑,。阴茎小小的,偏偏底下少了那两个小小的精囊,如果有,应该也是小巧可爱的。 花穴中埋着的巨物迟迟没有动作,但依然能清楚的感受到粗长蕴含着的力量,花穴中的嫩肉依旧不知廉耻的吮吸呑咽着入侵的凶器,酸疼的感觉依旧存在,但更多的却是被连续不断的舒爽给取代。 下身被牢牢的紧握在贼人手中来不断跳动,看不见的惶恐感使得宋曲安眼中泪水不停往下掉落,衬着那张清丽的脸庞,反而更让人想把他压在身下不断狠狠欺负肏弄一番。 “呜呜………你放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嗯啊……啊哈………只要你放开我………”泪水不断的往下掉落,看着真是可怜,不过对那人却起不到什么作用,依旧残忍的肏弄进去。 肉棒毫不留情的撞开花穴,腿跟微微颤抖承受着这即将到来的漫长折磨,“嗯啊……啊哈…呜呜…不要……好疼…好难受……轻点……呜呜……混蛋……”哀哀的低求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惜,反而是刺激了男人施虐的欲望。 他粗鲁的把宋曲安的双腿分得更开,眼中欲色深沉的看着宋家大少爷原本白皙平坦的小腹处微微凸起一个东西,那是被他给肏进去弄得的,大手依旧用力按着雪白的阴阜,捏着上方的花蒂,狠狠冲破那层薄薄的膜,把花穴彻底给肏了个透。 滑腻的蕊瓣被粗长滚烫的性器给彻底的破开奸淫,两边的花唇一片湿润,正好方便了性器持续不断的进出肏弄。 身下剧烈的疼痛不断的在提醒宋曲安自己在山野田间被一个莽汉给彻底奸淫了,奸淫所带来的羞耻感与身体无法控制的酥麻感相互交织在一起,几乎把他给逼疯。 尚是青涩还未经历过多少人事的花穴紧致狭窄得不可思议,湿漉漉的花径无法忍受异物的入侵而拼命的推距收缩起来。窄红的花洞一下子受不住的被微微的给撑出一个小小的口,隐约的沁出一点儿花液,无端之中更令人心痒难耐。 贼人看到眼前这样的美景,不由屏住了呼吸,喘息声渐渐加重。伸手大力的揉捏着宋曲安胸口,把嫣红的朱果给搓弄个不停,胸口的疼痛使得宋曲安眉头微微蹙起 平日总是骄傲明艳的脸庞,此时难得一见显露出来的脆弱使人心神动摇。 紫黑沉甸甸的精囊结实有力的抵在他雪白的臀瓣上,因为着花穴被肏开,颜色还是青涩的粉嫩色,花穴口紧紧的含着孽根,还未动作多少就已经把小腹给撑得微微的凸起,明明已经进得那般深了,但是性器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花径过于紧了,还是太心急。 慢慢扩张一会儿或许才不至于让宋少爷那么难受,贼人眼眸暗沉看着身下白玉似的人,伸手缓慢的揉搓把弄起来宋曲安小小的花蒂,指尖不断的轻轻挑起玩弄。 “唔…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呜呜……我想回家……”隐约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态度软化 了,宋曲安还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来求身上的男人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落入虎口的猎物实在是慌不择路了,居然想着要朝身上的男人放过他。看着身下小少爷梨花带雨的模样,挺翘的雪臀还在含着自己的男根。贼人低笑起来,声音嘶哑难辨,“宋大少爷真是被养废了,都被在肏进去了,怎么还天真想着这件事。” 这下子他动作暂时慢了下来 没有先前那般急色, 换了个动作慢条斯理的玩弄起来,指尖缓慢的向下 ,按着阴阜 随手扯下一片柳叶。 柔软的叶茎在这个时候成为了最为折磨人的淫器,先是没有任何威胁状似无意的拂过茎身,轻飘飘的触感却接而连三的带来痒意。 柳叶向下滑落,轻而易举的堵住上方小小的铃口,逼着它分泌出更多的花液,“即使是万两黄金又怎么比得上金贵养着的宋家大少爷呢?在下可不会放手的。” “唔啊……你放开……好疼……唔……”玉茎上的疼痛刺激得宋曲安浑身忍不住的战栗,穴口渐渐湿润起来,不受控制的吞咽着男根进得更深一些,明明疼得要紧,但是前头要命的玩意儿被这样捉住,全身的官窍好像被打通了一样,拼命的吞咽。 感受到甬道对性器吞咽后,下身猛地一挺弄进去,完完全全的把男根塞入进去,嫣红的蕊瓣感受到强弄,微微打开些许 ,颤巍巍的惹人怜爱,贼人一点也不怜惜的拉扯花唇,将口子给弄得开了一些,那些许软红的一处地方被这样折腾,无力的落在贼人粗糙的指腹上,像极了晶莹水嫩的果肉被捏在贼人手中把玩。 “不……不要……等……啊……唔…”这一下可没有多么温柔,方才的柔和仿佛只是宋曲安一时的臆想罢了。 纤细柔软的腰肢被牢牢的扣着,像三月柔嫩的柳枝被蛮狠的扯下而随意的蹂躏,两朵蕊瓣瑟缩在一起,却被狰狞自黑的肉棒不留情的破开玩弄,逐渐的被催熟成为了嫣红色。 疼痛让宋曲安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就在荒山野外不明不白的被一个野蛮贼人强占了,想到方才贼人下流粗鄙的话语,即使看不清容貌。想必也定是面目可憎之人,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身体不停的颤抖,拼命要拒绝。 但身体比自己想得还要敏感,疼痛渐渐消散而去,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滚烫的肉刃毫不留情的侵占着花径,在其中留下属于自身的印记。 随之带来的是密密麻麻的麻痒感和燥热,小腹点起了一团火焰,甚至不知廉耻的想要着肉刃进得更深一点。 方才的开拓没有白费,进去之时不觉得阻塞,反而顺畅流利。宋曲安软绵无力的推距,反而是欲拒还迎。 花径里的嫩肉一点也不谅解主人的困境,反而是贪婪的吮吸着男根不断的吞咽。湿黏滚烫的穴肉讨好似的吮吸着男根,微微颤抖的咬着男根,白嫩圆润的臀部被大手给上下不断的揉搓,肆意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唔……”腿间流出的蜜露越来越多,想夹紧不让人看见,但这种姿势反而像极了欲求不满在求欢,若是分开,能够清晰感受到男人肆意打量自己推荐的炙热视线,真真是骑虎难下。 揉搓臀瓣的手,顺着股缝向下,来到紧涩的菊穴处,缓缓的打转。花穴流下的花液顺着股沟流下,同样的使得人沾了一手滑湿。 顺着那点儿湿润,指尖轻轻探入打转,腰身向下使劲,抵着那一处的软肉蹂躏。一股尖锐的酥痒感直接快速的从宋曲安身下传来,连带着四肢百骸都酥软了。 花径也下意识的收紧了,“唔……不要……不要……”宋曲安无意识的攥紧了手,委屈得直掉眼泪,明明自己一点也不想被这样,反而在这种凌辱之下,身体居然,居然变成了这样子。 呻吟无法控制的从口中溢出,像醇香的美酒,意外之下被人弄到,丝绸般缠绕在人心间,勾人沉沦。 笔直修长的双腿原本抵抗的姿势因为连续不断的肏弄冲击,抵抗的动作逐渐松懈。隐约的能看到一点胭脂红露出,随机被狰狞的巨物给无情的占有侵占。 “这么湿,大少爷平日里想必也是受不了偷偷在玩自己吧。”在菊穴中仔细探入的指尖直接的拐了个弯,朝着敏感的一处来刺激玩弄。 “啊哈……不要……”突然的刺激使得他小腹一紧,把肉刃给夹得更紧了一点这种感觉使得男人差点受不住。他咬牙继续挺身,毫不留情的来到柔嫩的地方,直接的把宫口给肏弄进去了。 白皙的双腿重新被强硬的打开,露出腿心中间那一朵被肏弄过多越发艳丽的花蕊,身体因为宫腔的打开而微微颤抖。 滚烫的肉刃在柔软湿滑的巢穴当中肆意的作乱,宋曲安觉得自己好像在一片滚烫的火海当中沉浮不定,昏昏沉沉,双眼陷入黑暗当中使得他意识也随之昏昏沉沉起来。 ………… 仿若一场春梦了无痕,宋曲安从梦中醒来,天色已经渐渐暗沉下来,衣裳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他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奇怪的梦,梦中的景象大多已经忘记,但好像有若有若无的香味一直缭绕在他的意识中,还有隐约的燥热感。 “一定是睡昏沉了,居然这么久了。”宋曲安皱着眉自言自语的说道,“曲安,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去。”一道清润的声音打断了宋曲安的沉思,抬头一看便是一双带笑的眼睛温柔的看着他。 “温先生!”看到来人,宋曲安高兴的叫道,突然想到前几日两人的争吵,转瞬间又嘴硬的说着,“先生你来干什么?”撇了撇嘴,想到自己因为这样的小事和他置气那么久,也实在任性,不由放软了声音,“我只是在着这歇了歇,没想到睡着了。” 那人也不生气,只是温柔的笑了笑,通身儒雅的气质,像哄小孩一样的拍了拍宋曲安的头,“快回去吧,老爷想必是急了。” 宋曲安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回去干什么,他找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去。”看到宋曲安置气的样子,温子凌也未多说什么,只是牵起了宋曲安的手。温声说道:“夜里露寒 ,凉到了可不好,快回去。” 宋曲安拉着温子凌的手,正要起身,却不曾想到腰身一阵强烈的酸软,几乎站不了。看着先生询问的眼神,宋曲安回道:“想来是姿势久了,腿有些不舒服。”他低下头的时候,没有看到自己往日钦佩的先生眼中闪过的一丝暗芒,和嘴角勾起的弧度。 温子凌替他整了整衣领,平日这种动作也作过很多次,但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肌肤无意间的接触,那人指尖带着的冰凉,仿若无意的朝宋曲安心湖中投掷了一颗石子。 他下意识的睁大眼睛,温子凌依旧朝着他笑,“少爷若是累了,让我背你回去吧。”“这怎么使得。”宋曲安低下头喏喏的推距,却被温子凌促狭的一笑,“少爷以前可没少让我背。” 这话倒是瞬间让宋曲安羞红了脸,最后还是伏在了温子凌背上,嗅着熟悉的松木香气,渐渐睡着了。 天真的宋家大少爷倒是忘了自己方才是如何狼狈的被压在河边被自家先生给肏弄得流水不止的景象,春梦了无痕,怎么可能真的无痕。 虽然是初春的季节,夜深的时候但终究是带上了点寒意。宋曲安趴在温子凌背上,察觉到了寒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隐隐作痛的地位,低低轻呼了一声。 “怎么了?是觉得冷了吗?马车在前面,待会就快”温子凌询问的声音传来,宋曲安现在还是晕乎乎的,大腿根隐隐作痛,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反而是一点也不记得了,好像做了一场大梦。 “先生,腿好麻呀?好像睡了太久。”温子凌听到这句话,眼睛闪过晖灭不明的光,淡声说道:“揉揉就好了,现在天还会点凉,待会记得多披一件衣裳。”“知道啦。”宋曲安趴在他背上,男人宽厚的脊背让他不由觉得安心,最后还是重新坠入到了香甜的梦乡中。 苏城宋家,是鼎鼎有名的商贾世家,本朝对着商人的禁令较之前朝有所缓和了不少,而宋家在苏城地位颇重 。宋家家主宋严娶的第一任妻子邢氏早年不幸患病去世只留下一个儿子,名为宋曲安。之后又迎娶了一位新夫人柳氏,柳氏出身书香世家,识大体懂礼仪,待人接物俱是令人称赞的,对着前头夫人留下的孩子也并未苛待,反而倒是对他极好,之后又给宋严生下了一子一女,颇得人敬重。 或许是因为家境殷实,日子安逸。这宋家大少爷被宋曲安被养成了个文不成武不就的样子,走鸡逗狗,惹是生非总有他一份。常常把他亲爹宋严气得不轻,柳氏生下来的儿子宋曲文却是个知进退,懂礼有才的好苗子。这些年,宋家老爷宋严逐渐对宋曲安逐渐漠视,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宋曲文身上。 宋家懂得多点的老人这下子逐渐砸吧出点味道来,这宋大少爷八成是被养废了呀,这样最好合了柳氏的心思,瞧着宋老爷的样子,今后这宋家的家业大头还会不会落到宋大少爷手里还真是个未知数。 宋家到底是个商贾之家,规矩没有官宦人家那样对嫡长看得过于重视,将来到底是谁承得了宋家产业还是个未知数。就算宋家二少爷宋曲文一心只读圣贤书,对经商之事不在意。可他的姐姐宋蕊却是个有手段,有主见的。 这些老人们即使知道也不敢多做提醒,柳氏在宋家的地位让他们这些做仆人的能够随意谈论的,而且人往高处走,有眼力见的都会捧着柳氏那一边的,至于那个纨绔子弟宋大少爷还是少招惹为好。 本来宋严对他不成器的长子已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不管的态度,若不是前年宋曲安为了一个戏子和别人大打出手,显先闹出人命。让宋严知道这个儿子再不管就会是是个祸害,殃及家族,得有人拘着他,小打小闹不要紧,闹太大被捉住把柄这得多麻烦。 索性找几个先生来教他学点东西好磨磨性子。宋曲安幼时也请过先生,初始还是聪慧乖巧颇得赞赏,后来不知怎的却一连气走好几个,索性放任不管了。现在传出要给他聘请夫子,想到宋大少爷做出的事情,一时之间却没人敢登门。 最后是温子凌上门来说想做他的夫子,温子凌自言是外地人,早年间也是在白鹿书院读过书的,科举也参加过,但最终无心做官,只想回乡。哪只路遇劫匪,最后就狼狈来到了苏城,想着到宋家来找点糊口的事情做。 当时宋严急着把自己这个省心的儿子丢去管教,见着终于有个人来了,瞧着也是个文雅清隽没有坏心的,连忙允了这事。 本来以为新来的温先生迟早会被不着调的宋曲安给气走。没想到也不知道他到底使了什么法子,让从来爱兴风作浪的宋曲安收了性子,倒没有教成什么大才子,但总归不再惹祸了,不像以往那般莽撞。 这样子的转变,柳氏心底里可不甘心了,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是文雅大方的宋家夫人,暗地里绞紧了帕子不动声色的使坏。原本稍有缓和的父子关系重新变了剑拔弩张的状态,宋曲安有一日也和温子凌大吵一架,关系僵了许多。 背地里也暗中拉拢过几次温子凌,结果虽不如人愿,但看着温子凌和宋曲安的关系疏远了不少,柳氏心底里总算喘了一口气。 但宋曲安生气跑出家门不知去哪里胡混了之后,没想到却是温子凌不记往日嫌隙把人给带回来。宋严看到温子凌把睡得不省人事的宋曲安给背回来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等下人把宋曲安带进卧房休息之后。 忙向温子凌说道:“真是麻烦宋先生了,这个逆子不成体统!还得让先生花费功夫来找他!” 温子凌温声说道:“不劳烦,大少爷只是小孩心性一时贪玩罢了,好声教导一番,总会变好的。”宋严脸上露出不耐的神色,摆摆手,“算了算了,这个逆子要是有一半他弟弟那般聪慧或者像他妹妹那般懂事我也不会操这个心了。”柳氏在一旁低眉垂目,过一会儿柔声说道:“是曲安不懂事,劳烦了先生你。但当时那副画想来是因为曲安性子毛躁,不小心弄坏了,倒是枉费了先生近日来的一番心血。” 柳氏看起来只是安抚,但语句里却又在不经意间的提起那日引起两人争执的事情。温子凌闻言只是眉头皱了皱,“是我疏忽了,未把东西收拾妥当,让少爷不小心磕跘到弄毁了。” 柳氏笑得越发的温柔,“那就好,那就好。曲安这些日子劳烦先生教导了。等过几日曲文从书院回来,两兄弟正好一起学习。” 温子凌点头应是,朝两人告辞之后离去。 宋家为富贵的商贾之家,院子建筑却不显得过于俗气,有着江南水乡般的淡雅精致,较之京城还是少了点大气,多了几分小巧精致。温子凌想到这眉头一皱,脑袋又出现了隐约的疼痛,这是每一次脑海中浮现记忆时产生的感觉。 一次比一次逐渐清晰,温子凌抿抿唇,忽视疼痛,大步向前走去。他当初醒来时是躺在郊外的一处杂草堆上,破布遮掩的身体上还有着不少的伤口。独自一人骑马乱逛的宋曲安那时看到他这幅狼狈的样子,于心不忍给了些许银钱给他,后又随意支使仆人把他弄到医馆里便走了。 幸好自己被人发现了,不然之后要找到大夫疗伤得花不少功夫。忘记了姓名,忘记了来处,只隐约的记得自己好像被唤作子凌二字,还有潜意识里不能让别人察觉到自己在哪的暗示。 靠着宋曲安给自己的银钱,好好休养了一番的温子凌索性到了宋家教书。或许是因为当初的自己蓬头垢面看不出容貌,又或许是因为宋大少爷乐子总是不缺的,早就忘了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待到温子凌上门的时候,他却认不出人来了。想到宋曲安,温子凌低笑一声,心底里涌出来一阵无法控制的喜悦,这是他这么久以来从未遇到过的感受。 来到宋曲安所在的院落,小厮松木急忙迎过来,“温先生,少爷现下快睡过去了,不过好像是被惊到了,总睡不安稳。” “正好我之前学过一些安神的法子,我去看看少爷,你先下去吧。”看着松木脸上露出来的为难之色,温子凌笑了笑,“少爷睡眠浅,不爱太多人伺候,若是有什么事情会叫你们的。”松木最后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松木为人憨实,以往没少被人欺负。当时是被恰好路过的宋曲安瞧见了,斥责了那帮人之后索性把他划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初始又被少爷先头的小厮松河给不断地下绊子,只能忍着。后来等到温先生来了之后,把那些个偷懒耍滑的,故意作乱使坏的人不动声色发落走后,自己日子才好过起来。 松木把这事对他娘说了以后,他娘叫他好好听着温先生的话总归是没错的。得到了温子凌的保证,松木就心大的让温子凌进去了。 宋曲安房内只在床四周点了几盏灯,暗黄的灯光把他所在的那一处地方给晕染出了暧昧的颜色。 凑近了去看,宋曲安还在浅眠着,脸上多了几分平日里未能瞧见的媚色。宋曲安相貌随了其母亲邢氏,明艳且充满着少年人的恣意张扬。 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紧蹙,睡不安稳。宋曲安隐约感受到自己像是在水波里沉沉浮浮,犹如无依无靠的水草,随波逐流,像被人给抛弃了一样。 身旁好像出现了一个温暖源,下意识的想着往那边靠。温子凌本打算探探宋曲安的额头烫不烫,冷不防怀中送进了一个温香软玉,感受到怀中人没有发热之后,缓了口气。 本想把人放回到床榻上,不知道是不是在梦中惊到了,下意识的把人抱得更紧了一些。无意中嗅到的淡淡幽香,无意中的让温子凌回想起不久前在溪岸边的疯狂。 做出这种事情他自己也暗自唾弃,可是却任由心中那个可怕的野兽趁机走出牢笼放肆,沉溺于这种失控的疯狂所带来的甜美。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动了心,或许是自己头疼发作时,少年关切的眼神,和帮他按摩时手心触感所带来的触动,或许是忘记完成课业,宋曲安眼中假作出的讨饶。又或许是,宋曲安心底里认为的第一次见面时,少年乖张的拿了一枝桃花作弄般的挑起自己的下巴,打趣道:“你就是我爹请的夫子?挺好看的嘛,给我笑一个。”身上那种恣意。 此时心心念念的人乖巧的窝在自己怀里,还刚被自己夺走了初次,这样眷念依赖的模样更是让他心神动荡。 他安慰的拍了拍宋曲安,温身说道:“别怕,我在这呢。”见着宋曲安眉不再皱得那么深了之后,暗中点了一点迷香,让人睡得更昏沉了一些。 伸手解开了宋曲安单薄的寝衣,露出隐藏着的光滑肌肤。先前弄上的斑驳红痕咋因为药膏涂抹上去的缘故被掩盖了,腿间隐秘的花穴被小心仔细的抹上药膏,之后又细细的给宋曲安梳理了一番筋脉。宋曲安又是个心大的,迷迷糊糊的只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觉,感到酸疼罢了。 衣衫尽数的解开后,显现出纤长洁白的双腿,若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大腿根处还是有着几点掩盖不住的红痕。他分开了宋曲安双腿,腿间隐秘湿润的花穴在昏暗的灯光中看不太真切。凑近了便能看到两瓣红艳的花唇虽然是闭合得形成了一条窄缝, 没有了衣物遮挡,感到晚间凉风吹拂所带来的凉意,还在梦中昏迷不醒的人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温子凌俯身上去抱住他。因着迷香的缘故,这样大的动作宋曲安居然也没有惊醒过来。反而下意识的产生依赖,往着温暖的热源处蜷缩着。茫然无知,像极了一朵无意中掉落到蛛网当中的花,全然不知道在暗处的觊觎,即将被粗暴的撬开花心任由他人摆布而不自知。 温子凌伸手轻握住宋曲安脖颈,依稀能够感受到手下所处触碰感受到鲜活有力。这么脆弱且无知无绝的在自己怀里,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宋曲安皱了皱眉,嘟囔着说着,“唔…先生……”并下意识的攥紧了温子凌的衣襟。温子凌偏过头,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方才眼中闪过的暗芒已经转瞬即逝,重新变成了平日里那位温文儒雅甚至是过于和气了的教书先生。 唇舌往下,带着温柔的呢喃吻住脖颈,“安安,先生在这呢。”唇舌来到了宋曲安小巧精致的喉结上方细细的亲吻,甚至控制不住的想着要在上方狠狠地咬上一口,最后弄出血来,最后自己的安安可能会受不住惊醒过来。到时候他会不停的挣扎,像先前那样口中发出承受不了和惊慌的抽噎,但被弄狠了之后,又会别扭的想要更多一点。也不知道那张红润的小嘴到最后会不会塞得下自己那根东西,宋曲安那么娇气,刚开始肯定又会先哭一番。 但是现在还不行,宋曲安还是初次,再弄多一会明日就会察觉到异样,而且会伤着他。虽然不能直接的肏干进去,但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正好把伤着的那处地方再上点膏药。 指尖蘸上了冰凉湿润的药膏探进被两瓣胭红花唇紧紧包裹着的缝隙当中,药膏遇到温度就会化开,倒方便了指尖在花径中的进出。 “唔……”在睡梦当中的宋曲安睡得并不安稳,恍惚中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什么讨厌的东西给缠绕住了。身体越来越热,受不住。自己向来羞耻不想看到的双腿隐秘之地,泛起一阵令人羞耻的感受。 好像钻进去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恍恍惚当中好像在挤压磨蹭玩弄着内里的软肉,陌生而又熟悉的酥麻感像是连绵不断的潮水一样,朝着他不断的席卷而来,逐渐的淹没他的神智。 他想着要张嘴呼救,但是全身乏力得却是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产生了一种让自己羞于面对的想法和感受。居然想着要那股力量把自己那一处地方玩弄得更用力一些,逐渐沉迷在这种刺激的快感之中而不想挣扎。 甚至是空落落的,想要着别的东西把自己赛满才好。 “唔……”宋曲安因为指尖入到了其中不断玩弄的缘故已经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想着要用这种法子来缓解难受。温子凌察觉到花径的推拒,指节往里面送进去了几分,往其中扩张。 像是拿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荔枝,剥开坚硬的表壳后只需用手剥落下果肉外层的白色胞衣,就能使得汁水流出。 果不其然,只是进得更深了一些,就能让花隙中流出春水不断,打湿了温子凌的衣袍。宋曲安白玉似的身体也逐渐因为悄然点起的情欲之火,而逐渐泛起了烟霞般的颜色,在明灭的灯火当中看得无端的诱人。 因为异物的刺激,两瓣花穴好像有意识的感受到入侵的威胁而乖乖的投降,不在过于紧闭。且无端的被迫的染上了一层糜艳的红色,前头的玉茎也因为着突如起来的刺激而挺立起来。 小孔或许还记着之前被用柳枝挑弄的经历,只是微微的沁出一点白浊。花蒂像是忘了先前男人所带来的痛楚和快感,悄然挺立。不知死活的在暗暗勾引人。 带着薄茧的指腹如了它的意愿按上去,反复的蹂躏,催折这个蕊心。且多加了一指,两指在花径当中进出带出了一连串的水声。 花径似乎是被般强烈的揉搓玩弄给刺激到了,清液一股又一股接连不断的涌出,打湿了男人的掌心。温子凌用帕子缓慢的把那朵骚浪肉花沁出来的淫汁擦干净,免得被发现异样。 却不曾想到方才的举动却让逐渐食髓知味的身体来寻求更深的刺激,还在迷糊中的宋曲安小嘴无意间吐露呻吟,帕子拂过柔嫩的花唇之时,前头的花珠已经开始忍不住挺立起来,暗暗的在期待什么。临了到最后索性把帕子丢在一旁,重新沾了点药膏给内里或许伤到了的花径上药。 内里被摩擦得红肿不已的甬道这个时候居然也在不断的合拢收缩,在期待着更多一些的蹂躏,药膏进到里面之后被逐渐的被温热给吸收。 本只是单纯的想着给宋曲安好好上药,但看到自己的指节被那个濡湿贪婪的小洞给牢牢吮吸住后。眼眸暗了暗,压低了身,仔细的瞧着还处于睡梦当中一无所知的宋曲安。 睡着了的大少爷没有了平日的趾高气扬和鲜活,或许因为花心遭到亵玩脸颊泛起了潮红,紧紧蹙着的眉头平白的给他多添了一副脆弱之态。像极了在精致的器皿里被细心呵护的花,而温子凌这个借着宋曲安信任的教书先生,却是最卑鄙不过的偷香窃玉之徒,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把那一枝花给攀折玩弄了。 他低声说着,“本想今晚放过你的,看来是不行了,明天的课业肯定也不能完成了。”暗暗的牵起嘴角,在昏暗的烛火之下,脸少了平日的温和,更多的是被极具侵略性的气质。 伺机而动的猎手终于耐心的等到了心仪的猎物掉入陷阱,在黑夜中撕下了所有伪装。他把自己胯下早已经是硬得发疼的物事拿出来,滚烫的温度一触及到湿润的花瓣,就让其忍不住的开始微微的瑟缩了。 还在梦中的宋曲安觉得自己下身那个平日最不想触碰的地方,正发生着令自己难堪的反应。好像在不停地流水,而且还在不知廉耻饥渴的想要更多的东西。 自己应该是被梦给魇住了,全身无力而无法挣脱逃离这样浑浑噩噩的幻镜当中。全身上下好似被热浪席卷于其中无法挣脱,下身好像被一个滚烫的事物不停的戳弄,明明被那种奇怪的力道给折磨玩弄得并不舒服,但这样子的动作却恰到好处的能缓解身上的酸麻。 宋曲安想着反正也是在睡梦当中,索性就稍微的放纵一回,逐渐沉溺在这一下又一下轻微的撞击当中,甚至感觉到那力道轻了些,或者速度放缓了,就开始忍不住的低低呻吟催促,真是活生生一个难以伺候的大少爷。 另一边,温子凌控制着自己滚烫的阳具缓慢的磨蹭蹭着紧闭的花唇,花液早就不受控制的从那个微微绽开的小洞当中流出,把粗长紫黑的物事前端给弄得一片濡湿,隐约还能看到些许水润的晶莹。 磨蹭之时的动作把花唇给不断的染上颜色,从最开始青涩的粉嫩,到了现下已经变得娇艳成熟了不少的红艳。这具身体上的每一处变化温子凌都看在眼里,眼底中控制着的欲色越来越浓。 情潮一下又一下不断的拍打着宋曲安,即使是在朦胧无意识的状态之下,身体也已经开始下意识的迎合着阳物磨蹭撞击的动作。 被撬开了关窍的雌花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想寻找能缓解它空虚的炙热物事。温子凌带着宋曲安纤细的手指来玩弄这朵花心,用力的揉按着这湿润的一处。 连带着那个滚烫的阳具有好几次堪堪擦过湿润的穴口中,将要强行的闯入进去。水声连着这不断有力的撞击而发出些许听起来令人脸红心跳暧昧的声音。 眼眸深沉的看着宋曲安白皙的手指在自己带动下揉弄起湿润的雌花 ,下身撞击的力道开始不断地加快,把双腿间的白皙给弄得一片绯红。 “睡着都被我给奸透成这样,到醒的时候,岂不是会哭得更厉害一些。”到底还是念着宋曲安是初次,而不想把他折腾得太过,伤到了。只是些许尝了些甜头。 毕竟温子凌有的是足够的耐心等他的小少爷上钩。 ……… 春莺婉转闹枝头,宋曲安缓缓从梦中醒来,看着窗外大好的春光,才恍然的想起自莫不是又错过了先生的早课,心下惭愧内疚。 正想起身穿衣,却不曾想到牵一发而动全身,昨日只是腿脚上的酸麻,现在反而觉得全身都不对劲,酸麻得不行。 倒不是有多疼,只是惫懒了许多,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让他又想待在锦被当中不想起来了。 “哎呦,我的好少爷,可别再懒着了,瞧瞧这外面的日头。”一道女声打断了宋曲安想要偷懒的心思。 只见一位身着蓝色衣裳的女子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手脚麻利有条不紊的指使着旁的侍女给宋曲安穿衣伺候。 这妇人名唤蓝青,容貌平凡,但性子爽快且头脑聪慧,早些年一直伺候着宋曲安母亲,后来丈夫死了儿子夭折没处去,婆家对其不好就又重新在宋曲安身边伺候着。也是宋曲安身边较少没被柳氏换掉的老仆之一。 蓝氏重新服侍宋曲安之时,才发先现宋曲安差点被那柳氏给养废了。自己当时嫁人后一直听说宋老爷新娶的夫人柳氏对继子是如何如何的好,当时也是半信半疑的,毕竟当年那事,谁也说不准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后来又传出宋家大少爷飞扬跋扈,不思进取,蓝青向来是不信的。毕竟自己当初看着宋大少爷小时候那是一个羞涩腼腆,怎么也不像会长成外人口中一个欺男霸女的性子。她最后又回到宋家伺候,才发现大少爷差点儿被引上了歪路,小心服侍引导好歹才没让宋曲安彻底废了。 就是可惜小时候被耽误得太多,性子也成了这样,虽说本性不坏,但宋曲安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被耽误了。而自己明里暗里也被针对,好几次都差点被发落了。也不知道自家少爷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长大,幸好遇到了温先生,总算能让少爷懂得点人情世故,多看书学得进去,不至于心眼太傻太楞被人哄骗了去。 那日蓝青听说宋曲安和温子凌闹了矛盾,心里想着莫不是柳氏又要找什么麻烦把人给弄出去吧。好在看着现下这般情形,两人应是又和好了。 只是今天好巧不巧,远在书院读书的宋曲文今日是回来了,且听说和温先生相谈甚欢。蓝青自己没读过多少书,但多少已经隐约的察觉到这怕不是又要把好不容易能劝大少爷学好的人给拉走。 看着宋曲安现在这一副还置身事外老神在的人,心下只叹气。“哎,我的好少爷,二少爷今日回来了。你别懒着了,要是让老爷看到了,可又得说你。”宋曲安本来还想着快一些好能找点时间补回课业,听到蓝青的话语,重新倒回床上。 懒洋洋的靠着枕头,“啊,宋曲文那家伙回来了,那我还是不往别人跟前凑了,省得碍眼。”“可……可这…总得吃点东西吧,别饿着了。” 宋曲安着了件青衣随意的挥了挥手,“不吃了,宋曲文回来,那老头子肯定也把温子凌给叫出去让两人见面了。今日的课我看也不用上了。”宽大的衣袖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在晨光照耀下手腕白的像是陶瓷 蓝青隐约的能看到上方好像有些许的红痕,但动作太快,没看清楚。 “好的少爷,待会总得吃点东西。”说完叫了几个个婢女立在一旁侍候,退了下去。 临了出了院子,蓝青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大少爷说得也是对的,每每宋曲文回家一次,大少爷这院子是没多少人理会了。若是硬要凑到老爷跟前,这一对比,兴许也讨不着好。 宋曲安撑着下巴,就这么随意的散着头发,用手指轻轻的拨弄着鱼缸里的鱼。闲得无聊想着旁边两位侍女聊天。 -- 弄春光中 宋曲安撑着下巴,就这么随意的散着头发,用手指轻轻的拨弄着鱼缸里的鱼。闲得无聊想着旁边两位侍女聊天。 哪知道温子凌帮他新寻的那些个奴仆就是个闷葫芦,问什么也不说,连时兴的故事也不会讲。 “哎。”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手指播过水面,叹气引起了两婢女的注意,疑惑的抬头看向宋曲安,他依旧盯着鱼缸。嘴中说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 温子凌走近房门时就已经听到了一阵笑声,不由得皱了皱眉。进到里面的时候,那两个婢女已经被宋曲安讲的故事给逗得笑成了一团。 眼里暗了暗,抿了抿嘴角,但没说什么。看到他的时候,房里的笑声停了下来。 两个婢女面面相觑,立在原地。说真的,这温先生虽然不是宋家的人可不知怎的,总有种让人下意识让人信服的感觉。 温先生选她们来服侍大少爷,是为的让大少爷好好向学,现在这情况,怕是要落不着好,顿时大气不敢喘一下。 他随意的拿了张帕子擦了擦手,他看到下们这么听温子凌的话就烦,看到那两人噤若寒蝉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烦躁的挥了手,“下去吧。”待那两人走后 ,宋曲安像没骨头一样随意的斜倚在榻上,黑发像丝绸一般倾泻下来,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 宋严看到他大儿子这样肯定是会斥责一句不知礼数。宋曲安这副姿态本来是极为随便的,但耐不住五官明艳,自有一番风流之态。 本来应该是愤怒的表情,或许是因为昨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强行得到了腿间的那朵雌花,眼中无端多了几丝旁人无法察觉的潋滟春情,或许是因为刚起的缘故,脸蛋红扑扑的。微微松开的领口,向下看去隐约还能看到白皙胸口上点缀着红色的朱果。 嗔怒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无意间的撒娇,温子凌喉结滚动了一下。走上前去默不作声的替宋曲安拢了拢衣襟,“现在天凉了,好好穿衣服。” 温子凌这样一副温声和气的样子,宋曲安觉得自己再别扭下去就真的像是胡搅埋缠了。把腰带系好,状似不在意的问,“你是不是见到了宋曲文,你们是不是聊得特别开心呀。” 在某种程度上被娇惯坏的大少爷,是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自己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落在那人的眼里是有多么的明显,眼角眉梢那种拼命装作不在乎的姿态,看起来是多么的可爱。 温子凌眼光柔和看着宋曲安,伸手打开一旁的食盒,“没说什么,二少爷大概是觉得我才疏学浅,并未和我多聊什么。”他本以为宋曲文是什么厉害人物,回了宋家会伤到宋曲安。但没想到自己实在是想多了,或许宋曲文仗着有几分学识,即使待人接物有礼,总归有着高高在上和目中无人。而且,言语之间多的是对宋曲安的贬低,但在外人面前依旧保持着翩翩公子的模样。 这种路数的世家子弟,自己以前在京城不知见过凡几。京城,下意识想到的词语,头脑中突然晃过了许多模糊不清的画面,同时觉得好像有尖锐的利刃在敲击着自己的脑壳,拿着食盒的手忍不住的在颤抖。 “先生。”温润的手掌搭在温子凌略有些冰凉的手上,意识中终于从疼痛当中抽离出来。 他抬眼看到宋曲安正担忧的看着他,好看的眉紧蹙在一起。他笑着说,“没事了,一些旧疾罢了。”说着他把食盒里的粥拿了出来,“早上还是吃点东西,不然你好不容易养好的胃又开始疼了。难不成安安这么大了还要先生喂你?” 安安是他的小名,那时蓝青唤她这个名字无意中被温子凌听到。每每打趣他的时候就爱这么唤。那两个字从温子凌口中说出,倒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迎向那人这般关切的神情,他忍不住脸红了一瞬,接过粥,“不…不用了。” 温子凌细心的帮他把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丝绸一般的乌发像攥不住的流水,触及温凉。温子凌眯了眯眼,开口道,“过几日这儿的灯会要开始了,我从未见过这里的灯会是如何的,少爷可不可以带我去一下。” “好啊。”像是不敢相信宋曲安居然答应得那么爽快,不像以往那样别扭。温子凌回望了他一眼,宋曲安倒一点也没放心上,抱住他的腰,一点也没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动作是不是过分亲昵了些,也没注意到男人突然绷直了的脊背。他只想着得尽快答应了先,绝不能让他好继妹宋蕊得逞,宋蕊看温子凌的眼神明眼人都看得出不对劲。 至于自己为什么不乐意他俩凑一块,宋曲安只单纯的想着是看宋蕊不顺眼,更多的原因他就不往下想了。 他依旧说道,带着点自己也感受不到的软糯撒娇的口吻,“过几天再去吧,那时候才是最好看的样子,现在我好累啊,明天能不能也让我再歇一会呀,先生。” 那身子像没了骨头一样倚在他身上,偏偏还不知道自己做法是已经不合乎礼数了。温子凌暗暗攥紧了拳头才忍住心里想把人按在身下狠狠欺负的冲动。 拿了帕子耐心的给宋曲安擦了擦嘴角,“好的,以后别老生气了。” …………… 灯会总是热闹得紧,人头攒动,每年总有不少新鲜的物事,宋曲安以往总喜欢来这凑热闹。 人流涌动,不知不觉之下自己与温子陵被人流给冲散了。“先生?”宋曲安唤了好几声,还是找不到人,心下郁闷。想着索性找一处僻静的地方等着 他来到一个小巷,踉踉跄跄的扶着墙,两边石墙斑驳,杂草丛生。自己好像误入了一处地方,找不到了归路,离远处的灯火越来越远,愈走愈深,心中的焦急也越积越多。 脚步越加的凌乱,却不知道危险已近。“呀!”突然一阵力道把他压在了布满青苔的墙上,但手臂稳稳的护着他,没让他伤到。 光线昏暗,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觉得一股极具压迫意味的气息覆盖上来。“谁…你是谁啊?放开我!” 那人不发一言,只是搂住宋曲安嫩柳一般纤细的腰身,上下不断的摸索。隔着微薄的衣衫也能感受到男人手掌的炽热,这种滚烫的温度实在是过于熟悉了些,恍惚中把沈思带入到了不久前的梦魇中。 好像被捉住了关窍,身子顿时就已经忍不住酥软起来。 还没等他回过神,下裳就已经被掀了起来。 微凉的空气吹拂过肌肤的时候让他下意识的微微颤抖。更让宋曲安又羞又怒的是,那人轻车熟路的捉住腿心处的花心,粗鲁的按压下去揉弄。 “放开!放开我!你这个下流胚!”他不断拼命的挣扎,但男人的气息把他层层的包裹着。 “哪家的小少爷半夜不回家,在这暗巷中勾引人?” 那贼人出声了,声音沙哑但却带着人点熟悉。若仔细辨认还是能够听得出这刻意的作了伪装。 但宋曲安现下又惊又急,哪还有多余的心神来辨认。 “放肆!我只是在找人!放开我。啊!不要!不要……不要碰这里。” 男人制住了宋曲安不断挣扎的手腕,把他压在石墙上。滚烫的呼吸撒在了他雪白的颈侧,悄悄给染上了一层粉红。 “找人,看这屁股扭得这么骚,摸不是在找你的老相好。”像是为了印证这一句话,大掌只隔着浅浅的一层布料不断揉捏着雪丘。 “不如让我这个好哥哥来疼你。”男人嗤笑一声,揉弄着雪臀的力道于此同时也在不断的加大。 “放肆!你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宋曲安出离的愤怒,用尽全力挣扎,才勉强在对方虎口处留下了一个牙印。 这样的举动激怒了男人,同时也点燃了他的征服欲。加重了力道用手狠狠打了好几下宋曲安的臀部。 “流连秦楚楼管的宋家大少爷,小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边说着,边伸手随意的撕开亵裤。 衣帛的撕扯声让宋曲安挣扎得越发的厉害,贼人的声音还在他耳畔幽幽的响起,“宋大少爷去过那么多销金窟,怎么伺候人的法子总该也知道的吧,欠肏的骚东西。” 滚烫的物事就这样强硬的想要挤进臀缝,一根纤长的手指还未征得主人的同意就已经轻巧熟练的来到前方,本该会被好好遮掩住的花心已经被熟练蹂躏拨弄。 那一根滚烫骇人的物事颇具威胁性的在股间不停的磨蹭。腿心处的秘密就这样被一个歹人得知,毫无反手之力的被人压在暗巷里揉弄屁股,这让宋曲安感到奇耻大辱。 出口怒骂,“放开我!混蛋!我不会!我不会放过你的!啊!不要……不要!放开我啊!” 潜入花穴中的手指灵活的拐了个弯,追揉捏按压敏感点。拇指的指腹于此同时也没有放过前端那一点小小的蕊心,粗糙的摩擦感让其红肿发红,让其忍不住开始微微的挺立。 一阵又一阵无法控制和阻止的酸软向潮水一样涌来,而这还不够。 在感受到男人粗硬滚烫肮脏的物事就要强硬的闯进来,他忍不住开始大叫扭动起来。 却被捂住了嘴,并被更用力的压在墙面上。贼人粗声粗气的威胁道,“叫什么!想把人引过来好看看宋家大少爷下面长了两个骚洞方便人肏吗?” 边说着,那根狰狞的物事已经在不断深入抵进了少年微微张开的蜜壶口处。 宋曲安睁大了双眼,想寻找一丝微弱的光亮,可是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漆黑寻不着去处的陷阱。 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样漆黑狭窄的巷子里,被一个看不清脸的贼人给这样子折辱,还要被迫吞吃进去那根可怖的玩意. 更让他觉得羞耻万分的是,身体上最大的秘密被发现,穴口被这样子玩弄的时候,身体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有了反应。 臀瓣微微的闭拢,看上去是想要推拒,但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像极了在挽留勾引。白嫩的雪臀像极了羊脂软玉,又像极了白软滑弹的果肉,其中却夹着狰狞的阳物,两相对比,直看得人气血上涌。 大掌越发粗暴的开始玩弄起浑圆的臀部,在滑腻的穴口当中不断作乱的一指也增加多成为了两指。直接的把甬道给开拓玩弄,把其中躲躲藏藏羞涩不肯出来的春水给不停的勾弄,两边的花唇早已经在男人手掌的亵玩蹂躏之下开始微微的红肿。 粉嫩的臀部在男人有技巧性的揉捏怕打玩弄之下,逐渐泛起来诱人的色泽,莹润诱然,勾人得不得了。前头的花穴同样的在不断地蹂躏下颜色变成了胭红的色泽,像极了滴落进水中的朱红,氤氲成为了一片勾魂缭绕的红,在暗中散发着引人堕落的香。 “真骚,没想到大少爷两个穴居然是极品,前面的骚穴流出来了那么多的水,这是被多少人给肏进去了?” 宋曲安心下慌乱,身体拼命的想着要抗拒从身体深处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即使心中充满着厌恶也无法阻止男人所带给他的战栗和快感。 慌到口不择言的在哀求,“你……你放开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不要……不要进去了……”男人对此不发一言,回应他的只是耳垂处不停歇的亲吻和吮吸。 “大少爷未免也太天真了,钱?外边的人谁不知道你现在只是仰人鼻息,靠你继母使活,宋家的生意你知道多少?能给再下多少?还不如在这里把你给干了,肏怀孕后等我找上门来,宋老爷指不定就让我做个上门女婿呢。”这种下流狂妄的话语,让宋曲安气不打一处来。 但更令他感到害怕的就是,肉刃已经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道要闯入到穴口中。 花径似乎是被般强烈的揉搓玩弄给刺激到了,清液一股又一股接连不断的涌出,打湿了男人的掌心。温子凌用帕子缓慢的把那朵骚浪肉花沁出来的淫汁擦干净,免得被发现异样。 却不曾想到方才的举动却让逐渐食髓知味的身体来寻求更深的刺激,还在迷糊中的宋曲安小嘴无意间吐露呻吟,帕子拂过柔嫩的花唇之时,前头的花珠已经开始忍不住挺立起来,暗暗的在期待什么。临了到最后索性把帕子丢在一旁,重新沾了点药膏给内里或许伤到了的花径上药。 内里被摩擦得红肿不已的甬道这个时候居然也在不断的合拢收缩,在期待着更多一些的蹂躏,药膏进到里面之后被逐渐的被温热给吸收。 本只是单纯的想着给宋曲安好好上药,但看到自己的指节被那个濡湿贪婪的小洞给牢牢吮吸住后。眼眸暗了暗,压低了身,仔细的瞧着还处于睡梦当中一无所知的宋曲安。 睡着了的大少爷没有了平日的趾高气扬和鲜活,或许因为花心遭到亵玩脸颊泛起了潮红,紧紧蹙着的眉头平白的给他多添了一副脆弱之态。像极了在精致的器皿里被细心呵护的花,而温子凌这个借着宋曲安信任的教书先生,却是最卑鄙不过的偷香窃玉之徒,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把那一枝花给攀折玩弄了。 他低声说着,“本想今晚放过你的,看来是不行了,明天的课业肯定也不能完成了。”暗暗的牵起嘴角,在昏暗的烛火之下,脸少了平日的温和,更多的是被极具侵略性的气质。 伺机而动的猎手终于耐心的等到了心仪的猎物掉入陷阱,在黑夜中撕下了所有伪装。他把自己胯下早已经是硬得发疼的物事拿出来,滚烫的温度一触及到湿润的花瓣,就让其忍不住的开始微微的瑟缩了。 还在梦中的宋曲安觉得自己下身那个平日最不想触碰的地方,正发生着令自己难堪的反应。好像在不停地流水,而且还在不知廉耻饥渴的想要更多的东西。 自己应该是被梦给魇住了,全身无力而无法挣脱逃离这样浑浑噩噩的幻镜当中。全身上下好似被热浪席卷于其中无法挣脱,下身好像被一个滚烫的事物不停的戳弄,明明被那种奇怪的力道给折磨玩弄得并不舒服,但这样子的动作却恰到好处的能缓解身上的酸麻。 宋曲安想着反正也是在睡梦当中,索性就稍微的放纵一回,逐渐沉溺在这一下又一下轻微的撞击当中,甚至感觉到那力道轻了些,或者速度放缓了,就开始忍不住的低低呻吟催促,真是活生生一个难以伺候的大少爷。 另一边,温子凌控制着自己滚烫的阳具缓慢的磨蹭蹭着紧闭的花唇,花液早就不受控制的从那个微微绽开的小洞当中流出,把粗长紫黑的物事前端给弄得一片濡湿,隐约还能看到些许水润的晶莹。 磨蹭之时的动作把花唇给不断的染上颜色,从最开始青涩的粉嫩,到了现下已经变得娇艳成熟了不少的红艳。这具身体上的每一处变化温子凌都看在眼里,眼底中控制着的欲色越来越浓。 情潮一下又一下不断的拍打着宋曲安,即使是在朦胧无意识的状态之下,身体也已经开始下意识的迎合着阳物磨蹭撞击的动作。 被撬开了关窍的雌花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想寻找能缓解它空虚的炙热物事。温子凌带着宋曲安纤细的手指来玩弄这朵花心,用力的揉按着这湿润的一处。 连带着那个滚烫的阳具有好几次堪堪擦过湿润的穴口中,将要强行的闯入进去。水声连着这不断有力的撞击而发出些许听起来令人脸红心跳暧昧的声音。 眼眸深沉的看着宋曲安白皙的手指在自己带动下揉弄起湿润的雌花 ,下身撞击的力道开始不断地加快,把双腿间的白皙给弄得一片绯红。 “睡着都被我给奸透成这样,到醒的时候,岂不是会哭得更厉害一些。”到底还是念着宋曲安是初次,而不想把他折腾得太过,伤到了。只是些许尝了些甜头。 毕竟温子凌有的是足够的耐心等他的小少爷上钩。 ……… 春莺婉转闹枝头,宋曲安缓缓从梦中醒来,看着窗外大好的春光,才恍然的想起自莫不是又错过了先生的早课,心下惭愧内疚。 正想起身穿衣,却不曾想到牵一发而动全身,昨日只是腿脚上的酸麻,现在反而觉得全身都不对劲,酸麻得不行。 倒不是有多疼,只是惫懒了许多,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让他又想待在锦被当中不想起来了。 “哎呦,我的好少爷,可别再懒着了,瞧瞧这外面的日头。”一道女声打断了宋曲安想要偷懒的心思。 只见一位身着蓝色衣裳的女子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手脚麻利有条不紊的指使着旁的侍女给宋曲安穿衣伺候。 这妇人名唤蓝青,容貌平凡,但性子爽快且头脑聪慧,早些年一直伺候着宋曲安母亲,后来丈夫死了儿子夭折没处去,婆家对其不好就又重新在宋曲安身边伺候着。也是宋曲安身边较少没被柳氏换掉的老仆之一。 蓝氏重新服侍宋曲安之时,才发先现宋曲安差点被那柳氏给养废了。自己当时嫁人后一直听说宋老爷新娶的夫人柳氏对继子是如何如何的好,当时也是半信半疑的,毕竟当年那事,谁也说不准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后来又传出宋家大少爷飞扬跋扈,不思进取,蓝青向来是不信的。毕竟自己当初看着宋大少爷小时候那是一个羞涩腼腆,怎么也不像会长成外人口中一个欺男霸女的性子。她最后又回到宋家伺候,才发现大少爷差点儿被引上了歪路,小心服侍引导好歹才没让宋曲安彻底废了。 就是可惜小时候被耽误得太多,性子也成了这样,虽说本性不坏,但宋曲安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被耽误了。而自己明里暗里也被针对,好几次都差点被发落了。也不知道自家少爷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长大,幸好遇到了温先生,总算能让少爷懂得点人情世故,多看书学得进去,不至于心眼太傻太楞被人哄骗了去。 那日蓝青听说宋曲安和温子凌闹了矛盾,心里想着莫不是柳氏又要找什么麻烦把人给弄出去吧。好在看着现下这般情形,两人应是又和好了。 只是今天好巧不巧,远在书院读书的宋曲文今日是回来了,且听说和温先生相谈甚欢。蓝青自己没读过多少书,但多少已经隐约的察觉到这怕不是又要把好不容易能劝大少爷学好的人给拉走。 看着宋曲安现在这一副还置身事外老神在的人,心下只叹气。“哎,我的好少爷,二少爷今日回来了。你别懒着了,要是让老爷看到了,可又得说你。”宋曲安本来还想着快一些好能找点时间补回课业,听到蓝青的话语,重新倒回床上。 懒洋洋的靠着枕头,“啊,宋曲文那家伙回来了,那我还是不往别人跟前凑了,省得碍眼。”“可……可这…总得吃点东西吧,别饿着了。” 宋曲安着了件青衣随意的挥了挥手,“不吃了,宋曲文回来,那老头子肯定也把温子凌给叫出去让两人见面了。今日的课我看也不用上了。”宽大的衣袖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在晨光照耀下手腕白的像是陶瓷 蓝青隐约的能看到上方好像有些许的红痕,但动作太快,没看清楚。 “好的少爷,待会总得吃点东西。”说完叫了几个个婢女立在一旁侍候,退了下去。 临了出了院子,蓝青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大少爷说得也是对的,每每宋曲文回家一次,大少爷这院子是没多少人理会了。若是硬要凑到老爷跟前,这一对比,兴许也讨不着好。 宋曲安撑着下巴,就这么随意的散着头发,用手指轻轻的拨弄着鱼缸里的鱼。闲得无聊想着旁边两位侍女聊天。 哪知道温子凌帮他新寻的那些个奴仆就是个闷葫芦,问什么也不说,连时兴的故事也不会讲。 “哎。”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手指播过水面,叹气引起了两婢女的注意,疑惑的抬头看向宋曲安,他依旧盯着鱼缸。嘴中说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 温子凌走近房门时就已经听到了一阵笑声,不由得皱了皱眉。进到里面的时候,那两个婢女已经被宋曲安讲的故事给逗得笑成了一团。 眼里暗了暗,抿了抿嘴角,但没说什么。看到他的时候,房里的笑声停了下来。 两个婢女面面相觑,立在原地。说真的,这温先生虽然不是宋家的人可不知怎的,总有种让人下意识让人信服的感觉。 温先生选她们来服侍大少爷,是为的让大少爷好好向学,现在这情况,怕是要落不着好,顿时大气不敢喘一下。 他随意的拿了张帕子擦了擦手,他看到下们这么听温子凌的话就烦,看到那两人噤若寒蝉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烦躁的挥了手,“下去吧。”待那两人走后 ,宋曲安像没骨头一样随意的斜倚在榻上,黑发像丝绸一般倾泻下来,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 宋严看到他大儿子这样肯定是会斥责一句不知礼数。宋曲安这副姿态本来是极为随便的,但耐不住五官明艳,自有一番风流之态。 本来应该是愤怒的表情,或许是因为昨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强行得到了腿间的那朵雌花,眼中无端多了几丝旁人无法察觉的潋滟春情,或许是因为刚起的缘故,脸蛋红扑扑的。微微松开的领口,向下看去隐约还能看到白皙胸口上点缀着红色的朱果。 嗔怒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无意间的撒娇,温子凌喉结滚动了一下。走上前去默不作声的替宋曲安拢了拢衣襟,“现在天凉了,好好穿衣服。” 温子凌这样一副温声和气的样子,宋曲安觉得自己再别扭下去就真的像是胡搅埋缠了。把腰带系好,状似不在意的问,“你是不是见到了宋曲文,你们是不是聊得特别开心呀。” 在某种程度上被娇惯坏的大少爷,是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自己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落在那人的眼里是有多么的明显,眼角眉梢那种拼命装作不在乎的姿态,看起来是多么的可爱。 温子凌眼光柔和看着宋曲安,伸手打开一旁的食盒,“没说什么,二少爷大概是觉得我才疏学浅,并未和我多聊什么。”他本以为宋曲文是什么厉害人物,回了宋家会伤到宋曲安。但没想到自己实在是想多了,或许宋曲文仗着有几分学识,即使待人接物有礼,总归有着高高在上和目中无人。而且,言语之间多的是对宋曲安的贬低,但在外人面前依旧保持着翩翩公子的模样。 这种路数的世家子弟,自己以前在京城不知见过凡几。京城,下意识想到的词语,头脑中突然晃过了许多模糊不清的画面,同时觉得好像有尖锐的利刃在敲击着自己的脑壳,拿着食盒的手忍不住的在颤抖。 “先生。”温润的手掌搭在温子凌略有些冰凉的手上,意识中终于从疼痛当中抽离出来。 他抬眼看到宋曲安正担忧的看着他,好看的眉紧蹙在一起。他笑着说,“没事了,一些旧疾罢了。”说着他把食盒里的粥拿了出来,“早上还是吃点东西,不然你好不容易养好的胃又开始疼了。难不成安安这么大了还要先生喂你?” 安安是他的小名,那时蓝青唤她这个名字无意中被温子凌听到。每每打趣他的时候就爱这么唤。那两个字从温子凌口中说出,倒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迎向那人这般关切的神情,他忍不住脸红了一瞬,接过粥,“不…不用了。” 温子凌细心的帮他把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丝绸一般的乌发像攥不住的流水,触及温凉。温子凌眯了眯眼,开口道,“过几日这儿的灯会要开始了,我从未见过这里的灯会是如何的,少爷可不可以带我去一下。” “好啊。”像是不敢相信宋曲安居然答应得那么爽快,不像以往那样别扭。温子凌回望了他一眼,宋曲安倒一点也没放心上,抱住他的腰,一点也没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动作是不是过分亲昵了些,也没注意到男人突然绷直了的脊背。他只想着得尽快答应了先,绝不能让他好继妹宋蕊得逞,宋蕊看温子凌的眼神明眼人都看得出不对劲。 至于自己为什么不乐意他俩凑一块,宋曲安只单纯的想着是看宋蕊不顺眼,更多的原因他就不往下想了。 他依旧说道,带着点自己也感受不到的软糯撒娇的口吻,“过几天再去吧,那时候才是最好看的样子,现在我好累啊,明天能不能也让我再歇一会呀,先生。” 那身子像没了骨头一样倚在他身上,偏偏还不知道自己做法是已经不合乎礼数了。温子凌暗暗攥紧了拳头才忍住心里想把人按在身下狠狠欺负的冲动。 拿了帕子耐心的给宋曲安擦了擦嘴角,“好的,以后别老生气了。” …………… 灯会总是热闹得紧,人头攒动,每年总有不少新鲜的物事,宋曲安以往总喜欢来这凑热闹。 人流涌动,不知不觉之下自己与温子陵被人流给冲散了。“先生?”宋曲安唤了好几声,还是找不到人,心下郁闷。想着索性找一处僻静的地方等着 他来到一个小巷,踉踉跄跄的扶着墙,两边石墙斑驳,杂草丛生。自己好像误入了一处地方,找不到了归路,离远处的灯火越来越远,愈走愈深,心中的焦急也越积越多。 脚步越加的凌乱,却不知道危险已近。“呀!”突然一阵力道把他压在了布满青苔的墙上,但手臂稳稳的护着他,没让他伤到。 光线昏暗,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觉得一股极具压迫意味的气息覆盖上来。“谁…你是谁啊?放开我!” 那人不发一言,只是搂住宋曲安嫩柳一般纤细的腰身,上下不断的摸索。隔着微薄的衣衫也能感受到男人手掌的炽热,这种滚烫的温度实在是过于熟悉了些,恍惚中把沈思带入到了不久前的梦魇中。 好像被捉住了关窍,身子顿时就已经忍不住酥软起来。 还没等他回过神,下裳就已经被掀了起来。 微凉的空气吹拂过肌肤的时候让他下意识的微微颤抖。更让宋曲安又羞又怒的是,那人轻车熟路的捉住腿心处的花心,粗鲁的按压下去揉弄。 “放开!放开我!你这个下流胚!”他不断拼命的挣扎,但男人的气息把他层层的包裹着。 “哪家的小少爷半夜不回家,在这暗巷中勾引人?” 那贼人出声了,声音沙哑但却带着人点熟悉。若仔细辨认还是能够听得出这刻意的作了伪装。 但宋曲安现下又惊又急,哪还有多余的心神来辨认。 “放肆!我只是在找人!放开我。啊!不要!不要……不要碰这里。” 男人制住了宋曲安不断挣扎的手腕,把他压在石墙上。滚烫的呼吸撒在了他雪白的颈侧,悄悄给染上了一层粉红。 “找人,看这屁股扭得这么骚,摸不是在找你的老相好。”像是为了印证这一句话,大掌只隔着浅浅的一层布料不断揉捏着雪丘。 “不如让我这个好哥哥来疼你。”男人嗤笑一声,揉弄着雪臀的力道于此同时也在不断的加大。 “放肆!你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宋曲安出离的愤怒,用尽全力挣扎,才勉强在对方虎口处留下了一个牙印。 这样的举动激怒了男人,同时也点燃了他的征服欲。加重了力道用手狠狠打了好几下宋曲安的臀部。 “流连秦楚楼管的宋家大少爷,小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边说着,边伸手随意的撕开亵裤。 衣帛的撕扯声让宋曲安挣扎得越发的厉害,贼人的声音还在他耳畔幽幽的响起,“宋大少爷去过那么多销金窟,怎么伺候人的法子总该也知道的吧,欠肏的骚东西。” 滚烫的物事就这样强硬的想要挤进臀缝,一根纤长的手指还未征得主人的同意就已经轻巧熟练的来到前方,本该会被好好遮掩住的花心已经被熟练蹂躏拨弄。 那一根滚烫骇人的物事颇具威胁性的在股间不停的磨蹭。腿心处的秘密就这样被一个歹人得知,毫无反手之力的被人压在暗巷里揉弄屁股,这让宋曲安感到奇耻大辱。 出口怒骂,“放开我!混蛋!我不会!我不会放过你的!啊!不要……不要!放开我啊!” 潜入花穴中的手指灵活的拐了个弯,追揉捏按压敏感点。拇指的指腹于此同时也没有放过前端那一点小小的蕊心,粗糙的摩擦感让其红肿发红,让其忍不住开始微微的挺立。 一阵又一阵无法控制和阻止的酸软向潮水一样涌来,而这还不够。 在感受到男人粗硬滚烫肮脏的物事就要强硬的闯进来,他忍不住开始大叫扭动起来。 却被捂住了嘴,并被更用力的压在墙面上。贼人粗声粗气的威胁道,“叫什么!想把人引过来好看看宋家大少爷下面长了两个骚洞方便人肏吗?” 边说着,那根狰狞的物事已经在不断深入抵进了少年微微张开的蜜壶口处。 宋曲安睁大了双眼,想寻找一丝微弱的光亮,可是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漆黑寻不着去处的陷阱。 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样漆黑狭窄的巷子里,被一个看不清脸的贼人给这样子折辱,还要被迫吞吃进去那根可怖的玩意. 更让他觉得羞耻万分的是,身体上最大的秘密被发现,穴口被这样子玩弄的时候,身体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有了反应。 臀瓣微微的闭拢,看上去是想要推拒,但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像极了在挽留勾引。白嫩的雪臀像极了羊脂软玉,又像极了白软滑弹的果肉,其中却夹着狰狞的阳物,两相对比,直看得人气血上涌。 大掌越发粗暴的开始玩弄起浑圆的臀部,在滑腻的穴口当中不断作乱的一指也增加多成为了两指。直接的把甬道给开拓玩弄,把其中躲躲藏藏羞涩不肯出来的春水给不停的勾弄,两边的花唇早已经在男人手掌的亵玩蹂躏之下开始微微的红肿。 粉嫩的臀部在男人有技巧性的揉捏怕打玩弄之下,逐渐泛起来诱人的色泽,莹润诱然,勾人得不得了。前头的花穴同样的在不断地蹂躏下颜色变成了胭红的色泽,像极了滴落进水中的朱红,氤氲成为了一片勾魂缭绕的红,在暗中散发着引人堕落的香。 “真骚,没想到大少爷两个穴居然是极品,前面的骚穴流出来了那么多的水,这是被多少人给肏进去了?” 宋曲安心下慌乱,身体拼命的想着要抗拒从身体深处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即使心中充满着厌恶也无法阻止男人所带给他的战栗和快感。 慌到口不择言的在哀求,“你……你放开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不要……不要进去了……”男人对此不发一言,回应他的只是耳垂处不停歇的亲吻和吮吸。 “大少爷未免也太天真了,钱?外边的人谁不知道你现在只是仰人鼻息,靠你继母使活,宋家的生意你知道多少?能给再下多少?还不如在这里把你给干了,肏怀孕后等我找上门来,宋老爷指不定就让我做个上门女婿呢。”这种下流狂妄的话语,让宋曲安气不打一处来。 但更令他感到害怕的就是,肉刃已经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道要闯入到穴口中。 内心不断泛起反感和厌恶,拼命不断挣扎的动作也无法抵挡男人的动作。滚烫的唇落在他的敏感处,咬住小巧的耳垂反复不断吮吸含弄,让宋曲安一瞬间就腰身酸麻无力,雌花被两指给来回抽插奸淫得不断流水,口中想要吐出的怒骂转瞬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下裳已经被剥得不剩多少了,空落落的。前方挺立的玉茎被一手给拿捏玩弄着,马眼被狠狠地按压不让其得到任何的发泄。 居然在这种折辱的情况下,下身起了反应。宋曲安又悲又气,悲哀自己的身体居然变得如此的淫荡,又恼怒痛恨于身后男人的恶劣。 明明应该是抗拒的,但后穴被这个气势高昂不断挺立的东西给抵着,甚至在不断微微瑟缩合拢,明面上看起来像是在无端的摇情。 大手依旧用力的揉捏玩弄着挺翘浑圆的臀瓣,略带薄茧的手把白嫩的臀肉给摩搓蹂躏得发红。 两指在甬道当中不断的抠挖,蕊心在连续不断的玩弄下已经红肿明显至极。有一团烈火在不断的从小腹处燃烧到了四肢百骸,在雌花被不断蹂躏的情况之下甚至感受到了一种隐秘的快感,双腿逐渐变得酸软无力,战都站不住,若不是靠身后的男人扶住,早就忍不住摔倒在地了。 狰狞的巨物已经抵着青涩的蜜壶在不断的研磨玩弄,腿根不知道何时被打得大开来方便男人夹住那根物事。这样看起来更像是哪个骚浪的小少爷在巷子里勾引人来让人肏弄了。 男人伸手攥住宋曲安玉茎来回玩弄,“真骚,屁股那么挺,这是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水。前面的东西怎么这么不禁逗,干脆玩坏掉算了。” “不!不是!不要!放开!放过我吧!”身后抵着的那根东西正在缓慢的摩擦着臀缝,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它滚烫的热度。 想要挣扎的动作反而这 这样子的举动反而像是在主动相邀,把那个蜜壶口送到人前来玩弄。 在花穴当中进出的两指为了惩罚这嘴硬的小少爷,狠狠地找到其中的一点来玩弄。酸软与疼痛一下又一下连续不断的把人折磨着, 说话调戏之间,趁着宋曲安分神的功夫,阳根就在这一刻闯进了温润的穴口当中。 或许是因为前些时候的开拓,即使生涩但终究比未开苞前好进入得多。 菊穴被滚烫的阳物毫不留情闯进其中肏弄。 “不要!不要进来啊!………呜呜………好疼………不要……啊哈……”宋曲安先前一直拼命忍住的泪水终于无法控制的滚落下来。泪水把睫毛打湿,看着好不可怜。想要抵抗挣扎的动作早已经随着男人大手在微肿的花穴上方揉弄的动作而被逐一的瓦解。 他觉得自己好脏,在这暗巷当中居然要被一个看不见脸的陌生人给侵犯,也许待会前面的穴口也会难逃一劫,到时候会不会真的像那个男人所说的那样把精液全部射进里面。 而且还可耻的在这样的奸淫侵犯当中起了反应,双腿被迫大大的打开,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外人面前,两指进出勾弄出来越来越多的春水,发春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后穴被强硬的撑开,让宋曲安有一种完全的被利刃撕裂的痛感,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力的承担着之后的粗鲁对待。 穴口被粗大的肉刃肏弄得颜色逐渐变深,这一场性爱完全说不上温柔,只是单方面的强硬掠夺。 宋曲安身上每一个弱点都被蛮横的击溃,魂魄反而在这样的强迫当中达到高潮。 此时的他像极一尾被捉住而无法得到自由的鱼,拼命的在人手中挣扎,却无济于事。雪丘因为他徒劳无功挣扎的动作而微微的颤抖,像极一枚成熟的蜜桃悬在枝头一颤一颤的勾引人,看得人气血上涌。 狠狠地用力在上方拍了几掌,寂静的暗巷中甚至能听到清脆的响声。这几下拍打比之先前的小打小闹,可是多用了几分力气,臀部传来羞耻的疼痛,使得宋曲安呜咽了一声。 下身更是被这种举动给刺激得门户大开,两指在湿润的雌花当中奸淫亵玩的动作更加畅通无阻。想要夹紧双腿,但这样反而看起来更像是在勾引,张开则更方便男人对其为所欲为。 像是感受到宋曲安的抵触,大手隔着衣衫用力的按压揉弄起来他的肉蕾,胡乱的揪弄一通。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战栗在把他淹没,咬着唇瓣拼命压抑着的呻吟几乎要脱口而出,肉刃现下即使在菊穴当中不动作,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其中蕴含着的力量。 等到身后那个趁人之危的歹徒彻底撕下伪装,不做任何掩饰的时候。那个玩意将会动作粗鲁而又凶狠把他给彻底的奸淫肏弄,在他身上留上肮脏的印记。 指腹还在不断的在已微微红肿的茱萸上方来不断的按压玩弄。宋曲安微微昂起头,雪白的脖颈就这样轻易的送到男人面前,好方便唇齿在这一片原先白净柔嫩的肌肤上方留下红痕。 他眼中含着的泪水越积越多,嘴唇也因因为牙齿紧紧的咬着唇瓣而泛出些许的血丝,颈侧被男人细细的啃咬亲吻着,留下浅浅的印记,想挣扎而不得,像一只破碎艳丽的蝴蝶,呈现出了一种凄艳之感。 “呜……呜呜……放开……放开我……”他现下一点都不敢乱动,全身被钳制着不敢乱动………只能小幅度的挣扎,羞耻而又愤怒的感受着贼人在他身上的动作。 那人的唇舌在缓慢的舔舐着他的颈侧,滚烫的呼吸撒在上方激起了一连串的战栗,两指在此时却缓慢的放缓了动作,像是在慢慢的试探这湿软的嫩穴忍受的能力。 尚算得上青涩的穴口在连续不断的挑弄之下,像极了初始还算得上是青涩的荔枝,不知何时在外力强横的作弄下,已经飞快的成熟。软滑的果肉就在男人两指的研磨挑弄下不断的流下淫液,顺着腿根滑落,越发的淫靡不堪。 “呜……嗯……”宋曲安皱着眉,但无法压抑的呻吟声已经逐渐的从口中泻出,即使嘴唇几乎被贝齿咬得出血。身后的男人停下唇齿的动作,身体缓慢的下压。用一指开始缓慢的撬开宋曲安的牙关,防止让他的牙齿进一步伤到唇瓣。 “呜呜……呜……唔……”但小少爷可不会就这样安份,像找到了机会一样,宋曲安用力的咬住男人的指节,留下浅浅的牙印。 这种已经是近乎挑衅的动作成功的把男人给完全激怒了, “啧,真是娇气!不听话!把你肏舒服了看你还敢这么放肆!”原本还只是在花穴当中玩弄的两指随即从中离开。 随意拿了张帕子塞在微微开合的小洞当中,像为了堵住其中不断流出来的淫汁。 并转而开始进一步越发用力的玩弄起宋曲安胸前的肉蕾,力道也不断的粗鲁加重,带来尖锐的疼痛。 “唔……不要……呜呜……不要……”宋曲安挣扎的求饶当中还带着一丝痛苦。是对于自己面对着奸淫,自己这一具淫荡的身体居然还对这样的举动有着强烈反应而产生的痛苦。 完全无法控制于身体上被蹂躏而不断产生的快感,胸口甚至在这种近乎蹂躏的对待之下而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或者因为体质特殊的缘故,身体在粗暴的奸淫中甚至对此逐渐的产生了依赖。两朵茱萸几乎在粗暴的揉弄下开始红肿,周围的乳晕都变得像是大了一圈。 “唔…唔……”下口被两指闯进其中而无法说出更多的言语,只能含含糊糊的发出一些模糊的音调,方才那小小的反抗早已经随着胸口所受到的蹂躏而消失。 牙关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只能被强硬的闯进其中的两指所征服。软滑的小舌被勾弄,这种近乎暧昧的动作像极欢爱时的反复抽插玩弄。 炽热的男根终于开始在菊穴当中进出肏弄起来,从最开始的艰涩难以进入。到后来一连串动作所开始的安抚软化,让实际上没经历过多少风月之事的宋家大少爷猝不及防的卸去最后一道防线。 让贼人捉住空隙趁机而入,毫无防守之力。“唔……呜呜……”泪水在此滚落下来,这次却没了方才些许的温柔来擦拭,而是用粗鲁的话语来不断的打破宋曲安逐渐脆弱的心理防线。 “小屁股真骚!这是吸了多少男人的精液,才含得那么紧!这么浪,真不像是雏儿。”挺身肏弄菊穴的动作越发的迅速,近乎凶猛强悍的在甬道当中反复不断地驰骋玩弄,抵弄着其中最敏感不过的那一点来揉弄 无法开口说出自己反驳的话语,下意识的摇头。菊心却受到狠狠地一击,被那磨人的肉刃换了个角度来反复的冲撞研磨。 塞在前头花穴当中的手帕似乎也受到这种力道转变的冲击,小幅度的开始磨蹭着柔嫩的内壁,丝丝麻麻连续不断的快感重新席卷而来。 张嘴无法吐出自己的反驳之语,内心的羞耻与绝望在不断的扩大。又听到身后的男人嗤笑一声,压低了嗓音在宋曲安耳边低低的呢喃。或许是离得太近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被肏弄得太过强烈意识不轻的缘故。 宋曲安居然会觉得那人的嗓音变得不再是那么的粗哑难听,甚至有点熟悉。还未给他细细思考的机会,接下来听到的话语给宋曲安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宋大少爷怎么还不同意,小穴进得那么顺畅,怕不是早就被人肏进去过了?莫不是你那先生。”说到这,那人又低低的笑了出声,在看不到的黑暗当中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宋曲安听了这话猛的睁大了眼睛,内心又羞又怒,那人的话语戳开了自己心底里最隐秘的幻想。又想到先生一直找不到自己会怎样,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找到了自己,会不会也认为他是一个不知廉耻随意勾引人的浪荡子。 “呜呜……唔……呜呜…”开口反驳的呼喊逐渐变成了细碎的抽噎,嘴巴因为着男人两指在其中的搅弄占领逐渐发酸,些许晶莹的口涎不受控制从嘴角滑落,看起来真是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 男人身下的动作也随之变得又快又狠,菊穴好像也在这种粗鲁的玩弄之下而进出得越发的顺畅。 他近乎无奈的闭上了眼,心底里的反抗逐渐的随着这种粗鲁的肏弄瓦解。 膝盖在连续的玩弄下酸软得几乎站不住,若不是有着那根滚烫粗长的性器刺入体内,和旁的力道撑着,几乎要摔倒在地。 -- 弄春光中2 唔……唔…”身体被缓慢的打开,像一个紧闭着的贝壳被外力撬弄终于展示出来了其中的甘美,菊穴口已经被滚烫的男根给强硬的撑开到了极致。 意识在情欲之中一沉一浮,暗巷足够僻静 但还是能够隐约的听到外头游人嬉闹的声音,好似只需要那么一点动静,就会吸引到外头的人前来寻看。 若是被发现了……若真的是被发现…旁人一定会耻笑于自己的不知羞耻,谁能想得到宋家大少爷会在僻静的小巷当中,比一个娼妓还要不知廉耻的打开自己双腿,两朵淫穴被亵玩奸淫得淫靡一片。 借着外头隐隐约约传来明灭不定的灯光,男人能清楚的看到少年眼角所滑落下来的泪水。“怎么这么快就哭成了这样,骚蹄子真是不禁干。”前端抵着菊心狠狠地抽插玩弄,宋曲安原本容貌就是柔和中带着点媚,但还未彻底的显露出来真正的昳丽。 在情潮一波又一波的催发下,面庞变得更加的昳丽惑人,眼角带着一丝惑人的嫣色,与未干的泪珠相衬,像是初春的桃花上的露珠。 露珠掉了下来,被人攥紧握住,随意的蹂躏。 阳根继续不停在逐渐湿润畅通无阻的甬道当中抵进肏弄。肉棒开始忍不住的在饥渴的收缩,明明应该是抵触这种动作的,但身体已经无法做出强烈的反抗,现下只要进得更深一些,就能让软滑湿润的肉壁在不断的颤抖绞紧。 眼中的水雾越来越浓,抗拒的神情随着男人越发放肆的动作而渐渐褪去,逐渐被动情的媚色而取代。 两指终于暂时的放过了宋曲安已经被蹂躏玩弄了那么久的小口,转而祸害起来那一朵娇艳不断滴着水的雌花。本来就柔嫩的内壁因为着被塞到内里的布帕摩擦而不停地痉挛着,前端的嫩嗯的蕊心正好缺了人的抚慰,嫩生生的等着。 大手一拢就拿捏住了美人那一处,像新鲜的菱角被人寻出来最嫩而又可口的的地方,蕊尖一颤一颤的,泛上了嫣红。 过电一般的感觉让他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男人的肉刃依旧不停歇的在着里面进出,把雪丘上方给拍打玩弄得一片绯红,臀部也在这种连续不停的肏弄下而一颠一颠的,泛出诱人的臀波。 柔软的身体像柔弱的花枝那般被狂风暴雨给强力的压倒在地,双肘无力的撑在墙面上,粗粝的表面把原本白净的皮肤给摩擦出些许的绯红。 但这样细微的疼痛,反而与下方花蒂所受到的抠挖蹂躏一同起了作用。宋曲安的身体逐渐从抵抗变成了顺从,他无奈的咬唇想到,明明自己是厌恶这种对待的,但这样怪异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在这场奸淫当中得到了快感。 在昏暗僻静的小巷当中,宋家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少爷却被一个贼人给奸淫得双腿都要站不稳了,轻薄的亵裤褪落到腿间。从巷子外昏暗的灯光中,双腿隐约的滑过些许晶莹的水痕,仔细看了,原来是大少爷被奸透了骚屄流出来的淫液。 两瓣雪白的臀缝当中还能看到一根粗长滚烫的玩意在其中不停的进出,小口被肏得微微变大了些许,前头的蕊尖被男人两指捏着,像找到新奇的玩意一样在不停的把玩着。 小少爷的双膝都已经微微的弯着,颤抖个不停,被欺负得这般凄惨。好好的富贵花一朝被贼子给拉下泥潭沉沦于情欲中。身上泛着被肏弄出来的粉色,和一种被奸透的腥。 上好的锦衣华服被剥落随意丢弃在地上,重重衣衫掩盖着的肌肤被粗粝的双手大力揉弄留下或深或浅的印子。 杏眸中的水雾越来越多,因为焦急和恐惧的情绪又不断地放大了身体的敏感程度,身后的肏弄让他穴口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明显的湿意从下身传来。 后穴被肏开的疼痛也逐渐的被快感取代,疼痛是最好的催情剂,明明是带着侮辱的奸淫,反而让他逐渐的沉沦于这种可耻的感觉当中。 内心防线越来越薄弱,原来还在强撑着不敢呻吟出声,细碎而又媚人的呻吟缓缓从口中吐出。像一坛酝酿已久的美酒,终于打开,醇厚醉人的酒香四散在四周。使人醉倒于这一场荒唐且放浪的梦境当中。 那人可不会漏过宋曲安身上的变化,寻着那一丝可乘之机,两指从蕊心上放开,来到两瓣被淫汁给弄得湿漉漉一片的肉缝当中,狠狠揉搓在一处。 在满意的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噎之后,凑近了人耳边,“可是得了趣,终于不像块木头那样怎么干都不出声了。现在还装什么?小屁股以后就是要被人干的。现在被我肏还不乐意?以后发骚把自己玩坏了怎么办。” 下流的话语让宋曲安全身血液上涌,耳垂颜色泛红得最为明显。俯下身来轻轻舔过那小巧的耳垂来细细的研磨,仿若含着软滑的糖果。 感受到怀中人受不住的颤抖,那人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方才停歇下来的物事虽然开始重新的动作,但不像方才那般迅猛。 而是开始缓缓的探入,力道却加大了不少,越近越深。不顾前头褶皱的阻碍,一往无前深入的进去,仿佛也要把那两沉甸甸的囊给弄到这已经不堪负荷的小穴当中。 雌花的两瓣花唇早就着连续的玩弄而变得红肿充血,又刺又麻的痛感让他身体温度高得吓人,连着两瓣红肿不已的花唇都已经被玩弄到肿大到一定程度上。 那人可不会错过宋曲安身上的变化,寻着那一丝可乘之机,两指从蕊心上放开,来到两瓣被淫汁给弄得湿漉漉一片的肉缝当中,狠狠揉搓在一处。 在满意的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噎之后,凑近了人耳边,“可是得了趣,终于不像块木头那样怎么干都不出声了。现在还装什么?小屁股以后就是要被人干的。现在被我肏还不乐意?以后发骚把自己玩坏了怎么办。” 下流的话语让宋曲安全身血液上涌,耳垂颜色泛红得最为明显。俯下身来轻轻舔过那小巧的耳垂来细细的研磨,仿若含着软滑的糖果。 感受到怀中人受不住的颤抖,那人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方才停歇下来的物事虽然开始重新的动作,但不像方才那般迅猛。 而是开始缓缓的探入,力道却加大了不少,越近越深。不顾前头褶皱的阻碍,一往无前深入的进去,仿佛也要把那两沉甸甸的囊给弄到这已经不堪负荷的小穴当中。 雌花的两瓣花唇早就着连续的玩弄而变得红肿充血,又刺又麻的痛感让他身体温度高得吓人,连着两瓣红肿不已的花唇都已经被玩弄到肿大到一定程度上。 大手喜怒无常的变了力道,用手搓弄着花心,大力揉弄着不停。直到把湿润的小穴给揉搓得热不可耐。 那根紫黑色的物事早就已经为所欲为的到了湿滑的肉壁当中进出肏弄。“唔……不要……不要在进去了………”宋曲安眼中噙着泪水哀哀低求,不曾想到却受了男人挺身的重重一击。 本就疼痛瘙痒的臀缝被不断地撞击肏干,精囊一下接着一下的挨蹭着软滑的臀缝。体内的瘙痒是怎么也止不住了,“咬得真紧,不知宋少爷的前面这个嫩屄被肏开了会怎样?” 抬手向上,暂时的离开已经被玩弄得足够可怜的穴口。一手拢住宋曲安前头粉嫩挺立起来的玉茎,调笑的声音一直未停下。 “真秀气!宋少爷流连花街那么久,难道还是没开过荤的雏儿?”语罢,手上加大了力度把玩着这一尘柄,等到感觉出前端的马眼出了点白浊的精液,得寸进尺的开始用手堵弄住,“把这玩意玩废掉,宋少爷还立得起来吗?” “放开………放开啊……呜呜呜呜…不要……不要……”身后冲击的力道与同前端玉柄被玩弄的痛苦交杂在一起,身体的敏感反应与同薄弱的抵抗力一起作用,宋曲安的身体已经开始在不停的颤抖。 像拉满的弓,再多实加点力道就能让其卸了尽。后头两人结合之处已是粘腻一片,淫靡的液体弄湿了男人精壮的小腹。 听到怀中少年脆弱细碎的抽噎,男人用指甲越发的用力来抠挖着前头的肉冠。一连串过火的动作挑衅践踏着宋曲安的临界点,满意的听到了少年因为高潮后的哭叫,手上沾了他泄出来的白浊。 前头的玉茎可怜兮兮的耷拉在腿间,雌花宛如失禁一般流着骚水,把其中的帕子都给打湿了。 后方的穴口仿佛被肏到无法合拢,最深处的芯子被戳到后产生一连串的快感,翘臀已经开始下意识的迎合着男人肏弄的动作。 “啪啪!”清脆的两声,被打疼的臀部瑟缩的悄悄收紧菊穴,但还是被发现了意图。 “这么骚,肿成这样了还在吸。”男人强硬的扳过宋曲安的脸,把红唇吮吸得到红肿的地步,放开后说道。 “唔…没有……呜呜……没有……”宋曲安被肏弄到只能颓废的低吟反抗。肠道被硕大的茎物不断的推动碾弄进到内里当中,前端的尘柄已经被欺负得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再也不能吐出什么东西出来。 身体饱受着这硕大的男根反复进出于穴口所带来的折磨,先是猛的一阵颤抖之后又软下了身体,在身体被玩弄到了一个极限点之后,炽热滚烫的白浆瞬间就把甬道给彻底的灌满。 “啊哈……呜呜……不要……不要弄到里面去……呜呜………”进紧致的甬道受不住这连番的折磨玩弄,忍不住的绞紧吞咽着射进去的白精。 宋曲安双眼失神的看着前方,白皙笔直的双腿现在沾满了淫液,看起来好不狼狈。他近乎绝望的想到自己在这地方被一个看不清脸的贼人奸淫,弄得如此狼狈,全身上下都被玩坏了。 粉桃似的屁股不知为何看起来好似翘得更高了,白浊的精液不断的从被肏得略有些外翻的红艳穴口中滑落。 从昏暗的灯光中能看到原本白皙如玉的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红,上身衣襟大开,露出胸口上被吮吸得带着莹润水泽的茱萸。 身上遍布着被贼人欺负后透露出的颓艳。男人大掌抬起宋曲安圆润的臀部,些许粘腻的水声传出来,在这僻静的暗巷当中,显得格外的令人面红耳赤。 嘶哑难听的声音响在宋曲安耳边,蛊惑道,“宋大少爷后面这穴儿怎么不能把这些精液全给吃透,真是没用。” 大手重新到了红肿的雌花处,两指分开湿润的花唇,把塞到里面的帕子给缓慢的抽出。 在宋曲安耳边响起的下流话语,再一次清晰的提醒着他是如何在暗巷中被一个粗鲁的乡野鄙夫奸淫了。 他的手依旧在亵玩着腿心湿润的那处地方,动作好似被缓慢的拉长。帕子抽出的过程漫长无比,像是群蚁在当中缓慢的馋食着宋曲安所剩不多的理智。 花径本来就柔嫩得不行,即使被刺激流出来的淫汁打湿了锦帕,但锦帕磨蹭着花径,终究让他的腿根开始不停地颤抖。 还在后穴当中深埋着的男根好像又重新的变得滚烫起来,虎视眈眈的抵着他身体最深的那处地方。 “住……住手啊……呜呜……饶了我吧……不要碰这里……呜呜……”感受到硕大的阳物将要缓缓的撤出,看那凶狠的架势是想要把前头的小穴也给奸个透彻。 “不要?”原本还在不停地往外抽出帕子突然重新的开始送进去几分,之后又缓缓的抽了出来。如此反复,模仿着肏干的动作,成功的让宋曲安重新坠落到情欲的漩涡当中。 “瞧瞧,这么不争气的样子。不像是拒绝的啊。等把你这个大少爷多肏几次,离不了男人那根东西之后,看你还说要不要。” 宋曲安双腿因为花心被玩弄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而几欲滑落颤抖,被射进菊穴当中的白浊因为缺少了阳物的堵塞而开始滑落下来。 在地面上留下了暧昧的痕迹,“这不是骚得不停地吸男人的东西吗?看看吸得多紧啊。” “呜呜……不要…我不看………你放开我啊……呜呜………”宋曲安一想到男人把后面肏够了之后还不满意,还要弄前头。 原本还酸软着的身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重新的开始挣扎。男人只是略微的勾起了唇角,好整以暇的看着被拢在掌心当中的蝶在无助的挣扎。 大手开始凶狠粗鲁的玩着宋曲安胸口上的软肉,滚烫的肉刃以着猝不及防的架势开始肏进了湿润饥渴的巢穴当中。 “呜呜……”宋曲安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哭泣,两瓣红肿的花唇被肏弄得向外微微的翻出,偷着点青涩。但又因为着紫黑色阳具的映衬,显出被迫催熟而透露出来的糜艳。 进得实在太深了,即使早前被迫开了苞,但荒了那么久的宝穴感受到肉刃的进击。 熟练且放荡的狠狠吮吸着侵略者,这可苦了宋曲安,白嫩的腿根微微打着颤。后头的男人力道压了下来,让他无可避免低头看到那玩意是如何占有自己的。 借着巷外明灭不定的灯光,依稀能看得到那粗大的物事带出粘腻的淫汁,缓慢而又有力的冲破尚算紧闭的花唇,让其无力遮掩。 最后彻底把花心暴露出来方便人的肏弄,“好好低头看看,你这小浪穴含得多紧。”宋曲安还在拼命的摇头,用残存不多的理智抵抗着情欲的折磨,“不……不…不要……呜呜…不要再进去了………好深!…” 大手开始用力的揉弄微微鼓起的阴阜,“夹紧点!大少爷想来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样子吧,那就乖乖把人给伺候好了。”阴阜被温热的大手用力的按压,不知道触到哪里的敏感点,小穴下意识的收了收,内里喷出一点淫汁。 阳具被这样猛地一吸,几乎要被刺激得缴械投降。男人咬着牙,暗骂一声。“骚穴浪成这样还不老实。”用力的一挺,既然就突然的把宫腔给弄开了。 阳具好似进入到了一处紧致温暖的宝穴当中,两边的嫩肉在讨好般的吮吸着。轻微的向前一动,就让宋曲安哭得不成掉。 “被弄坏了……呜呜……不要再进去了……呜呜……”男人手玩弄着他的胸乳,“哭什么?我不干你这处,迟早也会被人肏进去的。怎么?还想着找你那先生?”不知道是不是被戳到了心中最隐秘的一个角落。 穴口又是猛地一缩,胸前的茱萸被刺激到逐渐的挺翘起来。“大少爷比别人多了个穴,不知道以后这里会不也大起来。”孟浪的话语进一步开始不断刺激着宋曲安感官的反应。 阳物进出时捉准了花穴的敏感处,先是浅浅的抽出,之后用着凶狠的力道碾弄花心。沉甸甸而又滚烫的囊带把两边的花唇都给搓弄得红肿。 利刃把花心中最甜美的花蜜给勾弄了出来,肏弄时发出淫靡的水声,亏得这处僻静。不然若是被人发现了,不知道会不会大声斥责这两人有伤风化,或许也有的人会惊讶于流连风月之地的宋大少爷,骨子里居然骚成这样。 …………… 终于,巷中暧昧的声响渐渐歇了。被奸了个透彻的少年无力的滑落下去,衣袍被规整的拢好,如果忽视掉衣衫掩盖下被锦帕给堵住才不至于让精水流出来的穴口的话,若是细细查看,就能发现其小腹微微的凸起,不知道这是灌了多少的精液。他双眼无神,眼中水雾朦胧,也无力的抬起头看清那人的面容。情欲所带来的巨大快感让他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 宋曲安自那日沉默寡言了不少,自那日他在暗巷当中昏了过去,再睁眼时见到的是温子凌焦急的表情。自己身上的衣物还算穿得规整,头发也未见凌乱,原本暧昧的痕迹因为光线昏暗的缘故,也看不太清。如果忽略自己腿心处异样的话,方才发生在暗巷当中的一切还真的像是一场噩梦。 “少爷,你去哪了?刚才人太多,一直找不到你。”宋曲安微微敛下双眼,不发一言。“有点困,人太多,就跑这待着了。” “还真是,我背你回去吧。”温子凌温柔把人扶起,低下身。宋曲安站起身时忍不住低低的轻叫一声,实在是因为腿心处抵着的锦帕无意中摩擦到了柔嫩的内壁,射进去的白浊让小腹微微的鼓起,稍微移动半分,好像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内里要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到最后只能小心翼翼俯上温子凌的背,好在那时天色已晚,也不怕被别人看到。 或许是因为太困倦的缘故,宋曲安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幸好也没人发现他身上的异样,第二天自己清理身体的时候,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男人射进里面的东西给清理干净。 只是残留下来的痕迹好一会才能消退下去,腿间的红肿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唯恐怕人看出异样,好是惫懒了一些日子。 至于午夜梦回时,仿佛在一个荒诞不经的梦境中沉沦。男人灵活的手指一步步挑弄起他的情欲,神魂都在为这种滚烫颤抖,穴口仿若食髓知味般不知廉耻的开始渴望着有什么东西好进去肏弄一番,醒来后发现亵裤又被穴口流出的淫汁给弄湿又是另一回事了。 温子凌因为头疼的老毛病告了假,宋曲安也无聊的看着书册发呆。温子凌是外乡人,初来扬城时无依无靠,因着当宋曲安的教书先生,宋老爷索性给了处院子给他。 平时温子凌若是告假,宋曲安闲着无聊一样可以来找他。只是不知道温子凌近日是怎么了,头疼的怪病发作得越发频繁,幸好他说通过一位旧友找到位游医能治好这病状,便寻了些时间,告假去那治病了。 “这种江湖骗子你也信,干嘛去那么就啊。”宋曲安摩挲着书皮,皱着眉嘟囔。后又想到前几日找人去探查生母留下的嫁妆铺子发现的那些笔烂账。 “大少爷,老爷叫你到厅里用膳。”侍女恭谨的叫声打断了宋曲安的思绪。“知道了。”他有气无力的回到,想到要和宋曲文同桌吃饭他就郁闷,宋曲文那种眼神每每盯着他时,总觉得好像被森冷的毒蛇给盯上了。 蓝青站在一旁忧虑的看着他,心里为前几日宋曲安终于重视起那几间铺子的事情而感到欣喜,本来以为温子凌离去的那几日少爷会故态复萌,没想到现在是真的认认真真开始学起来了。就是担忧今日和老爷在一桌吃饭,不知道会不会又忍不住气吵闹起来,想到柳氏这种看似软绵绵,实则阴毒的手段,真是让人头疼。 食不言,席中倒是不见宋严无缘无故的苛责,和柳氏的煽风点火。只是宋曲文那暗勾勾的眼神足以让宋曲安食不下咽,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了事。 宋曲文颇像柳氏,是斯文儒雅的长相,只是眼神略带了些浑浊,让那副相貌带了些刻薄。但平日里装上一装,倒也能糊弄得了人。 好不容易挨到结束,宋曲安正想提前走人。“等一下。”听到宋严的话语,他停下了脚步。恭恭敬敬的站着,“父亲,可是有事?”宋严搁下了茶盏,对着自己的长子满意的点头,心里想着自己找的先生果然不错,好歹把宋曲安教成了个样子,心下想到柳氏和小女儿方蕊抱怨的事情。看着长子好久未见到的乖顺样子,心下想着那铺子终究是亡妻的。长子这样行事也说得过去,而且让他欣喜的是,宋曲安的能力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平庸。 琢磨了一下,最后开了口。“你母亲和你妹妹说了那几间铺子的事情,你…”他顿了顿,“有些伙计和掌柜终归是得好好敲打一下,宋蕊可能管的东西多,顾不上这些,你做得不错。” 柳氏听了宋严出乎意料的话,脸上的笑容未变,实则恨得窝火。宋蕊表情依旧淡淡的,依旧是在外人面前一副淡然大气的神色,只是眼中闪过的暗芒暴露心中的不平定。 宋曲安心中暗哂,若放平日里他的性子,早就忍不住开始抖落出来这母女借着宋家的名头做的破事,但感受到宋曲文那道粘腻的目光。他只想快点走,压抑住心里的冲动与不快,行了礼,温顺的说道:“父亲说的是,孩儿知道了。” 说完便走了。意外的没听到大儿子顶撞的话语,宋严满意的点了点头。未多说什么,柳氏暗暗绞紧了帕子,按耐不住,凑上钱 大手喜怒无常的变了力道,用手搓弄着花心,大力揉弄着不停。直到把湿润的小穴给揉搓得热不可耐。 那根紫黑色的物事早就已经为所欲为的到了湿滑的肉壁当中进出肏弄。“唔……不要……不要在进去了………”宋曲安眼中噙着泪水哀哀低求,不曾想到却受了男人挺身的重重一击。 本就疼痛瘙痒的臀缝被不断地撞击肏干,精囊一下接着一下的挨蹭着软滑的臀缝。体内的瘙痒是怎么也止不住了,“咬得真紧,不知宋少爷的前面这个嫩屄被肏开了会怎样?” 抬手向上,暂时的离开已经被玩弄得足够可怜的穴口。一手拢住宋曲安前头粉嫩挺立起来的玉茎,调笑的声音一直未停下。 “真秀气!宋少爷流连花街那么久,难道还是没开过荤的雏儿?”语罢,手上加大了力度把玩着这一尘柄,等到感觉出前端的马眼出了点白浊的精液,得寸进尺的开始用手堵弄住,“把这玩意玩废掉,宋少爷还立得起来吗?” “放开………放开啊……呜呜呜呜…不要……不要……”身后冲击的力道与同前端玉柄被玩弄的痛苦交杂在一起,身体的敏感反应与同薄弱的抵抗力一起作用,宋曲安的身体已经开始在不停的颤抖。 像拉满的弓,再多实加点力道就能让其卸了尽。后头两人结合之处已是粘腻一片,淫靡的液体弄湿了男人精壮的小腹。 听到怀中少年脆弱细碎的抽噎,男人用指甲越发的用力来抠挖着前头的肉冠。一连串过火的动作挑衅践踏着宋曲安的临界点,满意的听到了少年因为高潮后的哭叫,手上沾了他泄出来的白浊。 前头的玉茎可怜兮兮的耷拉在腿间,雌花宛如失禁一般流着骚水,把其中的帕子都给打湿了。 后方的穴口仿佛被肏到无法合拢,最深处的芯子被戳到后产生一连串的快感,翘臀已经开始下意识的迎合着男人肏弄的动作。 “啪啪!”清脆的两声,被打疼的臀部瑟缩的悄悄收紧菊穴,但还是被发现了意图。 “这么骚,肿成这样了还在吸。”男人强硬的扳过宋曲安的脸,把红唇吮吸得到红肿的地步,放开后说道。 “唔…没有……呜呜……没有……”宋曲安被肏弄到只能颓废的低吟反抗。肠道被硕大的茎物不断的推动碾弄进到内里当中,前端的尘柄已经被欺负得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再也不能吐出什么东西出来。 身体饱受着这硕大的男根反复进出于穴口所带来的折磨,先是猛的一阵颤抖之后又软下了身体,在身体被玩弄到了一个极限点之后,炽热滚烫的白浆瞬间就把甬道给彻底的灌满。 “啊哈……呜呜……不要……不要弄到里面去……呜呜………”进紧致的甬道受不住这连番的折磨玩弄,忍不住的绞紧吞咽着射进去的白精。 宋曲安双眼失神的看着前方,白皙笔直的双腿现在沾满了淫液,看起来好不狼狈。他近乎绝望的想到自己在这地方被一个看不清脸的贼人奸淫,弄得如此狼狈,全身上下都被玩坏了。 粉桃似的屁股不知为何看起来好似翘得更高了,白浊的精液不断的从被肏得略有些外翻的红艳穴口中滑落。 从昏暗的灯光中能看到原本白皙如玉的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红,上身衣襟大开,露出胸口上被吮吸得带着莹润水泽的茱萸。 身上遍布着被贼人欺负后透露出的颓艳。男人大掌抬起宋曲安圆润的臀部,些许粘腻的水声传出来,在这僻静的暗巷当中,显得格外的令人面红耳赤。 嘶哑难听的声音响在宋曲安耳边,蛊惑道,“宋大少爷后面这穴儿怎么不能把这些精液全给吃透,真是没用。” 大手重新到了红肿的雌花处,两指分开湿润的花唇,把塞到里面的帕子给缓慢的抽出。 在宋曲安耳边响起的下流话语,再一次清晰的提醒着他是如何在暗巷中被一个粗鲁的乡野鄙夫奸淫了。 那人的手依旧在亵玩着腿心湿润的那处地方,动作好似被缓慢的拉长。帕子抽出的过程漫长无比,像是群蚁在当中缓慢的馋食着宋曲安所剩不多的理智。 花径本来就柔嫩得不行,即使被刺激流出来的淫汁打湿了锦帕,但锦帕磨蹭着花径,终究让他的腿根开始不停地颤抖。 还在后穴当中深埋着的男根好像又重新的变得滚烫起来,虎视眈眈的抵着他身体最深的那处地方。 “住……住手啊……呜呜……饶了我吧……不要碰这里……呜呜……”感受到硕大的阳物将要缓缓的撤出,看那凶狠的架势是想要把前头的小穴也给奸个透彻。 “不要?”原本还在不停地往外抽出帕子突然重新的开始送进去几分,之后又缓缓的抽了出来。如此反复,模仿着肏干的动作,成功的让宋曲安重新坠落到情欲的漩涡当中。 “瞧瞧,这么不争气的样子。不像是拒绝的啊。等把你这个大少爷多肏几次,离不了男人那根东西之后,看你还说要不要。” 宋曲安双腿因为花心被玩弄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而几欲滑落颤抖,被射进菊穴当中的白浊因为缺少了阳物的堵塞而开始滑落下来。 在地面上留下了暧昧的痕迹,“这不是骚得不停地吸男人的东西吗?看看吸得多紧啊。” “呜呜……不要…我不看………你放开我啊……呜呜………”宋曲安一想到男人把后面肏够了之后还不满意,还要弄前头。 原本还酸软着的身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重新的开始挣扎。男人只是略微的勾起了唇角,好整以暇的看着被拢在掌心当中的蝶在无助的挣扎。 大手开始凶狠粗鲁的玩着宋曲安胸口上的软肉,滚烫的肉刃以着猝不及防的架势开始肏进了湿润饥渴的巢穴当中。 “呜呜……”宋曲安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哭泣,两瓣红肿的花唇被肏弄得向外微微的翻出,偷着点青涩。但又因为着紫黑色阳具的映衬,显出被迫催熟而透露出来的糜艳。 进得实在太深了,即使早前被迫开了苞,但荒了那么久的宝穴感受到肉刃的进击。 熟练且放荡的狠狠吮吸着侵略者,这可苦了宋曲安,白嫩的腿根微微打着颤。后头的男人力道压了下来,让他无可避免低头看到那玩意是如何占有自己的。 借着巷外明灭不定的灯光,依稀能看得到那粗大的物事带出粘腻的淫汁,缓慢而又有力的冲破尚算紧闭的花唇,让其无力遮掩。 最后彻底把花心暴露出来方便人的肏弄,“好好低头看看,你这小浪穴含得多紧。”宋曲安还在拼命的摇头,用残存不多的理智抵抗着情欲的折磨,“不……不…不要……呜呜…不要再进去了………好深!…” 大手开始用力的揉弄微微鼓起的阴阜,“夹紧点!大少爷想来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样子吧,那就乖乖把人给伺候好了。”阴阜被温热的大手用力的按压,不知道触到哪里的敏感点,小穴下意识的收了收,内里喷出一点淫汁。 阳具被这样猛地一吸,几乎要被刺激得缴械投降。男人咬着牙,暗骂一声。“骚穴浪成这样还不老实。”用力的一挺,既然就突然的把宫腔给弄开了。 阳具好似进入到了一处紧致温暖的宝穴当中,两边的嫩肉在讨好般的吮吸着。轻微的向前一动,就让宋曲安哭得不成掉。 “被弄坏了……呜呜……不要再进去了……呜呜……”男人手玩弄着他的胸乳,“哭什么?我不干你这处,迟早也会被人肏进去的。怎么?还想着找你那先生?”不知道是不是被戳到了心中最隐秘的一个角落。 穴口又是猛地一缩,胸前的茱萸被刺激到逐渐的挺翘起来。“大少爷比别人多了个穴,不知道以后这里会不也大起来。”孟浪的话语进一步开始不断刺激着宋曲安感官的反应。 阳物进出时捉准了花穴的敏感处,先是浅浅的抽出,之后用着凶狠的力道碾弄花心。沉甸甸而又滚烫的囊带把两边的花唇都给搓弄得红肿。 利刃把花心中最甜美的花蜜给勾弄了出来,肏弄时发出淫靡的水声,亏得这处僻静。不然若是被人发现了,不知道会不会大声斥责这两人有伤风化,或许也有的人会惊讶于流连风月之地的宋大少爷,骨子里居然骚成这样。 …………… 终于,巷中暧昧的声响渐渐歇了。被奸了个透彻的少年无力的滑落下去,衣袍被规整的拢好,如果忽视掉衣衫掩盖下被锦帕给堵住才不至于让精水流出来的穴口的话,若是细细查看,就能发现其小腹微微的凸起,不知道这是灌了多少的精液。他双眼无神,眼中水雾朦胧,也无力的抬起头看清那人的面容。情欲所带来的巨大快感让他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 宋曲安自那日沉默寡言了不少,自那日他在暗巷当中昏了过去,再睁眼时见到的是温子凌焦急的表情。自己身上的衣物还算穿得规整,头发也未见凌乱,原本暧昧的痕迹因为光线昏暗的缘故,也看不太清。如果忽略自己腿心处异样的话,方才发生在暗巷当中的一切还真的像是一场噩梦。 “少爷,你去哪了?刚才人太多,一直找不到你。”宋曲安微微敛下双眼,不发一言。“有点困,人太多,就跑这待着了。” “还真是,我背你回去吧。”温子凌温柔把人扶起,低下身。宋曲安站起身时忍不住低低的轻叫一声,实在是因为腿心处抵着的锦帕无意中摩擦到了柔嫩的内壁,射进去的白浊让小腹微微的鼓起,稍微移动半分,好像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内里要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到最后只能小心翼翼俯上温子凌的背,好在那时天色已晚,也不怕被别人看到。 或许是因为太困倦的缘故,宋曲安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幸好也没人发现他身上的异样,第二天自己清理身体的时候,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男人射进里面的东西给清理干净。 只是残留下来的痕迹好一会才能消退下去,腿间的红肿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唯恐怕人看出异样,好是惫懒一些日子。 至于午夜梦回中,仿佛来到了一个荒诞不经的梦境中沉沦。男人灵活的手指一步步挑弄起他的情欲,神魂都在为这种滚烫颤抖,穴口仿若食髓知味般不知廉耻的开始渴望着有什么东西好进去肏弄一番,醒来后发现亵裤又被穴口流出的淫汁给弄湿又是另一回事了。 温子凌因为头疼的老毛病告了假,宋曲安也无聊的看着书册发呆。温子凌是外乡人,初来扬城时无依无靠,因着当宋曲安的教书先生,宋老爷索性给了处院子给他。 平时温子凌若是告假,宋曲安闲着无聊一样可以来找他。只是不知道温子凌近日是怎么了,头疼的怪病发作得越发频繁,幸好他说通过一位旧友找到位游医能治好这病状,便寻了些时间,告假去那治病了。 “这种江湖骗子你也信,干嘛去那么就啊。”宋曲安摩挲着书皮,皱着眉嘟囔。后又想到前几日找人去探查生母留下的嫁妆铺子发现的那些笔烂账。 “大少爷,老爷叫你到厅里用膳。”侍女恭谨的叫声打断了宋曲安的思绪。“知道了。”他有气无力的回到,想到要和宋曲文同桌吃饭他就郁闷,宋曲文那种眼神每每盯着他时,总觉得好像被森冷的毒蛇给盯上了。 蓝青站在一旁忧虑的看着他,心里为前几日宋曲安终于重视起那几间铺子的事情而感到欣喜,本来以为温子凌离去的那几日少爷会故态复萌,没想到现在是真的认认真真开始学起来了。就是担忧今日和老爷在一桌吃饭,不知道会不会又忍不住气吵闹起来,想到柳氏这种看似软绵绵,实则阴毒的手段,真是让人头疼。 食不言,席中倒是不见宋严无缘无故的苛责,和柳氏的煽风点火。只是宋曲文那暗勾勾的眼神足以让宋曲安食不下咽,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了事。 宋曲文颇像柳氏,是斯文儒雅的长相,只是眼神略带了些浑浊,让那副相貌带了些刻薄。但平日里装上一装,倒也能糊弄得了人。 好不容易挨到结束,宋曲安正想提前走人。“等一下。”听到宋严的话语,他停下了脚步。恭恭敬敬的站着,“父亲,可是有事?”宋严搁下了茶盏,对着自己的长子满意的点头,心里想着自己找的先生果然不错,好歹把宋曲安教成了个样子,心下想到柳氏和小女儿方蕊抱怨的事情。看着长子好久未见到的乖顺样子,心下想着那铺子终究是亡妻的。长子这样行事也说得过去,而且让他欣喜的是,宋曲安的能力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平庸。 琢磨了一下,最后开了口。“你母亲和你妹妹说了那几间铺子的事情,你…”他顿了顿,“有些伙计和掌柜终归是得好好敲打一下,宋蕊可能管的东西多,顾不上这些,你做得不错。” 柳氏听了宋严出乎意料的话,脸上的笑容未变,实则恨得窝火。宋蕊表情依旧淡淡的,依旧是在外人面前一副淡然大气的神色,只是眼中闪过的暗芒暴露心中的不平定。 宋曲安心中暗哂,若放平日里他的性子,早就忍不住开始抖落出来这母女借着宋家的名头做的破事,但感受到宋曲文那道粘腻的目光。他只想快点走,压抑住心里的冲动与不快,行了礼,温顺的说道:“父亲说的是,孩儿知道了。” 说完便走了。意外的没听到大儿子顶撞的话语,宋严满意的点了点头。未多说什么,柳氏暗暗绞紧了帕子,按耐不住,凑上前问道,语气依旧柔柔的,“老爷……这……” 宋严抬眼看着柳氏,目光清明且带着一丝探究。柳氏顿了顿,不再说什么,垂眸装得委屈,宋严觉得不耐烦挥了挥手,“不用管那么多,我先走了。” “是。”她柔柔的应了,眼中却闪过一丝阴毒之色,再忍忍,等他……就好了。 待到宋严的身影逐渐远去,柳氏才发觉自己的手心都被掐红了,恨恨的低下头。 宋蕊轻抿一口茶,“阿娘也太过心急了。”语气依旧是淡淡的。“那注意还不是你出的!结果被宋曲安给搅黄了!”柳氏拍了拍桌子,指责到。 宋蕊听到后眼中闪过一丝不以为然,“娘亲你把他养废成了这样,性子哪里会是那么快扭转能变的?娘亲还是把你以前做的事情清理干净好。”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柳氏声音就开始拔高,“你翅膀硬了倒是开始管教起我来了?”宋蕊不耐烦的说道,“要是让爹知道了那件事情,迟早会把我们给赶出宋家,阿娘你还真是越发沉不住气了。” “我……”柳氏叹了口气,“实在是,因为曲文回来了……他要是还是这样……瞒不下去……我着急,才这样……”宋蕊冷笑了一下,心里想到宋曲文对宋曲安那点子心思,眉头一皱。“宋曲安这种绣花枕头,兄长还收拾不了他?” 说完放下茶盏离开了厅堂。 ………… 那边厢,宋曲安步履匆匆,只想快点把宋曲文那粘腻的眼神甩掉,却没想到他还跟了上来。 转头怒气冲冲的看向他,“你跟着我干什么?” 宋曲文脚步一顿,看着宋曲安因为生气,眼睛带着亮光。他觉得自己几日未归家,自己这位兄长,好像更好看了些。心念一动,径直走上前。强硬的拉住他的手,不断的摩擦,带来令宋曲安毛骨悚然的冰冷,让他仿若回到曾经被宋曲文不断暗中窥伺的日子。 “阿兄对我这么凶干什么?你若在这样,爹又会罚你。”宋曲安被话语中暗含着的威胁气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想到自己以往被他坑的经历,还有宋曲文以往对自己要干的那些事,恨得只咬牙。 索性破罐子破摔,“那又怎样?”他趁宋曲文不备,直接一脚把他踹进了池中。宋曲文终究是个文人,比不上宋曲安近些年在外走鸡逗狗,纵马玩耍练过的力气,防不胜防掉落到湖水中。 原本在外人面前儒雅的面孔,在一瞬间几乎要…目光狰狞的看着他,宋曲安挑眉,尽显纨绔本色瞧着水里狼狈的宋曲文,“把你那点腌臜的心思收起来,别老想着靠你娘吹枕头风,她现在自身都难保。说完,轻哼一声,甩袖而去。 那边,柳氏得到自己儿子被踹到水里的消息,正哭哭啼啼的想要寻宋严让他做主,哪曾想,到了书房,却被候在外头的下人告知老爷在里面饮茶,谁都不要打扰。 柳氏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这饮茶说得好听,说到底还不是沉迷在了宋蕊不久前献上的那点玩意。没想到是越来越上了瘾,是让他疏忽打理松懈掉了宋家的生意,但让他的脾气变得更加的不耐烦,懒得理会这些事情。柳氏恨恨的低下头,想到宋蕊当时告诉自己那玩意的药性,反正宋严也没几天好活了。等到那时宋曲安失去了倚仗,就他那什么都不懂的性子,最后迟早得落到她手里磋磨。 她定了定神,重新回复到在外人面前永远端庄大方的样子。 是夜,宋曲安依旧躺在床榻上发呆。 ······ 宋曲文怀着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正打算靠近宋曲安的院子,却感到自己肩膀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重若千钧。膝盖忍不住的酸软发疼,几乎要跪下。温润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二少爷这么晚了,为何还要到这里来。”听到是熟悉的嗓音,宋曲文壮了壮胆子,转过头来。 看到是前几日见到的教书先生,他松了口气,带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怎么,我去找我兄长,有事相商,你这个穷教书的管这么多干什么?”温子凌拿着一根纤细的竹竿,姿势未动分毫。依旧浅笑着,“二少爷,大少爷想必已经睡了,他这些日子乏得紧,特意嘱咐我不要让外人吵着他。”见到温子凌依旧不改变姿势,一个下人,居然敢大胆狂妄到这种程度。宋曲文咬牙怒道,“你这个吃着宋家饭的人,居然敢!”话还未彻底说出口,肩上感到一阵力道强硬的压制下来,膝盖一软直接的半跪下来。 温子凌脸上的笑容不变,但在月色下反而显得带着些许危险的意味,身上穿着常见的士子衣衫。儒雅温和的伪装有一瞬间扯开,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竹竿加大了点力气,彻底的把宋曲文给压跪下去。竹竿尖端的那一头从宋曲文的肩上缓缓的移动到脖子上,缓声说到,“二少爷,放下你那点心思,不然宋老爷若是知道你在书院犯下的事情,还有…”他停顿了一下,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笑了笑,“二少爷想来是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暴露出来的吧………” 宋曲文额头不冒出冷汗,此刻他早已想通他家请来的教书先生身份怕是不普通,身体因为恐惧不断地颤抖,哪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连忙应了。像遇着瘟神一样,脚步踉跄的逃走。温子凌随意的把竹竿丢在地上,走进了院子里,一路畅通无阻,侍候的奴婢们尽都是见怪不怪了。来到房内,宋曲安还未睡下,捧着书卷发呆。看到进来的人是谁,宋曲安眼中闪过欣喜的光芒,“先生!”他方才一直不敢直接睡过去,就是担忧宋曲文不知道会何时又前来骚扰,且心里又想到灯会上的那件事,心情更加沮丧烦闷。然而看到温子凌的时候,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不知怎的落了下来,还有一种隐秘的,自己也无法察觉到的喜悦。却没有发现为何温子凌居然能那么轻易且熟练的来到自己屋内。两人间的亲密程度已经是越过了界限。 宋曲安可没想到那么多,亲亲热热的扑了上去。温子凌怀中猝不及防迎上了一个暖玉,寝衣轻薄。恍惚中似乎能感受到肌肤温润的触感,按耐住心神。把人微微的拉开,“怎么还是那毛躁?现下天还凉着,不穿多点,冷到了怎么办。”他攥着温子凌衣袖,眼睛弯成月牙,“这不是有先生在嘛?” 温子凌被话语满满的依赖给弄得一怔,微咳了一声,“他们告诉我你还没睡,我回来便来找你了,天色不早了,少爷快去睡吧。”宋曲安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攥衣袖的手下意识的加大了些力道,低下头,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可是我害怕,想要先生陪着。”他低着头,温子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看到小巧的耳垂逐渐的泛起了桃粉。 “好。”不知道怎么的他应了下来。 ………… 床幔低垂,隔出了一方寂静的天地。“先生最近找的那位游医真的有用吗?”宋曲安侧卧着好奇的看着温子凌,眼中满是担忧。温子凌笑了笑,“嗯,有点用,头不是那么疼了。”确实有用,让他完全找到了失去的记忆,想到了许多“有意思”的事情。 比如自己来扬州是要干什么的,比如若是自己失踪的信息传到侯府,不知道觊觎爵位的那几位叔伯又会弄出什么有意思的花招。也幸好自己找回了记忆才能用手下的力量查到宋家的一些旧事,能赶回来,好不让宋曲安受到伤害。 宋曲安看着他轻松的神情,眸子里的担忧依旧未减,心里的疑惑索性按压下来,不去细究。 “先生以后头还会疼吗?”少年眸子清澈,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影子,眼中是不作伪的担忧。他心念一动,低下头,用额头碰了碰宋曲安放在上方的手指,“还是会有点疼的。” 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样,宋曲安猛的想收回手,但又觉得此举过于刻意了。索性低眉敛目,掩盖住自己内心的不平静。 “我………我困了……要睡了……”看到少年慌忙掩饰的神情,温子凌不由哑然失笑。替他拢了拢锦被,“嗯,睡吧。”男人带笑的声音响在耳畔,带来一丝丝的痒意,让他的面颊渐渐染上了红色。 倦意渐渐袭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天空微微泛起霞光,宋曲安一反常态的比平日醒得早了一些。他是被热醒的,梦中不知何时发生的梦魇把他困在了其中,浮沉不定。小腹不知何时燃起了一团邪火,愈烧愈旺,到最后搅得他在梦中也睡不安宁。 身上的燥热使得他睁开了双眼,眼中泛着水雾,睫毛上下不停的颤着,脸颊逐渐的泛起淡淡的烟霞之色。他躺在床上,原本迷茫的意识渐渐回笼。想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他愤愤的咬紧了双唇。 自那日灯会被一个看不清脸的贼人给强行要了之后,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池,身体的淫窍好像被打开了一样。午夜梦回之时总会恍然的来到那个令他羞耻不堪的时候,身体好像重新又遭到了那一轮羞耻。 被开了苞的穴口哪里是能那么容易就忘掉情欲的滋味,早就食髓知味离不开男人胯下的那根玩意,宋曲安不知道自己实际上是被人强要了两次,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到了成熟与青涩并存,时刻等着人来肏干的状态。 此刻他杏眸微睁,脸上露出似羞似怒的神色。稍微的动了动双腿,就已经能感受到腿心处已是粘腻的一片,瘙痒无法控制。 微微侧过头,看到温子凌还躺在自己一边。觉得自己真是自讨苦吃,如果不是昨晚的任性,也不会落到现下这般难堪的境地。 本想着咬咬牙忍过这尴尬的时候,但越是忍耐,体内的邪火却越来越旺盛。平日若是遇到这种情况,稍微用手疏解忍耐一下就好。 但在现下这种不断忍耐的条件下,淫窍被打开后无法缓解的欲望逐渐要把宋曲安理智给吞噬。自己平日最仰慕的先生还在一旁,可身体不知廉耻的在流着骚水。 隐藏在敬仰下的些许爱慕在这种情况下,无限的放大。前头的玉茎早就悄悄的挺立起来,想等着人前来玩弄一番,好得到疏解。 雌花悄悄流出的清液把腿心中的布料给打湿,稍微挪动几下,布料摩擦着嫩花所带来的刺激让他差点就泻出了呻吟。 眼中水雾愈发的多,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叫嚣着,蛊惑着,让自己沉湎于欲望当中。你那骚屁莫不是真的想要你那好先生来肏进去吧…脑海中乍然响起那个夜晚那个贼人说出的孟浪之语,宋曲安的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 如果,如果是先生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他很快就被自己脑海当中闪过的想法给惊了一惊,随即羞得脸上的绯红变得更为明显。 可即使是在拼命的忍耐,身体的悸动依旧无法缓解,若有若无甜腻的气息渐渐传来。宋曲安看着温子凌俊逸的脸庞,因为熟睡的缘故,看不到平日总是盛着温和笑意的眸子,反而冷峻了许多。眼中神色越发的迷离,咬紧下唇。心中抱着隐秘的幻想,天真的想着不会被发现。手悄悄的游移到饥渴已久的雌花上方,刚一触碰到,身体就忍不住在颤抖起来。 可是对着那一点轻微的抚摸好像已经上了瘾,饮鸩止渴般还想着要更多的触碰。因为羞耻脸上泛起烟霞,五官好像变得更为明艳。拼命咬住唇才避免发出令人羞耻难耐的呻吟。隔着轻薄的布料,手指颤抖,不得章法的按压小小的花蒂,力道不分轻重的下来,反没有起到缓解的作用,而是在被蹂躏的快感之下,学穴口越发的空虚难耐。 旷了那么久的那处地方,正需要着什么粗大滚烫的东西来玩弄。 手指探进内里的穴口,嫩红的软肉初始遇到异物的刺激,先是瑟缩了一下。又抵挡不住内里蠢蠢欲动的渴望,又开始贪婪的吮吸起来。 “唔……”宋曲安杏眸水雾弥漫,因为害怕用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唇色逐渐染上明丽的红色,但还是无可避免的泻出浅浅低靡的呻吟。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隐秘而羞耻的体验,锦被掩盖着的腿心已经春潮泛滥,指尖探进自己的花径中,笨拙的动作着,双腿时而因为依旧难以缓解的瘙痒而暗暗的绞紧,又因为布料不断的摩擦弄疼了敏感的雌花,时而不时的暗自分开。 花唇被自己慌乱的分开,因着这样粗暴随意的对待摩擦疼了那两瓣红艳,像扇贝那样给强硬的玩弄开了,柔嫩的甘美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绽放。 不得章法的抚弄更像是在火上浇油,丁点的火星没有被扑灭,更像是在干柴上逐渐点燃情欲的大火,无论怎么折腾都无法起到舒缓的作用。 宋曲安羞耻的想到在漆黑的巷子里,那个男人带着滚烫温度的大手在上下抚摸自己的身体,无论如何总能缓解一二。 又想到自己躺在先生身旁,不知廉耻的在淫玩着那骚浪的玩意。 羞耻感在一瞬间要把他给彻底吞噬,动作慌忙,一不小碰到了冷落许久的花蒂,一股触电一般的感觉传遍全身,身体在一瞬间变得酸软无力,“啊哈……”他无力的轻喘着。 手指渐渐地感受到越发明显的湿意,小腹在这一瞬间绷紧,身体深处的痒意愈演愈烈。 正羞涩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却看到原本睡着的先生皱着眉,好似要从睡梦中醒来。 宋曲安眉毛微蹙,因为内心紧张的缘故,手下力道不知轻重戳弄到敏感着的花蒂,引出一声轻微的痛呼。 感到亵裤中的湿意越明显,羞惭的红云漫上了脸颊。 “安安,怎么了?”宋曲安侧对着温子凌,正为自己身体过于敏感 。。听到身后传来的询问,身子僵了一下,连忙掩饰着说道,“没……没什么……” 感觉到身后久久未传来回应,宋曲安正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以为能够蒙混过关,却感受到一股热度袭来。 温子凌抱住了他,把他搂紧。肌肤相触,让宋曲安忍不住的颤抖。 “先生……”他转过身来,破罐子破摔抱紧了温子凌,低下头埋在男人怀抱中,嗅到一股清香,越发依恋放软了身体。寝衣单薄,若抱得再紧一点,仿若会有两人彼此肌肤相触的错觉。 杏眸中的迷离,已无法掩藏得了暗藏着的情潮。看到先生未说话,也并未推开他。宋曲安胆子大了点,也带着些许自暴自弃的勇气,挨得更近了一些。水润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人,“先生……帮帮我……好难受……”说完,或许是为自己荒唐的举动而感到羞惭,不敢看那人的表情,索性闭上眼。 把自己湿润的雌花缓缓贴近男人下身的物事,红唇开合,“好难受啊……先生……”宋曲安墨眸渐渐浮起了水雾,羞耻感让他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双腿若是再细微的动作几下,雌花内里流下来的骚水早已经把把亵裤弄湿。 他羞红了脸不敢看男人脸上的表情,男人搂住他腰身的力道不断的突然大了希些,温子凌眼中逐渐。 低头温柔的亲了亲宋曲安的发旋,把人搂住了他的腰身往上带了一些。 看着他因为羞怯而泛起水雾的眸子,低哑着嗓音,忍耐心里的情欲。询问着,“安安,这是怎么了?”目光依旧如以往一样温润,但多了些宋曲安看不懂的欲色。 男人低哑有磁性的嗓音,带着睡意未消的慵懒,气息将他包裹在其中。热潮不断往上涌,腰身越发的酸软。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那般滚落下来,眼角红艳得仿若抹上了一层胭脂。看着温子凌的眼光,鼓起勇气亲了上去。 久旱逢甘霖,佳期重会得云雨。唇瓣初初碰到男人的薄唇,还因着羞涩刚想要分开时。肩头被猛的按住,男人的唇舌开始反应过来凶狠的攻城略地,牙关被分开。 舌尖一寸寸的横扫过其中的甘甜,大手下滑来到宋曲安臀部上不断的游移,感受到手中的绵软弹滑,眸色变得愈加的阴暗。 他没想到宋曲安居然会这么主动,哑然之余,心中逐渐蔓延上扭曲想要把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心思,囚牢当中的猛兽一经释放就再也无法控制了。 追逐着宋曲安不断躲闪逃避的小舌,膝盖强硬的分开少年纤长笔直的双腿,感受到少年腿心处的湿热,微微勾起嘴角。 懵懂无知的猎物还不知道自己屈从于诱惑中再次的落入了陷阱里,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等到把人口中的甜美尝了个遍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宋曲安被吮吸亲吻得红肿的唇。 大手从臀部缓慢的来到宋曲安腿心处,才刚一触碰到少年前端挺立的玉茎,就听到他低低的叫唤一声。 “唔…不…不要…”哀求的目光看着男人,但一看到温子凌眼中暗藏着的欲色,身体便软了下来。 就像枝头上的初雪遇到烈阳,一旦触碰就免不了化成了水。 亵裤半退不退,腿心处的秘密好似暂未被发现。玉茎被拿捏在男人手上,颜色粉嫩青涩,但或许不知道在何时被人奸淫给玩弄坏了,马眼在动情的时候总是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些许清液,显得淫靡又放荡。 让人好奇到底是哪个采花贼把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前头给完成了这般凄惨的模样。敏感脆弱的那一端被握着,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温子凌翻了个身把人压着,伸手上下的撸动着那一处地方,语带调侃。“安安不要害怕,这情况是正常的。” 倒是不去追问为什么在外人看来热衷流连于花街柳巷中的宋少爷面对这事,纯情羞涩成这副模样。 “不……不是这样的……嗯啊………”宋曲安撑起身体想抵抗,下身传来的刺激直接让他重新瘫软在锦被上。少年人的身体正是最有活力的时候,新鲜挺拔,寝衣散乱,露出白皙的胸膛。胸口上两点艳丽的茱萸还带着那一日被蹂躏玩弄残留下来的红肿。松松垮垮系在腰上的腰带被顺手扯落,白色的寝衣像极了枯萎掉落的:白色花瓣那样倾泻在床榻上。露出少年羊脂白玉似的身体,像被献祭的纯洁的祭品。 神色迷醉,眼角红晕无端的漾起了几分春色,薄红的唇瓣带着些许微肿和莹润。男人高大的身形覆下一片阴影,将少年笼罩于其中,带着上位者的威压。眼眸暗沉的看着躺在锦被中脆弱迷离的猎物。 过于直白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宋曲安的身体,让他无端颤抖,双腿还在紧紧的并拢着,避免让男人看出异样,只是少年腿间玉茎在不断的把玩之下,不断泛上艳丽的红色,撸动的动作逐渐放缓。但拇指逐渐的来到马眼处来缓缓的玩弄,像在把玩观赏着一个精巧的玉如意。“少爷怎么抖得那么厉害?”温子凌低下身凑近了来问宋曲安。宋曲安眸子上泛起的水意越来越多,面对他带笑的疑问,只懂得羞红了脸,暗自忍耐不语。但这种情况无疑中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隐秘的欢喜,同时也唾弃着自己越发放荡的身体。 “少爷,刚才在想什么呀?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不满于宋曲安一时的走神,拇指按住小孔的动作一时加大,感到铃口重新吐出一丝淫液。他低笑一声,原本温和的神情变了变,带着些许危险和对猎物的势在必得。“啊……好疼……”在满意的听到少年痛呼的时候,越发跃跃欲试的来到玉茎两旁的囊带上不断的把玩。陷落在下身刺激之中的宋曲安未想到这场抚慰已经变了个味,倒像是淫荡的富家少爷在勾引自己的先生来肏干自己 事实也确实如此。 那一玩意已经被折服玩弄得可怜兮兮,无精打采。少年郎的身体像一把越拉越紧的弓,再多点玩弄就要崩断了。随着男人的手指在玉茎上狠狠地一捏弄,伴随一声细碎的抽噎,宋曲安白净的脚背一瞬间绷紧了,没多久就泄出了不少的精水。小东西现下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被玩坏了一样,再多玩弄一会怕是再也出不了什么东西,其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寝衣随着这么一折腾,只是松松垮垮的掩盖着身体罢了,这欲盖不盖的样子反而更激起男人的征服的欲望。“安安 可还难受吗?”声音依旧如平日那般温柔,只是神情姿态不知不觉中隐藏着宋曲安看不透的声音带着无尽的诱哄,哄骗天真单纯的猎物完全陷入到自己编织的陷阱中。看着男人温柔的神情,宋曲安手指蜷了蜷,最后他鼓起勇气扯了扯温子凌的衣袖,“先生……还难受着呢,快……快一点啊……” 身子骨还酥麻着不像话,方才的教训就已经彻底的忘记。骚得不像样来勾引人,宋曲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但身体里一波波的情潮在涌动着,催促着。只好下意识的求助于身上的男人。温子凌微微勾起唇角,带着薄茧的手拿捏住温子凌胸口上红醴的乳投。少年白嫩的身体顿时泛上浅浅的粉艳,像沾了朱砂的墨笔浸润到了水中,快速的氤氲浸染。上身的布料早已经被褪去,只留下下身布料欲脱不脱的坠在那儿,大腿在寝衣下性感诱人的交缠在一起。两指调皮恶劣的拧弄着乳首,看到它被自己给玩弄到了鲜艳的红色之后,温子凌低下头用唇舌不断的吮吸着。舌尖有技巧且熟练的在朱果尖端悄悄的舔舐研磨,待等其挺翘得像小荷露出来的尖尖角。又玩闹似的转到乳首周围,另一边也没冷落,大手攥住那乳肉不放手。胸前的肿胀感在不断的聚集,意识越发薄弱,恍惚中想到那混乱羞耻的晚上,那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也是这样强硬的玩弄着自己的胸膛,还说着什么自己以后若是涨奶了可怎么办的下流话。 明明这回忆对他来说是耻辱,但身体传来的感受骗不了人,或许是他的身体天生异于常人,敏感得多,越发的想着要男人来狠狠蹂躏一番。这是已经要被肏弄坏了的样子,强硬催熟开到糜艳的花,羞答答的流出香甜的花蜜,勾引着人前来掠夺,占有。温子凌大手依旧用力的拢着他的胸口不放,很有技巧性在上方揉捏按压。若是平日细心的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温子凌若真的是一个拿笔的文人,手心上不至于有着那么多的薄茧,那是常年持剑才会有的。他像一位技巧高超的琴师,慢条思路熟稔的拨弄着琴弦让其发出美妙的声音,他的手熟练的游移在宋曲安身体上,四处的点火,一步步缓慢的挑逗起来美人身上每一处敏感的角落。唇舌像玩腻了乳首,转而开始用牙齿缓慢细密的研磨。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在胸口上缓缓的聚集在一块。他下意识抬起胸膛来迎合着男人的抚弄,脱口而出的呻吟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媚人。温子凌看着宋曲安已然动情的模样,牙关狠狠的一咬。“啊……”宋曲安不出所料痛呼一声,难耐的垂下眼睑,呻吟中痛苦与欢愉相交杂着。 一瞬间强烈的刺激让他的乳孔充血,触感越发的鲜明。身体在不知何时的调教中下意识的做出了反应,双腿间湿漉漉的穴口悄然流出来的淫汁越来越多。牙齿一不小心力度大了点,把柔嫩的乳首给玩弄出了点血,温子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只是暂时放松了一下力道,用唇舌在上方慢慢吮吸品尝,手上的力道逐渐变大。血腥的味道反而更刺激了他内心深处的兽性,一时间不想放开那一处被他不断的玩弄的胸乳。 -- ЯōùЯōùщù.ǐпƒō 弄春光下 看着少年白净的脸庞泛上了明艳的桃色,他强硬的分开了少年双腿,膝盖下意识的在腿心当中磨蹭。宋曲安蹙着眉,腿心那一处痒得越发厉害,像有虫蚁在不停的啃食。随着男人膝盖强硬的挤进去,全身的热流都在这一刻汇集到小腹处。 膝头不知是有意无意,像是不经意的磨蹭到了那朵饥渴难耐的雌花,这么一触碰,就让已经敏感充血挺立的穴口,猝的一合拢,不久又微微的张开,滑腻的淫液也随之往下流淌。 就只是这般一触即逝的碰撞,宋曲安身体就受不住了,恍惚当中开始回想起那一日,那个男人是如何一下又一下不断挺弄着劲壮的腰身来肏弄自己,那根滚烫狰狞的玩意是如何凶残的拨开两瓣红肿的花唇,肏弄调教湿滑的花径。 软嫩嫩的雌花方才挨了这么一遭,越发饥渴的怀念那种滋味。温子凌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这个已然动情的小家伙,神情依旧温柔。一手握住少年精致的下巴,柔声说道:“安安,你现在可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宋曲安嘴唇动了一下,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温子凌也不急,拇指向上,来到少年嫣红的唇瓣处摩挲,感受到指腹处的弹滑。 他喟叹了一声,“不说也罢,先生待会慢慢的教你。”把少年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分得更开一些,粗鲁的扯下单薄的亵裤。少年腿心那一处极力想要掩饰的秘密终于完全暴露出来。 微凉的空气让那朵艳丽的小花微微瑟缩了一下,感受到外人炙热的视线想要闪躲。 那蕊花小得多,也更为的娇嫩,原本应该是显着青涩的粉色,或许被人奸淫了许久,早就转变成为了鲜艳欲滴的艳红色,花蒂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悄然挺立起来,无端的诱人。 温子凌故作惊讶的伸手触碰。“这···”指腹虽然只是堪堪的一碰触,就迅速的让宋曲安身体颤抖起来,眼中噙着泪,“唔··嗯啊··不要··不要看··呜呜··”看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之处就这般光明正大呈现在旁人眼前,对象还是自己心里一直敬畏仰慕的先生。 心底生出的惶恐不安与羞涩让他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躲藏起来。可细瘦小巧的脚踝被紧握着,甚至因为自己方才挣扎的动作使得双腿分得更开,醴红的穴口被强迫的露出内里隐约的美景。 温子凌眼中闪过一段暗芒,无论多少次,每当看到少年腿心那一处的时候,他心底里总会升腾起来一股暴虐的占有欲。看到那一处经过自己这么久耐心细致的玩弄,显出成熟娇媚的样子,现下恨不得直接把自己那硬得生疼的物事肏到这骚穴当中。 但美酒还是需要时间来慢慢酝酿,才能品尝到最好的滋味。手上微微用力,让原本还在微微挣扎的人顿时偃息旗鼓。 少年面色酡红,贝齿咬住下唇,像在忍耐,情欲又在左右摇摆催促着想要与男人更亲近一些。他心里颓唐的想着自己怎么能淫荡。被一个贼人强行奸污后,还上了瘾一般想者要男人肏干,勾引自己的先生与其苟且。难道真的像那个人口中说的那般,自己真的是这样下贱么。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宋曲安还在漫无目的想者,下身那朵雌花猛然传来的刺激瞬间把他拉回到现实中来。 “安安这处··生得极妙。”男人说出的话语,让湿软敏感的雌花又逐渐湿了,“不行··不要,不要碰这里··呜呜先生··”男人手掌随意的裹住湿穴,不甚温柔的揉搓着,穴缝被这样粗暴地对待流出了潺潺春水。 穴口被粗糙带着薄茧的掌心给搓弄,又疼又痒。有着熟悉的感觉,还未等宋曲安回过神来,那人又用指尖在穴口两旁的花唇处来回的拨弄挑逗,乱了一池春水。像是清楚的知道,花蒂在这种时候最是不堪一击,恶劣的往下按弄着,搅弄那一池春水都不得安宁。 这熟练的玩弄技巧,让宋曲安的身体仿佛在火上炙烤,男人在身上轻微的动作就像在干柴当中抛下一粒粒火星,直将其给燃烧成了燎原大火。 身体无意识的开始迎合温子凌孟浪的动作,要是更早之前,宋曲安绝对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和他的先生做出这种事情。 穴口不知道已经写出了多少回,身下的锦被被被淫液打湿给弄得一片淫靡。身体在男人有技巧的挑逗之下下意识的迎合,越发的渴望想要什么东西来填补自己身体里的饥渴,这样沉溺于情欲当中的神情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杏眸中还有着几多春情看着男人,勾得男人心中的暴怒几乎无法控制。宋曲安臀部抬高做出淫荡的邀请。乖巧的猎物懵懂无知的想着要其人的垂怜 却不曾想到这个肮脏玷污自己的人好整以暇的等着鱼儿上钩。 温子凌手心沾了宋曲安手心里的淫水,用力的横扫着那一处的,还在不停的施加力道。“先生……”宋曲安无意识的发出沙哑呻吟,像漂泊不定的浮萍终于找到依靠,伸出手揽住男人的肩头,腰肢缓慢的摆弄,在渴望着男人的手指继续在他的骚穴中不断的玩弄。 花径急切的盼望着想要什么东西进去来肏干几下,把那痒热给止住。 那人偏偏不如他的意,存了坏心来戏弄他,温子凌到最后忍不住狠狠地把那些许的滑嫩给稍微向上轻轻扯弄。“啊哈……”听到少年的呻吟,温子凌问道,“安安,小声些,要是惊动了下人,可说不准让他们听到来找你。”看着他脸上露出的羞涩与压抑,指节恶劣的到花缝当中猛的一次 把紧闭的花缝给彻底撑开了,花唇可怜的被撑在两旁。这下宋曲安的声音是怎么也无法控制得住了,带着情动所带来的微颤。深入到花径中的指尖开始无所畏惧的在其中探索,溅起一片涟漪。指节在滑嫩的径道当中抽插玩弄所带来的感受让宋曲安不断的回想起那个难堪的夜晚,那个人在把自己彻底玩坏之时是是用着粗长阳具一次次的不断磨蹭着腿间。 雌花和菊穴两处无不留下男人带来的淫靡湿痕。现在场景换了个样,不是昏暗无人的窄巷,而是在凌乱的锦被中,可是为什么雌花被亵玩带来的感觉是如此的相像。明明不是同一个人,明明先生带着那么温柔的表情,也没有说多么孟浪的话语,但带给他的感觉却如此的相似。甚至暗暗的期待想要更粗暴的爱抚。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的手猛的捉住男人的手腕,想要制止男人指节不断深入到内里玩弄的意图,原本攀着温子凌肩头的手也缓慢的松开。“不要…不要这样了……”,但这点细微的力道不过是蜉蝣撼树,非但制止不了,反倒是惹怒男人。带起男人指尖往内里推送,进得更深了些,让他小腹开始绷紧,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再做过多的推拒也只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情趣罢了。温子凌眼眸紧盯着他,语气中含着不容反对的意味,一指变为三指,猝不及防的把穴口撑得大开。长臂把人捞起抱在怀中,“事到临头怎能反悔呢?安安,这可是你先起的头呀。”脸上带着不羁的冷笑,这是宋曲安从未见过的表情,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温子凌。平日的温柔不过是表现罢了,在面对属于自己的猎物时再也无需多做掩饰。 一手径直的来到宋曲安玉茎处,先前一已经被玩射过一回的玩意耷拉在腿间。他不急着在上方撸动玩弄 ,而是来到小小微张的铃口中来按挤弄。“啊……好痛……呜呜……”尖锐的刺痛感传遍全身,宋曲安尖已经开始忍不住的绷紧。 这样磨人的疼痛唤醒他脑海中快要被遗忘的记忆,恍惚中自己好像在河边巨石上也被一个人那样恶劣肆意的玩着那一处。即使脑海里已经在迷香的作用之下快要把这段记忆尘封,但身体所隐藏着的潜意识是蒙蔽不了。这铃口被玩弄的那一刻,他全身的力气和心中的反抗似乎都被瓦解摧毁掉了,下意识的想要臣服。握住温子凌手腕的力道也逐渐的松懈了,甚至连反抗的动作也不想多做了,脸上的神色变得痴然,像是又忍不住开始把自己湿润狭窄的水穴送上前任其玩弄。 温子凌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三指并拢在狭窄湿润的水穴当中连续不断的进出,且时不时的用余下的手指来磨蹭几下前端,等到其彻底泛上漂亮的胭红色之后。手指缓慢的抽离,带出银丝滴落在锦被上。穴中的物事被抽离,好不容易略微缓解一下额的空虚难耐重新的席卷而来。 “唔……”呻吟已经是沙哑无力,俊俏的少年郎被奸淫玩弄成了一副渴望交欢的骚浪状态,见到自己的骚穴得不到男人的手指前来抚慰,急得泪水都要把眼睫给打湿。眼中露出芒然无措,求助似的看着他,双手重新的攀上男人肩头,飘落的藤蔓重新找到了倚靠。有着湿滑淫液的腿根拼命的想要挨蹭到男人阳物上来,软绵雪白的臀部一下又一下的晃动着,开口带着点自己感受不到的娇媚和急躁来催促 ,“呜呜………快点……快一点……啊哈……”温子凌低头用唇舌狠狠地吮吸一番乳首后,下身早已硬得发疼的阳物一下又一缓缓的抵弄着,“真是……口是心非的大少爷……” 鱼儿上钩了,现在只要耐心的把其吞吃入腹就好了。他缓慢的把宋曲安双腿给分得更开,直直的冲撞进入到湿润狭窄的穴口。“啊……”宋曲安发出一声沙哑的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呻吟,身体被彻底的填满,最里面的穴心被时不时的抵弄着,不知道是舒爽还疼痛。 醴红的穴口透着红糜的艳,与狰狞虬结的阳根相衬,看起来分外的引人想要上前来玩弄一番,好把这脆弱的美丽给彻底的摧毁。 红艳艳的花蕊一时被冷落,只能委屈的挺立。但不一会就等来了男人温热的掌心裹住那朵肉花在其中来回反复的玩弄,充血挺立的越发明显。本就被开拓得是湿润的花径在肉刃这么直接的肏弄下已经变得畅通无阻,酸麻难耐的感受让他双腿几乎保持不了动作而要瘫软下来。泪水继续不断的顺着眼角滑落下来,看着上方男人俊逸的面孔,又酸又涩的情绪一时之间在心里蔓延开来。 枝头上的新雪被烈火给炙烤成了最柔顺温暖不过的春水。花径是最温暖的不过而顺遂的桃源。 软肉饥渴难耐的吮吸着滚烫的阳物,阳物一寸寸的碾过肉壁上的褶皱。这可苦了宋曲安,还未准备好的花穴被突然猛的这么一撞击,身上最脆弱的那一处就被毫不留情的捕捉,最后彻底贯穿。身体下意识产生的抗拒也抵不过男人凶狠有力的进攻,反倒沉溺在了被征服和蹂躏的快感当中。这种被蛮力所征服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面对着这般强悍的侵占掠夺而主动的臣服。 那淫花被不停戳弄肏干,春水从窄小的小口中滴落,散发出一阵媚香。“呼……啊哈……”白皙的身体泛起密密的香汗,上好的羊脂暖玉蒙上了一层水雾。滚烫的肉刃在湿润的桃源当中尽情的开拓。在春水泛滥湿润的宝穴当中抽插肏弄,甚至是在内里轻轻的戳刺。湿润淫靡的肉花在经过先前的亵玩之后,变得微微的红肿。泛着鲜艳的红色 两瓣花唇在微微的张开,其上还带着晶莹粘稠的水珠,端得是一片淫靡。 磨人的物事缓慢而有力道碾压着湿软的花径,粗硬的耻毛时不时摩擦玩弄过花唇,花唇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红肿那一处沾着淫靡晶莹的浪液。当囊带狠狠地拍打上去的时候,穴口不断的流出清液,散发着媚香。饥渴的催促想要越发蛮横的肏干。温子凌这个时候还是好整以暇的看着躺在身下的猎物,他上身寝衣穿得齐整,下身也只不过是微微的掀开,用那阳物来把好好的一个俊俏少年郎肏弄成为了淫娃荡妇。 反观躺在他身下的宋曲安,衣衫只不过是松垮凌乱的堆在身上。 白净的身体上布着男人玩弄留下的红痕,像极了新雪上初掉落的红梅花瓣。泪水打湿了脸颊,像极了暴雨一夜打蔫了娇嫩的花,透着熟透的糜艳。想来是被玩弄得不轻,要到了极限。穴口不断的合拢,想要遵循内心的欲望再把肉刃给吞得更深一些,又觉得过于浪荡了。不知怎样才好,正是神思迷茫之时。又被那在穴心当中不断作弄的肉刃,给刺激得身体一抖。 花径这时微微的痉挛收缩起来,腿根麻得厉害,想是被欺负得狠了。温子凌感受着湿润的肉壁在绞紧他下身的物事,那柔软湿漉漉的美穴乖巧的应承着他胯下的凶兽。身下的少年面庞酡红,神情有宛如醉酒后的神态,眼中依旧水雾弥漫。或许应该是真的醉了,醉在男人给他编织的华丽陷阱当中。 看到宋曲安眼中的迷蒙水雾,明知道人已经快要到了极限。但心里恶劣的因子总是想把人再狠狠地欺负一番 。动作缓缓慢了下来,像是想要把阳物缓缓抽出。贪婪的穴口感受到物事的离去想着要拼命的挽留。美人眼眶红红,带着委屈的神色。迷蒙之时感到那原本想要撤离的肉刃。突然间,那尖端退到湿滑的肉壁,在柔软的茎内轻轻反复的戳弄。突如起来的瘙痒疼痛使得他忍不住叫唤出声,“啊哈……这里好疼……先生……”反应甚是激烈,疯狂的瘙痒感一下子从骚穴处涌起来,引起他剧烈的挣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是男人强力的肏弄让他感到了害怕,或许是这小小的戏弄让他想到了在暗巷当中也是那样的,被牢牢的控制,神图一丝一毫的感受都被掌握在手上。软得像水,全身上下掀起了一阵难以遏制的瘙痒,下身的淫水一时控制不住喷在了男人滚烫的肉刃前端。 “呜呜……不要……不行……不要弄这里……拿开……啊哈……”他下意识的摇头挣扎想要,想要逃避心底产生的惧怕。胸膛因为挣扎不断起伏着,却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制,那根阳物在持续不断的戳弄那一处浅浅的软肉。腰肢登时就软了下来,蜜汁不断地往下流淌。 肉刃不急着像之前那样气势汹汹的闯入肏弄 而是找到了什么乐子一样在其中缓慢肏弄,把一池的春水给弄皱,粘稠的花液缓缓往下流淌。玩意搅弄得花穴不时的发出淫靡且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中间红艳的那一小点透着极不正常的嫣红,像熟透了的果子那般将要坠落。 “怎么那么快就出了那么多水?”温子凌低头伸手揉捏着宋曲安胸口上点缀的嫣红。 “唔……你不要……不要再说了……”这种调侃的语气让宋曲安羞得燥红。加上穴心处不断传来的刺激感,更让他的穴口不住地颤抖。 “安安,你低头看看那儿,湿成这样了。”男人低声诱哄着,伸手把人拦紧。 男人有力的大手托着他,身下肏弄的动作依旧不停。肉刃尖端戳弄花径的动作让他觉得仿佛整个人都在欲海中沉浮不定,而拖住他的力道是唯一的依靠。他下意识的偏过头,无意中却看到男人的手臂上有着浅浅的红痕,像是被人挠过一般。 这熟悉的伤痕不知怎的勾起了宋曲安脑海当中昏暗迷乱的一夜,但心底的疑惑还未彻底形成,却被身下受到的一连串受到的强烈刺激而再一次意识模糊。 阳物恼人得紧,在玩够了花径处的软肉时。又转了个力道开始强硬的要肏进深处,想凭借蛮力来强硬的捅弄到隐藏着的宫口深处。 这种强烈且熟悉的要把他撕裂的痛楚,让宋曲安穴口不断地绞紧。媚肉察觉到入侵者的恶劣,吓坏了一般拼命推拒逃离着这物事。红醴的小口被这种强烈的攻势给欺负得格外淫靡。淫水被肉棒进出的动作给带出来 胡乱的涂抹在穴口上方 弄出一片晶莹糜艳的景象。 贝肉外表护着的力壳被强硬撬开,软滑柔嫩的玩意受到阳物不断的碾压,不规律的痉挛着。 胸口红艳艳的茱萸被含在男人口中不断吮吸,乳珠在他的唇齿被玩弄得像极了红艳的宝石。疼痛与身体内的充实感相互交织在一块,他忍不住的哽咽。 白嫩的臀部不断摇晃着,枝头将落未落的新雪在诱着人把其玷污。手掌捏紧了柔软的臀部,软滑弹嫩,反倒激起温子凌心中的野兽。发了狠一般的握紧这一处,腰身狠狠地用力下沉。把紧闭的桃源口给彻底的弄开了。 “啊……好疼……”身体仿佛被牢牢的钉住了一样,宫口被强硬的闯入进去。“小声点…不要惊动了别人。”男人压在他身上,唇瓣轻触在耳垂上哑声说着。 宋曲安迷迷糊糊看到窗外天色已是大亮,估摸着是快要到了下人叫他起床的时间了。听到这么一说,紧张之下穴口狠命的一夹。温子凌闷哼一声,狠抽了数下,抵着那处软滑不放,把小少爷干得眼泪直掉。 正是情动之时,听到门外细碎的脚步声,宋曲安身子已经像被暴雨压折的花枝,显些绷不住叫出声。男人却凑上前,吻住他,吞咽下他出口的呻吟,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他温暖的巢穴当中。滚烫的精液悉数撒在了温暖的巢穴上,烫得少年纤细笔直的双腿直打颤。更为过分的是,粗唱的肉刃在这种时候还不放过他,进到更穴口更深的地方。把花唇附近溢出来的浊液给往里的推进。 扣住少年圆润的臀部,缓慢的放开被他亲吻泛着红润光泽的唇瓣。门外侍女敲门询问的声音催得紧。 这种仿若偷情会被撞破的羞耻与恐慌全身的敏感点在被拿捏着。偏偏那人还恶劣的在他耳边低笑着,恶劣的说道,“乖乖的,叫他们离开。这种情况,叫他如何能正常的出声让人离开。羞得脸上的桃花色越发的明媚艳丽,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眼中含着春水,还带着一股被肏透了的媚,一点威胁的作用都起不到。熟透至艳红的果子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现下是有多么的诱人。 “安安,怎么不说话?难道真的想让他们进来吗?”说完,狠狠地用力下压玩弄着那颗红颜的乳珠。 看着身下已经彻底沦为自己俘虏的少爷,温子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用温柔的声音引诱懵懂无知的小少爷,身下的动作却凶狠无比。 雄伟强悍的阳物把雌穴捅了个透,看见少年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自己射出来的玩意给撑出一个暧昧的弧度。 手掌只是稍微的加大了些力道,就能把人欺负得眼角带吃泪花。 这个混蛋………宋曲安暗暗的轻斥着,却又被这种感觉给逼得全身泛起荼蘼的粉色。听到门外的询问又无法置之不理,更不敢露出异样引人生疑。被催促着,只好死命压抑住脱口而出的呻吟,“没···没事··你们不要进来!·我先睡一会···” 但门外的侍女听到宋曲安断断续续的回答,心中还有疑窦。继续问道:“少爷,真的没事吗、?”问话的时候,平日总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其实早就已经被肏透了,凶悍的物事不带一点怜惜的往内里深入推进了几分,捏住红艳入住的力道开始不断的加大。 他因为这种强烈的羞耻与刺激感被迫微微的仰起头。露出一段优美的弧度。像是被捕捉的脆弱美丽的猎物。 “没事,你们···不用进来···”侍女听到宋曲安语气,隐隐猜测想来是大少爷起床气又犯了,回过神来和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默契的退了下去。 听到外面逐渐没了声响,压抑已久的持抽噎终是抑制不住,声声勾魂入骨。原本青涩的脸庞上已是泛起了无尽的春色 又是一番云雨,帐里恩爱情,说不尽一番风流事。 ······ 宋曲安又是睡到很久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温子凌朝是女打了招呼,倒也不见人前来打扰。宋曲安自己乐得清静,也免了别人发觉他的异样。在床上惫懒了一番,他撑起身来到桌案前重新看起昨日未看完的账面,但怎么也回不了神。那日和先生欢爱的情形,还有那人替他清理干净身体时,低哑的声音拂过他耳畔。 这么一想,意识被肏得敏感浪荡的身体不由自主热了起来。但想到后来温子凌说他要离开一段时间之后,心里又升腾起一种不安与惶恐。又想到欢爱之时无意中看到得温子凌手臂上的划痕,心底里升起一种荒谬的猜测。 账本上的一页定在远处很久,迟迟未翻开新的一页。宋曲安眉间的愁绪迟迟未消散。一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房门被推开。一个仆人慌忙进来禀报,“大少爷!老爷··老爷他··”听到仆人话语中的焦急,宋曲安不顾身体上的疲倦,猛的站起来上前问道,“我爹怎么了?” 仆人想是急匆匆的赶过来,喘着粗气说到,“少爷你快去看看,老爷……老爷他……好像不行了……” 宋曲安走到宋严院子里的时候,还有这一种不真切的实感。路上,奴仆在絮叨说着什么,他耳边只迷迷糊糊的捕捉到什么,坠马,不省人事等零丁细碎的几个词汇。 走到父亲床前,周围挤满了人。柳氏他们几个已经在这很久了。 他走上前看到宋严双眼紧闭,嘴唇发白,行将就木之态,但还强撑着不肯咽气。 像是要等着谁前来要交代什么事情一样,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双眼缓慢睁开。 不知从哪爆发出来的力气,猛的捉住宋曲安的手,嘴唇合动,想要发声。 但只能勉强的发出几丝气音,他只紧紧盯着宋曲安的脸庞,他看也不看柳氏几人一眼,看着他曾经最喜欢的大儿子,万般愧疚涌上心头。 张口想要说出什么,但想到自己查出来的事情,最终只是避过他人耳目,暗暗在宋曲安手中比划了几下。开口缓慢的说道,“安安……”手指在掌心划动得更快了一些,用尽全力说道,“好好…好照顾好自己……多听听你先生的话……” 看到宋严已经没有的脸色,宋曲安觉得像是有重若千斤的东西把他压垮,仓皇的跪在地上,眼底的泪水控制不住滑落下来。 ……… 宋家的事情,旁人再是如何随意猜测,也弄不懂表面光鲜亮丽的大宅子里是如何的藏污纳垢。且不说宋老爷的死因另有隐情,枕边人怀有异心。 而宋老爷在临去前不断念叨的长子也被继夫人不断排挤到宋家事务边缘,旁人眼里瞧着,暗自议论纷纷,想来往日不知愁,只知斗鸡走狗的宋家大少爷,离了父亲的荫蔽,怕是迟早会潦倒沦落。 这只是外人的无端揣测,表面看上去已经掌握宋家大权的 继夫人此时在大厅里已经是乱了阵脚。灯火明灭不定,阴影落在她脸上,原本精致秀美的脸庞此时因为愤怒而扭曲得宛若鬼魅。“他怎么敢!” 在旁侍候的仆人们默默静立,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毕竟前几天已经有几位婢女仅仅只是出了点小差错,便被打了个半死不活。 “娘亲,冷静点。宋曲安只是有点小聪明,这几日只是弄了点小动作而已,掀不起多少风浪。那件事做得很干净,别人查不出什么来。”坐在一旁的宋蕊柔声劝道,她端起茶盏细细品着,“倒是你,可得好好看着宋 ,他可别又想做什么糊涂事,宋曲安现在再怎么孤立无援,也不是能随意招惹的。” 夫人听了女儿的劝告,压下因为连日来宋家账本上的事情带来的愤怒。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想到另一件事,她挥手让在旁侍候的仆人离去。压低了声音说道,“码头那些玩意,答应我,蕊儿,可不要再弄了。” 宋惹听到这句话,暗暗对母亲的瞻前顾后感到鄙夷,压下心底的不耐。“可这东西,来得钱快呀,而且……”她声音顿了顿,勾起嘴角,“上头派来查的那些人,又有几个能从这里全须全尾的回来?”夫人心底惊骇不已,“可这会听说来的是玄检司的人!” “那又怎样!当今天子年幼继位,朝政由崔相和太后两派人把持了那么久,那位现在即使想查,还能再挖出什么东西来?娘亲安心便是。” “蕊儿,快收手吧,这种事情,是真的做不得。”夫人听了这大逆不道的话,脸色发白劝道。 宋蕊彻底不耐烦了,“若不是你当初硬要做出这种事情!我怎会做到这种地步!现在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了!”说罢挥袖离去,留下 夫人在昏暗的室内呆坐着。 而另一边给 带来不少麻烦的宋家大少爷却在禅房里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一样被人压在身下肏干。 “唔…嗯啊……”穴口因为太久没被进入过,此时巨物进出显得略微艰涩。宋曲安纤白修长的手指紧紧捉着身下的衣物,宛若溺水的人在情欲的海洋上下起伏,攥紧着最后的支撑,不肯下沉。太久没被进入,那处地方对异物的入侵推拒得厉害。双腿被强硬的分开,因为在寺庙这种地方偷情带来的羞耻而颤抖,乌黑的发丝散落 衬得原本白净的肌肤越发洁白如玉。 如纱一般的月光透过窗栏溜了进来,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少年此时像是纯白无暇的祭品,但下身却浪荡的夹着男人狰狞的物事。 感受到身下少年的生涩和推拒,温子凌低笑一声,也不急着动作。唇舌熟稔的拂过宋曲安小巧的耳垂。越是温存的折磨,越能够让人卸下心防。那一处地方最是受不住这样过于温柔反复的挑弄,宋曲安感受得到自己身上热度逐渐上升,整个人仿若置身在春日暖和的泉水当中,吸引着他不断坠落到情欲的深渊当中。 感受到怀中人腰身逐渐放软,温子凌轻笑一声。顿时让宋曲安想到之前那几次温子凌对他做的那些事,想到自己被他耍得团团转转,原本迷蒙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恨的光。 趁着男人唇舌放过他的耳垂,正打算游移到别处的时候。宋曲安支起身子,把温子凌扑倒在地。 那处还含着男人的阳物,因为两人的变化,偏偏使得那玩意戳弄穴心的角度更深了一点。 温子凌倒也不急着制服宋曲安,男人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在黑夜中像野兽好整以暇等待猎物掉入陷阱。宋曲安看到他的微笑,也随之挑衅的勾起嘴角。他低下头,发丝垂落至温子凌喉结处,带来一丝痒意,像是在无意识的勾引。宋曲安稍稍动了动身体,埋在花穴深处的阳物颇为恶劣的往内里进去了几分。 穴心一时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从深处不禁涌出些许滑腻的蜜液。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宋曲安腰身越发感到酸软。可为着心底里头那股子不明不白的怨气,他还是强撑着不肯低头服软。 宋曲安却不知道温子凌最爱的就是他那股劲,越发得吸引人想要将其彻底的摧折玩弄。夜色掩盖下的眸子里隐藏着某种炽热的灰暗的色彩,温子凌暗暗压抑下内心施虐欲,任由宋曲安跨坐在他身上任其施为。宋曲安指尖颤抖的拂过男人赤裸精壮的胸膛,细细描摹。 自心底深处传来的渴望让他快要忍不住向欲望低头,唇舌青涩的吻过男人的喉结,并缓缓往下移动。感受到穴口中狰狞虬结的巨物在不安分的戳弄,宋曲安忍住心里的羞耻,双腿缠紧了男人的腰身,宛若蜿蜒而上痴缠着的藤蔓。宋曲安对性事经验的缺乏让他只懂得这些浅显的伎俩,也很难遏制得住对欢爱的渴求。 脸上已经逐渐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脸上泛起的潮红使得他显得更为浪荡,小腹像是有一团火焰在其中燃烧。哪还有方才趾高气扬的样子,温子凌对他这一点永远是拿捏得死死的。宋曲安微微喘气,诚实的发出呻吟。她知道自己又丢脸了。一丝委屈的情绪从心底蔓延上来。 温子凌仰头看到宋曲安星眸里的情绪,嘴角上扬,只用些许力气就重新把人压在身下。亲手俘获这具洁白的身躯,他用力揉搓着少年圆润的臀部,带着薄茧的双手在软玉上留下了斑驳的红痕,显得无比淫糜暧昧。 “大少爷真是爱玩闹。”用的还是敬称,但这调笑的口吻哪有一点把宋家大少爷放在眼里,更何况这人口中的大少爷还被他压在身下肏干得浪荡不已。 “闭嘴!”宋曲安色厉内荏的说道,下意识的用力绞紧。听到身上男人一声闷哼后,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一定要做到。”温子凌垂眸看着身下人的表情,原本在少年臀部上揉弄的手也游走到臀缝处,并缓慢的游走到穴口处,不断揉弄。 “唔………”修长灵活的指尖在两人结合处不断揉捏玩弄,勾起宋曲安一连串呻吟。身体诚实得向入侵者彻底敞开,好方便那根滚烫的玩意更为方便进到更深处。久违而熟悉的痒意瞬间从身体深处泛起。 逐渐渴求起来那根狰狞凶猛的玩意来到深处把他狠狠的肏弄。宋曲安腰臀下意识随之摆动,想要把那不断折磨他的玩意吞吃得更深一点。 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闯入花心当中,强硬而让人无法反抗的力道逼迫着宋曲安更彻底打开身体。 湿漉漉的花心一下子无法承受过多的蹂躏,两瓣花唇呈现出被玩弄过多而 的红艳。“不要……好难受……”频临失控的快感使得宋曲安不断求饶。求饶声在男人一连串顶弄之下,支离破碎。 温子凌用力扣紧宋曲安不断扭动的腰身,哑声说道:“乖一点,求人办事这种态度可不行。”说罢恶劣的拧了拧宋曲安白皙胸口上红艳的乳尖。“唔……啊哈……”胸口传来的疼痛让他难耐的溢出呻吟,但总归还是有着那么一点羞耻之心。宋曲安想要遏制住什么似的咬住下唇,眼中透露着茫然无措,最终臣服在汹涌的情潮之下。无助的攀上男人的肩膀。湿漉漉的腿间下意识挨蹭,含糊的呢喃着。“快点…快一点儿啊……先生……我好难受…” 下方滚烫的肉棒被贪婪而又紧致湿润的穴口不断地吮吸,越发大力重重撞入进出到最深处。红艳的花蕊不断涌溢出黏滑的蜜液,宋曲安的思绪已经逐渐陷入空白。没有外物可以用来依靠。穴心乖顺的承受着蹂躏,肉刃从最开始的横冲直撞又重新的换了个角度来开始新一轮的蹂躏。 滚烫的物事凶猛进入的那一瞬间,穴口深处仿若有着贪婪的小嘴,在不知羞耻的吞咽吮吸。 激得温子凌不禁用力掌掴身下人柔软的臀部,“真是天生就该挨操的!”男人狠狠地怒骂着,清脆的响声连同穴口被入侵时发出的水声,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清晰,惹人面红耳赤。 “呜呜………才不是呢……”全身被钳制住,无法抵抗,身下的异样反应使穴口不知羞耻的在吞咽着男人的巨物,放浪挑逗的话语让宋曲安羞红了耳根,却还硬着嘴想要反驳。 却不知道自己现下这幅口是心非,又羞又怒的样子有多么的能够激起温子凌征服的欲望。 更何况少年白皙的身体上遍布着温子凌留下的点点痕迹,无一不在控诉着男人的先前的罪行。眼角带泪的样子无疑惹人垂怜。偏偏压在身上,不断侵犯蹂躏这骄纵小少爷的主是个面善心黑的。 对好不容易哄骗到手的宝贝,怎能不好好的品尝一番。 昏暗的室内,案几上点着一盏烛灯,明灭不定的光芒渲染出一室的暧昧。案上供奉着的神像,眼眉低垂,无悲无喜的看着案下活色生香的景色。散落了一地的衣物上。强壮的青年压着少年狠狠欺负,似一捧新雪欺红梅。只听见若有若无的水声和少年隐隐约约的低泣声传来,两人俱都是赤身裸体,仿若交颈的鸳鸯,颠鸾倒凤,共赴鱼水之欢,好不快活。 宋曲安意识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像岸上缺了水的鱼,湿漉漉的穴口不断受到蹂躏,丝丝缕缕的痛楚和酸痒逐渐漫上身来。宋曲安无力的伸出手来想要推距还在他身上不断耕耘的男人,“唔·不要了··先生··”,他勉励的撑起身体想要推距,但品尝够滋味的男人可不会那么容易额放过他。 温子凌可不会真依着他的话,他俯下身来,亲吻着宋曲安隐隐发红的眼角,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只是恶劣而缓慢的戳弄着花心。像是要把果子内里最熟透的汁水给勾弄出来,不容他半点闪躲。“少爷下边真是那么疼?再也受不住了?”宋曲安白皙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衣物,又气又无力。他心想道:明明这人,都作出这般恶劣的事情了,还装作一脸正经谦卑的样子。当下被激得眼中泛起隐隐约约的水光。 温子凌低头看着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的少爷,眼眸中的墨色似乎越发浓郁,带着些许薄茧的手往宋曲安身下探去,握住那玲珑的玉柱上上下下仔细而缓慢的把玩。脆弱之处被人拿捏随意摆弄,当即刺激得宋曲安口中忍不住又是发出呻吟。温子凌低低笑着,“少爷,说谎可是要挨罚的呀,当真是受不得吗?这般不耐操,那我得好好探查一番,看看虚实才是。” 说完,像为了验证方才所说之话不假,把玩玉茎的手缓慢下移,来到潮湿的那处地方细细摸索,深埋在其中的肉刃也随着其中的动作缓慢但又用力的撞进深处,容不得宋曲安有一丝反抗。这般磋磨让少年忍不住抬高臀部,原本无力垂下的双腿重新环住男人的腰身,“嗯啊··啊哈··轻点··”低头看着少年口是心非,逐渐在欲海当中迷失的样子,温子凌坏心愈发起来。 他将少年膝盖大大打卡,看着那一处软滑湿润的地方毫无抵抗的吞吐着自己的巨物,淫水隐隐约约的从中流下,弄湿了身下的衣物,留下淫糜的痕迹,“少爷,可不要再撒谎卖痴了,你下面那小口含得那么紧,虽是肿了些,但你平日里可没少自己偷偷玩,若说受不住,我可是不信的。” 温子凌自恢复记忆之后,行事越发无忌,床笫之上最爱用这般言语来挑逗脸皮薄的小少爷。听得平日里总是温文尔雅的先生口中说出这般污言秽语,让宋曲安再也无法听下去。他不堪的闭上双眼,想要躲避先生眼中那抹看不清的欲色。 可胸前与身下玉茎被玩弄的感受愈发清晰,白皙胸口上点缀着那一点红樱被粗粝的指腹拿捏得越发的硬挺,连带着一旁莹白的乳肉也无端泛起淡淡的桃色。玉茎被上上下下的玩弄掌控,小小的铃口可怜极了,流下些许白浊。这让宋曲安觉得身体越发的不受控制,双腿间的潮湿也越来越多。 那细长的手指在玩弄够了他的玉茎后,转而开始把玩起来被冷待了许久的肉花,偏生好端端待在温暖巢穴里的肉刃也不断作怪。这般胡乱作为直把小少爷给作弄得春潮连连。 宋曲安无力的想要伸手推挡,抬眼看去却被被朦胧月光下先生的相貌晃了神。明灭不定的烛光在无意中给男人的相貌撒上一层淡淡的光辉,原本温润如玉的面庞在夜色的遮掩下彻底撕下了伪装,倒真只是个批了层书生样的黑心豺狼,瞧准了那富贵人家的傻少爷,好骗到狼窝里品尝玩弄一番。 胸前那点红樱被玩弄得无声挺立起来,瞧着这难伺候的小少爷逐渐识得情欲滋味。穴口当中那根滚烫的肉刃将着那湿漉漉的艳花给彻底很蛮横地挤压戳弄穴心,凶横侵略的进击操顶得宋曲安身子随之颠晃,花穴内薄嫩的皱襞被灼烫得都浮现痛感了,像是要被欲望的火苗给融化了一样。 宋曲安觉得自己像是被欲海随意主宰的扁舟,被高高的抛起后又落下。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对他胸前那两点起了莫大的兴趣,不停用粗粝的指腹来反复不断摩擦玩弄。“嗯啊··啊哈··先生··轻点··不要这样了··好疼··”连续不断粗鲁的进攻使得宋曲安忍耐不住想着求饶 温子凌嘴角略微勾起,凑到宋曲安耳边说道,"这可不行,少爷下面那处含得那么紧。"他滚烫粗长的阳物毫不懈怠的在内里戳弄,硬是要把那娇娇嫩的花心给好好的欺负一番才好,一而再的搅弄着内里的蜜液。像是觉得这富家大少爷实在是被他惯得过于骄纵了,他的眼眸氤氲起旁人看不透的暗色,肉刃强势的在其中不断入侵,蹂躏。左手把那玉茎给玩弄得铃口忍不住泻出一次之后,用力搂着宋曲安高潮过后颤抖的身躯。 双手来到宋曲安胸膛前,用了点力气的玩弄起他胸口处的红樱,将其攥紧在手中不断玩弄。并亲昵的凑在宋曲安耳边,“少爷这处地方还是小了点,不如让夫子好好教导少爷一番,把那两个小玩意弄大点,好不好?”说完并不等宋曲安的回应,颇为恶劣的将着将那两小小的花蕊戳弄。 “嗯啊………啊哈……不行……”宋曲安样子本就是柔中带媚,这幅沉溺在情欲当中的模样任是谁看了怕也会是把持不住,更何况是落到了温子凌这个笑面阎罗手中。长相清丽的少年在这饿狼身下被肏弄得全无平日的骄矜之样,宋曲安颓然地瘫软着,柔顺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地上,双眼中流露出被情欲完全主宰的迷茫脆弱,双腿间的小穴乖巧无力的含着男人狰狞火热的肉刃,乖巧顺遂的承受着自家先生的“教导”。 下方被肏弄得红艳的小嘴无力的吐露着汁水,在温子凌强势有力的肏弄之下,平坦的小腹不知何故微微隆起了一个弧度,看到少年被自己彻底肏干到失神,温子凌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但光从少年情态上的变化还不够,他还要更多的反应。他双手用力拢起少年平坦白净的的胸口,将那两个红艳艳的果儿拿捏在手中不断玩弄,温软的唇舌在上方不断地游踪,留下暧昧淫糜的红痕。 在阳具顶到最深处的恶同时,左手下移,坏心眼的按压起少年微凸的小腹。宋曲安在欲望的浪潮当中挣扎起伏,小腹涨得酸麻。但肉花又被男人强势的物事蹂躏堵住,猛的遭到这么一欺负,求饶的声调都颤了颤,‘“呜……不要…不行……不要碰……”’ 腹部上传来的挤压感过于清晰,将将要把宋曲安给彻底逼到崩溃边缘。 当感受到温子凌手上的力道在腹部上移开时,他正要松口气。却感受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停住动作,阳具缓缓的在穴口内里缓缓移动,控制着阳具在穴口内部缓缓打着圈,并用下身耻毛来擦撩着少年腿间湿软的花穴。“叫声相公来听听,乖一点,先生就不罚你了。”温子凌的声音沙哑低柔,缓缓传入耳中,但手上的力道却并未因此改变,反而更恶劣的欺负他。 胸前的红樱像被捉住了一般,仔细耐心的反复把玩拿捏,碧绿枝头上青涩的果儿就这么轻易的被孟浪之徒给掠夺玩弄,“呜呜···”宋曲安下意识想要拒绝,沉浸在情欲当中的身体毫无反抗的条件。小穴被顶了几下就已经放弃了反抗,含糊不清,软糯地开口道,“好相公,呜呜,饶了我吧。” 月光悄悄地从窗棂缝隙里洒进来,迷蒙的月光下少年赤裸白皙的身体上遍布红痕,几乎全是温子凌狠狠疼爱过的痕迹,眼中水光盈盈,少年无助的看着他。这样的称呼给温子凌极大的喜悦,笑意在他眼底扩散。看着身下被他压着肏弄的小少爷乖巧的唤着,温子凌耐心地哄道,“真乖,待会相公就饶了你。”语毕,身下的动作也不像方才那般游刃有余,倒多了几分急切。并少许颠倒混乱的道,"今天怎么这么娇气,动不动就哭,乖啊,别哭了,不让你受苦的,一会就不弄了。" “嗯啊··你说话要算话··”宋曲安被欺负得语不成调,双腿间的骚穴被男人彻底肏开,好不淫糜。明明已经被享用了过了这么多回却依旧如青涩的处子那般紧致。只不过内里的媚肉已经被调教的彻底臣服于男人滚烫的肉刃下,熟练的缠上。含羞待放的花蕊内里是如此的淫荡不堪。 层层叠叠的媚肉温软湿润,被男人滚烫的肉帮一寸寸彻底的开拓。肉刃不断摩擦用力捅开并试图进入最深的那一处销魂地。宋曲安被欺负得瑟瑟发抖,白皙的身子上遍布被男人狠狠宠爱且蹂躏的痕迹。呻吟黏腻,但样子只想让温子凌狠狠欺负他一番。狰狞的肉刃也只不过是往外抽出了一点,温子凌可一点也不想离开销魂处,下一瞬便狠狠的插入进来。这一次比之先前几次劲的更深,直直的想要将小少爷内里的宫口给彻底打开。 宋曲安被如此强硬的肏弄,逼得哀叫一声。四肢发软,嫩处被那滚烫且磨人的物事给狠狠摩擦肏弄,把骨子里头的淫性给彻底逼弄出来,酥麻的快感汹涌而至。宫口被强硬的撞击,无力的敞开。更方便了男人胯下那物事在内里搅弄。宋曲安像是被楔子狠狠定住那样,挣扎不得。 肉刃已经进入到身体最深的那处地方,宋曲安在欲海沉浮当中惶恐不安地害怕会被这玩意给捅穿身体。宋曲安只是稍微低头看了一眼他们缠绵不休交合着的胯下,就羞得不忍再看。今晚温子凌兴奋异常,胯下凶狠的物事反复不断的进出肏干其中,把他丢进欲望的浪潮中沉浮,白皙的身体忍不住在颤抖。只能紧紧攀附在男人身上。 温子凌单手握着宋曲安精致的下巴,稍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家小少爷泛红的眼角和湿润的红唇,还有脸上被彻底肏开之后显露出来的媚态,宋曲安温声软语的求饶。温子凌略有些失控的堵住小少爷湿润的红唇,更为用力地冲撞进他的身体。娇嫩的阴阜被拍打得红肿不已,两瓣花唇更是湿淋淋的无力外翻着,粗硬的肉棒又狠又急的冲撞着宫腔。猛的遭受这般粗硬的对待,宋曲安忍不住地在挣扎,柔软纤细的腰身被狠狠禁锢,不能有一份动弹。 宋曲安睁着一双泪眼,眼神迷蒙,压在他身上不断折磨着他的男人一点儿也不想放过他,带着粗粝的薄茧的指腹缓缓逗弄胸口红樱,把乳肉拢在手上随意把玩,哑声说道,“怎么被肏了这么久,还没怀上?”胸口被攥住肆意把玩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并带着涨涨且酸麻的疼痛感,听到温子凌低哑且蛊惑的话语,像大网一样把他笼罩于其中无法动弹。 宋曲安呻吟被男人连续不断的冲撞给弄得支离破碎,一手无力的放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在男人越来越快的冲撞速度当中艰难求饶,“呜呜···嗯啊···先生··啊哈···肏得更深一点··好痒··肏深点·就能怀上了··宋曲安浑身颤抖,骚穴不断咬紧,脸色潮红满是情欲的迷乱。温子凌把他的大腿分得更开,疯狂撞击那骚穴儿,狠狠顶进去,在埋在最深处的时候,顶端马眼处喷射出滚烫黏稠的精液。宋曲安无声尖叫,更多的呻吟抱怨被男人吞吃得一干二净。 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世事难料。谁能想到富甲一方的宋家老爷怎就去得如此突然,宋家商场上平日里的对手正打算瞅着这空当好借机狠狠地打压一把,却没曾想到昔日的纨绔子弟宋家大少爷能力挽狂澜,把宋家的产业牢牢守住,   不给外人任何可趁之机。 至于其继母柳氏和她那两个子女则被官府缉拿,这母子三人像是与海寇有所牵扯。苏城沿海,这些年月多受海寇侵扰不得安宁,连着前些时日京里派来查案的钦差都被海寇暗算不知所踪,沿海市镇之人多受海寇侵扰多年苦矣。听闻柳氏三人与海寇勾结暗害了宋家老爷,并打算侵吞宋家产业。好方便那名为“烟霞散”的前朝禁物流通,一时间众人皆纷纷痛骂,并感叹宋家大少爷其人本以为是个浪荡子,家产迟早要落到继母手上,没想到蛰伏多年,一出手便是这等狠招。 宋家大少爷种种变化众人皆看在眼里,甚至家中有适龄女儿的也暗暗心动,想着叫媒人前来与之商议,好结个美满姻缘。听闻宋曲安要往京城发展,觉着苏城是个伤心地不想久留后,只能次感叹一番世事无常。 至于京城里那位被人称为“笑面阎王”的温侯爷,原本众人以为他去苏城一趟被人暗算不知所踪,下落不明。本以为人已经折在苏城了,却没想到此人好端端回来了,连着也把今上安排的差事给处理的好好的,甚至蒙骗回来了一位江南水乡来的美貌少年,甚至求得了当今圣上为其赐婚。为何说是蒙骗?毕竟温候此人面善心黑,这美人落到他手里,迟早是要被好好磋磨一番的。旁人看不到的是温候新娶的新嫁娘红色喜服下微微凸起的小腹,在新婚夜被那心黑的侯爷给肆意疼爱。 -- 枝头雀下4 他把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缠在腰间,腰身微沉下去,动作开始缓慢的抽插玩弄,狠狠地一撞之后,肉刃前端对着穴心就是狠狠的在上方不断的碾压玩弄。龟头陷进了一片软滑湿润地方被咬住,像有一张小嘴一样不断的吮吸着,陷进去,就出不来了。宫口可怜兮兮的被彻底肏开了,张开小口,颤巍巍含住狰狞虬结的凶物,酥麻的感觉一下子淹没全身。沈思的身体颤抖得越发的厉害了,胸前的乳果被玩弄出奶之后,现在变得更是敏感得不行。下方穴口传来的强烈刺激使得那两颗朱果忍不住的挺立起来,好似熟透了的朱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让人想着要上前好好的吮吸玩弄几番,肉刃在湿滑的径内进出不断,力道逐渐的加大并挑逗戳弄着花心反复的蹂躏。白皙的胸口上的软肉也没有放过,一手握住那已经微微凸起软绵绵的一团,像是在握着初雪那般揉捏成各种形状。 胸前的感受让沈思细喘一声,双腿不由自主的张大了一些,但却被萧云路狠拍了一下臀肉,“夹紧点,不然阿蛮待会摔下去下去,骚穴肿了怎么办?”沈思看起来瘦,但臀部却是柔嫩丰满,不知道是不是连日欢爱的缘故,看起来像是比之往日还要多原润了几分。把握着手中的羊脂软玉,像是得了趣一般,握在手中不想放开,在上方留下爱欲的痕迹,指尖顺着股缝逐渐的往下,来到久未被造反过的菊穴口处,探进粉嫩的小口周围肆意的磨蹭揉弄。 上下两处地方被不断夹击,让沈思不由细喘一声,言语的挑逗,感官在欢好之时不断被放大的快感,无一不在叫嚣,吞噬着自己最后的理智。淫溺湿滑不堪的穴肉因为肉刃的不断入侵深入而忍不住的瑟缩绞紧,成熟微微挺立的阴阜被不断按压抚弄,受不住的紧紧夹着萧云路的龟头轻轻吮吸,粘湿的小穴讨好似的包裹着男根,戳到敏感的地方以后,就忍不住的从内里喷出一大股阴精在男人肉刃上方。 又湿又热,刺激得男人想着要狠狠地把那朵花穴给狠狠蹂躏。狰狞虬结的肉刃在湿润的花穴当中每抽送那么几下,就能搅弄出来了一片水声。显然是美人动了情 把那宝穴湿润成了一片泽地,只需那么轻轻的一撩拨玩弄几下,就会涌出潺潺的春水。胸口在先前的不断揉弄刺激之下,乳孔微微的张开,重新的流下了白色的汁液。 与着胸口上方的爱痕遍布相映衬,好不狼藉。却更加的想让人产生玷污玩弄的心思,口中吐出的细碎呻吟是最好的催情药剂。萧云路把他抱在怀中,走向床榻,他身上的衣物还算完好无损,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遍布红痕,男人走动之时肉刃在其中不断作乱的肆意戳弄。 腿间的嫩处被不断的抽弄,红唇张开发出一声低吟,两瓣红肿湿润的花瓣被不断的肏弄,绽着湿润微微颤抖的穴眼,不知羞耻在贪婪的紧咬住男根,像是娼妓那样放荡的绞紧。 直接抱着人九浅一深的肏弄,每一次都狠狠的抵住穴心不放过,勾出潺潺春水顺着腿根缓慢的流下。到达床榻的距离居然是那么漫长,随着男人走动之时,肉刃总会抵着花径当中。 “嗯啊……啊哈……呜呜呜………不要…轻点……轻点啊……”沈思泪流满面的摇着头,同时因为着胸口上的吮吸,一阵阵的感受到发麻酥爽,难以抵抗从胸口上传来的汹涌快感。 像是一个不知廉耻已经被肏开的娼妓那般,哪还有平日冷静自持的样子。 那朵骚穴不知廉耻吞吃着男人的肉刃,即使被粗硬的耻毛被不断摩擦玩弄得发红,依然不知廉耻的大开门户。 含吃着肉刃的嫩穴因为这连番举动可是受了不少的罪,每一寸娇嫩的软肉都被滚烫的利刃给不断的碾平玩弄。沈思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一个剥开细心品尝的水果一样。 被狠狠插进去肏弄的宫口却不知道主人的艰难,依旧分泌出粘滑湿润的淫汁,方便侵略者在桃源当中肆意作乱。 胸口流下来的乳汁被一一舔干净,但却没被放过而是用牙齿缓慢的啃咬,在周围留下了几个明显至极的牙印。 他因为这连绵不断的快感而忍不住攀住男人的肩膀,脸颊泛红,蹙着双眉像是因为在爱欲中受到蹂躏而难受,又像是因为着不断的深入而舒爽。 男人抱着他不断的肏弄,每一次都是九浅一深的力道,缓缓的抽出一截之后就带着力道不断的捅进去。把穴口彻彻底底的肏弄得湿软起来,伸手大力扣着沈思绵软的臀部来靠近自己。好方便那根粗硬的肉棒在着内里不断的戳弄。 直到最后勾出来不少的粘滑汁水,把腿心白嫩的软肉给狠狠的捣弄出来不少的汁液。“不要……不要再顶那里了……呜呜呜……啊哈…”沈思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身,无法克制的呻吟喘息。 脚趾往着足心蜷缩,双臂也紧紧的抱住男人。又因为萧云路走动时挺身不断的肏弄而起起伏伏,像极了一朵只能依靠着人蜿蜒而上,却受不住情欲风雨折磨的花儿,花液颤巍巍的落下。湿软贪婪的肉穴依旧不知疲倦,不知廉耻的吞吃着那根不断进出粗大深色的肉刃。 萧云路把人放在床榻上之后,将沈思的双腿弄得越发的张开了些许,逼迫沈思露出毫无防备且湿润的女穴,前头的玉茎被他上下不断的抚摸玩弄了多次,反复的刺激让人受不住的呻吟,脸颊泛上红潮。 伸手毫不留情的勾弄起两瓣嫣红的羊脂软玉,把花心分得更开一些。沈思倚靠着锦被上,把腰臀送得离男人更近了点。花心被迫的打开不少,软红的脂玉难以自控的被花液染得一片湿润,微微的泛出一点水光。 前头的那一点儿饱满熟透像极了红樱,粉嫩生涩的挺翘着,被稍微那么一点狠狠地冲撞,就忍不住的在颤抖。花蕊微微露出的那么一点儿的湿滑软肉,在男人狠狠肏弄之时,不小心碰到腹部,即使是蜻蜓点水那般的扫过,也足以让男人几乎失去了理智。 萧云路两指依旧夹着那两瓣花唇,不断往外分开了一点,方便湿滑的花液往外不断的流出向下,就像是被梦浪的蜂蝶挑逗玩弄的花朵一样,受不住的哀求往下低落着花液。 被欺负得狠了,花唇受不住想着要合拢,但这样的反抗对萧云路来说微不足道。正好借着这个时机,滚烫狰狞的凶物再一次狠狠完全的肏弄进去。胭红的软肉不停的抽搐,在性器连续不断的抽插玩弄之下软滑不堪,一片狼藉。 紧致的花穴几乎完全吞吃进去了男人的孽根,受不住的不断绞紧起来,宫口不断的张开,好适应巨物在其中的入侵。腿心当中的那一处湿滑的软穴,已经被肏弄得湿滑黏腻不堪,玉茎在不断的蹂躏之下颤巍巍的翘起,铃口流出些许的清液。 鬓角微湿,脸上泛起来的潮红分外明显。沈思这时神智已经濒临了极限,像一叶无依无靠的小舟只能无力的随着海潮起起伏伏,所有的心神都被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的男人所主宰。 硕大滚烫的器物在紧致的甬道中不断你碾弄,尖端熟练的开始戳刺顶弄起沈思的穴心。后头疼痛的感觉已经逐渐的被酥麻与灼热而取代。原本先前还因为疼痛而不断的推挤躲避的肉壁,已经完全沦陷在了情朝当中,贪婪不知廉耻的开始吮吸起来那一根雄伟剽悍的器物。 原本还是羞涩紧紧闭合着的菊穴已经被不断肏出了一个小小的肉洞,那一处本不应该是承欢的地方,在连续的肏弄之下,像被改造成了一个上好的名具。些许粘稠的滑液被逐渐的勾弄出来,贪婪的吮吸起滚烫的男根,渴求的想着要男人施舍点精液来缓解全身的痒意。 强烈的充实感与轻微的疼痛让人觉得十分快活,一直被忽视的玉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之下已经挺立起来。全身上下仿佛置身于滚烫的熔炉当中,好像只要凭着肏干屁股的快感就能让前头射精高潮。 口中吐出朦朦胧胧的求饶,“啊哈……轻点……呜呜……要到了……”男人却对此充耳不闻,依旧牢牢的扣住沈思的胯间。男根先只是缓缓的抽出一截,再然后就用起蛮力开始狠狠地冲撞进去,把白嫩的臀肉撞击得发红,凶狠而又强势,那一股子力道仿佛要把两个沉甸甸的囊带给塞进去一样。 “怎么,沈大人这么快就要到了,这种伺候怎么能够爬得那么快呢?”语毕,却趁人不备之时恶劣的揉捏着沈思的玉茎,本就不堪负荷的物事,猛然遭受到外部如此强烈的刺激,早已经忍不住射出了白色的精水。 “呜呜……啊哈……”骤然的被刺激射精,沈思眼神中多出来了几分呆滞与迷茫,泪水汇聚在眼角,脸上的烟霞之色越发的浓艳。 射出来的精水顺势滴落在软榻上,斑驳一片,显得淫靡又放荡。还有些许滑落在腿心处,久旷的花穴不断流出来的春水,仿佛被奸污了不知道多少次。看起来还真是可怜兮兮的,但却引不起男人的一丝怜惜。 萧云路动作几乎有点失控的一次次狠狠倒弄着菊穴,仿佛像是要把那一处骚浪的穴口给狠狠的肏坏一样。半压在沈思的后背上,手指缓慢拂过沈思因为方才的释放,而疲软的玉茎,动作近乎粗暴的把这根可怜兮兮的物事玩弄得微微发红。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沈思光滑的脊背上,激起一连串的战栗。 十足的压迫感袭来,更遑论后头的那一根滚烫骇人的物事还在不断的深入前进。身体忍不住的打着颤,对濒临失控的害怕让他眼角汇集的泪水忍不住不停的掉落。 “不………不要……呜呜……”忍不住想要摆脱萧云路的桎梏,拼命甩开他的手,下意识的想要往前爬去。萧云路好整以暇的看着美人匍匐前进的姿势,那个白嫩绵软的屁股明明还在夹着狰狞的男根,却天真的想着要逃离。粉嫩的臀瓣中间被一根狰狞物事给占据了。 因为着逃离的动作,反而使得臀部挺翘得更高,更为诱人,腰肢几乎完全的塌陷 好方便衬出臀部的挺翘。菊穴口还近乎艰难的想着要脱离那根阳具,软肉近乎的艰难的想要把它给推挤出去。 哭着往前想要逃离的沈思压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有多么的诱人,令人疯狂。萧云路扯住沈思的脚踝往后一扯,人又重新落到了他的怀抱中。 重新的附上去 ,低哑难辨喜怒的嗓音落在了沈思耳畔,还带着嘲弄的笑意。“怎么,沈大人做到一半就想逃了?”大掌开始重新的揉弄起滴着清液的花穴,指腹尤其加大了力度搓弄起来前头的那一点儿红艳的蕊心。 等到流下来的清液开始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之后,三指直接的进到湿软温热的穴口中。湿哒哒淫浪无比的肉花感到异物入内之后,就开始贪婪淫靡的吞吃起来。 三指在其中狠狠的抽插玩弄,搅乱了一池的春水。“想逃?哪有伺候人到一半就想跑了的道理。不听话,得罚。” 清脆的一声响,一下又一下的巴掌落在了沈思的臀部上,让他忍不住抽噎,泪水越流越多 。前头的那朵肉花也随着三指在其中的粗鲁亵玩而像失禁了一样,不断流下清液。 身体上原本还只是隐秘的酸痒和空虚,随着萧云路三指粗鲁的在花径中毫无章法的玩弄,而逐一的被放大。 更不要说屁股上受到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力道极重的落在臀肉上方。男根也并未因此而短暂的停歇,极力凶狠地肏进菊蕊当中,力道足够的凶狠,仿佛要狠狠的把那个永远不知满足的穴口给肏弄得无法闭拢。湿漉漉的花穴当中的手指也随着这样的频率,而反复不断的亵玩着这一隐秘之处。 紧致的甬道在如此这般般强烈的肏弄之下几乎失去感觉,只有深处的芯子完全的感到男人近乎失控蛮力。不知道多久,听到一阵细碎的动静,萧云路拿着几个精致小巧的玩意。 挺深肏弄的动作也没有放缓,另一手开始攥住沈思的奶尖尖,重新的感受到那两团绵软之后,把两个精致的乳夹夹在了朱果上。 沈思正被那连续不断的冲撞给折腾得昏昏沉沉,猛的一下子胸口受到了这种疼痛,当即痛呼出声。垂头一看,当即又气又急。 只见两颗红肿泛着鲜艳红色的朱果被两个精巧的乳夹给夹住了,夹子上隐约还能看轻是雀的形状。足够的精致,也足够的折磨人,细微连续不断地疼痛让他难以自拔。 更可恨的是那男人还要不停地开始用手拢住来不停地玩弄,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痛几乎完全的把他给压垮。 “这历朝历代的想要靠爬上龙床上位的宠臣,总得要被那么几个东西好好调教一下。”伸手用力的按下去,这近乎暴虐的力道,瞬间让沈思痛呼出声,菊穴也随之把肉刃给夹得更紧一些。 “呜呜……好疼………啊哈……呜呜……”泪水无法自制往下掉落。明明乳首因为这两个乳夹蹂躏而应感到疼痛的,却在这种反复不断的折磨之下而有种隐秘期待的快感。 被那两个东西夹着的朱果,红肿在不断的加剧,近乎像饱满熟透了的樱桃一样,高高挂在枝头上,把已经逐渐凸起的乳肉而衬得格外的糜艳,透出微微的香气。 巴掌继续不带一点怜惜落在臀部上,力道更重了一些,鲜艳的红痕逐渐增多。这是一场从一开始就不温柔的情事,算不得上情人间的耳鬓厮磨,浓情蜜意。而是近乎暴虐的征服,连第一次把那尚是青涩的探花郎开苞和这次相比,都算得上是温柔小意。 此时的萧云路是一个肆意的君主,像在赏玩着一件精致的玩意。那人足够的美丽和脆弱,却好像无法得到他的一点怜爱。而是随意的在上面落下痕迹。, 不是鱼水交融的欢好,更多的是凶狠粗鲁的横征掠夺,攻城略地。身体上的每一个弱点都被捕捉到,而逐一击破。瓦解他最后一点的羞耻心,完全的沉沦在情欲当中。 不断累积起来的快感已经完全的沈思淹没,肉洞把男根给绞得更紧,三指进出的频率也越发的加快。此时他就想一把拉满的勾,再多添点力气就能被彻底的压垮。 “乖,自己好好玩一下奶子。”三指缓慢的抽离出湿润的花瓣当中,带出一点黏腻的汁水,正发着骚的花穴哪能承受这样子的冷落。 哪怕后头已经被填充得满满当当,但依旧感受得到欲求不满的空虚,仿佛被淫虫啃咬,一波又一波的酸麻袭来。沈思双眼早已经不甚清明,因为无法排解的燥热已经开始下意识的挺起胸膛,下方微微鼓起的阴阜随着男人肏弄的动作而不住的开始摩擦着褥子。 眼睛朦胧的看向前方,明明乳首被乳夹给玩弄得很疼,但他依旧伸手触碰到其中的那一点,恍恍惚惚开始揉弄了起来。 因为先前才哭过,眼尾还带着一些淡淡的红,双眼因为过于强烈的情欲刺激而缺少了些许的神采,像极了一个精致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原本高尘出洁的面庞却因为情潮的浸染而多添了不少的媚色,把好端端的一个如霜雪般不可随意遐想的美人玩弄成一个不知廉耻自渎的样子,无疑能很好的激起人的征服欲。 沈思也逐渐的从这羞耻的揉胸玩弄下而产生快感,身上的每一处防线都已经被逐渐瓦解,胸口上自己所揉弄的力道甚至已经无法满足逐渐攀升起来的欲望。 沈思以前从未会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子,近乎如同娼妓一般放荡挺着臀部让君主肏进自己穴口当中,浑身透着诱人的粉色,被人压在床榻上肏干至此。从前连自慰都从未有过,现下后头还在不知廉耻的含着自己君主的阳物,自己不停的在玩弄着胸乳。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可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献上自己给君主肏干的做法。若是老学究见着了曾经文名流传的探花郎真实的样子,定会骂一声有辱斯文。 动作逐渐缓下来,玩味的欣赏了一番探花郎摸奶自渎的样子,沉稳镇定的样子依旧未变一毫,眯起了双眼。故意忽视沈思因为羞惭和难受流出的泪水,拿出一个缅铃开始恶劣的缓慢推进到湿润饥渴的花穴当中。 声音带着些粗糙,好像在抑制着什么。“好乖,真听话。把这个小玩意也吃进去好不好。”沈思难以自控的抚弄自己的乳尖,眼角余光瞥到那玩意泛着的冷光,停下了动作,下意识的想着要蜷缩起来。 “不要……呜呜……好疼……”眼角荡漾着无线的春情,泛出一点可怜的水光来哀求男人。 但这回萧云路可没有那么心软了,手掌用力的扣紧了美人的纤腰,狠心的继续玩弄起嫣红艳丽的蕊珠,“啊……”沈思忍不住的皱眉痛呼。 之后他便感受到一个冰冷的物事不顾穴肉的推拒开始粗鲁的闯进去。“什么……什么东西……啊哈……出去……拿出来啊……”之前动情流出来的湿液成了最好的推力,只需要再用力点就能使得缅铃完全的塞进到花穴当中。 湿滑绵软的穴肉下意识推拒的动作反而是帮助那磨人的玩意进得更深一些。不知道在何时开始缅铃在穴口当中开始不断的震动起来,有节奏的挨蹭摩擦着穴肉。 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放在柔嫩的那一处地方来不断的抽插,仿若交欢一般。 明明娇嫩的花径是不会适应这样子粗鲁的对待,偏偏已经在肉刃夜以继日的肏弄和精水不停地浇灌,那一处的花朵,已经从最开始的青涩而变得足够的成熟与娇媚,有这着淡淡的香甜。 那个不省心的玩意不停的在其中震动,花径被推拒,清液被勾弄得不停的滑落。那一寸寸媚肉被玩弄得无路可退。 “呜呜……”沈思无力的抽噎着,双眼无神的咬住锦被,脸上泛起的烟霞越发的明显,身上温度逐渐的升高,鬓角发丝散乱着,沁出香汗。 胸口上的两个朱果还在被乳夹给折磨个不停,红肿得诱人。萧云路用指腹轻轻的拂过茱萸上方鲜红艳丽的地方,“真要好好的做一个佞幸,沈大人要学的可多着呢。瞧瞧,流出那么多的水,真是个小骚货。” 湿润的肉花被在其中不断做弄的缅铃给不停的折磨,清液一下接着一下的滴落。腿心处一片狼藉,这一副被彻底给奸透的样子还真是凄惨。 狰狞雄伟的肉刃开始不断的进出,一边饶有兴致的蹂躏红肿破皮的乳头,轻轻拨弄着那雕刻着雀儿的乳夹,另一边开始熟悉的用肉刃欺压蹂躏的这一切,肆意的感受着鲜红湿软的肉壁在其中不停的绞紧。 想要狠狠肏入进蕊心当中,沈思身上逐渐的荡漾起来一阵又一阵的情潮,在被彻底弄坏之前,男人肉刃上方的马眼微微的打开,滚烫的精液悉数的灌入到了甬道当中。 烫得人双腿忍不住的打颤,把男根从紧致的菊穴中抽出的时候,被浇灌进去的精液顺势就从穴口当中滑落下来,一片狼藉,不知道是被肏弄亵玩了多少次,还真是说不出凄惨与淫靡。 萧云路把人轻轻的抱在的怀中,,动作轻柔,但却不理会在沈思沈思肉花中折腾玩闹得正欢快的缅铃。两指缓慢的塞进了水润的红唇当中,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在缓慢的 抽插进出着。 静谧的室内,一时间只能隐约的听闻细密的水声响起,和细碎的低吟。 …… “啊哈…陛下……帮帮我……呜呜……”沈思已经被腿心当中那一颗不停作乱的缅铃给逼疯,空虚和麻痒完全无法减轻,且在不断的加剧刺激着他。 萧云路不为所动的揉弄着他的乳尖,“哦,爱卿想要什么呢?”失去男根的肏弄,只凭借着小小的缅铃在其中胡做非为,春水一波波的涌出,情潮翻涌。 他乞怜一般的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好不可怜的微微开始晃动起来自己的臀部,颓靡的开口,“进来……呜呜……快进来啊……” 萧云路缓慢的抬起沈思的下巴,看到曾经总是冷淡的着那么一个人,现在却是满面潮红,眼中含着潋滟春情,红艳艳的唇微微开合说出平日绝不会开口的淫浪话语。 柔声问道,“乖,听不清,说清楚自己要什么,朕才会给你。”唯一能够缓解这种连绵不绝燥热的物事就是萧云路胯下的雄浑物事,沈思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能感受到那根狰狞的东西灼热的气息,和雄浑的气息。 两瓣花唇在暗地里已经忍不住在不断的合拢,花径没注意把缅铃给吞得更深了一些。脑海中已经忍不住想着过往那一根恶劣的东西是如何狠狠地进出于嫩处,把花心碾弄。 张开小口颤颤巍巍的含了进去 ,“啧。”没想到沈思会突然来这一招,萧云路也是防不胜防,被小口包含着的湿热所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没忍住一下子拿捏住沈思的下巴,猛的冲撞进去。 “唔唔……”沈思以前从未做过这种事情,动作青涩,只觉得含在口中的那根东西实在是过于粗长了,嘴巴微微发酸,牙齿不经意间磨蹭过了柱身,男人牙关微咬,扣住沈思肩膀的力道开始越发的加大。 “唔……”臀部挨了一掌,沈思只好开始逐渐缓慢的用着小舌试探性的舔过男人的阳物,好缓解着这般密集的情潮。 ………… 天际才刚刚泛起一道浅浅的霞光,宫城中的人们便已经忙碌起来。宫女与宦官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在殿内穿行,他们手中或捧或抬着不少的物品,行者即使步履匆匆,也不敢多做喧哗,毕竟这是天家大事,马虎不得。 天子大婚,京城中的百姓心里还是有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京城每户人家都收到了赏赐,以求个好兆头。虽然满心的疑惑,但到手的好物件哪有拒绝的道理?且说本朝皇帝年少登基,到了及冠之后逐渐掌握大权,且把一直觊觎边境的金朝给打得落花流水,使得百姓安居乐业,一扫前几任皇帝的荒唐作风,有中兴之际,即使娶的皇后是曾经的探花郎又如何。 虽然人们众说纷纭,各种说辞的都有,不过天家私事,不可多做议论。也只能是笑谈探花郎是文曲星下凡与这帝星相配了。 倒是闺中怀春少女的芳心碎了一地,不是因着清隽儒雅的天子成亲,而是曾经打马游街,乱了多少女子芳心的探花郎要嫁与天子了。郎独艳绝,没想到这般的人最后也得被皇家私藏,不许外人窥探。 皇宫中自然是大宴百官,不过在场之人神态异彩纷呈,因着这终究是天子大婚,还是尽了因有的礼数。崔丞相是脸色最差的那一个,匆匆饮了几杯酒之后,变借口年老身体不适要去休息了。少数几个心大的,索性想着本朝又不是没有男妻出现,皇帝又不像前几任那般荒唐,干脆由着他吧。 甭管前头的百官心情到底有多复杂,后头伺候的宫人们是一点也不敢怠慢。皆是敛声屛气,小心服侍伺候,一点也不敢含糊。 沈思坐在床榻上,听到脚步声响起。隔着盖头眼前绰绰约约的人影逐渐清晰起来。萧云路伸手,甚至有些颤抖,像是尘埃落定了一样。 眼前出现的光亮,让沈思微微的眯起了双眼。触目所及都是喜庆的红色,眼前站着的皇帝因为身着红衣使得面目越发的柔和,眼中是无法掩藏的欣喜,甚至显得有些傻气。 萧云路低下头定定的看着沈思,他穿着喜庆的礼服,原本总是病弱苍白的脸蛋已经因为多日来的小心滋养多出来几分血色。沈思平日 里多穿素净的衣服,现在身上穿着的红色喜服把他艳丽的颜色衬得越发的明艳,灿若桃李。 坚冰好像逐渐的被人融化,最后在男人的目光里融成了一汪春水。沈思看向萧云路的眼神,手心暗暗的绞紧。他心底里不得不承认因为那双眼睛中承载泽的深情,而心乱了。 萧云路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权利和信任,自己的目的已经逐渐达到。一切的计划都比自己所想的还要来得顺利,但是在面对着萧云路眼中的感情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自甘下贱和可鄙。 他忍住眼中的酸涩,忙低下头掩盖自己旳异样。萧云路心心神一动,抬起了沈思的下巴,怜爱的下头轻啄他的唇瓣,缓慢抱着人倒向床榻深处。 沈思还处在愧疚的感受中,顺遂的承受着男人在他口中的强取豪夺。彼此已经对对方的身体无比熟悉了,胭红湿润的唇瓣被人含在口中,反复品尝。男人的舌尖一寸寸的扫过沈思的口腔内壁,掠夺着他的呼吸与甜美。 沈思的小舌也主动的与之缠绕,像是在中的两尾鱼,做着最正常不过的交欢戏水的动作,彼此之间相互依靠,水乳交缠,灵魂都在不断的战栗。 或许是因为今日是大婚的日子,格外使人情动。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腰身间上下不断的游走,被那不断摩挲而产生的触感而受不住颤抖,男人下身那根粗大的物事也逐渐变得滚烫抵在他的腿心处。 即使是身着繁琐的喜服,沈思依旧能感受到那一种滚烫而又炙热的温度,那一种滚烫的温度曾在每一次欢好的时候,闯入到他的身体深处 ,然后狠狠的贯穿他,那一种感觉好像身体每一处地方都被迫的打上了标记,无法逃离,却又深陷其中。 每每在这个时候,即使自己再如何开口求饶,那人永远不会当回事,反而会被刺激到,腰身用力。好使得那一朵花穴更容易的吞吃把整根男根吞吃进去,把本来就泥泞狼藉的花穴搅得一片湿滑。 现在仅仅只是那么轻易的磨蹭玩弄一会,就已经受不住了,身体食髓知味的想起以往的疯狂。每一处地方都在隐隐的叫嚣着想要男人的肏弄,花穴在别处看不到的地方已经隐隐的沁出晶莹的液体。 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牙关被人打开,无力的承受着男人在口中的横征掠夺,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沈思觉得嘴唇酸软,萧云路才意尤未尽的放过他。 嘴角无意的流出一点儿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显得整个人清纯而放荡,逐渐显现出来了一种饱受情欲滋润而娇媚的情况,无辜却又带着蛊惑人心的昳丽。 身着红色的喜服躺在床上,本该像是普通人那般带着新婚的青涩,而两人之间却带着淫靡缠绵的气息。那“新娘子”是毫无初为新妇的羞涩,眼中有着的是脉脉春情,繁复的建议几乎是掩盖不住那具已经被把玩到熟透了的成熟身躯。 仔细一看,就能发现他的双腿甚至已经是下意识的勾缠住了男人的腰身,身着红色喜服的沈思,这个时候像极了被无辜献祭上去的祭品,只等着别人来拆封并把他吞吃入腹。 灯下看美人,看的是另一种别样的风情。在烛光下,朦胧了脸上的神情,使得美人越发的使人怜爱,但同样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想要在此刻直接的撕碎他的衣衫,露出洁白的躯体让他能肆意的在上方留下痕迹。 萧云路伸手解开沈思的腰带,像是在打开了独属于自己的礼物那般。 手掌从已经松垮掉的衣袍当中钻进去,上下抚摸挑逗起来沈思的身体,指腹带着轻微的粗糙感,在柔滑的肌理上方不断的游走之时,就像丢了几颗石子到平静无波的池水当中,溅起涟漪。 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做出反应,回想到往日的爱抚,就像是有着一阵刺激的电流蜿蜒而上,引起来一阵的战栗。 “唔…”他眼中水雾迷蒙的看着那个萧云路,萧云路眼眸暗沉,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一手逐渐的向下,指节已经来到了隐秘的腿心处,但却不急着扯 沈思的伪装,只是隔着亵裤在上方缓慢的游移。 外面看去,只能隐约的看到沈思腿心处有这微微的隆起,在不断的动作,勾出了美人细碎的呻吟。“阿蛮今天也很开心吧,不然,怎么湿得那么快。” “啊哈……”沈 蹙着眉头,看似痛苦的呻吟着,即使看上去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全身上下已经是热得厉害,燃烧的灼热已是肆无忌惮的流窜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前端的性器也因为着这种隔靴搔痒的触碰而承受不住的挺翘起来,一股让他面红耳赤不想面对的热流,不受控制从穴心深处流出。 想着要掩耳盗铃的并拢双腿不让他人看到,也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连绵不断的空虚像是有许多的淫虫在不断的啃咬着他的肉屄,当真是又痛又痒。无法缓解的感受,连着后头的菊穴都在不由自主的收缩合拢,恍惚中让沈思想到前几日,俯在他身上的那个男人是如何恶劣的哄骗自己张开双腿,对着镜子狠狠地把菊穴肏弄一番,因为花穴已经被肏肿了。 还要逼迫着自己主动掰开花唇,在菊穴连续不断的刺激之下,甚至被肏弄得了失禁。现在感受到了安仁不断粗磨感受到轻微恶湿润。萧云路淡笑一声,“阿蛮可是觉得下面痒了,怎么现在一点逗弄都受不住了?” 沈思喉头发干,声音带着点不正常的沙哑,却更多了不少的柔媚。“都怪你……唔……啊哈………呜呜……都是你把弄成这样的……”还有剩下的话,沈思没有说出来。都是因为你,让我心里静不下来。萧云路淡笑中带着深深的宠溺,伸手用力按住微微凸起来的阴阜,且伸手裹着沈思的嫩臀开始上下不断的揉捏,拇指顺势从阴阜上方滑落下来,来到因为羞涩而紧紧闭合着的花蕊上方,用力按下去。 “唔……轻点……混蛋……”因为这样的刺激,脚背不由自主的下意识绷紧,花穴中心开始不断的泛滥起来春水,打湿了腿间薄薄的布料。两人之间的肉体已经十分的熟悉,只是那么几个细小的动作,就已经使得点点火苗越燃越旺。“对,都是夫君的不对,把阿蛮的小穴给肏肿了。” 他另一只手缓慢的向沈思胸口探去,“可是夫君干你的时候,阿蛮可是缠着朕的腰不想放开啊。”抬眼看到了沈思胸前已经微微凸起来的弧度,萧云路眼神暗了暗,原本还算轻柔的动作转瞬间就是换了个力道,“阿蛮,你这一处地方,是越揉越大了。”手指开始恶劣的揉捏玩弄起那颗鲜红的肉蕾,胡乱粗暴的玩弄了好几下。 “前几日,阿蛮可是被刺激得流出来了不少的东西出来。”胸口大力揉捏的力度使得沈思想起那种不受控制,疯狂却让人沉迷的感体验。乳孔在不被察觉的地方微微的张开,不知道在渴求着什么,两颗乳红的果儿被揉捏玩弄到了涨满。 “这里会不会被朕越揉越大,到时候阿蛮怀了崽子,会不会多出更多的东西来。”沈思脸颊泛红,侧目带着点嗔怒的看着萧云路。“闭嘴……啊哈……唔……不要……不要再说了……呜呜……啊哈……不要碰这里……” 说话抱怨之时,萧云路已经趁着他的不注意把轻薄的亵裤撕扯开来。已经成为了一片泽国的花心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萧云路眼前。前几日的红肿已经逐渐消去,颜色却已经变得更为鲜红艳丽了不少,伸手用力玩弄上去就能够使得娇嫩的花瓣染上了淫靡至极的艳色。常年练剑的手掌上带着薄茧,用力的揉弄着这颗软红湿润的花心,把原本还是矜持的花蕊给挑逗得一下子现出了原型。 萧云路低着头胡乱吻过沈思精致的锁骨,之后直奔向自己的目的地。那一处的饱满软涨已经敏感的散发出来淡淡的奶香。他嗅着美人身上淡淡的香气,含糊的道,“阿蛮这几日总是害羞,都不让朕好好弄一下你那处,现在都成这样了。” “唔……不要…不要再说了……”听了这恶劣的话语,沈思羞愧的别过脸。想到那日被他给欺负成这种狼狈的模样,萧云路硬是强硬的把他压在床榻上,不顾自己在情欲最后崩溃的痛哭求饶。 大掌硬是附在那绵软敏感的乳肉上方按压,临了到最后还要不停的用唇舌吮吸乳首,逮住硬挺的乳尖把甘甜的汁液给吮吸得一干二净。 之后那几天像是上了瘾一样,总爱时不时的伸手蹂躏把玩几番,把人折腾得气喘嘘嘘,腰骨酥麻。 从最开始的羞耻难当,到最后的逐渐沉迷于这种奇怪却令人羞涩的放荡感受。身体已经逐渐泛起来了一阵又一阵连绵不断的情潮,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来反抗这个男人。 肌肤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呼吸撒在红肿的乳首,瘙痒感觉越来越强烈,腿心中的湿润也伴随着这种举动而承受不住的收紧合拢。 萧云路低下头轻轻的舌尖绕绕着乳首周围的打转,并使了点坏心用舌尖轻轻的顶弄着乳孔,湿软的触感让沈思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啊哈……不要……不要再玩了……混账……”不上不下折腾的感受实在是能够把人给逼疯,忍不住开口催促。 温热的呼吸拂过肿痛瘙痒的乳首,湿热的触感在诱惑着他的身体想要分泌出更多羞耻的奶水。双乳隐隐的发胀,胸前衣襟大开,更加清楚的显露出那微挺的弧度。下意识的想着要挺起自己的胸膛,暗中催促男人大力揉弄吮吸几番来缓解难受的痒意。 谁会想得到曾经永远冷着一张脸,寡言少语的探花郎到了龙床上却是被男人给揉大了奶子,那朵被肏开的花心还饥渴的想着要人来玩弄。 口舌用力的吮吸着,伸手用力揉捏起啦乳肉,含糊的说道,“乖,再打开一点,好让夫君尝尝。” “唔……谁……谁要你做夫君……唔……啊哈……”被胸前不断的吮吸给暂时缓解了胀痛,乳首像是得到了释放,在绵软胸脯上粗暴揉弄也带来了难以言说的快感。 没成想到方才那番话激怒了身上的男人,用着牙齿在上方狠狠咬弄了几下乳首,把它弄得狼狈不堪。 “唔……”尖锐的疼痛一下子把沈思扯回到现实当中,仰头大口的喘气。男人伸手用力的揉紧玩弄起来的乳肉,感受手中绵滑柔软。 旋即开始换了一个力道,凶狠粗暴用力了不少。让人附身背对着他,只翘起嫩臀,伸手慢条斯理的把沈思下身的衣物解除。 雪白如初雪一般的臀部好不遮掩的袒露在了人前,红色的绸缎使得它上方泛出来的那一点点粉嫩逐渐明显,因为空气中的微微凉意而微微颤抖。 隐约能够看到前端的一点红,正湿润着,且微微的收和,期待着想要滚烫粗硬的物事来肏弄进去。 沈思背对着他,看不到男人暗沉的眸子,却能感受到背后压下去的威压,与胸口上不断强烈的疼痛,像燃烧的火焰一次次的灼烧着他的理智,最终无可避免的屈服在他人身下。 那一根狰狞虬结的物事已经被释放出来,元魂挺翘的臀部被一手掌握。他低头在沈思耳边低语,“乖乖把腿张开一些,阿蛮怎么说朕不是你夫君呢?”他把美人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好方便之后的侵略,些许布料勉强的遮挡住腿心。 但不断流出来的潺潺春水把布料给染湿,淡淡的粉嫩透出来,半落不落的挂在身上,露出来的一点蕊红,因为许久得不到抚慰而无力耷拉着。 沈思半撑着身子,即使不回头,身后男人灼灼的目光在一寸寸的扫过他的身子,无所遁形。为了惩罚沈思刚才的“失语”,大手用力拍打起了柔软的雪臀,虽然只是轻轻一拍,但是到来的疼痛还是让沈思软下了身子,却堪堪被人扶住。 像是被压弯的柳枝条,任由他人玩弄而毫无还手之力。萧云路把沈思浑圆的臀瓣分的更开一些,轻薄的布料几乎被他的蛮力给撕破。 伸手大力揉弄起花心,像是在不断的勾弄着湿滑的花瓣,布料被指尖带进娇嫩的花径,摩擦感带来的疼痛让他腰心发麻,腿心处实在是痒得要紧。 “嗯啊……不要把东西给弄进去…唔……会被弄坏的……好疼……不要……”花径被这样的玩弄不断在内里抽搐收缩,手指就只一寸寸的把布料送进到湿软的内壁当中,在看不到的深处,里面的一层层褶皱被粗鲁的抚平。 花蕊长久的得不到慰藉始终是耷拉着,突然得到这般粗暴的玩弄,敏感的逐渐红肿充血挺立,像是小石子那样逐渐的硬挺起来。 手心包裹着肉臀逐渐往下,“怎么可能会坏掉,阿蛮这朵骚花被玩了那么多次,还韧着呢怎么可能会被玩坏。”用手直接除 碍事的亵裤,拇指向下强硬的分开两瓣花唇,露出中间嫣红的肉洞,里头正淫荡不堪泛滥着春水。 滚烫的物事在挨蹭紧贴着,还未彻底的肏进去,身体就已经饥渴的在叫嚣。 滚烫狰狞的物事,紧紧的贴在穴口上,感受着骚浪的穴口在不断的流出清液,把粗大的阴茎表面给完全打湿。 “唔……进………进去啊……呜呜呜……”穴口已经忍不得的微微张开,好方便那根东西直接的肏弄那进去。只是简单的隔靴搔痒挨蹭在湿润的花心上,不断的撩拨,就足以让人的意识逐渐的瓦解,食髓知味的身体逐渐的臣服在情欲当中。 大手一把拢起沈思胸前的小豆,粗鲁凶狠的用指腹搓弄,痛痒难耐的感觉让沈思小腹忍不住的一缩,下意识的往后退,想主动的把淫浪反着春水的花心给送上去。 萧云路低头轻咬住他的脖子,把粗大滚烫的肉刃给彻底的肏进那朵花心当中,用着最原始仿若野兽交合的姿势,正好顺着湿润的甬道直接的肏进宫口。 “唔……好深…呜呜……太深了……”宫口的酥麻让沈思一下撑不住摔躺在了床榻上,只有粉嫩的屁股在高高的翘起,紫黑粗长的物事在来回的进出玩弄。 把臀棒之间缝隙给拍打得一片通红,那根物事进出的时候,先只是抽出一小截,把花径当中些许软红的肉带出几分,过会就会重重的冲撞进去。彻底的把宫口肏开。 温热的呼吸拂过沈思的耳垂,细微的痒意让其染上了淡淡的一层粉红,花心中所感受到的酸麻感更甚,小腹还有莫名的酸疼难受感。那人压在他身上,又凶又狠的进出肏弄,“不会弄坏的,你看它含得那么深,被朕给肏了那么多回,只是颜色变好看了些。” 菊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迫的吞吃进去了几根手指,强硬的在紧致的谷道当中进出,把两边的的肌肤都给折腾出来了浅粉色,那是被迫扩张时受不住的表现。 未得到任何润滑的菊穴,就被强硬的用手指给奸淫,疼痛与刺激感使得沈思眼角滑落下了泪水。前后两个小洞都被彻底贯穿,非但不阻止,自己敏感淫荡的身体甚至已经还想着要更男人欺负得更狠一些。 娼妓都没有他现下这般淫荡,规整大气的喜服已经被揉成了皱皱的一团糟,胡乱的披在沈思身上,反倒像是茧给禁锢着的蝶。 脆弱却又精致美丽,足以让人疯狂,也更想把他给彻底的占有。萧云路轻拍沈思的臀部,“夫人,乖乖的把腿张开些,肏得更深一些,让你怀上朕的种好不好?” “不……不要……不要再说了……呜呜……不…不会的……啊哈…”男人手指进出的速度越发的快,在菊穴当中的手指由两指变为三指,连带着前面抵着宫口不听抽插玩弄的感受。仿佛被两根东西给彻底贯穿了他自己的身体。 湿软的花径一点也没有感受到主人的艰辛,贪婪顺遂的含着滚烫的肉刃不放舍不得它离开。前头的蕊尖在粗糙的指腹不停揉搓玩弄下,红肿硬挺得像一颗小石子。男人挺腰肏弄的时候,进击肏弄的力度让沈思身子忍不住的在轻晃,想在波涛汹涌的海绵上轻轻摇晃的 粗硬的男根挤压进狭窄的雌穴当中,拼命用力碾压着宫口,之后再用手开始狠狠地按住蕊心,夹在了指缝当中揉捏玩弄。 弄得一首湿滑之后,把清液给涂抹到菊穴周围,方便三指更好的在内里进出刺激高潮。 粗鲁直接的玩弄让蕊珠感到有些疼,双腿忍不住想着要轻微挪动几番 就被狠狠地按住而无法动弹。之后又继续的狠狠的被挨了一通狠肏。 下方贪婪的小嘴无法拒绝的吞吃着那一根滚烫而凶狠的男根,在萧云路持久有力的肏弄之下而不断的往外低落着春水,腹部被大力且连续不断按压 感受到了一阵酸软疼痛,且无需多做什么,不一会儿就被溅上了一片狼藉的汁水。 阳根在宫口上方只是浅浅的研磨,最后狠狠的碾弄, 且恶劣的用着自己粗硬的耻毛在软肉上摩擦玩弄,“叫声相公来听听,朕待会就饶了你。”狠狠的用性器在穴心戳刺,“不叫?朕的探花郎当初在金銮殿上可是能言善辩的。” “唔……”沈思皱着眉,直觉的想要拒绝开口,散落下来的发丝凌乱的披在脊背上,被人用手挑起一束。发尾缓慢而轻柔的扫过已经微微张开的乳孔,身躯彻底的沦陷在了情欲当中,无理的瘫软着,眼中闪着的是脆弱迷离的光。 只是小猫一样嘴硬的说着不喊,到了最后还是含含糊糊的开了口,“呜呜……饶了我吧……相公……”这一声软糯的求饶正刺激了萧云路,拇指按住那一颗乳珠,用发梢的尖端来不停的戳弄,低笑着说道:“好好,相公好好疼一下你。”眼中带着掩盖不住的宠溺与怜惜。 腰身使劲发狠用力,在小穴当中打着转,转而又像是狂风暴雨忽至,失了理智似的在其中横冲直撞,“好好,乖,别哭了,以前都是冷着一张脸不理人,现在熟透了天天红着眼哭。”语气是温柔的诱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横冲直撞的在耸动。 沈思捂住小腹,想缓解酸疼感,无力的闭了眼,泪水还是忍不住的往下流落,那是被情欲折磨欺负的表现。开口带着些许的哭腔,“都怪你……每一次都骗人……”语调破碎,像被染上了胭脂红的眼角处流下泪水,一丝晶莹的唾液也微微的流出,在风浪中的小船也只不过是得默默的承受来自外界的蹂躏。 不一会儿,这场情事逐渐到了末尾,菊穴口也逐渐被开拓得差不多,等着接下来进一步的玩弄。前头玉茎早已经是忍不住的射了许多,把身下的锦被给弄得一片狼藉。 前头的乳尖甚至在接连不断的快感刺激之下,由微微的沁出一点奶水,最后很快的被舔舐干净。被玩弄了许久的花径已经情潮的打击下逐渐的到了敏感的巅峰,被男人伸手再一次撸动的玉茎,让他微微鼓起来的小腹下意识绷紧,更清晰的勾勒出在里面进出的男根形状。脸上的霞红越来越明显,沈思前头的物事终于忍不住再一次的射出精液,花径一阵猛烈的收缩,哭叫着,伸手攥紧了旁边的衣物。 萧云路的阳物感受到穴口的不断绞紧,眉头只是淡淡一皱,他本想不那么快的结束。但想到明日还有许多的事情,不想累着沈思。索性用力的扣着沈思的腰身,尽可能的把自己依旧坚硬的物事侵略,闯进里面去 ,那两颗肉囊也想着不断的挤进到内里去。 不一会儿,滚烫的精液从男人前端微张的马眼中射出,把那朵淫靡放荡的肉花给灌了个彻底。像被烫着了一样,沈思不断的颤抖着身体,无力的躺下……白浊的精液,从红艳的腿心当中流出,沈思眼神麻木,下意识的摩挲着双腿,小嘴无意识的说着,“唔……好烫……”萧云路把沈思双腿给合拢上,抱着人小心的安抚,男根还恋恋不舍的不想离开,索性待在这温热的湿地当中不愿离去。这么些时日,就没见过皇后走出这一宫殿, 隐约的听得到些许的娇声软语和细碎的抽噎,更多的就是勾着人的不断求饶。宫人们都暗暗的议论,没想到当初琼林宴上那么一个如玉君子般的人物,被陛下拐上床了之后,居然是那么的……真真是祸水啊。 低垂的床帐内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人影。 “水……”沈思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粉红,或许是因为连日的欢爱,身上更显出不少的惑人的韵味,声音沙哑。眼睛朦朦胧胧看着四周,稍微的抬手想要动一下,全身就酸疼得不行,再多一点的动作也不敢做了。 萧云路拿着水朝沈思靠近,覆下一片阴影。沈思怔怔的看着他,男人胸膛前还有着他当时因为承受不住情欲灭顶的刺激而带来的划痕。看着男人逐渐的靠近,带着熟悉的气息,仿佛又把沈思给重新带到了那疯狂的几天。 最初始的时候,萧云路恶劣的用肉刃哦抵着那一个还未拿出来的缅铃不断的碾弄,且不断的肏弄着穴口,把他干得崩溃哭叫。 伺候连续几日都是如此,那人没了之前的温柔小意,更多的是凶狠而粗暴的肏干,用着一些灵巧的器物来不断的欣赏把玩着他身上的每一处。就像在强硬的用着不少手段来把一颗果子催熟,让其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身上旧的痕迹还未消散,新的爱痕又重新给打下了烙印,腿间的红肿一直未消去,胸乳挺立的弧度越发的明显。感到男人越靠越近,身体下意识的瑟缩起来。 口中呢喃,“不要……”脸上尽是慌张惶恐的神色,眼中闪着迷离的光,害怕男人再做出些什么来,萧云路手上的动作一顿,眼中有着些许淡淡的温柔,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恨快的褪下。沈思眼中最后看到的只是萧云路看不出神色的脸,“不闹你,听话,把水喝了。”借着萧云路的手喝了水,下意识的想靠着男人的胸膛闭上了眼。 萧云路温柔的摸了摸沈思的脸庞 “睡吧。” 皇后很得皇帝宠爱,宫里的人们都这样说。宫中的老人们都是人精,甭管外边的风言风语说皇后是佞臣,不择手段上位的。但皇帝宠着这位,任谁也不敢轻待了他。 后宫中除了皇后之外,再无别的妃嫔。就算大臣们再如何痛心疾首拿江山社稷说事,皇帝依旧笑呵呵的打太极。 顽固的大臣们几乎个个愁眉苦脸,好不容易迎来个看似是中兴之主的皇帝,但在婚姻大事上依然是有着萧家的荒唐任性。但萧云路也有足够的魄力和把握钳制住朝堂。 不过,他们也没有更多的精力纠缠在这件事情上了。随着萧云路与崔相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再到前日的扯出崔相私会戴罪蜀王的世子一事,两人间的争执已经不断的激烈。 这说到底还是为了“新法”推行变革的缘故,皇帝认为崔言此举实在太过急切,政令一再变更实在不利于百姓。以这为导火索,早年间的旧事也逐渐的翻起来,群臣们终于知道皇帝已经变得足够有实力,他在逐渐把朝政掌握在自己手中,势必要铲除那些盘根错节的势力。 崔言是出身于名门,即使早些年他几乎与崔家彻底决裂,但那些东西哪是那么容易能分割得掉的,更不必说民间传言只知崔相 不闻天子言的传言,可是犯了皇家的大忌讳。 懂事的人已经主动的辞官退隐,明哲保身或者以最大的忠诚跪服在他们的君主面前。这场雍宁年间的政治斗争以崔岩告老退出朝堂为落下的帷幕。此后随着变法有张驰的展开,开启了 那些腐朽顽固的势力逐渐的根除或者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新鲜的血脉为这个皇朝注入活力。 雍宁十年,崔言乞骸骨,帝准。 ………… 秋意渐浓,昔日宾客满门的崔府府邸变得冷冷清清。崔言这个时候越加的像是一个行将旧木的老人,唯有一双眼睛足够的犀利,抬眼望去仿佛能看清人心中所想。 此刻他坐在凉亭下捧着残破的棋谱,独自对弈。老仆提醒他有旧友来访。他挥挥手心不在焉的叫他把人请进来,这个时候登门拜访他的友人大抵是当年在书院的旧交,树倒猢狲散,崔丞相当初奉承他的人足够多,以好友自居的一些人大都打着不少目的。 或许走得近只是当初求学认识的几位,可是有的前年冬天没熬过早就走了,有的早些年已安心待在老家颐养天年。现下来找他的也只有那个从来不着调的人。 “崔丞相真是好雅兴啊。”来人中气颇足的喊道,扶着拐杖,一笑,脸上的皱眉就像开了花。老顽童的模样,依稀能辩出早年的风流倜傥。是曾经的御史大人葛深,在早早的斗争之前他就告老回家,没有被波及。 他扶着拐杖颤巍巍的走到凉亭 ,缓慢坐下。“没想到你威风了这么多年,结果居然败在了自己学生身上。”崔言听了这话依旧沉默的盯着棋谱,这是一场一面倒的博弈,他太急切了,其实直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领着一帮人和皇帝斗。 在府邸的日子里,他静心想过,或许是自己真的老了。说来也是令人感慨,当初也曾是珠衣锦袍,好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也是垂垂老矣了,只有那人的年岁是永远的停留了。 葛深低头看着棋盘上的残局,半晌不发一言。最后崔言缓缓开口,“你不在家,来到我府上是要做何事?也不怕陛下多想。”葛深轻扣桌面,摇了摇头。“你是真的糊涂了啊………陛下总是会到想着掌权的时候……我们这些老臣,何苦来哉做这种绊脚石?” 葛深看向亭外萧瑟的景色,池中凋败的荷,眼中露出怀念的神色。当初书院里也是有着一处荷塘,是山长的心头宝。书院结课考试结束的时候,山长有时会把清嫩香甜的莲子给课业最好的学生,当时是谁课业最好呢?不是他眼前坐着的崔言,而是那个叫沈寻玉的穷酸书生。 想到那个名字,葛深表情逐渐的变得严肃,联想到很多年前在书院时崔言和沈寻玉相处的细节。缓缓的开口,“你这么多年……没娶妻,是为了他吧。” 崔言敲着棋子的动作猛的挺住,老仆站得远听不到两人在交谈什么,只隐约的感觉得到气氛有些冷凝。葛深继续说道:“你别跟我急,当初在书院的时候你护犊子一样的护着他,谁也不敢招惹。我打听到当初那件事是你那个二叔做的,寻玉他儿子暂时找不到,你不要太急。这些日子你糊里糊涂做出这么多事情,还是要谨慎些,皇上终究还是会念着旧情,你教了他那么多年,对他的性子还是了解的。” 崔言听得烦了,心头怅然,觉得头又开始疼了,直接摆手叫人送客了。他依旧无聊的敲着棋子,对着棋盘上的残局发呆,眼中晃过旧事的浮影,恍惚朦胧不真切。像极当年元宵,他和那人赏玩的花灯,灯火朦胧映射出来的虚影。夜色降落,凉亭中点上了烛火,闲敲棋子落灯花,想要等的人却已不在。 冬天快要到了。 …………… 或许是在凉亭当中吹多了晚风,秋天的凉意在缓慢的腐蚀着崔言日渐年迈的身体。他逐渐的虚弱,在初雪到来的时候彻底的病倒了。 温暖如春的书房当中,沈思像一只猫一样窝在男人怀中,偏着头,用手指把玩着萧云路衣服上繁琐精致的纹路。萧云路提笔改着奏折,时不时与沈思商量着什么,不知道说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让平素不爱笑的人眉眼弯弯。本就昳丽的面貌因着这一笑越发明艳照人,远远立在一旁的李公公低下头,低下头暗叹着:沈大人果然不负当初是探花郎时的这一名头,看陛下的样子,是真的动了心把人放在心头上宠着的。 沈思半倚靠在萧云路怀中,鼻尖嗅着萧云路清雅的松柏气息,抬头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在他看完一个折子,正要拿起另一本的时候,突然时候握住男人提笔的手,手指轻轻拂过他的掌心,像是羽毛拂过那般,轻轻的。 萧云路执笔的手猛的停住了,气息有点不稳,内心却忍不住暗自的发笑,自己真的是把人给惯的。 “别闹,待会笔墨滴到上面就不好了。”沈思偏过头不为所动,脸上未带着什么表情,但瞳孔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依旧肆意的用指尖轻轻的滑过男人手掌上的纹路,像多情的柳枝,弯下腰轻轻的吹拂滑过池水表面,不断的在撩拨人。 他握住了男人的大手,凑近了点。偏头在萧云路耳边问道:“我听说,崔丞相病了很多天了。”萧云路听到沈思这句问话,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嗯……今年冬天太冷了,老师年纪也大了。”不知想到什么,他自嘲一笑。“大概是朝堂上的事,让他被刺激到了吧,朕准了乞骸骨的请求,总不会对他做什么的。”他轻啄了一下沈思的唇瓣,“怎么突然提到他了?朕记得当初他可是特别反对你嫁给朕的。” 沈思抱紧了皇帝,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感受到心跳在其中跳动的活力,找到了一些实感。他道:“崔大人毕竟在我初进官场的时候帮过我许多。” 萧云路听到这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神色放缓。“老师只是一时糊涂,心急而已。心还是好的,朕少时,他教过朕不少的道理,他……总归是有点固执而已……”沈思闻言不语,低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抱紧了萧云路的腰身,全身心的依赖着他。 宫人已经渐渐的退下,他伸手探进了沈思衣衫处,美人气息不稳,粉面桃腮,眼含春水。他吻上了水润的唇,唇齿研磨交换着彼此间的气息,喉中泻出细碎的呻吟,门扉掩合着,关住了一室的春光。 京城大雪纷飞的时候,崔府来了一位客人,来得时候悄无声息,把陈年的旧事揭开。 此后又过了一个多月,沈思的生活可以说是能用平静来形容了。或许是那几日被强硬肏干得实在太狠了些,以至于腿间的红肿一直未消去。萧云路一靠近他,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做出反应,还未等男人再多做点别的多余动作,腿间骚浪的肉花就已经逐渐变湿,真是被玩坏了。 之后的时间,萧云路除了每晚抱着他睡后,也并未多做些什么动作。 这日子足够的安逸,萧云路也不多问他与崔言之间的恩怨,除了不许他迈出宫殿半步之外。这类似于变相的囚禁了,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何事,前来伺候的宫人皆是沉默不语的,问什么也不敢回答。 唯一能拿来消遣的只有殿内几本闲书,日子过得真是无聊。这日午后,夕阳已经逐渐的开始下沉,窗棂透出点昏暗的光芒。 沈思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一个茶盏 近些日子或许是因为朝堂之事繁忙,萧云路也很少来了, 心底里头不断地涌上来烦躁的情绪,甚至有些时候会有想哭的冲动。更多的就是梦里不断的回到幼时的故居,娘亲还在。自己从床上醒来,抬头看到他低头整理书籍,面容温柔,这样清晰的已经 不知道多久没梦过了。 他站在一面巨大的铜镜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人脸颊有着若隐若现的霞红,眼中的潋滟水光总是含着那么一股子情。想是被好好的养了一段日子,脸颊有了些许的圆润,气质与以往大相径庭。 “奇怪。”他偏过头打量着自己,发觉好像看起来与平日有了些许不同,但到底是什么不同却说不上来。 近日来连续不断的疲惫与不由自主涌上心头的烦躁都让他觉得迷惑。他看向自己的腰身,好似比之以前有了些不同。 伸手抚上小腹,触感却不像往日的柔软,反而有些硬硬的。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白了白。“不可能。”他喃喃的道,踉跄的后退一步,却觉得眼前朦胧的一片。 ………… 另一边,崔府。崔府管家欣慰的看着崔言越来越好转的精神状态。说来也是奇怪,那日崔言被刺激得不轻,所有人几乎都认为他快活不过这个冬天了,没想到他又撑过来了。 虽然不像以往那样精神,但总归不是日薄西山,一副迟暮的样子。好像又找到了什么支柱。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不会又继续掀起一番风浪,都在翘首以盼的等待着。可没想到崔言居然是真的安心在家养老。 而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就是皇帝的态度,当初听说崔言患病时,特地派宫里的太医来看望,并赏了上等的补药让他养身子。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在经过前头那一场朝堂斗争之后,皇帝肯定会不待见崔言。 萧云路下朝之后暗暗的到了崔府,并没有惊动旁人。 “老臣,拜见陛下。”崔言颤巍巍的行了一个礼,虽然身体已经逐渐好转,但精神已经不如从前。 萧云路看着崔言逐渐增多的白发,扶住他。“老师不必。” 崔言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老臣恳请陛下一件事,皇后所做之事皆是由老臣当年之错而引起的,还望陛下……”崔言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最后缓缓的道,“望陛下,不要怪罪于他。” ………… 萧云路回到宫后,心里还在想着方才在崔府时崔言所说的话,心下复杂,但更多的是对沈思的怜惜。 抬步走到殿内,却看到宫人神色匆匆的迎上前来,见到他后忙行了礼,脸上神色焦急,“陛下,皇后他……”未等那宫人把话说完,萧云路脸上神色变了变连忙疾步走了进去。 进到殿内看到沈思只是脸色略有些苍白躺在床上,心中稍微一定。忙走到床前,回握住他的手,“手怎么这么凉。” 沈思眼眶忍不住一红,他觉得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这样多愁善感。萧云路转头急切的看向在一旁站立着的太医。 张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寻思着自己到底是不是诊错了。最后鼓起胆子说道:“皇后娘娘这脉象看起来是……是喜脉啊……” 说完连忙低下头,唯恐皇帝斥责他是庸医。 萧云路被这突如起来的消息给弄得恍惚了一瞬,茫然了一瞬之后,心底涌上来的更多是惊喜。 沈思神情错愕的看着他,心中茫然无措,不安的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萧云路看到他不安的样子,挥了挥手叫众人退下去。拥住他已经瘦削了不少的肩头,侧头温柔的亲吻着沈思脸颊。“别怕。”他顿了一顿,“老师………把当年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给朕了。”沈思颤抖的肩膀一顿,眼神带着一丝迷茫看着他。 ………… 良久,萧云路抱着俯在锦被上哭泣的人安慰道,“乖,别哭了,一切都会变好的。”凑上前去亲昵的吻过沈思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嗯。”沈思低低的应道。转眼春来,皇长子出世,皇帝喜,大赦天下,赏赐百官。王朝重新迎来属于它新的曙光,史官只会记载皇后少有才名,敏锐聪慧,绝口不会提起曾是雍宁二年进士的他,是如何成为皇后的,深宫中的又一段秘闻被埋藏在史书之下。 End -- 被叛将藏在深宫当中被迫交欢的少年皇帝 坐对高楼千万山,雁飞秋色满阑干。转眼又是一年秋季,当年景色依旧,但皇朝却是换了一个。 新朝定国号为雍,当朝天子陆鸣原为雍朝的太尉,在雍朝朝堂上可谓权倾朝野,说之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陆鸣出身于原守卫周朝边境的江北军,都是靠着在战场上的拼杀一步一步慢慢爬上来的,当初周朝的世家大族陆磊这种边民出身的泥腿子,十分不屑。认为皆是匹夫,论朝堂手段是玩不过那些簪缨世家贵族出身的臣子。 哪里想得到陆磊此人不但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在朝堂之上城府极深,连那些老狐狸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前朝周朝的气数也确实尽了,周朝倒数第二个皇帝谥号为灵,昏庸暴虐荒淫,重文轻武。在重文轻武的皇帝底下,军人出身陆鸣反而能够逐渐的走到高位,可以说得上是人才了。 周灵帝疑心极重,不用别人动手反而将周朝的皇室贵族几乎都残杀了个尽,或死或废,自己也没有血脉流下。周灵帝在宠妃床榻之上纵欲死的时候,群臣只能够兵荒马乱的勉强在从周朝所剩无几的宗室当中找了个血缘近一点的少年扶上了皇位,是为周朝最后一个皇帝,容寻。 末帝容寻也算得上是个可怜人,成日生活在疑心极重的灵帝威压恐怖之下心惊胆战,好不容易一朝翻身成了皇帝,结果只享受了十天,便被陆鸣给拉下马,自愿的禅位于陆鸣,关于容寻的下落,只知道说是因为身体虚弱,不久就郁郁而终了。到底是因为身体的缘故去世,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就不得知了。 现今天子虽为军旅出身,但或许因为长期在边关看到外族侵扰杀戮的场面,反而不忌讳武将,重视武力防守建设,同样的也积极倡导科举进士。一扫往日雍朝日薄西山,暮气沉沉的局面,国力逐渐强盛起来。 现在天子也算得上是个明君了,但最令人争议的一事是现在天子所娶的皇后却是前朝的宗室。且容貌昳丽,端得是一个祸水长相。 当初听到要立前朝之人为后,好几个顽固的大臣几乎想要触柱死谏,但天子的铁血手腕生生的堵住了众人的嘴。而令人惊讶的是,本以为反对声音最强烈的江北军势力代表却没有任何反应,那些想要说什么的人也只能够无奈的闭上了嘴。好在现今的皇后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一直较少出现在众人面前,虽然皇帝对其宠爱到了遣散后宫的地步,但也不恃宠而骄,只能说是寡言少语。久而久之众臣看帝后和睦,国力昌盛繁荣,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谁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 暮色深沉,梆子声在城中响起,宫中的禁军在巡逻守卫着皇宫。皇帝寝宫当中烛烛火仍未熄灭,其间传来的呻吟哭泣之声随着夜风间或的传出。那几声细碎的吟哦,像是拨弄着银铃,细碎的铃声缠缠绵绵,勾人魂魄。呻吟声中间同时夹杂着忽高忽低的呻吟之声,隐隐的透出来了里面的人有多受到皇帝的疼爱。 太监宫女低着头专心的侯在远处侍奉着,那声音听着让人面红耳赤,外人猜测皇后受宠或许是因为新帝要安抚人心,总是当不得真的。但这些人哪里知道,当今的皇后受到的宠爱那可是实打实的,先不说每日的衣食用度,几乎每夜的疼宠爱弄。宫里的明眼人都知道现今的皇后是有多受宠。 ……………… “呜呜……不要……不要了…啊哈…太尉…好深…啊哈…太深了…呜呜…啊哈…骚屄要被弄坏了……啊哈…好深……”只见明黄色的龙床之上,一个容貌昳丽身躯纤细的少年被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给牢牢的笼罩住压住不断的肏弄。那少年看上去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脸庞上还带着青涩,但无意中的呻吟,脸上露出来的媚态,一看便知道是日日夜夜在龙床上受当今天子的疼宠,才会如此勾人入魂。 少年原本平坦纤细的小腹因为身上男人接连不断的肏弄和射出的精液已经鼓了起来。白嫩的腿心上露着红艳欲滴的花穴,花唇想必是受到男人接连不断的爱抚和玩弄,已经显现出来了诱人的红艳,花穴口被肏得外翻无力的吞吐着男人的巨物。少年前端玉茎上的马眼被玉珠给牢牢的堵住,显得可怜兮兮。因为男人愈加深重的捣弄折磨,少年小嘴无力的发出带着哭腔呻吟。 被压在龙床之上不断肏弄,被精液给灌满满当当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雍朝最受宠爱的皇后。可若仔细端详便会发现这人的容貌与周朝末帝容寻的面貌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过末帝容寻气质清正雅贵,是一个翩翩少年郎,若不是稀里糊涂的登上皇位,又被人拉下来,生死不知。想必长成之后也是一个端方君子。 哪会像现在这般躺在龙床之上无力打开双腿任由男人肏弄,还不知廉耻发出浪荡淫叫,像是祸国的妖精一样。可这人确确实实是前朝末帝容寻,末帝容寻没有死于毒酒,反而是被叛臣给囚禁肏弄在寝宫里,并光明正大的扶上了后位。即使是有老人觉得现今皇后面貌与末帝长得像,也只会认为同是容家的人面貌相似罢了,毕竟现在宫里头那位妖颜魅惑的样子,谁敢把他将末帝给联系起来。 即使是察觉到不对的,也懂得见机行事把秘密给烂在肚子里。 “不要…不要碰这里…啊哈…嗯…啊哈…太尉…呜呜……饶了我吧…啊哈…骚屄受不住了…啊哈…呜呜………”容寻白嫩纤细的手无力的抵在身上男人胸膛上,哭腔求饶着让身上的男人放过自己。可陆鸣感受到身下容寻窄小紧致的花穴销魂之感,看到身下美人诱人小嘴不住的喊着自己以前的官职名求饶,陆鸣反而觉得身下的物事又精神百倍了,更想不断的玩弄好好戏弄身下这不断哭泣的小美人。 想到这,陆鸣又是恶劣的怀着坏心思猛的按住容寻本就因为先前射精而微微凸起来的小腹,满意的感受到身下的美人因为这样的刺激不断地收紧花穴来将陆鸣下身的物事给吞得更为深入。 陆鸣一手随意的在容寻已经被玩弄得有了诱人弧度的胸口画圈,身下的动作也不停止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的进去。嘴上说着调戏的话语:“皇上下面的骚屄怎么还在不停的流水,咬得微臣下面这么紧。” “啊哈…唔…呜呜……”容寻听到身上的男人这混不吝的话语,眼中的泪水又止不住的往下流。他…他就知道…陆鸣这个老混蛋又想玩这种把戏,每次一玩这种把戏,陆鸣反而是更加的兴奋来把自己给翻来覆去的玩弄。若是赌气不应,陆鸣便会好好的“惩罚”一下容寻,每每都会将容寻给卷到情欲的深渊当中,将其肏弄到崩溃。 外人看皇后不常出现,都以为是皇后体弱的缘故。哪曾想到天子日夜的疼宠,让容寻几乎每次都累到天光大亮之时才醒来,即使想要多走动一番,容寻总是觉得小腹之处酸麻,双腿酸软无力。容寻又是一个慵懒的性子,索性也较少出现在旁人的面前。反观陆鸣,明明几乎夜夜来不断的肏弄容寻,但之后反而是神清气爽,精力充沛的样子。 容寻想到陆鸣每次玩这种把戏都把自己给折腾得不轻,每一次即使花穴用最好的药物温养了,但还是有一种不适感,那种感觉并不是疼痛。而是像是依旧有着巨物在其中进出,花穴仿佛还是有着被撑满的不适难受之感。这种地方尴尬难受的感觉每每都将容寻给折磨得坐立不安,羞于见人。 看到陆鸣这样,容寻此时心升一股说不通道不明的委屈和怒气。转头躲避着陆鸣的亲吻,不想回应这个人。 陆鸣看到压在身下的宝贝一脸不情愿发性子的模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可容寻这样子反而更加能够激起陆鸣想要作弄的恶劣心思。 陆鸣在容寻乳肉前转圈的手,旋即用力的一握,将那柔嫩的乳肉给掌控在手心上,指腹用力的按压住了雪白乳肉上的红樱来不断研磨玩弄。陆鸣双手因为常年的行军打仗,手握兵器,双手早已经是布满茧。容寻无聊之时常把自己的手放在陆鸣的掌心处扒拉滑过。容寻虽然是没落的宗室出身,但好歹也是养尊处优的,柔嫩矜贵。容寻每次将手放在陆鸣的掌心,总觉得粗砺之磨得他手发麻。 现在陆鸣的手一手掌控着容寻柔软白嫩的乳肉,男人粗砺的掌心在上面揉捏把玩,另一边又在乳首上用着指腹来不断的按压。 “啊哈…呜呜…”又来了…这种熟悉的感觉,容寻也只是硬气了这么一小会,身体节节败退在炙热的情潮当中。陆鸣手上的动作激起来了容寻身上一连串的战栗,深埋在花穴中的孽根依然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朝着容寻身上敏感的方向来不断地挺进进攻。 陆鸣恶劣的话语还不断的在容寻耳畔响起,来不断地勾起容寻心中的羞耻刺激,从而乖乖的臣服于陆鸣的身下来让他好好的肏弄。“皇上今日怎么这么少话?想来是骚屄被喂得不够饱,饿着皇上了。不知道皇上这骚奶子还不会不会流出多点奶水来。” 容寻觉得身上的热度因为陆鸣这狂浪的话语而逐渐的升高,明明自己才当了十天的皇帝,偏偏陆鸣总是爱在床榻之上用着这样的话语来不断的刺激他。越是这样,陆鸣越加兴奋的肏弄他。而此时容寻也觉得花穴因为这样的缘故受到刺激,反而不断的流出骚水来方便陆鸣炙热的孽根的侵略。 而且体内的空虚感不断的增加,容寻心中控制不住的想要陆鸣更加粗暴一点好缓解身上的热度。可即使这么久了,容寻在这一方面还是有着一些羞涩,而难以开口,只能够咬住下唇,无力的承受着陆鸣那深重的欲望。 陆鸣低下头看到躺在自己身下如花似玉的容寻只是因为这样简单的动作,便敏感到花穴不住的流出骚水。可偏偏还下意识的用牙齿咬住嘴唇,真是可怜又可爱。 陆鸣此时更想继续把容寻给肏弄调教到情欲的深渊,故而陆鸣加大揉捏着容寻乳肉的力度,原本已经布满男人印记的乳肉此时又因为陆鸣这样的动作而多带上了几分红印。红樱又因为这样粗暴的动作而变得越发的挺翘娇艳动人。 “啊哈…唔啊…好难受…呜呜…”容寻觉得因着陆鸣手上力度的加大,胸前的酸胀难受之感逐渐的增多,那种熟悉的胸口处要出来什么东西的感觉让容寻感到一阵惶恐不安,想要逃避。可自己早已经是砧板上任由男人宰割的鱼肉,又能够逃得到哪里呢,只能是无力的接受情欲的催折。 “皇上这奶子怎么这么大?是不是平常自己骚屄流水耐不住寂寞给偷偷揉大的?”陆鸣一边说着,一边动作着花穴内的男根来不急不缓的研磨,将容寻的抵抗给逐渐的瓦解殆尽。 “皇上怎么不说话了?是微臣哪里伺候不好吗?”明明陆鸣才是当今天子,可在容寻面前却自愿用着这样的词汇,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容寻自己被一个叛臣给弄到深宫之中,日日夜夜张开双腿不知廉耻的臣服在男人身下,被灌满了精液。而自己却那样的不思进取,反而被一个乱臣贼子给调教肏弄成了一个骚货,主动的打开双腿让其进入。 这样想着,容寻反而变得更为刺激敏感,因为先前的性事,容寻的身体早已经是被陆鸣给肏弄得完全打开方便进入,现在受到这样的刺激,遍布红痕的身躯此时微微的颤抖,变得更加诱人欲滴来好让男人肏弄品尝。 此时容寻早已经是完全的臣服在情欲当中,神思不清,昳丽的小脸此时脸上带春色,艳丽魅惑。小嘴终是主动吐出来了淫浪的话语,好勾得身上的男人来满足敏感骚浪的身子的情欲。“呜呜…太尉……啊哈…陆鸣………好难受…呜呜…不行了…啊哈…骚屄好痒…想要大肉棒来好好的肏一下…呜呜……嗯啊………” 陆鸣满意的看到身下的美人承受不住重新发出呻吟来渴求男人的肏弄,花穴中的孽根重新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挺弄,好满足这日渐骚浪的美人,大掌继续粗暴的揉捏着乳肉。 “真是小骚货!骚屄真会吸!快说有没有偷偷玩过?”容寻无力的扬起头,承受男人暴虐的欲望,下意识的哭求,“呜呜…没有……没有敢自己玩…只想要太尉的肉棒…啊哈…呜呜…好深…好满……” “小骚货!待会让你觉得更满! ”陆鸣在容寻紧致的花穴当中开拓侵略,层层的媚肉被推开,两人的结合之处一阵狼藉不堪,淫靡勾人。花唇早已经因为这样的肏弄而可怜兮兮的打开,红肿艳红,男人的耻毛在进出之下不断的摩擦之下,将花穴外部给弄得一片通红,细细麻麻的酥痒顿时又是将容寻给刺激得反而将肉棒给吞得更深了。 在花穴当中进出的孽根,此时上面的马眼微张,将热流撒在了容寻紧致的花穴当中。“啊哈…呜呜……骚屄…呜呜…又被弄脏了…呜呜呜呜…”容寻感受到陆鸣在自己体内干了什么,又羞又气,不断的挣扎,但只是徒劳,只能够无力的承受着男人尿液冲刷花穴的刺激感。 另一边容寻又觉得胸口因为男人不断的把玩而酸胀感明显,红樱终于是控制不住流出了奶汁。陆鸣低头用唇舌仔细的吮吸品尝着甘甜。容寻无力的抱着胸前的脑袋,神思迷茫,不知今夕何夕,仿佛又是回到了那一年的秋日。 -- 在龙床上被迫啪啪的少年皇帝,反贼的凌辱 容寻生在一个没落的宗室当中,虽然都是容氏,但也分三六九等。周朝开国皇帝子孙众多,第二代皇帝是夺位的,故而对容家的宗室也过多防备。亲缘近一些的,也大都被圈养,若是远一些则与平头老百姓差不多一样了。 容家子孙众多,按说到底怎么也不会沦落到要找一个偏系的容寻来继承皇位。这就要说到周灵帝这个不着调的皇帝身上。周灵帝当皇子时就好与文人诗酒助兴,对武将等这些匹夫大都有着不屑的态度。若只是这样,日后当一个闲散的王爷也是好的,可坏就坏在,周灵帝前头的大哥原先的宏太子硬要参与北伐,结果北伐失利,宏太子被俘之后不堪受辱就当场自尽了。 最后这王位好巧不巧就落在了周灵帝身上,周灵帝初即位时也想当个好君主,可自身不是当皇帝的料。北伐失利,胡人的铁蹄就已经把他的雄心壮志消磨一大半,索性好好享受。周灵帝知道自己得到那皇位也有着运气,毕竟先皇儿息单薄,周灵帝行二,后头的弟弟也太过年幼,先皇当时听到宏太子折在北伐本就不好的身体,眼看着就要归西了。 周灵帝清楚自己没那能力,但也不想有人把他从皇位上拽下来。只能够死死的削弱将领兵权,继续分割,对容家的人,也抱着警惕的态度。到后来更是逐渐的将自己的那几个弟弟寻了几个罪名杀了。容家的一些宗室,但凡出了几个冒尖的,都得小心些,不然总会惹怒周灵帝,寻个由头将其扼杀掉。 周灵帝这样越发的放纵荒淫,逐渐沉迷于美色和文人的追捧当中。又死死的拽住权利不放,时刻戒备着夺走权利的人。这样一日一日的荒唐下去,终是将本就因为前两任皇帝昏庸而没落的周朝,直接的要带到了毁灭的地步。 边境胡人的入侵,直逼京师。暂时击垮了周灵帝的美梦,想到自己的兄长也因为胡人而死去,周灵帝当时恨不得坐船逃到海上来躲避战乱,但最后被一些老臣死死苦劝终是打算守在京师来稳定士气。好在胡人的领兵将领在即将进攻京师的前夜巡逻途中被周朝士兵的床弩给击中身亡,胡人军队大乱。周朝士兵又趁着这次机会重挫了胡人,终是将其给击退,甚至是收复了些许失地。 而陆鸣就是在这次保卫战中逐渐的展露头角,并一步步的登上高位。周朝素来重文轻武,武将的地位几乎可以说是到了卑微的地步,但胡人这一次的南下,终是让周灵帝感到惶恐害急忙想重振军队,好防卫边疆。陆鸣就是这时被灵帝重视任用,周灵帝这人多疑小气,可偏偏因为上次胡人的入侵吓破了胆,故而周灵帝看着陆鸣此人早些年也是一个读书人,后投笔从戎反倒在战场上厮出来了一片天地,举止也不像那些武将粗鲁,也是受过儒家纲常教育的人。便逐渐放心把事物交给他。 周灵帝没有因胡人南下的铁蹄蹂躏亡国去世,也没有因着权臣谋朝篡位死掉,反而是因为在几个宠妃的床榻之上马上风而死掉的。一生都守着皇位怕人觊觎,提防着所有人,将容氏的血脉几乎都给斩杀殆尽,倒是方便了后来人陆鸣对容家血脉的处理。 周灵帝这不光彩的死法到最后朝臣也只是含糊说的是周灵帝为国事过于操劳而死。当时人人各怀心思,陆鸣此时又不在京中不能马上赶到。些许人忙从所剩无几的容家血脉中挑选出十五岁的容寻来当皇帝,方便控制这个少年天子。 容寻年幼丧母,十岁时父亲又去世。虽是容家的人,但早已经是逐渐的没落的一支。自己只能和府中还愿意留下来的几个忠诚的老人支撑,容寻双亲留下来的遗产也能让他很好的生活。容寻当时本是想着之后准备银钱去松鹤书院求学,学成后当个教书先生也能好好的把小日子给过下去。 哪成想到周灵帝突然驾崩,自己被那些大臣从族谱当中七拐八绕的寻到来当了皇帝。当时这消息砸得容寻晕乎乎的。容寻知道周灵帝生性多疑残暴,自己那一支虽然没落不起眼,但好歹前头也是冠着一个容字,只能低调做人。考科举的心思也熄灭了,只想好好的当一个教书先生。 哪曾想到一个皇位从天而降砸了下来,容寻虽然因双亲去世和身体的缘故较之同龄人更为懂事和羞涩。但总归还是受着家中老仆疼爱长大,当时被这么大一件事摆在眼前,惊得都不知道怎么才好。容寻想到朝中那个一手遮天的陆太尉,便知自己之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容寻登上皇位的第三天才见到赶到京城的陆鸣,陆鸣当时还带着从沙场下来的杀气,即使穿着官服跪在容寻面前高呼“拜见陛下”那通身的气势也未减少半分。容寻看着眼前这位传说杀人不眨眼,阴险狡诈的陆太尉,被此人的气势给压得不由得矮上一头。 容寻想到未当上皇帝之时,听到和与同窗们谈论时关于陆鸣的传闻。想到此人谋反之心是如何也藏不住的,现下自己无端登上了皇帝的位置,也脱离了陆鸣的控制,想来也和那些想把自己当做傀儡的人一样。但戏总归还是得做下去的,容寻忙稳定了心神,上前一步微扶住陆鸣,说道:“爱卿平身。” 陆鸣因着先前离得远,到了之后又急忙下跪好扮出一副中心的模样,故并未看清这小皇帝的模样。容寻上前一步微扶着他的手臂,陆鸣眼角的余光能够看到细白纤长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粉,健康又可爱,在秋日的暖阳下,就像是上好的陶瓷一样。 容寻靠近过来的时候,陆鸣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是熏香的气息,更像是自带的淡淡花香,若即若离。嗓音清脆,还带着少年的青涩稚嫩。 谢皇上。”陆鸣闻到那一股好闻的花香,尽是一瞬间恍惚了一下。这时忙应了容寻,起身。陆鸣这时才认真看清了小皇帝的样貌,还带着少年人的干净与青涩。眸子澄澈像是湖水一样波光粼粼,肤色白净,五官秀丽,有着一股子温文雅致的气质。许是因为还未长开的缘故,容貌还未能显出多么惊艳的感觉,但也算得上秀气顺眼。 皇袍穿在他身上还是显得过于宽大,腰带将腰身给缠住,行动之间陆鸣仿佛能够想象得出容寻的腰身是有多么的纤细。像是春日的柳枝一样不盈一握。陆鸣颜色沉了沉,心尽是微微加快了一瞬,仿佛有那么一瞬多了几分迫切,想要得到什么东西的心绪。 容寻也在暗暗的观察着陆鸣,陆鸣现年三十,长他十五岁,但却不显老,反而因为岁月的沉淀本就俊逸的面孔上多了几分岁月沉淀之后的魅力。虽然陆鸣曾经也是考得进士的人,但投笔从戎之后,因着常年在战场上厮杀早已经是没有了书生之气,多出来的是杀伐果断的气势,威严挺立。 容寻垂下眼,收回视线,温声说道:“太尉进来奔波辛苦了。”陆鸣此时也忙说:“谢皇上关心,微臣为皇上办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君臣两人一来一去,气氛倒也算是和谐融洽。 最后分别之时容寻坐在 上,隔着冠冕上垂下的珠帘,百无聊赖的看着宫墙上挺着的麻雀发呆。容寻觉得现在自己的处境很不妙,陆鸣此人气势太强,想必早已经是有了不臣之心,篡位也只是早晚的事情。而自己想来之后也没有多少天活头了,幸好当初把府中的老仆人都遣散了,送了钱财人让他们快走。应该也不至于牵连到许多人,而自己被无缘无故推到这种位置上,想来是能多活几天是几天罢了。 容寻也没想到那一天竟然会那么快的到来,容寻躺在床榻之上歇息的时候,突然惊醒。隐隐的透过窗外看到远处火光冲天。只听到房外传来了兵刃交接的声音,且越来越近,周围伺候的宫女太监此时却不见了人影。在附近那般吵闹的情境之下,自己所在的寝宫此时却是显得那么的寂静,静得可怕。 容寻并不想死,只是那么短短的几天皇宫生活已经把他给压抑得闯不过气来。但此时逃出去,恐怕也会被乱兵杀死。容寻正赤脚下床之时,寝宫大门此时轰的一声被人给暴力的打开闯入。 只见一身盔甲,提着带血的长剑,还带着一身杀气的陆鸣。大步流星的走到容寻的床前,只是秉手对着容寻说道:“微臣救驾来迟,皇上受惊了!叛贼陈里,季先等人已被拿下剿灭殆尽。” 容寻只是呆呆的听着陆鸣禀报的事情,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听到陈里等人被诛灭后,手指还是控制不住微微的颤了颤。这些人都是当初灵帝在位之时威视极大的臣,并是各怀心思把自己推出来当一个傀儡皇帝。现在这些人死了,看陆鸣现在的态度,想来自己这个笑话一般的皇帝也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陆鸣垂眸看到容寻赤裸的双足,因为娇生惯养的没吃多少苦头的缘故,那双玉足还是透着粉嫩的颜色,脚趾圆润可爱,因为不安的缘故而微微的蜷缩起来。看得人忍不住想要怜爱。 陆鸣的眼色又是沉了一下,近日也不知道为何总是想着这个傀儡小皇帝来发梦,且梦中的内容大多都是混乱且极其淫乱不堪的。上朝之时看着皇帝一本正经的处理正事,自己脑海中总是会想到皇位之上的人在梦中是如何的躺在自己身下,被打开双腿进出,清凉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暧昧诱人。即使自己趁着宫中宴会容寻醉酒之时趁其不备发现皇帝的秘密,尝得了一些甜头。 但就像是粘上了难以戒掉的瘾一般,总是想着更进一步来得到那人的甜美,好让他更快的成熟,绽放出最艳丽的颜色,为自己所独独拥有。 -- 被反贼夺走第一次的少年天子 容寻无奈的感受到陆鸣的带着粗砺的薄茧的手一寸又一寸的往上抚摸着自己的小腿。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就像是被猛兽捉到拖到洞穴里无能为力只能够任由欺凌,被吞吃入腹之时还得无奈的感受着这凶狠的掠夺者的暴虐。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容寻想逃,想要摆脱。容寻只能够拼命忍耐住想要颤抖的感觉,“辛苦太尉了………太尉…用不用去先歇息一会…”话一出口,容寻就觉得自己这转移话题的手段实在是有够牵强的,但因为身体的原因,常年待在房里与书本接触,倒是养出容寻这般与世无争不善口舌之利的性子。又因为生性腼腆的缘故,实在是对那些许弯弯绕绕的心思不知如何对付。只能嘴拙僵硬的转移话题,意识到自己这样着实牵强,容寻想要补救,但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闭上了嘴,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实在是蠢透了。 陆鸣听到眼前人讪讪的转移话题,实在是笨拙。容寻又因为这样的生硬又感到略微的不自在,原本因为惊吓脸色惨白的表情因为羞意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多了几分生动。还未显出将来昳丽姿色略微青涩的面庞此时因着这一抹淡淡的红,而多了几分艳丽。 乌黑的眼珠此时在灯火之下更为璀璨,又因为心急的缘故,里面盛着的一汪水在闪动。抬眼看人的时候,多了几分稚嫩慌乱与不安。贴身精致的寝衣穿在身上更加的勾勒出来了容寻青涩的轮廓,显得身形单薄,在秋日的凉夜里容寻身上的温度又是多了几分温凉,让人不由得怜惜之心顿起,想要狠狠的将这人给抱在怀里,仔细的疼爱,困在床上不放开。 陆鸣看到容寻这般的话语,唇角微微的一勾,手里拿捏着的小腿触感实在是温润如玉,让人爱不释手,几乎不想放开,也更加想放肆的更近一步来探寻这美人身上更深处的甜蜜甘美。 陆鸣不急不缓的开口,声音带着磁性,沉稳有力的声线让人听着便心升信赖依靠。但却不急不缓的说出来了,对容寻来说最残忍的话语,“宫变,天子受袭驾崩前禅位于太尉陆鸣。”容寻在听到这话的那一刻,全身上下的力气在那一刻都被抽走了,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来接受迎接自己的命运。但是来得那么快,还是让容寻不能一下子接受。 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才短短十天。周灵帝在位之时陆鸣的权势便如日中天,且声望极高,些许人也早知道陆鸣有问鼎之心。容寻知道自己实在不是一个当皇帝的料子,也没有什么心思和野心来拉拢势力对抗。只能够是沉默寡言的扮演着“皇帝”一个角色,最后自己一定会死于非命,或许是陆鸣也或许旁的什么人手上。 但即使做足了准备,在宣判自己命运的一刹那,还是让心底里想要求生的欲望来拼命挣扎。容寻的眼泪一下子就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像珠子滚落。“不要…不要……我不想死…朕…不是……我写诏书给你,让你名正言顺登上皇位好不好……求求你了……我…我真的…不想死……”容寻觉得自己这样一副哭泣的样子实在是显得过于懦弱没有一丝一毫的骨气。 但容寻也只不过是养在府邸之中的一个宗室少爷,若不是突然被推上了皇位,卷入这些争斗。即使双亲不在,但留下的保护和财产也足够容寻无忧无虑过完这一生。若说对着容家的天下还要有一丝责任感,但周朝最后的几位皇帝一个比一个的荒唐不像话,宗室也都笼罩在周灵帝的恐怖威压之下过得紧慎小心,容寻即使再怎么听话懂事,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面对这种事情,加上自身性子的缘故,内心还是慌乱了。 陆鸣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小皇帝被自己这样简短的话语给吓得直掉眼泪。仍旧是手不断从裤腿当中向上抚摸。“皇上不必心急,至于是否名正言顺的这种事情,微臣也不会在意,反正也只不过是换一种说法。皇上要想活下去还是要把微臣这个赏赐给践行了才是。” 容寻眼中的泪水还未擦干,睁大眼睛呆呆的问道,“太尉…想要…什么赏赐…”陆鸣此时脸上终于是露出来了微笑,陆鸣长得俊逸,出身低微,混迹于市井当中。但又有才名中举进士过,曾经也是鲜衣怒马,玩世不恭的浪子。投笔从戎之后,性子变得越发的沉稳,喜怒不行于色,此时脸上绽放的笑容竟是一时有了当年顽劣,玩世不恭的影子。俊逸的面庞更多了几分危险的侵略。 但对于容寻来说,这可是不太好的表情。只见陆鸣终于是暂时放过了容寻被揉捏得微微发红的小腿。倾身上前说道:“皇上若是不想死,那就得做微臣的人,毕竟皇上这身子可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陆鸣说完,只等着容寻做最后的答复,不过容寻愿不愿意,反正这人他是要定了。容寻听到陆鸣这般轻佻的话语,哪能不明白此人的心思,想来自己身体的奇怪之处被他给发现,左不过到最后也还不是会沦落到沦为玩物被玩弄致死的命运。 容寻起得浑身发抖,索性使着自己的性子“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到了陆鸣的脸上。因为生气和惊吓的原因,陆鸣所用的力道并不是很大,只是听着响的缘故。 容寻又气又怒,眼泪不住地往下掉落,声音还带着哭腔的怒骂:“你这个老流氓,老混蛋,不忠君的老匹夫,粗鲁的军汉!离我远一点!滚开!”容寻自己骂了个爽,又知道自己也不是陆鸣的对手,现在左不过都是死,索性还不如自己寻个痛快,省得之后受这流氓痞子折磨。终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拿出一直不敢用的毒酒,仰头就要灌下去。 陆鸣被容寻这么一巴掌拍过去,再加上一连串的怒骂,还是有一点懵。又看到眼前的容寻竟是要饮毒自尽,忙回过神顺速制住容寻,夺下容寻手中的毒酒。将其压制在床榻上,让容寻再也寻不到任何机会。 容寻被男人这样猛的一下压制在床榻之上,内心早已经是慌乱起来,想到听来的那些个折磨人的法子,小脸早已经是忍不住的发白,但还是色厉内荏的挣扎怒骂:“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反贼!放开!”可偏偏容寻越是怒骂,反而是将力气给逐渐的耗净,身上的陆鸣压制他的力道也也越来越大。自己的那些许挣扎,对陆鸣来说,也只不过是小动静罢了。 陆鸣盔甲都还未脱下,直接把容寻给压在龙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容寻的反抗。身下的美人或许是因为先天气血不足的缘故,只是怒骂了几下便起气喘吁吁,连挣扎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轻,就像小猫挠痒痒一样。不过此时容寻眼角还带着未擦去的泪珠,嫣红的小嘴微张,脸上的血色又是多了几分。因为常年苍白而掩盖了容貌的昳丽之色,因着这些许的生动颜色,反而显露出来了无人所察觉的惊艳勾魂夺魄之感。 寝衣因为着刚才的挣扎而露出来了精致的锁骨,被衣衫所掩盖的肌肤果然如陆鸣无数次在梦里所想的那样瓷白莹润,诱人。那么单纯的洁白,最终还是要被刻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因为挣扎而喘息一起一伏的胸部,在此时这种暧昧的情况之下,让陆鸣不由得想着剥开这层单薄的衣衫,来仔细的端详玩弄这羊脂软玉,肆意的品尝亵玩这之上的红樱。美人此时淡淡的体香像是最好的催情剂,淡淡的萦绕在陆鸣的周围,让此时陆鸣下身的物事逐渐发硬起来。想要立刻狠狠地肏弄身下这个人双腿间隐秘的花穴当中。 陆鸣在小皇帝那时宫宴时喝醉酒的时候偷偷淫玩过小皇帝那身体,无意中发现看到容寻白嫩的腿心处那一个隐秘无人寻到还是粉嫩青涩的花穴。 当时也只是浅尝辄止的碰了一下,但当时容寻花穴受不住的流下花液,悄悄的弄湿了裤子的场景,一直在陆鸣梦中魂牵梦萦。在朝堂之上容寻上的一举一动,仿佛都是在不经意的勾引诱惑着陆鸣,尤其是容寻转身之时,腰带仿佛总是若有若无的缠着容寻的腰身,变得更为纤细,不堪一握。 陆鸣是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对这样一个人欲望深重到这种程度。此时日思夜想的人终于被压在身下,当然是要好好的品尝玩弄,美人由不甘心到心甘情愿打开双腿渴求自己的场面,那不是更好吗? 陆鸣提起容寻的下巴,耐心的感受着手中肌肤细腻的手感。在容寻小巧耳朵旁说道:“皇上尽然那么嫌弃微臣老,那今日皇上这嫩屄可得好好的受着来不断的肏弄才是。”陆鸣虽是读书人,但常年待在军队之中,或多或少都懂得了军队上那些粗人的荤话。 容寻哪里听到过这种粗鲁不堪下流的话语,登时是羞得满脸通红。“放肆!你怎么敢!”陆鸣听到了这样的话语,唇舌不住的在容寻精致小巧圆润的耳垂之上舔舐。“微臣怎么会不敢呢?皇上现在已经是沦为了阶下囚,还不是得乖乖的听话。”容寻被男人这样轻舔耳垂的动作觉得身子一下子被迫的软了起来。 但容寻还是硬气着怒骂道:“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啊哈…唔…”本是想要继续开口怒骂的容寻此时是一下都发不出声音来了,因为陆鸣的手一下子直接的探到了容寻腿间花穴那一处隐秘的地方。因为着寝衣贴身的缘故,男人的手隔着裤子玩弄花穴的触感是那样的明显。容寻对自己身上这一处地方总是存着抵触的心理不想触碰。 未经人事还是青涩的花穴,此时被这样的人给一下子捉住大力的揉捏玩弄,哪里是容寻这样的身子能够承受得住的。陆鸣此时身上的盔甲还未脱去,就那样沉重的压在容寻身上几乎不能让他喘得过气来。冰冷的盔甲就那样贴着容寻,仿佛将容寻给带到陆鸣控制的领域之下。 陆鸣揉捏花穴的手仍然没有停止,有技巧的在其上按压玩弄。细嫩的花唇此时被陆鸣隔着裤子用两指夹在一处,显得淫靡又色情。软软的花珠在男人指腹隔着裤子的按压玩弄之下微微的变得发硬挺起。 天子所穿的衣物,当然是一等一的好。但即使是轻薄又贴身的衣物被如此这般隔着来玩弄。还是让容寻觉得难耐受不住想要逃离。可偏偏陆鸣还不想放过容寻这般青涩的身子,另一只手从容寻松垮的衣领之处钻了进去捉住那微微凸起的乳肉伸手来不住的揉捏。 那般粗砺的掌心哪里是容寻娇生惯养的身躯能够受得住的。容寻只觉得是密密麻麻难以摆脱的疼痛。是那样的可怖,但更令容寻感到惶恐不安的是,自己奇怪的身体偏偏是在男人这样不断的撩拨玩弄之下,变得热度逐渐的升高。 仿佛在海浪之上起起伏伏,被浓稠的水给包围住了。下身那一处的花穴在男人不断的玩弄之下觉得空虚之感不断的加强。陆鸣像是发觉到了容寻的变化,伸手继续玩弄着这一处娇嫩的花穴。 指腹玩弄花珠的力度又是不断的继续加大。“啊哈…唔啊…混蛋…"而陆鸣在容寻雪白的胸口处不断作乱的手,此时又是用力在那嫩红还是青涩小小的红樱处猛的按压。陆鸣满意的听到容寻因为惊讶的呻吟。 陆鸣索性不再忍耐将容寻上身的衣襟给扒开,用唇舌肆意的啃咬玩弄着这样一处粉嫩青涩的红樱。亵玩奸淫花穴的手仍然不停,那力度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而是狂风骤雨一般将容寻给抛到高空之中。 容寻青涩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陆鸣这样的玩弄,花穴泛起一阵让他羞耻不安的空虚无力之感。“啊哈…不要…放开…你这个混蛋!”容寻想要伸手推开,但又被压制住。花穴中流出来的花液又把裤子给完全的浸湿,洁白的裤子隐隐约约的透出来了花穴粉嫩娇艳的颜色。 但此时的陆鸣却再没有耐性,竟是像个急色的毛头小子那样,直直的扒掉了容寻的裤子,将孽根闯进到了青涩稚嫩的花穴中。 -- ℜⓞùℜⓞùщù.ǐпƒⓞ 被反贼深入开发的少年天子 “啊!好疼……”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穴此时被如此强硬的闯入进去,哪里能够一下子承受得住这样强硬粗暴的侵略。容寻被花穴上传来的痛楚给刺激得,脸色顿时就白了。 伸手拼命的推距着陆鸣的胸膛,还带着哭腔的抱怨说道:“唔…出去…你个流氓…呜呜……好疼……不要……”但此时容寻这点力道,对于陆鸣来说无疑是蜉蝣撼树,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陆鸣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那样的心急只是稍微的玩弄了一下身下的美人,解开容寻的裤子看到容寻腿心处那一朵粉嫩可爱而又青涩的花穴,就只是被自己用手稍微的玩弄了一下,就骚得流下水的淫靡景象。却是一瞬间情欲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就挺身闯入进去了,激得身下这可怜的小皇帝反应那么大。 青涩的花穴第一次被孽根给如此这般强硬的闯入进去,被玩弄得流出来了些许的穴。原本粉嫩可爱的花穴,现下被狰狞粗大的物事给强硬的插进去。两瓣花唇被粗暴强硬的分开显得可怜兮兮,又因为花穴内流出来的血使花穴粉嫩的颜色沾染上了一抹妖娆的艳红,隐隐的暗示着陆鸣躺在他身下的少年被肏弄来了之后将会显示出多么诱人的昳丽。 虽然紧致的花穴牢牢的包裹住了陆鸣粗大炙热的孽根,花径深处柔软嫩滑的媚肉吮吸着陆鸣的感受是那样的销魂。但是躺在陆鸣身下的容寻因为被迫的打开双腿,流出来的花液还是不够多,并不能够很好的方便肉棒的进出。挺弄的时候还是显得感到干涩和难以推进。 容寻因为腿间突如其来的痛楚给弄得泪水不停的往下掉,哭得一抽一噎,小脸上都是泪痕。看得是让人可怜无比,容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给强硬的用一把斧子劈开,劈开的力道还裹挟着身上男人粗暴的力道与炙热的温度。又疼又难受,仿佛一下子把自己给随意的丢弃到火海里面煎熬。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那样滚烫的热度将容寻几乎给完全的炙烤,容寻觉得在这样的折磨下,仿佛已经全身上下都被烙下了陆鸣那强势的痕迹,生生世世都不能逃离。这般奇怪而又不能控制的感觉让容寻感到惶恐不安,想要逃离。但花穴上麻辣辣而又是疼痛的感觉让他几乎不能够挣脱,就像是被人给困到了一个囚笼之中不能挣脱。 陆鸣垂眸看着身下哭得可怜兮兮的容寻,内心不由得泛起来了一阵涟漪,想着容寻到底还是年少,还是初次便是受到了这样蛮横的对待。身下的人眼眸因为着流泪的缘故,多了一丝丝雾蒙蒙,就像是江南的烟雨,缠绵勾人。眼睛又因为着泪水盈在其中,有着点点的光芒,就像是在塞北上遇见的那皎洁的月光,纯白清丽,让人想要拢入到怀中为自己所独有。 陆鸣此时终于是捡回来了些耐力,此时那炙热粗大的孽根并未离开花穴,还是固执的想要享受着温暖缠绵。身下美人还是因为着花穴被强硬给肏弄进去的疼痛而不断的哭泣。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在其间还能够隐隐的看着其中小巧诱人的舌尖。仿佛在勾引人来品尝玩弄。 陆鸣俯身下去,亲吻着容寻的小嘴。终是一亲得到了美人芳泽。容寻还在因为着疼痛哭泣,此时小嘴又被男人给品尝,又觉得心里委屈至极忙是晃动脑袋来拒绝陆鸣的亲吻。此时陆鸣用着大掌死死的扣住容寻让其想要摆脱的意图不能得逞,另一手又是移到容寻可怜兮兮的花穴上方,继续用指腹玩弄亵玩起来了被冷落多时的花珠。 此时陆鸣的舌尖又是强硬的想要闯到容寻的口腔深处,但容寻又因为着反抗挣脱不行想要拼命的咬紧牙关不让陆鸣得逞。但此时男人玩弄花珠的动作突然猛的一下子加大,容寻又因着先前下身被亵玩玩弄而腰身酸软。此时一下子又受到这样的刺激终于是忍不住送了关口,将自己的甜美给送来任人品尝。 男人不断的亲吻着容寻,舌尖又探进了口腔深处品尝着其中的甘美。一手又是继续的玩弄着花唇和花珠,成功的将这一处地方给玩到艳红。另一边又是重新的玩弄着雪白的乳肉。 容寻感到自己就像是坠入了罗网之中的猎物一样,无处可逃。男人唇齿这般放肆的闯入,又是牢牢的压制住了自己。陆鸣身上侵略的气息完全的包裹住了他,而在容寻口腔之中肆意的挑逗的舌尖又是想要卷着容寻的小舌来玩弄。 容寻当然是不想让陆鸣这个反贼得逞,但哪曾想到自己这样想要反抗的动作在身上两处地方被玩弄,腰身酸软,早已没有了多大反抗的力气之下。这样的做法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将自己送上门来让陆鸣玩弄。 陆鸣捉住这样的空隙反而是将容寻的小舌给捉住。两人一起缠绵。容寻只觉得是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将自己给完全的笼罩住了,那样霸道,又是那样的不讲理。只是没法子,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尖带着自己在不断的勾缠到一处。 下身仍然是被男人给不断玩弄的花珠此时变得是越发的挺立,硬得如石子一样。正是暗暗的揭示住了容寻敏感的身体被这样轻易地玩弄又是重新的起了反应。花穴内又被这般的亵玩肏弄给乖顺得流出来了些许的花液,起到微微润滑的作用。 容寻被花穴处重新燃起的奇怪感觉早已经是变得慌乱不能够反抗陆鸣在他的唇舌当中的放肆。红艳的花穴此时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被人给强硬的闯入到花心当中来寻求其中的花蜜。只是可怜了这一朵花儿,还是那样的青涩就被迫的玩弄到了尽快熟透的地步。强硬的催熟让其绽放出来其瑰丽的颜色,来让人采摘玩弄。 容寻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越来越热,花穴奇异的感觉不减反而加重了许多。停滞在花穴内部并未动作的孽根还是有着那样炙热的温度。将本就青涩的花穴给塞得满满当当的,虽然不动作,但威胁性十足。这般惹得花穴深埋着的空虚感在男人不断地揉捏玩弄的情况之下逐渐的强烈起来。 红艳的花穴此时又流出来了晶莹的花液,就像是被强硬催熟的花朵终于被迫的弄出来了花蜜。颤巍巍的坠在花瓣之上,可怜又可爱。陆鸣不断玩弄花穴的动作并没有随着花穴流出来的那一点甜头而停止。粗砺的两指又是将两瓣软糯可怜兮兮的艳红花穴夹住,残忍而又是蛮横的拉扯,虽然力道并不是很大,但就是那样的动作,还是让娇生惯养的容寻不能够承受住这样的力道。 但偏偏就是这样粗暴的对待,反而是让容寻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清到不明的感觉。花穴空虚瘙痒的感觉是那样的强烈将容寻给折磨,男人手掌在乳肉上的作乱又是把战栗之感给传遍自己的身体。花穴深处的空虚与不适难耐酸麻的感受是那样的让自己变得逐渐的沉迷到了情欲当中。连带着闯进花穴深处的巨物又是那样的强烈的催情剂,让容寻的花液又是流多了几分。 陆鸣粗暴的对待仍然还是在继续着,但容寻此时只是觉得心中升起来了令自己感到羞耻的想法。反而是想让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他,就是要那样的蛮横。空虚不安的感觉就像是在空中漂浮一直不能安定,红艳的花穴早已经是流出来了许多蜜液将花朵给弄得一片濡湿,弄得陆鸣玩弄花穴的手心感到一片黏腻。而容寻此时被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给折磨得暗暗蜷缩着脚趾,甚至内心中那模糊的羞耻的想要陆鸣动作狠狠肏弄自己的想法也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而陆鸣感受到手中美人花穴流出来的濡湿,想来身下这烈性的人终于是忍不住动情了。暂时是放开了容寻被亲吻得通红的小嘴。但又是将玩弄着美人洁白胸口处的掌移到上方,将两指竟是直直的挺入到了容寻的口中,肆意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其中进出。 “唔……嗯啊……呜呜……”本就被亲吻得可怜通红的小嘴此时被强硬的闯入用着这般淫靡的动作在其中进出,让容寻防不胜防。此时的容寻气息不玩,眼角微微的泛起来一阵艳红,就像是青涩的果子在一瞬间淡淡的泛出来了那样熟透诱人的红。虽不至于红得彻彻底底,但也足够让人惊艳。 身下的美人嘴角微张,还流出来一点津液,晶莹的往下滑落。乌黑的睫毛像是振翅的蝶在飞舞,又有着欲说还休当的情意而变得勾人无比,早已经被扯乱得松垮垮的寝衣,无意间露出来的一点雪白的肤色,还是有着青涩的曲线。但就是这样未被人占染过的青涩,才让燃起来了更深的欲望,想要玷污,将这样的美人给肏弄成为自己想要的样子。此时的美人在这样昏暗而又暧昧的灯火之下,是多么的诱人而不自知。 陆鸣看着容寻这样的勾人的神态,心中又是升起来了想要恶劣作弄人的想法。原本只是深埋在花穴当中并不动作的孽根,终于是缓慢但是又带着被刻意控制住的力道冲撞起来。陆鸣到底还是存着怜惜的心情控制住了,但终究是因为在军中待久了,即使是这样的进出动作,还是让娇贵的容寻感到难受和不适。 “皇上方才不是嫌弃微臣老吗?微臣好歹也是领兵打仗的,这点体力也还是有的。”此时的陆鸣还是念念不忘着方才容寻骂他老匹夫,老混蛋这些话语。这又重新提了起来。 而在花穴当中动作的肉棒不断的在柔软细腻的花径当中抽插试探,不断的寻找着美人的敏感点。好方便得到更多的恩泽来品尝。玩弄着花穴的手也并没有懈怠,反而是继续变本加厉的按压揉捏玩弄。就像是得到了一个晶莹的红珠子一样放在手中来把玩。 本就是被玩得楚楚可怜诱人的花珠,在指腹肆意而又放浪的挑逗之下变得是更加的柔软好欺负。 而在花穴当中进出的肉棒,戳弄到了花径处的敏感点,容寻当下只觉得像是有一种疼痛但又是带着酸痒难耐的感觉猛的传来。花径处被男人给那般进出的感受又是不再那么疼了,反而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快感让容寻不由自主的暗暗绞紧了花穴。 陆鸣在其中进出的肉棒像是感受到了美人的敏感所在,反而是加快了速度继续猛的在其中抽插玩弄。 而在容寻口腔当中玩弄的两指又是不断的在其中逞凶,“微臣虽然是些许比皇上大了几岁,但也算得上是‘老当益壮’ ,不知皇上对微臣的伺候可还算得上满意。”容寻此时口中含着陆鸣的指尖,被这般肆意的玩弄给说不出话来。明明自己这个笑话般的皇帝早就被身上这个恶劣的反贼拉下来了,这人还是一口一个皇上,微臣,真是…真是卑鄙! 而男人在花穴其中进出的动作此时变得又是不断的加快和加重了力道。朝着陆鸣寻得容寻身上的那几处敏感之处来不断的抽插玩弄。直把这未经人事的容寻给一下又一下的肏弄得晕乎乎,神思不属。 容寻想到自己竟然是被那样的人给肆意捉住压在身下来凌辱玩弄,可偏偏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又是控制不住的那样敏感来想让人来粗暴玩弄。容寻眼中又是闪过一阵不甘的光。 但陆鸣还是捕捉到了身下美人的表情眯了眯眼。终于是伸出指尖放开了美人的口。“皇上怎么这般不情愿呢?低头看看自己是被一个乱臣贼子给肏得骚屄直流水。皇上不如低头看一看自己骚屄含着微臣的肉棒不放。”说完也不再对着身下的美人有多少怜惜的力道,而是顺着美人不断流出来的花液大开大合的肏弄进去。 “嗯啊…啊哈…不要…不要再说了…啊哈…太深了…呜呜…啊哈…不要了”容寻此时被肉棒突然加快的速度和加重的力度给折磨得开口说出来了求饶的话语。 -- ЯōùЯōùщù.ǐпƒō 内里被迫打上反贼 “呜呜…啊哈…不要…不要……你个混蛋……呜呜……”容寻觉得随着陆鸣在自己身上不断出的动作之下,自己身体好像被完全给强硬的撬开,像是在海洋当中不断的起起伏伏,神思意识早已经是不再属于自己。任何的一举一动都不能够完全的逃开男人的眼神。 若是想要反抗,必然会遭受到最深的惩罚。少年青涩的身体此时终于是在男人大开大合的动作之下给完全的撬开。洁白如玉的身子逐渐的是变得粉嫩诱人,就像是海棠初绽放便是被人给肆意狂浪的上前压去,蹂躏玩弄得掉下来了一枝春色。 陆鸣此时却是连盔甲都还未脱下便是这般强硬疯狂的肏弄着青涩的少年皇帝。方才还是在厮杀的男人看到身下这具青涩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身上染上了情欲的粉嫩。容寻脸上迷离的神情,眼角微微的泛红一丝一毫都是那样的让他着迷心动。少年身下柔软紧致的花穴温柔的包裹着炙热的孽根。孽根在进出的时候又带出了不少的春水。 陆鸣只想狠狠地玩弄,贯穿身下的人。好看见容寻神情逐渐的沉迷在情欲当中,逃离不了他的牢笼当中。方才还在宫中厮杀还未消去的暴虐,即将问鼎天下的雄心,还有躺在自己身下被肏弄弄得无力的少年,都刺激着陆鸣。使得他在容寻身上进出的动作是愈发的粗暴,花唇在肉棒不断进出花穴的动作之下被肏弄得外翻红肿,可偏偏还是顺遂着主人的情欲而老老实实的含着男人的孽根。 容寻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完全的被情欲给玩弄得全身都像是被融化成了一滩水。经过先前陆鸣指尖的玩弄与奸淫花穴。花穴终于是微微的适应了深埋其中的肉棒。而随着身上男人不断进出越发粗暴的动作。容寻终于是在疼痛当中慢慢的找到了快感,那感觉让容寻觉得实在是羞耻。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想到自己被一个乱臣贼子压在床上肏弄羞辱,被压在胯下肆意的玩弄,毫无尊严和羞耻之心。反而是逐渐的沉迷在了快感当中不能自拔。简直是太过浪荡。 可身体上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压在容寻身上的陆鸣还未脱下冰冷的盔甲磨得容寻生疼。可就是那样冰冷的触感不断提醒着神思不属的容寻自己是多么的放浪。想到这样失态的自己,又因为着男人孽根在花穴当中进出的动作不断的挑刺到了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带来了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地刺激着容寻敏感的身体。情欲的反应太过强烈,容寻的泪水又是控制不住的滑落下来。 陆鸣此时在容寻身体继续进出抽插玩弄,花径不曾缘客扫,但今日这柔软的密处此时终于是被陆鸣给强硬的取得了。 此时陆鸣倾身向前,吻住容寻的唇。轻轻的在里面四处的玩弄进出挑逗。陆鸣双手又是急切脱下了自己的盔甲,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来了自己精壮的腰身,与容寻坦诚相对。 脱下的盔甲与容寻被扯下的精致寝衣在地上相互的缠绕在一处。陆鸣因为着常年领兵打仗的缘故,宽厚的胸膛之上和肩背上都留下来了大大小小的伤疤。 容寻乍然看到身上男人健壮赤裸的胸膛,即使已经是被男人玩弄到了这种程度,此时赤裸相对还是忍不住俏脸一红。 但此时的容寻已经是完全是陆鸣的掌中之物陆鸣的舌在容寻口腔中不断的玩弄挑逗。身下在花穴中进出的动作与此同时也并未停下,继续将这青涩美人的身体给逐渐的开发。 容寻此时被男人肏弄的动作给玩弄得晕乎乎的。容寻此刻身体的热度是烫得惊人,灵台意识不清的情况之下,容寻的小舌主动反而是主动的与陆鸣纠缠迎合起来了男人。 陆鸣感受到身下美人的配合,身体与容寻紧密相贴,密不可分。在情欲的燃烧之下,容寻的体温变得异常的升高了起来。感受到男人的身躯像自己压上来,容寻仿佛感受到了可以缓解热度的法子,身体不由自主的纠缠上来了陆鸣,抵抗的动作也再逐渐的减少。 在容寻身体内肆意进出的陆鸣看到身下被肏弄得妖艳盛开的美人,嘴角微勾。一手上移到了美人早已经是被玩弄得红痕遍布的乳头上,继续用着粗砺的指腹来把雪白乳肉上的朱果亵玩。 “皇上这骚屄现在咬得这么紧实,可是得了趣?不知道皇上觉得微臣伺候得如何?”容寻听到身上这个恶劣的反贼竟是这样的调戏自己,心中又羞又气,可身体上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压在容寻身上的陆鸣,看到容寻这不甘的神色。 深埋在容寻花穴中不断进出的肉棒此时又是用力的一顶,“嗯啊…啊哈……不要……呜呜…太深了…啊哈…“容寻觉得男人的那一记深顶直直的要把自己的给完全的夺取,占有。 “皇上这赏赐怎么给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莫不是皇上嫌弃微臣年长皇上许多,担不得这样的赏赐?”陆鸣的狂言浪语更是刺激得容寻羞耻不堪,但此时的容寻早已经是沦为了情欲的俘虏,哪还升得起一丝反抗的心思。 容寻只觉得身上的人进出的动作逐渐的加快,加重,有好几次竟是堪堪的要滑过子宫口,那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可怕和压迫。但陆鸣每一次深入进出抽插肏弄花穴的时候,都是逐渐的把他的情欲挑起,羞耻之心给完全的瓦解,身子节节溃败。 “不要…啊哈…不要…呜呜…好深…………不要进去了……呜呜……”此时的容寻只能是无力的哀求,但陆鸣怎么可能会放过到手的猎物呢?“皇上这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微臣帮帮皇上?”容寻听到陆鸣调戏的话语,羞得眼角流泪。 “皇上龙体抱恙,微臣定是不能忘了臣子的职责,好好的替皇上检查一下。”陆鸣话音刚落下,便是将容寻抱起走下床去。 “唔啊…啊哈……”姿势的突然变化让容寻不由自主的环住了陆鸣的肩膀,可又因为这样反而主动的将花穴最柔软鲜嫩的一处地方给完全的送到了那粗大的孽根上来。这顿时就是把容寻给刺激得全身又是慵懒酸软,又怕跌落下来,只能是牢牢的环住陆鸣。 陆鸣却是却是走动了起来,在走动的过程当中,那炙热如铁的肉刃又是作乱般的肆意放浪的在花穴当中肆意戳弄。直是将那怀中青涩之中已是透着昳丽的美人给玩弄得当真是春水涟涟流,可怜又是可爱。 “嗯啊…啊哈…好深……呜呜…不要了…啊哈…呜呜……不要…呜呜呜好难受……好疼…呜呜……”容寻在男人这样的狠狠深入的捣弄之下早已经溃不成军,软软的缩成一团,任由反贼玩弄。 陆鸣托着容寻在寝宫当中随意的走动,走动之间容寻腿间的花穴滴落下来花液。在地毯上留下了淫靡的痕迹。大掌又是玩弄着容寻的雪臀。白腻光滑的臀肉被玩弄得留下来了淫靡的红痕在其中。而陆鸣埋首在乳肉当中,唇舌在上方的柔嫩细腻之处来不断的啃咬。 “唔啊…啊哈………呜呜…不要……好难受…呜呜”容寻被这样的感觉给刺激得身子酥痒难受,下方红嫩的花穴在无意当中碰到男人的耻毛当中之时,给刺激得发痒,软腻滑嫩的花穴此时继续的被刺激得不轻,流出来了香甜的花蜜。 “皇上怎么不好好的回答微臣的问题呢?讳疾忌医可是不好的。臣子应当好好的督促君主才是。”啪!的一声,一声清脆的响声响在静谧的室内。“呜呜…嗯啊…呜呜…不要…混蛋…”愿来是容寻雪臀上被陆鸣恶劣的打上了一巴掌。 白嫩的臀肉上瞬间就是被烙印上来了一个鲜红的掌印,显得滑稽又是可怜。陆鸣虽然并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只是巴掌拍在容寻臀部上的时候声音响而已。但陆鸣终究是武将,哪怕动作再是放得如何小心,力道还是有的。容寻本就是养得金贵的一人,哪里受到过这种莽夫的对待。 “唔啊…好疼…不要…不要……不要…”臀部上传来的疼痛容寻委屈得直掉眼泪,可偏偏这老匹夫还不肯放过他。“皇上现在受了微臣这样一番谏言,怎么还不好好的告诉微臣到底是哪里的不舒服。皇上还真得应该广开言路才是。” 陆鸣话音刚落,巴掌又是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容寻的雪臀之上。把本就玩弄得熟透了挺翘的臀部此时被这样的拍打,继续的被玩弄出来了更为挺翘的弧度。 “唔啊…呜呜…啊哈…不要…不要……”容寻此时是被一边打着屁股,陆鸣还抱着他走动花穴中的肉刃此时又在不断的进出。花穴口已经是被肏弄得完全不知羞耻不能够合拢起来,仔细一看便是这被玩弄得不知羞耻的少年皇帝被一个乱臣贼子玩弄奸淫得浪荡。 孽根在其中不断进出的动作之下将好端端的青涩花穴给玩弄得艳红诱人。陆鸣还是肆意的玩弄着美人的臀部,“皇上可是想好要说什么了吗?”容寻听到这一句话,又羞又气,心里暗暗骂到自己怎么会知道这混蛋心里想要说什么,还这样的玩弄自己! 容寻抬眼看向陆鸣,眼中的有着不甘委屈的神色。明明已经是被一个乱臣贼子给肏得合不拢双腿了,花穴还是在不断流水。可微微泛红的眼角眼中的光,还是那样的矜贵。更让人想要将他给折下来玩弄。 陆鸣此时把容寻抵在寝宫的墙上,让容寻被迫的大张着双腿,露出腿间那被玩得软红的花心。湿漉漉的花心中还被迫的含着男人狰狞的物事。 “嗯啊……啊哈…唔啊……太深了…呜呜…”容寻此时只要一低下头便能够看到自己的腿心那一隐秘的地方处地方是如何被陆鸣狰狞的物事给强行的侵占。那一场面真真是淫靡至极,容寻闭上眼不用想也知道此时的自己看起来是那样的放荡。 “皇上怎么还是不听微臣的劝说,还真得好好的惩罚一下,皇上这骚屄可是痒得厉害?”陆鸣按着容寻在墙上狠狠地肏弄,一手又移动到了挺翘的花珠面前,狠心的揪弄。 “皇上,你说微臣说得对不对?”陆鸣的指尖又是狠心的一动,炙热的肉刃不断地深入进出,竟然是要把肉刃给推开到子宫口处。 那一处即将要被打开的惶恐让容寻求饶,“呜呜……骚屄…骚屄好痒……太尉……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好难受…好疼……” 陆鸣耐心的感受着美人花径因为害怕而不断地收拢带来下身物事的快感,“皇上可不要讳疾忌医才是,这病还是得好好的治。”说完便挺身直入,直捣黄龙闯进去了少年皇帝青涩的子宫口当中去了。 “呜呜……好疼…不要…啊哈…呜呜…”闯进子宫的痛苦和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因为这样的快感,容寻终于是忍受不住花径一阵痉挛,内里喷出来了一大股阴精。 而陆鸣在狠捣几下之后反而是,鬼头上的马眼微微的张开,射出浓精将容寻的子宫灌满。 “皇上,真想让文武百官看到你被我射大肚子怀孕的情景。” 说完这话陆鸣原本射精之后疲软的肉棒,此时脑海中想到容寻被自己肏弄大了肚子的场景 ,那狰狞的物事又是继续的抬起来了头,继续在容寻身上征伐。 -- 在睡梦当中被迫打开身体的小皇帝 容寻感受到了陆鸣滚烫的精液完完全全的射进到了他身体最深处的地方,男人炙热的孽根依然是在容寻体内最为柔软的地方进出肏弄。 子宫被完全打开的感受让容寻青涩的身体完全不能够承受得住这样激烈的快感。白瓷如玉的身体完全被染上了情欲的颜色,陆鸣终于是完完全全的得到了容寻,夜还很长。这一场无休止的欢爱还将继续着。 ………… 宫里有一个妖妃,宫人们都这样谈论着。陆鸣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将陈里等人尽绞杀,轻而易举的就控制住了宫廷和朝堂势力。那位才当了十天皇帝的少年也算可怜,好端端的人家被牵扯进来了这血腥的宫廷斗争当中,结局下场悲凉。 陆鸣说着“清君侧”,可到了最后把这周朝的皇帝给“清”没了。而这周朝末帝旁人只说是禅位于陆鸣,而后因为身体虚弱药石难医去世了,可到底说是下场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而最让外人想打探的是宫里头的那位“妖妃”,现在众人都说陆鸣现在宠着一位美人。可美人长什么模样,姓甚名谁,没人知道。只知道生得极美和艳丽,勾得这位篡位,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新帝魂都没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日日疼爱并让这美人留宿于皇帝的寝宫当中,保护得一点也不想让他人看见。 关于这美人的来历,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谈论是新帝在宫中遇到的一位宫女,此后念念不忘,现在终于是收入宫中光明正大的宠爱。还有人说是新帝抢的是前朝皇帝的妃子。还有的人认为是这囚住的是一个前朝的公主。这议论的什么都有,大都离不开香艳的谈论,可哪里有人想得到这日日夜夜被压在龙床上疼爱肏弄,每晚从寝宫当中传来哀求呻吟的人却是前朝的皇帝。 “啊哈…呜呜…不要……不要碰……呜呜…好疼……呜呜……不要…不要弄了……呜呜…我好困………”低垂的帷幔当中传来勾魂蚀骨的呻吟声,像是有着小勾子一样轻轻的挠着人的心扉,软绵绵带着微微的甜糯粘人,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侍候的宫人都是低着头,避退得远远的。帷幔当中传来低沉的男声,温柔耐心的诱哄,“阿寻乖,把腿张开一点,好上药,不然又要疼了。”旁人哪里听到过陆鸣用着这样温和低沉的嗓音耐心的哄着这样一个人。 躺在床榻之上身着半透不透的寝衣的妖艳美人,正是被陆鸣强行锁在龙床之上被日夜肏弄疼爱的容寻。此时的容寻脸上只依稀的能够寻到一丝青涩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被男人精水和疼爱浇灌出来的慵懒妩媚,和显露出来的妖艳魅惑艳丽。 玲珑剔透的身躯此时更是多添了几分成熟挺翘,精致的小脸上不见以往因为虚弱而透出的苍白瘦削,在陆鸣耐心的细致温养和疼爱之下多了几分圆润和鲜艳诱人之感。白净的身躯之上穿着的寝衣是半透不透的,其上还刺绣着精致美丽的的花式。与白嫩玲珑的身躯相衬反而更是让人多了几分魅惑。 此时容寻娇弱无力的躺在床榻之上,双腿无力的打开。露出来了白嫩细致的腿心当中诱人艳红的花穴口,只是这花穴口此时一看便是通红诱人的得可怜无比,微微被迫打开的花唇其上还有一些被进出过多留下来的伤口,伤口虽然不算很大,但在这般细腻柔弱的地方之下,还是疼得让容寻不能够承受 。陆鸣看到容寻细嫩的花蕊之上的伤口,心疼得不知怎样才好,虽然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 昨晚的欢爱实在是太过粗狂暴虐了,容寻躺在床榻之上还是迷迷糊糊的感受得到花穴当中仿佛仍然有着东西在不断地进出。身体仿佛还能够依稀的感觉到被男人强硬的肏弄进子宫当中的痛感来。但此时此刻身体还依然是在微微的颤抖。此时被男人给强硬的打开双腿,容寻身体里还是保留着一丝丝惶恐与不安。唔啊,啊哈不要·····呜呜呜····容寻内心依然还是在不断地感到抗拒。微微颤抖的模样是怎么看怎么可怜。 陆鸣依然是在耐心的劝哄着“乖,别怕,让我看看,上了药之后比较好。”男人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仿佛是真的心疼容寻一样。明明自己才是把容寻玩弄得成这副可怜的样子人,可此时此刻装得有模有样仿佛,正人君子的好模样。昨晚用着炙热的巨物在粗暴地玩弄得容寻的花穴,还这般恶劣的用着簪子在上面恶意的描画,并不断地用着浪言在挑逗着容寻瓦解他的羞耻心,让容寻逐渐的沉沦在爱欲当中,沦为陆鸣的禁脔。 “呜呜····不要···你骗人····”容寻微微的想要合拢双腿抗拒着。但依然还是被陆鸣强硬的分开了双腿,陆鸣此时伸手指尖蘸着冰凉的药膏涂抹上去了那个红艳的花穴。冰凉的药膏碰上来了花穴引来了美人微微的颤抖,但那样冰凉的药膏还是缓解了花穴灼痛的感觉。 但指尖粗粝摩擦花穴的感觉让花穴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恩·····”早就已经是被玩弄得身体敏感食髓知味的容寻此时仅仅是因为这样的触碰,花穴就又悄悄的流下了花液,连着刚刚涂上的药膏将美人的花穴衬托得晶莹小巧可爱。陆鸣看到花穴这样淫糜的景象,呼吸微微的一窒。陆鸣觉得自己真的是陷了进去,仅仅只是看到这样的景象,身上又是热了起来。但想到容寻的身体已经是受不住更多的摧折了,最后只能是勉强按捺住心神,用力吻了吻容寻的红唇。哑声说道“好阿寻,乖乖在床上躺着,等我回来,真是妖精!”容寻仰着脖子被迫的承受着陆鸣的发泄,唇齿交缠之间,陆鸣侵略的气息又是将容寻重新的包裹住了。 漫长的一吻结束之后,陆鸣终于是走了。容寻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陆鸣的背影,内心百感交集。在这些天的生活当中,除了在床榻之上情事实在是太过于频繁,让容寻吃不消之外。陆鸣在对待容寻方面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处处上心,除了不随便让他接触外人之外,几乎什么都能够答应容寻。 也不是养着容寻在金丝笼中那样的对待,反而是处处的体谅着他。陆鸣虽然是武将,但闲暇之时却能够对容寻投其所好聊得上许多他感兴趣的东西。每一处几乎都可以是照顾到了容寻身上。容寻觉得自己仿佛也逐渐的沉溺在了温水煮青蛙当中的对待当中。容寻虽然年少,但也没有自得到认为陆鸣真的是会好好地对待自己,认为陆鸣只是贪得他身体怪异之处一时的新鲜罢了。若是当陆鸣厌倦的时候,他这个笑话般的前朝末帝到时候想必也是下场凄凉。但陆鸣每每对他的温柔和诚挚,却不像做伪,容寻觉得自己就像是掉到了一个猎人编织的罗网当中,明明知道是陷阱,但却是无法挣脱逃离。陆鸣仿佛感受到了容寻的视线,转过身来露出来温柔的安抚微笑。陆鸣即使大上了容寻十五岁,但依然还是那样的俊美,岁月沉淀过后的成熟无端的让容寻感到心跳加速。容寻此时看到陆鸣这样的微笑,白玉似小巧的耳垂微微的红了,容寻最后愤愤的转过身来,留下一个背影给陆鸣。 陆鸣在走之前还耐心的整理好容寻身上的寝衣,腿间的伤处因为药膏的涂抹早已经没有感到那么疼了。寝宫内温暖如春,容寻此时终于被缓解了花穴的痛楚,在一片暖意与复杂的心情当中当中昏昏沉沉的睡着了,陷入了深沉的梦境当中。 但容寻在梦中睡得并不安稳,容寻在陆鸣不断地疼爱肏弄当中,身体已经缓慢地熟悉了那样狂放的动作。每每情事结束之时,陆鸣总是耐心的给容寻红肿的花穴涂上膏药,但那膏药虽然起到了缓解和温养的作用,但又在暗中使得花穴变得更为软腻和紧致变得放荡。暗暗助长了双性之体的淫荡天性。故而陆鸣每一次的疯狂肏弄,都使容寻逐渐的变得放荡沉溺于性欲当中。 容寻此刻紧闭着双目,因为这身体上突然增加的热度,小脸微微的发红,桃花如色。又因为双腿当中的不适之感而微微的夹紧了被子,笔直修长的双腿不断地磨蹭,衣襟已经是微微的散乱。容寻仿佛在梦到自己被陆鸣抱着来到了金銮殿上。自己也曾做过的皇位上,此时由陆鸣坐着,穿着龙袍的陆鸣显得丰神俊朗,并且更像是一个皇帝。而自己这样一个阶下之囚,此时只穿着轻薄的纱衣被陆鸣抱在怀中。底下的文武百官都在看着,有人认出了自己是前朝末帝,都在纷纷的嘲笑叹息这样一个淫荡的帝王被一个反贼抱在怀中像条母狗一般被肏弄。 不···不是的····即使是隔着珠帘,那些人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清晰让容寻听见,容寻内心拼命地想要否认,但脱口而出的却是浪荡的呻吟。而花穴又是浪荡的大开着死死地吞咬着陆鸣在其中进出的指尖。 底下的大臣又是在不断地怒骂嘲笑着自己那副浪荡的样子,可偏偏越是这样,容寻仿佛越来越感到敏感,羞耻与不平一起冲击着身体。陆鸣的指尖又在艳红滑腻的花穴中抽插玩弄,而自己的胸口上的红樱早已经是被玩得艳红,在这样的公开场合之下,容寻一个没忍住,身体就高潮了。花穴流出来的淫水弄湿了陆鸣华贵的龙袍。 -- 毫无知觉被强行啪啪的少年皇帝 陆鸣忙完政务之后回到寝宫当中看到的便是美人修长的双腿夹着锦被在双腿当中。脸上春情萌动,裤腿因为着容寻在梦中睡得不安稳辗转的缘故,微微的卷了起来,露出来了莹白如玉的脚踝。小巧精致的脚趾因为容寻沉溺在春梦当中不安的蜷缩着。容寻眉头微蹙,小脸露出难耐的神色,但脸上又是带着微微的桃花色,腿间因为着春梦当中羞耻淫乱的情景而勾得空虚之感顿起。而不停的磨蹭着腿间的锦被,一看便知这是骚屄动情了后的景象 梦中的容寻接近浑身赤裸的被陆鸣抱在怀中,仅仅是与文武百官隔着一道帘子自己放浪的打开花穴任由陆鸣的指尖在其中进出侵犯。柔嫩的花穴哪经受得住这样的摧折,又是在那样公开的场合,当即是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了不少的花液。指尖在艳丽花穴的当中进出的过程当中不时的发出来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听的人脸红耳热。 这边在梦境之外陆鸣看到床上的美人梦中这样一副春情萌动,媚人而不自知的样子。晨起之时好不容易压抑的欲望因为着床榻上美人动人的情景,此刻又是高涨了起来。 陆鸣随即走到床榻边,手掌一寸又一寸的抚摸过容寻身上玲珑的曲线。仔细端详着容寻昳丽的面貌,并伸手挑开容寻的衣襟,露出光滑雪白的肩头。陆鸣用手耐心的感受着手心处温润触感,陆鸣此时思绪万分。初始只是觉得这小皇帝颜色极好,虽然尚是年少,但眉目当中还是能够依稀的瞧见长成之后艳丽逼人的情景。自己当时只是觉得新鲜,想要夺走这人,尝一些甜头。 哪知道得到之后并没有厌倦,反而就像是掉进到了蜜罐当中,越陷越深,想要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送到容寻面前。并想将容寻严严实实的藏住,不想让任何人窥得他的美好。 看着眼前这个不知道梦到什么一脸春色诱人的美人,陆鸣此时手中拿出一串珍珠链,珍珠链上的珍珠每一颗都是圆润饱满,美丽,并在灯下发出璀璨的光芒。这珍珠链是前几日不知哪处献上来的,陆鸣看着这珍珠链看着极衬容寻白净细腻的手腕,便拿走想寻个日子送给容寻,因为天下初定,政务繁忙。陆鸣几乎都快忘了这一回事,现在事情初定,才想起来。 本想着在容寻醒来之时送予给他的,现在看到美人这样一副诱人的图景。陆鸣此时却起了别的心思。 陆鸣抚摸触碰着容寻光滑肩头的手掌顺着往下,来到已经微微的凸起乳肉之处。容寻在陆鸣龙床之上日夜受到肏弄疼爱,陆鸣兴致起来的时候总是会恶劣的用指腹在红樱处上按压辗转玩弄,并不断地凑到容寻耳边逼问着容寻这一处会不会涨奶,只把美人给欺负得眼角带泪,身躯软了又软,花穴的水流得是那样的多。因为日夜的玩弄欺负这两处的红樱,容寻这两处地方早已经是变得诱人成熟,乳晕都变得比先前颜色艳丽了许多。 那两处的红樱总是被玩弄得红肿,及时是再轻柔的布料胸口上那两处的地方也总是会被摩擦得疼痛红肿起来。而容寻胸前雪白如玉的乳肉此时也因为这样夜以继日的玩弄变得微微的凸起,好端端的一个翩翩少年郎,此时却是日夜被拖入到情欲当中不能逃脱,被压在龙床之上灌满精液,浇灌出来了一身的媚主之色。 此时陆鸣手拿着珠串移动来到了红艳诱人的红樱之处,用着珍珠链上的两粒珍珠夹起美人胸口的茱萸微微挺起的尖尖处夹着碾压辗转,红艳的朱果与“嗯啊…呜呜……”睡梦中的容寻梦境里的自己依然是被陆鸣这个反贼抱在龙椅上给玩弄花穴,花穴被玩弄的感觉实在在是羞耻,而自己的胸口处明明没有被玩弄但此时却在这样荒唐的梦境当中觉得这一处地方疼痛肿胀难耐。 另一边陆鸣玩弄了胸口好一阵之后,满意的看到茱萸那一处地方被玩弄得通红,像极了镶嵌在白玉肌肤之上的红珠子。 陆鸣拿着珍珠链继续的往下移动,终于是来到了腿间这一处隐秘的花穴处。容寻此时的花穴早已经是动情许久了。花液不断的涌了出来,悄悄的弄湿了裤子。 淫靡艳红的花穴微微的张着,轻而易举的就吞咽进去了送到穴口那一处的珍珠链。饥渴已久的花穴瞬间就把珠链给吞咽进去了。陆鸣看到这样的一副淫靡景象,眼中眸色沉了沉。 “真是浪荡啊,阿寻。”陆鸣伸手将珠链深入的推了推进去,柔软的花珠也未能逃过蹂躏玩弄的下场。 待将珠链给完全的推入进去之后。容寻感受到异物入体的不适感,眉头微微的蹙起,“唔啊…唔……”但陆鸣却直接的将自己的物事掏出推进着珠链深入到了花穴当中来进出。 “唔……不要……呜呜……”这样的动作顿时就把容寻给完全的惊醒了,容寻睁大眼睛看着身上的人,花穴再一次被采摘得彻彻底底,“呜呜…好难受…什么东西………你出去………不要了…呜呜……” -- 在镜子前清晰看到自己如何被玩 陆鸣看着自己怀里的人终于醒了,低低的笑了起来,“皇上这是做了什么梦?骚屄都湿成了这样?莫不是上次的病还未好,可要微臣好好的看一下?” 陆鸣不提还好,一提起容寻立刻就想到了梦中自己那般淫荡的模样。还有在庄严肃穆的场合下却是被男人抱在怀中玩弄奸淫花穴。春梦带来的余韵还未完全的消散,容寻此刻腰身还是酸软着的。眼睛半睁不睁,睫毛上下飞舞,眸子里盛着的水光带着欲说还休的羞涩,又因为先前陆鸣挑开的衣襟此时显露出来了美人布上了红痕的雪白胸膛。 “嗯啊……呜呜……快把东西拿出去………”容寻的嗓音还是带着刚睡醒之时的慵懒软糯,此刻被陆鸣的话题给刺激和花穴当中的动作给逼得嘴中只能够吐出媚人的呻吟。 陆鸣此时见容寻羞涩不答,也不逼他。但身下深入进出到花穴中的炙热孽根顶着那一串珠链来不断的玩弄。那一串华美的珠链此时被顶进到了柔软湿热的花径中,连带着那狰狞的肉棒在花穴当中进出作乱。直把容寻给折磨得欲生欲死,珠链在花穴当中的感觉并不好受,那一粒粒的珍珠一点不安分随着陆鸣孽根恶意戳刺玩弄的动作缓缓的碾压过柔软径到的每一个角落,轻轻的抚平玩弄到了每一寸的媚肉,将最为成熟艳丽的颜色给调释出来。 容寻此时觉得此时花穴当中被这样的异物给塞得满满当当,容寻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了那把自己折磨的东西好像是一串链子。而且随着陆鸣自己身上驰骋粗暴的动作花穴觉得痒热酥麻。但是身体深处那一处地方被塞得充实的感觉还是容寻心里感受到一种堕落无依的惶惑。 “呜呜…嗯啊…啊哈…好深……呜呜……嗯啊…拿走…把里面的东西拿开啊…嗯啊…啊哈…呜呜…太深了……不要…好难受……”哪曾想到男人一连串疯狂的肏弄给脑子还迷迷糊糊着的容寻一丝反应的机会也没有。就是这样疯狂直接不管不顾的拖着容寻来到爱欲的深渊当中。 身体敏感放荡的诚实的给出来了反应,早已经是硬如石子挺翘放荡展艳丽魅惑的一面。花穴中的花液不断往下流出来,浸湿身下的锦被,流下淫靡的暗色水痕。 而陆鸣此时把容寻用着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中,转向了床榻里头。轻轻的一拉身旁的绳子,床榻另一头的帷幔缓缓的被拉开,露出来了隐藏着的西洋镜。 陆鸣伸手往下游移到了容寻小巧秀气白皙的玉茎上来不断的抚弄。“想来皇上现在龙体有恙,微臣还需好好的替皇上检查一番才是。”容寻敏感的一处地方被陆鸣把持在手心当中,听到陆鸣好一番看似关怀其实无耻至极的调笑话语,又羞又气。 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容寻总算是看清了陆鸣这个人的些许本性。面貌俊美神情看着沉稳不苟言笑,但阴险狡诈无耻至极,尤其是在床榻之上最爱玩乱七八遭的把戏,活脱脱一个市井无赖。 容寻抬眼一瞧看到镜中清晰的照映出来了自己此时放荡的样子。镜中的少年被一个精壮成熟容貌俊美的男人抱着,男人身上的气质看上去就比少年大上了许多。 但年龄却无损男人容貌的俊美,反而是多添了几分沉稳。怀中的少年容貌一看便知道是一个“祸水”,虽然足够妖艳,但不显得女气和流于媚俗。反而是有着少年人如修竹一样的挺拔鲜活有力。但在其中也有着过早沉溺在情欲当中,被男人日复一日的调教玩弄而有着的像花朵开到荼靡之时的颓废艳丽淫靡,此时一副醉人祸心的艳美,哪还能看得出高做皇位之上昔日少年天子的影子,有着的只不过是在精致的囚笼当中被浇灌出来诱人尤物,清纯与放荡的艳丽同时并存,更加越发的诱人沉沦在其中。 少年纤长细白的双腿被男人摆成了一个羞耻浪荡的姿势,双腿被迫的分开。露出来了腿心处本不该存在的艳红诱人的花穴,少年此时全身赤裸。胸前那一处地方被男人的大手给用力的拿捏着。色情充满着爱欲的痕迹遍布。 娇弱柔嫩的花穴此时被迫的大张来无力的承受着男人狰狞而又炙热粗大的孽根的进出。两人身体结合相连之处一片狼藉。 “嗯啊……啊哈…呜呜……好深……不要……”容寻看着镜中这样放荡的自己,不由想问这还是他吗?镜中的人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因为情欲的动作影响之下妆成了一抹涂上艳丽胭脂色的薄媚。这样的自己让容寻羞得浑身发抖,闭上眼睛不想看到这样狼狈不堪的自己。 “皇上怎的闭上了眼?莫不是太过害羞了,阿寻这样不听话可是要被太尉罚的。微臣年长皇上些许年岁,总归要在诸多事情上提点皇上。”陆鸣嘴上说着的是正经话语,手头上的动作却恶劣得紧。 陆鸣将容寻被抚摸挑逗起逐渐挺起的玉茎轻轻的用手一弹满意听到了怀中的美人的呻吟。“嗯啊……唔啊………不要…呜呜………好难受……”容寻微微的蜷缩,像是在经受不住风雨摧折的花一样想要寻找着依靠。 “皇上可是要说说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吗?”陆鸣一边用手来上下的撸动着容寻的玉茎,另一边也不停止动作来愈加深入的抽插肏弄进深处。 因为着花穴中珠链的作用反而更为容易的激起来容寻深处中的敏感易于动情。容寻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丢在火上炙烤完全融化成了一滩水,只能够任由男人摆布。穴口深处的珠链也因为着男人不停抽插肏弄的动作此时此刻在欲海侵蚀之下也变得似乎没有那样令人难受不安。反而更像是一个助情的道具,一点又一点随着陆鸣在容寻花穴深处当中的进出玩弄而将容寻给拖拽到了更深浓的情欲。 “嗯啊…啊哈…不要…好深…好难受……呜呜…啊哈…不要…不行了……呜呜…啊哈……”容许觉得自己那一处地方已经是因为着陆鸣在玉茎上的玩弄挑逗,觉得要被弄出来了。而胸口处的红樱因为着陆鸣持之以恒的玩弄挑逗,反而是变得了有着一种涨满感控制不住的想要弄出来了什么东西一样。 容寻即使是想要尽力的回避当一个鸵鸟不看的镜中自己有多放荡。但最终还是避无可避的看到了自己淫靡沉沦爱欲当中的一面。而陆鸣还强迫的压着容寻贴着冰冷的镜面来仔细端详辨认。 “皇上可得好好的看一下镜中的自己是多么的好看,骚屄这么不舒服的想要吞着微臣的东西吗?”陆鸣一边说另一只手也移到了容寻的雪臀上,大掌极尽色情的抚摸揉弄,感受着手心处的柔软触感,肉刃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进出到了花穴口。 “嗯啊…呜呜…嗯啊…哈…啊哈……不行……不要了…呜呜呜…好难受……”也不知道被肏弄到了几时,容寻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是被迫打开得发麻难受,花穴因为着不断的进出玩弄反而是变得红艳。容寻觉得身上的快感不断的累积着几乎要把自己给吞噬,而容寻在被抽插玩弄的过程当中觉得自己身上的热度在不断的升高。 神思迷茫而不知今夕何夕,终于在男人一阵猛烈的狠捣之下,连带着其中的珠链而变得是越加的折磨难耐。容寻此时的花穴不住的收缩,终于是忍不住内里涌出来了一大股的花液浇在了陆鸣的孽根上。 “嗯啊…啊哈…呜呜…啊哈…呜呜…”而容寻此时双眼迷蒙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的玉茎射出精液溅到了镜面上,花穴淫靡的收拢吞咽着孽根,不少的花液也随之流出。 陆鸣抱着容寻,另一边也是用唇齿咬着容寻小巧的耳垂,“阿寻乖,再放松点。”高潮之后的容寻当然是听话乖巧无比,要怎样做就怎样做。身子软绵的任由男人进出掠夺。 床榻之上的交欢仍然在继续着,容寻已经是 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在昏昏沉沉当中任由着陆鸣摆弄。 …………… “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你快弄出来…呜呜……啊哈…好辣…呜呜……好难受……不要…” 在先前缠绵激烈的性事当中,容寻方才已经被陆鸣不知疲倦的浇灌下来了许多滚烫的精液,直接将原本平坦的小腹给弄得微微的凸了起来。 又因为着陆鸣先前恶劣弄而塞上来的珠链,此时反而是不知怎的将花穴给塞得满当。反而不能使花穴中被灌上去的精液弄出来。容寻被陆鸣玩弄过几次而变得萎靡不阵的玉茎也在方才的欢爱当中被迫的戴上了一个小小的玉环。 此刻容寻因为着全身乏力自暴自弃的打开着双腿让着还是精力充沛的陆鸣来玩弄他的花穴。 而陆鸣此时拿着从暗格里拿出来的一根不知蘸上了什么东西的毛笔来上下在花穴口上滑动。“阿寻不急,微臣在帮皇上弄着呢。” 容寻打心眼里就不想相信陆鸣的鬼话了,可被肏弄得晕乎乎的时候,那还有什么思考的空闲。只能够是全身无力,任由陆鸣玩弄的拿着毛笔来玩弄花穴打着帮治疗的旗号。 那毛笔上蘸了类似姜水那样刺激疼痛的药水,陆鸣拿着这毛笔上下的游动,仔细而又是耐心的一寸又一寸的描画勾勒着花唇。 因为着这东西的刺激,才被肏弄过不久的花穴此时承受不住难耐的吐露粗来了蜜液。 “嗯…啊哈…不要…呜呜…不要…玩了…快把东西弄出去…好难受…呜呜……容寻觉得像是有密密麻麻的刺痒难耐在花唇上挑逗,毛笔上的笔毛是那样的灵活带有着巧劲来在其上仔细的按压蹂躏。因为着药水的刺激反而是让花穴变得更为通红诱人。 “皇上这下可得好好的说一下到底是哪一处地方?”陆鸣拿着毛笔用着笔尖轻轻的在花珠上来戳弄。 容寻听到这样的话语,眼睛委屈的眨了眨,知道陆鸣又要自己来说出这些羞死人的话语来了。可是若不说,等会还是会被陆鸣给玩弄得溃不成军。陆鸣又是用力的用着笔尖来在花珠上玩弄。 “嗯啊……啊哈………呜呜…呜呜……骚屄……难受…呜呜…太尉…啊哈…快把里面的东西弄出去……呜呜……啊哈…” -- 主动敞开身体让反贼拿笔玩的小皇帝 女穴因为遭受过先前的玩弄早已经是肿了起来,又因为陆鸣此时拿捏着那支毛笔在花珠上下左右的玩弄。让容寻觉得自己身体的那一处地方又酥又麻又涨。强烈的快感让容寻无力的攥紧了身下的被单。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够是低低的呻吟。花穴因为着毛笔上药水的刺激作用,很快的变得通红肿胀潮湿粘腻了起来。 陆鸣看到花心那一处艳红黏腻的景象,笑了起来。将容寻搂在了怀中,“皇上莫急,等等微臣,很快的。”温热的吐息在容寻的耳畔,陆鸣赤裸的胸膛有着微微的热度。陆鸣用着唇舌在容寻小巧的耳垂上肆意的玩弄挑逗。此时容寻雪白纤长的双腿还在大开着,环在陆鸣的腰上。白嫩的足一下又一下的上下无力晃动。 容寻低低的喘着气,神思还没回龙过来。柔嫩的花穴内便是突然被顶弄进去了一个冰冷的物事。那物事虽是细长,但有着一个尖端,一下子便是顶到了宫口附近。原来是那恶劣的太尉好端端的将那毛笔给插进去到了花穴中来,插弄进花穴深处的那一支笔,原本长度就可观,而一开始被弄上了刺激的药水。变本加厉的将花径给蹂躏得一通。 “唔····不要···好难受···”这样简单粗暴的闯进去娇嫩的花径,刺激的药水又使得内里的甬道不住地收缩深埋在其中珠链吞得更深了。快感和痛楚刺激得容寻不住地掉下了眼泪,陆鸣作安抚状的耐心吻上了容寻眼角掉落的泪珠。“皇上莫急,忍一会,微臣要用这东西来探探那珠子到底在哪。” 陆鸣话是这么说着,但动作依然没有变缓饶过容寻的意思。反而是变本加厉的用着那支笔左右放肆玩弄的花径当中轻轻地刷过,又时不时地顶到宫口处的地方来恶劣的顶弄。另一边手粗暴地按弄亵玩着花穴外的花核。 “呜呜····不要···好疼····快拿出去····”容寻现在已经是放弃了任何抵抗和戒备浑身瘫软在了陆鸣的怀中。蜷缩成一团,无奈的捂着小腹。觉得自己花核那一处地方重新的玩弄得又涨又疼,花径因为着药水的刺激火辣辣疼得紧,双腿完全的打开,不知廉耻的将自己最隐秘最美妙的一处地方暴露在了陆鸣面前。任由对方毫无怜惜之情粗暴狂狼的玩弄着自己的花穴。 那花穴早已经是被毛笔玩弄得打开绽放到了极致,先前男人射进去没弄出来的精液在毛笔的作弄之下已经顺着花穴口流下来了。与被玩弄得红艳艳的花唇缠绵在了一块。红白交错的淫糜景象惑人心弦。穴口的红肉已经是被毛笔勾得微微外翻了起来,隐约看得到内里的珠链其中发着光芒。香甜黏腻的花液顺着这已经被玩弄得打开的花穴口流了出来,一波又一波的春水,将白嫩的腿心给玩弄得了微微的润泽发亮。 “啊哈····呜呜···不行···太深了··好难受··呜呜太尉···又进去了···啊哈··呜呜··快弄出来···啊哈··呜呜不行了···啊哈···”容寻已经是被玩弄得到了崩溃,觉得自己的身体重新的被抛到了高处,没有任何着落。在意识不清神思迷茫之下,容寻下意识的寻找依靠。主动地将自己艳红水嫩的唇送上来主动地亲吻着陆鸣,就像是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在寻找安慰。陆鸣自然而的蹭着容寻的唇瓣细细的吻了上来。在容寻光滑的脊背上下的移动着,“阿寻今天好乖。”陆鸣虽然是这样说着,但动作依然没有停止,反而更为深入蛮横的捣弄起来了脆弱的宫口。 容寻难受的捂住了小腹,低低的哀求着。因为这毛笔在其中的深入进出勾到了在花穴当中的珍珠链,反而更加的是加重了快感。穴口一张一合,不少的精液已经流了出来,但就是不想放开吞入进去的毛笔。连在里面的 珍珠链都随着这样的举动进得更深了。“呜呜···陆鸣···快···快拿出来啊···呜呜呜····你就会欺负我···呜呜··”身上男人戏弄般的动作将容寻欺负得眼泪只掉,容寻觉得小腹酸胀得厉害,身上又是麻麻的。 陆鸣哑着声,吐出炙热的呼吸。“皇上可还记得要说什么吗?” 容寻迷蒙当中眨着眼睛,鸦羽似的睫毛上下飞舞,弄出来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此时的容寻早已经是像一个乖巧软绵的糖糕香甜诱人。“唔···难受···太尉···啊哈···骚穴好难受···太尉快帮朕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呜呜快点····太尉···” “阿寻今天真的是好乖。”陆鸣此时俯身下去亲了亲容寻的眼角。伸手拿开了深埋在女穴当中的毛笔,一寸又一寸慢慢的往外脱离。可是贪婪软腻潮湿的花穴吞得毛笔实在是太深了。要拔出来实在是太过困难。因着那毛笔先前弄了助兴和刺激的药水,窄小柔嫩的花径重新的是将毛笔吞到更深的地方。连笔上细细的绒毛都埋在了深深的软红之处,笔尖的那一端还勾连着其中的珠链。 若是想要弄出来,着实是需要花费一般功夫。陆鸣一开始生生的想要直接的把笔给弄出来,但笔毛因为经过先前的玩弄,有的反而是弄进到了美人内里的软肉当中来。“呜呜···啊哈···呜呜好疼···好疼···你走开·你这个莽夫不要弄了··好疼··不要···好深··好难受·啊哈·呜呜··”陆鸣到底是在战场上厮杀过来的铁血汉子一个,即使早年读过书,在刀光剑影的战场之上那血早已经是变得冷硬。这样一个人碰到容寻这个富贵堆里养出来的娇贵,怎么弄还是免不了弄疼了容寻这样的细皮嫩肉。 容寻现在被陆鸣弄成了这样,只能是说出软绵绵的抱怨而已,最后还是只能够任由陆鸣摆弄。陆鸣听到身下美人的抱怨,动作还是尽量的放轻了许多。拇指耐心的按住不安分的花核用来揉捏把弄,将容寻艳红湿润的两瓣花唇掰开,露出来了其中层层的黏湿媚肉。看见笔尖那端勾连着的珍珠链子,此时此刻陆鸣用手微微的抬起拿捏住了笔管,一边手在花核上耐心地抚慰,将毛笔勾着珠链给耐心的勾出,连着软红湿润的媚肉一同微微的弄出来。 带出来了不少黏腻的花汁连同射进去的白浊精液,一时之下将容寻白嫩的腿根给弄得了狼藉一片。但陆鸣有坏心的将珠链勾到了花穴口的一端处便是停了下来,没有了动作。 “阿寻,乖乖的,自己把东西弄出来好不好?”容寻正是被这样缓慢的拉扯出来毛笔的动作给折腾得不断流出春水,头脑也是模模糊糊的一片。 现在听到陆鸣这样过分又是放肆的要求,脸颊迅速的染上胭脂色,眼神含羞带怯的看着陆鸣,还依稀的看得出来恳求的影子。“呜呜···不要···”陆鸣听到了美人软糯的拒绝,也不着急,继续耐心的用着拇指按压揉弄着花珠,“阿寻这样不听话的话,可是要被带到众人面前好好的罚一下的。”陆鸣虽然是用着开玩笑的口吻说着,但这样的话语在意识被情欲玩弄得不胜清醒之下的容寻来说。反而产生一点点的顺服听话。 容寻此时晕乎乎的被陆鸣这个奸诈的狐狸给拐带着堕落到了更深的情欲当中而不自知。容寻讨好似的将双腿打开得更开了,穴口一手一缩的微微张开来任由陆鸣放肆的看着。 花径深处的媚肉慢慢的动作着,将花穴口的那一串珠链缓慢的推了出来。这下子那鲜嫩红艳的花蕊终于是被迫完全的绽放开来了,珠链在推动出来的过程之下把容寻给弄得狠狠地泄了出来。珠链躺在花心下方,被在花穴中花液浸润出来了更为莹亮和带着淫糜的水光。珠子这一下弄出来了之后,容寻终于忍不住狠狠的泄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粘稠的花液随之猛地一下子从花穴口里弄了出来,一片狼藉。那通红艳丽的花蕊被玩得太狠,此时官窍一下子被打开,红珠子似的花核一下子受不住快感,猛的高高挺翘。而此时此刻被弄到极致的花穴莫说是花液,连着容寻下面的女穴的尿道口也被迫的打开来被玩弄得出了尿水。 容寻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又酸又涨的感觉,因为着被玩弄出来尿了的快感和羞耻之心实在是太过于强烈,容寻白玉似的身体都是染上了红色。粉嫩的雪臀布满了红色的痕迹,全身都打着颤。乌黑的发丝凌乱的散乱在了雪背上。容寻哀哀的哭着流下了几滴泪水。环抱住了陆鸣的胸膛,软软的一团想要寻求抚慰。 陆鸣看着着自己怀中的美人可欺的样子,心中爱怜的吻了吻容寻的脸颊。抱着怀中早已是昏睡过去的美人耐心细致的替容寻细心清理被玩弄得狼藉可怜的身体。 ··················· 《尔雅·释天》中说:“春猎为蒐,夏猎为苗,秋猎为狝,冬猎为狩。”历朝历代皆有秋猎的传统,前朝曾经的皇帝也是马背上得来的天下,故而在非常的重视秋猎。邀请百官和皇亲贵族来到长池苑狩猎。其中若有官员和好儿郎狩得较多的猎物,甚至能得皇帝嘉奖。故而每到这一时节,世家豪门,宗亲贵族,文武百官都细细准备一番。好能在皇上面前露露脸,即使是提不了弓的文人,若是能被邀请来到孟褚泽秋猎,吟上几句诗篇。得到天子的赏识,那也是极大的恩荣。到了周朝末代,在位的皇帝一个比一个昏庸,周灵帝其祖父周 的荒唐事迹一个比一个骇人听闻。 在秋猎当中周 帝甚至是将天牢当中的囚犯放出来当做猎物来射杀,称之为走马猎。若是有官员不忍谏言,便会被周 帝当成猎物直接射杀,一时之下搅得整个民间和朝堂都是惶惶不可终日,每到秋猎时节那长池苑的血腥味便是怎么也不能消散。到了周灵帝的父亲周献帝,虽说勉强算得上宽厚,但总归懦弱,对秋猎总是提不起兴趣,长池苑便是荒废了许久。周灵帝即位之后,对武将不耐。但又附庸风雅,对怪石花鸟异兽有所喜爱,想着自己在秋猎之时怎么也不能够沦为莽夫之流,在秋猎之时多流连于长池苑内四处宫殿吟诗作画。而一到秋猎的日子,各地官员变投其所好役使百姓献上异石,名为“花石纲”,其余的异兽又扩建了长池苑中的平乐观。导致民不聊生,没到秋猎之日,周朝各地的儿童便唱着“白草肥长帝王猎,黎民多死长池苑”歌谣讥讽。 现下周朝被推翻,新帝瞧着也是贤良的主。且新朝逐渐改往日的周朝的沉珂旧习颓废,能人倍出。到了秋猎之日,百官和世家大族被邀请到长池苑秋猎,总是希望自己在秋猎当中能够得到新帝赏识。而官宦世家的女眷们来到长池苑也是存着点想看到好儿郎的心思。 另外让一些人心里活络的是,当今天子终于是舍得带了深宫当中的美人出来了。陆鸣尚未娶妻,而在未当皇帝之前府中也无侍妾。深宫当中的那位美人虽然听说是极为受到宠爱的,但总归无名无分。后宫空虚,后位虚悬,些许官员上书想要皇帝大选,好使子嗣繁衍。反倒被陆鸣斥责说道天下正是空虚困乏之际,怎能继续离散民间骨肉。 这话一出,这充盈后宫的事情暂被放下了。但也有不少人想着趁这次狩猎之时能够得见天子一面或许能够飞上枝头。但这些都是底子空虚,表面光荣还得勉强维持的人家不切实际之想。天子哪是想见就能见的,真正有些底蕴的人家对这些事情大抵都是着偏见不屑,更是想要想看一下在秋猎当中有哪些好儿郎和打探一下被皇帝日夜宠爱的美人到底是何等人物。 但在荣华富贵面前还是有的人不自量力,想要搏上一搏。这安国夫人就是个不安分的主。虢国夫人原名洛离珍,洛氏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名门大家。洛家主家一脉倒是一直繁荣不息,但偏旁别枝却是有的逐渐没落了。洛离珍在的那一支正是没落衰微的那一支。不过周灵帝在位之时洛家偏旁的女儿洛欢送进宫之后,颇得周灵帝的宠爱。因为懂得些许文采和善音律,才情与周灵帝相契合。 周灵帝对这洛珍的宠爱甚至是到了荒唐的地步,连带着洛欢母族这一脉也带着鸡犬升天。洛欢其姐甚至被封为了安国夫人得以任意进出于宫廷之中。周灵帝是马上风死于洛欢床上,这等宫闱密辛大抵都是不能说出口的。 索性直接把洛欢给周灵帝殉葬了,而连带着洛家众人也忙逃的逃,散的散。洛离珍自认不比自己妹妹洛欢长得有多差,出入宫廷之时也暗中与周灵帝私通有款曲。 洛离珍在周灵帝驾崩之时洛离珍又迅速的搭上了洛家主家一脉的二房洛元英。洛元英此人仗着祖荫和其母洛家老夫人的宠爱游手好闲至今,但洛家家大业大也能由着他去挥霍。洛离珍勉强搭上了洛元英才能够保持自己以往的富贵。 不过明眼人也知道新帝不养闲人,这些靠着前朝阿谀奉承还未清洗的人家,迟早也会被刀子给慢慢的磨去。洛离珍还以为自己能够重新飞得上枝头。洛离珍有这等自信除了容貌之外还有的一点就是。当初陆鸣还在市井当中之时,陆洛两家是邻居。两家都是贫穷人家,故而多相帮助。陆鸣其父早逝,唯有母亲拉扯着他带大,早些年景的时候陆鸣前往松鹤书院求学,陆鸣母亲曾想向洛家求娶洛离珍,但洛家老太爷还是觉得自家好歹也是天水洛氏的旁支,怎能自降身份将洛氏女子嫁与一个寒门。当即便是拒绝了,后来听闻陆鸣好端端的官不当,反而投笔从戎去往战场,更是瞧不起了。洛离珍当年听说要嫁与陆鸣之时当即是百般不情愿,哪成想到世道易变,人事皆会变化。 洛离珍索性想着想趁当年的情谊或许能够再次得到荣华富贵。而这次长池苑的秋猎,正是洛离珍想要的机会。 ·············· 长池苑位于京都郊外,面积极大,楼阁众多。且内有八水流经,长池苑中还还有着众多的亭台楼阁。而周灵帝时兴建的花石宫和百兽苑更是精美恢宏而壮丽。 容寻百无聊赖的在宫人的伺候之下逗弄着苑中驯兽仆从献上来的一只异瞳毛色雪白的狸猫。容寻性子惫懒,惯了随遇而安。但在面对陆鸣这一件事情之时,容寻是无论如何也不行逃避。但也不知怎的才好,毕竟一个身份尴尬的前朝末帝,最后没有被了无生息的死去已经算好了。但在深宫当中沦为乱臣贼子的禁脔也不是什么能够说出来的事。虽然陆鸣已经不时时像初时那般管得容寻那么严,但容寻自身也不爱多出去折腾,闲暇之时反而爱待在宫中藏书阁内看书。 反而是陆鸣担心容寻闷坏了要带他出去,容寻不愿出去一是因为性格,二是实在不想见到些许旧臣。害怕被认出来,容寻只当了十天的皇帝,但不少的人还是见过他的真容。但此时的容寻面貌已经流露出来了无边的媚意,被年少稚嫩掩盖的旖丽已经毫无遮挡的显露了出来。一颦一笑之下都是惑人的风情,又始终带着少年人的鲜活。衣衫上的领口即使是弄得再高也遮不住雪白脖子上新添的红痕。 狸猫在容寻的抚摸之下乖巧的蜷缩成了一团,讨好似的发出咪咪叫的声音。容寻看到这狸猫那样的可爱,嘴角不由得上扬笑了起来。本就艳丽精致的五官因为这淡淡的一笑变得更为生动艳丽。旁边伺候的宫人看到美人浅笑的样子,眼神都不由得呆了呆。但都低下头不敢再看,也明白为何当今圣上为何如此宠爱这位了。 -- ℜⓞùℜⓞùщù.ǐпƒⓞ 被咬得求饶主动打开小花的少 那狸猫在容寻耐心的挠着它的下巴抚弄之时,发出来了舒服的咕噜咕噜声音。容寻看着这可爱的小玩意不由得又是笑了起来。突然那只狸猫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的跑了出去。“哎,要去哪?”容寻看着那只可爱的狸猫突然跑了。忙追了出去,可堪堪碰到它一下,那只狸猫又马上跑走了。哪有刚才乖巧听话的样子,容寻看到这只狸猫尽然是那样的机灵,并想存着和这只猫逗弄的心思,少年人的意气突然被刺激了出来。 容寻忙追着这只猫跑了过去,身后伺候的的宫人也连忙跟着容寻。容寻觉得身后跟着那么大一帮子人,觉得甚是没有意思。忙转过身来说道:“别跟着了,让我自个去。”余下的宫人停下脚步,面面相觑。毕竟这主子可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要是追着一个猫磕着碰着了,那之后可是说不过去。但既然都发话了,这跟还是不跟就是个问题了。旁边有眼力见的想着还是慢慢的紧跟着比较好。不扫了容寻的性质,毕竟这位在宫中就是惫懒得性子。难得看到这么有精气神。 容寻追着这猫跑得气喘吁吁,那狸猫看着是个精贵的哪成想到内里的性子既是这么的野。跑得倒是快,并不时的转头朝着容寻像是挑衅的叫唤着。容寻看到这猫灵动的样子忙又是快步的追了过去,哪曾想到突然听到前方传来女子的惊呼,“哎!哪来的野猫!”容寻想到必是这野猫冲撞了那位女眷,容寻担心那狸猫受到责罚,忙跑了出去想把猫抱回去。⒫Θ⒅Ⓒǐτy.ⒸΘⓂ(po18city.com) 哪曾想到是撞见了安国夫人和陆鸣,安国夫人洛离珍好不容易寻得机会打探到陆鸣会在这一处地方,忙是细心的装扮了一番。穿着旧时自己尚是少女时常穿的白衣,将浓艳的妆容洗净,画上淡淡的峨眉。本打算装作年少故人偶遇一番,洛离珍内心自负的不相信陆鸣不会对没有一丝一点的情谊,毕竟当初洛家拒了陆家提出的婚事之后。 陆鸣便突然的从军了,且陆家便是搬离了。洛离珍想到或许男人最为念念不忘的是当初得不到的,自己现下这副模样,勾起陆鸣当初旧事的回忆,她不信陆鸣不会对自己不动心,毕竟当初自己献上来的那一串珍珠链,可是听说被陆鸣耐心的收藏着了。洛离珍本是在偶遇之时作个悲愁消瘦的样子给陆鸣看,哪曾想到一只野猫的跑出,破坏了这件好事。 洛离珍索性借着这猫给的惊吓,搏上一搏,想借势倒在陆鸣怀中。哪曾想到一个少年跑了出来,用着清丽的少年音说道:“那是我的,别踩它。”而陆鸣听到这声音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眼神丝毫没有停留在自己身上,反而是快步的走到少年的身前。 容寻看到洛离珍的面容恍神了一阵,洛离珍看到这少年人看到自己的面貌像是呆了一样。内心不由自得于自己的面貌想来还是有着很大的魅力。洛离珍嘴角便淡淡的绽放了一抹微笑,洛离珍哪里想得到容寻看到她之后的恍惚是因为自己与洛欢长得相熟,容寻心里想的是难道当初处理不干净,出了纰漏,本该殉葬的洛欢逃了出去。 容寻仔细的一看,认出那是之后与洛家二房洛元英不清不楚的安国夫人洛离珍。容寻相当方才洛离珍像是要靠到陆鸣身上的情景,又转而联想到洛离珍与一些人隐晦的传闻。容寻虽然已经预料到陆鸣可能会也许某一天对别的人动心,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居然是瞧上了洛离珍这样媚俗的人,心下也不知道突然涌上来了什么复杂的情绪,只能暗地骂着陆鸣这老匹夫那么荤素不忌。 容寻想到自己一直在这里站着,就算洛离珍并没有认出自己是周朝的末帝,但总归是尴尬。忙是抱着狸猫,说了几句简短的话语“冲撞了夫人,不好意思。”连忙逃也似的走了。 陆鸣原撞见洛离珍之时,心下便是有点不悦了。想来是身边的人出了些纰漏,反而是放任这人随意的跑到自己面前。想到周灵帝在位之时洛离珍洛欢两姐妹常仗着天子宠爱横行无忌。洛欢最后死于容寻下令给周灵帝殉葬,而洛离珍当时却搭上了洛家二房容寻才没有动她。自己出即位之时,众多势力埋伏在暗处。对洛离珍这样的余孽暂时没有动手,哪曾想到这人既然是跑到自己面前来了,想来天水洛氏的部分人或是好日子过得太久了。陆鸣刚才乍一看到容寻跑了出来,本来愤怒阴沉的心情突然的一扫而空了。 陆鸣抬眼看到容寻因为奔跑之时泛红的脸颊,还有几滴汗珠顺着洁白的脸庞往下落去,在秋日暖阳透过树枝间隙的照耀之下,显得脸庞如玉,眉目昳丽艳人,顾盼生辉。哪曾想到容寻把猫抱在怀里之后,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便跑走了,想捉也捉不住。 在容寻怀里变得乖乖的狸猫像是感受到自己主人的不愉快,老老实实的蜷缩着,时不时低下头来舔了舔容寻的手背,想给自己的主人略作安抚。容寻感受到怀里的猫乖巧可爱的想要哄自己开心,胸口中那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总归是淡了一点。想到自己只是看了一眼变无缘无故冤枉陆鸣实在是不应该,毕竟还没有看清。而自己平时还算得上是冷静,怎么只是看了一眼就突然不冷静头脑发昏气血上头了。容寻不想深究,内心只想逃避起来。 “别担心,我没事。”容寻看到怀中的狸猫像是担忧不停的朝着自己叫唤,遂是安抚给着狸猫顺毛,低头浅笑起来。容寻的步伐也随之轻快了起来。 哪曾想到这一处的景色实在是太过繁丽,容寻尽是一时忘记了回去的道路。容寻想着宫人迟早会寻到自己,干脆放缓步子欣赏起了周围的景色。 哪曾想到容寻晃荡到一个地方之后却是遇到了曾经的一位故人。那人身穿一袭白衣,身上气质清雅无匹。正低头用手抚摸着旁边的一处花草听到了来人的脚步,抬头一看却是自己曾经日思夜想的面容。那人的表情似惊似喜,目光带着怀念和喜悦和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容寻。“阿寻?你··你还活着?”容寻一下子也没想到只是随意的晃悠,既然会遇到曾经的故人。今日本该是众多年轻儿郎到长池苑中的别处秋猎的日子,别的不通涉猎的文人也会到博望苑吟诗作对。 容寻以为不会有人来到别处偏僻安静的角落,却不曾想既然是会遇到故人。那白衣公子正是豪门望族的天水洛氏的长房嫡孙洛衡季。洛衡季文采惊才艳绝,且武艺也未曾落下。又生得一副端庄君子如玉的好相貌,家世显赫,且精通音律,擅书法。这般家世显赫的好儿郎端得是待字闺中的少女梦中想要的夫婿。 容寻少时因着父母的关系,受到当世大儒颜庭的教导,而洛衡季也是颜庭的弟子。两人之间也算得上是同窗之谊,而之后洛衡季因为洛氏的要求要回到本家之时,容寻还记得那一天洛衡季对着自己弹了一曲所创的折柳。容寻当初还笑言洛衡季又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何故于此。 而洛衡季当时欲言又止的表情还历历在目,两人哪里会想得到容寻有一天便会登基称帝且最后生死不知,洛衡季在乍见故人的欣喜之下也不细想为何容寻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忙是疾步走上前来,捉住了容寻的手臂。“阿寻,你怎么在这里?”洛衡季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拽得容寻的胳膊生疼。容寻乍见故人的惊讶与欣喜,心里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也只不过是在深宫当中不能随意出现的禁脔罢了。容寻内心中的诸多情绪涌上心头,忙是退后了一步。 但洛衡季却不知道怎的,看到容寻逃避的样子。眼中露出来了一种容寻看不透的情绪,拽着容寻的收紧反倒是越加的大了起来。弄得容寻眉头微皱,不由得低声说道:“疼,衡季你先放手。”洛衡季听到容寻说出放手两字之时,眼中的光芒却是更盛了。反而上前一步,手劲不断的加大哪有方才翩翩佳公子的样子,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疯狂。 容寻怀中的狸猫看到眼前的人像是要威胁到自己的主人,忙是伸爪想要保护自己的主人。两人正在推搡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带着隐怒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容寻回头一瞧,原来是陆鸣寻了过来,因为洛衡季拉扯而感到惊慌的内心,此时却是突然的平静了下来。 容寻下意识的挣脱洛衡季的手,像陆鸣走了过去。陆鸣看到容寻向自己走过来,脸上遮掩不住的神情,心中软了些许。随即目光看向洛衡季,洛衡季再是惊讶和搞不清楚状况,在靠近容寻之时看到容寻脖子上的吻痕和宫中有关新帝宠爱一个美人的传闻。心下也是明白了,洛衡季最后只能暗地咬咬牙,跪下对着陆鸣行礼。 哪知道陆鸣看也不看洛衡季一眼,直接抱起容寻便走了。洛衡季余光当中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手死死地攥着,才勉强的稳住了清晰。容寻被陆鸣这样一个出其不意的动作惊呼一声,想到这还是在故人面前,想要挣扎,但被陆鸣钳制得死死的。而陆鸣此时又在容寻耳边轻声威胁着:“别动,不然我就在他面前要了你。”容寻现下也是摸透了陆鸣的一些性子,在外人面前看似沉稳滴水不漏,暗地里却是个放浪不羁的疯子。兴头上来的时候,什么事情都能够干得出来。容寻当下是乖乖的不敢乱动弹,但还是有着脾气的暗暗瞪了陆鸣好几眼。 陆鸣感受到容寻不满的目光,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太宠容寻,不过他陆鸣倒是喜欢容寻这样的性子。 陆鸣抱着容寻快步走着避开众人来到了一处精巧别致的亭台当中,周灵帝好山水花鸟,故而这些新建的庭院无一不美观。陆鸣将怀中的容寻轻轻的放下。温柔的抚摸着容寻的脸颊。语气轻和带着说不出的蛊惑意味,但其中的危险意味却不能够忽视。“阿寻,今日那人是谁?” 容寻就知道陆鸣会问这个,无奈的撇了撇嘴说道:“曾经的同窗,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容寻说完忽的想到自己方才撞见安国夫人和陆鸣的画面。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此刻却不知道怎的胸中又升起了一股浊气。觉得自己还没问陆鸣什么呢?反倒是陆鸣开始兴师动众的问他这些,自己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一样。 想到这,容寻便是撂下了这一句话,低下头来抚摸着狸猫,不再理会陆鸣了。 陆鸣看到容寻这样一幅爱理不理的性子,想到这小家伙又生气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容寻有点情绪无论怎样在陆鸣眼里看起来都是好的。方才那人陆鸣自己也认识,陆鸣读书之时同样的是出自于当世大儒颜庭门下,那人大概就是天水洛氏的洛衡季。陆鸣尊师颜庭是当世大儒,但在教授陆鸣之时,也对陆鸣此人狡诈如狐和浪荡不羁的性格感到头疼。但颜庭虽然对陆鸣有着百般的苛责,总归是对陆鸣的学问表示赞扬的。 曾经陆鸣从军之后,众人都该感到不可思议和对陆鸣的才华对其惋惜。而颜庭却是为数不多认为陆鸣会闯出一片天。之后陆鸣收到书信,颜庭在信中难掩喜悦的说着自己收到了好徒弟,而其中一人便是洛衡季。陆鸣听到容寻说与洛衡季只是单纯的同窗之谊。仔细一想,或许容寻对洛衡季是有着单纯的同窗之谊。但方才陆鸣看到洛衡季看着容寻的眼神之时,便觉得或许容寻对洛衡季只是有着同窗之谊是真。但洛衡季可未必只是对容寻有着同窗之谊,两人同窗之情,想来洛衡季已经是对容寻暗生情愫许久了。 想到这,陆鸣的眼神已经是变得幽深了许多。但陆鸣最终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手将容寻滑下来的些许发丝耐心的弄好。最终只是对着容寻淡淡的一笑,“倒是朕多虑了,原来是阿寻从前的同窗。”说完手滑到容寻的袖口,耐心细致的把容寻的袖口挽了上去,露出来了白净手臂上被洛衡季方才大力弄上去的红痕。 陆鸣看到容寻手臂上的痕迹,脸上露出来了不虞的神色。眸子里黑沉一片,但陆鸣终究是没有说什么,而是耐心的用着指尖缓缓地拂过那一片红痕。指尖拂过之处带来密密麻麻的感觉,让容寻不由得缩了一缩。 “阿寻,这还疼吗?”明明陆鸣还是用着那样温和的语气,但容寻还是能够隐约的感受得出来陆鸣此时身上的不愉快。最终容寻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说着,不,不疼的。 陆鸣听到容寻这一句话,指腹依然是在上面耐心地抚摸着,阿寻下次还是注意一点,不要随便被人碰到。 陆鸣依然是用着轻柔的口吻来说话,但其中隐藏着的暗沉和不愉快还是能够轻而易举的让容寻感觉得到。陆鸣说完这一句话,遂是停下了指腹摩擦着红痕的动作。反而是执起了容寻的手腕,耐心的用着舌尖在宏痕上缓慢地舔舐。舌尖轻轻地划过了容寻的玉腕,耐心的在容寻红痕上方打着转。 那样轻缓的抚摸像是细小的电流一样,突然间的传遍了容寻的上身。给容寻带来的感觉就是一个猎物被捕猎者捉到之后,吞吃入腹前的耐心舔舐。给猎物打上自己的标记,让猎物全身充满着自己的气息。永远不能够逃脱,最后只能够沉沦于捕猎者精心打造的囚笼陷阱之下,沉沦在无边的爱欲之中。 听到容寻的话语,舔舐手臂的动作非但没有得到停止,反而是变本加厉起来。并用着另外一只手搂抱住容寻,将其顶在了亭台的一根柱子上。铺天盖地男性充满着占有欲和雄厚的气息向着容寻袭来。而怀抱住容寻细腰的手此时也不老实,发而是移动到容寻挺翘的臀部之上蜻蜓点水一般的在其上来仔细的玩弄。 容寻的雪臀在男人日复一夜耐心的把玩奸淫玩弄之下,早已经变得像是一个挺翘诱人的蜜桃一样变得鲜嫩多汁无比。男人的手移动到雪臀上,带着魔力和有技巧性的挑逗在雪臀上开始大力的揉捏玩弄,感受着手上绵软的触感。 容寻淡淡的体香萦绕在陆鸣的鼻翼上,怀中美人绵软的身体和淡淡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暗中的激起了陆鸣内心深处最真诚和深切的欲望。容寻怀中的狸猫,像是感受到主人抱着它的手变得愈加没有力气,索性自觉的跑了下去。待到一旁舒服的晒起了秋日的太阳,猫瞳里硬着两人纠缠难舍难分的身体。狸猫觉得奇怪的歪了歪头,似是不明白自己新认的主人怎么会被一个人抱在怀中,脸上还有着这种似痛苦似愉悦的表情。狸猫看了一下,索性不再管,自顾自的舔着身上的毛发,对着暖阳打起了瞌睡。 陆鸣轻吻够了容寻手腕上的红痕,随即又是在其上轻柔但又带着力道的在上面咬了一口。满意的看到了自己容寻手臂上留下来的咬痕。容寻现在的身体整个都是软了许多,已经对情爱之事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已经是变得了敏感万分。陆鸣大力揉捏雪臀的力道让容寻觉得自己双腿发软,止不住的颤栗。 眼中的水光都多了些许,陆鸣胯下已经变硬变大起来的物事容寻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其中的热度,哪怕只是隔着几层布料。那根已经进出过容寻身上无数次的温度,还是让容寻止不住的害怕想要退缩。 陆鸣低头看着自己怀中已经暗暗动情显露出来了无边春色的美人,也不多磨蹭什么。转而是快速的挑落掉了容寻的腰带。“阿寻,你那同窗,可是有曾这样子对待过你?”还在迷蒙当中的容寻此时冷不丁的听到陆鸣这样的一句话,微微愣神了许久。又好又好笑的觉得陆鸣简直是过于幼稚和小肚鸡肠。看着没说什么,原来都在后面等着呢。容寻此时不知怎的觉得内心尽让是有了点委屈,转眼又想到了方才看到洛离珍那般暧昧的看着陆鸣的那个场面。 被陆鸣娇惯许多已经日益多起来的脾气当即是让容寻想也不想的推开了容寻,小脸带着愤怒的表情指责着陆鸣。“你这个匹夫怎么满脑子都是想着这样的事情,你走开!”陆鸣看容寻因着怒气,脸蛋红红的样子。不知怎的突然就笑了起来,用手摸着容寻白玉小巧的耳垂,“阿寻莫要生气了,只是问一问,朕今天做点事情让阿寻开心起来好不好?” 容寻疑惑的抬起了头,不解的问道:“什么事情?”陆鸣只是淡笑不语,但转眼之间便熟练的弄下来了容寻的裤子。将容寻雪白纤长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头上。肆意不羁的啃咬玩弄起来了容寻的花核。 “啊哈,你···你放手···不要在这里···唔····”容寻突然的受到这样的袭击,毫无防备的被陆鸣架在肩头上,只能够是勉强的扶助陆鸣才免于被掉下来的情况。因为先前男人在容寻雪臀上缓慢而又放肆的挑逗,已经让容寻敏感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做出了反应。腿心处那一朵被男人玩弄到了泛着脂红艳丽色彩的花穴已经是流出来了蜜液弄湿了裤子。而此时突然的受到陆鸣唇齿的侵略,花穴早已经是控制不住,大方热情的流出来了许多蜜液方便男人侵略。 堂堂九五至尊,此时此刻耐心的蹲在容寻面前,耐心仔细的舔着容寻的骚屄。容寻艳红如红玉玛瑙似的花穴完全的暴露在陆鸣面前。容寻觉得羞耻想要遮挡,但又被陆鸣按住无法。只能是徒劳的说着:“不···不要看···脏的··啊哈···唔···不要···” 哪曾想到陆赏鸣不管不顾的舔舐着白嫩腿心处悄然绽放的花穴。花唇因为受到男人男人夜以继日的认真开拓把玩弄,已经是展现出来了艳红的颜色。陆鸣的唇齿在其上的仔细啃咬挑动激得那两瓣通红艳丽柔嫩的花唇暗无声息的悄然打开了。露出柔嫩魅惑的花径内里的情景,隐隐约约的便能便能够看到其中的软红媚肉在里面。像极了撬开坚硬的扇贝壳之后找到鲜美贝肉。 陆鸣被这样美丽淫糜的情景蛊惑着对着花珠重重的一咬,那花珠瞬间就承受不住硬挺如石子一样挺翘起来。阴蒂突然受到的袭击让容寻觉得又疼又痒,但体内的空虚感却不断的弥漫到了他的四肢百骸。身体逐渐的放空,转瞬之间既然是在陆鸣那样简单的啃咬之下一下就是喷了不少的花液。脸上的表情如梦似幻,白玉的身体微微的打着颤。 -- ЯōùЯōùщù.ǐпƒō 被啪到最深处哭泣 ”鲜美的贝肉此时展现在了男人面前,淫腻殷红的媚肉在花穴口当中一收一缩。美人的花穴在男人大力的吮吸之下已经是涌出来了不少的花蜜。陆鸣像是在沙漠当中干渴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颗碧绿清脆的小树,毫不留情的用着尖锐的物事花开脆弱的表皮。树干上最为脆弱和多汁的一面展露出来。涌出甘甜的汁水好为男人缓解欲望带来的干渴。陆鸣将花穴中吞吐出来的花液给耐心的舔尽。才勉强放过已经是透着熟悉艳红的花穴口。 低笑的对着已经羞涩得遍布红云的容寻说道:“不脏,阿寻身上哪一处地方都好看。”陆鸣浅笑低哑的声音像极了一坛醇厚的美酒。把容寻给薰得醉呼呼的。听到这话,花穴口已经是微微的半开着,显得淫糜放荡。 像是贪婪的小嘴渴望着什么一样,浪荡不堪的吐出了黏腻香甜的花液。陆鸣看着眼前美艳动人的景象,胯下的物事已经是硬上了许多,喉结往下滚动。容寻能够感受得到陆鸣灼灼的眼神在盯着他身上最为隐秘羞耻的地方,即使是让男人肏弄了那么多次,容寻心中还是有着挥之不去的羞意。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陆鸣视线那样的灼热,仿佛要把自己给死死地盯住一样。想到这样,容寻浑身上下控制不住的发软,脸上的羞意又多了几分。想要逃离,可双腿被男人架在了肩上,怎么也不可能动得了。容寻只能羞涩的别过脸去,“别,别看了。”容寻本就长得艳丽,因为着羞涩上涌的缘故,脸庞上无端的多了几分媚红。像极了本就艳丽的花朵被人玩弄出来了更深的颜色,多了几分糜烂堕落的意味在其中。更为柔弱可欺,更为诱人不自知。 陆鸣对容寻的小声推拒充耳不闻,反而朝着美人更为用力的压紧了几分,将容寻死死的抵在了廊柱之上。让容寻雪白纤长的双腿完全的大张开来。因着被陆鸣压在龙床之上不断的宠爱,花穴颜色艳红。原本青涩稚嫩的粉色逐渐的是被魅惑成熟的艳红给完全的取代掉了。花阜成熟得像是一个水蜜桃,散发着无边的情香诱人。先前被男人的隔着轻薄柔软布料顶弄。花穴暗地动情之下,汁水淋漓,媚态横生。在雪白柔嫩美丽的腿间吐出来黏糊晶莹的汁液。容寻方才的拒绝与自己腿根处那样淫糜的景象对比之下,显得方才的拒绝只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 “嗯啊····啊哈··不要···不要再看了···呜呜··”明明陆鸣还未做出什么动作来,容寻已经是被肏弄弄调教得食髓知味的身子,已经在这样灼热的视线之下溃不成军。陆鸣灼热充满着情欲占有与狂野的眼神,容寻觉得仿佛就像是一把弯刀利刃那般,将容寻自欺欺人的壳给挑开。又像是钩子一样轻而易举的挑逗勾引起来了容寻的情欲,痒痒麻麻,四处点火一般,将容寻的四肢百骸和理智给燃烧。 容寻觉得自己上身还好端端的穿着衣服,但在陆鸣这样势在必得狂热的视线之下,自己像是已经被扒了个精光。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男人的视线之下无形之中被打上了最为深刻的烙印。 在那样炙热的视线之下,容寻掩藏在衣衫之下的红樱已经是暗暗的抬起了头。明明还未做什么,仅仅是陆鸣幽深而带着情欲炙热强烈的占有欲之下的眼神。便已经是能勾得出来了容寻已经变得淫荡诱人的身体上最真实和深切的反应。容寻只觉得自己胸前的酸麻胀痛的感觉又来了,在陆鸣日夜的探索开发玩弄之下,容寻雪白的乳肉已经是被玩大了些许。像是雪白的小馒头一样,红樱变得敏感无比。总是控制不住的挺翘起来。 眼下已经是情动无比的身子,正是急需陆鸣好生抚慰的时候。但陆鸣只是看着容寻,并没有什么动作,仅仅是这般却已经能够让容寻的身子软了半边。容寻只觉得身上的空虚难耐之感已经是愈演愈烈. 容寻眼神迷茫,眼泪竟是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被情欲腐蚀调教下的身子已经是对男人的肏弄逐渐燃起了最为深切的渴望。容寻不由得低泣了一声,腰臀在清朝的催动之下自觉的往前抬。容寻竟是不由自主的开了口来催促着陆鸣,“恩····陆鸣···呜呜··动一下···啊哈···好难受···”雪白脚趾不住的蜷缩起来。显然是难以忍受这样强烈的情欲了。 陆鸣用着自己的忍耐力,耐心的看着自己到手的猎物。看到容寻终于是在自己无需动作之下便是轻而易举的缴械投降。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些许的满足,“阿寻莫要着急,朕会帮你好好的解下痒的。”说完,陆鸣用着自己的指尖轻轻的一用力便把滑腻软弹的媚肉给挑开,将内里已经是微微肿胀的花珠给完全的展现出来,黏腻淫糜艳红的花穴眼也是完全的暴露在了眼前。 “唔···啊哈····呜呜··快·快点啊···”容寻下面贪婪的小嘴已经是迫不及待的将陆鸣在穴口处稍作撩拨的指尖给吞入进去了,贪婪软滑的穴口在其中渴望的含吸着这一根入侵的物事。“阿寻今日怎么这般热情,看来是饿得狠了。”陆鸣看到容寻的花穴那样热情的邀请忍不住戏谑了起来。拇指向上按压住了嫣红如珠的花核,用力的按压下去。“唔···太尉··陆鸣····呜呜··好难受··不要···快点··”此刻已经是沉溺在情欲当中的容寻此刻已经不甚清醒自己到底在说着什么了。只能是下意识轻声低吟唤着陆鸣想要寻找依靠。 陆鸣粗粝的拇指按压着软腻鲜嫩的花蒂许久,看着花蒂在自己的玩弄之下逐渐变得是肿胀。随之细致的拨弄开来了两瓣花唇。两指并用推入到花唇两瓣当中的缝隙去,只是稍微的用点儿力气,变轻而易举的将内里软红湿润的媚肉给搅弄得乖巧听话。湿润黏腻的媚肉贪婪渴望的吞咽着内里进出的两指,香甜稠热的花液就是这样控制不住的随着陆鸣的手指滑落下来,将雪白的腿根给弄得一片晶莹。 陆鸣的手指在艳红的花径内进出,将层层阻拦的媚肉给破开深入进去。模仿着肏弄的动作在其中抽插进出。容寻被这轻微地抚慰给玩弄得轻微的喘气,呻吟控制不住的从小嘴里吐露了出来。绵长娇媚诱人,像是淡淡的安详萦绕在两人四周,给周围的气氛无端的氤氲出来一股子淫糜暧昧。 此时正是光天化日,两人所在亭子的高度正好能够一览无余周围的景色。精致秀丽的亭台本该是在这煮酒烹茶谈论诗词的好地方。但亭中两人所做的事情却是放浪形骸,多了的是风月暧昧。 容寻此时已经是被陆鸣两指进出花穴的动作给折腾得软绵无力,勉强的倚靠着廊柱和借着陆鸣支撑才不倒下。陆鸣再怎么说已经是在军营当中受过铁与血的磨练,早年或许还能看得到点什么读过书的文人气质。而多年的军旅生涯之下,取而代之的是已经深深烙在骨子里头的莽气。即使动作再怎么轻柔对着容寻,容寻锦衣玉食养大的人总是能够被陆鸣的动作轻而易举的弄哭。 容寻一身的细皮嫩肉,尤其是花径内的娇嫩之处,被陆鸣给亵玩了那么多次。两根手指进去在其抽插容寻还是受不了,疼痛和说不上来的密密麻麻酥痒之感一并的涌了上来。直将容寻给完全的吞没进去,容寻那花径生得窄小紧致,即使被男人肏过了那么多回。还是难以扩张,两根手指在其中的进出得认真仔细的推开其上的媚肉。好勾出一手的香滑花液。两指在其中的不断进出之下,将紧致的花径给不断的开拓。 “恩··啊哈···快点··呜呜···好难受”陆鸣在容寻花径上进出的两指仅仅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稍微缓解了一点儿容寻体内的空虚但随着进出动作的加快那花径也算是得了趣。将花液慷慨大方的弄了出来,粗粝的指尖侵略到了容寻滑腻湿软的花穴中。虽然指腹上的老茧将花径给调教得乖顺听话,但终究是比不上陆鸣胯下的粗大的肉棒在其中进出让容寻觉得身上被满足。 容寻身上的热度在逐渐的升高,容寻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无情的丢到岸上的鱼一样。全身难受燥热,想要得到一点冰凉缓解热度的东西。但偏偏却无法逃离,陆鸣在其中进出的指尖微动,挑着花径内的那一处媚肉,轻拢慢捻抹复挑的寻着这一处不放。像是得到了一颗薄皮多汁的樱桃那样,硬是要交薄薄的果皮给掀开。好让多汁鲜嫩可口的果肉毫无遮挡的呈现在眼前。嫩红多汁的果肉这下子是轻而易举被人品尝到手了。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容寻觉得自己反而更加的欲求不满渴求着男人更多更强烈的对待。但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暗暗蜷缩起来白玉的脚趾,眸子带着暗暗的渴求神色对着陆鸣轻声暗示:“唔···啊哈··难受···嗯啊··陆鸣···呜呜···好难受···”陆鸣听到容寻的催促之意,手指在其上进出肏弄抽插玩弄得动作加快,更为粗暴强烈的进入到花穴当中。 软红滑腻的媚肉再也无法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动作,在陆鸣两指又一次碰到敏感点的时候又一次忍不住禁挛起来。死命的夹住了陆鸣的手指,将又一波的香甜的花液弄了出来。 容寻此时轻轻的认不喘息,泄出了几声绵长的低吟。陆鸣将着美认骚穴吐露出来的花蜜涂在了美人白嫩无暇的大腿根处。那一处变得晶莹淫糜,“阿寻这一处地方倒是越来越多的水了,不知道阿寻以后见着水都会这么多水吗?”说完,陆鸣旋即是凑上前来用着自己的唇齿咬着华花珠不放,花珠因为方才那么多的刺激早已经是挺立了起来,只等着谁来将其采摘。 陆鸣的唇齿不停的将着那一处的花珠来仔细的啃咬玩弄,唇齿的力度可没有方才手指那样的轻柔。反倒是多了几分狂风暴雨的暴虐。好把美人的花穴给好好的欺负一通,陆鸣咬着那一粒红嫩鲜美的朱果,挑逗着容寻,“阿寻,怎么不回答我的话?是不是真的见到了谁都会发骚?”陆鸣听着久久没有容寻的回答,唇齿继续往下。 来到方才已经被两指弄开些许缝隙穴眼,花瓣红艳艳的肿胀的打开,露出来了内里淫种发骚的媚肉。容寻白嫩的腿根处的软肉因为着紧张缓缓的颤抖着。白嫩的腿根因为男人呼出的炙热气息而变得发红,容寻清楚的感受到了男人身上传来的炙热。将自己给逐渐的燃烧起来,而陆鸣唇舌移动到穴眼之处的时候,再也不复先前的小意温柔,而是用着舌尖深入进出的到达了花径。 一边是细细的亲吻着方才被玩弄得肿胀艳丽而开出了诱人弧度的花瓣,一边舌尖狂肆放浪的在花径进出。直将容寻的理智给完全的从躯壳当中剥离出来。让容寻变得更为放荡的沉溺在了欲海中来,“嗯啊···啊哈··呜呜···不要···没有··阿寻没有··呜呜···阿寻才没有这样·呜呜··陆鸣··你欺负人···啊哈····不行··不要···不要再舔了···啊哈···呜呜···不要···呜呜···不要咬这里··好疼···呜呜··好难受···”偏偏就是这样的放浪呻吟让陆鸣更想欺负美人,来好好的亵玩一番。 然而陆鸣依旧是用着唇舌来在其中的不断的玩弄进出,好把这一嫣红软腻的媚肉给玩得再放荡一些。“陛下还真是久居深宫当中寂寞久了,怎的骚屄这样受不住寂寞骚得流水了?”容寻听着陆鸣又换了个称呼来戏弄自己,朦胧的眸子瞬间泛上了一层水雾。泪珠都是滚落下来了几滴。 当真是我见犹怜,一看便是被欺负得不轻。只等着别人来好好的疼爱一番。但陆鸣哪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反而是大力的用手猛的一拍容寻的雪臀。“陛下怎的不说话了?难不成真的是寂寞得久了一直偷偷的玩自己的小穴?” 容寻感受到陆鸣在说完这句话之时又重新大力的不断吮吸着自己不断敏感流水的骚穴。艰难喘着气,扶在陆鸣肩膀上的手指难耐的拽了拽。勉强的提着颤音对着陆鸣说话:“嗯啊··啊哈··陆太尉··唔啊···啊哈···不要···不要再舔了···嗯啊···啊哈···呜呜···受不了了···啊哈···呜呜···不要···呜呜呜···好难受···呜呜阿寻没有···不要··啊哈··”容寻只是说着这样间断的几句话就因为花穴在陆鸣唇齿的玩弄下而变得受不住的连不成贯。容寻雾蒙蒙的双眸又是掉下来了不少的泪水,显然是被男人欺负得狠了,不断抽泣着想要男人放开自己的花穴不再继续玩弄蹂躏了。 陆鸣的舌尖在花径内壁来仔细的抠挖玩弄,将着媚肉好仔细耐心的勾勒。容寻再也是受不住这样甜蜜磨人的折磨,最后宫口深处受不住的涌出来了一大股蜜液,从花穴口流了出来。黏湿腻滑的花液顺着容寻白嫩的腿间流到了地上,留下来了淫糜的痕迹。若是旁人见了,定会觉得这是哪一个发骚的小娼妇控制不住流水,弄湿了地板。 “嗯啊···啊哈···呜呜····啊哈···陆鸣···不要···呜呜···不要···别玩坏了···呜呜呜····不行···啊哈···要被··呜呜··啊哈···要比玩坏了···啊哈···不要···啊哈···呜呜···啊哈!”容寻方才刚是被陆鸣好好的用着唇舌调教一番,花唇已经完全的打开弄成了一个软红艳丽的弧度,花穴口已经被开拓得差不多了。 容寻先前的释放让着整个花径变得是润湿软滑无比,而陆鸣就趁着容寻高潮失神的空当之下,将粗长炙热的孽根给完全的侵略进了容寻已经变得湿软柔弱的花穴当中去了。容寻刚刚才高潮过后的身体哪能承受得住这样猝不及防的侵略,当即嘴中就是吐露出来了绵长诱人的低吟。像极了酿造好的甜酒一样,醇厚醉人却又带着丝丝的软甜香滑。 让人更加想要狠狠地肏弄进去这软腻润湿的花穴当中去,让美人好发出更多的呻吟。陆鸣突然转变的动作让容寻几乎整个人都依靠在他的身上,像极了一朵柔若无骨的藤蔓完全的依靠在了男人的身上。 炙热滚烫粗长的肉棒将花径中的层层媚肉给完全的推开,直接而毫不留情的顶弄进去到了花穴中的最深处。那软糯潮湿的宫口已经是瓦全的被打开了。下贱而不知羞耻的含住了侵入到自己身体内部的孽根。 完全把自己的柔软打开任由陆鸣来随意的摧折玩弄,就像是再也不能够完全的有自己做主的那样完全的堕落到了无尽的深渊当中来了。陆鸣深深的顶弄进去了容寻的子宫口处。就像是瞬间毫不留情的将鲜嫩多汁的果儿整个皮给弄开来让人感受到其中的多只可口。陆鸣轻车熟路的先找到花径处的那一处敏感的地方,毫不费力的碾压过来。 重新的经身下的美人玩弄得骚浪喷水,呻吟不止。“啊哈···嗯啊啊哈····唔啊··呜呜···不要了···不行···啊哈··慢点··啊哈·慢一点···呜呜啊哈···不行了·····”容寻低吟了几声,眼角的泪珠再也是挂不住,像极了清晨翠竹上的露珠终于是给掉落下来。美人的呻吟缓缓的散去了,唯有低低的抽泣之声还在,听得只想让人把他给抱在怀中好好的疼宠一番。 只是稍微些许的弄着花径上的敏感的一处地方便已经是把容寻给冲撞得魂飞不知何处去了。若是直直的肏弄到了那脆弱软滑的子宫口处,又会将美人给逼到何许境地。陆鸣细想了一番之后,遵循着自己的心思肆意用着滚烫粗长的孽根顶着收缩个不停的媚肉上,不再复先前对着花径敏感处的轻轻顶弄。 而是开始大开大合,如狂风暴雨一般的朝着那一处软红娇媚之处的穴口儿像是营造着一场暴风雨一样来疯狂的抽插,容寻觉得自己的神思早已经是被陆鸣这样一番狂狼肆意地动作而玩弄得疲惫不堪了。而顶弄到子宫口处的动作将自己给弄得初始是疼痛的感觉让自己觉得难受万分,但最后更多的却是更为深层的快感将自己席卷上来。 被肏弄到的宫口诚实的缓缓流出来了许多黏滑淫糜的汁液,将容寻本就是狼藉一片的大腿根给弄得晶莹淫糜。“嗯啊···啊哈···不行了····呜呜···啊哈···好难受···呜呜···不要了····呜呜···会被插坏的···呜呜···啊哈···”容寻觉得这样子的快感实在是过于猛烈了,受不住的低泣。但又被陆鸣不断往前顶弄的动作而下意识的收紧了陆鸣劲壮的腰。 让两人结合得更为分不开,花唇因为着陆鸣的耻毛而被弄得有了些许的疼痛难耐不好受,肿胀得像是开到极致荼蘼的花。被男人肏弄进去得花穴给完全乖顺的大开着。失禁了一般控制不住的吐露出来了一大股的蜜液浇在了陆鸣炙热滚烫的孽根上,反而继续的方便了男人粗暴狂野的进出。 可偏偏陆鸣还是不满足于容寻此时被自己给肏弄出来的媚态,将容寻上身碍眼的衣物给完全的除去。露出来了衣衫遮盖之下的雪白乳肉。陆鸣一手托着美人的雪臀,一手毫不留情的玩弄着雪白的乳肉。“阿寻这里倒是大了不少,是不是在没人的时候偷偷摸过?阿寻这一处怎么合得那么紧实?是不是不想要太尉来好好的肏进去?这真是不乖要被罚的。” “嗯啊···啊哈···呜呜···啊哈····”容寻听到要罚,索性也不再倔着自己的脾气,尽是在迷糊当中乖巧的把自己的身体放松。双腿已经是乖觉的紧紧缠绕在了陆鸣的腰身上。尽全力放松自己来主动的接纳了陆鸣那一根粗壮滚烫的孽根。只是即使已经欢爱了那么多次,陆鸣那一根粗长的物事还是不能够让容寻给完全的适应。因为窄小的花径还是需要继续开拓还是才能够适应。 那粗硬炙热的孽根已经是将容寻内里的身体给完全的吃透掉了,就是这样如此简单的抽动。便让容寻再次丢盔卸甲的完全沉沦在了陆鸣的身下来呻吟。已经被肏弄得软红潮湿的软肉温顺乖巧的含着陆鸣的孽根,微微的退后,但最终还是被孽根强硬的动作给再次逼迫得不能够退后,到头来还是得主动送上门来让男人的孽根来不断的肏弄挺进。晶莹却又是淫糜粘稠的花液再也不能受到控制的从着腿根处滑落了下来。将男人炙热滚烫的肉棒个浸润得颜色深沉更为狰狞可怖起来。 却就是这个这般狰狞可怖的阳物把容寻给肏弄得欲生欲死,魂思不属,仿佛整个身体都不再是任由自己能够控制得了的了。那已经是变得软红肿胀起来的阴阜已经不断的挺立肿胀了起来。容寻忍不住的低吟了起来,想要逃开来了那样紧迫的情欲,但陆鸣继续的把自己的双腿掰开,内里已经是被肏弄得艳红一片穴肉给完全的展露了出来。容寻的玉茎先前就因为男人的不断肏弄而泄了一次,更是将两人结合之处弄得了一片狼藉。 容寻在昏昏沉沉之间觉得自己已经是完全的沦陷成为了陆鸣的玩物,像是一个不知廉耻的禁脔一样,哪有当初清秀睿智的少年天子的意气风发。已经是被乱臣贼子给调教成为了一个只知道放荡呻吟的骚货。连外面最低贱的娼妓都不如。 “嗯啊··啊哈···陆鸣··慢一点··嗯啊··呜呜··太深了···啊哈··呜呜··要被玩坏了···呜呜··不要了···”容寻扬起了脖子,全身颤抖得厉害。像是溺水的人想要在这无边的欲海当中捉住点儿什么一样。陆鸣俯下身来仔细的啃咬着容寻白嫩的胸口,在其上还未消散的痕迹上又是重新的布上了自己的印记。将容寻的身子大力的压着挺身又是数个来回的抽插,将脆弱柔嫩的宫口给完全的肏弄占有进去,那软腻的宫口死死地含住了进去的孽根。孽根上的马眼微张,将着自己浓稠滚烫的白精给完全的射进灌满了容寻的子宫深处。 -- 过渡章,小皇帝情动让人玩 陆鸣抱着容寻回来之时,容寻还在香甜的睡着。倦怠的缩在了陆鸣温暖宽厚的怀抱当中不愿意动弹,脸庞上的红晕一看便知道是被好好的宠爱了一番的样子 。伺候的宫人想要替容寻清洗被陆鸣挥手示意退了下去。陆鸣想着这毕竟是自己放在心头上好好疼宠的人,怎么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容寻一点儿。 陆鸣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感受着怀中容寻香甜的呼吸,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满足之感。陆鸣突然间明白了当初在沙场之时为何那些有妻儿的老兵总是那么的想念。原来心头上有着一个挂念的人滋味是这样的安稳。不同于在战场之上厮杀舔血的日子,不同于在朝堂之上尔虞我诈。怀中抱着这样一个人,仿佛突然间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定。 陆鸣看着已经因为疲倦昏睡过去的容寻,容寻乖巧无比的躺在他的怀中,毫无防备的露出最为脆弱的姿势。陆鸣不由得想到在苑中偶然遇到的洛衡季。容寻或许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与洛衡季只是同窗,但当时洛衡季看着容寻时眼神那样的炙热和迫切。其中的含义不用多想,陆鸣便知道洛衡季到底存着的是什么心思。这让陆鸣心生警惕,名满京都的洛家三郎,少有才名,又有可能是洛家的下一任家主,贸然的动他,只会得到更大的反弹。陆鸣不会轻易的把危险放在自己的身边,若是在陆鸣还是年少轻狂之时,热血上头还尚未学会有着足够的城府之时。面对这样的威胁,陆鸣肯定会马上的斩除这样的威胁,但陆鸣在战场和朝堂之上已经得到了更多的磨炼,而现下面对洛衡季这样的人物之时,老谋深算的陆鸣早就明白天之骄子或许以为一切都是唾手可得的,当得不到的东西不能拥有时,反而最为难忘,但往往就是像洛衡季这样的世家子弟,顾虑更多,枷锁更重。洛衡季虽然背靠着天水洛家,有可能是下一任的洛家家主,但归根到底真正的实权还未掌握在手中。在这种时候,无需陆鸣做出什么举动和威胁,来自洛家的阻碍就能够让洛衡季主动放弃了。 陆鸣是这样的想着,但内心一想到自己怀中的宝贝有可能被谁给觊觎着,即使安排的再滴水不漏。此时陆鸣的内心里还是觉得想要继续将容寻给囚禁在宫中。这样强烈的占有欲望,这是陆鸣一开始也没有想到的,但此刻已经沦陷在容寻身上的陆鸣却对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感情甘之如饴。 当时的陆鸣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的把一切变动都谋算在心里,却疏忽了再早之前被自己所忽视的洛离珍才是最大的隐患。 ········ 容寻在香甜的睡梦当中醒来的时候,床畔的人早已经离去。陆鸣离开的时候小心仔细地替容寻盖好被脚。动作轻声的不打扰着容寻休息,容寻醒来之时还觉得恍惚,不知道什么时辰,直到问了宫女之后自己已经是睡到了日上三更,想到昨日在亭中胡混之后,陆鸣抱着迷迷糊糊的自己回往宫殿,而当时的自己不知道怎么了,还死死地拽住陆鸣的衣角不让他走,又勾得陆鸣压上自己胡闹了一阵。自己在昏睡当中已经是不知道被陆鸣给吃了多少次的豆腐,容寻不用细看也知道自己下身的花穴想必又被玩弄到肿了。 容寻觉得在床上缓了许久才觉得身上才没有那样疲乏,又逗了逗趴在自己床边一直喵喵叫的狸花猫,终于是打算起身下榻。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容寻还是觉得自己身体深处仿佛不受控制想要往下跌落,尤其仿佛是花穴深处宫口的那处地方仿佛还是疼得要紧。又酸又麻,让自己几乎几乎要软倒在了地上。 容寻好不容易才勉强缓过来,在内心里把陆鸣骂了个千万遍。才最终把羞涩地神情掩盖下来,抱着狸猫小心走了出去散心。 天子秋猎,除了彰显皇家威严,更重要的是祭拜天地并与百官同乐,祈祷谷物丰收,来年风调雨顺,国家太平。前朝的天子秋猎虽然同样的重视祭祀天地,但后头这几个昏庸皇帝到底有没有做到爱护百姓却不得而知了。 而陆鸣建立的新朝更得民心,礼部的官员对着这秋猎中祭祀天地这头等重要的大事非常看重。陆鸣骨子里头对着这些礼法的束缚是非常不屑的,毕竟陆鸣若真的是重礼仪尊卑之人,也不会做出谋朝篡位,将末帝容寻拉下马来藏在深宫当中肆意恩爱的大不敬之事了。但表面上的功夫总归还是要做,故而陆鸣只能是暂时的放下陪伴容寻的时间。 容寻便抱着狸猫四处的转悠晃荡,长池苑远处于京郊,历代王朝占领都城之后,除了将之宗庙建设好。对着长池苑总会多加修建完善。到了周灵帝之时,长池苑的规模已经是扩大到了侵占民田,劳动人力来开挖大河而将泥土开挖弄成一座小山,来满足周灵帝之后想要见到东海神山的欲望。陆鸣建立新朝之后,体恤百姓便将长池苑中的宜华苑等所占的农民土地皆数还给百姓。 几代王朝的经营与穷奢急欲,能工巧匠的智慧都在长池苑当中体现了出来。“于是乎崇山矗矗,巃嵷崔巍,深林巨木,崭岩?嵳,九嵕嶻嶭。”容寻抱着狸猫漫步之时突然想到曾经听着夫子读过的关于长池苑的赋,那时候的自己被那样的描写激起向往,幼稚单纯的朝着父亲撒娇想要到长池苑看一看。当时还尚在人世的容父只是无奈的摸着他的头淡笑不语。 后来父亲去世,虽留下来了足够多的财产和忠诚的护卫,但容寻内心总是觉得不安无依靠,唯有藏在书房当中沉湎于此,才找得到点归属感。后当年父亲的好友颜庭怜其容寻孤苦无依,担忧容寻无人教导走上歧路。便主动当容寻的老师,连着洛衡季一同教授。当时颜庭授课完毕之时,闲暇曾问容寻和洛衡季两人想去什么地方,容寻下意识的说出了长池苑,颜庭同样的露出无奈的微笑并没有再说什么。倒是洛衡季一本正经朝容寻说着自己父亲去长池苑时所见之景。 后来自己阴差阳错的被推上当了皇帝,但到底只是太过匆忙,一次也没有去过。反而现在倒是真正的第一次来,容寻细细的咀嚼描绘长池苑壮丽景色的字词,与眼前所看到的景色相联想。突然觉得自己来到了少时最想去的地方之时,却突然没有想到的那么快意。毕竟陆鸣再怎么宠爱自己,但自己身份还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末代皇帝,旁人若是知道自己如此没有骨气的被一个反贼囚在深宫当中给肏弄,想来是要被唾骂和看不起的。 容寻想到昨日洛衡季看自己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复杂了,洛衡季的出现就像是在用力的把幻影给打碎,把一直蜷缩自欺欺人的容寻从保护当中拉出来,看清楚自己现下的境地到底是有多危险。故人再见却没有了喜悦的心情,容寻无奈的想着洛衡季想必是对自己这样自甘下贱的行为是非常唾弃的吧,但容寻只想活着,好好的活着,这是他所能找到的办法。好在陆鸣对着他还算好,不折辱,但容寻总是觉得惶惑不安,对陆鸣展露出来的贴心细致甚至是起了不知名的情愫。但最后直面的时候容寻还是想逃避,因为若真的陷进去了,输得最惨的还是他自己。 “景色那么好,公子为何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道娇媚的女声传来,打断了容寻胡思乱想的思绪。容寻抬眼一看,原来是昨日遇到的洛离珍,容寻不由得想到昨日她那样一副想要勾引陆鸣的样子,心中升起一阵不耐正想转身离去。哪曾想到洛离珍快步走上前来,做出抱歉的样子对着容寻道:“公子别走,公子想来是误会了些什么?昨日是我不好,冲撞公子家的猫,真不是故意的?公子今日看来不甚开心,不知道我能够帮上公子什么忙吗?”洛离珍语气柔和,声音音色本就不差,此刻特意放缓之时仿佛真的像是温柔细致的在倾听。再与洛离珍娇艳如花的面貌相衬,安国夫人即使再声名狼藉为何能够搭得上洛元英还是情有可原的。 洛离珍说话之时,也在悄悄的观察着容寻,容寻脸庞如玉,眉目艳丽却绝不流于媚俗。虽然还算得上是青涩的年纪,走动之间却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媚意。洛离珍已经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一眼便能够看穿容寻这副身子想来是在已经被陆鸣给采摘玩弄多次了,少年眉目艳丽之下自有一种化不开的春情在其中。原来陆鸣宠爱的人是这副模样,若单单的依靠着这张脸,确实有足够的资本本引来男人的宠爱。洛离珍暗暗的想着,只是可惜终究是到最后沦为男宠一流被人唾骂,长得再是绝色又如何,倒最后还不免不了色衰之后下场悲凉。看着容寻的气质想来也绝不会是自荐枕席媚俗这样的一流,依着陆鸣以前的性子,或许被强抢入宫。 这样的人终究是还存着一点儿心高气傲,这样的性子若是恩爱之时还算得上情趣,但若触到了霉头,下场如何便看自己的造化了。洛离珍想着这样的美玉最后可能会被践踏,心中升起点同情。但想着自己待回的所作所为却正是将美玉瓦解的一步,洛离珍又将自己可笑的同情丢掉了,毕竟自己也早已经不是什么干净的玩意了。 “公子不要忧思过重,凡事看开点比较好。我那可怜的妹妹风光了一辈子,可惜却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容寻听着洛离珍这话,不由得抬眼看向洛离珍。洛离珍浅笑着道,“花无百日红,我妹妹洛欢就是不知道这样才落得下场如此,人活为了一口气,公子想来是看不上我这样的浪荡行为。可当初都是迫不得已,现在若是这么说出去,想来旁人都不信的。现在我要活着,还不是得靠着别人,毕竟到时候谁会知道自己会如何呢?”容寻面无表情的听着洛离珍这一番话,淡淡说道:“还是多谢安国夫人了。”洛离珍对着容寻微微的行了个礼,转身优雅的离去。 容寻看似不受影响的继续轻柔的打理狸猫的毛,但最后还是不断的回想着洛离珍方才的话。安国夫人其妹深受周灵帝宠爱靠得便是这张脸,后来在后宫当中受害,容貌差点被毁,差点导致了失宠。不过最后洛欢靠着自己的姐姐和秘术重新得到了周灵帝的宠爱,而洛离珍的安国夫人的名号便是这时得来的。自己曾经也见过洛欢,不过那是洛欢色衰的样子,洛欢早年因为着宫廷倾轧,容貌损毁,后来靠着秘方重新得宠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但所谓的秘方只不过是洛欢靠这一张张精致的脸皮来遮挡容貌上的疤痕,再暗中的加上令人上瘾的香来巩固宠爱。到最后,洛欢的下场也说不到哪里好去,而洛离珍也靠着自己的容貌勉强活了下来,但最后还是辗转于各个男人之间,靠着尚在的姿色。容寻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想到了自己的下场,若是真到了这样一天,身份尴尬的自己。 若是到了最后处境,即使不死,是不是也比洛离珍更为狼狈逐渐堕落辗转到各种人身下。容寻便是这样抱着猫面无表情的在宫殿当中待到了日暮,怀中的狸猫仿佛感受到主人的不安,喵喵叫唤着,却得不到一点儿回应。 ·········· 陆鸣回来之时已经是日暮,天色昏沉,宫人已经点亮了烛火。陆鸣想到有几乎有一天没有好好的看到容寻,加上今日捕到鹿之后吃下的鹿肉让他不由得控制不住气血上涌。更想找到自己半日没见,便惦记着的容寻。 陆鸣到了里面,想念的人却是喝多了就酒,倚在桌子上神智已经不甚清醒。却还倔强的拿着酒想要继续倒,看到自己进来之后,容寻神色惊慌像极了偷吃糖的小孩怕被人发现的样子。看得陆鸣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心思,陆鸣将醉倒的美人大力的抱在怀中,戏谑的问着:“阿寻今日怎么喝了那么多的 酒?”容寻已经迷糊的脑袋只能勉强认出眼前的人是陆鸣,因为着酒劲的缘故,容寻心中击攒久的情绪一下子被弄了出来,想到自己无缘无故被人推上来当了皇帝。没人问自己愿不愿意,现在又被陆鸣给弄成了这样一副淫荡的身体,以后又不知道如何。 种种不安疑惑委屈的情绪一同的涌了上来,但容寻又觉得说不出来。只能是流下眼泪,闷闷的哭泣。看似用力的朝着陆鸣胸口大了一拳,“呜呜···都怪你····” 陆鸣平白无故受了美人这一打,满头雾水,但没放在心上,以为只是容寻喝多了酒耍小性子。忙把容寻抱在怀中轻声温柔的安慰,"好好,都是我的错,阿寻受委屈了。"陆鸣越是这样的温柔,越让容寻觉得内心酸涩委屈,若是陆鸣一开始便是恶劣的对待自己。或许容寻觉得自己肯定很快作为一个亡国之君下场死掉,但陆鸣一开始便把自己淫荡的身体发现,之后耐心的把自己捕捉到手,用着温柔细心让自己逐渐无法逃离。 容寻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软弱矫情,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容寻索性主动解开自己的衣衫将自己的红唇主动送上来,想借着情欲来让自己不要想未来的下场。“嗯啊···陆鸣·····陆鸣···我好热··嗯啊··”陆鸣本就因为鹿肉的缘故,情欲在血液里沸腾着,但又不想太吓到容寻。 但容寻此时在酒醉的情况之下变得更为热情纯粹,主动的将自己羊脂白玉似的身子展现在自己眼前。烛火明灭的照耀之下,显得美人白玉的身子更是笼上了一层明灭的光。像极了鬼怪传奇当中所描写的山野精怪。容寻淡淡的体香萦绕在陆鸣的鼻翼,像是催促,像是邀请着陆鸣好来品尝。 “阿寻今日怎么这么热情了?”陆鸣当然不会拒绝容寻送上来的美味,遂是用着大手大力的笼住了容寻已经被玩弄得很是可观的雪白乳肉。将其上的红樱给用着指腹研磨辗转。“嗯啊···啊哈····呜呜····因为·呜呜··好痒··好难受····”容寻只是不住的小声抽泣,主动的挺身将自己的红樱送上前来任由陆鸣品尝。 -- 被吸尖尖动情调教哭泣的小美人 陆鸣低头叼住了那一枚鲜红艳丽的朱果,用着自己的牙齿在上面耐心的玩弄啃咬。直到将其给玩弄到了硬挺,一颤一颤的好不不可怜可爱。因为这容寻喝多了酒的缘故,酒精的作用在容寻体内发挥了效力。容寻身上的体温逐渐的升高了,好端端的美人被酒香熏得如同暖玉一般温润软绵。一旦品尝起来就像是一个软绵弹滑的酒酿丸子。陆鸣的唇齿舔着那一处的红樱,像是偷吃到了糖,一旦到手了,便不想再放开了。 陆鸣舌尖在其上来回的轻轻刮弄,感受到红樱的逐渐硬挺,舌尖灵活的朝着上方不停逗弄。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容寻敞开的衣襟往内里钻了进去,沿着容寻白净滑腻的肌肤不停往下,在着容寻腰间的敏感之处轻轻的打着转来不停逗弄。那一处地方也算得上是容寻能的敏感点,在欢好之时容寻的腰肢总是软绵绵的像是一团水,碰到腰窝这一处地方之时,容寻总是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细腰纤细的摆动,像极了初春新栽上去的细柳,迎着风不由得轻颤摆动,花穴口总会因为这一处敏感而变得更加卖力吞咽进去狰狞的孽根。 现下陆鸣轻车熟路的碰到这一处,再次的激起了美人的小声抽噎与颤抖。明明还没做什么呢,容寻便是敏感得腰身一阵又一阵的发软,半靠在了男人的身上。陆鸣依旧含着容寻白嫩胸口上的那一处朱果,继续耐心的舔舐,边含糊不清的戏谑着笑道:“阿寻今天好乖,这是怎么了?想我了?”容寻今日本因为洛离珍的话语勾起来了心头上的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的扩大。在看到陆鸣之时那不安之感才有了点消散,但心里升起来的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却始终无法摆脱。 容寻的理智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他不要陷进去,可是随着自己淫荡的身体沦陷在了男人带给自己的情欲上的快感,内心也是迷失了在看似美妙的幻境当中。即使幼时父母不因为容寻自己怪异的身体厌弃,但容寻长大之后也明白自己身上的异常之处。也在午夜梦回之时做噩梦梦到被别人发现秘密当做妖怪或者玩物。 在与陆鸣的欢好当中,容寻像是初尝禁果的人,逐渐的被引导着发现沉沦于陆鸣带给自己的爱欲和欢爱之时的沉湎,仿佛食髓知味而离不开。容寻知道这样不好,若真是逐渐沉沦,被厌弃之后的自己一定会下场凄凉。容寻厌恶于自己纠结的状态,但想不出法子来摆脱,索性干脆再放纵自己一番,别的什么都不管。容寻像是在风雪当中寻找温暖的旅人,想要抱紧着陆鸣来渴求着温暖。或许这样的温暖哪一天就会厌弃自己,但当下干脆什么也不管算了。 陆鸣啃咬着乳樱的过程当中,一不小心的弄伤了柔嫩的朱果。尖锐的牙齿就像一把利刃一样毫不留情的将薄薄的果皮给剥开。艳红的朱果因为着这样的伤害反而像是堕落淫糜的花在暗处绽放着无人知晓的绝色。容寻被着胸口上传来的疼痛给刺激不由得扬起了脖子,但与此同时将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陆鸣抱得更紧。边小声的哭泣着回答方才陆鸣戏谑问道的问题:“呜呜····嗯啊···阿寻想太尉了···嗯啊···好疼···呜呜···轻一点···啊哈·····”啃咬舔弄着容寻白嫩乳肉的陆鸣听到这句话不由得一顿,动作顿时又是逐渐的变的粗暴了起来。陆鸣本就因为鹿肉的作用,气血上涌,怀中的美人前所未有的乖顺温柔任由其揉捏掌控,更是刺激得陆鸣想要将容寻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的欲望。 美人雪白的乳肉上方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看着好不可怜。陆鸣暂时放过了容寻被玩得通红肿大凄惨的红樱,将着美人白玉玲珑的耳垂轻轻的舔舐,“阿寻不哭,太尉今天好好的疼你。”陆鸣在用着自己的舌尖将美人的耳垂弄得一片濡湿晶莹之后,满意的看到红晕从着容寻的耳后晕染开来。像是高洁白玉最后被蒙上了一层薄媚色,好等待着旁的什么人重新的添上别的颜色。 陆鸣的手掌在布着红痕的胸口上玩弄,容寻的乳肉此刻经受到了陆鸣日夜的调教玩弄,已经是足够一手掌握住了。粗粝的薄茧在这一时刻反倒是便得让容寻不再疼痛难耐。在不安和酒精的作用之下,那摩擦的触感和疼痛的感觉,更像是小钩子一样将容寻的身体深处的情欲给勾了出来。 "嗯啊····啊哈··呜呜··陆鸣··好难受···这儿····啊哈···呜呜····"容寻在陆鸣这样有着耐性和技巧的触摸之下,觉得身上逐渐的变样变热。容寻现下早已经不是当初不识情欲青涩的皇帝小儿,被陆鸣压在龙床上教会了那么多,身体早已经是诚实的做出了反应来邀请男人来肏弄。 美人的主动很好的鼓舞了陆鸣的情欲,陆鸣一手继续用着指腹将其白嫩的胸口揉捏狎弄红艳,另一边用着唇舌不再冷落了另一边的雪团。下身早已经是发硬涨疼了的肉棒不住的隔着布料来磨蹭着容寻隐秘的穴口。花穴口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已经微微的动了情,穴口在已经是在布料的掩盖之下,淫荡贪婪的一张一合想要着什么东西好把其填满。孽根的炙热隔着布料清晰的传来,把已经是骚浪得控制不住动了情的花穴口给刺激得一片濡湿。 在暂未被发现的暗处,那一处艳红淫糜的花儿在着孽根的暗地蹭弄之下,已经是暗暗的张开了小口流出来软腻湿滑的花液。容寻觉得自己像是逐渐的被烤化了一样,成了一滩水而不能有自己的神思,下身的花穴口的空虚口一阵又一阵的传来,蜜液完全不能由自己控制的流了出来。陆鸣孽根的磨蹭在火上浇油,将之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一面发掘出来。穴口上涌出来软腻滑湿的蜜液越流越多弄湿了容寻的裤子,容寻难耐的想要夹紧双腿,反而是忽略了腿间磨蹭的肉棒,这样的一番动作直接的将着男人的炙热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嗯啊···啊哈····呜呜··陆鸣···好难受···”容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但身上总是像是被火给烧得发慌,鼻息渐长,发出来了甜腻的呻吟。脸蛋绯红的看着陆鸣,眼角中的春意在进行着无声的暗示。 陆鸣伸手顺着容寻的衣襟内里往下,捏住容寻因为着情已经是挺立起来了的玉茎。闷笑一声,说着:“阿寻今日偷偷喝了这么多的酒,怎么不舍得给我分一下呢?真是不乖。”说完,便是用着自己的指尖朝着玉茎上方微张的那一处儿的马眼坏心的一刮。"嗯啊····不要··啊哈····呜呜····好疼····不行···呜呜····好难受····"疼痛一下子从这一处的地方传到了容寻的四肢百骸,完全的软倒在了陆鸣的怀中。 明明被戏弄到的是玉茎,但仿佛花穴也是被传染了一样,像是一样的受到了刺激,瞬时得就是跟着一缩,尚未被进入还是粉嫩可爱的花穴口一下子是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了不少的花液。腰臀微微的抬前好像是要方便孽根进入,做出来了这番不知廉耻的动作。 陆鸣不紧不慢的逗弄着容寻的玉茎,听着美人承受不住的一颤一颤的音调。“阿寻今儿偷喝了不少的酒,应该是做出些什么来好让朕也来尝尝才是。”“嗯啊····啊哈··呜呜··嗯啊···唔啊···做什么···做···做什么?” 容寻那一处儿娇弱的地方那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逗弄,当即是溃不成军的想要投降,比着平日更为乖觉的性子让着陆鸣更为想要疼惜。雾蒙蒙的双眼还盛着泪水,将坠不坠的样子更加是懵懂可欺。衣衫完全的大开呈现出来了难以掩藏得住胸前美好一景,红艳的朱果被吮吸得发肿一颤一颤的跳动,陆鸣听着容寻的疑问,只是勾唇一笑,顺手拿起了桌上还余有残酒的酒壶。顺着容寻那一处贝玉似的胸口给倒了下去。 “阿寻偷喝不少的酒,不如也在这里好让我尝尝这就酒到底是什么样的好滋味能够让阿寻醉成这样?”冰凉还带着一点儿温热的酒液一下子蔓延到了容寻的胸口。白皙的胸口被酒液给浸染上来,像极了纯白无垢的新雪被玷污沾染上来了情欲的痕迹。眼看着纯白的堕落反倒是更加的能够吸引得人前来玷污。“嗯啊···啊哈···不要···好凉·····”冰凉的酒液一下子漫过身体的感觉让容寻不由得微微的一缩,因为着情动身体温度变高一下子又受到了这样冰凉的刺激。 白嫩的肌肤顺着酒液的滑下而变得逐渐漫上来了一层的粉红,陆鸣将容寻换了个姿势将其摆放到了桌台之上。另一边密密麻麻如雨点似的亲吻,顺着酒液滑下来的痕迹而落了下来。像是在细细的品味着什么一样,耐心的仔细舔尽了酒液。 并继续将容寻的衣衫退下,已经暗暗湿透了的花穴在明亮的烛火之下已经是完全的暴露了。 -- 小花装满酒液主动让人尝的小皇帝 花穴口微微的一下一下合动着,暴露在冰凉的空气当中暗地里收缩着。像了一朵已经被暗地里悄然浇灌成熟艳丽的花朵一样,透露出来时任堕落淫糜的芬芳艳丽之色。容寻笔直纤长的双腿被陆鸣大力的打开抵在了胸前。花穴就是这般大咧咧的暴露在了陆鸣炙热的视线之下。男人的眼光实在是太过露骨,一寸又一寸的往下滑去,就像是要把容寻的衣衫给完全的扒开,容寻此时酒已经醒了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内心已经不有的萌生出来了些许的退意。 纤细白嫩的手指在陆鸣的视线之下不安的捉紧了桌沿,容寻的牙齿继续的咬紧了下唇。殷红的嘴唇在这一刻被咬得就像是涂上了一层唇脂一样有着玫瑰色。容寻殊知道这样的自己就是在此刻男人的眼中一盘绝美的佳肴,就等着最后食客的来进行品尝其中的鲜美柔嫩。 美人此时在明亮的灯火之下衣衫大开,衣襟已经是完全的将这雪白的胸口暴露在了眼前,双腿被打开形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身上的衣衫只不过是能够勉强遮羞罢了,在这样的时候反倒是因为着这要露不露的风情而更是多几分欲说还休的暧昧和勾引。容寻脸庞本就是艳丽明媚的,早些时候因为尚是青涩还未被人尝过的缘故,还未能让人惊艳。而经过陆鸣的耐心开发和在床榻之上的恩爱欢好,顾盼之间更是已经完全有着了让人简直难忘的艳丽。陆鸣看着桌案上完全被自己一手调教操弄出来了勾人韵味的容寻。眸子晦暗不明,将手中拿着的酒壶倾述的倒在了美人的腿间嫣红的花穴上来。 “呀···好凉····不行···唔·····”腿间猝不及防被弄湿了一大片,将着嫣红的花穴反倒是在无意中被弄得成了晶莹淫糜的景象,倒像是容寻在高潮之时花穴控制不住流出来的骚水把腿间弄得一片狼藉的景象一样。容寻本就是因为花穴大方的暴露旁人眼前而觉得羞涩万分,现在又被陆鸣恶劣的用着酒液弄湿了一大片。因为着羞涩想要并拢自己的双腿。却又在这个时候被陆鸣惩罚的用着手掌狠狠的拍打起来了雪臀。“唔···不要···好疼····不要·····”容寻心中本来就因为着洛离珍的话语而觉得郁结难当,现在主动送上来却又得不到陆鸣的好生抚慰,还被这样玩笑般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被陆鸣宠起来的性子在此时在这个时候显露,无端的委屈的直掉眼泪。“呜呜····陆鸣你混蛋····好疼····不要····你混蛋····呜呜·····”陆鸣知道容寻性子其实娇气爱哭,往往在欢好的时候这儿受不住,这儿觉得疼便是委屈得直掉眼泪。哪曾想想到这么快自己就把人给弄哭了,若说是因为先前拍打雪臀的力道弄疼了,以往也是这样子但是那么快的掉下眼泪还没有见过这样的。 容寻现在下的哭泣也不像以往在床榻之时承受不住欢情的时候小声抽泣呻吟的样子一样,反倒是切切实实真的在伤心哭泣。陆鸣想到先前进殿之时容寻情绪低落不对劲的样子。内升起疑惑,忙站起身来将容寻抱在了怀中。 不管怎样,还是把怀里爱哭的小家伙哄好才是。陆鸣伸手拭去容寻眼角不断掉落下来的泪珠。“阿寻今天怎么这么爱哭?刚刚是不是弄疼了?”容寻因为心里的委屈和不安被这陆鸣这样的温柔对待,反而更加的患得患失起来。看着眼前泪流满面伤心哭个不停的容寻,陆鸣内心当中的疑惑逐渐加深,将着容寻耐心的揽在怀中轻声问道:“阿寻,今日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陆鸣不问倒好,这一问容寻眼中的泪珠想着是个断了线的珠子那般掉落下来。容寻发出小声的抽噎,觉得自己患得患失犹犹豫豫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于丢脸,但一直深埋在心中的疑问和不安还是让容寻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心里一直挂念着的疑问。 泪眼朦胧的问着陆鸣,“陆鸣,你是不是,是不是心里也看不起我的·····”看着放在心头上的宝贝哭个不停的样子,陆鸣万般怜惜涌上心头。冷不防的听到怀中的美人这样的疑问,心中尽是有着对容寻话语中隐含着的自卑不安而感到惊讶,也对心中所猜测真的是有人暗中挑唆的想法有了十足的肯定。 陆鸣抱紧了容寻,一下又一下轻拍着容寻的后背。怀中人的哭泣和颤抖让陆鸣终于是感受到了容寻心中的不安和隐忧,无需容寻再多说什么,陆鸣已经是知晓了。“怎么会?阿寻为什么会这样想呢?”陆鸣醇厚而温和的声音就在容寻的耳边,自带着一股子的温暖,微微的驱散了容寻内心当中的不安和隐忧。这样的温暖和踏实正使容寻所想要追求的,也是沉溺在其中不想放手。容寻知道这或许就是个错误和陷阱,但已经在这样的温暖中不想再离开了。容寻眼中流出的泪水逐渐弄湿了陆鸣的衣襟,容寻往着陆鸣的怀里继续缩了缩。 小声问道:“真的是这样吗?如果哪一天我变丑了呢“”容寻心中的不安透着话语传递了出来,陆鸣抱紧了容寻。两人额头相抵。陆鸣幽深的眼眸直视着容寻的眼睛。“阿寻,你看着我。”容寻听到陆鸣的话,迷迷糊糊的抬眼过去。因为哭过的缘故,陆鸣眼神明亮,眸子幽深不见底,内里藏着的浓浓爱意像是一个漩涡一般要把容寻给裹挟到其中来。 容寻看着陆鸣的时候,陆鸣也在耐心仔细温柔的盯着容寻。容寻眼睛因为哭过的缘故,闪闪发亮,像极了雨后湛蓝的天空,明湛清澈。即使因为经历过情事,脸上已经是透出来了许多娇艳美丽。但终究还是少年人,被保护得极好,没有经过什么风雨。还带着那么一股子的天真和青涩生动,正是这样子的鲜活有力。是陆鸣这样在战场上舔血上的日子所要寻求的安慰,旁的人或许是认为因着容寻貌美的缘故。但陆鸣自己知道只有容寻这样的一个人,才是他所想要的,旁的都不行。 陆鸣轻柔的吻在了容寻的眼角旁,“阿寻,我这半生戎马,之后又在朝堂上被人称为狡诈阴险,旁的我都不在乎,因为旁人的怒骂我都不放在心上,这么多年只有阿寻一个人入了我的眼。若我负你,这天下我陆鸣一定守不住。 或许是陆鸣发的誓太狠,或许又因为着眼神中的情谊不是骗人的。容寻想着自己干脆大胆的信任一次陆鸣。主动倾身吻了吻陆鸣的嘴角,“陆鸣,我害怕,你以后不能仗着年龄比我大就一只老欺负我。皇帝我一开始也是不想当的。”陆鸣吻住了容寻的送上来粉唇,细细的吮吸轻吻了许久。直到把粉嫩的唇色给染上了一层胭脂红,将着容寻的嘴唇给亲到了微微的发肿,才暂时的放过。 用着耐心而又满怀着爱意的眼神看着容寻说道:“阿寻,,我一直都知道的,别害怕,我在的。”陆鸣天生适合战场,骨子里流的是一种野性与不羁的血。或许不知道如何温柔,但天生敏锐的直觉能够让他知道如何在最合适的时候出击。 容寻听了这话,眼泪竟是没有再掉下来了,淡淡的绽放出来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像是终于卸下了一个重担,毫无负担的笑容更是使得自己的艳丽绽放到了极致。 陆鸣看着这样的笑容,呼吸一窒。搂紧了容寻,声音嘶哑蕴含着无限的情欲,在容寻耳边低语:“阿寻别怕。” 说完手继续往下滑了下去,容寻的衣衫因为着原先的折腾已经是完全的起不到任何蔽体的作用。尤其是腿间那一处的地方,被着酒液给弄湿了一大片,显得狼藉淫糜又可怜。陆鸣的手像是在灵巧的拨弄琴弦,好让身下的人发出最美妙的声音。就像是一颗颗石子,掷进了平静无波的湖面上。溅起来了一片情动的涟漪,逐渐的将着情潮给刺激着容寻身体轻轻颤抖。就像是一具上好的琴终于是在琴师的灵活调动至下,逐渐的吟唱出来了最美妙的声音而勾着堕入到了情欲的深渊之中。 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了暧昧的痕迹,像极了朵朵桃花在雪地上悄然绽放。容寻的喘息渐渐不稳,身子一颤一颤的,从腿心处传来的热度逐渐的让着他不由得绞紧了双腿,但是因为先前酒液淋过的缘故,双腿若是要合拢起来又觉得别扭不舒服。 “嗯啊····陆鸣····唔啊····好难受···不要···”·陆鸣一手揉捏着容寻的雪臀,一手来到了久被冷落的花穴中来。两指稍微的一下并拢,顺着酒液的润滑就是进到紧致的花径中“。嗯啊···好疼···好难受···不行···呜呜··啊哈”异物一下子进入到了体内,让容寻眉头不由得一蹙。但还是尽力乖巧的配合着陆鸣指尖在花穴当中的侵犯,身体已经是下意识的做出来了最为成熟的反应。 陆鸣指尖在湿润黏腻滑嫩的指尖当中轻轻的扣弄,娇嫩的花穴因为着这样子的戏弄已经是完全的呈现出来了一种艳丽的红色与淫糜。两瓣花唇微微的一张一合,无奈的被打开到极致来承受来自陆鸣两指的玩弄。明明花唇已经是那样的乖顺大开来任由玩弄了,可陆鸣恶劣的心思一再升起,便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停止了。 “阿寻刚才喝了那么多酒,怎么忘记了下面那张的小嘴也要喝呢?真是一个小笨蛋。”话音刚落,陆鸣便拿着酒瓶将酒液给倒进了容许的花穴当中了。“嗯啊···啊哈···不行···嗯啊···啊哈····不要····不行····不可以····不要了····啊哈····不行·····唔啊····好凉····呜呜呜····陆鸣····你这个混蛋骗子·····说好了不欺负我的····呜呜···啊哈·····”陆鸣将着酒液继续的倒进了容寻的花穴当中,嘴角微勾的说着:“傻阿寻这怎么能算得上是欺负呢?你看骚屄吞得多开心啊。”陆鸣轻佻放荡的话语连着冲刷金花穴深处的酒液让容寻羞得身子都是红透了起来。柔嫩娇弱的花径内壁在这一刻被酒液给无情的冲刷,敏感多情的媚肉承受不住这样子的挑弄。 贪婪的吞咽进去,且内里鲜艳的媚肉又在不住多情放荡的蠕缩着。容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容器一样,被酒水给完全的冲刷挑弄着内壁。因为着这样的想法,花穴内里已经是不断的流出来了淫荡而又晶莹的花液。与着酒水混杂在一起,一时之间既然是分不清到底是陆鸣倒下来的酒液多一点,还是容寻流出来的花液多一点。 狼藉一片,多情艳丽而不自知。“阿寻,你看,这是不是花间一壶酒?”陆鸣这样颠倒混乱的用着诗词说着放荡下流的话语。容寻羞得身体发颤,但开口想要说出来的反驳话语,已到嘴边便是发出来了诱人的呻吟,“呜呜····陆鸣···你···你闭嘴···不要再说了····嗯啊····啊哈···不要···不要把这些东西放进去····呜呜呜····混蛋···呜呜呜····你这个····流氓···呜呜呜·····” 容寻抽噎了一声,鼻息渐重,已经是被情欲给完全的刺激到了嘴唇微颤,泪珠一下子给完全的掉落下来。原来是陆鸣恶劣的把细长的酒瓶给伸到了花穴深处来了,且还在不断的往着倒进去了内里的残酒。冰凉的瓶口一下子给把花穴口给完全的撑开顶了进去,白嫩修长的双腿在分得更开的情况之下。 容寻只要一抬眼便能够看到自己的花穴口是如何骚浪而不知羞耻的吞进了酒瓶,而酒瓶的美酒此刻被随意的用来了为花径润滑冲刷。肥厚的花唇此时因为着容器的塞进去而被撑得艳红发紫,红艳艳的。像极荔枝上的最后一层胞衣被完全的破开而将内里的果肉给完全的弄开来,鲜嫩多汁的果液一下子的就是惫涨破挤满出来了。 在冰凉的异物,和隐隐还带着余温的酒液在这一刻一下子的全部由着娇嫩花穴来承受,容寻的眼角已经是微微的泛起了诱人的红晕,花穴上的空虚感就像一点儿的火星,突然间一下子的在酒液的刺激作用之下燃起了大火一下子把自己的理智给完全的燃烧。热度一寸又一寸顺着容寻的身体往上爬,连着塞进去的酒瓶在这一刻似乎也不觉得碍眼麻烦难受了,反倒是因为着这样冰凉的触感而暂时的缓解了容寻身上的热度。 但是这样还不够,还不够深,明明酒瓶已经是把花唇给撑到了一个极致的程度,酒液也在缓慢的灌进了花径中。但是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停止容寻身上已经不断加强的空虚。死物终究还是死物,再怎么的把花穴给折磨得多么楚楚可怜,但始终比不上陆鸣胯下的那一根粗长炙热的物事灵动。 容寻觉得酒液灌进自己的花穴之后连着之后流出来的骚水仿佛自己只要稍微的动一下便能够感受得到内里的水在轻轻的晃动。细腻软红的花肉在一下又一下的不住想要的吞咽着那个器物。但是远远不够还想得更多,容寻喉头觉得干渴发痒,艳红柔嫩的的花穴不住的流出来了蜜液,但是又因为着酒瓶的堵塞,流不出来,只能是越积越多。 小腹上的酸胀难耐之感愈加的明显了起来,偏偏陆鸣除了不在花穴上的这处地方安慰,而是在别处来四处的点火。耐心仔细的玩弄着白净柔嫩的胸口“阿寻,你说这一处以后被玩大了会不会涨奶出来。”胸口上的红樱一直被男人给揪弄着不放,加上这样的淫言秽语来不断的挑逗。而下方饥渴难耐的花穴又是就未得到任何的缓解。 容寻急了,反正已经是两人都挑明了心意,容寻已经不再觉得心里承担着那么多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反而放得更开。容寻主动的将着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轻声软语的说道:“陆鸣····呜呜···啊哈··骚屄喝了好多酒···受不住了····呜呜····好难受····啊哈····快弄弄···呜呜···阿寻好难受····啊哈·····” 美人此时打开着双腿,白细纤长的手指缓缓的探向了已经被酒瓶给撑得艳红发紫的花穴当中去轻轻的掰开来好让男人观望得更清楚。陆鸣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已经是露出来无限娇态的容寻,终于顺着美人的心意把酒瓶给用力的一拔出来。但两指拿捏着花珠暗带笑意的说道:“乖阿寻,把它们排出来。” 突然间得到的释放,容寻的眼眸微微的睁大,轻微的哼了一下“嗯啊···啊哈···呜呜····骚屄···骚屄受不住了···呜呜呜····不要 了···呜呜····弄出来了····” -- 被咬弄小花di出水 补蛋孕期挤汁挨啪的孕夫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不行…不可以…呜呜呜………”因为着被拔出来了玉瓶,微张艳红软湿的花穴口再也没有了任何阻碍。内里流出来的花液和倒进去的残酒一下子不断喷溅了出来。红嫩鲜艳的花穴口在这一刻完全的绽放打开了。暗红色的酒液连着粘稠滑腻的花液一下子控制不住的泄了出来。 脂红软腻的花穴口在这一刻一下子完全的大开,滑腻的花液与暗色的酒液花穴给弄得晶莹濡湿,液体还顺着容寻白净的腿根处不断往下流。把地面给浸湿弄出来了淫靡的暗色,当真是艳情与香艳无比。 “嗯啊…呜呜……陆鸣…呜呜…不要…啊哈…好难受…呜呜…嗯啊…啊哈……呜呜……”容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开始哭泣了,但眼泪总是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身体很热,像是有着密密麻麻被点点火星给炙烤着的感觉一样。完全无法摆脱和逃离,下身空虚感越来越强了,容寻觉得尤其是下身那一处的地方,像是被火苗给舔过,将之而撩弄出来不少的情潮。下身的渴望越来越多,想要的是更多更炙热的东西好把自己给完全的填满贯穿,空虚与渴望催促着容寻把自己的双腿打开得更大。 好让男人能够看得更清楚自己现下的狼狈与不安难受,脂红滑腻的花穴口不住的流出花液,小口一张一缩的吐出来了不少的灌进去的酒液,但更多的却是不能再吐出来了。陆鸣眼眸暗沉的顶着此刻已经是在不断地收缩合拢的穴口,从已经完全张开的穴口中能够看到些许的软肉在贪婪的吞咽。 “乖阿寻,自己学会玩玩好不好?”陆鸣拉着容寻的手牵引着来到了花唇附近转着圈。容寻听到陆鸣的话语,委屈的皱起了眉头哭泣,“呜呜…不要…呜呜…陆鸣…呜呜……你欺负人…啊…不行…你不要…不要碰这里…啊哈…呜呜……不要…不行…啊哈…呜呜呜……嗯啊…啊哈……”容寻哭泣的声音突然的拔高,直到最后变成了无力甜媚的呻吟。 手指被陆鸣牵引着来到凸起的阴蒂处来重重的一按,疼痛而又带着酸麻的快感一下子传了上来。又逐渐的把空虚的感觉给完全的放大,本就是被之前酒瓶中的酒液给玩弄得发骚流水的花径在这一下子就猛的收缩。 之后又努力的排出来了残存的酒液,“傻阿寻,这有什么不好的呢?你看,下面的骚屄被玩得多开心啊?”陆鸣带着些许威严和不容反抗的力道压向了容寻。仿佛是要把容寻给完全的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不让其逃离。容寻感受到男人的威压,下意识的想要逃脱。但陆鸣却直接的往下,一遍将着容寻的手指给带入进去了温热的花径中来仔细的扣挖玩弄,另外吻上还在不断吐露酒液的艳红花穴口上来。 像是真的在品尝美酒一样在耐心的浅吻啄饮着,温热的唇一下子贴到了最敏感的穴口上来,且不仅仅是温柔还更多的是带着陆鸣骨子里头的那一种霸道,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一样不留半分情面的将烙印给深深的打了上去。 一瞬间容寻觉得真的像是这一辈子真的不能逃离陆鸣了,但容寻却甘之如饴的沉溺在这样的霸道的怀抱和疼爱当中。“嗯啊…啊哈…不要…不要咬这里…呜呜…啊哈…不行…不要脏…呜呜…进去了…好痒…啊哈…不可以…嗯啊…啊哈…不要了…呜呜…不可以…”陆鸣在情事当中带给容寻的温柔果然只有一瞬。 很快的,唇舌便不再是单单的满足于在花穴口的外面来浅浅的玩弄,之后更多的便用着蛮横的力道在咬着花唇来熏染出来淫艳的颜色。花唇在牙齿毫不留情的咬弄和亵玩之下逐渐的肿大肥厚起来。两瓣花唇一下子像是被浇灌出来了成熟的样子。 疼痛让容寻几乎不能够保持得了敞开双腿的姿势,腿根微微的颤抖,显然是被男人玩弄奸淫着花穴的动作给刺激的不轻。像是一股水流,一开始是从着腿间的隐秘放浪而蔓延,到了最后变成为了汪洋大海来全身上下冲刷。 “嗯啊…啊哈…呜呜…陆鸣…陆鸣…快点…啊哈…呜呜…好难受…嗯啊…啊哈…不行……不要这样子…呜呜…啊哈…嗯啊……”容寻无力的昂起了头,脖子扬起来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眼神迷茫的看着上方微微的喘息。白玉似的身子已经是泛出来了好看的粉嫩,双腿在下身的花穴处传来的痛楚与舒爽的折磨之下终于是没有力气能够支撑。 只能是无力的搭在了男人的肩头上,因为着花穴上的疼痛和传来的摆脱不掉的酸痒,容寻不由得蜷缩起来了脚趾,白玉光滑的足底不住慢慢的磨蹭着陆鸣的脊背。 精贵娇养着的玉足一看就是没有受过多大的苦楚,白净光滑,在着明亮的灯火之下莹莹如玉。现在因为着情动而泛出来了嫩红,小巧的脚趾蜷缩的样子显得玉足更加的小巧让人怜惜。此刻不断的在陆鸣脊背上来回磨蹭的动作反而更是多了几分的暧昧挑逗的意味。 陆鸣能够清晰的感受得到容寻在他脊背上的捣乱和勾引,含着容寻的花珠在轻微仔细的勾引挑逗之时。美人承受不住的小声呜咽,在背磨蹭着带来的像极了雨点似的触感,无一不在试探着陆鸣的忍耐力。胯下的物事已经是硬得发疼,但最美艳的花得将其给玩弄到最美的时候才能够很好的将其给采摘下来。 -- 狂扇小花肿疼流水,ND的初次开拓肏弄 陆鸣终于是暂时放过了容寻被自己唇舌玩弄得可怜的花穴。花穴已经在唇齿的作用之下被弄成为了艳红熟透的样子。方才被玉白色的酒瓶给完全的打开绽放的肥厚花唇此时此刻正式逐渐的绽放出来了最美的样子好让人拨弄亵玩。 明明已经是把眼前的娇艳的人给玩弄到这样浪荡不堪淫贱的地步了。容寻此时灵台一片迷蒙,觉得自己已经被陆鸣给逐渐的调教成为了一个只知道遵从情欲呻吟的胯下母狗。容寻眼中泪蒙蒙的一片,心下委屈和愤懑的想到明明自己已经是这般不知羞耻的向着陆鸣求饶。 哪曾想到明明自己都这样狼狈了,偏生陆鸣简直是百忍成钢简直无动于衷。“呜呜…陆鸣…嗯啊…啊哈……你行不行啊……快点啊…嗯啊……啊哈…呜呜…啊哈…嗯啊…不要…不要打这里…呜呜……”容寻原本轻声抱怨的声音突然的变了个调调,一下子带着痛楚,痛楚当中又带着一丝的酥软娇媚。像是刚蒸好的精致点心,被饕餮的食客用着筷子轻轻的一碰,便是破了皮流出来了带着甜腻鲜香的馅心。 其中的软糯与甜腻已经是控制不住的被玩弄了出来,原来是方才娇气抱怨的容寻被狠心的郎君给狠狠地用着手掌抽打着骚屄给教训了。 陆鸣方才听到容寻指责抱怨的娇骂,几乎要气笑了。随即便想着要好好的给着容寻一点儿教训。带着薄茧的手掌平素在抚摸亵玩花穴的时候便已经足够的让容寻受不住流出来了那么多的甜腻花液。 现在又带着力道来拍打在了方才已经是被玩得可怜艳红而微肿的花穴之上。那样的力道一下子的让着容寻给承受住,当即是把娇气的抱怨而吐出了诱人的呻吟。 陆鸣手掌上的力道并没有有多大,但总归还是把花穴给完全的扇肿了,花唇已经变得鲜艳的红色,荼靡艳丽。陆鸣手下扇弄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一边打着容寻下方柔嫩的骚屄,说着:“阿寻,真是不听话,可是要罚的。怎么能说我不行呢?” 容寻觉得被陆鸣给扇弄得下身的那一处地方几乎要被玩坏了,又肿又疼。现在只要是稍微的合并自己的双腿,两瓣的花唇若是合拢在一处。便是觉得疼痛痒麻不堪。“嗯啊…啊哈…啊哈…呜呜…不要……陆鸣…呜呜…你混蛋…你这个大骗子…呜呜…老匹夫…呜呜…啊哈…好疼…嗯啊…啊哈…”容寻已经是被欺负得只顾得掉下眼泪了。 “啪…啪…”响亮的拍打声音在静谧的室内当中响起,期间夹杂着几声酥媚入骨的呻吟飘荡。下方被陆鸣拍打揉弄的花穴已经是完全的长大,白嫩的阴阜像着一个被熟透煮熟的小馒头一样高高的肿起。一看就已经是透着一股子玩透熟嫩的成熟柔媚风情。这会儿的功夫花穴便是被拍打玩弄成为了艳红玩坏掉耷拉着的无力样子。 那小口完全的外翻打开出来,期间可怜兮兮的吐出晶莹透明的花液,和遗留在白嫩腿根的残酒夹杂在一块儿的地方。显得浪荡淫靡无比。陆鸣两指大力的夹弄着花珠,“阿寻方说我是老匹夫,可现在骚屄被玩得流水的阿寻是不是小母狗呢?”说道这,陆鸣指尖向上,从袖中摸出来一颗碧绿晶莹细小的玉珠。不带任何阻抗的既然是坏心的将着给推入进去到了容寻玉茎上方微张小口的尿道当中。 “唔…啊哈…不行…呜呜…呜呜…好疼啊…啊哈…陆鸣…呜呜…你欺负人…呜呜…啊哈…嗯啊…啊哈…好疼…呜呜呜…不要了…呜呜…不行……”光滑粉嫩的玉茎看着小巧可爱惹人爱怜,但在此刻却被人给粗暴的拿捏在手上。那珠子起来晶莹剔透,便知不是凡品。但现下却被当成了淫邪的物事给毫不留情的推弄进入到了这般窄小的尿道口当中。 容寻脚背紧紧的弯着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脸上的粉红艳丽之色显得更为明媚。“嗯…唔啊…啊哈…呜呜…不行…呜呜…不行…不成的…呜呜…啊哈…不要…不要了…呜呜…好疼…啊哈…好难受…”异物一下子进入尿道口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受,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的被点燃激发席卷上来了容寻的全身上下。小嘴微张吐出来了些许的喘息,但更多的却是不能再缓解了。 眼角无力的滑下眼泪,身上像是被炙热滚烫的火焰给燃烧吞没。“嗯啊…啊哈…不行…唔…呜呜…好疼…不要了…呜呜……”那碧绿晶莹的珠子终于是完全的塞进去了尿道口。容寻的手指被疼痛给刺激得一下子捉住了桌沿。鼻息渐重,嘴中吐出来的哭吟在此刻表明着容寻所受到的煎熬。 玉茎因为塞进去的绿珠无法得到任何的释放,只能是高高的挺立起来。像极了一枝青葱翠绿的嫩竹还未完全的长成便是被人随意折下玩弄。再是风霜高洁又如何,最终在被人给采摘玩弄之下,秀绿变成为了荼靡。落到了歹人手中,便是堕落成为了一株在暗地里吐露出来了糜艳之色的植株。 陆鸣便是那歹人,他所要做的便是要把这清秀挺拔的人好好的调教肏弄成为胯下的浪荡祸色,让其再也不能离开逃离出的他的怀抱当中来。 碧绿的珠子已经是完全的深入进去到了尿道中,挨着拍打的花穴被驯服出来了最为淫荡艳丽的颜色。花蜜是兜也痘不住的不停流着。容寻觉得自己下身那一个物事快要被陆鸣给玩坏了,被情欲刺激到想要喷射出来什么。 但因为被珠子给堵住,完全不能释放出来。花唇已经是被扇得淫性发作了起来,“嗯啊···啊哈····唔啊···嗯啊···呜呜····好疼···好难受···呜呜···陆鸣··呜呜···不要了···呜呜···不行····呜呜····不要啊···啊哈···呜呜···好难受·····”看着眼前白玉似的脸庞被泪水给沾湿的美人,眼角泛起的红晕颜色已经是变得很深了,向北拿着画笔在其上给浓墨重彩描勒。 陆鸣看着眼前的人 终于被自己给完全的调教出来了最为鲜艳成熟魅力的姿态,在这一刻终于不再忍耐。摘下了枝头上鲜美饱满的蜜果。 炙热粗长的孽根在这一刻终于是不在忍耐的闯入到了柔嫩紧致的花径处,柔嫩的花径上的媚肉在此刻贪婪的吮吸着这一个侵略的物事。体内挥之不去的空虚之感在这一刻终于是被完全填满。容寻发出喟叹的呻吟,“嗯啊···啊哈···唔啊···呜呜···好大···好涨···呜呜···受不住了···呜呜····”小嘴发出娇媚诱人的呻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说着什么。 容寻觉得下身被完全填满贯穿的感觉,就像终于是被完全的打上了男人的烙印。但方才已经被扇得红肿的花唇已经无法再向以往那样紧紧的包裹推距着闯入进去的孽根。反而是便得更为放荡与不知廉耻的大合着,陆鸣猛地一下子顶弄进去。孽根粗长且尖端的那一处的地方又是有着微微勾起的地方,轻而易举的就能够顶弄到了子宫深处的软红媚肉中。 陆鸣伸手狠狠的用力一捏住被方才已经扇肿了的花珠上,“皇上,这儿怎么那么的松,是不是之前偷偷的被玩坏了?”容寻被陆鸣给顶弄进去肏进深处奸淫软肉的孽根玩弄得晕乎乎的。但陆鸣的这一番话就像是一道惊雷把他从美梦当中给唤醒,脸上露出来了又羞又气的神情,想用手挡住脸掩耳盗铃。 但逗弄的话语海事不能够抵挡,容寻羞耻的想着,陆鸣怎么那么恶劣又玩起了这种随意换着称呼的把戏。想要装作听不到的样子,但声音依然不停歇的传入到了容寻的脑海中。“怎么,皇上这是害羞了?皇上这么嫌弃微臣年老了吗?自己偷偷玩得都松了呢。”容寻听得这般放浪的言语身子微微的颤抖个不停,仿佛自己还是端坐在皇位之上的帝王,在半夜受不住寂寞与臣子相会,被肏成了一个只会哭叫呻吟骚屄不断流水的胯下母狗。又或者自己是一个被反贼拉下马来,天天的压在床上肏弄,这不可是和现在的状况一样吗。 想到这样,不知怎的,明明已经方才骚得主动掰开自己的骚屄任由陆鸣玩弄的容寻。又不知道如何的升起来了一股子的羞耻之感,呼吸渐渐的乱了。陆鸣却没有停止,他伸手往着容寻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上游走,来到了方才被玩弄到了变大的乳肉上面来揉弄。被忽视已久的红樱在此刻像是找到了慰藉,马上欢欣鼓舞的挺立想要得到陆鸣的安抚。然而陆鸣却拿出来了两个被雕饰成为了精致蝶式的夹子夹到了上。 “皇上不光下面这儿都松了和成熟了不少。上面这一处地方都变得那么大了,是不是有暗地里偷偷揉着自己的奶子玩,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玩出奶汁来了?骚屄怎么流了那么多的水?真是不听话?”容寻被冷落许久的胸口没有得到任何的爱抚,发而是被强制的戴上了两个精致的夹子,夹子冰冷带着一股子力道。猛的一夹上去,便直接的把着红樱细小的小尖端给完全的弄红肿透了。 “嗯啊··啊哈···呜呜···阿寻···没有···呜呜···不行····呜呜··啊哈···呜呜不要了····呜呜···不行···啊哈···呜呜··好疼··啊哈···不要碰这里··啊哈···好疼···呜呜·····呜呜···不行···”容寻本来就是受不住这样子强劲的玩弄,男人粗长滚烫的肉棒还在不间断地在着自己的身体内肆意的捣乱进出,将着饥渴的花穴给填满勾弄,而眼下这个肏弄自己的人却还说着浪言说什么自己偷偷的玩得下面都松了,自己下方这一处的地方变成这个样子不正是陆鸣给玩弄出来的吗?容寻心下觉得自己真的是有够委屈的,但陆鸣这样一番信誓旦旦不像作假的样子,和胸口上被夹得疼痛的感觉将着容寻给折腾得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个被肏弄松了的荡货一样。 陆鸣粗长炙热的孽根在着内里软滑的花径上继续不断的肏弄,先签陆鸣慢条斯理的开拓果然是有用的,狰狞粗大的巨物毫不费力的就是能够轻易地闯入进去了这一处的软滑湿润当中去了。一记又一记深沉的顶弄便是能够把容寻的神思给逐渐的撞散了。胸口上戴着的冰冷夹子在这一时侯带来的深深禁锢之感,和疼痛连着身下那一处儿被顶弄得像是发了大水一般的软肉。一下子儿便能够把容寻的神智推向高处而不再清醒。 下身的冲撞的快感又快又疼,但是很热,容寻白玉的身子在这场刚刚开始的情欲当中已经微微的泛起了薄汉。发丝凌乱散落在雪白优美的后背上,随着男人的顶弄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淡淡的飞舞出来了优美的弧度。容寻脸上一片被情欲给玩弄刺激得一片迷醉沉沦的表情,眼中原本盛着的细碎的光在此刻像是被情欲遮上来了暗暗的迷蒙。"恩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呜呜···啊哈···不行···不可以···啊哈···不要了···呜呜好深····进去了···啊哈···不要···啊哈···不可以···不行的···呜呜···啊哈哈···不要···陆鸣·····啊哈····"容寻无力的发出被情欲折磨着的哭吟,身上的热度只增不减,陆鸣安阳粗长炙热的孽根已经是玩的深入进去到了花穴中的最深处和神秘娇嫩的地方当中去了。 子宫口被着深入进出肏弄的尖端一下子给剐蹭到了,宫口上的那一处儿的软肉已经是止不住的猛的一缩。陆鸣孽根完全的进入到了花径中,连着孽根上的那两处鼓囊囊炙热的囊袋仿佛也是要随着而进入到了花穴中。并且肏弄着进去的孽根带着陆鸣野蛮占有欲极强的意味仿佛真的是要继续推入进去。那一股子不可违逆的态度,让容寻感到颤栗,身上越来越热了,每一次陆鸣挺弄至深的动作都堪堪的刮弄着子宫口,引起来更深的颤栗。 容寻想要微微的一动,但雪臀被陆鸣给轻拍了一下。“皇上,怎么夹得那么松,要是被玩松了,皇上以后就得好好的自己玩一下了。”陆鸣将着容寻先前因为无力而耷拉下来的双腿给继续打开,“或者,皇上是想要自己松了之后被其他人玩吗?皇上若是真的这么做了,实在不是一个明君所为。”说完,便继续的用着身下的肉棒给实实在在的肏弄弄进去到了子宫当中。 “嗯啊··啊哈···不要··呜呜··啊哈···不行··呜呜··没有···呜呜··1没有松···呜呜··啊哈···不行···啊哈···不要了··啊哈···不要了····”虽然已经不再是第一次给肏弄进去到了子宫当中,但终究是过于娇嫩了,眼下被着那一股子儿得蛮力粗野的进入到其中来。软红的媚肉还没做出什么抵抗便是直接的丢盔弃甲投降了。容寻应该是会想要挣扎和感到疼痛的,但陆鸣方才调戏的话语,让着被情潮折磨和吞噬深思不识的容寻在这一刻似乎真的完全代入的认为自己是一个浪荡而不知廉耻的皇帝,被臣子给肏弄松了花穴和骚屄被玩坏了而不断的流水。但又羞耻于被他人发现秘密,只能暗地里与人苟合。可是却过于浪荡花穴松了,又怕被自己的臣子给厌弃鄙夷,只能是奋力的讨好。 此刻陆鸣的话语有又更加的是加重了容寻内心中的那种感觉。“皇上,你看你下面的骚屄已经是不断地在流水了,微臣好像肏到宫口上来了。”容寻被这般给刺激得认为自己真的如此浪荡不堪,忙是连忙使劲的收收紧住了花唇好生的伺候着那一根狰狞凶狠的肉棒。但方才玩弄到肿大肥厚的两瓣花唇在此刻卖力讨好的情况之下一并拢起来,那股子的肿痛感便是直接的让着花液流下来了。 “嗯啊···啊哈···唔啊···呜呜····啊哈···不行···呜呜···啊哈···陆鸣···呜呜好疼···啊哈···不行···呜呜···不要了··呜呜···不可以···啊哈···”那一股子的难受的疼痛感让着容寻完全的掉下来了眼泪。 胸口上的红樱被夹着的时候,陆鸣一边挺弄亵玩着容寻,一边也没有忘记将着容寻细腻白净的乳肉给仔细的抚摸玩弄。手恶劣地在着被夹子给玩通红处的附近揉捏抚弄。明明让容寻感到疼痛的是另外一处。但就在着这附近来挑逗玩弄,当真是恶劣至极。 -- 打开小花花开发喷水,深入填满 “皇上,不知道你这一处地方是不经常暗地里偷偷的玩过了,微臣上一次看还不是这样子的。难不成皇上果真是受不住玩大了自己的奶子要流出来了?”身下的动作在此刻反而倒是逐渐的慢了下来,在这已经闯入进去到的宫口上来缓慢的研磨着。但指尖却载入肉之上来不断的玩弄研磨,不放过已经是羞耻得流泪身子不断颤抖颤栗着的容寻。 玉茎上被深埋着那一处的绿珠好巧不巧的在这一时候发挥了作用,给滚入进去到了深处的一点儿地方,整个玉茎在此刻一下子像是被烙印过了一样变得更加粉嫩艳红了起来,楚楚可怜好不诱人前去疼惜着。 陆鸣看着容寻这样的虚弱,平素便是在其膳食当中加入进去了不少的补药,好把容寻清瘦的身子给逐渐的调养每晚在欢爱中有时也仔细的用着上好的脂膏来容寻软滑细腻的乳肉上来抚弄。在日益复一日的温养滋润调教之下。已经是变得成为了一个上好的软玉极品,容寻有时也逐渐的感受到了自己身体上的不对劲之处,胸口逐渐的变大,且涨满的感觉越加的明显。 虽然胸口上有着饱胀疼痛的感觉,但却并不显得难受,就是穿衣服之时看着胸前的弧度越加的明显感到羞耻难受。哪里会想到逐渐的被玩弄大了的奶子是不是真的会如男人所说的那样喷出奶汁呢? 无力的攥紧了身下垫着的衣物,宫中制作的衣物皆是精致秀美华丽,触及如薄雾般轻柔。但容寻这么多年的精细的娇养起来,肌肤柔嫩光滑敏感,身体在着最为敏感的时候。衣物上的精致绣纹在出场炙热的孽根冲撞起伏之下,雪臀不断地被迫挨蹭着到了细腻的纹路。一下又下一连续不断的狠捣挺弄,将着挺翘粉嫩透着一股子成熟艳美的雪臀不断地摩擦挨着上面的纹路逗弄。 像极了被雨丝给细密的拍打到了那一处不断骚浪晃动的地方,花穴口已经完全的绽放好方便的孽根在花径中的横征讨伐。子宫口被闯入之后上方的软肉一下子承受不住贪婪的吞咽孽根。臀上的连续不断但轻微的触感在挥之不去的不停在撩拨逗弄,贪婪软红滑湿的子宫口一下子那般热情的吞进孽根之后,又觉得动作实在太过于粗蛮暴虐,像是因噎废食想要推距,可这层层软滑淫荡湿润温热的媚肉,一下子儿便是被陆鸣的长枪给好好的教训了一番。 那长枪雄风不倒的在着战场之上灵活如游蛇,强悍迅猛如闪电只把可怜的花心来回的戳刺逗弄,将着花蕊之上最多蜜液香甜的一处地方来挑逗。花心一下子收到了那样的惩罚,当即是一溃千里。疼痛酸麻难耐的感觉,一下子从着腿心处的红艳花穴穿来,顺即直接的蔓延到了全身。 "嗯啊·啊哈···呜呜···啊哈··啊哈陆鸣···呜呜···好难受···不行···啊哈···好深···好热···嗯啊···啊哈···不行···那里好难受···嗯啊··啊哈···不行···啊哈····不要了····嗯啊···呜呜····"容寻被宫口处不断讨伐的那一杆长枪给连续不断的讨伐得丢盔卸甲,连着那一连串不停歇凶猛的动作。将他给折腾得花心处弄出一手的花液,玉茎想要发泄却不得章法,被禁锢着射精的滋味一点儿也不好受。 他觉得全身都像是被火给炙烤着一样,身下流出的花液给身下精致华美的衣物弄上了一块淫糜的湿痕。此时已是秋日,天气渐凉,但身上的热度反倒是没有一儿减缓。男人精装的腰身在不断挺弄将着在这一个美人纤细白嫩的身子给肏弄个不停。 胸乳上被迫带着的两个两个精致的夹子像是在挺弄当中飞舞了起来。像极了两只蝴蝶盘旋寻觅,终于看到在白嫩乳肉上暗暗开放却艳丽的两朵小花来停歇住了。被玩弄到荼蘼艳丽堕落的花香蜜想必当然是香甜至极的。贪婪的蝴蝶停歇在了花朵上方,拼命的想要吮吸出来花蜜。却不知道这样的举动给着花朵多么大的折磨。 雪白细腻的乳肉在陆鸣方才的把玩奸淫之下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几乎不能再多添上来什么了。今日的陆鸣似乎比平常更加的暴虐和兴奋,情欲高涨之上的他,毫不吝啬给自己的爱人,自己命中的劫数留下更多的疼爱与情欲上的宣泄。像着两个成熟饱满欲滴的桃子那般被玩得饱满丰润的鸽乳此时轻轻晃动。有多添了几个牙印在其中,鸽乳此时的弧度一看便是被玩大了许多的样子。 伸手轻轻的碰弄到了此番被夹弄着的红樱,只消这么一碰,嫩红可爱的花儿便是承受不住的羞红了。像是有着一股子过了电的疼痛将他的全身感受给条弄弄起来。两指轻微的一碰到了蝴蝶上的两翼,那蝴蝶像是翅膀轻轻的掠过了原本已经稍微的平静下来了的湖面,涟漪一圈圈的震荡扩大,将着一池的春水给继续的弄出来了不少的波澜。 “皇上这一处的奶子,怎么生得这般的可爱,上面这么的红,是不是真的要流出奶汁来了。不知道微臣有没有这等殊荣得到皇上身上的这点儿的赏赐呢?”满嘴的淫词艳语便是继续的将容寻的身体来挑逗。就像是池中一尾悠闲的银鲤被诱饵给钓上了岸,乍然的离开了水,那么轻微的逗弄,便弓起了自己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疼痛难受酸痒空虚的感觉一下的就把他给击倒了,沦为情欲的傀儡。那戏谑的话语还是在耳边响了起来之时,身体在承受不住的颤栗。花穴口开合吞吐得是那样的起劲,,滑腻的汁水在这一刻一下子的倾泻流出来。 敏感的身体是那样的甜美,滑腻柔嫩的媚肉细腻温柔的包裹着孽根,孽根上狰狞虬结脉络得到子宫软腻的穴口的细心对待。更加起劲的欺负着这般肉嫩多汁的美穴。 容寻被刺激疼痛得脚趾微微的蜷缩起来,眼神迷蒙。身下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冲击就在不断的肏弄弄进去到了他的宫口处那一端儿地方顶弄。胸口的疼痛与一种奇艺新奇的饱胀难受一下子将在他身上来不断的袭来推弄。把他给抛到最高处的,乳孔微微的张开,但是被夹子给禁锢着的时候,把殷红的朱果给折腾得不清。 子宫深处的不断颤栗着,将孽根给伺候得舒适。陆鸣眼眸暗沉的看着自己眼前这样被情欲然山上头的容寻,身上粗长滚堂的物事一下子居然继续的涨大了起来。把眼前的美人给肏弄得出来了不少的滑腻汁水。容寻此时神思已经是在迷蒙混沌当中去了,只听得身前在挺动肏弄自己的陆鸣在唤着自己名字,声音温柔带着说不尽的柔情蜜意。但下身的动作那样的凶猛的戳破肏弄开来了自己的宫口,两瓣的花唇几乎是被玩弄到了疼痛红肿不堪的地步当中去。花珠淫荡不堪的挺立,汁水滑落下来的样子多么的凌乱艳绝。 乳孔微微的张开仿佛真的是要将这其中饱满的乳肉中的乳汁给喷溅开来了,身体上的热度越来越高了仿佛真的是没有任何的法子来摆脱,玉茎尿道口上的绿珠依然是死死的堵住了发泄的地方。“嗯啊···啊哈···唔啊··太尉···不行···陆鸣··呜呜···求求你了····嗯啊··啊哈···不要了···啊哈····不要了···拿开它出来···嗯啊···啊哈···唔啊···呜呜···要被玩坏了···啊哈···呜呜····不要了···呜呜··好难受···”陆鸣将自己的肉刃给埋到进入到了最深处的地方,将内里的汁水给深深的玩弄出来。感受着进入到深处之时几乎要灭顶的温润潮湿的软腻滑润,“皇上可要乖乖听话才是,说好的赏赐皇上可要给微臣践行啊。” 陆鸣一手死死的攥紧了陆鸣逼近之时环抱住他的手腕,吐出微弱娇柔的哭泣,身体像是紧绷的弓一样弯起。“嗯啊···呜呜···不行··啊哈··太尉···呜呜···陆鸣···不要了···啊哈···呜呜···好疼···呜呜··好难受···嗯啊···啊哈···要出来了···嗯啊··啊哈···呜呜···要出来了··呜呜····嗯啊·····啊哈····被玩坏了····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啊哈···不要··呜呜···”胸口仿佛是要被玩弄要出来了奶汁,夹子也已经不能够再继续的把着乳孔束缚,那一种强烈的喷溅和疼痛的感觉在这一刻是真的不能完全的由自己所能控制的倾倒出来了。 花径在此刻疯狂的痉挛收缩着,在鼓动诱惑着孽根的继续挺弄。陆鸣下身一沉,正是要将穴中的软肉好来继续玩弄。容寻鸽乳之上的乳孔在这一刻便是承受不住的被玩弄出来奶汁。香甜似乎带着一股子花香的味道在在室内缓慢的流动。 "呜呜····陆鸣··你个混蛋···呜呜···啊哈···呜呜···被玩坏了···嗯啊···啊哈···呜呜···"容寻低头看到自己的乳首被别上了这么一个淫邪的物事反而被玩弄到了喷出奶汁来了这般狼狈的地步。身体在颤抖,白嫩的腿根因为着孽根的肏弄进出而变得发红,玉茎被折磨玩弄得更加是可怜兮兮,不得释放却被情欲折磨。几乎像是要被玩坏了一样,整个身体像极了在暴风雨当中无力护住自己只能是受尽蹂躏的花朵一样,花瓣艳丽无力的开放来被继续的肏弄。 陆鸣伸手放到这一对儿滑润饱满的鸽乳上来,“阿寻今天好乖,居然真的给了我这样的礼物。”将容寻胸口上被夹子给温柔的弄了下来,唇齿来到了那一处儿流下香甜奶汁的地方。乳晕已经是变得红艳深沉有着一股子的熟媚,陆鸣的唇舌往上来着把流下来的奶汁好耐心的舔舐得了一干二净。 ‘“嗯啊··啊哈···呜呜····啊哈···不行···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了···呜呜··”’尿道口上被塞着的碧绿珠子此刻终于被拿下,只消要轻轻的一碰动,被折磨玩弄许久的玉茎此刻便是释放出来了白浊。胸脯上下不停的欺负着,带着温顺的弧度来让人好来前去玩弄。 玉茎还在不停的发泄着不少的白浊,但精水已经逐渐的稀疏,可或许是憋得太久了,一旦得到释放便是不能忍受住。玉茎在不断的挑逗之下已经完全的变成射不出来什么东西。无力的耷拉着,一看便是被玩坏了的样子。 身体突然的受到了放松,此时便已经酥软无力的颤抖着只能是无奈的承受住这样的肏弄。“阿寻,好甜啊,今天好乖。”陆鸣耐心细致的哄着容寻,将着艳红朱果上的白色的乳汁舔干净之后。 媚肉已经是越加的娇嫩滑湿包裹着孽根,孽根已经不断的捣弄着宫口上的敏感。“嗯啊…啊哈…不要…呜呜…”细碎的呜咽之声从着小嘴中传了出来,不知道是痛苦的抽泣还是被肏弄出来到了极致后的浪叫。 恣意顶弄了一番之后,陆鸣抱起来了容寻换了个姿势将着孽根在着软肉上碾转玩弄,身下所有的敏感之处一下子便是起了反应。身子已经是酸软得不行了,花穴上传来的感觉像是烈火瞬间的燃烧了起来。 陆鸣行军打仗多年,即使年岁大上了容寻许多。但身躯依然健壮有力,力道不减的用着粗长滚烫的孽根用蛮力肏入进去。只需要轻轻的一碰,便是使得了花穴紧紧的收缩起来。 “阿寻咬得那么紧,是不也要男人的精液好灌进去呢?下面的骚屄还真是骚得不得了,咬得那么紧。”陆鸣喘息之声渐渐地加重,说着浪言用力朝着软滑湿嫩的宫口处来不断的肏弄进去。湿润温热的地方包裹着他,舒畅无比,陆鸣即将要释放出来了,便是将红樱含在了口中,锢紧了容寻的腰身。站起身来将容寻抱在怀中,狠捣了数十下之后把滚烫白浊的精液灌入进去了子宫当中。 “嗯啊…啊哈…呜呜…啊哈…不行了…呜呜…不要…嗯啊…啊哈……”子宫的内壁一下子的被着滚烫的精液冲刷着,滚烫的男精给全部灌了进去。朱果被用力的含住吮吸,被滚烫的男精灌入进去的时候,乳孔无力的打开,些许残存着的奶汁流了出来。 容寻眼神迷茫,泪水瞬间的聚集起来,将高潮当中的秀妍艳丽之色给熏染得更深了。 -- ℜⓞùℜⓞùщù.ǐпƒⓞ 在马背上激情啪啪 SHENIAOJUXUEKAIBAO,MABEIPLAY “阿寻,好好睡一下。接下来的事情我会解决的。”陆鸣眼神温柔的看着容寻说道。容寻已经是被情欲的动作给弄到了昏昏沉沉的地步,只觉得身上好累,小腹被灌得很满很胀很难受。梦中总有一个人在絮絮叨叨在说着什么,打扰着他香甜的梦境。容寻不满的皱起了眉头,随即又被男人安抚了下来继续陷入进去到了昏沉的梦境当中。 容寻已经被陆鸣细致温柔的清理干净换上了轻柔的寝衣,无知无觉的沉睡。脸上还带着一丝晴雨过后的春情水色,脸上的安逸和满足让人不忍心打扰。乌黑的发丝顽皮的滑落到了脸上,让睡梦中的人显得更为稚气青涩。陆鸣轻轻的伸手拨开来了容寻掉落下来的发丝,眸子看不清情绪。 容寻方才所说的话语,所说出口的疑惑。让陆鸣清醒的认识到,在他的把控当中发生了变故。但陆鸣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争斗厮杀没见过。而隐藏在暗处的人却好巧不巧的的碰上了他的逆鳞,新朝还为稳定,朝中的势力错综复杂,多少人在暗中盯着。殿中的烛火或明或灭,陆鸣拉着容寻的手低头看看了他的睡颜。忽的突然笑了一下,管他什么魑魅魍魉,他在战场之上被称为杀神,在朝堂之上那些明刀暗箭都扳倒不了他,还会怕那些雕虫小技。 ··········· 容寻从睡梦当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躺在陆鸣怀里。迷茫的眨了咋自己的双眼,侧身过去看到了陆鸣的睡颜。不得不说即使陆鸣即使比容寻大上了许多岁,但依然还是俊美无匹的。此时陆鸣还在睡着,闭上眼睛沉睡着的陆鸣此时已经少了许多往日里威严的气度,反倒让着人觉着有些温柔。⒫Θ⒅Ⓒǐτy.ⒸΘⓂ(po18city.com) 容寻伸手轻轻的描画着陆鸣的眉毛,看着陆鸣的睡颜,容寻想着昨晚陆鸣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心中不免得有着些许的迷惑。这是真的吗?不是陆鸣一时逗弄说出来的话吗?但是看着男人的脸,容寻觉得自己内心的喜欢却在不能像往常一样能够随意的压制,或者回避了。 因为他真的很开心,很欣喜,和陆鸣在一起真的很让容寻心生欢喜,无论是在欢好或者哪怕是在日常琐碎的相处,都让容寻逐渐的沉溺在甜蜜的温暖当中。 “阿寻看了许久,在想什么呢?”带着掩饰不住笑意的声音打断容寻的思绪,原来陆鸣早就醒了发现自己在偷看。容寻耳后根红了红,想收回自己方才捣乱的手。但被陆鸣一把捉住放在手掌上耐心的把玩,他耐心的一寸又一寸的拂过容寻白嫩的手心。 “阿寻觉得身体怎样了?今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狩猎。” 容寻听到这话抬起头来,抚摸手心的动作让他觉得发痒和觉得酥麻,那一种细细麻麻的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想到了晚上那一场的疯狂酣畅淋漓,自己被玩弄到崩溃哭泣的情事。但是想到能够去狩猎和骑马,容寻还是不由得心动了。 容寻虽然不愿意跑出去爱待在房中,也不愿意见到太多人。但对着这些新奇和好玩的事物,免不了好奇和少年心性。勉强压住心里头的那股子雀跃和兴奋,遂是埋到陆鸣的怀中。“好,但不要那么多人跟着。”看着怀里的这一个娇气的小家伙,陆鸣不由得哑然失笑。抱紧了怀中的人,“好,阿寻怕羞又讨厌走远路,这次在这里找个好玩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拔除钉子的事情已经安排下去了,若是不出意外,计划不会出现任何的失误。怀中的小家伙也要安抚好。 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寻着个好时辰才开始准备打猎。因着容寻不想要着太多的人跟随,故而陆鸣只是安排着暗卫和禁军在远处把守,旁的伺候的宫人却不再带了。 周朝与着邻国的金朝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打了和,和了打。历代帝王都想收付幽云十六州,带连续不断的失败,即使是收复了些许的失地,但也已经磨灭当年的雄心壮志。甘于缩在一旁,签了合议平息战火。合议签订中允许两国在着凉州一带互相贸易。故而两国虽是对战但彼此的东西还是互相交流。 而胡服的传入不同于本朝的宽袍大袖,更为方便,稍作改动,便是成了新颖方便的骑装。容寻现在穿着的正是做了改进的胡服骑装,还是周朝的时候陆鸣收复了幽云十六州,在民间取得极高的威望。幽云十六州的收复和陆鸣在新朝上推进的政策,让着黎民不是偏激的仇视着这些胡人的东西,反而是看到两相融合之下事物的新颖而逐渐推崇。 容寻今日穿的这身衣服有着胡人的利落洒脱豪迈又有着汉家少年郎的文雅秀逸。不显得过分粗蛮也不过于累赘和孱弱。穿在身上更好的展露出来了秀丽挺拔的姿态,劲装很好的勾勒出来了容寻纤细的腰身。颜色是鲜明的红色,很好的衬托出来了容寻已经变得逐渐艳丽的容貌,走动之下那成熟的娇艳与少年郎的生动意气两种看似矛盾的气质,却是恰到好处的融合在一处。显得此人更为艳丽鲜活,陆鸣看着容寻的细腰,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忍不住想起来了在床榻欢好之上的细腰承受不住那样大力顶弄之时的不住的轻轻晃动,像是荷塘中的荷叶的细枝受不住风雨的打弄在轻轻的晃动,这样一般的晃动便是将着荷叶上的水珠给掉落下来。像极了肏进花穴口之时,容寻仰起头来,带上了一层胭脂红的眼角掉落下来的泪珠。或许又像是肏弄花穴熟透时,那儿流出来的顺着滴落下来的花液。 陆鸣盯着那一段被劲装给包裹起来的腰身,攥紧了手中拿着的弓箭,不知怎的,觉得喉中有些干渴。想到这地方倒是静谧,或许也是另一种玩乐的好地方。 “陆鸣,陆鸣!你能教我骑马吗?”容寻连带着活泼和激动的神情问着陆鸣,或许是找到了能够激起他好奇心的事物。这一次容寻也不再懒懒的,反而显得精神百倍。“其实我会骑的,不过骑不太好。”陆鸣看着眼前的人眼中闪烁着的光彩,心中柔情涌了上来,温柔地说道。“好。” 容寻在陆鸣的指导下骑上了马,在驭着马跑了几个来回之后,便不由得暗暗叫苦起来。倒不是害怕,而是马背之上的颠簸让着他昨夜被玩弄过多还是红艳肿大的花穴有些难受。更让他觉得难堪的是,在那一晚被玩弄得开发了乳孔喷出奶汁之后,入手只是稍微的摩擦一番便是轻易的挺立,乳晕变得更深更艳丽,胸部上的弧度早已经是变得圆润饱满。所以在穿上衣服之时,还的用着轻柔的棉布给耐心的过好那一对雪白的柔嫩。容寻对着自己被玩到了喷奶的事情,感到惊慌不安和羞耻,还是陆鸣的小声劝慰安抚和低头赔罪,才把那他的羞燥给压下一点儿。为着不要容寻太过于失态,打着好心抚慰的旗号,半哄半诱骗的戴上了两玉珠当做乳塞来堵上乳孔。 现在策马奔腾了好一会,红樱上的乳塞好巧不巧的在着此时发挥了作用,在动作之下来不断的摩擦着,诱使着红樱挺翘起来。容寻现在又气又急,觉得陆鸣果然是个混蛋,自己居然那么傻乎乎被他哄着给带上了这样的一对东西。腰身发软软简直想要就地躺下,但想到陆鸣就在不远处的地方看着,自己这样一幅样子怎好意思让他看到。而且只是骑个马,就那样的忍不住那般浪荡不知廉耻发骚了。想到洛离珍当初不直接的挑明的那一句话,自己真的这般浪荡,不是真的就是狐媚这一流了吗。 容寻旋即是拼命的稳住了心神努力忽视掉身上的那一种酸麻,弯弓瞄准射中了一只奔跑的兔子。本还想继续,容寻当即便是高兴了起来,策马走到不远处看着他的陆鸣面前。得意洋洋和开心喜悦的说着方才的战果,看着眼前人因为喜悦而变得越加妩媚生动艳丽的容寻。 陆鸣的眼神变得更温柔了起来,明明只是射中了一只兔子,但仿佛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像一个小孩子那样那么的开心。 “阿寻,朕教你怎么好好用一下箭捕到更多的猎物。”陆鸣说完随即便是上前与着容寻同乘一骑。握着容寻的手腕开始教他如何用箭,雄浑的气息现在完全的笼罩在了容寻的身上。像是一座大山一样,莫名的带来威压,但却能够给容寻带来安全感。 “弓这样子握,才对,刚才虽然射中了一只兔子,但只是侥幸,握的手法不对,不小心的话会伤到自己的。”手掌覆上容寻的手背,紧握着教着他如何正确的握弓。叫的人看似认真而有耐心,但听的人却忍不住的分神。 两人同乘一骑,挨得太近了。容寻清晰的感受得到身后人说话之时吐出来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陆鸣紧挨着抱住了他。体温仿佛能够通过布料传递到了他的身上,仿佛只需要在贴近一会儿,便是能够激起他全身上下的颤栗。 容寻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只是稍微的触碰,陆鸣又没怎么对自己。身体就已经是这样的敏感,身后的人紧握着他的手掌,便不由得想到了在床榻之时那一双手是如何的作恶弄哭自己的。肌肤碰到这双手时控制不住的,会逐渐的被情欲给染上一层粉嫩的颜色。 陆鸣此时同样也不好受,明明只是想着正经的好好交一次容寻,容寻性子偏静,怕他闷着,看到他这么开心,索性好好的教一下,让他找到点儿乐子。可是那一段细腰一直在他眼前晃动,让他想到初生的柳枝,那一簇的新绿,想要折断拥有放到手上把玩。 淡淡的体香萦绕在他的鼻翼,不断的撩拨着他的感官。此刻下身的物事逐渐的变硬了起来,让自己想要直接不管不顾的撕碎掉眼前人的衣衫,直接用硬的发疼的肉棒肏弄进花穴里面,让容寻在他身下哭叫。 现在所在之处空旷寂静,旁的人正好被支得远远的,不是正好能够好好的欺负一下阿寻吗。容寻此时还不知道身后的人眼神晦暗不明像是一只狼捉到猎物之后再仔细的品尝之前展露出来的神情。 陆鸣揽住容寻的肩头,将人给转了角度。低下头来便是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了在不断诱惑着他一张一合的红唇。 “唔····”将着容寻接下来所有的反驳都给吞进了肚中,将所有的意识都放到了自己唇上来了。红唇被男人捕获攫取,口中的呼吸也一下子被掠夺住了。舌尖毫不留情的闯入到了他的口中,带着一股子不能反驳的意味,在着内里掠夺。内壁被灵巧的舌尖给一下一下的挑动刮弄,引起一阵阵的酥麻来让人不断的颤抖。 容寻舌尖微微的伸出,随即便是被这陆鸣哥带着卷入到狂风暴雨当中来起舞。他顺从听话的跟随着男人的动作,唇舌之间的缠绵让着现下的场景的温度都逐渐的升高了,樱唇顺从听话信任的打开让着侵略者大摇大摆的把灵巧的小舌给带上到火热当中来疯狂的缠绵。 “唔··啊哈····”许久,陆鸣才放过了容寻被蹂躏得为微肿的红唇,因为被掠夺和蹂躏了太久,气息不稳,脸上的红艳之色显得更深,更为诱人。 容寻被亲得这么久一会,脑子不由得有点儿发蒙,腰窝处止不住的发软。若不是有男人强劲的手腕托着他,指不定早就已经是酸软无力滑落下来了。但是那双手同样不算老实的顺着他的腰线往上,身上的骑装为了行动方便正好是修身的,故而布料贴身极薄。 轻而易举的便是能够感受到了从手掌传递过来的炙热温度,双手不断的顺着腰线抚摸挑逗,要中间的那一处地方正好是他最为敏感一处,只需要那么一碰,便是软成了一团所在陆鸣的怀中。随之便是能让人来把其好好的欺负一番了。 “阿寻这腰,真是极好。”陆鸣虽然是在夸赞着他的腰,但手直接的往下到达了容寻的翘臀上,用力的揉捏把玩。“嗯啊··不要···别···别在这里···唔··啊哈··不要···”臀部被滚烫粗长的肉刃给顶着,能够感受得到明显的热度好把直接的融化。身上的酸麻一下子全部的涌了上来,特别是鲜明地感受到了身后男人的肉刃抵上自己的时候,那一种快感是如此的熟悉。 可真的是在这种地方,实在是太过于狂浪了些?.脑海中还残存的一点儿意识容寻骨子里头的羞怯想要阻止,但身体上的反应已经是带着他逐渐的沉沦下去了。 “阿寻刚才猎到了一只兔子那么的开心,现在也该要轮到朕来打猎了。”陆鸣一边揉弄着容寻的翘臀,另一方面伸到前头来轻轻的隔着布料揉弄起来了容寻的花穴。 “阿寻,朕也不贪心,今天就猎一匹小马。你说是谁呢?”伸手重重的朝着花蒂按弄了下去,满意的听到怀中人的呻吟之声。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太过敏感了,轻轻地一下子按下去,便能够瞬间的引出骚穴的花蜜出来。最为脆弱和柔嫩的地方一下子被人给捉住了,疼痛和快感一下子让着容寻想要蜷缩起来。陆鸣戏谑的话语更是激起了他记忆深处连续不断的被肏弄弄调教的感受,身体已经是被玩弄到了主动的做出反应,花穴中流出来的更是欢畅了,直接的把布料给弄湿了一小块儿的痕迹。 花蒂此刻被隔着裤子来呗支付给用力的按压玩弄,不用细看便已经是知道了,骚浪的花蒂乖乖的挺翘起来。不光只是单纯的都能弄花珠,那两瓣被玩得艳丽成熟的花唇也不会放过。也是多亏了陆鸣耐心细致的给容寻用着上的药膏来温养,不然被肏弄得了那么久早就变得松软了。不过那花径天生的紧致狭小滑嫩,无论再是肏弄了那么多次还是那么的乖巧的贪婪含着肉棒。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不要··再玩了··啊哈···嗯啊···呜呜···是阿寻···呜呜··小马是阿寻···”太难受了,太热,那一股子的空虚与难受还会让容寻每一次想要逃离摆脱。 “嘶!”的一声,陆鸣居然是粗暴地把容寻下身的裤子给撕掉了,骚穴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阻碍大咧咧的暴露在了空气当中。因为着突然间的受到了冷风的吹拂,花穴已经忍不住的微微瑟缩。但是内里的淫荡本性此刻突然的暴露,嫣红的穴口微张,两边的花瓣瑟缩分开好方便花液的吐露。 陆鸣伸手进到了花穴当中搅动了内里的一池春水,说道:“那阿寻给不给主人骑一下呢?”手指用力的戳弄起来了,当即便是让着内里的媚肉受到了刺激直接的吮吸起来。 -- ЯōùЯōùщù.ǐпƒō 被迫进行的RUKONG “嗯啊···啊哈···不要···不要这么说···呜呜···啊哈···嗯啊··嗯啊···”骚穴内里的汪洋一下子被外来的侵略给折腾得翻来覆去。指尖灵活的来到了花径深处,花径的内壁上的褶皱被毫不留情的抚平,带着魔力和一种属于陆鸣的强悍霸道,毫不留情的进出。花径又湿又热,进出的时候反而能够更好的探寻到内里的美妙之处。嫣红柔嫩的穴肉就如此诶轻而易举的捕获。衣物一下子闯入进去到达了内里的滋味一点儿也不好受,本就被昨夜肏弄过多了的花穴,此时正是湿软无比,急切渴望的的牢牢含住了深入进去的那一根手指,也不自己能不能够还能承受得住更多的挑逗。 “阿寻刚刚不是说自己是朕的小马吗?现在怎么又不让玩了呢?阿寻真是任性。”随着话语的落下,指尖在着花穴处的那里变换了一个角度熟练的找到了一个敏感的地方重重的碾压过去。 换成三指重新直接粗蛮的闯了进去,三根手指不比方才一根好灵巧游动,当更多的是能够更好的填满这一个已经不断的发骚流水张开小口的骚屄。三只并用的闯进去,把好好的一个紧致嫣红的花穴给开拓成为了一个圆形微张的小洞。花瓣继续的被你男人用着指尖搓逗挑弄,爱不释手的用另一手把玩。容寻被着下身的刺激感给折腾得不轻,脸上迅速的给染上来了一层胭脂红,眼中的水光转瞬间将坠不坠的往下落。他难耐的喘息起来了,胸膛一起一伏,连带着敏感嫣红的红樱也被带着来到了被禁裹着的棉布上摩擦了起来。 原本容寻给胸口裹上一层棉布,是想要防止乳首过于敏感而受到伤害,哪里想得到此时这东西恰好能够成为折磨得他欲生欲死的罪魁祸首之一呢。乳孔上被塞着的那两粒小巧精致的玉塞,此刻是恶意的发挥了作用。两个玉塞此时此刻发挥出来了作用,直接干脆的把着那一对羊脂雪团似的鸽乳给悄悄的磨弄涨大去了。他觉得全身像是有着数不清的火焰在悄悄地爬了上来好把他持续不断的折磨,花唇已经不断地被揉捏到了嫣红红润的地步,花珠更不必提了,当即是挺翘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三指并做一处来在花径当中抽动亵玩,直接的就是带出来一连串清晰可闻淫糜的水声。 原来是那黏湿晶莹的花液已经从着欲求不满骚浪的穴口流出来了太多,把手指给沾上了显眼的黏滑。“恩啊···啊哈···呜呜··啊哈··不行···呜呜···不要了···呜呜··不可以···恩··啊哈··好难受··呜呜··会被玩坏的··不要··呜呜···不可以···嗯啊···呜呜··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 连续不断的抽插动作直接的让着容寻被一下子给涌上来的快感给玩弄到了不甚清醒的状态。全身上下的感受意识一下子都集中到了双腿中间被玩弄得流水不断的花穴上。耳根处传来的舔舐让着他的身体承受不住的微微颤抖,耳根处也是容寻敏感的一处地方,此刻被陆鸣温柔耐心的舔舐玩弄,给继续的染上了一层红媚之色。 “阿寻怎么又哭了?跟朕说一说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三根手指继续的在着已经湿滑了许多的花径处来开拓,但玩弄花珠和花唇的手掌此刻已经游移到了容寻的胸口处转圈挑逗。在话语落下的时候直接用力往下按去,这一下直接的把胸口上一直买藏着的敏感难耐给瞬间的激发出来了。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像是又来一阵强烈的火焰从这男人玩弄自己胸口的手心上传来,把自己的清醒和自持给燃烧的一干二尽。丢下了矜持,沦为情欲的俘虏,而只知道在男人的胯下来放荡不知廉耻的呻吟哭泣。陆鸣满足的感受着手下的绵软,怀中的人此刻已经被他给完全的开发变得更为美艳动人,容寻身上的每一处的肌肤都让他逐渐的沉迷,占有欲逐渐的加强。想要将他给牢牢的占有而不让人有丝毫可以窥视的机会,永远的把容寻给囚禁到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知道的地方,谁也不能抢走。想到之前暗探传来的情报和洛家的异动。 陆鸣的眼中的神色变得更为晦暗不明,那样的鲜艳美丽永远只能是属于他的。手上的力度不受控制的加大把那一对胸乳给玩弄。唇舌滑到了雪白的脖颈上,用力的给容寻弄上了一个牙印,咬得那样的深那样的狠。都咬出了血,“唔···不要···好疼·····不要碰这里···嗯啊··啊哈···”后颈传来的刺痛让容寻不适的皱起眉头轻声的抱怨,但更让受不住的却是,胸前的衣衫被直接的给拨弄开来了,连着紧紧裹住的那一圈儿的棉布便是被随意的丢弃到了地上。 胸前那一对儿圆满的弧度,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遮挡,送到了陆鸣的手上来玩弄。揉捏着雪团的力度不断的加大,把上面还未消散痕迹的那一处儿的雪白又添上了许多的新的印记。这下子不但是被手指给肏弄着的花穴觉得难受,胸口上的绵软重新的被那拿捏玩弄。 饱胀难受的感觉让容寻几乎不能支撑得住身子,全身软绵无力。臀部后方感受到的热度像是滚烫的烙铁一样,只把他给刺激得浑身发软发热。“阿寻怎么这会儿又不说哪里难受了?要不要朕帮你检查一下好不好?”指腹来到了那鲜艳的乳晕处揉按,明明看到了被挑逗着已经是难受而红艳艳的乳首。但就是不拔了那个恶劣做弄把乳首给磨出来了一片痕迹的玉塞。 胸口上的疼痛难受一下子的便是席卷过来,被三指进出的花穴在此刻颤抖收缩,想要摆脱下方的疼痛与痒麻,但就是没有任何办法。胯下的骏马似乎是觉得太过寂寞竟然是在这个时候开始随意的走动,突如其来的颠簸让容寻意识到自己现在到底是在什么场合被人奸淫玩弄。 可是深厚滚烫的热度,腿间被撕碎的衣物无不在告诉着自己此是多么的淫荡,白嫩的腿根此时完全的暴露,花穴被手指给完弄出来了不少的蜜液,花珠因为缺少着手指的玩弄与调教,很快的便是有些萎靡,但颜色却是分外的鲜艳欲滴。花径上的敏感此事一直的被拿捏玩弄着,甬道在不停的吞咽,但又承受不住的在着想要推挤入侵者出去。手指不再复往常那样的温柔,转而是粗暴地将褶皱给抚平,深入到内里寻到了那一处柔软的贝肉,轻轻地一勾好把怀中的人最为多汁鲜美的汁水给勾弄弄出来。 “阿寻小屄这里出来了这么多的水,是不是这里不舒服。”雪白的阴阜此时无端的像着一个大白馒头一样被亵玩,胸口上的手终于顺着圆润的弧度来用力的按上了已经是鲜艳成熟得不得了的红樱。“还是骚奶子不舒服?” “嗯啊··啊哈···唔啊···呜呜···啊哈··不要···呜呜···不行···呜呜··啊哈···”像是要为了反驳和抵抗陆鸣的话语,容寻的身体忍不住的微微蜷缩,娇声的喘息呻吟。但身上被玩弄的快感哪里能够摆脱出来,他像是一只小虾一样无力的弓着身子忍受着沸水的炙烤,从被撕碎的衣衫裸露出来的白净如玉的皮肤上可以看出来了已经是泛起了情欲的粉色。身上越来越热,胸乳被把玩的快感无法摆脱,红樱此时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想要挣扎绽放,却被恶劣的玉塞堵住了不能盛开。 他最终还是屈从于情欲之下了,方才短暂的反抗只不过是情事当中的情趣罢了。小嘴缓慢的吐出来了颤抖了几乎不能连成句的淫词浪语,“嗯啊···啊哈····呜呜···呜呜····骚屄····呜呜好痒···好难受···呜呜··啊哈···”由原先连呻吟都很控制的人此时此刻却连这样的淫词浪语都能够说出口来,想来是在床榻之上被人给教坏了。 可这般活色生香艳丽至极的美人说着这样的淫词浪言朝着男人求欢,这谁能够抵挡得住。陆鸣伸手狠狠地一下的拿捏住了那一处儿的红樱,满意的听到了美人承受不住的嘤咛,“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好疼····”乳孔上被涌来堵住的玉塞终于被暂时的取了出来,得到暂时的缓解。但是转瞬间又继续的被欲求不满的空虚疼痛来折磨得重新的红艳挺翘起来了。 两指夹着那一个不听话浪荡的朱果,极尽色情恶劣的拉扯着这一处,转瞬被玩弄得柔弱可欺。“阿寻这里看起来颜色那么的红 ,难道也不觉得难受吗?”容寻被玩弄得神思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听到这话,觉得又羞又气。自己被完成这样一幅浪荡的模样,罪魁祸首是谁。想要反驳,但乳首被玩得越加的用力,像是把容寻的思绪和感受重新带到了那场疯狂的情事中,自己被玩弄催生出来了奶汁那一种羞耻的感受。 可是实在是太痒太过于难受了,身体已经是被玩弄到了这样敏感的一个地步,已经是要崩断的一根琴弦,稍微的一拨弄,便是直接的软倒在了男人身下任由其为所欲为。眼角将坠不坠的泪珠此时此刻中滑落了下来,“嗯啊···呜呜··陆鸣··嗯啊···啊哈···呜呜···骚奶子···也好难受···呜呜···啊哈···嗯啊··呜呜··好难受···不行了··”后头的求饶说得极小声,仿佛这样能让人听不到似的。 但陆鸣耳力过人,此时当然是轻而易举的便能听到那一句小声的求饶抱怨了,“阿寻既然说自己这里不舒服,那要朕做什么才好呢?” 手指在胸口上打着转,暗示的意味已经是很明显了。容寻忍不住的小声抽噎,沉沦在了情欲的刺激玩弄之下,开口说出来来了那淫词浪语,"嗯啊···啊哈···呜呜···啊哈···嗯啊····要揉揉···啊哈···呜呜···阿寻的骚奶子要揉揉才好···呜呜···啊哈···嗯啊···不要···呜呜呜··啊哈··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说完这般放浪的言论,当下已经是羞得了掉下了眼泪。 胸口随即是被马上的攥紧捉住,来反复的把玩。感受着手心当中那绵软的一团柔软的触感,耳边的诱人吟哦。 陆鸣觉得身下的物事已经是涨得发疼了,索性三指狠狠地抽插欺负一番了花穴之后,将容寻按倒在了马背上,直接干脆粗暴撕碎了容寻下身的衣物。挺着自己滚烫凶狠狰狞的物事闯入进去。 “嗯啊···啊哈···呜呜···不行···不要···啊哈···好深···嗯啊···啊哈···好难受··呜呜···不要了···嗯啊”肉刃来到了那温软湿滑的地方直接是重重的一下子的给闯入进去到了最为柔嫩的一处地方当中来了。“阿寻口口声声说着不愿意,但是方才又说骚屄痒得难受,还真是口是心非的小家伙,这样子的不乖看来得好好的罚一下才是。”说完一边重重的换了一个角度来碾压到了花穴中的绵软,勾弄得那一块儿的红肉一下子的就是被直接的玩弄得猛地一缩。但是这样子还不够,指尖游移到了容寻雪臀后方的那一处半开半合,还是青涩粉嫩的菊穴口。 手指不知道何时沾上了脂膏探到了那一处地方,毫不留情霸道强势野蛮的深入进去了。“今日景色如此之好,不如就在这一处把阿寻的后庭花给采摘了吧。”后方的菊穴不同于花穴早已经是被直接的开拓肏弄奸淫到了任君玩弄的地步,还是青涩的一处地方。 此时即使是被一个沾着脂膏的手指入侵,便已经是觉得疼痛难忍想要拼命的推距。后方这一处的地方实在是过于青涩不方便承欢。即使是做了润滑,但还是太疼了。“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呜呜···不要了···唔啊··啊哈···呜呜···不可以···好疼···啊哈····啊哈····呜呜··好难受 -- 马背上的ju花开拓与小花的赏玩 但即使是疼得难受,着一朵娇嫩的后庭花此时此刻还是被两根手指无情的插入到了其中的花心中。在内里疯狂的想要搅动出来一点儿的蜜液。但这一朵后庭花实在是过于青涩粉嫩,哪能一下子就被玩出汁水来呢。 青涩后庭花也只不过是羞涩紧张的含住咬紧了入侵者,心存奢望的侵略的异物能起到一丝怜悯的心,但反而是助涨了嚣张的气焰,不但是在在娇嫩的菊穴当中来随意的模仿交欢肏弄的动作来随意的进出。胯下那一根粗长滚烫的肉刃恰到好处的发挥着存在感。不但是抵着那穴口的那一处敏感的软肉,使着劲的在不断地肏弄。将刚刚才好了一点的花穴,重新的给捣弄得不成样子。 后头的那一处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让容寻只想着要尽快的摆脱,但是此时却被陆鸣给压在马背上,一点儿挣扎的法子也没有。衣衫几乎早已经褪尽,此时也只不过是装装样子凌乱的勉强遮盖住几乎布上爱欲的红痕白玉身子。 下身的冲撞实在是太过于猛烈,而后头的初次开拓也并不是那么畅通无阻。因为紧张的缘故,两个扫雪此时反而是吮吸得更紧。为了防止掉下去,容寻除了依靠于身后疯狂粗暴肏弄弄着他的陆鸣,只得双手牢牢的捉住马背。 柔软细腻的肌肤在男人一挺一弄的动作之下,有意无意的总是会不经意的碰到马的鬃毛。鬃毛的触感在此时总是能够提醒容寻此时他是在什么地方浪荡不知廉耻的张开双腿,来被人肏弄。 这么一想更加的羞耻了,无力的挣扎到了最后继续被情欲给完全的打败。花心在这一刻已经是被肏弄得流出来了更多的花蜜,但是后头菊穴的开拓并不顺利。反而是越加强烈的疼痛带着胸口上被骏马鬃毛摩擦的难受让人难受不堪。 容寻气息渐急,因为实在是太疼又太难受了。“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呜呜···好疼···呜呜··不要你弄了啊哈···呜呜···后面好疼··呜呜··好难受···呜呜···不要了··啊哈···不行···呜呜···不要··不要···不要碰这里···呜呜···嗯啊···啊哈···”美人一声声的娇吟哀求,就像是诱人的酒香在着室内萦绕,不断挑逗着让人更好的把他给好好的欺负一下。 因为过于疼痛难受的缘故,花穴吮吸紧致的力度变得更加的卖力,此举更是让陆鸣深埋在湿软的花穴里的巨物,将着炙热的情欲给带了出来,逐渐的更是大了几分。将着美人下方贪婪的小嘴给继续的填满。“阿寻别急,待会就好。”但还不能马上就是欺负坏掉怀里的宝贝,还得耐心的好好哄一会。 容寻后头的菊穴与被肏弄到额成熟诱人的花穴一样实是一个名器,虽然过于紧致和狭窄曲折难以开拓,但是内里若是被好好的肏弄开发一番之后反而是能教人吮吸吞吐得欲仙欲死,若是继续的好好调教了一番,尝到了乐趣与滋味。便使得人再也离不开那滋味,有着那样一个名器的人,便是再也离不开男人肉棒的肏弄。 手指继续的深入终于是进去找到了那一处儿的敏感娇弱之处,埋得是那样的深,但找到了这一处地方,便能将这青涩的后庭花给催熟到放荡的程度。 “嗯啊···啊哈···呜呜··啊哈···不要···呜呜···不行···啊···不要···好难受··好奇怪···呜呜···陆鸣···啊哈··呜呜··不要··不要··不要碰这里····”容寻原本只是无奈的承受着后头的玩弄,但不知道陆鸣的那两根恶劣的手指是玩弄到了哪一处地方。像是被突然的过了电一样,引起更多的颤栗。 像是突然来又燃起来了一阵大火,全身的感官此时都在叫嚣着难受。可偏偏此时最能够缓解空虚难耐的肉刃,此时温度明明还是那样的炙热。但却偏不动作,或者说不像方才那样狂野粗暴蛮横的进出,反而用着自己的尖端来不断的研磨着那一处的宫口。 陆鸣看到身下的人一下子反应那么大了起来,包裹着自己下身物事的花穴一下子吞得更紧,想来是自己终于是找到了容寻那一朵后庭花最为敏感的地方来了。不由得唇角露出一抹劣的笑容,索性也暂时放缓一下自己肏弄花穴的力道,转而是耐心的享受着内里的温润软滑。花穴方才已经是吐露出来了不少的花液,但因着滚烫粗长的肉刃的阻挡,只有些许的通过缝隙顺着白净修长的大腿滑落到了地上,带来了淫糜的痕迹。更多的却是在花穴当中流不出来了,此时肉刃不再复先前那般的进出,而是惫懒了起来。 花径内的此时倒是温润湿滑软糯,让陆鸣觉得自己下身的物事反倒像是泡在了温泉当中,暖洋洋的不愿意离去。肉刃的顶端抵着宫口倒是好脾气有耐心的不进去。但硬是要轻扣着这门扉,一下一下的缓慢戳弄。 这反而倒比直接简单粗暴的肏弄还多了一方面的难受,而后头的那一处地方,不知道是被陆鸣给戳弄到了哪里,一阵又一阵的酸麻无力感从着腰眼处的地方传来。此时此刻的感觉逐渐的随着陆鸣手指的玩弄而加强,花唇因为容寻被迫被陆鸣压着的姿势,毫无阻挡的被迫压在了马鞍上,就是被这样粗硬冰冷的物事给随着动作摩擦继而把两瓣花唇给玩弄到了肿痛红艳难受的地步中来了。 “阿寻,现在后面这里还疼吗?”陆鸣欺身上前问道,似是觉得了容寻光滑如玉的雪背少了点什么一样。遂是将一朵朵艳丽的红梅给印刻在上方来了。 容寻听到这问话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后头那羞人的地方的确是不觉得有多疼了,反而逐渐的弥漫上来了一阵阵连续不断,挥之不去,若有若无,缠人麻烦的痒意与奇怪的感觉。甚至是想要暗地里让那两根入侵的手指进入得更深一点。可是前方那一朵贪婪的花穴在此时却不愿意了,因为着这样子的缓慢研磨反而是更加的让空虚不断的放大。 身体越加的热,这样子不上不下过于羞耻的感觉,怎么能够好意思这样子不知廉耻的宣之于口呢?容寻只能够小声的啜泣眼角带泪的诉说着自己的不满。但“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证明陆鸣骨子里到底是有多么的恶劣。 屁股后方传来的火辣辣疼痛感让容寻不由得轻轻通呼了一声,鲜红的巴掌印顿时就是直接的显露在了雪臀上。“呜呜呜···啊哈···呜呜···不行···好疼···呜呜···不要了···呜呜···好难受····不要···”陆鸣大力的揉弄着那一处的挺翘,虽然是带着些许怜惜的态度拂过去了那一处的红印。但在菊穴上的两指却一点也不含糊大力对着那一块儿的敏感来挑逗。 “嗯啊··啊哈···不行··呜呜··啊哈···不要···不要玩这里···嗯啊···啊哈1·不可以···嗯啊···啊哈···好难受···”陆鸣继续的俯身下来在雪背上留下痕迹,但不再像方才那样只是留下一个个浅浅的桃花红,而是用力近乎粗鲁的带上去了青紫斑驳的牙印在上面,昭告着男人那强烈可怕的占有欲。 “阿寻,怎么不好好的回答问题呢?而且骑马的姿势一点也不对,怎能够不好好的夹着?是不是骚屄欠教训了?”说完这句话之后,陆鸣埋在菊穴当中的两根手指在对着敏感的软肉狠狠的戳弄了一番之后,华南的退了出去。退出的过程当中还依然的是不忘了四处的在着窄小紧致的穴内玩弄。 “呜呜··啊哈···呜呜···不行··不要了··嗯啊···啊哈···呜呜”被这样玩弄的感觉最终让他口中吐出淫词浪语呻吟来乖乖的投降。手指虽然短暂的撤出来了,但并没有让后头来被冷落了多久。 便是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根玉势快速的塞到了后头的地方上来,一点儿也不含糊。冰凉的异物一下子进入恰到好处的便是直接的弄到了那一块儿的敏感。“嗯啊···啊哈···呜呜··嗯啊···啊哈···不要···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了···呜呜··啊哈··呜呜···不可以···嗯啊···啊哈···” 敏感上的地方瞬间的被着给这样的拿捏,此时直接的激得花穴涌出来了不少的水。像是在催促谁快点儿粗暴地挺身肏弄一样。"恩啊···啊哈··呜呜··不行···呜呜···陆鸣···快动一动··嗯啊··啊哈···骚屄··呜呜··好难受···嗯啊···啊哈···嗯啊··啊哈··好难受···呜呜···不要了··呜呜···不行··" 陆鸣这时满意的看着菊穴含着碧绿的玉势,挺身狠狠地动了一下,却在这个时候轻拍了一下马,让骏马开始走动了起了。“阿寻,既然说要动一下,那当然得好好的动一下。” -- cao进小花深处sheniao打上标记 那匹马突然间受到了这样的拍打,于是开始慢悠悠的走了起来。陆鸣似乎是觉得这样子缓慢走动不够刺激,吹了下哨子,并驾驭着马匹开始小速度的奔跑了起来。“嗯啊···啊哈···不要···不行···呜呜···啊哈···呜呜··不行··呜呜···啊哈··嗯啊···啊哈···嗯啊···不可以这样····好难受····嗯啊···啊哈···陆鸣···嗯啊···你又欺负我···呜呜···不行···好深啊···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骏马的缓慢奔跑让容寻简直不能稳坐,带来的颠簸与身后男人的一下下的有力撞击简直是把他的骚屄给狠狠地肏开了。之水在不停的往下流,因为害怕跌倒只能是无奈的按着陆鸣的指示,双腿夹住马腹。这样却正好方便了艳丽鲜红熟透的花心正好方便敞开让粗长狰狞的肉棒在里面进出。连续的狠捣之下已经是把腿根给弄得已经是通红一片,好不可怜。 光滑白净修长的大腿接触到马腹的时候,触感在清晰强烈的提醒着容寻自己是有多么的淫荡不知羞耻。在空旷的围场上,浪荡不堪的雌伏在男人的身下哭叫。骏马的缓慢奔跑连带着粗长滚烫的肉棒进出之时的动作还是一下接着一下的狠狠捣弄进出。 暂时被冷落的那一对雪白的椒乳,随着那一阵颠簸好巧不巧的被摩擦玩弄着。一时之间反而是代替了双手的亵玩,但是这样子的摩擦与颠簸反而是比不得双手能够控制好力道,毫不留情的把胸乳给持续不断的玩弄得仿佛是大上了许多。 红樱一下又一下不住的晃动着,像极了挂在枝头上颤巍巍的要熟透了即将掉落下来的樱桃。仔细一看,另一颗红朱果中间仿佛还镶嵌着一粒碧绿晶莹小巧精致的珠子。那珠子像是被人遗忘,忘了拿走。好巧不巧的卡在那一处的敏感点上,带来连续不断的酸麻难受之感。一阵阵的折磨着容寻,他觉得自己下身的那两处地方已经是被完全的给玩弄开了,进出出差的肉棒在此时此刻像是一根炙热的铁棒来把他丢到天上欲仙欲死。像是不知疲倦的在不断肏弄着骚屄,花心像一朵艳红熟透的花,里里外外都被人给疼爱灌满了。细嫩紧致的花径在此刻异常温顺的牢牢地裹住了粗长狰狞凶狠的孽根,温顺或者近乎是贪婪的态度在此刻分离的吞咽着这一个粗暴蛮横的入侵者。 骏马在走动的过程当中,一下游戏下不规律的颠簸连带着进出的动作不规律的在深处捣弄。陆鸣俯身捉住了容寻雪臀,感受到手中的软化绵弹,和自己的物事在狭窄禁止的花穴当中进出之时的爽快。继续在学悲伤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阿寻现在好乖,骚屄要的那么紧,真是朕最喜欢的一匹小马。”用着看似是夸奖,但说着的却是荤话来调戏。 一手伸到了被冷落了许久受到旁的东西折磨调教亵玩的椒乳上来了,指腹按到另一处被玉珠堵塞许久的乳孔上。只需要这么用力的一按下去,便能将着内里的藏着的玉珠给一下子的弄了出来。 但却将着自己的指尖用力的戳弄到了乳孔当中来,“也不知道阿寻这匹小马能不能够产点奶犒劳一下主人呢。”暂时的没有了任何阻力但仿佛依然能够感受得到那一种无法逃脱的胀痛难受之感。仿佛真的要像陆鸣说的那样真的是要产出奶来好让人品尝一番。 这样仔细的一想,他觉得像是有一把大火火烧火燎的从他的小腹上冲激上来。那一团火直接的是将他的意识给完全的烧模糊掉了。只知道在男人的胯下承欢。 陆鸣伸手转瞬之间来到了容寻已经被情欲给催发挺立起来的玉茎。伸手恶劣的弹逗了一下,看着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的物事。“阿寻下面这根小东西还真是精神,不知道在多玩几下是不是会像上次那样坏掉了。”这般敏感的物事一下子的被人攥进在了手上的时候,就像是将自己给抛落到一团大火上。全身上下都像是被火苗给舔过,内里进出的动作加大之下,宫口是一直的被那一根滚烫的孽根给蹭弄撞击。好像下一瞬就要闯入进来了一样,仿佛是突然间回到了那一夜被玩坏到喷奶高潮之后的情形一样。 骏马的奔跑之中,让他觉得自己仿佛也只不过是男人胯下的一匹马一样,或者只是囚在在深宫当中的奴隶最后被自己的主人不断的疼爱,最后知道呻吟哭叫乖乖的张开自己的双腿让人肏弄进到自己的骚屄中。 “嗯啊···啊哈···呜呜··啊哈···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呜呜··好难受···呜呜···骚屄好难受···呜呜··不要完这里···嗯啊··啊哈···啊哈··呜呜···不行不可以··”像是一只小猫一样的呜咽从着容寻的口中吐出,但明明应该是痛苦的呻吟在这种时候反而又说出了浪言,不知道到底是在痛苦还是欢愉当中。 在恣意顶弄一番之后,终于是用力的一个深插,闯过有着层层叠叠媚肉阻挡的子宫口中。“嗯啊··啊哈··不行··呜呜···好深···进去了···呜呜··啊哈···不可以···不要了···嗯啊··啊哈···不要··嗯啊···呜呜呜呜···啊哈···不可以··太深了···”闯进那一处地方的感觉可不是像在花穴当中横冲直撞一样,而是过于紧致和温暖。比花径还显得那样的饥渴和柔嫩。那般粗大的玩意一进去,也不带着一点儿怜惜的力度在内里疯狂的狠干,令他脑海当中一片的空白,灵台一片迷蒙。 宫口完全被肏开的时候,像是有着许多乖巧听话的小嘴在一下子的热情吮吸吞咽着陆鸣的物事,绝妙的感官刺激让着陆鸣一下子在内里横冲直撞,只把外边的花唇一下下的磨蹭得是发红。花珠受到了在肏弄动作的不断玩弄之下,被迫的按压在了坚硬冰凉的马鞍上。直将其给好好的玩弄,花珠不断地在挺立着显出蹂躏玩弄。 宫口在这连续不断的肏弄之下,完全而被迫的在这个时候将自己最柔软的一处地方好让人这狠心的郎君来勾弄出来春水涟涟。 连着菊穴当中的玉势在着此刻也是在不断地在男人一下下的狠捣之下似乎进入得更深了。容寻觉得自己连着后头那一处地方逐渐的感受到了舒适,像是一阵阵的舒适在不断的推着他往下坠落。 一下子狠捣几下之后,尚且不知道反应,下身的一个激灵,一不小心的就在男人孽根狠捣之下转泄出了白浊,把小腹给弄得一片狼藉。敏感的朱果在此时也被指腹一下又一下不断地研磨玩弄着,像是在最中品尝出来甘美的樱果。胸前的酥软无力和难受像是让容寻突然间想到那时候自己被玩弄到喷奶狼狈不堪的程度。软绵无力的身子此时在颤抖着,像是要低抗住那些胀痛崩溃感,但弓着身子的样子更像是要把自己送给男人品尝。 “阿寻下面水流得那么多,怎么下面也不多流出点水来呢。”说完继续的按着他雪白的臀肉在其上来不断的驰骋着。在这样频繁的撞击之下,只知道在男人身下无助的喘息,唯独只剩下,"嗯啊··啊哈···呜呜···啊哈···呜呜··不行···嗯啊··好难受···快一点··嗯啊···啊哈··哪里···呜呜··啊哈··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嗯啊··啊哈···快一点···呜呜···不行了··嗯啊··啊哈···不要了····"突然之间像是有着一股强烈的电流一下子传来上来,双乳上的乳孔仿佛一下子的就是突然地被打开。熟悉的被玩坏的错觉,在这一刻红艳的朱果不断留下来了乳白色的奶汁。 “呜呜···又出来了··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呜呜···阿寻又被玩坏了···嗯啊···啊哈···呜呜···又流出来了··呜呜···”这么一下子的失态,让容寻茫然无措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媚艳勾人。 就像是在情欲的猛兽面前最终的露出来了自己最为脆弱的一部分,献祭出来,完全的臣服。炙热的巨物在其中疯狂的肏弄到了最深处的里面,来到了那个最为软嫩的地方狠力的捣弄了几番。肉棒顶端的马眼,在这个时候微微的张开,将着白浊的精液完全的浇灌在了那一处的温暖的巢穴当中。 “嗯啊···呜呜··不行···嗯啊···啊哈····好烫····”滚烫的精液将他的意识似乎也在转瞬当中给丢弃掉,但是这时还远远不够,不知过了久,直接的又来了一波更为滚烫的热液浇灌在了其中。 "嗯啊···啊哈··呜呜····啊哈···被弄脏了···呜呜···"不用细想此时此刻容寻也知道这下灌进他身体深处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可是现在的他已经是完全的甘愿沦为这样的人,只因为这样子的交欢让他欢喜。 -- 被玩成妖jing带肚兜喷水,玉势堵塞汁水流 “嗯啊··啊哈··呜呜·····啊哈··好烫··呜呜···被弄坏了··嗯啊···骚屄被完全弄脏了··呜呜··啊哈···”此时的容寻已经是完全无力的瘫软在了马背之上,像是一匹已经被完全给驯服的小马任由自己的主人在他的身上驰骋。花穴口被迫的打开肏弄出来了一个圆形的小口,更方便这个炙热粗长肉棒的进出肏弄。先前灌进去的精液把他平坦的校服给撑得微微鼓了起来,连着之前恶劣射进去的尿液把整一个好好湿润温暖的花穴给弄脏占有,打上了男人强烈充满占有欲的标记。仿佛在极乐之巅遨游,连同身心都完全的交付到了那个人的手上。 那对雪白滑腻的鸽乳上的红鹰流出来的奶汁在这一刻被粗糙的指腹给拭去。带着薄茧的触感在本就被逼得喷溅出来奶汁的乳头上磨蹭,将着那一处儿的红樱更加的鲜艳欲滴。“阿寻真乖,那么快就产出了奶,不过现在却要浪费了。阿寻以后天天呆在床上只给朕一个人肏好不好。”说罢,低头吻上了那一张红唇,舌尖顶开了牙关。 容寻顺从的伸出小舌,与陆鸣缠绵起来。彼此交换着呼吸,仿佛要在这一场黏腻的吻中,不必说出更多的语言,就只是通过这样简单的动作。清楚却无需言明爱意。 美人恩泽香甜,凑近来看到他娇艳如花的面庞,眼角中坠落下来的泪水,将着长长的睫毛给沾湿。像是江南情意绵绵的烟雨一不小心沾染到了上面,带着绵绵不尽的春意在上方,脸庞艳丽之色更能清楚的看到和被惊艳。 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人,全身上下任何的一处反应,呻吟哭叫出来的情动都是因为他,每一寸他都对此了如指掌。这样子的尤物,做什么劳什子皇帝,就当被他这个心怀不轨的反贼给拉下来,藏到禁宫深处在床榻上好好的疼爱一番才是。 原本先前发泄之后还有些疲软的肉棒在这个时候却因着这些黑暗不能宣之于口的欲念重新的抬起了头,逐渐的填满了充实了花径。伸手揽住了身下人平坦的小腹,感受到手上的黏腻。这时才知道原来是容寻在被肏弄射进精液的时候,粉嫩的玉茎在这个时候又控制不住重新的射了不少稀薄的精水出来。 “阿寻这匹小马还真是敏感,真是见不得大场面,之后看来还得多松一下才能不那么的害羞才是。”之后的性事依然永无止境。仿佛两人真的要在这里的永远的沉沦在这样疯狂的情欲当中。 ······ 容寻最后回来的时候双腿完全酸软几乎不能站直,那一身干脆利落的骑装早已经是被撕碎成为了破布,最后只能用着陆鸣的大衣裹住那一具玲珑有致的身躯,不让人窥得一丝一毫衣袍下遮掩着的无边风情。连被肏弄了好一会显得愈发春色无边旖丽的小脸在此刻也是被遮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人得知内里的旖丽。 旁的宫人只是以为两人在外出又玩了一天,容寻累了的缘故。但有眼力见的,即使什么都不看不到,但是还能隐约的知道这位小主子是被好好的疼爱了一番之后,皇帝才不愿意让旁人看到的。想到这样,不难得知今后皇上怀里抱着的这位之后会得到多么的荣宠。 这些都只是外人的旁加揣测,别人不能看见的内里风光是被衣袍之下掩盖着的浓浓情欲的痕迹。平坦的小腹在此时已经像是略微怀孕的妇人一样,先前在马背上的一阵厮混,力道过大惊着了骏马。反而使得马匹奔跑的速度越加的快速,直把好好的一个美人给颠得几乎魂飞天外,灵台完全一片迷蒙。可这还不够,男人一边在其中猛烈的进出着,另一边持续不断的狎昵玩弄着那一对儿雪白柔嫩的鸽乳,还不停催促着,说着许多的淫词荤话说什么好阿寻多产一些奶,以后生了孩子方便一些。肚子怎么变得那么大,是不要被肏到怀孕了。 那一连串的荤话和横冲直撞肏弄弄进宫口深处的猛烈动作直接的把容寻给逼弄得像是一个不知廉耻不断浪叫的玩物,最后还被迫在颠簸的马背上要求好好的骑马,夹住马腹,菊穴也被强势不可反驳的要求要夹着玉势不能让它滑落下来一点儿。若是看到它有一丝的动了,便要在屁股上挨上几巴掌好好惩罚一遍。这可苦了容寻,小屁股上不知道受到多少的拍打戏弄惩罚,好端端的看起来更加的是多了几分成熟饱满,与那如柳腰的腰肢相互衬托。无需多做什么勾引的动作,便是能够惹得人心醉。 现在容寻显然是累急了被陆鸣抱了回来,睡得不省人事。小腹中灌满了许多的精液和男人射进去的尿液。菊穴上含着的玉势充分的起到了开拓的作用,将原本青涩紧致的小菊学硬生生的用着淫具给弄出了个小口,但陆鸣偏偏不进去,只是稍微的探索着内里的敏感点,但光光是这样便直接能开发出容寻身上更多的敏感点,让他继续的被玩弄流出更多的汁水。此时玉势虽然是被从菊穴上取出来,但依然发挥着作用好好的堵住在了花穴口上,不让一丝一毫的精水流出来。 让容寻在睡梦当中也不得安生,仿佛已然是有着一个粗大炙热的肉棒在内里不断的进出。小腹被填塞得满满的,饱胀的感觉是那样的明显。 “不用跟上来了。”陆鸣挥手让想要前去伺候的宫人退下,自己抱着疲倦睡得昏昏沉沉的容寻走到了偏殿中。这殿内引着温泉水而建造了一个汤池。陆鸣便是抱着容寻来到了这一处地方,温润耐心的替容寻解开遮挡身体上密密麻麻爱痕的衣袍,温柔的把他放到了泉水当中。 温泉水滑洗凝脂,温暖的泉水拂过身体,容寻微微的睁开了双眼。一双眼睛迷蒙的看着陆鸣,像是满天细碎的星辰掉落到了眼中,璀璨生辉。可偏偏此时这一双眸子里称这不但是细碎明亮星辰,更多的还有遮挡不住的满满爱意与信任。眼角微微的发红上挑那一瞬间的颜色,像是无边的春情水色在这一刻都汇集在了这一处的地方。 看着在池水当中还是那样迷茫看着自己不知道现在有多勾人而不自知的容寻,陆鸣觉得这处地方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场所,他安排下去的事情此刻也在有条不紊进行,也快到了收网的时刻。今后或许会因为政务得忙上一段时间,索性在这里好好的一次性先喂饱这个小家伙。 “陆鸣···唔···我肚子好难受···快帮我把那个东西取出来····”容寻此时还无知无觉半倚在池壁上,半撑着身子想要起来拿开堵塞在花穴当不让精液流出来的玉势。而暂时的忽略掉了眼前人眼中明晦不明。 容寻见着陆鸣半天不理自己,内心觉得略微委屈,干脆也不想搭理陆鸣。想要直接的起身离开这里,陆鸣看到容寻想要离开,觉得这个小家伙或许又要耍小性子走掉了。欺身上前,按住容寻想要起身的动作。 “阿寻,怎么那么快要走了,不好好的洗一下吗?”一听说到这句话,容寻脸上就是飞上了两团红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全部的弄到自己身体里面。现在肚子完全的微微的凸了起来。容寻狠狠地等了陆鸣一眼,看到了陆鸣眼中揶揄的笑容,有控制不住的低下了头。 陆鸣伸手来到了那两处被玩得红艳诱人的红樱,虽然不过于大力,动作还是那样的轻柔。但不可避免的让容寻颤抖起来。“阿寻这次可是生气了,那么朕现在可得好好的补偿一下阿寻才是。” 话是说得诚恳情真意切,但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含糊,像是在比划着这乳肉到底是有圆润饱满一样。容寻想要后退,但是自己就是靠在光滑的池壁上,已经退无可退。只能带着秀芬的语气说道:“你···你又欺负我···大骗子····”指尖下滑来到了微微凸起的小腹,不知道内里到底是吃了多少的精水。 虽然只是一根指头,但却暗地里使了一点力气。按压到了白皙微凸的小腹上。引来一声呻吟,实在是太过于难受了,小腹不知道是被灌进去了男人多少滚烫的精水,于是有那样恶劣的恰到好处的堵住不让其给流了出来。只有那么一点儿的精液流了出来。把白嫩的腿根弄得一片狼藉。但是按压下去的动作还是在一瞬间的时候激发触碰到了内里一言难尽的感觉,让容寻双腿间接的颤抖。连带着那样一粒小小的花珠在此时此刻都是配合的挺立。 “你这个··你怎么···这么多时间···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不要按了···啊···嗯啊····”那一种像是酸麻无力的感觉在一瞬间的窜了上来,刺激的让他巨虎控制不住的蜷缩了起来脚趾。 温热的泉水在此时此刻浸泡在容寻的下半身,但在情事过后本来就是敏感至极的容寻身上。反而不能起到一点儿舒缓的作用,反而是继续的把他身体里那一股子不甘心就此深埋着的情欲给悄悄的玩弄得抬起了头。 ’‘“唔···啊哈···不行··呜呜···不要····不要再玩了···嗯啊··我好累了··陆鸣···好难受···”见自己要反抗不行,索性软语求到。但陆鸣只是伸手来到了容寻白嫩胸口上被自己方才咬出来的牙印。轻轻的拂过去了那一处的伤口,垂眸笑问道:“阿寻这里还疼吗." 看着言语当中不再遮掩,反而是透露出来更加揶揄的意味。警惕心一下子的提高。双手想要阻挡,却在此时被男人一手牵制住无法抵挡。 陆鸣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红肚兜出来,那都绣工只消一看便知道是精致小巧的。上面的锦鲤戏水的图还是那样的栩栩如生,以着金线缠绕勾勒。但让容寻觉得羞涩的是,胸前那两处的地方在却是镂空的,显得过于淫糜。本来是艳丽的红色在灯火之下反而有着风月无边的魅力。 “陆鸣,你这个混蛋,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要穿这个!”陆鸣拿捏住了容寻小巧精致的下巴,只是这么一点儿的力度在便让白皙的下巴留下了明显的红印子。“可是这样子的话,朕可是会很伤心的."陆鸣比容寻大上了那么多的年岁,但却偏偏用着一种委屈的语气说着。真是让人好气又好笑。 可是若真的随着陆鸣的心意穿上这么一回,好像也没有什么大碍。但自己却要穿上这样子俗艳淫糜的东西,实在是太过于破廉耻了。但现在这个时候索性顺着陆鸣的心意,“我只穿这一次···你····以后是不会再穿的····”陆鸣本想拿出来戏弄一下容寻的,但哪曾想到这个单纯的小家伙居然是答应了。默默的按捺住自己内心里的一点儿欣喜。眼睛一动不动的炙热的看着眼前布满红痕的人,对着这一件色情的衣物,上下不知道应该如何折腾。但最终还是勉为其难的穿了上去。 仅仅只是为了自己的要求,居然会愿意做到这个地步,这样子单纯的人,真是差一点要死在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当中。幸好,自己当初或许只是因为一时的欲望没有一下子动了斩草除根的念头,如果真的这样做了,或许以后的日子想必是会很寂寞的吧,幸好没有错过。 容寻终于强忍着羞涩把那以监督都给颤巍巍的穿上去了,那肚兜本来就小巧。现在一下子穿上去,反而是重点的突出了自己被把玩得过分圆润成熟的胸乳出来了。那两处暴露出来的地方刚刚好是把他胸膛上两处嫣红的樱果给呈现出来。这般子坦荡暴露的 穿着,反倒是继续的把自己给显露出来了一种浪荡艳丽的姿态。 但是与他不相符的成熟妩媚被玩弄得熟透的的身体是脸庞上还残存着的疑惑与青涩。这样子的自相矛盾更多是想要让人好好的将他给玷污玩弄一番。 “不要这样看着····真是的····”那般炙热的视线在他身上上下下的游移之时,仿佛就像是一匹残暴的狼给盯上了一样。花心口在此时更加的想要吞咽进什么东西进去一样,先前放入进去的玉势在此时此刻终于是恰到好处的发挥了自己的作用。随着艳丽的花穴在内里吞咽进去的动作,刚刚好是把那个东西给吞得更深了。 本就是被许多精液给浇灌得满满的细嫩紧致的花径,在此时吞进玉势的时候,不知道是碰到了那一处的敏感点,猛地一下子瑟缩。一阵子的酸麻无力直接的从着小腹处窜上到了天灵盖,花穴微微的一所一合拢,直接的将着花液沿着嫣红的花唇上流出来。 “唔···好痒···啊哈···呜呜··好难受··呜呜··陆鸣·骚奶子好难受··呜呜···`"反正已经是那么这样子了。陆鸣低下头,仔细的用着唇舌从这一处肚兜暴露出来的地方轻轻耐心的舔舐,对着乳孔一下又一下子的戳刺。想来是已经被玩弄到了快要张开的地步。 无需要再做多什么,只需要那么用点力一下子吸进去,便是能够将着那一点儿蕴藏着的乳汁给弄出来,那一刹那的时刻简直像是又来了那一种熟悉的感觉,下意识的抱住了埋首在他胸口的陆鸣,放荡轻缓的从小口中溢出来一阵轻声吟叫。 -- jb打脸狠玩小花,公爹对儿媳的调教 两人在温泉中直接的颠鸾倒凤了一整夜, 容寻只要一闭上眼睛,仿佛依然能感受得到孽根在自己身体内进出。虽然容寻在浴池当中被陆鸣半哄着,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双腿让他伸手指进去耐心抠弄出来了不少灌进去的浊液。但还是有不少东西进到最深处。从睡梦中醒来的容寻,腰身正是酸软得紧,想要撑起身子坐起来,但是小腹坠坠的,像是被塞满进去了什么异物一样。但全身上下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内里的东西想必也是被清理了,但是那种感觉却依然那么的明显。 被肏开到艳红熟透的骚屄已经完全的呈现出来了成熟艳红渴求不满的状态,即使情事已经过去,掩藏在衣衫之下的花穴还是依然如此饥渴难耐的收缩吞吐。仿佛随时等待着肉棒抽插进入肏弄。两瓣花唇在着此刻也过分贪婪的向外张开,上方的那个小花珠已经肿大。若是不经意的走动触碰到了,就刺激的花穴一阵强烈的抽搐从而流下来了不少的骚水。 脸上的原本的青涩已经被纯情妩媚的姝丽替代掉,眼波流转之下自有一派勾人旖丽。陆鸣已经离开了,容寻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但隐约的能感受得到,陆鸣离开之时低下头亲吻自己之时额头上温暖的触感。 在床上歇息了半日,容寻觉得自己这日子过得实在是过于颓废了些。最终披衣下床。叫宫人拿出棋盘,抱着猫拿着棋谱仔细的研究,秋意正浓,暖阳从着窗棂缝隙当中照入,最终有着零碎的阳光洒落在棋盘上,棋盘上自有一番乾坤变化,影日移动之下,独自对弈,倒是别有一番趣味。不知不觉竟是消磨了一个白日,但陆鸣还没有回来。容寻想着往些时候陆鸣也该回来了,想来应该是政务繁忙耽搁了时间。 倒是奇怪了,平常自己一直见着陆鸣,即使分开也只是一小会。现在只不过是半天的时间,倒是心里一直想着他,还真是奇怪。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着一种奇怪的慌乱感。连原本看得兴致勃勃的棋谱,现在未免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干脆随意打乱了棋盘上的分布的黑白棋子。走出了宫殿,想以此来缓解心头上突然涌上来的惶惑,哪曾想到却遇见了洛离珍,洛离珍容貌变得有些憔悴,脂粉也掩盖不住脸上的垂丧之气。容寻见着她,心底无端的起了疑惑,像是捉住了一些事情的线头,但总归像是个这云雾一般不甚清晰。 在长池苑中容寻的所在的宫殿一直有着 洛离珍看到容寻戒备的样子,心下觉得这计划大概是行不通了,但为自己某条活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照着那人说的去做。洛离珍心中惴惴不安,但明面上却不表露分毫。依然是那般风姿绰约的笑着,这一笑减少了脸上的垂丧阴郁。却暗中像是有着一种说不清的疯狂的在脸上一闪而过,只不过太快,并没有让人发现。“容公子倒不必过于紧张了,只是今日有事相求。”容寻听了这话,并未作答,只是垂下眸子,不做什么。心中飞快的划过了许多念头,先前与洛离珍的几次相遇,洛离珍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唤他公子。现在却说了他的姓,容是前朝皇族之姓。想来洛离珍这样子的称法,或许是知道了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她是无意间知道的呢?还是有谁告诉了她,到底意欲何为。 洛离珍见着容寻半响不发一言,自嘲的笑了笑。抚上了头上所带着的金步摇,“原来公子和奴家都是一样的啊,也不知道公子现在过得到底开不开心。”洛离珍笑颜如花,口中说出来的却耐人寻味。容寻手掌攥紧了一下,最后温声说道:“不劳夫人忧心。”洛离珍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上前凑近了一步。淡淡说道:“但愿公子以后不会后悔。” 容寻听到这话诧异的睁大了双眼,不是因为话里的内容,而是突然传来的一股异香让他瞬间的失去了力量。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为什么这么安静?人都去哪了!在昏迷前终于发现为何自己在与洛离珍谈话之时感到的不对。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他才终于看清了洛离珍嘴角勾起的那一抹渴望他被毁掉的畅快笑意。 容寻是在一阵颠簸当中醒来的,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处在一辆马车当中。想要起身,但药性还并未完全的褪去,全身上下的劲都使不上来。身旁坐着一个人,一袭白衣,认真的看着书。看到他醒了之后,温柔的出声问道:"阿寻醒了,可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吗?"白衣公子浅笑低声询问,面容清俊。 这人正是洛衡季,容寻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看清那人的容貌。疑惑的问道:"衡季,为什么?"洛衡季听到询问,低头认真的端详着那一张脸。那张脸还是那样的美,但分别之时还有着的青涩转眼之间几乎已经寻不到,更多的是一种妩媚旖丽,脸色也不再是之前的苍白,多了几分红润。身姿不再孱弱,反而是圆润饱满。无需多做什么,便已经是一个能够让男人疯狂想要争夺的尤物。 而把容寻变成这样的人,却死自己所憎恨厌恶的反贼陆鸣。洛衡季伸手想要触碰容寻的脸颊,却被他转头抗拒的避过。手扑了个空,使得洛衡季眼中晦暗的光芒越来越盛。他垂下手,将书本轻轻的盖好,掩盖住眼中的疯狂与晦暗。说道:“为什么呢?阿寻,你可知你的身份待在宫中会有多尴尬。你还真相信陆鸣会对你好吗?”听到陆鸣容寻蓦的抬起了头,“他不会这样的,衡季你现在放我走或许还来得。”洛衡季听了这话只是低笑不语,“怎么,阿寻居然那么信任他,可是陆鸣现在自身都难保。”听了这话,容寻顿时焦急的问道:“你说什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洛衡季笑了起来,原本是翩翩佳公子的端方相貌此刻因为这样的笑容而扭曲了不少。“阿寻为何对他那么死心塌地,明明是我先和你认识的。你自己也是当过皇帝的,总该知道他之后身边是少不了人的。”“他不会这样的 !你们要对他干什么?”容寻激烈反驳道。 洛衡季脸上疯狂的笑容逐渐扩大,直接欺身上前双手紧握住容寻的手腕,将他给制住。“阿寻,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可以呢?”容寻焦急的挣扎起来,“衡季,你冷静一点!”洛衡季直接往容寻的嘴中丢进了一颗药丸。“阿寻,陆鸣这样的人发现你被碰了之后,是不是还会这样之前那样对你呢?、”最终猛的被塞进了这么一粒东西,一瞬间就直接的滑落到腹中。 且很快的发挥了效应,容寻不用多问也知道此时自己被迫吞入进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直接的一团火焰从着小腹燃烧,全身上下都在一瞬间点燃了。洛衡季低头看着身下人眼中闪过的惊慌,错愕,失望,崩溃各种复杂的神情。虽然心中还有着一点儿的理智,但想要立马得到容寻的想法在此时占了上风。索性不管不顾,直接欺身想要顺着他雪白修长的脖径吻上去。 “不行!洛衡季···你放开我!”拼命挣扎的动作在这时候反而能更好的让药性发挥得更加的猛烈,药效的作用在四肢百骸游走,身体越来越热。但还残存的一点意识让容寻拼命的抵抗。但洛衡季带着一种强硬的力度想要直接的撕碎开容寻的衣衫,他脑海中只剩下了抢占得到这个人的孤注一掷的想法。 而他的手就要伸进到容寻衣襟内里的时候,一阵破空之声传来,一支利箭不知从何处射了过来。直接的射中了洛衡季的肩膀,“可恶!”洛衡季捂住自己受伤的肩膀,痛苦的闷哼一声,不甘心的望着容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听得出来人焦急心切的心情。来者果然是陆鸣,他焦急的掀开了马车帘子。 “阿寻!没事吧!”容寻看到来人戒备紧张已久的心神在此刻终于松懈下来,仿佛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扑了上去。“呜呜···你怎么才来····我好害怕···”陆鸣连忙伸手回抱住他,轻轻拍打着他颤抖的脊背抚慰。怀中人的体温此时有些异常的偏高,虽然只是埋头在他胸前不住的哭泣。看不到脸,但从白玉的耳朵上晕染出了嫣红的色泽来看。或许这小家伙是被下了药,想到这陆鸣心头火起,看了旁边用愤恨不甘的眼神盯着他的洛衡季,一脚踹了下去这一脚的力度着实不轻,直接的把洛衡季给踹下了马车。至于会不会被踢得在床榻上躺半辈子,皆看他的造化了。 洛衡季肩膀上本就有箭伤,此时被一脚给踹下了马车,不甘愤恨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来直接的晕了过去。 容寻越发依赖的抱紧了陆鸣,身上的火焰燃烧得更旺。陆鸣是那一把火焰的添柴者。只是轻微的触碰就已经能够让他沉沦下去了,药效在这一刻瞬间发挥了其最大的功效。让他的神识不再清明,小腹内里的火焰不断的游走,花穴里的空虚重新的回到了身体深处。想一个贪婪不知羞耻的莽兽在吞噬掉他的理智和羞耻,逐渐屈从于媚药的引导,脸上的红晕逐渐加深。像喝醉了酒一样,或许比酒醉更厉害,来引导他做出更放浪的举动。 只是简单的拥抱在此时一点儿也不能解决身体上的干渴,“嗯啊···呜呜··陆鸣···我好热····好难受···嗯啊···”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在叫嚣,都在挣扎。身上的衣物在此时只是束缚,让他只想马上脱掉,来寻找些什么东西好来释放自己全身上下的痒意和难受。陆鸣此时也不好受,怀中的美人在此刻因为着媚药的作用呈现出来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柔若无骨的小手还不知死活的撩动着他的神经,下身的物事在此刻瞬间的就抬起了头,硬得发疼。但容寻现下身上传来的那一阵媚香拉回了陆鸣一丝神智。仔细一想陆鸣便知道容寻现在中的药物不是寻常的春药,而是宫中秘制的忘魂丹。贸然闯进去为他缓解药性的话,虽然能暂时的摆脱欲求不满之情态。但并不能彻底的根治,反而会逐渐的屈服情欲,随时随地都要被人肏干着,到了这地步神智直接的丧失,到最后直接狼狈不堪的死去。 若真的要解决这个药效,必须得慢慢来。容寻哪知道这药尽然是那样的恶毒,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热度都无法缓解。可偏偏自己都这样了,眼前的人还无动于衷。只能娇声软语自己伸手不知门道的伸进陆鸣衣襟深处想要寻求些许的慰藉。放浪的哭求着“呜呜····嗯啊···啊哈···嗯啊··陆鸣··呜呜··好难受···呜呜···好热····呜呜···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嗯啊 ··· ”陆鸣用力将容寻推倒,压了下去。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下身已经狰狞的物事。 容寻看着粗长滚烫的孽根,无端的觉得喉头有些发痒。下身已经湿了不少,花穴微张的渴望骚浪的想要更多的肏弄与亵玩。但明明自己已经这般主动了。陆鸣伸手扯开容寻的衣衫,羊脂白玉的肌肤还残存着作业欢爱癫狂之后留下的红痕。耐心的滑过胸口上点缀的红樱,两个乳首此时依然肿大嫣红。因为药效的作用,饥渴贪婪不受束缚的拼命往上挺立,想要人好好的疼爱玩弄。 但陆鸣只是轻轻的滑过了那两处地方,并未多做停留。轻微触碰依然能够让此时药效上头的身体配合的随之颤抖。一阵阵的颤栗从全身每一处地方游走,双腿下意识的绞紧,因为花穴在此时变得更湿,两边花唇已经在这个时候主动地张开,渴望迎接炙热孽根的肏弄抽插。 “嗯啊···啊哈···呜呜··快点啊···嗯啊···啊哈···呜呜···陆鸣···快点··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快点进来啊··啊哈··呜呜··骚屄···呜呜··骚屄好痒···呜呜···好热···呜呜···还难受···嗯啊···啊哈···”动作依然不缓不慢的进行着。 最耐心的刽子手永远会把自己的猎物给仔细玩弄,容寻被药性这么一激发,脑海中理智的那根弦早已经断掉了。干脆彻底遵从欲望的引导,容寻羞红着脸,颤抖缓慢的打开自己的双腿。 白嫩修长的双腿在打开的候,完全的呈现出来腿间那一朵艳丽嫣红,不住饥渴往外吞吐着晶莹花液的花穴。淫水往下流,给身下的软垫带上了一小块淫糜的痕迹。白嫩的阴阜因为被肏弄到成熟的地步,高高的挺起,正等着什么滚烫粗长的物事闯进去把玩一番。两瓣肥厚的花唇被纤长的手指分开,将里面的最深的那一朵嫣红若隐若现的展露在人前。容寻近乎渴望和讨好的说着:"嗯啊···啊哈···呜呜···陆鸣···嗯啊···啊哈···好难受··好热···呜呜···恩啊····啊哈····呜呜···快一点···好痒··小穴···好痒···呜呜···不行了···呜呜···好难受···嗯啊····呜呜··"陆鸣伸手握住容寻掰开花唇急切渴望的手指,带着它们伸进肏入到了容寻花径内里。指腹拿捏住阴蒂不断地拧弄。“这是哪一房的小媳妇在马车里偷偷玩自己的骚穴被公爹发现了?”这话一说出口,顿时把容寻给闹了个大红脸。 陆鸣的玩法一出接着一出的,调笑的荤话一说出口。倒是马上的入了戏。带着手指缓慢轻浅的肏弄进入到花径内壁。“这骚媳妇到底是哪里来的,偷偷发骚被自己公公发现了。”说得倒是言之凿凿,抽插肏弄进入花径的敏感处。连花穴上方的骚豆子也不放过。这诱哄的做法,容寻也逐渐的认为自己真的不知廉耻,在众人不知道的时候,偷偷的回到自己的马车上,想用手指堵住不断发骚流水的骚穴。却被自己的公公发现了,然后以此被要挟,只能背着丈夫给公爹肏弄。 “呜呜···没有···嗯啊···啊哈··好疼···唔·不要···”不断流水的花穴在此时被打了一巴掌,花珠更加骚浪的挺立。脸上突然被一个滚烫的东西给拍打,还有一点儿的腥檀味。原来是陆鸣居然用自己下身的物事开始抽打美人的脸蛋,“真是不懂礼数,居然也不叫公爹,是该用大鸡巴好好的教训一下。”说完在拍打了几番美人艳丽的脸颊,满意看到自己的些许精液不小心沾到美人脸庞上时堕落淫糜的画面。“呜呜···啊哈···呜呜··公爹··唔··我错了···呜呜···阿寻再也不敢随意发骚了···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了··好烫···”像是真的沉沦于背德的羞耻之心当中,全身不停的颤抖发软。 男人的反应更加的强烈,径直的把粗长的物事从容寻的嫣红的小嘴里塞了进去。“嗯啊···啊哈···呜呜··唔啊···”口中一下子含了这么一个物事,想要摆脱也不行。实在是太过粗长了,一下子便把小嘴给完全的塞满。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小声的呻吟。“骚蹄子应该好好的伺候一下公爹才是,乖乖的含住它,不许吐出来,不然要被罚。” -- ℜⓞùℜⓞùщù.ǐпƒⓞ 俏儿媳主动吞jb,后庭花惨遭 “嗯啊···啊哈···呜呜··唔啊··啊哈····”容寻的小脸在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薄媚之色,嫣红一下子顺着脸颊蔓延到耳后。白净的耳垂变得像石榴珠一样有着润红的光泽,小巧可爱。红唇此时在卖力吞吐着一根近乎狰狞粗长的物事,孽根实在是过于粗长无法一下子的完全含住,初始进得太快,直接的就进入到来了喉中,几乎让容寻想要干呕。滚烫的热度从口腔当中清楚地感受到,媚药的作用将白玉似的身子给薰染出了一层薄汗,有着上淡淡的粉色,一丝一毫的举动都像在若有若无的勾引。 衣衫被先前不得章法的胡乱褪去,只是松散的披在身上。此刻容寻半跪在陆鸣面前,青涩讨好般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棒。挺翘的雪臀因为版规的姿势在此刻高高的攫取,弄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像极一个偷情的媳妇卖力忍住背德的羞涩在好好的伺候自己的“公爹”。向来是动作过于青涩生疏 ,含住的时候贝齿不小心的磕碰到了肉棒上,让被服侍的人不满意。“啪”的清脆一声,在马车内响起。 “唔···嗯啊···”粉嫩的小屁股上顿时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容寻开口想要呼疼。但嘴巴吞吐这么一个物事,只能发出不满的呻吟控诉这一个心狠的人,眼中露出不满之色。 但大掌直接的落下,带着毫不留情的力度继续“啪!啪!”清脆的几声落下,雪臀霎时继续添上了几个鲜红的巴掌印,连带着好像挺翘成熟的弧度都更加勾人了不少。⒫Θ⒅Ⓒǐτy.ⒸΘⓂ(po18city.com) “果然是不知礼数的骚蹄子,连规矩都不懂,该罚!”连续的狠拍几下之后,或许因着媚药在不断的发挥作用,疼痛的感觉弱于欲望在身体挥发出来的空虚和绵软。这么几下拍打,反而真的像是在好好的调教一个不停发骚的小媳妇,也终于懂得了规矩,将身子继续弯曲成一个优美的弧度,腰线很好的显露出来。盈盈一握的柳腰完全的露出好让人把玩一番。一对已经丰润饱满了许多的椒乳因为下弯的动作更好的展现出了优美诱人的弧度,动作使得那一对椒乳颤巍巍的抖动,昨日新添上去的红痕还未消去,现在继续被男人的大掌一手握住来亵玩重新的添上许多暧昧的红痕。 许是真的被自家"公公"的手段给调教听话了,吞吐的动作慢慢的熟练,尽力含得更深,更努力小心的吞吐。口中含着的肉棒滚他给的热度仿佛也一瞬间的感染到了他身上,身上的热度有增无减。腿间濡湿一片的花穴少了抚慰和玩弄,春水在寂寞潺潺的流动。上面的小骚豆子同时也不甘寂寞的挺动起来想要被大力的揉捏玩弄着。 口中含着的孽根的腥檀味在此时此刻不断的刺激着他的感官,媚药一下子激发的情潮让他全身绵软无力,想要狠狠地被一些什么东西来好好的插进去肏弄一番。小嘴里含着的那一根物事正是他所想要的,那么滚烫有力地进出过他下方那朵骚浪的花穴。 空虚的感觉一阵阵涌来,虽然是半跪着的姿势,但已经全身无力绵软。唯有把玩着自己乳肉的那一双手才是勉强的支撑点。"唔···嗯啊··呜呜···啊哈····"虽然口不能言,口中溢出来的呻吟却无法堵住,小舌试探的讨好的轻轻舔过了柱身。眼中已经完全的泛上了情欲的凌凌水光。 艳丽的小脸春情无限,孽根在口腔当中这般温软的地方,一时之间的领略到了美人口中芳泽的诱惑。虽不比得上那一朵骚浪濡湿嫣红花穴的紧致,但小嘴的吞吐那么的乖巧听话。长得艳丽至极的脸庞此时坐着淫糜至极的事情,还不知死活的伸出小舌舔了舔。陆鸣看着他这般的做法,脑海中理智的那一弦一下子就要断掉了。陆鸣大力的钳制住容寻精致小巧的下巴,强迫他吞吐得那一根东西更深。 一手大力的来到了腿间红腻软湿的地方,灵活恶劣在其中来不断的进出玩弄。“真是骚蹄子,要好好的教一下规矩才是。下面的骚穴怎么这会儿不碰一下,就发骚了?”说罢孽根随即在他的小口当中肆意进出起来。“唔···唔啊···呜呜···嗯啊··啊哈···嗯啊···啊哈···唔啊···嗯啊···”突然变得猛烈的动作,让容寻一时来不及接受。无力的张开嘴承受着孽根在他口中的进出。 被拍打的红肿一片的雪臀此时翘得高高的好让自己的公爹来教他规矩。艳红的花穴在此时被迫的打开的两瓣花唇被两指强硬的分开玩弄。搓弄得嫣红肿大。但是药效完全的上来了,这样的子疼痛反而是变成了情欲最好的催化剂。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在叫嚣要得到更多的肏弄与蹂躏。 “唔··啊哈···嗯啊···呜呜····”孽根在容寻口中进出,很快便让他觉得唇舌酸麻。腮帮子疼,情欲的熏染让他觉得全身上下都变得越来越痒,腿间那一处地方被那样狠狠的玩弄,到头还只是觉得不过是隔靴搔痒。热,实在是太热了,小腹处的那一团火已经越燃越旺,将脑海当中的意识完全的给燃烧成为了一锅粥,只想着男人狠狠地用着肉棒来肏弄自己,将自己的骚穴给完全的填满才好。 臀部下意识的轻摇,腰身往下压,主动地想要指尖进得更深处。“真是个小浪货,下面的那个小东西怎么也那么精神,乖乖含住了。”暂时放过了那一朵骚浪的花穴之后,一手直接的来到容寻那一处已经挺立很久的急需好好玩弄一番的玉茎上方来。 "嗯啊···啊哈··唔···啊哈···呜呜···嗯嗯··啊哈··呜呜···啊哈··啊哈··"粉嫩的玉茎一下子被手弹弄了一下,接着就已经敏感得充血更为挺立起来。玉茎上方的小口随即便已经的被指尖给轻易地探进到里头。 在小口当中的肉棒也没有轻易的放过容寻,进出更为粗蛮,美人的小口几乎完全不能一下子接受这般凶猛的动作,腮帮子又酸又麻,过于炙热的温度让他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口中无力的留下了津液,当真是好不凄惨可怜。 可偏偏都这样了,陆鸣还不放过他。小巧可怜的玉茎被玩得可怜兮兮。药效的作用被激发出来,只是稍微的一碰,玉茎上方的小孔在着此时便已经打开,射出来了一股白浊。 "真是敏感的小媳妇,稍微被碰一下就被玩坏了一样,也不知道后头的地方有没有自己偷偷玩过。"玉茎才刚刚释放出白浊,刚刚好是把药效的一部分毒性给弄出来。身体还正是最为敏感不设防的时候,此时后头的那地方一下子接着被两指给深入进去。像是要好好的教训一番这发骚流水美人,在容寻口腔当中进出的肉棒动作越发的凶猛,进到菊穴的两指与此同时也的也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在内里仔细的抠挖探索玩弄。 后头的地方还没被采完进去,此时这样凶狠的探入,本该是觉得疼痛的。但在这种时候却宛如火上浇油一般,一进去便得到了内里的媚肉的热情款待,居然是死命的含住了侵略的异物。异物进入到后头已经空虚许久的地方之时,像是暂时的堵住了一个空虚的缺口。但远远不够,花心口的瘙痒让他忍不住蜷缩起白嫩的脚趾,小嘴虽然已经觉得酸麻,但还是卖力的吞吐着。 “啪!啪!”清脆的两声,这次倒不是打在两瓣雪白的屁股上了,而是毫不留拍打着艳红空虚的花穴上,本还是精神百倍的花珠被连着那么一下子猛烈的拍打,都已经可怜兮兮的耷拉下来。淫水不断地从着内里吐露出来。“唔··唔啊··嗯啊···”嘴中溢出娇媚的呻吟暴露出来此时这一副骚浪的身子急需男人的抚慰。眼角已经挂着泪,情欲的大火一直无法得到的缓解逐渐变成了一场折磨。“嗯啊···啊哈···唔··呜呜···”雪臀轻轻的摇晃随着指尖在菊穴进出的逗弄,陆敏眼眸暗沉的盯着此时在他身下乖顺的吞吐着自己物事的容寻,下身的物事越来越硬,连带着手指在菊穴当中进出的动作都变得凶蛮起来。 菊穴被开拓得从一朵粉嫩的小花,转瞬间变成了嫣红含苞待放的花朵。容寻眼中流露出来的媚色越来越明显,花穴中的淫水在着这个时候已经越发的控住不住像泄了洪一样潺潺流出,下身那一片垫子已经留下了一大片淫糜狼藉的痕迹。 "小骚货真是乖,公爹给你赏点好东西,可得好好的受着才是。"容寻听了这话,眼神迷蒙的看着陆鸣,迷茫的神色把本就艳丽至极的脸庞给多带出来朦胧的多情。还未弄清楚男人话中的含义,下巴就被被迫的抬起,由着孽根在自己的口中狠狠的进出了几下。接着口中仿佛感受到含着的物事温度是多么的滚烫,一下子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口中释放了出来。 "唔啊···嗯啊···啊哈···好烫··呜呜····"白浊滚烫的精液一下子就在容寻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浇灌到了他的小嘴当中。“嗯啊··啊哈··呜呜···嗯啊···啊哈···呜呜··啊哈··呜呜··嗯啊··呜呜···嗯啊···好多··呜呜··好烫···”半晌回过神来之后,才明白自己吞入进口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身体在这一瞬间无力的软倒下去,姿势重新的变成为了方才双腿大开着的魅惑样子。后头的菊穴还牢牢的含住男人侵略进去的指尖不放。被冷落的花穴在河中时候完全放荡的暴露在人前。 容寻全身被情欲给熏蒸得粉嫩嫩的,香汗淋漓,孽根发泄出来的白浊自己也下意识的吞咽进去。舌尖也下意识的伸出舔了舔嘴角边溢出来的些许白浊。娇媚的恳求着:“嗯啊···啊···呜呜··啊哈···好烫·呜呜快进来··好难受···”明明已经被玩得那么可怜了,可依然清纯放浪的勾引人。“小浪货现在又要公爹干什么?是不是下面又痒了?”容寻这个时候早就完全的屈从在欲望的引导之下,将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小腹绷紧,腰身下沉,渴求的看着陆鸣。 “呜呜··嗯啊··啊哈··嗯啊···唔··唔啊···啊哈··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快点··嗯啊··啊哈··快进来··啊哈··呜呜··好难受··呜呜··好痒···嗯啊···啊哈··嗯啊··好热··呜呜···”在菊穴内探索的指尖一下子换了个角度戳到另外的一出敏感当中,另一手继续的揉弄着软绵雪白的胸口上点缀着的那一处红樱。“可是要公公进到哪里呢?骚儿媳可要好好的说清楚。” 话虽是说得温柔至极,但动作粗蛮的直接拧着上方胸口的那一处红樱不放过。疼痛便是在一瞬间的完全遍布到了全身,双腿张开显出花穴当中承受不主动情流下的淫水。 还真的是一个小媳妇被自己的公公逼奸肏弄,捉到了把柄心里委屈不愿意,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的张开自己双腿,主动说出淫荡的话语求着自己公公用孽根肏进去,好好的玷污一下他的花穴。 容寻颤抖的将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仿佛真的是一个被自己公公诱骗逼奸的小媳妇一样,明明不情愿,却依然还得忍着背德的快感,好让人肏进去奸淫。眼角掉下一滴泪,看着还真是不情愿,"嗯啊···嗯啊··啊哈···呜呜···进来··呜呜··求公公肏进儿媳的里面···呜呜··好痒···嗯啊··唔啊··好难受···" 手掌在乳肉上留下青紫的痕迹,“阿寻也没有说清楚到底要公公进到哪里。那是不是可以随便肏进去。”还没等容寻反应过来,直接的将两根手指从菊穴当中撤出来。换上了自己的男根,不管不顾的肏弄进去,“嗯啊···啊哈··呜呜···好疼··不要···呜呜···嗯啊···啊哈···呜呜··嗯啊···啊哈··呜呜···好疼··好难受··不行··不可以···呜呜···不要了··嗯啊···啊哈··呜呜··嗯啊···”菊穴第一次被肏弄进去的快感一瞬间就席卷全身,从未体验过的奇怪感觉让他想要挣扎。 但很快的败倒在媚药的作用之下,乖顺的张开双腿,放松身体让自己的公爹肏弄进去。“嗯啊···呜呜··轻点··嗯啊··啊哈··好疼···呜呜··”男人的大掌死死扣住了他的臀部,将两人结合之处变得更为紧密。揉弄着饱满圆润的臀肉说笑道:“怎么,公公的好儿媳这会儿倒是害羞了,不知道夜里发骚的时候有没有偷偷玩后面。”一边调笑着,一边大力的弄进去。推挤开阻隔的层层媚肉。直把自己的好“儿媳”给玩弄得春水涟涟。“嗯啊···嗯啊··啊哈··呜呜···唔啊···不行··没有··恩啊··呜呜··没有··呜呜··公公··呜呜阿寻没有自己玩···嗯啊···啊哈··呜呜····” -- 尖尖被玩破发sao,两花被插水流一地 “嗯啊···啊哈···啊哈···好深··呜呜··好疼··嗯啊不行··嗯啊···啊哈··轻点··呜呜··哈好疼··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嗯啊···”菊穴可比不上前方被肏弄过多敏感放荡的花穴,这还是容寻第一次后头被人给采摘了。本来应该好好的疼爱怜惜爱怜一番的。容寻被下了媚药之后身体变得敏感放荡,可做不来小心的爱怜。炙热的男根在初时刚刚进入到菊穴内里,温暖紧致的内壁过于干涩,推进去还有些许的困难。容寻白嫩的手指死死攥住身下的垫子,双腿被大力分开任由其入侵。他身体无力的颤抖,呼吸变得急速,像是一把过于紧绷着的弦,再多那么一点劲头,便会断掉。雪白修长的脖颈被迫扬起了一个脆弱的弧度,像是被献祭上去的雪白羔羊。肉刃深入,推开阻碍,耐心享受鲜美的祭品。“恩啊···呜呜···好疼··呜呜···好难受···呜呜··啊哈···好难受···呜呜··好痒···呜呜··好疼··嗯啊··啊哈···”口中发出小声的抽噎,容寻眼睛已经被泪水打湿。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身上无一处不感到燥热和痒后头那一处地方也被人采摘了,就像又回到了自己被陆鸣强硬夺走第一次的时候。更深的更强烈的疼痛把他吞噬,后头的地方依然被滚烫毫不留情的肉棒粗暴深入,那么的疼和难受。就想全身再一次被重塑,但明明自己最难受和感到空虚的花穴却一直没有得到任何的满足。 小腹内的大或完全没有得到熄灭,反而是随着肉人在菊穴内的深入逐渐将他的理智燃烧。容寻像是被捕捉到的小兽发出无力脆弱的抽噎,玉足难耐的不住摩擦着下身软垫。眼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呜呜···啊哈···嗯啊···呜呜···陆鸣··嗯啊···呜呜···好疼··呜呜···不要了···阿寻的骚屄好痒···嗯啊····呜呜···好难受···帮帮阿寻···呜呜·呜呜···恩啊···啊哈··呜呜”陆鸣此时也不好受,菊穴久未被开拓,实在还是过于紧致。粉嫩从未被肏弄过的菊穴口不能一下子吞入进去,只堪堪的进入了一个头,便觉得紧致得难受。身下的人还因为媚药的作用,难受不安的扭动,像一尾灵活的鲤鱼。配合着容寻眼角上飞扬起的一抹嫣红,与腿间不断流着晶莹淫糜汁水的花穴。每一处地方都能激起陆鸣的最恶劣的念头,想要立马将这个小家伙给狠狠的肏哭,两处的骚穴都打上自己的痕迹,一辈子都无法离开自己。 孽根暂时停止了在菊穴开拓的动作,陆鸣轻咬着容寻软玉般的鸽乳,嫣红色的茱萸被含在口中。就像是触碰到了容寻身体上的某一处开关,他身体瞬间微微的颤抖,像无助的落叶被狂风无情打落。嫣红的茱萸已经被含在唇舌当中,舌尖灵活的游走玩弄着它,像在努力品尝一颗甜美的糖果。滋味实在是甜美,含在口中再也不想放开。 肉刃暂时停止在菊穴的进出让容寻缓了缓,但胸口被男人含在口中,已经完全的助长了情欲火焰的燃烧。陆鸣手另一边来到容寻平坦雪白的小腹处,在小巧的肚脐眼恶劣的逗弄,在火苗周围给不断地挑逗。狠狠地咬了几下嫣红的茱萸之后,听到被自己欺负得哭出声的美人。陆鸣先在自己咬出牙印处留下温柔的一吻。“阿寻这个骚儿媳,今天这么的不懂规矩。也不知道好好的伺候,骚奶子倒时候得好好的给公公舔舔。”这样的话语,容寻听进去,好像自己是真的不知廉耻背着自己的夫君偷情,现在还被自己公公给随意的玩弄。 可是不用仔细看,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下身的花穴是有多么的淫荡不堪,两瓣红艳的花唇在着此时已经是自作主张不受控制被媚药给持续激发得红肿起来。小腹被手指打着圈来轻轻的撩拨,就像往平静的湖水丢进一粒石子,溅起波澜。粗粝的指腹疚弄着自己的乳头,已经玩得红艳,脸上这一副可怜贝齿咬着红唇羞涩的表情,倒还真的像是一个被自己公公奸淫玩弄在床榻上的小媳妇。 陆鸣腰身下沉,后方传来疼痛顿时让容寻无法思考,他带着哭腔小声的求饶;“嗯啊··呜呜···公公···呜呜··嗯啊··嗷嗷喊···呜呜··阿寻错了··呜呜··公公舔一下阿寻的骚奶子··呜呜··嗯啊··啊哈···呜呜··好热··嗯啊··啊哈··好难受···呜呜···”陆鸣听着他的哭腔,想来小家伙也是被媚药给欺负得厉害。心中一片酸软,便顺着容寻的心意,重新含住另一边被冷落了许久的茱萸。一手也来到已经濡湿一片,汁水淋漓的花穴。两指并拢合作一处,轻车熟路的对着自己熟悉的那一处敏感点戳弄进去。 虽然只是细长的两根手指,但聊胜于无,好但是暂时有了点什么来稍微的堵住缓解了容寻小腹处那团火焰的燃烧。陆鸣感受到自己指尖一下子被热情的花穴口牢牢含住,腰身微沉,同时那一柄粗长滚烫炙热的孽根也找到菊穴内的敏感点。对这一处软肉,狠狠地顶弄。“呜呜···啊哈··嗯啊··啊哈···嗯啊···呜呜···好奇怪···嗯啊···啊哈··呜呜···好热···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呜呜··好痒··嗯啊··啊哈··好深···呜呜··嗯啊···”被顶弄到了这一处地方,身体忍不住痉挛起来。 后头的疼痛在着这时好像也不在显得过于疼痛和强烈,倒是在九浅一深的对着自己这一处的抽插之下,逐渐的感受到了不少的快感。甚至主动的,内心渐渐的升起了想要男人进的到更深处,想要更加用力一点儿的念头。男人在他花穴当中亵玩的两指在此时也随着菊穴在内里进出的动作同一频率的在其中不断地插弄。两瓣肥厚的花唇同时也被无情的玩弄,随意的拨弄开,鲜美的贝肉完全的显露。颤颤巍巍的,像荔枝果肉上的最后一层胞衣被完全的剥开,甜美的果肉被随意的品尝 看着美人或许是真的得了趣,陆鸣将自己进出的动作用上了许多的力气,菊穴比之前头被玩弄过多的花穴,更为青涩。热度也更加的滚烫,虽然还是显得干涩,紧紧包裹住自己下身的物事之时更加让人气血上涌。伸手来到花穴上方的的花珠,用手狠狠地弹弄一番之后开口说道:“阿寻是不是被公公给肏到得了趣,不知道肚子里面会不会怀上公公的孩子。真是不知廉耻的小娼妇。”肉刃在内里抽插的动作在着这个时候狠狠的,再也没有任何阻碍的直捣黄龙。 两指同时在狠狠的抽插骚穴,一边手也不放过那一对鸽乳,揪着,玩弄着,看着身下美人的乳首被自己玩到通红甚至有一点破了皮,雪白的乳肉已经布满了红艳的指痕。陆鸣看了内心反而觉得想在上面多添几笔红艳颜色。“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呜呜 ··嗯啊··啊哈···呜呜··好疼··呜呜···不要···不要玩了···嗯啊··啊哈·呜呜··被玩坏了··嗯啊··呜呜··啊哈···好疼···”肉刃重新换了一个角度给肏到最深处,内里的软肉在这时也不抗拒,热情放浪的含住那根滚烫的肉刃,变得极为欢迎它的深入。甚至越来越渴望浪荡的想着要肉棒深入进去好把身体深处的痒给消灭。 肉刃换一个角度的重新肏弄,带来灭顶的快感,被两指给玩弄的花穴艳红的向外张开,花珠充血肿胀。轻轻一碰仿佛就要被弄破了皮。男人在她身上蹂躏的动作越加凶狠,但身体感受不到多余的痛楚,甚至想要受到更多凌虐。花穴更加用力绞紧讨好侵略的手指。 容寻此时已经觉得自己全身无一处不想得到陆鸣的好好疼爱一番,痒麻无力和热度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他,身上每一处感官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凶狠的爱抚。陆鸣自己换了地方重新抽插玩弄这的菊穴,感到自己下身的像被一张贪婪紧致的小口给吮吸得发麻,身下的人被自己给肏弄得泪眼朦胧,身上每一处地方都由他自己给调教出来的。 想到这,眼中的欲色逐渐深沉,低头狠狠地咬了一口,满意的看到乳首已经被自己给咬破了皮,点点血珠点缀在上面,变得更加艳惑人。 胸口上的疼痛把他混沌的思绪给一下子扯了回来,敏感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哀哀的哭求,“呜呜···嗯啊···啊哈··好疼···呜呜··被玩坏了···嗯啊··啊哈··好疼··呜呜···”两指从花穴中缓慢的退出,但缓慢的留恋着软滑的媚肉不放过。“阿寻这么不守规矩放荡,就应该好好的被罚一下,现在好好的想一下到底要怎么说才乖。” 眼看着自己已经被玩成这样了,身体依然还是那么热,逐渐的欲求不满的想着要得到更多的肏弄与疼爱。听了这一句话,乖乖的开口还带有羞意说道;“嗯啊····呜呜··儿媳的骚奶子都被玩坏了··嗯啊···啊哈··呜呜····啊哈··嗯啊··呜呜···帮帮阿寻··嗯啊··啊哈··呜呜··阿寻下面又发骚了···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 这样的话语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肉刃快速的抽插恣意狂放的顶弄一番。容寻喉中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一瞬间酸软的不幸,菊穴娇弱的地方迸发出来的快感。在不断的疼爱下,白净的双颊已经有着嫣红的桃花色泽,白净小巧的耳垂的地方在此时也已经像被弄上了一层殷红。 肉棒凶狠的抽搐玩弄直接的,将容寻给捅了个满贯。身下的进犯一刻也没有停止,花唇在此时此刻重新的被两指给一直不断玩弄,无力的想要躲避,湿漉漉一片的花穴在此时更像要主动的送上前来由人随意的把玩。在这样的欢爱当中,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个与公公偷情的小媳妇,在羞耻与背德禁忌的快感下沉沦。 物事粗长炙热在被肏得软乎乎的菊穴当中驰骋,舒畅无比,陆鸣死死的扣住容寻白嫩圆滑的臀肉,小穴在此时也配合的绞得死紧,小穴内的一处软肉依然在死死的吸着他,他即将冲顶。 把花珠玩弄得通红的手游移到腰身,打掌牢牢的扣住了他的腰身,咬住容寻的耳朵:“乖阿寻,后头也要好好的吃一下肉棒才对。” 陆鸣捏着他雪白的臀肉一口气狠插了数十下,狠狠地咬着那一处的红樱,将那一股滚烫的白浊毫不留情灌入到菊穴的深处。烫得容寻身体只发抖,“嗯啊···唔啊··呜呜···好烫··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嗯啊··呜呜··好难受···被完全灌满了···嗯啊··啊哈··”孽根缓缓的撤出,看着菊穴已经完全的被肏开,粉嫩已经被肏开便成为艳红。 白浊的精液在这时缓缓的顺着穴口留下,美人双腿大张等着人肏弄。“嗯啊 ···啊哈··呜呜呜··嗯啊··好痒···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了··嗯啊··啊哈··呜呜··嗯啊··呜呜··骚穴好啊难受···嗯啊··” “阿寻今天这么热情,当然得随了阿寻的意愿来好好的玩一下才是。”说完,便将自己的重新挺立的肉棒给肏进早已经饥渴流出不少花蜜的花穴当中。 -- 小花被玩到喷水,热jing灌zg 炙热的物事一下子进入柔软湿润的花穴中,热情的媚肉随即纷纷的涌上贪婪的吮吸。就像身体空落落的一大块地方被重新填满。难以言说的满足之感让容寻俏脸绯红,端得是有着动情之色。久被媚药折磨的花穴被一下子得到满足,小腹燃烧的火焰暂时被遏制。脑海中像绽开了烟花,下意识的应和男人驰骋的动作,要退都随着这样粗蛮狂野的抽插轻轻摇晃。 容寻全然不知道全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到底有多么的诱人,他知道那一股折磨自己,挥之不去,似乎无处不在的痒意终于被暂时的给满足了,花穴还是很痒。后头被肏弄开得菊穴此时还不住含着男人白浊的精液,淫糜的流下。身下的垫子早已经被做弄出的一片淫糜的污浊,此时在情欲当中交缠的两人,全然不顾这些。眼中只有彼此,就像两个泥人,打碎了,重新的揉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开,生生世世都恩爱欢好。 花穴被连续的几下狠顶,两瓣红艳花唇此时肏开无力翻开,好方便肉棒进得更深,肏得更深入。陆鸣物事被这样一个软湿紧致温热的宝器小心伺候着,情欲高涨,只想更加的深入,让容寻全身都布满自己的痕迹。将他的两处穴口最好都肏弄得再也无法离开自己。 粗长的孽根品质自己天然的优势,冲破挑弄开来嫣红的媚肉,对花径深处中软红多汁的一处,狠狠捣弄。哪里读就像不懂风情,毫不怜香惜玉的暴风雨。将好好一朵娇嫩的花给捣弄出艳红的花泥。此时的容寻眼睛雾蒙蒙的一片,止不住滑落泪水,像一朵在孟浪的肏干中无力承受催着的美人花。身子一寸一寸的随着男人的凶狠,粗暴地肏干颤抖。口中呜咽出来的呻吟,不知道是痛苦的求饶,还是在情欲当中沉醉的娇媚。 眼中还是盛着情欲的盈盈水光,脸上的艳丽之色透着一股子被玩弄到熟透的好颜色,成熟欲滴,正无力的承受陆鸣的小心品尝。男人还坏心的低下头,舔了舔被玩破的乳头,火上添油的给本就敏感的美人身体多了几分疼痛。 容寻被疼痛刺激得忍不住下意识把肉棒吞咽得更深,攀住陆鸣的肩膀。小声抽泣,“呜呜··嗯啊··啊哈···嗯啊··啊哈···啊哈·好疼···呜呜··阿寻那里好疼··嗯啊··啊哈··呜呜··不行··不要舔了··嗯啊··啊哈··”肉刃被含得更紧的舒爽之感让陆鸣想要继续进入到更柔软的地方,将被肏熟透了的美人身体开发出更多美妙之处。 他自个先是狠狠地肏进软滑湿润的内里,伸手沿着容寻被孽根撑得微微凸起的小腹向下滑落。突然感受到身下人小腹上的一片濡湿,低头一看原来是容寻方才被肏进去之时,承受不了太过强烈的快感玉茎已经射了点白浊出来。 手继续往下滑来到挺立的花珠上,转而粗暴带着惩罚的力道不住揉弄。“这么不守规矩的骚媳妇到底是怎么进的我陆家大门,连称呼都不叫一下。骚奶头的颜色这么深。是不是自己就偷偷玩了。” 低下头用牙齿狠狠地咬了一会的已经肿大不已的乳头,看到上面的色泽变得更加红艳。伸手在花唇用力刮弄了。色泽更为深沉艳丽,容寻像是为摆脱这样的折磨,花穴只得好好的含住这一根狰狞粗长的肉棒。 陆鸣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之时,他脸上因为羞涩而透露出的薄红,与媚色相辉映。更显得他此时的娇艳无双。白嫩的腿根被羞人的话语给弄得止不住痉挛,仿佛自己是一个被公爹逼奸肏弄的好儿媳一样,明明不情愿但还是被肏弄出来懂得情欲真正的滋味。还得在床榻上守着伺候公公的规矩,好生服侍一番。 男人依然在继续舔舐他的乳首,仿佛在惩罚他方才不守“规矩”一样。容寻控住不足哭出声来哀求,“呜呜··嗯啊···啊哈··呜··公爹··嗯啊···啊哈··呜呜··阿寻错了··呜呜··饶了··呜呜··阿寻吧···骚奶头被玩坏了···嗯啊···啊哈··呜呜···啊哈··好疼··嗯啊··啊哈··好深··呜呜··嗯啊··啊哈··”低低的哭求刺激陆鸣内心的阴暗不受控制的施虐欲。 狠狠的吮吸一番,看到艳红红肿的乳首重新被玩弄出了血珠,看似安慰的在上方轻轻舔过。玩弄揉捏着容寻圆润的臀肉,其上方挺翘的弧度让他着迷,并哑声问道,“那阿寻得要好好说一下是公爹的肉棒大,还是你夫君的肉棒大。”容寻听了这一句话简直羞得要晕过去,陆鸣怎么这么恶劣,总是喜欢玩这种东西。 每一次都要逼问他一番,让自己说出一些羞耻放荡的话语,言语的刺激在这个时候同样是助兴的春药,更能使本就被下了药软绵成一滩水的身子好好的作弄一番。久未得到想要听到的话语,肉刃直接不耐烦的冲破阻碍深入到子宫外壁的地方挑衅玩弄。 在这一下子倒是直接的快要攫取到花蕊最深自甘甜的一处地方。被要咬破出血的乳头在这时候同样被情欲压垮了,缴械投降,想要得到更多的痛楚来来蹂躏自己。 “呜呜··嗯啊··啊哈···呜呜··是··嗯啊···啊哈··呜呜··是公爹的肉棒大···嗯啊··啊哈··呜呜··好疼··嗯啊··啊哈··被玩坏了··嗯啊··啊哈··呜呜···”平坦的小腹在这时已经被粗长的孽根给出了一个微微的凸起。陆鸣恶劣的往下压着那一处地方。扣住容寻的腰身,将自己的肉棒在内里狠狠的驰骋数十下。肏得美人最后只懂得颤声求饶,哭着说不要了,好哥哥,夫君,相公,公爹,皇上的一通乱叫。好好的一个清俊少年人,到了此刻,已经被陆鸣给拐到了床榻上成为了禁宫当中成熟诱人的妖妃。 容寻嫣红的红唇微张,像极了一朵红花在悄然绽放着独属于自己的美艳。陆鸣伸出自己的手指,好不费劲的让那一张红唇张开,承受自己的调弄。“嗯啊··唔啊··呜呜···唔啊···嗯啊··啊哈···嗯啊··啊哈··呜呜···”一指在小口当中逗弄亵玩了几下之后,便同着自己自己物事抽插着的动作,在内里玩弄,勾得美人气喘吁吁。 容寻双眼朦胧,在好一通狠肏之后,只懂得顺从打开自己的双腿,花心绽放出最成熟美艳的样子打开来任由其把玩。容寻的红唇在这时还下意识的含住陆鸣伸进去的手指,小舌还一下意识的舔了舔。媚眼如丝,容姿更为旖丽诱人。 陆鸣俯身上去,狠狠地咬了一下白玉似的耳垂。狠插数十下之后,说道:"真是妖精!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勾人的技巧!"本就已经全布满了指印和牙印的胸口此时已经毫无任何一处完好的地方。但陆鸣依然是细细的舔舐,在胸口上留下自己濡湿的痕迹。满意地看着被自己玩弄了一番之后弧度越发圆润的鸽乳。 容寻无力的喘息,双腿被分开到极致之后承受这样凶狠连续不断的肏弄,已经酸麻无力无法支撑了,花穴口已经被抽插到能清晰的看到内里脂红软腻的媚肉。淫水依然还在潺潺留下来,身上的热度仿佛在这个时候依旧没有得到缓解。药心在这个时候没有被按捺下去,重新的燃烧起来。 容寻越发抱紧了身上的男人,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实在是过于淫荡不堪。"嗯啊··呜呜··啊哈·呜呜··嗯啊·陆鸣··嗯啊··啊哈··呜呜··我好难受··呜呜···好难受··呜呜··不要···嗯啊好热··呜呜··好难受··好痒··呜呜··嗯·呜呜··"陆鸣回抱住容寻,怀中的人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这个时候又重新回升了。 陆鸣抱住容寻,眼眸暗沉看不清情绪。现在在这里只能暂时缓解毒性,得回到宫里才能解决。陆鸣轻轻拍着容寻的脊背,下身的动作依然是毫不留情冲破开子宫口。 声音依然如此温柔,“阿寻乖啊,不要怕,很快就好的。”冲破子宫口之后的肉刃依然大开大合的在内里不断驰骋,没有那么多花哨的动作,依然大开大合熟门熟路的对着自己了如指掌的那一处敏感来肏弄。 宫口被肏开的感觉,让容寻无端的想要继续抱紧陆鸣,在情欲的波涛汹涌之下唯有身上的那个人才是他唯一的依靠。像是被终于操到内里最湿滑的之处的时候,再也忍受不住小腹一阵剧烈的收缩,"嗯啊···啊哈··呜呜··嗯啊···啊哈··呜呜···要到了··嗯啊··啊哈··呜呜··要到了··嗯啊···啊哈···呜呜··嗯啊···啊哈··要到了·嗯啊··呜呜··"穴口内里一阵收缩之后,一大股香甜的花液接着涌了出来。 陆鸣扣住容寻的腰身狠插几下之后,白浊的精液一下子释放出来灌满了容寻的子宫 -- ЯōùЯōùщù.ǐпƒō 小花被细心抚慰, “嗯啊………啊哈………呜呜………嗯啊………”一大股白浊的精液完全灌进子宫口深处,被打上不可摆脱的痕迹。一下子填充满足了容寻心底里的欲望。 此时他像一只乖巧的幼兽缩在陆鸣怀中,身体轻轻颤抖,面颊艳丽。恰似初春初绽放的桃花,淡粉还相到这一点儿艳丽的色泽在其上。被露水给沾湿,不胜娇羞惹人怜爱。 陆鸣低头轻轻吻住容寻的红唇,带着情欲过后的温柔厮磨与抚慰。指腹替容寻擦拭面颊半挂着的泪珠。还深埋在宫口当中的肉刃此时像泡在暖洋洋的温泉当中,一时之间也不想退去抽离。 唇齿相交缠,容寻又觉得身体热了起来,有着一股诡异的火焰与热度想要把他给持续的拉到深渊当中。他内心也知道或许是因为洛衡季强迫自己吃下那一粒药丸的缘故,身体会变得这样放荡和不知廉耻。但没想到才一会,药效这么快上来。 想到自己以后会不会一直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不知廉耻的放荡求欢,容寻就觉得内心一阵惶恐。只想仅仅依靠着身上的男人,寻求一点慰藉。 高潮过后的身体还是绵软敏感着,顺从张开嘴,小舌与男人的舌尖纠缠至此不愿分离。 想感受到心上人的不安,陆鸣把容寻抱得更紧。唇舌暂时放过了容寻已经被吮吸得发红微肿的嘴,舔舐着他变得如红玉玛瑙似的耳垂。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阿寻乖,不要怕。”还待在温暖宫口当中的肉刃在这个时候进得更深了一些,对着一处绵软的地方来回的戳弄。倒想将果肉脆弱的胞衣给剥开,对着最软绵多汁的一处地方细心品尝。 不一会儿,容寻感受到自己身体深处最内里的地方好像被一波波滚烫的热液给连续不断的充打拍击着。容寻知道陆鸣又把这些东西给弄进自己里面,被滚烫的尿液给一下子的猛烈浇打。身体在此刻忍不住的颤抖,“嗯啊………啊哈…………呜呜…嗯啊………被弄脏了……呜呜呜阿寻的骚屄又被弄脏了…………”肉刃在这个时候进入得更深,陆鸣扣住容寻雪白圆润的臀肉,哑声恶狠狠的逼问着容寻,“阿寻,现在到底是谁在肏着你?以后阿寻的骚屄只能由谁来肏?” 宫口被一连波的操作,给弄得一阵剧烈痉挛,花唇已经被玩坏到显出娇艳瑰丽至极的颜色。被陆鸣连番的追问,容寻喉中溢出一阵似悲似喜的呻吟。“呜呜…………嗯啊………啊哈………嗯啊………呜呜………是陆鸣………呜呜……阿寻的骚屄以后只能给陆鸣肏………嗯啊………啊哈………呜呜……” 听到了满意的回答,男人薄唇微勾。肉刃把宫口给欺负得更加厉害,“阿寻以后的骚屄只能让我肏,不光要把阿寻的骚屄肏开含着精液走不了路,还要把阿寻的肚子给肏大。” 一连串的淫词浪语把容寻的脸颊给羞得脸蛋通红,“嗯啊……啊哈……呜呜…呜…被玩坏了……呜呜……肚子都被射大了……呜呜………” 男人的唇舌顺着脖颈优美的弧线流连不舍,白净的脖子早已经布满了一连串艳红的印子,已经没有任何一处完好的地方。但陆鸣依旧在上放不断的轻吻,重新给印子多添了几分更魅惑的色彩。 大掌同时也在死死揉弄容寻圆润成熟许多的小屁股,肉刃对着软红的媚肉死死插弄,“阿寻真乖,肚子被肏大了生小宝宝出来好不好?” 容寻此时早已经意乱神迷,他顺从完全打开自己的宫口,让男人深深的灌进自己内里当中。口中溢出一连串媚叫。“嗯啊……呜呜……啊哈……呜呜……骚屄以后只给陆鸣肏………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阿寻………嗯啊……以后都是陆鸣的……呜呜……好痒………嗯啊……啊哈……又来了……呜呜好难受………陆鸣……帮帮我……嗯啊………” 他此时像一尾离了水在拼命呼吸挣扎的鱼,挣扎混乱,快感像绚烂短促的烟花一样在他身上不停的绽放。 每一处感觉都敏感的随着陆鸣在他身上随意的动作而做出回应。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此时他的小腹一阵剧烈的收缩,脑海中浮现出一道光芒,昏沉沉的在情欲连续不断的冲击之下昏了过去。 “阿寻乖乖的睡一会,回到宫里就能把药给解开了。”昏睡过去的美人此时脸上还带着餮足的春意,小腹被陆鸣给射进去的东西而撑得微微鼓起,双腿还是保持着一个放荡打开的姿势。 狰狞的肉刃缓慢的退出花穴,连带着带出了一大股浊液,花穴口无力的打开,花唇像最浓艳的一盒胭脂被随意拿来把玩涂上去,一层层的脂红衬出最艳美的样子。 白浊的液体流出把它给玷污,最为淫艳的景象此时就这样毫无遮挡的呈现在陆鸣眼前,勾得身下的物事好像又要抬头。 但想着还是尽快回宫,找太医把这毒给解才行,不能做太多耽搁。陆鸣终于还是忍住了,低头吻了吻容寻的脸颊,眼中流露出来一丝暖意,“阿寻,把这些碍事的家伙清理干净之后,嫁给朕,当朕的皇后好不好。” 容寻早已经陷入香甜的梦乡当中,觉得自己仿佛在一个暖洋洋的怀抱当中,温暖惬意,折磨自己的药毒好像都被驱赶走了。只想赖在这个怀抱当中,不想离开。 陆鸣也不管容寻听没听到,“阿寻,你不说话,就表明答应了。” …… 天子在狩猎途中遇袭,此事非同小可。刺客还是打着扶持末帝的旗号来行刺。众人也知道这皇帝都是对自己的位置能不能坐得安稳与否是很看中的。当今天子虽然是篡位而得,对这所谓的正统来源虽然不是看得很重,但来刺杀,可谓是触到了逆鳞。 陆鸣躲过了刺杀,将刺客擒住,此刻只言匡扶周朝之后,就趁人不备饮毒自尽。前朝气数已尽,末帝也堪堪只在位十天,怎么想也不会真培养出如此多的死士。倒有可能是幕后之人打算将脏水引到所谓的前朝势力上,转移视线。 将剩下还未来得及自尽的刺客严刑拷打之后,终于将他给逼得说出幕后主谋是谁。居然是天水洛家,想来是陆鸣推行的“大索貌阅”核定人口稳定税赋和抑制兼并的政策,把一些人的利益伤害了,狗急跳墙想到了这一昏招。 陆鸣当时听到这消息,莫名觉得心头涌起一阵慌乱。若说因为刺杀一事,在战场上拼杀存活过来的人倒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猛然的陆鸣突然想起还在苑中的容寻,当即马上派人搜寻,幸好赶上。不然就差一点,他心尖上的阿寻就要被那个不知好死的洛衡季给抢走。 端坐在书房首位的陆鸣低垂着眼看着弹劾洛家的奏章,看不清眼中的神色。 禀报事务的官员将自己声音压到最低,连动作都努力放轻,就怕自己哪一点出了差错。 陆鸣听了禀报之后,低低笑了起来。他将奏章随意放到案上,“百年的簪缨世族,天水洛家,胆子倒是大。” 官员低头不做声,心下想着天水洛家的确是名门望族,但面对绝对的皇权面前,只怕也只能乖乖等待自己的命运了。 …………… 容寻在昏沉睡梦中逐渐的清醒,床幔被放下,营造出静谧昏睡的氛围。容寻此刻一点也睡不着,他觉得那一股奇怪难受痛苦的热度重新的又重新涌上来。明明双腿间的花穴已经被肏得靡红艳丽,红肿不已。稍微一动,便会疼得让腿根颤抖。 “唔啊………为什么……呜呜……”身上穿着洁白轻柔的寝衣,舒服轻柔紧贴在身上。成熟妩媚的身体弧度随着他轻微的动作时不时的被勾勒出来。 每一寸都有着被玩弄肏熟显出的柔媚勾人。因为动作的缘故,腿间柔软的布料不小心的擦过红肿敏感无比的花穴,最挺翘柔嫩的花珠被这样轻微微的一碰。 成熟已久久未被人采摘的小朱果忍不住自作主张的想要从枝头掉落。容寻昏睡时太医给他开了药,被陆鸣耐心的给喂进去,暂时缓解媚药的毒性。 但还没有欲火还是没有下去,腿间的骚穴只是被布料轻微的一碰,骚水就忍不住流出来。把轻薄的布料给弄湿了一小片,熟透和被药效调教着的身子这个时候控制不住颤抖。 一团邪火重新从小腹上燃烧起来,被玩破的乳头涂上清凉的药膏还没有那么难受。但情潮像冲破了囚牢,张牙舞爪将他给完全吞噬。 他觉得待在床榻实在是太过于闷热,喉头一阵发干,明明已经是秋季,但被药效控制的身体还是无端的发热。全身绵软无力,无力躺在柔软的褥子上,修长的双腿不住的摩擦。 这般天真的举动,反而是将要把自己的花穴给折腾得出来一连串的淫水流出。软湿媚红的一片,白玉的脚趾承受不住的微微蜷缩。 染上淡淡的一层粉,这个时候的容寻是心神最为脆弱的时候,他内心深处无比渴望陆鸣陪在他身边,想念陆鸣温暖的怀抱,甚至自己内心控制不住想要一直勾着陆鸣,独占他。 嗓子一阵阵的发干,躺在床褥上反而会觉得更热,容寻起身下榻。 双足刚一接触地面,一阵火热的温度就不断的袭来,身子一阵酸软无力堪堪就要摔倒在地上。 还好陆鸣此时进来,看着面色酡红的美人娇软无力正要摔倒,忙走上前来扶住容寻。 关切的问道:“阿寻不好好躺在床上休息,怎么要摔到地上了。” 容寻看到陆鸣,不有自主伸手想要陆鸣抱住自己。“陆鸣,好难受。” 美人伸手求抱的样子,怎能不惹得人怜惜万分。 陆鸣大手直接用力抱起容寻,将他带到偏殿的小书房里。 -- 发sao主动用小花磨桌角,疼得哭泣流水 被强硬抱着的美人此时双手感受还不老实在陆鸣胸膛上四处撩拨,柔若无骨,像藤蔓一样顺从乖巧缠着男人。余毒还未清,媚药的作用重新上来了,火焰逐渐从小腹传来,将理智焚烧殆尽。 容寻迷迷糊糊之中摸索着陆鸣宽阔的胸膛,感受到手下肌肉的力量蕴藏在内里,强健有力的身躯紧紧地抱着自己,仿佛寻找到温暖可靠的港湾一样。 他闻到陆鸣身上好闻的松木香气,清冽又带着一股子不容反驳的强势将他吞噬殆尽。身子愈发的燥热和绵软无力,情潮一波波的涌上来。双腿下意识的较劲男人劲壮的腰身,不住的磨蹭,试图缓解腿间的燥热,湿红软腻的花穴还是不断的从内里流出晶莹的花液。 走到书房的距离仿佛是那么的漫长,容寻也不知道为何陆鸣为什么好端端的不去床上,反而要前往书房。清朝的热度让他白玉的身体已经逐渐的蔓延上来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薄媚诱人。就像一朵清纯艳丽的花朵在暗地里悄无声息的吐露出来不少的淫荡花液,晶莹湿漉漉的一片在发骚暗地里求着男人肏弄。 逐渐攀升的体温在促使着他寻找凉快能缓解燥热的东西消减,白净的双手不知死活的硬要伸进男人衣襟当中,感受到男人肌理的温度,容寻不由得发出一声酥入骨髓的呻吟。"嗯啊··啊哈··嗯啊··呜呜··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陆鸣··呜呜··帮帮我··嗯啊··啊哈··呜呜··"听到怀中人催促的声音,男人步履不停继续往前走,双手却及不可耐的揉弄起容寻圆润可爱的小屁股,顺着股沟滑到早已经濡湿一片的腿根当中,隔着布料的狠狠用手掌揉弄了一番燕红的花穴。 “阿寻乖,这要还得要点时间来缓解,不要急,得慢慢来。”话是这么说的,但药效一起了作用,便毫不留情将容寻给吞没,灵台中的清明逐渐被情欲给主宰。身体只懂得顺着情欲的催促来做出相应的举动。艳丽的小脸此时飞快的染上了一层桃花色,睫毛微颤,像上下振翅而飞的蝶翼。扑动着想要纵身到情欲的火焰中。 身子不住磨蹭着陆鸣。伸进男人的衣襟当中的小手胡乱的游走,呼吸愈发的急促,红唇微张。陆鸣即使是隔着轻薄的寝衣抱着容寻,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这样越发使得陆鸣在容寻双腿当中揉弄的双手越发的用力。花珠在这个时候被粗粝的指腹一碰到,花蕊当中便已经主动的吐出来了不少的花蜜。腿间纯白色的布料已经被花液诶弄湿了一大片,颜色变得暗沉透明,隐隐约约能够看到花穴粉嫩当中透露出来不少的嫣红之色。 隔着一层薄薄的白纱,这样子欣赏起来反而倒是有着说不出来的销魂蚀骨。容寻柔弱无依的攀着男人的肩头,低低的催促道,“嗯啊··啊哈··嗯啊··嗯啊··啊哈·呜呜·陆鸣啊哈··好难受····· 嗯啊··呜呜··陆鸣··啊哈··阿寻好难受··呜呜···好奇怪··” 男人隔着布料在双腿当中玩弄的两指听到了这催促,仿佛是得到了鼓舞一样。就这样凶狠的连带着布料暴虐插入进去到娇嫩湿热的花径当中,本来就是被玩弄调教过食髓知味的身子,加上药性的推波助澜激发容寻身体深处深沉的渴望。柔嫩的花径被一下子连带着布料深入,摩擦当中微微的疼痛不断的袭来,还有更多的却是让他无法摆脱和逃离的空虚。"阿寻,可是这一处地方不舒服?夫君来好好的疼疼你。" 手指轻车熟路来到内里一处,稍微的用力一按下去,容寻身体止不住在颤抖,花径内里一阵的剧烈痉挛之后,居然那么快的就泻出来一大股的花液。“嗯啊··啊哈··嗯啊··呜呜··啊哈··呜呜··好难受··呜呜··嗯啊··啊哈·丢了··啊哈··唔·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骚屄好痒·呜呜··啊哈··弄进去了··啊哈··呜呜··不要···唔啊··” 当下被这么一刺激,容寻脑子里晕乎乎的一片,只知道不断地呻吟。像一株藤蔓依靠在男人身上。主动的凑上前像陆鸣索取亲吻,心上人这么主动怎能不让人欣喜愉悦,陆鸣当即把容寻抱得更紧,低头用力含住自己肖想已久的红唇。 唇齿相接的那一刻两人彼此都能感受到那一刻灵魂当中传来的颤栗,唇舌相互纠缠不分离,就像终于找到最为契合的人。一旦寻觅到了,就再也不愿意放手。 良久,陆鸣才放过容寻被轻吻到红肿的嘴唇,指腹在容寻控制不住的流下来的津液下轻轻的一抹。陆鸣将容寻放在书房摆放的一张桌子上。双腿隐秘的那一处宝地恰到好处的就被凶狠的抵在了桌角处。容寻退无可退的被陆鸣抱在怀中,花穴刚好被卡在桌角这个钝锐的地方。桌角虽然不过于尖锐,但还是有着微微的凸起的那一端,隔着湿漉漉布料的花穴,此时就这样被男人恶劣抵在了这一处地方。 容寻若想稍微的动一动,便感受到下身穴口一阵的无力。“嗯啊··啊哈·唔啊····啊哈··好难受··呜呜···好疼··陆鸣··换个地方··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花穴被抵弄的那一处地方按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挺翘的花珠刚好是被冰冷的桌角给顶住。一股子强烈的疼痛酸麻此时在向他不断袭来,花穴此时重新流出不少淫液。 容寻想要退后逃离桌角冰冷的逗弄,却被陆鸣双臂给紧紧的禁锢在怀中,阻挡住退路。退无可退,且反而是被男人强硬的给拉入到怀抱当中,陆鸣膝盖强硬的分开容寻双腿,让他恩双腿无力的打开。 他脆弱娇嫩的花珠重新被坚硬的桌角给研磨玩弄。隔着被弄湿的不了此时也能清楚的看到花珠是如何被玩弄,像连续不断轻微密集的疼痛在朝着他身上所有的感官席卷。疼痛在连续不断的折磨花心,花珠已经被玩弄得红肿通红。密密麻麻的疼痛与酸麻反复不断的出现。 “嗯啊··啊哈·呜呜··陆鸣··呜呜··你··你就会欺负我··啊哈··呜呜··好疼··好难受··嗯啊··啊哈··好痒··呜呜··”容寻眼角早已经滴落了不少泪珠,泪眼朦胧,我见犹。一副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样子,陆鸣解开容寻衣襟,手掌伸到里面,毫不留情的玩弄起丰满圆润了不少的鸽乳。 "阿寻哭什么?刚才说骚屄痒,夫君正帮阿寻把骚屄当中的毒性逼出来而已,难道阿寻不愿意吗?"内里的话语说的还真是恳切,一副真正为容寻着想的样子。如果不是强硬恶劣拉着容寻用桌角研磨着骚屄,把花穴玩的流水通红的话。 容寻听了陆鸣厚颜无耻的话语,哭得更凶了,“嗯啊··啊哈··呜呜··陆鸣··啊哈··呜呜··你这个大骗子··嗯啊··啊哈··呜呜··就是故意的··呜呜··就是欺负我··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啊哈··不要···不要玩这里··啊哈··呜呜·啊哈··”本来还是在抱怨指责的腔调突然间就变了一个调调变得娇媚楚楚可怜勾人无比。 陆鸣捏着容寻雪白胸口上的乳尖尖,胸口上两粒被吮吸到发红挺立的乳首,像两颗成熟已久的葡萄。俏丽艳媚勾人,只等人前来将其采摘剥去果皮来好好来品尝吮吸一番。不知道能不能将其给吮吸出更多的甜美的汁液。 “阿寻怎么会不愿意呢?你低头看一下,骚穴里的水流得多欢快啊。骚奶子变得这么红,是不是又要喷奶了。乖,自己玩一下。”一手紧紧揪着乳尖,想把车夏日荷塘小荷才露出来的尖尖角给攥住,拿捏在手上。原本是矜贵的丽色,却在不断的玩弄下显出淫糜艳丽的好颜色。 乳尖上传来的疼痛让容寻一下子夹紧了双腿,无可避免的就是的自己的穴口将桌角给吞进去一点儿。软绵无力一下子就将他给完全淹没。“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呜呜··好疼··不要··啊哈··嗯啊··啊哈···不行··嗯啊··啊哈··不要··不要吸··啊哈··嗯啊··呜呜··嗯啊··呜呜··不行了··”胸口被一边被男人唇舌灵活狠狠地吮吸着,入口持续不断的被刮弄着,涨涨的难受得紧,好像真的要被弄得涨奶了一样。另一边还是在不停揪弄乳首,弄得一片红肿,倒还真的像是红玛瑙在雪白的胸口点缀。 疼痛使得他花穴一下子不断的流出不少的液体,雪白修长的脖颈下意识的扬起优美的弧度。嘴中吐露出娇媚诱人的呻吟,随着情欲的催始主动的摆动自己的腰臀,上上下下主动的用桌角摸着自己的骚屄,骚水完全把裤子给弄是,点点淫水顺着腿根滴落到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一个小骚货管不住自己的骚屄流骚水,真是放荡。 -- 调教通ru,挨肏,流sao水 男人大掌揉弄着容寻挺翘的臀部,想揉着面团一样毫不留情的把小屁股给玩弄得通红一片。“阿寻现在还疼吗?骚奶子那么挺?”容寻此时脸颊绯红一片,眼中春水涟涟,像有星河细碎的掉落在眼中。贝齿轻咬朱唇,在唇瓣留下了几个淡淡的牙印。眼眸中有着压抑不住的娇羞,脸上的绯红一片。他现在脑海里早已经没有多少羞耻与否的想法了,唯有顺着请与主动的动作来不断迎合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腰臀此时也不躲避,甚至被催使着放放浪而不自知的研磨起桌角。 腿根微微的颤抖,身上的热度有增无减,小腹上的大火没有了阻碍在肆意的燃烧。 容寻下意识的迎合起来男人在它身上四处点火的动作,像是一尾缺少甘露和抚慰的鱼,在不停的顺着自己放荡的渴望用桌角研磨自己的骚屄。脸上的媚色使得他艳丽的五官愈加的蛊惑人心。眼中盛着的那一汪春水被男人在胸口上玩弄传来的感觉而搅动得轻微晃荡,细碎的波光将要被玩弄得坠落,顺着白皙的脸蛋滑落。 配上他口中被玩弄出来不由自主吐露出来的吟哦显得更为勾人。陆鸣大力的一把勾住他嫣红的乳首。像是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一颗可以缓解的朱果,迫不及待将它攥在手心上。乳首上传来的刺痛之感让容寻忍不住哭出声,腰身随之一软,好巧不巧的骚屄一下子就直接坐到了桌角上方。 这一下倒是直接把他体内的开关给完全的打开。宛如弯月白玉似的脚背一下子给绷紧起来了。“嗯啊……啊哈………嗯啊………呜呜………啊哈………不要………呜呜………啊哈………嗯啊…好难受………呜呜…嗯啊………啊哈……”花心恰好被戳到最敏感的一点,花珠都在一瞬间肿胀起来,本就轻薄的亵裤早已经被淫水给弄得完全湿透,将腿间粉嫩通红不停发骚流水的小花给暴露得明明白白。 本就花液流个不停的花朵在这一刻被钝物刺激,早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矜持。花径在外人看不到的深处忍不住的收缩。花唇已经被磨蹭得不断的发红艳丽,终于是在这一刻完全的释放出来,喷出一大股香甜晶莹的花液。一股难以言说的酸麻无力之感,直直的冲上容寻天灵盖,将他的脑子给搅和得迷迷糊糊的,全身无力像是一束无根漂泊的芦苇依靠在陆鸣身上。 在这时候连续不断的完完全全把双腿间那一小块布料个弄得湿透,紧贴在红润的花心,清晰的勾勒出来被男人给玩弄得成熟魅惑的样子。 燃烧的炙热在这一刻完全的把容寻击垮,本就被玩得敏感至极像是坏掉了的玉茎在这一刻也随之射出来了白浊。狼藉一片,曾经好端端的清秀少年天子,被藏到深宫当中调教过后逐渐的却是变成了这样一副娇媚诱人的样子,想来还真是世事难料。 容寻现下可想不了那么多,反倒是体内还存留着媚药的毒性在把他给完全的推向到深渊当中。 “呜呜………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陆鸣……嗯啊我受不了了……给我……呜呜………”陆鸣将白嫩胸乳上点缀着的两点给玩了透彻,欺负得狠之后。 看着美人的不断哀求,手暂时的放过了被不断蹂躏得通红艳丽的两处红樱。顺着容寻的腰线向下滑去,停在敏感的腰窝处不断抚摸。 其实早在容寻在不断哀求,花穴被晶莹的花液给完全的弄湿的时候呈现的淫靡景象之时。陆鸣下身早已经硬得发疼了,只想直捣黄龙进去狠狠得把他给疼爱一番。 陆鸣的双手顺着容寻腰线往下滑的时候,敏感的身体在这个时候像是被激起了一阵阵的涟漪,在不断的颤抖。没人的眼神也越加的迷离醉人,红唇微张在不断轻吐出催促的话语。 “嗯啊……啊哈……呜呜…啊哈…快点…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呜呜…陆鸣…” 陆鸣的手终于来到那一处饥渴了许久,不住在流水弄得淫靡艳红一片的花穴。大手在上方给用力的揉弄了几下,感受到了自己手心当中的湿滑让陆鸣不由得勾唇一笑。 “阿寻得好好的说清楚才能帮到你呀?”掌上的粗砺,把空虚已久的花穴不断饥渴难耐的迫切想要迎合。 容寻感受到腿间被抚慰的异样,眼眸微张,在这个时候乖巧无比,惹人爱怜,用软糯的嗓音说道:“呜呜……嗯啊………啊哈……嗯啊……想要……嗯啊……阿寻…的骚屄……嗯啊……啊哈……想要陆鸣的肉棒来肏………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呜呜……陆鸣……” 听着怀中心上人这般诱人可怜娇媚的渴求,陆鸣终于不再控制自己的欲火,“嘶——”的一声,直接把亵裤给撕拉开。将已经滚烫炙热的孽根给一下子深入进去到软湿的花穴当中。 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容寻情不自禁的吐露出娇媚的吟哦,声声酥入骨髓。眼中的水光还在不断的闪烁,艳丽的脸庞在这时因为情欲上所得到的满足感而显得娇媚昳丽。 孽根被软湿紧致的媚肉给包裹的时候,像是在一汪温泉当中肆意逞凶,让陆鸣觉得想要在这样贴切温顺的泉眼肆意逞凶,将身下的给好好的欺负个透彻。 倒是可怜了容寻这一身细皮嫩肉,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之下的被揉搓的一片通红,白净胸口上的乳尖也没有被放过,被舌尖给舔舐得通红挺翘。像极了两枚艳丽至极的朱果成熟透彻给完哈皮无损的挂在胸口上,就等着人来不断采摘。 媚药的作用一下子猛烈的席卷到容寻全身上下,白玉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透出一点点,淡淡的惹人爱怜的粉红色。此时他全身几进赤裸的被陆鸣抱着,白玉的身子已经被染上了一层媚红色,双腿完全无力的大张开,任由那一个粗大炙热的孽根来把他给肏弄得娇喘连连。美人此时斜躺在桌案上,一点遮蔽的衣物也没有。 乖巧可爱惹人爱怜的蜷缩在陆鸣怀中,唯有靠着男人宽厚的身形才能勉强遮挡,玲珑有致的身体布满被揉搓逗弄的痕迹,像极桌案上被打开的一幅画卷,任由他人在身躯上的所留下的浓墨重彩来描绘,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端得是风月无边。偏偏此时被肏弄得汁水横流的美人,此时不只是无意还是有意,在陆鸣的一阵猛顶之下,双足像是勾引,又像是求饶而在男人的脊背上轻轻的拂过。 这一下子真真是给火上浇油,陆鸣大手继续揉了揉容寻圆润的小屁股,将自己的肉刃往着销魂之处给继续往前推进了几分。出道以内里的一处地方,感受到想还有一张小嘴在不停吮吸着自己下身的物事。手中的柔软润滑让他简直不想放手。欲念上头的感觉使得陆鸣想着继续的欺负这个小可怜。 在将肉刃猛的给推进的时候,满意听到怀中人像是哭泣,又像是在情欲当中的媚人之声之时。陆鸣哑着声音说道:“好阿寻,今儿这么软,快打开下面这处好让夫君疼疼。”说罢,便是低着头尝起美人绵软的胸口上的乳尖尖。 “恩啊···啊哈··呜呜··啊哈··好疼···嗯啊···啊哈··呜呜··嗯啊··轻点··不要··嗯啊··啊哈··不行··啊哈···不可以··呜呜··不要··不要再吸了··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不行··呜呜··不可以···”被深埋在体内的肉刃给强硬进入的滋味一点儿也不好受,身体仿佛被继续深入打开。花径内里一阵又一阵忍不住的痉挛起来,内里的褶皱仿佛已经被凶狠的肉刃给调教乖顺。 他白玉似的手指此时无力的攥紧压在他身上不断逞凶的男人的衣袍。承受不住爱欲无力昂首抬头仰望着上方,眼中神色已经被情欲给完全的浸染。仔细一看便觉得内里像是有着琉璃一般迷醉人心的光芒,眼角一勾便已经是蛊惑人心的风情无边。乳尖上传来被吮吸着的感觉让他忍不更让他觉得羞耻万分的是,那不停被男人给吮吸着的胸口。 -- ℜⓞùℜⓞùщù.ǐпƒⓞ 缓解胸口上的羞耻胀痛 更让他觉得羞耻万分的是,那不停被男人给吮吸着的胸口。 此时重新的感受到了一股子涨满的感觉,想要摆脱。但被陆鸣霸道的给钳制住身子动弹不得。陆鸣舌尖灵活带着技巧在粉嫩的乳孔上不停的戳刺逗弄,仿真的要把这一处地方给重新开发出什么东西一样。胸口上不容忽视的感觉,让容寻只能忍受不住抱住陆鸣。不知道是想要阻止这般快要逼疯自己的孟浪行为,还是无意间的勾引放荡的想要男人来给继续给自己抚慰。与此同时,陆鸣也没有放过容寻另一边的胸口,大手不断的在上方蹂躏玩弄。满意的看到那两处的绵软都被自己给打上烙印之后,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了那一颗被自己给含住不放的朱果。力道虽然不大,但总归还是带着一股霸道的意味在其上,不一会儿那一颗朱果便被欺负得更加红肿艳丽诱人。“嗯啊··啊哈··呜呜···嗯啊···啊哈不行···呜呜···不要···好疼··嗯啊··啊哈···不要咬了···夫君·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嗯啊··啊哈···呜呜···”本就已经是敏感至极的乳首此时冷不防被一匹饿狼给咬上一口,当即立刻变得像是一颗成熟到了糜烂艳红地步的样子。 陆鸣将其给放在口中肆意耐心的品尝了一番之后,唇舌虽然是暂时放过了被欺负得可怜至极的乳尖。指腹在着这个时候用力的揉搓把玩了一番,将着这一处的朱果给继续的玩弄到了艳丽诱人的地步。在这种时候将乳尖尖给玩到了更为惹人爱怜的地步。那一下子的疼痛和不容忽视的感觉让着容寻忍不住不断颤抖。 花径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依旧是不断地用出来了许多的蜜液,更加方便肉刃在其中不断进出。陆鸣感受到包裹着自己柔韧的那一处地方被刺激得给瞬间吮吸住自己下身的物事。拿捏着红肿艳丽的乳尖的手此时也并不放下。而是揪着乳尖笑着说道;"阿寻这一处地方还真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被夫君给玩得熟透了?" 容寻在这种时刻被调戏得脸蛋通红一片,身子不知道是羞的还会气的,微微的颤抖。想要闭上眼睛躲过,但身体上的反应却骗不了自己。明明被人给揪着那一处地方都这般的酸痒难耐了,但是在这一刻反而是⒫Θ⒅Ⓒǐτy.ⒸΘⓂ(po18city.com) 两人隐秘之处紧紧相连在一块儿,难舍难分。温软柔嫩的花穴此时被狰狞的巨物毫不留情的刺穿,其中的媚肉被欺负得乖巧顺遂的贴上去。花穴中的蜜液一时之间像泄了洪一样不断地顺着腿间滑落,将两人结合之处给弄得狼藉一片。 巨物在其中肆意逗弄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好受,容寻所在陆鸣的怀抱当中之不住的颤抖,脸上尽是受不住爱欲的迷醉之色。 强烈的快感像是此起彼伏的浪潮在拍打着他的身体,犹如一片小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上摇摆不定。容寻白玉似的身子早已经泛上了一层艳丽的粉色。 眼中的秋水承受不住的从泛红的眼角滑落,像是掉落似的珍珠从脸颊上滑落。“嗯啊…………啊哈……嗯啊…呜呜呜…不行…不要了…呜呜呜………”鲜艳的花蕊在这一刻被凶狠狰狞的肉刃给无情的戳弄翻开,最为艳丽的花瓣无力的向外打开,穴口缓慢的流出来了不少白浊,在男人不停的肏弄调教之下变得像是成熟的蜜桃一样。 陆鸣感受着手中那一团滑腻柔软,自己粗长滚烫被软滑湿润紧致的小穴仅仅包裹着偏偏身下这妖精似的美人明明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下面骚浪湿软的小穴饥渴的吞咽着粗长滚烫的肉刃。 滚烫炙热的肉刃被花穴上的嫩肉紧实的包裹着,软嫩的花穴乖巧顺遂的伺候着。陆鸣那一凶狠之处被吮吸得舒爽至极。 挺着精壮的腰身毫不留情的抽插狠狠的深入肏进敏感的花心。俯下身用牙齿在容寻小巧的耳垂下啃咬,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唔………嗯啊………轻………轻点啊…………呜呜………嗯啊………啊哈………”耳上传来的疼痛让容寻受不住的微微蜷缩着,想要逃避男人接连不断的侵犯,但这一举动更加的激起了陆鸣的征服欲。 陆鸣伸手用力恶劣地一捏容寻白嫩胸口上的红艳茱萸,本就已经被玩得成熟艳美的茱萸受到这样用力的刺激瞬间起了反应,挺翘起来。 陆鸣嘴角微勾,眸子中的浓浓的欲色与爱意显得他此时像是凶狠的猛兽一样蓄势待发好将身下的猎物征服。陆鸣的手指依然是在红色的茱萸上不断的蹂躏着,耐心的挑逗折磨。 在容寻白净的耳垂上不停啃咬的唇齿顺着他修长白皙的脖颈下滑,沿途留下不少深深浅浅红色的印子,将之上的红痕覆盖。重新的添上艳丽的色彩,凶猛的野兽早已经将他身下的猎物给捕捉,余下的只需要来将其戏弄品尝。 -- 高chao喷nai,xing器蹂躏,yin液打湿掌心 男人修长的指节或戳或挑弄,坚持不懈的放过那一点红,并带着一点儿的凶狠的意味在上方不停地玩弄。埋首在雪白的柔软之上好用来不停的啃咬玩弄。 用着磁性的声音说道:‘‘阿寻真是口是心非,明明下面都这般湿了。咬得这般紧,还说不要,是不是夫君还不够好好疼你。”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应该好好的疼一疼阿寻,在他白嫩的胸口,上毫不留情的留下了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指尖暂时放过胸口上被玩得红肿过度的茱萸,大掌随之覆盖上这一绵软的雪团,原本还在花穴上不停进出的肉棒此时也缓慢的放下了速度,九浅一深的在自己最为熟悉的湿润甬道上戳弄。 陆鸣满意的低头看到身下的美人,被玩弄得桃花眼微微眯起来沉醉在其中的沈清。原本还算得上的清秀的少年气质,在陆鸣日复一日的不停调教之下已经成为了一个销魂蚀骨的妖精。 “嗯啊…………呜呜………啊哈……相公…呜呜…夫君…好好的疼一下阿寻吧………”明明爽推荐的小口已经被肏弄得合拢不上,被灌下了许多白浊,双腿还是如此饥渴的张开勾缠着陆鸣,浪荡的渴求更多。 轻缓的抽插只不过是陆鸣给身下人的一点儿喘息休整的时间罢了,和风细雨转瞬就退了,随之到来的是下一轮更深的肏弄。 “乖阿寻,夫君这就来好好的疼你。”一时之间,将军重新重振旗鼓,带着长矛来将桃花源征讨。直将娇滴滴的美人给重新操得汁水淋漓,成熟的蜜桃已经从树上被采摘。 内里最为柔嫩多汁的果肉被恶兽给毫不留情的吞噬,容寻修长白净的双腿在这个时候被陆鸣强硬的打开,摆出最为方便人肏弄得姿势。 只要他稍稍的一低下头便能够看到自己那一朵红艳的小花是如何被强硬的肏开到玩坏的。身体里还残存着的药效在这个时候被完全的激发,最柔嫩的穴口早已经是被打开到了极致,男人依然没有放过被玩得红印一片的嫩乳,仿佛真的是想要把乳汁给催生出来。 陆鸣身下的动作不停,一边用自己灵活的唇舌在容寻的胸口上挑逗,问着:“阿寻,这样可还舒服,阿寻的骚奶子是不是受不了,怎么这样大,是不是又要喷奶了?”“嗯啊…………啊哈…………呜呜………不是…不要…不要………不要再玩了…呜呜陆鸣…………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啊哈……好难受………呜呜……”容寻不用细想也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已经被玩得有多么浪荡不堪,双腿中的花心被肉棒给强硬的贯穿,身上所有敏感都集中在这一处地方被男人无情的把控。 而他只不过是已经完全沦陷成为了男人胯下的淫物,花心深处被戳弄的感觉过于强烈。又酸又疼又痒又麻,点点的火星燃烧成了燎原大火。陆鸣用力的一顶,花穴那一处的软红便耐心乖巧的含住,容寻的酥乳被陆鸣玩弄得肿大了几分,密密麻麻奇怪的感觉不断地折磨容寻。 “嗯啊 …………啊哈…………呜呜………不要……嗯啊……陆鸣……嗯啊………不要……被玩坏了………嗯啊………啊哈……呜呜……”容寻越来越来越承受不住酥乳上被玩弄得即将失控的感觉。 偏偏陆鸣还不放过他,身下的凶物一次又一次不听横冲直撞,只把本就软弱无力的美人给肏弄得越发的艳丽媚人。 容寻的红唇微张,从嘴角缓慢的滴落下津液,双乳被陆鸣强有力的大掌掌控。 陆鸣征讨容寻的动作依然没有停顿,肉刃一次次的抽插进入艳红的花穴,小小的阴蒂已经高高的肿起。真真是在毫不留情的催打之下人比花娇。他一手有技巧的在容寻绵软的酥乳上不断的揉捏玩弄,更是坏心的在容寻血臀上拍打了好几下。 “唔………嗯啊……啊哈……不行…………呜呜…………受不了了……呜呜…………不要了……”胸前传来的强力快感让他不由惶恐。那一种熟悉的胀痛之感又出现了,让他无所顿从。胸口好像真的被玩弄得要喷出什么东西一样。 那一种失控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夹紧了腿,这一下可不得了。花穴下意识的将在花穴逞凶作恶的肉棒给紧紧的含住。 陆鸣下身被这样猛的一吸,他咬紧了牙关,在其上狠狠地用力一捏。哑声说道:“阿寻真是会折磨人。”胸前传上来的疼痛把容寻给这么一刺激,胸口上那一股子的胀痛终于是按捺不住。两个鲜红艳丽的乳孔终于投降张开,从中流出来了甘甜的奶汁。 “呜呜…嗯啊…………啊哈…………呜呜……被玩坏了…呜呜………不行……呜呜弄出来了…呜呜……不行……“容寻看到自己的乳孔不受控制流出来了那么多的东西,羞耻至极。 脸上布满羞色,只想躲进陆鸣的怀中,自欺欺人的想要逃避自己居然流出这些东西的羞耻之感。 陆鸣鼻翼微动,嗅到那一股子的甜美。低头仔细一瞧,原来是身下的容寻被玩到了喷出奶汁。白色的乳汁从艳红的乳孔中流出,白的红的交杂在一块。 淫靡勾人,陆鸣遂低下头,耐心的舔舐干净那一片濡湿。“阿寻乖,多好看。”动作重新变得温柔。 “嗯啊……呜呜……都怪你……呜呜………嗯啊………啊哈………呜呜………被玩坏了………”胸前温柔的舔舐反而像是火上浇油一般,重新的将他身体深处埋藏着的欲念燃烧起来。 花穴已经完全的打开好方便男人更深入的肏进去,花心深处又酸又痒又麻。容寻只得闭着眼睛承受身上男人带给自己的快感与折磨。 他无力的抱着陆鸣的肩膀,想要寻找着那么一点儿依靠,即使自己在欲海当中沉浮的感觉都是这个男人所带来的。 白净如玉的身子在情欲的作用之下被熏染上了不少情欲的艳色。那一根狰狞的巨物在软嫩的花心当中进出的时候,将娇嫩的花瓣给完全的肏翻。容寻感受得到自己越来越不能摆脱无边的情欲,自己就像是一根紧绷的琴弦,终于承受不住这般猛烈的折磨。 在男人粗长的肉刃一下子将他的花心那一处给重新的捅穿,身体终于承受不住,到了崩溃的边缘。“嗯啊………啊哈………呜呜………嗯啊………啊哈…不行…………呜呜………要到了………嗯啊………啊哈………呜呜………嗯啊………阿寻……阿寻受不住了………呜呜………嗯啊…………啊哈…………”容寻白玉的脚背微微的弯起,搂抱着男人的双手力度也不由得加大。 软红至极的花心在这时也承受不住的涌出了一大股子花液,浇灌到了肉刃上方。 被这样一浇,陆鸣抵进花穴的动作变得更深更粗暴了,“乖阿寻,等等我。” 连着几下冲撞之后,陆鸣终于将滚烫的精液悉数灌进了温床当中。那些东西实在是有多又烫,将着容寻平坦的小腹给弄出了微微的凸起。 陆鸣眼中有着浓浓的爱意,看着已经沉睡过去的容寻,温柔的抱着他陷入香甜的梦境当中。 容寻迷迷糊糊的从梦境当中醒来,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内容具体是什么他已经记不清是什么了。但在其中香甜温暖的感觉却一直让容寻不停的回味着。 陆鸣已经起身离开,床榻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余温和气息。容寻此刻浑身酸软,身体绵软无力,在床榻上歇了一会之后,倍感无聊。 便随意披了一件外衫走下床,来到“”偏殿。看到陆鸣正在作画。方才在书桌上胡闹留下的一片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若不是容寻花穴的异样肿痛之感还如此清晰。容寻觉得方才的 只不过是一场春梦。 此时天色暗了下来 ,宫灯已经点亮。灯火映照在陆鸣英俊的脸庞之上,显得他五官更具体。长期的戎马生涯给他多添了几分威严肃杀之感。 容寻轻手轻脚的趁着陆鸣没注意绕到他身后,看到陆鸣暂时搁下了笔,寻着这一空挡,猛的一扑。颇有几分孩子气的蒙住陆鸣的双眼,笑闹着:“猜猜我是谁?” 陆鸣耳力过人,早就察觉到容寻的到来,但也放纵着他。此时双眼突然陷进了一片黑暗当中,后背贴上了一具软若无骨的身子,一阵淡淡的馨香萦绕在他身边。 身后那人带笑软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笑闹的开着孩子气一样的玩笑。陆鸣不觉得无聊,反而更想和容寻在一起,就这样打闹着度过这一天。 陆鸣此刻终于明白那些少男少女为何总爱将时间花费在与恋人身上,原来和心上人在一块,是如此惬意。 陆鸣任着容寻胡闹,听着他的笑闹,心情也不由得变得愉快了许多。陆鸣大手握住容寻白净光滑的手背。趁着他不注意,趁机轻轻的点住了他的一个穴位,让他冷不防腰身一软。“呀!”容寻冷不防的低呼一声。 随即松开了蒙在陆鸣双眼的手,陆鸣转过身抱住他的细腰,将人抱在了怀里。陆鸣看着怀中羞恼的美人,笑着说到:“是阿寻,都快要当皇后了,怎么还这般不稳重。”容寻本来只是孩子气上来想戏弄一下陆鸣,陆鸣突然的一番话,倒是把他给弄懵了。 桃花眼瞪大了不少,“皇后?不要…不要开这种玩笑了。”陆鸣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凝了下来,盯着容寻,严肃而又认真的说道,“怎么会呢?阿寻,这不是玩笑。 ” 陆鸣说完这话,手心隐隐的出了不少的汗。想来也是好笑,堂堂纵横沙场的陆将军,在朝堂上不苟言笑的皇帝。现在说出这一番话,心里居然像是毛头小子一样上蹿下跳。像不知事鲁莽的少年人一样忐忑不安的向心上人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容寻看着他认真的神情,言语中包含着对他的爱意。真的可以相信吗?而不只是一时的新鲜。容寻知道自己瞻前顾后,只喜欢在安逸的地方静静地待着。眼前人的神色与感情不似作伪,若自己真的因为心中那一点儿的胆怯错过了他,到日后会不会后悔。索性丢掉了自己的那一点的胆怯,赌一把。 容寻微微开口,声音虽小,但透着坚定的 味道。笑着说:“好啊,夫君。”说完眼眶不知怎的变红了。 陆鸣听到容寻的回应,对此时的他来说就像是天籁。看着眼前的人带着羞意,眼中带着泪花的可爱模样。再也忍不住,回抱住容寻,“阿寻,说好的了,不许逃了。” -- 婚前yindi束缚调教,限制高chao 自从推翻了前朝暴政,当今皇帝励精图治之下, 而最让大臣关心的是当今天子的婚事,天子大婚确实是一件喜事,就是这皇后的人选居然是前朝宗室之人。这就让一些大臣心下倒多了几分思量。不过陆鸣的亲信不多言什么,他们这些前朝投靠过来的旧臣也不好多说什么 容寻穿着一身喜服向陆鸣缓缓走来. 容寻表面是装作淡然的样子,若有人细心观察便会发现这新娘子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若是在他身旁,能够听到他气息不稳的轻喘。容寻忍得极为辛苦。花穴塞进去的几粒圆润的珠子和一颗红枣使得他下面缓慢流出来的花液完全的弄湿了贴身的亵裤。亵裤被弄湿了之后,紧贴在娇嫩的花穴上。一走动,就会磨蹭起来柔嫩的花穴。 更让他觉着难受的是身上紧紧缠绕着的红绸,红绸质地丝滑,但紧紧缠绕在容寻遍布吻痕的身体上,一举一动都被摩擦到敏感处,尤其是乳首,一走动,红绸便将昨晚被玩到发红肿胀的乳首给继续的摩擦。昨晚不知道男人太兴奋,还是看到容寻试穿喜服的样子过于惊艳。将他压在床榻上,狠狠地进出捣弄,腿间流下来的一片湿液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起初容寻还得了趣,小声细碎的轻吟。临了到最后,陆鸣的欲望简直永无止尽到令人害怕。白皙的身体遍布着红印,在烛光之下更是诱人。陆鸣带着一股子暴虐疯狂的清绪,将肉刃不断的在花穴当中捣弄。容寻全身发软,无助的哭泣求饶,嗓子都叫哑了,男人还在用着凶狠的物事把他肏哭。 天即将亮时,要梳妆打扮,陆鸣才堪堪的放过了他。但陆鸣恶劣的用着一个玉环固住容寻前方的玉柄,并用几粒圆珠和红枣堵住了花穴,满腹的浊精都不能排出使得小腹微凸。 陆鸣当时将白色的单衣给容寻穿上,遮挡住被红绸束缚着的诱人春光后才离开。离开前还笑道:“阿寻,里面的宝贝可得好好是收着。”直将人给闹得大红脸。 幸好喜服华丽厚重,完美的遮挡住了看似端庄的皇后腿间不为人知的风情。端严华丽的喜服之下,尊贵的皇后到底是有多么淫靡浪荡,至于这最为艳丽的景色到最后只能被这天子所享有。 容寻被腿间的异样之感给磨蹭得双腿酸软,轻微的一动。花穴当中的玉珠就会不安分的随意乱动,窄小紧致的花道承受不住这般折腾瞬间裹紧了侵略的异物,另一边的被塞进去的红枣这时也不甘寂寞,碰到了已高高的停翘起来的阴蒂上。 “唔………”容寻轻轻的低吟一声,双腿几乎站不稳。陆鸣暗中扶住了他,低声询问:“阿寻可还受得住。”话语中当真是充满了关怀之意,但容寻听了。羞恼的想着,明明始作俑者是他,偏偏还装作大尾巴狼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谁,在昨夜抱着他像个大狼狗一样捉着他不放,又舔又咬。到了最后还哄着自己塞进去了这些东西,弄得他到现在这般狼狈。 盖头之下的容寻眼角红得不像话,像桃花瓣碾碎了的花汁涂抹到了上方。他隐忍的控制不发出诱人的呻吟。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于荒唐了,容寻早就被陆鸣肏弄到了成熟诱人,早先掩盖着的艳色早已成熟绽放。 身子也被陆鸣调教来发到了食髓知味的地步,但这一切到底是夫妻情事。现在自己身上被戴上一堆淫具,即使外人看不出来。到底太过刺激,可偏偏又因为这样,身子反而变得敏感战栗,濒临绝顶的快感也来得更快。 他只要走动,便能感觉到腹中男人灌进去的精液要溢出来,圆珠到底不能完全堵住 ,些许的浊液沿着他的腿根流出弄湿了亵裤。圆珠在不断的滚动玩弄着他的穴肉,前端明明已经想要释放,却委委屈屈的被玉环给束缚着。容寻拼命的忍住呻吟,腿间像发了大水一样把束缚着的红绸给打湿了。 陆鸣感受到容寻的羞恼不愉,但也未多说什么,握着容寻的手臂缓缓的走向前方。而临了到最后,容寻终于被那圆珠给弄到了高潮,整个人在旁人看来还是得体尊贵的皇后。只有在旁边的陆鸣感受得到容寻身上不再是有着清新的淡香,更多的是一种被玩弄到熟透的甘美和那一点浪荡的腥。 他揽住容寻的腰身,外人看是帝后恩爱。两人只知道是陆鸣以一个保护的姿势将容寻高潮的淫态尽收于眼底。容寻死命按捺住呻吟,厚重喜服下的身体不断颤抖,臀部一张一合,双腿忍不住的绞紧,吮吸着玉珠。白沫溢出来,幸好有着喜服阻挡,旁人看不出,高潮之后反而是把玉珠吞得更深了,容寻眼角的泪珠都要流出来了。 幸好这一场漫长的折磨快要结束了。 容寻到了婚房,静静地端坐着。四周静谧无声,腿间的不适之感逐渐放大。花穴内里塞进去的珠子调皮恶劣的在湿热的甬道。 容寻微微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腿间已经湿滑一片。巨大的空虚与无力让他只想瘫倒在床上。下身的玉茎也没有被放过,用红绸裹住,房中点燃着的熏香起到催情的作用。秀气的茎身想要挺翘起来,被一股蛮横的力道给压制住。 容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小口微张。精致华丽的喜服勾勒出他身上的曲线,胸前的弧度在情欲的浇灌之下像是枝头上成熟饱满的蜜桃。仔细一瞧,上方还有着一点儿微湿。 原来是这个发骚浪荡的新娘子自己下面不但留着骚水,上面也控制不住的流奶。 “嗯啊…啊哈……呜呜陆鸣…嗯啊…”容寻躺在喜床上,他的面庞已经变得愈发的昳丽诱人,因为情欲的折磨眼角的红痕像是红杏花瓣碾碎了一样抹在其上。修长的双腿不断的磨蹭。 陆鸣掀开帷幔看到的便是这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等待人来采摘的新娘子喜服虽然是好端端的穿在身上,但容寻身上散发着的诱人香甜,从口中隐隐探出的红艳舌尖。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在撩拨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 本就因为喜悦饮多了酒的神智,在活色生香的美人刺激之下,变成了燎原的大火。 “真是小骚货!一天不肏就发骚流水!”陆鸣暗骂一声,开始横征掠夺。 繁 的喜服被一件件剥开,丢弃在地上。露出重重衣衫包裹之下容寻白皙确又充满魅惑的身体。 昨夜恩爱疯狂留下的红痕还未完全的消退,今天又得重新添上。衣衫完全褪去,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让容寻微微的瑟缩。他下意识的想要向身上的男人寻求安慰,却不知道此时情欲之中的陆鸣才是最危险的。 “唔…冷……”身下的美人可怜的想要寻求慰藉。陆鸣低头碰了碰容寻雪白胸口上的茱萸,指尖在上方不断的碾压玩弄。 -- ЯōùЯōùщù.ǐпƒō 新婚夜被cao进宫口 指尖碾弄胸口上方的红樱,把本来就已经红颜许多的茱萸给玩弄得成熟殆尽。身上传来的凉意瞬间被胸口上方传来的热潮给彻底淹没。 白玉似的身体忍不住在微微的颤抖,少年像上好羊脂白玉的身体躺在红绸上,繁复的嫁衣悉数解开,在连日的浇灌调教上,身体每一处都变得极为敏感,像被献祭的羔羊,天真而又无辜的露出最为脆弱的一面让人索取。 顺着昨夜疯狂所留下来的爱痕一路向下,来到被红绸就给紧紧缠绕着花苞处。身体已经饱尝着情欲的滋味,花心感受到男人炙热的视线凝视,不由自主的流下了花液弄湿了红绸,一小块暧昧的湿痕引人注目。 柔软的花径内壁此时忍不住的收缩,强烈的空虚感让他胸膛上下起伏,双眼不知何时被红绸缠绕着看不清。 不能视物使得其他感受更为强烈,指尖在他身上灵活的游动,像一粒粒石子投掷到原本平静无波的湖水当中,溅起一层层涟漪。容寻此时就像一把琴,弹琴的人耐心细致的想要在他身上弹奏出最优美的旋律。 指尖顺着身体曲线继续往下,来到已经微微挺立起来的蕊心上,指腹在上方不断反复的按压玩弄。 尖锐的刺痛感让容寻忍不住哭吟出来,“疼……轻点……轻点……呜呜……陆鸣……嗯啊……不要…”声调到了最后突然猛的转变。原来是一指直接的带着布料猛然伸到了花径内里深处,连带着隐约触碰到了花径中还深埋着的珍珠。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两粒珠子间的推拒,轻而易举的就把甬道里的软肉给玩弄得服服帖帖。被欺负得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看不清那人到底是做什么,但下身被塞入的触感仍然使得他几乎神魂都在战栗。 鬓角发丝凌乱,脸上露出来的脆弱迷茫的表情反而更让人想着要上前狠狠地欺负一番。陆鸣继续用着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红绸来碾弄亵玩起来了花心。 并低下头狠狠地吮吸起了胸口已经了茱萸,那一股子强烈的酸疼感从胸口处传来。牙齿尖锐的磨蹭玩弄着,红艳艳的一点。 舌尖不断的往着乳孔轻轻的舔去玩弄,反复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勾引着人越发用力的大力吮吸,把那挺翘的尖尖给好生玩弄一番。 “疼……呜呜……轻点……不要……”身上强烈的酸麻感让他开口不断地求饶。旁的人新婚之夜多是羞涩,而此时两人之间的氛围倒是说不上来的淫靡旖旎,喜服凌乱的丢弃在地上。陆鸣狰狞虬结的性器挨蹭摩擦着花缝,轻佻缓慢的勾出晶莹的花液,牙齿在缓慢的品尝够了朱果的甘美之后,轻轻的松开。 白皙的胸口在欢爱之时的玩弄和情欲刺激之下,逐渐显露出优美的弧度,正好方便人拿捏在手中把玩。 “轻点?阿寻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陆鸣低声的笑道,伸手把玩了一番容寻前头充血挺立起来的玉茎,听到人急促的喘息之后,按住铃口。 随即腰身向下一挺,并直接而又缓慢的撕碎开容寻腿间包裹缠绕着的红绸,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在耳边清晰的响起。 无端的让容寻觉得仿佛自己像是被剥开了保护壳,毫无防备的被攫取掠夺。并且这样子的举动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暗示,仿佛被人给拿走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好像回到那个混乱不堪的夜晚,被陆鸣强硬的压在龙床上给开了苞,从此被藏在深宫当中再也离不开。 肉刃闯进软滑湿润的内壁当中,嫩肉贪婪的吮吸,原先被强硬塞进去的珍珠还未完全取出,此刻连着肏弄的肉棒成为了蹂躏花径的元凶。 小腹强烈的酸麻饱胀感使得容寻身子微微的沁出香汗,被塞得满满当当,全身上下好像都被身上的男人给无情的占有掠夺。 开口想要求饶的话语不知不觉当中已经变成了柔媚的呻吟,陆鸣用力的挺身动作之时,性器前头的尖端不经意间总会碰到花径内里的最敏感的一处。 未能拿出来的珍珠充当起来帮凶,缓慢的随着肉刃移动在碾压着柔软的内壁。“啊哈……好难受……好涨……呜呜…拿出来………呜呜…拿出来啊……” 容寻眼中流出来的泪水越来越多,打湿了眼前的红绸。陆鸣伸手扯开,露出那一双因为流泪而显得越发潋滟可怜的眼睛,仿佛天上的星子掉下揉碎了坠落在里面,睫毛被泪水微微的打湿,眼角泛起的一抹红艳在眼波流转之时多了一丝惑人的意味。 就这么抬头看着陆鸣,眼中的眷念与依赖使得他就这样陷了进去。低头缠绵的亲吻,搂住容寻纤细的腰肢,动作表面看起来是温柔体贴,而花穴却遭受着毫不留情的蹂躏肏弄。 并且指尖逐渐在被肉刃肏弄开来的两瓣胭红花唇,同时揉捏按压着蕊心。唇齿交缠之时吞咽下来容寻口中的哭咽,缓慢放开被吮吸得红肿至极的红唇,那根滚烫的性器正正朝着花心不断碾压玩弄,穴中的珍珠此时也在凑着热闹缓慢的把甬道开拓玩弄。 指腹温柔的抹去容寻脸颊上的泪珠,口中说着的却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放浪之词,“乖,怎么这么久了还不习惯。早知道当初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该直接的抢过来,时间久一点,也不会到现在还娇气的哭成这样。”感受到肉刃已经毫不留情的闯入到了宫腔当中,两粒珍珠被推到了花穴口边缘。 “唔……好满……呜呜……要被……玩坏了……呜呜…”陆鸣伸手不留情把扣得死紧,低声笑着,“乖,忘了要叫什么吗?”隐约的听到了几声抽泣,“呜呜……夫君……呜呜……轻点……轻点啊……” 床幔轻摇,却遮不住一室春光,又一段宫闱秘事缓慢的落下。 -- 完结章 容寻慵懒的蜷缩在陆鸣怀里,像一只餮足慵懒的猫,眯着眼睛让人顺毛,脸上还带着尚未完全消退的春潮。容貌较之几年前更多了几分昳丽,少了当年初见时的青涩稚嫩,像是已经成熟完全绽放的花朵。 锦被只是勉强盖住他的下身,显露出来的上半身带着密密麻麻的吻痕与牙印,可知方才战况是如何的激烈。胸口处的痕迹最为明显,微微显露出来诱人的弧度。 那两粒已经饱满了许多的朱果周围还带着一点儿可疑暧昧的白色液体,微微的沁出一点奶香,转瞬由消散了,隐约而暧昧。 陆鸣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把锦被拉上盖住了容寻身上暧昧的痕迹,身体的移动不可避免使得穴中浇灌的白浊沿着腿根滑下去,两瓣被肉刃给调教得红肿不已的花唇可怜的微微张开。即使是再如何小心的移动还是使得红肿敏感不已的花唇受到摩擦,隐约的疼痛让容寻低低的喘息。 掩藏在锦被之下,中间暧昧而又遮不住的诱人弧度是容寻被拍打而肿起的雪臀。用特质的鞭子带着细微的力道落在柔软弹滑的臀肉上,像被火烧一样的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上下,在激烈的性事中缠绵沉沦的容寻在那一刻控制不住的尖叫哭泣 。 原本乖巧软着身子挨肏的人,泪水濡湿了脸颊且不断想着爬走逃离,那一根皮鞭连着火热的肉刃却把他给牢牢的钉实在床榻上。小巧白嫩的脚踝被男人的大手捉住,男人咬住他雪白脖颈,鞭子也随之落下来,两瓣雪臀此时像无端被从时树上强硬摘下的桃子,被毫不怜惜的反复揉捏玩弄。 无法只能呜咽出声,承受着身上人旺盛的情欲,最终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抵死缠绵在一起,仿佛要把两人的神魂都互相融合在一块。 两瓣雪臀已经高高的肿起,上方还留着骇人的红痕,现下容寻整个人的身敏感得很,碰都碰不得。 像一颗成熟过了头饱满欲滴的葡萄,两瓣的雪臀明明被鞭打成了红肿可怜的样子,但只要不留情的用一点力,就会忘了方才的痛楚,乖巧不知廉耻放荡的寻求更多的肏弄。没错,这一颗成熟过头的葡萄,滴着诱人淫靡的水儿,那一层薄薄的名为羞耻之心的表皮已经兜不住被调教出来的骚水儿。这颗葡萄饱满多汁过头,沉甸甸的压弯了青涩羞耻的藤蔓,只懂得迫不及待掉落到男人手中,好让人剥开他的表皮,来攫取其中隐藏着的甜美。 容寻良久才从方才那场情事当勉强的清醒过来,在情欲沉浮中,灵台一片迷茫,隐约的回想到了他和陆鸣初时的事情。现在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正被陆鸣抱在怀中。 秋天已经到了,天气已慢慢转凉,但殿内依旧温暖如春,陆鸣还是记挂着容寻畏寒的毛病,把他紧紧的抱在怀中,大手握着容寻的手暖着。 “怎么了?”陆鸣问着容寻,声音还带着点低低的沙哑,容寻回抱住陆鸣并摇了摇头,“没什么,想到以前的事了。”他倚在陆鸣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陆鸣身上的气息,半合着眼,“你年纪比我大,你不能先丢下我。”“瞎说什么傻话。” ——End—— -- 孕期play Yunquplay 冬日, 白雪皑皑,银装素裹 ,天气已经完全冷了下来。 殿内却依旧温暖如春,许是怕扰了床榻上美人的睡眠,只点了几盏宫灯在帷幔旁,氤氲出来一片温暖的色调。容寻在软榻上浅睡着,小腹有着明显的隆起,双手呈保护状,微微的蜷缩着。脸蛋比之以前丰润了许多,但或许因为前几日的思虑,眼睑下方多了几分淡淡的青灰,但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润,给多了几分脆弱迷离感。从他微皱的眉头可以看出睡得极不安稳,纤细白皙的手指攥着床单。 陆鸣从书房出来,夜色的帷幕已经彻底落下,宫人依次点起宫灯照明。他缓步走向殿内,在偏殿换了身衣服驱走了寒气才往容寻那走去。 宫人们顺次退下,容寻还紧闭着双眼,察觉不到陆鸣的到来,只恍惚觉得实在太安静了,感觉不到一点细微的声响,好像只剩自己一个人,没人察觉。 恍惚中仿佛回到自己当初被推上皇位的时候,即使灯点得再多,也还是无法驱走那一室的空寂。 陆鸣俯身察看,怜惜抚上容寻的脸颊,低声把他唤醒,“阿寻怎么了?我在这呢。”容寻缓慢的睁开双眼,眼中闪着迷离的光,像极了一头在林中迷路不知所措的鹿,让人心疼怜惜。 但脸上所泛起的红潮,和无意间的动作挣脱使得衣襟散乱,露出了些许的春光,还有隐约闻到的甜香,睫毛或许是因为羞涩和不安像想要振翅飞翔的蝶翼,五行当中反而更想让人欺负了。 就是那么羞涩欲说还休的看着,就已经是让陆鸣心神一动。容寻因为着身体上的变化,近日来总是羞涩不想见到旁人,连着陆鸣也不想着与他触碰,身体也变得敏感不已。 这幅样子倒让陆鸣想起来与容寻之前的旧事,那时这个被自己拉下马的小皇帝明明已经食髓知味了,但还是羞涩惊惶的不肯让他碰,力道重上那么一点,就像饱满欲滴的葡萄,忍不住就流出水来。 现在的样子让陆鸣有着十足的怜惜,同时也同样激发了他暗藏着的欲望,这样脆弱软糯的人,就应该应该被自己好好藏起来,不能让任何人得以看见。 陆鸣眼神暗沉,低下头,与容寻离得更近了一点。“阿寻梦到了什么?”低沉的声音在容寻耳边响起,让他不由自主的脸一热。 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自己梦到年少时的陆鸣,不知廉耻的勾引人,那个还是十七八岁样子的陆鸣尚未修炼到沉稳持重的样子,多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急切与不通情事时的粗鲁,但他最后被肏哭了,最后迷迷糊糊找不到人醒了。 容寻撑起身体,腰身还带着隐约说不上来的酸麻,腿间已经不由自主的湿了。“我……”欲言又止,肚子大起来之后,他总是感到不安和隐约的羞耻,不想让陆鸣看到。 但越这样,越难受压抑。容寻皱眉咬唇,索性探过头亲吻陆鸣,以做暗示。 -- ℜⓞùℜⓞùщù.ǐпƒⓞ 孕期口交 容寻抬头亲上陆鸣的薄唇,无论多少次他还是有点笨拙且带着试探性的尝试撩拨勾引着这个主宰他的男人。陆鸣这个时候倒真的像是一个正人君子那般,不为所动,但其中又暗藏着微妙的心思,来蛊惑容寻自己掉入罗网当中。 容寻这会子却有点生气和着急了,因着身子重了的缘故,此时的他就像一颗敏感鲜嫩多汁的桃子,需要着更多的温柔爱抚,甚至想着的是要更为粗暴的揉弄。 而此时陆鸣这样的所谓的君子行为,在容寻看来简直是在折磨着他。 灵巧的小舌勾弄着男人,好似不满意陆鸣不作为的行为那样,报复性的咬了咬男人的下唇,随即带着点儿幼稚的试探沿着男人的喉结滚动向下游走,感受到陆鸣扣着自己腰身的手变紧,气息也有点不稳之后。 心中不由得多了点得意,这是因为自己的举动而变得失控。索性大了胆子伸手往下滑,扯开陆鸣的腰带。终归是因为着心中羞怯的缘故,手不断发抖而难以解开。 这样的一拉一扯,反而像极了在勾引撩拨。偏偏还不知情的四处点火,陆鸣气息微沉,几乎要忍不住直接撕碎容寻的衣服把人给直接办了。 但终究凭借着自己的毅力忍了下来,最优秀的猎人是能够懂得应该如何控制好自的欲望,在暗处等待喜爱的猎物掉进陷阱。他不着急,想要看看容寻要干什么。 容寻好不容易解开了陆鸣的腰带,温热的小手颤抖的伸进去,触到那一棍滚烫的物事的时候,好像被烫到了一样,又缩了回去。 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握住那根滚烫的,不时把自己折磨得失控不已的孽根。⒫Θ⒅Ⓒǐτy.ⒸΘⓂ(po18city.com) 看到白皙作乱的手在自己狰狞的物事上方撸动,脸上还带着因为羞涩所带来的潮红。两人现在贴得很近。容寻若有若无的甜香陆鸣喉结忍不住滚动。 容寻握着这个东西的时候,手都是在颤抖着,思索着平日里陆鸣是如何教他的。最终缓缓的低下头,凑得离那根东西更近了一点。 他仔细打量着那根粗长狰狞的家伙,许是被容寻先前的撩拨呈现出一股狰狞骇人的活力,当他凑得更近一些的时候,感受到陆鸣大腿肌肉的紧绷之时,心中又带着暗暗的得意。 最终容寻鼓起勇气,微微张开红唇把那一根物事给含进去。他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着的某种令人心生害怕的活力。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小嘴几乎塞不进去,牙关尽力轻巧的不要磨蹭到,舌尖试探着顺着狰狞虬结的脉络往上舔去。但这样的尺寸对他来说还是过于辛苦了,腮帮子不由得发酸,想要退出。 却又带着好奇努力的往上舔去,刚想要退出的时候,却被强压着欲望的的陆鸣按住,无法动弹,只能是乖巧的继续吞咽。 含在口中的肉刃甚至逐渐的变得更烫了一些,滚烫的热度这个时候简直是要把他给传染了一样,身体变得更热更想着要渴求什么。 -- 被贼人bijian的富家少爷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正是踏青的好时节。 杨柳低垂的岸边,碧波荡漾,端得正是一处无人打扰的好风光,只是隐约间听到若有若无低低的呻吟声在响起,声调里带着一股子媚意,不断的勾着人,一点点的拖着人往下坠去。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放开我……你是谁?!快放开我!……” 这里是观赏春光的好景色,可地处偏僻,也没人会想来到这里,倒是让独自游玩的宋家大少爷宋曲安遭了贼人的奸淫,被不断的用手指奸淫亵玩到流出蜜液来。 宋曲安双手被完全给束缚住,身上不着寸缕,衣袍皆被扯落,露出清瘦白皙的身子,其上遍布着被贼人随意大力蹂躏发泄着的红印,尤其是胸前两个小朱果,一看就是被人含在嘴里不知道给玩了多久染成红艳之色。 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大力分开,露出那处不同于寻常男子的那处地方,多了一朵娇嫩青涩的女穴,颤巍巍的张开,被两指粗暴的塞进其中来勾弄亵玩。 “真骚,比勾栏里最下等的娼妓还要浪的得多,没想到青城的宋家大少爷底下居然长着这样一个宝穴。” 这样羞耻浪荡的话语,宋曲安以前从未听过,自己只不过是在家里待得不开心,寻了个僻静之处,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哪会想到会被贼人给这样,明明心里羞愧至极,但身上的反应却不允许他多想什么,明明最羞耻的那处地方被这样给随意的玩弄,但奇怪的是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浑身酸软得要命。 听那男人声音嘶哑,言语放肆,想也知道长个得定是粗鄙不堪,一想到自己无端出门居然受到这样的凌辱,宋曲安忍不住哭泣起来,眼泪逐渐打湿了蒙在眼前的黑布,“嗯啊……滚开……我不会饶了你!混蛋!” 却不曾想到此举却是真真的激怒了男人,那人狠狠拍了宋曲安微微挺翘的屁股一下,“唔……”还在挣扎着的宋曲安,顿时软下身子,刚想要并拢抗拒的双腿一下子被更为强硬的分开,贼人大手粗暴的蹂躏上雪白青涩的阴阜,猛力按压几番。 两指换为三指依旧在娇嫩的花穴内里粗暴的奸弄抠挖,像还未长熟的荔枝一下子被人给粗暴的摘下枝头,暴力的剥开外壳,不留情肆意玩弄还嫩着的果肉。 贼人好像靠他靠得更近了,炙热的呼吸清晰的洒在他身上,那人恶狠狠的说,“给老子老实点!骚屄流了那么多水,咬得那么紧,怎么还说不要!” 阴阜被大力按压下传来酥麻感一下子就从小腹传遍了全身,下身的花穴泛滥似的不停留着骚水,两边的花唇正饥渴着裹着三根手指,全身上下热得难受,还无法反抗,要命的是内里还淫贱不堪的想要被继续狠狠的欺负。 男人的手指接着狠狠弄进去,并低头接着不断用舌尖舔弄着胸前的朱果,不时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身子渐渐得了去,软了下来,唇齿间发出轻轻的呻吟,“嗯啊……啊哈……呜呜……”花径里的嫩肉贪婪的不断吮吸着,前头粉嫩的花蒂冷不防的被大力揉捏起来。 “真实个下贱的婊子!咬成这样,要不要帮忙吃个大的好止止大少爷的痒?”宋曲安还未反应过来,一根狰狞粗长的肉棒就毫不不留情的撑开了紧致的花穴。 -- saobi被艹了个透,花di被玩弄 “不要!你放开我!”感受到狰狞粗大的硬物在不断的往花穴内里闯进去,害怕,惊恐让宋曲安不断的挣扎,一想到自己就要被贼人身子下那一根肮脏的东西给弄进里面去,他拼命的想要挣脱桎梏。 那人粗糙的大手带着惩罚一下子捉住宋曲安前头小小的的玉茎,猛地一下子拨弄,关键地方被掌握的快感让他身子猛地一颤,忍不住松了防御,门户大开。那一根粗长炙热的物事就彻彻底底的冲破防御把还是青涩的花穴给奸了个透彻。 疼痛让宋曲安一下子软了身子,羞耻愤怒气得他浑身颤抖。下身尖锐的疼痛在不断提醒他刚刚遭受了什么,贼人好像还不满足这样的羞辱,把那根粉嫩的玉茎从上到下撸了一遍,感受着花穴内里湿滑的孽根倒不急于一时动作。 言语之中依然满是放肆,“真湿,没想到宋大少爷里面这么软,没想到前面这个物事居然少了两东西,不知道还能不能用,让爷帮你这个大少爷好好撸一撸。”边说着,边开始动作起来,那根玉茎不像别的男子那般粗长狰狞,色泽深沉 反倒是有着一股子耐看的粉嫩色,因为先前不断玩弄挑起来的情欲,已经停了起来,铃口还隐约的流出一点儿浊液,好面子的宋大少爷虽然嘴上说着不乐意,身体依旧很诚实的给出最佳的反应。 本就敏感的身体已经骚浪得紧忍不住想让人肏进去了,一股奇怪的酥爽痒麻感从尾椎骨传遍了四肢百骸,男人的大手顺着往下滑,。阴茎小小的,偏偏底下少了那两个小小的精囊,如果有,应该也是小巧可爱的。 花穴中埋着的巨物迟迟没有动作,但依然能清楚的感受到粗长蕴含着的力量,花穴中的嫩肉依旧不知廉耻的吮吸呑咽着入侵的凶器,酸疼的感觉依旧存在,但更多的却是被连续不断的舒爽给取代。 下身被牢牢的紧握在贼人手中来不断跳动,看不见的惶恐感使得宋曲安眼中泪水不停往下掉落,衬着那张清丽的脸庞,反而更让人想把他压在身下不断狠狠欺负肏弄一番。 “呜呜………你放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嗯啊……啊哈………只要你放开我………”泪水不断的往下掉落,看着真是可怜,不过对那人却起不到什么作用,依旧残忍的肏弄进去。 肉棒毫不留情的撞开花穴,腿跟微微颤抖承受着这即将到来的漫长折磨,“嗯啊……啊哈…呜呜…不要……好疼…好难受……轻点……呜呜……混蛋……”哀哀的低求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惜,反而是刺激了男人施虐的欲望。 他粗鲁的把宋曲安的双腿分得更开,眼中欲色深沉的看着宋家大少爷原本白皙平坦的小腹处微微凸起一个东西,那是被他给肏进去弄得的,大手依旧用力按着雪白的阴阜,捏着上方的花蒂,狠狠冲破那层薄薄的膜,把花穴彻底给肏了个透。 -- 被扯弄花瓣,视j透彻的富家少爷 滑腻的蕊瓣被粗长滚烫的性器给彻底的破开奸淫,两边的花唇一片湿润,正好方便了性器持续不断的进出肏弄。 身下剧烈的疼痛不断的在提醒宋曲安自己在山野田间被一个莽汉给彻底奸淫了,奸淫所带来的羞耻感与身体无法控制的酥麻感相互交织在一起,几乎把他给逼疯。 尚是青涩还未经历过多少人事的花穴紧致狭窄得不可思议,湿漉漉的花径无法忍受异物的入侵而拼命的推距收缩起来。窄红的花洞一下子受不住的被微微的给撑出一个小小的口,隐约的沁出一点儿花液,无端之中更令人心痒难耐。 贼人看到眼前这样的美景,不由屏住了呼吸,喘息声渐渐加重。伸手大力的揉捏着宋曲安胸口,把嫣红的朱果给搓弄个不停,胸口的疼痛使得宋曲安眉头微微蹙起 平日总是骄傲明艳的脸庞,此时难得一见显露出来的脆弱使人心神动摇。 紫黑沉甸甸的精囊结实有力的抵在他雪白的臀瓣上,因为着花穴被肏开,颜色还是青涩的粉嫩色,花穴口紧紧的含着孽根,还未动作多少就已经把小腹给撑得微微的凸起,明明已经进得那般深了,但是性器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花径过于紧了,还是太心急。 慢慢扩张一会儿或许才不至于让宋少爷那么难受,贼人眼眸暗沉看着身下白玉似的人,伸手缓慢的揉搓把弄起来宋曲安小小的花蒂,指尖不断的轻轻挑起玩弄。 “唔…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呜呜……我想回家……”隐约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态度软化 了,宋曲安还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来求身上的男人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落入虎口的猎物实在是慌不择路了,居然想着要朝身上的男人放过他。看着身下小少爷梨花带雨的模样,挺翘的雪臀还在含着自己的男根。贼人低笑起来,声音嘶哑难辨,“宋大少爷真是被养废了,都被在肏进去了,怎么还天真想着这件事。” 这下子他动作暂时慢了下来 没有先前那般急色, 换了个动作慢条斯理的玩弄起来,指尖缓慢的向下 ,按着阴阜 随手扯下一片柳叶。 柔软的叶茎在这个时候成为了最为折磨人的淫器,先是没有任何威胁状似无意的拂过茎身,轻飘飘的触感却接而连三的带来痒意。 柳叶向下滑落,轻而易举的堵住上方小小的铃口,逼着它分泌出更多的花液,“即使是万两黄金又怎么比得上金贵养着的宋家大少爷呢?在下可不会放手的。” “唔啊……你放开……好疼……唔……”玉茎上的疼痛刺激得宋曲安浑身忍不住的战栗,穴口渐渐湿润起来,不受控制的吞咽着男根进得更深一些,明明疼得要紧,但是前头要命的玩意儿被这样捉住,全身的官窍好像被打通了一样,拼命的吞咽。 感受到甬道对性器吞咽后,下身猛地一挺弄进去,完完全全的把男根塞入进去,嫣红的蕊瓣感受到强弄,微微打开些许 ,颤巍巍的惹人怜爱,贼人一点也不怜惜的拉扯花唇,将口子给弄得开了一些,那些许软红的一处地方被这样折腾,无力的落在贼人粗糙的指腹上,像极了晶莹水嫩的果肉被捏在贼人手中把玩。 -- 被敬慕的先生灌jing,开拓宫腔不自知 “不……不要……等……啊……唔…”这一下可没有多么温柔,方才的柔和仿佛只是宋曲安一时的臆想罢了。 纤细柔软的腰肢被牢牢的扣着,像三月柔嫩的柳枝被蛮狠的扯下而随意的蹂躏,两朵蕊瓣瑟缩在一起,却被狰狞自黑的肉棒不留情的破开玩弄,逐渐的被催熟成为了嫣红色。 疼痛让宋曲安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就在荒山野外不明不白的被一个野蛮贼人强占了,想到方才贼人下流粗鄙的话语,即使看不清容貌。想必也定是面目可憎之人,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身体不停的颤抖,拼命要拒绝。 但身体比自己想得还要敏感,疼痛渐渐消散而去,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滚烫的肉刃毫不留情的侵占着花径,在其中留下属于自身的印记。 随之带来的是密密麻麻的麻痒感和燥热,小腹点起了一团火焰,甚至不知廉耻的想要着肉刃进得更深一点。 方才的开拓没有白费,进去之时不觉得阻塞,反而顺畅流利。宋曲安软绵无力的推距,反而是欲拒还迎。 花径里的嫩肉一点也不谅解主人的困境,反而是贪婪的吮吸着男根不断的吞咽。湿黏滚烫的穴肉讨好似的吮吸着男根,微微颤抖的咬着男根,白嫩圆润的臀部被大手给上下不断的揉搓,肆意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唔……”腿间流出的蜜露越来越多,想夹紧不让人看见,但这种姿势反而像极了欲求不满在求欢,若是分开,能够清晰感受到男人肆意打量自己推荐的炙热视线,真真是骑虎难下。 揉搓臀瓣的手,顺着股缝向下,来到紧涩的菊穴处,缓缓的打转。花穴流下的花液顺着股沟流下,同样的使得人沾了一手滑湿。 顺着那点儿湿润,指尖轻轻探入打转,腰身向下使劲,抵着那一处的软肉蹂躏。一股尖锐的酥痒感直接快速的从宋曲安身下传来,连带着四肢百骸都酥软了。 花径也下意识的收紧了,“唔……不要……不要……”宋曲安无意识的攥紧了手,委屈得直掉眼泪,明明自己一点也不想被这样,反而在这种凌辱之下,身体居然,居然变成了这样子。 呻吟无法控制的从口中溢出,像醇香的美酒,意外之下被人弄到,丝绸般缠绕在人心间,勾人沉沦。 笔直修长的双腿原本抵抗的姿势因为连续不断的肏弄冲击,抵抗的动作逐渐松懈。隐约的能看到一点胭脂红露出,随机被狰狞的巨物给无情的占有侵占。 “这么湿,大少爷平日里想必也是受不了偷偷在玩自己吧。”在菊穴中仔细探入的指尖直接的拐了个弯,朝着敏感的一处来刺激玩弄。 “啊哈……不要……”突然的刺激使得他小腹一紧,把肉刃给夹得更紧了一点这种感觉使得男人差点受不住。他咬牙继续挺身,毫不留情的来到柔嫩的地方,直接的把宫口给肏弄进去了。 白皙的双腿重新被强硬的打开,露出腿心中间那一朵被肏弄过多越发艳丽的花蕊,身体因为宫腔的打开而微微颤抖。 滚烫的肉刃在柔软湿滑的巢穴当中肆意的作乱,宋曲安觉得自己好像在一片滚烫的火海当中沉浮不定,昏昏沉沉,双眼陷入黑暗当中使得他意识也随之昏昏沉沉起来。 ………… 仿若一场春梦了无痕,宋曲安从梦中醒来,天色已经渐渐暗沉下来,衣裳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他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奇怪的梦,梦中的景象大多已经忘记,但好像有若有若无的香味一直缭绕在他的意识中,还有隐约的燥热感。 “一定是睡昏沉了,居然这么久了。”宋曲安皱着眉自言自语的说道,“曲安,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去。”一道清润的声音打断了宋曲安的沉思,抬头一看便是一双带笑的眼睛温柔的看着他。 “温先生!”看到来人,宋曲安高兴的叫道,突然想到前几日两人的争吵,转瞬间又嘴硬的说着,“先生你来干什么?”撇了撇嘴,想到自己因为这样的小事和他置气那么久,也实在任性,不由放软了声音,“我只是在着这歇了歇,没想到睡着了。” 那人也不生气,只是温柔的笑了笑,通身儒雅的气质,像哄小孩一样的拍了拍宋曲安的头,“快回去吧,老爷想必是急了。” 宋曲安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回去干什么,他找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去。”看到宋曲安置气的样子,温子凌也未多说什么,只是牵起了宋曲安的手。温声说道:“夜里露寒 ,凉到了可不好,快回去。” 宋曲安拉着温子凌的手,正要起身,却不曾想到腰身一阵强烈的酸软,几乎站不了。看着先生询问的眼神,宋曲安回道:“想来是姿势久了,腿有些不舒服。”他低下头的时候,没有看到自己往日钦佩的先生眼中闪过的一丝暗芒,和嘴角勾起的弧度。 温子凌替他整了整衣领,平日这种动作也作过很多次,但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肌肤无意间的接触,那人指尖带着的冰凉,仿若无意的朝宋曲安心湖中投掷了一颗石子。 他下意识的睁大眼睛,温子凌依旧朝着他笑,“少爷若是累了,让我背你回去吧。”“这怎么使得。”宋曲安低下头喏喏的推距,却被温子凌促狭的一笑,“少爷以前可没少让我背。” 这话倒是瞬间让宋曲安羞红了脸,最后还是伏在了温子凌背上,嗅着熟悉的松木香气,渐渐睡着了。 天真的宋家大少爷倒是忘了自己方才是如何狼狈的被压在河边被自家先生给肏弄得流水不止的景象,春梦了无痕,怎么可能真的无痕。 -- ЯoùЯoùщù.ǐпƒo 悄无人、槐yin转午 虽然是初春的季节,夜深的时候但终究是带上了点寒意。宋曲安趴在温子凌背上,察觉到了寒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隐隐作痛的地位,低低轻呼了一声。 “怎么了?是觉得冷了吗?马车在前面,待会就快”温子凌询问的声音传来,宋曲安现在还是晕乎乎的,大腿根隐隐作痛,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反而是一点也不记得了,好像做了一场大梦。 “先生,腿好麻呀?好像睡了太久。”温子凌听到这句话,眼睛闪过晖灭不明的光,淡声说道:“揉揉就好了,现在天还会点凉,待会记得多披一件衣裳。”“知道啦。”宋曲安趴在他背上,男人宽厚的脊背让他不由觉得安心,最后还是重新坠入到了香甜的梦乡中。 苏城宋家,是鼎鼎有名的商贾世家,本朝对着商人的禁令较之前朝有所缓和了不少,而宋家在苏城地位颇重 。宋家家主宋严娶的第一任妻子邢氏早年不幸患病去世只留下一个儿子,名为宋曲安。之后又迎娶了一位新夫人柳氏,柳氏出身书香世家,识大体懂礼仪,待人接物俱是令人称赞的,对着前头夫人留下的孩子也并未苛待,反而倒是对他极好,之后又给宋严生下了一子一女,颇得人敬重。 或许是因为家境殷实,日子安逸。这宋家大少爷被宋曲安被养成了个文不成武不就的样子,走鸡逗狗,惹是生非总有他一份。常常把他亲爹宋严气得不轻,柳氏生下来的儿子宋曲文却是个知进退,懂礼有才的好苗子。这些年,宋家老爷宋严逐渐对宋曲安逐渐漠视,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宋曲文身上。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宋家懂得多点的老人这下子逐渐砸吧出点味道来,这宋大少爷八成是被养废了呀,这样最好合了柳氏的心思,瞧着宋老爷的样子,今后这宋家的家业大头还会不会落到宋大少爷手里还真是个未知数。 宋家到底是个商贾之家,规矩没有官宦人家那样对嫡长看得过于重视,将来到底是谁承得了宋家产业还是个未知数。就算宋家二少爷宋曲文一心只读圣贤书,对经商之事不在意。可他的姐姐宋蕊却是个有手段,有主见的。 这些老人们即使知道也不敢多做提醒,柳氏在宋家的地位让他们这些做仆人的能够随意谈论的,而且人往高处走,有眼力见的都会捧着柳氏那一边的,至于那个纨绔子弟宋大少爷还是少招惹为好。 本来宋严对他不成器的长子已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不管的态度,若不是前年宋曲安为了一个戏子和别人大打出手,显先闹出人命。让宋严知道这个儿子再不管就会是是个祸害,殃及家族,得有人拘着他,小打小闹不要紧,闹太大被捉住把柄这得多麻烦。 索性找几个先生来教他学点东西好磨磨性子。宋曲安幼时也请过先生,初始还是聪慧乖巧颇得赞赏,后来不知怎的却一连气走好几个,索性放任不管了。现在传出要给他聘请夫子,想到宋大少爷做出的事情,一时之间却没人敢登门。 最后是温子凌上门来说想做他的夫子,温子凌自言是外地人,早年间也是在白鹿书院读过书的,科举也参加过,但最终无心做官,只想回乡。哪只路遇劫匪,最后就狼狈来到了苏城,想着到宋家来找点糊口的事情做。 当时宋严急着把自己这个省心的儿子丢去管教,见着终于有个人来了,瞧着也是个文雅清隽没有坏心的,连忙允了这事。 本来以为新来的温先生迟早会被不着调的宋曲安给气走。没想到也不知道他到底使了什么法子,让从来爱兴风作浪的宋曲安收了性子,倒没有教成什么大才子,但总归不再惹祸了,不像以往那般莽撞。 这样子的转变,柳氏心底里可不甘心了,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是文雅大方的宋家夫人,暗地里绞紧了帕子不动声色的使坏。原本稍有缓和的父子关系重新变了剑拔弩张的状态,宋曲安有一日也和温子凌大吵一架,关系僵了许多。 背地里也暗中拉拢过几次温子凌,结果虽不如人愿,但看着温子凌和宋曲安的关系疏远了不少,柳氏心底里总算喘了一口气。 但宋曲安生气跑出家门不知去哪里胡混了之后,没想到却是温子凌不记往日嫌隙把人给带回来。宋严看到温子凌把睡得不省人事的宋曲安给背回来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等下人把宋曲安带进卧房休息之后。 忙向温子凌说道:“真是麻烦宋先生了,这个逆子不成体统!还得让先生花费功夫来找他!” 温子凌温声说道:“不劳烦,大少爷只是小孩心性一时贪玩罢了,好声教导一番,总会变好的。”宋严脸上露出不耐的神色,摆摆手,“算了算了,这个逆子要是有一半他弟弟那般聪慧或者像他妹妹那般懂事我也不会操这个心了。”柳氏在一旁低眉垂目,过一会儿柔声说道:“是曲安不懂事,劳烦了先生你。但当时那副画想来是因为曲安性子毛躁,不小心弄坏了,倒是枉费了先生近日来的一番心血。” 柳氏看起来只是安抚,但语句里却又在不经意间的提起那日引起两人争执的事情。温子凌闻言只是眉头皱了皱,“是我疏忽了,未把东西收拾妥当,让少爷不小心磕跘到弄毁了。” 柳氏笑得越发的温柔,“那就好,那就好。曲安这些日子劳烦先生教导了。等过几日曲文从书院回来,两兄弟正好一起学习。” 温子凌点头应是,朝两人告辞之后离去。 宋家为富贵的商贾之家,院子建筑却不显得过于俗气,有着江南水乡般的淡雅精致,较之京城还是少了点大气,多了几分小巧精致。温子凌想到这眉头一皱,脑袋又出现了隐约的疼痛,这是每一次脑海中浮现记忆时产生的感觉。 一次比一次逐渐清晰,温子凌抿抿唇,忽视疼痛,大步向前走去。他当初醒来时是躺在郊外的一处杂草堆上,破布遮掩的身体上还有着不少的伤口。独自一人骑马乱逛的宋曲安那时看到他这幅狼狈的样子,于心不忍给了些许银钱给他,后又随意支使仆人把他弄到医馆里便走了。 幸好自己被人发现了,不然之后要找到大夫疗伤得花不少功夫。忘记了姓名,忘记了来处,只隐约的记得自己好像被唤作子凌二字,还有潜意识里不能让别人察觉到自己在哪的暗示。 -- ℜⓞùℜⓞùщù.ǐпƒⓞ 渐困倚、孤眠清熟 靠着宋曲安给自己的银钱,好好休养了一番的温子凌索性到了宋家教书。或许是因为当初的自己蓬头垢面看不出容貌,又或许是因为宋大少爷乐子总是不缺的,早就忘了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待到温子凌上门的时候,他却认不出人来了。想到宋曲安,温子凌低笑一声,心底里涌出来一阵无法控制的喜悦,这是他这么久以来从未遇到过的感受。 来到宋曲安所在的院落,小厮松木急忙迎过来,“温先生,少爷现下快睡过去了,不过好像是被惊到了,总睡不安稳。” “正好我之前学过一些安神的法子,我去看看少爷,你先下去吧。”看着松木脸上露出来的为难之色,温子凌笑了笑,“少爷睡眠浅,不爱太多人伺候,若是有什么事情会叫你们的。”松木最后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松木为人憨实,以往没少被人欺负。当时是被恰好路过的宋曲安瞧见了,斥责了那帮人之后索性把他划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初始又被少爷先头的小厮松河给不断地下绊子,只能忍着。后来等到温先生来了之后,把那些个偷懒耍滑的,故意作乱使坏的人不动声色发落走后,自己日子才好过起来。 松木把这事对他娘说了以后,他娘叫他好好听着温先生的话总归是没错的。得到了温子凌的保证,松木就心大的让温子凌进去了。 宋曲安房内只在床四周点了几盏灯,暗黄的灯光把他所在的那一处地方给晕染出了暧昧的颜色。 凑近了去看,宋曲安还在浅眠着,脸上多了几分平日里未能瞧见的媚色。宋曲安相貌随了其母亲邢氏,明艳且充满着少年人的恣意张扬。⒫Θ⒅Ⓒǐτy.ⒸΘⓂ(po18city.com) 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紧蹙,睡不安稳。宋曲安隐约感受到自己像是在水波里沉沉浮浮,犹如无依无靠的水草,随波逐流,像被人给抛弃了一样。 身旁好像出现了一个温暖源,下意识的想着往那边靠。温子凌本打算探探宋曲安的额头烫不烫,冷不防怀中送进了一个温香软玉,感受到怀中人没有发热之后,缓了口气。 本想把人放回到床榻上,不知道是不是在梦中惊到了,下意识的把人抱得更紧了一些。无意中嗅到的淡淡幽香,无意中的让温子凌回想起不久前在溪岸边的疯狂。 做出这种事情他自己也暗自唾弃,可是却任由心中那个可怕的野兽趁机走出牢笼放肆,沉溺于这种失控的疯狂所带来的甜美。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动了心,或许是自己头疼发作时,少年关切的眼神,和帮他按摩时手心触感所带来的触动,或许是忘记完成课业,宋曲安眼中假作出的讨饶。又或许是,宋曲安心底里认为的第一次见面时,少年乖张的拿了一枝桃花作弄般的挑起自己的下巴,打趣道:“你就是我爹请的夫子?挺好看的嘛,给我笑一个。”身上那种恣意。 此时心心念念的人乖巧的窝在自己怀里,还刚被自己夺走了初次,这样眷念依赖的模样更是让他心神动荡。 他安慰的拍了拍宋曲安,温身说道:“别怕,我在这呢。”见着宋曲安眉不再皱得那么深了之后,暗中点了一点迷香,让人睡得更昏沉了一些。 伸手解开了宋曲安单薄的寝衣,露出隐藏着的光滑肌肤。先前弄上的斑驳红痕咋因为药膏涂抹上去的缘故被掩盖了,腿间隐秘的花穴被小心仔细的抹上药膏,之后又细细的给宋曲安梳理了一番筋脉。宋曲安又是个心大的,迷迷糊糊的只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觉,感到酸疼罢了。 衣衫尽数的解开后,显现出纤长洁白的双腿,若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大腿根处还是有着几点掩盖不住的红痕。他分开了宋曲安双腿,腿间隐秘湿润的花穴在昏暗的灯光中看不太真切。凑近了便能看到两瓣红艳的花唇虽然是闭合得形成了一条窄缝,但这两片东西终归是难以遮住花径中的景色。 -- 指尖少爷的saobi 没有了衣物遮挡,感到晚间凉风吹拂所带来的凉意,还在梦中昏迷不醒的人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温子凌俯身上去抱住他。因着迷香的缘故,这样大的动作宋曲安居然也没有惊醒过来。反而下意识的产生依赖,往着温暖的热源处蜷缩着。茫然无知,像极了一朵无意中掉落到蛛网当中的花,全然不知道在暗处的觊觎,即将被粗暴的撬开花心任由他人摆布而不自知。 温子凌伸手轻握住宋曲安脖颈,依稀能够感受到手下所处触碰感受到鲜活有力。这么脆弱且无知无绝的在自己怀里,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宋曲安皱了皱眉,嘟囔着说着,“唔…先生……”并下意识的攥紧了温子凌的衣襟。温子凌偏过头,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方才眼中闪过的暗芒已经转瞬即逝,重新变成了平日里那位温文儒雅甚至是过于和气了的教书先生。 唇舌往下,带着温柔的呢喃吻住脖颈,“安安,先生在这呢。”唇舌来到了宋曲安小巧精致的喉结上方细细的亲吻,甚至控制不住的想着要在上方狠狠地咬上一口,最后弄出血来,最后自己的安安可能会受不住惊醒过来。到时候他会不停的挣扎,像先前那样口中发出承受不了和惊慌的抽噎,但被弄狠了之后,又会别扭的想要更多一点。也不知道那张红润的小嘴到最后会不会塞得下自己那根东西,宋曲安那么娇气,刚开始肯定又会先哭一番。 但是现在还不行,宋曲安还是初次,再弄多一会明日就会察觉到异样,而且会伤着他。虽然不能直接的肏干进去,但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正好把伤着的那处地方再上点膏药。 指尖蘸上了冰凉湿润的药膏探进被两瓣胭红花唇紧紧包裹着的缝隙当中,药膏遇到温度就会化开,倒方便了指尖在花径中的进出。 “唔……”在睡梦当中的宋曲安睡得并不安稳,恍惚中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什么讨厌的东西给缠绕住了。身体越来越热,受不住。自己向来羞耻不想看到的双腿隐秘之地,泛起一阵令人羞耻的感受。 好像钻进去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恍恍惚当中好像在挤压磨蹭玩弄着内里的软肉,陌生而又熟悉的酥麻感像是连绵不断的潮水一样,朝着他不断的席卷而来,逐渐的淹没他的神智。 他想着要张嘴呼救,但是全身乏力得却是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产生了一种让自己羞于面对的想法和感受。居然想着要那股力量把自己那一处地方玩弄得更用力一些,逐渐沉迷在这种刺激的快感之中而不想挣扎。 甚至是空落落的,想要着别的东西把自己赛满才好。 “唔……”宋曲安因为指尖入到了其中不断玩弄的缘故已经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想着要用这种法子来缓解难受。温子凌察觉到花径的推拒,指节往里面送进去了几分,往其中扩张。 像是拿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荔枝,剥开坚硬的表壳后只需用手剥落下果肉外层的白色胞衣,就能使得汁水流出。 果不其然,只是进得更深了一些,就能让花隙中流出春水不断,打湿了温子凌的衣袍。宋曲安白玉似的身体也逐渐因为悄然点起的情欲之火,而逐渐泛起了烟霞般的颜色,在明灭的灯火当中看得无端的诱人。 因为异物的刺激,两瓣花穴好像有意识的感受到入侵的威胁而乖乖的投降,不在过于紧闭。且无端的被迫的染上了一层糜艳的红色,前头的玉茎也因为着突如起来的刺激而挺立起来。 小孔或许还记着之前被用柳枝挑弄的经历,只是微微的沁出一点白浊。花蒂像是忘了先前男人所带来的痛楚和快感,悄然挺立。不知死活的在暗暗勾引人。 带着薄茧的指腹如了它的意愿按上去,反复的蹂躏,催折这个蕊心。且多加了一指,两指在花径当中进出带出了一连串的水声。 -- 被手指亵玩嫩B,在暗巷被贼人jianyin 花径似乎是被般强烈的揉搓玩弄给刺激到了,清液一股又一股接连不断的涌出,打湿了男人的掌心。温子凌用帕子缓慢的把那朵骚浪肉花沁出来的淫汁擦干净,免得被发现异样。 却不曾想到方才的举动却让逐渐食髓知味的身体来寻求更深的刺激,还在迷糊中的宋曲安小嘴无意间吐露呻吟,帕子拂过柔嫩的花唇之时,前头的花珠已经开始忍不住挺立起来,暗暗的在期待什么。临了到最后索性把帕子丢在一旁,重新沾了点药膏给内里或许伤到了的花径上药。 内里被摩擦得红肿不已的甬道这个时候居然也在不断的合拢收缩,在期待着更多一些的蹂躏,药膏进到里面之后被逐渐的被温热给吸收。 本只是单纯的想着给宋曲安好好上药,但看到自己的指节被那个濡湿贪婪的小洞给牢牢吮吸住后。眼眸暗了暗,压低了身,仔细的瞧着还处于睡梦当中一无所知的宋曲安。 睡着了的大少爷没有了平日的趾高气扬和鲜活,或许因为花心遭到亵玩脸颊泛起了潮红,紧紧蹙着的眉头平白的给他多添了一副脆弱之态。像极了在精致的器皿里被细心呵护的花,而温子凌这个借着宋曲安信任的教书先生,却是最卑鄙不过的偷香窃玉之徒,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把那一枝花给攀折玩弄了。 他低声说着,“本想今晚放过你的,看来是不行了,明天的课业肯定也不能完成了。”暗暗的牵起嘴角,在昏暗的烛火之下,脸少了平日的温和,更多的是被极具侵略性的气质。 伺机而动的猎手终于耐心的等到了心仪的猎物掉入陷阱,在黑夜中撕下了所有伪装。他把自己胯下早已经是硬得发疼的物事拿出来,滚烫的温度一触及到湿润的花瓣,就让其忍不住的开始微微的瑟缩了。 还在梦中的宋曲安觉得自己下身那个平日最不想触碰的地方,正发生着令自己难堪的反应。好像在不停地流水,而且还在不知廉耻饥渴的想要更多的东西。 自己应该是被梦给魇住了,全身无力而无法挣脱逃离这样浑浑噩噩的幻镜当中。全身上下好似被热浪席卷于其中无法挣脱,下身好像被一个滚烫的事物不停的戳弄,明明被那种奇怪的力道给折磨玩弄得并不舒服,但这样子的动作却恰到好处的能缓解身上的酸麻。 宋曲安想着反正也是在睡梦当中,索性就稍微的放纵一回,逐渐沉溺在这一下又一下轻微的撞击当中,甚至感觉到那力道轻了些,或者速度放缓了,就开始忍不住的低低呻吟催促,真是活生生一个难以伺候的大少爷。 另一边,温子凌控制着自己滚烫的阳具缓慢的磨蹭蹭着紧闭的花唇,花液早就不受控制的从那个微微绽开的小洞当中流出,把粗长紫黑的物事前端给弄得一片濡湿,隐约还能看到些许水润的晶莹。 磨蹭之时的动作把花唇给不断的染上颜色,从最开始青涩的粉嫩,到了现下已经变得娇艳成熟了不少的红艳。这具身体上的每一处变化温子凌都看在眼里,眼底中控制着的欲色越来越浓。 情潮一下又一下不断的拍打着宋曲安,即使是在朦胧无意识的状态之下,身体也已经开始下意识的迎合着阳物磨蹭撞击的动作。 被撬开了关窍的雌花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想寻找能缓解它空虚的炙热物事。温子凌带着宋曲安纤细的手指来玩弄这朵花心,用力的揉按着这湿润的一处。 连带着那个滚烫的阳具有好几次堪堪擦过湿润的穴口中,将要强行的闯入进去。水声连着这不断有力的撞击而发出些许听起来令人脸红心跳暧昧的声音。 眼眸深沉的看着宋曲安白皙的手指在自己带动下揉弄起湿润的雌花 ,下身撞击的力道开始不断地加快,把双腿间的白皙给弄得一片绯红。 “睡着都被我给奸透成这样,到醒的时候,岂不是会哭得更厉害一些。”到底还是念着宋曲安是初次,而不想把他折腾得太过,伤到了。只是些许尝了些甜头。 毕竟温子凌有的是足够的耐心等他的小少爷上钩。 ……… 春莺婉转闹枝头,宋曲安缓缓从梦中醒来,看着窗外大好的春光,才恍然的想起自莫不是又错过了先生的早课,心下惭愧内疚。 正想起身穿衣,却不曾想到牵一发而动全身,昨日只是腿脚上的酸麻,现在反而觉得全身都不对劲,酸麻得不行。 倒不是有多疼,只是惫懒了许多,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让他又想待在锦被当中不想起来了。 “哎呦,我的好少爷,可别再懒着了,瞧瞧这外面的日头。”一道女声打断了宋曲安想要偷懒的心思。 只见一位身着蓝色衣裳的女子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手脚麻利有条不紊的指使着旁的侍女给宋曲安穿衣伺候。 这妇人名唤蓝青,容貌平凡,但性子爽快且头脑聪慧,早些年一直伺候着宋曲安母亲,后来丈夫死了儿子夭折没处去,婆家对其不好就又重新在宋曲安身边伺候着。也是宋曲安身边较少没被柳氏换掉的老仆之一。 蓝氏重新服侍宋曲安之时,才发先现宋曲安差点被那柳氏给养废了。自己当时嫁人后一直听说宋老爷新娶的夫人柳氏对继子是如何如何的好,当时也是半信半疑的,毕竟当年那事,谁也说不准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后来又传出宋家大少爷飞扬跋扈,不思进取,蓝青向来是不信的。毕竟自己当初看着宋大少爷小时候那是一个羞涩腼腆,怎么也不像会长成外人口中一个欺男霸女的性子。她最后又回到宋家伺候,才发现大少爷差点儿被引上了歪路,小心服侍引导好歹才没让宋曲安彻底废了。 就是可惜小时候被耽误得太多,性子也成了这样,虽说本性不坏,但宋曲安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被耽误了。而自己明里暗里也被针对,好几次都差点被发落了。也不知道自家少爷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长大,幸好遇到了温先生,总算能让少爷懂得点人情世故,多看书学得进去,不至于心眼太傻太楞被人哄骗了去。 那日蓝青听说宋曲安和温子凌闹了矛盾,心里想着莫不是柳氏又要找什么麻烦把人给弄出去吧。好在看着现下这般情形,两人应是又和好了。 只是今天好巧不巧,远在书院读书的宋曲文今日是回来了,且听说和温先生相谈甚欢。蓝青自己没读过多少书,但多少已经隐约的察觉到这怕不是又要把好不容易能劝大少爷学好的人给拉走。 看着宋曲安现在这一副还置身事外老神在的人,心下只叹气。“哎,我的好少爷,二少爷今日回来了。你别懒着了,要是让老爷看到了,可又得说你。”宋曲安本来还想着快一些好能找点时间补回课业,听到蓝青的话语,重新倒回床上。 懒洋洋的靠着枕头,“啊,宋曲文那家伙回来了,那我还是不往别人跟前凑了,省得碍眼。”“可……可这…总得吃点东西吧,别饿着了。” 宋曲安着了件青衣随意的挥了挥手,“不吃了,宋曲文回来,那老头子肯定也把温子凌给叫出去让两人见面了。今日的课我看也不用上了。”宽大的衣袖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在晨光照耀下手腕白的像是陶瓷 蓝青隐约的能看到上方好像有些许的红痕,但动作太快,没看清楚。 “好的少爷,待会总得吃点东西。”说完叫了几个个婢女立在一旁侍候,退了下去。 临了出了院子,蓝青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大少爷说得也是对的,每每宋曲文回家一次,大少爷这院子是没多少人理会了。若是硬要凑到老爷跟前,这一对比,兴许也讨不着好。 宋曲安撑着下巴,就这么随意的散着头发,用手指轻轻的拨弄着鱼缸里的鱼。闲得无聊想着旁边两位侍女聊天。 哪知道温子凌帮他新寻的那些个奴仆就是个闷葫芦,问什么也不说,连时兴的故事也不会讲。 “哎。”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手指播过水面,叹气引起了两婢女的注意,疑惑的抬头看向宋曲安,他依旧盯着鱼缸。嘴中说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 温子凌走近房门时就已经听到了一阵笑声,不由得皱了皱眉。进到里面的时候,那两个婢女已经被宋曲安讲的故事给逗得笑成了一团。 眼里暗了暗,抿了抿嘴角,但没说什么。看到他的时候,房里的笑声停了下来。 两个婢女面面相觑,立在原地。说真的,这温先生虽然不是宋家的人可不知怎的,总有种让人下意识让人信服的感觉。 温先生选她们来服侍大少爷,是为的让大少爷好好向学,现在这情况,怕是要落不着好,顿时大气不敢喘一下。 他随意的拿了张帕子擦了擦手,他看到下们这么听温子凌的话就烦,看到那两人噤若寒蝉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烦躁的挥了手,“下去吧。”待那两人走后 ,宋曲安像没骨头一样随意的斜倚在榻上,黑发像丝绸一般倾泻下来,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 宋严看到他大儿子这样肯定是会斥责一句不知礼数。宋曲安这副姿态本来是极为随便的,但耐不住五官明艳,自有一番风流之态。 本来应该是愤怒的表情,或许是因为昨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强行得到了腿间的那朵雌花,眼中无端多了几丝旁人无法察觉的潋滟春情,或许是因为刚起的缘故,脸蛋红扑扑的。微微松开的领口,向下看去隐约还能看到白皙胸口上点缀着红色的朱果。 嗔怒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无意间的撒娇,温子凌喉结滚动了一下。走上前去默不作声的替宋曲安拢了拢衣襟,“现在天凉了,好好穿衣服。” 温子凌这样一副温声和气的样子,宋曲安觉得自己再别扭下去就真的像是胡搅埋缠了。把腰带系好,状似不在意的问,“你是不是见到了宋曲文,你们是不是聊得特别开心呀。” 在某种程度上被娇惯坏的大少爷,是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自己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落在那人的眼里是有多么的明显,眼角眉梢那种拼命装作不在乎的姿态,看起来是多么的可爱。 温子凌眼光柔和看着宋曲安,伸手打开一旁的食盒,“没说什么,二少爷大概是觉得我才疏学浅,并未和我多聊什么。”他本以为宋曲文是什么厉害人物,回了宋家会伤到宋曲安。但没想到自己实在是想多了,或许宋曲文仗着有几分学识,即使待人接物有礼,总归有着高高在上和目中无人。而且,言语之间多的是对宋曲安的贬低,但在外人面前依旧保持着翩翩公子的模样。 这种路数的世家子弟,自己以前在京城不知见过凡几。京城,下意识想到的词语,头脑中突然晃过了许多模糊不清的画面,同时觉得好像有尖锐的利刃在敲击着自己的脑壳,拿着食盒的手忍不住的在颤抖。 “先生。”温润的手掌搭在温子凌略有些冰凉的手上,意识中终于从疼痛当中抽离出来。 他抬眼看到宋曲安正担忧的看着他,好看的眉紧蹙在一起。他笑着说,“没事了,一些旧疾罢了。”说着他把食盒里的粥拿了出来,“早上还是吃点东西,不然你好不容易养好的胃又开始疼了。难不成安安这么大了还要先生喂你?” 安安是他的小名,那时蓝青唤她这个名字无意中被温子凌听到。每每打趣他的时候就爱这么唤。那两个字从温子凌口中说出,倒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迎向那人这般关切的神情,他忍不住脸红了一瞬,接过粥,“不…不用了。” 温子凌细心的帮他把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丝绸一般的乌发像攥不住的流水,触及温凉。温子凌眯了眯眼,开口道,“过几日这儿的灯会要开始了,我从未见过这里的灯会是如何的,少爷可不可以带我去一下。” “好啊。”像是不敢相信宋曲安居然答应得那么爽快,不像以往那样别扭。温子凌回望了他一眼,宋曲安倒一点也没放心上,抱住他的腰,一点也没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动作是不是过分亲昵了些,也没注意到男人突然绷直了的脊背。他只想着得尽快答应了先,绝不能让他好继妹宋蕊得逞,宋蕊看温子凌的眼神明眼人都看得出不对劲。 至于自己为什么不乐意他俩凑一块,宋曲安只单纯的想着是看宋蕊不顺眼,更多的原因他就不往下想了。 他依旧说道,带着点自己也感受不到的软糯撒娇的口吻,“过几天再去吧,那时候才是最好看的样子,现在我好累啊,明天能不能也让我再歇一会呀,先生。” 那身子像没了骨头一样倚在他身上,偏偏还不知道自己做法是已经不合乎礼数了。温子凌暗暗攥紧了拳头才忍住心里想把人按在身下狠狠欺负的冲动。 拿了帕子耐心的给宋曲安擦了擦嘴角,“好的,以后别老生气了。” …………… 灯会总是热闹得紧,人头攒动,每年总有不少新鲜的物事,宋曲安以往总喜欢来这凑热闹。 人流涌动,不知不觉之下自己与温子陵被人流给冲散了。“先生?”宋曲安唤了好几声,还是找不到人,心下郁闷。想着索性找一处僻静的地方等着 他来到一个小巷,踉踉跄跄的扶着墙,两边石墙斑驳,杂草丛生。自己好像误入了一处地方,找不到了归路,离远处的灯火越来越远,愈走愈深,心中的焦急也越积越多。 脚步越加的凌乱,却不知道危险已近。“呀!”突然一阵力道把他压在了布满青苔的墙上,但手臂稳稳的护着他,没让他伤到。 光线昏暗,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觉得一股极具压迫意味的气息覆盖上来。“谁…你是谁啊?放开我!” 那人不发一言,只是搂住宋曲安嫩柳一般纤细的腰身,上下不断的摸索。隔着微薄的衣衫也能感受到男人手掌的炽热,这种滚烫的温度实在是过于熟悉了些,恍惚中把沈思带入到了不久前的梦魇中。 好像被捉住了关窍,身子顿时就已经忍不住酥软起来。 还没等他回过神,下裳就已经被掀了起来。 微凉的空气吹拂过肌肤的时候让他下意识的微微颤抖。更让宋曲安又羞又怒的是,那人轻车熟路的捉住腿心处的花心,粗鲁的按压下去揉弄。 “放开!放开我!你这个下流胚!”他不断拼命的挣扎,但男人的气息把他层层的包裹着。 “哪家的小少爷半夜不回家,在这暗巷中勾引人?” 那贼人出声了,声音沙哑但却带着人点熟悉。若仔细辨认还是能够听得出这刻意的作了伪装。 但宋曲安现下又惊又急,哪还有多余的心神来辨认。 “放肆!我只是在找人!放开我。啊!不要!不要……不要碰这里。” 男人制住了宋曲安不断挣扎的手腕,把他压在石墙上。滚烫的呼吸撒在了他雪白的颈侧,悄悄给染上了一层粉红。 “找人,看这屁股扭得这么骚,摸不是在找你的老相好。”像是为了印证这一句话,大掌只隔着浅浅的一层布料不断揉捏着雪丘。 “不如让我这个好哥哥来疼你。”男人嗤笑一声,揉弄着雪臀的力道于此同时也在不断的加大。 “放肆!你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宋曲安出离的愤怒,用尽全力挣扎,才勉强在对方虎口处留下了一个牙印。 这样的举动激怒了男人,同时也点燃了他的征服欲。加重了力道用手狠狠打了好几下宋曲安的臀部。 “流连秦楚楼管的宋家大少爷,小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边说着,边伸手随意的撕开亵裤。 衣帛的撕扯声让宋曲安挣扎得越发的厉害,贼人的声音还在他耳畔幽幽的响起,“宋大少爷去过那么多销金窟,怎么伺候人的法子总该也知道的吧,欠肏的骚东西。” 滚烫的物事就这样强硬的想要挤进臀缝,一根纤长的手指还未征得主人的同意就已经轻巧熟练的来到前方,本该会被好好遮掩住的花心已经被熟练蹂躏拨弄。 那一根滚烫骇人的物事颇具威胁性的在股间不停的磨蹭。腿心处的秘密就这样被一个歹人得知,毫无反手之力的被人压在暗巷里揉弄屁股,这让宋曲安感到奇耻大辱。 出口怒骂,“放开我!混蛋!我不会!我不会放过你的!啊!不要……不要!放开我啊!” 潜入花穴中的手指灵活的拐了个弯,追揉捏按压敏感点。拇指的指腹于此同时也没有放过前端那一点小小的蕊心,粗糙的摩擦感让其红肿发红,让其忍不住开始微微的挺立。 一阵又一阵无法控制和阻止的酸软向潮水一样涌来,而这还不够。 在感受到男人粗硬滚烫肮脏的物事就要强硬的闯进来,他忍不住开始大叫扭动起来。 却被捂住了嘴,并被更用力的压在墙面上。贼人粗声粗气的威胁道,“叫什么!想把人引过来好看看宋家大少爷下面长了两个骚洞方便人肏吗?” 边说着,那根狰狞的物事已经在不断深入抵进了少年微微张开的蜜壶口处。 宋曲安睁大了双眼,想寻找一丝微弱的光亮,可是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漆黑寻不着去处的陷阱。 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样漆黑狭窄的巷子里,被一个看不清脸的贼人给这样子折辱,还要被迫吞吃进去那根可怖的玩意. 更让他觉得羞耻万分的是,身体上最大的秘密被发现,穴口被这样子玩弄的时候,身体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有了反应。 臀瓣微微的闭拢,看上去是想要推拒,但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像极了在挽留勾引。白嫩的雪臀像极了羊脂软玉,又像极了白软滑弹的果肉,其中却夹着狰狞的阳物,两相对比,直看得人气血上涌。 大掌越发粗暴的开始玩弄起浑圆的臀部,在滑腻的穴口当中不断作乱的一指也增加多成为了两指。直接的把甬道给开拓玩弄,把其中躲躲藏藏羞涩不肯出来的春水给不停的勾弄,两边的花唇早已经在男人手掌的亵玩蹂躏之下开始微微的红肿。 粉嫩的臀部在男人有技巧性的揉捏怕打玩弄之下,逐渐泛起来诱人的色泽,莹润诱然,勾人得不得了。前头的花穴同样的在不断地蹂躏下颜色变成了胭红的色泽,像极了滴落进水中的朱红,氤氲成为了一片勾魂缭绕的红,在暗中散发着引人堕落的香。 “真骚,没想到大少爷两个穴居然是极品,前面的骚穴流出来了那么多的水,这是被多少人给肏进去了?” 宋曲安心下慌乱,身体拼命的想着要抗拒从身体深处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即使心中充满着厌恶也无法阻止男人所带给他的战栗和快感。 慌到口不择言的在哀求,“你……你放开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不要……不要进去了……”男人对此不发一言,回应他的只是耳垂处不停歇的亲吻和吮吸。 “大少爷未免也太天真了,钱?外边的人谁不知道你现在只是仰人鼻息,靠你继母使活,宋家的生意你知道多少?能给再下多少?还不如在这里把你给干了,肏怀孕后等我找上门来,宋老爷指不定就让我做个上门女婿呢。”这种下流狂妄的话语,让宋曲安气不打一处来。 但更令他感到害怕的就是,肉刃已经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道要闯入到穴口中。 -- 富家少爷被凶狠玩弄r头,强硬caoxue 内心不断泛起反感和厌恶,拼命不断挣扎的动作也无法抵挡男人的动作。滚烫的唇落在他的敏感处,咬住小巧的耳垂反复不断吮吸含弄,让宋曲安一瞬间就腰身酸麻无力,雌花被两指给来回抽插奸淫得不断流水,口中想要吐出的怒骂转瞬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下裳已经被剥得不剩多少了,空落落的。前方挺立的玉茎被一手给拿捏玩弄着,马眼被狠狠地按压不让其得到任何的发泄。 居然在这种折辱的情况下,下身起了反应。宋曲安又悲又气,悲哀自己的身体居然变得如此的淫荡,又恼怒痛恨于身后男人的恶劣。 明明应该是抗拒的,但后穴被这个气势高昂不断挺立的东西给抵着,甚至在不断微微瑟缩合拢,明面上看起来像是在无端的摇情。 大手依旧用力的揉捏玩弄着挺翘浑圆的臀瓣,略带薄茧的手把白嫩的臀肉给摩搓蹂躏得发红。 两指在甬道当中不断的抠挖,蕊心在连续不断的玩弄下已经红肿明显至极。有一团烈火在不断的从小腹处燃烧到了四肢百骸,在雌花被不断蹂躏的情况之下甚至感受到了一种隐秘的快感,双腿逐渐变得酸软无力,战都站不住,若不是靠身后的男人扶住,早就忍不住摔倒在地了。 狰狞的巨物已经抵着青涩的蜜壶在不断的研磨玩弄,腿根不知道何时被打得大开来方便男人夹住那根物事。这样看起来更像是哪个骚浪的小少爷在巷子里勾引人来让人肏弄了。 男人伸手攥住宋曲安玉茎来回玩弄,“真骚,屁股那么挺,这是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水。前面的东西怎么这么不禁逗,干脆玩坏掉算了。” “不!不是!不要!放开!放过我吧!”身后抵着的那根东西正在缓慢的摩擦着臀缝,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它滚烫的热度。 想要挣扎的动作反而这 这样子的举动反而像是在主动相邀,把那个蜜壶口送到人前来玩弄。 在花穴当中进出的两指为了惩罚这嘴硬的小少爷,狠狠地找到其中的一点来玩弄。酸软与疼痛一下又一下连续不断的把人折磨着, 说话调戏之间,趁着宋曲安分神的功夫,阳根就在这一刻闯进了温润的穴口当中。 或许是因为前些时候的开拓,即使生涩但终究比未开苞前好进入得多。 菊穴被滚烫的阳物毫不留情闯进其中肏弄。 “不要!不要进来啊!………呜呜………好疼………不要……啊哈……”宋曲安先前一直拼命忍住的泪水终于无法控制的滚落下来。泪水把睫毛打湿,看着好不可怜。想要抵抗挣扎的动作早已经随着男人大手在微肿的花穴上方揉弄的动作而被逐一的瓦解。 他觉得自己好脏,在这暗巷当中居然要被一个看不见脸的陌生人给侵犯,也许待会前面的穴口也会难逃一劫,到时候会不会真的像那个男人所说的那样把精液全部射进里面。 而且还可耻的在这样的奸淫侵犯当中起了反应,双腿被迫大大的打开,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外人面前,两指进出勾弄出来越来越多的春水,发春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后穴被强硬的撑开,让宋曲安有一种完全的被利刃撕裂的痛感,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力的承担着之后的粗鲁对待。 穴口被粗大的肉刃肏弄得颜色逐渐变深,这一场性爱完全说不上温柔,只是单方面的强硬掠夺。 宋曲安身上每一个弱点都被蛮横的击溃,魂魄反而在这样的强迫当中达到高潮。 此时的他像极一尾被捉住而无法得到自由的鱼,拼命的在人手中挣扎,却无济于事。雪丘因为他徒劳无功挣扎的动作而微微的颤抖,像极一枚成熟的蜜桃悬在枝头一颤一颤的勾引人,看得人气血上涌。 狠狠地用力在上方拍了几掌,寂静的暗巷中甚至能听到清脆的响声。这几下拍打比之先前的小打小闹,可是多用了几分力气,臀部传来羞耻的疼痛,使得宋曲安呜咽了一声。 下身更是被这种举动给刺激得门户大开,两指在湿润的雌花当中奸淫亵玩的动作更加畅通无阻。想要夹紧双腿,但这样反而看起来更像是在勾引,张开则更方便男人对其为所欲为。 像是感受到宋曲安的抵触,大手隔着衣衫用力的按压揉弄起来他的肉蕾,胡乱的揪弄一通。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战栗在把他淹没,咬着唇瓣拼命压抑着的呻吟几乎要脱口而出,肉刃现下即使在菊穴当中不动作,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其中蕴含着的力量。 等到身后那个趁人之危的歹徒彻底撕下伪装,不做任何掩饰的时候。那个玩意将会动作粗鲁而又凶狠把他给彻底的奸淫肏弄,在他身上留上肮脏的印记。 指腹还在不断的在已微微红肿的茱萸上方来不断的按压玩弄。宋曲安微微昂起头,雪白的脖颈就这样轻易的送到男人面前,好方便唇齿在这一片原先白净柔嫩的肌肤上方留下红痕。 他眼中含着的泪水越积越多,嘴唇也因因为牙齿紧紧的咬着唇瓣而泛出些许的血丝,颈侧被男人细细的啃咬亲吻着,留下浅浅的印记,想挣扎而不得,像一只破碎艳丽的蝴蝶,呈现出了一种凄艳之感。 “呜……呜呜……放开……放开我……”他现下一点都不敢乱动,全身被钳制着不敢乱动………只能小幅度的挣扎,羞耻而又愤怒的感受着贼人在他身上的动作。 那人的唇舌在缓慢的舔舐着他的颈侧,滚烫的呼吸撒在上方激起了一连串的战栗,两指在此时却缓慢的放缓了动作,像是在慢慢的试探这湿软的嫩穴忍受的能力。 尚算得上青涩的穴口在连续不断的挑弄之下,像极了初始还算得上是青涩的荔枝,不知何时在外力强横的作弄下,已经飞快的成熟。软滑的果肉就在男人两指的研磨挑弄下不断的流下淫液,顺着腿根滑落,越发的淫靡不堪。 “呜……嗯……”宋曲安皱着眉,但无法压抑的呻吟声已经逐渐的从口中泻出,即使嘴唇几乎被贝齿咬得出血。身后的男人停下唇齿的动作,身体缓慢的下压。用一指开始缓慢的撬开宋曲安的牙关,防止让他的牙齿进一步伤到唇瓣。 “呜呜……呜……唔……”但小少爷可不会就这样安份,像找到了机会一样,宋曲安用力的咬住男人的指节,留下浅浅的牙印。 这种已经是近乎挑衅的动作成功的把男人给完全激怒了, “啧,真是娇气!不听话!把你肏舒服了看你还敢这么放肆!”原本还只是在花穴当中玩弄的两指随即从中离开。 随意拿了张帕子塞在微微开合的小洞当中,像为了堵住其中不断流出来的淫汁。 并转而开始进一步越发用力的玩弄起宋曲安胸前的肉蕾,力道也不断的粗鲁加重,带来尖锐的疼痛。 “唔……不要……呜呜……不要……”宋曲安挣扎的求饶当中还带着一丝痛苦。是对于自己面对着奸淫,自己这一具淫荡的身体居然还对这样的举动有着强烈反应而产生的痛苦。 完全无法控制于身体上被蹂躏而不断产生的快感,胸口甚至在这种近乎蹂躏的对待之下而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或者因为体质特殊的缘故,身体在粗暴的奸淫中甚至对此逐渐的产生了依赖。两朵茱萸几乎在粗暴的揉弄下开始红肿,周围的乳晕都变得像是大了一圈。 “唔…唔……”下口被两指闯进其中而无法说出更多的言语,只能含含糊糊的发出一些模糊的音调,方才那小小的反抗早已经随着胸口所受到的蹂躏而消失。 牙关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只能被强硬的闯进其中的两指所征服。软滑的小舌被勾弄,这种近乎暧昧的动作像极欢爱时的反复抽插玩弄。 炽热的男根终于开始在菊穴当中进出肏弄起来,从最开始的艰涩难以进入。到后来一连串动作所开始的安抚软化,让实际上没经历过多少风月之事的宋家大少爷猝不及防的卸去最后一道防线。 让贼人捉住空隙趁机而入,毫无防守之力。“唔……呜呜……”泪水在此滚落下来,这次却没了方才些许的温柔来擦拭,而是用粗鲁的话语来不断的打破宋曲安逐渐脆弱的心理防线。 “小屁股真骚!这是吸了多少男人的精液,才含得那么紧!这么浪,真不像是雏儿。”挺身肏弄菊穴的动作越发的迅速,近乎凶猛强悍的在甬道当中反复不断地驰骋玩弄,抵弄着其中最敏感不过的那一点来揉弄 无法开口说出自己反驳的话语,下意识的摇头。菊心却受到狠狠地一击,被那磨人的肉刃换了个角度来反复的冲撞研磨。 塞在前头花穴当中的手帕似乎也受到这种力道转变的冲击,小幅度的开始磨蹭着柔嫩的内壁,丝丝麻麻连续不断的快感重新席卷而来。 张嘴无法吐出自己的反驳之语,内心的羞耻与绝望在不断的扩大。又听到身后的男人嗤笑一声,压低了嗓音在宋曲安耳边低低的呢喃。或许是离得太近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被肏弄得太过强烈意识不轻的缘故。 宋曲安居然会觉得那人的嗓音变得不再是那么的粗哑难听,甚至有点熟悉。还未给他细细思考的机会,接下来听到的话语给宋曲安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宋大少爷怎么还不同意,小穴进得那么顺畅,怕不是早就被人肏进去过了?莫不是你那先生。”说到这,那人又低低的笑了出声,在看不到的黑暗当中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他听了这话猛的睁大了眼睛,内心又羞又怒,那人的话语戳开了自己心底里最隐秘的幻想。又想到先生一直找不到自己会怎样,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找到了自己,会不会也认为他是一个不知廉耻随意勾引人的浪荡子。 “呜呜……唔……呜呜…”开口反驳的呼喊逐渐变成了细碎的抽噎,嘴巴因为着男人两指在其中的搅弄占领逐渐发酸,些许晶莹的口涎不受控制从嘴角滑落,看起来真是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 男人身下的动作也随之变得又快又狠,菊穴好像也在这种粗鲁的玩弄之下而进出得越发的顺畅。 他近乎无奈的闭上了眼,心底里的反抗逐渐的随着这种粗鲁的肏弄瓦解。 膝盖在连续的玩弄下酸软得几乎站不住,若不是有着那根滚烫粗长的性器刺入体内,和旁的力道撑着,几乎要摔倒在地。 -- 被jian透的大少爷 “唔……唔…”身体被缓慢的打开,像一个紧闭着的贝壳被外力撬弄终于展示出来了其中的甘美,菊穴口已经被滚烫的男根给强硬的撑开到了极致。 意识在情欲之中一沉一浮,暗巷足够僻静 但还是能够隐约的听到外头游人嬉闹的声音,好似只需要那么一点动静,就会吸引到外头的人前来寻看。 若是被发现了……若真的是被发现…旁人一定会耻笑于自己的不知羞耻,谁能想得到宋家大少爷会在僻静的小巷当中,比一个娼妓还要不知廉耻的打开自己双腿,两朵淫穴被亵玩奸淫得淫靡一片。 借着外头隐隐约约传来明灭不定的灯光,男人能清楚的看到少年眼角所滑落下来的泪水。“怎么这么快就哭成了这样,骚蹄子真是不禁干。”前端抵着菊心狠狠地抽插玩弄,宋曲安原本容貌就是柔和中带着点媚,但还未彻底的显露出来真正的昳丽。 在情潮一波又一波的催发下,面庞变得更加的昳丽惑人,眼角带着一丝惑人的嫣色,与未干的泪珠相衬,像是初春的桃花上的露珠。 露珠掉了下来,被人攥紧握住,随意的蹂躏。 阳根继续不停在逐渐湿润畅通无阻的甬道当中抵进肏弄。肉棒开始忍不住的在饥渴的收缩,明明应该是抵触这种动作的,但身体已经无法做出强烈的反抗,现下只要进得更深一些,就能让软滑湿润的肉壁在不断的颤抖绞紧。 眼中的水雾越来越浓,抗拒的神情随着男人越发放肆的动作而渐渐褪去,逐渐被动情的媚色而取代。 两指终于暂时的放过了宋曲安已经被蹂躏玩弄了那么久的小口,转而祸害起来那一朵娇艳不断滴着水的雌花。本来就柔嫩的内壁因为着被塞到内里的布帕摩擦而不停地痉挛着,前端的嫩嗯的蕊心正好缺了人的抚慰,嫩生生的等着。 大手一拢就拿捏住了美人那一处,像新鲜的菱角被人寻出来最嫩而又可口的的地方,蕊尖一颤一颤的,泛上了嫣红。 过电一般的感觉让他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男人的肉刃依旧不停歇的在着里面进出,把雪丘上方给拍打玩弄得一片绯红,臀部也在这种连续不停的肏弄下而一颠一颠的,泛出诱人的臀波。 柔软的身体像柔弱的花枝那般被狂风暴雨给强力的压倒在地,双肘无力的撑在墙面上,粗粝的表面把原本白净的皮肤给摩擦出些许的绯红。 但这样细微的疼痛,反而与下方花蒂所受到的抠挖蹂躏一同起了作用。宋曲安的身体逐渐从抵抗变成了顺从,他无奈的咬唇想到,明明自己是厌恶这种对待的,但这样怪异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在这场奸淫当中得到了快感。 在昏暗僻静的小巷当中,宋家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少爷却被一个贼人给奸淫得双腿都要站不稳了,轻薄的亵裤褪落到腿间。从巷子外昏暗的灯光中,双腿隐约的滑过些许晶莹的水痕,仔细看了,原来是大少爷被奸透了骚屄流出来的淫液。 两瓣雪白的臀缝当中还能看到一根粗长滚烫的玩意在其中不停的进出,小口被肏得微微变大了些许,前头的蕊尖被男人两指捏着,像找到新奇的玩意一样在不停的把玩着。 小少爷的双膝都已经微微的弯着,颤抖个不停,被欺负得这般凄惨。好好的富贵花一朝被贼子给拉下泥潭沉沦于情欲中。身上泛着被肏弄出来的粉色,和一种被奸透的腥。 上好的锦衣华服被剥落随意丢弃在地上,重重衣衫掩盖着的肌肤被粗粝的双手大力揉弄留下或深或浅的印子。 杏眸中的水雾越来越多,因为焦急和恐惧的情绪又不断地放大了身体的敏感程度,身后的肏弄让他穴口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明显的湿意从下身传来。 后穴被肏开的疼痛也逐渐的被快感取代,疼痛是最好的催情剂,明明是带着侮辱的奸淫,反而让他逐渐的沉沦于这种可耻的感觉当中。 内心防线越来越薄弱,原来还在强撑着不敢呻吟出声,细碎而又媚人的呻吟缓缓从口中吐出。像一坛酝酿已久的美酒,终于打开,醇厚醉人的酒香四散在四周。使人醉倒于这一场荒唐且放浪的梦境当中。 -- 心如死灰肏肿花xue,强制灌jing被gan哭 那人可不会漏过宋曲安身上的变化,寻着那一丝可乘之机,两指从蕊心上放开,来到两瓣被淫汁给弄得湿漉漉一片的肉缝当中,狠狠揉搓在一处。 在满意的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噎之后,凑近了人耳边,“可是得了趣,终于不像块木头那样怎么干都不出声了。现在还装什么?小屁股以后就是要被人干的。现在被我肏还不乐意?以后发骚把自己玩坏了怎么办。” 下流的话语让宋曲安全身血液上涌,耳垂颜色泛红得最为明显。俯下身来轻轻舔过那小巧的耳垂来细细的研磨,仿若含着软滑的糖果。 感受到怀中人受不住的颤抖,那人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方才停歇下来的物事虽然开始重新的动作,但不像方才那般迅猛。 而是开始缓缓的探入,力道却加大了不少,越近越深。不顾前头褶皱的阻碍,一往无前深入的进去,仿佛也要把那两沉甸甸的囊给弄到这已经不堪负荷的小穴当中。 雌花的两瓣花唇早就着连续的玩弄而变得红肿充血,又刺又麻的痛感让他身体温度高得吓人,连着两瓣红肿不已的花唇都已经被玩弄到肿大到一定程度上。 大手喜怒无常的变了力道,用手搓弄着花心,大力揉弄着不停。直到把湿润的小穴给揉搓得热不可耐。 那根紫黑色的物事早就已经为所欲为的到了湿滑的肉壁当中进出肏弄。“唔……不要……不要在进去了………”宋曲安眼中噙着泪水哀哀低求,不曾想到却受了男人挺身的重重一击。 本就疼痛瘙痒的臀缝被不断地撞击肏干,精囊一下接着一下的挨蹭着软滑的臀缝。体内的瘙痒是怎么也止不住了,“咬得真紧,不知宋少爷的前面这个嫩屄被肏开了会怎样?” 抬手向上,暂时的离开已经被玩弄得足够可怜的穴口。一手拢住宋曲安前头粉嫩挺立起来的玉茎,调笑的声音一直未停下。 “真秀气!宋少爷流连花街那么久,难道还是没开过荤的雏儿?”语罢,手上加大了力度把玩着这一尘柄,等到感觉出前端的马眼出了点白浊的精液,得寸进尺的开始用手堵弄住,“把这玩意玩废掉,宋少爷还立得起来吗?” “放开………放开啊……呜呜呜呜…不要……不要……”身后冲击的力道与同前端玉柄被玩弄的痛苦交杂在一起,身体的敏感反应与同薄弱的抵抗力一起作用,宋曲安的身体已经开始在不停的颤抖。 像拉满的弓,再多实加点力道就能让其卸了尽。后头两人结合之处已是粘腻一片,淫靡的液体弄湿了男人精壮的小腹。 听到怀中少年脆弱细碎的抽噎,男人用指甲越发的用力来抠挖着前头的肉冠。一连串过火的动作挑衅践踏着宋曲安的临界点,满意的听到了少年因为高潮后的哭叫,手上沾了他泄出来的白浊。 前头的玉茎可怜兮兮的耷拉在腿间,雌花宛如失禁一般流着骚水,把其中的帕子都给打湿了。 后方的穴口仿佛被肏到无法合拢,最深处的芯子被戳到后产生一连串的快感,翘臀已经开始下意识的迎合着男人肏弄的动作。 “啪啪!”清脆的两声,被打疼的臀部瑟缩的悄悄收紧菊穴,但还是被发现了意图。 “这么骚,肿成这样了还在吸。”男人强硬的扳过宋曲安的脸,把红唇吮吸得到红肿的地步,放开后说道。 “唔…没有……呜呜……没有……”宋曲安被肏弄到只能颓废的低吟反抗。肠道被硕大的茎物不断的推动碾弄进到内里当中,前端的尘柄已经被欺负得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再也不能吐出什么东西出来。 身体饱受着这硕大的男根反复进出于穴口所带来的折磨,先是猛的一阵颤抖之后又软下了身体,在身体被玩弄到了一个极限点之后,炽热滚烫的白浆瞬间就把甬道给彻底的灌满。 “啊哈……呜呜……不要……不要弄到里面去……呜呜………”进紧致的甬道受不住这连番的折磨玩弄,忍不住的绞紧吞咽着射进去的白精。 宋曲安双眼失神的看着前方,白皙笔直的双腿现在沾满了淫液,看起来好不狼狈。他近乎绝望的想到自己在这地方被一个看不清脸的贼人奸淫,弄得如此狼狈,全身上下都被玩坏了。 粉桃似的屁股不知为何看起来好似翘得更高了,白浊的精液不断的从被肏得略有些外翻的红艳穴口中滑落。 从昏暗的灯光中能看到原本白皙如玉的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红,上身衣襟大开,露出胸口上被吮吸得带着莹润水泽的茱萸。 身上遍布着被贼人欺负后透露出的颓艳。男人大掌抬起宋曲安圆润的臀部,些许粘腻的水声传出来,在这僻静的暗巷当中,显得格外的令人面红耳赤。 嘶哑难听的声音响在宋曲安耳边,蛊惑道,“宋大少爷后面这穴儿怎么不能把这些精液全给吃透,真是没用。” 大手重新到了红肿的雌花处,两指分开湿润的花唇,把塞到里面的帕子给缓慢的抽出。 在宋曲安耳边响起的下流话语,再一次清晰的提醒着他是如何在暗巷中被一个粗鲁的乡野鄙夫奸淫了。 那人的手依旧在亵玩着腿心湿润的那处地方,动作好似被缓慢的拉长。帕子抽出的过程漫长无比,像是群蚁在当中缓慢的馋食着宋曲安所剩不多的理智。 花径本来就柔嫩得不行,即使被刺激流出来的淫汁打湿了锦帕,但锦帕磨蹭着花径,终究让他的腿根开始不停地颤抖。 还在后穴当中深埋着的男根好像又重新的变得滚烫起来,虎视眈眈的抵着他身体最深的那处地方。 “住……住手啊……呜呜……饶了我吧……不要碰这里……呜呜……”感受到硕大的阳物将要缓缓的撤出,看那凶狠的架势是想要把前头的小穴也给奸个透彻。 “不要?”原本还在不停地往外抽出帕子突然重新的开始送进去几分,之后又缓缓的抽了出来。如此反复,模仿着肏干的动作,成功的让宋曲安重新坠落到情欲的漩涡当中。 “瞧瞧,这么不争气的样子。不像是拒绝的啊。等把你这个大少爷多肏几次,离不了男人那根东西之后,看你还说要不要。” 宋曲安双腿因为花心被玩弄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而几欲滑落颤抖,被射进菊穴当中的白浊因为缺少了阳物的堵塞而开始滑落下来。 在地面上留下了暧昧的痕迹,“这不是骚得不停地吸男人的东西吗?看看吸得多紧啊。” “呜呜……不要…我不看………你放开我啊……呜呜………”宋曲安一想到男人把后面肏够了之后还不满意,还要弄前头。 原本还酸软着的身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重新的开始挣扎。男人只是略微的勾起了唇角,好整以暇的看着被拢在掌心当中的蝶在无助的挣扎。 大手开始凶狠粗鲁的玩着宋曲安胸口上的软肉,滚烫的肉刃以着猝不及防的架势开始肏进了湿润饥渴的巢穴当中。 “呜呜……”宋曲安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哭泣,两瓣红肿的花唇被肏弄得向外微微的翻出,偷着点青涩。但又因为着紫黑色阳具的映衬,显出被迫催熟而透露出来的糜艳。 进得实在太深了,即使早前被迫开了苞,但荒了那么久的宝穴感受到肉刃的进击。 熟练且放荡的狠狠吮吸着侵略者,这可苦了宋曲安,白嫩的腿根微微打着颤。后头的男人力道压了下来,让他无可避免低头看到那玩意是如何占有自己的。 借着巷外明灭不定的灯光,依稀能看得到那粗大的物事带出粘腻的淫汁,缓慢而又有力的冲破尚算紧闭的花唇,让其无力遮掩。 最后彻底把花心暴露出来方便人的肏弄,“好好低头看看,你这小浪穴含得多紧。”宋曲安还在拼命的摇头,用残存不多的理智抵抗着情欲的折磨,“不……不…不要……呜呜…不要再进去了………好深!…” 大手开始用力的揉弄微微鼓起的阴阜,“夹紧点!大少爷想来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样子吧,那就乖乖把人给伺候好了。”阴阜被温热的大手用力的按压,不知道触到哪里的敏感点,小穴下意识的收了收,内里喷出一点淫汁。 阳具被这样猛地一吸,几乎要被刺激得缴械投降。男人咬着牙,暗骂一声。“骚穴浪成这样还不老实。”用力的一挺,既然就突然的把宫腔给弄开了。 阳具好似进入到了一处紧致温暖的宝穴当中,两边的嫩肉在讨好般的吮吸着。轻微的向前一动,就让宋曲安哭得不成掉。 “被弄坏了……呜呜……不要再进去了……呜呜……”男人手玩弄着他的胸乳,“哭什么?我不干你这处,迟早也会被人肏进去的。怎么?还想着找你那先生?”不知道是不是被戳到了心中最隐秘的一个角落。 穴口又是猛地一缩,胸前的茱萸被刺激到逐渐的挺翘起来。“大少爷比别人多了个穴,不知道以后这里会不也大起来。”孟浪的话语进一步开始不断刺激着宋曲安感官的反应。 阳物进出时捉准了花穴的敏感处,先是浅浅的抽出,之后用着凶狠的力道碾弄花心。沉甸甸而又滚烫的囊带把两边的花唇都给搓弄得红肿。 利刃把花心中最甜美的花蜜给勾弄了出来,肏弄时发出淫靡的水声,亏得这处僻静。不然若是被人发现了,不知道会不会大声斥责这两人有伤风化,或许也有的人会惊讶于流连风月之地的宋大少爷,骨子里居然骚成这样。 …………… 终于,巷中暧昧的声响渐渐歇了。被奸了个透彻的少年无力的滑落下去,衣袍被规整的拢好,如果忽视掉衣衫掩盖下被锦帕给堵住才不至于让精水流出来的穴口的话,若是细细查看,就能发现其小腹微微的凸起,不知道这是灌了多少的精液。他双眼无神,眼中水雾朦胧,也无力的抬起头看清那人的面容。情欲所带来的巨大快感让他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 宋曲安自那日沉默寡言了不少,自那日他在暗巷当中昏了过去,再睁眼时见到的是温子凌焦急的表情。自己身上的衣物还算穿得规整,头发也未见凌乱,原本暧昧的痕迹因为光线昏暗的缘故,也看不太清。如果忽略自己腿心处异样的话,方才发生在暗巷当中的一切还真的像是一场噩梦。 “少爷,你去哪了?刚才人太多,一直找不到你。”宋曲安微微敛下双眼,不发一言。“有点困,人太多,就跑这待着了。” “还真是,我背你回去吧。”温子凌温柔把人扶起,低下身。宋曲安站起身时忍不住低低的轻叫一声,实在是因为腿心处抵着的锦帕无意中摩擦到了柔嫩的内壁,射进去的白浊让小腹微微的鼓起,稍微移动半分,好像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内里要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到最后只能小心翼翼俯上温子凌的背,好在那时天色已晚,也不怕被别人看到。 或许是因为太困倦的缘故,宋曲安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幸好也没人发现他身上的异样,第二天自己清理身体的时候,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男人射进里面的东西给清理干净。 只是残留下来的痕迹好一会才能消退下去,腿间的红肿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唯恐怕人看出异样,好是惫懒一些日子。 至于午夜梦回中,仿佛来到了一个荒诞不经的梦境中沉沦。男人灵活的手指一步步挑弄起他的情欲,神魂都在为这种滚烫颤抖,穴口仿若食髓知味般不知廉耻的开始渴望着有什么东西好进去肏弄一番,醒来后发现亵裤又被穴口流出的淫汁给弄湿又是另一回事了。 温子凌因为头疼的老毛病告了假,宋曲安也无聊的看着书册发呆。温子凌是外乡人,初来扬城时无依无靠,因着当宋曲安的教书先生,宋老爷索性给了处院子给他。 平时温子凌若是告假,宋曲安闲着无聊一样可以来找他。只是不知道温子凌近日是怎么了,头疼的怪病发作得越发频繁,幸好他说通过一位旧友找到位游医能治好这病状,便寻了些时间,告假去那治病了。 “这种江湖骗子你也信,干嘛去那么就啊。”宋曲安摩挲着书皮,皱着眉嘟囔。后又想到前几日找人去探查生母留下的嫁妆铺子发现的那些笔烂账。 “大少爷,老爷叫你到厅里用膳。”侍女恭谨的叫声打断了宋曲安的思绪。“知道了。”他有气无力的回到,想到要和宋曲文同桌吃饭他就郁闷,宋曲文那种眼神每每盯着他时,总觉得好像被森冷的毒蛇给盯上了。 蓝青站在一旁忧虑的看着他,心里为前几日宋曲安终于重视起那几间铺子的事情而感到欣喜,本来以为温子凌离去的那几日少爷会故态复萌,没想到现在是真的认认真真开始学起来了。就是担忧今日和老爷在一桌吃饭,不知道会不会又忍不住气吵闹起来,想到柳氏这种看似软绵绵,实则阴毒的手段,真是让人头疼。 食不言,席中倒是不见宋严无缘无故的苛责,和柳氏的煽风点火。只是宋曲文那暗勾勾的眼神足以让宋曲安食不下咽,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了事。 宋曲文颇像柳氏,是斯文儒雅的长相,只是眼神略带了些浑浊,让那副相貌带了些刻薄。但平日里装上一装,倒也能糊弄得了人。 好不容易挨到结束,宋曲安正想提前走人。“等一下。”听到宋严的话语,他停下了脚步。恭恭敬敬的站着,“父亲,可是有事?”宋严搁下了茶盏,对着自己的长子满意的点头,心里想着自己找的先生果然不错,好歹把宋曲安教成了个样子,心下想到柳氏和小女儿方蕊抱怨的事情。看着长子好久未见到的乖顺样子,心下想着那铺子终究是亡妻的。长子这样行事也说得过去,而且让他欣喜的是,宋曲安的能力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平庸。 琢磨了一下,最后开了口。“你母亲和你妹妹说了那几间铺子的事情,你…”他顿了顿,“有些伙计和掌柜终归是得好好敲打一下,宋蕊可能管的东西多,顾不上这些,你做得不错。” 柳氏听了宋严出乎意料的话,脸上的笑容未变,实则恨得窝火。宋蕊表情依旧淡淡的,依旧是在外人面前一副淡然大气的神色,只是眼中闪过的暗芒暴露心中的不平定。 宋曲安心中暗哂,若放平日里他的性子,早就忍不住开始抖落出来这母女借着宋家的名头做的破事,但感受到宋曲文那道粘腻的目光。他只想快点走,压抑住心里的冲动与不快,行了礼,温顺的说道:“父亲说的是,孩儿知道了。” 说完便走了。意外的没听到大儿子顶撞的话语,宋严满意的点了点头。未多说什么,柳氏暗暗绞紧了帕子,按耐不住,凑上前。柔声说道:“老爷,这·······” -- 被强肏成yin娃,主动玩xue抚慰 宋严抬眼看着柳氏,目光清明且带着一丝探究。柳氏顿了顿,不再说什么,垂眸装得委屈,宋严觉得不耐烦挥了挥手,“不用管那么多,我先走了。” “是。”她柔柔的应了,眼中却闪过一丝阴毒之色,再忍忍,等他……就好了。 待到宋严的身影逐渐远去,柳氏才发觉自己的手心都被掐红了,恨恨的低下头。 宋蕊轻抿一口茶,“阿娘也太过心急了。”语气依旧是淡淡的。“那注意还不是你出的!结果被宋曲安给搅黄了!”柳氏拍了拍桌子,指责到。 宋蕊听到后眼中闪过一丝不以为然,“娘亲你把他养废成了这样,性子哪里会是那么快扭转能变的?娘亲还是把你以前做的事情清理干净好。”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柳氏声音就开始拔高,“你翅膀硬了倒是开始管教起我来了?”宋蕊不耐烦的说道,“要是让爹知道了那件事情,迟早会把我们给赶出宋家,阿娘你还真是越发沉不住气了。” “我……”柳氏叹了口气,“实在是,因为曲文回来了……他要是还是这样……瞒不下去……我着急,才这样……”宋蕊冷笑了一下,心里想到宋曲文对宋曲安那点子心思,眉头一皱。“宋曲安这种绣花枕头,兄长还收拾不了他?” 说完放下茶盏离开了厅堂。 ………… 那边厢,宋曲安步履匆匆,只想快点把宋曲文那粘腻的眼神甩掉,却没想到他还跟了上来。 转头怒气冲冲的看向他,“你跟着我干什么?” 宋曲文脚步一顿,看着宋曲安因为生气,眼睛带着亮光。他觉得自己几日未归家,自己这位兄长,好像更好看了些。 心念一动,径直走上前。强硬的拉住他的手,不断的摩擦,带来令宋曲安毛骨悚然的冰冷,让他仿若回到曾经被宋曲文不断暗中窥伺的日子。 “阿兄对我这么凶干什么?你若在这样,爹又会罚你。”宋曲安被话语中暗含着的威胁气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想到自己以往被他坑的经历,还有宋曲文以往对自己要干的那些事,恨得只咬牙。 索性破罐子破摔,“那又怎样?”他趁宋曲文不备,直接一脚把他踹进了池中。宋曲文终究是个文人,比不上宋曲安近些年在外走鸡逗狗,纵马玩耍练过的力气,防不胜防掉落到湖水中。 原本在外人面前儒雅的面孔,在一瞬间几乎要…目光狰狞的看着他,宋曲安挑眉,尽显纨绔本色瞧着水里狼狈的宋曲文,“把你那点腌臜的心思收起来,别老想着靠你娘吹枕头风,她现在自身都难保。” 说完,轻哼一声,甩袖而去。 那边,柳氏得到自己儿子被踹到水里的消息,正哭哭啼啼的想要寻宋严让他做主,哪曾想,到了书房,却被候在外头的下人告知老爷在里面饮茶,谁都不要打扰。 柳氏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这饮茶说得好听,说到底还不是沉迷在了宋蕊不久前献上的那点玩意。 没想到是越来越上了瘾,是让他疏忽打理松懈掉了宋家的生意,但让他的脾气变得更加的不耐烦,懒得理会这些事情。 柳氏恨恨的低下头,想到宋蕊当时告诉自己那玩意的药性,反正宋严也没几天好活了。等到那时宋曲安失去了倚仗,就他那什么都不懂的性子,最后迟早得落到她手里磋磨。 她定了定神,重新回复到在外人面前永远端庄大方的样子。 是夜,宋曲安依旧躺在床榻上发呆。 ······ 宋曲文怀着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正打算靠近宋曲安的院子,却感到自己肩膀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重若千钧。膝盖忍不住的酸软发疼,几乎要跪下。 温润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二少爷这么晚了,为何还要到这里来。”听到是熟悉的嗓音,宋曲文壮了壮胆子,转过头来。 看到是前几日见到的教书先生,他松了口气,带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怎么,我去找我兄长,有事相商,你这个穷教书的管这么多干什么?” 温子凌拿着一根纤细的竹竿,姿势未动分毫。依旧浅笑着,“二少爷,大少爷想必已经睡了,他这些日子乏得紧,特意嘱咐我不要让外人吵着他。” 见到温子凌依旧不改变姿势,一个下人,居然敢大胆狂妄到这种程度。 宋曲文咬牙怒道,“你这个吃着宋家饭的人,居然敢!”话还未彻底说出口,肩上感到一阵力道强硬的压制下来,膝盖一软直接的半跪下来。 温子凌脸上的笑容不变,但在月色下反而显得带着些许危险的意味,身上穿着常见的士子衣衫。儒雅温和的伪装有一瞬间扯开,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竹竿加大了点力气,彻底的把宋曲文给压跪下去。 竹竿尖端的那一头从宋曲文的肩上缓缓的移动到脖子上,缓声说到,“二少爷,放下你那点心思,不然宋老爷若是知道你在书院犯下的事情,还有…”他停顿了一下,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笑了笑,“二少爷想来是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暴露出来的吧………” 宋曲文额头不冒出冷汗,此刻他早已想通他家请来的教书先生身份怕是不普通,身体因为恐惧不断地颤抖,哪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连忙应了。像遇着瘟神一样,脚步踉跄的逃走。 温子凌随意的把竹竿丢在地上,走进了院子里,一路畅通无阻,侍候的奴婢们尽都是见怪不怪了。来到房内,宋曲安还未睡下,捧着书卷发呆。 看到进来的人是谁,宋曲安眼中闪过欣喜的光芒,“先生!”他方才一直不敢直接睡过去,就是担忧宋曲文不知道会何时又前来骚扰,且心里又想到灯会上的那件事,心情更加沮丧烦闷。 然而看到温子凌的时候,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不知怎的落了下来,还有一种隐秘的,自己也无法察觉到的喜悦。 却没有发现为何温子凌居然能那么轻易且熟练的来到自己屋内。两人间的亲密程度已经是越过了界限。 宋曲安可没想到那么多,亲亲热热的扑了上去。温子凌怀中猝不及防迎上了一个暖玉,寝衣轻薄。恍惚中似乎能感受到肌肤温润的触感,按耐住心神。 把人微微的拉开,“怎么还是那毛躁?现下天还凉着,不穿多点,冷到了怎么办。”他攥着温子凌衣袖,眼睛弯成月牙,“这不是有先生在嘛?” 温子凌被话语满满的依赖给弄得一怔,微咳了一声,“他们告诉我你还没睡,我回来便来找你了,天色不早了,少爷快去睡吧。” 宋曲安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攥衣袖的手下意识的加大了些力道,低下头,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可是我害怕,想要先生陪着。”他低着头,温子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看到小巧的耳垂逐渐的泛起了桃粉。 “好。”不知道怎么的他应了下来。 ………… 床幔低垂,隔出了一方寂静的天地。“先生最近找的那位游医真的有用吗?”宋曲安侧卧着好奇的看着温子凌,眼中满是担忧。 温子凌笑了笑,“嗯,有点用,头不是那么疼了。”确实有用,让他完全找到了失去的记忆,想到了许多“有意思”的事情。 比如自己来扬州是要干什么的,比如若是自己失踪的信息传到侯府,不知道觊觎爵位的那几位叔伯又会弄出什么有意思的花招。也幸好自己找回了记忆才能用手下的力量查到宋家的一些旧事,能赶回来,好不让宋曲安受到伤害。 宋曲安看着他轻松的神情,眸子里的担忧依旧未减,心里的疑惑索性按压下来,不去细究。 “先生以后头还会疼吗?”少年眸子清澈,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影子,眼中是不作伪的担忧。他心念一动,低下头,用额头碰了碰宋曲安放在上方的手指,“还是会有点疼的。” 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样,宋曲安猛的想收回手,但又觉得此举过于刻意了。索性低眉敛目,掩盖住自己内心的不平静。 “我………我困了……要睡了……”看到少年慌忙掩饰的神情,温子凌不由哑然失笑。替他拢了拢锦被,“嗯,睡吧。” 男人带笑的声音响在耳畔,带来一丝丝的痒意,让他的面颊渐渐染上了红色。 倦意渐渐袭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天空微微泛起霞光,宋曲安一反常态的比平日醒得早了一些。他是被热醒的,梦中不知何时发生的梦魇把他困在了其中,浮沉不定。 小腹不知何时燃起了一团邪火,愈烧愈旺,到最后搅得他在梦中也睡不安宁。 身上的燥热使得他睁开了双眼,眼中泛着水雾,睫毛上下不停的颤着,脸颊逐渐的泛起淡淡的烟霞之色。 他躺在床上,原本迷茫的意识渐渐回笼。想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他愤愤的咬紧了双唇。 自那日灯会被一个看不清脸的贼人给强行要了之后,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池,身体的淫窍好像被打开了一样。午夜梦回之时总会恍然的来到那个令他羞耻不堪的时候,身体好像重新又遭到了那一轮羞耻。 被开了苞的穴口哪里是能那么容易就忘掉情欲的滋味,早就食髓知味离不开男人胯下的那根玩意,宋曲安不知道自己实际上是被人强要了两次,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到了成熟与青涩并存,时刻等着人来肏干的状态。 此刻他杏眸微睁,脸上露出似羞似怒的神色。稍微的动了动双腿,就已经能感受到腿心处已是粘腻的一片,瘙痒无法控制。 微微侧过头,看到温子凌还躺在自己一边。觉得自己真是自讨苦吃,如果不是昨晚的任性,也不会落到现下这般难堪的境地。 本想着咬咬牙忍过这尴尬的时候,但越是忍耐,体内的邪火却越来越旺盛。平日若是遇到这种情况,稍微用手疏解忍耐一下就好。 但在现下这种不断忍耐的条件下,淫窍被打开后无法缓解的欲望逐渐要把宋曲安理智给吞噬。自己平日最仰慕的先生还在一旁,可身体不知廉耻的在流着骚水。 隐藏在敬仰下的些许爱慕在这种情况下,无限的放大。前头的玉茎早就悄悄的挺立起来,想等着人前来玩弄一番,好得到疏解。 雌花悄悄流出的清液把腿心中的布料给打湿,稍微挪动几下,布料摩擦着嫩花所带来的刺激让他差点就泻出了呻吟。 眼中水雾愈发的多,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叫嚣着,蛊惑着,让自己沉湎于欲望当中。 你那骚屁莫不是真的想要你那好先生来肏进去吧…脑海中乍然响起那个夜晚那个贼人说出的孟浪之语,宋曲安的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 如果,如果是先生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他很快就被自己脑海当中闪过的想法给惊了一惊,随即羞得脸上的绯红变得更为明显。 可即使是在拼命的忍耐,身体的悸动依旧无法缓解,若有若无甜腻的气息渐渐传来。 宋曲安看着温子凌俊逸的脸庞,因为熟睡的缘故,看不到平日总是盛着温和笑意的眸子,反而冷峻了许多。 眼中神色越发的迷离,咬紧下唇。心中抱着隐秘的幻想,天真的想着不会被发现。 手悄悄的游移到饥渴已久的雌花上方,刚一触碰到,身体就忍不住在颤抖起来。 可是对着那一点轻微的抚摸好像已经上了瘾,饮鸩止渴般还想着要更多的触碰。 因为羞耻脸上泛起烟霞,五官好像变得更为明艳。拼命咬住唇才避免发出令人羞耻难耐的呻吟。 隔着轻薄的布料,手指颤抖,不得章法的按压小小的花蒂,力道不分轻重的下来,反没有起到缓解的作用,而是在被蹂躏的快感之下,学穴口越发的空虚难耐。 旷了那么久的那处地方,正需要着什么粗大滚烫的东西来玩弄。 -- ЯoùЯoùщù.ǐпƒo 主动玩xue求肏 手指探进内里的穴口,嫩红的软肉初始遇到异物的刺激,先是瑟缩了一下。又抵挡不住内里蠢蠢欲动的渴望,又开始贪婪的吮吸起来。 “唔……”宋曲安杏眸水雾弥漫,因为害怕用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唇色逐渐染上明丽的红色,但还是无可避免的泻出浅浅低靡的呻吟。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隐秘而羞耻的体验,锦被掩盖着的腿心已经春潮泛滥,指尖探进自己的花径中,笨拙的动作着,双腿时而因为依旧难以缓解的瘙痒而暗暗的绞紧,又因为布料不断的摩擦弄疼了敏感的雌花,时而不时的暗自分开。 花唇被自己慌乱的分开,因着这样粗暴随意的对待摩擦疼了那两瓣红艳,像扇贝那样给强硬的玩弄开了,柔嫩的甘美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绽放。 不得章法的抚弄更像是在火上浇油,丁点的火星没有被扑灭,更像是在干柴上逐渐点燃情欲的大火,无论怎么折腾都无法起到舒缓的作用。 宋曲安羞耻的想到在漆黑的巷子里,那个男人带着滚烫温度的大手在上下抚摸自己的身体,无论如何总能缓解一二。 又想到自己躺在先生身旁,不知廉耻的在淫玩着那骚浪的玩意。 羞耻感在一瞬间要把他给彻底吞噬,动作慌忙,一不小碰到了冷落许久的花蒂,一股触电一般的感觉传遍全身,身体在一瞬间变得酸软无力,“啊哈……”他无力的轻喘着。 手指渐渐地感受到越发明显的湿意,小腹在这一瞬间绷紧,身体深处的痒意愈演愈烈。 正羞涩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却看到原本睡着的先生皱着眉,好似要从睡梦中醒来。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宋曲安眉毛微蹙,因为内心紧张的缘故,手下力道不知轻重戳弄到敏感着的花蒂,引出一声轻微的痛呼。 感到亵裤中的湿意越明显,羞惭的红云漫上了脸颊。 “安安,怎么了?”宋曲安侧对着温子凌,正为自己身体过于敏感 ……听到身后传来的询问,身子僵了一下,连忙掩饰着说道,“没……没什么……” 感觉到身后久久未传来回应,宋曲安正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以为能够蒙混过关,却感受到一股热度袭来。 温子凌抱住了他,把他搂紧。肌肤相触,让宋曲安忍不住的颤抖。 “先生……”他转过身来,破罐子破摔抱紧了温子凌,低下头埋在男人怀抱中,嗅到一股清香,越发依恋放软了身体。 寝衣单薄,若抱得再紧一点,仿若会有两人彼此肌肤相触的错觉。 杏眸中的迷离,已无法掩藏得了暗藏着的情潮。看到先生未说话,也并未推开他。 宋曲安胆子大了点,也带着些许自暴自弃的勇气,挨得更的勇气,挨得更近了一些。 水润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人,“先生……帮帮我……好难受……”说完,或许是为自己荒唐的举动而感到羞惭,不敢看那人的表情,索性闭上眼。 把自己湿润的雌花缓缓贴近男人下身的物事,红唇开合,“好难受啊……先生……” -- ℜⓞùℜⓞùщù.ǐпƒⓞ 被先生玩ru湿xue发sao 宋曲安墨眸渐渐浮起了水雾,羞耻感让他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双腿若是再细微的动作几下,雌花内里流下来的骚水早已经把把亵裤弄湿。 他羞红了脸不敢看男人脸上的表情,男人搂住他腰身的力道不断的突然大了希些,温子凌眼中逐渐。 低头温柔的亲了亲宋曲安的发旋,把人搂住了他的腰身往上带了一些。 看着他因为羞怯而泛起水雾的眸子,低哑着嗓音,忍耐心里的情欲。询问着,“安安,这是怎么了?”目光依旧如以往一样温润,但多了些宋曲安看不懂的欲色。 男人低哑有磁性的嗓音,带着睡意未消的慵懒,气息将他包裹在其中。热潮不断往上涌,腰身越发的酸软。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那般滚落下来,眼角红艳得仿若抹上了一层胭脂。看着温子凌的眼光,鼓起勇气亲了上去。 久旱逢甘霖,佳期重会得云雨。唇瓣初初碰到男人的薄唇,还因着羞涩刚想要分开时。肩头被猛的按住,男人的唇舌开始反应过来凶狠的攻城略地,牙关被分开。 舌尖一寸寸的横扫过其中的甘甜,大手下滑来到宋曲安臀部上不断的游移,感受到手中的绵软弹滑,眸色变得愈加的阴暗。 他没想到宋曲安居然会这么主动,哑然之余,心中逐渐蔓延上扭曲想要把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心思,囚牢当中的猛兽一经释放就再也无法控制了。 追逐着宋曲安不断躲闪逃避的小舌,膝盖强硬的分开少年纤长笔直的双腿,感受到少年腿心处的湿热,微微勾起嘴角。 懵懂无知的猎物还不知道自己屈从于诱惑中再次的落入了陷阱里,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等到把人口中的甜美尝了个遍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宋曲安被吮吸亲吻得红肿的唇。⒫Θ⒅Ⓒǐτy.ⒸΘⓂ(po18city.com) 大手从臀部缓慢的来到宋曲安腿心处,才刚一触碰到少年前端挺立的玉茎,就听到他低低的叫唤一声。 “唔…不…不要…”哀求的目光看着男人,但一看到温子凌眼中暗藏着的欲色,身体便软了下来。 就像枝头上的初雪遇到烈阳,一旦触碰就免不了化成了水。 亵裤半退不退,腿心处的秘密好似暂未被发现。玉茎被拿捏在男人手上,颜色粉嫩青涩,但或许不知道在何时被人奸淫给玩弄坏了,马眼在动情的时候总是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些许清液,显得淫靡又放荡。 让人好奇到底是哪个采花贼把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前头给完成了这般凄惨的模样。敏感脆弱的那一端被握着,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温子凌翻了个身把人压着,伸手上下的撸动着那一处地方,语带调侃。“安安不要害怕,这情况是正常的。” 倒是不去追问为什么在外人看来热衷流连于花街柳巷中的宋少爷面对这事,纯情羞涩成这副模样。 “不……不是这样的……嗯啊………”宋曲安撑起身体想抵抗,下身传来的刺激直接让他重新瘫软在锦被上。 少年人的身体正是最有活力的时候,新鲜挺拔,寝衣散乱,露出白皙的胸膛。胸口上两点艳丽的茱萸还带着那一日被蹂躏玩弄残留下来的红肿。 松松垮垮系在腰上的腰带被顺手扯落,白色的寝衣像极了枯萎掉落的:白色花瓣那样倾泻在床榻上。露出少年羊脂白玉似的身体,像被献祭的纯洁的祭品。 神色迷醉,眼角红晕无端的漾起了几分春色,薄红的唇瓣带着些许微肿和莹润。 男人高大的身形覆下一片阴影,将少年笼罩于其中,带着上位者的威压。眼眸暗沉的看着躺在锦被中脆弱迷离的猎物。 过于直白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宋曲安的身体,让他无端颤抖,双腿还在紧紧的并拢着,避免让男人看出异样。 只是少年腿间玉茎在不断的把玩之下,不断泛上艳丽的红色,撸动的动作逐渐放缓。但拇指逐渐的来到马眼处来缓缓的玩弄,像在把玩观赏着一个精巧的玉如意。 “少爷怎么抖得那么厉害?”温子凌低下身凑近了来问宋曲安。宋曲安眸子上泛起的水意越来越多,面对他带笑的疑问,只懂得羞红了脸,暗自忍耐不语。 但这种情况无疑中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隐秘的欢喜,同时也唾弃着自己越发放荡的身体。 “少爷,刚才在想什么呀?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不满于宋曲安一时的走神,拇指按住小孔的动作一时加大,感到铃口重新吐出一丝淫液。 他低笑一声,原本温和的神情变了变,带着些许危险和对猎物的势在必得。“啊……好疼……”在满意的听到少年痛呼的时候,越发跃跃欲试的来到玉茎两旁的囊带上不断的把玩。 陷落在下身刺激之中的宋曲安未想到这场抚慰已经变了个味,倒像是淫荡的富家少爷在勾引自己的先生来肏干自己 事实也确实如此。 那一玩意已经被折服玩弄得可怜兮兮,无精打采。少年郎的身体像一把越拉越紧的弓,再多点玩弄就要崩断了。随着男人的手指在玉茎上狠狠地一捏弄,伴随一声细碎的抽噎,宋曲安白净的脚背一瞬间绷紧了,没多久就泄出了不少的精水。 小东西现下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被玩坏了一样,再多玩弄一会怕是再也出不了什么东西,其上泛着不正常的红。 寝衣随着这么一折腾,只是松松垮垮的掩盖着身体罢了,这欲盖不盖的样子反而更激起男人的征服的欲望。 “安安 可还难受吗?”声音依旧如平日那般温柔,只是神情姿态不知不觉中隐藏着宋曲安看不透的 那声音带着无尽的诱哄,哄骗天真单纯的猎物完全陷入到自己编织的陷阱中。看着男人温柔的神情,宋曲安手指蜷了蜷,最后他鼓起勇气扯了扯温子凌的衣袖,“先生……还难受着呢,快……快一点啊……” 身子骨还酥麻着不像话,方才的教训就已经彻底的忘记。骚得不像样来勾引人,宋曲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但身体里一波波的情潮在涌动着,催促着。只好下意识的求助于身上的男人。 温子凌微微勾起唇角,带着薄茧的手拿捏住温子凌胸口上红醴的乳投。少年白嫩的身体顿时泛上浅浅的粉艳,像沾了朱砂的墨笔浸润到了水中,快速的氤氲浸染。 上身的布料早已经被褪去,只留下下身布料欲脱不脱的坠在那儿,大腿在寝衣下性感诱人的交缠在一起。 两指调皮恶劣的拧弄着乳首,看到它被自己给玩弄到了鲜艳的红色之后,温子凌低下头用唇舌不断的吮吸着。 舌尖有技巧且熟练的在朱果尖端悄悄的舔舐研磨,待等其挺翘得像小荷露出来的尖尖角。又玩闹似的转到乳首周围,另一边也没冷落,大手攥住那乳肉不放手。 胸前的肿胀感在不断的聚集,意识越发薄弱,恍惚中想到那混乱羞耻的晚上,那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也是这样强硬的玩弄着自己的胸膛,还说着什么自己以后若是涨奶了可怎么办的下流话。 明明这回忆对他来说是耻辱,但身体传来的感受骗不了人,或许是他的身体天生异于常人,敏感得多,越发的想着要男人来狠狠蹂躏一番。 这是已经要被肏弄坏了的样子,强硬催熟开到糜艳的花,羞答答的流出香甜的花蜜,勾引着人前来掠夺,占有。 温子凌大手依旧用力的拢着他的胸口不放,很有技巧性在上方揉捏按压。若是平日细心的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温子凌若真的是一个拿笔的文人,手心上不至于有着那么多的薄茧,那是常年持剑才会有的。 他像一位技巧高超的琴师,慢条思路熟稔的拨弄着琴弦让其发出美妙的声音,他的手熟练的游移在宋曲安身体上,四处的点火,一步步缓慢的挑逗起来美人身上每一处敏感的角落。 唇舌像玩腻了乳首,转而开始用牙齿缓慢细密的研磨。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在胸口上缓缓的聚集在一块。他下意识抬起胸膛来迎合着男人的抚弄,脱口而出的呻吟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媚人。 温子凌看着宋曲安已然动情的模样,牙关狠狠的一咬。“啊……”宋曲安不出所料痛呼一声,难耐的垂下眼睑,呻吟中痛苦与欢愉相交杂着。 一瞬间强烈的刺激让他的乳孔充血,触感越发的鲜明。身体在不知何时的调教中下意识的做出了反应,双腿间湿漉漉的穴口悄然流出来的淫汁越来越多。 牙齿一不小心力度大了点,把柔嫩的乳首给玩弄出了点血,温子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只是暂时放松了一下力道,用唇舌在上方慢慢吮吸品尝,手上的力道逐渐变大。 血腥的味道反而更刺激了他内心深处的兽性,一时间不想放开那一处被他不断的玩弄的胸乳。 -- 强制玩嫩bi肏肿saoxue 听到宋曲安细碎而又断断续续的痛呼时,只是淡笑不语。 仔细耐心的舔舐干净少年胸膛上方的红点。“不要……不要了……嗯啊……啊哈……先生……”听到软绵无力的哀求之后,他只是淡笑不语,不但把那个红艳艳的朱果往外扯了几分,之后又重重的吮吸着乳晕,迟迟不放开。 用力的拢起乳肉,像把玩着一团柔软洁白的新雪,把其玩弄成为自己所喜欢的模样。 原本还是青涩至极的乳果在这样反复不断的蹂躏玩弄下以至红糜艳红,良久才缓缓放开。 看着少年白净的脸庞泛上了明艳的桃色,他强硬的分开了少年双腿,膝盖下意识的在腿心当中磨蹭。宋曲安蹙着眉,腿心那一处痒得越发厉害,像有虫蚁在不停的啃食。随着男人膝盖强硬的挤进去,全身的热流都在这一刻汇集到小腹处。 膝头不知是有意无意,像是不经意的磨蹭到了那朵饥渴难耐的雌花,这么一触碰,就让已经敏感充血挺立的穴口,猝的一合拢,不久又微微的张开,滑腻的淫液也随之往下流淌。 就只是这般一触即逝的碰撞,宋曲安身体就受不住了,恍惚当中开始回想起那一日,那个男人是如何一下又一下不断挺弄着劲壮的腰身来肏弄自己,那根滚烫狰狞的玩意是如何凶残的拨开两瓣红肿的花唇,肏弄调教湿滑的花径。 软嫩嫩的雌花方才挨了这么一遭,越发饥渴的怀念那种滋味。温子凌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这个已然动情的小家伙,神情依旧温柔。一手握住少年精致的下巴,柔声说道:“安安,你现在可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宋曲安嘴唇动了一下,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温子凌也不急,拇指向上,来到少年嫣红的唇瓣处摩挲,感受到指腹处的弹滑。 他喟叹了一声,“不说也罢,先生待会慢慢的教你。”把少年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分得更开一些,粗鲁的扯下单薄的亵裤。少年腿心那一处极力想要掩饰的秘密终于完全暴露出来。 微凉的空气让那朵艳丽的小花微微瑟缩了一下,感受到外人炙热的视线想要闪躲。 那蕊花小得多,也更为的娇嫩,原本应该是显着青涩的粉色,或许被人奸淫了许久,早就转变成为了鲜艳欲滴的艳红色,花蒂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悄然挺立起来,无端的诱人。 温子凌故作惊讶的伸手触碰。“这···”指腹虽然只是堪堪的一碰触,就迅速的让宋曲安身体颤抖起来,眼中噙着泪,“唔··嗯啊··不要··不要看··呜呜··”看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之处就这般光明正大呈现在旁人眼前,对象还是自己心里一直敬畏仰慕的先生。 心底生出的惶恐不安与羞涩让他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躲藏起来。可细瘦小巧的脚踝被紧握着,甚至因为自己方才挣扎的动作使得双腿分得更开,醴红的穴口被强迫的露出内里隐约的美景。 温子凌眼中闪过一段暗芒,无论多少次,每当看到少年腿心那一处的时候,他心底里总会升腾起来一股暴虐的占有欲。看到那一处经过自己这么久耐心细致的玩弄,显出成熟娇媚的样子,现下恨不得直接把自己那硬得生疼的物事肏到这骚穴当中。 但美酒还是需要时间来慢慢酝酿,才能品尝到最好的滋味。手上微微用力,让原本还在微微挣扎的人顿时偃息旗鼓。 少年面色酡红,贝齿咬住下唇,像在忍耐,情欲又在左右摇摆催促着想要与男人更亲近一些。他心里颓唐的想着自己怎么能淫荡。被一个贼人强行奸污后,还上了瘾一般想者要男人肏干,勾引自己的先生与其苟且。难道真的像那个人口中说的那般,自己真的是这样下贱么。 宋曲安还在漫无目的想者,下身那朵雌花猛然传来的刺激瞬间把他拉回到现实中来。 “安安这处··生得极妙。”男人说出的话语,让湿软敏感的雌花又逐渐湿了,“不行··不要,不要碰这里··呜呜先生··”男人手掌随意的裹住湿穴,不甚温柔的揉搓着,穴缝被这样粗暴地对待流出了潺潺春水。 穴口被粗糙带着薄茧的掌心给搓弄,又疼又痒。有着熟悉的感觉,还未等宋曲安回过神来,那人又用指尖在穴口两旁的花唇处来回的拨弄挑逗,乱了一池春水。像是清楚的知道,花蒂在这种时候最是不堪一击,恶劣的往下按弄着,搅弄那一池春水都不得安宁。 这熟练的玩弄技巧,让宋曲安的身体仿佛在火上炙烤,男人在身上轻微的动作就像在干柴当中抛下一粒粒火星,直将其给燃烧成了燎原大火。 身体无意识的开始迎合温子凌孟浪的动作,要是更早之前,宋曲安绝对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和他的先生做出这种事情。 穴口不知道已经写出了多少回,身下的锦被被被淫液打湿给弄得一片淫靡。身体在男人有技巧的挑逗之下下意识的迎合,越发的渴望想要什么东西来填补自己身体里的饥渴,这样沉溺于情欲当中的神情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杏眸中还有着几多春情看着男人,勾得男人心中的暴怒几乎无法控制。宋曲安臀部抬高做出淫荡的邀请。乖巧的猎物懵懂无知的想着要其人的垂怜 却不曾想到这个肮脏玷污自己的人好整以暇的等着鱼儿上钩。 温子凌手心沾了宋曲安手心里的淫水,用力的横扫着那一处的,还在不停的施加力道。“先生……”宋曲安无意识的发出沙哑呻吟,像漂泊不定的浮萍终于找到依靠,伸出手揽住男人的肩头,腰肢缓慢的摆弄,在渴望着男人的手指继续在他的骚穴中不断的玩弄。 花径急切的盼望着想要什么东西进去来肏干几下,把那痒热给止住。 那人偏偏不如他的意,存了坏心来戏弄他,温子凌到最后忍不住狠狠地把那些许的滑嫩给稍微向上轻轻扯弄。 “啊哈……”听到少年的呻吟,温子凌问道,“安安,小声些,要是惊动了下人,可说不准让他们听到来找你。”看着他脸上露出的羞涩与压抑,指节恶劣的到花缝当中猛的一次。 把紧闭的花缝给彻底撑开了,花唇可怜的被撑在两旁。这下宋曲安的声音是怎么也无法控制得住了,带着情动所带来的微颤。 深入到花径中的指尖开始无所畏惧的在其中探索,溅起一片涟漪。指节在滑嫩的径道当中抽插玩弄所带来的感受让宋曲安不断的回想起那个难堪的夜晚,那个人在把自己彻底玩坏之时是是用着粗长阳具一次次的不断磨蹭着腿间。 雌花和菊穴两处无不留下男人带来的淫靡湿痕。现在场景换了个样,不是昏暗无人的窄巷,而是在凌乱的锦被中,可是为什么雌花被亵玩带来的感觉是如此的相像。 明明不是同一个人,明明先生带着那么温柔的表情,也没有说多么孟浪的话语,但带给他的感觉却如此的相似。甚至暗暗的期待想要更粗暴的爱抚。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的手猛的捉住男人的手腕,想要制止男人指节不断深入到内里玩弄的意图,原本攀着温子凌肩头的手也缓慢的松开。 “不要…不要这样了……”,但这点细微的力道不过是蜉蝣撼树,非但制止不了,反倒是惹怒男人。 带起男人指尖往内里推送,进得更深了些,让他小腹开始绷紧,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再做过多的推拒也只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情趣罢了。温子凌眼眸紧盯着他,语气中含着不容反对的意味,一指变为三指,猝不及防的把穴口撑得大开。 长臂把人捞起抱在怀中,“事到临头怎能反悔呢?安安,这可是你先起的头呀。”脸上带着不羁的冷笑,这是宋曲安从未见过的表情,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温子凌。平日的温柔不过是表现罢了,在面对属于自己的猎物时再也无需多做掩饰。 一手径直的来到宋曲安玉茎处,先前一已经被玩射过一回的玩意耷拉在腿间。他不急着在上方撸动玩弄 ,而是来到小小微张的铃口中来按挤弄。 “啊……好痛……呜呜……”尖锐的刺痛感传遍全身,宋曲安尖已经开始忍不住的绷紧。 这样磨人的疼痛唤醒他脑海中快要被遗忘的记忆,恍惚中自己好像在河边巨石上也被一个人那样恶劣肆意的玩着那一处。 即使脑海里已经在迷香的作用之下快要把这段记忆尘封,但身体所隐藏着的潜意识是蒙蔽不了。 这铃口被玩弄的那一刻,他全身的力气和心中的反抗似乎都被瓦解摧毁掉了,下意识的想要臣服。 握住温子凌手腕的力道也逐渐的松懈了,甚至连反抗的动作也不想多做了,脸上的神色变得痴然,像是又忍不住开始把自己湿润狭窄的水穴送上前任其玩弄。 温子凌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三指并拢在狭窄湿润的水穴当中连续不断的进出,且时不时的用余下的手指来磨蹭几下前端,等到其彻底泛上漂亮的胭红色之后。 手指缓慢的抽离,带出银丝滴落在锦被上。穴中的物事被抽离,好不容易略微缓解一下额的空虚难耐重新的席卷而来。 “唔……”呻吟已经是沙哑无力,俊俏的少年郎被奸淫玩弄成了一副渴望交欢的骚浪状态,见到自己的骚穴得不到男人的手指前来抚慰,急得泪水都要把眼睫给打湿。 眼中露出芒然无措,求助似的看着他,双手重新的攀上男人肩头,飘落的藤蔓重新找到了倚靠。 有着湿滑淫液的腿根拼命的想要挨蹭到男人阳物上来,软绵雪白的臀部一下又一下的晃动着,开口带着点自己感受不到的娇媚和急躁来催促 ,“呜呜………快点……快一点……啊哈……” 温子凌低头用唇舌狠狠地吮吸一番乳首后,下身早已硬得发疼的阳物一下又一缓缓的抵弄着,“真是……口是心非的大少爷……” 鱼儿上钩了,现在只要耐心的把其吞吃入腹就好了。他缓慢的把宋曲安双腿给分得更开,直直的冲撞进入到湿润狭窄的穴口。 “啊……”宋曲安发出一声沙哑的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呻吟,身体被彻底的填满,最里面的穴心被时不时的抵弄着,不知道是舒爽还疼痛。 醴红的穴口透着红糜的艳,与狰狞虬结的阳根相衬,看起来分外的引人想要上前来玩弄一番,好把这脆弱的美丽给彻底的摧毁。 红艳艳的花蕊一时被冷落,只能委屈的挺立。但不一会就等来了男人温热的掌心裹住那朵肉花在其中来回反复的玩弄,充血挺立的越发明显。 本就被开拓得是湿润的花径在肉刃这么直接的肏弄下已经变得畅通无阻,酸麻难耐的感受让他双腿几乎保持不了动作而要瘫软下来。 泪水继续不断的顺着眼角滑落下来,看着上方男人俊逸的面孔,又酸又涩的情绪一时之间在心里蔓延开来。 枝头上的新雪被烈火给炙烤成了最柔顺温暖不过的春水。花径是最温暖的不过而顺遂的桃源。 软肉饥渴难耐的吮吸着滚烫的阳物,阳物一寸寸的碾过肉壁上的褶皱。这可苦了宋曲安,还未准备好的花穴被突然猛的这么一撞击,身上最脆弱的那一处就被毫不留情的捕捉,最后彻底贯穿。 身体下意识产生的抗拒也抵不过男人凶狠有力的进攻,反倒沉溺在了被征服和蹂躏的快感当中。 这种被蛮力所征服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面对着这般强悍的侵占掠夺而主动的臣服。 那淫花被不停戳弄肏干,春水从窄小的小口中滴落,散发出一阵媚香。 “呼……啊哈……”白皙的身体泛起密密的香汗,上好的羊脂暖玉蒙上了一层水雾。 -- 摸B揉花di,嫩xue被戳刺捣弄肏肿 那滚烫的肉刃在湿润的桃源当中尽情的开拓。在春水泛滥湿润的宝穴当中抽插肏弄,甚至是在内里轻轻的戳刺。 湿润淫靡的肉花在经过先前的亵玩之后,变得微微的红肿。泛着鲜艳的红色 两瓣花唇在微微的张开,其上还带着晶莹粘稠的水珠,端得是一片淫靡。 磨人的物事缓慢而有力道碾压着湿软的花径,粗硬的耻毛时不时摩擦玩弄过花唇,花唇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红肿那一处沾着淫靡晶莹的浪液。 当囊带狠狠地拍打上去的时候,穴口不断的流出清液,散发着媚香。饥渴的催促想要越发蛮横的肏干。 温子凌这个时候还是好整以暇的看着躺在身下的猎物,他上身寝衣穿得齐整,下身也只不过是微微的掀开,用那阳物来把好好的一个俊俏少年郎肏弄成为了淫娃荡妇。 反观躺在他身下的宋曲安,衣衫只不过是松垮凌乱的堆在身上。 白净的身体上布着男人玩弄留下的红痕,像极了新雪上初掉落的红梅花瓣。 泪水打湿了脸颊,像极了暴雨一夜打蔫了娇嫩的花,透着熟透的糜艳。 想来是被玩弄得不轻,要到了极限。穴口不断的合拢,想要遵循内心的欲望再把肉刃给吞得更深一些,又觉得过于浪荡了。 不知怎样才好,正是神思迷茫之时。又被那在穴心当中不断作弄的肉刃,给刺激得身体一抖。 花径这时微微的痉挛收缩起来,腿根麻得厉害,想是被欺负得狠了。 温子凌感受着湿润的肉壁在绞紧他下身的物事,那柔软湿漉漉的美穴乖巧的应承着他胯下的凶兽。 身下的少年面庞酡红,神情有宛如醉酒后的神态,眼中依旧水雾弥漫。或许应该是真的醉了,醉在男人给他编织的华丽陷阱当中。 看到宋曲安眼中的迷蒙水雾,明知道人已经快要到了极限。但心里恶劣的因子总是想把人再狠狠地欺负一番 。 动作缓缓慢了下来,像是想要把阳物缓缓抽出。贪婪的穴口感受到物事的离去想着要拼命的挽留。 美人眼眶红红,带着委屈的神色。迷蒙之时感到那原本想要撤离的肉刃。 突然间,那尖端退到湿滑的肉壁,在柔软的茎内轻轻反复的戳弄。突如起来的瘙痒疼痛使得他忍不住叫唤出声,“啊哈……这里好疼……先生……” 反应甚是激烈,疯狂的瘙痒感一下子从骚穴处涌起来,引起他剧烈的挣扎。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是男人强力的肏弄让他感到了害怕,或许是这小小的戏弄让他想到了在暗巷当中也是那样的,被牢牢的控制,神图一丝一毫的感受都被掌握在手上。 软得像水,全身上下掀起了一阵难以遏制的瘙痒,下身的淫水一时控制不住喷在了男人滚烫的肉刃前端。 “呜呜……不要……不行……不要弄这里……拿开……啊哈……”他下意识的摇头挣扎想要,想要逃避心底产生的惧怕。 胸膛因为挣扎不断起伏着,却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制,那根阳物在持续不断的戳弄那一处浅浅的软肉。 腰肢登时就软了下来,蜜汁不断地往下流淌。 -- 肏肿saoxue宫腔内she打种 肉刃不急着像之前那样气势汹汹的闯入肏弄 而是找到了什么乐子一样在其中缓慢肏弄,把一池的春水给弄皱,粘稠的花液缓缓往下流淌。 那玩意搅弄得花穴不时的发出淫靡且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中间红艳的那一小点透着极不正常的嫣红,像熟透了的果子那般将要坠落。 “怎么那么快就出了那么多水?”温子凌低头伸手揉捏着宋曲安胸口上点缀的嫣红。 “唔……你不要……不要再说了……”这种调侃的语气让宋曲安羞得燥红。加上穴心处不断传来的刺激感,更让他的穴口不住地颤抖。 “安安,你低头看看那儿,湿成这样了。”男人低声诱哄着,伸手把人拦紧。 男人有力的大手托着他,身下肏弄的动作依旧不停。肉刃尖端戳弄花径的动作让他觉得仿佛整个人都在欲海中沉浮不定,而拖住他的力道是唯一的依靠。 他下意识的偏过头,无意中却看到男人的手臂上有着浅浅的红痕,像是被人挠过一般。 这熟悉的伤痕不知怎的勾起了宋曲安脑海当中昏暗迷乱的一夜,但心底的疑惑还未彻底形成,却被身下受到的一连串受到的强烈刺激而再一次意识模糊。 这阳物恼人得紧,在玩够了花径处的软肉时。又转了个力道开始强硬的要肏进深处,想凭借蛮力来强硬的捅弄到隐藏着的宫口深处。 这种强烈且熟悉的要把他撕裂的痛楚,让宋曲安穴口不断地绞紧。 媚肉察觉到入侵者的恶劣,吓坏了一般拼命推拒逃离着这物事。 红醴的小口被这种强烈的攻势给欺负得格外淫靡。淫水被肉棒进出的动作给带出来 胡乱的涂抹在穴口上方 弄出一片晶莹糜艳的景象。 贝肉外表护着的力壳被强硬撬开,软滑柔嫩的玩意受到阳物不断的碾压,不规律的痉挛着。 胸口红艳艳的茱萸被含在男人口中不断吮吸,乳珠在他的唇齿被玩弄得像极了红艳的宝石。 疼痛与身体内的充实感相互交织在一块,他忍不住的哽咽。 白嫩的臀部不断摇晃着,枝头将落未落的新雪在诱着人把其玷污。手掌捏紧了柔软的臀部,软滑弹嫩,反倒激起温子凌心中的野兽。 发了狠一般的握紧这一处,腰身狠狠地用力下沉。把紧闭的桃源口给彻底的弄开了。 “啊……好疼……”身体仿佛被牢牢的钉住了一样,宫口被强硬的闯入进去。 “小声点…不要惊动了别人。”男人压在他身上,唇瓣轻触在耳垂上哑声说着。 宋曲安迷迷糊糊看到窗外天色已是大亮,估摸着是快要到了下人叫他起床的时间了。 听到这么一说,紧张之下穴口狠命的一夹。 温子凌闷哼一声,狠抽了数下,抵着那处软滑不放,把小少爷干得眼泪直掉。 正是情动之时,听到门外细碎的脚步声,有人秉道,“少爷……老爷要找你…” 幸好门拴上了,但是外人到来的刺激,宋曲安身子已经像被暴雨压折的花枝,显些绷不住叫出声。 男人却凑上前,吻住他,吞咽下他出口的呻吟,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他温暖的巢穴当中。 -- 在少爷的saoxue里肆意jianyin,小少爷含泪被 滚烫的精液悉数撒在了温暖的巢穴上,烫得少年纤细笔直的双腿直打颤。 更为过分的是,粗唱的肉刃在这种时候还不放过他,进到更穴口更深的地方。把花唇附近溢出来的浊液给往里的推进。 扣住少年圆润的臀部,缓慢的放开被他亲吻泛着红润光泽的唇瓣。门外侍女敲门询问的声音催得紧。 这种仿若偷情会被撞破的羞耻与恐慌全身的敏感点在被拿捏着。偏偏那人还恶劣的在他耳边低笑着,恶劣的说道,“乖乖的,叫他们离开。” 这种情况,叫他如何能正常的出声让人离开。羞得脸上的桃花色越发的明媚艳丽,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眼中含着春水,还带着一股被肏透了的媚,一点威胁的作用都起不到。熟透至艳红的果子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现下是有多么的诱人。 “安安,怎么不说话?难道真的想让他们进来吗?”说完,狠狠地用力下压玩弄着那颗红颜的乳珠。 看着身下已经彻底沦为自己俘虏的少爷,温子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用温柔的声音引诱懵懂无知的小少爷,身下的动作却凶狠无比。 雄伟强悍的阳物把雌穴捅了个透,看见少年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自己射出来的玩意给撑出一个暧昧的弧度。 手掌只是稍微的加大了些力道,就能把人欺负得眼角带吃泪花。 这个混蛋………宋曲安暗暗的轻斥着,却又被这种感觉给逼得全身泛起荼蘼的粉色。听到门外的询问又无法置之不理,更不敢露出异样引人生疑。被催促着,只好死命压抑住脱口而出的呻吟,“没···没事··你们不要进来!·我先睡一会···” 但门外的侍女听到宋曲安断断续续的回答,心中还有疑窦。继续问道:“少爷,真的没事吗、?”问话的时候,平日总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其实早就已经被肏透了,凶悍的物事不带一点怜惜的往内里深入推进了几分,捏住红艳入住的力道开始不断的加大。 他因为这种强烈的羞耻与刺激感被迫微微的仰起头。露出一段优美的弧度。像是被捕捉的脆弱美丽的猎物。 “没事,你们···不用进来···”侍女听到宋曲安语气,隐隐猜测想来是大少爷起床气又犯了,回过神来和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默契的退了下去。 听到外面逐渐没了声响,压抑已久的持抽噎终是抑制不住,声声勾魂入骨。原本青涩的脸庞上已是泛起了无尽的春色。 又是一番云雨,帐里恩爱情,说不尽一番风流事。 ······ 宋曲安又是睡到很久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温子凌朝是女打了招呼,倒也不见人前来打扰。宋曲安自己乐得清静,也免了别人发觉他的异样。 在床上惫懒了一番,他撑起身来到桌案前重新看起昨日未看完的账面,但怎么也回不了神。那日和先生欢爱的情形,还有那人替他清理干净身体时,低哑的声音拂过他耳畔。 这么一想,意识被肏得敏感浪荡的身体不由自主热了起来。但想到后来温子凌说他要离开一段时间之后,心里又升腾起一种不安与惶恐。又想到欢爱之时无意中看到得温子凌手臂上的划痕,心底里升起一种荒谬的猜测。 账本上的一页定在远处很久,迟迟未翻开新的一页。宋曲安眉间的愁绪迟迟未消散。一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房门被推开。一个仆人慌忙进来禀报,“大少爷!老爷··老爷他··” -- ЯoùЯoùщù.ǐпƒo 漏迟迟,未眠时( 听到仆人话语中的焦急,宋曲安不顾身体上的疲倦,猛的站起来上前问道,“我爹怎么了?” 仆人想是急匆匆的赶过来,喘着粗气说到,“少爷你快去看看,老爷……老爷他……好像不行了……” 宋曲安走到宋严院子里的时候,还有这一种不真切的实感。路上,奴仆在絮叨说着什么,他耳边只迷迷糊糊的捕捉到什么,坠马,不省人事等零丁细碎的几个词汇。 走到父亲床前,周围挤满了人。柳氏他们几个已经在这很久了。 他走上前看到宋严双眼紧闭,嘴唇发白,行将就木之态,但还强撑着不肯咽气。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像是要等着谁前来要交代什么事情一样,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双眼缓慢睁开。 不知从哪爆发出来的力气,猛的捉住宋曲安的手,嘴唇合动,想要发声。 但只能勉强的发出几丝气音,他只紧紧盯着宋曲安的脸庞,他看也不看柳氏几人一眼,看着他曾经最喜欢的大儿子,万般愧疚涌上心头。 张口想要说出什么,但想到自己查出来的事情,最终只是避过他人耳目,暗暗在宋曲安手中比划了几下。开口缓慢的说道,“安安……”手指在掌心划动得更快了一些,用尽全力说道,“好好…好照顾好自己……多听听你先生的话……” 看到宋严已经没有的脸色,宋曲安觉得像是有重若千斤的东西把他压垮,仓皇的跪在地上,眼底的泪水控制不住滑落下来。 ……… 宋家的事情,旁人再是如何随意猜测,也弄不懂表面光鲜亮丽的大宅子里是如何的藏污纳垢。 且不说宋老爷的死因另有隐情,枕边人怀有异心。 而宋老爷在临去前不断念叨的长子也被继夫人不断排挤到宋家事务边缘,旁人眼里瞧着,暗自议论纷纷,想来往日不知愁,只知斗鸡走狗的宋家大少爷,离了父亲的荫蔽,怕是迟早会潦倒沦落。 这只是外人的无端揣测,表面看上去已经掌握宋家大权的 继夫人此时在大厅里已经是乱了阵脚。 灯火明灭不定,阴影落在她脸上,原本精致秀美的脸庞此时因为愤怒而扭曲得宛若鬼魅。“他怎么敢!” 在旁侍候的仆人们默默静立,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毕竟前几天已经有几位婢女仅仅只是出了点小差错,便被打了个半死不活。 “娘亲,冷静点。宋曲安只是有点小聪明,这几日只是弄了点小动作而已,掀不起多少风浪。那件事做得很干净,别人查不出什么来。”坐在一旁的宋蕊柔声劝道,她端起茶盏细细品着,“倒是你,可得好好看着宋 ,他可别又想做什么糊涂事,宋曲安现在再怎么孤立无援,也不是能随意招惹的。” 夫人听了女儿的劝告,压下因为连日来宋家账本上的事情带来的愤怒。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想到另一件事,她挥手让在旁侍候的仆人离去。 压低了声音说道,“码头那些玩意,答应我,蕊儿,可不要再弄了。” 0 宋惹听到这句话,暗暗对母亲的瞻前顾后感到鄙夷,压下心底的不耐。“可这东西,来得钱快呀,而且……”她声音顿了顿,勾起嘴角,“上头派来查的那些人,又有几个能从这里全须全尾的回来?” 夫人心底惊骇不已,“可这会听说来的是玄检司的人!” “那又怎样!当今天子年幼继位,朝政由崔相和太后两派人把持了那么久,那位现在即使想查,还能再挖出什么东西来?娘亲安心便是。” “蕊儿,快收手吧,这种事情,是真的做不得。”夫人听了这大逆不道的话,脸色发白劝道。 宋蕊彻底不耐烦了,“若不是你当初硬要做出这种事情!我怎会做到这种地步!现在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了!”说罢挥袖离去,留下 夫人在昏暗的室内呆坐着。 而另一边给 带来不少麻烦的宋家大少爷却在禅房里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一样被人压在身下肏干。 -- saoxue被玩弄喷水被迫张开双腿jianyin 脸上泛起的潮红使得他显得更为浪荡,小腹像是有一团火焰在其中燃烧。哪还有方才趾高气扬的样子,温子凌对他这一点永远是拿捏得死死的。 宋曲安微微喘气,诚实的发出呻吟。她知道自己又丢脸了。一丝委屈的情绪从心底蔓延上来。 温子凌仰头看到宋曲安星眸里的情绪,嘴角上扬,只用些许力气就重新把人压在身下。 亲手俘获这具洁白的身躯,他用力揉搓着少年圆润的臀部,带着薄茧的双手在软玉上留下了斑驳的红痕,显得无比淫糜暧昧。 “大少爷真是爱玩闹。”用的还是敬称,但这调笑的口吻哪有一点把宋家大少爷放在眼里,更何况这人口中的大少爷还被他压在身下肏干得浪荡不已。 “闭嘴!”宋曲安色厉内荏的说道,下意识的用力绞紧。听到身上男人一声闷哼后,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一定要做到。” 温子凌垂眸看着身下人的表情,原本在少年臀部上揉弄的手也游走到臀缝处,并缓慢的游走到穴口处,不断揉弄。 “唔………”修长灵活的指尖在两人结合处不断揉捏玩弄,勾起宋曲安一连串呻吟。 身体诚实得向入侵者彻底敞开,好方便那根滚烫的玩意更为方便进到更深处。久违而熟悉的痒意瞬间从身体深处泛起。 逐渐渴求起来那根狰狞凶猛的玩意来到深处把他狠狠的肏弄。宋曲安腰臀下意识随之摆动,想要把那不断折磨他的玩意吞吃得更深一点。 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闯入花心当中,强硬而让人无法反抗的力道逼迫着宋曲安更彻底打开身体。 湿漉漉的花心一下子无法承受过多的蹂躏,两瓣花唇呈现出被玩弄过多而 的红艳。 “不要……好难受……”频临失控的快感使得宋曲安不断求饶。求饶声在男人一连串顶弄之下,支离破碎。 温子凌用力扣紧宋曲安不断扭动的腰身,哑声说道:“乖一点,求人办事这种态度可不行。” 说罢恶劣的拧了拧宋曲安白皙胸口上红艳的乳尖。“唔……啊哈……”胸口传来的疼痛让他难耐的溢出呻吟,但总归还是有着那么一点羞耻之心。 宋曲安想要遏制住什么似的咬住下唇,眼中透露着茫然无措,最终臣服在汹涌的情潮之下。无助的攀上男人的肩膀。 湿漉漉的腿间下意识挨蹭,含糊的呢喃着。“快点…快一点儿啊……先生……我好难受…” 下方滚烫的肉棒被贪婪而又紧致湿润的穴口不断地吮吸,越发大力重重撞入进出到最深处。 红艳的花蕊不断涌溢出黏滑的蜜液,宋曲安的思绪已经逐渐陷入空白。没有外物可以用来依靠。 穴心乖顺的承受着蹂躏,肉刃从最开始的横冲直撞又重新的换了个角度来开始新一轮的蹂躏。 滚烫的物事凶猛进入的那一瞬间,穴口深处仿若有着贪婪的小嘴,在不知羞耻的吞咽吮吸。 激得温子凌不禁用力掌掴身下人柔软的臀部,“真是天生就该挨操的!”男人狠狠地怒骂着,清脆的响声连同穴口被入侵时发出的水声,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清晰,惹人面红耳赤。 “呜呜………才不是呢……”全身被钳制住,无法抵抗,身下的异样反应使穴口不知羞耻的在吞咽着男人的巨物,放浪挑逗的话语让宋曲安羞红了耳根,却还硬着嘴想要反驳。 却不知道自己现下这幅口是心非,又羞又怒的样子有多么的能够激起温子凌征服的欲望。 更何况少年白皙的身体上遍布着温子凌留下的点点痕迹,无一不在控诉着男人的先前的罪行。眼角带泪的样子无疑惹人垂怜。偏偏压在身上,不断侵犯蹂躏这骄纵小少爷的主是个面善心黑的。 对好不容易哄骗到手的宝贝,怎能不好好的品尝一番。 昏暗的室内,案几上点着一盏烛灯,明灭不定的光芒渲染出一室的暧昧。案上供奉着的神像,眼眉低垂,无悲无喜的看着案下活色生香的景色。散落了一地的衣物上。强壮的青年压着少年狠狠欺负,似一捧新雪欺红梅。只听见若有若无的水声和少年隐隐约约的低泣声传来,两人俱都是赤身裸体,仿若交颈的鸳鸯,颠鸾倒凤,共赴鱼水之欢,好不快活。 宋曲安意识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像岸上缺了水的鱼,湿漉漉的穴口不断受到蹂躏,丝丝缕缕的痛楚和酸痒逐渐漫上身来。宋曲安无力的伸出手来想要推距还在他身上不断耕耘的男人,“唔·不要了··先生··”,他勉励的撑起身体想要推距,但品尝够滋味的男人可不会那么容易额放过他。 -- 小少爷被先生疯狂打种,哭着被进入宫腔留下 温子凌可不会真依着他的话,他俯下身来,亲吻着宋曲安隐隐发红的眼角,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只是恶劣而缓慢的戳弄着花心。像是要把果子内里最熟透的汁水给勾弄出来,不容他半点闪躲。“少爷下边真是那么疼?再也受不住了?”宋曲安白皙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衣物,又气又无力。他心想道:明明这人,都作出这般恶劣的事情了,还装作一脸正经谦卑的样子。当下被激得眼中泛起隐隐约约的水光。 温子凌低头看着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的少爷,眼眸中的墨色似乎越发浓郁,带着些许薄茧的手往宋曲安身下探去,握住那玲珑的玉柱上上下下仔细而缓慢的把玩。脆弱之处被人拿捏随意摆弄,当即刺激得宋曲安口中忍不住又是发出呻吟。温子凌低低笑着,“少爷,说谎可是要挨罚的呀,当真是受不得吗?这般不耐操,那我得好好探查一番,看看虚实才是。” 说完,像为了验证方才所说之话不假,把玩玉茎的手缓慢下移,来到潮湿的那处地方细细摸索,深埋在其中的肉刃也随着其中的动作缓慢但又用力的撞进深处,容不得宋曲安有一丝反抗。这般磋磨让少年忍不住抬高臀部,原本无力垂下的双腿重新环住男人的腰身,“嗯啊··啊哈··轻点··”低头看着少年口是心非,逐渐在欲海当中迷失的样子,温子凌坏心愈发起来。 他将少年膝盖大大打卡,看着那一处软滑湿润的地方毫无抵抗的吞吐着自己的巨物,淫水隐隐约约的从中流下,弄湿了身下的衣物,留下淫糜的痕迹,“少爷,可不要再撒谎卖痴了,你下面那小口含得那么紧,虽是肿了些,但你平日里可没少自己偷偷玩,若说受不住,我可是不信的。” 温子凌自恢复记忆之后,行事越发无忌,床笫之上最爱用这般言语来挑逗脸皮薄的小少爷。听得平日里总是温文尔雅的先生口中说出这般污言秽语,让宋曲安再也无法听下去。他不堪的闭上双眼,想要躲避先生眼中那抹看不清的欲色。 可胸前与身下玉茎被玩弄的感受愈发清晰,白皙胸口上点缀着那一点红樱被粗粝的指腹拿捏得越发的硬挺,连带着一旁莹白的乳肉也无端泛起淡淡的桃色。玉茎被上上下下的玩弄掌控,小小的铃口可怜极了,流下些许白浊。这让宋曲安觉得身体越发的不受控制,双腿间的潮湿也越来越多。 那细长的手指在玩弄够了他的玉茎后,转而开始把玩起来被冷待了许久的肉花,偏生好端端待在温暖巢穴里的肉刃也不断作怪。这般胡乱作为直把小少爷给作弄得春潮连连。 宋曲安无力的想要伸手推挡,抬眼看去却被被朦胧月光下先生的相貌晃了神。明灭不定的烛光在无意中给男人的相貌撒上一层淡淡的光辉,原本温润如玉的面庞在夜色的遮掩下彻底撕下了伪装,倒真只是个批了层书生样的黑心豺狼,瞧准了那富贵人家的傻少爷,好骗到狼窝里品尝玩弄一番。 胸前那点红樱被玩弄得无声挺立起来,瞧着这难伺候的小少爷逐渐识得情欲滋味。穴口当中那根滚烫的肉刃将着那湿漉漉的艳花给彻底很蛮横地挤压戳弄穴心,凶横侵略的进击操顶得宋曲安身子随之颠晃,花穴内薄嫩的皱襞被灼烫得都浮现痛感了,像是要被欲望的火苗给融化了一样。 宋曲安觉得自己像是被欲海随意主宰的扁舟,被高高的抛起后又落下。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对他胸前那两点起了莫大的兴趣,不停用粗粝的指腹来反复不断摩擦玩弄。“嗯啊··啊哈··先生··轻点··不要这样了··好疼··”连续不断粗鲁的进攻使得宋曲安忍耐不住想着求饶 温子凌嘴角略微勾起,凑到宋曲安耳边说道,"这可不行,少爷下面那处含得那么紧。"他滚烫粗长的阳物毫不懈怠的在内里戳弄,硬是要把那娇娇嫩的花心给好好的欺负一番才好,一而再的搅弄着内里的蜜液。像是觉得这富家大少爷实在是被他惯得过于骄纵了,他的眼眸氤氲起旁人看不透的暗色,肉刃强势的在其中不断入侵,蹂躏。左手把那玉茎给玩弄得铃口忍不住泻出一次之后,用力搂着宋曲安高潮过后颤抖的身躯。 双手来到宋曲安胸膛前,用了点力气的玩弄起他胸口处的红樱,将其攥紧在手中不断玩弄。并亲昵的凑在宋曲安耳边,“少爷这处地方还是小了点,不如让夫子好好教导少爷一番,把那两个小玩意弄大点,好不好?”说完并不等宋曲安的回应,颇为恶劣的将着将那两小小的花蕊戳弄。 “嗯啊………啊哈……不行……”宋曲安样子本就是柔中带媚,这幅沉溺在情欲当中的模样任是谁看了怕也会是把持不住,更何况是落到了温子凌这个笑面阎罗手中。长相清丽的少年在这饿狼身下被肏弄得全无平日的骄矜之样,宋曲安颓然地瘫软着,柔顺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地上,双眼中流露出被情欲完全主宰的迷茫脆弱,双腿间的小穴乖巧无力的含着男人狰狞火热的肉刃,乖巧顺遂的承受着自家先生的“教导”。 下方被肏弄得红艳的小嘴无力的吐露着汁水,在温子凌强势有力的肏弄之下,平坦的小腹不知何故微微隆起了一个弧度,看到少年被自己彻底肏干到失神,温子凌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但光从少年情态上的变化还不够,他还要更多的反应。他双手用力拢起少年平坦白净的的胸口,将那两个红艳艳的果儿拿捏在手中不断玩弄,温软的唇舌在上方不断地游踪,留下暧昧淫糜的红痕。 在阳具顶到最深处的恶同时,左手下移,坏心眼的按压起少年微凸的小腹。宋曲安在欲望的浪潮当中挣扎起伏,小腹涨得酸麻。但肉花又被男人强势的物事蹂躏堵住,猛的遭到这么一欺负,求饶的声调都颤了颤,‘“呜……不要…不行……不要碰……”’ 腹部上传来的挤压感过于清晰,将将要把宋曲安给彻底逼到崩溃边缘。 当感受到温子凌手上的力道在腹部上移开时,他正要松口气。却感受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停住动作,阳具缓缓的在穴口内里缓缓移动,控制着阳具在穴口内部缓缓打着圈,并用下身耻毛来擦撩着少年腿间湿软的花穴。“叫声相公来听听,乖一点,先生就不罚你了。”温子凌的声音沙哑低柔,缓缓传入耳中,但手上的力道却并未因此改变,反而更恶劣的欺负他。 胸前的红樱像被捉住了一般,仔细耐心的反复把玩拿捏,碧绿枝头上青涩的果儿就这么轻易的被孟浪之徒给掠夺玩弄,“呜呜···”宋曲安下意识想要拒绝,沉浸在情欲当中的身体毫无反抗的条件。小穴被顶了几下就已经放弃了反抗,含糊不清,软糯地开口道,“好相公,呜呜,饶了我吧。” 月光悄悄地从窗棂缝隙里洒进来,迷蒙的月光下少年赤裸白皙的身体上遍布红痕,几乎全是温子凌狠狠疼爱过的痕迹,眼中水光盈盈,少年无助的看着他。这样的称呼给温子凌极大的喜悦,笑意在他眼底扩散。看着身下被他压着肏弄的小少爷乖巧的唤着,温子凌耐心地哄道,“真乖,待会相公就饶了你。”语毕,身下的动作也不像方才那般游刃有余,倒多了几分急切。并少许颠倒混乱的道,"今天怎么这么娇气,动不动就哭,乖啊,别哭了,不让你受苦的,一会就不弄了。" “嗯啊··你说话要算话··”宋曲安被欺负得语不成调,双腿间的骚穴被男人彻底肏开,好不淫糜。明明已经被享用了过了这么多回却依旧如青涩的处子那般紧致。只不过内里的媚肉已经被调教的彻底臣服于男人滚烫的肉刃下,熟练的缠上。含羞待放的花蕊内里是如此的淫荡不堪。 层层叠叠的媚肉温软湿润,被男人滚烫的肉帮一寸寸彻底的开拓。肉刃不断摩擦用力捅开并试图进入最深的那一处销魂地。宋曲安被欺负得瑟瑟发抖,白皙的身子上遍布被男人狠狠宠爱且蹂躏的痕迹。呻吟黏腻,但样子只想让温子凌狠狠欺负他一番。狰狞的肉刃也只不过是往外抽出了一点,温子凌可一点也不想离开销魂处,下一瞬便狠狠的插入进来。这一次比之先前几次劲的更深,直直的想要将小少爷内里的宫口给彻底打开。 宋曲安被如此强硬的肏弄,逼得哀叫一声。四肢发软,嫩处被那滚烫且磨人的物事给狠狠摩擦肏弄,把骨子里头的淫性给彻底逼弄出来,酥麻的快感汹涌而至。宫口被强硬的撞击,无力的敞开。更方便了男人胯下那物事在内里搅弄。宋曲安像是被楔子狠狠定住那样,挣扎不得。 肉刃已经进入到身体最深的那处地方,宋曲安在欲海沉浮当中惶恐不安地害怕会被这玩意给捅穿身体。宋曲安只是稍微低头看了一眼他们缠绵不休交合着的胯下,就羞得不忍再看。今晚温子凌兴奋异常,胯下凶狠的物事反复不断的进出肏干其中,把他丢进欲望的浪潮中沉浮,白皙的身体忍不住在颤抖。只能紧紧攀附在男人身上。 温子凌单手握着宋曲安精致的下巴,稍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家小少爷泛红的眼角和湿润的红唇,还有脸上被彻底肏开之后显露出来的媚态,宋曲安温声软语的求饶。温子凌略有些失控的堵住小少爷湿润的红唇,更为用力地冲撞进他的身体。娇嫩的阴阜被拍打得红肿不已,两瓣花唇更是湿淋淋的无力外翻着,粗硬的肉棒又狠又急的冲撞着宫腔。猛的遭受这般粗硬的对待,宋曲安忍不住地在挣扎,柔软纤细的腰身被狠狠禁锢,不能有一份动弹。 宋曲安睁着一双泪眼,眼神迷蒙,压在他身上不断折磨着他的男人一点儿也不想放过他,带着粗粝的薄茧的指腹缓缓逗弄胸口红樱,把乳肉拢在手上随意把玩,哑声说道,“怎么被肏了这么久,还没怀上?”胸口被攥住肆意把玩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并带着涨涨且酸麻的疼痛感,听到温子凌低哑且蛊惑的话语,像大网一样把他笼罩于其中无法动弹。 宋曲安呻吟被男人连续不断的冲撞给弄得支离破碎,一手无力的放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在男人越来越快的冲撞速度当中艰难求饶,“呜呜···嗯啊···先生··啊哈···肏得更深一点··好痒··肏深点·就能怀上了··” 宋曲安浑身颤抖,骚穴不断咬紧,脸色潮红满是情欲的迷乱。温子凌把他的大腿分得更开,疯狂撞击那骚穴儿,狠狠顶进去,在埋在最深处的时候,顶端马眼处喷射出滚烫黏稠的精液。宋曲安无声尖叫,更多的呻吟抱怨被男人吞吃得一干二净。 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世事难料。谁能想到富甲一方的宋家老爷怎就去得如此突然,宋家商场上平日里的对手正打算瞅着这空当好借机狠狠地打压一把,却没曾想到昔日的纨绔子弟宋家大少爷能力挽狂澜,把宋家的产业牢牢守住,   不给外人任何可趁之机。 至于其继母柳氏和她那两个子女则被官府缉拿,这母子三人像是与海寇有所牵扯。苏城沿海,这些年月多受海寇侵扰不得安宁,连着前些时日京里派来查案的钦差都被海寇暗算不知所踪,沿海市镇之人多受海寇侵扰多年苦矣。听闻柳氏三人与海寇勾结暗害了宋家老爷,并打算侵吞宋家产业。好方便那名为“烟霞散”的前朝禁物流通,一时间众人皆纷纷痛骂,并感叹宋家大少爷其人本以为是个浪荡子,家产迟早要落到继母手上,没想到蛰伏多年,一出手便是这等狠招。 宋家大少爷种种变化众人皆看在眼里,甚至家中有适龄女儿的也暗暗心动,想着叫媒人前来与之商议,好结个美满姻缘。听闻宋曲安要往京城发展,觉着苏城是个伤心地不想久留后,只能再次感叹一番世事无常。 至于京城里那位被人称为“笑面阎王”的温侯爷,原本众人以为他去苏城一趟被人暗算不知所踪,下落不明。本以为人已经折在苏城了,却没想到此人好端端回来了,连着也把今上安排的差事给处理的好好的,甚至蒙骗回来了一位江南水乡来的美貌少年,甚至求得了当今圣上为其赐婚。为何说是蒙骗?毕竟温候此人面善心黑,这美人落到他手里,迟早是要被好好磋磨一番的。旁人看不到的是温候新娶的新嫁娘红色喜服下微微凸起的小腹,在新婚夜被那心黑的侯爷给肆意疼爱。 -- 师尊被妖龙玷污,小xue被舔流水,花xue被龙 山林深处草色青青,林间泉水淙淙流淌而过。好一副人间仙境之景。 此地烟雾缭绕,本该是一副灵气充裕之景,但不知为何静得可怕,让人生出不由得一丝警惕。 确切说此地并非真的是一处森林,乃是修仙者修炼长宁诀这种功法时一着不慎陷入幻境所行成的心魔之境,入此境者若不能尽快寻出突破口,沉湎于其中,轻则功法减半,重则就会被此境吞噬殆尽,无法逃脱。此地变换无常,常以误入者心中最薄弱之景示人,诱人深陷其中。 小径中行来一白衣仙人,只见其神情冷肃,肤色白如美玉,眉间一点红痣,面貌俊秀。他是无妄山上的散修白敛,白敛此人修为高深莫测,剑法灵逸。旁人不知其师从何家,从何处来,修为却无人敢轻视 但白敛此人近些年或许因为修炼功法的缘故,性子变得越发冷漠,不爱和旁人多有接触。若有必要之事,也只是派遣其徒弟顾南星下山去办,本人仿佛真的是要一直窝在无妄山里一辈子。 说到白敛的徒弟顾南星,此人也是个少年天才,性子却没其师尊那般温和好说话,行事恣睢桀骜,曾被某些门派指责为狂徒,并说其年少气盛,终究会折在危险的修真世界里。少年惊才绝艳,天月城里斩杀妖尊凌厉绝伦的一刀,足以证明其不只是个绣花枕头。 白敛缓步走在林间,前方迷雾愈发浓郁,转头望去已经看不到来时路。他微微蹙眉,正欲提剑想直接将这装神弄鬼的幻境给直接毁掉,虽然强行摧毁此境会导致修为一时停滞,但白敛行事干脆利落,初入红尘之时因为这行为,但他 地面上不知何时蔓延起的荆棘缠住了白敛的脚腕,原本凭他的实力完全可以轻易地挣脱。白敛运转体内真气,却感受到一股停滞堵塞之感。 还未等其彻底反应过来,荆棘缠紧了他,细瘦的脚腕冷不防受到袭击,本能灵活躲开的白敛却越发觉得力不从心。 白雾越发浓郁,宛如无形的大网要把白敛拖入深渊。 白敛猝不及防腰身一软,跌倒在地。方才一直追缠着他的藤蔓在此刻也一时慢下了速度。缓缓退后,只是白敛 原本高不可攀的仙人,此时变得狼狈不已,衣衫被荆棘划开了几条口子,脚腕上多了几道血痕。 白敛强压下体内的不适,正欲起身寻找出路。一股强烈的晕眩感突然袭来,他想再次运转灵力,发现自己身上的力量不知何时已被彻底封住了。 视线逐渐模糊,他只能默念心经 一声悠扬的长吟传来,让他的灵台得到短暂的清明。白敛抬眼望去,只见林间上空不知何时飞来一条似蛟私龙的奇兽。 凌华境有龙族,但从不轻易示于人前,得天独厚的条件,于让他们足以睥睨众生。 眼前这个妖兽比之龙族少了几分仙气,倒多了几分妖蛟的嗜血之气,黒鳞遍布全身,双目 但在面对白敛之时,气势无端变得柔和了不少,:多了几分熟悉之意。 它看着白敛,似乎对这误闯领地的仙人起了几分兴趣,缓缓游动而过。行动间气势斐然,灵力活动 也不知黑龙修的是何种功法,它越靠近白敛,白敛觉得行动越发迟缓,全身燥热至极。感受到这条黑龙气息的靠近,白敛心道果然是条不懂的妖兽,按捺住心底的抵抗,正欲拔剑反击。 不曾想到黑龙似乎发现了他的意图,也不知使的是何种功法,只听一声清脆的翁鸣,白敛手上的寒冰玄剑不知何时悄然碎裂 剑心寄为,白敛以剑入道,此时道心不稳,受磁环进货 黑龙似乎看出仙人攻击,猛然跃起,妖尾狠狠地缠住白敛双腿,利爪按住他的肩膀,居高临下用金色的双眸审视着爪下的猎物。 白敛素来厌恶与旁人接触,猛的遭受这般强迫,当下暗中运转灵力,想要强行突破困境。妖龙察觉出爪下猎物想要逃跑的意图,越发的暴躁不安,龙尾把白敛的双腿缠得越发紧迫,将人强行按压在巨石上。 低头好奇地蹭了蹭白敛的脖颈,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在好奇地打量玩弄。 冰凉的鳞片无意间蹭过白敛的脖颈,微微地激起一片战栗,那条妖龙靠得越近,白敛觉着体内越发燥热。平日冷清的性子也被激得起了几分怒意,想要挣脱束缚而不得,只能怒斥几声,“放肆!” 妖龙听到眼前仙人的斥责,停下了动作,双眸紧紧地盯着白敛,那双金眸莫名的透出一股委屈之意。 妖龙呆在此地良久,好不容易寻到一个漂亮的仙人,怎会轻易放开。看到面前的仙人这般发怒,骨子里头的恣睢也被激出来,身体再度紧紧缠绕着白敛,龙首俯下,细细地嗅着。 “你这个妖兽!放开我!”白敛怒斥,却因为灵脉被封只能在这条妖龙爪下无力地挣扎。衣衫凌乱,粉面含怒,乌发凌乱披散在白玉似的面庞上。 双腿间被妖龙粗长的尾巴横越缠绕,原先被荆棘划裂开的下摆受到这番折腾,已经是凌乱不堪,不知何时已经隐约的露出了些许春光。 仙人粉面含怒,气喘吁吁,被妖龙压制着无法反抗,脚腕上细小的伤口因为方才的连方挣扎流出了些许血迹。 兽首在白敛脖颈处拱来拱去,挡住了白敛视线。或许是血液激发了他的兽性,妖龙眼眸中的怒意和委屈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急躁的迫切。 他似乎也找不出自己心里的迫切为何,直觉中觉得身下这个漂亮的人族恰好能缓解血液里的急躁,龙尾缠得越发急迫,白敛双腿挣扎不得,只能暂时作罢,只是远远看去。倒像是平日高高在上,不可随意攀折的仙人,此刻放荡地 白敛因着前尘之事,最为讨厌与人亲密接触,在无妄山修行的这几年,也只和其徒弟顾南星亲密些许。冷不防被这孽畜压在身下,自是觉得屈辱不堪,让白敛更为难以接受的是,也不知道是这幻境迷惑的缘故,身体越发燥热,妖龙鳞片上冰凉的触感却能略微缓解一二,心底里头反而隐约想着要那条妖龙靠得更近些,好缓解热意。 此时白敛灵台已是不甚清明,羞耻多于气氛,只觉小腹内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烈火,催促着他向着那条黑龙靠近。 心里默念着的静心功法并未起到多少作用,反而让白敛识海陷到更昏沉的境界。白敛挣脱不得,只得无奈冷眼瞧着这条妖龙接下来要做什么。 没想到妖龙瞧着自己爪下的仙人不再做出反抗的举动,误认为仙人已是接受了自己,行举越发的得寸进尺。 伸出舌头在白敛修长的脖颈上尽情舔舐,姿态狭腻,龙须垂落下来无意间撩到裸露在外的肌肤,添了几分痒意,让仙人几乎无法保持冷静。 白皙的肌肤在这般舔舐之下显出些许艳色,透着些粉嫩。平日冷若冰霜的仙君这次却被一条妖龙给弄得如此狼狈。 白敛肩膀被妖龙利爪按住,挣扎的力气已是逐渐消逝,取之而来的是无法摆脱的酸软无力。面对妖龙近乎无礼的舔舐狭昵,只能仰着脖子被动承受。 小腹内里的火焰已是越燃越旺,为了摆脱这奇怪的感受,仙人双腿下意识的绞紧了妖尾。远远望去倒像是平日清冷的仙君变得放荡不知羞耻地来勾引妖龙,好与其来双修交合。 白敛此时灵台已被心境彻底俘获摧毁,半点灵力运用不出。无法反抗,任由那条妖龙舔着他的脸和脖颈,妖龙舌头上带着倒刺,触及他娇嫩的肌肤,带起不少痒意,细细微微,就像不起眼的火星子那般,缓缓撩拨着白敛。 妖龙好不容易得到这般珍宝,自是要好好玩弄,舌头不断顺着白敛衣襟往下钻。平日总是穿戴整齐的月白长袍此刻已是凌乱不堪,这般衣衫不整,配上白敛强作冷淡的表情,反而更为激得人想要好好玷污凌辱一番。 此刻白敛已是被这条恶劣的妖龙给欺凌得气喘吁吁,粉面含春,发冠早已掉落在地上,乌发凌乱披散在白净的面庞。 双腿因为妖龙恶劣地行为无力分开,下摆的衣袍凌乱不堪。薄唇被黑龙舌头舔得水光潋滟,妖龙觉着这处无比甜美,锲而不舍地舔弄,看到爪下猎物这幅禁闭双眼抿嘴不想配合的模样,索性爪下用力一按。 白敛吃痛,双眼无力还是睁开,唇瓣微微张开,给了妖龙可乘之机。舌头钻进美人小口当中,肆意掠夺着美人口中的甘甜,在其中放纵掠夺。 白敛无法,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条妖龙的放肆蹂躏。他从未经过人事,对于这些欢好之事从来都是懵懵懂懂,更因着前尘旧事越来越消极避世。此时此刻被一条恶劣的妖龙强拉硬拽到这红尘当中,被迫承受这些狭昵,全无招架反抗之力。 不知过了多久,妖龙尝够了仙人唇中的琼浆玉露,才满意的放过仙人。 白敛偏过头,眼里渐渐泛起水雾,平日仿若古井深潭的 双眸此刻多了不少灵动。白脸双眼生得好,但因为平日疏离的气质,使得旁人不敢对其多加觊觎。 谁能想到平日冷若冰霜的仙人一着不慎,着了妖龙的道,反而让其捡到了便宜,被压在身下随意凌辱,显露出了旁人未曾得窥见的风情。 妖龙初尝到白敛的甘甜柔美,再也不想放下。长着倒刺的舌头向着修长白皙的脖颈缓缓舔舐,行事更为肆无忌惮。 白敛此时身子已经越发无力,哪还有方才怒斥妖龙的气势,双腿间的火热酸麻感逐渐强烈,甚至下意识地想着要夹紧双腿,好寻求些许抚慰。 腿间隐秘之处渐渐泛出些许是的湿意,妖龙似乎闻到了异样,好奇地在白敛脖颈上嗅了嗅,没找到那股子甜香的来源。妖龙本就是急躁的性子,索性伸出前爪用力一挥,将白敛身上仅存的衣物给撕了个一干二净。 白敛脸上的迷茫之色因着妖龙梦浪的举动转瞬即逝,眸子里多出了几分慌乱。 妖龙对着仙人现下完全赤裸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嗅去。白敛被压制功力无法反击,只能徒劳挣扎,这般挣扎之下反而使得更多的春光暴露于人前。 妖龙被彻底激发出了恶劣的性子,眼瞧着身下美丽的仙人这么不听话,龙爪越发用力将仙人按在身下但始终控制着力道。 兽首好奇地不断往下,白敛眼瞧着自己一直掩藏着的秘密将要暴露不由怒斥,“你这条妖龙!放开我!” 美人发怒的样子也是美的,平日冷静自持的仙君因为愤怒和惊慌,粉面含春,眸似秋水,比之往日不染红尘的样子多了不少灵动,双唇被妖龙上下舔舐品尝了不知多少回,水润动人,微微张开,似乎做出了邀请之意。 原本穿戴整齐的衣衫被妖龙土匪似的行径给彻底撕了粉碎,阳光从细碎的林叶间撒下,白皙赤裸的身体因着这缘故更多了分不可玷污的圣洁。 仙君本该是位于高位上俯视众生,此时跌落神坛。乌黑的发丝凌乱,面对压在身上作乱的妖龙无丝毫反抗之力,倒像是被献给妖龙的祭品,即将抛弃廉耻大张着双腿来讨好这个妖物。 白敛不知自己现下这副模样落在有多么诱人,他最为憎恨自己长了这般奇异的身体,更因为前尘旧事性情越为冷漠。此时陷入了  境,先前又受到妖龙连番羞辱,心境本就不稳。 此时身上的秘密彻底暴露在妖龙面前,更是心魔渐生,连着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内心深处更多了几分自暴自弃。眉眼间无端多了几分脆弱。 此时倒像是高山上的雪莲一朝零落,成了人间三月那娇艳含春引人采摘的枝上桃花。 美是共通的,妖龙对着身下的脆弱美丽的雌兽也多了几分怜惜,但双眸中暗色忍不住逐渐变深,心底深处反而更想狠狠地驯服占有平日高不可攀的仙君。 妖龙顺着仙君优美的线条逐渐缓慢往下,叼住白敛胸口上的红樱缓慢品尝,像是摘到了树上最为甜美的红果一样,含在口中,反复舔舐,不愿放过。 妖龙尝到隐隐约约淡淡的香甜,更觉着口中所含之物越发可口诱人,逐渐加大力气埋首舔舐。 “唔……孽畜!放开!你怎敢?!”白敛色厉内荏的说着胸口上方传来的湿意不容忽视,白敛嘴上说着呵斥落在妖龙耳上也只不过是轻飘飘地嗔怒罢了。声音带着无力反抗的虚弱和些许脆弱。 妖龙舌头上带着倒刺,不消一会就把白敛胸口舔舐出一片暧昧的红色,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染上了胭脂红。那般登徒浪子的行径,肆无忌惮地玩弄仙君胸前的红樱。 舌头好奇地在红樱上方打转舔舐,想着要从内里吮出什么琼浆玉露。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胸前传来,粉嫩的乳尖一遭到这样子的触碰玩弄,就像枝头新芽感受到了春意萌动,不顾主人意愿,悄悄挺立。 带着隐秘的渴望追寻更多的触碰,妖龙的舌头并不柔软,很快就把淡粉的乳尖给带上了艳色。乳尖受到这样的玩弄,对白敛来说是不小的刺激。 由最开始细微的疼痛因为妖龙连续不断的玩弄,逐渐放大,逐渐加重的痒意也开始泛到心头上,甚至腿间一开始不断忽视的痒意存在感变得更强烈了不少。 妖龙对着眼前的红樱反复舔舐,尝够了其中的滋味,涎液顺着仙君白皙光滑的胸口上方缓缓下落,端得是无端勾人。 白敛双眼无神看向上空,觉得自己就像一艘无缘无故被放逐的小舟,逐渐迷失在情欲的海洋深处。 仙君道心在先前早就不太稳固,迷失在幻境当中,灵力被封,更给了心魔的可乘之机。白敛心魔逐渐放大,更使得自身对着眼下状况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甚至开始自暴自弃放任妖龙在其身上的肆意妄为,自身也开始沉溺于情欲深渊当中。 妖龙尝够了红樱,那点子甘甜已是满足不了它,龙首缓慢地向下探寻,开始探索起隐秘之处的芳香。 仙君一时不察,松了心神,给了妖龙可乘之机。腿间隐秘的花蕊彻底暴露在了妖龙面前。 仙君最为忌讳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性子疏离冷漠,对之情欲一事几乎一窍不通,此时被迫大方地敞露自己的秘密于人前,还是在这种幕天席地的条件下。 “放……放开我!”也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愤怒,仙君脸颊上的红艳变得更为诱人,双眸中水汽朦胧,场景端得是无端勾人,正像是艳情话本里凡人最爱的玷污仙君戏码。 只见仙人双腿间原来生着一处隐秘诱人的花蕊,甫一展露于人前,颤颤巍巍的。颜色粉嫩,前端玲珑的玉柱也被刺激得忍不住悄然挺立。浑源的臀部随着被迫抬起分开的双腿翘起诱人的弧度。 妖龙瞧着眼前的场景,眸中暗色愈发浓重,居然不管不顾的埋首在白敛腿间。 “唔…放开!放开我!”双腿间的花穴从未受到这种对待,力气被压制的仙君无力反抗。 这点子力气在那条肆意妄为的妖龙面前只不过是蜉蝣撼树,妖龙右爪向上一挥,使得白敛双腿被迫分得更开。 那条灵活的舌头就这般轻而易举的进了湿滑的密处,舌头长着细小的倒刺,幸好仙君  体,但随着妖龙上下反复不断舔舐的动作,勾起了一连串的酥麻和疼痛。 “啊!呜呜……我要杀了你…”仙君故作冷静的面具此时彻底破碎,先前故作的冷静自持烟消云散,只剩下脆弱的惶恐不安。 白敛双腿放荡的大开着,哪怕这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粗略一看,反而像是不知廉耻的人间修士在林间赤裸身子,张开双腿放荡地勾引妖龙,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修炼才如此不知廉耻的勾引妖龙交合。 白敛只需略微一低头就能看到吗,这条可恶的妖龙在他双腿间肆无忌惮地样子,更为可耻的是自己反而有了感觉。 妖兽即使通了灵智,但本质上还是兽类,依从本性赖行事。妖龙莫名的喜欢自己神夏雌兽腿间诱人的小花,只想着寻求更多自己所喜欢的甘甜, 仙君白嫩的腿心因为妖龙粗野鲁莽的动作,红艳一片。更不必提腿心处勾人的穴口,此时被迫分开,湿润的蜜液顺着狭窄的穴口缓缓流下,润湿了身下破碎的布料,氤氲出暧昧的湿痕。 两瓣花唇微微外翻着,被舌头舔得水光潋滟,微微收缩开合,像是要在寻求渴望着更多粗暴的对待一样。 细微酥麻的痒意逐渐席卷全身,小腹上方的火焰越燃越旺,几乎要使得白敛的理智给彻底燃烧殆尽。 穴口内里的蜜液被妖龙作孽的舌头找到了泉眼一样,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仙君隐秘的花穴此时在妖龙连番玩弄之下不断流水。 在幻境当中人的感官也随之不断放大,白敛即使强迫自己闭眼不看自己多么淫荡不知廉耻的画面。但腿间传来的感受在不停清晰的提醒着自己身上那条妖龙的所作所为。 妖龙几乎要把兽首给彻底埋在仙君双腿之间,好方便彻底吮吸这蜜液。舌头灵活地钻进肉缝当中,想着要从中攫取更多的甜美。原本狭窄的肉缝因着外部粗暴的对待,无奈开合显出内里的迤逦风情。 舌面上的倒刺一不留神勾着前端小小的阴蒂,使得白敛颤抖不已,白嫩的脚趾忍不住用力蜷缩,阴户一开,不曾想,狭窄的穴口又喷出来了蜜汁。 妖龙在仙君腿间反复磨蹭挑逗之时,不小心碰到仙君前端玲珑的玉柱,玉柱因为情动颤巍巍翘立起来。 妖龙似乎寻到了诀窍,前爪控制自身的力道缓缓掌控着白敛微微挺立的玉柱。“别……不要……”脆弱之处被拿捏在旁人手上,而且是一条看似生性凶狠的妖龙。 白敛心头涌上惧意,咬着唇仓皇的向后退去。这细小的举动激起了妖龙的控制欲,它不满的低哄一声。 略微放过了龙爪里的玉柱,随即低头咬住仙人的腰肢让其翻了个身。 爪子强硬的掰开白敛双腿,凑上前来继续舔舐着已经变得略微红肿的花穴。 “放…放开!你这个孽畜!也敢!”妖龙觉得自己胯下的雌兽实在不乖,原本金色的双眸因为情欲和幻境的影响逐渐变为暗红色,此时彻底像极了魔气浸染的妖蛟,行举之间更为邪肆妄为。 他找到了窍门,舌头缓缓戳弄着穴口上方小小的花蒂,脆弱敏感的花蒂受不住这样对待,瑟缩了一下,但并未阻止妖龙的动作,反而激起了他的施虐欲。 带着细微倒刺的舌面就这般上下玩弄着小小的花蒂,阴户不受控制的大开,流出更多的淫液,狭窄的穴口此时被舔得大开,像在发出无声的邀请,好盼望着更粗暴的东西进来。 仙人乌发垂落在地上,白净的脸颊也不知在何时沾了些许泥土,姿势宛如一个兽类一样被迫跪趴着承受妖兽的侵犯,说得廉耻放荡也不为过。 “啊…不要…放开我…别…不要舔了”仙君无力的哀求,腰肢塌陷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使得臀部不由自主的高高撅起,反而显得更为放荡在不断勾引人。 白敛咬着唇,眼中水雾朦胧,面庞上泛起诱人的胭脂红,整个人落入到妖龙的掌控当中,他能清晰的感受得到自己的花蒂被不断反复玩弄,强烈的空虚感不断往上涌来,腿心处的淫液越流越多,前端的玉柱受不了刺激,挺立起来,碍于无人抚 慰只能微微张开上方的马眼沁出些许粘液。 花蒂被上上下下玩弄得已有些红肿,至于两瓣花唇更不消说,原本还只是青嫩羞涩的紧紧闭拢着,现下在妖龙的蹂躏之下像极了开到荼靡的花朵在微微开合着吸 引着人前来采摘玩弄。 白玉般的身体沁出香汗,仙人双手因为妖龙觉得太过碍事索性使用灵力唤出两条藤蔓捆绑住,仙君此时只能狼狈的跪趴在地上,臀部被迫高高攫起,因为腿心传来的刺激,微微的晃动。 没想到平日冷淡疏离的仙君既然也会这般浪荡的摇晃臀部勾引一个妖兽。:“嗯……嗯啊…不要……不要碰这里……”白敛眼角泛起泪珠,全因自己下身那处地方不知何时被妖龙尖利的利爪攥着,缓缓慢且上上下下的在不停撸动着,后穴也随之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的邀请。 妖龙在玩弄够了美人仙君花穴后,对着白敛后头紧致的菊穴也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龙爪微微分开臀瓣,舌头顺着前方女穴流出的湿液缓缓探寻后穴的紧致。 “呜呜…别……不要……不要玩了……”白敛前前后后都被妖龙给玩了个透彻。仙君修得灵体在身,早已辟谷,后头那一处地方也是干净,但白敛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妖兽给折磨得这么狼狈,身体不知是羞的还是如何,止不住在颤抖。 缺少抚慰的花穴已是被调教的显出饥渴的本性,宛如失禁一般流出。 白敛禁不住不断挣扎,妖龙对着自己身下始终不听话的雌兽终于失去了耐性,愤怒地低吼了一声,干脆欺身压上。妖龙下腹处的鳞片依次打开,龙性本淫,面对胯下活色生香的仙君怎能不动情。下腹处两根滚烫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打在白敛被玩得微微红肿湿润的两穴上,花穴饥渴地收缩,两瓣花唇分得更开,不再复以往的青涩紧闭。那两处骚穴本就已经被妖龙给奸淫得敏感至极,稍微一碰前头的花穴就忍不住想要流淫水,后头的菊穴更是骚浪不已的想着要什么东西插入玩弄,现下被两条粗硬的肉棒在上方反复不断的摩挲,更是不受控制地收紧着。 细嫩的藤蔓缓缓地在白敛纤细的手腕上收敛着,带出暧昧的红痕,仙君此时跪趴在地上,原本白玉无瑕的脸庞因着妖龙粗鲁的对待不小心粘上了些许草屑,胸口上两个红樱时不时被磨蹭到,红肿挺翘。 白敛内心又羞又耻,下身因为龙鞭的磨蹭,又热又痒,意识逐渐不甚清明,眼中泛起的水雾让他眼前的景象逐渐朦胧。身体似乎被情欲的火焰彻底点燃,他勉强睁开眼,无意中对上了妖龙双眸,原本炫目的金色此时变得更为深邃。他着迷了一般看着那双眸子,竟然觉得有些熟悉,下意识的想依靠。 仙君逐渐心防和抵抗,难耐的扭动躯体,想在冰冷的鳞片驱赶热意,“给我··好热··”他忍不住晃着臀部好使自己贴得更近一些 妖龙两根滚烫的龙鞭此时颇为恶劣的在仙君两处美穴上挨蹭着,就是不进去,直把话唇给折腾得红肿不已。 也亏得仙体重新锻造过,不然这么粗硬和带着倒刺的玩意即使只是在外面磨磨蹭蹭,也会弄伤。仙君此时的身体却整像是特意承受妖龙的奸淫而练造的一般。 前头的鲍穴早就动情不已,汁水不断留下,穴口张得更开好方便龙根的长驱直入。 妖龙在其上磨蹭了一会,待到花唇红肿不堪之时,直捣黄龙,先把仙君前头最为饥渴的小穴给满足了/,没曾想到平日清冷傲绝的仙君此时被一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妖龙给开了苞。 “啊……呜呜…好疼……”初被开苞的滋味可不好受,白敛眼角泛出泪水,他能清晰感受到一根滚烫粗硬的玩意彻底分开,被彻底的占有。 那滚烫的玩意还有着倒刺,进出之时磨蹭着内里的软肉,勾连出更多的汁水,身体随着龙鞭的入侵,被一寸寸的打开。 妖龙身体也随之缠上仙君白玉似的身子,鳞片在光滑的肌肤上磨蹭着,仙君 此时觉得身体似乎被丢在火上烤着,只能更紧紧地靠着冰凉的鳞片缓解热意, 一人一龙,此时用着最原始交合的姿势,柔软甘甜的果肉最终落到了妖龙手上,被干脆直接粗暴的撬开,任其前来采摘。 -- 仙君双xue被妖龙肏弄玩坏,灌满 仙君原本粉嫩青涩的嫩屄被妖龙那根粗长的阳具毫不留情的进出肏弄,后穴青涩的紧致也逐渐被另一根粗硬的阳具强硬的撬开。前头嫩屄被奸淫的痛楚还没彻底消解,后穴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白敛彻底失了神。 仙君原本青涩紧致如处子般无人敢染指的粉嫩花穴,此时已被邪物粗长的龙根给奸污玩弄了个彻底,柔滑细腻的会阴处,湿漉漉的女花娇弱柔嫩,两瓣尚算青涩花唇早已不复最初的娇嫩,穴口还隐约显出了不少银丝,龙根现下只需要轻轻搅动着肉壁,就能使其溅出不少蜜汁。白敛不爱出门,总是裹着宽大的衣袍独处,养出了一副苍白的身体,此时染上了粉色的情欲,目露茫然,脸颊上呈现成熟诱人的嫣红,姿容凛冽不可侵犯的仙君此时不知廉耻像发情的雌兽那般,他跪趴在地上,承受着一条妖龙的奸淫肏弄。 白敛双眼朦胧,他能清楚感受得到后穴被强行开苞的痛苦,还有女穴因为那条孽畜的阳具不断进出而产生的酸妈胀痛,仙君前端粉嫩的玉茎翘得很高,穴口湿润得很。妖龙换了个角度,舌头灵活亲吻舔吸着仙君白皙的脊背,细密的麻痒让仙君脚趾忍不住蜷缩,情难自控的颤抖着。因为情动和刺激,原本一直抵抗妖龙阳具入侵的后穴也松了抵抗,青涩的后穴饥渴般的不住收缩张阖。妖龙靓女阳具被仙君下身两暴宝穴,伺候得舒舒服服,对自己胯下脆弱的雌兽越发满意,下身讨伐的力道越发肆意。 “呜呜……轻……轻点……嗯啊……”白敛带水的眸子,迷离看着前方,胸膛上两处红樱因着后头的冲力,被迫在林地上摩擦,高高挺立起来,,火辣辣的疼痛感,甚至想要情不自禁抚慰一下。妖龙灵活的舌尖换了个方向,像是感应到了白敛心里的渴求的渴望,耐心细致的舔舐着。那两根狰狞巨大的物事在白敛雪白双腿间的密处进进出出,每次征伐所带来的快感,都让他的身体变得酥麻瘫软,连着红樱上细小的乳孔也被强烈的刺激着,只有雪似的蜜臀高高撅起承受妖龙的冲击,敏感的嫩穴口被操弄得直颤抖。 细细碎碎的呻吟从仙君口中溢出,放肆而又堕落的交合中得到的快感让他沁出更多诱人的香汗,引诱着身上妖龙更多的疼爱。妖龙缠着仙君白嫩的身躯力道逐渐变大,硬是要把高高在上的仙君给拉到无边的欲海当中。穴口被妖龙狰狞虬结的阳具入侵,粘湿的媚肉不知廉耻愉悦地吮吸着,被调教得越发湿软乖巧的鲍穴饥渴地吞纳着,被尽根没入。细微的震颤贯彻着他的全身,滚烫浊白的精液射进仙君体内,毫不留情地冲击着内里脆弱的小径。 “嗯啊··啊哈···好烫···呜呜··不要··”仙君宫腔被彻底灌满了滚烫的精液,小腹微微凸起,清丽的脸上带着迷醉的神态,被肏干得粉嫩娇艳的私密之处,股间粘稠的白浊从湿热的穴口缓缓流下,妖龙兽眸紧紧盯着身下完全被自己占有到极致的美人,因着刚承受了一轮肏弄,白敛眼神还迷茫着,无力地瘫软雌伏在它身下,宛若一朵杯春雨彻底浇灌淋湿了的春花。 妖龙使了点力道让白敛身子换了个角度,兽眸灼灼地盯着身下完全彻底被自己所占有的仙君。白敛喘息着,身体刚经过一轮高潮,还瘫软着。身体换了个角度却能敏感地察觉到深埋在两穴里的巨物。他觉得自己的表现就是个荡妇,到最后居然那么低贱,那么饥渴地恳求着那个孽畜狠狠地来肏弄自己,好缓解女穴挺不住地瘙痒。原本还羞涩闭合吞咽着白浊的穴口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了主人的渴望,悄悄地又从着内里流出了些许蜜汁。 白敛胸膛前的红樱翘起,似是因为情潮的缓慢退去备受冷。黑龙初尝到这般美味,自然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过白潋。看着完全瘫软雌伏在身下的 仙君。用兽爪强硬而又不失温柔的掰开仙人双腿。“唔···不要··不要看····”情潮渐渐退却之后,白潋脑子里逐渐寻到些许清明,待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之后,羞怒的薄红重新漫上脸颊。双腿略微抗拒地想着要闭拢,妖龙看着自己身下雌兽不听话的模样,心里重新一股子不耐烦。仙君白嫩嫩的腿在眼前乱晃,晃动间隐约地可窥见被狠狠肏弄过一番之后的鲍穴羞涩地吞吐着不久前射进去的白浊。股间粘稠的淫水明明白白地诉说着方才所发生的荒唐。双腿推拒不得,被拿捏住,这番行为反倒是看上去欲拒还迎。 都不用听得仙君多说什么,火热滚烫的物事又重新占据了这般温暖湿润的穴口。“ 嗯··啊哈··”白敛羞愤无奈地偏着头,纤细白嫩的指节无力地攥紧身下的衣袍,冰冷坚硬的鳞片紧紧缠绕住他的双腿,粗壮的性器初始也只是滑进去一小节,但能隐约地听到“噗滋 ”一声,可见内里因为方才激烈的交欢涌出多少淫水。听到这般淫靡的声响,白潋的耳根都红起来了,还是妖龙瞧着身下愈发被他肏出淫态的仙君分外可人,耐心细致地主动吻住他。阳具在方才承受了一波肏弄的小穴里缓慢动作着,不像最开始那般强硬,倒像是登徒子起了那点儿怜香惜玉的心思,温柔细致。定要使这寒冷的坚冰化成水。 那般温柔细致的动作,欲念未减反增,先前白潋还能想着自己是被迫承欢于孽畜身下。可是温风细雨般的抚摸反而愈发助长起来欲念的增生。干柴遇上了点点火星,转眼就成了燎原之势。白敛此时已无神思考自己双腿到底是如何主动缠绕迎合起身上的妖兽。妖龙冰冷坚硬的鳞片摩擦在白玉似光滑的肌肤上,倒成为了情潮高涨的催化剂。被对方狠狠撞击肏弄着,初次承欢本就不堪承受不得穴口,重新被捅进深处狠狠肏弄。 “嗯啊……啊哈··呜呜呜···慢点··慢点···”原本深埋在自己后穴的阳具此时也随着一块儿动作,在后头不断顶弄着。 明明自己在妖兽身下雌伏是件羞耻不堪的事情,但在强烈的刺激之下,却更多地激发了一直潜藏的情欲。下一瞬,在情潮的带来迷蒙当中白敛不受控制地喘息,滚烫炙热的阳具狠狠碾弄着花唇,那犹如烙铁般滚烫的肉刃毫不留情地直插入底,仙君身体无比诚实乖巧地含弄这狰狞的物事,密密麻麻的快感使得仙君不再压抑,乖巧地承受两穴被侵入肏弄的快感。 妖龙舌尖另一边也在淫靡舔弄乳首打转,白皙的身躯重新泛起了勾人的嫣红。此时的他就像掉入到蛛网当中被情欲逐渐吞噬殆尽的蝶,逐渐堕落沉沦于可耻的肉欲中。湿润的穴口当中疯狂紧密地抽插掠夺走了他的神智,混杂着羞耻的快感。“嗯啊…………呜呜…………好深”那根粗大滚烫的物事逐渐深入,不知为何触碰到了内里的一处禁地。酸疼难耐的感觉使得白敛忍不住弓起身子,像极了脆弱的羔羊。 举动却得不到任何怜惜,滚烫的肉刃不留情面地长驱直入,不断深顶。白敛身体深处窄小的腔口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强烈被撕裂的痛感再度出现。他眼角忍不住泛起了泪珠,神色越发茫然,只能紧紧攥着身下凌乱的衣裳。 全身仿佛都被妖龙这般子强横的给打上了标记,龙尾紧密贴合着仙君修长白皙的双腿。在情欲的不断刺激之下,他沉沦于其中,仿若最放荡的娼妓一般迎合着。 肉刃破开他最柔软的深处,狠狠地冲撞上去。每一下都使得原本性子淡然的仙君难耐的呻吟。密林深处,轻盈的白雾笼罩在其中。交缠的身形若隐若现,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君此刻沉湎在情欲当中露出最放荡的一面。 白敛身躯柔软迎合着妖龙温柔有力的抚摸缠绕,穴口两瓣花唇可怜兮兮半敞着承受蹂躏。就像熟透的果实被强硬剥开皮,露出其中最为多汁鲜甜的美味。他就像浮萍那般依着身上的妖龙,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没有比这更能令他沉迷的事情了。每一次深深的抽插就是对仙君心防的逐渐瓦解,让其无法挣脱。 就像掉落蛛网当中脆弱的蝶,身体被肏软不断流下淫水,子宫口被狠狠肏开,柔软顺遂吮吸着妖龙肉刃,那阳具不留情的蹂躏碾压过仙君穴内的敏感点。他白玉似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滚烫的肉棒狠狠深入抽插,凿开不久前才滋润过的穴口,急促有力的抽插引起身体连续不断羞耻的反应。前端的玉茎高高翘起来,脸颊越来越红,情潮几乎要把他给彻底的淹没吞噬。滚烫的硕大在他体内不断进出着,仿佛他好像只是一个被用来泄欲的器皿那般。 这种充实的感觉让他陌生极了,像是要从高空当中坠落,恶劣的肉刃还在他体内寻找着敏感的角度戳弄。体内的热涨插得更深了,直直的捅了进去,湿润的股间被摩擦得红肿,仙君粉嫩的乳尖被利爪搓弄,媚肉被缓慢一点点的撑开。 妖龙觉得自己在温暖的巢穴当中不断侵略的阳具,感觉仿佛像是有数张小嘴在不断的吮吸,肏弄仙君的力道也不断的加大。白敛细细地喘息着,声音带出一丝甜腻,显然是到达了极乐之境界。窄嫩的穴口被欺负得可怜极了,还被那仿佛通了人性的妖龙逗弄着辗转反复玩弄。 那软熟殷红的地带,在阳具反复不断抽插之时流出方才射进去的白浊,阳具缓缓地研磨仿佛要把仙居给彻底带进情欲的深渊当中,引诱着他不断的堕落。 此时的白敛就像原本只是冰山上最洁白的一簇雪,被恶徒强行拽入到了情欲的火焰上反复不断的炙烤。身体上的刺激与快感被不断的放大着,眼泪不值钱的掉落,承受妖魔的侵犯。妖龙的阳具彻底攻占了湿软紧致的穴道,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重新凶狠又密集的占据起仙君紧致的穴道。 ········· 陷入心魔之境当中最危险的境地就是入了障,原本这种小小的障法对于白敛这种修为已属上乘的修者来说,破除很是容易。无非是要道心坚韧不可动摇罢了,但因为修炼的功法玄之妙极出了岔子,再加上也不知道为何此境当中现出了妖龙这等怪事。仙君陷入此番迷障当中无法摆脱,使得功法被封,被迫与妖龙行那云雨之事。白敛埋藏在心底里对着自己身体可耻的秘密在心魔催动之下,反成为了引人入陷阱的迷障。若当真只用寻常的法子来前行破解,怕是会留下更多的隐患。却正巧遇上了这桀骜不驯的妖龙,误打误撞之下反而帮两者提升了修为。也不知这是缘还是劫。 白敛在幻境当中也不知被困住了多少时日,他能隐约感觉得到自己体内灵力不如最初那般滞涩不前。但苦于被那条缠人的妖龙黏着,少有清醒的时候。最初他被迫与着妖龙交合之时不断唾弃着自己的放荡,但到了最后也不知是受幻境的影响,心性产生了变化。到最后居然也半推半就的承应了。 腿间原本娇嫩青涩的肉缝在连续不断调教之下变得成熟诱人,仿似腿间的花穴就应该被这样抠挖玩弄,原本冷若寒霜的眉眼都沾上了几丝媚红,冷清的眉眼多了几分沾了欲望的诱人。 等白敛恢复幻境中的束缚之时已经是几日之后。他睁开双眼,打量着周遭环境,还是眼前熟悉的洞府,身上没有痕迹,仿佛一场春梦了无痕。 白敛蹙眉,疲惫地撑起置在一旁的佩剑想要站起。腿间清楚传来濡湿的触感。 -- ℜⓞùℜⓞùщù.ǐпfⓞ 昨夜闲潭梦落花 补蛋,皇位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和漫长,雪厚厚的一层层笼罩在京城上,裹上一层银装。 崔府中传来老人持续不断的咳嗽声,崔言已经老了,冬天的到来更是加重了他的病疾。所有人都在等着,瞧着,昔日威震朝野的崔相是不是能够挨过这个冬天。横纵朝堂多年的崔相到底会不会被当今天子发落,以及崔家之后的结局。 “大人,该喝药了。”崔言被仆人唤醒喝药,谁能想到当年也是能够弯弓射箭,能文能武的崔广文已经是衰老到了服药都要人服侍的地步。当初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已是被岁月和疾病到了行将就木的地步。 崔言虽然已经年老无力,被疾病折磨,但却显不出来一点儿的老态。可那双眼睛的光芒依然让人不敢直视,仿佛只需要对视起来,那一双眼便能看透一切。经历过了朝堂之上的勾心斗角,通身沉稳的气质让人几乎不敢随意冒犯。 崔言 咽下苦涩的药汤,药热气腾腾形成的薄雾在着崔言面前缠绕。 崔言仿佛又听到那人的声音。 “子舒,今日先生说的那篇文章我还不懂,你能帮我讲解一下吗?” “子舒,你看,书院中的桂花开了。子舒,谢谢你在书院里帮我。” “子舒,恭喜你中得状元。” “道不同,不相为谋,崔广文,你我不是同一路人。” “下官祝崔大人百年好合,今后官运亨通。” ····· 崔言闭上疲乏的双眼,想要将日日夜夜怀念的面容给拭去,但他知道,这只是徒劳。身体越不好,以前的事情越发的清晰,那个人音容面貌一直出现在脑海里。仆人不敢打扰床上闭眸沉思的老人,皆是静静的侍候在一旁。⒫Θ⒅Ⓒǐτy.ⒸΘⓂ(po18city.com) “大人,李大人和王大人求见。”管家刘青的禀报声暂时的打搅了室内的静谧。 “不必见了。”崔言睁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他们求见有什么用呢?他已经老了,无力再折腾什么了,向皇上乞骸骨,只求回去养老。清河崔家不是他真正的家,他也无家可去。只想到回到当年和那人一起读书的地方,陪着他,守着他。至于之后结局如何,他也不在乎了。 ····· 不知过了多久,刘青的声音再度响起。“大人,沈公子求见。” “哪位沈公子?”刘青语带踌躇的回应道,“大人····是···宫里头的那位。” 本是困顿倚靠在床榻之上的崔广文眼睛一睁,眼中露出来了明亮的光,像是依然在官场之上永远狡诈精明的崔相一样。仿佛方才疲惫显出老态的人不是他那样。 “哦,原来是皇后娘娘。”崔言语带讽刺的说着这个人天底下除皇帝外最尊贵的人。刘青听着崔言的话语,只能是深深的埋下头来不敢说话。 要说起现今这位皇后娘娘,可是一位传奇。以男子之身被封为皇后,这在当时差点激得一些老臣撞柱反对。但当今天子手段强硬,硬是要把这位给封为皇后,且天子幼年登基,接触政事之后手段沉稳,在其治下逐渐的将着周朝给带向了盛世的一步。当今圣上由崔言亲手教授,若说最为反对立后这件事,崔言必然是最激烈的那一个。圣上与着自己的恩师崔言矛盾俞积俞深,立后这件事不过只是导火索罢了,正是借着这件事当今天子萧云路将着崔广文的势力给缓慢的铲除。 若说起现下的这位沈皇后,当年可是一位才名颇盛的探花郎,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当年被钦点成为探花郎的沈思骑马游街之时的风姿,不知道撩动了多少京城少女的芳心。哪曾想到这般夺目的少年郎,却是爬上了龙床成为宫里头最为娇贵的花,被帝王宠着。 崔言当初本想收着沈思做弟子,哪知道却和皇帝有了首尾。崔言这么多年总是讽刺或带愠怒的说着沈思。颇有一种痛惜其狐言媚主的堕落心伤。 刘青对着崔言的想法也只是凭着对跟随他多年的了解猜测,但久居官位的崔相是如何做想的却没有人知道了。 ····· “不知道崔大人的病好点了吗?”来人因是太过于怕冷的缘故,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带着斗篷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着微微的露出来的小半张脸。便知道此人五官艳丽,气质却不过于艳俗,反而像是高山之上的雪莲那般不可攀折。只消一眼,便能够知道为何会如此得到帝王的宠爱。 崔言微微咳嗽了几声,颤颤巍巍的行了个礼,“皇后娘娘折煞老臣了,老臣现下身体不适。不知皇后娘娘为何来此。” 来人嗤笑一声,拿下兜帽,露出来了艳丽的脸庞。笑道,“崔丞相何必假惺惺的,不就是因为着一曲子的细说罢了,还真的值得大动肝火伤了身体吗?毕竟崔大人可不是陷害同窗抛妻弃子的小人。” 崔言此时咳嗽声更厉害了,像是被刺激到了什么一样,剧烈的想要喘息反驳着,“你!咳咳·····” “崔丞相那么着急干什么,看来是杀害同窗杀妻杀子被说中了是吗?可惜到最后孤苦伶仃一个人,连个送行的都没有,还真是可怜啊?” 崔言激动的攥紧了床沿,激动的想要反驳,但咳嗽堵住了他想要说出口的话语和疑问。 沈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难道不是吗?你欺骗阿娘生了我,最后又陷害阿娘 把他弄死了。还想要杀了我,不是吗?” “你···你是··阿潭···你娘是不是···是不是···”崔言拼命的抑制住咳嗽,说出自己的疑问。心中惊涛骇浪,原来···原来····当年并不是梦···原始是这样!为何是这样! “你闭嘴!你不配说这个名字,也不配这样叫我!我处心积虑用着这样的手段爬了上去,终于能够把你拉下来了。你果然很强,势力真大,但那又如何,只要我爬得够快。”沈思看到崔言这副神情,笑了起来,神情略带癫狂和哀伤的说着。 不知想到了什么,沈思又痴痴的笑着,“别以为我会延续你们崔家的香火,反正我是一个男子,连脸都不要了爬到这一地步,又怕什么呢?”说完看了崔广文一眼,觉得这个幼时见过的高大男人现在已经老成了这一副模样,当初自己觉得报仇仿佛高不可攀的崔丞相已经是老成了这一地步。心里似乎也没有多高兴,更多的是不断涌上来的哀伤。沈思收敛起来了自己的笑意,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走了。也不管身后激动得呕血要昏倒的老人。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刘青急忙上前扶住了他,且不停的唤着大夫。他拼命的撑着,嘴唇上下的合动,想要说出什么。 没有···我没有····真的没有····崔言大力的捉住刘青,“快拿药来,我要活着,不能···不能给···他带麻烦····” -- 滟滟随波千万里 蛋舔saoxue吸yin 初更一到,沈思便早早的起来打点好了一切。整理好着装之后装作看似平静的样子在桌前看书。沈思平日寡言少语,即使说话也是惜字如金。在旁侍候的书童柳三还以为自家公子对着之后的殿试胸有成竹,现在只不过是更加的勤奋做主准备而已。柳三跟随沈思的时间并不长,当初听说自己被会试第一名的沈思买走之后,好是激动了一阵子。因为这样自己之后的日子或许会更好过一点。 而在服侍沈思这段时间之后,柳三越加的对他家公子感到钦佩,这么早便起来温书学习了,想必之后的殿试一定能够得到好成绩。柳三不知道的是,表面看上去没有表情淡定自若的沈思,其实坐在书桌前一点东西都看不进去,书上的东西他已经掌握得够熟悉了,虽不至于胸有成竹,但面对殿试他是有足够的把握来应对。 不理会书童钦佩的眼神,沈思低下头看着书上的字,心中那一股子兴奋和激动却一直没有平定下来。是为什么呢?或许是要达到自己目标和计划开始的第一步快要到了,若是在殿试上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得到天子青眼,这更能助推自己离所想要的东西更进一步。沈思放下书本,看着自己的双手,双手光滑白净,纤细。是一双适合拿笔的手,手背上幼年留下的疤痕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而逐渐的消淡。但沈思只要一闭上眼,仿佛便能回到那一天的惨像,每每想起,总是觉得又回到自己幼时无依无靠被人欺辱的时候。 造成这样的到底是谁呢?自己这么多年借着那一点儿已经快要不甚清楚的温暖回忆,像在死命攥着一颗糖反复的咂摸,靠着那一点儿可怜的甜,死撑着追寻答案。终于找到了是谁,或许只有拼命的往上爬,到达高处,才能把那位德高望重的崔相拉下马。不久之后的殿试一定要更好的应对,给当今皇上留下点子印象也是好的,报仇这件事不能急,只能慢慢来的。虽然自己恨不得立马杀了那个人,但还要死死的按住自己脑海中一直反复出现的疯狂念头,等待着,努力的爬上去。 在旁端着茶壶的柳三,看到自家公子看着书突然的笑了起来,沈思本就长得美艳,但是因为一直冷着脸的缘故,又不多说话,虽然是有着一双的多情的桃花眼,但像是被冰封住的一池深潭,虽然清澈,但内里却有着寒冰冷气,常年不化。从未有人见过冰潭融化之后的春水涟涟的景象,看着总是冷若冰霜的艳丽脸庞,也不敢多想什么。此刻难得一见的笑容绽放在了沈思的脸上,虽然只有一瞬,但仿若春暖冰水消融,少了点压抑,多了几分鲜活和明艳。柳三对自家公子更加的敬佩了,想来工资是从书本上发现了什么道理吧,才如此开怀。柳三没有看到的是,在烛火晃动之下。自己认为无欲无求的公子,眼中绽放的哪是什么开怀的笑意,而是对着权势的渴望,和一股子不死不休的疯狂。半明半暗的灯火,让艳丽的脸庞像极了山间的鬼魅。 几日后,天子御奉天殿,以三位大学士和翰林侍读等作读卷官,两位作考试官。天子亲笔写下题目,崔广文作为丞相侍候在一旁,心思却飘到了别处,那位会试第一名的沈思旁人向他说过,说此子才华出众,他日必将成为朝中栋梁。崔广文也曾远远的看过沈思一眼,虽未曾谋面,但却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到底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人,仔细想想却毫无印象。不过沈思的文章他看过,确实写得非常好,不知怎的崔广文对着他不由得上了心,想着以后在朝中或许还可以提携他一二。 沈思看了题目,不慌不忙的写下答案,不知过了多久,旁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上交了卷子,沈思也停下了笔,细细看了之后,最终才把自己的卷子交了上去。 ············ 过了几日后便是发榜的正式日子。宫中侍卫在庭内设仪仗,文武百官各着朝服为列两侧。举子换上深蓝青边的进士巾服,等待开场。沈思被选在众举子之首,轻而易举的便能看到自己想要的对付的人在何处,那人也瞧见了他,神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沈思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低垂下视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但进士巾服大袖挡着的手,却死死的握着,将手心插出了一片红痕。 高作在皇位上的天子萧云路低下头看着这批新选的进士,三甲都是年少风姿挺秀的青年才俊,但三甲当中的探花沈思却长得极为艳丽清秀出尘,身姿清丽,风采无双出众。萧云路早已知道这位探花的容貌出众,但现在仔细一看,脑中无端的却想到了艳如春花这样的俗语。不知怎的,倒是一直盯着他瞧,想来还真是入了障。 半响,天子口中终于说出威严的两字,“传制。”传制官当即按着榜上所写的念道:“一甲第一名费梦。一甲第二名连春。一甲第三名沈思。”按着传唤的名字顺序依次出列跪拜,沈思听到自己的名字一阵恍神,虽然内心知道不会考得那么差,但是就像这么多年的拼命努力终于暂时来到了可以停歇的地方。虽然这样子还不够,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还要更加谨慎的做事。 萧云路垂眸看着出来跪谢的沈思,或许眼前的人因为中得探花之喜的缘故。虽然极力的按捺住激动,但嘴角微微上扬的笑意却显得脸庞更为的明媚姣好。不知怎的,看着新科探花的淡淡的笑意,高坐在皇位上的天子,看着他的笑脸,此刻在心中无端觉得有些欣喜。 -- 不知乘月几人归 saoxue发情被拍打 恩荣宴是当朝为新进士举行的宴会,前朝创建科举,后设曲江宴以宴请新科进士。前朝虽只短短历经三代,但其所创的科举是打破世家大族选拔人才的垄断,为朝廷输送新鲜血液。到本朝依旧沿用了科举并逐渐改进加以完善,仿前朝的曲江宴设恩荣宴,以显天子威严。于殿试传胪之次日在礼部设恩荣宴,钦命内大臣一人为主席。 恩荣宴上当然得作诗,只是沈思幼时遭逢家变多流浪于乡野和市井,后遇恩师李青阳收养,才勉强生活安定下来。后之后才能在松鹤书院读书学习,虽天资聪颖,写得一手科举应试的好文章。但对于吟诗作赋这一件事,总是不太开窍。 可这时崔丞相却叫了一声:“沈探花。”点名了要他为今日盛宴做一首诗。沈思想来做好了准备,平平淡淡的做了一首诗。这诗作倒是平平,萧云路身为天子前来赴宴,坐在上头。听了沈思所作的诗,想来这个探花郎倒不是什么风流才子,吟得一首好诗。沈思今日穿着这一身深色蓝罗袍,显得更加眉目如画,虽然无甚表情,轻启朱唇之时念出那一首平淡的诗词之时。萧云路觉得由沈思如玉器清脆的声音,那一首诗的韵调好像也变得更为动听一样。 萧云路看着沈思,觉得那人的脸颊实在是过于苍白了些许,这样淡淡的神情,或许应该多添一点红艳才好看。萧云路看着沈思,不知怎的忽然开了口:"沈探花。"众人听了皇上突然开了金口,皆安静下来。沈思行了大礼,疑惑的问道:“皇上,微臣在。” 沈思此时才真正看清端坐在高位之上的皇帝,那人年纪与他相仿,容貌俊美,眼眸深沉黑亮看不清其中蕴含着的思虑。沈思只看了一眼,便低下头恭顺听着皇帝的安排。 萧云路也不知道自己此时为何会突然唤了沈思前来,只是觉得那人的好相貌不该那般落寞。萧云路抬眼看着他,“探花郎看这园中的那花如何。”沈思顺着萧云路所指的一处地方望去,看到了那一树繁花。倒是长得极好,“微臣觉得甚是好看,想来皇上喜欢得紧。” 萧云路道:“那你且为朕折一枝过来吧,这花合该是要探花郎所折的。” 沈思听了皇帝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倒也不推辞,走到那花树前,选了一枝最为嶙峋曼妙开得艳丽的花折了下来。萧云路远远的看着那一枝红花将他的容貌多添了几分红润,那花开得倒是好,仿佛真让这冷面如霜雪的探花绽出了一点清浅的笑意。 沈思将这一枝花折来呈给萧云路,萧云路看到他走进了,觉得红色才是沈思最该适合的颜色。那一枝花拿在他手上,整个人仿佛都多了那么几分鲜活,不再像高山雪莲让人觉得不可攀折。这样子奇怪的想法萧云路也觉得讶异,贵为天子第一次觉得世间居然有人让他产生这份心绪。 萧云路笑道:“赠你了。”看着沈思疑惑的表情,他只是笑笑不说话。 众人看到新科探花居然就这么得到了皇帝的青眼相待,还赠了一枝花,虽说只是普通的花,但天子所赠,实在是说明了一份荣宠。 位于另一旁的崔丞相此时却没想到那么多,觥筹交错宴饮之间。崔丞相这个时候倒是比往常喝下了许多的酒,看着沈思折花的样子,无端的让他思绪好想回到年少还在书院读书之时,仿佛还是和那个人读书时的场景。 “子舒,你看那一枝桃花开得真好看。” 他那时玩世不恭的说道:“我倒是觉得这花没有寻玉你好看。” 这样子的话常把那个人闹了个红脸,“子舒,不要老开这种玩笑,哪有把男子比作花的。” 或者是更早的时候,再见到那人。那人或许已经成了家,带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稚童揪着衣衫委屈小声撒娇说着:“不戴花花,阿潭是男孩子,不要爹爹给戴花花了····” 之后,都去哪里了呢?崔丞相觉得这宫中的佳酿让他醉了,仿佛又让他回到年少那一场梦中,他也不愿意醒来了。 -- ЯoùЯoùщù.ǐпƒo 被发现秘密的探花 沈思将笔放下,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看着眼前点燃的烛火眼中神色莫名。他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浅饮了一口,茶水已经凉了,饮入口中带着挥之不尽的苦涩。 晦暗不明的烛火让他精致的面庞在暗室之中像是一个艳丽的鬼魅,在暗中静静地蛰伏。沈思手中把玩着茶杯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自己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虽然在科举当中是探花,现在还未显出什么多大能力,即使皇上想要培养自己成为他的势力。但那天的态度也实在是太过热切,不像一个皇上对待臣子的热情。沈思大不敬的想到,倒是有着一点儿的讨好? 沈思被自己脑海中升起中的念头震了一震,到最后反而自嘲的一笑。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于自作多情,身为天子,坐拥四海。想要什么还得不到,自己居然妄自菲薄的认为他在讨好。 仔细一想,那个男人眼中的情绪他很熟悉,当年在书院求学时也不是没有人用过这种神态想和自己做所谓的“兄弟”。但皇帝眼中更多的情绪,沈思就看不透了。 他看着桌角花瓶上插着那一株红杏,红杏是 皇帝赐给他的。恩荣宴结束之后,还御赐了一个花瓶用摆放。花瓶是 闻名天下的定州曲窑烧制。胎质细腻釉润,带着象牙白的之感,为天下名品。沈思纤长的的食指拂过瓶身,轻轻的敲了一下,听着清脆的声响。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古往今来皇帝身边的近臣想要有个好下场都得慢慢熬。而史家记载的佞臣下场更是凄凉,也为人所不齿。但凭借着帝王的宠爱,权力极大。自己若真的想要实现扳倒崔相的目的,真的慢慢爬可得要等上好几年,甚至几十年。沈思越是在官场上挣扎,越发现自己最恨的那个人势力盘根错节,门生故旧遍布天下。 越是深挖,心中的无力与愤恨之感愈发的强烈。现在是个好机会,自己捉住了并不断的往上爬,放下廉耻,放下那一点子可悲的心气,才能更快的结果自己的仇人。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沈思眸中的迷茫像卷在漩涡当中的一缕薄雾,逐渐的沉沦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飞蛾扑火搬的决绝与疯狂。他攥紧了瓶上的红杏枝,轻声叹道:“阿娘,阿潭这样做你肯定会生气的,但是阿潭好想你啊,阿潭好想回家………想回家………” 沈思低声的呢喃着,仿佛这样轻轻的低语,就能回到幼时那个江南那个烟雨朦胧的小镇,白墙黑瓦的小家。梦中穿着青衫的人,看到他犯懒的样子,点了点他的头,笑道:“顽皮。”日子单调又美好。 要成为男宠媚上之流容易,但要成为一个得到皇帝宠爱甚至能够左右朝局的男宠佞臣却不容易。毕竟说难听点就是一个卖屁股上位的玩意,少不了得小心伺候。若是惹了主子不开心,那下场谁也说不好。 要想成为佞宠之流,除了得讨人喜欢,还得要有特色。若只知道一味奉承,小心讨好,难免流于俗套,最终被厌倦摈弃。沈思清楚的知道自己长得不差,有才华。皇帝萧云路什么千娇百媚没看过,但在这个时候莫名的对自己献殷勤,大多离不开新鲜两字。 沈思不由得想到自己幼时横遭大祸,家破人亡。差点被人贩子卖到勾栏院当中时,听到牙婆怒斥她的从良的好女儿:“这男人啊,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得不到,要的是新鲜,得让他捉心挠肺。吊着,他才不会把你丢了!”话糙理不糙,自己如果真的急于讨好,反而显得庸俗了。但应如何让皇帝知道自己也想乘着东风上青云,也是个难题。 “爱卿,你看这编修《堪舆志》一事,该如何安排。”上方传来的沉稳的声调将沈思的思绪拉回来了不少, 听到问话,沈思忙打起精神细致的阐述 萧云路端坐在上方,虽是摆出了一幅认真倾听的样子。沈思声音 许是来自江南的缘故,嗓音当中带着温润,如溪水潺潺滑过人的心底。他的嘴巴一开一合说着说什么,萧云路已经听不清了。心里想着的是昨晚的那一个艳丽朦胧的梦境,在梦中眼前的人依然穿着一本正经的官服。姿势变成了跪坐在他身前,那张小口也在一张一合的,多了几分红润。口中含着他的物事,眼中不再有着平日那一种淡淡的哀愁和凉意,多了几分恣意甚至还有一点挑衅的笑看着他。 萧云路知道自己对臣子产生这种想法实在是过于龌龊不堪,不是一个好君主的作为。初始他想要压抑,眼不见心不烦的将沈思视若无物。但越压抑,每晚梦中的景象愈演愈烈,也越发不堪。索性到最后他也不再压抑,任由心底里升出的欲望在每个晚上的梦境当中到来。甚至是有着见不得人的期待与盼望,他想得到沈思。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在阴暗与算计当中滋生的欲望,随着得不到,像是一株阴暗生长的植物,逐渐的茁壮长大。萧云路暗哂,可笑自己身为天子,真想得到一个人,却也不容易。自己甚至是可鄙的,要因为好一己私欲来抢走掠夺眼前这一个人。沈思会怎样看他这个君王?萧云路一时不敢想,也不想想。 沈思正低下头低声说着,今日的他虽是穿着再普通不过的官服。但身上熏的香却是特意挑的萧云路最喜欢的那种清细淡雅的香,闻着细腻,却若有若无,寻不到痕迹。沈思自己不知道的是,萧云路喜欢这种香,仅仅是因为这香衬自己罢了。 沈思觉得周遭越发的安静了,好像旁边侍从已经暗暗的退下了。室内显得静谧空旷了许多,不知不觉之时,皇帝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萧云路虽然养在深宫当中,但自幼受到恩师崔言教导,崔言对他教导严格,绝不让萧云路成为长于妇人之手的草包。故而对于骑射之类的技艺,萧云路绝不只是绣花枕头那般简单,还有着祖上的那一股子劲悍。虽然对待朝臣多温和,就像是一个翩翩世家公子, 此刻他站在沈思面前,身形 长 投下一片阴影。伸手扶住沈思,低声询问:“可是累了?” 沈思少见的怔愣一下,还未作答。便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已经到了暧昧的程度,那人身上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 沈思不由得攥紧了手掌心,慌乱的抬头问道:“陛下?”却得不到回应。萧云路比沈思高不少,随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他只要稍稍低下头,便能看到沈思沈思雪白的脖颈,还有因为慌乱脸上多出来的几分颜色。 郎独艳绝,不是吗?萧云路眼中的眸色暗沉了不少,既然真得想得到眼前的人,何必再做那么多的犹豫! “陛下!您这是做什么?唔……不行…!不要………”太快了!简直让沈思反应不过来。他知道萧云路对自己的心思,但是自己还没想到怎样利用。萧云路就那么快对自己出手,实在是让沈思错不及防。 “唔!陛下!”唇齿上传来的疼痛让沈思的思绪打断。萧云路唇舌带着一股子与他平日温润气质不符的蛮横,像一个青涩鲁莽的少年,尝到初时见到的美艳。带着惶恐和急切的占有掠夺,急哄哄的想要固执肆意在恋人身上打上标记。 两人都是生手,但萧云路对比沈思是一个优秀聪明懂得举一反三的学生。初初尝到嘴里的甘甜鲜美,让他几乎完全想要横冲直撞的沉溺于其中,口中尝到甜美,远比他想到的更甜。 越发靠近沈思,沈思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倒像是起到了催情的作用,在撩拨他,激怒他心底的野兽,冲撞禁忌的牢笼。他逐渐摸索到了不少的技巧,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唇舌相互作用,将那诱人的红唇牢牢的捕获。让其带上自己的痕迹,永远无法逃离。 “唔…嗯啊…唔…”沈思乍然被这一番操作给弄得迷迷糊糊,萧云路初始的亲吻算不上多号,当然自己也没有什么经验。现在自己的脑子还是一片迷茫,下意识的想要抵抗。 自己的舌尖想要推拒,轻而易举就被男人给带歪沉沦。口腔中的甜蜜一丝一毫都没有被放过,被萧云路耐心的用唇齿舔舐品尝。 沈思想要紧闭住牙关,纤细的腰身被男人用力抱住。像落入渔网的鱼儿想要逃离,却被攥紧。萧云路手心稍微的一用力,将沈思搂抱进自己怀中。双手在沈思被官服勾勒的弧度上游走。不一会儿,沈思觉得腰身酸软,男人的手掌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在他身上煽风点火,软化他的抵抗。 沈思这时受不住身上越来越强烈的软麻无力,下意识张开了嘴给了男人可乘之机。萧云路极快的送入了一颗药丸让沈思来不及反应的吞咽进去。“唔…不要………”意识到吃进去的是什么东西,沈思想要拒绝,但实在太快了,那颗药丸瞬间进入腹中。 来不及反应,萧云路就继续逞凶似的带着浓浓的占有欲侵占。并用力抱着沈思往内室走去。 吞进腹中的药丸带着催情的作用,但并不过于强烈让人难受。像是一粒小小的火星逐渐燃烧,又像迅速结成的蛛网,一寸又一寸的往沈思身上攀爬,让他放下理智与廉耻甘为下贱的臣服与情欲当中。 萧云路臂膀有力抱着沈思往内室走去,边走,一手带着急切的力度隔着衣物大力揉捏着沈思的臀瓣,酸酸麻麻和一阵又一阵的虚软无力不断的传来。沈思觉得身下那一处地方甚至在不经意的时候,悄悄的流出了一点儿的蜜液。感受到这一处的变化,他又羞又耻的不断挣扎 但萧云路一手扣住沈思的后脑不让他挣脱,依旧霸道狂妄的夺取着沈思口中的甘美还。 “不!不要!唔……”若说被亲吻的时候,沈思还是迷迷糊糊的,等到萧云路的大手不停揉捏他的时候,他登时才反应过来,急了。一瞬间像一尾灵活的鱼不断地挣扎,想要摆脱男人的控制。 虽然一开始是真的想要媚主,但临到头来,沈思还是害怕极了,身体上的异样在猝不及防的时候要被发现,害怕和羞怒让沈思心跳加和拼命挣扎。但此举无疑是惹怒了萧云路,甚至是有些恶劣的大力揉弄了一番沈思的屁股。 他步伐加快,迅速走进内室。天旋地转之下,沈思被萧云路压在床榻之上。萧云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身下的美人红唇被自己反复蹂躏品尝了这么久,显出好看的艳红色,甚至有些微微的发肿。眼角眉梢泛出的一抹淡红融化了平日里所见的几分冷意,多了几分妩媚艳丽。又因为药效的作用与室内点燃的熏香作用下,沈思面庞多了几分好颜色,胸膛上下起伏不定。 几缕发丝带着些许狼狈的散乱在嘴角。眼中水光潋滟,有着惶恐不安和几丝不甘的情绪。红色的官服凌乱,显出脖颈的雪白。明明身下的人并未做出什么放浪勾引的举动,当就只是穿着一本正经的穿着官服躺在自己身下的情状就已经萧云路为之癫狂。 到底是熏香的作用还是他未喝酒就已经醉了,此刻的萧云路只想抛掉一切,管他什么礼仪廉耻,君臣之仪。他只想做个昏君似的行径,来占有掠夺品尝身下人的甜美。或许卑鄙而为人所不齿。 萧云路的眼眸暗沉,其中的暗含的意味沈思自己不用多想也明白那是什么。萧云路亲手解开沈思的发髻,并温柔的说道:“朕心悦爱卿。” 那人眼眸中的深情沈思看不透看不清,下意识的也不想看透看清。他害怕了,他不干了!“陛下!不行的!不要!”沈思急了,想要起身拼命的推拒,小腹内里的火焰猝不及防的点燃席卷上来,让他全身无力的瘫倒。 室内点燃的熏香极淡极清浅,但又致命惑人。沈思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双腿越发的无力,脑子一片混沌不清醒,高床软枕,锦被香浓,一切都是极好的。如果忽视掉上方越发强烈的威压与侵略的话,沈思觉得全身上下越发的酥软难受无力,尤其是腿间那一处的濡湿让他难堪不已。 萧云路若是一开始便急躁撕掉沈探花的官袍的话,便能清楚的看到层层衣摆掩藏下的隐秘。原来外表冷艳的探花郎双腿之间竟是多出来了一处嫩穴,那小穴郑微张着小口,吐露出来不少的蜜液,悄悄的弄湿亵裤。不过也快了,高高在上的天子迟早会发现他最为属意的臣子的秘密,并占领,掠夺,打上标记。 身下的美人衣领已经敞开了一点,雪白的脖颈显露出来,像一片洁白的新雪,无端的想要让人来玷污弄脏。萧云路不在按捺自己的愿望低头在那一处洁白打上自己的烙印,肆意的啃咬,品尝。 近乎蛮横强硬的分开沈思的双腿,扯落他的犀带,丢落到床下。伸手撕扯掉沈思一层层的官袍到床下,与自己脱下的衣物想混杂,倒是有着一番迤逦之景。 “不!不行!陛下!不要………”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褪去,在繁复的衣物中掩盖的雪白肌肤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皇帝眼前。 萧云路啃咬舔舐着沈思的脖子,压制住沈思反抗的动作,萧云路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身下人的触感比他梦中所幻想的还要细腻柔软,鼻翼间传来的淡淡幽香在催促着自己占有他。双手一寸寸的拂过身下人的肌肤,在其上点火放纵。 终于到了腿间那一处地方之时,“撕拉——”一声,最后的遮挡也没有了,那一朵诱人的小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人前。 “唔………不要………”萧云路还在埋首在沈思脖子上仔细的打上层层叠叠的红印,在忍不住撕掉他身上最后的遮挡物之时,伸手本想探到沈思后头,但伸入到内里的时候,却被开始的一手湿润给吸引了注意力。 “放开!不要!………唔…”沈思现在宛如案板上的鱼在剧烈的挣扎,萧云路按住他,在慌乱之下,误打正着的指节探进去从未遭到侵犯的花穴口。“嗯啊……唔………”异物入侵的感觉,加上药效的挥发作用,沈思挣扎的动作顿时就松懈了,瘫软在锦被当中,给了萧云路机会。 萧云路将沈思的双腿打开,终于看到了他腿间那一处令人着迷的瑰丽景色。原来自己喜爱的人竟是一个双儿,萧云路心中充满惊喜又有着心疼。腿间的花穴因为没经历过情事的,还有着稚嫩的粉嫩颜色,两瓣微微的张开,小小的阴蒂微微挺翘起来,因为方才指节的入侵,下口微张,流出些许的蜜液,让身下的床单多了一片暗色,玉柄也是干净粉嫩的样子。 沈思双腿大张,看着自己这个屈辱的姿势,身上的秘密被毫无保留任人端详打量,明明想要反抗,但小腹处的邪火和异香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发软发热,想要挣扎却没有任何力气。沈思心中鄙夷的嘲笑自己,明明都想当一个不知廉耻向上爬的人了,怎到头来还要装什么样子。但现在这个场面,沈思自己也不清楚该如何收拾,索性自暴自弃偏过头来不去看。 沈思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落在了萧云路眼里,就是他死命咬着嘴唇,死死按捺住 痛苦,妩媚的眼角带着一丝泪花。萧云路心口顿时一疼,起身抱住沈思,耐心温柔细致的吻了吻他的眼角,“朕的探花郎哪样都好。” 沈思被皇帝一番没头没脑的话语,弄得迷茫。正想开口,却被下身的异样给弄出了一片呻吟,“嗯啊……唔………”双腿依然被打开,花穴一览无余之后被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粗暴蛮横的品尝掠夺,带着一股子暴虐。萧云路宛如饥渴的旅人,在那一朵干净稚嫩的花穴上用自己的唇齿丈量,掠夺,舌头灵活的舔舐深入,带出一股股的蜜液,让含羞待放的花朵不再羞涩。 萧云路扣住沈思的臀瓣,雪臀摆脱了平日古板的衣物的束缚包裹,就像青涩的蜜桃被人捉到手中把玩,耐心的催熟,让其变得柔嫩多汁。“嗯啊……不行……!唔……不要这样……嗯啊……”沈思哪里想到萧云路居然做到了这般地步,花穴传来的反应像一波波的潮水朝着他席卷,又热又麻,还有着让他觉得难堪不已的空虚之感,甚至心底放荡渴望的想要萧云路更粗暴一点。 纤细的手指难耐的在锦被上磨蹭,想要捉住什么来缓解自己穴口的难受,玉柄这个时候也在药物的催动下下意识的挺立,沈思死死的咬住嘴唇,防止口中溢出呻吟,但终究不能。 “嗯啊…唔……不行………唔……不要……”低低的呻吟反而是更好的催情剂,让身下的男人越发的用力,玩弄着这一朵花穴。小小的花蒂没有被萧云路放过,轻轻的用力一咬,变激起了花穴里不少的蜜液喷涌而出,成功满意的听到了探花郎压抑不了的呻吟。 花唇已经被男人给玩弄得多了几分艳红之色,更为楚楚动人。萧云路抬头笑看着沈思,眼中似带着笑意和满满的疼惜。 沈思偏过头去,暗自忍耐着情欲的折磨,恰好错过了。萧云路自下往上的来到沈思胸口处,白皙的胸口还是平坦一片,其上点缀的茱萸还未被品尝玩弄过,萧云路这时微微的发愣,想着自己若是反复的把玩些许时日,这一处地方是不是会变大? 他想他自己也许是真的陷进去了,疯魔了一般的放出了心中的野兽。近乎蛮横粗鲁的压下身,啃咬着这一点的嫣红,嘴中说出与自己平日看似温和清隽的形象不符和的粗鲁话语。“探花郎下面这一处骚穴真是像花一样,探花探花,不知道这一朵花有没有被人探过。”口中继续反复的吞吐玩弄着那点茱萸,手下的动作也并未停止,在粗鲁的来到湿润许多的花穴口,探入了进去,在花径内里搅弄。 “唔……混蛋…不要……”沈思被萧云路突然说出的粗鄙话语给弄得面红耳赤,但身体内里埋藏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自己反而被这般粗暴的话语对待暗自里兴奋得想要被更加的蹂躏。 手指在花穴当中抽插玩弄,空虚感不减反增,花穴甚至想要下意识的挽留吮吸不让其撤离。萧云路察觉到身下人态度的软化,另一指也加进去,轻扣扉门。揉捏了一会的花蒂,连着先前进入的一指,在里面粗鲁的抠挖,将春水探出。 胸口上的那点茱萸,已经被舔弄得红艳了不少,挺翘。另一边萧云路也没有放过,耐心仔细的捉住平坦的那一处地方,来细致的揉捏把玩,在茱萸上轻轻的揪弄,满意的看到这一处地方也被自己玩到了挺翘红艳。 “嗯啊………唔………疼……不要……陛下……”药效的作用已经在不断的发挥了,一场情欲的大火不可避免的将两人卷入欲海当中。情香和药物的作用,轻而易举的变使得沈思下方的花穴饥渴万分的来吞咽着已经伸入进去的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其中的进出带出来了不少的水液,并发出来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沈思小嘴微张,双腿已经下意识的打得更开方便男人的侵犯,花蒂的瘙痒让他想得到更粗暴的对待,想了,很热,很难受。花穴即使在紧紧的痴缠着进出的手指,但还是止不了空虚,需要的是更热更粗的的东西来把他狠狠地贯穿插入。 白玉似的脚趾微微蜷缩起来,两人彼此之间的肌肤相触让他逐渐的不抵触,甚至得到了一股荒谬的安心之感。 身上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痒难受,胸口上的那两处地方在反复的舔舐之下,更加的难耐。 沈思此时已经放弃思考,媚眼如丝看像帐顶。丝丝缕缕缠绕着的香气将他往最深沉的情欲当中堕落,此刻沈思脑海里想着什么读书人的操守,这种情况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略微自嘲的勾唇笑了一笑,沈思伸手抚着萧云路劲壮的腰身,装作难耐忍受委屈的模样。 一手来到自己已经湿润成一片泽国的花穴,不知廉耻掰扯着自己的嫩逼,带着委屈和难耐至极的嗓音,哭求到:“嗯啊………陛下,好痒……呜呜………微臣好痒………好难受…肏进微臣的嫩逼里面去…呜呜…”最难消受美人恩,尤其是美人特地的勾引。 平日里最适合舞文弄墨的手,此时却悄无声息的打开自己的嫩逼,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阴阜雪白,没有被肏熟还是平坦一片的样子。但堂堂探花郎主动敞开自己的花穴任君王玩弄,让人想马上提枪进入,好把这个文弱君子给肏弄成淫娃荡妇。 萧云路咬紧牙关,将在花穴当中作弄的手指缓慢抽出,低头看着身下眉梢一片艳红,色如桃柳之花般越发艳丽的人。或许是在迷药的作用之下倾吐出诱人的话语,那人白嫩的手指将自己最美艳的一处地方打开,颇为不知廉耻的让他进入,哪有平日一本正经的沈大人的样子。 “妖精!”萧云路暗骂一声,再也不多做忍耐,提枪进入。 “唔………不要……嗯啊……啊哈……疼……”突然而来的疼痛让沈思蹙紧了眉头,想要挣扎却被死死的定住,承受穴口被入侵强占的快感。 沈思无力的咬紧下唇,眼角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滑落,美人玉体横陈,雪肤乌发,贝齿紧咬住红唇,但溢出来的几声呻吟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萧云路的心弦。 狰狞粗壮的巨物闯进了紧致窄嫩的穴口,花唇无力的打开,蜜液带着丝丝缕缕的血丝给锦被带上了一片脏污。 白皙修长的大腿之间粉嫩的花穴此刻被一根狰狞粗长的巨物给占有侵略,疼痛与快感交织让沈思控住不住的呻吟,自己的手指还保持着先前放浪的掰扯花唇的姿势,真是放荡而不知廉耻,他闭眼偏过头不去看。 但萧云路却恶劣的带着他纤长的手指来到自己尘柄处,来上下撸动。“唔……不要……陛下………”萧云路却不给沈思任何反驳拒绝的机会,下身的飞快的动作起来,大力的挺弄。 狰狞炙热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抽插,戳弄,翻卷开柔嫩的花唇。萧云路舔舐着沈思小巧的耳垂,喘着粗气问道:“爱卿可是得了趣?不知道爱卿这另一处地方是不是也想要了?”沈思大脑发昏,洁白平坦的小腹被狰狞的物事给弄得微微凸起,全身又热又痒又酸软。 迷香的作用让他口渴,双腿不由自主打开迎接入侵之时,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在叫嚣着。肉棒在内里疯狂的抽插,带出来许多蜜液,他控制不住的想要挽留,花穴此时浪荡不堪的打开想要蹂躏。穴口含住着肉棒依依不舍的挽留,不让其离开。 萧云路方才的一番话更是刺激着他,穴口控制不住的流出不少水液,狰狞的孽根进出之时进到敏感的地方,花蒂微微的挺翘起来,让他止不住的战栗。 尘柄被男人的大手带着自己上下的撸动,身体另一处脆弱的地方被掌控的感觉,让他迷茫沉浮当中吐出更多的呻吟,甚至存了一份勾引的心思更为放浪。“嗯啊………啊哈………呜呜………好疼………好热……陛下……进不去了………嗯啊……好深…嗯啊…要被肏坏了……啊哈……好热……呜呜……”哪还有曾经在金銮殿之时一副清朗如皎皎明月的样子,分明是帝王囚禁于深宫榻上的禁脔妖妃。 下身的骚逼流着骚水,口中不停地呻吟,真真是个亡国的妖祸。尘柄被上下的撸动,铃口微微的张开,溢出一点儿浊液,粗热的肉棒搅得初经人事的花穴欲生欲死。明明下身都被搅弄得一塌糊涂,狼藉不堪,他还呻吟着,哭泣着,勾引着。 萧云路来到沈思的乳首狠狠地咬了一口,深埋在湿润花穴深处的长枪转了个角度狠狠地戳刺了一番,将尖端抵进柔嫩的深处。内心中囚禁的猛兽终于出笼,“爱卿这身子真骚,这么快就受不了了,肉逼骚得流了那么多的水,也不知道这一处地方玩久了会不会变大。”这一番话把沈思羞燥得手指攥住锦被,天子好歹也是得到最好的皇家教育,接二连三说出这般的言语反而更为刺激了沈思现下敏感至极的身躯。 沈思不知道的是,这深宫当中最是藏污纳垢,萧云路幼时所遇倒是另一番故事了。不过这情人床榻之事,当然是怎么恰合怎么来。沈思眼中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了,冰冷的美人被情欲融化,露出脆弱毫无防备的样子,打开双腿任人索求。对这些粗鄙的话语只是惊讶了一下,身体却做出诚实的反应。 花穴顺畅的流出更多的蜜液,含住男人粗壮狰狞的巨物吞咽,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穴口内里轻轻的一收缩,但嘴中还吐露着求饶,“呜呜……不要……陛下…好疼……被玩坏了……呜呜……好奇怪……好难受………好痒……嗯啊……啊哈……”萧云路被这么猛的一吸,头皮舒爽得发麻,巨物毫不留情的继续贯穿着这甫一开苞就骚得流水的花穴。 “真是浪荡,嫩穴那么紧,就是要好好的开一下,爱卿到哪里痒说清楚才好。”被上下撸动的玉柄,此时已经不断的挺立起来,铃口微张正是要喷射的时候。此时被男人牢牢的堵住马眼不让其释放。 沈思弓着身子,全身上下一下又一下止不住的发热难受,不得释放的压抑,花穴空虚被强力蹂躏的快感,让他香汗淋漓,白皙的肌肤多了一层粉嫩之色。红唇吐出呻吟哭泣,乳首被啃咬得红肿发痛。 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不断堆积,口中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让人失控,“嗯啊……啊哈……呜呜……嗯啊……啊哈……呜呜……陛下…好热……好难受……嗯啊……痒…好痒……骚逼好痒……做痒得难受……呜呜……要射了……嗯啊……啊哈……微臣要被玩坏了……呜呜………” 萧云路大手终于暂时放开了他的被玩得可怜兮兮玉柄,但临了还恶劣的在小小的囊带上捏了捏,这可把本就敏感的探花郎一激,穴口拼命的一收缩,脚背一绷。玉柄上方的铃口微张开来,尽是被肏射了。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呜呜…”沈思控制不住的哭泣抽噎,不知道是情欲的折磨缠绵,还是羞愤委屈心伤,一声声的惹人怜惜。 萧云路环抱住沈思,扶住美人的纤细的腰肢,亲吻着自己日思夜想的红唇,动作极尽温柔,下身却动作凶残的在温润湿软之处纵横驰骋。 “嗯啊……啊哈……呜呜………好深……陛下………呜呜……不要……嗯啊……陛下…不要了……好深……”沈思觉得男人进得实在是太深了,好似要把他贯穿。花穴已经被打开得更深,甬道里的媚肉被一一的抚平玩弄,身体起起伏伏,药效实在是太过厉害,让他反而食髓知味,身子陷入片片发软的境地。什么计谋,什么心思,到了最后他只知道收缩着穴口来吞吐肉棒。 近乎崩溃的快感,男人一下又一下有力的狠狠捣入,粗硬的耻毛也在不断的摩擦着娇嫩的花唇。 反复的进出之下,花唇已经是鲜艳的红色,越发深入的捣入,骚穴依旧饥渴的吞吐着肉棒。 -- 被调教肏熟的探花郎 “嗯啊………好深………好烫………不要……陛下…轻点……嗯啊……呜呜……”探花郎无力地偏过头,学白的脖颈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红印,被吮吸得发肿红唇微张,发出沙哑且勾人的求饶抽泣。眼眶发红,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掉落,胸口上的两粒茱萸被吮吸到了发红肿胀的地步,双腿因为长时间打开而微微颤抖。 最终无力的缠绕在男人的腰身上,像一株妖冶的藤蔓,夺目,蛊惑人心,在不经意当中拉着人一同往深渊坠落。小腹在被精液灌得凸起,花穴不复初时所见的稚嫩粉嫩,直接被狰狞的孽根完全肏开绽放至淫靡。穴口外翻,在进出之时能隐约的看到内里销魂蚀骨的媚肉在贪婪的吮吸纠缠那一根把沈思肏得欲仙欲死的肉棒。 王朝景佑三年的探花郎在君王的床榻上,被肏弄玩坏成了一副淫娃荡妇的样子。萧云路长着一副温润君子,好说话的样子。外人皆以为当今圣上是个文弱的,但萧云路自小学过的骑射从未荒废,世家翩翩公子的样子只是表象。 皇帝脱去龙袍孔武有力,蕴藏着无尽力量的身躯压着身下清瘦白皙的美人在征伐,耐心细致中带着无尽的占有欲,在自己的臣子身打上痕迹。 孽根进到更深处,进出之时连着花穴不断流下的蜜液,方才灌进去的白浊精液。一起捣弄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男人嗓音沙哑,带着餮足的笑意,沉沉的在沈思耳边响起,带着他看不透的宠溺与温柔。唯有着那一点儿的恶劣是怎样也掩盖不住,“爱卿这处地方,倒是吞得越发紧了。”边说着,伸手来到被雪白的阴阜上阴阜倒像是逐渐到了成熟时期的桃子,带着青涩带熟的生涩。 大手用力的一按下去,在汪泽当中的那一杆枪也随之一挑入。此举激得沈思想要蜷缩起来求饶,“嗯啊……不要……陛下,实在,实在是,太深了,呜呜……嗯啊……啊哈……” 那作恶的一杆长枪不知进到了什么地方,对着软红湿润的贝肉用力一插入,到了更紧致隐秘之处。霄云路揽着沈思纤细的腰身起来,让他完全的坐在自己怀中。 姿势的转变连带着深埋在身体深处的孽根角度也随之一变,进得更深。并恰到好处的将穴口的敏感给一下子挑弄,显然是将子宫口给完全的肏开了。“嗯啊………啊哈……呜呜……嗯啊……不要…呜呜……”沈思无助的低吟哭泣,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哭泣,只觉得全身上下连续不断的热浪让他难受。 完全肏进宫口的感觉让他双腿止不住的发软,全身上下仿佛都被打上了男人的痕迹。又疼又痒,濒临灭绝的快感使得他小腹痉挛着,花穴忍不住的又流出了不少的花液。腿间的濡湿让他受不住的夹紧了双腿,这一刻沈思心中哪还有什么计谋,只着依靠身上那个男人,让他抱住自己,好肏得更深一点。 沈思靠着男人的胸膛,像柔弱无骨的藤蔓蜿蜒而上,男人凶狠的握着他的腰肢起起伏伏 ,孽根像一个凶狠的巨兽不断的潜伏,到了恰当的时机露出狰狞的本性开始啃咬品尝自己的猎物。 罗帐里端的是大好春光。 李公公低眉顺眼在外边伺候着,他是皇帝身边的老人,对皇帝的性子略知一二。天家凉薄,但李公公内心觉得这里头的这位,总会有点不同的待遇,就是这手段,也忒得过了点。不过到底是主子的私事,不是他这个老奴该过问的。 沈思昏昏沉沉醒过来之时,已经换到了另一个地方。被身后的皇帝搂抱着泡在浴池当中,身上的药效还未褪去。萧云路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之时,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一阵阵的酸麻无力和热度。 自己到底是如何到了这,是一点都没有了。唯记得到最他被皇帝抱在怀中,那一根滚粗长炙热的物事不停的在他身体内进出着,精液一下又一下连续不断的浇灌在他的子宫内壁,烫得他直哆嗦。临了到最后是什么样子,沈思已经不太记得了,恍惚当中只知道他最后几近崩溃的哭泣求饶,那男人还是不放过他,在他身体内反反复复的进进出出。 即使现在,沈思还恍惚当中觉得身体内还有什么东西在内里不断进出。“醒了?”萧云路抱着沈思,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萧云路感受着手中细腻如丝绸的手感,恍惚当中又想到方才在床榻之时是如何恶劣的把人欺负到哭泣,在光滑如瓷的肌肤上放肆荒唐的打上自己的烙印。 自己下身的物事又是如何在湿润的巢穴当中搅动,一下子是又起了反应。但自己强要了人家,过于急色倒是会惹人生厌,不过自己这种行为倒是也差不了多少。 看着在自己怀中低垂着头看不到神色的沈思,萧云路想着,他会如何做呢?若是怀有死志,倒不如自己彻底做一个恶人,折了他的羽翼,将他囚在深宫当中。想到这,深沉的暗色重新在萧云路眼中呈现,反正,得到的人,他是不会放手了。 身后男人的温度升高不断提醒着沈思现在的处境,他现在心绪繁乱一时之间一点对策也想不出。也不懂得到底该如何面对这个方才将自己强势占有的帝王,只能低低的应了一声,“嗯”,倒是不知该怎么办了。 萧云路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怀中的人明明自己触手可得,但却觉得还是离自己那么远。沈思的脖子纤细脆弱,原本的白皙已经被自己给带上了密密麻麻的红印,再往下一点就是雪白的胸膛,上面的两点嫣红已经被自己给弄到了成熟,仔细一瞧,还有自己失控留下的牙印。 雾气蒸腾之下,沈思的面庞隐隐约约蒙上了一层白纱,倒像是镜中花,水中月一样不可琢磨。一想到这,萧云路就想狠狠地将这人给压着,捉住,倒少了那一点虚无缥缈自己捉不住的惶恐。 索性不再想,萧云路凑到沈思耳畔,低语着,“爱卿,你是想在住在宫里还是宫外。”声音温润,倒是温润有礼的君子在邀请。“外面。”沈思声音平静看不出异样,除了多了点沙哑,除了眼角睫毛的颤抖感受到此刻他内心的不平静。 萧云路嘴角的笑容放大,一时间也辨不出是喜是怒,君威难测倒是真的。他将手滑下,声音听不出情绪,“那爱卿可得 朕才是。”想来也是笑话,萧云路贵为天子,坐拥四海,想要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现在看似对沈思的恳求,内里也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沈思没说话,萧云路干脆当他默认。他的手指灵活的游走到沈思双腿深处,来到已经被孽根肏开花穴口。沈思感受到萧云路的动作全身都变得略有些僵硬,他清楚的知道此时并不能拒绝,推开萧云路。 但若要自己迎合,没了药效的催动,骨子里头那股矜傲,始终让他开不了口,做媚上的事情。因此也只能沉默以对,殊不知自己这幅样子,落在萧云路眼里倒是不情愿,被强迫的困窘之态。 这下倒是突然的刺激了萧云路一番,他喘着气,到底还是不忍心马上用着那些手段用到沈思身上。只是在桃源四周游走的指尖,不打一声招呼就进去了。 引得美人一声轻喘,腿间异物的进入让沈思不由得皱眉,口中要溢出的呻吟被他咽下。花穴因为受到先前情事倒还不显得过于生涩,手指进去之时带进温热的水流,倒是有着一股子异样之感。 男人先前尽数灌进去的精液,先前已经被耐心的冲洗掉。但终究还遗留着不少,这倒方便了手指的进出,指尖带着技巧在甬道深处挑弄,一股子的发痒发麻的感觉让情事之后本就敏感的沈思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他觉得自己好像重新回到方才在床榻上的情景,自己像一个淫荡的娼妇,丢掉书生的名节傲骨,腿间的花穴被孽根给捣至淫靡艳丽,男人的指尖还不放过他,还硬要在肿痛的花蒂上用力玩弄,自己当时的情景是什么样的呢?好像是吐着呻吟,柔软无力的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一边说着不要,腿间那一处还不要脸的吞得死紧。 想到这,沈思眼中泛起一层潋滟的水光,桃花眼变得雾蒙蒙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被药物控制了一般,身上重新热起来了,水中的温度好像在不断的升高,让他全身发热。皇帝的手指好像又加进去了一根,在软滑湿润的小穴当中进出。 他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一个陷阱无法挣脱,身后皇帝健壮有力的身躯滚烫得让他坐不住,深埋着的情欲在这个时候像一点星火,逐渐的从小腹上燃烧。 两人彼此之间皆是沉默,进行着一场拉锯战。萧云路环抱着沈思,动作轻柔,连带着在沈思艳红的花穴中侵犯的手指都是轻柔的拨动玩弄,但终究像是攻城掠地一般强逼着怀抱中的探花郎卸下心防,投入欢愉中。 沈思在被动的防守,在屈从于情欲和那一点羞耻心当中摇摆。腿间的痒热和骚麻不断的扩大,沈思控制不住的蜷缩起脚趾,但是越这样,反而情欲越不受控制。 终于,他攀着男人的手臂,喉中溢出一声抽噎和呻吟,“嗯啊,陛下………”沈思转身看着萧云路,眼中的水光好像又多了点,眼角的那一抹红重新上来了。眼中似有羞涩和渴求。或许,还有着萧云路想要的情意。 沈思像是败了,败得一塌糊涂。萧云路也没好到哪里去,美人窟,英雄冢。他想,若是此刻他能够得到沈思再多一句好话,沈思要他做什么,他可能会一股脑都答应。怕是真的要当一个色令智昏的昏君。 -- juxue开苞,两xue被jian透的探花郎 沈思无法控制的泄出了一丝呻吟,他眉头紧蹙像是在忍耐着痛苦,但脸颊生春,眼神迷离,呻吟逐渐的忍不住流出,仿佛又在极乐之巅。 萧云路低头看着怀中美人的神色不复方才清明,多了分陷入晴雨挡中的脆弱与迷离。眸子中的欲色多了几分,深入花穴当中的指尖此时往里探了探,熟稔的来到他所熟知的那一处敏感地。 果然,只需用指尖那么轻微的一勾弄,就像是将荔枝外的那一层薄膜轻轻勾开,更多的汁水变涌了出来。沈思觉得自己此时不上不下的,腿间那一处地方仿佛要被玩坏了一样,被男人的大掌掌握。 即使绞紧了双腿,但反而是将萧云路的掌心往自己穴口送上一样,这样一做倒显得是自己急不可耐了。此时的沈思像极了一尾脱水的鱼,在岸上无力的呼吸,拼命挣扎,在无边的折磨当中唯有眼前那个给予他痛苦与折磨的男人的是唯一的依靠。 男人的指尖略微向上,带着恶劣来到小小的花蒂上方,先是在已经被蹂躏得红艳的花蒂上轻微的抚慰按摩,挑动得沈思绷紧脚背,双手下意识的攥着男人的胳膊。 沈思觉得下方的难受异样越来越明显,穴口好像适应了入侵的滋味,但在此时却好像逐渐觉得空虚乏力,不得满足的焦躁与难受使得他全身燥热,下意识的依靠在萧云路身上来舒缓。 “爱卿现在可真乖。”耳边传来皇帝低低的声音,带着调侃的笑意在其中。萧云路亲吻着沈思的脸颊,并逐渐往上来到耳垂处来舔舐,不像是情人之间的爱抚,倒像是猛兽将猎物逐步带上自己的味道。 放弃指尖在花蒂四周缓慢挑逗的动作,带着强硬直接的揉按下去,在花径当中 两指也重新的勾弄,撩拨,“唔………”花蒂上的疼痛之感a很快的传来,随着花穴当中的动作逐渐的加快,他觉得自己的身上越来越热,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感官,双腿猛的一动弹,腿间就泄出了花液。脸色酡红,“唔………”一下子便是泄了出来。 萧云路懒进了怀中人纤细的腰肢,将人抱得更紧,因为沈思方才被两指玩弄花穴得居然是泄了一回,体温更高。抱在怀中感觉像是暖玉一般。 沈思想着自己许是又丢人了,但身上难缓解的情潮经过这样一通玩弄缓解之后,多得更多是一种惫懒和难以启齿的渴望。 他知道这场情事或许才刚刚开始,而皇帝所要的惩罚还没来到。萧云路两指缓慢的从花穴当中抽出,这一过程不知怎的对沈思来说是一场漫长的折磨,方方被两指亵玩到高潮的花穴还敏感着,这一抽出少不得身子下意识的往萧云路怀中瑟缩了几分。 两指抽出之时带出丝丝缕缕的银丝,沈思更多的是感受到更多的酥麻涌上来。 而萧云路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沈思惊讶和紧张。男人 两指离开花穴之后,顺着沈思臀部上的曲线来到其中隐秘的小口,在附近缓缓的挑弄。 未知的恐慌让沈思想要推拒,此举仿佛刺激了男人,不由分说的就直接把一直伸送到谷道当中。“不要,脏…唔…” 异物入体的滋味一点儿也不好受,何况后头这一处地方也不是适合承欢的地方。过于干涩和紧致,伸进去的时候因为狭窄,进出还是比前头的花穴困难了许多。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紧张让沈思的神智逐渐从情欲当中清醒过来,向来淡然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慌乱和无措。萧云路低头看着沈思的神色,想到先前强要沈思时,沈思脸上也是有着这样的慌乱。 萧云路眼中多了几分疼惜,但心中却无法控制的生出许多阴暗的东西。沈思脸上露出的神色,让他更想欺负他,让人永远的依靠他。 萧云路站起身将人抱出浴池,来到旁边的小榻上。沈思无力的趴着,男人雄浑霸道的气息将他环绕,高大的人影把他压着。后穴又伸进了一指,带上一点脂膏伸进那谷道进行扩张,身后异样的感觉迅速的传遍全身。 沈思眼中的清明逐渐消退,看到萧云路高大的身影朝他身上覆上去,迷蒙中想着看不出平日温文清隽的皇帝,在这等事情上直接脱去伪装,像个野兽一样。 萧云路低头不断的在沈思雪背上留下点点红色的痕迹,霸道的揽住他的腰身。两指在沈思后穴进出,添进去的膏脂起到了极好的润滑作用,进出之间少了许多阻碍。 但还是初次开拓,显得过于紧致。沈思初时还因为这样的开拓觉着疼,随着手指的深入浅出,耐心细致的拨开层层内里的褶皱,像是试探寻找其中让人销魂的敏感地。 另一边萧云路也没有冷落,身下的美人因为后头入侵,暗自忍耐,脖子弯曲成了一个诱人的弧度。萧云路犹如猛兽捉住了猎物一般,咬了上去。 与后穴温柔开拓相反的是,这咬带着发泄,狠狠地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来一个清晰的牙印,甚至见到了一点血丝。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让沈思微微皱了眉头,连着后穴也下意识的缩了缩,不自觉的把男人的手指给吞进去了几分。 那用作润滑的脂膏不知道为何像有着催情的作用一样,思思的凉意在深处挥发成了热潮,一阵强烈的空虚感重新涌上来,而此时让着沈思觉得羞耻的是,自己居然开始怀念起来被身上那人抽插逗弄的滋味了。眼眸中的水光重新的聚集起来,但偏偏因为骨子里头心高气傲的下意识的咬着嘴唇,还真是诱人。 始作俑者看着沈思,眼中的欲色给他多增添了一份危险。轻轻的在后穴口内缓慢的抽插玩弄,连带着脂膏在里面刺激着沈思的内壁,引来他连续不断的颤抖。这一处地方终究不适合用来承欢,再怎么温柔细致还是带着初始的艰涩疼痛,沈思偏过头,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受到的刺激让他一动不敢动。 “陛下,不要了···不行···不要···”这样子漫长的折磨让沈思不由得想要晕过去,小声的求饶在无端中依旧带着媚色,说不出的蛊惑人心。 萧云路发狠的吻上了他的唇,舌尖在沈思口腔当中追寻着那一处甜美,耐心细致的刮过口中每一处敏感的软肉。销魂蚀骨的痒意蔓延到沈思四肢百骸,再也无法挣扎,逐渐堕落到情欲的罗网当中。萧云路尝够沈思口中的甜美之后,唇舌下移重新来到雪白的脖颈处,密密麻麻的吻痕重新的占领了那一片雪白。冷不防地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深入谷道当中的指尖肆意的来到一个敏感地,重重的一按,让沈思门户大张使他钻了个空。 这下后穴处的艰涩逐渐消失,那一股销魂折磨人的痒意变得更甚让他意识逐渐的模糊起来,更让沈思觉得难堪的是前头才被肏弄过没多久的花穴又痒了。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带着滚烫的温度想将他重新卷入到一场疯狂的情事当中来。 意识逐渐的昏昏沉沉,眼中看到的烛火逐渐幻化成了一场拨弄不清的迷梦。让沈思能够清晰捉住的只有耳畔低沉沙哑诱哄的话语,后穴已经被玩弄得足够润滑能够容纳三指,前头的花穴也受到情欲的浸染流出点点蜜液。男人另一指也灵活的按压着已被玩得成熟了不少的花蒂。勾弄出沈思身体内更多的情欲,肌肤相触间的温度不断升高。 随着手指在两穴抽插玩弄的动作不断加快,带出了让人听得面红耳赤的水声。但这样还不够,想要更多。沈思在不经意当中已被皇帝换了个姿势,他无力的大张着,后腰垫着一个软枕。腰肢像被风压弯了的柳树一样斜倚躺,身上每一处地方都能轻易的一览无余。 沈思此刻只觉得自己像在经历着漫长的折磨,那细微的水声,身下两处被人掌握亵玩的滋味。逐渐抛开一开始的羞耻之心,腰臀不由自主随着男人进犯的动作迎合。情欲的热潮在他血液里不断地涌动,不费一丝力气的把他所有的理智给消灭,追寻本能的快感成了沈思心底里唯一的念头。 花穴在被迫受到进犯之时已经被足够敏锐乖巧的流出花液来迎合指尖的调弄,原先还是紧致的菊穴在灵活的动作下卸下最后的防线,轻而易举的让人亵玩。把自己完全的交给情欲主宰,任由身上的这个人为所欲为,反而能够寻得一丝心安。 沈思此时的腰身像水一样柔软得不可思议,呼吸声越来越重。萧云路低头眼见着沈思后穴被开拓得差不多了,挺身将自己的利刃给送了进去。耐心细致的吻住沈思的唇,给予安抚。下身突如其来的疼痛瞬间把沈思从迷蒙当中撕扯出来,脱口而出的痛呼已消弭在了唇齿当中。 疼痛来得太快,像重新回到了不久前被萧云路强硬取得第一次的疼痛一样,像火热的利刃把自己给牢牢的钉在了床榻上。他像被情潮溺死的人一样,伸出手揽住了萧云路的肩背,为承受着这样的痛苦不由自主的恼了几下。先前的开拓没有白费,但刚开始时得进入还是得小心翼翼,搂紧了沈思,看着他是否不舒服. “乖,放轻松,不疼的,让我进去。”肉刃挺近去的时候受到不少阻碍,萧云路心疼的吻上沈思紧皱的眉头,然而却掩盖不了下身动作的强硬。沈思喘着气,两人气息交融,彼此之间难舍难分,倒真像一对互通心意的交颈鸳鸯,而不是一场强取豪夺。 快感一波一波的累积起来,终于在萧云路将自己的硬物完全送进去的时候,席卷而来将沈思完全的淹没。近在耳畔清晰可闻的只有黏腻令人脸红耳赤的水声,他完全无力的瘫软在萧云路身下任他来随意地玩弄。 “唔!”沈思哭着惊叫出声,脚趾在快感的侵蚀之下忍不住的蜷缩起来,身体像被用力压弯的琴弦一样,绷得紧紧的。控制不住流出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萧云路初始的温柔已经完全的丢掉。 肉刃已经在软湿的穴口当中不断的抽插,还未经过完全开发的菊穴口过于青涩了。萧云路倒不像玩弄前头的花穴一般粗暴,转而用九浅一深的动作来将沈思玩弄。 寻到了一个敏感点之后,便不再等待凶狠的戳刺玩弄,另一边的手指也不放过花穴,不断的玩弄花核把颜色染弄成为惑人的嫣红。 沈思无力的攀着萧云路的肩背,雪白的脖颈上印着男人留下来的暧昧红痕。眼眸当中涌起了一道水雾,这样子的神态更加激起了男人逞凶的欲望。 萧云路抬手遮住了沈思的眼眸,哑声在他耳边说道:“别这样看着朕,待会被欺负得更狠,可不要又要求朕。”话是这样说,现下的情状难不成就不算欺负了吗。 皇朝颇富文采的探花郎,此时此刻却被自己的君主压在床榻上玩弄得一片狼藉,双腿不知廉耻的大开,穴口已经被男人滚烫炙热的硬物完全开拓,其中还有着可以暧昧的水痕留下。平日该是用来提笔书写的手,此时像是被自己的君主蛊惑着,引诱着。淫靡不堪的来到前头另一处湿润的穴口,随着情潮的拍打而下意识的抽插,腿间当真是狼藉不堪。 圣人书籍里教导过要忠于自己的君王,但伺候到床榻上的做法可没提过。这样子的,颇像是史官口诛笔伐的佞幸,或是野史当中的祸国妖孽。 “嗯啊………”男人的唇舌游移到沈思胸前红嫩的一点,低头轻轻的一咬,激起一片战栗,也让沈思不由自主的收紧穴口,这一举动激起男人深处凶狠的欲望。 放弃先前的温柔笑意,唇舌愈发卖力的吮吸着沈思胸前那一颗敏感的茱萸,另一边也未曾冷落。转而用手掌揉捏起胸前的软肉,将其隆成一个小团,反复有技巧的上下揉捏。 胸前酸麻的感觉与下身被男人肉刃大开大合的侵入带来的酸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者交织起来形成一张巨网让沈思不断的沉沦下去。 “嗯啊……不要…”肉刃在肏弄的过程中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敏感点,激得沈思眼中的水雾在这时候汇成泪珠从眼角滑落。 无意中咬住的下唇更显得这时清冷如明月的探花郎显出一副被玩坏后的诱人颜色。萧云路此时却恶劣将自己的肉刃不断朝着那一处来不断的戳弄,“可是这儿?痒得紧了?” “唔……陛下…不要……”那一处地方不知怎的正是美人身上最碰不得的地方,一涌而上的酸麻难受的感觉不受控制的从他全身上下袭来,连前头的花穴也因为这样越发的空虚难受,不断的流出花液,甚至想要更大、更热、更为滚烫的东西将自己填满。 这时候偏偏身上男人还要恶劣的用着火热的物事不断的戳弄菊穴内那一处地方,快感一波波的累积之下,他只觉得身体已经到达了一个濒临极限的点,而这时候让沈思心里觉得羞耻的是花穴那一股子空虚无力的感觉不减反增,而自己先前被萧云路诱哄着用指尖玩弄的动作已经逐渐的由不情愿变成了主动,甚至心里还觉得不能很快的解除那一股子酸麻无力。 沈思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顺着脸颊滑落的泪水越来越多,像断了线的珠子。在这个时候伏在他身上的皇帝露出骨子里头掠夺的一面,死死的扣住沈思纤细的腰身。 用着强横的力道在里面进出,原本还只是青涩的菊穴口,随着肉刃不断地抽插肏弄变得红艳,进出的太快隐约之时还能够看到,径里头的粉嫩。 “嗯啊…呜呜……陛下…”受不了强烈的快感,沈思嘴中溢出一道抽噎,承受不住的哭了出来。想要逃离男人的禁锢,哪曾想到双腿才微微的动弹一下,轻易的就被男人发现了企图。萧云路心底里头那一股恶劣的念头,他将沈思的双腿分得更开,腰身用力,将自己的肉刃更为恶劣的往内里送进去。 将身下美人胸口的茱萸用牙齿轻轻的一磨,做完这些还不止。成功的又把人给欺负哭了,“呜呜……嗯啊…”沈思现下被欺负得还真是可怜,修长白皙的双腿大张之下能够:隐约的看到两个小穴其中若隐若现流着水淫靡的一幕,白皙的胸口上突兀的显出其上被玩得红肿挺立的茱萸。 这时候萧云路放缓了攻势,他凑近了沈思,耐心温柔的拭去沈思脸颊上的泪水,用着温润的嗓音诱哄道,“怎么哭成这样了?”语气是温柔的安慰,下身的动作虽然逐渐的放慢,但带给人的依旧是温柔漫长的折磨。 火热的物事虽然慢了下来,但侵入之时与之带来的强烈的入侵还是不断的把沈思的感官给不断的折磨。“嗯啊……陛下…”沈思灵台已经一片迷蒙,连反驳怒斥的语句也说不出什么了,只能下意识的吐露出零碎的几声呻吟。 “爱卿年岁比朕小上许多,叫声哥哥,朕就放了你,好不好?”话是这么说,但依着萧云路内里那一股可怕的占有欲,怎么可能会把到手的明珠放弃。只不过是床榻欢爱之时逗人的话语罢了,沈思即使脑海再怎么迷蒙,听到这话,被弄得羞红了脸。 平素总是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在这个时候羞涩,还真是让人起了更多欺负的心思。萧云路握住沈思的腰肢,将人往上一揽。使姿势变成人蜷缩在他怀中被他给抱着。姿势的变化使得菊穴中那一根炙热的硬物换了个角度,无巧不成书的是正好戳着另一个敏感的地方戳弄。 像有烟花在头脑当中炸开一般,又像是突然点燃的大火把沈思身上的每一处感官给完全的点燃。他忍受不住的发出呻吟来求着皇上不要再折磨。“唔………嗯啊……啊哈……陛下…不要…不要了……”双手揽着男人的肩背,控制不住挠出印子,但却被萧云路抱得更紧,进得也更深。 萧云路咬着沈思的耳垂,他最喜欢沈思身上的一处地方之一便是这,哪怕只是那么轻轻的一揉捏,便会使得那人小巧的耳朵给泛上了一层胭脂红。若是用唇舌稍稍一撩拨,便会控制不住的身子轻颤。 “乖,刚刚朕说了什么,照着做便是了。”男人沙哑低醇的声音在不断地诱哄着他往深处坠落,可这话实在说不出口,沈思犹豫之时,萧云路的孺人顺势的往深处推弄,手指沿着沈思身体的弧度往下滑去,来到花核上方,状似轻柔的在其中反复的揉捏。 酥麻刺激的感觉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峰,身体在这种时候完全不受控制的渴求最终快感的到来。沈思再也忍不住,像是妥协,又觉得过于羞耻难耐,只是往着男人的怀抱当中蜷缩得更深,想在波涛汹涌的欲望之海上寻找依靠。小声的用着只能彼此听到的声音说道,“呜呜,哥哥,轻一点…呜呜……” 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声求饶,就像一粒火星掉到了干草当中,瞬间星火燎原,把两人裹挟到其中。 萧云路这时候死死的搂抱着沈思,不再忍耐,动作又快又急,凶猛的征伐着美人身上最为脆弱的一点,不留一点情面。 这可把沈思给欺负惨了,仿若狂风暴雨当中的一尾小船,找不到任何港口停泊,只能无奈的贝贝情欲的浪潮高高抛起并抛下,被欺负得连抱怨的话语都断断续续。 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指责,“嗯啊……啊哈……呜呜……骗子……嗯啊…混蛋……”萧云路听了这一连串骂并不觉得扫兴,反而觉得像猫一样被逗弄出了张牙舞爪却又可爱的样子。 萧云路低笑一声,牙齿磨着沈思胸膛的茱萸含糊不清的说道:“怎么能当真的呢?” “混蛋……呜呜呜……”身下被不断的肏弄侵犯,…酸痒难耐的快感已经不断累积到了一个极点,这个时候的沈思脑海中早就忘了什么尊卑礼仪,被刺激得将近失控的抽泣抱怨。 发丝凌乱的披在雪白的肩头,只是简单的黑白交织两色却显出了动人心魄的美丽,他无助的攀附着男人,“嗯啊……呜呜…不行了…” 萧云路这时依旧抱着他,温声哄着,“乖,等一下,等会,快了。” 沈思已经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每次那恶劣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总说“快了,很快了。” 然而萧云路却是狠狠地撞了好久,才将怀里的人缓缓放下,却又恶劣的按住前头已经流水不止的花穴,前头的玉茎不受控制的射了出来。后穴在这一时候完全承受不住猛的收缩绞紧,刺激得萧云路在这一瞬间完全的释放出来了滚烫的白浊填满了沈思。 沈思此时长发凌乱,身体无力的瘫软在萧云路怀中,全身上下在这个时候都透着诱人的粉色,白皙的胸口与脖颈遍布着男人留下的吻痕,双腿在细微的动作之时,让腿间的白浊流了出来,当真是淫靡。美人这个时候的眼睛还是雾蒙蒙的一片抬眼之时一道春色若隐若现,透露出吸引人前来肆意肏弄的气息。 萧云路将修长的手指探进沈思口中,轻轻的搅弄一番,沈思全身酸软无力,且下意识的便把伸出舌尖舔着男人修长的指尖。 萧云路缓缓的抽出自己的硬物,肉刃脱离谷道的瞬间,还发出了噗嗤的水声,还未等人反应过来。那一根粗长炙热的物事重新硬挺的来到花穴深处重新贯穿肏弄他。 灯花发出“啪”的一声轻响,那一声本该是很轻的,但沈思却好像在这一场无止境的欢爱中听到了,夜实在是太漫长了。 -- 何处相思明月楼,蛋成熟人妻被掰saobi肏 那日沈思被萧云路强要了之后,腿间两穴承受的蹂躏实在过于强烈,下床之时双腿像踩在棉花上,酸软无力。暧昧的红痕遮也遮不住,脖颈上留下的牙印子即使穿着高领子的衣服还能清晰的看到。无奈之下,沈思只能装作偶感风寒,告病在家。同僚也不惊奇,毕竟探花郎的脸色终日苍白,虽然翰林的工作清闲,忙起来也是脚不沾地的,这病恹恹的样子总是让人担心好好的青年才俊就此倒下。毕竟沈思虽然年纪轻轻就考取了探花,但并不恃才傲物,也不会因为年轻而冒失激进,反而能够面面俱到,进退有度。 沉稳滴水不漏,又不会过于畏首畏尾,颇得不少大臣欣赏,这次突然病了,翰林院中同其交好的不少官员担心。 丞相府里,静谧无声,熏炉里点着安神的熏香。一旁的侍从皆屛声敛气,一声不出,唯恐打扰了上首端坐着闭目似乎睡着的人。 下属青松这时,慢慢的走到那人面前,小声的回禀,“大人,………崔大人求见……”这青州来的崔大人不是崔相爷什么打偏门的亲戚,而是正儿八经的亲二叔,不过当年这位崔二叔仗着崔言年幼,父母俱亡。虽然当时的老太爷重视崔言这个嫡孙,但也因为这位崔二叔的能力心中摇摆。这使得崔言当时明面上虽然并未受过什么委屈,但吃过的暗亏可不少。 世家大族内里的 不少,崔氏更是百年世家,世代簪缨,自周朝起就是名门望族。赫赫积威。内里的 更是多不胜数。不过等到崔言握得朝中大权后,这崔闵连着当初和其站他一旁的崔氏族人早就逐渐的隔离架空远离朝中权利中心了,而崔闵因为着当年站在唐王这边惹了圣上不快,流放到青州这苦寒之地。算算日子,确实是到了结束回京复述的一天,按理回到崔氏本家,也确实勉强说得过去,可在位的,岁数大的都知道崔闵与崔言关系可谓仇敌,崔闵好不容易从苦寒之地出来,还要上赶着送死,还真是令人疑惑。青松内心惴惴,心里也纳闷着这崔二叔到此地是为何? 上首的人睁开了双眼,眼中并无初醒时的迷茫,依然锐利。他并未很快做出答复,只是小饮了一口几上的茶水,然后万分爱惜的把手上拿着的书卷放好。 慢悠悠的说着,“崔闵这人命倒是硬,居然能够从这般哭喊的地方熬下来,果然得好好招待一番,请他上来吧。” 青松应了声是,叫人带着崔闵上前。崔闵此时早已头发花白,多年的流放之旅已经将他曾经的锐气磨去,儿子早已经在是发的那一晚自缢了,曾经的妻子也想逃跑却被捉回来给守卫打死。至于当初自己的那些个妾室,跑的跑,逃的逃。这么多年,流放路上看来,内心已经沧桑而不起任何波澜。支撑着他熬过去的只有对他那个好侄子的无尽仇恨,当他被陌生的奴仆带到他的好侄子面前的路上时,沿路看到的崔府景致既陌生而又熟悉。富丽堂皇,仿若让崔闵回想起当年,他的荣光,本来这些都是他的,也应该属于他的! 直到此刻,他内心好像又活了起来,像毒液那般的仇恨让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这一刻仿佛攥到了那么一点儿微薄的生机,但还是像令人生厌的腐朽的陈木一样散发着令人鄙视却胆寒的恶毒。 身旁带着他的侍从都紧紧的盯着,生怕一个闪失会让这个老家伙捉到一点儿机会冒犯了崔丞相。崔言依旧悠悠的品着茶,对崔闵仿若实质恶毒的目光视若无睹。待品完茶之后,只是静静地说了一句,“二叔这些年过得可好?”崔闵闻言忍不住笑起来,语中不含恶毒的说道:“托好侄儿的福,我老骨头这些年过得好极了,好极了,哈哈哈哈……”说完又像疯癫了一般,不住的拍手,“好极了,好极了,崔子舒啊!你可真够狠的啊!果然心狠才能成大事。”崔闵疯疯癫癫一阵之后,看到桌案上虽然看起来残破上了年头的书卷,不知想到了什么,癫狂的脸色上逐渐清明。 目光不减恶毒,带着鱼死网破的神色说道:“崔子舒啊,可惜你永远会孤家寡人一个,一样要被困在崔氏老宅里老死!”他猛地向前一扑,却被身旁早就有所准备的侍从给死死的按在地上。崔闵抬起头,目光依旧充满恶意,“那书想必是崔子舒你曾经的好同窗在赠你的吧,可惜了 人家一片真切的同窗之谊,沈寻梦还不是被你给害死了?” 沈寻梦这个陌生的名字从崔闵这个疯癫的老人口中脱口而出之时,青松你能够直接的感觉到周遭气氛的了冷凝。上首的崔言已经不复方才得淡漠,想被激怒的野兽,目中露出凶狠的冷光。 “放肆!”崔言砰的摔走一个茶盏,恰好到了崔闵头上,崔闵一脸狼狈的顶着茶水说道。“怎么,崔丞相这是恼羞成怒了?崔丞相这么多年不是想找害死沈寻梦的人吗?是你啊,正是你啊!是我下的手,但若不是你逼我的,沈寻梦也不至于死。当初你和他的恩师相斗,正好把他让他辞官,可不是给我下手杀他的机会?” 看到崔言震怒的神情,崔闵这么多年的得到了一丝轻微的缓解,又继续激怒他说道,口中依旧吐出恶毒的话语,“他好像还有一个宝贝儿子,不过你放心,当年我特地找了人伢子把那小兔崽子卖到花街柳巷当中了,兴许早就烂死了哈哈哈。还真是可惜,崔子舒!你就是个灾星,你看你当年的好友因着你得到这样的下场,你官是做大了,崔氏的这些族人依然被你给隔离了。你以为你好好教导那个小皇帝,会有好下场吗?你迟早落得跟我一样!” 青松这下子是急疯了,内心叫苦自己为何要把这个灾星给送上来,明知道他与大人不和,还要禀报。早知道这个老疯子来求见的时候他就应该叫人把他打发出去了。 -- 可怜楼上月徘徊 蛋被毛笔玩弄saobi给肏 崔言此时还处于震怒当中,在官场上无论遇到多大困难和危险不改神色的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失控,他走上前来,狠狠地踹了崔闵一脚。 “想来二叔这么多日奔波,身体想来是早已不适了,带他下去!”青松连忙应下,“退下,今日发生之事不可外传。”下人们接连退下。 内里静悄悄的,但冷凝的气氛却没有任何改变。崔言只觉得脑中一片苍白,下意识摸到桌案上静静躺着的书卷,想要寻找一点支柱。这书卷薄薄的,内里的内容确实人为的抄写,字迹清秀,能够看出隐约暗藏的锋芒。 崔言独自一人静立在空荡的室内,仿佛还能听到那人的话语,“子舒,我手头拮据,只能抄书送给你啦,不要嫌弃。”那人眼中带着点羞涩但脸上却挂着坦荡感激的笑容。 “寻玉送的,我怎么会不喜欢。”“油嘴滑舌。” “这小不点……是你儿子?” 那人皱起好看的眉,神色淡淡,脸上一闪而过他看不懂的神情。 “你忘了?” “什么?”,“没什么?嗯,他的确是我儿子呀。” 崔言独自一人在室内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日头西斜,脸上露出似笑而哭的神色,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另一边,沈思府内。沈思正倚靠在床上思索着方才前来拜访的刘大人话语中暗藏的意思 方才那刘大人所说的言语里,话里话外都存着拉拢之意。 崔言为人实在是太谨慎了,虽然权势极大,但并不过于追究排 反而让人找不出错处,身为皇帝 老师的身份,又使得别人对他破有忌惮,皇帝年岁见长,少说不准已经有了自己打算,朝堂之上意见逐渐的与崔言相左。 这样下去,皇帝迟早会对其不满,想要削弱他的势力,时间的早晚问题而已罢了。 这时,沈思脑海中突然想到那个穿着玄色朝服威严不改的影子。 更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凌乱的夜晚,神识在欲海当中沉浮,肢体缠绕,自己临了到最后只能下意识发出求饶的呻吟,双腿被肏弄得怎么样打颤,耳边听闻的只有那男人低低的诱哄和安抚声。平日最为清冷自制的一个人,到最后被皇帝给肏弄得溃不成军,眼中弥漫着委屈的水雾,深陷情欲当中无法自拔。 即使沈思最后回了府上,虽然萧云路最近这段时日并未来看他,但是午夜梦回之时,沈思仿佛还能隐约感受得到腿间似乎依然有火热的物事在其中进出,那人低淳的语气依然还在他的耳边响起,像是陷入一场活色生香,但无法醒来的梦魇。 从这场梦醒来的时候,沈思控制不住的觉着全身无力,腿间甚至会感受到濡湿。这次也不例外,“唔…可恶……”沈思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双腿间又是一片濡湿,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与旁人的不同,但没想到只是被人给压着肏弄了一整晚,居然变得如此敏感。 面上不显什么,微微蜷缩着的手指却暴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此时太阳早已经沉下山,窗棂中透着一丝落日的余晖,本是看着棋谱,但没想到想到一些事情就不知不觉昏睡到这个时辰。瞧着天色已经不早了,沈思尽力忽视掉腿间的异样之感,正想起身下床。 却不知道从何处来的一股力道把他扑倒在床榻之上。不过并未伤到他,反而带着万分的小心把他压在床榻之上。 沈思正想挣扎,想要看清到底是谁的时候。双眼却被绸缎给蒙蔽于其中,陷入黑暗当中。不见光明的惶恐一瞬间让他心下不安,想要挣扎双腿却被人拿捏住,按着。而压住他的人恶劣的将其双腿分开,挣扎的动作在这个时候看来,仿佛像极了欲拒还迎的挑逗。 贼人偏偏还不满足,把沈思给压制住的时候,还暧昧的用着自己的膝盖顶弄他的双腿间隐秘之处,好不恶劣折磨人。 “唔…混蛋…”沈思开口想要的斥责的声音此时变得绵软无力,寝衣本就单薄,贼人膝盖上的这样使劲,歪打正着的正中了花心。 -- ℜⓞùℜⓞùщù.ǐпfⓞ 被贼人闯进府中jianyin,伪 像捉到了蛇的七寸一样,气势一下子就下来了,连怒斥的声音也逐渐的变得无力。沈思还欲开口想说什么时候,唇瓣变被人捕获攫取,肆意的品尝。 不能视物的惶恐让他恐慌,而被陌生人压制在床榻上的滋味着实一点儿也不好受,徒劳的想要挣扎,他双手想要拼命地推拒,同样的被人压制。贼人甚至得寸进尺的用绸带捆绑住了他的双手,并高高的举过头顶。连着床柱子绑在了一起。 惶恐和愤怒让沈思更加的想要逃离眼下的困境,但分神的工夫却给了人可乘之机。原本死死闭着的牙关,在这个时候被贼人撬开,舌尖轻车熟路的扫过美人口腔,细细的品尝着他内里的甜美。 沈思感到一阵气急,舌尖下意识的想要拒绝,改走口中入侵的物事。却正好的中了那人的意,黑暗当中沈思看不清那人的神色,只感受到自己腰身一紧。 自己被人死死的揽抱在了怀中,双腿无奈的被分得更开。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舌尖却已经被带得下意识的与他缠绵,那人有技巧性的占领,侵略着沈思口中的每一寸甜美。 舌尖轻轻的滑过内里,双手也并不老实的游走过沈思身上每一处线条,游走的地方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在其中,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拼命地缠绕着他向下沉沦。 这个胆大包天的贼人身上带着沈思熟悉的气息,但若仔细一想,已经被无意识的带跑,无法作出更多的思考。 他厌恶着自己这个敏感的身体,却无法控制。让他感到羞耻的是,居然会那么快的起反应,而且还是一个陌生的贼人,想要呼救,但唇舌却被堵住,甚至无奈被迫的与那人舌尖交缠。 四肢都被牢牢地束缚着,若想反抗的话反而会招到更为恶劣的对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颇为熟悉沈思身上的敏感所在,双手游走的时候,恰到好处的能够挑起他身上的情潮,在这种时候任何挣扎和心计无异于蜉蝣撼树。⒫Θ⒅Ⓒǐτy.ⒸΘⓂ(po18city.com) 仿若砧板上的鱼,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胆大包天的贼人把他给奸污。而沈思最不想面对的就是,自己居然可耻的起了反应,并且无法控制的感受到腿间花穴流了水淫。 贼人的挑逗就像几粒火星一样直接的掉落到干柴当中,转瞬之间就燃起了大火。似乎想要把沈思所有的羞耻都给彻底的燃烧毁灭。 沈思心里控制不住的想到自己是不是真的这样淫荡不堪,如果说跟皇帝那般荒唐还能自欺欺人的认为是那晚药物的作用,可被一个看不到脸的贼人这般戏弄之时,偏偏身体居然还可耻的给出了这么大的反应。 那人的手指不安分的终于来到双腿间的隐秘当中,只是轻微的一碰,沈思就感受到了自己控制不住的又流出了水。 羞耻与自暴自弃的绝望,让他覆在绸缎之下眼睛逐渐的流出泪水。想到要被这样的贼人给玷污玩弄,当真是羞愤至极。 压在他身上的人像发现了沈思的不对劲,暂时放过了他已经吮吸得红肿的唇瓣。 动作依旧没有停止,唇舌逐渐的往下,在还未消去痕迹的印子上又重重的舔舐,重新的多添了几分暧昧的痕迹。 在雪白的肌肤上给留下红印之后,那人抹去沈思脸上的泪水,带着温柔的低笑,“哭什么?是我。”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思心中弥漫着说不上来的感觉,整个人像是呆住了一样。 萧云路心疼的搂紧了他,唇舌耐心温柔的舔去沈思脸蛋上未干的泪痕。双手还被紧紧束缚着的沈思,只能气急的踹了萧云路一脚,他知道这样的做法是犯上了。但依旧无法控制的想要发泄心中的不满。 殊不知萧云路最爱逗得他这样,这样总好过冷心冷肺的一副模样,果然美人生动一些才是最好的。 他笑着说道:“莫气了。”沈思咬咬牙,想到方才自己这样的心慌,无力,还是有着一种被戏耍的气氛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羞怒。 忍不住暗骂了一声“混蛋”声音虽小,但依然被耳力极好的萧云路给捕捉到了,虽然是骂人的话语,但说话的人眼睛即使被绸缎给覆盖住,但萧云路依然能够知道他被气急了的模样。 即使方才被自己给气哭了,但依然还是闪闪的,语气虽轻,但音色清亮,听着像是被小猫给挠了一下,反而更加的激起了男人占有的心思。 “爱卿刚才说的话可是大不敬,要受罚的呀。”听到萧云路这样的话语,沈思只是咬唇不语。 轻薄的寝衣经过方才的那样一通胡闹之后,领口已经微微的敞开,仔细一看就能够轻易的看到其中隐藏着的暧昧痕迹。双腿被人强硬的打开之时,花穴被隔着布料给蹂躏一番之后,洁白的布料上能够看到一小块可以的湿痕。 萧云路伸手慢条斯理的剥开沈思的寝衣,就像耐心细致的解开属于自己的珍宝一样。处于黑暗当中的沈思能够感受到周遭气息的变化,男人一直刻意压制住的充满掠夺的气息此时不再掩盖。 指尖滑过他如玉的肌肤之时,他无法控制的在颤抖着,衣服像掉落的花瓣一样倾泻而下。露出沈思白皙如玉的肌肤。 洁白如新雪,反而更加的激起了男人想要破坏蹂躏的欲望。 萧云路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条绸缎,艳红如血。绸缎在他手中像一条游蛇一样灵活的蜿蜒而上。看不见的情况之下,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能够感受到 男人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看着他,想要将自己给彻底的吞吃入腹。 冰凉的绸缎一寸又一寸的蔓延而上到了他身上,胸前的两颗茱萸恰到好处的被绸缎摩擦而过,带来了轻微的疼痛。脚趾因为紧张而下意识地蜷缩,因为看不见,连胸前的疼痛在这个时候也比平常痛得多了,让他忍不住的轻呼,“嗯啊…疼……不要……”轻轻的,像小猫一样挠着人。 萧云路听到后,像是略带安慰一样,用指尖缓缓的按压了那一粒朱果。却适得其反的激起了更大的反应,像是一颗石子一般丢到湖中溅起一连片的涟漪。 -- 红绸磨yindi,花xue被肏得合不拢,蛋肏弄失 绸缎顺着身体的弧度逐渐蜿蜒而下,男人灵巧的手指拿捏着绸缎将白玉似的人束缚捆绑,被蒙住双眼的美人此时此刻像极 进献给人的神圣祭品,无助而又脆弱的等待猎人的临幸,任由他人将其给完全的吞吃入腹。 绸缎来到双腿隐秘的地方,腿间遮蔽的衣物已经尽数被撕得粉碎,只有些许少得可怜的布料勉强起了遮盖的作用,但能够轻易地看到里头若隐若现的春光。 粉嫩的花穴因为这即将到来的揉弄,不受控制的微微瑟缩。萧云路目光专注的看着沈思,眼神清亮,却不显得急色,而是带着万分的珍惜和喜爱。 陷入朦胧黑暗当中的沈思,依旧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把他身上每一寸地方认真描摹,他不由得想要寻找安全感,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身体微微的一动却备受控制,此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像陷入了一张看不透的网中一样。 这样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动作之时无意的将自己腿间诱人的景像给暴露得更加彻底。经历过开苞之后肏弄的花穴已经逐渐显出诱人的胭红之色,经过几天的修养,逐渐褪去了红肿。仔细观察还是能够发现还是受到了不少的蹂躏,好不可怜,也更想让人再欺负一番。 指尖不由分说的直接探到桃园入口,“唔…”猛的遭受入侵让沈思想要挣扎,可全身上下已经被红绸给完全的缠绕包裹起来,动作之时,还使得自己的被红绸束缚的茱萸摩擦到了,带来一连串的战栗,腰身挣扎的力道在此时猛的一松。适得其反的将让自身户门大开来让人更好的玩弄。 指尖毫不客气的来到花穴中央揉弄,经过那一晚的欢好,萧云路已经对沈思每一处地方颇为熟悉,清楚的知道要如何做就能让自身下的人得到更极致的感官享受。 花径已经一片湿软,明明心里对这种事情抗拒,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发出邀请。沈思不安的用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他害怕这种沉沦于情欲当中不受控制的时刻,自制力和脑海中的思考都在意瞬间被随意打乱。无可避免的想要沉溺于于其中。 感受到他的不安和害怕,萧云路低头吮吸着沈思湿润嫣红的唇,指尖的侵犯却依然没有停止,来到内径的一处,按压。与此同时也控制着手中的红绸,红绸束缚的力道逐渐的变大。红绸穿过了腿间,牢牢的将花穴给裹紧,但留出一点儿空隙来惹人遐思。 “嗯啊…”无法看见的感觉着实不好受,随着萧云路手指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沈思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在无法控制的燃烧,快感一波波的涌上。他不能够看见,却也能猜出腿间想必已经狼藉不堪,花液不受控制的流出,内里依然又痒又麻。 已经到达了一个临界点将要彻底[崩溃的时候。压在他身上的人这个时候还要恶劣拿捏着红绸用力的一勒,腿心哪能受得住这般对待,当即花穴猛的一绞紧入侵的指尖,泄了出来。 刚高潮过后的美人浑身上下泛着诱人的粉色,因为刺激而泛出的泪水打湿了蒙着眼睛的红绸,颜色更艳了一些,闲的此时的他逐渐卸下冰冷的盔甲,露出有人引人怜惜的一面。 萧云路搂着他觉得就像抱着一块情欲的滚烫给逐渐融化成水的冰,冰肌玉骨,滑软得像一尾鱼让人抱不住,每一寸地方都使得他着迷。怜惜之心大起,真怕不小心又伤了他,唇瓣在他的红唇上研磨,低低问他怎么了? 明明自己才是把沈思欺负得止不住哭泣的元凶,却用着这样无辜的话语来询问。手指入侵玩弄花穴的动作并未停止,变本加厉的多加了一指,重新的填满,e带来更深的一处地方。如潮水一般的快感重新不断涌来。 前端的玉柄在方才已经因为情欲缓缓的抬起了头,但刚挺立因为束缚的绸缎不得缓解,再一次连续不断的压垮了他的腰。萧云路凑近了他的耳畔,低低问着怎么了?沈思双腿无法控制难耐的在床单上摩擦,口中吐出断断续续的语句和求饶说着痒,热难受。 萧云路听了低低的笑了出来,n伸手将他的玉柄从上到下玩弄一番。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这样的玩弄,加上被开拓的花径得到进一步的刺激和玩弄,直将人给抖得不成样子。 腿间的红绸束得又紧,挣脱之时带来的摩擦感,像一枚小沙粒一般不小心掉到柔软的贝肉当中,将人反复的玩弄雕琢成成熟欲滴的样子。那一股子的劲头让沈思觉得就像一坛陈年的美酒,自己不小心的掉了进去,神识越发的不清晰,泡酥了他的骨头,让他 害怕,又想逃离,但无法避免的即将沉溺于其中。 像一只陷入茧中的蝴蝶,陷入一个精心织造的茧,越发想挣脱的时候,束缚身体的红绸勒得更紧,肌肤泛出诱人的粉嫩。 也不知道萧云路是怎么用红绸给他系上的结,在一片黑暗当中他感受到自己挣扎得越厉害,陷得越深。尤其是腿心当中被红绸给勒住的那一部分,小小的花核因为情欲催发的作用,挺立起来像硬硬的石子,还被这样强烈的研磨玩弄着,三指进出玩弄花穴之时先前已经泄过一次的花穴,重新被填满玩弄,连带着出来令人羞耻的水声。 光是声音的刺激还不够,压在他身上玩弄他的人还要凑过来刺激他,“爱卿的骚穴真是不经逗,水流得那么多,还咬的那么紧,爱卿梦里,是不是也想着朕?”说完,伸手来到被红绸给缠绕着胸前,将手用力的笼起这团雪白。红绸缠绕得更紧,把其弄成了好像少女鸽乳的弧度,胸前的两处红樱被前次玩弄带来的红肿还尚未消去,现在继续被这样对待,看起来倒好像重新肿大了几分,色泽更深了。 这样玩弄所带来的羞耻与疼痛刺激,使得他内里越发的空虚。萧云路低下头隔着红绸咬着他的乳尖,想含住一颗成熟欲滴的葡萄一样品尝。他恶劣的用手揉捏住雪臀,把玩那一团柔软的新雪,含糊不清的说道:“果子熟了,真甜。” 感受到话里暗藏着的调戏之意,羞耻与情欲的刺激让他脸上的红晕像喝醉酒了一般那样诱人,花穴来的空虚比他想的还要快,开苞过后的身体似乎被激发起了什么开关一样,压抑了许多年的身体在深处黑暗当中的掌控下,什么羞耻与理智都被丢下,反正已经打定好主意想做一个佞臣了,自己那点儿自尊心在皇权面前算得了什么呢?反正最后被发现企图也不过是抹脖子一死。 他不再压抑自己,反而放开了声音。因为羞涩还是低低的,但就是这样的含蓄让人更想把这样活色生香的美人给肏弄调教成度独属于自己的尤物。“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不要咬了………”压着他的皇帝听了这样求饶,动作不停反而更为放肆,得寸进尺的来到悄悄挺立被冷落许久的玉柱前,伸手轻轻的弹弄了一下。满意的听到身下的美人被自己给欺负得哭泣起来,语气中有着掩盖不住的恶劣,“不要什么呀?不要让朕继续用手奸淫爱卿的小穴,还是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玩得这样肿了?” “嗯啊……呜呜……啊哈……呜呜……不要……不要再说了……呜呜…不要……陛下……”这样子不遮不掩的市井粗话沈思未曾听过,还是出自堂堂天子口中,想到自 被玩弄成如此不堪的模样,不知是羞愤多一点,还是自暴自弃的心情多一点。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落。腿心处的红绸,因为花穴被手指玩 弄所流出的花液被打湿,有着暧昧的深色。上方的花珠也被这样子连续不断的给折磨得红肿了许多。若让平日在人前总是端着一副不可玷污冷漠的探花郎看到自己这样狼狈不堪的景象,不知道会怎样呢。 萧云路伸手拿开蒙着沈思眼睛的绸布,他清晰的看到自己此时腿间是多么的狼狈不堪,碍事的红绸这个时候还要恶劣的折磨着他。自己身体这般不争气的还欲求不满贪婪的吮吸着,胸口前的景象更为狼狈,被红绸被弄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乳尖已经红肿不堪,身体依然叫嚣着想要被人给吸得更深,更用力一点。 萧云路眼中的眸色深沉得不像话,视线相对之时,不由自主想要移开,怕自己控制不住被其中看不透的感情给完全的淹没,无法逃离。这样子来得 的情潮是他说没有想到的。 身前的玉柄受到这样的玩弄之时却无法控制,无法得到释放。沈思觉得全身上下有着熊熊大火把他给完全的吞噬,疼痛与舒爽是连着一起到来的,他无法躲避。 只能丢盔弃甲没有出息的投降,“嗯啊……呜呜……陛下……快点……呜呜…不行了…”他抬手遮住双眼不想看到下身一片狼藉。 萧云路将他修长白皙的双腿分得更开,红肿艳丽的花穴饥渴难耐的吞咽着指尖,玉柱上的铃口被他的手指给牢牢堵住,巨大的刺激让美人的足尖不由得往里缩去。 像要把美人最后那一层因羞耻朦胧的面纱给完全撕去一般,萧云路不像前次那般惯着他了,打定主意要把如清风朗月,姿容艳丽的探花郎给完全沾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哪怕最后得不到这个人的心,折了他的羽翼也要把人好好的藏起来,纳入他的怀中。 强硬的把哭泣着的美人遮挡的双手拿开,拿捏住他的下巴。“若真的不愿意,爱卿这儿的小穴怎么那样渴?”说完,状似暧昧的用膝盖顶了顶花心,花心又湿又软,冷不防的受到这样一撞,酸麻感一下子窜上来。 淫水将腿心处红绸又打湿了许多,沈思心中的防线已经逐渐要被打破,但还是强撑着,“不要,不要……不要再说了……陛下…” 萧云路却没有因为一时的心软放过他,把缠着沈思胸口的红绸给粗暴扯下一点,大力的揉弄胸前的软肉,“那天,朕好像也是这样玩着爱卿的,你说,哪对君臣会这样呢?”他让沈思清晰的看着自身是如何被揉捏住胸口给不断的玩弄。 打定主意,不再用温和的外表伪装自己,露出本性中霸道桀骜的一面。低头狠狠地吮吸起胸前的朱果,舌尖灵巧的往上刮弄,对着乳孔狠狠地戳弄挑逗,只把这可怜兮兮的朱果给循环往复的玩弄得肿大。 胸前这处敏感地方被这样子的玩弄,强烈的酸麻难受感袭来,想要伸手推开埋首在他胸前的头颅。因为双手被缚,挣扎之时适得其反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缠绕。红绸不断的摩擦花珠,连玉柄上捆着的红绸也因为这样,缠得更紧。 难堪的是胸前的因为粗暴的对待,还觉得涨涨的,又痒又麻。花穴此时好像连三根手指都无法满足,挥之不去的空虚感让沈思心中止不住的想要更多,更滚烫,更大的东西填满自己。 不受控制的发出更多的声音来想要让男人重新的把自己给填满肏弄,已经下意识的迎合着男人,任由其把他给完全的主宰。 “呜呜………轻点………呜呜……嗯啊……”因为胸前的刺激,沈思仰起头,连着胸前的软肉仿佛也主动的向上挺弄好让人来玩弄一般。 到还真像喂人吃奶的动作,这样荒唐委实刺激了。萧云路低头啃咬吮吸之时似乎若隐若现的的闻到一股子甜腻的淡淡奶香味。 萧云路脑海当中阴暗的想到要将身下这个尤物彻底肏哭,打上自己的印记,肏得他肚子大起来,然后只能躺床上等着自己。 三指这时候一下子全力侵略,花径完全的打开,这个时候只消等着男人粗热的肉刃闯进去。待扩张好花径之时,三指缓慢的抽离,离去之时还有着些许晶莹的粘液与手指藕断丝连。 穴口艳红至极,想来是已经渴得狠了,微微的开合着,与裹着他的红绸相衬托在一起,像极一朵被肏开熟透的花朵一样,诱惑着人。 萧云路暂时的放过了已经被吮吸得红肿至极的乳尖尖,乳尖附近的还有着几个牙印烙印在上方,上面还有晶莹的水光。 胸膛一起一伏,沈思眼中的水光潋滟,白玉似的身体缠着红绸,、、、 萧云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完全撕下伪装的他眼神阴鸷,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那是面对猎物即将到手时胸有成竹的微笑。 他身上多穿的黑色劲装已经脱下露出精壮有力的身材。下腹鼓囊之处下压贴近湿润的花穴,来短暂的缓解身下人躁动的情欲。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无形当中使得沈思忍不住微微的颤抖,因为紧张,因为羞涩。 萧云路下身那个粗大滚烫的物事依旧不停的挨蹭玩弄着他的花穴,两瓣花唇被耻毛所带来的瘙痒情热之感,在无法得到缓解的同时愈发的放荡不堪,沈思眼中已经是一片迷醉之色,哪还有平日里的清冷克制。 本就艳丽至极的脸庞,此时越发的娇艳,含苞欲放的花终于要被肏弄熟透绽放出最艳丽的色彩了。“嗯啊……啊哈……陛下……快点…不要…不要这样了………呜呜………”意乱神迷之时沈思已经下意识的哭泣求饶着,想要萧云路马上进去,好快点填满他。 白嫩的足尖初始还有着一点儿犹豫在床榻上磨蹭了几番,待等到男人的肉刃戳弄着花核的时候,忍不住勾住萧云路劲壮有力的腰身,并挑逗似的在男人的脊背上轻轻的摩擦。 湿润的花穴隔着红绸拼命地想要靠近那个灼热的肉棒,呼吸急促不断的催促着男人好来肏弄填满他, 玉柄被捉弄挑逗得始终得不到缓解,沈思急切的渴望着想要释放,他媚眼如丝,虽然是做足了勾引人的姿态,但其中还有只和欲说还休的羞涩,更想让人将情欲发泄在他身上,好把这如霜雪一样羞涩的人给展露出另一副独特面孔。 萧云路在用着自己下身不断的挑逗沈思之时,另一边也没有闲着,他伸手解去方才束缚住沈思双手的红绸。在红绸解下,沈思双手放下的时候。萧云路将沈思的抱紧怀中,低头咬住他敏感的耳垂。低下头带着霸道雄浑的气息压上去,并转而撬开他的双唇,熟稔切有技巧的勾弄起来他的小舌。 来得太快的侵略让他一时不察以致于一下子来不及吞咽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流出银丝,淫靡放荡。 “嗯啊…呜呜……”沈思乖巧的承受着男人的亲吻,像风雨来临前的爱抚一样使得自己不由自主的想沉迷于其中。 滚烫的肉刃在这时候顺着花液直直的捣进了花穴当中的最深一处地方,“嗯啊………呜呜………”沈思口中吐出似满足又像哭泣的呻吟,下意识的贪婪的绞紧了闯进其中的肉棒。 萧云路重重的闯进花径,霸道凶狠的环住沈思,不断的从内里接连不断的深深捣进。沈思的花径深,猛的一下子将其完全填满,难以言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绷住脚背,双腿环抱着男人更紧。 先前已经被萧云路用手指奸淫好久的花穴,迫不及待饥渴的将肉刃给完全的吞吃入腹,花蒂因为红红绸的摩擦红肿充血的挺立起来,现下只要那么轻微的揉捏几下就能让沈思平日的冷静不复存在,花穴乖乖的流出蜜液好使人更为凶猛的肏弄。 萧云路蛮横的肏弄冲撞,不留情的蹂躏着那可怜的小花穴,间或的使上一点坏来玩弄花穴。滚烫炙热的肉刃接连不断的花穴当中反复的冲撞肏弄,让沈思前头的玉柱想要发泄,长久不得发泄带来的折磨让他觉得好像要被玩坏了。 “呜呜……嗯啊……啊哈……陛下……不要……好难受………呜呜……让我……嗯啊……不要……呜呜……”沈思红唇半张的呻吟着,眼角的泪水顺着他脸庞美好的弧度滑落,萧云路肉刃的冲撞肏弄把他的花穴捣弄得红红白白一片狼藉,身体被随意的摆弄成为了最容易肏弄的姿势。 胸前的乳肉依旧被男人的大手用力的捉拢玩弄,两瓣诱人的臀肉在这时被冲撞得微微发红,像极了成熟欲滴惹人采摘的桃子。 萧云路在沈思耳边说着:“爱卿要求朕什么?是哪儿不舒服吗?骚屄不是被好好的填饱了吗?”说完,肉刃长驱直入不做拖泥带水的肏进了宫口,按住沈思玉柄的手此时也猛的一松,“嗯啊………啊哈………呜呜……”快感一下子到达了顶峰,抖着腿根,小巧粉嫩玉柱无法控制的泄了出来。 只是等待沈思高潮之后,萧云路依然在凶狠的进攻,将美人的心防给逼得节节败退。只是将自己的肉刃短暂的从花径中缓缓抽出一点,之后势如破竹的直直肏进宫口 玩弄着沈思身上那处最为娇嫩的地方。 那地方最是敏感脆弱不过,除了初始的第一次被肏弄进去,今天再次被重新肏开。沈思浑身酸麻无力,眼泪一直往下流,腿根不断的发抖,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使他仿若在欲海当中沉沦。 先前发泄过一次的玉柱可怜巴巴的耷拉着,但现在实在是吐不出什么了,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宫口内里的小口吮吸着萧云路肉刃上的马眼,流出水液来哀求男人的温柔对待。可铁面的帝王依旧毫不留情的冲撞肏弄,将沈思的内里全部给堵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喘气的机会。 前头的玉柱受到这样的刺激,忍不住再次从铃口吐出些许的白精。“嗯啊……啊哈……不要……不要这样………”无法掌控的快感让沈思惶恐,身体被填得满满的感受让他无法逃离的想要沉沦于此,全身又酸又胀,在这样的蛮力肏干之下,什么诱惑都是白搭,只能好好受着。 视野逐渐的模糊,清晰的唯有萧云路健壮有力的胸膛,喘息声。小腹甚至感受到了奇怪的酸胀感,这般强烈凶狠的情欲体验让沈思无法避免的沉溺其中,胸前两处小朱果被玩得红肿不断,看起来还真是大了不少,而那股子酸麻疼痛的感觉让沈思羞耻的想要回避。 似乎还想要沈思更为深入的接触,萧云路将沈思修长的双腿给架起来,暗中加大力道,狠狠地肏弄开花穴内里,不断的来回抽插。才养好了几日的花穴重新被肉刃给折腾得红艳,只懂得不断流出淫水来吞吐男人的肉刃。 萧云路满意的看着身下的沈思沉溺于情事当中迷茫无辜不经意间却透着诱人风情的神色,肌肤遍布着吻痕和牙印。他低下头重新狠狠地咬了一口沈思胸前的红樱,尝到一丝血腥味之时,又重新开始看似温柔的舔舐。 “嗯啊………呜呜……不要………嗯啊……”胸前被这样猛的一咬,疼痛的感觉让沈思下意识的让花穴把男人的肉刃吞得更深,两瓣花唇此时还有着些许透明的水液在其上,重复的抽插之时还有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沈思此时的玉茎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了,难以言说的快感还在逼迫着他前头的性器。萧云路却不放过他,伸手在他玉茎前撸动,逼迫着他悄悄的挺立,但又没有什么东西发泄,反而让沈思羞耻的感受到一股子羞耻想要失禁的快感好将他给完全的打败。 想要颤抖的射出什么东西来的时候还被强制的堵住,让他无法发泄,重新的用红绸缠绕着可怜兮兮的玉茎。肏进宫口的肉刃这个时候还在不断的抽插,力道也随之不断的加大。 -- 被肏得接连chao喷,后入揪花di,saobi失禁 滚烫的男根抽插深入,狠狠地肏进子宫中,湿软的花穴在男根抽出之时恋恋不舍的吞咽挽留。性器抽出之时总会微微的带出一点水润的嫣红穴肉,被欺负得可怜巴巴,花液不断的往下低落,下一次肉刃重新的带着它狠狠地撞回去,腹中的酸胀疼痛濒临失禁的感觉在这种时候愈发的难受起来。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萧云路却不给沈思多少求饶的机会,捏住沈思玉茎旁的囊带,狠狠地一撞入花心当中。“呜呜…嗯啊………”沈思脚背这时绷得紧紧的,失禁的快感在这种时候完全不受控制,玉茎上的铃口微微一开,被身后的男人抱着,被迫用着小孩把尿式的姿势尿了出来,浅浅的清液射出,弄湿了地板,留下一小块淫靡羞耻的痕迹。 “嗯啊………啊哈……呜呜……”他近乎力竭的低喘几声,就这样被萧云路干到了失禁射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是如何崩溃,完全自甘沉沦情欲当中,铃口还有几滴清液滴落,萧云路拿出帕子替他仔细的擦干净。“爱卿可是舒服了吗?”被人给生生肏到失禁这回事,第一次发生在沈思身上,他羞愧难当的哭泣,面色潮红当中有着无尽的春情显露。 “呜呜………混蛋……”他奋力的想挣脱,指甲无意识的在萧云路胳膊上留下红印子,带出些许的血丝。“啧,这么凶,真像刁蛮的小猫,以后叫你阿蛮好不好?”说完也不管沈思的反应,伸手做出安慰的样子。用大掌揉搓着他的小腹,原本平坦白皙的小腹被肉刃给撑出微微的鼓起。这样揉弄之下,反而没起到缓解的作用,重新让密密麻麻的酸麻感重新的升起来。 花穴越发的无力,肉刃只是深埋在他的宫口处,不再动作,反而让酸麻无力的快感把他折磨得丢盔弃甲。 “嗯啊……呜呜……啊哈……陛下……”肉刃虽未动作,花穴紧紧的包裹着他时,沈思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其中蕴含着的滚烫热度,双腿发软。 萧云路大掌覆盖上沈思已经变得微微鼓起的雪白阴阜。一边揉按,一边用着拇指捏着小小的花珠,“阿蛮怎么了?” 快感像潮水一般急促的蔓延,花珠在不断的按压下重新的红肿充血,快感一寸又一寸的爬上他全身。 沈思脸色绯红一片,忍不住微微的将花穴中深埋的肉棒夹得更紧一点,“嗯啊………啊哈……陛下……快点……呜呜……好难受……”深埋其中滚烫的肉棒,一寸存的突破着被淫液浸软滚烫的骚屄撑开,红艳软肉不断吮吸着。 “阿蛮要说什么?刚才朕已经教过你了。”沈思咬紧下唇,忍了再忍,情欲终于战胜心中那一点羞耻之心,微微张唇,“呜呜……嗯啊……啊哈……陛下…臣的骚屄好难受啊……嗯啊……呜呜……”“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萧云路狠狠的拍了沈思雪臀之后,狠狠说道,“还有呢?阿蛮,话要说全,不然是吃不到想吃的东西。” 眼中的水光潋滟,睫毛微微的颤抖,像振翅而飞的蝴蝶,这个混蛋!“嗯啊……呜呜……陛下……肏进……微臣的骚屄…好痒……呜呜……” “好乖。”滚烫炙热的性器瞬间狠狠毫不留情的碾弄着宫口这个小小的缝隙,大开大合之时,滚烫的精囊啪啪的拍打在花唇上,直把人给欺负得一塌糊涂。 “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好疼……呜呜……好难受………不要……不要了……呜呜……”沈思哭得喘不上气,他现下的姿势着实荒唐淫乱不堪。一条修长白皙的腿微微的踩在地面上,另一条被男人抬高挂着,将湿软红艳的花穴完全的暴露,其间缠着的红绸还时不时的摩擦着花心,苦不堪言,一场漫长的折磨。 沈思白嫩微微泛着粉色的足交随着萧云路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捣入进去花穴中的时候,时不时微微的颤一下,看起来好不可怜让人怜爱,脚趾难耐的蜷起,胸前的红樱一颤一颤的,成熟欲滴。 沈思面色潮红,门户大开的任其侵略玩弄。一副不胜孱弱,艳丽诱人的模样。心底压抑的欲望破笼而出,一瞬间发了狠。加大肏弄沈思的力度,滚烫的肉刃抽插玩弄着沈思的花穴。 精囊啪啪的拍打两瓣花唇,耻毛摩擦之时,带来了刺麻麻的快感,花珠被蹂躏玩弄的发红,硬如石子。花穴内里的褶皱滚烫的肉棒抽插之时仿佛要被他给抚平。原本应该是护住花心的两瓣花唇,在发了狠的肏弄之下,完完全全的打开,露出小口被肏得像只是给男人性器泄欲的肉洞。 胸前的奶尖尖被萧云路手心攥住,重新欺负。他揉弄着他们,将其给弄成一个挺立的弧度,宛如少女的鸽乳。 “这里玩着玩着会不会变大,然后出奶呢?阿蛮,你说会不会变成这样呢?”不知想到什么,萧云路眼中一片暗沉,肉刃再一次狠狠地捣弄之时,柔嫩脆弱的宫口护不住宫腔, 被侵略的肉棒给占领征服,深深的打上了属于萧云路的印记,一瞬间所有的防线被打开,淫液不断的流出。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不要再说了……”花心酸得不像话,被大力的猛肏一番之后,还被萧云路的话语给这样刺激一番,脑中居然荒谬的有着自己胸膛被玩得挺立,自己还大着肚子被男人肏的景象。 羞得双腿直哆嗦,另一条腿站不住,几乎要跌倒的时候,为了维持平衡,只能无力的缩在萧云路怀中。萧云路重新把沈思给抱住,两条腿恰到好处的被揽到了男人手肘处,这姿势只要沈思稍微一低下头,就能清楚看到自己骚屄是如何贪婪的被吮吸男人粗长的性器。 宫腔被肏弄奸淫的快感强烈到了让他完全瘫软,红樱依旧被不停地揉搓玩弄,涨涨的感觉仿佛真的要被亵玩得喷出奶了一样。 红绸将他白玉的身体给缠绕,就像最圣洁的祭品一般被人奸淫玩弄成为了淫妇,还不断发骚的留着花液,随着性器不断抽插碾弄的时候顺着腿根滑落,留下淫靡的痕迹。 萧云路低头看着鲜红的红樱点缀着雪白如玉的胸膛,即使方才他在上方肆意的留下了许多属于自己的痕迹,即使这样也无损他的莹白,一颤一颤的,晃得他喉咙法渴,眼眸深沉的狠狠一拍沈思的雪臀。 “嗯啊………啊哈……不要……好疼……呜呜……啊哈……”雪臀一下子受到这般对待,疼痛从后面不断传来,越发刺激前头的花穴猛的不断绞紧那根凶狠的物事,食髓知味了一样放荡不堪的微微仰起头,发出诱人的呻吟,偏偏最为诱人的就是眼角的那一抹红,眼中无意流露出的惑人,与着身体上的红绸相映而使得他全身有着诱人的粉色。 “阿蛮不好好看自己是如何被肏成这样的吗?”像为了强逼着美人低头看看是有多淫荡,手掌加强力道来揉捏玩弄着雪臀,把玩面团似的揉搓成各种形状。“爱卿的骚屄已经被朕给肏成鸡巴套子了,奶子好像被玩大了?怎么不低头看看?朕是如何肏进你里面的,好好看清楚朕是如何把龙种给射进去的,不乖乖一点吗?” 过于刺激的话语羞得沈思脚趾不断蜷缩,但仿佛有着魔力一样使得他不由下意识的低头往下看。 看到自己腿间哪一处地方真真是被蹂躏得好不像样子,红白交错一片狼藉,完全张开,还不断贪婪的吮吸着萧云路粗大的性器,雪白滑嫩的臀肉已经被肏弄得发红。 大张的动作完全能清晰的看到这根粗长的性器到底是如何把他给奸淫成这模样的。腿根上都是滑腻的粘液,酸软得要命。 “嗯啊………呜呜……不要………啊哈……好难受……”沈思完全的沉沦于此了,鱼水交融,完全的依赖于身后的男人。 花蒂连续不断的被男人拇指按压,连带着内里的花穴都能感受到酸疼不适。 萧云路将人往怀中又抱紧了一点,每一次猛撞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是如何的被肏进去,臀肉被狠狠的猛撞几下。 前头的玉茎受不住也微微的挺立起来,但无精打采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到还真的是可怜至极,外头鲜红艳丽的花唇沾满了淫液,看起来还真是漂亮极了。 身后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肌肤相接触的时候,温度高得吓人。 男根狠狠地肏进宫口,男人低笑着说道:“朕不光要把肏成荡妇,还要让爱卿的骚骚穴都是精液,好怀上朕的龙种。” 对着宫腔狠狠地一撞击之后,柔软脆弱的宫腔顺从的吮吸着男根,萧云路狠狠地撞到沈思宫口,阴茎上的马眼开合。 滚烫的浓精悉数灌到沈思宫口当中,小腹此时微微的已经挺出了一个弧度,骚屄内里被射得满满当当,还有些许白浊从嫣红鲜艳的穴口往下流下。 “嗯啊……啊哈……呜呜……”沈思近乎崩溃的哭叫起来,被这样滚烫的精液狠狠的射进去,全身好像都要被融化了一样,宫口内里一股淫液全都喷出淋在了男人性器顶端。 全身上下被肏开了一样,骨头都酥了。白玉似的肌肤泛起一层香汗 ,滑溜得萧云路几乎抱不住他,红绸也被撕扯得乱七八糟,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子任由他人蹂躏的气息。 推荐嫣红软腻的花穴被狠狠的肏弄一通之后,乖巧的含着精液。射进去的东西实在太多,小腹被撑起,鼓鼓涨涨的,玉茎还挺立着却一丝东西也流不出来。 小腹中的感觉实在过于强烈而无法发泄,酸疼难受,高潮带来的舒适只是暂时的,更多的却是身体奇怪变化所带来的难堪。 萧云路狠狠的肏干沈思花穴逼得他失禁后 现在被这样子简单的抚慰 身体都敏感得不行。花穴口才吞了不少男人的精液,此时居然又渴了一样 一张一合的又难受,又想要更多。 难以启齿的感受逐渐弥漫,前头的小玉茎仿佛真的被玩坏了,想发泄好像被堵住了一样。 小腹涨得难受,此时花穴中的肉刃仿佛在慢慢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有技巧性碾弄内里的花心,花径被完全撑开,像是被玩坏了一般。两瓣花唇被萧云路两指揉捏玩弄,高潮之后内里的花径还时不时的痉挛抽抽搐,还未缓过神来就已经重新受到这般残酷疼痛的对待,玉茎射不出 但花穴内里仿佛真的也要失禁了一般,男人性器两旁的精囊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不断的摩擦玩弄,快感越来越强烈。 “嗯啊,啊哈………呜呜………不行………不要……好难受………嗯啊……”仿佛心有灵犀一样,萧云路已经知道沈思身体到底如何了。 依旧火上添油用大掌用力的揉捏按搓腹部,让涨满感逐渐的增强。“哪里难受?告诉朕好不好?”另一边,手却狠狠地揪弄红樱,这两处地方已经红润肿大像是两颗红宝石。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不行………呜呜………嗯啊……啊哈……”疼痛让沈思下意识的夹紧了腿根,感受到滚烫的热度时候,又不由得瑟缩起来。 萧云路低低的笑了起来,沈思正疑惑的时候, 感受到花穴内里缓缓的抽出那根粗长炙热的男根的时候,他刚要松下一口气,想要借此缓解身体快要忍不住的失禁感,强烈的尿意止不住的在小腹汇集。 却不曾想到,萧云路技高一筹的等到男根拔出的时候,猝不及防的狠狠的按住花蒂。突然袭来的快感使得沈思不禁绷住脚背,死死忍住的关口一开。 双腿被男人双手抱住,只要稍微的低头一看就能看到此时的自己是有多么的淫荡不堪,花穴忍不住失禁喷出清液,连带着男人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也一下子流了出来。 好不狼狈,“呜呜………被玩坏了……恶嗯啊……啊哈………不要……呜呜……”萧云路按住沈思的小腹,看着还不是很满意的一样,不住揉捏。 “爱卿的骚屄都被朕给肏得失禁了?可不是被玩坏了吗?爱卿以后还离得了朕吗?”唇舌轻轻舔去沈思脸庞上的泪珠,肉刃依旧凶猛的来到菊穴中狠狠地肏进去,放开美人的双腿,两手不断搬扯着沈思的嫩屄,转而狠狠地说道:“好好看看!自己是被朕给肏的。” 后穴冷不防到来的入侵,一瞬间逼得沈思宫口剧烈的收紧,花穴控制不住的尿液重新低落下来。无法控制的惶恐让沈思惊慌,仿佛自己真的要被肏成荡妇了。 菊穴才堪堪被肏弄第一次,现下横冲直撞,不带一点润滑就肏进去。疼痛感是一下子强烈的席卷而来,但好像习惯被肏得了趣。花穴在不断的收紧之时 ,菊穴口也乖巧的承受着男人性器的占领肏弄。 沈思下身此时整个都是诱人的粉嫩之色,前头的骚屄已经被肏弄成为了熟透了似的荔枝红,两边的花唇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耷拉着,随着呼吸轻颤。 后头的菊穴因为先前过于强烈的刺激,短暂的疼痛过后已经忍不住情欲的折磨,开始顺遂的接受那根蛮不讲理,凶狠的肉刃。 萧云路低头看着粉嫩的菊穴不断的吮吸着自己的肉刃,低笑一声,“阿蛮说着不愿意,现在倒是能吸。” “………嗯啊……啊哈……呜呜……不是……啊哈……”沈思开口想要反驳之时,脱口而出的却是无法控制的的呻吟,想说什么,唇舌被萧云路堵住,连着未开口的呻吟,此刻悉数都被吞咽入腹。 肏进菊穴长驱直入,缓慢的将谷道开拓,精囊不住拍打,发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音 淫靡放荡,原本还是紧致的菊穴在这场欢爱中完全被肏弄开发至熟透了。 呻吟声不断地响起,欢爱似乎没有尽头 想来沈思第二天又要再多歇息几天了。 ………… “沈大人,陛下召见。”告假回来后的沈思脸上的苍白少了许多,多了一丝红润的气色,灿若桃李的脸庞少了一点朦胧感,多了许多鲜活 原本只是画中人。美则美矣,终究单薄了许多,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回来之后多了几分火气,画中人走下来了。 传召的小宦官不知道皇帝与沈大人的私情。只是单纯觉得沈大人少年英才,年纪轻轻就得到皇帝如此青睐。 沈思放下整理的书卷,表情看不出多少变化,应了一声,跟着宦官走了。 路上遇到崔相,沈思手指微微的动了动,努力抑制住心中不稳的情绪,像崔言回了礼。崔言步伐匆匆,想来有什么要紧事,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或许不知道最近有什么事情在烦恼着崔相,此时一见好似衰老了许多,宛如秋风中的落叶,为着一股子执念,不肯休息。 沈思心中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感到可笑,崔言大权在握还会有什么是让他感到困扰的事情呢? 眼下自己要应付反而是另一件难缠的事情。 沈思随着内侍的指引来到一处院子,院子景致美丽,其中的花树想来是经过精心的修剪,一草一木都是精致美丽。 领着他的内饰不知道何时已经退去了,园子内静悄悄的,好像一个人没有。心中正纳闷想要寻找萧云路,突然一想,觉得这样四处乱窜实在太傻,索性站在一树繁花面前欣赏着花朵绽放的瑰丽。 乱花渐欲迷人眼 ,那看花的人却不知道自己赏花自己之时的景色也迷了另一个人的眼。 沈思眼前一黑,被人双手遮住了视线。 -- ЯoùЯoùщù.ǐпƒo roubang蹂躏sao心 靠近他的气味是如此的熟悉,不用想也知道是萧云路。那人依旧蒙着他的眼睛,低头凑近了沈思耳边轻声说道:“倒是让朕等得心急,忍不住来找。” 沈思也不挣扎,“陛下想来刚刚不知道在哪里看着的吧?” 萧云路听了也只是笑笑,并未反驳。双手慢慢放下,来到沈思纤细的腰身,用力一提。把人抱起 ,并将沈思抵在身后的花树下。 轻而易举就把美人红唇给捕获,轻车熟路的辗转碾弄。霸道的撬开他的牙齿,舌头长驱直入侵略沈思小口中,温热的唇瓣压着,勾缠戏弄着沈思柔软的小舌。 霸道而又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把他给完全包裹其中,他被顺势压在树上。 唇舌细致耐心的在沈思口中细细的舔舐,尝尽每一处甘甜,力道带着一股子凶狠,其中却又有着温柔的深情。 手却不老实的解开沈思的腰带,轻车熟路的探过他红色官服包裹着的身体。原本规整严肃的官服被萧云路给车得皱巴巴不成样子,下身勉强还算得上是规整,下身却凌乱的堆在腰间,被人随意的掀开,隔着亵裤被人用手指玩弄腿间。 “嗯啊……啊哈………不行……不要……不要在这里……唔……”感受到下身一凉,想到这是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唇舌奋力想从男人的捕获中挣扎出来,心中所想的拒绝之语,从嘴中吐露出来的时候,适得其反的是酥麻入骨的呻吟,恳求的语句都变了味,像极了欲拒还迎。 被吮吸得红肿的唇瓣被暂时的放过,还未得到些许喘息的机会,萧云路这时却凑了上去,带着十足的压迫感说道:“这里不好吗?不可浪费如此美景才是。”说完,重重的咬上沈思莹白如玉的耳垂,在上方留下一个红印子。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腿间发硬的肉刃隔着轻薄的布料缓缓戳弄,沈思仰起头,脖子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眼中带着一份不甘心和羞愤的神色。 他微微低下头,带着一股子不甘心和隐含着的挑衅在萧云路耳边说道:“陛下真是任性,明明说好了会听臣的话。”这样的话语可是大不敬,但萧云路听到了反而不生气。 像得到鼓舞了一样,把人搂抱更紧,说道:“先在这玩一会,待会朕就带你离开。”说完伸手探到沈思亵裤中,未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 将他前头微微挺立秀气的玉茎捉在手间恶劣的玩弄,感受到沈思的玉茎被他给弄硬之后,便大力的捏住他玉茎顶端,伸手不断地在他铃口处抠弄着,把这根东西给玩弄微微挺立起来。 沈思面如红霞,忍不住低喘起来,本就妍丽的面孔多出几分诱人的颜色,显出几分成熟的韵味。 被肏弄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已经得了趣,沈思现下清楚的知道皇帝对他身体的迷恋,心里不再抗拒,反而逐渐的学着接受,并无师自通的懂得如何恰到好处的勾引撩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嗯啊………啊哈…轻……轻点……”身体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微微的颤抖着,双手却主动的抱紧萧云路,让人离得自己更近一些,像极了祸国的妖孽一般将人拉进堕落沉溺的深渊当中。 萧云路闻到身旁若有若无淡淡的香气,美人衣衫半截,不像抗拒的贴紧想要与他契合,下腹不由得胀痛起,由硬了力度逐渐加深来到沈思腿心处来不断研弄着。 “嗯啊……啊哈………唔……”沈思此时的身体像一团逐渐融化成水的冰,变得敏感柔软至极,发出甜腻诱人的呻吟,腿心处被撞击得使他感受到连续的酸麻,快感在不断的把他吞噬,双腿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那一根恶劣撞击他的热源。 萧云路听到美人诱人的呻吟,抬眼看着被他压着的美人。红色的官服穿在他身上反而给其多添了几分堕落的淫靡,使得脸蛋上的红晕更加明显,这般堕落娇媚的样子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看到,沈思果然很适合红色。每一次沈思穿着官服在他眼前晃荡的时候,即使神情再怎么的严肃,还是让人把他给压在榻上狠狠地肏弄奸淫,让红色的官袍染上白浊的精液,不知道沈思穿上皇后正红色衣服之时,会有多好看? 萧云路想到这,低笑一声后暂时放开已经被他玩弄得挑起情欲挺立起来的玉茎。两指微微拨弄开已经有了些许湿意的花唇,熟稔的来到花径内里来反复的抽插戏弄,拇指找到花穴中间小小的花蒂之时,力道加重狠狠地揉捏了一番。 花蒂像极了刚绽放花儿一样,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蜜蜂浪荡的逗弄,时不时地轻弹玩弄几下之后,看到花蒂被自己强硬的催熟玩弄变得红肿充血挺立后。 两指在软滑的花径内里来反复不断地抽插,将甬道开拓,并不怀好意的把朝着自己所熟悉的一处软滑敏感地方来奸淫,像是要把花心给完全开拓,直到其给花液完全的溢出来让人把其给完全的玩弄。 两指感受到进出之时少了阻碍之后,便缓慢的抽出,内里的穴肉还念念不舍的吮吸挽留。又像成熟过头的葡萄,被略微滑开一个口子之后,丰盈的之液就接二连三的涌了出来。 抽离之时穴肉缠得死紧,萧云路戏谑的说道,“爱卿这身子真是越来越敏感了。”手指抽出的时,大掌随之覆上那个不停留着花液的骚屄。 “嗯啊………啊哈……呵……微臣变成这样……嗯啊…都是皇上弄得啊……”眼中带着一丝嗔怒,反而更为鲜活,眼角眉梢都多了几分恣意的鲜活。 萧云路呼吸猛的加重,覆在骚屄上的手掌力度不断加重,好不容易捉到了早春开得正盛的一朵花,当然要好好攥紧在手里才能不错过。 力道不断加重,腿心感受到绵绵不断的热意在往上涌,双腿酸软得几乎站不住,眼里逐渐蔓延起了水雾,身体在忍不住的颤抖。 “嗯啊……啊哈……轻……轻点……唔……”嘴上口是心非的说着,心里何尝不是在暗地里想要男人再重一些,好把身上挥之不去的痒意给彻底消灭,哪怕缓解一下也行。 花穴内里的水液逐渐涌出来,渴求着想要得到男人更多更强烈的爱抚。 萧云路低头笑了起来,“还说不要,渴得这么厉害,口是心非。”手掌离开那朵被不断摩擦而红肿艳丽了不少的肉屄。两指重新拨开湿滑柔嫩的花穴,把两瓣花唇分得更开一些。 那艳红好看的骚屄此刻就像是被浸润透了湿润的花液一般,不用多少动作,就已经汁水淋漓的含住奸淫它的两指。 内里又软又热,就像是一个销魂洞,初一进去就热情无比的含住两根手指,浪荡的想要人马上把他好好的肏弄一番,热情无比的绞紧吞咽着侵入的手指,萧云路在内里不断的进出着,并将两瓣艳丽红润的花唇分得更开一些,好方便骚水流得更顺畅。 “阿蛮今日倒是比之昨日更热请了,好像湿得更快了。”萧云路唇舌从沈思小巧莹润的耳唇有一道他白皙的脖颈上,并狠狠的在上放吮吸出来一个红红印子,另一只手来到沈思圆润挺翘的臀部后方,揉捏搓玩这柔软的雪臀。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不要再说了……嗯啊……啊哈……”沈思双腿颤抖得更加厉害,热浪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的席卷而来。 平日总是冷着表情的脸,此刻是孱弱脆弱的样子,脸上是无尽的春色,反而让人更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肏弄,让他内里都被灌满精液,每一寸肌肤都留下宣告主权印记。 昨晚那场荒唐沈思怎么会那么容易忘记,那人不由分说的把他压在床榻上,直接强硬粗鲁的掰开他的臀瓣,把火热巨大物事肏进他的菊穴,前头的花穴连着菊穴被肏干的频率被手指不停的抽插奸淫着,直到最后 崩溃哭泣求饶之后,才用炙热的巨物把前头瘙痒不断的花穴给完全的填满,像不知疲倦一般,直直的肏干进花穴内里完完全全的灌满滚烫的精液。 “这是想到了什么,湿得这么快?”n萧云路感受到当他提到这些的时候,沈思那小小的花穴的总会咬得特别紧,“骚屄湿成了这样,真是欠肏。” 手指来到红肿充血的阴,狠狠地一按下去。“啊哈……唔……好疼……”这时死沈思双腿已经无法支撑,几乎要瘫软在地上的时候,双腿被萧云路猛的一托,被扛在了他的肩头上。 萧云路低头,粗暴的撕开亵裤,湿淋淋的花穴就这样毫无遮挡的被他给紧盯着。 姿势的转换下,全身酸软无力的沈思只能借着身后的树干来做依托,隐约猜到萧云路要做什么的时候,“唔……不要……不行……”声音软绵绵的,平日冷冽如冰雪般清透的声音,这时多了几分被情欲所折磨的沙哑,柔软无力,让人想欺负,把他给弄哭。 “阿蛮身上每一处地方朕没看过?”他低头凝视着沈思,白净微微鼓起来的阴阜,两旁的花唇经过前头的亵玩,变得红肿眼里可欺,微微的肉缝还在不断的流着骚水。 身着官服双腿却大开着的沈思此时反而像极了被藏在深宫当中等着疼爱妖妃禁脔一般,每日每夜都等着君王的疼爱。 萧云路的目光灼热如有实质一般紧迫的盯着那一朵艳丽的花穴,花穴在他注视的情况下,一缕晶莹的蜜液也随之流了下来,像一朵含着蜜的花朵一样,不自知的散发出甜美的诱惑一般好让 舔近,并肏得更熟一点。 萧云路也确实是打算这样干了,牢牢拖住美人的雪臀,手掌不断的揉捏玩弄着雪臀上的软肉,肆意的在上方留下掌印,最终俯身下去含住了那一朵不断流水的骚穴。 “嗯啊……啊哈 …不行……不要……脏……呜呜……不要……”沈思只感受到自己身下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一个温热的物事给完全含住,慌张错乱之下,他双腿蹬得厉害,腿上的罗袜顺势滑落,露出莹白中透着点粉嫩的脚在不断的摩擦着萧云路后背,想要借此宣泄逃避男人带给他的甜蜜折磨。 男人含着他那处不断流水的骚穴,狠狠地吮吸一下之后,又亲柔温和的吻住花穴,想给他安慰。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舌尖探到湿润的花径内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一样反复的冲撞挑弄,更为恶劣的就是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的咬住花蒂来逗弄,直把美人给玩弄得喘气不止,腰肢软得一塌糊涂,唯有把力道压向萧云路才不至于跌倒下来。 可这样做反而把花穴凑得更近了,好方便人来舔舐玩弄,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臀部撅得更高,来迎合萧云路的亵玩。 沈思脸上的红霞变得更艳丽了,羞涩让他变得更为柔弱可欺,抗拒的想要推开,埋首在他腿间的男人。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啊哈……好痒……呜呜………”可他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却一点儿也不想放开这极致的感官享受,花穴在拼命的收缩顺遂乖巧的想要含住舌尖,快感和痛楚一同朝着他席卷而来把他高高的抛起后重新落下,花穴不受控制收缩,把更多的蜜液流出。 沈思羞得不敢直视萧云路双眼,偏过头去不敢再看,看到上方碧蓝如洗的蓝天时,想到自己在光天化日下,不知廉耻放荡的敞开双腿任由人舔着穴,羞得想闭上眼。 感受到他想要逃避的状况,男人又狠狠地一咬住花蒂,花穴受到这样的刺激不断地将香甜的花液滴落。 羞耻得想要并拢双腿,但好像是不知廉耻放荡的让人来舔舐,分开更为放浪了。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萧云路此时并没有给沈思多少思考犹豫的时间,强硬的分开沈思双腿之时,暂时放过这个不听流水的骚屄,转而用牙齿狠狠地咬住白皙的大腿根处,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眼中的水雾逐渐汇集,泪水忍不住滚落了下来。“嗯啊……啊哈……不要…陛下…”萧云路大发慈悲暂时放过了沈思,充满暗示意味的舔去嘴角的水渍。 伸手用力的掰扯开肉屄,骚穴已经被他完全的舔开,花唇正不安的向外,花蒂在不断的舔舐之下,正欲望高涨的红肿挺立。 萧云路盯着沈思雪白的阴阜目光暗沉,哑声说道:“沈大人叫错了,昨晚才教过,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不等沈思反应过来,不再多做任何给他松懈的机会,抬头的狠狠地咬向那个挺立的小花蒂,并猛力一吮吸着花心,过了电一般的快感把沈思的神识给完全的摧毁。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了……要被玩坏了……啊哈…夫君……呜呜……嗯啊…”…腿根承受不住的在不断颤抖,骚屄里的花液像失禁了一样从最深处不断涌出,有的顺着腿根滑落下来。白嫩的雪臀被萧云路攥得紧紧的,上方的掌印又加深了许多。 快感来的实在是太快了,让他完全无法承受住这样的刺激,身体无力的滑落时稳稳的落到了萧云路怀抱当中。 被直接的舔舐玩弄骚屄到了高潮的身体最是敏感受不住一点儿触碰,当沈思被男人抱在怀里好生安慰之时,身子还在不停的颤抖,腿根还在微微的颤抖。 眼角滑落的泪珠无论如何也无法止住,而男人恶劣的趁其不备推进去的手指更刺激了美人。“嗯啊……呜呜……不要……难受…”沈思这时被欺负得小声哭泣起来,说不清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只觉得痒得狠了,腿间那一块痒意要把他给逼疯,但进去的指尖一点儿也没有缓解他的难受,想要的是更多更粗暴的东西来对待他。 “阿蛮想要什么,要说清楚。”进犯的手指逐渐增多,三指进出之时带来噗嗤的水声,在:静谧的院落里清晰可闻。 沈思完全躺倒在花树下 繁花落下之时,几朵小花点缀着他的乌发,眼神朦胧的看着上方,膝头屈起,双腿分开来好让人指奸着这汁水淋漓的花穴。 舒爽的感觉不断的加强 宛如被高高的抛起而无法坠落下去,“嗯啊……………啊哈…呜呜……不要……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夫君……好痒……骚屄好痒……” 萧云路低头亲了亲沈思的唇瓣,温柔低哑的说,“乖。” 说完便不由分说的将粗大的肉刃直接的冲撞进湿滑紧致的花穴当中来,每一寸褶皱仿佛重新的被抚平给重新的塑造。 花径已经被开发得差彻彻底底,紧致的花径顺遂的迎接着这个不速之客,打开渴望着男根肏到最深处。 骚屄已经渴得不得了,乖巧的迎接着入侵者。 -- 肏xue蹂躏子宫,揪nai尖玩弄 粗长滚烫的性器不受任何阻碍闯入肏弄进花穴内里,两瓣柔软的花唇被强硬分开之后乖巧顺遂的含住男人滚烫的阴茎,嫣红水嫩的穴肉恰到好处的满足了男人旺盛的情欲。 “唔…嗯啊…啊哈……好撑……好难受…”刚被舔舐得懂了趣流出骚水的骚屄刚被粗长的性器贯穿之后,就娇嫩得受不住在求饶。 萧云路撕开沈思上身穿得齐整的红色官服,把他鬓间的一朵花从脖颈顺着曲线碾弄到白皙的胸口上,唇舌印着花朵在上放来不短的碾弄。 红色的花汁随之流出,而渲染在那一颗红色的朱果上方,多天了几分艳丽惑人。 他狠狠地咬住沈思胸前的茱萸,舌尖不断的轻轻戳弄于乳孔,含糊不清的说道,“真是娇贵,一会说要,一会冷落了,还要哭着求肏。” “嗯啊……啊……呜呜……不是…没有…”听到这样调戏的话语沈思本能的想要反驳,但男人为了惩罚他的口是心非,牙齿用力的一咬上他悄悄挺 了许久的红樱,激得沈思的身子又是忍不住的颤抖。 “唔……不要…好疼……”这些日子沈思胸前两个小小的尖尖可没少受萧云路恶劣的调教,每每在欢好情浓之时,男人总会伸手狠狠揉弄一番他胸前的乳肉。 恶劣的将其胸前的乳肉给揉捏成少女鸽乳微微挺立起来的弧度,在揉弄的时候不忘用粗长的性器破开他的宫口,将其给反复不断的研磨肏弄。情事过后胸前总是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胸前两处地方总是酸疼得不行,衣衫总会把两个乳果给摩擦得生疼,每每想起身体总是觉得酸软。 现下胸前那两颗被不断玩弄的乳首,相机春日来不及绽放就已经熟得红艳的桃花苞,极致的酥麻感在连续不断地涌上来,腿心处所感受到的热度在频繁的催促他遵从内心的渴望。 花穴内里又痒又热,侵略其中的性器只是一动不动,但已经把娇贵的花穴给折磨得最终缴械投降。 沈思害怕着情欲当中那种使他完全失控的感觉,食髓知味饱尝情欲美好的身体与他意识相违背。 被舔弄着的乳果痛楚与舒爽交织在一起,像一粒火星丢到干燥的柴火当中,燃成熊熊大火,把沈思的羞耻心给完全的吞没。 沈思因着身体燥热,下意识扯开官服外袍,胸前露出一大片晃眼的雪白,双手自然而然的揽住男人肩背,因为花穴难以去除的瘙痒,粉嫩小巧的脚趾不住蜷缩在一起。 “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陛下……”萧云路仍然大力的吮吸着沈思挺翘的奶尖尖,仿佛闻到了奶香味了一般,唇舌狠狠地一吸,在乳首四周留下晶莹的水泽。 两手大力揉捏玩弄起来沈思挺翘柔嫩的雪臀,柔软的臀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被玩弄的快感连带着花穴空所感受到的空虚感更甚。 沈思眼中一片朦胧水雾,似喜似怒的看着萧云路,轻喘着呻吟,“嗯啊……啊哈…唔……好痒……好难受……陛下…微臣的骚屄好痒……呜呜……好难受……好难受…” 萧云路听了终于大发慈悲放过沈思胸前那一颗被舔得红肿充血挺立起来的乳首,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思,沈思鬓角发丝凌乱,眼角的那一抹红好像更艳丽了,红唇微微张着想要。 萧云路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盯着沈思看着,像是不断燃烧的火焰一般把沈思身上一寸寸的肌肤给完全点燃,连着神魂都在不断的颤抖。 深埋在桃园当中的巨兽终于舍得动作起来,动作凶狠有力的撑开那一处嫣红娇嫩的穴肉,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的抽打肏弄着花心。 把花瓣两处给完全的肏弄开来,花穴先前所l喷出来的汁液很好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滚烫的性器顺畅无阻的肏进子宫深处当中,猛力的戳弄着内里的最柔软的宫腔。 “嗯啊……啊哈……呜呜……好深……太深了……呜呜……不要了……嗯啊……”呻吟声甜腻得像沾了蜜的钩子一样,勾得人心神荡漾,惹人怜爱。 性器越发的凶狠肏弄进花穴深处,两边的花唇坠满淫液随之而低落下来,精囊拍打在上方带来磨人的羞耻酸麻之感。 -- 肏xue蹂躏子宫,揪nai尖玩弄 粗长滚烫的性器不受任何阻碍闯入肏弄进花穴内里,两瓣柔软的花唇被强硬分开之后乖巧顺遂的含住男人滚烫的阴茎,嫣红水嫩的穴肉恰到好处的满足了男人旺盛的情欲。 “唔…嗯啊…啊哈……好撑……好难受…”刚被舔舐得懂了趣流出骚水的骚屄刚被粗长的性器贯穿之后,就娇嫩得受不住在求饶。 萧云路撕开沈思上身穿得齐整的红色官服,把他鬓间的一朵花从脖颈顺着曲线碾弄到白皙的胸口上,唇舌印着花朵在上放来不短的碾弄。 红色的花汁随之流出,而渲染在那一颗红色的朱果上方,多天了几分艳丽惑人。 他狠狠地咬住沈思胸前的茱萸,舌尖不断的轻轻戳弄于乳孔,含糊不清的说道,“真是娇贵,一会说要,一会冷落了,还要哭着求肏。” “嗯啊……啊……呜呜……不是…没有…”听到这样调戏的话语沈思本能的想要反驳,但男人为了惩罚他的口是心非,牙齿用力的一咬上他悄悄挺 了许久的红樱,激得沈思的身子又是忍不住的颤抖。 “唔……不要…好疼……”这些日子沈思胸前两个小小的尖尖可没少受萧云路恶劣的调教,每每在欢好情浓之时,男人总会伸手狠狠揉弄一番他胸前的乳肉。 恶劣的将其胸前的乳肉给揉捏成少女鸽乳微微挺立起来的弧度,在揉弄的时候不忘用粗长的性器破开他的宫口,将其给反复不断的研磨肏弄。情事过后胸前总是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胸前两处地方总是酸疼得不行,衣衫总会把两个乳果给摩擦得生疼,每每想起身体总是觉得酸软。 现下胸前那两颗被不断玩弄的乳首,相机春日来不及绽放就已经熟得红艳的桃花苞,极致的酥麻感在连续不断地涌上来,腿心处所感受到的热度在频繁的催促他遵从内心的渴望。 花穴内里又痒又热,侵略其中的性器只是一动不动,但已经把娇贵的花穴给折磨得最终缴械投降。 沈思害怕着情欲当中那种使他完全失控的感觉,食髓知味饱尝情欲美好的身体与他意识相违背。 被舔弄着的乳果痛楚与舒爽交织在一起,像一粒火星丢到干燥的柴火当中,燃成熊熊大火,把沈思的羞耻心给完全的吞没。 沈思因着身体燥热,下意识扯开官服外袍,胸前露出一大片晃眼的雪白,双手自然而然的揽住男人肩背,因为花穴难以去除的瘙痒,粉嫩小巧的脚趾不住蜷缩在一起。 “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陛下……”萧云路仍然大力的吮吸着沈思挺翘的奶尖尖,仿佛闻到了奶香味了一般,唇舌狠狠地一吸,在乳首四周留下晶莹的水泽。 两手大力揉捏玩弄起来沈思挺翘柔嫩的雪臀,柔软的臀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被玩弄的快感连带着花穴空所感受到的空虚感更甚。 沈思眼中一片朦胧水雾,似喜似怒的看着萧云路,轻喘着呻吟,“嗯啊……啊哈…唔……好痒……好难受……陛下…微臣的骚屄好痒……呜呜……好难受……好难受…” 萧云路听了终于大发慈悲放过沈思胸前那一颗被舔得红肿充血挺立起来的乳首,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思,沈思鬓角发丝凌乱,眼角的那一抹红好像更艳丽了,红唇微微张着想要。 萧云路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盯着沈思看着,像是不断燃烧的火焰一般把沈思身上一寸寸的肌肤给完全点燃,连着神魂都在不断的颤抖。 深埋在桃园当中的巨兽终于舍得动作起来,动作凶狠有力的撑开那一处嫣红娇嫩的穴肉,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的抽打肏弄着花心。 把花瓣两处给完全的肏弄开来,花穴先前所l喷出来的汁液很好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滚烫的性器顺畅无阻的肏进子宫深处当中,猛力的戳弄着内里的最柔软的宫腔。 “嗯啊……啊哈……呜呜……好深……太深了……呜呜……不要了……嗯啊……”呻吟声甜腻得像沾了蜜的钩子一样,勾得人心神荡漾,惹人怜爱。 性器越发的凶狠肏弄进花穴深处,两边的花唇坠满淫液随之而低落下来,精囊拍打在上方带来磨人的羞耻酸麻之感。 -- ℜⓞùℜⓞùщù.ǐпfⓞ 调教美人自渎玩花xue “唔………嗯啊………好热…呜呜……”滚烫而又无法逃离的热度一下子把沈思给完全的贯穿了,牢牢的被钉着。 娇嫩的花穴在粗长炙热的男根反复连续的蹂躏之下,变得嫣红一片。两瓣花唇微微的分开好能够容许那一根物事的抽插玩弄。 身体越来越烫,无法控制的想要坠落,又像是被高高的海浪给完全的抛起,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灵魂都在叫嚣着想要被身上的男人给狠狠的征服。 官服凌乱的披在白皙如玉的身体上,本该是朝堂上辅佐君王的臣子,平日总是冷着一张脸的探花郎。此时却穿不知廉耻的张着双腿,露出腿心处被肏得分外嫣红的花穴,被一根狰狞粗长的性器还在不停地进出,柔软洁白的雪臀还在被不停地揉捏玩弄成各种形状,怕是最风骚的妓子都比不上此时被肏弄得有着无线风情的沈大人。 本该是执笔行书的手被拉到两人下身结合之处,被迫的感受到男人精囊处蕴含着滚烫,手指颤抖着想要移开,死死的被牵扯住,被迫来到花穴被男人的手控制着来羞耻的自读玩弄花蒂。 “嗯啊…啊哈……不要……呜呜……好疼……好难受……”过了电一般的快感不断从腿心处涌上来,手指被萧云路握着来到底下泛滥成灾的花穴,触及到一手的湿润。 沈思羞耻得别开眼,却被往上带着他的手想上大力揉捏起来前方小小的花蒂,汁水流得越发欢快了,腿心处一片泥泞不堪。 在阳光照耀下,雪白的肌肤泛着淡淡一层粉红,在光天化日下自渎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羞耻感瞬间使得他全身泛起粉色,像极枝头看上去最为艳丽的一朵桃花,挂在枝头上,欲坠不坠的,不断地勾引着人。⒫Θ⒅Ⓒǐτy.ⒸΘⓂ(po18city.com) 沈思羞耻于面对这样的感觉,但是这样子玩弄花穴缓解了许多他身上的燥热,深深埋在花穴内里的肉棒不急于大开大合的肏弄,而是缓慢细致的开始冲破开已经被不断涌出的汁水弄得湿润许多的肉缝,九浅一深的把花径的每一处给深深的肏弄占有,动作有力又温柔无比。 可是温柔带来的却是无尽的折磨,沈思控制不住的想要身上的男人狠狠地肏弄他一番,越发这样,自己身上反而是痒得厉害极了。 唯有男人带着自己的手大力的蹂躏花蒂几番才能稍稍缓解痒麻感,小小的花蒂被反复的蹂躏着呈现出鲜艳的红色,软哒哒的挺立着。 “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雪白的阴阜遭受到前些日子不断的肏弄调教已经隐约的透出一股成熟的韵味,而且微微的鼓起,花穴明明已经被粗长的肉棒给喂得满满当当的,可沈思自己还是贪吃的,欲求不满之下不用萧云路强制的指引,便已经逐渐的用手指自己蹂躏玩弄起自己的花蒂。 美人鬓发散落,微微出汗,显得身子越发的诱人,白皙的胸膛上两个挺立肿大的朱果格外的突兀,胸膛恍惚之间仿佛松软微微挺立了一点,浑圆光滑雪臀上残留着红色的掌印,一看就是被欺负得惨极了。 -- 抱着肏gan花心 “嗯啊………啊哈……呜呜……轻点……轻点呀”粗长的性器不留情的直接把汁水淋漓的花穴给一下子给彻底戳弄开,两瓣的花唇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只能无力的含着那一根滚烫的性器,那个硕大的龟头这次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毫不留情的直接打开了他的宫腔,肏干得他身子不停地发颤。 酥麻的快感一下子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白嫩的腿根忍不住的在打着颤,听到他的求饶时,萧云路冷不防的把人抱起,“肏了这么久进去,怎么还不适应,前头哪一次不是哭着求朕快点肏进去吗?这么快就哭了?” 沈思泪水顺着眼角往下落,他被男人一边走一边狠狠地用性器肏干着宫腔,为避免的话掉下来,只能用双腿紧紧的攀缠在男人劲腰上。走动之时肉棒尖锐的一头肆意的在花穴处柔嫩的内里戳弄,一下一下的狠捣进了宫口。 怎么会忍得住这样的刺激呢?宫口内里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稍微动作一下就感觉得到的是酸酸麻麻的胀疼,依次而上直接的把他给完全淹没。小腹涨涨的,萧云路一边走动的时候,还恶劣的在他上方来回按压,更为加剧了感官上的刺激,被肏得已经红肿不断还不停流着水的骚屄在耻毛的不断摸磨擦之下显得可怜无比。 此刻院子里静谧无声,也不会有人来。但在明亮的阳光下沈思不由自主的紧张,总害怕会有人闯进去,这样的场合之下,更多了几分仿若偷情的禁忌感,花穴敏感得又往内里吞吃肉棒进去了几分。 “呜呜……嗯啊……啊哈……好难受……不要…”沈思抽噎着求饶,脖颈和脸颊上都是绯红一片,细密的香汗在上面,端得是一幅难以承欢的孱弱样子,“不要……呜呜……陛下……好难受……不行了……” 明明到那个亭子的距离看上去不算远,但走的每一步对沈思来说都是一个漫长而又甜蜜的折磨,白玉似的双腿接近无力的想要缠着男人的劲腰,脚趾忍不住蜷缩又伸开,像极了沈思此时在欢爱中沉浮不定的感受,秀挺的玉柱一边走同时被不断的玩弄,充血挺起。 走动的时候已经被肏干得射出来一次,现下继续连续不断的玩弄,微微的挺起来。想要射精的快感折磨着沈思他无法控制的想要更多,可是其上的马眼被男人给堵住,狠狠地按捏着,想缓解而不得章法。 他忍不住下意识的往男人怀抱蜷缩,素手攀着萧云路的肩头,不断扣紧,“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 “乖,不喂饱,待会又要哭着求朕肏干了。”萧云路用力狠狠的顶进去,一边走一边蛮横的撞着沈思汁水淋漓的穴,把骚屄给肏干成为了小小的肉洞,只知道饥渴的吞吃男人粗长的性器。 两瓣眼红的花唇被肏得外翻,柔顺的分出中间的穴口来给他肏干,浑圆的臀部被男人 大掌拿捏着玩弄,重新多了几个鲜红的掌印,翘着好像又比上次大了些许。 男人滚烫的囊带随着连续不断的抽插而频频的撞击着,后头红肿了一片。 花径内里的嫩肉在饥渴的不断吮吸着肉棒,花心被肏得完全打开,温暖湿润的宫腔成为了这根粗长性器逞凶斗狠的地盘,乖顺的吞咽着这一根滚烫蛮横的性器,用滑腻的汁液湿润甬道好方便人进来不断的玩弄。 终于到达凉亭,萧云路转而把人压在小榻上肆意的肏干。 ……… -- 蹂躏saobi,堵住xue口不给流水 崔府依旧和平常一般静谧,来往的下人依旧屛声敛气的安静伺候,崔言下朝之后依旧同往日一般手捧一卷旧书发呆,偶尔叫人把凉掉的茶水撤下去。 茶香袅袅,转瞬氤氲在空中消散,崔言心思并不在书卷上,手指轻扣案几,像是在等着什么消息一样。 半晌,远远听到门外有禀报的声音,那人悄无声息的走进来,恭敬的跪在地上。 “启禀相爷,没找到。” 座上的人顿了顿,缓慢的长叹一声,“退下吧,再继续找。” 那人恭敬的应了声是,刘青此时上前一步说道:“相爷,蜀王世子萧瑛想要寻个日子来拜访。” 蜀王世子曾在京与皇帝一同在宫中学习,算上来,崔言还是他的半个老师。 萧瑛现今来拜访崔言,想来是为了最近蜀王私占民田的事情来求情,蜀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行事也越来越昏聩,在蜀地安逸的日子过惯了,更不将朝廷放在眼里。圣上想削蕃的心思早就有了,迟迟不动作,想来是等待时机。 崔岩闭眸不发一言,良久才开口,“就说我身子抱恙,辞了吧。”想到近日在朝中与皇帝多种意见相左,想要寻的人迟迟没有下落,崔岩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沈思到了吗?”他饮了一口茶,向刘青问道,“沈大人到了,在偏厅等着。” …… 沈思从崔府中走出来,慢慢吐出一口气,甩了甩有些僵硬的手腕。他觉得自己的忍功越发的厉害了,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和仇人谈笑风生,还时不时的虚心接受崔言的指导,旁人不清楚还真的会以为他是崔言得意的门生。 沈思低头看着脚下的落叶,眼中阴暗的诡谲越积越多,慢慢的勾起嘴角。不急,蜀王世子进京,这一环已经慢慢扣上了,接下来,就等着吧。 他想到,随即快步走下崔府台阶,好像走得快一点,就真的能把所有过往的事情丢掉不回想一样。 沈思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他闭着双眼,眼底下微微发青,显然是这些日子累着了。他现在只要稍微动作大一点,腰就会忍不住的发酸,想到这是因为什么,心中总会涌起一股子无能为力的羞恼。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当今天子对沈大人有多看重,连崔相也对其赞赏有佳,假以时日,必然会成为朝中栋梁。 旁人不知道的是探花郎是如何爬上龙床被肆意疼爱,被肏得不断流水骚浪样子。 日日夜夜的疼爱欢好,已经把沈思的身子调教到了一个敏感的地步,幸好只有宽大厚重的官服能勉强遮住已经逐渐长开熟透了的玲珑曲线。 官服遮掩下的花穴颜色永远艳丽,总是微肿,每每清晨醒来的时候,仿佛还能隐约的感受到一个粗壮的物事在还不停的在内里进出,胸前两个朱果在连日不断的亵玩之下已经成熟了不少,每每动作起来晚,总是觉得疼痛胀满难受,胸前的软肉还隐约的微微凸起。欢好之时皇帝总爱揉捏着那一处地方,并不段反复用唇舌舔着自己那一处地方,时不时调笑,“也不知道阿蛮以后这里会不会也流出奶水来。”这样子的日夜调教亵玩肏,把沈思的身体玩弄得越发的敏感。 “大人,到了。”车夫的喊声惊醒了沈思,他正要回应,另一边府中小厮小声回禀到,“大人,宫中来人了。” 听了这句话,他在袖中的手忍不住捏了捏,“知道了。”沈思应到。 府中伺候的人都以为自家大人圣眷正浓,殊不知道,这天子对自家大人的恩宠,不光只是在朝堂之上,更深的还是在床榻之上。 ………… 沈思被宦官带着,不巧正好遇到了蜀王世子萧瑛,“下官见过世子。” 只听到一道倨傲清亮的声音传来,“你就是沈思?长得倒是不错,难怪堂哥那么看重你,不过………”他语气停了停,面色不善的盯着沈思,眼中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 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气。萧瑛是有这个资本的,他自小成名,在蜀地又是常被他人给捧着的,以往每岁到朝堂拜见天子,旁人也都是敬着他。而沈思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庶族,崔言看重又怎样,年纪还轻,真要往上爬恐怕还得继续熬着,至于皇帝看重他,看到沈思的外貌,萧瑛略一思索也知道或许会为何。 别人不敢猜,但气在头上的萧瑛早就把心中胡乱的猜想给随意扣到沈思头上,想到小时候总是让着他的堂哥居然看上这种人,而且对他越发冷淡,心里这么多年乱七八糟暗藏着的想法一下子让萧瑛失去理智。 自己身为堂堂亲王世子,才名家世容貌,一向不缺,众星捧月过来的。谁知道到一夕之间什么东西都改变了,连日来的碰壁把萧瑛,而崔相的避而不见又把他连日来累积的愤懑给机选到了一个点上,见到传闻中颇受天子看重的沈思,索性暗中挑刺了一会。 不过沈思没给他机会,只是淡淡一笑,“世子近日还是不要多在陛下面前走动为好,毕竟,蜀王犯的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萧瑛刚想斥责沈思这个小小的官员竟敢如此大不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住不发做,索性甩袖离开了。 沈思依旧低垂着眼看不出什么,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他只是惊讶没想到蜀王世子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激怒了,这条诱导崔言落入陷阱的饵还真是…太容易把控了,听萧瑛的语气,对着他所谓的堂兄萧云路心里那点子想法还真是一点儿不遮掩一二。 本以为是个人物,没想到却是只好用的饵罢了。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当中,他本应该高兴的,除了萧瑛那一点对着皇帝莫名的情意外,自己的计划没有出任何错,可是心里依旧还是有一点莫名其妙的不开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说只是因为那一点奚落讽刺倒可不必,沈思自从幼时遭到大变,一路上什么样的冷眼没受到过,反正最疼他的人都不在了,再也没人会温柔的抱着他,慢慢哄着。 旁边领着的内 他不发一言随着人走进一处店内,只看到萧云路正在挥笔作画,不着龙袍,只穿着一身青衣的萧云路,看起来还真像是一个闲云野鹤的世家少爷那般。 看到了沈思进来,他抬头一笑,眼中藏着柔情。沈思这时突然知道自己方才心里的不悦是因为什么了,他按捺住心潮起伏,规规矩矩的向萧云路行礼,仿佛两人彼此之间真的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君臣。 看着沈思动作,萧云路眼神中闪过一丝晦暗,不过很快消失不见。他未多说什么,只是走上前,一把抱住沈思,将人放置到了先前用来作画的桌子上,一把扫过上面堆积着笔纸,方才用心作好的春日桃花图眼看着就要毁掉了,不过他一点也不觉得有多可惜。 压在身下的人因为慌乱脸颊而露出的浅红比得上任何一朵花枝上最夺目的颜色。萧云路伸手解开沈思的发髻,任由青丝像泼墨那般滑落下来,黑红相衬让本就艳丽的面容更为蛊惑人心,像极了深宫中那妖艳的丽鬼,一举一动都是蛊惑君王的致命陷阱。 萧云路像着了迷那样盯着沈思,都说美人香,英雄冢。自己想来是疯了罢,只要看着他,总会不由自主的陷进去,身下的人身体每一处地方他都了若指掌,连现在那人脸上绽开的红晕都是因为他强取豪夺之下,不断玩弄变得自觉形成的。 萧云路看着沈思迷茫水润的双眼,他不敢再看,因为这双眼睛在清晰的倒映着自己失态的模样,蒙上那双眼睛。“今日怎么这么迟,倒是让朕等了好久。” 萧云路声音低醇,双眼被手遮挡不能视物的缘故让沈思更清晰的感受到音色的醇厚,像极了以往情到浓时,他在自己耳边低低的喊着自己名字的时刻,日趋敏感的身体现在已经觉着热得慌。 两人此刻离得极尽近,感受得到彼此的呼吸,沈思微微勾唇,试探性撑起身子离萧云路近了一点,舌尖微微伸出,恰好碰到男人的喉结。他伸手抱住萧云路,试探性的舔了舔他的喉结,埋下头。“遇到蜀王世子了,到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冷不防的被平日这般冷淡的人用这样挑逗的动作勾引,萧云路攥紧手忍了又忍才勉强抑制住心底里想直接把沈思就地给办了的冲动。 听到沈思提及蜀王世子,萧云路皱了皱了眉头,用力抱住沈思,感受怀中人的馨香。“他来找你?若是他是为了蜀王求情不用理,萧瑛虽然算得上聪慧,但说到底做人还是差了点,不用理他。” 听到满意的回答,沈思稍微郁结的心情几乎烟消云散,他勾了勾嘴角,把自己身子放得更软像一尾无骨的鱼,“蜀王世子似乎与崔丞相相熟,近日朝中总是有许多闲言碎语。”听到沈思提到崔言,萧云路想到近日在朝堂上与崔言的争执,想到自己老师年纪愈发大了,反而是逐渐变得顽固起来。 不由得按了按没眉角,“崔相近些时日是真的越来越顽固了,朕……与先生都想把那件事情办好,可是先生现在提出的办法倒是愈发的激进过了。”听到这话,沈思放低了声音,“崔丞相也是为了陛下好,操之过急也实在是不利于后续的推行呀,藩王势力近些日子已经被皇上削得差不多了,他们心里有怨 难免不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听了沈思柔声的安慰,萧云路前些日子被朝堂之事折磨的心此时才微微放松了些许,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笑着说到:“阿蛮倒是会说话。” 阿蛮是萧云路为沈思去的小名,多在床榻上和他开心的时候喊,沈思初始心里是极为不喜这种称呼,听着倒真像是自己是个蛮横无理的娇气少爷一样,现下听到萧云路这般喊,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眯着眼,眼中的水光好像更绚丽了些许,白皙的手指从男人的喉结开始从上往下滑落,来到萧云路腰带处,伸手勾了勾,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陛下,微臣下面那处昨夜被好一通折磨,现在还难受着呢。” 最难消受美人恩,还是平日不苟言笑的美人今日变得风情万种的恩泽,萧云路眼神变得极为晦暗,他把沈思往着怀里带了带,用着已经硬起来的男根隔着布料狠狠的在沈思双腿间恶意的磨了磨。 “阿蛮,今天怎么主动?”说完,伸手直接扯开腰带,把官服下摆直接强硬的撕开,把沈大人下面的花穴给露出来。 他分开沈思修长白皙的双腿,蹲下身仔细看着腿间那朵被自己昨夜肏肿了的骚屄,凑近了去,温热的呼吸洒在其上,微红的小口内里微微长开,两瓣花唇有着成熟的艳红色,还能隐约看得出昨晚战况到底是有多激烈,两瓣花唇甚至是有一点儿微微的擦破,无力合拢遮掩住花穴内里的景色,前头的小花蒂无精打采的瑟缩着。 让人面红耳赤的是,花穴口里还有着昨夜射进去的精液在缓慢的流出来,红白交杂之下,更加的想让人把他给完全弄脏。萧云路伸手拨弄了几番花瓣,成功的激起美人动情的喘息。“爱卿这里不是很贪吃的吗?怎么连朕昨日的射进去的东西,都不好好吃干净。”说完,他报复性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沈思白嫩的腿心。“嗯啊……啊哈……不要……疼……”沈思的穴口说到底还是过于娇嫩了,花径紧致,每每进入都得做一番准备 沈思现在媚眼如丝横躺在桌案上,红色的官袍不成样子凌乱的堆积在腰上,只有上身还勉强齐整,下身被撕扯得个精光,罗袜歪扭扭的勉强还在脚上挂着,隐约露出细瘦精致的脚踝,双腿大开任由人在白嫩的腿心上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牙印。 沈思眯着眼,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让其像极了一个妖媚的精怪。我没喜欢 如果萧云路敢喜新厌旧,那……就不要怪他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脚一寸寸慢慢的在男人腰身上轻轻撩动,带着挑衅的意味在试探着男人忍耐的底线,身上淡淡的香味在这狮虎仿佛变得更为勾人沉醉。沈思现在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男人忍耐的底线上跃走。 萧云路伸手攥住沈思的脚踝,感受着手中羊脂玉私似光滑的触感,“阿蛮今天这么热情,不若来打个赌。”动作被制止,都不能在放肆一回,毕竟看着堂堂天子因为自己一个小小举动而方寸大乱还是挺有意思的。 沈思意兴阑珊别回头,“不赌,反正每次都是陛下说什么都是对的。”这种带着小脾气的话语一下子把萧云路给逗笑了,好不容易见到沈思赌气的样子,他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他把沈思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点,好让那朵花穴开得更艳丽一些,也不急着动作。放缓了嗓音说道“可惜了,爱卿这次可是自愿认输的,可怪不了朕。” 萧云路拿起一个干净的帕子,皇家的东西自然无一不是精致的,即使这张手帕看着素静,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其上绣着精致的纹路。不过这可是苦了沈思,那张帕子被毫不留情的塞到了花穴里面,纹路在不断的摩擦蹂躏着内里柔嫩的花径,一股子难受的快感瞬间就从腿跟处传遍了四肢百骸。 柔嫩的花穴哪里吃过这种东西,当下就是受不住拼命收缩合拢起来,但这样做反而使得花穴里的手帕进得更深,异物刺激的感觉让内里分流出的花液反而是变得更多了。 花穴还以为是吃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不知廉耻的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吞咽得正欢,“唔……混蛋……”那样的眼神像是看着猎物一样的迫切,视线缓慢的一寸寸扫过沈思的身体,仿佛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不被放过。 连着身体内里的空虚感此时都在不断的扩大,粉嫩的花穴一张一合的收缩,冰凉的寺绢连着精致的绣纹把花穴中嫩肉给摩擦得不轻,流出的花液都被牢牢的堵塞住,在绢布上氤氲成一抹深色的痕迹。 萧云路伸手来到沈思还软着的花蒂处,伸手用力按了一按,一连串过了电似的反应让沈思脑海越发的迷茫不知所措,中间娇嫩的肉珠被这样子粗暴的玩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 看着身下人已经动了情的样子,萧云路勾唇笑了笑,双指合拢在一处地方不断使劲,“阿蛮下面流了这么多东西,可不能浪费,得好好用东西堵住。” “唔………好疼……陛下……”花穴不断的开合,除了塞在里面的帕子还是什么也吃不到,娇嫩的花径被磨蹭得难受,吐出不少的花液,把萧云路的手给弄得湿滑一片。 玉茎很快的悄悄挺立了起来,铃口接着轻而易举的被拿捏在手上轻轻的抠挖,细密的吻不断落在沈思白皙的脖颈上,重重的吮吸留下一个个红印子。 “唔……好难受……”仿佛在火上煎烤着,身上的感受忽上忽下不受自己控制,身体忍不住想要依靠压着他的男人,汲取一点儿温暖。 萧云路捧着沈思的臀,缓慢将自己的性器连着手绢一块肏进肉屄里面,手绢内里的布料已经被花液弄得很湿了,恰好方便推进去,那一点儿的布料随着肉棒肏入,不断的欺负蹂躏着软湿嫩滑的肉屄,这不同于以往直接的入侵,反倒更多几分尖锐酥爽的疼痛。 湿滑的内径这下可实在是糟了殃,异物连带着滚烫火热的侵入,穴口完全丢盔卸甲让其玩弄蹂躏,“唔………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出去……把东西拿出去………我不要这个……嗯啊……唔……” 被刺激得全身忍不住的在不断颤抖着,泪水流出,骚屄下面被缓慢的抽插玩弄给刺激得难受,不停的想要推距。 上身的衣物在沈思不知不觉中被萧云路撕扯下来,手掌覆盖上他昨夜被玩得依然挺立红肿起来的朱果,胸前的酥麻感觉恰到好处的混淆开沈思下身的异物入侵的疼痛感。 两瓣花唇沾满了他自个流出来的淫液好更方便男人的进出肏弄,连带着绢布,那根粗长的性器大力的冲撞着沈思嫣红的花穴口。 -- ЯoùЯoùщù.ǐпƒo 肏完bi玩花di厚入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眼神阴医,眼底是自己看不懂的复杂情感 ,是隐藏在冰山之下的暗涌,逐渐的把他吞没,拉到欲望的深渊当中沉沦。 这时的沈思就像案板上的鲜鱼,身体每一寸地方都被直接而毫不留情的品尝,无处可逃。 唇舌在脖颈上吮吸了许久之后才缓缓的往下游移,官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散乱的披在上方,胸前的嫣红感受到空气里的凉度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那两个红尖尖迫不及待的样子看着让人喉头发紧,想迫不及待的把它们含在口中耐心品尝几番。 萧云路低下头把沈思胸前嫩嫩的奶尖含在口中,这粒朱果比之第一次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更为成熟欲滴和敏感。 现在只要含在口中用舌尖轻轻的扫过,就让沈思忍不住的把身体放得更软,连着密道里的甬液也流得更多,把花穴给完全打开好方便性器肏得更深,“唔………嗯啊………好难受………呜呜………拿开……把它拿开………唔……好难受………陛下……轻点………好疼……” 胸前的朱果现在最碰不得,只要那样轻轻的一吸,往常忽视的酸胀感就无法控制的涌上来,难以排解胀痛让他想要更粗暴的蹂躏。男根在不断肏着花穴,但先前塞进去的手绢还未拿开就使得本就敏感的骚屄完全承受不了这般孟浪的玩弄,使得自己花穴明明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但还是难受得要命。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沈思睁大双眼,看着头顶上精美的雕栏画柱,全身上下感觉软绵绵的不想多动弹,不知今夕何夕,开口就已经是娇媚的呻吟。原先还是冷淡不爱言语的探花郎,现下已经被人压在床上恣意怜爱,识得情欲的滋味,越发得诱人而不自知。 沈思白嫩的足心不住的蜷缩而又放开,显然是被刺激得不轻。胸前的酥麻是他一直无法完全忽视的,萧云路舌尖先是轻轻刮过颜色已经暗沉了不少的乳晕,将乳首周围给给打湿,而后牙齿轻磨,身下的动作也没闲着,不急不缓的用着粗硬男根狠狠剐蹭着内径软化湿润的地方。 “嗯啊………不要………唔……啊……”感受到身下人受不住的轻微颤抖,萧云路勾唇一笑。抱住沈思纤细的腰肢,暗中发力,使得连两人结合之处贴得更紧,感受到深埋于其中的花径已经是忍不住把自己下身物事给绞得更深时,他舒喟的叹了一口气。 咬着人白玉小巧的耳垂,低醇的嗓音轻轻说到道:“阿蛮小穴含得那么紧,朕可舍不得离开。”说完,伸手来到方才被他含得染上晶莹濡湿的乳首上,恶劣的揉弄一番,并将起旁边的乳肉给聚拢玩弄成一个类似少女鸽乳微微隆起的样子。 “唔……不要…不要…好难受…”又来了,这种奇怪的感觉,好像真的要喷射出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要流出来,酸酸涨涨的感觉一直在胸口上盘桓。他攥住桌沿无力的想着。沈思无助的蜷成一团,即使这样,骚屄还是被粗长的男根给牢牢钉住,不得丝毫逃脱,花穴内里的锦帕不断的磨蹭着把花径都给折磨得红肿一片,倒是含着肉棒含得更紧了些。 原本还只是平坦的小腹,已经被男人下身可怖的性器给撑得微微凸起,美人眼角带泪,脸上有着被肏得狠了而显得迷茫的神色,潮红遍布,孱弱不胜情欲又迷离的样子让人更想狠狠的欺负他一番,贯穿其宫口。 萧云路抬起沈思的下巴,偏过头温柔的吻去他滑落下来的泪水,动作依旧带着恶劣的玩弄,伸手揉捏玩弄着沈思胸前软肉。花穴中的男根不再顾及那么多 连着放进去的绢帕来狠狠的肏弄抽插起来。 “唔………会被玩坏的………呜呜………嗯啊………啊哈……不要……不要了……”明明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难受得要命,但是穴口一点也不体谅主人的处境,内里一寸寸的媚肉不知廉耻的在拼命吮吸着闯进去的男根,一寸寸的吮吸伺候,男人黝黑沉甸甸的精囊随着进出的动作在不停的拍打着花穴,连同着也把沈思腿跟给肏弄得一片发红,耻毛与此同时也在不停的摩擦着花唇,给玩弄得显出成熟的红艳之色。 伸手用力按了按沈思胸口的绵软,“阿蛮这里,摸着感觉是越来越大了。”另一只手向下游走 来打已经成熟许多像白嫩馒头的阴阜处,游移,再往下,摸索到小小的花蒂上,双指捏住,用力一按,“该不会,爱卿这儿也会产奶吧。” “唔………不要……胡说……好难受……嗯啊……啊哈……轻点……呜呜……不要……好难受……”言语的刺激和花蒂被玩弄所带来的一瞬间快感,让沈思几乎丢盔卸甲。 身体在这个时候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 连着湿润柔嫩的花穴都忍不住的含着男根在不断吞咽进去,引得萧云路几乎忍不住。 他大力拍了一下沈思的臀,白嫩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鲜明的掌印,看着还好不可怜。这样的举动一下子让沈思眼泪止不住的流得更凶,“唔……好疼………不要………嗯啊……混蛋………” 大手暂时放过被玩得红肿硬挺起来的花蒂,来到微微凸起的小腹,有技巧和带着力道不停的揉捏按压。压低了声,说:“朕给爱卿射进去了那么多东西,怎么还不见怀个龙种给朕,孩子没怀上,爱卿倒是要涨奶了。” 这种污言秽语出自尊贵的皇帝之口,那些老学究怕不是要痛心疾首。萧云路嗓音低沉,迷迷糊糊之中使人分不清是梦是真。 沈思微闭着眼,听了这样的话语,小腹好像也微微的难受起来,而且也涨得难受。仿佛自己真的是被肏大了肚子还不满足的缠着男人肏弄,奶子都变大了不停流水要人来吸。 脑海中似梦似真的幻想让他身体不断发热,身下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使人面红耳赤。小腹的涨满使得他更难受,拼命想着绞紧双腿。 低头看着胸前的一片狼藉,遍布青紫的指印和咬痕。想到平日里即使萧云路不肏干他,也会召他进宫,抱着他批折子。硬要他解开官袍,时不时揉捏几番胸前的乳肉,挑逗几下前头的朱果,每每弄得自己气喘嘘嘘的同时,男人硬起来且滚烫的物事总是顶着股间那一处地方。到最后,不消说,定是会滚到床榻上翻云覆雨一场。 看着把自己给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沈思捉住神识还算清明的一丝空当,狠狠地咬了一口萧云路的指尖,状似挑衅但更像勾引的说,“唔……陛下这样子磨蹭,微臣怎么可能怀得上?”说完,火上浇油的舔了舔男人指节,红唇微张上下吮吸着样子,不知不觉像暗示着旁人什么。 看着身下美人的勾引,萧云路脑海中冷静的那根弦一下子就崩了。扣住细柳般柔软的腰身,狠狠冲壮肏弄,“阿蛮还真是………”萧云路把性器肏得更深,他咬咬唇,汗水从额角滴落,美人下身那朵花早已经被彻底给肏开了,“牙尖嘴利。” 俯身继续抽插,带着赌气的意味在沈思身上留下更深的印子,花唇渐渐的已经受不了呈现出被肏得过多的成熟至极的红色,阴阜已经被玩得微微凸起。 全身上下都泛着一种诱人的粉色,引人前来鲸吞蚕食,前头的玉茎被情欲刺激得挺立起来,下身涨得难受,想释放但被记仇的萧云路握在手心上掌控。 “嗯啊……啊哈………呜呜………陛下………呜呜……不要………呜呜……”不得释放的难受让沈思觉得自己那物事怕是要被玩坏了,明明已经硬挺得难受得不行了,…但是铃口依旧被完全的给控制住,被堵塞。 小腹被填得满满当当,又疼又麻又难受,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冲撞使得他上上下下在欲海中臣服。哭叫着受不住,抱紧男人的肩背,手指忍不住的滑出几道红痕来做发泄。 “唔………陛下……呜呜……好难受……嗯啊……”现在性器只要稍微的动一动,便能听到隐约的水被搅动而产生的声音,小腹微微的凸起。 萧云路好整以暇的捏着沈思胸口上的奶尖尖,“嗯,爱卿现在可还觉得朕不够努力吗?”说完,还不停,恶劣的按了按沈思的小腹,“爱卿这儿,可是好像又被朕给塞进去不少东西了,是不是又要像上次那样。”他凑近了沈思低声说着,指尖依旧牢牢的堵住铃口,不让其发泄,“像上次那样北朕给肏得失禁。” “唔……不要……呜……”沈思双眸水雾一片,桃花眼带着化不开的浓情春意 被言语给不断刺得想起自己被男人肏进骚屄,最后失禁的狼狈模样,那次之后,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完全的打开,变得更敏感。小腹的胀满感好像在提醒他到底会发生什么失控的事情,如果再来一次,自己以后会不会真得被玩坏掉。 像是害怕了一样,想拼命的躲开男人,“唔……嗯啊……啊哈………呜呜……不要……会被玩坏的……嗯啊……”萧云路怎么会放过他呢,当下把人抱得更紧,结合之处更紧实的扣在一处 ,轻轻揉捏了玉茎,暂时放开铃口,但狠狠的一下子按下去。 舌尖在沈思耳蜗处舔了舔,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酸麻。沈思身体此时就像一根紧绷着的琴弦,这么一下子直接的刺激,玉茎忍不住直接的射了出来。 “唔………嗯啊………”好不容易得到了发些的性器在此时看起来好像已经有着些许的萎靡,显然是被欺负得狠了。 沈思仰起头,被欺负得狠了忍不住在抽噎,满面潮红,蹙着的眉头看着像是酸爽,又像痛苦,“嗯啊………啊哈……呜呜…不要……” 双腿像是被折腾得狠了,不停打着颤。感受到沈思射了精后变得敏感的身体,大手用力的揉捏起来他的雪臀,肆意将这团绵软给捏造成自己最喜欢的模样,粗硬的阳具毫不留情的带着锦帕狠狠肏着骚穴,不让人逃离分毫,逼迫着人离自己更近一些,近得好像要把囊带给完全的塞进去一样。 “嗯啊…不要…不要了……呜呜……嗯啊……”前头已经释放过的玉茎这次又挺了起来,但是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出来了,像是真的被完全给完玩坏了一样。 沈思越害怕,身体软得也越发的厉害,双腿下意识的环绕住男人劲瘦的腰身,下身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而忍不住的轻轻晃荡,听到他口是心非的话语,萧云路一边肏着他不停流水的肉穴,一边伸手拍打起他的雪臀,粗大深色的性器把他给狠狠地撞了一下,“嗯,这次不顶嘴了。” “唔………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不要……”被这样子连番的冲撞,含着肉棒的性器已经是完全得到了惩罚,每一寸柔嫩的穴肉都被男人粗长的性器给狠狠地碾过,还未拿出的锦帕更是火上浇油的反复把他给玩弄,差一点都要给完全的给顶到了宫口上,花径被填得满满当当,嫩肉被填塞得难受,拼命的推距反而适得其反的让男人恶劣的按压着小腹,强烈将要失禁的感觉不断的让身体颤抖。 “唔………嗯啊………啊哈……不要……呜呜……好难受………陛下……呜呜……”沈思这下子难受得只哭,泪水涟涟的瞅着萧云路,让人不由得心软。 但不能太快放过他,轻轻缓慢揉着沈思胸前的软肉,依旧锲而不舍的想要把人给调教产乳的样子,温柔的诱哄着,“阿蛮是骚屄这里不舒服,还是胸口不舒服。” 说话的时候,伸手来到菊穴后方来轻轻玩弄,菊穴口受到这样的刺激已经忍不住的在不断收缩起来了,后头同样也被萧云路给完全肏开玩弄过几次,同样懂得了滋味,想到后穴被操弄时所带来的快感。身体又是紧张又是酸软,开口你就已经是羞耻至极的话语,“嗯啊………啊哈………唔……骚屄好难受……被玩坏了……被陛下玩坏了………好不了了……” 萧云路伸手用着花穴流出的淫液来抹在谷道上,好做润滑,两指直接的开拓动作,花穴当中抽插得正厉害的孽根这个时候也停下了动作,缓慢的抽出。 这带来的是一个甜蜜的折磨,嫩肉一寸寸的不舍挽留,抽出的过程也随之在捻弄着内里湿滑的穴肉,一点儿也不留情。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呜呜……好难受…”抽出之后那根性器直接的肏进了菊穴口里面。 -- 肏尿探花郎,猛灌子宫she尿 “啊……太大了……进不去的……不要…”硕大的龟头强硬的肏进菊穴当中,虽然方才得到了润滑,但还是紧得不可思议。一股强烈的痛处楚不断的从后方传来。 害怕疼痛而想要挣扎的身体因为身后那根滚烫性器牢牢的钉着他而无法动弹,湿润的甬道被强迫的撑开,菊穴口还算得上青涩,被强硬肏进去后 周围泛起惹人怜爱的粉色。 虽然比之前头的骚穴紧致干涩得不行,巨物一进来就不断拼命绞紧,让萧云路爽得不行。他伸手狠狠捏了一把沈思胸口,把乳尖放在手中揉搓个不停,性器在甬道里进入一点又抽出一点。 “不行……陛下……不要玩……太疼了……”胸口疼痛的感觉一瞬间连着前头的花穴都忍不住微微沁出一点蜜液,后头的菊穴这个时候也像为了讨好入侵的性器一样,既然微微的分泌出一点儿晶莹的滑液,内里的褶皱被粗长黝黑的性器一寸寸缓慢的碾过去。很快的方便男人的男根在其中进出无阻,毕竟已经肏干了这么多回,菊穴只要一撩拨,嘴上说着不行,最后还是渴的不行要男人肉棒来肏一通。 “啊……不要揉……唔……好疼……”后穴过于狭窄,每次承欢时都会使沈思感受到下身有一种强烈被撕裂的痛感,疼痛过后身体便会滚烫许多,仿佛在火上被炙烤着。软媚得不像话,菊穴口也逐渐适应起男根的侵入。 “好烫…………陛下…求你…”前头的花穴刚被肏弄一通,湿软得不像话,少了肉棒的抽插 空虚的感觉挥之不去,菊穴被填得满满当当也无法忽视花穴的难受。 萧云路拍拍沈思的雪臀,将臀瓣给分得更开一点,更清晰的看到美人粉红紧致的小穴是如何被自己的性器给肏弄的。雪白的臀部与紫黑粗长的茎身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更瓷肌得男人欲望强烈无比,他扣着沈思的腰,嫌着美人的小屁股颜色太少了一点,狠狠打了一巴掌,并摆动腰部,性器开始在菊穴中动作起来。 “骚蹄子,放松点,让夫君把你两个骚穴给肏松。”随即狠狠拍打了好几下,“唔……不要……不要打……你敢……”像小孩子被拍打屁股的羞耻与菊穴被肏开的酸酸麻麻的感受,沈思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 不满足于美人的反驳,他把沈思抱在怀中,动作幅度加大,力道也狠狠加重,正好罢菊心给肏得再狠一点,“吸得那么紧 还不是想要朕的龙根把你给好好肏一肏。” “没有……嗯啊…不要……别胡说……”沈思脸上一片潮红,眼中都是动了情的春色,说出这种话来着实没有说服力,看着怀里宝贝嘴硬的样子,大手直接的覆盖住花穴,用力揉搓 把本就嫣红一片的骚穴给玩弄得红肿。 “啊……不要揉了……被玩坏了……好深……”下身强烈被蹂躏的疼痛让沈思哭叫起来,萧云路发了狠似的不停顶撞起来那个入口,把最里面的那点给狠狠地捻弄把玩一番。 沈思无助的仰头哭泣,前头的骚屄在大手的掌控揉捏之下已经汁水淋漓, 被肏进去的甬道也是逐渐放松,白嫩的身体泛起一层密密的香汗,使得肌肤看起来更晶莹光滑,梨花带雨哭泣的脆弱样子看着更想让人继续欺负他。 “乖乖刚刚不愿意,是不是前头没被夫君玩还难受着?”说完为了证明,自己还没有冷落,两指伸进里面随意的在湿滑软嫩的花径中抠弄,捉住还在里面的锦帕一角,缓缓的抽离。 “啊……什么东西……不要…不要弄了……”先前一直忽视的锦帕这个时候又使坏了,用指尖想把它取开,花径这个时候倒把它夹得紧,拖出之时都有点费力,淫水也不断的从穴口中流出滴落下来。 “好疼……轻点……”锦帕拉动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会磨蹭到湿滑的茎道,这个时候花径不由自主夹得更紧一些,两瓣阴唇被玩得肿大 害羞的合拢起来,弄出来就会更费尽了。 这样的攻势使得沈思身体发软,无力的瘫在男人怀抱中任其随意的奸淫菊穴,菊穴在这些日子,被连续不断的肏弄 已经下意识的学会享受,酥酥麻麻的快感直接的把沈思高高的抛上云霄。 “快拿出去呀……好疼………呜呜……快点……”美中不足的就是花穴中的锦帕怎么也无法拿走,刚扯出一个小角,转眼又被湿滑的小穴给吞咽进去,沈思又心急,反而使得穴口变得更紧致而无法得以很快的拿走。 萧云路无法,只好先狠狠的肏进菊心并缓慢的研磨着,“好阿蛮,乖一点。”带着沈思的手来到花穴处打转,“把上次夫君教你的方法好好的给自己弄一弄,嗯?” 上次……想到上一次自己是如何被逼着受不了自己玩弄花穴的场景,沈思当下身体更热了。手被男人带着,不断的诱哄引诱。 轻轻的放到双腿间的禁地上,感受到自己那处地方居然湿成了这样,当下身体受不住的在轻颤,为了逼沈思尽快点动作,萧云路腰身一动,把阳心完全研磨肏弄。 男根粗长,这一使劲居然完全的进到了里面去,两个沉甸甸的精囊抵在沈思得到屁股后面,感受到身下那股劲,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身后的男人想要那根东西也要弄进去一样。 穴口流出骚水已经完全彻底的帕子给弄湿,纤长的手指带着急迫的意味主动玩弄打开穴口,试探性的在甬道里想着要把锦帕扯出,当着男人的面自慰的快感与羞耻一同折磨着他。 孽根狠狠的闯入肏弄几番,花穴正渴得要命,手指轻碰正好稍稍缓解一点,在迷茫中索性自暴自弃起来,淫浪的玩弄起来花蒂,拼了命想着把锦帕弄出去。 手软得无力,伸进甬道里面想弄锦帕出来,反而更让它进得更深,“唔……不行……好难……弄不出来…要被玩坏了……呜呜……” 萧云路在后面低笑一声,抱紧了沈思,温柔舔舐着他的脖子,先停了动作。大手揉了揉他的小腹,“不要揉……好涨……”听了抱怨的话语,他停了动作,但还是恶劣按了按。 “啊…”美人低声哭叫起来,萧云路索性不再逗他, “阿蛮,听朕的话,把小穴掰开一点,好让方便弄出来。”纤长的手指听话的把艳丽红肿至极的两瓣花唇掰开的更大一点,露出嫣红的小洞。 情景还真是狼狈而又淫靡不堪至极,沈思一低头看到这样的模样,羞得不敢再看第二遍。“低头看看阿蛮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比窑子里的娼妓还要浪。”可男人依旧还是不放过他,硬要用这种话语来不断的刺激他。 “不看………没有……呜呜……我不是…”菊穴被彻底肏开的动作感受让他无法控制的呻吟求饶,身体浮浮沉沉,不知道今夕何夕。 “不是吗?阿蛮以后没了朕,长夜漫漫难道真受得了?”动作发了狠不断大开大合的动作,幅度又大,攻势又凶狠的肏弄。 肢体交缠不分彼此,男人的手指同时在花径里肆意作乱,终于认真的捉住锦帕一角,缓慢的把它给扯了出来。 “唔………快点……快拿出来啊……啊哈……唔……好深……进得太深了……不行……”凶狠野蛮的动作把沈思给完全的压垮,无法忽视的锦帕也随之缓慢的扯出来,同时精致的纹路也在不挺的剐蹭着柔嫩的花径。 带着细碎的水流声,那张折磨了沈思许久的帕子在这个时候终于被弄了出来 连之带出的还有不少的花液,把腿间以及身下的卓案也给弄得一片狼藉 。 萧云路手状似安抚的来到这处地方,摸到红肿了不少的花唇,花唇已经无力的外翻,还微微的破皮了。“不要碰……”本来又疼又麻的穴口这种时候难受又敏感得不行,现在轻轻的这么一碰,当即使得沈思眉头轻簇,“都肿了……”因着这么一碰,那种好不容易才忽视的,小腹上那种饱胀,忍不住想要刺激的感觉又来了。 身前的玉茎铃口微微张开,已经是无力再射出什么东西出来了,还被另一只手给拿捏着,那种感觉只能传到花穴上来。 萧云路轻嗤一声,“肿了又如何……归根到底…还不是要给朕肏的。”伸手轻轻的一揉,并把人的臀瓣分得更开一点,好方便性器更畅通无阻一点,“阿蛮是不是个小浪货 ,屄都被朕给肏肿了。”像心有灵犀一样,萧云路敏锐的感觉到了沈思的不对劲,伸手来到沈思白白,微微耸立起来的小小阴阜上,大掌给用力的按了按,好不电断的刺激着美人展现出来在情欲中无法控制的一面。 这样的做法很快起到了效果,强烈的按压感让沈思身体完全沉迷在无边的情欲中,身后狂风暴雨一般凶狠的抽插贯穿,几乎把菊穴口给完全的肏开,穴口完完全全的张着,像是一个小小的肉洞,不停含着男人的鸡巴,淫靡放荡。 沈思觉得自己还真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明明再努力一点总会出头的,偏偏最后要做媚主之事,他渐渐坠落,沉迷的看着皇帝黝黑粗长的性器不断的在菊穴里进出,男人的手指在玩弄自己的骚屄,不由自主的摸上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腹,那儿已经不知道被灌多少东西,“啊…唔……是……呜呜…是浪货……”口中不由自主的吐出身体被肏得狠了的诚实反应。 看到已经完全的陷入到情潮中的沈思,他继续哄着他说道,“以后骚屄是不是肿了也要给夫君肏一肏。”手上狠狠的一捏阴蒂,并玩着玉茎。 “啊哈…骚屄肿了也要……唔……也要打开给夫君肏………唔……嗯啊……”被言语这么一刺激,眼里的泪水越积越多。 “阿蛮那么乖,夫君以后把阿蛮娶回家藏起来,好不好。”美人受到一连串的刺激让菊穴拼命的痉挛,几乎让萧云路缴械,每次抽插玩弄都是考验他的意志力。 他喘着起气,狠狠打着沈思的雪臀 ,“放松点………阿蛮要不要被朕给娶回宫里面……”身下的攻势凶猛,花穴中进出的手指不断加快 每一下都在沈思精神极限上考验着他。 猛然听到皇帝要娶他,脑袋清醒了一回 ,下意识的拒绝,“不好……不可以……呜呜……前朝没有先例……怎么好…怎么好这样……嗯啊……啊哈……不要……” 他哭喊着,被身后的刺激想要挣脱离开,但是被狠狠的抱在怀中,接受更凶狠的惩罚肏弄,花蒂面临极限,他不断的想着要逃脱放弃,那种失禁的感觉已经影响到了花穴,几乎忍不住。 小腹拼命的在抽搐着,玉茎被狠狠的拿捏,看起来真的像是要被玩坏了一样。男人在身后狠狠的穿刺戳弄,“不要?沈大人身体都被肏成这样了,离了朕还想去哪里。” 听到沈思的拒绝,心中的阴暗控制不住彻底冲破牢笼,“难不成以后沈大人要含着朕的射进去的东西来上朝吗?朕怕忍不住在百官面前上了沈大人。”强有力的肏干,把沈思的臀部给拍打出一片绯红,肉棒在内里不断的翻搅玩弄。 “唔……陛下……不是……不要这样……啊……呜呜……被玩坏了……嗯啊…啊哈……”他再也忍不住,前头的花穴淅沥沥的尿了出来,被拿捏住的玉茎许久得不到释放,零星的尿出些许水液,看起来还真的像是被彻底给玩坏了一样。 “嗯啊……被玩坏了……玩坏了……呜呜……好脏……”沈思忍不住哭叫起来,听到身后男人低喘的声音说道,“不急,我们一起。”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的时候,性器就直接的从菊穴当中拔了出来,狠狠的重新肏进到了花穴口中,湿软滑嫩的花径正好使得性器毫不费力的把宫腔给完完全全的彻底肏开。 刚刚彻底被玩得失禁的花穴还是最敏感的时候,现在这么彻彻底底的撞进去,嫩肉贪婪吮吸起来,那股凶猛的力道真的把沈思彻底吓坏了,宫腔还从未受到过这么直接的抽插,当即是酸软得要命。 那一根粗长东西依旧充满着力量,在不停的摩擦着他的内壁,反复蹂躏碾压着他湿滑的软肉,毫不留情的肏干着他的宫口,酸酸麻麻的疼痛感让他脚忍不住的蜷缩起来。不断流出来的淫水把男人的鸡巴给弄湿了。 “阿蛮小骚穴都被朕给肏成了这样,吸得那么紧,离了朕倒是有你哭的时候。”腰身狠狠的发力,狠狠的肏干起宫腔毫不费劲。 “啊……好深……太深了……”在沈思忍不住的呻吟起来之时,男人性器前端的马眼给微微张开,滚烫的白一下子填满了宫腔。 “好烫………唔……”宫腔一下子被填满了,小腹凸起的弧度更大了一些,过了许久之后。 好像又有一道更为滚烫的液体又射进了宫腔,感受到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沈思拼命的挣扎,但被牢牢的禁锢着,腰肢酸软无力的承受着这样连续不断的羞辱。 “唔……嗯啊……啊哈……弄脏了……唔……”她迷迷糊糊的看着远处,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液体在冲刷着自己的子宫内壁,羞耻又情不自禁的抽搐。 “阿蛮刚才说不同意,待会朕要好好的问问为什么?”沈思听到男人的低语,瘫着身子酸软无力的任其揉捏着胸口 泪水不断的流下来。 -- 用不可逃离的姿势被玩弄chao吹 滚烫的浊液不停的冲刷着内壁,肚子微微的鼓起 了,身上遍布着男人的痕迹,身体最深处都已经被深深的打上了烙印。雪肤沁出香汗,乌黑的发丝凌乱散开在脸颊上,红唇微微的喘息,眼角下泪痕未干,一副被弄狠了娇不胜收的模样,好似春日桃花遭风雨 ,一瞬间绽放出的淫靡艳丽。 穴口两边的花唇无力的翻开,蕊瓣已经呈现出来熟透了的红色,男人的性器把穴口给堵得严严实实,隐约有些白浊从着狭窄的缝隙里缓慢的流出,在官袍下留下狼藉的痕迹,稍微一动作就能隐约的听到细碎的水声。 沈思微闭着眼,双腿无力的垂下,双手下意识的放在小腹处,眉头轻蹙,听到萧云路要罚他,疑惑脱口而出。“罚?…不要…唔不要…”语气中还有着无助与脆弱,被压在身下肏弄的快感实在是过于强烈 他害怕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的自己,拼命的想要抗拒。 萧云路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当初说不过于禁锢沈思的自由只是暂缓之计,得到了,就不愿放手了。人果然是贪心的,哪怕是用卑鄙的手段来留住他,也不会再放他走了。 怀里的宝贝有时也真是天真的过分了,主动送入狼面前的羊,怎么还会有机会可以全身而退呢? 眼中暗色愈发浓郁,像化不开的浓墨,情绪像要控制不住一样倾泻而出。但他终究还是保持了一点理智,慢条斯理的用手把玩着沈思胸口,轻轻按压。 “阿蛮不想被罚的话,那当朕的皇后不好吗?”听到这话,沈思眼眸睁圆了,不敢相信他口中说出的话,这事实在过于荒唐和惊世骇俗,原来刚才萧云路所说的话语并不是云雨时的说笑,而是认真的。 萧云路早早察觉到沈思想要挣扎的动作,按住他的手腕轻轻捉住窍门按压,让他顿时软了力气,完全软在他怀中。 低头看着沈思眉目如画的脸庞,总觉得这样艳丽的姿色自己永远也看不厌。也并不只是爱着那皮囊,初始因为相貌而产生的妄念,逐渐的因为他内里的性情而吸引。即使这个沈大人的性子并不是最温柔识趣的,但一笑一怒在他眼里都是珍宝。 萧云路按住沈思的穴道,使得他软绵绵的任其摆动,被彻底肏开的身体无一不露出惑人的韵味,像极了一颗成熟饱满欲滴的桃子无声息的散发着甜美的味道,只需要伸手在果皮上那么轻轻的一勾弄就使得多汁的果肉随之露出来。萧云路现在做的就是这种事,他指尖试探性的从沈思胸口缓慢的往下而来到微微凸起的小腹处缓慢的打转。 沈思拼命忍住身体上传来的酥麻无力之感,开口质问道:“陛下这于理不合,哪有先例,让男子当皇后的。” 萧云路眼中藏着笑意,低嗤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他随意的拿着沈思一缕乌黑的发丝,缓慢的扫过胸口上的红点儿,在沈思的身体上撩拨起来一片涟漪。“这天家的私事最是藏污纳垢,雍朝开国皇帝娶的皇后压根就是他强抢过来的前朝废帝。再往前先,周朝的光宗甚至为了保住皇位不惜以色侍臣。” 沈思呐呐的说道,“这……这毕竟是野史戏说,不可信的。” 萧云路笑着捏了捏沈思的耳垂,“那我朝开国至今百年,历经数代皇帝,宫中龌龊的事情还少得了了,熙宗和自己的摄政亲皇叔同寝同卧,到最后甚至把皇位送给自己亲叔叔了,睿宗与着自己的弟弟秦王不清不楚,即使这样,史书上照样写着他们勤恳爱民,他们依旧配享受太庙香火与后人敬仰,乡野小史的杜撰又会有多少人信。朕虽不才,但也算得上勤恳爱民,只不过是娶了自己的探花郎为后罢了 ,即使到了九泉之下依旧有脸面见列祖列宗,他们做的荒唐事情未必有理由骂朕。” 听着萧云路若无其事的说着这些天家私事。沈思小脸煞白,清楚的知道这人是真的铁了心要这样做了,自己简直是骑虎难下。 看着沈思煞白的小脸,萧云路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眉眼,埋在软腻花穴中的男根暂时缓缓的撤出,带出一水儿的粘腻汁液,一点儿也不在乎把书桌搞得有多狼藉。 他缓慢把怀中人往下压,雪白的脊背与乌木相衬,反差足够强烈引人注目。腰肢不可思议的完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像极了柳枝被强风大力吹拂而缓慢下压,被迫跪伏在桌案上,挺翘雪白的臀部像个水蜜桃般挺起,先前留下的掌印还未完全消散,颤巍巍的,无意中露出前头红艳艳的穴口,紫黑色的男根缓慢的从里面退出,隐约带出一点儿白色的浊液缓流下,场景还真是淫靡至极。 好在桌案足够大,方便他们随意折腾。随意的从笔筒里拿出一根毛笔,从旁边轻轻蘸取了些许红色的颜料,轻轻的在脊背上随意挥洒。 萧云路俯下身,压住沈思说道,“阿蛮 ,朕刚才给过你机会了,问你愿不愿意赌,阿蛮把机会放弃了,这局,就是你输了。”舌尖轻佻的在沈思耳蜗处不住的打转, 手中的画笔缓慢的在脊背上不知道在画什么。 后背上传来丝丝麻麻的痒意,敏感的耳蜗被温热的物事给含着,宫腔里刚被灌了一通物事,身体正敏感着,听到萧云路强词夺理的话语,忍不住出口反驳,“不……不是这样的……不行……这样不行………” 即使隐约察觉到自己对萧云路的感情,但怎么可能真的答应呢,事情隐隐约约的超出自己的把控,对未知产生了害怕,倒是没有了当初敢勾引皇帝的心思,只知道本能的拒绝,实在太荒唐了。 萧云路听腻了沈思的反驳,即使心里早已做好会被拒绝的准备,但心中的阴郁依旧在不断的扩大。他伸手泄愤一样得捏住沈思胸口的乳珠,狠狠的揉搓玩弄,轻而易举缓慢挑起沈思的欲火。 “不愿意?朕听腻了沈大人说什么不合乎礼数的说辞了。”笔尖依旧在沈思脊背上描画着什么,隐约的能够看出是一副红梅图,红梅傲雪于风霜中,不惧霜雪欺压,本该是好端端的雅致之景。此时此刻画布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雪背,无端之间多了几分隐喻的暧昧之情,画笔游走之时像极了挑弄琴弦的手在不断的勾弄出美人溢出来的喘息之声 与探花郎雪肌上沁出的香汗相衬,氤氲了花瓣的颜色,无端的多出几分淫靡,倒不像是红梅傲雪了,而是冬雪压红梅,红梅花枝瘦不堪压,从此绽放的颜色都是被霜雪浸润出来的冷香,不服复以往高洁傲挺,多了几分堕落的淫靡。像极了人前冷淡不食烟火的探花郎,背地里主动送上门让君主肏熟透了花穴,宫腔里被灌满了龙精。 伸手有力度的缓缓在白皙微微隆起的胸口上不断的按压,直至将乳晕的颜色弄深了不少。雪背上的红梅图堪堪将要完成之时,笔尖轻轻一点而在菊穴口徘徊,缓慢的轻轻挑动一番。 雪白泛着些许粉嫩的臀瓣受不住的隐约晃起了弧度,“唔……”毛笔尖尖的那一处地方就正好的落在了股缝处不断的徘徊,来回游走玩弄,恶劣的激起沈思的情欲。 “沈大人若真的像是自己说的那样那般守礼的话,当初……”毛笔顺着股缝缓缓的来到菊穴处打转,本是要缓缓从花穴中撤出的孽根,此时精神抖擞重新硬挺起来,饱含攻击力的抵着软红湿润得不得了的花穴,嫣红的花瓣颤巍巍的含着硬挺。 他伸手揉捏着上方微微挺立着的花蕊,抹去上方微微泛出的露珠,捉住红润的那一点不放手。细细麻麻的酥麻感觉不断的从身体上每一处地方传来,使得美人无力轻喘。 萧云路含着沈思小巧的耳垂,“当初,沈大人,是不是也存着心思想着要勾引朕呢?”猛地听到这句话,不经意的说出心底里埋藏最深,不足以为外人所道的隐秘,羞惭得不能自已。 那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毛笔缓慢的进到了菊穴口,“朕仔细想过,为何爱卿身上总是有着朕最喜欢的香味,原来是认真调过的啊。当初,朕不是没给过沈大人走的机会。”萧云路说着这些话,眼眸沉沉看不出情绪,“沈大人既然天真的装作不知道,那么就不要怪朕强取了。”从一开始琼林宴上折花相赠是意外,到后来宫中宴会无意的醉酒和有意的触碰,在后来当值之时所谓“不小心”的偶遇,皆不过是两人各自暗藏心思,顺水推舟牵扯出来姻缘缠绵。 唇舌玩弄够了耳垂,萧云路偏头探过去捉住美人的红唇肆意品尝玩弄,心神震荡之时,牙关下意识的打开,方便入侵者随意的进到其中的领地来不断的玩弄,勾着退缩的小舌一块儿缠绵舞动,沈思略微一怔愣,缓缓的和他交缠起来,唇齿想贴,彼此间仿佛真的合二为一不再分离。 良久过后,萧云路才放开沈思已经被亲吻得微肿的红唇,嘴角流出因为吞咽不及,而微微流下来的口涎,多添了几分淫靡堕落的色彩,沈思双眸中盛着隐隐的水光,脸上还有着羞愧泛起来的红云。 身体不由自主又热了起来了,明明全身酸软无力,但是还是有着挥之不去的痒,一连串的花火顺着全身的脉络炸开。菊穴被塞着一支毛笔,笔毛缓慢并带着微微的力道扫过谷道里嫩肉的每一寸褶皱,菊穴口因为着先前被硬物狠狠的给肏过一回,肏得太狠早已经微微的张开,露出里面微红的颜色,一张一合的,随着男人提笔的动作而不住的收缩。 “……唔……好痒……不行……陛下……”此时沈思完全跪趴在桌案上,雪背上画着红梅因为他的颤抖而摇曳,妖娆绽放,媚色横生。这样的动作更方便的把他前后两个穴口给更为彻底的暴露在男人眼前。 后头嫣红的小洞还有着被彻底肏开后所流下来的痕迹,微微开合不已,被毛笔给撑了起来,其中流出来的湿液缓缓的弄湿了笔毛,手指稍微用力按压下去,隐约能看到勾出来了些许的晶莹,深重浅缓的碾压复挑,不断把笔尖往下压,直直挺动来到阳心,之后对着内里的软肉拼命捻弄。 看起来像是在认真的作画,只不过所画的是心上人绽放出来迤逦春情罢了。下身的感受实在过于奇怪,毛笔上的尖毛不停的戳弄着最柔软的嫩肉,一下又一下,比起男人粗长的性器来说而显得更为灵活,也更恶劣的进到他身体深处来玩弄着敏感的阳心。 正好戳到阳心的时候,下身忍不住的一软,刺麻的感觉不停的从身体最深处传上来,连带着花心都溢出不少的花液悄悄弄湿了垫着的衣物。“唔……”沈思无助惶恐的攥紧了衣袍,这种漫长温柔的折磨反而比粗暴野蛮的肏干而使得他害怕,意识一点点的沦陷,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一点点的挑动逗而沉沦于欲望当中,变得是那样的放荡不知廉耻。 感受到穴口含着的男人物事愈发的硬挺,想到接下来肯定会狠狠弄进宫口,那种即将失控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摆脱逃离。笔尖在谷道内里轻拢摩擦之时,按到那个敏感的点就使得他无法自控的战栗,“嗯啊…不……”被这样的玩弄实在受不了拼命的往前爬去,想要摆脱这样失控坠落的感觉。 身体向前爬的动作,正好让穴口开合得大了些,那胭脂红的穴肉微微的绽放,与黑色的毛笔相交缠,浊液不停的滴落。花穴更是因为急着想摆脱男人性器的控制缓慢的抽离,两边的蕊瓣于此同时缓缓的想着脱离开那根紫黑色骇人狰狞的性器,像极了母贝的贝肉在不停的推距外来的入侵,但孱弱无力,无端的流出一丝白色的液体,红白交杂分外暧昧。 这种景色,看得萧云路眼眸忍不住的一暗。 他捉住沈思细瘦小巧的脚踝,倾身上前,把人压着。原本还只是浅浅埋在穴口内里的男根顺着动作直接顺着先前的滑稽而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宫腔。 “唔……好酸……不要……呜呜……出去……”宫腔这次被彻彻底底的打来了一回之后,身体彻底软了下去,方才射进去的液体还未彻底弄出来,眼下又被硬物这么直接的肏弄,当下觉得小腹实在是酸胀得难受,阴阜还被大手给不停的按住揉捏把玩,情潮在一寸寸的淹没他的理智。 “傻,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想逃,不乖,要不要当朕皇后。”说完,继续拿着毛笔在菊穴当中不停进出,那根滚烫的肉刃与此同时也在大开大合不断动作起来。 汁水缓缓的往下流淌,更为方便男人的入侵玩,软肉不知廉耻的吞咽着。男人腰身一阵使力,似狂风暴雨那般孟浪的拍打那一朵娇艳至极的嫩花。前后两穴一块儿被肏干的感觉让沈思口中忍不住的吐出更多的呻吟。 泪水被强烈的快感给刺激得不停的掉落,“呜呜………轻点…好酸………呜呜……不行……”雪白的臀部不停的在摇晃着,明明是挣扎的动作,反而因为不着寸缕而显得像是在勾引。 萧云路按住沈思的肩,腰身狠狠的往前抽动,不停的往自己熟悉的一处地方而不断的抽插玩弄,像一把利器在不断的挑弄将果肉最脆弱多汁的一面给剥离开。 安静的室内响起若有若无的呻吟,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拍打声,狰狞的物事不停的在股间进出,力道凶狠蛮横得像是要把那两个精囊也要塞进去。耻毛不停的摩擦着娇嫩的蕊瓣,重新的给其多添上了一层颜色,欢爱看上去好像没有尽头。 ……… 良久过后,萧云路才抱着因为欢爱疲累睡去的沈思去沐浴。沈思软绵绵的躺在萧云路怀中,眉眼微蹙,眼角还带着因为快感来临崩溃哭泣流泪带下来的泪痕。 口中嗫嚅的说着,“不要……不要了……唔……我答应……唔……”想来是被欺负狠了,身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脚踝处还有着一个明显的牙印,等到了浴池脱去勉强能遮挡的衣袍,小腹上的凸起看起来更加明显,好像真的是被肏大了肚子一样,腿间一片狼藉,花唇微微的翻出,看来是被欺负得狠了。 萧云路缓慢的用指尖来到甬道处缓慢抠挖,想着把弄进去的东西给弄走,这举动不小心惊到了还在熟睡中的沈思,眉眼皱着,还带着一些嗔怒的样子,“唔……不要来了……好难受…夫君……”脱口而出的“夫君”实在是方才沈思被萧云路好一通欺负不得不喊出来的称呼,感受到腿间的异物侵入,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好不让萧云路再折腾自己了。 -- 桌角磨花 沈思从迷蒙的梦境当中醒来,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只隐约的想起方才在那一场激烈的性事中自己是被折腾得无奈答应了萧云路什么,临了到最后自己也不记得了。 即使那人已经离开,但身体上残留着点点痕迹告诉他那日的疯狂。正打算下床,双脚甫一沾地便是一软,一股子隐秘的疼痛啊暗暗的在身体深处蛰伏着,欢好的时候不觉得如何,现在清醒了,倒是一股脑全涌上来了。 而双腿间无法控制而流出来的湿滑更加深了其中的不堪,也不知道射进去了多少,那些白浊依旧满满当当的在花穴中,被肏弄了一整晚的而红肿不已的花唇却兜不住了,那些许白浊已经不断的顺着腿根滑落向下。 连带着花穴内里仿佛依旧隐约的能够感受得到,好像有什么粗长的物事还在不断的进出。沈思随意的把衣袍披在身上,遮挡住了白玉似的身体上斑驳的痕迹。走到镜前却被镜中自己的样子给弄得恍惚了一阵,镜中人双眸剪水,眼波流转之间自有一番风情,昳丽的容貌较之以往更多添了几分鲜活,像极了初初绽放的花朵,直接受到了雨露的浇灌,展现出更多的鲜活艳丽。脸上多了几抹怎么也无法消去的红潮。怎么看,真的像是花妖鬼魅之流来勾引君王昏庸的模样。 沈思看着镜中自己这幅模样,忙别过头去不想再看,即使面上不显,内心却惊不慌不已。 这边美人晨起羞对镜,那边金銮殿上却是乱成了一锅粥。早朝时萧云路说要迎娶沈思为后之时,朝中大臣无不惊愕万分,倒不是因着 而是因着沈思的身份,好歹也是科举进士及第的探花郎,结果却直接变成了皇后,这成何体统。 想到平日里皇帝对沈思的看重以及总是召其谈话的举动,众人心下想着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如何成了现在这样子,天家的事情到底也不能随意揣测。有的人却对沈思多了几分鄙夷,本以为是个清正之流,没想到野心倒是大。 几位老臣想着反对,但却被萧云路轻言两语的几句话给噎得哑口无言,众臣看着高坐于龙椅上的青年,终于明白其再也不是那位年幼登基懵懂无知的稚童,即使平日里再如何温和儒雅,他依旧是 骨子里依旧有着萧家人的桀骜不驯。 沈思浑然不知早朝时所发生的混乱,只是羞怯于自己身上的变化。除了下身难以忽视的湿滑,还更多的是来自于胸口上的酸胀难受。 想到每每欢好的时候,萧云路总爱把玩着沈思胸前那一处地方,不断的用着牙齿研磨玩弄,在肉刃进出于那朵紧致湿滑的花穴之时,两边的花唇像是被撬开的贝肉,合拢收缩,胸口同样的也感受到了无法言说的酸麻。每当这个时候,萧云路总会一边挺身把自己下身的物事进得更深,一边会在沈思耳畔低语,每每说出的话语,总会让人面红耳赤,受到刺激的时候,身体的感受就会被无限放大。 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即使是再轻薄的衣衫披在身上,动作之时总是会不小心的磨蹭到胸前两颗被玩弄到了红肿的朱果,轻微的一碰,好像就要真的流出奶来。 沈思正垂头思索的时候,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袭来,熟悉的气息笼罩着他。“阿蛮在想什么?”萧云路下早朝回来后就直接去寻沈思。早朝时大臣们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崔相居然是表现得最为激烈的。 崔言教导萧云路这么多年,萧云路对他性子也是熟悉的,崔言对着皇帝的婚姻之事到没有像前朝掌权大臣那般要插手,只要不出大岔子就行。除了近来对着田亩改革的事情有诸多分歧之外,两人对其他事情倒没有剑拔弩张。只是没想到会对这件事情反应这么大,但萧云路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从来不会放弃。 他伏首在沈思雪白的脖颈处,嗅着他诱人的香气,寻得片刻的放松。沈思看着萧云路疲惫的样子,心念一动,想着近日因为着朝政的事情,萧云路日理万机,不知道有多久没好好休息过了。也不像以往那般挣脱,乖巧的让他倚靠着。 且不由自主伸手轻柔的抱住萧云路的脊背,以做安抚。 殿内寂静一片,炉香悠悠的燃着,氤氲出模糊的景色,只听得到几声鸟鸣,两人就这般搂抱着,仿佛 不知过了多久,萧云路侧头亲了亲沈思的脸颊,“阿蛮今天好乖。”说着把人抱上梳妆台前坐好,弯腰在人耳边低语,“…” 话语的内容惊得沈思忍不住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向萧云路。萧云路勾唇浅笑,眼中带着宠溺的意味,他环抱住沈思纤细如柳的腰身。“昨日我可是亲口问了阿蛮愿不愿意,阿蛮当时可是点头了的。” 那个时候自己明明是被弄得无可奈何之下迷迷糊糊应了的,怎好当得真。沈思愤愤的想着,“这事实在太过荒唐了,旁人定会认为陛下 萧云路伸手向下,正要缓慢的解开沈思的腰带。沈思的猛的一颤,像发现危险之后受惊的鹿,他按住萧云路的手,想要阻止。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后阻止的手缓慢的滑落。像极了一朵摇曳绽放的白花被采摘之后,无可奈何的最后心甘情愿的放弃抵抗。 萧云路低下头,温柔的亲了亲沈思柔软的唇瓣以做安抚。但多日的缠绵已经让沈思逐渐熟悉起来了萧云路接下来的动作,最初的温柔只不过是为了接下来的风雨般的摧折做铺垫罢了。 当他的唇齿撬开自己牙关的时候,总爱缓慢的品尝,并随机用双手抚摸上自己每一寸肌肤,这个时候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就会忍不住的在不断颤抖着,正好给了入侵者的机会。好让他轻而易举的滑落到身上最湿滑脆弱的一处地方,待到男人修长的指尖在其中随意的撩拨玩弄起来花心,蕊珠也被按压着,不安的挺翘。 玉茎也没有被放过,反而是会被紧攥在男人的手中,无法逃离的被拿捏着在上下反复的不停玩弄下去,在自己忍不住的时候还会按住前端的小孔不让自己得到释放,忍不住的像他投降。 之前所谓的温柔不过是伪装的假象罢了,沈思想到之后萧云路是怎样用肉刃把自己花径给开拓的感觉,仿佛还未开始做什么,沈思自个儿就忍不住呼吸微喘,身体热了起来。 萧云路倒也不急,只是加深了抱住沈思的动作。凑近了去舔舐起沈思小巧与白玉似的耳垂,膝盖把人双腿分开了一点,将其双腿架在了桌上。 “阿蛮想到了什么?热成这样。”伸手探进沈思松垮的衣衫内里,像是在抚摸着上好的丝绸那般,仔细感受着其中的温润。 一反常态的直接凶狠粗鲁的在玩弄着,膝盖恶劣的在往上顶弄,寝衣实在单薄,所以能够轻易的拿捏住那朵娇嫩的花心蹂躏。 “唔……不行……”这样子的作弄还是过于强烈了一点,昨日饱受蹂躏的花穴本就红肿而变得敏感不堪,现在只要这么一碰,一撩拨。 当下就已经忍不住一股强烈的疼痛传遍全身,脚趾已经忍不住在不断蜷缩。眼角那一抹红变得无比明显,微微挑起来之时像在嗔怒的样子反而更像极了是在不断的挑逗。 他伸手扶着萧云路肩头,想寻着些许的依靠。但越这样露出脆弱的一面,反而使得 让人更加想要欺负他了。 膝盖磨蹭玩弄得花唇敏感不已,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被就这样强硬的不带一点儿怜惜的强硬打开花苞,在其中反复的玩弄,最后把花瓣打开而使得花液流露出来。 向下滴落的花液已经弄湿了衣服,双腿忍不住的颤抖,眼中水雾蒙蒙,眼睫像极了上下翻飞振翅的蝶。 尖锐而隐秘的疼痛不断从腿心处升起,紧蹙着双眉,看起来像是舒爽又像在忍受着痛苦。 男人抱着他的腰微微的用力下沉,恰好使得桌角陷进了花心当中的凹陷处,磨蹭着娇嫩的蕊心。桌角虽然钝,但已经足够把花蕊给不断的玩弄,眼中盛着的水雾在这一刻最终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强烈的疼痛感几乎能够把沈思给折磨得晕过去,想着起身来摆脱这令人难堪的姿势,偏偏被压制住,给狠狠地欺负了一把。 使得前方的尖端重新的陷下去,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反而深入进去了花径一点。“唔……不要玩了啊……呜呜……”沈思双手勉强扶在桌案上,才能不至于滑落下去。 他仰起头的动作,露出脖颈优美的曲线。小巧的喉结在上下滑动着,脸上的春潮更明显了,像极了风雨吹打过后带着露珠的花朵,娇美艳丽。 他滴滴的哀求着,身体上的热潮无法忽视,明明那一处地方红肿未完全消散。被磨蹭带来的疼痛本来会觉得难以忍受,但是偏偏在这近乎凌虐所带来的快感当中,居然浪荡不堪的开始沉迷于疼痛所带来的快感,甚至花径火辣辣的疼痛还想着要什么东西把自己填满才好。 桌角那一处地方进得更深了一点,男人还扶着沈思的腰身在不断的磨蹭,明明应该是疼痛的,在这样的玩弄之下反而觉得像是在在肏弄。 莹白如玉的小腿无力的垂下,不一会又随着动作的摆弄而挣扎扑腾,间或有着美人无力哭泣抽噎的声音。 “呜呜……陛下……不要……呜呜……不要玩了……好疼……会被玩坏的……呜呜……”花心被反复的折磨,无端中让沈思认为自己淫荡不堪,耐不住寂寞在用桌角来玩弄自己一样。 小腹也一阵不断的酸软袭来,此时的沈思哪还有以往不近人情的样子,霜雪般的高洁早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沉溺在情欲当中而无法自拔显现出来的堕落淫靡,带着那么一点被玩坏的腥,被肏弄透了。 萧云路离得沈思近了点,抬起他的下巴,亲吻上去。沈思的唇瓣生得无疑是诱人的,在亲吻之时能够感受到内里的甜美,顺从的迎合着他。像在品尝着甜美的糖果一样,含在口中不想放开,不断的深入舔舐,将糖衣包裹之下的糖心捉住含弄。 萧云路那一点儿的温柔差点让沈思迷惑,忘记了自己下身是如何被蹂躏的。萧云路伸手从沈思的衣衫中探进去,先只是在胸口上点缀着的朱果上轻轻按揉一下,感受到怀中人的身体忍不住的抖动之后,低笑一声。 暂时放过了那白皙胸口上那一个被玩弄得发红的点儿,顺着腰身滑落下去。来到身前不知道何时已经悄悄挺立起来的玉茎上,放开了沈思已经被亲吻得红肿起来的红唇。 “不会的,待会轻一点,就不会疼了。”被这样的话语一噎,沈思眼中流下的泪水更多了,“混蛋。”忍不住暗暗骂了一句。 萧云路耳朵灵敏听到了这声骂语,因为被欺负得狠了的缘故,声音带着沙哑和软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倒像是情人间的小声抱怨。 他伸手握住了那根挺立着的玉茎,伸手在上方缓慢的磨蹭撸动玩弄,“不行……嗯啊……啊哈……唔……”脸上的潮红越发的明显动人,眼中有着的是在情欲的浪潮当中迷失的脆弱。 前端的物事本来就很敏感受不了这样的玩弄,现在这玩意被拿捏着,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小孔沁出一点儿白浊,显然是已经忍不住,花心在连续不断的玩弄已经有着不少的花液低落下来。 “嗯啊……啊哈……唔……不要……不要弄那里……呜呜……”原来是萧云路拿捏着前端的小孔不让自己释放,力道微微下压,把两瓣花唇给分得更开一些,花唇被迫的分开,好使得桌角几乎完全的陷进去了。 小腹酸软得要命,偏偏有着强烈的想要被填满被肏弄的空虚感,临了到了最后终于忍不住沁出不少的花液往下滴落。 沈思终于忍不住松懈了手,被玩弄到了高潮后的身体酸软无力得紧,哪还有什么精力依靠着。幸好萧云路扶住了他,不然迟早会不小心摔下去,像一朵被露水压弯坠落的花朵掉落。 双腿中间那一点儿布料早就已经被淫水给完全打湿了,透过乳白色的布料还能隐约的看得见花蕊上的嫣红。 被欺负得这么久颜色重新显露出来那种熟透了的胭红色,萧云路扯开那块薄薄的布料,就像强硬的扯落胞衣,露出柔软的胚心霸道的闯进去。 -- 被肏熟之后喷nai的探花郎 “啊哈…呜呜……呜呜……好疼…”双手忍不住扣紧了萧云路的肩膀,想稍微的缓解一下疼痛。身体像是毫无防备的被完全打开,花心在肉刃的玩弄下显露出成熟红色。 被桌子给不断的磨蹭玩弄的花心已经被欺负得红肿不堪,花液滴落,正好方便了粗壮狰狞滚烫的肉刃肏弄,顺着湿滑的甬道轻而易举的就能够把花径深处给肏弄至深。 内里的空虚感在这一瞬间好像突然被填满了,两瓣被玩弄过久的花唇颤巍巍的张开,被欺负得狠了,变得乖巧而顺遂。 像两片娇嫩的花瓣无力保护其中柔软的花心,只能无奈的使凶狠的肉刃强行闯进那处神秘的桃源当中,在其中作威作福,搅出好一番风雨。 沈思的寝衣已经完全被扯开,露出来精致的锁骨。在从窗棂中溜进去的阳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因为承受不住男人身下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肏弄。 下意识地扬起脖子,正好给了萧云路机会,低头咬住颈侧的软肉。像极了在原野当中的猛兽看到了心仪的猎物而把其叼入到巢穴中。沈思半环抱住萧云路的肩膀,他觉得自己像是天空中的白鸟,被捉住了,只能挂在萧云路的身上,羽翼被禁锢,身上每一寸感觉都因为萧云路的动作而产生变化。 又像一丛依附于萧云路而生的藤蔓,身体上的每一处地方好像都在等待着他的临幸,好汲取养分绽放出妖艳的花。 沈思整个身体的感受像极了一艘在海上无依无靠的小船,萧云路挺身肏弄的动作是波涛汹涌的浪,唇齿亲吻他的动作像一股狂风让他不断的颠簸。整个身体都是热的,温水煮青蛙一样在把他拖入到情欲的深渊中。 萧云路肏进他身体里的那根物事像极了一把利刃,不带一点感情的在柔软的花径中戳刺玩弄,带着点失控的热度把潮湿的花径开拓。连着四周的皮肤都被玩弄得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 多日以来的欢爱,萧云路早已经清楚的知道沈思身上的敏感点,现下只消再用力一点,就能勾弄出更多的花液。 花径中柔软的那一处地方最受不得这样的玩弄,下意识的绞紧了那一处地方。沈思眼中带着点水,像在催促又像在不安于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就着嫣红湿润的穴口,每一次都是重重狠狠地肏干深入到花穴内里来。动作凶狠,他的性器粗壮狰狞滚烫,原本还算干燥的性器在深入到了花穴口当中的时候,像是轻易的把果肉最甜美的一处给品尝了,带出晶莹滑腻的淫汁。两处沉甸甸的精囊在进出的时候也在不断的拍打着红艳的花唇,“啪啪”直接的往前头撞击着,把花唇给磨蹭玩弄得一塌糊涂,软软的贴着进出的玉茎不断的摩擦,不断的发出淫靡的水声,沈思也被这样连续不断的肏弄给刺激得身体直发抖。 “嗯啊……啊哈………呜呜…好疼……轻点……”沈思现下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酸软得几乎忍不住要摔下去,幸好还有着萧云路扶住。膝盖微弯,双腿岔开方便粗壮狰狞的男根在内里不停的进出。前头微微挺立的蕊心也没有逃过男人的蹂躏,大手覆盖上去前端的,指腹上的博茧不住的上下搓弄。 疼痛与舒爽的感觉在一瞬间把沈思给完全的淹没了。意识在不断的沉沉浮浮,“阿蛮还难受吗?”萧云路抱着沈思,让两人契合得更深,沈思现下只能是颤颤巍巍的抱紧了萧云路,才免于从桌案上跌倒。 花径中湿软的内壁一寸寸的舔过进出操弄于其中的肉刃,沈思觉得自己整个神魂都在燃烧,唯有抱紧在身上不断起伏的人,才避免了在惊涛骇浪当中失控的危险。 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逐渐的泛起潮红,想被煮熟了的虾子一样乖巧的蜷缩在男人怀中等着挨肏,动作稍微大一点美人就会发出细细的抽噎,阴阜微微的臌胀起来,不复以往的青涩,透出已经成熟的样子。那一片地方是最娇嫩的,受不得一点刺激。 在欢爱之时若是故意的揉弄一番,就会让怀中的美人忍不住的绞紧身体,好方便了滚烫的肉刃进的更深一点,好来到最隐秘的地方,打开,把柔嫩的汁水窃取。 粗硬的耻毛随着萧云路挺身动作的时候不断的磨蹭玩弄着花唇,把其给弄得一片嫣红,又痛又麻。“不行…太疼了…”沈思皱着眉忍不住想要挣脱,身体还未离开萧云路多远,便被捞了过来,无法挣脱一丝。 沈思躲避的动作无意中刺激了萧云路,认为他想跑了,潜意识里的不安让他眼神阴翳,埋在穴口当中肉刃当即换了力道,更凶狠。 握着雪臀的大手此时此刻也不多做怜香惜玉,想一个顽童找到了喜欢的玩具一样放在手中不住地把玩揉捏,搓泥人一样,随心所欲的揉弄成为自己所喜爱的样子。“怎么,想逃?”萧云路虽然笑着说出这句话,但却不像往日那般春风细雨,像是放出了心底里的隐藏着的恶念那般,不多做压抑。 沈思抬头直视着校园里的眼神,隐隐想到萧云路是不是生气了,平日里的生气也多只不过像是一瞬间,带着点小孩子一样的任性。而这一 却是实实在在带着点隐忧的愤怒,沈思怔怔的看着他,“我……” 萧云路也不多再给他解释的机会,俯身狠狠地咬住沈思的脖颈,肉刃与此同时也不断的深入,像极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找到了缝隙,之后毫不留情的闯入,掠夺霸占其中的巢穴。 “嗯啊………啊哈……呜呜…好深……不要……不要再进去了,会被弄坏的……”还未搞清楚萧云路到底怎么了,就被凶狠蛮干的动作给惊得不轻,两瓣已经被肏弄到开了的花唇完全大开,也随着有力的挺身动作瑟缩。 一股强烈的蚀骨焚心酥麻感从小腹处传来,男人的暗暗压抑住的暴虐沈思在五星当中甚至有了点期待起来。口中微微吐出的呻吟也逐渐变得沙哑,却多了许多迷惑勾人。 黏滑的湿液已经打湿了萧云路一手,沈思眼睛望着他,主动的将自己双腿稍微张开了一点,带着点儿安抚顺毛的意味。眼眸越发的沉醉迷离起来,像本应是清澈的湖水被调皮的鱼儿拨弄混淆了一番,身体早就被这几下的肏干失去了自身的控制,只懂得在无边的欲海当中沉浮不定。 这样的神情恰到好处的安抚了萧云路,他伸手覆上沈思小腹前半软的阳根,伸手前后不停的撸动。“还疼吗?”因为问话而收回思绪的沈思看了他一眼,乌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显得人面容给更柔和了许多。 瓷白的肌肤因为着情潮而泛上的红,因为玉茎被玩弄所带来的快感而越来越红。沈思口中的喘息声越来越变得急促,褶皱被慢条斯理地抚平碾弄,顶端的小口已经留下了不少的白浊。 将要灭顶的快感几乎要把他给完全的淹没个彻底,饥渴空虚的快感在一瞬间把他吞噬,忍不住哭叫起来。 前头玉茎上的小孔在这个时候已经微微的张开而射出来了不少的白浊,把平坦的小腹给弄得一片脏污。也正方便了萧云路寻着这个空当找到了突破口挺身一送闯入到紧致的宫腔当中。 火热的前端一动不动的抵着那处地方,被强行撬开的疼痛把沈思瞬间带入到了以往欢爱之时的疯狂当中,苦楚还未消退下去的时候,小腹就已经被填了个酸胀饱满,大开大合的抽插之下让人好逐渐的适应起来被侵略的快感。 那个软滑湿嫩的巢穴被唐突粗鲁的肏干,还未多适应多久就已经给占了个彻底。骨子里渴求着的是萧云路更深一点儿的肏弄,但这么久了还是因为着心中微弱的羞耻心无法放开。萧云路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因为情欲催动而淫浪张开的大腿,羞涩但温顺的缠绕在了自己身上,脸上带着的是羞涩隐忍的表情。 胸前白嫩的胸口上点缀的红樱同时也在不停的颤抖着,无端像极了枝头上无人采摘的果儿,急不可耐的开始了勾引人,颤颤巍巍有着心急的意味。 让人心神荡漾几乎把持不住,捏住了前头的蕊心,把人弄得抽噎哭泣不止。再在巢穴当中兴风作乱的那根滚烫的物事停止了进出,只是九浅一深的在当中抽插,倒是少了先前不少的凶狠,转而变成了恶劣的折磨玩弄。小幅度缓慢的在其中浅浅的抽插玩弄,力道变轻了不少好让人适应。 虽然不是大开大合的抽插玩弄,而是变成了细碎浅浅的勾弄,两人结合之处已经有着不少的湿液落了下来。 小腹好像燃起了一丛火,不断越烧越旺,临了到最后让其失去理智。这个时候戳弄到某一处地方的肉刃却按兵不动,在蛰伏等待着什么一样。 眼中充满着迷离不解的神色,身体被点燃起来的情欲之火还未等得到缓解。双腿下意识不安的磨蹭,又因羞耻而觉得难堪不安,动作只是小幅度。 萧云路舔了舔沈思小巧的耳垂以做安抚感到沈思暗含着的催促之意。他搂紧了沈思的腰,低笑着说,“阿蛮别急。”语句中的含笑之意怎能听不出是何意味,沈思顿时就红了,想出口反驳,但这种状况之下 也就只能是 萧云路伸手按压揉弄起来了沈思的胸口,原本就敏感的胸口现在更为的受不了这样的玩弄,微微凸起的弧度是沈思自己一直以来羞于面对的一面。在这些时日,胸口上的变化即使再怎么忽视已经能明显的感受得到了变化。 总是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燥热感传来,稍微被布料给摩擦一下就会疼痛得受不了,胸口前端的朱果已经成熟得足够。 若是再多用力点,难免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或许会挤出来更多甜美的汁水也说不定。感受到萧云路已经彻底停下了动作,身体上的不断燃烧着的火焰好像被人搁置在一旁,视若无睹。 他被放置在这里,感受不到爱人的爱抚。炙热滚烫的视线却未从他的身体上移开。像有着实质一样使得他无所遁形。 身子体已经软得像一滩水一样,下身湿漉漉的一片,全是自己忍不住流下来的湿液与萧云路方才射进来的精水。浑圆饱满的臀部压在桌案上,在经过了男人此前的不断揉弄红肿一片,双腿紧紧缠绕在萧云路腰身上。 萧云路把人往上带了一点,两人离得更近。低头咬住乳首来不断的啃咬,藏在宫腔里头的肉棒虽然不多做多少动作,但凭借着那骇人滚烫的热度,狰狞虬结的脉络碾压玩弄过花径,也能简单的使得宫口不断的酸麻。 更遑论前头挺立起来的花蒂已经被指腹给狎戏得不成样子,小荷才露起来的尖尖角就已经被狠心的采摘了。 疼痛的感觉传到胸口前端,越发的刺激了羞耻的疼痛感在延续。能够感受到那人的舌尖绕着周围在不停的打转,牙齿也随即在着上方咬了几下。那样子尖锐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的挺起身让乳果好方便进到男人口中,但还不够,想要的是更多,更强烈的东西,好把自己玩坏,还真的是逐渐沉溺在情欲中堕落下去了,像熟透的果,引人垂涎欲滴。 热度在两人当中节节攀升,喘息加重。萧云路知道怀里的人快要受不不住了,暂时放开那颗被吮吸到肿大了不少的乳首。 周遭的暗红色在不断的吮吸之下泛出糜烂堕落般的嫣红,被口涎给弄湿后隐约的显出了不一样的润泽。 又痒又麻,甚至想着要伸手来好好抚弄几下来缓解。但做出这样的举动反倒显得自己心急显得不知羞耻了。 睫毛一颤一颤的,隐约的掩盖住了眸子里的情绪,奇怪的感觉不减反增让他慌乱。 萧云路却依旧不肯放过他,像是察觉到了他心底里的想法。伸手顺着胸口凸起来的弧度来回不断的按压揉弄。 像是在揉搓着雪团似的把其给弄成为自己所喜爱的形状,肆意的在上方留下独属于自己的那一点儿红痕。 他压低了嗓音凑近沈思耳畔压低了声音说话,像是情人间的絮语。“阿蛮这儿红得那么厉害,是不是想着要流出什么东西来了?”口中吐露出来的梦浪话语把人羞得不轻。 他垂下眼,不敢再对视,“不……不是……没有……我没有…嗯啊…”听着沈思口是心非的辩解,萧云路用指尖把两瓣裹着肉肉刃的花唇揉捏玩弄了几下,满意的听到了原本还在嘴硬的人口中吐露出来的哀求。 他抱着人,伸手抚过沈思光滑的脊背,不顾沈思低微的痛呼声,“疼吗?疼就对了。记住朕给你的疼。以后肚子被朕给弄大了之后,就得乖乖的张开腿让人来肏。” “唔……嗯啊……啊哈……不要……不要再说了……呜呜呜……”沈思听到这样的话语,羞得浑身通红,又因为话语中描述的场面而被刺激得花穴暗暗的绞紧。 感受到花径内的变化,萧云路继续伸手来缓慢的揉弄,“阿蛮没发觉到吗?这儿比以前大了些许。” 鬓角发丝无力的垂散在脸庞,脸上是一副不盛欢爱的脆弱,呻吟一下接着一下。胸口奇怪的酸痒和难耐的感受使得他的理智像是被积雪给压弯了树枝,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尖叫之后。 胸前的胀疼感无法摆脱一样,最终溃堤从胸口处流出来点点白色的液体 。萧云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低头看到怀中的沈思居然真的被自己给弄成了这个模样。 “呜呜……啊哈…嗯啊……被玩坏了……呜呜……”最后一根理智的琴弦彻底的断裂,沈思眼中流下无助的泪水。强烈而又令人羞耻的快感让他像极了被融化的坚冰,被男人肏弄成为了最温暖柔和的春水。此时的他透露出一种被彻彻底底侵占掠夺之后糜烂的腥,湿漉漉的诱人,却没有了外人面前的不可攀折 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人为所欲为。 脸蛋泛起像云霞那般艳丽胭红的色调,乌发垂落到臀部,因为动作而像水草那样轻柔缓慢的摇摆,白皙的双腿被分开缠着男人的腰身,前头的玉茎在连续的蹂躏下是无力的戳落下来,铃口只流出一点清液,像是被玩坏了那样。 -- ℜⓞùℜⓞùщù.ǐпfⓞ 被抱着提tuncao 他把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缠在腰间,腰身微沉下去,动作开始缓慢的抽插玩弄,狠狠地一撞之后,肉刃前端对着穴心就是狠狠的在上方不断的碾压玩弄。 龟头陷进了一片软滑湿润地方被咬住,像有一张小嘴一样不断的吮吸着,陷进去,就出不来了。宫口可怜兮兮的被彻底肏开了,张开小口,颤巍巍含住狰狞虬结的凶物,酥麻的感觉一下子淹没全身。 沈思的身体颤抖得越发的厉害了,胸前的乳果被玩弄出奶之后,现在变得更是敏感得不行。下方穴口传来的强烈刺激使得那两颗朱果忍不住的挺立起来,好似熟透了的朱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让人想着要上前好好的吮吸玩弄几番,肉刃在湿滑的径内进出不断,力道逐渐的加大并挑逗戳弄着花心反复的蹂躏。 白皙的胸口上的软肉也没有放过,一手握住那已经微微凸起软绵绵的一团,像是在握着初雪那般揉捏成各种形状。 胸前的感受让沈思细喘一声,双腿不由自主的张大了一些,但却被萧云路狠拍了一下臀肉,“夹紧点,不然阿蛮待会摔下去下去,骚穴肿了怎么办?”沈思看起来瘦,但臀部却是柔嫩丰满,不知道是不是连日欢爱的缘故,看起来像是比之往日还要多原润了几分。 把握着手中的羊脂软玉,像是得了趣一般,握在手中不想放开,在上方留下爱欲的痕迹,指尖顺着股缝逐渐的往下,来到久未被造反过的菊穴口处,探进粉嫩的小口周围肆意的磨蹭揉弄。 上下两处地方被不断夹击,让沈思不由细喘一声,言语的挑逗,感官在欢好之时不断被放大的快感,无一不在叫嚣,吞噬着自己最后的理智。⒫Θ⒅Ⓒǐτy.ⒸΘⓂ(po18city.com) 淫溺湿滑不堪的穴肉因为肉刃的不断入侵深入而忍不住的瑟缩绞紧,成熟微微挺立的阴阜被不断按压抚弄,受不住的紧紧夹着萧云路的龟头轻轻吮吸,粘湿的小穴讨好似的包裹着男根,戳到敏感的地方以后,就忍不住的从内里喷出一大股阴精在男人肉刃上方。 又湿又热,刺激得男人想着要狠狠地把那朵花穴给狠狠蹂躏。狰狞虬结的肉刃在湿润的花穴当中每抽送那么几下,就能搅弄出来了一片水声。显然是美人动了情 把那宝穴湿润成了一片泽地,只需那么轻轻的一撩拨玩弄几下,就会涌出潺潺的春水。 胸口在先前的不断揉弄刺激之下,乳孔微微的张开,重新的流下了白色的汁液。 与着胸口上方的爱痕遍布相映衬,好不狼藉。却更加的想让人产生玷污玩弄的心思,口中吐出的细碎呻吟是最好的催情药剂。 萧云路把他抱在怀中,走向床榻,他身上的衣物还算完好无损,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遍布红痕,男人走动之时肉刃在其中不断作乱的肆意戳弄。 腿间的嫩处被不断的抽弄,红唇张开发出一声低吟,两瓣红肿湿润的花瓣被不断的肏弄,绽着湿润微微颤抖的穴眼,不知羞耻在贪婪的紧咬住男根,像是娼妓那样放荡的绞紧。 -- ЯoùЯoùщù.ǐпƒo 新婚夜被玩嫩B 直接抱着人九浅一深的肏弄,每一次都狠狠的抵住穴心不放过,勾出潺潺春水顺着腿根缓慢的流下。到达床榻的距离居然是那么漫长,随着男人走动之时,肉刃总会抵着花径当中。 “嗯啊……啊哈……呜呜呜………不要…轻点……轻点啊……”沈思泪流满面的摇着头,同时因为着胸口上的吮吸,一阵阵的感受到发麻酥爽,难以抵抗从胸口上传来的汹涌快感。 像是一个不知廉耻已经被肏开的娼妓那般,哪还有平日冷静自持的样子。 那朵骚穴不知廉耻吞吃着男人的肉刃,即使被粗硬的耻毛被不断摩擦玩弄得发红,依然不知廉耻的大开门户。 含吃着肉刃的嫩穴因为这连番举动可是受了不少的罪,每一寸娇嫩的软肉都被滚烫的利刃给不断的碾平玩弄。沈思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一个剥开细心品尝的水果一样。 被狠狠插进去肏弄的宫口却不知道主人的艰难,依旧分泌出粘滑湿润的淫汁,方便侵略者在桃源当中肆意作乱。 胸口流下来的乳汁被一一舔干净,但却没被放过而是用牙齿缓慢的啃咬,在周围留下了几个明显至极的牙印。 他因为这连绵不断的快感而忍不住攀住男人的肩膀,脸颊泛红,蹙着双眉像是因为在爱欲中受到蹂躏而难受,又像是因为着不断的深入而舒爽。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男人抱着他不断的肏弄,每一次都是九浅一深的力道,缓缓的抽出一截之后就带着力道不断的捅进去。把穴口彻彻底底的肏弄得湿软起来,伸手大力扣着沈思绵软的臀部来靠近自己。好方便那根粗硬的肉棒在着内里不断的戳弄。 直到最后勾出来不少的粘滑汁水,把腿心白嫩的软肉给狠狠的捣弄出来不少的汁液。“不要……不要再顶那里了……呜呜呜……啊哈…”沈思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身,无法克制的呻吟喘息。 脚趾往着足心蜷缩,双臂也紧紧的抱住男人。又因为萧云路走动时挺身不断的肏弄而起起伏伏,像极了一朵只能依靠着人蜿蜒而上,却受不住情欲风雨折磨的花儿,花液颤巍巍的落下。湿软贪婪的肉穴依旧不知疲倦,不知廉耻的吞吃着那根不断进出粗大深色的肉刃。 萧云路把人放在床榻上之后,将沈思的双腿弄得越发的张开了些许,逼迫沈思露出毫无防备且湿润的女穴,前头的玉茎被他上下不断的抚摸玩弄了多次,反复的刺激让人受不住的呻吟,脸颊泛上红潮。 伸手毫不留情的勾弄起两瓣嫣红的羊脂软玉,把花心分得更开一些。沈思倚靠着锦被上,把腰臀送得离男人更近了点。花心被迫的打开不少,软红的脂玉难以自控的被花液染得一片湿润,微微的泛出一点水光。 前头的那一点儿饱满熟透像极了红樱,粉嫩生涩的挺翘着,被稍微那么一点狠狠地冲撞,就忍不住的在颤抖。花蕊微微露出的那么一点儿的湿滑软肉,在男人狠狠肏弄之时,不小心碰到腹部,即使是蜻蜓点水那般的扫过,也足以让男人几乎失去了理智。 萧云路两指依旧夹着那两瓣花唇,不断往外分开了一点,方便湿滑的花液往外不断的流出向下,就像是被梦浪的蜂蝶挑逗玩弄的花朵一样,受不住的哀求往下低落着花液。 被欺负得狠了,花唇受不住想着要合拢,但这样的反抗对萧云路来说微不足道。正好借着这个时机,滚烫狰狞的凶物再一次狠狠完全的肏弄进去。胭红的软肉不停的抽搐,在性器连续不断的抽插玩弄之下软滑不堪,一片狼藉。 紧致的花穴几乎完全吞吃进去了男人的孽根,受不住的不断绞紧起来,宫口不断的张开,好适应巨物在其中的入侵。腿心当中的那一处湿滑的软穴,已经被肏弄得湿滑黏腻不堪,玉茎在不断的蹂躏之下颤巍巍的翘起,铃口流出些许的清液。 鬓角微湿,脸上泛起来的潮红分外明显。沈思这时神智已经濒临了极限,像一叶无依无靠的小舟只能无力的随着海潮起起伏伏,所有的心神都被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的男人所主宰。 ………… 天际才刚刚泛起一道浅浅的霞光,宫城中的人们便已经忙碌起来。宫女与宦官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在殿内穿行,他们手中或捧或抬着不少的物品,行者即使步履匆匆,也不敢多做喧哗,毕竟这是天家大事,马虎不得。 天子大婚,京城中的百姓心里还是有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京城每户人家都收到了赏赐,以求个好兆头。虽然满心的疑惑,但到手的好物件哪有拒绝的道理?且说本朝皇帝年少登基,到了及冠之后逐渐掌握大权,且把一直觊觎边境的金朝给打得落花流水,使得百姓安居乐业,一扫前几任皇帝的荒唐作风,有中兴之际,即使娶的皇后是曾经的探花郎又如何。 虽然人们众说纷纭,各种说辞的都有,不过天家私事,不可多做议论。也只能是笑谈探花郎是文曲星下凡与这帝星相配了。 倒是闺中怀春少女的芳心碎了一地,不是因着清隽儒雅的天子成亲,而是曾经打马游街,乱了多少女子芳心的探花郎要嫁与天子了。郎独艳绝,没想到这般的人最后也得被皇家私藏,不许外人窥探。 皇宫中自然是大宴百官,不过在场之人神态异彩纷呈,因着这终究是天子大婚,还是尽了因有的礼数。崔丞相是脸色最差的那一个,匆匆饮了几杯酒之后,变借口年老身体不适要去休息了。少数几个心大的,索性想着本朝又不是没有男妻出现,皇帝又不像前几任那般荒唐,干脆由着他吧。 甭管前头的百官心情到底有多复杂,后头伺候的宫人们是一点也不敢怠慢。皆是敛声屛气,小心服侍伺候,一点也不敢含糊。 沈思坐在床榻上,听到脚步声响起。隔着盖头眼前绰绰约约的人影逐渐清晰起来。萧云路伸手,甚至有些颤抖,像是尘埃落定了一样。 眼前出现的光亮,让沈思微微的眯起了双眼。触目所及都是喜庆的红色,眼前站着的皇帝因为身着红衣使得面目越发的柔和,眼中是无法掩藏的欣喜,甚至显得有些傻气。 萧云路低下头定定的看着沈思,他穿着喜庆的礼服,原本总是病弱苍白的脸蛋已经因为多日来的小心滋养多出来几分血色。沈思平日 里多穿素净的衣服,现在身上穿着的红色喜服把他艳丽的颜色衬得越发的明艳,灿若桃李。 坚冰好像逐渐的被人融化,最后在男人的目光里融成了一汪春水。沈思看向萧云路的眼神,手心暗暗的绞紧。他心底里不得不承认因为那双眼睛中承载泽的深情,而心乱了。 萧云路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权利和信任,自己的目的已经逐渐达到。一切的计划都比自己所想的还要来得顺利,但是在面对着萧云路眼中的感情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自甘下贱和可鄙。 他忍住眼中的酸涩,忙低下头掩盖自己旳异样。萧云路心心神一动,抬起了沈思的下巴,怜爱的下头轻啄他的唇瓣,缓慢抱着人倒向床榻深处。 沈思还处在愧疚的感受中,顺遂的承受着男人在他口中的强取豪夺。彼此已经对对方的身体无比熟悉了,胭红湿润的唇瓣被人含在口中,反复品尝。男人的舌尖一寸寸的扫过沈思的口腔内壁,掠夺着他的呼吸与甜美。 沈思的小舌也主动的与之缠绕,像是在中的两尾鱼,做着最正常不过的交欢戏水的动作,彼此之间相互依靠,水乳交缠,灵魂都在不断的战栗。 或许是因为今日是大婚的日子,格外使人情动。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腰身间上下不断的游走,被那不断摩挲而产生的触感而受不住颤抖,男人下身那根粗大的物事也逐渐变得滚烫抵在他的腿心处。 即使是身着繁琐的喜服,沈思依旧能感受到那一种滚烫而又炙热的温度,那一种滚烫的温度曾在每一次欢好的时候,闯入到他的身体深处 ,然后狠狠的贯穿他,那一种感觉好像身体每一处地方都被迫的打上了标记,无法逃离,却又深陷其中。 每每在这个时候,即使自己再如何开口求饶,那人永远不会当回事,反而会被刺激到,腰身用力。好使得那一朵花穴更容易的吞吃把整根男根吞吃进去,把本来就泥泞狼藉的花穴搅得一片湿滑。 现在仅仅只是那么轻易的磨蹭玩弄一会,就已经受不住了,身体食髓知味的想起以往的疯狂。每一处地方都在隐隐的叫嚣着想要男人的肏弄,花穴在别处看不到的地方已经隐隐的沁出晶莹的液体。 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牙关被人打开,无力的承受着男人在口中的横征掠夺,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沈思觉得嘴唇酸软,萧云路才意尤未尽的放过他。 嘴角无意的流出一点儿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显得整个人清纯而放荡,逐渐显现出来了一种饱受情欲滋润而娇媚的情况,无辜却又带着蛊惑人心的昳丽。 身着红色的喜服躺在床上,本该像是普通人那般带着新婚的青涩,而两人之间却带着淫靡缠绵的气息。那“新娘子”是毫无初为新妇的羞涩,眼中有着的是脉脉春情,繁复的建议几乎是掩盖不住那具已经被把玩到熟透了的成熟身躯。 仔细一看,就能发现他的双腿甚至已经是下意识的勾缠住了男人的腰身,身着红色喜服的沈思,这个时候像极了被无辜献祭上去的祭品,只等着别人来拆封并把他吞吃入腹。 灯下看美人,看的是另一种别样的风情。在烛光下,朦胧了脸上的神情,使得美人越发的使人怜爱,但同样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想要在此刻直接的撕碎他的衣衫,露出洁白的躯体让他能肆意的在上方留下痕迹。 萧云路伸手解开沈思的腰带,像是在打开了独属于自己的礼物那般。 手掌从已经松垮掉的衣袍当中钻进去,上下抚摸挑逗起来沈思的身体,指腹带着轻微的粗糙感,在柔滑的肌理上方不断的游走之时,就像丢了几颗石子到平静无波的池水当中,溅起涟漪。 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做出反应,回想到往日的爱抚,就像是有着一阵刺激的电流蜿蜒而上,引起来一阵的战栗。 “唔…”他眼中水雾迷蒙的看着那个萧云路,萧云路眼眸暗沉,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一手逐渐的向下,指节已经来到了隐秘的腿心处,但却不急着扯 沈思的伪装,只是隔着亵裤在上方缓慢的游移。 外面看去,只能隐约的看到沈思腿心处有这微微的隆起,在不断的动作,勾出了美人细碎的呻吟。“阿蛮今天也很开心吧,不然,怎么湿得那么快。” “啊哈……”沈 蹙着眉头,看似痛苦的呻吟着,即使看上去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全身上下已经是热得厉害,燃烧的灼热已是肆无忌惮的流窜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前端的性器也因为着这种隔靴搔痒的触碰而承受不住的挺翘起来,一股让他面红耳赤不想面对的热流,不受控制从穴心深处流出。 想着要掩耳盗铃的并拢双腿不让他人看到,也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连绵不断的空虚像是有许多的淫虫在不断的啃咬着他的肉屄,当真是又痛又痒。无法缓解的感受,连着后头的菊穴都在不由自主的收缩合拢,恍惚中让沈思想到前几日,俯在他身上的那个男人是如何恶劣的哄骗自己张开双腿,对着镜子狠狠地把菊穴肏弄一番,因为花穴已经被肏肿了。 还要逼迫着自己主动掰开花唇,在菊穴连续不断的刺激之下,甚至被肏弄得了失禁。现在感受到了安仁不断粗磨感受到轻微恶湿润。萧云路淡笑一声,“阿蛮可是觉得下面痒了,怎么现在一点逗弄都受不住了?” 沈思喉头发干,声音带着点不正常的沙哑,却更多了不少的柔媚。“都怪你……唔……啊哈………呜呜……都是你把弄成这样的……”还有剩下的话,沈思没有说出来。 都是因为你,让我心里静不下来。萧云路淡笑中带着深深的宠溺,伸手用力按住微微凸起来的阴阜,且伸手裹着沈思的嫩臀开始上下不断的揉捏,拇指顺势从阴阜上方滑落下来,来到因为羞涩而紧紧闭合着的花蕊上方,用力按下去。 “唔……轻点……混蛋……”因为这样的刺激,脚背不由自主的下意识绷紧,花穴中心开始不断的泛滥起来春水,打湿了腿间薄薄的布料。 两人之间的肉体已经十分的熟悉,只是那么几个细小的动作,就已经使得点点火苗越燃越旺。“对,都是夫君的不对,把阿蛮的小穴给肏肿了。” 他另一只手缓慢的向沈思胸口探去,“可是夫君干你的时候,阿蛮可是缠着朕的腰不想放开啊。”抬眼看到了沈思胸前已经微微凸起来的弧度,萧云路眼神暗了暗,原本还算轻柔的动作转瞬间就是换了个力道,“阿蛮,你这一处地方,是越揉越大了。”手指开始恶劣的揉捏玩弄起那颗鲜红的肉蕾,胡乱粗暴的玩弄了好几下。 “前几日,阿蛮可是被刺激得流出来了不少的东西出来。”胸口大力揉捏的力度使得沈思想起那种不受控制,疯狂却让人沉迷的感体验。 乳孔在不被察觉的地方微微的张开,不知道在渴求着什么,两颗乳红的果儿被揉捏玩弄到了涨满。 “这里会不会被朕越揉越大,到时候阿蛮怀了崽子,会不会多出更多的东西来。”沈思脸颊泛红,侧目带着点嗔怒的看着萧云路。“闭嘴……啊哈……唔……不要……不要再说了……呜呜……啊哈……不要碰这里……” 说话抱怨之时,萧云路已经趁着他的不注意把轻薄的亵裤撕扯开来。已经成为了一片泽国的花心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萧云路眼前。 前几日的红肿已经逐渐消去,颜色却已经变得更为鲜红艳丽了不少,伸手用力玩弄上去就能够使得娇嫩的花瓣染上了淫靡至极的艳色。 -- 新婚夜宫口被持续灌jing 常年练剑的手掌上带着薄茧,用力的揉弄着这颗软红湿润的花心,把原本还是矜持的花蕊给挑逗得一下子现出了原型。 萧云路低着头胡乱吻过沈思精致的锁骨,之后直奔向自己的目的地。那一处的饱满软涨已经敏感的散发出来淡淡的奶香。他嗅着美人身上淡淡的香气,含糊的道,“阿蛮这几日总是害羞,都不让朕好好弄一下你那处,现在都成这样了。” “唔……不要…不要再说了……”听了这恶劣的话语,沈思羞愧的别过脸。想到那日被他给欺负成这种狼狈的模样,萧云路硬是强硬的把他压在床榻上,不顾自己在情欲最后崩溃的痛哭求饶。 大掌硬是附在那绵软敏感的乳肉上方按压,临了到最后还要不停的用唇舌吮吸乳首,逮住硬挺的乳尖把甘甜的汁液给吮吸得一干二净。 之后那几天像是上了瘾一样,总爱时不时的伸手蹂躏把玩几番,把人折腾得气喘嘘嘘,腰骨酥麻。 从最开始的羞耻难当,到最后的逐渐沉迷于这种奇怪却令人羞涩的放荡感受。身体已经逐渐泛起来了一阵又一阵连绵不断的情潮,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来反抗这个男人。 肌肤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呼吸撒在红肿的乳首,瘙痒感觉越来越强烈,腿心中的湿润也伴随着这种举动而承受不住的收紧合拢。 萧云路低下头轻轻的舌尖绕绕着乳首周围的打转,并使了点坏心用舌尖轻轻的顶弄着乳孔,湿软的触感让沈思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啊哈……不要……不要再玩了……混账……”不上不下折腾的感受实在是能够把人给逼疯,忍不住开口催促。 温热的呼吸拂过肿痛瘙痒的乳首,湿热的触感在诱惑着他的身体想要分泌出更多羞耻的奶水。双乳隐隐的发胀,胸前衣襟大开,更加清楚的显露出那微挺的弧度。下意识的想着要挺起自己的胸膛,暗中催促男人大力揉弄吮吸几番来缓解难受的痒意。 谁会想得到曾经永远冷着一张脸,寡言少语的探花郎到了龙床上却是被男人给揉大了奶子,那朵被肏开的花心还饥渴的想着要人来玩弄。 口舌用力的吮吸着,伸手用力揉捏起啦乳肉,含糊的说道,“乖,再打开一点,好让夫君尝尝。” “唔……谁……谁要你做夫君……唔……啊哈……”被胸前不断的吮吸给暂时缓解了胀痛,乳首像是得到了释放,在绵软胸脯上粗暴揉弄也带来了难以言说的快感。 没成想到方才那番话激怒了身上的男人,用着牙齿在上方狠狠咬弄了几下乳首,把它弄得狼狈不堪。 “唔……”尖锐的疼痛一下子把沈思扯回到现实当中,仰头大口的喘气。男人伸手用力的揉紧玩弄起来的乳肉,感受手中绵滑柔软。 旋即开始换了一个力道,凶狠粗暴用力了不少。让人附身背对着他,只翘起嫩臀,伸手慢条斯理的把沈思下身的衣物解除。 雪白如初雪一般的臀部好不遮掩的袒露在了人前,红色的绸缎使得它上方泛出来的那一点点粉嫩逐渐明显,因为空气中的微微凉意而微微颤抖。 隐约能够看到前端的一点红,正湿润着,且微微的收和,期待着想要滚烫粗硬的物事来肏弄进去。 沈思背对着他,看不到男人暗沉的眸子,却能感受到背后压下去的威压,与胸口上不断强烈的疼痛,像燃烧的火焰一次次的灼烧着他的理智,最终无可避免的屈服在他人身下。 那一根狰狞虬结的物事已经被释放出来,元魂挺翘的臀部被一手掌握。他低头在沈思耳边低语,“乖乖把腿张开一些,阿蛮怎么说朕不是你夫君呢?”他把美人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好方便之后的侵略,些许布料勉强的遮挡住腿心。 但不断流出来的潺潺春水把布料给染湿,淡淡的粉嫩透出来,半落不落的挂在身上,露出来的一点蕊红,因为许久得不到抚慰而无力耷拉着。 沈思半撑着身子,即使不回头,身后男人灼灼的目光在一寸寸的扫过他的身子,无所遁形。为了惩罚沈思刚才的“失语”,大手用力拍打起了柔软的雪臀,虽然只是轻轻一拍,但是到来的疼痛还是让沈思软下了身子,却堪堪被人扶住。 像是被压弯的柳枝条,任由他人玩弄而毫无还手之力。萧云路把沈思浑圆的臀瓣分的更开一些,轻薄的布料几乎被他的蛮力给撕破。 伸手大力揉弄起花心,像是在不断的勾弄着湿滑的花瓣,布料被指尖带进娇嫩的花径,摩擦感带来的疼痛让他腰心发麻,腿心处实在是痒得要紧。 “嗯啊……不要把东西给弄进去…唔……会被弄坏的……好疼……不要……”花径被这样的玩弄不断在内里抽搐收缩,手指就只一寸寸的把布料送进到湿软的内壁当中,在看不到的深处,里面的一层层褶皱被粗鲁的抚平。 花蕊长久的得不到慰藉始终是耷拉着,突然得到这般粗暴的玩弄,敏感的逐渐红肿充血挺立,像是小石子那样逐渐的硬挺起来。 手心包裹着肉臀逐渐往下,“怎么可能会坏掉,阿蛮这朵骚花被玩了那么多次,还韧着呢怎么可能会被玩坏。”用手直接除 碍事的亵裤,拇指向下强硬的分开两瓣花唇,露出中间嫣红的肉洞,里头正淫荡不堪泛滥着春水。 滚烫的物事在挨蹭紧贴着,还未彻底的肏进去,身体就已经饥渴的在叫嚣。 滚烫狰狞的物事,紧紧的贴在穴口上,感受着骚浪的穴口在不断的流出清液,把粗大的阴茎表面给完全打湿。 “唔……进………进去啊……呜呜呜……”穴口已经忍不得的微微张开,好方便那根东西直接的肏弄那进去。只是简单的隔靴搔痒挨蹭在湿润的花心上,不断的撩拨,就足以让人的意识逐渐的瓦解,食髓知味的身体逐渐的臣服在情欲当中。 大手一把拢起沈思胸前的小豆,粗鲁凶狠的用指腹搓弄,痛痒难耐的感觉让沈思小腹忍不住的一缩,下意识的往后退,想主动的把淫浪反着春水的花心给送上去。 萧云路低头轻咬住他的脖子,把粗大滚烫的肉刃给彻底的肏进那朵花心当中,用着最原始仿若野兽交合的姿势,正好顺着湿润的甬道直接的肏进宫口。 “唔……好深…呜呜……太深了……”宫口的酥麻让沈思一下撑不住摔躺在了床榻上,只有粉嫩的屁股在高高的翘起,紫黑粗长的物事在来回的进出玩弄。 把臀棒之间缝隙给拍打得一片通红,那根物事进出的时候,先只是抽出一小截,把花径当中些许软红的肉带出几分,过会就会重重的冲撞进去。彻底的把宫口肏开。 温热的呼吸拂过沈思的耳垂,细微的痒意让其染上了淡淡的一层粉红,花心中所感受到的酸麻感更甚,小腹还有莫名的酸疼难受感。那人压在他身上,又凶又狠的进出肏弄,“不会弄坏的,你看它含得那么深,被朕给肏了那么多回,只是颜色变好看了些。” 菊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迫的吞吃进去了几根手指,强硬的在紧致的谷道当中进出,把两边的的肌肤都给折腾出来了浅粉色,那是被迫扩张时受不住的表现。 未得到任何润滑的菊穴,就被强硬的用手指给奸淫,疼痛与刺激感使得沈思眼角滑落下了泪水。前后两个小洞都被彻底贯穿,非但不阻止,自己敏感淫荡的身体甚至已经还想着要更男人欺负得更狠一些。 娼妓都没有他现下这般淫荡,规整大气的喜服已经被揉成了皱皱的一团糟,胡乱的披在沈思身上,反倒像是茧给禁锢着的蝶。 脆弱却又精致美丽,足以让人疯狂,也更想把他给彻底的占有。萧云路轻拍沈思的臀部,“夫人,乖乖的把腿张开些,肏得更深一些,让你怀上朕的种好不好?” “不……不要……不要再说了……呜呜……不…不会的……啊哈…”男人手指进出的速度越发的快,在菊穴当中的手指由两指变为三指,连带着前面抵着宫口不听抽插玩弄的感受。仿佛被两根东西给彻底贯穿了他自己的身体。 湿软的花径一点也没有感受到主人的艰辛,贪婪顺遂的含着滚烫的肉刃不放舍不得它离开。前头的蕊尖在粗糙的指腹不停揉搓玩弄下,红肿硬挺得像一颗小石子。 男人挺腰肏弄的时候,进击肏弄的力度让沈思身子忍不住的在轻晃,想在波涛汹涌的海绵上轻轻摇晃的 粗硬的男根挤压进狭窄的雌穴当中,拼命用力碾压着宫口,之后再用手开始狠狠地按住蕊心,夹在了指缝a当中揉捏玩弄。 弄得一首湿滑之后,把清液给涂抹到菊穴周围,方便三指更好的在内里进出刺激高潮。 粗鲁直接的玩弄让蕊珠感到有些疼,双腿忍不住想着要轻微挪动几番 就被狠狠地按住而无法动弹。之后又继续的狠狠的被挨了一通狠肏。 下方贪婪的小嘴无法拒绝的吞吃着那一根滚烫而凶狠的男根,在萧云路持久有力的肏弄之下而不断的往外低落着春水,腹部被大力且连续不断按压 感受到了一阵酸软疼痛,且无需多做什么,不一会儿就被溅上了一片狼藉的汁水。 阳根在宫口上方只是浅浅的研磨,最后狠狠的碾弄, 且恶劣的用着自己粗硬的耻毛在软肉上摩擦玩弄,“叫声相公来听听,朕待会就饶了你。”狠狠的用性器在穴心戳刺,“不叫?朕的探花郎当初在金銮殿上可是能言善辩的。” “唔……”沈思皱着眉,直觉的想要拒绝开口,散落下来的发丝凌乱的披在脊背上,被人用手挑起一束。发尾缓慢而轻柔的扫过已经微微张开的乳孔,身躯彻底的沦陷在了情欲当中,无理的瘫软着,眼中闪着的是脆弱迷离的光。 只是小猫一样嘴硬的说着不喊,到了最后还是含含糊糊的开了口,“呜呜……饶了我吧……相公……” 这一声软糯的求饶正刺激了萧云路,拇指按住那一颗乳珠,用发梢的尖端来不停的戳弄,低笑着说道:“好好,相公好好疼一下你。”眼中带着掩盖不住的宠溺与怜惜。 腰身使劲发狠用力,在小穴当中打着转,转而又像是狂风暴雨忽至,失了理智似的在其中横冲直撞,“好好,乖,别哭了,以前都是冷着一张脸不理人,现在熟透了天天红着眼哭。”语气是温柔的诱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横冲直撞的在耸动。 沈思捂住小腹,想缓解酸疼感,无力的闭了眼,泪水还是忍不住的往下流落,那是被情欲折磨欺负的表现。开口带着些许的哭腔,“都怪你……每一次都骗人……”语调破碎,像被染上了胭脂红的眼角处流下泪水,一丝晶莹的唾液也微微的流出,在风浪中的小船也只不过是得默默的承受来自外界的蹂躏。 不一会儿,这场情事逐渐到了末尾,菊穴口也逐渐被开拓得差不多,等着接下来进一步的玩弄。前头玉茎早已经是忍不住的射了许多,把身下的锦被给弄得一片狼藉。 前头的乳尖甚至在接连不断的快感刺激之下,由微微的沁出一点奶水,最后很快的被舔舐干净。被玩弄了许久的花径已经情潮的打击下逐渐的到了敏感的巅峰,被男人伸手再一次撸动的玉茎,让他微微鼓起来的小腹下意识绷紧,更清晰的勾勒出在里面进出的男根形状。 脸上的霞红越来越明显,沈思前头的物事终于忍不住再一次的射出精液,花径一阵猛烈的收缩,哭叫着,伸手攥紧了旁边的衣物。 萧云路的阳物感受到穴口的不断绞紧,眉头只是淡淡一皱,他本想不那么快的结束。但想到明日还有许多的事情,不想累着沈思。索性用力的扣着沈思的腰身,尽可能的把自己依旧坚硬的物事侵略,闯进里面去 。那两颗肉囊也想着不断的挤进到内里去。 不一会儿,滚烫的精液从男人前端微张的马眼中射出,把那朵淫靡放荡的肉花给灌了个彻底。像被烫着了一样,沈思不断的颤抖着身体,无力的躺下…… 白浊的精液,从红艳的腿心当中流出,沈思眼神麻木,下意识的摩挲着双腿,小嘴无意识的说着,“唔……好烫……” 萧云路把沈思双腿给合拢上,抱着人小心的安抚,男根还恋恋不舍的不想离开,索性待在这温热的湿地当中不愿离去. -- 鸿雁长飞光不度 皇后很得皇帝宠爱,宫里的人们都这样说。宫中的老人们都是人精,甭管外边的风言风语说皇后是佞臣,不择手段上位的。但皇帝宠着这位,任谁也不敢轻待了他。 后宫中除了皇后之外,再无别的妃嫔。就算大臣们再如何痛心疾首拿江山社稷说事,皇帝依旧笑呵呵的打太极。 顽固的大臣们几乎个个愁眉苦脸,好不容易迎来个看似是中兴之主的皇帝,但在婚姻大事上依然是有着萧家的荒唐任性。但萧云路也有足够的魄力和把握钳制住朝堂。 不过,他们也没有更多的精力纠缠在这件事情上了。随着萧云路与崔相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再到前日的扯出崔相私会戴罪蜀王的世子一事,两人间的争执已经不断的激烈。 这说到底还是为了“新法”推行变革的缘故,皇帝认为崔言此举实在太过急切,政令一再变更实在不利于百姓。以这为导火索,早年间的旧事也逐渐的翻起来,群臣们终于知道皇帝已经变得足够有实力,他在逐渐把朝政掌握在自己手中,势必要铲除那些盘根错节的势力。 崔言是出身于名门,即使早些年他几乎与崔家彻底决裂,但那些东西哪是那么容易能分割得掉的,更不必说民间传言只知崔相 不闻天子言的传言,可是犯了皇家的大忌讳。 懂事的人已经主动的辞官退隐,明哲保身或者以最大的忠诚跪服在他们的君主面前。这场雍宁年间的政治斗争以崔岩告老退出朝堂为落下的帷幕。此后随着变法有张驰的展开,开启了 那些腐朽顽固的势力逐渐的根除或者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新鲜的血脉为这个皇朝注入活力。 雍宁十年,崔言乞骸骨,帝准。 ………… 秋意渐浓,昔日宾客满门的崔府府邸变得冷冷清清。崔言这个时候越加的像是一个行将旧木的老人,唯有一双眼睛足够的犀利,抬眼望去仿佛能看清人心中所想。 此刻他坐在凉亭下捧着残破的棋谱,独自对弈。老仆提醒他有旧友来访。他挥挥手心不在焉的叫他把人请进来,这个时候登门拜访他的友人大抵是当年在书院的旧交,树倒猢狲散,崔丞相当初奉承他的人足够多,以好友自居的一些人大都打着不少目的。 或许走得近只是当初求学认识的几位,可是有的前年冬天没熬过早就走了,有的早些年已安心待在老家颐养天年。现下来找他的也只有那个从来不着调的人。 “崔丞相真是好雅兴啊。”来人中气颇足的喊道,扶着拐杖,一笑,脸上的皱眉就像开了花。老顽童的模样,依稀能辩出早年的风流倜傥。是曾经的御史大人葛深,在早早的斗争之前他就告老回家,没有被波及。 他扶着拐杖颤巍巍的走到凉亭 ,缓慢坐下。“没想到你威风了这么多年,结果居然败在了自己学生身上。”崔言听了这话依旧沉默的盯着棋谱,这是一场一面倒的博弈,他太急切了,其实直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领着一帮人和皇帝斗。 在府邸的日子里,他静心想过,或许是自己真的老了。说来也是令人感慨,当初也曾是珠衣锦袍,好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也是垂垂老矣了,只有那人的年岁是永远的停留了。 葛深低头看着棋盘上的残局,半晌不发一言。最后崔言缓缓开口,“你不在家,来到我府上是要做何事?也不怕陛下多想。”葛深轻扣桌面,摇了摇头。“你是真的糊涂了啊………陛下总是会到想着掌权的时候……我们这些老臣,何苦来哉做这种绊脚石?” 葛深看向亭外萧瑟的景色,池中凋败的荷,眼中露出怀念的神色。当初书院里也是有着一处荷塘,是山长的心头宝。书院结课考试结束的时候,山长有时会把清嫩香甜的莲子给课业最好的学生,当时是谁课业最好呢?不是他眼前坐着的崔言,而是那个叫沈寻玉的穷酸书生。 想到那个名字,葛深表情逐渐的变得严肃,联想到很多年前在书院时崔言和沈寻玉相处的细节。缓缓的开口,“你这么多年……没娶妻,是为了他吧。” 崔言敲着棋子的动作猛的挺住,老仆站得远听不到两人在交谈什么,只隐约的感觉得到气氛有些冷凝。葛深继续说道:“你别跟我急,当初在书院的时候你护犊子一样的护着他,谁也不敢招惹。我打听到当初那件事是你那个二叔做的,寻玉他儿子暂时找不到,你不要太急。这些日子你糊里糊涂做出这么多事情,还是要谨慎些,皇上终究还是会念着旧情,你教了他那么多年,对他的性子还是了解的。” 崔言听得烦了,心头怅然,觉得头又开始疼了,直接摆手叫人送客了。 他依旧无聊的敲着棋子,对着棋盘上的残局发呆,眼中晃过旧事的浮影,恍惚朦胧不真切。像极当年元宵,他和那人赏玩的花灯,灯火朦胧映射出来的虚影。 夜色降落,凉亭中点上了烛火,闲敲棋子落灯花,想要等的人却已不在。 冬天快要到了。 …………… 或许是在凉亭当中吹多了晚风,秋天的凉意在缓慢的腐蚀着崔言日渐年迈的身体。他逐渐的虚弱,在初雪到来的时候彻底的病倒了。 温暖如春的书房当中,沈思像一只猫一样窝在男人怀中,偏着头,用手指把玩着萧云路衣服上繁琐精致的纹路。萧云路提笔改着奏折,时不时与沈思商量着什么,不知道说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让平素不爱笑的人眉眼弯弯。本就昳丽的面貌因着这一笑越发明艳照人,远远立在一旁的李公公低下头,低下头暗叹着:沈大人果然不负当初是探花郎时的这一名头,看陛下的样子,是真的动了心把人放在心头上宠着的。 沈思半倚靠在萧云路怀中,鼻尖嗅着萧云路清雅的松柏气息,抬头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在他看完一个折子,正要拿起另一本的时候,突然时候握住男人提笔的手,手指轻轻拂过他的掌心,像是羽毛拂过那般,轻轻的。 萧云路执笔的手猛的停住了,气息有点不稳,内心却忍不住暗自的发笑,自己真的是把人给惯的。 “别闹,待会笔墨滴到上面就不好了。”沈思偏过头不为所动,脸上未带着什么表情,但瞳孔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依旧肆意的用指尖轻轻的滑过男人手掌上的纹路,像多情的柳枝,弯下腰轻轻的吹拂滑过池水表面,不断的在撩拨人。 他握住了男人的大手,凑近了点。偏头在萧云路耳边问道:“我听说,崔丞相病了很多天了。”萧云路听到沈思这句问话,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嗯……今年冬天太冷了,老师年纪也大了。”不知想到什么,他自嘲一笑。“大概是朝堂上的事,让他被刺激到了吧,朕准了乞骸骨的请求,总不会对他做什么的。”他轻啄了一下沈思的唇瓣,“怎么突然提到他了?朕记得当初他可是特别反对你嫁给朕的。” 沈思抱紧了皇帝,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感受到心跳在其中跳动的活力,找到了一些实感。他道:“崔大人毕竟在我初进官场的时候帮过我许多。” 萧云路听到这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神色放缓。“老师只是一时糊涂,心急而已。心还是好的,朕少时,他教过朕不少的道理,他……总归是有点固执而已……” 沈思闻言不语,低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抱紧了萧云路的腰身,全身心的依赖着他。 宫人已经渐渐的退下,他伸手探进了沈思衣衫处,美人气息不稳,粉面桃腮,眼含春水。 他吻上了水润的唇,唇齿研磨交换着彼此间的气息,喉中泻出细碎的呻吟,门扉掩合着,关住了一室的春光。 京城大雪纷飞的时候,崔府来了一位客人,来得时候悄无声息,把陈年的旧事逐渐缓慢的揭开。 -- 探花郎被玩ru调教狠肏红肿saoxue 沈思跌跌撞撞走出崔府的时候,看着天上纷纷扬扬如鹅毛般飘落下来的雪花,眼睛酸涩,拼命忍住才不至于流出泪水。 他拢紧斗篷一步步缓慢往马车走去,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浅浅的脚印,不一会儿又被落下的大雪覆盖掩去足迹。他心里是快易的,看着那个人垂垂老矣然后又被自己气到要死不活的样子,心绪论从最开始的快意到莫名涌上来的悲凉,起伏不定。 大雪茫茫,不知何处是归处。他走上马车,努力平定心绪让车夫看不出异样,“回宫。” 在途中,沈思看着手腕上陈旧的疤痕发呆。那处伤疤,萧云路无意间看到的时候曽问过他这是何时落下的,他当初只淡淡的说是,幼时顽皮,不小心弄伤的。 这只是为掩盖过往的想出的借口罢了。他幼时就是慵懒的性子,同龄的小孩大都爱拉帮结伙,上树掏鸟,他只爱待在家里和自己阿娘玩,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阿娘看书写字也是好的。沈寻玉又把沈思招股得极好,从来不会让他受伤。 沈思从小聪慧,也隐隐的知道自己家里和旁的人是有点不同的。比如阿娘从不让他和旁的男孩下水嬉戏,比如自己或许还有个爹什么的。他那时有很多的疑问想问,他想着,等自己长大后,阿娘或许就会慢慢的告诉他了吧。 但是最后沈思再也没有等到那一日,后来他在不断的颠沛流离时梦里总是会想到回不去的江南水乡,记忆中影影绰绰的阳光总会从窗棂渗出,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闭上眼,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手腕上的疤是当时被拐子拐卖,拼命挣扎后被打得半死不活,手腕受了伤留下来的。 陈年的疤痕抹上去,仿佛依然能感受到当年所遭受的痛苦,就像他记了那么久的血仇一样。 ……… 萧云路在书房看完了皇城司督察使吕宋调查得来的情报,面上看不出喜怒。但跪着听命发话的吕宋,心里已经不断的打着鼓。皇帝叫他去查皇后的事情,当时他接到这个任务还是满头的雾水。 沈大人身家清白,科举报名之时考生的籍贯来历都会登记在册,容不得造假。索性寻着沈思的籍贯地查起,初始只知道他是被一书院的先生所收养,之后一直在私塾读书,然后考科举。看不出多大的异样,他本只是想着再往当初那对夫妇收养幼童的地方寻查,结果那些已经泛黄的旧事又重新的被提起揭开。 江南的一处破落的凶宅里曾经住着一位温和的教书先生和他的幼子。也不知道是惹到了什么仇家,有天夜里遭了大火,人死了,小孩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是这里的一桩悬案了,这么多年这宅子也没人敢住。有些跑这夜宿的乞丐,第二天都说在这晚上听到了有人弹琴的声音,久而久之,这里也没人敢住,荒废了。 那被杀的教书先生沈寻玉 ,在先帝时也是朝中有名的青年才俊。可惜的是早年与崔言不对付。无权无势靠着科举才起来的寒门子弟,也不靠名门的姻亲扶持,怎么会是名门世家出身有足够力量的崔家郎君对手。很快就在一场风波当中失败了,索性保住了一条命很快的便辞官回乡,没人知道他下落。 却没想到是这样的下场,吕宋再细细回想起信上所查到的事情,心里忍不住一阵唏嘘。转念一想,都说官场上的人最是黑心,沈大人当初在朝堂上走的每一步现在想到都是精心构造的杀招,到后来当了皇后所做的一切,更是把曾经的崔丞相给彻底瓦解的最后一根稻草。 皇帝依然不发一言,吕宋在漫长的沉默中倍感煎熬,枕边人心思这么深,平常人都会忌惮一二,何况是皇帝。不知等了多久,听到皇帝发出一声嗤笑,看似随意的挥了挥手叫他退下。 吕宋走出金銮殿时,才恍然发觉自己后背在数九寒天里出了一身冷汗。 在把宫人全都赶走之后,萧云路颓唐的坐在地上。他好久没有这么几乎完全失控的时候了,在几乎知道所有的一切时。心中涌起上更多的不是被欺骗蒙蔽的愤怒,而是被利用和想到那人或许对自己只是虚与委蛇的失落和难过。萧云路清楚的知道沈思的才干,即使没有自己有意无意的纵容,沈思也能凭借自身能力熬上几年,彻底的把崔言拉下马。 而强取豪夺的自己,或许也不过是对于沈思来说一个更好,更快的助力罢了。萧云路萧云路捂着脸自嘲一笑,忽然想到那些欢好时情人间低语时,沈思总爱垂下头的动作,无意议论政事时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嘴角扯起的笑容越发的难看。 …… 沈思走进书房的时候,才发现书房并没有点燃灯火,室内昏暗一片。萧云路负着手,背对着他,在窗外不知在看什么。脚下是一些灰烬,仔细瞧的话会发现是信纸被烧毁后遗留下来的痕迹。 沈思看着萧云路这不言不语的样子,内心有些慌乱和担忧,以往萧云路在朝堂上遇到棘手的事情也是不言不语的样子,但从未像今日这般沉默,甚至和悲伤。 他心念一动,步伐不由自主的加快。来到他身后,担忧试探的开始询问。“陛下?怎么了?”萧云路转过头,沈思看到他眼睛充血,面无表情的样子,脸上疑惑担忧的神情更明显了。 皇帝低下了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思的双眼,那双桃花眼中盛着的是对着他的担忧,他心里颇有几分自嘲的想到,这里的担忧是真的多,还是假的多呢? 如果是真的多一点,就好了。他心底骤痛,难耐而痛苦的拧紧了眉头。艰涩的开口,“朕都知道了……你……你和老师的事情……”话出口时,自己都没有想到是这样的艰涩。 萧云路觉得自己的神识好像已经分成了两半,一半在痛苦的挣扎,甚至是心中颇为不齿卑微的想要求着那人,不会真的彻底离开自己。另一半却是冷血看戏一般的想看到沈思知道自己秘密被揭穿时的表情,甚至是自嘲的想着,不如现在就彻底把人关在这里好了,自己坐拥天下,那么的无聊,多找一个人陪伴他 岂不是更好一点。 沈思脸上起先只是闪过了一丝茫然,眼中的错愕逐渐放大,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才缓慢的开口。“你知道了?”沈思踉跄的后退一步,不敢再多看一眼萧云路脸上的神情。 一会之后,慌乱的表情已经褪去,脸上像从来未发生过什么一样古井无波。 他似笑非笑的低下头,清丽的面容在这种不顾一切放肆的笑容之下,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之后深吸了一口气,眼眶已经不由自主发红。 沈思缓慢走上前,抱住萧云路,仰头看着他,眼泪不知道何时已经滑落。嘴角却扬起了一抹笑,笑得恣意。伸手勾住萧云路的腰带,“那陛下,是想着要废掉我吗?” 沈思觉得自己是真的破罐子破摔了,寻常帝王若是知道自己被蒙蔽 必然会勃然大怒,更遑论自己这样不知死活的在挑衅。 萧云路再也无法掩饰表面的冷静,伸手用力把人拉近,并用手钳制住沈思的下巴。 端详着沈思的表情,力道大得使白皙的下巴逐渐泛起红色,即使面对男人因为愤怒所带来的威压时,沈思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半分变化。 “所以………你只是…为了对付崔言……才这样?”说出这话时,好像在缓慢而痛苦的吐出艰涩,硌硬的石子。“是啊。”轻巧的回答,脸上还绽放出一抹笑意,好像把所有的枷锁都抛弃了,如果忽视掉不断滑落的泪水的话,回答这个问题的人也许看起来是真的无所畏惧。 拿捏住沈思下巴的力道依旧未松懈,另一只手轻柔而怜惜的缓慢擦去了他脸颊上的泪水。那你还在哭什么呢?萧云路有点疑惑的想,如果没有因为自己一时兴起而发现的话,一切都会相安无事,至少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但想来对沈思来说,这种与自己虚与委蛇的日子,应该是漫长的折磨吧。想到这,萧云路脸上露出自嘲的笑意,拿捏沈思下巴的手,缓慢向下来到脖颈处。 手掌下的肌肤是多么的温暖,再用力一点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真是脆弱啊,像手握一枝桃花,一瞬间就能使它凋零。 眸子中的光越发的妖异,手上的动作却只是虚虚的拢起,并未真的用多大力气。仿佛好像怕真的伤到了他。 萧云路猛的把人进一步拉进怀中,猛的低下头凶狠地吻上了沈思的红唇。气息滚烫灼热,能隐约的察觉到其中的心绪在起伏不定 带着狂风暴雨的气势,唇齿起先只是轻微的触碰,之后变像野兽似的在啃咬,反复吮吸玩弄起那软滑的红唇。隐约的尝到了一丝铁锈的味道,原来是情急之下,把人嘴唇给咬破了。红唇上带着的一点血珠,反而激起了人更强烈的征服欲。 凶狠地撬开了牙关,一丝淡淡鲜血的味道缠绕在了两人口中。闯进内里的舌尖未等主人察觉就已经主动缠起了小舌,带着人一起缠绵。 不容得人产生一丝一毫的抗拒,而沈思一反常态的任由人在其中翻云覆海,甚至顺遂的与之相缠,仿佛两人先前什么也没有发生,依旧和以往的欢好没什么不一样 ,如果忽略掉美人流下的泪水话。 萧云路之后继续霸道的逐一滑过口腔温软的内壁,细细的把甜美品尝。越来越加深的吻开始逐渐夺走沈思的呼吸,他无法摆脱桎梏,同样也不舍这样的温存,不想离开。 脸上因为呼吸不畅泛出霞红,胸膛起伏不定。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的红唇,长久的亲吻使得唇上泛着水润,也在无形当中染上了艳色,被咬破的那一处地方更使得其上多增了不少的昳丽。嘴角无意中流出一点银丝,与着脸上泛出的烟霞相衬,更让他无形中有着说不出的魅惑。 萧云路抱紧了沈思的腰,咬着牙开始说道:“你是朕明媒正娶的妻,生同衾,死同穴,以后朕若是比你先走,你也得殉葬。沈思,朕不管以后如何,你得永远待在我身边!” 说完把人抱起往内室走进去,沈思被摔在床榻上,一时之间还是迷迷糊糊的, 想到他方才口中所说的话语,一时间心头上涌起了酸涩不明的情绪,且在不断的放大。沈思抬眼看着萧云路,修长的睫毛不知道在何时挂着泪珠,张嘴欲言。 话还未出口就已经被覆上来的唇给堵上了。唇舌逐渐往下轻轻啃咬着沈思小巧的喉结,带着微微的痒意,初始只是摩挲了片刻,把上方的肌肤给弄得微微湿润,就开始细细的啃咬,让沈思轻微的呼痛。 像极了野兽护食一样,在雪白的颈上啃咬,感受到牙齿下青色的血管…………细密的在自己的猎物上方舔舐,留下属于自己的气味。 像被小虫子一样啃咬的而产生的密密麻麻的酥痒和疼痛,沈思气息逐渐的不稳。但男人的动作却不复以往的温柔,而是带着点残忍 萧云路伸手用十指直接的拢住了沈思微凸起的乳肉,胸前的弧度在过了这么久的欢爱浇灌,像极了少女初初开始破苗挺立的乳鸽。青涩却又成长在情欲连久不断的灌溉之中,像枝头上挂着的青涩梅子却无意中流露出香甜的诱人气息。 手上带着蛮横的力度,隔着衣衫也依然能感觉得到男人手心上带着的灼热温度,顺着身体上的每一处地方开始逐渐的燃烧。 胸口上的乳果在不知何时,逐渐的动情凸起,手掌覆盖在上方能逐渐感受到了这一变化。力道逐渐的加大,萧云路附在沈思耳边说道:“既然沈大人当初打着勾引朕的心思,怎不直接的把那两团玩意给玩大,到时直接的送上来给朕赏玩一番好了。” 他的腔调依旧同往常一样温和,开口的话语却是带着羞辱意味的凉薄。沈思脸上的血色渐渐地褪去,眼中迷蒙一片,嗫嚅的开口,“我……”男人却不想听到多余的解释。 拇指隔着衣衫也依旧能准确的找到乳首的凸起所在,并开始用力按下去。萧云路注视着沈思,口中依然恶狠狠的说道,“朕说过要和你生同衾,但沈大人小心思用了那么多,总得连本代利的要回来才是。”伸手拢起开始玩弄起凸起的乳果。 沈思听到这种话,眼睛逐渐的泛起朦胧的水光,眼眶红红的,像被谁欺负了一样。可不是被欺负了,双手被人高高的举起钳制不能动弹。胸前的软肉被用手不断玩弄,以至衣襟散乱,胸前不断做乱的大掌把美人给逗弄得呼吸凌乱。 胸部几经揉搓就迅速的产生了反应,细细麻麻的快感传遍了四肢百骸,让他全身都已经酥软得不行,像是被融化的一汪春水。 无数次的欢爱已经让两人无比熟悉,萧云路熟稔的控制力道,来最大程度进一步的挑起沈思的欲望。 看到沈思逐渐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的表情,瞬间的改换了力道。扯开他的衣襟,露出白洗的胸口,在殷红的乳果上方,用指腹换了个力道来碾弄。 “啊…”瞬间传来的刺痛,把沈思的意识一下子从迷蒙当中扯回来。此时此刻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阴晴不定的君王,所有身上所感受到的欢愉与疼痛都由其所主宰。 萧云路压低了身体,温热的呼吸撒在了沈思肌肤上,激起一片痒意。他把那两团绵软拿捏在手中。手掌粗糙,沈思还未从这种难言的感受当中清醒过来,果不其然就听到了萧云路恶劣的调侃。 萧云路低头时仿佛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淡淡奶香,他伸手粗暴的开始把玩着乳肉,又像在估量着绵软弹性,“沈大人,你说这一出处地方都挺成这样了。”好像嫌胸口实在是过于洁白,没有一丝痕迹似的。不断用力,满意的看到红痕显露才放缓了力度。 “朕多揉揉这里,以后会不会变得更大一些。到时候有了小崽子之后,你的乳汁可不能给他。”像是显出自己的独占欲有多强一样。 低着头像是在含着甜美的糖果一样不松开。唇舌上下的游走在朱果上方,连乳首周围的艳色部分也不放过。 逐一的把这一处地方给舔舐干净,另一边的茱萸也未受到冷落,被一手彻底的笼罩把玩,想捏着一棵已经完全熟透了的樱桃一样随意。 舌尖往小小的乳孔处戳弄,嗅到一点奶香之后开始逐渐的用力,轻轻浅浅的来回戳弄起来。 熟悉的疼痛像无法扑灭的业火,在逐渐的燃烧吞噬沈思的理智。让他不由自主的战栗,情动,面上泛起的烟霞越发的动人。 感受到沈思身体上的变化,萧云路含糊的低笑一声,在离开已经被吮吸玩弄到红肿的朱果时,还狠狠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大手直接的来到微微鼓起的阴阜上方,覆上去。让沈思敏感得抖着身子,眼中潋滟的水光越发的吸引人。 “就这么一会,沈大人就受不住开始想要了?真是急性子。”在多日情欲的调教洗礼之下,骨子里早已经浸染上了洗不掉的媚。现在只要稍微用力一点来玩弄他的身子,小腹中的火焰就已经受不住的在催促,想着继续得到那熟悉的力道来玩弄一番。 即使被这般的用言语来不断进行羞辱,双腿间隐秘的花缝还是淫荡的吐出浪汁。在男人灼灼的视线之下,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处变化都无法遁形,那眼神好像已经完全的把他看透了。 把人翻了个身之后,大手隔着布料开始淫亵的随意玩弄。指节径直的来到腿心,细细的玩弄,待感受到湿热的触感之后。 双膝慢条斯理的分开沈思双腿,另一手来到了菊穴处来不断的亵玩。 “嘶——”的一声,是布料被扯开的声音。微凉的空气让着穴口都已经开始忍不住的微微瑟缩。 但还未等到沈思反应过来,两只就已经直接的闯入到谷道,肆意的在其中开拓,还未得到彻底的润滑,粗长滚烫的肉刃就已经是不管不顾的闯了进去。 “啊哈…好疼…呜呜不要……太大了……呜呜呜会弄坏的…”那个东西长得又粗长而又狰狞骇人,进到前头的花穴吞吃起来都颇费一般力气。 而以往用后头那一处地方开始承欢时,哪一次不是耐心细致的等待那一处地方适应了才提枪闯进去。 紧致的甬道在这一刻被彻底开拓玩弄,这本不是适合交欢完弄的地方,被艰难的推进。强烈的疼痛感让沈思不由泛上了泪花,“…好疼……好疼……不行……”哀求没有换来男人的心软,挺翘的臀部被狠狠的挨上了一巴掌。 “爱卿可知道,历朝历代的佞臣要想爬得更快一点,少说不得都用这一处地方来承欢。”他把两边雪色的臀瓣给分开了点, 好更方便粗长的肉刃来肏入。“怎么,爱卿被肏了那么多回,还是不适应,看来,还得要朕疤你这两处骚穴给好好弄一下。” 说罢猛的挺身一送,把那一根粗长彻底一送到甬道当中。“呜呜呜………”沈思十指紧紧的攥住了身下的锦被,渐渐地从痛苦当中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舒爽,无力的跪伏着,前头的阳物好像都在这样的肏弄之下,显些要高潮射精了。 男人俯下身大掌一手握住他绵软的乳肉。胯下开始不断的发力肏弄起来,在身上不断的驰骋。胯骨被不断用力分得更开一些 好更方便前来的肏弄。“啊哈……”沈思近乎无力的俯在床榻上,吐出的呻吟被连续不断的肏弄而冲撞得支离破碎。 前头的花穴无法控制一般滴落下来不少的春水,把床榻给弄得一片凌乱。玉茎一直无法得到抚慰而无力的耷拉着。 那根滚烫的性器尖端一直在不停的磨蹭着穴心,强烈的痛楚与花穴得不到任何抚慰的空虚,让沈思忍不住夹紧肉壁想把那根滚烫的东西好吞吃得更深一些,疼痛和连续不断的痒意在不挺的折磨着他,渴求着好快一点吃到滚烫的精液。 -- 提tun送上红肿saobi挨肏,花心被道具玩 硕大滚烫的器物在紧致的甬道中不断你碾弄,尖端熟练的开始戳刺顶弄起沈思的穴心。后头疼痛的感觉已经逐渐的被酥麻与灼热而取代。原本先前还因为疼痛而不断的推挤躲避的肉壁,已经完全沦陷在了情朝当中,贪婪不知廉耻的开始吮吸起来那一根雄伟剽悍的器物。 原本还是羞涩紧紧闭合着的菊穴已经被不断肏出了一个小小的肉洞,那一处本不应该是承欢的地方,在连续的肏弄之下,像被改造成了一个上好的名具。些许粘稠的滑液被逐渐的勾弄出来,贪婪的吮吸起滚烫的男根,渴求的想着要男人施舍点精液来缓解全身的痒意。 强烈的充实感与轻微的疼痛让人觉得十分快活,一直被忽视的玉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之下已经挺立起来。全身上下仿佛置身于滚烫的熔炉当中,好像只要凭着肏干屁股的快感就能让前头射精高潮。 口中吐出朦朦胧胧的求饶,“啊哈……轻点……呜呜……要到了……”男人却对此充耳不闻,依旧牢牢的扣住沈思的胯间。男根先只是缓缓的抽出一截,再然后就用起蛮力开始狠狠地冲撞进去,把白嫩的臀肉撞击得发红,凶狠而又强势,那一股子力道仿佛要把两个沉甸甸的囊带给塞进去一样。 “怎么,沈大人这么快就要到了,这种伺候怎么能够爬得那么快呢?”语毕,却趁人不备之时恶劣的揉捏着沈思的玉茎,本就不堪负荷的物事,猛然遭受到外部如此强烈的刺激,早已经忍不住射出了白色的精水。 “呜呜……啊哈……”骤然的被刺激射精,沈思眼神中多出来了几分呆滞与迷茫,泪水汇聚在眼角,脸上的烟霞之色越发的浓艳。 射出来的精水顺势滴落在软榻上,斑驳一片,显得淫靡又放荡。还有些许滑落在腿心处,久旷的花穴不断流出来的春水,仿佛被奸污了不知道多少次。看起来还真是可怜兮兮的,但却引不起男人的一丝怜惜。 萧云路动作几乎有点失控的一次次狠狠倒弄着菊穴,仿佛像是要把那一处骚浪的穴口给狠狠的肏坏一样。半压在沈思的后背上,手指缓慢拂过沈思因为方才的释放,而疲软的玉茎,动作近乎粗暴的把这根可怜兮兮的物事玩弄得微微发红。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沈思光滑的脊背上,激起一连串的战栗。 十足的压迫感袭来,更遑论后头的那一根滚烫骇人的物事还在不断的深入前进。身体忍不住的打着颤,对濒临失控的害怕让他眼角汇集的泪水忍不住不停的掉落。 “不………不要……呜呜……”忍不住想要摆脱萧云路的桎梏,拼命甩开他的手,下意识的想要往前爬去。萧云路好整以暇的看着美人匍匐前进的姿势,那个白嫩绵软的屁股明明还在夹着狰狞的男根,却天真的想着要逃离。粉嫩的臀瓣中间被一根狰狞物事给占据了。 因为着逃离的动作,反而使得臀部挺翘得更高,更为诱人,腰肢几乎完全的塌陷 好方便衬出臀部的挺翘。菊穴口还近乎艰难的想着要脱离那根阳具,软肉近乎的艰难的想要把它给推挤出去。 哭着往前想要逃离的沈思压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有多么的诱人,令人疯狂。萧云路扯住沈思的脚踝往后一扯,人又重新落到了他的怀抱中。 重新的附上去 ,低哑难辨喜怒的嗓音落在了沈思耳畔,还带着嘲弄的笑意。“怎么,沈大人做到一半就想逃了?”大掌开始重新的揉弄起滴着清液的花穴,指腹尤其加大了力度搓弄起来前头的那一点儿红艳的蕊心。 等到流下来的清液开始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之后,三指直接的进到湿软温热的穴口中。湿哒哒淫浪无比的肉花感到异物入内之后,就开始贪婪淫靡的吞吃起来。 三指在其中狠狠的抽插玩弄,搅乱了一池的春水。“想逃?哪有伺候人到一半就想跑了的道理。不听话,得罚。” 清脆的一声响,一下又一下的巴掌落在了沈思的臀部上,让他忍不住抽噎,泪水越流越多 。前头的那朵肉花也随着三指在其中的粗鲁亵玩而像失禁了一样,不断流下清液。 身体上原本还只是隐秘的酸痒和空虚,随着萧云路三指粗鲁的在花径中毫无章法的玩弄,而逐一的被放大。 更不要说屁股上受到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力道极重的落在臀肉上方。男根也并未因此而短暂的停歇,极力凶狠地肏进菊蕊当中,力道足够的凶狠,仿佛要狠狠的把那个永远不知满足的穴口给肏弄得无法闭拢。湿漉漉的花穴当中的手指也随着这样的频率,而反复不断的亵玩着这一隐秘之处。 紧致的甬道在如此这般般强烈的肏弄之下几乎失去感觉,只有深处的芯子完全的感到男人近乎失控蛮力。不知道多久,听到一阵细碎的动静,萧云路拿着几个精致小巧的玩意。 挺深肏弄的动作也没有放缓,另一手开始攥住沈思的奶尖尖,重新的感受到那两团绵软之后,把两个精致的乳夹夹在了朱果上。 沈思正被那连续不断的冲撞给折腾得昏昏沉沉,猛的一下子胸口受到了这种疼痛,当即痛呼出声。垂头一看,当即又气又急。 只见两颗红肿泛着鲜艳红色的朱果被两个精巧的乳夹给夹住了,夹子上隐约还能看轻是雀的形状。足够的精致,也足够的折磨人,细微连续不断地疼痛让他难以自拔。 更可恨的是那男人还要不停地开始用手拢住来不停地玩弄,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痛几乎完全的把他给压垮。 “这历朝历代的想要靠爬上龙床上位的宠臣,总得要被那么几个东西好好调教一下。”伸手用力的按下去,这近乎暴虐的力道,瞬间让沈思痛呼出声,菊穴也随之把肉刃给夹得更紧一些。 “呜呜……好疼………啊哈……呜呜……”泪水无法自制往下掉落。明明乳首因为这两个乳夹蹂躏而应感到疼痛的,却在这种反复不断的折磨之下而有种隐秘期待的快感。 被那两个东西夹着的朱果,红肿在不断的加剧,近乎像饱满熟透了的樱桃一样,高高挂在枝头上,把已经逐渐凸起的乳肉而衬得格外的糜艳,透出微微的香气。 巴掌继续不带一点怜惜落在臀部上,力道更重了一些,鲜艳的红痕逐渐增多。这是一场从一开始就不温柔的情事,算不得上情人间的耳鬓厮磨,浓情蜜意。而是近乎暴虐的征服,连第一次把那尚是青涩的探花郎开苞和这次相比,都算得上是温柔小意。 此时的萧云路是一个肆意的君主,像在赏玩着一件精致的玩意。那人足够的美丽和脆弱,却好像无法得到他的一点怜爱。而是随意的在上面落下痕迹。 不是鱼水交融的欢好,更多的是凶狠粗鲁的横征掠夺,攻城略地。身体上的每一个弱点都被捕捉到,而逐一击破。瓦解他最后一点的羞耻心,完全的沉沦在情欲当中。 不断累积起来的快感已经完全的沈思淹没,肉洞把男根给绞得更紧,三指进出的频率也越发的加快。此时他就想一把拉满的勾,再多添点力气就能被彻底的压垮。 “乖,自己好好玩一下奶子。”三指缓慢的抽离出湿润的花瓣当中,带出一点黏腻的汁水,正发着骚的花穴哪能承受这样子的冷落。 哪怕后头已经被填充得满满当当,但依旧感受得到欲求不满的空虚,仿佛被淫虫啃咬,一波又一波的酸麻袭来。沈思双眼早已经不甚清明,因为无法排解的燥热已经开始下意识的挺起胸膛,下方微微鼓起的阴阜随着男人肏弄的动作而不住的开始摩擦着褥子。 眼睛朦胧的看向前方,明明乳首被乳夹给玩弄得很疼,但他依旧伸手触碰到其中的那一点,恍恍惚惚开始揉弄了起来。 因为先前才哭过,眼尾还带着一些淡淡的红,双眼因为过于强烈的情欲刺激而缺少了些许的神采,像极了一个精致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原本高尘出洁的面庞却因为情潮的浸染而多添了不少的媚色,把好端端的一个如霜雪般不可随意遐想的美人玩弄成一个不知廉耻自渎的样子,无疑能很好的激起人的征服欲。 沈思也逐渐的从这羞耻的揉胸玩弄下而产生快感,身上的每一处防线都已经被逐渐瓦解,胸口上自己所揉弄的力道甚至已经无法满足逐渐攀升起来的欲望。 沈思以前从未会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子,近乎如同娼妓一般放荡挺着臀部让君主肏进自己穴口当中,浑身透着诱人的粉色,被人压在床榻上肏干至此。从前连自慰都从未有过,现下后头还在不知廉耻的含着自己君主的阳物,自己不停的在玩弄着胸乳。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可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献上自己给君主肏干的做法。若是老学究见着了曾经文名流传的探花郎真实的样子,定会骂一声有辱斯文。 动作逐渐缓下来,玩味的欣赏了一番探花郎摸奶自渎的样子,沉稳镇定的样子依旧未变一毫,眯起了双眼。故意忽视沈思因为羞惭和难受流出的泪水,拿出一个缅铃开始恶劣的缓慢推进到湿润饥渴的花穴当中。 声音带着些粗糙,好像在抑制着什么。“好乖,真听话。把这个小玩意也吃进去好不好。”沈思难以自控的抚弄自己的乳尖,眼角余光瞥到那玩意泛着的冷光,停下了动作,下意识的想着要蜷缩起来。 “不要……呜呜……好疼……”眼角荡漾着无线的春情,泛出一点可怜的水光来哀求男人。 但这回萧云路可没有那么心软了,手掌用力的扣紧了美人的纤腰,狠心的继续玩弄起嫣红艳丽的蕊珠,“啊……”沈思忍不住的皱眉痛呼。 之后他便感受到一个冰冷的物事不顾穴肉的推拒开始粗鲁的闯进去。“什么……什么东西……啊哈……出去……拿出来啊……”之前动情流出来的湿液成了最好的推力,只需要再用力点就能使得缅铃完全的塞进到花穴当中。 湿滑绵软的穴肉下意识推拒的动作反而是帮助那磨人的玩意进得更深一些。不知道在何时开始缅铃在穴口当中开始不断的震动起来,有节奏的挨蹭摩擦着穴肉。 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放在柔嫩的那一处地方来不断的抽插,仿若交欢一般。 明明娇嫩的花径是不会适应这样子粗鲁的对待,偏偏已经在肉刃夜以继日的肏弄和精水不停地浇灌,那一处的花朵,已经从最开始的青涩而变得足够的成熟与娇媚,有这着淡淡的香甜。 那个不省心的玩意不停的在其中震动,花径被推拒,清液被勾弄得不停的滑落。那一寸寸媚肉被玩弄得无路可退。 “呜呜……”沈思无力的抽噎着,双眼无神的咬住锦被,脸上泛起的烟霞越发的明显,身上温度逐渐的升高,鬓角发丝散乱着,沁出香汗。 胸口上的两个朱果还在被乳夹给折磨个不停,红肿得诱人。萧云路用指腹轻轻的拂过茱萸上方鲜红艳丽的地方,“真要好好的做一个佞幸,沈大人要学的可多着呢。瞧瞧,流出那么多的水,真是个小骚货。” 湿润的肉花被在其中不断做弄的缅铃给不停的折磨,清液一下接着一下的滴落。腿心处一片狼藉,这一副被彻底给奸透的样子还真是凄惨。 狰狞雄伟的肉刃开始不断的进出,一边饶有兴致的蹂躏红肿破皮的乳头,轻轻拨弄着那雕刻着雀儿的乳夹,另一边开始熟悉的用肉刃欺压蹂躏的这一切,肆意的感受着鲜红湿软的肉壁在其中不停的绞紧。 想要狠狠肏入进蕊心当中,沈思身上逐渐的荡漾起来一阵又一阵的情潮,在被彻底弄坏之前,男人肉刃上方的马眼微微的打开,滚烫的精液悉数的灌入到了甬道当中。 烫得人双腿忍不住的打颤,把男根从紧致的菊穴中抽出的时候,被浇灌进去的精液顺势就从穴口当中滑落下来,一片狼藉,不知道是被肏弄亵玩了多少次,还真是说不出凄惨与淫靡。 萧云路把人轻轻的抱在的怀中,,动作轻柔,但却不理会在沈思沈思肉花中折腾玩闹得正欢快的缅铃。两指缓慢的塞进了水润的红唇当中,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在缓慢的 抽插进出着。 静谧的室内,一时间只能隐约的听闻细密的水声响起,和细碎的低吟。 …… “啊哈…陛下……帮帮我……呜呜……”沈思已经被腿心当中那一颗不停作乱的缅铃给逼疯,空虚和麻痒完全无法减轻,且在不断的加剧刺激着他。 萧云路不为所动的揉弄着他的乳尖,“哦,爱卿想要什么呢?”失去男根的肏弄,只凭借着小小的缅铃在其中胡做非为,春水一波波的涌出,情潮翻涌。 他乞怜一般的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好不可怜的微微开始晃动起来自己的臀部,颓靡的开口,“进来……呜呜……快进来啊……” 萧云路缓慢的抬起沈思的下巴,看到曾经总是冷淡的着那么一个人,现在却是满面潮红,眼中含着潋滟春情,红艳艳的唇微微开合说出平日绝不会开口的淫浪话语。 柔声问道,“乖,听不清,说清楚自己要什么,朕才会给你。”唯一能够缓解这种连绵不绝燥热的物事就是萧云路胯下的雄浑物事,沈思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能感受到那根狰狞的东西灼热的气息,和雄浑的气息。 两瓣花唇在暗地里已经忍不住在不断的合拢,花径没注意把缅铃给吞得更深了一些。脑海中已经忍不住想着过往那一根恶劣的东西是如何狠狠地进出于嫩处,把花心碾弄。 张开小口颤颤巍巍的含了进去 ,“啧。”没想到沈思会突然来这一招,萧云路也是防不胜防,被小口包含着的湿热所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没忍住一下子拿捏住沈思的下巴,猛的冲撞进去。 “唔唔……”沈思以前从未做过这种事情,动作青涩,只觉得含在口中的那根东西实在是过于粗长了,嘴巴微微发酸,牙齿不经意间磨蹭过了柱身,男人牙关微咬,扣住沈思肩膀的力道开始越发的加大。 “唔……”臀部挨了一掌,沈思只好开始逐渐缓慢的用着小舌试探性的舔过男人的阳物,好缓解着这般密集的情潮。 -- 提tun送上红肿saobi挨肏,花心被道具玩 硕大滚烫的器物在紧致的甬道中不断你碾弄,尖端熟练的开始戳刺顶弄起沈思的穴心。后头疼痛的感觉已经逐渐的被酥麻与灼热而取代。原本先前还因为疼痛而不断的推挤躲避的肉壁,已经完全沦陷在了情朝当中,贪婪不知廉耻的开始吮吸起来那一根雄伟剽悍的器物。 原本还是羞涩紧紧闭合着的菊穴已经被不断肏出了一个小小的肉洞,那一处本不应该是承欢的地方,在连续的肏弄之下,像被改造成了一个上好的名具。些许粘稠的滑液被逐渐的勾弄出来,贪婪的吮吸起滚烫的男根,渴求的想着要男人施舍点精液来缓解全身的痒意。 强烈的充实感与轻微的疼痛让人觉得十分快活,一直被忽视的玉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之下已经挺立起来。全身上下仿佛置身于滚烫的熔炉当中,好像只要凭着肏干屁股的快感就能让前头射精高潮。 口中吐出朦朦胧胧的求饶,“啊哈……轻点……呜呜……要到了……”男人却对此充耳不闻,依旧牢牢的扣住沈思的胯间。男根先只是缓缓的抽出一截,再然后就用起蛮力开始狠狠地冲撞进去,把白嫩的臀肉撞击得发红,凶狠而又强势,那一股子力道仿佛要把两个沉甸甸的囊带给塞进去一样。 “怎么,沈大人这么快就要到了,这种伺候怎么能够爬得那么快呢?”语毕,却趁人不备之时恶劣的揉捏着沈思的玉茎,本就不堪负荷的物事,猛然遭受到外部如此强烈的刺激,早已经忍不住射出了白色的精水。 “呜呜……啊哈……”骤然的被刺激射精,沈思眼神中多出来了几分呆滞与迷茫,泪水汇聚在眼角,脸上的烟霞之色越发的浓艳。 射出来的精水顺势滴落在软榻上,斑驳一片,显得淫靡又放荡。还有些许滑落在腿心处,久旷的花穴不断流出来的春水,仿佛被奸污了不知道多少次。看起来还真是可怜兮兮的,但却引不起男人的一丝怜惜。 萧云路动作几乎有点失控的一次次狠狠倒弄着菊穴,仿佛像是要把那一处骚浪的穴口给狠狠的肏坏一样。半压在沈思的后背上,手指缓慢拂过沈思因为方才的释放,而疲软的玉茎,动作近乎粗暴的把这根可怜兮兮的物事玩弄得微微发红。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沈思光滑的脊背上,激起一连串的战栗。 十足的压迫感袭来,更遑论后头的那一根滚烫骇人的物事还在不断的深入前进。身体忍不住的打着颤,对濒临失控的害怕让他眼角汇集的泪水忍不住不停的掉落。 “不………不要……呜呜……”忍不住想要摆脱萧云路的桎梏,拼命甩开他的手,下意识的想要往前爬去。萧云路好整以暇的看着美人匍匐前进的姿势,那个白嫩绵软的屁股明明还在夹着狰狞的男根,却天真的想着要逃离。粉嫩的臀瓣中间被一根狰狞物事给占据了。 因为着逃离的动作,反而使得臀部挺翘得更高,更为诱人,腰肢几乎完全的塌陷 好方便衬出臀部的挺翘。菊穴口还近乎艰难的想着要脱离那根阳具,软肉近乎的艰难的想要把它给推挤出去。 哭着往前想要逃离的沈思压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有多么的诱人,令人疯狂。萧云路扯住沈思的脚踝往后一扯,人又重新落到了他的怀抱中。 重新的附上去 ,低哑难辨喜怒的嗓音落在了沈思耳畔,还带着嘲弄的笑意。“怎么,沈大人做到一半就想逃了?”大掌开始重新的揉弄起滴着清液的花穴,指腹尤其加大了力度搓弄起来前头的那一点儿红艳的蕊心。 等到流下来的清液开始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之后,三指直接的进到湿软温热的穴口中。湿哒哒淫浪无比的肉花感到异物入内之后,就开始贪婪淫靡的吞吃起来。 三指在其中狠狠的抽插玩弄,搅乱了一池的春水。“想逃?哪有伺候人到一半就想跑了的道理。不听话,得罚。” 清脆的一声响,一下又一下的巴掌落在了沈思的臀部上,让他忍不住抽噎,泪水越流越多 。前头的那朵肉花也随着三指在其中的粗鲁亵玩而像失禁了一样,不断流下清液。 身体上原本还只是隐秘的酸痒和空虚,随着萧云路三指粗鲁的在花径中毫无章法的玩弄,而逐一的被放大。 更不要说屁股上受到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力道极重的落在臀肉上方。男根也并未因此而短暂的停歇,极力凶狠地肏进菊蕊当中,力道足够的凶狠,仿佛要狠狠的把那个永远不知满足的穴口给肏弄得无法闭拢。湿漉漉的花穴当中的手指也随着这样的频率,而反复不断的亵玩着这一隐秘之处。 紧致的甬道在如此这般般强烈的肏弄之下几乎失去感觉,只有深处的芯子完全的感到男人近乎失控蛮力。不知道多久,听到一阵细碎的动静,萧云路拿着几个精致小巧的玩意。 挺深肏弄的动作也没有放缓,另一手开始攥住沈思的奶尖尖,重新的感受到那两团绵软之后,把两个精致的乳夹夹在了朱果上。 沈思正被那连续不断的冲撞给折腾得昏昏沉沉,猛的一下子胸口受到了这种疼痛,当即痛呼出声。垂头一看,当即又气又急。 只见两颗红肿泛着鲜艳红色的朱果被两个精巧的乳夹给夹住了,夹子上隐约还能看轻是雀的形状。足够的精致,也足够的折磨人,细微连续不断地疼痛让他难以自拔。 更可恨的是那男人还要不停地开始用手拢住来不停地玩弄,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痛几乎完全的把他给压垮。 “这历朝历代的想要靠爬上龙床上位的宠臣,总得要被那么几个东西好好调教一下。”伸手用力的按下去,这近乎暴虐的力道,瞬间让沈思痛呼出声,菊穴也随之把肉刃给夹得更紧一些。 “呜呜……好疼………啊哈……呜呜……”泪水无法自制往下掉落。明明乳首因为这两个乳夹蹂躏而应感到疼痛的,却在这种反复不断的折磨之下而有种隐秘期待的快感。 被那两个东西夹着的朱果,红肿在不断的加剧,近乎像饱满熟透了的樱桃一样,高高挂在枝头上,把已经逐渐凸起的乳肉而衬得格外的糜艳,透出微微的香气。 巴掌继续不带一点怜惜落在臀部上,力道更重了一些,鲜艳的红痕逐渐增多。这是一场从一开始就不温柔的情事,算不得上情人间的耳鬓厮磨,浓情蜜意。而是近乎暴虐的征服,连第一次把那尚是青涩的探花郎开苞和这次相比,都算得上是温柔小意。 此时的萧云路是一个肆意的君主,像在赏玩着一件精致的玩意。那人足够的美丽和脆弱,却好像无法得到他的一点怜爱。而是随意的在上面落下痕迹。 不是鱼水交融的欢好,更多的是凶狠粗鲁的横征掠夺,攻城略地。身体上的每一个弱点都被捕捉到,而逐一击破。瓦解他最后一点的羞耻心,完全的沉沦在情欲当中。 不断累积起来的快感已经完全的沈思淹没,肉洞把男根给绞得更紧,三指进出的频率也越发的加快。此时他就想一把拉满的勾,再多添点力气就能被彻底的压垮。 “乖,自己好好玩一下奶子。”三指缓慢的抽离出湿润的花瓣当中,带出一点黏腻的汁水,正发着骚的花穴哪能承受这样子的冷落。 哪怕后头已经被填充得满满当当,但依旧感受得到欲求不满的空虚,仿佛被淫虫啃咬,一波又一波的酸麻袭来。沈思双眼早已经不甚清明,因为无法排解的燥热已经开始下意识的挺起胸膛,下方微微鼓起的阴阜随着男人肏弄的动作而不住的开始摩擦着褥子。 眼睛朦胧的看向前方,明明乳首被乳夹给玩弄得很疼,但他依旧伸手触碰到其中的那一点,恍恍惚惚开始揉弄了起来。 因为先前才哭过,眼尾还带着一些淡淡的红,双眼因为过于强烈的情欲刺激而缺少了些许的神采,像极了一个精致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原本高尘出洁的面庞却因为情潮的浸染而多添了不少的媚色,把好端端的一个如霜雪般不可随意遐想的美人玩弄成一个不知廉耻自渎的样子,无疑能很好的激起人的征服欲。 沈思也逐渐的从这羞耻的揉胸玩弄下而产生快感,身上的每一处防线都已经被逐渐瓦解,胸口上自己所揉弄的力道甚至已经无法满足逐渐攀升起来的欲望。 沈思以前从未会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子,近乎如同娼妓一般放荡挺着臀部让君主肏进自己穴口当中,浑身透着诱人的粉色,被人压在床榻上肏干至此。从前连自慰都从未有过,现下后头还在不知廉耻的含着自己君主的阳物,自己不停的在玩弄着胸乳。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可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献上自己给君主肏干的做法。若是老学究见着了曾经文名流传的探花郎真实的样子,定会骂一声有辱斯文。 动作逐渐缓下来,玩味的欣赏了一番探花郎摸奶自渎的样子,沉稳镇定的样子依旧未变一毫,眯起了双眼。故意忽视沈思因为羞惭和难受流出的泪水,拿出一个缅铃开始恶劣的缓慢推进到湿润饥渴的花穴当中。 声音带着些粗糙,好像在抑制着什么。“好乖,真听话。把这个小玩意也吃进去好不好。”沈思难以自控的抚弄自己的乳尖,眼角余光瞥到那玩意泛着的冷光,停下了动作,下意识的想着要蜷缩起来。 “不要……呜呜……好疼……”眼角荡漾着无线的春情,泛出一点可怜的水光来哀求男人。 但这回萧云路可没有那么心软了,手掌用力的扣紧了美人的纤腰,狠心的继续玩弄起嫣红艳丽的蕊珠,“啊……”沈思忍不住的皱眉痛呼。 之后他便感受到一个冰冷的物事不顾穴肉的推拒开始粗鲁的闯进去。“什么……什么东西……啊哈……出去……拿出来啊……”之前动情流出来的湿液成了最好的推力,只需要再用力点就能使得缅铃完全的塞进到花穴当中。 湿滑绵软的穴肉下意识推拒的动作反而是帮助那磨人的玩意进得更深一些。不知道在何时开始缅铃在穴口当中开始不断的震动起来,有节奏的挨蹭摩擦着穴肉。 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放在柔嫩的那一处地方来不断的抽插,仿若交欢一般。 明明娇嫩的花径是不会适应这样子粗鲁的对待,偏偏已经在肉刃夜以继日的肏弄和精水不停地浇灌,那一处的花朵,已经从最开始的青涩而变得足够的成熟与娇媚,有这着淡淡的香甜。 那个不省心的玩意不停的在其中震动,花径被推拒,清液被勾弄得不停的滑落。那一寸寸媚肉被玩弄得无路可退。 “呜呜……”沈思无力的抽噎着,双眼无神的咬住锦被,脸上泛起的烟霞越发的明显,身上温度逐渐的升高,鬓角发丝散乱着,沁出香汗。 胸口上的两个朱果还在被乳夹给折磨个不停,红肿得诱人。萧云路用指腹轻轻的拂过茱萸上方鲜红艳丽的地方,“真要好好的做一个佞幸,沈大人要学的可多着呢。瞧瞧,流出那么多的水,真是个小骚货。” 湿润的肉花被在其中不断做弄的缅铃给不停的折磨,清液一下接着一下的滴落。腿心处一片狼藉,这一副被彻底给奸透的样子还真是凄惨。 狰狞雄伟的肉刃开始不断的进出,一边饶有兴致的蹂躏红肿破皮的乳头,轻轻拨弄着那雕刻着雀儿的乳夹,另一边开始熟悉的用肉刃欺压蹂躏的这一切,肆意的感受着鲜红湿软的肉壁在其中不停的绞紧。 想要狠狠肏入进蕊心当中,沈思身上逐渐的荡漾起来一阵又一阵的情潮,在被彻底弄坏之前,男人肉刃上方的马眼微微的打开,滚烫的精液悉数的灌入到了甬道当中。 烫得人双腿忍不住的打颤,把男根从紧致的菊穴中抽出的时候,被浇灌进去的精液顺势就从穴口当中滑落下来,一片狼藉,不知道是被肏弄亵玩了多少次,还真是说不出凄惨与淫靡。 萧云路把人轻轻的抱在的怀中,,动作轻柔,但却不理会在沈思沈思肉花中折腾玩闹得正欢快的缅铃。两指缓慢的塞进了水润的红唇当中,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在缓慢的 抽插进出着。 静谧的室内,一时间只能隐约的听闻细密的水声响起,和细碎的低吟。 …… “啊哈…陛下……帮帮我……呜呜……”沈思已经被腿心当中那一颗不停作乱的缅铃给逼疯,空虚和麻痒完全无法减轻,且在不断的加剧刺激着他。 萧云路不为所动的揉弄着他的乳尖,“哦,爱卿想要什么呢?”失去男根的肏弄,只凭借着小小的缅铃在其中胡做非为,春水一波波的涌出,情潮翻涌。 他乞怜一般的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好不可怜的微微开始晃动起来自己的臀部,颓靡的开口,“进来……呜呜……快进来啊……” 萧云路缓慢的抬起沈思的下巴,看到曾经总是冷淡的着那么一个人,现在却是满面潮红,眼中含着潋滟春情,红艳艳的唇微微开合说出平日绝不会开口的淫浪话语。 柔声问道,“乖,听不清,说清楚自己要什么,朕才会给你。”唯一能够缓解这种连绵不绝燥热的物事就是萧云路胯下的雄浑物事,沈思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能感受到那根狰狞的东西灼热的气息,和雄浑的气息。 两瓣花唇在暗地里已经忍不住在不断的合拢,花径没注意把缅铃给吞得更深了一些。脑海中已经忍不住想着过往那一根恶劣的东西是如何狠狠地进出于嫩处,把花心碾弄。 张开小口颤颤巍巍的含了进去 ,“啧。”没想到沈思会突然来这一招,萧云路也是防不胜防,被小口包含着的湿热所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没忍住一下子拿捏住沈思的下巴,猛的冲撞进去。 “唔唔……”沈思以前从未做过这种事情,动作青涩,只觉得含在口中的那根东西实在是过于粗长了,嘴巴微微发酸,牙齿不经意间磨蹭过了柱身,男人牙关微咬,扣住沈思肩膀的力道开始越发的加大。 “唔……”臀部挨了一掌,沈思只好开始逐渐缓慢的用着小舌试探性的舔过男人的阳物,好缓解着这般密集的情潮。 -- 湿软roub被玩坏,被迫口交 像一个小孩在找到了一个新奇的糖果一样,开始的时候只是尝试性的在上方缓慢的游移着,灵巧的小舌一寸寸的缓慢滑过阳物上的狰狞虬结的脉络。物事的尺寸实在是过于粗大,含在口中不由得发酸,但感受到男人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时。他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因为这是由他而所掌控的,让方才那个高高在上支配着他的男人变得失控。 沈思轻眯着眼睛,眼中闪着意思自己也未察觉的光,像极了一只狡黠的猫儿。他逐渐大胆的用小舌开始上上下下不断地描绘着阳物的形状,鼻间好似充盈着一股淡淡的腥檀味。身体也在不由自主的变热,胸前还疼着的那两处地方,叫嚣着想要人前来抚慰的渴望,疼痛逐渐的转变成为了无法逃避的瘙痒。 萧云路暗暗的捉紧了沈思腰臀,让自己的物事好进入红艳的小口当中更深一些,微微抬起他的下巴,指腹也同时越发的用力按压住艳丽且不断的滴落着露水的蕊心。 又轻轻的拍了一下沈思臀部,狠声说道:“连着伺候人都不会,含深一些。”臀部受到这样的拍打,感到一丝疼痛,更多的是从身体深处不断涌上来的情潮。 臀部下意识的开始轻轻的摇晃,越发卖力的含住那一根粗大滚烫的玩意。 萧云路的眼神逐渐转为阴暗,他心中好不容易控制住的猛兽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看着自己那一根狰狞的东西被沈思含在水润艳丽的红唇当中,被吞吐舔舐得一片水润光滑。不断做乱的小舌还在不停的挑逗着自己的底线,温热的口腔紧紧的裹着身下的那根物事,让他简直想要在当中放肆的不断进出。 肉刃猛的一个抽插几乎进到了最深处,让本就嘴巴泛酸的沈思眼角泪花越发的明显。“唔……”下意识的想着要吐出那根磨人的东西,不曾想到被钳制住了下巴,只能泪眼汪汪的看着男人。 萧云路眼眸中逐渐的开始浮现出一种炙热而又浓烈的色彩,拼命压抑住自己心中想要施虐的欲望。用一指逐渐探入到湿润饥渴的穴口当中,被落了许久的花穴感受到异物的入侵,开始敏感的不断收缩合拢。 与此同时缅铃受到这种刺激,也开始不断的在湿径中不断的作乱。把淫浪的骚心给搅弄出来更多的春水,顺着白皙的大腿不断滑落。 压抑已久的男根开始不断的在沈思口中进出,像是在交欢一样。 上下两口都被彻底的侵略亵玩,明明是最淫荡不过的场景,却在这一场性爱当中得到一种被玩坏蹂躏的快感。 缅铃在其中不断的震动,沈思双手已经下意识乖觉的玩弄起来自己的乳肉。谁能想得到堂堂沈大人居然心甘情愿雌伏欲他人身下,且被肏成了一副骚浪不堪的样子。 半晌,当感受到口中含着的男人阳物变得越发的滚烫,那一种炽热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给融化了。眼神变得越发的迷蒙,不知道在何时一股滚烫的精液。 “……哈…啊哈……”被蹂躏得不轻的小嘴终于被放开,比之先前红肿了不少,白浊的精液从嘴角流出,还有不少弄脏了原本清丽的脸庞。沈思现下几进赤裸全身无力的躺在榻上,胸乳一片显眼的红痕,嘴角旁沾了不少男人方才射进去的精液,双眼无神的看着上方的帐顶,一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模样。 才刚释放过的男人眼底流露出餮足满意的颜色,伸手用指腹温柔的拭去美人嘴角的一丝白浊。 手指在风骚不断流着春水当中的穴口中不停的抠挖,深入迟缓的弄出来了不少的蜜汁,像是觉得开发玩弄得还不够厉害似的,强硬的继续多添了一指,并放进去的缅铃给进一步的推得更深了一些。 勾出了来一手的淫汁,“沈大人这里怎么那么湿?咬成了这样。看来朕还是进得不够深,要用别的东西来好好的探一下路才行。”简直是睁着眼说瞎话,明明是他把那个缅铃给弄到这么深的地方里去,且这些玩意还在不停的碾弄着宫口。 微微的撑起身想要开口拒绝,“不…不要…”男人这时像一座大山压了下来,带着十足的压迫感,两指强硬的开始分开那两瓣红肿不已的花瓣,“这可由不得你。” 静谧的室内重新响起了呻吟 …………………… 伺候的宫人一个个皆敛声屏气守在门前,小心细致的把要呈上前的东西放置在前头后有序离开,不敢多言一语,恐惊着了内里的人。 这么些时日,就没见过皇后走出这一宫殿, 隐约的听得到些许的娇声软语和细碎的抽噎,更多的就是勾着人的不断求饶。宫人们都暗暗的议论,没想到当初琼林宴上那么一个如玉君子般的人物,被陛下拐上床了之后,居然是那么的……真真是祸水啊。 低垂的床帐内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人影。 “水……”沈思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粉红,或许是因为连日的欢爱,身上更显出不少的惑人的韵味,声音沙哑。眼睛朦朦胧胧看着四周,稍微的抬手想要动一下,全身就酸疼得不行,再多一点的动作也不敢做了。 萧云路拿着水朝沈思靠近,覆下一片阴影。沈思怔怔的看着他,男人胸膛前还有着他当时因为承受不住情欲灭顶的刺激而带来的划痕。看着男人逐渐的靠近,带着熟悉的气息,仿佛又把沈思给重新带到了那疯狂的几天。 最初始的时候,萧云路恶劣的用肉刃哦抵着那一个还未拿出来的缅铃不断的碾弄,且不断的肏弄着穴口,把他干得崩溃哭叫。 伺候连续几日都是如此,那人没了之前的温柔小意,更多的是凶狠而粗暴的肏干,用着一些灵巧的器物来不断的欣赏把玩着他身上的每一处。就像在强硬的用着不少手段来把一颗果子催熟,让其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身上旧的痕迹还未消散,新的爱痕又重新给打下了烙印,腿间的红肿一直未消去,胸乳挺立的弧度越发的明显。感到男人越靠越近,身体下意识的瑟缩起来。 口中呢喃,“不要……”脸上尽是慌张惶恐的神色,眼中闪着迷离的光,害怕男人再做出些什么来。 萧云路手上的动作一顿,眼中有着些许淡淡的温柔,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恨快的褪下。 沈思眼中最后看到的只是萧云路看不出神色的脸,“不闹你,听话,把水喝了。” 借着萧云路的手喝了水,下意识的想靠着男人的胸膛闭上了眼。 萧云路温柔的摸了摸沈思的脸庞 “睡吧。” -- ℜⓞùℜⓞùщù.ǐпfⓞ 落月摇情满江树 此后又过了一个多月,沈思的生活可以说是能用平静来形容了。或许是那几日被强硬肏干得实在太狠了些,以至于腿间的红肿一直未消去。萧云路一靠近他,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做出反应,还未等男人再多做点别的多余动作,腿间骚浪的肉花就已经逐渐变湿,真是被玩坏了。 之后的时间,萧云路除了每晚抱着他睡后,也并未多做些什么动作。 这日子足够的安逸,萧云路也不多问他与崔言之间的恩怨,除了不许他迈出宫殿半步之外。这类似于变相的囚禁了,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何事,前来伺候的宫人皆是沉默不语的,问什么也不敢回答。 唯一能拿来消遣的只有殿内几本闲书,日子过得真是无聊。这日午后,夕阳已经逐渐的开始下沉,窗棂透出点昏暗的光芒。 沈思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一个茶盏 近些日子或许是因为朝堂之事繁忙,萧云路也很少来了, 心底里头不断地涌上来烦躁的情绪,甚至有些时候会有想哭的冲动。更多的就是梦里不断的回到幼时的故居,娘亲还在。自己从床上醒来,抬头看到他低头整理书籍,面容温柔,这样清晰的已经 不知道多久没梦过了。⒫Θ⒅Ⓒǐτy.ⒸΘⓂ(po18city.com) 他站在一面巨大的铜镜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人脸颊有着若隐若现的霞红,眼中的潋滟水光总是含着那么一股子情。想是被好好的养了一段日子,脸颊有了些许的圆润,气质与以往大相径庭。 “奇怪。”他偏过头打量着自己,发觉好像看起来与平日有了些许不同,但到底是什么不同却说不上来。 近日来连续不断的疲惫与不由自主涌上心头的烦躁都让他觉得迷惑。他看向自己的腰身,好似比之以前有了些不同。 伸手抚上小腹,触感却不像往日的柔软,反而有些硬硬的。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白了白。“不可能。”他喃喃的道,踉跄的后退一步,却觉得眼前朦胧的一片。 ………… 另一边,崔府。崔府管家欣慰的看着崔言越来越好转的精神状态。说来也是奇怪,那日崔言被刺激得不轻,所有人几乎都认为他快活不过这个冬天了,没想到他又撑过来了。 虽然不像以往那样精神,但总归不是日薄西山,一副迟暮的样子。好像又找到了什么支柱。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不会又继续掀起一番风浪,都在翘首以盼的等待着。可没想到崔言居然是真的安心在家养老。 而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就是皇帝的态度,当初听说崔言患病时,特地派宫里的太医来看望,并赏了上等的补药让他养身子。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在经过前头那一场朝堂斗争之后,皇帝肯定会不待见崔言。 萧云路下朝之后暗暗的到了崔府,并没有惊动旁人。 “老臣,拜见陛下。”崔言颤巍巍的行了一个礼,虽然身体已经逐渐好转,但精神已经不如从前。 萧云路看着崔言逐渐增多的白发,扶住他。“老师不必。” 崔言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老臣恳请陛下一件事,皇后所做之事皆是由老臣当年之错而引起的,还望陛下……”崔言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最后缓缓的道,“望陛下,不要怪罪于他。” ………… 萧云路回到宫后,心里还在想着方才在崔府时崔言所说的话,心下复杂,但更多的是对沈思的怜惜。 抬步走到殿内,却看到宫人神色匆匆的迎上前来,见到他后忙行了礼,脸上神色焦急,“陛下,皇后他……”未等那宫人把话说完,萧云路脸上神色变了变连忙疾步走了进去。 进到殿内看到沈思只是脸色略有些苍白躺在床上,心中稍微一定。忙走到床前,回握住他的手,“手怎么这么凉。” 沈思眼眶忍不住一红,他觉得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这样多愁善感。萧云路转头急切的看向在一旁站立着的太医。 张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寻思着自己到底是不是诊错了。最后鼓起胆子说道:“皇后娘娘这脉象看起来是……是喜脉啊……” 说完连忙低下头,唯恐皇帝斥责他是庸医。 萧云路被这突如起来的消息给弄得恍惚了一瞬,茫然了一瞬之后,心底涌上来的更多是惊喜。 沈思神情错愕的看着他,心中茫然无措,不安的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萧云路看到他不安的样子,挥了挥手叫众人退下去。拥住他已经瘦削了不少的肩头,侧头温柔的亲吻着沈思脸颊。“别怕。”他顿了一顿,“老师………把当年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给朕了。”沈思颤抖的肩膀一顿,眼神带着一丝迷茫看着他。 ………… 良久,萧云路抱着俯在锦被上哭泣的人安慰道,“乖,别哭了,一切都会变好的。”凑上前去亲昵的吻过沈思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嗯。”沈思低低的应道。 转眼春来,皇长子出世,皇帝喜,大赦天下,赏赐百官。王朝重新迎来属于它新的曙光,史官只会记载皇后少有才名,敏锐聪慧,绝口不会提起曾是雍宁二年进士的他,是如何成为皇后的,深宫中的又一段秘闻被埋藏在史书之下。 End -- ЯoùЯoùщù.ǐпƒo 弄大了肚子还要被 糁径杨花铺白毡,点溪荷叶叠青钱。 夏,崔府池中的荷花含苞待放。一个小童正蹲做在凉亭小榻上,小手攥着一个莲蓬把玩。嘴中正嘟囔着,“一个, 两个,三个……”。 他五官还未彻底的长开,睫毛纤长,但依稀能看得出与当朝皇帝长得是极像,脸颊粉嫩。此刻低着头正专心的剥着莲蓬。 已经满头白发的崔言拿着个小碗走上前来,“阿满啊,别糟蹋这些莲蓬了,来尝尝红枣羹。” 那被唤作阿满的小孩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储君。旁人原本以为原本崔言早早的会离开京城回到清河崔氏,没想到皇帝依旧对他以礼相待,甚至听说太子的老师也是他,不过崔言早已不过多参与政事了。 阿满闻到红枣羹香甜的味道,忍不住笑开了花。但依旧攥着手里的莲蓬不放,“外祖,抱抱。莲子给母后吃。”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说,“还有弟弟,弟弟快要出来和我玩啦。” 近些年沈思与崔言的关系总算了有了点缓和,但始终还是淡淡的。倒是小太子总爱想着找外祖,因为崔言最疼爱他。 另一边,宫内一处荷塘中,一小舟在轻轻的摇晃。只见洁白如玉的手缓慢的伸出,似是想着要忍耐不被情欲所俘获,像极了想要拼命挣脱囚牢振翅欲飞的蝶。 却不曾想骨节分明的大手瞬间就把素雪般洁白的手捕获,重新给攥入到情欲当中。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看似朴素的小舟 内里却无一不精致。只是气氛缱绻缠绵。沈思小腹微微的隆起,一手做保护状的放在小腹上,另一只手被男人给牢牢的握着,因为情欲的浸染悄悄的漫上了些许的桃色。 沈思这么多年在萧云路的小心呵护下,陈年的旧疾已经逐渐的除去,再也没有当年的苍白和孱弱。 或许是因为多年的心结已解的缘故,眉宇之间隐约的愁绪也已经逐渐的消散,更多的是平和。 像一枝被精心呵护的花,容貌比之从前更甚。 此时这朵花早经过了一番风雨的摧折玩弄,无力的承受着过多的风雨摧折。 他脸颊泛着潮红,眼中潋滟春水看着上方的动作的男人。目光满是温柔依念,双腿下意识的环绕住男人劲壮的腰身,像一株藤蔓在缠绕,也任由着情欲蜿蜒而上。 萧云路用手狠狠地揉弄着沈思胸口上方挺立着的朱果,隐隐的能看到些许白色的乳汁缓缓的从前端挺立着的胭红色上缓缓的流出滴落。 红白交杂的景致刺激得萧云路下身的力道加重了不少,戳到敏感的红心处,让沈思忍不住轻呼一声,“轻……轻点啊……” 萧云路缓缓的把人抱在怀中,咬牙控制住想要在温暖湿润的巢穴当中肆意逞能的冲动。 附身上去用舌尖缓缓的舔舐着他小巧的耳垂。既然下面不能太过用力,上面尝些甜头总该是能被允许的吧。 伸手带着点力道胡乱的揉弄着胸口那两处挺翘着的肉蕾,胡乱的揪弄一通,把人欺负得眼角带上了泪花。 “别哭啊,吵闹着要朕弄的也是你,现在哭成这样的也是你。还特意穿成这样。”唇缓慢的游移到沈思脸颊,温柔的亲吻着面上的泪痕。 “你胡说……啊……不……不要再舔了!呜呜……”他自身穿着红色的官服,小腹却微微的鼓起来,衣摆上还残留着白色暧昧的痕迹。 萧云路最受不了沈思穿着这身衣服的样子,每每看到几乎都想把那身看起来正直庄重的衣服给扒掉,看看腿心间的雌花是不是又渴得流出了水。 他凑近了那人耳畔低低说着,“朕每次看到你穿这件衣服,都想把你……”剩下的话语未尽,但重新变得滚烫起来的物事硬挺的抵着那一处地方。 低下头含住乳孔反复不断地吮吸玩弄,如愿以偿的从中品尝到了甜美,湿漉漉的蜜洞在这种刺激之下微微的瑟缩。 微肿的花唇重新的被分开,直到那滚烫的玩意来到湿滑温暖的桃源,重新的在其中打上烙印。 小舟轻摇,吟哦软语逐渐的飘散在初夏的微风中。 -- 1 萧云路好不容易把崔太傅要求的文章修改好,兴冲冲的给自己母后看想要得到夸奖,当然得到的结果和自己料想中一样。那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永远都是一副表情,眼中藏着自己看不透的意味,语气尖锐的指责。很久之后,萧云路才知道,这种大概是不屑和惊恐。 不过当时只有七岁的幼帝萧云路心里没想那么多,是自己早已经想到的结果,只不过内心还是有那么一点失落。旁边伺候的小宦,察言观色,看到自己伺候的小主子无精打采的样子,讨好地说道:“皇上可是在娘娘那里觉着闷了,兽圆里今儿新进了几只西域小犬,皇上要不去看看解解乏。” 这开口的小太监是新到的,日子久了,心总是大起来,瞧着自己终不是那从书房出来的正统出身,但好不容易求了个机会在小皇帝身边伺候。那不得紧跟着讨人欢喜,听闻皇帝爱狗,小孩子嘛,想到新奇的东西,总是会喜欢的。 萧云路听了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的小宦,一股子不耐烦涌上来,低低说了句:“不了。”那小宦还想再说什么,看到萧云路眼中的神色,顿时低下头。 萧云路厌恶的看了一眼,随即走了。吓得一身冷汗,想到小皇帝眼中闪过的利色,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宫中传闻小皇帝被宠得不像样子的话是做不得真的。怪不得说是真龙天子,小小年纪,却不真的像是爱玩的幼童一般,是个有打算的主。自己这番不知死活的讨好,简直失算了。 他没管身后这等小人的心思,看到高大伴走来,做出小儿天真的样子说道:“搞伴伴,最近新来的人心眼太多了,一点也不好玩。”高大伴不像别的宫人那般对小皇帝觉着是个孩子好糊弄,一心一意的替主子着想 。听到这话,眉头一紧,略微思索便明白了是又有人想靠上不得台面的玩意来教坏皇上。 高大伴脸上没表现出什么,依然是那副开心的弥勒佛好说话的样子,笑呵呵的回道:“陛下说得是。” 高大伴正打算走好收拾那几个不安分的家伙,又听到眼前的小祖宗说道:“高伴伴,我要去崔相府上。”内心无奈的叹了叹气,这小祖宗唉,又来了。“要偷偷的。” “奴才遵命。”每回小皇帝从太后那里受了气,总会跑去自己老师崔相那里,或者跑到崔相邻居,沈御史府上。 可这偷偷出宫,高大伴神色为难的看了小皇帝一眼,萧云路依然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没事,今天母后又找了一群尼姑念经,管不着。”高大伴心下定了定,又看到小皇帝笑着说,“哎,就是不知道尼姑来了,为什么也不来和尚呀。”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明明是孩童稚气的笑,却带着点揶揄玩笑的感觉。高大伴脑海中闪过什么,但又死死的按住了心里的猜想。 萧云路也不再说什么,依然向前走去。心里想着那女人最近越发的荒唐了,不过自己已经不想理了,反正自己还有崔太傅和沈御史。他们和那些人不一样,具体什么不一样,萧云路也说不上来。即使萧云路再早慧,敏感的察觉到自己母亲的厌恶,私底下的荒唐,身边人的恶意。但终究是儿童懵懂,总是想找到什么人来指点一下。 崔相是自己的老师,出身于世代簪缨的豪门清河崔氏,清河崔氏在前朝战乱时没有像其他氏族那样逐渐衰乱,反而是站稳了脚跟,保住底子,发展到了顶峰。崔言出身于此,气度风华不可谓不出众。年少之时夺得状元骑马游街时,便引得不少闺秀芳心暗许。令人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何到现在还为成亲,虽然大权在握,使人忌惮。但崔氏本家早先年与其不合,尚未有子,心思缜密稳重。先帝或许看重了崔言这一点,才托孤幼子于他。 对待萧云路之时,也确实尽了心。并不像老学究那般束缚,也不会多有放肆,萧云路心里是真正的把他当尊师看待。 而沈御史一点也不严厉,总是温和笑着很好话的样子,细心的指出自己做错了哪里。但也有脾性,比如被崔相爷逗得不说话的时候,眼睛亮亮的很好看。崔相这个时候总是笑着看着,眼中的很温柔的样子,这样一个天之骄子,永远运筹在握的人。居然会有着那样温柔的神情看着一个人,萧云路莫名的很羡慕,也想成为那样厉害并且依然过得很开心的人。 萧云路跨进庭院之时,手中还拿着自己写好的文章兴冲冲的跑过去。却被一道细微的抽泣给止住了脚步。只见到自己平日不苟言笑的,威严的先生蹲下身来,不住的哄着一个小萝卜墩,满脸的心疼。 崔言可不是心疼坏了,沈寻玉临出门前千叮咛 万嘱咐叫他好好照顾。现在却哭了,可不着急。沈思平素乖巧,除了爱粘着自己亲娘,就算磕着碰着疼的时候哭,也只是眨巴着眼睛拼命忍住,不出声。哪像现在这样,委屈得直抽噎。 萧云路皱眉看着哭成一团的小豆丁,内心腹诽:“原来只是个爱哭娇气的小哭包,娘们唧唧的”,内心绝不承认心里那一股嫉妒。拿着自己认真写好的文章,慢慢的走到崔言面前。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崔言才发现原来是宫里头的这位小祖宗来了,不由得想到困扰自己多年的梦,下意识抱住自己宝贝儿子,唯恐被眼前的小霸王抢走。 小沈思这时才发觉好像有人来了,觉得自己这样子过于娇气,拼命忍住,连忙把眼泪擦干净。抬头看去,萧云路这时才看小豆丁的脸,哦,长得挺可爱的,不是弟弟,原来是妹妹呀,好看的爱哭点也没事。眼睛比宫里头任一块宝石都来得璀璨。 方才那一股不开心,早就被多了个好看的“小妹妹”陪自己玩的喜悦给驱走了。“先生,这位是?”萧云路问道,崔言看着眼前的小皇帝。抱起自己的宝贝儿子, 萧云路听了惊讶的问:“先生何时娶妻了?”崔言只是笑笑,牵着萧云路,抱着沈思,领着他们往书房走去。笑道:“早就成亲了,命中注定的。”萧云路还想再问什么,崔言一脸高深莫名笑着说,“我夫人皇上早已经见过了。” 萧云路寻思一会,便不再问。抬头正好撞上趴在崔言肩上像个软粉团子一样可爱的沈思好奇的看着他。被他撞见了也不害羞,只是稍稍移了目光,依旧很伤心的看着坏掉的竹蜻蜓,想来是他最喜欢的玩具。 两人被崔言带到书房之后, 崔言并不着急点评萧云路的课业。崔言眉眼温和的对着两小孩说道,“今日先不急着写课业,扎个风筝给你们玩。” 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揉了揉沈思后脑勺,柔声说道,“阿潭莫要哭了,竹蜻蜓坏了也没什么,爹爹给你扎风筝。”沈思这会终于从情绪里走出来,在爹爹的安抚下早就不哭了。乖巧的点点头,“好,爹爹,阿娘今天能回来吗?” 崔言又轻轻拍了拍沈思的头,说道:“会回来的,不急。” 萧云路好奇出身于世家大族的崔相爷居然也会街边走卒会的扎风筝这种玩意,崔言这人,平时再如何,终归是带着名门望族底气所带来的骄傲,居然做这种街边小贩的玩意来哄自己孩子开心,想来崔相爷是真的疼他这个儿子。 -- 2 沈思这会暂时把玩具坏掉的伤心放到了一边,好奇仔细的看着自己的阿爹给他做风筝。萧云路没仔细看,反而是认真的端详着旁边的沈思。方才没仔细看,萧云路现在觉得他真的越看越可爱,很像他以前养的小兔子一样,乖乖软软的。 半晌,崔言做好了一个风筝,乐呵呵的递给沈思,说道:“阿潭,和小哥哥一起去玩玩吧。”沈思听了,也不说话,只拿着风筝好奇的看着萧云路。 萧云路自来熟的 拉着沈思的小手,“走,带你去放风筝。” 如今这般画技到了给小孩子玩闹的风筝上,却更显得这风筝独一无二。沈思人小,腿短跑不快,只是看着萧云路满场跑,看到风筝终于飞起来那刻,总算彻底笑了起来。“谢谢小哥哥。”萧云路垂头看着他,眼睛清晰的映照着他,温柔的笑。多可爱啊,比宫里头那些妖魔鬼怪的东西好多了。等阿潭长大了,就让他给自己当伴读吧。 崔言在书房正提笔改着文章,看到前头的两稚子玩得正开心,无奈的摇摇头。 小孩子精力有限,玩了大半天到晚上的时候就不住的打瞌睡,沈思今日玩得开心。平素因为着身体的缘故,较少和同龄人接触,今儿遇到一个小哥哥能陪他玩,还能把他抱起来举高,多了一份新鲜。 虽然沈思已经困得像小鸡啄米一样不断的点头,但还是强撑着不肯睡去。崔言抱着他,哄道:“阿潭困了就睡吧。”沈思用小手揉着眼睛不肯睡去,“要等娘,今天会回来吗?” “阿潭先睡会,阿娘回来了,爹爹会告诉你的。”“阿爹说到要做到。”沈思说完,小脑袋再也承受不住,趴在崔言肩头上睡着了。 ………… 从远远的街边传来马蹄声,初始还是模模糊糊,后逐渐的清晰。骑马的人在丞相府前停了下来,那人戴着兜帽,在昏暗的夜色看不太清楚容貌。 因为太过着急,在下马之时不小心踉跄了一下,但还未跌到地面。就被一个结实有力的臂膀给稳稳的扶住,那人轻呼一声,仔细一看,似乎发现扶住他的人是崔言,又不由自主的轻笑起来。 崔言温柔的抱着他,轻轻的放到地上让其站稳。掀开他的兜帽露出了一张清丽的脸,眉似远山青黛,眼像江南灵动的水,或许因为连日的奔波略微的消瘦,但对着崔言的一笑,却更多了那么几分灵动,气质清朗安静。 “回来了?”崔言温柔的整了整沈寻玉因为骑马而有些凌乱的发丝,沈寻玉只是低眉浅笑,“嗯,横州的事情有些复杂,耽搁了一些时间。”…… 他只是紧握着沈寻玉的手,带着他来到内院。院中的烛火依次被点亮,不过静悄悄的,并未惊扰到在里间睡着的小沈思。但或许因为做了噩梦,眉头皱得紧紧的,小拳头也紧紧的攥着。崔言在一旁看到心里纳闷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梦到什么了,伸手想要抚平时,冷不防听到沈思小声的哭起来。 正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这时沐浴过后的沈寻玉已经走了过来。发丝沾着一点水汽,穿着洁白的寝衣,在烛光下温柔的按住崔言的手腕,“别动,我来。”说罢他轻轻的拍着小沈思的背,柔声哄着,“不哭,阿娘在这呢,阿娘回来啦。”陷入噩梦当中的沈思在柔声的哄睡中,逐渐摆脱走了梦里自己在漫天大雪当中找不到回家的路的梦魇。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阿娘回来在温柔的对他笑着。 软糯糯的唤了一声阿娘,重新睡着了。沈寻玉温柔的抱着他,眼中露着温柔,笑着对崔言说道:“许是魇着了。”他轻轻的摸了摸沈思的小脸,“阿潭瞧着也没长多少,还是那么小小的一个呀。”崔言上了床榻,抱住这一大一小的,前些日子总是吵着想要见你,今天还哭了。 沈寻玉给沈思掖了掖被角,蹙着眉疑惑的问,“怎么了?”崔言抱紧了沈寻玉,“阿潭不小心把最喜欢的竹蜻蜓弄坏了。”听到这个,沈寻玉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那是我临出门前为了哄他特意给他做的,想来是太想我了。” 崔言抱着沈寻玉,脸上露出怀念之色。“阿潭从小就粘着你,刚出生除了你之外,谁抱都哭。我抱他时哭得特起劲。” 沈寻玉依偎在崔言宽厚的怀抱当中,浅浅的笑了,“你当时像个傻子一样,难怪阿潭不乐意你抱。” -- 舔saobi流水不断,开苞前的初试探 萧云路自从那个时候,越发的想要跑出宫,见到沈思,想多一个玩伴。 也不再像以往那样觉得无聊想要折腾些什么,那个女人依旧明里暗里找他不痛快,萧云路已经越发的不在乎,反而逐渐成长,还有更为广阔的天下。 而后等到沈思年岁大些的时候,终于成为了萧云路的伴读,为了给自己的小伴读留下好的印象,平日走鸡逗狗的事情萧云路早就不做了。倒是越发的温文尔雅仿若转了性一般要做个仁君,但行事手腕却更为成熟冷酷,逐渐将大权握于手中。 沈思自小觉得萧云路靠得住,无缘由的对他有一种天然的信赖,对比自己后来多了的弟弟崔希这个混世魔王靠谱得多了。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沈寻玉总是担忧他受欺负,又怕沈思缺少玩伴和孤僻,看到萧云路对沈思照顾有加,便也放心的让沈思跟着萧云路了。 沈思早已从相府中的小豆丁逐渐长大成了芝兰玉树的翩翩佳公子,然而越长大却越不爱说话,话一出口却往往能拿捏住人。崔丞相每每感叹自己的儿子越发大了,不像小时候那般可爱了。 “天凉了,多添几件衣裳,不要像往岁那样又着凉了。”沈寻梦拉着沈思在回廊里走着,耐心叮嘱着。“嗯,”沈思认真听到,露出会心的一笑,“知道啦,”随着年岁见长,沈思的容貌已经逐渐的长开,越发的艳丽。 想到沈思与自己一样的身体,沈寻玉眼中多了几分忧虑,忍不住拍了拍沈思的肩,“一下子阿潭都长这么高了呀,待人时多到底如何。莫要像你弟弟那样天天啥乐着不关心。” 正说着,崔家二公子崔希正好逃了学偷偷摸摸的想要正翻墙进来。 崔希冷不防看到自己阿娘和大哥都在一瞬间都呆了,他大叫道,“阿娘你怎么那么快回来了?” “你今日不好好在国子监上学是不是又逃学了?”崔希溜得飞快,“没有!待会爹回来替我劝一下他。”崔家的二公子是沈寻玉后头有的。 半分没遗传到沈寻玉的好脾气,反而把崔言年少时的折腾学了个十成十,且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方向发展,让人头疼,但粗中有细,唯独怕的是他大哥和阿娘。 沈寻玉无奈的叹了口气,“哎,你去看看他。” 沈思来到崔希院中遍寻不到人,索性放弃交代下人让崔希记得在爹消气前把课业做好。 来到院中的槐花树前,满树繁花开得正盛,沈思性质起来,不知怎的突然想爬上去摘几朵来把玩,索性上了树。 簌簌的槐花飘落,悉数落到来到树下的少年人面前,沾了他满身。少年抬头与沈思对望,少年剑眉星目,气质儒雅清贵,气质儒雅清贵,行动之间依旧有着掩盖不住的桀骜。少年正是萧云路,他抬头微笑的看着沈思。 沈思探过花丛向下望去,桃花眼中闪烁着疑惑的水光,繁华开遍似乎都比不上此时他眼中的那一抹亮丽的神采。 沈思疑惑的问,“怎么来到这了”,萧云路伸开双臂,“和先生讨论一些事情,无聊走走,就到这了,下来,我接住你。” 沈思为想那么多,伸手。萧云路抱着他觉得实在太轻了,好像抱住的是天上摇挂着的一束繁花。怀抱中人的馨香与淡淡的花香相缠绕,让萧云路有一瞬间的恍惚。 “你前几日要找的书册,我家里就有,现在正好拿给你。”沈思从萧云路怀抱当中离开,侧了头说道。 宫中的藏书阁藏书丰富,犯不着真的为了一本书巴巴的跑到臣子家里去,为的不是看那本书,而是为了看那个人,彼此都心知肚明。 崔家书阁藏书丰富,有专门的仆人看着。今日却找不到他们的人影。想找的书太高,梯子也不知道放哪里去了。 无奈之下,沈思只好让萧云路抱着他好够到架子上的书。 不知是有意还是过于紧张,萧云路一个踉跄之下,险些把人给摔了。 萧云路略有些狼狈的护着沈思,他看着沈思因为惊吓微微张开的唇,还有耳垂不知道为何何时泛起的红晕,眼前的人每一寸地方都在无声的击溃着他的自制力。 沈思眼波闪动,似有话要说。但萧云路不想听,他钳制住沈思的下巴,狠狠地压了上去。 牢牢的抱住沈思,不让其有一点反抗的可能。他不想只停止于这浅尝辄止的一吻,想要更多,想要的是更深,更进一步的探索。 捉住空隙之时,灵活的撬开沈思牙关,手掌扣住他的脑袋,凶狠蛮横的攻城略地,将人给逼到绝境。两人间的温度逐渐升高,气氛逐渐的焦灼起来,萧云路舌尖灵活的扫过沈思口中每一处甜美,连着人抗拒的舌尖都勾弄纠缠在一起,不给人任何一丝喘气的机会。 干柴碰上烈火一样,迸溅出耀眼火花,最后把两人给焚烧殆尽,唇齿间的亲密接触,两人的灵魂仿佛都因为着这隐秘的亲密而颤抖。 隐约感受到怀中人唇舌试探性羞涩的配合,萧云路激动的把人搂得更紧,深深的想要将其嵌在骨子里头。 沈思只是怔愣了一下,下意识寻找依靠回抱住萧云路。 鼻翼无意间嗅到的馨香越来越浓,不断的在勾引蛊惑着萧云路释放心底的恶念,狠狠地欺负他。 下身的物事已经硬得发疼,无意中不小心触碰到沈思腿间从未告诉过外人的隐秘之处时。 沈思像触了电一样猛的把萧云路推开,脸上还有着因为羞怒慌乱而泛起的红晕。 “云路,不能这样……”看着眼前的人慌乱如小鹿的样子,萧云路心中充满着酸酸涨涨的感觉,怜惜之情更甚。他这次温柔的扶住沈思肩头,亲了亲他,抑制住心底里的躁动,“宫中藏书确实丰富,明日进宫和朕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靠得实在是太近了,萧云路因为压抑着心底的情愫,声音略微低哑,无形中多了几分温柔诱哄。 沈思低垂着眼不敢直视他,萧云路的眼神实在过于灼热明亮,盯着他的目光,沈思觉得仿佛会把自己心底里的想法给完全的暴露,睫毛不安的颤抖着,最终鼓起勇气低低应了,平日总是面无表情沉默的脸,因为瞬间的羞涩更显得生动几分。 “不要让阿爹他们知道。”沈思之后又悄悄的加了一句话。 萧云路低笑不语,指尖来到沈思略微凌乱的衣襟上,微微的整了整,眼角含笑的看着他,“知道啦,阿潭怎么还像小时候那样容易害羞。” 他拉起沈思的手,宽大的衣袖遮掩住两人的动作,两人慢慢的朝外走去,就像小时候萧云路带着沈思玩一样,好像要走到白头。 沈思被压在床榻上的时候还是懵的,他知道应了萧云路的约,就是在默许某种事情,两人从小长大,相处之间早已离不开彼此,昨日只不过是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罢了,可是他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 乍然想到自己身体的秘密,他慌乱的从萧云路怀抱中挣扎起来,“陛下……我……不要……不行…”萧云路以为沈思只是在害羞,忙抱着他,“不疼的,会很轻的……阿潭别怕……” 怀中人头发披散着,眼中水光潋滟,眼睛一闪一闪的,多了几分平日少见的慌乱,让人更想要将其压在身下好好的蹂躏。 萧云路轻抚着沈思的脊背,缓慢的解开他的衣衫,外赏已经尽数解下,唯有一件薄薄的衣衫包裹着。 萧云路的手指像一小窜的火苗,随着他四处的游走,仿佛真的把沈思压抑已久的火苗给完全的点燃。 手掌伸进内裳时,触手可及底下如温玉般洁白的肌肤,像上好的绸缎,上身衣衫完全的散落,洁白如玉的肌肤无声的诱惑着人前来在其上印上痕迹。 萧云路低头温柔的吻上沈思白皙的胸膛上,神情虔诚的像是在亲吻着心中的珍宝,其中又带着凶狠在其上不断吮吸啃咬,宣泄着自己的占有欲,来到青涩的红樱上时,唇齿一起动作,舌尖绕着茱萸周围的红晕打转,牙齿轻微又带着力道在上方留下小小的牙印。 “唔……不要…好疼……”奇怪的感觉瞬间传遍沈思浑身上下,他觉得身上的热度突然上升起来,无法控制,小腹处像点燃了一把大火,随之蔓延而下的是双腿间羞耻的地方不经意流出一股热流。 这种奇怪的感觉他从未遇到过,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害怕的推拒着萧云路。萧云路捉住他敏感的腰窝,“唔……”让人软了腰肢,乖乖的挺起胸膛让他玩弄。 身子顿时软了大半,舌尖不再满足于在周围的浅尝辄止,转而越发放肆的来到乳孔处轻轻戳弄,牙齿狠狠地在上方厮磨,仿佛闻到淡淡的甜香味,越发卖力的欺负着这两颗小小的朱果,明明应该是最温柔的情人,但却做着让对方欲仙欲死的事。 “唔……嗯啊……不要…好疼……”仿佛飘在云端上,全身没有着落,软绵无力的任着人欺负,腿根甚至忍不住的颤抖,害怕被发现自己心底最大的秘密。 然而萧云路手顺着往下滑之时,随意的扯开沈思亵裤,未等其反应过来要挣扎的时候将他的双腿给完全分开。 猛然看到自己双腿中间粉嫩的花穴,“阿潭……你……”沈思拼命地挣扎,双腿不住的想要踹着萧云路,“不……不要……不要看……” 感受到身下人的无助与慌乱,萧云路用力压制住沈思白玉似的双腿,惊讶之下更多的是对他的怜惜与更多的疼爱。“乖,不要怕,阿潭不是什么怪物。”挣扎的动作被制止,转而带之的是温柔的爱抚沈思心中还是不安,“不要……冷…” 他拼命的想要往里蜷缩着,好遮挡住心底里的秘密,因为紧张和挣扎,发丝散乱的披散在鬓角,眼中多的几分慌乱让他像极了掉进猎人陷阱里的小鹿,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更显得柔弱可欺。 突然腿心间感受到的温热触感,让沈思挣扎的动作猛的一顿,“不要……呜呜……不要……脏的……不好这样……” 他此时无力的斜靠在床榻上,双腿被迫的打开,将青涩的花穴完全暴露在萧云路面前。 眼前的花穴没有经过任何情事,显得格外的粉嫩,小小的,两瓣花唇紧紧的并拢在一块,只能隐约的看到小小的细缝,因为方才的刺激,在不经意间缓缓的流出晶莹的蜜液,羞涩又可爱。前头的秀气的玉柱微微的挺立着,浑圆的雪臀泛着点可爱的粉色,看起来像好揉捏的。 萧云路直接的亲吻着那朵青涩的花穴,舌尖轻轻的舔舐,下方被如此亲密的接触,沈思整个身子都在不停地颤抖,强烈的羞耻与刺激让他不停的想要推拒埋首在他腿间的人 ,可这样挣扎,只是让他腿心的小花穴暴露得更为彻底。 不再止步于浅浅的亲吻,而是试探性的伸出舌尖缓慢又坚决的撬开花穴中小小的细缝,把更多的淫汁给不断的勾出来,花朵在这样轻微细致的勾弄之下,微微的绽开了一点,颜色缓慢的从粉嫩多出来了嫣红色,沈思的脚趾不停的蜷缩而后伸开,呼吸越发的急促。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嗯啊不行……不要了” 小小的阴蒂被轻微的揉捏拨弄,挺立起来宛如小荷的尖尖角,花唇张开得更大,舌尖在不断的舔弄着这一处地方,甚至 是在恶劣的模仿着交合进出的动作,沈思雪白的阴阜又被大手给覆上不断的按压揉弄,一阵酸麻的感觉让花径深处忍不住一阵 颤抖,脑中的线猛的一下子就要崩掉了,连呻吟的声音都变得更为的甜腻,“嗯啊……啊哈…呜呜……不要……好难受……”按压阴阜的力道更大了,全身都酸软得要命,眼中的水雾越来越多,“嗯啊…啊哈………呜呜………不要……”内里的花液悉数流出来,溅湿了身下的床单。 -- 开苞jian透青梅嫩bi 感受到身下床单的濡湿,沈思羞涩极了,脸色绯红。洁白细瘦的脚踝被人紧握着,强硬的给分开双腿。 灵活的舌尖不停的在内里模仿着交欢抽查插的动作,时不时的开始剐蹭这着内里小小的穴口,快感从尾椎出处像突然炸开的烟花一样从身上每一处地方瞬间蔓延过来,毫无防备就黏滑湿润的花汁就已经不断的顺着腿跟滑落下来。 而前端的小小的粉嫩的硬物被萧云路拿手给不断的玩弄着,上访的铃口微微沁出来了一点晶莹,显然是情动了。 两个敏感的地方被控制,不断累积的快感让沈思眼中的水雾越来越多,青涩未识得情欲的身体,在萧云路的小心试探下,茫然而不知所措的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本是俊俏的少年郎,此时柔弱无骨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纤长的身体微微泛出细密的香汗,全身透着青涩果子将要熟透泛出来微艳的红色。 眉目艳丽而不过于女气孱弱,平日总是淡着表情显得朦胧的脸庞,因为下身被不断亵玩的快感脸上露出的脆弱之色让人更想把他给狠狠的压在身下不断欺负。 腿间埋着的脑袋不停耸动着,男人灵活的舌尖耐心的分开那个小巧的花蒂,花穴两端承受不住的不断开合,小腹上的火焰不断燃烧,身体深处想要更多,更粗长,更热的东西把自己全身挥之不去的空隙给完全的填满。 可最后什么也吃不到,无奈的吐出温热的粘液,顺着腿跟缓缓的流下。 “嗯啊………啊哈……呜呜……好难受………唔……”身下的折磨连续不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当连续不断的火星点燃逐渐要汇集成大火的时候,萧云路突然停下。 挺起身把人给抱在怀中,手指抚摸按上揉弄起上方的嫩肉,低头把沈思白皙胸口上的红嫩乳珠耐心仔细的舔舐,时不时用舌尖给轻轻扫动撩拨几下。 两根手指轻轻的来到花穴深处中,夹着两旁的嫩肉拨弄,小小的乳尖被轻轻的刮弄调教,胸前奇异的感觉让沈思觉得羞耻难堪。 雪白的阴阜被一个手覆盖着在不断的揉捏抚弄,听到怀中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脸上的红晕也逐渐的变得更为诱人,萧云路抿唇一笑,双指尝试着在内里不停的进出奇特感受,成功的让沈思忍不住的一阵颤抖。 重新来到挺立得粉嫩玉茎上方,轻轻的挑拨玩弄起来,忽然又摸下玉茎下方的两个小巧的囊袋,放在手中不断地把玩,轻轻的揉捏玩弄,看着前头的物事因为这些细微的刺激而不断逐渐变得充血挺弄,连续在铃口处的玩弄,满意的感受到怀中少年在不断地颤抖。“嗯啊··啊哈··不要··不要碰了··好难受··”他把人抱得更紧,恶劣的用已经硬挺起来的下身来紧挨着敏感滑嫩的花穴,“前面都挺得这么难受了,为什么不要呢?” "唔,嗯啊···"娇艳的花穴一碰到这般粗硬的物事一下子就承受不住留下粘液,腰身酸软得越发的厉害,只能由萧云路手臂抱着,才不至于完全滑落下去。 花瓣两边紧紧贴着的那根物事,不用多看几眼,就已经能够通过那炙热的温度,想像得出这会是多么的狰狞粗长有力,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沈思忍不住抖得更厉害。 萧云路温柔的抱着怀里人,上下抚慰。但下身的动作却是带着一股子强硬,不容反抗。把还是含苞待放,未经人事青涩的穴口给分开,带着炙热的温度闯入进去。 “嗯啊··唔··好疼··出去···快出去··”下身剧烈的疼痛瞬间把沈思身上其余的感受给完全的打散,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根滚烫的铁刃给牢牢的钉在上方,无法动弹。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疼,腿间感受到火辣辣撕裂般的疼痛,一丝血丝缓慢地从穴口内里沿着腿根留下。萧云路握住沈思纤长白皙的手,手指从他的指缝中穿过,像是一种有魔力的安抚了沈思的 疼痛。 紧窄生嫩的花穴被粗壮的物事这么强硬的闯进去,下意识的收紧穴口的嫩肉,把肉棒给裹得紧紧的,猝不及防被湿润的花穴紧紧裹着,萧云路差点忍不住要交代出去。 青涩娇嫩的花穴这时看起来还真是可怜,被粗大的肉棒给完全的填满撑开,两瓣花唇可怜兮兮的紧紧贴着茎身,嫣红的血丝受不住的不停往下滴落。 粗硬的物事强硬的破开蜜穴,带来甜蜜的折磨,花穴的还忍不住的微微合动收拢吞咽着这狰狞的不速之客。 -- ℜⓞùℜⓞùщù.ǐпfⓞ 缠绵,少年人初次试探 猎人轻而易举的捉到了猎物,残忍的用利刃毫不留情的破开脆弱,不堪一击的保护壳,将最娇嫩柔弱的地方攫取掠夺,初尝情事的两个少年人都因为这第一次亲密的接触,神魂仿佛都在这一刻颤抖并且缠绵着。 沈思像被咬住脖颈濒死的小兽,被天敌给牢牢的把控,压制,只能隐约发出细碎呜咽。花径当中的软肉在不断的推拒进入到内里的肉刃,然而并没有任何法子,只能是默默承受着这磨人的一切。 雪白的脖颈被萧云路的牙齿啃咬得留下暧昧的牙印,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无声的在宣告着他的占有欲,唇齿依旧在上方缓慢的厮磨玩弄,嗅着沈思身上清浅的香味。 顺着他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下,来到尚算得是青涩的蕊心上轻浅的抚弄,缓解他的紧张与不安。 腿间滞涩的疼痛感随着蕊心上所传来的轻柔触感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小腹处传上来的热潮,情欲逐渐的攀升。 先前耐心细致的对花穴的开拓不是白费,紧张不安感的逐渐消退,使得甬道逐渐放松,花液逐渐的滴落方便了肉刃的进出。 萧云路耐住性子之后,滚烫的性器只是在着花径中缓慢的开拓,抱着身下人柔弱无骨的身体,让两人契合得更紧。 “唔…”沈思脸颊上的红晕变得越发的明显,像喝醉酒的人,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眼中的清明慢慢消失。腿间隐秘的快感攀高,让他忍不住的渴望想着要多,更猛烈的动作。 到底是要什么,沈思现下模糊的意识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只是隐约的觉得想要更用力更粗暴一点的对待,双腿已经不由自主想着夹紧,好让那一根滚烫的物事进得更深一些。 但这样的做法未免让自己显得急色,双腿只能暗暗的几下,只是无意间吐出的呻吟使得萧云路从中窥出了他的意图。 萧云路嘴角微微勾起,唇舌游移到沈思白玉似的耳垂上,他知道这是沈思身上的敏感点之一。 以往沈思做他的伴读时,陪在他身旁看书作画,自己显得没事总爱凑在一旁同他打趣。有时无意间走到沈思背后抱住他吓人一跳,不小心碰到他的耳垂,萧云路能够感受到怀中人腰肢微微的颤抖,和一点点的桃色蔓延开来。⒫Θ⒅Ⓒǐτy.ΘⓂ(po18city.com) 此时萧云路只是那么轻微的用唇舌轻微的触碰,舌尖暧昧的一寸寸缓慢向上。沈思的身体就已经忍不住的在颤抖,并且软得更厉害。 抱着怀中的人,倒像是拥着初春最美艳的一枝桃花,最先发现他的美丽,暗地里珍藏而不能容忍别人窥伺,并且耐心细致的浇灌让其只绽放出独属于自己的姿态。 温热的气息撒在极为敏感的耳垂上,像是细微的涟漪在不断的荡漾,转瞬间带着奇妙的痒意传遍了四肢百骸。 两边还算得上是青涩粉嫩的花唇,因为着粗长的性器而被撑开得微微变形起来,颜色也逐渐往着艳丽的深红转变。 更不用多说的是那蕊心已经被指腹不断的按压玩弄了许久。白嫩胸口上的朱果随着萧云路挺身的动作而微微的颤抖起来,看起来还真是秀气可怜惹人爱,小嘴微张,一副不堪忍受欢爱的脆弱迷离样子,明明还未作什么。 -- ЯoùЯoùщù.ǐпƒo 狠肏苞心,玩弄花 明明还未做什么,双腿之间就已经是春水潺潺,掩盖不住的旖丽完全呈现在男人面前。肉刃逐渐深入进内里的坚硬使得沈思轻声痛呼。毕竟还是少年人初经情事,青涩得紧,萧云路也在软径当中横冲直撞。连续几番不得章法的动作倒是把人娇嫩的那一处地方给折腾弄得不轻。 被压在身下从未吃过多少苦头的沈思双腿疼得直颤抖,蹙着眉看向萧云路。那人低头把沈思抱得更紧,滚烫的物事却是一点也不怜惜的朝着更深的一处地方进入。听到沈思受不住的轻喘,伸手在他雪白光滑的脊背上温柔的安抚,身下的凶物不带一丝犹豫的把沈思给彻底的填满。 “唔···”听到那细微的抽噎,萧云路转头望去,沈思眼角发红,像是红艳的胭脂随意的抹在了上面。越发的让人心动,底下未经人事的那一处地方随着两人彼此之间滚烫温度的传递,像水做的莲瓣那般逐渐打开。沈思感受到小腹仿佛逐渐燃起一团烈火,沈思对身体上的奇怪反应感到害怕,蜷缩着腿,弓着身子。双腿又被强硬打开,那上头挺翘的花蒂颤巍巍的挺着。 萧云路为了缓解身下人的痛楚,索性忍住心底里头那一股想要在柔软湿润的内里横冲直撞的冲动,手指灵活在逐渐湿润的花唇当中走动,从挺翘的花蒂游移到湿润的花唇。看着身下人双腿间那一处旖丽的缝隙越发的湿滑。РΘ⓲Ⓒǐτy.ⒸΘ㎥(po18city.com) 沈思感受到男人炙热的视线,伸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布料。发髻在之前的挣扎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歪了,乌发随意的披在光滑的肩头上,因为紧张和不知从何时燃烧起来的情欲而不断的开始颤抖着。像被猎人拿上案的一尾鱼,茫然无措,只能身不由己的捉住身上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热意渐渐上涌,那一处宝地被人给不断的摸索,逐渐的沉沦在无边的情欲当中。那泉眼只需稍微一撩拨便湿漉漉的涌出不少的淫水,周围的那几处地方仿若涂了脂膏那般,水润光亮。 沈思渐渐得了趣,还是青涩的身体逐渐对那情欲的折磨得了趣,沈思抬眼看着身上那人双眼。身体逐渐的不再抗拒,轻声说道:“可···可以··进来啊··”语毕又觉得自己这话着实过于轻浮浪荡了点。 两人气氛暧昧,不知该怪这秋日干燥,还是两人初尝禁果的情热。萧云路攥着沈思细白滑嫩的腿肉,不再多做犹豫开始直捣黄龙。 青涩的身体被这样大开大合的举动吓到,最深处的泉眼冷不防地吸住了那肉刃。累赘的衣衫尽数散乱的堆在床榻上。那火热的玩意粘上了不少淫液,侵占着桃源,只把那处地方给玩弄得一片狼藉。 阳物仿佛浸泡在暖洋洋的一汪春水里,恨不得痛快的把身下的人肏哭。平坦的小腹上可看到这狰狞的巨物显出的轮廓。 沈思羞得脚趾蜷缩,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被男人彻底肏开的骚穴处传来痒意让他闭紧了眼,却忘情的低吟出声。 -- 羞耻姿势进入肏弄花唇,宫口shejing 低低的呻吟就像是最好的药物的一样,无形之中鼓舞着男人不断深入到最湿润的那一处地方.发了狠一般往那窄细的骨盆处挺腰深入,借着方才沈思动了情穴口的花液,进得更深了不少。媚肉终究是被调教得狠了,层层叠叠的包裹着滚烫的肉刃,舒爽至极,再加上身下心爱之人被欺负得狠后,口中溢出来的细碎呻吟。 沈思只觉得双腿之处像是进了一莽撞的游龙,龙搁浅滩,自是不甘寂寞的在其中掀起一番风浪。只是可怜了从小金贵养着的丞相公子,那承受得住狂风暴雨般的粗鲁行事。当下那两瓣花唇就因着性器来回的抽插玩弄而呈现出醴红之色。 原来白皙的身体早就被情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原来挂在枝头上的青果,最终是到了成熟的时候被人采摘。两人全身都是热的,纠缠在一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开。 紧致的甬道被刺激得猛一吸,便让着善战恶劣的蛟龙乖乖的沉迷与温柔乡当中。这里紧的不像话,宛如丝绸一般柔软,一旦进去了,就不想放开。 “呜呜··你轻点··轻点··啊··”下身疼痛渐渐消失逐渐泛起潮涌的痒意要把他给彻底的淹没。沈思指节攥着身下的床单,想在浪潮中寻着一丝支撑。最终发现只是徒劳无功,压着他的男人才是真真正正的主宰者,开了口向他求饶。 萧云路捏着他的下巴,俯下身肆意品尝着沈思唇上的甘美。唇舌霸道的要把那一处地方给彻底烙上独属于自己的痕迹。身下人下意识的抵抗让他焦躁不已,连带着肉刃冲撞穴口的动作都已经是多了几分粗暴。沈思呼吸被掠夺着,男人伸手捉住他的胸口玩弄,先前被冷落许久的茱萸被粗粝的指腹按住不断蹂躏。胸口处传来的强烈刺激感,沈思唇齿徒劳的抵抗已经被彻底瓦解。 轻而易举就让男人品尝干净,舌尖在里面不断进出,下身也随之配合又快又猛的抽动。 指腹摩挲着胸口上红润挺翘的一点,想找着了好玩的玩具一般,肆意揉弄。‘,"唔···唔··”沈思像脱了水的鱼儿一样似的抽搐颤抖,双腿骚屄被人强硬肏弄开的疼痛让他双腿止不住颤抖。 红唇被吮吸品尝得酸麻,良久才被缓缓放过,纠缠之时,嘴边留下暧昧的银丝,再也没了往日端正清朗的世家公子样,反而有着被彻底肏开玩弄显出来的淫糜。 唇舌往下,在精致的锁骨处流连不舍,唇齿在上方不断轻轻研磨,缓了一会,又狠狠的在锁骨处留下暧昧的红痕。“在那儿留下痕迹,回到府里老师想来是不会发现的。”沈思对上萧云路戏谑的眼神,怔了怔,还未说什么。又被萧云路继续的话语给羞红了脸。“等你出了宫门,谁都不会知道丞相家的大少爷不知道是被哪个登徒浪子给肏成了这样···” 沈思喘着气,不断抗拒“不··不要··不要再说了··”还未等再说出什么抗拒的话语,就猛的被男人下身突然加快的动作给打断了,那根凶悍滚烫的肉刃不断顶着酸软疲惫的花心研磨,酸痒的感觉重新涌了上来,原本还残存着的痛楚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脸上的红霞被晕染得逐渐旖丽,显然是被肏干得得了趣。 萧云路低头一看到穴口花心处被自己玩弄蹂躏出来的淫糜景象再也忍不下去,干脆直接的握住沈思光滑的腿窝,狠狠地顶着那处。 粗硬的耻毛摩擦着娇嫩腔口,越发粗暴地顶弄,让两人下体紧紧贴合着。沈思就这样被用着这如此放荡的姿势给不知肏干了多少下,嫣红的穴口湿漉漉的在肉刃抽出的时候不断挽留着,像是被丢进一颗火星逐渐催化成了燎原大火。 男人下身冲撞的速度不断加快,在沈思身体几乎到达临界点的那一刻,深埋在桃源当中的肉刃直接闯进了宫口,马眼一松,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湿热的巢穴当中,内里的软壁被折磨得不轻。 -- 隔布吃roubang,saobi被指jian流水 景泰三年,青州节度使廉静连同其他三地谋反,京守卫不敌,长驱直入京师,天子与朝臣慌忙逃往蜀川一带。 这一幕与周朝的皇帝钦宗多么相像,又是藩镇之乱,同样的奔往蜀川,但现在的局势恐怕比之当年的局势还要危急得多。钦宗之时虽然平定叛乱,对着一些藩镇却并未夺其势力,一些藩镇凭着以往的势力拥兵自重是常有的局面。皇帝与朝臣匆忙逃亡川蜀,想借天府之险来挡住来势汹汹的叛军,缓解一丝喘息的机会好重振旗鼓。 可惜的是,当年钦宗的朝堂之上群臣还能聚集一起商量,到了周朝景泰时期,除阉人乱国之外。朝中势力已分成两派,一是谢党,二是王党,两党相争,朝中之人非王即是谢党, 到了如今这种程度,两党之间还是争斗不止,或许周朝的气数要尽了吧,也不知道真龙会出现于何方。 江南自古富足,分布于此的几正镇勉强还是听中央号令的,只是现下局势不同 其他的节度使各有心思,只是按兵不动,维持表面的平静罢了。 谢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身上的衣服因为连日的奔波已经略显狼狈。抬头问道眼前高大肤色黝黑的男人,“凌江,我们什么时候到啊?”山路崎岖,他觉得有些累了。 谢潇出自名门谢家,是家住谢全二子,母亲却出身于商贾之家,早早死去,自己虽为谢家二少爷,却不受很大重视,但谢家也没苛待于他。廉静之乱谢家匆忙逃窜,顾不上他,他就被落下了,险些死于乱军之中。好歹还捡回条命来。虽然是备受冷落的少爷,依着母族丰厚的财产和衷心耿耿的老仆护着,谢潇从没受过什么委屈,除了常被父亲的忽视之外。 在战火中凭着自己的聪明和偶然遇到的李凌江帮助下,好歹两人能携手逃过乱军,跑到相对安定的江南三镇中,眼下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为了躲避搜查,两人只好走山林的小道。 路途漫长,谢潇实在是走不动了,但怕出声抱怨,眼前这个沉默的男人会嗤笑他。李凌江是谢潇偶然之间遇到的,当司机这个男人鲜血淋漓的倒在草丛当中,谢潇慌不择路的正好躲在这,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莫名的心软,就把他给捡回来。 相处一段时间之后,谢潇得知李凌江是某个节度使座下的牙将。 他不清楚李凌江在这儿到底是什么职位,但满身的杀气怎么也掩盖不住,想来也是狠心的,谢潇有点后悔了。然而路上实在太多波折,只靠自己一人平安到江南难度实在太大,索性两人勉强搭伙一起前往 李凌江是个十足兵痞子,谢潇出身世家名门,出身性格各不相同,本应是不相交的两人,因缘际会之下相遇,也不知道是良缘还是孽债。 前头沉默走着的李凌江,停下脚步。眼睛平静无波,看不清情绪。“上来吧,我背你。”看到谢潇想要开口拒绝,快要下雨了,得找个地方,你走太慢赶不上。 “哦……”谢潇神色别扭几下之后,便趴到男人背上,由他背着走崎岖的山路,谢潇心里知道两人是和好了,心里不免有些雀跃,乖乖的攀着男人的肩背。 大雨突然而至,好在找到了破庙勉强能避雨,谢潇身上的衣裳不可避免多多少少弄湿了许多。 李凌江点起火,好驱赶暴雨带来的寒意。“把衣服脱了,不然会着凉的 。”听到李凌江所说的话,谢潇低低的应了。 也不知道这人最近是遇到什么事情了,玩世不恭的笑容逐渐收起,也不再像以往那样气谢潇。目的地再走一段时间就要到了,两人分别在即,乱世人命吐如草芥。 此次分离之后或许再也见不到了,谢潇朋友很少,家世相当的总觉得他血液里还是有着暴发户的味道,不屑与他相交。比他次的,通常卖力讨好于他,有的背后或许还暗骂着他假清高。 这次逃亡川蜀的路上被家人落下,因祸得福认识李凌江这个真朋友,谢潇心里也不想分别时闹得不痛快。 “你怎么少话了那么多,是不是还在气着呀?我以后再也不耍小性子了。”李凌江抬头看去 眼前的谢潇脸庞因为火光的映照弧度显得更为温柔,娇生惯养的手掌拍在他的肩头上。指甲盖上泛着淡淡的粉色,眼睛明亮,其中盛着忐忑不安的情绪。 真是个小傻子,李凌江觉得心中卑劣的心思在这样明亮澄澈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他反握住谢潇的手,喉结滚动了一下,按捺住焦躁的情绪。 笑容重新回到脸上,安慰着他道,“别想那么多了,没生气,潇潇不要想那么多。”“说了不要给我起这么女气的名字!又气我!”谢潇眼睛一瞪,眼中绚丽的光几乎要将李凌江的心神攥住,他伸手一甩李凌江的手。 重新恢复以往娇纵的性子,“就不该白担心你,我衣服还没有干,今晚你也要抱着我睡觉。”被李凌江抱着睡觉的事情,已经有些日子了。去往江南的路上免不了衣服被淋湿,而战火使得不少沿路的客栈悉数关闭,只能勉强找破屋和别的遮风挡雨的地方,夜间冷的时候,彼此拥抱着睡去汲取温暖。 初始谢潇嫌弃李凌江,总觉得他个兵痞子粗鲁,大手大脚,不习惯。李凌江也觉得自己不好白白讨这个富家少爷的嫌弃。不知是哪一个雨夜,实在冷得受不了,两人紧紧挨在一起,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 谢潇睡觉不安稳,总爱动来动去。李凌江逐渐明白他对谢潇的心思之后,抱着他简直是一个甜蜜的折磨,。想到两人的身份之别,又想起谢潇提到自己还有一个未婚夫君。李凌江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毁了他,现下谢潇娇纵的提出这个要求,已经让李凌江脑海中理智的弦断了。 小笨蛋是自己跳进陷阱里面的,怪不了他。李凌江神色看不出什么变化,挂着玩世不恭的神情说道,“大少爷晚上可不要再翻来翻去折腾人。” “说了不要提这件事了!”柴火静静地燃烧着,给残破的庙宇多添了几分暖意,雨渐渐停下,隐约听到檐上的雨水缓慢落到地上的滴答声,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青松香,谢潇渐渐睡着了。 ……… 他最后是被一股子压迫的力量给弄醒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下了起来,没有方才那般猛烈,缠缠绵绵的。柴火已经逐渐燃尽,唯有零星的小火苗在燃烧着。 谢潇吃力的睁开双眼,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全身无力但不难受,只是手脚酸软。好像是昂贵的玉玲香,香气诱人助眠,但与另一种香混合后,发出甜腻的香气则让全身酸软无力。 他在迷蒙的黑暗当中看到那张熟悉的俊逸面庞,眼睛亮得吓人,是李凌江。看到谢潇醒后,他并未有多慌乱,淡淡的笑着,“醒了?待会不要怕。” 这种奇怪的香价值千金,如果李凌江真的是普通的兵痞子,手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谢潇开口正想质问,口中的声音还未发出就已经被吞吃下去。 没有力气反抗的谢潇,此事无异于被哄骗掉到洞里的猎物一样,任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那吻来势凶狠,带着急不可耐的迫切亲吻着谢潇水润的唇瓣。 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牙关已经被强硬的打开,没有任何防范就由着男人唇舌长驱直入,任由其肆意的享受内里的甘甜。 小舌缓慢的反应过来时,拼命地抗拒,谢潇双手软绵绵的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大山,此举无异于蜉蝣撼树,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 。反而得了空让这个登徒子勾着他的小舌在肆意的玩弄,口腔内里每一处地方都被仔细品尝,软舌被勾缠着,带动着他的情欲坠向情欲的最深处。 谢潇挣扎之时无意间碰到男人下腹硬挺的男根,像被烫到了一样想要挣开。但此时李凌江的膝盖把谢潇的双腿给分得更开 。“嗯啊……你这个混蛋!”谢潇挣扎的时候衣衫滑落,露出白皙的肩头,他手肘撑着地面,眼中带着怒意看着李凌江。 圆润的肩头如玉一样洁白,衬着此时谢潇宛如小猫一样倔强的神色,反而让人更想将他给征服,在肩头上狠狠地戳出几个红一印子。 李凌江暂时放过了被他给吮吸得略微红肿的唇瓣。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谢潇,眼中是谢潇看不透的神色,虎视眈眈,势在必得,压迫感十足。 “嗯啊………”因为过于迅速,还有尚未来得及吞咽的口诞顺着嘴角滑落,无形之中多添了几分让人心神动摇的诱惑。 谢潇只是那样短短的回应,对李凌江理智都是一次摧毁。 索性也不在装什么老实巴交,只是挺下身用着下身那一根粗长的肉刃隔着轻薄的布料来不断反复的戳弄。 “嗯啊……不要……不要碰这里……”身上最大就这样直接的被人发现用最直白的方式逗弄,心神动摇时,反而是人最脆弱的时候。滚烫的巨物就这样直接的隔着布料来调戏腿间这一朵青涩粉嫩的花穴。 羞耻与恼怒一下冲过来,却让李凌江一下子放松了心神,给人钻了空。 李凌江捉住时机,趁着他未防备,粗暴的把谢潇的亵裤撕扯下来,粉嫩的花穴不再有任何遮蔽暴露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前头的玉茎也因为突然到来的冷意而略微精神了。 “不………不要……不要看……嗯啊……啊哈………呜呜……混蛋……”容不得他反驳,青涩的花穴被迫吞进男人一根粗励的指节,生涩的花穴第一次被这样的人异物给入侵,当即被刺激得内里红湿的软肉在不断地推拒。 两边的花唇还生涩得紧,男人手指动作的时候将它们撑开 ,可怜兮兮的隐约露出内里湿软的穴肉。 起先只是如潮水一样不断袭来的疼痛,羞耻难堪和不敢置信,让谢潇睁大了双眼看着李凌江。花穴内里的指节送得更深了一些,轻轻的戳着一处柔软。 让谢潇的怒骂声转了一个调,隐约中感受到从内里的湿意。 -- 指jian亵玩蹂躏yindi 隐约中能感受到内里的湿意沿着腿根流出,他不由得害怕的想着要夹紧双腿来防御。这样的举动却正符合了李凌江的心意,他低笑一声,眼角眉梢都是浓浓的危险神态,完全撕掉了自己的伪装,暴露出心底里连自己也为所不耻的欲望。 “谢公子里面那么快就湿了。”语气淡淡,像是在说着一件最为平常不过的小事。 伸手却大力的揉弄着下方的花穴,隔着薄薄的亵裤也能感受到轻微的湿意,不知道是布料过于轻薄的缘故,还是紧实。稍微动作一番就能看到紧贴着布料微微显露出形状的花穴。 花穴过于青涩,未经人事,但也是个敏感的,两瓣嫩嫩的花唇正贴在这,花唇中的花蒂微微鼓起,正好方便人来欺负。 “唔……嗯啊……啊哈……白眼狼!混蛋!不要碰这里!呜呜………”身体最大的秘密被发现,和即将被这个军汉给强占的事情,刺激得谢潇不住的挣扎,眼中水雾朦胧,心里还有着一股酸涩感,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靠谱的朋友,没想到本质就是个白眼狼小人,谢潇双腿蹬得越发用力。 “啧,不乖。”李凌江压住谢潇的闹腾,拿捏住谢潇的小腿。他的小腿纤细洁白,脚踝处生得更是精致,生得也不大,像是最好的羊脂细腻,脚指头微微的透着点粉,一看就是世家里养尊处优精细养着的小少爷,可惜一朝沦落,最后还不是得委身于一个军汉身下。 手脚被制住,李凌江眼中晦暗不明的光芒让谢潇心惊,自己仿佛就像在猛兽爪下无法逃离的猎物一样,任其蹂躏。 身体不受控制害怕的微微颤抖,双腿微微分开之际,正好给李凌江找着机会,伸手来到软软的花蒂上方按了下去,“嗯啊……啊哈……放肆!不要……” 身子顿时就软了下来,腿根都在微微的颤抖,精致清秀的小脸上显露出惶恐的神色,多出来的羞涩又给其多了几分艳丽,在微微的火光映照下朦胧美好,让人想将他占有。 这一处隐秘的花穴一直保护隐藏得很好,以至于连谢潇自己都无法察觉到内里有多么的淫荡,现在只是被碰了上方小小的花蒂一点,身体就动情得厉害,双腿发软,花穴中流出令人难堪的湿滑液体。 小腹像被点燃了大火一般,泛起了燥热和空虚感,忍不住想要下手的力道再重一点,下方的小花蒂已经受不住起了反应 挺翘起来,薄薄的布料完全映出花唇的样子。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放开我……啊哈……呜呜……”谢潇被身上传来的感觉忍不住攥住身下的草屑,想到自己今天就要被这个人强占了过去,忍了许久的泪水不断流下,“不要……呜呜……不要这样……我还有……不行……我还有未婚夫呢……呜呜……”想到那个人,谢潇哭得更凶了,倒不是真心的喜欢着那人,而是本该规划好的轨道,一下子脱轨了,自己到最后,注定会被家族给放弃。 谢潇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李凌江身上的气势变得更为骇人,他捏住谢潇的下巴,力道加重,不用看也知道上方留下了个红印子。 阴鸷的眼神紧盯着谢潇,他下手扯开谢潇的衣襟,“哦,你说那个邵迎知,他当初本应该能够返回去找到你的,可惜最后找的是你大哥谢晨。谢家嫡长子多的是人保护,他还要硬凑上去,倒是把你给落下了。”谢潇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脸色煞白,不愿承认李凌江所直接赤裸裸接受的事实。 脸上露出脆弱迷茫之色的谢潇,显得更像一个精致美丽易碎的琉璃,让人更想掌控把玩。 上身的衣衫被彻底褪去,一大片洁白暴露在人前,吸引着人来粗暴的在上方印上痕迹。 李凌江抬起谢潇的下巴,谢潇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像极了引颈受戮的天鹅,眼中的脆弱迷茫引人怜惜。 李凌江低头吻上那一片新雪洁白,吮吸得极用力,“谢丞相打的是把好算盘,可惜,错估了人心。”他这样说着,直接把谢潇最后的抵抗给彻底瓦解了,谢潇此时才察觉到,李凌江不是普通的牙将,内里绝对不像是平日表现得那般玩世不恭,谢潇认命了逐渐放弃抵抗。 -- 海棠你满意了吗 辛玉花穴中的水不断的涌了出来,逐渐打湿了了身下的亵裤。若是辛玉在此时醒来便会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狈不堪。淫荡发骚的花穴急剧的收缩,想要通过那样细微的吞咽与动作来抵抗外来的侵入者。但反而更加像是配合一样将那入侵的异物给吞吃得更加深入。 “嗯…啊哈…”这很不对劲,在梦中的辛玉终于这一场梦感觉虽然太过荒诞,但让自己羞耻不安的是仿佛在梦中作乱不断勾引钻进自己衣内玩弄自己身体的水草,滑过自己身体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仿佛真的是有那么一个人用着轻柔的动作来缓慢的挑逗玩弄自己的身体。是谁呢?辛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一场春梦,但在梦中那一刻偏偏就是这样近乎羞辱淫辱的动作,让辛玉偏偏就任由自己沉溺在这样的情欲当中,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在梦中的承受着这般荒诞不堪的行径。 萧唯近乎是贪婪而仔细舔舐那不断流水的花穴,花穴口受到这样的刺激反而是一张一合更加想要得到更多的蹂躏。萧唯的牙齿边又是娴熟的玩弄着那小小的阴蒂,满意的看着那一个小小软弱无力的阴蒂被自己这样 轻而易举的玩弄在手心当中,心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感。对自己信赖至极的主人雪白的肉臀便是这般给自己掌控在了手上,花唇此时又是被指尖给夹弄在了一块地方给可怜兮兮的颤抖,颜色变成了淫靡至极的艳红色,端得是无比的诱人。 春日的暖阳缓缓的照耀在了亭中两具纠缠的躯体上,沉睡中的美人还是无知无觉的被自己最为忠实的仆人给玩弄。早已经是食髓知味的身子偏还能够下意识的迎合,男人在多次的奸淫当中早已是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让辛玉高潮的地方,熟练拿捏把玩着如上好瓷器一般光滑的玉体。 辛玉在睡梦当中仿佛能够逐渐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的感觉越来越热,像是有着一种吸引力来把自己给完全的拖入到了更为深沉的深水中,而不知道今夕何夕。 春梦了无痕 辛玉从睡梦中醒来一看,已是暮色时分。看到自己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小憩位置没有变过,衣衫完整。仿佛在梦境当中所感受到那频临灭顶的快感从未出现过一样,辛玉转头一看,萧唯端着一碗药膳笔直的站在一旁。辛玉神情微微缓和,脸上露出来了浅浅的笑意,问道:“我睡了多久?怎么不叫醒我?”萧唯将托盘放到桌上,恭敬回到道:“夫人近日劳累过多,属下想着还是让夫人多休息一会比较好。” 辛玉端起药膳,勺子在药汤之中轻轻的拨动,听了萧唯这话,心中不知怎的一股暖流滑过,无奈的笑了笑,“你啊。” 辛玉呆呆的看着乌褐色的药汤在洁白的勺子上滑过,心中不知怎的又想到最近连日来困扰自己多日的荒诞梦境,腿间不由自主感到一阵空虚,并又是觉得自己身上一阵酸麻。想到萧唯在自己身边,自己却这般不知廉耻的想着这样不堪的东西,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烦闷与羞燥。最后只不过是草草的浅尝了几口变放下。 萧唯看到辛玉心神不宁的样子,上前一步,微微的俯身问道:“夫人可是身体又不舒服了?要不要叫大夫看一下?”两人虽然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辛玉还是能够感受得到萧唯身上传来的好闻的檀香气息,与周良季身上感觉不一样的,更为让自己安心的气息。辛玉不由自主的抬头,看着眼前萧唯微微泛蓝的眼眸,眼中有着对自己深切的担忧。男人的嗓音醇厚而又带着一股子磁性,就像是辛玉自己幼年时不懂事偷尝过的那一壶老酒,就那么一点就让自己醉了。辛玉突然觉得自己腰身酸软,有那么一刹那就想倒进那个关怀自己的人怀中来寻找依靠。 但辛玉终是猛地一回神,站起身来,略微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没什么?想来是最近事情太多,有点乏了,我回房休息一下变好。”辛玉说完,几乎是狼狈而逃的走了。 萧唯呆呆的看着辛玉的背影,呢喃着:“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自己的心呢?”但那样低低的话语,终究是随着夜风的吹拂,消散在了空中,无人知晓。 辛玉回到房间,挥退伺候的下人,转身来到房中,将自己的衣物脱下,放松心神泡在热水中。唯有在这个时候,辛玉才能卸下在生意场上的面具,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在蒸腾的雾气当中辛玉皱着眉头思索连日困扰自己的春梦,却总想不出头绪。萧唯沉默的陪伴总是让辛玉在无助之时感到些许的安慰,甚至在夜深人静为生意斗争下感到孤苦的辛玉有时总是时不时回想起萧唯那稳健的背影。 对怪异的身体总是让辛玉感到惶恐不安,遇人不淑的遭遇让辛玉心中总是想回避躲藏真正的想法,辛玉心中总是害怕再次遇到周良季那样的人,害怕自己又成为了一个不值一提的替代品。 辛玉身子泡在热水之中觉得越来越奇怪,不知怎的总是回想起来那一个总是折磨自己的荒诞不堪的梦魇,身子在这个时候总是有着奇怪的热度。泡在热水中的花穴仿佛感受到主人心中真实的想法,悄悄的流出来了水。身体深处传来的瘙痒感觉总是在若有若无的折磨着辛玉,热水的温度反而像是火上浇油把辛玉的情欲给挑起更多。 又来了…这样的感觉…辛玉葱白纤长的手指无力的扣住木桶边缘,想要依靠这样来让自己清醒过来,辛玉觉得自己有着那样的身体是越发的淫荡起来了,近日总是越有越无的感到一阵空虚的感觉来把自己翻来覆去的折腾,甚至在看到萧唯的时候有些时候双腿还会止不住情欲的刺激微微的颤抖。 辛玉把这种异常的情况给归咎于自己的淫荡,哪里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萧唯不断的奸淫之下早已是浪荡不堪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这样一个敏感易出水的身子,哪里是一个新寡之人该有的,但迟钝的辛玉却不明白。 “唔啊…好难受…好热……”辛玉的脸庞被雾气给熏得红润诱人,在情欲的折磨之下。辛玉终于是颤抖着把自己的手指给轻轻的按压到了饥渴的花穴上。指尖刚一触碰到那个骚浪的花穴,辛玉就是一个激灵战栗。就像是被毒蛇勾引尝到了禁果,被那样甜美的滋味给逐渐沦陷到了情欲中。 常年受到书香礼仪浸润的辛玉对这样的事情总是羞于启齿,又因为自己奇怪的身体反而是更加的回避。但现下这一种情况,反而越是被压制,激起的浪潮更加的急剧将要把辛玉给完全的吞没掉了。“嗯啊…啊哈…为什么…还不行…唔啊…啊哈…”辛玉不得章法用指尖在自己的花穴上按压,却不知道越是这样,反而让花穴吐出更多的蜜液来把自己的淫性给完全的激发出来。 “嗯啊…呜呜…啊哈…”自己玩弄花穴不上不下的样子反而是将辛玉的欲火给高高的燃起。辛玉缓慢带着试探性的将指尖给探进到了花穴深处中来,花穴口像是得到了短暂的抚慰急不可耐的把指尖给吞咽进去。那样没有经验进入到花穴的动作,反而是歪打正着恰好的把辛玉花穴中一个敏感的地方给直直的戳弄了。“啊哈…好难受…好疼…呜呜…”这下辛玉是直接酸软的想要躺下来了,这用手的抚慰自己的花穴还是第一次,哪成想到会吧自己给完全的折腾成这样。辛玉眼中泛起无奈的水光,但在花穴之中的指尖还是颤巍巍的进出,来稍微的抚慰自己的情欲。 穴口贪婪地吞咽着指尖,但身子却又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玩弄,反而是更为寻求更多。辛玉往日床事了了,周良季对他总是厌烦的态度,对他草草了事,辛玉哪里会感受到这般汹汹的情欲袭来。胸前乳头的胀满感是越来越强,辛玉用手毫无章法的抚弄,反而是将红樱玩得更加的挺翘,急需抚慰的样子。下身的酥麻感一阵又一阵,辛玉想着四下无人,索性自暴自弃拿着随意放置在一旁的玉如意放到雪白柔嫩的腿间,将玉如意紧贴在花穴处,那玉如意是萧唯雕刻后送来给辛玉的,辛玉当时只是觉得萧唯雕工了得,故而时常放在手中把玩,哪曾想到这一份东西最后成为了缓解辛玉淫欲的器物。 冰凉的物事一接触到了花穴终于是短暂的缓解了花穴处不断传来的燥热感,辛玉想到自己那样的淫荡不堪的下贱,用着萧唯送给自己的东西来这般发泄自己的欲望,心下又羞又耻。想到萧唯,辛玉不禁的想到萧唯的那一样物事是不是更为巨大,是不是能够缓解自己难耐的情欲。这般想着辛玉的身子反而是更加的燥热难耐,春水一阵又一阵的从花穴中涌了出来。辛玉用玉如意磨弄骚逼的动作是不断的加快,花唇被这一番动作给磨蹭得发红肿大起来,端得是更加的淫浪不堪。此时辛玉是小嘴微张,娇喘不止,端得是一幅要高潮的态势,“嗯…啊哈…”辛玉花穴终于是流出来了许多春水,就是再这样的玩弄之下给高潮了一下。“唔…啊哈…”辛玉无力的斜靠着,心中感到羞耻万分,无力的用手掩住面庞,想要摆脱方才那般放浪不堪的回忆。 但在自己心头上若有若无出现的那个宽厚的背影,反而是更加坚定了辛玉内心的想法。辛玉撑着高潮之后还有着一丝酸麻的身子,穿戴好衣物并走出门去。 辛玉没有让侍从跟随,而是只身一人来到周家的祠堂中。祠堂摆着周良季的牌位,辛玉总是不让下人跟随,独自来到这里,众人只以为辛玉是因为思恋亡夫才常来这里。但辛玉知道自己一点儿也不想恋周良季,曾经年少时那么喜欢的一个人,到头来发现他的真面目尽然是如此丑陋不堪,也偏偏是这样的人物把辛玉给推到了一个牢笼之中,给紧紧的束缚,即使周良季死了,辛玉也不能够解脱。 辛玉每每挥避众人来到此处,看到周良季的牌位,眼中总是隐藏着捉摸不透的神色。是恨吗?辛玉常这样想到,好像也不是,而是周良季的欺骗与无耻给辛玉带来挥之不去的疲惫与恶心。辛玉只觉得自己在周家这个泥潭里几乎越陷越深,条条框框让他疲惫不堪。而方才在浴室的那一场自我的欢愉,终于让辛玉从惶恐的迷雾之中发现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祠堂中的烛火明灭,外面的树叶也在风的吹拂之下沙沙作响。夜色逐渐的沉了下去,摆放的那些牌位在阴影之下就像是一个个恐怖的鬼怪压在人身上喘不过气。辛玉心神有些不安,觉得周围实在是太过寂静了,终是转身离去。这时忽然一阵气息拂过,顺时就把祠堂中的的灯火给完全的熄灭了。 房梁之上突然落下了一个轻飘飘的影子像鬼魅一般挡住了辛玉的去路,只听那人嘶哑的声音说着浪言来调戏着辛玉,“漫漫长夜那么寂寞,夫人为何不如我共渡一场春宵呢?”辛玉听到话语中的调戏意味,又惊又怒,顿时脸色冷了下来,想着周围还是有着护卫巡逻,勉强定了定心神,怒喝道:“放肆!哪里来的毛贼!口出狂言!”辛玉说完便随手将一旁的物件给扔到了地上,想着能够发出巨大的声响来引来护卫。 辛玉却想不到一点支援都没有到来。心中终于是有一点慌神了,但强自镇定的与那贼人周旋,“阁下到底想要什么?”那贼人听到辛玉这一番话语,并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看着辛玉。 若是辛玉此时在灯火明亮的地方仔细端详,必能够认出那贼人的双眼泛着微微的淡蓝色,正是萧唯!可惜在黑暗之处,萧唯又是特意做了易容,伪装了自己的声音。萧唯擅长调香,此时一种致幻但又不过于让人身体受伤害的香在空气中弥漫着。一点又一点的侵蚀着辛玉的神智,越发的模糊辨认不出眼前人的面孔。 那贼人迈着稳健的步伐,像是猎人终于看到跌入罗网的猎物。不急不慢的走进到了辛玉面前。辛玉此时双手微微颤抖,感受到强烈雄浑充满男子气概的气息完全笼罩了自己。脸上勉强保持的镇定终于是维持不住了,一边后退又是怒斥着道:“别过来!” 美人羞怒的样子,脸色泛起一丝红晕,给因为常年病弱,总是苍白的脸上多添了几分鲜活。就像本是存于水中幻影的花朵,多添了几分人气,不再是虚幻缥缈易碎。让人想要更加的欺负这样的美人,让他多露出几分鲜活的气息,好把他给牢牢的捉在手上。 萧唯借着夜色掩盖,终于是把自己心中的怒兽给完全的释放出来。萧唯伸手猛的抱住辛玉的纤腰,鼻翼微动贪婪的嗅着辛玉那似枝头桂花一般温柔而又勾人的体香,遵从 着自己内心的欲念把自己的主人给压在了身下。 辛玉感受到铺天盖地男人雄浑而又充满着占有意味的气息完全的笼罩着自己,那禁锢住自己腰身的手腕像是铁一样完全不能够挣脱。辛玉只能是不停地扭动怒骂,“放开我!”萧唯觉得自己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一捧带刺的花,那不断扭动的腰身像是被风晃动扎手带刺的花茎,柔韧又有力度。带刺却又是能激起萧唯心中更强的征服欲望,此时的萧唯早已是撕去曾经寡言沉默的一面,肆意的用话语来挑逗玩弄辛玉。 “唔啊……啊哈……你放开我…混蛋…放肆…唔……”辛玉奋力的想要挣扎脱离束缚,但那贼人仿佛熟知自己身上任何一个敏感之处一样,只是那样轻微用手上下抚摸过辛玉的脊背,便能够激起辛玉身上的情欲。就像是将几粒石子给随意的丢掷到了平静的湖水中,溅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浪,辛玉感到自己的腰身一阵酸麻无力,在感受到那贼子炙热的体温之时花穴感到一阵收缩暗暗的流出了水。 “唔…嗯啊……”辛玉暗暗的皱着眉,内心暗暗的唾弃自己那淫荡的身体是那样的不知廉耻,一边又为现下的情状担忧,只能像是案板上被捕捉到的鱼那样,奋力的挣扎。 “嘶——”的一声,萧唯被不断挣扎的辛玉给刺激得下身的物事硬得发疼。但还是不能急,萧唯心中想到,要一步步的用着最为缜密的方,才能够逼得辛玉承认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 辛玉下身的衣物被完全的撕开,守节人妻身体内最为深处隐秘诱人的一面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暴露在了外人面前。“啊哈…放开我!……不要…不可以……”想到这还是周家的祠堂,周良季的牌位还供奉着呢。辛玉慌乱的想着,再怎么厌恶周良季,也不能够作出这样的事啊!这样荒唐的行径哪里是自幼受到书香礼仪熏陶的辛玉所能够承受的,当下是猛的挣扎。 但萧唯想到这是在周家的祠堂,反而是更加的将心中的阴暗面发做出来。轻车熟路的用手猛的一捏美人的花核,一下子美人给制服得服服帖帖,唯有娇声喘息的份了。“嗯啊……啊哈……唔啊…啊哈…不要…”花穴遭到这一番刺激,再加上暗香流动催情气味的刺激,身子更加的是骚软无力难挨,骚浪得直流水。 贼人用力打开辛玉雪白修长的双腿,将花穴给完整的暴露在了“夫人都湿成这样了……长夜寂寞,想必是很想要的吧……”一边说着又是用指尖来把花唇翻开,满意的看到春水流出。“啊哈…混蛋…放开…唔啊……不要在这里…啊哈…”空气中流动的香气越来越浓郁,让辛玉觉得自己像是泡在了酒中,再也清醒不起来。 萧唯随手一勾辛玉的腰带,让本就散落的衣襟敞得更开。并又用腰带把辛玉的手腕给捆住,让其终于是毫无反驳之力。随即又是用着自己的膝盖来不断的挨蹭勾弄着辛玉那越发敏感的花穴。“嗯啊……啊哈…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呜呜…啊哈…” 辛玉觉得自己的身子是越来越热了,愈加的酸软无力。偏那无耻狂徒继续用着那样狂浪的声音来挑逗着辛玉说道:“夫人这阴户处的地方生的那绒毛端得是美丽,不知能否让我观赏把玩一下呢?”一边说道,又不知怎的从何处掏出一把细小的刀片在阴户上绒毛黑密的地方来轻轻的拨弄。 冰凉的利刃接触到皮肤的感觉顿时让辛玉一个激灵,贼人口中的话语又是让他又羞又怒。偏偏现下受制于人,且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了更多的骚水。 那厚颜无耻的贼人又是说道:“夫人可不要乱动,不然这刀片不小心可得把你那骚穴给玩废了。”萧唯语中暗含威胁之意,一边又是把薄薄的刀片轻轻的剐蹭掉那些许毛发,又用着带茧的拇指来轻轻的按压着微微凸起的阴蒂,将羞辱与快感通通加注在这无辜受虐的美人身上,将辛玉的快感一下又一下的给挑弄起来。 -- ℜⓞùℜⓞùщù.ǐпfⓞ 海棠你满意了吗 辛玉花穴中的水不断的涌了出来,逐渐打湿了了身下的亵裤。若是辛玉在此时醒来便会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狈不堪。淫荡发骚的花穴急剧的收缩,想要通过那样细微的吞咽与动作来抵抗外来的侵入者。但反而更加像是配合一样将那入侵的异物给吞吃得更加深入。 “嗯…啊哈…”这很不对劲,在梦中的辛玉终于这一场梦感觉虽然太过荒诞,但让自己羞耻不安的是仿佛在梦中作乱不断勾引钻进自己衣内玩弄自己身体的水草,滑过自己身体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仿佛真的是有那么一个人用着轻柔的动作来缓慢的挑逗玩弄自己的身体。是谁呢?辛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一场春梦,但在梦中那一刻偏偏就是这样近乎羞辱淫辱的动作,让辛玉偏偏就任由自己沉溺在这样的情欲当中,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在梦中的承受着这般荒诞不堪的行径。 萧唯近乎是贪婪而仔细舔舐那不断流水的花穴,花穴口受到这样的刺激反而是一张一合更加想要得到更多的蹂躏。萧唯的牙齿边又是娴熟的玩弄着那小小的阴蒂,满意的看着那一个小小软弱无力的阴蒂被自己这样 轻而易举的玩弄在手心当中,心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感。对自己信赖至极的主人雪白的肉臀便是这般给自己掌控在了手上,花唇此时又是被指尖给夹弄在了一块地方给可怜兮兮的颤抖,颜色变成了淫靡至极的艳红色,端得是无比的诱人。 春日的暖阳缓缓的照耀在了亭中两具纠缠的躯体上,沉睡中的美人还是无知无觉的被自己最为忠实的仆人给玩弄。早已经是食髓知味的身子偏还能够下意识的迎合,男人在多次的奸淫当中早已是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让辛玉高潮的地方,熟练拿捏把玩着如上好瓷器一般光滑的玉体。⒫Θ⒅Ⓒǐτy.ΘⓂ(po18city.com) 辛玉在睡梦当中仿佛能够逐渐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的感觉越来越热,像是有着一种吸引力来把自己给完全的拖入到了更为深沉的深水中,而不知道今夕何夕。 春梦了无痕 辛玉从睡梦中醒来一看,已是暮色时分。看到自己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小憩位置没有变过,衣衫完整。仿佛在梦境当中所感受到那频临灭顶的快感从未出现过一样,辛玉转头一看,萧唯端着一碗药膳笔直的站在一旁。辛玉神情微微缓和,脸上露出来了浅浅的笑意,问道:“我睡了多久?怎么不叫醒我?”萧唯将托盘放到桌上,恭敬回到道:“夫人近日劳累过多,属下想着还是让夫人多休息一会比较好。” 辛玉端起药膳,勺子在药汤之中轻轻的拨动,听了萧唯这话,心中不知怎的一股暖流滑过,无奈的笑了笑,“你啊。” 辛玉呆呆的看着乌褐色的药汤在洁白的勺子上滑过,心中不知怎的又想到最近连日来困扰自己多日的荒诞梦境,腿间不由自主感到一阵空虚,并又是觉得自己身上一阵酸麻。想到萧唯在自己身边,自己却这般不知廉耻的想着这样不堪的东西,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烦闷与羞燥。最后只不过是草草的浅尝了几口变放下。 萧唯看到辛玉心神不宁的样子,上前一步,微微的俯身问道:“夫人可是身体又不舒服了?要不要叫大夫看一下?”两人虽然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辛玉还是能够感受得到萧唯身上传来的好闻的檀香气息,与周良季身上感觉不一样的,更为让自己安心的气息。辛玉不由自主的抬头,看着眼前萧唯微微泛蓝的眼眸,眼中有着对自己深切的担忧。男人的嗓音醇厚而又带着一股子磁性,就像是辛玉自己幼年时不懂事偷尝过的那一壶老酒,就那么一点就让自己醉了。辛玉突然觉得自己腰身酸软,有那么一刹那就想倒进那个关怀自己的人怀中来寻找依靠。 但辛玉终是猛地一回神,站起身来,略微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没什么?想来是最近事情太多,有点乏了,我回房休息一下变好。”辛玉说完,几乎是狼狈而逃的走了。 萧唯呆呆的看着辛玉的背影,呢喃着:“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自己的心呢?”但那样低低的话语,终究是随着夜风的吹拂,消散在了空中,无人知晓。 辛玉回到房间,挥退伺候的下人,转身来到房中,将自己的衣物脱下,放松心神泡在热水中。唯有在这个时候,辛玉才能卸下在生意场上的面具,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在蒸腾的雾气当中辛玉皱着眉头思索连日困扰自己的春梦,却总想不出头绪。萧唯沉默的陪伴总是让辛玉在无助之时感到些许的安慰,甚至在夜深人静为生意斗争下感到孤苦的辛玉有时总是时不时回想起萧唯那稳健的背影。 对怪异的身体总是让辛玉感到惶恐不安,遇人不淑的遭遇让辛玉心中总是想回避躲藏真正的想法,辛玉心中总是害怕再次遇到周良季那样的人,害怕自己又成为了一个不值一提的替代品。 辛玉身子泡在热水之中觉得越来越奇怪,不知怎的总是回想起来那一个总是折磨自己的荒诞不堪的梦魇,身子在这个时候总是有着奇怪的热度。泡在热水中的花穴仿佛感受到主人心中真实的想法,悄悄的流出来了水。身体深处传来的瘙痒感觉总是在若有若无的折磨着辛玉,热水的温度反而像是火上浇油把辛玉的情欲给挑起更多。 又来了…这样的感觉…辛玉葱白纤长的手指无力的扣住木桶边缘,想要依靠这样来让自己清醒过来,辛玉觉得自己有着那样的身体是越发的淫荡起来了,近日总是越有越无的感到一阵空虚的感觉来把自己翻来覆去的折腾,甚至在看到萧唯的时候有些时候双腿还会止不住情欲的刺激微微的颤抖。 辛玉把这种异常的情况给归咎于自己的淫荡,哪里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萧唯不断的奸淫之下早已是浪荡不堪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这样一个敏感易出水的身子,哪里是一个新寡之人该有的,但迟钝的辛玉却不明白。 “唔啊…好难受…好热……”辛玉的脸庞被雾气给熏得红润诱人,在情欲的折磨之下。辛玉终于是颤抖着把自己的手指给轻轻的按压到了饥渴的花穴上。指尖刚一触碰到那个骚浪的花穴,辛玉就是一个激灵战栗。就像是被毒蛇勾引尝到了禁果,被那样甜美的滋味给逐渐沦陷到了情欲中。 常年受到书香礼仪浸润的辛玉对这样的事情总是羞于启齿,又因为自己奇怪的身体反而是更加的回避。但现下这一种情况,反而越是被压制,激起的浪潮更加的急剧将要把辛玉给完全的吞没掉了。“嗯啊…啊哈…为什么…还不行…唔啊…啊哈…”辛玉不得章法用指尖在自己的花穴上按压,却不知道越是这样,反而让花穴吐出更多的蜜液来把自己的淫性给完全的激发出来。 “嗯啊…呜呜…啊哈…”自己玩弄花穴不上不下的样子反而是将辛玉的欲火给高高的燃起。辛玉缓慢带着试探性的将指尖给探进到了花穴深处中来,花穴口像是得到了短暂的抚慰急不可耐的把指尖给吞咽进去。那样没有经验进入到花穴的动作,反而是歪打正着恰好的把辛玉花穴中一个敏感的地方给直直的戳弄了。“啊哈…好难受…好疼…呜呜…”这下辛玉是直接酸软的想要躺下来了,这用手的抚慰自己的花穴还是第一次,哪成想到会吧自己给完全的折腾成这样。辛玉眼中泛起无奈的水光,但在花穴之中的指尖还是颤巍巍的进出,来稍微的抚慰自己的情欲。 穴口贪婪地吞咽着指尖,但身子却又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玩弄,反而是更为寻求更多。辛玉往日床事了了,周良季对他总是厌烦的态度,对他草草了事,辛玉哪里会感受到这般汹汹的情欲袭来。胸前乳头的胀满感是越来越强,辛玉用手毫无章法的抚弄,反而是将红樱玩得更加的挺翘,急需抚慰的样子。下身的酥麻感一阵又一阵,辛玉想着四下无人,索性自暴自弃拿着随意放置在一旁的玉如意放到雪白柔嫩的腿间,将玉如意紧贴在花穴处,那玉如意是萧唯雕刻后送来给辛玉的,辛玉当时只是觉得萧唯雕工了得,故而时常放在手中把玩,哪曾想到这一份东西最后成为了缓解辛玉淫欲的器物。 冰凉的物事一接触到了花穴终于是短暂的缓解了花穴处不断传来的燥热感,辛玉想到自己那样的淫荡不堪的下贱,用着萧唯送给自己的东西来这般发泄自己的欲望,心下又羞又耻。想到萧唯,辛玉不禁的想到萧唯的那一样物事是不是更为巨大,是不是能够缓解自己难耐的情欲。这般想着辛玉的身子反而是更加的燥热难耐,春水一阵又一阵的从花穴中涌了出来。辛玉用玉如意磨弄骚逼的动作是不断的加快,花唇被这一番动作给磨蹭得发红肿大起来,端得是更加的淫浪不堪。此时辛玉是小嘴微张,娇喘不止,端得是一幅要高潮的态势,“嗯…啊哈…”辛玉花穴终于是流出来了许多春水,就是再这样的玩弄之下给高潮了一下。“唔…啊哈…”辛玉无力的斜靠着,心中感到羞耻万分,无力的用手掩住面庞,想要摆脱方才那般放浪不堪的回忆。 但在自己心头上若有若无出现的那个宽厚的背影,反而是更加坚定了辛玉内心的想法。辛玉撑着高潮之后还有着一丝酸麻的身子,穿戴好衣物并走出门去。 辛玉没有让侍从跟随,而是只身一人来到周家的祠堂中。祠堂摆着周良季的牌位,辛玉总是不让下人跟随,独自来到这里,众人只以为辛玉是因为思恋亡夫才常来这里。但辛玉知道自己一点儿也不想恋周良季,曾经年少时那么喜欢的一个人,到头来发现他的真面目尽然是如此丑陋不堪,也偏偏是这样的人物把辛玉给推到了一个牢笼之中,给紧紧的束缚,即使周良季死了,辛玉也不能够解脱。 辛玉每每挥避众人来到此处,看到周良季的牌位,眼中总是隐藏着捉摸不透的神色。是恨吗?辛玉常这样想到,好像也不是,而是周良季的欺骗与无耻给辛玉带来挥之不去的疲惫与恶心。辛玉只觉得自己在周家这个泥潭里几乎越陷越深,条条框框让他疲惫不堪。而方才在浴室的那一场自我的欢愉,终于让辛玉从惶恐的迷雾之中发现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祠堂中的烛火明灭,外面的树叶也在风的吹拂之下沙沙作响。夜色逐渐的沉了下去,摆放的那些牌位在阴影之下就像是一个个恐怖的鬼怪压在人身上喘不过气。辛玉心神有些不安,觉得周围实在是太过寂静了,终是转身离去。这时忽然一阵气息拂过,顺时就把祠堂中的的灯火给完全的熄灭了。 房梁之上突然落下了一个轻飘飘的影子像鬼魅一般挡住了辛玉的去路,只听那人嘶哑的声音说着浪言来调戏着辛玉,“漫漫长夜那么寂寞,夫人为何不如我共渡一场春宵呢?”辛玉听到话语中的调戏意味,又惊又怒,顿时脸色冷了下来,想着周围还是有着护卫巡逻,勉强定了定心神,怒喝道:“放肆!哪里来的毛贼!口出狂言!”辛玉说完便随手将一旁的物件给扔到了地上,想着能够发出巨大的声响来引来护卫。 辛玉却想不到一点支援都没有到来。心中终于是有一点慌神了,但强自镇定的与那贼人周旋,“阁下到底想要什么?”那贼人听到辛玉这一番话语,并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看着辛玉。 若是辛玉此时在灯火明亮的地方仔细端详,必能够认出那贼人的双眼泛着微微的淡蓝色,正是萧唯!可惜在黑暗之处,萧唯又是特意做了易容,伪装了自己的声音。萧唯擅长调香,此时一种致幻但又不过于让人身体受伤害的香在空气中弥漫着。一点又一点的侵蚀着辛玉的神智,越发的模糊辨认不出眼前人的面孔。 那贼人迈着稳健的步伐,像是猎人终于看到跌入罗网的猎物。不急不慢的走进到了辛玉面前。辛玉此时双手微微颤抖,感受到强烈雄浑充满男子气概的气息完全笼罩了自己。脸上勉强保持的镇定终于是维持不住了,一边后退又是怒斥着道:“别过来!” 美人羞怒的样子,脸色泛起一丝红晕,给因为常年病弱,总是苍白的脸上多添了几分鲜活。就像本是存于水中幻影的花朵,多添了几分人气,不再是虚幻缥缈易碎。让人想要更加的欺负这样的美人,让他多露出几分鲜活的气息,好把他给牢牢的捉在手上。 萧唯借着夜色掩盖,终于是把自己心中的怒兽给完全的释放出来。萧唯伸手猛的抱住辛玉的纤腰,鼻翼微动贪婪的嗅着辛玉那似枝头桂花一般温柔而又勾人的体香,遵从 着自己内心的欲念把自己的主人给压在了身下。 辛玉感受到铺天盖地男人雄浑而又充满着占有意味的气息完全的笼罩着自己,那禁锢住自己腰身的手腕像是铁一样完全不能够挣脱。辛玉只能是不停地扭动怒骂,“放开我!”萧唯觉得自己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一捧带刺的花,那不断扭动的腰身像是被风晃动扎手带刺的花茎,柔韧又有力度。带刺却又是能激起萧唯心中更强的征服欲望,此时的萧唯早已是撕去曾经寡言沉默的一面,肆意的用话语来挑逗玩弄辛玉。 “唔啊……啊哈……你放开我…混蛋…放肆…唔……”辛玉奋力的想要挣扎脱离束缚,但那贼人仿佛熟知自己身上任何一个敏感之处一样,只是那样轻微用手上下抚摸过辛玉的脊背,便能够激起辛玉身上的情欲。就像是将几粒石子给随意的丢掷到了平静的湖水中,溅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浪,辛玉感到自己的腰身一阵酸麻无力,在感受到那贼子炙热的体温之时花穴感到一阵收缩暗暗的流出了水。 “唔…嗯啊……”辛玉暗暗的皱着眉,内心暗暗的唾弃自己那淫荡的身体是那样的不知廉耻,一边又为现下的情状担忧,只能像是案板上被捕捉到的鱼那样,奋力的挣扎。 “嘶——”的一声,萧唯被不断挣扎的辛玉给刺激得下身的物事硬得发疼。但还是不能急,萧唯心中想到,要一步步的用着最为缜密的方,才能够逼得辛玉承认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 辛玉下身的衣物被完全的撕开,守节人妻身体内最为深处隐秘诱人的一面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暴露在了外人面前。“啊哈…放开我!……不要…不可以……”想到这还是周家的祠堂,周良季的牌位还供奉着呢。辛玉慌乱的想着,再怎么厌恶周良季,也不能够作出这样的事啊!这样荒唐的行径哪里是自幼受到书香礼仪熏陶的辛玉所能够承受的,当下是猛的挣扎。 但萧唯想到这是在周家的祠堂,反而是更加的将心中的阴暗面发做出来。轻车熟路的用手猛的一捏美人的花核,一下子美人给制服得服服帖帖,唯有娇声喘息的份了。“嗯啊……啊哈……唔啊…啊哈…不要…”花穴遭到这一番刺激,再加上暗香流动催情气味的刺激,身子更加的是骚软无力难挨,骚浪得直流水。 贼人用力打开辛玉雪白修长的双腿,将花穴给完整的暴露在了“夫人都湿成这样了……长夜寂寞,想必是很想要的吧……”一边说着又是用指尖来把花唇翻开,满意的看到春水流出。“啊哈…混蛋…放开…唔啊……不要在这里…啊哈…”空气中流动的香气越来越浓郁,让辛玉觉得自己像是泡在了酒中,再也清醒不起来。 萧唯随手一勾辛玉的腰带,让本就散落的衣襟敞得更开。并又用腰带把辛玉的手腕给捆住,让其终于是毫无反驳之力。随即又是用着自己的膝盖来不断的挨蹭勾弄着辛玉那越发敏感的花穴。“嗯啊……啊哈…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呜呜…啊哈…” 辛玉觉得自己的身子是越来越热了,愈加的酸软无力。偏那无耻狂徒继续用着那样狂浪的声音来挑逗着辛玉说道:“夫人这阴户处的地方生的那绒毛端得是美丽,不知能否让我观赏把玩一下呢?”一边说道,又不知怎的从何处掏出一把细小的刀片在阴户上绒毛黑密的地方来轻轻的拨弄。 冰凉的利刃接触到皮肤的感觉顿时让辛玉一个激灵,贼人口中的话语又是让他又羞又怒。偏偏现下受制于人,且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了更多的骚水。 那厚颜无耻的贼人又是说道:“夫人可不要乱动,不然这刀片不小心可得把你那骚穴给玩废了。”萧唯语中暗含威胁之意,一边又是把薄薄的刀片轻轻的剐蹭掉那些许毛发,又用着带茧的拇指来轻轻的按压着微微凸起的阴蒂,将羞辱与快感通通加注在这无辜受虐的美人身上,将辛玉的快感一下又一下的给挑弄起来。 -- ЯoùЯoùщù.ǐпƒo 海棠你满意了吗 容寻无奈的感受到陆鸣的带着粗砺的薄茧的手一寸又一寸的往上抚摸着自己的小腿。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就像是被猛兽捉到拖到洞穴里无能为力只能够任由欺凌,被吞吃入腹之时还得无奈的感受着这凶狠的掠夺者的暴虐。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容寻想逃,想要摆脱。容寻只能够拼命忍耐住想要颤抖的感觉,“辛苦太尉了………太尉…用不用去先歇息一会…”话一出口,容寻就觉得自己这转移话题的手段实在是有够牵强的,但因为身体的原因,常年待在房里与书本接触,倒是养出容寻这般与世无争不善口舌之利的性子。又因为生性腼腆的缘故,实在是对那些许弯弯绕绕的心思不知如何对付。只能嘴拙僵硬的转移话题,意识到自己这样着实牵强,容寻想要补救,但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闭上了嘴,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实在是蠢透了。 陆鸣听到眼前人讪讪的转移话题,实在是笨拙。容寻又因为这样的生硬又感到略微的不自在,原本因为惊吓脸色惨白的表情因为羞意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多了几分生动。还未显出将来昳丽姿色略微青涩的面庞此时因着这一抹淡淡的红,而多了几分艳丽。 乌黑的眼珠此时在灯火之下更为璀璨,又因为心急的缘故,里面盛着的一汪水在闪动。抬眼看人的时候,多了几分稚嫩慌乱与不安。贴身精致的寝衣穿在身上更加的勾勒出来了容寻青涩的轮廓,显得身形单薄,在秋日的凉夜里容寻身上的温度又是多了几分温凉,让人不由得怜惜之心顿起,想要狠狠的将这人给抱在怀里,仔细的疼爱,困在床上不放开。РΘ⓲Ⓒǐτy.ⒸΘ㎥(po18city.com) 陆鸣看到容寻这般的话语,唇角微微的一勾,手里拿捏着的小腿触感实在是温润如玉,让人爱不释手,几乎不想放开,也更加想放肆的更近一步来探寻这美人身上更深处的甜蜜甘美。 陆鸣不急不缓的开口,声音带着磁性,沉稳有力的声线让人听着便心升信赖依靠。但却不急不缓的说出来了,对容寻来说最残忍的话语,“宫变,天子受袭驾崩前禅位于太尉陆鸣。”容寻在听到这话的那一刻,全身上下的力气在那一刻都被抽走了,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来接受迎接自己的命运。但是来得那么快,还是让容寻不能一下子接受。 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才短短十天。周灵帝在位之时陆鸣的权势便如日中天,且声望极高,些许人也早知道陆鸣有问鼎之心。容寻知道自己实在不是一个当皇帝的料子,也没有什么心思和野心来拉拢势力对抗。只能够是沉默寡言的扮演着“皇帝”一个角色,最后自己一定会死于非命,或许是陆鸣也或许旁的什么人手上。 但即使做足了准备,在宣判自己命运的一刹那,还是让心底里想要求生的欲望来拼命挣扎。容寻的眼泪一下子就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像珠子滚落。“不要…不要……我不想死…朕…不是……我写诏书给你,让你名正言顺登上皇位好不好……求求你了……我…我真的…不想死……”容寻觉得自己这样一副哭泣的样子实在是显得过于懦弱没有一丝一毫的骨气。 但容寻也只不过是养在府邸之中的一个宗室少爷,若不是突然被推上了皇位,卷入这些争斗。即使双亲不在,但留下的保护和财产也足够容寻无忧无虑过完这一生。若说对着容家的天下还要有一丝责任感,但周朝最后的几位皇帝一个比一个的荒唐不像话,宗室也都笼罩在周灵帝的恐怖威压之下过得紧慎小心,容寻即使再怎么听话懂事,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面对这种事情,加上自身性子的缘故,内心还是慌乱了。 陆鸣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小皇帝被自己这样简短的话语给吓得直掉眼泪。仍旧是手不断从裤腿当中向上抚摸。“皇上不必心急,至于是否名正言顺的这种事情,微臣也不会在意,反正也只不过是换一种说法。皇上要想活下去还是要把微臣这个赏赐给践行了才是。” 容寻眼中的泪水还未擦干,睁大眼睛呆呆的问道,“太尉…想要…什么赏赐…”陆鸣此时脸上终于是露出来了微笑,陆鸣长得俊逸,出身低微,混迹于市井当中。但又有才名中举进士过,曾经也是鲜衣怒马,玩世不恭的浪子。投笔从戎之后,性子变得越发的沉稳,喜怒不行于色,此时脸上绽放的笑容竟是一时有了当年顽劣,玩世不恭的影子。俊逸的面庞更多了几分危险的侵略。 但对于容寻来说,这可是不太好的表情。只见陆鸣终于是暂时放过了容寻被揉捏得微微发红的小腿。倾身上前说道:“皇上若是不想死,那就得做微臣的人,毕竟皇上这身子可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陆鸣说完,只等着容寻做最后的答复,不过容寻愿不愿意,反正这人他是要定了。容寻听到陆鸣这般轻佻的话语,哪能不明白此人的心思,想来自己身体的奇怪之处被他给发现,左不过到最后也还不是会沦落到沦为玩物被玩弄致死的命运。 容寻起得浑身发抖,索性使着自己的性子“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到了陆鸣的脸上。因为生气和惊吓的原因,陆鸣所用的力道并不是很大,只是听着响的缘故。 容寻又气又怒,眼泪不住地往下掉落,声音还带着哭腔的怒骂:“你这个老流氓,老混蛋,不忠君的老匹夫,粗鲁的军汉!离我远一点!滚开!”容寻自己骂了个爽,又知道自己也不是陆鸣的对手,现在左不过都是死,索性还不如自己寻个痛快,省得之后受这流氓痞子折磨。终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拿出一直不敢用的毒酒,仰头就要灌下去。 陆鸣被容寻这么一巴掌拍过去,再加上一连串的怒骂,还是有一点懵。又看到眼前的容寻竟是要饮毒自尽,忙回过神顺速制住容寻,夺下容寻手中的毒酒。将其压制在床榻上,让容寻再也寻不到任何机会。 容寻被男人这样猛的一下压制在床榻之上,内心早已经是慌乱起来,想到听来的那些个折磨人的法子,小脸早已经是忍不住的发白,但还是色厉内荏的挣扎怒骂:“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反贼!放开!”可偏偏容寻越是怒骂,反而是将力气给逐渐的耗净,身上的陆鸣压制他的力道也也越来越大。自己的那些许挣扎,对陆鸣来说,也只不过是小动静罢了。 陆鸣盔甲都还未脱下,直接把容寻给压在龙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容寻的反抗。身下的美人或许是因为先天气血不足的缘故,只是怒骂了几下便起气喘吁吁,连挣扎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轻,就像小猫挠痒痒一样。不过此时容寻眼角还带着未擦去的泪珠,嫣红的小嘴微张,脸上的血色又是多了几分。因为常年苍白而掩盖了容貌的昳丽之色,因着这些许的生动颜色,反而显露出来了无人所察觉的惊艳勾魂夺魄之感。 寝衣因为着刚才的挣扎而露出来了精致的锁骨,被衣衫所掩盖的肌肤果然如陆鸣无数次在梦里所想的那样瓷白莹润,诱人。那么单纯的洁白,最终还是要被刻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因为挣扎而喘息一起一伏的胸部,在此时这种暧昧的情况之下,让陆鸣不由得想着剥开这层单薄的衣衫,来仔细的端详玩弄这羊脂软玉,肆意的品尝亵玩这之上的红樱。美人此时淡淡的体香像是最好的催情剂,淡淡的萦绕在陆鸣的周围,让此时陆鸣下身的物事逐渐发硬起来。想要立刻狠狠地肏弄身下这个人双腿间隐秘的花穴当中。 陆鸣在小皇帝那时宫宴时喝醉酒的时候偷偷淫玩过小皇帝那身体,无意中发现看到容寻白嫩的腿心处那一个隐秘无人寻到还是粉嫩青涩的花穴。 当时也只是浅尝辄止的碰了一下,但当时容寻花穴受不住的流下花液,悄悄的弄湿了裤子的场景,一直在陆鸣梦中魂牵梦萦。在朝堂之上容寻上的一举一动,仿佛都是在不经意的勾引诱惑着陆鸣,尤其是容寻转身之时,腰带仿佛总是若有若无的缠着容寻的腰身,变得更为纤细,不堪一握。 陆鸣是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对这样一个人欲望深重到这种程度。此时日思夜想的人终于被压在身下,当然是要好好的品尝玩弄,美人由不甘心到心甘情愿打开双腿渴求自己的场面,那不是更好吗? 陆鸣提起容寻的下巴,耐心的感受着手中肌肤细腻的手感。在容寻小巧耳朵旁说道:“皇上尽然那么嫌弃微臣老,那今日皇上这嫩屄可得好好的受着来不断的肏弄才是。”陆鸣虽是读书人,但常年待在军队之中,或多或少都懂得了军队上那些粗人的荤话。 容寻哪里听到过这种粗鲁不堪下流的话语,登时是羞得满脸通红。“放肆!你怎么敢!”陆鸣听到了这样的话语,唇舌不住的在容寻精致小巧圆润的耳垂之上舔舐。“微臣怎么会不敢呢?皇上现在已经是沦为了阶下囚,还不是得乖乖的听话。”容寻被男人这样轻舔耳垂的动作觉得身子一下子被迫的软了起来。 但容寻还是硬气着怒骂道:“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啊哈…唔…”本是想要继续开口怒骂的容寻此时是一下都发不出声音来了,因为陆鸣的手一下子直接的探到了容寻腿间花穴那一处隐秘的地方。因为着寝衣贴身的缘故,男人的手隔着裤子玩弄花穴的触感是那样的明显。容寻对自己身上这一处地方总是存着抵触的心理不想触碰。 未经人事还是青涩的花穴,此时被这样的人给一下子捉住大力的揉捏玩弄,哪里是容寻这样的身子能够承受得住的。陆鸣此时身上的盔甲还未脱去,就那样沉重的压在容寻身上几乎不能让他喘得过气来。冰冷的盔甲就那样贴着容寻,仿佛将容寻给带到陆鸣控制的领域之下。 陆鸣揉捏花穴的手仍然没有停止,有技巧的在其上按压玩弄。细嫩的花唇此时被陆鸣隔着裤子用两指夹在一处,显得淫靡又色情。软软的花珠在男人指腹隔着裤子的按压玩弄之下微微的变得发硬挺起。 天子所穿的衣物,当然是一等一的好。但即使是轻薄又贴身的衣物被如此这般隔着来玩弄。还是让容寻觉得难耐受不住想要逃离。可偏偏陆鸣还不想放过容寻这般青涩的身子,另一只手从容寻松垮的衣领之处钻了进去捉住那微微凸起的乳肉伸手来不住的揉捏。 那般粗砺的掌心哪里是容寻娇生惯养的身躯能够受得住的。容寻只觉得是密密麻麻难以摆脱的疼痛。是那样的可怖,但更令容寻感到惶恐不安的是,自己奇怪的身体偏偏是在男人这样不断的撩拨玩弄之下,变得热度逐渐的升高。 仿佛在海浪之上起起伏伏,被浓稠的水给包围住了。下身那一处的花穴在男人不断的玩弄之下觉得空虚之感不断的加强。陆鸣像是发觉到了容寻的变化,伸手继续玩弄着这一处娇嫩的花穴。 指腹玩弄花珠的力度又是不断的继续加大。“啊哈…唔啊…混蛋…"而陆鸣在容寻雪白的胸口处不断作乱的手,此时又是用力在那嫩红还是青涩小小的红樱处猛的按压。陆鸣满意的听到容寻因为惊讶的呻吟。 陆鸣索性不再忍耐将容寻上身的衣襟给扒开,用唇舌肆意的啃咬玩弄着这样一处粉嫩青涩的红樱。亵玩奸淫花穴的手仍然不停,那力度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而是狂风骤雨一般将容寻给抛到高空之中。 容寻青涩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陆鸣这样的玩弄,花穴泛起一阵让他羞耻不安的空虚无力之感。“啊哈…不要…放开…你这个混蛋!”容寻想要伸手推开,但又被压制住。花穴中流出来的花液又把裤子给完全的浸湿,洁白的裤子隐隐约约的透出来了花穴粉嫩娇艳的颜色。 但此时的陆鸣却再没有耐性,竟是像个急色的毛头小子那样,直直的扒掉了容寻的裤子,将孽根闯进到了青涩稚嫩的花穴中。 -- 贴错了 藏在萧唯总是沉默寡言的面容背后的阴暗心思和野性在这一夜被人为纵容的释放了出来。萧唯看着身下容貌姝丽的美人被自己轻而易举肏弄得泪水涟涟,雪白腿心处的花穴早已经是被炽热的孽根玩弄得艳丽至极。在外人面前举止大方,守节规矩的周家夫人此刻被扮成淫贼的护卫奸淫玩弄妩媚诱人。像极了冲寒怒放的红梅终于被人摘下藏在暖阁里玩弄出了暗藏着的瑰丽好景。 平日冷艳如霜雪的美人,在肉棒不断进出着身体内的丰腴柔嫩之处下,高潮的快感像是烟花搬绚烂在辛玉的脑海中炸开。灵台一片朦胧模糊,白玉似的身子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在欲海中沉浮。身上香汗淋漓,并逐渐散发着一股子媚香,眼闪秋波,红艳欲滴的乳首下不断滴着奶汁,转眼又被萧唯用着唇齿给耐心的舔去。此时的辛玉像极了一朵被男人疼爱灌溉出来绮丽妖艳的花朵,哪里有着一分贞洁的样子,活脱脱像一个淫荡香艳急需男人疼爱的小妻子。 花唇早已被肏得大方无力的打开任男人闯入进去,青涩的子宫深处已经完全的打上了男人进出的标记。修长细条的柳腰被男人给手掌握住,轻盈又像灵蛇一般摇动,下意识的配合着萧唯肏弄进子宫生猛有力的动作。小嘴无力的发出似疼似爽的呻吟,暴露出来此刻的辛玉已经完全的放开了羞耻之心,打开自己身体来接纳对方。 “嗯啊…啊哈……不要…进去…啊哈…好深…唔啊…好疼…不要…不要碰这里…唔啊…呜…不要再息了…啊哈…受不了…唔啊…呜呜…啊哈…不行了……”萧唯额角青筋暴露,听着美人如珠落玉盘清脆好听的呻吟,情欲高涨,随即动作直接加大,深深的顶住子宫软肉处。又带着惩罚意味的玩弄抚摸着辛玉被性器撑得微凸的小腹。轻轻按压,“夫人的骚逼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你夫君能让你这么快吗?”说完挺腰用力的一顶,“嗯啊…啊哈…不要…没有…没有…那么快…啊哈…不要问了…呜呜…啊哈…好痒……不行……”辛玉被男人逼迫回忆这些,想到自己那般不知廉耻沉溺于被歹人奸污后的快感,身子不由自主的又热了许多,花穴一阵空虚难耐,暗暗夹紧了进入的肉棒。 “夫人是哪处不舒服啊?在下可要听夫人说出口,不知道周家家主往日里不疼爱夫人,夫人骚逼会不会寂寞得流水?”萧唯看到身下的美人因为这些话语刺激得如此敏感万分,想到之前还有人得到过辛玉,萧唯的蓝眸愈加的深邃,做坏的心思是怎么也止不住。玩弄着乳肉的手移到了辛玉后头青涩没有被开发过的菊穴中,指尖随意狂朗的进到菊穴中,搅动了美人的一池春水。从未亲自碰过的后方,此时指尖伸进去玩弄探索的感觉几乎要把辛玉逼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方两个被把玩的骚穴中。眼中盛着的盈盈秋水转眼就要滴落,小嘴微张老老实实的说出求饶之语。 “嗯啊…啊哈是骚逼痒……呜呜…不要…混蛋…不要…呜呜…没有…唔啊…”辛玉珠泪滚滚的求饶。萧唯指尖随着下身侵入的孽根的动作,探进菊穴口扣弄亵玩。 “夫人后头之处可是被人进去过吗?怎么和前面的骚穴一样骚?”说完,指尖摸着菊穴处的软肉来随意的一勾一弄,滚烫巨大的硬物也随之顶撞着软肉。美人俏脸生晕,白净柔嫩的腿心随之颤抖,泪珠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辛玉觉得自己腰身发麻,一种往下坠落的感觉不断的腐蚀着他,菊穴随着男人耐心细致的逗弄亵玩,初时的疼痛已经消退。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挥之不去的酥麻,这种感觉辛玉无比的熟悉,索性轻蹙秀眉,完全的放纵着自己在这一样一场露水姻缘中享受背德偷情的快感。“嗯啊…啊哈…不要…唔啊…啊哈…不要了…没有…没被碰过…唔啊…好难受…好深…要丢了…唔啊…不行了…啊哈…好烫…啊哈……好热…啊哈…唔啊…”辛玉此时觉得自己体内最深处的那一把利刃随着他放荡不知羞耻的话语变得愈发的滚烫。萧唯听到辛玉放开之后的呻吟,加重进去的力道,狠狠地说道:“真是骚货,随便玩玩就骚成了这样,还敢说自己没偷偷的玩过!”辛玉被男人的话语给这般刺激得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偷情的骚货,本就因为情欲热度的熏染变得分外妍丽的容貌,此时像是被随意的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诱人品尝。 “嗯啊……啊哈…不是…不是这样的…唔啊…没有…啊哈…好深…唔啊…啊哈…不要…唔啊…不要…不要再进去……太深了…唔啊…呜呜……”辛玉被接连的挑逗出来了体内最深处的欲火,那把大火直接的把他给从端正守节的高台之上抛下来,堕落到了情欲横流的深渊中。 子宫内壁逐渐的收缩,软和香嫩的媚肉不知廉耻的挽留吮吸着孽根,萧唯直直的带着狂野的力道顶着子宫口最嫩的软肉来进发。“嗯啊…啊哈…唔啊…要丢了…呜呜…啊哈…不行了…唔啊…不要…不要…啊哈…嗯哈…”辛玉双眼迷朦,神思一片恍惚,在情欲高高的抛起之中忘掉了一切,控制不住的喷出了一大股花液,终于是被肏弄得高潮了。 此时萧唯觉得自己下身的物事像是被泡在了一汪暖洋洋的泉水当中,舒坦得不想离开。炙热的孽根随即狠狠的像着高潮中的美人花穴狠捣了几下。龟头上的马眼一张,随即滚烫的精液顿时释放了出来,浇灌得美人身子承受不住猛的一缩。“嗯啊…啊哈…太烫了…唔啊…”辛玉被那滚烫的精液刺激得止不住蜷缩起来,略微的想要挣扎逃离,但被男人死死的按住,花穴无力的打开,让子宫深处灌满了精液,“啊哈…不要…不要…不要射进去…嗯啊…啊哈…好深…啊哈…太烫了…不要唔啊………”萧唯在美人迷茫之时一手用纱布蒙住了美人的眼睛,随即俯身下去与美人唇齿相缠。 另一手带着色情挑逗的意味来揉捏着美人的雪臀,“射进去又如何……我不但要射进去,还要肏大夫人的肚子,而且,夫人不知道感受到没有,现在你肚子里装的还有什么。”说完后,在雪臀上游移的手掌又是转到辛玉雪白微凸的小腹上,加大力度来按压。 “嗯啊……啊哈…混蛋…唔啊…啊哈…不要…你怎么…可以…唔啊……”辛玉听到男人的话语,原先还搞不清楚意思还有些发怔,但感受到射进肚子里的东西逐渐变得更为滚烫,一波又一波的打在他体内。辛玉猛的发觉到了男人现下射进去他体内深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后。原来那狠心的采花贼,色胆包天的肏得了人妻绰约多姿的身体,反而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尽是把自己的尿液给弄美人娇柔柔嫩的子宫深处,将美人给欺负得了个彻彻底底。 辛玉感受到那一波浊液不断的拍打着自己子宫内壁,男人宽厚的熊膛环抱着他,身子反而软面无力,被那般羞辱的给弄进去了尿液,情欲反而陆续的被激起到了高处。辛玉的脑海顿时清醒过来,自己到底是干了什么,被一个贼人给玩弄成这般模样,反而逐渐的丧失抵抗,不知羞耻的放荡淫叫来让人来肏弄自己,现在身子被完全的给射进去弄脏了,顿时羞得是泪如雨下,“呜呜…啊哈…呜呜……混蛋…不要…呜呜…啊哈……好脏…呜呜…” 萧唯听到辛玉的哭声,觉得自己刚才所做所为实在是过了。本想安抚一下,但怀里原本还算乖顺的美人却不知怎的突然扬手一拍,推拒之意又明显了起来。辛玉泪水涟涟,小腹被男人灌进去的浊物给撑得微微凸起。“呜呜…你走开…不要过来了…呜呜…混蛋!登徒子!…呜呜…怎么可以这样……” 看着身下美人无力的捶打抱怨挣扎,萧唯随即按住美人凸起的小腹,狠狠地说道:怎么?夫人忘了自己刚才是多么的淫荡不堪想要男人疼爱来着?夫人如此不懂风月之事,也怨不得在下了。”语必,将深埋在辛玉体内的肉刃给抽了出来。 肉刃在抽出的过程中又是抚弄滑蹭过了层层叠叠的媚肉,将花穴那处的软肉也是随即反转了出来。“呜呜…不是…嗯啊…不要…不要…呜呜…啊哈…呜呜………”肉刃在抽出来的过程当中把花径同样的是给折腾得不轻,辛玉觉得那样深刻的肉刃顿时把自己都给完全的撑开来了,不适的皱起眉头,却不知道之后还有一场狂风暴雨等着他。 -- 被抱着提tuncao 他把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缠在腰间,腰身微沉下去,动作开始缓慢的抽插玩弄,狠狠地一撞之后,肉刃前端对着穴心就是狠狠的在上方不断的碾压玩弄。 龟头陷进了一片软滑湿润地方被咬住,像有一张小嘴一样不断的吮吸着,陷进去,就出不来了。宫口可怜兮兮的被彻底肏开了,张开小口,颤巍巍含住狰狞虬结的凶物,酥麻的感觉一下子淹没全身。 沈思的身体颤抖得越发的厉害了,胸前的乳果被玩弄出奶之后,现在变得更是敏感得不行。下方穴口传来的强烈刺激使得那两颗朱果忍不住的挺立起来,好似熟透了的朱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让人想着要上前好好的吮吸玩弄几番,肉刃在湿滑的径内进出不断,力道逐渐的加大并挑逗戳弄着花心反复的蹂躏。 白皙的胸口上的软肉也没有放过,一手握住那已经微微凸起软绵绵的一团,像是在握着初雪那般揉捏成各种形状。 胸前的感受让沈思细喘一声,双腿不由自主的张大了一些,但却被萧云路狠拍了一下臀肉,“夹紧点,不然阿蛮待会摔下去下去,骚穴肿了怎么办?”沈思看起来瘦,但臀部却是柔嫩丰满,不知道是不是连日欢爱的缘故,看起来像是比之往日还要多原润了几分。 把握着手中的羊脂软玉,像是得了趣一般,握在手中不想放开,在上方留下爱欲的痕迹,指尖顺着股缝逐渐的往下,来到久未被造反过的菊穴口处,探进粉嫩的小口周围肆意的磨蹭揉弄。 上下两处地方被不断夹击,让沈思不由细喘一声,言语的挑逗,感官在欢好之时不断被放大的快感,无一不在叫嚣,吞噬着自己最后的理智。 淫溺湿滑不堪的穴肉因为肉刃的不断入侵深入而忍不住的瑟缩绞紧,成熟微微挺立的阴阜被不断按压抚弄,受不住的紧紧夹着萧云路的龟头轻轻吮吸,粘湿的小穴讨好似的包裹着男根,戳到敏感的地方以后,就忍不住的从内里喷出一大股阴精在男人肉刃上方。 又湿又热,刺激得男人想着要狠狠地把那朵花穴给狠狠蹂躏。狰狞虬结的肉刃在湿润的花穴当中每抽送那么几下,就能搅弄出来了一片水声。显然是美人动了情 把那宝穴湿润成了一片泽地,只需那么轻轻的一撩拨玩弄几下,就会涌出潺潺的春水。 胸口在先前的不断揉弄刺激之下,乳孔微微的张开,重新的流下了白色的汁液。 与着胸口上方的爱痕遍布相映衬,好不狼藉。却更加的想让人产生玷污玩弄的心思,口中吐出的细碎呻吟是最好的催情药剂。 萧云路把他抱在怀中,走向床榻,他身上的衣物还算完好无损,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遍布红痕,男人走动之时肉刃在其中不断作乱的肆意戳弄。 腿间的嫩处被不断的抽弄,红唇张开发出一声低吟,两瓣红肿湿润的花瓣被不断的肏弄,绽着湿润微微颤抖的穴眼,不知羞耻在贪婪的紧咬住男根,像是娼妓那样放荡的绞紧。 -- 废章 乳孔在不被察觉的地方微微的张开,不知道在渴求着什么,两颗乳红的果儿被揉捏玩弄到了涨满。 “这里会不会被朕越揉越大,到时候阿蛮怀了崽子,会不会多出更多的东西来。”沈思脸颊泛红,侧目带着点嗔怒的看着萧云路。“闭嘴……啊哈……唔……不要……不要再说了……呜呜……啊哈……不要碰这里……” 说话抱怨之时,萧云路已经趁着他的不注意把轻薄的亵裤撕扯开来。已经成为了一片泽国的花心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萧云路眼前。 前几日的红肿已经逐渐消去,颜色却已经变得更为鲜红艳丽了不少,伸手用力玩弄上去就能够使得娇嫩的花瓣染上了淫靡至极的艳色。 -- 探花郎被玩ru调教狠肏红肿saoxue 沈思跌跌撞撞走出崔府的时候,看着天上纷纷扬扬如鹅毛般飘落下来的雪花,眼睛酸涩,拼命忍住才不至于流出泪水。 他拢紧斗篷一步步缓慢往马车走去,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浅浅的脚印,不一会儿又被落下的大雪覆盖掩去足迹。他心里是快易的,看着那个人垂垂老矣然后又被自己气到要死不活的样子,心绪论从最开始的快意到莫名涌上来的悲凉,起伏不定。 大雪茫茫,不知何处是归处。他走上马车,努力平定心绪让车夫看不出异样,“回宫。” 在途中,沈思看着手腕上陈旧的疤痕发呆。那处伤疤,萧云路无意间看到的时候曽问过他这是何时落下的,他当初只淡淡的说是,幼时顽皮,不小心弄伤的。 这只是为掩盖过往的想出的借口罢了。他幼时就是慵懒的性子,同龄的小孩大都爱拉帮结伙,上树掏鸟,他只爱待在家里和自己阿娘玩,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阿娘看书写字也是好的。沈寻玉又把沈思招股得极好,从来不会让他受伤。 沈思从小聪慧,也隐隐的知道自己家里和旁的人是有点不同的。比如阿娘从不让他和旁的男孩下水嬉戏,比如自己或许还有个爹什么的。他那时有很多的疑问想问,他想着,等自己长大后,阿娘或许就会慢慢的告诉他了吧。 但是最后沈思再也没有等到那一日,后来他在不断的颠沛流离时梦里总是会想到回不去的江南水乡,记忆中影影绰绰的阳光总会从窗棂渗出,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闭上眼,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手腕上的疤是当时被拐子拐卖,拼命挣扎后被打得半死不活,手腕受了伤留下来的。 陈年的疤痕抹上去,仿佛依然能感受到当年所遭受的痛苦,就像他记了那么久的血仇一样。 ……… 萧云路在书房看完了皇城司督察使吕宋调查得来的情报,面上看不出喜怒。但跪着听命发话的吕宋,心里已经不断的打着鼓。皇帝叫他去查皇后的事情,当时他接到这个任务还是满头的雾水。 沈大人身家清白,科举报名之时考生的籍贯来历都会登记在册,容不得造假。索性寻着沈思的籍贯地查起,初始只知道他是被一书院的先生所收养,之后一直在私塾读书,然后考科举。看不出多大的异样,他本只是想着再往当初那对夫妇收养幼童的地方寻查,结果那些已经泛黄的旧事又重新的被提起揭开。 江南的一处破落的凶宅里曾经住着一位温和的教书先生和他的幼子。也不知道是惹到了什么仇家,有天夜里遭了大火,人死了,小孩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是这里的一桩悬案了,这么多年这宅子也没人敢住。有些跑这夜宿的乞丐,第二天都说在这晚上听到了有人弹琴的声音,久而久之,这里也没人敢住,荒废了。 那被杀的教书先生沈寻玉 ,在先帝时也是朝中有名的青年才俊。可惜的是早年与崔言不对付。无权无势靠着科举才起来的寒门子弟,也不靠名门的姻亲扶持,怎么会是名门世家出身有足够力量的崔家郎君对手。很快就在一场风波当中失败了,索性保住了一条命很快的便辞官回乡,没人知道他下落。 却没想到是这样的下场,吕宋再细细回想起信上所查到的事情,心里忍不住一阵唏嘘。转念一想,都说官场上的人最是黑心,沈大人当初在朝堂上走的每一步现在想到都是精心构造的杀招,到后来当了皇后所做的一切,更是把曾经的崔丞相给彻底瓦解的最后一根稻草。 皇帝依然不发一言,吕宋在漫长的沉默中倍感煎熬,枕边人心思这么深,平常人都会忌惮一二,何况是皇帝。不知等了多久,听到皇帝发出一声嗤笑,看似随意的挥了挥手叫他退下。 吕宋走出金銮殿时,才恍然发觉自己后背在数九寒天里出了一身冷汗。 在把宫人全都赶走之后,萧云路颓唐的坐在地上。他好久没有这么几乎完全失控的时候了,在几乎知道所有的一切时。心中涌起上更多的不是被欺骗蒙蔽的愤怒,而是被利用和想到那人或许对自己只是虚与委蛇的失落和难过。萧云路清楚的知道沈思的才干,即使没有自己有意无意的纵容,沈思也能凭借自身能力熬上几年,彻底的把崔言拉下马。 而强取豪夺的自己,或许也不过是对于沈思来说一个更好,更快的助力罢了。萧云路萧云路捂着脸自嘲一笑,忽然想到那些欢好时情人间低语时,沈思总爱垂下头的动作,无意议论政事时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嘴角扯起的笑容越发的难看。 …… 沈思走进书房的时候,才发现书房并没有点燃灯火,室内昏暗一片。萧云路负着手,背对着他,在窗外不知在看什么。脚下是一些灰烬,仔细瞧的话会发现是信纸被烧毁后遗留下来的痕迹。 沈思看着萧云路这不言不语的样子,内心有些慌乱和担忧,以往萧云路在朝堂上遇到棘手的事情也是不言不语的样子,但从未像今日这般沉默,甚至和悲伤。 他心念一动,步伐不由自主的加快。来到他身后,担忧试探的开始询问。“陛下?怎么了?”萧云路转过头,沈思看到他眼睛充血,面无表情的样子,脸上疑惑担忧的神情更明显了。 皇帝低下了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思的双眼,那双桃花眼中盛着的是对着他的担忧,他心里颇有几分自嘲的想到,这里的担忧是真的多,还是假的多呢? 如果是真的多一点,就好了。他心底骤痛,难耐而痛苦的拧紧了眉头。艰涩的开口,“朕都知道了……你……你和老师的事情……”话出口时,自己都没有想到是这样的艰涩。 萧云路觉得自己的神识好像已经分成了两半,一半在痛苦的挣扎,甚至是心中颇为不齿卑微的想要求着那人,不会真的彻底离开自己。另一半却是冷血看戏一般的想看到沈思知道自己秘密被揭穿时的表情,甚至是自嘲的想着,不如现在就彻底把人关在这里好了,自己坐拥天下,那么的无聊,多找一个人陪伴他 岂不是更好一点。 沈思脸上起先只是闪过了一丝茫然,眼中的错愕逐渐放大,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才缓慢的开口。“你知道了?”沈思踉跄的后退一步,不敢再多看一眼萧云路脸上的神情。 一会之后,慌乱的表情已经褪去,脸上像从来未发生过什么一样古井无波。 他似笑非笑的低下头,清丽的面容在这种不顾一切放肆的笑容之下,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之后深吸了一口气,眼眶已经不由自主发红。 沈思缓慢走上前,抱住萧云路,仰头看着他,眼泪不知道何时已经滑落。嘴角却扬起了一抹笑,笑得恣意。伸手勾住萧云路的腰带,“那陛下,是想着要废掉我吗?” 沈思觉得自己是真的破罐子破摔了,寻常帝王若是知道自己被蒙蔽 必然会勃然大怒,更遑论自己这样不知死活的在挑衅。 萧云路再也无法掩饰表面的冷静,伸手用力把人拉近,并用手钳制住沈思的下巴。 端详着沈思的表情,力道大得使白皙的下巴逐渐泛起红色,即使面对男人因为愤怒所带来的威压时,沈思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半分变化。 “所以………你只是…为了对付崔言……才这样?”说出这话时,好像在缓慢而痛苦的吐出艰涩,硌硬的石子。“是啊。”轻巧的回答,脸上还绽放出一抹笑意,好像把所有的枷锁都抛弃了,如果忽视掉不断滑落的泪水的话,回答这个问题的人也许看起来是真的无所畏惧。 拿捏住沈思下巴的力道依旧未松懈,另一只手轻柔而怜惜的缓慢擦去了他脸颊上的泪水。那你还在哭什么呢?萧云路有点疑惑的想,如果没有因为自己一时兴起而发现的话,一切都会相安无事,至少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但想来对沈思来说,这种与自己虚与委蛇的日子,应该是漫长的折磨吧。想到这,萧云路脸上露出自嘲的笑意,拿捏沈思下巴的手,缓慢向下来到脖颈处。 手掌下的肌肤是多么的温暖,再用力一点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真是脆弱啊,像手握一枝桃花,一瞬间就能使它凋零。 眸子中的光越发的妖异,手上的动作却只是虚虚的拢起,并未真的用多大力气。仿佛好像怕真的伤到了他。 萧云路猛的把人进一步拉进怀中,猛的低下头凶狠地吻上了沈思的红唇。气息滚烫灼热,能隐约的察觉到其中的心绪在起伏不定 带着狂风暴雨的气势,唇齿起先只是轻微的触碰,之后变像野兽似的在啃咬,反复吮吸玩弄起那软滑的红唇。隐约的尝到了一丝铁锈的味道,原来是情急之下,把人嘴唇给咬破了。红唇上带着的一点血珠,反而激起了人更强烈的征服欲。 凶狠地撬开了牙关,一丝淡淡鲜血的味道缠绕在了两人口中。闯进内里的舌尖未等主人察觉就已经主动缠起了小舌,带着人一起缠绵。 不容得人产生一丝一毫的抗拒,而沈思一反常态的任由人在其中翻云覆海,甚至顺遂的与之相缠,仿佛两人先前什么也没有发生,依旧和以往的欢好没什么不一样 ,如果忽略掉美人流下的泪水话。 萧云路之后继续霸道的逐一滑过口腔温软的内壁,细细的把甜美品尝。越来越加深的吻开始逐渐夺走沈思的呼吸,他无法摆脱桎梏,同样也不舍这样的温存,不想离开。 脸上因为呼吸不畅泛出霞红,胸膛起伏不定。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的红唇,长久的亲吻使得唇上泛着水润,也在无形当中染上了艳色,被咬破的那一处地方更使得其上多增了不少的昳丽。嘴角无意中流出一点银丝,与着脸上泛出的烟霞相衬,更让他无形中有着说不出的魅惑。 萧云路抱紧了沈思的腰,咬着牙开始说道:“你是朕明媒正娶的妻,生同衾,死同穴,以后朕若是比你先走,你也得殉葬。沈思,朕不管以后如何,你得永远待在我身边!” 说完把人抱起往内室走进去,沈思被摔在床榻上,一时之间还是迷迷糊糊的, 想到他方才口中所说的话语,一时间心头上涌起了酸涩不明的情绪,且在不断的放大。沈思抬眼看着萧云路,修长的睫毛不知道在何时挂着泪珠,张嘴欲言。 话还未出口就已经被覆上来的唇给堵上了。唇舌逐渐往下轻轻啃咬着沈思小巧的喉结,带着微微的痒意,初始只是摩挲了片刻,把上方的肌肤给弄得微微湿润,就开始细细的啃咬,让沈思轻微的呼痛。 像极了野兽护食一样,在雪白的颈上啃咬,感受到牙齿下青色的血管…………细密的在自己的猎物上方舔舐,留下属于自己的气味。 像被小虫子一样啃咬的而产生的密密麻麻的酥痒和疼痛,沈思气息逐渐的不稳。但男人的动作却不复以往的温柔,而是带着点残忍 萧云路伸手用十指直接的拢住了沈思微凸起的乳肉,胸前的弧度在过了这么久的欢爱浇灌,像极了少女初初开始破苗挺立的乳鸽。青涩却又成长在情欲连久不断的灌溉之中,像枝头上挂着的青涩梅子却无意中流露出香甜的诱人气息。 手上带着蛮横的力度,隔着衣衫也依然能感觉得到男人手心上带着的灼热温度,顺着身体上的每一处地方开始逐渐的燃烧。 胸口上的乳果在不知何时,逐渐的动情凸起,手掌覆盖在上方能逐渐感受到了这一变化。力道逐渐的加大,萧云路附在沈思耳边说道:“既然沈大人当初打着勾引朕的心思,怎不直接的把那两团玩意给玩大,到时直接的送上来给朕赏玩一番好了。” 他的腔调依旧同往常一样温和,开口的话语却是带着羞辱意味的凉薄。沈思脸上的血色渐渐地褪去,眼中迷蒙一片,嗫嚅的开口,“我……”男人却不想听到多余的解释。 拇指隔着衣衫也依旧能准确的找到乳首的凸起所在,并开始用力按下去。萧云路注视着沈思,口中依然恶狠狠的说道,“朕说过要和你生同衾,但沈大人小心思用了那么多,总得连本代利的要回来才是。”伸手拢起开始玩弄起凸起的乳果。 沈思听到这种话,眼睛逐渐的泛起朦胧的水光,眼眶红红的,像被谁欺负了一样。可不是被欺负了,双手被人高高的举起钳制不能动弹。胸前的软肉被用手不断玩弄,以至衣襟散乱,胸前不断做乱的大掌把美人给逗弄得呼吸凌乱。 胸部几经揉搓就迅速的产生了反应,细细麻麻的快感传遍了四肢百骸,让他全身都已经酥软得不行,像是被融化的一汪春水。 无数次的欢爱已经让两人无比熟悉,萧云路熟稔的控制力道,来最大程度进一步的挑起沈思的欲望。 看到沈思逐渐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的表情,瞬间的改换了力道。扯开他的衣襟,露出白洗的胸口,在殷红的乳果上方,用指腹换了个力道来碾弄。 “啊…”瞬间传来的刺痛,把沈思的意识一下子从迷蒙当中扯回来。此时此刻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阴晴不定的君王,所有身上所感受到的欢愉与疼痛都由其所主宰。 萧云路压低了身体,温热的呼吸撒在了沈思肌肤上,激起一片痒意。他把那两团绵软拿捏在手中。手掌粗糙,沈思还未从这种难言的感受当中清醒过来,果不其然就听到了萧云路恶劣的调侃。 萧云路低头时仿佛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淡淡奶香,他伸手粗暴的开始把玩着乳肉,又像在估量着绵软弹性,“沈大人,你说这一出处地方都挺成这样了。”好像嫌胸口实在是过于洁白,没有一丝痕迹似的。不断用力,满意的看到红痕显露才放缓了力度。 “朕多揉揉这里,以后会不会变得更大一些。到时候有了小崽子之后,你的乳汁可不能给他。”像是显出自己的独占欲有多强一样。 低着头像是在含着甜美的糖果一样不松开。唇舌上下的游走在朱果上方,连乳首周围的艳色部分也不放过。 逐一的把这一处地方给舔舐干净,另一边的茱萸也未受到冷落,被一手彻底的笼罩把玩,想捏着一棵已经完全熟透了的樱桃一样随意。 舌尖往小小的乳孔处戳弄,嗅到一点奶香之后开始逐渐的用力,轻轻浅浅的来回戳弄起来。 熟悉的疼痛像无法扑灭的业火,在逐渐的燃烧吞噬沈思的理智。让他不由自主的战栗,情动,面上泛起的烟霞越发的动人。 感受到沈思身体上的变化,萧云路含糊的低笑一声,在离开已经被吮吸玩弄到红肿的朱果时,还狠狠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大手直接的来到微微鼓起的阴阜上方,覆上去。让沈思敏感得抖着身子,眼中潋滟的水光越发的吸引人。 “就这么一会,沈大人就受不住开始想要了?真是急性子。”在多日情欲的调教洗礼之下,骨子里早已经浸染上了洗不掉的媚。现在只要稍微用力一点来玩弄他的身子,小腹中的火焰就已经受不住的在催促,想着继续得到那熟悉的力道来玩弄一番。 即使被这般的用言语来不断进行羞辱,双腿间隐秘的花缝还是淫荡的吐出浪汁。在男人灼灼的视线之下,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处变化都无法遁形,那眼神好像已经完全的把他看透了。 把人翻了个身之后,大手隔着布料开始淫亵的随意玩弄。指节径直的来到腿心,细细的玩弄,待感受到湿热的触感之后。 双膝慢条斯理的分开沈思双腿,另一手来到了菊穴处来不断的亵玩。 “嘶——”的一声,是布料被扯开的声音。微凉的空气让着穴口都已经开始忍不住的微微瑟缩。 但还未等到沈思反应过来,两只就已经直接的闯入到谷道,肆意的在其中开拓,还未得到彻底的润滑,粗长滚烫的肉刃就已经是不管不顾的闯了进去。 “啊哈…好疼…呜呜不要……太大了……呜呜呜会弄坏的…”那个东西长得又粗长而又狰狞骇人,进到前头的花穴吞吃起来都颇费一般力气。 而以往用后头那一处地方开始承欢时,哪一次不是耐心细致的等待那一处地方适应了才提枪闯进去。 紧致的甬道在这一刻被彻底开拓玩弄,这本不是适合交欢完弄的地方,被艰难的推进。强烈的疼痛感让沈思不由泛上了泪花,“…好疼……好疼……不行……”哀求没有换来男人的心软,挺翘的臀部被狠狠的挨上了一巴掌。 “爱卿可知道,历朝历代的佞臣要想爬得更快一点,少说不得都用这一处地方来承欢。”他把两边雪色的臀瓣给分开了点, 好更方便粗长的肉刃来肏入。“怎么,爱卿被肏了那么多回,还是不适应,看来,还得要朕疤你这两处骚穴给好好弄一下。” 说罢猛的挺身一送,把那一根粗长彻底一送到甬道当中。“呜呜呜………”沈思十指紧紧的攥住了身下的锦被,渐渐地从痛苦当中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舒爽,无力的跪伏着,前头的阳物好像都在这样的肏弄之下,显些要高潮射精了。 男人俯下身大掌一手握住他绵软的乳肉。胯下开始不断的发力肏弄起来,在身上不断的驰骋。胯骨被不断用力分得更开一些 好更方便前来的肏弄。“啊哈……”沈思近乎无力的俯在床榻上,吐出的呻吟被连续不断的肏弄而冲撞得支离破碎。 前头的花穴无法控制一般滴落下来不少的春水,把床榻给弄得一片凌乱。玉茎一直无法得到抚慰而无力的耷拉着。 那根滚烫的性器尖端一直在不停的磨蹭着穴心,强烈的痛楚与花穴得不到任何抚慰的空虚,让沈思忍不住夹紧肉壁想把那根滚烫的东西好吞吃得更深一些,疼痛和连续不断的痒意在不挺的折磨着他,渴求着好快一点吃到滚烫的精液。 -- ℜⓞùℜⓞùщù.ǐпfⓞ 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剧 永宁八年正月十五的晚上,长安城内一片萧肃,再也无往日周武宗在位时灯花如昼,游人如织的繁盛之景。第二日,叛军攻进长安,周帝被俘,反抗者皆被诛杀,长安城内血流成河。 整个长安城内皆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众人皆是战战兢兢,生怕行事出了疏漏,惹了叛军将领姜熙不快,引来杀身之祸。昔日繁华的秦淮河畔,倒是依旧有着不知亡国之恨的歌女们唱着曲子给叛军们取乐,歌声缠绵悱恻,忽高忽低,原本该是欢场凑趣喜乐的曲调,却多了几番苍茫哀婉,也不知忆的是哪家旧梦。 楼台依旧秦时曲,明月无知照哪朝。姜熙登基为帝,改元建隆,国号“昭”,封周朝末帝萧宣为顺命候,一眨眼,已换了个朝代。 前朝旧人们听到秦淮河畔隐隐约约传来的曲调,思及世宗在位时周朝的繁华之景,总是忍不 周武宗北征突厥胜利返朝后去得突然,在位时对于立储之事一直悬而未决的。膝下三子俱是人中龙凤,三子  纷争不休,最终末帝萧宣手刃了自己手足后,最终夺得大宝。 但周朝  也因着三子夺位之风波朝政逐渐废弛,萧宣登位之后不思及重整朝政,本性逐渐暴露,行事反而越发的暴虐无常,更做了件天大的荒唐事,只因谢家庶子相貌长得与其早逝的发妻相似,强夺其入宫。⒫Θ⒅Ⓒǐτy.ΘⓂ(po18city.com) 末帝之后行事越发的荒唐浪荡,集天下无数  搜罗民脂民膏,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本就不安定突厥各部,趁着这个时机掠夺边境,萧宣只得急匆匆的派遣军队抵抗,姜熙出自天水姜氏偏远的一个偏远的旁支,不像 姜熙康定有功,免于南迁之境,萧宣对其也信任至极。哪层想到姜熙此人不知何时已生了反心,趁着平乱剿匪之际,长驱直入,一瞬间,彻底颠覆了周朝。 前朝旧人们惶惶不安,但这起子不安却没传到  阳泉宫,阿青比之以前更为开心,连着宫门外神情冷肃的守卫都没有影响到他。 他怀中抱着一只养得颇为肥胖的黑猫,快步走向站在檐下静静伫立的人。 脚步声提起了那人的注意,他回过头来,眼神依旧温柔澄澈,白衣似雪,乌发随意地用发带系着,貌如冠玉,眉目间又若有若无的显出些许艳色,但因为脸色过于苍白的缘故,无端的呈现出一股将要彻底衰败的气息。他看着阿清的表情依旧一贯的温柔闲适,又带着些许茫然,似乎改朝换代那般大的事情都没影响到他。 阿青在他身边伺候了数年,此时见到他的面貌,仍会时不时发愣。此人正是被前朝旧人们不知辱骂过多少回,让末帝神魂颠倒的奸朢谢乔。 曾有人赞过谢乔貌如皎月,那时的谢乔因这赞叹而忍不住展露笑颜,末帝也龙颜大悦,赏赐此人千金。 但不久后,此人又因此事引得末帝不快,处以炮烙之刑。 谢乔生得好看,但美色却不是谁都能觊觎的。 阿青回过神来,仔细打量起自家公子的神色,疑惑问道,“公子,你不开心吗?那个狗皇帝被姜少将军捉了,你以后再也不用受委屈了。” 阿青天生有点痴愚,不然也不会被分到来伺候昔日谢家不受宠的庶子谢乔上来。阿青也知道自己笨,搞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可是,可是当初姜小将军对自家公子多么的好,而他家公子,即使受了那么多委屈,也依旧等了姜将军那么久。 谢乔听了这话,脸上神情多了几分嘲讽和促狭,用食指点了点阿青的额头,无奈笑道,“傻阿青。”顺手抱过那只肥胖的黑猫,用手一下又一下地替它梳着毛发,黑猫蹭了蹭谢乔,慵懒地闭上眼,享受主人的抚摸。 谢乔温柔地看着怀里的黑猫,这只黑猫还是他十四岁那年在山脚下捡来的,当时它毛发凌乱,奄奄一息。瞧着好生可怜,索性抱来养了。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陪伴自己的人事,还是这只猫和阿青,当初鲜衣怒马向自己许下承诺的少年,已是越走越高了,只有自己,最开始时还想着昔日的旧梦。 他偏头看向阿青,眼露温柔,“阿青,好好收着我给你的银子,记住财不外露。”他轻轻地戳了戳黑猫,“好好照顾十五,它最爱吃小鱼干,别忘了。那些傻话,别再说了。” -- ЯoùЯoùщù.ǐпƒo 昔日芙蓉花,今成 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 阿青不满的撇了撇嘴,他知道自己确实是比普通人笨,但这种事他自认不会看错的。毕竟当初公子孤零零被留在道观里的时候,只有姜少将军当时对公子是多么的好,当时少年人的誓言是多么的热烈,怎么一转眼公子会露出这样的笑容呢? 看着阿青愈发迷惑的神态,谢乔忍不住笑出声,“真傻,人家当上皇帝了呀。” 谢乔眼中的灰败也因为这一笑多了不少光采,依稀能找到年少时洒脱自得的影子,而不是如今在禁宫深处消磨时光,时时刻刻裹着一层温柔的壳子来示人,更不是被迫扮作另一个人的影子好苟且偷生。 “当皇帝又怎么了?公子你为姜少将军做了那么多,是个大功臣呀?”阿青是真的不明白,他以为姜少将军真的会对自家公子好的,周朝末帝行事乖张恣睢,并且脾气古怪,生性残暴,还这般折辱公子。如今好不如熬出头,他家公子心心念念等了姜少将军七年,公子现下怎么会露出这般神态? 风吹得更急了,谢乔乌发扬起,他不再理会阿青的痴言痴语,抬头看向天空,呐呐着,“今年元宵,这么快就过了呀?” 他猜想姜熙迟早会舍弃他,但没想到会这么快。世人眼中,他也确实担得起  幸一词,РΘ⓲Ⓒǐτy.ⒸΘ㎥(po18city.com) 周朝末帝因他无心朝政,残杀忠臣良将,为他大兴土木,攫取民间民脂民膏。但末帝萧宣此人为夺皇位压抑已久,登位之后又绝自己如此行事怕有碍名声,正巧自己这个替身起了作用,反正坏事都是他这个 幸勾引的,萧宣被老臣上言贬斥之后,心情阴郁总会觉得是谢乔这个祸害闹得,动辄鞭笞他。 他初始被强抢入宫受到鞭刑时由最初惶恐厌恶愤怒,到得知萧宣性情大变皆与他前王妃有关,两人恩爱甚笃,王妃因病去世。萧宣对其怀念,可惜斯人已去,索性强抢了她的庶弟谢乔进宫。 谢乔不得不收起曾经的傲气,做低伏小,扮着个温柔的壳子在深宫当中苟延残喘,在皇宫当中做探子为姜熙谋划。 最开始时他心里还曾抱着过阿青这种单纯到好笑的想法,可一年前姜熙与他断了书信后,他想姜熙早已放弃了他这颗棋子。 他该死吗?他确实该死的,他是前朝的罪人,之前为姜熙做的那些事,大抵也能算得上是新朝的功臣。 但他这种功劳,新帝未必会感谢他,反而会视他为耻辱,杀他以泄天下民愤,也能让自己的皇位来得更名正言顺些。 毕竟,得民心者,得天下。杀了他,正好顺了民意,也能安抚前朝旧臣。 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带刀的侍卫把院子里围得水泄不通,众人瞧见谢乔,脸上皆带着不屑鄙夷之色。 宣旨的武官是新帝近臣,他拿着圣旨,居高临下看着谢乔,他口中宣读着圣旨,内容是什么?谢乔跪得双腿发麻,已经听不清了,他以前常常因为不乖被罚,后来他变安静了,懂事了,知道不是自己的,终究会被舍弃。 或许,这就是自己命运吧,可悲又可笑。 武官看着一袭白衣跪在地上的谢乔,明明死到临头了,还故作样子,看到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一嗤,果然是个狐媚子,这幅不男不女的样子。 谢乔不发一言,目光空空,眼神不知看向何处。倒是身旁的阿青疯了一样推打着那些武官,“放肆!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把公子带去哪里?你们怎么敢!” 其中一人上前抬脚踹过去,阿青无力倒在地上,一旁慵懒趴着的黑猫因为这些变故,似乎惊到了,猛的飞扑上前想要阻挡那些拼命拽着谢乔的武将。 -- 压海棠番外上(角色扮演侍卫受冷落的皇后) 容寻自那时被陆鸣这武夫夺得了身子,身体被调教得食髓知味后,少时未长开的艳色在男人日夜精心浇灌下逐渐绽放,越发诱人。 旁人都不知道前朝那倒霉的末帝是居然被叛臣贼子藏在后宫当中肆意宠爱,日日夜夜被压在龙床上奸淫两穴,被灌满了精液,甚至还孕育了一子。 若真被那些迂腐的文人知道,谁不念叨一句荒唐。但不知内情的人只知道新帝和皇后夫妻恩爱,后宫只皇后一人,皇后体弱不多出现在旁人面前罢了。 可在外人面前端庄沉静的皇后,却在禁宫当中沦为天下至尊的独属禁脔。 容寻现下脸庞越发白净,五官逐渐长开了不少,不复少时的青涩,因在宫里养得好,曾经总是苍白的脸色现下多了不少粉嫩 他现下斜靠在别庄的廊柱上,百无聊赖盯着花园里的景色发呆,枝头上的桃花初绽,桃花虽艳,却比不得桃花下少年眉眼。许是因为别庄里没有旁人,容寻姿势也甚是随意。身子无骨似的斜倚着,随意披着宽大的衣衫,鸦羽般的发丝只用发带松松的扎着,说不出的写意风流。但眼波流转间又显露出些许朦朦胧胧的艳色,莹润如玉的脸庞不知何时渐渐泛起薄红,这时反而像是被主人精心豢养在别庄深处细心娇养的花枝,表面上看着是个风流名门公子,但背地里不知道是不是被锁在床上大张着双腿夜夜任人奸淫,才有着这般风情。 想到前几日陆鸣在床榻上对他所说的玩笑之语,下意识咬着嘴唇,嫣红的唇瓣还残留着男人晨起离去前留下的痕迹,虽身着宽大像是一个鲜嫩多汁被弄熟了的蜜桃一样,只是可惜藏在深山的别庄里,无人知晓。 此处是深山里的一处别庄,景色宜人,别庄隐在林木当中,别有一番与世隔绝的意味。但一阵敲门声,却打破了这里的寂静。庭院里不问世事的名门公子,被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思绪,听着那敲门声变得急促起来,仓促之下只能随意整理了下衣赏,急匆匆跑去开门,轻薄的下裳被花枝给勾破了也不知道。 陆鸣本是皇宫当中一名普通的侍卫,近些时日来被调到着冷清的山庄别院中巡逻护卫。他们这些普通的护卫对宫里贵人们的私事大多缄默不言,即使详情知道的不多,听风闻也能猜到庄子里关着的不是别人,是已经备受冷落的皇后,借着养病之名被幽禁其中。都说君心莫测,没想到曾得帝王宠爱的皇后会有今日。陆鸣不由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何他会对这位几乎没有多少机会见面的男后产生这点子同情心来。或许是因为方才宫中来人随意寻了一位护卫来给这位皇后赐毒酒,点到了他。宫里头用的物件自然是一等一的好,谁能想到精致的瓶里装的是毒药呢,他敲了敲门。 没曾想到开门后会看到这般艳丽灵动的少年,一时愣在这里。许是养尊处优多时,本该是在院中闲暇消遣的光景无端被外人打饶,神情上有着几分不耐烦,却不惹人厌。因为匆忙跑过被花枝勾破的下裳,在少年行走间无端露出了白嫩的小腿,衣襟松散着,再往下,纤细的腰身宛若春天嫩柳一样,一手就能抱住。 -- 被侍卫指j 嫩xue流水 陆鸣没想到曾经被陛下万分疼爱的皇后是个容貌清丽的少年,听到来人敲门的声音便急切的奔过来,灿若星辰的眸子在看到来人不是他所想的那位之后,专属暗淡。少年忽又想起自己在外人面前所穿衣物不妥,脸上露出羞怒的薄红。急匆匆地想要关门。陆鸣伸手顶住,蛮横而强势地走了进去。他不是没注意到少年方才开门时那一刹那欣喜又雀跃的神色,想来定还在抱着幻想那端坐在皇位上的人还能记起他,眸底闪过一丝心疼。周身淡淡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桃花香,衣衫被花枝勾破了也不知。少年因为想要掩上门扉而不得脸上露出愤怒的情绪,更显得勾魂夺魄。 “放肆!你是何人,来这里干什么?”色厉内荏的呵斥未能止退闯入者,陆鸣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也不管少年的反对,径自走向院内。少年慌乱地想要推拒,凉风拂过,一不小心露出了被月白衣裳掩盖着的雪臀。“你干嘛呀?”容寻极力推拒着,雪白的腕子被陆鸣攥住,顺势压倒在门扉上。这番慌乱挣扎之下,本就大开的衣袍已经掩不住了春光。粉嫩的雪臀上还残留着昨夜恩爱留下的红痕,少年胸前的红樱颤巍巍挺立起来。 容寻又气又急,拼命推搡,没曾想到露出更多空防方便陆鸣拿捏。乳尖颤巍巍翘立起来,好不诱人,指腹带着薄茧,只需略微加大那么点力气,就使得被他钳制住的少年眼角泛出泪水。 容寻张口想要训斥这个无礼的侍卫,雪臀就被男人狠狠地揉捏起来,原本想要开口说出的话语到了嘴边成了甜腻的呻吟。少年的雪臀又嫩又滑,在禁宫当中被调教玩弄了这么多年,早就受不得这点子轻微的撩拨。陆鸣略一低头,就看到少年双眸含了春水 那般潋滟,显然是已经动了情。被自己抱在怀中的少年身躯果然就像所想的那般温软。一手拢住容寻胸口上已经翘起的红樱拈弄,少年早些年平坦的胸膛在常年情欲的滋润调教之下,已经微微的隆起了一团小奶包。此时被男人大手拢住肆意把玩。 谁能想得到曾经尊贵的皇后,会被宫里最普通的一名侍卫压在身下肆意的玩弄呢。“放开··嗯啊……快放开我··”容寻身体敏感,最受不得这样的挑逗,若来人是皇帝,他定会好好缠着他共赴鱼水之欢。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陌生的侍卫如此折辱,像最廉价的娼妓一般忍不住动了情,心里是又急又怒。他双手拼命拍打着男人的肩膀,想摆脱控制。但陆鸣原本揉弄少年臀瓣的手顺势像股缝滑去,来到隐秘的地带。 “呜呜呜····不要··放开我!”少年过分雪白的身子因为羞愤早已泛起了粉红,花穴里的湿润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流淌出来,低头看到少年修长的双腿拼命想要并拢着的动作,不用细想也能猜到底下是怎样的风情。 陆鸣觉得那狗皇帝真是不懂得珍惜,就那般让这么美的珍宝在角落里磨灭光彩。在少年腿缝间的手指略微的一动作,寻到小小的花蒂,指腹辗转玩弄起来,并细细亲吻起容寻嘴唇。容寻能清晰感受到身下两瓣花唇是怎样被强硬的分开,被那个恶劣的男人长驱直入的玩弄,娇嫩的肉唇早已经被亵玩得红肿。全身热度被逐渐挑起,容寻咬牙强忍不想呻吟出来,但已经越发浪荡的身子是实在受不住,他居然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也能这么淫荡。娇嫩润滑的媚肉毫不抗拒入侵者,如饥似渴的缠绕上来拼命吮吸着,被陌生人奸淫和背叛皇帝的愧疚一发涌上来,让他几乎承受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