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恋人让我san值狂掉》 1.社畜与狼 她的恋人是捡来的。 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大麻烦,这是职场人士孔小姐没想到的。 她以为自己捡了个漂亮笨蛋,没想到自己其实被奇怪的东西缠上了,虽然她并不讨厌。 孔小姐还记得自己那天回家的时候看见一个可怜兮兮的背影蹲在她家门口,是个肩宽腰窄的年轻男人,看起来很是眼熟。 哦,是楼上那位长得很好看但是不知道什么工作的男生。 她早已在心底为对方贴上了长得很好看、无业游民、幽灵的标签。 因为在电梯里有好几次她看见他盯着她看,在她望过去以后又面无表情的侧过脸。 现在这位幽灵挡在她的门前娇羞的拉着她不放,她的手腕皮肤都快要被对方过人的手劲给抓破了,虽然从动作上能看的出来对方已经尽力小心翼翼了。 于是在男人红着脸磕磕巴巴的说喜欢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毕竟她也蛮需要一个省心的伴侣,而且她对他也有说不清的好感,更别提这人长得好看又有点难缠。 说不定是那种拒绝以后还是会天天蹲守的痴汉类型。 孔小姐不带感情色彩的判断。 她是个功利主义者,满足她的需求的她就做,不需要太多的理由,目标性强得连冷酷的上司也无法撼动她。 加班可以,有钱就行。 更准确的说,孔小姐觉得这位男人看起来很会整理打扫,说不定连厨房的工作也能胜任,她可以不用吃自己做得超难吃的饭。 孔小姐雀跃的哼起了小调,把她的新晋男友请进了屋。 白先生很是局促。 他准备好了一大段告白,却被孔小姐干脆利落的接受打乱了思绪,原本就因变身来临的混乱思绪更加混乱了。 “孔小姐,我真的喜欢你!”他红着眼睛重复,眼尾委屈得泛红,觉得孔小姐有点不尊重他的心意,又羞愧自己像个矫情的小姑娘。 “我知道。”孔小姐笑着说,拉着他的手从她一片混乱的客厅走过,女性来不及换的高跟鞋踏着响走进了厨房。 “但是你好像不喜欢我…” 孔小姐转过头看他,手撑在灶台边,姿势勾勒出成熟女性诱人的曲线,看向他的目光里有几分慵懒。 她说:“我们可以先日久生情。” 白先生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孔小姐一片凌乱的房间和日久生情背后的含义,孔小姐就把锅铲放到他的手上。 他下意识的抓紧。 “现在我饿了。”孔小姐说,而他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居然开始乖觉的炒菜。 甚至炒完以后还整理了房间,突显了一个工具人的价值。 孔小姐美滋滋的吃完终于逃出自己魔爪而变得美味的食材,眼睛里闪烁着满足。 血赚。 她想。 洗完碗的白先生小心翼翼的坐在正在看着文件的孔小姐身旁,整个人像是刚出蒸屉的螃蟹。 “怎么了?”孔小姐很快注意到他的异动。 他囁懦,看起来对她不大信任的样子。 “我知道你叫白先才,住在我楼上,暂时没有工作…放心,我很了解你,不是没有计划的答应。” 孔柯说完转头看过去,才看见白先才变得…有些诡异。 比如他头上冒起来的那对耳朵,利爪和身后摇晃的大尾巴。 她看见白先生的胯间肿起鼓鼓囊囊的一坨,骨节分明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喉结更是上下滚动,整个人已经无法抑制的对着她痴迷的粗喘。 所以说…她的恋人是位狼人? 孔小姐还握着鼠标的手变得僵硬。 她试图用科学去解释这件事,但这人身上空无一物的进了她家,能从哪里掏出来这样仿真感极强的设备? 她沉默了半晌,鼓起勇气去捏那不时抖动的耳朵尖尖,温暖又毛绒绒,完全是真实兽耳的触感… “孔小姐,我可能需要和你…”他的眼里噙着眼泪,耳朵在她的手下不敢抖动。 “做…做爱才能变回来…”他小声的说,担心对方哪怕一丝的厌恶。 “好啊。”孔小姐决定先不管还有一周才交的计划书,先探索一下她的这位奇怪恋人。 然后她就被探索了个爽。 最开始她还兴致勃勃的去揉对方的耳朵,对方埋在她的胸口,生涩的解开胸衣,犬牙因亢奋而在她的朱红上磕磕跘跘,她为了转移注意力而思考他究竟是什么狼种。 在白先才进入她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她不是动物学家,根本不懂狼…疼痛使她蜷缩,又被狼化的白先生抱的很紧,对方胸前一小片狼的皮毛抵在她的脸上,她干脆把泪全擦在了狼毛上,把皮毛顺滑的胸膛弄得深一片浅一片,皱皱巴巴得可怜。 类犬的性器在她体内抽插,接二连叁的攻击让白先生腹间的毛发也染上水泽,自作自受的打湿了自己,湿答答的一片黏在起伏有力的腹间。 孔柯的眼微眯,那双在白先才的生活镜头里总是冷淡疏离的眼还是在这样的攻势下染上了浅浅的情欲,毫不掩饰的在他身下轻喘低吟,坦荡得好像他才是雌伏的女性,在他本就狂乱的情欲里不停的撩拨。 说实话孔柯觉得出乎她意料的爽了,不仅仅是因为性交的快感,对方怪异奇幻的形象给她一种新奇的感觉,挑战着她的常识,被这样非人的生物肏干着,刺激到快要不能呼吸。 尤其是这双狼耳下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映出她情迷意乱的脸,简直是一只彻头彻尾的乖狗狗。 然后这只她口中的乖狗狗把她抵在桌边生猛的进出,那双她看不见的灰眸贪婪的巡视她的胴体,在还带着微微汗意的脊背上舔过,欣赏着她雪白光裸的脊背在动作间微微起伏。 狼的天性让他试图标记。 更何况身下的雌性已经在哀哀的叫喊,整个腰身都因高潮而塌软。 他应该和她一起高潮。 白先生这样想着,尾椎攀升一层酥麻,被强化的腰身发力,如公狗一样有力的腰身快速带动性器在女人体内插干。 到最后孔小姐已经趴在了地上,来不及脱下的内衣和乳肉贴着地面,沁人的凉意。恋人的硬物与她泥泞的下半身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阴茎骨的存在感蓦地加强,类犬的性器在她体内膨胀着抽插,防止挣脱的钩爪勾住她娇嫩的肉壁,爪痕深深的下陷,巨大的疼痛让她扭动腰身想要挣脱,又被雄性强行按在地上,毛茸茸的利爪克制的挽住她的胯骨。 白先生咬在她的后颈,犬牙不小心刺出伤口,有血腥味加入了体液荒淫的混战。 而孔小姐只能在他胯下柔弱的呻吟,感受射入的大股浊液涨满她的小腹,饱胀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流泪。 血亏。 工作了一天的孔小姐无助的想。 所以这只辣鸡狼还有多久能射完? -- ⓟο壹8f.©οm 2.狼与雪豹 孔小姐没有抽事后烟的习惯,白先生也没有。 作为新世纪的好公民,他们都不会抽烟。 所以激情褪去后的两人只能干巴巴的躺在床上聊天,至于为什么会在床上还要多谢白先才的再接再厉,他们的阵地转移了多次。 孔小姐看向对方那颗毛绒绒的脑袋,黑色的发蓬松,看起来带着点自然卷,刘海有些过长的遮住了眼睛,似乎常年不见光,皮肤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沉闷。 她伸出手拨开对方因剧烈运动而有些汗湿的刘海,露出那张还沉浸在害羞中的脸。 “你真的是狼人吗?”孔小姐捻起一缕发丝,大拇指在上面揉搓,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 发质不错。 “不是…我只是会每天变成不同的物种…”还红着脸的白先生慌忙回答。ℕāℕЬ℮ǐsんù.cδⅿ(nanbeishu.com) “你把我被子抢走了…”孔柯调侃对方裹紧了被子的举动,有意贴近红着脸的人,刚才那么放纵的男人事后却比她还要害羞,她的身子其实只露出了一小片,但她很是乐意小小的报复他一下。 白先才急得不行,像一条蠕动的虫一样磨蹭着远离她,孔柯故意突然凑上前去,把还在作斗争的人吓了一大跳。 他委屈的咬唇,看着满是笑意的孔柯,眼里满是怨念。 他还是不要告诉孔小姐他又想要了…大概,会被打的吧? 还在为自己的小小报复而开心的孔小姐笑得花枝乱颤,一片白花花的软肉在白先才眼前唾手可得。 “每天都会在这个时间变吗?”好不容易喘过气,她又问,神色再一次正经下来。 “不是,有时候在上午,有时候在下午,晚上也会突然变,没有什么找得出的规律…”白先生挠了挠头发,看起来很是为这件事苦恼。 孔小姐的视线跟随那只修长的手游走,想起了那双刚才还在的狼耳朵,心里居然有点遗憾。 “做爱就会变回来吗?”孔小姐问,言辞过于粗暴直接,看起来像医治病人的医生,甚至让人以为她在做某种严谨的研究。 “嗯…” “那你…” “我以前都是硬挨过去的!”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他急切的解释,那双眼睛焦急的看向她。 所以才会不能出门吗? 她了然,被这双眼睛盯得有些害羞,于是伸出手去捂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把灯关了。 现在已经将近1点,她明天还要上班,还是早睡比较好。 “晚安。”成熟的女声。 过了许久,女人的呼吸变得绵长平稳,白先生才极小声的回应:“晚安。” 早上起来的时候白先生还没有醒,也没有变成其他物种,反正孔小姐没看见有什么尾巴或者耳朵,莫名手痒想要薅毛绒绒的东西呢。 孔小姐这样想着,换了衣服起身洗漱。 “唔…”她看着胸前的吻痕发呆,虽然昨天对方看起来竭力控制了,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浅浅的红印。 她想起昨天晚上她还故意去薅人家尾巴上的毛,蓬松的狼尾巴被她弄得乱七八糟,搞得那只狼低声嗷呜嗷呜的叫唤。 换来她的叫唤。 如果邻居找上门她就说她在家里看动物世界… 夜晚的动物世界… 她打起精神去上班,走出家门时听见男人在慵懒的打哈欠。 她微微一笑,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走了,没忘记把备用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 她回到家的时候有些疲惫,但精神还算好,10点多的天早就暗下来,她家却没有开灯,以为能享受到有人等候的快乐的孔小姐有些失落的换下鞋,准备打开灯。 他估计走了吧… 然后她亮起的手机电筒就照出一对激光眼… 两个亮晶晶的黄色小点在黑暗中,她仔细看才看出那是白先生。 然后她就被扑过来的白先生抱在了怀里,她隔着丝袜都能感受到有尾巴在如饥似渴的勾扯她的小腿。 还好她先一步放下了装着电脑的包… 她还心有余悸,白先生就发出类似猫咪的呼噜声,圆圆的耳朵蹭在她的脸上撒娇。 尾巴还不死心的在背后撩拨。 像是在抱怨她把他一个人丢下那么久。 落在地上的手机反射在墙壁上的光线让她分辨出白先生变成了一只雪豹,那黑白相间的圆耳朵,黑色的斑点错落有致的分布在扑闪扑闪的耳朵上。 孔柯大概养成了一个新爱好,连21天都没有用到。她玩弄着白先才敏感的耳朵,满是欣慰的看见雪豹耳朵在手下吃力的抖动,白色的毛发下的皮肤估计是粉红色的吧… 毕竟白先生整个人已经红得像水蜜桃,染上一层情欲的粉,坚实的下腹在她穿着裙装的下体顶撞摩擦。 越发兴奋起来。 “不要挠裙子…” 孔小姐察觉他的爪子要向她的裙子进攻,揉着耳朵的手面前分出注意力去阻止。 成功护住了裙子。 然后被对方挠破了腿侧的丝袜。 气得她捏了对方尾巴一下,毛绒绒的尾巴手感很好,总算是扯平了。 但在白先生的心里没有扯平,被猫类侵蚀的意识觉得自己被对方占了便宜,他的耳朵都给对方玩弄了,同样毛绒绒的尾巴却被对方用力的掐了一把。 长长的豹豹尾巴觉得很痛。 腿间被连同丝袜一起撕扯开的内裤残破不堪,它的主人还在思考要如何对白先生约法叁章,它就被毛绒绒的尾巴报复性的挤开。 内裤觉得很无辜。 动物蓬松的毛发显然故意的在她腿心搔弄,若有若无的触感让她发痒,又被撩拨起情欲。 “把尾巴拿开…”她试图合上腿,却被白先生强硬的抵住,那圆润的尾巴尖端像轻柔的羽毛,狡猾的自上而下的扰动。 慢慢的,被她体内流出的液体打湿了,毛发湿成一簇簇,圆润的尾端变得有些扁塌。 肉眼可见的,白先生皱了皱眉,像是不满对方随意溢出的液体打湿了它引以为傲的漂亮毛发。 他要报复这个不知廉耻的流着淫水的浪穴。 紧接着孔柯就被按在防盗门上,发出光亮的手机被白先生漫不经心的用尾巴打飞,她甚至能听见它在向她求救。 失去了唯一的一束光线… 自求多福吧,它的主人忍气吞声的回应。 这条裙子设计的拉链在背后,她上身穿的浅蓝色短袖衬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短裙,现在都变得满是褶皱,完全不符合白天还在工作的女人精明干练的形象。 有热气打在她的尾椎,毛绒绒的豹掌收起了爪子,推着衣物向上,并不打算伤害到她。 扎在裙里的衬衫下摆被撩起,露出裙腰裹着的纤细腰身,白先生对这条让她施以警告的裙子多了点礼貌。 “嗯…” 孔柯只感觉后腰那片平时无人光顾的皮肤被满是倒刺的猫舌舔过,像是弱化版的磨砂纸,一遍遍的在她身体上打磨,刺痛让她感觉腰身那块皮肤会被刮出一片伤痕。 舌头卷起小巧的拉链,猫的利齿轻轻叼起,孔小姐只听见黑暗中传来拉链下滑的摩擦声。 “我觉得你明天得赔我一条…”试图转移注意力,她喘着气说。 她的裙子被推上去,露出的花穴微凉,被对方逼困在门前,一门之隔就是人来人往的楼道,虽然已经是深夜,但难保不会有行人听见他们的动静。 楼道里太安静了,她不敢大声说话。 猫科动物迎来卷起水液的舌覆上嫩白的花苞,驱赶了凉意,换来微辣的刺痛。 那舌头长而宽阔,几乎能包裹住整个花穴,画面色情到不行,让孔柯难为情的想要哭泣。 “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泪眼婆娑的小声乞求。 被傲慢的雪豹毫不留情的驳回。 那条尾巴极为贴心的伸入她的口中,充当了口塞的角色,她的话语被堵在喉咙,口腔被大尾巴色气的填满。 白先生把两侧的唇肉掰开,露出娇弱的阴蒂和穴口,折磨一般的,粗糙的舌面反复扫过几次,把嫩红的浪肉磨的娇艳欲滴。 女人很明显在忍耐的低泣,光滑的大腿不听话的抽搐,他转过头安抚性的舔吮了几下,眼底愈发幽暗。 然后急切的赶去正餐。 薄而宽的舌卷成筒状,一点点撬开了禁闭的蚌肉,那长舌像一颗不容抗拒的长钉,一点点钉入她的体内,激烈的快感让她错觉他已经舔上她的子宫。 像猫类喝水一样,舌头在她体内模拟性交似的抽插转动,时不时刻意的弯起,想要制造出更多的水液。 孔小姐腹腔一阵阵缩紧,仰起头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呜咽,穴道紧紧的绞住入侵的舌,终于控制不住的泄了出来。 那股清液被白先生用舌头盛接,全部被对方饮下,如同甘酿,她甚至能听见过于明显的吞咽声。 深陷于高潮中的女人还来不及应对,那熟悉的,带着倒刺的火热性器就再一次进入了她。 她只好痛苦的抠住了铁门上凸起的花纹,柔弱无骨的手上用力得泛起青筋。 软嫩的穴口被撑得发白,可怕的不是对方的尺寸,而是那骇人变态的形状,再一次恶狠狠抵在她体内,痛得她连挣脱都不敢,怕极了那倒刺恶狠狠的惩戒。 她像对方的性奴隶一样趴跪在他的胯下,穴肉一刻不停的吸含着那硕大的兽茎,几乎讨好的行为却被对方变本加厉的利用。 白先生宽宏又恶劣的抽出了在对方嘴里变得湿答答的尾巴。 接着,腰杆不管不顾的使劲,撞得双方的紧贴的股间一片色情的泥泞。 孔小姐又痛又爽,怀疑那倒刺会在肉壁上刮出长长的伤口,以这样淫邪的方式记录他在她体内达到的深度,从今每一个进入她的人都能感知到对方的存在。 这想法让她痛苦又亢奋,但丝毫不能影响白先生不停的在她体内驰骋,她伸手去拍打对方的大腿,被对方将计就计的拉住了腕骨,只能接受那恶狠狠的鞭挞。 她被一下一下的往上顶,那速度又快又急,像是迫切的要撞进她的身体,娇嫩的手肘一下下磕在铁门上,响应着这场情事的节奏。 不知道被对方硬生生干了多久,身下已经蓄起一小摊水液,那兽茎依然硬度不减,雪豹的圆耳机敏的抖动,那双猫科动物的眼睛看向门外。 -- ⓟο壹8f.©οm 3.雪豹与楼道 那兽茎就直接埋在体内不动弹了,孔小姐很是难受的小声嘤咛,穴口还被那过硬的倒刺勾着,但对方又不肯动。 那勃起的巨物就在她体内一下一下的搏动,贴着她最敏感的软肉,让她越来越难耐,被彻底胀满的感觉好像要活生生印在她心底。 那张贪吃的小嘴吐出的液体把本来就很是湿润的毛发浸得更湿,两个人活像刚从水里捞起来,孔小姐甚至感觉有汗水在她脊背上交汇,最后顺着曲线流到发烫的臀缝中。 被拉着的手腕还没有被放开,白先才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动作一点也不急切,另一只手甚至还有余力去感受她的腰线,女人放开了姿态,神情里满是渴望,但又并不乞求他,在黑暗里自以为掩藏得滴水不漏。 实则破绽百出。 他看见孔小姐眉目间的风情,像是食髓知味的用臀在他腹前磨弄,满是心机的让深埋在体内的兽茎摩擦自己的敏感点,就连那微微的痛意都不在意了。ℕāℕЬ℮ǐsんù.cδⅿ(nanbeishu.com) 楼下那人还没有上来,但脚步声已经极近,他看向已经开始自给自足的孔小姐,她已经开始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快要把自己弄上高潮了。 他于是丝毫不带柔情的,用收起了利爪的豹掌拍在她的臀上,吓得她狠狠的一夹,穴里收得极紧,像个肉套子,不打算给他的性器留一丝余地了。 “不要动。” 孔小姐被这一拍拍得浑身哆嗦,勉强攀上高峰的快感也被惊吓抵消,只有穴肉还在咬着含着,整个人负气的不愿意理他。 “夹的好紧,我都拔不出来了。” 似是安慰,他终于释放了她的手,让孔小姐有力气撑在地面,形成一个桥状的姿态,而他仗着臂长,就把手撑在她的旁边,整个上身覆在她的背上,腹部的肌肉与她的背部相接,看上去犹如兽类在交配。 孔小姐被这姿势弄得眼泪都出来了,白先生说着拔不出来,却靠着这姿势要进得更深,那粗棱的龟/头抵在深处,硕大的阴囊又虎视眈眈的贴在臀/缝,让她本就快要无力的双腿一个劲的颤抖,就连湿淋淋的穴肉也被入的有些翻出。 “嗯…不要…啊…”白先才依然是恶劣的没有动作,好像要这样插到他想射,一丝反馈也不留给她,让她脑内的思绪更是迷乱。 “嘘…”他捂住她的嘴。 “马上…马上就让你被肏上天好不好。” 她听见楼下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才明白柔弱可怜的白先生已经变成了胜券在握的猎手,富有耐心的等待着这一刻。 简直是一场凌/辱,这场景甚至让她生出一种被对方强奸了的错乱感。 那靠近的脚步声像是比赛开始的哨声,那人还没有踏上楼下的阶梯白先才就开始压着她死命的捣干,与对方下腹接触的那块皮肤不断被摩擦着,足以证明对方的动作究竟有多快。 微张的穴口被用力顶进去,又被粗壮的肉棒带出来,不断的被那性器蹂躏玩弄,不仅仅是娇嫩的穴口被插得发热,整个女性的性器都被/干得湿热,有叽咕叽咕的水声在黑暗里散开。 她被那激烈的动作刺激得流泪,想要呻/吟又被白先才捂住了嘴,只能无声的接受对方的奸淫。 那脚步声靠得最近的时候,他的速度居然还有余地的再上一层楼,在短短的时间内插/干了数十次,偏偏那门外似乎是个老人,走得极慢,白先才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颈后,下腹的剧烈动作撞得孔柯白/嫩的腿根发红,更别提那阴囊故意的、充满仪式感的拍在她的腿心,发出一阵阵肉浪拍打声。 她挣扎的想要去掰开他的手,这莫大的快感已经发展到不用尖叫不发分担的地步,甚至已经发展成久久不息的痛苦,她的手却只摸到对方满手她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淫靡得让她羞耻。 他来到她的耳边,温声细语的询问她:“这么想让别人知道你在家门口被一个男人干吗?要不要打开门让他看看你被人压着插穴的样子?” 他舔过她满是眼泪的眼角,“说不定他也会脱下裤子,在这个楼道里和我一起干你。” 他看见她一个劲的摇头,明显是不愿意的,甚至流出了屈辱的泪水,咬着舌头不敢发声了。 这才让他内心变态的独占欲得到了平息,又餍足的滚回黑暗里缓慢的发酵。 他像是良心发现了一样,舌尖伸进她的口中去拯救那一小截被蹂躏的舌,又得寸进尺的在她口中翻弄,满心都是要把人给玩废了的想法。 “乖。” 他看向她的耳后,那一片有一颗小小的浅褐色的痣,他于是刻意的一边含着她的耳廓一边对那耳后的敏感哈气。 孔小姐整个人都被对方钳制住,甚至那阴魂不散的豹尾趁机而入,探入了她的衣襟,蓬松的尾巴在她胸前骚动,像是有人拿毛刷在她胸前刻意得捉弄。 “求求你…我…不要了…白先才…”她甚至低低啜泣着模糊不清的叫他的名字,想要取得对方哪怕丁点的怜悯,只要那花蒂没有被玩弄得那么厉害,她至少不用被酥麻的高潮刺激得脱力。 “你想要的。”他低声说,听见那人已经慢步走到了楼上,缓缓松开松松捂住她嘴的手,两只手掐在她的腰上,顺着腰线试探性的滑动,惹得那因快感而紧缩的花穴再度抽搐,就连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在黑暗中淫乱的痉挛。 那人的动作慢了下来,她缓下心神来靠在门边,额头抵着冰凉的铁门,试图从这死物中汲取一些理智。 但她放心过早了。 白先生像驯服一匹马一样的骑着她插干,这动作甚至有些野蛮,让孔小姐错觉她是未被驯化的野生动物,正被对方抽着鞭子惩罚。 阴/茎被更换了角度,自上而下的顶入,猛烈的动作让孔小姐抵在门上的额头一下下的撞出闷闷的声响,听起来就像有人在耐心的敲门。 白先生因这膨胀的征服欲而迷离,眼神甚至有些涣散,好一会才注意到孔柯额头上已经撞出一大片红痕,柔软的豹掌强势插入了额头与铁门的间隙,那闷闷是敲门声有所减弱,但在安静的深夜还是有些引人注意。 肌肉的每一次鼓动都是为了将力量送进胯下之人的身体,他满意的看见她一个劲的战栗,束起的发在一次次撞击间散开,最终软软的锤在空中。 他心情愉悦的咬在她桃红的侧脸,看见她闭着眼不敢发声,却因为太强烈的快感而压抑不住的闷哼,像一只找不到依靠的奶猫。 他的眼神暗沉下来,开始故意快速深入浅出的干她,直到她开始小声的嘤咛,才抽出小半截赤红的肉棍让她缓缓神智。 虽然他也很想全进全出的送进她的身体里,让她因为身体里过快的变化而疯狂,但兽结很明显阻止了他的行动。 他隐去不满,原本被压低的声音恢复正常,像是在树立什么榜样似的,对她说:“他走了,你可以叫出来,不会有人来的,叫给我听,嗯?” 现在的确不会有人来,但一会会不会来人谁有说的清呢? 但她不愿意张嘴,那兽/茎就停在外面不全插/进来,只缓慢的磨她穴/口那一截的嫩肉,像用心在烹饪美食的主厨,要等最恰当的时机加入一些新东西。 孔小姐觉得她实在不行了,她宁愿让那兽茎快点在她体内膨胀,刮烂她饥渴的肉穴,也不想再被这情爱搞得脱力。 “嗯…”她轻轻的应。 甚至近似于呼吸里发出的气音,却被豹类敏锐的听觉截取。 他开始如她所愿的深入,性器像回到巢穴中一般如鱼得水的插弄,下身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眼里也是眼泪,她甚至怀疑她会因此脱水。 那也过于丢人了… 像是为了加深她的顾虑,花芯深处被恶狠狠的插入,那倒刺用力抵刮过更娇嫩的深处,仿佛打开了水阀的一只手,她战栗着,哀叫着泄出了大量淫/液。 淅淅沥沥的淋在他的马眼上,打得他腰眼酥麻。 “你潮/吹了。”他讶异的摸向结合处,探到一片光滑的水泽。 他尾椎被勾起一股酥意,那兽结就在她体内膨胀开来,倒刺被压得更加深入。 她几乎是欣喜若狂的被按着射入,屁股甚至为了迎合翘的极高,像是为了繁殖的母兽 一个劲的要求对方射进她的宫腔。 但她只是想要缓解负荷的快感,就被对方烫熟了子宫,她甚至能感觉到穴肉像是习惯了被这样可怖的对待,一个劲的吮吸,把自己调/教成便于倒刺进入的专用甬/道。 直到完全射完,他的兽/茎才能从对方体内抽出,半软的性器退出时还用倒刺毒害了松软的穴口,退出后那肉/缝都没能完全闭合。 孔柯已经半昏迷的倒在了地上,还保持这被他掐着腰射入的姿势,只是那腰身塌软下去,这姿势走了形,变了样。 精/液从微开着的小口里滴落,像是浓稠的浆液,一丝一丝的滴落,全落在了她臀下的地面上。 她甚至没来得及脱被撕破的丝袜,高跟鞋还穿在脚上,看起来像是被强迫后的惨状。 他的兽化特征已经随着射精消失了,人类的理性已经占据了上风,但他却残忍的,想要再来一次。 女性的低喘细哑性感,邀请一般的。他没有拒绝的,挺身插入了被他入得一片狼藉的穴口。 -- 4.楼道与变态 孔小姐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但第二天醒来的浑身酸软并不影响她对着白先生小小的发了脾气。 具体表现为用力薅了薅白先生那卷曲蓬松的黑发,让小心翼翼道歉的白先才红了脖子。 她其实没有生太大气,毕竟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就连昏过去的神情都充满了满足和暧昧。 白先生被她赶去做早餐,她尝试动弹,感觉到腿间被磨出的痛意,连腿根都自发的抗拒被合拢,大脑为了抵制疼痛而发出抗拒的指令。 她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被草得合不拢腿了。 孔小姐扶着腰起身,羞恼的发现腹部仍然如灌满了液体一样残留着轻微的下坠感,浑身情爱痕迹的女人红着脸想要去探,手消失在腿间,一眼望过去就是明目张胆的自渎。 “早餐做好了!” 还没来得及伸进去一个指尖,晦涩的气氛就被撞破,微阖的房门被还拿着锅铲的白先生推开。 一个全身光裸着,不久前还被他压在胯下深插的女人在他面前将手探入了被他欺负得红肿的穴,被他发现后的呆萌可爱更是让他快要再度发狂。 他想要靠近,却被她借着铲柄推开,精虫上脑的男人这才清醒过来。 孔小姐好心收留他,还因为他的怪病每天被他折腾,他现在居然还禽兽不如的想要再次拉着她上床,真是太忘恩负义了! 羞愧得恨不得敲昏自己的白先才咬着唇,一对秀气的眉紧皱,一副小白兔泫然欲泣的模样。 “孔小姐…对不起…” 就连那双刚才还色咪咪的盯着她的眼睛都变得湿漉漉的,看起来可怜极了,又变回了那个羞涩又腼腆的男青年。 白先才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孔小姐做过以后他在孔小姐面前就变得越来越容易失控了,就连工作时也会想起她迷离的眼神、曼妙的腰肢和滑腻的皮肤,甚至会控制不住的兴奋勃起。 现在让他担忧的事都不是自己会变成怪模怪样的人了,而是自己对孔小姐造成的困扰…她一定很讨厌自己吧? 孔小姐见他那副真心懊悔的模样也不想为难他,原本有些暴躁的内心反而生了些笑意,她坐回床边,丝毫不见不着一缕的尴尬。 美人身材容貌上佳,气质却沉静,没有在红尘中染上美貌带来的污垢,反而有一种洗尽铅华的美。眼下她自然的坐在他眼前,婀娜多姿的身段成为她的武器,唇胸腰身无一不让人起绮念。 身体直抒胸臆的向她表示敬意,隆起的胯间令人注目。 孔小姐看起来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只是因未知的不适而皱眉,那让人心醉的风情,让他恨不得为她讨伐一切 想要不顺她心意的叛徒,拂去她的所有负面情绪。 “这里面没清理干净?”问出这句话后她的脸不自然的红,不知道该怎么回避脑海中接二连叁涌出的羞耻记忆,那穿插在喘息中的,一次次的深入与蹂躏,让她注意起身上那些斑斑点点占有欲十足的爱痕,她瞥到男人遮掩不足的兴奋,睨了这不知疲倦的男人一眼,满目的无限风情。 她那样的淡漠,他倒是像个饥渴的变态,下腹涌起一股热流,连按都按不下去,只能疯狂道歉:“对不起…孔小姐…是我射得太深了。” 男人少年气未脱的嗓音还带着点委屈,偏偏提起他的“英勇”,简直是故意在她的雷区蹦迪,孔小姐这下全身都红完了,不敢再和他争论,怕这看起来是个软包子的人再说出更羞耻的话来。 “出去。”她抬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在他道歉后反而更加不虞了。 他心里急得发慌,赶忙退了出去,却在阖上门时迟疑,四周不同寻常的安静,诱他灵魂里怯懦的魔鬼前来逞凶。 他动作很轻,眼底的色彩却过分浓烈,门缝只留下让眼睛窥视的小隙,他咽下唾沫,变态又满足的将她的一举一动收录进脑海。 不知道有人正在门外窥伺着她的孔小姐变得懈怠,她揉了揉腰,细软的腰肢在昨夜被过度使用,她毫不心疼的用力按揉,把羊脂般的皮肤拧出红痕。 接着,她慢慢的抬起腿,整个姿势旖旎得让他联想到斜卧在塌上的贵妃,眼似情丝身如飞燕,那流线感十足的足尖勾起柜门上金属质地的把手,粉嫩的足趾拉开了床边的抽屉。 他感觉鼻腔发热,这香艳的画面让他生出想要留影的可耻想法,下腹似有火烧,他鼻腔微动,小心翼翼的呼吸,不敢暴露自己的形迹。 想舔遍她看起来又软又嫩的足,咬在她高高的足弓,把每个脚趾都含咬一遍,欣赏她羞耻又动情的泪颜。 想想就已经让他快要错乱。 因为是在自己家里,她警惕心很低,也就没有发现白先才因兴奋二暴露出的蛛丝马迹,打开了抽屉,她又干脆的弯腰去挑选自己喜欢的衣物,还残留着咬痕的乳肉微垂,像成熟的果实待人去采摘,奶尖的弧度让他想起自己昨夜是多么尽兴的拥有过这具女体,他的大脑一时卡壳,扶着门框的手发泄般的抓紧,压抑着自己想要冲进去的想法。 像是故意折磨他,她选了一条性感魅惑的黑色内裤,纤薄的布料随着动作滑过足尖,担心自己做出什么不可控的行为,他轻轻关上了门。 微弯的背脊抵在墙上,男人的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喘,他的眼神昏暗得可怕,如同一只随时要将人撕裂的兽,他的手沿着微微凸起的腹肌向下,稍稍褪下了休闲裤的松紧腰身,自暴自弃的抓住硬得发烫的性器,不管不顾的在心上人房门外自渎起来。 门已经被阖紧,他却能想象那具满是他的痕迹的娇躯如何在各色布料间舞动,那不经意间露出的风情,他想起无意间看见的那被吸得发肿的阴蒂,阴皋都肿起,像磨破了皮的水蜜桃,惹得他口中分泌出唾液来。 那些日日夜夜留下的痕迹,大概很长时间内都不会消退,只要一想到衣冠整洁的孔小姐身上还满是他的痕迹,他就激动的无法自拔。 孔柯穿好衣服洗漱完出来吃饭时却看见白先才已经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开始工作了,她有些疑惑,看见对面空空如也的餐盘,还以为他生气了不愿意等她。 “白先才…”她话还没说完,坐在沙发上的人就急急忙忙的抢先回答,手抖得差点打翻了放在一旁的水杯。 “我有个赶时间的单子,就先吃了,你吃吧!”笑容灿烂,没有一点负气的迹象,反而透着一股子心虚。 应该…没生气吧? 白先才松了一口气,想起自己不小心泄在她房前的地板,慌慌张张的拿纸擦干净后才觉得羞耻,连直视臆想对象的脸都不敢,只好装作自己很忙。 -- 5.变态与独角兽 白先生已经在孔小姐家住了几天了,甚至周日她还亲眼见证了人首蛇身的白先从她的被窝里钻出来。 工作日太忙,每次她看见他的时候就已经接近深夜了,白先生告诉她变身的时间是随机的,有时是早晨有时是夜晚,甚至睡着睡着醒来就变了。 虽然只是兽化,没有完全变成另一种生物,但这样的变化对日常生活来说总是一种障碍。 尤其是对一个文字工作者来说。 想起有几次自己回家时看到温文儒雅的白先生小心翼翼的举着爪子码字的样子孔小姐就忍不住想笑。 行驶的公共汽车猛地刹了一下,即便是在拥挤得没有空间的人群里,力气有点弱的孔小姐还是不小心的扭了脚,更深的陷入了烦闷不堪的人群中。 年轻的、苍老的、稚嫩的,公车上鱼龙混杂的气息缠绕在一起,而身处于其中的孔小姐更是不堪其扰,良好的教养让她控制住自己不作出负面的表情。 在一车混乱之中,明显是刚下班正疲倦的年轻女性却站得优雅,她的眼神看向窗外,深棕色的瞳映出落日最后的余晖,分明是满是困倦,却让人心驰神往。 一次次靠站,人群涌入又挤出,等到了她应该下的站时已经没有几个人了,车上的人屈指可数,她也没委屈自己,早就坐了下来。 孔柯站在楼下,看着高高的大楼,又仔细找到自己熟悉的那扇窗户,只看见空荡荡的、黑漆漆的窗口。 半点不见光亮。 白先才说他有急事,应该是离开了。 北漂了几年,在城市里生活打拼了不短时间的孔小姐突然觉得更倦了,她想起自己学生时期的憧憬,“家人闲坐,灯火可亲”,虽然觉得理所当然,但猛然从那样温暖的热闹里被挤出去,她又觉得眼角发涩。 她没愣多久,走进大楼,进了电梯,准备迎接空无一人的家。 在电脑前坐得久了,更何况她已经习惯了加班,整个人都有些酸痛,虽然谈不上萎靡不振,但脸色总归有些黯淡。 穿着细跟高跟的女人轻轻靠在电梯壁上,微微阖上了眼。 “唔…”女人的惊呼,接着是钥匙落在地上的清脆响声。 像一阵噪音,传进了跪坐在窗边的人马耳中。 不能怪孔小姐过于大惊小怪,实在是白先生的存在有些突然,甚至诡异。 她打开门,习惯性的望向空旷的客厅,落地窗投射的白色月光终拉出长长的、巨大的影子,回家的主人诧异,抬头便与窗边的人马对视。 钥匙掉的值,只因为那张原本清秀俊逸的脸上惊心动魄的美。 他的上身是完整的人类躯干,形状分明的肌肉在月光下打出阴影,体积感更为明显,整个上身泛着象牙般白皙而不失活力的光泽。 人马并没有同她一样慌张,也没有白先生平常的羞涩,他像是驾轻就熟的,只是微微侧头审视这间屋子的女主人。 白先生的鼻梁本就挺直,魅力在这张被施加了魔力的脸上更加显着,他有着一头泛着莹白光泽的白色长发,发丝垂落在后背和胸口,服帖得像绅士的标志性领带。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额头上锐利、**而如碎钻一样散发着光芒的独角,角尖随他的动作在月光下折出寒芒,仿佛欲饮人血的刀锋,昭然若揭的危险。 孔柯第二反应是快速关上了门。 要是猫猫狗狗什么的还能解释是在玩情趣play,但这次的物种实在过于奇异,她不过确定他们会不会被人发现后送去什么实验室被研究个彻底。 白先生看起来还残留着温柔的浅蓝色眼睛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正矜傲的把自己高贵的透露转向他最爱的月光时,却看见刚刚还惊魂未定的女人已经跑来拉拢了窗帘。 她个子小小的,虽然更多是她是女性的缘故,他还是忍不住对这样矮小的雌性颇有微词。 “不要站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她皱着眉,忍不住因为他毫无戒备之心的举动斥责他,天知道在她回来之前他在这半点遮掩不了的落地窗前待了多久,有没有被人看到。 孔小姐还在担心明天她家会以什么样的标题出现在奇幻版面的新闻上,种族为独角兽的人马却警惕的站了起来,原本就和她差不多高的人立马变得更加高大。 她甚至担心家里的天花板会不会一不小心被他戳破。 “其他人类看不见我。” 他回答她,竭力去压制住来自于神圣血脉的傲慢和躁动。 只有纯洁的处女才能接触独角兽。因为它们自认为象征光明,理所应当的,污浊的人类中只有那些纯洁善良的女孩才能得到光明的眷顾,跨上它们的背,跟着它们一起飞往天堂。 所以见到孔柯的第一眼他是排斥甚至轻蔑的,不知为何今晚他居然没有做出那些羞耻的举动,而是保持了理智,甚至可以思考。 让他警惕的不是突然接近的孔柯,而是逐渐沸腾的血液和发烫的身体,他甚至感觉到理智在逐渐褪去,女性的气息变得更加甘美却诱惑,香甜可口的引诱他走向罪恶。 无法攫取月光来抵抗情欲的独角兽原本清亮的眼泛红,一步步蒸腾起骇人的欲望。 而亲手将自己推到这样境地的人还浑然不觉的为自己听到的事实感到震惊,全然不知原本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的独角兽的脑海中正上演着怎样香艳的臆想。 他已经快要忍不住幻想把眼前的雌性扑倒,恶狠狠的把她压在身下,用强有力的手臂遏制住她的身体,粗暴的将自己的**插入她小巧的臀,肆意的在她过于窄小的体内抽动,最好能磨破她水嫩的*,让血水代替处子血,满足他无穷无尽的占有欲。 而孔柯才发现自己太着急忘了开灯,她又紧紧的拉住了遮光性过好的窗帘,眼前除了本身就发着光的人马,居然是一片黑暗。 就像她的眼里只有发光的白先生。 白先生也这样认为,他难耐的在地毯上跺了跺兽蹄,粗制的地毯发出摩擦声,他看着主动站在他身前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雌性,露出一个属于光明使者的、仁慈的笑容以掩藏*****背后庞大的欲望。 独角兽也倾向于在浪漫和暧昧的气氛下诱拐纯洁的少女,它们给予她们浪漫奇幻的冒险,对这样贪婪甜美的女孩索取一点报酬,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长着独角的人马想着,眼底的欲望更深。 -- 6.独角兽与月光 他清了清嗓,腹部紧缩,神色却矜持又傲慢,转身伸展长臂拉开一小块窗帘确保自己不会彻失态到发狂,修长的体态在月光下美丽而富有力量感。 冷色调的光影加深了鼻侧眼窝深处的轮廓,让白先生的五官看起来更加深邃俊美,披散的银色长发与月光几乎融为一体,让人受其蛊惑,想要拜于他的兽身下成为信徒。 即便是冒着被锋利马蹄践踏的危险。 紧致的人类腰腹轮廓下是雪白的皮毛,毛发的纹理让强壮的马身肌肉不至于显得粗犷,呼吸中却不自觉的昭示着兽的力量,马身纯白无暇,仿佛来自天堂的圣洁使者,而臀后的长长马尾更是油光水亮,隐隐有星光闪烁,正是踏着银河的神兽模样。 正想着,漂亮马尾就随着他的动作在轻轻的摆动,细细的毛发在月光下晃出好看的弧度,她的视线忍不住跟着对方左右摇摆。 孔柯终究没忍住伸手冒犯了眼前的圣洁,等她回过神时手里已经将那束马尾捧在了手中,细腻的触感堪比最上品的绸缎,几缕不听话的毛发从掌心滑落下去。 原本观望着窗外的那双浅色蓝眸已经转到了她这边,浅色眉峰陡起,嘴角微抿,似乎逾越的不满已经超过了他的边界。 她惊得放开了那条尾巴,丝滑的毛发从她之间滑走,收回的手却被猝不及防的握住。 那只手的温度惊人的高,同冷冰冰的神情截然相反,无暇皮肤下掩埋着地狱的岩浆,烫得她皱着眉想要收回手,却在这无边炼狱里脱不开身。 “汝想对吾做什么?” 傲慢的血统让他无法与她心平气和的交谈。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兽身向她压进了几步,雕塑般的完美上身胁迫感更强,兽蹄优雅踏下的声音如玉石盘击,让最好的音乐家也忍不住为天堂的足音俯首称臣。 他身形高大,却为她微微低下头颅,瑰丽的兽角就在她的眼前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眼前新奇的一切让她忘记了行动,甚至没有在意过近的距离。 她觉得他的角真好看,比她见过的任何宝石都璀璨,那是人工切割无法比拟的美,在月光下发出诱惑的光芒。 他像一位闪闪发光的天使。 而白先生只想着她究竟多久才会摸他的角,只要她摸了他的角,在独角兽习俗中就等于是向他求欢,甚至还能算是雌兽饥渴的求偶。 双方都忍耐着,孔柯舔了舔唇,害怕自己再伸手唐突了状态明显不对的白先才,顿了顿,才盯着他下身线条优美的兽蹄说:“等一下,我去帮你拿东西垫一下…”那地面上闪闪的一层粉末,在昏暗的光线下都能发出斑斓美丽的光芒,都是兽蹄被磨损的罪恶证据。 孔柯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不自然的发烫,呼吸声在脑内都变得缓慢,就像有人在她耳边轻轻重播,浑沌的脑海里全是对触摸锋利兽角的渴望。 就算被划破手心,满手都是淋漓的,鲜血也关系。 只要能让她接触那世间唯一的至高至美,她咬着嘴唇,忍不住大幅度的呼吸,整个人仿佛哮喘发作,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停的喘息。 与追求迷幻的瘾君子唯一不同的是,受独角兽影响的女人眼泛春光,身上沁出薄薄的热汗,在黑暗里散发出靡靡的湿热气息。 她眼神迷离又痛苦,狼狈的将自己凌乱的姿态藏在披散的长发之下。 她有成为更值得品尝的美食的潜力,只需要加入更多的痛苦、狂热和忍耐。 倨傲的人马如此想到,巨大的羽翼展开,推开空气发出的轻微爆破声吸引了孔柯的注意。 那样的洁白而璀璨,那样的纯洁而高傲,舒展羽翼俯视着她的人马,让她以为自己是尘埃间的蝼蚁,见到了高高在上的神明。 就连微尘都成了他的星光,只因神明的闪耀。 “站起来。”他注意到她逐渐狂热的眼神,和背后暗藏着痛苦的反抗,只能惊惧为这场必输的赌局放下不必要的高额筹码。 勃发的性器带着雄性特有的攻击性,尤其当它出现在马的身体上且是那样符合高大人马的生理比例时。 她的目光却只追随锐利的兽角。 “吾允许汝触碰我的角。”他为她臣服的姿态感到满意,那种拆骨入腹的意图渐渐沉浸,他更想看平日里冷静理智的女人怎样在他的身下发出软媚含水的呻吟。这样纤细的腰身,细白的皮肉,被他压在身下玩弄后肯定能留下一幅好看的杰作。 接着他伸手将她捞了起来,好歹也有成人女性重量的孔柯被他单手举起,慌张的揽住了他半颗脑袋,美丽与危险的结合近在咫尺。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抵住她的腰,让她更专注的欣赏他的美丽,如他所愿的听到女人小小的惊叹。 她挡住了本就微弱的月光,晶莹的兽角反而更加张扬,圣物般的凶器安静却悍然,孔柯紧张的抓了抓他顺滑的长发,俯身轻吻。 人类柔软而温热的双唇贴上他的冰冷,因孤寂而感觉更加清明的兽角避无可避,主体怕极了伤害到甜美的馈赠,人马真的如雕塑静静伫立。 只听见轻轻的水声,嘴唇的触碰声,好像尖刀上淬了蜜,她如小猫一般小口小口的舔舐,直到伸出的舌尖被划伤。 她被立马从他身上托下来,移开前小心翼翼的侧头移开自己染上鲜血的角。 “白先才,你的角好甜。”她舌尖受伤,口腔里有难闻的血腥味,还含含糊糊的说,手顺着他的脸庞想去摸那只垂涎不已的角。 “蠢货。”他皱起眉,之前的倨傲之气被一扫而空,粗暴的扯下她不听话的手,轻轻扶住她的脸侧,低头吻了上去。 血腥味让他心疼得厉害,人马的唾液很快治愈了大半,他的舌在孔柯的口腔仔细的探查,想要确认没有其他的伤痕。 受伤的女性却像喝了烈酒,以为他在同她玩游戏,软绵绵的含住他的舌卷着吮吸,像舔舐糖果一样攫取,挺着身子送上自己的唇。 -- 7.光与影 她真的是,很小一只。 人类蓬松的发顶将将碰到他的下巴,为了照顾矮小女性颈椎而俯下的男性半身被她温柔的圈住。 白先才深色的瞳孔微震,身前独属于女性的柔软触感,唤起了内心那些不可言说的绮念,剧烈的动摇了他受独角兽影响的禁欲思想。 她和那双原本应该是天真无邪的眼睛对视,可是那双眼睛已经变得幽暗危险起来,注意到她的讶异,白先才微阖眼眸,用长翘的睫羽掩盖住汹涌的欲望。 可是男性难耐的喘息却一阵阵响在她的耳边,孔柯下意识想要撩拨他,目光瞥到高大雪白的马身腿间明显精力充沛的粗壮,她的动作有些僵硬…进不来的… 不如说是…会死掉的吧? 孔柯感觉自己腿都要被吓软了,那根创造出来完全不是为了和人类匹配的兽茎上盘绕着青紫的跳动筋络,像个活生生的物件,几乎正对着她的龟头鼓胀赤红,中心的马眼溢出透亮的精水。 简直能嗅到空气中一股兽类发情发狂的味道。 它的形状格外优雅精致,宛如一根价值连城的玉枝,初晨的露水从雪白泛粉的茎身滴落,足以让最杰出的艺术家为之垂首。然而那不像是为了交媾快感而生长出来的器官,对于雌性来说更像是一种彻彻底底的性的象征,近似于情色的暴力。 刚刚还为他痴迷不已的女人现在却散发出恐惧的气息,她咬着下唇,目光闪烁不定。 他知道这是她想要退缩的表现。人类的眼神逃避,情欲的气息骤减,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情动的气息在一点点变淡,她像只意识到危险的小老鼠,这让他多少有些了然,同时生出了几分高等生物被挑逗、被冒犯的羞恼的不悦。 “是你引诱我的。”伸出手禁锢住她的腰身,他听见自己清晰的、理智破裂的声音。 白先才唇角微勾,不管不顾的硬生生将弱小的人类逼退至角落,距离过近的人马少了几分凌然不可侵犯的神圣,反而散发出一种带着淡淡诱惑的堕落气息。 “白…白先才…”她抵住他的肩,手下的肌肉紧绷。孔柯试着开口解释,至少先试试能不能劝说让他自己解决吧?她实在没有勇气和对方几乎变态的性器对线。 “现在你却想跑吗?”出乎意料的,他的语气从质问变得失落,仿佛被情人辜负的纯洁少女,低下头温柔的在孔柯的耳畔磨蹭,两人的吐息都亲密的交织在一起,眼神格外认真,像是想要从她的气息中确认什么。 她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错觉,感觉自己宛如沐浴在圣光中。孔柯抗拒的想法逐渐懈怠起来,身体也由紧绷排斥转而放松下来,在人马的亲昵之下变得越发柔软羸弱。 在潮热粘腻的亲吻中,她的衣物被不知不觉的褪下,人马将半褪的衣物剥离,露出温软馨香的女性胴体,在略微寒冷的夜风中微微颤抖,然后被人马炽热的温度漫不经心的抚平。 “不要害怕,乖孩子。”他的嘴角挂着圣洁的笑意,却一步步做着光明神决不准许的最为大胆淫秽的背叛。 他扶着人类的腰,亦步亦趋的引导她、唆使她,直到她如他预想一般趴跪在松软的深色沙发上,黑白冲击,腰身半塌,羞涩阻拦他动作的大腿被他漫不经心的分开,女性温顺得像一只献祭的羔羊。 蕴含着月神旨意的银发里垂落在细嫩的大腿内侧,干燥的手指在粉色的缝隙上下滑动,那里原本是密不可分的,在他的奸淫把玩之下淫荡的微微张开,露出若隐若现的粉色花蕊,被他恶劣的用沾上清液的指腹压了压。 “不要…”她面红耳赤的抱怨,想要合拢的双腿被他轻易定住,只能被迫接受白先才毫不掩饰的野兽目光。 那么嫩,那么窄,如果真的进去的话……可惜不能真的用这样的姿态进入她,虽然他非常想让孔柯接纳每一个形态的自己。 可是他并不想看见她有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否则他真想不管不顾的把冷淡的女人肏到癫狂。 “孔柯,不要害怕,我不会进入你…”他面无表情的许诺,若不是手下还揉弄着她胸前的乳肉,身后躁动不安摆动的马尾,正直得堪比教会里大义凛然宣誓的神职人员。 带着薄茧的手指捻弄白团顶端的粉红,男性的大手兜住她随着重力微垂的乳肉,肆无忌惮的亵玩起来。 受不了这种背德的刺激,尤其是做着这样色情的事情的同时还一本正经的许诺,带着凉意的发丝腰背制造出勾人的痒意,温热的唇在她背后留下一个个占有欲的吻痕。 “但你,总要帮我解决点什么吧?” “这算是,对你罪行的赔偿。”男人的声音低哑。 人马腹部的皮毛随着他压低的动作贴上她的后腰,她看见刚刚还倍受她的怜爱的兽蹄踏上了沙发,健硕得堪比画像里美化过的战马。 同时,有什么烫热的硬物插入她的腿间,抵着湿润一片的腿心,又长又粗,在她的腿心不安分的跳动,和肥嫩的两瓣黏糊糊的贴在一起,把硬起来的阴蒂烫得不敢露头。 她身上冒出冷汗,下身却不争气的收缩了一下,更多粘腻的情液滴在他们下腹接触的私处,臀部不自觉的靠向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讨好一般想要离得更近。 没有关好的窗户,白色的纱帘被风微微撩动,重合的人影落在冰凉的地面,伴随着沙发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原本迟疑的动作愈发流畅熟练。 “呜…” 孔柯红着脸咬住自己的手腕,性器被粗暴摩擦的快感对她来说有些过于刺激,腿间那非人的尺寸,虚虚压在她身上的人马,背上的咬痕灼热难受,爱抚着身体的修长手臂,更是让她产生了一种背德的羞耻感。 他的手沿着她上身的曲线来到她的腰身,死死的箍住压。像终于得偿所愿的痴汉,对这份特有的美好爱不释手,低头缠着她的唇索吻,在她即将被顶得撞到墙面之前把她拉了回来。 太舒服了。 简直像掉进了什么甜美的陷进里,被迫半含住他的地方又湿又热,小小的孔口还不知足的时不时的吮吸含弄,他愈发觉得干渴。 腿心汁水四溢,把他下腹的皮毛被打得透湿,尤其是雌性不自觉的摆动腰身,状似求欢的动作,那双眼睛里就像有两把小勾子,檀口微张,仿佛森林里诱人的宁芙。 -- ⓟο壹8f.©οm 8.影子与本体 她几乎已经成为了他所有欲望的来源。 匍匐在他身下,动作间黑色的长发像被一层层推开的波浪,偶尔露出雪白娇软的,单薄美丽的女性肉体。在他的亲吻爱抚之下,嫣红的唇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低吟。 像是被拯救引渡的罪者,更像是被蛊惑着堕落的神女。 渐渐的,他心里有些微妙的感觉,伸出手拨弄她额前的碎发,直到露出那张失神却淫惑的脸庞。 高大的人马止不住的喘息,没有停止下身的顶撞,怪异的瞳孔专注如针尖,监视一样观察着情欲中的孔柯,腰胯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夸张。 脸色红润得像新鲜的浆果,黑色的头发在雪背上格外醒目,黑与白的交织,界限分明的对比成功吸引着他的视线。 白先才低头吻上她隆起的蝶骨,另一只手轻松护住她的脖颈,防止不必要的伤害,纤浓的眼睫因亢奋而染上莹莹的水汽,一张神祇般的容颜,宛如被雨泽湿润的玉色花朵。 想要亲吻,进入,背德的欢爱,让她无路可逃,只能依赖着他,永远无法逃离他的身边,与他…共渡沉沦。 这样色情低劣的想法像是被施加了咒术,人马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垂下眼,浅色的眼瞳被光影眷顾般渲染,仿佛零碎的星空。 腰身稍稍退后,放缓的节奏终于给人类留出足够的喘息空间,几滴粘腻的水液自柔腻的腿侧流下,他伸出手,像神明接受信徒的供奉一般,面无表情的触摸探索那发红充血的小口,以另一种方式占据自己的领土。ℕāℕЬ℮ǐsんù.cδⅿ(nanbeishu.com) 她的里面非常热,在指尖抵上去的时候紧张的收缩,湿热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掌,他不自觉吞咽了一下,指下毫无节奏的揉压了几下发硬的花蒂。 直到听见孔柯难耐的吸气声,他才慢慢的捅进穴口,贴着滚烫的肉壁,将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 肉穴紧紧的吸着他,就连想要动一下手指都有些困难,像贪吃的孩子,咬着心爱的棒棒糖不放,下定决心要全部吞下去一点不留似的。 简直还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根本看不出来刚刚已经被他按在下面磨了那么久,外面都肿了,里面还紧紧的。 想要插进去,把手指换成下腹肿胀发烫的性器,拉着她的腰胯撞和不停,全部顶到最深处,让宫口舔他的马眼,把腔肉干到坏掉,射进去,直到她哭着求他停下。 他会停下吗?他这样问自己。 这样与他理智不相匹配的甘美毒果,简直是神居心叵测的陷阱,就只是这样看着她因为这点可怜的刺激摆动着腰身,魅魔一样诱惑他,他就已经非常的嫉妒那根被她含在体内的手指了。 人马显然很兴奋,独角上流动着发光的纹路,光带般的白色马尾在身后不停的甩动,马蹄踩在地上的碰撞声让人想起交战的兵戈,赤裸的胸腔鼓动着,胯间高高翘起的性器,浑身的肌肉紧绷,完全是一匹精力充沛的战马。 然而他过多的精力并不能如他想象一般尽兴的全数发泄在美丽的雌性身上。人类与非人之物通常并不被认为合理的原因之一,就是在性器方面的不匹配。 在神创造和延伸出来的各种生物之中,人类的性器是最为普通脆弱的,潜伏在海底的水怪、体格蛮壮的巨人族、温度过高的恶魔…人类的体质让他们难以承受太多。 他并不想这场性事演变成一场犯罪。 潜意识里,也不愿意看见孔小姐痛苦的样子。 他抽出手指,几缕淫靡的丝液自臀间与手缝断裂,似乎不满于他的忍耐,女人委屈的嘟囔了几句,身体下意识想要往后倾,却被白先才沉沉按住。 干燥的拇指按在她的腿根,力气重得有点发疼 ,被强迫露出的阴户有些凉意,就在她羞耻得想要合拢腿的时候,火热而粗硬的棍状器官插进了腿间,赤裸性器的直接碰撞热情得过分,她几乎被烫成一摊水。 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巨龙还不知足的在豆大的穴口顶插,马眼上的腺液撞在她的穴口阴唇上,实实的撞上去,她甚至觉得穴口麻木了,就算被硬插进去也不知道。 “进不去的…”她窥见那根和他的美貌简直称得上分裂的性器,简直像打开一扇木门用上了破城的重锤,压迫感让她心里一跳,开始慌乱的挣扎起来。 “不会进去的。”他听见她的哭腔,尽量软着声音安慰她,控制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臂,手指从指缝插进去,慢慢的十指合扣,心里的焦灼感终于惊人的缓和了一些。 “就含一点点,帮我吸吸…”他说着这样邪恶无耻的话,仿佛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寻求同伴的帮助,神色凄哀得就像舔舐伤口的动物。 因为他微微跪下的姿势,她挣扎间触摸到他壁垒分明的腹肌,纤柔结实的小臂,和柔软的皮毛,才发现从她回来见到白先才到现在,他几乎都是赤身裸体的状态。 作为狂浪的人马种,即便有着神的贞洁授勋,独角兽也依然难以抵抗低劣的血脉,凭借壮硕的体格和不着寸缕的身体,交媾的方式也还是和低等生物一样的野蛮粗暴,骑上雌性的身体,插入和肏干,在雌性的身体里射出来,成了他们的唯一想法。 她一直觉得自己越来越了解白先才了,他喜欢玩的游戏,喜欢看什么电视剧,没有灵感的时候会看哪部电影。 相比起孔柯在职场上见过的那些“老油条”,白先才要稚嫩青涩得多。或许是职业特性和性格的原因,他还没有染上那些称得上有些油腻的让人不适的习惯和思想。 他会在事后帮她按摩酸软的身体,会因为自己的失控而疯狂道歉,在被她调戏以后,还会不好意思的脸红,和轻浮的开场不同,他甚至有些“保守”,当然,除去在床上的时候。 但她在被高大的人马按在身下的时候,内心还是止不住的忐忑不安。他动作的激烈程度,不顾她意愿的禁锢,卡着她的腿供他任意发泄,就连胸腔的软团都有了淤痕,碰一下都是扎心的疼。 “别动。”莫名的危机感让她想要躲开,却被提着腰硬生生扣回去,初见的神圣光环被碾得粉碎,她被他从正面压着亵玩,大开大合得让她甚至以为自己只是一个玩具。 她的预感是正确的,他的手在她脖颈间不断收紧,她一瞬间失去声音,一几乎接近窒息。 “白先才…”孔柯捂着眼,手臂下的表情让人捉摸不清,白皙的身体上全是斑斑的痕迹,脖子上红色的掐痕,腹间浊白的精液,沿着腹部的曲线流下,被撞得翻开的阴唇赤红,好像被磨破了皮。 看起来宛如刚刚经历了一场完全被掌控的强暴。 他刚刚从噬人的快感里清醒过来,眼前的一切就让他仿佛遭到当头棒喝,孔柯的声音很虚弱,很小,并没有教师训诫学生那么响亮,却凿进了他心里。 “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吧…”她闭着眼,眼泪却从颊边滑落,身体还在止不住的发抖,显然不是因为做爱带来的快感,而是疼痛和恐惧。 -- ⓟο壹8f.©οm 9.偶遇 作为一名成年女性,孔柯看那些痴情戏码的时候,总觉得抱人大腿求和的人都未免有点太傻。 如果对方铁了心要离开你,你怎么拦得住呢?装疯卖傻跪地求饶,只会让局外人觉得可笑又可悲。所以孔柯告诉过自己不要做那么可怜的事,不要做只会苦苦哀求的小白花。 她没想到白先才就是那样一个傻子。 那天晚上,白先才在黑暗里像一头虎视眈眈的饿狼,张开发达的四肢将她困在床上,用一副精致的皮囊歇斯底里的发泄着,癫狂得险些要了她的命。 她当时怕得要死,求生的欲望头一次那样强烈,她终于明白,虽然她想要的东西还有很多,但孔柯最珍惜她这条命了。 谁要都不行。 今天是周六,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往常白先才会乖乖坐在沙发上和她一起办公,有时候还会给她温一杯牛奶。而现在她坐在客厅,看着偌大的电视屏幕,眼神不自觉的看向那扇紧闭着的门。 自从她死里逃生把白先才赶出去以后,他每天都来上门赔罪,白先才自己也不太清楚他为什么会那样做,暴戾的情绪像无法逃开的迷雾,遮盖了他的双眼,仿佛深不可测的泥沼,他被彻底裹挟了进去,如同毫无反抗之力的无辜牛羊。 他还记得手下扼住孔小姐咽喉的温度,皮肤的质感,她的尖叫,孱弱的挣扎和不可置信的眼神。回忆里的每一幕都让清醒后的他惊悚到头皮发麻。ℕāℕЬ℮ǐsんù.cδⅿ(nanbeishu.com) 那样冷静却温柔,总是笑着看着他的孔柯,几乎惨不忍睹的在他手下挣扎,淤痕和泪水,一切宛如噩梦一般,让他片刻无法安宁,从睡梦中一次又一次的惊醒。 其实,就算孔小姐原谅他的话,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他想起刚拿到稿费搬到这里的时候,因为和家人吵架,他的心态不是很好,小有成就的喜悦被各种各样的争吵压得几乎崩塌。 那天他兴起,去楼下的水果店买完水果回家,说实话他平时很少吃水果,他其实算得上是有点亚健康的那类人,不健康的苍白皮肤让他看上去更加阴沉。 所有这对他来说真的非常罕见,在狭窄的电梯里,画着精致妆容的、明显还带着刚下班的疲惫的漂亮女性会同他一起收捡掉落在地上的苹果,甚至还代不知所措的他向周围的人道歉。 “小年轻就是感情好。” 似乎被误会了什么,他听见有阿姨这样说,耳朵忍不住的发烫,不知道为何并没有反驳,拾起东西的动作甚至刻意慢了几拍,惹得孔柯忍不住抬眼看了他一下。 白先才没有想到更巧合的是,他的家就在孔小姐楼上,卧室正下方就是孔小姐平常休息的地方,有时候还能听见孔小姐在窗边细声细语的打着电话。 他克制着自己不去注意,然而更多不可言说的遐想纷沓而至。她在家会披下头发吗?披下头发也那么好看吗?她看起来像是职场女性,说不定家里的风格和他完全不同? 出门去晨跑的时候,鬼使神差的,他走了楼道的阶梯,明明电梯正常运行着。 经过她的家的时候他忍不住看了一眼,然后立刻注意到门前极小却对他来说异常醒目的快递盒。 他几乎不能控制的战栗,走过去的时候紧张得像准备行窃的小偷。其实他当时完全不必那么戒备,白天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去上班了,楼道里空荡荡的,很少会有人路过。 他走上前,甚至不敢触碰那个小盒子,只有他知道自己多么变态又渴切的想要得知房间主人的一切信息。 他快速扫视上面的姓名、联系方式,和熟悉的地址,仅仅和他的门牌号相差几个数,陌生的字眼被他极其迅速的印在心底。 “孔,柯。”他缓慢的念,靠着冰冷的墙壁喘息,苍白的脸上浮现出莫名的红晕,如果让不知道的人碰见,估计会以为他患了什么急症。 仿佛从这符号般的文字里汲取了力量,一个人出来住以后,他头一次觉得轻松起来,一口气下了十几楼,脸上满是意气风发的红润。 因为工作特性,本性又比较随性懒怠的白先才,居然通过早起的方式逐渐摸清了孔小姐的日程。 她早上一般七点四十出门,有时候会晚几分钟,可能是睡过头了,中午不会回家,晚上大概9点半到家,周六周日有时候会加班。 她厨艺似乎不怎么好,有时候他能听见楼下锅碗砸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女性的尖叫。第一次注意到的时候,他都快披上了外套准备下楼问她发生了什么,然后才闻到食物被烧焦的气味。 他松下一口气,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一回神才发现自己额头已经冒出了细细的冷汗。 渐渐的,他习惯了踩点和孔小姐“巧遇”,虽然没有搭过话,但能够看见她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享受。 都说距离产生美,可是越是了解孔小姐,越是这样浅尝辄止的接触,白先才反而越压抑不住自己对孔小姐的探知欲,想要同她亲密的聊天,牵手,甚至做其他更进一步的事。 逼仄的电梯里,几个人陌生人隔在他和孔小姐之间,电梯里一片沉寂,显然大家都不认识,只有广告屏上滚动着花里胡哨的广告标语。 他穿了身运动服,在人堆里并不显眼,只是个头有点高,可以轻松的看见提着包的孔小姐。 她穿了一条简约大方的浅蓝色裙子,上面有白色的条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冷淡安静,正拿着手机看着什么,手指时不时在屏幕上点触,应该是在回消息。 她低着头的时候,肩颈的皮肤露出一小块,白皙而莹润,格外扎眼。今天是茉莉香,从复杂的气息里分辨出孔小姐的味道,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小游戏,可是看着专注在屏幕上的孔小姐,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机另一端的人身上,他突然觉得心里涩涩的,有点不甘心的感觉。 就在他还没弄清楚自己怎么了的时候,孔柯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轻轻按息了屏幕,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她只看见楼上不知姓名的邻居好像是刚刚运动回来,戴着黑色的口罩,靠在电梯壁上闭目养神,下巴线条流畅又帅气,眉眼之间倒是有些疲惫的意味。 居然没有汗臭味呢。 她掐断飘渺的思绪,低下头,继续回起同事的消息来,没有注意到对方不正常的颤抖。 -- 10.消失 白色的灯光,干净到有些空旷的卫生间里,站在镜子前的女人面色有些枯黄,眼下有着明显的黑眼圈,一头长长的秀发有些干枯,一副熬夜后的模样。 她一边刷着牙,一边不由自主的想起白先才。 他坐在门前,那么高大的一个青年,弓着背讨好的向她笑的样子;还有看见她下意识后退的步伐时,眼里浮现的悲伤…孔柯眨了眨眼,软软的睫毛好像突然变得刺刺的,烦人的泪水随着思绪不断从眼角滑落下来。 她漱净了口,嘴里满是薄荷的味道,抬手擦干净嘴角的水渍,听见腹部发出不满的哼鸣。她才想起自从白先才走了以后,她已经好久没有吃早饭了。 自从她将他拒之门外那一刻,她心脏的某个位置也变得极其古怪起来,就像突然被魔鬼挖走了一块似的,轻轻一敲就能听见不安的回响。 “干嘛等到这么晚?”变身的事情,其实他早上已经解决过了。她和朋友聚会,那天回来得有点晚,第一次看见白先才困得睁不开眼的样子,眼皮都在打架了,还乖乖坐在沙发上,盘着腿等她回来。 他皱了皱眉,好似非常不乐意被人打扰卷意,眯着眼看了她几秒,才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孔小姐,嘴角咧开一个有气无力的笑容。 “因为这样…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可以帮忙。” 他低低的说到,因为语速和困意的关系,听起来多了几分稚气。孔柯刚放下手里的包,愣了一瞬,正想着怎么接下他的话茬的时候,他突然拉住她的小臂,把她扯进了自己怀里。 两根铁爪一样的手臂,牢牢的抱着她,甚至还像狗狗一样,用下巴蹭她的发顶,两颗心脏在不同的肉体里同时跳动着,她像被按在掌下的小兽,止住了惊呼安静下来。 他好像用了她的沐浴露,身上有淡淡的花香味。 他沿着她细细的手腕握住她的手,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可以看见青色的、微微凸起的筋络,把她的手包住的时候,仿佛一层温润的襁褓,让她内心某处地方猛地塌陷下来。 “孔柯…”他总喜欢这样慢慢的叫她,唇形舌尖总是做得很标准,带着认真而赤诚的眼神,不管变成了什么样子,都改不掉这样的习惯。 仿佛在驯养她似的。 而现在,她的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了那个人,就连楼下刚刚清醒的车流声都变得模糊,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发红的眼,打开水龙头,泄愤一般用力的清洗这张憔悴的脸。 水流可以清洗很多人类不愿意使其存在的痕迹,可无论水声持续了多久,她还是感觉自己像吃下了过期的药片,仿佛残缺一般的难受。 孔柯,可以了,已经半个月了。 他不是故意的。 她劝自己,身上整洁的衣物已经湿透了大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色白到发灰。 如果白先才在的话,一定会吓得不行。 他虽然看起来好像非常瘦弱非常幼稚的样子,做着不稳定的工作,住在陌生女人的家里,依赖着她的肉体,还为她洗衣做饭。 实际上,被保护的人好像已经变成了她。 她一直怀疑自己得了什么严重的心理疾病,从她被母亲用手掐住脖子尖叫着要杀掉她的时候。母亲尖利的指甲在她脖子上留下一片不太好看的痕迹,喉咙像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她甚至能尝到隐隐的血腥味。 “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这个怪物!” “孔柯,你这个怪物!” … 好像随着血脉之人的诅咒,她的血液真的如同她所说的那样,一滴一滴的冷漠起来,直到它们完全变成冷冰冰的液体。 她再没有开怀的笑,不会靠在谁的怀里撒娇,就算有人蓄意接近很快就会被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给吓走了。 宛如被突然抽走了所有社交的天赋,她寡言而冷情,就连说的上话的朋友也少得可怜。 所以当白先才和她抱怨穷追不舍的父母的时候,她像一只见到花朵的鼹鼠,僵硬了身体,只淡淡的附和。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她清楚的记得白先才用长长的猫尾环住了她的腰,毛茸茸的温暖让她勉强放松下来。 “会有人爱你的,一定会有人爱你的。” 他这样说着,拍着她的肩,直到她安然睡去。 越是想要逃避,就越是控制不住的回想他的美好,她走到门前,手搭在把手上,忍不住轻轻的颤抖,像产生了戒断反应的病人,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开启这扇门。 离开他,她的生活只不过是回到以前,她不必为一个患上怪病的人承担不必要的风险;接受他,等待她的可能是再一次的伤害,更加惨淡的收场,或者是一出悲剧。 她一向很悲观。 孔柯的脑内仿佛两军交战,可是在结果出来之前,她的身体就先行替她做了决定。 她轻轻扭动了一下把手,听见熟悉的门锁转动的声音,屋内有些昏暗,从外面照进来的光线就有些格外的刺眼。 空空如也。 没有白先才的身影,她的纠结、他的恳求和执着,好像突然化作泡影,变得可笑起来,终于烧焦了她花园里最后一朵玫瑰,只留下焦黑的可怜枝干。 或许他去休息了。 即便其实以前的大半个月,他都会准时出现在她家门口,带着各种奇怪的病症,只能在炎热的夏天穿厚重的大衣,却还是乞求着她的原谅。 她无比清醒的意识到,那场阴霾在同时折磨着两个人。 勇气像被扎破的气球,下意识的,她想要关上门,化妆,然后出门上班,从此退回自己的舒适圈里。有的时候,人生看起来已成定局,可是如果有谁能够前进或者退后一步,一切或许会有完全不同的改变。 她转身拿起外套,拿上钥匙,穿着提提踏踏的拖鞋带上了门。 等到她走到白先才家门前的时候,才将将过去不到几分钟,来不及理顺呼吸,她敲响了眼前的门。 她想马上见到他。 一切发展顺利得简直像是有着神明的眷顾,她并没有敲太久,那扇门就打开了。 只不过,开门的是一个留着中长发的邋遢的男青年,黑眼圈看起来有点重,穿着白先才的睡衣,还打着呵欠。 “你找谁啊?”他一边揉着眼一边问,语气里有些不耐烦。 “我找白先才,白先才在吗?”孔柯抱着一丝希望问。 “白先才啊?”那人好像逐渐清醒了,但还是一副不靠谱的样子,好似一点也看不出面前的女人的急迫,拿出一张纸擦了擦鼻涕,才慢悠悠的说:“我是他朋友,我叫李寰,他出门旅游去了,要我帮他看几天家。” 她显然不相信,然而李寰并不遮掩,门敞得大开,里面的确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那他多久回来?”孔柯问,红着眼,显然刚刚哭过,看起来楚楚可怜的,让人有些不忍欺骗。 五大叁粗的青年挠了挠脑袋,看起来有几分傻不愣登的莽撞。 “这……他也没告诉我,估计得个把月吧。” “听说去的地方挺远的。” -- 11.“办法” 现在还是清晨,白先才家楼层也比较高,没什么人路过,楼道里静得能听见针响。 女性的身影早已不在他眼前,想起她发白的唇和明显憔悴的脸色,李寰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他倒是想送孔柯下楼,不过人家没让他跟上去,只魂不守舍地道了谢,就转身离开了,除了询问一些关于白先才的事情,倒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李寰也没办法,虽然他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还是个心思细腻的人,知道孔柯现在心里估计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他冒冒然上去也不合适。 他前脚刚踏进门,沙发上的抱枕就凭空砸过去,他只看见一个黑影飞过来,凭借着平时锻炼的反应力,硬是挡开了。 “白先才,你干嘛拿我撒气!”他关上门,瞪着沙发上怪异的凹陷,把手里攥着的抱枕扔回去。 昏暗的房间内,空无一人的沙发上却有着一片阴影,似乎什么东西坐在上面,稳稳当当的接住了抱枕,简直是恐怖故事一般的情节。 李寰却并不害怕,他知道坐那上面的不是什么鬼怪,是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白先才。 只不过他莫名其妙变成透明人了,现在估计坐在上面恼火呢。 “不是…人家也不愿意我送啊?而且就着一层楼,她难道还能被什么吃了不成?” “能。” 那边掷地有声的说,李寰正准备在他旁边坐下,听见他这样不讲理的回答,脸上的青筋蹦了蹦,最后还是选择原谅自己不仅变异了,脑子还缺根弦的发小。 “得得得,我下次直接住她家里不吃不喝的照看着行吧?” 他瘫在沙发上,两条长腿腿往茶几上一放,努着嘴没好气的说,手下还顺便给了白先才一拳,没打到。 那边不说话了,安静得像客厅真的只有他一个人似的。茶几上的手机突然消失在空气中,他知道白先才又在翻他的相册了。 他想起刚刚孔柯欲哭无泪的样子,撇了撇嘴角,心想这两人都是痴情种,凑到一起还真是绝配。 他刚刚趁白先才没注意看了看,翻过来翻过去就那几张偷拍的照片,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看得出来是孔柯,好歹是人家颜值不错,才经得住白先才的死亡角度。 “在这看照片有什么用?你又不放心,又这么想她,还不如去看真人,反正现在也没人看得见你。” 过了几秒钟,他都怀疑白先才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白先才才张口说话,嗓子沙得不行。 “我不能见她,我好像…差点杀死她…” 李寰噎住了。 在他之前,除了孔柯,白先才没告诉任何一个人他这凭空生出的病,他只告诉他病症是会莫名变成不一样的物种,有些甚至已经超出了科学认知的范围。 他没想到这奇奇怪怪的病伤害力这么大,甚至会让连鸡都不敢杀的白先才险些成为杀人凶手。 照片上,和孔柯一起自拍的他顶着一双犬耳,看起来仿佛某种奇怪的扮演,但他们都笑得灿烂。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这称得上“情趣”的异变差点沦为血腥的杀戮。 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孔柯心里的一根刺,与过分轻易的接近不同,在伤害后想要再获得她的信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而且,更令他害怕的是,他开始频繁的变身和失去记忆,甚至有时醒来身体上会出现莫名其妙的伤口,脚上沾着泥沙,仿佛厮杀了一夜的野兽。 他开始把自己锁在家里,手铐、铁链、笼子,他想了很多种办法。 如同突然恶化的病症,他联系李寰的时候,已经连续叁天都是这样透明的状态。 刚开始的时候,他甚至有些庆幸的想,说不定这样下去,他就能从孔柯的世界里消失掉,抹除掉她心里的阴霾。 就算是让他消失掉。 直到看见孔小姐给他发来消息,时间在几分钟前。 “你还好吗?” 他握着手机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像一只徘徊在现世的中世纪幽灵,在痛苦中逐渐失去了温度,空洞的灵魂只等待着在废墟中安静的消亡。 却等到了一缕死而复生的风。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认真吃东西,胃里空得厉害,看见信息的第一反应是站起来去找孔小姐,然而还没来得及走到玄关,他就倒在了客厅中央。 额头磕到了地板,发出沉钝的响声。 想要见到她。 疼痛在眩晕中逐渐麻木,他吃力的扶住沙发的一角,想要跪坐起来,然而,在看见装饰镜里的画面时,他原本重新变得明亮的眼神再次黯淡下来。 里面什么都没有。 甚至,被他触碰的沙发,都渐渐透明化,失去了形体。 什么东西放在他的面前,他伸手打了回去,下意识的戒备将他从思绪中拉出来,李寰的手背上多了一道红痕。 李寰却没生气,反而咧开嘴一笑,拿了个苹果递给他。 那是他来的时候带来的,接到白先才的电话,他还以为这小少爷终于撑不住想要找他寻求经济支援了,却没想到门打开了自己却人影都没见一个。 他甚至以为白先才在恶作剧。 虽然他一般没那么无聊。 明明眼前什么都没有,他却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站在门内,趁虚而入的风被阻塞,流入客厅的时侯风速慢了不少。 “李寰。” 鬼喊我呢? 他心想,鼓起勇气去摸眼前的空气,然后也是像现在一样,被一巴掌扇开。 他一米八几的小伙子,当时都想拔腿跑了,没想到“鬼”说:“我是白先才。” 然后就沦落到撒谎帮这人隐瞒,还得操心这操心那的程度。 跟条流浪狗似的,闷着不出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逮着人就咬,真该把那孔小姐叫过来给他系条链子。 等等…链子? “白先才,你要是实在想见她,又怕再伤了她,我倒是有个办法。” 李寰说这话的时候眉飞色舞,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点不安好心。 “要怎么做?” 他看着黑掉的电视屏幕,上面能模糊看见李寰的身形、客厅的桌椅和沙发的轮廓,就是看不见他,连着他手上的苹果,只看见他身后空空如也的墙壁,上面什么都没有。 “你拿个绳子或者链子什么的把你手拷上,我去拜访人家的时候你顺道跟着我不就成了?” “她不会发现的。” -- 12.“醋意” 他们最终决定把他拷上。 也不知道李寰从哪搞来的金属手铐,为了防止他意外情况挣脱,刻意箍得极紧,齿口咬死了,在虎口摩擦出淡红的痕迹。 现在看来,那样做是很正确的。从听到她的声音开始,白先才就忍不住紧张,像一只扑食的恶犬,浑身战栗着,几乎遏制不住自己过分热烈的视线。 她披散着头发,看起来好像瘦了很多,嘴唇的颜色极淡,瓷娃娃一样苍白又脆弱,显然在为什么事伤神,手里一刻不停的紧紧握着手机不放,看得他忍不住皱眉。 只有他知道,在孔柯打开门之前,他多么希望李寰可以被拒之门外,即便清楚两人的寒暄最终都是为了自己,作为朋友和恋人,他还是卑劣的、难以抑制心中翻涌的妒火。 白先才沉默着看眼前两人交谈,或许他们的担心太过了,孔柯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李寰一脸坦荡的说出他们想好的理由:替不在家的白先才探望邻里。 这谎言看起来很奏效,提起白先才,孔柯很快回过神来,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邀请李寰进了客厅。 白先才想要进去,想问她恢复得怎么样,最近有好好睡觉吗,想告诉她他很担心她。 可是他的却觉得自己的步伐异常的沉重,他知道她的憔悴都是因为他,他伤害了孔柯,还用逃避的方式再一次撕碎了她的心。 “他的手机掉了。”在孔柯的招待下坐在沙发上,李寰说道。 “应该过一段时间就能联系了。” 孔柯正在用水壶倒水,她已经很久没有打起精神来料理这些,以前都是白先才替她包办了。 现在看起来,他简直像个小娇妻,每天都烧好水做好饭等她回家。 听到李寰的话的时候,她的身体瞬间僵硬,直到从他的话里确认了白先才的安危,她才然后才慢慢地放松下来。 转身将水放在李寰身前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来由的向他身旁的空气看了一眼,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的动作很违和,就像潜意识里觉得那里应该坐着什么人似的。 但面前毕竟是个陌生男子,她并没有作出更多古怪的举动,只是微不可见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空气仿佛被她的视线冻结,那样的精准、刻意,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暴露了,直到孔柯的表情再度变得自然,他屏住的呼吸才慢慢放松下来。 或许他的目光实在太热烈了? 他闭上眼不让自己去看她,只觉得脸上有种从剧烈情绪中缓过来的灼烧感,紧绷着肌肉不敢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心里暗暗痛骂发小出的鬼主意。 “他多久回来?”孔柯开门见山,触及到她在意的话题,她总是非常的直白。 是雨。 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孔柯回来得格外晚,身上染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烟酒味,但还好知道打着伞,一个人歪歪斜斜的走在雨里,看起来甚至有点可爱。 他出门的时候没有料到会下雨,而且他的能力特别不稳定,这样跟在她的后面,如果让她看见一把伞飘在空中的话,还怪吓人的。 虽然衣服被打湿了有些冷,刘海湿漉漉的垂在额前的感觉也很不舒服,但是能够护送孔小姐回家的话,或许能减轻一些他心中的负罪感。 一直以来,孔小姐在他面前的形象好像都太强大、太洒脱,他以为自己对于孔小姐来说,或许只是一只乖乖的宠物,和他分开,说不定她还会因为拜托危机和负担而开心呢。 但孔小姐没有。 她和他一样,都非常的想念彼此。 和他的逃避不一样,孔小姐努力的寻找着他的消息,他的手机里躺满了她的问候。在他人眼里看起来,甚至她比他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人。 挫败感和愧罪感让他没有勇气征得她的谅解,尤其是身体上不合时宜的异变,更让他感觉到自己像个怪物。 你会找到更好的人的。 我这种人,或许还是消失比较好。 李寰曾经劝过他,也因为这件事和白先才吵过架。他不理解,明明这样一个可以因为追逐梦想而放弃一切的人,为什么在面对孔柯的时候那么踌躇。 他脑内漫无边际的想着,却看见前方的人影一晃,在回过神时,他已经扶住了孔柯。 她好像喝醉了,体温不同寻常的高,连发间都参杂着一股酒味。 没等孔柯站稳,他很快放开了手,努力装作自己不存在的样子。 幸运的是,孔柯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发现,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差点摔了,很快继续哼着歌朝楼下走。 手里的温暖,皮肤的触感,还有孔小姐身上特有的香味,久违的唤醒了他身上的毛孔,白先才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发现孔小姐已经走远了,连忙追了上去。 他的衣服湿透了,在滴水,行动间都非常的不舒服。白先才一向有点洁癖,但他现在并不关心这个,他只是看着孔柯的背影,想要这样捕捉碎片一样的熟悉感。 孔小姐其实很小巧。 这样说好像有点不太合适,但在床上的时候,她比他要好掌控得多,纤细、性感、落落大方。像一只软软绵绵的波斯猫,朝你露出软乎乎的肚皮,时不时发出慵懒的叫声。 她很少会和他生气,除了他有时下手太重了撕破了她的衣物,或者做的太久,让她累到了。 “我我明天还要上班啊,可经不住你的折腾,小白。” 她靠在他的怀里轻骂,一边嫌弃他过分的冲动和热情,一边放松的把自己交给他。 他站在孔柯身后,看她掏出钥匙开门,雨伞也没有收好,扔在地上滴水,雨声依旧。 “咯吱…”磕磕绊绊的,在他想要帮她开门之前,门终于被打开了,里面没有留灯,黑乎乎的,孔柯站在门前,看起来寂寥又孤独。 这段时间,她…一直是这样度过的吗? “白先才…”他听见孔柯说,像是无意识的呢喃,还是依赖性的呼唤。 白先才的嘴唇动了动,双手攥的很紧,想要逼迫自己不去回应,他闭上了眼,一阵闪电和雷鸣,有人抓住了他的衣角。 -- ⓟο壹8f.©οm 13.醒来 南方的夜雨是钻进骨子里的湿冷,让人不知如何抵御,层层迭迭的乌云挤满了天空,看不见一丝晴天的迹象。空气都苦涩的闷热潮湿,虫鸣也显得喑哑。 一切都是灰暗的,连同孔柯背后曾经熟悉的房间,没有了温度和颜色,都显得格外空旷疏离。 白先才很清楚,孔柯本应该看不见他的。 现在她却一眼就对上了他的目光,仿佛排演过似的,轻柔而精准的拽住他的衣角,他的心狠狠的沉了一瞬。 在他狭隘而绝望的视角里,她几乎奇迹的举动,宛如一把破冰的锤,重重的凿开了他逐渐密闭的心脏。 因为受到惊吓,他的身体下意识向后倾斜,想要退到黑暗处,蓬头垢面,还满身泥泞,他现在的样子实在算不上好看。 实际上,自从单方面“成全”孔小姐以后,他就一直没有心思打理自己,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孔小姐眼中会是怎样一个邋遢形象。 糟糕透了,他沮丧的想,又想起孔小姐其实看不见他,才强行止住了逃跑的脚步。ℕāℕЬ℮ǐsんù.cδⅿ(nanbeishu.com) 可他不知道,在他的心为孔柯的动作产生巨大的震动时,他就如同深夜逃跑的辛德瑞拉,原本的样貌随着钟声敲过一点点的呈现在了孔柯的面前。 身形高大的青年,被她拉着衣摆,微微弯着腰,曾经被她卷在指间玩弄的黑色短发被雨打得透湿,贴在额边,卷曲的发梢止不住的滴水。 他清瘦了许多,这段时间里,他似乎同她一样饱受失眠的困扰,被雨水浸成灰白的俊脸上,眼下的乌青格外地让人心疼。 他呆呆的注视她,眼眶渐渐红了,委屈又怯懦的,像一只呆在墙角被主人找到的宠物猫,缺乏了关爱和呵护,各方面都开始慢慢的凋谢,唯有眼前近在咫尺的温暖,才是最后的希望。 她满腔的郁火都被白先才的可怜模样消退了几分,她的视线落到他瘦削的肩,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的衣服,裤脚滴下来的水在干燥的楼道里留下一小滩水迹,垂落的额发微微颤抖,似乎冷得不行了。 她手里的布料又沉又硬,贴在身上一定很难受。 看起来,他好像是就这样淋着雨跟了她一路。 明明那么聪明,怎么这个时候却那么傻。 白先才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孔柯面前看起来比他想象的还要狼狈,甚至已经到了凄惨的程度。他咬紧牙关,想要止住身体的颤抖,鼓起勇气去看孔小姐的神情。 他已经放弃了逃走的想法,尽管他已经违背了自己“再也不出现在孔小姐面前”的诺言,可亡羊补牢,说不定孔小姐会因为他的怪异认清他丑陋的真面目,从此对他死心呢。 可悲的是,他心里竟然有种奢求的热望,来自于孔小姐拉着他不放的手,明明没有半分接触,仅仅是轻轻拉拽着,却好似初春的第一缕阳光,他整个人都激动得难以抑制,甚至忘记了身体上的不适。 他想吻…不,抱一下孔小姐就好。 就在他昏沉的大脑难以抉择的时候,掌心传来炭火一般的温暖,柔软又温煦,让将近麻木的肢体,几乎差点要融化。 不可以! 他想起被这双手透明化过的物品,它们就像他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宛如销声匿迹,即便最后再次出现,他还是无法容许自己将孔小姐置于这样难以预测的危险之中。 但他头晕得厉害,已经快要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挣开孔柯手的力气小得可怜。 如初见一般,熟悉的地点,熟悉的角色,白先才终于坚持不住,皱着眉,虚弱的跪倒在地上。 孔柯一惊,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应该和他置气,连忙跪下身想要支撑他的身体,一声惊雷,白色的光将两人的影倾斜紧迭,仿佛两只落难的飞鸟。 已经不知是多久以后,耳边很安静,有轻轻柔柔的水声,白先才感觉周身一片久违的温暖,仿佛被浸泡在一片蒸腾的水域,治愈又柔和,抚平了他的疲惫和焦虑,甚至给了他一种回到母体般的错觉。 他睁开眼睛,熟悉的装潢,室内充斥着花香沐浴露的味道,他的颈后被贴心的垫了一条厚实的毛巾,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轻松了很多。 他在孔小姐家! 孔柯在哪里? 心中的急迫感让他甚至还来不及回神,身体就已经从水里站了起来,扯过搭在一边的围巾,他跨出浴缸,想要冲出浴室。 在他的余光里,有东西在镜子里一晃而过,他转过头去,看见镜中的男子赤裸着上身注视着着他,熟悉的脸上因慌张而泛起不正常的红潮。 那是他的模样。 在镜子中照见自己的样貌,对普通人来说多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对于逐渐被透明化、边缘化的白先才来说,却是接近奇迹的存在。 当孔柯推开门的时候,白先才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看向来人的眼神中还有几分迷茫。 从侧面看过去,男人小腹上的肌肉轮廓因为缺乏锻炼变得平坦了一些,却显得更加俊秀有力,白色的浴巾堪堪遮住重要部分,暴露出腰腹流畅的线条和紧实有力的大腿轮廓,配上略微颓唐的气质,反而更加撩人心弦。 “孔小姐!我终于变回人了!”他高兴对孔柯大叫,兴奋得像一个孩子,然后抱住了来不及反应的孔柯,在她脸上接连吻了好几下。 他一夜之间长出来的胡茬很是刮人,身上的水也随着不知分寸的动作蹭了好些在她身上,她却不觉得生气,只是由着高高大大的白先才把她抱在怀里。 他的笑声渐渐低了下来,忍耐般压抑了片刻,控制不住的演变成断断续续的泣声。 “白先才…” 她软着嗓音安慰他,想起了那个被污蔑被视而不见的自己,那个出门等待着父亲,却得到亲属亡故消息的少女。 “你为什么要出去?” “那是你爸爸啊!你为什么不救他?” “你怎么不和他一起走了算了?你这个杀人犯!” 尚不懂事的她,怎么会明白父亲诀别的眼神,他笑着对她承诺,以死亡回应了她坐在餐厅里,守着融化冰淇淋的一个下午。 “不是你的错。” -- ⓟο壹8f.©οm 14.情与欲 一切都过于的自然、朦胧了,以至于吻在孔小姐胸前时,他脑海里还萦绕着一种微醺的甜蜜。 曾经让他快乐满足,又以罪恶审判着他的情欲,再度充斥了他的身体,他轻轻含住孔小姐柔软的唇,有些慌乱,似乎因为时隔了太久,连亲密的记忆都变得模糊。 她还以为白先才会像以前一样莽撞,紧密的贴合,浓烈的吻,不断的索求和给予,但他却停在了第一步,压抑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她意识到他的梦魇,抬起手想要抚摸他宽阔的背脊,试图安抚这头失控的野兽,却被白先才轻轻执住了手。 他的眼眶还红着,连带着眼尾,都是一片瞩目的艳红,深褐的瞳孔看起来清澈而坚毅,与兽瞳异族不同的人类眼眸,干净的照出了她的模样。 这让她意识到这居然是他们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以原本的、属于人类的姿态赤裸相见。ℕāℕЬ℮ǐsんù.cδⅿ(nanbeishu.com) 腕间一轻,他松开了她的手,转而用手臂揽着她的腰身,自己则乖巧地躺倒在床上,转换了他们之间的姿势。 她被突然转换了视角,不得已以一种女上位的姿势坐在他的腰胯,微弱的灯光将他的躯体轮廓照的格外分明,微微起伏的胸膛,浅色的两点,从腹部延伸的诱人沟壑,有点消瘦但并不孱弱,在她手下传递着男性的炽热。 这样奇特的情景,让躺在床上的人脸上的晕红都变得绮艳迷离。 “我…不想再那样了。” 他的话语却让她觉得心疼不已,才发现冷色的镣铐将他有力的手禁锢在一起,他是如此主动的,让自己从主导者沦为任人宰割的仆从。 宛如一只收敛了攻击性的雄狮,将自己置于荆棘之地,不是因为恐惧外界的伤痕而退缩,而是担心伤害到所爱之人拔掉利齿。 “好。”她顺从了他固执的意愿,低下头亲吻他干燥的唇,细白的手指一点点抹开他眼角的湿意,想要将他的悲伤变成欢愉。 他的手被禁锢在床头,但这并不影响他对孔柯表达自己的欲望,确认了自己再没有可能伤害到她,他便化身出笼的猛虎,撬开孔小姐的牙关缠着她的舌不放,还游刃有余的舔她口腔深处敏感的软肉,肆意的吻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尽力的满足着他对亲密接触回归的渴望,丝毫不厌烦的一步步吻至他被浴巾遮住的下腹,他腹部的肌肉控制不住的随着呼吸鼓动,却收敛着喘息,像是在刻意压抑着什么。 “孔小姐,不要…”腹间轻柔的吐息让他猛地一滞,胯间的昂热反而更兴奋的抬头,和以前单纯对性感到兴奋不同,一旦想到曾经伤害过对方的自己竟然还被她这样对待他就觉得愧疚又羞耻,下意识的侧过身体想要拒绝。 “白先才…看着我。” 她将手中的浴巾扔到一旁,用手拨弄了几下他硬得夸张的性器,那根带着淡淡粉色的棍状物,圆硕的龟头溢出好些汁液,马口凹陷的地方亮晶晶的。 尤其是这人还忍不住紧张的躲避,挺立的性器跟着晃动,好像在和她打招呼朝气蓬勃的,看起来似乎特别可口。 她没想到自己还有看见这根凶物任她摆布的时候,只不过…也不是特别安分啦。 相较于白先才,她的心理负担倒没有那么沉重。甚至之前,她还预想过自己会在怎样的情况下用嘴来满足他。 毕竟,整天整天的做其实是非常枯燥的。 所以在面对逆来顺受的白先才的时候,她更倾向于用这样的方式穿搭自己的爱意和怜惜。 他看见孔小姐那双漂亮干净的眼睛,全神贯注的观察着他的性器,赤红的性器在美丽的女性面前显得那样粗鲁野蛮,他觉得自己非常的丑陋无耻,却又渴望着得到她的垂怜,饱胀的性器不住的跳动。 氤氲的气息逐渐靠近,微启的双唇带着致命的诱惑,他甚至已经忍不住的幻想被她舔吸亲吻直到射出的快感,又因为这种淫秽的意淫而羞耻得闭上眼睛。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的观察男性的性征,曾经以其它模样在她体内翻搅逞势的肉棍,顶端中央的小口不停的张合着,吐出晶莹的腺液,满是浓烈的雄性气息。 会是什么味道的? 她这样想着,如同打开了魔盒的潘多拉,不知不觉伸出舌去舔舐,把过多的腺液卷入口腔,细细的品味以后,才慢慢地咽了下去。 然后很快,仿佛不知足的,再次张开了嘴,却不再是简单的触碰,色情的含入大半个腥热的龟头,无师自通的用舌尖去摩挲敏感的冠沟。 “嗯…”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顶端消失在形状姣好的美唇,湿热粘腻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阵头皮发麻,因为压抑过久而变得敏感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却被强掐手心的疼痛稍稍压下去。 孔小姐似乎在尝试吞得更深,他甚至能感觉到性器摩擦过湿滑的内腔,他很担心这样猝不及防的射出来会呛到她,只能拼命的忍耐。 “孔…小…姐……”他叫她,像药石无医的病患,带着一点不可言明的哭腔,咬着牙关忍耐。 实在是过分刺激了,尤其是在孔小姐没能得到满意的结果,转而去舔吸分布着筋络的棒身,殷红的唇和粗虬的性器,她认真舔舐的神态,像品尝牛奶的猫,执着的想要这肉棍泄些什么给她充饥。 “不要!” 她吞得更深入,嘴里甚至发出啧啧的响声,终于勉强把整个龟头含了进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被搅得凌乱,身体和感官上的双重刺激让白先才终于忍耐不了,猝不及防的射在了孔小姐的嘴里。 因为身体和心理上过分的亢奋,他控制不住的喘息,眼角憋得发红,却听见一声咕咚的吞咽声,垂下眼,正看见孔柯伸出舌头,将唇边来不及吞咽的精液悉数吃了下去。 有些苦。 孔柯心想,但又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真正吃下去以后,心里似乎多了一种上瘾的感觉。 她回过神来,眼前半硬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再度挺立起来,唾液和体液混杂在上面,发出一种淫靡的水泽。 -- 15.再春宵 双手被迫举起的姿势,将男人上身的美色暴露无遗,薄薄覆盖却精实漂亮的肌肉,胸前指向腰身的姣好线条,白皙的皮肤,指尖触摸上去像是在抚摸一条骁勇善战的鲨鱼。 他似乎还沉浸在欲望里,整个人变得暧昧粘稠起来,湿法遮住眉目,眼角微微染上了湿气,面颊绯红,原本清俊的脸庞被熏染着色,嘴唇随着呼吸微微颤抖,水波轻漾,宛如沾染尘情的圣子。 短暂的满足,然后是痛苦的、灼人的深刻难耐。 意识还没有回笼,他不自觉地眨了眨眼,孔小姐诱人的胴体如引人陷入的沼泽。香软白皙的一团,肌肤如冰缎,带着一点情热的干渴,趴伏在他身上。美好的面容,撩拨似的吻他耸动的喉结,胸前的滑腻挑逗他的神经,好似一阵囚他于无形的媚香,让他忍不住想要抓住她,寻求更深入的摩擦和碰撞。 “给我…” 他语气乖顺的乞求,黑茶色的浓密睫羽点缀着生理性的眼泪,侧过头,配合的抬起下巴,任由孔柯好奇的触碰抚摸,腰部却不由自主的抬高升落。 用有力的腰腹肌肉带动胯间的炽热顶撞,将女性被柔软布料包裹的密地压出浅浅的水痕,直到她发出无力的呻吟,才将这份来之不易的快感吞吃入腹。 包裹在深色内衣中的浑圆白腻,纤细的腰身,连接胯骨的性感弧度,她的腿放在他的身体两侧,雪白而温暖,让他难以抑制的升起暴走的可怕欲念。 就算没有所谓“病症”的影响,孔小姐对他的重要程度,也已经完全达到了即使这样亲近也无法感到安心的程度。 进入她的身体,听她或慵懒或柔情的爱语,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如同狂信徒一般大脑过热。 孔柯咬着唇,慢慢的褪下了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内裤。 在“玩弄”白先才的同时,心理上的快感也让她的身体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掌控与被掌控的欲望,白先才期待爱慕的目光,还有男人绷紧的腹,突如其来的刺激。 他曲起腿,虽然没有直接触碰到她的身体,可腿心接受着接连不断的顶撞,男性动作时的喘息,腿根被磨的发热发痒,不断溢出的湿意,都让她忍不住软了腰,同样渴望得到对方的疼爱。 属于人类男性的性器,腥热、躁动,在不久前,她甚至以为那是丑陋下流的代表,猝不及防的接受了远比普通性爱更加激烈的奇怪性器后,面对熟悉的、干净温和的白先才,孔柯甚至有了以为自己是第一次同他交媾的错觉。 平坦而柔软的小腹下,洁白的阴皋生长出浅色的蜜缝,隐约可以看见因动情而突起的粉色花蕊,上面覆盖着一层隐秘的水光,过分的湿润,仿佛香滑的琼浆,时不时沿着腿根滴落。 他微微眯起眸子,显得有些凌厉深邃,情欲却浃髓沦肤。只能咬着牙凝视,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直到她终于将那块烦人的布料从脚尖取下,不经意抬腿时终于露出那条曾经被他日夜疼爱到发肿酸软、浸泡在男性精液里的软缝。 下身的胀痛更加明晰,似乎不满足仅仅观望,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囊袋里数日以来积攒的性液送个干净,深埋溺死在这熟悉的梦乡。 她迟疑要不要遮住他的眼睛,他们太赤裸,每一处细节都被粘稠的感官无限制的放大。他的眼神又不肯离开,野心勃勃地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灼热的视线,几乎已经将她彻彻底底的奸弄了一遍。 空气过分安静,就连细微的喘息都变得明显,她犹疑着,抬起头朝白先才看过去,却听见硬物敲击的噪声,手铐发挥着它的效力,白先才的手臂苍白修长,手腕处清瘦的突起被硌碰出一圈又一圈鲜明的淤痕。 可他却闷不做声,只是看着她,安静的等待着。 看起来像是视硬涨的性器于无物的世外高人。 但她知道,他是多么矛盾的一个人,黑暗和光明夹杂在一起,使他成为了她的爱人。 红唇吻上淤色,莹白的手扶住暴戾的粗大性器,纤细优雅的腰身下,久旷的身体虽然饥渴,却仍然紧致狭窄,需要温柔的进入。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濡湿温暖的肉穴,温吞的承接着过硬的巨物,软弱的操控着它破开柔韧滑腻的穴口,粉嫩的媚肉被无力的顶入,鲜红柔韧的内壁一寸一寸的忍让,和两具身体无法掩饰的颤抖。 白先才几乎要将牙齿咬碎了,心脏开始发痛,拼命压抑着长驱直入的冲动,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点一滴的将火热的肉棒纳入穴腔,严丝合缝。 从未有过的清醒交合,紧紧纠缠的内壁,层层迭迭的吸吮着蛰伏的性器,就连粗壮的根部,都被完全的吞吃了进去,这样的乖巧漂亮,结合处不住的裹吸,又让人觉得淫惑得难以想象。 “白先才…”她胀的发疼,被撑开的穴肉一阵阵的发酸,仿佛娇怜的新婚妻子,主动地坐在丈夫的胯间,扭动着腰身和圆臀,笨拙地抬起落下,脸上满是羞涩的潮意。 她像一位踏入驯马场的新手,就连这样一匹温驯而健壮的马儿也不能让她感到得心应手,骑在他的腹上,毫无知觉的研磨穴肉,很快把自己变得酸软,抖着大腿交合。 他真想帮她,狠狠的吮她的唇,含她的奶子,拉开她的腿肏到最里面去,然后在她痉挛着高潮时一直舔到她哭着潮喷。 但他就这样,眼神沉静的,任由她笨拙的发挥。无需言语,她的呻吟和身体就是最好的乐章,他想要去摆弄,去应和,首先要品尝乐谱最本质的味道。 这样自由的探索让她很快熟练了如何寻找自己的弱点,窄穴很快吃足了,积累的快感走向高潮,力量衰竭,于是一下子坠到最深处,自娱自乐的到了高潮,还啜泣着攀着男人的肩索吻。 他微微低下头,衔住她冷香的唇,舌尖抵住轻轻撩拨,轻而易举的诱着她玩乐,宛如交颈。 她籍着他寻求快慰,穴腔半点不羞耻的吞得极深,腿间传来水流般的湿意,料想摸过去恐怕就是一汪亮堂堂的春水。 只属于他的、淫浪的肉穴吸着他、拧着他,软乎乎湿答答如一个肉做的套子,夹紧了他的性器,一层一层接连不断的嘬吸。 他一声闷哼,颤抖着咬住她的唇,精瘦的腰胯向上一送,终于狠戾地掐灭了她逃跑的念头,将积攒了许久的浊液泄在孔柯最深处,浇得那敏感的嫩肉止不住的收缩痉挛,才侧头吻去她娇弱的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