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中窥人》 正文 第一章 管中窥人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一章 管中窥人 “我帮你实现人生理想去了。“ 我在微信回复Quorra道。 此人身高一米四三,芳龄三八(验证码:3X8=?),大三时因交换生项目到明尼苏达的农村呆了半年,回来便一发不可收拾要出国,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终于被他妈一巴掌扇醒美国梦之后,在据说人类要灭亡的那个夏天,决定去做一件人生大事——去卖情趣用品。 在此期间,她曾走访各家成人用品店,访问一个技术小白可以访问的所有色色的论坛博客,得出结论—”我要去卖人体倒模“。 “春水堂是用传统思维开店,现在火,迟早跟携程一样被去哪儿追着打,商业模式不行; “桔色的连锁加很扯,老娘那么多跳蛋没有一个在成人店买的,什么年代了还线销售——摔! “大象什么的太不靠谱,安全啊套是什么东东偶唔知噻,偶一般都用短效避孕药的。” “那么现在还打算去卖倒模吗?”聊天的时候,我问。 “刚从上海成人展回来,这玩具质量不行啊。”说着她给了我一张据称某女优倒模的产品截图。 “一股塑胶味!佳佳那个骗人绿茶。”她说。 “还有随机附赠的劣质安全套,一股煤油味。”我附和。 “啊咧?你也去?”她惊诧。一张戏谑的自拍照里,她咪着眼睛笑着。一笑起来就没眼睛这件事我嘲笑了她多次,每次她都会用三个标准汉语拼音加一串标点来解释目前的情形——cao…… “某年某月某日,有一货从美国某地给我邮回一箱安全套作为光棍节礼物。包裹上8个印刷体打字赫然在目:‘一个人不哭,站起来撸’。”我揶揄。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这个时候,我拿桌子上的米兔玩偶的小翘臀擦了擦屏幕。 放手机,pc上打开豆瓣Fm…擦,玛利亚凯丽大妈的《Through the rain》。 我就不告诉你我第一次撸管就是对着这个一直以为是白人后来才知道是混血的大妈的专辑封面撸的。 好吧,我现在撸意袭来,可想而知我是要找卫生纸的。 “宝儿,你还是处吗?”Quorra在我屠杀万千子孙的历史性时刻使用了“振我一”专属技能。 这是600天以前她最后一次和我wechat。这之间,我目睹了以她名字命名的某窑子被扫黄打非;一个新的小区建成,一样用她的名字。 在最后的爆破作业当中,烟雾涌起,她的故事结束了,我的故事开始了。 直到最近,我逛Instagram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傻缺分享的自拍照。照片上她不再是鸭舌帽和一屁股铆钉的牛仔裤。一袭长发,穿起连衣短裙,配上9厘米高跟鞋,俨然女神与绿茶的混合体。 起初我不确定是她,直到她笑起来的时候。 我加了她。 “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我问。 “你为什么一直不理我?我等了你足足两年。” 什么? 我试着给她发了条微信: ” 我帮你实现人生理想去了。“ 良久她回复。 是这样的: 花开花海 杜鹃是香的 丁香是甜的 吻是性感的 可她又怎么了 住在重庆森林 却看不到星星 你是无所谓 我能怎么办? 放弃? 不过是另一种爱意 分明是花开的季节 还有好多话想说呢 晴空像是花海 你的声音仿佛天籁 那一朵花开 陌上希声 唯见 花开花海。 “你呢?最近怎么样?“我很惭愧,没看懂这是这么意思,只得随口一问。 “我给你寄了盒套套,希望你能找人一起用。”一个商品截图发了过来。 看来她并不打算回答。 “1024水溶性?“我惊呼。这家就是我一个星期后要供职的地方。莫非…… “你真去卖了?”我弱弱的问。 “cao……” 直到现在,面对桌子上堆满的套套,我还是无法忘怀Quorra带我去见识鸭子的那个闷热的午。 我们从初中开始是同学,高中分班都没有分开,当然这是我并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在此期间,她一直充当社团负责人的角色,欺行霸市,无恶不作。从带着一帮女混混打群架然后将战败一方的bra挂到学校公厕最显眼处到路上看见小帅哥吹口哨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然而奇怪的事是:每次当我对她在教室里宣扬又敲诈了低年级某个小帅哥一块手表还是什么嗤之以鼻的时候,她就住嘴了,然后开始笑。 就是那种瘆人的笑容——一笑起来眼睛就没了。 “什么家庭?养出这么一个货色”我愤懑。 “有钱人。“同桌指着那个人蚊子腿一样的眼睫毛说,”只不过不会化妆。” 那一刻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不光有化妆和不化妆的区别,还有化妆得体和化妆不良的区别。简单点说,化妆是一件很社会公德般的事情。容貌天生不完美,通过化妆来让自己变得可爱,这种想法可以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来概括。现代社会,不化妆,除了素颜浑然天成,那就是没时间没精力以及没钱。 不过站在“美学辩证法”的角度来看,以上纯属胡说八道。 但我认为更为罪恶的是有钱却又不会化妆——蚊子腿般的眼睫毛加上一抹蚊子血口红,大金链子,简直无可救药。 就当时情况来看,性生活基本靠撸的我对于这样一个异性其实是心存忌惮的,并且有种想逃离人间地狱的感觉。 高中毕业最后一天,教室里各自和要好的朋友道别的络绎不绝。我在靠墙的位置独自坐,写了这么一些没头脑的东西。 繁华来形容:蝉儿,蚂蚱,花媳妇,还有苍蝇,这比”开元盛世”还要盛的野花。我们眼前看到的,心里也装着这些 17岁送走了几多迷惘,猛一眼望见这高楼与人脸,陌生与恐惧油然而生。我因而更怀念过去的日子,因为这个夜晚我看到的只有冷漠。那莫不是如煤山一样的荒芜与漆黑 小时侯,常守在屏幕前头, 看着红的和蓝的的小人 是怎么干掉十恶不赦的大怪; 长大后,常走在人群里头, 看着黑的和白的的大人 是怎么干掉周围的光明和纯真。 很怀念以前玩<双截龙>的年代, 虽然经常会被妈妈骂得很菜。 好在那是一种童谣般的享受 真的一点也不象 等长大后 才发现游戏机里的世界 远没有现实的天空空洞和残缺。 我 带着梦幻走过了17年的撕杀 望不到岸的尽头。 突然哭着想回到从前的家。 我 带着疲惫陪走了17年的繁华 听不到蝉鸣的牢,繁华一去不复返。 我 流浪在游戏之外, 双截龙早已被岁月掩埋。 这片荒芜的田野和没有蝉的月夜 你们不要笑话我,这真是我17岁时写的东西,幼稚但是有青柠的香味。 或者说无论你说什么,我反正是这么想的。 可笑的是我现在理解到的幼稚,很不幸这货当时就预见了——眼睛真毒。 “你写这个火不了。”她浪笑。 “写你能火?”我不高兴。 她怔怔的看着我,好不自在。 “不妨一试?” “你的梦想是什么?” “又来了。“她不爽。 哦,一年前我被梦想和考学这些什物打扰的时候,有一次我在厕所门口堵着她,当着无数惊讶的目的喊道: 喂,你的梦想是什么!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盥洗室传来细碎的水滴敲击白色砖块的滴答声;从窗户洒进来的光切割着雾气和各种脸庞,照在背后的”期末考试排名表“。时间仿佛被马桶吸走了一样,连同氧气。我喘不过气来——那一刻,我了起来…… 擦尼玛,神经病! 她推开我,捂着肚子进了厕所。关门,流水,开门,把没有洗过的手拍到我肚子上擦了擦,然后狡黠的走开。 我们是这么认识的。或者说,从那是开始我们才算认识。 后来她有了对象,再后来就一直单着。 再后来,她在楼道拐角看着窗外的操场,跟我说: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我刘姨太。 然后她揍了我一顿,我觉得我没说错啊。操场上那么多b,总有一个是我的吧。 我想开一家酒吧,就是那种可以唱歌可以跳舞的,有包间,有小姐,还有帅哥。这个城市太小,我要去北京开。 我当时觉得她的梦想很好很强大,不过多年之后当我知道”兰桂坊usB”这个词之后,我明白她原来说的是夜店。 那天午她带我去了那座小城窑子最多的地方。那个午,呵呵。 反正我们知道她以后的梦想就是卖成人用品。 第一章 管中窥人 言情海 正文 第二章 残酷青春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二章 残酷青春 司机和赞美诗说,人少“鸟”才多! 我们被青年路的老妈子拉近一家ktv。这ktv你们应该知道,前几年新闻报道过,两个黑帮兄弟不出意外的被抓了。嘛,这是后话。 总之我们在白天有麻雀的时候(喂麻雀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吗我去!哦,我在凑字数)去了一家黑乎乎的ktv。 Quorra拉着我去到一个包房,几杯啤酒肚,光线暗淡了许多。她问我些什么,问题总是摸不着头脑。 她说:”喂,自食过吗?“ ”应该吗?“我不解。 ”当然了,你居然不知道自食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她杏眼怒睁。 ”不是吧,对于以性为乐的人类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就是”,她很认真的说,“就是就是。”接着她喝光了啤酒,抓起话筒去唱一首大概名字叫做《never gone》的歌曲,按照中文翻译大概称作“我去”。 说起来,我一次也没来过这种地方。 某年某月我暑假在某个工地打工,为某个县政府门口建一个很大的花坛。预算据说百万,而实际给到包工头的钱不过4万。当然,现在有人进去了。棒子在那时还不是骂人的话,而是某个人的名字。布鲁斯特学院毕业,当时开挖掘机。虽然只比我大一岁,显然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在我面前常以长者相称。我也对他的谆谆教诲洗耳恭听。每每想起,自受益匪浅。 “我跟你讲过我去心怡唱吧的事吗?”他学着大人的样子,深深吸一口烟,在中午的烈日,淡然注视着街道。我当时正盯着那栋大楼里三层的一个窗户。因为里面的人正在接吻——一个老女人和一个年轻人。 后来他们进去了,就在今年。 “要去那地方要带安全套,不然容易得病。 “有一次我看上一个小姐,奶大腰细鹅蛋脸。很白,很羞。学生来着,给我看过学生证,十一中……好学校啊,哈哈。个子不高,那身衣服也不好看,像是24的老女人,其实长的像14。那次我要了她8次,一句话形容:非常能干。她很怪,刚开始还叫,还抽抽,到后来就不叫了。再后来动都不动,像条死鱼一样。我心想这比还挺享受的嘛,他妈好像我花钱让她享受!不爽。她双手撑着茶几,双脚站着,屁股对着我。正准备从她身上离开,一股暖流顺着我的大腿流了来。我抹了一把,黏糊糊的,一股腥味。擦——” 一辆红色本田疾驰而过,棒子往地上啐了一口痰,歇着。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三楼。老女人趴在床边,双手撑着窗沿,双脚站着,头发遮住了脸。我看到男人把她的肉色丝袜褪,捞起长裙……直到现在我都怀疑自己的近视与此相关,有种风刮倒树怨天的感觉。 “她就瘫倒在自己的血上了,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棒子挽起沾满泥水的裤管,继续说,”我帮她用手捂着,小姑娘已经脸白的没血丝了。我也不知道,就看见血从我指头缝流出来。我想这几把毁了,赶紧找了块盖沙发的布子给他盖上,跑了。到了门口我被拦住了,说要赔钱,我把人家子宫捅破了。” ”你的大吗?“我看着摇曳的老女人的头发问棒子道。 “像驴一样大。”他又啐了口痰。“妈的,早知道那他妈是那小女孩儿经血我就不、不赔那1000块钱了,炮钱才100。我想毕竟是我的错,所以我就跟去了医院。她亲人朋友啥的没人去看过。我想着这小女孩儿说不定是可怜人,咱厚道啊。跑前跑后,倒屎倒尿,喂饭喂水,折腾了好几天。4天完了办出院。我想这子宫破了是大病啊,怎么不做手术缝起来。我问护士,护士说是不是高中生啊,你女朋友初潮都不知道。我说我不是啊。女孩儿正在啃香蕉,跟护士讲我是高中生,我也不知道初潮是啥。我还记着她拉着护士的衣角哭着说,我还小,我还不想死。我以后不做了,救救我,救救我——” “你猜护士咋说,“他神秘兮兮的说,瞥了一眼我看的东西,很自然的转过身津津有味的欣赏起来。老女人背对着窗户,胸罩带的印记明显。 “啥?” “啥也没说!倒是后来我那个肿了去切的时候又碰见那护士,她才说这是正常现象,女人到了一定岁数都会有。还问我都有你女朋友了还乱搞什么。我怎么回答,我能说我去打炮碰上她初潮然后得了性病?” 后来他们一起牵手走在了十一中用塑料青草铺就的足球场上。期间他还帮常被Quorra欺负的那女孩儿的出过头。我说过Quorra是社团的人。不过据说她差点拿斑马纹长腿袜勒死棒子。 其实那个小女孩跟我一个年级,一个年纪。学的理科,很少说话,很文静,眼睛水汪汪的,就像邻家小妹一样。那是我从小县城跑到这个城市之后才知道的事。 总之,他们后来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一个16岁就出来打工的90后农民工和一个三本大学生。女孩儿上大学后离这儿很远,所以千里送b是常有的事。最**的一次是棒子一包辣条要了小女孩33次,在棒子住的那个还没建好的车库里。对,就是地上有积水电灯周围有蠓的给工地的农民工住的地方。小女孩儿在微信里痛陈这个没良心的,说第二天走在路上嘴疼腿疼腰疼,哪都疼,辣条还是过期的。然后我看着这些字撸了一发…… 我毕业回老家,棒子给我接风洗尘。开着卡宴,抽着软中华。她怀里的小女孩儿亭亭玉立,胸怀天,但还是文静的鹅蛋脸,没脱掉学生气,不过衣服是古驰的。按照棒子的说法,他有技术,她有文化,3年时间打垮了县城里所有的包工头,成了“包工头的头”。 “谁说妓女娶不得,陈圆圆小凤仙不都是妓女。我家沫沫就是妓女!”酒桌上,他唾沫星子溅了我最爱吃的清蒸鲈鱼一脸,害得我那晚都没动它一筷子。 “没她就没有我今天。什么时代了,理论联系实际才是正道。跟她一块儿学财务的还都在人才市场转悠呢。“和我同年的现在叫嫂子的小女孩儿微笑的俯身给我夹菜,前胸送到我脸旁。一个词形容: ”童颜**“。我不小心喊了一句。 “忘掉”。她微笑着说。 棒子也无所谓,继续**丝逆袭的故事:“这几年工程不多了,我也懒得和官员喝酒。就想干点别的。我家沫沫告诉我政策说太阳能要搞,我就搞太阳能,自己有个十几万,借了几十万,正好村里的土地能抵押了又贷了一百万。刚开始没啥门道,只顾生产卖不掉。我家沫沫说别急,只管生产就好。结果年底光国家给的补贴就让我回本了。后来我家沫沫告诉我政策说动漫产业能搞,我就跑到宁波动漫基地租了个办公室,雇了点人造动画片。也是卖不出去靠补贴活着,不过补贴多,整了国家不少钱。有个百八十万。” “这么说,你挣钱买了辆100万的车。这不没了嘛?“我问。 “哪有的事!”他学着大人的样子,深深吸一口烟,在中午的烈日,淡然注视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城市。”我拿自己的钱大概200多万,我老婆又找了投资融了几百万,凑起来买了个矿,一年挣了2000万。“ 几年没见,县城发展速度惊人,高楼林立,俨然一个鲁尔区。我绝对相信仅在城市外貌方面,中国20年内会超过这个世界的所有国家,前提是质量要过关。 “我回来就是涉足高科技产业和文化产业的企业家了。靠这个虚名和地方上的扯上了关系。名字好听,一个招商引资,一个建设家乡,都归到我人头上了,买矿那叫一个方便,市里领导县里领导还有村里的支书一顿饭,一人一个红包解决问题。这点子都是我家沫沫想的。“ “是啊,三教九流见多了嘛,长本事自然容易。”说实话,我有些嫉妒。 棒子先是一惊,估计我这混小子也是说气话,没计较。 “你说得没错,但那是一般妓女,我家那个可是有知识的妓女,这不一样。理论联系实际,懂不?况且以前我上她还掏钱,现在免费上,多好。“ “死鬼,别喝了,吃菜。” 棒子一把揽过去,又抱又亲,丝毫没把我当外人。 那晚坐出租回去,我和司机聊了聊棒子最后和我说的话:“你比我有文化,比我聪明,有你出头的一天,但是别忘本。你嫂子是个好人,不过小时候有点迷糊。 以前我愿意花一百上她,现在我愿意花100个100给她买衣服。我欠她的,懂?” “我不知道他欠了她什么。”我坐在前排,对司机说。 “值得赞美。我毕业5年了不还开出租。世事难料啊。“ “你哪个学校?” “!@#¥%……“ 操,跟我一个学校。我心里不爽。 “村子里鸟多不?”司机煞有介事的问。 “比这儿强,鸟屎都没。人多嘛。“ “记住”,等红灯间隙,他郑重其事的关掉嘀嘀打车哇哇乱叫的提示音,对我说, ”心小世界大,人少鸟才多。“ “啥意思?“ “不知道,现编的。觉得你刚才讲的那个事适合用这句话总结,我就总结了。”他重新上路。 “他们应该不会离,同甘共苦过来的。虽然是妓女。“ “骂妓女的多了去了,怎么没人骂嫖客?都不是什么好鸟。你没嫖过?” “我见过别人嫖,是一女的嫖男的。“ 刹车声想起。 “谁?” 第二章 残酷青春 言情海 正文 第三章 且听风吟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三章 且听风吟 我抽烟喝酒找鸭子,可我知道我是好姑娘 注意!该篇涉及历史人物,只作为野史笑谈,作者不承担言论责任! “我不告诉你。”我对司机说。 说回我陪Quorra找鸭子的事情。 子里多了三个男的,一副城乡结合部杀马特造型。这么说虽然有些不妥,因为国家在18个省合并了城乡户口,就是由城乡二元制转变为城乡一轨制,说是颠覆式创新也不为过。不过有人会不高兴。说政策福利向城市倾斜的时候我们是农村户口,好不容易熬到政策福利向农村倾斜的时候,我们却“被”城市户口了。这不好。大兴还是通县的一位农妇是这么说的:“以前我买是散养的鸡,现在成了圈养了。” 高手自民间! 感觉上这和长着**的小鸭子的处境极为相似。具体怎么个相似法我还没想好。我想用一个词形容大概叫“改革的阵痛”吧。 总之,杀马特们穿着半透明的西装,整齐的排列一排,像水果摊的一把香蕉。为了便于理解,我们用发型来定义这几位大好青年。他们分别是:林俊杰病娇版,王力宏傻缺版以及白客猥琐版。他们整齐的做着欢迎手势,仿佛那一刻东尼大木和加藤鹰以及杜汶泽附体。 我菊花一紧。 为了避免被搞得太狠,连忙坐起,逐一握手,道: ”你好,你好,你好,小弟马沙吉。” “那个,客人,男同在楼上。“林俊杰版面露难色。 “客人硬上的话,4p也是要价钱的。”王力宏版摸了摸脖子。 “万万没想到……“白客版补充。 “他们是来伺候老娘的。”Quorra腿架在茶几上靠着沙发,一手拿酒,一手拿烟。 “那叫我过来干嘛,看?“我嫌弃的把她耷拉着匡威帆布鞋的脚甩到桌子底。 鞋掉了,37码,涂着黑色指甲,很好看。 “脱!”仿佛我不存在般,她指挥着杀马特们。 我尴尬的在他们中间挺着。顺便问问他们的情况,虽然我知道他们从不在客人面前说真话。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一个去湖南参加选秀途中约朋友。后来让男主人发现打了一顿。身无分文,一路卖到这里,简称“少年俊杰的奇幻漂流”。 一个在cos圈曾和柳未来齐名,家底殷实,深爱着一个同玩cos的小妹妹。小妹妹动漫展巧遇大龄活好大叔,从金藏娇小三变为**游戏。某年太原**俱乐部完蛋后她跟一个做鸭子的直男跑了,从此音信全无。和王力宏版分手的理由也颇有90后气质:“器不够大,活不够好”。因此王力宏版立志要在这个业务范围内有所作为。 “我跟你讲,现在我一夜接十单,客人走着进来,爬着出去。“他颇为自豪的说。 我略感惊讶,心理暗自佩服。天空飘来四个字:”贵圈真乱”。 “所以说小女孩儿遇见大叔什么的一定要谨慎。你觉得你能把他玩残,那是错觉。他能把你玩到湿着b求他干的地步,玩了你还心甘情愿,甩了你还念念不忘。“我说。 “你闭嘴!”Quorra怒瞋。 “内裤也脱了,快点!”Quorra牛饮啤酒,看着他们脱掉内裤,目光坚定,仿佛即将赴死的烈士。 她走到第一个跟前,抄起丁丁对我说: “你比他大吗?” “不比。“ 她走到第二个跟前,抄起丁丁对我说: “你有他粗吗?“ “没有。” 她走到第三个跟前,抄起丁丁看了看,面露难色,但还是对我说: ”你有他玲珑剔透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生气的不是她在玩丁丁,我生气为什么她做这个不雅动作的时候唱机里放着歌剧版《Look Down》。我记得过了很久才看到休&#8226;杰克曼版的《悲惨世界》。 ”老娘就是告诉你,老娘要器大活好的,要多少有多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我不懂,啥意思?“ “给你上你不上。” “擦,你上我?我不愿意。“ “你上我。” “怕脏了**。” “擦尼玛……给我滚!“看不清她脸,我夺门而去。 就这样,在高考前一天,我莫名其妙的被一个剽悍的女孩儿拉到鸭子,说了一些无聊透顶毫无意义的话,然后被滚蛋。 我越想越气。走在河滨公园冒着热气的水泥路上,我掏出从淘宝花了200包邮的线拆板二手黑莓8830,点开一部夕树舞子的小电影津津有味的看起来。画面风格写实,接近关川秀雄《倾听大海的咆哮》。意境颇为深远,尤其嘴唇舔玻璃的桥段,在剪辑上形成了内在运动的效果,目不暇接,眼花缭乱,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对于电影时空观念的认识和理解。 回到家告诉妈妈做最后复习,打开多年已用的海尔T68D十四寸笔记本。过完《aIR》的第二遍剧情已经是凌晨四点。期间偷偷爬到父亲窗前烟盒里抽出几根红双喜,跑到楼公厕滋滋吸了起来。天色渐渐亮起,又跑到金虎便利店买了瓶600ml装的崂山啤酒。 如果那时有人经过,你会看到老式居民楼只亮一排路灯的某个犄角旮旯处,一个煞笔在一手拿啤酒一手拿黑莓看anyView里的盗版电子书。我记得看的是村上春树《且听风吟》。 “天气很冷啊,抱抱我。” “现在是夏天。” “管他,反正冷。” 不过令我上头的还是这个险些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老家伙把**上的阴毛比作“修剪整齐的水草”的桥段。这又不禁让我联想起了徐志摩《再别康桥》。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翻译过来便是: 在你泛滥的体液里,我宁愿做你**上一根扭曲的阴毛! 说史前巨**也不为过,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这或许算是”**丝“一词最早的出处。 再次启动联想模式! 这次是徐志摩的骈妇,民国名媛林徽因的诗作——《那一夜》。不是“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不过意思是差不多的。 这位梁思成的夫人在徐志摩赶去北京参加林的演讲时坠亡后,想起他们在剑桥相遇那晚的羞赧之事,有感于时务,写了这首名篇。 那一晚我的船推出了你的河心/澄蓝的天上照着密密的星/那一晚你的手拉着我的手/迷惘的黑夜封锁起重愁。 屏幕上放这首诗时,我正听着《悲惨世界》里的《Valjean’s 》在大学午后的中文课上昏昏欲睡。一众玛丽苏估计那一刻脑袋里正“漫天散花”,倏忽间一股豆瓣的气味扑面而来。 后来教员让他们讨论诗的意思。他们搬出了高考答简答题的劲头一点两点三点式的罗列。 再后来教员解释了一这首诗的真正含义,玛丽苏和豆瓣酱都老实了。 老师说,这首诗其实在说他们在剑桥旁的出租里啪啪啪的场面,林也不知道愿意不愿意,反正“我的船推出了河心”。 那一天我要跨上带羽翼的箭/望着你花园里射一个满弦 咳咳,“射一个满弦”,这就任君想象了。 所以黄文这个东西得看你怎么写。**和倒过来那个词只是位置不同,也不过插前面或者插后面的区别。 反正一夜没睡的我第二天去参加高考了。毕业班的教师们统一着粉色卡哇伊上衣,说夹道欢迎亦不为过。对了,高考前一天他们还在学校放鞭炮来着,感觉我们要去的地方不是考场,是刑场。 我们远远的四目相对。她翻了翻白眼,状如死尸。 所以我就去上了高四。 这他妈就是生活。 “你的梦想是什么?“多年后,我搭上去青岛的火车。站票。 “你的梦想是什么?”她在微信里问。 “梦想没有,目标倒有一个。” “放。” “我现在的目标是找个人爆菊花“。 “wTF。” 第三章 且听风吟 言情海 正文 第四章 医疗器械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四章 医疗器械 吃饭是为了活着,活着不是为了吃饭 我聊微信是为了约*,我约*不是为了聊微信。像我这种略带文艺细菌的几把毛,一般都在豆瓣的吃喝嫖赌组约*。总结说来,北京大妞或者北漂的小妞比较受用。皇城根的大老爷们或者拉拉玻璃们,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优越感。我一直无法理解。 现在我理解了,其实就是约*的快感罢了。 据知情人士透漏:北京大妞胸怀四海,你歌唱的好,她会跟你睡;你字码的好,她会跟你睡;你口活好,她会跟你睡;你轮滑玩的好,滚回去好好玩滑板,这是豆瓣阅读区,凑什么热闹! 至于北漂的小妞——你们在追逐梦想,你们是我的榜样。我很敬佩你们的勇气,我很尊重你们的梦想,但我很忌惮你们的身体,所以我不想和你睡。 等等。我们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如果有人吸引你,为什么一定要睡一觉? 为什么? 没人回答我。我知道你们心虚。心虚就别给我发这个。 都是饮食男女。我和你在豆瓣相遇不就是冲着啪啪啪来的吗? 每当夜阑人静,特别在午夜子时,人鬼情未了准时上演,各种神兽出没。第二天全部删除,温和不刺激,清爽不黏腻。 豆瓣的管理员, 够**! 够专业! 赞一个! 可是我一次也没约到。 我想杜拉斯和渡边淳一定没少约,不然也写不出豆瓣编辑键盘里的**吧,笑尿。 唉,怎么办呢,我其实是想做一个靠谱的**专栏作家的,就叫渡边淳二吧。 我在火车上这样想。站票这个事。站1个小时没什么,站3个小时会不耐烦,站5个小时就操了,站10个小时——也就是我现在这种状态,我就回想起很多不愉快的事情,比如这个段落上边的碎碎念。 为了能让我身体受苦的时候心里能够好受一点,我还是找点事做吧。络还好,我摸出屁股兜已经坐得和一坨糗事百科一样的烟盒,抽出一根扭曲的长白山,凑到鼻子上闻了闻,味道还不错。 点开windows phone里被遗忘了的山寨版知乎客户端——一般我用正版的,貌似豆瓣和知乎这种心胸狭窄的只满足非主流人群阴暗的暴戾的在校女学生癖好的问题站才不开发wp版——我惊奇的发现我头像上多了个猴屁股似的“1”。 我操,这居然是个”1“! 点开,是之前回答关于TT的问题的,貌似有了回应。 我为什么会有种小鹿乱撞的感觉呢? ”你在虚荣心作祟!“ 哦,原来知乎用户在遇见这种情况的时候心里是这么想的! 无心插柳的事情还不少。 简单聊了几句,我们互相交换了一微信号码。 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也就是现在,我开始抚慰我这个糙汉子略带忧伤的窝囊废。 我通过了你的好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晚上聊,工作中。 我拉完屎出来,把手在裤腿边蹭了蹭。我想我没有说谎。在我的认知里,对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里有一条相当敏感,叫”干一行爱一行”。吃饭就好好吃饭,拉屎就好好拉屎,啪啪啪就好好啪啪啪。不过像《3D豪情》里马里奥他老婆那本《抱着你想着他爱着我》才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常态。你别不承认,大约有一半的妇女在和老公行周公之礼的时候想着明星偶像,而大部分男人根本就把眼前的女人或者男人当作人体肉便器。(我在x丽看的,不信自己去查) 有些时候,思政课还是要好好上的。你看,这不具有战略性质的指导意义吗? 你忙。 那么,有什么想问的? 唔,我刚班回家。你这算闲吗? 晚上时间多。 随便聊聊好了,不然我也不知道从什么问起? 我xx大毕业。 然后背井离乡呢。对了,我前两天还知道有个用互联公司卖TT的,叫xx。 也不算,有亲戚在。再说也离得不远——这句话真够违心的——10个小时! 你90后? 没错哦!94年。 我91。 这么年轻?才刚毕业? 老了,上学晚,高考补习,然后就这样了。 青岛环境不错呢。 环境还好,人没素质——简单点说传统模式是鸡生蛋,蛋孵鸡,一开始就要求盈利。互联模式是先跑马圈地发展用户,然后养肥了杀猪。 学校教的吗? 我主修广播电视编导。 我专业金融,上了两年,啥也没记。 哪个学校? 华东x法。没意思,考前一周突击,考试各种作弊。 我们也是。 。。。这个就没办法了。。。我都好好考试好了。问题是,你学的这个和你现在卖TT有关吗? 如何将信息通过你的手让公众知道并且理解然后去买,大概就是这么个专业。TT的话现在公开专利,技术上没什么突破,大部分还看营销。 实话实说,以后真想卖套。 欢迎加入这个行业。现在这个行当里女性不多,但女性市场很大,形成了倒挂。 我有个不错的想法。我想通过商业途径把性知识发散给大家。 一代产品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给你试用装。 我很乐意啊,哈哈哈。 就目前而言,中国的性教育,任重而道远。 所以“要让一部分人先性福起来!” 我们也希望好的产品能够给公众好的体验。比如很多人还对自*持反对态度。 但一代好过一代倒是真的。 是的。能调查个私人问题吗? 爱过…… 不是这个。 。 我想问的是,有过自*经历吗?如果有?频率如何?关键问题:如果没有,那么会排斥使用医疗器械如按摩棒或者兴奋喷剂吗?从女性角度来看,会乐于接受吗? 使用按摩棒也是自*吧我说。 哦,我没表述清楚。 哦,我倒是不自*的。但初中有过。借助淋浴头,不过那会儿根本不知道这是自摸。 我们的数据显示75%的女性有过该现象。但我问过身边认识的女性朋友,调查结果很不乐观。我只想说:装,接着装。 单纯觉得这样做好酥服啊!其实我想买震动按摩棒,但是没钱啊,而且使用场合比较少。 现在的情趣用品市场很乱,合格的不多。况且在宿舍用跳蛋还有按摩棒,声音还是太大了些。 能用男人还是用男人了。 啊哦,怎么这代男人有些难搞啊。他们貌似分得清是你睡他还是他睡你。 啥意思啊? 就是你想和某渣男啪啪啪,怕是有人不乐意。 我不想和某男啪啪啪。 实际上,48%的女性在和伴侣爱爱过程中索然无味,但自摸的满意度是98%。 所以要自己先找到怎么样让自己舒服的办法,然后知道另一半让自己舒服。女性也需要主动的,不能干躺着完事。 对,这是正确的办法。 我就不明白,30%的离婚案件时夫妻生活不和谐,而且很多还发生在拒绝婚前性行为的女性身上。我就不明白。那买衣服还知道试试,选男人就忘了验货了。 这个性观念啊,一代会比一代好。 希望越来越多的女性朋友能像你一样正确看待性行为。 思想解放靠学习。 还有交流。多多和人交流。 科学性行为不是性开放。思想开放和开明氏两码事,**反而容易出问题。有个数据,1女人一生有8个左右算正常。少了自己亏,多了就成公共厕所了。 是这样子的。 所以说那些找小妹的男的和找鸭子的女的,都挺可怜的。 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 对不起,我对你了解不多,不好意思。 确实了解不多,我没想到刚一火车站就会有人接站,没想到是她。 “老马啊,到车站有人接站吗?“朋友圈看到我发的雾气腾腾的青岛老火车站照片,Quorra高兴的留言。 “哦,是公司的人来接站。” 第四章 医疗器械 言情海 正文 第五章 本店包邮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五章 本店包邮 上海姑娘——以革命的名义想想过去,我们还爱万紫千红 一个满脑子暴露癖的奇女子,喜欢看张国荣的电影,听黄耀明的歌,8090年代香港最辉煌时期的唱片都如数家珍,拿着莱禄或者凤凰的旧相机,分享到社交络上那些得了白内障的”日式摄影”——哦,你不知道荒木经惟和森山大道?更多时候他们的ps技术却远在你我之上。她们会探讨美食个旅行的意义,更多的时候是到陌生的地方渴望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以及邂逅一次说屮就艹的大雕。他们踏着远方的鼓声奔波在各种各样的线上线活动当中,好像花瓣蘑菇街才是她们的猫扑天涯,又好像我们这群大叔像黄昏的笑容一样成了他们调戏的对象。 我就奇怪,他们哪儿来那么多钱天南地北的玩五湖四海的干? 但总之在某些小清新/重口味据点当中,你通常会遇到自诩方圆3km就只有她一个文艺青年玛丽苏绿茶婊们。 当然也有在自拍留言中宣称“哇哦男朋友新给我买的vertu”结果自拍小尾巴留的是iphone5s的主儿。 其中也包括我在火车里聊到在火车站遇到的刚从机场奔而来的戴白白。 可真白啊我说! 欧美风大牌印花纱宽松长袖太空棉卫衣+ 弹力紧身百搭破洞黑色纯棉打底裤,浓浓的淘宝麻豆范。黑长直三七分,发梢及胸。身材高挑匀称,屁股稍小,至于是不是处? 青岛老火车站浓浓的海雾里我还不是很清楚,不过很快就知道了。 “也听黄sir的《明天过后》?” 在确认了彼此的号码之后,在通往海滩的地通道里,就着安全出口的绿色灯光还有地上的沙子以及熙熙和攘攘,她像老朋友似的扑在我肩头,我以为她要做一些出格的事——事实上后来确实做了,那是后话——她扯了我一侧的耳机,随后说。 “你真漂亮。“我叼着根烟说。 “你真虚伪。” “干嘛来这儿?“ “我你了。” 你们没必要误会,这是我们这代人打招呼的方式,作用力相当于: 亲,本店包邮哦。 沿着浴场的沙滩,因为大雾的关系,感觉像是自己掉在牛奶里的提拉米苏或者泡在豆腐脑里的油条。 而她,戴白白,就叫戴白白。 “我还记得那部片子叫《不要嘲笑我们的性》,很无聊的嘞。阿拉——我不是很喜欢这种风格。” 她把鞋塞进斗大的包里,踩着海水上路。水流像小鱼一样游走在她的指缝中,鲜红的指甲油倒是和那张红色嘴巴相映成趣——深色眉毛加亮色眼影和大号假睫毛还有一口烈焰红唇,这种装束被称为标准女神装。20多年前的林青霞就是这幅装扮,再老便可追溯至英格丽褒曼时代,半个世纪以来一直坚挺,委实历久弥坚。 这便是观念的力量。人的观念总是和科技进步相差甚远,至少戴白白是这么想的。 “我还是更爱看韩国版的《情人》?” “他们是一类电影。” “怎么可能?” “你看过waNImaL的lofter?” “我关注了,除了看**,什么也没有。“ 她抽出一根女士香烟把烟头对住我的吸了起来。我终于在海风那种对我这种从小生活在大陆的人来说无福消受的咸湿之外的味道——车厘子混合茉莉的香波的味道,离近了是以前那种叫”万紫千红“的涂脸膏的味道,还真是一个生活在旧时光的人啊。 “坏仁,偷看我胸。”她撇嘴道。这片沙滩石子掠夺,我们索性坐。她给我米老头,我给她我春秋季穿的格子衫。神奇的是我们虽然个头相当,但她穿上还是显大。 “这么说,除了来拍几组裸露上身的私房外,还要找实习工作对吧。时尚行业或者秀场?” 你知道了,在我们走到远离人烟的那片海滩上后她便邀请我为她拍摄为一组私房,条件是晚上可以陪我过夜。 我是很不同意这样就坡驴的,什么啊。免费拍照也就算了,连住旅馆的钱都省了——上海人真精明。 不过在她同意给我分享她带来的米老头后,我勉强同意了。 “不行就把我原味内裤卖了。”听她这话的意思好像是cos圈的人,“可能的话我还想从事这个行业。” “有一个马佳佳就够了——一个医疗器械行业,怎么可以像卖身一样推广!“ “其实我想做试套员。” “这么想不开?“ “因为——总有新奇在身边嘛。” 不过看看举手投足间的性格,倒也契合。 直到现在,我还无法忘怀,多年以前我去买菜的时候见到菜市口的车祸现场的那个遥远的午。 对,车祸。一个卖菜的板车撞了一辆兰德酷路泽。板车完好无损,兰德酷路泽的发动机被撞了出来。 于是两个人来打了起来。兰德酷路泽车主一副黑社会模样,膀大腰圆,却被猴瘦猴瘦的菜贩子打的屁滚尿流。气不过,电话一气,气鼓鼓地躲在路旁抽“中石化特供”。 眨眼间,三车黑墨镜立时赶到,手持菜刀。菜贩子退到人群中。人群自动散开。奇异的一幕出现了:一个人被100个人用菜刀砍,1000人在旁边看。菜贩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钻到一辆奥迪a8行政版,死活不出来。于是菜刀队用菜刀把a8砍了,试图找到抓着底盘的菜贩子。然后,两具尸体被搬了出来,一具肥头大耳,一具油光水滑。经群众辨认,他们是本市的市长和市长女秘书。 群众欢呼雀跃,拥戴第一个砍死市长的菜刀队成员为领袖。领袖开着没有车顶的a8绕场一圈,检阅群众。在人群行进至十字路口处被一辆满载“px”污染物的油罐车撞个正着。a8无事,油罐车支离破碎,据查是国产的。白色污染物升腾而起,包围了正在菜市场买菜的人群。群众因为看不见白菜有没有虫眼而愤怒不已,决定结伴到市政府讨说法。 驻地武警接到命令,立即到市政府门前隔离群众。于是又一幕奇异的场景出现了:一千名提着菜篮子的老头老太太被一万名武警包围,而有10万围观群众看着一万武警吃老太太豆腐。 事情经微博传到上,100万公知五毛声讨武警吃老太太豆腐丧尽天良。1000万删帖团队不分昼夜工作,终于让群众相信“军民鱼水情——失独老人为驻地官兵送蔬菜”才是真相。为了体现“以人为本密切联系群众”的理念,不明真相的牛逼人物决定亲自驾车视察,结果在途径“新世纪大桥”时因桥梁坍塌而死。这些尸体在几天前和黄浦江的猪一起被发现。 牛逼人物的一生是光荣的一生辉煌的一生。事关重大,中央获悉死讯后,召开新闻发布会,决定“十里长街送牛逼人物”。 某年某月某日,地处西南边陲的牛逼人物生前所在地的群众从本地一路北上,途径八个省市直辖市,跟随牛逼人物的灵鹫去往八宝山烈士公墓。沿途不断有不明真相的群众加入进来,到达b市已经有1亿人。中央政府因为人口拥挤,在以“工作不力”为由免除计划生育委员会委员长职务之后乘专机在三千城管的护送对非洲国家展开为期无限的国事访问。又一幕奇异的场景出现了。一亿人围着1000万人口的b市悼念已故牛逼人物,然后有10亿人围着看。 牛逼人物的车队缓缓驶入八宝山烈士公墓,撞到了扫地的阿姨。吃了地沟油的阿姨在车祸的刺激变异成了绿巨人,对车队实施团灭。这一幕进过美国间谍卫星的传送。——全世界有一百亿人用iPhone38亲眼目睹了这一盛况 不久之后,ccav报道了一则新闻:党的第101次党员代表大会选出了以绿巨人为核心的党的第n代领导集体。 但凤凰卫视却说:今天她开着一辆兰德酷路泽去市场买菜,被一辆卖菜的板车撞了…… 我醒了。20平米的小旅馆,80块钱一晚,距离火车站只有200m。浴室是公用的,和这个房间只有三双耐克鞋的距离。闷热,一直大电扇像鼓风机似的聒噪着。房子大概是拿居民楼的地室改装的,不是从各种管道里传来咕咚咕咚地声音,像极了西山煤电或是阳煤选煤厂煤炭传送带的声音。 对于在煤城生活多年的我来说,《白日焰火》的得奖是很亲近的一件事情。 我在这个世界的多个地方住过火车站以及火车站外的小旅馆,这是唯一一次怀里抱着女人的一次。 但是那个奇怪的梦,我至今无法想象。 更奇怪的是,无法想象的上海姑娘被我想通,居然是我从四米高的地方跌倒在水泥地上的那几秒钟想通的。 第五章 本店包邮 言情海 正文 第六章 山东煎饼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六章 山东煎饼 这是回到学校后的第一天。之前在家住过几天,随后坐了6个小时火车到学校。原本以为都去实习了宿舍应该很空,结果是满员——我们以各种理由推脱学校的半年实习计划,竟全获成功。我不禁想,也许我们的宪法也和这种“事在人为”的实习期是一样的,在法制中掺入了人的情绪,高尚的和丑陋的。归根结底,就是现在我们身处的这个国家的模样。这样不好。 那天早上,我同在本地实习的同学友好的打招呼说去买早饭。我去买了山东菜煎饼。几个大长腿从我身旁飘过,我假装不看她们。我高高兴兴的从摊位折回宿舍。我知道一条捷径——周围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施工现场。那高傲的土坡距离水泥地面至少四米,雨路滑,所以在那一刻我了起来。 如你所知,随后我被送到本地第一人民医院。我拖着半残的身体由同学陪着挂号。挂号的半老徐娘在煲电话粥。我们喊了她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过了15分钟,我们终于挂到了号。人民医院真好,楼黄脸婆,楼上实习生。对,因为主任医师去开会了,一个实习生接诊:摔了?流鼻血?去做核磁共振/脑cT/胸部腹部测试,2000大洋。做完之后医生指着我的片子对我说:你很严重啊,脂肪肝或者肝挫伤,还需要做x光。时间过了4个小时,主任医师又臭又长的会议开完了。我把怎么起来怎么落去,怎么做核磁共振cT,最后医生还信誓旦旦的要我做X光讲给他听。他听完呵呵一笑:没事,吃的太好了,以后多吃点粗粮。跌打损伤不是大事,开点消炎药回去静养就好。我心里顿生敬仰,还是老医生好啊。只见他刷刷刷大笔一挥,处方开了。我们到医院药房照方抓了400块消炎药。回去我查了查这些药的价钱,不足100块。真是医德高尚,悬壶济世。 因为有亲戚在医院工作,因此并没觉得医患矛盾有媒体说的那么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还只是一个4线城市去看一个跌打损伤——瞬间就对到一线城市医院看感冒的朋友心生怜悯起来——你们受苦了。 关于戴白白的事我倒是躺在ct机上那几分钟想了一想,所以就得出了我上一章的结论。 关于看病的事大概也言尽于此吧,不要再有不和谐的声音了。 其实个个行业都是如此,在资本的原始积累阶段,每一分钱都少不了肮脏和伪善。这个国家在三十几年的自由市场化的努力中,力图通过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来对抗这些问题。但我认为,市场经济有他的客观发展规律。法国的17世纪,英国的18世纪,美国的19世纪,日本的二十世纪60年代,食品问题,环境问题,人口问题,城乡建设乃至信任危机也都轮番上演过,中国又怎能免俗?惟愿岁月静好,我们这代人都尽量做个好人,也包括妓女。 通常男人每6分钟就会有一次性幻想,25岁之后性能力则急剧降,只能看不能干。女人则在30岁之后才会进入所谓的虎狼之年。想想也真是可悲,79%的夫妻性生活不和谐。为了弥补这种不和谐,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希腊式爱爱、群交、捆绑、滴蜡、鞭打才会层出不群。更有甚者会尝试**和多P。其实这在生物学上是有一定规律的,但我们的法律却将多P称作“聚众捣乱”而明令禁止。 对错不论,法无禁止则可为,而明令禁止则意味着不可为。不说也罢。只是善待在你身边却在街上看别人的男人。他们内心深爱着你,只不过生理因素让他们等不到你性启蒙之后的爆发就缴械投降了。他们只能透过转移注意力来勉强维持雄性的尊严。再有就是,婚外恋和金藏娇风气也同这一点息息相关。如果能够破解这个因男女性别差导致的性问题,我们的社会将会分外和谐。 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要在25岁之前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的原因所在。我今年24岁,这是我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或者称作一夜十次郎的威猛人生的最后机会,结果却在这个艰难的时刻从4米高的土坡摔了来。我一生唯一的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机会就这样无厘头的失去了。作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而言,倒霉透顶! 有时候真羡慕鸡和鸭和生活。这个自人类诞生以来便存在的职业在这个世界一半以上的国家是合理合法的存在,迫于我们的历史和制度这是违法行为。我们支持法律的禁止,却在内心里想突破这个结界,也算是我们的痛苦之一了。好在文学并没制止描写这一领域,甚好甚好。 突然想些关于妓女的故事。按照以上的逻辑,我打算写一个在这个时代做一个好鸡的励志故事。于是我就写了。名字就叫《三个女人》。以是全文。 第六章 山东煎饼 言情海 正文 第七章 宫锁珠帘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七章 宫锁珠帘 ThRee 一 她们 结束在落叶的季节 她们 愿意输掉自己还是赢得自己 她们 也爱在黄昏看男人的刘海 也爱吃麻辣烫 也爱叼根棒棒糖 她们或在海边拾起斑驳 时而看天时而哭泣 蔚蓝暗淡了天空 天空抽干了空气 她们是星星呢还是月亮 我想不出这之间有什么不同 当星光凌乱那片白桦林 我还记得 我已经三年没有回家…… 我第一次看到婉诗诗的时候,是在我好奇一台车子在原地乱动的时候。我看了很久,躲在树后面。我看到一个整理头发的美丽女人从车里出来。车门关上后,一个男人的手从车里伸出来,手里捏着几张银行卡模样的卡片。那个女人弯腰穿好高跟鞋,起身,然后头也不回地接过那些卡片,走进一家4星级酒店。酒店在的玻璃门上好像正好能映出我的脸。我不知道她是否注意到了我,只是在门口停了一,之后旁若无人地伸展身体,走了出去。 我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是我暑假放学到那个酒店打工清洁的时候。她在总统套房旁的拐角处狂吐。她挡住了我倒垃圾的垃圾桶。我拍了拍她肩膀,她抬头看我,似曾相识。她给我房卡,我把她拖进去,放好洗澡水,从衣柜里找出新衣服,仔细熨平,最后给她倒了一杯水——这是服务的一部分,虽然我很讨厌这样伺候人的伙计,但是为了学费我没办法。看得出来她对我的服务还算满意,随手塞给我几百块钱。我当然乐于所得。在这种地方,这再正常不过。 我第三次见到她的时候,是我因为暗恋班上的女孩儿而不敢表白,所以苦恼得蹲在酒店咖啡厅靠窗户的地方抽劣质香烟的时候。她和一个带着眼镜的知识分子模样的人坐在同一张咖啡桌前。那个男的我认识,是我们的副校长。那个男的交给她一个看起来不错的盒子,然后抚着她的手说了些什么后神色惶恐地离开了。 她很镇定,看了会儿天花板,看了会儿窗外,又看了会儿我。因为认识,我没打算躲她的眼神。她笑了,叫我过去,在这之后我就感觉我的人生出了些问题。 她:怎么称呼? 我:小莫。 她:怎么不说全名?怕什么? 我:不是害怕,是交换。 她:为什么这么说? 我:做你这行的一般不会告诉别人真名吧。 她:你~恩,差不多也该知道了。我叫婉诗诗,行内人叫我水仙,没别的意思,胳膊腿儿长嘛。哈哈。 看我没在笑,她换了个话题。 她:知道刚才那男的是谁吧? 我:知道,s大的一个副校长。 她:有女朋友吗? 我不知道她会问这个,所以一子脸红到耳朵根了。 她:我知道了小莫,没有勇气表白? 我:你怎么知道的? 她:职业习惯。 我笑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她就像一个知心大姐一样教给我各种讨女孩儿开心的偏方,还跟我说了很多家里的事。比如几年前她和妹妹一起从安徽老家来这儿打工,比如她们被骗,妹妹被强奸致死,而犯案的却遵循“强奸幼女罪”而只判了三年,比如她在这行做了3年而且马上要被金藏娇了,比如作为交换她要先拿着那些钻石回老家都一阵子,比如她摘除了子宫…… 她临走时给我留了一颗钻石,作为我听她一个妓女诉苦的奖励。说实话,我无所谓,我缺钱缺女朋友,但有的是时间。 她:真的没关系吗? 我:谢谢你。 她: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 我:恩,人生有好多第一次。 她起身道别,临走嗓门高高地问了我一句令我终生难忘: 现在,你还是处吗? 二 爱马仕,雅诗兰黛,宝马小跑,它们是我借来的,抵押品是我的青春。 我不知道怎么哭,笑也很多年没有想起。时时刻刻,想要逃避。 小三,情妇,妓女,我自己是谁? 我的生存之道——伪装,彻彻底底地伪装。 学历,美丽——我准备好了。 你要红粉知己,给你。 你要老汉推车,给你。 我们之间只是一场公平交易。 那些人陶醉,我还清醒。 只有抽万宝路的时候,我才知道 原来还有迷醉。 不,是麻醉。 大概一个学期之后,我已经和一个叫小栀的姑娘一起牵着手去图书馆了。当然,这样的幸福的日子并不是很多。大多时候,她要到离学校不远的大排档洗菜。晚上,我从酒店工作回来,让她坐上我的二手自行车的车后座,回宿舍大概正好能赶上宿管老大爷关门。 直到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去接小栀。不一样的是我为她买了一台新手机。别问我为什么不送给她那颗价值不菲的钻石。我会送的,我们结婚的时候。 大排档今天老早就歇业了。我去了,发现满地狼藉。我问和善的胖胖的老板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反正今天他脾气不好,“有几个喝醉酒的流氓调戏你们家小栀。我准备上去劝劝,息事宁人,做生意嘛,和气点好。” “后来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怎么了?有个女顾客,啊,常客了,以前是和妹妹一块儿来,现在老一个人来这儿喝闷酒。看样子不是干正当行业的。本来感觉还不错,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抽抽了,看见你们家小栀受欺负——这不是常事嘛,忍忍就过去了——直接拎着啤酒瓶上去就把那几个小子开瓢了……” “现在他们在哪儿?” “去公安局做笔录了。不过你别担心,这是普通的治安案件,遇多了,交点钱就出来了……” 这个时候我能做什么呢?我只能去警局把小栀领回来,然后对好心人说句谢谢。我到了,可是人早就走了。我推着那辆破车在不夜城的霓虹灯走来走去,终于我在有家咖啡的落地窗前看到了她们。对,是她们,我认识,是那个叫婉诗诗的女人。我冲了进去。 婉:小莫,进步挺大嘛。这么早就追上了。 栀:今天多亏她了。莫,原来你们认识啊。 莫:我…… 婉:我和小栀也相识很久了。还是老乡呢。 栀:她说我特别像她死去的妹妹。 莫:她告诉你她妹妹是怎么死的吗? 栀:车祸啊。 三个人僵住了。 婉:那个什么,小栀很辛苦的。打小被领养,养父在她高中就死了,一直自力更生长这么大。一定要好好对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我还有事,先走了。钱已经付过了,在这儿好好聊聊吧 。 莫:不送。 栀:今天真累啊。你手里拿的是…… 莫:额……送你的。 栀:不要这么破费,将来等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我们不是还一直想考公费留学吗? 莫:总比出卖尊严要好。 栀:你说什么?咱们不偷不抢靠手吃饭,没有失去尊严啊。 莫:我不懂,有人出生同样贫寒,为何她能这么活,而自己只能这么活。 栀:像我们这样努力地活着。 小栀用新手机为我们拍了张合影。照片里她很单纯,我很老成。 然而以后的事实证明,我并非想象中那么老成。 第七章 宫锁珠帘 言情海 正文 第八章 宫锁心玉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八章 宫锁心玉 三 我把尊严打碎了 白天醒不了 晚上睡不着 那天挺风和日丽的 我仰头看着太阳 用手指再把它拼起来 左看右看 那个尊严啊 不管是破了还是碎了 它还是尊严 而且破了之后再拼起来的 怎么看怎么有味道 你看 太阳还在 此后一切平静。我和小栀像所有大学情侣一样完成一个叫做恋爱的东西。四年很快过去了,这个学校为我提供了到斯坦福大学的公费留学名额。那天,通知书送到了宿舍。我顾不得刷牙洗脸,光着脚冲出宿舍去找小栀。 然后我在公告栏旁边看到小栀的背影,然后我发现那上边并没有小栀的名字。即便我知道她在公费考试中的成绩很好。 入夜,我们默然走到她曾经打工的大排档。今天,她没有上班,而是一杯一杯地喝酒。 我很心疼地看着她,不知所措,只是每次看到她被呛到流眼泪而心如刀绞。 她来了。坐到我对面。 婉:怎么了?你欺负她了? 我默不作声,不知从何说起。 婉:那是…… 她给了我一巴掌。 婉:知道你们要毕业了。你是不是考上公费就不想要我们家小栀了!你个陈世美!人家不也考上了嘛,没你还不活了是吗? 我:不是。她被挤了。 婉:挤了?孩子没了? 我:不是。她的公费名额好像被挤了。 婉:是谁,老娘削不死那个浪蹄子。 她双手扶着心力交瘁的小栀。 婉:告诉姐,是谁? 栀:算了……没用的…… 最没用的是我。我只能抱头摇头,无力承担。 婉:行不行你倒是说啊,万一我认识呢。即便不认识,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要好啊。憋坏了身子怎么办? 小栀有点绝望地看着我。我把毕业照拿出来。 我:前排从左数,第七个。 她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然后抬头问我: 你确定吗? 这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她。我当时仍然不相信自己居然在求一个妓女。 我决定放弃留学,但并没有告诉栀子,只是说学校推迟了入学时间 六月底,天气很热,我和栀子还是在当地人才市场里寻找自己的机会,不过一无所获。直到有一天。 那天我回到宿舍,收到了大学四年来唯一的一封信,没有署名,没有寄件人,只是从口红封起的信口明白了是谁。 婉:还好吗? 我还好。我是酒店的高级侍应,那是对外人。干爹,豪车,珠宝,出入各种vip俱乐部,舞场,别墅。2000年和妹妹从安徽农村进城打工。妹妹的第一次,失血过多死了。这就是我的全部生活。 外表光鲜,内心残缺。你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真的,有时候尊严是个很扯淡的事情。以前我以为爱马仕和兰蔻就是这些的全部。我妹妹是怎么死的,如果那个时候我有哪怕10万又会怎样?!我想了很多。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想法渐渐改变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感觉有些什么是错的。之后,我遇到了你,遇到了小栀。原谅我对她说谎,因为她太像我妹妹了。每次看到她,我总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有些嫉妒,我们境遇相近,但是她能那么活,我却只能这么活。为什么? 第一次,我感觉到羞愧。我文化不高,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我去找那个人,他不同意,因为他是在为他的女儿争取。这个小城市,像这样的机会并不多。我对他说,被你挤掉的那个人是我的亲妹妹。我还说,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我们在一起的事都抖落出来。他打了我。我忘不了他临走时的那句话:你说去吧。随便说!看看人们是相信一位德高望重的校长还是一个妓女! 妓女怎么了!以为我想当啊!说完这句我自己都笑了,是啊,谁相信一个妓女。 小莫,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我真的想帮你们,可是没人相信我。我该怎么办? 不要告诉小栀,别再因为我再伤害她。 就这些了。为了你们的未来,也为了卑微的我吧,帮帮我。 和小栀在一起后我就很少抽烟了,那天午,我就着毒日抽了整整一盒。那盒烟抽完了,我把手伸进口袋: 对了,钻石。 四 多么晶莹!多么荣耀! 我是碳的合金!我是时间的证明。 我是钻石! 六棱切割面,秘密都在上面! 又有什么! 胡说些什么! 我不会给污秽留什么光泽 我只给那衣袂飘飘的女孩儿 安慰?心情? 多少钱都不卖 可是绝望的女孩儿就要死了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 我去珠宝行找人去鉴定那颗钻石。我看着店员在耳边私语,心里有些忐忑。一个门店经理模样的人随后出来,披头就问: 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猜得**不离十了。就去警察局举报。后果可想而知。以后再无文。 “为什么?”不久之后,在学校公告栏张贴了我的违纪报告,顺理成章地取消了我的留学资格。在回去的路上,小栀问我。我开始不想说话,被逼得难受,只能道出实情。 栀:她是……不行。我们得帮她。 我:算了,不是已经试过了了吗,我们无能为力。 小栀沉默了很久。突然对我说: 那个,这附近是不是只有一家夜总会? 就这样,在我不知情的情况她到那家夜总会当了一个月酒水服务生。而我继续查找她的落。手机、qq、邮箱、甚至书信都没办法。我还专门找到那个人的家,结果可想而知,家里只有他卧床的老婆还有她不会做饭的闺女。 那天晚上两点多了,我在睡觉,突然接到小栀的电话。 栀:他来了。 我:先别轻举妄动,等我过去。 栀:他有点醉了,我拿了他的手机,上边有他家的座机号码。 我:太冒险了,你…… 栀:别说那么多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你直接跟婉姐说吧。 小栀拨通了电话,凑到她的手机上。 我:喂? 婉:喂。 我:是我。现在听我说,知道那盒宝石在哪儿吗? 婉:在我床上。 我:什么? 婉:他是个老变态,每天晚上他把钻石倒在床上,然后再让我躺上去。 我:这样女人和钱他就占齐了哈。 婉:它们的背后就是虚拟的权力。 我:先不管那么多了,他的人名章家里头也应该有吧。 婉:也是他的变态工具——每次我们做他就在我屁股上印自己的章,好像自己刚签完一个文件。 我:你听着:我要一份空白的a4纸,上边有他的章。还有你那盒钻石。家里有保姆吧? 婉:有,第二天早上来到垃圾。 我:把他们塞到一个垃圾袋里,第二天我去拿。这几天你先想办法拖住他。 婉:谢谢你。 我:赶紧挂电话,小心暴露。 第二天我早早守在她交代的豪宅旁边,看见他们家保姆提着垃圾袋,我就顺过去抢了就跑。保姆愣了半宿,怔怔地说:穷疯了,破烂都抢! 事先从同学口里知道那盒钻石是为了珠宝行老板的儿子上大学准备的。他儿子比我小一届。 我从校园上载了学校退学通知单,再去复印店把它打到那张有人名章的纸上。 准备就绪。我大摇大摆地走进那家店,点名要叫他们老板,然后扯着大嗓门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老板,你儿子被勒令退学了。 当天午,喝了点酒的珠宝行老板就到副校长办公室去撒泼了。我假装去找他谈留学的事。 我:你不给我解决我就不走。 副校长:你随便,我现在没工夫搭理你。 然后我百无聊赖的掏出手机玩游戏——其实是在录像,然后通过3g络上传到我的优酷上。 他终于发现了,一把夺过我手机摔在地上,用他的鳄鱼皮鞋踩的稀巴烂。 副校长:你没办法了吧。跟我斗? 我只是笑了笑。说实话,我是心疼我的手机啊,500块钱的智能手机,好贵啊。 第二天,各大门户、sNs还有视频站都转载了这个点击率超过千万的视频,题目时 :《f大惊现权钱交易内幕,副校长携升学敛财被华丽偷拍》。 没过多久,七部委联合调查小组驻扎本市,副校长被带走了,婉诗诗被解救——这些我是在报纸上听说的。而当我赶去她临时被安置的住所时,却早已经人去楼空。 五 宪法说要尊重人权 妓女也是人 不管怎么样,以后的事情就顺利多了。我和小栀顺利踏上去斯坦福的旅程。而每人的口袋里只装了90美元。 我们不得不一天打三份零工,因为从小都体弱多病,虽然都是些小病,但也消耗颇大。 那一天,我们用VIsa取钱,却突然发现上头爬着一个六位数,单位是美元。 我大概知道是谁给我们的这笔巨款,但小栀却说什么要报警。为了我们的将来,我没办法,只得骗小栀说是我在itunes上卖应用挣的。说谎要自圆其说,此后我这个学古典戏剧的文科生居然也和小栀一起去听。的课程。毕业之后,我们相约到IBm工作。今年夏天,我们的项目组迁到IBm大中华区的技术部门,负责为广州地铁设计自动化程序,这才有机会回国。 周末放假,f大邀请我们夫妻俩去演讲。但小栀说突然想去f大旁边那个她以前打工的大排档看看,应该还在吧。 我们去了,基本没变,但规模大多了。 老板认识我们,随即扯着他的破锣嗓朝后边大喊:老婆,看谁回来了! 后边正背对我们的那个熟悉的背影,正系着围裙蹲在地上洗菜呢。头也不回也扯着嗓门喊: 你这公驴,叫唤什么!没看见老娘正忙着嘛。哪凉快哪儿呆着去! 是她!但是,她不认识我们了吗? 没有,她还是那么漂亮,只是流了几滴眼泪,但是嘴角上扬,那分明是在微笑…… 老板说:谁说妓女不会过日子,我们都买了三套房了。她是我的心肝儿,我会爱她一辈子…… (完) 第八章 宫锁心玉 言情海 正文 第九章 名不副实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九章 名不副实 为啥我的微博账号老掉粉?怒怒怒怒怒怒怒怒怒 说回戴白白。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你伤害了我 其实这是扯淡,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现。 丢她我去车站外的乐客便利店买包烟和买瓶水。走到半路当我喝完水,我发现没拿烟,又回去取。哦,这姑娘奶真大……我带着这样的情绪回到小旅馆。 戴白白走了,留了满墙的口香糖还有粘在口香糖上的烟蒂,像极了古装剧刑场上常用的道具,根根刺入我心,无法自拔…… “我的米老头吃完了,所以我走了。“ 她把淡黄色便利贴贴到我的手机屏幕上,上边写了这么一句。和她一起走的还有价值不菲的相机——骗子为什么就找我身上最贵的东西骗呢!再说手机也拿走吧,我那个已经失去往日容光的诺基亚lumia1320! 啊!我亲爱的诺基亚,你现在连骗子都不屑一顾了呢。 我撕便利贴,打开手机,看到我和Quorra的聊天记录,在输入框里还有没发出去的消息, 大概是戴白白写的。 大概是理直气壮的写的: 骗子! 我窝在床上靠墙的位置,吸一口烟,看一眼手机屏幕。再吸一口烟,再看一眼手机屏幕。再再吸一口烟,再再看一眼手机屏幕,最后我扭头去看开着的电视。电视里播着爸爸去哪儿和身世悲惨的音乐节目的歌手。 那一刻,感觉自己萌萌哒! ”到了?“ “刚到,公交上。” “来吧。“ “马上。” 接到马德彪的电话已经是上午10:40,距离戴白白走整整四个小时。 消失的旧时光1943/在回忆的路上时间变好慢 穿着白色制服的司机挥汗如雨的扭动着方向盘。奇怪的是这里居然还有售票员这个行业存在,我以为像天花一样已经灭绝了呢。不过是有他的道理。无人售票车通常只用一元搭乘,远的话依票价不等收费不同,售票员承担了计算器话筒摄像头执法大队和间接的城市管理的作用,应该给加工资的。 马德彪,雕牌安全套创始人ceo。在拉钩上吊的招聘介绍中称与同学一起创业,还拉了杜蕾斯的产品经理做产品,擅长市场。有技术大牛,有经验十足的产品经理。公司坐落于青岛——这个中国的“安全套之都”。恰逢参加《非诚勿扰》的马佳佳卖情趣火了,然后小米的实习生转头融了600万也在卖安全套。两人的共同点都是以买卖年龄为生,常把“我是90后”挂在嘴边,好像我们90后天生就他妈是卖安全套和人体倒模的命。 “行业的市场规模约为1200亿元,其中安全套和情趣用品占60%,性感服饰和两性护理分别占20%,行业复合增长率(20062012年)为20%,预计2016年增长率30%,销售渠道分布,线门店占60%,线上电商占40%。现在通过销售产品来盈利,未来的商业模式会走向以女优为导购模式的电商平台,完成全品类成人用品的扩充。” 百度了一这个行业的资料,除了三页“春暖花开”“性8”“五月激情”等友善站,好容易找到了以上这些话。瞬间感觉倒霉了20年的自己终于有机会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了。 ”晚些时候我们要去找风投谈一谈,你最好午两点前过来。”对于在一个打车十块钱就能走完的小城里活了七年的土炮坐二十几站公交是迟早要坐过站的。 接到boss电话的我挤在摩肩接踵的公交腹地,把自己挂在手环上,艰难的透过人墙看那那儿都一样的街道,恍如隔世的想起了当年去北京参加艺考的事情。 对于北京,我只想说一句话:我去你马勒戈壁老王二姨妈蛋的。 从太行山到华北平原旷日持久的旅途,我中途还坐了一趟动车。 印象深刻的是穿黑色高跟鞋黑色丝袜短裙的红色制服列车长。列车长比穿蓝色制服的尤其餐车小妹要高要瘦,脸上粉扑得多,假睫毛也长,像怀孕几个月了的母蚊子的大腿。 带着过量荷尔蒙踏上旅途的我对穿蓝色制服的送餐小胖妹也撸意满满,要是旁边没人的话。 出于食色性也的宇宙真理,我寄情于餐车上的食物。我吃了薯条鸡爪喝了可乐和咖啡。每次蓝色制服小胖妹来我就要一样,试图举起手机对着裙底哐哐哐一气乱拍。只可惜我的老诺基亚根本没有摄像头。 就这样,走出北京西站,打车到北京城市学院花了150块。我心想,帝都的物价果然非同凡响。直到回去花两块钱坐地铁才听邻座的小姐跺着脚讲述打车黑钱之类的事,我才回想起原来他是拉我在四环绕了一圈才回的目的地。 讨厌的邻座小姐,被坑了这种事为啥让我知道了呢,存心添堵。 到地方报名,结束后在电线杆上找了个小广告算是住处。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从午六点到晚上十一点,我一个人在中关村的大街上寻找那个叫石油大院的地方。大雪纷,又饿又困,好不凄凉。一路找不到厕所,只得到农大大门前的雕像后边小解。第二天再次路过才发现雕像是伟大领袖毛爷爷! 老人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找到了最后。隔断间,容一张床足矣。唯一遗憾的是隔壁夜夜笙歌,每晚每晚四五炮,力大如牛。以至于考试那几天精神异常困倦,直到去川大考点参加笔试才恢复往日水准。 第一个交卷,考官粗看后貌似觉得我是可塑之才,问了籍贯和爱好,最后拍拍肩膀说好好努力吧。 我满心欢喜的回到住处,要给房东打电话退房才意识到坚持一个星期的诺基亚居然没电了。舔着脸敲开身体巨好的隔壁大哥的门,想借个手机用,接过去一看,卧槽,iphone2,不会用啊。 从此我便踏上了果黑这条不归路。 隔日参加川大面试,直至考官问我喜欢哪位作家我回答卡夫卡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大了。 ”那么,说说你认为卡夫卡是怎样的人呢?” 考官问。 ”他精神分裂。” ”好了,一个。” 我为什么要喜欢作家?我难道没有不喜欢作家的权利吗?没有吗? 就如同《冰雪奇缘》上映后我写了句这是糖水片。 和我要好的小妹妹就做出要和我撕逼干架的架势掷地有声的在QzoNe上质问我: ”不好吗?你觉得她不好吗?” 操,我为啥要觉得她好,我又不是玛丽苏。 换言之,谁有可知当年绿茶是真婊,隔壁王儿不曾偷? 次年三月,少了三分没拿到艺考合格证,我思考了这样一个问题。 扯一次慌大概要扯更大的慌来圆。扯喜欢卡夫卡这个弥天大谎之后,虚伪的慌就是把这货生平事迹和作品简介背来去糊弄鬼;诚实的慌是顾左右而言他,比如说他是精神分裂。 现在想来,大概考官以为我是精神分裂吧。 豆瓣的编辑也觉得我是精神分裂吧。 好吧,你说是,我就是。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心安理得的读了一年高四上了一所非主流师范大学遇见一群逗比同学上了三年**老师的课搞了三年**学生工作最后跑到小资的半岛卖塞进逼里的套套。 这段时间也真是逼仄! 至于报完名丢身份证退房时丢钥匙跑到春运火车站被售票欧巴桑呵斥在回城的动车厕所里抽烟被乘警提溜出来教育以及换乘后到石家庄北站满是尿骚味的小旅馆过夜被小姐调戏之类的糗事,因为时间关系我就不说了。 哦,还有垃圾中关村买的红色铁三角,也他妈是假货。 总之,在北京没去**朝圣没去三里屯捡尸体,没去长城故宫琉璃厂,没去鸟巢天坛万事达,连红灯区在哪儿也不知道,就像从来没去过。筒子楼遍地都是,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和我想的不一样啊。” 在一个居民楼里,60平米的房子,两张办公桌,三台电脑,满子盒装安全套。 ”认识一,马德彪。” 瘦的。ceo。 ”雪莱。” 胖的。 ”工资2400。中午管饭。” 马德彪说。 不是5400吗?我心想,没敢问。 ”别嫌少。现在公司小,但前景很好。大了以后期权股票随你,现在说这些没意义。我们也没钱。” 雪莱说。 ”干吗?”马德彪没等我回,”身份证复印件拿来,办入职。我们正规公司。” ”这子是50万的安全套,卖完我们就能活来。” 雪莱说。 ”风投已经有意向了,钱很快就有。” 马德彪说。 ”明天周六,双休日,不打卡,任务驱动型。回吧。” 雪莱说。 ”完了?” 我问。 ”你简历写得别致,我们缺这个。你被录用了。” 马德彪说。 ”你写络小说的,微博人气如何?” 雪莱问。 ”一万多粉。” ”牛逼,我们公司才5000粉。”马德彪说,”我们看看。” ”来了再吧,不方便。” ”行。” 我长嘘口气。微博的粉丝只有208个。上哪儿去找这么多。 ”咱们的粉,都是买的。人家那都是真粉。” 雪莱说。 我很尴尬。 还有尴尬的,我去买粉,最后被骗了。 我一定要把那个骗我的广东浪蹄子写出来!!!! 第九章 名不副实 言情海 正文 第十章 僵尸围城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十章 僵尸围城 我的微博为啥老掉粉?怒怒怒怒怒 “论伪善和装比的重要性——力挺玉林狗肉节 “我喜欢猪,尤其是我们常吃的白条肉猪。 “从小我就看着他们在农村的猪圈里很欢实的打滚撒泼,超级可爱。尤其是小猪的时候,,我敢说比大多数哺乳动物的幼仔要好看,包括人的。而且土猪很爱干净。。了解的话他会在固定的草丛排泄,有河的话也会自己去洗澡。见了人还哼哼。小时侯在猪圈旁边玩有可怕的蛇追,还是猪猪把蛇拱死的。如果吃饱了,几只小猪也会互相追着在猪草间嘻嘻玩耍。春天金色的阳光,母猪懒洋洋的看着自己的猪仔,兜着肥肥的**保护他们免得被尖石头撞着。 我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这一切,如果硬要给他们赋予一个词的话,叫做:和谐。 “但是,如果我纠结了一帮和我有相同经历的人”爱猪志愿者”的到双汇的猪场去闹腾,那是破坏正常生产;如果我去屠宰场指着猪对屠宰师傅说你不能杀。我想屠宰师傅也会用杀猪刀敲以敲猪身上的检疫章骂我有病。稍微有点经济头脑的会说你买吧,我加你钱,要不杀别的猪匀你几斤肉。如果我跑到饭店打翻人家刚做好的回锅肉~我就是个混蛋。这是损坏他人财物,是犯罪。 “爱狗和吃狗本来就是毫不相干的一件事。你爱你养的,我吃我养的。说严重点,你这么大张旗鼓地阻挠我做生意,那是侵犯我的利益。 我不知道,这个国家的一群人为什么敢堂而皇之毫无羞耻之心的损害另一群人的利益。而且这群人还是每天在微博上喊着宪政喊着民主喊着文明宪政自由的一群人。 “自由不是你不吃狗肉就是自由,而是而是你有不干涉别人吃狗肉的自由,而我有不干涉你爱狗的自由。 “所谓为了正义而妨碍他人的那不叫自由,那是真正的独裁。” KL在QQ上说。 “你说得很有道理。“我通过搜索”加粉“在百度首页广告推广栏里找到我要的东西,以此来证明百度推广和竞价排名是多么不靠谱的玩意儿。 根据页提供的QQ加了一个名叫”新浪微博信誉加粉“的QQ群,验证的方式如同找妹妹。我发的是:客人。 随后一个叫做KL的号码是xxx广东仔接待了我。签名是: ” 真诚对待每一件事,快乐享受生活!!“ 居然是两个叹号! 两个!! 你是有多希望我被骗啊! 创新工作室 11:23:18 僵尸5元1万,活粉10元1000。 ::::::::::: 11:23:49 我不懂,你定。 创新工作室 11:23:56 做多少? ::::::::::: 11:24:19 我要200块的。 创新工作室 11:24:26 账号发我。 创新工作室 20:18:30 你到时找我 ::::::::::: 20:18:37 嗯,好的 没上线 ? 你这怎么还踢人呢?休息都发不过去 消息 ok,我被骗了,粉丝也从5000掉到了1000。在支付宝找了半天投诉渠道没找到。气愤不过,决定举报这个号码。 大企鹅对我说,把消息记录发给他们。如果被骗钱财,请拨打110。 我拨打了110,警察叔叔说,别闹,3000块钱立案。 最后我在微博上发了那天的糗事。 Quorra@我说:“傻逼,该。” 微软小冰@我说:” 该庆幸实际上没被骗。“ “怎么说?”我怀疑这个机器人到底有没在听我说话。 她回我一个单字:“哎!” “陪我哭一会儿吧,为了两只毛爷爷。” “不哭不哭宝宝不哭。” 哦,一想到是她的产品经理强东夫人教她说的话,我暗自庆幸没在京东买充气娃娃。 @小冰,那只着在紫薯里的充气娃娃,直男伴侣,**丝神器。 可是为啥我的微博为啥老掉粉?怒怒怒怒怒。 可是梦里,我看到了这样的景色: 追逐繁星的孩子/出口就在梦的边缘/回收常识/作为还在保质期的我/何不快乐一点/透明国际/被灌输坏的梦/叫嚣着旅行的意义/乐/不能在白天通过的桥/以及/妒忌还有逃避/我们总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又在对的时间目送远方的鼓声/人还是那个人/还在追逐/不过不是繁星/而是醒来就消失的梦境 嗯,我会努力卖安全套的。 万万没想到,我最终拿到了一万个粉丝。 和@小冰的对话点燃了无数宅男心中的女神梦,使他们瞬间对硬盘里的雅蠛蝶和女同学的屁股还有董小姐的大腿以及诸如 Quorra的奶失去了兴趣。 其实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在我们想哭的时候有女孩儿抱抱我说“不哭不哭宝宝不哭。” 宝贝不哭。多好。 “别叫我宝贝,我恶心。“Quorra在INs里说。 “神经病,哼!“我傲娇的回复。 现在,我的心中充满了火焰,即便那只是机器人。 第十章 僵尸围城 言情海 正文 第十一章 第一滴血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十一章 第一滴血 这年头,送礼就送邀请码! “一直被称作“华语乐坛最后的良心”,“改革开放以来最接近张杰的人”的韩庚推出新专辑首波主打《狂草》,此曲将我本就残损不堪的前列腺彻底震成了碎片。“你敢不敢狂草,狂啸,去发泄心中一切不满”,韩庚用呐喊唤醒**丝沉睡的愤怒与抗争,吹响了中华大地高帅富群体覆灭的号角!!!!”百度知道名叫“三分不在”(喂哥们联系我,给你稿费,100块,要是豆瓣给我钱的话)的友这样评价韩庚道。 第一天去上班的公交上我点开手机里的app逐条浏览。什么苹果比小饼干(库克)**更大的iphone6啦,台湾男生喝醉酒被捡尸体啦,习大大在印度发表实名文章啦——这些在我看来都不及百度知道“三分不在”(我说了给你钱,别咬我——啊啊)在回答友提问说“韩庚《狂草》好听吗“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的冲击力大。 “我本就残损不堪前列腺彻底震成了碎片”。好句子! 粗看起来确实粗鄙,仔细玩味便有当年“文思如尿奔”的风范。行文流畅不做作,意境深远有力度,在未名湖里洗澡的未必由此文气,若是清初取士,《大清相国》的主人公就改换成我“三分”兄,套一句俗话,真是一门九进士,六部四尚书。更何况,凭我和“三分”兄瓷实的百元交情,封个县官当当也不赖。这样一来,我就能欺男霸女,横行乡里,在历史上留遗臭万年的一笔了。 不行,我要穿越,你们不要拦我。 突然间,一道白光闪过。 我流着口水睁开被白日梦遮蔽的双眼,以纯情姿态向上仰望45度角。 很长时间过去了,公交还停留在原地。 那一刻,悲伤从未如此泪流成河。 我问司机这是咋了。 “神经病,哼!这是环形线。你是不是打算公交一日游啊?“ 哎,年轻司机都是逗比。久坐小心不孕不育。 反正是到了公司。 他们并没问我要微博号,直松了一口气。我插好电脑,他们直接派发任务。 “我们打算在微信公众号做一次推广,你要写个公关稿。” 马德彪光着膀子说。我股沟发痒。 “12点前发给我。我审审。“ 雪莱作为胖子,很不利落的抠脚。 “要求是什么呢” “我要的是葫芦,“马德彪说,”我读书少,所以只看结果。“ “没事,你看翔米怎么发,你就怎么发”。程序员出身的雪莱到底给我指明了方向。 “1个小时,马上好。“我斗胆问了句我们的ceo同志,“那到底是什么活动呢?” “买我们的套套,送极乐世界邀请码——你简历上说在极乐世界发过黄文吧。” 极乐世界,这个词让我魂牵梦萦又不忍直视。 自“禁行动”以来,无数仁人志士寻找的极乐世界从此音信全无。 极乐世界,成立于2006年,服务器在美国,站高层在科罗拉多,但主要面向中国用户,类似于知乎采用邀请制,未开放注册。靠少量广告和严格的管理制度在黄中屹立不倒。分设视频区、贴图区和技术讨论区。站日点击过3000万,帖子更新两万,每贴留言上千,门户眼红,媒体侧目。 国家多次组织警力打击,毫无效果,只得像对待fb和推特等影响和谐的站一样就地封杀。可这对于极乐世界公民来说正是像站表达忠心的大好时机。用户数量不降反增。不过看最近站留言,多是技术大牛以及技术大牛的男女朋友较为踊跃,我等技术白也让只能到豆瓣去等别人吃剩的了。 不过最近可能手头紧,也可能内部**,极乐世界邀请码交易在坊间甚为猖獗。一时间洛阳纸贵,一码难求。 “难道要我每天对着老干妈慰藉心灵吗?!“微博上,我说。 小冰说:“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rra:“老娘在呢,你愁什么?”然后是一大堆讥讽脸。” 你看,机器人就是比活人能说会道。这臭娘们!我说了对你很忌惮,又丑又**,脾气还不好,简直low爆了好吗?!你这叫霸王硬上弓_我可不像湾湾那样被捡尸体!! “这样真的好吗?“ “我们是华东政法的。”雪莱不抠脚了,捞起一片口香糖边嚼边说,“违法的事我不干。再说我们现在一天一盒都卖不掉的小微企业,连量刑都不够,安啦安啦。” “那我用本名写会不会有差?” “就叫tt君吧,猥琐好记。“马德彪同志说。 哦,原来,猥琐就好记啊,受教了。 1个小时过后,我用云笔记把文档传了过去。 大概是这样的: 大家好,我是tt君。今天算是和大家见面了。我们有一些很(mei)特(jie)别(cao)的东西要给大家看一。好了,废话不多说,先贴活动公告: 雕牌安全套,极乐世界专用套,购买两盒赠送邀请码一枚。 雕牌安全套,极乐世界人专用,现举行购买两盒赠送邀请码一枚活动(你懂得),限量100单!凭订单号可直接向qq索要邀请码。 我们的产品是长这样哒: 产品购买请点击第一次(无视中) 牌子:雕牌.用处:水溶性安全套。 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市面上大部分套套都是脂溶性的,我们俗称:油。具体可以参考方便面泡上的油花或者你脸上痘痘里挤出的东西……水溶性就好多了。具体怎么个好法,谢谢关注: 健康水溶理念:采用水溶性润滑剂替代传统的硅油润滑剂的安全套。这种润滑剂是模仿人体自然分泌液的一种新型润滑剂,ph值与女性相符,因此能最大限度地保护女性生殖系统酸碱平衡,呵护女性生殖健康。 要看数据吗?这里有。 水融! 这特么叫交融!找不到地方买?看这里看这里。 产品购买请点击第二次(无视中) tt君一直在想,为什么tt的别名叫“安全套”。除了给万千子孙找个好归宿外,关键是对身体很好啊对不?而且攒逼格的事情总归是好的。就像你走在路上一定走到妹子外侧才会显得你很有逼格一样,如果你和妹子滚床单前耳鬓厮磨的对她说: 我坐了四站公交打了20分钟的士步行十个街区,然后我终于在上找到了1024水溶性安全套,呵护你的小妹妹,我责无旁贷。我想这会儿妹子一定会被你的细节所打动吧。 当然,你可以用外包盒的标尺来测一你小弟弟的长度,。如果觉得长度不够满意,那么tt君建议你:再多套几个,套到你满意的长度为止。找不到地方买? 产品购买请点击第三次(你够了) 实测,不信你用完自己量一量。 雕牌超薄极致:超薄0。04,真实数据,标准测量尺测量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觉得你的小弟弟不够雄壮:再多套几个,套到你满意的长度为止。找不到地方买? 产品购买请点击第四次(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美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延时锁精环:。让男人更健康,更强!更持久!! “给小弟弟戴的指环——环环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专用,为自己,为家人,你需要持久动力!时间不等人,不做12秒,哦也! tt君一直觉得万千子孙被你呼来换取喷薄而出,没有住的房子是很悲催的一件事情——小蝌蚪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啦!随包搭配的清洁湿巾,消毒杀菌,清新宜人,让你事前事后无忧无虑,更适合野外和车内哦。如果你就喜欢这样黏糊糊的工口……当我没说。 “让关爱随身携带”,用湿巾,不尴尬。 钥匙链:我们将每一批会员编号,化为实物,随身携带,会员专属,尊贵身份象征,更有机会获取与知名av女优面对面机会。想把屏幕里的小金鱼抱出来,攒套套吧。没什么不可以,持有此物,上可策马扬鞭,可一夜10次郎。这可是组织凭证。有活动的话,tt君可只认这个啊。多买多得,多得多机会。 长得不错吧,我也这么觉得。 别的不说了啊,tt君去喝口水。对了,还有颗小彩蛋: 礼盒包装:两盒以上将附赠礼品盒包装。小小礼盒,蕴藏大秘密:你知,他(她)知。 有图为证。不要觉得包装盒不重要,咳咳,谁用谁知道。 ok,我们的快递默认是“果干”、“变形金刚”、“阿诗玛”或者“刮胡刀”。当然,你如果比较男人就直接在快递上写套套,哥们佩服你。 找不到地方买? 产品购买请点击第五次(我错了还不行吗) 温婉如昨,单片包装,贴心! 金属质感搭配天然橡胶,冰与火之歌! 按照惯例,小组长会过一遍,然后给主管,最后报上级再转到市场部。不过我们只有三个人。 还是按照惯例,小组长会催命小鬼似的要我改三四遍。然后主管会催命鬼似的要他要我改三四遍,最后那个可能小学还没毕业的脑满肠肥的boss通常会拿2b的中华铅笔啪啪啪写几行趴趴字,然后再催命鬼似的要主管要小组长再要我改上三四遍。循环往复,以此类推。 可是他看过一遍就准了,我有些不敢相信。 “题目呢?”雪莱问。 我想象,对了,韩庚。 “狂草,有歧义。一种是书法,一种是……”我说。 “操的猛。”雪莱拍着大腿道。 倒真是朴实无华,世界上所有人都没有面具该有多好。 “用狂草指代两性关系有文人骚客的笔墨感。为了突出赞美的金属牌子,以此来推广我们的社区。我还想到一个词——合金。“ “够威猛!”马德彪说。 “四个词不像是题目啊——哎我读书少。“雪莱耷拉着脑袋,“我那个小时代的票呢?德彪。” “妈的,就叫《狂草合金时代》了!“马德彪茅塞顿开,”再加上我们的活动目的。“ “雕牌安全套,马上有码!” “就它了!”ceo大笔一挥,核准通过。 效率真他妈高。真是牛逼的互联公司,扁平化管理,省去中间环节,原来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决定的公关稿现在只需五分钟!五分钟,你逛不了街上不了床,五分你买了不吃亏用了不上当,五分钟—英特纳雄奈尔(inter),就一定要实现! 就这样,我们一天卖了200盒。 这年头,送礼就送邀请码! 第十一章 第一滴血 言情海 正文 第十二章 汗血宝马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十二章 汗血宝马 为了您的幸福生活,请在听到嘟声后留言 “我叫马沙吉,据说是爷爷给起的,取大浪淘山吉祥如意之意。双鱼座,38生,据说当年在阳煤总医院生了八个,就我一男的…额,高中碰到两一个产房的,后来没怎么联系。家有薄田两亩,不算穷也没多少钱,乖张父亲一枚,贤惠母亲一个,两王八都死了(哇哇哇…),幸福小家庭,苦逼一个人。 当过淘宝水军,写过长篇小说,办垮俩站,杀过菜花蛇,用红薯吃死过兔子,拿钢笔戳死过狐狸(河北亲戚家的),不看偶像剧,不听超级女声。偶尔抽烟,从来没喝醉过。爷爷死没掉过一滴眼泪,老家的燕子死掉我亲自埋的(水道旁边)。经常半夜外出放风赏月亮,经常看喜剧片能哭得稀里哗啦。朋友不多,全是至交。络暴民,意见领袖,因为大一在bbs发帖还曾连累多名校级干部到校团委挨骂。听《波西咪亚狂想曲》也听“mc石头”,听《爱格蒙特序曲》也听凤凰传奇,听《绿袖子》也听《终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给日报写过评论也在极乐世界发过黄色小短篇。电脑常备至少三个系统:startos,ubuntu,in8。1。用过java,p,bb等手机系统。写过两本诗集(一本是给初中对象写的,结果写完就被甩了)。身高168。5,体重120,对发型衣服没有任何要求(有件衬衫穿了一个月才发现是破的)。知足长乐老被以为是傻逼,满腹道德文章总被误认为**丝。标准路痴(到北京艺考绕自己的公寓走了半夜没召见路结果去了另一家),特别能战斗(高四补习和班主任整整辩论过一节课),不喜欢和人吵架但经常为地球为什么是圆的争得面红耳赤,不爱运动但走的特别快。心如止水却总停不来。说话时抓耳挠腮,走路一蹦一跳,最喜欢的动物是鸵鸟,最爱摸流浪狗的头,喜欢过流浪猫的生活,喜欢傻不拉几的姑娘。不喜欢被管,不喜欢人多,喜欢二手电脑手机书和一切,喜欢全键盘,喜欢《**》。常备卫生巾垫脚(汗脚伤不起),常备钢笔随身携带。没有在路边看姑娘的习惯,经常为了天上飘的塑料袋而大喊大叫。万年不登社交站,重度otaku。单词从来记不住,莫名其妙地就哭了。莫名其妙地就笑了。没有第三种表情。为了您的身心健康,请远离本**;为了您的幸福生活,请在听到嘟声后留言” 多年以前,当我远离家乡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上学,那年生日,我去水房打水,回到宿舍泡了两包方便面——对,平常我泡一包方便面——孤独寂寞冷,我掏出我的鲨鱼头多普达586w智能手机写了这么些仿佛是要写到我的讣告里去的东西。 我至今都认为多普达586w的office是最好用的移动端office,没有之一。那是2006年。 第二年,iphone1代上市。奇怪的是,直到大饼脸iphone6上市把乔布斯的遗言忘得一干二净之后,也没把中国列为首发地。那几天在三里屯苹果店外人潮攒动,俨然有绿皮火车的北京西站。 第三年,谷歌n1上市。史蒂夫指着机器人大骂抄袭,想当年他也同样指着盖茨说你特么抄袭。 盖茨甩给他一句:伟大的人会偷,而天才会盗。 这句话被中国的科技界分为圭臬,诞生了一大批和谐企业,腾讯,小米,腾讯。 上帝是公平的,你愤怒的指着别人骂,小心伤肝伤脾。 在乔布斯挂了的好几年中,盖茨投资了世界上最薄的安全套,参加了冰桶挑战…… 主要是还活着。 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以后不要拿着手机装逼,老子在你们玩贪吃蛇的时候就用完整版的手机office写文章了! 哪怕是淘宝淘的便宜货。再说了,没我当初那250块钱,你阿里巴巴现在能值1790亿刀?! 在quorra炫耀她的新手机的主页,我把这些话复制粘贴到她的评论区。当然,也许她不这么认为。 “要不要这样啊大哥?”quorra回复。 “要,我存在的目的就是要给你端正三观。” “齁……” “那什么,今天发工资了,要买点什么?” “祝贺你!去买几件衣服吧。” “愚蠢的人类啊。” “你要买什么?” “送你个按摩棒吧。” “我揍死你信不信?” “一副森海塞尔的耳机,一个光圈1。4的定焦镜头——暂时就这些了。” “齁——我以为你要给我买。” “想得美,你是我什么啊?奶茶还是汗血宝马?” “又能插又能骑是吧,你咋不去养条小母狗呢?” “职业需要嘛。” “睡……晚安亲爱哒。”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故作神秘道。 “呦呦,哄小孩儿呢——我要听我要听。” “从前哪,”我语音顿了顿,“有只强壮的熊,身高6尺,体重半吨,一巴掌能拍死老虎,叫一声能震倒一颗大树。但是他善良多情,但就是长得一般还有点蠢,脾气也不好。有一天他累了会洞穴里睡觉。一只傻头傻脑的穿山甲钻进了洞里。那只熊,什么都没做,只说了一句话,穿山甲却死了。” “wow,好恐怖!你知道我最喜欢看犯罪心理了!那只熊到底说了什么?” “熊以为是自己同伴回来,就肉麻的说:睡……晚安亲爱哒。”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有意思——麻痹,你骂我?!” 这是我手机当时显示的最后一条消息,因为在这之前我就已经扯拉通知菜,在快捷设置的数据流量选项中狠狠地关闭了数据连接。然后还不放心,直接关机,然后躲在被窝里哈哈大笑,一直笑的眼泪鼻涕一大把。 半夜三点,厕所归来,辗转反侧,便又打开手机。她在自己的微博上更新了一首诗。没有我。 题目叫做《哦,他说我是个熊》 在没有谁的黑夜里 我一个人在键盘上敲着别人的故事 在不知所往的昨天 我看到的是不认识的自己 在长河奔流的内心世界 满是不知名的悉悉萃萃 时间给了我们寻找自己的机会 我们却用它来挥霍生命 空间给了我们存在的意义 我们却用它来与恶魔共舞 我们是天生的背叛者 却活生生一副圣人的模样 我们猥琐的吞天噬地 却不知道在一点点吃掉自己 我们一步步走在死亡的路上 却总在窃喜自己 还看不到那个旅途的终点 我们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尔虞我诈 然后现在的自己却永远不能明白 什么才是细水长流 我们明知道错却一错再错 就像即将离开的水珠还浪费了涟漪 我们看不到将要失去的青春 我们不愿为自己所爱的人僵持不 我们远远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远 我们…… 临走时他留一句话 他说我是个熊 不要这么没意思嘛,不过是个玩笑。 我在自己的微博上更新了一首诗(现在还在,时间是去年5月30号21:29分),同样没有她。 我就是在赌气怎么着? 不知 就像原野盛开的向日葵 一排和弦鸣瑟的泡桐陌生了 裤衩的笑容 什么是否 都是误解的虫子 易碎的风景 爱是陌生的脸上一座容易受伤的小镇 浪漫就是我在小镇里和你 看日落 听广播 然后回家吃你做的玉米面糊糊 然后爬到房顶 看星星 或者 数星星 怎么着,还追过来骂我啊。 事实上,她确实来了,那是后话。 当务之急是一只藏在我心中的秘密。就在我们失联两年又再次取得联系的那个夏天。 那个夏天,我去了她的学校,差点失去了贞操。 第十二章 汗血宝马 言情海 正文 第十三章 长焦镜头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十三章 长焦镜头 卡地亚w6701004 不知道多少人用记事本代替word码字的。 如同不知道在人手一部的手机时代有多少人还要买块手表带带。 我用过5块钱的塑料电子表。在很久很久以前。 在山坳中央的村子里。山风裹挟着巨量沙城暴从内蒙经山西和河北交界处,一路驰骋刮向北京。无数吃灰的小蚂蚁从cbd或者路边摊探出头来,迎接沙子的抚摸。 你们别笑,这里头可还有老子亿万分之一的口水呢! 记得表带是透明的。我小心翼翼得把手表戴在用水管冲过的手臂上。教室里褐色的墙和昏黄的灯管还有令人昏昏欲睡的乡村老教师的呢喃都抵不上那个小号表盘所散发的光亮。 我啥也没听,就趴在课桌上看了一天我的表。 以后谁要再说“我去年买了个表”就是在伤害曾经买过5块钱手表还高兴了一天的我的自尊心,都可以去死了! 可是,就在黄土漫天的操场上走过一个来回,这表盘里就落灰了。现在,就是我脑子里落灰我都不会吹他一。那时,我可是会鼓着腮帮子使劲从表带到表盘缝隙间巨大的裂罅处使劲吹的。 自然口水混淆着尘埃会翻过太行上直挺北京城。 现在想想也算一大壮举。 **丝都这样想,我也不例外。 另外一个不例外的是**丝一般会拿一个月奖金去给女朋友买好吃的。他们妄图把原本可以当女神的女朋友养得膘肥体壮好断了她的公主梦,从此踏踏实实柴米油盐和他过日子。 **丝都这样想,我也不例外。我是没有女朋友,倒有个发小——权当她是女朋友吧。 马德彪说公司步入正轨,从一天一盒到一天千把百盒也算是不错的成绩。所以他给了我1000块钱作为奖励。 对于钱这种东西没有概念的,除了特别有钱的,就是特别没有钱的。有钱不把钱当钱,没钱的把钱当钱也没用。 或许困顿时期的爱情才算久经考验,富足了也就保暖思淫欲了,这一点男女应该都一样吧,我只是听说牛郎店要比普通**挣钱,好像还是真的呢。 说也无用。那天跑去李村公园休息,一个中年妇女暴打小三的场面还历历在目。有骂的的有不骂的。我是从来不骂的——我连正室都没,骂个毛小三! 在某快捷酒店背后的小巷里,是我住了几个月的出租。月租,30平,一个人住也算可以。若不是这个有50间子的大房子都是情侣和炮房,我也懒得去想自己竟会有一天也加入他们的行列。 青岛毗邻大海,气候宜人,常年温度二十多度,偏偏我来的那几个月气温时时报表。如果青岛人因为我这个外来和尚而让气候变得不那么心旷神怡了,那可不是我的错。 总之不管是雨神还是旱神,在这样的 天气里是没人愿意出去的。口香糖都能在裤兜里化掉,也真是够可以的。 我就这样汗流浃背的乘着公交做了二十几站。在各个路边摊还有商场流连忘返。 其实也不是流连忘返了,而是我大概知道被戴白白拿走的那台相机迟早还是要和我见面的。我没记得带了相机电池的充电器,就随处去找。淘宝?平常也爱去淘宝买些什么。只是我司尚在淘宝卖安全套的关键时候,这个时候逛淘宝不是为友商增加用户黏性吗?你问我不过是买电池,和安全套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大概是热晕了吧。公交师傅也感觉比平常开的要慢。还指望能从车顶飘来一片绿绿的泡桐叶子呢,屁都没有。 我就这样,告别了一家又一家卖手机电池的苏宁国美迪信通还有中国移动。他们就这样精神分裂的笑迎八方来客看了看我的奇葩电池后又礼送出境。 我一直不明白为啥他们都不喜欢我黑黑胖胖的相机电池,直到一个专修单反的老师傅在他角落里潮呵呵黑乎乎操作台上的小台灯看了看我递过去的电池才算是答疑解惑。 他看了眼商标丢给我说:“宾得东西不好,卖的不多,你死心入nc吧。” “你他妈才是脑残!” 我诅咒所有用尼康佳能都是脑残生儿子没把儿!我用宾得就该被歧视吗?我用宾得就该没货吗?我用宾得—— 活该你用宾得,**丝! 我就这样晃悠到海边据说是海军家属楼和疗养院的地方。外面清洁工和我汗如雨,里面含饴弄孙,我是**丝,我认。 万万没想到,我最后还是找到了电池。 用淘宝,电池在全国各地玲琅满目的显示,虽然我知道这家理光公司的中国售后点就可怜的三四家。 有总比没有好。还真让我找到了。 那条有很多老外的旅游观光街。什么外贸工单、鲜花寿衣、韩国人开的桑拿洗浴(好像还有韩国小姐和地痞)还有偌大城市中小小的有四五阶台阶那么高的卖宾得配件的门脸。 我战战兢兢的进去,一个年轻的瘦高个正在忽悠一个一看就是领导干部的秃头眼镜男买一款索尼的α系列单反。领导干部劈头就问夜拍如何。 瘦高个反问是夜拍还是室内? “你说呢?”领导故作神秘。 我在旁边祈祷你他妈快点进去吧,本来中国男女比例就失调,我他妈20几岁精装汉子还他妈每天对着老干妈解决生理问题,你个秃瓢…… 接待我的是一个矮胖的面容和善的中年人。他对任何询问都只有两种回答:“有有有“和”好好好“还有个衣袂飘飘裙子很薄的妙龄少女,我发誓在狭小的长廊式房子里我绝对没偷摸过她任何部位,就是从头到脚好好看了看。 ”我要奥林巴斯的星头。“ ”有有有。“ ”富士的遮光罩“ ”好好好。“ ”我要 尼康的金圈头。“ ”滚!“ 这家伙怒目圆睁,好像要打架。不过青岛人嘴刁,也就那么一说。 他瞅瞅旁边一脸得意的我,面无表情的指了指门口妙龄少女旁边的牌子。 ”尼康佳能概不接待。“ 少女梳着马尾,一袭白裙,坐在考究的原木小板凳上绣十字绣。海风拂过草绿色窗帘,骄阳照进来好像也没那么热。 那一刻,我的心里泛起阵阵涟漪,心里想着:好想做少女屁股那个木板凳啊!! 刚到手的充电器就掉了个卡子,淘宝货嘛,无碍。好像看见救星一般,我执意要请矮胖的爹到啤酒撸串。 之所以选择啤酒我也是考虑了自己的经济状况。这里10块钱啤酒拿塑料袋拎,一个人喝太多,两个稍有不够。这时就能多要10块钱,面子上好过。串子两块一只,不过一般10串纯肉的就啤酒就能让一般人果腹了,好吃不贵。好像几年前有卖假酒,就是掺了甲醛冒充正宗青岛四厂出品。 老百姓没什么生活情趣,喝不死未大。早几年临汾假酒也是,喝不死为大,喝死就上《焦点访谈》了,也不亏。 兴,百姓苦。资本原罪,无论什么政治体制都逃不过那些丑陋 。还是那句话,好好活着,做个好人。 吃饱喝足,试探性的问为何不”nc“? 山东话难懂,在只言片语里大概了解到是这么回事:年轻时候老爹在工厂宣传科工作。同事是佳能的脑残粉,喜欢这种镜头,更喜欢在人前炫耀。老爹的亲弟弟,就是那个瘦高个喜欢尼康,成天拿着大f在人前人后显摆。工资不高,都烧器材,穷是穷点倒也算臭味相投。上世纪九十年代海潮,佳能的开了影楼,能买得起夏利,所以就把老爹老婆拐跑了。老爹和他弟还在工厂。老爹没有续弦,因为前妻还给她留了个漂亮女儿。国有企业,臃肿,溃烂,9798年更为艰难。老爹工作年限长没岗。他兄弟了。人生跌入低谷,喝酒赌博。他兄弟觉得是是他哥让他岗的,有次喝醉了把大f的300m镜头戳进了她女儿那里,把子宫捅烂了。老爹的女儿那会儿刚上高中,直接吓傻了,刚恢复过来又听说取了子宫,又神经了,成天抑郁到要自杀的地步。 奇怪的是老爹也觉得对不起兄弟,害得他没工作才伤害女儿。 ”就是工作给害的,“老爹眯着眼说,”以后就从工厂出来开了这个店,不卖佳能,不卖尼康。“ ”没想过报案?“ ”父母死的早,我把兄弟拉扯大。娃也是自己的,都是自己的,报案了娃能好?“ ”这些事情也不怕人知道。“ ”想听我就说,天底苦命人多了,都想不开?再说我兄弟文化比我高,在上开店的主意就是他想的。工厂早倒闭了,要是没他,我和娃咋过?“ …… 坐上末班车回去,钟表行还高傲的没有关门。我在橱窗前看到一只熟悉的女士腕表——卡地亚w6701004。 我见过的,就在quorra在鬼佬那儿拍的照片里。 你为啥要把这个发到空间里呢?为啥偏偏我看到了? 我兜里踹了剩的600快,看看够吗? 实践证明,很不够,这货标价: 19600。 ”刚够零头啊。“我安慰自己道。 第十三章 长焦镜头 言情海 正文 第十四章 鱼和熊掌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十四章 鱼和熊掌 知道她是开玩笑,我就是小心眼! “那什么。我本来打算给你买块手表的,结果没有米。” “呵呵” “那什么。我只能送你一盒我司生产的安全套了。” “好啊,生活必需品呢。” “没办法,穷的都快当裤衩了。” “姐养你。” 简单聊了几句,借以慰藉。不过总算心里平衡了些。 “说真的,真不在乎?” “什么?” “钱啊。” “姐有钱。不在乎。” “你在乎。” “真不在乎。” “你在乎。” “要我说多少遍,我不在乎。” “你在乎,我在微博上见你喊王思聪老公了。” “啊呸。” 就因为这个,我把她拉到黑名单了。我知道她是开玩笑,我就是小心眼! 不过几个小时之后我又把她从黑名单里拖了出来——没朋友啊,连她也没了就真没朋友了。 说回工作,除了做微信活动,还试图在豆瓣和微博做。豆瓣是因为人气实在低到无以复加,毫无商业价值;微博是僵尸太多,推广费用养五毛都够呛,所以接连失败。 于是在青岛最热的那几天,我们三个人每天要喝一大桶桶装水。浑身脱得只剩裤衩,守着电脑等订单。 我们初开始以为是站的ip转化率不高——说实在的确实很low。据雪莱说他的站样式是按照小米的站反向编译的,不同的是小米卖手机我们卖安全套。 我听到这里,心里万千只羊驼过——可真是程序员思维!小米的站除了我们可爱的miboy谁会喜欢?简直难看到无以复加。不过miboy倒是人数众多,在金字塔的个人财富结构中占据了底座位置。抄小米站是可以吸引一大批风华正茂的miboy,但你要这样想:我他妈都用小米了,葫(互)芦(撸)娃要什么套?! 自然看得多,用的少了。 “那也不行啊——一天一单,这是要死啊?!”雪莱抖着大胸脯直叫唤,“德彪,不是我说你,你选那首页大图,太难看。” “淘宝都这样啊。”德彪同志面无表情。 “咱们要不要自毁形象啊——我们的目标可是星辰大海!” “那人马云不也挣钱了吗?”我插嘴道。 “他才值几个钱,阿里巴巴的大股东是孙正义!” 雪莱洋洋得意的给我解释道。 “然后呢?”马德彪头也没抬说,“我们卖的安全套呢?” 三个人盯着桌子上拆开的包装,一个个丁日状的安全套油光水滑白白胖胖的趴在包装盒上,像嘴里塞了五根胡萝卜的仓鼠,感觉萌萌哒! “这么好看的东西怎么就卖不出去?” “实业真不容易,真人美女视频多挣钱。”雪莱垂头丧气,“要不我们就做这个,我去破解几个美女视频,咱们服务器还有空余,直接同步过来。搭这个简单,一晚上绝对搞定。我们就坐在电脑前看美女跳大腿舞,钱就到我们支付宝上了。这个多好,来钱快,操!” “我可是觉得我在做一件很高尚的事情,比尔盖茨不也在搞嘛。”马德彪把套套说的很高尚,我没感觉。 “为啥?”我问。 “传播科学性知识,倡导健康性生活。多好的事!”马德彪说。 “可就是没人买。”雪莱说。 “不着急,我们在百度做了百度推广,精准营销,百度说50万安全套不算什么,就是50万阴部倒模也能卖的了——我们大数据!我们巨牛逼!”马德彪运筹帷幄。 “你的剑就是我的剑!”优酷的广告啊,真他妈低俗! 雪莱不好意思拔了音响线,说:“是能卖出去,一天卖一盒。” “bat就是横在创业者面前的三座大山。”我拽了几句文词。 “没你什么事,好好在极乐世界技术讨论区发帖,给你一个星期养号,我们要往里植入广告。” “有用吗?”雪莱问,“还不如给百度推广多充点钱。百度虽然**,但能让我们活。” “百度是你爹啊,百度百度。当初做推广我就不同意,早点做极乐世界早把货卖出去了。” “我当年在北大资源宾馆那间破房房,他们的工程师动不动就跑到我们那儿请教问题。百度,我看着他长大。” “胡扯,你多大?”马德彪问。 “29啊。” “我问你那会儿多大?” “16啊。”雪莱抠着脚丫子说。 时间在那一刻凝固了。马德彪应该也想我他娘的找了个天才程序员啊。 “美工把新做的图传给你了吗?”马德彪问。 “发到群里我看一。” “你他妈能不能用点高端的,云笔记,嗯?咱们是公司。现在还小没什么,等做大了我们的记录都给那企鹅拿去了。” “企鹅会卖安全套?” ”难说,他们除了大雕不卖什么都卖。” “大雕也卖。” “对,也卖。” “快把图发我群里,妈的。”马德彪很不高兴。 也给我共享了,是这么一张图: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一手捂着胸脯一手捂着档——当然其实她啥也没穿——女人容貌旖旎,表情**,唇红齿白,把持不住。一只套着安全套的大香蕉在她身上一柱擎天。然而她的脑袋左边还有个气泡,一只如美国国徽上的白头鹰般雄壮的大雕展翅高,霸气十足。 “写点啥?”雪莱问我。 “敢做敢爱,竖着写。” “这样好吗?” “只识弯弓射大雕!” “差点意思。” “那啥都不写?”我唯唯诺诺道。 “那招你来吃屎啊。”雪莱说完觉得话重了,“给,崂山可乐,壮阳。” 我喝了一口,一股中药味。 “小米,为发烧而生!”又是优酷广告! “低俗。”马德彪说。 “真低俗。”雪莱说。 “那就啥都不写?”雪莱问。 “那就啥都不写。”马德彪回。 一刻钟,大图换上了。图片上多了几个字: “好枪配好套,一起干上天!” “我说了不写字,这个容易被爬虫抓到!”马德彪不高兴。 “我问过警了,不露点就木有事。而且这是php,抓不了,安啦安啦。”雪莱不以为然。 “搜索这个会抓的,你不懂。” “我懂。” 他们赌气各自做各自的。做了没一会儿,德彪同志手机收了条百度来的短信。我略微瞟了一眼,内容大致是涉黄,要封号。 “你找的是管吧?警个毛线。”马德彪揶揄。 “打电话沟通一。我打我打。”雪莱抓起裂了屏的红米说。 “好像不给退钱。”一会儿,他小声说道。 “咱们百度推广力还有多少?” “都进去了,好多钱。” “到底多少?!” “4500。” “没天理啊,没人性啊,这他妈不是抢钱吗?” “没道德。你封号把钱给我啊。再说警说不露点就没事啊。”雪莱 很委屈,“我的错,我给你去要。” “我也去,我打过群架。”我自告奋勇。 “那是百度。”德彪同志劝我。 “哦。” 我继续在电脑前做我安静的美男子。 他们边收拾东西还边嘀咕。 “以前知道**,没想到这么**……” “好像是他们的代理公司的问题吧。你不找他们要,他们就不给。” “我们他妈不就卖个套子嘛,至于吗?” “我们先去他的代理公司,不给我们钱我们就打的到北京百度大厦闹。这年头,要钱就是要命。我跟他拼命!” 走之前马德彪特意叮嘱我如果他们晚些时候没回来,不用给他收尸,直接打110。 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里,百度被形容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东北黑瞎子和同山口组黑手党齐名的具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 我想着一旦我的boss被百度的彪头大汉当煎饼果子拍坏后,我该怎么办?我甚至想到哪儿去联系殡仪馆以及算不算工伤还有医保寿保怎么算,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后来证明我想多了。他们黄沙漫卷的走,春风化雨般来。 “我们被一个黑丝包臀裙美女色诱了。”雪莱说。 “齁……” “钱呢?” “过几天退。”马德彪红着脸说。 后来也不知道退了没有,好像没退吧。反正以后我们就只做360。 记得以前还看《天天向上》的年纪,百度做过一期。湖南台的逗比主持人捏着嗓子假惺惺的喊:“wow,你们公司好多帅哥美女呢!” 现在我终于知道干什么用了。 “你别想歪了。我们在这儿气的快炸了,到了人家那里不还得装孙子给人家舔脚嘛。”雪莱无奈道。 “老周,你赢了。”马德彪开始申请360的账号。 但是在我看来,这帮人,只能用两个字形容: 呵呵。 第十四章 鱼和熊掌 言情海 正文 第十五章 美丽心灵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十五章 美丽心灵 反正我不知道 ,我就是不高兴 “我现在发誓,我从今以后再也不生病了。卧槽!三盒药200 块!卧槽! 没错! 我发誓我再也不敢病了![抓狂][抓狂][抓狂][抓狂][抓狂][抓狂][抓狂][抓狂][抓狂]” “抱抱…别闹。人一辈子大概感冒50到80次,平均一年一次。你以为感冒是你想得就得?不是。” “&#128514;;” “不是感冒吧,像百日咳。” “反正我不知道 ,我就是不高兴。” “‘我就是不高兴’…说的你好像经常高兴似的[冷汗]” “[呲牙]” “调整心态,好好的。饮食不注意,晚上着凉,肝脾虚,让你喝啤酒吃鸡腿,喝小米粥啃馒头,一个星期就好了。老话不说感冒吃药一个星期不吃药也一个星期嘛。你多壮实啊,安啦安啦。” “[瓢虫][ok]” “嗯,这就对了。” “可老子都快病一个月了。” “闲着也能憋出病来…你要是背井离乡卖一个月套套早他妈好了。” “嗯,真理。” “找点事做吧。绣个十字绣学个插花啥的。” “在做饭啊,每天做饭啊!” “这是家务好不好!!” “这是烹饪。” “好想法。然后就看《犯罪心理》?” “[傲慢]嗯。” “然后呢?洗衣服扫地喝点小酒晚上到处逛? 这种情况我真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我记得书上说,一个女人跟你讲拖鞋的时候她其实在说鱼嘴鞋,但直男们就会从头到脚来分析这拖鞋的样式功用以及相关。所以你生病了我很难过,但一想到你潜意识里其实在说别的什么我就有点糊涂了。” “[悠闲]潜意识里就是想说:老子不敢再病了!病不起。 别的女孩子都是想:哎呀这么贵,次再病就找个男朋友,边照顾我~别给我付账,我是水做的,太需要被心疼。 但是搁老子这儿,别bb了!次压根 别特么给我病了! 这才是根本哇!” “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意识是不可能意识到潜意识在想什么的。潜意识就是你肚子里磨人的小妖精,你装得再爷们也是小姑娘。” “ [拳头] 去,小虫,爬他家地去!” “要是真无事可做那就找个汉子吧。不过我看你有做帅t的潜力,去强奸个把女生也好。 看点什么不好看犯罪心理!像别的女孩子看点霸道总裁你的大白裙子和我的大长腿多好。” “《犯罪心理》啊。啊,可恶心了,各种不堪的画面。” “多少让自己找点乐子嘛,看尸体找快感也真够可以的你。” “不过我从小就哎看侦探剧啊[擦汗] 奇怪了。 ” “晚安呐,《爱在黎明破晓前》。要是没事看看这个,讲的是美国大**丝泡法国妹子的故事。画面很美丽。” “呶,你的最爱,拿去。(某界惠比寿麝香葡萄团长)” “这个看多了,你要是这pose我还看看。” 不出所料,她果然没再回我。估计是把我拉进黑名单了吧。 突然想起建国后齐白石老人家在西湖边采风,看见一位穿布拉吉的美丽女子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人家看。旁边工作人员不好意思了让齐老矜持点。齐老天真无邪道: ”可她就是漂亮啊”。 可她就是漂亮啊! 不过我真的很喜欢她的奶啊! 说真话有错吗?! “btw,祝你早日脱离苦海,重新开始活蹦乱跳的祸害一方百姓。” 以上言论和quorra具有高度相关性。时间是在我回学校的第二天。 你问我为什么回学校,因为出大事了。 ”你说你都毕业当老师去了,和学生谈个恋爱还把自己肚子搞大了。他们家人没去法院告你?” 正是公司惨淡经营的日子,每天就差以泪洗面了。中午倒是悠闲,到楼买了盒饭三个人吃。吃完了德彪会放他们80后low爆了的歌曲,就是红火在本世纪头十年那些两岸三地的大明星的歌曲。早些时候我也常听,造型杀马特,歌词言之无味,旋律多抄袭我们的岛国邻居还有英伦三岛。据说是20年前的r&b曲风也在那时引爆流行…果然是小时候”门前大桥流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听多了的缘故,以至于在青春期听什么都能bo起…简直可以称作时代的悲哀了。 “80后,真的很遭人鄙视好不啦!” 90后说。 “阿拉90后也low爆了好吗?” 00后说。 拿10年一刻划分种族制造阶级矛盾的专家教授简直误人子弟!这种简单粗暴的分法大概也只有饱食终日除了职称就是论文的主儿能想得出来!要都这么容易我还去当教授呢,虽然这个词现在不是什么好词。 雪莱在吃饭之后会小憩一会儿,时间跟他脚痒的程度呈反比。 我呢,会躲到厕所里浏览天要闻,顺便和朋友们聊几句。 准确的说,我的朋友很少,但后宫很多。当然这是假话。 美丽和我同年,因为我补习的关系,她早毕业一年去了某私立专科教书。 她在电话里哭诉说给她们班上的一个男生怀了个娃,不知道现在怎么办。 ”他中考335,20岁了。” 美丽说。 ”让他把你娶了吧。” 我说。 ”我没敢跟他说。” 她说。 ”你打算怎么办?” 我问。 ”做人流。才两个月,在上查的没什么事。” 她说。 ”那去吧。” 我说。 ”我一个人害怕。”她说。 ”我明白了,要找个人签字。可我在外地。” 美丽美的没朋友,模样还凑合,但天生愚钝,所以考试成绩非常好,死记硬背嘛。和人交往有些困难,自己性格啊兴趣啊也和别人不同,张国荣倒是熟悉。所以军训被人疏远,同在宿舍被别人欺负。大二就搬到附近出租一个人过活。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大概叫做臭味相投吧。我也差不多她那样,只不过我连张国荣都不熟悉。 春末初夏,我叼着烟在学校后院有湖的公园溜达,在小树林里踩坏了一只出来透气的刺猬。巧的是美丽定期会给这刺猬送吃的。 刚好就遇上了。 刚好就遇上了。 缘分至此。美丽丢了魂似的围着刺猬转。我踢了踢刺猬,刺猬叫了叫。 ”还好,没踩死。”美丽一把把我摁到在地上,抓起刺猬要揍我。 至今我仍在怀疑这个一米六的瘦瘦的妹子怎么把我摁到地上的。 她把刺猬带了回去。期间我去她那里看了几次刺猬,就这样认识了。 ”你考研资料用吗?我有。” 美丽大三那年问我要不要她订的复习资料,我没要。于是第二年她就去一个私立专科当语文老师去了。 ”没关系,我坐明天的车回去。你等我。” 思前想后,作为朋友还是该回去一趟。美丽就是愚钝,居然被一个高中生上了…千古奇闻。好在双方家长还不知道,这要是知道了是该哭还是该笑? ”要走啊,几天?”马德彪问。 ”那些软文已经共享了,发就行。我去一个星期。” ”带我问好。” ”你偷听?” ”可以啊小子,不会是躲情债才来我司的吧。” ”唉,我要是早用上我们的雕牌避孕套就不会这样了。” 我煞有介事的说。 回学校有几个没想到。 回学校第一天就摔了。没想到。 第二天接到当高中老师的女同学怀上了她学生的孩子。没想到。 第三天陪名叫美丽的女同学到妇科医院打胎。没想到。 第四天,陪女同学住院,架着她上厕所的时候,quorra却从家乡赶来看我。 没想到。 第十五章 美丽心灵 言情海 正文 第十六章 闻香识人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十六章 闻香识人 恍若地平线的光 我搀着美丽回了她的住处,quorra跟在一旁。 出租车上,我和美丽坐在后座,从来没来过这个城市的quorra倒是在副驾驶座和司机聊的热火朝天。 “安倍去联合国干什么,入常?“司机问。 “鉴于当前的中东局势,日本从安倍政府倡导的‘积极和平主义’出发,认为‘有必要明确展示日本参与实现地区和平与稳定’。此举也意在彰显日本对美国发起的打击‘伊斯兰国’同所作的积极响应。” “你知道的挺多啊,小姑娘。“ “老娘早不是小姑娘了。” “哪儿听说的这是?“ “中国新闻。”quorra晃晃手机。之后他们又聊了聊期货市场、上海自贸区以及猪肉价格,阿里巴巴上市还有谢霆锋和王菲的事情。 我感觉我当时在参加总理主持的达沃斯论坛。 一路上,她没和我说话。 旧式筒子楼,光线昏暗,地面潮湿,因为离学校近,专供日常考研打炮使用,生意倒也红火。我搀着个女的,身后跟着个女的。 据说楼道里洗漱上厕所的基佬们见了我纷纷侧目。好像我要双似的,其实更多可能是双打,夹在女人的嫉妒中间谁会懂的其中滋味。 quorra虎气般般的却不好好走路,遇见一个水坑踩一个水坑,像是被主人迁出去遛弯的小狗。 子里,美丽爬着,脸上没什么血色。我跑前跑后开窗扫地接水洗毛巾收衣服。 还有几件妖娆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手伸过去又缩了回去,反复之。 quorra见状伸手去帮。 “还是我来吧。”我拒绝了她的帮助。 她尴尬的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桌子上有不干胶,作业本,牛皮日记本,macbook pro还有一小盆茁壮成长的小仙人球。 quorra悻悻而坐,无意往桌上搭了把手,手掌扑到仙人球上。 “草泥马——啊。” 她尖叫着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磕到身后的衣柜上。这有些糟了,我不知道被美丽收养的刺猬什么时候从上边掉了来,正好砸在quorra的脑袋上。刺猬在她中分的成熟发型上钻来钻去。quorra绕着房间活蹦乱跳开来。水盆打翻了,她滑了,身子有撞到了桌子。一台崭新的mac就被她一屁股坐成了一个大大陨石坑。 “洗手间在哪儿?”这是quorra变得湿嗒嗒之后我们这次见面她说的第一句话。 美丽很尴尬,我也很尴尬。quorra出去后美丽叫我先别忙着收拾子,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她从小就那样,她不叫我去那是她不想叫。” “你们男人真是每一个好东西。”美丽无奈,“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啊。” “我喊她宝贝她让我喊她爹。” “真的?”美丽很惊奇,“真有性格的小姑娘。” “真的。她比咱俩都大,可能从小娇生惯养吧,爱耍脾气。” “我倒是喜欢她的真性情。” “我也喜欢她的真性情。不过一个女孩儿老是‘老子老子’的真受不了。”我边收拾边说。 “你看我这样,我是对男人彻底失望了。有时候我也想,‘老娘’为什么要替你们男人去受这些罪。” “喝口水”,我说,“别人我就不提了,你说你好歹大学毕业一年了,被自己学生泡了也真是可以。” “我一直等着有人给我表白——憋坏了。从小到大做乖乖女,妈妈常年在外也没教过我,我你知道——除了看书上也没什么交际,真是的!有时候还真想劝劝我们班那些成天抱着手机看小说的,那些真正的小姑娘小女孩儿们,多出去走走,多认识些人,免得随便一个男人给你一颗糖就屁颠屁颠跟他跑了。”美丽靠在床沿边,一只手搭在地上,用手指抚弄四脚朝天惊魂甫定的刺猬。 “算了吧,一天上十个小时课,晚上自习到两三点,用个手机还成天害怕后门窗户的教导主任,去哪儿出去走走,多认识些人。再说,出去旅行不花钱啊还是去酒吧饭局集会不花钱不花时间。你就是教育的悲剧,学傻了,怪不得被高中生欺负。” “你怎么来了?”美丽一脸不满。 一个长的像扎克伯格的男孩儿站在门口。运动衫运动鞋,裤子上还有几个篮球印。脸白净,多了些胡同的痞气——掩饰不了的成熟,不像高中生。 “我是美丽的朋友。” “你好,我能进来吗?”男孩儿扭捏。 “不能!”美丽断然拒绝。 “你叫什么?” “姓曾,单名一个说字。” “‘美丽说’啊,”我打趣地看着美丽,“你们挺般配的嘛。” “大哥叫啥?” “你叫我马哥就行。”我问曾说,“美丽怀孕的事知道吗?” “什么?!” “这么说你不知道啊。” “美丽一直说自己安全期没事啊,再说我们只亲过一次……”曾说低头。 “你哥帮你打了。”我把他搂到一边,劝道,“说实话,你哥我高中时候也想泡个把老师玩玩。我就想想,你做到了,哥佩服你。不过恋爱时候女人智商可是零啊。再说美丽在学校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蠢萌,书上说安全期避孕——这不中招了嘛。” “我没记得**啊,怎么?”曾说不解道。 “那天他喝醉了,我也有点高。”美丽红着脸说。 “你憋傻了吧,你这叫涉嫌性侵,懂吗?断送人家大好前程。” “他哪有什么大号前程,高三上了3年,要不怎么20岁还在中学混!”美丽赌气道。 “我爱你,真的。从你第一天来我就爱你。”曾说说。 “一见钟情啊。”我的思维还停留在要不要告诉她我们的法律对于男强奸女规定,但女强奸男可是空白。 “狗屁见钟情,你当我傻啊。”美丽失控了。还没见过她骂娘。 “怎么回事?”我问美丽。 “让他自己说。” 事情好像是这样的:上学第一天,一般学生会给刚来代课的教师一个欢迎仪式。曾说他们的欢迎仪式古典而又有效,就是在美丽到他们的教室之前在门上架一个装满水的洗脸盆。 那年九月,天气很热。美丽像只骄傲的小天鹅一样来到这个曾经是全亚洲最大的中学上她的第一堂课。她身穿年度新款以经典的女性身形比例打版,结合人体工学的优雅裁剪,扬的裙摆,公主线设计,以及收腰的剪裁,完美凸显婀娜多姿的魅力曲线的白色修身v领**衫。据知**士泄露,她露在外面的两个半球会发光…… 五分钟后,这只小天鹅变成了落汤鸡。美丽在学校走廊里的哭声撼天动地,如丧考妣。 之后,学校教育了那几个孩子。美丽感冒住院。别的孩子的家长象征性的代替孩子看望了美丽。只有曾说,每天逃着课来医院端茶倒水。这孩子是孩子王,毕业班的害群之马,学校家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只要别影响班上别的学生就行。 然后没有被男人(男孩儿)这么呵护过的美丽真是久旱逢甘霖,就这么了。 “美丽,这兄弟不错,你就从了吧。”美丽要说什么,我给她嘴里塞了颗阿尔卑斯,“别闹。” “曾说,这姑娘别看比你大一两岁,但是脑袋就是个浆糊,人情世故球也不懂。我就交给你了。” “我明白了小马哥,我会好好对她的。” “你们聊,我出去抽根烟。” 结果我刚出去就被人抽了一巴掌,天昏地暗,满眼星星。恍若地平线的光从肿了的眼缝中挤了进来,像珍珠,像水晶,就是不像女人的眼泪。 我不知道quorra为啥哭,到我回公司都不知道。 直到我看到了这么一首小诗。 好像 大概 明白了什么。 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 第十六章 闻香识人 言情海 正文 第十七章 醋意阑珊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十七章 醋意阑珊 爱在黎明破晓前,爱在空山新雨后,爱在春风化雨前,爱在秋分瑟瑟后 “在女人生气的时候你只要强吻她就行了。” 临回学校前,伟大的中国成人用品未来的导师、我们前进路上的指路明灯马徳彪同志把我堵到厕所门口时,语重心长的忠告我。 如果时间能够倒转,我就掐死他。 回到我被打了一巴掌的时空——一场秋雨一场寒的学校外筒子楼阴暗角落处。quorra像教训孙子一样眼泪婆娑的召开“诉苦大会”。 “你的病呢?你的从几米高土坡摔去然后骨折、脑震荡和大脑异常放电呢!” “我可以解释……” “啪!”一巴掌。 “你买的安全套呢,你不是在青岛卖成人用品吗?” “这个事出有因……” “啪!”一巴掌。 “青岛火车站谁跟你住的小旅馆?” “你怎么知道……” “齁……原来你真跟婊子睡觉了啊!” “我跟婊子睡觉管你什么事?你是谁啊?你是我的奶茶还是吸管啊!” “你再说一遍!”quorra扬手要打,我抓住她手腕用了加藤鹰的力气甩开。 “我们是朋友……”她说,脸红的和猴屁股似的。不,是狒狒的屁股。 “我怎么感觉我们是友!从我们恢复联系,我们总共见了三面,加上这次!我是男人!都这么大人了谁闲的没事跟你做朋友,老子想跟你做炮友!”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在她面前自称老子,好像老子这个词是什么不能触犯的禁忌一样。 “炮友……”quorra破涕为笑,“你怎么不早说呢。哈哈哈……我就是打算千里送b来的。” 几个小时后,我在七天的白色床单上严厉斥责了quorra这种不爱惜自己声誉的言论和行为。 quorra在涂脚指甲油。类似缎面的胸罩贴着结实的膝盖,一条腿上穿着长袜,另一条裸着。其实单看侧脸还挺好看的,尤其那双眼睛,如果拿拍摄av片的环行闪光灯照一简直可以拍羽田爱的步兵片了。 “你说说你,明明不能做逞什么能?”quorra嘲笑我说,“我都没喊疼,你疼个什么劲。” “我给你看个东西。”我跪在地上抓过她一只手。我抬头看她,顶的灯光透过她的绵软如丝的发线洒落来——呸,用逆光拍照果然比磨皮工具还要让人体会受骗的滋味。 我低头拿张纸蒙住她的一根手指。 “手指弯曲。” “干什么?”她配合我做着动作。我用手固定那张纸。纸的顶端刚好盖住她中指的第二根关节。 “想想它现在是我的老二,缩在皮里。” ”**。“ ”然后我看到你脱衣服,我们舌吻,然后可耻的硬了——你把手伸直。“ 对,纸破了,她的中指像刚从洞里探出头的猫鼬一般可爱,可惜没有留指甲。 ”不用这么**吧?“ ”搬花的时候折了,以为我像你。“ ”总之那张纸的感觉就是我那儿疼的感觉。“我循循善诱道。 “其实……大姨妈来了,所以情绪有些不好。” “你白天就用一块?” “量不是很大……” “这怎么行!卫生棉一定要三个小时换一次。时间长了细菌呆在这么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会得意忘形的!” “你怎么会懂这些!” “戴白白告诉我的。哦,就是那个和我睡火车站的女的。上海人,比较放得开。” “你这情况——真的假的?能吗?”quorra好奇的问。 “当然不能了。戴白白励志要在成人用品行业有所建树。我呢,作为从业人员也有必要普及正确性知识。结果那一夜我们就在小旅馆彻夜长谈了。相见恨晚呢。” 她还是不信,我就掏出手机拿聊天记录给她看。 “你们在聊这些——你可从来没和我谈过这些。我以为我可以……”看得出来她很失落,我不知道为什么。 “跟你说了多少次,别看你每天傻逼呵呵的,其实内心里还是个小姑娘,我看得出来。” “你一直把我当朋友?”quorra问。 “咱们是发小啊,亲。” “那我们还**……”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的,索性就实践一吧。反正我作案工具也有毛病。” “不去割了?” “当我找到真爱的时候。” “骗谁?哪儿还有真爱?我们这代人不都是在首富儿子的微博面留言’老公操我’的主儿嘛。女的发骚男的发飙。还真爱?” “有啊,能把我迷到愿意为她在小二上动刀的地步就是真爱。” “我们不算?” “我们?姐姐,你觉得算吗?我们大概在那段时间已经从友情直接跨越到亲情了好吗?你说的,我们是朋友。” “我们还是当友吧,好歹给我留点幻想。”她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穿衣服走人。 “干什么去?” “听你的,买卫生棉去。”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我还打算打个机什么的——我这张贱嘴! “兄弟,你真不争气!”我拉开内裤朝里看了看。 唉。 “傻孩子,b皮过长就带套子啊。润滑度不够还可以单独买润滑剂。送上门的隧道,你火车就敢熄火!”马德彪教训我说。 那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安全套还有这功效。 “不光如此。**会分泌腺脂,b皮b茎了这些腺脂就排不出去,时间长了就会形成b皮垢。这样会让妇女得妇科病的。正确使用安全套还可以阻断细菌交叉感染,艾滋病都能防。”雪莱说。 那一刻,我对自己从事的行业更加尊重了。 “极乐世界那边如何?”我问。 “正等你回来呢。之前你写的那些东西全都不能发。”雪莱说,“广告植入太硬了。这个论坛审核非常严格,第一次写这个你一定要诚惶诚恐的问自己:第一次评论,好紧张啊,有没有潜规则,用不用脱啊,这该怎么说啊,打多少字才显得有文采啊,我写这么好会不会太招摇啊,写得这么深奥别人会不会看不懂啊……好激动啊,怎么才能装成经常评论的样子……” 我默默打开我的论坛客户端,发现这居然就是我自定义的回复小尾巴。我真佩服这哥们,我写的我都记不住,而他居然能背得来。这让我想起一大帮在微信圈发互联思维的学者专家们。这帮孙子可能打字都不利索,还谈互联!我非常不屑。但是现在我还是会对他们的工作表达敬意——他们能背来啊,真好! “哥,你的论坛小尾巴是什么?”我问雪莱。 “是马克吐温说的一句话。”雪莱若有所思。这位英国诗人和美国文豪的奇异旅程就这样开始了,不过事实证明那是瞎掰。 “不要试图玩弄一个女人的心,因为女人心只有一个,而且还很脆弱。要玩就玩她们的奶吧,有俩呢~~——马克吐温。”他说。 马克吐温说过,“如果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就说是马克吐温说的。” 这个文痞! “别bb了,赶紧干活。马沙吉走的这几天成交量是0。” 0和1的区别,真是云泥之别!! 好了,我不贫了,我干活去了。 第十七章 醋意阑珊 言情海 正文 第十八章 基础推广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十八章 基础推广 我不服输,就是要写一篇惊世骇俗的软文公关稿 “沙吉,今天的任务。“ 来办公室刚放装电脑的背包,马德彪塞给我文件。 “真要往极乐世界发?”我惊呼,“我们这几个星期的公关稿全部被撤,光论坛账号就封了十几个。是不是该想些别的办法?” “不着急,慢慢来。我们这个东西,被删很正常。”马德彪扶着椅子不,胸有成竹道。 7天前,有人同时在百度知道、知乎以及果壳同时发布了“女生如果被强奸时用什么安全套更好”的问题。 6天前,安全套评测机构“安套套”发布一款安全套新品详细评测,从外观、设计、质量、安全性等5大类17项工业指标进行检查。评测报告通过长微博发布。 5天前,天涯猫扑新浪猫扑瑞丽暴走论坛魅族论坛小米吧显卡吧丝袜泡良吧同时转载来自央视海外版的新闻《安全套用什么女人说了算——雕牌安全套揭秘》。 4天前,qq群微信群出现了一大批以“买雕牌安全套送极乐世界邀请码”的广告信息。 3天前,一些威客站的任务中出现了付费评论的要求,主要针对“雕牌安全套”在各大问答社区的提问有偿回复。 2天前,一批专事微博涨粉业务的一个和组织收到了业务邀请,要求在微博上为其造势。很快,某著名狗仔的微博更新了消息——“雕牌安全套官,不得了啦,狗姓摇滚歌手在街上被楼上不明物体砸死,原来是雕牌安全套,逆天了喂!据说这哥们在9&#8226;;18纪念日居然买了一台ps4。国难纪念日买日货,被国货大雕安全套砸死真是罪有应得!中国人转起!不转不是中国人!” 昨天,百度知道将“女生如果被强奸时用什么安全套”这个提问的回答全部冻结,理由是“违反知道规范。”知乎回答被折叠,果壳问答直接删除,果然“果壳代表了一种理科傻。”虽然都是删除,只有果壳最实在,也最招人恨。 “安套套”评测被打脸。有友从相关部门获悉,该评测机构被曝接受某安全套大佬资助,并还曾与某行业大嘴在视频站直播约战,自降身价。并且涉嫌修改数据,在为安全套大佬的产品做强度测试时拔高数据,比如将安全套能装4升水改成6升,而将友商的数据从4升变为3。99升。 同日,天涯猫扑新浪猫扑瑞丽暴走论坛魅族论坛小米吧显卡吧丝袜泡良吧全部被删,只有央视的链接有效。qq群全部被踢,腾讯也在邮件中提出警告。威客的付费评论迟迟没有更新,说明被骗了。晚些时候,某著名狗仔微博被警方带走,理由是转发谣言过了500次…… “我不在这几天咱们就这么惨?”我问。 “基础推广都这b样。创业公司,这是最经济的办法。”。马德彪说。 “有一个事情不明白。” “你说,我听着。” “威客微博还有论坛发帖我还明白,花钱就行。‘安套套’,这莫非和某互联大佬有关系?” “哈哈哈……这是根据安兔兔杜撰的。官是雪莱花了一晚上搭建的wordpress,百科对于安套套的介绍是花钱做上去的。” “可是好像一夜之间人们都知道有个安套套评测,好像以前他们就见过。” “傻小子。”马德彪故作镇静,“我问你,adobe你可能从来不知道是干嘛的。但是突然有一天微博上说adobe中国区破产倒闭了,更关键的是你身边的所有人都在谈论adobe,而你不知道,你会怎么做?” “那就假装自己知道啊,免得变成众人眼中的loser。” “安套套就是这么来的。没有微博之前,信息源和传播管道是分开的,你一个新闻爆出来编辑啊记者啊有这个甄别力,那些看起来就是假的消息最后就不会让老百姓知道。现在呢,微博把信息源和传播管道合并了,你说什么都能发出去,你说猪长了翅膀面条原来是外星人都能发出去。然后在雇点做消息掮客生意的人帮你吹一吹,这事就真成了事了。所以我就特别理解上头要管制信息。你看像我们安套套这个假概念这么快就被证明是假的了。说明这个国家还是能安心的住着的。” “亦不尽然。”我说,“要是上头说假话呢?他们自己监管自己,假话到了老百姓耳朵里不是更假吗?” “这个——十二点了,给我买饭去吧。小份黄焖鸡。”马德彪没回答,只是从衣服兜里摸出钱包给我找饭钱。 “我说这事不是我们要考虑的问题。莫谈国事,我们只要银子。至于有了银子之后以后还要不要再呆在这个国家,你是抬头挺胸还是弯腰低头,你我说了都不算,钱说了算……阿嚏。谁骂我。” 他打了个喷嚏,身子一摇手一抖,钱包掉了。 钱包夹层对着我。我伸手去捡,看到照片有些奇怪。这是一张结婚照,男的是马德彪,女的笑靥如花,但这个模样我忘不了——青岛火车站,小旅馆,我的相机,她的口香糖香烟——这是戴白白。 “你啊,刚从学校出来我可以理解。以后可不行。领导掉了东西难道还要领导去捡啊。”马德彪训斥道。 “互联公司不是扁平化管理吗,怎么也搞这科层官僚做派?”我回过神来,打趣说。 “一种叫互联,一种叫中国互联。现在那几家大的都在搞kpi考核,也是一大帮官僚。咋说呢?硅谷负责创新,我们负责落地。我们不负责创新,所以也不需要扁平化管理。只要出去考察好项目在中国复制一个就好了。多简单。” 马德彪弯腰捡起钱包拍了拍,对我说:“知道了吧,你弯腰低头,还是钱说了算。” 戴白白…… 在路上我一直思考着这个名字。少妇,老公也算中产,住的好吃得好,好像没设么要奋斗得了。闲着也不是个事,瑜伽旅游喝茶去牛郎店都试过了,生活平淡无味。所以就跑出来做旅行模特。 难道是说 “好像是,我被泡了啊。妈的!” “午别闲着,你去把那些评测啊再到论坛里发一发。”马德彪抹了一把嘴说。 我看着雪莱的桌子空着,有些奇怪。 “雪莱今天没来上班啊?” “他有点感冒了,在家休息。反正公司也没什么事嘛。” “哦。彪哥,你结婚了吗?” “结了三年了。不过搞不懂90后,就是创业我也怕她孤单,还定期回家里看看。她倒好,说是要去旅行,一个人背着背包要环游南中国。现在应该到丽江了吧。” “我们啊,大概是被豆瓣啊穷游啊那些没公德的站带坏了,觉得人生要是没有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没一个说干就干的大雕就是不完整的。” “哈哈哈——后一句有些过了啊,这是公司。她我想不会吧,在床上也没那么浪荡,大概就不是那种爱给男人带绿帽子的人吧。” “那可不一定。” “你啊,还是太年轻,《小时代》看多了吧。现实虽然比小说狗血,但出轨是要考虑成本收益的。成年人可没那么多花前月,什么爱情永不死,扯淡!” “小孩看对错,大人看利益。”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她一y情啥的干净点到没什么。绿帽子这种需要投入情感的出轨方式,呵呵。”马德彪转过来说,“你跟她睡一晚上也没事。你想想,一个已婚妇女因为寂寞找了个人肉充气娃娃,一个是还没见过女人的处男,谁更吃亏?” “我。” “孺子可教。”马德彪继续说,“但如果是雪莱和她睡,这就是绿帽子。我是说如果。我们三个大学同学,大学里他俩是男女朋友。后来他们不知道因为什么分开了,我们才结婚。但是他们旧情复燃,也就是说我家那口子投入了感情这个成本,那我就亏了,明白?” “你不愧是boss。” “好好学着点吧,做生意容易,做一个商人可难。” 那一天,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蓝蓝的天空变得墨绿墨绿的,就连大海也是绿的,看什么都是绿的。 拿到真如唐马儒一样:片看多了眼睛会绿? 第十八章 基础推广 言情海 正文 第十九章 人体摄影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十九章 人体摄影 伟大的金三胖元帅腿瘸了。原来说是左腿瘸了,后来说是右腿瘸了,再后来两个腿都瘸了。 有时候我走在人群里,会感觉自己消失在天际,却又好像无所遁形。孤独的我和群体中的我在暴雨把桥卖生鲜市场淹了之后,这种分裂的感觉尤为明显,不可名状。 要不是暴雨天,我也不会提前从公司走掉。要不是提前走掉,好像也不会被马德彪赶去拿快递。要不是拿到快递,也不会拿到戴白白的写在快递单上的联系方式。要不是得知这些联系方式,我的相机大概也拿不回来了。 快递上显示发送地址远在千里之外的云南,但我知道这是假的。因为戴白白是骗子。 这个城市所有人都是骗子。我们都是骗子。 暴雨,时时停的暴雨。我站在十字路口,看着狼狈的人车和这个城市一道被洗刷罪恶。我在一个电影院门前拨通戴白白的电话。 “我的相机呢?”好吧,其实我是用软件黑了的她的账号——她的手机在web上显示就在这个电影院里。 对于被攻击icloud后导致照片泄露的我只想说:活该!谁让你们把黑莓换成苹果。实践证明,越是看起来花里胡哨的东西越靠不住,傻大黑粗有时候反而敦厚老实。 我们之前只用微信联系。在她把我拉进黑名单之后,和戴白白的联系也仅止于那台宾得相机。 不出所料,雪莱出来了。看到我问:“怎么这么巧?” “让戴白白出来。” “你们认识?”雪莱惊呼。 “你手里的相机是我的。” “她就是让我来还这个。既然是你的,你就拿去吧。我回去看电影了。” 通常在这个国家,一般捡到的东西能归还的概率几乎为零。雷锋在我们这个时代如同漫威里的“蝙蝠侠”、“蜘蛛侠”一样,被称作“雷锋侠”,属于电影里的人物。 如果有幸归还,那一定要调查好久才能确认双方的身份。还东西的人会被怀疑是不得已而为之,亦或是想找丢东西的人要点钱花。而丢东西的人则被怀疑是有意为之,行话叫:碰瓷。总之,互不信任。 在我们的经典里,“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是用来形容国家富足人民安康的。奇怪的是几十年前在这片土地最穷的时候这做到了。现在这个国家很富有,可没几个人能做到。 所以像这样不管不问说出名字就还东西的场面,小的不才,长这么大第一次见。 所以我当然就理解为什么第二天我从公司的铝合金窗户朝看时,马德彪劈头盖脸的在弄堂里揍雪莱的意思了。 暴雨停了。那天晚上我买了据说无所不能的“数据恢复软件”,把相机里的sd卡取出来恢复了一——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当然,这是因为画面里好像有我的老二。我的老二上有独一无二的标志,只有我能认得。而且据不完全统计,这位ceo夫人即使不是公共厕所,那也算女中豪杰了——这还只是我的相机里的线索。 这个国家的女人,可远比你想象中疯狂。 两年前,我们正在街上逛着,细细小雨滴滴答答的落了来。那一夜雨的很大,应该是台风来了的缘故。南方只要刮台风,北方就雨。电闪雷鸣又好像意味深长得害怕。 我和quorra那时在一个月前刚刚恢复联系。 “给你讲个笑话。”大学思政课堂,那时还在学“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我和朋友们躲在后几排,拿出手机聊天。 “给你讲个笑话。”为了避免尴尬,我们的聊天内容尽量避免回忆过去。 “放。” “伟大的金三胖元帅腿瘸了。原来说是左腿瘸了,后来说是右腿瘸了,再后来两条腿都瘸了。” “真好笑啊。” 然后是沉默和像福原爱说东北话一样亲切但不自在。 “再后来呢?”她问。 “再后来据说是心脏病。这个新闻简直就是笑话。” “问题是这些我想看,就是笑话我也想看。我不爱看选秀节目,觉得他们很傻。可是我还会去看,我看着他们说他们傻,其实我知道是我傻。” “能被你看到的都是你想看到的。没有过滤和审查的新闻是不存在的。” “那没有过滤和审查的新闻还是新闻吗?” “那是信息,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石油。” “我要走了。去自由世界了。”quorra说。 我知道她要去哪儿。但是自由世界?这个词大概是用来欺骗无知少女的吧,就如同在一些动乱中踊跃向领袖献身的充满革命热情的文艺女青年。 终于到了那个地方,晚上6点。我拿着相机在街上溜达,我要去拍光晕。 她叼着一根咬破了的冰棒在踮着脚等车,无意间露出了的鲜嫩的小蛮腰。有意思。 我把眼睛凑到取景器了,看着她的画面慢慢变大——她用身体堵住了我的镜头。 “这是要干什么?”我问。 “对不起,挡着你拍照了。刚才那辆公交我想搭,可惜走了。”她微微低着头,汗水从脸颊流了来。 天气很热,这个鬼地方! “要搭车吗?我有车。”我取出钥匙链上的玩具保时捷挂件。 “我家离这儿就3站,我走回去就好……” “我不是坏人。” “是,我反正也不是好人。”她狡黠地对我挤了挤眼睛。 我们就这样见面了。 我不怕笑话,还是个处男。处男的原因有很多种,比如宅到久时天然呆,比如阅女无数没心气,我是后者。 那时还在上学,兼职做裸模摄影师这个伙计。每天和各种婊各种颜色的木耳打交道,尤其是拍写真的时候。现在的女的夏天也爱穿靴子,捂得脚臭。雌性哺乳动物自古以来就爱臭美,但在instagram呆久了我发现雄性也一样。 而她要摆成m型。而你要让她把双腿勾到你的腰间。你拿镜头抵着那两片烂肉进行创作。 这种恶心程度非常人可以理解,我只能尽力描写,这是很扯的一种表现形式。 日本有位摄影师曾经说过:镜头就是男人的yin茎。 我想他肯定没在那种片场呆过。不说也罢。 还在上学的年纪,一头舒服的马尾,白t恤牛仔短裤和帆布鞋,呵呵,是处女,我能看出来。 尤其她热的时候,那种脸上的潮红和叼冰棒的样子是最直接的表现。 村上春树在他的成名作《且听风吟》里提到了一个意象, 高中时他和公交车司机的儿子在厕所里,公交司机的儿子给了他一张照片:照片是一个女人,面插了一个绿色啤酒瓶。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落落短裤上微微隆起的区域,脑子里就像过《小苹果》一样过那张书里想象的图片。 七夕,我们如约去滚床单。但是滚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如同《挪威的森林》,她没水,我进不去。这种情况很罕见。 一直有位老摄影师对我说:干我们这行的,只要把人像学好,骗小姑娘容易。 你要会哄她,然后离他而去。你放心,不出一天你就能把她玩到湿着逼找你干的地步。 “要不你去买盒安全套吧,这样是不是容易进。”她提醒我说。 处男啊,开房不戴套。 幸好楼便利店,雨渐渐大了。 “我要那个红盒的杜蕾斯。”我说。 “哦,那个销量挺好,只是……” 售货员之后说的我就不知道了——太尴尬了。 “你边有两个口……我见过不少,这个像个馒头,但我没实操过,所以两眼一抹黑。” “好像是上边那个吧。”她说。 内裤上有些黄黄的尿渍。 我俯身闻了闻,不好闻。 这就是让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的处女的体香? 人的想象和现实中间隔了一道从东极岛到石河子的距离。 还是进不去。 “那个……你要不要舔一舔,我看到很多电影……”她小心地问。 “不要指挥我,我知道怎么做。”我生气地答道。我学着《甜蜜十二月》里基努里维斯的做派说。我不太喜欢电影,只是有时候很无聊而恰好手机没有电或者没有wifi,就是这样。 只好硬着头皮把面舔湿,然后插入——呵呵,套子破了,留血了。 她问我自己为什么不疼? 我说那是我破了!被她牛仔短裤的拉链拉了一道口子。早知道就扒光了再干。真晦气! 七夕夜前两天,迎着电闪雷鸣,大风呼啸。一个短裤男捂着裤裆奔向差点关门的便利店买创可贴。 便利店小妹认出是刚才买套套的男的。 刚要问怎么了,看我这衰样也猜出一二。 货架上指着一盒黄盒包装的套套说,第一次用这个好。雕牌安全套,比较软。 红盒子的不太适合新手,而且乳胶多,怕过敏。 看样子这妹子没我大啊。倒霉透顶。 整个七夕周末在家疗养。打电话让她来陪陪我,被告知乳胶过敏到医院打点滴去了。 早上没洗脸,呆坐在床上,盯着那两盒套套盯了一午。 阅女无数,阅片无数,连安全套有几种都不知道,连第一次用套套选什么样的都唔知。 你说这叫什么事?! 又想起村上的那句话,我改了改: 当我们谈论“七夕是个很**的日子”时,我们谈“第一次有些扯蛋的感觉”。 好了,如果你注意看的话,以上就是我将要往极乐世界发的植入性软广告。我在想如果这也能被删,那说明论坛管理员都是基佬,根本不懂异性恋的世界观。 然后帖子被删除了。原因说来可笑,管理员回复说如果发到小说区就没有问题,问题是我发到了技术讨论区。而技术讨论区表示:因为楼主技术太扯,担心拉低整个区域技术水准,所以作封号处理。 第十九章 人体摄影 言情海 正文 第二十章 史海钩沉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二十章 史海钩沉 妈的,一个黄论坛用不用这么**,你当你是广电总局啊! 骂归骂,还得想法子解决啊。 不过貌似马德彪和雪莱并没有我那么着急。 “去把那篇新闻稿再找站发一。”马德彪看着电脑,屏幕内容照在他的精工眼镜上,好像没有对花钱雇我在黄论坛发帖子却发不上去的情况表示什么。也罢。 “我觉得我们的评测图片太山寨了。苹果就知道骗人。”雪莱左脸有些肿,在包快递。。从那天雪莱被马德彪揍了之后,他就再没有抠过脚,人也正经了许多。一般而言,在这个三个人的小型科技公司里,如果没有手头没有什么事情,我们会去包快递。一盒一盒的塞,封口,再扔到放快递的大箱子里。大箱子里黑乎乎一片,快堆成一座小山了。不过按照一天一盒的销量,这些快递要全部发完,公司就破产倒闭就好了。 “我有个同学午要来这里看我,他是摄影师。”马德彪冷冷的说。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被自己的合伙人戴绿帽子,怎么也说不过去。 “再这样去我们可能活不了太长时间啊?”我小心的说。之所以这么说,是我觉得他们两个人的气场实在让这个酷夏里的小办公室透着彻骨凉意,而我怕感冒。 “这很正常,”马德彪对我说,“像我们这样的公司,90%都得死。” “说什么死不死的,先想想怎么办?这个销量撑不了我们一阶段的支出。” 雪莱指了指墙上的白板。来了这么久,我居然没有注意到这个!这个多数公司保密级别的公司战略规划就藏在一堆安全套后面的墙上。而我没发现?是不是神经有点太大条了。 白板上写着: 第一阶段:注册品牌,设计产品,寻找代工厂。第二阶段:官上线,抢购系统(不过后来发现不需要抢购,实在卖的太少了)。第三阶段,基础推广,在互联各种人口聚集区发帖。删了再发。(原来我们现在主要从事广告狗的工作,心里委实不爽。)第四阶段,付费在新闻门户和线上媒体发新闻稿公关稿。提高知名度,吸引风险投资。第五阶段,依靠产品随机附赠的唯一编号建立在线社区,增加用户黏性。第六阶段,邀请av女优代言参与各种社区活动。第七阶段:扩充品类,从除了安全套,还有情趣**,人体倒模,各种棒子和跳蛋,并且是可穿戴的智能硬件。还有印度人都不知道的印度神油。第八阶段:由垂直电商自产自销到b2c商城,其他厂家的产品也可以在这里卖。第九阶段:投资一大批色qing片和三级片公司,培养一大批德艺双馨的艺术家,为占领国际市场做好舆论准备。第十阶段:利用这些艺术家攻占重要国家官员和企业高管的卧室客厅办公室及厕所,抢占稀缺资源:石油、黄金、土地、资本、人才、域名、服务器。第十一阶段:垄断安全套生产,占领全世界,出银河系。 你看出来了,后两条是我在脑袋里自己加的。标题起得相当震撼,全称《岛国导购九条方案》,简称《国九条》。 “什么时候才能到纳斯达克敲钟啊?”我感叹这个计划宏大。 “全靠你了。说不定你一个公关稿出去就能吸引到投资人的注意了。”马德彪说。 “他骗你的。像我们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初创公司,融资现在有两种选择,p2p小额借贷和众筹。”雪莱说。 “投资人也不是找不到,只不过他们目光短浅。你干嘛说话老针对我?我是给小伙打气。”马德彪有些不高兴。 “你啊,就是玻璃心。我顶你几句你就说我针对你。我给你丢了u盘你就给我一拳,我现在脸都疼。”雪莱摸了摸脸。 什么?我听错了吧。 “别的u盘你丢也就丢了,那个乌贼娘(u盘)是我动漫展cos了一天人渣诚才拿到的限量版你也丢。”马德彪冷冷地说。 “多大了还看《侵略!乌贼娘》。”雪莱包好一盒安全套抬头说。 “你多大了还看《小时代》,还不如看乌贼娘呢,多治愈,多萌。” “你媳妇拉着我去的我有什么办法?” “老大,不是说嫂子在云南吗?我看快递上也写着从云南发的啊。”我不解。 “快递是在云南发给我的。不过那天她打的回来了,说要和雪莱看电影。”马德彪说。 “得亏她回来。我感冒一直不见好,她回来给了我些中药,头天喝,第二天就好。”雪莱说。 “老大你还真大度,自己老婆陪兄弟看电影都不吃醋。对了,你以前不是说要是嫂子和雪哥有什么就那什么了吗?”我记得他说过他的绿帽子理论。 “哈哈哈哈哈——你傻啊,我不都说了那是比方说么?比方说我是gay我还真是gay啊。”马德彪说。 “去你的,不要嘲笑同性恋!”雪莱一拳甩到马德彪脸上。马德彪没有生气,看样子像是扯平了。 “雪哥,你是?”我惊呼。 “我是。” 我操!不是吧? 雪莱生在东北城市,长在北京农村。父母在北京大兴县城里开饭店。早年在东北算是富裕阶层,倒卖大兴安岭木材。生意做大了招来些不怀好意的官员常到家里蹭吃蹭喝。一来二去免不了也在政策上开口子。比如可以砍没到年限的小树,比如在没有消防措施的林子里开林中小旅馆,专供有**嗜好的官员带着家属或者疑似家属来此野合。正像左小祖咒那首《野合万事兴》。 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小旅馆因为地处偏僻环境又好,隐蔽性强还不花钱,当地一些头脑有事没事就爱往林子里钻。相比于那些大摇大摆开着公车搂着”同学”到五星级酒店骗吃骗喝骗炮打的主儿,这些父母官也算是治理有方,水平不错。雪莱他爸也乐见其成,至少几顿饭钱换来一集装箱一集装箱往日本送的原木也算是劳动最光荣。不幸的是,1989年大兴安岭着火了。雪莱爸的林场成了木炭加工厂。当地首富成赤贫。这还不算完,紧接着雪莱爸连夜被便衣带走,回来时候已经不成人形。现在被非法拘禁或者看押期间遭遇殴打好歹还有法律支持诉讼,那会儿打了就打了。 一家人也弄不清楚什么事情,一路寻医问药找大夫。至今雪莱也不知道为啥他们不把他爸往医院送。最后雪莱他爸重病不治死了。 对于这个糊涂事一直到雪莱学会怎么黑进某部门的数据库才弄清楚。原来当初大火烧了他们家在林子里的小旅馆,结果把当地的一个地市级干部和两名女性属一起烧成骨灰了。他们为什么在工作期间要去森林深处去?以前人们单纯,觉得可能领导要去视察工作。我们现在见怪不怪了,领导要3p嘛。 可是,”工作”期间出了事没人想担责任,想来想去就把责任推给没啥背景的雪莱他爸了。罗织罪名就是没上消防措施以及违章违建和见色起意蓄意谋杀。东北老爸比较倔,对调查的人说,没上消防措施的我认,违章建筑这说不过去,林子是自己承包的,自己也在土地局林业局那里拿到了建筑许可证,怎么就成违章建筑呢?打了几天违章建筑屈打成招,可这见色起意到哪儿说理去?领导是个死胖子,领导带去的属也是政府的人,他从生理上到心理上都不能接受这样的设定啊。死不承认,死不招。就这么着,一直僵持着。好在事情很快就过去了,毕竟不怎么光彩,再闹去没意义,他们就把人放了。 雪莱很生气,自己好好一个老爸被打死了,害的自己跟着老妈背井离乡跑到北京乡自己亲戚家。从小被本地熊孩子吐口水,在背后指指点点说风凉话,自杀的心都有。 雪莱也是脑袋一热,啪啪啪,几个ftp从后门po上去,第二天就有纪委的人去他家了解情况了。 说这事也怪,本来这冤案就在党的光辉照耀要平反昭雪了。可就在这节骨眼上,美国人炸了咱们大使馆了。雪莱因为在上说了几句”外国的月亮比中国圆”之类的话,又因为技术好常去黑个把站改个首页大图什么的,被国安局的人给盯上了。 那一夜月黑风高,一家人正在满是梨花香的乡间小熟睡,几辆老式北京吉普把他家门前的晒谷场围得水泄不通。你问怎么不直接围到他家?那是因为90年代的北京大兴县城稍微偏僻点的乡路很窄,北京吉普放不—哦,手扶拖拉机还是能盛的,人家路本来就是手扶拖拉机专用嘛。 总之,雪莱从被窝里被还没换上99式警服的大帽拖走了。拖回去一看,又核对了身份,感觉这事有点不对。 ”说,你是怎么里通外国的?”警察问。 ”我们村没有外国人。长安街有,我去过,好多毛子。”雪莱没说慌,他真不知道啥叫里通外国。 ”多大了?”警察有些泄气。这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黑客啊。在他们当时的认知里,中科院的白胡子才像黑客。 ”10岁。” ”你家有计算机吗?” ”两计算器,我妈算账用的。” ”你爸的事你咋知道的?” ”我妈说的。” ”现在上传你爸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啊,我们县有吧。” ”你常去?” ”我没去过,我妈不让。我们家没钱。” ”那你怎么证明这事儿不是你干的呢?” ”哇…”雪莱大哭,躺在地上踢着腿,哭着喊着找妈妈。 警察见状,觉得也问不出啥。乡孩子,年龄摆着,能有啥?他觉得国安局的领导有些小题大做了。大晚上办公室没人,他还要赶去向雪莱妈妈解释情况,免得节外生枝。索性去值班室找了个女警把雪莱带走了。当时没现在这么人性化,又是上头安排要带的人,形式总要有的。就给小雪莱吃了点东西,随手塞进关小偷关泼粪者关失足妇女关奇装异服影响市容者的房子里。女警想这些人平常也都是小打小闹的平头百姓,犯点小错行政拘留个几天,小孩儿放这儿没什么事。 ”你就在这儿睡觉。明天你妈妈来接你。你,看着他,伺候好了宽大你。”她贴心的给小雪莱送了毯子和枕头,并嘱咐那个一看就是来了次数不少的瘦子照看好他。 ”你怎么进来的,小鬼?”瘦子问。 ”他们说我入侵政府数据库,但我在家睡的好好的。”雪莱说,”你呢?” ”听不懂你说啥。”瘦子笑着说不懂,”我是把妹把进来的。” 瘦子是交警,每天和那个女警在路上见面。一来二去有点意思,瘦子打算追女警。追的方式用时髦的话说就是很奇葩,简单点说就是把女警骑的自行车当机动车罚。女警开始也以为自己有问题,三次过后就闻出味了,敢情丫故意找茬。北京胡同大妞你懂,脾气牛,力气大,找茬瘦子被当街过肩摔。瘦子男人嘛,皇城根的男人嘛,好面儿,觉得颜面扫地,又打不过女警,就把人家自行车扔到清华路的臭水沟里了。偏偏这自行车还是公家的。这么着他自己折进局子里了。 ”你懂吗?”瘦子问。 ”懂啊,小时候我们家有钱,我6岁就用电脑了。” 瘦子警校毕业,听雪莱这么一说感觉自己能闻出点什么。 ”用电脑做什么?” ”打游戏啊。vr战警。” ”没听过。听你这话,你小子能耐啊。进数据库啥的也没问题吧?” ”美国佬在我们的站上肆意上传损害我们利益的东西,我黑他们站为国圣战不行吗?”雪莱义正言辞的说到。 瘦子没想到这么小年纪就会打爱国牌。再说当时的情况,这也符合他的理念。就这样吧,好苗子不能被他掐死。 往后,他的事情,他爸的事情,根据”岁月是把杀猪刀”这个原理,随风飘散在匆匆那年了。 现如今,雪莱向我讲述这些往事的时候,我看着大杯扎啤里的泡沫,五味杂陈。 ”这个故事非常精彩,”我说,”可是你是怎么成同性恋的这个事没说清楚啊。不是,你根本没说啊。” ”我说过,我讲的这个故事能让你相信上帝。”雪莱就着大腰子喝光一杯啤酒后继续说,”我父亲被打死不是因为大火,而是因为那个领导喝醉了酒把我妈强奸了。父亲一怒之杀了他,然后死刑。我妈在老家被人戳脊梁骨说扫把星害死丈夫,呆不去到的北京乡,嫁给一个交警。那个交警是个混蛋,把我菊花爆了。我妈带我找警察。接待我妈的女警说强奸男的不算强奸。我妈就和女警起了争执,就把我妈关起来了。我看不去找了个吧就把这事捅到上,世界清静了。” ”你…” ”你愿意相信哪个故事?”雪莱问。但是我感觉怎么这像《少年派的奇幻漂流》? ”听他胡说八道。”马德彪端了盘毛豆过来。没想到,戴白白也在。我有些不自在。 第二十章 史海钩沉 言情海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丁日广告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二十一章 丁日广告 ”你好,新来的。”我没敢看她,只是尴尬的点头示意。 马德彪继续说:”这家伙上早,看瑟琴站也早。里头一个版块就是专门介绍什么另类重口味的。大学里他支持的拜仁慕尼黑输球了,打赌说输了要爆菊。对了,那会儿他还和我家白白好着呢。” ”真是浪费老娘青春年华。我说每次开房他都只看不干,敢情是当我姐妹啊卧槽。”戴白白说,还给我往碗里塞串串。 ”结果真被宿舍一哥们在水房捡了肥皂了。”马德彪说。 ”干咱们这行这点知识都不懂白活了。中指伸进直肠两个手指关节,往上摸那个硬的地方就能刺激前列腺。这是男人的g点,和性取向没什么关系。不过你只要试过一次就会对异性恋失去兴趣了我会乱说?”雪莱反唇相讥。 ”那我以后要小心了。”为了避免尴尬,我主动一些好掩饰。 ”你就算了,就算是gay也不会饥不择食的。”雪莱说。 ”这个我同意,gay的审美观普遍比异性恋都高,人家是活在帅哥圈顶端的生物。”马德彪说。 ”对着帅哥犯花痴,帅哥却被男人日。唉!”戴白白开玩笑说。 ”对了对了。这是几张啤酒券,改天去啤酒节逛逛吧…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哦…嗯…是我们…尼玛!真的假的?” 马德彪缓缓放电话,一手搂着雪莱一手搂着戴白白,在两人脑门上啪啪啪一顿乱亲,好像苍蝇看到了粑粑。戴白白一脸幸福,雪莱一脸厌恶。 ”有风投找我们,明天路演。雪莱,你跟我回去准备资料。白白,晚上我不回去了。沙吉,喝完送你嫂子回去。”顿了顿他对我说,”你的那篇新闻稿起效果了。真有你的。” 我的?新闻稿?难道是nan篇?那是我上随便找了个模板改的。这都行?难道现在投资人除了嫖娼就不会别的了?这种口水稿件都能引起注意?怎么可能?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子有两子啊。什么新闻?我看看。”他俩走后,戴白白坐到我身边。我打开浏览器给她看。 题目叫做:《套套用什么女人说了算——雕牌安全套揭秘》 【核心提示】日前,青岛雕牌络科技有限公司推出了一款呵护女性健康的安全套产品——“雕牌水溶性超薄安全套”。雕牌水溶性一经推出,即在用户中特别是女性用户中口碑甚好,甚至有女权主义者宣称“每一个爱护自己的女性都应该随身携带他们的产品”。到底是什么样产品让女性朋友如此趋之若鹜? 导语:据英国《每日邮报》7月21日报道,澳大利亚一家生物科学公司研发出一种新型安全套,其内部含有的润滑剂可有效杀死艾滋病毒。安全套产品的健康安全性重新得到关注。 正文: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中,安全套产品一直是男人的重要议题。超薄、热感、夜光、延时等传统安全套的产品属性都是针对男性体感的。但是在两性关系中,只满足一方需求显然是不合理的。事实上,在两性心理学中,男人把女性在性生活中的满足感作为自我满足的首要原则,因此关照女性体感的安全套产品更加重要。 传统安全套的利与弊 女用安全套可能在多数人眼中有很多优点,然而女用安全套的劣势却让多数女性噤若寒蝉。安全套第一品牌杜蕾斯给出了这样的理由:使用避孕套的时候会中断性行为;有些人认为使用避孕套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姓焦时的敏感度;普及度不高;有不愉快的声音;不易植入体内;价格昂贵等。 就目前而言,价格适中、效果较好、普及度较高的男用安全套还是首选。但是。传统安全套危害却不少。 雕牌络科技公司ceo马德彪介绍说:传统安全套使用硅油作为润滑剂,这些矿物油本身就不易分解。经常使用传统避孕套,应到内酸性环境的改变,细菌滋生,久而久之就造成宫颈糜烂等多种妇科疾病。 对此,雕牌水溶性给出了这样的解决方案,即在男用安全套的基础上创造性的使用与女性体液成分相当的润滑技术水溶性技术替代原有的硅油技术。加之令人感动的细节呈现,俘获了芳心。 最佳解决方案,男用水溶性安全套 回归自然现在已成为西方发达国家的发展潮流,由于硅油安全套使用时感觉油腻易并在女性体内积聚而影响健康,现在欧美等发达国家纷纷改用更安全舒适的水溶性避孕套。 “目前国内只有少数几家计生用品生产商掌握该技术。我们雕牌络科技公司首次采用了该技术,并通过官直销。”马德彪说。水溶性润滑剂安全套是以水溶液为基础,模仿人体自然分泌液的一种新型润滑剂(不含油脂、芳香剂和酒精、温和并无粘腻)安全套。ph值与体液相符,最大限度保持身体酸碱平衡。 雕牌水溶性,呵护女性健康,关注男性体感 针对广大消费者关注的的“水溶性安全套相比传统安全套有哪些值得女性朋友关注的优点”,公司技术人员给出了详细的说明: 雕牌水溶性安全套酸度和粘度跟人体分泌物完全一致,使用感觉更融洽。并且不会改变安全套的乳胶分子结构,更有效地防止病毒性病原体(如艾滋病毒)的传染。雕牌水溶性安全套能溶解更高浓度的杀精剂,有助于发挥更佳的避孕效果。技术人员采用独特工艺并对材料进行改进,降低了安全套中乳胶蛋白的含量,可避免过敏现象的发生,有效预防妇科疾病。 让安全套时尚起来 “作为一款居家使用的日常生活用品,我们除了保证安全套的基本功能外,还在设计和产品细节上处处留心,让女性朋友感受我们的诚意。让产品更时尚前卫,副作用更小。”马德彪介绍说,针对产后妇女应到扩张,很难恢复到产前的紧致状态,雕牌水溶性采用含有紧致应到肌肤的几种天然植物精油,精心调和制成亲水性润滑剂代替常用的硅油润滑剂,长期使用可以达到紧致应到的效果。 延长时间,男性福音 此外,雕牌水溶性安全套内外膜中加入了精心配比的纯天然植物萃取物,该纯天然植物萃取物中特有延缓神经信号传导作用的可透皮吸收分子和促透皮吸收分子,在使用过程中该有效成分缓慢释放,可迅速穿透皮肤进入人体,减缓男性性兴奋神经信号的传递,从而延长男性性生活时间。润滑剂由天然植物精油制作,不改变乳胶性状,保健作用显著,不含矿物油脂,有效避免人体皮肤对硅油过敏反应。 青岛雕牌络科技有限公司ceo马德彪最后表示,感谢广大女性朋友的厚爱,我们将采用升级迭代的方法改善产品。如果广大用户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可以通过雕牌水溶性的官方微博和微信建言献策。也可以通过雕牌水溶性的官方站进行反馈。 “选择雕牌水溶性,就是选择一种生活方式。”马德彪说。 第二十一章 丁日广告 言情海 正文 第二十二章 不能呼吸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二十二章 不能呼吸 我喝完了眼前的啤酒,看着戴白白。如果之前没有遇到过 ,她是我心中赫本一样的存在。只可惜遇到了,还在一张床上睡过。这样的感觉,怎么说呢?有句话是这么说得,每一个**丝眼里的女神,背后都有一个操她操得想吐的男人。而对于男人来说,如果爱他,有两种方式,给她钱和操她,两者缺一不可。给她钱花是因为在这个东方世界,男人负责早出晚归,女人负责生儿育女。即便现在女人也在早出晚归,男人的责任也没有多少改变。能够体现男人对女人负责的最实用主义的形式,就是给她钱花。操她呢?青年男女因为**浓烈走到一起,在性关系的不断试探中获得情感的对立统一。操她是男人爱她的表现,是作为一个文明世界的雄心动物对她释放的一个信号:通常作为动物界的一员,我们希望把我们的种子撒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从女王到农场主家的女儿,从华尔街到歌舞伎町。但是,我的上帝,直到我拥有了你,亲爱的。我压制了刻在基因里的**,我承诺并且实践着“只干你一个人”这个清教徒式的许诺,这是多么让人动容的行为举止啊。在这里,我要告诫所有女人,我操你,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 对这一点我一直深信不疑。 “你看过有部韩国电影叫《阳光姐妹淘》吗?” 刚刚走过一家汉堡店。最近因为工商总局刚刚曝光了他们用过期肉制作炸鸡卖给中国人的丑事。食品行业我懂得并不比av女优多。但是我知道的是,在日本,就算是用进口牛肉代替国产牛肉都能让一家公司破产。在中国,消费者比如雪莱这样的反而会说,过期就过期吧,那也比大多数中国餐饮提供商要有良心。再说,我们反正都快吃成一张元素周期表了。过期肉好歹还是肉。 这就是处在历史转折中的中国人! 不过多数人还是比较相信中央电视台的报道。所以我们和多数人一样,只把这家快餐店当饮料店来使用——两杯大号可乐。 “我看过《熔炉》,根据真实事件改编。从此我对韩国电影在亚洲的地位深信不疑。我们的制度不允许我们拍反映社会现实的作品,所以我们就拍脑残片。没头没脑但有胸有屁股。现在连胸也没了。” 我吐槽了 一中国电影现状。 “我没你想得那么多啦——我问你,”她严肃的说,“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跟不同的男人**?” “我只知道脊椎受伤有可能导致**亢奋。” “你说对了一半。”她抽起根烟说,“那部片子是我喜欢的风格。但最触动我的是女主角和她丈夫在床上的对话。男主角——姑且叫他他主角吧,实际上没有几场戏——问女主角,‘喂,你说,我们再要个孩子吧’。女主角无奈的,倒不如说是平静的说,‘想什么呢,我早就绝经了’。” “从那时我就一直在想:男人什么的,就算死了那活儿还硬着。女人呢,活着本来就怀胎十月妊娠分娩,简直在鬼门关前面跳舞!要付出这么多,可是享受**的时间却只有那么二三十年。绝经了,迅速衰老,最不能忍受的是,快感也大打折扣。上帝老天爷啊,真是太偷懒了。” “这可不就是苹果的做派吗?明明有些功能你能够提供,却却偏偏不提供,固执己见,总觉得我给你的就够用了,别没事找事。” “是这样的。你老天也是这样,你别管我用不用,但你得把功能给我配齐了。你觉得我绝经后就不需要快感了是吗?是吗是吗?那和守活寡有什么两样!”戴白白愤怒的扔烟头,用白色古驰狠狠踩灭,仿佛要把全世界女人的仇恨都倾注到这颗倒霉的烟头上。 “晚上我去你那里!”戴白白坚定地说。 “这不合适吧。”我有些为难。“午老板的摄影师同学说他在我住的地方附近工作,回来晚了就到我这里借宿一宿。被撞倒我们在一起?” “啊呀没事,我跟他睡过,不行咱们三个人一起睡嘛。” “你为啥一定要到我那里睡啊?” “因为我爱你啊。你知道吗?就当是你那个样子,姐姐我最喜欢了。你记得吗?你和我吃饭,喝醉了。我想那会儿你肯定故意醉的。你害羞了,你害羞了对不对。多好啊,姐姐我早就过了害羞的年龄了,所以也没什么好期望的了。” 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她就在人来人往的十字街头从裙底褪自己穿的内裤,顺势丢了过来。 “我没撒慌,真的有点你了。”她笑起来很美,我说真的。 “可惜你有女朋友了。”她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到路灯,她背对着我喊:“真有福气啊,那个小表砸!” 想必她是指quorra吧,好像那个聊天记录就只有她看到过。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压根不能z爱啊,我重度b皮b茎啊。 第二十二章 不能呼吸 言情海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情深如许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二十三章 情深如许 说回老板的摄影师朋友。 “我们从现在开始才算是活着。或者我们已经死了,而出现在世界里的不过是一些立体影像罢了。你会觉得政治的恶俗,你会觉得文化的虚伪,你会觉得朋友的善变,你甚至会觉得你不该被那么一对父母抚养长大,或者原本就是个死,哪来那么多熙熙攘攘的讥笑,讽喻,谎言和扯淡。可是,又有什么关系。你不过是宇宙某个角落微尘的复合体,你不能自己发光,你还不能反射别人的光亮?” 摄影师拿着一只安全套,在熠熠生辉的午后举到窗边,像是托起明天的太阳。他的话虽然颇富哲理,但是我听不出这和安全套有什么关系。 他用的是一台最新款的尼康d810相机,“如你所见,它并不像手机那样轻巧。因为,我们认为,生命的本质不在于薄一点轻一点。生命中有些时刻,对你来说意义非凡,值得拿起相机,慎重的记录来。” 他在那里拍啊拍啊拍,就好像他的拍摄对象不是安全套,而是国际超模。他把安全套以及包装做成各种样式,高尚的还有猥琐的,充盈的或者干瘪的。不管怎么说,拍摄对象如此细滑黏腻,也算是他生命中“意义非凡”的时刻了。 “苹果的极简风格对于我来说就是在戕害这个时代的艺术。”闲来,他拨弄着手机还带着轨迹球的老式黑莓,“他的产品没有做到极致也还好,关键是它做的太好了,以至于所有的产品都在模仿这种很没有道理的轻和薄。我只关注工具本身的作用,他用多大的传感器,什么材质的手柄蒙皮,续航和是否经久耐用——这是我吃饭的家伙,它外观美与丑这都不重要。设计的本质是服务于工具,而不是跳出工具的实际作用来谈设计。你当然可以做的轻巧,但是我们看到,这轻巧是在牺牲性能的前提的轻巧——原本你可以用更大的电池和更好的摄像头,但是你没有。就好像一个姑娘说,我原本一生中可以和八个男人睡觉,但因为宗教良俗我只能守着一个ed患者孤独终老。这是不对的。牺牲性能谈轻薄就是耍**。” “我倒是觉得这样做没什么,手机罢了。再说现在所有手机都这样,也无所谓了。”我是果黑,但也喜欢小巧一点的产品——**除外。 “这就谈到一个多样性的问题。”他喝了水继续说,“这个世界是丰富的,如同色彩。但是在我们的世界里,我们总喜欢用黑白灰来诠释线条和明暗变化。有人认为色彩是严肃的。我不这么看,色彩,或者说丰富才是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物种的多样性,人的多样性。不同种族宗教语言习惯甚至制度的不同,会造就不同的人。他们一起在这个星球上过活。通过碰撞竞争和融合会产生非常不错的变化,我们才会继续发展。如果这个世界只有一种人,那种千人一面的人,吃着一样的快餐,听一样的音乐,使用一种设备,说一样的语言,这个世界会怎么样呢?生命的物种变异才是进化的根本,克隆只有死路一条。我记得以前有人做过一个试验,把几只虫子放在一个有透明盖子的容器里。所有虫子都想要爬出去,但只要碰到‘天花板’,他们就会遭受电击。一来二去,他们失去了继续抬头的勇气。于是所有的虫子都变得很‘聪明’,他们在容器底部一圈一圈的绕着走,试图寻找那个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出口。有一天,有人把透明盖子取掉了。在这个时候,只要有一只虫子抬起头来,他们就能够出去。但是,谁也没有抬头,最后在寻找出路的途中饿死了。苹果就是透明盖子,它很极致,设计精美,但他让使用它的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这就是最好的,你拿来用就可以了。 你干嘛要思考呢?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你没这个权利。” “设备虽然如此,但它的应用商店是多样性的啊。”我说。 “假如你是一个应用,你在确定开发前需要向苹果缴纳费用,你在上架前需要通过审核。你销售的过程中还要遭受苹果官方的严密监控——你像生活在《1984》里。这样的生活,你愿意要吗?” “可这毕竟是安全的。经过审核的应用至少不会让我的手机中毒。隔壁邻居家的系统可是天天大门敞开。”我开始极力维护过去的经验。作为资深果黑,我对它的设计嗤之以鼻,但它的应用商店,即便在我看来也是优秀的。他这样说,我招架不住。 “你他妈在逗我——它要是安全好莱坞的女明星自拍是怎么到你手机里的——别告诉我你没看。蕾哈娜身材真是火热!” “没有无限制的自由。” “让你上局域也是自由了?” “这和苹果有什么关系?” “都是一类货色。信息只有自由流通才能让这个世界变的更好。我坚信这一点。” “这样我们就可以毫无限制的访问色qing站了。”我说。 “也对。”他说,“总有一天历史会证明,苹果是错的。” “是秩序产生美。” “包豪斯设计语言是工业化时代的产物。我们这个时代需要更优秀的大脑。我们需要一个先知。” “我倒是觉得我们可以众包我们的思维,所有人协作,这个能量比先知还大。” “是啊,可是你用的设备和服务却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他们是托拉斯,和独裁者。” “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摄影师。” “这很重要吗?乞丐就不能唱歌了?五保户就不能养宠物了?这是什么狗屁逻辑!”他有些愤怒。 这是我和摄影师之间的谈话。我想起我在学校兼职拍裸模的经历。我比较两者,发现完全不同。这就叫多样性。他的经历我尚不可知,不过看来他的世界似乎比每天拍**和搞婚庆的摄影师庞大的多。也许多年以后我成为那样的人也不一定,也许那个时候我就回成为一名具有深刻感悟的“高级果黑”。 好吧,我承认吧,实际上是我买不起苹果,所以吃不到苹果就觉得苹果酸,这是一样的。 反正我就是很讨厌苹果! 一个二十郎当岁的老女人找一位著名主持人签名。这个老女人要这个主持人摆出很白痴的姿势来配合她拍照。那个主持人当然不乐意,拂袖而去。 老女人很受伤,站在一旁目送偶像离去。她的眼里夺眶而出,身体开始颤抖。逼急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鼻涕傻傻分不清楚,一扭头,一跺脚,大喊一声: “不好玩!!!!!” 我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件事?那不是quorra干过的嘛。哈哈哈,这个傻逼! 现在想想,当初如果是我,我也这么干。怎么说,我们都像是一个个光鲜的充气娃娃,对,就是那种用来满足**的充气娃娃。我们会哭会笑,会打会闹。我们有想法,有观点,有个性。我们觉得好像我们是全新一代可以和过去决裂。实际上呢?观点和思想是别人的,我们看到就把它当成自己的。个性是社会塑造的,我们当成是自己的。性格是我们的,但性格也不是我们的——每个时代的每个人都有性格,那这算什么?我们愤怒,去听地摇滚,去看意见领袖的文章,却不过还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好不容易有自己的看法,比如说不喜欢苹果。但却发现,在“不喜欢苹果”的阵营里,我们还是小儿科。我们的样子早就被塑造好了,以前以为都是我们自己长成这样的。长大了,我们发现,我们的身体是空的,里面全是空气。我们是让农药和化肥催熟的蔬菜水果,外表光鲜,实际上非常难吃。 这个世界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紫薯。它香甜可口,颜色艳丽。可是它肉质黏密,密不透风。我们就作为一个个充气娃娃住在里面。 我不知道这样的比喻算不算合理,反正我就是这样想的,他妈的。 紫薯不就是一种红薯吗?是啊,但我就是想用紫薯啊我去! 那你干嘛吐槽我?呜呜呜呜呜…… 我在乱发脾气! 第二十三章 情深如许 言情海 正文 第二十四章 佳期如梦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二十四章 佳期如梦 1。 明天要参加路演,本来不该写东西。无奈,说服不了自己,还是要写出来。 2。 真是个执拗的人。 3。 我知道。 4。 那是在哪里?潮湿空气~不,就是这里。 5。 躺在床上,睡觉。大桌子上有电脑。 6。 你睡着了。 7。 我知道。 8。 它在发光。我凑过去,从液晶屏左上测验看过去,两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9。 他们睡着了? 10。 没有,他们在相视而笑。 11。 也在看电脑? 12。 我知道。 13。 暴风影音我平常不用。我打开资源管理器。我在一堆缩略图里找到一个文件。 14。 那是什么? 15。 我知道。我全知道。 16。 学校礼堂。对,那潮湿发端于此。主持人,银灰色嘉宾。 17。 那人你认识。是女人。 18。 我知道。 19。 学生? 20。 嗯。 21。 介绍一。主持人说。舞台屏幕播放短片。 22。 荣誉证书。。 23。 有一张你不认识却注意很久? 24。 《行能力技术》。 25。 怎么这么清楚? 26。 看视频。 27。 哦。。 28。 她在唱歌,很好听。像《奇异恩典》。 29。 她在说笑。 30。 和主持人? 31。 鬼知道和谁?不。 32。 她又在唱歌。背景是我做过的片头。 33。 难看? 34。 像血一样。肉流来,露出血管和内脏。 35。 你在害怕。 36。 我知道。 37。 你真不开眼。 38。 我知道。 39。 你冒冷汗。 40。 我知道。 41。 你像逃脱。 42。 我想死在梦里! 43。 ?? 44。 她在欢笑。她在梦里欢笑。她在数字里话欢笑。狂妄,愚蠢; 45。 ?? 46。 她在和主持人说话。舞台四周却没有人。她又在唱歌。 47。 ?? 48。 你醒不了。 49。 我看着我做的片头在流血。 50。 我知道。 51。 你不知道。我醒了。 52。 然后? 53。 我无法以为这是假象。 54。 你害怕什么? 55。 虚空。 56。 你住在谎言里。 57。 它构建了时间地点和人物。 58。 你害怕暴露? 59。 它会被拆穿和讽刺。 60。 你无能为力。 61。 阻止不了。一贯孱弱~我醒了。 62。 你有病。 63。 我知道。心病。 64。 其实我的一直在醒着,只是不确定一直醒着这一状态。《盗梦空间》里有陀螺。我也有从第一行字开始我要求句子里没有“的”字,以便我能确信我清醒着。我成功了。 65。 你错了。上边有一个的“的”字,现在是两个。 66。 她在笑我!她在笑我!她在笑我! 67。 我无法抽离!我无法抽离! 68。 她在唱歌她在唱歌她在唱歌! 69。 你心痛不已。 70。 片头在流血! 71。 你在深夜敲键盘,猥亵特别! 72。 不,是在如厕! 73。 乐乐!裂开嘴乐乐! 74。 哈哈,原来是陌陌! 75。 她在笑我她在笑我! 76。 错错错! 77。 是你孱弱! 78。 可我醒了。 79。 走开! 80。 一个人啊 81。 走开! 82。 和谁在一起啊 83。 走开! 84。 不顺利 85。 走开! 86。 那条路像蝎子一样恶毒,可它属我,中毒不怕,我还不打算和别人分! 87。 内心阴暗的主。 88。 原谅我如此不敬~~ 89。 可她在;哪儿吃? 90。 我知道。宿舍都在熟睡,我在半夜敲屏幕。 91。 谁会解梦?留言。谢谢。 第二天. 说起来有点可悲,我穿着到现在为止唯一一件浆洗完整的银灰色红蜻蜓西服,把我的双肩电脑包塞进箱底,换了原先准备在人才市场才拿出来的仿制皮革公文包,堂而皇之尾大不掉的打了一辆车程只有10块钱的大众牌出租车。我通过这一系列自选动作来迎接我人生中第一次融资路演,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扯淡——马德彪光着膀子捧着半个西瓜在啃,雪莱耷拉着拖鞋抠脚。堆满按摩棒、跳蛋的桌子,还有一子卖不掉的安全套…… 根本和平常没有区别啊! “小伙儿,你这是要——相亲去?”雪莱放脚,搓了搓手说。 “那儿还有西瓜,给。”马德彪埋头啃瓜,好像没看见我如丧考妣的脸。 “咱们不是要路演吗?这这——像话吗?投资人什么时候来?咱们不赶紧收拾一?” “线上路演,和看上真人视频聊天差不多。”雪莱说。 “你说得有一定道理,不能让投资人觉得我们是个小作坊。” 随后,马德彪指示我用打印纸和透明胶带把桌子和墙糊得严严实实。雪莱打印了几十张张昨天摄影师朋友拍摄的产品大图和创始人微博上的生活照往一面墙上摆出矩阵模式,照片墙做好了。我从一些旧设备上抠了点led灯管做装饰用。雪莱拆了几根数据线把它们连接在一起,往桌子还有墙上一绕,那些照片还有就显得生气勃勃。桌子上整齐码放着我们的产品还有写玩具,单单这样放着没什么意思。最后摆几个台灯几面小镜子往桌子上一放,原来了无生气的安全套包装盒还有那些低俗的跳蛋——在光影的作用,他们变成了女王桂冠上的夜明珠。 “还差点意思。我们是科技公司,要有那种科技蓝的感觉。”马德彪皱一皱眉头。 “是差那么点意思,不是很极客范儿。”雪莱说。 我大概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他们这代人,从小用联想的大脑袋机器,知道ibm还出过笔记本——所谓这“科技蓝”应该就是指以前那种科技产品什么电脑手机pda电子词典个人助理那种商标上的颜色——靛蓝。 “有裤子吗?”我问。 “现在是夏天。” “等等。”作为做过兼职摄影师的我来说,营造气氛是我的长项。我跑到对面集市上,在地摊上找了一些牛仔短裤,又跑到真彩还是晨光的文具店买了些靛蓝颜料。奔回去已经13:50,距离路演开始还有10分钟。 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中我把那几条裤子贴到窗户上,这样和煦的阳光透过裤子就会有神奇的淡蓝色光晕出现,当然阳光要很足。之后我让他们用包装用的塑料布把子蒙住。我拧开颜料桶,像过“泼水节”一样疯了似的往墙上泼。雪莱看了看我,旋即抢过来开始泼水。马德彪扶了扶眼镜,又看了看雪莱,一把夺过来开始泼。三个男人像孩子一样泼颜料,好像在上幼儿园。 谁说只有一起嫖娼一起扛枪才算友谊的起点,一起泼颜料也算,在关系公司命运的路演之前。 幸好之前用打印纸贴了一子,颜料在纸上和墙上绽放出花朵,幸福油然而生。 开始之前,拆一个旧主机箱放在要路演的那台笔记本前。内存、显卡、电源还有发光的硬盘。这些劳什子在攒机人眼中像是作家笔的文字,在我们眼中,这是装饰品,是证明我们是一家科技公司而非专业卖安全套的。 第二十四章 佳期如梦 言情海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投资路演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二十五章 投资路演 “开始了。”雪莱作为这次的主讲人负责介绍公司项目,回答投资人问题。 我看了看屏幕——这就是络视频真人秀啊。一位小姐做主持人,负责收集后端投资人的提问。雪莱对着摄像头回答问题。他们应该去yy语音啊,这个系统太山寨了。 “好,面请青岛雕牌络科技有限公司做路演。请各位投资人提问时首先向我提出请求,以免线路拥挤影响效果。”小姐说,“请公司代表发言。” “介绍一,我叫雪莱,是我司的联合创始人兼技术总监。我们是一家成人用品的垂直电商。目前主推的一个产品是我们的雕牌水溶安全套。” “好,近卫创投的刘先生要发言。”小姐撩了撩头发。哼,不专业! “雕牌这个名字很熟悉,是洗衣粉背景吗?”有人问。 “我回答一这位先生的问题。首先,我们是成人卫生用品,和日化用品没有关系。之所以启用这个名字,我们处于两点考虑。第一,大雕,是一种威猛的大型鸟类,能让我们的用户感受到强大的推力;第二,雕和‘**’同音,用来指代男性生殖器;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雕牌是国内最大的色qing论坛‘极乐世界’暗号。最初雕牌用来指代‘极乐世界’的邀请码。因为这个号牌和**有关,所以被坊间称作雕牌。我们借此可以吸引这一部分用户。” “黑山资本的包小姐要求发言。”小姐对着摄像头整理了一假睫毛。 “品牌再好,产品糟糕也没用。” “我们目前只生产一种产品,就是我们的雕牌安全套。众所周知,苹果一年只推出一款产品,但是可以做到极致。我们是国内少数几家掌握了核心润滑技术的套企。我们生产的安全套,使用了泰国橡胶,法国香精,德国工艺,还有我们自己的润滑技术。” “联众控股赵先生发言。”小姐旁边多了老男人,秃瓢大肚腩像雷政富。 “我怎么相信你呢?” “我们创始人亲测——你也可以自己拿去试试。”雪莱的这句话让我觉得可笑:一般产品的用户体验好不好,你可以去试试,不行再退回来,再不行来个差评。但对于这个国家的人来说,貌似有些说不出口啊。 不过也有例外。几天前我们接到一个投诉电话,是一个女的,说使用我们的产品过敏。我们的回答倒也简单,你说了不算。你可以到医院做一个检查。如果是我们的问题,我们愿意退货退款。她表示使用之后体瘙痒白带增多月经异常。我们说对不起,我们只管乳胶过敏,谁知道你是不是得了性病来讹诈我们?她愤怒的说你**。我们回答说如果你觉得不爽或者没有条件去医院,可以拍张照让我们专业的技术人员检查一。如果拒绝表示你认为这件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也拒绝理赔。我们还告诉她所有的成人用品都拒绝退货。潜台词是:谁知道你是是不是用过了——你肯定是用过了,不然你也不会不爽——然后你再给我塞进包装袋里邮回来?卫生不卫生我不管,关键是你影响我二次销售啊我去!最后我们达成一致共识:没有拆包装的你可以邮寄回来,根据规定,我们扣除你使用的部分按照总价的三分之一退这一部分的钱。但是如果你认为我们的产品让你月经不调了,拿医院证明来,我们押一付三。 实践证明,中国人是荼毒无穷的精明。那个女人没有退这盒安全套。我们算了一笔账。她是花了29元购买的安全套,但是你知道我们的套套几乎不值钱,所以这里面有20块钱都是邮费。她肯定是用过了,不管是用了一个还是两个,我们只能退总价的三分之一,也就是(2920)÷3=3元。她花了20块钱邮费最后只得到3块钱,她要赔17块钱。这很不划算。如果她认为是我们的产品导致了她身体有恙比如逼上长草之类的事情,好吧,你可以去医院做妇科检查。但据我所知,这些检查最便宜也要699元。即便是认定这是我们的问题,我们退给他29x3=87元,她也要赔612元。 对于在菜市场为了一毛钱洋葱都要和小贩吵3个小时的中国妇女来说,这太不划算了。即便我们有《消费者保障法》,即便我们有12315,有什么用呢?我们在包装盒上写了“乳胶过敏者禁用”了。同样,我们也在香烟盒上写了“吸烟有害健康”了,你死了管我什么事? “福建创业孵化器的柳先生发言。”小姐和“雷政富”抱在一起,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你们是自己生产吗?” “我们是小米模式”雪莱自信满满说,“我们和苹果公司和小米公司一样,品牌和关键技术以及设计由我们提供。与此同时,我们有晋江、qing岛、北京、吉隆坡、多伦多和阿塞拜疆的代工厂负责给我们提供必要的生产资料和生产我们的产品。”我不知道怎么我们一瞬间就变成了这么庞大的跨国公司。后来想想,对啊,用阿塞拜疆的木材做的包装盒,多伦多的免费开源的设计软件做的产品渲染图,吉隆坡的天然橡胶,北京生产的线,青岛本地的盒饭,晋江生产的没有牌子的安全套,我们粘上自己的品牌——对,我们所要做的就是贴上自己的牌子,搭建一个站,我们就可以大言不惭的宣称我们是多么有实力的公司了。 “国产 品牌好,国产就得出精品。”小姐在喘气。 “目前盈利状况如何?”小姐消失在视野里,画面只有老男人的屁股在抖动。 “由于我们全新的商业模式,我们在卖出第一盒安全套开始就已经宣布盈利。” 什么?怎么可能?我在心里打鼓。 “是的。我们从极乐世界内部人士中批发邀请码,然后和我们的安全套捆绑销售。这个站有数千万会员,但是拥有邀请码的却不到十分之一。我们通过这样的合作来开拓市场,哪怕他们只是想要邀请码。我们每卖一盒安全套的利润率是300%,成本只有几毛钱。而我们通过捆绑销售的邀请码批发价格只有10元,我们要卖50元。我们每成交一单就可以覆盖我们100盒安全套的成本。此外,我们还通过和微信公众号和微博的活动来销售我们的产品。到现在为止,我们已经完全覆盖了我们初期的成本,并且开始盈利。” “你们是在卖邀请码还是再买安全套?”12秒!“雷政富”又一次创造了历史!小姐爬起来,衣衫不整。 “这叫互联思维——先跑马圈地,再养肥了杀猪。通过捆绑销售得到的用户会自动成为我们雕牌社区的会员。我们像蚂蚁搬家一样将用户从极乐世界吸引过来。他们只有黄色图片和视频,我们却有安全套。在未来还会有别的成人用品和用户分享。假以时日,我们还会和线酒店夜总会和政府招待所进行020对接。成人用品+真人社区+开房服务还送情趣设备。我们把这称为‘软件+硬件+服务’的传统‘铁人三项’的升级版。我们把他称做——‘铁人三项puls’!” “这才叫互联模式……” “和现在最火的020模式对接,厉害……” “完全招架不住啊传统企业……” “你们别喊了!”由于小姐忙于“政务”,路演的虚拟大厅里有些失去控制。老男人一把将小姐的脑袋摁到胯以便能在视野里露出他硕大的脸。他深情地说: “年少不更事的时候看不懂av,总带着生理冲动去看。随着年纪长大,才充分的体会到日本av电影人的伟大以及他们艺术创作的艰辛。近些年再看av,经常感动的我热泪盈眶,并在看后引起我深深的思索。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很多人用色qing的眼光去看待av艺术,认为那完全只是低级的色qing。其实只要用心,你就能发现其中晦涩严肃的哲学命题和人文关怀。众所周知,日本av电影的特点都是,女演员长的都很天使,很美很纯。而和她们演对手戏的男子,往往老丑猥琐,让人恶心。所以,av的一个普遍的主题寓意于这样的角色安排之中。本来,日本人的民族性格就严肃唯美而又略显悲观,他们拍av的目的不在于以色qing内容取悦观众,而是把一个人类永恒的真相用一种刺激残酷的方式表现出来。天使一样的女优,代表人类娇嫩脆弱的自由、尊严和理想。而欺辱她们的男人,很显然是暗示又老又丑的命运。而av电影结尾女主角往往被射在脸上,个人认为这应该是代表命运对人类尊严和品格的最无情的嘲弄与践踏。人生永远要被命运欺辱,每个人生来,心里的美好、纯真、高贵的东西都会在命运面前丧失殆尽。说到这里,大家对av的悲剧性主题应该多少有所了解。日本av的另外一个特点就是xx时女性的叫声。从生理的角度这些非常消魂的叫声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冲动。但是如果大家换一个方式,用我前文所描述的那种思维方式去听这种叫声,你就会有苍凉悲壮的感受,以及对人类勇气由衷的敬佩之心。从叫声的角度,可以说,av电影是另外一种形式的《老人与海》,你可以欺辱我,但是你永远不能阻止我**的权力。人,生来,就意味着**!” 随后我了解到,这是名叫“806469864”的up主在李毅吧“(直播)我是一个土木工程**丝男 ,一个少妇改变了我的一生。。。。。”这个帖子边的留言回复内容。时间是20130820 16:20。 随后他的一席话则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那个时候,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台破电脑。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也没有人给我吹箫。唯一能让我慰藉的是极乐世界。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我也有正常的需要,我也有**,所以你们不要笑话我。我知道这么说你们肯定会笑话我。可你明白吗?吃饭睡觉和打炮是天赋人权!吃不上饭人要革命,不能睡觉人要死,而不能**简直生不如死!何况我只是自撸。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是极乐世界陪伴我走过日日夜夜,无数辗转难眠。后来,老子发了,有一次一个色qing站的负责人回国办事,我用私人机接他,在机场铺 了200米的红地毯,学生献花,专业摄影,这个规格我只有接待省长才用。但我觉得还不够。省长只是给我带来生意,可他却拯救了我的灵魂。当聚光灯啪啪啪打在我和那位恩人的脸上时我流泪了——不管怎么说,兄弟,你说你要做一个极乐世界我表示支持。” “我们打算用1%的股权换取600万投资。” “我给你一千万。财务投资,不插手你们的事物。” “这——我们会定期给你财务报表。”雪莱招架不住了。 “我们尊重资本,但不会向资本低头。”马德彪比较清醒。 “哥,一千万……”我拉了拉他裤子,让他说话注意点。 “我不是在投资,我是在为上帝上交赎罪券。不过,”他顿了顿说,“你们考虑过政策和法律风险吗?极乐世界的服务器和负责人都在国外,有的还拿着别国国籍,你们确定要复制他们吗?” “这个……我们有自己的考虑。”马德彪说。 然而当天午,马德彪把雪莱叫楼去,重重打了他一拳。 第二十五章 投资路演 言情海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对赌协议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二十六章 对赌协议 这是一个对赌协议。3个月,我们要把50万安全套卖出去。当然,有了一千万做什么都变得容易了。但是,对赌协议里要求我们必须把自己的社区做到千万用户级别的规模,否则我们就要走人,公司被收购被兼并被肢解被放弃。而这,可是不是钱能办得到的。 我知道对方的意思,显而易见只靠卖安全套是不能积累如此庞大的用户的。但是,如果和色qing站打点擦边球这就可以了。 “初期我只能给你100万。” 这是签字之前那哥们对马德彪说的一句话。马德彪无话可说。一来现在主动权在对方手里,而对方知道这个团队都是菜鸟。二来用100万块做推广效果也差不了。只要50万的安全套在这三个月期间能卖出去,即便对方不再投资,他手里也有上千万的资金了。这样哪怕对赌输了,公司给他就给他,反正是空壳。 但是雪莱和我不这么想。我们是想做一个千万用户的社区的。这是我们的互联理想。这些马德彪不懂,他只是一个卖安全套的商人。如果失败,他还可以卖卫生巾卖妇炎洁卖一切能卖的。路演时马德彪没怎么插嘴,因为他压根就不相信雪莱说的。投资人也不相信,因为这些投资人原来都是挖矿的或者制造拖鞋的,他们只知道一毛钱买两毛钱卖,没有市场就去找超市连锁商店的负责人吃一顿,没有矿脉就去找主管领导吃一顿,没有贷款就去找银行主管吃一顿。当然,他们会付回扣给这些人。换言之,这个国家这几十年的繁荣,除了少数依靠科技进步和管理创新成长起来的企业,大部分都是这个逻辑,所以他们被亲切的称为“土豪”。但是在新的技术革命,他们迷失了方向,可手里又有钱,除了买房子和挥霍,他们可怜到找不到东西去投资。怎么办?一些互联融资机构就开始打这些人的主意。他们对土豪说,你来吧,我这儿有生意。你以为土豪是真傻?他们在各自行业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心里清楚的很。扔几百万捧个女明星或者投资个小企玩票还行,真要是大刀阔斧的投资,没几个人愿意。 好了,事情就是这样。没钱进来的时候大家呵呵呵,你好我好大家好。钱进来了,本来可以朝着目标继续前进。但是现在却是貌合神离,谁的肚子里都有一把小九九秤砣:我能分多少钱啦,谁谁谁股票比我多啦,投资人会怎么想啦,晚上要不要3p啦之类的事情。 我好像已经看到了我们事业衰败的迹象,但是先倒霉的是雪莱。这是后话。 这些天,马德彪像吃了兴奋剂的种马。 华尔街有贝尔福特,安全套界有齐鲁马德彪。 这个掉进钱眼里的小混蛋从8岁开始做生意。上个世纪90年代末吧刚刚兴起,游戏厅嘣厅摇身一变升级成可以打络游戏的地方。当年大街小巷都有老头儿老太太守着一个烧煤的小炉子煮玉米卖,一个五毛钱。小马德彪眼光独到,用压岁钱卖了一桶玉米,放到吧门口一块五一个卖。当年电脑是个神奇的东东,放电脑的房子那时被称作“机房”。你要进去需要买鞋套,套到脚上蹑手蹑脚往里钻,即便那里每一个鼠标底的滚轮都藏着比b皮垢还厚的垃圾。那时吧可不提供方便面卤蛋还有陪练妹子。那一代人把吧叫做“重要的科研场所”,是用来“学习”的,没有附加食品活动。所以经常有大叔到他的摊位前购买玉米。90年代末,那时一个劳动力工作一天只能挣20元人民币,而这个家伙在十岁之前就挣到五万块钱。当然,他的壮举还不止于此。在吧穿难看的只盖到脚踝的尼龙袜的老板娘看来,这个小家伙像是闯进瓷器店的大象,挑战整个行业的游戏规则。于是乎,吧内部有了吧台,售卖吃穿用住,还有代写作业和提供性服务的——这都是后话。 到10岁,小马德彪的同学之间开始流传着一种叫游戏点卡的东西。他们最先开始在文具店或者小饰品店购买,到后来就在吧吧台购买。马德彪找准商机,在考察了众多吧之后了解到进货渠道,并且发现直接到厂家批量订购会更便宜。马德彪砸出所有积蓄购买了价值5万的游戏点卡。要知道,那会儿正赶上互联泡沫。马化腾的腾讯当时险些经营不去了,他跑去易找丁磊说给我50万,qq归你,丁磊没要。他买游戏点卡的钱,相当于当时腾讯估值的十分之一。就这样,他垄断了这个地区的点卡销售业务。他还更进一步,在12岁时雇佣他的同龄人靠帮别人游戏练级赚了一辆二手红旗。之所以买红旗,是因为他认为当时街上最豪华的轿车就是红旗。他不会开车,只是把这个车当作他和小伙伴的秘密据点。每次见面小伙伴都要向他行礼,大声高呼: 船长,我的船长。 他也要回一句: 旋风冲锋龙卷风。 这期间他的父母对他每天不好好上学往吧跑意见很大,以为是游戏成瘾,所以把他送到“瘾戒除中心”带了两年。当时,他的父母听说这个中心可以利用中医针灸的方法从心里和生理上戒除瘾。不幸的是,该中心在两年后因为校长性侵学生被曝光,这个学校的治疗方法才被公布。说来惭愧,方法简单粗暴,一个字:打。也许马德彪的父母觉得打人这件事他们也会,就把不成人形的马德彪接了回来。也许马德彪在“戒除中心”脑部受到击打,智商有所降,于是在15岁中学时靠二手红旗换了一车皮煤炭准备做能源生意时,恰逢煤炭价格暴跌赔得只剩裤衩。就这样,平安度过了美好的中学时代,顺利考入一所211重点大学。 在这所重点大学里的马德彪刚满20岁。当别人还在大学里谈情说爱泡姑娘的时候,他就开始从招募红酒招待入手,做起贩卖姑娘的生意。 第二十六章 对赌协议 言情海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国王演讲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二十七章 国王演讲 “我跟你们说,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要救自己只能靠自己。” 话说刚上大学的马德彪还算老实,大一加入学生会,做一些谁都看不上眼的工作。学生会里分着几种人:一种人以为到了学生会可以“锻炼自己,”就拼命干活,脏活累活抢着干,不求任何回报。通常这样只消一年,他们便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免费劳力”,从此对各种集体活动包括和女生宿舍联谊免疫。终日躲到宿舍打游戏或者躲到图书馆吃泡面。另一种充分发扬了中国的“关系文化”,左右逢源,两面三刀,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混到大二担任中层干部开始吃拿卡要,学习“先进”官场文化。混到大三基本就把课程拉在一边,集中精力开始为自己的“仕途”打拼。当然他们也学会了一些技能,比如在和上级的对话中学会揣度领导意图,在和同仁的共事中学会站队讲裙带关系,在和属的交流中将“领导权威”发挥到极致——简直就是为共和国制造官僚嘛。 马德彪属于第三种,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但是该有的回报他不会拉。简单点说,他把在学生会工作当作是一门生意,而且是充分发扬社会主义分配制度的生意,及“按劳分配”。可惜的是,学生会不能给这个“市场主体”相应的礼遇。 他的微博上有他在校时期的牢骚。 “今天我们部招实习记者,尼玛就因为不用军训就各种托关系,一会儿学生会主席打电话,一会儿校电视台推人,一会儿学院领导来,一会儿学校武装部。擦!老子真不想干了。” “维权质疑和批判——傻傻的你到了大学就以为到了天堂,但是天堂的出租车司机当猪一样宰你,而天堂的报名点却又很多不明身份的人要你买他们的保险。” “莫言今天得诺奖了。这是一件大事,不是标志着中国作家从此走上了世界,不是标志着中国当代文学已经臻于完善,恰恰相反,这是瑞典人对于中国极为功利的讨好。我个人并不认为这能代表什么。欧债危机了,瑞典没钱了,但他们看准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人傻钱多,如果你为此而高兴,你就输了。” 一般这种情况,领导是不喜欢的。领导的想法是你可以懒惰可以是个笨蛋,但不能有别的想法,就是思想要纯洁。能力不够可以培养,思想上出问题就不好了。同僚也不喜欢,觉得他是个傻逼。属也觉得这个人有病。 但是不管怎么说,马德彪就这样笨拙的在社会主义的大学学生会践行着亚当斯密自由资本主义思想。可想而知,他是要被排挤出去的。 但这也无妨,既然不能贩卖思想,那就贩卖人口。 由于倔强的性格,使得同他共事的为数不多的他的学长感觉这是个有头脑的白痴,有些事情可以和她谈谈。 大二时,他为了自己的舞台剧忙碌着。在即将结束的那个冬天的午,一位和他相处不错的学长在排练室门外和他攀谈起来。 一来二去他明白了这位学长的来意:原来学校党委宣传部的某位副科级干部要在这个城市的郊区开一个酒吧,需要一些卖酒的姑娘,向客人提供购买建议。 “我问过了,都是自己人出不了什么事情。”学长说。 “酒托外头也能找,找自己学校的算怎么回事?”马德彪不解。 “当然酒托能请,但是‘老师’想更进一步。”学长故作神秘。 “额……就是卖红酒?还买别的吧?” “你说呢?” “怎么个卖法?” “推销一瓶干红100块回扣,有特殊要求加钱。我们抽佣金。” “操,拉皮条啊。” “你就说推销红酒的,至于去了是推销红酒还是推销自己,她们都是成年人,这个不用你操心。” “以谁的名义?” “谁顶用用谁的。” 就这样,他和学长动用校内关系组织了一个“红酒评鉴社团”。第一次见面会他发表了长篇演讲:《感恩生命,感受生活》。嗯,听起来像是销售培训。 感恩是一本万利的,它不会使你失去任何东西,却对你的未来有莫大的帮助。当我们在决定厌恶或者憎恨之前,不妨想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位置。你的人生此刻停留在此,如同蜻蜓点水就是为了迎接一代,你得弄明白你此刻的目的是什么。那远远的,远远的梦,既便是梦,或者是某种理想。 好了,既然一切归因于理想,那么这种理想是否需要有人去带着诚意去实现?你想到了,那个人可能是你。当然,这并非是要你带着卧薪尝胆的秉气去忍受什么,因为在我看来这是另一种“阿q精神”。去承受一种自己不愿意承受的意识形态,如果不是强权的逼迫,那便是自欺欺人的嘲讽。愤怒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当你是强者,它会带来迷惑后的暴戾;而当你是弱者,你就在示弱——用一种可以在精神上不用负责的态度来提出你的诉求,并且还沾沾自喜地期望这种态度可以迎来一个比较光明的白天。 错了,你留给这个世界的唯一遗产恐怕就只剩意志上的黑夜了。记住i`ts really true,one really ge the world!新技术革命条件不光给了我们可以看见世界的眼睛,更可贵的一点是,它给了我们即使是一个人也足以改变世界的力量。但是,这力量积蓄起来并不像小宇宙那么容易。通常这个时候,你会迷茫,沮丧,打机之后和你女朋友大吵大闹,但是,我相信这一定不是你想要的。你想要的或许更多,或许只是一间70年产权的房子。但是,不管如何,先学会吃饭,再去锻炼吧。不吃早饭的危害很大。那么,现在你是否更加糊涂了。这么多字符到底是在浪费我的键盘呢还是在剥削你的视力。额……其实我只是在给自己发发牢骚。不抱怨的世界是平的,你的工作越南人会做,巴西人会做,印度人会做,总而言之,你总是可以被替代,有什么可抱怨的。这替代与其说是你没有拿到emba或者到甲骨文的offer,不如说是你的学识、视野、胸怀等等非知识因素没有达到可以把整个大中华区的业务都交给你的地步。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埃洛普然后把诺基亚带领到破产边缘的。问题是,你有微软认证吗?即便你有,你会参与软件开源运动吗?即便你会,你是linux先生吗?即便你是,你会对着全球媒体说nvidia ** you吗?即便你**你能让我听到吗……我们都是沉默的大多数,每个人都在拒绝平庸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有一天他累了,却发现自己越来越平庸。这简直不可理喻,于是他还是像驴一样继续在藏污纳诟的学生会混着,还是在全球的国有企业都上交40%利润而社会主义的国企却连8%都舍不得拿的地方混着,还是在创造了10亿美元的中国学术造假市场上混着,还努力地、很努力地混着,混着,混着,混着…… 但那不是你! 第二十七章 国王演讲 言情海 正文 第二十八章 红酒评鉴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二十八章 红酒评鉴 你当然可以继续努力,我只是说在这之前你要有些准备,毛巾,擦脚布,自带wifi的手持移动设备……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你得认识到真正对你改变世界有作用的那些事情。他说你这些事情做错了,so what!她说你有狐臭,so what!它说你是个蠢蛋,so what!他说真不敢想象你是3亿颗精虫里最强壮的,从你的肺泡里挤出一坨二氧化碳大声告诉他你的回答! 好了,当你准备好这些回答之后,把自己捯饬地人模狗样,诚实一些,率直一些,坦诚一些,公正一些,最重要的是,快乐一些。要发自内心的快乐,大笑,以至于当有人很不客气的请你从它的办公室里滚出去时,你仰天大笑出门去,想想被憋出内伤的人会是谁?!带着不用担心太阳会砸到你天灵盖的想法去竭尽所能摘每一颗星星,对你自己的固执深信不疑,不要半途而废,不要见异思迁,不要常换女朋友,这会让你身心都很不健康的。 然后,带着只有你家小猫才会在乎的你微不足道的自尊(这让你可以厚着脸皮做任何事),带着你洗白了的牛仔裤(这让你谦逊和节俭)、印着麦兜的平角内裤(这让你遮羞和取乐)和饿着的肚皮(这让你充满勇气和野心),一个人出发,注意,一个人出发,永远一个人,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这样,每一口馒头你都会觉得应该感谢安拉感谢六翼天使,每一句问候都该是莫大的恩典,即便它说你是个蠢蛋。 你唱着农业重金属或者雷鬼,感谢你还活着,感谢你还免费用着你的心肺肝,感谢这个世界还没有疯狂到只有傻逼和败类,感谢90后里除了脑残还有什邡的同伴,感谢它骂你是蠢蛋而没骂你脑残……要感谢的太多了。 最后,感谢你活在一个人就可以改变世界的世界。感谢安德鲁,感谢托马斯,感谢松幸之助,感谢钱伯斯,感谢史蒂夫,它们提供了这篇小文的实践基础和文本资料,他们分别是美国钢铁巨人、ibm创始人、日本“经营之神”、思科ceo和那个一个人改变世界的教父。所以,别再抱怨为什么在这个神奇的国家,每次开学典礼、文艺汇演、死了人要哀悼、过青年节要庆祝等等都要先念一串蠢蛋、傻逼、法西斯、威权者、伪学术、伪公仆的名字了。感谢这种耳濡目染的洗礼让我学会了这个语式。这是我对松先生这句话过目成诵的原因,他说感恩是一本万利的,它不会使你失去任何东西,却对你的未来有莫大帮助。 恩,帮助很大,谢谢。 “红酒评鉴社团”提供免费红酒,免费学习红酒知识和社交礼仪。大学女生见过世面的少,但韩剧美剧看得多,都知道红酒是好东西。人数骤增。社团和酒吧关系非常好。学校提供场地,社团提供知识,酒吧提供实践机会,走出了一条极富中国特色的“产学研一条龙”道路。 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之后他和学长以“组织胁迫卖yin罪”进了局子。那个副科级干部判了八年。之后他动用关系保外就医,免得牢狱之灾。在之后,死于电梯事故——副科级半个身子刚踏入电梯,电梯突然上升,导致身体被撕扯成两半。马德彪和学长判了三年,缓刑两年。搞笑的是学长法盲,被判那天还向法官讨价还价,说有学生证,能不能把刑期打个折? 按照惯例,学长很有背景,住了几个月放了。马德彪则在狱中帮助监狱长做操盘手,获得减刑,住几个月也放了。 毕业后马德彪做期货,炒黄金,炒房地产,买中石油的垃圾股票。总之,有赔有赚。小时候的才能也泯然众人矣。 这,就是马德彪卖安全套之前的黑历史。 1840年,门户开放,英国人运到中国的钢琴是卖不掉的。 现在,我去吃瑞士大盘鸡。咸辣油,但是管饱。他们有个活动,买大号的大盘鸡送速融咖啡。这种速溶咖啡包装朴素,味道寡淡。我们称之为:美式咖啡。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习惯喝咖啡。我喝咖啡的历史源自于高考前。通常人们认为咖啡提神醒脑,高考前喝咖啡可以保持斗志。那天早上,母亲为我冲泡了人生第一杯咖啡。苦得伤天害理,以至于让我担心这板蓝根是他妈治疗性病的。 后来才知道,这种咖啡是要和白巧克力一起喝的。白巧克力?前一天晚上我当零食给吃了。 以后有人说星巴克怎么样雀巢怎么样我是说什么都不相信的。我可不是上海人! 雀巢,大学期间见得最多的是雀巢。我大一时候,雀巢和学生会联合推出一个校内创业大赛,我报名参加了。简言之就是在规定时间内销售更多的雀巢咖啡,最多的获胜。后来呢?那几箱咖啡我兑方便面吃了。这酸爽,啧啧! 大二时,雀巢亡我之心不死。在本校唯一一个便利店门前摆了半年促销装。就是你买20袋送一个咖啡杯之类的活动。我那是水杯刚丢,看到这个活动误认为是马克杯,买回来才知道上边是有口的。这种杯子除了捧着根本就无法随心所欲的移动啊。这期间,除了穿丝袜的女同学要了我几杯卡布奇诺之外,在我心中,咖啡已死。后来穿丝袜的女同学也没往我要过咖啡,再后来就无法联系了。我不知道这有鸡毛意思。 大三刚过,,学校开了个小咖啡店。面积不大,有三毛和张爱玲的书,有坏了的木吉他,有照片墙,像是主人游历世界的照片。柜台店员现磨咖啡豆,一杯几十到上百。最贵的苦得人嫌狗不爱。我有幸喝了一杯,然后到卫生间吐了半个小时。 不过销量最大的还是”美式咖啡”。即便是这样,咖啡店出没的也还那么几个人。我对他们的盈利能力深表怀疑。 不出所料,大四开学它倒闭了。 ”我说了多少次,在中国,除了上海人,谁喝咖啡?”马德彪喝完一杯星巴克的咖啡说。之前他回忆了雀巢和他的点点滴滴。 ”还有宇宙中心五道口。”东北北京人雪莱表示这个世界上还有五道口和三里屯这种城乡结合部。 ”还有自认为白领的鸟丝。”我喝的是第二杯半价,表示装比货爱喝咖啡这个道理我懂。 ”还有……好像没了哈。”雪莱玩着手机说。 ”任何产品都要接底气!你看,雀巢都沦落到要和瑞氏大盘鸡搭伙了!但它显然没有面汤美味!!”马德彪说完,看我们没有搭腔,开始推销他的计划。 ”我说,哥几个,我们得想办法把这100万花了。社区我们是要做,但不是现在。” ”不做社区,我不没用了吗?”雪莱说。 ”我们可以上分销系统。就和淘宝客一样。我们给每一个代理商一个订单识别号。他们想办法推,订单到了我们这里,我们根据订单识别号给他们返利。我们只要砸钱推广就行。你来维护这个系统。” ”我做推广?我想跟雪哥做社区。这一波我们有钱推广,一波呢?钱烧完了怎么办?”我说。 ”不,你跟我推广。雪莱,你是怎么想的?” ”我要用社区积累用户。把极乐世界的用户抢过来。我们是互联公司,不是单纯卖安全套的。” ”那就是没商量了?雪莱,说实话,你觉得我这么做是为我自己吗?”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雪莱没看已经激动的站起来的马德彪,继续说。 ”我出去抽根烟。” 晚上**点,闹市还是闹市,卖唱的发传单的挽着男朋友吃的和以为别人看不见摸女朋友屁股沟的。霓虹灯现在都换成led了,闪的人眼疼。步行街人头攒动,像是蚂蚁搬运粮食。仔细一看,各种脸色,各种绽放和开败了的花朵。细看方知美丽,久品才觉可爱。 有钱真是很讨厌的一件事!更讨厌的是因为有钱所以人性显露。最讨厌的是我们都不知道他们在争什么! 出于直觉,应聘的时候这里是互联垂直电商。络社区和这个接近,我选择雪莱。 但最后我跟了马德彪。无他,因为他给我发钱。 第二十八章 红酒评鉴 言情海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化石能源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二十九章 化石能源 “我不喜欢这里。”我游走在街头,倚着墙给quorra发消息。森山大道说,我以前每天就像一條狗在路上到處排泄似的,各處拍攝照片。想来这种状态也和现在的我差不多。 有时候我会站在街上去看各种各样的人。 有时候我在想,我怎么能和这些傻逼住在同一颗星球上呢? 有时候,我在街上看风景,街上的人把我当风景。 所以那天动物园的七千动物看了十二万各种各样的人。 老虎说:妈的,这群人眉毛以居然没有毛! 哦,其实是有的,在内裤里。远古时代,阴毛除了保暖还有储存体味的功用。他们依靠这些像在火车站检查车票和身份证一样检查过这个人是不是被干过以及和谁干过。 当然,现在这种能力退化了,更有甚者。把这个穿上衣服便无碍观瞻”一撮低调到内裤里的毛”生生剃掉了。 猴子说,他们的屁股不是红的。 哦,那是为了gang交时防止看到红色晕血。 鹰隼说,他们视力不好。 哦,你说得对,要不就不会有经济危机环境污染和屎一样的iphone了。人类总在追求确定性的目之所及能够发现的利益和生殖qi,他们说: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所以他们目光短浅眼界狭窄。这其中的代表事物是挖矿的,各行各业各种肤色挖矿的—当然我不是说工人,工人是工业时代最伟大的人—我就是说挖矿的,石油煤炭页岩气。 很久以前,我在一本宣传佛教的小册子看到关于人类使用化石能源的思考,这也许是我见过的最优雅的思考了。 书中说:东方人相信在天地之间存在着一种气。这种气在万事万物中存在。气可以运转呼吸自我调节,保持生命或者一叶一舟可持续运转。我们的星球也被这种气保佑着,从而保证它在亿万年中正常生长。这种气与其说是虚无,不如说是能量。有能量是好的,可是过犹不及。这颗星球的气分为两个部分:处在地球表面的气和地球内部的气。气可以运转呼吸自我调节,两部分气之间相安无事,并且总量一定,多一分就会亢奋,少一分就会不精神。 直到有一天,人类开采矿石,消费再扔掉,再消费。地的气不合时宜的涌到地上。地上的气亢奋了,所以开始燥热咆哮和歇斯底里。于是有了物种灭绝温室效应海啸台风森林大火。地上的气还影响到了地上的人。于是在矿石被广泛使用的那个世纪,人类打了两次世界大战。 地的气因为泄露了,所以变得不精神。它们原来是可以撑住地壳和压住熔岩的,无奈能量被取走,他们无能为力。于是地面开始龟裂,地震,火山爆发,成片的森林死去,大地一片死寂。 当然,地的气同样对人做了报复,比如因为墓地价格高涨,有些地方的人类已经死不起了。 ”?发生什么了? ”。我不喜欢quorra在社交应用中发消息。我认为人和人的交流如果看不到对方的脸听不到对方的声音闻不到对方的气味实在干瘪无味。书信是思考后的结果,属于神交,尚且可以接受。sns的存在就是两个闲的蛋疼的傻逼在互相往对方的嘴里塞自己的唾液,毫无存在的必要。 ”没有,就是晚上走在街上突然想到的…我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而且路很扭曲,明明很近的地方,非七拐八拐。男的女的都很高,感觉很受刺激。工作还可以。你知道程序员都是文盲,你在那里就是知识份子。总之这里气候不错,才二十多度,旅游城市很漂亮,但我就是不喜欢。咱那儿多好啊,就两条主街。” ”有毛病,那都叫个事儿? 乖乖适应了就行了。 哈哈 不行了你就跑南方去啊! 多有成就感, 全是矮子。 ” 生活的城市环境不错,工作不赖 就够了。 ”坚强点儿,抗一抗就过去了。” 最后她给我发了一只在吃东西的加菲猫。 ”你发这个不如发点裸照,一只肥猫有啥好看的。” 你猜最后她发了点啥? 我不告诉你。 一个星期后,我们从居民楼搬了出来,换了一件大点的办公室。马德彪给装了空调,总算告别三个男人光膀子以为是3p的不雅场面了。 当然这么做不是为了我,是招来了几个姑娘。 技术团队目前还只有雪莱一个人,不过他可以动用一部分资金购买其它技术大牛的服务。 我们有了前台,主要负责上班时间剪指甲和看韩剧。 我们有了客服人员,主要负责和顾客吵架和推卸责任。 我们还有营销人员,和我一起工作。 戴白白做财务,不过不用坐班。 马德彪主要负责花钱。目前看来,即便招了这么多人手还是不能迅速的烧掉这烫手的一百万。 关于招人这件事有一些趣事,不知道该讲不该讲…那就讲讲吧。 ””。我们在招聘站发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招人帖。保险假期齐全,月薪3000。中专以上学历,有工作经验者优先。 起先,有个行内的人来我们这儿工作。干了几天嫌工资低拍拍屁股走掉了。 ”我们工作很轻松啊,上班不打卡,工作就是在黄se论坛发广告,多轻松!” 马德彪目送那人的背影,很受伤的说。我特别能理解工资低这件事情。这些钱是用来烧的,不是用来发工资的。再说你刚来能干什么啊,以后慢慢涨就是,一口吃个胖子小心噎着。 我说大概是混社会混多了。你不妨把”有工作经验”这一条去掉,再把”中专以上学历”改成”重点大学本科以上”。 于是乎,我们就招了很多本科生,一水儿女的,不知道为什么。 ”哥,那天咱们路演完了,你为啥打雪莱?” 我和马德彪在厕所小解时我问他。 当时时间好像凝固了。我是说滴滴答答的尿液好像哭出来的眼泪,让人心慌。 ”他啊,不光是同性恋,还是双性恋。他把我那个媳妇儿上了。你也上了对吧?” ”你的那个摄影师同学也…” ”我知道我知道。”他把没洗过的手搭在我肩膀上。可能看到我那件不合身的衬衫有些碍眼,又帮我整理了一衣领。我看到他左手顺着手纹的手心里有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利用重力加速度划过半个手掌掉到我的鞋上。 ”他在学校就那样,可能是报复我吧。原来在学校,我把她招进我的社团里做红酒招待。” ”那她…做过特殊服务?” ”头牌呢。她还以为这是我的事业,爱我就要爱我的事业。后来你知道了。我进去了,她在家哭,成天成宿哭。她父母找我父母要说法。她妈说,这孩子的事街坊邻居都知道了,别说要彩礼,白给都不要。好像他妈他自己生个女儿就是为了卖钱似的。她要我爸想办法。我爸能有什么办法,就找我商量。我说商量啥,娶了呗。我拉的屎我负责擦。开始还好,后来想要个孩子做个检查,操多了得了病,不能生了。然后她就这样了。” ”你不生气?”我战战兢兢的说。 ”人死不能复生,逼死不能复操。哀默大于心死那都是胡说八道,他们是没见过心死。我也没那么封建,**是天赋人权,想和谁做就和谁做吧。和你们俩做还能保持内部和谐,人总要团结一致向前看嘛。” ”可她说爱我。” ”哈哈…哈哈哈,她对谁都这么说。她觉得是我生不出来,不是她不能生。她要证明这一点。女人,可怜哪。” ”那你还打雪莱…” ”他不能骗我。说好的同性恋呢?!” ”马总,有人来应聘。” 刚一进办公室,花枝招展的前台就应了过来。 ”哦。”我们俩同时说。 ”以后别喊这个,我们是互联公司。以后叫我老马哥,叫她小马哥。”马德彪教训道。前台连连称是。 ”你是?”我看这个人面熟。 ”你忘了,我们在微信聊过。上海那个。” 第二十九章 化石能源 言情海 正文 第三十章 民国千金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三十章 民国千金 ”以革命的名义想想过去,我们还爱万紫千红啊。” “这么快就做行政了啊。”她语气里透着高傲,虽然说起来像是恭维,像一只言不由衷的小天鹅。好看,奶大——主要是奶大。 “你不也忙着投身人类的生殖事业吗?” “那就仰仗您栽培了,我可啥都不懂。” “不不不,你懂的比我多。”我连忙摆手,“你叫——” “莫沫。” “啥?”我倒是没想过那个约炮神器,反正我一次也没约到。你们可还记得棒子,他那个从窑子里抢回来的宝贝媳妇叫“沫沫”。中文真他妈博大精深。 ”你的情况我基本了解了。你看,”我指了指还在整理中的新办公室说,“我们这儿刚开张不久,薪资不高,以后会有股票期权。现在谈这些没意义,你觉得呢?” “我不缺钱。” 和quorra一个德行,又是一个不缺钱的大波妹。 “那今天就先这样,身份证复印件和简历留,你可以先走了。周一来上班。” “那个——晚上没地方住。”莫沫提了提靴子,屁股对着我。 “啥?”你不是不缺钱吗? “在家里确实不缺钱,在这儿缺。来的时候坐的黑车,包被抢了。”她没看我,从包里拿出镜子和唇膏开始抹。 “人没事吧?” “听你这话好像我真有事一样。”她瞥了我一样,好像一眼就能把我低到尘埃里。 “所以,现在是身无分文居无定所,又抹不开面子往家里要钱。” “可以这么说。”她撩了撩头发,像是即将要和嫖客**的小姐。唉,现在的学生都一副小姐模样——教育什么的太失败了。 初次接触,我指的是见了真人,对莫沫没什么好感,也无所谓厌恶。以后不知怎么的,就有点感觉了。大概是棒子带着弟弟到这里求学顺便把他的沫沫带来看我的缘故吧。 因为是两个人住,加上提干后的薪水,我们在李沧区找了间住处。二室一厅,水电全免。600块一个月。 “这么便宜?”电话里我有点不相信房东的话。 “以前这儿住过一对情侣,拧煤气自杀了。”电话那头,想来是面无表情。 “怎么样房子?”在路边嚼棒棒糖的莫沫说。 “依山傍水,环境幽僻,交通便利,好吃不贵。” “哦。” 就这样,我和莫沫的合租生涯开始了。一间是我的卧室,一间是我的工作间——她睡沙发。 “要不要这样啊?”她抱着椅背坐在椅子上,两条腿蚂蚱似的悬空蹦跶。 “寄人篱,懂吗?这是要告诉你迟早给我搬出去。”我没工夫搭理她,忙着收拾东西。 “你和上的形象可不一样。” “上?不过是上。脚挪开。”擦地中…… “你别逗了,再怎么不一样,友见面不是都一样吗?” “也有人没心情那样。比如我。” “奇怪,友见面能干什么呢?大家都这么忙。” “我看你挺闲的——要不刷厕所去。” “《厕所女神》很好听。” “你到底是不是上海人啊?!” “我爷爷的爷爷是东北的。民国十四年随奉军进入上海,那个时候去的。” “浙江督军孙传芳反奉,郭松凌倒戈,日军助张败郭。你爷爷的爷爷就留在上海了。” “你懂的挺多嘛。” “你会说东北话?” “不会。上海光复炸死了一些人,解放上海掉海里一些人。剩的公私合营当反面典型霍霍了。我爷爷的爸是组织上的。我们家就他这一支活来了。” “我猜猜,文ge你爷爷也被霍霍了。” “霍霍了没错,不过不是文ge,是三fan五反时候的事情。倒是后来平反了。” “革命后代现在卖安全套?”我递给她啤酒,嘲笑道。 “你呢?”她呷了一口,递给我。我呷了一口,味道好极了。 “差不多。爷爷的爸是老红军,特区干部,43年被日本人从山上扔了来。爷爷呢参加过朝鲜战争,有一次抢了美国人的罐头撑死了。” “革命先烈的后代现在卖安全套?” 我们看着彼此,相视而笑。之后她要了美式咖啡。 有几次我常常想要是把莫沫上了会不会让棒子感到难堪。这位上海姑娘难得不修边幅——我指的是在家里——幸好沙发巨大,天气也不冷。她穿着薄纱睡衣睡觉的时候喜欢蜷在角落撅着屁股睡。平常倒是没什么,辛苦的是每天早上晨勃后上厕所总要经过客厅的沙发。她这个这个样子我把持不住。多数情况她是歪着脑袋四脚朝天的睡觉,总是不自觉把头发含在嘴里。结果每天顶着一侧湿嗒嗒的秀发捶我的房门,还说不会放过我。好吧,我也不放过她。我趁她午睡的时候在她肚皮上画hellokitty,像当时钱钟书对杨绛做的那样,实在风雅至极。当然她也不甘示弱。她最大的壮举是把我的洗面奶倒掉换成“妇炎洁”和“洁尔阴”。我用了一个月好像皮肤越来越好了,就是味道有些变化。直到她生日我给她买了红酒和蛋糕她才将事实和盘托出——我发誓从此再也不用妮维雅水活多效男士洁面乳了! 我把蛋糕扣她脸上。她没有生气,却哭了起来。 “没人给我过过生日。”长期通过长期接触,我了解到一个事实:有钱人家的孩子其实很可怜。父母长期在外工作,很少回家陪孩子。他们年纪轻轻就得学会独自生活。家里有保姆?拜托,这是雇佣关系,哪儿来的亲情。昂贵的私立幼儿园里攀比成风,中外合办的小学中学里有高尔夫有交谊舞,可就是没有真正的青春——那种没钱的日子大家似乎才能坦诚相待。在以后,年纪轻轻漂洋过海,上根本考不上的mba。男孩儿打dota彪豪车,女孩儿逛秀场彪酒量,与其说留学,不如说是一丘之貉的狂欢,小圈子的非主流,难以融入当地社会。几年来不仅外语毫无长进,国语也忘得差不多。国语忘了那就闭嘴,偏偏学了一口港台腔——还不如说温州话呢。至少去西西里做生意温州商帮可是比黑手党还厉害的存在。 “是这样吧。”满以为我的分析会让她潸然泪,不能自已,这样我们就能在葡萄美酒夜光杯没羞没臊的啪啪啪了——气氛很重要——好吧,我说实话吧,是因为我b皮包茎所以很没自信——好吧,至少马德彪告诉我戴上套套看不出来——我想试试。 “别逗了。”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她拍了拍我肩膀说,“我可没有那么绿茶。你说得对,小时候缺乏母爱缺乏父爱,学校里就认识一帮每天k粉和斗富的逗比,学历是买来的,男朋友是租来的——我的尊严是建立在坚实的物质基础上的。是,我孤独寂寞冷,没人疼没人爱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亲情淡薄,爱情孱弱,每天活在痛苦的精神世界中。但是,即便我痛苦我孱弱我单薄,我也是穿着20000块的套装用限量版的包。拿着镶钻的vertu……” “对,还住600块一个月的房子,还跟人合住。” “你不懂,这叫情怀。即便现在我这么苦,我在徐汇区也有500平米的房子和300万的保时捷。不跟你说了,我的世界你不懂。” “我的世界你懂?”我反唇相讥。 “我为什么要懂啊?你又没拿肚脐逼着我懂。” 我们本来以**丝自居,但富人家的孩子也在变得一脸**丝样,真是够了校长和莫沫! “啥意思?69式啊。” 我说了句不该说的话。之后我们愉快的喝了酒——电视里都是骗人的,一瓶红酒一个人都喝不醉,何况两人。再然后她愉快的上了厕所。但当我要上厕所的时候,这逼把厕所门反锁了。任我哭天抢地,她自岿然不动。 结果可想而知。第二天我拿着洗了的裤子用吹风机往裤管里塞热风的时候,棒子打电话说要我去上海。他还说穿亮堂点,是个高端人士的聚会。 第三十章 民国千金 言情海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假烟假酒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三十一章 假烟假酒 所谓高端人士就是在黄浦江的邮轮上开淫趴。 所谓贵族式的高端人士是开淫趴的间歇竞拍据说是从1840年荷兰籍沉船打捞上来的上等波尔多红酒。 一个据说是浦东一哥的秃瓢举着刚从木桶流出来的“蚊子血”,骄傲的向世界宣布:“从这一刻起,我们成功跻身贵族的行列了。” 切,喝瓶酒就是贵族,操个白人**是不是就成皇帝了,妈的。有些国人啊,骨子里头就透着贱,精神世界还停留在马兰坡和赵家屯。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严重不对等,简直是在辱丧门庭。 “你带我来看这个干什么?”甲板上,棒子指挥厨子支起一口大锅做杀猪菜。高端的地方在于他叫人把刚拍的一桶“贵族”葡萄酒倒进锅里当水煮。在我看来,他之所以这样做,是显示自己很有钱。 “这样煮出来肉香。你尝尝。”棒子抓起一块递给我,自己拎起一块。我们俩蹲在甲板上吹着海风啃着猪骨头,看着脑满肠肥的大佬和开叉很高的礼服翩翩起舞。空气里是门德尔松的圆舞曲还有我们拿红酒炖出来的骨头香。 “那酒就是骗人的。骗平头百姓还可以,骗我们?哼!那船酒现在就在法国的红酒博物馆里放着。” “那这酒哪来的?” “青岛,烟台,大连,真酒假酒还不知道,还特么波尔多?呸!” “花20万买一桶假酒,为啥?” “啥为啥,给财神爷送钱呗。那个人,”他指了指正笔挺的和美女面对面的秃瓢说,“这个人能审批土地,审批进出口配额,审批银行贷款,无所不能,上海滩一霸。中央现在查得紧,直接送钱的都他妈傻逼。看看人家多高端。拍卖,贵族认证,游艇,文化产业,高端旅游——其实不就是行贿受贿嘛。” “那叫我这个穷**来这儿——卖身?” “头几天去青岛送我那个脑残弟弟上学,我碰见你们老板了。我们聊了聊。” “那你来了不找我?” “有些不方便说。这不国庆长假嘛,你来这儿就当旅游了。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这整的和中央特科一样,不是,像中统特务。” “抛开党派,这不就是一回事嘛。” ”话说回来,你是要到上海做什么生意?” ”这个嘛…”棒子拉我船,开车送我进自贸区。 他指着一栋楼说:”旅游业。” ”骗我呢。自贸区一日游?” ”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上推。你我就不说了,络代理,买vpn啥的。但毕竟有一大部分人还不会这么搞。但只知道在我朝不能上推。搬砖的没这想法,败家的有海淘,但还有一群人。他们自诩是高端人士,瞧不起这个看不惯那个,或者凡事屁为先—你的事,关我屁事;我的事,关你屁事。但是啊,我跟你讲,他们中有钱人多,渴望高端生活。当年不是说用qq的是**丝,用msn的是白领丽人。现在是,用微博的是**丝,能开推的才是牛逼哄哄。我打算推一个产品,'在自贸区上推一日游'。白天带他们转大上海,讲座,小剧场。晚上带他们上推,开趴,看摇滚。当然,他们要是想常住也行。看,那层楼我包了。他们可以住到那儿。” ”可我听说自贸区本来就能上推啊。” ”概念,概念你懂吗?我把这个项目叫做'推游'。地fang政府招商引资,以前要出国考察,现在通过推招,多省钱;事业单位要获得国际关注,以前要找外国媒体,现在发推就行,哪怕就一个人关注,那也是'国际关注'。关键是,他们需要一个明目,我就给他一个明目。反正来这儿主要就是吃吃喝喝,何乐而不为?” ”这歪理谁教你的啊,这不叫巧立名目吗?” ”哎,那是官方语境。我一个民营企业做的一个文化旅游产品,只能说创意经济。” ”创意经济?” 我们看着灯火辉煌的大街,相视而笑。 ”沫沫,搞定了?”棒子接到沫沫电话,笑着说完,挂掉。 ”做什么嫂子?” ”做老本行。”棒子若无其事的说。 ”什么?!” ”用一桶红酒来贿赂,那叫行贿。这个法子船上那么多和我一样的人都想到了。用女人来贿赂,那叫性贿。这个法子船上那么多人也想到了。但是行贿加性贿,双效合一,还没有拿不的人。”棒子像导师一般和我讲解技术要领。 终于知道,棒子和马德彪为什么走在一起了—原来他们是一类人,就是根本没把老婆当回事。 ”你说过你欠她的,这算什么?” ”我也没说不是啊,看把你给激动的。”棒子看着中控台上贴着的他和沫沫的合影,”是她主动提出来的。我开始还有点不高兴。可她却对我说,我都不在乎,你一个大男人在乎什么。她还说,我的贞操14岁以前就没了,但我们现在不幸福吗?我能说什么?我能像别的男人一样要求我家沫沫立一辈子贞洁牌坊?那我也太落后了。这和**必须是处女的混球有什么两样。我可没那么迂腐,我是市场经济大潮中的弄潮儿。而在我心中,沫沫是久经考验的战士。不就上个床吗?你不知道现在人都虚?我现在什么都依着她。信她没错。” 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我保留意见,你们既然都赞成这么做,就当我是放屁了。” 车子开到一个高尚社区,停。保安上前驱赶。 棒子没生气,给了我点票子让我打点。 ”给钱也不行,这里不让停车。” 我给了他一百,他说。 ”我们来接个人,马上走。” ”那也不行,这是规定。” 我又给了他一百,他说。 ”真磨叽,你都给他不得了。” 棒子抓过我手里的钱往保安大哥手里塞。 ”大哥,别难为我。找个工作不容易。这活儿工资低,可是我不缺钱。这是重要人物住的地方,没人敢这样。”保安说。 ”懂懂,那您忙。” 我们悻悻而退,走得毫无尊严。那一刻,我感觉保安在道德上秒杀了我。哎呀,那个小混蛋怎么还不联系我—我是说莫沫。听说我要到上海,她也想回家看看。可惜临走那天她手头的工作出了点问题,被马德彪留改了一天。我提前来和棒子会面。我们约好今天邮轮见,还特意嘱咐说来了给我打电话。估计这丫头把这事儿给忘了吧。 ”领导在受贿,给他看门的保安在拒绝受贿。这个世界真有意思。”我苦笑说。 ”我们到茶馆坐坐。我给沫沫打电话,让她出来到茶馆找我们。”棒子上车说。 ”这附近有茶馆吗?” ”我不知道。”棒子摇摇头,像拨浪鼓。 我只得回去问那个不好说话的保安。你问我干嘛不上查?有些事情不是理性所能决定的,什么方便用什么吧。 这时,正好有个女孩儿从出租上来。我上前去问。发现是莫沫。 第三十一章 假烟假酒 言情海 正文 第三十二章 遍撒狗血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三十二章 遍撒狗血 ”大哥,我堵到虹桥机场了,没赶上你朋友的聚会。所以我打算回家了,抱歉。”莫沫把行李扔给我,空手说。”那什么,来了就到我家坐坐吧。” ”你家住这儿?”我有些不敢相信。 ”你是说即使我有钱也只能住胡同里弄对吧?你怎么这么看人呢?” ”早就听说在上海外地人比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有钱,原来这外地人指的是祖上是外地的。” ”上海原来就是个村子。现在的上海人有几个祖上不是外地来的—你这毛病该改改了,别一上来就黑上海人。” ”怎么回事?我让你问地方,你可倒聊起来了。”棒子一路嘟哝着赶过来。还没等我介绍,看到莫沫就愣了。 ”你朋友啊。”莫沫拿手在棒子眼前晃。然后伸出手,”你好,我叫莫沫。” ”忘了介绍,”我感觉气氛有些诡异,从中间插了进来,”这是我朋友,棒子。他媳妇和你同名不同姓,也叫沫沫,两个泡沫的沫。” ”好假啊,不带你这么套近乎的,那个三点水的沫能是姓氏?”莫沫没心没肺的笑。棒子脸色难看。 ”你见过我家莫沫小时候的样子吗?”棒子突然问。 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顺着说:”你别说,还真有点像。”莫沫和沫沫除了眼睛和额头,哪儿都不像。沫沫是鹅蛋脸,脸上有肉,属于可爱少女型。莫沫是锥子脸,面部瘦削,属于干练女王系。我说实话,根本看不出他们哪儿一样。可能棒子和沫沫在一起久了,看出一些细微的差别吧。 ”像什么啊。我整过容的。”莫沫满不在乎。 ”这就对了,你等等。”棒子着急忙慌的跑到车里。跑回来后塞给莫沫张照片。我侧面看了看,是沫沫高中时和棒子拍的合影,我那时还不认识沫沫。 ”缘分哪!这…这女的和我没整容前一个模样!”莫沫惊呼。 我说什么来着,人和人在一起久了就会发现那些细微的差别。这也就解释了为甚么会有七年之痒这一说法。有些事情,非得几年之后才能看出来。那些无法忍受的毛病啊,之前藏得好着呢。 ”让你朋友也到我家坐坐吧。我让我爸看看。” 棒子同意了。 我们三人进去的时候,保安问候了莫沫,还对我们俩男人表示歉意,不知道是”莫小姐朋友,多有得罪。”(原话)。我们笑脸相迎表示没关系,感觉这样做很幸福。 给保安大哥一个笑脸不是什么难事,很多人就是舔着碧莲不做。 ”爸,我回来了。” 莫沫用手机的nfc功能划开这个带花园游泳池的三层别墅房门。 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小伙伴。 刚才在船上的秃头,现在再金碧辉煌的客厅里抱着棒子的媳妇沫沫嚎啕大哭! 信息量有点大啊。 莫沫二话没说,抄起钢琴上的花瓶就冲他们走去。 ”你这个老不要脸的!妈死的早也就算了,还敢往家里带女人!妈要不是因为你到处拈花惹草管不住自己的**会被你气得跑到街上让车撞死吗?不知悔改,老不死的东西,真后悔叫你爸爸…” 还好,赶在酿成大货之前我拦腰把她抱住。 这时候,只听得秃头哭丧着一直说一句话:”孩子,你受苦了,对不起。孩子你受苦了…” 这他妈什么狗血剧情! 有必要缕一缕这恼人的人物关系。 简单点说,棒子把沫沫送到莫沫的爸爸家里不知道要干些什么。棒子看到莫沫觉得和小时候的莫沫——没整容之前的莫沫——长的贼他妈像。然后莫沫领着我和棒子回到家里,看到莫沫的爸爸搂着棒子家的沫沫嚎啕大哭,以为他爸又在乱搞男女关系。结果呢?结论就是,莫沫的爸爸抱着原本打算性贿他的自己的闺女,也就是棒子家的沫沫。 这就清楚多了。 我们几个人坐,佣人送来茶水,可没几个人敢喝。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个个面部表情凝重,像是死了爹妈一样。 话说沫沫进门的时候他还有些疑惑,实在是和自己家的莫沫太像了。闲聊中把沫沫的事情大概问清楚了。趁着上卫生间的时候给属打电话查了一这个沫沫的背景资料——没错,她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大女儿。至于通过什么途径知道的,对不起,无可奉告。这种高官的世界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抱着沫沫鬼哭狼嚎之前肯定调查过这个人。我猜的,要不,这个地位这个阶级的人怎么会这么笃定又这么不讲究的嚎啕大哭呢。 实际上我是想喝口水来着——刚才脑子转的有点快,像锅炉房一样烧干了体内的水分。 可我刚举起杯子,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那个秃瓢可能刚刚回过味来,突然站起来,劈头就扇了棒子一巴掌,厉声斥责道: “这就是你找的陪酒女招待?” 棒子一时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这个秃驴为什么抱着自己的老婆嚎啕大哭,更不知道为什么打他。 秃瓢重新坐。愣愣的呆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亲自给棒子倒了一杯大红袍,语气稍稍缓和说:“还是得谢谢你,把我女儿送回来。” “爸,怎么回事?”莫沫问。她好像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怎么回事,她是你姐姐。”秃瓢靠在椅背上。开始忆苦思甜。大致意思是他原来被分配在山西某地乡镇工作,日子很苦。妻子怀孕了,生一个女孩儿。当时还没有第一胎是女儿还能再生一个的规定。他家三代单传,他父亲有些不高兴。唯一的办法是把这个女孩儿送走,才能再要一个。本来好好的把女儿过继给亲戚。可惜在火车上夫妻俩打了个盹儿,孩子就这么没了。他做了三站才醒过来。 “那个时候,要是车回去找,也许还能找回来。”秃瓢说。 “听你这话意思,你压根就没找?”棒子先反应过来,质问道。 “她母亲去找了,让我先回上海和家里商量。也得跟亲戚解释清楚,不是我们不想过继。”秃瓢把视线埋到地面,他大概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不作为。 “我当时也很着急。自己孩子丢了,做父母的谁不心疼?可是家父威严——我们家的历史她都跟你说了吧?”他把头转向我。我心想和我有什么关系?但还是陪着笑脸。 “这样的家庭没有人在乎一个人的生死离别,家族利益高于一切。后来孩子也没找着,我家里也扛着不让我找,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但是这些年我一直在偷偷找你,可就是没找到,什么线索都没有。” ... 第三十二章 遍撒狗血 言情海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基本国策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三十三章 基本国策 “爸,你这像是人话吗?”莫沫很激动。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秃瓢把头转向沫沫。 “您说的这些事情我不知道。从我记事起就在儿童福利院。长大一点就被人领养。他们家有孩子,是个儿子。他们想要一个女儿给他们养老。但是计划生育,一个家庭只能有一个,所以就没给我上户口。” 在这个国家,没有户口不能上学没有医保被人杀了也没人会管。不过沫沫的养父母家还算殷实,上学没什么问题。 “他们对你好吗?” “怎么说呢?”沫沫好像很平静,但我不知道这种平静是装出来的还是本该如此。“他们没有打过我,我要什么他们就会买什么,但是谈不上多好。我们之间好像隔着什么东西,所以不管我出什么事情都不会跟他们说。” “她十四岁的时候后被她哥哥强奸了。”棒子说。 “那家人是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他们!”秃瓢很愤怒。也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显示自己很现在牛逼,竟然没有一句安慰沫沫的话。 “不用了。我也没那么脆弱。后来我在外头疯了几年,养父母家也没怎么管。再后来就遇见了棒子。我们结婚了。” “那……好吧。你们怎么认识的?”秃瓢点到为止,想来他也是觉得自己还不如她的养父母,也就没再多想。转过头来问棒子——他知道棒子是他姑爷嘛。 这可让棒子脸面扫地。他能怎么说?说是自己嫖娼的时候遇见的?这话畜生都说不出口啊,还是…… “爸,这事儿不对啊,你怎么知道她是你女儿?万一是她整容呢?”莫沫的一句话让棒子松了一口气,接着又紧了一——刚刚还在窃喜自己上辈子积了什么得,天上掉个做大官的老丈人,这一子好像自己撞上了冰山,心里凉了半截——对啊,万一只是长的像呢?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我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人吗?真要那样我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吗?她福利院的资料体检的化验单还有谁拐了她谁领养她谁娶了她你觉得我会不知道。福利院?你以为不花钱能上?他养父母哪儿来那么多钱养女儿?” 呵,老狐狸啊。合着刚才没一句真话啊我去。 “那怎么现在才相认?” “因为我实在想不到这个败类会把沫沫送过来让我睡!”秃瓢狠狠的瞪了一眼棒子。棒子无奈的样子很搞笑。 “你他妈才是败类!”莫沫指着他爸鼻梁骂道,换来的是他爸一巴掌。 “从小没管过你,骂谁不好,你还敢骂娘?” “这我就不懂了。”我说,“知道是自己亲闺女,而且找到了,怎么不接回来?” “这是谁?”秃瓢指着我问。 “我公司领导兼房东。”莫沫捂着脸说。 “哦。不对,怎么是房东?” “我们睡一个房子。**。” “哦——啥?”秃瓢摸了摸脑袋,“你还真是我亲闺女,好的一点没学。你给我记住,我是男的,我找女人没负担,因为我不能生孩子。你不一样,女孩子要矜持一点,不然吃亏的是你。” “不好意思,你还没回答我问题。”我还是挺佩服我这一点的。即便面对如此复杂的现实条件,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紧扣主题。 “你——好好待我女儿。本来还想找个门当户对的。不过既然女儿喜欢我也就不抗着了。我吃过这个亏。我气晕了——你刚才的问题是什么?” “找到亲闺女的落怎么不接回来?” “你觉得我靠什么能从一个发配到穷乡僻壤的小干部到现在这样?政治正确。计计划生育 一对夫妻只要一个孩子,这是基本国策。我接回来我政治就不正确了,怎么往上爬?不,怎么进步?” “你担心两个孩子影响仕途就直说,随便扣什么政治正确的大帽子?”莫沫不屑一顾。 “你……被惯坏了,一点觉悟都没有。”秃瓢摸了摸自己脑壳说。 我一旁听的算是明白了。有些人间悲剧还真不是国策有问题,而是这个人有问题。 “话说回来,你们公司主要从事什么业务?” “医疗卫生用品。”我长了个心眼。 “好,这个国家支持。让我女儿干什么?” “做……” “做安全套试套员。”反正我不知道莫沫抢着回答这么个逗比的问题是出于什么考虑。难道是为了把他爹气进医院吗? 总之,棒子和沫沫有了这个靠山,决定就留在上海继续他们的事业。按照棒子的话说: “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不过第一步是上海。” 老人家第二天住院了,我们很难过。 不过好像莫沫没怎么难过。回去的机上她还一直在说:“每天胡吃海塞心血管本来就不好,还管不住自己半身,不得心脏病还真对不起自己。” “中国电影,唉。”马德彪假期看了几部电影,一到办公室就胡说八道起来。工作人员忙得四脚朝天,为了马德彪前一天拍脑门子想出来的营销计划联系物料人力和广告位,以及给供应商订夜店找妹子,没人搭理他。雪莱哭丧着脸解决技术难题——昨天给某个安全卫士很多钱。晚上这个安全卫士在它安装到我朝数亿台电脑上的客户端上弹了一次我们的广告弹窗。由于访问量从几千个ip瞬间激增到千万级,当天我们的服务器就宕机了。 “有这么好的广告方案干嘛还要费力做推广?”我有些不解。 “每天23:59:59到24:00:00这么短时间,监系统据说会重置,我们作弊他们查不到。我拿这个测试系统压力。没打算拿这个推广。那家安全公司是大公司,要考虑影响,要不是最近资金链有些问题,他们不会接我们的单子。我们弹这么一次要花二十几万。而且之前没人这么做过,不知道效果如何。推广不能靠这个,风险太大,还得稳妥一点好。我只是提建议。” “别担心,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马德彪终于说了句和业务相关的,“他们说不接单子你就信啊。你放心,只要钱到位,没有什么事不能到位的。” “我去看看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我说。 “沙吉,你交代去的事情有人去做就是好领导,指手画脚反而会找人厌烦。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去思考,永远不要被琐事淹没了自己的灵魂。来,我继续给你讲中国电影。” 齁——原来这就是他认为的重要的事情啊。 ... 第三十三章 基本国策 言情海 正文 第三十四章 中国电影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三十四章 中国电影 “你知道中国电影观众的平均年龄是多少吗?21。5岁!这是什么意思?需求反映产品,说明中国电影的水平也只有青少年。再看看这几年什么片子最多?给女性观众看的片子最多!这是什么意思?这个群体挣的少花的多,属于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的性质,明白?我们为什么做水溶性安全套,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我们要让女性从**中解放出来,我们要让女性买男用安全套!” “那女性为什么不买女用安全套?“ “所有男人都在想当然的替女性做产品,做规划。我们怎么能理解她们呢?你可以戴着安全套往里塞,或是让她们帮你戴。但你让她们自己往自己里面塞她们会觉得很yin荡。明白?我们好像来自不同的星球啊。但是我们了解男性。我们通过男性的需求来映射女性需求,而成人用品这种产品恰恰能做到这一点。**可是为数不多的可以让男女双方都欢乐的媒介。” “这和中国电影有毛线关系?中国电影这两年净出一些叫座不叫好的烂片,根本没我们的科技含量高。关键还是他们眼界狭窄。不过也不全是这样,不能说中国电影水平低就全怪女性观众。谁让中年大叔不去看呢?因为他们就不爱看电影——都是一帮没有文化的傻逼。“ “这不明摆着吗?同样是一个安全套,我们从男性角度宣传——威猛高大时间久。我们从女性角度宣传,安全健康还能美容。不同的宣传口径会产生不同的效果。针对不同受众的宣传,会在不同群体中产生化学反应。最终,我们会形成一种文化。当然目的是为了有一天我们能去纳斯达克敲钟。说你的问题,你不觉得这两年我们的市场上除了爱情片就是披着悬疑/惊悚/科幻/喜剧外衣的爱情片吗?你觉得投资人和电影导演会比我们笨多少倍才会生产出这些乡土气息浓厚但是票房大卖的大型mv?哪个群体爱看mv时装剧爱情片小鲜肉?哪个群体一边剁手一边买欧巴代言的产品?哪个群体哭着喊着在某地产老板儿子**明星的公共平台上喊着“老公艹我”?电影的市场导向当然能够反映观影人群的构成——票房是一张张电影票堆起来的。” 有一点我不太同意,中年男人不看电影——他们年轻时候可是为了看放映队的《少林寺》愿意背两个窝头爬三座山走十里夜路到邻村去看的——我的意思是市场一直都在,但确实没有适合他们的电影。贾樟柯一直倡导的艺术院线没有建立起来,剧场版的长番动漫正在形成中,当然这和中年大叔没有什么关系。总而言之,中国电影可以依靠平均年龄21。5岁的绿茶婊和玛丽苏还有逛豆瓣的我也不知道你是男是女反正女权色彩浓厚的小表砸撑起一个百亿票房,但换算成人口基数这只是九牛一毛。类型化细分市场没有发力,不会有太大进展的。没有工业化生产,中国电影就是作坊;没有同市场相适应的电影制度,中国电影就注定只能吸引21。5。但是,随着时间变化,21,5迟早变成51。2,而新生的21。5有更好的文艺娱乐活动——真担心现在红火的电影市场还会不会复制这几年的辉煌。照我看,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悬。” “你多虑了。我们正在高速发展。除了学生和家庭妇女还有点时间,大家都忙着挣钱玩呢。中年大叔是社会的中流砥柱,没时间玩小清新。” “他们作为中流砥柱,没错。但是既然他们有时间去包小三做马杀鸡收藏古玩打高尔夫,就没有时间看电影吗?电影一部分是娱乐性质的,这和去夜店啪啪啪一样;另一部分是审美价值,这和收藏古玩一样——你说的中产阶级我不能同意。只有在西方世界才有所谓的中产阶级。我们这个国家,收入无法决定道德水准和审美趣味,要不哪儿来那么多土豪?最后一句我很赞同。不过,既然出于不同价值观念和生活背景,那么理应有对应的文化产品。中国电影的问题是无法激活这个群体,因为他们只能吸引21。5。自由市场经济认为,市场一直都在,关键是有市场能接受的产品。在自由世界这个填补市场空白的工作由电影公司和创作者共同完成。但是在这个国家,没有人可以回避政策导向与制度缺陷。而这,也是目前亟待解决却悬而未决的的所有问题中的重中之重。”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我们能不能找到年轻女人和中年大叔的交叉g点,从这个点发力?“绕了一圈,我大概听懂什么意思了。 “你是说……” “没错。”马德彪有些洋洋自得,觉得自己的智商无人能敌,”不过现在,还按原计划进行。这个月我们的目标是25万单——先从我们熟悉的青年男性用户开始,慢慢积累经验。“ 哦,所谓针对”我们熟悉的青年男性用户“的营销方案,说白了就是”av女优导购“模式。 这个在法律上属于”淫秽色qing“,但是敌不过”人民日益增长的性文化需求与贫瘠的性文化产品的不可调和的基本矛盾“。其实我们这个民族骨子里还是很yin荡的。我们自称是炎黄子孙。炎帝负责尝百草,黄帝负责研究造人过程。据说他还写过一本讲解如何周公之礼的经典名著——《黄帝内经》。我们的商朝纣王还发明了”酒池肉林“的群交姿势,相当犀利。中国皇帝从来都是摁到就干,于是好多宫女甚至太监都受到过”宠幸“,我们还有传世经典《**梅》——这个民族在性方面从来都是表里不一,外表清纯,内心yin荡,简直全民绿茶婊。但是现在看来,作为他的子孙实在给黄帝他老人家丢脸。 互联盗版事业的蒸蒸日上让我们有了哇嘎/快播/种子搜索神器。bt和硬盘解救了数以亿计的**和逼,以免他们为了禁欲(这个民族大部分人没有宗教信仰,说是禁欲不如说是不得已而为之。)而导致慢性前列腺炎或者乳腺癌。 我喝了口水,抽了根烟,在莫沫背后看着她写完我们促销活动的宣传稿件。不得不说,相当精彩。 以是全文: 如果我们请女优过来…… 宅到久时天然呆,呆到深处自然萌。 大家好,tt姐今天又来给大家送福利了。 记得以前浏览帖子有这么一句话:什么什么武騰蘭、吉澤明步、蒼井空、松島楓、神谷姬、小澤瑪莉亞、高樹瑪麗亞、山本梓、櫻樹露衣、瀨戶由衣、樹麻裏子、星野光、白石瞳、憂木瞳、白石日和、相田桃、渹}舞、小林瞳、夕樹舞子、美穗由紀、小室友裏、黑木香、朝岡實嶺、美裏真裏、飯島愛、北原梨奈、秋元友美、川合裏美、細川百合子、麻生早苗、松阪季實子、川島和津實、小澤奈美、葉山麗子、金澤文子、涼木桃香、小澤圓、鈴木麻奈美、白鳥智香子、中谷香子、市川香織、蜷川香子、上杉美香子、吉田美香子、長谷香子、岬崎香子、立花裏子、上原多香子、石川施恩惠、大尺右香、南波杏川濱奈美、堤莎也加、町田梨乃、二階堂仁美、飯島愛、飯田夏帆这些人我统统都不认识!!!统统都没听说过!! 前方高能! ... 第三十四章 中国电影 言情海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明日边缘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三十五章 明日边缘 躲在硬盘里算什么英雄好汉!要来就真刀真枪的来! 即日起,凡持有雕牌水溶性全球唯一编号的童鞋们就有机会参与我们的美妞互动真人秀! 第一肉弹!美妞见面会!套套粉丝团驾到!将有机会同你的挚爱女神拍照合影以及……抱抱! 入围要求:每购买一盒套套就送一个精钢铭牌和全球唯一编号。我们线开趴活动的唯一入场凭证,先买先得,还有靓号相送! 第二肉弹!前方高能!get√!保护地球,莫奈(摸胸)募捐救地球!我们同全球顶级Ngo组织合作“摸nai救地球”活动已经从日本来到中国!只要为基金会捐赠60元,即可摸两。捐款将全部用于Ngo组织的公益活动! 入围要求:购买4盒套套即获得资格,除了开趴见女神,还能摸nai呵呵呵(如有关部门审批不过,也可以摸手、摸背、摸大腿哦) 第三肉弹!节操已让狗吃!一本道加勒比蚊香社顶级美妞随你挑!你挑谁我们就让谁来! 入围要求:购买24盒套套或集齐24个精钢铭牌即获得资格,填写美妞心愿单,把你喜欢的女神名字写上发给我们。只要人数达到1万个,我们就请她来! 凭这个会员有权利选哪个美妞让我们请。请到了开趴,喝酒吃饭。我们不负责啪啪啪,但会选出几个牛(tu)叉(hao)会员。我们开好房间,你们做什么不在本公司业务范围内。 终极肉弹!人类已经无法阻止雕牌水溶性安全套了!!! 我们会成立一个剧组,拍一个爱情动作文艺微电影!你就是男主角! 入围要求:购买69盒套套或集齐69个精钢铭牌,你就会成为雕牌终身会员甚至免费获得到日本与美妞拍摄小电影的权利!你的id会在官投票,超过1万票即可获得! 购买套套请到xxxxooooo。或者加入我们的微博微信群获取更多精彩资讯! 随后我严厉的批评了她。 “这个没有可操作性,以前没有人做过。”我说。 “我们要敢为天先。”莫沫萌着大奶对我说。 “我找马德彪问问。”我受不了萌着大奶的莫沫,找机会逃走。 马德彪回复:”说了多少次,我们只是扣动扳机的那个人,至于谁当子弹谁当枪管谁当弹簧那不是我们要做的事情。” 马德彪的“枪管理论”我不折不扣的执行了去——天要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 我们把这篇公告发到我们能够掌控的渠道。最终,除了我们的官方站还有个要钱不要命的广告推送——这个广告商可能是穷疯了,迷药、枪支、k粉什么都敢推送,我们这种尺度的也没什么问题——其余公开频道全部被封禁,甚至还收到了警告邮件。 雪莱也帮忙联系极乐世界看能不能在主页挂一些广告或者置顶广告。我不同意。 “我们这么明目张胆的同色qing站有业务往来和利益输送,这是要进去的节奏啊。” “你放心大胆的发。警那边早就打好招呼了。”雪莱盯着电脑,不停地在键盘上敲打。 ”我还是觉得这么做不太好。“ “那你觉得怎么做比较好?”雪莱把头转向我。我知道,一旦他转头,意味着这些事情他很重视。 “我们继续那个买套套送邀请码的活动啊,反正我们要的只是销量,至于怎么卖出去的没有谁会过问。反正私邀请码也是阳光的阴影,大家见怪不怪。真的查到我们这里,我们也好有个说法。“ “亏你还大学毕业,逻辑一塌糊涂。如果让条子抓到,他们首先会问我们从什么地方批发的邀请码,然后会问我们知不知道邀请码是干什么用的,最后告诉我们因为我们教唆未成年人浏览黄色论坛要把我们放进看守所吃灰——这可比利益输送还要严重。给你打个比方,最近反腐非常厉害。受贿的官员一个一个都被拔出萝卜带出泥,然后又拔出更大的萝卜。可是,你听过有哪个行贿的家伙被抓了还是被判了?” ”也有可能是他们的名气没有受贿的那些官员大。从宣传教育的角度,这样做可能更有道理。” “还有一点。极乐世界的广告位一个月也不过几万块,但邀请码市场可能有上千万的规模。你觉得谁那么好心会把那些生钱的数字贩卖出来?肯定有内鬼,说不定就他们高层默许的。高层负责发码,层层批发到市场。那些只能看不能参与讨论的会员就会想着法子去买。他们花钱买来的号码动不动就被高层随意封号。这样他们就又可以卖邀请码了。邀请制度本来是一道门槛。现在却变成了交易。那既然是交易就会有庄家和赌徒。我们不要做赌徒。有件事情,我一直瞒着。现在跟你说。其实那次买安全套送邀请码的活动,极乐世界的某个高层就已经通过非官方渠道要求我们要收敛一点。这些人的手段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识过。你动了他们的奶酪,他们敢杀你全家然后抛尸到山上喂野狗。” “这不是黑社会吗?” “我们国家哪有黑社会,有民主传统的国家才有。有健全的法律体系才有黑社会的温床,因为黑社会可是按照契约精神建立的讲规矩的组织。也就是说,只有市场经济足够发达,这些组织才会建立。但是我们自己开色qing论坛,一起把络色qing业这个蛋糕做大,他们是不会动用黑社会手段的——在他们看来,这是和极乐世界平等的市场主体。他们是讲规矩的。” “他们高层都在海外,算是跨国犯罪吧——我们可都在国内,身份信息可还和公安局的电脑联着呢。” 这让我想起了我在高中补习时候遇见的一个人。这个人很瘦,像是在风中摇摆的枯叶。在厕所学着像大人一样抽烟的时候,他告诉我其实是他是某数字**论坛一个分站的站长。 “那个论坛不是被绞杀了吗?“我抖了抖尿,说。 ”那天我搬个小板凳坐在电视前吃肉。我看新闻说我们站被搞了,一口腱子肉噎得差点进了医院。那几天我成天提心吊胆,我妈还以为我因为没考上大学抑郁了。唉,就差10万块就能到日本了。就差十万块!“ 想来这种惆怅和村上春树每年都被提名却一直是别人获奖的心情一样。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么想,我反正是这么想。 “你害怕了?”马德彪扬起他高贵的头颅,仿佛即将光荣赴死的烈士,仿佛一眼就看出我是个从彻头彻尾还没断奶的胆小鬼。这种语气与其说是轻蔑的调侃,不如更进一步,像是在宣战:“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我怕什么!“好吧,我确实害怕了。不过有句老话说得好:没有胆量就没有产量。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没有胆量就没有产量。”雪莱接话茬,“我们就是要和他们建立比较密切的关系,像松鼠和松子一样。 吃到他们上瘾,欲罢不能。我们要打入他们内部,把他们的组织形态盈利模式社区构成摸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最后一脚踢开。” ... 第三十五章 明日边缘 言情海 正文 第三十六章 煞有介事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三十六章 煞有介事 “雪哥,你还坚持你的方案——自己做社区?我们不是只要能卖套套就可以了吗。即便要做社区,我们也不一定非得复制极乐世界啊。我们在它的主页打广告就已经够我们住几年了。你跟我说现在你要自己做色qing论坛?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你个傻逼。”雪莱骂我,”你觉得这个公司能撑多久,捞点钱走吧。最起码干色qing论坛能短期回本。卖安全套?你能干得过谁?” “不是有人在做吗?市面上不是美国的就是日本的,要不就是黑心作坊生产的假的。我们总不能连几把上的家伙都不相信国产的!” “谁在乎是不是国产?“ “我们有互联模式,有高技术产品,有风险投资,我们这么**的企业怎么会倒呢?” 雪莱看着我。脱鞋,抠了抠脚:“谁能不倒?”接着用他满是汗臭和脚臭的手把我摁到他跟前,神秘兮兮的说:“今年互联一定会再出现一次泡沫,我们这样的公司根本活不了。赶紧捞点钱走吧。” “你怎么会知道?“ “我经历过2003年。我能感觉得到。” 不管怎么说,也不知道雪莱说得是真是假,不过在马德彪看来,今年倒的确是一个“寒冬”。 他的“枪管理论”奏效了。在这个不允许私人持有枪支的国度他的脑袋挨了一枪。 我赶到医院时他正穿着病号服,拿着一只黑白屏幕的诺基亚敲核桃吃。看到我进来便招呼我吃核桃——说实话,我觉得不可思议。 “轻伤,颧骨那儿擦了层皮。” ”谁干的?怎么会有枪?“ ”手枪。我去泰国谈橡胶合同的时候那个女老板送的。“ ”后来呢?怎么这样?“ ”怎么怎样?昨天晚上我不去接人家看能不能提供点优质橡胶,我还想着能省点钱什么的。我到那个泰国女老板住的酒店房间等。她才说其实自己是个男的。我不信,他就打算脱裤子。“ ”没说到重点好吗?我不是来听荤段子的。我自己就是编荤段子的。“ “然后戴白白以为我搞外遇,追杀到酒店,看见一个妖艳女人对着我脱裤子,就从包里掏出枪把我突突了。不过还好,看样子她没练过。不过我就奇怪,我不在乎她和别的男人上床,她为什么那么在乎我跟谁上?”马德彪送了一块核桃仁到嘴里,呆呆望着天花板,好像天花板能告诉他为什么。 这个世界上无数人都在困惑的时候望着天花板。他们不是在想问题,而是在逃避责任。 “那说明她还爱你,而且是深爱。” “这个大概可以解释为‘女人的嫉妒之心’。什么爱不爱的。我娶她就是为了还债,我欠她的,懂?” 得,又一个棒子。难道戴白白的父亲也是个秃瓢高官?笑cry。 不过,“女人的嫉妒之心”这个词用的漂亮。现代女青年不都是一帮虚荣心作祟又被女权主义侵蚀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吗?当然,我敢保证Quorra不会,因为她是个看起来窈窕淑女的假小子,她的内心永远住着一个抠脚大汉。 “你报警了吗?这么大的事……” “嘘……“马德彪好像很紧张,吐着食物残渣跟我讲,“傻**,报啥警。我现在可是涉嫌私藏枪支。” “那个……有个事我觉得必须得跟你说。雪莱要做社区论坛。” “这我知道,我不反对,不过我们主要任务是销量销量还是销量。”他好像不以为然。 “是……色qing论坛。” “随他的便吧。” “你们不是很好的朋友吗?” “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才不能反对他的工作。” “这可是往火坑里跳。” “友谊不是你看见他往火坑里跳你劝他不要跳。记住,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他的每一步的结果都是深思熟虑过的,没有人可以替他做决定。你能做的,是他跳进去后试图把他捞出来。如果捞不出来,你也要照顾好他的家人还有他的小仓鼠。” 我的画面里想象着一个肥胖的楞头大汉温柔的含情脉脉的给仓鼠喂食,然后把仓鼠抱到自己怀里安然入眠的幸福景象…… “想什么呢?”回到出租,莫沫拿腿蹬了蹬窝在沙发上出神的我,“这是我的窝,回你自己的窝,老娘要抱着抱枕看韩剧。” “《来自星星的大长腿》?”我打趣道。不得不说,我也爱看韩剧。貌似看韩剧属于三低人群。结合我的实际情况,我看是差不多的——看美剧就逼格很高吗?艹! “哎呀,走啦走啦,回你窝去。”她把胸罩丢来扔给我,“拿去撸。” “说正事,”我捏着胸罩,很绅士的说,“你觉得这个案子能成吗?” “能成能成。绝对能成。成了你们管理层就进去了。“莫沫煞有介事地说。 “你在吓唬我。”团了团胸罩,手感不错,还有余温。 “我没吓唬你。“莫沫把手机丢给我。我看了看,是一条短信,他爸发的。 “赶紧带上你男朋友滚回来,明天要查雕牌公司!谁都保不了。”接手机的的时候,我一只手顺手把胸罩扔到地上——我不喜欢这种随便扔内衣的女孩儿。布料再少,也不能糟蹋劳动果实。对于这种情况,我一定要把它踩在脚底。 “开玩笑呢,我们这还没发出去,就是之前卖了点邀请码,量刑都不够,也就行政拘留几天的事。”我把胸罩踢了踢,脚感不错,顺便能满足一我的变态**。 “你不信我不能不信那个老不死的。他消息灵通着呢。”莫沫瞪大眼睛说。 “再灵通的鸟,也有打眼的时候。”我把手机还给她。 “我的电话呢?”我摸了摸口袋。 “对不起,我给坐了。”“她欠起一半屁股说。你知道当时在担心什么吗?妈的你的经血别流到到我手机上…… “那可是六寸的屏幕……”这才发现我的红色lumia居然和经血一个颜色。 “你以为是iphone6啊,还能坐弯了不成?”看她没有挪屁股的意思,我俯身去捡。 如你所见,像所有傻逼剧情片一样,我应该被地上的胸罩带绊倒然后扑到她身上。最好脸对脸,嘴对嘴。然后**,最后在“传教士姿势”中完成人类的媾和任务。 好吧,我没有,那都是我在瞎想。 “晚安莫沫。“ “明天我们还是去公司看一。” “你安心睡觉。就是查也查不到我们身上,我们算老几?” 那一晚我睡得如此甘甜。久违的月光从纱窗照到我的床上,我的身上。 “我们算老几?”这话说的真是伤天害理。我在想要不要告诉马德彪说有人要查他。 “睡了吗?”我俯身体,朝着酣睡的莫沫的耳朵问道。轻微的呼吸声像是风铃在秋风中瑟瑟发抖。在我看来,月光的月同体总是说不上来的美。 “睡了。”她回答——明明没有睡吗? “你爸说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吃不了。”然后她四脚朝天翻了个身,用左脚搓了搓右脚背,左手挠了挠右胸,然后开始吧咂嘴——这是真睡了。 我翻了翻她的衣兜,找出她的手机,假装他女儿的口吻给秃瓢发消息。 然后在回复中,我了解到这个跟我们搭售极乐世界邀请码没什么关系,事情另有起因——去年被抓的某部价格司副司长涉嫌通过他的线洗钱,涉案金额数十亿元。其中有一个老鼠洞很有可能就是给我们公司投资的那个煤老板。目前已知的资料是,这个煤老板在某省合并小煤矿过程中非法套利数千万。但是之后在没有任何投资股票交易的情况资产暴增了七八倍。从去年开始这个煤老板转行做风险投资,恰恰就是这位高官被抓的前一天。之后短短几个月时间,这个煤老板投资人接连投资了6家公司,投资额度占到他名财产的90%。 我粗略估算了一,这六家公司基本上平均每家会获得一个亿的投资。但是我知道的是,我们雕牌只拿到600万,而初期到账只有100万。 那剩的九千四百万都到了什么地方? 马德彪,你好像摊上大事了。 ... 第三十六章 煞有介事 言情海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急转直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三十七章 急转直 ”傻逼和傻**就是一枚硬币的两面。虽然他们都很傻,但是因为正面和背面一辈子都到不了对方的领地,所以都自以为是。即便他们是一枚硬币,即便他们是一类人。” Quorra的生日。按照惯例她会给熟识的小伙伴寄送电子明信片。这是今年她送给我的一句话。 ”呦,好文采。”莫沫出现在我身后,好像我出现在她身后。”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我被一个女人杀了。” ”谁晚上不做梦?!”我边漱口,边合上电脑。”我饿了。” ”马上好。”她回厨房。 “我说,那谁啊?” ”我一姐们,发小。” ”感觉很**的样子…” ”你也这么想?你就是这么想的对不对?知己啊!去,把我红星二锅头拿来!” ”你又不能喝,摆什么谱!” ”拿来,酒逢知己千杯少。” 这就是我独特的能力,可以将异性从友情跳过爱情直接发展到亲情。 吃完早饭,我们用石头剪刀布决定最后还是要去公司。这一天我破天荒骑着我的川崎重机车,带上莫沫一同上路。这是莫沫的意思,用来纪念这个历史性的时刻。 凭心而论,莫沫家教优良,没什么毛病。坐而论道,谈古论今,思想开放,能力优异。出生富贵还懂得勤俭持家。和她交流也还算顺畅,说贤良淑德亦不为过。 这些赞美是我半信半疑的来到公司随后对昨天莫沫秃瓢老爸所发的消息确认无误后得来的。在此之前我把她当妹妹看。在此之后,我把她当伙伴。 由于涉案金额巨大,上层特别设立的由总局牵头公检法三方协力的专门调查委员会成立,规格高于同级别公诉部门。调查小组先后入驻河南、安徽、浙江、福建相关单位,同中央巡视组后台信息共享。 18日,中ji委在其官公布了四名司局级中央部门经济贪腐案。因涉嫌使用军用专车走私国家救灾物资,举国震惊。同时将矛头指向南方某军区和某救灾机构。 19日,该军区副参谋长贪腐被抓。救灾机构因西南爆发地震,暂缓调查。 20日,xx电视台主播实名举报某地级市市长涉贪。经过调查,牵出本地最大富豪同多名政府官员存在不正当交易,现已被警方控制。 同日,上证指数大跌。4小时后,官方申明由于操作员操作失误造成股市动荡。 目前,尚无证据表明这一事件同反腐深入有直接关系。 21日,黑色星期五,马德彪被带走,财务资料被封存,公司暂停营业接受调查。 ”一个没有死人没有人受到伤害的案件,我居然还要被带走。” 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把他从办公室拖了出来。所有人停手中的工作看着他强忍怒火故作镇定的说话―这种无力的感觉我很清楚。记得在小时候的村庄,每当过年杀猪的时候,我都会跑过去看。几个精壮汉子追着猪跑,然后美式足球赛场上的一幕就发生了—人,很多人打着趔趄扑倒短腿的猪,把前腿和后腿分别绑住,还有嘴。有好事者甚至会在绑住嘴之前割猪的尾巴塞到猪的嘴里。这么说其实是很不妥当的,猪提供了蛋白质养活了很多人。而那些人,充其量只能和蚜虫类比。他们和蚜虫的共同点是:喜欢扎堆啃同一片叶子,所以要抓也是一窝一窝的。 马德彪这么说不对,创造财富的是辛勤工作的人们,而且只能是他们。不是把原本属于更多人们的钱塞到自己肚子里—吃的太多会撑坏胃壁,吃的不好会拉肚子。这道理这么简单,居然没几个人懂,悲哀,赤果果的悲哀。 ”你是不是觉得大快人心?”空旷的办公室,只有我和雪莱。雪莱还在夜以继日的为本该到来的促销活动维护系统。 ”他们贪污什么的受到惩罚是罪有应得,这不该讨论。” 我让莫沫先回去收拾东西,我留来陪雪莱。 ”没有这些钱,我们这样的企业能拿到多少资金?我不管这些钱怎么来的,至少他支撑了像我们这样六个团队的梦想。我们不能落井石。” ”那些钱来的不干净。我愿意我们站着挣钱。” ”银行不给我们贷款,小额信贷良莠不齐。,我们通过正规途径路演寻找天使投资,然后拿到投资。我们没什么错。” ”可是他有错。他错就错在帮那帮败类洗钱。9000多万!” ”他有错,但不是这个。要是他不帮败类洗钱,洗那个9000多万,哪来我们的600万!” ”我们能挣600万,我们模式没有问题。只要努力,肯定能挣。” ”那你证明给我看。我只要100万就行。你证明给我看。” ”100万有点少…不对,你压根没想卖安全套。” 他在使用php制作页,色qing页。 ”这就是你的梦想?” ”我们80后没有梦想。这个时代不允许我有梦想。我有什么梦想呢?我上大学要交钱了,我毕业了没有工作。我快30了没有房子,所有女孩儿和男孩儿都是势利眼!我有什么梦想?我就想着弄点钱,弄点和政治无关的来的快的钱。我可没马德彪那么傻。我做一个壳,把极乐世界做成镜像上传到这个壳里。这样做,钱是我的。出了问题,祸是他们的。” ”你真给程序员丢脸。”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还年轻。再过几年,等你看尽繁华,你会明白的。这个世界没那么多让人丢脸的事,只有贫穷让人丢脸。除此之外,岁月只会让人脸皮越来越厚,厚到看不清你本来面目。那个时候,你就是众人眼中的成功人士,就是每天能在电视上看到能在络上找到的那群人。” ”你不是混蛋。现在是了。” 我推开门,留了最后一句话:”这不全是你的错。现在还来得及。” 这句话,我在一年后对我自己说。 我骑着车扬长而去。闯了红灯,刮了一辆奔驰,顺便还撞倒一个正在抢包的车贼。 几天后,这个区颁布了禁摩令。 莫沫早先回到她的家。这几天一直催我过去。我没心情,窝在家里看了三天《发条橙》。一遍一遍的看,直到看到让我相信库布里克是个老混蛋之后才渐渐睡去。 有人敲门。很急促的声音。 我踉踉跄跄的走到门口,开门,然后转身回去。 如果当时Quorra没有冲进来抱住我,我还要再睡他个天昏地暗。 ”睡一觉就好了。”我知道这句话是假的,就和失落的时候去旅行一个意思。 那意义大概是这样的:旅行不能帮助我们改变所面对的困境,甚至可以说毫无改变。它能改变的是我们的心境,是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仅此而已。睡觉没什么用处,也不能让我们忘掉痛苦,只是暂缓这个忘掉的过程。 我知道没用,但是还是给抽泣的Quorra说出了这句话。 在她断断续续的表述中,我用3盒纸巾换来了一个消息:他的父亲就是给我们投资的那个煤老板。她从一个骄傲的小公主一夜之间变成了罪犯的孩子。 ... 第三十七章 急转直 言情海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暗夜未央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三十八章 暗夜未央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拿我当枪使,我在乎的是你是不是使完就把我扔了?”这是我送走Quorra后对雪莱说的话。 我和雪莱达成了了一致。我继续在雕牌工作,他在雕牌的掩护做他“和政治无关的来钱快”的生意。我不过问他的事情,他也不过问我的事。我们彼此相安无事。 事实上,这句话已经说的够明白的得了,无需赘言。我能保证我不碰这个东西,至于其他,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之所以态度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是Quorra跟我讲述了她目前的困境。她父亲的事已然如此,涉案的那部分钱不可能拿回来。现在的问题是,除了追回的钱财还有两千万已经挥霍掉了。但是Quorra的说法和我想的有些大相径庭:钱是父亲的没错,但还有几个和她父亲过从甚密的官员拿了这笔钱。钱现在存在西欧某国的金库里,那些官员在没有和中国缔结外交或引渡条约的某个岛国。这样,她父亲只能拿他的合法资产——雨轩客栈来抵债,以此换回法律上的妥协,至少罪不至死。可这样一来,Quorra和她的后妈就立刻会变得一贫如洗。 按照程序,从抓捕她父亲到进入诉讼程序最终宣判有半年时间。这也意味着我有6个月时间弄到两千万,保住Quorra的客栈。 来的时候,她身体虚弱。我把她安排到我的卧室。我睡沙发。 “宝贝,长这么大,我没骗过你。这次,我也不会骗你。”我洗完澡,一手抻着毛巾,一手去擦头发。走到她虚掩的卧室门前,我顺着从客厅射进去的光线说了这么一句。 我并没有把握,但我会努力实现。 感谢Quorra在她最困难的时候选择找我。 我不知道她这时会想些什么——我不需要知道。 ”你以为你会独善其身是吗?你想错了。”雪莱说。 他知道我一定有所顾忌,不然不会态度转变的这么快的——令人感到奇怪的事情总会有一些奇怪的理由。他不知道我这时会想些什么——他不需要知道。 “随便吧。” “原来还有三个人,现在就剩咱们俩了。没关系,重头再来就好。”雪莱说。 “是三个人。”戴白白来了,我们很惊讶。 “我知道你们俩在想什么——我和你们都睡过。” 这倒是真的。 “马德彪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但你们要是还当他是兄弟,就不要赶我走。” “怎么会呢?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我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想打打圆场。 “白白,德彪的事我们事先都不知道,但是他糊涂。”雪莱说,“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走,你知道。这是你写的。” 戴白白走到挂着白板的那面墙,用手拂去灰尘,看了看,扭头对雪莱说,“我会的,你会吗?” “这个——我们得随机应变。”我不想说假话,现在这个情况,计划执行起来的确会有些变化。 “我在问雪莱。” “沙吉,给我颗烟。”雪莱沉默了一会儿,抬头说。 他伸手找我要,我没给——今天没买。 “为什么一定要揪着这个白板的字不放?字是死的,我们可是活人。”雪莱有些激动,站了起来,他红米掉到了地上——听声音好像屏幕摔碎了。雪莱去捡,被戴白白踩着。 “雪莱,你别以为我在外地就什么都不知道!德彪的oe里可只有你和他的修改记录。” ”记录?什么修改记录?”我有些糊涂了。 “你亲口说。” “就是一些交易资料——有时候还有些资金转移的路线图。” “可是17号的资料就突然消失了。14号15号16号,18号19号20号,记录都有,唯独17号的消失了。” “你怀疑我是把事捅出去的?我没那么作!”雪莱费了很大力气才从戴白白高贵白色漆皮鱼嘴鞋薅出他心爱的红米手机。 “有可能是我做的。”我平静的说。 大概是这样的。那天马德彪和雪莱一起去找百度算账的时候,我记得马德彪的电脑没有关。我的盗版windows系统那天也超级不争气,动不动就是蓝屏死机。这可能是由于我在后台挂着载的某个明星被曝光的视频占用了运行内存。那个站很不好找,我载了代理软件,搜索到来自墨尔本的ip频段,好不容易才突破防火墙访问到服务器。第一次点的时候出了点小问题——页转到了一个博彩站。再之后,页开始播放烂俗的低码率音乐。再之后,至少三个弹窗广告在我的电脑屏幕前跳来跳去,如同食人族在篝火晚会上跳的草裙摇摆舞,最后电脑黑屏了。 这种事情,比如弹窗/随意跳转到别的站的做法,在中国排名前十互联公司运营的站中司空见惯。还有,我们载杀毒软件和软件管家之类的东西有时候也不是为了防止电脑中毒,而是用来屏蔽这些烦人的广告、随意上传数据的服务还有将电脑装扮的好看点——主要是在桌面右角添加一个加速球。每次点击加速球的快感就和对着《魔兽世界》的牛头人撸一发的快感值是一样的。 我拔插在电脑上的u盘,插到马德彪的电脑继续载。 “是木马病毒。”雪莱拍了拍衣服,“白白,我说过不是我的错吧。” “我听不懂。”戴白白说。 “大概是这样,那个站把木马载隐藏在我的u盘里。我把她插到了马哥的电脑上,木马发作,在他的电脑上留了后门。然后可能是调查马哥的有关方面非法访问了他的oe。” “这不可能,微软我还是信得过的。”戴白白不相信。 “沙吉说的没错。”雪莱给我打圆场说,“德彪的电脑是windows8。1的系统。他的电脑只要开机,输入一个登陆账号,他的邮件系统、浏览器书签、oe就不需要再输入密码直接登陆了。我早就告诉他不要着急升级,他不听。” “我也用windows8——这不是和qq远程控制差不多吗?只要系统是使用状态,谁都可以访问。”戴白白有些明白了。 “可怜我的红米……”雪莱说。 “你别逗了,你有多少钱我还不知道——用这么便宜的手机,而且破成这样,早该换了。我这是在给你找一个换的理由。” “唉,我们要是还在大学时代多好。那会儿我们还在一起,你从来没有怀疑过我。现在这样,说实话,我有些失落。” “哦,上大学被日傻了——我以前被人骗过。我现在怀疑所有人。”戴白白凑到雪莱身边,凑到鼻子对鼻子的距离,若有所思的盯着雪莱,那种眼神,简直能杀死一头藏獒。 “唉,我的手机啊。我**都没坏,手机却坏了——这可是我身上最重要的器官。” “明天给你买个新的好了。s5或者g3?”戴白白问。她不知道怎么办,她能怎么办——我在看笑话。 “那就买mX4吧。” “为什么?” “因为……1799嘛。” 戴白白噗嗤笑出声来,掂着屁股走了。我们目送。 “就是你干的吧。”我说。 “谢谢你刚才替我打圆场。”雪莱说。 你看懂了,刚才的中毒事件是我编出来欺骗戴白白的。抱歉,如果你当我是人渣,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拿我当枪使,我在乎的是你是不是使完就把我扔了?”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那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只买国产手机?你说实话。” 请注意刚才那几款手机,只有mx4是国产,系统是基于安卓深度定制的flymeos。 ”我现在的水平也只能破解国产系统,底层尤其是基带我没这个能力。”他打开电脑,指着一个古老的dos界面称,“但是我至少能保证我的数据不会被监听,无论是谷歌微软还是国安局。” “你别太自信了。在程序员这个行当,你可是个老人。” “算是吧。” “也给我买一个mX4吧。” “为什么?” “一个是因为1799。” “这我知道。” “还有一个——我们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吗?”我略带狡黠的说。“另外,不管梦想是什么。总之,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哦——你说的?” “马克吐温。” 我们噗嗤噗嗤笑着,灯初上,夜未央。 ... 第三十八章 暗夜未央 言情海 正文 第三十九章 何必着急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三十九章 何必着急 我经常在男用小便池的梅花出水口发现卷曲的球毛。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在想,我们这么聪明的物种,为什么会不知道将开口开大就会避免这种尴尬局面的产生。 实际的情况颇为戏剧化。当我在办公室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正是秋天在暖阳洒进一桌子安全套的午后。通常来说,这是一天中最为悠闲的时刻。戴白白还在绿萝的左边紧张的整理财务资料。双马尾对于这个快三十岁的女人的有些不太合适,但是相比类似水手服的职业装又显得不刻意为之。对于有些人来说,“装嫩”是值得鄙视的。对于戴白白来说,这是新的开始。 同样作为新征程开始的马德彪并没有像戴白白一样换了行头,连习惯都没有换。也许阳光午后泡杯清茶抠一会儿脚再美美的躺在大躺椅上小憩一会儿能多少让他降一降戾气。 放眼望去,除了戴白白带来的那只小王八冒出头吐吐泡泡,好像就数我在无所事事了。 那绝对是一只小王八,嘴长,壳上没有纹路,样子非常之凶,瞪着圆溜溜的小眼睛恶意鄙视我——好像我吃了他的水蚯蚓或者强奸了个把王八蛋。 马德彪醒了,如你说见,那是他脚痒了。脚痒实在是很无奈的一件事情——我们能把卫星送出太阳系 ,却不能根治脚痒。脚痒和牙疼一样,是人的”灵魂提醒装置“。它们用他们特殊的方式来惊醒自以为是的人们,无论你在何时何地,科技如何发展才是硬道理,经济如何仓廪实而知礼节,不要忘本,否则你会脚痒和牙疼。 我眯着眼瞪了会儿阳光。太阳大爷瞪了瞪我。我们大眼瞪小眼,瞪得我浑身世是汗。 “我说,为什么不开空调啊。”我抱怨道。我这种抱怨大概没有,因为没人理我。接着雪莱说的话也和我的福祉毫无关系。 “人就得每天晒晒太阳,这样人才能绽放。”他发完感慨,回头问一丝不苟的戴白白。 “手机呢亲?” “mx4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何必着急。”戴白白扶了扶她难得戴上的无边框眼镜。我说真的,要是她在学校也是这份装扮,我会在她到自习室复习的她的作为后边整宿整宿的看的。在这个问题上,我从不食言。 “还没咽去,饿得厉害。” “快递马上就来了。”戴白白一句带过。看她的表情,也会会在想,自己当初怎么会跟这么个玩意儿在一起。不过她也许会这样宽慰自己:人生在世,哪个女人不会认识几个人渣。 我脑补了他们对话的场景,看着顺丰的衣服来了又走。看着戴白白粗暴的手撕快递。“中国最好的手机包装”也敌不过粗暴的手指甲——女人的手指甲。 戴白白厌恶的把手扔给雪莱。雪莱扔给我。我和雪莱拿到了戴白白大姐送给我们的全新mX4,欣喜若狂不为过。 戴白白对吐泡泡的王八说:“儿子,你闻到一股浓浓的土鳖味道了吗?” “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妥,至少能开的起140万途锐的雪莱和骑得起14万川崎重机的马沙吉会对一部1799的手机欣喜若狂,那这个人不是以前是个物质上的穷鬼就是现在是精神上的穷逼。这样的人会变成吝啬鬼,而且还会染上’穷人心态’和’屯积型人格’。这种心态和人格会严重阻碍人的财富积累和脱贫致富。” 以上是我脑补了那只王八回答戴白白的话。他一定会这么说的。 接来是一些“非常规技术动作。”雪莱叫我把手机接驳到电脑。他打开那个dos界面,在只有我们两个两台电脑的局域上传和改写数据。 这样手忙脚乱了一阵。大概雪莱担心这样啪啪啪的敲键盘有些单调,可能会被戴白白——也许她根本不屑于发现自己和我在搞些什么东东。开始有的没的讲 一些没头没脑的故事。 “北京也不都是大平原。我们那儿就是山区。沙吉,我跟你讲过我和我婶婶的故事没?” “我记得村上春树有一本书叫做《去中国的小船》。里头有一章叫做《穷婶母的故事》。不过是虚构的。” 我这边配合着搭建局域。眼睛瞄了瞄他。 “故事是虚构的,情感可是真实的。”雪莱摁住音量上键和电源键准备刷入“recovery”。 “这个道理我懂。”我学着他的样子在做——我看到了绿色的安卓机器人,脖子和身体像垃圾桶桶盖和桶身那样分开,而它居然在笑!执行程序从上到飘了几秒,我进入了刷机界面。 “我跟你讲的可是真事。”雪莱开始在自己的电脑前修改rom文件——他要把系统通信模块的核心程序置换成自己开发的程序,然后再写入手机中。因为置换和写入是同步的,相当于直接刷机。我只看到进度条缓慢爬升,这里头有什么技术含量我球毛不懂——我没用过安卓手机。 “好喜欢听故事。”我说。 “我小时候在那个村子里,只有我叔叔一家亲戚。我家住在村子中间,他家住在村子后边。我家住窑洞,他家住平房。我家,我爸在的时候留些钱,日子还好。我叔叔据说当时在后海盖房子,好像挣了很多钱。但是那会儿户口很麻烦,我婶婶就只能留在村子里。我叔叔每年开春到城里,快过年才回去,只能在家里陪嫂子2个月,所以一直没有孩子——其实是我叔叔不能生。我叔叔他小时候在河里玩被王八咬坏了蛋蛋。后来愈合了,外表白白胖胖的蛋蛋,其实不能用了。那个王八太刁了。我叔叔被咬住就使劲薅那王八。王八是你越薅它咬得越紧,死活不松开。我叔叔他就吊着王八回了家。我爸准备拿锤子把王八脑袋抡扁,后来想想这样就玉石俱焚了。于是他找了我爸的爸修眼镜的小改锥,撬开王八的嘴。嘴太小了,撬不开。想了个办法,他把改锥掉了个个儿,那改锥手柄严肃认真的像敲编钟似的敲王八的脑袋。过了很久,王八可能脑袋被敲晕了,就慢慢松开嘴。我爸说这王八废了。我叔叔不信,说王八老厉害了。我爸说要不再试试。我叔叔说好。我爸把王八嘴放到我叔叔的蛋蛋前。过了很久都没见它再咬。我爸宣布作战成功。本着将敌人踩在脚的宗旨把脚踩到王八壳上。这不得了了,王八太嫩给。踩烂了。可能这个时候王八很疼,迫切需要营养,就又用嘴咬了我叔叔另一侧的蛋蛋。也许凭感觉它可能觉得,第一个蛋蛋会让我头晕,第二个蛋蛋就没事了吧。” 我看着王八,它在瞪我。我毛骨悚然。 “那是你婶婶给你叔叔带了绿帽子了吧?” “哪儿有的事。找了个老中医说,长期想一个人就会怀孕的。” “齁,原来你这么傻啊。告诉你吧。那次叔叔跟我妈说婶婶家因为只有一个人,能不能让我去给婶婶做个伴。我去了,和婶婶睡一个床。因为第二天要上学,婶婶是个小学教师,所以我都早早就睡了。婶婶和村里的一些年轻人看电视。有一次我半路被尿憋醒了。我旁边的婶婶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嘴了一直哼哼。那一晚我吓得尿了一床。以后婶婶就在没让我去她家了。她家现在有三个孩子,住北京最贵的四合院,日子和睦,关系融洽。” 程序修改完毕。 班后,我去生鲜市场找了些蛤蜊做晚餐。走到随处可见的一家中国移动的缴费大厅。我看到等候区有个带着灰黑色帽子的老人在佝偻着身子看印着美女的宣传单页。 我做到他旁边,把那台mX4交到他手里。 “用步骤记录器备份了?”那人问。 “已经存到手机内存里了。是隐藏文件。” “你的事情我会考虑,如果这些可以被反编译。你就立功了。” “那就拜托了。” Quorra还在家里等我,不知道心情好转了吗? 我很高兴。嘴里哼着《我的滑板鞋》,突然就找到了幸福。 ... 第三十九章 何必着急 言情海 正文 第四十章 软文慎入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四十章 软文慎入 几个月前有位我比较尊敬的作者在虎嗅上发了一篇文章。结论是李韬李老师貌似对通过垂直店销售的安全套产品不太感冒。也无妨,80后怎么能理解90后的世界观呢?套用韩寒在《后会无期》里的台词:你连90后的世界都还没观过,哪儿来的世界观? 笔者是个90后,传媒专业,最近恰好接触了这一行业,谈谈用互联卖欢喜套的看法。不足之处还请方家指正。 1任何行业都拿友商做对比,区别只在于我家东西有特点。 小米拿参数去和三星htc比,鸿星尔克和耐克比,七天和汉庭比,海信和海尔比,互联“套企”为嘛不能拿参数去和杜蕾斯比?我想问:硬件设计没亮点,不比参数比什么?互联“套企”一个初创公司和杜蕾斯能拼什么?互联“套企”唯一出彩的包装设计也……知道这个行业内幕的的你懂的,从原材料到润滑油都是现成产品,可以说毫无建树。但是,敢提参数吆喝就是创新。我们这代人从看手机参数到看一切产品参数几成习惯。换句话说,你不说参数我还不敢用呢。只不过杜蕾斯人家高级玩核心技术玩品牌营销不屑于这么干。 还有一家跟风的安全套垂直电商雕牌,他们主打的水溶性安全产品。当然,也是成熟产品线,倍力乐和杜蕾斯都有,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一直没有侧重这个领域。有数据表明男女消费安全套的比例一直是女3男7,传统上认为女性消费群体对男用安全套免疫。那么好吧,你们不要互联套企要。传统女3的存量市场,加上我们脑残一代的女生奔放的增量市场,养活几家安全套企业没什么问题——一切大公司都是纸老虎,他们最怕边缘创新。 2、时代在变化,我们连宠物都购 先谈最关心的问题:互联卖套套会火吗?通常我们会在超市出口的地方买套套,然后我们就会以此为依据来推导接来的观点:安全套属于私密性很强的产品,为了避免尴尬,成年男士会选择在超市门口付账的时候随手买上一盒。我想知道,如果纯粹是为了私密性,众目睽睽的在超市出口这样的公共场合接受售货员或周围群众检阅和自己窝在被窝里用手机单然后在快递单上写上小雨伞、防尘塞更让人“有尊严的”买套套。况且购买不合适可以退款,中国超市你去退一盒套套?你能接受客服小妹投来鄙视的目光吗? 传统观念还认为,安全套是时效性很强的物件,爱情来得太快,来不及反应,只能就近找便利店购买。好的,我们承认购有时间差,尽管这个时间差在缩短。像如此高附加值的产品,已经有企喊出了1h送达的口号,不过我想在北京市区实现起来可能有些困难。看来这是购硬伤。 问题回到原点,到底什么样的人在性这个问题上火急火燎。热恋情人,久别胜新婚者以及特殊服务人员尔尔。半夜跑到乐客、金虎买套套的不能不让人认为是特殊服务人员。但是,通常她们有更有效也更亲近“客户”的方法:毓婷。一对正常情侣在便利店尤其是夜晚在便利店购买套套的次数屈指可数,尤其对于宅男腐女泛滥的我们自己人,对便利店这种东西有些陌生,我说的是真的。事实上,更多人选择家中常备。居家旅行之良品,搞基百合之圣衣。要不然去年很火的《床上关系》就失去生活基础了。套套这种东西虽然薄的暧昧,但还算抗造。知道套套保质期多长吗?5年!足够一对情侣认识热恋最后分手滚蛋然后再来一轮,因为爱情荷尔蒙最多3年。 3限量有点脑残,售价绝对靠谱 互联“套企”学小米限量这有点东施效颦的意思。大叔们看到我们小伙子玩这个觉得蠢得想哭,我倒不这么觉得。各位请联想一Blacksocks的“定期送到家”就明白个大概了。限量其实就是玩“产品—时间”的定量游戏,这和“定期送到家”在原理上是一致的。我相信不论互联“套企”还是雕牌水溶性都会在不久之后推出相关服务,不过至于服务形态会不会像“限量”形态这么蠢到哭,那就看产品经理的水平了。 请大叔们不要再拿杜蕾斯杰士邦冈本和那些新成立的互联“套企”pk价钱了。是的,按照传统思维,小米怎么能和苹果卖到一个价钱呢?可是您不是刚说套套不是3c吗?以半个行内人说,大厂和新厂的产品代工厂比3c的还少,尤其安全套这种工艺要求不高的产品,大部分都只是品牌差异,这也是为什么杜蕾斯近几年狠砸营销的原因所在,本来无一物嘛。但是互联“套企”有什么大厂不爱玩的——年轻人的幽默感,设计感,个性和狂拽酷炫的小玩具——我们这一代人是愿意为设计买单的。我依稀还记得初中那会儿耐克刚出两只鞋撞色的款式后,我那土豪同学买了十双然后每天换一只的嚣张画面…… 4忽悠我们见多了,听络土著谈互联模式 这个行业,创新永不枯竭,即便有超薄、炫彩、颗粒……垂直“套企”天然会选择社会化营销,什么“约会送套”微视频甚至邀请岛国女神都轻车熟路,无师自通——我们就是从这里头泡大的。你们谈大数据的时候我们就在社区里实践了;你们对乳胶产品讳莫如深我们都当玩具玩了;你们谈垂直电商我们早就开了一家;你们说移动化怎么怎么地而我们现在的目标是基于html5的……不要低估年轻人的力量,世界迟早是我们的。一个新品牌,不到一年时间就让一大部分年轻人注意得到。就这一点而言,很值得骄傲。 当然,有些前辈的观点我还是听的,“比如角色扮演的衣服,优良做工、精选材质、杰出设计……”。互联“套企”要做”百年套企”这不太靠谱,前辈文中提到做cos服这个也不靠谱。我以资深coser的身份告诉你:cos服一般我们都定做,甚至自己做。因为一名coser最重要的是与众不同,批量单品就是垃圾,淘宝购的一般都不自己用。至于情趣用品,雕牌水溶性肯定会做,女生比较好这口。互联“套企”不会做?我不信。小米还说不会出pad呢。 前辈这句话说的中肯:“安全套肯定要做,但是无论销量多少,在互联模式的前提,都更适合作为辅助产品存在。”不过我想这两家套企商首先想的是把手里的货出掉吧。 最后反吐一句槽:因为那个卖水溶性的互联套企晚出了几个月,所以创始人是亲测的。 他们跟我说起这些的时候,我心里只冒出两个字: 呵呵。 ... 第四十章 软文慎入 言情海 正文 第四十一章 犯罪心理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四十一章 犯罪心理 Quorra其实很笨,从她做的饭能感受到。 不过调的鸡尾酒还是不错。 简单点说,就是先在雪克杯中加入几块冰块,接着倒入两烈酒杯金酒、一杯白橙皮利口酒,佐以蓝柑酒和青柠汁,少许糖浆,搅拌,滤出,最后杯口装饰一颗马拉斯奇诺樱桃——一杯蓝箭鸡尾酒就这样做成了。 “鸡尾酒配寿司可不是个好主意。你见过喝咖啡还嚼大蒜是什么感觉?”我问Quorra说。 “应该又苦又辣才对。” “饭我来做,好不?”我看着她无辜的大眼睛。我像看见熊猫一样抱了抱,亲了亲,接着就把她打发了。 “《犯罪心理》更新了,你看吧。” 送走Quorra,我看了看不小的操作台,倚在水池边打开水龙台,点了一颗烟。 还在上过学的时候,我爱在路边摊吃中年妇女做的刀削面。她把面饼铺在长条状的木板上,用手打实。旁边是一口滚烫的大锅。她用一只手扶着木板一头,另一头搭在肩膀上,像是扛枪的士兵。另一只手拿着刀,从面饼一侧削到另一侧,所到之处,就好像用低速快门拍摄的瀑布。大锅里的雾气在瀑布前氤氲着,隔开了做饭的人和吃饭的人,颇有鲁迅先生在《野草集》中那篇《秋夜》里的一句话——“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一棵还是枣树。” 对,我其实是在拖延时间,在脑子里拼命搜索我知道的菜谱。但是,很显然,我这种“泡面达人”和“所有菜都煮”星人百分之一百不是新东方烹饪学校毕业的,也没有无师自通达到米其林主厨的水平。直到我看到我的矮个子冰箱上放着的surface,我才确信原来这货和我水平其实差不都。人总是这样的,和自己在同一水平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兴趣的,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概莫能外。 于是我就依葫芦画瓢打开surface,打开一个叫“美食”的app。这个app很好,可以利用摄像头捕捉手势,也就不用再弄脏屏幕了。 现在开工。我要做两人份的西西里香草风味洋葱蘑菇肉披萨。配料是超市买的意大利香草面团,还有蟹味菇和白洋葱。肉的话,有烟肉和salami。配料单上还有俄式酸黄瓜和西班牙黑橄榄。还有马苏里拉芝士和意大利综合香草碎——这些我都没有。于是我拍了根新鲜黄瓜,找了几颗山东大青枣。芝士是从早餐芝士面包里刮的。香草我没有,我有香菜。我还有朝天椒和西红柿,还有中粮集团的调和油,还有使用精盐。 ”遵肘后,辨地产,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工序还是不能省的。 先炒洋葱蘑菇底料。我应该是炒糊了,因为他们全变得黑乎乎的。我在想该不该说这是酱油放多了的原因。嗯,是个好理由。 一步炒洋葱,要炒的薄如蝉翼,晶莹透亮。据说这样处理过的洋葱会很甜。经过上一步,自知在做饭这个行当难成大器。那怎么达到这个要求呢?我把生洋葱放到砂糖里泡了泡——反正最后都是要烤的。 之后蟹味菇也是一个处理方法。再将拍好的黄瓜辣椒还有各种肉切片。看起来像那么回事。 把面团做成面饼这个事很不好理解。只是形状发生改变,本质是一样的啊。不过为了做到形似,我还是在面团上盖了锅盖,然后用屁股坐了好几次才坐得像“面饼”的样子。 然后我把那一坨切片的东东倒到面饼上,一样拿屁股坐了坐。 接着铺上马苏里拉芝士,塞入烤箱,等待“大作”诞生。 可是没看到这一步。我们家压根没有烤箱! 我可还等着烘焙10到15分钟,烤到芝士有点微黄,披萨边缘变黄,然后撒上意大利综合香草碎和一点研磨的黑胡椒碎的“大作”出炉呢。 没错,我肯定有办法。我的办法就是叫了外卖,然后我吊一个篮子从三层地面把外卖的披萨提溜起来。 “味道不错吧。”我说,“这可是我辛苦了20分钟的杰作。怎么样,服不服?” “其实你不用这么费心的。”接来她的这句话让我很不高兴。“你不会做饭可以说出来,拿外卖骗人可不对。我家马沙吉不是匹诺槽。” “我发誓绝对是我做的。我和你一样看着厨房里的电脑菜谱一部一部跟着做的。” “你是煞笔不?”这家伙从来都不给人留面子——好吧,她不打我就算不错了。 她骂的是有道理的。桌子上还剩最后一块披萨。她合上餐盒,上面是天杀的“必胜客”标致标志。 “其实我是打算回来做蛤蜊吃的。”我低了高贵的头颅。 “我不明白。”她喝了杯酒。 “怎么了?” “沙吉,咱们是好朋友。” “当然是。” “我跟你说一个事,你帮我分析分析。” ”放。” “讨厌,我说正经的。” 我正襟危坐。说实话,我们在一起我会非常放松——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多年。我除了怕她打我——好吧,我是怕她伤心。她很要强,从小到大都是,可又不像别的女孩子一样找闺蜜倾诉。自己一个人承受的滋味不好受。我决定啥都不说,就听她吐槽。 “ 一个穷小子。饿的吃不饱饭,可能是太穷了,妻子丢女儿改嫁了。穷小子没办法,跑去煤矿当工人。认识了一个老矿工,是他的上司。多年后,老矿工自己开了煤矿,却要死了。穷小子忙前忙后,经营的不错,规模很大。一家人忙着分家产,只有这个穷小子陪在老矿工身边端茶倒水。老矿工死了,把煤矿留给了穷小子。老矿工的家人到穷小子家闹事,砸电视,砸桌子。每当这个时候,穷小子就带着还很小的女儿爬山。有一天穷小子对女儿说。他说闺女啊,将来找男人不要找那些花里胡哨的,过不了日子。你得找品性好的,能担的起责任的。后来他的公司越开越大。老矿工的家属闹了足足两年,还打了官司,但遗嘱说煤矿是穷小子的,打官司也没用。官司打完了,那个穷小子给了老矿工家属一半的股份。他对那些人说,其实你们不用找我我也会给的。我刚在矿上的时候一天只能吃一个土豆,是老人家每天给我带饭才让我熬过那几个月。这是恩情,不能忘。穷小子比以前更努力了,就把小女孩儿送到寄宿学校去。小女孩儿不怪她。小女孩儿长大了,从一些风言风语中知道了,老矿工的那个煤矿是用来给某个官员洗钱的。老矿工之所以把煤矿给穷小子,是为了不把自己的罪责牵连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这些事,穷小子知道。但是为了当初那几顿救命的饭,他接受了请求。前两天他被抓了。本来他不用被抓的,他只要在分给老矿工家属的那50%上做做帐,把财务做平了就会没事的。可是他没有。他拿自己的酒店去平账,因为不告发老矿工和那个高官的联系获包庇罪。他保住了老矿工家属的那50%,他的女儿成了穷光蛋。女儿去求老矿工的家属,告诉他们说自己是学财务管理的,只要他们配合做做账就能把自己的父亲救出来。要花费的钱慢慢还就是了。他们说你一个三本商学院毕业的富二代有什么能耐做这些事。别把他们再牵扯进去。他们最后把她扔到了街上。” Quorra貌似平静的说,说完开始哭,那种没有抽泣声的哭泣实在叫人从尾巴骨麻到天灵盖。因为,受不了这种折磨,我把她塞进我的怀里。你猜对了。她的身体在颤抖。 “那个小女孩儿去找监狱里的父亲,他实在没有办法了。父亲说这是最好的结局。还说他偷看了女孩儿的手机。手机里那个男孩儿很好,可以嫁给他。忘掉那些事,忘掉自己曾经是个千金小姐。想想自己小时候,那些人来家里闹得时候一起去爬的山。你不是天生富人,你曾经和父亲一样穷困潦倒。钱是万恶之源,和他从头再来,最好普普通通过日子。结婚生子,一起到老。” “宝贝……” “这个词真恶心。” 电话响了。我原本没打算接。我摸着小女孩儿的头,想安慰她。电话一直在响。妈的。这个时候应该那边有回复了。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我推开Quorra,说,“你告诉你父亲。我们是发小。” “我知道。所以我才来找你。你不会欺骗朋友,上司,你身边的人,你是好人。所以我才来。” “雪莱的系统已经破解了,我们会按照约定履行。” “你要失望了。”我放电话,“我把我的朋友和上司出卖了,我是个混蛋。” “你的酒店回来了——可我是个混蛋。” “我没想到你这么做。我来不是为了这个事的。”Quorra好像没有在感谢我。 “那你来是为了什么?”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酒店我不要了。我就想来看看你。” “那什么——难道是我做错了?我出卖了朋友为了另一个我不能失去的朋友,我做错了?” “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出卖朋友的人。” “朋友是个罪犯,出卖应该叫举报。出卖朋友还能挽救另外一个朋友。” “你会出卖一个,也会出卖另一个。”她要走了,我有预感,“还有我告诉你,有时候公权力是不讲信用的。” “那就是我的错。我错了。你现在需要休息,去睡吧。” “谢谢你,不管怎么说。” 第二天她的房间空无一人,也没有在床头留个便签或者一封长信——真不浪漫。 ... 第四十一章 犯罪心理 言情海 正文 第四十二章 金字招牌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四十二章 金字招牌 媒体就是被权力和金钱圈养的狗,让咬谁咬谁,让摇尾乞怜摇尾乞怜。 这种媒体我见的多了:校报的自残式吹捧和批评,央视的体制性刻板和僵硬,以及一大批转制失败靠输血养活的事业单位的小报小刊跳梁小丑式的丧家之犬表演。互联时代到了,正常的人和组织忙着升级软件和硬件,仅这些单位好像找到了一条生财之道。那就是利用积攒的金字招牌,招徕枪文软文生意。出卖络版面如同卖官鬻爵。没文化的官员卖官会被文化人嗤之以鼻。文化人的卖版面则是事业单位转型试点自负盈亏市场经济,是要被表扬的。真不知道是有关部门吃错了药还是我知道的太多了。 企业只要很少的钱,就能让级别不低的某些单位旗站刊发毫无真实性可言的药品和人流等的所谓新闻——不是广告,是内容区的大段文字。企业的枪手写出来,那里的编辑直接复制粘贴,连版式和错别字都懒得改。几个小时之后,这个产品就可以被称作”媒体热捧、竞相报道”了。也不管这个充气娃娃是不是垃圾堆捡的洗了洗重新上架的。当然,每次记者去查小姐不都是因为身体不适才离开的吗?我懂我懂。 事业单位自己招徕生意,用自己的编辑手动粘贴这事还算”勤劳致富”。不过据我所知,那些门户和来头不小的某些党媒央媒为了”扩大市场”和”增加销路”,往往会制作很多分站,分站之还有子站,子站之是牛鬼蛇神出没的地方。基本上,首页和二级菜单的新闻和摘要是具有一定可信度的,因为可能领导同志也会看。况且这些站的流量数以亿计,胡乱刊发不可信消息会带来麻烦。从三级菜单开始,再往分的四五级菜单基本上都外包给第三方去做了。一个是曝光量实在寒颤,广告主不愿意扔钱,领导懒得看。一个是事业编制有限,人手不够且好吃懒做者居多。 事业编制的”老板”一看,说:那好办,我们搞联产承包责任制吧。他们把那些子站像批发娃哈哈一样一层一层代理商剥去。他们让那些人交份子钱,剩的就是管管文案别出现什么黄赌毒和政治敏感体裁。作为回报,他们默许那些商人利用自己的金字招牌去赚钱,去寻租。 你问我为什么对这些烂事这么熟悉?这里面桩桩件件我都经历过。从花钱到省级期刊发表论文,到花钱到某中央部门的属站发表安全套的广告软文。这些事情让我对媒体这个词不忍直视。原来国人每天花的上时间中的一半都浪费在了这些东西身上。它们通过竞价排名、资源置换、领导要求、商家交易等等种种手段把你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一股脑从你两个眼窝倒进你的脑组织。最终你能搜到的你能看到的不过是别人让你知道让你看到的。 这些话说的有些令人愤慨,不过我不是为了骂这些丑陋的人和事情。我在担心。我党一直以宣传工作优秀著称。不可否认,合理的宣传对于巩固政权加强意识形态教育非常重要。我的担心来了——就这么一帮吃里扒外胡吃海塞脑满肠肥业务生疏的宣传人员,这么一帮拿宣传机器当印钞机拿新闻自由新闻真实当儿戏的主儿,实在是靠不住啊。 我从来就认为蒋政府不是被共党打败的,就是自己人坏事。“一条死鱼的腐烂往往是从内脏开始的,”我只是听说。 马德彪深谙此道。即便公司最困难的时候,他也在以每天两篇每篇400块钱的价格交易那些根本就没人看纯粹是为了百度能够收录和提高逼格的软文口水文。我在那几天高高兴兴的做着广告狗,看着我炮制的“神作”上了中新、中国、央视、人民的一些络版面。即便我知道这些口水文章可能这些站自己的服务器都不会收录。我像是一只大JB在对着无限宽广的数据大海撒尿。说到这里,我有点同情百度了——真是可怜,他的爬虫连排泄物都要扒拉出来收录。尽管我知道有些时候收录这些JB玩意儿是要给度娘交钱的。 对待这些媒体,我通常理都不理。换来的结果是这些文章对于我司的产品推广和形象宣传没有半点意思。是啊,他们本来就他妈没人看嘛。这可惜了那些媒体,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公信力,就这么被祸害了。看看《科幻世界》,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 只有一些新生的TmT&#172;&#172;&#172;&#172;还能入我的法眼。虽然他们也经常黑这个黑那个骗点钱花,但好歹算诚实。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不光我这么认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几家媒体的搜索权重很高,也集中了业内顶级的评论家和从业者。最好的情况是,他们允许投稿。 不过可能是我对其他媒体的成见比较大,当我尝试把《忽悠我们见多了,听络土著谈互联模式》的软文发给她的投稿系统后,事情变得有趣了。原来我的水平不足以将自己软文写的别人看不出来啊,原来我一直光着屁股出糗啊他妈的。 编辑的回话是:“公关倾向过于明显,感谢投稿。” ok,我觉得我喜欢这种很有逼格的回复。接着我把明显的企业产品和主观性评论做了替换,再次发出。很快,他们有了回复。 “有论点,但有价值的内容过于单薄,核心观点不突出,说服力不强。感谢投稿。” ok,你说得对,被你看出来了,不好意思。我用了很短的时间减少了举例和评论,增加了一些分析性质的文字,好让观点更丰满。 接着,编辑回复:“与本站内容定位差别较大,感谢投稿。” 我感觉他是在玩儿我——浪费了我4个小时的等待时间竟然给了我这么一句,这不科学啊!你觉得内容差别很大,干嘛不早说? 好吧,为了吸引一些关注,好让我们这个处在风雨飘摇之中的创业公司有一个表面上美好的未来。 我努了努力,又改了一遍。 这次那个编辑估计也没力气跟我耗了,直接说到重点:“文章内容比较浅显,感谢投稿。” 好吧,我之前还以为我他妈是一代文豪呢。很显然我不是。 但你知道文人都有股酸劲儿。我气不过,随便改了改又发了一篇。 编辑回复:“相关讨论已经很多,本文的角度和观点都没有超出原有范围。感谢投稿。” 我决定不玩了——好吧,我改主意了。我把杜蕾斯的文案揉进这篇软文中。杜蕾斯啊我去,我们行业的翘楚啊我去!观点绝对犀利啊我去!你他妈再说我“观点浅显”什么的只能让我怀疑你的编辑水平也不过如此啊我去。 我错了。他们的编辑很厉害:“很抱歉,转载的文章不适合投稿,希望作者能够投来原创稿件。感谢投稿。” 总之,我很佩服这家媒体。在某些中央媒体都在拿钱办事的时候,他们守住了自己的贞操带,但是依然改变不了被强奸的命运。 我一定要发这篇文章。我找到了我的恩师——据说他是某家媒体的顾问,算是在这个圈子里能够说的上话的人物。他帮我联系编辑,同意让编辑修改之后把《忽悠我们见多了,听络土著谈互联模式》发到这个站的副版最后一页上。作为回报,我经过雪莱同意支付了5000元人民币外加黄金搭档两盒——他妈的,传播学教授居然还被广告骗!我很愤怒。一来是愤怒被人骗得这种感觉,二来是愤怒就连传播学教授都被电视广告欺骗。想一想他们这代人也真是可怜。 “马先生,方便说话吗?” “方便,特别方便。”从单位和编辑的战争中抽离出来,我回到家窝在沙发上吃蛤蜊。抱枕上还粘着不知道是莫沫还是Quorra的头发。这头发很长,发根是白的,发梢是黄的,中间是黑的。哦,原来黄毛丫头是这么来的。 接来的这通电话又着实让我愤怒了一把。我浪费了半斤蛤蜊——我把他们掀翻到了地上。 我不知道,反正我不高兴。因为Quorra说的真他妈对。 ... 第四十二章 金字招牌 言情海 正文 第四十三章 自食其言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四十三章 自食其言 “经过认真考虑,由于案情的复杂性,我们决定暂停执行雨轩客栈。现在正式通知你。” “那什么时候能把这笔资产捞出来?“ “我们不是FBI,不存在交易这回事,希望你明白。任何涉案资产最后都会由法院挂牌执行。” “你什么意思?”我停掰蛤蜊的手——我在揣度他们的意思,却没想到表达竟然这么直白。 “感谢你为国家和人民做出的贡献。我会向上级给你要奖励。另外,你不是要考研吗,我们可以给你争取保研资格,还会给你减免学费和安排就业。你的人生前途将一片光明。“ “你等等……”我站起来,有些眩晕,“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说我同意窃取雪莱的程序,你们同意把雨轩客栈归还给原主人——你们调查过了,那个酒楼是合法财产。非法洗钱的和这个没有关系,是在另一伙人手里。这是你亲口说的。现在怎么变卦了。“ “我说的没错,你听的也没错。但是上面现在就是要求将雨轩客栈冻结,这是不容许讨论的。” “那你把雕牌安全套也冻结了吧,我们的前老板不是一样也是洗钱的吗?” “性质不同。你们是正常经营,洗钱只是马德彪的个人行为。” “那雨轩客栈难道是卖毒品搞赌博吗?谁不知道那只是一家茶馆。“ 以前在那座小城,雨轩客栈是一只特立独行的猪。还记得Quorra扬言要开酒吧的事吗?就是那个时候,她除了带我去各种合法的不合法的窑子考察市场,还在威客上购买了前期策划方案,甚至连装修风格都买了——华丽的洛可可风格,但是肯定按她的要求改了。大厅摆着赌桌。美女荷官一桌一个。送酒水用兔女郎还有不穿上衣的威猛男士;左侧台球厅,右侧蹦迪的大舞池。二层有电影院和饮品区,还有包房。包房是个好东西,只要客人付一定的费用,在一层蹦迪区遇到的如《人在东京》里斯嘉丽约翰逊一样的寂寞少妇,跳钢管舞的,还有暖场的女贝斯手,都可以叫上来叙叙旧。此外,还有室内靶场,专吸大麻的水晶烟斗,高空跑道和游泳池。黄金马桶,脱衣舞娘——看来Quorra是把这个中部小城当成是拉斯维加斯了。 “不是拉斯维加斯,是澳门。” 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实现起来那不算什么,前提是你得有一个挖矿的爹。煤炭,铝矾土,稀土,铁矿石,云母,红岩等等。你们只骂煤老板是不合适的。 如果事情一切顺利的话,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他爹就把这酒楼当嫁妆了。 那个时候和日本政府关系不太好,”抵制日货“的标语夹杂着促销广告在一些城市彩旗飘飘,以爱国为招牌,砸自己人的汽车和商店。人家”味千拉面“说了啊,我们是彻头彻尾的民族企业。现在正常了,以吃一口正宗的其实是平遥生产的”神户牛肉“为荣,丝毫没考虑过当年山西可是对日作战的前线。 不得不说,Quorra是具有朴素爱国主义的好孩子。她在自己的方案里加了一条:“凡国耻日本店酒水一律免费”,以此来彰显她的爱国情怀。 这一条,断送了她开城乡结合部版”兰桂坊“的美梦。 装修了一半,Quorra带我去见识她的梦想。当时盖楼还没有要求在施工现场之外包裹像蝈蝈一样的绿色纱布。她就抓着我的手穿过水泥扬起的灰和工人们满是汗渍的衣服奔向楼顶。我原以为她是要带我去俯瞰这座城市的美景。等我们爬上去才发现我们是这条街最矮的建筑,连市政府大楼都比我们高。我明白了,她是带我到烈日参观本市上空广袤的雾霾。 北京的霾呈灰白色,外地人会误认为是雾。这里的霾就好认识多了,因为掺了煤碴子,所以颜色白中带黑,黑中带黄,此外还有刺鼻的焦炭味道。如果冬天来口味更佳。太行山山谷刺骨的冷风混合着西部沙漠的尘埃还有本地特产煤碴子按照1:1:1的比例调和制成。这酸爽,啧啧啧! “你历史课都睡过去了吧?”当我听到她说“凡国耻日本店酒水一律免费”的豪言壮语之后,我在心里倒吸一口雾霾,呛得肺部生疼,眼泪直流。 “胡说,我查过历史书了,从第一册到第六册,总共也就十几个,平均一个月一次。这促销密度正好。”她的头发落着灰。我帮她拍了拍。唉,胸部真讨人嫌啊,再大点就好了。 “你还真什么都信历史课本。” “我这叫勿忘国耻。” 那个时候我换了多普达凯撒。我牛逼哄哄的搓出侧滑全键盘,用梅花输入法在Ie移动版浏览器里搜索国耻日——一千多个,平均一天三次。 再后来,她就被送去商学院了。 如你所见,后来这儿就改成茶馆了,豪华茶馆。一层图书馆,电影院,咖啡厅。名为图书馆,主要卖咖啡。二层健身房,饮品区和室内游泳池。因为客人老往游泳池里塞酒瓶,又改成保龄球馆。三层是茶馆本体,大茶坊,好像还有客房。我经常去,那里有一些画家和作家,雕塑家和摄影师。他们品茶聊天,谈古论今。据说很少有别的客人来这里,除了这些人。 “要真是茶馆就好了。我们现在怀疑那里和境外**势力有关。有个反动作家就曾在那里住过。这是政治敏感问题,谁都帮不了你。” “你这是——因言获罪啊。”我回过神来,“意思是没得商量了?” “本来就不打算和你商量,这只是通知。“ “妈的!”我掀翻了半斤蛤蜊,真是浪费,“你就不怕我把你们让我做的脏事告诉雪莱?” “你以为他真叫雪莱?马沙吉同志。“ “谁跟你是同志了。我就当个群众不好吗?” “马沙吉同学,作为群众举报违法犯罪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狗屁义务!说话不算话,生儿子没pi眼。” “我知道你现在思想上有些疙瘩。没关系,慢慢来。雨轩客栈现在不是还冻结吗,我们又没打算现在就处理。” “那你让我怎么办?那你让那个小姑娘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 “你们不是有内部交易吧。喂,喂喂!“对方挂断了电话。 我长舒一口气。 恍惚间,门铃声好像被摁的此起彼伏。我把地上的蛤蜊捡起来,走到厨房拿水冲了冲。继续吃,往死里吃。 听了一会儿。我以为消停了。事实证明没有。门开了,是开锁公司的人干的。莫沫走了进来。开口便骂。 “你丫傻逼吧!喊了这么久都不开门。” “滚。 “我淡淡的说,那语气里藏着刀子。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这个老梗已经用了好多次了,这次接着用,因为比较实事求是。 “滚。” “那请教你原因。“ “你爸是做什么的?” “干我爸什么事?“ “我告诉你,他是政府的人!政府里面有坏人。政府里面有骗子。所以我叫你滚!” “这和我有——” “和你当然有关系。爱及乌,恨乌及乌!“ “你这么做很没道理。” “我就是道理。我很烦,离我远点!” “偏不。” “你走开。“我说。 “我不!”她上前一步。 “干!“我说。 她把我抱住。 我摸着她的头俯在她耳畔说:“我错了,以后别这样。” 她相信了,把头埋进我的肩膀:“我知道,我不怪你。” 然后我顺手把她甩出门外,关住门。 莫沫在外头像个东北老娘们似的骂街捶门。我心想要是被她这会儿进来,我早就被“手撕鬼子”了。 ... 第四十三章 自食其言 言情海 正文 第四十四章 饥不择食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四十四章 饥不择食 “你知道吗?一只蜂后要和7^27只蜜蜂交尾。蜜蜂会利用体内积压的气流将精子喷射出去。这样做会让他们体内失衡而死。一只蜜蜂的毕生归宿就是一次交尾。” “没那么多,蜂后饥不择食而已。雄峰是会死,那是因为交尾之后他的生你养你的地方黏在蜂后体内,他要离开就只能撕破肚皮连同内脏和生你养你的地方一起被扯出来。” 躺在床上,莫沫抱着我。她呼吸均匀的说着这些话。那只塑料做的电子钟喀喀喀的走着。时间已经凝固。天花板还是压着空气让我喘不上气。我就看着已经关掉的吊灯由窗外灯火映照的些许光亮。那个时候我在想——我的心里原来有个太阳,哪怕黑暗也有照亮的可能。我没有能力的时候,就先照亮自己;我有能力的时候,就去照亮别人。时代不负我,我一个穷小子用了几个月经历了这么多事,那是我的福气。还没有哪个国家像今天的这个国家一样,虽然有很多问题,但前途辽阔。如果不在这个时代好好生活,或创一片天空,或栽一棵小树,那才叫辜负了时代。最重要的是,辜负了自己。 作为一个写文案起家的文科生,还兼卖计生用品,多少对这个国家的文艺政策有看法,有关注。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是个写文的。文字像是空气和水,而写什么文字有太阳和星星去指引。我知道我也写过一些很恶心的软文,也写过言不由衷的检查,也写过逼不得已要写的歌颂文章。怎么说的?向着太阳写是政治正确,可无奈水平有限,说不到点上,还要加强学习和先进性教育。太阳只有一个,星星却有无数个。我为一棵野草写,为一双陪伴多年的拖鞋写,为文学理想写,为健康的性和爱去写,这有错吗?平凡不过柴米油盐,生活就是家长里短。我这里没什么大道理,觉悟到不了星辰大海,思想不比罗素梭罗。但从小妈妈对我说,不偷不抢,不卑不亢,讲真话,说实话。咱家虽然穷,但也不能忘本,更不能自欺欺人。 “让人们看到美好、看到希望、看到梦想就在前方。”这是期待,是目标,但这不代表我们就打着”美好“的幌子用假材料假感情去欺骗读者。为时代不可辜负,为性与爱也不可辜负。时代造人,但是人还要回归人性的光辉——以人为本,这是符合时代的精神。生而为人,就要诚实守信,因为人天生讨厌别人骗我。 前天习总刚开了文艺座谈会,我看见了周带鱼。虽然我没去,但是我还是觉得不爽。通常在这个圈子里会有两种反应。一种反应是”哇塞我也要去开座谈会我也要写正能量我也要怎么怎么地“,这种人就是拾人牙慧,连周带鱼都不如;另一种反应是”我靠阿猫阿狗都可以,老子我天赋异禀文采甩周带鱼几条街怎么怎么地“,这种人就是吃果果的嫉妒。别说水平还没有周带鱼高,就是真的三观端正四体健康,这种批评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讨厌周带鱼,但不是因为他去参加了习总的座谈会而没让我去。周小平有周带鱼这个称谓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的新书也是错误百出,让人怀疑是不是他有意为之。 在有些人看来,为了思想正确的表达是可以利用编造的谎言来佐证的,因为被骂的那个人是个嫖客,这是生活作风有问题,应该骂。非但如此,这哥们嫖了还不给人家钱,这是扰乱市场经济原则,活该罗织不存在的例子骂。也不说在上抄了些帖子在肚子里攒了些怨气或者别的什么目的而故意造假,那这和谣言有什么区别。 我们写文的,可以有观点,也可以拿例子佐证观点。但如果这观点是用失实的甚至是故意罗织的例子堆砌出来的,我们会不好意思。我怎么能拿这种观点是去和读者交流呢,这和在一个真茅台瓶子里灌牛栏山有什么区别呢? 我们主张,我们的观点一定要建立在尽量真实准确的叙述之上,哪怕我们是虚构和杜撰,至少是真情实感,至少是对说的话负责任,至少是带着每一个人对这个无论伟大或者平凡的时代的真实感受,至少,要做一个诚实的人。只能如此。否则我们还有什么表达观点的必要呢?无论那些是正能量的还是悲伤的压抑的,无论是符合精神文明建设的还是假丑恶黄赌毒真残忍,如果做不到实事求是,那就必然要被批评。我想这些吹捧文章可能混淆了”瑕疵“和”恶意“这两个词语。”瑕疵“是说我们的文笔粗糙、条理不清、知识面狭窄。这无伤大雅,可以原谅。而”恶意“就是用不诚实用颠倒黑白用有意抹黑来宣扬观点。这种观点,哪怕它是正能量和官方口径,对不起,我们不要。我们不要先假定正义再去罗织哪怕是编造材料的正能量,如同我们不能容忍先假定有罪再去罗织罪名一样。这些烂事,在我党历史上发生过多次。这股风不及时刹住,假以时日,这些宣传正能量的喇叭就会带着慢慢恶意来为非作歹。 这种为了反对不择手段甚至罗织虚假信息来误导公众的做法,是一个写字人的耻辱。新闻出来第二天,那些靠卖络版面活着的某些事业单位的笔杆子就开始转发一篇洗地的文章。说什么”要允许有瑕疵的存在”——这些人是马屁拍到驴屁股上,更令人气愤。如果周小平的”瑕疵“让人相信仅仅是”瑕疵“,那这些极尽吹捧之能事的文章就是给”瑕疵“注入了癌细胞。这股歪风邪气如不及时刹住,无异于浪费了党在新时期的文化战略的苦心孤诣,也伤害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感情——不说真话,不实事求是,不敢于说出自己的观点,所有人都在面具里,或人云亦云,或骆驼心态,既误党,又误国。 “在想什么呢?”莫沫背对着我,“还在想你朋友的那些事?” “不是。”我回答。 “明天跟我回上海吧。” “我不喜欢你的秃头老爸。他这么个贪法,迟早要进去。” “我也不喜欢他的官僚做派。但他是我爸。我们回去自己住还不行吗?” “对不起,我刚才说话言重了,你就当我是放屁吧。”我握着她的手说——有错就认是我有限的优点之一,其他全是泪水。 “那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我一个人去爬了崂山。在莫沫还在熟睡的凌晨5点,我骑着摩托上山。看到无轨电车已经开始忙碌,听到远处渔船的汽笛声。看着疲惫的夜班族顶着黑眼圈往小卖店钻,看着无数的鸟从树林中惊起,看着大地从夜里复苏,看着残月和星空落帷幕,还有点滴露水从我头顶的树梢慢慢滑落。穿过隧道开始爬行,从未有过的气息在我周遭游曳。我扔掉了手机。 我站在穹顶之,高山之巅,看着大海和帆船,我决定留。 莫沫,谢谢你。 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最近一直闷闷不乐四处碰壁人生一团乱麻了。 原来只要我走出去,迎接我的就是黎明和曙光。 所以我选择留来。 因为我知道,相比于用金钱和谎言建造的安逸, 我更喜欢那种向死而生的自由! ... 第四十四章 饥不择食 言情海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沃野炊烟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四十五章 沃野炊烟 通常夜幕降临时为了迎接牛鬼蛇神出没。城市里的孩子是看不到银河的。能看到银河的村子里,夜晚真是静谧主义者的天堂。 在山坳里,你坐在窑洞前的原木上,看着银河繁星。你就抬起头一直看着,仰的脖子疼为止。周围都是黑黝黝的,你用电视上看到的知识来分辨星等和星座。我记得我最多能认识二十几个星座。现在能记得的也只有黄道十二宫了。 那个时候,说是万籁俱寂亦不为过。在这片华北地区唯一的自然保护区,有半夜呱呱叫的猫头鹰,有枫树上挂着的蝙蝠,有远处不知是狼还是金钱豹的声音,还有山的公路隔个几十分钟才有的运煤的大卡车呼啸而过的声响。没有一点声音是静止的恐惧,有了点声响才是终极恐惧。 即便是终极恐惧,倒也谈不上有多害怕,习惯罢了。还记得远处山坡山经常有羊倌点起的篝火,而我想到的是在阉割的季节帮忙摁住本就温顺的山羊,就会得到几只羊的蛋蛋作为奖励。你们是没吃过,超级好吃。 可是不知为何,每次我拿吃完的方便面袋子看着这些带着血丝的球状物体,竟也联想到了星星的孤独。小时候不明白。长大了我明白,这是同为雄性的悲哀。与此对应的是一些部落割掉外阴的“割礼”,这种摧残很耐人寻味。他们好像破坏的不是生你养你的地方,而是**的欢愉。 在那个有星星有月亮有羊倌的篝火的完整的夏夜,我在黄昏的时候踩死几只出来觅食的蜥蜴。他们大概变成了织女星座的几个二等星——我就一直盯着看,盯着看。不知不觉,我被它魅惑,吸引,到不能自拔。这种情绪从我的脚趾头沿着大腿动脉穿过内脏和脖子,在太阳穴和后脑勺的广阔区域像用高速电流轰击分子一般,超脱了感冒引起的头疼——在那一刻,我像是被钉子死死的钉在那颗星星到地壳表面那几百亿光年距离中的一端,动弹不得,像是陷入漩涡一样。 我之所以谈起这段无可名状的黑历史,是我们一起去到海边烧烤的夜晚,我有了一样的感觉。 美丽的戴白白是本地人,她找到一片沙子很少礁石很多的沙滩供我们露营。我还记得我带着莫沫,雪莱带着戴白白,分别乘坐两台川崎重机在堵得水泄不通街道,嘲笑着坐四个轮子的人们从缝隙中穿过,像是洄游的大马哈鱼找到了直接送他们回太平洋的海底隧道。我们在海尔立交桥和午去玩现在返回的旅游大巴还有班回家的私家车背道而驰,很有意思。 支起帐篷,架起烤架,雪莱拿出随身音响,我把灯泡接到摩托的电瓶。 莫沫光着脚丫子负责采集贝壳。一会儿,她叫我过去看一样东西。 “什么啊,这么麻烦?赶紧过来帮忙。”我不耐烦,结果被她嘘了一声,差点让我尿失去控制大便和小便的能力。 “嘘——小声点。”莫沫对我竖起食指。 我学着她的样子趴到地上,尽量让视线与地面齐平。我看到了:地上洒落着蛋壳,很小的蛋壳,但在月光比珍珠还要透亮。我看到了,那些破壳而出的小乌龟在慢慢吞吞一摇三摆的爬着。最开始,我只发现一只。再后来,是两只,是三只,爬着,爬着,是如满山遍野的尚未成熟的酸枣一般。那些小小的身躯好像无所畏惧,在我们看来只有几步的距离他们却要步履蹒跚的爬上整整一个晚上。这期间,螃蟹、军舰鸟、还有浅海的那些杀手烧杀掳掠。这些小家伙非常可怜,他们一出生就没有父母,生命中的一切都只能独自去面对。他们真的不害怕,无论多少小家伙成了别人的晚餐,他们都继续前行。他们是天生的**战士,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一千只乌龟只有1只能活着。只要他们能活来,就是平均150年的寿命。 我就这样像螃蟹一样看着这些小家伙沿着自己的轨迹在徐徐前行,心中充满正能量的无限憧憬。接着,我接触到一个东西,扭回头,恰好撞上那谁的嘴唇。她大概也惊吓到了,赶紧躲开,就听她的虎牙“刺啦”一声给我的嘴唇豁开个口子。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莫沫虽然相拥而面,但绝对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没有接吻,也没有**,也没有后入式和69式,我们是君子之交。 “疼吗?”她关切的问,在兜里找邦迪。 “你知道吗,**上的皮肤和嘴唇上的神经数量是一致的。” “哦,这样啊。”她想了想,然后锤了我一拳,“你个坏人。” “哎,你说这些小乌龟真的是满满的正能量啊,可是为什么却要牺牲那么多。” “没有牺牲,就不会胜利。这叫视死如归。”不愧是党员家的女儿,说话这么政治正确,我竟然相信了。 “谢谢你带我看着个,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我感觉现在萌萌哒。”我臭不要脸的卖了个萌。真的,要是你也看见这些努力的小家伙,你也会在胸中充满爱意的。 不过接来她的话让我好不容易才神功护体的小心脏彻底碎了一地。 “这些小乌龟可以直接拿来烤,一串两个,在烤炉里烤,滋滋冒油,超级好吃。”透过那残酷的月光,我看到她的透明塑料袋里蠕动的小乌龟。 “莫筱沫,你个刽子手!”月光真他妈讨厌,干嘛要让我看见这些悲惨的东西。 “我是叫你怎么做人。在这个社会,弱肉强食。不,在哪个社会都一样。这些在日本料理店好几千块一盘呢,别浪费了。” “难道这个世上就没有理想主义者的机会吗?” “以前有,”她在往袋子里抓乌龟——她还在抓。她说:“只不过被现实打了脸,换了个姿势。” “什么姿势?”好吧我承认我想到《印度爱经》里去了。 “从仰望星空到脚踏实地。什么主义思想,没有饭吃没有钱花没有络没有书读,连《最终幻想》都不能玩,那这主义就是扯淡。” “你继续吧,我找个地方仰望一会儿星空,然后再脚踏实地吃你的烤串乌龟。” 那个角落,我眼睛朝着苍穹的方向。难得在喧嚣的城市还能找到这么一片可以看海可以看天的地方。而那种恐惧,又在我和织女星座的那颗二等星四目相对的时候发作了。 一定是当年被我踩死的蜥蜴在吞噬我的灵魂。 我告诉自己:出来混,迟早要还。 ... 第四十五章 沃野炊烟 言情海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残酷月光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四十六章 残酷月光 “星空啊,有时候很可怕,会让人陷入迷惑。他们不知道现在看到的其实是遥远的过去,还对着它们祈祷未来。” 我好像忘了些什么东西了,对了。昨天晚上车震来着,和戴白白。 那天晚上大概10点多,我和莫沫一人啃着一只香蕉在看《动物世界》——我们很久不看电视了。之所以现在两个人做到沙发上四只眼睛瞅着那个老式的34寸大彩电——我就不告诉你这是主人家留的。我还记得主人家说得是这里原来有一对情侣拧了煤气来着。那这台电视估计就是他们留来的。34寸四比三的夏普电视。每次当我看到铭牌上“made in japan”的字样就想起了《泰迪熊》里那只小流氓抱着收银台的扫码机大跳钢管舞的场景。你问我这只cRT显示器和泰迪有什么关系?可能没什么关系吧。我在凑字数——谁叫人的思维总是天马行空呢?要不怎么会有我觉得名气很大但是从来没有看过的《尤利西斯》和没什么名气但是也没看过的[so。30502 保坂えり (eri hosaka)。avi 呢。 有时候我真想让这个大屁股显示器爬出点贞子僵尸什么的吓唬莫沫——我都把电脑交给她了,还要抢着看《奔跑吧!兄弟》,还说这是励志真人秀,“你没看到他们都在‘大步向前夺取最后胜利’吗?” 要看金钟国就直接看《RuNNINg maN》呗,老子我要看《try Love 7 》。我告诉她“棒子的东西叫时髦,而《try Love 7 》讲的是生活,不懂别瞎比比。” 随后我们通过猜拳、掷硬币、往垃圾桶里丢纸团和互相扯头发等方式来解决争端。显而易见,收效甚微。不过最终我们利用“求同存异”的智慧手法解决了争端并且取得了双方谅解和得出一致结论——索性谁都不要看了,我们去看《动物世界》吧。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大地回春,动物们又到了野合的季节……” 这一集《动物世界》在讲生活在南美洲丛林里的一种青蛙。那些雄蛙要找雌蛙野合——不是通过残酷的雄性之间的战争最后选出王者然后像猴子或者人类一样占有族群的全部异性——你不要反驳,当我们只能看着像素组成的香艳画面聊以自我安慰的时候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秃瓢和满肚子油水的人占有了大部分异性——这是事实,所以不要否认。 &#50472;&#48156;,去你的!我在说那些青蛙。 他们哪,野合的时候难得找到雌蛙,找到了就趴到雌蛙身上。另一只雄蛙看到了这一幕不会吃醋。他会说:“来来你一半我一半,麻烦挪一屁股。”然后也趴到雌蛙身上。接着,是第三只,第四只……直到雌蛙因为不堪重负挤出内脏而亡。身体健硕的雌蛙能在这场在我们这里属于“聚众搞破鞋罪”的**聚会中顽强存活来,她就会获得基于多样性的混合基因——这个神奇的物种相信不需要通过竞争而是通过多方融合一样能够达到改良种族延续基因的效果——千百年来,通过和同类竞争胜出才能获得异性野合权的物种也没见得都能逃脱灭绝的宿命,倒是这些不思进取的两栖动物活得自在。 “你这是胡说八道,”莫沫对我的话不屑一顾,“你不觉得这很残忍吗——他们是要把母青蛙都要坐死的节奏啊。你们男的通过暴力和智商获得金钱权力和地位也不至于让人死掉。通过竞争那些脱颖而出的人自然基因也好,那后代不会差的对吧。我们雌性只要负责‘买买买’就行了。这对延续种族非常有用。顺便问一句,你那啥,手术做了吗?”她狡黠的盯着我——边。 “别看了,没打算做,根本就。”我继续给她摆事实,讲道理,“不是还有母青蛙不会被挤出内脏来嘛,安啦安啦。我的意思是在说,原来所谓‘脱颖而出’这种选拔优良种猪的方法早就过时了。你不觉得,在这个体系女性的地位就得不到伸张吗?那也就意味着世界上一半的母猪只要撅起屁股等着野合就可以了,那也太浪费了。” “也不是啊,外在的话还有做点手术垫个屁股的。那内在的话,也需要琴棋书画提升自己。嗯,我暂时就想到这么多了。当然这只是丛林法则,在现代社会女权运动还是必要的。在市场资源配置当中,我们都是人力资源嘛。” “你就没想过在大工业化生产行将崩溃的后工业时代,也就是我们这代人将要面临的时代,这种人力资源,或者照直了说吧,就是‘通过竞争选出最优秀的雄性基因的雄性和最漂亮的雌性野合的方式’会发生一些变化吗?” “说说看。” “比方说,按照常理最聪明最强壮的男人的基因是不错的。但是在资本和一些社会制度面前,这些人会被取代。被什么人取代呢?一次**只能持续12秒的官员,终身不举的首富,只有肌肉没有脑子的健身达人,透过遗产继承和家族企业获得金钱和权力的富二代和官二代。” “你他妈是在说我吗?”莫沫斜着眼睛看我,“我可跟那个老不死的划清了界限。作为人家闺女,我尽孝道,但是你别指望我会靠着他去攫取社会资源,我觉得这种背景很脏。” “可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觉得。当然我看到了一些二代真的很拼,因为他们要在圈子里证明自己是很难的一件事情。别的不说,他们天天生活在父辈的阴影里,想要超越在有时候还真的是天方夜谭——你别把我拐跑了,我在说野合的问题。讨厌。” “好好好,你说你说,我听着。” “那些人并不一定是这个社会最优秀的基因携带者。但是在现有的社会格局,他们却是掌握资源最多的人。那这些人就会被另一些人看上和等待野合。但是你觉得能看上这些人的人会是这个社会真正的精英吗?当然不会,王八看绿豆,都一样。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些穷二代那些来自底层的孩子,当有一天进入这个所谓的上层社会,按照以上这种不合理的资源分配体系选拔出来的——他们的基因就真的很优秀吗?” “看来你对这个世界绝望了。你说得我也很绝望。那怎么办?要不要纠集一些同志革命去?到广场和市政府门口静坐示威游行啥的——我就听说咱们宪法里写着我有这些权利,可是我从来没有履行过这个权利。变成义务多好。”莫沫把一只脚搭在我腿上,一只脚耷拉在地上,手里捧着PsV这种古老的游戏机打《真人快打》——暴力女无异! “为什么会说我们这个时代会有所改变呢?”我厌恶的拎起她的脚踝扔到地上,这是第一次。她又放上来,我又丢去。这是第二次。她再一次放上来,我再一次抓起来丢去。这是第三次。第四次,她行将放上来,我终于忍无可忍抓住她脚脖子朝她喷口水: “你放就放,踢什么踢,你当我的蛋蛋的足球啊?” “有那么大吗?好了好了,不踢就是。” 我带着怀疑的目光同意了她的举动。她冷不丁踢了我的蛋蛋。我捂着档在地上打滚,余光中才看清:原来,她在游戏里二十连击脚就跟着踹二十几脚,也不管是踹沙发还是踹蛋蛋——真是入戏。 “看到了吧,在男权社会,小弟弟却这么脆弱——人类没救了。耶!打赢了!耶!”莫沫背靠沙发,蜷起两条腿在空气中扑腾,好像受到惊吓的麻辣小龙虾。 ... 第四十六章 残酷月光 言情海 正文 第四十七章 聚合孤独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四十七章 聚合孤独 “你不知道,按照进化理论,性别将会消失,男女会变成中性。” “我怎么听说雄性会彻底消失,以后就是我们女人的天。” “随便怎么说了。总之以后在人的性别上单一的一定会取代二元的或者多元的。我没有危言耸听。但是真到了那时候,我们这个物种就会从地球上消失,从太阳系滚蛋。” “你说的我更绝望了。要不?我们及时行乐吧。” “我们是在探讨严肃的学术问题——我的意思是多样化会解决这个问题。不需要每个人都变成精英,像那些青蛙一样,他们肯定每只青蛙上都有一部分优秀的基因。你一部分,我一部分,组成完整的而且超强大的基因组,那后代一样会非常优秀。” “你真啰嗦。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你的意思是精英已死,精英社会完蛋了?从国家领导人到商界大佬都可以被线上线无数个节点取代——集体的力量大。人们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 “不不不,这些观点天然的把人格式化了——他们为了工业生产而被教育机器冶炼出来,早就磨平了个性。这些人就只是零件,已经丧失成为节点的可能了——我们毕竟需要的还是优秀的基因,哪怕只有一个碱基对。” “这我就不懂了。你说少数派精英和精英社会将会消失,那多数派的集体主义的社会你又说缺乏个性,也不成立。那什么才是你说的多样性?” “我说的节点是每个人都发挥它们的独特个性,不是由所谓的消极的不由分辨的集体主义组成的,而是sad alone plex”。看明白了吗?我的意思是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不受任何强权和主义所侵扰,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他们是聚合,而是通过外力来组合。比如通过云端,通过量子技术或者别的说什么——” “也许是用来打印安全套的3D打印机。” “也有可能——你别打岔,气死我啦。” “乖,别闹,继续。” “通过一种聚合技术来实现整个社会的进化和物种延续。想象一,我们所有人的大脑都在云端服务器上,身体都是高度合成万年不朽的聚合物黑科技。机器人替我们搭理我一切,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艺术诗歌和《野合万事兴》。而因为社会的高度自动化和自我净化能力,单个人的地位是精英和凡人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我们所有男人都可以向南美洲青蛙一样看见异性就趴到她身上。另一只雄蛙看到了这一幕不会吃醋。‘来来你一半我一半,麻烦挪一屁股。’” “这是**社会啊。” “对啊,社会的终极形态。” “还特么共产共妻啊!” “这个……也许有可能,谁能不能保证未来不会这样。” “那你这不平等自由啊。” “怎么可能?这是终极社会形态,自由平等博爱早就实现了。” “那我不是还要被一帮渣男挤出内脏吗?” 莫沫非常严肃的看着我,相当认真的说着这些话。我竟然哑口无言。 我记得以前看过一个漫画,两个没有名字的人。一个在台上演讲,一个在台听。台上人滔滔不绝,台的侧耳倾听,一直隐忍,引而不发,好像再等待什么。突然,台上的万字宏论中出现了一处常识性错误,可能是错别字什么的,反正无关紧要。这个时候台的突然双眼充血,愤怒值飙升,扬言道: “妈的,看我不骂死这傻逼!!” “我走了。” “呀呀,别这么小气嘛,你的道理总体上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真的?你真的这么认为?” “嗯,虽然逻辑上漏洞百出,和那本《请不要辜负这个时代》一样,先有观点,再有论据。可是他忘了,无论观点多么高大上,例证缺失或者编造就是大忌。这样做不光不会该给人力量,反而会招致反感。还有借着这本书炒作那些太监媒体,真是把马屁拍到驴屁股上。” “我明白了。我去找一个新时代的小小节点了。” “我说着玩的……到底去干什么?” “我啊,”我看着她,坚定地说:“我去刷个副本,晚上不用等我了。” “游戏真是误人子弟。”莫沫看我走后说。然后抄起自己的PsV继续玩她的《真人快打》。 我当然没去刷副本。我这种穷逼怎么可能买的起游戏点卡呢? 在回家之前就受到一条短信说十点之后会有一辆红色本田来接我。 你猜对了,是戴白白。 “说吧,叫我来有什么事?”坐在副驾驶,我说。 “你和雪莱有事吧?”戴白白问。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为了咱们的事业。” “你说谎的时候喉结会动。”她凑到我脸上,盯了会儿我的脖子,接着盯我的眼睛,“我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说得对,为了咱们的事业。” “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带你去见一个人。” 去见一个人?会是谁呢? 路灯和车灯混合着些许雾气扑到戴白白脸上。这个成熟女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浓重的**味道:中分的头发,白金耳钉和细长的脖子。一种麝香味的香水更让人意乱神迷。烟熏妆倒是恰到好处,不过配着车内迷幻摇滚的音乐我想她穿一身铆钉更合适。但是她没有,她选择了镂空机车范儿的装束。与此相对应的,她把车速飙到了120迈——当然车子已经驶离市区很久了。 一幢废弃的工厂。打开满是灰尘的大门,只有收发室的些许亮光……一般这是罪案电影用来分尸的地方。她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再走进去,推开仓库的门,ok,是裸模拍摄现场。 简单描写一:大约有5个摄影棚。有来来往往拿着灯具扛着梯子提着苹果箱的黑衣人。通常到这里还算是比较正常的片场了。往近了了看就是我熟悉的工作场景了。大床,被鼓风机吹得呼呼作响的窗纱和背板,以及可以在天猫京东等任何合法场景购买的开裆裤、塑身装、露乳状、sm套装,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花边情趣内裤。按照厂家的介绍,“质料以半透明为主,四周缀有蕾丝滚边,是浪漫‘内在美’的典型代表,阴毛若隐若现,对视觉来说大有挑逗,用手直接触摸也是乐事。” 走了几步,忽然听有人在呼喊: “多样性!多样性!多样——性!”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那个摄影师,知名“果黑”,马德彪的朋友。 “呦,白白来了。”摄影师把相机随手丢给摄助,指着只穿白色长筒袜的女模特说,“你的心里要想着星辰大海,这样身体才能肆无忌惮起来——艺术懂吗?你在撅屁股的时候不要老想着跪舔什么的,那都是低俗分子的脏话。你应该怀着一颗爱国之心,想着不要辜负这个时代。你要带着一定要在国际人体艺术界为国争光的想法来撅这个屁股,让被欧美和日本这些腐朽的资本主义世界占领的人体艺术界认可我们中国的**模特!多样!性!!” ... 第四十七章 聚合孤独 言情海 正文 第四十八章 理光GR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四十八章 理光GR 他看了看我说,“跟我来。” “这些……”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们这都是艺术家,创造外汇的,还在纽约第五大道开过摄影展。还在秋叶原举办过‘m造型展’!这些都是艺术艺术。” “不是,我是说,”我咽了口唾沫——他这里的姑娘质量真他喵的好,“我以前也干过。后来扫黄打非的时候老板被抓了,我们就解散了。” “你个骗子。” “我说的是真的。我在学校的时候做个兼职。” “学的什么?” “就是今年教育部宣布的‘15个最不好就业’的专业之一。” “那是它教育部的责任。毕业证上盖得是教育部的章,像是出了屠宰场的猪屁股上的检疫章。他们要负责任的。” “其实也是学校的问题。知道不好就业还扩招,还开这么个专业圈钱。” “和学校没关系。我不是说了吗?你毕业证盖学校的章,那是学校的责任。盖教育部的章,就是教育部的责任。” “这有区别吗?” “你个骗子。” “我说的是实话。” “那你喉结为什么动?”他就是我说的那种“抓住你一点就要往死骂的主。 我现在非常无可奈何。 “我不信你,我不跟你说话。” “我懒得听。” “除非你能证明你拍过人体艺术。” “给我台相机。” 他丢给我一台理光gr,28毫米。 “这是扫街用的。” “我不管,你就拍。” 我说不过他。转身走时小声咕囔着说“真jb晦气,出门就遇见傻逼。” “你说什么!!” “我说森山大道是个大傻逼!” “哎呦我操,我也这么觉得!”摄影师在背后拍手称快,接着跑过来扇了我的后脑勺,“那是我偶像,傻逼!” 得得。我尝试问戴白白看怎么处理这个事,要是没戏我真去打副本了。 “白白姐……” “不用客气。我脱。” 我明明没问这些好吗?再说你的我**不是看过吗? 万万没想到,这些照片拍的如此之烂,居然被那个日本老头子看上了。之后便是大副报道和深港两地的大展。奇怪的是电话却是从北京打来的,说要约我去谈谈。 “哦,我是从澳门赌场回程路过香港,本来要去找个楼凤,可惜这几天**闹矛盾影响了生意。我去年买了个登山包,超耐磨!没办法就转去看室内摄影展了。对于男人来说,能在欲火焚身的时候去火的作品都是好作品。”电话那头这哥们兴奋地说。 这之后的事情我打算以后再表我先讲讲怎么拍那些照片的。 生产gr的这家公司很有意思,自从收购了宾得,在起名字上颇费功夫。如果要卖宾得的机器,销售时全称就叫做“宾得理光”。但是如果销售理光自家的东西,比如gr,就要唤作“理光宾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直觉告诉我,这是个笑话,本不必当真,我也就不求证真伪了。我可不是那种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比如舔菊花之类的技术动作而不择手段的人呢! 说到理光gr,apsc画幅,画质比较主流。镜头虽说是定焦还是广角端,可能因为法兰距短且镜头特殊定制,微距能力还是不错的。 最初我的想法和一些新闻摄影教程告诉我的一样,拍女人嘛,大光圈柔焦。适当提高感光度和曝光补偿,快门尽可能低,以期在弱光获得更好的成像质量。 当我拍了第一张照片拿去给戴白白看时,戴白白却说: “你就会拧大光圈吗?” “不是啊。这样不是拍女人常用的吗?” “还好摄影师没来。一看你就是摄影课没好好学。” “你怎么知道?” “我拍过的裸拍比你吃的盐多——你这是外拍配置。这里可是棚拍现场。” 我当然知道外拍和棚拍的区别,那是一般情况。现在的情况是那个家伙要看我的水平如何。秀优越这种事情在这里就是我用外拍的配置拍出棚拍的感觉。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有一个懂行的模特觉得如果我用外拍的配置拍棚拍就是忽悠人,而且看样子如果我不听她的,那这事儿就无法再进行去。到时候别说秀优越,就剩秀尴尬了。 “好吧,那就先试试吧。” 我要了黑幕背景,左右各放两个大功率柔光箱,正面一个主光源,拍完了之后发现老是过曝。 “奇怪,是灯的问题还是相机的问题?”我抓了抓头发。 “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的问题。”戴白白开始脱衣服。 “怎么说?按照补光原则原则,主光辅助光不是都要有吗——我还没上背光打轮廓光呢?”我据理力争。 “你拿闪光灯当天使拉啊——我要穿鞋子吗?” “扯——穿高跟鞋**那是鞋控才干的事情,我们又不是拍a片。” 我打算找一只环闪,结果只借来个普通的永诺牌闪光灯——这还真不是在拍a片,看来是我低俗了。 我尝试将光圈拧到f8,这是多数镜头最好的光圈值。通常我都是用f1。4的。这样做是因为那些被我骗过的小姑娘都只认识一个摄影术语——“虚化。”接着我把快门调到1/80s,这样我就可以丢开三脚架手持拍摄了——我一直觉得三脚架是拍证件照的时候才用的,直到有一次我在学校旁边的摄影刻盘,才发现年过六旬的老太太手持一台8年前生产的佳能拍证件照——她的子里还有一只成年的阿拉斯加,整天就知道睡。老太太给这个学校的学生拍了二十多年证件照以及毕业照。这些毕业照很牛,每个人都恰到好处的清楚,合理,优美。拍毕业照的机会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弥足珍贵,照片的质量直接决定了以后当你要相亲要借钱的时候选择或不选择在同学堆里去找——至少在我看来,我是不会去找的。我的毕业照没有一张好看的,我说的是真的。总之,喜爱摄影的女人无论年岁几何,都是非常性感的,至少不用担心精神危机。 森山大道说。“只要有袖珍相机与胶卷,杜德尔牌咖啡与德国狗,我的人生就心满意足了。” 老太太只要一台8年前的小型单反和一条阿拉斯加就够了。没有证据表明她喜欢喝杜德尔牌咖啡。 至于色彩设定,我还是比较喜欢川内伦子的。森山大道我虽然也喜欢,但是在我这个年纪看到他的作品就只能找到se情了,但我可没有找到环形闪光灯——还是对生活心存侥幸的。这种侥幸算是希望的一种不完全态吧。至少还在学习生存的时候,也就是追逐财富的时候,很幸福。我害怕的是当这个国家多数人都财务自由的时候,没有全民信仰的宗教,没有从小培养的兴趣爱好,又步入孤独的老龄化社会,加之种种让人泄气的新闻还有身边的官僚荡妇和成天无所事事的年轻人——那时个体的精神危机就显露无疑了。 饱和度3、对比度7、锐度4、暗角中,直出jepg,这样设定再好不过。 我这次的主题叫《一叶》。可以联想为“一叶障目”或者“一叶知秋”。我于是我在戴白白身上找到了有点脱皮的左脚涂着红指甲的脚拇指,纤细的脚踝,红红的膝盖,从髋骨侧面拍摄的有点高企的**,虽然平整但是却有手术后疤痕的小肚子,高对比度的第三根肋骨和32位真彩萌大奶。雪白的脖子和有着修剪整齐的鼻毛的一个鼻孔,耳钉戴时间长了有点红肿的耳廓,三分之一的眼珠子还有半个额头。我搜刮了我所知道的所有布光方案,甚至连手机闪光灯都用上了。 最后一张是全身照:我让戴白白背对着我摆出美人鱼的造型。她惨白的后背由于**的牵引略微佝偻的稍稍斜向一侧,恰好可以露出几节脊椎的形状还有肩胛骨的轮廓,像是要从皮肤里钻出来一样,毫无se情可言。类似的照片荒木经惟拍摄过。这位先生总爱把se情片东西拍成恐怖片,相当cult。我和他的主要区别是,他拍的那张是黑白的,我的却是彩色的。 “你说这些都是相机直出?”摄影师捧着打印好的照片说。 “伟大的摄影师不都是直出吗?”我说。 “我可以作证。”戴白白披着白色加厚浴袍,站在旁边,很好看。 “你个傻逼。” 他转身打开adobe photoshop lightroom,啪啪啪几把我拍的照片全变成黑白的了。还调节了色彩曲线和白平衡。接着说: “现在没有哪个摄影师不用暗房就出片的。你知道的仅仅是创作者的单纯理想。事实上,没有p过的照片观众是不会喜欢的,就像没有化妆的女人是不能上电视节目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不真实,但是我们就喜欢谎言,这样能让大多数人爽。好吧,这些照片我要了。” “我来就是给你拍几张照片?”我有些不高兴——我发誓他要是总这么敷衍我,我真去打副本了。 “不是拍照,是摄影。”摄影师说。 “我们谈谈吧。”戴白白说。 ... 第四十八章 理光GR 言情海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建外SOHO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四十九章 建外SOHO ”我们谈谈吧。”建外soho,一个我从来没去过的咖啡厅。不光这个咖啡厅没有来过,这片奇形怪状的区域也没来过。我是个山炮。 坐在我对面的男人跟我说。他比我大概大个十几岁,相当老成。没戴眼镜,机头,看样子价值不菲的大衣,围巾。桌子上放着只能打电话的手机,两杯白水——真他妈抠,我还想吃大餐呢。 “我们开门见山吧,”我把预先准备好的sway推到他面前,“这里有行业规模、我们的产品和盈利状况。我们尊重资本,但别指望我会跪舔。” “你不先讲个故事吗?” “什么故事?” “你给资本讲的故事。大一点没关系,但是要让人信服。”他把我的surface屏幕朝摁到地上,“《中央八项规定》,我们就不用念稿子了。” “不好意思,你要是听故事去德云社吧,我的老板卖了车在养活公司,我们的娘子军还在到处发软广和枪文,我没心思跟你在这儿打哈哈。”我再次把surface在、放到他面前,“你不是要故事吗?故事就是一个年轻人的梦想和女权主义。一个简单的产品,可以撬动一个市场,然后让所有人都受益,最后惠及几亿人。我们的二期产品是一些智能硬件,未来还会有家庭装的安全套3d打印机。还有社区,sns。现在的模式是b2c,未来还会和每一个巷子里的成人用品店展开合作,变成情趣用品界的大众点评和糯米。你不是就要这些故事吗?编故事谁不会?我他妈写小说出身。有意义吗?” “概念不错,”他随手划了划屏幕,“说实话今年上半年,因为一些娱乐事件,比方说《非诚勿扰》和小米员工什么的,资本市场对于成人用品界还是很关注的。可是谁也没想到因为半年‘净’,现在全都属于缄默期。” “‘法无禁止则可为’。我觉得我们是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情。长久缺失的安全性教育,讳莫如深的正常性行为,没有分级制度的电影,然后是堕胎性病和艾滋病。我们让这些事情走到台前,通过我们的软件硬件加服务的‘铁人三项’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你好像还没谈到盈利模式。” “金钱并不像平常所说的那样,是一切邪恶的根源,唯有对金钱的贪欲,即对金钱过分的、自私的、贪婪的追求,才是一切邪恶的根源。” “这句话是谁说的?” “霍桑。”我指了指屏幕然后收起它,“这里有你想知道的所有东西。” “你拿走我怎么看?” “在线看。”我丢给他一张纸,“这是地址。” 目光短浅的投资人,我们和艾滋病防治事业关系这么近的互联公司——你们知道我国的艾滋病防治大使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你要是再加上类似p2p借贷这样的概念就会拿到更多的钱。”他最后跟我说——这家伙表情就没变过,面瘫。 “我们的概念是年费制。一年5000——10000块。我们定期邮寄安全套、短效避孕药和各类‘医疗器械’。根据每个人的用量制定一个人的专属**计划,这个计划包括‘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在一晚上床上的事情’、在买卖**合法化的国家和地区的‘风情之旅’、接受**培训,还有在成人站合法的地区建立ugc站点,接着让内容用专属搜索引擎检索,专属门户推广,专属社交应用。再之后培育有巨大影响力的ip(知识产权),收购蚊香社、illusion,拍电影,开发游戏,卖限量版充气娃娃。我们在做全产业链。” “这个年费模式是借用《达拉斯买家俱乐部》?” “不,是qq会员充值。” “说说看。”戴白白问雪莱。回到那个午夜沙滩烧烤。当我谈起我奉命去见投资人的那个遥远的满是沙尘暴的帝都的午,怎么也没想到在同样是北方的黄海湾,有着夜空中最亮的星。 “没什么好说的,”雪莱说,“以前在吧遇见一个小姑娘,非主流造型,最崇拜的歌手是qq音乐三剑客,徐良、许嵩、汪苏泷,最爱看的电视节目是《快乐大本营》,最喜欢的电视剧是《一起来看流星雨》,最喜欢的电影是《小时代》,最喜欢的书籍是《爱与痛的边缘》,熟练使用火星文和美图秀秀,间歇性发情,经常逃课。” “这些人我经常见,你说重点。”我说。 “就是qq会员嘛。你给她冲个会员,她陪你睡一觉。我倒是没什么想法,就是想玩玩。再后来我发现这个湖南妹子有些不对劲,老是在qq空间发一些死啊活啊的东西。据说她还有个男朋友,但是还是每天申请不同的qq号让陌生男人给她冲会员。那次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戴白白打趣道。 “我说我不做,我就看。然后我发现她屁股上有些溃烂的针眼。她男朋友嗑药,她也嗑药。她还喜欢死亡金属,一听就是一天,一唱又是一天,唱到喉咙开始咳血。然后就在上直播割手割大腿。我和围观的人以为就是个秀,还怂恿她怎么不割点私密的地方。她回答说站不让发se情的东西,你们还是看我自虐吧。第二天,第三天,都再没见她更新。再后来是新闻报道说一个富家女自杀未遂被家人送到了医院。” “这就完了?90后都是脑残嘛完全是。”莫沫说。 “你能不能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压低声音说,“说的好像你不是似的。” “后来啊,”雪莱叹了口气说,“她自己拔了管子死了。那天我也跑到医院去了。” “去看她?”戴白白说,“我打胎那会儿你可没陪我。” “我不是去看她,我是看我自己有没有的艾滋什么的。” “你说谎——你还说没和她做过。”莫沫指着雪莱说。 “你听他讲。这个我知道,他对女人没兴趣。”戴白白打圆场。 “血液传播懂吗?没常识。那天我去太平间看了看她。奇怪的是,我进去的时候灯就突然都灭了。冷气还有。我就看着外面路灯的光顺着排风扇正好照到她脸上。她在笑我。” 我心里一惊,想起了那个噩梦: 像血一样。肉流来,露出血管和内脏。 …… 你冒冷汗。 我知道。 你想逃脱。 我想死在梦里! 她在笑我!她在笑我!她在笑我! 我无法抽离!我无法抽离! 她在唱歌她在唱歌她在唱歌! 你心痛不已。 片头在流血! 你在深夜敲键盘,猥亵特别! 不,是在如厕! 乐乐!裂开嘴乐乐! 哈哈,原来是陌陌! 她在笑我她在笑我! 错错错! 是你孱弱! 可我醒了。 走开! 一个人啊 走开! 和谁在一起啊 走开! 不顺利 走开! 那条路像蝎子一样恶毒,可它属我,中毒不怕,我还不打算和别人分! 内心阴暗的主。 原谅我如此不敬~~ 可她在;哪儿吃? ... 第四十九章 建外SOHO 言情海 正文 第五十章 蓝魔脑袋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五十章 蓝魔脑袋 “喂喂,你想什么呢?”莫沫看着我额头渗出的冷汗很慌乱,手里还有拿签子穿起来的牛排和小乌龟。我一阵恶心。 “我们都是成年人,你别吓我。”戴白白说。这时我才发觉随身音响里放着鲍勃迪伦的《敲响天堂的门》,心情舒展不少。 “我还指望你们吓得往我怀里钻呢。”雪莱没趣的玩nds版的《口袋妖怪》。 “哎,你说说,同性恋是怎么回事?”莫沫看我没事,特八卦的凑到雪莱跟前说,“你说。我给你玩psv。” “我不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索狗死全家。” “我说。”我插话道。准确的说,我现在需要一些温暖的东西稍微抚慰一心灵。我把莫沫揽在怀里,一起看着星空,想象着“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从前呢,男人和女人其实就是一个人,就是上帝按照自己的样子造的一个人。上帝给了他两个苹果,一个智慧之果,一个生命之果。上帝告诉这个人,如果你吃了生命之果,你会死去,但是会有后代,种族就会繁衍。如果你吃了智慧之果,你就会变成天使,只有你一个人,你不会死,却会孤独。这两种果实只能选择一种。现在你选吧,吃哪一个?那个人选择了生命之果。上帝告诉他,很好,你的基因会永远存在。不过,在我走之后,你不能偷吃另一个,否则会招来灾难。那个人没有把持住自己的贪欲,偷吃了智慧之果。这样,人就成了上帝一样的存在。上帝很生气,就把地上万万个人统统劈成两半,并把他们散落在人间。他们有的人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当然也有找错了的,就变成了男男和女女。这些人和我们没什么不同,所以也没什么好讲的。” “有个事想跟你说一。”莫沫看着天空平静的说。 “今天晚上有流星?” “不是。”她回过头看着我说,“你**硬了。” 说回摄影师和我的谈话。 大体意思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某个部门对于我们的事情非常感兴趣,希望寻求合作。 我的回答是确实有很多人感兴趣,但我讨厌骗子。 戴白白的意思是这比洗钱还要麻烦。 我问为什么。 摄影师回答说牵扯到类似于isis的极端恐怖组织,领土争端,间谍活动还有境外**势力。 我回答说从道理上这些事情我应该提供协助。但是从情感上我想说我就是一介草民,你们不该把平民卷进去。最后从我的理性上这些事我当新闻看看得了,老子我还忙着挣钱买房子娶媳妇,这些事跟我有jb毛蛋球关系。 ”你们骗我。”我说。 ”雨轩客栈,谁都不能碰。”摄影师说。 ”到底他妈怎么回事?”我之所以愤怒,是我无知。为了掩饰我的无知。我愤怒,我骂娘。我知道这样做不好,我就是管不住自己。 ”我们现在唯一能告诉你的事情是,”摄影师在征得戴白白同意后对我说,”洗钱这个事确实存在,但罪不上刑。我们出于保护证人的目的抓了一些人。” ”对方隐藏的很好,现在还无法怀疑是谁在操控这一切。不过我现在还在怀疑一个人。”戴白白说。 ”怀疑谁?” ”雪莱。”摄影师说,”这是他的化名。真名谁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的身世和档案都是伪造的。” ”我的身份证年龄还虚报了一岁呢。他不过是个愤世嫉俗想开黄色站的码农。你们把我牵扯进去还不够,还要牵扯他。他没了,这个公司就没了。” ”我不明白你这个没有股份的员工干嘛对公司这么上心?”摄影师说。 ”你懂什么?这是我毕业去的第一家公司。我要证明自己,即便是三流大学的最差专业,我一样能出人头地。挡什么别挡人财路。雨轩客栈的事情我就不提了,你们现在还要搞垮一个卖安全套的,真不要脸!” 戴白白上去扇了我一巴掌,说:”你还不明白?这是个套,把我们都陷进去了!” ”你们去谈谈吧,我出去一。”摄影师离开了。 我的脸有点疼。摸了一把,有点血,好像让戴白白手上的戒指划了一。 ”你跟我来。” 戴白白领我到她的车里。她大概再找急救箱,屁股对着我。 ”你在想什么?”她问。 ”真想知道?”我说。 ”那我就不问了。”她用镊子夹着带酒精的棉花消毒。我看着她的脸颊有些局促。 ”你听着,这些事我只跟你一个人说。”戴白白的发梢拂过我的鼻梁。我享受着这一切,如同看着波多野结衣使用人体打桩机时的快感。“我小时候有一个外号,叫‘叫流言终结者’。任何人,任何事传到我耳朵里,就相当于走进了坟墓。但这次的事情好像不是流言。我的意思是说,好像有人因为我知道的事情而变得难受起来。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但是我还在想,以后会怎么样?” “那你在想什么?”我问。 “我现在就告诉你。” “留着吧,以后再说。” “你不会是想要别的什么吧。”戴白白给我贴好胶布,坏笑着看着我,“你不是不能吗?” “你不是还有嘴吗?”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在想什么。男人嘛。之后我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追悔莫及。 “你会因为我没告诉你的事情后悔的。” “如果这个时候我们不做点什么,我们两个都会后悔的。”我咬住她的嘴唇…… 那天的确很嗨。奇怪的是,从那里回来到今天在沙滩上,她再没有和我提起这件事。 到底是什么事呢?算了,女人嘛。要是她对你说她好像有什么事情,你千万别问她。你当真了去问她,她就会回答“算了,其实也没什么。”这些话会勾起你的斗志,你会穷追不舍,刨根问底,直到把她惹恼了,告诉你“老娘我心情烦透了”,结果就是你被这莫名其妙的回答彻底激怒了,跟她大吵一架,不欢而散。其实啊,她就是逗逗你,或者她每天路过公园看到的小虫子有一天冻死了,或者是她喜欢的男明星又换女朋友了,反正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认真你就输了。 我就知道我会后悔! 我早该想到的,那个傻逼mx4!它能和北邮学生的gfw一起干上天,就不能变换姿势当个窃听器?!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我为什么答应雪莱在沙滩上赛摩托! “你等我一,我换个衣服。”雪莱的提议,他现在要换衣服。 我呢,傻逼似的在沙滩等他。我只穿了一条泳裤,头上却带着硕大的头盔,像个大傻瓜。 “别打扰女孩儿们,这是爷们之间的战争。”雪莱穿的像个没有斗篷的蝙蝠侠,看样子相当重视。 我们事先划定了范围,将两个瞭望台的中点作为起点,背向而驰然后再返回。作为“夜半恶作剧”的“奖励”,迟到的选手要到女生帐篷偷一条内裤作为惩罚。 我们就这样跑了一圈,雪莱输了,跑到女生帐篷里偷了一条上边印着蓝魔脑袋的卡通内裤。 “这样做没意思,”雪莱说,“你骑机车的时间比我久,这不公平。” “说说你觉得有意思的想法。” “朝着海里开。谁先停或者返回,谁就认输,然后去偷bra。” “这是比赛吗?” “是。上一场比的是技术,我不如你。我们这次比勇气。” ... 第五十章 蓝魔脑袋 言情海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川崎重工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五十一章 川崎重工 “刚买的川崎,就算是二手也是刚买的。你是真不心疼钱。”我倒不是怕。这种比赛就和一个人站到车前面,开车的谁先踩刹车谁先输的道理是一样的。我是担心说海水灌进摩托车里捞不回来怎么办。 “北京那哥们给了我们不少钱呢。虽说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买两辆全新川崎的钱还是有的。” 看我没搭话,他又说:“这样吧,我去把拖车索拴到那块石头上。大不了车子沉了我们游回来再把它拉出来。这样也能通过计算剩余拖车索的长度来决定胜负。” “那就这么定了,”我说,“修车钱你付。还有明天回去打车的钱。” “那两块石头到海边的距离差不多,我去拴。我还要去换个衣服。” “又换衣服。”我看了看那两块石头之间的距离,“这么远,我喊开始你能听到吗?” “我们现在对一表,10分钟后准时出发,就不用喊开始了,免得把她们吵醒。”我和他各有一只moto360,倒是在设备上减少了误差。 5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我隐约看着远处那块石头的雪莱,在夜色,像是比平常瘦了不少。可这家伙耍赖,坐上车就开始往海里冲,真是不讲信用。 我带着视死如归的情绪骑着摩托冲进海里。开始是潮汐的阻力,我推大油门。接着后轮开始空转。我瞥了一眼远处的雪莱——的车灯,很是笔直,技术真他喵好。 紧接着我就和车子分离了,我开始往回游,心想这回是输了。看来心智这个事情还是年长的有优势。 然后我等了好久,当我意识到已经过了差不多5分钟我可能要去捞人的时候,雪莱却钻了出来。 “你见我摩托了吗?你小子不会怕输故意藏起来了吧?” “切,原来你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我输了呢。怎么样,愿赌服输吧。”我揶揄道。 “我还没比呢?” “马沙吉,你给老娘过来!”莫沫扯着嗓子大喊——女人天生大嗓门,她们就是不承认。 “我的内裤呢!”我们刚钻进去,莫沫就揪着我领子开始吼。 “你问雪莱。” “先别说这个,白白呢?”雪莱这一说我才想起来,戴白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我睡起一觉就没再见她。” “坏了!”这一刻,我想雪莱和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雪莱疯了似的往海里跑。 “莫沫,快去给救援队打电话!” 我跟着出去。 这一晚上我们三个人在找人中度过。天边鱼肚翻白,远处停泊的渔船还挂着绿绿的苔藓。废旧的船坞好像还有锈迹斑斑的贵族气质。汽笛声响起,海鸟在船坞上盘旋,在插入海中的金属支架上落脚。我看到一只颜色很不一样的信天翁朝我们这边来。我以为她要跟我说那天没有对我说的秘密,告诉我她是背负不了要背负的秘密才选择自己去天堂歇息,结果只是在我眼前拉了一泡从天而降的屎。现在这一切秘密都被她带走了,好像在说“我没给别人添麻烦,我死了就一了百了”之类的疯言疯语。这背后的秘密,要是真的需要你用死来抵消,你早就不在这里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悲伤起来。换言之,她的死,对于我们现在处境于事无补,可以说除了徒增悲伤,死得毫无意义。 信天翁走了,救援队拖着戴着红色头盔的戴白白上了岸。 “你会因为我没告诉你的事情后悔的。” 当我想起这句话,我揪起要给戴白白做人工呼吸的雪莱,死死盯着他。 “你松开!”他恶狠狠的甩开我,趴继续救护。 “没用了,都好几个小时了。” “真想不开,年纪轻轻的骑摩托自杀什么……” “闭嘴!滚蛋!”我吼他们,也吼雪莱。 莫沫在一旁疯了似的哭。 这个世界突然变得乱七八糟。 我的电话响了,是莫沫的父亲打来的。 “你问问我家筱沫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家里出大事了,让她赶快回来!” 她现在哪儿顾得上接电话! 真是多事之秋! 我们没有先回她家里,直接去了新闻发布会现场。 原因是刚机就在电视直播上看到了她父亲的脑袋。只言片语里了解到,大概是某个辖区发生了群体**件工作人员和失地农民发生了冲突,死了人,后果严重。 ”我找我爸爸,你让开。”莫沫对安保人员说。说完就往里挤。看起来制服兄弟不想找麻烦,像是贴在马桶盖上的卡通贴画,看到什么都不为所动。 ” 那我们回去等吧。他们不会让我进去的。” ”谢叔叔。” 不远处,刚从警车上来的大肚子大脸大帽,看肩章级别不低,还有随从。莫沫跑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像援交女似的堆笑。 ”他们哪不让我们进去。”莫沫告状说。 ”这两个人是重要证人,我要带他们进去。”大帽取出证件交给安保人员。他查阅过后,毕恭毕敬的敬礼,开门。 我们刚进会场,就看到一只鞋子到主席台上表达不满。她父亲一怒之开始拍桌子。两个警察在人群中搜索到扔鞋者的位置,迎着长枪短跑和顶闪外闪把人抓住,正准备往出带。 ”你放开他…不要激化矛盾。”她父亲缓了缓说,”我的大女儿也卷进了这起事件当中。你们可以不相信一些政府官员的说辞,因为以前他们遇到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处理好,有些还在以权谋私。但是,请相信作为一个父亲的良心。我们会给社会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姐姐?” ”看来我们真要当'重要证人'了。” 得,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雪莱,我们俩暂时回不去了。公司那边…”我给雪莱去了电话。说了第一句,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没对雪莱说敬语。 ”保持现状就好。这边我的工作进度不会拉。”他迟疑不定,很久才回话。这更坚定我怀疑他的想法。 ”戴白白的事,我回来要找你谈谈。” ”回来再说。” 莫沫跑过去找他父亲。我留在原地,点了颗烟。 “不好意思,这里禁止吸烟。“工作人员伸手示意。 “让他吸吧,给他拿个烟灰缸。”那个警察走过来跟我擦肩而过。停说,”我手机没电了,能不能用你的打个电话。”我把电话给他。他却扔进了旁边随从递过来的特质苹果箱中。“两分钟后回来。” “是。” “我听老刘同志提起到你。那个证人已经死了,对方想要死无对证。今天的事也是早有预谋。你现在想合作还来得及。” “我要quorra的雨轩客栈。我答应她的。如果做不到,我不合作。” 她没说什么,在他的手机上滑动了一会儿,交给我。我看到了一张照片,就是那个在移动大厅里给我安排任务的老头。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这里公布的在工地上的死亡名单里就有这个人。 “因为你的不配合,有人死了。” “前几天我还试图配合来着,可是戴白白还是死了。我不怪你们,她是自杀,我知道原因,我理解。” “我很抱歉。现在我说什么都没用了。不过我还是要说,那位姑娘不一定想要雨轩客栈。”他把一台诺基亚塞到我兜里。我摸了摸,好像是我以前用的。 “你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不想要?”我反问。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她不想要?”男人从年轻男人变成老年男人的历程就是越来越不要脸。 “《庄子与惠子游于壕梁上》。” 他看了看我,叫助手把我的mx4还给我。他换了口气说:“莫沫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后有什么事就联系我。公务在身,先告辞了。” “您慢走。”我假模假式的附和着。他突然转过身凑到我耳边,尽量压低声音说: “你迟早会有求于我。我们必须合作。我等你电话。”他走后,我的上衣口袋多了张名片。 ... 第五十一章 川崎重工 言情海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晴天小猪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五十二章 晴天小猪 “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公园长椅,我想象着自己背对着镜头,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拍摄的镜头。这种疏离感不会让我孤独,反而会无比的舒服。在这个年纪,我们不该承担这么多东西。 “那就逃避吧。”忘了这是在哪个日式RPg游戏里女孩儿对男孩儿说的话。现在要是有人对我说这句话,我一定把她顶到生活不能自理。 “哥谭市。”莫沫抱着游戏机说。我说什么来着,我们在一起就是个错误。我需要一支能拍得很远很远的镜头,只有这样,我们两个人才能相安无事。 “那就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我焦急的等待着回答。 “知道,只不过没人敢说。”我看着PsV华丽的关机界面里映着莫沫面无表情的脸。接着她面对着我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晴天小猪王国。国王很贪婪,国家很**,所有的粮食和土地都被王公贵族瓜分了。那天晴天小猪王国宣布要用每公顷500捆猪草的价格购买平民小猪的土地。这些土地将来会修建公路、工厂、和学校。这些失去土地的平民小猪可以在开着《柳林风声》的蛤蟆公爵一样的老爷车在公路上兜风,在制造猪饲料的工厂上班,同时还可以在学校学习《母猪的产后护理》。但是,直到他们拿到猪草的时候,才发现只有4捆,还不够他们一年的收成。原来是晴天小猪王国的王公贵族们把这些猪草都拿去换黑豆和母猪玩了。这些邪恶的晴天小猪王国的王公贵族还派了一支工程队来强行占有这些土地。这些工程队是已经失去土地平民小猪。他们没有钱,没有地位,只能从事这些吃力不讨好的工作,被称作战斗小猪。眼看着自己的土地还有猪草都要被他们多去。平民小猪们合起伙来打败了那些王公贵族的工程队,还俘虏了和他们一样是平民的战斗小猪。战斗小猪对平民小猪说,这不是我们的错,你们应该找那些王公贵族,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平民小猪相信了,他们向森林**官起诉,但在**官门口就被国王的军队遣送回自己的村子。他们还向媒体告发,希望通过舆论的压力来表达自己的诉求。但一个在电视上非常和蔼的记者却黑着脸跟他们说,你们知道什么是新闻?猪吃黑豆不是新闻,黑豆吃猪才是新闻。还给他们支招说,现在晴天小猪王国的猪们喜欢看什么新闻?暴力凶杀se情。se情就算了,你们都是村姑。凶杀什么的也就算了,你们没脑子。要不来点暴力什么的?他们回到村子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前天夜里,王公贵族们的一个小间谍猪猪侠偷偷跑到关战斗小猪的黑子里。向他们许诺,只要他们激怒平民小猪,他们的家人就会得到晴天小猪王国的保护。他们的孩子上学不用交学费,考研免试,包分配工作。他们的遗孀会安排到福利部门工作,他们的双亲会进最好的医院。于是听信了谗言的战斗小猪们,在第二天和平民小猪的交涉中一反常态,辱骂平民小猪是‘猪狗不如’。平民小猪很生气,骂我们是猪也就算了,我们本来就是猪。还骂我们是狗,我们可不会跪舔。于是一生气就把战斗小猪都用火烤成了乳猪。这子媒体竞相报道,短短一天时间整个晴天小猪王国就都知道了这件事。国王敕令森林**官,要求严惩凶手。” “恩恩,还有……”我流着哈喇子想象着烤乳猪的模样。 “没了。” “没了?那王公贵族呢?” “和母猪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那战斗小猪的家属呢?” “自生自灭。” “猪猪侠呢?” “获得了“感动晴天小猪王国”的人物称号。” “那国王呢?” “国王啥都不知道。敕令是王公贵族伪造的。” “明白了。”大概是棒子和大沫沫动用小莫沫他爸的关系在某个地方要了块土地。然后是政治献金或者权力寻租或者别的什么交易,让当地人很不满意。接着和保护工地的工作人员发生了冲突,酿成了群体**件。棒子和大沫沫被控制,小莫沫他爸因为是主管领导,协助事件调查组展开调查。 以上。 “聊聊吧。”我看着秋天的泡桐叶子还有放风筝的人,对莫沫说。 “在一个威权统治的国家,盗版者就是盗火者,是英雄。同样,在一个法制尚不能保护平民的国家,因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而杀人,就是英雄。” “还不如直接批判社会体系与制度……法律保护人,是一个伪命题。事实是法律是不能保护人的,只有人才能保护法律。再说了,把披着警服的保安绑起手脚,活活烧死是英雄?存疑。” “一个必须靠欺人才能得以自保的社会制度是严重有问题的。” “那边民风本来就不怎么样,还有,施工方管的是盖房子,又不是拆房子。。。只是因为钱的问题而已。并不是什么生存性命。” “呵呵,你也不想想是谁把所有问题的变成了金钱问题。” “为了钱的问题去杀人的人怎么是英雄呢,算了,把什么人称为英雄都是个人的事。。。。我也不信为了那点土地值得去杀人。” “关乎人权和尊严的问题,到了某些人这里则全成了金钱问题。” “鲁迅说的:人吃人的社会。” “虽然说人权啊什么好像谈的很大,但是这真的值得去杀人么,而且受伤都是无辜的人。我不相信这种情况有任何选择杀人的理由,murder is murder,没有什么好为这些杀人者开脱的。杀人偿命。” “杀人偿命?逻辑还是很朴素的。” “杀人是要偿命的 ,不是你有理就能杀人,那样你有理也变成没理了。为了钱就能把人杀了。那么为了钱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农民是因为补偿款才拖延施工进度 而因为这般理由就把活生生的生命烧死。对方是被人雇来的。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还有楼主说话注意一点:不是补偿款恶意拖欠。而是嫌少。“官匪”这个词可不是乱说的。你把自己豁出去了,却不知道为谁卖命,真是可悲之举。” “发生了,大概也不会对当权者有什么触动的。保安只是防御者吧,打工的而已。” “当只能用暴力来发表意见的时候,没有无辜的人。法治和法制,结果可能南辕北辙。” “是《乌合之众》吧?” “不是,是《失控》。” 我们不欢而散,分别坐了两辆的士回到同一个地方。 ... 第五十二章 晴天小猪 言情海 正文 第五十三章 怂包软蛋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五十三章 怂包软蛋 ”还有一个人,我必须知道他在哪儿。”在莫沫家里,我对她父亲说。 ”我知道你在说谁,你不可能见到他。”她父亲还在闭目养神,样子颇为气定神闲。 ”棒子的弟弟。因为成绩太差被送到这里私立中学上学。今天上午,因为在会场扔鞋被警方带走,现在在看押中。谁都见不到。”莫沫说。 ”他现在很危险…” ”正因为很危险 ,所以才要被安排到看守所。”她父亲说完离开了。 ”莫筱沫,你都知道对不对?从来这里之前你就在骗我。” ”我知道什么?我怎么能知道。” ”你坐车比我早,为什么回来晚?” ”路上堵车了。” ”你说谎,你去见那个警察了。” ”你洗洗睡吧,你想多了。”她转身要走,我拉住她。 ”你放手,这是我家!” 我把她逼到墙角,在她的短裙旁边摸索…我找到了,那个拉链夹层里的小窃听器—雪莱逛华强北的时候花五块钱买的,带wifi的10块钱。比microsD卡大不了多少,可以塞到任何地方。读取非常方便,任何支持外置存储拓展的设备都能胜任。 ”你在我身上装窃听器?!”莫沫恼羞成怒。 ”那天我们不光打赌偷内裤。我们还打赌说如果内裤丢了她们会怀疑是我还是雪莱,所以需要这么个玩意儿。”我才不会告诉你根本没这回事呢,我就是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早就怀疑上你了—你看到戴白白的时候哭的太假了。人哭的时候怎么可能只流眼泪不流鼻涕? ”最好的办法,看看她接触什么人。”临走前雪莱交给我这个东西。我等待莫沫在机上熟睡的时候拉开她的短裙拉链往里塞东西。 ”哥们,好情趣啊。”邻座的老男人对我说。 我把内存卡插到读卡器上,接到电视机的usB口上。 ”你来开机?”我略带嘲讽的说。 ”不用了。你给那个人打电话吧,我是去见的他。他告诉我这些事情的原委。” ”我不打电话,我就要知道你跟他说了些什么。” ”手机…”莫沫提醒我。 ”去他的手机。你们就没一句真的,连我都瞒。我告诉你,棒子是我大哥,他弟弟就是我弟弟。你们这样利用权力剥夺他人自由就是不对的!” 我把那台存着那个条子电话的老旧诺基亚甩到窗外,激起无数野猫愤怒的呐喊。 我把mX4放到电视机前,打开那个320kbps的文件。 莫沫要去抢,我一手揽住她,一手捏住屁股,把嘴唇狠狠地堵住她的嘴。我看着她流着气愤的眼泪。对,这次有鼻涕。我就是兽性大发了。 人这种动物真的很奇怪。他爱这个女人,他会带她,他恨她也会,反而后者更能让人刻骨铭心。 ”咳咳,保姆还在,注意着点。”她父亲识趣的离开,那个文件还只放到她”给我讲一个晴天小猪王国的故事”的阶段。 我回到公司的前一天早上,在上看到一个不幸的消息,那个警察局副局长因为涉嫌贪腐被调查。坊间传闻是她的小三因为这个局长没有按照约定离婚而写了举报信。公众和有关部门非常喜欢这种香艳画面,只有我知道那是雪莱黑了这位局长的老鼠洞的sQL。 我该相信谁? 我给那个局长留的电话号码打了个电话。我以为即便这家伙被抓了,他背后的组织还在运作吧。 “你告诉我,要怎么合作?”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sorry……” 我去年买了个登山包,超耐磨!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到头来我还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到啊! 戴白白死了,棒子一家人全被控制了。莫沫和他的秃头老爸都在跟我讲“你想知道我葫芦里卖着什么药,我他妈就不告诉你!” 一个被监听的国产手机,两辆二手川崎六眼魔神,神经病一样的人体艺术摄影师,上一秒还是传递情报的“中央特科地党员”一秒就变成了群体**件中被失地农民踩死的倒霉保安。隐约感觉现在确信那个雪莱就是背后**oss,被抓住的马德彪居然是重要证人,棒子的弟弟还没见面就成了“鞋党”。 现在我能相信谁呢?别告诉我美丽和曾说也是带着面具的笑面男! 我现在不能想,我不能想。这就是皮格玛利翁效应!乔大爷叫“现实扭曲力场”,中国话叫想什么来什么!不能再想了!!心中有佛,所见皆佛;心中有屎,所见皆屎! “马美丽。”我去找马德彪。在玻璃对面,他对我说美丽叫马美丽——真是一家人! “她说她就叫美丽。”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是个经验主义者。 “我倒觉得无大所谓,”马德彪回答说,“怎么说呢?这孩子从小就不怎么机灵,当然成绩还是不错的。就是不善于和人打交道,也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觉得名字不好听,让同学笑话,她也没说什么。还是我送她上大学的时候我帮她改的。” “她是……” “我亲妹妹。那会儿还没放开二胎政策,所以她在我们家一直是一个不存在的人。我还记得小时候每次人口普查或者片警来家里走访,我妈就要把美丽塞到厕所里。怕人听见还要给娃嘴里塞团棉花。有次塞紧了,差点咽气了。你说她就这么笨,那个时候怎么就不叫呢?” “她嘴巴塞着怎么叫?”我认真的跟马德彪说,“你得亲口告诉我,她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她没啥关系和这件事。什么大事能安排给她啊。对了,戴白白呢?” “本来还想迟点告诉你。不过已经这样了……那个,她死了,是自杀。” “自杀啊。”马德彪这个禽兽没有像别人一样表现的伤心,看起来给他一个盆就可以学庄周死了妻子“击盆而歌”了。 “你知道 什么吗?”我赶紧去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幸好她死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最讨厌这种没良心的李狗蛋。不,是马狗蛋。 “犯事儿,她不死,就会有更多人死。那些人死了她也活不了,她也得死,凶杀。” “我告诉你,”我站起来,双手撑在玻璃上,“以前这些事跟我无关,即便有关我也是个怂包软蛋。现在,这个事我要管了。我一定要把你们要瞒得东西揪出来,哪怕惹一身骚也揪!” “卧槽,你不会真的她了吧?好了,那我就让给你。回去我就和死人离婚,你们可以办个冥婚,我做证婚人。” “你出来,你他妈给我出来!我草泥马!shaBI!给我出来!**驴**狗艹的麻痹……”我像死了妈一样悲伤,像死了爹一眼愤怒,像死了毛毛毛一样信仰崩塌。这个是世界,人渣真是到处都是,“人渣诚”这个种族也是这么繁盛。 他在笑我。我被狱警非常嫌弃的扔了出去。 “草泥马……” “年纪轻轻嘴怎么这么臭。” “草泥马……” “你他妈就会这一句吧。”狱警苦笑着掏出张纸,“这个有点违反纪律啊。” “草泥马……” “滚滚滚。那个人给你的,去找这个地方。还说能帮你就这么多了。你好自为之吧。” ... 第五十三章 怂包软蛋 言情海 正文 第五十四章 ZUNE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五十四章 ZUNE 这是钉子户。周围拆的就剩这一家的平房。拆迁队还是相对温和的,只是把旁边当作垃圾场来处理。平房很小,但还有个菜园子,瓜果飘香。一到黄昏就会有很多附近的野猫来找吃的。房子据说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生活,我没见到。门前上书四个血红大字:人在塔在。 我推门进去,按着马德彪的指示踮起脚在门框上摸到钥匙。简单陈设的老式座钟——那种放在柜子上的木制钟。木板凳,木桌子,12寸索尼黑白电视机,估计岁数比我还大。除此之外,就是与周围环境很不协调的一台亮闪闪的骚红zune音乐播放器。我摁播放键,还能用。 “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像你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放长线钓大鱼。不然还会造成更大的危机。” 这不是扯淡吗。只要我兜里揣着那台手机,对方什么不能知道。 我的钢盔铁甲 我的西风瘦马 我无比容光焕发 我胜过特落伊木马 中古骑士 骑士的名字很好听 历史流传地很久远 连女王都是我的座上宾 公爵遇见我 都要脱帽致敬 我的女王陛 我的公爵殿 请告诉我什么时候 随军出发 去征服那不老实沙皇的西伯利亚 我愿意塑造一万个伟大 以满足帝国的尊严无上 我只求女王能够赐予我勇气与光芒 我只求公爵赐予我开疆扩土的宝剑 我要出发 立刻就去 从翻阅<<旧约>>找到博爱的清晰字迹 我为我从前的狂热与浮躁感到十分厌倦 当冰雪大地突然萌生出一丛新绿 我又怎么能忍心抗拒 那一枚记载着生命的泥印 从跋涉山麓追逐建功的宗教般无知 我以为,中古骑士的高尚精神难以违背 我们不是侵略者 我们没有杀人的血统 愿上帝无限宽恕我的罪恶空洞 我愿意 在那片冰雪大地 用我的血滴 滋润被冰封的和平 我更相信 无止境的悲剧 只是空洞狂热 与浮躁在悲鸣 我曾经颓废地盛开 为这些而失去理智地盛开 是博爱的胸怀叫我更加明白 漠然践踏生灵的存在 再光芒泗射的盛开 也终将面临最可耻的凋败! 我把那台zune摆到雪莱面前——摊牌的时候到了。 “以前做过什么不重要,人都要朝前看。” 他没理我,正在给新来的上课:“什么学校毕业的?” 她正要回答,雪莱制止住。 “别跟我说你上过哪个大学,得了哪家的mBa或者emBa。没有销量,你就是个废物。” “知道我们国家目前的经济活力为什么那么好吗?” “我……” “那是因为成千上万家像我们这样的企业不关心你的学历。创业,谁都能做。”雪莱问,“你原来准备去哪儿?” “腾讯驻青岛办事处。” “那些活在当的大公司必然会选择在最好的大学找人。但是他们忘了智者永远在山野。这也算是某种形式的‘边缘创新’吧。” 听他这些话,我在想好像他不是北邮毕业的。 “你不适合在我们这儿。”他对那个应聘的人说。 那个人站起来,抻了抻包臀裙的屁股沟部分,非常尴尬。 “你在听我说话吗?”我着急了。 “你等等。这是一台硬盘式播放器,现在成古董了,以前也不火。我送给你,里面有一些对你的忠告。” “你干什么!”我一把夺过去,如同抢婚的骑士。 “唉,这笨小子。”他 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扶着脑袋说,“你看看第二个播放列表的名字是不是叫《一个大杰宝》?” 我确认了这个低俗的播放列表,非常不可思议,这居然是真的。他拿过来交给脸已经像猴屁股一样红的包臀裙。 “你去广州海珠区新港中路397号TIT创意园,找一个叫张小龙的人。把这个播放器交给他。他应该会给你安排面试,行不行那就看你技术怎么样了。我们这个行业,不养废物。” 根据广州市委市政府的“退二进三”产业调整政策以及大力发展现代服务业的战略,广州纺织工贸企业集团与深圳德业基投资控股集团有限公司携手对工厂进行改造,搭建一个以服装创意为主题,集信息发布、产品展示、商务交流、时尚休闲等多种功能于一体的服装产业创意平台,创意园划分为创意工作区、设计师之家、展示发布中心、品牌总部、时尚休闲区、配套服务区等六大功能区。 在改造过程中,创意园一直坚持修旧如旧、尊重历史的原则,保留了纺织机械厂的生态原貌和纺织工业元素,创意园占地面积九万多平方米,园区内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是广州市中心难得的一块原生态创意园区,也是广州市旧厂房改造项目的样板。这是广州市和海珠区2008年重点建设项目,将会汇聚众多服装品牌、设计师和艺术家,将成为广州向世界展示创新力量的窗口。 2013年11 月 19 日,在微信三周年之际,微信团队正式入驻TIT创意园,一共占了 3 栋楼,装修设计富有硅谷味道。 “他是谁?”我表示不知道。 “谢谢,谢谢您!”这家伙居然高兴的摔倒了,明显是第一次穿高跟鞋嘛——这种反人类的设计还要扭坏多少女人的脚踝。 “以前我在foxmail团队干过,那个就是他借给我的。我走后就没还给他。” “腾讯副总裁,微信之父,那个人?” “就那一副无产阶级样儿,你能找出第二个?” “你知道为什么他能做微信而你只能做se情站吗?”我问他。 “你觉得呢?” “一个是喜欢许巍的《蓝莲花》就把版权买来挂到QQ邮箱入口的程序员,一个是说要卖安全套结果只是卖高清套图的程序员。这个行业懂艺术的不多,稍微有点懂的,就能把一帮基佬程序员踩到地上去。” “你这话不对。我问你,单就流量,你觉得是看se情片的大还是看《傲慢与偏见》的大?”他给我递了杯水。 ”我问你:你就没个信仰吗?就不会为了信仰去死吗?是啊,你怎么会为了信仰去死呢?有信仰你就不会开se情站了。” ”我才不会为了信仰去死呢——万一信错了呢?” ”谁说的混账话?” ”罗素。” “这个……” “你已经有答案了。” “我要问的是——” “先喝口水,”他打断我,“你已经有答案了,但是还没有勇气。什么时候你自信了,再来问我。现在呢,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像你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放长线钓大鱼。不然还会造成更大的危机。” 我好像听懂了似的点点头。 “去广州成人展吧,我们的产品也该见见光了。”他说。 “就一盒安全套?” “去了你就知道了。” ... 第五十四章 ZUNE 言情海 正文 第五十五章 波提切利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五十五章 波提切利 在去广州的路上,我想放松一。放松的条件是时间一定要充裕,并且沿途美女相伴。或者即便不能相伴,至少可以只看不干。基于以上考虑,结合鄙人当年在去往帝都的火车上的“幽灵屁股”式的经验,我选择乘坐g278高铁。沿途十二个小时,让我拥有极为充足的时间放空自己,读几本好书,对着乘务员yiyin。 于是我退掉了机票去12xx6定动车票。预定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好像吃亏了。东xx航空公司的2。4折机票显示需要462元,而一个高铁二等座950块零5毛,连个零头都没有抹掉。次x危机的时候铁路总公司可是拿了政x3。5万个亿修铁路呢,现在怎么能对我等P民这么反攻倒算呢?呀,我突然明白了。机上的空姐都年老色衰了,动车和高铁的可是新鲜货。我们付的不是车票钱,是“服务附加费”,操。 车上我准备了两本书,纸质版的《好兵帅克》和放在手机阅读器里的盗版《乌克兰拖拉机简史》。带纸质书是因为原来就有,也方便浏览来往乘务员的大腿。带盗版书是因为……额,电子书的阅读习惯。你们不要骂我,谁没干过?谁没干过? 后来我失望了,人家裙子变长了。根据“裙摆理论”,经济x势不好的时候女人的裙子会变长。看来我不能再说人家铁x总公司了,人家可能花钱学习去了。 失望至极,书也没有好好看,满脑子开始胡思乱想。遇见什么有趣的东东就搜索。在搜索结果中又看到有趣的东东,接着搜索。百度这家伙就是讨厌,老是搜到一些与我关切的话题不一致的信息。可我往往还意志不坚定,经常跑偏,非常讨厌。谷歌在我们国家无法使用,不得已转移到bing。除了慢点,还算功能正常。可能微软保留在中国的搜索市场早就自己阉割了,搜索结果也是清汤寡水,毫无意义。 算了算了,晚上最后一次送餐的时候,我拦住漂亮的萌大奶乘务员要了杯罐装咖啡。结果喝完不但没有提神,反而变得昏昏沉沉,也无法入睡。罢了罢了,随意想想吧。 在ax女x没有广为人知之前,我们是个闷骚的民族,所以 目前活跃在两岸三地的文艺女青年偶像什么张国荣、黄秋生、徐若瑄、舒淇才能火这么久。那时“乱x男女x系”是政x问题,要上升到“阶x斗x”高度。奇怪的是,当我们在上个世纪60年代大搞“破x政x”的时候,西方世界已经陷入一片糜x之中。这种糜x直接体现在纵x过度之后的x颈x烂。可能上帝也看不去了,于是在1981年的美国诞生了“禁x神器”hIV。但是我们老祖宗说了,“食色x也”,“堵不如疏”。其结果也像傻逼似的“禁酒令”一样用“鸡尾酒”代替,史称“鸡尾酒疗法”。 哦,这些话和我接来要说的委实毫无关系,我只是在提醒看到这句话的人你就当这些“宏论”是放屁,是一个才思枯竭的写文的在为了“每篇不低于2000字”凑字数。 说实话,玛琳娜&#8226;;柳薇卡不知道和雅洛斯拉夫&#8226;;哈谢克有什么关系,至少我在《乌克兰拖拉机简史》里看到了《好兵帅克》的影子。这本书要是在我国“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代估计地位不亚于《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大时代的黑色幽默也会变成“有着为理想而献身的精神坚定不移的信念、钢铁般的意志和顽强奋斗的高贵品质”之类的语境。我可不是“民主斗士”故意找我党麻烦,我其实是当络段子带着愉快的心情乐呵呵美滋滋的看摇着“波提切利式上等奶奶”的乌克兰女人如何在基辅搞“三俗”的。 啊,“波提切利式上等奶奶”。关于波提切利这个人我没什么印象,说桑德罗大概还有几个人知道。总之,当得知这个世上还有这种奶奶,我就邪恶的拿bing搜了几张图片看了看。有一张叫做《维纳斯的诞生》的油画被我搜到了。我看着维纳斯白花花的大腿还有松松垮垮的腹部感到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愤怒感——奶奶明明让手臂遮着的好吧。我要看奶奶还不如去BT站找冲x杏梨和仁科x华呢。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买一本《乌克兰拖拉机简史》读一读的,起因全在于这位色色的三次元教授在书中的一句话——“我母亲去世两年后,我父亲与一位离过婚的妖艳迷人的乌克兰金发女郎坠入爱河。他时年八十四岁,而她三十六岁。她就像枚毛绒绒的粉红色手榴弹一样在我们的生活中骤然爆炸,搅得浑水四溢,将许多久沉于记忆泥沼的淤泥翻上水面,狠狠地踹了我们家族幽灵的屁股一脚。” 还有就是我青春期的时候读到的——“过不多久,命令来了,叫他们在一刻钟之内动身。既然谁也不信这回事,尽管百般戒备,有些人还是东西乱荡。等火车真地开动的时候,有十八个人失了踪,其中就有第十二先遣队的拿撒克勒中士,列车消失到伊撒塔尔塞那边好久以后,他还在火车站后边一座小灌木林里跟一个婊子吵着嘴。她索价五个克郎,作为服务费。” 我觉得至少在描写“婊子”这个三次元物种的时候,他们的讽刺是一样的。东欧民族总有种天生的幽默。与之相比,每年奥斯卡颁奖典礼上那些一看就知道是在台背熟的段子,其晦涩难懂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山海经》。 哎,我在骂他们婊子的时候我也不过是那个叫阿基劳斯的犹太国王。据《圣经&#8226;;马太福音》记载,这货令杀死了伯利恒附近两岁以的所有男孩。我在想,每天我甩在墙上的小蝌蚪又何止亿万。现在想来,我实在清楚自己为什么支持“堕胎法案”和掌管人类啪啪啪的“基本国策”了。想想看,要是堕胎犯法,这帮逼们总有一天会追根朔源说因为内裤太紧导致局部温度过高而让“精子致死”——这是犯罪,罪大恶极。 忘了说,在首次发现hIV之后四年,一位美籍阿根廷小伙子乘着我们改x开放的东风,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他说旅游来着。不过鉴于他的身体状况,我想他是来这儿找姑娘的吧。反正他因为发烧和肺部感染进住进了协和医院的加护病房——肺部感染这个事情,如果当时有互联的话,我想他会怪罪我们京城的雾霾天气的。麻痹,Pm2。5——据参加治疗的x和医院感染内科教授王x霞回忆,在治疗过程中,无论中医还是西医都束手无策。王x霞怀疑病人患有艾滋病,随后进行的血清检测发现其HIV呈阳性。为慎重起见,x和医院与这名患者远在美国的私人医生取得联系,得知他确实是一名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不久,这名艾滋病患者在协和医院死亡,其病情与美国最早发现的艾滋病病例完全一致。 ... 第五十五章 波提切利 言情海 正文 第五十七章 口碑营销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五十七章 口碑营销 我们这一代人,深知一个道理——即便现在有很多问题,但只要经济形势还好,还是愿意留在这个国家建设新中国的。爱国什么的谈不上,我们大概只爱自己,即便我们知道爱国是很高尚的一件事情。说这么多其实不是说我们不爱国,去参加60周年建国典礼的同学回来告诉我们她确实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发自内心的雄壮。但是啊,我们也知道,那些连自己都不爱惜的却打着爱国旗号教育我们的人是靠不住的。也可能是从小到大这种表里不一的事情见多了,我们也见怪不怪了。小时候来学校的“演讲达人”讲的爱父母爱学校爱英语等等,会让少不更事的我们哭的一塌糊涂。然后这些家伙寻摸着火候到了就开始卖书卖暑期课程,还真有人上当——这些人是靠不住的,但那时我并没有明确的词语来解释这种现象。现在回过头来看,那些夹杂着恶劣的种族主义、大国沙文主义和对妇女的歧视以及对于极权主义和威权政治的崇拜,在那样的场合确实可以起到洗脑的作用。好在那时还能使用谷歌学术,还能登陆国际版的FaceBooK。尤其北京奥运会前后,对待媒体和民言论也相对宽容。让我们一度以为这个世界其实还是很美好的。期间多少夹杂了se情和**信息,但无伤大雅,基本面是值得赞赏的。不久之后,这个套子开始收紧,很久没见到的“意识形态”这个词也从政治课本跳到了一些官方语境中。随之舆论环境发生了一些微妙的但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的变化。 曾经有几个阶段我也想着,如果价钱合适,去留学也不是一件坏事。以前不知道这是干嘛的,自从身边很多人去了乌克兰、新西兰、澳大利亚和法国,在断断续续的接触中也渐渐明白了各家自有各家的难处,随遇而安也许更好。这就更打消了出去的念头——死也要死在这片满是雾霾和煤碴子的故土!我这么说并不是为了某些甜菊达人洗地,而是出于自己的实际状况的考虑。话说每个人都为自己的前途考虑不是挺积极向上的吗?总比拿着美国人给的iphone6plus“阻碍公共交通”要好吧。何况我们这边要“阻碍公共交通”还要有关部门批准。问题是我就是对有关部门不满才去“阻碍公共交通”的啊。你说什么?不行?那我就不去了。大道理不用你说,我知道我知道。 啊,到外边去这件事,只要能让我明年去11区看最后一个eVa的剧场版就够了,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熟悉新环境和学习新的语言上,而且我这个种族主义者对白人的大雕和浓密体毛也没什么好感,即便我的**也很大体毛也很浓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这些琐事交给谷歌翻译就行了。这个更重要的事情是我们这一代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能清晰的意识到这个国家的好与不好,尤其是把存在的问题看的很透彻,也有方法去解决。目前的解决方法主要是做“键盘卫士”,以后啊我们相信我们有能力改变现状。自己种的花和花店买的二者择其一,我还是喜欢自己种的。 而Quorra,作为一个看《生活大爆炸》吃炸鱼薯条喝可乐芬达张口闭口ashore的标准“美分”,作为曾经被薯条和炸鸡催熟成为150斤的胖子,然后吃了6个月的菠菜和萝卜才恢复正常体重的“冥顽不灵”者,对美利坚共和国的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这样一个人居然愿意去日本洽谈安全套的生意,也真是蛮拼的。 事情要从被雪莱雪藏的“雕牌广州研发部”说起。我是去了才知道,这个全部由程序员和工程师组成的研发团队正在利用一切黑科技为人类的计生用品事业做着自己的贡献。这次身势浩大的展会就是他们研究成果的集中展示。 我给雪莱打电话问起这件事,还埋怨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是好事啊。他却说: “我们做好事是从来不留名的。” 我知道他一定另有隐情,也不方便多问。还想着做智能硬件总比做se情站强吧。 过往的经验告诉我:奇怪的事情总是由奇怪的人在做,古今中外,从无例外。在公序良俗之外的奇闻异事,往往不是荒淫无道就是内幕交易。一些事情你乍一看觉得这肯定是阴谋,那么很可能你就答对了。 我在展位上的负责人名单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Quorra。起外号这种事情原本是用来保护**,但是我一直在叫她的外号,所以她的真名反而不是那么重要。 一个声音像毛绒绒的粉色手榴弹在把我心脏炸得五彩缤纷。直觉告诉我就是这货没跑儿了。 怀疑这种事情没有意义。我想知道真相,直接去问当事人就好了。正因为如此,我才特别讨厌骗子。 “你都已经知道了啊。”Quorra让我换成line和她通话,越洋电话就算是公司掏钱也非常昂贵,而她现在需要钱。 Line啊,看来真在日本。社交aPP这种东西,一般都是非常本地化的东西。北美以前用BBm,现在好像是。中国自然是微信,日本这边line的装机量还是很可观的。我装过以上所有aPP,至今未收到一条“打招呼”的消息,不得不说是一些悲凉透顶的生命体验。 我安装了LINe,但是体验非常不好。我倒不是说软件本身有什么问题。至于哪里有问题,你是知道的,我就不赘言了。果断输入VPN,络非常正常。(最近VPN遭遇清洗,我们无能为力) 大概询问后的结果是这样的: 谁有能力在一夜之间卖掉20万盒安全套——Quorra做到了,她创造了历史。方法倒也简单。在她父亲还没被抓进去的时候,在她父亲的酒店和狐朋狗友的夜总会“捆绑销售”和“强买强卖”。我司的东西还算是货真价实,技师们用过的都说好。于是口耳相传,口碑营销,官数次宕机,堪比“69圣战”。 “你一直瞒着我?”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要从事成人用品行业吗?” “你跟我说的是要开一家有小姐的夜总会。” “那都是以前的梦想了,而且早就实现了。现在我要踏上新的征程。我父亲一开始不同意,我就要证明给他看。所以我卖了20万盒安全套。” “那这么说雕牌已经盈利是真的了?广州研发部是怎么回事?” “我们骗了所有人——我知道的情况是,”Quorra停了停,“那笔钱除了给你们的几百万是在账面上可以查到的,这边的钱我听说是卖安全套的利润。父亲当时安排我过来这边也是说这些钱是干净的,即便有人调查也不会有事。刚开始我相信了。后来我看了一这里的规模,不像是百八十万能扛起来的。就那个办公场地的租金都相当可观。” “你是说你父亲撒了谎,那9000多万可能就是用到这个研发部了。” “但是我查过这里的账目,每个月的费用非常低廉,几乎不要钱。不过好像是和日本这边的一些组织有联系。好像还算是上市公司。但是我这几天观察的结果好像这里只是个壳儿。” “但是没必要撒谎啊。有了这些专利和技术,我们已经领先同行很多了。能够撑到c轮融资就可以把帐抹平了。” “我最关心的是原来在我们雨轩客栈住着的那些艺术家和诗人现在的去向。你看到的这些技术不是我们的,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但肯定不是我们的。我们的工程师只是负责维护系统和给硬件的嵌入式系统打补丁,核心是谁提供的没人知道。” “我想想。会不会是这样:这里也是个壳。通过别人的技术来拿到投资弭平这里的亏空。现在东窗事发了但要追回这笔钱却很困难。可能这笔钱已经转移到日本的空壳公司。再由日本的公司利用股票市场放到更多的老鼠洞中。那这些技术是哪儿来的?那家公司又是谁?还有,为什么雪莱让我来而这儿,还发现了你的秘密。” “也许是那句话: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我们头顶有个上帝,她在玩儿我们。这些烂事我不想了解,反正我没参与。我就是想知道那些人去了哪里?” 台风来了,硕大的广告牌挡在了展馆门前。 真不是好兆头。 ... 第五十七章 口碑营销 言情海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励志故事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五十八章 励志故事 这几日心里颇不宁静,嘴上长泡,喉咙还疼。正是秋冬交替,也不注意多喝水,倒是烟抽的比以前凶多了。本来想着今年能够戒烟,但每每遇到问题需要思考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要来一根。这种习惯从高中开始延续,在大学期间达到顶峰。依稀记得大学里某个月某一天身上只有10块钱的窘境。摆在我面前的问题是,我可以花7块钱买份炒饭或者花10块钱买包长白山。我就那样饿着肚子在雾霾泛滥的北方小城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心里一横,算了,我还要思考。于是月底那三天我就饿着肚子挺了过来。 在大街上踩着盲道边缘散步回家,才发现行李箱底的轮子掉了一个。这就好像我原来有两个蛋蛋,但是因为车祸掉了一个,是非常让人怀念当初还是两个的时候的完美世界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你曾经见过一对恋人如胶似漆相濡以沫,那么当他们分手,所有人都会唏嘘感叹。不同的是,当年我丢了一个蛋蛋的时候我常常夜里梦到自己的蛋蛋对我哭诉“你走路怎么那么不小心?”。而现在,当同样是两个现在只有一个的行李箱底的轮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一样会懊悔和梦到它,只不过心底已经再不起波澜。 就这样,我一边感受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快感和像丢失蛋蛋一样的丢失行李箱底的轮子的懊悔,把自己塞进自己的房子——这种感觉让我绝望。 更让我绝望的是,再回来的路上我还记得冰箱里的杯面还有两盒,也就懒得去超市转悠了——像超市啊、菜市场啊、服装店啊这类地方,通通都不想去,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地狱。 发生了一件惊悚的事情:杯面不在了。真的,当时的心情简直糟糕透顶,杯面不在了! 我打开书房的门,更惊悚的事情发生了——一只绿色的食草恐龙居然窝着身子吃我的泡面! “你回来了。”是莫沫。她穿着恐龙睡衣在吃这个子里仅有的一盒我活命的杯面。 “给我出来,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别这么小气好不好,要不一起吃?” “吃你妹!” “我没妹,就一姐。” 这次回来她主要是跟我提一个人——就是那个窃听器里她和警察局副局长的对话。我是后来在手机里听到的。 谈话内容是这样的: “你家猫砂是在哪里买的,这么软。” “我让人专门从斐济带的。那里的沙滩比较舒服。” “真好啊。唉,对了叔叔,啥时候让小咪和小咪咪配种吧,我想养一窝呢。” “算了吧,上次她们交尾你在旁边吓唬人家。前几天到你家,两只猫见了还躲着呢。你,心眼儿太坏了。” “我闹着玩儿的。这次我一定摁着他们的屁股让他们交……”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我在心里默念,尽量不让自己自惭形秽。 接来的话我认真听她讲了。她说根据那边的调查,棒子一家之所以全部被藏起来,和一个外号叫Quorra的人有关。简言之,那个人策划了一切。 不出所料,我和她吵了一架,把她赶走了。 所以第二天在黄岛区的2100平方米的希尔顿宴会厅见面的时候,我们还是很尴尬。 几个小时前,由老虎基金领投、业内十二家机构合投的c轮5500万美金的投资合同在这里的3号会议室签署。没有丝毫悬念,因为广州性文化节的空前成功,我们也算是成功了。 老虎基金中国基金合伙人在雕牌科技融资发布会上向媒体表示,最打动投资机构的是创业者对事业的执着和渴望。雕牌创始人马德彪当年拦车截了我们的专车,联合创始人雪莱只身一人到刚果布开拓市场。这两位年轻的创始人单纯地、纯真地、朴素地通过自己的努力,带领年轻的团队从2011年到现在短短3年时间,已经成为了目前中国用户最多的性文化教育和产品服务机构。更让他惊叹的是,雕牌科技在刚果布有非常成熟和超前的运营策略,包括因地制宜邀请黑人女优做代言人的宣传策略——更好的服务优质客户。这些都证明了这个团队在众多的战略布局上和执行能力上,是超出大家预期的,这正是吸引投资者的闪光点。 记得这个段子在我们和投资人的闭门通气会上也提到过。我当时还纳闷我们什么时候把安全套卖到刚果布了。雪莱还在一旁知道我说在这个国家艾滋病很严重,使用安全套可以有效阻断艾滋病的传播,使我们的产品带上公益色彩,有助于融资。 “不是,我问的是我们什么时候把产品卖到刚果布了?” “拿到钱之后。” 至于马德彪拦车截投资人专车这个事情有些扯大发了。马德彪还关在牢里,只有我去过北京和那位投资人见面。而且我也没拦车啊,倒是他请我喝了杯白水。那会儿我还抱怨他抠门来着。 算了算了,既然这些有钱人都拿公众当傻子,我们这些拿人钱财的也不妨拾人牙慧般讲一些励志故事。这样的新闻虽然粗粝,好歹还是正能量的。 当然,在通气会上有人质疑我们的财务状况和公司规模。这也难怪,就连我这个公司老人也搞不懂这个安全套企业怎么瞬间就被包装成了集“垂直电商、智能硬件、020门店和最大的在线互动**社区”于一身的一线牌子,他们怎么会知道呢? 占比最大的老虎基金的一哥们在通气会上质问雪莱:“我们一生的时间大部分用于错误及种种恶习,很大一部分是虚抛滥掷、无所事事,我们整个一生几乎都没有用来干应当干的事情。你会羞愧吗?” 雪莱回答:“何必为了生命的一部分而哭泣?生命本身就是可泣的。” 对方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些家伙在说什么,他们的世界我不懂。我知道的是可以趁着记忆没有消退把这几句话搜索一。我查到是一位西方哲学家叫赛内卡的哥们说的。 我就赶紧补了一句: “不是因为事情困难,而让我们不敢做;是因为我们不敢做,事情才变得困难。” “这是正确答案。”那位老虎基金的哥们点头了,其他较小的投资人也无话可说。 “我了解到一个事实。”在宴会厅上,我把雪莱拉到一边问,“那几句话在百度百科上是连着的。只有老虎基金那哥们说的我不知道在哪儿。” “《冬吴相对论》,一个经济评论节目。这句话出自这个节目第87期《效果和效率》那一章。”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会说这句话?” “这个嘛,”她在空中比划了一,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我黑了他前一天晚上的百度搜索记录,还看着他把这句话摘抄到自己的易云笔记上。那个笔记的文件夹名称叫:明天通气会用这句话问死丫的。然后我就搜了搜说这话的哥们,叫塞内卡。最后我就在百度百科上抄了一句这个词条的话。没想到抄错了。” “雪哥……你牛逼。” ... 第五十八章 励志故事 言情海 正文 第五十九章 两只老虎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五十九章 两只老虎 “告诉你一个秘密,公蛇有两根弟弟妹妹。母蛇却只有一个小妹妹。” 莫沫正仪态万方的和一个帅哥攀谈,我就在他旁边低声耳语。那位帅哥看见我们这么个情况好像表现的很亲昵,知趣要离开。 “一会儿在酒吧等我。”她对帅哥说,同时踩了我一脚。我强装正定,不失男儿本色。 我把她带到空无一人的会议室。她站到落地窗前。窗外乌云密布,雨水打到地面溅起的水花混合着海风升腾起薄雾,笼罩着孤独的繁花似锦。 “我……” “你先别着急。”我打断了她。 我先想想,想想。我撑开双手手掌,10根手指,只有两个白月牙。真不知道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美丽,现在叫马美丽,前些日子打算叫我回去参加他们的婚礼。手机换了之后我的sIm卡也换了,没来得及通知那些老友。当时的我正在和Quorra谈着敏感话题,实在没有心情赶去赴约。QQ上不咸不淡的扯了几句,全都不得要领。言谈间我还记得香烟烧到了烟屁股,我扑腾的样子倒像是这时这地赶到这个办公室墙外的避雨的麻雀。他们嘴对着里面,毛绒绒的屁股对着外面。安详如此,别无所求。 天色渐渐变暗,我们心里各怀心事。她心里想得我未必知道,我心里想的她也不可能知道。 语言这种东西,发明出来的时候为了明确的含义就不得不删减枝叶,显然词不达意。可悲的是,人类无法通过全息的手段来表达和接受彼此的心意,所谓心有灵犀就只存在于古老的诗歌当中,现实中决然不会实现。 所以,为了更准确的表达现在的含义,我们大概也只能透过无尽的沉默来表达了。在等待的时间中搜肠刮肚寻找合适的词汇,浪费生命的同时,也做着不切实际的梦。 比如,要是还在学校。我大概就等待着毕业,到人才市场找份工作。还着房贷,骑着自行车,吃不加蛋的煎饼果子。瞎猫碰上死耗子般的找个女朋友,或者干脆相亲算了。养一窝兔崽子,被他们气的鸡狗跳,鸡犬不宁。再老了以房养老,看着自己上半辈子一砖一瓦弄来的房子,又一砖一瓦的到银行的手里。真是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走。 其实这不是我的梦想。我还想着要是能娶Quorra就好了。那种傻不愣登的性格,若是以前,我是说什么都不可能接受的。但是现在,气候发生了变化,南极冰川消融,海平面上升,对于人的认识也渐次变化起来。说什么此情永不渝,说什么我爱你。如今依然没有你,我还是我自己。像她那么简单的孩子本来可以活的很幸福,俗称傻人有傻福。现在却非要卷进这龟毛的凡人琐事当中,不免让人心生感叹,甚是唏嘘。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我早该的,怎么就一直没发现? 原来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想把这个Quorra当成是可以相伴终老的朋友。朋友是很奇特的物种,觉得疏远可以亲近,觉得腻烦可以远离。再回来时,一杯老酒,一壶清茶,又是一条好汉。本来更近一步可以做个恋人的,后来想想还是作罢。我们八字不合,星座相冲,精神生活与物质生活也不同步,她是美分,我是哈日御宅(或许不是)。或许同属**正营,在那一瞬间你情我愿就把事情办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除非老天爷瞎了眼。不过好像这个国产山寨上帝的眼睛从来都没好过,以至于这么大的国家就没几个人信仰宗教。 这些事情撇开不谈,我认为,两个天怒人怨人嫌狗不爱的家伙,一段神经兮兮的感情生活,前景不容乐观,分手的概率不用计算。这样去连朋友多做不成,狗比! “我觉得你误会了,我不爱你。”我鼓起勇气,说。 “你就为了说这些?”莫沫瞪大眼睛看着我。我们此刻的物理距离可以放一辆日产gTR,心理距离就是两个平行宇宙。 “我们还是好朋友。” “这大概不用你说吧。” “有件事情想求你一。” “哟,你啥时候说话这么绵里藏针啊。” “我所说的是实话。” “我不信。”接着她的一段分析言论让我觉得真实可行,客观无瑕。 “通常我们要请求别人一件事情,要么是不能完成的,要么是需要牺牲的。也有轻易可以做到的,但是我不觉得你铺垫了这么久就为了求我跟你上床这种琐事。你也不会请求我不能完成的事情,你知道我几斤几两。只剩最后一种可能了。说吧,是让我牺牲精神还是牺牲**。” “关于Quorra,不管通过什么途径得到的情报,也不管这个情报对你而言有多么恶劣——就到此为止好吗?” 莫沫没有回答。我以为她就不回答了。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的麻雀屁股。大概是想到说会不会有蛇吃掉这些“自由战士”——她想到了蛇。 “你说,公蛇既然有两根小**,能不能同时和两条母蛇69式?” “呃……好像不能。公蛇也是男人,也有不应期。一次只能用一个。如果这时有第二条母蛇过来,他也会休息一会儿,用那根没有用过的。” “我懂了。”莫沫说,“那个人还在等我呢。是香港证券交易所的相关人士。” “这么快就要准备上市?” “出名要趁早嘛。雪莱的安排。说趁着这一波互联泡沫还没破,早圈点钱。” 她答应了,我没想到,也高兴不起来。她走了,我呆在原地,把脑袋磕在落地窗前。鸟儿走了,没有丝毫留恋。 就在半个小时前,我的手机收到了一份发自名古的富媒体文件。内容令我震惊。 刚才,我通过DLNa协议把他们投影到会议室的大屏幕。 爱知县,名古,妨害清算罪;久奈安全套,对公司、企业人员行贿罪;乌冬面,草鞋猪排,中京大学,伪造、变造、转让金融机构经营许可证、批准文件罪;新罗伦酒店,伏山站,中央双塔,骗购外汇罪;热田神宫,真福寺,非法出售用于骗取出口退税、抵扣税款发票罪;奈良公园,三菱重工名古航空宇宙系统制造所,贪污罪; 挪用公款罪;受贿罪;单位受贿罪;行贿罪;对单位行贿罪;介绍贿赂罪;单位行贿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隐瞒境外存款罪;私分国有资产罪;私分罚没财物罪……抱歉,因为篇幅所限,我只是在说重点标注的关键词。一个名字则反复出现——莫潭,莫沫的父亲。 名古真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日本有名的三大英雄豪杰人物-织田信长,丰成秀吉,德川家康皆出生在名古或附近爱知县内。山西也是个好地方,五帝之三的尧舜禹也都生活在晋南一带。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历史人物总是扎堆出现在一个地方。那么罪犯在一个地方扎堆也就不足为怪了。 莫潭,还有Quorra的父亲,因为利益走到一起,一官一商,或者叫官商勾结,叫狼狈为奸。 现在,他们的女儿在各自调查对方,我夹在中间,坐山观虎斗。 ... 第五十九章 两只老虎 言情海 正文 第六十章 错爱总裁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六十章 错爱总裁 难得几个月可以按时刮胡子吃早餐。莫沫搬出了那个房子。倒不是因为那次严肃的谈话。 有一次她在厨房制作提拉米苏的时候,那个破锅坏了。她就找来房东修理。谈话间,房东道出了这个房子死过一对情侣的事情。她说她恶心,然后就搬走了。 “你至于吗?还信这个。”我电话里问她,没想到回答也是掷地有声。 “不信神要死,不信邪早死。骗人的迟早……要死要死要死!” 以后就再无文了。 一个个女人离我而去,我则过得阳光健康安静美满。作息变得规律起来,每天早晨都和小区里的野猫野狗打招呼,准时准点。提前两个小时散步到公司,还可以和前台聊一聊这个逐渐庞大的公司的八卦。垃圾箱里发现带血的指套,工作期间储物室和洗手间里神秘的“四脚动物”。保安在夜里撞见的披头散发的女鬼还有莫名消失的试验中的“女用性奋湿巾”。看着她眉色舞的样子,总感觉不去说相声真是曲艺界的一大损失。 我们原先指望女员工招的多一点能让公司更和谐,结果事与愿违。雪莱不管这鸟事,他还忙着他的事。不过好在他麾的广州研发部在Quorra出差的时候正常运作,而且也没有证据表明他在利用公司的服务器开黄色站——当然就他的技术而言,即便他开了我们也不可能知道。而且按照常理,这家中国互联冉冉升起的新星虽然只给雪莱留了3%的股份,但也算是能进得了胡润百富榜的数目了。就算如此,他每月还领着政府发放的失业救济金。我感到颇为不齿。他却说有钱不领,天理难容。据说当年在大学一个富二代却每年都领助学金这件事情让他颇受刺激,从此他便什么便宜都占。这个可以买的起圆明园旁边价值千万的豪宅的主儿——事实上他的确这么做了——也依然在申请政府保障房,而且还申请到了。我真怀疑是该埋怨当地房管局瞎了才给他的房子,还是该埋怨我怎么就不瞎才看到这些事情发生。 由于外部投资占股比例过大,公司创始人和第一批员工能够拿到的股份实在屈指可数。自从戴白白死后,狱中的马德彪也再无音信,即便这家伙还拥有公司超过7%的股份,加上戴白白的也有10%,但貌似他除了在股权结构协议上签字就变得毫无作为了。这也难怪。退一万步讲,就算他想管,投资人和雪莱未必让他管。在一次酒会上上我还听一位投资人半开玩笑说想个办法直接让他在监狱里呆一辈子就好了。放在平常这是一句玩笑话,但是对于一家准备上市的公司来说,创始人洗钱进了局子那是天大的丑闻,没有人不盼着他死。 上市的事情,莫沫带着一个团队专门负责。 我有个“常务副总裁”的奇葩称呼,结果算来我也算是公司里最无用处的高管了。倒也不是,接见各方代表,处理内部纠纷,特别是听前台给我的各种信息然后顺着这些信息去敲打某些员工这样的琐事就落在了我头上。我也乐得。 忘了说,我和莫沫还有最初30名员工分享剩的不到3%的股份。这样算来,我们这些高管总共持股也只有16%,可怜的厉害。这样的股权结构在以后上市的时候有点麻烦。因为复杂,以后再说。 说到这里你可能会问,你公司最重要的研发、设计?我的回答是,没有,我压根在我司就没见过这些重要部门,连门牌号都没见过。不过据我所知,研发部门还是广州研发部的活儿,雪莱是头儿,问题不大。设计这块直接外包给一家英国公司在做,还可以。公司总部这里是400的客服中心和销售团队。B2c的服务器和o2o的后台有公司帮我们维护,尚且不用操心。商业模式定了来,我就听汇报就成,像个傻子。我原以为我能创造一个新的公司生态,实际上还是大组织大工业化生产,相当失落。雪莱说广州研发部是扁平化的管理结构,是新一代互联企业之典范。我说我不想去被当成球也不懂的垃圾,还是你来操心吧。 关于营销呢,因为我负责这块儿,所以就多说几句。除了继续延续我司在黄色论坛密集发广告帖的光荣传统,还利用一些旗的皮包公司如某洗衣液品牌、某凉茶品牌、某手机品牌赞助并冠名了一些选秀节目,然后用一些技术手段把这些关注度折算成流量导入我们的B2c站点。我虽然不知道这些脑残节目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看,但是没办法,确实有那么多人看。进而还在一些电视剧、电影、游戏甚至是小说中植入广告。不得不说,这些产品在现有的政策框架中就像是没人理还老挨打的孩子,植入非常困难,最终除了投资几家aV片厂和三级片,其余全部折戟沉沙。政府反对se情行业的决心我深信不疑,但是对计生用品都管制的这么厉害,不是逼着涉世未深的孩子发生不洁性行为吗?知道我国的艾滋病宣传大使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牢骚归牢骚,B2c这个市场不好做,前有性价比后有桔色,这些都是小角色。最可怕的是阿里巴巴,简直是不让我们活的节奏。o2o市场,要是马德彪还在公司,一定会利用他的专业能力打通所有提供小姐和牛郎的夜总会、理发店和洗脚城,把我们的产品狠狠塞到嫖客的嘴里让他咽去。但是我没这么做,我胆小,还怕事。 原先还想说和百度重修旧好,毕竟能转化来大部分客户。无奈雪莱死活不同意,还说好马不吃回头草,谁去谁就给那个百度青岛办事处的熟女主管舔脚。就此作罢。 最终,在首单免费、买套套送彩票和赞助各种性文化节各种体育比赛未果之后,我还是派了个精壮小伙儿带着goPRo去了百度青岛办事处。没想到这哥们果然不负众望,不但舔了那个主管的丝足,还嫖了其手一干公关妹子,临走还搅了趟洪水,撕逼大战在即。这一前提直接让我们再去和百度谈判的时候信心十足。在会议室屏幕上播放了4k分辨率的香艳视频之后,对方妥协了。最后答复是,只要将原始数据交给百度,我们要求什么就答应什么。 但是最后这些视频还是给曝光了。算一算也不小呢,80个g的资源。 后来百度就和苹果打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我说过吧,IcLouD是靠不住的,早用oNeDRIVe多好。 对了,还有Quorra,主要任务是在安全套及其他性用品最发达的日本市场寻找市场先机和复制对象,美其名曰“寻找最美安全套”,实际上是在雪莱的授权公然剽窃和山寨。按照雪莱的逻辑,他巴不得中日关系一直恶化去,这样有朝一日即便日本本土的计生用品企业状告雕牌科技,我们也能打着“爱国”的名义婉言谢绝他们的好意。 唉,奸商如此,夫复何求。 她发回来的详单中有些确实很奇葩, 比如做成女性合膝跪地状的乳胶枕头,据说这样有助于睡眠。我用过一次,第二天落枕。歪着脑袋进公司的时候感觉自己像个傻逼。真不知道这些产品和服务都是哪些傻逼在使用。也不奇怪,互联业内不是有句话叫得傻逼者得天嘛。 “你穿和服的样子还真好看。”我看着Quorra在樱花节上踩着木屐拍的照片,在skype的一端啧啧称奇。 “放你妈比屁,这是汉服,傻逼。”看来Quorra是真恢复正常了。 或者就着这话多说一句,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 ... 第六十章 错爱总裁 言情海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公开募股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六十一章 公开募股 “北京大学私募研修班前沿信息:近日,广东的两家民营房企——时代地产和龙光地产先后成功在香港主板上市,登上了国际资本市场的大舞台。内地房企为什么要去香港上市?” “还能为什么,圈钱呗。”雪莱说。他的车载电台正在播送早间新闻。我坐在副驾驶,看着跨海大桥的路灯渐次亮起,不以为意。我们这么早是要去接来自香港的贵客——一位律师先生。本来这是莫沫的工作,但她说大姨妈来了怕着凉。恰好雪莱也难得过问这事,于是一同前去。 “香港具有地理、文化与资金等多方面的优势。由于香港与内地具有高度融合的文化传统,也符合我司目前的发展状况。”雪莱说。 没有废话。我们把律师塞进林肯的后座,自己也钻进去。车钥匙交给司机。 “香港历来是世界主要的金融中心,仅次于纽约、伦敦、东京,香港联交所全球排名第8,很多国际机构投资者将亚洲的总部设在香港,因此,从香港筹资等于是从全世界筹资。一旦成功在港上市,就意味着从此登陆了浩瀚的国际资本市场。”对方就坡驴,开始炫耀香港的金融地位。我们时间有限,想尽快开始,对方则一脸开着香槟似的满足,丝毫不能理解一家民营企业对于资本的敬畏。他觉得他要去瑞士某银行存钱,办手续之前还要和西装革履的背头大叔巴拉巴拉闲扯几句——我们没工夫,至少说我没这功夫——刚刚接到来自日本的消息,Quorra在去横滨的路上失踪了,目前状况不明。 “怎么茬,你一个二线城市这么扯有意思吗?赶紧说要紧的,小心我削你。” 别怪雪莱这么说话。 首先他对上市没有任何兴趣,认为这是祸国殃民;其次他对律师这个行业成见很大,认为就是一个耍嘴皮子的——事实上,他对所有耍嘴皮子的人意见都很大。主持人,政客,演讲者。估计是因为在中学听了X阳的演讲而被忽悠买了300块钱的书至今耿耿于怀吧。不过这北京土话加东北方言口味真心齁得慌。 当然这只是表面原因。根本原因是由于我司财务不透明,盈利能力也是云山雾罩,加之明面上的股权结构也不符合港府要求。因此雪莱对于必须掌握公司核心情况的律师并不抱有多少好感。内地律师行有朋友照应,也还好公关,但偏偏要在香港上市有这么一条规定: “法例规定须委任一位香港律师为拟上市公司的法律顾问,并须委任另一位香港律师为保荐人及承销商提供法律意见。” 这明显超出了雪莱的忍耐限度。他的秘密,或者说公司的核心秘密连我都瞒,估计好事不留名,坏事传千里。 “你别误会,我们老板就这德行,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人挺好的。”我看着早早赶来的这位面相瓷实的律师先生,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家伙气的青筋暴突,差点让酒水呛到。半天挤不出一句话,只能像接了20个客人的里约热内卢小姐一样撅着食指对雪莱指指点点。 “你……” “你要告我是吧。这是在大陆。别扯没用的,” 我让雪莱赶紧闭嘴别担误了大事。 “律师先生,咱说正事吧”。我给他点了颗酋长雪茄,让他稍微平静一。我对他说: “但是,市场总是波动的,并非每一个申报最终都能成功上市,就算成功上市了也并不一定就能获得非常理想的资金募集结果。比如:恒大地产自2008年谋求上市,但第一次却因距离预期差距太大,三天的招股时间内有两天恒生指数单日超过1000点跌,认购者寥寥无几,而中途放弃,2008年3月19日IPo宣告失败。直到2009年11月15日,二次赴港上市才成功。我们相比恒大还是个小厂家,这样折腾我们吃不消。” “我要跟莫小姐谈,你们别逼我。”律师一扭头,像个小媳妇。 “别以为我不知道。没有不偷腥的猫。要不是莫沫许给你100万股IPo股票,你会乖乖跑过来和我们谈?和我们造跳蛋和安全套的厂家谈?告诉你:老子我是大股东,那丫头说了不算。”雪莱道出了实情。这是内部交易啊。 兹事体大,也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我只能旁听。 “2013年五洲国际公开发售部分仅获得57%认购,而当代置业公开发售部分的认购仅仅12%,最终发行价只能定在限。别以为你们是什么很厉害的公司。大公司我见多了,没你这么牛气,还自称老子——大陆人素质真差。” “那我自称孙子行了吧。”雪莱真是阴晴不定,转眼就低头认怂。其实他这位帝都人士怎么可能瞧得起香港人呢。“你说的情况我都清楚,那个股权结构到底能不能行?” “同股同权是港府的基本精神之一,不可能因为一家公司而改变。当年阿里巴巴不行,你们也不行。” “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我没说话,我就是听不懂。 “我们管理层和员工股份加起来也很难说是控股。因为急于融资,外部资金占比在雕牌科技超过了70%。但是我们实际上是公司的经营者,业绩直接和我们挂钩。所以我们希望在董事会拥有决定权。” “那我们的投资人呢?他们的意见是?” “人才难得。这个团队还算优秀,而且和我们在协议里签的是不干涉我们管理。相当于默许这种双重股权结构。”雪莱回答。 “现在的问题是不合法规,所以你们才找我来。”律师重新得瑟起来。 “说说吧。你肯定拿出方案来了,要不你不可能这么着急赶来。”雪莱说。 律师从密码箱里取出一份文件交给雪莱。 “虚拟代理人。”律师说。我听不懂,但是还在听。 “我懂了。找一些智障患者、植物人等等这些失去思考能力但是还活着的人,让外部投资者把股份转给他们。” “法律上的问题我帮你完成。你要做的就是说服外部投资者同意这个计划。” “为什么要用这些人?”我不解,也天真的以为这很合法。 “这个世界上,”雪莱意味深长的说,“你能信得过谁,除了活死人。司机停车。” 就这样,雪莱把我和律师轰车去,调转车头往机场高速开。 “事情紧急,我必须马上去北京见到投资人。” 然后,一个是知名律所的大律师,一个是估值过20亿美金的公司副总,在公交车站被一帮买菜大妈挡在身后。我一眼望去,全是大大的屁股韭菜和鱼,不禁悲从中来。 我们打了一辆车。付钱的时候发现谁的身上都没带钱。我说要拿手表做抵押。 司机说:“山寨的吧。” “怎么会,这是江诗丹顿,一万多美金呢。” “那你怎么不买车?” 司机觉得我们是死骗子,我们解释说不是。一来二去司机也开始践行《中国不高兴》了——本来是要把我们就地放,因为不高兴就把我们又送回原地。 我们在路上闲扯了几句,问了问籍贯、姓名,谈了谈天气和香港的学生运动。周星驰和向太如何如何,香港三级片为什么会衰弱,还有打赌说香港的赌马绝对进不了大陆。来来往往的人都觉得这俩人有病。我也不知道,谁跟我在一块儿都会变得失心疯。嘛,这种能力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你为什么一直看表,有要紧事?” “不瞒你说,我一个姐们在日本失联了,我很着急。”说话间,我看到好像是Quorra的奶色雷克萨斯从前驶过。难道是我看错了。我绝对看错了,日有所思,也有所梦。奶色雷克萨斯遍地都是,不能因为Quorra常开着它奔袭晋鲁两地而深以为然。 我回过神来,发现我的大律师在教售报亭的大妈如何使用炒股客户端。 “你会炒股?”我问。 “我原来在交易所干过,后来专职做金融律师。阿婆,”他对大妈说,“你买这支,3分钟后卖出,你能挣3000块。” “要是赔了怎么办?我怎么信你?”大妈问。 是啊,我们信得过谁? “把表给我。”律师强行摘了我的手表。 大妈不信,现场拿手机查了查,惊呆了——女人为什么天生对奢侈品这么敏感?男人就不会,男人都是直接买的。当然也有例外,这只表是莫沫送我的——他爸到底贪了多少?炸裂! “如果赔了这只表你拿去给儿子。”律师说,“要是赚了帮我们付打车钱。” “付两块钱公交钱也行。”我补充道,律师觉得不可思议。 那一天,我们一起坐了40分钟公交到了公司,感觉整个人都萌萌哒! “有消息了马哥,警方让你立刻去他们那儿。”迎面而来的属对我说。 “你们莫沫姐呢?” “在第5接待室,都安排好了。” 我看了看律师,看了看前台,看了看属,转身奔到停车场。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愿这和事实是相反的。 ... 第六十一章 公开募股 言情海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开曼群岛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六十二章 开曼群岛 “说说吧,把你知道的跟我们说一。”警察问。 “你搞错了吧,我知道我就不必来了。本公司尚在上市途中,没工夫闲扯。”我说。 “好,那就说说我们知道的。”警察喝了口玻璃杯里泡着的浓茶,“3号,你报案的前一天,我们收到了上级部门的指示。这里我不方便透漏具体是哪个部门。你,还有失踪的那个小姐,还有上海市某位领导干部,还有你嘴里的那家公司,有可能卷入涉案金额巨大的贪污**案件。仅已经公诉方对已经抓捕归案的嫌疑人的指控就有60多项,简直是一部经济犯罪法。” “你们的上级已经已经联系过我了,要求合作被我拒绝了。你刚才说的媒体报道一大堆,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嫌疑人我见得多了,像你这么不配合的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我怎么感觉你不是在向我说明案情。” “因为根本就没什么案情。”警察语气里的平静让我不寒而栗,“我们通过驻日使馆联系到了当地警方。根据调取的资料,在你说的时间段,那个人没有去名古,也没有拜访过那6家安全套企业。在从名古到横滨的公共监视区也搜索不到这个人。” “不可能。这期间我们一直联系,文字、视频、音频还有其他数据都有往来。你别蒙我,富媒体造假很不容易。照我看是你们的搜索用超级计算机出Bug了,linux也不是那么稳定。” “你懂的不少嘛。确实出bug了,我们最后追踪到的攻击痕迹是来自开曼群岛的伺服器。” “那就继续找啊,把我叫到这里干什么?” “等待。” “我没时间。” “由不得你。”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涉及国家安全,我们有授权。” “艹!” “你再骂一句。” “艹!” “信不信我撕烂你逼嘴……” 电话响了,他出去接电话。身陷囹圄的滋味不好受,尤其当你对真相一无所知的时候。 他回来就把我放了。我打趣说:“那个授权是伪造的吧?” “你们这群人还真是手眼通天。”警察叹了口气,“总理说过,撼动利益集团比登天还难。” “那我的人呢,你们还找不找?” “已经确认了,你说的句句属实。目前她还在日本。汽车抛锚了,现在在附近神社休息。” “其实我是骗你的。你真想听真相?” “就怕你不告诉我。” “我告诉你。”我靠近这满是烟味和头油味的老警察,“警察同志,你上厕所好像忘了关门了。” 他看了看身,裤子大门敞开。恼羞成怒在我背后骂:“姓马的你听着,你们这群国家蛀虫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你们送进局子!” “我等着。”我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真是的,你说我啥也不知道审我干什么! “为什么不去乘机非要自己开车跑出来?”我在line上问。回复比平常晚了些,也总比之前一直无法联系要好。应该是在荒野地带吧,直到我到公司才收到回复。 “中途去看上木彩矢的演唱会了,不好意思。你还好吧?” “没事就好。” “ 香港交易所股票市场内包含两个相互**的市场,即主板市场和创业板市场。主板市场为成立已久、有一定的业务纪录并取得盈利的公司提供集资渠道。创业板则为新兴公司提供集资渠道。主板和创业板分别有不同的上市要求,且主板的上市条件要比创业板苛刻。由于主板募集资金能力更强,所以内地企业一般选择在主板上市。但是,一个内地企业赴港主板IPo,既需要满足香港证交所主板IPo的要求,还需要内地的中国证监会审核批准。” 律师先生还在介绍上市规则。我推门进去,莫沫示意我坐到前排。 “目前三年内盈利已经达到上市要求的线,估值超过了20亿。营运资金充裕,股东是301名。”莫沫介绍说。 “按照要求,初次申请上市的证券于上市时最少有股东300名。那多出去一名是谁?”律师先生明知故问。 “你说呢?”我插嘴说,“我们也没想到这么快就符合了上市要求。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拿不出三个财政年度的营业记录,管理层你也知道,一个死了,一个还在监狱。但是我们可以保证最近一个经审计的财政年度内拥有权和控制权维持不变。” “这个问题嘛,也并非不能解决。”律师说。 “那可是100万股。”莫沫回道。 “不过证监会这边我无能为力。”律师坦言,我表示理解。内地和香港奶粉制度都不一样,遑论金融。 “这个我父亲可以帮忙,证监会那里他有熟人,我们的保荐人就是这个人。不过别抱太大希望,也就是催催进度什么的。因为我们老板的事,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行贿。”莫沫解释说。 “而且我听说这边的申报会计师、法律顾问、资产评估师和财经公关公司都不太好拿得啊。你们不会给每个人送100万股吧?”律师话里似乎在嘲笑内地申报的繁琐,莫沫只能苦笑。 “我们很多投资人也是金融业内人士,可以操刀。而且,”我对他们说,“雪莱说我们已经把公司注册到开曼群岛了,这些手续能免则免。” “你们的主事真是雄才大略。舍得花钱,也非常精明。”律师感叹,“ Islands,由哥伦布于1503年发现,是英国在西加勒比群岛的一块海外属地,由大开曼、小开曼和开曼布拉克3个岛屿组成。面积259平方公里,人口不到6万。虽然面积小人口少,但开曼群岛目前是仅次于纽约、伦敦、东京、香港的第五大国际金融中心,全世界最著名的数百家知名银行均在此设立了分行。你们可以在这里合法避税,也能获得‘超国民待遇’。保密措施也好,特别是像你们这样财务上有瑕疵的公司。” 何止有瑕疵,简直是个黑洞。我心里暗想。我看了看旁边的莫沫,发现她也在看我。这眼神不是四目传情,而是怨怼和愤恨。 她应该是在埋怨我为什么修改公司注册地这么大的事情也瞒着她。不瞒你说,我也是在进门前才收到雪莱的加密短信——对于一个高级打工仔来说,老板怎么想和怎么做我们确实无法过问。 “我出去一,你们谈。”但是我心里的小精灵告诉我这不对——我已经听了两次开曼群岛了,这之间有什么联系我无从知晓。我想现在我去问雪莱得到的答复也是“公司机密无可奉告”吧。但我隐约觉得这个事情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好像这座城市天上难得一见的月亮,看似冰清玉洁,其实全是淋病梅毒般的环形山——呀,想想就觉得恶心。 我和警察通了电话,同时把我收到的来自Quorra的邮件转发给他——ouTLooK是最好的邮件系统,没有之一——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警方来解开这个谜题了。虽然在游戏里警察都是坏蛋,但是现实生活中大帽还是挺有安全感的。 我能做的大概也只有这些了——面对出在暗处的像最终Boss一般的对手,我这种战斗力不足的路人甲也只有被“割草”这一条不归路了。历史的车轮步步向前,无数如我等般庸庸碌碌之辈也不过如沙土般渺小。但是有时候沙土也很厉害的,至少能划破康宁的大猩猩玻璃,在历史的IPs显示屏上留抹不掉的丑陋划痕。也只有这样,历史的真相才能被后人所知——至少知道iphone的显示屏真的是一块玻璃。 ... 第六十二章 开曼群岛 言情海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强制拆迁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六十三章 强制拆迁 “以上这些仅仅是业务经营方面的。还有企业管治、组织章程、股份制重组等方面的梳理和筹备,尤其是股权结构,很难办。” 晚上送走律师莫沫在天台请我和咖啡。我对莫沫说。 “我们最近没怎么聊了。”莫沫把马克杯捧在手里,望向远方,再穿的少一点就是《维纳斯的诞生》。那人工打造的刻意的脸颊如果不是被月光照着,我真当她是韩国小姐选秀中的一员。这样的容貌可以瞬间让人**旺盛,但是看多了就好像蹩脚的诗歌用了俗套的韵脚。 “筹备阶段包括企业自查、外部咨询、专业沟通、股份制改造等方面还需要你多费心;正式开始包括向港交所提交各阶段申报材料、向证监会提交申请材料、私募、聘请各个中介机构、通过保荐人担保、通过上市聆讯、路演、公开发售、挂牌交易等我和雪莱会抽时间做,我们一起去敲钟。” “你应该会和Quorra一起去敲吧。”她好像吃错了。嘿,这货吃醋了嘿! “你猜对了一半,我想在那里向她求婚。”我对月发誓。 “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感情的事,不要勉强。” “我没勉强,我又没和你一起睡过。”她一笑而过。 “不是没有一起睡过,是没有一起做过。”我回答。她在我背后。我能感觉到她在伸手,她想抱抱我,但是被我这一句话顶了回去——我他妈真贱啊。可是有什么办法,我不能耽误她啊。因为她是个好姑娘。 “我走了,”她说,“律师走之前说我们‘同股不同权’双重股权结构有问题,和港府‘同股同权’的精神相违背。虽然他会全力配合我们,但估计胜算不大。希望我们做好失败的准备。” 她走了,我却疑惑起来。 不是,律师和雪莱不是已经找到解决方案了吗?为什么律师还要瞒着莫沫。 也可能是莫沫气头上的话拿来吓唬我吧——她估计不知道律师之前和我们的谈话。 “你是不是傻。是她叫你和雪莱去接那个香港律师,她会不知道?”心里那个小精灵说我是自欺欺人。 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雪莱分别告诉了我和莫沫对方不知道的事情,还怂恿律师隐瞒真相——他是让我们互相猜忌? 看来他马上就要成功了啊。不过他没想到我直接和莫沫摊牌了,算是挽回些许颜面吧。 可是接来,还会有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呢? 我问自己。 当然会有。 在北京的雪莱突然停手中所有的工作,还停掉了我手中所有的工作,并且命令我去某家地产公司某个区的乡政府某个工地的工棚某个派出所的户籍办公室某个市政府的办公室某家媒体驻地活动,在某年某月某日某一天,去处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说服钉子户搬迁。雪莱还说,如果说服不了,就保护现场,尽量不要发生冲突。公司哪怕不上市了也要保全老汉的家。他很快就回来。 “这是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不容置喙。”雪莱说。 “这他妈有病吧。“我虽然不是非常情愿处理这些事情,但是还是把任务安排了去。 “老板,你是在做好事啊。”前台对我说。 “真的吗?”我不敢相信。 “真的啊。” “可是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是小灵通。” “我还uT斯达康呢。“ 我决定自己去跑一跑。想来那些事情如果不是到了非要解决的地步,雪莱这么精明的人也不会这么着急。 “我是在做好事呢!”小姑娘嘴真甜。 “初步了解到是一起普通的拆迁纠纷。政府征地盖楼,地产公司雇人拆迁。”小王说。 “要是因为补偿款的问题。没关系,我们可以出。关键是问题没那么简单。“小李说。 “当地的户籍民警已经跑了好几次,说房子交出来就现场办公把老汉变成城市户口,老汉不屑一顾。”小刘说。 “那些个乡镇干部态度也不好,刚开始是劝劝,再后来是组织流氓往人家里泼油漆泼粪水。老汉的老伴受不了刺激上吊死了。老汉怒了就每天到市政府上访举报。关键是这个项目是这里的天字一号工程,没办法让步。“小彩旗说。 “按理说就算到了这个地步问题也还不是一个死疙瘩。一般这种事情不闹出点什么事情媒体很难注意到。也不能怪媒体,现在这些光怪陆离的事情太多了,谁会关心一个60多岁的老汉?”小巨蛋说。 “你说60多岁的老汉?”我心里咯噔一,”你给我指一。” 她打开heRe地图,把位置标注出来。就是上次我去取zuNe的地方——怪不得这个地方雪莱要插手。 “这件事先是被国外的媒体炒得沸沸扬扬,接着国内的一些大媒体就开始讨论。情况是这样的:一般政府修路盖楼都是出于公众利益,比如可以提振经济,可以让交通更顺畅。再一个一般只要征地补偿到位,老百姓觉悟还是挺高的,一般都会签字。除非是钱不到位,或者没谈好。这次是老汉本来要签,结果具体办事的人着急了,把人家老伴气死了。这可好,老汉死都不签,一直犟着。“小王说。 “可不嘛,都拖了两年多了,拆迁的因为忌惮媒体,每天只能往老人家周围的土地倒垃圾泄愤,还真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小李说。 “据说最近媒体对这件事的关注度降了,他们又开始谋划拆迁了。估计是上级给这里的压力变大了,毕竟涉及到招商引资,只能牺牲小家为大家了。”小刘说。 “我感觉这事总有些不对。咱们既然是法治社会,那法律可没规定你要这块土地我就一定要给啊。双方可以坐来商量,慢慢谈嘛。”小彩旗说。 “都这样了还谈什么谈。再说了,你不知道土地都是国家的吗,我们只有使用权。”小巨蛋说。 “那就等老汉寿终正寝了再开发嘛。”小彩旗说。 “都说了这是当地政府和人民抢地。你还指望国家赔偿啊。”小刘说。 “国家和政府是两码事,政治课白学了。照我看,你地方x府能力不够,你就破产倒闭得了,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小巨蛋说。 “你这是要造反啊——走,同去同去。”小李说。 “要去你们去,我还要挣钱养家呢。”小王说。 “玩笑听不出来?不过照我看,现在的《物权法》就是个绣花枕头,屁用不顶。”小彩旗说。 “那是还不到时候。”小巨蛋说。 “法制社会,任重道远呢。”小刘说。 “都别比比了,莫谈国事,该干嘛干嘛。”我还想着把这些故事拍成电视剧呢。你们这么造审查能过么喂! “不好了!他们动手了!”小馒头跑来告诉我们说。 “啥意思?”我问。 “拆迁队过来了,挖掘机过来了,正对峙呢!” 我想想,现在谁最顶用,对了,市长办公室。 “小馒头,你歇着,其他人跟我走!” “去造反啊?”小彩旗说。 “造蛋蛋反!”我说重了,她哭了。我没办法。“那你给市长办公室打电话。就说我们老总说的,要是现在不叫停这个事,我们就搬走。” “已经打过好几次了,市长不在,也联系不到。” “马哥,”小巨蛋递给我电话,“总裁电话。” “雪哥,我……” “投资人的意思,别管闲事。” “那你的意思?” “跟他们拼了!” ... 第六十三章 强制拆迁 言情海 正文 第六十四章 等待戈多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六十四章 等待戈多 我开了免提。他们都听到了。 “抄家伙,跟我走!” 带着浓浓的恨意和要当英雄的中二气息,我大步流星往万劫不复之地。只可惜别人并不这么想。我在门口停,回头瞥了一眼我的“战士”:他们呆在原地,嗑瓜子喝水看天和发呆。 “怎么个意思?” “我们是白领,体力活我们不干。” “体力活也不是都不干,主要原因不是蓝翔毕业,挖掘机推土机技术不行。” “我是蓝翔毕业的……我的意思是我们去不是阻挠国家经济建设吗?” “狗屁经济建设!我最看不惯你们这些人!平时一个个耀武扬威的,关键时刻屁都放不出来一个——马哥,我就不跟你去了。我妈还住院呢。这万一挂了就不孝了。” “就是就是……” 这帮兔崽子我是指望不上了。 在去往警察局的路上,我被我刚才让愤青思维占据的整个瞬间雷到了——就算他们去能干什么?在遭遇强权的时候,普通人是没有义务去趟这趟浑水的,那些煽动学生去游行、煽动商户去关门的家伙不值得尊敬。普通人出于公理自发组织起来表达诉求这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但有人借着这个幌子胡闹就是在拿普通人的**当“人体盾牌”,和制造“人肉炸弹”别无二致。煽动者从来都是躲在幕后,进可攻退可守,实在不行拍拍屁股走人——拿别人的前途命运去赌国家的前途命运,简直罪大恶极。 扯远了,这件事算是人民内部矛盾。不过,我们纳税人其实养了一帮维护“正义”的人,只是一般人很少去亲近他们,因为他们是国家的暴力机关。 “像这样变成群体**件也不是很好吧。”我对那个警察说,“还没请教你名字。” “我可领教了你的不配合。”警察喝了口水说,“老子史东升。来这儿是投案自首?” “我不是把材料都找给你了吗?等这事儿完了你把我弄到这儿来再审。现在是火烧眉毛。” “我们没收到上级通知。”史东升说,“刚才南区的交警打过电话问我们这边要不要出警……有关方面不同意。” “哪个方面?” “不能说。” “然后你就在这儿喝茶。那是一个孤寡老人啊——你就看着他们这么欺负人?”我锤了捶桌子。桌子抖了抖。装着茶水的水杯调到地上,滚了几圈,停到史东升脚边。 “你先别打我。”我拦住他大大的巴掌。说实话,这哥们虽然像是中年丧偶喝酒度日的失败大叔,但好歹是练过的,这一巴掌去是要出人命的。我对他说:“你是为人民服务还是为人民服务?” “我去请示上级。”他抓起电话,“喂,喂喂……” 他失望的摆了摆手,像是北方的冬天吹散雾霾的西伯利亚冷空气,但是我看着这个手势感觉像是在雪。 “你也联系过了?”李东升问。 “为什么电话都打不通?” “你联系过那边的地产商了吗?你们商界人士应该……” “地产商人……没点背景当什么地产商人。”我就当没听他说话,随口说出了实情。 李东升点了两颗烟,他一颗我一颗。 浑浊的太阳,安静的走廊,垂死挣扎的蟑螂,还有不断向前的钟表指针。子里烟雾缭绕,看不清人脸。被扭得不成人形的烟蒂让我感到绝望——我为什么老是绝望?废话,哪儿那么多希望。希望都被《心灵鸡汤》透支了,所以现在的我就是一本呆账烂账。 我当时在想,要不就算了?反正也不关我的事。冷漠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专利。 这个时候一封邮件改变了我的一生,不是,可能改变了老汉的余年。 “你看看这个。”我把手机递给李东升。 邮件是雪莱发来的,意思是他在机场大厅黑了这个地产商和当地一些官员的来往记录,甚至还有账本的电子扫描件。他叫我马上打印出来送到当地检察机关。只要能够立案,事情就有了转机。 “实名举报?”李东升说,“这个人我知道。” “怎么个意思?” “他和一起强奸案有关。后来证据不足就给放了。” “那就是没事了?”我说,“这几个人你认识吧。知道刚才为什么打不通电话了吗?” 这个时候分局打来电话,要求李东升出警。 “市长亲自督办的案件,马上去办。”电话里语气强硬。李东升看着我,一脸迷惑。 “看什么,赶紧去啊!” “那个老汉你认识吗?” “不认识。” “那跟那个雪莱有关系吗?” “没啥关系。” “你知道你们俩涉嫌一桩大案吗?” “知道。” “我就纳闷了,”他深深吸了口烟,感受着尼古丁从口腔到肺部再到鼻腔的整个过程,“你不管你自己的事,对别人的事管的倒是挺宽。图啥?” “不知道。” “那就当我没问。你赶紧去,还来得及。”他挠了挠蓬乱的头发走了。 这个时候小巨蛋打来电话:“马哥,你快来吧,场面失去控制了!” 臭小子,你怎么不去!贪生怕死,呸!我鄙视你们。 车子距离检察院越来越近,距离事发现场越来越远。走了大概二十几分钟,我才回过味来。雪莱那个傻逼,打印什么打印。检察院有匿名举报电话,也有邮箱,费这么多力气跑什么检察院! 我让司机带我去事发现场。我在车上操作。奇怪的是,投递了多次都被退回,理由不是系统错误就是非法访问还有内存已满。这是什么意思?这么重要的邮箱地址不能这么脆弱啊——这个手机有问题。 “司机,再开回去吧。”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严肃的说:“到底去哪儿?” 我没听他抱怨。我在想,难道是雪莱已经知道我会投递邮件而故意把邮件系统搞乱了?还是说只有亲自到检察院才能解决这个事情。可是同一时间,之前一直打不通的市长办公室突然来电话,这说明什么?有人提前举报?这技术上不可能吧。不,有可能,雪莱能办到。我曾经见过他因为对方无法通话而用技术手段接通了对方或是屏蔽或是信号不好的电话。 “去检察院。”我把手机留在他的车里,自己车——我给了他200块,告诉他一定要去检察院把手机交出去。我自己打另一辆车去事发现场。 我知道的,雪莱老是搞这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小把戏,那不妨我也跟他玩玩。但是现在不是玩儿的时候,我得赶紧去现场。李东升他们应该能维持秩序,但只有我去才能解开疙瘩。不对,解疙瘩的人不是我,是雪莱,我只是去稳住局面,然后又等待戈多。 可是我去的太晚了。 ... 第六十四章 等待戈多 言情海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同股同权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六十五章 同股同权 “哥,你要是不来我们就被打死了……” “你说这叫什么事,上来就打人……” “连女人都打……Low逼……“ 小王小刘小李小彩旗小巨蛋和小馒头。 “你们怎么来了?” “因为我们是90后。“ “我们也得给00后做个榜样啊。也不都是看《小时代》的脑残。” 午后阳光分外刺眼,空气里混合着垃圾场特有的霉味腥味屎味。天空很蓝,蓝的不好意思,所以请来了鸟。鸟在天空和垃圾场游走,带走地上的怨气,弥散在空气里。这个时候旁边的村子里是摩的和三轮车启动的声响。远处的集市没有多少人,但熙熙攘攘的市井气还是扑面而来,像是《2077日本锁国》里那些活死人组成的城市。他们因为不甘于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去,还在种植蔬菜和水果,还在逛集市,还在熙熙攘攘。 我现在,面如死灰。 背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是李东升。他的人将那些花钱雇来的暴徒押到车上。警车一辆一辆开走,留被毁掉的菜园子和满是泥泞的车辙。 “我们来的时候你的人和那些暴徒打了起来。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推倒的,正在组织人挖掘现场。“李东升走了,留我看着夷为平地的平房。废墟还有老式录音机传来的吕剧的声响——我没闻见人味。 须臾,雪莱风尘仆仆的赶来。见状,对着废墟深深鞠了一躬。 “这已经是你的极限了。事情已然这样,我们走吧。”雪莱很平静,像是早已预料到结果。我很不爽——你就不能装得悲伤逆流成河一点吗,明明很悲伤。 “为什么是这儿?”我明知故问。 “刚来的时候没钱吃饭,老汉一家收留我们。滴水之恩涌泉报,就是这样。” 我揪住他领子,摁到地上:“那你去把老汉扒出来,当着他的面说!” 他没按我说的做,站起来,拍了拍土。在日光,粗粝的像一坨黄牛拉的粪便。 “看见头上那坨东西了吗?太阳底无新事,你想多了。” “那台mX4为什么不能发邮件!” “你问的还真是直接。当然能发啊,不然我怎么发给你的——我的也是mX4好吧。” “那为什么会系统退信!” “你说为什么!”雪莱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说,“你的手机没问题,检察院的举报邮箱也没问题,问题出在中转的服务器上——有人盯上我们了,不是国安局的人,也不是我——看看举报名单上那些个人,哪个没有权力管制你的信息!” “权力导致**,绝对权力导致绝对**。 ” “你知道就好。” “我感到奇怪……” “奇怪的事多了去了。我们是商人,只要别奇怪到我们头上,他们怎么玩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里面是空的!“挖掘的人尖叫起来。 “什么?!” 这之后,一切相安无事。听雪莱说是老人去菜场买菜,摔倒了就再没有爬起来…… 有些事,无论怎么努力,结果依然不变,死亡是其中之一。一个人的死亡其实代表不了什么,因为那是人之本源。有生有死,才是世界的本来面目。但是有的些时候,因为一个死人的死亡,却影响了几个活人的生存。 这件事,相当于在投资人面前给我们这个管理团队投了“不信任票”。虽然雪莱尝试着说服北京那帮大佬们说人已经不在了事情已经结束了,一切重新开始就好。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我理解他们,在风险本来就异常庞大的投资界,节外生枝是最忌讳的,尤其是自找麻烦,更是不可理喻。 董事会和外部投资者的扩大会议就在这样的背景召开了。会议的主要议题是听我和雪莱解释这次的突发事件。如果理由不能令他们满意,后果不堪设想。地方选的不错,北京香山,满山红叶,就是寒风凛冽。想来已是我到这个公司第二年的深秋——年都没过,他妈的。 其实如果只是因为“见义勇为”这件事情,那帮老人们不应该发这么大火。事情还要从几天前在青岛世博园说起。 因为“同股同权”、“同股不同权”的这些反正我也不懂的事情,上市计划几乎陷于停滞。何况我手的几员大将都被那些去垃圾场闹事的流氓揍得不轻,日常业务也勉为其难。于是莫沫就带我去逛了园艺世博会。 去年来的时候这里正式开幕。我和马德彪还有雪莱还在桑拿房一样的破房子里搞基,没有时间去。如今时过境迁,变化太快,我一时无法适应。 “那就逃避吧。”莫沫说,“有时候逃避就是另一种进攻方式。迂回战术,在moba游戏中常用。” 但是那晚在世博园我被袭击了。 我们打算接个吻摸个屁股,然后大概9点钟方向冲过来一个黑影要干我……最后莫沫把他干了——忘了补充,莫沫兼职女子擒拿教练。 于路灯揭开真面目——这个人我认识,是曾说,美丽的丈夫。 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对我苦大仇深,好像之前还口口声声喊我大哥来着。 我给美丽打了电话,得到的回复是: “害了我哥哥还不算,还要害我老丈人!你个扫把星。” “别这么说。这个称呼一般是形容女人的。据说这个扫把星是姜子牙的老婆变的。当年老姜水平有限,做生意老赔本,日子过不去了……” 我给他系统分析了“扫把星”的用法典故和世说新语。我以为她会认为我是满腹经纶。不想她回复说: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同样你也不能判定一个装傻的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跟你无法交流。” 那我只好和她老公交流了。 事情好像是这样的。这个房地产项目是曾说的老爸开发的。那封实名举报材料要了他老爸的命——一个星期不到,他的老爸被人发现用钢丝绑着丢到了黄河大桥的桥底——这是弃车保帅啊我去。 “你以为你是在做好事,你以为你是为民除害?你不过是一个戏子,哪出戏都有你,你不过还是个戏子!” 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懒得回复。 我以为这是结束,其实这是开始。马美丽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取得了马德彪和戴白白的股份,成为雕牌科技最大的个人股东。这没什么。可是曾说居然落井石,继承了庞大家业之后拿着现金去我的投资人门前大喊大叫,说要全资收购,让我和雪莱滚蛋。相比于一个小毛孩儿,投资人当然相信有经验的我们,所以基本不为所动。本来这也没什么,小孩子发发脾气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他爹死了。这个时候马美丽却在背后补了一刀,利用曾说父亲的在香港的空壳公司游说投资人。面对充满上市风险的我们和借壳上市的马美丽,投资人表现的游移不定。 这次会议。我们要么说服董事会和投资人继续这趟未知旅程,要么现在就滚蛋也节省些口舌。 这时雪莱的地位就变得不尴不尬。说是参与了这些事吧,他毕竟不在现场。说是没参与吧,那些材料就是他找到的。 雪莱试图用一些照片来撇清自己的关系,不曾想这些照片惹了大祸。 “这是尼康大F出的片子吧?” ... 第六十五章 同股同权 言情海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直奔医院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六十六章 直奔医院 其实在会议开始的时候,雪莱是能够撑的起场面的。在轮到我解释之前,他一直在用放映图表的超保真演示系统介绍他拍的照片。老人们不少也是摄影爱好者,恰巧我也是。老中青三代人在价值不菲的真皮座椅上和挂着世间少有的《神农噬其子》油画的墙壁坐而论道,其乐融融,像是沐浴在春风里。这可比插着两面旗墙上贴着梅兰竹菊要有品位的多。什么落地窗前的半裸美女,在资本面前就是个充气娃娃。今年的新款后现代球形座椅转眼也会遭人唾弃沦落为杀马特坐骑。 他们从胶片宽容度讲到了大范围延时摄影,又从好光讲到了哈苏。我听的如痴如醉。所有我不懂的不知道的和假装不懂的术语专家和大部头专著我都如痴如醉。如果说毕业一年还留点什么,我想说我还残留着寻找未知的勇气,即便这勇气是装出来的。而装的目的是为了逃避父母师长推荐我上的XX考研培训班。明确自己一心向学的勇气,以此来逃避监管,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考研?真是个既能拉动gDP又能让傻逼躲到深宅大院中过几年消停日子的最好方法了。 那雪莱是什么时候把这个场面撑破的?他可是穿着Ralph Lauren的黄金圣斗士啊。关于这个说法来源于著名服装设计师山本耀司。他说,“名牌是盔甲,保护你远离外界伤害。”这其实是对心理脆弱的财富弱者说的话。我们的世界不相信这些插着野鸡毛的时尚能够拯救世界。这个世界的财富神话喜欢穿淘宝货,如马云;喜欢穿廉价连帽衫,如扎克伯格;喜欢平价精工手表,如李嘉诚;也喜欢低价促销的福特平民车,如沃伦巴菲特。那些炫耀财富的要么是彻头彻尾的穷逼,要么就是精神萎缩的low逼,根本不值一提。这样算来,我虽坐拥千万,但还骑二手川崎,戴heV90,实在是非常富有啊…… 在马美丽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事情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化。 我的解释是这样。 前一天夜里,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雪莱不希望马美丽露面。原因令我震惊:他的眼里本就没有雕牌科技,而是他的se情帝国。按雪莱的原话说:“上市是长痛,黄是短痛。挣快钱的风险虽然很高,但值得拼尽全力。然而上市,无论成功与否,在这么长的时间来弭平虚假的繁荣其实要冒更大的风险,还不如及早抽身。” 总之意思是这样的:雪莱希望维持现状,让历史的车轮再碾过3个月。三个月后,雕牌拱手相让,他的股份可以随意处置,自己分文不取。 “你不说我也知道,”马美丽说:“广州性博会上请的都是演员吧。那些产品也是cosplay吧。” “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但这就是风险的来源。‘占领华尔街运动’中那些民众有些着急了。” “我们的民众就闷声发大财——中美差异还真大。”马美丽问,“稻草人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只要你不说,稻草人就是稻草人。” 如今,这个以前我眼中有些呆萌的小学姐化身御姐,alexander m人为拔高了这货的海拔,简直是揠苗助长;Vellouer的商务套装在波涛不那么汹涌的美丽身上像是刚破壳的小鸡身上与体型不成比例的绒毛;唯一熠熠生辉的Tiffany首饰也在烂大街的香奈儿5号那妖媚的香水味里失去了光彩——亚洲女性,我指的是亚洲女性,你们已经净化的身上没那么多毛了,不要老学着西方的高头大马去喷什么香水。尤其是马美丽,原来在拥抱刺猬的那片松林里的味道就足够优雅,这是要干什么? 想来是什么都变了,好像就他妈我没变。不高兴,中国不高兴,艹! “这是尼康大F出的片子吧?”说完这句话,马美丽转身致歉说迟到了对不起就坐到了老人的对面,摆出一副《本能1》里莎朗斯通的姿势。不知道谁是道格拉斯。 “啊,是数码时代的大F。”雪莱的额头渗出水珠,晶莹透亮,像是水墨画里虾的身上故意留白的区间。雪莱拿昂贵的西装抹了一把鼻子。如果那时有旁白,他一定会补上一句:丫之前说好的,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是以前的复刻版,DF,数码机。” “好巧,我也有一台大F,不过是胶片的。”马美丽从驴牌蛇皮口袋里掏出一个大家伙。 在我和老人们一头雾水的时候,雪莱突然变得对马美丽言听计从,像是孙悟空被孙悟饭抓住尾巴一样气力全无。 说好的“维持现状”呢?怎么可以临阵倒戈呢我去!我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我去!绝望了!对这个世界彻底绝望了!这糟糕的世界…… 我的微软手环恰逢其时的响了。我以为是我的心率报表Band《生命无法承受之轻》了。实际上是收到一条短信通知。因为无聊和无奈还有没治好的社交恐惧症,我就用手指在那个低分辨率的屏幕上滑啊滑啊,滑到了外婆桥——我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看着所有人都等着我的回答,等着我去背他们的黑锅,不禁尿意袭来。我说:“我要走了。” 有老人劝我最好不要。在这个门里你还有机会,出了这个门你可就什么都不是了。 “天大的事你不也不能走。这可是20亿美元的大生意。” “你们找他俩问去,我就是个打工的,没工夫扯淡。20亿?鬼才信。” 我死死的盯了眼马美丽——你这个刽子手! 我走了,直奔医院。 短信是小巨蛋发给我的。他在医院做康复训练,看见血肉模糊的一张脸正送往急症室。他不认识那个人,但是认识那个人的鞋,是莫沫。 我的脑子里现在不会想小巨蛋是足控,也没工夫异想天开小巨蛋看着莫沫万年不变12厘米恨天高会在心里想什么。我就想快快见到莫沫。 我猜到这是谁干的?除了马美丽还有谁!可她这是在乱发脾气!这件事跟莫沫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扑到医院总台询问病房号码。护士告诉我已经被转走了。是他爸,坐着私人机来的。 交通真他妈肠梗阻似的,摩托车都能在路上堵4个半小时! 打的到莫沫家里,迎接我的是莫潭愤怒的脸和火辣辣的一巴掌。 “你脚踩两条船也就算了,还合起伙来欺负她!泼硫酸,多狠毒的女人!你告诉那个煤老板的女儿,跟我斗,她就是个小屁孩儿!还有你,别让我在看见你!” 说实话,这一巴掌倒是让我醍醐灌顶了一把,但随后就陷入了更大的困惑:这事如果是马美丽干的我还能理解,毕竟是找我报仇。报不了我的仇,就拿我身边亲近的人报。那关Quorra什么事?难道是…… “把这个也拿走!我不光不想看到你,也不想看到你的东西!”那是我的诺基亚。 关于这件事其实我并不能在脑子里很好的还原。我只记得从公寓里丢了一部诺基亚,没想到是莫沫搬走的时候顺的。后来雪莱给了我mX4,也渐渐忙了起来,也就把这事儿忘了。 但是看了手机里的记录,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莫沫用我的手机给Quorra发消息,一条一条都戳脊梁似的疼。她大概知道她的一些秘密,警告她远离我。而她也知道一些她的秘密,警告她远离我。结果一个官二代和一个富二代就撕逼了。尽管我明确说要莫沫离开我。但是我知道Quorra的醋意有多大,脾气有多臭,手段有多残忍,莫沫不是她的对手。不对,这像是一个不甘被抛弃的怨妇在和正室斗气的蹩脚言情剧。也不对。 总结起来,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一个明明嘴上说祝你幸福,暗地里却跟和你一起幸福的人较劲。另一个则是看起来大大咧咧可是抢起男人来就寸步不让。好像也不对。这像是两伙互相知道对方底细的恐怖分子在互相拆台。说不清谁对谁错,但往人脸上泼硫酸是不对的! 关于女人心的这个问题,我猜不透,不想猜,我累了。 ... 第六十六章 直奔医院 言情海 正文 第六十七章 水的孩子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六十七章 水的孩子 题目:水的孩子(灵感来自《水孩子》英国十九世纪作家查尔斯&#8226;;;金斯利所著的一部文学经典名著) 关键词:第一组 童年,孩子,水汪汪的眼睛;第二组 成年,污浊的河,污浊的眼睛; 第三组 干掉的河床,老年,浑浊的泪水; 第四组 羊水,海洋,蓝色星球; 第五组 回归母体 回归大地 回归海洋;第六组 美丽与垃圾堆,透明与水道, 孩子与某个未来 主题阐述:这是一个关于水的预言故事。水和人类息息相关,伴随着人的一生。水是生命之源,而更进一步说,水本身就是生命。这个小本通过一名叫水的女孩儿在人生中三个时间点的截取,展示了人类社会从农业时代对水的崇拜到工业时代对水的索取的一个历史命题。而这之后,契合2012的末日主题安排了主人公的死亡,也预示着无止境的水污染和水浪费走向的就是毁灭。但是,只要太阳还在,只要有一个人还在,生命就有希望。最后小男孩的眼睛还是水汪汪的,暗示着人类通过努力是可以改变目前对于水资源的不合理利用的。生命在那一刻回归了母体,完成了水和孩子两个意向的回归和重组,继而升华到了“我们是水的孩子,它滋养着我们,浇灌着我们的蔬菜,赐予我们生命”这个主题。 文字稿本: 配乐第一条:马克西姆的澄净之水 做主旋律,分几段加到全篇当中第一条最好全用,其他几条在关键位置重复**。 水,还小的时候就常常爱在河边和水里的自己说话。那条河里只有水草和小虾,她对水里的自己说话,唱歌;偶尔想抓调皮的小虾,结果却常常掉进不深的河里。清澈的水从她细嫩的皮肤上划过(特写,超长焦拍摄镜头比较有质感),好像妈妈抚摸着她的脸(同上,色调要暖一点)。这时,她会向着太阳捧起河里的水花(剪影效果,侧拍或背拍,中景),环视四周的蓊郁树林,有小鸟过蓝天白云,感觉无比幸福(广角大全景,可以的话用轨道跟随主人公在水中欢快的跑动,比较好)。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很漂亮(特写,然后在眼睛里加个效果,便于转场到一个她看酒杯的镜头)。 (建议准备:找一条农村里的比较清澈的小河,水草和小虾这两个意像可以根据实际情况替换或者删除。暖色调,最好有个uv镜,以便表现主人公儿时幸福的像梦一样的感觉) 配乐第二条 香香泉水,这个就这一条开头用,节奏明快有朝气,但是关键位置还是用马克西姆那个。不合适的话可以换,但主题风格要保持统一。 水,有一次,她在饭局里看着满满一杯芝华士中的自己(接上个镜头,镜头拉出,回到饭桌),亭亭玉立的时候,出入吧酒吧夜总会,学习的压力很大,工作被老板狠骂(这段剪得快一点,这样便于表现她很烦的样子),她通过烟草和酒精麻醉自己。好像不是她了。她醉眼迷离,昏昏欲睡(近景,后期的时候加个效果,表现出她楚楚动人的样子)。她晕晕乎乎的顺着那条河回家,不由得捂着鼻子(这个用摇臂从上边拍,表现她在社会现实中自己的渺小,然后切换成跟拍,注意用摇镜头,模仿她醉的样子)。原先的 那条河渐渐变得有些浑浊,水草成了塑料袋,小虾没有了,只有死气沉沉(先拍个河的全景,然后镜头推到那些脏东西上)。她再也看不到水中的自己。她看了看周围已经变作民房的花草树木,看着只有乌云的天空,又看着太阳(拉回来,做个旋转,模仿人眼),刺眼的眼皮直跳(特写)。她低头(斜侧中景),视线又回到了河面,她看到自己的眼睛已经暗淡了,眼眶里只有灰暗(特写,眼睛里加个效果,转场到一个年老时她看学生们放学时的眼睛)。 (建议准备:找一条臭水沟,冷色调,形成一个对比。或者剪辑的时候和第一段在场景上交叉一,我觉得这样感觉更好。) 配乐第三条 还用马克西姆。这首曲子的副歌有一个高有一个低,用高的那个。最好在**刚结束让主人公死掉,音乐时间稍稍比画面长几秒钟,让观众有回味的时间和往看的念想 水,她老了,步履满跚地看着在一群刚课的欢欢笑笑的大学生(镜头从她眼睛里拉回去,先给脸部一个近景,交代主人公的变化,然后拍环境),把手里的空瓶子扔到河里(镜头跟着瓶子,在落地时给个稍长的特写),在秋天的枫树叶子凋落的无人街道(镜头从河道转回继续交代环境。这要剪辑的慢一些,表现逝者如斯,为边做铺垫)。老伴在去年死掉了(灰色影调),这没什么。她走过拐角,却呆住了(跟随然后脸部特写,可以只拍眼睛,我觉得这样情感表达更深刻):那条陪伴了她一生的小河在今天流干了最后一滴水(不行用放大镜专门照一滴水,后期的时候调慢帧速,让这个细节表现地更丰满一些),而面前的河道已经龟裂,像急了她自己脸上的皱纹(河道一个镜头,皱纹一个特写。尽量在脸部截取一部分,不要全拍)。那个时候,她面向刮着西北风(西北风这个拍树叶就行)的太阳,慢慢闭上眼睛,老泪纵痕(斜侧特写)。然后,天旋地转(让老人天旋地转不现实,让摄像机天旋地转吧) ——她死了(这个黑底白字写上,不要画面了,这样显得更严肃一些。选择一个能够表达严肃气氛的字体,考虑要不要用英文日文德文一起把这句话翻译过来,谷歌翻译就行,然后充满画面,禁止几秒,为转场做准备,承上启)。 (建议准备:就是二食堂到十号楼那条街就很不错,有树,有落叶,挑一个放学的时间。这个色温就正常的就行,暗示回归) 配乐第四条 找个电影中类似场景的配乐吧,这个我没积累,不敢胡说 在临死的那一刻,她想象着自己还是被妈妈的羊水包裹着的婴孩,蜷缩着身体等待降生。那一刻,而那一刻,时针走过了2012年的12月21日0:00,”天宫一号”正在月亮轨道遥望着那颗蓝色的水球。一颗陨石降落,撕开大气层,被分解成无数碎片,回归了大海,回归了大地。回归了母体。发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行找外头做广告复印的专门做一吧,30秒就够,花不了多少钱) 配乐第五条:约翰列侬《想象》。从前奏到副歌那个时间点,正好配上镜头由至上仰拍那棵草的时间点,然后音乐不要停,一直到出演出人员字幕完了正好歌曲也结束了,绝对很棒。 和煦的日光还打在了一个背对着垃圾堆的小男孩的乌黑的头发上(摇臂拍,理由同上)。他正蹲蹲在河边看他在水里的自己,眼睛很亮很亮,像是太阳(特写,眼睛里加个像太阳那样的发光体),巧的是,他也叫水。 若干年后,污水横流的小镇,很高的垃圾堆顶上突然长出了绿芽,阳光照在上面熠熠生辉(人工找棵草放上去,黄昏的时候用镜头对着太阳拍草的正面,仰拍,从草根到草尖,再到太阳,太阳里做个效果,就是水的眼睛,眼睛的全景,然后推到眼黑,黑色充满画面,结束)。 注意:1在这个剧里我没有设计台词,所以情绪表达要看演员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光影组合和镜头组合,还有剪辑,所以这几个方面要加强。 2不知道怎么交代主人公的名字,旁白?出字幕?还是什么都不做?这你得想。 3虽然没有台词,但是音效上不敢懈怠,最好找一个专业的音频设备单独录制,然后做后期的时候配上,没有台词就要靠细节来补。 马沙吉 2012年10月12日凌晨2:56于奶大宿舍 ... 第六十七章 水的孩子 言情海 正文 第六十八章 真相大白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六十八章 真相大白 “Quorra,你能回来吗?我想你了。”LINe上,我近乎绝望的给她发消息。 “如果我爱你,我会离开你。但是如果我恨你,我就死缠烂打的缠着你,让你腻烦我,让我放手离开,再隔着太平洋爱你。” “时间啊,真是一种猝不及防的东西。” “既然争不过朝夕,那就不要留恋往昔。” “这不像你。”我知道的Quorra是女汉子,是敢往情敌脸上泼硫酸的家伙。她不会和我一样喜欢金玟岐这样的小众歌手,也不会用《岁月神偷》的歌词回复。 “这就是我。”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 这是我第二次去看望马德彪时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讨厌这种自视甚高的语句。未来如此伟大,岂容尔等揣度。 “尼康大F的故事,还有马美丽的故事。你打算先说哪一个?”即便我讨厌自命不凡的语句,却更讨厌无知,尤其 这种无知影响到了我的生活。对我来说,生活无比珍贵,好比后海大鲨鱼唱的《猛犸》。 “我想给你讲讲稻草人的故事。”马德彪说,“故事的前半段你已经知道了。” “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有一台宾得?” “这和尼康大F有什么关系?” “这就对了。”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说:“前提是你有一台宾得单镜头反射式相机,记住这个前提。现在你搜索一和雪莱有关的那个强奸案。” “时间我记不住,我记住了一个词‘幼女强奸’。” “你去找过那家人。” “没有。那几天我在上海。”我斩钉截铁的说。 “去年的一个时候,你去买过宾得的配件。这个地方卖宾得没有几家。” “那个故事你还是不要提的好。” “那你就别问了。”我有种想打人的冲动,“稻草人——那个钉子户老汉就是。这个名字是我起的,但活儿是雪莱干的。我们当时候想创业啊。干的点什么好呢?雪莱在一个国外se情站里看到他们在招募图片作者,奖励丰厚,我们就干了。” “**自拍?是不是那个美国站叫maKe LoVe NoT PoRN。我看过他们创始人的TeD演讲。” “别逗了,猥亵儿童在美国是要被弄死的。” “猥亵儿童?”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了,“那个女孩儿?” “300毫米的尼康镜头插进去——就是这么回事,这组片子让我们大赚了一笔。我们还帮那家兄弟俩开了那家相机店。”他看了看我早就变形的脸说,“你是不是在想要举报我,还有雪莱。你没机会。稻草人死了,或者说压根都不存在。我们是很讲义气的说。每个月都会通过那个虚拟身份给小女孩还欠医院的费用——她是帮助我们事业起步的大贵人。沙吉,做人,是不能忘本的。 “说实话,那家的女娃是个智障,刚好他们兄弟俩都岗了。要不是我们找到他们说有一单大生意,他们一家人可活不去。这组片子拍了他们就有钱开店了,连给女孩儿治病的钱都有了。而且往里放的是镜头,不是丁日,不算强奸——这和‘带套不算强奸’道理是一样的,你好好想想。 “对了,我们拍的时候那家的老大负责打灯,那个小弟负责修图。大F的画质也不赖,对方非常满意,多付了1万欧元。本来这是笔很划算的生意,要怪就怪国内这帮**丝。他们从国外站扒过来看也就算了,还他妈的在论坛上胡说八道。都胡说八道些什么!真是求种像条狗,撸完嫌人丑,害的我们被络警察盯上。后来虽然瞒过去了——瞒的方式也挺狗血的,就是让那家兄弟逢人便讲他们那一个版本的故事,口碑传播——我们很早就用了,效果不错,但我们心里心里非常不高兴。我们帮助岗职工再就业就不提了,我们帮助残障儿童也就当见鬼了。你不发锦旗也就算了,还他妈起诉我们?艹。 “可是你知道,我们做好事是从来不留名的。没办法,当他们再次注意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只能导演一出‘钉子户大战拆迁队’的戏码把事情了结了。而且雪莱手里有那些暗中调查我们的人的把柄,从市长到你认识的片警——他们都清白吗?不一定吧。有了这些,他们是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哦,对了,戴白白不爱你。”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强忍着怒火质问这头禽兽——中国不能没有死刑,至少是现在不能。 “知道戴白白为什么要带走你的相机吗?她是要把那台作案的大F的机芯换到你的相机上——雪莱帮的忙,这样就成了‘幼女强奸犯’为隐藏证据而有意为之,罪大恶极啊。说实话,可能这些事情让她难以承受吧。她自杀的前一天,还专门过来征求我的意见。你猜我是怎么说的?”他摊摊手,“我对她说:去吧,为了自己最爱的人去死,才配得上是伟大的爱情。你放心,等我放出来我会每年给你扫墓的。” “你在威胁我?” “没有,我只是通知你,你被捕了。”他对记录的狱警说,“这个人是罪犯,你们把他抓了吧。” “已经去他住的地方搜集证据了,逮捕令来就抓人。他怂恿拆迁队杀害老汉的证据准备了吗?”狱警笑嘻嘻的说。 “那条就算了,他还年轻。” “你收买狱警?” “你说对了一半,我收买了整个监狱。” 马德彪说。 “马美丽的事?” “这个嘛——倒是挺出人意料的。我没想到雪莱和我还有戴白白,我们三个人知道的事她也知道——我早就跟雪莱说不要把那些旧胶片拿来给我妹妹玩,他就是不听,这就叫做善恶到头终有报。” “你为什么要把股份给他?”我问。 “难道给你?她是我妹妹啊。”马德彪说,“你说我会不知道雪莱狸猫换太子的把戏吗?我这么聪明一个人,你说是吧。那家伙给我妹妹留了个皮包公司,这我知道。但是投资人傻逼啊,已经给这个皮包公司扔了好多钱了,上市的话,如果套利,还能拿到更多。既然是他们的钱,恰好我妹妹嫁了个地产商的儿子,又恰好他儿子愿意接盘。那投资人的钱硬要给我,你说我不能不要啊。” “这么说,曾说的父亲是你们的手?”我透过衣领瞅了瞅藏在怀里的录音笔——工作正常。 “你不要低头,我知道你不敢看我,这叫智商的优越感。”马德彪说,“他们哪,狗咬狗,我们坐收渔利——这个风险我没必要承担,死了人的事可不是关几年就能了事的。这个道理我知道。” 我站起来,看着他。他看着我,开始是得意,再后来是疑惑。我把mX4放到他面前,“你让你妹妹搞雪莱,你想想,”我对他说,“雪莱会怎么做?” “他是个胆小鬼,他会跑路。”马德彪不以为然的说。 “我会证明你是错的。”我收起手机,“我回家拿点衣服,你让你的狗跟我一起去吧。” “他们大概已经到了,”马德彪说,“不过为了万无一失,我还是会安排人跟你一起去,谢谢你配合。” “雕牌**”站站长被抓,由“雕牌**”发展起来的全球最大中文淫秽se情站联——“极乐世界联”被彻底摧毁。联的建设者雪莱,负责洗钱和维护站的10余名犯罪嫌疑人,都已被抓捕归案。目前,该联相关淫秽se情站已陆续被关闭。 ... 第六十八章 真相大白 言情海 正文 第六十九章涸辙之鲋(全本完)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六十九章涸辙之鲋(全本完) 在太平洋波澜不惊的月份,到处是令人厌倦的蓝白相间。%d7%cf%d3%c4%b8%f3海鸥在这里盘旋,如同秃鹫环绕着腐肉;航船从这里经过,好像血液流淌中的白细胞。有些事情我说不清楚我在一万米高空向眺望,此情此景,不能让我有丝毫快慰,如同甲醛加进了啤酒,好似猪肉里注进去的水。我突然对这个国家的发展有了一种莫名的“憎恨”——中国版“马歇尔计划”出炉。2009年7月,中国政协委员、国家税务总局原副局长许善达在应对当前出口颓势会议上提出了“和谐世界计划”或“共享发展计划”,希望通过推动中国企业“走出去”来消化国内的过剩产能,同时推动人民币国际化。 官方表述为:向亚洲、非洲、拉丁美洲等发展中国家宣布中国愿意向友好国家提供国家贷款用于借款国的基础设施建设。渠道可借助现有的中非合作论坛、上海合作组织、中国东自由贸易区等。 直白来说,就是在欧美因金融危机而受创的背景,主动输出中国过剩的大量基建产能,去投资那些急待完善基建又缺乏资金的新兴经济体。 我为什么要憎恨呢?雕牌科技赴港上市失败后转而谋求纳斯达克上市,跻身全球十大互联公司之列,市值达千亿美金。雕牌科技还获得了由盖茨出资研发的新型安全套在亚洲区的代理权,同时因在全球艾滋病防治工作中的突出贡献受到世界卫生组织嘉奖,风头一时无两。 然而好景不长。在随后新一轮的互联泡沫中,同样出于为占有市场份额而容忍企业的长期亏损,投资者甚至散户都寄希望于这些风头正劲的公司能给他们带来高额回报,毫无理性的投资,购买股票,丝毫不理会这个企业的技术落后、管理混乱、内幕交易和巨额行贿。“股价的飙升和买家炒作的结合,以及风险投资的广泛利用,创造了一个温床,使得这些企业摒弃了标准的商业模式,突破了传统模式的底线,转而关注于如何增加市场份额。——(摘自搜狗百科‘互联泡沫’)”,直到崩盘。 伴随着不断从纽约的摩登大楼上跳来的亿万富豪,我被派往美国游说投资者,试图在虚假的财报上建立坚实的投资者信心。我带着一心向死的心情登机,想象着一机就被愤怒的股民把我像北京烤鸭一样撕成碎片。 你问那天的事?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说吧。 我回到家里邀请马德彪的狗欣赏我藏在书架后面的密室——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让莫沫去我书房的原因。墙上是照片,便利贴,用记号笔画上的关系线。桌子上是一台thinkpad和惠普打印机,绿色灯罩的台灯,派克钢笔,还有我的警徽。我转过电脑,是公安部专案组的负责同志。 他们看到自己在警察局内部刊物上经常见到的面孔不禁错愕。半晌才想起来敬礼。 “你们戴罪立功的时候到了。”这位负责同志说,“沙吉同志,证据找到了吗?” “马上传送。”我将录音笔接到电脑上,“请组织放心。” 我看了看你那几张脸,说 “你们是跟我抓人还是抓我?” 然后我在市政大厅抓了三个人——市长没事。他们一个在马桶上,一个在电梯里,一个在自首的路上。然后我们在去机场的高速上截停了雪莱的座驾。最后回到监狱将上上收了马德彪钱的人全都拷了起来——其实也没几个人,就直接负责看押马德彪的两个狱警和监狱长——我嘴里的那些“狗”其实很委屈,他们只是奉命办事。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事实是,我跟他们说完“你们是跟我抓人还是抓我”这句话之后,他们把我抓了。至于摄像头对面那位专案组同志——他们才不认识呢。何况之后这位同志也因为受到公安系统一桩大案牵连被抓了起来——我一直和他单线联系,我的身份和档案只有他知道——现在的我,是彻头彻尾的罪犯,一个“强奸幼女”的罪犯! 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在监狱待里待了大半年。原因是雪莱在美国的服务器里存着的“猥亵儿童”的照片引起了美国方面的高度重视。美国警方会同公安部一起破获了这个假借计生用品上市公司的名义却暗地里非法经营的se情站。雪莱被抓之后供出了“强奸幼女”的事情,我才被放出来。 走出高墙,是长得像一个韩国女演员的人接的我。她穿着我叫不上名字的牌子的衣服,模样端庄。像谁呢?苏怡贤吧,至少鼻子像——一个鼻孔大一个鼻孔小。 “你是……” “我是莫沫。”她说,“第三次整容,哈哈。” 后来我了解到的事是他父亲几乎和我同时入狱,罪名和quorra在邮件里给我回复的丝毫不差。 对了,quorra。 “其实我不想问你的,你可以不回答。”我说,“你知道quorra的落吗?” “去年掉了一架机,”她说,“她在那架机上。数落死者是不敬,但我不会原谅她。” “不会的,从你们起冲突到我入狱,”我拿着quorra在狱中给我写的信,“还有在监狱里。这些呢?这些呢?” 她没说话,把她的手机交给我。我看着她的聊天记录,忘了说话。 “岁月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她说,“我们两个的事情,不是你应该承担的罪恶。都过去了。” “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马美丽请你回去主持大局。公司剥离了不良资产,罪犯也已经绳之以法。我们需要你的经验。” “她去日本其实不是为了调查你父亲。”我极力辩解。准确的说,在听到quorra的死讯后,我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个世界,这残酷的世界。我只能极力辩解。 “我不想说,你也不要问。” “那是她最后的心愿。那些失踪的艺术家,还有不能碰的雨轩客栈。莫沫。”我跪在地上——男儿膝有黄金,这是东方人的战败申明。 “我……其实……” 她被迎面而来的卡车撞了——她躺在车轮,身体在血泊中抽动了几…… 我决心一定要找到背后的凶手。 可是我又一次错误的估计了形势。几天后,沫沫和棒子在狱中自杀,用的是端庄的发卡和磨尖了的牙刷。 拖了一年之久的莫潭、马德彪突然被判了死缓和无期徒刑。至于雪莱,传是疯了。 新闻里唯独没有提到的一个人是quorra的父亲。 我没有权利去调查。思来想去,我去找了李东升。 “你听我说,我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李东升说,“但是都已经结案了。不瞒你说,作为同行还没认出你,真是眼拙。” “我搜集的证据其实在另一个地方还有备份。我能证明自己,也能证明我不光说的是真相,也能把真相揭露出来,你要帮我。” “那你答应我,别再纠缠这个事情,我们从长计议。”他给了我一本书,“其实你要的真相,都在这里面。” 后来的调查在李东升的全力配合得到了一个比较满意的答案。撞死莫沫的是喝醉酒的卡车司机,而沫沫和棒子自杀的那天是他们的恋爱纪念日,那次表白是在学校的操场。 最高法院批示重审莫潭贪污案,重审法院维持原判。马德彪和雪莱罪有应得。 事情告一段落,我也没再骑那辆川崎。 我和莫沫在普吉岛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她坐上了轮椅,但是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幸福。 机即将降落,我合上了这本书。书名叫做:《红字》。 “《红字》,霍桑,雨轩客栈,宗教裁判所,艺术家——我明白了!” “砰!” (2014年11月7日星期五,师大新松公寓328宿舍,夜) ... 第六十九章涸辙之鲋(全本完) 言情海 正文 第五十六章 智能硬件 套中窥人 作者:崽崽弟弟 第五十六章 智能硬件 “在我国古代,犯罪官员的子女,男子世代为奴,女子卖为娼妓。给力文学网这些官宦家庭的女子,家教良好,貌美如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们往往能够成为**的顶级娼妓,不少人成为千古名妓,流芳百世。这些拥有良好教养和文艺才华的**,在**中保留了这个东方古国最美好的曲艺艺术这些通常被中国古代主流文化排斥的国之瑰宝可以说**文化和**是中华文化作为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唯一没有中断过的原因之一……” “暌违AV界10年的著名影星xx再度回归硬盘,首站便作为某品牌代言人来到一年一度的广州性文化节。作为中国乃至亚洲最大的性文化和相关产品的展示平台,今年的展会继续往年的火爆场面,盛况空前,堪比‘国际消费电子展’……” 噢,好多“波提切利式上等**”啊! 上海,广州,大连,北京,天津……这个列表还在增加。一边是扫黄打非和逼良为娼,一边是红红火火的性产业如雨后春笋般散落在中华大地的大江南北。说实话,在第一次路演中雪莱说这个行业有上千亿美元的规模我还半信半疑,这次看到广州性文化节的售票处如苹果旗舰店售卖新品似的排起的长队我才确信无疑当然有新品,人体倒模,情趣**,各种样式的跳蛋和按摩棒,水果味的安全套,性虐专用鞭子和挥鞭子的黑色皮裤女郎步入场地就嗅到了浓烈的荷尔蒙与艾叶的味道。我饶有兴味的看着大家拿着相机、手机、平板电脑、掌机反正一切装着摄像头的设备拍照。他们的拍照内容包含垂涎欲滴的大胸和若隐若现的小内内。他们抬头仰望花大价钱请来的“老师”和“同学”,低头便寻找通道一侧走累了脱下鞋晒脚的丝袜美足。然后先是被这些附近大学城出来做兼职的小姑娘制止说“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不要拍了”,再因为不思悔改被骂**和傻逼。 “你能不能再按原来的语气说一遍‘你他妈**!你他妈傻逼!’”一个中年男人舔着红扑扑的碧莲对一个正在休息的模特说。 “**!” 最后这位一看就是坊间成功人士的中年男人就被保安客客气气的请了出去。 我是站在观看者的角度来描述这个事实的。作为展会的参与者之一,心里其实是非常落寞的:就我们目前的展会水平,组织者是可以把任何文化节变成城乡结合部的‘文化下乡大篷车’的,就像啤酒节也可以开成大排档一样。 除了屈指可数的大厂家和大明星,大部分参与者就如同我们雕牌安全套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厂家。既然是小厂家,质量也颇值得怀疑。倒是有一些操着南方口音的展会工作人员在演示自己的产品。我印象中可以引领潮流的是一只打着“仿生学”概念的男根按摩棒。又黑又粗又长,底部吸盘可以固定到任何位置,可以活动,还能喷水。 “不光能喷水,还能喷可乐和雪碧,在自助餐厅当饮料出水口也是很有品味的。”这位黑瘦黑瘦的生意人给围观群众不厌其烦的讲解用法,不厌其烦的回答观众提问,让人感觉他不是在卖按摩棒,而是商店里随处可见的儿童用滋水枪。 还有个美女店主将一排人体倒模钉到墙上那场面如果你见过真的异常恐怖,之前我认为在四川人房梁上吊着的猪腿是最恐怖的。想象一下将尸体内脏和四肢肢解之后挂在自己家里的感觉让观众依次将手插进洞里尝试手感,还声称有一款人体倒模就是她的逼。如果猜对了会有奖励69只亚马逊“苹果”系列安全套。我其实想了解一下友商竞品的成色。带着这样伪光正的想法我走进了这个展台。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有猜对了不要安全套的。这家伙想抱抱穿着镂空透视装的美女店主。 可真透啊我说!穿着粉红色带蝴蝶结的**。这位获胜者受**若惊的抱着美女店主。我们以为他要合影自拍留念。事实上他确实这么做了这家伙看着美女店主放下矜持,顺手从背后捞起她的裙子。台下群情激愤,像是在讨伐地主老财,纷纷举起手中的设备记录下这动人的一幕。 美女店主花容失色,挣脱这只“合法咸猪手”,拼命护着屁股,好像裙子不捞起来我们就看不见似的。 这个现象非常有趣:明明是一层薄纱罩着的粉红色蝴蝶结**,所有人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清楚。穿着出街非常正常,可是被撩起来却让穿着者感到羞耻,就差说一句“我可以骚,你不能扰”了这种欲盖弥彰欲说还休欲拒还迎的行为模式很值得研究一番。 故事的结局是一样的,这位英雄被轰了出去。也有不一样的,一帮狼友的口哨和掌声说明了一切。 要是Quorra被这样欺负一定会脱了**让他看个够。然后说男女平等,要看一起看。把你的也脱了。不脱?老娘帮你脱! 真是怀念Quorra还在的日子。 我苦笑着去寻找亚马逊的展位这是此行的主要任务之一。我必须先确定在安全套这个行业我司出于什么样的市场地位以及产品能有多少受众,才能考虑到底要不要拿雪莱给我的钱去开一个档口。 “苹果啊,我们这儿没有。”亚马逊展位的负责人说,“我们这儿有大象的,和我们的苹果一条生产线产出来的。妈的,打了个‘小米模式’、‘互联网思维’、‘90后’的招牌就敢卖的比我们贵。不开心。”忘了说,这位负责人也是一名女性,很知性,有点像雅虎的CO。 “这个牛油盒包装很好看。” “好什么。我们下一代产品就不用了,还换回原来那种洗发水包装。”她说。 “为什么?这不是很好吗?秒分正反?” “还是缺乏经验你吃过果冻吧。有时候包装撕不开的情况你也遇到过吧。这款安全套的包装设计就有这个问题。你想象一下,”她郑重其事的说,“你火急火燎的要和你的女伴玩‘一杆进洞’,结果撕包装就费了半天劲儿。再好的球杆也要软的。” 当时听的时候觉得脸红,现在细细想来,男人还是个真脆弱的动物。 我悻悻而退,折返回去。有一个展台,很热闹,球幕上播着广告,主题是“让一部分人先性福起来。”整个展台的布置如果不是在性文化节,还以为是次世代主机的发布会,科技感十足。两侧是各种智能硬件:可以约炮的智能手表,可以检测荷尔蒙浓度的智能手环,装到手机里就可以让手机变身可调节震动强度的按摩棒,还有可以和虚拟世界的二次元美女什么初音之类的媾和的虚拟现实头盔。还有可以模拟自己女朋友名器的智能倒模,甚至可以在网络上共享高chao脑电波的黑科技。令人惊叹的是,所有这些终端和使用者都像FACBOOK一样组成社交网络,甚至可以在群组中运行“100:1”的“超级**party”,而且这个比例还在增加。 我们一直梦寐以求的全产业链**互联网这么快就诞生了?智能终端软件真实社区就这样实现了?还打通了二次元和三次元? 哦,我忘了说,这家展台的所有者是“雕牌广州研发部”。我不知道这和我司有什么联系。 “马总,非常抱歉,因为这边太忙,还没来得及去机场接你。” 卧槽!我在做梦吧! 第五十六章 智能硬件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