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身(NPH)》 (一)少年 (一)少年 女孩子出生的时候,天降大雨,解了家里农村干旱一月的玉米地。双喜临门,父亲便给她取名叫双喜。名字土了些,但她聪敏,自律,肯努力。十八岁那年考上了名牌大学,毕业后在一家高科技外企做女销售。 外企招聘是很严格,至少叁轮面试。她能顺利入职,除了大学的招牌外,还因为她长得确实不错,是符合大众审美的瓜子脸,皮肤光滑白嫩没有生痘痘,柳叶弯眉下的乌黑眼珠看谁都在笑着。 她喜欢口红,尤其偏好鲜艳魅惑的颜色,比如草莓红,木火红,尤其喜欢明橙色。公司是很喜欢既聪明,又会把女人优势展示出来的双喜的。她的销售业绩在华东区排第一,空出来的华南区销售经理位置应该轮得到她。 但事实是,公司新招聘来一个叫周浩的秃头男人,坐上了那个位置。双喜很不开心,这些年她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奉献给了工作。她对直接上级销售总监吴桐发起了脾气,“吴总,你这样不公平吧。” 吴桐推了推眼前的黑框眼镜,“双喜,你的工作能力全公司都是认可的,但那个区域经理的位置,你不适合。” “为什么不适合?”下属直接质问领导,她倒是敢。 吴桐憋了半天也没说为什么,“要不,给你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下,调整下心态。” 双喜是聪明人,没有继续要个理。毕竟,她是他的下属。想起刚毕业那年,他招聘她的时候,说“女人做销售有着天然的优势,比较容易让客户放下戒心,赢得客人的信任。”如今,只怕是因为她是女人,又是大龄单身。接下来,若是结婚生孩子,公司不可能把重要岗位给她做。又或者,因为他在故意束约她的发展。 他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希望假期回来,又能看到一个容光焕发的双喜。” 她强挤出几抹残笑。 放了假的她心里是生着气的,叁十岁的女人虽然称作熟女,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但并不代表着没有自己的小情绪。 夜里十点她睡不着,便去宁城外滩散步。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悠闲地逛过了,身边处处都有谈恋爱的小年轻手拉着手,还有当众激情拥吻的,到处在洒狗粮。双喜轻笑,低头看看自己的打扮,黑白条纹的窄腿西裤下是黑丝绒面细根羊皮鞋,上身一件法国花袖蕾丝镂空高领白衬衫。 她漂亮,时尚,工作也不错,为什么没有男朋友,没有老公呢。命运如此,不禁生出淡淡的忧伤。 夜色下渐白的月光,照到街对面的玻璃橱窗上。她好奇走过去,是世界最顶级腕表百达翡丽的旗舰店。她从浅粉贝壳包里掏出一支明橙色的唇膏,对着橱窗的玻璃描画起来,抿抿唇。心底给自己加油,努力工作,未来是有机会的。区域经理的职位这次不成,还有下次。 忽然一束彩光晃了她的眼,下意识逆着看过去。似是从旁边的胡同射来的。双喜好奇地踩着高跟鞋走了进去,两侧的土灰高墙给她一种穿越民国的感觉。 有个店门口挂着一对圆灯笼,发出昏红的光。她定睛一看,写着[黑糖酒吧]四个字。随性而动的双喜没有犹豫就走了进去,正好她想喝一杯。 “一杯红色玛格丽特。”她只点了低度数的红葡萄酒和果汁调和的饮品,醉酒的感觉很难受,她懂。有次去找客户要帐,饭桌上客户说,你喝一杯酒,我就付款一百万。那是个大订单,总金额有一千万。她生生喝下了十杯白酒,卫生间里吐的七荤八素。吴总是称职的总监,把她安全送回了家。 出来消遣,可不能真把自己喝醉了。没一会儿,旁边空着的吧台卡座靠了一个少年,嘴里叼着根细烟,不过二十来岁,高高瘦瘦,却穿着一套得体的灰色西装。双喜嘴角略弯轻蔑一笑,忍不住自言自语,“不过是个孩子,装什么成熟。” 少年眉头微皱,深邃的眼底划过一丝不满,白净修长的手指夹过嘴里的烟,仔细打量起身边这位阿姨。打扮还算有品,身材还算凹凸有致,齐至耳下的波波头显得严肃正经了些。不过最吸引他注意的是,她唇上涂的明橙色的口红。少年盯看了几眼,舔了舔唇。 “就是年纪有点老。”他随手扔掉了烟头,跟旁边另一少年调笑。 另一少年搂住他的脖子,“换了口味,老阿姨也看得上?” “别瞎说。本少爷向来喜欢香甜可口的萝莉。” “盯着这位阿姨差点流出口水,别死不承认,要不我帮帮你?” 陆景从口袋里掏出一粒粉色的胶囊,“看着。” “我去下洗手间。”陆景离开时故意蹭掉了双喜座位上的贝壳包,双喜扭头弯腰捡起,他便顺手把胶囊中的药粉溶入这杯玛格丽特红酒。 池泽知道那粉色的胶囊是什么,他想去好心提醒身边的这位涂着橙色口红的老阿姨,可看到她嘴上明橙橙的口红时,犹豫了,身下的某处柔软开始变硬变长,眼睁睁看着她喝完了这杯血红的玛格丽特。 过会儿,陆景回来,瞄了一眼双喜的酒杯,空了。他捅捅池泽,冲他往双喜的方向使眼色,坏笑着说,“池少爷,晚上悠着点。” “你…” 陆景看看表,“我得回去了。最近家里逼婚,我快要烦死了。” “喂,喂,你…” 池泽是二十出头的富家子,女孩子玩过不少,可都是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同龄人。这种老阿姨,他真是头一次。 他瞧着双喜脸红红的趴在了吧台上,明橙色的唇彩更加娇艳欲滴,他的嘴巴却好干,越来越燥热。不知道她这办公室白领的装扮下,会不会与他玩过的女孩子有不同。 池泽的指尖戳戳双喜的后背,“阿姨,快起来。” 双喜嘤咛了几声,“今天这酒有点烈。”孩子般的模样,挠了挠头。 可爱的模样让少年的他身下的某处涨到极限。 趁火打劫,下药这种事,他是不耻的。可药是陆景下的,不是他。总不能不管她吧,修长的手揽起她的腰,一手拎起贝壳包,两人出了酒吧。 他狠狠地呼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倒是清醒了几分,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午夜了,哪里还有出租车。只能自己酒后驾驶了。他把双喜平放在自己的跑车后座,喝了口驾驶位旁边的红牛提神,一脚油门,发动机嗡嗡转起,车子飞速驶离。 -- Wòò13.Còⓜ (二)刷卡(H) (二) 刷卡(H) “好热,要喝水。”迷糊中的双喜还是有意识的,她挣扎着爬起来,把手伸向了前面。 “给你。”池泽随手把他喝过的红牛递给他,脚上的油门踩得更重了。 双喜喝了口红牛,“这好像不是水,怎么有点甜。” 他原以为快车带起的风能把他的情欲吹散些,可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枣红的脸,明橙的口脂,他等不及,恨不得马上把她的包装拆开,然后狠狠地插入。 滋啦一声,车子急刹在柏丽嘉五星酒店门口。 “到家了?”双喜向来有点后知后觉,她觉得自己是喝醉了,又热又燥,睡一觉便好。 “这阿姨怎么有点傻?”池泽几乎是把她拖到酒店的大堂。 “一间套房。”池泽从钱包抽出张黑金卡。 双喜的头几乎是趴在了前台的大理石面上,冲着他发笑,“怎么能让客户花钱呢?来刷我的!”她习惯性把他当作了自己的客户,为客户开房是她常做的工作。香槟色的公务卡递了过去。 前台戴着蓝领巾的年轻小姐稍微犹豫了下就接过了双喜的卡。“开什么发票?” “银惠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双喜答得很溜。 出来开房,这是池少年第一次被女人截胡。面前这个前台肯定想,这个帅气少年肯定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他的怒火不好在酒店服务生的面前表露,只能尴尬地收回自己指尖的卡,感觉受到了莫大的耻辱。呆会,呆会,他就要好好修理这个女人,用他的十八般技术,把她草得嘤嘤哭。 前台把房卡交到双喜手里,指着右侧,“十七层1709房,那边是电梯。” “谢谢。”双喜接过房卡歪七八扭朝镀金镜面的电梯走去。 池泽扶着她,快速把房卡抢到自己手里,举过头顶。 “小孩子,快给阿姨。”她扶着电梯中的扶手,撑站起来。不自觉舔起唇瓣。 她向上举起胳膊,踮起脚,够那张高过他180个头的卡。 她向左,他就换到右边。她向右,他再换回左。像逗小猫咪一样,乐此不疲。几个回合下来,电梯突然减速,双喜平衡不住,手臂就挂在了他的脖子上,“给我。”她撅起嘴,在他耳边呼出香甜气息,水汪汪的双眼巴巴瞅着他,求他。明橙色的口红被她舔湿,似在等待有人的攫取。“给我…给我…” “给我。” 这个带着情欲色彩的字眼,她好主动,是药效开始了吗? 电梯停了,他把她拖出电梯,用门卡刷开1709房间,然后反手关上门,一把将她抛在了床上。 “好热啊,这么热,开空调,快开空调啊。”双喜胡乱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露出发红的香颈和两侧浑圆积起的事业线。 池泽看得眼热,完美的C杯。 “我草!” 一滴滴鲜红的血液滴在了雪白的床单上,是他流了鼻血。 他跑进洗手间用凉水冷了鼻子,解开腰间的皮带,将闷在裆里憋得又粗又硬的阴茎释放出来。没有了束缚,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长,粉色的肉身上凸起青色的血管,他用手撸了两下,草,真烫。 池泽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双腿间长粗的阴茎向前挺立着,顶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双喜闭着眼,呼吸不均,似乎已经失去了自主意识,却有身体的意识。 “好热啊,帮帮我,帮帮我,把衣服脱掉。” “这就帮你脱,我的老阿姨。” 他慢慢俯下身,盯着她因粗喘的呼吸起伏的高耸的胸部,解纽扣多一秒的时间都忍不了。 咔嚓…双喜花了半个月工资买的衬衫就被他扯破了。露出的是纯白色的蕾丝文胸,绝对是C罩杯,或许有D。 池泽把头埋在柔软的浑圆中,老阿姨就是和小姑娘不一样,胸好软好软。乳头多大呢?红豆大小?花生大小?还是…粉色,红色,浅褐? 他隔着胸罩,能抓住篮球的大手揉在她的两个乳房上,都差点抓不住。顶端显出了激凸,他用手指刮了刮,比红豆大一些,比花生小一些。 胸罩被向上堆起,两个雪白的奶子就弹跳了出来。 草!真大,又白又软!果真是他喜欢的样子,乳头不大不小,粉红色,他捏了捏,硬如石子。 “啊…好痒…好想要…”双喜扭动起腰肢。 “要什么啊?老阿姨?”池少年伸出舌头咬住了她的耳廓。 “胸口好痒。” “阿姨,我这帮你解痒。” 池泽舔舔舌头,先去吻了她的明橙色口脂,沾染了颜色,再低头往她的胸口去,狠狠一下,用力吸住了她的左胸的乳头。 “啊…”双喜舒服地向上挺起了身,“嗯…嗯…” “舒服吗?”他停下来问她。 “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停…” 池少年笑意更浓,低头又使劲吸住了她的另一只乳尖,细细舔弄,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圈,再绕着乳头画圈,从下嘬到顶端,从顶端嘬到侧面。 “好舒服。”双喜的意识已经完全丧失了,肉体的欢愉放大到了极至。 池泽还在使劲舔弄她的乳头,手已经脱掉了她的条纹西裤。 “阿姨这么老了,还穿纯棉内裤少女款吗?” “但比少女敏感多了,吸了吸奶头就湿成这样?” “我们还是直接点吧。”她跪在她身体旁边,把粗长的阴茎送到她手上。 “阿姨,烫不烫,一会草到你嘤嘤叫。” 内裤被他扒下来,粉红的肉缝在源源不断的流出蜜汁。池少年第一次想尝尝女人下面的味道,这么多水,怎么能这么多水。 “阿姨,你是我见过的最能流水的女人。” 他低头,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上去,从肥硕的阴唇向上一直舔到了包裹在里面的阴蒂小豆豆。 “啊!” 双喜在催情药效下,敏感度提高了几十倍。小豆豆被少年轻轻的一舔,她就高潮了,小穴里的爱液直接喷射到了他脸上。 “阿姨,你真是个宝啊。” 阴茎堵蹭在她的小穴周围,沾满了她刚刚喷出的液体。 “啊,啊…好难受…这里好痒,好想被吸…”双喜主动伸手自己揉掐起奶头来。 池泽终于是忍不住了,“一会再帮阿姨解痒。” 她的水真多,龟头竟然自动滑进去了一两厘米,尽管很湿滑,里面还是紧的要命。 -- щòò13.Còⓜ (三)凶残的小狼狗(H) (叁)凶残的小狼狗(H) “阿姨,你多大年纪了,怎么这么紧?没有男人经常操你吗?” “好空,好空…” 池泽趴在她胸前,低头使劲嘬住她的乳头,另一只手使劲搓弄她的另一只。 双喜又疼又麻的感觉袭来,她竟颤抖着再次到达了高潮。 池泽用力挺腰,借着她的小穴喷出的水,阴茎一插到底,入了宫颈。 “疼,疼…”双喜很久没有做爱,被他这么粗暴的一插,疼得要哭出来,“真的好疼。”双腿不断颤抖着。 “舒服,你是舒服的。”池少年细细咬住她的乳尖,绕圈舔弄,他的阴茎在她的小穴里几乎被她流出来的水淹没了。 “我也好舒服。”这几乎是池泽做过的不下百次爱中最舒服的一次。 “阿姨你水真多,我的鸡巴快被淹死了。” 少年体力很棒,抽插的速度很快,双喜的小穴逐渐放松下来,流出的许多水也缓解了她的疼痛。她开始嗯啊起来,“嗯,就这样,嗯…啊…不要弄了,不行了…” “这才哪到哪儿,还没哭着求我呢。” 红肿的奶头被他嘬到花生大小,在空气中随着他抽插的频率颤动着撩人。池泽再次叼起,然后狠狠得嘬咬,蹂躏。 “阿姨,你奶子好大,奶头挺着也很漂亮,如果戴上乳钉,就更美了。到时候舔你奶子就能让你喷水。” 双喜的腹部被他硕大的阴茎进进出出,满撑撑得涨着。即便失去了理智,可身体是记得的,意识是有的。 “要被插坏了。”她感觉自己的下身要被摩擦得着了火。 “慢点,慢点吧。”少年精力旺盛,她哪里抗得住这样的速度和力量。 “求我啊。” “求你,求你。”双喜往后躲,“真的不行了…” 池泽把她往下猛得一拉,肉棒捅到宫口,龟头顶在宫颈上仔细研磨了一圈又一圈,“我到底是不是小孩子?嗯?” “不是小孩子,别磨了,要死了。” 池少年额角滴落着奋力的汗珠,猛然向外拔出阴茎,再猛然全力插入,用全速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重,带着惩罚。 “啊!不要,不要…”双喜被撞击得大声叫起来,这真是超出了她的承受极限。第叁次高潮持续了很久,久到她痉挛着爽晕过去。白浊的精液,全部射入到了她的子宫深处。 虽然池泽还想再来一次,喝过酒的他也是头晕,趴在她身上睡了过去,可阴茎还堵在她的小穴里来不及拔出。 第二天清晨,双喜扶着头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身上躺着一个美貌少年。她不禁用指尖去触碰他的脸颊。突然身上一阵寒,她低头看,自己竟不着一缕,脑子嗡的一下,模模糊糊忆起昨夜,她好像被他插入了。 少年感受到了她轻微的触碰,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也睁开了眼。一夜欢爱,她嘴上的口红散发着香气,引诱他的唇瓣贴上她的,用舌头撬开她的唇齿。 “唔…唔…” 双喜还在质疑自己是否被强奸了,就又被少年吻住。身下的肉穴突然就又被撑得满满当当,潺潺流水。埋在她的阴道里的肉棒,又硬了。 “阿姨,这是晨勃,我们再来一次。” “啊…不要。” 双喜终于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现实了。她记起来,昨夜她在酒吧,点了杯玛格丽特红酒,然后然后…她就被一个少年草了。 “别走神。”少年不悦,狠狠用龟头撞击了她的宫口。 “啊…不要…”双喜使劲推他的头,“你是谁?” “我不是小孩子。” 他低头咬住她的乳头,狠狠嘬吸,吸出她身下的涓涓流水和对他的依赖。 “你别这样,我不认识你…”双喜使劲想脱身,可被他草弄得实在太过舒服,竟使不出反抗的力气。 “我叫池泽,阿姨叫什么?”他开始亲吻她的肩胛骨,舌尖钻入她的耳蜗,叫她再次自愿地失去了理智。 “双喜。” “双喜阿姨…”他在她耳边亲昵叫起。 “…轻点啊…” “不行啊,我得重点,再重点,把你草哭才行!”池泽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重,他的分身埋在她的小穴里,九浅一深的技巧,统统忘了。只想看她在他身下嘤嘤求饶。 “阿姨求你,要被你弄死了。” “那就不要咬这么紧,再多喷点水出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鬼话,双喜被他草得死去活来,生腥膻味的精液混着她的淫水,从她的小穴涓涓流出。她被他折腾到晕,枕在他的臂上像只小猫儿窝起沉沉睡去。池泽的左手指尖在她雪白的脸上舞动弹跳,好像也没那么老,至少在他怀里像个萝莉。忍不住在她的头上印了一吻。 他随手翻开她的包,夹起一张她的名片。[金双喜],银惠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销售经理。他笑了笑,偷偷把她的电话号码存入自己的手机。阿姨,你的味道这么好,怎么可能只品尝一次呢? 等双喜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身旁的少年也不见了。可她身上的多处嫣红的痕迹,以及红肿挺立的乳粒都显示着,她果真是被人草了。!!!金双喜用拳头锤头,恨自己,喝酒误事,果真是。 草她的还是个小孩子,她想起来了,他说他叫池泽早上她在他身下颤抖着高潮的画面,在她脑子里一遍遍回放。 “饶过我…” “被吸得好舒服。” 啊!啊!啊!金双喜拽自己的头发,她简直要疯掉了,自己怎么能说出这么淫荡的话。 如果说昨夜她是醉酒被强,可早上她是自愿的吧。这个少年,把她弄得没了理智,粗长的肉棒戳弄她的宫口几百下,软了身软了心。连同昨夜她被强也是没了理由。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以后再也不能喝了。 双喜回到家洗过澡,从抽屉翻出事后避孕药,就着茶水服用了,心情渐复平静。坐在办公桌上,说是休假,她也要赶着把客户资料整理出来交接给新上任的秃头经理。她对着电脑整理没多久,就接到了林妮的电话。 “双喜姐,你会打桥牌吗?” “会一点,你想学?” “对,晚上来我家教我下,请你吃cheese蛋糕。” “蛋糕就算了,我减肥。七点我过去。” “谢谢双喜姐,mua…”电话挂了。 双喜无奈地摇摇头。 -- (四)商务舱 (四)商务舱 林妮是她一个重要客户的女儿,比她小上十来岁,今年才大学毕业。为了讨好客户,她帮林妮的毕业论文找了不少资料。生活上有什么问题,林妮也愿意找她帮忙。她在中学做英文老师,事业编制。林妮的家境比双喜好太多,父母为她在黄金地段买了套小房,值好几百万。 叮咚…叮咚… “快进来。” 林妮的房是找了知名设计师设计过的。门口是订制的镜面衣柜,厨房打通了客厅做成了开放式的。天蓝色的基调,靠着阳台的窗摆放着一张原木色的长桌,几个精致的青瓷小盆养着多肉植物。 双喜换了拖鞋,“怎么突然想学桥牌?” “父母给我报了一个桥牌俱乐部,周末要去露脸。”林妮吐了吐舌头,“现学现卖也是好的。” “确实很多公子哥喜欢打桥牌,这是你父母为你安排的变相相亲。”虽然她是客户的女儿,多少有点利益关系,但双喜并不和她见外。 “没办法,大学毕业后,父母就开始催了,他们觉得会打桥牌的男人是高智商的才俊。”林妮递给双喜一杯清水。 “当心点,现在的公子哥比过去的纨绔子弟强不了多少,渣得很,你得认清他们的真实面目。”双喜教她。 “双喜姐你放心,我懂的,喜欢谁我会考察他一段时间的。”林妮嘻嘻笑,“你不吃起司,我也要减肥,听说女人过了二十就要保养了,好羡慕电视明星那些冻龄美女。” 双喜叹气,“和我这种老阿姨说这些,简直就是在我的心口撒盐。” “姐你不一样,你脸蛋的肌肤很有弹性呢,胶原蛋白一点都没流失。”说着调笑着掐了掐,“双喜姐,你有没有升职?我父亲总和我夸你有能力,工作又勤奋。” 双喜摇摇头,“哎,被个中年油腻秃头男顶了经理的位置。都说男女平等,可公司的高管有几个女人?女人不过是在男人下面讨饭吃。” 林妮鼓励她,“我相信双喜姐是最努力的,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 一副扑克牌除去大小王,梅花,方片,红心,黑桃从A到2各十叁张在日式原木茶几上铺开。 “领出的花色,A最大,2最小…” 双喜也不过是懂些皮毛,与某些装高雅的客户玩过几把,很难称作是懂。好歹林妮懂得了如何出牌,这就够用了,毕竟她不是真的去交流桥牌技艺。 双喜的手机震了下,她看一眼,是新来的秃头经理催她要客户信息。 “是谁?是不是偷偷交了男朋友?”林妮歪头调笑她。 [男朋友],不由怔住了,她叁十岁了,毕业这些年,全都奉献给了工作,男朋友是不敢奢望的,况且也没人真心想去娶她。那个他,不会。昨晚与她一夜露水情缘的少年,更加不会。 双喜回过神来,摊开手,“是工作的事情,我得回家了。” 她起身对着穿衣镜整理起着装,拿出口红补了补颜色。“看过东京女子图鉴吗?我大概率就是女主角的结局,淹没在大城市的奋斗中,孤独终老。” “不会的,双喜姐,你这么能干,值得更优秀的男人。”林妮上前抱住她。 双喜穿鞋,有着自知之明,“优秀的男人怎会看上我这种老女人?最近倒是看上了老套的方块逗号鞋。比起男人,一份高薪的工作更让我觉得心安。” “再联系!”双喜站在门口和她再见。 城市的夜里是无风的,街道两侧是叁五十层的楼座,双喜举头,不见一颗星辰。她转身去了街角的711,买了几罐咖啡,今天夜里她要通宵了。刚才吴总打来电话,假期取消,给她双倍提成,要她去深圳紧急搞定一个客户。 双喜不是高管,机票订的是早上七点的经济舱。意外地,她被告知免费升到商务舱。她常出差,没有过多的欣喜,登机后,把黑色行李箱放好位置。 “这位女士,能否帮忙?” 双喜回头看,是一位上了些年岁的男人在对她绅士般地微笑。她接过他手中的皮箱,两人合力托起放入行李架。 他的皮箱是S; Adeney Brigg的牌子,样式复古,材质牛皮,颜色以棕色为经典。她想起自己不过是新秀丽,或许她拿到订单提成后,才能买的起一个LV的入门款。 “谢谢。” 男人坐在她的身边。双喜做销售几年,见过许多人。他手上和眼角深深的皱纹告诉她,年龄至少五十以上了。但看他的穿戴,浅灰竖格的衬衫有些像意大利做工,领口微张,脸色红润,这精气神,气质与谈吐,堪比四十来岁的青年才俊。 不过吸引她注意的是他戴的腕表,奢侈品第一贵的百达翡丽。男人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并没有不适,“喜欢表?” 双喜摇摇头,“美好的东西,常常价格不菲,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 “时光流逝,会更加遗憾。” 她没有再讲话,靠在椅背闭目思考。这个有钱的老人第一想要的肯定是年轻健康的身体。她想要的是什么?第一想要的应该是被爱。她想要有个真正爱她的男人愿意娶她。可真的没有,有的只是男人对她身体的发泄,可生理的发泄哪里算作被爱呢?被爱应该是精神上的,是白头偕老,手拉手一起吃面,互相倚靠闲看花开花落。 “喜欢上海还是深圳?” 养神的老人没来由一句。双喜睁开眼,与他会心一笑,“上海有东方明珠,深圳有世界之窗,我都不喜欢。” 显然她的回答把男人的话噎住了。 “城市都是一样的大同小异,明码标价。好景观要门票,好餐馆要钱。人也是一样的,企业只给员工与能力相匹配的薪水,相亲第一句话就是问收入和资产。” “这样不好吗?”成熟男人眼眸闪出求知的欲望,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什么都用价格来交易的社会有什么意思呢?”双喜把自己的理论解释给他听。“对您自然是好的,有钱人喜好交易,可以获得更多想要的。对于普通人来讲,每一个价格都代表着压力,只能给别人打一辈子工,帮老板赚钱,可也只能这样接受。这不是我喜欢的时代。” “的确是这样。”他笑着带入沉思,难得遇到不爱价格的女人。 从上海飞到深圳只要两个半小时。广播传来系好安全带,准备着陆的提醒。 -- (五)客户 (五)客户 “你是个有意思的女人。”他绅士般地微笑。 “实在不好意思,和你说这些。” 双喜平常是不愿表达这些观点的,亲朋相聚,不如用羡慕的目光恭维他买了房子,娶了老婆,生了孩子。他们不过打肿脸充胖子,省吃俭用还银行钱,供孩子读书,过的并不是自己的人生。 所以,大龄单身也未尝不好。亦或者,这个苦难,需要[爱情]才能承受。她想起了昨夜那个少年,冷清白皙的脸庞,深色的眸子偶尔会划过一丝忧郁。他愿意娶她该多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与他。至少,年龄就不合适。 飞机停稳了。她帮他把沉重的箱子取出行李架。 “以后,可以约你聊天吗?”老人君子般向她请示。 “With pleasure! 荣幸之至。”双喜答。 下了飞机,她才忆起两人并未交换过名片,谈何再约。双喜一笑而过,商务舱经常有这种礼节性的交谈。来不及安顿住宿,她带着行李箱叫了出租车就往客户公司赶。争取每分每秒,把不可能变为可能,是合格销售做的工作。 一个戴着银框眼镜的斯文男人来到她身边,“双喜,电话里已经和你讲清,这单子已经尘埃落定,不可能挽回了。” 这个人是局长的男秘书,名叫赵扬,与双喜相熟,是她的大学师兄。 “你是知道的,只要有一分可能,我都要争取的。” “实话说了吧,这单子还是与你们公司签的,只是另外的人。” 聪敏的双喜顿时就明白了,她这是陷入了公司内部的政治斗争。门口传来高跟鞋嗒嗒的声音,双喜看过去。是郑栗绣,公司客服部的经理,一直有传言说她要调来销售部,取代吴总的位置。 怪不得! “别看了!她常来找我们局长,你懂的。”赵扬轻拍她的肩离开了,“这次,你真的败了。” 郑栗绣一身紧致黑裙甚是性感,踏着红丝绒高跟,波浪的大卷发随着她的脚步上下弹动,双喜赶紧背过身,没有叫她发现。 她给吴总打电话:“这个单子我截不了,客户指定要与…” “双喜,你是我手下最得力的人,我实在没办法了,这个单子你拿不到,我也是要滚蛋的。”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哽咽的声音,前几天他还新任命了区域经理,摆了她一道。 “我只能说尽力。” “我滚蛋,你也是要滚蛋的!”吴总摔了电话,他是男人,还是她的上级,有办法治她。 金双喜恨不得也把电话摔在地上,却只能蹲在角落哭泣。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对她!她已经按照他的要求很努力了。 深圳福田CBD写字楼又新又高,上海偶尔能见到的民国老宅子这里是看不到的。双喜拖着行李箱,去附近的礼顿酒店办了入住手续。刷卡时钱包里有一张上海柏丽嘉酒店的收据,6999元?天!这好像不能报销。算了,和小孩子不能计较这些的。激情一夜,貌似是她占了便宜。 每次出差她都选择住客户公司附近的酒店,方便交流。浴室的水哗哗响着,冲一个热水澡,也好清醒下头脑。从竞争对手中抢过客户,价格战,关系战,信息战,她是打过的。可这次,是要从自己公司的其他人手中夺订单。她只能想办法找郑栗绣谈判,把订单让给她。可她凭什么会让给她?除非能拿到她的把柄。双喜围着浴巾,拿干爽的毛巾擦头,换了件低调不起眼的乔其纱黑色长裙,只领口袖边装饰了蕾丝,不失简约大方。 指甲无意间刮擦到了乳尖,酥酥麻麻,感觉下体竟然流出了敏感的液体。她有点不想停下来,情不自禁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闭上眼,开始自己揉搓起来。 “还要…” 想起昨夜少年如何玩弄她的身体,下体流出的水顺着腿根居然流了下来。 “插进来,快插进来。” 双喜不自主叉开了大腿,突然睁开眼,对着浴室的镜子照回现实。 工作,工作要紧!她告诫自己,忙给上海公司的合同审核部打了电话,问郑栗绣递送的订单审批到了哪一步。还好,还没有递送到法务部。 “帮我压一天,回去请客,任你挑!”双喜对这位刚入职的吕秘书说。 吕秘书犹豫了下,答应了。她是新人,谁都不能得罪,况且,今天周五,法务部的领导估计也提前下班了。 “再问下,这个订单有没有预留第叁方费用?” “没有。合同金额一千零五十万,没有针对客户的培训费。” “哦,知道了。谢谢。” 双喜琢磨着,没有预留任何费用,她怎么抓郑栗绣的把柄!她真的有点烦躁了,正常来讲,千万级别的订单预留给客户的福利是必不可少的。这都是潜规则。郑栗绣拿下这个订单,没有任何漏洞!或者,除非她与客户局长有不寻常的关系? 双喜有些头疼,吃了片随身携带的阿司匹林。走回街上,风吹干的发梢往里卷起,打在她脸上。 手机嗡嗡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滑开屏幕。 “阿姨?”少年富有朝气带着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是他!她拿起手机的手哆哆嗦嗦,嗓子似被堵住了般,羞得不知该讲什么。那晚他身着西装的样子与赤果的肌肉身材,压在她身上抽插的画面一直在她脑子闪来闪去。 “有没有想我?” 双喜的心仿佛被他的声音带走了,从来没有的感觉。她当然想了,刚才就想了,想他吸她的乳,草她的穴,让她嘤嘤哭的感觉。 “你打错了。”双喜拿电话的手只停顿了一秒,就按掉了。 尽管这个少年很可爱,尽管她有身体的欲望,但她这种理智的大龄女没有时间陪他玩。昨夜的事就忘掉吧。她现在首要的任务是从郑栗绣那里抢回订单,保住自己的饭碗。 嗒嗒的皮鞋声有韵律的再次响起,手机的电话又响了。双喜看过,又是他的号码,直接关了机。 像他这样的少年,二十出头的年纪,谈恋爱就是玩闹的。根本不会以结婚为目认真交往。今儿对这个女的感兴趣,玩几个月。明儿对那个佳丽上了心,就换了女朋友的。尽管,他把她干得很爽。 她琢磨着,要想拿到这个订单,还是要从客户那里着手。这时,从她身旁突然开过一辆黑色的加长豪车,双喜下意识往路边靠了靠。 车慢慢在前面停下,车门开启,下来一个男人,深色西裤浅色衬衫,步履神态有些上了年纪,很是眼熟。 -- Wòò13.Còⓜ (六)机遇 (六)机遇 下来的男人对她伸出了手,“我们又见面了。” “是您!飞机上的…绅士。”双喜想了想,还不知道对方的名讳。 她礼敬地伸出手,大方与他握住。 他的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很温暖,力度也是刚好。 “现在可以约您聊聊吗?”他对她做了一个请上车的姿势。 他见她有些迟疑,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递到她手中。 “只是想和你继续飞机上的谈话。” 双喜不好拒绝他的诚意,坐进了汽车。加宽加长的礼宾车后座围着一个吧台,是个私密空间。 “池天裕,裕泽投资公司董事长…”她读起名片上的文字,有些耳熟,裕泽资本… “池先生,很高兴认识您。”双喜是销售,待人接物十分有礼。 “我也一样。”池天裕微笑地看着她。 “您能找到我,想必不仅仅是聊天这么简单。”双喜也笑。 “你很聪明,我很欣赏你。”他向后微靠。 “池先生,上海像我这样努力的职场女人有很多。” “是有很多,但我很喜欢与你交谈。大多数女人只是小聪明,或是被世俗所累,我相信你不会。”池天裕从身边的公文包拿出一个文件,“这是给你的。” “给我的?”双喜有些不明白。 “我是生意人,说话喜欢直接,你不要介意。”他突然抓住双喜的手,“我很喜欢你,想聘用你做我的私人助理。” 双喜紧张得赶紧抽出手,表情有些尴尬,委婉拒绝着,“不,池先生,我想您是误会了,我不是您认为的那种…女人。” 池天裕淡然一笑,并没有不高兴,转身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她手上,“这是送你的。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她不知道里面具体是什么,但定是很贵重的东西,“这我不能收。” “莫不是嫌弃我老吧。”池天裕自嘲。 “当然不是,能得到池先生的欣赏,真是受宠若惊。只是这个工作,我不够格,做不来的。”双喜继续推托。 池天裕见她还是很坚决,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个合同,“你是聪明人,还是先看看协议吧。” 车内光线昏黄,双喜逆光看过去他的脸,他眼角的皱纹比光线充足的飞机上要深了几分,脖颈的皮肤也开始发皱了。她是善良的女人,不好打扰再进一步拒绝,伤了一个老人的心。 她把礼盒放在腿边,翻开协议。 [十年?] [与他住一起?] 双喜皱眉,这协议她是定不能同意的。继续看下去,[除了薪水,每年额外获得裕泽投资1%的股份。]双喜拿起手机上网查询了下,裕泽投资公司市值几百亿,最大股东持股51%。 1%那是多少。她没有看错吧!金双喜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的人,客户大公司的高层管理,她接触过不少,找情人的也不在少数,但是不可能有这么大方的金主。 池天裕缓缓睁开眼睛,一只手摸到她腿上放置的红丝绒礼盒,对她微笑着啪嗒一声打开,“你配得起这块表。” 百达翡丽,金双喜认得,这是今年的最新款,市场价要叁百多万。 “不,不,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真不能收。”她极力拒绝着他。 “还有这个合约,池先生,我真的万万不能答应。” 男人的眼神瞬间失去了原本不多的光泽,“这是我能拿出的最大诚意了。”他局促地搓搓手,犹豫了好半天,手又伸向了公文包,抽出了另一份文件,哆哆嗦嗦递到了双喜手上。 金双喜疑惑地接过这份不太一样的文件,因为上面写着[医疗诊断报告]。 “池先生,这?” 池天裕摆摆手,“你看吧。”然后背靠在座位闭上了眼。 [胰腺癌?]双喜的大脑嗡嗡的一声。[晚期?] 双喜把报告合了起来,沉默了半分钟才开口,“池先生,真的很抱歉。这是您的隐私,我不应该看。” “金小姐,看在我是一个绝症病人,活不过多久的份上,不要拒绝我好吗?”他是闭着眼说出的这句话,怕她再次拒绝。 “我…真的很抱歉,还是不能答应您,这有悖于我的做人原则。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你不要多想。所谓特别助理,我只是想让你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我的病,医生说最多两年。这不仅是我个人的隐私,也是商业机密。如果媒体知道了,裕泽公司股票会大跌。”池天裕对她和盘托出。 双喜呼出一口气,把耳边的垂落的短发捋到后面。 “我想,您更需要的是家人的照顾,而不是我。” 池先生吁气,“我不想他们担心。我有个儿子,年纪还小,难堪重任,我希望你能来帮我管理裕泽投资公司,当然,如果有条件,也希望你能帮助我的儿子。我不希望公司在我离开后是被收购的结局。” “原来是这样。可是池先生,为什么选中我?每年1%公司股份的优厚条件可以招聘到更优秀的职业经理人。而我只是个普通的外企销售。” 池天裕文雅地笑了,抓住她的手,把笔塞入她的手心,“金小姐,我说了,我很喜欢你。你会签的,对吗?” “让我再考虑考虑。去你的公司工作是一回事,但是照顾你的生活起居,这是另一回事。会引起许多人误会的。”双喜说出自己的顾虑。 “我是个生意人,你也是聪明的女人。现在你的工作遇到了困难和职业发展的瓶颈,眼前给你摆了一个更好的事业发展机会,我相信你是不会在意无关人的流言蜚语的。”池天裕到底是纵横商场许多年的成熟男人,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对于金双喜,他有十足的自信,她会签字。 双喜很犹豫,这份工作合同非常具有诱惑力。每年1%的股份,那是她做一辈子销售也得不到的。可是,去家中照顾这个男人,又觉不妥,怕是流言蜚语满天飞。但又想到吴桐那个冰冷对她毫无人情味的男人,又有些想离开他,重新开始。 不知是她想离开吴桐,还是谋求事业更好的发展,她握住笔,在最后一页签署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大方伸出手,“池先生,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一定会合作愉快的。”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好半天没放开,“谢谢你。”然后低头,吻了她的手背。 “你的手很白,这块表很配你。”他把红缎丝绒盒内的那块贵重女表,亲自佩戴在双喜的左手手腕上。 -- (七)挽留 (七) 挽留 周一上午十点,银惠公司总部,双喜踩着高跟鞋的韵律,推开销售总监吴桐的办公室。 “双喜,你可回来了,”吴桐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脸上难掩惊喜,“我就知道有你在,订单一定可以追回来。” “不,吴总,我这次是战败而归。”双喜眉间没有丝毫颓色,很平和的说,一点都不像平常斗志满满的她。 “让您失望了,这是我的辞职报告。”她双手递交过去,“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帮助和指导。” 吴总犹豫了片刻,心律开始失常,没有接过她手中的纸。沉默好半天,声音突然大起来,“我说金双喜,你是不是傻了?现在是年中,大部分客户还没有付款,这时候辞职,你是拿不到提成和奖金的。” 双喜刚想解释,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吴桐拿起听筒,语气镇定了下来,对着电话说了句“知道了。” 他放好电话,拿起桌上的文件夹,出了办公室的玻璃门,回头对双喜嘱咐一句,“我先去开会,回来再和你谈。” 双喜只好把辞职信放在了吴总的办公桌上。离开银惠,她也是不情愿的。毕竟,从大学毕业,她便一直在这里工作,八年了。吴总虽说处理事情霸道,也还算一个称职的领导。无数个日日夜夜教她怎么做标书,教她如何赢得客户的心。 记得那是她第一次负责两千万的项目投标,她是很忐忑的,如果能拿下来,那她在银惠公司就可以站得住脚。投标前一天晚上,吴总突然把所有项目相关的人员召集起来,集体入住客户附近的一家酒店,要求重新制订标书。 她当时还责怪他为什么突然更改,是不是对她不够信任。可他是领导,所有人都要听他的部署。于是,他们所有人,售前,销售,和其他技术人员连夜重新做好了第二套标书,压低了价格,降低了执行标准。 可到达了投标现场,吴总却让她交上去,本就前几天做好的第一套标书。双喜很是奇怪,这一晚上岂不是白折腾。当客户最后宣布,银惠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胜出,赢得项目时,她乐得合不拢嘴。 吴总坐在她的身旁,握住她的手,小声说,“这商场如同战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们当中有竞争对手的眼线,不这么搞突击,逼他们修改策略,我们怎么能赢?” 她没有从他的掌心抽出手,从那时起,她就开始崇拜他,即便对她再苛刻,她都努力完成任务,希望得到他的肯定。 双喜还沉浸在回忆当中,肩膀忽然被谁拍了一下。她下意识回头,“吕秘书?” “双喜姐,这么快就出差回来了?” “哦,是。对了,说了请你吃饭的。”双喜突然想起前几天电话里答应她的,自己又马上离职,怕是今后没有时间再来公司找她。 “中午有空吗?” “有空,我正好还有事情想请教双喜姐。”吕秘书冲她眨眨无辜天真的大眼。 “想吃什么?” “随便,都可以的。”她嬉笑着。 “公司楼下新开一家御德坊,做烤鸭的,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最喜欢吃烤鸭了,酥酥的皮,嫩香的肉,裹在荷叶饼里,真是…流口水。”吕佳莹夸张的表情,逗笑了金双喜。 御德坊饭店,她们坐在靠窗的一个角落,边吃边聊。 “双喜姐,上周五你让我扣下的那个合同,今天一大早,黎总亲自过来签字盖章,合同生效了。” “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啊。这么大的一个订单,光分给销售的提成就是几十万呢。”吕佳莹嘴角都是油腻的光泽,说起钱,眼珠更加放光。 “怎么?为我打抱不平啊。”双喜自嘲,与这个客户的合同本就是她在负责的。 “可不是,大家都在议论,这郑栗绣什么来头。” “我辞职了。” 突然这句差点把佳莹噎住了,“你不会是受了她的挤兑吧。” “做销售太累了,我想休息休息。” “这样,都知道做销售累,可是赚钱多啊。”吕佳莹突然靠近她身边,“双喜姐,我也想去做销售。” “你想做销售?”双喜很惊讶得抬起头,“佳莹,你是学法律的,做销售岂不是大材小用?” “什么大材小用?我整天坐办公室,要坐出疮了。工资每月就那么固定的几千块,都不够付房租的。” “你才毕业,做法律的,最重要的是资历和经验,熬几年会越来越好的。”双喜安慰她。 “哪里是熬几年这么简单?等我考下律师执照,再做几年的见习,找个有名的师傅带,要买得起这上海的楼房,我估计要七老八十了。” “我是不懂你们法律行业,不过这销售工作真的不适合女人,容易衰老,有时候为了一个客户,我整夜失眠。” 双喜说的不是假话,她是真的累了,努力了七八年,做不到经理的位置,也没有男人愿意娶她。或许换个工作环境,对自己更好。 “我不怕这些,我怕的是没钱拿。”吕佳莹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像极了从前刚毕业那时候的双喜。 那时候,吴总问她,“你有没有梦想?” 她说,“我有,人怎么能没有梦想呢?” 他又说,“每一个销售的梦想应该是赚钱,赚越来越多的钱,永不满足,才是一个合格的销售。” “双喜姐,既然你要离职了,销售部肯定缺人手吧,能不能帮我调到你们销售部门?哪怕做不成销售,从销售助理做起我也愿意。”佳莹开口问。 双喜想起从前,恍惚了一瞬,被佳莹的话带回了现实。 “好吧,既然你有心,我帮你向吴总申请下。不过也要你的直接领导同意。” “没问题的。” 吴桐开完会,来不及吃饭,就看到办公桌上双喜放的辞职信。他平静地拿起信,走到二十层高的玻璃窗前,看着远方,突然愤怒地把信纸撕得粉碎,然后拿起手机,拨打双喜的电话号码。 “现在来我办公室。”不容拒绝的话语还是照常。 “知道了。” 他远望窗外的眼红得像是积出了血,他松了松颈口的领带结,手上拿起桌上的黑色遥控器。 (后面...那是一章残暴的肉,办公室play) -- (八)失常(办公室H) (八)失常(H) “咚咚咚!”吴桐知道是双喜在敲门。 “进来。”他的声音无情冰冷,一如既往,“把门锁上。” 他的话语带着命令和愤怒的口气,双喜乖乖锁上门,她知道,辞职没有那么容易,也确实需要和他好好谈谈。 “辞职信被我撕了,就当你没有提交过。”他缓缓吸了口指尖的烟,放松许多。 “吴总,这是您说的,拿不下订单,我是要滚蛋的。” “是我逼你太急了,这事就算了。” 他把烟掐灭,烟头就丢在窗台上。 “这些年,我太累了。”双喜走到他身边,和他一起从二十层的高处眺望。 “从前那么多次,每次遇到要紧重要的订单,你总是这样逼我,逼我拿出浑身解数。 你知道我要强,就是利用我这点,以前我是幸运的,能抢回订单。可这回,我是真的累了,我抢不过别人了,你就放我走吧。” 她说出自己这些年的心里话。“我叁十二岁了,女人叁十二岁,意味着什么?” “真的要走?”吴桐嘴角细微抽动,手里抓的遥控器用力了些许。 “是。” 吴桐呵呵笑出两声,“我亲手培养出来的金牌销售,才几年功夫,翅膀就硬了。” 遥控器的按钮被他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闭合,光线黯淡了下来。双喜知道他发了疯要对她什么,转身就想离开。 吴桐扯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带入怀里,带着重重烟草味的嘴呼在她的眼睛,鼻子和脸蛋上。“就这么想要离开我吗?从前不是很崇拜我,说爱我的吗?” 趁她失神的片刻,他扯开她的白色衬衫,纽扣噼里啪啦掉落地面,露出淡紫色的文胸。双喜慌忙用胳膊护住。“吴总,不要在这儿。” “嘘!”吴桐把手指比在他的嘴唇上,“别说话。是想让全公司都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吗?” 她好半天没说话,任凭他把文胸推上去,揉搓起她的双乳。 “最近工作忙,我们很久没做了。”吴桐咬着她的耳蜗温柔起来。 “别闹了,这次订单丢了,我不怪你。”他熟练地用食指中指夹起她的两只乳尖,向上提拉。“舒服吗?你这奶子被我揉了五年,奶头被我吃大了一倍,还是粉嫩粉嫩的。”说着用指尖抠弄起乳尖敏感的乳孔来。 双喜的身体哪里敏感,他一清二楚,奶子奶头怎么玩她受不住,他更是在行。 “乖乖留在我身边。” 他低下头,将双手聚拢在一起的两只乳头一齐吞进了口中,大力吸吮。 “吴总…你还是放我离开吧。” “翅膀硬了就想飞,是不是?”他吐出被吃的晶莹红肿的乳头,觉得不解恨,将两只乳头向上拉扯到极限高度,再同时重重弹起。 阵阵酥麻的电流流经全身,双喜站不住,跪在他的脚下。 “我已经叁十二了。” “是怪我不能娶你吗?” 吴桐蹲下身体,将她圈入怀里,解开A字裙,把手从后臀插入她内裤里,从后向前摸到可以控制她身体的阴蒂,不断按压揉搓。 “双喜,你湿了,知道流了多少水吗?” 他把手指抽出来,拉了水晶丝,“这么多水,你是爱我的。” 双喜别过头,“吴总,这几年我都听你的,拿到业绩第一,为何不肯把区域经理的位置让我做?” “原来你是怨我这个,”他抚起她的脸庞,将掉落的碎发别在耳后,“听话,那个职位不适合你,我给你留了别的位置,别闹了。” 吴桐一边嘴上说,一边用两根手指插入她的肉穴,拇指搓着埋在阴唇里的蒂核。双喜被他弄得失去力气,只是一个劲的求饶。 “别这样,这几年是我错了。” “除了婚姻我不能给你,其他我所有的时间和生活都归你。” 奶头再次被他含入嘴里,牙齿不断地磨着乳尖,用力向上吸嘬着,啃咬着,舌尖舔戳着。 “我已经决定了,让我离开吧。”双喜努力说出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 她还是要离开,吴桐发了疯。将她从地上拉起,按趴在办公桌上,强力分开她的双腿。双喜被他玩弄得哪里站得住,双腿不断颤抖着。 西裤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她对他彻底失望了,“你要想插就快点吧,一会我还要去交接工作。” “双喜,你爱我的。” 他掏出自己紫黑色的肉棒,粗如小臂,在她的穴口来回摩擦,找准位置,没有任何怜惜,一捅入底。 双喜的阴道被撑满的那一刻,眼底的泪水终于流落桌面,被吴桐快速抽插的穴里也在受着刺激流着水,一撞一撞的,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从前她喜欢他,崇拜他,愿意把自己交给他,五年了,他只当她是为他赚钱的员工,帮她泄欲的女人,知道他有婚姻,她是不道德的第叁者,可她从来不要求他娶她,只求能待她公正。 “你是我培养出来的,就永远是我的!”他在她耳边喘气低喃,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不要射在里面。”这是她对他的最后一个请求了。 “怎么?怕怀上我的孩子吗?”吴桐咬上她的耳朵,“从前,你还求过我射在里面,不记得了吗?” 是的,双喜宁愿不要名分,哪怕有他的孩子也是好的。可这次区域经理的职位,深圳的订单,竟成为压垮她对他痴爱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果真是累了。 吴桐插弄了她五年,她的肉穴里哪里敏感,哪里可以撞,怎么撞能让她高潮,让她潮吹,他一清二楚。“你的身体离不开我的。” 龟头不断戳弄子宫口上方的那处软肉,双喜趴在桌上,不由自主地抽动着身体。粗大的阴茎插进了高潮才能开启的宫口,往里面射入暖暖的精水时,她潮吹了。 “生个孩子,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吴桐的肉棒堵在宫口好半天才拔出来,希望她能怀上自己的孩子。然后整理好衬衫和领带,又恢复成商务精英的人模人样。 金双喜早已没了力气,瘫坐在地毯上,赤裸着上身。小穴还在收缩着,两个大奶子挂在胸前,殷红的奶头肿大一倍。 吴桐蹲下身,拇指食指捏住两个已经肿得不堪的奶头,继续用力搓捏,叫她铭记。凑向她的耳畔,“双喜,你这身体已经被我玩烂了,奶子是被我揉大的,奶头是被我吸大的,还有哪个男人愿意要你?乖乖听话,辞职信我当没见过。” 他从衣柜里拿出件自己的白色衬衫,温柔地帮她穿上,“乖乖的。” 双喜最后是裹着他的西装,出了他的办公室的。吴桐靠在皮椅上,闭上了眼。他培养了她八年,没有把华南区经理的位置给她,因为副总监的位置,才是给她预留的。她怎么一点都不懂他的心呢?非要离开他?他再次点起一支中华烟,吧嗒一口,青烟袅袅,回味起他刚才在她身体里的快乐,低头看,裤裆又硬硬地支起了帐篷。 -- щòò13.Còⓜ (九)沈初一 (九)沉初一 双喜回到家,扶着门框站不稳。她轻轻褪下A字裙,内裤底已湿得不像话。一股生腥,是他精液的味道。她跪倒在地板上,捂着脸掩面哭泣。 她是爱吴桐的,五年了,做了他情人五年。可是她一直努力工作,从来没用过他的职权帮自己,业绩第一,也换不来区域经理的职位,爱他再深,也没有换来他的疼惜。 浴室的花洒冲刷着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她想想重新开始。可当手扒开阴唇,去清洗被他捏肿的阴蒂时,她的浑身在颤抖收缩。 “啊…” 酥麻的电流从下身窜到大脑,叫她不禁呻吟。她这身体,早已,果真,被他玩烂了。 怪不得,也怪不得,那天晚上,被一个陌生的少年强了。她很难反抗身体的本能,只能任由他操,哪怕早上清醒了,她还是反抗不了。双喜就站在刷刷的水流中,靠在浴室的墙上,颤抖着站立着达到了高潮。 睡个好觉吧,没有做梦的好觉。然后,好好工作,赚够钱,找个真正爱她的人。抑或是没有,独自一人平静生活也是好的。 第二天的早餐照例咖啡羊角面包,接着收拾行李。因为,下午她要去池先生家里报到。她找了个大个的旅行箱装好随身必须的衣物和办公用品。 电话响了,是池天裕的司机打来的。 “金小姐,我现在在你楼下。” “好的,我马上下去。” 楼下停的是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司机帮她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两叁天不见,您更漂亮了。我叫沉初一,您叫我初一就行。”他适度自我介绍,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我是池先生的司机兼生活秘书,请您上车。” “谢谢。”双喜快速打量了他,深圳见过的。身着黑色笔挺的西服套装,戴着黑色的墨镜,举止言行像极了电影里的保镖。 一路上,他专心开车,并没有多言。车子行驶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停在了佘山附近的一幢别墅前。叁层高的白色别墅,占地并不是很大。 “池先生去了公司,家中还住着少爷和张嫂。” 初一把行李箱提上了二楼,池先生住的房间。那是个很大的套房,进去后左手边是个小客厅,往里再打开一扇门才是池先生的卧室。 “金小姐,池先生特别交代过,您是特别助理,家中的一切请随意使用。另外这张银行卡,是池先生托我转交给您的。” 双喜接过,明黄色的金卡,背面标注了密码。她明白,这是她的工资。从现在起的十年,她算是卖给了池先生和裕泽资本。每年1%的股份,很难不让她心动。 沉初一规矩地离开了。她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把洗漱用品放进洗漱间,衣物和箱子放进衣柜。 池先生的卧室很大,双人床上只摆放了一个枕头,想必并不和太太一起居住。刚才初一也说过,这个别墅只住池先生,他的儿子和佣人张嫂。 双喜拿出保温杯,想去楼下接点水喝。刚走到楼梯口,忽听到背后好像有人和她说话。 “你就是我爸新找的小秘?”不屑的口气,听起来倒是有几分熟悉。 双喜回过头,看到的是忧郁瘦削的面庞,被挑染成粉黑相间的头发,这个少年她不仅仅是见过… “是你?”她的脚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忘记了后面是一级级的台阶。 “阿姨怎么这么冒失。”少年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手臂往里一带,双喜的整个身体就贴进他的怀里。 “才几天,就忘了我?”池泽坏笑着,把她压在墙角,比她高一头的个子居高临下注视着胸前的她,“我可很是想念你,尤其是这里的鸡巴。”他拉着她的手就往他裤裆摸去,“硬不硬?” 双喜摸到那处火热,吓得指尖一缩。 “你挂我电话,原来是攀上了我爸这个高枝。” “你…你放开我。”她努力推搡他,可没想到男孩的力气有这么大。她只能往墙角靠了靠。“那次只是个意外,互相忘掉最好。况且,是我醉了,你强暴我,小心我告你强奸。”双喜话语装作强硬起来,希望能摆脱他的骚扰。 “告我强奸?”少年呵呵笑得邪魅,玩起她的头发,“阿姨记性有点不好,那天晚上你可主动了,叉开大腿求我插。” 双喜尴尬起来,羞红了脸。面前这个瘦高的男孩,居然是与他有过亲密一夜的那个少年。 “你就是池天裕先生的独生子?”她转移了话题。 “听初一说,我父亲请了个特别助理,原来是你。” 双喜尴尬,“希望以后和平相处。” “和平相处?”池泽呵呵,隔着衬衣双掌覆上她的双峰,抓了抓。“阿姨你的胸又大又软,奶头也大,下面水也很多,本少爷很喜欢。” “你!…能不能不要说脏话。”双喜不喜欢听这些有辱斯文的脏话,脸红得发烫。 “脏话?”少年觉得有趣,“阿姨也很骚贱啊,才被本少爷玩完,就爬上我爸的床。”刚刚玩味笑着的他忽然变了脸色。 气氛一时凝固,双喜不知要和他怎么解释,池先生得了癌症的事情是要保密的。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来人了,快放开我!” 双喜着急怕被人看见,踩了他的脚,趁他疼痛的刹那,端着杯子装作没事般走下了楼梯。池泽双手插进裤兜靠在楼梯的红木栏杆上,注视着楼下的一切。她一点也不像阿姨,刚才害羞着急的样,和小女生也没什么区别。 在厨房忙话的张嫂听到门铃响,围裙擦擦手,开了门。 “池先生,您回来了。” 双喜看到正装打扮的池天裕回来,脸上带着疲态。想起他罹患绝症,对他很是同情。 “金小姐,你来了,真好。”他放下公文包,想脱掉外套,上了年纪身体有些僵硬。 双喜便顺手帮池先生从后面脱下西服外套,挂上衣架。 池天裕抬头正看到靠在楼梯口的池泽,招起手来。 “小泽,过来,给你介绍下。” 池泽摸着脖子,歪歪扭扭走下楼梯,喊了一声“爸。” “她是金双喜,是爸爸的新任助理,出于工作方便,会住在家里,希望你们相处愉快。” “金小姐,他就是我的儿子,池泽,刚刚从英国回来。”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双喜伸出手,准备和他大方握手。 池泽嘴角一撇,真会装。随意也伸出了手,但却刻意挠了她的手心,吓得双喜哆嗦。 “爸,我晚上约了朋友,就不在家吃饭了。”他表现得毫不在意,对着门口的穿衣镜整理起微乱的发型。 “我这儿子就这样,待人接物没个礼貌,你不要放在心上。”池天裕尴尬地和双喜解释。 “没事没事,小孩子都这样。”双喜也尴尬地回笑。 [小孩子],哼!池泽心底嗤笑,这个阿姨姐姐真是巧舌如簧。那天在他身下,是怎么求饶的?看来记得还不够深刻。 -- (十)新的工作 (十)新的工作 “初一和你说过了吧,”池天裕提起公文包走上二楼,她自然也跟在后面,等候池先生给她布置工作。 “你就当这是你自己家,那张卡作为你的工资,随意使用。” 他推开卧室房门,“你若是不介意,就睡这个小厅。” 双喜这才注意到,靠近客厅书桌的一侧,有一张单人床。 池天裕在她面前倒是不避讳,走进卧室没有关门就换了家居便服。 “我现在身体还好,只是需要每天定时服药。除了初一,请不要让我儿子和张嫂知道。” “好的,池先生。” 他从公文包中取出一打文件,“这里有两个最近商议的投资项目,你尽快熟悉下,叁天内给我一份你自己分析的独立报告,从是否值得投资的角度。”他说的话很是冰冷,给她布置着工作任务。 “好的,池先生。” 今天因为金双喜的缘故,池天裕提前从公司下班回了家。但回了家,还是要继续工作。卧室旁边书房的灯亮了起来,双喜也在书桌上准备好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翻开文件,工作起来。 【拍客融资项目。】文件的第一页醒目的大字。 现在流行短视频,不管是从直播带货还是娱乐的角度,都有很大的商业契机。拍客目前国内排名前五,已经积累了上千万的用户,但距离第一上亿的用户量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目前还处在烧钱送红包,送金币积累客户的阶段,并与广告商的合作在逐步增加广度深度,如果用户数量可以保持持续增长,成为前叁的短视频平台还是很有希望的。裕泽资本正是在考察是否值得继续加大投资。 双喜往后看,第二个项目是【鹏飞电动车融资项目。】 银惠公司销售部会议室,坐了十几个人。吴桐站在会议桌边,“有几个消息要通知大家,首先要欢迎郑栗绣加入我们销售部,担任部门的副总监。”他带头跟着销售部其他员工鼓起掌来。 “谢谢大家,希望能在吴总的带领下,我们销售部门的业绩会越来越好。”郑栗绣大方站起来,甩起波浪长发,性感又不失庄重优雅。 吕佳莹坐在最边上,远远地瞅向郑副总,鼓掌很是卖力。她欣羡着她,有钱有能力人又漂亮,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些。 “还有吕佳莹。”吴桐朝她的方向伸出手介绍。 “大家好,我之前没有接触过销售的工作,还请大家多多关照。”吕佳莹站起来,朝大家恭敬地鞠了一躬。 “另外,金双喜离职后,她的客户暂时交由郑副总负责。”吴总弯腰坐下,“接下来每人把自己跟踪的项目做下报告。” “郑副总,你先来。”吴桐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做记录。 郑栗绣穿了一身黑色的包体连衣裙,尽显女人S形体线。落座的几个男同事,包括那个华南区秃头经理周皓不时地朝她胸前的位置瞅一眼。 她心中轻笑,并不介意这些。 “互联网游戏公司本是我们最大的客户,一直购买我们的服务器和维保服务。但最近云服务和短视频平台增长迅速,行业领袖微视的用户量已经突破一亿,有计划扩充服务器满足日益增长的信息传送服务,虽然微视一直购买的是科捷公司,但我们银惠也有机会去竞标,从竞争对手那里把蛋糕夺过来。” “这个新项目很有难度,成功率很低,很适合锻炼学习,就交给新来的同事吕佳莹吧,郑副总,你带下她。”吴总插了句话。 “好的。”郑栗绣侧过身对吕佳莹点头。 “至于深圳丰泰银行的项目,合同已经完成了,后续跟踪就交给华南区经理周浩吧。”郑栗绣继续说。 吴桐显然没有料到,郑栗绣居然把自己争取来的项目轻而易举地又送给他人,她来销售部似乎并不是为了钱。 会议开完了。吕佳莹抱着电脑和文件刚离会议室,就被郑栗绣叫住。 “你跟我来一下。” “哦,是!郑副总。”佳莹站直,跟在她后面小心翼翼进了另一间小会议室。 “我来和你说一下微视的项目,你坐。” “微视是短视频的行业第一,长期与科捷公司合作。我们要想从竞争对手那里拿下客户,很难。但是最近微视董事会新增了成员,可能会有一线转机,你去找这个人。”郑栗绣给了她一张名片。 [陆景,微视集团常务副总裁。] “根据公司规模来看,微视至少还有上千台服务器的需求,如果能从竞争对手那边拿下这个项目,叁千万的项目,够你一战成名,成为公司的金牌女销售。” “这么厉害!”吕佳莹瞪大眼睛。 “别高兴太早,科捷和微视关系很好,很难撼动。哪怕我们只拿到叁分之一,也是一千万,你能拿到提成五十万。” 吕佳莹听到五十万,内心澎湃不已,就算这个项目再艰难,她也要拿下来。可她毕竟没有经验。“我没有经验,郑总你要帮我。” “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吴总。”她指给她一条明路。 “郑副总,您帮我行不行?” “吴总会更尽心帮你的。” “为什么?” 郑栗绣笑得深有含义,“金双喜离职那天,她是披着吴总的西装从办公室里出来的。” “难道不是因为天气冷?” “小姑娘,你还是太单纯了。做销售要会察言观色,了解客户真实的想法和欲望。披着西装,那是因为身上,脖子上的某处,有不能见人的痕迹。” “不能见人的痕迹。”吕佳莹突然明白了点什么,“难道金姐和吴总之间…” 郑栗绣拍拍她的肩膀,“女人做销售,就是要利用好女性这个角色,心理上,生理上与男人不同的地方。” 吕佳莹听得一知半解,有些明白,又有些糊涂,脸蛋却是红得发紫了。 裕泽资本的办公室并不大,在上海陆家嘴金融区五A级办公楼,只占了一层。大约有一两百员工。池先生的办公室叁面玻璃,挂着百叶窗,可以随时调节光线和观察外面。靠近门口的位置加了一张办公桌,便是金双喜的办公位。她正在网上查看一些关于拍客和鹏飞的新闻。 突然电话嗡嗡震动了起来,是林妮发来的信息。 “双喜姐,晚上有空吗?请你吃饭。” “不行啊,我最近新换了工作,比较忙,过几天吧。”双喜打字回复她。 “怎么换工作啦?那我改天再约你。” “好的。” “到时候给你介绍个人,你帮我长长眼。” 双喜放下手机,看来上次她去的什么桥牌俱乐部真的认识了什么青年才俊。她叹了口气,自己呢?她有些想吴桐,八年的感情,五年的亲密,不是说断了念想就断了的。 她又想起那个荒唐的少年,池泽。还是算了吧,年纪差距不必说,还是雇主老板的儿子,还是好好工作吧。 -- (十一)策略 (十一)策略 佘山别墅二楼书房。 “这就是你给我的分析报告?”池天裕怒气冲冲把文件甩在金双喜头上,“裕泽资本占拍客百分之叁十的股份,不再投资?是等着拍客垮掉吗?然后我们前期投入的十个亿资金你让我打水漂?” “池先生,根据财务报表分析,拍客用户量的确在增长,但始终和排名第一的短视频平台微视有很大差距,而且这个差距越来越大。我认为不能继续再注资,而是应该寻找机会,将拍客出售,按照目前的公司财务数据,公司至少可以以五十亿出售,裕泽资本并没有亏损。但如果再晚,拍客客户流失,不会有其他资本愿意收购,甚至有价值归零的风险。” “接着说。”池天裕听到她这一通看似外行的分析,本是火大,可终究还是敌不过自己喜欢这个女人。他打开桌上放置的精致的原木色的盒子,拿出一根雪茄,闭上眼放在鼻下闻起来。 “我倾向于公司对鹏飞电动车公司的投资。国家大力扶持新能源,保护环境,这是大势所趋。短视频平台已经诞生了微视这样的龙头,互联网行业的垄断是发展的必然。但电动车市场还在起步阶段,而鹏飞有不少从美国德国获得的技术专利,并且在人工智能自动驾驶方面在国内首屈一指。我们作为B轮的投资人,相信五到十年内就会有高额的回报。” “当然也会有不好的消息,比如电池的自然,自动驾驶的安全问题。我把市场上这个行业的数据和消息都整理在这里,请您过目。” 双喜把文件双手递过去。她做什么工作都是认真可靠的,不会让从前的吴桐失望,也不会让现在的池天裕失望。她的分析,虽然与董事会主流意见不同,可甚是符合池天裕的心意。刚才他发火,也是出于对自己的怀疑。 “你再去做一份鹏飞市值和股东的报告,研究下几年内上市的可能性。”他把手中的雪茄又放回了木盒。 “好的,池先生。” 她离开书房,迎面遇到了沉初一。 “姜小姐,可还住得习惯?”他笑着嘘寒问暖。 “还好,多谢沉秘书关心。”客套话罢了,双喜没有放在心上。 沉初一进了书房,带上了门。 “少爷这几天没有回家,一直泡在超跑俱乐部。” “知道了。” 好半天,初一站在书桌前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气氛一时凝固。 “还有事吗?”池天裕抬头。 “还有件事,不知是否当讲。”初一话说了一半。 “你既然开口,那这事就肯定很重要,说吧。” “那天我把金小姐接来,少爷也在家,无意撞见他们…似乎从前认识,并且可能有过亲密的关系。”初一讲这话的时候耳根有些发红。 “哦?这倒有意思。”池天裕呵呵笑了起来,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喜欢这种事业型的老女人了,他稍许思考了片刻,随手拨了个电话。 “双喜吗?我要去美国出差一两周,有个工作需要你做下。” “好的,池先生。” “你知道,我儿子才回国,整天不务正业,你帮我把他找回来,让他去公司上班,看住他。” 电话挂断,初一忍不住问,“池先生,您故意把金小姐安排到少爷身边,这…?” 池天裕不露声色,“过两年,我不在了,双喜帮我看住儿子,这是好事。” “对了,去订两张明天去纽约的机票,你跟我一起去。” “是。”初一退下了,下了楼,遇到在厨房正在泡茶的双喜。 “夜里,还是不要喝茶的好,容易失眠。” 双喜听到有人关心她,觉得亲切了几分,“谢谢沉秘书关心,我还有报告要赶,工作还是要做的。” “你要照顾好自己,身体才是第一位的。” “对了,沉秘书,你有池泽的联系方式吗?池先生交代我找他有点事。” 初一从名片夹取出张黑红色的名片,放在白色的大理石厨台上。名片的颜色很是耀眼,双喜瞥看,[超跑俱乐部]。 “这是少爷常去的地方,你去这里肯定能找到他。” 然后他从口袋掏出笔来,写下一串号码,“这是少爷的电话。” “真是太感谢你了,沉秘书。”双喜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问问初一,没想到他告诉了很多有价值的信息。 “别再叫我沉秘书了,叫我初一。”初一和善得冲她笑,“接下来一两周我要和池先生出差去美国。你有微信吗?我加你。” “好啊,双喜拿出自己的手机,很开心地笑着,“我扫你。” “[初一]?拿真名做微信名,还蛮好听的。” “你不也一样,双喜牌香烟的头像。”初一从兜里掏出墨镜戴了上去,“再见!” “嗯,拜拜。”双喜从背后看去,他健硕高挺的身材,短齐的发型配上黑色的墨镜,真的很帅。原以为沉秘书是个冰冷不多言的男人,其实也很热心肠。 双喜不是专门学金融的,也不是学财务管理的,关于市值股东权益之类的概念她是没有接触过的,但她是个要强好学的人,所以这些天一直在熬夜学习。 快凌晨了,她的电话震动起来。 吕佳莹打来的?奇怪。 “双喜姐。”是她的声音,但似乎有些含含糊糊,吐字不清。 “你怎么了?”双喜问她。 “我喝多了,陪一个客户,我走不了路了,能不能来接我回家。” “你在哪儿?” “锦绣酒店,我头好疼。” “好的,你坚持住,我马上过去,估计要半小时。” 双喜挂了电话,披了件外套,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这才想起自己的车还停在自己原来租住的公寓停车场。这几天,她住在池先生家,上下班都是沉秘书接送的。 顾不了这么多,池先生和她说过,家里的一切她随意使用。便拿了放在柜子上的车钥匙,出了门。是辆宝马,比她那普通的本田雅阁更大内饰更豪华。果然,豪车就是豪车。黑褐色真皮座椅,真皮方向盘,确实舒服许多,动力也十足。 凌晨的夜晚从佘山到市区的路很畅通,半小时果真到了。 “佳莹?”她停好车往酒店里面走,刚好看到有个男人扶着她在等电梯。 吕佳莹已经醉得有些不省人事,但听到双喜的声音,还是挣扎着睁开眼,“双喜姐,你可来了,送我回家。” “怎么醉成这个样子,这位先生,她是我的朋友,她打电话给我叫我来接她回家。”双喜对扶着她的男人说话,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长得不错,却世俗了,不如池少年有种艺术的忧郁气质。穿了件白色的polo衫,蓝色的棉裤,脖子上挂着一条细细的红绳,估计里面缀了什么佛玉。 “怎么是你?”陆景惊讶,他记得很清楚,有天在酒吧,他往她的酒杯里下了药。 “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双喜从上到下仔细端详了他,没有见过。 “啊,不…不认识。”陆景收起表情,装作认错人的样子。 “你来接她最好,她是来和我谈项目的,一时高兴喝得有点多,我正想扶她去楼上的客房休息。” “唔…啊…”就这么一会功夫,吕佳莹就吐了一地。“好难受,想睡觉。” “这地面…”双喜望着地上的一摊污迹。 “我一会儿叫服务员来收拾,你们先走吧。”陆景绅士般的对她摆手再见。 “那就谢谢你了。” 双喜扶着佳莹往外走去,扶她坐进了车里。见她躺在后座一动不动,叹了口气,把她送回自己的公寓。 -- Wòò13.Còⓜ (十二)公寓 (十二)公寓 这一夜双喜也被折腾得够累,躺在沙发上便睡着了。当清晨第一旅缕光线照进客厅,双喜缓缓把眼睛睁开细缝,摸到手机一看,已经八点了。她腾地直起身子,来不及洗漱,她还要把池先生的车开回去。 恰好吕佳莹从洗手间洗完澡出来。 “双喜姐,昨晚谢谢你。” “我现在有事,赶着出门。” “我这也收拾完了,能顺路能送我去公司吗?”她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双喜管不了那么多,车子先上路再说,“也行,快走。” 当吕佳莹看到双喜开的不是从前那辆,身子顿住了。 “快上车。” 双喜绑好安全带,松开手刹,车起步了。 “双喜姐,怎么换车了?” “是我老板的。” “这样哦,公司里都说你被郑副总挤兑走了,我就知道不是,你是另谋高就了,银惠公司已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她谄媚地拍起马屁来。 双喜笑笑,“我在银惠干了八年,升职无望,只好滚蛋。” “对了,昨晚那个男人是谁?” “是一个客户。”佳莹答。 “你是销售,不是陪酒的。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大半夜和男客户喝酒,多危险啊。” 她劝诫佳莹几句。 “那客户要求喝酒,难不成拒绝?”佳莹也是没有办法,吴总郑副总交给她一个这么大的项目,总是要全力以赴的。 “有些男客户会对你这样漂亮年轻的女销售有别的想法的。”双喜不好直接说明,委婉提醒她。 “什么想法?”佳莹刚从学校毕业还很单纯,经双喜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 “我就是告诉你有这么个事,攻克客户的心理,投其所好,有多种方法。你要好好想想。” 银惠公司离她的住处不远,几分钟就到了。吕佳莹下了车。 “谢谢双喜姐,再见!” “嗯,别选错了路。” 这是双喜对她的劝告,也是自己一直坚守的做人原则。她没有和客户有过不正当的关系来换取订单合同,可和自己的上司却…想起这五年,心口隐隐做痛,她还是爱吴桐的,五年的光阴,一同奋斗在工作第一线,怎会轻易忘却。 吕佳莹望着开得越来越远的黑色宝马车,嘟囔一句,“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正巧碰到了同来上班的郑栗绣。 “郑总早!”她乖巧地打招呼。 “昨天与陆总项目谈得怎么样?”她问起。 “陆总说,他们公司的确有增设服务器的计划和预算,但是由技术部门决定,他不管的。” “你身上的衣服怎么有股酒味?没换衣服?睡在了外面?” 郑栗绣笑得一脸怀意,佳莹跟在郑总后面进了电梯, “昨晚跟陆总谈项目,喝多了。”佳莹不好意思咂咂嘴巴。 “既然陆总肯陪你喝这么多,说明对你印象不错。”她凑近佳莹的耳边小声说,“要抓住机会,说是技术部门分管,可这技术部门的领导不也是要听总裁股东的?” “抓住机会?” “客户喜欢你,要投其所好,看来这个大订单有希望。” 叮咚,电梯到了。 “就这样?” “就是这样。”郑栗绣的高跟鞋踩在二十层的大理石地面上,哒哒响得时尚。她转过身,给佳莹整理了衬衫领口,“喷点香水,好好打扮下,你很漂亮,客户会喜欢你的。” 当金双喜把车子开回佘山别墅时,只有张嫂在收拾厨房。 “金小姐,你回来了,池先生和沉秘书已经走了。” “你一晚上没回来,快喝碗粥吧。池先生说,有事给他打电话。” “知道了,谢谢张嫂。” 双喜把玩着手中的车钥匙,对池先生生出几分感恩之情。 她打开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池先生,祝您旅途愉快!美国产的Erlotinib厄洛替尼Sunitinib舒尼替尼 Everolimus 依维莫司这些胰腺癌靶向药物,疗效应该比国产的好。] 她洗漱完,喝了粥,又过了好一会儿,收到了池天裕的回复,[谢谢:)]带着一个笑脸。 池先生出差了,双喜便没有去公司上班,在家里看些金融财务方面的书。直到下午,她想起,沉秘书也一同走了,往后她要自己上下班。便想着回公寓把自己那辆本田雅阁开回来,再顺便去趟超跑俱乐部,把池泽找回来。自从她搬来这里的那天,就再也没见过他。 由于是夏天,池泽穿着件蓝色的棉质圆领衫,普通的宽松运动裤。看起来很是随意散漫,但一如既往忧郁的眼神好似心底藏了心事。他向上提起了车门,打算进去开一圈热热身。 “池少爷,好久不见。”陆景走了过来,趴在车窗上与他打招呼。 “你还敢来。”池泽见到他就火冒叁丈,真想揍他一顿。 “我为什么不敢来,开车兜风又不犯法。” “给人下药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池泽按下start按钮发动起车子,的确是生了气。 “出事了吗?”陆景嬉皮笑脸,“玩得爽就是了。你刚从国外回来,对国内的女人缺乏了解,只要给足了钱,谁愿意败坏自己名声去告你。除非你去揭发我,不过咱俩谁跟谁,小时候穿一条裤子的感情。” “谁跟你一条裤子。”池泽甩甩头发,手摸上方向盘,“那个女人住我家里了。” “啧啧…这个女人这么难缠?难不成叫你负责?” “什么啊,她傍上了我爸。” “你爸!卧槽,口味真重,是打算玩父子3P吗?” “去你的。我这几天都烦死了,好久没回家了。” “我这就滚,对了,今晚的比赛我不参加了,”陆景望望天,很沧桑地叹气,“我是真羡慕你,可以天天这里玩车。我爸把微视股份让给我,让我去上班,真是够烦。” “那你爸就放心你?不怕你把公司管坏了?”池泽疑问道。 “挂名副总裁,懂不?短视频平台,朝阳行业,躺着赚钱。” 陆景对池泽倒是不防备,毕竟从小的玩伴,有什么便说了什么。 “那你晚上回去工作?这么勤奋?” “池少爷,你也太高看我了,上个月我妈非逼我去学什么桥牌,这么费脑力的活动,不太适合我。后来去了才知道,他们就是给我塑造个商场精英的形象,借此让我认识什么相亲对象。” 池动手锤了陆景胸口,“你真行,这就结婚了。” “算了,不提了,提起来就没劲。女人得陪,我这回去就是要做奴仆的。” 陆景耷拉着头,绝对的忧愁。毕竟他是陆家唯一的儿子,继承家业,娶妻生子都不是他说了算的。 但是家庭事业之外,他是由着自己玩乐的。 -- (十三)车震(H) (十叁)车震(H) 陆景刚走不久,池泽沿着湖边兜了个来回,看到一辆黄色的保时捷911停在路边。 他知道那是谁的车,但他不认识,因为车主总是戴着个鬼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俱乐部的其他人也不认识。那个人来每每都是西服革履,配合面具,倒像个西方社会优雅的吸血鬼。 RCC超跑俱乐部的会员大多数都是官二代,富二代,年纪都不大。不仅为了玩,也是为了社交,比完赛,叁叁两两总是商量要去哪里大吃一顿,或是带几个妹子来喊加油。 可这辆保时捷911的车主,却不是,戴着面具一句废话不讲,显然只是来比赛。虽然保时捷911作为入门款的跑车,比兰博,布加迪威龙什么的,差了那么一个档次。可这个面具男车技了得,只要他来,准是第一。 这时天色突然昏黄了起来,低压压的乌云从南面飘了过来。 “今晚的比赛恐怕要取消了,要下雨。”池泽看看天。 这时一辆普通的本田轿车停下了。金双喜和名片上的地址核对,没错,就是这里。门面古香古色,挂着[青花瓷]的木招牌,像是个别致文雅的茶馆。门口停了几辆黄色,红色扎眼拉风的跑车,应该就是这了。 双喜做了深呼吸,径直走到正在弯腰检查轮胎的池泽面前,“池先生出差了,你爸叫你跟我回家。” 池泽没有理会她,去检查另一个轮胎。 “你听到没有?”双喜放了声。 “你谁啊?凭什么管我?” “我是你爸的助理。” 池泽直起身子,双手插兜,靠在宝蓝色的兰博旁,右腿自然地点在路面上,“你都说了,你是我爸的助理,助理什么时候有权管别人家的私事?” “你能不能懂点事?”双喜看天,一阵狂风吹起,卷起零落的绿叶。 “阿姨,你先懂点事吧。贱不贱,这么爱慕虚荣,爬我爸的床。” 池泽当着其他人的面,直接把说得那么难听。双喜羞愤脸红,咬起了嘴唇,心里不断对自己说,他是个小孩子,不要和他计较。 “果真是贱,爬了儿子的床,再爬爸爸的。”有几人哈哈笑起来。 池泽本就因为双喜突然成了父亲的特别助理,与父亲共处一室心烦,一周多没有回家。他可以说她贱,可不代表别人也可以这么说她。 “你们说什么?”池泽气汹汹走过去,“再说一遍!” 其他人赶紧闭了嘴,面具男闷声轻哼,裕泽资本的家事啊…还真是有意思。 双喜见他大步走过去,看气势,像是要打架。赶紧小跑两步,挡在他面前。 “小泽,跟我回家。”她主动拉起池泽的手臂,“别闹事。” “不说了不说了,比赛比赛。”有人调解起来。 “老规矩,去莫干山的路,半程。” 池泽抓起双喜的手就往自己的兰博里推,“小泽,快下雨了,回家行不行。” “不行。” 就在他帮她系安全带的刹那,其他人的车子一辆一辆开了过去。池泽当然不能落后,猛踩油门,向前巨大的后座力把双喜吓得够呛。 “怎么样你才能回家?”双喜抓起把手,跟他谈判起来。 “叫我回家,可以啊,你离开我爸。” 过了几个弯道后,他现在仅次于面具男的保时捷了。 “小泽,你误会了,我和你爸只是工作关系。”她跟他解释。 “骗叁岁小孩呢?都住一起了,当我傻子吗?”池泽很愤怒,油门踩到了底,发动机嗡嗡的声音和天上的狂风大作搅合在一起,激发了他更大的火气。 “危险。”双喜见他要强行超车,眼看就要撞上了。 “怕什么?”他拉起她的手。 果不其然,保时捷被他的车逼离了主道,“怎么样,阿姨?我是不是很厉害?” “别瞎叫。” “他在后面是追不到我的,马力碾压,不过一辆保时捷,比不得我的兰博。”他扭头看到她涨红的脸蛋,得意地笑。 双喜的手被他紧紧抓着,抽不出来。“下雨了,这么大的雨点。” 敞篷车,雨点啪啪落在她的头上。他抓着她的手轻轻按了一个按钮,硬顶车篷升了起来。车里顿时密闭起来,她的心跳也砰砰快了。然而,就在他得意的时候,黄色的保时捷竟擦着他的左车身超了过去。面具男扭头得意得冲他竖起中指。 池泽赌气把车停在路边,小孩样抱怨着,“没油了,不比了。” “那就回家吧。” “都说没油了,怎么回去?”他扭头对她坏笑。 吓得双喜胳膊护住胸前,“你要做什么?” “瞧把你吓得,我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跟我在车里看雨景好了。”他解下安全带,向后调整了坐骑靠着。 “你到底回不回去?”双喜努力抽开被他握住的手。 “不回去。”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父亲想让你去公司帮他。” “可以啊,你离开我爸,我就回去。”池泽的条件没有变。 “都说了,这是工作。”双喜举起手来,“这样吧,我向你发誓,我和你父亲只是单纯的雇主和下属的工作关系,绝无其他,如果有,天降神雷把我劈死。” 池泽眯眼,“说的真像那么回事,让我回去也行,除非…” “除非什么?” “你得随时让我草。”双喜听到,简直没有晕过去。 “开什么玩笑!” 池泽的身子向她倾斜了过去,白皙的脸庞离她只有一个厘米的距离。 他的唇就贴在她的脸上,“那晚,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求饶的?水多得把我的几把都淹死了。” 池泽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裤裆里放,“摸摸,硬不硬。” 她刚想拒绝,嘴巴就被他的吻堵住了,双手揉捏起她的胸。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夹杂着打在车篷上噼里啪啦的雨点声,“别让我有一天叫你小妈,我会直接把你草死。” 双喜慌乱的心别过头不敢看他的眼,“你能不能懂点事。” “懂事不懂事,我都想草你。”他修长的手指摆正她的脸,“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是不是?” 他的手指不知何时深入了她的蜜缝,在穴肉周围,阴蒂周围滑走。 “这么多的水,比上次还多,你知道吗?阿姨?”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双喜羞愧得恨不得钻入地缝。 “自己脱还是等着本少爷帮你脱?” 双喜恢复一线理智,想坐起来,就胡乱伸腿踢了他。 “啊!”池泽突然捂着腿间,嗷嗷叫起来。 双喜担心她的无意是不是真的伤了他,小小的车内空间她只能爬过去关心他。 “没事吧,对不起,是不是哪里伤到了,我不是有意的。” “这…这…疼。” 他放开捂着腿间的手,释放出大个的肉棒,又红又硬向上挺着。 “你帮我看看,特别疼。” 双喜真的是担心他,轻轻握住他的火热,想开灯检查。 “别开,会被路人看到的。” “那怎么办?”她是真的着急,万一真的踢伤了他。 “应该就是外伤,不碍事。” 池泽摸摸她的头,齐耳的短发散发着玫瑰香气。突然把她的头往他的肉棒上按,痛苦的言语,“阿姨,帮我含含,难受。” 双喜的头已经被他按了下去,嘴边就是他的…鼻空充斥着他的男性麝香荷尔蒙。 “乖,帮小泽含含。” 他的舌头又勾进了她的耳蜗,挑逗着她。双喜心软,这耳蜗又是她的敏感点,她忍不住嗯哼,张开了嘴,池泽便趁机扶着她的头将他粗大的阴茎塞入她小巧的嘴巴。 “…好舒服…” 他一声舒服的呻吟,手便开始往她身上摸去,想扯开她的上衣。 “别,小泽,我自己脱,上次那件衣服就被你扯破了。” “好,你自己脱,阿姨真乖。”池泽俯身吸她的唇瓣。 “阿姨,再含含,看它多挺,多想要你的亲亲…” 池泽主动又把粗粗的粉色肉棒放回双喜的口腔,涂了明橙色的口红的小嘴不断吞吐着。他的掌心覆在她的乳尖上,轻轻画圈,然后换成手指不断揉搓拉长。 “嗯…嗯…”她又疼又麻,一点不想他停下。 “阿姨,你也很舒服的吧?” 她的嘴巴被他的肉棒塞得满满地,流着口水,只能嗯啊着。 “舒服就要吃进去啊。” 他突然扣住她的后脑,配合她的吞吐,前后加速抽插起来。上百个来回后,白浊的液体从她嘴边渗出,生腥的味道并不好闻。 “吞下去,乖阿姨。” 他俯身吸住她左边的乳头,右手使劲揉搓她的阴蒂。双喜在高潮中颤抖着身体吃掉了他的一切。 “阿姨。”他帮她整理好衣服,拉起她的手,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辛苦你了。” 双喜羞涩得别过头,气喘吁吁靠在他身上。 “车里空间太小,下次草你下面。” “别说了,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池泽拨弄起她散落无序的刘海,“填满你的小穴,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你厉害,你真的厉害。” 她的心跳得飞快,都说通向女人心底深入的是阴道,果然这样。双喜闭上了眼,从前,吴桐草她,她就跟了他。如今换了个少年,她的心,她的身,又被完全掠夺去了。 他把她狠狠抱在怀里,“我们回家,回家草得爽。” 刚才越过他们的那辆黄色保时捷开了回来,路过池泽的兰博,面具男看到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哼哼轻笑。池家,果真…是淫乱。 -- (十四)回家(H) (十四) 回家 (H) 池泽的车不是没油了,他是故意的,因为他确实比不过那个鬼面男的车技。双喜开自己的车子先回了佘山别墅,已经快是晚上凌晨了,洗过热水澡,就迷迷糊糊睡下了。或许是被池泽折腾得太累,又淋了雨,早上十点她才醒来,打喷嚏流眼泪,应该是感冒了。 简单洗漱好,换了轻便的家居服下楼,双喜正看到张嫂在做午饭。 “阿嚏!”她捂着鼻子一时没有忍住。 “金小姐,感冒了啊。桌上有早饭,稀饭煮蛋,我给你微波炉热一热。”张嫂很是热心肠。 “谢谢,麻烦你了。” “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池先生年纪大了,沉秘书总归是男人不能贴身照料,你来了,我也放心了。” 叮!微波炉提醒早饭热好了。张嫂把红豆粥端给她,“趁热吃,中午给你们做西湖醋鱼,莼菜汤。”顺便收走了桌上有人吃剩的碗筷。 “还有谁要来吗?”双喜注意到张嫂说了你们。 “少爷大早起回来,也不知怎么搞的,来了就饿得生吞虎咽的。”张嫂和她有一搭没一搭闲聊,“大小伙子就是吃得多。” “哦,是。”双喜随意应着,喝完粥就回了楼上。 小客厅已经被她改造成卧房,连通池先生的卧室。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研究鹏飞公司的估值。 “咚咚咚。”有人敲门。 “请进。” 双喜以为是张嫂,没想到抬头见到的是他。 黑色的短发间挑染着粉色,湿答答的一缕一缕搅在一起。能闻到姜花味的沐浴露味道。等他靠近了,那发间的香味更加浓烈,白色的棉衫上是白皙的面庞,双眼有些迷蒙,眼圈有些发青,有些萎靡。让双喜担心他是不是一夜没睡。 “你能回家,我很开心。”双喜回忆起昨晚他们之间的亲密,害羞尴尬,故作正经,“你父亲也会很开心。” “仅仅是开心吗?”他嘴角不经意的弯起,不经意间绕到她身后,从后面握住她胸前鼓起的双峰,挤压揉圆,低下头在她耳畔,“开心以后我能随时草你吧。” “别这样,我感冒了。”说着她打过一个喷嚏,“会传染给你的。” “就想看你被我草哭的样子。”体恤衫被他向上撩起,卷到文胸的上沿,再把文胸往上推,直到露出昨夜被他啃咬过依旧红肿的两粒奶尖。 “别弄了,张嫂在。”双喜感受到胸前的裸露,下意识把文胸往下拉去遮挡。 “我锁门了,怕什么,奶尖这么硬,挺得很难受吧。”池泽拨开她的手,两指夹住乳头,快速上下拨起来。 “小泽,别,别弄了,疼…” “是爽吧。”少年在她身后,看不见她的难受和痛苦,两指又夹紧了些,上下拉扯甩起。 “真的疼,昨夜被你弄狠了,真的碰不得。”双喜声音急促起来,乳头肿成樱桃大小,稍微一点点的触碰就让她的蜜穴源源不断痒出汁水。 “越是碰不得才越要碰,阿姨,我最喜欢你这对奶子,握在掌心软绵绵的,好舒服。”池泽低头把舌头往她耳蜗里钻,“尤其这奶头,硬得像珍珠,如果穿上乳环,被我那么轻轻一拉,你就会爽到喷水。” 说着,他使坏般用指尖抠弄那早已不堪触碰的奶尖,双喜受不住,直接从椅子上滑落,跌坐在地,哪里还能继续工作。 “昨夜没插你,鸡巴还很硬。” 池泽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粉嫩粗长的阴茎吐着水拍在她害羞的脸上。 “小泽,我感冒了,下次好不好,下次,会传染给你的。” 双喜的胸口被他弄得酸痛带着酥麻,已然是不能再被含吃了。 “把感冒传染给小泽,小泽要和阿姨一起生病。” 少年不怕,褪去她的睡裤就看到她白色底裤的布料湿了一片。他用温热的手掌包裹上去,“内裤湿成这样,帮你换一条。” “别,下次,下次。” 双喜支撑身体想从床上下来,被按回床上,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两个蝴蝶状的竹夹,里面的锯齿很是密集,“戴上就乖了。” “不,不要。”双喜在网上见过这东西,害怕得往床头缩。 “怕我?”池泽见她怕得小穴一阵急剧收缩,挤出一涓春水,笑着抱住她的头,“奶子这么大,挂点东西才好看。” 竹木夹夹住左边奶头的时候,双喜差一点要痛得哭出来,想到楼下的张嫂,忙捂住自己的嘴,痛苦得晃起头,他这是在性虐她。 “阿姨,爽不爽,这就是为你准备的。” 两只奶头被蝴蝶竹夹夹上,少年随手拨动玩弄蝴蝶的翅膀,双喜痛爽到只能努力向上翘起双乳,忍不住分开双腿,任由下面的流水畅通,缓解这种无法忍耐的麻痒。池泽见她爽得无法动弹,慢慢褪去她的内裤,用自己硬得不能再硬的阴茎上下摩擦溪水潺潺的肉缝,让整个棒身沾满帮助润滑的淫水,把藏在阴唇里的花核磨出来,凸在肉穴上方,圆润嫩红。 池泽用拇指轻轻捻了捻,又重重弹起,眼瞧见花核逐渐变大。“下次再玩它,现在插你。” “小泽,不要。”双喜想往后挪动身体,无奈双乳被乳夹夹得高肿,浑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乳尖上,哪里还能挪动一分。 “放松,水这么多,不疼的。”池泽扶住自己鸡巴的底部,一点点往肉穴里推。 “草!真舒服。”他的整个肉身被肉壁紧紧裹住,差点绞出他的精水。 “阿姨你这身体,早晚让我精尽人亡。” 少年下身的肉棒有小臂的长度,龟头触及宫口,肉身的底端还有几厘米没有进去。他看到她胸前的蝴蝶随着乳波荡漾飞翔,双掌握住这对白兔,快速拨弄起两只蝴蝶。 竹夹细密的锯齿紧紧咬着双喜本就红肿的乳尖,经他的弹弄,乳尖表面神经的敏感又被放大几倍,乳头的神经联通阴道,如若是在哺乳期,乳头和小穴会同时出水。池泽明显感到鸡巴正被这分泌的潮水冲刷,宫口越来越软,他稍微动力,留在穴口外这几厘米的肉身也一并进入了。 双喜扭起腰,甚至不再求饶,只喊“救命!” 少年双臂撑在她胸前两侧,低头咬住一只蝴蝶乳夹,慢慢向上拉扯,肉棒在她的身体里缓缓抽送起来,聆听她喊救命的靡靡之音。 -- щòò13.Còⓜ (十五)还要工作的(H) (十五) 还要工作的(H) 这乳夹被他用嘴叼起,扯到一个不可能的高度,乳球从圆形被扯成圆锥,双喜的救命声都细微了,直到乳夹从奶头脱落,双喜一阵放松的呻吟。 少年的黑眸凝在有锯齿痕肿成红樱的奶头上,邪恶得想要把它咬得全是自己的齿痕。 “啊!”双喜被动挺起胸脯,为了缓解这已被乳夹夹肿一圈,花生大小的乳头又被他含吃啃咬的疼痛。 “小泽,饶了阿姨,以后都听你的。” “嗯?不是听我的,你本就是我的。” “是你的,阿姨是小泽的。” 双喜迫切想要他停下来,身体已经超出她的承载能力,双腿不自主抖动起来,他知道她高潮了,肉棒被来回收缩的肉穴吸得也是快感袭来,为了奔赴高潮,龟头往她最脆弱的宫口冲去,就这么生硬地冲开一条缝隙,白浊的精水一股股射入她的子宫。 “…草…怎么这么舒服。” 池泽的肉棒卡在细小的宫口处,贪恋这里的美好,射完也不忍离去,来回绕着圈摩着。 双喜被他折腾得像是晕死过去,只听见喘气声,听不见救命声了。 池泽从生理到心理都得到了极致的满足,肉棒堵在她的宫口,阿姨若能怀上他的孩子,做爸爸的感觉应该不错。 他趴在她身上,轻轻取下夹在另一只乳头上的竹夹,长时间血液不通再加敏感神经的刺激,两只奶头已被他玩成紫色,饱满的圆粒花生大小。他不觉后悔起来,心疼得将两只乳头含在嘴里,轻轻舔拭。 两只乳尖带着他口水的晶莹,刹时埋在她阴道的肉棒又硬了。 “阿姨,我实在忍不住,让我再草一次,很快的,这次很快的。” 他心疼得抚摸她半昏死的脸颊,带着绯红。肉棒叁浅一深又动起来,撞出吧唧吧唧的水声。 “这么敏感,晕着也能有这么多水。” 池泽也想快速结束,怕再伤到她,可阴茎泡在水里,被吸附得太紧,舒服得根本不想离开,阴道的肉壁多处褶皱,每一处都是可待开发的敏感点。戳弄这一点,那边就出水,戳弄那一点,这又出水。不知不觉越插越快,几百下后,远高于第一次的快感来袭,这次时间更持有,龟头伸入宫口射了足足两叁分钟。 等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还是硬的,池泽甚至想草第叁次。去看床上昏迷的双喜,赤裸着挺着两个圆鼓鼓的大奶子,“果真要我精尽人亡。” “草!又流鼻血了!” 从昨夜到早上,泄了叁次火,还能流鼻血,他也是无奈了。算了,悠着点,还有下次。他去洗了鼻子,回来把她抱入浴缸,用温水轻柔地冲洗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双乳显出轻微的淤青,花生大的乳头红得要渗出血来,皮嫩得再轻微触碰就要破。 “很疼吧,阿姨,下次不会了。” 池泽还是忍不住,含着温水,伸出舌头还是舔吃了一会儿。 花洒冲洗腿间花穴的时候,望着流出的白色发了会呆。匆忙而去,匆忙而回,手上的红酒木塞,轻轻塞入她的穴口,满意得点头。 等双喜从床上醒来的时候,身上穿着家居服,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她下床去穿拖鞋,感觉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磨得她难受。伸手拨开阴唇,手指往穴口探去,竟摸到半截硬物堵在穴口。她只好脱掉内裤,跑去卫生间,岔开双腿对着镜子,将那半截东西拔出。 啵的一声,竟是软木塞!这个孩子,搞什么鬼?忽觉腿上一阵凉飕飕,原是穴内的白色精液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流溢。 双喜首先想到的是要避孕,记起上周吴桐也是射在了里面,才吃过避孕药,来了月经。现在应该是安全期,就没再吃。 “金小姐,在吗?”是张嫂在门外。 “在。”双喜整理好衣物去开门,见张嫂端着碗姜汤。 “趁热喝,喝了感冒就好了。” “谢谢你,张嫂。”她把喝空的碗交给张嫂,靠在门上,胸口摩擦睡衣传来异样感,她撩起查看,平常黄豆大小的乳头肿成花生大小的紫红色,指尖稍微触碰,带着酥麻的疼痛已叫她是站不住,跌坐在地。 工作还是要继续做的,对于电动车公司的估值,市场上认可两个估值模型。一个是以目前工厂的进度估算未来的销量,进而折算到现在的价值。另一个是预估未来电动车市场的市场大小,而鹏飞作为行业领头羊,占有率能有百分之多少,进而做现在的估值。这两个估值模型算出的结果,相差能有十倍,几十亿和几百亿的差别。 双喜想到池泽在英国学的是金融分析,他应该对公司的估值有更专业的研究。池先生也有意让儿子来公司工作,金融分析师这个职位适合小泽的。小泽…从什么时候她开始称呼他为小泽的,双喜琢磨起来,从他狠狠草她,她受不住的时候? 每周一是银惠公司销售部最忙的时候。从各地出差回来的销售忙着系统填单子报销各种费用,助理忙着录入最新的订单,合同。 郑栗绣今天穿的是成熟端庄的灰色套装,戴着灰边框眼镜,一副知性打扮,从里到外焕发出作为女人的自信。 “周经理,深圳丰泰银行的第一笔款项应该没问题吧。” 周浩虽然长得不够帅气,年近四十,头发快掉没了。可人还是很勤奋的,毕竟上有老下有小,是个顾家的老实人。 “没问题,非常感谢郑副总把这么大的客户交给我。” “你是华南区销售经理,这个订单本就是你的。”郑栗绣抬起手腕拍了拍他肩膀,离开前对他回眸一笑。 他是感激郑副总的,她的到来,不仅赶走了他公司内部的竞争对手金双喜,还把这么大的客户白白送给了他。人又漂亮性感,和部门上下所有员工打成一片,大家都喜欢她。香奈儿五号香水味还回荡在他的鼻前,若隐若现。 “微视平台那边,吕佳莹可以搞得定吗?”吴总见郑栗绣的脸,一片和煦阳光,“有空去帮帮她。” 郑栗绣随意背靠在吴总监的办公桌前,端着一杯蜂蜜水。 “你怎么不像从前带金双喜那样亲自去带她呢?” “我哪里有空,华北,华中,华南,西北,我都要照看得到,今天开完例会,我还要出差。”吴桐不像她总是那么轻松的表情,他的脸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紧绷的,严肃的。 郑栗绣呵呵笑出声,“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但你还是老了。” “我听说微视已经开始启动服务器的采购招标了,你上点心。”吴桐收拾起文件准备下午的例会。 “每个销售都有自己独特的方法拿到合同。”她喝口蜂蜜水,“培养下属重要的是提点引导,而不是家长式的手把手带。尤其是女人做销售,和男人还是不同的。” 吴桐拿文件的手突然停顿,他带过的销售,还手把手教的,只有金双喜一人,想到她,他西裤里藏着的某处肉身就开始莫名的燥热涨大,自她辞职离开,又是好多天没有插入她了,很是想念她那对白兔奶子和水汪汪的紧穴。 “对了,告诉你个消息,金双喜去了裕泽资本做总裁助理。”郑栗绣转过身要离开,“人家是去了更高处,我也要去准备资料开会了。” 吴桐揉揉眼,拿着文件走到窗口,从二十层的高出眺望远处,可以看到浮云层下的车道,每个人都如同蝼蚁一样在四四方方的街道走来走去。人,究竟从何处来,又将往何处去呢。 双喜是他最出色的作品,她本应该,一辈子在他的翅膀下小心飞翔。可她走了,走了他还怎么能把自己身体最重要的部分放进她的体内,对她从内而外的完全占有呢。 -- Wòò13.Còⓜ (十六)醋来了 (十六)醋来了 佘山别墅区的灯光一家家亮起,又一家家熄灭。双喜在书桌前台灯下,用excel表格研究起蒙特卡洛估值模型,她要把能影响鹏飞估值的所有变量都放进去,电脑模拟跑出几百万种可能性,计算平均值。 比如明年鹏飞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再建设一家工厂,年产十万辆。比如,国家五年内会出台促进新能源,补贴电动车的政策。再比如,有百分之六十的概率,五年后电动车的市场会占到所有汽车市场的百分之二十。 她参考了市面上对电动车市场几乎所有的估值模型,做了报告,希望能得到池先生的认可。她做到很晚,抬头看表,已快深夜,便去楼下倒杯牛奶喝,打算睡了。 [阿嚏],究竟感冒还是没有全好。 她端着牛奶,脚却鬼使神差的上了叁楼。池泽就住在叁楼,他还没睡,从他房门的门缝下面透出的光可以看出。双喜穿着随意,凉拖睡裙,站在门外,抬起敲门的手又落下了下去,再抬起,再落下。算了,还是下楼吧,刚准备转身,门开了。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池泽拽起她的胳膊拉进他的房间,向后关上门。 “喂,你干吗?”双喜刚叫出几个字,就被池泽暖和的手掌捂住了嘴巴,“别把张嫂叫醒。”旋即松开手,看着尴尬不知所措的双喜,满足地叫她,“阿姨。” 双喜脸红得可怕,这是他的卧室啊。蓝白色的基调,衣柜书桌是浅蓝色的,床上用品又是清一色的白,他应该是有些洁癖的男孩。 “我是来给你送牛奶的,睡前一杯好梦。”她急中生智把玻璃杯放在他的书桌上,与他尽量保持距离,“我回去了。”话说得支支吾吾,磕磕巴巴。 “想什么你呢?”池泽弹了她一个脑门,“是不是没被我草够!” “你…”双喜害怕地捂住胸部,“不要了,我现在浑身痛。” “算了,本少爷也是会怜香惜玉的。”他轻轻咬住她的耳朵,“昨夜是草狠了点,小穴都肿了,过两天再弄你。” 双喜不想和他谈这些,倒是有工作的事情和他谈一谈,“池先生想让你去公司上班,你是学金融的,安排金融分析师的职位可以吗?” “随便。”池泽有些不耐烦,读书的时候专业是父亲选的,工作父亲也要安排,他说随便看似都行,其实也是强烈的反抗。他不喜欢金融行业,他喜欢玩赛车,另外就是喜欢玩女人。 “怎么能随便呢?金融分析师的岗位可是高薪职位,多少人拿着简历可遇不可求,你能不能上点心。” “我为什么要上心,公司不是有我爸吗?”池泽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唇瓣残留的橙色口红下身又可耻得硬了。 “池先生又不能管公司一辈子,你是他唯一的儿子,这公司早晚你要接手的。” “你都说了早晚,到时候再说吧。”他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短裤中间摸去,“见到你就硬,阿姨你下面也流水了吧。” 双喜想到池先生罹患癌症命不久矣,瞒着儿子,希望儿子能用心工作,【不想我死后,我亲手创业的公司是被收购的结局。】真的是他的一片苦心。可池泽就是这么的没有出息,只会到处玩车玩女人,双喜愤怒至极,从他短裤那里抽出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你太让我失望了,也让池先生失望!” 他摸摸被打肿火热热的脸颊,倒是笑起来,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搓起她的唇脂,“一口一个池先生,池先生比我草你草得爽是不是?嗯?教育起我来了,你敢说爬我爸的床不是为了钱?” 双喜没想到他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难过得夺门而去。 接下来几天,似乎有些反转。池泽像被她的巴掌打醒了,头发虽然还是带着粉色,中二少年的模样,但穿着是很正派的衬衫西裤皮鞋,拎着公文包,来公司上班了。双喜拉开窗前的百叶窗,看到楼下那辆天蓝色的跑车,确实很欣慰。 突然办公桌上她的手机震动,是远在美国的池先生发来的。 【今晚飞机,把报告先发给我。】 【好的,池先生。】 她把报告发去池先生的邮箱,手机又震动起来,是林妮的电话。 “双喜姐,大忙人,出来陪我看电影吧。” 她看时间,已到下班时间,再看周围,大部分员工都已走了。上次她刚换了工作,推托了见面。这回倒是不好再推托,“好吧,几点哪里见?” “八点,美星电影院,我换好了票,可不准迟到。”林妮特意叮嘱。 “知道了。”双喜想问什么电影,林妮就把电话挂了。 双喜跨起包,与众多其他的同事一起等电梯下班,其中还有头发颜色与众不同的池泽,挤到了她身边。 “Lily,晚上咱们去吃寿司。”池泽从身边行政部的美女同事的头上摘下一片羽毛。 “好啊,还是将太吧。”Lily特意把还是这两个字说得特别清楚,这是变相告诉电梯里的其他人,他们约过不只一次了。 虽说池泽只是一个小小的金融分析师,但他姓池。池姓不多见,与池总的姓一模一样。更重要的是,每天开着兰博超跑上下班,这么招摇的公子哥。同事底下都传遍了,他就是池总在国外留学的儿子。 Lily是裕泽投资最美的姑娘了,能傍上老板的美男子儿子,其他同事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 “嗯,你喜欢就好。”池泽甚至都没抬头看一眼双喜,宠溺的口吻对lily说。 双喜心口有些莫名的疼,她是个女人,被他搂过草过,贴着她的胸口说亲密的话。如今,不过几日光景,他就和其他女人去谈笑交往了。倒也正常,富二代少年,爱好玩女人,怎么可能专情,她也不过是被他玩玩的。况且,她这身体,从前被上司吴桐玩弄,如今被这个少年,哪有什么好男人真心喜欢她。她有些醋意,也伤感自己的命运。 叮叮,电梯到了负一层,地下停车场。双喜第一个走出来,他们卿卿我我的话,她不想再听了。 池泽走到自己的爱车前,望着双喜的车开远,有点走神。 “喂,看什么呢?”Lily摇着池泽的胳膊。 “没事,不知哪里刮来一阵邪风,迷了眼。”池泽揉揉眼。 有风?Lily伸出手感受了下,地下停车场哪里来的风。 “没事,我们去吃寿司,一会儿去你家还是酒店?” Lily坐进副驾驶座位,娇媚地搂住池泽的胳膊,“可不可以去你家啊!” “我家,不方便的,还是去酒店吧,五星级铂丽嘉酒店,一会儿把你草哭!” 他捏着Lily吹弹可破的小脸蛋,比老阿姨的确柔嫩不少。没有女人可以打他巴掌,他有的是女人可以玩。 “池少爷,人家的包都过时了,能不能送我个最新款啊。”Lily撒娇起来,“先去吃龙虾吧,我怕一会被你弄得没了力气,晕过去呢。” “好,都依你。”池泽坐进驾驶室,戴上墨镜,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搂着Lily,车子也逐渐远去,留下一团白烟。 -- (十七)电影里的他 (十七)电影里的他 等双喜赶到美星电影院的时候,林妮正在买爆米花。 “要那个套餐,大份爆米花加零度可乐。” “这一阵子没见,你变漂亮了。”双喜仔细端看了她绯红的脸颊,似是开出花来,“是受了爱情的滋润了吧。” “哪有。”林妮拿起爆米花,害羞的小嘴一抿。 “什么电影?”双喜问她。 “好像叫《齐木楠雄的灾难》。”林妮拿出票看,“对,就是这个。” “我来晚了,只能买到这个啦,日本漫画改编的青春电影,还蛮搞笑的。” 双喜无所谓看什么电影,主要是陪林妮,她虽然是客户的女儿,但也是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子。 “上次短信明明说,要带帅哥给我看呢。帅哥呢?在哪里?”她开起玩笑来,脑子里却全是池泽电梯间搂着Lily的画面。 “上次去桥牌俱乐部,认识了一个。”林妮扭捏着告诉双喜。 “他是做什么的?人怎么样呢?” 林妮耸耸肩,“父母安排的,能怎么样呢?” “他家里经商,人却还挺健谈随和,没有什么架子。” “看来,你是喜欢他的。”双喜看她脸蛋开始变得红扑扑。 “没有啦,只是觉得可以尝试交往下。” “也对,适不适合需要时间来验证。”双喜看了下时间,拉起林妮去入场口,“该入场了。” “其实呢,我要求不高,只要他对我好,有责任心。”林妮嘴角弯起弧线。 双喜知道,她是个乖女孩。一直在父母的庇佑下长大,很单纯,也很听话。父母给她介绍这个,如果她不是特别讨厌的话,十有八九是要结婚的。 她们进了影院找好了座位,屏幕在播放开场前的广告。双喜看着林妮红彤彤的脸颊,想起自己,有点想哭。她家境不好,全靠自己努力奋斗,考大学,争业绩,听领导的吩咐做事。到头来,跟了吴桐五年,他也不会娶他。她真的很羡慕林妮,有个好家庭。她父亲是银监会的副主席,给她安排的定是门当户对的婚姻。就比如池泽再没出息,池先生也会为他安排个事业上能强强联合的妻子,她算得了什么呢。 电影放映了,讲的是一个粉红色头发的少年有着出奇的可以毁灭地球的超能力,小心翼翼隐藏在校园,却每次都把自己搞得很狼狈。男主角叫齐木楠雄,可在她脑海里出现的名字却是池泽,他们很相像。 小泽,她默读了几遍。不得不说,她不讨厌他,他应该是很聪明的,只是叛逆,放纵。若悉心引导,肯定能成就一番事业的。然后,双喜越想越歪,想到他会玩女人,每次都把她折磨得欲生欲死。 看完电影,她和林妮告别。 “下次再约,周末打算做些什么?”双喜随口一问,又忙说,“瞧我好笨,自然是与新认识的男朋友约会吧。” “哪有哪有,”林妮害羞,瞧得出来,她应该是对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比较满意。 “最近我爸迷上了收藏,周末要拉我去看什么拍卖会。” “哦?这倒新鲜了,没听说你父亲喜欢文物,不过你父亲的丹青书法还是很不错的。” “他呀,没事就喜欢写画几笔,偶尔还写几首诗歌,真是酸掉大牙。”林妮看似嘲笑父亲装艺术家,实际很为自己的父亲自豪。 “我先回去了。” 双喜挥手,上了自己的本田车。一路上,她在想,城市里像林妮这样的女孩有很多,像双喜这样的更多。从外地来到上海打拼,老家的父母年迈,没有这么高雅的情趣爱好。人与人,生来便是不同命的。所以,她很感激池先生,给她一份优厚待遇的工作。 裕泽公司,五六个女人凑在茶水房叽叽喳喳。 “Lily,你今天穿的这半裙好有趣,下面像是着了火。” “这可是今年夏的流行花纹,是不是特别有feel,有好几款,我这个是黄色的火苗,还有红色和绿色的。” “我看这个有点像Prada的款式,但又不是。不知道哪里山寨来的。”数据分析师艾美丽眼睫一挑,翻了半个白眼。 “这可不是什么山寨货,这是香奈儿今年的新款。”Lily反驳了她。 “果真是新款?”艾美丽是个识货的,围前围后查看许久,还验了料子和标签。“还真是真货。Lily,你哪有钱买这个?好几万呢。” “男朋友送的。”Lily羞涩得点起指尖,不露声色进行凡尔赛式的炫耀。 “池公子?”艾美丽嘲笑起来,“你可真敢说太子爷是你男朋友,这个花花公子玩的女人少说几十个了,哪次把谁当作女朋友认真交往过?” 艾美丽尖酸刻薄,一点面子也不给Lily留,Lily回嘴,“你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呵…听姐一句劝,这富家公子呢,人家不过玩玩你的身体,论到婚嫁,人家是要选门当户对的,叫做强强联合。”艾美丽说话很是犀利,“若是真想嫁入豪门,还不如学学金特别助理,傍上老的更划算。” 有人跟着呵呵嘲笑,“咱们池董才五十多岁,我看能活到一百八十,女人青春才几年,全搭给老头了。” 众人跟着笑,恰时,金双喜进来,端着马克杯来泡茶。 大家赶紧闭口不谈,哄哄散去了。双喜看得奇怪,这些人怎么回事。 艾美丽拍拍她的肩,“池董出差该回来了吧。” “嗯。” “希望不要再带来个王特别助理,李特别助理什么的,金特别助理,你说,是吧?” “嗯?什么意思?”双喜一时没反应过来。 艾美丽附在她耳边,掬起手,“池董年纪大了,伺候起来很费力吧,那方面不行了可以买点药,没药印度神油也可以啊。”说完,高跟鞋走着猫步咯咯笑着离开茶水间。 艾美丽确实如Lily所说,她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论学识,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论样貌衣品,只有人比她差,没人比她好。可她傍不到老的,也傍不到小的,久而久之,说话总是带着刺。 双喜的脑子被艾美丽说得嗡嗡地,成了别人眼中攀附有钱男人的心机女。 -- (十八)会想他 (十八)会想他 今天下班后双喜回了趟原来住的公寓,想带几本书回来读。双喜喜欢读历史,读史使人明智。她还喜欢猎奇的故事,比如《鬼吹灯》,比如东野圭吾的推理小说。 她踮起脚想把摆放在高处的《货币战争》拿下来,却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另一本。她弯腰拾起,《永远不要找借口》蒙了灰。她吹了吹,尘土飞进她的眼,她的鼻孔。 [阿嚏]。 双喜的手抚摸起书的封面,这本书,是她刚入职的时候吴桐送给她的,还有一本是《圈子圈套》。 他说,“要做好销售,得给自己定高要求,任何事情没有做到,都不要找借口。没做到,就是没做到。” 双喜还反问过他,“如果真的做不到呢?” “如果你努力了所有还是做不到,就说明你不是个合格的销售。”吴桐很冷血,这是她那时的感受。 吴桐给她在工作上的帮助很大,她崇拜他,是心甘情愿做他的情人的。她匆忙的辞职,他会不会很难过,和他一起五年的感情,是不会轻易忘却的。 回池家别墅的路上,车子路过银惠公司的写字楼,她抬头望,亮着灯的就是二十层他的办公室。从前她数过,一层一层的数过,就是为了判断他是不是在公司。她把车停在路边,走进楼座。 银惠公司的前台已经下班了,只有两个保安守着。保安认得她,登记后,就让她进了电梯。她皮鞋嗒嗒声越来越靠近他的玻璃间办公室,但吴桐似乎并没有察觉。 双喜在他门前停下脚步,整个销售部就剩他一个人还在加班。他紧缩着眉头,开着电脑,手上一只笔,不时地看看写写。 脚步声再次响起,她像从前一样叫他。 “吴总。” 吴桐拿笔的手停顿了,缓缓抬起头愣过几秒才说,“你怎么来了?”脸上现出惊喜过望。 “我在楼下看到你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就上来看看,顺便把书还你。”双喜从手袋拿出两本书,《永远不要找借口》和《圈子圈套》。 “这么多年了,送你了,还还什么。”吴桐扶起鼻梁的眼镜,空气一时有些凝滞。 “怎么还在加班,”双喜瞧他越发憔悴,有些心疼,“你有慢性胃病,记得按时吃饭。还有,这么晚不回家,家里人会抱怨的。” “你不在了,所有项目的跟进都是我在做。”吴桐收起电脑和文件,装进背包。 “那个吕佳莹怎么样?可以让她来做。” “她怎么比得上你。” 吴桐抬手触及她的脸庞,陷入回忆。“双喜,那天对不起,我不该,不该在办公室要你。” 双喜摇摇头,即便那天他那么粗暴的对待她,甚至算是强迫。她对他有情,又如何恨得起来。“都过去了,就忘了吧。” 他嗯了声,拇指像从前一样,轻轻揉擦她的脸颊,“去喝一杯?” “好。” 双喜的手被他紧紧握着,仿佛回到了一年前,那时他们两人为了一个项目加班加点,累了就去楼下的酒吧喝一杯。 “电梯怎么坏了!”吴桐按下按钮,一点反应也没有。 “刚才我上来还是好好的,怎么回事?”双喜也试了好几次按钮,还是没有反应。 “我们走楼梯。”吴桐拉着她往楼梯间去。 “二十层啊,我穿的高跟鞋。”双喜嗔怒他,就像从前和他私下两人的时候,亲密无间的撒娇。 “我背你。”他把电脑包挂在她胳膊上,“帮我拎着。” “喂!我很重的,你多大年纪了,还背我…” 她唠唠叨叨讲着,吴桐已经将她背上了身,扶着楼梯扶手,颤颤巍巍往下走。 “放我下来,你本来就有胃病,腰再闪了怎么办。” “没事,我背得动。” 他能做到销售总监的位置,也是拼搏了许多年,四十岁的年纪,身体已渐下行。双喜能看出,他在坚持,步履渐慢许多。 “衣服窝到了,不舒服,先放我下来。”双喜不忍,编了个小谎。 他以为她真的不舒服,靠着墙把她放下来,然后自个在那喘气,再抬头看双喜,她已经把自己的鞋子脱了。 “我太重了,还是我自己走吧。” “怎么,看不起我!”说着就要逞能继续背她。 “不是,其实我是怕你累到。”她站在楼梯的拐角处,咬着唇低着头,光着脚丫站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可你脱了鞋,脚多冷,这里没有地毯。”吴桐心疼得蹲下身,抢过她手上的鞋子,帮她穿上。 “女人的脚不能着凉的,着凉了会影响身体的。” 他是会关心自己的,双喜一时间泪水蓄积了眼眶。尽管他在工作上,对她冷酷无情。 “吴总,你该给你妻子穿鞋子,而不是我。” 他没回答,轻轻托起她一只脚,放在他腿上用袖口帮她脚底擦干净,穿好鞋子,小心放落地面,又托起她另一只脚。 “我知道,你怪我不能娶你。我妻子,八年前,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周末我会去医院看她。” 他站起来,手背轻轻摩挲她的脸庞,“对不起,我没办法离婚,她很爱我,我不能不管她。但我所有的时间,不论工作与生活,都可以给你。”他抵在她的额头上,“双喜,我是真的喜欢你。”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妻子…”她沉默了,很是同情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深情专一的好男人。 “是我不好,管不住自己这里。”他拉着双喜的手往自己下面摸去,硬硬的一长条,把西裤撑出鼓鼓一个大包。 “上来吧,我背你下去。”吴桐弯下腰,将她的一双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快上来。” “不!不要!”双喜终于忍不住情绪,哭着抱住吴桐的后背,“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如果知道,肯定不会离开你,不会离开公司。” 他转过身,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用拇指轻轻抹干她的眼角,“别哭,你离开我是对的,找个对你好的男人结婚生子。” “不,不是,我想你,这些天我很想你。”她哭在他怀里,弄湿了他的衬衫。 双喜蹲下身,解他的皮带,放出那条硬物,双手握住它上下撸动。她仰起头,红肿着眼睛可怜巴巴望进他的黑眸,“要我,你要我!” -- (十九)动情(H) (十九)动情 (H) “别闹了。”吴桐把她拉起来,手忙脚乱地从公文包翻出纸巾,给她擦眼,“听说现在你在裕泽资本做总裁助理,你很棒的。” “你要我!”双喜搂住吴桐的脖子,主动献出自己的吻。 本就是五年的情人关系,她已经习惯了有他的日子,这些天她想他,每当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会想他。她来公司还他书,还是因为想见他。 现在他主动说起他的妻子,植物人的妻子,双喜对他的崇拜和爱更深了。从前他白天工作上压榨她,夜里身体上占有她,又不肯娶她。原是这些年,他承担了太多生活的责任。 “我不求你娶我了,不求了。”她紧紧抱住他的腰,“只求能和你永远在一起,若你妻子醒了,我就离开,好吗?” “真傻!是我错了,不该和你说这些的。” 吴桐把她的手从他腰上拿开,哪知她抬高右腿缠上自己的腰,下身的那处坚挺的肉棒又被她的柔胰握住,手心上下摩擦着。 “插入我,我想你。” 这是双喜第一次对他这么的主动,或许是因为今日受了池泽和Lily调情的刺激,又或是被吴桐对妻子的深情专一所感动,总之,她现在想做,想要被他插。 他们做过五年的爱,早已彼此熟悉了身体,难得她今天如此主动,跪在他脚下,低头含住了他鸡蛋大小,紫红色的龟头,小手捧着他的两个囊袋抚摸,舌尖从龟头下面的系带处向上舔扫,戳入马眼的缝隙,温暖的口腔尽力吞入他的整根肉棒。 吴桐倒吸一口,舒服地哪里忍得住。他拉起她,让她靠在墙角,把她的文胸推上去,一手握着她鼓起的奶子,吸嘬她敏感的奶头,一手去脱她的职业西裤。 她配合地踢掉高跟鞋,靠在楼梯间的墙壁上。底裤湿漉漉地被他搓成了一条绳,磨她敏感的蒂核,让她流出更多的水来,润滑甬道,能承受他的粗大。 奶头被他吸得很是舒服,双喜不由得岔开腿,“快插进来,吴总,想让你插进来。” 搓成细绳的底裤被他扒去一边,挂在大腿根上,吴桐扶着向前挺着的茎根,将火热的龟头送去她的穴口,缓缓推进。 “还是这么紧,才进去就让我想射,今天没带套。” “好撑,好满。”双喜搂住他的脖子,感受到了他在她身体里爱她,满足地合上眼,“射里面,想和你有个孩子。” 她趴在他的肩头,“射到我的子宫里。” 吴桐从前哪里听过她如此动情的话,她这是彻底爱上他,从了他,愿意为他生孩子。嘴里含着她的奶,他几浅一深地抽送起来。相爱的两人负距离接触,平添许多快感。 “慢一点,想和你做久些。” 双喜的头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这五年,从来没有如此感受过爱情。 “好。” 他抽得缓起来,但每一次都用粗圆的龟头去撞她软嫩的宫口,酥痒得叫她站不稳,挂在他的脖子上。 她嘟起嘴,娇滴滴地睁开眼,渴望着他对她的爱。吴桐喜欢极了她今天乖巧的模样,捧起她的脸蛋,“今天的你特别好。” 男人凉薄的唇低头封缄了她的唇,她主动放他的舌头进来,互相勾着搅着,舔着吸着往对方的深喉里去,恨不得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互相深吻了十几分钟,他们下身连在一起,就算是缓缓抽插,双喜阴道壁的肉被他弄了几百下后,也是酸爽难忍。 “受不住了…”她扭捏起来,“射给我吧。” “好。” 吴桐将她的一条腿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肩,全力加速抽送,双喜的整个身体都随着节奏晃动起来。 “太快了,太快了。” “快吗?还能更快。”他咬住她的耳朵,舌尖往她的耳蜗深处伸去。 龟头扎扎实实地每次都在冲击宫口上面的软肉,双喜被他压在怀里,终是站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宫口高潮喷出温暖的爱液,一下子冲进他龟头的马眼里。 他低哼一声,肉棒向前冲刺到极限,卡在宫口的缝隙,将一股股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双喜的腹部明显感受到了他精液的温暖,搂着他的脖子,满足地送去自己的亲吻,这五年,他就是她的天。 “等她醒来,我就和她谈离婚,好吗?”他拍着她的后背,给她一个承诺。 “好。” 肉茎从她身体不舍地抽离,他帮她整理衣服,用纸巾轻轻为她擦拭下身。 “若她醒不来,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 他抓住她的手,推开电梯间的门,“去看看电梯好了没?” 他尝试按向下的按钮,按钮居然亮了,听到了电梯启动的声音。 双喜突然咯咯笑,“刚才在楼梯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突然闯进来一个人怎么办?” 吴桐抓紧她的手,“我会把你护在怀里,不让别人看到。” 她把头靠在他的肩头,心里美地开了花。“刚才还说去喝酒,才想起来我是开车来的,不能喝酒。” “我也开了车,不能喝。” 两个人手拉手,相视而笑,如同一对恩爱夫妻。 “能不能送我回去,我想坐你的车。” “好。” “要不要明天去接你。”他亲昵地刮擦她的鼻尖。 双喜撒娇答,“不用,明天我老板出差回来,会先回家。” 吴桐知道她住的公寓地址,车子往那边开去。 “我现在不住那儿了。” “那住那儿?怎么搬家了?”他单手开车,另一只手和她的手交叉在一起,温情许许许。 “我现在住老板家里。” “怎么住老板家里?多不方便。” “吃醋了?我老板都五十岁了,很多时候在家办公,不会有什么事,何况家里还有张嫂在。” “他那么有钱,我的双喜不会跟着这个老头子跑了吧。” 双喜轻轻挠他的手心,依偎在他胳膊上故意地,“嘻嘻,肯定跑了!” 车子停在别墅的门口,半轮弦月已经高高挂在天边了。她转眼瞧到了插着兜站在门口台阶上的池泽。可能又是故意的,下车前,她凑去驾驶位,和吴桐作了告别吻。这个法式吻很绵长,两人在口腔内嬉戏缠绕足有半分钟。 她下了车,望着他把车子开得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别墅门口,她拿出钥匙开门,对站在一旁的少年池泽视而不见。 “那个男人是谁?”少年脸色难看,愤怒的表情一点也藏不住。 “和你没关系。”双喜冷淡地回答,她已经决定和吴桐在一起,就肯定是要和这个到处留情的富家子断绝往来。 “和我没关系?” 池泽跟在她后面进了屋,“阿姨,你是不是忘了,前两天还被我草得嘤嘤哭。” “那是你强迫的,我从来没自愿过。” 她转身,小声告诫他,“别跟着我!” -- (二十)怒火(强迫暴力) (二十)怒火(强迫暴力) 从前都是各种女人追在他后面讨好他,池泽倒是头一次被个姿色普通的老女人拒绝得这么彻底。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很是不服气,年轻气盛非要争个高低。 “这是我家,我跟着怎么了?”他拉扯双喜的胳膊,“倒是你住我家来,我爸草你一次给你多少钱?” 双喜原以为他不过是纨绔少年,喜欢玩乐,没想到如此顽劣无礼。她停下卧室门口,转身严肃教育他,“请学会尊重你的父亲,另外,别再跟着我。” 池泽咂咂唇,觉得今晚老阿姨像是吃了火药,趁她开门,手臂捞起她的腰就把她带进了卧室。 “你出去!”双喜挣脱开他的怀抱,随口脱出,她现在不想看到他。 “阿姨,你今天吃了枪子吧,是不是在公司看到本少爷和Lily亲密无间的样子,吃了醋?别闹了。” 他试着去拉她的手,想用温情感化她,可她居然甩开他,很是无情。 “能不能别这么自恋,我再说最后一遍,你出去,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 “呵…” 池泽第一次遇到她认真地发脾气,见她果真拿起电话,倒也不惧,“打啊,你打啊,我帮你拨110。” 嘟嘟的电话接通的声音响起,【您好,这里是110报警热线,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双喜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警察的声音,吓得匆忙挂断。她今晚才和吴桐交心,心里乱糟糟的,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呆会儿,哪里真的想报警, “不是想报警吗?让警察来抓我啊,怎么把电话挂了呢?” 池泽得意得看她笑话,小孩子样。 面对他的无理取闹,双喜是真的头痛,扶着额坐在床边,语气软和下来。 “小泽,我今天不太舒服,能不能让我先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不好!” 他真就是小孩子脾气,得理不饶人,不达目的不罢休,恣意轻笑,“什么不舒服,刚才我还看到你在车里和人忘情拥吻。阿姨,你怎么这么不餍足呢?有了我还不够,有了我爸还不够,还找外面的野男人!” 少年越想越怒,感觉被人戴了好大一顶绿帽,丢了男人的自尊。他抬起她的下巴,死死扼住。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和谁交往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双喜想躲开他,却无法逃脱,她现在是真的不想和他再有来往。 “自由?勾引野男人的自由?” 池泽越想越气,啪的一巴掌,把双喜的脸颊抽得登时肿高,火辣辣得疼。 “你!”她不禁委屈得落泪,“凭什么打我,我不是你的谁。” “凭什么?阿姨,就凭你是我的,我的女人怎么可以被外面的野男人草!” 她不肯道歉,还有理的样子,彻底激起了他的怒火。得采取点什么措施,用点什么手段,让她彻底记住,记住她是属于谁的人。 池泽凶残得扯开她的衬衫和西裤,玻璃纽扣噼里啪啦洒在地板上,霎时间把她剥得一件不剩,用丝巾将她的双手拉到头顶,绑在床头的栏杆上。 双喜挣脱不开,只好服软与他谈判,“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今天真的很累,能不能让我休息。” 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盯着她的蓄满晶莹的黑眸,“好啊,阿姨,那你告诉我,那个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他…他…”双喜支吾半天,偏过头沉默不语,不愿意将吴桐牵扯进来,怕再激怒了这个不成熟的少年,引出新的祸端。 “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的。”他自信满满。 双喜被他剥光了衣服,一对饱满的白乳敞露,上面布满了红痕,奶头红肿得凸起,定是才被男人玩弄过,池泽越看越气,红红的眼睛要流出血来。 他分开她的腿,两指强行插入腿心的穴口,湿得不像话,拔出来竟带出许多白浊,放在鼻下一闻便知这是什么。 “骚穴里含着野男人的精水,是打算给他生孩子吗?” “阿姨,我真的很生气!” 他俯下身,把粘了别的男人精液的手指抹在她红肿的脸蛋上。 他奇怪的动作,让双喜害怕起来,声音哆哆嗦嗦,“小泽,我累了,要想玩,你去找Lily吧。” “Lily?” 池泽听她突然提起Lily,内心反而有些高兴。 “我就知道,你是吃了Lily的醋,才去找野男人来气我的,是不是?” 他说着,手掌向上托起她胸前饱满的乳房,沉甸甸地,往中间揉捏,顶端的茱萸红透了,从他的指缝绽放出来。他使了坏,使劲夹这两粒有野男人齿痕的乳头。 “你吃我的醋,我很开心。别闹了,好不好?我以后不去找Lily了,你也不要再找别的野男人了,行不行?” 说完,他低头含住一只奶头,卖力地绕着圈吮吸舔吃起来。 “嗯…啊…别这样。”双喜推着他的头,她才和吴桐激烈性事一场,浑身敏感到要命。这乳粒,不久前才被吴桐吸咬,现又被池泽吃舔玩弄,酥麻的电流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直达腿间,那里已经不争气地流出许多水。 池泽带着少年霸道的狠劲,想把这奶头上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嘬吸掉,烙上他的专属印章。 “太用力了,好疼的,求你,求你,停下啊!” 听见她的求饶,他从嘴里吐出乳头,俏挺的乳尖挂着属于他的口水,气消了一半。再仔细拨弄看去,乳头上那个野男人留下的齿痕果真不见了。 他想要个台阶下,话也温软下来,“答应我,不要再见野男人,好吗?” 双喜沉默,轻微摇了头,不想骗他。吴桐她还是要见的,不仅要见,还要见一辈子。 “就这么喜欢他?” 池泽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刚刚消了一半的气又回来了,直冲他的脑子。此刻他迫切想让她臣服,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勾起嘴角,狡黠笑起,“阿姨,从前是我对你太好了。今晚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 (二十一)被刺乳钉(慎) (二十一) 被刺乳钉(慎) 池泽整个身体压在她腿上,不让她乱动,把手帕塞进她的嘴里,怕她一会儿咬断舌头。他玩过女人的花样多,早就想这么做了,既然今晚惹恼了他,那就现在办了她。 消毒棉球在她的两粒乳头上轮流擦拭,然后用中间带孔的镊夹分别夹住。酒精的冰凉在乳尖上绽放,双喜不知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可似乎又能猜出他又要性虐她的意图。 【今晚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他是个不会伪装的孩子,接下来定是要凶残地对待她,伤害她。手帕被堵在喉咙,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害怕,怕得要命,想逃离他魔掌,可整个身体都被他禁锢住,只能不住得摇头,用可怜求饶的眼神巴巴望着他。 一根反着白光的金属手针在靠近她,双喜脑子唰的一下,瞬间明白了什么,他这是要… 来不及反抗退缩,这根金属手针对准她左乳头上镊夹的小孔,狠辣地穿刺进去。 疼,太疼,深入骨髓的疼,疼到她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看不清,她想喊,喊不出来。想动,浑身似被捆了铁锁,也不能动。整个人似乎被困在了某个虚拟的幻境,她努力睁大眼睛,想回到现实。 耳边响起熟悉的少年声音,“忍着点,马上就好。” 她不想忍,为什么要忍,胸脯一上一下喘着气,希望时间可以平复渐变麻木的痛感, 毫无准备,另一只乳粒也被针刺了进去。 同样的疼痛,再来一遍,双喜被迫承受着,早已没了反抗的气力,能活着,活着就好。她挺起胸脯,希望接触到更多新鲜的空气,带来冰凉,缓解着火辣辣的刺痛。 镊夹被池泽轻轻取下,几滴鲜红的血珠从金属针刺入的地方渗出,沾了消毒药水的柔软纱布轻轻擦拭上去,就像是在裸露极深的伤口上撒盐,疼到极限,便不觉得疼了,只觉自己快要死了。 双喜嘴里的手帕被取了出来,两排极深的牙齿印。他当然知道这很痛,按着她的肩,俯身含住了她的唇,舌头轻松就打开了她毫无抵抗力的心,如游龙般穿梭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温柔地追逐她努力闪躲的小舌,希望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男人的气息度入她的口腔,带给她丝丝柔情,她渐渐恢复了知觉,又活了过来。 池泽轻轻捻动乳头里刚刚刺入的铂金乳钉,避免血肉粘连,自然也带着惩罚的手段。一种无法言表的疼痛,伴随着麻痹,胸脯下意识挺起,一下下跟着抽搐。 “阿姨,舒服吗?”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在她耳边告诫,“和野男人好好解释,这乳钉是谁给你穿的。” “畜生!”双喜终于可以讲出声了,无奈声音虚弱无力,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是,我是畜生。现在就想草你。但你骚穴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本少爷觉得脏,觉得恶心。” 双喜偏过头,泪水浸湿了床单,“那就别再碰我。” 池泽见她伤心欲绝的样子,柔软的地方被触及,揪着心也疼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情总是被她影响。 男人修长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青丝,语气明显软了,“过几天就好了,等好了,我们再做,好吗?” 她依旧偏着头,不肯看他。 “好好睡。”他轻吻了她的额头,帮她盖好被子。 第二天一早,门外响起笃笃的敲门声。 “金小姐?起床了吗?”是张嫂的声音。 “早饭做好了。” “知道了。” 双喜努力撑坐起来,连动起胸口,痛得她甚至没有力气抬起手臂。再低头去看自己的奶头,铂色的乳钉横穿过去,肿成花生大小,边缘处带着干涸的血迹,不堪触碰。 “阿嚏。”她的感冒还没好,这个喷嚏可是要了她的命,胸疼得就差喊出来了。她去卫生间小心拿酒精棉球去擦拭,嘶…嘶… 泪水忍不住又涌出来,滴滴滑落。打乳钉对身体不好的,护理不好会发炎,有了孩子还会影响哺乳。 池泽害惨了她这辈子,而且他说得没错,这辈子心里身体都记住了他。双喜叹气,他终究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喜欢玩女人身体的富家公子,哪里懂什么怜惜。 她想起吴桐,下次见面,吴桐发现她的乳穿了孔,她该怎么解释。他会嫌弃她的吧,肯定会。于是便想把这乳钉取下来,可刚刚触碰,她就疼得几乎晕死过去,只能指尖取了些红霉素药膏,轻轻涂在外围,希望不要感染。 身着黑色正装西服套裙的吕佳莹好好打扮了一番,对着镜子看了几遍。头发,高高梳起,很精神,没有毛刺。眼线,ok,没有化成一团黑。粉底,涂得很匀称,遮瑕膏很管用。唇脂,粉色系,不是很艳红,散发着水蜜光泽。然后叫了出租车,“师傅,去微视大厦。” 自从那次她与微视的副总裁陆景喝醉了酒,她再约他谈项目,却没有了回音。不能坐以待毙,今天一定要见到他。她拳起右手,“加油!”给自己打劲。 微视大厦装修很是现代,进去就是对公共开放的活动区,书桌一侧有好几排书架,为访客准备了公司的宣传册,还有一些高深的国学书籍。 前台就在大厅左侧,吕佳莹走了过去。 “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带着蓝色领结的年轻前台小姐有礼貌的对她细声细语。 “我是银惠科技公司的吕佳莹,想找陆总。” “请问您有约吗?” “没有。” “那不好意思,必须提前预约才行。”前台微笑着与她解释完就去忙其他了。 吕佳莹被晾在了活动大厅,只能无聊地去书架那边翻书。她打电话给陆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又给陆景发短信,依旧没有得到回复。 -- Wòò13.Còⓜ (二十二)池董归来 (二十二)池董归来 做销售需要一个必备技能,就是厚脸皮。吕佳莹鼓足勇气又去问前台小姐,“请问陆董在公司吗?” 前台依旧微笑着,“这…” “你就告诉我他在不在,我在这里等他下班总可以的吧。”吕佳莹的脸感觉在发烧。 “您可以等的。”前台小姐依旧礼貌微笑着,并没有提及陆景到底在还是不在。 吕佳莹悻悻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眼睛始终盯着电梯那边。大约到了快午饭的时间,有个个高,梨花烫发型,戴眼镜的淡妆女人来到前台,轻轻问,“陆景在吗?”前台小姐笑着递给她来宾通行证。 吕佳莹是看着她拿卡刷过入口,走进电梯间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同样是来找陆景的,前台怎么没问她是否有预约。不过,她上去了,就说明陆景肯定在公司的。她只要耐心等,定能等到他出来。 果不其然,没有多久,刚才那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与陆景有说有笑从电梯下来。 “刚好下午没课,听说这附近新开了一家云南菜,就来找你。” 她眼见她们就走出门口,赶紧小跑了几步,追到前面。 “陆董,真的抱歉来打扰你,我是真的想向您谈谈项目的事情。” 陆景正与林妮有说有笑,突然冒出个女人,脸色一变。 “你怎么在这里?” “给您打了多次电话,您都没接,想着您一定是很忙…” “我现在有事,不方便说,以后再找你谈。” 陆景没有理会她,继续往外走。 佳莹好不容易见到陆景,机会不容错过,必须厚脸跟上去。 “上次谈的那个个项目,不知微视有没有新的计划。”佳莹紧跟着陆景的步伐。 “能不能别跟着我。”陆景见她这么难缠,严肃正经起来,“服务器的采购项目已经决定公开招标了,你们公司想参加就按照正规流程。” 吕佳莹契而不舍地追问,倒是真问出了些最新进展。公开招标也不见得是坏消息,回去问问吴总郑总,下一步她该怎么做。 被陆景拉着的林妮心里多想,“刚才那个女的,她是谁?” “一个厂商的销售。” “长得还挺蛮漂亮的,是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你就会乱想,听过一句话没?好男不娶销售女。这些女人为了拿订单,无所不用其极,简直烦透了。” 林妮性格单纯,被陆景这么一哄,便不再追问了。开始商量一会点什么菜式来, “菠萝饭,茉莉花炒蛋,香茅烤鱼,你喜欢吃哪个?” 金粉色的头发扎眼,Lily远远就看到了站在电梯口的池泽。她飞一样跑过去,跑得太快,忘了自己穿了高10厘米的细跟鞋,差点就扑倒在池泽身上。 “等等我。” 她赶上了,赶上了与池泽同乘电梯。电梯里有许多人,也有艾美丽。 “着什么急,”池泽摆弄了下Lily头上的水晶发夹,“上次寿司好吃吗?今晚想吃什么?黄油焗龙虾?” “好啊。”Lily乖巧地依偎在池泽身边。 艾美丽在旁边撇嘴,一脸不屑,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嫉妒。她心里诅咒着,看最后池少爷把你玩腻了,哭死你。 双喜胸口疼得动不了,也得工作,刚刚就接到刚下飞机到达上海的池天裕的电话。 “池董。” “在公司吗?” “我今天不舒服,在家办公。” “我叫初一接你到公司,关于你的报告有些问题要听你解释。” “好的。”她深呼一口气,希望一会儿池先生不要为难她。 如果说池天裕是工作狂,那沉初一就是身体太好了,从美国纽约到上海的飞机,十几个小时,他不需要休息。 初一来的时候刚好是中午,张嫂端着刚炒好的菜,见初一也来了。 “金小姐,沉秘书,你们要不要吃了午饭再去公司,吃了饭才有力气做事。” “也好,我确实饿了,飞机餐特别难吃。”初一拉开椅子坐下。 “池先生怎么没一起回来?”张嫂问。 “公司有事。” 张嫂唉声叹气,“金助理,你可得好好劝劝池先生,刚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就去忙工作,铁打的身体也禁不住。” “嗯,我会劝池先生注意身体的。” 金双喜尴尬地接话,对于池天裕的身体,她知道得更多。胰腺癌晚期,最多一两年的寿命。 沉初一载她去了公司,所有员工都规规矩矩在自己的位置上,认真在工作。唯独池泽戴着耳机在打游戏,键盘和鼠标按得噼里啪啦响。不禁叹惋忧心,他如此这般不思进取,池先生走了之后… 透过办公室玻璃门内的百叶窗,双喜看到里面有人。 “池先生,您回来了。”她推开门看到池天裕背对着她站在窗前。 “把门关好。”池天裕转过身,脸色多了几分憔悴苍白,想必是路途累心累身。 “你的报告我看过了,尽管不甚专业,倒是把市面上流行的估值模型都做了出来。这是艾美丽做的同样的报告,你看看自己是否有差距。” 他对待工作很认真,对待下属也很苛刻,和吴桐是一类人。 “好的,我会仔细看的。” “你多和艾美丽学学,她是金融数学的博士,专业性很强。” “我知道了。” “另外,池泽能来公司上班,我很欣慰,这是你的功劳。” 说着,池天裕从抽屉取出一打文件,“签了它,这是给你的奖励。” “给我的奖励?”双喜有些纳闷,缓缓把文件展开,【股权转让协议书】。 “签了它,裕泽资本百分之一的股份就归你了。” 池天裕把钢笔递给她,“当然,拿到这百分之一的股份也是有条件的,翻到协议书第十七页。” 双喜带着忐忑翻到十七页,“乙方当为甲方公司工作满二十年,若提前主动离职,股权将被收回。” 双喜就知道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她和吴桐和好,加之这金融投资工作确实不是她的擅长,心中已生出离开裕泽的想法。可签了这协议,百分之一的股权那是相当于几千万甚至上亿的金钱,她哪能不动心,可二十年… “池董,上次的合同书不是说是十年吗?怎么是二十年?” “上次并不是正式文件,我想,即便是二十年,裕泽公司百分之一的股权也应该足以打动你吧。” “能不能让我考虑考虑。”双喜试着问。 “没有什么好考虑的,你若不想要,随时可以离职。”他取下钢笔帽,把钢笔硬塞进她手心,“签了它,然后跟我出去见个人。” 池天裕不容拒绝的眼神真的很像吴桐,工作上那是相当的冷漠,就事论事。既然可以随时离职,双喜没再犹豫。他看见她手下的钢笔尖下流出黑色的墨水,满意得点头,要留住一个人,得慢慢来,慢慢来,时间久了,她便不愿离开了。 -- щòò13.Còⓜ (二十三)帮他换睡衣 (二十叁)帮他换睡衣 “林秘书,备车。”池天裕拨了分机电话。 双喜跟在池天裕后面,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 “池董,我们要去见谁?” 池天裕轻轻握住她的手,成熟老男人的掌心虽然枯槁,却让人踏实温暖。 “鹏飞公司最大的股东出了车祸,意外去世,这是我们加入的最好时机。我们要用最少的投资,争取最多的股权。” “需要我做什么?” 他轻轻捏住她的手背,“你有十年的销售经验,在拿捏客户的心理方面应该比我擅长。” “可是我们是不是需要准备一下谈判策略。”双喜从没做过这种工作,心里没底。 “没有那么困难,他持有的股份由他的太太继承,我们要去见的就是她。她太太是家庭主妇,对公司运营并不了解且毫无兴趣,非常可能愿意出售一部分股权,或者急切需要找到可信的合作伙伴。” “这样…我懂了。” 车停在超市附近一家有名的甜品店附近,初一先下车为池先生打开车门。“池先生,我去找地方停车。” “嗯。” 双喜从车里出来,抬脚的刹那衣服蹭到胸口受伤的乳首,痛得她眉头紧锁,脸色发白。初一以为她是因为紧张,贴心安慰,“别紧张,池先生有安排的。” “谢谢。” 甜品店有位端庄秀雅,烫了羊毛状短发的中年女人正在柜台挑选蛋糕。 “太太,这个提拉米苏不是很甜,有淡淡巧克力微苦的味道,最受年轻人喜欢。这个白天鹅起司蛋糕用料全部来自新西兰,造型浪漫别致,也非常好吃。” “记得那拉小时候最喜欢跳芭蕾舞中的小天鹅。”池天裕走过去,向潘明玉微笑示意。 “难得池先生还记得我家那拉,那就买这个白天鹅起司蛋糕吧。”她指给店员。 “再要叁杯橙汁。”池天裕递过去信用卡,然后陪着潘明玉找了位置坐下。 “真的很抱歉,关于你的先生。”池天裕开了头,“他是个伟大的投资家,我很是仰慕,一直以你的先生为榜样要求自己。” “多谢池先生关心。不过我只是家庭主妇,对投资这事不是很懂。”潘明玉接过店员递来的橙汁,小抿一口。“我知道你是来和我谈什么的,实话实话吧,最近有许多人来见我。” 双喜坐在池天裕旁边,倒是听明白了初一说的池先生早有安排的话。他们本就是认识多年的好友。 “对了,明玉,她是我新招的助理,金双喜。” 双喜站起来微笑鞠躬,“您好!” 潘明玉抬眼瞟过,黑色西裤,浅灰的休闲外套,齐耳短发能看出这位新助理的干练,再细看,瓜子脸蛋下面有高耸的胸部,“池先生如虎添翼了。” 池天裕微笑没有反驳,“我年纪大了,口舌不清,就让她先和您谈谈,可以吗?” “当然可以。” 双喜不敢乱讲,只中规中矩。 “潘女士,鹏飞公司是您先生的心血,裕泽资本愿意出最大的能力,我想我们应该联合起来,您的权益便是我们的权益。” “别的人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可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们?我不懂公司管理的弯弯绕绕,几年后,你们占据了公司的主导权,把我挤出公司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们有共同的利益,都是想把公司做大,不是吗?况且您是我们池总最信赖的朋友…” 潘明玉笑笑,打断了她,“人总是会变的。”她端起橙汁又喝过一口,“如果没有别的话说,我要回家做菜了。” “很久没见到那拉了,应该是今年大学毕业吧。”池天裕把话接下去。“最近池泽从英国回来帮我,记得他俩小时候最喜欢一起玩过家家。有时间让年轻人一处玩,玩久了,打小的感情是不会变的。” 潘明玉内心有些触动,自己的女儿有多痴迷池泽,她是最了解的。鹏飞的股份放在她手里,她又不懂经营,确实需要一个合作伙伴。 “那就抽空让池泽来我家吃饭吧,记得他最爱吃我做的糖醋鱼。” “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池天裕起身,没站稳,双喜赶紧去扶。潘明玉点头微笑,似是默许了些什么。 双喜望着潘明玉离去的背影,“池董,现在是回公司还是回家?” “回家吧,有些累了,你扶我下。”池天裕把手搭在双喜的胳膊上,走得有些吃力。 池天裕靠在劳斯莱斯真皮后座累得睡着,渐渐滑到双喜的肩膀上靠着。双喜不忍推开,看见他额头的皱纹很是感慨,身带重病,刚下飞机又忙着工作,他太不容易。 回到家,双喜扶着池天裕躺在床上,细心地帮他脱鞋子。 “我有点累,双喜,你帮我换下睡衣。” 双喜有点犹豫,他继续说了,“先把衬衫脱了,有些喘不过气。” 应该是她多想了,照顾他的生活,本就是她的工作。 衬衫的纽扣从颈处往下解开,柔软的手触碰到他的胸,温暖炙热。继续往下,她看见他腰腹处贴了白色的医用纱布。 “池先生,您这里…”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不碍事。” 衬衫脱完便是裤子,双喜有些迟疑,总觉得这有些不合适。 他感觉到她的不情愿,便自己动手,“我自己来吧。” 池天裕努力撑坐起来,靠在床头,费力地解开皮带,双喜盯着他腰腹白色的纱布有似渗血色,“还是我来吧。” 他是病人,不能计较这些,双喜觉得自己想歪了,很是自责。她轻缓的动作帮他从腰间褪去裤子,褪到膝盖的时候,注意到蓝色的内裤中间向上肉鼓鼓的。她知道那是什么,池先生才五十岁,自然也有男人的欲望,想必很是辛苦。她从衣柜取出干净的睡衣,再体贴地为他换上,俨然做了他妻子该做的事。 “双喜,我刚想起来,西裤兜里有个东西,拿给我。” 双喜摸进口袋,是个柔软的红丝绒袋子。 “你过来,过来。”池天裕对她招手,“坐我边上。” “嗯?”她坐过去,有些忐忑。 “伸出手来。”他从红丝绒的袋子里取出条白金手链,上面镶了上百颗泛着白色光芒的钻石。 “在橱窗看到这条手链,觉得比手表要配你。”他见她傻呆着不动,轻轻托起她的手腕,亲自给她戴上。 “池先生,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的。”双喜回过神来尽力推脱。 “看在我是个命不久矣的老人份上,收下吧,让我开心开心。”他不舍得放开她的手。“你也出去休息吧,我要睡一会儿了。” 她给他盖好被子,轻轻带上门。池天裕笃定,她是个善良的女人,会愿意照顾他的。他的手往裆下一摸,好多年没有这么硬过了。 -- (二十四)抱她去医院 (二十四)医院 双喜离开池先生房间,放松下来,这才意识到胸前乳尖传来的疼痛。她去卫生间脱下文胸查看,两个乳头,充血肿成花生大小,碰一下就疼痛难忍,插入乳钉的部分,像是发了炎,流出些淡黄色的液体。 一时间,委屈得有些想哭。她整理好衣服,想去厨房倒些温水,吃点消炎药,门口碰到了沉初一。 “沉秘书。” 他微笑示意,“私下叫我初一便好。池先生好些了嘛?我在车上看他脸色不太好。” “他睡下了。” “他太累了,在纽约刚做完微创治疗,本需要休息两周再回来,由于鹏飞公司的事,不得不提前回国,飞机上还在看报告,回来又到处跑。”初一很是感慨,很关心池先生的身体。 “你要好好照顾他。等他醒了,记得给他伤口换药,避免感染,药在这里。” “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池先生的。”回到房间,双喜把药放进抽屉上锁保管。初一跟在她后面还在不停叮嘱,“这药每天都要换,纱布要浸在药水里的,可千万别忘了…” “知道啦,沉秘书。” 她突然转身,没料到初一跟她那么紧,胸脯一下子就撞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啊!”一声痛苦的惨叫。 双喜捂着胸,弯腰一脸的痛苦,越发苍白,险些站不稳。 “金小姐,您怎么了?”初一上去扶。 她咬着唇,忍着这针刺般的痛苦渐渐退却,好半天才开口,“没,没事。” “胸口疼?还是肚子疼?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冲他摆手,“真,真没事。你,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下便好。” 初一见她咬着牙,额间冒出层层细密的汗珠,看似不是简单的病症。他双臂臂一捞,竟打横将双喜抱起,“金小姐,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了。”被不太熟的男人如此亲密地抱起,双喜紧张得赶紧推他硬如铁板的胸膛,“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请你别介意。” 他身体强健,肩膀宽阔,手臂有力,躺在他怀里竟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这样不好,还是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这样快一些。” “我没事的,不需要去医院的。”她不想去医院,毕竟那处的伤口她怎么好意思。 “池先生还需要你的照顾,你不能再有事。”他的逻辑很简单,而且他喜欢近距离闻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他抱着她冲到楼下,被拖地的张嫂看见,双喜害羞得把头窝进初一怀里,胳膊也顺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金小姐身体不太舒服,我送她去医院。”沉初一和张嫂说,“池先生在睡觉,有事你去照看下。” “好的。” 张嫂琢磨着晚上要不要熬个姜汤,是不是金小姐的感冒还没好。 他轻轻把她安放在后座,把靠枕垫在腰后,细心地帮她系好安全带。“你忍会儿,一会儿就到。” “嗯,谢谢你。”双喜忍着胸口的痛,对他挤出一抹微笑。 沉初一在医院的急诊室外来回踱步,心神不安地,担心她得了什么严重的病。急诊室里女医生为双喜看完病,却是坐不住了。她走出来,直接戳初一的鼻子就是一顿骂。 “你是不是男人,为了自己龌龊的变态欲望,把她的胸伤成那样,你这种人应该下地狱。” 双喜赶紧去拉医生的胳膊,尴尬地张口,“不是,不是他。” “你不用为他说好话,这样的男人我见得多了,家暴性虐妇女的人渣,医院哪天不见几个?” 女医生把诊断说明和药方塞到沉初一手里,“去抓药去。” “是,是,医生说得对。”他乖乖挨了医生的骂,帮双喜维护隐私,希望她能好受些。 沉初一从药房那边回来,双喜就安静地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等,双手交叉指尖点来点去,心中忐忑,她怕,怕人知道自己的病症,这很丢人,很难堪。 他把药和药方塞给她,双喜展开诊断说明看。 [乳钉穿刺引起过敏,乳腺发炎…] “你看到了?”她低着头,不敢看初一的眼睛,“真是抱歉,叫医生误会了你。” 初一见她低着头可怜得要命,眼中激起红色,不觉攥紧拳头,似是想去找谁打一架。 “是谁,是谁这么对你的?” 双喜半天没讲话,最后说了句,“算了,涂点药就好了。” “好什么好,你知不知道,这会影响你哺乳的。” “是不是少爷?”他想到了。 她不作声,没有否认,那就是承认了。 “少爷,他,的确太不像话。” 她在他面前瞬间没有了隐私。她难受,委屈,不争气地哭了出来,像个孩子,呜呜不停。他搂过她的肩,“以后有什么事和我说。” 不一会儿女医生又从急诊室出来,见初一贴心安慰双喜的样子,像是有了悔悟。 “你进来一下。” “好的,医生。” 初一跟着医生乖乖进了诊室,好半天才出来。双喜尴尬地没敢问医生讲了什么,他只淡淡地说,“回去吧。” 回到佘山别墅,初一停好车,双喜望见车库里并没有池泽开的那辆天蓝色的跑车。他扶着双喜上楼,发现池先生还在卧房睡着。 “今天谢谢你了,你也赶紧回家休息吧。” 双喜想接过他手里提药品的袋子,他却使了劲不给她。 “得上药。” “我知道的。” “医生教了我使用方法,我帮你吧。” 她尴尬地嘴角微动,脸上泛起胭脂色,“那怎么行,我自己可以的。” “那你去洗手间上药,我就在这等你,等你上完药我再回去。”初一就是不肯走。双喜拗不过他,只好点头。 双喜关上卫生间的门,想了想,还是把门反锁了。袋子里有好几种药膏,她看了说明书,上药倒也简单,把乳钉拆下来,涂上药膏,再插回去,这样乳头里面的创伤面可以最大面积地接触药膏,消炎止痛。 她脱下胸衣,洗干净手,小心地想把嵌入乳头内的金属乳钉拔出来。嘶…啊…疼,真的疼,乳钉像是长在了里面,抽拔的时候就想是一把钝刀在割自己身上的肉。 “好了吗?”初一在外面轻声问她。 “没…没…” 再试一次,还是不行,肿成水晶葡萄大小的乳头,鲜红欲滴。嵌入的乳钉她自己根本拔不出来,只能感到无法承受的剧痛,着急得快要哭了。池泽,这个不懂事的孩子,算是把她害惨了。 -- (二十五)帮她上药(微H) (二十五)帮她上药(微H) “还没好吗?”初一还在外面。 双喜怕声音吵醒池先生,便匆忙穿好衣服,打开门。 “药上好了吗?” “上好了。”双喜不善于撒谎,眼神到处闪躲。 初一从她手中抢过药膏,发现根本没有拆封。 “不涂药不行的。” “没有那么严重的,会好的,自己就会好的。”她低下头,不敢看他。 “医生说了,不涂药,乳腺发炎不是闹着玩的,严重了还要去做手术。” 初一把她拉回洗手间,把手搭在她衬衫的领口处,“别害怕,我只是帮你上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双喜依旧低着头,任由他解开她衬衫的纽扣,从脖子那里往下。他的手很暖,触及到脖子肩膀的皮肤,当白色的文胸完全露出来的时候,她的头低得更低了。 他们没有那么熟,可他却脱在帮她脱衣服,男人的双手绕到她的后背,去解文胸扣。她就被他围在怀里,那种感觉就像是古代那种父母包办,做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妻。 白色的胸罩被他脱掉,身上一凉,她下意识用双臂挡在了胸前,尴尬别过头。 初一的双手轻轻拉开她的胳膊,双喜的上身完全赤裸在他眼前。他的视线,停在她的这对雪白双乳上,瞬间腿间的那处可耻地硬了。两粒肿成葡萄大小的嫩红乳珠,在空气中翘立着,分别穿插着一根银铂色的乳钉,待人来采撷,美丽至极。 他是男人,当看到女人的乳头可以被蹂躏虐待成这样时,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少爷会给她穿刺乳钉。她就腼腆羞涩低眉顺眼地站在他面前,不再是工作女强人的形象,而是被男人暴力穿了乳钉,弱到极致,激发男人的保护欲。他甚至幻想着,如果不是乳钉,是乳环,当他拉起时,她该会怎样的呻吟,向他求饶。一时间他竟觉得自己比少爷还要变态,赶紧停止了这种龌龊的胡思乱想。 “你忍着点,我先帮你把乳钉取下来。” 初一洗干净手,再用酒精棉球擦过手指,冰冰凉凉。然后捏住她左侧的乳头,开始小心地抽拉乳钉。 “啊,疼…别动…”他只是轻轻触碰,稍微转动了乳钉一个很小的角度,她就受不住了。 她喊疼,他下面硬硬的肉棍也疼,倒是不知该如何下手了。 “对不起,我忍着,你拔吧。”双喜用力咬住下唇。 他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疼,你就咬我肩膀,给你讲个笑话吧。” “什么笑话?” “一天,小白兔去河边钓鱼,什么也没钓到,就回家了。第二天,小白兔又去河边钓鱼,还是什么也没钓到,就又回家了。第叁天,小白兔刚到河边,一条大鱼从河里跳出来,冲着小白兔大叫。” “叫什么?”双喜趴在他肩上。 “你要是再敢用胡箩卜当鱼饵,我就扁死你!” “哈…哈哈…” 双喜被逗得不禁笑出声,竟没察觉胸前有过短暂针刺一样的痛苦,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初一已经把取下的一枚乳钉放在了她的手心。 “谢谢。”双喜乖乖趴在他的肩膀上,似乎喜欢上了这种安全和温暖。 “疼吗?”他在她耳边轻问。 “还没注意到疼,你就…” 双喜话还没讲完,就突然感觉到唰的一下剧痛从右乳首传来,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 是他趁着她不注意,拔出了另一侧的乳钉。这次双喜是真的感觉到了难以描述的疼痛,下意识喊出,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她对他有些抱怨,或是撒娇,“这次怎么没讲笑话,好疼。” 初一揉揉她的头,“再讲就不灵了,是不是很疼。” “嗯。”她点点头。 “我也疼。” 他把乳钉消过毒,把黄色的油状药膏均匀地涂抹上去。 “现在要插回去,可能会更痛。”他提前告诉她。 “那你轻点。”她不好意思地又趴回他的肩,准备咬牙忍住。 “好。” 乳头上的孔太小,刚刚插入那么一点点,就推送不进去了。他尝试着一边转动一边推进,乳尖传来又疼又麻的感觉,双喜又不敢发出奇怪的声音。 初一低头看她闭着眼,忍得痛苦的样子,温柔地吻住她的唇角。 “唔…唔…” 双喜尝试想推开他,可胸前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贪恋唇齿间的温暖。趁她张开小口换气的时机,他的舌头就闯入进来霸道地吸住她的小舌,叫她无处躲闪。她被动接受着,慢慢他的吻越发温柔,温柔到她的心都化了,从来没有谁能对她如此呵护。 吻她,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缓解她的疼痛。初一的手没有停下,乳钉在乳头侧面的小孔里不停地转动,压入推送着。 本是疼痛,由于他温柔的吻,竟只觉酥麻,双喜大脑一片空白,暂时忘却了疼痛。 他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穿好了,疼吗?” 双喜摇摇头,心跳得咚咚作响,双乳被他看了个遍,最敏感的乳尖也被他的手指摸过,他们还接了吻。 “那我们再穿另一侧。” 初一轻轻捧起她的脸,来不及她说什么,就又吻住了她的唇角。心跳咚咚持续着,他的吻依然如此柔情,轻轻吸吮她的舌尖,却又很绵长,双喜的整颗心都被带走了。 乳钉在他的手中,再次往乳头的小孔里缓缓推进,遇到阻力的时候他就突然用力吸起她的舌尖,搅乱她的心,麻痹她的痛感,他就趁机用力把金属针强行推进。直到银色的乳钉顺利穿了过去。他们吻得如胶似漆,甚至忘了结束。 “谢谢,谢谢你。” 双喜的脖子也染上了红晕,除了趴在他的肩头,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 “不疼吧。” “不疼。” 初一喜欢看她赤裸乖巧的样子,盯着这两粒穿了乳钉的大乳移不开眼。 “以后我帮你上药。” “还是…不用了。” 她背过身去,一副小女人样,娇羞得穿戴好文胸,整理好衣裳。其实她喜欢的,喜欢他帮他上药,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还让她感到被精心呵护,温暖和踏实。 -- (二十六)父与子 (二十六)父与子 双喜心跳得很快,不得不说,她喜欢被他宽阔的肩膀,刚毅果断的面庞带给她的安全感。 “有需要来找我。”初一正要离开,瞥见她匆忙穿好的毛衫扣错了扣子,左右的衣襟一边长一边短,“怎么这么马虎。” 她与他刚才那么的亲密,被他捏着乳尖亲吻。现在他的手贴着她的胸,帮她系扣子,倒不算什么了。 他帮她整理好衣服,就像照顾自己的孩子般,“你好好休息,我回家了。” “嗯。” 双喜送他到楼梯口,还是没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只看到他的下巴。见他走远,回到自己房间,腿间痒得厉害,往底裤一摸,已经湿得透透的。 七月城郊佘山的夜很静,两旁树木的叶子被夜光染成了墨绿色,被小风打得沙沙响。 池天裕睡醒后,下楼吃过晚饭,就回到书房继续工作。他站在阳台,看见儿子池泽开着车回来。他打开房门,吩咐双喜,“叫池泽来找我,我有话要和他说。” “好的。” 双喜下楼正巧在楼梯遇到池泽,见他随手插着兜,不羁狂傲的侧影,联想到昨夜他对自己做的可怖的事,不觉往后退去,和他保持距离。 “池董在书房等你。” 池泽往上走,见她胆小成兔子往后撤,“阿姨,怎么躲着我?是怕我吗?”他再往上,她继续退,直到退到墙角,退无可退,便测过身,双臂护住自己的胸脯。 他见她怕自己成这样,心下倒是开心许多,修长白皙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胸很疼是不是,疼了才能长记性。”他挑起她的刘海,往她耳后捋,“再让我见到你去约会野男人,会更疼的。” 双喜听见他的警告,吓得浑身一个哆嗦。池泽见她害怕至此,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他敲开书房的门,“爸,你找我。” 池天裕从抽屉拿起一支烟,放在鼻下闻了又闻,想到自己的身体,始终没有点燃。 “小泽,你能来公司上班,爸爸真的很开心。” “就这事?” 池天裕停顿了下,“还记得那拉吗?” “那拉?”池泽想了半天,没想起来。 “就那个喜欢跳芭蕾舞,但胖胖的,戴兔子发夹,总喜欢追你后面玩过家家的那个小女孩。”池天裕帮他回忆。 池泽想起来有些印象,“她啊,怎么突然说起她?” “她父亲前些天出了车祸,去世了。那拉心情不好,有空你去安慰安慰她。” “安慰她?”池泽疑惑,“我与她好些年没有联系,让我去安慰?爸…你有话就直说。” 池天裕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公司的事告诉他。 “是这样的,公司想收购那拉的父亲在鹏飞的股权。你知道的,那拉一直都很喜欢你。” “想让我…美男计?”池泽扑哧笑出声,“爸,你开什么玩笑,算了吧,我对她没兴趣。” “你得娶她。” 池天裕放下香烟,忍不住从抽屉拿出打火机,想吸几口。 “什么?这玩笑真的大了。”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摸到打火机的手停顿了下,“小泽,你在外面胡闹,搞过多少女人,我管过你吗?和谁结婚都一样,结了婚你还可以继续,我依旧不会管。另外,我想你也没有想结婚的女人吧,不如娶个符合公司利益,对你未来事业也有帮助的女人。” 池泽想了一会儿,确实没有想结婚的女人,毕竟女人如衣物,玩腻了再换就是。 “行吧,娶谁都一样。”池泽无所谓的态度,“不过爸,有个事想问你。” “什么事?” “爸你是不是想再婚?” “怎么这么问。”被儿子问中自己的心事,池天裕依旧沉稳镇定,抓起打火机打算点火。 “是不是想娶金双喜做我小妈?” 池泽再次精准说中他的心事。 “胡说些什么,她只是我的助理。”池天裕暂时并不想承认。 “我妈去世许多年,现在你想娶谁我管不着。只是这个双喜,”池泽耸耸肩,“我玩过她。爸,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也不介意。” “知道了,小泽。你先出去吧,爸有点累了。”池天裕冲他摆手,拿起打火机点燃香烟。 “爸,那我出去了。”池泽转过身,突然又转回来,玩味一笑,“双喜她奶大水多,好操得很,爸,你一定要试试。” “出去!” 池天裕被他这不懂事的儿子,每次都会气得胸口疼,这次也不例外。 “是要走,”池泽向来叛逆,但见父亲头发渐灰白,语气增了分关切,“爸,你还是少抽烟吧,身体重要。” “嗯。” 池天裕再次冲他摆摆手,将点燃的香烟放入嘴里,想满足地吸上一口。可想起双喜,又把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他还想再活五百年。 双喜呆在房间听得脚步声下了楼,知是池泽离开了。抬头看墙上的钟表,已是夜里十点了。她不敢去打扰池先生,给他发了短消息。 【初一叮嘱我给您换药。】 【知道了,你过来吧。】 她进去书房的时候池天裕冲她招手,“你扶我下。” 他才五十,对于男人来讲正当中年,并非真的老到站不起来,只是更愿意被她扶着。只是年纪越大,越靠近死亡,就越想拥有,拥有年轻时的朝气,年轻时的旺盛精力,想要事业和爱情。 他指挥起双喜,“你去换套睡衣吧。” “不,不用了吧。”双喜从他眼神中读出些许暧昧,尽量推脱。 “去换吧,穿职业装很不舒服的。”他关心地捏捏她的手背,“就把这里当成你家。” “池先生…” “去吧,我等你回来换药。” 双喜不好再拒绝,便回自己房间换了套长袖长裤睡衣来。 “你这睡衣上的兔子图案,让我回想起小时候。”池天裕靠在床头,主动撩起上衣,露出腹部精壮的肌肉,给她看。 她却只往包着纱布的伤口那儿看去,然后小心揭开白色的药用胶布,一点点地,怕粘连起皮肤的伤口。 池天裕讲起他小时候的事,“小时候,家里穷,铁笼子里养了好几只白色的兔子,有公有母,他们很可爱,可笼子很小,条件也不好,他们就常生病然后死掉。”他知道她在听,就继续讲,“有一次,有只经常歪着头的白兔死了,我很伤心,对着它一动不动的身体哭了。” 突然,他唏嘘一声,身体抽动了下, “对不起,弄疼您了。” 双喜揭开纱布的时候粘连起了伤口,伤口是个圆形的孔洞,有硬币大小,尽管堵着纱布,红色的血水渗在外面触目惊心。 他见她怕愣在那里,摸摸她的头,“别怕,把纱布用镊子取出来,我不疼的。” -- (二十七)未婚妻 (二十七)未婚妻 双喜的眼圈不知不觉变红,声音也变得沙哑,“嗯,那您忍一下。”然后迅速取了块新的纱布浸在药水里,一点点往皮肤上那个孔洞里塞回去。 池天裕是男人,既是男人,就不能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表现软弱。但换纱布粘连伤口的疼痛不是假的,团紧的拳头放在嘴边,虎口处被他咬出一道牙印,依旧故作轻松把故事讲完,“后来中午吃饭,我妈给我碗里夹了一块肉。我吃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同。我妈说,她把那只歪着头死掉的兔子红烧了。当时我就把那块兔肉吐在了饭桌上。” 一块干净的纱布重新覆在伤口上面,双喜照着原样用绷带胶布固定好,帮他整理衣服的时,看到他有些对生命的无奈和绝望。她知道,这个兔子的故事,在影射他自己。 “池先生…”她想说生死有命,叫他看开些,可这么说对他是不是太过残忍。 “别叫我池先生,叫我天裕。”他拿起她的手,“今晚能不能陪我睡。” 双喜吓得连忙抽出手,“我就睡您外间的小厅,有事您叫我,叫我我就能听到。” 池天裕见她如此慌张,知是自己要求过分了。“是我失态了,金小姐,你别想多,我妻子去世多年,我只是想有人睡在我身边,最后的日子我不想这么孤单。” “你去吧。”他冲她摆手,放下枕头,背过身阂眼。 双喜回到自己房间,头枕在胳膊上,长吁嗟叹。池先生身价上百亿,依旧不能算是幸福开心,钱终究不是人生最重要的追求。 她侧过身,不小心压到了乳尖,好疼。撩起睡衣查看,涂了药膏的乳头有了些清凉,消肿许多。她用指尖小心拨了拨乳钉前端的铂金小珠,一种强于刺激乳头外部,敏感超百倍的酥痒直往腿间窜去,小穴一阵急促收缩,泄出许多淫水来。 她阂眼而睡,先是梦到自己蹭在吴桐怀里,求着他要她。再梦到初一呵护般地亲吻自己,安心舒适。又梦到池泽拿着一根长针,对她咄咄逼人,她吓得抱头缩在角落里,最后落入一个人的臂弯,她扭头,竟是【池先生】。 第二天,银惠公司,吕佳莹一如往常,白衬衫,黑西裤,梳着高高的马尾,来到吴桐的办公室。 “吴总,您找我?” 吴桐抬头掠过她,“微视的项目既然要招标,你就要配合技术部门做好标书。” “可是,我不会啊。” 她倒是很直爽,不会就是不会。但她的努力,她的理智吴桐看不到,她一点都不像双喜。若这个项目在双喜手中,她一定会主动找到技术部的售前工程师,熬夜先做出一套方案给他看。 “不会就不能学吗?” 吴桐的办公桌上摆着双喜还给他的那两本书,《永远不要找借口》和《圈子圈套》。他的手触碰到了,犹豫了片刻,把这两本书递给吕佳莹。 “把这两本书好好看看。” “好的,吴总。”吕佳莹虽然没有双喜那么主动地努力工作,但她还算是上进的, 带着天真的可爱。“您放心,这个项目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吴桐被她稚嫩的表现逗笑了,“快去准备标书吧,做好了拿来给我看。”又扶着下巴在她身上停顿了几秒,“买几套时尚点的衣裳。” “嗯?什么?买衣服?”吕佳莹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上下仔细又打量了她一遍,“就照从前双喜穿的那样买。” 吕佳莹愣神许久,“哦,知道了。” 她离开吴桐的办公室,低头看向自己的打扮。白衬衫,和西裤,马尾辫,像极了大街上那些让人不厌其烦的房产中介模样。金双喜,金双喜,她离职了,攀了高枝,可吴总心里还是挂念她,金牌女销售的位置她是替代不了的。一时,她有些吃醋的嫉妒。 但她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她年轻。大学才毕业,二十出头,而双喜已经叁十岁了,她想了想,拨打了电话。 “双喜姐吗?”她的话语很亲切,亲切得有些过分。 双喜没有介意,“佳莹,有什么事吗?” “我想买几套见客户用的既体面又时尚的职业装,可我又不懂这些,眼光贼差,这周末有空吗?能不能帮我?” “这…”双喜犹豫了下,周末她本想在家休息的。 “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可是我真的需要你帮忙。销售真的好难做,双喜姐,我真的好佩服你,那个郑栗绣就是个花瓶,比你差远了。”她拍了一通马屁,“只要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 “好吧。那就周六下午两点,瑞欧商场见。” “Mua,谢谢双喜姐。” 双喜挂了电话,这个吕佳莹,工作还是挺积极的,希望能成为吴桐得力的帮手。 午饭时间,裕泽公司茶水间又聚集了众多的爱好八卦的女同事闲扯淡。 “池董回来了,昨天我看脸色可不好了。” “池Boss一直就那样,冷血。我听说公司最近要有大动作,这次池董去美国就是去考察新投资的。” 艾美丽没搭话,倒是不经意瞥见Lily新背的爱马仕,她顺手一摸,“鳄鱼皮的,得十来万吧。” “没那么贵的。”Lily故作腼腆低调。 “又是池太子爷买给你的?”Lily嘿嘿笑笑,算是默认。 艾美丽撇撇嘴,表面上不屑,内心也是嫉妒,被有钱男人草几次,就能换她几个月工资,她也愿意被草。 “我听说池少爷是有未婚妻的。” 听到艾美丽的话,Lily瞬间脸色发青,虽然心里知道池少爷不可能娶她。 “不信?”艾美丽看到Lily一副气血堵塞的样子,心里顿时畅快许多。“过几天看新闻吧。” “什么新闻?”双喜恰巧又拿着马克杯来接热水。 “金助理,你整天跟在池董身边,太子爷有未婚妻的消息不会不知道吧。” 双喜听得一愣,“什么太子爷,什么未婚妻?” 艾美丽呵呵笑着离开茶水间,“一个是在装傻,两个也是装傻的。” 倒是Lily看到双喜像是看到了救星,凑到双喜跟前,“金助理,那个池少是不是真的有未婚妻,是谁啊,能不能告诉我?” 双喜后知后觉,终于想起,那天在甜品店里,池先生提过潘女士的女儿那拉。为了公司项目的保密,她冲Lily摇头,“池董的家务事,我也不甚清楚。” 未婚妻,那拉是池泽的未婚妻。双喜捧着马克杯走出茶水间,还在琢磨这未婚妻的事。她朝池泽的工作位看去,空空如也,也不知他又去哪里疯玩了。Lily心里难过,她心里也莫名有些难受,泛酸。毕竟,毕竟,他操过她,而且狠狠地操过,还伤了她的胸,给她留下了永久的印记。 -- Wòò13.Còⓜ (二十八)想要安心 (二十八) 想要安心 双喜坐电梯去了楼座的天台,拨打了吴桐的电话。天台的风有些大,把衬衫的袖口刮起一个个鼓包,她不时地摩挲起自己的胳膊取暖。电话接通了,她想他,想见他。 “周日有空吗?” “周日不行,我要去医院看她的。” “周六晚上呢?” “要去陪个客户。” “哦,这样啊。” 高处风大,听起来像细嗓门的女人在唱歌,双喜把手机紧紧贴在耳边,怕漏掉他说的每一个字。 “那周日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医院吗?”她真的很想他,想那天在公司的楼梯间,他温柔地为她穿鞋,背着她,抱着她,【等她醒了,我就和她提离婚。】 “不太方便吧。”声音通过电话传进双喜的耳朵,有些冷漠无情,“我还有个会儿,晚点再给你电话。” “哦,你当心身体…” 双喜的话还没讲完,电话那边就传来嘟嘟的忙音了,他挂断了。 风还是很大,可以吹透她西裤的面料,灌入裤脚,可她又不觉得冷了,忘记了冷,脑子全都在想他那天对她说过的话,是假的吗?不知不觉,伤感难过起来。她总是心软,忘不了这五年对吴桐的情感。 同样,想起池泽的未婚妻,她的心也是像碎成了几千几万块。她也想要爱情,想要一个关心她,爱护她的男人。天台没有人,想着想着,眼角有些湿润,被风吹干,剩下盐份,把她脸颊脆弱的皮肤腐蚀成粉红,烧着痛。 “怎么一个人站在风口。” 听见男人的声音,双喜沉浸在悲哀当中,反应迟钝,等她回过神,她的肩上披了件男人的西服上衣。 “初一,怎么是你。” “中午吃完饭,习惯来天台抽支烟。” “哦,我,我来打个电话。” 她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或是被初一的外套感动,眼里蓄着的泪水又滑落几滴。初一看在眼里,下意识去兜里掏手帕,忘了把西服外套穿在了她身上。 “兜里有手帕。”他指指西服。 “谢谢你。”双喜从他的西服口袋翻出一条棉质灰格子手帕,擦过眼睛,带着淡淡的肥皂香。 “怎么哭了?是不是那里还很疼。”他指指她的胸部,又缩回了手,这个举动怕是有些流氓。 “好,好多了。” “那怎么还哭了?” 初一上前一步,有些心疼,想安慰她又不知怎么安慰,“少爷年轻不懂事,我替他向你道歉。” “没,没事,都过去了。”双喜把手帕放回口袋,“对了,公司在传池泽有未婚妻了,是那拉吗?” 他沉默不语,好半天回了句,“你别怪少爷。” “没有,我谁都不怪,只怪我自己。” 她把西服外套脱下,还给初一,毕竟两人并不熟稔,那次亲密,只当是意外。 “我回去了,你也别站这风口上,很冷的。” “哦。” 初一望着她离去,形单影只的背影,也不免心痛。少爷有了未婚妻,不是她,她一定很落寞,伤心吧。右手往裤兜去摸烟盒,摸到他那处欲望在变硬发热。 晚上九十点钟,双喜洗过澡,吹干了头发,也没等到吴桐打来电话。他工作一定很忙吧,如果她没有辞掉销售的工作,此刻应该和他一起去见客户,加班,一起手挽着手回家。 她撩起睡衣查看双乳,插着铂色乳钉的乳头果真消肿许多,借着药膏的润滑,她可以自己上药了。 乳钉在她手里轻轻转出来,酥酥麻麻很舒服,像是男人的舌尖在轻轻舔弄。很自然地,她想起了沉初一,学着那天初一的手法,自己慢慢把乳钉推入乳头,阵阵酥麻,她想念初一的吻,温柔细腻的吻。 上过药,她清醒过来,羞愧于自己刚才居然想了初一,既不是她爱了五年的吴桐,也不是狠狠操她,伤害她身体刺她乳钉的池泽。她内心想要的,是个真正呵护她,心疼她的男人。 突然想起,她差点忘记要为池先生换药。推开连接两人卧室的门,池天裕正靠在床头,戴着金框眼镜,手里捧着本英文书。 “你来了啊。”池天裕努力向上靠靠。 “嗯,来给您换药。” 池天裕的卧室很大,king size的大床旁边连通衣帽间,对着一墙面的玻璃窗,像座空旷的宫殿,淡金色的窗帘蔽住了一半月下的黑暗。 “就坐这儿。”他拍拍身边的床。 双喜做过去略有拘束,掀开他的上衣,专心换纱布。 “伤口好多了,结痂了。” 揭开旧纱布的时候,还是不小心粘连到了新生的肌肤,池天裕从喉咙中发出一声低低的痛苦。 “对不起,把您弄疼了。”她关切地去看他脸上的神情,平和镇定如从前一样,看不出他的痛苦。 “不疼,你换吧。”他低头继续翻看手中的书。 但双喜知道,他应该是痛的。她欣赏他,欣赏他对工作的努力认真,欣赏他不断学习进取,也欣赏他的坚韧忍耐。 有了前一天换药的经验,她的动作娴熟许多,新的纱布蘸了生肌消炎药水,小心塞入伤口。 “换好了,池先生。” 她从床上下来,收起药品,准备离开,却被他突然拉住手,轻柔地抚摸细腻的手背。 “陪我呆会儿。” 不是命令的语气,更像是一种理所当然。不知哪天,早已把她当作亲密的朋友,提出些看似无理的要求。 “好吧。” 双喜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应该是同情多一些。他年过半百,拖着病重的身体,还在鞠躬尽瘁的读书工作,没有妻子儿子的照顾关爱,是个可怜的人。 她不忍心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离,就由着他一直握着,静静地陪着他。过了许久,池天裕终于放下书,摘下眼镜,揉揉眼,“有个工作的事,想听下你的意见。” “什么?” “裕泽投资鹏飞应该问题不大,还有个棘手的事,就是如何卖出拍客的股份。现在微视平台越来越庞大,拍客迟早要垮的。现在卖出其实已经晚了,很难找到买家了。” 他无可奈何,带着些绝望,与他在公司表现出的意气风发,充满活力的积极心态完全不同,双喜看他疲惫的双眼,带着红色的血丝,“太晚了,您还是先睡吧,明天再想。” 她放低了枕头,扶着他躺下。 “也好,你也去休息吧。” 他微微合上眼,顺着她离去的动作,忍不住再次拉住她的手,最终还是放开了。 -- щòò13.Còⓜ (二十九)睡在了他的床上 (二十九)睡在了他的床上 双喜回到自己房间,靠在床头,盯着手机给吴桐发的消息变成已读,等他的回复,等到迷迷糊糊睡着。 “咳…咳…” 双喜被一阵咳嗽声吵醒,发现台灯还亮着,捡起掉落床边的手机去看时间,凌晨两点,吴桐依旧没有回复她。 池天裕的房间传出很重的咳嗽声,她有些担心,下床往隔开他们房间的门那边走去,见门缝底下亮着光,就试着轻轻扭开门把手。 池天裕正靠在床头,戴着眼镜,在看书。 “凌晨两点了,怎么还不睡。”双喜像家长一样从他手里把书抽走,放在远远的书架上。“不能再看了,坏眼睛。” 他摘下眼镜,无奈对她笑笑,“睡不着就看看书。” “咳…咳。”他团起拳头在嘴边努力压低了咳嗽声。 “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不用,我没事…” 他话还没讲完,双喜就出了门,去厨房给他倒了杯热水上来。 “小心,烫。”有点像照顾自己的孩子,她对着杯沿吹了又吹。 “谢谢。” 池天裕接过水杯,抿了一小口,润下嗓子。 “很久没有人晚上给我送水喝了,至少有十年了。”双喜勾起了他不愿想起的那段回忆。 “十年?” “小泽的母亲去世有十年了,怪我忙于工作,忽略了她的感受。”水杯里的水被吹出波纹,他又喝了一口。 “她得了抑郁症,服安眠药自杀了。” 这应该是池天裕内心深处最痛苦的回忆,他讲给双喜的声音是哽咽的,“我很自责,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再婚,如今我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对不起,池先生。”双喜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这就是因果报应吧。”池天裕把水杯放在床头柜,身体缩进了被窝,“打扰你休息了,你去睡吧。” 双喜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他在捂着嘴咳嗽。她心里五味杂陈,不忍就这样离去,默默坐回他旁边,“我陪您一会儿吧。” 池天裕往床里面挪出位置,抓住她的手,“谢谢。” 她或许是太累了,本是靠在床边的身体渐渐倒了下去,躺在他的身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她的手还被她握着,握了一夜。 双喜醒来的时候已是艳阳高照,她睡在池天裕的床上,身上盖着他的被子,闻到淡淡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她撑坐起身,听到衣帽间传来擦擦的走步声。 “你醒了。”池天裕已经穿戴好西裤衬衫,气色比昨日好了许多,“昨晚谢谢你。” 她着急下床,找来找去找不到鞋子,就光着脚站了起来。 “不用穿鞋的,羊毛地毯,很暖和,不过去卫生间洗漱要穿鞋子。”他为她找来了鞋子,蹲着帮她穿上。一瞬间,双喜想到了吴桐。那天,吴桐也是这样为她温柔地穿鞋。 池天裕今天很开心,下楼的走路声都唱出欢乐的歌曲,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每天精力满满到处跑,有奋斗动力的时候。 早饭的时候,他主动叫张嫂给她加了份水果。 “你多吃点,一会儿初一来接我办点事,你周末好好玩。” 池泽闷着头吃饭,看到父亲对双喜大献殷勤,心里很是不得劲,撂下没吃完的煎蛋,想起前几天对父亲说过的话,【爸,我上过她,你如果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从前他的确不介意自己上过的女人再被别的男人玩,甚至和陆景玩过3P,玩得爽比较重要,玩腻了就再换。但他现在在意双喜,应该是还没玩腻。池泽拿出手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当着池天裕的面给双喜发了条消息。 【勾引我爸,信不信操死你。】 双喜的手机在饭桌上震动起来,滑开屏幕一看,吓得立刻翻了过去。 “没事吧?”池天裕发现她脸色白一块红一块。 “没事,是我手滑了,没拿住。” 池天裕从口袋里摸出个精致的礼盒,递给池泽,“小泽,你今天要去潘阿姨家的吧,记得给那拉带礼物,我记得她最喜欢白天鹅。在美国我看到这个水晶白天鹅,觉得那拉肯定喜欢,你送给她。” “嗯,知道了。”池泽接过礼盒,看都没看,随手扔进口袋。 双喜被池泽发过来的消息,吓得只敢闷头吃东西。胸口的乳钉已让她遭了大罪,他再发起脾气,是不是要折磨死她,越发怕起了这个胡闹的少年。 当天下午,瑞欧商场,吕佳莹挽着姜双喜的胳膊逛起来。 “双喜姐,这件怎么样?”她指着一件粉色的碎花毛衣。“是不是特别可爱?” “是很可爱,但不适合见客户。见客户要穿得专业,粉色穿在身上会给人以不稳重不专业的感觉。” 双喜见她嘟囔着嘴,拿下一条黑格子毛呢西裤,“可以穿这种高腰西裤,黑色稳重,显瘦百搭,时尚格子纹路又不那么死板。” “你去试试,”她又拿了件袖口滚了蕾丝边的简单雪纺白圆领衬衫。 “腰间有细带,大方简洁。” 双喜在试衣间外等她,顺便也看看有没有合适自己穿的衣服,忽然瞥见了熟悉的人。她喜出望外,把碎发捋到耳后,高兴地过去。 “好巧啊。” 吴桐回过身,见到双喜,一脸被吓到的样子,有些惊恐。他往试衣间那边紧张地张望,漫不经心和她说话,“是很巧。” 双喜还沉浸在那天晚上在楼梯间,他们有过的甜蜜和承诺,公共场合她不敢主动,可声音还在向他撒娇抱怨,“你说给我打电话也没打,昨晚给你发消息,也不回我。” 可他根本就没在意她说了什么,着急要走,“我还有事,晚点再和你说。” “什么事?工作上的吗?”她跟在他后面问。 试衣间那边有个打扮优雅的长发女子,穿着刚才吕佳莹看中的那件粉色碎花毛衣,在照镜子。女子看到吴桐过来,问他,“老公,这件好看吗?” 老公?双喜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脑子嗡地一下,脚就粘在了地板上,一动也不能动。 “好看。” 女人冲吴桐微微一笑,对着镜子转过一圈,像是瞥见了什么,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越过吴桐的后背,定格在了呆若木鸡的双喜。 噼啪…女子伸手就给了双喜左右脸蛋各一个巴掌,打得响脆。 “不要脸的小叁!” -- (三十)初一的暧昧 (叁十)初一的暧昧 吕佳莹换好衣服从试衣间出来,恰好看到双喜被个陌生女人扇巴掌这一幕。 “你是谁啊?怎么能随便打人啊。”吕佳莹上去为双喜说话。 “她勾引我老公,难道不该打吗?” “谁是你老公,你有什么证据?” 吴桐转过身的那一刻,吕佳莹瞬间没了底气。郑副总和她明示暗示过许多次,比如,离职那天双喜从吴桐的办公室出来,披着男人的西服外套,就是因为身上有不可见人的痕迹。 双喜的脸火辣辣疼,从事实出发,她的确和已婚男人有不正当的关系,是她的错,被打也是活该的,即便心里委屈。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弄的难堪,极尽闪躲,“佳莹,我有事先走了。”然后慌里慌张地逃离,险些撞到玻璃橱窗。 “那吴总,我去付账了。”吕佳莹也借口离开,她可不想掺合进去领导的家务事。 双喜心里难受,只想躲开人群,便走了楼梯去地下一层的车库,一股恶心的汽油味扑面而来,刚走近自己的车前,头晕目眩越发厉害了。 靠在地下停车场的水泥柱上,摸起火辣辣的脸。从前在工作遇到过多少挫折,她也没有今天如此狼狈过。他骗了她是不是,最终是做出选择了,要回归家庭了,是不是,可那天在楼梯间,他对她温柔有情,又不像是假的。 心口一阵阵痛楚袭来,伴随着恶心,她有些想吐,可又吐不出来,头痛得要死。 “你没事吧。”有人递给她一方手帕。 双喜听到熟悉的声音,“初一?你怎么在这?” 她很是意外,似乎每次她难过伤心的时候,他恰好都在。 “我陪池先生办完事,张嫂说你出来逛商场,我就随便晃晃,很巧在这里发现了你的车子。” “哦,我没事。”她把手帕还给他,想去开车门,高跟鞋不小心没踩稳,狼狈地摔倒在地。 这段日子她不知受到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欺负。吴桐妻子的这两个巴掌就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不想再顾及体面的仪态,只想好好大哭一场。 初一蹲下身,第一时间就看到她被打得红肿的脸颊,双臂直接穿过她的后背和双腿,将她打横抱起,放进自己开来的车子后座上。 “回去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或许是因为初一见过自己所有的难堪,不需要再伪装些什么体面,双喜趴在车子的后座,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痛痛快快哭上一场。 初一不想打扰她,只是递给她一盒纸巾。 车子离开车库,驶上回别墅的高速。双喜哭够了,便趴在车窗看路边的秋叶被风卷起,吹得尘土满天,四下散落,没有归宿。她心有感伤,沙哑着声音,“初一,我想回自己的公寓。” 车子在高速路上戛然而止,滑出一条长长的车辙,任性地掉了头。双喜窝在后车座,踏实地合上眼。他开车很稳,她睡得很香甜。 当她醒来的时候,车子已停在了公寓楼下,往车窗外看去,西边红彤彤的火烧云层峦迭迭,像她小时候爱吃的草莓味棉花糖。 “这么晚了,怎么不叫醒我,耽误了你的时间。”她打开车门下来。 “你多睡会,我今天有时间。” “今天天气真好,秋高气爽,最适合野营。” “野营?” “是的,野营。大学毕业的时候,班里同学一起去了大峡谷野营,背着帐篷还背着木炭,在野外做火锅吃。夜里睡在帐篷里的时候,能听到外面有狼叫声。” 初一跟着双喜走进公寓的电梯,直到她的房间门口。 “不过,我害怕野外的虫子。” 双喜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初一却向后退步,“你到家了,我就先回去了。” “进来喝口水吧。”不想他离开的心情,她脱口而出,说完便尴尬地沉默了。是不是太不矜持了,可她今天很想有个让她安心的人陪着,说说话也好。 初一迟疑了片刻,“好吧。” 双喜换了拖鞋,犹豫半天是否应该把吴桐穿过的拖鞋拿给他。他却脱了鞋,穿着袜子就直接走进去了。 “等会儿,我给你找拖鞋。” “没事,我不冷。” 初一见她还在鞋柜那里翻鞋子,“别找了,给我我倒杯水吧。” “哦,好,你喝凉的还是热的。” “凉的吧。” 他松了粒领口衬衫的扣子,散泄身体的燥热。每次见到双喜,他就浑身像是冒了火。尤其下身那里,更是烫得难受。他接过水杯,咕咚咕咚一口干掉。 “慢点,小心呛到,没人和你抢,我再给你倒一杯。” 她拿过水杯,转身又去厨房,却被他扯住胳膊,然后神经反射般迅速松开。 “不,不用了,我喝饱了,这就走了。” 初一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毕竟孤男寡女,便快走几步到门厅,弯腰穿鞋。 “哦,你也要走。” 双喜低喃自语,吴桐不要她了,池泽也有了未婚妻,她是什么呢,偶尔被男人用来发泄的玩物罢了。 拿着玻璃杯的手突然松动,掉落在地板上,碎成许多片。她木讷地蹲下身去捡,全然不顾这些锋利的玻璃片将她的掌心划出一个又一个的口子。 “你在做什么?”初一听见杯子碎裂的声音,见她傻乎乎地捡,赶紧跑过去,抓住她的手,“快扔掉,不能捡的。” 鲜血从她右手的虎口处往下滴,竟不觉得疼。 “双喜,你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告诉我。”他心疼地带她去卫生间洗手。 “有没有酒精,创可贴。” 双喜往镜子旁的柜子指了指。 “我没事,就是心情不好,你走吧。”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走。” 他从柜子翻出酒精棉球,往她手心的伤口处擦,“你忍着点。” 冰凉的酒精触及伤口的刹那,她疼得神经反射,缩回了手。 “疼。” “现在知道疼了。”他又拿起她的手,帮她吹,想办法哄她开心,“今天没有笑话了,你忍着吧。” “不想听笑话。”她与他别扭着。 “你到底是怎么了?每次不是看到你受伤,就是看到你哭,工作女强人就是这样的?”初一紧紧抓着她的手,给她消毒,怕她再一哆嗦把手抽走。 好半天,双喜回答了他。“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会骗人的。” “是的吧。”初一不想骗她。 “你们男人是不是玩完女人,就要把她抛弃。” “这个不一定吧,还是有很多美满的婚姻的。” 初一给她贴好创口贴,叮嘱她,“不要碰水。” 双喜显然不喜欢他的答案,推搡着他往门口去,“你走,你也走,不想看到你。” “你这是怎么了?”他站在客厅,任她如何推搡,也是不动了。 “是不是少爷又欺负你了?还是发烧了?”初一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少爷他不懂事,你别和他计较,有什么委屈可以和我说。” -- (三十一)帮她(微H) (叁十一) 帮她(微H) “和你说?为什么要和你说,和你说又有什么用。”双喜反驳他的话。 “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睡一觉。”他又去门厅穿鞋子,不忘再次叮嘱她,“注意,贴了创可贴的地方不要沾水。” 双喜见他果真要走,不知怎的,冒出一句。 “你是不是在跟踪我。” 初一吓傻在那里,就像个偷糖吃的孩子被当场抓住一样。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停车场遇到你。” 他心里组织了半天语言,说出来还是磕磕巴巴,“你别误会,我没有跟踪你。张嫂说你出来逛商场,我不知道你去了哪家商场,就开车去各家商场的停车场逛,我去了七家商场,才发现了你的车。” “你好怪,为什么想知道我在哪里逛商场。”双喜撇撇嘴。 “就是想知道,你买了些什么。”他含糊解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为什么想知道我买了些什么。” 她继续追问,不依不饶,问得他脸憋得通红。两个人就站在门厅,空气凝滞,顿时安静得听得见窗外的风声,暧昧的气氛在房间里陡然升温。 初一转身就要扭开门把手,双喜情急开口。 “能不能抱抱我。” 是她对他产生了依赖,渴望他的怀抱,他不傻。少爷伤害她的身体,不能娶她,她难过伤心,渴望安慰,他理解的。 于是他放开了门把手,轻轻揽她入怀,贴近自己的胸口,把心跳的咚咚声放给她听。她把双手伸到他的背后,与他抱作一团,什么也没讲,只是抱着,她喜欢这种安心的温暖。 初一轻轻拍着她的背,“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开心了。” 他又打横抱起了她,往卧室走去。双喜窝在他厚实宽广的胸膛,觉得很安全。 他把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轻轻在她额头印上一吻,“睡吧,睡醒了,随时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 双喜趁机勾住了他的手,“别走。” 他回头被她水汪汪的眼眸搅得心神不宁,不忍拒绝,“好,那我在这儿陪你。” 双喜安心地闭上眼,左手紧紧攥着他的一根小指。 初一没办法,只好靠在床头,陪着她也闭上眼。她握着他的手指,倍感心安,可闭上眼,环绕在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中,脑中不禁忆起那天,他吻着她帮自己的乳首上药的舒服感,腿间痒得要流水。 她想要了,这身体,早就被吴桐玩得敏感至极,只是稍微想想,下面就流水。她扯扯他的手指,希望得到回应。 他睁开眼,关切地问,“怎么了?” 他踏实的国字脸庞,像保家卫国的军人,双喜想要也不敢直言,只说,“胸口疼。” “敷药了吗?” “今天还没有。” “药带了吗?我帮你上药。” “在我包里。” 他把枕头垫高,让她靠在床头,摸到她睡衣里面的文胸,“以后睡觉不要戴着,对乳房发育不好的。” 他帮她脱掉睡衣,从背后解开文胸的搭扣,一对雪白圆鼓鼓的乳就暴露在他眼前了,他咽下口水,仔细观察穿了乳钉的乳头,用手指轻轻拨了拨,“消肿了许多,还疼吗?” “疼,也不太疼,就是感觉麻酥酥的。” “再上一次药应该就不需要了。” 他手掌大,比在她的乳房上,恰好能握住一大半。铂色的乳钉挂在嫩红的乳头上,任哪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裤裆的欲望,可初一还是忍住了。 当他轻轻用手转动那根穿进乳头细细的乳钉时,双喜的呻吟声不受控地从喉咙发出,“再转转,好舒服。”她半闭了眼,舒服得在他面前已然忘了羞耻感。 “是这样吗?”初一拧着乳钉的一头,逆时针转了几圈。 乳头里面敏感的嫩肉擦过铂金棒,快感比从前摩擦乳头的外缘强过百倍,就转了这么几下,双喜就已经忍不住弓起腰,岔开腿,向上挺起奶子,舒服得明显感觉到穴口一张一合,有涓涓流水冲出,是她泄了身。她想起了池泽插弄她的时候说过的话,【阿姨,以后穿了乳环,我就这样轻轻一拉,你就能爽到喷水。】他说得没错,乳头这种极致的快感,她根本就承受不住。 “舒服吗?”初一在她耳边轻问。 成熟男人磁性的声音,叫双喜失了心智,红润的脸颊早已燃起情欲,“好舒服,你吸吸它,吸吸它好不好。” 初一毕竟是男人,自己喜欢的女人如此媚态,交合蹭着双腿,渴望的眼神求他,求他吸她穿了乳钉敏感的奶子,他裤裆的那处已经硬到快要爆炸。可她是少爷喜欢的女人,也是池先生喜欢的女人。他不能,不能这样。 “双喜,你别这样。” 他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拉起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 可双喜掀开被子,去拉他的手,“我难受,真的难受,乳钉那里好痒,下面也好痒,我快要忍不了了。” 刚才乳钉的转动着实把她的欲望调动了起来,小穴里的某处肌肉在往深处收缩,空虚得迫切想要把什么东西绞进来。 “初一,帮帮我。”双喜勾起他的手指。 他扭头看到她脸上渲染的红晕,难受得摇动着身体,胸口的那两处红樱如此刺眼,吸引着他去采撷。 帮她纾解欲望应该可以的,他想。当然,他也想让她舒服,想要她在他的嘴里,在他的手里高潮。初一说服了自己的理智,趴在她的胸口,双手各握住一个乳,上下摇颠起来。银色的乳钉因为摇动,摩擦在乳头里面,仅仅是双乳的晃动,就让她舒服得止不住哼吟。 摇了一会,停下来,双手各自捏住乳钉的一头,同时向上捻动两根乳钉,爽得双喜忍不住啊啊啊叫床,底裤被小穴里流出的水彻底浸湿了,可穴里痒得,还在继续流水,期待着有根相应尺寸的肉棒来插一插。 “舒服吗?” 他伸出舌头往她的耳蜗深处钻,手指上下捻动乳钉的速度加快许多,双喜哪里招架得住,呜呜地被动接受着,张开小嘴顺从地答着,“舒服的。” “喜欢吗?” “喜欢。” “还想要吗?” “想要。” -- (三十二)忍耐(微H) (叁十二)忍耐(微H) 初一仅靠两根手指就把她弄得服服帖帖,怪不得少爷要给她穿乳钉,这会让男人的心里的征服欲加倍的。 舌尖从她的耳蜗退出,转而卷起一粒乳珠,从乳钉的下侧往上沿着乳珠表面舔起,指间依旧上下捻动着乳钉。 奶头从外到内的敏感同时被照顾到了,无法言语的超级快感,酥酥麻麻的电流,还有铂金棒带来的丝丝凉爽,搅合在一起,双喜卷起脚趾,使劲挺起奶子往初一嘴里送。“要死了,我要死了的。” 初一喜欢她在床上弱不禁风,被弄得服服帖帖乖巧的模样。他卖力地加速舌尖拨弄奶头,坏心地换了转动乳钉的手法,不再是上下捻动,而是像男女做爱那样抽插,把乳钉拔出一半的位置,再插回去,再拔出一半,再插回去,由慢及快,如果说转动乳钉可以获得酥麻的快感,这抽插就还带着一半的痛楚。 “别插,疼,疼。” 或许是真的疼,双喜的眼角流出咸湿的泪水。 他心疼地伸出舌尖,卷起她眼角的泪珠。今日的他有些变态,明明只是帮喜欢的女人纾解欲望,可变态的想法也在折磨着自己。 “求我,双喜,求我。” “不要插了。” “求我。” “求你的。” “我是谁,你知道吗?” “初一,你是初一。” “以后乖不乖,听不听我的话。” “乖的,听初一的,都听初一的。” 双喜浑身颤抖起来,是真的受不住了,他说什么她都答应,说什么都顺从,只求他停下来。可即便是这样,初一听到了想听的,可还是不想停下手,他爱极了她受不住,在他身下软弱求饶的样子。 他再次低头快速舔弄起另一侧的乳珠,双手没有规律地,时而上下捻动乳钉,时而用乳钉抽插奶头,双喜嗓子都快喊哑了。 “停下,快停下。” 她的声音渐弱,可身体的反应却越发强烈,挺起奶子和小腹,从穴口竟喷出一束水来,穴口那里的肌肉一下下收缩,连动腹部的肌肉,浑身剧烈抽搐。 初一将她整个身体抱在怀里,心疼地拍起她的后背,轻吻她的眼睛,鼻尖,脸颊,唇角。“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双喜应是透支了她所有的精力和体力,被他抱在怀里,乖得像只小猫。 “睡吧,睡吧,这下可以舒服地睡了。” 他帮她整理好睡裙,脱掉湿湿的内裤,找来纸巾帮她擦干净,为她盖好被子,看着她累到极点,胸口一起一伏终于睡着的样子,也欣慰地弯起嘴角。 他轻轻带上门,自己跑去卫生间,解开皮带,等不及掏出硬得快要爆炸的茎身,褐色的肉棒堪比自己的小臂粗长,爆满狰狞的青筋,如同老树虬枝蜿蜒,疙疙瘩瘩像天然的环套套在肉棒上,直直得向前挺着。 他想着双喜刚才在他身下受不住求饶的样子,脸颊红润像发了烧,茎身顿时涨粗一圈,难受至极,不得不用自己的右手快速套弄起这根男人的欲望来,想着若有一日,他能用这根丑陋的肉棒插入她那处紧致的小穴。 刚才给她擦拭,窥见藏在肉缝里的穴口那么小,他这么粗大,她那里应该吃不下吧。初一边想着,边加速撸动,想快速排解出这让他失去理智的变态想法。 【就是要粗,把她那里撑开到极限,要长,入得她的宫口,用这粗糙爆着青筋的阳物磨得她泄了身,只会乖乖顺从地依偎在自己怀里求饶。】 这次有些快,想着她撸了几十下初一就射了,精水一股股向前喷射出来,被纸巾吸纳在手里。从前,欲望来了,至少要几百下才能释放出来。 双喜,真该死,竟让他早泄了。 欲望终于释放出来,他整理好穿戴,用冷水洗了把脸,镇定了心情。走回客厅倒在沙发上,也累得睡着了。 天色渐黑,池泽的跑车才往那拉住的檀宫开去。陆景被家里逼婚,这次也轮到了他。门当户对,商业联姻,他们没的选,但也没什么不好的,壮大了家族实力,婚姻不过是形式罢了,照样外面玩。 他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那家的女佣。 “太太,池少爷来了。”女佣对里面喊。 “池泽哥哥…” 突然从门后跳出个穿着白色泡泡袖可爱的女孩,一下子就搂住了池泽的脖子。 “那拉?” 池泽看着眼前苗条漂亮的女孩,很是惊讶,印象中那拉是个肉嘟嘟的胖女孩。 “对啊,池泽哥哥,你还记得我呢。” 那拉从他身上跳下来,嘟起嘴,“自从你去了英国,有叁四年没见过你了。” “潘阿姨呢?” “听说你要来,我妈可高兴了,亲自在厨房下厨呢。”那拉拉着他的手往里走。 “池泽哥哥,你还记不记得这个。”那拉兴奋地从酒柜上拿下来一个变形金刚玩具。 “是大黄蜂。”爱车的池泽一眼就认出来。 “我十五岁生日你送我的,每次你来都会给我带礼物,这次有没有。”她摇晃着池泽的胳膊,叁四年没见,她还是把他当作自己人。 池泽不反感那拉,这几年他一直在国外疯玩,对她早已没了从前的熟悉,她现在瘦下来,变漂亮了。 “有礼物的,当然有。”他从裤兜摸出精致的紫绒礼盒,递给她。 那拉咬紧嘴唇,歪着头偷偷看他,“里面不会是枚戒指吧。” “打开看看。”他摸摸她的头,觉得那拉很是可爱活泼。 “是水晶白天鹅!谢谢池泽哥哥,难得你记得我喜欢这个。” 潘明玉端着刚做好的糖醋鱼出来,看到女儿和池泽两人甜甜蜜蜜,露出微笑。池泽也是懂礼貌的,“潘阿姨,听说了那叔叔的事,真是很抱歉,您节哀。” “过去的人就过去吧,一切还要往前看。”潘明玉拉开椅子,“过来坐。” 女佣给那拉端来单独的餐盘,池泽看去,只有番茄,红薯和水煮鸡肉。 “那拉,今天就破例,不要吃减肥餐了。” “不,我不要,要想保持身材,减肥餐要坚持的。” “这孩子。” 潘明玉劝不过,转而和池泽说几句。 “从前那拉是芭蕾舞班里最胖的姑娘,后来长大了,知道美了,每天只吃减肥餐。我倒是觉得女孩子胖胖的才好,我劝她她不听,你劝她她就听了。” “妈,你说什么呢,这不是减肥餐,这是营养餐,维生素,蛋白质都有的,什么都不缺,能同时保持身材和健康。”那拉和母亲争论起来。 “你看看,我劝她,她理论一套一套的,说不过她。” 潘明玉无奈,给池泽夹了块鱼,“你会好好对那拉的,是不是?” “当然。” -- (三十三)意外的求婚 (叁十叁)意外的求婚 双喜从公寓醒来的时候,天已黑透了,她看看表,晚上九点了。她推开门,看到初一正坐在沙发上认真的看书。 “醒了?”初一听到开门声,“睡得好吗?” “在看什么书?” 双喜走近他,发现他在看《鬼吹灯》。 “就是无聊,从书架上随便拿了一本。” “喜欢就拿去看吧,这个公寓下个月租约到期,就要退掉了,东西也要收拾走的。” “嗯,现在回去吗?”初一站起来。 “回去吧。” 他在前面开车,她坐在他身后。两人谁都没提下午的事,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双喜的手机震动,是吴桐发来的消息。 【下午在商场,我替她向你道歉,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一面。】 她拿着手机按了个【好】,想想又给删了。 【过几天吧,让我好好想想。】她颤抖着指尖,把这条消息发了过去。她确实需要好好想想,他是有妻子的人,不论曾经是不是植物人,还是他编故事骗了她,他的妻子现在都好端端的。她不想做破坏别人家庭的小叁,虽然现在很希望收到他的消息,来挽回她。 【好吧。】 他的消息,没有挽回,只有平淡的两个字,【好吧】。 那晚在楼梯间,就好似他们燃烧了对彼此最后的热情。初一从后视镜看到,她靠在车窗,又哭了。 初一送她到别墅门口,就回去了。双喜看手机,已经晚上十点半了,猛然想起还要给池先生换药。 她回到房间,换了睡衣,轻轻打开池天裕卧室的房门,发现他照旧靠在床头,半闭着眼,手中的书也渐滑落。 她轻扶他的肩膀,“池先生,该给您换药了。” 池天裕往床里面挪出位置,依旧半眯着眼,“嗯,换吧。” 为他换过几次药,双喜现在已经熟练了,很快就帮他换好了纱布。 “伤口恢复得很好。”她轻轻为他整理好睡衣。 “谢谢。” 池天裕微微睁开眼,戴好眼镜,看到她右脸脸庞微肿,桃红的双眼像是哭过。他拉过她的手,“今天逛街不开心吗?” “挺好的,”她不愿提自己的私事,“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她想抽出手来,却没有抽动。 “自己逛街,让你受委屈了。过几天我身体好些,我陪你。”他注意到她的手腕空空,“怎么没戴我送的手链,是不是不喜欢?” “没有不喜欢,是太贵重了,不太方便戴出去,我就收起来了。” “哦,也是。” 池天裕握着她的手不肯放,“陪我一会儿,看在我等了你一晚上的面子上。” 他孤独,年长,罹患绝症,给自己高薪,送自己贵重礼物。双喜是个有心的女人,拒绝不了他的请求,为他盖好被子,便任凭他握着她的手。 “你年纪也不小了。”他边翻书边和她闲聊,“有男朋友了吗?” “算是有吧。”双喜按照惯性还是第一个想到吴桐。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她心里明白,吴桐是有妻子的,如何娶她,“还没有这个计划。” “看来他不够爱你。”池天裕翻过一页书,“你要好好想想。” 好好想想,是啊,的确需要好好想想,她也是这么回复他的。池天裕捏捏她柔软的手背,“想结婚吗?” “这个…随缘吧。”今天池天裕问了她很多隐私问题,她都在尽量回避。 “女人都想尽早结婚的,想被爱她的男人呵护,早点生孩子对身体也好。” 池天裕把书放在一边,竟拉着双喜的手伸进羊毛毯下,往他的腰腹下面摸去。 当双喜的指尖触及那处远高于体温,男人的欲望时,下意识往回缩,可他偏偏拿着她的手往那里带。两人的手在羊毛毯下,一个想往下,一个想撤出。 “池先生,不能,不能这样…” 五十岁的男人,也是男人。双喜挣脱不过,被他的手掌包裹着。 “握住它,好吗?” 柔软的手终于零距离触碰到了他的那里,棍状的肉身,表面皮肤的光滑柔软的触感,里面却是坚硬得火热。 她还是在抗拒,攥紧了手心,死活不肯张开。 “就当作是帮帮我,这里难受。” 池天裕说出这句话,竟主动放开了她的手,任凭她把手从他的睡裤里快速抽离。 “对不起,你不愿意,我不该强迫你。” 他从床上捡起经济学的英文原版书,继续看起来。 “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个活不久的老男人,我愿意娶你。”他漫不经心说出这句话,却是代表了他最大的诚意。 “什么?”双喜被他的这句着实吓到了。 “我说,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他放下了书,用心地握住她刚才被吓得抽离的手,严肃而认真地向她求婚,在他的卧室,在他的床上,语气平和地像是朋友间的聊天。 “池先生,我有男朋友的。” 她低着头,婉拒他的同时,内心却很感动,感动地想哭。那些只会用她身体发泄的男人,吴桐,池泽,总是在伤害她。只有他,这个年长她二十岁的男人,愿意娶她。女人,最想要的,永远是安全感。 “不愿意给你婚姻的男朋友是男朋友吗?”池天裕突然想起什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枚闪着蓝光的钻戒,“我是认真的,戒指我都订做好了。”他拿给她看,借着淡黄柔和的灯光,戒指内圈有几个刻得极小的字,【天裕双喜】。 他轻轻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再次带着她的手伸去他的睡裤里,“就算拒绝我,麻烦帮我一次,帮我弄出来。” 双喜内心挣扎着,还在犹豫是否应该,他再次松开了她的手,“对不起,是我要求太多了。” 戴着刻着他们两人名字的戒指的手,触碰到他那里的炙热,长长的肉棒从睡裤里难受地挺着,她的心感动得有些动摇。 愿意娶她,给她婚姻和安全感的男人,求她帮他纾解欲望,是不是应该答应他。比起那些只会在她身上发泄的男人,池天裕的要求并不过分。 她试着展开手心,轻轻握住了他的这处昂扬。 -- щòò13.Còⓜ (三十四)醋大了(微H) (叁十四)醋大了(微H) 被喜欢的女人握住他的欲望,池天裕舒服地差点叫出来,紧紧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谢谢你。” 柔软的羊毛毯下,双喜握着他的肉茎,虽然看不到,但能感觉到这根肉棒在她的手心逐渐充血膨胀,一只手就要握不住。她轻轻上下撸动,摩擦肉棒外层柔软的皮肤,听见他的呼吸越来越重。 “这样可以吗?”她轻声问他。 “很舒服,你握着它就很舒服了。” 他要求不高,即便他们越来越靠近,鼻尖就要靠在一起,他舔舔饥渴的嘴唇,不敢亲吻她。 双喜的手往上,直到用手心包裹住了他球状的龟头,圆圆的,有些湿滑。她知道,那是他舒服时流出的前列腺液。 “真是为难你了,很累吧,累了就换换手。” 她摇摇头,极尽温柔的帮他安抚这根向上的欲望,从下面的软囊往上,撸起棒身几十下,再用手心包裹住圆圆滑滑的龟头,用手心快速摩擦,再不时地按压揉搓。 池天裕多年没有过女人,甚至是自渎都很少过。如今被喜欢的女人手来回抚摸那处,已经让他爽过脊梁,爽到头顶。他抬手轻轻抚摸她的侧脸,“你若累了,就再快点,快一点就出来了。” “不累。” 双喜对他微笑,金丝框眼镜带给他儒雅的书卷气,他是个绅士,即便他有和普通男人一样的情欲,却始终表现的像一个绅士,让她觉得自己被尊重,被呵护,和初一一样,都是可以给她安全感的男人。 双喜还是换了手,左手换成了右手。她握得更紧了些,感觉到池天裕的阴茎撑着她的手心,越发胀大,便加快了上下撸动的速度,肉棍上的皮肉被上下滑扯。 “呼…”池天裕感觉到右手不同于左手的力度和频率,整个肉棒在她手里着了火一样,快感一波波袭向他的背脊。 “双喜,再快些。” 他往床头那边摸去,从木盒中抽出好几张纸巾,默默塞给她。 双喜知道他快出来了,左手也一并伸入羊毛毯下,两只手握住这根翘得直挺的肉棒,上下快速滑动了几十下,眼看他有些受不住,就用手心包裹住龟头,指甲轻轻弹弄起顶端的马眼来。 肉棒的根部突然膨胀向上,似有什么要喷射出来。纸巾粗糙,摩在男人脆弱的龟头上,池天裕终于在双喜的手中泄了出来。 一股股热乎乎的液体,融在纸巾里,被她柔软的小手包裹着。就算射完,男人也是舒服至极,欢喜地来回摩挲她滑嫩的藕臂,“谢谢,谢谢你。” “帮你清理下。” 双喜掀开羊毛毯,刚刚射完半软的粉色肉棒接触到空气,瞬间又抬起头来,挂着白浊的粘液。场面淫靡,不禁让池天裕遥想,她吃下去的画面。 双喜去洗手间取了热毛巾,仔细帮他擦拭棒身和下面的软囊,直到干干净净,尽管空气中依旧弥漫着男人精液的膻腥。 “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池天裕穿好睡裤,将她拉坐在自己身边,掌心与她相对而握。 “是不是嫌我老。” “池先生,你不老。” 双喜偷偷甩另一只胳膊,被池天裕看到,“手酸了?” 她不好意思点头,声音低到尘埃里,“所以说,你不老,那里很厉害的。” “叫我天裕,”他突然拉她靠近,她的头恰好靠在他的左胸。 他像安抚孩子一样轻拍她的后背,“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让你嫁给我,的确是对你不公平,可不想委屈你,女人是需要名分的,需要安全感的。” “池先生,”双喜听见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试着轻轻唤了声,“天裕。” “嗯。” 他将她搂得紧些,“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 “不,不用了吧。”双喜其实是想婉拒他的求婚,可被他理解成她不想铺张浪费,做大场面。 “也对,婚礼不好,和我这个老头结婚,人尽皆知的,新闻媒体会乱写,到时候我不在了,你怎么办?不想你受委屈。要不这样,我们把证领了,不办婚礼,或者我们去国外教堂。” 池天裕帮她考虑好了一切,给了他人无法超越的安全感,而这正是她缺少的,无比想要的。 “怎么哭了?”池天裕拿纸巾给她擦眼,自嘲开起玩笑,“也是,嫁给我这样的老头子怎么能开心起来?” 池泽本想在那拉家吃过晚饭就回来,无奈那拉非要坐他的跑车去兜风,等他回到家,已经很晚了。自从给双喜穿了乳钉,他好几天没来惹她,想着等她养好身体,再玩那对穿了乳钉的大奶子。 他往叁楼自己的房间去,路过二楼,习惯性往她的房间瞟去,见亮着灯,心里念着老女人也是需要关心疼爱的,便想给她个温暖的惊喜。 房门没锁,推开门,没有人,却听到隔壁父亲的卧室有声音。池泽蹑手蹑脚过去,悄悄把房门推开一条缝,宽大的双人床上,双喜正靠在父亲怀里,亲密非常。 少年的拳头不知不觉握紧,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这个勾引他父亲的老女人骑在床上,操她个服服帖帖,叫她不再想除他以外的男人。 拳头渐渐舒展开了,里面那个男人是他的父亲,虽然他恨他。就是他对母亲的忽视,导致母亲患了抑郁症,可父亲现在老了… 池泽默默离开了房间,魂不守舍地下了楼,他有些烦闷,便在这清冷的夜色中,坐在车库旁花坛的石阶上抽烟。白色的云烟在无风的夜空中升起,又在空旷寂寥中消散,可他脑子里还是不断闪现刚才她主动蹭在父亲怀里的画面,双喜,你可真他妈的下贱。 他嘴上骂着,自己的裤裆却诚实得撑起帐篷。想吸她得那对大白奶子,吸得她浑身酸软,流水不断。涨粗的鸡巴想插进她的肉穴,捅烂她的水逼。他想念她穴内滑滑的骚水,紧致有弹性的肉壁,泡着他鸡巴的舒服感觉。都射给她,让她怀上自己的宝宝,看还有没有野男人要她。 裤裆里的肉棒眼看要撑出来,他忍不了了,大半夜的也不管什么时间,随手给Lily拨了个电话,“去伯丽嘉酒店等我。” 虽说Lily奶子是假的,好在大。木耳有点黑,好在骚浪贱,水多,凑合够他泄欲的。 细想起来,他玩过这么多女人,双喜是唯一一个玩了好多次不腻,而且想彻底拥有的女人。他虽然花样多,也不至于有性虐残暴的癖好,那是他第一次给她刺乳钉。他就是变态,变态到想给这个老女人身上留点印记,好让她彻底记住自己。 池泽把烟蒂随手按灭在石阶上,去发动他的跑车。她和父亲在一起,虽然嫉妒吃醋,好在是他的父亲,这样以后想操她也方便了。 -- щòò13.Còⓜ (三十五)晨爱(H) (叁十五)晨爱(H) “陪我睡吧。” 池天裕帮双喜脱掉鞋子,努力想抱她,竟忘了自己腹部有伤。没抱起来,倒是扯到了伤口,扶在床边额头冒起汗珠,“老了。” 双喜心疼地挥起衣袖帮他擦汗,展开他额间的细纹,说些好听的话给他听。“天裕,你不老,脸上没有皱纹,眼角也没有皱纹,身材不胖不瘦,面色红润,精神矍铄,看起来也就四十岁。” 池天裕被她的话逗乐了,点着她的鼻子喊她,“小妖精。” 双喜最终还是留下了,留在了他的床上,依偎在他怀里,与他盖同一床被子。他轻轻握着她的手合上眼,得偿所愿。知道她现在还不够爱他,但她善良心软,他年长她二十岁,非常了解她想要什么,她会爱上他的,会的,早晚。 周日东升的阳光透过淡青色的丝缎窗帘,照在双喜脸庞暖暖的,她舒服得侧过身,贴在池天裕的怀里。 他半抱着她,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胸前。池天裕微微转醒,手掌稍微向上了些,隔着睡衣,刚好握住她胸前的半圆,本能地,轻轻揉捏起来。 双喜半梦半醒,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揉着胸,舒服地嗯哼起来,突然乳尖唰的一下刺痛,醒了。 “池先生…”她怯怯拉好睡衣,想从他怀里腾挪出来。 “叫我天裕。”他从背后抱紧她的腰,贴在她的耳后温润低语,带着不可抗拒的磁性和温暖。 “该起床了。”她不敢转过身,面对他。 “今天周日,可以睡会儿懒觉。”他把她当作自己的小娇妻。 双喜在他怀里不敢动,因为明显感觉到,他那处男人的肉身在她的腿根处膨胀变硬。 池天裕的手掌又覆上了她的一只胸乳,拇指隔着睡衣寻找中间的那个凸起,来回摩搓。 “别,天裕,别这样。” 她握住他的手让他不要继续下去,他却开口问,“怎么硬硬的,像是有东西。” “没,什么都没。” 乳钉的事,她极力隐藏着,怕被他发现,被贴上不正经淫荡的标签。 “让我看看。” 他捞过她的腰,想让她转过身面对她,可双喜就是别扭着,死活不肯。 “和老公害羞什么。” 池天裕笑话她,手趁机从睡衣的领口探了进去。 “啊!别弄。” 双喜吓得抓着他的手,不自觉转过身和他理论,“小心你的伤口!” “抱着你,就没有伤口了。” 一时间,他真觉得自己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会儿刚刚结婚,每个周末的清晨,他都会抱着他的新婚妻子,睡懒觉,然后做爱。 睡衣领口的扣子松了,他就那么轻轻一拉,双喜左胸口裸露出半个乳房来。她去拉衣服盖,殊不知男人心思坏,从睡衣的另一边,早就把右边的乳房捧在了手心。 金色的乳钉在清晨初阳的斑驳的光影中闪亮,像一颗钻石,镶嵌在她樱红可爱的乳尖上。如此隐私的部位,连带秘密被他,被自己的老板看到,双喜羞得用手挡住他的眼睛。 “不许看。” “不给老公看吗?”池天裕像对待曾经的娇妻一样,将她抱紧在怀里,“乳钉很美,我很喜欢。” 双喜松下口气,庆幸他没有追问,为什么要打乳钉,或是批评自己一番。她窝在安全的怀抱里,琢磨着嫁给他是不是个错误,他工作认真,有成功的事业,就像她爱了五年的吴桐。可毕竟大她二十岁,甚至可以做她的父亲。又或者,会被人说她是攀附了有钱老男人的心机女。 左手的无名指上还戴着昨晚他亲自为她佩戴的钻戒,晃了她的眼。 池天裕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这个害羞的小女人,眨着长长的睫毛,他忍不住了,低头去吻她可爱调皮的唇瓣。 有多少年他没亲吻过女人了,十多年,他有些记不清了,原来女人的唇是甜的,口腔是暖的,柔软的小舌在口腔里不住地闪躲,他就不住地追逐。他果真回到了叁十岁,年轻的感觉真好。 唔唔…双喜的嘴被他的吻封住,又不敢贸然去推他,怕碰到他的伤口。只是尽量一味地摇头闪躲,希望他停下来。 “双喜,我喜欢你。”池天裕和池泽一样,同样喜欢她涂了橙色口红的唇瓣,他的手指比在那儿,往她的额间印上一吻。 “别,不要。”吻从她的耳后向下,脖子被男人温柔湿润的吻划过,胸口一阵凉飕飕,马上又感觉热乎乎,双乳的大小刚好被他的手掌完全包裹,指尖挤出的乳肉,顶着红红的乳珠,穿着根铂金色的钉。 湿润温暖,柔软的舌尖从下往上卷起这根乳钉,引得双喜浑身战栗起来,不自觉地分开了双腿,舒服悦耳的呻吟,发出嗲嗲的声音,把池天裕的心都融化了。 舌尖绕着硬币大小,粉红色的乳晕舔弄,不时碰到乳钉,摩擦乳头里面不可承受的敏感。 “舒服吗?” 池天裕很有经验,舔弄乳珠的同时,另一只手也在同时揉捏着另一侧的乳房,捻起乳珠来,速度快得不像话,比昨天,初一捻弄得还要舒服百倍。 “舒服。” “叫我天裕。” “天裕。” 晨起,身体休息了一晚,最是懒倦懈怠,双喜的双乳被伺候得浑身乏力,睡裤被脱去都不知晓。 她交合着双腿,不住摩擦腿间,缓解那处的痒感,池天裕趴在她身上,胀起的肉棒蹭在她湿成水的底裤上,舌尖卷起她的耳垂,“嫁给我,池先生喜欢你。” 乳钉的两端在他的手中,不停快速地上下捻动,甜蜜的情话在她耳边重复,身心被双重打动,底裤湿得已不像话,穴里的发了水灾,空虚得不行,她想要,想要男人的肉棒插进来,同样,她还想,想要男人的爱,想要一个老公。 “嫁给我,双喜。” “嗯,嗯。” 面对他温柔的攻势,她对他的崇拜和同情,她答应了。池天裕自信,从飞机上第一眼看到她,被她橙色的唇脂,冷清独立的脸蛋吸引的时候,就预见到了今天。 “叫老公。”他凑在她的耳边低语,撩拨她的心。 “老公。”她勾起他的脖子,主动分开了双腿。 “想老公插进来吗?”他在一步一步引领着她,让她陷入自己的温柔。 “想。” -- (三十六)晨爱续曲(H) (叁十六)晨爱续曲(H) 双喜的内裤很快被褪去,亮晶晶的底布早已吸纳不了多余的蜜水。热乎乎的肉棒磨在窄小的肉缝里,直到整个棒身都粘上滑滑的水,路过穴口,每一次都差点要滑进去。 池天裕趴在她身上,一只手蒙住了她的眼,一只手向下去。指腹在花唇里翻找那颗藏起来的阴蒂,蜻蜓点水般挑逗。 再将乳粒,连带着整个乳钉,乳晕都含进嘴里,舌尖在温暖的口腔绕着乳钉画圈,绕着乳晕画圈,酥酥麻麻的电流舒服得穴里痒得不得了,蜜水止不住地从穴口涌出,把阴唇和肉缝泡得水亮。双喜把腿分得更开了,主动把藏起来的湿漉漉穴口暴露出来。 池天裕捧起她的脸蛋,知是她酥痒难耐,对着她哼哼唧唧的小嘴亲了下去。龟头被滑滑的水带着,找到收缩的穴口,一点点撑开穴壁的褶皱,容纳他的庞大,往里推进。 双喜被撑得直往床头退,可被他吻着,不容拒绝,直到整根没入,龟头撞上柔软脆弱的宫口,酸到无力的感觉从穴底深处传来,竟是一种极致的舒服。 “放松,别紧张。” 他再次温柔地用吻封住她的唇,将她的双腿往前面折去。堵着粗粗肉棒的穴口向上暴露得更加彻底了。每一下,肉棒都冲到穴道的最里面,把她撞得整身上下晃动,偌大的梨花木床都跟着震动,咯吱咯吱发出些响声。 “我老吗?”不论多大年纪的男人在床上,永远是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他不顾腰上的伤口,拼了命想向她证明自己。 “不老,不老,慢点吧,把我撞散架了。”这种酸麻又无力的感觉,把双喜折腾得更加柔弱,心甘情愿讨好他,做他的小女人。 “你身上有伤,小心点。” “会心疼老公了。” 池天裕开心极了,捧着她小巧的脸庞傻笑得像个孩子。 肉棒在她的肉穴里尽情抽插,把穴道的蜜水打成浆,带出许多白色的泡泡,发出扑哧扑哧调皮的声音。 “想不想给老公生个孩子。”他用两指夹弄弄起乳钉,想把她折磨得再顺从乖巧些。 刺了乳钉的乳头敏感得一塌糊涂,双喜舒服的声音越发嗲起来,喵喵的像只柔弱的小猫向主人求食,“想,想。” 她的双腿被他再向床头折去,折到极限,晃在她的肩膀两侧,穴口更加暴露,方便他的插弄。 双喜低头,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腹部被他的肉棒捅起的形状。再往上,摸到他的腰腹处包了白色纱布的伤口,很是心疼。 “小心伤口,别这么用力。” 她见他果真慢了些,调皮地用指甲轻轻抠弄他胸前的两点。 “调皮。” 整个棒身都被弹性的肉壁紧紧吸着,温暖地包裹着,比用手套弄舒服千百倍,绞得他精关难守,舒服地想射给她。他抽送了百十下,被她乱动的小手抠弄他乳尖的时候,龟头终于忍不住拼命往宫颈口撞去。 “疼,疼。” 她疼得冒出冷汗,宫口就这样被生生劈开,池天裕也是累得额头淌汗。一股股热乎乎的液体不停地冲刷进子宫壁,被向上折到极限的双腿不自觉抖动起来,穴里最深处的嫩肉绞着肉棒往里使劲收缩,紧紧咬住,不让它退出来。 池天裕捞起她的腰枝,与她在床上滚做一团,两人的下身还紧紧连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叁十岁,带给他无尽的精力和青春,而双喜,第一次感觉做爱是如此舒服和踏实。 “辛苦了。”他拍着他的小娇妻的背。 “五十岁了,也不知道悠着点,伤口裂开可怎么办。”她紧紧抱住他,怕他下一秒就消失掉。他仿佛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捏着她的手背,“别怕,我还能活很久的。” “很久是多久?”她小声问,害怕这迟到的幸福太过短暂。 “一年是有的。”他低头,吻住她担忧的眼角。 卫生间里传来嘻笑打闹,张嫂在房门外,猜出是池先生和金小姐的声音,很是欣慰。池先生一个人围着白色的浴袍出来,叫张嫂把早午餐送去书房。 张嫂去收拾池先生的卧室,看到两个枕头,乱糟糟的床单上还有一大滩的水渍,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池先生和金小姐,睡在了一起。 书房第一次被食物的香气填满,池天裕照旧坐在原处,双喜就坐他对面,办公桌上两台笔记本电脑旁散落的到处是财务报表,两人边吃边说。 “拍客现在的用户量每月都在减少,”双喜把电脑转过去给池天裕看曲线图,“必须要尽快把拍客的股份转让出去,而这些丢失的用户,基本上都去了微视平台,您再看这张图,”她用笔指出,“看这多出的部分,月增几十万的用户量,其他的平台也是和拍客差不多的情况,用户都在流失,或快或慢。” 池天裕在桌上敲敲手指,“继续说。” “我有个想法,就是把股份卖给微视。” 双喜说出自己的解决方案。 池天裕听见她的见解,拉起她的手笑话她幼稚,“如果我是微视平台的股东,我不会收购拍客。” “为什么?”双喜认真的反问显得她果真是单纯得可爱。 他把底层逻辑讲给她,“微视平台的用户量一直在增长,它没有必要收购其他的平台,只需要等,等其他平台慢慢死掉。” “可我们不能等,再等下去,您投资的叁十亿就打了水漂。” 双喜又打开电脑里的另一张表格,“虽然拍客的总用户量在减少,但直播业务却增长迅速,而这恰恰就是微视的短板,我相信微视不会放任直播这块蛋糕被别的平台吃掉。” “直播业务的广告收入,只占了总营收的百分之二十。”池天裕一下切中要害,“另外,可收购的平台很多,微视不一定非要买拍客。” “所以我们需要和微视商务洽谈。” 双喜提议,还没等池天裕开口,她就自告奋勇,“我去谈。” “你去?” 她自信地点头,“请给我机会,我会想办法做到的,让收购金额不低于四十亿。” 池天裕被她的大无畏逗笑了,叉起一块密瓜喂给她,“好,给你这个机会。” -- (三十七)泄火 (叁十七)泄火 “拿去重做。”吴桐只是稍微翻了几页,就把标书仍给了吕佳莹,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吕佳莹觉得委屈,这是她和售前工程师熬夜做了几天出来的成果,满怀希望渴求得到吴总的认可,可他对她竟如此敷衍。 “为什么?”她讪讪争论。 “没有亮点。”吴桐向后靠在椅背,给她了答案。他这几天烦得很,植物人的妻子居然奇迹般从医院苏醒了,打乱了他对今后生活的所有安排。 吕佳莹看他对自己轻视的模样,心有不甘,不惜犯上,“吴总,产品是客户要求好的,和竞争对手一模一样,标书能怎么做出亮点,到最后不就是比谁出价低。” 吴桐听见她如此态度,不懂虚心请教,又没礼貌,和双喜简直千差万别,更加没有心思和她讲标书,叉起手来,“我现在有点忙,你先去找郑副总问问,这个项目她比较熟悉。” “哦。”吕佳莹拿着标书出来,猛拍脑门,恍然大悟。自己真是笨,前几天在商场遇到了吴总不甚光彩的家务事,领导不会是故意给她穿小鞋吧。 她垂头丧气地往自己工位走,刚好碰到满面春风的郑栗绣。 “佳莹,你这是怎么了,蔫蔫的,没有精神。”郑栗绣拍她的肩膀,新做的镶钻指甲闪着光辉,吕佳莹觉得委屈,又觉得自己无用,豆大的眼泪啪嗒就掉到了郑栗绣手背上。 “好好的。”她拉起佳莹的手找了个空的小会议室,关上门。 郑栗绣拉上百叶窗,空间顿时私密了,适合两个女人谈些心里话。 “是不是微视的项目进展不顺。”郑栗绣见她哭得流鼻涕,把纸巾递过去。 吕佳莹抽着鼻子,“我是熬夜好几天才做好的标书,吴总只那么稍微看了两眼,就让我重做,根本就是故意找我茬。” “就因为这个?”郑栗绣笑她的单纯,“你真是幼稚得可爱,领导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他能做你的领导,必然有他的本事。但做的标书合不合他的眼,和能不能拿下订单,这是两回事。” 吕佳莹不懂,“怎么会是两回事,标书做不好,订单拿不到,我就是不合格的销售。”她突然抬起头,停止了哭泣,可怜巴巴望着郑栗绣,“郑副总,你帮帮我吧,我是真想拿下这个订单。” 郑栗绣叹口气,“那你愿意付出吗?” “嗯,只要能拿下这个订单,我什么都愿意努力做的。”吕佳莹坚定的点头,她就是想证明自己不比金双喜差。 “从强大的竞争对手那里抢食,不是没有办法,我们的产品竞争对手也有,报价也都相差不大,关键在于关系二字。”郑栗绣和她讲些大实话,“标书什么的,不过走些标准流程,上次你和微视的陆总裁吃过饭,难道还不懂吗?” “是吃过,可他亲口说他不管这些的。”吕佳莹单纯得有些过分。 “他说不管就是真的不管吗?”郑栗绣提点她,“要想办法多去争取。” “可是我上次去找他,他对我态度很差的。”吕佳莹委屈得不行。 郑栗绣帮她整理好衣领,鼓励她,“笑笑,你笑起来很美的,得自信。销售就是要脸皮厚,客户对我们态度差这是正常的,哪有那么容易赚到钱的。另外,你也得有点心眼,想点办法,让客户喜欢你,依赖你,或者怕你。你好好想想。” “哦。”吕佳莹望着郑栗绣离开的倩影,突然有些开窍了。 池泽从Lily那里泄了火,心情依旧不好,上班也没了积极性,倒是调查公司给他发来了信息,是那个叫他火大的野男人的信息,【银惠公司销售总监,吴桐,电话…居住地址…】 呵,池泽笑笑,原来是她曾经的上司。想起那晚她如何勾着那个野男人的脖子忘情拥吻的样子,他的火就又上来了。 下班时间,池泽开车去了银惠公司楼座的地下停车场,把车子停在了吴桐车子的对面。 池泽好奇,好奇这个野男人,双喜到底喜欢他什么。只是没想到,他从晚上六点,一直等到了晚上十点,等到差点睡着,吴桐才拎着黑色公文包出现。他打开远光灯,故意晃吴桐的眼睛。 吴桐下意识抬起胳膊去挡光,瞥见对面有辆蓝色的兰博跑车,驾驶位坐着个放荡不羁的少年,明显在故意对他挑衅,估计是个无聊的富二代什么的,他不喜惹事,便没有理会,拿出电子车钥匙准备开自己的车门。 哪知对面车子突然启动,轰隆隆发动机的声音,直奔他的车。吴桐吓得赶紧快跑几步,躲到旁边的安全区域。 咔咔的急刹车声,跑车堵死了他的车。他以为对方接下来会转向开走,哪知跑车车门向上开启,有个穿灰色卫衣,运动鞋的高个少年下来,直接奔他而来,粉色挑染的刘海叫吴桐觉得他不是个善茬。 吴桐依旧不想惹事,主动向后退,礼貌和他说话,“你有事吗?麻烦挪开车子。” “挪你妈。” 池泽一拳头打在他右脸的颧骨上,吴桐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外力打破平衡,侧摔在地。池泽看着他手中的公文包和眼镜飞出去半米远,滑稽的样子真是可笑。 吴桐近视,没了眼镜什么都看不见,没想着先爬起来,倒先去够远处的眼镜。池泽快他一秒,先一步弯腰捡起了眼镜,拿在手里把玩着,看是什么破牌子。 吴桐加班一晚,无缘无故被一个陌生人打了一拳,开始礼貌不代表他的懦弱,他扶着水泥地面爬起来,不顾西装沾了许多灰,“你是谁,为什么打我?” “就是看你不爽。” 池泽把手里的破眼镜随手扔在引擎盖上,态度依旧桀骜,“拜拜。” 吴桐这几天因为妻子和双喜的事,也很是不爽,今晚加班累得不行,这个少年打了人还如此高傲,他松了松领口衬衫的衣扣,戴好眼镜。趁他不注意,一脚就往他的腰踹去。 池泽失去平衡,也侧倒在地。 “随便打了人就想走?” 吴桐黄褐色的皮鞋重重踩在他的后背,让他不能翻身。再从西服口袋掏出手机,拨打了110。 -- (三十八)意外相见 (叁十八)意外相见 当沉初一接到池泽电话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在失眠。明明知道少爷和池先生都喜欢双喜,他也想。想双喜主动抱他乖巧的模样,想她高潮时的红润脸蛋。 “沉秘书,我出了点事,现在派出所,你来帮我处理下,别告诉我爸。” “好的,少爷,他们问你什么,都不要说,等我过去。” “嗯。” 初一不是第一次帮池泽处理杂七杂八的破事了,出国留学前就有,不是跟人打架,就是有女人怀了孕来闹,其实池先生都知道,所以才把他送出国希望少些麻烦。 双喜给池天裕换药时,池天裕接到了初一的电话。 “嗯,知道了,你先来我这儿一下,让双喜跟你一起去。” 双喜听见提起她的名字,并没过问,专心给他换好药,刚起身就被池天裕拉住手。 “有件事得麻烦你。” “什么?” “你知道,我这个儿子池泽不像话,不知又惹了什么祸事进了派出所,我叫初一过来接你,你也跟去看看,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派出所?”双喜以为自己听错了,想着池泽再怎么胡闹也不至于做了什么作奸犯科的事。 池天裕直叹气,“他母亲去的早,我工作忙,管不了他,见我也没几句话。上次你能叫他回公司上班,我已经很开心了。” “我去,不太合适吧。”双喜支吾,她不想和池泽再有什么奇怪的关系了。 “去看看吧,我去不方便。”池天裕从后背抱住双喜,“嫁给我,他也算是你的孩子。” “好吧。”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再推脱。 夜里不堵车,初一的车子很快就到了池家的别墅门口。池天裕站在窗台,望着双喜进了车子,心口放松许多。待他离开人世,双喜会帮他照顾好池泽的,他对得起前妻的。 “初一,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初一知道她和池泽的关系,双喜真实的情绪便无所顾忌地表现了出来,她着急,尽管池泽伤害她很多,依旧替他担着心。 “是少爷和人打架,不是什么大事,过去签个和解书,给对方点赔偿就解决了。一会到了派出所,你跟着我,少讲话。” 双喜有许多话想问,但见他经验老道的样子,就沉默下来,靠在车窗胡思乱想。池泽他到底和谁打架,难不成惹了Lily,还是和他的未婚妻那拉有关?希望他不要再惹事,那样怎么对得起池先生做父亲的一片心。 沉初一穿着蓝色西装,拎着公文包走进派出所一板一眼的样子,不像是司机秘书,倒像个专业人士。双喜跟在他后面,都觉出他的强大气场。 “您好,我是沉初一,是池泽的委托律师。”沉初一把名片递给民警,“我们愿意和解。” 民警看了眼名片,“对方轻伤,能和解最好。” 双喜跟在初一身后走进调解室,见到吴桐的刹那她差点叫出他的名字。吴桐也是惊讶万分,她怎么会来。 “我是沉初一,是池泽的代表律师,她是我的助理金双喜。您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我们会尽量满足。” 听过初一的言语,吴桐恍然大悟,双喜来是为了工作。这个无缘无故打他的这个少年,必然和裕泽投资有关。 吴桐的右脸明显肿胀发青,眼窝也跟着红肿。想起那日商场发生的事,他很是愧对双喜,迫切想知道双喜对他还有没有情。 “关于和解要求,我听这位金小姐的,她提出的要求我都同意。” “什么?”沉初一以为自己听错了,和解要求居然让对方提出,他是不是被打坏了脑子。 “那金小姐,你想要为这位吴先生争取什么要求?”初一按程序问她。 双喜一脸茫然,完全没有料到吴桐居然把话语权让给了她。她盯着他脸上的伤,青一块紫一块,眼镜片也裂了纹,他是不是很疼。可那日在商场里,他的无情彻底伤了她。 “我看吴先生只是轻伤,就不要追究了吧,不如交个朋友。” 吴桐嘴角无奈翘起,似笑非笑,她的回答显然不是站在他的立场,而是在帮那个打他的男孩逃脱惩罚。 “那就按她说的,这事就算了吧。” 他草草签了同意和解书,离开前,脚步停在双喜身边,“你还在恨我。” 初一当然是听到了【你还在恨我】这句话。 “双喜,你认识他?” 双喜低头沉默,好半天想起什么,跑到警局门口,望着吴桐离去的疲惫身影,想叫住他,告诉他,她不恨他,只是怨他,怨他为什么不要她。 吴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回过头,两人四目相对,终究是相顾无言。 事情达成了和解,池泽乖乖跟在沉初一后面,蓦然看着双喜眼巴巴望着那个野男人。 夜晚凉,有风,她就傻傻的站在风口。直至那个野男人驾车离去,她依旧不动弹,继续胡思乱想。他对她还是有情的是不是,不然怎么会让她来提出要求,她说不追究,他便不追究了,他是不是还爱她。 “初一,我的车还在银惠公司地下停车场,你去帮我开走。” 池泽把他的兰博车钥匙交给初一,又伸出手管他要别的,“把你的车钥匙给我,我回家。” 沉初一秒懂了少爷的意思,少爷把他支走,是想和双喜单独在一起。 池泽拿着初一给的车钥匙,一把抓住双喜的胳膊就往车那边走。 “你做什么?” “回家。” “初一呢?” “他回他的家。” “那还是我开车吧,你才出事,就安分些吧。”双喜去接他手里的车钥匙,他哪里肯给,把她推进副驾驶位,就关上了车门。 池泽启动车子,发泄一句,其实就是故意告诉她,他也一样受了伤。 “他妈的,趁我不注意,被他踹了一脚,居然还要告我。” 双喜闭上眼,不知该和他说什么,她心疼吴桐,也心疼他。 大约过了半小时,车子却突然停下了,双喜以为这么快就到家了,睁开眼睛看,车子停在了一条陌生的小路上。夜已深,这条小路没别的车通过,一片静谧。透过天窗能看到天上眨着眼发光的繁星。 -- щòò13.Còⓜ (三十九)用心抱她 (叁十九) 用心抱她 池泽径自下了车,随意坐在路边的田埂上,仰望起夜空。双喜在车里一个人坐了会儿,见他依旧坐在那儿发呆,没有回来的意思,便下车去叫他。 深秋之夜,坐在车里听不见外面秋风瑟瑟,感受不到寒凉之气,双喜出来就打了个喷嚏。他依旧坐在那儿,任凭湿凉穿透肌肤,盯着夜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去吧,外面冷。”她主动叫他。 他倒是真听她的话,“哦”了一声,果真站起来,但接下来就毫无征兆地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紧紧拥在怀里。少年的头搁在她的肩上,乖得像个孩子。 “回去吧。”双喜轻拍他的背安慰,“以后别胡闹了 。”在他面前她装作是个大人,殊不知自己心跳得厉害。 深蓝的夜色下,双喜的脸上凝起柔情。自从他残忍的对待她的身体,她怕她,抵触他,不想见他,故意躲开他。可再见到他,心却甘愿为他绽放。 这几天池泽心烦意乱,又是野男人,又是他的父亲,他去找Lily发泄,去见漂亮年轻的那拉,可其他的女人治不了他的病。 吻如期而至,这应该是他第一次认真地吻一个女人。不同以往他的霸道,今夜他带着绵柔长情,从唇角开始,就像第一次动心的傻瓜一样,卷起唇边放下,再衔起,再放下。 “小泽…”她的双手贴放在他的胸前,理智告诉自己要推开他,心却一抽一抽的痛。 男孩的指尖拨开挡住她双眸的碎发刘海,怎么都看不够她,看不够这个从前他只想在她身上发泄的老阿姨。他如此傲娇,不可能,也绝不会承认,自己早已爱上了她。 “回去吧。”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嘴边,用呼出的热气暖她的心。 车子再次发动,两人一路无言。但两人的心境渐渐起了变化,他不再对她强迫,代替的却是少年无奈的沉默,不能正大光明的贪恋。双喜懂得,他不可能娶她,倒也释然了。她的心里早已有了他的位置,在很重要很重要的位置。 回到别墅,池泽乖乖回了自己房间,双喜也回到池天裕房间,与池天裕同床共枕。她躺在池天裕温暖的怀里,心里却在想别人。 “天裕,对方同意和解,小泽他没事。” “嗯,初一和我说过了。”池天裕的手掌覆在她胸前的高耸上,轻轻揉捏,拇指划在中间的凸起上,来回拨弄。 “睡吧,别弄了。”双喜今夜没有心情,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池泽,想不久前还抱着她轻吻她的少年。 “今晚辛苦你了。”池天裕懂她,爱护她,尊重她,给她最大的安全感。男人的手掌从她的胸口放下,规矩地放在被子里,小心试探地包裹起她的小手,“睡吧。” “嗯。” 她心里想着池泽,又无比贪恋池先生对她的照顾和关心,舒服得窝在他的怀里,慢慢进入了梦乡。 新的一周开始,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工作。吕佳莹这次不去微视公司找陆景了,她去停车场给管理员送了几天盒饭,知道了陆景开哪辆车,也知道他还有辆迈凯轮跑车,是RCC跑车俱乐部的会员,她就去超跑俱乐部那里蹲点等他。 “陆总。”她就穿了金双喜帮她挑选的衣服,白色系带衬衫,蓝格羊毛西裤,化了淡妆,时尚不失典雅,倒有些双喜的成熟韵致。 “怎么又是你?”陆景看到吕佳莹的瞬间第一时间反应,再看过两眼,竟觉得她漂亮知性了许多。 “上次去公司找您,是我唐突了,我来给您赔不是。”她提给他个袋子,“天气凉了,给您选了条围巾,并不贵重,希望您收下。” 陆景见她懂事乖巧了许多,欣然接受了。他不是不喜欢她,那次她喝多了,居然叫朋友来接她,他自然要躲她远些。上次她又去公司找他,碰到他的未婚妻,不知回避,追着他问业务,不合时宜。 “那陆总,我就不耽误您了,先走了。”吕佳莹受到郑栗绣点拨,脑子开了窍,欲擒故纵。 陆景望着她的背影,系带衬衫显出她的细腰,高跟鞋走起来更显臀部翘挺,许久没有玩女人的陆景,精虫上了脑,胯下的肉棒想干她。 吕佳莹就站路边等出租车,等半天也没有,便拿出手机找app软件叫车。高跟鞋穿久了,重力都压在前脚掌,她脱掉一只鞋子,脚底已经磨出了水泡,疼得要命。为了工作,为了订单,为了赚钱,为了不输给双喜,为了吴总能重视她,受些苦是必须的。 她低着头看手机,没有察觉有辆车停在了她旁边,直到车门打开,陆景叫她,“上车。” 吕佳莹稍微推脱了下,既保持矜持,又顺从乖巧合陆少爷的意,“这里很难叫车,那就谢谢陆总了。” 陆景嘴角微翘,裤裆里的肉棒充了血,吕佳莹看似不经意望着窗外的落叶,嘴角也在微微翘起。 裕泽资本进军电动车市场,加入鹏飞公司成了经济板块的头条新闻。池天裕戴着眼镜凑近电脑认真看关于入股鹏飞的各种文件,但他没忘关于拍客的事。 “双喜,你来下。”他按了分机号码,即便他们同在一间办公室,距离不过四五米。 双喜把准备好的财务数据交给他,“池董,我们必须得尽快出售拍客,若拍客破产归零,裕泽恐要陷入流动性危机。” “我知道。”池天裕靠在皮椅上,摘下眼镜,闭眼揉鼻翼两侧的穴位,“对于拍客的投资我很失败,按照计划,拍客是要今年上市的。从去年开始,微视公司一家独大,裕泽融资困难,现金流受到很大影响,股份又迟迟不能转让出手。” “我没有时间了。”他戴回眼镜,无奈尽数写在他眼角的皱纹里,“池泽他又不懂事。” 双喜默默走在他身后,帮他揉起太阳穴,“不会的,还有时间,池泽…”她停顿了下,“他也会慢慢懂事的,帮你打理好公司。” 池天裕轻轻拍她的手,“你就会安慰我,公司的大部分资金我都投去了鹏飞,我知道他喜欢玩车,希望他能用心把鹏飞公司做大,这是我能送给他的最后礼物了。若我走了,公司陷入危机,我希望你能留下帮他。” “天裕…” 双喜蹲下身,仰望着这个几乎把所有时间都奉献给工作的男人,尽管保养得当,定制的意大利西装让他看起来不过四十岁,可她能看出他的孤独和无助。 “这是微视公司背后真正老板的联系方式,我曾经和他谈过关于拍客的收购,被他一口回绝了。” 双喜接过名片,白底的纸片只写着名字和一个地址,【绍梓宸,锦溪路369号。】 -- щòò13.Còⓜ (四十)佳莹的心计(微H) (四十)佳莹的心计(微H) 池天裕是工作狂,双喜也是,她在上海连套房子都买不起,必须要努力工作。她有自知之明,即便能嫁给池天裕,池家的财产她也是没份的。而她愿意嫁给他,也不是为了钱,而是觉得安心,心里踏实,她不想再认识其他男人了,累了就是累了。只想好好工作,为自己,为了天裕,也为了池泽。 锦溪路在上海西南的郊区,双喜开车第一次来,路上车流渐少,周边的绿树植被多了起来,不是市区人工种植的法国梧桐,合欢,白玉兰那些,而是一片片的香樟林,四季常绿,隔着车窗都能闻到浓郁的香樟味。初来此地,双喜倒是很喜欢这里的自然环境,路上还竖着牌子,小心野生动物。 这里幽静偏僻,也没有大片的土地供开发商开发,沿路零星也未见几座住宅。车子拐进锦溪路,速度渐慢,导航上并没有标出369号的准确定位,她只能肉眼到处寻。 倒是奇怪了,这条锦溪路依旧被大片的香樟林包围,偶见丛林小路,却不见门牌号。车子继续往里开,只有左边一条路,拐进去,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一排排的薰衣草和秋菊像是有人打理,银色的铁栅门两侧挂着摄像头,双喜把车停靠在一边,竖起的红砖墙上,有镶金的门牌号,369。 果真是有这个地方的,但这几乎已是锦溪路的尽头,只有这一家。双喜踮起脚往栅门里看,看不见房子,只有容一辆车通过的土路蜿蜒幽深,两侧还是大片的香樟林,想必住宅便在这大片的树林深处。 门牌号下有按钮,双喜整理了衣装,抬头看了眼摄像头,深呼一口气,伸手按下,听到嘟的一声接通,“我是裕泽投资的总裁助理金双喜,来找绍梓宸先生。” 好半天双喜没听到人讲话,担心白跑一趟,突然里面传来个稚嫩的小女孩的声音。 “爸爸不在。” “那你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呢?”双喜喜欢和孩子聊天。 “我不知道,可能下午,也可能要很晚呢。”幼稚的女声听起来五六岁的样子。 突然里面传来中年妇女的声音,“绍先生不在。”讲完立刻挂断了通话。 绍先生应该的确是不在,小女孩肯定是不会撒谎的。可她开车两个小时,好不容易来一趟,总不能白跑,若改天再来,绍先生作为微视背后的大股东,事务繁忙,可能还是不在。 权衡许久,她决定等。绍先生的女儿说过,可能是下午,也可能是晚上。深秋渐寒,她不能在车外等,双喜使了个心眼,把自己的车子打横停在了铁栅门前,自己躲进车里,若有人来,她必然会知道。 吕佳莹为了订单,为了不甘人后,她是豁出去了,明明知道陆景看她的眼神不对。陆景没告诉她车子开去哪里,她也没说她要去哪里,更没提项目采购的事,两人一路聊些有的没的。 “陆总平时工作一定很忙吧。” “还行。” “那天真是抱歉,我酒量不好,可能是酒精过敏,喝一点就脸红。” “女人喝点葡萄酒对身体好的。” “天气凉了,陆总可以多吃些羊肉滋补身体。” “你喜欢吃什么?” “我喜欢喝星巴克的焦糖玛奇朵。” 黑色的迈凯轮跑车驶入一片别墅区,吕佳莹不认识,也没来过,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当然也做好了准备,手提包里的录音笔自从上了他的车就一直开启的。 陆景打开车窗,卡片贴近感应区,哔的一声,开启了别墅区的门禁。吕佳莹记住了他的每一个动作,车子继续往里开,停在35号的位置。欧式的叁层迭拼,不算大,还有工人在铺青石板路,应是刚建成不久。 指纹识别的密码锁,陆景开了门,“进来看看。” “嗯。”吕佳莹把脚迈进去的时候,心里其实是很害怕的,怕即便付出了也依旧换不来好的结果,可还是要去试,不试就肯定失败。 “这么腼腆。” 陆景去客厅开放厨房的冰箱里取了瓶水给她。 “谢谢。” 吕佳莹脱了鞋子,小心翼翼看这房子的装修摆设。一楼是客厅和厨房,红色的心形缎布沙发有一张床那么大,厨房没有多少厨具,不像有人常住的样子。 “还没装修好,给点意见,在这儿摆个酒柜怎么样。” 没有预料地,陆景突然把厚重的遮光窗帘拉上,顿时客厅漆黑一片,他拉起吕佳莹的手往沙发那儿去。 “啊,好冷。” 没经过她的允许,陆景熟练地脱掉吕佳莹身上的衬衫,再去后背勾奶罩的铁扣。 “冷吗?那我开空调。” 他从沙发上摸着遥控器,听见滴滴的声音,暖风就从沙发后面,从她的后背包围她整个身体。她有些失去平衡,想往沙发上坐。 “先站着。”他说,“站着奶子挺,我先含含。” 陆景拉着她的手往他裤裆那里摸,“把裤子解开。” 吕佳莹心中忐忑得很,小心顺着他的意去做,不娴熟的动作,矜持地跟真的一样,倒叫陆景觉得分外刺激。 “先撸硬了。” 吕佳莹本想找机会拍几张照片保护自己,可黑暗中这是不可能,只能寄希望于录音笔,希望能多录些语音。 “别,别这样。” 她欲迎还拒,使劲把奶子往陆景的嘴唇里送。他舌头厚实,舌面粗糙,奶头被舔硬成石子,身子酥软,险些要倒在沙发上。 “骚货,爽成这样,小逼湿了吗?让我摸摸。” 灰色的格子西裤落在地板上,陆景伸出他最粗最长的中指去捅她腿间的底裤,“坐车上的时候就湿透了吧。” “没,没。” 陆景办这事的时候喜欢讲粗话,手指拨开内裤往嫩滑的阴唇下面捅,找穴口的位置,“小逼挺紧,绞我手指。” 中指往里去,故意刮擦敏感的肉壁,突然被一倒屏障阻挡。 “还是处女?” “嗯。” 吕佳莹舒服地吟过一声,就被陆景按在地板上,“把我鸡巴先含出来,再操你。” “嗯。” 她顺从地低头,跪在他腿间,张嘴把那鸡蛋大的龟头包裹进口腔,笨拙地上下吞吐。 陆景好久没给处女开苞,被吕佳莹没有章法的胡乱含舔,倒是另一种久违的刺激,叫他忆起初恋的甜。初二那年,那个坐在他后座的女生,是他操的第一个女人。 -- (四十一)都在奋斗 (四十一)都在奋斗 双喜在车里打开电脑工作了会儿,到了下午有些饿,从包里翻出巧克力吃。她还是比较幸运的,不用等到晚上,下午夕阳一缕缕的红光,穿透香樟林打在车窗的时候,有车过来了,不是招摇的跑车,是辆黑色路虎。她打开化妆镜,擦擦嘴角挂着黑色巧克力渣,整理下发型服饰,下车准备拜访。 开来的车子缓缓停在她的面前,双喜维持着微笑,准备好名片。她以为至少可以通过车窗和绍梓宸说上话,可对面的车子下来个戴黑色墨镜,穿黑色西装,身材高大,四方脸的男人,活像美国动作大片里的杀手,保镖,警察那类的肌肉男。只见他一只手放在腰间,似要掏出一把枪出来,叫双喜有些恐惧。 他抬起一只手指向横在铁栅门前的车,声音虽冷倒还有礼貌,“请把车子挪走。” 双喜猜他肯定不是绍先生,主动递去名片,“我是裕泽投资的总裁助理金双喜,想拜访绍梓宸先生。” 保镖男接过名片随意放入口袋,依旧指挥她,“请把车子挪走。” “请帮我引荐绍先生,只要五分钟。” 路虎车窗贴了黑色的膜,双喜看不见里面有几个人,但猜绍先生肯定在里面,她必须要把握好这个机会。 “请把车子挪开。”保镖男重复了第叁遍,已经有些不耐烦。 双喜见他不肯帮忙,就直接往路虎车那边走,做销售这么多年,对待客户,她的脸皮已有城墙那么厚了。 保镖男见她乱动,先她一步跑过去,伸出左臂拦她,“请不要靠近。” 双喜没有办法,只得隔着车窗喊,“绍先生,我是裕泽投资的,想和您谈谈拍客。”她直接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希望车窗不是隔音的,车内的人可以听得到。 就在双喜还在努力争取的时候,这个身高有一米九的保镖突然将她笼罩在他高大的身影下。他伸出双手,从肩膀往下摸她的身体。 “你做什么?” 双喜下意识后退,可他手上的力气很大,叫她动弹不得,他的手抚到了她高耸的胸上。 “流氓啊你!” 她一巴掌就拍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很硬,打得她手疼。 男人没理会,手掌在她胸前停留片刻就继续往下了,直到从她风衣外套的口袋里寻到车钥匙,然后上了她的车,把她的车发动,挪开。 黑色的路虎就趁着双喜刚才被男人恶意搜身的惊恐中,驶入了铁栅门。她回过神来去追,保镖男用身体死死将她挡在外面,直到栅门关闭。然后霸道地展开她的手心,把车钥匙还给她。 “抱歉了。”言语依旧毫无人情,“私人住宅,请您离开这里。” “我要见绍先生。”双喜不肯走。 保镖男就守在栅门外面,从腰间忽要拿出什么东西来。双喜吓得脸色煞白,不会真有枪吧。 “请您离开,”他拿出对讲机来,“如果您再不离开,会报警处理。” 双喜见他一脸严肃认真,实在是不能继续磨下去了,只好悻悻开车离开。夕阳渐晚,天色昏暗下来。道旁的香樟树味道越发浓郁了,隔着车窗都能闻到。第一次会见绍先生,她失败了。 女孩子的第一次应该是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做的,吕佳莹谈不上喜欢陆景,当男人的龟头戳进她的嗓子眼,喷出一股股生腥的热流时,她恶心得要死,可抬起头望着陆景一脸的餍足,她要装作欢喜地吃进去,还要伸出舌头,把挂在嘴角的几滴白色也舔干净。为了订单,事业什么的,她必须要讨他的欢心。 “老子鸡巴好吃吧!” 吕佳莹虽然是处,可胸不小,跪在他脚下,两个木瓜奶垂着,陆景被她深壑的乳沟深深吸引,把刚射过半软的阴茎挤入她双乳的沟壑中,来回摩擦。 “捧着,再硬了插你。” 吕佳莹脸上堆着笑,妖媚地说好,心底里越发恶心,不过是个外表华丽,内心龌龊的富二代。她猜想着,金双喜选择伺候自己的上司吴桐,获得订单。吴桐不待见她,她只能学郑副总伺候客户。女人,的确是在男人下面讨饭吃,做男人的下属,伺候男人的裤裆。 当陆景把她推在沙发上,让她跪趴在那儿,他从后面毫无怜惜地捅破她处女膜的那一刹那,吕佳莹咬着拳头发誓,她一定会,一定要拿到最大的订单,成为银惠公司最厉害的女销售,比金双喜还要出色,叫吴桐对她刮目相看。 双喜开车回到池宅的时候,夕阳的余晖已全然消失,别墅区一片万家灯火,倒是巧了,刚好碰到送池先生回家的沉初一。 “金小姐,今天工作不顺利吗?”初一看出她脸上挂着失望。 “是不太顺利。”她强颜欢笑。 “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见她疲惫,他很担心,“我跟着池先生许多年,有些人和事,或许我能帮上些。” “哦,这样。”双喜想到池天裕曾经说过他找过绍先生谈过合作,“初一,你知道绍梓宸吗?” “绍梓宸?” 她见初一思索许久,想必他也是不甚清楚,“别想了,我就随便问问。”她转身要走,初一开了口,“我记得他有个女儿,在惠灵顿国际学校读幼稚园。” 惠灵顿,幼稚园?今天双喜吃了闭门羹,想了一路下次该如何找机会拜见绍梓宸,初一说的幼稚园倒是提点了她。 她走近初一,想谢谢他,可又不知该如何感谢,明明他们曾经有过亲密的关系。 “我回去了。”她把刘海捋到耳后,和他刻意保持着距离。 “嗯,你多吃点,对身体好。” 自从那次在她的公寓,他吸她的乳帮她纾解欲望,他们就再也没有亲近过,反而互相自觉地保持距离。 “嗯。” “照顾好池先生。” “嗯。” 双喜望着初一开车离去,汽车的尾气在黑夜的幕布上画出一道白色,转瞬间又变回黑色,留下一片静谧。她紧了紧风衣,想着,哪个女孩子若能嫁给初一,她一定会很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