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让男人操了我十八次》 1合法后宫的奇葩世界 早晨,欧阳朵朵按时醒了过来。 其实也算不上“早”了,因为她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后才发现已经十点了,所以她很确定她不是没睡够产生了某种幻觉。 她有点恍惚,似乎是做了个荒诞的春梦。 梦里,她放浪形骸,驭马有道的自己骑乘在一具火热的男体上,她如身手非凡的骑手一般起伏,随自己的节奏尽情驰骋,这感觉让她整个人畅快淋漓不能自已。 同时手里还握着热乎乎的粗长马鞭,却只能握在手里而不能肆意挥舞。 ……这种方式的骑马,也太色情了吧?! 梦醒的欧阳朵朵看着纯白的天花板,稍微回想了一下模糊又清晰的梦境,感觉有些羞耻。 然而,当欧阳朵朵睁眼正要起身,习惯性的看向床边,而突如其来的事实就这样摆在面前—— 她赤身裸体的躺在两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中间。 就在欧阳朵朵在思考着,是不是昨晚喝了酒,趁着醉意点了两个鸭子的时候…… 躺在她左边的那个男人转身睁开了眼,他睡眼惺忪的伸出手臂,将她揽过来,用着低沉性感带着睡意的声音和她说话。 “怎么这么早起来?我们昨天晚上玩到四点才躺下……你再多睡一会儿。” 欧阳朵朵被他亲昵的举动吓得一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往外冒。手放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察觉了出来,轻笑了一声。 “怎么?还害羞?我们都结婚两年了还没习惯?” “等等?我们结婚了?” 欧阳朵朵情不自禁的问了出口,完全把震惊两个字写在了她脸上。 “那他是谁?” “宝贝你今天问的问题可真奇怪。” 他仍然是笑了笑,似乎她平时也会问这样的问题,他在就习惯了一样。 “他当然也是你的老公,不然为什么会和你睡在一张床上?” “我……有两个老公?” 欧阳朵朵犹豫了一下,问道。 “你有五个老公啊,你怎么了?怎么这个都不记得了?”他终于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你是?”她看着他面色有点不好看,于是只好小心翼翼的问道。 “朵朵,这种玩笑并不好笑。” “什么玩笑?我没有啊……” “喂,熊井,别装睡了,起来看看朵朵。” 他的脸色咻的变得严肃,对着欧阳朵朵身边另一个男人说到。 那个被称作熊井的男人闻言坐了起来,很自然的从背后抱住她,将双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默默念着什么,半晌才说话。 “没问题,健康,是本人。” “那就奇了怪了……怎么会突然失忆呢?朵朵,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 他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一晚上的时间让短短的胡渣长了出来。 “我叫……欧阳朵朵……” 虽然熊井的手掌很温暖,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也很舒服,可她仍然很难接受一个陌生男人在她一丝不挂的情况下做这样亲昵的举动,于是她挣脱开来,用被子裹好自己后,才继续说到,“你叫什么?” “时屿,我是时屿。”他笑着说到。 “我是熊井。”背后的那个男人也用着沉稳的声音说到。 “我明白了,时屿,熊井。”欧阳朵朵点了点头,严肃的朝着他们两个问道。 “你们两个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还有让我把衣服穿上。” “为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时屿笑得更厉害了。 “我们不仅见过,昨天晚上还吻过,舔过,摸过,就连你下面的小嘴巴也翻来覆去的操过……” “啊啊啊啊啊!你不要说了!” 欧阳朵朵的记忆里蹦出几个零碎的画面,一下子就让她满脸通红再也没有办法直视他们。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时屿,别捉弄她了,正事要紧。” 一直沉默的熊井突然出声阻止。 “我们先穿上衣服再谈,不要让乔霆和云苛他们知道,免得他们找理由把欧阳弄走了。” “知道了。”听到另外两个人的名字后,时屿变得正经多了,可他还是亲昵的帮她把头发别在耳后,又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我在外面等你。”然后他们才起身拿起衣服走出房间。 直到欧阳朵朵目送两个人都离开了以后,她才敢松开一点被子,坐在床上发呆。 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她怎么突然多了五个丈夫? 这也太刺激了吧!? “不快点出来,我就进去再把你扒光了哦!” 欧阳朵朵还没想出个所以然,门外就传来了时屿的声音,这家伙的声音听起来还挺兴奋?吓得她只好连忙胡乱的套上衣服,赶紧走了出去。 这是个两层的建筑,她刚刚走出来的地方恐怕是二楼主卧,她刚刚听到时屿的声音貌似是从楼下传来的。于是欧阳朵朵走下楼,来到了看起来富丽堂皇的大厅,时屿正坐在桌子的主位,而熊井正从厨房里端了两份叁明治走了出来。 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穿着黑西装腰间却系着粉红碎花围裙,看起来还挺好笑。 “坐这儿。”时屿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于是欧阳朵朵乖顺的坐了过去,熊井也放下了盘子,顺势坐到了她的对面。 “你还记得乔霆他们么?”她才不安的坐在哪儿,他就抛来一个问题。 欧阳朵朵摇了摇头,“乔霆是谁?” “呼……还好你比较公平,谁都不记得了,不然我想熊井得气的呕血。”时屿笑盈盈的看了一眼熊井再看向她。 “熊井最不喜欢乔霆了。” “时屿,说正事。”熊井皱了皱眉头,表情严肃的说到。 “okok。”时屿耸了耸肩。 “最喜欢的乔霆都不记得了,看来是真的谁也不记得了。” “那个……”欧阳朵朵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为什么会有五个丈夫?还有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啊?都是谁啊?” “我,熊井,乔霆,云苛和刑昼。”他倒是很爽快的报出了名字,笑容突然变得邪恶了许多。 “除了我以外,他们都是鬼族。” “鬼族?!” 欧阳朵朵明显被吓了一跳,可一瞬间又察觉到了时屿可能是故意在吓她,于是开始反驳。 “不可能,刚刚熊井碰过我,他有体温也有呼吸,怎么可能是鬼族。” “你真的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啊……”他露出了可惜的表情,“看来我还得从头给你科普起。” 见欧阳朵朵仍然是露出迷茫的表情后,他叹了口气,认命的向她解释。 “鬼族是对他们这种生物的代称,他们拥有比人类长一倍的寿命,超强的体格和智商,就连道德观念都超越人类,甚至极个别的还拥有异能。” “他们外貌和生理结构几乎和人类一样,并且在多年前和人类的政府达成了协议,政府帮他们解决生育问题,承认他们的公民权,而他们也遵守法律法规,甚至让他们中的强者为政府效力……” “鬼族这个种族作为生物来说几乎完美,唯一的缺陷就是,生育率低,而且鬼族族的女性极其稀少,甚至在十年前就完全消失了——不过他们可以和人类通婚,人类中的极少数女性拥有可以生育鬼族的后代,也就是你这种人,被称为“鬼妻”,生来就是要给鬼族当妻子的。” 时屿笑得很促狭,似乎故意想要捉弄她的样子。 “所以说……他们都是政府发给我的对象?”欧阳朵朵目瞪口呆的问道。 “不对啊?那你是怎么回事?” “我是你大老婆啊,你这样忘记了人家,好生无情,明明昨夜才和人家翻云覆雨夸人家棒,怎的转眼就忘了个干净。” 时屿翘着个二郎腿,捏起兰花指学着古装剧里的小娘子讲话,另一只手却拿起桌上的叁明治咬了一口,一下子就又丢了回去,皱起眉有些阴沉的对熊井挑剔道。 “怎么这么难吃,倒掉重新做。” “没必要吧……我看着还挺好吃的啊。”欧阳朵朵也拿起桌上的叁明治,咬了一口后就也放下了,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熊井。 这个玩意竟然真心难吃,又酸又涩还有股难以形容的味道,真不知道一个都是现成食材的叁明治放了些什么才能做出这样难以形容的味道。 “时屿,我尝不出味道来,你不要太任性了,我的工作不包括这些。”熊井皱着眉,仍然是一副冷峻的样子说到。 “哦?那你的意思是要你“操劳”了一晚上并且失去记忆了的妻子去为我们做早餐吗?”时屿刻意要重了“操劳”这个词的发音。 “……”熊井思考了一两秒,最后还是站了起来,端走了两份叁明治。 “要不还是我我做吧?”欧阳朵朵也不是很明白两个人的关系,但她现在脑子一片混乱,身上也的确有一些酸痛感和不适,但她还是认为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去阻止两个人的争吵。 “不用,你坐着就好,毕竟你现在的样子也有我们两个人的责任。”他说的十分暧昧,眼睛也看向了她脖子上那个露在外面的吻痕上。 欧阳朵朵一下子脸就红了,一只手捂着脖子另一只手给脸扇着风。 “你继续说。” “你被政府发现是“鬼妻”后,就安排我和熊井接触你,让我们监视那群万年单身狗,让他们不要像发了情的公狗一样冲过去吓着你,并且安排了好几个优秀的鬼族去和你接触“相亲”。”他又露出了那种促狭的笑。 “结果我和熊井监守自盗了。” “不过可不是故意的,是你这个小妖精先勾引的我。”他伸过手来勾她的下巴,她别扭的拍开了。 “谁知道你这小妖精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知道一个鬼妻可以拥有多个丈夫以后多情的“娶”了五个,真是多情啊~还好我是大老婆拥有特权,不然夜夜独守空闺该多寂寞啊~” “时屿,别捉弄她了。”这时的熊井刚好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端着新的叁明治。 “你别听时屿胡说,这件事和政府有关系,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我知道了……”几番交流下来,欧阳朵朵差不多明白了时屿是个不靠谱的,于是她更愿意相信熊井,虽然他话不多但是每句都重点。 “那我的家人知道吗?” 欧阳朵朵对自己的家人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像是隔了一层纱,但我她仍然记得我的母亲是个虽然严厉却很在乎女儿的人,父亲也是个严肃却很爱护她的人。 “当然知道了。”时屿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笑得很厉害。 “不仅他们知道,你的亲戚朋友全都知道,当鬼妻可是很风光的,毕竟鬼族是个优秀的种族,那些老变态在其他人眼里可都是又高又俊还很有才的青年俊才,况且我们可都是合法婚姻,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是这样吗?”欧阳朵朵有些不喜欢他的说法,可是也说不出什么好坏来。 “好了,我和熊井该去工作了。”他尝了一口叁明治,觉得还能入口后,两叁口就解决了,随后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诶,等等!”欧阳朵朵有些慌乱,她还什么都没有搞明白时屿他们就打算离开了,他可是唯一一个她认识的人,如果他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欧阳朵朵在这儿,那她要怎么办? “别担心,中午刑昼会来接你,到时候你有什么问题再问他就是了。”时屿在厨房里洗过手以后就和熊井急匆匆的离开了,根本没给欧阳朵朵任何商量的机会。 “好吧……看来我得准备准备。”欧阳朵朵看着他们匆忙离开的背影只能叹了口气,放弃了继续追问,看来他们真的很忙,她没办法做到要求他们留下来解释清楚一切。 -- 2久别相逢的家庭教师 欧阳朵朵坐在梳妆镜前,认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好不容易在衣柜里找了套看起来遮得最严实的衣服穿,只是……就算布料多的衣服也不过是一套西装裙,上身是白色衬衫,下身是黑色紧身包臀裙,好在足够长,这是唯一一件长度到了膝盖的裙子。 她穿上试了试,觉得哪儿不对,这套衣服完全不正经啊?和她所期望的那种严肃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反而像是秘书的制服诱惑的感觉? 几乎是深V领的白色衬衫,乳沟若隐若现,加上微透的布料,靠近了分明能看到包裹着胸部的bra的蕾丝花边。偏紧身的膝上裙特别仔细的勾勒出她的细腰和翘臀。 可她实在找不出比这更正经点的衣服了,这个柜子里几乎全是“情趣”之类的衣服。 欧阳朵朵觉得现在情况乱七八糟,按理来说她不该在这儿挑衣服,而是要好好调查她究竟忘了些什么。 可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妙的预感,毕竟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就算她现在并不记得他的样子和名字,可这一点也不妨碍对方对她的态度是否和时屿一样亲密。 反正也没有别的衣服可以换了,于是欧阳朵朵索性坐在床边上仔细思考自己忘了些什么,还记得什么。 首先,她记得自己姓甚名谁,爹妈是谁,家在哪,手机号码银行卡密码,日常生活里的东西,她一个都没有忘记。 而欧阳朵朵最近的记忆是——她刚高中毕业后,就和朋友去吃散伙饭,然后她喝大了模模糊糊记得她被送到了酒店里休息。 这里显然不可能是酒店,这一切不可能是同学的恶作剧,更何况她看了看自己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离她记忆里的那个时间的确已经距离好几年了。 也就是说,时屿完全有可能没骗她,她很有可能两年前就和他们结婚了,只是她自己忘记了而已。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他说自己成年后就有“鬼族”在接触她了,可是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在她印象里,虽然身边有出现过他所形容的,高大英俊有才又有财还年轻的男性,但欧阳朵朵的印象里她从来没有被这样的男性追求过,更别提和他们交往了,大学四年连个恋爱都没有谈过,怎么会一毕业就嫁了五个男人呢? 正当欧阳朵朵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大门的锁突然发出了咔哒的解锁声,紧接着,大门被打开,就传来沉闷的,踩着楼梯的声音,随后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有人敲了敲门,一个很轻的男声温柔的问道: “朵朵,我可以进来吗?” 欧阳朵朵正了正身子,表现的有点紧张,可又觉得那个声音有些熟悉,却也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于是只好先开口回应。 “请进。” 走进来的是一个留着白色长发,肤色也是白的惊人,浑身颜色都是淡淡的,宛如精灵般的男人,他先朝欧阳朵朵笑了笑,随后才温柔的问她: “你吃了早饭了吗?” 欧阳朵朵觉得更加紧张了,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 “我……我吃了……那个……是那个熊井做的!” “是吗?”他看出来了欧阳朵朵的紧张,并没有急着表现和她的亲近,反倒是怕她不舒服似的往后退了退。 “那恐怕不太好吃吧?我也不太擅长料理,不如带你出去吃吧?” “嗯……”欧阳朵朵怎么想都觉得他身上有股熟悉的感觉。 可就是想不出来她究竟在哪儿见过这个男人,她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因为像他这样外表出色气质超群的男人,在人群中会很显眼,如果自己见过他一定能够认出来才是,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哪儿见过他。 就在欧阳朵朵脑内还在乱七八糟的时候,他已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出了门。 坐到车上,他甚至还贴心的给她系上了安全带,等欧阳朵朵缓过神来以后,他们都已经在飞驰的道路上了。 “我已经听说了,时屿告诉我,你失去了记忆,等会我们吃完饭后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要是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可以问我,还有……” 刑昼朝欧阳朵朵温柔的笑了一下,眼神温柔似水。 “不用担心我会像时屿他们一样,我不会强迫你做些什么,。我可以等你适应了和我相处再恢复之前的关系,或者等你恢复记忆了也没关系。” “刑昼,谢谢你。” 欧阳朵朵感激的看向刑昼,他的话无疑让她松了一口气。 如果像今天早上的事情再来几遍,她怀疑自己会不会羞愤到上吊,欧阳朵朵真不敢相信两年后的自己竟然有了五个丈夫,还和其中两个玩3p……如果其他几个也要玩什么奇怪的play的话,她还不羞愤得要直接跳下去。 刑昼表现的非常自如,让欧阳朵朵觉得十分舒服,虽然才“第一次”见面,却让她感觉非常的亲近。 欧阳朵朵才这样想着,就见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到了。” 她点点头,很自然的下了车。他开车带着欧阳朵朵来到了一个庭院,很偏僻幽清,刑昼锁好车后就领着欧阳朵朵往附近唯一的房子走去。 这时欧阳朵朵才发现,下车的一瞬间,刑昼的发色和肤色都变了,变得和普通男性一样,不再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的那种通透的颜色了,甚至连五官都变化了些,看起来和一个普通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除了那双颜色格外不同的眸子,但他很聪明的拿眼镜遮住了。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这副样子,欧阳朵朵是认得的。 她记得很清楚,就在她读高叁的时候,家里请来的家教老师就长这样。 那是个非常棒的老师,硬生生帮她把成绩提高了一大截,同时他的温柔细心也让欧阳朵朵对他有了别样的情愫。 在高考出成绩那天,欧阳朵朵鼓起勇气和他告白了,可是他却拒绝了,他说,“我们不合适。” 欧阳朵朵一想起这些事,就有些生气。故意没有正眼看他,甚至有些爱搭不理的,完全不和他交流。 直到两个人坐在私人包厢里,面对面的点完餐,服务员将菜品一一端了上来,两人开始就餐,欧阳朵朵也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你在生气?”他很快吃完了自己盘子里的东西,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最后才微笑着问道。 “没有。”欧阳朵朵用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插着盘子里的牛排,时不时还发出碰到碟子的清脆响声。 “你在生气。”他这回用的是肯定句。 “为什么?” 欧阳朵朵藏在餐桌下的脚不轻不重的踹了踹他的小腿,顺利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你还问我?你不是拒绝了我吗?怎么又突然成为了我的老公?老师?” “噗。”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在为这个生气?我还以为你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记得清清楚楚。”欧阳朵朵生气的重复到。 “你当时和我说“我们不适合”然后就人间蒸发了!怎么现在又适合了!” “那个时候你只是个普通人,而现在你是登记在案的鬼妻了。”他语气突然沉了一下,这让欧阳朵朵很不舒服,只是很快他就用欢快的语气说到。 “本来也没想着人间蒸发的,只是没想到监察官是时屿和熊井,于是只好躲开了。” “……”欧阳朵朵不明白他想说什么,但就是觉得十分不爽。 “你很怕熊井他们?” “我都忘记你失忆这回事儿了。”刑昼突然凑近了欧阳朵朵,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到: “与人类有私情,被熊井他们发现了可是得坐牢的。” “只是谁知道你本事那么大,就连最难搞定检察官时屿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他的语气逐渐变得轻佻而恶劣。 “你究竟是怎么征服他们的?用色诱吗?你知道吗,你现在身上散发着浓浓的精液味……你昨天晚上和他们两个人睡了么?” “!”欧阳朵朵被他所说的吓得一激灵,浑身汗毛都炸了开来,连忙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却什么耶没闻到,“你骗我!” “我可没有骗你。”他露出了嗤笑的表情,眼里却意外的染上了一些情欲的味道。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忍着自己想把你按在桌上,从里到外的把他们的气息都盖住?”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欧阳朵朵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她觉得很害怕,在他慢慢逼近的过程中一点点不着痕迹的往后挪。 “我是说过。”刑昼脸色一点点变得潮红,就连头发和瞳色也控制不住的变回了原样,头顶上强烈的灯光照在他的皮肤上,头发上,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异样的美得令她窒息。 “但是你不会拒绝我的,对吗?” “我……”欧阳朵朵看着他的样子一瞬间有些呆愣。 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他用手指压住了嘴唇,她就像被迷惑了一样,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刑昼这时靠得更近了。 “看吧,你从不拒绝我。”他自信的笑了,修长漂亮的手指滑到了她脖子上那块绯红的吻痕上轻轻摩挲着。 刑昼侧头,嘴唇顺着手指头抚摸过的地方轻舔,她的脖子,再往下的锁骨,然后,在胸口徘徊。 欧阳朵朵无法动弹,也无法拒绝。她突然就想这么的抱着他,任由他的嘴唇在自己身上游走。 “你也从来不会拒绝他们。”刑昼停住,看着她说道。 欧阳朵朵哑然,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有心气儿去推开这样的他。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悲伤,他也许不是像自己想的那么无情。 两年可以发生的事情很多,也许他早就爱上了那个“欧阳朵朵”也并非不可能,所以才会为了她被其他人分享而悲伤。 只是……她是两年前的欧阳朵朵,他根本不喜欢自己,也不爱她,他看到的究竟是这具身体,还是之前的“欧阳朵朵”呢? “不!”欧阳朵朵突然把他推开,就在他剥开她的上衣,温柔缱绻的舔吻向她的胸乳的时候。 “……”刑昼像是被吓到了,浅色的瞳孔里写满了惊诧,随后变得悲伤了起来。 “……为什么拒绝我?” “我现在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欧阳朵朵心有余悸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了。 她其实是很享受刑昼的温柔,只是现在还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她不认为自己和刑昼那样已经亲密到了这种程度。 “你明明记得我,你还喜欢着我。”刑昼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异样的恼怒。 “可是,我只记得之前高中时候的你,在我眼里你还只是老师,我接受不了和你这样……” 欧阳朵朵眼神里含着些怯意,她不是个很擅长拒绝的人,可她的确做不到这样不明不白的和一个堪称“陌生”的男人发生关系,哪怕那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他的眼神慢慢的变得暗淡下来,明明是一双那么璀璨的眼睛,现在却像死灰一样沉寂,欧阳朵朵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却又好像不明白。 “好了,去医院吧。” 刑昼整理好了她因为刚才的亲昵举动而凌乱的衣服,转身率先离开了,欧阳朵朵也只好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再后,一路上,两人又是无尽的沉默。 -- ⒟οиɡиαиsⒽù.Ⓒοⅿ 3意料之外怀孕 到达医院后,刑昼并没有挂号,而是直接领着她上了电梯,电梯一路上到了楼顶,刑昼领着欧阳朵朵七弯八拐才进了个看起来有些陈旧的诊室。 “怎么了?”诊室里坐着个年轻的男医生,诊台上的名牌上写着他的名字——千熙。 黑色短发,褐色的眼睛,看起来相当俊朗,甚至还隐隐约约有股风流气韵,看起来根本不像什么医生。 “欧阳朵朵,她在今天早上醒来后突然失忆了。”刑昼报了她的名字后直接说明了情况。 “熊井看过,说她没任何问题,但她确实失忆了,忘记了所有关于“鬼族”的事情,也忘记了这两年发生的所有事情。” “哦?这就很奇怪了。” 千熙稍微正了正神色,摆出了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对欧阳朵朵挥了挥手,“坐过来。” 欧阳朵朵乖觉的走到他的面前,在诊台的前面坐下,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伸出手来。”千熙笑眯眯的看着她,但欧阳朵朵却敏感的察觉到他的眼神似乎带着些勾人的意味,顿时身上鸡皮疙瘩不停的往外冒。 千熙的目光一直流连在她身上,欧阳朵朵感觉衣服都要被他的眼神扒光了。ρǒzんаíщц.ífǒ(pozhaiwu.info) 她抬头看了一眼刑昼,只见他的眼神也不是很愉快,但是仍然忍了下来的样子。看来这个叫“千熙”的医生还是值得信任的,不然刑昼也不会带她来……吧?于是欧阳朵朵最后收回了眼神,将手伸了过去。 只见对方将整个手掌搭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也不等欧阳朵朵怀疑这是否是正确的把脉方式,就有一股温润的暖流,顺着她的手臂慢慢爬升,直到蔓延到她的全身。 “嘶……”千熙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回事儿?”刑昼看他这凝重的样子,不免紧张了起来。 “她……”千熙害怕出错,于是再细细的体会了一会儿才说出了口: “她怀孕了!” “什么?!”欧阳朵朵和刑昼异口同声的惊诧到。 “啧!”千熙本来想仔细探寻一下欧阳朵朵腹部的情况,可他只要一将力量向那儿探去,腹部那块像黑洞一样的力量就在疯狂的吞噬他的能量,不但没有一丝能量回馈他欧阳朵朵腹中胎儿的情况,自己的能量反而被动的由胎儿吸去不少,他不得已抽开了手。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这个时候怀孕?是谁的孩子?”刑昼眉头紧缩,这可不是件小事儿。 “如果我没有猜测错的话……这孩子恐怕是熊井的。’”千熙也是一副凝重的表情。 “本身她现在就还没有做好怀孕的准备,又是怀的阴鬼的胎儿。一个不慎很有可能会一尸两命……恐怕失忆的事情和这个胎儿也有关系。” “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啊?” 欧阳朵朵不禁有些心慌意乱,对于自己怀孕这件事她完全不能接受。就算现在的她已经算身经百战了,可现在心理上的她还是一个没有过任何经验的处女。怀孕什么的,对她来说还太过遥远,而且这又关系到她失忆的真相,她不免有些焦虑。 “你不记得了吧?鬼妻至少要经过叁年的适应期才能怀孕,不然没有完全经过改造的身体很供给受住怀孕时胎儿所需的能量,一个不慎就会一尸两命……更何况你怀的恐怕是熊井的孩子——能量需求最大的暗鬼族的胎儿。” 千熙怕她听不懂,于是尽量选择了更为简单直白的话解释。 “你现在失忆的情况很有可能是因为你无法供给足够的能量给它,于是它开始主动吸取你身体里的能量了,而这里面正好包含着你的记忆。” “啊?”欧阳朵朵懵了,她每个字都听得懂,可为什么拼在一起的话就那么难以理解呢? 她根本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能打掉么?”关键时刻还是刑昼杀伐果断,问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 “恐怕不行。”千熙遗憾的摇了摇头。 “这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十分顽强,如果强行打掉的话朵朵恐怕以后难以生育了——这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刑昼沉默了,他不清楚是欧阳朵朵活着对他来说更重要,还是能为他诞下后代的欧阳朵朵更重要。更何况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欧阳朵朵不是他一个人的妻子,而是他们五个人的妻子,他没有独断决定的权利。 “回去吧,和他们商量商量再说。” 千熙也清楚刑昼在顾虑什么,这也是他所顾虑的,鬼妻说白了就是为了延续种族而存在的,如果没有了生育能力,她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走吧。”刑昼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带着欧阳朵朵回到了那个“家”。 晚上,时屿和熊井都回到了家里,刑昼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愤怒,尽可能平静的叙述着事实。 “你为什么没有做避孕措施?”刑昼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熊井只用沉默回应。 由于市面上普通的避孕套和避孕药对于鬼族的精子几乎无效,所以一般没准备让妻子怀孕的鬼族,都会通过服药的方式避孕,避孕率百分百,简单又有效,可就单单在那天,熊井没有服药。 为什么?因为在那之前,他从没有和欧阳朵朵做过,也没打算和她做,所以自然没有服药。 可谁知道那天时屿不在,而欧阳朵朵却像疯了似的主动勾引他,他没有把持住,于是就有了这个不该来的孩子。 “都是我的责任,我会解决的。”熊井毫不犹豫的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现在追究责任并没有任何作用,现在要讨论的是朵朵的问题。”时屿冷着脸,他完全知道熊井想干什么。但是他决不能允许,欧阳朵朵,熊井,一个都不能死。 “这个孩子是留还是流,这才是该决定的事情。”刑昼的语气也相当不好,“你们什么打算。” “朵朵最重要,这个孩子不能留。”时屿飞快的决定到,他用余光瞟了一眼熊井,见他身体颤抖了一下,却仍然保持着沉默,心里就明白他肯定也是赞同自己的。 “哪怕以后朵朵再也不能诞下后代?”刑昼冷笑到,“朵朵不是你一个人的妻子,你不能这么独断。” “不然呢?让她去死?”时屿也冷冷的反驳到。 “无论是熊井还是我,现在都供不起这个孩子,如果你还有乔霆云苛也愿意帮忙那还两说,可你觉得乔霆会乐意吗?他凭什么为了熊井的孩子冒险?你呢?你会愿意为了熊井的孩子主动献祭?” “那你觉得,如果朵朵以后再不能生育,云苛会怎么想。”刑昼也毫不留情的戳着死穴。 “云苛和我们可不一样,他根本不会在乎……” “够了。”熊井低吼了一声。 “现在就把事情告诉他们,然后让欧阳决定,她是才是我们的妻子,我们没有替她决定生死的权利。” “……”就在旁边一直听着他们争吵,看着医院拿回来的科普画册的欧阳朵朵突然被点名,先是沉默了一阵,最后哑着嗓子,小声地说了一句。 “我想生下来。”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时屿面色凝重,他知道欧阳朵朵失忆了,所有才害怕她在不清楚风险的情况下胡乱下决定。 “我知道。”欧阳朵朵将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慢慢的抚摸着,那里还是一片平坦。 “我是很害怕,可我还很年轻,我很害怕自己以后都没有办法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我知道如果我要生下他来会很痛苦,也知道我一个人肯定办不成,所以我想求求你们帮帮我,我不想以后都这样糊糊涂涂的过下去。” 她眼泪不争气的往外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了才这样情绪不稳定,还是因为她一睁眼就好像来到了一个不熟悉的世界,肚子里还揣了个可能会害死她的定时炸弹。 她其实好害怕,但是她还很年轻,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她一点也不想死,也不想被动放弃做母亲的资格。 “……”时屿沉默了,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欧阳朵朵,在他印象里的她,好像永远都那么活泼开朗,热情妩媚,他从没见过她那么脆弱,恐惧的样子。 “别害怕,都是我的错,我不会让你死的。”熊井直愣愣的走过去,将她拢在了怀里,语气还是那么的严肃呆板,他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安慰着欧阳朵朵。 “只要乔霆同意,我就也帮你。”刑昼看见她哭了,也愣了神,最后只能这样硬邦邦的说出这样算是妥协的话。 “只要搞定乔霆,我会去负责搞定云苛。”时屿见刑昼都没有意见了,也不能强行要欧阳朵朵把孩子拿掉,那毕竟是熊井的孩子,他也做不到那么无情。 “谢谢你们。”欧阳朵朵从熊井的怀里挣脱出来,抹干净了眼泪。 “我会想办法让乔霆先生同意的,哪怕是跪下来求他。” “你不用跪下来求他。”熊井语气很不好,“我会让他同意的。” 欧阳朵朵早上就听出来熊井和乔霆似乎是争锋相对的对头了,而且现在熊井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要去揍到他同意。她怎么可能好意思让两个人为了她的决定打起来?于是连忙说道: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解决的,你没必要这样对他……你和他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没必要……” “她说的对,熊井你不要瞎掺合。”时屿想当清楚乔霆都性格,如果熊井去了这事儿百分百不成,而后续的麻烦却会无穷无尽。 “我把乔霆叫回来。” “不用了,我已经发信息给乔霆了。”刑昼阴晴不定的摆弄着手机,他算是默认了这件事,毕竟欧阳朵朵是他的妻子,他的确该给她应有的尊重。 “他说今晚就会回来。” “……”时屿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站起来,拿起东西对熊井说到。 “走吧,我们今晚不在这儿。” “……不,我今晚留在这。”熊井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拒绝了他。 “你留在这能做到什么?你只会给朵朵添麻烦。”时屿向来独断,熊井又是事事以他为首,只要是他下的决定,很少有能改变的。熊井也很清楚自己没那个本事反抗他,于是只能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冷着张脸和时屿离开了。 随即邢昼也很快告辞离开了这里,空荡荡的大房子,一下子就只剩下欧阳朵朵一个人。 -- ⒟οиɡиαиsⒽù.Ⓒοⓜ 4乔霆 欧阳朵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子是为了六个人共同生活而存在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这个房子大的吓人,周围也没有邻居,更没有什么动物,随着天色逐渐暗下来,这个空旷的房间就像漆黑的监牢一样压抑骇人。 她等到八点却仍然没有人过来,他也没什么心思自己做饭吃。好在不知是谁贴心的送了一份营养丰盛的饭菜过来,欧阳朵朵食不知味的随便扒拉了两口,便将饭菜随意的搁置在桌上,继续等待乔霆。 终于在临近十点的时候,她听见了钥匙开门的响动,随即走进来一个看起来年轻活泼的少年。 他一头栗色的短发,左耳带着叁个耳钉,右耳也有一个十字架样式的耳环,在客厅的灯光下,闪着光。那少年穿着一身西式的学校制服,正正经经的打着领带,身后还背着个书包,竟是才放学的样子。 “姐姐,我回来啦!”乔霆脱了鞋,丢下了书包,就像撒着欢的小狗一样,扑进了欧阳朵朵的怀里。抱着她的腰,一张帅气的小脸就在欧阳朵朵的胸口来回蹭着。 “我好想你呀!你是不是也想我了?所以才叫邢昼发消息给我,让我回来找你。” “……”欧阳朵朵被紧紧抱着,一双手无所适从地举着,尴尬的不知道放在哪才好,神色也十分怪异,对着怀里的少年,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姐姐怎么不抱着我亲了?我才离开几天,姐姐就不记得我了?” 乔霆狡黠的扬起了脸,作势似是要索吻,却没那个耐心等欧阳朵朵回过神。 “姐姐不吻我,是在引我主动来吻你吗?” 说完便捧起了欧阳朵朵的脸,急不可耐的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柔软的唇瓣相接,乔霆的口中尽是清香的薄荷味,倒是惹得欧阳朵朵不知如何是好。ρǒzんаíщц.ífǒ(pozhaiwu.info) 一吻毕,欧阳朵朵才发现自己早就被乔霆剥得香肩半露了,而他自己那个漂亮的领带都让他扯得七零八落,衬衫也扯开了两粒扣子,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和胸膛。 “姐姐……今晚就我们两个人。” 乔霆一双手早就在欧阳朵朵身上摸了个遍,甚至还差点伸到裙子里头。 少年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欧阳朵朵的脸侧,身上那点淡淡的汗味更是肆意喷洒着属于年轻男人的荷尔蒙,她一下就被唬住了,抵抗的动作也没那么强烈了,倒像软绵绵的娇嗔。 乔霆自然是十分熟悉她,瞧她耳朵红的滴血,干脆邪笑着含住了她的耳垂,又在她耳边轻轻央求到,“姐姐……我好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 欧阳朵朵又怔住了,想她?乔霆那独属于少年的甜腻嗓音让她不禁茫然。 他们……之前的感情上是这样的亲密吗?她失去记忆前和对方竟然是这样的亲昵吗? 只是她没能思索太久,便听到了乔霆解开皮带的响动,一惊之下竟然猛然推开了对方。 “好过分啊姐姐…” 他表情委屈至极。被她推开摔躺在沙发的少年委屈巴巴,衣襟凌乱,裤拉链都解开了,胯间隆起一个大包。 “姐姐都不疼人家了……” “我……”欧阳朵朵嗓子有点发干,这种情形她一时不知怎么应对才好,弄的好像她成了坏人? “别闹了,我有正事找你商量…”欧阳朵朵坐在沙发旁,眼睛却也不敢看向他那个地方。 “姐姐有事求我?”乔霆随手把解开一半的领带扯下来丢到了一边,翘起个二郎腿,用着吊儿郎当的语气问到。 “……”乔霆这样大咧咧的问出来,欧阳朵朵反倒羞赧于说出口了,思索了几个小时的话,最终鼓起的勇气都被他那个热情的吻给打乱了。她现在脑子就像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 “姐姐怎么还扭捏上了?”乔霆轻笑出声,“有什么话直说吧,我向来和姐姐是一道的。” “我……”欧阳朵朵索性眼睛一闭心一横,“我怀孕了。” “哈?”乔霆瞪大了眼睛。 “你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你不是……等等,孩子不会是我的吧?” “不是,是熊井的。”欧阳朵朵撇开脸,不敢正眼看他,现在的气氛尴尬到让她脚趾发麻,她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怎么会有人觉得一个男人会为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尽心尽力?纯属绿毛王八行为。 “……”乔霆陷入了沉默,安静得欧阳朵朵忍不住拿余光瞟他,只见他面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眼神阴鸷的盯着自己。 “姐姐的意思是,要我来养熊井的孩子?”他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没有了刚回来时的甜腻高昂,相应的是冷漠而愤怒的。 是啊,没有哪个男人会自愿分享自己的老婆,更别说替其他男人养孩子了。 “但我可能会死哦……”欧阳朵朵一边偷瞄他的神色,一边无所适从的绞着裙角,声音也不由得小了下来,犹如蚊子哼哼。 “……” 又是一阵沉默。 终于,乔霆还是主动开了口。 “过来。” 乔霆伸手一捞,就把她扯了过来,欧阳朵朵一个站不稳随即整个人摔坐在了他身上。这算是刚才的一报还一报? 还好他抱住了,欧阳朵朵并没有真的摔到。 “我可以告诉你解决的方法。”乔霆从背后抱住欧阳朵朵,并将她坐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探进她的衣内,毫不留情的搓揉她饱满的双乳。 欧阳朵朵虽然知道这个身体已经身经百战,但记忆和心理上还是个雏啊!即便如此,身体很诚实的做出了反应,只是这样的抚摸,内里却很快就分泌出了液体,让她更羞于保持这样的姿势。 “你,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想跟姐姐的身体好~好~的说话。” “啊……”突然被他在耳边吹了一口气,欧阳朵朵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取悦我,我就告诉你。”他只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便停住了。 “那,…那你想怎样?”欧阳朵朵吞了吞口水,她觉得乔霆不会简单的让她过关。 “这样,你懂吧?”乔霆随意拉了一下裤头,内裤里饱满的形状一下呼之而出,他还套弄了一下。欧阳朵朵见状,脸一下子刷的红了,感觉血液全部涌上了脸。 “姐姐这样纯情…简直换了个人呢。没劲啊,让人提不起想告诉你的心情。”乔霆懒懒的躺倒在沙发上,也不看欧阳朵朵,干脆双手垫后脑勺,还闭起了眼睛。 “我,…我做!”欧阳朵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还是懂的。她起身跪在沙发旁,强迫自己看向那根她觉得是第一次见到,但实际上已经盖戳已阅的,蓄势待发的雄性的物什。 她伸手握住热气腾腾的阳物,手指不由得点了一下上头渗出的露珠,黏黏的。 她学着记忆中某些片里的动作,想要上下套弄,才猛然发觉一只手掌握不住。这……这根本就是异乎常人的大小了吧!近距离接触才知道这样的尺寸,给她造成的视觉冲击力非同一般。 乔霆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犹豫,直接用手将她的头往下压,欧阳朵朵猝不及防惊呼了一声,张开的小嘴正好半含住阳具的顶端。她连忙躲开,乔霆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逃开的机会。 “怎么?技艺生疏了?熊井没有好好的教你?”乔霆嘲弄一般的伸手捧住她的小脸,同时将大拇指撬进她嘴里,随意的在她口腔内翻搅嫩滑的舌头。 欧阳朵朵口腔被撑开,被翻搅出的唾液吞咽不下,顺着嘴角流下来,小嘴也由此被染上了媚色。 “张嘴,含住它。”乔霆依旧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一手轻拂她头顶的发丝。 欧阳朵朵低头犹豫了一下,她舔了舔龟头,还好没什么异味,然后张开了嘴试图将其纳入口中。她回想着女优的动作,边用舌头舔舐蘑菇的缝隙,硕大的性器吞吐起来有些困难,才堪堪的含住了一半。 “啊……” 即使是生涩的动作,乔霆也感受到了她的讨好,温暖湿润的口腔,嫩滑的唇舌,还有时不时刮蹭到的牙齿,生疏的动作也刺激着他的神经。 可是男人显然不满足于这种程度,他挺动着腰肢向上,同时摸着她头的手也往下压,想要更深入。欧阳朵朵喉咙被异物刺激到忍不住的生理反应,想要把他吐出。 “呜啊…” 同时生理性的泪水不断的流出,乔霆又一个深入,她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想要吐出他的性器。乔霆却不如她意,摁住了她的脑袋,又让她吞了下去,甚至进入到了更深的喉咙。 欧阳朵朵本以为会更难受的收缩吞咽着嗓子,不想那里却是很好的适应了。乔霆被她收紧的喉咙带来了强烈的快感,手依旧摁住她的头,下身也没有停歇的用力顶弄。 乔霆很享受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少年情动的呻吟同样也刺激着欧阳朵朵的耳膜,下体反射性的涌出了许多的蜜液。 这时乔霆速度越来越快,他抖动了几下,将白浊的液体喷射在她的嘴里。欧阳朵朵甚至可以感受到那股冲力,在她口腔深处连续的射了好几股,精液特有的浓浓的气味充斥了她的整个嗅觉和味觉。 “乖,吞下去。这就是答案。”乔霆起身抬起她的下巴,用手捂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反抗,这样的言语和举动,对欧阳朵朵来说算是满满的恶意了。 欧阳朵朵想要开口反抗,却因为被抬起了下巴,一张嘴那满口液体就顺着喉咙流了下去,也因为她着急说话流进了些许到气管里,惹得她一阵猛咳。 “咳……咳咳咳……” 欧阳朵朵整个脸都涨得通红,乔霆也松开了她,紧张的轻拍着她的背,有些慌张的问她没事吧。 可奇妙的是,欧阳朵朵并未觉得有什么不适,反倒觉得那股带着腥味的液体,似是一股暖流,顺着喉咙口,一路暖到五脏六腑,一直扩散到四肢,整个人都感觉好上了不少,包括一直在隐隐作痛的脑袋和小腹都感到了缓解。 “这是……” 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古怪了起来,欧阳朵朵原以为乔霆对她做那种事,只是为了讨要报酬,却没有想到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她所求的结果。 但这怎么可能呢?这究竟是什么原理?难不成她以后每天都要不同的男人做这样的事情?虽然这些人都是她名义的丈夫,但……这太不合理了! 她是个独立完整的人,不是谁的禁脔! “姐姐别生气,刚刚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乔霆却没能看懂她古怪表情下的风起云涌,只是用着湿漉漉的,似乎含着泪光的眼睛看着她,又慌张的抱住她,将脑袋埋在欧阳朵朵的颈窝里竟然像是哭了? “你……你哭什么?”这会儿倒是欧阳朵朵慌了起来,她实在是想不到,刚刚还那样自私霸道的乔霆,现在竟然像个小孩似的趴在她的肩头哭,而且原因竟然是因为她刚刚的脸色看起来像在生气? “姐姐……生我气了……因为我刚刚……特别过分……”乔霆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说话更是带着浓浓的鼻音,语气委屈极了。 “我……我不生气,你别哭了。”欧阳朵朵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闹给整慌了神,一时竟也不知作何反应,直得手忙脚乱的安慰起乔霆来。 “真的?”乔霆抬起脸,一双眼睛红红的,直愣愣的盯着她。 “姐姐真的没生我气?” “啪!” 看着乔霆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欧阳朵朵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干脆利落的给了乔霆一巴掌。 这下子两个人都愣住了。 欧阳朵朵暗自咽下一口唾沫,鼓动干涩的喉咙要说什么,开口语气却是冰冷的像北极冰川。 “搁这给我装什么呢?姐姐教你的都没学会?” 说完她便推开了乔霆,坐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心里却止不住的慌张。她刚刚下意识就做出了那些举动,就好像本能一样……难道这就是原来的她吗? 欧阳朵朵原以为乔霆会十分生气,甚至可能会来打她,可乔霆的反应却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转悲为喜,笑嘻嘻的贴了上来,狗腿子一般站在沙发背面,殷勤的给她揉着头。 “姐姐别生气,我看你今日态度与以往不太相同,还以为你又想出什么新招玩我呢,我这不是配合姐姐吗?” 乔霆揉了一会就放开了手,改为搂着欧阳朵朵的脖子与她耳鬓厮磨的亲昵说话。 “姐姐原谅我一次吧~我都没生你怀熊井的孩儿的气,你也原谅我一次嘛~” “滚,今晚一个人睡,别来烦我。” 欧阳朵朵一扬手挥开了他,惹得乔霆不上不下的,只得在她脸颊边轻轻吻了一下,又撒娇卖乖讲了几句好话,见欧阳朵朵无动于衷,只好悻悻然的自己洗漱睡了。 -- 5记忆碎片 欧阳朵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子是为了六个人共同生活而存在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这个房子大的吓人,周围也没有邻居,更没有什么动物,随着天色逐渐暗下来,这个空旷的房间就像漆黑的监牢一样压抑骇人。 她等到八点却仍然没有人过来,他也没什么心思自己做饭吃。好在不知是谁贴心的送了一份营养丰盛的饭菜过来,欧阳朵朵食不知味的随便扒拉了两口,便将饭菜随意的搁置在桌上,继续等待乔霆。 终于在临近十点的时候,她听见了钥匙开门的响动,随即走进来一个看起来年轻活泼的少年。 他一头栗色的短发,左耳带着叁个耳钉,右耳也有一个十字架样式的耳环,在客厅的灯光下,闪着光。那少年穿着一身西式的学校制服,正正经经的打着领带,身后还背着个书包,竟是才放学的样子。 “姐姐,我回来啦!”乔霆脱了鞋,丢下了书包,就像撒着欢的小狗一样,扑进了欧阳朵朵的怀里。抱着她的腰,一张帅气的小脸就在欧阳朵朵的胸口来回蹭着。 “我好想你呀!你是不是也想我了?所以才叫邢昼发消息给我,让我回来找你。” “……”欧阳朵朵被紧紧抱着,一双手无所适从地举着,尴尬的不知道放在哪才好,神色也十分怪异,对着怀里的少年,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姐姐怎么不抱着我亲了?我才离开几天,姐姐就不记得我了?” 乔霆狡黠的扬起了脸,作势似是要索吻,却没那个耐心等欧阳朵朵回过神。 “姐姐不吻我,是在引我主动来吻你吗?” 说完便捧起了欧阳朵朵的脸,急不可耐的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柔软的唇瓣相接,乔霆的口中尽是清香的薄荷味,倒是惹得欧阳朵朵不知如何是好。 一吻毕,欧阳朵朵才发现自己早就被乔霆剥得香肩半露了,而他自己那个漂亮的领带都让他扯得七零八落,衬衫也扯开了两粒扣子,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和胸膛。 “姐姐……今晚就我们两个人。” 乔霆一双手早就在欧阳朵朵身上摸了个遍,甚至还差点伸到裙子里头。 少年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欧阳朵朵的脸侧,身上那点淡淡的汗味更是肆意喷洒着属于年轻男人的荷尔蒙,她一下就被唬住了,抵抗的动作也没那么强烈了,倒像软绵绵的娇嗔。 乔霆自然是十分熟悉她,瞧她耳朵红的滴血,干脆邪笑着含住了她的耳垂,又在她耳边轻轻央求到,“姐姐……我好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 欧阳朵朵又怔住了,想她?乔霆那独属于少年的甜腻嗓音让她不禁茫然。 他们……之前的感情上是这样的亲密吗?她失去记忆前和对方竟然是这样的亲昵吗? 只是她没能思索太久,便听到了乔霆解开皮带的响动,一惊之下竟然猛然推开了对方。 “好过分啊姐姐…” 他表情委屈至极。被她推开摔躺在沙发的少年委屈巴巴,衣襟凌乱,裤拉链都解开了,胯间隆起一个大包。 “姐姐都不疼人家了……” “我……”欧阳朵朵嗓子有点发干,这种情形她一时不知怎么应对才好,弄的好像她成了坏人? “别闹了,我有正事找你商量…”欧阳朵朵坐在沙发旁,眼睛却也不敢看向他那个地方。 “姐姐有事求我?”乔霆随手把解开一半的领带扯下来丢到了一边,翘起个二郎腿,用着吊儿郎当的语气问到。 “……”乔霆这样大咧咧的问出来,欧阳朵朵反倒羞赧于说出口了,思索了几个小时的话,最终鼓起的勇气都被他那个热情的吻给打乱了。她现在脑子就像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 “姐姐怎么还扭捏上了?”乔霆轻笑出声,“有什么话直说吧,我向来和姐姐是一道的。” “我……”欧阳朵朵索性眼睛一闭心一横,“我怀孕了。” “哈?”乔霆瞪大了眼睛。 “你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你不是……等等,孩子不会是我的吧?” “不是,是熊井的。”欧阳朵朵撇开脸,不敢正眼看他,现在的气氛尴尬到让她脚趾发麻,她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怎么会有人觉得一个男人会为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尽心尽力?纯属绿毛王八行为。 “……”乔霆陷入了沉默,安静得欧阳朵朵忍不住拿余光瞟他,只见他面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眼神阴鸷的盯着自己。 “姐姐的意思是,要我来养熊井的孩子?”他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没有了刚回来时的甜腻高昂,相应的是冷漠而愤怒的。 是啊,没有哪个男人会自愿分享自己的老婆,更别说替其他男人养孩子了。 “但我可能会死哦……”欧阳朵朵一边偷瞄他的神色,一边无所适从的绞着裙角,声音也不由得小了下来,犹如蚊子哼哼。 “……” 又是一阵沉默。 终于,乔霆还是主动开了口。 “过来。” 乔霆伸手一捞,就把她扯了过来,欧阳朵朵一个站不稳随即整个人摔坐在了他身上。这算是刚才的一报还一报? 还好他抱住了,欧阳朵朵并没有真的摔到。 “我可以告诉你解决的方法。”乔霆从背后抱住欧阳朵朵,并将她坐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探进她的衣内,毫不留情的搓揉她饱满的双乳。 欧阳朵朵虽然知道这个身体已经身经百战,但记忆和心理上还是个雏啊!即便如此,身体很诚实的做出了反应,只是这样的抚摸,内里却很快就分泌出了液体,让她更羞于保持这样的姿势。 “你,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想跟姐姐的身体好~好~的说话。” “啊……”突然被他在耳边吹了一口气,欧阳朵朵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取悦我,我就告诉你。”他只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便停住了。 “那,…那你想怎样?”欧阳朵朵吞了吞口水,她觉得乔霆不会简单的让她过关。 “这样,你懂吧?”乔霆随意拉了一下裤头,内裤里饱满的形状一下呼之而出,他还套弄了一下。欧阳朵朵见状,脸一下子刷的红了,感觉血液全部涌上了脸。 “姐姐这样纯情…简直换了个人呢。没劲啊,让人提不起想告诉你的心情。”乔霆懒懒的躺倒在沙发上,也不看欧阳朵朵,干脆双手垫后脑勺,还闭起了眼睛。 “我,…我做!”欧阳朵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还是懂的。她起身跪在沙发旁,强迫自己看向那根她觉得是第一次见到,但实际上已经盖戳已阅的,蓄势待发的雄性的物什。 她伸手握住热气腾腾的阳物,手指不由得点了一下上头渗出的露珠,黏黏的。 她学着记忆中某些片里的动作,想要上下套弄,才猛然发觉一只手掌握不住。这……这根本就是异乎常人的大小了吧!近距离接触才知道这样的尺寸,给她造成的视觉冲击力非同一般。 乔霆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犹豫,直接用手将她的头往下压,欧阳朵朵猝不及防惊呼了一声,张开的小嘴正好半含住阳具的顶端。她连忙躲开,乔霆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逃开的机会。 “怎么?技艺生疏了?熊井没有好好的教你?”乔霆嘲弄一般的伸手捧住她的小脸,同时将大拇指撬进她嘴里,随意的在她口腔内翻搅嫩滑的舌头。 欧阳朵朵口腔被撑开,被翻搅出的唾液吞咽不下,顺着嘴角流下来,小嘴也由此被染上了媚色。 “张嘴,含住它。”乔霆依旧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一手轻拂她头顶的发丝。 欧阳朵朵低头犹豫了一下,她舔了舔龟头,还好没什么异味,然后张开了嘴试图将其纳入口中。她回想着女优的动作,边用舌头舔舐蘑菇的缝隙,硕大的性器吞吐起来有些困难,才堪堪的含住了一半。 “啊……” 即使是生涩的动作,乔霆也感受到了她的讨好,温暖湿润的口腔,嫩滑的唇舌,还有时不时刮蹭到的牙齿,生疏的动作也刺激着他的神经。 可是男人显然不满足于这种程度,他挺动着腰肢向上,同时摸着她头的手也往下压,想要更深入。欧阳朵朵喉咙被异物刺激到忍不住的生理反应,想要把他吐出。 “呜啊…” 同时生理性的泪水不断的流出,乔霆又一个深入,她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想要吐出他的性器。乔霆却不如她意,摁住了她的脑袋,又让她吞了下去,甚至进入到了更深的喉咙。 欧阳朵朵本以为会更难受的收缩吞咽着嗓子,不想那里却是很好的适应了。乔霆被她收紧的喉咙带来了强烈的快感,手依旧摁住她的头,下身也没有停歇的用力顶弄。 乔霆很享受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少年情动的呻吟同样也刺激着欧阳朵朵的耳膜,下体反射性的涌出了许多的蜜液。 这时乔霆速度越来越快,他抖动了几下,将白浊的液体喷射在她的嘴里。欧阳朵朵甚至可以感受到那股冲力,在她口腔深处连续的射了好几股,精液特有的浓浓的气味充斥了她的整个嗅觉和味觉。 “乖,吞下去。这就是答案。”乔霆起身抬起她的下巴,用手捂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反抗,这样的言语和举动,对欧阳朵朵来说算是满满的恶意了。 欧阳朵朵想要开口反抗,却因为被抬起了下巴,一张嘴那满口液体就顺着喉咙流了下去,也因为她着急说话流进了些许到气管里,惹得她一阵猛咳。 “咳……咳咳咳……” 欧阳朵朵整个脸都涨得通红,乔霆也松开了她,紧张的轻拍着她的背,有些慌张的问她没事吧。 可奇妙的是,欧阳朵朵并未觉得有什么不适,反倒觉得那股带着腥味的液体,似是一股暖流,顺着喉咙口,一路暖到五脏六腑,一直扩散到四肢,整个人都感觉好上了不少,包括一直在隐隐作痛的脑袋和小腹都感到了缓解。 “这是……” 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古怪了起来,欧阳朵朵原以为乔霆对她做那种事,只是为了讨要报酬,却没有想到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她所求的结果。 但这怎么可能呢?这究竟是什么原理?难不成她以后每天都要不同的男人做这样的事情?虽然这些人都是她名义的丈夫,但……这太不合理了! 她是个独立完整的人,不是谁的禁脔! “姐姐别生气,刚刚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乔霆却没能看懂她古怪表情下的风起云涌,只是用着湿漉漉的,似乎含着泪光的眼睛看着她,又慌张的抱住她,将脑袋埋在欧阳朵朵的颈窝里竟然像是哭了? “你……你哭什么?”这会儿倒是欧阳朵朵慌了起来,她实在是想不到,刚刚还那样自私霸道的乔霆,现在竟然像个小孩似的趴在她的肩头哭,而且原因竟然是因为她刚刚的脸色看起来像在生气? “姐姐……生我气了……因为我刚刚……特别过分……”乔霆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说话更是带着浓浓的鼻音,语气委屈极了。 “我……我不生气,你别哭了。”欧阳朵朵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闹给整慌了神,一时竟也不知作何反应,直得手忙脚乱的安慰起乔霆来。 “真的?”乔霆抬起脸,一双眼睛红红的,直愣愣的盯着她。 “姐姐真的没生我气?” “啪!” 看着乔霆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欧阳朵朵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干脆利落的给了乔霆一巴掌。 这下子两个人都愣住了。 欧阳朵朵暗自咽下一口唾沫,鼓动干涩的喉咙要说什么,开口语气却是冰冷的像北极冰川。 “搁这给我装什么呢?姐姐教你的都没学会?” 说完她便推开了乔霆,坐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心里却止不住的慌张。她刚刚下意识就做出了那些举动,就好像本能一样……难道这就是原来的她吗? 欧阳朵朵原以为乔霆会十分生气,甚至可能会来打她,可乔霆的反应却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转悲为喜,笑嘻嘻的贴了上来,狗腿子一般站在沙发背面,殷勤的给她揉着头。 “姐姐别生气,我看你今日态度与以往不太相同,还以为你又想出什么新招玩我呢,我这不是配合姐姐吗?” 乔霆揉了一会就放开了手,改为搂着欧阳朵朵的脖子与她耳鬓厮磨的亲昵说话。 “姐姐原谅我一次吧~我都没生你怀熊井的孩儿的气,你也原谅我一次嘛~” “滚,今晚一个人睡,别来烦我。” 欧阳朵朵一扬手挥开了他,惹得乔霆不上不下的,只得在她脸颊边轻轻吻了一下,又撒娇卖乖讲了几句好话,见欧阳朵朵无动于衷,只好悻悻然的自己洗漱睡了。 -- 6迷茫 “咚咚咚”欧阳朵朵轻轻敲了叁下陈曼曼家的防盗门,立刻就听见了拖鞋在地板上啪叽啪叽的拖动声,随后对方打开了门,果然是陈曼曼。 “曼曼,你现在有空不,陪我去逛逛街,我想买点衣服……”欧阳朵朵在陈曼曼打开门的一瞬间就暗道不好,只因为对方脸色蜡黄,又眼眶发红,也不知道是遇到什么事了。 但她门都敲了,也只好咬着牙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只等对方拒绝她好和陈曼曼闲聊两句就回去。 结果令人意外的是,陈曼曼只是拿起纸擤了擤鼻涕,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和她说,“好啊,我正好一个人在家无聊着呢,出去逛逛也好。” “你没问题吗?”欧阳朵朵却更加担心,毕竟陈曼曼的脸色着实难看,又像是刚哭过,她实在是拉不下脸来让对方陪她一起逛。 “没问题,我能有什么问题?”她突然破涕为笑,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举起手臂硬是挤了挤,“姐姐可是华祥小区的霸王,谁还敢欺负我不成?” “那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你赶紧去换件衣服我们出去散散心吧。”看她这样欧阳朵朵也不好多问,陈曼曼向来是憋不住话的,等她心情好一点,莫约自己就会说了。 于是陈曼曼侧开身让她进来,欧阳朵朵也不和她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对方家沙发上剥起茶几上的橘子吃,她们打小就认识,也没必要还客气来客气去的,倒显得得生分了。 本来欧阳朵朵一肚子委屈疑惑想和陈曼曼说,可看着陈曼曼比她还难受的样子,她倒是开不了口了,反复思考着陈曼曼为什么一个人在家哭。 陈曼曼父母结婚早,到现在都没退休,所以偌大的家里竟然只有他们两个,好在欧阳朵朵坐了一会陈曼曼就换好衣服出来了,不然也没个人聊天怪无聊的。 “走吧,去哪儿逛?包子街还是百货?”陈曼曼笑着挽上了欧阳朵朵的手臂,见她对自己的态度还是和原来一样亲昵,欧阳朵朵不禁松了口气,也亲亲蜜蜜的挽着她。 “去百货逛逛吧!我请你吃楼上的火锅!咱们好久没去了,不知道味道有没有变!”百货楼上有家火锅店,价格实惠用料新鲜,她们从高中的时候就爱去,无论是庆祝还是休息都喜欢往哪儿跑,就连陈曼曼当时和男朋友也是在哪儿好上的。 “我不太……”陈曼曼面色有些难堪,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最后话锋一转,“百货一楼开了一家广式茶点,我们去吃那个吧,最近想吃点清淡的。” “那也行,我也好久没吃过了,正好有些想呢,还是曼曼懂我!”欧阳朵朵这方面相当敏感,很识时务的把她的话圆了过去,这倒是让陈曼曼表情一松,看着总算好了一些。 接下来自然是两个人亲亲热热的手挽着手,聊着一些没什么意义的话题,走向了百货商场。 按照他们的习惯,一般是先吃饭,再逛街,所以他们一下车就直奔了那间新开的广式茶点,点完东西后,就坐在位置上一边聊天一边等服务员上菜。 “我说……朵朵,你最近过的怎么样?”果然不出欧阳朵朵所料,陈曼曼喝了几口茶后,就开始旁敲侧击,打算诉苦了。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她说不出失忆的事情,却也说不出其他故事,只好假装若无其事的敷衍过去。 “你日子都好过成那样了,还敢说就那样。”陈曼曼毫不留情的给了她一个白眼,却又说着欧阳朵朵让欧阳朵朵有些莫名其妙的话,“好不容易熬过来了,你怎么就不知道惜福呢……” 说完还心疼似的,伸手摸了摸欧阳朵朵的脑袋,“有这种好日子,能过就好好过,听到了没有?” “嗯……”欧阳朵朵有些失落,她完全迷失了方向,她来找家人,找朋友,和他们聊天逛街,为的就是找回“自己”,找回“平常”或者说“日常感”,可她猛然间发现,原来这种“异常”在别人眼中已经是她的“日常”了吗?那,她究竟应该选择什么呢? “别说我了,你倒是讲讲你自己呀,怎么没和老公lovelove的黏在一起,反而回家住啦?我记得你们以前最分不开了,恨不得上厕所都蹲一个坑,怎么?想家啦?”欧阳朵朵朝她勉强一笑,打趣的问到。 “啊……稍微有点……”陈曼曼又喝了口茶,表情十分苦涩,不如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只是强憋着一口气没让眼泪流出来。 “怎么了曼曼?”欧阳朵朵看着他那副表情一下子慌乱了,手忙脚乱的想找纸巾,却猛的一下站起来,哗啦一下把自己桌前的茶水打翻了。 看着这样的场景陈曼曼却突然笑了一下,从包里掏出纸巾,坐到了欧阳朵朵边上,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拭着身上的水渍,“你怎么还是这么冒失,万一以后有了孩子……” 她没办法讲出“怎么办”了。 陈曼曼趴在欧阳朵朵的肩头开始泣不成声的呜咽起来。 欧阳朵朵同样心情沉重,连句安慰的话也挤不出来,她只能无力的拍着陈曼曼的后边,无言的进行着仅有的安慰。 “没事的没事……都过去了,都会过去的……” 她最终还是用干涩的喉咙挤出这样虚无缥缈的话。 “朵朵……你知道吗,我把我们的孩子流了……”陈曼曼最后还是擦干了眼泪,故作风轻云淡地将这个事实讲了出来。 “……为什么”欧阳朵朵不是不知道问她这样的事情等于是在她心口戳刀子,但她现在没办法忽视这件事的始末。 “还能为什么,他出轨了呗,男人不都一样……我只是没想到我婆婆也和他站在一条道上,他们一起骗我,一起看我笑话,我无论怎么样都没办法原谅……”说着,陈曼曼又忍不住开始哽咽,眼泪也是像串珠似的滴落在欧阳朵朵的手上。 “朵朵,我有时候好羡慕你,他们不一样,你没有家庭压力也不用担心外遇,更不用担心经济方面的任何问题……为什么你还可以一脸平淡的说出就这样?你知不知道……”说到这,陈曼曼忽然却住了嘴,或许是察觉到了说出这种话的自己有多可悲,“算了,这么好的日子,还是不要说这些东西了,等吃完饭我们就去买东西吧,我不太舒服想早点回去。” 而欧阳朵朵,只能用鼻腔发出一个“嗯”的单音节,草草结束了这段对话,如果她是二十五岁的朵朵,或许她有自己的看法和想法可以回答陈曼曼的问题,但她还是十八岁的朵朵,她就连自己的这些问题都只有茫然无措,还能怎么面对那个被生活和社会糟蹋的灰头土脸的陈曼曼呢? 她只能沉默。 最终,她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就回到了那个“家”。 欧阳朵朵回到家时已经将近10点了,她推开沉重的门,打开灯后却发现熊井和时屿都坐在沙发上,时屿一双眼睛里带着玩味的看着他。 “我回来了。” 欧阳朵朵有些心虚,她原本以为时屿他们忙于工作,不会这么快就回来,甚至可能不会回来,和陈曼曼的聊天内容又让她很沉重,于是为了散散心,她直到商场快关门才回到了家,却没想到时屿和熊井先一步到了家里。 “宝贝,明明是你要我们回来的,却比我们回来的还晚。” 时屿一双漂亮的凤眼,不轻不重的往她身上打量着,目光顺着她新穿上的连衣裙上转了一圈,目光停留在光裸着的大腿上,轻佻的吹了声口哨,道,“品味不错,值得赞赏,但还是这双腿更令人赞赏。” 欧阳朵朵羞赧的夹紧了双腿,又将包放在大腿前,有些恼怒。 “请不要随便对别人的身体评头品足。” “时屿,不要再闹了。” 就当时屿还想开口调笑两句时,一直沉默的熊井适时的出来阻止了他,时屿只得无奈地叹了摊手,闭上了自己的嘴。 “欧阳,你这回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熊井一向比时屿靠谱,一开口就问起了重点。 “……”但欧阳朵朵反而不知作何反应才好,她今天回家一趟,已经彻底的明白,她从时屿和熊井嘴里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于是只好咬了咬嘴唇,什么都没有讲出来。 “OKOK,看来小宝贝并不想说。” “那不如,做些大人该做的事情吧?” 说完,时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在她耳边黏腻的呢喃到,“你现在应该很需要我们的‘关爱’不是吗?” 几乎就在他说完的一瞬,欧阳朵朵立刻就感觉到自己湿了,一股水流浸湿了她的内裤,随着裙角摆动带来的风很快让液体变得冰凉,给她带来了一种外冷内热的不适感。 她红着脸不敢抬头,把脸埋在胸口抱紧了时屿,直到被一把丢在了床上才恍惚回过神来,她明白要发生什么。 他们的精液可以给她和胎儿提供能量,她必须承受,不承受,就是死路一条,但她却没办法平静的接受这一切。 时屿已经自顾自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又去解裤子上的皮带,欧阳朵朵却还没来得及紧张,就被另一张嘴吻住了——是熊井。 他温柔的捂住了她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啜着她的双唇,动作轻柔有力,像是在用行动告诉她,“别怕”。 -- ⒟οиɡиαиsⒽù.Ⓒοⅿ 7时屿与熊井 在熊井这样的温柔的行动下,欧阳朵朵也没办法继续逃避了,她开始享受着这样温柔的亲吻,渐渐的变得热烈,她也积极的回应着,最后放松的牙关,任由男人入侵她的口腔,肆意搅弄。 时屿当然也没闲着,他一只手就轻易地解开了欧阳朵朵的胸罩,从她的小腹划过,另一只手拢住了她柔软的乳房,十分有技巧的揉弄起来,指尖若有若无的抚过她的乳尖,酥麻的痒带着异样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在接吻的间隙发出破碎的娇吟。 “怎么样?舒服吗?”时屿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坏心眼,“接下来还有更舒服的,想不想试试?” 欧阳朵朵羞耻得想流泪,慌张地想用手推开他,却被熊井用一只手制住,他只用了很小的力气,就让欧阳朵朵无法动弹。 “别动。”熊井的声音低沉有磁性,还带着一点沙哑,像是在压抑着过分的情欲或是其他的什么,“闭上眼睛,很快就过去了,别怕。” 熊井的话轻柔又湿濡,坚定又有力,这让欧阳朵朵不得不相信他,放松了自己,也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任由两人摆布。 “真是偏心。”时屿轻笑了一声,张嘴含下了眼前这颗粉嫩的小樱桃,轻柔的吮吸了起来,另一只手却坏心眼的使上了劲儿,用了些力揉捏起另一边乳尖。 “啊……”欧阳朵朵忍不住叫出了声,那声音娇媚又绵软,她从没想过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可没来得及细想,她又被那种细密的酥麻给淹没了。ρǒzんаíщц.ífǒ(pozhaiwu.info) 不仅如此,她还能感觉到熊井正在隔着内裤抚摸她早已湿透的下体,手指不轻不重的刮擦着,让她除了更加拼命的索吻以外,干不了任何事。 很快,熊井的手指就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而是轻巧地掀开了内裤的边角,揉弄着她的花蒂,让她不自觉的弓起了身子,索求着更多。 接吻的对象早就换了人,时屿那充满侵略性的唇舌强势的侵入了她的口腔,吮吸着她的唇舌,手却没有闲着,还在不停的揉弄着她柔软的乳房。 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来丢在了一边,热乎乎的气息喷两腿中间,让她忍不住又冒出一股热流,而那个人却毫不在意的含住了那两片软乎乎的肉贝,将那股液体吞下。 “唔!”欧阳朵朵舒服得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更是不自觉的抬高了臀部,将湿乎乎的花穴往那人嘴里送,对方哪里舍得让她失望,只是略微试探了一番,就开始舔弄起来,只惹得花穴止不住的往外吐着蜜液,对方又一滴不落的全部吞下,甚至将舌尖轻轻刺入穴口索取更多。 而上面这个则放弃了她早已有些肿胀的双唇,开始亲吻她的脖颈,轻柔的喘息一次次抚过她的耳边,是赤裸裸的勾引。 他那样黏腻的舔吻着,从耳根,到颈侧,再到胸口,时不时轻轻的咬她一口,带来一些疼痛的刺激感,让她没办法把正在发生的一切当做一场梦,清清楚楚的告诉她,这是一场真实的性爱,她在和两个认识不超过叁天的男人做爱。 那个人又含住了她的乳尖,但这回却不像上次那么温柔了,除了吮吸,还有撕咬,还有舌尖的舔弄,这一切都让欧阳朵朵想要惊叫,却有两根手指及时塞进了她的嘴里,玩弄着寂寞的舌头,让她无法发出正确的声音来,只能顺着对方模拟性器抽插的行动而发出呜咽。 “嘘……这个时候你只需要发出悦耳的呻吟就好了。” 她恍惚间看见了时屿的笑脸。 但她已经无力分辨究竟是谁了,欧阳朵朵任由过分的情欲支配着自己,下面的水越流越多,可小腹却像火一样灼热,发紧,发疼。 好想要……好想要……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想要被灌满…… 他好像听见了欧阳朵朵内心的呼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欧阳朵朵就感觉到了一根火热的东西抵着她的穴口。 是谁?刚刚那一下,两个人都放开了她,再次回来时却只有一个人的气息了,而那个人,现在正用自己的性器磨蹭着她的穴口。 很快那根热乎乎的大家伙就沾满了她的淫液,对方十分强势的分开了她的大腿,蛮横的将整根东西都一下子塞了进来。 “呜!”欧阳朵朵疼得咬住了手臂,但却并不只是因为疼,更多是为了止住超乎想象的满足感带来的呻吟,而咬紧了手臂。 “别咬。”对方将她的手臂从嘴里拿了出来,同时开始轻轻地抽动,每个动作不快,却很深,一下又一下的顶到了她的最深处。 欧阳朵朵意识有些恍惚,她根本无法分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是时屿?亦或者是熊井?不重要,都不重要,她已经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已经让她没有办法继续思考了,只剩原始的欲望在驱使她紧紧的抱住了对方,只希望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很显然那人明白了她的意思,一边俯下身来亲吻她,一边加快了下身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剐蹭着她柔软紧致的内壁,又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底端。 “嗯……嗯啊……”甜腻的声音和淫液一样止不住的溢出,就连股沟都湿乎乎的,她却无暇顾及,酥麻的感觉不断从下身传递到脑子里,瘙痒像是在骨头里,无论他再怎么填都填不满。 而腹部就像贪吃的怪兽一样,虎视眈眈的等着什么东西将它填满,好想要被填满,好想要被弄坏,好想要被撕扯被撕咬被…… “换个姿势怎么样。”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却不像是商量,行动更是没有一丝令人置喙的余地,直接将她翻了过来,趴跪着,背对着他。 “呜!”毫无预兆的又差了进去,那一瞬间的空虚和满足,让欧阳朵朵体会到了从地狱到天堂的起伏。 这个姿势无疑插的更深,她高耸的屁股更加方便男人进出,也方便他使出更多的力气,他扶住她的腰,近乎蛮横的撞击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撞飞出去,却又被他的手牢牢的固定在原地,只得默默承受,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流声交汇在一起,共奏了一首淫靡的月下交响曲。 “时屿……” 欧阳朵朵早就被这异样的快感弄得有些恍惚了,无意中呢喃出了一个名字,她自己都不甚清楚为什么。 “我在。” 身后的人微微一顿,却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一声轻微的应答,随后就是两人份的亲吻,更加让人无法分辨了,只是愈发用力,像是要将她顶穿似的,直至她带着些哭腔喊着不要了轻一点,对方才有所收敛。 终于,他草草结束了这场狂风暴雨般的性爱,将一股股新鲜热乎的浓精留在了欧阳朵朵的肚子里面。 “好累……”而她也耗尽了体力,直接一个腿软趴到了床上,翻了个身将自己蜷起来后,就沉沉地睡去了,最后她只听见了一声浓浓的叹息。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οиɡиαиsⒽù.Ⓒοⓜ 8记忆碎片2 欧阳朵朵虽是睡着了,但他们却没有。 两人沉默着给她冲洗了身体,又将冷气关上了,给她裹严实了后,才正视起了这尴尬的氛围。 …… “她叫你。”终是熊井先开了口,虽说他向来沉默寡言,但在这方面却相当敏锐。 “是,记忆会消失,但有的东西不一定。”时屿貌似轻松的笑了笑,无谓的耸了耸肩,还带着些倨傲,“怎么,你嫉妒?” “只是不明。”熊井言简意赅的回答到,并没理会他挑衅似的发言。 “孩子是你的,合该你出力不是吗?” “况且我不过是个人类,经不起糟践,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我还不想英年早逝啊……毕竟本宫死了,你们就可以上位了。”时屿捻起个兰花指,学着不知道什么电视剧上的腔调说到。 “时屿,我不懂你。” “彼此彼此。”ρǒzんаíщц.ífǒ(pozhaiwu.info) 多说无益,只剩疲惫,与其互相废话,不如各自回去休息了。 欧阳朵朵虽然疲惫极了,却睡得不深,闭上眼就开始做起光怪陆离的梦来。 梦里,熊井不过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实际只是时屿的属下,两人没有除此外的任何关系,熊井待他冷淡又疏远,一举一动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她也见得少,熊井虽说和时屿形影不离,但她的恋人只是时屿,两人总要单独相处,而他总是站在房间外,和棵迎客松似的岿然不动。 日子久了,她便注意起来了,多了不少她零零碎碎观察着他的样子,但欧阳朵朵却感受不到一丝心境上的变化,没有喜欢,没有羞怯,没有好奇,仿佛只是单纯的打量,衡量他的价值,相当的违和。 然后便是关系转变的那一天的记忆,那天她似乎与时屿起了争执,两人不欢而散,时屿离开了,但熊井却被留下了。 他说时屿要去执行任务,恐怕有危险,于是留他在此保护。 但欧阳朵朵心里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不是保护!是变向的监禁!是软禁! 她能感受到强烈的愤怒来自过去的自己。 可是为什么呢?他们为什么会吵架,为什么她会被软禁呢?欧阳朵朵始终不能理解。 梦境却不由她想那么多,故事只是有条不紊的继续下去。 刚开始,她向熊井表示了自己的愤怒,可对方就像木头一样毫无反应,简直没趣! 于是她一哭二闹叁上吊都试了个遍,可对方好像除了保她平安以外,什么都不会做,甚至话都不会多说一句。 没意思,没意思透了! 她闹得烦闷了,累了,终于消停下来一会儿。 可没多久,她就想到了有意思的玩法——她开始用言语挑逗起熊井来。 熊井虽是面上依旧冷硬,耳根和脖梗却又红又烫,明显是吃这套的,于是她更加过分了,除了语言,更是动起了手脚。 他想反抗,却又怕伤了她,束手束脚的到是让欧阳朵朵得逞了,顺利的将他按到在沙发上,除了表情依旧如故,眼神里却带了一丝慌乱。 “夫人,请停止你的行为。” “我不,虽说我们有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不是吗?你总归是我的丈夫,又不可能令娶了,不如我们索性坐实了如何?” “……不过是瞒天过海的手段” “我不喜欢你叫我夫人,显得太陌生了,以后不要叫了。” “……”他又是沉默 “嗯……嘴上是想拒绝,但心里呢?是真的想拒绝吗?”她大胆非常的骑在熊井身上,一只手十指交握地扣着熊井,另一只手却若有若无的在他的黑衬衫上划着圈。 “……”对方还是沉默,却从未有一丝抵抗。 “哦……看来也不是那么坚定嘛~”她笑得邪邪的,坏坏的,故意俯下身来亲他的嘴角,只是他轻微转动脖子避开一些,却仍就被亲吻上了,在他脸颊留下一个殷红的唇印。 “不反抗,我就当你默认了。”梦中的她笑了,笑得妩媚多姿,笑得有些癫狂,“……” 她伏在他耳侧说了什么,但没等到欧阳朵朵搞明白,却是画面越来越模糊暧昧,她只知道,最后的记忆,定是和熊井做了那事。 于是欧阳朵朵惊醒了。 天才微微亮,看着时间还早,不过五六点钟,身侧一左一右躺着两个人,虽是叁人同眠,冷气却开的很足,一点也不觉得热。 “怎么了?”她一动就将旁边的两人惊醒了,时屿还没清醒,一把就将她揽入怀里,“天还没亮,再睡会。” “厕所。”她不动声色地推开时屿,迎着熊井怀疑的目光,相当自然的穿上了拖鞋,走进了厕所。 欧阳朵朵想起一件事。 她在梦里重复出现过那个沙发,客厅那个沙发,她之前好像有在沙发缝里放了东西。 欧阳朵朵相当兴奋,但她又相当紧张,她已经做了两次关于过去记忆的梦了,得到的信息却让人无法乐观,梦里的她,情绪总是相当异常,既不平和,又不安心,甚至在压抑的记忆里还隐藏着恐惧。 为什么?他们不是她的丈夫吗?不是另一半吗?为什么她会感到那么的不对劲,那么的不安,那么的戒备? 欧阳朵朵百思不得其解。 最终她还是放弃了思考这些令人头疼的问题,只是假装上了个厕所,洗了把脸,就回到了床上,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闭上了眼,心里却想着明天要避人耳目的去找找沙发缝里的东西。 做梦是相当耗费精神的,虽然欧阳朵朵很难不在意旁边的两个人,却还是因为精神疲惫再次睡去了。 微弱的晨光下,熊井的眼睛像宝石一样熠熠生辉,怀着莫名的情愫注视着她,直到她入睡。 当欧阳朵朵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叁竿了,理所当然熊井和时屿都已经离开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床上发懵。 她像行尸走肉一般晃荡到了卫生间,将自己打理干净,又晃荡下了楼,厨房里有阿姨做好的早饭,营养健康,只需要稍微加热一下就能吃了。 虽说身体上的疲惫已经消失了,但精神上的疲惫却很难消失,她的大脑还是有些混沌,一时半会也没法清醒过来。 好在本能还是在的,肚子饿的厉害,她自然而然的热起了饭菜,随后吃了起来。 自怀孕后,她饭量比原来大了不少呢……不吃饭,很难思考活动。 终于,欧阳朵朵慢慢腾腾的解决掉了早饭,不应该是午饭了,她想起正事来了,开始研究起客厅的沙发。 看似很普通的沙发,布艺的,使用时间应该不久,还很崭新。 欧阳朵朵翻来覆去看了几圈,没看出门道,于是直接动手拆起沙发来,先是将垫子掀开,再是将布套打开查看摸索,却仍然一无所获。 难道是错觉? 欧阳朵朵开始对自己的记忆怀疑起来,但又不肯死心,于是干脆趴在地下观察沙发底部起来。 沙发底部相当干净,看起来家政阿姨没有偷懒。 于是她也不觉得脏,直接伸手往沙发底下摸索了起来——果然在沙发架的一个缝隙里,摸到了什么东西。 欧阳朵朵兴奋异常,稍微一用力,就把那东西抠了出来,拿出来一看才知道,原来那东西是一枚半新不旧的U盘。 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欧阳朵朵陷入了疑惑。 -- 9支离破碎的日记 欧阳朵朵想了一周,思考了一周,才决定要看U盘里的内容。 虽然这东西大概率会和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充满不可控,或许会破坏这份难得的平静,但她还是被诱惑了,想办法弄到了一台旧电脑,将U盘插了进去。 U盘里的内容很少,总共才不到一个G,只有少量的图片和一个视频。 欧阳朵朵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打开了第一张图片,内容竟然是偷拍的一本纸质日记。 日记的主人大概是个女人,字迹非常娟秀,用词遣句也十分细腻,但内容却并不让人觉得轻松…… 这是一位“鬼妻”的日记。 x年x月x日【字迹被污渍遮挡无法辨认】 时至今日,我才从梦中醒来,我自以为自己活得十分畅快,拥有了许多别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享受着别人需要努力工作才能得到的东西,而我轻轻松松就可以得到了——这简直就是梦一般的生活。 我还拥有帅气的丈夫,漂亮优秀的孩子,很大的房子很多钱。 但我为什么仍然觉得恐怖呢?我在前天晚上才明白为什么。 他……不,是它们,归根结底和我,和人类不是一种生物。 我们已经在一起五六年了,我还是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它们可以和平共处,它们对我有感情吗?它们爱我吗?还是说,对它们来说我只是个用于延续种族的工具呢? 我始终无法接受,我是个普通的女人,我有自己的感情需求,我也会爱上谁,也会希望他会爱上我,但他们好像做不到,永远做不到,他们根本不存在感情! 所以,我无论对谁来说,都只是一个道具而已,谁又会为了道具争风吃醋呢? 【第二张照片】 我年轻些的时候,因为一些原因选择了放弃工作,可现在我不想待在这个华丽的笼子里,希望可以离开他们,远离只有他们的日子,重新进入社会,却被他们毫不犹豫的制止了。 他们不需要我去工作,也不希望我去工作。 但这根本不算什么重点——我想在一般家庭,大家会商量,会吵架,最终做出决定。 而他们并不在乎我的决定,只是互相打了个眼色,就直接告诉我了一个冰冷的结果,“你不需要工作,你的工作就是在这里,生产下每个人的孩子,国家会为你付钱,我们也会。” 那一瞬间,我觉得我被侮辱了,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妓女,一个活的子宫,一个被买卖的牲畜。 但我很明白,他们是绝对理性的,他们根本不需要通过羞辱我来达到什么目的,他们只是在陈述事实——我的工作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器官制造生命。 是谁并不重要,长相也好思想也罢,他们没人会去在乎,他们只是需要可以延续血脉的道具而已。 我已经受够了这一切。 【第叁张照片】 从那以后,我拒绝了和他们中任何一个上床,他们先是不解,后来又产生了奇妙的误会,误认为我是在闹脾气,试图通过“模仿人类的浪漫行为”来哄骗我履行自己的职责。 但我已经受够了,我只是冷眼旁观看着他们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他们和木偶戏里僵硬的玩偶又有什么区别呢? 或许我是病了。 【第四张照片】 我很少见到自己的孩子,他们并不和我住在一块,从出生起,他们就会辗转于鬼族领地和各式科研机构,根本不需要我的照顾,年轻些时我觉得这样十分轻松,毕竟我并不喜欢照顾小孩,处理琐碎的事情。 但越到后来,越是觉得心惊。 我从未见过其他鬼妻,更无从得知其他愿意抚养照顾孩子的女人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十天半月见不到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次,他们会觉得痛苦吗?还是说他们可以随时陪伴自己孩子身边呢? 我怀揣着疑问,向他们提出要见孩子一面,但他们不假思索的拒绝了我的要求,也不解释任何原因,我不禁怀疑这是否有别的图谋? 接下来就不是图片了,而是一段简短的视频,不知道是用什么设备拍摄的,既模糊又一直在抖动。 画面很昏暗,拍摄的地点似乎是一个房间,准确来说是个儿童房,正中的婴儿床恰巧可以说明这一点。 拍摄者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缓慢地靠近了那个婴儿床,随着它逐渐变大,也可以听见更加清晰的呼吸声,明显是有东西躺在里面的。 很快他就走到了床边,掀开了被褥…… 很可惜里面不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在朝他微笑,而是一个形状怪异满口尖牙,一只眼,白色骨骼外凸,只包裹着少量皮膜的怪物用它那只泛着红光的眼睛瞪着他。 随后就是凄厉的尖叫和什么东西扎破皮肉,鲜血涌出的声音,屏幕也很快被不知是谁的血液糊满,什么也看不见了。 视频到这就结束了,欧阳朵朵的心也凉了半截,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依旧平坦的腹部。 这就是鬼族的真面目吗?他们究竟是什么东西!她竟然孕育着这样的怪物……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 她没有心思再去看剩下的几张相片了,很快拔出了U盘,尽可能删掉了自己的使用痕迹,然后关闭的电脑,又将U盘藏到了原来的位置。 欧阳朵朵开始了思考,她无法得知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真实性也没有保障,更何况那女人的日记主观性太强,客观的内容反而稀少,光是观看,虽然心惊,却没有办法确认事实如何。 所以她必须想办法去探究,他们究竟是什么?她为什么会失忆?失忆前自己又在做什么?只有搞清楚了这些她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面对这些繁杂的事情。 还有这么面对那些与她关系匪浅的男人们。 欧阳朵朵越是思考,越是感觉头痛,就连腹部也变得疼痛起来,她捂着腹部强令自己扶着椅背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想走上楼躺下休息,却是还没能迈上一步台阶,就啪嗒一下,摔倒在楼梯上。 一瞬间膝盖,小腹,额头太阳穴,无一不感到尖锐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动弹,好在她还有一丝理智在线,想办法打开了手机,找到第一个号码拨打了出去,随即就失去了意识。 “嘟……”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但对方并没有出声,只是沉默了一会后才发现了这边也杳无音信,于是语气马上就变得焦急了起来,“朵朵?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她已经因为剧烈的疼痛昏死过去了,自然没办法应答。 而对方也不是傻瓜,立刻就明白恐怕是出了什么问题,当机立断挂断了电话,不知所踪。 此时,时久不见的云苛却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看着晕倒在地的欧阳朵朵,露出了一个堪称艳丽的微笑,“真是有意思,你果然是奇点,他最终还是会被你毁掉。” 随后又可有可无的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抱起,丢在了那个红沙发上,又像股烟尘般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