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后[校园 NP]》 1·3p(H) 床垫被晃得吱呀作响,只开了壁灯的房间里,一具白皙柔美的身体被两个赤裸男人前后夹击着。 她颤抖得很厉害,趴跪在酒店的大床上,小穴里有根戴了安全套的鸡巴在来回进出,嘴里还被另一根坚硬粗长的男性阳具捣弄着。 大约是深喉弄得她很难受,能看到她纤长的眼睫上沾着湿润的生理泪水,将漆黑的睫毛都给凝成了一缕缕的。 女孩的头被按在面前那男人的小腹上,喉管反射性的挤压着他的性器,声带发出了“咯咯”的抗拒声。 贺陶然前段时间刮过阴毛了,但这几天他那里又开始长出了新的一茬,刮在她柔嫩的脸上,有明显的刺痛感。 他就像故意的,箍着许西梦的下巴让她用喉咙接着他的阴茎,然后往前顶着自己轮廓分明的腹肌,小腹直往她脸上蹭,将那些能刺人的毛茬都压到了许西梦脸上。 直到把她弄得像是实在忍不住想要呕吐了,贺陶然这才往后面退了点,将那根被含得湿漉漉的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 后面那个一直操着她穴的男人,用拇指分开她黏着他鸡巴的小阴唇,看到了已经被他肏得起了细小泡沫的小逼。 肉棒大半根都插在里面,他又往里顶了顶,将整根都没入进去,紧致又湿润的高温包裹着他,爽得他背脊都在微微发麻。 他已经完全沉迷起这个女孩子漂亮又精致的肉体了,腰腹加快速度顶撞着她的同时,还抓住她细细的脚踝把她两条大腿拉得更开,顶着她干。 许西梦身体都泛出了潮红,热得不行,没被阳具堵着的嗓子眼里哼出了软乎乎的叫床声,能看出来那男人是真把她给操爽了。 才刚把鸡巴抽出来自己撸了两下的贺陶然,又再次将自己的性器塞进了她的口腔。 就像是想把她那些淫荡的呻吟声全给她堵回去。 身后的男人就像发了情的野兽一样,每用力往前撞一下,都会顶得她更贴紧贺陶然有点扎她脸的小腹。 她的头和腰身被两个男人控制住了,身体无助地被前后两根大鸡巴来回交错着插到几乎开始酥麻颤抖,差点忘了自己叫什么家住哪。 不知道他们之间进行了怎样的交流,后面那男人抽出了鸡巴,他们换了下位置,贺陶然在她大腿上拍了拍。 “来换个姿势。” 许西梦生理期刚过,现在渴求肉棒的程度比平时要高,后面没有东西插入她撑着,清瘦的身体就无力地伏了下来。 贺陶然把她翻过来让她躺到床上,抱着她的腿把她拉下来一点,腿间还没合拢的逼缝正对着他的勃起的性器。 他用手指抠了抠她刚被别的男人操出白浆的小穴,没戴套就这么再次插入了她。 他一下就干到了最深处,就着别人把她肏出来的那股骚劲,粗壮坚硬的阳具开始在她下面长驱直入的驰骋起来,比那人要大的尺寸直接把她娇嫩的小穴又涨大了一号。 刚被他插进来许西梦就浑身一激灵,淫水哆哆嗦嗦的都从里面喷溅出来了,哼唧着开始喊不要。 那个她不认识但脸长得很帅的男人伸手扳过了她的脸,将避孕套摘了,鸡巴在她湿润柔软的唇上蹭动。 她条件反射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性器,伸出舌头开始帮他舔,下面除了穴眼被人粗鲁地抱起来抽插,她腰以下都没接触到任何东西,让人有种飘飘欲仙的腾空感。 许西梦其实不太能给人深喉,每次给别人口交,她都含不到最里面。 但贺陶然那个混蛋总能突破她身体的本能防线插到最里面,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具身体弄来弄去好像还是和贺陶然最合拍,也只有他最会让她爽。 她大腿被掐得有点疼,两个男人在床上围着她,一个操干着她的穴,一个插着她嘴巴,弄她嘴的那个把自己的睾丸也推到了她嘴上,许西梦用舌头勾住吮吸起来。 对方伸手去揉起了她的阴蒂,渐渐的她脚趾蜷缩起来,贺陶然粗大的鸡巴没戴套,还在她穴里湿漉漉的进出。 这种不私密的性行为不管进行多少次,都会让许西梦浑身麻痒过电,羞耻且快感倍增,她可能永远都习惯不了多人运动,但又永远会觉得这样很刺激很爽。 许西梦已经被干到有些发抖了,她听见自己正口交着的那个男人发出喑哑的低喘声,他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自己迅速撸动,白浊一股股全部都溅射到了她的脸上。 贺陶然像是低声笑了一下,不知道的以为他看见颜射了心情好,但还在被他大鸡巴操干的许西梦对他心里想的事倒是门儿清。 他是在笑这人怎么射这么快。 这种从小在资本主义的熏陶下长大的畜生,根本就不需要去考虑他对别人是否会存有好心,他做任何事都只是为了他自己爽。 -- ⒜Izんánsℎц.ⅭóⅯ 2·一个吻(H) 射过之后,那男人就喘息着坐到了一边。 他出神地看着床上那对长相很优质的男女干得热火朝天,手在自己还没彻底软下来的鸡巴上有一下没一下撸动起来。 光是看着他们做爱,他就又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刺激。 女孩虽然带着半边面具,但能看出她长得很好看,是那种精致清纯又无害的乖孩子,皮肤白嫩的像是拧一下就能出水。 家里应该把她养得很干净,但伏在她身上跟她水乳交融时,他又能感觉到她骨子里好像带着一股亟待被操的欲求不满。 她不会故意卖弄风骚献媚讨好,可是一用力干她,两人之间隔着的那层纱又能若隐若现的被掀起,显露出她身上的某些淫荡本性。 男人又硬了,他听着她在别人的肏干下小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声,俯身去枕头边的盒子里摸了个套出来戴上。 那个人又开始往鸡巴上撸套,贺陶然眉梢一挑,眼神看着像是有点趣味。 他修长的手指屈起来,用指甲抵着许西梦翘出来的红色阴蒂,突然在上面弹了一下。zǎjǐǎοsんц.Ⅽοⅿ(zajiaoshu.com) “真行,你又把别人给勾硬了。” 许西梦全身最敏感地方被他打痛了,呜咽着闭上了眼,快感使得她泛红的眼角充满了生理泪水,强烈的痛感过去后,酥麻又一波波从性器官上涌了出来。 “她真的挺让人受不了,插起来特别爽。”男人说着想去亲一亲她的唇,但是他俯身时胳膊却被贺陶然给拉住了。 男人意乱之下差点忘了刚来这里时眼前的人对他说过什么了。 ——他女朋友那方面的瘾很大,肏她逼可以,但接吻不行。 他稍微有点局促,贺陶然的嘴角上却仍挂着温和的笑,他自觉从她体内抽出那条泛水光的鸡巴,很礼貌的让出了自己的位置。 那男人把她的腿架到肩上去,鸡巴在她穴眼上磨了磨,侧头去亲她大腿根,然后挺身插了进去。 贺陶然看着许西梦小穴挨操的样子自己撸了起来,没一会儿,他突然又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她双颊上有被男人肏干熏蒸出来的潮红,跟他对上视线时,像是有点困惑。 贺陶然抓过她的手放在了他鸡巴上,给她五指精准的放对了位置,一如最开始那样教她撸了起来。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两人即便做着最简单的体外性行为,相处时产生的情欲感也比下面真枪实弹的氛围要更暧昧。 贺陶然的手指放到了她的阴蒂上轻轻抚摸,从她跟别人交合的私密处勾了一点淫水过来,在那点红嫩的软肉上面均匀涂抹,然后缓慢地转着圈揉。 许西梦含糊呻吟起来,她的身体在贺陶然的手指勾引下根本毫无抵抗力。 她大约也把他给撸得很舒服,当她的虎口处浇上某种粘稠液体的时候,他呼吸急促的突然低下头,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舌头被他舔到的瞬间,许西梦莫名感觉浑身都像是过了次电,她的大腿根开始发颤,插在她体内的另一根鸡巴被不断痉挛的湿润逼穴给绞得龟头直发麻。 男人不得不抽出性器,等自己小腹上那股酥麻劲过去,她刚才应该是突然高潮了,他回味了一下,有点后悔,能被那样夹着,早射其实也没关系。 男人迫不及待想插进去再继续肏她穴,可这时女孩双腿间的那个合不拢的小嘴,突然就被一只匀称又充满美感的手给按着挡住了。 “自己撸出来可以吗?她刚高潮了,这里还很敏感。” 男人看着眼前这个长相精致又俊美的同性,突然隐约感觉到了他身上传来的竞争力和压迫感。 他毕竟只是被那些照片勾引乖乖交了体检报告出来打炮的,人家男朋友说不让肏了,他再想也只能停…… 可老实说,该不爽还是会不爽的。 就你会在床上疼人是吗?禽兽,女朋友都被你给骗出来跟人玩3p了,还敢在她面前装好人。 可到底都是男人,他心里还是有点介意这人刚才给她的那个吻。 不久前插在她身体里的人是他才对,女孩也没叫的太厉害,他都没感觉到她要高潮了,这人是怎么知道她马上就要来了? 他性经验其实不多,不能确定……是不是这个人只要接吻就能让他女朋友快速到达高潮。 -- ⒜Izんánsℎц.ⅭóⅯ 3·晚餐 晚上九点,那个年轻男人收拾好东西,去洗了个澡,出来时他发现只有女孩坐在床上,她男朋友不知道去哪里了。 他捡起椅子上的衣服开始穿,许西梦看着他把衣服一件件穿上,眼看着他气质变得跟刚才不一样起来。 脱了衣服就是正在发情的雄性生物,穿上衣服后又变成了他平时条理分明的样子。 长得很高,脸也挺好看的,是个大帅哥。 他弯腰在系鞋带,许西梦看了他一会儿,强迫症犯了,从被单下钻出来,赤身裸体走到他跟前,帮他把外套后面的帽子给翻了过来,打理整齐。 他愣了一下,伸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指,抬眼看着她脸上的面具,像是想看出什么所以然来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把手给松开了,搂着她的腰把脸埋上去,深呼吸着亲起了她的奶子。 “你还在上学吗?”ⓩǎjǐǎοsんц.Ⅽοⅿ(zajiaoshu.com) 许西梦垂眸看着自己胸口的男人,伸手轻轻摸着他的头发,“没有,我初中都没读完。” “小可怜。” “你的学历很高吧?” “还行,中南大经济学硕士。”他把脸抬起来,看着她笑了笑,“现在在某家银行上班。” 许西梦一眨不眨地跟他对视着,“我去存钱的时候可能会碰上你吗?” 他收起视线,抵着她纤细的腰身,用额头蹭了蹭她沉甸甸的奶子,“宝贝,你别这么可爱。” 许西梦没说话,由他抱着,过了一会儿,他抬眼看着她说道:“能不能跟我把刚刚的做完?” “不行,我男朋友出去了。” 许西梦半点不留恋的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摸着自己的头发转身坐到了床边,垂眸摸着发梢,淡淡道:“你还想要的话可以去找他约时间。” 说曹操曹操就到,外面传来刷卡解锁声,门被打开后,贺陶然拎着打包好的晚餐走了进来。 他把吃的放在桌上,转身看着那个男人问道:“你还在呀,要不要一起来吃点?” 男人脸上的表情几番变化,最后还是摇摇头,“不了,你们吃吧,也到时间了,我先走了。” 他说完拿起外套,走前又看了床上赤裸的女孩一眼,想起刚刚压着她操干时的快感,鸡巴差点又要硬了。 听到门被人从外面关上的声音后,许西梦摘下面具放到旁边的矮柜上,她双手撑着床单,看着正背对她在小圆桌上摆放晚餐的那男人修长的身影。 这家伙给人感觉好像永远都不愠不火,长相跟身材都很好,家里还有很多钱等着他以后去继承,优质的有点离谱。 他有自知之明,但这种人一旦有了自知之明就会很危险,压根没法交往,当男朋友恐怕会让女生很没安全感,但是只当他的炮友又总让人觉得不甘心。 女生都讨厌自己身边多了个绿茶,而他或许就是男同胞们眼中的那个绿茶。 反正不管别人怎么想,贺陶然是许西梦看过的这么多男人里,唯一一个穿上衣服和脱掉衣服感觉都差不多的人。 他表里如一,里外都差不多的禽兽。 贺陶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往米饭上夹了点菜,开始吃了起来。 许西梦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是她最常去的那家做的很香很辣的麻辣香锅,上面还有她最喜欢吃的嫩牛肉。 她吞咽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下面有一颗还在发炎的智齿。 “贺陶然,好吃吗?” “你以前带我去吃的,当然好吃。” “我也想吃。” 他很大口的往嘴里送了饭,然后放下碗筷,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让她穿在她身上,温和地说道: “你可以看着我吃,我长得还算清秀,能不能让你忘掉饥饿?” “?” 许西梦拢着他的外套,皱着眉对他眼神屠戮了一会,手突然在他外套兜里摸到了卷起来的纸袋,里面热热的。 拿出来一看,有一袋小笼包。 这家的包子也是她平时经常吃的。 -- 4·我硬了(H) 许西梦被小笼包顺毛,原谅他了,安静地坐下来,用手捻了一个咬了一口,皮薄馅大,松软咸鲜,味蕾感觉很满足。 她现在的牙口不方便多咀嚼,而且快到睡觉时间,她只吃了两个就停了。 许西梦去刷牙洗漱,洗完澡吹过头发就上床开始睡觉。 她不管在哪里都是十点左右就犯困了,明明是个正儿八经的大二学生,生活习惯却迟钝的像个老太太。 高考结束后,他俩刚搞到一起去的那个暑假,贺陶然有次想约她出来上床,结果周叁发过去的信息,她周五都没回。 他以为她死了,去家里一翻才知道,她妈妈去首都开会了,她直接从周叁下午睡到了周五。 贺陶然把装食物的盒子放在一边,随手关了屋里的灯,拿出Mabsp; Pro,坐在桌前开始编辑起不久前刚新鲜出炉的性爱视频。 他的电脑屏幕发出淡光,耳机里有剪辑回放时发出的粗重呼吸和难耐娇喘,他把一段时间过长的同姿势画面剪短,这时屋里的灯突然亮了。 他回头看了一下,发现许西梦只是给他开了灯,然后又幽灵般坐回床上躺下睡了。 贺陶然垂下眼帘,继续剪辑刚才的视频,可过了一会儿,他放下鼠标,保存视频合上电脑,走过去压在了她身上。 “我硬了。” “睡着就不困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吗?”贺陶然的吐字清晰,人很清醒,“你睡着了当然不会困,但我硬了就睡不着。” “王八蛋走开……”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扯起被子挡住了脸,“不硬你也不睡,剪你的视频去。” “越剪越硬,看你光着身子在那让人操得像条小母狗一样,我鸡巴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别当我是死的。” 他低头在她头顶和耳尖上亲吻起来,有点强制意味地命令起来:“快点,自己把腿打开让我看看。” 许西梦把脸埋得更深了。 贺陶然伸手扯开她抱着的被子,双手找到她的裤头,把她身上的睡裤脱到了大腿上,不由分说在她下面抚摸起来,但她双腿一直都紧紧夹着。 他用拇指在她被刮了毛的阴户上按了按,“这里还是得找陌生人来看你才会主动张开是吗?” 许西梦抬脚去踢他,被他轻松的一把抓住压到旁边。 雪白的大腿根上还有不知是谁留下来的红痕,有点幼态的小穴不久前刚被两个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去操过,看起来还有点红肿。 但那地方只是看起来吓人,骗别人心疼她,其实换着花样搞她一整晚都没事,揉揉她马上就又湿了,又骚又欠操。 贺陶然抱着她的双腿搭在自己大腿上,然后用食指指腹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揉着。 这里就是单纯的性快感器官,除了让女人湿润动情以外没有其他任何作用。 他看着她原本柔软的阴蒂在他的搓弄下变得慢慢硬挺,红色的小肉芽仿佛鸟前端尖小的喙,可爱的让人想舔上去把她私处完全含到嘴里。 贺陶然拉下半截裤子,将前端已经有点开始往外冒前列腺液的龟头顶在了她那个小巧的性器官上,手握着茎身控制住摩擦她私处的频率和节奏。 许西梦拉着被子呻吟着,下面被磨得痒痒的,不用伸手去摸都知道有淫水在起润滑作用,否则他只是蹭蹭她,不可能有这么刺激。 贺陶然把鸡巴拿开,又用拇指在她的阴蒂上搓着,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则插进了她的小穴,在里面来回分合扩张着。 双指在小嫩逼里反复进出几下再抽出时,他的指缝间多了粘稠的水,手指分开时拉扯不断,极为色情顽固地挂在他手上面。 他用拇指在那两根濡湿的手指指腹上面揉了揉,打开时又拉出了一条透明而粘稠的淫丝。 “小骚逼湿得真快。” 贺陶然看着许西梦,用食指的指甲在她阴蒂上若有若无的轻轻抠了抠,“宝贝,想不想让大鸡巴插进去干你?” 他用好听的嗓音说着色情的话,许西梦在他面前打开的双腿不安地蹭动着,想夹紧去自慰。 那地方被贺陶然的手被摸得到处都是汁水,她伸了只手下来,插进下面那个又湿又软的小穴里, 她自己抽插了两下,手掌也被搞湿了,手指头被里面的肉给闷得暖乎乎的,越弄越觉得内里开始空虚。 好像有小虫子从她子宫里爬出来了,黏在阴道上吸她的血,被淫水冲出来后弄得她里面红肿了一片,痒得她恨不得塞个东西进去挠一挠。 -- 5·催情(H) 贺陶然看到她手指急迫的动作了,把自己的鸡巴凑到她手边去引诱她。 许西梦摸到了他粗长滚烫的性器,喉间冒出了呻吟,她放在自己阴蒂上的手指被他拿开,按到了他的阴茎上面。 “想不想被鸡巴操?” 他压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把他的性器挤进了那个被两人的手指轮番弄到已经饥渴难耐的穴眼里。 “嗯……好想要…干我,快点插进来。”许西梦身上的那股子情欲的瘾又被勾起来了,鸡巴刚插进来她就淫荡地扭起了腰。 贺陶然压在她身上伸手摸着她的小腹,然后在她奶头上扯了一下,慢慢将整根鸡巴都送进了她深粉的逼里。 “那还想不想早点睡觉了?” 他的前端在紧致的洞穴里耐心破开她湿润的内壁皱褶,反复抽出又顶入。 许西梦一被鸡巴干进来就浑身发抖,她声音都变了,多了难耐的哭腔,微颤着变挨操边抽泣。 “不想了,逼里真的好痒……想要老公的大鸡巴肏。” 贺陶然呼吸一紧,没把持住节奏猛地用力顶了她一下,他伸手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捏住她两只脚踝,在她体内很有节奏地摆动起来。 男人紧劲修长的腰身上肌肉块块分明,正贴着她的大腿下方拍得两人肉体啪啪作响。 囊袋里的两颗小球在她下体的嫩肉上不停撞击着,那个男人想操又没操到的骚逼现在又开始对着贺陶然流起了水。 两人在酒店的床上疯狂的交媾着,房间里没拆下来的高清摄像头还在多角度的精细运作。 贺陶然抓住她的脚背亲吻着她的脚趾,长长的性器通过她的阴道,在里面享受着女孩肉体蠕动收缩的快感。 每律动一次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他使她的身体改变了形状,那里原本狭窄的私处被他给撑大了许多倍。 看起来像是一根手指都不能容纳的地方,现在还被放入了一根尺寸相当可观的男性生殖器。 许西梦被肏到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水光,身体在发汗,能看出是又动情了。 她肩颈和前胸都覆上了一层潮红,跟原本雪白的皮肤一映衬,显得色气又暧昧。 贺陶然抱着她的腿猛操了她几分钟,把她把她腿放下又跨了上去,抬高她的另一条腿抱着作为借力点,绷紧腰臀狠狠顶弄她正在发骚的小穴。 许西梦脚趾都被他干得缩起来了,她双手用力扯着床单,在床上不受控制的被人抽插,双乳在空气中来回抛动。 她这对奶子长得格外漂亮,即使平躺着也很有重量感,跟她纤细的腰肢一样,柔软的就像香甜的棉花糖,揉起来又弹性十足,看着就让人很想把脸压进去。 贺陶然操得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他耳朵有点发红,放开她的腿躺到她身后让她侧躺起来,一手从她身下探过来揉着她乳房,一手抬高她的一条腿,鸡巴在她濡湿的外阴上蹭动。 许西梦自己主动按住他的鸡巴抵在了小逼的入口上,他顶了顶她的阴蒂,然后才插进她的小肉洞里反复抽插。 不知道他哪根筋被戳中了,贺陶然贴着她耳畔,突然开始难耐的低喘起来,许西梦被他喘得头皮都开始发麻,下体甚至都因此更湿润了。 “你怎么了?” 她用几乎低不可闻的耳语问了他一下,贺陶然的手在她大腿上换了个位置,更用力地在她身上卖力泄欲。 “老公的鸡巴被你搞爽了。” 他声音低低的,带点沙哑的感觉,跟他平时说话时那温文尔雅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截然不同。 声线好听的男人,做爱的时候喘起来都格外催情,能让女人很快湿起来。 即使是说话时他的鸡巴也没停止过在她穴里的抽插,他抓着她的奶子用力干着她,边干边闻她的发丝和后颈。 许西梦咬着下唇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背,双乳被插动得轻晃。 两人一起爽了七八分钟,贺陶然最后用了原始的女下男上传教士体位,鸡巴没抽出来,直接就这么紧紧连接着把她给翻在了床上。 他双手按着她的大腿打开,涨到发红的性器用力在她下面的小洞里快速顶了起来。 许西梦感觉自己里面被摩擦的痉挛发热,已经感觉不到被撑开的疼痛了,那种被虫咬过的瘙痒感觉全都变成了痒被搔到后的酸麻和酥爽,这会儿他对她做什么她都可以,她对他的一切都能全盘接受。 逼穴里外都湿的一塌糊涂,被这样狠狠顶撞了几百下,她抬手呜咽着挡住了双眼,汗湿的发丝贴在皮肤上,臀部都爽到抬离了床单。 透明的水液从他疯狂肏弄的地方大量吹了出来,把贺陶然的腹肌都给浇湿了一片,他抽出鸡巴,拇指迅速揉按着她的阴蒂,里面紧接着又喷出了一小股水。 贺陶然在她最敏感的时候又再次插入了她迅速抽插,他要射精了,干得特别蛮,腰腹顶动得让人想到了发情时永不疲累的公狗。 身下女孩的阴道抽搐起来,被他精液一浇,喉咙里的声音都变成断断续续的了,舒服到四肢百骸好像都在鸡巴操弄下不停地震颤。 贺陶然把已经射过的性器又往她穴里塞了塞,用手按着堵她的边缘缝隙,把精液都顶到了最深处。 他大口喘息着,压到她身上抱着她翻了半边身,把脸蹭到她胸口埋着,软软的,还能听到她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 这个地方有点像他过去从未感受过的陌生母爱,原始而温暖。 -- ⒜Izんánsℎц.ⅭóⅯ 6·很会犯罪 房间里的光线很强,两人的身体还赤裸的连在一起,一看就知道他们之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从床边探出了一只骨节分明又修长干净的手,摸了几下,把灯给关了。 陷入黑暗后没过多久,他身下就有个小小的声音响起:“你不去剪视频了?” 没有得到回应,但是黑暗中能听到有黏腻而暧昧的湿吻声音,贺陶然摸着身下女孩的脸颊跟她唇舌交缠,像是要把她给拆骨入腹。 “等明天吧,反正明天周六,下午回家待着也没事。” 他翻身躺到了一边,从旁边的包装袋里抽了两张湿巾,一张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一张拿在手里探到许西梦的双腿间,帮她擦拭起他刚射进去的精液。 “不是说明天下午有学妹约你出去吃饭吗?” 许西梦话刚说完,大腿根就被他给掐了一把,她抽了口气,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轻点。”zǎjǐǎοsんц.Ⅽοⅿ(zajiaoshu.com) “这事你不说我都忘了。”贺陶然语气里带了些愉悦,“有学妹想撩我,你怎么记得比我本人还清楚?” 许西梦从他手里拿过湿纸巾自己擦,翻身背对他,把他给赶开了。 “说啊,为什么这么惦记我?” “我怎么惦记你了,这事难道不是你自己跟我说的吗?” “可我都忘了,你突然又提了一句,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思?” 许西梦伸手捂住了耳朵,很快又被他给拿开了手,“老实点,好好解释清楚了,你在我床上还想躲到哪里去?” “贺陶然你是不是想挨骂了?” “谁知道……也许是呢。” “行吧,这位交际花,你想谈恋爱就正经点去找个女朋友,别给着卖白菜的钱就想让我去操卖白粉的心,你都暴露自己真面目了居然还想给我打感情牌来画大饼,资本家都没你这么黑心,我明天就去申请劳动仲裁。” 许西梦把擦过精液的湿巾直接扔到床下,侧着身体背对着他卧倒在了床上。 几个打了结的避孕套和包装袋也都零散掉落在地面,她坠在床边的手指尖正好对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地上去的跳蛋遥控器。 贺陶然从后面伸了只胳膊过来,一手支着侧脸,一手环着许西梦的腰,边揉她乳房边看着她的肩背。 “你良心呢?是你想要很多男人,我才找他们来干你的,我没让你卖淫吧?” “可你去卖片了。” “我的初衷只是想把这些视频发上去,又不想让他们随便看你,谁知道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一年能赚那么多呢宝贝。”他把她抱得更紧了,“生气啦?” 许西梦有点懒懒地睁开眼,伸手按在了他的腕骨上,“我不是生气,贺陶然,你想怎样玩都行,只要你不怕被警察带去坐牢。” “你是怕我把事情搞复杂了,以后会连累你。” “不是。”许西梦翻了个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注视着他隐于黑暗中幽邃而有力的双眼,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和唇角,就像在欣赏什么艺术品。 “我怕你蹲局子了,就没人给我招嫖了。” “……” “交际花,拜托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贺陶然只有短暂的错愕,很快,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就弯出了月牙般的弧度,笑容纯粹明朗的就像个小孩一样。 “别怕,我十叁岁那年黑过我爸叁百万,他的团队到现在都没逮到人。” 许西梦贴上去亲昵地抱紧了他,用脸蹭了蹭他的脖颈,“你犯罪真厉害。” “叫老公。” “交际花你真厉害。” “再一天到晚地叫交际花,我就操你了。” 他在她赤裸的小屁股上用力掌掴了一下,许西梦没吱声,只是挨着他结实的胸膛蜷着身子,手在他腰上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搭着,好像马上就要睡过去。 贺陶然看着她几乎都被黑发挡住的脸颊,最后还是放下了撑着侧脸的手臂,躺在她身边,等她睡熟了他才拿开她的手,随便套上条裤子,起身又重新坐到了电脑前。 -- 7·刮阴毛 天亮了,太阳已经爬到很高的位置,只是被乌云给完全遮住。 今天天气阴沉沉的,许西梦去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后,看见贺陶然还陷在被子里睡得很沉,鬼知道他昨晚几点睡的。 她没换下浴袍,而是从包里拿出一堆工具放在床上,去接了盆水,泡湿了毛巾。 许西梦拉开他身上的被子跪坐上去,双手把他的运动裤给拉了下来,露出了那根还软着的性器。 这玩意儿没硬的时候看着也很有重量感,她捏着玩了两下,拿毛巾给他擦洗之后,很均匀的在他私处涂抹了泡沫。 许西梦右手拿着剃须刀,左手把皮肤弄平整,一脸认真地俯身看着他的双腿间,轻轻地刮起了他那些扎痛了她的毛茬。 就这么刮了一会儿,那根绵软的阴茎不知何时变得挺立起来,许西梦抬眼看了看他,发现他还在睡,于是又低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刮得差不多后,她又拧了毛巾给他一点点擦干净泡沫,抹了点芦荟胶,指腹反复摸了摸。 确认这里已经光滑细腻没有毛茬了,她这才支起身子,稍微活动了一下肩颈。 在他身上扭完脖子后,许西梦低头一看,发现贺陶然睡醒了。 他头发乱糟糟的,有点懵圈,正睡眼惺忪很不解地看着她。 估计他眼前的东西不是很清晰,眼皮没完全睁开,眼尾上还晃着生理水光。 许西梦觉得他帅得有点可爱,没忍住趴到他身上去,扶着他的脸用力亲了他一口。 “你别这么饥渴。”贺陶然嗓子有点沙哑,带点不耐烦,可听起来却很磁,像在咕哝抱怨什么一样,“我还没睡醒呢。” “我刚才在帮你剃毛,你那里长出来一点了,做爱的时候弄得我有点不舒服。” 他没说话,薄唇紧抿,用鼻子呼吸着。 过了一会儿,贺陶然双手放到她肩上去把她推开了,翻了个身继续睡。 许西梦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松就走掉,正想下床去收拾东西,手腕突然又被他给拉住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一个天旋地转地又落到了床上。 沉睡的野兽终于苏醒了,把她压到身下,盯着面对面看了一会儿,掀开她浴袍,发现下面没有穿内裤。 雪白光滑的大腿根里,小穴看起来粉嫩可爱,拍个照放推特准能引来一大波网黄争先盗图。 他拎起她两条腿,把她那处抱起来放到自己眼前,许西梦双手撑着床,看到贺陶然用手指在她下体上反复摸着,仔细打量,像是在找什么。 “你这里也有毛茬。” “我自己回去刮。” “是我没醒呢还是你没醒?”他低头把脸埋在她穴上用鼻尖顶了顶,卷到嘴里吮吸,然后伸手在她小逼上用力地拍打一下,打得许西梦闭眼直喘。 “自己把腿打开躺着。” 贺陶然放开许西梦,弯腰又去捣鼓起她刚刚拿来的工具。 她觉得机会来了,翻身才刚爬到床的另一端,就被他仿佛后面长了只眼睛一样拉住脚踝,又一把给拽了回来。 “真敢跑啊?” “贺陶然你别这样,我怕痒。” 她不是没被他刮过阴毛,相反,他动起手来比她自己刮得要干净利落多了。 但这事就跟被陌生男人操一样,那么多帅哥的鸡巴等着搞她,刺激是刺激了,可多少次都不习惯。 她想要激情的性爱,但本人在面对很多男人的时候又会有点社恐。 就像她想让贺陶然刮毛自己就不用动手了,可又担心他下手太轻了会让她痒得受不了。 双腿最后还是被贺陶然给分开,对着他露出了还闭拢着的花瓣。 “本来可以放过你,让你当着我面自己刮也没事,但你一跑这事儿就没戏了,你知道吗?”贺陶然盯着她像是在发出警告,脸上冷冰冰的面无表情。 许西梦其实一直都以为贺陶然这人没有起床气。 但今天她突然就觉得,他说不定一直都有,只是他太会藏了,把自己给藏得就连人最本能的情绪都能瞒过去。 贺陶然挤了泡沫在手上,直接抹到了她的外阴涂均匀,然后又低头在自己手上挤出一些,继续往上她阴蒂上弄。 她被他这么一刺激,下面的毛茬还没开始刮,穴里就先开始有点湿润了。 腰一动他的手就会落到其他地方去,在有润滑的情况下把她摸得酥麻又舒服。 那把剃须刀终于落到了许西梦的外阴上,他看起来很认真,刮得细致极了,下面又痒又麻,还带了点很轻微的疼。 “你别用我刚刚给你刮过的那把,换一下吧,我包里还有。” “怎么,嫌弃我?”他边刮边用食指在她阴蒂上抠了两下,“我要是有什么病你早染上了,咱俩还差这一次吗?” -- 8·顶晃奶子(H) 许西梦强忍着不敢动,这种感觉和被人操不一样。 正在弄她的,是一柄有着利刃的刀,而且对象还是一个企图对她报复回来的男人。 她咬着唇,手指在床单上反复抠弄,那种私处被人为所欲为的不受控感让她有点难受。 关键是那块好像被他刮得有点痒了,很想要他。 许西梦抓了个枕头挡在脸上,想把他这一脸专注的模样给挡到视线外面去。 虽然都说男人认真工作的时候最帅,可像他这样认真去给女人刮阴毛又算什么。 色情狂? 她胡思乱想着,下面此时已经结束了,贺陶然用温水打湿毛巾。开始擦拭起她的私处。 许西梦想把枕头拿开自己低头去看看,结果手才刚动作,就被他隔着枕头一把按住了脸,重新压回床上。 “嗯!你干嘛……” 她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想把他的手推开,正挣扎着,双腿又被他给分开放到腰边,滚烫坚硬的鸡巴抵着她的穴眼插进去了半根。 “小逼里头流水了,来帮你一把。” “你轻、轻一点……” 他就着刚干进去的深度一下下抽插起来,许西梦闷声拍打他按住她脸的那条胳膊,腰扭得厉害。 被这样肏了一会儿,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下体的难耐开始在贺陶然的蓄意摩擦中稳步释放。 她忍不住喘了出声,接下来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身上的男人将整根阴茎都撞了进去,睾丸狠狠拍打在她细嫩的私处,龟头擦着甬道内的褶皱干到了最里面。 他掐着她的腰,跪在她身上一下下地顶弄着,把她柔软的奶子都给顶得晃了起来。 两片小花瓣上面挂着水光,说她湿了的确是半点都不假。 贺陶然刚刚给她擦泡沫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小穴口上怎么擦都滑滑的,结果手指一探穴,就从里面拉出了一条黏滑的淫丝。 指腹在她穴眼上磨一磨,还能听见她呼吸加重的声音。 早上本来就容易性欲旺盛,他直接遵从了两人当下的本能,把自己给她刮毛时肿胀到往外冒前列腺液的前端,塞进了她濡湿的小穴里。 插了没一会儿快感就遍布了全身,许西梦的叫床声从枕头下方传来。 她控制不住地追求起性欲,被他用大鸡巴插着穴眼,自己也开始扭动腰身在他身上摩擦。 两人那处都刚刮过毛,现在滑滑的,插深了就很容易互相触碰到。 敏感处的皮肤在反复与异性的摩擦着,光是持续这种动作,都能让人心里产生一种奇特的亲密感,好像他们已经变得亲密无间。 贺陶然抓住了她的手按在耳边,拿开她的枕头丢掉,俯身压到她身上操干起来。 酒店的床上因为两人在做爱所以不停摇晃,这床从昨晚开始就没怎么消停过,太软了所以一直吱呀响个不停。 贺陶然的身材修长,精壮又有料,宽肩窄臀倒叁角,关键是腰身还细,一到床上去做爱的时候就能看出平时运动的痕迹。 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几乎都能被准确的叫出名字,把身下的许西梦又按又抱地肏了一会儿后,她终于按捺不住地抬起雪白漂亮的腿,夹紧了他的腰。 这种猛烈攻势下,她开始喘息着发汗,脸色潮红地扶住他的脸开始跟他不停舌吻。 阴囊随着性器抽插,反复拍击着她的身体,把她撞得连呻吟都没法完整叫出来,逼缝里都被操出了粘稠的淫浆。 断断续续的男喘和她急促的呼吸混在一起,就像两人挤压在一块不停揉弄拍打的私处,所有情欲都跟着汗水一块融合起来。 性爱中的男女仿佛要被欲火烧化,再重新生长到一起去成为一体;又像是崩出裂纹即将彻底碎掉的瓷白器皿,再干一下就要彻底崩溃瓦解。 贺陶然在床上很少有这么安分的时候。 不玩花样,从头到尾没变过姿势,一直黏着她,不断地吻她、干她,在她身上顶动腰身用最原始的姿态卖力肏干,最后双臂都伸到她身下去,抱着她用力射了进去。 许西梦从头到尾都感觉身体上有股压迫感,这种感觉冲击着她的皮肉,刺激她的每一寸皮肤。 从发根到脚趾,全都包裹着一股浓厚的男人氛围,好像她真的属于他,是他每天都会控制不住需要抱着压在床上放肆纵欲一番的人。 许西梦仰起脖子,快速呼吸着,脸上满是高潮后的性感红晕。 而男人把脸埋在她肩颈处,心跳速度很快,压着她时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很喜欢的人形抱枕。 两人都达到了精疲力竭后的完全放松。 很快,在这个房间被退掉后,他们之间的联系就会暂时中止,直到下一次有谁提出想要发泄欲望,然后再一次去开房。 能做到长期炮友,基本也就做到了不影响、不干涉对方的个人生活,在这方面,他们一直都配合得非常有默契。 所以直到目前为止,他们给予对方的记忆里,统统都是此生从未享受过的放纵与快乐。 这种感觉或许还能持续很久,至少目前还没人想过,这段关系有一天或许会被谁提出到此为止,就这样结束。 -- ⒜Izんánsℎц.ⅭóⅯ 9·见老公 上午十点半左右,窗帘已经很难再完全遮住外面的光线了,房间内家具轮廓在白天看起来依然有些暧昧不明。 许西梦被贺陶然一只手揽着,很平静的把脸贴在他赤裸的胸口上,心里默默数着。 当他心脏跳动到了第五百下后,她终于在他身上蹭了蹭鼻尖,双手撑着床单,从他身上爬起来了。 她从帆布袋里拿出干净的内衣裤穿上,套上白T恤,穿上抽绳短裤,到处找了一圈,最后在门后看到自己过来时穿的那双凉鞋。 许西梦随意把头发扎在脑后,额边的碎发修饰着原本就小的巴掌脸,她长相幼态又有精致的美感,第一眼看着就是个很天然的美女。 眼看她把包挎上要开门走了,这时床上突然传来了一个听起来像是还没睡醒的声音。 “梦梦。”ⓩǎjǐǎοsんц.Ⅽοⅿ(zajiaoshu.com) “嗯?”她手放在门挂上,回头看了他一眼。 贺陶然单手撑着床坐了起来,手在头发上搓了搓,然后抬头看向了她。 “我想问你件事。” “你说。”许西梦看着他,光看表情根本不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贺陶然盯着她古井无波的双眼看了很久,最后吸了口气,开口道:“你平时会化妆打扮吗?” 她想了一下,摇摇头。 “不是重要场合的话,一般就做下防晒。”许西梦觉得有点奇怪,又问道:“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贺陶然把视线移到了她腿上,好一会儿没说话。 她的脚又瘦又薄,没擦指甲油,脚趾看起来还很白嫩。 好看是好看,就是那双鞋,简单到像是在家里穿的,而且她这一整身,看起来都很居家很随便。 不像来见外面的炮友,倒像要见家里的老公。 贺陶然摇摇头,低声道:“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只在来见我的时候才不怎么打扮。” 许西梦拉了拉帆布包的背带,耐心给他解释起来:“我平时就这样,我妈就喜欢女孩子简简单单的,看起来不要太复杂。” 他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是吗?那你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许西梦懒得再跟他扯,打开门出去了。 贺陶然盯着门看了很久,最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将食指和中指并拢了,往上弯了弯。 假装自己在抠她小穴,抠得她抓住他的手,满脸潮红的求老公快点插进去搞她的小骚逼。 他喉结动了动,伸手按住了自己已经开始勃起的鸡巴。 老公昨晚没睡,现在要补觉了,宝贝乖,等下次吧…… 许西梦搭地铁回去了,周末出来玩的人很多,一路上都是年轻人,她拉着吊环换乘了两次,终于回到了家里。 周五去酒店约炮的时候天还很热,但昨天夜里刮了妖风,才一晚就让第二天也降下了温。 配上这破旧的楼房,许西梦感觉更冷了。 这套房子是早年外公买给妈妈的婚前财产,当年买的时候,北京房价还没贵到像现在这么离谱。 然而不管现在它再怎么昂贵,也不能掩盖这就是所上世纪老破小的事实。 老破小真就是又老又破又小,连物业都没有,由房管所和居委会直接管理,到处能看见有好几代人都一起挤在这蜗居。 许西梦从外省考过来上学后就一个人住这了,因为实在太阴森了,她直到现在都偶尔还会梦到床边站了个头戴瓜皮帽留着长辫子的中年男人。 她并不喜欢这个冰凉又拥挤城市。 但是她妈觉得这里好。 许西梦起身把包挂到木架子上,衣服都丢进了洗衣机里,内衣直接手洗了挂在阳台的架子上晾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回到卧室打开电脑,登陆战网玩起了wow,玩到感觉有点饿了,又叫了份外卖。 她顶着牙痛吃了一半,眼皮开始撑不住,扑床上倒头就睡了。 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下午快五点。 许西梦睁眼时,能看见窗帘下摆有浓烈的夕阳光线照射进屋里,她揉了揉眼,又把脸给埋进了枕头。 本来想接着睡,可刚刚看见地板上的那幕橙红色夕阳光照,莫名让她有点失眠了。 她摸出手机刷了刷电影售票页面,发现有部正在热映中的悬疑惊悚片评分还挺高。 手指戳了几下,她直接踩点把票给买了。 许西梦起身换了衣服,戴了顶鸭舌帽,把防风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顶端,就这么幽灵似的又飘进了附近电影院里。 -- 10·竹马 她买了爆米花和碳酸饮料,检票进入观影厅坐在最前排。 厅里人都坐满了,时不时就有女生被吓到发出尖叫声,许西梦目不转睛盯着全片最大的一个转折点,爆米花捏在手里,甚至忘记了放进口中。 就在这时,她兜里亮了,手机开始震动。 许西梦连忙把爆米花放回去,拿出手机随意瞭了一眼,结果就是这一眼,让她直接顶着巨幕厅里密密麻麻看得正入迷的人,捂着电话匆忙跑出了影厅。 走廊通道里光线昏黄,能听到影厅内传来的音效震动声。 许西梦走到拐角处,将手机贴在了右边的耳朵。 “喂,祁昀哥……没,我挺闲的……” 听到电话那头的人接下来说出的话时,她脸上表情一时间有点错愕。 “什么……你几号过来?今晚吗?几点……” 许西梦眼前的地毯都有点聚不上焦了,她愣了一下,伸手想抓头发,结果摸到了帽子,手又匆忙缩回来,按住了动静有点不正常的胸口。 “我来机场接你。” “没睡呢,我现在不睡那么早了。” 她脚尖立在身后轻轻点地,手也背到后面去扶墙壁,对着电话那头又嗯了几声后,然后放下了手机。 正醒着神,很快她又收到了一条航班号的短信。 许西梦揉了揉滚烫的脸,快速的从影院通道里走到大厅,打了辆车回家后,捯饬了一个多小时才出门。 她穿得很辣,露脐装加牛仔短裤,而且还化了很贴她长相的全妆,头发自己卷着弄了一下造型,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影子。 许西梦在机场附近一家咖啡店里等,从那边飞过来大约叁个多小时,大概再过个两小时就该到了。 来得早了。 她有点紧张,手指在咖啡杯上摩擦着,腕上头一次戴上了一个古法黄金手镯,显得她手更细了。 这是十八岁生日那年他寄给她的生日礼物,平时她一直都嫌太重没戴,但今天他回来了,不知为何,她突然就想往自己手上挂点东西。 自从被母亲接走搬家后,许西梦跟那个邻家哥哥之间就很多年都没见过面了。 两人从小一块在大院里长大,祁家一共两兄弟,祁昀他哥比他要大很多岁。 许西梦自打记事起就一直跟在祁昀的屁股后面,黏他黏得厉害,被他欺负也不会告诉大人。 后来,许西梦的爸爸去世,她被妈妈接出军区大院,离开爷爷奶奶身边,去了另一所城市。 搬家后两人之间第一次恢复联系,是许西梦大老远跑到祁昀读大学的城市去找他。 当时她因为太害怕那个新家的陌生环境,所以自己带着行李离家出走了,她不敢去找爷爷奶奶,怕被他们劝回去,所以就去找了祁昀。 那年她才十四岁,他十八,刚念大一,许西梦窝在他租的房子里,跟他挤了一个多星期,最后还是爷爷亲自过来,把她给带了回去,让她好好上学。 她妈从头到尾根本都没管过她。 在那之后,他不知道是为了安抚她,还是就当顺手照顾了一个妹妹,每年都会给她寄礼物,打打电话。 许西梦没有哥哥,所以很难区分自己对他的感觉。 平时没想起来的时候,他只是她心里藏得很深的一个名字,可一旦过生日收到他的礼物、过节时接到他发来的短信,她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平静不下来。 偶尔看到他更新了朋友圈,她甚至会因为怕他不回复,或者是暴露自己融不进他的圈子的事实,所以干脆直接忍住不评论。 弄到最后,想起他时,她心里全都是沉甸甸的忍耐。 第一次自慰是想着他,被破处那晚想象自己身上压着的男人也是他,每次幻想自己跟他做那些事情的模样时,她下面就湿润得不行。 想和他做爱,被他捂着嘴操到连口水都流出来的那种。 但是,她却永远都不敢再进一步。 十四岁那年的某个晚上,当她顶着秋老虎的燥热爬进他的怀里,想把自己完全交给他时,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已经有了一个很清楚的结论。 她仅有的那点东西,没能给出去,不仅如此,她还被他一个电话叫来家长给打包领走了。 他并不喜欢她。 -- 11·今晚住哪? 现在还处于学校的开学季,人流量格外密集。 那趟航班没有晚点,距抵达时间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后,又有大堆人开始陆陆续续拉着行李箱牵着小孩从里面出来了。 许西梦踮起脚往前看,被人挤到踉跄一下,鞋跟不小心踩到了身后一个男人的脚。 她不好意思地转身跟他道了声歉,低头看了眼他鞋上有没有鞋印。 对方说了句没关系,脾气好的过分。 许西梦这才又转过了头。 老实说,隔太久没有见过面了,她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一眼就认出他来。 她正四处张望着人群,不一会儿,紧贴着她身后的位置突然传来了骚动。 许西梦下意识回过头,发现刚刚被她踩过脚的人让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一把抓住了手。 被抓住的人手忙脚乱想弄自己手里的手机,结果被对方顺势一拧,手机“啪”一声直接摔到了地上。 许西梦有点出神,她吞咽了一下,小声叫道:“祁昀哥。” “这人刚刚在拍你。” 他现在看起来有点低气压,眼神凌厉,气场很强,整个人都有种高冷刻薄的感觉。 许西梦连忙捡起那个还没锁屏的手机看了一眼,相册里全是她腿跟屁股的照片,连拍了四五十张。 这里面还有许多其他女孩的偷拍照,就连裙底内裤的都有。 许西梦回头跟他对视了一眼,“他拍了好多,不止我一个人的。” “走。”祁昀直接一只胳膊锁住了那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往前走。 许西梦踩着小高跟“哒哒哒”跟着祁昀穿过人流,他腿长,走一段路她要小跑一下才能跟上他的节奏。 首都机场有执勤的民警,祁昀带着证据找了过去,警察很快就将那名男子隔离开来,带走去盘问。 本来许西梦打算接到人就先去好好吃顿饭,地方都看好了,结果这么一闹,直接就去派出所了。 偷拍男看起来平平无奇,一眼压根记不住长相,警察盘问他的时候,他不停重申说自己只偷拍腿,就拍了她穿短裤的样子,没照到她私密处。 同样的话起码说了不下十次。 “解释这些有意义吗?你偷拍就违法。” 警察都被他搞不耐烦了,这厮一开始完全不知悔改,最后给他五日拘留并处罚款,他才总算老实了下来。 许西梦拎着包乖乖坐在旁边等着,说实话,这个地方其实让她很有压力。 她总觉得自己跟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 祁昀在那坐着就是一身正气,她像刚从里面被保出来的一样。 从局子里出来的时候,许西梦默默吁了口气,她有点顶不住了,想去找贺陶然寻求一下认同感。 就在刚刚,她常年不见天日的阴暗内心,仿佛让夏季的烈阳给直晃晃暴晒了几小时。 目前她整个人正缩在祁昀身后的影子里,可是还是感觉有点缓不过来。 祁昀注意着路边的出租车,回头看了眼许西梦,“你没事吧?” 祁昀是那种很有男人味的型男帅哥,脸上的骨骼清晰轮廓硬朗,从小被在部队的父亲严格操练出了一身肌肉,身材属于脱了衣服能让女孩移不开视线的那种程度。 许西梦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他的身旁站着了。 “祁昀哥,你打算在这玩几天?” 光是站在他身边,她心里就有种麻麻的感觉。 脑子里尽是些不干净的东西。 想扯下他的裤子,蹲在他身前张嘴帮他舔鸡巴,按着他的大腿给他深喉,让他把精液都射在她嘴里和脸上。 耳边的声音停止了,她恍惚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他刚才好像说了什么话。 ……一句都没听见。 许西梦愣了愣,转头有点懵地看着他,眼神暴露了一切。 祁昀拧了下眉头,伸手捏住了她的脸晃了晃,水润的红唇很自然的被捏得鼓起来了。 “跟你说话呢,瞎想什么。” 许西梦浑身都有些敏感起来了,她垂下视线,脸上开始发起烫。 “我过来读博的,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今年可能要来北理工吗?” “我记得,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她脸上就剩下个“乖”字,祁昀看了她一会儿,把她脸放开了。 “我不说你就想不起来,你这话跟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有什么区别。” 平时他眼神看什么都是淡淡的,低调又不张扬,身上有种很微妙的厌世感。 可刚刚,许西梦却从他的行为中感觉到了一股亲昵。 国内兵器类专业最顶尖的除了南理工就是北理工,他从小就爱捣鼓那些军工兵器,热衷于各种战术导弹火箭弹,过来深造很正常。 家里大哥在部队,他走自己的路,以后照样为国防事业添砖加瓦,根正苗红的简直让小时候一块长大的许西梦觉得惭愧。 “祁昀哥,你今晚住哪?” 她直接转移了话题,祁昀沉默片刻,放过了她,边说边伸手摸了下口袋。 “……住家里。”他把身上的每个口袋都给摸遍了,最后又回头看了眼路面,“我钥匙呢。” 她吞咽了一下,“家里没人开门吗?” “没,我哥调离之后那地方空了几年了。” 祁昀还在摸口袋,钱包都被他翻开来看了,最后他摸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没事,我去学校住两天,明天让家里再寄把钥匙。” 路边正好有辆出租车过来,他招手的时候,许西梦就已经把话给说了出来。 “你要不要去我家?”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周围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一瞬。 许西梦有点紧张,又说道:“我家没人。” “……” 祁昀抬眼静静地看着她。 像是在等她解释这话什么意思。 -- ⒜Izんánsℎц.ⅭóⅯ 12·想做爱 祁昀是个正儿八经的人,他做事情是需要追究理由的。 不像贺陶然,只要往他身边一站,他就知道今晚有没有女人可以操。 许西梦的手放在大腿边上,很局促地握紧了,手心里甚至后知后觉的开始出起了汗。 在机场等待的时候就开始酝酿的紧张到现在终于有了寄托。 这种场景,让她再次想起了十四岁那个燥热的晚上。 湿热,浑身都滚烫,她紧紧贴着那具散发着浑厚雄性荷尔蒙的结实身体,身心都快被融化了。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抓着他宽厚的手掌塞进了自己的T恤下方,而下身就只穿着条小内裤,大腿在他身上蹭动。 她从来都没有那么湿过,下面很痒,脑子里仅有的一个念头就是今晚想被他扯下内裤分开腿插进来,想被他凶猛的贯穿身体。 她想跟他做爱。zǎjǐǎοsんц.Ⅽοⅿ(zajiaoshu.com) 而现在,她已经快记不清那晚究竟是如何结束的,只有魔鬼降临后在耳边低喃的细语,现如今依然无比清晰。 他拒绝了。 许西梦吞咽了一下,很久没眨的眼睛终于开始动了动,她抬眼很小心地看着祁昀,下意识就不敢太浪,很保守的跟他解释了起来。 “那边宿舍都还没打扫收拾,现在过去开始弄的话,你都得弄到大半夜了。” “我家有空房间,平时也有打扫,帮你铺下床单就能睡了,明早再去学校收拾吧,今天真的太晚了。” 许西梦不知道祁昀会不会依然在用她以前做过的事来分析她现在的行为动机。 她只觉得这种感觉很糟糕,如果他还是觉得跟她独处是件很危险的事,那她真的要无地自容了…… 祁昀看着许西梦放在腿前纠结到拧成一团的双手,纤细的腕上,那个简单又朴实的镯子一下就凸显了出来。 过于追求重量,所以并没有太多美感,还显得很笨重,跟她年轻貌美的身段和面孔氛围一点都不匹配。 是他送的。 祁昀喉结动了动,拉着行李放到出租车的后备箱里,然后又看向了许西梦。 “走吧,只要你不觉得麻烦就行。” 许西梦连忙摇了摇头。 “祁昀哥,不麻烦的。” 她缓了口气,跟司机报了地址,这会儿路上已经不怎么堵车了,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十点多。 许西梦硬着头皮带祁昀去了自家的老破小,她住四楼,逼仄的楼道里贴满了小广告,声控灯还坏了。 她用手机开了电筒给祁昀照路,有好几次提出帮他拎行李都被他给拒绝了。 好不容易到门口,许西梦从包里摸出钥匙打开门,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平时看着挺正常的客厅突然就变成了一团乱麻。 沙发上的抱枕掉在地上,垃圾桶里有两天没倒的垃圾,沙发周围还有大堆已经被她喝空了的啤酒。 她都顾不上两人之间有肢体接触,直接伸手把祁昀眼睛给遮住了。 “你先别看,等我收拾一下。” 祁昀实在不知道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客厅到底哪里乱了。 “你先把手拿开。” “去客房。”许西梦没理他的话,直接把他拉到旁边一个房间,门一关,这才松开他,过去打开柜子,取了叁件套。 她站在床边,两条大腿修长白皙,铺床单时额边的头发从耳后掉落了几缕到脸颊边上,安静中又带着点性感的味道。 祁昀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走到床对面去跟她一起铺床单。 四个角都拉整齐了之后,许西梦把套好的枕头放在床上,想在柜子上层拿床被子下来,可身高却有点够不到。 她伸出两根手指勉强勾住被子试着往下拉,可上面的被子却压着下面的,根本拽不出。 就在她踮脚想再试一下的时候,一双手按在了她想要取的被子上,男人大概压低了身体,沉稳中又带点冷淡的磁性嗓音几乎是在她耳畔响起。 “是这个吗?” 许西梦很明显颤抖了一下,她呼吸暂停了,眼睛睁着却忘了眨,连后颈都忍不住开始发麻。 明明两人没有肢体接触,可她却有种身体已经被他高大的身躯揽入怀里的感觉。 -- 13·我想挨操(微H) “嗯……是这个。” 许西梦点点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短暂的几秒钟的。 祁昀帮她把被子从上面取下来,然后转身放到床上去自己开始往里套。 “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行。” 祁昀背对着她在床边找被子的角,手法比她要熟练,或许跟他出身军人家庭有关,收拾起来无比干净利落。 许西梦放松下来,突然想起沙发边那些隐形炸弹,就像小猫炸毛一样,浑身又是一激灵。 “祁……祁昀哥,浴室的柜子里有新毛巾和牙刷,你可以用,我去外面打扫一下。” “好。”祁昀应了声,开始抖平被子。 门口传来关门声之后,他深呼吸着,闭上眼睛缓了缓,像是想把某些邪念给弄出脑海一样。 许西梦匆匆找了黑袋子,躲到沙发后面赶紧把空罐子都放进去,扎好口子放到门外。 接着她又拿了袋子去自己卧室,把中午没吃完的外卖、床边的酒瓶都丢了进去。 准备走时,她又在床头看见了用来擦自慰后流出的淫水的湿巾。 许西梦赶紧走过去把那些全抓成一团塞进垃圾袋,翻出枕头底下的避孕套收进放性玩具的抽屉里锁上了。 做完这一切,她闭上眼睛深呼吸,想到就在隔壁的祁昀,眼前开始忍不住湿润起来。 发泄般把腕上的镯子摘下来放到床头柜上,她拎起垃圾袋又出去了,尽量语气平静地说了句“我去楼下扔垃圾”。 房间门被打开了,许西梦看见祁昀就站在门口看着她,“这么晚了,楼梯灯又是坏的,你还扔什么垃圾?” “没关系,这附近治安很好,你先去洗澡吧。” 她没等他回应就出门了,手机光线照在黑暗的楼梯间,将她的影子折在墙壁上拉得老长。 下楼后,许西梦在静到能听到虫鸣声的水泥路上走着,可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耳边能听到两次脚步声。 就像是身后有人。 她心脏跳动速度瞬间变快了,匆忙跑去垃圾桶前扔了垃圾,转身时,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还真是你。” 她抬眼有点错愕的看着路灯下的贺陶然,发现他今天穿着件花衬衫,领口开到了第叁颗扣子,露出来的皮肤特别白皙,整个人气质看起来就是一个大写的骚字。 “你跟踪我?” 许西梦担心自己暴露了,害怕命脉也被他给抓住,整个人都进了应激状态。 贺陶然没忍住笑了,“我来陪小学妹吃饭的,看完电影送她回家,发现她家离你这近,顺便就过来绕一圈。” 许西梦这才冷静些,她呼吸慢慢缓和下来,知道自己要是没下来,他估计就要上来敲门找她了,都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 贺陶然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最后视线落到了她脸上。 “倒是你,弄得这么漂亮,难不成也去对什么人营业了?” 被这王八蛋一语中的,许西梦又是一僵。 她在周围看了下,发现除了围墙几乎没有别的遮挡物了,直接拉着贺陶然的衣袖,带他钻进了黑漆漆的单元楼。 楼梯下面停了很多辆电动车,许西梦伸出双臂,踮脚勾住了他的脖颈。 “……老公,我想挨操。” 她一到黑暗无人处就开始发骚,搂着他开始跟他调情。 贺陶然借着外面路灯的光线,只能隐约看见她的双唇绯红,闪闪发亮,反光处就像光滑的果冻,看起来很性感。 他伸手用拇指抹了她一把,将她完美的红唇给破坏了,直接用力地吻了上去。 两人在黑暗中唇齿缠动,互相勾弄彼此的舌,吻得既投入又饥渴。 贺陶然一手揽着她衣摆下露出的细腰,一手伸到前面衣服里,推开胸罩反复揉捏她软嫩的奶子。 许西梦现在想男人快想疯了,她直接脱掉衣服扔到里面电动车上,解开胸罩对他露出双乳。 贺陶然搂着她吸起了她奶头,把她给舔得身体直发抖。 她手指反复抓着他的衣服,舒服到呻吟出声了,丝毫不顾忌这里是公共场所,一旦有人晚归或者下楼,直接就能看到他俩做爱的模样。 她想做爱的时候,完全就没法思考。 -- 14·站着插穴(H) 黑暗的楼道里不时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贺陶然边扶着她光裸的背脊,边舔着她两颗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他右手解开了许西梦的短裤扣子,伸到里面去摸她的私密缝隙。 内裤已经完全湿透贴在她无毛的小穴上,贺陶然的中指和食指隔着单薄的布料,在她阴蒂和花瓣上反复揉搓着。 指节动着的同时,他又继续开始与她亲密无间的舌吻。 许西梦被揉得甚至开始在他手掌下扭起了腰,想要他的手指更放肆的来玩弄她,小穴都骚得不行了。 他分开舌吻后,高挺的鼻梁抵着她急促呼吸着的鼻尖,用食指隔开内裤,挤进了她的肉穴,在里面反复地抠挖起来。 “今晚下面怎么这么湿?” “就是想要老公的鸡巴了……”许西梦声音里还夹带着鼻音,她又凑上去亲了亲贺陶然的薄唇,“直接插进来吧,我快受不了了。” 贺陶然在她奶头上揪了一下,把她短裤连同内裤都扯到了大腿上。 许西梦自己弯腰拉下裤子,脱到全身赤裸,蹲下身把他的裤子解开,迫不及待拿出他的大鸡巴舔了起来。 今晚这个尺寸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因为她脑子里的人早已经被另一个男人给侵占。 他不苟言笑,十几岁就已经对她想要暖床的行为表示了拒绝,可是现在,他却跟她一起在黑暗无人的楼道里做着最下流的情事。 许西梦根本不用特殊去想,那些背景就已经自动填充进了她的大脑里。 他抓着她的头发让她深深地含着鸡巴反复进出,明明不擅长深喉,可还是被他强行用鸡巴干到了那个长度所能到达的最深处的位置。 他不知为何,似乎在生她的气,今晚在性事上尤其粗鲁,想抓着她的腰猛力把她干死。 许西梦蹲在贺陶然身前被他压在小腹上,脸都贴住他肌肉了。 那根肿胀不堪的粗鲁性器完全插在她喉咙里,随着他腰腹用力,正缓缓顶弄着她的柔软内壁。 下身像是流出了什么东西来,许西梦感觉像平时生理期一样,她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过分激动时情欲引发的身体反应。 只是拿大鸡巴干她喉咙,她的下面就已经莫名地吹了一股水液。 楼上像是传来了小孩哭闹的声音,大人开了一扇门吓小孩,让小孩出去哭,关键是小孩居然真的开始往楼下跑了。 贺陶然一把将许西梦给拉到了楼梯下方的视觉死角。 他将她的手放到墙壁上让她撑着,扶着鸡巴在她小穴眼上面裹满了黏腻的淫荡汁液,在她那里反复蹭动起来。 许西梦翘起屁股,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揉着自己柔软的奶子,指缝夹着奶头在反复挤着。 她哺育孩子的地方似乎已经完全变成了性器官,不是给小孩吸的,而是给那些在床上干过她的男人吸的。 贺陶然双手抱着她,掌心盖在她揉自己奶子的手上,跟她一块揉起了这个地方,边揉边侧头去亲吻轻咬她的耳廓。 “今晚是不是想我了?想不想见我?” “想。”许西梦的身体此时完全被性欲给掌控支配了,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今晚好想要老公用大鸡巴操我下面。” 她抗拒不了这种雄性荷尔蒙的诱惑,男人在她身后,正跟她上演着与房间里取被子时极为相似的一幕。 他并不是靠近她来帮她取被子的,而是像现在这样,他把她扒光了,用鸡巴磨着她淫水横流的小穴眼,对着她不停地揉奶舔耳朵。 就连说话声音都压得很低,像是想让她待会儿挨起操来更有感觉一样。 “那今晚我要是没来找你,你会过来找我吗?” 贺陶然贴着她背脊,硬到直往上翘的大鸡巴此刻完全被她小穴稳稳地压住了枪,很稳定的往前顶弄。 前端每次往前都会破开两片湿润贴合着的幼嫩花瓣,往她已经充血凸出来的阴蒂上顶蹭。 每蹭一下,她的叫声都会更淫荡一点,直到实在忍不住了,她终于伸手到自己颤抖的双腿间,扶着他的龟头开始往自己的穴眼里按下去。 “老公,大鸡巴进来好舒服……” 她逼里已经酸麻到极致了,一下被贺陶然的性器填满了阴道里面,就像是最想要的人终于彻底插入了她的身体里,通过上床与她连为了一体。 “宝贝,你老实说,老公在你心里是不是最重要的,比其他人都更重要?” 贺陶然的手从两人结合处摸了两下,再拿出来时,沾出了一手的淫液。 “嗯,喜欢……”许西梦跟他下体交合起来反复抽插着,爽得只想能在他面前哆嗦着叫床,好让他知道他的肉棒真的可以把她小逼给搞得很爽。 “除了你我没操过别人。” “老公……” “老公干得你这么舒服,那你下次能不能不许老公再出去陪别人了?” 下面那个正被粗大的性器不停抽插着的小洞,只是一个供他对她进行实质性占有的地方而已。 许西梦已经被干得浑身酸痒,甚至完全忘了现在究竟是谁站在她身后正插着她的身体了。 -- 15·抽插时潮吹(H) 她的身体在肉棒的抽插下正前后晃动着,私密处被反复入侵的感觉既胀痛又酸麻。 贺陶然刚刚说的那句话可能有点长了,理解难度也上升了一个层次。 许西梦最近走神很厉害,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满脑子都是祁昀的大鸡巴在狠狠干她。 她根本没听清贺陶然刚刚说了些什么,因为那话明显不是祁昀有可能会对她说的,大脑为了不破坏性幻想直接就跳过理解了。 他的性器还紧紧嵌在她的体内,许西梦有点心虚地站直用背脊贴着贺陶然的身体,双手放到后面去,抓住了他的手腕,转头向他索吻。 这个回复不能说她答应也不能说她不答应,但想要和他有这种比性爱更温柔的自然接触,本身就是一种精神上的安抚。 贺陶然垂眸吻住了她,两人的舌头湿润地搅在一起,彼此互相索取,激烈又充满柔情,仿佛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 他双手搂住她的胸和腰,偶尔用食指和拇指揉捏着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则伸手到下面去,摸自己跟她性器相接的地方。 原本狭窄的逼缝被他给弄得打开了很多,里面塞进了一根尺寸粗长的阴茎。 明明还只插了她几下,她阴道内层层迭迭的壁褶就已经开始痉挛着绞起了他。 他每次抽插都碾磨着最深处的嫩肉,将她的穴眼给操得滚烫发热,淫水直流。 甬道里面实在太湿了,茎身抽出来表面都带上了湿润的水光,贺陶然从下往上顶进去干她时,还会故意压着她的臀部在里面磨她的敏感点。 他把她给干得双腿直发抖,呻吟声都变得软了起来。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许西梦舌头被他搅弄的合不拢,嘴角流出了许多透明的口水。 贺陶然直接用刚揉过她下体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阴茎伴随着睾丸一并狠狠顶撞她的小穴。 许西梦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发出呜咽声。 晚上才想过的事情变成现实了,她想被祁昀捂着嘴操到口水都流出来,而现在她真的被男人捂着嘴巴,从身后狠狠插干到流出了口水。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人不同。 明明小穴都已经被大鸡巴插着了,可还是觉得里面很痒。 许西梦不想失去这种快乐,身体里可以无休止转动的齿轮开始彻底运作起来了。 那个隐秘的深处正不停分泌激素暗示着她,让她还想要床边有更多的男人等着上来肏她的小穴,满足她深不见底的欲望。 两人站在黑暗的楼道里后入做爱,刚才的小孩已经消停下来了,可他们的交媾却越发猛烈。 贺陶然把她转过来面对面抱着,让她手扶着后面的墙,抬高她一条腿,粗长的肉刃狠狠在她小穴里抽插操干。 下面那个小洞都已经被插到合不拢了,没有阴毛,所以几乎完全就是肉体贴着肉体在赤裸摩擦。 她分不清幻想和现实,搂着贺陶然的脖子,近乎痴迷地吻着他的下颚和喉结,白嫩的屁股上还挂着从穴里被操出来的浆水。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小猫发情似的用那种甜腻的嗓音不停叫他“老公”、“老公用力操我”、“呜呜下面爽死了”。 贺陶然又吻住了她的唇,鸡巴在她穴里仿佛要射精般狠狠的快速顶撞,她的呻吟声都被堵在了他的口腔中,一股热流从里面冲了出来。 他没拔出来,还插在她逼里干,结果那些液体直接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喷溅出来了。 贺陶然被她潮吹冲的马眼都发麻,背脊酥酥的,低喘着咬住她舌头,小腹上的肌肉都一波波的绞紧收缩。 “宝贝,你操起来好舒服,夹得我都想射了。” 许西梦喘息着,感觉到贺陶然湿润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唇齿里,忍不住又贴上去跟他接吻。 “能不能舔舔你鸡巴?” “嗯。” 他哑声应了,许西梦分开跟他的这个吻,蹲下来把他在她穴里泡了好久的阴茎又放进了自己嘴里,边撸动边用舌头和嘴唇帮他吮吸起来。 贺陶然看着自己身下这个人的剪影,很难想象此时这种麻痒到全身血管的快乐是她带给他的。 床上比谁都淫荡尺度大,可一到了床下再想摸她,躲得比液体化的猫还灵活,只把男人当自慰器使的真面目完全暴露无遗。 许西梦睡过那么多别人可遇而不可求的男人了,有几条鸡巴还用过不止一次。 可只有他才是永远不变的那个。 别人永远也替代不了。 -- ⒜Izんánsℎц.ⅭóⅯ 16·口交泄欲(H) 许西梦正握着手里的性器,伸出舌头在耐心舔砥着,她含在嘴里反复吸吮他,不时还会抬起头去舔他下面两颗鼓囊的小球。 每次和男人做爱她都会去舔这些地方,她的口交技术可以说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完全是按照他最喜欢的模式来塑造。 她沉浸在与他欲望交流的过程中,这时旁边电动车上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 许西梦动作一顿,那种刚才或许被人盯着看的刺激,非但没让她害怕到尖叫,反而让她夹紧了腿,小逼里面变得更湿了。 她没有想躲,甚至期待是祁昀早就下楼来,撞破了她给贺陶然口交接着翘起屁股扶着墙壁和他做爱。 祁昀对她的某些印象轰然崩塌,两人之间的感情再也没修复的可能。 她不期望他能接受她的私生活,只要他看着她被操能硬,她就可以跟他上床,让他把精液都射在她的身体里,他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贺陶然转头看了过去,最后发现,其实只是许西梦脱在电动车上的短裤和内裤下方的手机在震动。 “有人给你打电话。”他面色平静地说道,两人脸上都没有害怕被人撞破的惊惧。zǎjǐǎοsんц.Ⅽοⅿ(zajiaoshu.com) 许西梦放开他的性器,赤身裸体地走到了楼道里,动作自然的就仿佛这里是她家浴室。 她拿出手机,看到了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而备注的人名,则让她瞬间从天堂被拽回了人间的残酷现实。 “喂,妈妈。嗯……嗯,我知道,我会去联系他的……那您来了是过来这边住吗?噢,知道了。好的,我到时候约他去跟您一块吃个饭。” 整个通话时长还差一秒就到了一分钟,许西梦看着备注上的“欧琳”,放下手机,去捡起后视镜上挂着的胸罩往身上套。 贺陶然站在后面贴心地帮她扣胸罩扣子,于是许西梦又开始穿起了内裤。 “欧阿姨要来北京吗?” “嗯,她过来开会。” 许西梦穿上了那件露脐上衣,贺陶然看她把牛仔短裤也套上来了,从后面把她揽到怀里,手在她奶子上揉了揉,吻也落在了她的耳朵上。 “宝贝,我今晚想去你房间操你。” 许西梦没理会这男狐狸精的勾引,默默把自己裤扣给扣上了,侧头看着他那边说道:“我是不是把性瘾传染给你了?” “是,你都成年了,打算什么时候对我负责?” 他说着还用性器顶了顶她的双腿缝隙,许西梦没办法,只能又把内裤脱到大腿,将逼露出来随他玩弄。 他握着茎身在她湿润的小穴上摩擦,匀速地撞动着她的臀部,可就是不插到里面去。 许西梦穴眼和阴蒂都被他龟头被磨得酥麻了,伸手抓着他肌肉紧绷的手臂,忍着颤说道:“你到底插不插。” “去你房间插,我今晚要睡你,” “昨晚不是睡过了吗?” “不一样,昨晚要顾镜头,不能随便来。”贺陶然又将手放下去揉起了她的阴蒂。 “我今天不打算熬夜,做完就在你那里睡了……想睡奸你一次。” 他修长漂亮的手指正陷在她饱满的两片肉瓣里,跟身后的性器一样匀速揉按着那个湿润的密处。 酥酥麻麻的爽蔓延全身血管,让她还想要他给予更多的安抚。 就这样度过一个可以充分满足性欲的夜晚很好,可眼下许西梦却很理智的将欲望与现实分离开了。 她拿起他那只手放到嘴里去舔了起来,将那些味道和淫液都舔掉之后,又转头去吻了吻他的下巴,蹲下抓住他的阴茎开始吸舔。 她这次口交做的相当出色,平时得他压着她后脑才能到的喉咙深处,此时她居然自己也硬吞下去了, “……” 贺陶然看着她默不作声想给他把性欲都释放出来的样子,没拒绝,由着她在那里努力。 两人都在用各自的方式表达立场,只是过了很久他都没有射精。 今晚不让他进屋,他估计能让她就这样蹲在这给他口交一整晚。 -- ⒜Izんánsℎц.ⅭóⅯ 17·生气了 跟男人在床事上比时间,其实应该是女人更有优势才对。 可她嘴里含下的那根东西实在太大,贺陶然又迟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她还没等到他的反应,下巴就已经酸痛到不行了。 她的唇角能看见有深喉吞咽时的唾液流出,顺着白皙的喉咙淌到深深的锁骨窝。 许西梦将那根东西放了出来,手掌捂着嘴,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那股劲。 贺陶然薄唇微张正想说话,许西梦的手机这时又响了。 而这一次,她不用看手机都知道是谁打给她的了。 她捂着手机站起身拉起裤子,转身就往楼道外面走。 外面的空气不比闷热的楼道,刚出来就迎面吹来一阵夜风。 许西梦额角的皮肤都被汗打湿了,而这阵清爽的风此时正好把滚烫的皮肤吹得无比舒畅。 她接了电话对着那边很简单地说了两句,看起来非常平静,神情就好像刚刚沐浴焚香到寺庙去拜了拜佛。 在贺陶然出来的时候,她挂断了电话,转头看向他。 他看起来已经都整理好了,刚刚在楼道里跟她激烈地做了那么久,其实他只是把裤子稍微往下拉开,掏了生殖器出来用。 这会儿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普通的路人,任谁也想不到他刚才正在公共场所放肆地操女人。ⓩǎjǐǎοsんц.Ⅽοⅿ(zajiaoshu.com) “我先回去了。” 他扣上为她而解开的第四颗扣子,胸口还是像刚才那样一片白皙。 贺陶然不会因为性爱而皮肤潮红,他属于再怎么激动也不会脸红的那种人,就连喝酒上头的时候脸色也只会越喝越白。 “……” 许西梦其实还想对他说些什么,可喉咙就像被卡住了一样。 她其实很少在私生活上对贺陶然标出什么底线,通常都是他想对她做什么,她就照单接收,几乎能包容下他所有的恶趣味而不会对他生气。 不想配合他的时候,最多也就是推他几下。 从他对她提要求时那不可一世的语气就能揣摩出来,这个很会讨别人欢心的男人,私底下其实已经被她宠坏了。 所以尽管现在贺陶然看起来很冷静,但许西梦却知道他心情估计不太好了。 她最后也没有开口留他今晚去她家里过夜。 甚至她还很警惕的直到确认他已经完全消失,这才重新往楼上走。 许西梦已经完全进入了贤者模式,她眼下就只想早点洗洗睡。 爬到二楼的时候,她隐约看见了前方有手机灯亮,抬头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灯晃过来给她照明了路。 祁昀已经洗过澡了,身体被手机灯光隐约照亮,在黑暗中显得很高大。 她走到了他旁边,两人继续往上走时,他说道:“你怎么下去这么长时间?我洗完澡出来看你不在,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 “妈妈刚才给我打了电话,我在楼下顺便接了。” “祁昀哥,她下个月要过来这边,想让我约你到家里去跟她一块吃个饭,你来吗?” 她给祁昀营造了一个假象,好像她是个会和母亲打很久的电话的女孩子。 “可以,你到时候提前跟我说一声就行。” 他应该对楼道里的事情没有任何察觉,许西梦观察他一直到他上楼进屋才停止。 其实这也是一目了然的,刚刚的事如果被他看到了,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一句话都不对她说。 祁昀不像贺陶然,他的底线很分明,而且每条线划得都很正直。 刚开始这种混乱的性关系时,许西梦事后时常会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因为袒胸露乳被陌生男人肏到合不拢腿而难过到哭出来。 回忆起那些淫荡画面,她总会认识到自己究竟是一个怎样的骚货,还会有种自己被不认识的人占尽了便宜的感觉。 她不是没有迷茫过。 但那个时候祁昀没有出现,现在再出现也没用了。 就像已经煮熟的肉不可能再变回生肉一样,她的观念已经完全改变了。 贺陶然在那时就像她的牧师,他会短暂地借给她怀抱,也不会因为她想要被很多男人操而贬损她的价值。 许西梦到现在还记得有天晚上两人从酒店下来散步,他在广场上牵着她的手,给她随口说了一段书中的话。 “的确,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拥有任何一个物或任何一个人,于是男人便想以消极的方式来确立所有制。坚持某物归他所有的最可靠方式,是阻止别人使用它。” 他说这种想法是野蛮自卑且缺乏头脑的。 用贞洁来体现一个女人的价值,相当于把男人寄托在了阴茎上。 很多男人之所以在女人面前那么自信,就因为他们觉得自己长了根鸡巴,而一旦某天他们失去了那根东西,或许顿时就会认为自己丧失做人的全部价值。 他觉得阳具崇拜是件很可笑的事,所以一直都更喜欢开放的性关系,以至于当时第一眼就跟许西梦看对了眼。 贺陶然对性爱其实并没有多少热度,他要是有跟她一样的瘾,睡过的女人早就该数不清了。 他之所以会愿意帮她拉皮条,一方面可能是为了赚钱和享受,另一方面,也许是为了观测,他一直都喜欢看别人摘下面具展示人性的反差过程。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18·男高中生 可能是因为昨天耗费了太多心力,许西梦第二天睡到了下午两点才醒。 她趿拉着拖鞋出来时,看见客厅茶几上留了一张纸条。 祁昀的字落笔刚劲有力,大概内容是他先去学校那边收拾,下周如果她有空的话,他希望可以请她出来一起吃饭看电影。 两人真的认识很长时间了,许西梦其实知道祁昀是什么意思。 他属于那种非必要情况下,绝不会与女性有私生活接触的人。 而必要情况对他而言,就是想要发展出更近一步的关系,与她结婚生子。 许西梦沉默地看着那张纸,嘴唇微微抿起,她将那张纸迭了一下,然后夹在了手机壳的后面。 他之所以会说这种话,只是因为他还不知道她做过怎样的事。 像他这种一生都会骄傲又明朗的人,光是认识一个会约炮群p的女孩就差不多已经到达极限了。 假期过去后,许西梦开始继续去学校上课,她的生活几乎就是两点一线,往返于学校和家里,这期间也一直都没有回复祁昀的那条留言。 周五清晨她接到了贺陶然的短信,他发来了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离许西梦住的地方有点远。 今晚加上他一共有叁个男人,许西梦光是看见这个人数,下面就已经有点湿了。 她下午没课,自己在家里做了后面的清洗和润滑,塞了根肛塞,出发去搭地铁。 前面转了两次车,而这最后一趟地铁乘坐时间很长,倒数第二站才下。 地铁开出地下通道,开始展现外面的风景,下着小雨,而且已经有些天黑了。 许西梦静静看了一会儿,感觉有点乏,没忍住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她不管在任何场所,只要睡着了都能睡得很沉, 大约过了叁分之一的路程,上来了一些穿校服的高中生,有人坐在了她身边,没过一会儿,她的额头就靠到了身边人的肩膀上。 人完全睡着的时候,脑袋的重量是很沉的。 但许西梦对此并没有概念,她睡得像死了一样,头在对方肩上不断的下沉上蹭,每次都以为她要醒了,结果她只是换个部位靠着睡得更香。 直到倒数第二站的站点在广播声中响起,那个给她当了一路肩枕的人才终于轻轻摇晃起她来。 许西梦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个男生在说话。 “……你醒一下,我下一站要下了。” 她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入目是一片白色和蓝色,再聚焦一点来看,这应该是身高中的校服。 许西梦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靠在陌生的男高中生肩膀上睡觉,连忙往旁边坐了点,低头道:“不好意思,我睡得太死了。” “没关系。” 他比较腼腆,跟她说完之后就起身到门边站着了,怕两人尴尬。 许西梦看了看他,发现他长得还挺帅,眉眼间看着像是有一身少年气,典型的年龄不大,身高却很高,有男生抽条时特有的单薄和清瘦。 她收回视线,在几乎已经只剩两叁个人的车厢里静静坐着。 等广播提醒到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也是这站下车。 那个男生开门后就下去了,许西梦一块走了,她去了趟洗手间,把肛塞取出来,出来时发现那个男生居然也刚从里面走出来。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对方就已经先尴尬了起来。两人眼神对视了一下,他迈步开始往出站口走。 那少年腿长,迈的步子也大,很轻易就让许西梦见不到背影了,她看了眼时间,下午六点四十左右。 约的是七点。 上次她惹贺陶然不高兴的事还没有解决,他虽然不会冷战或故意不理人,但也绝不是那种会把恩怨都交给时间来抹平的角色。 许西梦进了那家酒店,找了一圈,发现贺陶然就在大厅里坐着等她。 他全神贯注,翘着腿在看平板,面前还放着一杯黑咖啡,今天没有营业,所以只穿了极简的黑白拼接衬衫搭配黑色九分裤,看着身姿挺拔英俊帅气。 她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贺陶然抬头看向她,眼角微挑了一下。 “你今天化妆了?” 许西梦的眼睛周围在水晶灯下显得亮晶晶的,她一化淡妆马上就能看出区别,人会显的精神很多,美丽也更自然的流露出来。 “怎么样,好看吗?” 贺陶然起身,按着她的背脊往前面走,俯身在她耳边说道:“很好看,就是马上要被人射脏了,有点可惜。” -- 19·摸逼(H) 贺陶然在亲近的人面前其实有点越活越回去,好好的成年人一下就变得跟个七八岁的小孩一样人嫌狗厌。 他生气的时候是不会冷战,但是会开始爱说让人觉得很倒灶的话。 简单来说就是他那张嘴,最近会变得很贱。 许西梦心想自己今天打起精神化的妆直接变成了他第一发炮火的登陆点,有点可惜。 进入高级套房后,她默默去洗手间里把妆给卸了,简单洗了下澡,出来后松松绑着浴袍,坐在贺陶然旁边的沙发上看他弄电脑。 他正在测试房间的摄像头运作,许西梦看了一会儿,靠在他肩上伸手挽住了他。 贺陶然弄完那些东西后,将视线落在了她素净的脸上,他低头凑到她脸上闻了闻,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眼睛。 “……”许西梦偏头躲开了他有点恶心的吻。 贺陶然将笔记本放到一边,将她压到沙发上,单膝环着她。 他有点凉的右手伸进她浴袍,抓住了里面饱满细嫩的奶子,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奶头,拉住往浴袍外面揪了揪。 “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嗯?” “你那晚的妆是不是专门弄给我看的?” 这件事总能让她想起祁昀,就像有根刺扎她心上了,他非但不帮她拔掉,还往下使劲摁。 “贺陶然,我们说好互不干涉对方私生活,你忘了吗?” 他用那双极黑的眸子凝视着她,直接扣住她后脑,堵住她的唇,极用力地吻了她好几分钟。 期间他的手几乎要将她身上的浴袍全扯下来了,刚出浴的光滑香肩暴露在空气中被他来回抚摸,挺立在饱满乳房上的两颗粉红半掩半露。 其中一颗在他指腹间反复被揉弄,仿佛在把玩什么贵重的珠子。 他低头在手指捏住的乳头上舔了一口,然后又张嘴咬了她的乳肉。 随着许西梦吃痛的惊呼声和桌上突然响起的电话声,他移开了头,白嫩的乳房上面被他留下了一圈红色的牙印。 “王八蛋!” 许西梦疼得眼角冒泪花,那个狗养大的从她身上下来后径直去接了电话。 他听着对方说话,微微颔首嗯了声,挂了电话去取了个很漂亮的面具给她。 “来了个人,我下去接一下。” “王八蛋!” 许西梦用浴袍按着被咬过的地方盯着他,贺陶然开门临走前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有点疑惑。 “你会不会骂人?” “都说你是王八蛋了!” “你是个女生,我叫你老婆,你觉得我是在骂你吗?” “你……”许西梦那个王八蛋硬是在嘴里噎着没能叫出声,最后她脸色一阵变化,来了句“混蛋”。 贺陶然突然有点无言以对。 他开门下楼,许西梦直到房门快被再次打开才戴上那个面具,她正整理着头发,在门口听到了贺陶然跟男生说话的声音。 “……她很好的,你只要不咬她,她就不会生气。” 许西梦:“……” 她走到床边坐下了,抬头时,正好看到了那个站在门口环视着屋内摆设的男生。 他果然也看到她了,两人又对视上,他的脸倏地一下红透了。 许西梦觉得有点巧,毕竟她刚才在地铁上靠着那个长相清秀帅气的男高中生睡觉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今晚会把对方给睡了, 她也没考虑过他鸡巴到底硬不硬,大不大。 许西梦坐在床边还没一会儿,就被贺陶然抱住了,他的吻落在她的耳朵和颈间,打算跟她接着做刚才没做完的事。 她没有拒绝,被他搂着按到床上吻得热火朝天,手指在他光滑的衬衣上来回抓挠。 很快他就抬起她的双腿,伸手在她大腿根部的私处很暧昧地摸了起来。 在后面看他们只不过在接吻,可从男人放在她隐私部位不停摆动的手臂却能看出来,他们已经在做更成人的事情了。 高中生呼吸都变快了,他试图看清男人的手到底在对她做些什么,可对方压在她双腿间的身躯挡住了一切。 他只能看出她的浴袍下摆已经滑到了腰间,隐约显露在外的腰线和雪白修长的大腿性感而充满诱惑。 宽松的浴袍显得她的身体骨架很小,身体肉感很强。 许西梦被舔得很舒服,从唇齿间溢出了呻吟声,她双腿夹着贺陶然的手臂摩擦起来,将自己小逼往他手指上抬,像是想要他摸自己舒服的地方。 两人简直旁若无人在酒店的大床上做淫靡的事情,他俩之间毫不遮掩的色情,让身后站着的少年笔直的双腿间直接翘起了一个大包。 他喉结动了动,虽然看不到她正在被男人手指玩弄的私处,但是却能从她色情的呻吟里听出她现在很舒服。 他在地铁上被她枕着肩膀睡了一路,产生的是少年的悸动,可现在的画面,却让他的心就像被野火燎过,烧遍了无人踏足的荒野。 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过的高涨性欲。 -- 20·被人看着挨操(H) 贺陶然已经把许西梦给完全抠湿了,两根修长的手指放到小穴里转动扩张了一下,里面的润滑度已经足够他的鸡巴插入。 他直接解开裤子,扶住阴茎对准她的私处长驱直入。 许西梦的下体被他用更粗的东西骤然入侵进来,有点难受,还有些承受不住的胀痛感。 她想往后撤让他不要这么粗鲁,结果却被他压住小腹找准角度完全插入进来了。 他抓住她双腿脚踝前后进出,摆动腰腹顶着她操了起来。 许西梦抬手挡住了嘴,用湿漉漉的目光看着他,不想承认是这个王八蛋让她现在穴里又麻又痒。 “怎么随便给你揉一下小逼里就湿透了,刚不是还说我是王八蛋吗?” 她抬脚想踢他,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拉着插得更快了,许西梦侧过头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这段时间晚上都没有用玩具自慰,相当于禁欲了五天,小穴和阴蒂都异常敏感,一被贺陶然粗大的性器插入身体就开始受不了。 小小的逼缝被他青筋勃盘踞的巨大阳具前后抽插着,肉感与肉感摩擦,汇聚着触电般的快感,汁水从里面溢了出来。 许西梦被顶撞的双手无助的抓住旁边的床单,两团白软的奶子在纤细的身躯上来回晃动,奶头时不时会被顶到从浴袍里晃出来。 他先把她那个洞给肏开了,在她正爽的时候抽出自己的东西,转身看向那个男生。 少年鸡巴硬的都快把裤子给顶坏了。 “没经验没关系,像我刚刚那样来弄就好了。” “……嗯。” 哪怕只有一个音节,也能听出他嗓音在颤抖,许西梦浑身都在冒汗,正喘息着,双眼朦胧地看到一个男生朝自己走了过来。 由于现实里才见过面,她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别过脸看向了一旁。 对方跪在了床上,伸手将堪堪遮住她私处的浴袍卷到了她腰间,然后双手将她大腿给分开了,看到了她刚被男人干过一波的小穴。 两片小阴唇微微分开着,露出穴里面的粉白色嫩肉,由于刚刚被大鸡巴插入侵犯过,所以小洞看起来很明显,深深的,边缘处还在泛着水光。 “……我可以摸你吗?” 他紧张到指尖都在发颤了,许西梦嗯了一声,“你洗手了吗?” “我洗干净了,指甲也修过了。” 说着他将手伸到了她的面前让她检查,许西梦看了看,直接吮起了他的右手食指,然后舔到了他的手背。 贺陶然坐在旁边看了眼手机,再抬头时正好看到许西梦用手肘撑着床单,对那个人张开了腿。 而鸡巴硬得像铁的男高中生伸手下去,用五指生涩地抚摸起她的私处。 他估计是胡乱地摸到许西梦的阴蒂了,听到身下女孩的呻吟声时,不停在咽口水,脸红不已,校裤前方都被顶得出现了小块湿润的痕迹。 贺陶然继续看起了手机,他拿过许西梦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鸡巴上让她撸,开了局消消乐在玩。 这种雏不能盯着看,一看他立马就要早射了。 那男生其实还有点拘谨,在别人眼皮子底下睡他女朋友的感觉,就像去猫咖里撸猫一样。 明明很想对着猫猫埋脸一顿猛吸,可是却不好意思像撸自己家猫一样随意,小猫从腿上跑了也不敢追着去硬撸,瘙痒都瘙不到最痒处。 许西梦注意到他盯着自己腿间的小穴看得眼尾都泛红了,抬起腿用脚趾头伸进他衣服下摆,在他那层小腹肌肉上来回踩动。 “……你摸得很舒服?” 他抬眼看着她,问道:“能舔你下面吗?” “嗯。” 许西梦的脚从他小腹踩到了翘起的鸡巴上,隔着裤子,用趾甲剐蹭着那根硬物。 她双腿间的小穴眼被床单挤压,让那个水嫩潮湿的孔洞看起来暴露的更色情了。 -- ⒜Izんánsℎц.ⅭóⅯ 21·探穴(H) 男高中生都快吞咽不过来了,他开始找姿势。 许西梦往里坐了点,她将头枕在贺陶然的大腿上,手拿着他的鸡巴往嘴里放,帮他吸吮龟头,双腿间的洞口则暴露在另一个异性面前。 那个少年俯身用两根手指把她的阴唇分开,头凑上去,伸出舌头在她嫩肉上舔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比舌头碰过的任何事物都柔软,带着浓郁的沐浴后香味,仿佛一块正在融化的棉花糖。 他近乎沉迷地伏在她大腿间,舌尖往那个可爱的洞里探动,时不时含着一片花瓣轻轻嘬动,然后再用粗糙的舌头来回在她私处舔砥摩擦。 这个地方才被她男朋友的鸡巴干过,这种非一对一的舔穴行为本该让他无法接受。 可现在即便知道里面有另一个男人残留的气味,他也还是忍不住喜欢她这里。 欲火焚身时完全不觉得脏,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东西也放进这个温暖的地方。ⓩǎjǐǎοsんц.Ⅽοⅿ(zajiaoshu.com) 少年完全含住她的阴部,用舌头在上面大口的摩擦,他不停吮吸那些湿热的液体,偶尔还用牙齿剐蹭她的阴蒂。 将她的小逼舔到开始不停收缩后,他又伸手插入了她的洞口,里面紧致又温润,感觉像是比刚刚摸的时候还要热。 少年的手背都绷起了分明的筋骨,边舔穴边在那个洞里探索个不停。 他手指很长,所以光是前两个指节插入,就已经让许西梦扭动起来。 她双腿都用力夹起了他的头,好像被陌生人侵犯终于让她开始觉得不适了。 贺陶然听到许西梦的声音跟平时有点不一样,将视线从消消乐上移到了她正在被男生舔弄的大腿间。 他看出男生手指抽动的位置有点靠下,出声问道:“手是不是插错地方了?” 那少年听到这话终于抬眼看了下,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插在她的后穴里。 他脸涨得通红,将手给抽出来了,指甲缝里都干干净净的,甚至还有水光泛滥。 他不知道许西梦在家用器具反复清洗过又抹了很多的润滑液,心里对她后面居然和小穴一样干净感到惊讶。 许西梦的脸还被贺陶然的鸡巴蹭着,她双眼水光潋滟,被老公捡回条命,开始更温柔的侧过头帮他舔起了性器。 没经验的高中生用手背蹭了蹭鼻尖,在那局促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回家。 “……对不起。” 她将贺陶然的睾丸舔完后吐出来,直接用脚趾把高中生的裤子踩着往下拉,将他胯间那个巨物给放了出来。 都说男高中生上床时体力好,能一直操不说,鸡巴面对女孩子还会硬得像铁。 许西梦用脚踩着都感觉到了他的蓬勃精力,往下按一按马上就又翘了回去,那个硬度和弹性简直非同寻常。 他的校裤被她给踩下去了,鸡巴还正被她脚趾夹着上下滑动。 少年看起来像只不懂性事却欲火难耐的奶狗,看着她喉结直动,眼尾红红的还有点湿润。 许西梦直到现在才发现他有很多事情都不好意思对她做,比如他这个年纪应该都会对女人的奶子很感兴趣,再比如更自然的做爱之前亲吻肌肤。 “没关系,你戴套直接插吧。” 她还是头回遇到这样的炮友。 之前那些干她的男人个个在床上都跟要吞了她一样,如果不是贺陶然在旁边盯着,估计他们能轮奸她到半夜。 贺陶然从兜里取了个套抛给他,少年自己撕了,低头将那个东西往自己鸡巴上套,估计来之前上网查过,还挤了储精囊里的空气。 戴上那个薄薄的东西之后,他吞咽了一下,翘着鸡巴还是不敢真的来插她。 贺陶然第一次的时候也没他这么害羞,压上来就直接把许西梦给上了,该肏哪个洞他也找得非常准,而且还搞得她喷了水,直接从一夜情睡成了长期。 这种事可能真的需要天赋。 他放开手机,用湿巾擦了擦手,将右手放到许西梦双腿间,把她一线馒头包似的逼缝拨开来,露出了底下深深的小孔。 那个地方分开来一看水汪汪的,他用左手中指往里插进去,弯曲指腹抠了她几下。 “看见没有,鸡巴往这里面插。”贺陶然说着又抽出自己的手指,双手分开许西梦的小穴,将那个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了高中生高高翘起的鸡巴前。 “来。” -- ⒜Izんánsℎц.ⅭóⅯ 22·给他开荤(H) 少年吞咽了一下,跪到前面来,低头扶着自己的鸡巴,几乎是有些发颤的压着枪,用龟头对着许西梦的小穴。 前端插入她穴口后,他放开鸡巴,双手压住了她的膝盖,一寸寸的往里顶进。 巨大的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没入她的小逼里,少年耳朵红红的,看着自己就这样彻底插入了她。 他的小腹贴在她双腿间,黑色的阴毛蹭着她粉嫩的穴口,知道自己今天已经破了处。 他只用手自慰过,不知道女孩的身体内部原来这么烫,烧得他马眼都像在着火,后背跟臀部尾椎骨都麻痒极了。 每一寸嫩肉都像在亲吻他的性器,仿佛被热水浸泡过的丝绸被慢慢拧紧。 他稍微往外撤一点鸡巴都会立刻被她内壁绞住,而往里推动时就像在挤压充满液体的泉眼,有咕嗞咕嗞的水声响起。 他本能的在女孩的穴里抽插进出起来,发出了断断续续的低喘声,鼻尖上的汗水滑过清瘦的下巴流到喉结上,少年的身体第一次变得色气起来。zǎjǐǎοsんц.Ⅽοⅿ(zajiaoshu.com) 贺陶然放开了她的私处,双手揉起了她的奶子,低头与她舌头对舌头的温柔接吻。 他们两人的亲昵刺激了对面正在第一次开荤的小兽。 少年此时正处在对女孩的浓烈占有欲里,他在操她,所以几乎是本能的幻想那个正和她唇舌交缠的人是自己。 他想找存在感,伸手拉住了她纤细的手指,放在手里一握才发现她手指有点凉,软得就像没有骨头。 这还是他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 鸡巴在她嫩穴里反复抽插的画面也刺激了他的视觉,他还没牵过她的手,就把她干了。 插入还不到两分钟,少年爽得浑身发麻,隔着避孕套在她穴里全射了出来。 他脸红着抽出自己的鸡巴,避孕套的前端有浓稠的白浊,看起来量相当多。 贺陶然抬眼看着这个男高中生的鸡巴,射过了也没软,硬挺挺地往上翘着,还想再要她。 这一幕让他想起了自己的过去。 他第一次干许西梦的时候也秒射了,好在许西梦当时除了他也没有过别的男人,只顾着在他身下爽来着,不懂这些。 他假装没射,接着肏她,里面的精液全从她穴里啪啪操干着溅到了她床单上。 她后来一脸懵圈头发凌乱地看着自己大腿内侧和床单上狼藉的痕迹,还以为那大量黏糊糊的乳白色液体都是从她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 她知道有哪里不对劲,可第一次还是听了他为维护自己性能力所说的鬼话,信了他的邪。 他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觉得她这人其实还是很可爱的。 高中生去处理避孕套,许西梦穴里才一会儿就没东西了,又跨坐到了贺陶然的腿上。 她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像是有点没力气一样,伏在他肩上,吮着他锁骨。 “怎么了?” 他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脑后,询问的声音很小。 许西梦莫名感觉到身体有一个很空的洞,很想填点东西进去,否则就会从那个洞里看见很恐怖的东西。 “……想做爱。” “我硬着呢,自己往上坐。” “嗯。” 许西梦跪在他腿边,手伸到后面去将他的鸡巴按到了自己的穴眼上往里塞。 贺陶然等她自己把性器放进去坐下来,将她肩上挂着的浴袍撩开,露出了两只浑圆挺翘的奶子,伸手揉了起来。 她按着他的肩膀反复往里坐着,穴眼被撑开得很大,阴茎进出的地方被磨成了红色,茎身上还黏着从她体内带出的乳白色的液体。 蜜桃般的臀部在他大腿上拍出一波波肉浪,穴眼每次都将他鸡巴吞到最深的位置,她此时应该在性欲最高涨的时候了,一刻都离不了男人。 那少年在旁边看着他们做爱的场景,自己用手自慰。 酒店房间里的灯没有全开,偏暖黄色,让肌肤都带有性欲的肉感,做爱时暧昧的声音不停回响,色情到了极致。 -- 23·鸡巴硬(H) 这种真实又跳动着性欲的画面比任何片都要更催情。 少年经常在房间里看着她做爱的视频自慰,他慢慢解锁了她每一个视频,虽然看视频就知道她会操粉,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叫来。 没有那种骚浪的取悦,也没有刻意去讨好谁,见面后他发现她有自己的生活,还会在地铁上呆呆地睡着,只是日常会有压力,想要发泄一下性欲。 说到底,其实跟他是一样的。 贺陶然的手机响了,他放开许西梦的奶子,靠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眼。 “还有个人也过来了。” “谁?” “就上周那个。” 许西梦对那个在银行工作的男人还有印象,她抬起身,鸡巴从她体内“啵”的一声滑出来。 她坐到旁边,贺陶然拿纸巾擦了下性器又扣好裤子,衣冠端正地开门出去了。 他一直没脱衣服,估计就是在等着那个开车过来结果却堵在了路上的人。 许西梦静静坐在床上,房间里只剩下她和那个少年还在呼吸。 她伸手撩起自己有些厚重的头发让闷热的肩背透气,耳边突然响起了他说话的声音。 “你们为什么选了我?” 男高中生看起来清瘦又带了点少年气,眉眼间还有几分野性,许西梦侧目看着他,莫名想到了以前读高中时的祁昀。 祁昀总是比同龄人高,成绩也很好,他平时就是个低调沉默的学神,但是活跃在球场和运动会上时,身体的运动能力和体力又总让他是最吸睛的那个。 他没有校草那么帅,但长得也很顺眼好看,个子还高,情感状态再没安全感的女生看见他时,也总会有在火场中看见消防员的那种踏实感。 许西梦又想起了祁昀给她留的那个想约她出去看电影的纸条。 她毫无预兆地躺到了床上,直到手腕被人抓住拿开,那个少年有点慌张地跟她对上视线,看到她眼里有泪水不断滑过脸颊,落到床上。 “你怎么了……” 许西梦抓着他的手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摸着他的脸,靠过去吻起了他的唇。 少年心跳都停了一拍,他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来前看到的规定里有可以肏穴但不能接吻这一条。 他的嘴唇被她不停吮吸舔弄着,就连舌头都被她卷住缠绕,津液源源不断的分泌,他来不及吞咽,被她吻到从嘴角流到了脖颈上。 许西梦脱了他的衣服扔到一边,伏在他身上舔他的喉结和乳头,然后靠到他身上紧紧贴着他的身躯,用大腿摩擦着他的鸡巴,声音很轻地问道: “你想搞我吗?” “想。” 他声音都沙哑了,双眼直勾勾盯着她看,许西梦又开始和他接吻,两人唇齿间的液体互相交换,她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把他正硬着的鸡巴往自己逼里按。 插进去一个前端后,少年脸涨得通红,“我还没戴套。” “没关系,我在吃短效避孕药,你射进来也不会怀孕。” 他主动吻她嘴唇,然后吻她耳垂和侧颈,将她翻到身下,双手抱着她的背用力操干了起来。 他腰动得又快又有力,肉体之间传来啪啪啪地撞击声。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终于能对她好好发挥了,速度快到仿佛要把她给肏坏一样。 下面那湿漉漉的两片花瓣被大鸡巴贴紧反复摩擦进出,他睾丸都顶在了她穴眼上,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像动物般用最原始最本能的姿势猛烈抽插。 许西梦感受到了高中生的性欲,脚抬起来放在他腰上不受控制的摆动,私处都被他干出了白浆,酸麻又舒服。 少年吻着她的下巴和脖颈,然后又低头将脸埋在她奶子上面吸吮,张嘴舔咬她的乳头和奶头,像个正在学吃奶的孩子。 许西梦被插得娇喘连连,她叫床的声音总让男人越干越上头,能瘙到他们性欲里最痒的地方。 今晚终于完整的体验过一次男高中生的鸡巴,她很难说自己脑子里想的人是谁,只是觉得逼里被插得像是要着火了,想要一直跟男人做爱。 贺陶然开门进房间时,就看见许西梦在床上被小她几岁的男高中生干得脚趾缩紧,手指都抓紧了床单。 跟在他身后的年轻男人也看到了这一幕。 他心里没念过多少书的小可爱,奶子里正埋着其他男人的头,逼里也被大鸡巴干着。 那呻吟声听得他浑身热血翻涌,下面几乎是一下就硬了。 -- 24顶弄私处(H) 24·顶弄私处(H) 门口的两个男人在说话,但具体说什么许西梦没注意听。 她全身心都黏着那个正压她身上的少年,可少年却有点分心。 他第一次做爱就被这么多人看,耳根都红透了,可插在下面干她的鸡巴却越操越硬。 他全身肌肉都绷紧,不断顶弄她双腿间的私处,啪啪声很有节奏,把她干的娇喘连连。 贺陶然走过去跪在了许西梦头边,将粗大的硬物悬在她头上,她被干得双乳直摇晃,但还是抓住贺陶然的鸡巴放到嘴里来舔弄。 他被许西梦口交了,可目光却还停留在高中生跟她没戴套的性行为上,他从兜里摸出一盒套给他,说道:你戴上比较好。 他说话时还带着几分不容质疑的语气,少年顿了顿,接过那盒套。 他看着自己身下正在给别的男人舔鸡巴的女孩,不太确定他的意思是不是在提醒他,她被很多人干过,戴个套对他而言更安全。 少年将避孕套戴上时,心里又将这个猜测否定了。 这个人刚才操她的时候不是也没戴套吗? 他肯定是不嫌她的,所以只会是在嫌弃他 刚来的另一个男人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后,直接拿着自己带来的一盒避孕套,赤裸着身体走到了床边。 他身体上的肌肉很结实,平时生活习惯能看出是很不错的,他爬上床在许西梦另一边,也按着鸡巴往她脸上蹭。 少年跪在她双腿前扶着带好套的性器,用手指抠了抠已经被操开了的小穴,然后抵着她柔软的洞口往里干了进去。 肉穴被破开时还发出了咕嗞咕嗞的黏腻声,水太多了,她在他身下挨着操,嘴里却同时还舔着两个男人的阳具。 那张小嘴都放不进去,只能伸出舌头左右舔砥。 少年看着他们的举措,莫名有种在这个房间里,所有的淫乱都变正常了的感觉。 他没有射精,可是却在精神上感觉到了强烈的高潮。 床上两个英俊男人的性器都被她用手握着舔砥,下方深粉的肉穴里还插着一根,这样的姿势保持了一会儿,新来的那个男人跟少年对视,产生了默契。 少年退出来,让出了她的小穴。 许西梦看向贺陶然,被他摸了摸脸安慰,她很乖的小口舔着他的阴茎,很快身下又被插入了另一根阳具。 尺寸上感觉不出太大变化,但自己又被其他男人干了这件事情本身就让许西梦亢奋。 她想要很多男人,跟他们做爱的时候,她会有种自己被填满的感觉。 那男人看起来像是很想她了,鸡巴刚进入穴眼,他就抱着她的腿很猛地插她。 她身体被顶得在床单上直晃,压出了条条褶皱,上下抛动的奶子被少年抓住舔砥,小腹也被他手指反复揉弄。 贺陶然在她嘴里插了很深,直入喉管,她奶头在被人用力吸吮,脚趾也被抱着她操的男人含在口中用舌头摩擦。 许西梦浑身都不属于自己了,她身体被几个很帅的男人包裹围住,他们炙热的体温让她的皮肤就没有一处是凉的。 正在操她下体的男人腹部有很重的阴毛,刮得她逼缝里更痒了,粘稠的水液沾在他阴毛上,贴着她插动几下后发出了窸窣的磨逼声。 那种疯狂的酥麻从被反复摩擦进出的小穴里传了出来,她就像被人狠狠钉住了一样,被操干的穴眼里甚至涌出了一小股水液。 她全身都发麻酸胀,性快感从手指沿着血管一路传到了四肢百骸。 贺陶然从她嘴里拔出了鸡巴,让新来的那个男人躺到旁边,许西梦喘息着看着贺陶然,他俯身吻了她一口,贴在她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 过去骑他,我来帮你扩张一下后面。 嗯。 他又吻了她一下,下床去取润滑液和肛门玩具。 许西梦看着贺陶然的背影,扶着床单,将身下那男人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一鼓作气塞到了底。 她才刚插进去,被她骑着的男人就抬起双腿再次顶弄起她来,他语气里带了些笑意,毫不避讳道:小可爱,我这么干你,你老公不生气吗? 许西梦俯身在他乳头上揪了一下。 他吃痛嘶了一声,发现小可爱正皱着眉盯着他。 他直接双手抓住她的臀部,腰腹肌肉一看就经过锻炼,毫不含糊的往上快速抽插操干起她潮湿的逼。 一开始许西梦还咬着牙在忍,可很快就随着肏逼的水声难耐地喘了起来,脸色潮红地夹紧了他的鸡巴。 身体里面感觉又烫又舒服。 -- 25边骑乘边口交(H) 25·边骑乘边口交(H) 那个男人的性器尺寸不小,她穴眼被撑开的很大。 他每晚睡前估计惦记她很久了,这么一插进来,她肚子里直接被他给操的乱七八糟,感觉就连子宫都被他顶撞到了。 许西梦被肏得有点失神,迷糊间又抓住了高中生的鸡巴放到了嘴里舔了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帮他口交,也是高中生第一次被女孩子舔鸡巴。 湿湿软软的口腔和她穴里的温度有微妙的差距,关键是口交对他来说,或许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在此之前都没被作为床事工具使用过的阴茎是他用来排泄的,光是看着自己的前端小孔被她用舌头堵住像舔糖一样的来回滑动,他就浑身发抖。 他忍不住按住了她的头,想让这种舒服再持续的久一点,爽得都开始断断续续低喘起来了。 床上的三人正在上下晃动,肏得大床吱呀作响,肉体的碰撞声和欲火燃烧带出的呻吟交织出了一幕激烈又情色的场景。 许西梦被她骑着的男人抓着细腰,机械而反复地抽插着双腿间的小穴。 而她上半身则属于另一个男孩子,她手指抓着他的茎身,口腔含着他的龟头为他反复舔弄。 上下两个小嘴都被男人用粗长的性器干得汁水直流,许西梦手指都要没力气了。 很快她的屁股又被人给抓住拍打了一下,身后那只手照着往下按,她被迫伏在身下男人的身上,两团乳房都在他胸肌上被压成了圆饼状。 贺陶然已经把衣服都脱了,性器在修长笔直的双腿间挺立着,他身体比例匀称又好看,导致腿间那根粗长的阳具看起来格外夸张。 想不想一次把处全都破了?这话他是看着旁边的高中生说的。 他手指上抹了润滑液,往她臀部的后穴上揉,指的很明显就是肛交。 高中生看着贺陶然的动作,喉结动了动。 不用了,插后面的时候女生好像没有快感。 两根一起插的时候就有了。 贺陶然将手指伸进去给她扩张,而少年有点好奇地看着他弄她另一个地方。 她是很标准的冷白皮,身上真的到处都是浅色的,就连后穴的颜色都带点粉。 许西梦把脸深深地埋到了自己身下那个男人的脖颈间。 她其实有点羞耻,而男人感觉到自己被她短暂依赖了之后,很贴心的用双手抱住了她的背脊,指尖压在她乳房边缘,低头在她发丝上吻了吻。 两根一起插你的时候,你爽不爽? 他问的温柔,下面毛茸茸的阴毛还压在她阴蒂上折磨她,那个容纳男人鸡巴的穴眼正被他慢慢抽插着,速度温吞,可体感却很火热酥麻。 插进去一根其实已经很爽了,可两根一起肏进来对她来说或许更爽。 虽然有点胀痛,但一前一后被两根鸡巴夹着操干,感觉真的很不一样,被完全填满了,身心都感觉非常刺激。 许西梦感受着后穴里贺陶然的手指在来回扩张,脸颊微微发热。 最里面的地方也被他光顾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有什么地方是能够对他保密的。 许西梦喘息时吐出的温热气体,一股股的都喷洒在身下男人的下巴上。 她对他的无声勾引使得他操干她的速度变快了一些,常年运动使得他腰腹力量很强劲,鸡巴进出速度半点不拖泥带水。 贺陶然看着她的小逼在男人性器的抽插下湿润收缩,神情淡漠地抽出手指,将拉珠一颗颗塞进了她的后穴。 只剩最后四颗最大的珠子时,贺陶然对高中生说道:你要不要试试? 一旁的少年目光微愣,指尖动了动,看见她粉嫩的穴眼还在被别的男人粗长的鸡巴反复贯穿,心里有点酸涨。 他伸出手捏着珠子,往她后穴里用力按进了一颗,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很快,一颗更大的珠子被少年按进了许西梦的后穴,接着又是一颗。 后穴的刺激使她身体收缩,夹得前面肏干她小穴的男人呼吸声都变得更快更急促。 她两个小孔都已经被打开了,当拉珠都塞进去之后,贺陶然再次接手了她的身体。 他中指勾住那个拉环,拇指则压在她的后穴上,另一只手探到她与别的男人紧密贴合的外阴上,轻轻揉起了她的阴蒂。 啊 仿佛触电般,许西梦感受到了一种近乎梦幻的体感。 她满脸潮红咬住了下唇,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在他手指上扭起了腰,淫荡的过分。 -- 26同时插她三个dong(H) 26·同时插她三个洞(H) 贺陶然的手指对她的身体已经驾轻就熟,稍稍触碰上来,就总能精准找到最能刺激她的点。 阴蒂上传来的麻痒感几乎让许西梦背脊发酸,她忍不住缩起肩膀,与此同时,贺陶然从她体内拉出了第一颗珠子。 许西梦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在因为那晚不让他进屋的事情报复她,不然他怎么会连声招呼都不打。 后穴的刺激还没平缓下来,下体的抽插和阴蒂上的揉搓就又让她难耐的开始扭动。 接下来又是第二颗、第三颗,那些大珠子被一颗颗从她后面拽出来,他手掌在她屁股上拍打了几下,白嫩的臀上留下了红印子。 宝贝,你看,你下蛋了。 贺陶然! 许西梦脸热得不行,撑起身体扭头用眼神对他表示不满,可在其他男人性器的抽插过程中满脸潮红的对他生气,毫无说服力。 贺陶然在她脾气最大的时候猛地一拉,将剩余一些小珠子直接全从她体内拽了出来。 量感适中的异物迅速在肠道里通过,颗粒还带来了摩擦,顿时给了她强烈的排泄快感。 许西梦顿时浑身发抖,忍不住小猫似的呻吟起来。 啊啊,老老公 她脸红红的,一看就是被刚才的那一下给爽到了。 一旁看着的高中生脖子根都红了,她叫老公的声音比她叫床的声音都更色情。 少年看着她被两个成年人放在床上玩弄的画面,忍不住摘了套自己迅速撸了起来。 而刚被叫了老公的混蛋直接跨站到她的身后,扶着自己的鸡巴朝她后穴上搓动,顺着刚刚被拉珠扩张开的通道,慢慢插了进去。 下面操小穴的那根鸡巴也停住不动了,等着上面肛交的进来。 许西梦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干,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强烈的被挤压感让她产生了自己被完全填满后的满足。 高中生在后面看着她腿间两个穴都被大鸡巴蛮横的贯穿,被刺激到简直快要射了。 他爬上床去将自己的鸡巴凑到了她脸边,而她也来者不拒的张开小嘴,用舌头裹住了他红肿膨胀的性器。 顶端流水的小孔被她舌头反复舔砥,他终于学会自己动了,按住她的后脑,让她含得更深入,前后摆动起肌肉匀称的腰腹。 双腿间那两个孔里的粗大性器开始缓慢的在她穴里一进一出,下面的抽出一点,上面的就会插入一点。 如此往返的抽插律动,慢慢找到了节奏,那两条鸡巴抽插的速度变得跟刚才完全不同,越来越快。 能看出他们两个的性器在进入她时偶尔还会摩擦到一起。阴道与肠道之间只有一层阻隔,里外交互摩擦的快感把她肏得快爽上天。 许西梦的阴蒂变得越来越肿胀发硬,嘴里还插着一根大鸡巴,直接被他们给干到流口水。 三具充满男性美感的新鲜肉体强有力的占有着她,许西梦此刻感受到的性爱快感甚至已经无法由她自己来掌控。 下面的男人最先忍不住了。 他低喘的声音变的浑厚,突然猛力加速抽插她的小穴,掐着她的腰近乎野蛮的快速进出。 许西梦小穴里的鸡巴滑了出来,那个避孕套里灌满了浓精。 贺陶然抱着她将她放到一旁,让她单手撑床侧躺在他身后,教她抱住自己的左侧大腿。 摆好姿势后,他扶着鸡巴从后面又插入了她的后穴。 贺陶然右手从她的腰下环过来,扒开了她的穴,左手也将她的小穴的另一边拉开,露出了今晚已经被三个男人肏干过的骚逼。 她的小洞已经被干到合不拢了,逼穴周围到处都是白浆和淫水,像个泛滥的温泉眼,但阴蒂却还像小鸟初生的红喙,高高往外翘着。 这就像个暗示,她现在爽得厉害。 这个因为幼嫩所以欺骗感十足的穴,还可以继续让男人插进来。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274p剧烈高chao(H) 27·4p剧烈高潮(H) 高中生早就忍不住了,他又拆了个避孕套戴上,直接撑上来,插入了身下女孩因为过度使用所以看起来红润又可爱的小穴。 他肩膀都微微发红,非但没有减缓攻势,反而将她给顶得更用力了。 少年的睾丸在她会阴上反复拍击,贺陶然干她后穴的速度也很快。 里面的润滑液甚至在她肠道里摩擦成了乳白色的,从边缘处往外流出时就像她屁股里都被他干得冒淫水。 许西梦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些男人会因为不好用力就变得缓慢,每一具都是年轻而强健的肉体,需要动用核心肌肉力量的姿势他们几乎都能随时送上力来。 许西梦挨了一会儿操,又被换了姿势,她平躺到了贺陶然的身上,一条大腿被他用手勾着腿弯,一条大腿被高中生抱在身上。 她双腿完全打开,后穴被填满了,小穴也被高中生坚硬的鸡巴反复进出。 三具肉体在床上摩擦蹭动,在酒店房间的柔黄光线烘托下,这极为淫靡又悖德的一幕被渲染出了隐秘的美感。 女孩被两个长相清秀帅气的男人前后夹击,他们胯下性器同时进入她的身体,鸡巴上面都沾染着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水光。 而她自己修长白皙的大腿上也沾满了淫水,架在少年肩上的脚趾头交错摩擦,然后又紧紧缩起。 肏逼时的水声和她呻吟娇喘的声音就没在房间里停下来过。 刚射过的男人看着他们私处激烈交媾的画面,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一手揉起她微翘的阴蒂。ℙo➊㈧ń.Ⅽoℳ(po18n.com) 他低头含住了她红润的奶头,用牙齿微微剐蹭,揉她阴蒂的手指时不时还改为用指缝夹紧。 贺陶然顶动腰身的同时,张嘴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 他用舌尖舔砥她耳朵,然后伸手放到了她的嘴里,在她口腔里模拟起抽插的动作。 许西梦几乎全身所有能碰的器官都被他们玩弄了,快感马上就要到最高点。 酒店的大床随着正在进行中的性爱不停吱呀摇动着,男人的腹肌跟着胯间鸡巴的抽插正挨着她的身体晃动,画面色情至极。 她闭上眼时,感觉到自己身体所有的触感都被人炙热的抚摸占据。 仿佛踩在云端上,阴道开始不自觉的收缩绞起少年的大鸡巴,她哆哆嗦嗦发起了抖,眼里含着泪光,终于被他们搞到喷了出来。 许西梦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痉挛,她脚趾根本碰不到地,只能任由高潮的性快感在趾缝间一遍遍通过。 仿佛要抽筋了一样,但带来的并不是疼痛,而是极致的酸爽酥麻。 她带着哭腔呻吟着喷了好多次,身体在他们的桎梏下难耐地扭动着,一只手被贺陶然抓住,另一只手被少年紧紧拉着,穴里还被两条鸡巴用力堵住。 被她高潮的阴道夹到满脸通红的少年,看到自己鸡巴把她小腹都顶到鼓起了浅浅的性器形状,忍不住用力喘息。 他抓紧她的手和腿极速抽插起来,又隔着套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少年的小腹全被她喷湿了,淫水淋在身上是温热的。 他第一次把女人弄潮吹,生理心理上都被烙上了无法除去的印记,大概会记住许西梦一辈子。 少年弄出自己的性器后,贺陶然也从她里面抽出来了。 现在不出来的话,她马上就要进入最敏感的阶段,到时候光是感受着他在她体内简单动一下,她都会觉得难受。 过来肏逼的男人都暂时得到了性方面的满足,许西梦更是爽到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享受着身体内剧烈高潮所带来的余韵,双腿被插到合不拢,床上只有贺陶然的鸡巴还霸道的高翘着。 他将她放到床上,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轻声问道: 我对你很好吧? 他边问话边舔动着她眼角的泪水,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可说话语气却十分柔情。 许西梦睁开湿润的双眸看着他,性快感将她冲击到有些失神,眼中甚至完整的倒影出了他的模样。 贺陶然。 -- яδùωěииρ.cしùъ 28我有一朵玫瑰 28·我有一朵玫瑰 她抬起双手,勾住贺陶然的脖子吻住了他。 高潮之后不想再被插着,是许西梦当时自己对贺陶然提出来的要求,他每一次都履行了,所以每当他跟她事后温存时,她都会很想吻他。 她主动索吻,他几乎将她的口腔给彻底堵住,嘴唇紧挨着她,舌头在她口中翻搅,用足以让她窒息的力度掠走了她的思考能力。 许西梦从性爱的愉悦里滑到了性事后的抚慰中,她双腿支起来,膝盖蹭着他的腰腹两侧。 两人接吻的激烈模样自然也被其他人看见了,高中生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想起不久前她也像这样吻过他。 而另一个男人则穿上浴袍,去阳台外面享受起了城市夜景和淅沥的小雨,低头为自己点了支事后烟。 高中生看着那男人走出去,穿上裤子,跟他一块出去了。 屋子里静了下来,许西梦的唇也被他放开了。 她主动翻到他怀里,用手握着他的性器帮他撸动,贺陶然低头闻了闻她的额发,嗓音有点低哑地问道:今天的晚饭吃过没有? 她摇摇头,拇指按在他的马眼上反复揉搓着,指腹从上面移开时还能看见连接着的粘稠水丝。 他又吻住她的唇,勾住了她的小腿,像抱被子一样将她搂在臂弯里,跟她互相抵着鼻尖,那智齿还痛不痛? 好多了。许西梦手里撸动着他的阴茎,抬眼看着他英俊的脸,轻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可以直说。 我关心你,不行吗? 别这样。ρo➊㈧ń.coм(po18n.com) 他又跟她贴近了一些。 为什么?你不想被关心吗? 贺陶然,我并没有试图驯服过你,你也不要来玩我。 许西梦没后退,保持这样暧昧的姿态,直勾勾与他对视着,她很确信自己并没有从他眼里看见任何与平时不一样的情感火花。 我有一朵玫瑰。他说。 她是我浇灌的,她是我放在花罩中的,她是我用屏风保护起来的,她身上的毛虫是被我除灭的,我倾听过她的怨艾和自诩,甚至有时我聆听着她的沉默,因为她是我的玫瑰。注1 我为我的玫瑰花费了时间,所以她对我来说变得如此重要。 许西梦侧过头,可却忘记自己只是把脸给埋进了他的胸口,于是她的额头上又被他温柔印下了一个吻。 她终于叹了一声。 贺陶然,你不是小王子,你是沙漠里的那条蛇。 你引诱人犯错,同样也使人觉醒。 你或许一直都一个人很孤独,但你也知道自己是致命的,谁敢真的来触碰你,你就会攒出一口毒液把她送回老家去。 两人都向对方念了很诗意的告白,总体来说,打感情牌这方面,他们再一次谁也没输给谁。 贺陶然突然起身,浑身赤裸地打开了阳台门,看着外面正在一起抽烟的两个人说道:她智齿疼,我陪她去找牙医,你们先回去吧。 许西梦: 她手指动了动,为了配合贺陶然,装模作样捂住了自己压根不疼的下颚。 贺陶然找的炮友一直都很高质量,所以他们临走前,许西梦还拿到了一位牙医的电话号码,据说手艺好到拔牙都不会很疼。 贺陶然看着他们消失,冷淡地披着浴袍,顶着胯间硬挺的阳具又回到了电脑前,完全没有要给自己纾解性欲的意思。 许西梦坐在床上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被晾在一旁,屋里就这样沉默了好久,许西梦的手机响了一下。 她拿过来看了一眼- 谢谢你那天晚上收留我,这个周六能约你出来吃晚饭吗? 许西梦手指下意识动了起来,按着音量键先把手机声音给调到最小。 她眼角余光看到贺陶然正盯着屏幕,低头默默回了信息- 祁昀哥,不用谢的,那只是件小事。 不过是回他个信息的当口,她心跳速度就已经上来了- 家里前几天把钥匙寄过来了,你有空可以过来坐坐- 要是不嫌弃,来尝下我做的饭。 许西梦忍不住把脸埋到了膝盖里,双手捏着手机颤抖了好一会儿。 当她露出水光泛滥的双眼时,正好看到了坐在电脑后脸色很不好的贺陶然。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微信是不是被眼前这个现成的黑客给监控了。 注1:《小王子》作者圣埃克苏佩里 ps:今天我指着电脑问朋友,为什么我珠珠这么少,一本五星文都没攒出来。她说这要怪我自己,因为我都不找读者要,反正她每次看文都只投给要珠的作者,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T-T天爷啊我哭了,老读者知道我一直埋头写文几乎没要过珠,但是既然不求就没有,那我以后会每天都求一求的,你们都把珠留给我,我这本没特殊情况每天保底五更。 在po18写了九本了,我每本都老实完结了,一本都没坑过,好想要本五星文啊呜呜呜呜,老作者都有了但我真的一本都没有,不看别的也看看坑品,给孩子投个珠冲本五星文吧呜呜呜呜呜呜 -- 29搞他心态 29·搞他心态 那个猜测就像突然入侵的病毒一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许西梦抬头,在那盯着贺陶然怀疑了几秒,摘掉脸上的面罩将手机收到包里,赤脚朝他走了过去。 她没有犹豫,走到沙发上屈腿坐下,靠到他身上,抱住了他的腰。 她把脸压在他胳膊上面,双眼却盯着他的电脑屏幕。 电脑上面是她看不懂的一些代码,许西梦看了一会儿,压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老公,你怎么不开心了? 他眉头一拧,谁是你老公。 贺陶然。 我不是。 许西梦发现他态度很强硬,又改了称呼,交际花,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贺陶然终于正视她了,他抬手点进监控视频页面,放出了早前的一段。 许西梦看到视频里自己正抱着高中生强吻,吻完人家之后又要他直接无套往里插,被人按在床上顶得直喘。 她面不改色看着这段视频,又看向了贺陶然,发现他也正在盯着她,像是在等她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松开抱他的手,双脚踩在沙发上自顾自地垂眸玩起了手指,看起来有点自暴自弃的感觉。 怎么不说话了? 嗯。 你嗯是什么意思? 她抱住自己的双膝把脸埋了上去,只露了双眼睛出来,看着前面的床。 贺陶然直接把电脑关了扔到一边,伸手拉住她一条手腕把她给拽起来压到沙发上,居高临下盯着她始终望着其他角落的眼睛。 来,跟我说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几乎是有点幼稚的想把被他抓着的手抽出来,我们没在谈恋爱吧,你干嘛管我。 你要打破我们之间的规定,那我下次找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过来干你也无所谓是吗? 贺陶然,我们以后别这样了。 这话出口后,她跟贺陶然都愣了。 许西梦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说出了一句之前压根连想都没想过的话。 她是真的没考虑过今天就跟贺陶然结束,她也没做好准备将自己彻底洗干净去面对祁昀。 她就没想过纸能包得住火,可她也没想过看着祁昀去找其他女孩子。 许西梦猛一下看清了自己的丑陋面目,有点破防了,她连忙挣扎着想从贺陶然身下钻出去,结果却被他铁钳似的抓住手又强硬地按了回去。 贺陶然压低身体,呼吸时的鼻息都喷在她脸上,甚至他的味道还会在她吸气时被带入到她的气管里。 你说以后别这样了,我们以后就可以不这样了吗? 许西梦与他对视片刻,又看向其他地方冷静了一下,轻声问道: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尽力补偿你。 我不要补偿,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要说结束。 他将她的双手交叠按住,腾出来一只手放到了她双腿间,摸起了她还湿润的私处,声音又低了一个度,你这里也不像是对那些男人都不满意。 他又抬起眼,双眸带着具有穿透性的力度,一眨不眨地注视她,所以到底怎么了? 这句话几乎是温柔的劝导,他像个朋友一样想了解她的苦恼,然后再变成她的心理医生为她排忧解难。 许西梦如果不是过于清楚他吃人不吐骨头的本性,也许就老老实实地跟他交代了。 关键她最近已经激怒他太多次了,尤其是今天还像这样搞他心态。 他要是再不想办法整她,他心里就该出毛病了。 -- 30我会娶你(H) 30·我会娶你(H) 她看起来像是在踌躇,其实是在心里找借口。 过了一会儿,许西梦终于开口了。 我妈可能快被提上去了。 她抬眼看向贺陶然,希望他能悟到自己话里的深刻含义。 贺陶然当初勾搭上她的时候,本来也目的不纯,这会儿听到关键词,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 地方大员进京了,你害怕自己被她盯久了狐狸尾巴露出来是吗? 嗯,她那事你要保密,现在八字还没一撇。 贺陶然从她身上起来了,坐在旁边不知道怎么回事,肩膀突然开始颤个不停。 这下轮到许西梦困惑了。 怎么,很好笑吗? 他忍住笑,抬头看着她,眼里透着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许西梦,我跟你第一次是在哪做的,你还记得吗? 她安静了两秒,说道:我房间。 对,我妈有块地想找你妈疏通关系拿下来,那天她来找老同学吃饭联络感情,给我下的任务是跟你交个朋友。 我知道。 得到她的回应,贺陶然放缓了说话速度。 她们要谈事情,你妈说你数学不好,就把我给支上去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然后又翻过来看了看手掌。 我当时没想跟你上床,我只是来教你数学。 她那会儿就在楼下,你能在房间不锁门敞开腿自慰、开着声音放群交视频,现在就因为听说她可能要过来了,你就害怕 贺陶然顿了顿,喉结动了一下,转头看着她,问道:你要骗我啊? 许西梦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了。 她抱着腿坐在他旁边,过了一会儿,把脸埋进了自己膝盖里。 她放在小腿前的双手慢慢握紧,两根拇指都被她牢牢抓在掌心里,攥紧几秒又松开,然后用力按住了自己的小腿胫骨。 沉默了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许西梦终于露出了双眼,她盯着地板看了一会儿,突然问道: 贺陶然,你们男人一般都想和什么样的女人结婚? 他没怎么犹豫,像你这样的啊。 许西梦看向他,眼神显然是有些错愕的。 为什么啊? 他与她对上视线,淡淡说道:这还用问吗?因为你的家庭背景,还有跟你有牵连的那些真正的权贵。 男人一旦跟你未来的人生攀上关系,至少能奋斗十年,你长得也比一般女孩漂亮,带你出门他们会觉得很有面子。 不管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理问题,先把你娶回家,总不会出错的。 她在那里僵了好久,才总算看着他问道:你也愿意娶我吗? 你需要找人结婚的话,我会娶你。 说着,他把她从沙发上按了下去,看着她的手指温柔地跟她十指交错,然后又蹭着她的鼻子,与她四目相对。 不是很喜欢叫我老公吗?以后就让你叫真的。 许西梦转开了脖子,可侧颈很快又被他给吻上了,她双腿被他分开压到身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忍不住喘了一声。 他胯间滚烫的硬物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她,许西梦蹙起眉头,被那根东西顶得一下又一下晃动。 她伸出手指抓住了他的胳膊,听到他埋在自己颈间发出性感的低喘。 两人的肌肤紧密贴合在一起,吻和热交织着,她的脚趾在沙发上绷直又缩起,大腿间的粉色小穴被他反复进出。 没有夸张的水声,但他的腹肌却在她肚子上反复摩擦,隔着皮肤都可以感觉到他正在极用力的与她缱绻缠绵。 许西梦被贺陶然呼出的气息包围,发现自己被他操得小穴里麻酥酥的,性爱进入状态时带来的快感就跟上瘾一样。 她想推开贺陶然让他停下来走开,可下体已经被他抽插着挑起了性欲,想停都停不下来。 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紧紧搂着她,腰身反复的她身上律动,很舒服的在她耳边断断续续的难耐喘息,埋着脸带着鼻音的哼哼。 他手指时不时还会收紧,抓得太紧让她肌肤都疼痛。 他把自己的身体利用的这么细致到位,简直就像条叼住了猎物脖颈不放的男狐狸精。 最顶尖的猎手往往都会以猎物的姿态出现,而男人其实更知道该如何让女人产生同情。 -- 31被分开腿肏(H) 31·被分开腿肏(H) 贺陶然在床上喘出声的时候总能让许西梦变得更湿。 他被弄得很舒服的时候,许西梦真的觉得他很性感。 可能就跟女生会假装高潮取悦男友一样,男生爽给女生看,也一样能让女生把持不住,只是很少有男生会像他这样骚得毫无负担。 他吻了吻她的嘴角,然后直起身体抬高她的双腿,直接将性器干进了她下面那个小小的肉洞里。 他在她小穴里前后抽插,没多久就插出了白浆,挂在他鸡巴上,每次抽动都会被带出来。 许西梦忍不住了,伸出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腿,小逼里的淫水被越插越多。 两条馒头缝挤压着小阴唇,从视觉上看起来,他的鸡巴就像是在两块合拢的粉嫩鼓包中抽动一样。 贺陶然看着她的反应,手偶尔会掐住她的大腿根往上按,让鸡巴肏穴的角度更好。 这个地方已经不知道被他干过多少次了,可每次操她都那么心旷神怡,不光是身体和脸,她就连下面的两个小洞也长得符合他的审美。 他反复干了她一会儿,又单手将她合拢的双腿给分开了,露出了下方正交合着的阳具和穴眼。 但是才分开没多久,她就又喘息着抓紧沙发上的抱枕,将双腿又再次合拢,看起来像是受不了。 贺陶然只能又按住了她的腿,给她分开。 这次他压着她了,手紧紧掐着她的大腿下方,挺动腰身用鸡巴匀速在她身体里进出。 这么操你觉得爽吗?嗯? 她看着他,自己点头,双手又放到了大腿下面抓住沙发垫,脸色潮红地喘息个不停。 下面那条大鸡巴几乎是完全抽出又用力插入,蹭着外阴,在她最私密的深处反复摩擦。 贺陶然看着两人正在交媾的性器,喉结颤动,他呼吸急促地肏了她小穴十多分钟,最后用食指和中指快速揉着她的阴蒂,加快抽插频率与幅度。 许西梦在他身下扭动起来,脸上汗水滚动,嘴里含糊喊着老公要高潮了,还颤颤巍巍想伸手拉住他。 贺陶然一手跟她十指相扣住,一手抓着她大腿摆动腰腹,喉结上也划过了汗水。 他低喘着加速,在她夹得最紧的时候,用力射进了她的逼里。 他后背肌肉在射精的时候每一块都绷紧了,腹部的青筋甚至微微跳动,他低头看着她高潮时的色情表情,边射边在她穴里示威般的不停顶撞。 许西梦眼角突然掉下了眼泪,她被他给操哭了,左手无力的让他拉着,另一只手则伸到脸上去自己擦眼泪。 他全射在她小逼里,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把她拉起来抱在身上,然后低头吻她的眼睛,把她把眼泪都舔掉了。 我跟你做的时候很舒服,你跟我做也舒服吗? 许西梦哭得有点发抖,她抱紧贺陶然哑着嗓子嗯了一声,被他插着穴,突然就觉得自己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她需要一个能跟她这么说话还愿意接纳她的人,她以前也从来都没有跟人这么亲密过,贺陶然真的基本上什么需求都能满足她。 或许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感情都是像他这样的,只要有足够多的利益,就能让人去出卖自己能够出卖的东西。 就像他现在对她体贴周到的同时也一直都目的明确,不光会迎合她给她找男人,还会把那些性爱视频打码,用国外服务器上传,狠狠赚上一大笔钱。 等以后和她结婚,他依然可以合情合理的当着她的面继续做他那些违法乱纪的勾当,用她的家庭背景进入更宽的圈子。 他们狼狈为奸,互相从对方身上寻找庇护,挖掘利益。 他会说些暧昧的话来安慰她、会给她找很多男人又算得了什么?他本来就是游走在女人中间的交际花,本来就是个从小在资本主义熏陶下长大的王八蛋。 如果她什么都不是,他转身就又挂上微笑去陪其他更有权势的女孩了。 许西梦伸手用力锤了贺陶然几下,哭得更厉害了。 -- 32打pi股训诫(H) 32·打屁股训诫(H) 哭是没法解决任何问题的,除非她是个演员,必须要在片场里对着摄像机悲惨地哭出来。 许西梦很快就意识到这点,她在他的注视下,把眼泪止住了。 贺陶然,我要回家了。 家里有什么好玩的,这么快就要回去? 没什么,就是不想在这看着你剪视频。 他突然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打得她穴里倏地紧缩,把他还插在她逼里的鸡巴都给夹紧了。 你干嘛啊?她刚刚哭过,声音里还带着很重的哭腔和鼻音。 许西梦难得在他面前这么脆弱一次,可他看起来却跟平时没任何区别,情绪永远都那么稳定,眼神也百毒不侵。 你以前看着我剪过视频?你哪次不是洗完澡就自己躺床上去睡了? 我不想看着你。 这话有点不好听,贺陶然直接抓着她腰又在她穴里干起来,许西梦被他猛一下操干,浑身内脏都像是被那根存在感很强的大鸡巴给搅动了。 她刚高潮完,身体现在是没有半点快感的,能让他静静地插在里面就已经到极限了,谁知道他是在这里等着她。 不做了,王八蛋!你快滚出去! 你觉得我干不死你是吧? 呜 贺陶然直接把她翻到了沙发上,骑到她身上去抱着她屁股顶腰猛操了几十下,本来射过有点软的阴茎这会儿又硬得像铁。 他今天才射了一次,远远没到平时性能力的水平线上,许西梦被他干得一点都不舒服,想躲也躲不开,爬都爬不出去,小腿无助的在沙发上直踢。 他用力抓住她白嫩的屁股,掌心狠狠掴了上去,在同一个地方拍打了她三十多下,那块地方已经被他打到红得像在发烫。 许西梦真的感觉到了刺骨的疼,比打针灌药水进去都疼。 她表情管理不好,又绷不住了,像个小女孩一样呜呜哭了起来,边哭还边被他打屁股肏逼,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无力感。 他换了她另外半边屁股继续打,虽然比打原来的地方要好了一点,可很快另一边也变得火辣辣的了。 许西梦总觉得自己逼里都跟被他抹上了辣椒油一样滚烫,那里被他干得越来越麻,一边痛一边不受控制的收缩夹紧他。 她想挣扎着爬起来,每次上半身撑起来了,直接又被他玩一样的给按下去,从这挣扎里就能看出女性的力气在男性的压制下明显要弱势得多。 呜,你放开我,你好重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现在两边屁股都变得很疼了,再被他打下去今晚肯定要趴着才能睡觉。 他不说话,恐怕在听到想听的话之前,他都不会给她继续嚣张的机会。 许西梦两边的屁股都已经红成得差不多的模样了,浑圆的臀部被大掌打成了她身体上最突出的颜色,直接从视觉上凸显了出来。 贺陶然伸手按住她两瓣臀肉,分开揉了揉,胯间肉刃还在她比平时更湿的小逼里不停抽插,手指又探进了她今晚被他开发过的后穴里。 不是两根,他起码试着往里面塞了四根,其实跟他性器差不多粗,但现在里面没有润滑液。 唔! 她眼里的泪水都掉了出来,咬紧下唇,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 呜呜老、老公,不要了,好疼啊。 要命的手指终于不再往里钻动,停了下来,他的指节从她后穴里面慢慢出来,许西梦听到他叹息的声音。 我一直都很心疼你。 王八蛋! 贺陶然皱了下眉,食指在她后穴上揉了揉,许西梦条件反射的把他插在她体内的性器给夹紧了,呜咽着又往前躲了点。 待会儿坐我腿上看着我剪视频。 我要回家。 我真的心疼你,今晚不想再欺负你了,你就看着我剪视频,看到十点我抱着你去睡觉。 许西梦不吱声了,他提出的条件其实很有诱惑力。 她不想再跟他吵下去,她吵不赢他,她想休战了。 -- 33自慰后(H) 33·自慰后(H) 事实证明在面对资本家的时候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彻底推翻他,一条是继续维持原样,生活没有任何变化。 他坐到房间办公区的转椅上,腰腹跟桌子中间留了条缝隙,许西梦占了那个缝隙,背靠着他的胸膛坐在他腿间看着他剪视频。 可是眼前全是交织的肉体,她看着那些没经过处理的画面,总有几个摄像头会拍到她穴里被鸡巴进出的细致画面。 许西梦下面越看越湿润,贺陶然的大鸡巴还硬硬地顶在她尾椎骨上。 她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把手放到腿间摸了起来,食指在阴蒂上来回揉弄,过了一会儿,贺陶然把手伸进来,跟她一块揉起了她的小逼,帮她自慰。 私处的肉软软的,他跟着她的频率一起玩弄那个小豆子,时不时还探到下面去帮她玩湿湿的小穴。 许西梦一看那些视频就想起自己之前被三个男人同时干的感觉,她的阴唇又被贺陶然伸手拉动揉捏,他还斜斜地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在她小穴里面抽插。 她脚尖紧绷着抵着地面,上身才刚往桌子的方向倾斜,奶子又被他按住揉捏了。 在这近乎诚实的撩拨下,很快许西梦就又被他给勾到手了,她坐上了他的鸡巴,让他在她身体里来回进出,两人在椅子上和桌子上干得热火朝天。 十点钟的时候,他遵守了约定,边肏逼边把她抱到了浴室里去,许西梦从浴室的墙边被操到了浴缸里,几乎都要忘了自己一开始是想跟他干什么。 当她在浴缸里被贺陶然干到逼穴酸软,大腿根抽搐着在浴缸的水里大量潮吹时,她又难耐地叫他老公了。 太爽了,浑身都像被细微电流冲击了一样,高潮时叫他的那句老公真的叫得真情实感。 他们两人在一起除了做爱就是调情,这都是很消耗精力和体力的事。 许西梦累极了,最后被他细致的在浴缸里握着手腕洗干净身体和两个穴,擦干后抱出去放在床上。 贺陶然关了屋内主灯,在壁灯下看着窝在他怀里熟睡的许西梦,伸手捏了捏她,发现她身体软的就像被抽掉了骨头。 他用力将她抱紧又松开,这样重复了几下,发现她睡得还是很香。 梦梦? 猫猫? 小王八蛋? 他叫了她几声,又凑到她耳朵边上对她讲废话骚扰她,她翻身到一边,直接不理他了。 贺陶然沉默片刻,起身从床上下来,在她衣服口袋里摸了一下,没摸到什么东西,于是视线又落到了她的包上。 他走过去,最后在里面拿出了她的手机,他点亮屏幕,从被窝里拿起她的手指按了上去,很快就解锁进入主界面。 贺陶然点进了她的通话记录,短信,微博,QQ,闲逛了一圈,就跟小孩总喜欢把最好吃的留在最后吃一样,他用拇指慢条斯理点开了她的微信。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微信上那个被置顶了的对话框,在那里,他看到了一个他从来都没听说过的名字。 怪不得那天死活守着家门。 原来是在里面藏了人啊 他的眼神慢慢凉了下来,点进这个叫祁昀的人的朋友圈里,不紧不慢地看了一圈,最后,他点开了一条她在下面留过言的照片细细看了起来。 是他当升旗手的照片,一身都逆着光,戴着白手套庄严的向国旗敬礼。 她留言说,日光很耀眼。 贺陶然的喉结动了动,把她的手机恢复原状,关了重新放回去。 许西梦,你真行。 注:昀yun二声,释义:日光 ps:啊啊啊啊更新晚了不好意思呜呜呜,我十二点前写完了但是校稿速度太慢了没赶上发,要是当天没更满五章,第二天会补上!求珠求珠求珠! -- 34藏酒 34·藏酒 一夜纵欲的后遗症就是第二天会浑身酸软没有力气。 她就连做梦都有种身体被人亲吻的感觉,经过一夜的情绪沉淀,又变回了之前那种极为稳定的状态。 死气沉沉的状态。 许西梦翻了个身,可平时下意识的动作,这次却让她没忍住在床上倒吸一口凉气。 她一手按住了自己乳酸堆积过度的大腿根,一手压在床上握紧了拳头。 肩膀和腿根都疼得厉害,脚趾头甚至有要抽筋的感觉。 不敢动。 许西梦深呼吸了几次,缓过来后,慢慢将身体从被窝里抽出来,揉着自己的肩膀低头坐在床上。 她抬头看了一圈,房间里遮了光,到处都是昏暗的颜色,贺陶然的笔记本电脑还放在桌前,墙壁上被屏幕的亮度反射出了微弱的光线。 他并不在屋里,许西梦把肩上的头发都撩到了背上去,光裸的背脊有被大量发丝细密覆盖住的感觉。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腕,上面还有指印没消掉,白皙的腕上红痕很明显,想也知道是贺陶然昨晚弄的。 缓了一会儿,许西梦突然翻身去拿过自己的包,从里面找出手机,手指迅速在屏幕上滑动点进了微信。 她看着祁昀的微信窗口,对话还停留在他发来的那句来尝下我做的饭上。 她一直没回。 许西梦抱着腿把脸埋进去了,关了手机,双手又抱住了头。 胸口处传来快速而有力的心跳声,这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让她焦虑。 她眼下在他眼里或许已经是印象最好的时候了。 再往前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如履薄冰,会完全破坏掉她在他心里本来就已经有点奇怪的印象。 许西梦从床上起身,到浴室里简单冲了个澡,换上衣服拿起包从酒店房间里出去了。 电梯门开时,她正好看见手里拎着打包食物的贺陶然。 她无视了他的注视,路过他直接进了电梯,按下一楼后,正要关闭的电梯门被他挡住了。 他走进电梯,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她手拿过来,在她手腕上贴了一张膏药,然后把装了食物的袋子挂在了她手上。 别一天到晚光顾着喝酒睡觉不吃饭,等以后胃痛你就知道了。 许西梦闷闷地看着他给她递完东西转身离开,低头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膏药。 整个空间里都是这片东西散发出来的药味。 她又想跟他做爱了。 但是今天就是周六算了。 走出酒店大堂,外面的天色很阴,许西梦下阶梯时看到地上还有没干的小水坑,上午或许下过一场雨。 现在是下午两点多,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在没喝多的情况下一觉睡到这个点的。 拦了辆出租车回到家后,许西梦把包和打包好的食物都放在茶几上,坐在了沙发里,背脊无力地弓着,整个人都显得有点颓唐。 过了一会儿,她双手揉了揉脸,走到房间里去照镜子。 镜子里的人脸上一股疲态,但底子还在那里摆着,收拾一下也能见人。 她坐在床上,单手无意识地按着胃揉动,大约半个小时后,许西梦打开衣柜开始找衣服。 她翻了条小格子的旗袍短裙出来,又挑了双玛丽珍鞋穿上,站在镜子前看了看,把头发松松地侧编了一条麻花辫,又化好全妆,抹了红唇。 她跟刚才相比,看起来已经有种判若两人的趋势了,全身都是吸睛点,看完精致的脸又想看那双细长的腿,看完腿了还想看大胸和细腰。 盯着看了一会儿,许西梦又转身到外面冰箱里拿了罐酒打开,倒出一杯慢慢喝了起来。 她喝了一杯又一杯,很快就把冰箱里那三罐喝完了,又蹲在卧室从床下翻出前段时间新藏的酒,拆开木盒子,抱着那些酒瓶又缩到了沙发里。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35醉 35·醉 她一直喝到了天色变暗,从窗外照进来的暗光,使整个客厅都变成了哑剧般的黑白质感。 嗝、嗝 许西梦连着打了两个酒嗝,人躺在沙发上像是在冒泡泡。 她耳边疯狂鼓噪着心跳声,心脏像是下一秒就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了。 模模糊糊间,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人被悬挂在门口看着她。 别看着我,滚 贱人,走开!死远点,别过来! 妈的王八蛋,全都是王八蛋。 别这样对我 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滚,滚开啊 许西梦在沙发上乱打了几下,然后捂着头翻了个身,闭紧眼睛皱着眉头哽咽起来。 她在泪眼朦胧中看着手机上祁昀的对话框,手指在他名字上摸了摸,被自己的眼泪呛到不停咳嗽。 有点害怕。ℙo➊㈧ń.Ⅽoℳ(po18n.com) 要不还是叫贺陶然过来吧 可是他过来了又要骂人该怎么办? 许西梦想到这里突然用力咳出了一口酒,就像打开了胃里一个开关,又是大量酒液被吐了出来。 那种呕吐几乎不受她控制,完全停不下来。 好不容易呕完了,她抬手从茶几上抽出纸捂住自己的嘴,感觉嘴里发苦,极为不适。 她从沙发上起来,去了卧室,看到自己一脸凌乱,忙手抖着补了个妆,又开始纠结起到底要不要去找祁昀,他说过想约她周六出去吃饭看电影。 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还没天黑。 她说着又抬头看向了外面,走到窗户前双手撑在玻璃上,看着楼下的路灯。 怎么这么早就天黑了,又刮沙尘暴了吗? 她想了想,最后还是拿起包出门下楼,走到二楼的时候,停下来给祁昀发了条语音。 她手指按着语音键,想了好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把手指松开了。 那条语音发出去的时候她都是懵的,不知道微信怎么还会给人自动发消息,她明明还没说话。 许西梦不信邪,她认为她保持安静的时候语音是不应该被发出去的。 于是她又开始继续发,跟系统较劲的结果就是这样的空白语音条被她连续发了好几条过去。 而且每一条都发送成功了。 什么破手机!干嘛要替我发消息,我同意了吗! 她生气了,把手机狠狠砸到了楼梯下,站在楼道里身体不停颤抖。 隔壁有人打开门往外看了一眼,发现是个极美貌的女孩子,穿的也漂亮性感,不由得放缓了声音。 怎么了,你没事吧? 许西梦转头迷茫地看着那个人,吸了下鼻子,摇摇头,下楼去捡起了那个已经屏幕碎裂的手机。 她开不了机了,不知道是不是没电关了机,这里声控灯也没有修好,上面那个人关门后,最后一点光也随之消失。 许西梦抱着腿坐在了楼梯间,把脸给埋到了膝盖里,呜呜哭了起来。 结果才哭了没一会儿,她就又睡过去了。 四十多分钟后,许西梦已经进入深度睡眠,即便是被人叫名字也毫无反应。 祁昀俯身摇她肩膀她不醒,只能在她身旁蹲了下来。 他上身套着极简的灰色连帽工装外套,下身穿了灯芯绒束脚裤和白色运动板鞋,头上戴着浅灰色的鸭舌帽,出来之前大概在看文献,戴了眼镜,身上透着他这种类型的帅哥都会有的一点冷感。 他看了看她手边碎裂的手机,将她的手机连同手机壳一起收起来,然后从她包里找出了钥匙。 正准备抱她时,他停顿了一下,借着手机灯的光,看到地上有张纸,好像有点眼熟。 捡起来打开看过之后,祁昀沉默了一会儿,发现是自己上周给她写的留言。 他将那张纸条重新折好放回她的包里,然后将她抱起来,走到楼上去准备开门。 钥匙摩擦门锁的声音有点刺耳,许西梦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放了个亮着手机灯的手机。 借着那点光线看到眼前的人后,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 яδùωěииρ.cしùъ 36告白 36·告白 许西梦连忙转过头,拉着他的衣服闭上眼睛想赶紧继续睡,可那扇门却窸窸窣窣的怎么也打不开。 她皱起眉头,又回头去看了一眼,发现祁昀因为抱着她,所以只能用一只手摸黑在底下开门,钥匙插不进去。 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事,在他怀里用力挣扎起来,不想让他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 祁昀怕她摔下去,直接松开钥匙抱紧了她的大腿,把她稳稳抱在怀里。 别怕,是我祁昀。 祁昀哥我我我、我刚才是跟同学一起去吃饭了。 许西梦手撑在他胸口上,心跳剧烈,呼吸也特别急促,她脸几乎比刚刚喝醉酒的时候都要烫。 我就喝了一口。 这话从一个刚缩在楼道角落睡了一觉并且还砸烂了自己手机的人嘴里说出来,只能说是毫无可信度。 祁昀低头盯着她,看着不太像只喝了一口,你到底喝了多少? 没有,是真的! 许西梦拿起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机,又挣扎了一下想下来,结果发现她还是下不去。 祁昀哥你放我下来吧。 她声音开始变软了,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肌肉力量,明明她都这么挣扎了也还是能一直抱紧她。 祁昀终于半蹲下来,许西梦赶紧趁势要下去,可是他却用一条手臂将她的脸给用力按到了怀里。 捡起她的钥匙后,祁昀又重新抱着她站起身,淡淡道:长本事了,消息不回,还学会跟人出去喝酒。 没有!她本能的反驳,没有,你别开门,别开门! 许西梦喝多之后就特别容易焦虑,她听到那个钥匙摩擦门锁的声音,急得一身冷汗都出来了,伸手就去下面捞他的手。 本来祁昀还打不开门,可被她这么一碰,阴错阳差的刚好就将钥匙给插进去了。ρo➊㈧ń.coм(po18n.com) 他转动着解了锁,直接就要开门。 有人在我家里! 千钧一发之际,许西梦喊出了声。 她像只受惊的小兽一样不停发抖,在祁昀有点错愕的注视下,又重复了一遍,有有有、有人在我家。 他收回视线,手也从钥匙上拿开了,将许西梦放下来后,祁昀沉默片刻,问道:是男朋友吗? 许西梦很茫然,她察觉到自己现在正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能够将这件事情快刀斩乱麻的处理掉。 她可以让祁昀不再看着她,让他去找一个更好更优秀的女孩。 关键是,他不用再跟她产生联系,所以他也不必早晚有一天非得去面对她那些见不得光的过去 她表情几乎是有点呆愣的,嘴唇刚开始要动,就被祁昀给打断了。 许西梦你知道我想追你。 祁昀的眼睛几乎完全被帽檐投下的阴影给遮住了,他在直直地看着她。 漫长的真空状态后,所有声音终于又铺天盖地贴上了她的耳膜。 街上按响车铃的自行车,远处女孩笑闹的陌生声线,所有声音都在她耳朵里被放大。 可楼道里却一片安静,以至于她心跳的声音都变得越来越清晰。 许西梦手心里全是汗,头脑甚至有点晕眩。 她终于抬起头,看见了祁昀轮廓感很强的半张脸,从下巴到喉结,哪一处都是她在梦里肖想过的样子。 她想把手机还给他,可手腕却被他给一把抓住了。 贺陶然帮她贴上的那块膏药隔断了一部分温度,可手上的其他皮肤却依然能够感觉到他掌心的滚烫触感。 许西梦很快又把自己的手给抽出来了。 我我不是故意给你发信息的,是喝多了按错了,我那天也不该叫你来家里住,我没有想过跟你发生什么,就只是想着让你方便一点。 她颤颤巍巍地抠着食指的手指甲,眼前笼罩着一片水雾,就连声音都变了。 你喜欢其他女孩子的话可以去追,但是我们以前怎么样现在就还怎么样,你看行吗? 她的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小,小到就只剩下哭腔和鼻音了。 -- 37xing幻想(微H) 37·性幻想(微H) 女孩正站在他面前哭,把话说到这份上,完全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祁昀低下头,喉结动了动,不知道他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他很少会在这种情况下沉默这么久。 没事,就按你说的来,你先别哭。 我没哭。 那我先回去了。 好。 许西梦没留他。 他的脚步声从她身边离开,在楼道里越走越远,直到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眼泪从她脸上流下来,她沉默的在门口站着,不知过了多久,站到手脚冰凉,终于开门进入房间。 这样就好,至少未来她留在他心里的印象还会是好的。 她要开始戒酒。 许西梦拎出水桶和拖把将呕吐物给拖干净,然后把那些酒瓶都用垃圾袋装好,拿到楼下去扔掉。 过了一会儿,旁边的男人掐掉了手里的烟,从路灯照不到的地方走了出来,站在垃圾桶旁边。 他随手把烟头扔进了她喝过的酒瓶里,看着那些瓶口上印着的口红痕迹,抬头又看了看她住的四楼。 里面的灯已经关了。 晚上又开始下雨,窗外到处都是冷风,混着雨水往屋子里面刮。 衣架上挂着灰色外套和灰白色的鸭舌帽,简洁干净的房间里只开了盏落地灯,浴室里的光线从门缝和磨砂玻璃后面透了出来。 跟着一块出来的,还有被雨水和淋浴水流掩盖过的男喘。 一只筋骨分明的手按在白色的墙壁上,指腹紧紧贴着瓷砖,水流都从他指缝间分开往下淌。 他的喉结滚动着,结实紧绷的胳膊在快速晃动,背部肌肉仿佛雕刻出来的一般,整体线条都很流畅,凹凸感显得身体轮廓极具力量。 他的右手握住自己身下肿胀到青筋突起的巨大性器快速撸动着,虎口都被摩擦到发红。 很难想象这根东西进出在女孩双腿间那个隐秘又柔软的肉穴里,边缘处的嫩肉将遭受怎样的蹂躏摧残。 祁昀抬起头不停地深呼吸,宽阔的肩膀随之起伏,汗水和温水混在一起都浇在他的皮肤上。 外面打了个雷,他睁开眼看着瓷砖上流淌的水蒸气,眼底微微聚起红色的血丝, 压在瓷砖上的手更用力了,好像掐住她的大腿底部,让她把腿再打得更开一点。 他腰往前顶了起来,脸也埋到了左手的手背上,喘息着吞咽了一下。 好像从女孩滚烫的身体深处抽了出来,然后用手握着鸡巴,在她湿润的小逼入口上下摩擦,再慢慢沿着刚才被操开的那个穴眼插进去。 把她干到浑身出汗,抬腿夹住他的腰腹。 就像那天晚上她做的那样。 他现在还记得当时隔着薄薄的裤子,她雪白的大腿压在他的性器上不停地摩擦。 她下面就只穿了条白色的小内裤,肯定是湿透了,不然不能那么骚,大腿缠着他磨他鸡巴,穴就隔着内裤在他大腿上面蹭。 她甚至抓着他的手,从T恤下面放进去。 他抓到了满手的柔软嫩肉,细腻又充满弹性,饱满的奶子顶端还有硬硬的东西顶着他的掌心,是她的小奶头。 祁昀深吸口气,然后咬住了牙,左手手指也握紧了,额头就抵在硬硬的拳头上,右手加快了撸动速度。 雄性荷尔蒙气息弥漫充斥了这个空间。 祁昀看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被水流稀释带走,喉结动了一下,好像某些罪恶感也跟着一起流走了。 20岁,到法定年龄了,可以追。 只要还没结婚就能追。 -- 38为什么不理我 38·为什么不理我 天刚亮的时候,许西梦睁开了眼睛。 得益于她昨晚准时上床睡觉没有熬夜,今天她终于在该醒的时候清醒了。 贺陶然。 许西梦微张着唇,看着天花板,有点愣怔住了。 不知为何,她梦到了自己第一次和贺陶然上床的画面。 想起来了,好像是她。 确实是她先对他动手的。 他说一开始只是想上来教她数学,他或许没说错。 一个人只要坏得很诚实,别人好像就很容易会把自己犯的错也都加到他身上去。 许西梦周日上午一直都懵懵懂懂的,她去买了个手机,把卡给换了,一会儿想贺陶然,一会儿想祁昀,莫名很想毁灭这个世界。 只不过午饭时她接了个电话,下午匆忙出门前甚至还专门化了淡妆。 贺陶然不知道自己被刚失恋的许西梦加入了人类清除计划,他正端着咖啡在家里的几块显示器前坐着,快速浏览祁昀从小到大所有记录过的资料。 甚至就连祁昀这些年在学术方面发表过的论文,贺陶然也全部看了一遍。 他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又拿起手机点开她的微信盯着看了起来。 许西梦的头像是一只脸搭在爪子上的猫,她十九岁的时候过年前在路边拍的,当时他就在她身后跟她一起散步,还被她使唤去前面宠物店买了包猫粮。 喂了没几天,那只猫就不来了,不知道是被人抱走了还是在哪里死了。 她带着猫粮过去,在冬天的冷风里蹲了好几天,后来就不去了,转身又把猫粮放到了他怀里。 贺陶然看了眼实木架上那袋用夹子夹好,正非常端正的跟他从小到大获得过的荣誉奖杯放在一块的过期猫粮。 然后他又仔细看了一遍祁昀的家族关系,确定他跟许西梦不是一般的门当户对。 想了一下,他给许西梦打了语音通话过去,结果响了不到两秒,那边就挂断了。 他继续打,她继续挂,重复几次之后,当他耐心的给她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发现她居然直接把手机给关机了。 贺陶然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脸部肌肉动了好几次,过了一会儿,他又自我安慰了一句。 她可能还没睡醒。 他又拿过手机,登陆了自己的推特,连发了三条动态。 发完他就扔开了手机,单手撑着椅子边缘看着电脑。 过了一会儿,贺陶然开始在购买了视频的后台用户数据里筛选了起来。 他写的程序直接抓取出了一堆粗略符合标准的信息,剩下的各方面细致审核,还需要通过他本人来亲自进行确认判断。 贺陶然在藏狐狸尾巴这方面算是做到极致了,半点风险都不会冒,很多拉过来上床的人,他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遍,比做政审都严。 等待进度条加载时,他又起身准备去再磨杯咖啡,可换纸滤到一半,他突然停下手,站在原地沉默了起来。 到底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 我校稿太太太慢了呜呜呜呜救命,五章来了,一直搞到三点半,深夜看稿子,字都一行行快变成代码了,求珠珠治眼睛 -- 39一场饭局 39·一场饭局 中式雅间里的环境与氛围都很好,许西梦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很安静地坐在红木椅子上。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卷了一下,戴着镶钻的长条耳环,妆容将她的面孔衬得极为精致。 下午出去接机时,她脸上的妆被欧琳指责说不得体,于是出来吃晚饭前,她临时找了专门的人做了造型。 眼下她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坐在旁边那个气势很强的短发女人身边。 而短发女人正在跟餐桌对面的祁昀讲话,并没有她插嘴的余地。 许西梦有点抬不起头。 祁昀昨天晚上才被她拒绝,今晚又被她叫出来陪她妈妈吃饭,她不知道祁昀心里究竟会怎么想。 她也不敢跟妈妈说自己跟祁昀现在的关系很尴尬,妈妈从以前起就很看得起祁昀,她想和祁昀吃饭,可以说跟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许西梦顶多是作为和祁昀同辈的年轻人来向他传个话罢了,因为长辈和小辈单独相处的话,容易让小辈有压力。 许西梦觉得自己好像还跟小时候一样,在母亲的绝对话语权面前全然无力,不敢反抗。 以前她可以偷偷买一张票,逃出去找祁昀,可现在祁昀已经不是跟她站在同一边的人了。 母亲的凝视,再加上祁昀的凝视,足以把她给完全逼疯。 欧琳身体微微倾斜,边听祁昀说话边点头。 两人侃侃而谈,聊的都是些非常正经的话题,从国家最近下发的一些政策到祁昀对很多问题的看法,她几乎都持有赞赏态度。 说完这些后,她又了解了一下祁昀的个人生活,问了问他未来的发展目标,还有他亲哥以及其他亲人最近的情况。 通过一场饭局,十分高效的把他这些年的生活给审查了个遍。 许西梦几乎没插过嘴,吃得差不多后,欧琳用餐巾擦了擦嘴,又将话题落到了她的身上。 你的个人音乐会筹办的怎么样了? 许西梦立马从回家后该做什么的计划里回过神,看着欧琳说道,下个月国庆就开始。 嗯,到时候好好表现。她放下餐巾,看着她说道:我可能会邀请一些人过来听。 好的,那我帮您留位置。 许西梦答完话之后,明显感觉到祁昀在看她,她低头看着自己碟子上的淡黄色汤汁,硬是没抬眼。 一顿饭的时间结束,许西梦跟着欧琳回家了。 不是回那所老破小,而是欧琳在京时常住的四合院。 许西梦的外公外婆定居在这,不过那老两口都不是很待见许西梦,所以她即便在这边上学,平时也很少会过去。 今晚是因为欧琳提出让她去看看外公外婆,她才跟过去,结果十点钟,老人家已经睡下了。 她坐在院子里只是跟欧琳喝了杯茶,就以明天要赶早去学校为由离开了。 老破小离她学校更近。 司机送她走,许西梦坐在后座,头靠在窗户上摇摇晃晃地睡了一觉。 她做了个短梦,梦里是她小时候第一次看见外公外婆的情景。 那天她穿着白色纱裙小草莓连裤袜和公主鞋,站在老相框前看相片。 身旁有人走了过来,她抬头,喊了声外婆。 来人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往她口袋里放了把蓝白糖纸包起来的方块牛轧糖。 耳边突然又有童音极其清脆地叫了声姥姥。 仿佛平地一声惊雷。 许西梦猛地惊醒。 她额头上都是汗,有点懵地透过车窗看了看四周,发现停车位上有辆车不知道为什么在防盗鸣笛,明明四周空无一人。 她胸口一阵阵紧张,伸手抓了一下,结果低头看了一眼,食指中指的甲缝里有血迹,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指甲给掐破了。 这地方还挺黑的您看需要我送您上去吗? 司机在前面解安全带,许西梦摇摇头,打开车门下车说道:没关系,把我放这就好了,谢谢你。 她吞咽了一下,从包里摸了张纸出来擦汗,打开手机灯步履匆匆的往前走了。 -- 40情欲图片 40·情欲图片 晚上十一点,四周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许西梦走在水泥路上,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她看向四周的绿化花坛转移注意力,发现街上有家小商店还开着门,连忙走了进去,在冰柜里拿了支雪糕。 转身想付钱时,她又看到饮料柜里有啤酒。 犹豫两秒后,许西梦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了一罐冰啤酒,可握在掌心里时,温度却明显没有旁边的雪碧冰。 她又从里面掏了两瓶啤酒出来,发现就连最里面的都不冰。 老板,你家的冰啤酒为什么是常温的? 她还在里面摸,老板凑过头看了一眼,说道:冰好的刚刚有人买走了,这些是才放进去的。 许西梦看着手里不太冰的啤酒,想起自己冰箱里好像还冰了桶冰块,于是不甚在意的开始一罐罐往外取。 直到把放酒的那一排都掏空,她这才收手,关上了直往外冒冷气的柜门。 结完账后,许西梦拎着一袋啤酒从商店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根老冰棍。 走到四楼,她把冰棍叼在嘴里,换了只手提啤酒,低头在口袋里摸出钥匙。 她想单手从钥匙串上摸到其中一把,结果一个没拿稳,钥匙啪一声掉到了地上。 许西梦只能弯腰去捡,可抬头时她的眼角余光注意到一点猩红的光,还闻到了平时没有的烟味。 她拿起手机灯照过去,发现祁昀坐在楼梯的台阶上。 他正在抽烟,小臂搭在膝盖上,指骨分明,手里还拿着酒。 她知道祁昀会抽烟,他读高中的时候她偷偷在巷尾看到过几次。 他平时都不会在身上带烟,没人知道他有那个习惯,但许西梦对他的了解从小就比旁人要多一些。 任何场合,只要有祁昀在场,她的目光从来都只会落在他身上。 跟许西梦对上视线后,祁昀拎起一袋还在冒寒气的啤酒起身,几步就下来走到了她跟前。 许西梦咬着雪糕移开目光,找到钥匙对准锁孔插了好几下才总算插进去,解开了反锁。 她右边眼眶开始有点涨,估计是被嘴里咬的雪糕给冻的,她把滴水的雪糕从嘴里拿出来,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许西梦突然有点背脊发麻。 她吞咽了一下,打开门往里面走,将自己买的啤酒放到了客厅茶几上,找到遥控器打开了空调。 其实我平时是会喝点酒拉曲子的时候找找灵感。 许西梦在收拾抱枕,她将几个抱枕拿开的时候,iPad从里面掉下来。 开机键碰亮了,祁昀帮她捡起来时,看到亮起的页面上出现了一张女人私密处的图片。 许西梦抬头时,看到了他正在看的那张照片。 那个地方幼态又粉嫩,大腿间十分白皙,带点浅粉色的肉洞缝隙看起来水汪汪的,一根修长的手指插在里面抠挖。 许西梦就像被当头打了一棒,照片是上个月贺陶然过来的时候给她拍的,他走了之后,她发现自己的ipad屏保被他设置成了这张照片。 发现了,但是没有换掉。 他们调情的时候,总是会干些很不要脸的事。 她的脸瞬间就燥热了起来,伸手去抢,好在祁昀没有为难她,直接就让她拿回去了。 许西梦不敢抬头看,有种手指尖都在发颤的感觉,冷汗一股股往外冒,心悸的厉害。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41bi里痒(H) 41·逼里痒(H) 祁昀坐在旁边沙发上,拿了罐酒,单手拉起易拉罐,默默地喝了几口酒。 许西梦觉得自己快死了,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的解释,可她发现这都没法用来当做借口。 哪个正经女孩会用这种照片当ipad屏保? 许西梦满脸窘迫地坐下来,自己给自己开了一罐酒,她喝了一口,解放的感觉立马就找了过来。 两人一人占了沙发的一个角落,闷声自己喝酒。 许西梦突然起身回了房间。 她从卧室床下又翻出了两瓶烈酒,猛灌了自己好几杯,最后直接对着瓶口喝了起来。 只差最后一点就要喝完的时候,她手里的瓶子被人给抢出来了,许西梦因为挣扎直接从沙发跌到了地上, 祁昀看了眼她酒瓶上写着的度数,发现这和昨天在垃圾桶里看见的果酒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东西。 许西梦晕头转向的从地上爬起来抱住祁昀的腿,把手伸去摸他的裤裆,然后直接隔着裤子凑过去帮他边咬边舔。 他皱起眉,拉着她肩膀把她给推开了,结果许西梦又拉着他的手腕,将他拽到沙发上压住,伸长胳膊拿起他旁边那个ipad。 她打开来翻了翻,眼神迷蒙,双颊上全是醉酒后的红晕。 祁昀。ℙo➊㈧ń.Ⅽoℳ(po18n.com) 她双脚蹬了鞋,滑到略缩图册里,伏在他身上,让他看到了相册里大量白花花的身体裸露部位。 有肉穴,有长腿,有奶子,以及一些欲拒还迎的勾引姿势。 这些都是我。 她点进了一张小穴的图片,直接放大到最私密的地方。 无毛的馒头逼微微分开,透着稚嫩的粉软,可小穴口却往外吐着透明的淫水,哪个男人看了大概都会把持不住。 许西梦的眼睛几乎是一秒就红透了,她努力压抑着哭腔,边掉眼泪边含糊地哽咽道:我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直直地盯着她看,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颚往下拉,她眨了下眼想推开他继续说,可下一秒他的吻就用力压了上来。 他很用力的将舌头撬进了她的嘴里,口腔被他的舌头反复舔砥摩擦,嘴唇都被他给压住亲麻了。 听到他略显紊乱的呼吸声,许西梦也忍不住急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了闷哼。 她嘴巴根本闭不拢,被他换着方向跟角度亲吻起来,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流到下颚。 她的侧脸又被他亲了,接着是耳后和脖颈,祁昀将她翻到沙发上,隔着衣服从她胸一路吻到小腹。 他双手把她的裙子推到了肚子上,露出下面的内裤,边用手指在她下面隔着内裤抚摸起来。 屋子里到处都充斥着酒气,女孩大腿打开着,被体型大她很多的男人压在灰色的沙发上。 男人伏在她身上跟她湿吻,手则在她下体反复揉弄。 他的鸡巴在看不见的地方隔了裤子顶着她的大腿内侧磨蹭,而她则在他身下不停地喘息扭动。 许西梦被他越摸越饥渴,不由得分开双腿踩在沙发边缘,将大腿完全对着他打开,甚至自己晃动小逼在他手指上磨蹭。 她的瘾被勾上来了,将手放到下面像平时一样揉弄起自己,然后又胡乱地拉下了自己的半边内裤。 来帮我挠下里面,好痒 祁昀将额头抵在她汗湿的额角上,粗重呼吸着,将手指伸进她内裤里,在她下方的逼穴边缘摸了摸。 他的手第一次隔着内裤碰到她下体的时候,她就已经湿透了,而现在毫无阻碍地摸起来,他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里面正在往外冒水,缝隙间又热又滑。 -- яδùωěииρ.cしùъ 42好痛(H) 42·好痛(H) 祁昀探了一根手指到她的身体里去,许西梦难耐地抓住了他背上的衣服,小逼里滚烫而紧致,不停收缩夹着他的手指。 他在里面抽插了几下,又缓慢的加了一根插进去,两根手指插在她的穴里,转着圈的用指腹抠挖,时不时还分开两指给她扩张。 用手指反复干了她几下之后,他抽了出来,两根手指上沾满了水液,就连贴着她外阴的掌心都泛着水光。 祁昀分了分自己的手指,扯出了几条透明液体,怎么分都拉不断,湿乎乎地沾在他手指上面。 今晚做吗? 嗯 她脸都热透了,在他身下打开双腿时,感觉自己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他又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与她交换体温与津液,同时将手指插进了她底下那个正在饥渴等待着他的小穴。 他用拇指揉她阴蒂,食指和中指则完全陷在里面不停插动。 许西梦被他弄得身体都在细细颤抖,她趁着与他唇舌分开的机会大口呼吸,可很快又会被他堵住嘴继续接吻。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被祁昀用力压着,大腿间的肉都像在抽搐,小穴自己主动吸吮夹紧那两根手指。 明明还没用性器插入,可她却已经舒服到好像正在跟他做爱了。 只要被祁昀看上一眼裸体,她都会在精神上产生无限遐想,更别提现在还真的在跟他进行性爱前戏。 许西梦被他用手指玩得哼唧个不停,脸上满是潮红,眼前甚至还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眼角的泪光就没干过。 祁昀终于直起上半身,从她逼里抽出手指。 他脱了她的内裤,然后俯身下来又找到她裙子后面的拉链,将她的白色连衣裙也给脱了扔到茶几下,很快,那个胸罩也被一起丢到了地上。 许西梦浑身赤裸地躺在靠枕上,看着他单手脱了上衣露出性感结实的肌肉,小穴不停收缩,忍不住夹紧了腿。 他脱完裤子后,胯间那条笔直往前翘起的巨大肉色性器直接就撞进了她眼里。ρo➊㈧ń.coм(po18n.com) 看到那个后,许西梦大腿都开始微微抽搐,她忍不住想喘,伸手捂住了嘴,脸热得更厉害了。 她用过很多男人的鸡巴,但祁昀的这个一定是最大号的。 她现在甚至觉得,十四岁那个晚上,他之所以不上她而是把她送回家,是不是也跟他觉得自己性器太大怕伤到她有关。 她当时年龄还太小了,才十四岁 祁昀没给她对那根阳具提意见的机会,直接抓住她的大腿分开,俯身压在她身上,对着她的一双奶子边吸边揉。 他的鸡巴贴在她湿润的小穴上不停磨蹭,许西梦怀疑自己的心跳声都被他给听见了。 她努力想要藏住喜欢他的心,可跟他紧贴在一起亲热的时候,她的心跳却完全不受她自己控制。 就像以前她总会看着他在运动后清洗自己的手臂,等他走后,自己也会去洗洗手臂; 他周六日去图书馆翻阅相关资料的时候,她也会拿本书站在后面的书架,看着他侧面高挺的鼻梁。 总之就是爱偷偷看他。 祁昀对她来说一直都是最特殊的那个人,甚至在他拒绝她后,她都不敢再对他有任何越界的肖想。 可现在,他要跟她有实质性的突破了,他正在她身上吸她的奶。 许西梦伸手抓住他后脑的头发,一会儿收紧一会儿抚摸。 他的蹭动逐渐变得快了起来,很快她就明显感觉到了小穴传来被入侵的撑开感,边缘因为他性器过分粗大而久违产生了疼痛。 许西梦几乎是难以忍受地抬起腰动了动,想自己找个好点的角度,结果居然被他一股劲给插到了底。 她被他干得叫了出来,小穴紧紧夹住了他的鸡巴,这种力度估计让他也不会太好受。 祁昀是真的没有性经验,平时肯定连黄片都很少看。 明明都已经身经百战,可许西梦眼角还是泛了泪水,被他插到疼得浑身发抖。 很疼吗? 他的胳膊撑在她耳边,正插在她身体里温柔又关切地询问她。 许西梦颤抖着,一动都不敢动。 她做爱就没这么痛过。 -- 43chao吹内she(H) 43·潮吹内射(H) 第一次被贺陶然破处的时候她也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她根本不知道祁昀到底干到了哪里。 要不是她有经验,换个第一次的小女生现在估计都已经怕到想去医院了。 可她都被男人插了这么多次了,她没事的。 许西梦摇摇头,颤抖着伸出手把祁昀抱住了,身体紧贴在他滚烫结实的男性躯体上,像是又找回了那份安全感。 没事,只是太大了里面有点涨你动一下试试。 她紧紧抱着他,怕他直起腰来肏她会更痛,只敢让他用这种动静稍微小点的姿势。 祁昀也没太快,他怜惜她,边温柔地吻她,边缓慢地在她小穴里抽插着。 许西梦其实也只痛了那一会儿,鸡巴已经插进去了,在她熟悉的体感范围里,她开始感受起祁昀埋在她身体里的粗长性器。 手腕往下移按住小腹的时候,她居然在自己肚子上面摸到了性器撑起来的明显凸起。 她汗毛都竖起来了,不敢看,被祁昀压在身下抽插几分钟后,他的速度终于快了起来。 而许西梦也努力找着角度,自己揉弄阴蒂,渐渐享受到了快感,被他操得开始呻吟。 他直起上半身,分开她的大腿,插进去快速操干。 每一次顶弄他的大腿肌肉都拍打着她的大腿底部,将她给肏得膝盖时不时往上抬,逼里很快冒出了白色的浆水。 她仰起脖子在他身下喘息,双手抬起来撑着床单,后臀被身上结实的男人给抬着,硬生生的往他胯间的鸡巴上撞。 许西梦不停喘息,被这个刚开荤的男人用野兽般的姿势干上瘾后,甚至自己踮起脚尖踩在男人腰边,晃动腰身迎合起了他的肏干。 一下下的水声从被乱顶的逼里传出来,她被插得太舒服了,双手又放了下来,用手肘支着床单,抬起的双手手腕被正在插她的男人给抓住了。 他用力抓紧她,反复顶弄腰身。 里面湿得不停发出咕嗞咕嗞的声音,好像她边尿男人边在里面插她一样。 客厅的地上到处都扔着衣服和内衣,啤酒罐子也杂乱无章地乱摆着。 茶几上的不锈钢柱子上印有两人在沙发上暧昧抽插的姿势,私处看不清楚,但压在她身上那男人结实又有力量的腹肌却性感的要命。 他们终于换了姿势,双双侧躺着,他的性器从后面插入,她双腿则朝着茶几的方向打开,肏逼的画面变得明显起来。 肿胀粗大的性器在粉嫩的小逼里反复抽插,就像往小尺寸的甬道里塞了个不匹配的巨大按摩棒。 两人交合处的地方已经湿了一片,她早就在他身下喷了水。 侧躺肏穴的姿势持续了几分钟后,男人的手指从后面抱着她的小腹伸到前面来,学着她自己刚才的样子,揉起了她的阴蒂。 屋内的水声与呻吟声开始交汇,她叫床的声音变得难耐极了,腰身也开始在他小腹上前后扭动起来。 嗯祁昀,好舒服,祁昀 她忍不住在高潮的时候叫他的名字,伸手按住了祁昀捏她奶子的手背,在性器加速的抽插下对着沙发外面潮吹了。 一股一股的透明水液随着鸡巴的抽插喷到外面,男人低喘着肏得更用力了,腰腹疯狂顶弄,最后直接在她不断咬紧他的小逼里射出了精液。 许西梦大腿根和小穴都不停抽搐着,她的背脊抵在祁昀怀里,大口的喘息。 祁昀将鸡巴从逼里抽出来,放在她大腿间,缓慢在她刚高潮过的小穴上蹭动,跟她亲昵。 茶几玻璃和地上被喷了透明的液体,沙发边缘能看出明显的深色痕迹。 许西梦任由他爱抚,然后转过头去扶住身后男人的脸,与他接吻,享受着云雨后的余韵。 祁昀被她越吻越收不住,最后他直接把她翻过来,看着她的眼睛亲她,把她亲到脸红耳赤,不好意思地缩在沙发上抱着头躲起来了。 一场性事结束,祁昀起身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把她到处是淫水的大腿给擦了擦,然后又擦掉了从她小穴里溢出来的精液。 把用过的纸巾团扔到地上后,他又去捡起了衣物,可眼角余光却注意到刚刚擦了她下体的纸巾团上面好像有鲜红色的血迹。 他喉结动了动,嗓音里还带着性事后特有的沙哑。 刚才是不是很痛? 许西梦把手从脸边拿开了,为了避免祁昀产生某些不必要的误会,她摇了摇头。 不痛,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 生理期,昨天回家后卧倒了,今天好一点,爬起来艰难码字 五章太难了,以后两章三章四章发出来大家也体谅一下吧,呜呜呜,好了今天的码完了我继续去卧倒了、 其他时候鸽珠珠就算了,但今天的更新不行!我痛着经码的呜呜呜呜,真的不给我珠吗QAQ? -- 44谁是你男朋友 44·谁是你男朋友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祁昀很久都没有做出反应,他穿上裤子坐在那,往嘴里放了根烟,垂眸点上了火。 严格意义上来说,许西梦现在这么无情,其实算是对他带有一点攻击性的。 没有哪个男人想在事后听到这样的话,尤其是祁昀这种男人。 他从小成长在严肃又传统的家庭里,品德端正,也很务实,通常会按照自己的原则来处事,行为上也有铁血作风。 作为男人,他很洁身自好,明明各方面条件都很好,可到现在就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大概还是觉得光谈恋爱不结婚的感情没有太多存在的必要。 许西梦当年会对他做出那样的事,很大程度上也就是因为她知道,只要跟祁昀上床,他就一定会负责。 虽然是有点卑劣的想法,但那是她还年少无知时就明白了的事情,她当时想,今晚结束,以后她就跟着祁昀了。 可现在的情况已经跟那时截然不同了。 她想跟也跟不了了,身上扛了太多的包袱。 良久的沉默过去后,祁昀的一支烟都抽到了底,两人还是都没说话。 许西梦拿起内衣挂到肩上,将双手伸到后面去低头扣好,随后又把裙子和内裤也给穿上了。 她双手理了理贴在背脊上的头发,坐在沙发上,看起来还跟刚刚一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祁昀哥。 许西梦看着他主动开口说道:我们只上床就行了,你不用对我负责的。 祁昀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喉结动了动,转头看向她,目光冷的让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我不理解,这是我跟女朋友才会做的事。 不想在一起,刚刚为什么不拒绝? 她撇开目光,双手手指放在膝盖上互相搓弄着,眨了下干燥的眼睛,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是我的问题,我喝酒了。 是因为刚才那些照片吗?他看着她,开口问道:你可以告诉我你的感受,我可以配合你拍 祁昀! 许西梦抬眼盯着他,眼底若有若无的在笼罩着血丝,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语气里的抗拒。 这个世界上,唯独祁昀是绝不能被她从阳光下拉到阴暗处的。 她吞咽了一下,又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喉咙和鼻头都在发酸,她吸了吸,开口时声音骤然沙哑了好几度。 我已经有一个男朋友了,不需要你来配合。 你能不能不要管我。 我这样挺好的。 屋里一时间寂静无声,她弓身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眼泪直接从眼眶里往下掉,时不时也会无声地从脸上划下来,仿佛在遥远的地方孤单陨落了的星体。 她的星星升起后又黯淡了。 你那天就不该打电话让我去接你的,我现在看见你就觉得难受 许西梦低头用双手捂住了终于失控的面部肌肉,再也忍不住情绪,哽咽着哭出了声,喉咙就像被割破过一样,肩膀不住地颤抖。 钟已经走到了十二点整,在空荡冷清的房间里敲了三下。 她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个梦,梦醒了,出现过的一切就又消失了。 她正哭着,背被人给按住了,额头也撞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祁昀在摸她的头发,轻拍她的背,又抽纸探下去给她擦眼泪。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问道:谁是你男朋友? 许西梦还在抽泣,没有听见。 于是他又凑到她耳边上问她,你男朋友叫什么? 这一声弄得许西梦头皮都麻了,她伸手拦住了耳朵,本能的不想告诉他。 许西梦被祁昀抱住后感觉就已经好很多了,用纸巾捂着嘴一直在吸鼻子,眼睫都湿漉漉的。 她很心虚。 能不能跟我说说他? 说什么? 在一起多久了? 两年多。 许西梦不知道祁昀为什么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而且还主动来问她。 在她的预测中,他在被她那样自爆伤害后,现在应该已经回家自己去冷静了。 他怎么还不走 -- 45结婚对象 45·结婚对象 祁昀微低着头,搂住许西梦,一手在她清瘦的背上轻轻摸着,一手揉着她脑后的头发,目光沉敛,像在发散思维想些什么。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她直接被问到了最敏感的地方,喉咙都像是被掐住了。 总不能告诉他,是在床上认识的。 目前最接近她男朋友的人是贺陶然那个混蛋,但她不可能让他们知道对方的存在。 许西梦眨眨眼,一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感觉就是非常奇怪。 尽管贺陶然看起来好像毫无底线,总能给她找来各种条件优秀的男人上床消遣;而祁昀现在看起来好像也异常冷静,还会耐心地问她关于男朋友的事。 可许西梦总觉得他俩以后要是有交集了估计会杀疯。 这让她有点紧张。 祁昀还在安抚地轻拍她的身体,可许西梦现在却不像刚才那样受用了。 不如说她是不敢。 贺陶然手里有一揽子能让她身败名裂的把柄,而祁昀在她情窦初开时就拿捏住了她,她一个都得罪不起。 许西梦眨眨眼睛,自己从祁昀怀里挣了出来,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脸。 她往沙发里坐了点,很习惯性地抬脚踩在沙发上面,双手抱住了膝盖,也不回答他的话,就自己看着地板上的水渍发呆。 这个姿势是他从小看她摆到大的。 她一紧张或是一想要逃避什么,就会把自己团成个球,然后把脸也埋进去。 被他在旁边盯着看了一会儿,果然她又把脸也埋进去了。 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祁昀想抱住她吻一会儿,发现好像无从下手,但看她现在这样,他下面又硬了。 刚在性事上食髓知味,他对她的抗拒第一反应不是消极,而是强烈的侵略欲望。 想不只有今晚可以抱着她插进去睡,还想要明晚也可以,接下来一整周,以后一辈子 再好的男朋友也总是比不过她以后的结婚对象的。 祁昀伸手摸了摸她头顶柔软的发丝,低头吻了一下,然后直接把许西梦打横给抱起来了。 她怀疑人生被打断,想挣扎的苗头刚起来,在看到祁昀身上的肌肉时又停止了。 目测后直接放弃,她的手肯定推不动他,就算用两只也推不动。 祁昀 祁昀把她扔到了卧室的床上去,许西梦有点害怕他,只能软声叫他名字。 卧室里没开灯,所有的光源都来自客厅,周围的家具上裹着一层暗色的光,这边的温度也比开了空调的客厅要高。 不知道是不是床上的温度还要再格外高点,她好像开始有点热了。 许西梦忍不住在床上缩了缩,有种自己正在被狼那双绿眼睛紧盯着的感觉。 她将视线从床单上移开,双手伸到下面去,默默脱掉内裤,朝他拎起了裙摆,微微分开了腿。 还要吗? 他的呼吸声明显变重了,过了好一会儿,他俯身压到她身上,低头跟她吻了起来。 许西梦被他给压得严严实实,嘴唇跟他缱绻贴合着互相摩擦。 他吻得不是很熟练,很多舌头上的勾弄和吸吮,都是许西梦对他主动的。 祁昀被她亲了很久,终于反客为主,一手压住了她的手腕,一手又按住了她的耳畔和后脑,用力的一遍遍吻她。 可能跟体型也有关,他接吻时将舌头伸进来时好像要将她的口腔给完全压住。 不知他是平时就这样,还是只有发情时体温才这么高,许西梦觉得他光是压下来就好热。 她想在接吻空隙间侧过头跟他说话,结果又被他追着吻住了。 她只能伸手放到了他的脑后往下压,想用自己的额头来试他的温度,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结果他终于停止了吻她,在这个并不明亮的卧室中看着她,虽然没说话,可却像是对她传达出了一种臣服。 对她低下了头。 许西梦吞咽了一下,手终于也伸到下面去,抓住那个从刚刚起就一直在蹭着她大腿内侧的硬物,为他上下撸动起来。 -- 46像偷情 46·像偷情 许西梦现在的想法很单纯,就像男人能够将爱与性分开一样,她也能将床上的男人和床下的男人完全当成两个人来看。 床下的祁昀是理智冷静的,她几乎应付不了他;但床上的祁昀还单纯的像张白纸,她能够帮他清醒。 他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初夜即便被她欺负了也没发火。 可许西梦不觉得他过段时间之后还会像现在这样。 等他今晚的精液都射完,头脑可以开始正常运作,他们的关系大概就结束了。 祁昀的右手从她裙摆里伸进去,掐住了她的腰往上移,一直伸到她的胸腔。 他在里面贴着裙子的布料抚摸她的身体,低头隔着衣服用鼻尖蹭她乳房,像是在闻。 你想开灯吗? 许西梦开口问他,如果他想看她的话她不会有意见,她甚至想被他看着。 祁昀看她在床上的模样,她会很兴奋。 开个壁灯? 嗯。她点头。 于是祁昀起身到床边去找开关,许西梦自己在旁边脱光衣服,在他调节光亮度时,主动到他腿边去拉下了他的裤子,抓住他的性器张嘴含了上去。 屋里安安静静的,她垂眸给他口交的时候没有发出声音,只放在嘴里吮吸了前面的部分。 她的头在前后动着,唇瓣又红又嫩,裹着他阴茎的时候,就像娇嫩的玫瑰被强硬地捅开了。 这根东西吞吐起来应该有点吃力,还有无法吞咽下去的唾液从她嘴角滴下来。 她的鼻息都落在他性器上,祁昀看着她裸着身体坐在他面前抓着那根硬物舔弄,下面像是更硬了,浑身血液都直往那个地方涌。 她长得很白很乖,睫毛也又卷又长,脸蛋漂亮,身体比例很好,奶大腰细还是蜜桃臀,那天看到她的时候他都没认出来,直到她叫出那句祁昀哥。 十四岁的时候还是个没完全长开的好看的小姑娘,又呆又青涩,祁昀很久没仔细看过她了,结果第四次见面就是在她家里的床上。 会这么快到这一步绝对是意料之外的,但如果她还喜欢他,那大概也能算是情理之中。 祁昀想到这些,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即使是在性欲烧身之下,也依然给她挖起了坑。 你是不是不太喜欢你男朋友? 她本来在安静地给他吃鸡巴,被这么问到后,小嘴含着他停了一下。 她吐出来用手撸了撸,听不出什么语气地说了句还行,又凑上去张嘴继续给他含住了。 这实在是很像因为感情淡薄所以跟他在偷情。 他把手放到她耳边,甚至能感觉到她吞吐时上下颚关节的活动状态,他的阳具现在就插在她的嘴里。 只是还行的话,想过跟他分手吗? 许西梦终于愣住了,反应过来他刚刚是什么意思后,吐出他的东西,自己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口水。 祁昀哥,我说过不用你对我负责的。 她没看他,就这么跪坐在他鸡巴面前,表情有点郁闷,人又漂亮,看着很能让人心动。 那你不用对我负责吗? 她被问到这句后,顿时抬起大眼睛看向了他。 两人对视,祁昀没有让步,反正她也不是小孩子了,没必要什么事都先让着她来。 许西梦吞咽了一下,说道:我跟你上床啊你想要我就陪你。 她的手指在小腿边反复揉弄掐动,一会儿握住拇指,一会儿又抽出来搓其余四指的指甲。 说了这么多,反正就是不跟他对视,看起来像是很沉稳,又能感觉到她现在很慌。 跟我上床,那你男朋友呢?祁昀又问她,他知道了不会生气吗? 不让他知道就好了。许西梦在他旁边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你到底、到底还做不做? 嗯? 她低着头憋了句话出来,再这样问我下面就要没水了。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47纸巾团 47·纸巾团 祁昀听到她的抱怨,终于不再问她那些问题了。 他伸手将她并拢的腿分开,凑过去将手指放到她的双腿间去摸了摸。 许西梦没说话,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发丝垂在肩上,雪白的后颈染上来自壁灯的光晕,发散着一抹暧昧的肉欲暖色。 要是真在床上把女孩给弄没水了,只能说明这男人不是一般的没意思但好在她现在还非常湿。 祁昀的食指和中指都陷在她那道肉缝中来回摩擦,两片水淋淋的小花瓣贴在他的手指上,又乖又可爱。 看着自己的手指就这么毫无阻碍的在她腿间私处抠动,祁昀的呼吸也有点重了。 他按着她的大腿内侧,将她的腿压得更开,手指换着角度和力度在上面摩擦抚摸。 过了一会儿,许西梦咬着下唇,微微喘了起来。 他将手指收起,从肉穴边缘拉出来一段透明的淫丝,一端黏着她的花瓣,一端黏在他的指腹上。 他吞咽了一下,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个带血的纸团。 盯着她腿间软嫩到显得有些可怜的私密处看了一会儿,祁昀把手给拿开了,他低头坐到了一边,默默把自己的裤子给拉了上去。 穴里被祁昀摸得痒痒的,许西梦现在很有感觉了,她还想要。 但毕竟还不是很清楚祁昀在床上的习性,许西梦在他面前也没有那么放得开,这会儿不敢缠着他要他肏。 跟他上床她压力其实也很大,怕自己看起来太淫荡会踩到他雷点。 抱歉ℙo➊㈧ń.Ⅽoℳ(po18n.com) 祁昀坐在床边,突然对她道起了歉,许西梦有点懵,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为什么道歉?她不明所以,所以直接看着他问了一句。 祁昀抓住了她的手,在手里牵紧了。 那会儿你只有十四岁。 他喉结动了动,视线垂了下来,有些事我真的不能做。 祁昀哥我觉得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你没必要一直记着。 那只是她自己的事。 许西梦这么多年来,已经可以将很多事情看明白了,没人有义务帮助她,也没人需要负责满足她的一切需求。 就算是老公,他也首先是他自己,然后才是她的老公,更何况只在床上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算什么老公? 睡过那么多个了,可她到现在就连能够说说心里话的男朋友都没有。 许西梦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可这一次无论如何都抽不出。 祁昀还想再说些什么,许西梦却已经先他一步开口了。 更何况当时我们也没有在谈恋爱,你只是拿我当邻居家的妹妹,我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过来找你,还想在14岁就跟你发生关系,是我首先做的不对。 我当时也是遇到了一些事,所以反应才比较过激,对不起。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被他牢牢握住的手,继续说道: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我没事了,我 许西梦不知道该怎么把那句话给说出口,一直在那犹豫。 祁昀也不傻。 有些话不说的那么明白,他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能加入进她的人生,现在她也不再需要他的加入了,她一个人就能过得很好。 屋子里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祁昀伸出双手将她抱住了。 他低头靠在她耳畔和侧颈上蹭了蹭,暗不见光的地方,他的喉结在不断的艰难滚动,下巴上像是有水光。 许西梦是没办法感觉到他现在的情绪的,但她也还是对他伸出了手,落在他背上安抚般地抚摸。 祁昀当晚没回去。 许西梦被他抱着睡了一夜,两人没做爱,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他看着她晨起洗漱,擦脸梳头,等她换完衣服都要出门了,他才从她床上下来去简单洗漱。 许西梦要从卧室出去的时候,发现床边有几团纸巾,是在祁昀那边发现的。 她自己自慰过就知道,他昨晚大概是在她睡着后自己纾解了,纸巾是用来擦精液的。 从他没处理这东西的态度来看,他好像就没想要瞒着她什么。 许西梦转身看了眼祁昀,他穿上了昨天的衣服,正表情淡漠地在系裤子上面的绑带。 他身材挺拔结实,脸也英俊,可眉眼间却带着点她过往并不熟悉的桀骜不驯。 许西梦站在门边,看到他走到客厅里,然后突然弯腰将地上一团纸捡起来塞进了裤兜里。 她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祁昀哥,屋子我会打扫的。 祁昀顿了下,喉结动了动,装作不知道自己口袋里有团带血的纸,低头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自己头上套,转移了她的视线。 当他穿好衣服遮住身上的肌肉再转头看向她,昨晚那种属于男人的野性荷尔蒙已经被尽数覆盖,他好像又变得冷感了起来。 我待会儿开车直接送你去学校。 我坐地铁就行了。 先去外面吃点早餐吧,你平时都在哪里吃? 许西梦吞咽了一下。 她平时早上都不吃。 -- яδùωěииρ.cしùъ 48发烧 48·发烧 他很精准从她的犹豫里读出了她心里的想法,好像会读心术一样。 你每天吃早餐吗? 许西梦移开视线看向别的地方。 吃啊。 祁昀也没戳穿她心虚的时候会不喜欢跟别人对视,他带着许西梦出去后问她想吃什么,许西梦随口说了一家包子铺,去里面买了一袋小笼包。 将她送到学校后,祁昀从钥匙串上解了一把下来,在许西梦拿着包子要往前走时叫住了她。 回个头。 她听到祁昀的声音后,转头看了过去,结果手里猝不及防的被他抛了一个东西过来。 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把钥匙。 她又看向了他,祁昀靠在黑色越野车上,晨风清凉,道路旁的大杨树郁郁葱葱,在他的车轮旁落下了一片浓郁的金色光线。 这是我家的钥匙,有空来尝下我做的饭。 许西梦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她眼睫往下垂时有点干涩,又有点马上就要掉泪的感觉。 她突然很想跟他坦白一切,告诉他自己身上那些不好的事,可那个声音只是在心里挣扎了几下,就被她拎着脖子一刀割喉放掉了血。 祁昀没必要过来陪她走在黑暗里。 好。 许西梦点点头,当着他的面,终于回复了他周五晚上发来的那条消息。ρo➊㈧ń.coм(po18n.com) 得到回复后,他像是松了口气。 我会去听你的音乐会,买到票了。 她有点闷地问道:很难买票吗? 祁昀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然后把屏幕让她看了一眼,几个区全是已售罄。 很多人喜欢听你拉小提琴。 许西梦沉默片刻后,看着他很认真地说道:应该是喜欢这次跟我合作的交响乐团,他们的演奏水准在国际上认可度非常高。 祁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那这不就说明你也被认可了。 不是,那些乐迷都说我是靠家里的关系,喜欢我的也就是喜欢我脸和身材。许西梦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我可能也就比系里的同学拉得好点。 祁昀直接把她拉到怀里嘬她脖子,在她推攘他到快受不了的时候,终于松开了她,又哄小孩似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别瞎说,你要是没几把刷子,长得再好也不会让你上不过刚才那话可不能让你系里的同学听见。 为什么? 会说你就知道凡尔赛。 许西梦把他给推开,气得忍不住皱起眉打了他几下,你说什么呢,我才没有! 好,你没有。他捏了下她软乎乎的脸,快进去吧,我走了。 她心脏跳得厉害,转身真的走了,可走没几步,她又回头看了他一眼。 祁昀就像算准了在等她这一眼,他低笑一声,看着她很有暗示性地摸了摸自己的侧颈。 许西梦有点困惑,下意识就伸手按住了自己脖子。 直到看着他发动引擎倒车离开,她才从包里摸出一块小镜子,抬起下巴看了看。 头发遮挡不住的颈部上,有一块非常明显的草莓印。 她连忙伸手捂紧那个地方,脸瞬间就热起来了。 祁昀也是个混蛋。 一整天许西梦的脑子都迷迷糊糊的,她感觉自己拉琴时状态都不对了,但教授却说她拉的华彩要比平时表现的更丰富更动人。 她不太清楚这种感觉是什么,但她一直在练,不像平时那样到点就走,就连晚上都待在那里思考了很久,快十一点的时候才回家。 地铁上已经没什么人了,许西梦从包里拿出手机想看看,打开时才发现手机已经关了机。 昨晚跟祁昀待在一起,她不记得给手机充电了,上午好像还打开看了一会儿,但开始练琴后她就没再碰过手机了。 许西梦把手机放回包里,拿出一块有好几个设备捆绑在一起的便携音乐播放器,连上耳机后,戴到了耳朵上。 她坐在那静静地听了会儿西贝柳斯,出站后往家里走,到了小区路灯下时,许西梦从口袋里摸出了祁昀今天给她的那把钥匙。 她看了看,把它挂到了自己正在住的老破小的钥匙串上。 唯独这把钥匙比较新,看起来好像多了个吊坠。 她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直到这一刻,她才能慢慢回味心里那种酸胀又舒适的感觉。 只不过拿着钥匙走上四楼后,许西梦又在门口看到了一个身影。 眼前这幕有点眼熟,昨天也有个男人这样做了。 贺陶然不抽烟也没给她带酒,他只是戴着蓝牙耳机坐在门边的楼梯上,好像是睡着了。 许西梦停下脚步站在楼梯边缘,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是搬家。 你怎么来了? 许西梦问了一句,看到他没醒就没再叫他,她甚至调低了用来照明的播放器亮度,放轻开门的声音,想自己悄悄进去,把他给关在外头。 可就因为这个想法,她的动作变得拘谨,一直对不准锁眼,开了好一会儿,最后手腕直接被贺陶然给拉住了。 他的手心滚烫,体温比平时还要高点。 许西梦看着他,发现他额头靠到了墙壁上,在半睁着眼看着她。 我还以为你不给我开门。 在学校里拉琴。她收回目光,放松手臂任他拉着,把门给打开了,你怎么又过来了? 这句话没得到回应。 她转头看了贺陶然一眼,发现他眼睛又闭上了,就连抓她手腕的手掌好像也没什么力气。 他平时从来都不会红的脸现在看着有点红,像是发烧了。 -- 4938.4度 49·38.4度 许西梦用手贴在他额头上探了一下,温度滚烫,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烧成这样。 她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轻声道:我送你去医院吧,你在发烧。 贺陶然跟他平时精神的样子完全不同,他看了许西梦好一会儿,抱怨道: 我一直在给你发信息,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为什么不理我? 许西梦跟眼前这个病号对视着,喉咙里像是堵了东西一样,说不出话来。 她吞咽了一下,从自己包里拿出了手机给他看,有意糊弄道:不是故意的,我昨晚忘记充电,手机关机了,你看。 也不知道他看明白了没有,听完后又闭上眼睛,喉结动了两下,好像已经头晕到懒得再跟她争执这些了。 也许是贺陶然这个人平时过分的强势,总无法让人将他与生病这个词联系到一块儿去。 许西梦实在是很少看到贺陶然这么脆弱的模样,她用自己在外面被夜风吹得冰凉的手,捂着他滚烫的脸胡乱揉了揉。 感觉还好吗? 贺陶然居然没反驳她,由着她对他乱来,像只不管再怎么撸都不会从她大腿上跳走的猫。 也就是这一刻,许西梦感觉自己面前的人,好像不再是平时那个心思比海还要深的大魔王。 她沉默了一会儿,将贺陶然的胳膊搭在了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揽着他的腰,用力将他从楼梯上扶起来,带着去了家里。 许西梦打开灯,先将他放到了卧室的床上,摘掉他的耳机,然后才去把自己的包挂在架子上面。 她转身去拿医药箱,翻出里面的老式温度计甩了甩,将他的衬衣解开往下拉了点,然后将温度计放到了他的腋下夹好。 做完这些后,她正要起身去忙自己的事情,结果却又被他给拉住了手腕。 贺陶然在看着她,他黑眸里的情绪今晚就没怎么被隐藏过,能感觉到他现在状态很差,心情也很不好。 许西梦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只能又坐到了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喝酒了?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 他在病中的时候,就连说话都不好听了,估计是懒得动脑子去换着法读空气,于是脾气就显得暴躁,像个没开窍的大男孩。 这么凶,还是打电话送你去医院算了。许西梦拿出自己没电的手机装模做样要打电话,结果被他伸手给抢了过去。 他将她的手连同手机一块压到了自己身下,闷在枕头里说了一句:热死了。 许西梦把他的衣服解开了一点,又将他有些汗湿的头发掀上去,随手拿了本杂志给他扇起了风,忍忍。 他终于不再用那种充满攻击性的目光看她了,鸦羽般的眼睫敛了下来,呼吸有些急促,脸色潮红,总给人感觉他像是正在做什么色情的事。 许西梦俯身趴到了他的身上,用自己的脸去贴他的脸来感受温度。 贺陶然伸出双手把她的腰给抱住了。 她愣了一下,看着他问道:不是说你很热吗? 他没说话,就跟刚才拉她手一样,也就那一下有力气,她稍微抬起身体,他的手就又抱不住她了。 许西梦还没有遇到过男孩子生病时的状态,就像平时威风凛凛的大狮子,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只蜷缩在路边小纸盒子里淋着雨的小奶猫。 她从贺陶然身上起来,感觉差不多也到了时间,就将他那只体温计抽出来看了一眼。 38度4,烧得还挺厉害。 许西梦拿着温度计,看着他问道:38度4,你去不去医院? 贺陶然现在很没有力气,但他心情更不好,就连眼睛都没睁。 不去。 她将自己的手机从他身下抽出来充上电,又在他口袋里摸出手机,用他的指纹解锁,到搜索引擎里面去搜了一下。 大人发烧到38度4严重吗? 页面上出现了医生的权威解答:不严重。 她又把38度4改成了38度5,重新搜索,页面上的解答终于变成了:严重。 要不还是去看一下吧,网上说你这样发烧可能会把脑子给烧傻。 他一脸冷漠地从她手里拿过手机,直接没看就关了,有病不要在网上查,一百度人就要死了你不知道吗? 贺陶然,你今晚再凶我一句,我就把你送到救护车上去拉走。 -- 50你骗我 50·你骗我 他终于又安静下来了。 许西梦嘟嘟囔囔的把体温计擦好收了起来,又去翻出家里的退烧药,耐心地给他喂了下去。 看着他咳嗽几声又稳定下来后,她又往他头上糊了一张退烧贴,起身去盥洗室打了一盆冷水端出来。 许西梦拿出一条毛巾,拧湿之后,把他衣服拉开,开始给他擦拭身体,尝试物理降温。 贺陶然闻到了酒精味,又皱着眉问她道:你兑的是白酒还是酒精? 白酒精。 我上次不是把你的白酒都扔了吗?你又去买了? 别人发烧都虚弱,就他发烧虚弱了还要暴脾气。 许西梦都不知道他到底哪来的这闲工夫找她的茬,她冥顽不灵,直接怼了他一句。 别说我了!我没有。 许西梦 他一动怒就偏头痛,现在又生了病操不动这个心,只能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许西梦在床边看着他,面无表情,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她突然又低下头,绷不住笑了一声,肩膀颤抖个不停。 你笑什么? 他衣衫不整地瞪着她,许西梦眼角都冒出泪花来了,捂着嘴说道:我突然发现,我虽然是喝酒,可身体居然比你的要好。 许西梦身体还可以,很少体会生病的滋味,她看起来像是很娇弱,一身的细皮嫩肉,可其实从小到大基本上就没怎么感冒过。 门德尔松的e小调三个乐章全拉下来,半小时对她来说完全没问题,只不过因为性格内向而且经常状态不好,所以她看起来才总是无精打采。 贺陶然完全懒得理她了,于是许西梦又重新拧了拧毛巾,过去给他物理散热,她正擦到他腰后时,脖子突然被他给勾住了,脸直接被压到他的胸口上。 你哪来的错觉认为自己身体一直都比我好? 许西梦是真的不知道,男人即便是生病的时候被说不行也会反应这么强烈。 她还记得他不久前虚弱的样子,这会儿想用力挣扎出来,结果挣了好几下,整个人都还是被他给紧紧按着。 问你呢,你真像自己说的这么厉害,怎么还总能让我给干哭? 病了就认!你别寡人无疾了 贺陶然直接把她给拎上来抱着了,贴得很近,鼻子都挨到了一起。 许西梦怕他传染,连忙伸手遮住了自己的口鼻。 即便半点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嫌弃,他也没有要发脾气的意思,只是认真地垂下眸子问她:你为什么总要惹我生气? 是你自己脾气大。 你知道我脾气很好。 她垂下视线,不看他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他:贺陶然,你有没有想过认真地去跟别人谈一次恋爱? 怎么才算是认真? 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都只对一个人保持忠诚。 像我对你这样吗? 许西梦静静地看着贺陶然,越看越觉得他眉眼清秀,很帅很好看。 他顶着这张脸说出人畜无害的情话,让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对他进行犯罪。 认识贺陶然之前,许西梦一直都无法理解为什么有男人能光靠说几句甜言蜜语,就把女人骗得自己主动丢掉脑子。 她最不该做的事就是跟贺陶然谈感情,他给出的东西永远都真假参半。 跟他上床都危险。 许西梦从他怀里挣出来了,下床去又拧了一遍毛巾,拿起他的手腕帮他反复擦拭起来。 屋内气氛又恢复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说道:你不能一直这么妖,以后要孤独一辈子的。 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就不会孤独。 我不愿意。许西梦帮他擦了擦额头,又说了起来,我不可能一直跟人约炮,以后也要去跟人正常谈恋爱的。 她把毛巾又拧湿了,叠成方块压到了贺陶然的额头上,看着他说道:你也要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了,我们的关系不可能永远都在。 贺陶然盯着她颈间那个从一开始就很刺眼的草莓印看了很久,说道:你这用完就丢的习惯不好,我一直以为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 你就是特别的。 贺陶然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躺在床上,额头上的毛巾掉下去了也没反应。 你骗我。 他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小到几乎微不可闻,可许西梦还是很清楚地听见了他正在说的话。 你明明就一点都不喜欢我了。 仿佛是在喃喃自语,他眼尾泛红,湿漉漉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得五光十色,眼底都聚出了血丝,看起来既病态又脆弱。 -- 51舔硬了(微H) 51·舔硬了(微H) 喜欢过他吗? 许西梦看着他蜷起来的后背,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总不能说她从来都没有对他动过真心。 这是假话。 跟贺陶然上了那么多次床,他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再怎么迟钝也该对他有点想法的。 只是贺陶然这人距离感实在太强了。 他从一开始就没对她隐瞒过任何欲望和野心,她也不想再受一次像祁昀那样求而不得的苦,所以从头到尾都死守贺陶然从一开始便标明的那条红线。 她从不越矩。 许西梦凑过去捡起贺陶然额边那块毛巾拿在手里,看见他肩膀微颤,感觉他好像是哭了。 她从来没见过贺陶然哭。 况且这一次也的确是因为她没妥善处理好情绪,所以才让他心里这么不舒服。 许西梦叹了口气,放下毛巾躺到床上去,伸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揽住,脸也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别难过了,下次给我发信息我一看到就马上回你,好不好? 电话也会接的,不会再挂断你的了。 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贺陶然虽然不是她的男朋友,可也不是那种很随便的炮友,去掉那层身体关系,他们好歹也还是现实中的朋友。 许西梦说喜欢他时是绝对没有半点水分的,她是真挺喜欢贺陶然,不然也不能老跟他滚上床。 他还是不说话,许西梦哄着哄着,感觉像是也有点哄上头了,手又伸到他衣服里面去摸他温度比平时要高出不少的皮肤。 紧致的皮肤摸起来感觉滑滑的,他小腹肌肉明显,人又很白,感觉就是个干干净净的人。 平时看起来其实还挺有男神的感觉的,可现在又在她面前委屈成这样,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可以由她蹂躏的小男孩。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厚道,但许西梦总觉得贺陶然现在没什么攻击性的模样很性感 贺陶然,你要是发烧了,下面鸡巴的温度会不会也变高啊? 许西梦用手扒着他,边闻他身上的味道,边吃他豆腐调戏他。 这句话问出来后,贺陶然明显僵了一下。 他伸手把许西梦贴在他腹肌上到处揉的爪子拎出来,说话还带着很重的鼻音,声音哑得让那些喜欢他的小姑娘听着肯定都会觉得难过。 你是不是丧心病狂了。 想吃老公发着烧的大鸡巴。 走开。 他情绪起伏之后,那股头晕劲又气势汹汹全爬上来,现在难受到根本就没力气再骂她。 许西梦把脸埋到了他的背上,将手伸入自己的双腿间,用中指按住阴蒂缓缓地揉了起来。 舒服的感觉慢慢从那个小豆子上面传到全身,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看着身边这个男人身上穿着的衣服,想到的东西都是些很色情的。 比如说帮他脱掉。 许西梦心里天人交战,最后还是性欲战胜了理智。 她伸手解开他的裤扣,拉下拉链,将里面那个没有硬起来的东西握在手里细细打量,越看越觉得半点气势都没有,很可爱,于是低头帮他张开嘴含了进去。 这个东西刚放进嘴里,许西梦的脸就开始热起来,双腿间也忍不住缓慢地夹紧摩擦。 贺陶然发着烧还被吃了鸡巴,很虚弱地睁开双眼,他看着自己胯间那个女孩,伸出手本能的想去推开她,可却被她拉住了手。 许西梦吐出前端,垂眸暧昧的在他手背指骨上吻了一下,含住他的手指吞吐,又去舔他的掌心,用脸蹭着他的手。 他指尖动了一下,摸住了她的脸,许西梦任由他的拇指指腹划过她的眼角脸颊和嘴角,目光始终都落在他的脸上。 梦梦。 贺陶然开口叫了她一声,那把好听的嗓子被过高的体温冲击的都少了许多光彩,但依然一如既往的有极强的欺骗性。 我很难受。 他又说了一句,像在请求她什么一样,有点像生病的小孩在跟妈妈撒娇。 许西梦伸手按住了他落在自己脸上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背,很温柔地看着他。 好了,我知道了,不碰你了,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吗? 那天你也是这样。他吞咽了一下,说道:解我裤子,又含我鸡巴,舔硬之后就把我给睡了。 她被口水呛得咳嗽了两声,抬手遮住了嘴。 贺陶然勾住她脖子又把她给拉下来抱到怀里了,小声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许西梦沉默了一会儿,把脸给压到了他的身上去,摇了摇头。 -- 52抠xue(微H) 52·抠穴(微H)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 她抵着贺陶然的胸口,低声说道:你对我挺好的,也会在那些关系里保护我,我跟你待在一起觉得很舒服。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对我说那样的话? 就提前说一下,以后早晚有要面对的时候吧 梦梦。贺陶然摸了摸她的脸,又低头去亲吻她的额头,在亲密关系上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只会对你好。 你不喜欢跟帅哥做爱了吗? 许西梦窝在他怀里,想起以前跟那些好看又年轻的男孩子上床被插到高潮的感觉,刚刚有些消下去的性欲又缓缓缠了上来。 喜欢。她还是没顶住诱惑,被贺陶然给说动了心。 大晚上聊这种话题本来就太容易上头了,以前她没开过荤还好,可开过荤之后,一旦发起情,就跟肚子饿了要吃饭一样。 即便这会儿用毅力忍住了,接下来也很快又会继续饿。 她根本就无法戒除这个瘾了,拜佛都压不住邪念,很多事就连想都没法再去想,满脑子都是做爱。 贺陶然伸手把自己的手机摸过来,问她道:上次的高中生还想见吗? 什么意思?许西梦愣了一下,可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连忙说道:都几点了,你快睡觉吧,我自己用玩具弄一下就好了。 你是想要玩具,还是想被货真价实的大鸡巴插进去? 他伸手按了按许西梦的脸,望着她的眼神很认真,叫了他就会来。 真不用叫。 她的欲望恐怕全都是被贺陶然给亲手养大的。 许西梦越过他,伸长手臂打开了自己放玩具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跳蛋。 跳蛋是有线的,她下床去清洗了一下,回来后脱掉内裤过来跪坐到他身上,打开双腿,用中指和食指分开小阴唇,对着他露出了那个水汪汪的小孔。 人在面对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时,往往都是存在着一种强烈的排他性和独占欲的。 但贺陶然这种无所谓的态度通常都会让人觉得,他是不是对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在乎。 许西梦用跳蛋在自己的私处上来回蹭了蹭,接着用食指将跳蛋从那个小肉洞里推了进去。 贺陶然,你为什么对给我找男人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在意? 她打开了跳蛋的开关,穴里被跳蛋震得特别厉害,体内都像被嗡嗡地蜂鸣给完全填充占领了。 贺陶然抬起胳膊,将手掌压在了她的大腿内侧抚摸,然后用大拇指揉起了她的阴蒂。 许西梦能看到他手指在自己私处揉动的全过程,他眼下的样子比平时还要更多了一分病弱的美感。 没必要在意。他说道:我身上的任何东西都是可以被明码标价的,那些男人也只是我能拿出来的价码当中的一部分。 他看向了许西梦,继续说道:我想被你选中,想在你未来人生的无数个选择里,永远都毫无疑问的被你最优先选中,我只在乎这点,你明白吗? 许西梦沉默片刻,关了跳蛋,拿起他的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吮吸干净后,又将他修长笔直的指节塞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她的私处完全湿透了,紧紧夹着贺陶然的手指,动着腰部,仿佛在毫无底线原则的奸淫他。 是不是只要有钱有权,就谁都能买到你的服务? 贺陶然在她穴里弯曲手指,用指腹用力抠了抠,许西梦喘息着又伏到了他的身上,被他边吻脖子边抠起了穴。 我说过了,我跟你的事,是你先起的头,我第一次这么完整的把自己打包卖出去,你要是让我赔本,我以后就只会去做黑心生意了。 她被贺陶然给撩得浑身发热,边吻他边在他手指上蹭动,床上的摇晃声里还交织着她的喘息声。 你家里到底是怎么教育你的?才二十岁你就这样,等以后三十岁你是不是就要变成大变态了 你到底要不要我? 许西梦终于忍不住了,哪怕他还发着烧,哪怕她下个月就要举办演奏会,她也还是凑上去堵住了他薄薄的唇吻住了他。 疯子,谁能一直要得起你。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53想被插(H) 53·想被插(H) 贺陶然直接翻身把她给压到了身下,边跟她在口腔中搅动舌头,边摸她身体的其他部位。 她的私处已经让那两根手指给插得不停往外冒水,里面还有个关了的跳蛋正被她含着,许西梦支起腿在贺陶然腰边蹭动,主动去摸起了他胯下的性器。 没有平时的硬度,他果然还是生着病的。 许西梦有点心疼他,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去吮他的耳垂,你不舒服就不要做了。 但你想要吧?他说话声音又轻又温柔,谁都能听出他这就是在卖乖讨好她。 渣男通常嘴巴都甜,细节也上心,有些行为虽然能一眼就看出是故意的,可真被这么对待了,估计又谁都要顶不住。 人本来就是喜欢被偏爱的。 她下面被他抠得都快痒死了,很想被他按在床上抓着衣服用力后入啪啪地撞屁股。 这男狐狸精在性爱上的业务能力绝对是满分,什么时候该加速什么时候该接吻,他全掌握的火候正好。 没人能像他一样这么研究女人在床上面对不同男人时的各种反应,别人会的他全学会了,别人不会的他也因为见得多所以自己参透了。 以前他可能还有普通男人的那种通病,喜欢用力肏逼,觉得只要插进来拼命干女人就会爽。ℙo➊㈧ń.Ⅽoℳ(po18n.com) 可后来在看着她阅男无数的同时,他也越来越门清。 许西梦觉得贺陶然以后要是不跟她了,跑去给其他任何女性做情人,估计都能把人家给玩得明明白白。 她的衣服被他解开了,一对白嫩的奶子暴露在外面,双腿也被他给完全打开。 室内明亮的光线下,她的乳肉上还泛着淡淡的粉,能看见颜色很浅的血管。 贺陶然将跳蛋从许西梦身下那个湿润的小逼里取出来,球上还连着她里面的汁水,细细地拉出一小条,断了之后又挂在了跳蛋上。 你下面长得真的好色情。 他说着把跳蛋放在她的肚子上,手指拿着自己还有点软的鸡巴在她逼上揉了起来,来回上下蹭动着。 龟头在她的两片花瓣上前后摩擦,一会儿被蹭开,一会儿又合拢,贺陶然顶弄她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的缝隙,然后又移到了最中间的私密处。 上面的阴蒂被茎身黏糊糊地磨了磨之后,又轮到下面的小肉洞被他的马眼细细揉蹭。 许西梦都快被他弄得不行了,腿时不时就想合拢,可却很快又被他用张开的手掌给压按下去。 她忍不住喘息着扭起了腰,痒。 哪痒?这里吗? 他边问边俯身抓住她身上的奶子吸吮了一口,奶头也被他用舌头搅弄了几下,吸奶似的用力吸了吸。 逼痒,要鸡巴插。她声音里带点小鼻音,像是在跟他撒娇。 贺陶然满足了她的愿望,啃了啃她的乳头,起身扶着鸡巴压着往她穴里推,就算硬度不是很够,也将整根都彻底给插进去了。 许西梦明显感觉到了一根火热的东西被填充了进来,很烫,他正在发烧,眼下的体温甚至高到要让她怀疑他是不是病得更厉害了。 身体内部永远都比其他地方更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两人的私处交合在了一起。 两片湿润的小阴唇包裹着他的阴茎在穴里进出,贺陶然插得很深,将她里面能被阴茎干到的地方全都干到了。 她的小逼因为情欲的熏蒸而变得红红的,抽插时还能看到从穴里被带出来一圈红色嫩肉,包裹着他的性器,正不断累积着律动时的快感,进行着最原始的性交抽插。 贺陶然用拇指在她阴蒂上一次次擦过去,每摩擦一次都会挺动腰身往前撞去,将她的奶子都给顶得上下直摇晃。 许西梦抿紧唇用鼻息缓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喘了起来,她感受着自己小穴里性器的进出,双手都放到旁边抓住了被子角。 他的性器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他扩张了一圈,边缘带有一点痛感,可插到里面后,又让她整个小腹都变得酸软不已。 关键是他的身材还很好,半点赘肉都没有,紧劲的腰身很细,双腿也修长,打开她双腿压着肏逼时表情还挺认真,越看越觉得他色情。 许西梦忍不住夹紧了贺陶然的鸡巴,喘声越发淫荡起来,被他在床上肏得难耐到直扭腰。 男人用手指在她阴蒂上拍打起来,然后用力顶了她一下,我进来了,还喜欢吗? 喜、喜欢,嗯 她脸都红了,在性爱中被酝酿出来的喜爱,永远都最有羞耻感。 -- яδùωěииρ.cしùъ 54鸡巴好烫(H) 54·鸡巴好烫(H) 贺陶然看着她这样,喉结都动了动,他又盯着自己的性器插进去,分开她湿润的花瓣反复进出,不自觉的开始更深入地顶弄起她。 他将自己的衣服往上拉了点,露出下面半截肉体,抽插频率就一直保持在那个速度上。 许西梦侧头看着旁边,跟着他的肏干闭眼直喘息,大腿都被打开成一字状,被他小腹贴着用大鸡巴反复顶弄。 她伸手到下面去自己摸起了阴蒂,贺陶然插她的同时也按住了她揉自己阴蒂的手,开始帮她揉。 他又用拇指抚摸起她旁边的嫩肉,已经硬起来的鸡巴上面还挂着从她穴里干出来的水光。 许西梦伸手拉住了贺陶然的手,皱着眉边挨操边小声说道:你那里真的好烫,我怕你被烧死。 烧不死。 他额角上能看见汗水,脸色不是很好,但鸡巴却很硬。 要是不知道他现在发烧,换成平时,她绝不会对他眼下的性能力产生任何怀疑。ρo➊㈧ń.coм(po18n.com) 许西梦拉着他的手,扶着床在他身上坐了起来,她抱住贺陶然吻他喉结,还没亲几下,就又被他抓着头发低头吻住了唇。 两人唇齿舔砥交换了一会儿,许西梦又问道:那你现在难受吗? 她边抱他边吻他,这个姿势下,他的性器完全顶到了她的最深处。 难受也想操你啊。贺陶然说话带着喘音,跟平时舒服到喘息的声音不一样,更像是用不上力气的那种疲惫。 骗人,我觉得你现在就想睡觉。 睡不着,我现在就想肏你逼。 她的穴眼已经被完全干开了,贺陶然一手撑着床,一手搂着她的背,将脸埋进了她的奶子里边咬边亲。 被他吸了好久的奶头,许西梦终于直接将他给按到了床上。 她把他的衣服推到了最上面,分开腿蹲在他竖立的鸡巴上,找到入口后开始往下坐。 当体内最深处的地方也被他彻底占据后,许西梦满脸潮红的感受着贺陶然滚烫的性器,俯身跪坐到他身上,双手撑在旁边开始上下动起了自己的身体。 你生病的时候鸡巴真的好烫。 她有被灼烧的感觉,肩背都变得热起来了。 许西梦忍着那种肚子里被又热又大的硬物填满的感觉,在贺陶然的鸡巴上面慢慢坐动着,沉甸甸的奶上坠着两个被他舔到沾满水光的奶头,在他面前晃得特别色情。 贺陶然伸手在她奶子上揉了一把,又开始捏她的小奶头了,谁生病都这样,要不等你被我传染了,让我也插插正发烧的逼? 对不起许西梦也知道他现在应该还在头晕,从他脸颊到肩膀都还有些泛红就能看出他的状态有多不好。 就这么睡了一个病号,很有趁他病要他命的意思。 贺陶然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手撑到后面去,腿打开自己动。 哦。 许西梦有点脸热,没反驳他,双手放到了后面去,两腿打开了坐在他身上前后推动。 他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来回的进出,湿润的肉洞让性器每次出来都带着水光,贺陶然在自己的脑后垫了个枕头,让视线正好可以落在眼前这淫靡的一幕上。 看了一会儿,他抬动腰身顶起了许西梦双腿间的肉缝,鸡巴在肉穴里快速进出,操出了汩汩的水声。 他只弄了她几下,她逼里就痒的不行,又自己主动起来,坐直了在他身体上快速抬动臀部,大幅度的让他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抽插。 肉刃每次进入到穴里,都有种把她体内顶到很酸胀的感觉。 许西梦双手按着他的身体,脸都滚烫了,老感觉肚子里面被那根粗长的性器给弄得很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顶开了一样。 做爱的画面不管看再多遍也看不腻,因为性交场景刺激的是人的本能。 就像饥饿的时候看见好吃的总会想要吃进肚子里一样,看着这种事情正在发生,越看就越克制不住。 贺陶然看了一会儿,将跳蛋拿过来打开了,他将不断快速震动的顶端放在她的阴蒂上,时不时就要她刺激一下。 许西梦身体不停发抖,低下头忍耐着,叫床声都变得更骚了,每用跳蛋蹭她一下,她就要把他给夹得更紧。 贺陶然已经被她夹得忍不住了,他直接支起身把她推到了床上去,鸡巴又重新顶着已经操软了肉穴插进去。 老公许西梦被压住后开始疯狂挨操,她抬手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很清醒的知道现在到底是谁在给她带来这样的快感。 -- 55流口水高chao(H) 55·流口水高潮(H) 叫什么老公?你也就挨操的时候嘴甜点,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贺陶然在她大腿上拍打了一下,许西梦伸手到下面去抓他,结果被他给摁住了手腕,按到正被大鸡巴在里面不断进出的小腹上。 许西梦也不好意思说贺陶然是她这两年来唯一梦到过的春梦对象,只能红着脸说:可我真的觉得你做爱的时候很性感。 你就编吧,觉得我性感还能这么对我。 真的,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喜欢我还是喜欢我操你逼? 都喜欢。她抬眼看着他,有时候我真就觉得你特别的可爱。 贺陶然愣了一下,他看着她,居然有点迟钝的没接上话。 过了一会儿,他低下头,捏着跳蛋开始顶住她的阴蒂揉搓。 她咬紧下唇憋住了声音,跳蛋的刺激逐渐上来,许西梦脸上的汗都开始慢慢变得多了起来。 贺陶然拿跳蛋给她自慰,用那东西在她阴蒂上左右摩擦,然后将自己的性器从她穴里抽出来,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她像是要哭了一样,被他胯间快速抽动的阳具肏干着,感受阴蒂上传来的极为强烈的酸麻感,小腿架在他身边直蹭,叫得像是带了哭声一样,很抗拒的在床上扭动。 可是这种抵抗完全就没有用,接下来她感受到的几乎全是从私处传上来的快感,一波波的停都停不下来。 小穴已经被插到抽搐起来了,小花瓣湿润的夹着他的性器往外吐水,他一插就有水声冒出来。 贺陶然就这么不断顶弄着她的穴眼,跳蛋带来的尖锐刺激和阴道里大鸡巴的快速抽插,让许西梦被肏到嘴角都溢出了口水。 她身体承受不住,想逃开这太过刺激的性高潮,可大腿一直都被贺陶然紧紧按着。 跳蛋震动着她已经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中的阴蒂,她最后被他用跳蛋和鸡巴给弄到了强制高潮,小穴里直接喷出了一小股水液。 贺陶然身上的肌肉也绷紧了,他被她不断缩紧的阴道给夹得爽到不行,一阵快速抽插之后,再也忍不住,闷哼着一股股都用力射在了她高潮中的小穴里。 嗯好舒服 许西梦正拉着尾音在颤抖娇喘,他后退一点将鸡巴抽出来,很罕见的没有过来和她事后温存,而是自己往后躺倒在了床上。 许西梦缩在那缓过高潮的余韵,爬起来时,穴里还有精液被挤压出来,流到了大腿上。 她伏到贺陶然身边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感觉不出什么来,于是又抱住他吻他下巴,主动去跟他温存了一下。 你这样就好可爱。 我死你身上了。 他没睡着,有气无力地侧了侧头,头上的退烧贴显示出他现在就是个病号,刚刚那模样恐怕是回光返照。 你死后我会想念你的。 许西梦。贺陶然硬是又撑起眼皮看着她,我就算死了,头七也要回来把你干死一起带走。 她抱着他又亲了两口,小声安抚道:死鸭子,你能不能别嘴硬了。 如果不是真的被透支了,贺陶然现在估计已经又爬起来把她给按到身下去了。 她起身去换了盆水,慢慢把他身体擦拭了几遍,最后往他头上又压了一块毛巾,开着壁灯,坐在床边看着他。 好了,你睡一觉吧,明天早上还很烫的话我就陪你去医院。 贺陶然被压在被子下,睁开眼眨了眨,看着身上的被面发呆。 你今晚会一直在旁边帮我换毛巾吗? 嗯。 真的吗? 真的。许西梦耐心极好地说道:快睡,等你睡了我去洗澡泡杯咖啡,看你体温到底降不降我还得去吃点药预防被你传染。 那明天呢?你还管我吗?他侧目看向了她,许西梦只能又俯身在他眉间亲了一口。 我明天上午请假照顾你,好吗贺小花?你快睡吧。 她说着戳了戳贺陶然的脸,贺陶然直接抓住了她的那只手,低头放在被子下面吻了起来。 吻完以后,他拉着她的手,终于把眼睛给闭上了,喉结动了动。 嗯。 -- 56初恋 56·初恋 天微微亮的时候,屋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被闷在被窝里,才刚试着睁了下眼,就又被室内光线给刺激到紧紧闭上了。 贺陶然有点控制不住地咳了两下,过了一会儿,脸上被一双凉凉的手给贴上了。 我叫好车了,我们现在去医院。 那声音好像离他很遥远,又贴切到像是在他耳边响起。 他在那双手上蹭了蹭,缓了好久。 不得了啊,交际花,再这样下去你真的要被烧成傻子了。 他好像听懂了这句话,可是却无力去反驳什么,感觉上更像是在做梦。 她打开门,跟司机一块把他架到了楼下,被外面冰凉的晨风一吹,他才总算彻底睁了眼。 世界都变了个样,不光身上的被子已经被拉开,就连鞋都已经被穿好了。 街上还只有零零星星的两三个人,晨光熹微,整个世界都像是笼罩着一层暗色,城市还在低温中蛰伏着尚未苏醒。 把他放上车后,车开始启动。 许西梦坐在窗边,开了一点点缝隙通风,某个男人正枕着她的大腿睡觉,而她用指缝搓揉着他软软的头发。 她看向了路边的风景,商铺大多没开,路灯还亮着,道路显得很冷清,但是已经能看到清洁工和工人的影子, 她边走神,边摸着贺陶然的头发,冷不丁听见他含糊的咕叽了一声,冰冰。 许西梦将目光又落回到了他的头上,黑发旁边原本白净的耳廓这会儿红红的,她伸手捏了两下,有点烫手。 你是不是想吃点冰的东西? 冰冰,你去哪了 许西梦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贺陶然嘴里的冰冰,似乎是个活的,而且还会从他身边跑掉。 冰冰。 他还在叫冰冰,声音听起来有点哽咽,不光是哭了,还流了很多的眼泪。 你终于回来了。 许西梦心里有点触动,她从包里拿出湿巾,帮他擦了擦脸,又摸了摸他的头安抚他。 贺陶然或许像她一样,曾经也有过一个很喜欢的人吧。 对于他在病中叫出来的那个名字,许西梦心里就连一丁点的不愉快都没有,她只想祝福,快到医院时,她甚至还忍不住打起了别的主意。 要是他能早点找回冰冰,就不用来黏着她了也许贺陶然不跟她一样滥交,就是因为他想为那个女孩守身呢? 许西梦越想越心动,如果贺陶然真的像她想的这么纯情,那事情就很好办了。 她只要帮他找到冰冰,再把他们撮合到一块去,就能功成身退,到时候就只需要想办法去处理好祁昀哥那边的事 带贺陶然去做了几项基础检查后,护士过来给他扎上了针,为了以防万一,许西梦也看了下医生,买了些药来预防,毕竟昨晚还跟这个大病号上过床。 他一直睡到上午十一点才正式清醒过来。 梦梦。 许西梦坐在帘子旁低头边嗑隔壁床递给她的瓜子边看资讯,被他叫了一声才抬头看向他。 怎么了? 这是哪儿? 两人四目相对,许西梦把手机收进包里,拿了个口罩挂到脸上,把椅子搬到他床边坐下了。 医院,你昨晚睡着之后差点烧到41度,天没亮我就带你过来看病了。 许西梦说着又看了看他挂钩上的输液袋,确定还剩一大半后才收回视线,没事了,温度现在已经降下来了,你挂完水就能走。 贺陶然将目光落到了被子上,皮肤已经从昨晚不正常的潮红,变成了现在不正常的病态白。 他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应该是在发呆走神。 许西梦盯着贺陶然正懵圈着的侧脸,手指揉了揉背包的带子,试探道:贺陶然你以前是不是喜欢过谁? 他眼皮动了一下,转脸看向她,眼神有些不解。 什么? 就是说,那个,你以前有没有弄丢过自己很喜欢的人? -- 57他的狗子 57·他的狗子 他看起来很茫然,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这个模样不像是在撒谎,也绝不是在糊弄她。 许西梦确认自己向他传递信息的方式出现了问题,她深呼吸了一次,豁出去地说道:你发烧的时候,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我在叫别人的名字?他就连眉头都皱起来了,像是对这件事的真实度存疑,又像是觉得很匪夷所思。 可许西梦的表情也不像在说谎,主要是他们都对彼此有一定的了解,知道谁都不是会说这种无聊的话的人。 他盯着许西梦看了很久,犹豫过后,问道:我是在叫你的名字吗? 他一脸郑重的表情,简直就像要跟她步入婚礼的殿堂了一样。 许西梦却摇了摇头。 不是,你要是叫我,我当场就回复你了,你当时一直在叫冰冰,你是对冰冰还有什么想法吗?我可以帮你找回她的。 贺陶然只是沉默,没有出声,他伸手摸了摸脖颈,抬眼看着天花板,眼里很罕见的流露出了想要逃避的情绪。 不知道,没什么想法,冰冰应该已经死了吧,我感觉我都快不记得这件事了。 许西梦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并没有表现出不甘或落寞,听到冰冰时,就像听她提起了一个好久不见的街坊邻居。 贺陶然又看向许西梦,听你刚才那话的意思,你以为冰冰是我女朋友吗? 许西梦与他四目相对,眨眨眼,没敢说话。 他盯了她好一会儿,才总算开口说道:冰冰是我小时候养的狗,是条公的阿拉斯加。 公的为什么叫冰冰? 它叫哈尔冰。 哈尔滨许西梦沉默了一下,恍然大悟,哦,是那个滨滨啊。 不是,就是冰冰,冰块的冰。贺陶然很认真的纠正了她对那条狗在名字上产生的误解,它叫哈尔冰。 许西梦一时间都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他比较好。 她现在很希望能有个人把她一开始对贺陶然初恋女友抱有的纯真期望都还给她,她不想白高兴那么久。 这名字怎么样,好听吗?他又问道。 好听。许西梦拿出了陪小孩的耐心来敷衍他,点头道:我懂你意思。 我是 你是哈尔滨人。许西梦打断了他的解释,你管自己养的狗叫哈尔冰,你就能说自己是哈尔滨的主人,我都说了我懂。 可我以前从来都没跟别人提到过哈尔冰的事。他看起来很不理解。 你忘了?你以前说只要我给路边那只小猫取名叫世界,我就能当世界的主人,贺陶然,我服了你,我当时以为你是在逗我。 他终于又沉默了。 许西梦看了眼时间,问道:下午我要去学校了,你这边没什么问题了吧? 你不想听我说它吗? 谁?许西梦眉头微皱了一下。 哈尔冰的事,你想听吗? 在得知贺陶然的初恋女友冰冰变成了狗子哈尔冰之后,许西梦就已经丧失了深入了解下去的兴趣。 不过她心里现在还是比较谨慎的。 从贺陶然昨晚表现出的那有点奇奇怪怪的状态就能看出来,他脑子可能有点病,而且还异常的敏感。 一旦对这男人下猛药,他的病能不能好不敢说,她倒是很有可能会被他给弄死。 于是许西梦摁下了自己到点就想去拉琴的生物钟,忽略心底涌动着的把他一个人留下的想法,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说道:你跟我说说吧。 你好像不太想听。 我想听。她顶着贺陶然的审视,很平静地说道:你说吧,我想多了解你和哈尔冰的事。 贺陶然这才收回了目光。 他眸子动了动,看着自己手背上扎着的输液针,开口道:冰冰是我小时候从小狗一直养到大的,它三岁那年被我爸妈送人了,他们说它太大了,我拉不住它。 大概过了两年,我跟他们去一个老板家里吃饭,又看见了冰冰。冰冰还记得我,我也记得它。 我回去的时候,它跑出来追我的车了,但是我爸妈没让司机停车。 后来我经常打车去那边找它,我没在老板家附近看到过它,也没在它跟车跑的地方看到过它。 他移开视线看了眼隔壁的帘子,从声音里听不出来现在的情绪。 因为我太听爸妈的话了,那晚直到最后也没有想办法下车去抱住它。 它可能被真正的哈尔滨带走了。 -- 58告白 58·告白 这是贺陶然少有的向她坦白的时刻。 过去他一直都将自己的记忆掩盖的严严实实,所以许西梦其实也从未与他交过心。 他们认识两年多了,而且还是从十八岁那个年少轻狂的年纪就开始认识的,结果两人非但没有因为岁数相仿还总是上床就变得更亲近,反而还因此加上了数不清的隔阂和距离。 许西梦在听他说完狗子的事情后,沉默的同时,脑内还有许多过去从不曾出现过的想法在交织。 她抿抿嘴,说道:我没养过宠物。 贺陶然看向她,又听见她说道:我也没有朋友,我初中的时候没有,高中的时候没有,上大学了也没有。 你以前好歹有过一条狗,而且它还很喜欢你。 你为什么会没朋友?贺陶然眉头微微皱起来了,看着她纤细又漂亮的模样,这不应该,你很可爱。 别说了,我以前跟块炭一样,长得也不好看。 许西梦从包里拿出手机,翻起了自己小时候的照片。 我奶奶总说我晚上会梦游去钻灶,每天早上都是被她从灶灰里扒拉出来的。 她又补充了一句,她还说等我以后晚上不爬灶了,皮肤就会变白。 贺陶然接过她的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小姑娘穿着臃肿的碎花冬衣,脸上两团高原红,皮肤黑黄黑黄的,对着镜头一脸懵懂,嘴里还缺了两颗门牙。 旁边有个微胖的老妇人拉着她的胳膊,一看许西梦小时候这土土的模样就知道她是被爷爷奶奶拉扯大的。 他笑了一声,你当时讲话是不是漏风呢? 许西梦把手机夺过来,驳斥道:你小时候难道没换过牙吗? 挺可爱的。 可爱个屁。 她把手机又放回了包里,算是跟贺陶然打了个平手。 他对她交待了哈尔冰,她也对他交待了奶奶和童年生活。 贺陶然盯着许西梦看了一会儿,又说道:真的看不出来,丑小鸭变成白天鹅,你现在这样算是童话故事的主人公模板了。 我是不是童话故事你还不清楚吗。 她压低了声音,耳语般地淡淡问他道:你听过哪个童话故事的主人公是喜欢滥交的,黑童话吗? 说罢,许西梦又看了看他挂钩上的药水,给人感觉就像是约会的时候频繁低头看表,想走了。 贺陶然盯着她微仰的侧脸,喉结动了动,轻声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在好奇我的感情史? 许西梦总有种再继续下去话题就要往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的感觉,想叫住他,你别说这 我没有谈过恋爱,身心最先接受的第一个女孩都是你。 你以前谈过男朋友吗? 许西梦没说话,她甚至低下头,更彻底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没。她有点违心,本来很想说祁昀,可如果说那晚做了爱就能算她跟祁昀在谈恋爱了,又有点像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 祁昀现在也还不是她男朋友。 贺陶然耐心很好,等到她的答复后,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出了像是早就已经决定好了的话。 你要不要来跟我谈恋爱。 这一刻,许西梦的呼吸都迟缓了。 尽管在情感上隐约有预料,可听到后第一时间,她的大脑仍然短路了。 隔壁床传来了老人的咳嗽声,病房安静的有点过分,好像全世界都停下来了,正在这里等着她。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59鬼迷心窍 59·鬼迷心窍 贺陶然的攻势来得太猝不及防,许西梦根本都不敢直接去接他的话。 她想了好久才憋出一句反驳:你又开始对我打什么算盘了? 贺陶然皱起眉摇了摇头。 我没有。 她不悦地垂下眼睛,手指搭在自己的膝盖上来回摩擦着,嘟囔道:信你我是猪。 他撑着床坐起来了,身体有些不稳,但还是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我是认真的,如果你想要一段稳定的关系,我也可以给你。 他垂下眼睛看着她圆润光滑的手指指甲,用指腹在上面摸了摸,然后拿了一根放到嘴里含住了。 许西梦把手指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实在不知道他到底从哪里养成的这种脏脏的小习惯,总喜欢到处舔她。 贺陶然,你还记得我们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吗? 嗯? 我曾经偷拍过自己跟你上床的视频,发给你那些正在营业中的女性朋友。 梦梦ℙo➊㈧ń.Ⅽoℳ(po18n.com) 是你说所有关系只要一谈感情就会加速变质,是你希望我们之间可以再单纯一点,所以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对你僭越过。 她从包里抽了点纸,低头擦了擦自己被他舔湿的手指,我后来甚至开始跟你一起用那些视频赚钱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贺陶然微微颤抖起来了,明明她也没说什么重话,可是他眼圈却被她说得莫名开始发红。 那以后不赚了,我把它们都删掉。 你不用突然开始考虑我是怎么想的。 你觉得我以前没考虑过你是怎么想的吗? 许西梦瞥了他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她没好意思对他说更重的话。 最开始之所以会对贺陶然产生非分之想,完全是因为她被鬼迷心窍。 跟一个讲礼貌又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的帅哥每周都去酒店开房做爱,有时候甚至还会在床上做一整天,这让她很难抑制的对他产生了一种占有欲。 虽然短暂,但是热烈又羞涩,她甚至还因为嫉妒他去和其他女生交朋友,就给那些女生发自己跟贺陶然做爱时偷偷拍摄的私密处视频。 那视频还是不露脸的,所以现在想起来,许西梦真的无法理解自己那会儿的脑回路,简直就像个到处骚扰女孩的变态一样。 也就是在那之后,他大概是为了防止她继续喜欢他,开始对她说越来越过分露骨的话,甚至就连违法犯罪的事也不再避讳她。 而她对他的印象也终于毁于一旦。 只能说现在的贺陶然,跟她刚开始认识的那个斯文幽默又风度翩翩的学霸男神,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物种。 许西梦一开始还觉得,他提出不恋爱的要求是为了保护他自己不被女朋友管束。 可后来她越来越觉得,他这要求提出来,分明就是在保护她。 还没在一起就这么黏人了,要是真在一起,鬼知道她要在他那里遭多少罪。 许西梦找了个垃圾桶,把擦过手指的纸巾扔了进去,盯着里面的垃圾走神。 好麻烦。 我回去了。 她越想越觉得这事不用再想,如果他只是单纯的想跟她谈利益,那他是个很好的对象。 可要说男友的话,她还是更喜欢性格上稳定一点、比较能给人带来安全感的那种。 许西梦还没走过这张床,身体就被一把抱住了,某个病号虽然在生病,可抱住她的力气却很大。 许西梦后知后觉想起他手上还在打吊针,这会儿针要是没拔出来的话位置肯定已经偏了,连忙喊道:你神经病啊,在打针呢! 别回去。他说话语气很固执,脸始终压在她的肩膀上,许西梦想凑过去按护士铃,眼角余光又看到输液管里有一行鲜血回了上去。 她一口气差点都要喘不上来。 回、回血了!贺陶然!你你你、你先给我坐回去! -- яδùωěииρ.cしùъ 60好久没做ai 60·好久没做爱 一阵手忙脚乱后,护士又过来帮贺陶然重新调整针头,旁边的人还以为他们小情侣闹分手,时不时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他们这边。 许西梦快被他给整死了,一脸菜色坐在那里,脸上表情很不好看。 贺陶然被护士骂了一通,看到许西梦在旁边负连带责任的模样,终于冷静下来了。 对不起,我这两天可能有点失控了。他说道:我生病了。 你没事了就好。许西梦本来想骂他一顿,可一想到他刚才那样,又觉得最好还是别再刺激他。 他现在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万一又被她给骂疯了,她真的要顶不住。 不要嫌我烦。贺陶然抬眼注视她,说道:我不是个事多的人,你不答应,我以后就不提了。 好。 那真的要谢谢你了。 许西梦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坐在他旁边开始保持沉默,她感觉自己身体都在一阵阵发麻。 一直在医院里挨到了下午一点半,陪贺陶然吊完水,她才离开医院。 贺陶然要送她去学校,她拒绝了,让他回去休息。 上出租车后,许西梦在反光镜里看到他自己一个人站在路边发愣,又有点心疼他了。ρo➊㈧ń.coм(po18n.com) 但她最后还是转过了头,手放在包上攥紧,闭上眼睛沉下心来缓了缓神。 很难说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许西梦自认没有信心去接受他的爱。 她当初对他毫不设防,那颗心就像身体一样,总是在晚上赤裸的在他身下反复感受着他的体贴和温存。 所以在看到他陪其他女生逛街时,她才会做出那么极端的反应就像个小疯子。 她后来变得更喜欢祁昀了,因为她知道祁昀有多稳定,他肯定不会像贺陶然一样,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伤害她。 但对祁昀也只是想想,人在走上了一条近路之后,就不能同时再去走另一条远路。 许西梦在自己手背上掐了一下,睁开的双眼又变得疲惫起来,看起来很没精神。 祁昀肯定没办法接受她跟那么多男人约炮,有的时候一晚上甚至还有好几个男人一起操她。 祁昀那晚之所以会跟她上床,只是因为他还不知道,只要他知道,肯定就会开始嫌她了。 许西梦突然觉得很厌恶自己,仅仅只是想到了过去那些同时被好几个长相身材都很好的男生轮流操干的夜晚,她就已经开始有些动情了。 她还是很想要- 演奏会开始之前,许西梦都没有再过过那种淫荡放纵的生活。 贺陶然被她拒绝后有想要冷静的意思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演奏会即将开始,她的心理压力也越来越大,几乎腾不出时间去宣泄欲望。 她每天都在练习,跟指挥和交响乐团配合排练,还需要去跟母亲外出应酬吃饭。 许西梦感受到了生活中冰冷的压力,没有贺陶然在里面充当润滑剂,她有种自己快要无法再继续行动的感觉。 外表看起来还跟平时一样,高效,精炼,听话,可内里却已经锈迹斑斑,每动一下,都能听见她体内传出吱呀咯吱的怪音。 音乐会开始的前一天晚上,许西梦背着小提琴从厅里彩排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地面湿淋淋的,雨滴连绵不绝的坠落,在大理石台阶上溅起水花,路灯和前方大楼的霓虹灯将水给映照得油光发亮。 这场雨来的突然,她没有带伞,看着周围乐队的伴奏都去取车准备回家时,她第一次产生了去考驾照的想法。 后面有个跟她一样是拉小提琴的中年女人走出来,顺口搭话道:你没带伞吗? 许西梦点点头,应声道:嗯,你也没带吗? 对,不过我老公开车来接我了。 真羡慕你。 那女人摇摇头,我才羡慕你,这么小就这么出名,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拉了七年小提琴,现在比你大了一轮,还只是有资格给你当伴奏。 许西梦觉得自己又开始敏感了,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只是顺口一说,还是在讽刺她是靠家里关系才爬得比她高。 那个女人又说道:你看那个人,一下午了,一直都躺在后排睡觉。 许西梦的心终于冷了下来。 她顺着那个女人的视线抬眼看了过去,发现阶梯下方的路边停了辆越野,黑色的车身被雨水直晃晃地淋着,反射了路灯的暖光。 有个男人正打着伞看着她这边,他光是站在那辆高大的车旁,就展示出了一身的血性与硬朗。 直到许西梦将视线投过去,祁昀才终于动了身,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许西梦站在雨帘边,也没再看那个女人,淡淡说道:他是我男朋友。 那女人沉默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可以啊,你和他郎才女貌,很般配。 许西梦听到这句后眨了眨眼,又不太确定她刚才到底是不是有意在讽刺她了。 她莫名想起了一段话:然而须十分小心。不然,那赵家的狗,何以看我两眼呢?(注) 祁昀走到她面前收起伞,看了眼她身上的吊带裙以及袒露在外的锁骨和胸口,拉开自己防风外套的拉链,脱下来把她给裹住了。 冷不冷? 不还好,不太冷。许西梦被他就这么半揽在怀里,抵着他直摇头。 祁昀看她这样,顿了一下,又说道:叫了你几次你都没反应。 我没听见。 之前只是在心里想想他,还没觉得有什么,可现在一见到真的,她浑身都开始变得不自在。 她好久都没做爱了,好想跟他去找个地方做爱。 随便去哪里都行。 注:《狂人日记》作者鲁迅 ps:看我更新时间就知道我是熬夜写熬夜发的了,熬夜脱发,请给我一点加班珠吧QaQ -- 61童年时期 61·童年时期 可这个想法只存在于许西梦自己的脑子里,祁昀对此毫无察觉。 他给她裹好衣服之后,只停顿了一下就将她给松开了。 许西梦犹豫了一会儿,从他的外套下面伸出半只手,可是指尖动了动,又无功而返,放回到了自己的裙子旁边。 祁昀哥,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许西梦的声音小小的,里面还透着点软乎劲,祁昀想起她那位暂时还没碰过面的男朋友,心里莫名有点郁闷。 我路过。 他看起来很坦然,许西梦听到这话却皱了下眉头。 那下午是谁躺在后排一直在睡觉? 祁昀咳嗽了一下,像是在转移注意力,他把伞给撑开了,陪她一起走下了台阶。 两人并肩走在雨中,四面八方都像是有风吹过来一样。 许西梦把他的衣服拢紧了一点,他看到她正在发颤,伸出胳膊直接把她给揽住了。 觉得冷吗? 许西梦隔着一层外套都感觉到了他那让人感到踏实的滚烫体温,她撇开视线看向了另一边,声音很轻的嗯了一声。 冷就对了。他的音色是沉稳的,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点不正经的感觉,你这裙子薄得跟没穿一样。 她低着头,莫名有点脸热。 她正被祁昀揽在怀里,可脑子里却开始想入非非。 跟祁昀待在一起的时候,许西梦总是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要更敏感,这种情况总会让她想起自己年龄还小时的那些心意。 在她的印象里,南方男人的个子普遍都不太高,放眼望去基本都是一米七左右的,甚至还有的都不到一米七。 但是祁昀上初三的时候就已经很高了,他十五岁直接上了一米八,有着少年抽条时的单薄与挺拔,校服穿在身上跟别人都不像是同一个版型。 那会儿学校里的女孩们有很多都偷偷喜欢他,许西梦小了他整整四岁,他快上高中那年,她才念小学五年级。 小时候就不怎么爱说话的邻家大哥长大后更加高冷了,许西梦当时一直都感觉自己跟他之间有层很天然的壁障。 尤其是在看到那些和他同龄的初中女生时,这种感觉更明显了。 那些初中女生都是她的姐姐,她们看起来很成熟,有很多零花钱,可以每天都在放学后去商店买零食和汽水,还会去理发店专门拉直头发。 如果祁昀要找女朋友的话,肯定也是找她们那样的,无论怎样也都轮不到她。 她还只是个小学生,她班里的男孩说话时都还是一口童音。 许西梦的放学时间早,当时她每天都掐着点打开窗户,坐在书桌前写作业,就算是当天的作业写完了,她也会拿出其他科目的作业提前写,反正晚饭前都不会动。 因为祁昀回家的时候,总会路过她窗前的这条路。 有一年夏天,她趴在那里画画的时候,他往她桌案上放了一支老冰棍,在那之后,只要她守在那里学习,他就总是会时不时顺手投喂她一些小零食。 许西梦直到现在都还保持着良好的学习习惯,里面恐怕还有几分是祁昀当时的功劳。 这是童年时期的她和少年时期的祁昀私下为数不多的接触。 她家里的大人一直都对她找祁昀这件事特别敏感,也不乐意她总往他那边跑,就连奶奶都不喜欢祁昀。 不知道是大人关系不和睦还是别的问题,总之她从小对祁昀的感情就是很压抑的。 尽管身体之间不再有任何接触,可她的心却开始对他越来越念念不忘。 她觉得性格清冷也不爱喝饮料的祁昀和她班里的男生都不一样,小时候他还只是组装一些模型,长大后却开始自己默默的研究起一些参数。 而且他就连戴眼镜的模样也都比别人好看。 -- 62害怕被抛弃(微H) 62·害怕被抛弃(微H) 有关祁昀的事她总是记得特别深,从她开始记事起好像就很关注他了。 那些记忆总是会在她与祁昀相处时被不断回忆起来,有时候甚至是不受控制的。 因为中间有过六年的断层,所以现在正在填补许西梦情感黑洞的,全都是她小时候对他的感觉。 想起来也很怪,他们都这么久没见过面了,可双方还像存在着某种默契一样,都知道只要其中一方稍微主动一点点,某种旧情就会立刻复燃。 就连另一方已经有了男友,他们都可以无视这份障碍去发生性关系。 许西梦在性事方面好像从来都没有对他有过芥蒂,她总觉得祁昀是她的性启蒙,她在那方面开始有所感觉后,看着他时,时常会想到那方面的事。 就连第一次自慰,她都是想着祁昀正在摸她那里,所以才糊里糊涂达到了高潮的。 在他的帮助下,许西梦收起裙摆,爬上了那辆高底盘的越野车,坐好后,扣上了安全带。 随着祁昀上车后嘭一声关上驾驶座的车门,车内的空间开始变得逐渐粘稠。 我送你回家? 嗯。 小提琴盒放在后座,许西梦双手都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她听见祁昀也系上了安全带的声音,抬眼时,看到雨刷在窗前摆动,在玻璃上扫出了一片可见区域。 车开始发动,穿梭于雨中,在路上开了一阵子后,等了几个红绿灯,突然开歪了一下,随即在一条僻静的柏油路上停下了。 雨势变大,砸落在车顶上,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密集的雨点滴答声给包围了。 刚才还贴在小腿上的米色裙摆,这会儿已经被他给推到了腰上,许西梦跨坐在祁昀身上,两条雪白的大腿紧贴着他裤子的布料。 她几乎被他脱到了半裸,裙子的肩带挂在胳膊肘上,柔软又充满弹性的奶子裸露在车内的空气里,连着乳头一起被大手抓住反复揉捏。 祁昀抱紧了她,因为腰肢纤细,所以他的手同时还在摸她的大腿,两人用力地接吻着,唇舌不停在口腔内厮磨,流出了透明的津液, 许西梦被他给亲到私处全湿透了,内裤贴着她最敏感的部位,能挤得出水。 她感觉到他摸她腿的那只手伸到了上面开始捏她的胸,而之前揉胸的那只手,则移到了下方,开始探起了她双腿间的蜜穴。 指腹才在那里摸了两下,就开始试着往里挤压了,许西梦受到了很明显的性刺激,抓着他的衣服用额头抵着他肩膀,忍不住边动边喘息了一声。 嗯 怎么湿成这样了? 他低头贴在她耳畔询问,许西梦脸颊发热,说不出话来。 祁昀又弯曲手指隔着内裤在她的柔软上抠了抠,直接分开了她下面的两片小阴唇,揉到了她里面。 许西梦身体都绷紧了,她双手微微握拳,掌托按在他的胸口上,在他锁骨边喘息,湿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祁昀哥你 他刚才摸她了。 开着车就开始摸她的小腹,然后又隔着裙子,将手伸到了她的双腿间,仿佛漫无目的般在里面乱摸。 许西梦心里有鬼,一直也不敢对他主动,可没想到他先对她主动了。 那晚已经足以证明她对他还有感情,所以祁昀现在完全就是在明目张胆地撬墙角了。 就算被她那个男朋友看见了,他也毫不在意。 雄性之间不巧看中了同一个配偶,本来就是需要竞争的,没道理让人不战而胜。 可关键是,许西梦不知道他在发现她的那些隐私后,还会不会再继续对她做这些事情。 如果他不久后还要再抛弃她一次,那她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接受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许西梦挣扎着伸手下去抓住了祁昀正在摸她穴眼的手腕,试图把他的胳膊往外拉,而他为了让她对他打开身体,又开始舔吻起她的侧颈和耳垂。 许西梦的身体已经被他侵犯到快要高潮了,她颤栗着深呼吸几下,又伸手想去开车门,可车门是反锁着的,怎么掰都掰不开。 他们已经进行到这里了,怎么看下一步都是他的鸡巴插进她的穴里,两人在车里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可许西梦总觉得,祁昀现在每多上她一次,未来都一定会对她更加生气,他会怪她为什么要瞒着他,为什么不告诉他这个穴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给插过了。 湿漉漉的小逼正被他用两根手指插在里面扩张,而她的手还慌乱地在寻找着能让她逃走的开锁按钮。 那个突然出现在脑子里的争吵画面,简直就像是世界末日提前到来了一样。 许西梦眼圈都红了。 -- 63嫁给我(H) 63·嫁给我(H) 这车门打不开。 可她被祁昀用手指给抠得很痒,里面越来越有感觉,想要男人的东西插进去抚慰的冲动已经高涨到了极致。 尽管性欲旺盛,可她找车门的手却一直没停下来过。 有强烈性冲动的人眼下不止她一个,还有祁昀,他低下头吮吸她挺立的奶头,头发蹭在她胸前白嫩的肌肤上,顶得她胸口一阵阵的发痒。 他解开自己的裤扣,拉下拉链,单手揽着许西梦的后腰将她往自己粗大的阴茎上按。 许西梦怕他现在就要,条件反射地伸手按住了他裤子里的性器,他现在已经硬得像一块热铁,光是隔着裤子按压他那里她都觉得心动不已。 如果是别的男人,她现在或许已经主动坐上去开始上他了。 可此时她正在面对的对象不是别人,是祁昀。 唯独祁昀,她不敢轻易乱碰。 她的内裤没脱下去,只是被祁昀给分开到大腿旁边,这会儿因为他掏出了硬物,所以淫水横流的软嫩部位被他腿间的那丛阴毛给摩擦到了。 刮毛的坏处在此时被体现了出来,他的下体将她光溜溜的小穴给磨得又刺又痒,她才刚开始纠结这个问题,他的性器又被他自己用手握住往她的穴眼里钻。 许西梦快被这种疯狂的侵占给弄疯了,她脸烫得简直像是发烧了一样,被他边吸着奶头边找到了肉洞,而且还往里插进了一个前端。 不、不要再进去了。 许西梦低着头,带了哭腔在抗拒,祁昀终于吐出她被吸得发红的乳头,抬眼看着她。 他眉眼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许西梦觉得那是他被欲望笼罩时特有的混沌状态。 我进去的时候你会痛吗? 许西梦没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向祁昀开口。 明明心里都已经紧张到极限了,有些话下一秒好像就要对他说出来,可偏偏她不知道该从哪里跟他说起。 她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她都看到了什么事情,十四岁那晚结束后她又经历了些什么。 许西梦是真的想向他坦白了,她甚至还想委婉的告诉他,她第一次做爱是因为自慰的时候被陌生男生看到了。 她当时怕这个男生会把事情弄得没办法收拾,单方面想着只要跟他上一次床,他以后肯定就不会再为难她,所以两人那时候就直接在房间里做了。 只是没想到,她就像被打开了身体里的开关,经历了第一次性爱之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她想要男人的身体,想肌肤贴肌肤的被触摸亲吻,想被入侵到身体最深处的位置,发麻发颤的完全达到高潮。 她还想将某个绝望的过去在她心底留下的最深不见底的黑洞给抹平。 许西梦低下头,垂着眼眸,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了祁昀的额头,她眼里均匀的分布着水光,看起来脆弱又无力。 我真的不是个很好的人,妈妈、还有外公外婆他们,其实一直到现在也都还是看不上我。 她抽泣着,闭上眼睛让眼泪流了下来,抱紧祁昀把脸贴到了他的侧颈上,柔软的嗓音都已经被她自己给压抑到接近于颤抖了。 你别再对我有期待了可以吗?我真的已经很累了。 祁昀忍耐着烧身的欲火,伸手摸了摸她脑后的头发,然后用虎口揉着她的后颈,凑过去用鼻尖蹭她的耳朵。 他的性器还顶在她穴眼浅浅的地方,没法往里挤了,可在这个当口抽出来又实在太折磨人。 他忍了好一会儿,总算沙哑着开口对她说道:那以后就别继续待在那个家里了。 祁昀说话声音不大,但每一字每一句却都掷地有声。 你嫁到我家,以后就只跟着我。 ps.这段时间因为在外地所以更新比较不稳定,经常搞到了凌晨,不过今天我就回家了,作息一调整回来就开始12:00准时更新,天亮要赶车所以先只更一章,到家早的话会继续更哒。 另外4000珠有加更的噢,怎么着也得更个七八章吧,哈哈哈等我缓缓找回状态,找一天补给你们,先欠着!投珠投珠啊,5000珠再继续加更! -- 64自慰视频(微H) 64·自慰视频(微H) 其实祁昀说的这句话,完全是戳在了许西梦的心尖上。 她十四岁那年过去找他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不管去哪里都好,也不管他当时是不是一无所有,她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总之就是想要跟着祁昀。 可是,这句话迟来了六年。 她早已走上了另一条路,再也拿不出当年的勇气,也没办法再像那个时候一样不管不顾的跟他离开。 她背后还有这些年来慢慢累积起来的人生资本,她也早已习惯了母亲对她的审视与要求。 事到如今,许西梦已经没办法再轻易毁掉自己的一切重新开始了。 从根本上改变目前的生活,她需要承担的成本实在太过于庞大,而且这其中就还包括祁昀无法接受她的一切、选择再次离开她的风险。 许西梦在短时间内想到了很多东西,可她没找到任何自己应该答应他的理由。 沉默伴随着犹豫正一点点在车内蔓延,而两人之间的情欲也终于逐渐冷却了下来。 他像是心有所感,伸手摸了摸她的背脊,问道:你真的很喜欢你男朋友吗? 许西梦的心沉了沉,她用额头在祁昀肩上蹭了一下,做好了跟他道别的准备。 嗯。真应了他这一声之后,之前那些犹豫和纠结反而一下就被剥离掉了,就像豁出去了一样,她就连说话吐字都变得清晰明确了起来。 他陪我的时间确实要更多一点,我没办法就这么跟他分手,祁昀哥,我们以后还是别 话还没说完,她的头就被他给一把按住了,嘴巴被他压到了肩膀上,没办法再继续说话。 车内保持了很久的沉默。 许西梦不知道祁昀现在正在想什么,但她知道他现在心里绝对不好过。 让他这么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当别人感情里的第三者,现在想想,她都不知道他一开始究竟是怎么跨过那条坎的。 许西梦心里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好像又慢慢泄了出来,刚才想说的话,现在好像也没法再继续对他说下去了。 她伸手到下面去又开始帮他撸了起来,性器的尺寸很大,就连她都不敢想象这玩意儿插进自己身体里去的画面。 对不起不然我们还是先做吧。 你不用说对不起。 祁昀总算松开了她的后脑,顺便还把她抓着他性器的手给拿开了,他表情很冷,可眼眶却在微微发红。 他重新穿好衣服,抬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视线经过她的身体时,又没忍住抓了抓她的奶子。 他的食指在她奶头上拨了几下,有点爱不释手的感觉,可最后还是将她裙子的肩带给重新挂回了肩上去。 是我先对不住你的,你再给我点时间。 许西梦的乳罩被他给不知道脱到了什么地方去,她坐回副驾驶,用手臂压在胸前的布料上,避免被他看见凸点。 你想做什么? 车被再次发动了,许西梦看到他下巴跟脖颈之间的皮肉清瘦,下颚线一直都在,非常清晰地勾勒出了一些过去的少年感。 他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道路,低声说道: 想想以后跟你该怎么办。 这一刻,她莫名在祁昀身上感觉到了一丝跟贺陶然相似的东西,说不上来是什么,但他们似乎都对某种感情存在着执念。 他们两个,好像都不愿意对她放手。 对话中断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聊下去的欲望,祁昀撑伞送她回到楼下,这次连房间都没再进去就离开了。 许西梦站在窗前,默默地看着那辆越野车消失在视野里,直到外面的世界只剩路灯下澄黄的一片烟雨蒙蒙,她才转身独自面对着冷清的老房子,回卧室去开了瓶酒。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边喝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大尺寸的自慰棒,套上安全套之后,把内裤别到旁边,用前端在自己的穴眼上反复揉弄。 许西梦只往里面插入浅浅的一点,模拟着刚才祁昀跟她之间的氛围,感觉自己越来越饥渴。 她一口将杯里的酒全喝了,拉过旁边的高脚灯照着自己的私处,用手机摄像头对着双腿间湿润的穴,把假阳具抵在上面一通乱揉。 插了一点进去她就拔出来了,放到阴蒂上蹭一蹭,她又手扶着阳具开始继续往里插,每次都只进那么一点点。 只是这么重复几次,她的穴就已经湿的不行了,肉洞里的淫水被来回的抽插给挤了出来,流到了臀瓣上。 许西梦绷紧了脚趾,微醺着缩在床上,自己打开双腿拍摄了这么一段视频,然后点开贺陶然的对话框,给他发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发了回复过来,应该是已经看过视频了,只有很简短的一句。 -要我过来吗? -- 65牙医(微H) 65·牙医(微H) -不要。 许西梦边自慰边看着手机回复他。 她有段时间没有跟贺陶然上过床了,光是想到他平时将性器全部塞进她穴眼里的感觉,她就浑身都开始酥麻。 今晚做爱或者不做爱只是一个选择,很会做爱的那个贺陶然她一直都很喜欢,她只是不想见那个想跟她谈恋爱的贺陶然。 许西梦还在出神,这时他也发了段短视频过来。 她点开看了一眼,镜头从他的衣摆拍到了下面的裤子,他应该去了洗手间的隔间,在里面拉开拉链放出了已经勃起的性器,用手握着开始自慰。 视频里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有很快的摩擦声,许西梦看到他的鸡巴硬成这样,感觉对他更排斥了。 她把自慰棒斜斜地搭靠在小穴上,腾出手来给贺陶然打字。 -你又出去陪哪个女人逛街了。 她可能有点喝多了,醉意上头了才会给贺陶然发这种话。 那边回了两句话过来。 -我妈。 -你别误会我。 许西梦有点脸热,她又拿住自慰棒开始往自己小穴上顶着按压,插进去往左右两边晃动。 粉嫩的小花瓣被假阳具给摩擦着,她抽插的速度慢慢变快,但一直都插得很浅,能看出大腿内侧都敏感到颤巍巍的了。 这段自慰画面她都拍了下来,然后给他发过去。等贺陶然回复的时候,许西梦感觉下面越来越痒,想被真正的大鸡巴给插进来顶弄到高潮。 过了一会儿,贺陶然发了几张照片过来给她。 这是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的照片,他戴着口罩,眉眼很俊朗,鼻梁也高,远远看起来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 许西梦从照片背景里看出这里应该是牙科诊所,下面有他平时的日常生活照,不光是戴上口罩时的氛围感很强,摘掉口罩后的脸也长得很帅很耐看。 后面还有他的半身裸照,六块腹肌排列紧凑,锁骨长得很性感,最关键的是,许西梦总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上有点祁昀那种冷淡的感觉。 -他可以吗? 许西梦其实对男人很挑剔,她睡过这么多,从来就没有不优质的。 贺陶然也很清楚她找人的标准,平时都不用问,可今天突然却这么问了一句,感觉有点奇怪。 -怎么突然问这个? 贺陶然给她发来了一条语音。 因为有必要和你说一下这件事,他是个古典音乐迷,我在调查他的时候发现你的每一场演奏他都去现场听过,怕不怕他认出你? 你觉得有风险吗? 风险不大,他平时很低调,也不是个爱玩的人,父亲还是市立三甲医院的院长,就是因为从小家教太严,所以才会压抑到在网上找片看。 许西梦犹豫了一会儿,看着那位帅哥的脸和腹肌,突然觉得手里的自慰棒一点都不好用了。 操粉就操粉了,不是没操过。 她只是有点意难平从她主动联系贺陶然的那一刻起,就象征着她又一次回到了过去的堕落生活。 可是想要纵欲的时候,她是不太想要恢复正常的生活的。 一开始跟贺陶然做爱是为了逃避恐惧和噩梦,可现在却更多是因为她做爱的时候会感到很快乐,她的身体真的上了瘾。 她回复了贺陶然。 如果他明天来听演奏了就一起做吧。 -好。 他没再发语音了,许西梦怀疑他已经从洗手间里出去了,又问道:你已经射了吗? -没有,我这段时间都在禁欲。 许西梦正觉得奇怪,就看他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想抱你了。 她的小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好像里面已经被他灌满了浓精一样,跟他上床的欲望瞬间就强烈到了极点。 虽然不愿意跟贺陶然谈恋爱,但说实话,睡他真的是件很舒服很享受的事情。 - 跳起来求个珠珠~ -- 66小珊 66·小珊 许西梦把手机关了放到旁边,闭上眼睛,还没一会儿就涌上了困意。 就在她半梦半醒的时候,微信突然响了一下。 她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是欧琳发给她的,现在十点刚过半。 -你休息了吗? 许西梦还没来得及回复,她就又发了条语音过来。 有两件事和你说一下,一是我有检查赶明早的飞机走,明晚就不去听你的音乐会了,二是下周一小珊过生日,你晚上回去陪你姥姥姥爷吃顿饭,记得叫上小祁一起去。 许西梦的脑子瞬间清醒了。 她心脏像是踏空了一样酸软无力,手指头都还在发麻。 身体本能还是先大脑一步给出了反应。 -祁昀那天可能没空。 可是发出这句话之后,许西梦再也没等到欧琳的回复。 很显然她又说错话了。 许西梦的眼眶一阵发热,她鼻头直酸,放开手机翻身,眼泪全都掉了下来。 脑子里正在一遍遍的不停给欧琳发信息。 我觉得他们那天不会想要见到我的,你自己明明最清楚,为什么还要我过去? 干嘛总要让我去跟祁昀联络?你明明又不想看到我嫁给他。 我练得真的好辛苦,我不想再拉琴了。 许西梦拉起被子把自己给整个盖住了,她缩成一团在下面颤抖着抽泣,过了好一会儿,那声音才慢慢的消失。 她睡着了。 可睡着却只是为了迎接噩梦。 那边的天空一片碧蓝,阳光温暖,就连风都很温柔,她在水泥路面抓着奶奶的衣服不放手,哭得小脸脏兮兮,鼻涕都起泡了,奶奶一直在哄她把手松开。 后面站着的人是她的外婆。 外婆旁边还有个穿红裙子的小姑娘,她扎着可爱的低马尾,一直在看着她胡闹。 最后奶奶还是留下她一个人,坐上长途车回去了。 外婆牵起了她的手,带着她和那个小女孩一块回家,走了没几步,那个小女孩松开了外婆的手跑到了她的面前。 姥姥,你平时都牵我这只手。 她伸出手等着被牵,外婆松开许西梦的手将她换到了另一边,牵起了女孩的小手,嘴里却在絮叨她。 你都上二年级了,怎么还像小妹妹一样? 女孩只是牵紧了她姥姥的手,开始跟她贫嘴,两人一老一小唠了整整一路。 回去后,许西梦顶着一头乱乱的头发缩在那里不敢动,她一个人缩了一整天。 终于,太阳快下山时,那女孩搬了条凳子到院子里,牵着她的手把她给拉到上面去坐着,给她梳头发。 女孩的力气很重,把她头发都扯掉了好几根,然后用彩色皮圈给她扎了七八个朝天辫。 真好看,你给我也扎个这样的吧。 许西梦不敢碰她,但耐不过她很会撒娇。 她小心的把女孩精致又顺滑的马尾放下了,可直到最后外公叫她俩进屋吃饭,她也没把她的辫子扎起来,她不会。 你的辫子呢,姥姥上次给我看你的照片,你还有两条好长的麻花辫呢。睡前,她趴在凉席上小声问她。 被哥哥剪了。 哪个哥哥?你还有哥哥吗? 祁昀哥哥。 可他为什么要剪你的辫子呀? 奶奶说他欺负我。 他真讨厌,等以后医生准我去你那边去玩了,我就去替你教训他。 嗯。 许西梦还没有上幼儿园,每天在家就被外婆牵着到处去溜达,有一天,她被带着去看家里那个女孩表演拉小提琴。 当时去看的人有人多,她很厉害,被全家人表扬。 许西梦对那个东西产生了兴趣,家里就买了把便宜货给她玩。 外婆做家务的时候,她自己在旁边学着女孩的样子拉,跟着她一起听老师上课,因为她太小了,大人都笑她可爱,却没人在意她有时候一拉就是一整天。 有天下午,她玩累了想吃苹果,就取了苹果出来自己去厨房里拿菜刀切,切了没两下,就隐约听见妈妈跟外婆哭诉的声音。 说好了只是放我这里玩一段时间,怎么现在又让我给联系幼儿园了?我说让他领回去,他居然还说我没良心?他有良心他怎么不自己带孩子? 你也知道是我怀珊儿的时候感染了风疹,所以才搞得她生下来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当时怀二胎的时候我就说了,我这辈子就管珊儿,别的孩子就算生了我也不管,是许军他不让我打非要我生,结果生完看我真不管又觉得我冷血, 离婚的时候都说好了孩子一人带一个,可现在他又把梦儿往我这送,他那边又不是没条件养个孩子,分明就是存心想在这膈应我! 外婆拍了拍她的肩背,视线透过窗户,看到了正在厨房里踮着脚切水果的许西梦。 声音小点,孩子在呢。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67祁昀哥哥 67·祁昀哥哥 她还没记事。 妈妈回了她一句。 外婆有点讳莫如深的压低了声音。 他们那边也是没办法了,说大院里头有个小男孩顽皮,小梦有天从他家里回来的时候屁股和大腿上有好几个牙印,而且内裤都穿反了,这种事好像还不止一次。 他们都是孩子,男孩也就和小珊一样大,爱咬人其实也正常,而且那小男孩他爸比你爸的官都大,已经承诺过会严加管教了,是许军的妈过不去这道坎 谈话声终于停下了,接着许西梦就听到了惊呼声,她手里的菜刀被夺走,切菜板上已经流满了鲜血,就连地板上都溅了几滴。 你干嘛玩刀子?切到手了也不知道喊痛吗! 许西梦抬眼,看到妈妈表情特别难看,她看不出她到底哪根手指受伤,索性捏着她的手一根根放到了嘴里吸,最后才发现原来是她的左手食指被菜刀给切破了。 她被妈妈抱了一路,被带去医院看伤口,回来路上外婆也一直都背着她,还去蛋糕店里给她买了一个白色的奶油小蛋糕。 那天许西梦很幸福,她有了一个漂亮的小蛋糕,她自己都舍不得吃。 结果晚上她就跟那个喜欢穿红裙子的女孩大吵了一架,原因是女孩把她推到了一边,砸了她的蛋糕,还说她是土妞。 外婆哄她说姐妹之间吵架很正常,还说姐姐只是因为下午放学没人来接她,她一直找不到妈妈和外婆,心里着急了。 许西梦第二天又忘了这件事,她们和好了。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某天下午,她用那把廉价的小提琴拉出了好听的声音,就跑过去拉给女孩听,可女孩听完之后就哭了,再也没理过她。 她自己拿着随便玩了几个月就拉得比小珊要好。外婆说道。 她又听到了妈妈说话的声音,珊儿就这么一个爱好了,先紧着她来。 但小梦她外婆还想说点什么,可妈妈的声音却冷硬了。 这段时间珊儿总问我,姥姥姥爷为什么总带梦儿出去玩不带她,我们是不是都不爱她了,她睡着了都还会哭。 在北京待了大半年后,许西梦终于又被送回去了。 她在妈妈家里的时候总会被外婆打扮的漂漂亮亮,白嫩又可爱,可回去后的第一天,奶奶看到她又跑到旁边男孩的门边去荡秋千,直接把她拉了回去。 她换下她时髦的小裙子,给她穿上一身老土的碎花旧衣,还用剪刀咔嚓剪掉了她的两根马尾,用灶灰摸脏了她的脸,把她弄得一点也不好看了。ℙo➊㈧ń.Ⅽoℳ(po18n.com) 别管你那个没良心的妈了,你就当她死了吧,以后奶奶带你。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我想爸爸了。 他下个月就回。 那我能先去找祁昀哥哥玩吗? 上次不是都说了吗?你再去找他,他就把你头发都揪掉,让你变成一个光头,以后你看见他就躲,他找你说话你理都不要理,他给你糖你也别吃。 嗯。 她隐约间,又看见一个拉着窗帘的小屋子里,正在播放黄色的肉体。 男女黏在一起嘴巴对嘴巴的舔对方,然后互相把衣服都给脱光了,男人把女人压到床上开始低头去吸女人的奶子,手也开始放到了女人腿间来回抚摸。 男人亲了一会儿,把女人翻身,抬高她的屁股,将一个长得很像大香肠的东西插进了她的双腿间前后顶弄,边顶她还边打她屁股。 女人一直在哭,一直在叫。 许西梦什么都看不懂,但是她一直都在他的被窝里陪着他,因为他正在看。 她真的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可是醒来后,许西梦只感觉心里有种沉重感,似乎是梦到了小时候割破手的事,其他的转眼就又全都想不起来了。 她在晨光中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然后又颓丧的把脸给压了下去。 手机的起床铃声突然响了,她拿过来关掉,这时,终于注意到了祁昀昨天深夜给她发来的微信- 能让我认识一下你的男朋友吗? -- яδùωěииρ.cしùъ 68调查贺陶然 68·调查贺陶然 给她发过去的那条消息一直都没有收到回复。 祁昀熬了一整夜,天亮才睡。 因为是国庆假期,也没事来找他,所以他直接睡到了下午,直到日落前被一个电话给叫了醒来。 看了眼来电人,他打起精神,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 人查到了。 嗯,你说。 一个叫贺陶然的人跟许小姐的联系很多,他这个月十三号的时候发了次烧,许小姐请假在医院陪他,听护士说两人当时还起了矛盾,像是在闹分手。 十三号 祁昀记得十一号晚上他在她那里过了夜,所以事发后没过多久,她或许就已经尝试着去处理这段关系了。 他拿着手机垂下眼睛,看着翻开的被子,沉声问道:贺陶然是个什么样的人? 名校高材生,独生子,父母名下有很多产业,他本人很优质很完美,尤其注意自己是否达到父母的要求,一直在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小时候老师永远会表扬他,长大后任何场合他都能融入进去。 他的家庭背景我也调查了一下,父母是开放式婚姻,各玩各的,外面一堆情人,两口子都是商界精英,因为利益家族联姻,眼里除了生意什么都没有。ρo➊㈧ń.coм(po18n.com) 那两人从小对他实行严格的精英教育,把他培养出来后,鼓励他去跟有权势的少爷小姐社交,暗示他在学校的时候就要抓住机会扩充人脉,时常介绍人给他认识,所以经常能看见他和不同女性有往来。 虽然现在看起来挺渣,但其实他初中的时候有段时间患过很严重的社交恐惧症,他在老家那边的三甲医院里有过治疗记录,而且 祁昀不想听这些,又问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你查到了吗? 嗯,我也按你说的查了一下两年前的事,当时贺家拿到了一块地皮,往上推测的话,应该是走了许小姐母亲的关系,他俩的母亲是高中同学,可能是在那时候认识的。 祁昀的眼神没有太多变化,可拿着手机的指骨关节却已经开始泛白。 你把这些整理一下发我邮箱吧,我看看。 好的。 挂断电话后,祁昀的喉结动了好几下,眼底有隐隐的红色在翻腾。 他起身去浴室洗漱,低头用水扑了下脸,抬眼看镜子时,眼里就连血丝都冒了出来,下一秒,他暴怒地直接抬手砸碎了这面镜子。 祁昀粗重的呼吸着,残余的镜面映照着大大小小的他,垂在旁边的手正快速往下滴落着鲜血。 早年跪在地上被父亲用马鞭抽背的疼痛和羞耻又统统涌了上来。 你就这么对一个小女孩,你不打算做人了,她还要做人! 畜生才干的事被你给干了,你今天要是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那我干脆就把你打死在这里,省得你长大了祸害别人! 喜欢?你喜欢就能把她扒光抱自己被窝里去了?那是她跟她未来老公才能干的事情,你是她老公吗?你算老几! 祁昀真的我都替你害臊,她是太小所以才不记得了,但你最好把这破事记一辈子!你必须给我记住自己到底有多不要脸。 最后那一鞭子抽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痛,就好像那件事给他带来的深刻羞耻感。 他小时候很孤僻,父亲很忙,母亲也在文工团里到处跑,哥哥去参军后他就变成了孤身一人,被保姆带着,情绪也逐渐暴躁了起来,只有隔壁的妹妹总爱黏着他。 可后来他越来越过分了,她一去弄别的事,他就觉得她也要走。 他想跟她更亲密一点,直到那天看到了父母藏在柜底一个白袋子里的黄色碟片。 再后来她就真的被她奶奶送走了。 被父亲暴打一顿之后,母亲打电话回来安慰他,说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娶,那种事不是不能做的,只不过要等她长大,等以后结婚了就可以了。 她还告诉他,其实小宝宝就是夫妻之间做那种事生出来的,只要名正言顺就没关系。 他半点不记打,就记了吃。 怕自己忍不住提前把她给吃了,就默默在旁边蹲守这块肉,等了她十多年,结果她就这么被别的男人给当成了玩具和踏脚石。 祁昀握紧了那只受伤的手,肩膀都在微微发颤。 狗养的- 打起来打起来(看戏 快投珠快投珠 -- 69见面 69·见面 即将入夜,天空的颜色开始慢慢暗下来。 高楼亮起了一格格的灯光,商铺的各色霓虹也提前入场,自然的落日变成了城市的背景色。 正常下班的人群和假期出来吃饭的人群形成了新一轮的晚高峰,音乐厅已经开始检票入场,许西梦正在后台休息室准备,时不时会和指挥说上两句话。 她试着拉琴调音,慢慢找着感觉,这时手机响了一下。 她放开琴拿起手机来看了一眼,是贺陶然发过来的信息。 -我过来了。 -刚刚和那个牙医聊了两句,我说你智齿断断续续痛了两年多了,他说他可以帮你拍片看看。 许西梦单手打字迅速回复了过去。 -不用了,我感觉不用拍片都能看出它位置长得很正,我想等它完全长出来当正常牙齿用。 他迅速回复了过来。 -这么害怕他用小锤子敲你的牙啊? -别慌,他技术很好的。 许西梦拉了个流泪的表情包发给了他。 -你们可以换个话题聊吗? 许西梦真心无奈,这颗智齿不疼的时候对她半点影响都没有,但是一疼起来又很要命,会让她胃口骤减。 贺陶然现在虽然这么嚣张,可事实上他自己之前也有颗缓慢长了四年的智齿。 许西梦感觉他那颗位置长得也挺正的,都冒出一半来了,直到有次他脸肿了半边,出门见人要戴口罩,于是一消肿他就去拔了。 贺陶然那天是拉着许西梦一起去的,去拔牙的本人还好,可在旁边陪同的人倒是硬生生整出了心理阴影。 之后她不管怎么疼,也说什么都不拔。 贺陶然看到许西梦发来的那张有点窘迫的表情包,勾了下唇角。 她说要你别管她的牙,上次去看我拔牙的时候她被吓到了。 一旁男人神色平静,他开口说话时,声音听起来给人一种山间清泉的感觉,很干净很舒服。 没关系,看她自己的意愿。男人说着,又看了眼音乐厅里的宣传图,不过我真的觉得她跟许西梦很像。 贺陶然跟着男人的视线看了一下,你为什么这么认为?那些视频又不露脸。 看手。男人说着往前走了两步,比了比宣传上面许西梦的手指,她的小指很长,天生就适合拉小提琴。 贺陶然微微皱起了眉,世界上小指修长的不光她一个人。 可能是直觉吧。男人垂眸理了理自己的衣扣,说道:到底是不是她,今晚就能知道了。 如果是她呢?你想怎样? 男人想了想,低头道:我还挺想给她看看牙的。 贺陶然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凑过去压低了声音说道:她快高潮的时候你可以提一下。 你跟人上床的时候说这个? 他一脸少骗人的表情,见他没上当,贺陶然也没再给他挖坑,当即收回了手,又随意地看向旁边。 他的眼神扫过一圈后,突然开始有点飘忽不定起来。 刚刚从他身边走过的那个眼神犀利气场很强的男人,让他有大约一秒时间的错乱,但他很快就又调整了回来。 抱歉,我有点事。贺陶然跟那位年轻的牙医说了一下,对方当即表示让他去忙,自己先进场入座。 送走今晚给许西梦找的炮友之后,他又转身在人群中搜寻起刚才那人的身影,已经找不到了。 贺陶然回忆着他刚才的行走方向,进了公用洗手间,结果刚拐过回廊,就看到对方正靠在窗边点烟。 贺陶然对祁昀的第一印象源自于许西梦留过评论的那张升旗手照片。 当时他给出的客观评价是这人也没帅到哪里去,在许西梦经历过的那些男人里,他的脸也就排个中等偏上。 可现在当面见到了,感觉又开始不太一样了。 可能跟他的家庭环境和成长经历有关眼前的男人自带侵略他人领土的威胁感,又有很强的攻击性,坚硬且铁血。 作为即将被进犯领土的人,贺陶然平静的有些不正常。 他抬起了薄薄的眼皮,黑眸直勾勾盯着祁昀,眉眼间只能算淡漠没什么情绪,可眼神里却透着股很强的戾气, 他们两人的风格确实很不一样,但贺陶然从来没想到一身艺术细胞的许西梦居然会更喜欢这种类型。 很失望,但更多的是生气。 他的方向全搞错了。 而且已经没时间再让他去调整了。 -- 70拉仇恨 70·拉仇恨 火苗在舔砥着烟丝,随着他的呼吸化作了燃烧后的烟草味。 祁昀点着烟后,关了火机盖,拿着火机的手垂了下去,他的手上还缠着层层绷带。 你好,我是贺陶然。 贺陶然走到了他的面前,有几分来者不善的感觉,但他还是礼貌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祁昀猛抽了一口烟,吐出烟圈,转头看向窗外,在不算太暗的傍晚光线衬托下,各色颜色的霓虹乱的就像光污染。 见祁昀没搭理他,贺陶然反而露出了微笑。 我知道你是谁,祁昀,梦梦好像很喜欢你。 祁昀终于将眼神投到了他身上,表情也冷硬了起来。 贺陶然坦然到就像刚才没有表情管理失控过一样,始终都是和颜悦色的,她真的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你了。 你应该早点来找她的。 祁昀咬了咬牙,如果用眼神能伤人,贺陶然现在恐怕已经体无完肤。 但交际花的交际能力就摆在这里,就算是情敌相见,都动不起手。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就想说梦梦怪可怜的,喜欢你又不敢回应你,怕被你嫌弃。 祁昀眉头皱紧了,伸手一把揪住了贺陶然的衣领,你什么意思? 别急。贺陶然低头看着揪自己领子的那只手从绷带下又渗出了鲜血,淡淡道:我给你发个地址,今晚自己过来看。 贺陶然说着,用力抓住祁昀手上往外渗血的地方,一点点将他的手从自己衣服上弄开了。 她心理上有点问题,对某些东西上了瘾,你要是真喜欢她,就不要只顾着自己开心,应该让她也开心。 祁昀从头到尾都没有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严肃的可怕。 贺陶然很坦然地看着他,说道: 如果你能慢慢让她接受你,我会把她交给你的,我只是对她的心理状况不放心,怕没在她身边看着,她自己会去乱来。 祁昀手里的烟已经燃掉了很长一截,烟灰掉落在了他的鞋边。 她是不是吸毒了? 贺陶然低头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你做好心理准备就行了。 说这话时,他的表情没有半点不自然,真的就像个即将离职开始做交接的老员工,看起来还挺自在的。 别的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她想要你,给她惊喜还是给她惊吓你自己看着来就好,我都可以。 祁昀终于转头看向旁边,又抬起手用力吸了口烟,就这么沉默了几十秒,一支烟被迅速抽到了底。 他指尖有点发颤,吸完之后,直接用指腹捏灭了烟。 贺陶然敢打赌他现在肯定已经在考虑该联系哪所戒毒所了,怎么才能给她戒断毒瘾,并且不让她的艺术生涯受到影响。 没关系,他就先暂时这么想着吧,也行。 这样等他真正看到那一幕之后才会更有冲击力。 贺陶然看了眼腕表,开口说道:应该快开始了,我先入场了。 贺陶然。祁昀终于又开口了,嗓子都变哑了几度,你亲手把她弄成这样的,是吗? 被质问的人摇了摇头。 人不会突然变成另一个人的,所有事情都在发生之前有过预示了,你会说出这种话,只能说明你不够了解她。 贺陶然说着又看向了祁昀,你父亲应该没对你有过笑脸,没对你说过几句好话吧?他是不是特别沉默寡言,性格也很别扭? 你问这个干嘛? 贺陶然又笑了,但这回能明显感觉他笑的很人性化,里面一定有他自己的真实情绪。 没什么,就是觉得一位父亲如果活了四五十年了都还不会正确表达自己的感情,那他的子女身上应该也没有这项技能,你一直不主动靠近她,没人会去猜你想法,替你找个爱她的理由。 祁昀移开了视线。 可如果你也有一位四五十岁就爬到了那个位置上面去的父亲,你就会发现你说话做事永远都会有人为你补全,根本用不上费尽心力去察言观色当然,也要谢谢你帮我提出问题,我一直都在想办法克服那些,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祁昀没再多给贺陶然眼神,路过他往前走了。 他拐了弯后,整条走廊都静了下来,不远处依然有人声和脚步声,可听起来却像是离这里很远。 贺陶然的背脊在微微发抖,他抬手按住脖颈,咬紧了牙关,眼睛发红。 放下手时,他的嘴角试着勾了勾,可这次却没能再笑得出来。 祁昀。 - 明天试着来冲一下珠珠加更章,又有4500珠了,再不冲就要冲双倍了qaq 点击我要评分就可以投珠了,我能写,你们投就完了 -- 71红裙 71·红裙 许西梦在做最后准备的时候,手机里又收到了一条信息。 -今晚就只要一个吗? 她看着贺陶然的对话框,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问她这个问题,可她的心思真的被他给完全猜透了,下一秒他的信息就又来了,是条语音。 她调低了音量,放到耳边听了起来。 上次音乐会结束后,你下台就把内裤脱了塞到我手里,后来做完爱出去吃东西,我又看到你在没人的地方自慰。 这种场合是不是会让你想发泄些什么? 许西梦沉默着听完贺陶然发来的语音后,看着窗玻璃上自己的脸。 她做了欧式的编发造型,红唇似火,妆容精致,一席露背红裙显得她美艳又夺目,因为脸上的表情孤傲,所以还多了几分冷漠。 看她演奏的人似乎都以为是她自己钟爱红裙。 可这条裙子其实并不是她自己挑的。 她吞咽了一下,眼睫有些失控地眨动着,随即低头看着手机,打字给他回了消息过去。 -是,我很压抑。 贺陶然过了一会儿才发信息过来。 -那今晚要不要试试蒙上眼睛做爱?我再去给你找个干净男人,中途让他加入。 看到这话后,她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了今晚可能会有的画面。 眼前一片黑暗,私处会被不确定是谁的男人轮流抚慰抽插,她明明已经打开了身体,可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被谁给操了。 不需要思考任何事情,只要全凭本能去享受性爱的痛苦与快感。 许西梦夹紧了腿,手指微微按住了自己的下体,她一周多都没有高潮过,光是想想今晚,下面就已经敏感的开始出水了。 -好。 外面基本上坐满了人,协奏乐团已经全部就座,掌声停歇后,他们开始调音。 稍显隆重的低音响过之后,指挥和许西梦前后登台走到了最前方鞠躬致意,台下开始鼓掌,许西梦也夹好了小提琴。 她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跟着指挥的动作拉动琴弦,悠长的声音在厅内响起,台下的人都全神贯注在聆听。 这是许西梦第一次公开演奏西贝柳斯的d小调小提琴协奏曲,贺陶然在前排坐着,全程都在凝视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受那位牙医的影响,他一直都在注意她的小指揉弦,直到他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他记得许西梦的食指上有条浅浅的白疤,但如果不是特别仔细在关注她手指的人,应该是看不出这些小细节的。 贺陶然好像突然有点明白那位牙医的直觉究竟来自哪里了。 当她的独奏结束,身后协奏乐开始响起时,贺陶然低头开始联系今晚要来的人。 坐在人群当中的那名牙医手机亮了一下。 -今晚她会蒙眼,中途或许还会再加入个人,你介意4p吗? 年轻的牙医看着这条信息沉默了一会儿,他也算是他们视频的忠实受众了,每次看视频里男人轮流来操她时,他就经常会幻想自己是下一个操她的人。 为了不影响音乐会听感,他迅速回复了他。 -不介意。 -她喜欢被舔阴蒂,刚见面的话可以先用舌头和手指让她高潮一次,舔穴舔到她高潮了的话她一般都会喷水,喝掉那些水她会对你更有好感。 男人显然是被他突然色情的消息给震住了,迅速回了他一个问号。 贺陶然发了个emoji过去,结束了这段对话,刚好此时协奏乐暂歇,独奏又开始鸣响。 许西梦拉琴时表情是专注的,可拉到高潮部分时,她又会不自觉的展现出高傲的冷漠面孔来,带点不服输却又轻视它的感觉。 这种内心流露,与她的生活感情似乎也高度贴合,贺陶然只觉得她跟自己作斗争的时候很可爱,但网上看别人的说法,似乎都管她这叫高冷的优雅。 在拉那些让人头皮发麻能把人累毁的高难度曲谱的时候,她看上去也轻轻松松。 技术上已经完全能够过关了,只是拉得再好,也总会被人挑刺。 早年她的技艺还没那么好的时候,就被家里给硬捧了上去,引来了一阵诋毁谩骂之后,自此大家就都忽略了她的快速进步,只对她的琴声吹毛求疵。 贺陶然在听她拉琴时,听到的却不是那些动人的音符,而是关于她的挣扎与无奈。 凡事即便努力,也照样收获不到结果。 祁昀不是她最好的选择,因为像他那种人,根本就无法理解为什么明明在外人看来已经功成名就的人,内心却始终不被他人与自己认可。 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能懂她。 -- 72楼道间做ai(H) 72·楼道间做爱(H) 三个乐章全部演奏结束之后,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许西梦鞠躬下场。 接下来就是协奏乐团集体演奏交响曲的时间,可在她下场后,掌声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 她一共返场致谢三次,最后还是在第四次的时候加演了一场独奏,拉了帕格尼尼的随想曲第24号。 返场曲目其实早就已经定下来排练好了,毕竟也在台下苦练过,不拉算浪费,前面将近四十分钟加上后面的六分多钟结束后,她这边今晚就没事了。 许西梦下场后,在休息室里收拾东西,过了一会儿,她看到贺陶然发来的信息,于是拎着琴盒去了安全通道。 出去的时候感觉有点冷,许西梦拎着琴上了层楼,在一个昏暗的墙边看见一个人影。 从安全通道里看窗外,只能看见城市的路灯与商牌,借着那点光线,许西梦看清了贺陶然刀削斧凿般笔直利落的侧脸轮廓。 他今天穿着比较正式,衬衫上还系了条领带,显得身材很挺拔,只不过细看的话他这也不是正装,许西梦觉得他就是刻意在撩她。 她下楼后走到他身前,伸手摸他的鼻梁,又将手指放到他脸颊边,按了按他的下颚。 贺陶然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抬起眼睛看着她,像个刚与她初识的陌生人。 周围的空气中带着少有人行走的寂静凉意,许西梦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变得冰凉起来。 这里没监控吧?她问道。 没。他很快就回复了她,显然来前就查过了。 许西梦在他面前弯腰俯身,将手从裙子里探进去,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然后拎出那条黑色的内裤放到他眼前。 他伸手接过,低下头,将自己的鼻子按在了接触她私处的那点布料上。 伴随着她那里的味道,他还感受到了冰凉感与湿润感。 你那都湿了,拉琴前自慰了吗? 没有,我就是想做爱了。 许西梦将琴竖立在墙边,踮脚双手勾住了贺陶然的脖子,身体也贴在了他的胸口,贺陶然双手往下放,抓住她的臀部揉了揉。 在这里做? 哪都行。 她小声说这话的时候,还抬脸吻住了贺陶然的唇角,他的脸触感冰冰软软的,许西梦没忍住又多抿了他的嘴唇几下。 她抬手用手指摸他的脸,贺陶然回吻了她,下面也没停,他将手从后面一路摸到了她的前面,隔着一层裙子揉起了她的私处。 在这里先插插你,不做到高潮,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用力操,可以吗? 只要你忍得住。 他咬了她的唇瓣一口,低声道:我能不能忍,你又不是没试过。 贺陶然说完这些,吻她吻得更用力了,许西梦被他按着后脑大口吻着,静谧的二人空间里都能听到他们吸不上气时的细碎喘息声。 他吞下了她的津液,解开裤扣和拉链的声音接连响起。 滚烫的性器与阴冷的空间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的大鸡巴才刚贴上许西梦裙子下方的湿润小穴前后摩擦了两下,她就忍不住扭起了腰身。 嗯 这就舒服了? 想要老公的鸡巴插我。 贺陶然的呼吸开始重了,他伸手抓着那根东西在她逼上蹭动两下,分开她下面滑滑的小阴唇,直接用力插到了她里面去。 紧致又火热的甬道包裹着他的前端和茎身,他深呼吸,忍受她里面正不断夹他的快感,抬动腰身开始在她私处里慢慢碾磨。 进来了,还可以吗? 不是她站着被性器侵入了,现在浑身都在发麻,很不适应,抱着他的腰身自己在小幅度的蹭着他的小腹,你要动。 要在你里面抽插是吧? 他在说荤话调戏她,许西梦脸都热了,双手都压到了他的脖子上,抬头舔了舔他的喉结,软声求他道:老公,你插快一点,求你了。 -- 73车震(H) 73·车震(H) 贺陶然最受不了她这样,低头吻住她,抬起她一条腿,两人直接就这么衣冠端正的开始做爱。 他的阴茎在她的穴里来回进出,每一次都抽到很靠外的地方又猛地顶进去,把她身上的皮肉都给撞得啪啪作响。 许西梦被鸡巴给插得浑身发麻,她抱着贺陶然跟他接吻,与他互相舔砥勾弄舌头的同时,下面还正被他给不停抽插着。 两人几乎没做前戏,粗涨滚烫的大肉棒在淫荡湿润的小肉穴里面进进出出,她感觉下体又涨又痛,但被他给完全占据的感觉又很爽。 贺陶然插了她四五分钟就又把鸡巴给抽出来了,他抱着她用力吻了一会儿,把她抓他性器的手腕给捉住拿到一边。 老公,我还想要她都着急了,手挣扎着在他身上蹭动,贺陶然拉回裤子,拿起她的小提琴,直接把她给打横抱了起来,往出口走。 在这做容易感冒。 可我里面痒。她几乎是带哭腔了,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又放到自己双腿间去摸。 贺陶然看着前面的路,说道:别摸了,脸埋我身上,要见光了。 许西梦这才把手给怯生生缩回去,她抱紧了贺陶然,只差没把整个人全藏他怀里去。 贺陶然直接抱她去了停车场,找到自己开来的车后,解锁把她放到了后座上,自己也上去关了车门。 许西梦缩在旁边,贺陶然把手伸到她裙摆下的双腿间,抚摸她刚被操软的小逼,另一手则正拿着手机在给那位牙医打字发消息,让他赶紧下来。 没聊几句,他就把手机给放下了。 贺陶然低头看着正抓着自己摸她小逼的手不放的许西梦,把她从角落里抱出来放到自己腿上,手伸到下面去在她逼里快速插了起来,带出了咕叽的水声。 我觉得牙医今晚肯定能认出你。 如果认出来了他,他会要我教他拉小提琴吗? 那倒不会,不过 老公,那、那就没关系。 当牙医跟着定位和车牌号找过来的时候,他隐约从窗外看见车后座有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里面还有暧昧的肉体碰撞声传出来。 他敲了敲车门,过了一会儿,门直接被从里面打开了。 那里面的空气闻起来带着股刚干完那档子事的气味,贺陶然下车时还在扣裤子,让他直接上去。 牙医看了眼车内,整个人都凌乱了。 车上蜷着一个近乎赤裸的女孩,她头发很凌乱,像是刚被放下来的,雪白的肩背都露出在外面,上面染着性爱中的潮红。 关键是她就连挺翘饱满的奶子和红润的奶头都露出了。 她像是感觉到了陌生人的目光,喉间发出了不适的声音,脸往另一边的车门藏了藏。 因为实在太圆润了,从背后都能看见从她胳膊缝隙间露出了前面的白嫩乳肉,上面甚至还有很明显的红色指痕。 年轻的牙医喉结动了动,说道:我去前面开车吧。 他对这过于血脉偾张的一幕有点承受不住,可贺陶然却已经走到前面去打开了驾驶座的门,没给他逃避的机会。 她还没高潮,非常敏感,现在很想要。 这话都不知道究竟是暗示还是明示了,停车场里已经没人在动,他犹豫了一会儿,又被她身上那两团柔软雪白的奶子给吸引了目光。 终于,他上了后座,车门被关上了。 紧接着车子被发动,贺陶然开了个导航,把手机放到支架上,倒车过去缴停车费的时候,他从后视镜里看到男人脱了外套,搭在了她的身上。 等车缴完费开上路后,许西梦身上衣服就已经被丢到了副驾驶上。 她一边奶子被男人抓在手里玩弄着,另一边则被低头含住,用力吸吮出声。 - 还有两章,等我校完稿就发出来 -- яδùωěииρ.cしùъ 74在车后座舔xue 74·在车后座舔穴(H) 车内没开灯,许西梦只能通过一闪即逝的路灯光线看见这位年轻牙医的脸好像很帅。 他用舌头勾弄了几下她的奶头,随后抓揉着她的乳房,抬头与她对上了目光。 你今晚的每段泛音都拉得清晰精准,音也很丝滑。 那我以前拉得都不准吗? 许西梦眼睛还有点湿湿的,全都是被贺陶然给肏的,他刚才不让她高潮。 你十六岁之前拉得不太准。 她伸手想按住这男人的下巴推开他,结果他又直接转移了话题,你十四岁才开始学琴是吗? 其实学会挺久的了,可以前没机会专注训练,一直是半吊子 男人像是很想亲她的唇瓣了,可因为有贺陶然定在那里的规矩,所以他只是盯着她刚才已经被另一个男人给吻肿了的唇。 看了好一会儿,男人的喉结动了一下,用手抬高了她的膝弯,将她的腿分开让她踩在了车垫上,然后俯身下去,把头埋进了她的裙摆下。 他的手臂抱着她的腿,用舌头在她湿润的粉逼上轻轻舔动起来,粉嫩的阴唇被他用舌尖舔开之后,他又开始用舌尖去磨蹭她的阴蒂。 小豆子已经从覆盖它的软肉里冒出了头来,幼小的像小鸟没长成的喙,他的舌头开始专注地舔她阴蒂,从舌尖到舌根,每个地方都亲密接触了她的私处。 他就这么舔了她三分多钟,然后又用双唇含住她的阴部慢慢抿动,舌尖极轻的在她阴蒂上面扫来扫去。 许西梦被他给舔得在后座不断呻吟出声,他反复在舔弄她翘立着的小阴蒂。ρo➊㈧ń.coм(po18n.com) 这样暧昧的舔砥,带起了他口中的津液和她下面流出的晶莹液体,唇舌与她的小穴分开时,他的口腔里甚至还会带出淡白色的银丝来。 每用舌头压一下她的阴蒂,那小东西都会陷到肉里去,可舌头离开时,它很快就又会再次冒出尖来。 男人摸了摸她的大腿,又换了个方向去舔她,几乎把她整个阴部都给含进嘴里,他用舌头在上面快速扫弄,然后又开始舔弄阴唇间靠近阴蒂的地方。 这一次舔穴,还加上了他的两根手指。 他边舔着她最顶上的性器官,手指边往肉穴里面探索着插进了一个指节。 这点侵犯对于刚刚才被大鸡巴肏开过的小穴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指奸似乎也是那个男人喜欢的行为。 他很缓慢的用手指在她穴里缓缓搅拌,舌头却舔她舔得很快,在许西梦喘息声变得逐渐难耐起来时,他用力将手指全都插了进去。 黏腻的插穴声即便在行驶中的车里也能被听的一清二楚,男人几乎将头完全抵在了许西梦的两腿间。 他的舌头在反复舔弄,时不时还会用舌头中间的位置去蹭她阴蒂最上面那个尖尖的地方,强烈的酥痒感把许西梦给弄得几乎半个身子都瘫软在了座椅上。 她的腿踩在了男人的背上,下体最敏感的尖端被人用舌头卷着反复磨蹭,他用口水湿润着她的性器官,时不时还像吸奶一样吸着她的阴蒂。 许西梦的呻吟声已经完全变了味,伴随着男人舔她时发出的喘息,她叫得越来越急促,那男人的手指也在她下面抽插的越来越快。 他直接把整个头都用力压到了她小逼上,手用力抱着她的腰动,简直就像在跟她做爱一样,许西梦快被他用舌头舔逼给舔到高潮了。 当她的情欲高涨到极致后,手也不自觉地按在了他头上想把他推开,结果还没来得及对他用上几次力气,湿润的小穴就被他舌头的快速舔动给搞出了水。 他直接抽出手指张嘴堵住了她的小穴,潮吹时喷出来的水液全部都被他给接到了嘴里。 许西梦听到了他大口吞咽的声音,随后他又用鼻尖抵着她的私处温柔地舔了她半分钟,这才抬头看着她的眼睛。 男人面容清秀帅气,额前有几缕头发被她下面的水给喷湿了。 他用手背擦了擦嘴,又把手指插进她湿热的穴里转了转,俯身在她胸前亲了一下,吻她的奶子更像是在出于礼节性地在吻她手背。 感觉还好吗? 许西梦脸有点烫,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75吃醋 75·吃醋 她喜欢被舔穴,这次也真的被他舔得很舒服。 我叫卫霄。 男人简短的自我介绍了一下,许西梦也向他点头,开口说话时异常的乖。 卫医生,你好。 客气了。 卫霄伸长手臂去副驾驶捡外套的时候,注意到一直在前面开车的贺陶然唇角是往下撇的。 卫霄把外套给许西梦披上,微微开了一点玻璃透气,车内沉默了好久之后,许西梦才意识到气氛有点不对劲。 贺陶然从上车到现在都没有过任何反应,他那边只有冰冷的导航声在响。 虽然他经常旁观她和陌生男人做爱,可许西梦总感觉今天的他跟平时有点不太一样。 她主动开口问道:今天去酒店怎么还要导航? 国庆酒店人多不方便,我有套房子,没去过几次,从这边过去不太认识路,就开了导航。 哦。ℙ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许西梦跟贺陶然中规中矩聊完之后,突然很想坐到前面副驾驶去,看着他的侧脸跟他对话。 本来她就不太能懂贺陶然心里在想什么,像现在这样光听他的说话声音,她更没办法判断了。 总觉得他今晚跟平时不太一样。 许西梦忍了一路,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发现他说的只去过几次的房子是套小别墅,地段也刚好,就是离他的学校太远。 这边平时应该也有人定时打扫,许西梦进去后看不出有任何脏乱的痕迹。 可正因为没有任何痕迹,所以也给人感觉这里干净的就像样板房。 三人都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一进入房子后,好像就有某种暧昧不明的东西开始在空气中骚动。 趁卫霄去洗手间时,许西梦从后面抱住了正在接水喝的贺陶然的腰,脸也贴到了他的背上。 你不开心的话我就不跟他做了,好吗? 贺陶然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把手里的半杯水给喝了。 放下杯子后,贺陶然按住了许西梦的手,说道:但是他让你很爽。 没关系,你不喜欢就让他回去,就我和你也可以许西梦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在他指骨上轻轻揉着,你今晚怎么了?我总感觉你怪怪的。 贺陶然沉默了很久,摇摇头,把她的手给放开了。 我没事,太久没见你了,想你了,你以后别跟我吵架了。 许西梦差点就要对他说好话哄他了,可也就是这个当口,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跟他并不是在谈恋爱。 跟贺陶然保持之前那种关系对她来说才是最安全的,她没法再承受他对她再来一次当初那样的伤害。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先去洗澡了,家里有工具吗?我把后面也洗一下。 贺陶然也调整过来了,他带她去了卧室,许西梦发现他居然买了大量的性玩具放在这边,就连女人穿的性感睡衣都有。 见许西梦脸上的表情有点意味深长,贺陶然解释道: 你别想歪了,这都是给你准备的。 他拿了一包工具出来递给她,合上柜门直起身:我以前问过你要不要来我这住新房子,你嫌这里离学校远。 我们又没谈恋爱又没结婚,干嘛同居。 许西梦说完后,贺陶然一直没有反应,她抬头瞥一眼才发现,他正在沉默地看着地板发呆, 他今晚果然很奇怪。 许西梦拿着工具和润滑液去了浴室,洗澡的时候,她又想起刚才贺陶然说的话。 其实以前他说让她过去住的时候,她是真的没听出他那番话里有多少认真 说不定只是因为这些东西被她看到了,所以他才临时想出这种借口来哄她。 想到这里,许西梦忍不住自我反省了一下,她对贺陶然真的怀疑的有点过度了,就连一丁点信任都不敢再给他。 其实闹矛盾那会儿两人都不是很熟,可现在都已经这么熟了,她也应该再对他宽容一点的 清洗完毕之后,许西梦赤身裸体出来了,她发现卧室里没人,但床上有一条很性感的黑色吊带睡裙。 除此之外,还有黑色吊带袜,以及一条用来遮眼睛的黑色缎带,一副银色的情趣手铐。 她穿上那睡裙后,感觉胸前的布料就连两颗乳头都遮不住 许西梦拿着缎带和手铐下了楼,她看见客厅里灯光被调的偏暖黄色,那两个男人一个正在准备摄像头,一个正坐在电视前看投屏。 被投屏的画面是女人边被激烈肏逼边舔砥着男人私处的酒店4p场景。 那个女人就是她,这是她脸上还没被打过码的原始性爱视频。 许西梦看到之后有点迷惑了,走到卫霄旁边坐下,跟他一起盯着视频看了一会儿,又看向了贺陶然。 你干嘛放这个? 卫医生想知道平时跟你做爱的男人脸都长什么样。贺陶然摆好机位,又在地毯上铺了一层柔软的新毯子,你觉得怎么样,卫医生? 还行,不算糟蹋她。 许西梦看卫霄这一本正经回应贺陶然问题的模样,伸手探到他腿间摸了摸他的性器,来跟我69吗?- 今天精力完全被榨干了,明天开始上大肉 生活不易,哎继续讨珠珠qaq -- 76勾引(H) 76·勾引(H) 许西梦问完之后,卫霄将视线从色情视频上面移开,落到了她的身上。 他喉结动了动,揽住她的肩膀俯身侧头吻了一下她的脖颈,然后又慢慢吻到了她纤细的锁骨上面。 他的手收拢了,许西梦被他给抱到了怀里,这是陌生的男性气味,她第一次闻到,他的衣服里有淡淡的竹味,很清新很好闻。 许西梦双手从他胳膊下伸了过去,从后面按住了他的肩膀,配合着他的亲吻动作,换着位置闻他的味道。 你身上很好闻。她看着他小声说了一句,卫霄摸了摸她跨在他身上的大腿,手从她的膝盖边一路摸到了大腿根的裙摆下。 我身上有味道吗? 嗯。许西梦又低头嗅了嗅他,卫霄一直摸着她后脑的手突然用力了一些。 许西梦有点茫然的被他压了后脑,发现他正在注视她的唇瓣。 两人对视上之后,她突然就知道他现在想做什么了。 许西梦吞咽了一下,想起上次偷偷跟高中生接吻,后来被贺陶然给打肿了屁股,有点畏惧的不敢动。 她想扭头躲开,但她小看了卫霄的胆子和行动力。 他按住她后脑的手更用力了一点,直接就边摸她大腿,边抿住她的嘴唇暧昧地跟她吻了起来。 许西梦下面都被他给吻湿了,只让他亲了一会儿就马上把他推开了。 他注视她的眼神有点深,没说话,伸手到下面解开自己的裤子。 你刚才想做什么?现在来吧。 她莫名开始低落,在沙发上侧过了身,才刚分开腿坐下去,臀部就被他从后面给抱住了。 她的腰被按了下去,还没做好准备,男人滚烫的舌头就舔到了她的阴蒂上面,开始慢慢扫动。 许西梦呼吸变得急促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现她刚才那点不正常的湿润 才刚想到这里,他就开始反复地舔她小穴,许西梦脸都热了起来,这种勾引就像是在暗示她什么一样。 她俯下身,将他的性器从内裤里拿了出来。 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硬得厉害,很长,差点擦到了她的脸,在黑色的阴毛中红肿又狰狞的往上立着。 许西梦看着这个刚认识的男人的性器,人还有点恍惚。 她以前不是没被炮友强吻过,但也许因为她今天是第一次暴露了身份被人强吻,心慌的感觉特别强烈。 卫霄把她里面舔得很痒,可她却不敢低头去含他的性器,她被他刚刚那个明知故犯的吻给弄得有了心理压力。 在这种情况下还去给他口交,就像是默认了她愿意瞒着贺陶然去跟他偷情一样。 许西梦有点慌,她想移开自己的臀,可却被卫霄给更用力地抓住了,白腻的臀肉被手指掐得完全陷了下去。 男人的舌头戳进了她的穴眼里舔砥,另一只手还在揉着她的阴蒂,许西梦后背都在发麻,忍不住低低地呻吟。 她有点慌,尽管被别的男人舔着穴,可眼睛却时不时会看站在那边的贺陶然。 他身材高挺比例优越,袖口卷到了手臂上,脖颈上还松散地挂着领带。 在灯光的照射下,往下微盖的睫毛在清瘦的脸上投下了阴影,怎么看都很撩人。 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的贺陶然眼角余光注意到有人在偷看他,他侧目看了过去,发现许西梦像在躲他一样,又仓促地收回了视线。 他把最后一台机器打开,走到许西梦身边坐下,伸手放到她的耳畔边摸了下她的头发。 怎么了? 你在这别走。许西梦心理压力很大,不如说她其实是有点害怕了,以至于她轻声说完之后,又垂眸蹭了蹭他的掌心。 她虽然已经睡过这么多男人了,但其实一次都没有单独跟不熟悉的陌生男人出去开过房,她没那么大胆,也压根就不敢。 贺陶然俯身摸住她的脸,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又贴着她的耳朵用唇碰了碰。 别怕,我在这陪你,你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他贴着她的耳朵用气音说话,许西梦感觉到他滚烫的呼吸都落在她耳洞里,心跳都变得快了起来。 她身体和心灵都在不停鼓胀着,手也终于开始抚慰起眼前的性器,套弄了几下之后,她低头含住了卫霄的阴茎,帮他口交起来。 许西梦两个浑圆饱满的奶子都压在了身下男人的小腹上,她的嘴唇颜色红润又带着诱人的水光,正在上下吞吐着男人的大鸡巴。 龟头被她用舌头反复扫动,两人这一刻终于同步上了,她的小穴也被他用了同样的速度舔砥。 许西梦被他舔得想喘,因为实在太舒服了,隐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了另一个男人的眼前,这件事让她既舒服又感到羞耻。 - 我校稿太慢了,还有四章没校完,半小时内应该能发,可蹲也可等明天再看啦! -- 77边口交边挨cao(H) 77·边口交边挨操(H) 贺陶然拿过黑缎带遮住了许西梦的眼睛,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顺手将尾端绑在她的脑后。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引导着她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开始反复撸动。 许西梦的口和手都被男人的性器给霸占了,她终于追逐起了快感,在卫霄的唇舌上开始蹭动自己的小穴,舔完他的阴茎,又开始去吸他下面的囊袋。 三人都开始进入状态了,不管是视频里还是现场都正在进行性行为,所以客厅里舔吮和喘息声几乎都没断过。 许西梦被卫霄抱着臀舔出了水声,她吸着他的性器,手也难耐的在他的大腿上抚摸。 就这么弄了一会儿,她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给推了起来,直接就这么坐到了身下男人的脸上。 她被卫霄用手指插着逼反复舔砥阴蒂,嘴里却让贺陶然给用性器给直接插了进去。 他压着她的后脑,往他的小腹上面按,性器被顶得很深入,几乎干到了她的喉管里。 贺陶然看着许西梦被黑缎带蒙住眼睛的小脸,觉得她嘴唇红润的近乎妖冶。 他用拇指揩去了她嘴角被鸡巴顶出来的口水,扶着她的头开始用力在她喉咙里抽插起来。 卫霄硬得不行了,他撑着沙发坐起身,掏出避孕套撕了套上性器,然后躺在了沙发边缘上。 他扶着许西梦的臀部让她坐上他的小腹,大鸡巴直接抵在了她的小穴边缘。 许西梦感受到了他的性器在反复蹭她那里,于是撑着沙发往上抬起臀部,将那根陌生的鸡巴按了下去,戳到了自己的肉穴里。 尽管身体上感觉不出来,可她还记得现在正在肏她的人不是熟人,他是今天晚上才第一次见面的卫医生。 两人明明才说了不到十句话,但现在却已经有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接触。 她才刚把他的性器塞到自己的体内,他就开始顶腰肏干起了她。 因为是女上位,所以他的鸡巴已经整根都被她给坐了进去。 今晚被他反复舔弄过的两片小花瓣,现在终于被性器更霸道的入侵,他的阴茎摩擦着她的穴口,两片软肉就随着他的抽插,黏着他的鸡巴不断蹭动。 许西梦被干得很舒服,可是就连想喘都没法喘出声来,因为贺陶然还堵着她上面的那张嘴。 她上下晃动着的奶子被贺陶然用手抓了几把后,他又开始拧她奶头,往前揪着,让人又痛又无法拒绝。 就这么做了一会儿后,贺陶然听到屋前似乎响起了车辆的引擎声,它停了下来,随后熄火停闭。 除了他,眼下大概没有其他人会去关注这个声音。 他又换了个手法去揉许西梦的胸,充满弹性又软腻的奶子在此刻很好的抚慰了他轻微的手抖。 他们开始换姿势,许西梦被拉着站起来,换了个方向躺到了沙发上,穴好像是对准了沙发另一边的贺陶然。 她的大腿被他压到了身上,小穴被他用手指摸了几下后,下方私处就被他的大鸡巴给深深地插了进去。 许西梦仰头喘息起来,可很快脸又被卫医生的性器给顶住了。 她抬手抓着他的阴茎,从下面吮着他的睾丸。 两个奶子都被卫霄用手揉搓着,她的乳房被捏到变形,雪白的乳肉从卫霄的指缝间溢出,腰身则被贺陶然按压着疯狂抽插。 卫霄看着贺陶然用力干她小穴,那个幼嫩的入口被性器给扩张到边缘都微微发红,他做爱的欲望都变得更强烈了。 完全放纵情欲的时候,做爱会上瘾。 如果不是和她,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碰多人性行为,这就跟放纵自己吸毒有难以言喻的相似性。 卫霄低头看着她漂亮的唇,往前蹭了点,将鸡巴给插进了她玫瑰般的唇瓣间,搅出了她嘴里的口水声。 车辆的发动声已经停下来很久了,贺陶然额角渗出了汗水,他喘息着按住许西梦的身体用力操干,很罕见的会野蛮成这样。 -- яδùωěииρ.cしùъ 78别撒娇(H) 78·别撒娇(H) 客厅亮着光,电视上播放的是淫秽的轮交性爱影片,门虚掩着,男女的呻吟声不断从那里面传出来。 卫医生,换个姿势吧。 换什么姿势? 他们开始讨论姿势,她体内的阴茎被抽了出来。 上下两口同时被男人鸡巴侵犯的许西梦终于能好好呼吸了,她无力的想要放松休息一下,可很快又被人拉起来给抱到了身上。 我抱着她,你可以从后面插进来。 贺陶然说完摸了摸许西梦的头发,手放到下面去,扶着鸡巴插到了她的小穴里,然后又按住她的后穴,伸了个指节进去探了一下。 卫霄看着伏在贺陶然身上的许西梦,伸了根手指进去插了插她的后穴,发现里面很软很湿润,已经做过了扩张。 他知道她偶尔会同时用两根鸡巴插前后两个穴,但轮到他上了,感觉还是有点不真实。 说不上来是什么想法类似于遭受到了来自她的强烈性刺激。 卫霄单膝跪在沙发上,一脚踩着地面,在旁边茶几上拿了润滑油又帮她扩张润滑了一下,然后戴了套,扶着鸡巴插了进去。 她的后穴里面比小穴还要更紧致更温暖,卫霄插进去之后耳朵都红了,他沉默地扶着许西梦的腰,抿紧唇缓慢抽动了一下。 他没想到她适应性这么好,才插了一会儿她就开始喘了起来,像是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 真正的3p终于开始。ρo➊㈧ń.coм(po18n.com) 许西梦趴在贺陶然身上,两个穴都被他们给插了进来。 他们就像两匹想吃肉的饿狼一样,围在她身边喘息着操干她,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地抽插着,而且速度还一点都不慢。 他们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反复在她体内摩擦,把她下面弄得简直又酸又麻,而且还使她不断重复着类似于排泄的快感。 许西梦已经被干到有点无法思考了,她两个穴其实都是有点疼痛的,可这样更有身体被人给贯穿侵占的感觉。 她双手撑着沙发,被夹在他们中间叫床挨操,像是在哭一样,两只奶子在贺陶然面前不停摇晃着,偶尔还会被他放开肩用力抓揉几下。 她眼前蒙着缎带,什么都看不见,这样反而放大了身体被反复进出时的痛感与酸涨。 小腹被年轻有力的男人给顶得越来越酥麻,力道又大又快,今晚的攻势太猛了,她有点想哭,感觉身体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老公,老公我不行了,快不行了 那要换姿势吗?贺陶然摸了摸她的后颈安抚她,许西梦带着哭腔控诉起他们来。 换吧,你们在里面磨得太快了,我感觉好涨。 卫霄觉得她难受的时候会像小孩一样用脚尖快速敲沙发的模样很可爱,又用力顶了她一下,果然看她薄薄的肩膀都缩了起来。 卫医生你别弄了。 许西梦哼唧着想让他出去,本来卫霄都抽出去一半了,结果又被她这一句给传唤了回来,他正儿八经说道:你先别撒娇。 我没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加速按着屁股又猛操了几十下,许西梦直接被他给插得抱紧了贺陶然。 她无助地把脸都埋到了贺陶然的肩颈里,开始换人哼唧了。 呜老公,老公你让他别弄了。 贺陶然漫不经心边顶腰干她小逼,边哄她道:卫医生你慢点,我老婆说你太快了,插得她难受。 她难受你还顶她穴眼顶得那么用力? 许西梦直接锤了贺陶然一下,声音都委屈到颤起来了,换姿势!刚才你不是还要换姿势吗。 宝贝,你要先把你肚子里那两根喂饱,不然它们怎么舍得放开你? 贺陶然直接按住她的头堵住了她的嘴,卷动她口腔里香香软软的小舌头。 他跟她湿吻了好久才堪堪放开她的唇舌,让她能够大口呼吸,结果没想到她开口第一句就是骂人的话。 你们王八蛋 然后她被这俩男人干到口水都流出来了。 -- 79yin荡(H) 79·淫荡(H) 在沙发上保持这种姿势做了一会儿之后,那两根性器终于从她体内抽出来了。 许西梦累得浑身发软,她心里憋屈,想打人,谁碰她她就咬谁的手。 结果咬了没两下,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奶头被人用力咬了一口,吃痛的嘶了一声,随后她就被拉着站起来下了沙发。 因为看不见,所以许西梦也不知道现在牵着她手指的人究竟是谁,她被带着走了几步,脚隔着丝袜感受到了厚实的柔软感。 这是地毯那里。 她脑中有了大概的定位,接着下面又被人用手给摸了,那个人的手指在她穴缝里滑动了几下,又开始抠她的小穴。 许西梦直觉怀疑这是卫医生,可下一秒她的嘴唇也被他低头吻住了。 她的心都被那条舌头给勾到颤动了一下会吻她,所以是贺陶然在摸她的那里吗? 对方只吻了一会儿就把她给放开了,很快,她的腰又被人从后面给抓住了。 她听到身后的人在拉扯刚才用过的避孕套,他换了个套,然后才开始用鸡巴磨蹭她的穴。 许西梦自觉地弯下腰让他来插,可也就是在她弯腰的时候,她的头发又让人给用力拉住,脸也被按到了一根粗大的性器前。 才刚舔了一口,她就发现尺寸不对。 她刚才已经被那两个男人给插傻了,脑子里只想着快点换姿势想要到高潮,完全不知道房间里什么时候又多了个人。 身后的人直接插了进来,撞击她臀部的人下腹有阴毛,所以应该是卫医生在后面干她。 可前面正在舔的这根鸡巴到底又是谁的? 这就是贺陶然之前说的今晚会来的第三个人吗? 他长什么模样? 许西梦根本没办法把那根东西吞到喉咙里,因为实在太大太长了。 她被人从后面抱着腰深深浅浅地肏干着,身体也跟着他的顶弄小幅度晃。 奶子被顶到摇动起来,然后被前面正口交着的那个男人给用力拧住了,她有点疼。 这根新来的鸡巴她根本吞不下去,没含一会儿她就吐出来开始用手帮他撸动了,只用舌头贴在他的马眼上反复磨蹭。 身后的男人干了她还没多长时间,她就突然被前面那个男人给拉着往前走了几步。 卫霄的性器直接从她的穴里滑了出来。 许西梦被人给用力按到了地毯上,她刚趴跪下来还没反应,肉穴就又被男人的性器给入侵了。 那根东西比她今晚接受过的都要大,许西梦用过的最大号是祁昀的,她总感觉这根的尺寸都能赶上他了。 只不过她的洞刚已经被肏开了,现在湿漉漉的不管插什么进去都不会太难受。 她很快就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开始摇动屁股,男人按着她的腰肢,突然用力打了她的臀肉几下,像是见不得她这骚样。 可许西梦现在越被打就越兴奋,她淫荡的前后扭动着屁股,用小穴吞吐他的大鸡巴,缩着肩膀喘息不已。 她还没动几下,后面那男人就忍不住了,开始抓她屁股边打边操干起她的小逼。 噗滋噗滋的声音不停随着性器抽插响起,男人结实的腹肌每拍击她一次,她丰满的臀肉都会波浪般地晃动。 许西梦被干得又痛又爽,她会对这个连喘都不会喘的沉默男人这么主动,完全是因为她从他身上找到了祁昀的感觉。 他那天肏她就是这样的,因为缺乏经验所以都没什么技术,就会蛮横地撞她跟顶她。 光是想到祁昀,她下面就开始发痒,脑子里全是那天晚上跟他亲密贴合到一起接吻做爱的场面。 她的身体被他用力侵占着,两人都没怎么穿衣服,肌肤贴着肌肤,不断爱抚着对方的身体,就连睡觉他都一直将她抱在怀里。 许西梦浑身都酥麻起来了,她肩上泛起潮红,淫叫着扭得更厉害,主动到就像是在告诉他,她想要他对她再放肆一些。 跟贺陶然做爱的时候,她或许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淫荡地扭过屁股。 -- 80猛cao(H) 80·猛操(H) 她终于被他按倒在毯子上,侧躺着抬起腿。 那人从她背后干她,没几下就把她给抱到身上,让她躺平了开始操。 他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揉着她的阴蒂,大鸡巴一遍遍凶猛地插到她里面去前后动作。 许西梦找不到平衡感,只能抬起手臂撑着上方让自己能够在他身上躺稳,她蹭着他的脸,被顶到不住地晃动身体和乳房。 她总觉得这个人干她干得好用力,而且他还很凶,掐她脖子的力度真的大,掐了好久都一直不撒手。 小穴被肏到发麻,她就连双脚都踩到了他的大腿上。 许西梦抵着他的腿抬起了腰,想让他轻一点。 结果还没踩他一会儿,她就被他双手抬起大腿一阵猛操,随后她的脚被放到了毯子上,那双手开始用力揉起了她的两团奶子。 这种姿势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身下的人直接抱着她起身,又将她给压到了毯子上,从后面抱着她的腰疯狂地干了起来。 这种长度在她穴里抽插,还放肆地插得这么快,一个人独占她这么久,简直就是拿她的身体当自己家的老婆在用了。 怎么这么像祁昀 那种粗犷的性爱风格许西梦只经历过一次就忘不掉,因为很痛,所以她记得真的很深。 她喜欢了他十几年,可却因为贪图现在的一时享受,放弃了从他那里获得一个更安稳的未来。 那天他说的话,简直就像是在向她求婚了,尽管现在想起来还是难过的要命,总觉得好像错过了很重要的东西,但许西梦也并不后悔当时不回应他。 她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她现在有多淫荡她自己也知道,即便是这段时间瞒着祁昀和他结婚,可等婚后他知道了这一切,等待她的也只会是最爱的人开始整日跟她无休止的争吵 被新来的男人肏干的这段时间里,不光是卫霄没过来干她,就连贺陶然都没动静。 许西梦心里困惑却又不敢吱声。 难道是来了什么看起来很凶很像黑社会的人,他看起来好像很欲求不满,所以弄得他们干脆都在旁边休息了吗? 她脑子里虽然有很多想法,但是却因为相信贺陶然,所以始终没有摘下过脸上的缎带。 身后的男人在即将射精时开始快速抽插她,许西梦终于听见了他闷哼的声音,沙哑又低沉。 直到他射进了她的穴里,她才注意到原来他刚才全程都没有戴套。 贺陶然怎么也不说他? 许西梦都要伸手去拉下蒙眼的眼罩了,可这时她感觉身前蹲下了一个人,那人吻住了她的唇,比后面的人要温柔得多。 这是贺陶然,她能辨认出他呼吸时喷洒在她脸上的温热感觉,最主要的是,贺陶然总能在她感到不安的第一时间主动靠近她安抚她。 许西梦想拉缎带的手被他给握住了,两人十指相扣,身后的鸡巴啵一声从她穴里抽了出来。 许西梦往前靠了一下,被贺陶然给抱到了怀里。 她跟他接吻,手也拉在一起,身后的男人像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就拉上了裤子拉链,许西梦听到身后传来了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好像是走了。 她把贺陶然给抱得更紧了,他吻了她好久,又蹭着她的唇轻声问道:你刚才高潮了吗? 许西梦摇摇头。 他又抱紧了她,沿着她刚才被人内射过的湿润小穴又插了进去。 许西梦跨坐在贺陶然身上,被他干了一会儿,忍不住嘟囔道:刚才那个人好凶,他还不戴套。 戴了的,被他干破了。 许西梦听到后都愣了,她沉默了一会儿,把脸贴到了贺陶然肩上,小声说道:还是你温柔。 更喜欢我是吧? 嗯。 贺陶然笑了一下,笼罩在他头顶一整晚的阴云似乎都消散了。 他看了眼坐在旁边自慰旁观了刚才整场性爱过程的卫霄,卫霄则拧了下眉,似乎在对刚才那个人表示疑惑和不满。 他这就走了吗? 走了。贺陶然又看了眼门口,那里空荡荡的,已经空无一人。 希望他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了。 - 抱歉,我高估了我校稿的速度,真的太慢了,谁能想到我五章晚上十一点就写完了,结果校稿到了凌晨一点半呢T-T 5000珠的加更在明天,冲呀赶紧投起来!不要忘了梦梦还要找祁哥回家吃饭呢! -- 81生日请求 81·生日请求 外面月黑风高,路旁高大的槐树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掉落在道路上的叶片被秋风卷起后又轻飘飘地落下,被前方疾驶而来的越野车轮给暴力地碾了过去。 这辆车已经严重超速了,每驶过一个路口几乎都被摄像头疯狂的违章抓拍。 直到驶进工业区宽阔无人的街道后,它猛地停了下来。 红灯正静静地亮着,四周都无人,越野车等着那个红灯转绿后,这才启动车辆继续往前飙速。 过了一会儿,那辆车又停在了一座立交桥下的桥洞边。 一只一瘸一拐的三花猫从车前爬过去了,它缩在了一辆共享单车旁,像是活不成了。 车门被打开,祁昀下来后走到了那只猫跟前,他单手抓起它放到眼前看了看,又伸手拉了拉猫的四肢。 小猫左前肢血糊糊地缩着,身上也有很多伤口,不知道是被人打的还是被车撞的。 祁昀抓着猫又回了驾驶室,他脱了外套把猫裹着放在副驾驶上,继续往前开,开了没一会儿,他拿出手机导航,定位了一家宠物医院。 换了两家才找到一处正在营业的宠物医院,前台小姑娘接待了他,医生在看过这只猫之后,估算出了大几千的治疗费,还不保证一定可以治好。 祁昀直接付完了钱,留了个联系方式,结果走之前又被前台那个话多的小姑娘给叫住。 她去拎了一个箱子出来,把他已经被血污染脏绷带解下来,给他手上的伤口消毒上药,又包上了干净的纱布。 行啦,好心人,这算是额外赠送给你的服务。 祁昀看着自己的手,像是在怀疑是不是给宠物用的药被用到了自己的手上。 前台小姑娘看他这样,连忙解释道:放心吧,没把你当成动物来治疗,我们有时候也会被小动物给抓伤。 谢谢你。祁昀收回了手,正要走时,那小姑娘又从柜台后面跑出来看着他,说话语速有点快。 我待会儿加你微信,把那只猫的治疗情况跟你说说,你记得通过一下。 祁昀沉默地看着她,女孩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红,一颗正在躁动的芳心被完全暴露了出来。 对了,我想问下你现在有没有 抱歉,我有主了。 他拒绝得干净利落,算得上是精确打击,将对方萌生的一丁点苗头都给直接掐灭掉了。 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加你微信就是想跟你说说小猫的情况 好,谢谢你。 不用谢。 直到祁昀开车回到家里简单清洗完了身体,微信里也没有收到添加新好友的通知。 他打开阳台门,出去靠在护栏上点了支烟,看着视野范围内明亮的万家灯火,身后毫无人烟味的客厅里显得异常冷清。 抽了大概三支烟,他把手里的烟头压进窗台上的烟灰缸里,走进卧室打开电脑,习惯性查看了一下有没有收到新邮件。 并没有。 他靠在椅背上沉默了一会儿,从旁边摸出眼镜来戴上,又开始阅读起了之前整理的课题文献。 十二点钟刚过,电脑右下角就弹上了一封新邮件。 发件人:欧珊【来自时光胶囊的请求】 祁昀眉头微皱,点进邮箱查看,有一个附件,余下则是简短又格式化的内容。 -下周一就是我二十四岁生日了,今年的生日愿望是 他连图片附件都没有下载,直接就将这封邮件给删除了。 过了一会儿,祁昀又点进了星标邮件,上面都是往年的时光胶囊自动代发给他的另一个人的愿望邮件。 发件人:许西梦【来自时光胶囊的请求】 --下周六就是我二十岁生日了,今年的生日愿望是 他点进了图片附件,里面是张手写的明信片,拍摄像素放到现在来看显得有点模糊,上面用很稚嫩的笔迹写着:祁昀哥哥的身体健康。 他就是为了等她的邮件,所以才没有把这个代发邮件的账号给添加到垃圾箱里去。 祁昀看着那张纸,像是又想起了她当年拿着笔认认真真在写这些话的模样。 黄昏的风温柔轻和,河边的芦苇杆都被风给吹得左右晃动,她的脸被夕阳给镀了层温暖的橙黄色浅光,就连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放学路过她家窗户,准备回家的时候,多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在明信片上写着祁昀哥哥。 她唰唰唰连写了好几张,每张上面都是他的名字。 他有点困惑,站在那里没动,一直看着她。 最后她写着写着,莫名其妙的又开始在祁昀哥哥后面补上了的爸爸妈妈经常回家、的眼睛度数下降、的数学成绩变好。 我数学成绩一直都很好。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发现他正在看,许西梦反应特别剧烈地扑到了桌面上,把那些纸都给围到了身下,胳膊旁边的两只小耳朵都是红通通的。 当时他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知道是欧珊暑假过来玩,带着妹妹在捣鼓她那边学校正在流行的东西。 欧珊还领着许西梦过来堵他,十分强硬地问走了他的邮箱账号。 在那之后,他每年都能在两个不同的日子里,收到两个不同的人发给他的邮件。 一个是在向他索要礼物,另一个则是认真的在送给他礼物。 - 昨晚熬夜熬麻了,差点通宵,状态不太好,今天给自己放了一天假,明天补5000珠的加更,五章保底!(只更一章居然产生了负罪感我变了) 来聊点过去,当年不是只有梦梦一个人在心动! -- 82一把花生 82·一把花生 第一次见到欧珊是在冬天,当时刚过完除夕,外面的街道上还残留着炮竹的燃放痕迹与刺激性气体。 欧琳初次登门拜访,亲自带着两个孩子过来给祁老爷子拜年。 他在旁边坐了一会儿,听见欧琳一直都在跟他爷爷介绍身边的另一个女孩子。 是个白皙又纤细的漂亮女孩,叫欧珊,她是许西梦的亲姐姐,只比他小半岁。 因为年纪相仿,所以家人一直在拿他的成绩跟欧珊的成绩做对比,还说要他给欧珊补习,最后甚至聊到定娃娃亲上面去了,越扯越远。 祁昀只在那里面待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室外的空气要更清凉一些,他站在门口剥了一把五香花生,细细地搓去红皮后,又回到了里屋,看到许西梦还坐在桌边。 她跟前放着一杯招待用的大红袍,压根就没被动过,小孩子不爱喝这些茶水。 大人们正在聊天,而她就盯着老电视在看文艺节目,像是有点犯困了,又找不到奶奶的怀抱睡一下。 祁昀走到她旁边坐下,朝她伸出一只手,她有点懵的伸了只手出来。 很快,她那只冻得有点发红的小手上就多了一把被剥壳去皮的咸花生,面前还被放了瓶插上吸管的AD钙。 许西梦没什么防备,看到祁昀给她吃的东西就会吃,但因为被她奶奶教育不能跟他说话,所以她就连声谢谢也不跟他说。 她放了一颗花生到嘴里,口腔里响起了闷闷地咯嘣声,脸颊肉的就像只小仓鼠。 祁昀抓住她没拿花生的另一只手感受了一下,发现凉得就像块冰,于是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奶奶怎么给你穿得这么薄? 许西梦抬眼看着他,纤长的睫毛下面,两只大眼睛明亮的就跟黑葡萄一样。 她转头看了一圈,发现奶奶不在身后,才敢开口跟他说话。 是妈妈给我穿的,我妈妈明天就走了。 祁昀不着痕迹的在棉桌布下握着她的手,放到火炉边烤了起来。 妈妈走了你会不开心吗?他十二了,开始变声,平时很少开口讲话,但面对许西梦时,却显得很有耐心。 许西梦摇摇头,低头咬住吸管去喝奶,不说话了。 给她把手稍微焐热了点之后,祁昀总算抬头开始注意起周围的人,这时他发现,坐在他对面的欧珊一直都在盯着他看。 欧珊突然伸手支起下巴,开口道:之前跟你说话你都不理我,你讨厌我吗? 嗯。 我要在这里玩到开学才回北京,你什么时候 欧珊话都说到一半了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男生,刚才好像回应了她上一句话问的问题。 他嗯了, 你!欧珊有点愣住了,眼睛圆睁着,本来小机关枪似的嘴巴,好一会儿都没有说出话来。 欧琳本来就在时不时看欧珊的背影,结果发现她像是不对劲一样,于是中断了一下谈话,走过来看了眼女儿。 欧珊的眼眶哭得通红,正在颤抖着肩膀抽泣,而许西梦低着头,一手放在被炉下面烤火,一手抓着花生,把AD钙奶的小瓶子给吸得呲呲作响。 梦儿,你姐姐怎么突然哭了? 许西梦被点名问到后,抬头看着欧琳,发现欧珊居然哭了,有点茫然。 你吃花生吗?她伸出胳膊把手里那把花生送到了欧珊面前,结果欧珊直接就把她的手给打到一边,抱着欧琳的腰哭个不停。 大部分都落在了地上,许西梦在桌上只捡回了两三颗,她也有点想哭了,眼前氤氲起了一片水雾。 祁昀因为这一幕,脸色变得更冷了,他在被炉下面抓紧了许西梦的手,祁正辉这时也走了过来,看着祁昀严厉地问道: 怎么回事?她怎么哭了? 祁昀脸上没什么表情,说话时语气里透着股淡漠的倨傲。 她问我是不是讨厌她,我跟她说了实话,她确实很讨厌。 欧琳的脸色当场就变了,祁正辉都快照着祁昀的头打下去了,结果被祁昀的母亲给拉了一下。 最后他收了手,黑着脸用食指往外比了一下,大过年的,我不想揍你,自己脱了衣服滚外面去做俯卧撑。 祁昀松开许西梦的手,脱了外套和毛衣,出去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开始练。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83第一次想女人(H) 83·第一次想女人(H) 又过了几十分钟,门口传来送客的声音。 欧琳牵着欧珊出来了,欧珊路过祁昀的时候看都没看他一眼,但是在后面慢吞吞走路的许西梦却停了下来,伸出小手帮他擦了擦满头的汗。 她手又变得冰凉,祁昀心里更烦躁了。 别在这蹲着,回去叫你奶奶给你加件衣服。 他说话语气很重,脸色也不好,简直像在凶人。 她蹲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小声说道:祁昀哥哥,我去偷件衣服出来给你穿吧。 不用。 你不能穿这么少,外面好冷。 祁昀头上流出来的汗都滴在地上,他终于起身,直接把她抱起来往她家里走。ℙ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小女孩长高了点,四肢变得纤细起来,她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祁昀闻到了她头发里的浅淡果香。 小时候看过的那些不干净碟片又立刻在他脑子里闪现了几幕出来。 祁昀抱紧许西梦,低头贴在她脖子边上闻了一下,心里又软又慌,立刻把她放下了,还推了她一把。 自己回去。 许西梦站在那里抬头看他,他没再跟她交流,转身就走,只留了一句,赶紧去找你奶奶给你加件衣服。 祁昀直到晚上快天黑才被出门后归家的大哥给拽回了家。 父亲始终没有松口对他说过什么,唯一一句就是今晚不准吃晚饭。 母亲私下里拉他说爸爸生气不是因为他喜欢谁或者讨厌谁,只是因为他当着人家的面这样说话她,很不礼貌,很没教养。 她让祁昀去道歉认错,祁昀直接把门给关了,洗澡关灯睡觉。 深夜,他像是有点发热,裹在被窝里,总觉得身边好像有个人在黏着他。 他压上去抱着这个人蹭,闻到果香味的发丝后,又开始跟她亲嘴,勾她甜软的小舌头。 他把自己的衣服撩上去,也把她的给撩上去了,两人身体贴身体,吻得很笨拙。 他在那方面并没有受到任何刺激,就只是想跟她抱在一起,因为南方的冬天阴冷的刺骨,而现在这样则很温暖。 两人接吻接到嗑到了牙齿后,又开始咬她总爱发红的耳垂。 放在嘴里含了一会儿,祁昀翻身上去压住了她,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去摸她软软的肚子,然后又放到她内裤里,抚摸她的私处。 她在叫他祁昀哥哥,祁昀喘着粗气,下床去试了下门把,紧紧锁上的,于是他又脱了衣服钻回被窝。 他脱了她的内裤,抱着她的腿舔她稚嫩的私处,就像小兽之间互相翻滚着舔毛。 没有快感,当时他感觉不到快感,就只是想舔她,想抱着她,想把她变成自己心里的宝贝。 可五年的成长,让他身高往上窜的同时,也让他当年那根只会用于排泄的生殖器开始慢慢苏醒。 胯间的东西又涨又硬。 他好像突然就长大了,能够理解为什么视频里的男人当时会这么急迫的想把那根东西塞进女人的身体里。 这是他第一次产生那种欲望,他想在她体内不停抽插,想发泄某种很奇怪的、让他感觉特别不舒服的东西。 他好像也开始想要女人的身体了,他很难受。 祁昀的身体里就像擦着了一团火,他抱着自己被窝里的女孩用力吻她吸她,摸她的下体,最后将胯下那个肿胀的东西放到了她的双腿间。 进入的异常顺利。 两人躲在房间里接吻,蒙着被子做不被人允许的事,他喘着粗气,压在她身上用力顶弄了她好久,小腹下面简直就像有座火山彻底喷发了一样。 滚烫的熔浆从身体最敏感的器官里面涌了出来,他大口喘息着,情感已经膨胀到了极致,恨不得把她给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都紧紧地抱住她。 天亮了。 他睁开眼睛,人还静静地躺在床上,刚才那种疯魔般的感觉在另一个世界,他触碰不到了。 祁昀将手放到自己下面摸了一下,然后探出被子,指腹上面第一次出现这种浑浊的白色液体。 好像是遗精。 他有点浑噩地下床,换了裤子,看着地上那条有白色液体的睡裤,头脑一阵晕眩,昨晚的梦直接加剧了这种反应。 他跑到洗手间开始呕吐,按着疼痛的胃,完全抑制不住那种冲动,一直吐到往外涌酸水。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那样去想她? -- 84祁昀的相册 84·祁昀的相册 当天一早祁昀就找车出门,去了远处的一家黑网吧。 他上网不停在搜索恋童癖,看国内外各种各样的相关资料,快天黑才回家。 脑子里除了那些罪大恶极的行为和社会的强烈谴责外,还有一句话就像救命稻草一样被钉在了他脑子里。 诊断:被评估的人至少十六岁,比针对的儿童大五岁。 他才十二,只比她大四岁,他不符合。 而且母亲以前就说过,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娶,那种事不是不能做,只不过要等她长大,等以后结婚了就可以了。 如果高三十八岁谈恋爱都算早恋,那等她二十岁,应该就能名正言顺的开始谈恋爱了。 到时候要是再有人因为这事骂他不要脸,骂他糟蹋小女孩,他也能立刻对她负起责任来。 他可以娶她。 祁昀并不认为二十岁之前不谈恋爱是件很难的事,这本来就是该上学的年龄. 在他的观念里,甚至结婚前没谈过恋爱都是很正常的。 他的父母就是这样,母亲以前就是从没恋爱过,别人介绍她和同样没有过恋爱经验的父亲认识,他们马上就结婚了,婚后就连做那种事都还要看碟片去学。 小梦的奶奶比自己的父母都还要保守,从她奶奶防备他的程度来看,她以后应该也不会开放到哪去。 昨晚梦中的那件事绝对不会发生。 祁昀握紧了拳头,眼神有点阴郁偏执起来。 他不是恋童癖,他完全可以等她到法定结婚年龄才跟她有那种接触,如果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有可能对她做坏事,那唯一不可能的人就是他。 他不是恋童癖,就算跟她亲近,他也绝对不是想上她,他能等她到二十岁。 他就只是关心她,就只是从小到大每次看着她,心里就会忍不住对她非常的喜欢 他会等她长大,等她完全成熟,他不是恋童癖,他也不是变态 光标在电脑屏幕上滑动着,时不时会有鼠标按键的声音响起,祁昀浏览着QQ小号里的相册,角度可能不同,但每张照片上面全都是同一个人的生活。 从她小时候的照片,再到长大之后她自己发在社交软件上的照片,每一张他这里都有,用这些足以拼凑出她的日常状态来。 有时候是一瓶阳光下的水,有时候是一双被人踩了一脚的白鞋,有时候是一张电影票的票根。 她没有晒过男朋友,也没有发过任何情感暧昧的话。 她喜欢拍猫猫狗狗的照片,路上看到了就会停下来看一看,有主人的小动物她一定会问它叫什么名字。 这样的生活看起来简单又美好,她拉着小提琴,被很多人喜欢,接受采访时言谈举止谦虚又可爱,就像个被妈妈很好的养大了的模范乖乖女。 她和所有普通的小女生都没有区别,单纯又上进,最潮流的事就是学了一阵子的滑板。 祁昀看着她发的那张蹲在滑板上抬眼看着镜头的照片,想起了什么,又点进了贺陶然的微博,翻到了相同日期。 他也发了踩滑板的照片。 配文是又把人骗出来玩了。 祁昀的喉结动了动,能听到胸腔里面心脏在不停加速跳动,不久前经历过的事情,他终于能慢慢开始去直视了。 就好像一点点撕开了手指上的倒刺,露出了里面新鲜的肉,他浑身发冷,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他们穿着衣服把她夹在中间,可是下面的性器却暴露出来,干着她的穴。 有两根鸡巴同时插在她的双腿间前后肏干,她看起来乐在其中,非常享受。 屋内的视频上还播放着色情视频,女主角同样也是她,可那天居然有三个男人同时在跟她上床。 而且除了贺陶然,另外两个甚至跟今天的这个还不是相同的人。 理智重新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喘着粗气抱着她肏到射完了精。 唯一记得的就是她当时跟他做的时候好像很想要他,白软的屁股还会主动朝他性器上面磨蹭,穴眼被人插得湿漉漉的,边缘微红,还在泛着水光。 祁昀抬手按住了额头。 过了一会儿,他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来放到嘴里,点燃火,深吸了一口,然后脱力地靠在了椅背上。 他将手伸到桌子下面,拉下裤子,握住了自己再次勃起的阴茎,想象着是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发骚,开始边抽烟边上下套弄了起来。 如果那个时候没有送她回去,而是留下了她。 他呼吸都开始变粗重。 她恐怕早就已经被他干到怀孕了。 - 今晚还有更新,先发三章 -- 85男xing朋友 85·男性朋友 这场性事结束之后,许西梦比平时要疲惫。 不知道是因为蒙眼做爱更耗费精力,还是因为演奏终于结束让她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她睡得很快,贺陶然把她抱到浴室去洗了个澡她都没醒。 第二天,她直接睡到了下午一点多才醒来,刚睁开眼睛没多久,就听到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饿了。 许西梦从床上头发凌乱地坐起来,左右打量了一下,看到椅背上挂着贺陶然昨天穿过的衬衫。 这里好像是他的卧室。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打了个哈欠,又拉起被子躺下了,只不过这次没彻底睡着,她的手机响了一下。 许西梦伸手摸过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欧琳给她转发的一条推送。 点进去看了看,有位领域内的专业人士点评了她昨晚的演奏,整体都不错,但人家也很耳尖地听出她拉错了两个音。 欧琳没说别的,像是顺手转发,许西梦也不知道她发这个给自己看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蜷成一团,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闭上了眼睛。 本来还想着演奏结束了总算能松口气,结果欧琳一发信息过来,她就又想起了下周一欧珊过生日。 就在后天。 许西梦突然又把手机给拿了过来,她点进微信,看着自己跟祁昀的对话框,突然发现大部分其实都是他发给她的信息。 她要么就是当面回复,要么就是一直都缩着没回复。 对话框是这种惨烈的画面,她跟本就不好意思再给祁昀发信息叫他后天去她外公外婆那边吃饭了。 一直被这么忽略,是个人都会有脾气,昨天音乐会也不知道他来听了没有也许他已经不想再跟她有联系了。 挺好的。 不用把自己的事都说清楚就能跟他断干净,这已经是她现在最轻松的一条路了。 不能再继续联系他。 许西梦几乎是习惯性地点进祁昀的朋友圈里看,她猫在被窝里刷了一会儿,脸突然被人伏下来亲了一口。 她连忙转头,发现贺陶然正在盯着她的手机。 尽管屏幕下一秒就被她按熄了,可某些照片还是被贺陶然给看到了,他神色有点不对劲,开口问她道:这是谁? 许西梦压根就不知道这俩男人都已经互相见过面了,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冷静地说道:朋友。 男性朋友吗? 贺陶然还在问,许西梦被他问得都有些心慌了,忍不住抬眼看着他道:你那么多女性朋友,我问过你吗?你干嘛要来管我。 这话伤没伤到贺陶然不好说,但许西梦脱口而出后立马就后悔了,她说得太重了。 昨天才在床上说他好,结果今天就立马变了脸,开始指责起他来。 贺陶然垂下眼眸,喉结动了一下,许西梦连忙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还没来得及对他说什么,就听见他开口说道: 那我以后都不再去交那些女性朋友了好不好? 他给她感觉非常专注,就像个正在努力做手工的小朋友,许西梦突然有点口渴,跟他解释了起来。 不是说你有哪里不好的意思,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不会限制你自由的。 那不是我的事,我早就不想继续做了。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说道:你帮帮我。 许西梦莫名感觉贺陶然现在又开始变得像发烧那天晚上一样情绪化,黏着她想要跟她谈恋爱。 可关键是他的情绪既然这么变化无常,那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一脚把她踢开,继续回去过他以前的那种日子。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也没办法确定你今天说的话跟明天说的能不能保持一致抱歉。 她拒绝的很有条理,贺陶然的情绪也肉眼可见变得更低落了,他眼尾都开始有些微微发红,说话也卑微了起来。 我做的是不是还不够好? 哪里不好你能跟我说吗? - 实在坐不住了,人在电脑前思绪一直乱飞,怕写出垃圾来,只好五章欠一章,呜呜明天再补上! 为哭唧唧的小贺崽崽求个珠! -- яǒùωěииρ.cしùъ 86又把他弄哭了 86·又把他弄哭了 这真的不是你做得好不好的问题。 听到他问出那样的问题之后,许西梦很认真地对他说了起来。 我还记得我俩刚认识那年,有次我跟你出去散步到凌晨两点多。当时街上就只剩一家肯德基还开门,我说了声冷,你就把我揽在怀里走了四条街。 那晚快回家的时候我都不想跟你分开,我在想如果你真的是我男朋友该多好。 她垂下眼睑,手放在他背上抠来抠去,眼神也开始有些飘忽不定起来。 可是后来出了那件事,我翻你手机还乱发自己跟你上床的视频,你对我把话说得很清楚,你对我好,只是因为看我需要那些,你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我真的不是没有对你心动过,我以前每天都想看到你,不管发现什么有意思的都想发给你看,但我现在好像找不回当初那种感觉了。 我提不起劲去对你分享什么,也不会再因为你又做了什么事所以觉得难过,你就算做我的男朋友了,我也不会变得还和以前一样。 她咬了一下嘴唇,看着其他地方,说道:所以没必要 别说了。ρo➊㈧ń.Ⅽoм(po18n.com) 许西梦感觉自己胸口的皮肤上好像掉落了温热的液体,她抬眼看着贺陶然,发现他在哭。 他肩膀在发抖,头也低下来了,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压抑的哽咽声,但更多时候他都是安静没有声音的,只是在吸鼻子。 许西梦侧头去看了看他的脸,发现他眼眶完全红了,稍微动一下眼睑,眼里都有眼泪流到外面来,就连下巴和脖颈都滚上了泪水。 可她还是能看清楚他的眼神,眉头微皱着,像是很茫然。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什么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后全都变成了眼泪。 许西梦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伸手给他擦了一下,但是擦不干。 她连忙转身又去找纸,慌忙从纸巾盒里抽了好几张出来帮他擦眼泪,还抓住了他的手,可他也没用力握紧她。 你要不要去洗个热水澡? 她开口问他,房间里面安静过头了,就连屋外的噪音都听不到,所以时不时传出的细碎哭声才会被放得那么大。 嗯。他过了好久才应声,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后扔掉了纸巾,从床上站起身来,往浴室里走。 下床的时候他拉紧了她,所以许西梦也被他从床上拉下来,只能赤脚跟他一起去了浴室。 贺陶然把门关了,当着她的面开始一件件脱衣服,许西梦看着他裸露在外的身体,有点困惑,还以为他就只是单纯想让她看着他洗澡。 结果才刚把自己给脱干净,他就又走到她面前,伸手来解她的睡衣纽扣。 许西梦低头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好像是他的,裤腿都拖到了地面上。 她在那方面的事情上并不会拒绝他,所以很顺从的让他脱掉了衣服,身体在他面前变得完全赤裸。 他俯身在她肩膀上吻了一下,又去亲她的脖颈,然后将她抱到怀里,一点点地亲吻着,手也在她的身上反复抚摸。 指腹原本是在摸她的大腿,慢慢又开始去揉她的阴唇和阴蒂,那个地方对她来说有点太敏感了,两人又是赤裸地贴在一块,没摸几下她就湿了。 我想每晚都能在床上抱着你。他边摸着她的脸吻她,边用手指抠着她的逼,他眼睛已经哭红了,说话时声音还带着很重的鼻音。 我俩作息时间对不上。许西梦就想到了这点,她纯粹是想找个借口。 那我以后晚上都早点睡,可以吗? 你为什么突然想要和我住在一起?我们以前那样一直都挺好的。她皱起眉看着他,结果又被他按住后脑吻了吻唇舌。 他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直接,看不到你,会不安。 许西梦也无奈了,她怕一天拒绝贺陶然两次,他还会再哭,只能先拉长了时间战线。 我回去想想- 还有两章,校完稿就发 -- 87洗手台上挨cao(H) 87·洗手台上挨操(H) 这个答案已经非常松动了,中间还有许多时间可以让他对她来做各种工作,他甚至还能去软磨硬泡。 贺陶然情感上的反应全体现在他胯下的鸡巴上了,那玩意儿正硬邦邦地顶在她的大腿间。 他又吻了她一会儿,然后又直接把她抱到了洗手台上,抱着她的大腿分开,埋头舔起了她的小穴。 他在床上的时候总是很周到,而且会关注她的感受,抽插也很持久。 许西梦跟他做爱的时候几乎每次都能到高潮,她都怀疑贺陶然在这事上面是不是天赋异禀。 至少祁昀那方面肯定没他活儿好,明明下面的尺寸那么大,可两人第一次做那晚她印象最深的其实还是痛。 而现在,她被贺陶然舔得已经完全来了感觉。 他舌头会跟嘴唇一块在她穴上磨蹭,从下面的小洞入口一路舔到阴蒂,吸吮一下那颗敏感的小豆子后,再继续重复这样的舔砥。 许西梦双手都握成了拳头,搭在洗手台上,她的背部抵着镜子,看他埋头在自己双腿间边舔边喘气,手指也抓住了他的头发,像是想让他舔得再用力一点。 下面仿佛在发麻过电,被温热又湿润的柔软舌头给反复揉弄,这种感觉简直就像被戳到了麻筋。 贺陶然的手几乎掐到了她的屁股上,他的舌头在她两片合拢的小阴唇里上下穿梭,反复蹭着里面的私密软肉,将她的快感一点点全都勾了上来。 许西梦的阴蒂已经开始充血了,尖尖地冒出头来,被他用舌尖反复蹭动着。 舌头的灵敏程度和手指的灵敏程度截然不同,所以用指腹揉阴蒂的感觉跟用舌头翻卷阴蒂时带来的快感也截然不同。 每次已经被舔到麻酥酥的时候,再被他吸一吸,她感觉身体都变得酸软了,整个人像是要飘起来一样。 许西梦光是想到自己尿尿的地方被人那样舔,就有种心理上的刺激感。 昨晚的卫医生也是,他第一次见面就仔细地去舔了她那里。 她身体的所有隐私都被人细细观看了,做爱真的是件很上瘾的事 贺陶然已经将她的两片小阴唇都舔到完全分开,失去最后的保护后,小穴里面层叠的深粉嫩肉就暴露了出来。 他看了一会儿,低头又用嘴唇压着阴蒂,舌尖在她平时会第一时间被鸡巴摩擦到的穴肉上转着圈揉。 咽下她穴眼里流出的淫水后,贺陶然直起身,扶着已经开始冒前列腺液的龟头在她水光泛滥的逼上蹭。 左右磨了一会儿她的小逼之后,他顺着被舔开的阴唇,直接插进了她的穴眼里。 大鸡巴开始在她的逼里前后肏干起来,贺陶然的腰一直在顶弄,所以两人性交时的摩擦快感也几乎没停下来过。 许西梦被他插得脚底都在发痒,忍不住缩起脚趾,可她的脚很快又被他给拎起来,踩到了他的胸口上。 她睁眼去看了他一眼,发现他额边有细小的汗水,脸很帅,身体比例好,而且身上的腹肌也很清楚,每一块都相当性感。 他这种人是现在很多莫名有自信的男人,看见都会觉得自卑的程度。 被这样的男人操,就算对他没感情,她的逼对着那根梆硬的大鸡巴也要发骚。 贺陶然也像是肏逼肏爽了,他喘息着,用力盯着她正被他侵犯着的私处。 他眼神直勾勾的,配合着刚才哭红的眼圈,甚至有种正在吃她的感觉。 大鸡巴整根都被她的肉穴给吞了进去,他反复进出,双手拇指按在旁边分开她的阴唇。 当看到她最边缘的穴肉贪婪地裹着他的性器后,他总会放慢速度,挺动小腹往她肚子里面更深处的地方插。 可这样慢了一阵之后,再次迎接她小逼的总是性器更快速的律动操干。 许西梦大腿都已经被他给按到要抽筋,穴里面则完全被他给操麻了。 他没换姿势,就这么把她按在洗手台上干了她十来分钟,然后开始用拇指揉她阴蒂,用快到近乎野蛮的速度插起了她。 许西梦带着哭腔呻吟,忍不住扭头不断颤抖,高潮中的小逼颤巍巍地被他用大鸡巴反复操干,里面疯狂地痉挛挤压着他的性器。 贺陶然大口喘着气,肩上也溢出了汗水,他狠狠在她甬道深处射了出来,等了一会儿才抽出性器,那根东西还在不受控制的向上抽搐。 小穴濡湿着,被肏开的小洞合不拢,呼吸般地不停翕张,过了一会儿,从里面快速地流出了他刚才射进去的白浊。 配合着她身上的汗水和脸上的潮红,整个人都有种高潮中的色情美感。 感情上的拒绝把贺陶然给狠狠刺激到了,他在心理上没法得到满足,就开始从她的身体上找回补偿。 接下来,许西梦几乎被他给干了一整天。 -- 88我姐过生日 88·我姐过生日 她在浴室的洗手台上跟他来了一发,又被贴到浴室玻璃上从后面插入,奶子都让他挤压到变形。 做完后两人又回到房间,吃了饭,中场休息。 许西梦被他抱在床上陪他午睡,结果她睡着了,他没有,熟睡的时候又被他舔穴肏逼直接给干醒。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她除了吃饭睡觉,醒着的时候几乎一直都在做爱,连门都没出过。 不做的时候,她就赤身裸体地被贺陶然抱着玩手机看电视,看困了又继续睡,不让他抱了他还觉得她是在凶他。 很堕落,但高压状态结束后这么放纵一下,许西梦舒服得浑身筋骨都松软了。 他总挑在她看起来最享受的时候,试探她关于同居的事,但许西梦揉一揉他的鸡巴,钻到被子里去给他口交,他就不再问了。 因为两人又开始做爱。 下午,许西梦从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午睡中醒来后,莫名觉得有点无聊,她趴到贺陶然旁边开始研究他的脸,看他到底是怎么长的才能这么好看。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当关掉闹钟看到屏幕上的待办事项后,许西梦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 她连忙翻下床收拾自己,结果却找不到衣服穿,回忆一下自己来时的情况,她才想起自己这两天穿的都是些情趣睡衣, 而且大部分时间她都赤身裸体的在床上跟男人滚床单。 贺陶然那男狐狸精简直就像毒品一样,许西梦吸他吸到差点分不清现实和幻想。 她没办法穿演奏时的那条裙子回去,太正式了,只好去衣柜翻了贺陶然的衣服和外套穿上,裤子也找了一条他的直接往上套。 身后传来了与她此刻的急迫截然不同的声音,他嗓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性感。 不是说好今晚吃西餐吗?我都约好人到点就过来布置了。 我得马上去我外婆家,今天我姐过生日。 贺陶然皱起了眉,你姐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死了也过。 她说完后衣服也穿好了,身上的衣服全都大了,裤子卷了好几圈才看起来不那么邋遢。 不过好在贺陶然衣品好,她穿上之后也能出街,不至于跟前两天一样完全见不得人。 我先走了。她临走前来到上半身还裸着的贺陶然面前,按住他的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从她下床到整理结束没超过五分钟,贺陶然盯着她看了一下,问道:今晚要给你留饭吗? 许西梦心里莫名犹豫了,从那边回来之后她其实是不想再一个人待在那栋老破小里面的。 她怕晚上睡觉会做噩梦,到时候可能又会去喝酒。 还不如找贺陶然抱着他一起睡。 我可能吃不下了,不过你要是没吃完的话也可以给我留一点。 她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就像明知道有个圈套在脚下,还硬着头皮非要闭眼去往上踩,连忙又改了口,补充道:随便你吧,我不一定还会过来。 我等你来。他抱着她的腰跟她接吻,然后直直地注视着她。 许西梦总觉得他现在又硬了。 跟贺陶然朝夕相处做了几天,她甚至知道他用哪种眼神看她的时候,就是想跟她做爱的意思。 本来就对他有了一定的认知,现在认知直接被再次加深。 原来贺陶然也是能在十一点前就关灯睡觉的。 从他那出来后许西梦直接打车回家迅速收拾了自己一番,她害怕路上堵车,又去挤了地铁。 即便如此,到那边的时候也已经天黑了,六点多将近七点。 许西梦拎着包站在院子门口,像是上学迟到后害怕面对老师,不敢马上进教室又不敢直接回家。 她不知道屋里现在是怎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一切都像座重重的大山,压在她的背上,让她直不起身。 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许西梦突然听到院子里响起打火机的声音,她抬眼看去,发现屋檐下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点了根烟。 他低头时呼出的白色烟雾被秋风吹开,夹着那支烟侧身时,两人的视线刚好撞上。 你终于来了。 - 啊啊啊啊啊啊六千珠了还差两千就能圆孩子的梦了,必须加更,明天我一定要变打字姬! 求珠珠! -- 89近视 89·近视 窗户里的灯光洒了一地,院内大树的枝杈在台阶投下黑色的斑驳阴影。 祁昀站在窗边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他就和旁边那棵长了百年的树一样,坚定,沉着,无论遇到了什么事情,都不随外界环境而改变。 许西梦跟他之间隔了一个院子的距离,可低头时她却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就好像他正站在她跟前,并且极具压迫感地堵住了她全部逃跑的路。 有某种奇怪的东西充斥在她呼吸的空气中,贴在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试图侵略她大概是他身上浓烈的雄性荷尔蒙, 许西梦没处能跑,只能伸手抓紧了自己包的带子,硬着头皮往他那边去。 她今晚就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以至于走过去的时候连招呼都不知道跟他打。 路过祁昀身前匆匆往里走的时候,她的后衣领突然被人给拉住了,身子被迫往后回弹,可她还是没对他转头。 祁昀看着她雪白脖颈上贴着的黑色碎发,松开了她的衣服,顺手把她那缕头发从衣服里勾了出来。 她身体微颤了一下,终于开口了,跟他打了个招呼。 祁昀哥。 怕什么? 祁昀做过近视矫正手术,但视力反反复复总也稳定不下来。 他刚才隔了很远看过去,都不确定站在那的人是不是她平时就是不想戴眼镜。 来了也不进屋,身上就穿这么点,一个人在外面有什么风好吹的。 我没有她撇开视线看向旁边,手指都快把包带给抠破了。 祁昀没再拦着她,往旁边让了身。 里面去吧,我抽根烟。 好。 许西梦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还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只是单纯因为看见祁昀了所以心慌。 她现在的想法跟之前的不同了,已经做好了跟他断掉那种不正常身体关系的准备,最怕的就是他今晚又想跟她上床。 许西梦真的没头绪,不知道下次又该怎么才能在捂好自己隐私的同时,还能拒绝他的主动靠近。 真的很难,不如说她心里其实压根就是不想拒绝的。 下面会被他肏痛,也还是想跟他做。 许西梦把手里的包带给松开了,她进了屋,只看到正在忙碌的做事阿姨,里面屏风桌椅都擦拭的纤尘不染,古色古香,但看起来冷清清的,都没什么人。 孙阿姨。 哎。她对她点头应了一声,许西梦看了看她正在扫的地,又问道:我外公外婆呢? 刚刚突然去里屋了,我去说一声。 许西梦本来想说我自己进去吧,可她又对客厅外的地方有种莫名的畏惧感,最后还是就站在厅里等。 过一会儿,外公从里屋走了出来。 尽管上了年龄,脸上皱纹很多,可他的精神面貌好,眼睛里面几乎看不出多少老态。 来了。 嗯。她点点头。 老人坐在了旁边的黄花梨太师椅上,伸手示意她坐,许西梦没敢坐太师椅,只是在一旁的红木鼓凳上坐下了。 孙姨很快就来旁边给她送茶水,许西梦说了声谢谢,心里开始打鼓,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开始说话。 她飘忽的视线留意到桌上另一边也有茶水,应该是祁昀刚才坐在那留下的,他好像就直接坐在了外公对面的椅子上 今天下午我们去小珊的墓地看了看,你外婆回来后就身体不舒服,一直躺在床上休息。 那去看医生了吗? 她就是想着小珊心里难受。 小祁是个好孩子,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能记得你姐姐的生日。 许西梦脸有点发涨,耳边嗡嗡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她觉得自己现在被放在刑台上处刑,明明也没人对她说什么不好的话。 我去看看外婆吧。 她终于挑出了一句能说的,见没被反对,于是就起身示意,转身朝外公刚刚出来的地方走去。 -- 90冷 90·冷 孙姨主动过来给她领路,许西梦跟着她进了里屋。 这里的面积很大,可整个院子都死一般的沉寂,许西梦过去的时候,看到屋里的灯光像是有点暗,她抬头看了眼,发现是有意弄成了这种柔和光。 床上有个鼓起的身影,许西梦只能看见后脑,她走了过去,强忍住身体的寒噤,开口喊道:外婆,我是西梦。 叫出这一声的时候,许西梦已经花了很大的力气,可等了一会儿床上的人都没反应,她有点茫然。 外婆? 这一声比刚才那声要小,但床上的人听到了,她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翻身看了眼许西梦,那眼神让许西梦以为她下一秒就要叫出小珊来。 小梦。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朝她招了招,许西梦走了过去,在她床边蹲着,她侧头看着许西梦,把她的脸上下都看了一遍。 外婆比上次过年看见的要更加苍老,头发好像全白透了,透着营养流失后的干枯。 她抓住了她的手,那只手粗糙,有着皲裂的感觉,鼓起的血管上还有针眼留下的疤,跟她白皙柔嫩的手仿佛是来自两个不同时空的物体。 外婆身体不太好了。 尽管有很久很久没跟她说过话了,可许西梦听到这句的时候,第一时间模糊想起的,还是小时候被外婆从医院里背回家,那天她还给她买了一个很香的奶油小蛋糕。 她看着眼前骨瘦如柴的老人,有点鼻酸,喉咙里也有点涨。 看着还挺好的。 老了。她抓着她的手,又问道:来之前吃过饭吗? 许西梦摇了摇头。 她看向了旁边的孙姨,你把蒸箱里的饭端出来给她吃。 她又看着许西梦,说道:要吃饭,每顿都要好好吃。 许西梦应了声。 她跟着孙姨出去坐到饭桌边,拿起碗往嘴里塞了一口米饭,嚼了几下,又开始喉咙发涨,眼圈有点泛红。 把晚饭给吃完之后,许西梦出来时看到祁昀还在跟外公说话,她也没再多待一会儿,就说要回去。 外公留了她一句,许西梦还是要走,得到对方的放行后,她直接出了屋门。 祁昀好像也想走,但他被外公给叫住了,许西梦出门就开始跑,她挑了条她以前瞎走时找到的小巷子钻了进去。 在这里面几乎不会被任何人找到。 以前被欧琳带到这边来的时候,她经常自己一个人走,在这里面走远了的话,能在前面找到一家酒吧和一个公园。 她不想再被祁昀找到。 许西梦被风吹得手指冰冷,她去那家酒吧里面买了一堆酒,出来后又去了公园。 这个点有不少老人带孩子出门散步,她在路边找了条长椅坐下,开始一个人喝酒。 很快那些寒意就都被体内的酒精给驱散了。 许西梦喝得满身酒气,呼吸都开始有些不顺畅,她一直在发抖,心脏跳得无比剧烈,就像有人拿着一面鼓在她耳畔用力地敲打。 她脱了鞋子,踩在长椅上,把脸埋进了腿里。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夜都要凉了,星星变得稀薄,周围的袋子和椅子上落了一圈喝光了的酒瓶,可是都没人来管她。 许西梦睡一觉醒了,她把眼睛露出来看了一圈,发现自己还在这里,又疲乏地放开了腿,想躺到长椅上再睡一觉。 可当她的脸压下去时,却发现自己好像是枕到了一条舒服的大腿上,她以为是在做梦,顺势就在那个陌生人的身上躺下了。 掉下去的外套被祁昀捡起来,又重新盖回到了她的身上,他看到她睫毛下的眼睛是睁着的,于是开口问她。 今天是不是不开心? 嗯。 不开心也别糟蹋自己。 只有身体才完全是你自己的,身体不好,你以后更加没办法好好生活。 许西梦的嘴抿了起来,眼前又开始变得模糊了。 我也不喜欢那样的。她说。 祁昀看见她在明亮路灯下暗色的侧脸,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不知为何已经充满了泪水。 但是我有罪,我好冷。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91在她家过夜 91·在她家过夜 许西梦在长椅上睡着了,说完那句之后,再跟她说什么,她全都没回应。 喝得太多了。 祁昀起身蹲到她腿边,捏着她的脚踝帮她把鞋都给穿上,然后把她背走了。 他的车没停在这边,还在欧家的院子附近,所以只能原路返回,走那条黑不溜秋的小路。 四处都是静悄悄的,头顶只有来自月亮如水般冰凉的白光,能让他依稀看清脚下的路。 祁昀背着许西梦往前走,反复回想着她喝醉后说的话。 他好像突然触碰到了她心里的某些压力来源,那些东西与她的家庭有关。 她会做那些事,也许是因为她后来始终都没能再融入到那个新的成长环境里。 可他不仅对那些一无所知,还在她那年试图来向他求助时,将她给拒绝了。 他没有再多对她的话刨根问底,没有再多怀疑她的行为动机。 他成了那些人中的一员,把她给逼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快看到车的时候,许西梦醒了。 她搓了搓眼睛,这次是真清醒了,甚至知道看旁边的情况,还知道凑过来看背着她的人长什么样子。 你怎么她在组织语言,祁昀抓着她的腿把她往上托了点,接话道:你想问我怎么会去附近公园的长椅上捡了个人? 许西梦头好像被扎了一样,伸手连忙去扶住了额头,难受得像要死了,说是头痛欲裂都不为过。 祁昀听到她抽气忍耐时发出的声音,说道:我待会儿去给你买解酒的药,你回家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嗯。ℙ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她被醉酒折磨的死去活来,在车上还半路下去吐了一阵,但好在吐过之后感觉就好多了,还吃了解酒药,就是头晕,想睡觉想得厉害。 许西梦被祁昀送回家后还硬撑着去洗漱了一下,结果那之后的事情她就完全没印象了。 她睡得早,而且回家路上也一直在睡,第二天居然在九点前醒了,看天气,外面好像还出了个大太阳。 她翻了个身,突然想到了什么,拉开被子看了一眼,发现自己浑身都是赤裸的,什么衣服都没穿,她甚至以为自己还在贺陶然家。 但显然不是的,这里就是她家,而旁边的男人 她想撑起身体,结果又被残留下来的无力给弄得动作一顿。 祁昀翻了个身,伸出一条胳膊把她给抱到了怀里,他身上穿了衣服,但能闻出应该是在昨晚沾上了她身上的酒气。 他又留在这里过夜了。 许西梦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醒了? 他声音很低沉地问了她一句,许西梦轻轻嗯了一声,被他抱在怀里,一动都不敢动。 你昨晚洗完澡出来什么也不穿,直接就上床去睡觉了,不是我脱的。 可能是习惯我,习惯裸睡。 难道不是因为你昨晚喝多了?祁昀皱起眉看她,许西梦不敢抬头,她避着他的视线,不知道他现在到底什么意思。 还有这些东西。祁昀直接从她身上越过去,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她的性玩具里随手拿了个假鸡巴出来。 这东西做的很逼真,颜色血管都栩栩如生,就连下面的睾丸都有。 许西梦脸都烧了,她翻身把自己给埋到了被子下面去,祁昀抱住她的腰又把她给提了出来,拿着那根东西撑在她身上跟她对视。 她躲不开,索性用双手挡住了脸,祁昀把那根假阳具放到被窝里,在她双腿间蹭了蹭,许西梦立刻又夹紧了腿,阻挡着他用那个来骚扰她。 多大开始自慰的? 她羞耻极了,声音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发颤。 十,十二岁多。 十二岁半还是十二岁? 十二岁 你自己给自己破的处? 许西梦摇摇头。 不给自己破处买这个干嘛? 我买了一直都不敢插进去 为什么? 她很久都没说话,手终于被祁昀给拿开了,露出了下面通红的一张脸,能看出是真的很害羞了。 我又不会对你怎样。他摸了摸她的脸蛋,拇指按在她唇边轻轻往下翻了一下,里面被口水湿润过的地方也露了出来。 就是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最后终于说出了一直都深藏在心里的话,第一次想要给你- 今天变身打字姬失败了qaq明天再战!明天一定补六千珠的加更,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 яǒùωěииρ.cしùъ 92会rou麻吗? 92·会肉麻吗? 想把第一次给他,这句话几乎将她那时的少女心事全部总结了出来。 祁昀听到之后,不知怎么,突然低下了头,把她抱到怀里。 尽管她赤身裸体,还和他待在同一张床上,可他还是不带一丝性欲,更像是在难受。 小梦,对不起。 我好像已经学到了很多东西,但我从来都不会去理解别人的感受,更不会正确表达自己的感情,喜欢也不去主动靠近。 许西梦有点不解,为什么他会突然从那么直白的私密话题,转到像现在这样开始跟她忏悔。 我有点不懂她说道。 还记不记得你十四岁那年来找过我。 他说话的同时,将她抱得更紧了,许西梦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速度开始提升。 她光是想到当时的画面就觉得呼吸困难。 嗯,你当时说不行。 她说到后面嗓音甚至有一点发颤,像是想要哭了又强忍着。 祁昀抵住了她的额头,看着她垂下去的睫毛,开始吻她的眼角,脸颊。 他每吻过她的一片皮肤,眼里都有藏不住的情欲与潜藏许久的爱意。 我之后每次自慰都会想到那天晚上,总想着当时睡了你,把你养在那间出租屋里跟你同居,白天看着你去上学,晚上就把你按在床上跟你做爱。 他说着又吻住了她红嫩的唇瓣,舌尖抵进她的口腔,去舔她柔软的小舌头。ρo➊㈧ń.Ⅽoм(po18n.com) 两人湿吻了一阵后,他吞咽了一下,哑声道:我想一直操你。 他的视线几乎是一眨不眨地落在她的脸上,甚至让她有点怕他。 可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心跳声,许西梦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好像压在她身上的不是祁昀,而是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下一秒就要生吞活剥吃了她。 她小腹都开始过电,那是草食动物在面对肉食动物时,天性里自带的畏惧。 我第一次遗精的时候,做了春梦,我梦到自己在被窝里脱了你的衣服,舔你的穴,然后就那样把你给睡了。 他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接着说道:可你那会儿才八岁,我以为自己是恋童癖。 祁昀没说她更小的时候还被他带着看过黄片,他当时老把她抱在被窝里,脱光了舔她私处。 他怕她真会觉得他是个变态。 小梦,我当时就想证明自己不是,有点反应过激,所以想等你二十岁了再找你,你十四岁的时候我也觉得你太小 对不起,我就是个王八蛋,总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好好说话,也不懂替别人去考虑。 如果那年我送你回去了,但是跟你好好解释了原因,让你有事就来找我,有委屈就来跟我说你会过得比现在要轻松吗? 祁昀终于跟她吐明了心迹,许西梦听得眼圈通红,黑眸前还氤氲着一层水汽,嘴唇也是抿着的。 嗯。 她点头,就这么应了一声,没有犹豫,那时的念头到现在也没有改变过,她还是在相信他。 祁昀低头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他有点缓不过来。 一次性说太多心里话,好像把整颗心都掏到她跟前让她仔细看了一遍。 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跟人这样做过,包括他的亲人朋友。 这种强烈的暴露感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公共场所里赤身裸体了一样,后脑发麻,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他觉得如果是父亲,肯定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肉麻。 祁昀抬头看着许西梦的脸,再次确定她从小就是那种精致清纯又无害的乖孩子。 一个住在邻家的小妹妹,没有多少攻击性,以至于别人总觉得她是不是很好欺负。 好像跟她说这些话,她并不会觉得他肉麻。 -- 93抠bi(H) 93·抠逼(H) 小梦。 她听到后,抬眼看向了他。 祁昀光是看着她就已经硬了,他低头又去主动吻她的唇,跟她亲密无间地勾动唇舌。 放开她的上唇时,他吞咽了一下,将手伸到下面去摸起了她的私处。 他用指腹在柔软的嫩肉上反复摩擦,眼睛始终都在盯着她脸上的红晕看。 那晚你把我的手放到你穿的衣服里面去了,我揉到了你的奶子,我当时就想,你下面是不是更软。 许西梦眼睛往下垂着,都不敢看他,但她却被他的话刺激的很有感觉。 她那块地方被摸得麻酥酥的,脚趾头都夹起来了,作为身体时不时给他的一点反应之一。 祁昀又将食指伸到她闭拢的小阴唇中间,反复的上下抠弄起来。 刚才还没碰她的时候,她下面就已经开始湿了,现在再弄她一下,里面直接就有淫水流了出来,作为润滑,让她的小穴能更好的接受他的食指, 你这里真的要更软。 说罢,他又低头去用力地吻她。 许西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就只是被他用手指给抠了下逼,可身体的反应却全都被精准地勾起来了。 他好像在找回什么一样,疯了般在吻,手指在她下面不停抠动。 许西梦也想到了当时的画面,那个少年并没有拒绝他,她来找她之后,他就找了间出租屋把她养在那里。 那个闷热的夏天晚上,她穿着他的T恤,爬到他的床上之后开始勾引他。 他去揉了她衣服下面的奶子后,两人都没有再忍耐体内躁动不已的情欲。 他翻身压住了她,把她给扒光了,把手伸到了她的双腿间按了按她的私处。 两人终于进行了更深层的交流,他揉完了她的逼,又直起身来把她的双腿给分开。 许西梦完全将祁昀现在对她做的一切都代入到了那晚。 她对着他打开大腿,双手放在下面揉弄着自己的外阴和阴蒂,赤身裸体地等着他来入侵她的身体。 祁昀把衣服全都脱了,他胯下肿胀的粗大性器已经完全从阴毛中苏醒,狰狞的甚至有些吓人。 女孩躺在床上,将自己放到了他性器面前。 小穴泛着微红,往外吐出了水,黏在穴瓣上看起来显得格外娇嫩,像朵需要呵护的玫瑰花。 他盯着她双腿间的那处小穴看了一会儿,突然勾起了她的大腿将她给抱了起来。 许西梦还没准备好身体半边就腾空了,穴眼直接被送到了他的眼前。 他用鼻尖去顶了顶她的阴蒂,把她给顶得边摇臀边轻喘,就这么边嗅边顶弄了她一会儿,他又开始去舔起了她的小穴。 许西梦抬手挡住了嘴,她被他给亲得连大腿都开始轻微抽搐着。 就像第一次被人舔穴一样,这是祁昀给她的,像是在补十四岁时她想要却没得到的东西。 两人在那个出租屋里面彼此都见到了对方的私处,他给她认真的口交,然后开始跟随欲望去探索。 许西梦被他给舔得心动不已,祁昀那个时候或许就已经快忍不住了,她以前还真的以为他对她半点意思都没有。 原来他只是在忍耐。 他舔了她好几分钟,看她已经湿透了,这才直起身体,将她下半身又放回到了床上。 许西梦的大腿和小穴已经被他完全打开了,当年那个稚嫩的身体变成熟之后,正在等着他插入。 祁昀看着这一幕,内心疯狂的悸动着,想要弥补当年遗憾的心理已经强到了极致。 他伸了根手指进去,左右晃动着为她做扩张,她里面柔软的要命,几乎让他要忍不住马上就把鸡巴插进这个小穴里面去。 他又低头去吻她的肚子,然后一路亲到她的奶子,在上面又含又咬,吮吸着奶头,手指把她小穴给插得汩汩作响。 祁昀哥,嗯 你快插,插进来吧。 -- 94灵rou结合(H) 94·灵肉结合(H) 祁昀看着许西梦的脸,弯腰去吻了吻她脸颊上的红晕,然后又看着她,低声对她说道: 才十四岁就敢要男人的鸡巴插了。 她不敢说话,咬住了下唇,祁昀直接又亲住了她的唇瓣,你自己不害怕,男人都还要怕那样对你会不会犯法。 他用手指插着小穴,反复在里面抠弄翻搅,两根手指还在里面剪刀一样反复分开来扩张她。 许西梦就快被他给说高潮了,她在他身下闷哼着,声音里还带着鼻音,颤抖着回复了他。 你怕犯法还,还用手指,插我那儿。 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不光要插你,还要射到你里面去。他喘着气又吻了吻她的唇,看着她说道:把你给插到怀孕。 我不要怀孕。 为什么? 她抬手挡住了眼睛,小声嘟囔道:我不想生,生孩子会痛。 祁昀抽出自己放在她逼里的手指,又握着鸡巴开始往她穴眼上面蹭。 不生没关系,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孩子我会那么说是因为喜欢你的身体跟我做爱,所以产生了别人都能看见的变化。 溢出前列腺液的鸡巴跟她湿润的小穴摩擦的异常顺利,他往前顶了一下腰,龟头直接就没入了她的穴眼里,把她给插得闭上眼喘了一声。 大家一看到你大着肚子的样子,就知道你肯定是在床上被我给干了,至于怎么干,干了多久,怎么高潮的,那都是只有我才知道的事。 这跟我说今天想要把你给操死在床上是一个意思,不是真的要你怀孕,也不是真的要把你给操死,就是特别的想干你,还想让别人都知道我把你干了。 我想对你宣示主权,让别人都别再来碰你。 他在说那些话的同时,胯下性器还整根都顶了进去。 他在她最敏感的时候,往她的逼里钻,极其霸道的入侵了她的身体。 许西梦都已经彻底被他给说上头了。 她被祁昀用很粗的大鸡巴插着穴,眼神迷离的在他身下娇喘着,脑子里全是自己十四岁那年就被他像现在这样对待的性幻想画面。 身体让他给顶得不停往上动,奶子在身上前后反复摇晃,她看起来应该又骚又淫荡。 两人身下的性器紧密交合在一起,他的鸡巴在她阴唇上来回摩蹭,插到里面去的时候,又撑开她的甬道,磨蹭她身体更深处的内壁。 内外都在摩擦不止,把她给插得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来。 许西梦可能真的被他撩拨到碰几下就能喷出水了,那根巨物插进来后居然一点都不痛。 他在里面动得很慢,尽管没用什么技巧,可那些言语间的幻想已经给足了她性刺激。 许西梦在今天之前是真的没想到,脑子里那个光风霁月的少年,表现出来的其实跟他本性完全不一样。 他看起来性冷淡,可实际上鸡巴又粗又大,才刚插进来就能把她下面的小肉洞给完全填满了。 他好像不喜欢做爱,但其实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做春梦把她给上了,他甚至想搞大她的肚子,让别人都知道她和他在床上做了爱。 祁昀把她给压在身下,她的双腿被他手臂给顶着只能分开,两只白皙漂亮的脚高高的在他腰边翘起来,双腿间的小穴则完完全全面对着他的性器。 许西梦几乎是由着他插在她小穴里面,因为是主动的那一方,所以他在性事上有绝对的自由,想怎么插她就怎么插她。 祁昀又开始和她接吻,他俯身撑在她身上,勾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 她坐在他腿上,被他扶着腰后带动,有节奏的开始往鸡巴上坐着抽插。 一个是感到身体充实酸胀,另一个是感觉被紧紧裹住绞动。 他们赤身裸体地在床上抱到一起,热烈而用力地吻着,性器也紧密契合,彼此私处都沾有对方动情后从身体里面流出的淫水。 他们好像违背了一切社会准则与法律道德,跨越了过去的季节,在出租屋里那个难耐的夜晚中,就已经开始去跟恋人青涩的相拥,浑身赤裸的尝试起了灵与肉的结合。 - 不是我没努力加更,主要是今天的更新我推翻重写了两次,时间来不及了qaq 说加更就一定加更,明天继续肝 -- 95边接吻边用力插(H) 95·边接吻边用力插(H) 祁昀的身体锻炼得非常好,身上的肌肉结实紧绷,因为他的身材高大,所以抱起来给人感觉既宽厚又十分有安全感。 这具身体特别温暖,凑近时还能听到他卖力肏她时偶尔从喉间发出的喘息。 许西梦被抱着插了一会儿后,忍不住又贴上去,抱住了祁昀的腰背。 祁昀也伸手从后面揽住了她单薄的身体,他一手轻松地把她按在怀里,一手掐着她的臀肉让她的小穴上下吞吐他的肉棒。 两人的身体之间有大部分肌肤都是挤压在一起的,她胸前的两团柔软都被压成圆饼,在他的肌肉上揉搓。 祁昀被她柔软的身子这样摩擦了一阵,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他掐她腰的手放到前面来,先是揉了揉她的奶子,看着她在性爱中显得潮红起来的漂亮脸孔,又用嘴唇贴着她的唇,低声问道: 自己在家自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被我这样肏。 许西梦被他给看得全身都开始发烫,小腹被一股股的麻痒冲击,以至于他性器在她逼里稍一动作,就让她此时高度敏感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我想过。 那你现在想要我怎么插你?他问话的时候还抓着她的屁股上下按压,往她的逼里顶撞进出着。 大鸡巴反复摩擦小穴的入口处,里面的潮湿肉壁咬他鸡巴咬得得太紧,所以每次顶弄都会被带出来一点。 两人私处都已经湿透了,她因为在跟从小到大都很喜欢的人做爱,每次下体和小腹被插到阵阵过电时,都在反复往外涌出很多的温暖水液。 那些与他交媾时产生的淫液都流到了下面的床单上,染出了一片暧昧的深色。 许西梦脸颊红红地垂下眼睑,柔软的手按在祁昀肌肉结实的肩膀上,被他插到手指都要用不上力气了,开口时声音也有点发颤。 想边接吻边用力插。 祁昀直接按住她的后颈,盖住她的口腔后往她嘴里伸了舌头跟她来回舔动。 他全程都睁着眼,看着她接吻时沉醉闭上的眼睛,微微颤动的纤长睫毛,舌头不停地在勾弄她柔软的小舌头。 她明明躯干很纤细,可偏偏奶大,臀部也圆,身体光是看着就引人遐想,从上到下哪里都写满了情欲。 她小时候就已经想要跟他了,可他却一直都没有将她把握住,结果就这么让她被贺陶然给钻了空子,还让她被那么多陌生的男人给操过了。 祁昀在她胸前各揉了几下那两团柔软又有弹性的大奶子,吻突然变得用力了起来。 他反复翻动搅拌着她的舌,把两人口中的津液全都混在了一起。 许西梦被他入侵亲到连口水都咽不下去了,沿着嘴角流出来,口腔里全是另一个的温度。 他将她的大腿给压得更开,让她的私处跟他的私处贴得更紧。 许西梦甚至有种身体完全都全被别人给侵占填满的感觉,还没等她缓和一下,祁昀就直接把她给放倒在了床上。 两人全程都紧密交合在一起,他压在她身上压迫性极强地吻她,紧劲有力的腰就像上了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的往她穴里顶。 软软的小穴被迫接受了他的侵入,反复抽插的时候,她的身体也跟着被顶得不停在床上晃动。 许西梦被他肏了一阵之后也逐渐接受了这种攻势,他真的一直都在跟她接吻,完全满足了她的所有要求。 两人挨得太近了,以前从来都没有这么近距离的亲密过,哪怕小时候,她印象最深的也只是祁昀把她抱起来送她回家。 可那时她还只是个小孩,身上穿了很重的棉衣。 而现在,他们是赤身裸体的正在床上做爱。 两人都已经长大了,开始做着成年人才会时常去干的事。 -- 96姐夫(H) 96·姐夫(H) 祁昀就这么压在她的身上,挺动腰身肏她双腿间不断往外冒淫水的小逼,不停跟她舌吻,也忍不住抬起腿夹住了他的腰。 说不上来是这样跟他紧紧贴在一起很舒服,还是跟他做爱时小逼被大鸡巴用力肏得很舒服,只要是他,哪怕会疼,她都会格外满足。 两人正在床上做得激烈时,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响了一阵后,许西梦在性爱中侧目看过去,发现是自己的手机。 她伸手去够来手机看了一眼,结果才一眼就变了脸色,连忙挣扎着从祁昀身下钻了出来,到床的另一边去背对着他接电话。 喂,妈妈没有,我起来了。 祁昀在后面硬着鸡巴看着她,像只吃肉刚吃到一半就突然被主人给赶开的大狗。 许西梦没想到欧琳会突然给她打电话,明明刚刚还做爱做到难舍难分,可一下就被这通电话给弄得浑身体感都被冻结了。 昨天跟小祁一块去看你姐姐了吗? 欧琳这么问了一句,许西梦又想到昨晚祁昀背她走路的画面,嗯了一声,都去了。 以后你过去的时候也可以叫他常去做客,两家人关系可以管理的再更好一点。欧琳叮嘱了她一句。 许西梦没马上回话,她还在细思这安排有什么特殊含义,可下一秒,她的奶子就被人从后面给抓住揉捏了。 刚才被肏到异常湿润的小逼也被人用手指插进去抠挖,她转头发现祁昀开始舔她的肩颈,身体忍不住一阵发麻。 还没等她压下那种莫名的禁忌感,电话那头的欧琳就又继续说了起来:如果你姐姐还活着的话,祁昀现在应该也是你的姐夫了。 许西梦咬紧了下唇,微低着头,细白的大腿在不住颤抖。 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喘出声来,想反抗的那只手被祁昀给压在了小腹上,而下面的穴眼则已经被他握着鸡巴,给强硬地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里面太紧了,他的性器又很粗大,每往里进一寸,都让她感觉自己被他胯下那野蛮的巨物贯穿。 大概是被身后抱着她不停啃吻的姐夫给肏逼肏上了头,许西梦被他按着小腹抽插着,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带喘音,回复欧琳道: 这种事看缘分其实也不一定的。 虽然话很正常,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欧琳硬是被许西梦这句话给弄得沉默了很久。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了口,说道: 也是,你姐姐已经不在了,她就算还活着,也斗不过小祁身边那些心机重的女孩。 许西梦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了,她明显的感觉到了欧琳隐藏在话语下的不快,她觉得欧琳有病,但她不敢说,因为这人是她妈。 祁昀懒懒地耷着眼皮,一边听着她跟电话里的声音聊天,一边慢慢在她体内律动,每当她不说话的时候,他就黏上去开始吻她的嘴角。 你姐姐生前总想着长大了嫁给祁昀,做他的妻子。 我知道。许西梦被祁昀黏着吻住唇角说出了这句话。 欧琳又不轻不重的跟她说了几句,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之前就在想了,你妈是不是特别想给我跟欧珊配个冥婚。 祁昀抽出她手里的手机扔到一边,这么来了一句。 许西梦没忍住笑出了声。 祁昀边揉她的奶子,边揉她腿间的阴蒂,亲了她一会儿又问道:她平时就这么跟你说话吗? 嗯,很烦是吧? 欧珊死了,她为什么不说让你来跟我谈恋爱? 气氛突然变得有点沉默了。 许西梦放开祁昀,弯下身子跪在床上,头上的黑发滑过雪白的肩颈垂落到她的奶子前面,发丝蹭着往下坠的奶头。 她没再说话了,很乖的在等着他后入她。 -- 97醋坛子(H) 97·醋坛子(H) 祁昀直接勾住她的腰将她翻到了床上,面对面将刚才从她穴里被挤出去的鸡巴又重新往她逼里面按。 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受了什么委屈都告诉我。 他手臂支在她耳边,俯身压在她身上看着她说话,两人隔得很近,她甚至能听到他发情时的喘息与胸腔内心跳的声音, 许西梦垂着眼睛,压根都不敢抬眼看他,他直接把她大腿给分开压住,鸡巴快速在里面抽插。 茎身从她穴里出来时还带着淫水,抽出一点又重新给她顶进去,在这样快速摩擦下,原本透明的液体都被打成了白浆。 那些东西都从她被大鸡巴操干着的逼里被带着流出来,淌到股沟和床单上,把这张床到处都给弄脏。 即使是在跟他上床,他强势时展现出来的压迫感也还是太强了。 这种从上位者家庭培养出来的孩子,身上也都有那种说一不二的气场。 许西梦知道祁昀的性格其实就是很霸道的,欧珊其实也有点,当年唯独她没有变成那种样子,她甚至连自信都不太足。 祁昀在上面肏着她等她说话,可她就只会娇喘叫床,被他盯久了,她还会抬起手臂去挡自己的脸。 到这祁昀算是完全能确定许西梦在家里恐怕遭遇过什么事情了,她就连说都没法去跟别人说。 明明体型比他要小,可那团奶子他一只手都握不住。 祁昀把她挡在脸上的手拉下来,放到了她自己的奶上,压着她的手指让她给自己揉搓。 细白的手指陷在乳肉里面,更显得那两团嫩肉像个柔软的水球,祁昀没忍住舔上了从她指缝里漏出来的奶头,把她给干得更用力了。 下面那地方都让我给肏了,还有哪儿你需要觉得不好意思? 她这次两只手都抬起来了,但却是按住了祁昀的脸,像是想让他不要再盯着她看。 可他却直接用力压下来吻住了她的唇瓣,边勾弄她的舌头,边将她的小穴边缘给肏得汁水淋漓,被摩擦抽插的地方透着股肉欲的深粉。 被他这样边亲边插的又给肏了一阵之后,许西梦终于开了一点壳。 她把祁昀抱住了,小声说道:我妈早就把你看成是我姐的未来老公了。 祁昀亲着她的嘴角,掐紧她的大腿,性器插在她穴眼里有节奏的反复律动,低声安抚她道:这不是正在睡你吗?我说想娶你当老婆,你还不想跟我。 许西梦嘴唇抿了抿,她有些话想告诉祁昀,可她现在真的太幸福了,舍不得立马就破坏掉这种甜蜜感。 见她不再说话,祁昀也没再继续追问。 她那些床事上的坏习惯已经形成了,而且她跟贺陶然相处了两年多,可目前跟他处了还不到一个月。 能这么快就跟他滚到床上去,只能说明她以前是真的很喜欢他,现在心里也依然有他。 可这并不能说明她心里就没有贺陶然。 那天她蹲在滑板上的照片,说不定就是贺陶然给她拍的,他都没有从那个视角给她拍过照 她有多少可爱的模样是他没看过、但是却被贺陶然看过的? 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老婆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其他男人偷走了,不光第一次性经历是和那个人,恐怕就连第一次认真谈恋爱都是和那个人。 祁昀开始酸了,完全不能再继续往下细想,越想心里越醋。 小梦。 嗯? 她在做爱的时候眼角还生理性地泛着水光,被他给肏得软乎乎的,不管是把她搓圆还是捏扁都可以。 她是不是也在被贺陶然压在身下的时候这么乖过? 他简直胡思乱想到了极点,压在她身上又把她一顿猛操。 嗯祁昀哥,你轻、轻点 他记得贺陶然那晚明明也用这么快的速度操过她的穴,为什么他来就开始不舒服了? 这速度很快吗?他闷闷地问道。 没有。许西梦小声说道:就是你尺寸太大了,我里面好涨 -- яǒùωěииρ.cしùъ 98帮她高chao(H 98·帮她高潮(H) 祁昀终于忍不住了,按住她狠狠吻了起来,在她穴里加快速度地顶弄了起来。 这真不是他想故意折磨她,而是因为他已经被她给刺激到快要射了。 在一阵激烈地抽插之后,祁昀终于停了下来。 他大口喘着气,只稍微往外面抽出了一点,大半根还在里面没动,可她的穴眼里却往外流出了粘稠的白浊。 那些液体都从被他堵住的边缘里涌出来,祁昀又玩了玩她白软的奶子,终于从她体内抽出了鸡巴。 明明已经往外涌了一些了,可当他抽出来后,小穴里居然又被挤出了一些 他真的射了很多。 许西梦还没高潮,但可能也快要到了。 她自己伸手到下面去开始揉阴蒂,祁昀看她这样也猜到了她的状态,于是把还硬着的鸡巴又给她插了进去。 他继续配合着她揉阴蒂的动作,看到她手指动得越来越快之后,他肏得也越来越快。 终于,许西梦的穴里开始很有节奏的迅速痉挛,把他给挤的后背发麻。ρo➊㈧ń.Ⅽoм(po18n.com) 好像是里面有种莫名的吸力,正在试图将他的精液都绞出来,一圈圈收拢的感觉甚至让他尾椎骨都开始奇异的麻痒。 晨间的性爱终于告一段路,许西梦高潮后还躺在床上,她皮肤上沾满汗水,在阳光下显得极为暧昧。 祁昀躺到她旁边,伸手摸着她的背脊,然后又低头看了眼自己。 他的小腹上也淌满了汗水,而且还是那种能看出水珠往下滑的汗,平时他得做好一阵俯卧撑才能弄成这样。 做爱真的很耗体力可做的时候产生的激素分泌,却让人不会像运动时那种总是很想要休息。 他恨不得一直这样做下去。 许西梦休息了一会儿,下床去浴室里洗澡,而祁昀顺手拿过她放在床上的睡衣闻,然后直接盖在了脸上。 没过一会儿,许西梦的手机突然又响了,祁昀拿起来看了一眼,结果上面显示的人名让他整个人的气压瞬间就变得低了起来。 贺陶然。 祁昀按下音量键把声音给关了,等他自己挂断。 那些男人她看起来都没走过心,睡完就忘了。 可贺陶然,她不像没走过心的样子。 电话断掉后,她的手机里多了一个未接来电。 祁昀点掉了红点,顺手把她手机调了静音,压到了自己枕头下面。 他没回家,一直在许西梦这里待着,中午他开车带她出去吃了顿饭,下午则是跟她一块去了超市自己买菜做饭。 许西梦终于吃到了祁昀亲手做的菜,味道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主要是她终于吃到了正宗的辣味。 她从小在南方跟着奶奶吃辣椒长大,算是有点嗜辣的人了,可欧琳是北方人,她不吃辣。 搬过去跟欧琳住后,许西梦就很少再碰过合胃口的菜了,以至于对食物都没什么兴致。 贺陶然一直以为她吃东西就是那样的习惯,每道菜都是吃不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可事实上,祁昀今晚端上来的那道青椒炒沙鳖直接把她给吃馋了,辣得她边喝水还边一口气吃下了两碗米饭。 人都有点吃撑了,她还舍不得盘子里的那些没吃完的。 别看了,我就在这边,还能再给你做。 许西梦看着祁昀吃饭,越看越觉得香,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以后就是我亲哥。 你跟自己亲哥上床? 许西梦有点语塞,低头摸着肚子不说话了。 人吃多了就容易犯困,可许西梦又想去楼下运动消个食,她还在纠结,就被家里的男人以躺着也能运动为由,给蛊到卧室里去了。 两人在床上抱着不停的亲吻做爱,换了各种姿势,许西梦微微鼓起的胃还被他换着法子摸了,说什么这也是他帮她弄大的。 祁昀在床上很会说荤话,比他在床下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知道要不正经多少倍,许西梦被他从后面插得直喘,奶子也让他给揉个不停。 他们做得太激烈了,屋里全是肏逼的水声和吱呀的摇床声,暧昧的呻吟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就连客厅里都能听见。 卧室的门缝外,刚进客厅不久的男人看着这一幕,眼里慢慢充斥起了血丝。 在她门口地毯下翻出的钥匙还被他紧紧攥在手里,而他的手指关节已经用力握紧到了每一根都开始泛白。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99社交恐惧症 99·社交恐惧症 贺陶然的眼睛许久都没有眨动过一下,已经干燥到开始往外分泌生理眼泪。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卧室里那对正在交合中的男女,这个充满情色与象征意味的画面,径直戳到了他内心深处最幽深的角落里。 在那里,同样也站着一个男孩,他手里拿着需要被家长签字的优秀成绩单,呆呆地站在透着光亮的卧室门后。 有三四个陌生的裸体男人在那里面,而母亲则抓着他们粗长的性器往口中放。 她的双腿间还在被男人的肉棒抽插着,地毯上掉落着蕾丝乳罩和内裤,同样被揉乱的,还有她平时穿的很职业的绸料衬衫。 黑色的高跟鞋上,沾满了令人浮想联翩的白浊。 贺陶然的左腿先慢慢往后退了一下,就像是误入凶杀现场的无辜路人,心脏跳动速度快到了极致。 耳边好像在疯狂地敲响大鼓,他的喉结滑动着,站稳后,正准备抬动另一只脚转身,这时一种莫名的阴寒遍布了全身。 他又停下来了,从裤袋里摸出手机,手指剧烈颤抖着点进了拍照,滑到摄像,然后对着卧室里那让人一秒都不敢多看的直白刺激画面拍摄了起来。 他拿着手机对着里面拍,举到手臂颤抖到再也举不动了,这才关了录像。ℙ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得留下证据,给爸爸看 可直到这时,贺陶然才发现自己的喉口异常酸胀。 脸上不停有咸涩的温暖液体流进口腔里去,而且眼前的画面还越看越模糊,鼻尖也正发酸得厉害。 为什么? 他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问了一句,可回复他的只有他们做爱时的潮湿水声和喘息呻吟。 床上的男人不知道对她说了什么,她转头扶住他的脸开始吻他。 纤细的小腹被他按着,下面的小逼也让大鸡巴给狠狠肏干着,看起来投入又享受。 她跟他做好像也很舒服。 可她那天明明说了不喜欢,还说他比祁昀做的更好。 只是骗他的吗? 贺陶然眼眶红红地看着卧室里的男女,抿了抿唇,逃也似的从这个房间里离开了。 快被扑面而来的惊惧与恐怖给碾死- 第二天,国庆的假期到此结束,祁昀从她这里走了,许西梦也开始继续去学校上课。 中午坐在食堂里吃饭时,她看到一条公众号推送,知道贺陶然的学校那边即将举办秋季运动会,心里突然就想到了那晚答应过他要去他家吃饭的事。 其实如果那晚没有祁昀,她大概就去了。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日子过得乱,可之前许西梦一直都没什么太大的感触。 她已经跌到谷底了,自己怎么样都行,都无所谓,可现在偏偏祁昀也参与了进来。 怕就怕这段感情处理不好的话某个人会发疯。 老实说,许西梦真不知道完全失去理智的贺陶然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虽然跟他相处了两年多时间,但她完全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分开,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受他。 她皱眉闭上眼睛,手放到了突然开始疼起来的智齿上。 身体长时间没接触辣椒,昨晚突然吃的太辣,今天智齿就开始发炎了。 下午的课都上完后,许西梦准备回家,她背着包走到地铁站时,留意到有辆黑色宾利一直都跟在她身边开。 许西梦打量了一下,确定自己对这辆车很陌生,她正要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车里的人却放下了车窗,露出了半张脸。 是贺陶然。 我有点话想跟你说。 他声音不大,许西梦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尽管思路还没有整理清楚,可一想起那晚不知道他到底等了她多久,许西梦最后也还是走了过去,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你平时不是很少开这种价位的车吗?许西梦边系安全带边随口说道:只在陪那些女孩出去玩的时候才会开。 贺陶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直接踩了油门开始往前走。 许西梦坐了一会儿才感觉到他今天好像有点奇怪,于是又转头看向了他。 你怎么了? 他微微张了下嘴,可嘴唇才刚动了动,还没发出声音来,就又被他紧紧闭上了。 他没能说出话来。 许西梦隐隐产生了某种不安感,这种感觉不是她反应过度,而是情绪特别不稳定的人传达给她的某种精神磁场。 贺陶然,你想带我去哪? 他说话声音小到就像是硬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一样,许西梦完全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他就连眼角余光都不看她,完全避开着她。 更可怕的是他表情僵硬,笑不出来,说话嘴都在抖。 去我家,吃饭- 今天不熬夜了先放一章,我养养精神明天周六尽量中午十二点前更新一次,晚上再更新一次,最近熬夜熬伤了TvT -- 100单向的恋慕 100·单向的恋慕 这么情绪崩坏的贺陶然,许西梦以前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社交与谈吐是他对外推销自己的手段,非常有效,也算是他作为一朵交际花的立足之本。 他比许西梦曾经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更加会讨女孩子的欢心。 不仅说起话来幽默风趣,而且他还会与人深入谈心,就好像他总是可以在短短的几次约会中,就看穿那个女孩子心里的忧愁和烦恼。 两人第一次认识的那晚,她被他直接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给操了。 在自慰被人发现的猛力刺激下,她唯一能想到用来遮掩恐惧与性欲的方法,就是拉发现她自慰的这个男生上床,不抗拒他是因为他的身高外形也让她感到舒服。 可当两人真的上床发生了关系,她抬起臀部迎合着他的抽插,达到性交中的猛烈高潮后,大脑的理智终于又被找回来了。 自己的下体正被真正的男人性器深深插入进去,而她为初恋竹马所留的初夜也已经没有了。 她当时是很害怕的,因为她不知道上完床之后,又该如何去处理自己跟对方之间的关系,万一下次还要见面的话她该怎么办? 和一个男生发生了这种亲密举措,在她的印象里,对方如果不是她的老公,也应该是她的男朋友。 那时,贺陶然化解了她心里的茫然与恐惧,他压下来抱住了她与她接吻。 明明两人都不认识,可他却能够对她做到就像多年情侣那样亲密,没有说话,只是缠绵地在体贴着她的身体。 许西梦心里的隔阂,也就这样一点点的被他用亲密动作给消除,他对她温柔到就好像他们真的已经是一对恋人了一样。 这正是她想要的。 同时,这也让许西梦第一次懵懵懂懂地开始控制不住自己,让她想要将心中的那些情绪与苦闷全都向他倾诉,将自己对快乐的渴望都寄托到他的身上。 那晚,他们后来又做了一次,第二次的时候,许西梦是真的对他发了情。 她向他暴露出自己湿润的私处,听话地羞涩伏跪在床上,被他从后面抓着屁股快速又用力地抽插到即将高潮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很快将这次性爱给结束了。 他要回家了,走之前还让她过会儿来趟楼下,从他那里拿避孕药。 他留了她的联系方式,说以后还会再联系她。 保守的女孩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接纳了男人的身体一次,可从第二次开始,她的身心就已经在发生着某种微妙的改变了。 给他备注的时候,许西梦才知道他的名字是叫贺陶然,这个名字就像个突然闯进她生活中的意外,改变了她今后的一切。 她开始关注那个人的对话框,想看他有没有给她发来哪怕一条信息。 她想等他来陪她说一说话,不管说什么,只要能让她稍微转移一下对生活的注意力就好。 许西梦几乎每天都在想着他,因为那晚的事情对她来说冲击力实在是太大。 以至于接下来每次一想起他的名字,她都会记起那晚两人都脱到了赤身裸体。 他将她给压在床上,吻着她的唇,边看着她的眼睛边用性器反复地肏干她湿润的下体,在她体内多次射精,顺利取走了她的初夜。 那种蛮横又刺激的性爱快感,直接让他从她初尝人事的阴道内进入了她封闭起来的内心。 许西梦曾经对贺陶然是有过一段非常喜欢的时间的,她对他既恋慕又很爱黏人,两人只要一出去开了房,她就想把他缠在床上做爱,不让他走。 当然更包括不许他再去见其他的女人。 性只是她对他感情的基础色,却不是之后会对他产生那样的依恋的理由。 可他显然是误会她了。 当然也有可能他只是故意误会,就像条怕生的猫一样,当人想伸手去摸他,可手才刚放上去,他就垮下了腰。 手指试图摸他到哪里,他就能一路垮到哪里,总之就是不让人碰到他。 就像现在 他明明已经怕生到了极限了,可还是想要凑上来对她示好,看起来好像已经很迎合他人了,可他从始至终对人其实都在回避。 唯一能打开他封闭状态的办法,也许就只有把他抱到怀里去摸一摸,再好好跟他亲昵一下。 许西梦很明白,完全都能够了解,因为这种害怕被他所遗弃的恐惧,她全部都在与他的感情中曾亲身体验过。 她的经历已经足够证明,在这种环境下,只要一方足够冷漠,另一方就能自己在感情里学会只收取对方所愿意给予的那部分。 他这么厉害,比她还要厉害不知多少倍,他应该也可以自己去学一学的。 她不给他的话,他该如何才能在一段被恋人当成鱼一样圈养着的酸涩单恋里活下去。 -- 101为什么要瞒着我偷吃? 101·为什么要瞒着我偷吃? 贺陶然,你现在看起来有点奇怪。 许西梦并没有把他行为异样这件事情掩盖下去,而是选择直接和他说开了。 她现在知道的前置条件就只有那晚自己说好也许会去找他吃饭,只不过她最后没有过去。 两人平时也都是这么相处的,更何况这点小事本来就不能算什么。 贺陶然没回复她的话,他只是盯着前面的路在开车,过了一会儿,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车上的一个提袋。 我刚才顺路买了杯奶茶喝吗? 许西梦拿起来看了眼,就是杯珍珠奶茶,她平时也就喜欢这种普通的口味。 嗯,谢谢,刚好一下午都没怎么喝水,有点口渴了。 她插入吸管,低头吸了几口,然后就转头看向窗外了。 外面快速掠过的绿化和店铺广告,慢慢的开始让她觉得有点难受,头脑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晕车的感觉。 她又喝了几口奶茶,想让自己感觉好一点,可那种从胸口传来的沉闷感还是特别明显,甚至让她有点难受想吐。 许西梦把手里的奶茶又放回到了茶水座的凹槽上,额头倾斜靠在了安全带上,打算缓一缓这种晕车的不适。 她很少会晕车,但这次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那种如影随形的极端压迫感,终于随着她在副驾驶上昏迷开始慢慢从贺陶然体内被抽离了出去。 她好像又变成了之前的样子,跟他之间有一段稳固的关系,而不是像昨晚一样,抛弃他跑去当了别的男人的女人。 贺陶然的表情开始慢慢恢复原状了,他终于松了口气,抿了抿嘴唇,眼尾泛着红,侧目看她时,眼神看起来对她温柔又眷恋。 带着一点终于稳定下来了的感觉。 把车开到那栋别墅后,贺陶然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带到了房间里。 此时已经完全天黑了,他将她放在床上,心里有种自己好像完全拥有了她的感觉。 贺陶然坐在床头,手里牵着她的手,拍了张跟她十指相扣的照片,又去发了推特。 -我好想和她私奔。 发完照片,他又放下手机,双手握着她的手开始认真吻她的手指,一根都没有放过,将她的五根手指全部都吻遍了。 许西梦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听到了手机收到消息的声音,好像是不认识的人在跟她聊天一样。 新消息的提示音一条接着一条在响。 她用力撑开眼皮,睁眼看了一下四周,光线十分昏黄,她身体好像很重,正在一下下地晃动着。 触感慢慢回到身体上,她开始无意识的呻吟,手指在身上动了动,在自己的下腹上面摸到了一只手。 双腿间似乎也正在被人给侵犯着? 贺陶然 她声音很沙哑,而贺陶然在被她叫到之后,反手拉住了她那只茫然的手,漆黑的眼睛盯着看她已经被他给射得乱七八糟的下体。 我在这。 从粉嫩的穴眼到白皙的大腿再到柔软的小腹,全都被他刚才睡奸她时射出来的白浊给弄得开始脏污了,他的喉结甚至还被这画面诱惑到滚动了一下。 我的头好晕。 许西梦还没从那股劲中缓过来,她浑身都难受,就连正在被贺陶然侵犯身体,都只是变成了一个简单的认知,无法从中感受到什么快感。 贺陶然俯身将她抱住了,边吻她的耳朵边贴在她下颚上喘,性器在她的小穴里反复地抽插着。 梦梦。他好像已经在性爱中变得很难耐了,开始叫她名字,许西梦被他吻得脖颈发痒,忍不住缩了一下。 你想要多少男人我都能找给你。 可你为什么一定要瞒着我去偷吃? 他肏干她的力道开始变得重了起来,许西梦被一下给顶撞清醒了,她眼角流出生理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了耳洞里。 她问道:你说的是什么? 床单上的那个手机时不时就响起新消息提示音,都是推特里的新评论。 贺陶然将它拿到手里,滑进相册,点开了一段视频,然后放到她的眼前。 你昨晚在跟这个男人上床,前晚呢?是不是所有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在这么跟他做爱啊? 他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状态很不对劲。 许西梦光是看到自己昨晚在家和祁昀上床的画面被人从卧室外面偷拍了,就感到浑身发冷。 联想到贺陶然下午时那怪异的状态,还有自己喝过奶茶后就一直睡到现在才醒,一件很明显的事情终于浮出水面。 他的精神目前似乎已经很不稳定了 -- 102你别不要我 102·你别不要我 意识到这一点后,许西梦开口说话时,就连声音都有点开始颤抖。 贺陶然,不是,你先别激动。 她深呼吸着说道:这个人,他是我小时候隔壁家的哥哥,是从上个月才开始联系的,我们不是每天都在做爱。 我已经向你提过不止一次了,我们只是炮友关系,并且我跟他刚开始的时候就跟你说过想把我们之间的关系给断了,是你不让 在许西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泪就已经夺眶而出了。 贺陶然几乎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负面情绪,他低下头开始不停地抽噎掉眼泪。 梦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事情就已经那样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说话都很费劲,眼前笼罩着的全部都是水光,可尽管如此,他也还是继续在努力跟她解释。 你当时总是爱黏着我看着我,可我私下里其实就只喜欢一个人待着做程序写代码,往网络世界里钻。 那天下午退房之前,我跟你说了那些不好听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你就看着我掉了眼泪,你那时候的眼睛我真的一直记到现在,有时候做梦都会梦到。 我也在想自己当时怎么能那么对你,可我当时真的就是害怕被人亲近,每一个跟我保持交际的女生我都是那样处理的,我不敢谈恋爱,从来都没谈过,不知道谈恋爱到底要为对方付出多少。 可那天看到你在我面前掉眼泪的时候,我是真的心动了,我喜欢你,所以那天之后我开始慢慢让你知道真实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 可是你后来就对我越来越冷淡了,你根本就接受不了我,还想跟我结束,我就想去学我父母的婚姻,找更多的男人给你,只要能证明自己在你心里是最特殊的男人就可以了。 当时我以为我不用在感情里得到回应,可我后来越来越忍不住想让你来回应我,是我想开始和你谈恋爱了。 梦梦,我想跟你结婚,想以后永远都能跟你生活在一起,你随便夸上我一句我都能开心很久,你给我什么东西我也一直都留着。 我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就只是特别喜欢你,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他说着眼前又蒙上了一层水光,眼神认真的让人心疼,里面真的就只有她而已。 许西梦听他说了很多,沉默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哭得停不下来,毫无起伏地问道: 一开始把视频发网上去是我跟你一起干的没错,可后来你又为什么要一直卖片? 他垂下了眼睫,表情有点逃避地说道: 一开始是因为看到一条视频下面,有人留言说镜头的摆放角度不好,侧拍的时候看不到重点,想看奶子,想看你掰穴特写和射尿喷水,细节角度应该再优化一下,不然不够劲。 我生气了,觉得这些人凭什么白嫖还想指挥我,所以就直接开始收费,但没想到还是有很多人买。 贺陶然说着抿了抿唇,吸着哭红了的鼻子,说道:后来就一直开始卖了,然后在购买用户里筛出高质量的男人送给你玩。 许西梦没能接受他这个说法,摇了摇头。 如果你不喜欢被人说,明明可以从一开始就把视频下架。 我是想知道你为什么非要一直卖片,你难道差这点钱吗? -- 103为什么会卖片 103·为什么会卖片 我就是没什么安全感。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叫我交际花,可我以前不是那样的。 贺陶然从她身上起来了,聊了刚刚那么长一通,他整个人都已经萎靡了,性器也软软的从她穴里滑了出来。 他坐在她面前,许西梦合拢了腿看着他,等他继续往下说。 我小时候学习压力特别大,放学必须回家接着学,我甚至不敢当着父母的面玩,一停下来他们就会问我有没有达到那些变态的指标,我做不到他们就说我没用。 他歪起了头,目光开始有点不聚焦了,反正我从小就一直在学习没玩过,后来长大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用真心去交朋友。 我知道自己社交方面有问题,可又觉得只要能达到父母的要求了就没问题了,直到有一天,我看见我妈在家里跟好几个男人做爱。 我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开始入侵她的社交软件,结果发现原来那些男人都是我爸给她找的,她也给我爸找女人,他们有时候还一起开群交派对。 我当时就崩溃了,觉得这个家就是个黑洞,社交恐惧症严重到休学了整整半年,不敢跟人接触,也不敢看别人,那段时间他们都觉得我废了,又开始去医院做结扎疏通,想再生一个。 我怕自己以后被家里抛弃,就黑了我爸三百万存着,哪怕是后来克服了社交障碍,我也还是害怕,必须要看到自己一直有收入才能安心一点。 我真的不是一开始就想靠卖片赚钱的,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以后都不卖了好不好?之前赚到的钱我一分都不留了,全部都给你。 许西梦听他说了很多,又看了看这间熟悉的卧室,想起之前跟他两个人在这里放纵做爱的画面,终于爬过去,双手抱住了他的身体。 很快她的腰背就被紧紧地搂住了,他力气太大了,许西梦都快要透不过气。 贺陶然在吻她的肩膀和脖颈,许西梦觉得他有点太黏人了,又问道:你就不怕我是为了那些钱才原谅你的吗? 那你要多少钱才能愿意跟我结婚?我想办法赚来给你。他很认真的在问她,许西梦伸手按住了他的下巴把他往旁边推。 你别再干犯法的事了,真被抓了怎么办? 许西梦说完又被贺陶然抱紧直接吻了上来,他用力勾弄着她口腔里的舌头,把她嘴唇都吸到微微发麻,亲了她五六分钟才终于放开她。 我都听你的。 说这话的同时,他下面那根东西又硬了。 许西梦看着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往后靠在床头上,抬起脚踩了踩他胯间挺立的性器。 贺陶然呼吸略微急促,他低头摸她的脚踝和小腿,看着她用脚趾摩擦他的鸡巴。 你的社恐当时是怎么克服的? 许西梦边把他的鸡巴踩在他小腹上来回摩擦,边开口跟他聊天。 贺陶然抿了抿嘴,像是有点犹豫了,可最后还是告诉了她。 我有个推特账号,很早就开始发关于互联网安全和代码方面的事,后来我更新黑客领域内信息的同时,有天突然开始在那上面发敏感内容。 什么敏感内容? 自己的鸡巴照。 你不怕被骂吗? 一开始很害怕,也有人骂我变态,但有更多的人是想找我约炮,男女都有,我更新了一段时间,有种被人无条件接纳的感觉,就开始在现实中慢慢鼓起勇气了,现在也一直都在推特上当网黄。 就这样? 嗯,因为以前一直没人无条件接纳过我,你那天在我面前因为我哭了,我也相信你是真的喜欢我了,可后来才发现你其实也没那么喜欢我 许西梦将脚从他鸡巴上移开了,又踩到了他的腹肌上,贺陶然直接拿起她的脚放到嘴边含住了她的脚趾舔,又开始吻她的脚背和小腿。 知道我不喜欢你,还这样舔。许西梦把脚收了回去。 因为我喜欢你。 他看起来很脆弱也很痛苦,许西梦的目光也撇开了。 她还是不习惯在感情方面欺负别人,别人给她了,她就想给别人都还回去。 如果不是贺陶然今天真的跟她坦白了太多,她恐怕还得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在卖惨博她同情。 说真的,感情上的事说没感觉就是真的没感觉了,不是光靠说些话就能挽救回来的。 贺陶然当时想自我保护,不敢拿出真心来,可她难道就不想保护自己吗? 她也很胆小,但她也向他争取过他的感情了他们现在最多只能算是扯平。 如果不是顾虑到他的精神状况,许西梦真的只想跟他把话讲得再清楚一点。 可现在她不敢。 毕竟能从车上把她给迷晕弄到这里,再一直睡奸她直到她醒过来,这样的人,她不相信他在精神方面是正常的。 这个疯子的心理问题可能比她以前想象的还要多 - 明天冲七千珠的加更,谢谢大家支持呜呜呜!继续求珠珠! 小贺接下来会遭遇灭顶之灾,可以猜猜他又掉进了之前给自己挖的哪个大坑里哈哈哈哈(一个看似情商被拉满其实是个斗不过情敌的傻美人,另一个看似沉默木讷其实王者地位不可动摇,评论区的大家太有才了,搓手手,想看啥都能跟我说一说,尽量满足 -- ⒭ǒùωěииρ.cしùъ 104欺负他 104·欺负他 贺陶然,我觉得是这样的。她深吸口气,很冷静地开口跟他道: 你是很可怜,但这都不是我造成的,你不能用那些来要求我做什么。 她一直注意着贺陶然的表情,不想让他受太大刺激,甚至把他的手给拉住了,摩挲着他的食指指腹。 我觉得谈恋爱应该走心,但你的心离我太远了,我什么都感受不到,我也感觉不到你爱我,你能不能先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你明明不是一个想不明白事的人。 她现在对贺陶然,大概也只能给上人道主义的关怀了,想要感情暂时不可能。 不过毕竟睡了他这么久,即便他向她讨要感情失败了,但曾经互相陪伴过的日子也不是假的,不可能真的说不管他就不管他了。 而且把关系闹太僵,对他们都不好。 贺陶然看着自己被她抓住的手指,抿抿嘴,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对不起。 嗯,其实我能理解你在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会情绪过激,但人不能一直处在那种状态下,你做事太偏激的话,只会让人都想离开你。 他只是坐在那里,没有张嘴说话,许西梦抱了抱他,他也伸手搂上了她的腰背,把脸给埋进了她的肩颈。 她能感觉到贺陶然的情绪开始逐渐稳定,心里忍不住感叹,想让没谈过恋爱的男人表现的正常一点,有时候真的就得去教他们。 他们能说得通就还好,连道理都听不进去光知道一味地固执己见跟人争执,那就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梦梦,我不想像个神经病,但我真的太在意别人评价了一发现自己做不到最好的时候就会整个人都很崩溃,会感觉自己从上到下全都被否定了。ρo➊㈧ń.Ⅽoм(po18n.com) 许西梦没经历过那样被家长刻薄要求的童年,所以无法对他完全感同身受。 虽然她也被欧琳严格要求,不过童年的观念已经成形,那些要求最多只让她胆怯缺乏安全感,还没让她像贺陶然这样完全丧失了自己。 你情绪崩溃对我来上一次就行了,再来一次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他把她抱得更紧了,闷声问道:以后真的不会了。 那如果我要跟你分开呢? 贺陶然陷入了犹豫当中,许西梦接话道:你要祝福我,不要对我死缠烂打,我是因为你离开了所以才能幸福的,我这一生都需要你的祝福。 他笑了,表情有点苦涩,你玩我。 我需要你的祝福。许西梦一口咬定了这句话,你得向我证明你对我的感情,否则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就都是在骗我。 如果贺陶然真的跟她交代了自己的软肋,那她完全可以通过实践来验证出他说的是不是假话。 好。 他答应了。 许西梦终于感觉自己手里的缰绳被放松了些,某匹想往悬崖上冲的疯马被她给硬扯了回来,没拉着她一块去坠崖。 许西梦也没跟他继续做下去,她洗完澡出来后,他开始去洗,下午睡得太久,现在她半点都不困,肚子倒是饿了。 她在一个塑料袋里翻了点吃的出来,拿上那些食物打开了贺陶然的电脑,输了密码进去,想在网上找个电视节目边看边吃。 结果他似乎是正在剪视频,许西梦在暂停页面上,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贺陶然头上压着毛巾刚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许西梦脸色铁青地坐在他的电脑前,手指正在操控鼠标滑动看着什么。 他意识到后,浑身血液都像是突然倒流了,后背发麻,手脚酸软。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想说什么话,可是又说不出口。 许西梦把视频看完了,起身去地上捡起了衣服,当着他的面一件件穿上,贺陶然沉默了好久才开口说出了一句话。 我明天还能来找你吗? 你别来了。 那后天呢? 也别来。 他跟着许西梦走到楼下,看着她在门口弯腰把鞋也穿好了,眼泪朦胧地说了一句:我想见你。 不是不准你见,我只是需要你不要再来主动烦我,你明白吗?祁昀没跟我说过这件事,我现在头脑很乱,我得去处理这个烂摊子。 他看着她,上眼睑微微颤动着,就算在掉眼泪也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红着眼圈看着她点了点头。 好。 -- 105卫医生 105·卫医生 从贺陶然家里出来之后,许西梦拿出手机,想要打个车回家。 她站在街道上,盯着叫车软件犹豫了一会儿,又点进了通话记录里。 指尖在祁昀的电话号码上迟迟都落不下去。 最后许西梦还是关了手机,抱着手臂开始在街上到处晃荡。 路边的各种店面都还开着,她走了一会儿,进了一家粉面店,点了碗酸辣粉,要了重辣。 在等待的途中,她又开始毫无头绪地刷起了手机,直到她的粉被端上来后,这才从社交软件里退出来,点了一个视频开始看。 刚往嘴里放了一口,许西梦就微微皱了下眉头,她看着这碗汤水很红的酸辣粉,发现真就是既不算酸也不算辣,滋味相当温和。 尽管是这样的味道,她吃了没多少,嘴里的智齿也还是开始隐隐作痛。 许西梦没能把这碗粉吃完就离开了,她在街上瞎走了好久,最后打了个车回家,大半夜的又去远离住宅区的地方练小提琴。 一直拉到了快十二点,周围渐渐没人了,许西梦这才放下琴,开始坐在无人的台阶上休息。 旁边时不时会有骑电动车的人路过,她的脸搭在膝盖上,沉默地在地砖上用手指画圈圈。 本来应该去考虑祁昀的事该怎么说清楚才对,可这整个晚上,她都一直在想贺陶然。 能感觉出他状态不对,想拉他一把,但是她又对他特别不耐烦,觉得他做出那样的蠢事来简直让她恼火。 真的就是对他很生气。 贺陶然怎么能这么烦人? 从刚认识那会儿再到现在,他处理感情的方式哪一次都能让许西梦觉得他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 他的脑子都拿去换他那张脸了吗?长得好看但是死活不会谈恋爱的男人有什么用? 他自己就直接把自己的功能给定位成她的自慰工具了,真正能当她男朋友的人一出现他就开始知道着急,她还能对他说什么?早干嘛去了? 总不能让她去跟一根没有感情的自慰棒谈恋爱啊。 许西梦在台阶上坐了好久,最后拿起琴回家了,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觉,第二天继续去学校上课。 配合着家里常备的消炎药,她的智齿再次消了肿。 许西梦翻出了之前那个在银行上班的人给她推荐的牙医,短信与对方取得了联系后,到网上挂号约好了拔牙。 周六那天下午,许西梦自己过去了,她的穿着简单到大概会让贺陶然开口吐槽,半点妆都没化,想着反正到时候满口是血也没必要讲究。 在口腔医院等待的时候,许西梦突然被小护士叫到了,对方很委婉地询问她,能不能换一名医生为她拔牙,对方同样是他们医院的专家医生,资历上并不差。 许西梦直接就被吓站起来了。 她本来就很没安全感,光是想到要打麻药做手术心里就是一咯噔,现在还让她临场换成不认识的医生,她整个人瞬间就要炸了。 不不用,如果张医生忙的话我可以等他有空了再来。 说完许西梦也不问缘由地转身就要走,可她抱着包走出去还没几步,有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就带着护士从拐角处往这边走过来。 他看了许西梦一眼,摘下口罩,说道:你等张医生的话,一般他都会先让他手下实习生操作,实习生兜不住了换他上场,然后十分钟给你搞定。 许西梦有点结巴了,她看着卫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卫霄又说道:不过这种事也会提前告知就是了,都来这了,你一开始为什么不挂我的号?我又不吃人。 不,没看见就是一开始有人给我推荐了张医生,所以我就直接选了,也没去看别人。 她深吸了口气,不敢得罪这个马上要拿小锤子敲自己牙齿的男人。 你先带她过去准备一下。 好。 小护士带她过去的时候,一路上还忍不住跟许西梦吹他家医生。 卫医生下手特别轻,技术好的医生真的能很大程度上减轻你拔牙之后的痛苦。 那谢谢卫医生。 小护士一直都在安抚许西梦,可她还是冷静不下来。 表面上看着好像只是有点紧张,可当她坐上拔牙躺椅戴上指套,卫霄一摸她手指冰凉,又看到她直冲一百的心率,直接被她给吓了一跳。 -- 106拔牙 106·拔牙 我还没碰你就开始紧张了,怎么还选择用普通拔牙。 还有不普通的吗? 你挑的张医生没给你建议? 没有 卫霄的视线从她的单子上收回来,说道: 还有一种就是能让你手术时吸入笑气镇定放松,也是现在比较常见的舒适拔牙,无痛微创,价格会比普通拔牙贵一点,这方面有问题吗? 没有,就做你说的那个吧。 他让护士准备,签完了手术情况告知书,又补签了一份笑气麻醉的同意书。 之后卫霄就开始给许西梦吸纯氧,一分钟后给笑气,没一会儿,许西梦就发现自己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有种全世界都被开启了慢放的感觉。 感到头晕吗?卫霄问道。 许西梦嗯了一声,上半身还麻麻的。 是正常的,你这颗牙长得很好,术前准备加术后观察,半小时就能结束,拔牙过程应该是十来分钟。 痛不痛? 这句话不是应该我问你吗?卫霄在跟她说话的同时,还在准备一些手术用具。 许西梦莫名有种自己被送进了另一个世界里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好像在跟人面基一样。 唯一区别就是,跟网友见面都是私下里已经有了一定了解,只是对人家外表不熟悉,而她跟卫霄则完全反了过来。 明明身体前后上下都被他给抱着插入过了,可现实里一见面还是会觉得很尴尬。 当然许西梦觉得现在尴尬的人好像只有她一个而已,卫霄看起来一点也不尴尬,他还能很冷静的给她拔牙。 她用自己现在不甚灵光的脑子迷迷糊糊地想,这还是都怪他那天晚上强吻她。 而且,他还听她拉了五六年的小提琴,前面那几年全是她的黑历史,托那些过去的福,她能被人一直骂到现在,甚至是将来。 卫霄该不会是她黑粉吧?他有没有在社交平台上骂过她? 许西梦在拔牙前思维开始发散过度了,她觉得卫霄说不定认为她是颗打破了古典音乐这锅大汤的老鼠屎,他隐忍多年,终于等到了用小锤子敲她牙齿的时机。 她今天或许下不了这张床了。 被注射麻药的时候,许西梦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眼角余光看见他拿开针管,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打了麻药。 她能感觉到卫霄正一脸认真的在她嘴里搞什么大动作,但是她又没有任何疼痛。 术前护士就说过他下手很轻了,她当时以为护士是在安慰她,可亲身体验了,好像还真的就是轻。 可惜她没长两颗智齿,否则就今天一块给拔了。 等等她在想什么? 许西梦一路靠自己头脑风暴熬过了拔牙全过程,结束的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快,能感觉到卫霄在缝线,然后他就让她咬住棉球,开始撤掉装备。 头不晕的时候就可以出去了,你在房间外面坐一会儿,过半小时我再来给你看一下。 嗯。 许西梦刚觉得好了点就溜了,她跟卫霄在一块浑身都不自在。 自己在外面戴着耳塞听了会儿音乐,大脑才刚彻底放空下来,身边就多了一个人。 许西梦看到他之后拿下耳机,往旁边退了点。 卫霄是过来给她看刚刚拔下来的牙,他问道:牙齿形状很完美,你要拍个照吗? 许西梦摇摇头,心想谁会拍这个东西。 可是盯着那颗折磨了她两年的小东西看了一会儿后,她还是掏出手机来拍了张照,准备发条朋友圈做告别。 卫霄让她拍照的时候顺口问了一句,你刚才在听什么音乐? 帕格尼尼。 他看了眼她手里的耳机,说道:我有副跟你的一模一样耳机,上个月下高铁的时候弄丢了。 你可以现在买,这价格已经比当时刚出的时候要降了一半,才一千多。 我换品牌了,前几天买了索尼最近新出的一款,你要听一下吗? 许西梦点点头,她从卫霄手里接过那副灰白色的耳塞后,放到了耳朵里,卫霄给她放了一段舒曼的小提琴版《梦幻曲》。 听了没一会儿,就有实习生开始召唤上班期间摸鱼撩妹的卫医生。 他连忙起身要走,许西梦想把耳机还给他,结果他留了一句你先听着,人就直接没了。 许西梦有点懵,耳机就算了,可为什么他的手机也被留在了她这里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107开房约炮 107·开房约炮 许西梦没办法,只能坐在原地等。 她触碰着研究了一下卫医生借她听的耳机,发现跟自己现在用的基本操作差不多,不过就是左右耳的调节功能互换了一下。 直到听了两首完整的曲子之后,卫霄才回来,他帮她看了眼棉花下创口的状态,说了句还不错,只把之前忘拿的手机取走了,耳机还留给她让她继续听。 关键是他也没说她现在可不可以走了,许西梦拿了药,忍着麻醉过去后的疼痛,又继续在那等着。 过来拔牙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很早了,她还在医院借了个充电宝充了会儿电,又过了半小时,医院里下班了,人开始慢慢少起来。 许西梦终于被换下白大褂的卫霄给认领了,他过来的时候,许西梦又张开嘴给他看牙。 卫霄看见她居然还咬着那团棉花,顺手又把她嘴里那团棉花给掏出来了,装模作样捏着她下巴看了看她的口腔。 挺好的,局部损伤不重,接下来肿胀的不会太明显,回去按时吃消炎药,记得冷敷。 卫医生,那我能走了吗? 我送你回家吧,正好也下班了。 不用。她把早就装好的耳机还给他,起身路过他往前走。 卫霄没应她的话,而是跟在她后面,按下按键等电梯的时候,他突然问道: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 许西梦被人乍一问到纠结了好几天的问题,一时有些愣住了。 卫霄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许西梦吞咽了一下,扭头的时候,在自己口腔里尝到了一丝腥甜味。 没有。ℙ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上次说自己不拔牙,结果还没过多久你就赌气跑出来拔了,他明知道你害怕,还让你一个人来,这不是吵架了吗? 许西梦看着下降中的楼层,还在嘴硬。 我就是前段时间智齿又发炎了,觉得吃东西不方便,所以才想拔掉。 他站在许西梦身边,侧目看着她垂着的眼睫,纤长的睫毛仿佛黑暗里唯一能透下光的罅隙,那双眼睛又黑又纯净,充满真实的情绪,很能打动人的内心。 卫霄看了她一会儿,又收回视线,等到电梯门开后走了进去,又说道: 你这就和初中女生跟男朋友分手之后就跑去打了个耳洞一样,轻微的伤害自己,想让自己被他注意到。 我没有。 她条件反射地说出了这句话,表情有点固执,卫霄没什么情绪地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你做那种幼稚的事,不如实在点,今晚去跟我开个房。 许西梦下腹一麻,瞥了他一眼,神情有点怨愤,你怎么随随便便就约人? 卫霄只是看着她,眼神里明显写了问号,很显然,要论随便约人上床,这里暂时没人比得过她。 不过卫霄也还是解释了一句,我没有随便约过谁,也一直都没女朋友,跟你做都还是第一次。 许西梦收回视线,有点脸热,小声说道:不是,你去找贺那个谁,不要直接找我。 你们都分手了,我为什么还要联系他? 分手了他也还是许西梦的话卡在这里一时间说不上来,卫霄主动为她补上了。 还是你老公? 他伸手揉了揉她头发,小姑娘,你遇上那种人能不能早点跑?别再耽误自己的前途了,你有那么爱他吗? 许西梦没回话,她看着电梯角落,开门之后也还没有出去,眼圈有点发红。 我不知道,我不能容忍他,我对他恼火,可又一直在想他。 她抬手擦掉了眼底的泪光,卫霄看着她喉结动了动,伸手把她给揽了过来,走出电梯。 医院偶尔有下班的同事注意到他跟一个女孩子接触亲密,但他没什么反应,大大方方的让她上了自己的车,也不避嫌,丝毫不怕被人传出什么绯闻。 两人都没抗拒,最后还是去酒店开了房,上床前卫霄把灯给关了,只留了盏床前灯。 房间内光线昏暗,许西梦本来坐在床边玩手机的,他关了灯过来后,就坐到她身边将手机给抽出去,翻身上来把她给压到了床上,低头想跟她接吻。 我刚拔完牙。 她侧过头躲开了,卫霄又捏住她下巴将她的脸给转了过来。 我给你拔的,我知道分寸。 许西梦又被他给吻住了,舌头被他在口腔里轻轻舔砥着。 她很紧张,浑身都在发抖。 第一次自己跑出来跟男人约炮,害怕的同时又觉得刺激。 一想到今晚马上就会被他分开双腿用大鸡巴插入抽动,她的逼里就一直在往外流水,内裤都湿透了。 想被男人干,想就这样毫无负担的被人直接操到高潮。 -- 108别紧张(H) 108·别紧张(H) 卫霄对她的身体似乎有很强的探索欲,他热衷于跟她做性爱的前戏。 许西梦躺在床上被他亲吻着嘴角和唇瓣,由着他在她的身体上面到处抚摸。 一开始那只手是在衣服下揉摸她的肚子,过了一会儿,他又将手伸到她的裤子里摸她的大腿。 他的指腹有点微凉的感觉,但是很有力气,在大腿中间摸了一会儿后,他的手掌开始慢慢触碰她的阴蒂。 敏感的小豆子隔着内裤被他摩擦的很舒服,许西梦的身体都开始变得难耐起来了。 她侧过头按着卫霄的胳膊,目光闪躲地看着他的衣服,承受着从下体源源不断往上半身传递的麻痒感。 卫霄终于将手指伸进了她的内裤里面,弯曲手指在她的小阴唇里前后抚摸几下,强烈的异物感让许西梦轻喘出声。 他的手指本来就被她内裤里渗出的水给弄湿了,现在一去摸她双腿间那条湿滑的粉嫩缝隙,指尖就直接被她那处给裹满了温热的淫液。 卫霄忍不住又开始亲吻她的额头和侧脸,弯曲两指在她下面抠挖,将食指给插进了那个湿润的来源。 她的小穴里面温暖又紧致,在里面抽动时还会有黏腻的水声。 他又把自己的拇指也按压到了她的阴蒂上揉弄,配合着食指插入,把许西梦给弄得浑身发抖。 她不停喘息着,手压到了自己轻微晃动着的两团奶子上,卫霄看着她这有点放不开的模样,开口安抚她道: 别紧张。 许西梦的呼吸开始急促了,可她还在嘴硬。 我没有。 卫霄是看过她拔牙之前的状态的,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可实际心跳速度都快到临界点了。 他伸手压到了她企图遮挡住的心脏部位,入手软软的,胸腔里咚咚咚的狂跳着,她这个样子,其实分明就还在紧张。 我并不会伤害你,你应该很清楚,现在只不过是他不在这里看着你而已,你怎么会害怕成这样? 许西梦口干舌燥,她抬手挡住了嘴唇,另一只手则放在了卫霄压着她胸口的手背上,说话声音细若蚊呐。 你让我玩会儿手机,转移一下注意力行吗? 做爱的时候提出这种要求来,多少是有点欠操的意思。 不过卫霄也没拒绝,他伸手拿过她的手机递给他,然后从她穴里抽出食指,把她的白色内裤脱到了大腿中段上。 布料半遮着下方的小穴,完全能看见穴眼边缘的深粉嫩肉,上面水光淋漓的,两片含苞待放的小花瓣简直娇艳欲滴。 他的喉结动了动,解开自己的裤子,从里面掏出已经勃起的硬物,看着她的小穴自慰了一会儿,随后又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慢慢插进了她的穴眼里。 在缓慢抽插的过程中,他一点点地顶到了手指所能够达到了最深处。 许西梦双手拿着手机,脸色潮红地刷着朋友圈。 她被脱下内裤,张开腿承受着这个刚给她拔过牙的医生用手指在玩她的小穴,里面被他给抠得又麻又痒,心理上有种说不出口的刺激感。 她突然觉得,好像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肏她。 为了能够达到性高潮,她好像都已经没有什么原则和底线了。 难过的时候,不是靠酒精就是靠性爱度过。 她释放内心紧张与压力的方式,好像就只有酗酒、疯狂的自慰以及到处睡男人。 其实放到平时,每次像这样顺从欲望了,她总能立刻就得到舒缓压力的效果,可现在真的马上就要跟卫霄做爱了,她却好像变得更加紧张了。 许西梦指尖颤抖着编辑出了一条信息。 -智齿终于拔掉了。 配上下午拍的那张图片,把朋友圈给发了出去。 -- 109边打电话边做ai(H) 109·边打电话边做爱(H) 双腿间小穴里的抽插变得更加快速了,许西梦咬住嘴唇闷哼着,腰也忍不住在他手指下扭动起来。 她本以为自己心理还算正常,可她的行为却好像早已经随便到正常人无法接受的程度了。 开心的时候下体会湿,不开心的时候下体也会湿。 这段时间一直不想找祁昀,似乎也正是因为她的身体默认了祁昀在床上暂时还没办法让她有酣畅淋漓的性快感。 她发泄不出压抑的情绪,所以才会陷入现在这种明明已经不知所措、可却还想去跟人做爱高潮的情况当中。 贺陶然算是这两年来,帮她守住她心理认知上关于女孩和婊子这最后一条底线的人,他是隔开她与淫荡的最后一道关卡。 如果当初没有接受他为她找的那些男人,她恐怕已经熬不到现在了吧。 许西梦心里的挣扎已经越来越强烈了,可她一声不吭的,还是没有拒绝卫霄。 大腿正对着卫霄完全打开着,她看着他开始戴避孕套,手里抓着没有任何回应的手机,又忍不住看了眼屏幕。 刚发出去的照片还没有得到回应,许西梦就被卫霄给完全插入了,她下面湿得很厉害,以至于他的性器很轻松的就顺着湿润的小穴干到了她的最深处。 呜 许西梦有点想哭,她眼前像是蒙了层雾一样,将那双眸子给衬托的仿佛迷路的小鹿。 卫霄按着她的小腹,很有节奏的将鸡巴埋在她体内,伏在她身上一下下地顶弄着。 他盯着她这双眼睛仔细看着,就像是要从她眼里看出什么来一样。 现在明白什么是找男人约炮了? 她被肏得忍不住喘息着,好像后悔了一样低下头,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不想让他看着她。 又过了很久,许西梦居然还拿着那个手机,她明明都已经被他给操了好一会儿了,也没有任何声音响起。 卫霄直接把她那只手给抓起来了,他拉着她纤细的胳膊,在她身上加快了肏逼的速度。 看着自己不断入侵着她的身体,卫霄把她左边大腿给翻到了另一边,让她侧躺着双腿闭拢,从下面露出了那个小穴。 他扶着鸡巴,又从她的缝隙里插进去了,穴眼里面温暖又潮湿,这个样子比刚才的姿势还要紧。 卫霄被她给夹得低喘起来,他掐着她的大腿反复在她体内抽插。 许西梦的脸侧过去了,还被头发给遮住了一些,他看不太清楚,只知道她因为身体正在享受着快感,所以没有拒绝他。 但在这次性爱中,她也没有跟以前一样达到身心的压力释放。 保持这个姿势插了一会儿,他又抬起了她的大腿,打开她的双腿开始干。 小花瓣被完全撑开了,露出正在被抽插着的穴,以及最上方臌胀充血的小阴蒂。 卫霄正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她的小穴里反复进出的画面,她手里的那个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他的视线被吸引过去了,看到身下的女孩在接到这个电话时也是明显一愣。 还没等他问出要不要先暂停一下,她就将电话接起来放到了耳边。 你去把那颗智齿拔了吗?贺陶然问道。 电话那头是安静了一会儿之后才问出这个问题的,许西梦抓着手机放在耳边,下面还正被卫霄操着逼。 她咬着下唇强行忍了忍,还算克制地嗯了一声。 医生怎么样?拔牙的时候痛不痛?拔完之后感觉还好吗? 许西梦心思都被卫霄给肏分散了,她被顶到身子在床单上不停磨蹭着,好不容易才组织出了一句话,还好。 很痛的时候可以吃止痛药缓解一下,也可以冰敷 嗯、嗯这声音已经完全没有再克制了,许西梦直接蜷起脚趾头呻吟了起来。 卫霄的性器在她小穴里疯狂抽插,就好像已经知道她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了,感受着她体内温度的同时,还在她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 ⒭ǒùωěииρ.cしùъ 110我答应你了(H) 110·我答应你了(H) 听到刚才的拍击声,电话那头完全沉默了。 她穴里的敏感点都被大鸡巴给反复蹭上去揉了好几次,那人才终于开口说话。 你在跟谁上床吗? 许西梦没回他,只是忍不住放荡的呻吟喘息着,被贺陶然看见后,她终于感觉到精神与身体的快感被统一。 卫霄的鸡巴在里面抽插时,可以开始让她动情了,而不是像刚才一样干巴巴的用身体本能去承受着他的肏干,情感上却充满紧张。 卫霄没避讳贺陶然在电话那头是否会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他拉起许西梦没拿手机的那只手腕,让她从床上起来翻了个身。 我先挂了。从电话里根本听不出来他现在到底是个怎样的表情,许西梦被卫霄从后面按着腰再次进入时,喘息着叫住了他。 贺陶然。 她叫出他名字的时候,电话两边都有点愣住了。 许西梦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不管她正在跟谁上床,只要通过某种方式跟那个姓贺的男人取得了联系,那这场性爱对她而言,真正的主角就还是只有那个人。 果然,他也是知道这点的,在她叫出他的名字,对他表达了需要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提过想要挂电话。 他就这样听完了许西梦和卫霄性爱的全过程,仿佛能感觉到她什么时候需要被亲吻,什么时候需要被揉阴蒂催情,什么时候可以加快速度高潮。ρo➊㈧ń.Ⅽoм(po18n.com) 最后两人都开始喘粗气了,能听出许西梦在他的操干下应该是喷了水。 高潮之后,他们又窸窸窣窣了一阵,也许是在接吻。 尽管卫霄很轻,但她嘴里还是有点出血,吃过药后,卫霄去给她弄温水和冰袋了,许西梦自己拉了被子盖着躺在床上,又把手机给拿过来放到了耳边贴着耳朵。 她听着电话那头贺陶然的呼吸,在被子上蹭了蹭脸,好像正在被他抱着体贴的进行事后温存。 你回家吧,不要跟不认识的男人在外面过夜,不安全。贺陶然说道。 不是不认识的人,是卫医生。 你是不是还没跟祁昀说那些事? 许西梦拉过被子把自己头给盖起来了,我马上就会去说了。 你不要总这么害怕被拒绝,他要是对你有其他想法,早在那晚就走了,当时也不会加入。 噢 你不知道该怎么说的话,让我来说也可以,其实我自己也有话想跟他说。 贺陶然,你是不是又 不是的。贺陶然的语气很平静,他继续说道:人都会有情绪崩溃的时候,我的可能要更严重一点,但不管怎么样,外界的问题还是一直都在。 所以我觉得还是要尽可能多的去想办法,解决掉一些会影响到你今后生活的事情。 许西梦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因为贺陶然在感情上对她表现的从来都只有套路,他现在开始转性子,她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了? 你说你需要我的祝福。 贺陶然,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根本就不想祝福我。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向我提过需求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以前想跟我分开的这个需求不算,我当时没办法做到但现在这件事我也答应你了。 她嘴里有点疼,缺了颗智齿的地方正在折磨着她。 你到时候把祁昀一起叫上,我们的事能一次解决就一次都解决,我查了一下,他这周一直在忙试验,扎进去就没出来过,下个月能有时间等下次见面再说吧。 许西梦觉得自己事到临头突然舍不得,或许只是因为她已经习惯贺陶然了。 她牙疼得快不行,眼圈发热,鼻子喉咙也开始发酸。 等了一会儿,最后什么都没说,直接就挂了电话。 贺陶然靠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楼房,夜晚的凉风吹起了他头上的黑色短发,显得发梢有点凌乱了。 这样你会愿意见我吗? 他的声音轻了许多,透着小孩在家长面前最容易产生的小心翼翼。 而电话那头回应他的只有忙音。 -- 111过来煮粥 111·过来煮粥 许西梦没有跟他一起过夜,临走前,卫医生还专门给了她医嘱,他说的禁止事项里面就有接吻,被人亲太厉害的话容易出血,伤口会破。 许西梦听得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这也是他自己亲身试验后得出来的结果。 卫霄帮她处理了一下嘴里的小问题之后,就陪她从酒店里离开了,他说要送她回去,许西梦听得直接连连摇头。 她只是挨肏的时候不怕生,其余时候还是有一点怕生的。 跟卫医生分开后,许西梦在街上走着,她查了一下地图,看到地铁回家要转车,于是最后就选择坐公交回去了。 两站路后,身边的人下车,她等到了一个座位。 坐下之后,许西梦从包里摸出了耳机又戴上了。 她侧过头,看着公交窗外的夜景,设计各样的写字楼层层叠叠在城市中心排列着,巨大的消费广告一个接一个,组成了城市夜景中恢弘壮丽的霓虹色彩。 车里另一边的画面也投到了她身边的玻璃上,真实与虚幻交错,给人一种冰冷的迷幻感。 许西梦看久了感觉眼干,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低下头将视线给收回来了。 有点头晕。 正休息着,一直保持安静的手机突然叮了一声,随后又连续叮了两声。 许西梦第一时间打开看了眼,在微信中发现祁昀的对话框上多了一个标着数字3的小红圈。 -刚刚看到你发的朋友圈,拔完牙难受吗? -晚上吃了没有。 -我过来给你煮点粥? 许西梦迟疑了一下,想起贺陶然说的祁昀这几天都待在实验室里没出门,就给他回复了一句。 -不太疼,我随便去吃点就行,不用麻烦你专门过来。 过了一会儿,祁昀给她发了张照片。 许西梦点开看了一眼,发现背景是在超市蔬菜区里,照片内容是他手里拿着的一袋已经称完斤的小米和一块南瓜。 -我也还没吃,让我借你家厨房用一下? 他好像是要煮小米南瓜粥。 许西梦想起小时候,奶奶早上就经常给她熬这个粥,她总是会在里面加很多糖,放凉一点后喝起来味道甜而不腻,还有南瓜的清香味。 在北方这边喝粥,大家都更习惯配咸菜,端上来的粥里通常也都默认是原味或者是咸味。 她摸了摸胃,突然感觉自己没吃晚饭,好像确实是有点饿了。 -你来吧,不过我现在还在公交车上,大概再过三十分钟才能到家。 她给祁昀发过去消息后,他秒回了一条。 -好,那我在你家门前的公交车站等你。 许西梦本来想说让他不用在那等的,可这时又想起来她没把家里钥匙给过祁昀。 她默默的从包里拿出了钥匙串,看着里面自从多出来后就一直都没被使用过的那把钥匙,心里的感情有点复杂。 还记得当初拿到这把钥匙时,她欢喜不已,唯一担心的就是贺陶然会用过去的事来约束她,她怕他不想放过她。 可现在,一切似乎都已经尘埃落定。 许西梦心里很清楚,祁昀也许真的不会怪她。 但是,一旦跟祁昀在一起了,贺陶然也是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从她这里获得什么了。 那晚从他家里出来后,许西梦能感觉他明显状态不对,还想着再拉他一把。 可他们两个人都已经是长时间处在悬崖边缘的状态了,他知道她自身难保,尝试救他是件过于困难的事,所以他主动松开了她的手。 毕竟如果他不放开她,她未来可能还会去和卫医生约炮,和其他不认识的男人约炮。 和一起畸形的人在一起,收获的也只会是一段畸形的感情。 但祁昀跟他不同,和祁昀在一起的话,许西梦的人生只会越来越好,祁昀是个真正优秀的男人,能够从各个角度上帮助到她。 许西梦自己也认可这点,祁昀处在目前这个时代,从旁人视角来看,他身上或许被人给贴上了各种标签。 冷淡话少,学霸博士,高干子弟,腹肌型男,结合到一起来看,他在恋爱里好像有点高不可攀。 但说到底他其实就是个感情专一,会对老婆好的稳重男人。 祁昀甚至还很会下厨做饭,就不说男人会做饭是什么稀奇的事,但至少许西梦自己什么都不会。 她到现在为止也只会炒个蛋炒饭下点面条,煤气灶点两次点不着的话就不敢再碰了,怕灶炸,还怕放蛋液进去的时候锅里会溅油。 那个小时候住在她隔壁的邻家哥哥身上,有着浓浓的那个时代的父辈们留下的痕迹与影响。 他有他的缺点,但跟他身上那些宝贵的特质相比就显得很微不足道了。 因为他的那些缺点,在硬件条件不如他这么好的男人身上基本上也都有,更别她和他还有儿时青梅竹马留下来的感情基础。 许西梦在公交上想了很多,在择偶方面,祁昀是真的很适合她,错过祁昀之后,她大概再也遇不到这么好的男人了。 她自己想到的,贺陶然大概也都帮她想到了。 所以他放开她了,决定把最好的都给她。 -- 112臊得慌 112·臊得慌 许西梦闭上眼睛,舌根动了一下,把眼前的酸涩混着口腔里的血腥味给一起咽了下去。 公交车进站,在站台前稳稳地停了下来,人三三两两的上下之后,又再次响起了车门关闭的声音。 广播带着乘客一起往前走了,许西梦被独自留在了马路边上。 她转头看了一下,看见前面有个男人站起身朝她走来。 祁昀手里还提着他从超市里买来的食材,他走到她面前,把菜放在地上,脱下身上的外套把她给裹住了。 我们打个商量吧。 什么?许西梦看着祁昀,有点不解。 你以后出门前把衣服穿厚点,这边昼夜温差太大了,还总刮大风,别感冒了。 能看出祁昀是刚从手头上的事情里抽身,鼻梁上还架着平时很少见的眼镜,许西梦抬头看了他一会儿,伸手在他下巴上摸了摸。 你这里有点胡茬没刮干净。 祁昀又拎起了地上放着的塑料袋,漫不经心道:都是留着扎你的。 说得跟真的一样,一看就是赶着出门。 我下次会刮干净的。 许西梦那只摸他下巴的手被他顺势牵住了,两人一块在路灯的照射下往家里走着,脚边被拉出了忽长忽短的影子。 走了一会儿,祁昀突然开口了。 抱歉,我这几天一直有事走不开,没太跟你联系。 没关系。许西梦完全没怪他,因为她刚和贺陶然分开,也需要冷静的时间。 祁昀的忙碌对她来说反而更好,她这些天的情绪挺不稳定的,甚至还跑去把智齿都给拔了非常的冲动。 其实你要有什么事的话,我都可以陪你一起,你只要跟我说一声就行了,我会提前安排时间。 祁昀牵着她的那只手干燥而温暖,他脸上的表情没怎么变,但是从眼神里能看出来,他其实多少还是有点受到了影响。 许西梦看着他的侧脸轮廓,慢慢靠过去挽着他的手臂,把脸给压到了他的胳膊上。 祁昀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跟贺陶然的事了。 祁昀微愣,他低头看着许西梦的脸,过了一会儿,嗯了一声,我知道。 其实我有话想跟你说 再等等吧。 祁昀的声音很稳定,他光是开口就能给人一种问题不大的感觉。 许西梦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一路上都在酝酿的话现在还在嗓子眼里卡着,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其实她也没想说别的,她就是打算把自己以前跟贺陶然干过的事都告诉他。 毕竟祁昀就算参与了那晚的多人活动,本质上他对她的行为也是不够了解的。 现在不跟他说,等他以后自己又通过某些途径意外得知了,说不定会很难受。 许西梦觉得自己对性方面的事真的已经很畸形了,就连跟祁昀见面的不久之前,她都还在酒店里跟另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上床。 做爱的过程中,她甚至还让贺陶然在电话里听完了从抽插到潮吹的全部过程。 当初被人给破处之前,她会自己频繁的自慰,被破处后就开始对性上瘾,就算没有贺陶然,许西梦也无法确定自己会不会有其他男人。 她大概率会去和对方上床,在被玩弄受伤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变成一个那方面很乱的人。 这是欧珊去世后,一直都深藏在她心里的某种想要自我毁灭的趋向性。 明知母亲在家还不锁门看片自慰,被贺陶然看见自慰后,又主动的去和他上床。 其实不是没有更好的方式,可她就是一点点的把自己给破坏成了这样。 祁昀拒绝听她说那些之后,两人之间沉默了很久,快到楼下的时候,他突然又开口说道:明天周日,你可以陪我出趟门吗? 去哪儿? 祁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灯,照亮了楼道里的路。 去趟医院,给你接个朋友回来。 许西梦抬起头很不解地看向他,你要去医院里给我接朋友? 她的重音全都落在我上面,因为很明显,她实在是没有朋友。 嗯。祁昀提醒了她一句,上楼了,注意脚下。 接着,他又没忍住问道,在这种环境里住着你的心情能好吗? 还行吧。许西梦磨磨叽叽说了句,大家不都这么住吗。 好,那明天回来我把你楼道里的灯也换下,你喜欢这里的话,结婚前就让你在这里多待段时间。 谁要跟你结婚了!你别这么自信好不好? 你不喜欢我吗?那你以后想要嫁给谁? 她今天本来没什么羞耻心的,这会儿都硬是被他给说脸热了,臊得慌。 你别管了,哪有你这样的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113电话坦白 113·电话坦白 看许西梦一脸抗拒的模样,祁昀很平静的把她的手握紧了。 进屋后,他帮许西梦熬好粥,才坐到桌前喝了两口,就又接到了那边数据求救的电话。 许西梦正在埋头喝粥,耳边听见祁昀电话那头的声音好像有点着急。 她默默喝着,过了一会儿,祁昀接完电话回来了,也没提要走。 她抬眼看着他,问道:你好像很忙,不先回去吗? 没事。祁昀喝了两口粥,转移了话题,听说你母亲今年年底好像就会被调中央了。ℙ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好像是这样,她没怎么跟我提过这事。 其实许西梦一想起这事就头疼。 她大学是因为离省了所以才能自己住,可现在欧琳也要进京居住了,母女俩肯定又得在同一屋檐下。 生活其实还是以前那样,但光是和欧琳住在一起,时不时要去面对她投来的审视,许西梦就会感觉整个人都很窒息。 我也是上次和她吃饭的时候听她说的如果你以后压力大的话,可以来找我。 谢谢。 许西梦在这件事情上没办法拒绝祁昀,她长这么大,最想要做的就是逃离这个原生家庭。 可是不知为何,她对祁昀好像也就仅此而已了。 晚餐结束后,剩下的粥祁昀帮她放冰箱保鲜了,他坐了一会儿,就从她那里离开了。 尽管平时和别人就是这么沉默寡言的相处,但祁昀还是很清楚一件事,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话明显少了很多。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只要结婚后就好了,父母都是这样的,在一起就是平淡的过日子。 可他现在才发现,光是结婚好像并不够。 他总是能隐隐感觉到,她跟贺陶然相处时,和跟他在一起时的感觉不同。 不管他们之间是否有爱存在,至少那份默契永远都是存在的。 她在贺陶然面前没有任何思想包袱,她就算不说话,贺陶然也能懂她。 她从来不会担心贺陶然会不会嫌弃她。 可是她却总怕他嫌弃她。 祁昀走到楼下后,揣着双手停顿片刻,又转头看了眼楼上。 现在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做的很不好了,他能用来绑住她的,只有她过去对他的感情,还有她那不太好的家庭。 至于她精神方面的那些压力,她从来都不乐意对他说,也从不希望他插手涉及。 祁昀又想起了贺陶然今天给他打来的电话,他提醒他去看她朋友圈,关心一下她,她拔智齿了。 他还说了很多话。 其实梦梦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她已经很明确的选择了你,所以我跟她暂时分开了。 我知道她精神压力大,那方面有瘾,当时出于我个人原因,不知道怎么跟她谈恋爱,结果就想用性来拴住她,她男人多都是因为我 你那晚看到的片,我放在网上打码售卖过,我已经全网下架了,网络上能删除的也全部删除了,这件事是我一个人干的,都是我的错。 原始资源我整理好了,有空我会都给她的,我这里就不留了,以后要是出什么问题需要网上封口,你们可以联系我。 她宣泄压力的方式已经养成了,跟我分开之后可能会有段时间很不习惯麻烦你想办法帮帮她。 祁昀垂下眼睛,看着地面上的落叶,第一次感觉到了深刻的无力感。 他没有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到她,所以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再轻易进入她的心了- 第二天,许西梦又睡过头了,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但这实在是件好事,因为拔完牙的第二天她脸有点肿了,醒来就开始痛,一觉睡到这个点,至少还减轻了她大半天的不适感。 她看了眼手机,发现祁昀给她打了电话但她没接到,连忙又给他回了过去。 喂,祁昀哥,不好意思没接到你电话,我刚刚才醒 祁昀的声音很平静,他说道:没事,放假都想多睡会儿,你下午还想出去玩吗? 许西梦又看了眼时间,发现现在也就一点半,于是就答应了。 嗯,出去,我先收拾一下。 那我两点半到你家楼下。 好。 电话挂断后,许西梦爬下床去,她看了看自己肿了的半边脸,伸手轻轻摸了一下,想起贺陶然当时拔牙后脸肿的模样。 她记得她当时好像是笑他了。 -- 114争风吃醋 114·争风吃醋 尽管脸肿了点,但许西梦还是很精心地化了个妆,戴上口罩后,双眼看着还是很精致的模样。 她努力想让自己振作起来,从外形上看真的是没有半点瑕疵了。 离祁昀定好的时间还差了一会儿,许西梦又去把昨晚他煮的粥给热了一下,慢腾腾喝完把碗洗了,没几分钟他就打来了电话。 许西梦接了应声,马上就拎包下去了,她上车后,祁昀仔细看了看她,边发动车子边说道:你今天看起来有点不一样。 是吗? 人精神了很多。 我化了点妆,智齿拔完之后脸肿了。 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闲聊,在路上得知她已经在家把他昨晚留下的粥给热完喝了,又临时改了口,说自己也已经吃过了午餐。 下车的时候,关车门的声音正好掩盖过他肚子里发出的没吃饭的声音。 祁昀又从车上拿了瓶水下来直接一口气灌了,然后把瓶子扔到了垃圾桶里。 许西梦站在门口,看到宠物医院的标识后,转头看向了祁昀。 这就是你说的接朋友? 他嗯了一声,走到许西梦身边,说道:我上次捡了只猫,看它伤得很重就放在这边治疗,现在已经可以带走了。 猫! 许西梦眼睛都睁大了,她戴着口罩,所有的情绪都只能从眼睛里流露出来,祁昀看出了她的惊喜。 走吧,先进去看看。 嗯嗯。 许西梦走路的步伐都快了不少,祁昀在后面跟着她,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 很快,里面的人手机响了一下。 贺陶然看了眼手机,上面只有一句简短的来了。 他深吸了口气,抓着从同学那里借来的猫,准备让医生给它例行打疫苗。 外面已经能听到许西梦说话的声音了,贺陶然有点手抖,他本来就跟这只猫不太熟,疫苗打完后猫直接跳起来,在他手背上挠了一把。 前台的小姑娘本来就在帮忙,一见他被猫抓了,连忙跑去拿药箱。 许西梦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她有点困惑贺陶然怎么会在这里,还被猫给挠了,没忍住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同学有点事,让我帮忙带他的猫过来打疫苗。贺陶然看着许西梦的眼睛,嗓音里带着点不自然的紧张,是男同学。 许西梦看了眼旁边,发现祁昀就站在她后面,立马就有点局促起来了。 她没再接贺陶然的话,直接转身看向了祁昀:猫猫呢? 有人去拎笼子了。 前台的小姑娘提着药箱过来时,看到上次送伤猫过来的高大男人也来了。 她还记得那晚她帮他处理了手上的伤口,还挺狰狞的。 想起他拒绝自己的样子,那女生没忍住又低头看了眼他的手,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 只是视线顺着他的手看去,她还看到了他身边站着一个漂亮女孩。 女孩戴着口罩,露在外面的眼睛非常好看,阳光下是深棕色偏红的,就像戴了美瞳一样,皮肤白嫩,手腕也很纤细。 她本身的氛围就很好,给人感觉应该是个很好看很有教养的女孩。 前台的小姑娘没忍住又看了眼那个男人,他们两人在一起谈恋爱确实很配。 女孩抿抿嘴,不再追溯过去,又把视线落到了贺陶然手上,打开药箱就要来帮他处理。 可她没想到这个帅哥避她就像避什么洪水猛兽一样,手精确闪开了,就连碰都没让她碰一下。 前台的小姑娘有点愣住了,她顺着这个帅哥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他居然也在看那个漂亮的女孩。 贺陶然看到许西梦蹲了下来,正在认真地看别人拎过来的笼子里的三花猫。 从她隐约可见的侧脸里,像是看到她十九岁蹲在街上喂流浪猫的样子。 贺陶然又看了一眼祁昀,这男人脸色没变化,但他显然不想多看他,察觉到他的目光后,就直接撇开了视线。 贺陶然朝许西梦走去,他过去的时候,刚刚跑走的那只猫也被人抓来还给他了。 于是他就抱着别人的猫,在许西梦旁边蹲下了,转头看着她小声问道:脸肿了吗? 许西梦还是逗着笼子里祁昀捡的那只猫,没开口说话,直到贺陶然怀里抱着的那只也开始喵喵叫,她才将视线落到了他怀里的猫身上。 看了一会儿,她没忍住伸手去摸了摸小猫的脑袋。 你好可爱。 明知许西梦是在对猫说话,可贺陶然还是没忍住呼吸急促了一下。 他低下头憋气,抬眼时,发现祁昀正一脸杀气地看着他。 抱歉。 - 快五星了啊啊啊大家再帮我投珠冲一把,我到时候发他们3p不卡肉! -- 115都很后悔 115·都很后悔 尽管知道祁昀现在可能有点不爽,但贺陶然还是没停下来。 他就继续盯着许西梦在那里逗猫,放在猫身上的手动了一下,试图往她的手边蹭。 挪了大概两下,找准了位置,于是接下来许西梦揉猫的时候,无意间便在猫毛的下方蹭到了另一个人的皮肤。 指腹上面的触感温热,她抬眼时,正好跟贺陶然对上了视线。 他的目光很专注,眼睑往下微微盖着,黑色的眸子里就只装了她一个人。 尽管脸上没太多表情,但是乍一看还是会觉得他这张脸真的很会长,从任何角度观察都会觉得这样的皮囊很有美感。 就是很帅的一个男生。 可惜这张脸好看是好看,都是他用脑子换的。 他跟人来虚的是很有那么回事,可一来真的就不行了,瞬间倒退回他初中社恐时期的水平。 许西梦还记得以前从哪里看过一段心理方面的描述。 据说人的心要被人接受过才能够成熟,如果幼年期被过度的教育和压迫,自我本来的模样没有被接受,那这个人的心理年龄就会停止发育。 他就是在处理感情的时候过于幼稚了,在应激反应下还停留在小时候的模样,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用了最坏的一种方法去处理。 过了一会儿,小猫也逗得差不多了,祁昀拎着笼子准备走了,许西梦跟在他身边也离开了宠物医院。 她在车上逗着小猫,祁昀开车时从反光镜里看到了贺陶然的身影,手臂用力拉了一下手刹,倒车毫不留情地直接开走了。 祁昀每次与贺陶然接触时,都会想起那天他带许西梦出去玩滑板。 他们做了什么他全都不知道,说不定滑完滑板之后,贺陶然就带她去上床了。 但这些都是他自己的错,是他过去太盲目,亲手切断了她依赖他的途径。 她十四岁的那年,其实才是他对她表达爱意最有效的时候。 而现在,他在她面前根本就无路可走了,她总会礼貌地推开他的靠近,会把自己给封闭起来,只学会了对另一个男人敞开心扉。 祁昀不想看见这种事情,可他没办法,因为他自己错过了。 人想做一件事情是需要机会的,想给她挡雨,可是天上并没有下雨,想给她拎购物袋,可她不喜欢逛街。 贺陶然其实并没有对她很好,至少如果他真做的那么好,她现在就不会养成性瘾和乱交的毛病。 那个人唯一做到的事情,就是在她最需要人陪的时候陪伴了她。 而这也正是他没能做到的事。 祁昀每次想到这点都难以平复心头的悔意,如果能让他回到过去,他绝对不会再让她自己一个人摸着石头过河然后被大水冲走。 他会背着她,好好的送她过去,然后再看着她长大,不让她受生活的苦。 可如果真能那样的话,他现在也就不必再去做这样的事了。 将她的时间给分出去,让另一个男人来充当她宣泄压力的途径。 尽管她已经不再像过去一样对他敞开心扉,但她大概还在习惯性的相信着他,所以才会始终都在那么多男人中首先选择他。 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她,把她逼到死角,只要是能让她开心的事情,他都会去尝试。 如果贺陶然再次被她选择之后,又伤害到她,他绝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许西梦在副驾驶上逗猫,完全不知道祁昀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更不知道,其实贺陶然心里的想法在这一刻和祁昀的很像。 他一个人站在街边孤零零地背着猫包,看着祁昀把人给带上了车。 没法拦,也没法去追,他脑子里全是当初她向他表白时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为什么非要用那种方式去对她?喜欢她为什么不好好地陪她?为什么非要纠结父母对他说的那些话? 明明后来也发现跟她相处的时候,他的感觉其实比自己一个人抱着电脑沉迷网络要更舒适。 他也开始逐渐去黏着她,想更多的分到一点她的关注和时间,可已经太晚了。 一开始她向他表达感情的时候,他就选择拒绝,错过了对她好的最佳时间,后来他又因为她的疏离,开始闷闷跟她较劲。 直到现在,他变成了这副狼狈的模样。 全是活该。 -- ⒭ǒùωěииρ.cしùъ 116争宠 116·争宠 那辆车完全在路上消失,周围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有人从他身边路过,也有人在他身边笑得很开心。 贺陶然只是看着道路的尽头,想起了以前跟她出去一起玩的那些画面。 其实他心里是将每一次单独相处都当成是自己和她的约会,十八九岁的少年,也会在出门前配衣服,会在乎自己的形象是不是能让她喜欢。 有些时候他不会给她找别的男人,就只是他单独的跟她一起玩,他以前经常做那种事。 陪其他女生出去是假笑受罪,但陪她出去真的就是开心,每天送她回家之后都会觉得心里被洗涤了一遍。 贺陶然喉结微动,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酸胀,有时候一件事情做错了,真的就能影响到今后的整个人生轨迹。 想跟她谈恋爱。 可他再也没办法像十八岁刚认识她的时候那样,让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再也无法完整的拥有她的整颗心了- 许西梦低头认真看着笼子里的小动物,跟它一来一回的喵喵叫,心都像是要被那只软乎乎的东西给萌化了。 祁昀正在布置刚从宠物店里搬回来的爬架,听她在旁边小声的喵,再怎么铁血,也差不多要被她给萌化了。 他耳根有点发热,裤裆里有要苏醒的迹象,某根东西微微往上顶起了。ρo➊㈧ń.Ⅽoм(po18n.com) 禁欲这么多年,开过荤食髓知味之后,还只在她那里待过两次。 祁昀本来就对那方面的需求比较多,之前一直都是忍习惯了,没事了就想着她自己解决。 可现在就这么看着她,时常就有机会跟她单独待在一起,他非但没变得比以前容易满足,甚至更难以忍受了。 祁昀真的感觉自己的毅力在呈直线下滑。 弄得差不多后,祁昀开口问道:你想给它取个名字吗? 给猫取名字吗?许西梦微愣地转头看着他。 嗯。 许西梦又看向了那只伤还没好全、脸上还缝了针的三花猫。 叫就咪咪吧,我家里以前也有只咪咪。她将手指戳进了笼子里,然后就被咪咪蹭了蹭下巴,它像是觉得痒。 祁昀一下就想到了以前的事,他记得她小时候在家里好像也养过一只叫咪咪的白猫,有一天那只猫突然就不见了。 以后我会经常来看咪咪的。她说道。 钥匙都给你了,欢迎你来。 其实许西梦一开始想带到自己家里去养,但最后祁昀推翻了自己最初的想法,还是把猫给留住了。 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其实也就是他觉得要是能把猫放在自己家里,那她来他家的频率也会大幅度提高。 来看猫也能顺便来看看他。 挺可笑的,活得还不如一只猫,还得靠宠物来给主人争宠。 你是不是管所有猫都叫咪咪?祁昀没忍住问道:以前看你发朋友圈,看见猫都不说看见猫,就说路上有只咪咪。 因为你叫声咪咪,不管前面是哪只猫在走路,大概率都会回头看你。 是吗? 对。许西梦看向了他,说道:你有机会可以去试试。 祁昀点点头,继续认真忙碌,好。 许西梦看着整洁又明亮的房子,有种小猫在这里生活应该会比在她那里要更舒服的感觉。 自由,轻松,又没什么压力。 祁昀收拾完那些,又到厨房里去弄了点吃的,许西梦这个点压根就不饿,但她看到祁昀去吃东西,大概就能猜到他今天中午估计是没有吃了。 吃完饭后,祁昀又送许西梦回了家,把老破小楼道里的灯泡都给换了。 晚上他本来想在这里过夜,两人暧昧了好久,许西梦嘴巴不舒服,晚上疼痛加重,没跟他发生什么,最后就只是用手帮他给撸出来了,让他赶紧回家去喂猫。 最后一轮秋雨过后,迎来了立冬,全国各地都开始降温,她嘴里的智齿伤完全好了的那天,贺陶然突然主动联系了她。 也没别的事,他就是说把以前拍的片都给她,他那边以后就不留底了。 本来是说他过来送,但许西梦最后还是决定自己过去拿。 出发前她和祁昀说了一下去找贺陶然拿东西,祁昀对她去见贺陶然的事似乎并不抵触,只是让她今晚去他家吃饭。 他家大哥有事来了趟北京,现在他正准备去接人。 许西梦想自己过去找贺陶然,或许也就是觉得她过去找他,走的时候能更方便一点。 如果是贺陶然自己带着东西上门了,她赶都不太好赶他走,毕竟来了就是客。 而且他黏人的手段她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 他想黏人的时候,真的就能黏到让人怎么甩都甩不掉- 来姨妈了呜呜,木有码出加更,我明天努力(真的!上次来了也有提,我没有咕咕) 一定会加更的,毕竟我第一次五星!图吉利也得冲一波,希望大家继续爱我qvq -- 117摸摸头 117·摸摸头 满打满算,许西梦其实已经有一个多月完全没联系过贺陶然了。 这是他们认识两年来分开最久的一次,就连当初被他伤了心想跟他闹别扭,许西梦都没跟他断过这么久。 她不理人的时候,贺陶然通常会主动找她,要么就温和的好好哄她,要么就带她出去玩,送她各种礼物。 每次她想生气都气不起来,还记得有次玩夹娃娃机,她想要夹一个娃娃,两人一块在那夹了好久。 最后实在夹不上来,他就去直接掏钱找老板把那个娃娃给买下来了,就那么一个小东西,浪费了几百。 主要是他耐心好,为了哄着她开心,就算吃了亏,也不会乱发脾气。 许西梦好像就没见过他为生活上的小摩擦跟她发脾气的样子,他是个包容度很宽广的人。 贺陶然下午还有课,现在在学校那边,所以许西梦直接往他的学校方向去了,到了后就在外面的一家奶茶店等他。 她顺手给贺陶然也买了杯他平时比较爱喝的柠檬茶,自己在那里小口的吸珍珠。 自从没有智齿的烦恼后,她吃东西的胃口感觉都好了很多。 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玻璃门被人给推开,有个身材高挺戴着口罩的男生走了进来。 许西梦眼角余光看见玻璃上折射的倒影,没有在意,只是很快,那个人就走到她桌前坐下来了。 她微微一愣,抬眼看着他。 贺陶然的头发被风吹得有点凌乱,没太修剪,戴着口罩,黑眼圈很重,肩上挂着个背包,显得有点不修边幅。 放在别人身上这模样其实很正常,可他是贺陶然,而且他还是刚从学校里出来的。 这对于一直十分在意自己外表形象的交际花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打击,说他现在是个被资本家压榨的程序员估计都有人信。 他本来就是个有网瘾的黑客,现在这个形象才比较贴他本来的模样。 许西梦在心里给他找着借口,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他不对劲。 你渴吗?要不要喝点东西? 许西梦把桌上的茶推到他面前,他伸手接过了,轻声说道:谢谢。 他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 许西梦用食指蹭了蹭鼻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奶茶,心里一时间有点百感交集。 才一个月,上次见他明明还不是这样的。 贺陶然,你最近还好吗?她忍不住开口问他。 贺陶然点点头,也没看她,头发还有点翘起来。 她伸手想把他那缕头发给按下去,可他下意识就往旁边避了一下。 两人像是都意识到了什么,许西梦说了声抱歉,想把手给缩回去,可是在她缩回手之前他把她的手给抓住了。 贺陶然的目光还是在闪躲,他手腕有点轻微发抖,但还是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头上。 他其实不知道她想摸他哪里,还以为她就只是单纯的想摸他的头。 许西梦的手底下有毛绒绒的柔软黑发,她的手指又慢慢摸到了他的脸上。 当指腹接触到他的皮肤时,她有点怔住了,突然用掌心贴上了他的额头上,另一只手则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两边的体温明显差了很远,他的额头就像刚用热毛巾烫过一样,带着点闷热的潮湿气。 你是不是在发烧?怎么体温会这么高?许西梦声音都加大了。 他终于抬眼看着她,低头在她掌心上蹭了蹭额头,又把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脸上,压了半张脸上去,嗓音里还带着点哭腔。 我不知道梦梦,我就是最近一直都觉得很难受,每天都是这样的。 -- 118又生病 118·又生病 许西梦眉头都忍不住皱起来了。 贺陶然才刚蹭上她的掌心,他的眼尾就开始跟着发红,眼前还蒙了一片水雾。 这让她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非要说的话,她觉得他很可怜,而且现在对他还有点心疼。 毕竟许西梦从来没想过,那个总是游刃有余的贺陶然,有一天居然也会被人给折腾成这副模样。 就像条溺水了的小狗。 我带你去医院吧。 她起身就要拉他走,贺陶然直接抱住了她的腰,我不想打针。 你去不去? 他没说话,拿额头在蹭着她的肚子。 旁边的人看他们这样抱在一起,时不时会投来注视。 谁让你这么容易生病?还不想打针,你今年多大了。 她忍不住这么说了起来,想推开他又不敢太用力。 不能否认贺陶然现在很惨,可她被奶茶店里的人一直盯着当猴看难道就不惨了吗? 快点走,不然我不理你了。 他终于站起身了,跟在许西梦后面出了奶茶店,打车去了医院。 贺陶然有点头晕,他今天看起来很没精神估计也来源于此,一上车就自己缩在窗户边睡觉了。 许西梦坐在他旁边看着路,过了一会儿,肩上多了一点重量,她侧目看了眼,他把头搭在她身上来睡了。 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下眼睑,皮肤是很没血色的苍白,她用手指把他的口罩往鼻梁下勾了点,果然看到他脸颊上还泛了不正常的潮红。 你 许西梦原本想说:你是不是故意踩着发烧最严重的点来跟我见面的。 可看他真的病成这样了,她又有点说不出口。 因为生病的时候人本来就会更脆弱,会格外想见一直想念的人,会想被人照顾,这其实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无可厚非。 没一会儿两人就到了医院,检查拿药后,护士给他扎上了针。 许西梦在这边陪着他,贺陶然好像上了瘾,在车上靠着她睡觉就算了,坐在旁边吊水的时候,也忍不住往她肩上靠。 你起来一下,换一边靠吧。许西梦心疼他发烧,很好脾气地说道:我有点肩酸。 他也起来了,两人换了边坐下后,他又毫无包袱地把头搭到了她的肩膀上面。 许西梦的手被他给抓住,握到了他滚烫的掌心里。 梦梦,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了。 我们没在一起过。 她本来只是实话实说,可说完后又觉得自己有点残酷,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但我们确实是挺好的朋友。 贺陶然鼻子一下就酸了,他眼圈发红,说道:以前我生病,我妈妈从来都不会照顾我,只有你在家里守着我帮我换过冷毛巾。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许西梦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伸手搓了搓眼睛,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原谅你了,那祁昀怎么办? 他不会说什么的。贺陶然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突然看向了她的眼睛,你只要跟他说你喜欢我,他就不会说什么。 许西梦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别蹿腾我去欺负他。 只要你喜欢,他是真的不会拦着你。 贺陶然犹豫之后,还是把那件事情告诉了她。 上次在宠物医院偶遇,其实就是他提前给我发信息让我来见你的他好像也想为你做点事,想让你开心。 许西梦微怔,从来不知道祁昀居然是这样想的。 她一开始选择了祁昀,就再也没考虑过自己还能有其他选项了,准备断了一切只和他在一起。 她跟祁昀从小一起长大,自认为已经非常了解他,但她从没想过,祁昀为了她,居然能将自己的底线给降到这种地步。 -- 119初中的运动会 119·初中的运动会 在幼时的许西梦看来,邻居家的祁昀哥哥一直都是个很厉害的人。 尽管现在他依然很厉害,但许西梦当时对他的感觉真的很难言喻,她看他就跟看男神一样。 还记得她小时候念的小学是能直升初中的,有一次她去初中那边看他们举办运动会,许西梦假装自己是初中女生,混进了她们中间。 她找了好久,最后才在篮球场上找到了祁昀。 他当时已经上初三了,有足够的身高优势,本身运动能力也很好,上午才参加过长跑比赛,下午就上了篮球场。 许西梦当时一头懵,看见那些女生都在喊加油,所以自己也开始拼命地给他加起了油,嗓子都快喊哑了。 祁昀打球的时候好像在人群中看见了她,带球闪身之后三步上篮,哐当一声,球撞上了篮板。 本以为会偏掉,可最后这球被他落地前反应极快的用手给硬压进了篮筐里。 场上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声音都大到像是要冲破整个球场。 这不是最后的那个决胜球,但他就是打得能够振奋人心。 许西梦的目光远远地落在了祁昀的手上,手腕坚硬很有力量感,甚至能感觉到他常年打球锻炼的手臂上有青筋在跳动。 他喘息几声,直起身跟人碰了下手,然后继续打球。 直到赢了这场比赛,许西梦一个人在回去的路上被他给按住了头,手里多了瓶冰橘子汽水,这时她才又找回了平时看见他的感觉。 他当时说了什么许西梦已经不太记得了,但有件事她却一直记到现在。 她喊加油的时候站错边了,站到了邻班,四舍五入就是她刚才一直都在给祁昀的对手加油。 那个时候虽然还很小,但偷偷跑去看他还被他发现,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让许西梦窘迫,更别提当时她还闹了个乌龙。 她一时激动,顶了下嘴,说她本来就是过去给别人加油的,结果一张小脸上直接被祁昀用手臂给抹得湿漉漉。 她还以为是他的汗,气得跑过去抱住他的腰,把脸上的液体都给擦到了他肚子前面的衣服上。 祁昀哥哥你脏死了。 他好像笑了一下,揉了下她的脑袋,声音从她上方传来。 我刚冲过,这是水,不是汗傻。 他说完之后,许西梦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对他做什么。 她把他给松开,耳朵红红的继续往前走了。 之前看祁昀打球时偶尔从衣摆下露出来的肌肉,分明就块块都很结实,但他的腰抱起来好细,跟刚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那么亲密地碰到他的时候,给她感觉就像是两种试剂融合在一起,然后产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 许西梦到现在还记得那天下午的夕阳是炽热的橙黄色,照在他的头发和左脸上,左边眼里的光就像是湖面上荡起了一层金子般细碎的涟漪。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真正能够确定自己对祁昀的某种心意,又或者说是真正能够体会到自己对他心动的开始。 当时的祁昀对她来说是有点遥远的,可有时他却又像是触手可及。 但不管怎么样,只要她回头看了,他就一直都在身旁不远处默默做着他自己的事情。 许西梦依然认为贺陶然是在蹿腾她欺负祁昀。 尽管贺陶然说的也许是真的,祁昀是真的不会在乎,可人有时候真的就是有那么奇怪。 心里有件很想要的东西家长一直都嫌贵不给买,孩子或许会闷闷地觉得委屈; 可一旦说开了,家长不说这孩子任性,就这么直接掏大价钱去把东西买回来了,孩子又会矜持的不好意思伸手去拿。 她莫名对贺陶然产生了敌意,转头看着他说道:你还是不要喜欢我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不会比祁昀高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愿意喜欢我了吗? 贺陶然压根就没管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只顾着抽取自己想听到的东西 爱情使人盲目,他也不例外,许西梦都傻了,不知道贺陶然怎么会变得这么好欺负。 -- 120想给你舔xue 120·想给你舔穴 不知道,我还没问过祁昀。 她确实还在纠结这点,真的可以同时光明正大的跟两个男人谈恋爱吗? 许西梦没试过,她又不想让贺陶然一眼就能看出她正在纠结这种事,最后还是把气都给撒到了始作俑者的身上。 祁昀比你守规矩多了,他从来没有在推特上发裸照让我以外的人看过。 贺陶然有点愣,可很快,他又体会到被许西梦吃醋的感觉,感觉自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这种时候,哪怕是拿他跟祁昀比,他脸上居然都没什么不满了。 我很久没发了,以后也不会再发了,对不起。他老老实实的道歉认错,许西梦把手从他手里给抽了回来。 那发了的呢?怎么办,你都已经被人家给看过了,你不干净了。她看着贺陶然,又随手压了压他睡翘的头发。 他直接拉住了她的手,隔着口罩亲了她手背一下,又按在了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上,嗓音都有点发颤了。 那你说我怎么办?你让我去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 不知道,你自己想。许西梦不太会欺负人,刚才说那些话也只是对贺陶然口嗨一下而已。 真让她想点什么折腾人的东西出来,她根本就没那个脑回路。 那种事贺陶然比她要厉害多了。 果不其然,他自己想了想后,靠过去对她轻声说道:那我脱光了让你在我脖子上栓条狗链做爱可以吗? 许西梦眼睛都睁大了,她吞咽了一下,浑身都过了次电,仿佛受了晴天霹雳一般,下面直接就来感觉了,瞬间就开始想要。 她觉得贺陶然简直太不要脸了,一点都不知道廉耻,就连这种事他居然都说得出来。 可是,她发现自己居然真的很想看他不穿衣服被她牵着颈绳做爱的模样。 贺陶然,你上辈子是苏妲己变的吧? 他对这事半点廉耻心都没有,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跟她说着限制级话题,就是眼尾还有点发红,是你说我不干净了。 你还委屈? 我不委屈,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就是有一点,不能让祁昀知道。 许西梦被他弄笑了,你在他面前要脸,在我面前就不要了? 贺陶然居然点了点头。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以后对我好就行了。 你别这样,我当初只是反驳了你想要交往的要求,又没对你做别的事。 许西梦忍不住反驳他,别人或许吃贺陶然这套,但她总能最快从他的行为里辨析出他的目的。 他现在学得非常乖,大概自知地位正摇摇欲坠,所以半点以前在她面前嚣张跋扈的模样都没有了。 梦梦,我今晚能跟你上床吗?我想给你舔穴,上次做春梦的时候梦见了,真的很想舔你。 不行,我许西梦这才想起来,自己今晚还要去跟祁昀的大哥吃饭。 而且她的最初目的其实是找贺陶然拿底片,结果到现在,一件事都没做成就算了,甚至在贺陶然的猛烈攻势下,马上就要跟他和好了。 贺陶然果然还是贺陶然。 她回过头看看,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落入他编织的圈套里的。 你今天这样叫我出来,是不是故意在引发我对你的同情心? 可能她今天来到这里就是个错误,贺陶然总能把她给搞混,他滑不溜秋的,跟祁昀完全是两个物种。 对,我就是想让你同情我,我难受到都快死了。 他说着又把头靠到她肩膀上去了,垂着脸有点闷闷地说道: 只要你还肯要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以前不是这种人,但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好像哈尔冰又要从我身边消失了一样。 贺陶然,你这是把我当成你养的狗了? 许西梦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了,她又看了他一眼,左手上还扎着针,手指干净又修长,但到底还是男人,他的手摸起来也是硬邦邦又有热血的。 他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一直都当你是我女朋友,以前没能让你感受到,是我的问题,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他说完之后,终于忍不住又把许西梦给抱住了,梦梦,跟我做一次吧,我真的禁欲太久了,一直都等着给你。 别想了,你现在还在发烧! 就因为我在发烧,所以那里温度现在很高,插到你里面去会很舒服,你试过不是吗? 我不要。 帮帮我好不好。 你刚刚说那么多好听的是不是就是为了上床?输上液刚好了一点就开始发骚,这么想要怎么不去找别的女人。 许西梦被他缠得不耐烦,开始怼他了。 他抬头很认真看着她说道: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你让我怎么跟别的女人睡觉?我硬不起来。 贺陶然你说话的时候别顶着这张渣男脸,不然可信度真的就没救了。 许西梦很难过的发现,她对他的话永远都只能信上那可怜的一点,忍不住又说道:我被你的甜言蜜语骗到快要ptsd了。 贺陶然很快就把脸又给垂下去了。 都是真话,我就只是有生理需求你不想给,我自己回去用手撸出来也行。 许西梦无言以对。 有些人真的,可能天生就是狐狸精,就连说真话都比别人要多带些风情。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121记挂 121·记挂 许西梦直到最后也没有理会贺陶然的生理需求,她在那里陪了他一会儿,接到了祁昀的电话,起身走开了。 贺陶然一直都在看着她接电话的背影,脸上的表情有点消沉,说到底还是不愿意看她跟其他男人待在一起。 光是想到她正在跟心里喜欢的男人交往,他就有种自己即将被她给排除在外的不快感。 那是种什么都把握不住的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就连独处时的孤独都变了味,空气中充满了浓烈的不安情绪。 医院里人来人往,偶尔能看见穿着护士服和白大褂的人路过,但更多的还是前来看病的路人。 老人,小孩,年轻人,周围的人明明有那么多,可真正与他有交集的却只有那么一个。 那么大的一个世界,彻底走进他心里去的人,只有许西梦。 就连他父母的地位都没有她这么重要。 贺陶然低下头,看着自己手背上的输液针,指骨在手背上突起,血管倒是很好找,一眼就能看见皮肤下面的青筋脉络。 他用右手的食指拨了拨那块蓝色的塑料片,已经到只能靠这点东西来给自己换点她的注视了。 地面上有消毒水留下的一圈圈湿痕,他沉默着,一会儿看自己的手,一会儿又看着地板上的小方格。 许西梦挂完电话回来,就看见贺陶然百无聊赖地低着头在玩自己手上的针头。ℙ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从后衣领里能看见他脖子上干净的皮肤,黑色碎发贴在后颈上面,显得人很白。 他把口罩拉到了下巴底下,下颚仿佛削凿过的一般,少年时就很显纤细,可现在因为那点圆润感不见了,所以他的整张侧脸都变得锋利了起来。 气质也随之凸显而出,淡淡的疏离,带着点不悦的情绪,全都被锁在他微垂的眸子里。 许西梦走到贺陶然面前,双手放在膝盖上在他身前蹲下了。 她抬眼看着他的双眼,捕捉到他的情绪仿佛被抽走的丝线般,丝丝缕缕的都消失不见了。 他又开始专心地看着她,像小学生等着老师讲课一样。 样子实在太乖,许西梦没忍住伸手摸他的脸,凑上去闻起了他的呼吸。 她被那股个人气息强烈的味道给撩得头晕目眩,于是抬头去吻住了他的唇瓣。 阔别许久的吻给两人的身体都带来了一种异样的触电感。 许西梦抿住了他柔软的上唇,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缝,那里面很湿润,比外面还要温暖许多。 只是简单的触碰了一下后,她就跟他分开了。耳边有护士哐啷地推着小车走过去的声音,许西梦也起身说道: 我要走了。 贺陶然抬头,目光死死黏在她身上,伸出胳膊用正在打针的那只手拉住了她的手指。 再待会儿吧。 祁昀的家人过来了,我得去跟他们吃晚饭。许西梦又看了眼手机,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别闹。 他终于把手松开了,看了眼自己正在往下滴着的药水,又问道:那你吃完饭还能再来看我吗? 许西梦也随着他一块看了过去,只是她的目光停留的时间很短暂,那个时候你应该已经打完针回家了吧。 我家里就只有我自己,我想见你。 他的表情给人感觉有点心灰意冷,许西梦要走了这件事看起来对他打击很大。 我家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每周我都靠跟你相处的那两天来给自己充电。 你别说了。她怕再听下去又要被他给说动,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不管怎么样,我现在都是要走的。 贺陶然没再说话了,他只是用那种眷恋又无奈的眼神看着她,许西梦能够从中清晰地看出他眼里对她有很强烈的感情。 从医院离开后,她伸手打车去祁昀家里了。 外面在刮北风,天上云层被不知何时降临的夜幕给染成了深蓝紫,地平线下已不见夕阳,两边的商铺灯光也亮起了灯光。 朔风始起,万物境藏。 许西梦透过车窗,看见过红绿灯的往来人们个个都紧裹着大衣,身上透着股行色匆匆的气息,街道上弥漫着初冬的凛冽寒意。 她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手指,翻过来又翻过去,就好像上面正插着一根注射针头。 她心里总忍不住记挂他。 -- ⒭ǒùωěииρ.cしùъ 122家人 122·家人 到祁昀家后,许西梦轻车熟路在小区里找到了他家的单元楼和门牌号,正准备自己用钥匙开门时,突然又顿住了。 她把钥匙放回外套口袋里,伸出手指按响了门铃。 很快,里面就有一个英姿飒爽五官姣好的短发女人过来把门给打开了。 哎,你来啦。 她声音热情地喊道,许西梦勾着嘴角朝她点点头,尽管没见过,但隐约能够猜到,眼前的女人大概是祁昀的嫂子。 你好,第一次见面,我是许西梦。 我知道,祁昀的女朋友是吧?她脸上一直都挂笑,双眼也是笑眯眯的,你长得可真好看。 女人旁边还有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小女孩跟许西梦对上视线后,直接就害羞地跑去看电视了。 小梦? 这声音激动中又透着热情,许西梦转头四处找着,最后在厨房门口看见了一位有些年头不见、但依然还是记忆中那个模样的中年女人。 许西梦本来还以为今天就只有祁昀的哥哥嫂子带着女儿来了,可没想到祁昀的母亲居然也在这里。 怎么不进来呀!戴着围裙正甩着手上水滴的中年女人走过来,主动拉着许西梦进了家门。ρo➊㈧ń.Ⅽoм(po18n.com) 阿姨好。许西梦面对家长的时候表现得很乖巧懂事,她这一套已经完全被欧琳给训练出来了。 用通俗点的话来说,瞧着简单干净又安分,笑起来显得活泼,很能讨那些长辈们的欢心。 好。祁昀的母亲把许西梦上下看了一遍,连连啧了好几声。 我看你这丫头,小时候长得就比其他家的要标致,现在出落得更水灵,真是跟花一样。 哪里呀,我小时候长得可丑了,又黄又瘦,干巴巴的,阿姨您不是都见过吗? 许西梦脸上一直带着笑,对面的人听后直接摇起了头。 我那会儿可就说过你是个小美人胚子了,你当时年龄太小,还没长开呢,你看你现在变得多标致。 妈,那祁昀这女朋友要是进了文工团,怎么也得是个团花级别的了吧。 祁昀的嫂嫂在旁边给话题,祁昀母亲看了她一眼,说道: 那可就没咱们祁昀什么事了啊,小梦这么好一姑娘,就他那点追人的把戏,谁能瞧得上他啊,不爱说话,跟他爸一个德性。 不是吧,祁朗可跟我说祁昀那张嘴其实还挺能说的,很多小姑娘都追他追不上。 他脑子里全是军工武器,一个小姑娘都没见着,我可不就是一直都在为他担心终身大事吗? 许西梦跟着她们进了家门坐在沙发上,听她们两人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聊。 没一会儿就有人从她肩后探过来,跟她耳语道:我妈过来的时候没告诉我,我也不知道她今天也跟着一块过来了,吓到你没有? 没事。 他们吃过饭就走,我哥我嫂在这边另有套房子,我妈也过去那边,他们今天主要就是来一块吃顿饭。 许西梦脸上的表情始终都维持在一个很正常的状态里,她点点头说知道。 目光扫开时,许西梦发现嫂嫂看着她跟祁昀在那边贴耳说话,脸上还带着暧昧的笑。 她脸倏地有点热了,连忙把祁昀从身边推开,结果这一下直接就被人抓住了调戏的把柄。 这有什么害羞的,跟男朋友说句话怎么了嘛。嫂嫂凑过来坐到了许西梦身边,很自来熟。 这时另一个男人正好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他把盘子放上桌,说道: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不害羞啊,人还没结婚呢。 你有意见就憋着。嫂嫂往后瞪了他一眼,又牵着许西梦的手,亲亲热热的跟她说道: 我也是在部队里当兵,当年就是我主动追的祁朗,现在我俩闺女都上小学了,老实说,我不知道祁家的男人是不是都这样,他当年可太难追了,快累死我了。 祁昀的母亲也没忍住点点头,赞同道:我这俩儿子别的方面都没问题,就是感情方面太死板要不是见着你俩,我这一颗心真是到现在都放不下来。 许西梦能感觉到这个家很有家的氛围,这绝对是她在欧琳那里永远都感受不到的东西。 可是,这也同样让她感到心虚。 祁昀的成长环境是如此的正常,但凡这些家人们得知她的过去,哪怕是一丁点,对她来说都会是一次毁灭性的打击。 -- 123进机关 123·进机关 心里隐约浮动着对未来的担忧,但再多的不安想法,最后也只是被许西梦给压在了心底。 她看着眼前这两个或许会成为她未来婆婆和妯娌的女人,眼角眉梢都攒着笑意。 嫂嫂还问到了她拉小提琴的事情,她也轻声细语很好脾气的一一回应。 母亲不在了,厨房里的事就全交给了家里那两个大儿子在操办。 饭已经蒸出来了,粒粒饱满丰盈,祁昀正握着锅柄在翻炒时蔬,祁朗添完饭在旁边没走,就卷着袖子靠在灶台边,看看她们女人在那兴致勃勃聊天,开口道: 我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就跟小梦走到一起去,你过来这边有三个月吗? 祁昀视线一直落在菜上,他抬手舀了一点盐丢进去,连咸淡都不用尝一下,胸有成竹。 怎么觉得快? 祁朗眉头一挑,看着他不说话。 祁昀从旁边拿了个碗用来盛,他边往里面倒绿油油的菜叶,边不轻不重地说道:我大晚上去她家门口蹲着,她怕我冷,就让我进去了。 你瞧自己这小媳妇样,那么点风还能冷死你了。 你是个大糙汉,你干嘛还进来做菜端饭伺候你老婆? 祁昀把装好的菜塞到他哥手里,转身摘下围裙去洗手,祁朗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说道: 我听说她姐当年那事背后有点问题,她不是跟她家往外传的那样死于心脏病,你知道吗? 祁昀眉头拧了一下,手还放在水流底下冲洗着,身后的声音跟着又压低了几分,说道:欧珊是自杀,她在她亲妹妹的房间里上吊死的。 祁朗看着弟弟的背脊,见他胳膊停顿了一会儿,随后就关掉了水龙头,然后拿过毛巾擦了擦手。 厨房里仿佛被抽成了真空状态,外界的声音都在这里被隔离,会呼吸的人只能处于缺氧的状态,滋味很不好受。 见弟弟一直没说话,祁朗没忍住问道:这事她已经跟你说过了吗? 没有。祁昀放下毛巾,转身垂眸路过他端起饭往外走。 快要迈出门口时,祁朗听见他咬着牙关几乎是从口中挤出了一句话,她提都没提过。 祁朗只有祁昀一个亲弟弟,不知道手足同胞之间究竟会有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能让一个当姐姐的对自己的亲妹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有可能会毁掉她妹妹的后半生吗? 这些旧事他刚听到的时候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现在即便再提起,祁朗发现自己后背也仍是一阵恶寒。 上饭桌后,祁昀的嫂嫂已经俨然跟许西梦聊成好姐妹了,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挨着坐在一起。 女人之间的友谊来的很快,有时候一件事情聊上来了,她们就能好到约着下次一块去逛街上厕所。 祁昀低头吃着饭,在饭桌上说的话还没有他同样不爱开口的大哥多,可是今晚除了许西梦和祁朗,周围也没人在意他的这点沉默。 祁昀的亲妈见了未来二媳妇可远比见了二儿子要开心,她亲亲热热地关心完许西梦学业上的事情后,又开始关心起了许西梦毕业以后的事。 是打算继续在自己的专业领域上发展,还是出国留学或者直接参加工作呢? 许西梦对自己以后的事从来没想过,她还没听欧琳给她下这方面的指令,所以也只是摇摇头,我也没想好。 嫂子对艺术的这些事不是特别懂,随口就问了一句,小梦是中央音乐学院的,妈你以后能给带去上班吧?你那边的口子感觉也能跟这专业对接上。 祁昀母亲皱了皱眉,说道:性质有点不一样的,不过小梦啊,你要是想进机关也挺好的,祁昀以后应该也会留在北京,你妈妈最近也马上要调上来了 他们全都是些体制内的领导,说这些话也只是当做聊家常一样,完全没有外人那种讳莫如深的不敢言。 能达到祁昀这种圈子高度的三代,个个都树大根深,身边关系错综复杂,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一层叔叔阿姨罩着给打招呼。 进入体制开始往上爬后,只要自己不去没脑子的作死,哪怕是没点心机不会自己去想事的人,最后几乎也都能混得风光周全。 许西梦跟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候,的确会有种鱼在水中呼吸游动的自在感,可那座压迫了她整个青春期的巨山,就有欧琳和外公的官威在其中作祟。 她既是上层的获益者,也是底层的受害者。 光是听到自己以后也要进入那样一个阶级分明的体制内,心里就不由得微微发毛,仿佛被窗外的凛冬给裹挟住了一般。 -- 124你别看着我(H) 124·你别看着我(H) 她正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祁昀就先开口制止了这段对话。 妈,我俩才刚在一起,别说了。 祁昀的母亲反应过来,又伸手摸住了许西梦的手,轻声安抚道: 阿姨不是有意的啊,别怕,你俩先谈着恋爱,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都你们自己商量着来就好,我绝对不会插手的,我就是打心眼里的特别喜欢你。 没关系的谢谢阿姨。 许西梦乖巧地顺着梯子爬下去了,也不再跟他们带这个话题,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 玩了一会儿后,大哥家的姑娘喊困,要睡觉,他们一行人就在八点多的时候回家了,送他们上车时,祁昀还被交代待会儿要开车送许西梦回家。 在他们看来,许西梦还没到会在祁昀家里留宿过夜的程度,但事实是,他们刚走不久,祁昀就直接抱着许西梦在越野车里做了起来。 他们在地下车库光线昏暗的角落里大胆地脱了对方的衣服,许西梦跨坐在祁昀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喘息着低头用力吻他。 而祁昀的手掌则紧紧压着她的背脊和腰臀,手指陷进她臀上的软肉里,掐出了道道红痕,每次因为光滑从指间溜出,他都会马上再次抓紧她。 她的臀瓣随着他的控制在上下抬动,他胯间那根粗大的性器正粗鲁地在她娇小的穴眼里反复顶弄,已经插到泛起了水光。 许西梦被祁昀过于猛力的抽插给操到流出了口水,她双颊潮红攀附在他宽大的肩膀上,随着他的闷哼被一下下的肏干,小声又难耐的呻吟,被这个男人完全掌控时的酥麻和快感仿佛要将她给吞没。 她才把脸移开搭在祁昀的肩上,他就又从脑后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到自己唇边去接吻。 祁昀抓住她腰臀的手就没有松开过,他喘息起来,腰腹律动的越发迅速,两人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就着地下车库内昏暗的光线,祁昀看着她被情欲所沾染的眼睫,纤长的睫毛上面还挂着破碎的泪水。 他忍不住又狠狠吻住了她的口腔,翻搅起她的唇舌,就像要把她在车上给直接干死一样。 许西梦现在已经要习惯祁昀性器的尺寸,他插进来在她体内捣弄,她也基本上能承受。 可眼下这种姿势本来就让她里面变得更紧,祁昀再一用力,她觉得自己整个肚子里面都变得乱七八糟的。 她快受不住这种攻势了,子宫口一直被他在反复磨蹭,他肯定是插到了她最里面去,那东西太大了,哪里都能碾到。 今天这样还痛不痛? 祁昀用胯下那个东西把她整个人给填满还不够,还要疯狂抽插把她穴里面的骚水都给磨出来。 她太刺激了,有点想要潮吹,最后真的在那种持久又辛辣的酸麻里,朝他身上喷出了小股水液,可这只是因为刺激,她甚至还没高潮,能再跟他做上很久。 祁昀哥嗯 许西梦不知道自己该叫他轻点还是慢点,无论少了哪样,她都不会再有现在这样的快感。 所谓快感总是与痛苦相关联的,人在极度快乐的时候表情都像是在哭泣一样。 祁昀又开始仔细看她的眼睛,时不时在肏她的时候吻她眼角,许西梦心跳都快要受不了了。 她真的没办法在跟祁昀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要承受他这么深情而专注的凝视,她整个人都像是要被他给洞穿一样。 下面那个小穴正在遭受的快感,也随着精神上的敏感程度开始逐渐增加。 你别看着我她羞到声音都发抖了。 我有事要问你。祁昀知道她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会毫无顾忌的对他打开自己的身心,这种时候她总是无法拒绝他的问题甚至是某些要求。 嗯。许西梦颤颤巍巍地从嗓子眼里发出了像极了呻吟的回应,祁昀在她臀上拍打了一下,又搂紧了她的腰。 车库里百十辆车,唯独角落中的这一辆在激烈的上下摇晃,像极了她现在坐在他身上就连两只奶子都被肏到晃动的模样,很不安分。 欧琳是不是一直都偏心,更喜欢欧珊。 是。 祁昀把她楼得更紧了,完全把握着她,让她在他身上反复体验着酥麻与快乐交替的感觉。 这种偏心早就到你无法再忍受的地步了? 许西梦不知道该怎么把心里复杂的感情说出口,欧琳并不是一点情面都不会留给她。 年初回去跟她过年的时候,她还和她一块去逛街买了衣服,两人就像正常母女,有位阿姨由衷夸了她,欧琳看着她浅笑,说梦儿天生就是衣服架子。 也就是那些无意间的温情,让许西梦没有总想着逃出那个家。 她低头抵住了祁昀的鼻尖,小声道:我能忍。 你为什么要忍?祁昀却在此时直接对上了她的视线,他双眼锐利如刀锋,难掩血性与暴戾。 我真想问问欧琳,她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她现在除了你,难道还有第二个女儿吗? -- 125带你去找贺陶然 125·带你去找贺陶然 许西梦被祁昀给说懵了,她脸上的表情很呆滞,还有点错愕,不知道祁昀为什么要在和她做爱的时候说这些事情。 她的嘴唇动了动,微抿之后,小声控诉起他:我有点害怕你这样。 车窗外面的墙壁上投来了一道白光,有辆车从外面开了进来,随着发动机的停歇,传来小孩叫妈妈的声音。 那位妈妈似乎打开了车的后备箱,拎出从超市买回来的东西之后,就开始往楼梯间走,走着走着小孩开始喊爸爸抱。 直到那一家三口的声音彻底在地下车库里面消失,祁昀的心跳才慢慢从许西梦刚才的责怪中冷静下来。 他刚才在反省自己。 想到的不光是她和她母亲之间那几乎有些畸形的母女关系,还有自己以后能不能也跟她拥有一个像那样的三口之家。 他们还很年轻,但有些事情就在不远处等着,甚至已经能够通过今晚的饭局窥到一些端倪。 祁昀想跟她结婚,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愿意。 而且一旦结婚,这就是两家人的事了欧琳再怎么令他不齿,将来也会是他孩子的外婆。 他想要许西梦嫁给他,那他就必须妥善的处理好跟那个女人的关系。 不过是停个车的时间而已,祁昀已经冷静好了。 他伸手扶住她仍然还有些畏惧的脸,用拇指在她唇边摸了摸,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温柔抚摸着她的背脊,放轻声音道: 对不起,刚才在厨房,听到我哥说欧琳对你不如对你姐好,我有点浮躁。 许西梦心里的暗疮被他看到了,还挑破了一个小口子,难受的感觉顿时就从心脏一丝丝的往外蔓延出来。 她在祁昀面前本来就很乖。 眼下即使感到不舒服了,也只是把双手伸到下面去回抱住了祁昀结实的腰身,脸也压在他让人很有安全感的肩膀上蹭了蹭,说话声音很轻。 没事。 我很后悔,小梦,我当时就应该把你留下来,对不起。 祁昀知道自己真的是个很扫兴的人,他不会谈恋爱就算了,他也不会做爱,总在那种时候问她这些事情。 现在连他自己都没那种兴致了,更别提她,她估计早就不想跟他做了。 都过去了,我没关系。 许西梦还伏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腰,祁昀身上的味道很清爽,带着点冬天的冷冽感,跟他车上的味道不同,这就是她男朋友的味道。 这种简单又纯粹的安全感是祁昀以外的任何人都给不了她的。 许西梦刚跟贺陶然分开,脱离掉乱交习惯的时候,其实对他带有本能的防范。 可现在,她已经开始试着去接近祁昀身上那道足以在约束她的同时,还能使她新生的堕落思想遭受到强烈谴责的意志力。 那股力量很沉静稳固,可是也能严肃的杀伐决断,那是祁昀身上内在的足以支撑起她的东西,能带着她脱离沼泽,变得越来越好。 可那力量她身上没有,贺陶然也没有,她和贺陶然一辈子都很难获得祁昀这样的内在支撑。 你跟我做的时候,是不是总是不能尽兴?很少高潮。 祁昀开口,主动问了她这件事,他表情冷静,没有半点因此而感到羞耻的意思。 许西梦有点犹豫,她知道自己不该说假话骗他,可她经历过那么多男人,祁昀真的不太会做爱,她也不敢在他面前浪荡的教他。 其实你挺好的。 我带你去找贺陶然。他抬手捡起副驾驶的衣服塞给许西梦,然后托着她的腰让她从他身上起来。 插在许西梦体内的性器也从甬道内滑出,带出了一条粘稠的淫水,流在了他的大腿上。 祁昀哥。 她忍不住喊了一声,祁昀把她推回副驾驶后,开始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静电的声音啪次啪次的响了一阵,他动作很快,衣服这就已经穿好了。 是我当时没照顾好你,你后来才跟了贺陶然,你能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说明他肯定有做得好的地方,我得向他学。 -- 126我会认 126·我会认 祁昀说着,又往后看了一眼,翻身捡起她挂在后座的胸罩和衬衣放到她腿上,让她自己穿,嘴里接着说道; 那些他做得好的地方大概是我现在做不到的,我自己做的不好,没道理让你为了些不好的东西去放弃好的。 许西梦终于忍不住了,她抱着衣服说道:没人会这么谈恋爱的,你全都为了我想,那你自己呢?你能忍跟另一个男人共享自己的女朋友? 这大概是她今晚到目前为止说出的声音最大的一句话了,祁昀抬眼看着她光裸的胸肩,主动拿起她的内衣帮她穿了起来。 你还很小的时候,我对你做过很过分的事情,你可能不记得了,但当时我就说了,我以后会对你好。 我一直都错误的把对你好和跟你结婚捆绑在一起,我等着你,但其实我在六年前就已经对你食言,因为我的顽固和偏执,我让你吃了很多苦。 我已经对你非常愧疚了,你现在还能给我机会,就已经是对我犯过的错给了最大的谅解,不为你做点什么,我心里不安。 许西梦低头看着祁昀落到她身后帮她扣内衣的手臂,眼泪没忍住从眼眶里滚落了下来。 哪有那么复杂,我们现在不就是谈恋爱吗?感情上的事,喜欢就喜欢了,不喜欢也都盈亏自负,谁也没资格要求另一个人非要为对方付出什么的。 别人不喜欢你,你自杀都跟对方没关系,你不欠我什么,是我自己喜欢你,是我自己当时非要跑过来找你,你跟其他女生在一起哪里有跟我在一起这么多事。 许西梦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每一句都很清晰,尾音却带着颤意,是强忍着哭腔说出来的。 她心里是对他有怨恨,可比恨更多的到底还是对他的爱。 人是真的会对另一个人感到强烈的心动,喜欢到抓心挠肝的地步,但这种感觉一生中可能只会有极稀少的几次,而祁昀偏偏占据了她的大多数心动。 他在最明朗强烈的时候被她看在眼里,从此就再也无法从她心里被抹掉了。 祁昀,你说你欠我,可我又为你做过什么?我为你付出过什么东西,值得让你觉得自己欠了我? 他们之间的动作随着许西梦这声质问停住了,祁昀还在给她扣衬衫纽扣,手指捏着那小小的圆形,沉默过后,他又将扣子给拧进了扣洞里。 你在等人过来接你,为了等那个人,你守在原地遭了很多罪,而那个人就站在在旁边远远等着,一直没过来接你。 祁昀把她的衬衫都扣好了,然后把她前面柔软的领子也系了个结。 我一直没来,你跟贺陶然在一起是合理的,现在你为了我放弃了他,这是你的选择,你承受了伤害也依然对我履约,所以我愿意陪你去找他,这是我的选择。 他将她的外套抖了抖,放到她身后等她来穿,许西梦低头伸手去找袖子,眼泪还在眼前打转。 她在他的帮助下穿好了上衣,又在他的注视下开始穿内裤和裤子。 祁昀哥我的事以后要是被阿姨和嫂嫂她们知道了怎么办?她们现在这么喜欢我,以后肯定会觉得我很恶心,开始恨我。 许西梦终于忍不住在他面前哭诉了,她以前从来没有因为想要依赖他所以在他面前像这样暴露过软弱。 明知道这是无理取闹,还是想让他来管她,来给她收拾烂摊子。 不会让他们知道的,就算哪天知道了,我也能帮你顶着,我只想看你以后能过得开心。 祁昀伸手帮她擦脸上的眼泪,然后又抽了纸给她擦,跟我过跟不下去的话,你就去找更适合你的人,要是还想着我,我就给你当情人。 你别说了。她自己拿着纸巾边哭边擦眼泪,你怎么也跟贺陶然一样老爱说些假话来哄我。 他的话可能是假话,那是他的事。 祁昀看着她认真说道:但我对你说过的每句话,我都会认,你要信我。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127器大活不好 127·器大活不好 许西梦真的被他给说到完全破防了,她没忍住抱住祁昀,在他怀里又哭又笑,心里只顾着开心跟委屈了。 祁昀哥我不想去找他了,我就跟着你。 祁昀低头看她的发顶,问道:你不喜欢他了吗? 喜欢就去。祁昀摸了摸柔软的头发,搂着怀里小小的身躯,我去跟他学学怎么让你舒服。 你不用学他。 她连忙抬眼看着他,结果却被祁昀给按着后脑在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力道大得她就连双眼都没忍住闭紧了。 不懂为什么不学?我不想一直让你看我笑话。 祁昀把许西梦推开了,亮了车灯,系好安全带踩了油门,开始倒车出去。 许西梦马上摇摇头,很认真地看着他说道:我没有看你笑话。 那就是我自己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祁昀将车开出车库后,往下开了一点车窗通风,新鲜的空气涌入车内。 窗外是不断变化的景色,他把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路说道: 那天晚上一起发生关系的时候我看到了,你很依赖他,被我弄怕了,一跟他接吻马上就又被安抚好了,你不知道操你的人是谁,但一定知道谁是他。ℙ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其实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的,那晚她也觉得那个器大活不好的男人很像祁昀。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也算是认出他来了吧就是他知道了可能不会高兴,还不如不跟他说。 许西梦抿抿嘴,没说话了。 其实祁昀刚才那句话说到了她的心里,她对贺陶然的身体记忆真的是已经刻印到骨子里。 如果贺陶然真的对她一点都不好,那在她被蒙上眼睛的时候,她的身体就不会那么依赖他。 那是更贴近本能的东西,她的身体就是不抗拒他,能辨识他,甚至是想要得到他。 许西梦看着自己放在腿上互相揉弄的手指,突然想起贺陶然今天还在发烧。 她有点心疼,不想再跟他做爱,只想去看看他。 许西梦转头看向祁昀,可是看着他开车时被车灯偶尔晃过的坚毅侧脸,她的嘴唇动了动,让他现在送她回家的念头还是稍纵即逝了。 她现在想单纯的去看看贺陶然,好像没必要再避开祁昀了。 祁昀都愿意让她去跟贺陶然做爱了,应该也不会介意她去看望一个病人吧 许西梦直接就当他默认了,她当然不知道祁昀会这么大方的让她去找贺陶然上床,只是因为他想给她找找消遣。 找消遣和送温暖完全是两个概念,就跟贺陶然往她床上塞男人一样,祁昀的行为跟他当时无异。 我给贺陶然打个电话,问他现在是在家里还是在其他地方。 她动作非常快,能看出的确是很想去找那个人了。 祁昀看着她眼里的光,突然想,在她说完只跟着他之后,他问她的那句你不喜欢他了吗能不能收回来。 祁昀抿抿唇,有点心塞,但到底没说什么。 她开心就好,这点容量他还是有的,再说是贺陶然勾引她,他去针对自己女人算什么。 他要是敢让他不痛快,他就有办法能让他更不痛快。 许西梦挂断电话之后,开了个导航,祁昀哥,往这边走。 嗯。 许西梦还以为那两个男人真要和好了,心里前所未有过的轻松。 她转头看着窗外一根根从她眼前闪过的路灯柱,再一次想起了贺陶然。 祁昀真的给了她自由后,她发现自己想见他的心还是抑制不住。 她需要祁昀带着她才能让生活慢慢变好,可贺陶然只有她。 他只愿意将伤口暴露在她面前,他们两人互相舔砥了两年多,从十八岁到二十岁,他也需要帮助,但他只能接受她。 祁昀对他而言不是拯救者,他只是个将贺陶然定罪的审判者,现在也是他的刽子手,是否愿意分给他一点她的爱,都在他一言之间。 他对贺陶然从头到尾都是冰冷而严肃的。 许西梦觉得自己或许有点斯德哥尔摩了,被祁昀从漩涡里揪出来后,还总想着去回头看看贺陶然。 也可能是她心里还没有自己的依托某些对祁昀说不出来的话,对着贺陶然就能说出口。 算了,不管了,反正现在两个都是她的了,以后一起喜欢就好了- 剧情过度完了,终于到愉快的3p阶段T-T,八千珠的加更就放到3p床戏吧,抱歉拖了大家这么久,该加更还是会加更的,我没有求珠的意思你们下次一定就好了qvq -- ⒭ǒùωěииρ.cしùъ 128茶里茶气 128·茶里茶气 接到许西梦的电话前,贺陶然还在电脑前盯着屏幕上网冲浪,接到电话后,他飞快关了电脑。 在别墅里犹豫了一下,贺陶然先跑去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后又开始做俯卧撑和各种运动,一直做到满头大汗直至缺氧。 感觉差不多了后,他跑到床上去脱衣服躺下了。 衣服完全脱光了,一件都没剩下,缓了没一会儿,楼下隐约传来密码锁开门的声音。 贺陶然强忍着运动过后的喘气,脸色与嘴唇都很苍白,头脑阵阵发昏。 他很久没有这么过度运动过了,现在感觉心脏简直都要炸开,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整个人都像是要死了一样。 屋子里很安静,还很黑,许西梦循着记忆里的方向找到贺陶然的卧室,打开门往里看了一眼,发现床上鼓着一个人形的包。 她抿了抿唇,身后的祁昀伸手在墙上摸了摸,啪嗒一声把灯给开了。 屋内先是亮了一圈暗光,随即开始慢慢转成雪白色。 她走了过去,看到床上的贺陶然半盖着被子,看起来很难受,他强压着喘息,整张脸都惨白的,松软的黑发有不少都被汗水给黏到了他的额头上。 再往下看,他半盖着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腹肌紧致分明,人鱼线沿着他微微蜷起的身体,被藏到了被子下面。 贺陶然,你还是很难受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许西梦一看到他现在这样几乎比下午还要更严重就有点慌了神。 下午从医院里离开他的时候,他看起来虽然虚弱但还有精力,可为什么吊完水回来反而更吓人了? 梦梦?⒫o➊㈧ń.Ⅽoм(po18n.com) 贺陶然嗓音发哑,带着力竭的虚弱感,睁开眼睛后,他看到她果然就在他床边,于是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放到了自己胸口上。 你来了。 你是不是还在难受? 嗯他这一声里头还带着很重的鼻音,你来看我就不难受了。 不难受你、你心跳还这么快!要不还是再去医院看看吧!我有点害怕。 她说着想拉贺陶然起来,可没想到手却被他用力往下一拽,整个身子都压到了他身上,被他双手牢牢抱紧。 你让我抱会儿 许西梦是真的心疼他,心里开始急得跟什么一样。 祁昀在这屋里转了一圈,看到旁边还带着汗渍的哑铃,又看到了地上溅落的大量汗液,最后才看向床上那个裸着身体的男人 从小被部队里的亲爹训练,祁昀最明白运动过度所导致的缺氧和汗流满地是个什么情况。 贺陶然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对她弄这些手段,祁昀让他给气笑了。 看看他都对她安的什么心。 祁昀也没说话,就靠到旁边看着,顺手从口袋里摸了支烟出来,按响打火机点燃香烟时,才听到贺陶然传出有些犹豫的声音。 你不是一个人来的? 许西梦伸手去床头抽纸巾给贺陶然擦脸上的汗,还很细心的帮他耳后的汗也擦掉了。 祁昀也来了。 为什么带他来? 运动过度带来的缺氧感正在折磨着贺陶然,这让他说话声音根本就提不起来。 他说我以后可以过来找你上床。 许西梦又开始擦拭他颈间的汗水,贺陶然没什么体毛,摸起来滑滑的,皮肤亲起来口感就像果冻一样,很舒服,她没忍住又多摸了他两下。 听到这句话,贺陶然脑子里直接嗡了起来,他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强忍着偏头痛,一瞬间就明白过来祁昀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不拿他当人看了。 今天下午许西梦明明还对他很体贴,有了要对他心软的迹象,结果被祁昀今晚这么一说,他直接就从跟她还有可能沦为了她的床伴。 贺陶然心态又要崩了。 他现在恨不得杀了祁昀,他生病了,他就想要许西梦只陪着他一个,不要再陪其他男人。 可偏偏那个姓祁的简直就跟钉子户一样,在她心里赶也赶不走。 贺陶然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把许西梦给揽到了床上去,拉起被子把她给盖了起来。 梦梦,在这里陪陪我,我一个人很难受。 许西梦被贺陶然揽着腰,转头去看祁昀,发现他指间夹着烟,吸了一口后,悠悠吐出,眼中像在思考着什么。 亲眼看见了贺陶然勾引哄骗许西梦之后,祁昀至此又确定了一件事,他发现他之前给自己做过的那些心理建设统统都是放屁。 他们大概都恨不得对方当场车祸去世更好。 -- 129两根一起来(H) 129·两根一起来(H) 贺陶然又开始撒娇了但许西梦发现自己很受用。 见祁昀没说话,许西梦于是又回过头,开始耐心照顾起贺陶然。 你要冷毛巾吗? 要。他又补充了一句,说道:我一直在等你来衣服都没穿。 最后那句话声音很小。 许西梦还记得下午在医院的时候,他说他可以脱光衣服让她拴上狗链做爱,现在刚好就在他家里,而且他还没穿衣服 贺陶然毕竟也不是每次都有这么乖的,许西梦心里为他痒得一塌糊涂。 尽管她到现在也依然为自己挖掘到了贺陶然的真心而感到不真实,但她相信他到目前为止对她都还是很坦诚的。 祁昀哥,我下午过来找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发烧了,我今晚想留下来照顾他,你要先回去吗? 祁昀允许她来找贺陶然之后,许西梦这方面的事也没了忌讳,开始直接跟祁昀说了。 祁昀在后面冷眼旁观贺陶然对她用的那些手段,才来了不到十分钟,她就开始赶他走了。 她就这么想跟贺陶然单独待在一起 贺陶然最脆弱的模样永远都不可能被许西梦以外的人看见。 所以他已经从一个想对她撒娇的真病号,又变成了做什么都像在茶里茶气的绿茶男在同性眼里他现在就是这样的。 说真的,祁昀很看不起这种人,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偏偏她又喜欢吃这一套。 所以,为了盯住自己还没过门的老婆,祁昀很冷淡地说道:不回去毕竟大晚上的,他要是快病死了,我还能开车拉他去医院。 许西梦没听出祁昀话里的嘲讽,还在真心为贺陶然担心,也对,那祁昀哥还是麻烦你留下来吧,我也觉得他今晚这个样子,最后恐怕还得去趟医院。 贺陶然: 这夜过去的很尴尬,祁昀最后是卧室沙发上睡的,而许西梦在给贺陶然换毛巾,换着换着,实在撑不住困意,在他床上睡着了。 祁昀一整晚都在梦见小时候的事。 他梦见父亲的鞭子,梦见那个装着黄色碟片的白色塑料单,还梦见自己被父亲教训后,因为听她奶奶的话不许她再过来找他玩,所以剪掉了她的两条长辫子。 她哭了很久,被他剪了辫子还迈着小短腿想过来找他要他抱。 嘴里喊着祁昀哥哥 天亮,祁昀在梦中惊醒,刚在沙发上睁开眼,就听到床上有微妙的声音在不断的响动。 他摸着脖子看过去,看到了地上和被子上掉落的衣服,双眼再次聚焦,他缓过了降低的视力,看清了他们正在做爱。 贺陶然把她压在身下,性器嵌在她的穴里一来一回进出着,睾丸拍打在她细嫩的私处皮肤上,已经把她的穴给操出了水声。 许西梦现在的叫声很难耐,像家里那只小猫一样,能听得出来她在忍着贺陶然的肏干,没有叫出声,像是怕会吵醒他。 祁昀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做爱,过了一会儿,他解开了裤子,用手开始上下刺激起自己尚未勃起的性器。 床上两人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原始体位,正在全神投入地做着爱。 贺陶然有段时间没有发泄过情欲了,现在真的就是抱着她不让她动,在疯狂操她的逼。 许西梦感受着身上男人的重量,双手在他脖颈上搂紧了,然后又开始抓他赤裸的背,从手指头的那股劲都能看出她现在很爽。 我干你舒不舒服? 贺陶然边用鼻尖蹭着她的脸,边咬着她耳垂看着她耐心询问,他随着自己肏她的速度一下一下的闷哼着,许西梦被他给顶得乳尖都在发痒。 她将手伸到下面去,握住了贺陶然正在揉她阴蒂的手腕,小穴被他给插得酥麻难耐,大腿根都颤巍巍地夹紧了他的腰。 看着许西梦比往日含蓄许多的模样,贺陶然的两根手指又开始夹起了她的小阴蒂,边互相揉搓着,边继续追问她道:舒服吗? 舒服,嗯、轻点! 舒服怎么不叫老公?叫我一声,老公会疼你。 老公 许西梦耳尖都被他给吹红了,她腿夹着他的腰乱蹭了几下,又被他给往前猛顶了一下狠的,许西梦终于没忍住叫出声来,脚背都绷直了。 关键是贺陶然在操她逼的时候,一直还都在玩弄她的阴蒂,他能准确的知道她的敏感点都在哪里,而且还在反复刺激着那些地方。 她浑身酥麻到快要去了,紧紧抱着他的腰,让他的鸡巴在她穴里反复进出,感觉自己很快就要被他给一大早搞到第二次高潮。 没一会儿,身边的床上就传来了下陷的体感,有另一个男人上床,他的身躯挡在窗户前,遮住了撒在她皮肤上的清晨阳光。 许西梦转头看过去,发现祁昀胯间翘起的粗大鸡巴正对着她,他顶端的小孔里还隐约往外冒了前列腺液。 已经硬到青筋毕现,看起来血脉偾张。 许西梦又伸手抓住了祁昀的性器,凑过去张嘴将它含到了嘴里开始吸吮起来。 两根一起来也可以。 - 今日加更又失败 原因:好困 -- 130做ai教学(H) 130·做爱教学(H) 认识祁昀的时候,许西梦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 她不觉得祁昀是个会在感情方面很大度的人,从他过去对待女孩子的态度上来看就能知道他很保守。 可现在他真就这么大度的愿意跟另一个男人一起来陪她上床,而且还能心平气和的在一旁让她帮他舔鸡巴,看着她跟别人做爱。 然而许西梦不知道的是,祁昀现在就连指关节都攥白了。 一觉醒来,梦里的她和现实里的她呈现出了两个极端。 小时候那个即使是被他给被欺负了、也还是一心想着他的小姑娘,长大了正当着他的面在挨其他男人的操。 这让祁昀一口气没咽下去,差点想把贺陶然给往死里揍一顿。 而且现在心思不宁的还不止祁昀一个人。 上次一起做的时候,贺陶然并没有好好看祁昀,不如说他当时很紧张,就算看了也没有仔细看。 他们那天晚上都在有意识的回避对方侵略自己心上人的画面,只是现在已经避无可避了,两个男人即将在床上交锋。 贺陶然现在就压在许西梦身上,只要一看她的脸,他就能看见祁昀的性器尺寸。 很大,她想往嘴里放深点都放不进去,很容易就会被牙齿磕到。 贺陶然收回视线,很别扭地伸手去揉许西梦的胸,他尽量不把注意力集中在男人总忍不住想要去比大小的天性上,而是努力取悦着许西梦,想让她开心。 贺陶然只能说服自己,不是每个人都能让她深喉,至少祁昀这辈子都不可能。 鸡巴大也就这样,以前许西梦不是没睡过下面那东西长得大的男人,但活儿不好也没用,比不过他。 毕竟他对该怎么才能让她达到高潮,已经有一套自己研究出来的心得了,没谁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 床上的两个男人心里各怀鬼胎,而且想法还异常的活跃,可在许西梦眼里来看,他们俩都特别安静。 一个压在她身上低喘着干她,另一个沉默的在让她口交,他们之间现在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非常心平气和。 所以许西梦显然是对心平气和这个词产生了什么误解。 因为离得很近,所以许西梦看到了祁昀阴茎下方鼓起的血管和明显的青筋。 她先是将他前面溢出的液体给舔走咽下去了,然后开始配合着唇舌,用手上下帮他弄起了前端的龟头,模仿舌头卷弄。 别的都还好,口交这套动作她已经很熟练了,可问题是这是贺陶然教给她的,对付一般男人都足够了,但祁昀的要格外大,她根本没办法吞下太多。 只能用手,几乎有一半都是发挥不上来的。 帮祁昀含了一阵之后,许西梦自己也被贺陶然肏得受不了了,她的脚开始在床单上和他的腰身上乱蹭,喘声也变得难耐起来。 祁昀看了贺陶然一眼,说道:让我来吧? 这句话放在不同的语境下有不同的理解作用,许西梦听着就是祁昀被口交了一阵之后,想要来插她了。 可偏偏这话放在贺陶然这里,听起来却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一看就知道她快要来了,这是他给她弄出来的,凭什么最后要让这个情敌来送她高潮? 贺陶然本来就敏感,一开始要不是因为犯了错误被许西梦抛弃,他也不想这么委曲求全。 许西梦心里有祁昀,他实在太害怕她不要他了,所以什么惩罚都认了,什么角色都当了。 可现在,贺陶然只觉得自己被祁昀给降格成了他们两人之间的性玩具和自慰棒,心里越发的不爽。 她快高潮了,我先做完这次,等梦梦休息好了,你可以再跟她来第三次。 贺陶然直接拒绝了。 祁昀跪在枕边,就这么看着她脸上难耐的潮红,终于又将视线扫过了他跟她交合的地方。 这点贺陶然也算是无意间戳中祁昀的死穴了。 贺陶然以为祁昀器大活好,可没想到他还真的因为这事有点小自卑。 两人之间的差距也就在这里了,贺陶然知道许西梦一看就要高潮了,可祁昀其实连看都没怎么看出来。 被拒绝后,祁昀心里想的是,万一贺陶然让她酣畅淋漓高潮了两次,换他上来,她反应又开始变得假了该怎么办? 如果跟他做的体验感太差,那不就等于他在贺陶然面前证明了自己活不好,不能让她很舒服吗? 于是祁昀收回那句话,不再开口了,他看着贺陶然跟她做的样子,心里默默学习了起来。 他发现了贺陶然跟她做爱的时候,手指还一直都在揉她的阴蒂。 祁昀的手指也并了一下,原来要边做边揉她下面的吗? -- 131高chao了(H) 131·高潮了(H) 这种教学其实是比较微妙的,微妙中还带了点扎心。 因为要学习贺陶然是怎么做的,就必须要看着他用自己那根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抽动。 祁昀沉默的深吸了一口气,他看着贺陶然那根颜色偏浅的阴茎反复在她的小穴里抽动,眼睛一眨不眨。 似乎他每次摩擦都会从她体内带出粘稠的液体来,许西梦私处柔软的穴肉被他的皮肤贴着撞击,力道不大,但是节奏保持的很好。 抽插的声音是咕嗞咕嗞的,赤裸的皮肉则发出啪啪的碰撞声,她被他给插得不停娇喘,在性欲中发出了难耐的声音。 仿佛一首暧昧又色情的交响曲。 许西梦转头时看到祁昀裸露着的精壮上身,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腹肌,下面没忍住夹得更紧了。 祁昀又将视线移到了许西梦纤细的手指上,他用大手捏住了她细软的手指,揉了揉,放到了自己的性器上面。 帮我弄弄。 他背对着晨光,面庞严肃却又熟悉。 明明还是心里那个刚正不阿的形象,可此时的祁昀却也正在跟她一同淫乱,哪怕身处泥潭,只要触碰到了他,许西梦仍会觉得自己还踏实踩在地面上。 她甚至有点想挣脱贺陶然,抱着祁昀跟他做一会儿,但是贺陶然现在好像有点不愿意。 贺陶然在她面前是没有下限,可偏偏他在祁昀面前有自尊心。 深知这男人是什么别扭性格,许西梦也没有真的赶他走转投祁昀怀抱,她只是在祁昀的注视下握住了他的性器,放到嘴里帮他边含边舔。 祁昀抓着她的手指,忍不住想在她身上顶腰,可她嘴巴太小了,根本做不到那种程度,能让他放纵的地方唯有下面那处紧致的肉穴。 但那个地方现在正包裹着另一个男人。 祁昀本来还能劝自己学习,可性欲上头了谁顾得了那么多,他又开始盯着贺陶然操她的画面,可那双眼却无情到了近乎仇视。 贺陶然察觉到自己跟许西梦的性行为正在被祁昀用锋利的眼神盯着,头皮微微发麻。 他做爱的时候没少被人盯着看过,可能让他分心到这种地步真的非常罕见。 这让他真的想把许西梦抱到另一个房间里去操,因为他总觉得祁昀马上就要抢走他的一切这是他的护食本能。 雄性在跟自己心爱的雌性交配时,另一个充满威慑力的雄性也正在对他拥有的雌性虎视眈眈。 这种感觉早在第一次跟祁昀面对面接触的时候就有了。 面对那个家境学历为人都比他好的男人时,贺陶然打从心底自卑,认为许西梦跟他更般配。 他是在父母的高压教育下长大的,自尊全建立在外人评价上。 早在许西梦那时对他表现出占有欲后,他就已经对她沦陷了,他只是不知所措,用错误的方式表达了出来。 明明笨拙的不会谈恋爱,却也开始试图用那种低劣的行为想要困住她在身边,想跟她一起互舔伤口。 只要能留住她,怎样都好,许西梦是他需要结交的人,地位在他之上,他已经爱上她了,可在父母眼中,祁昀同样也是他需要结交的那种人。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男人去巴结情敌? 这个人是他的竞争对手,他必须正面去与他竞争。 贺陶然心里想着,行为上居然也真的这么做了,他抬起许西梦的腿,开始吮吸她的小腿皮肤。 随着抽插的动作,他又亲到了她的脚踝,脚背,最后甚至将莹白如玉的脚趾头给含到了嘴里。 他做的越来越色情,舔她身体就像在舔她的性器官一样,胯间的东西也在她体内顶弄,小腹上的每块肌肉都紧紧绷了起来。 祁昀皱起了眉,低头却看到许西梦挡着眼睛,喘声开始破碎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 她抓着祁昀的性器把脸埋到了枕头里,挨操的地方喷出了水液,而且大腿内侧也开始痉挛,连同小穴花瓣都在不停绞动紧缩。 高潮了。 祁昀这次看出来了,但刚才贺陶然明明没有揉她阴蒂,为什么她还是可以高潮? 因为他还舔着她的脚趾吗? 她喜欢男人这样对她? -- 132祁昀死掉就好了 132·祁昀死掉就好了 许西梦高潮后贺陶然就直接抽出来了,自己喘息着快速撸着鸡巴,在她小腹上一股股射了精。 祁昀有点迷惑,他为什么不内射,要抽出来自己用手撸? 这些都是他不懂的地方,但是他又不想直接去问贺陶然。 许西梦正在享受性爱后的余韵,脸颊上两块高潮的酡红,她跟贺陶然做爱真的几乎每次都很舒服,他太会弄了,在床上的时候特别拿人。 许西梦现在看起来已经不太想继续要了,浑身散发着欲望餮足后的慵懒,就连帮他撸动的手都软绵绵的,不想再继续动弹。 祁昀总有种被贺陶然给坑了的感觉。 这得再过多久才能跟他来? 祁昀用眼神质疑着看向贺陶然,而那个男绿茶此时正赤身裸体毫不在意地捏着她的脚趾在含吮。 他的双眼则盯着她刚才被他给插到合不拢的私密穴眼,明知有人在看他,但是却一声不吭。 过了一会儿,他甚至俯身过去凑到了许西梦身上,在她耳垂和脸颊、侧颈、肩膀上亲吻起来,手里揉着她的奶子,两根手指捏着她的奶头反复轻捏着。 宝贝,你高潮的样子真可爱,我看不够,还想再继续看。 这话说出来后,祁昀脸都青了。 这男人到底还要不要脸皮了? 许西梦享受着贺陶然的事后温存,把脸埋到他身上蹭着。 祁昀用上全部的修养才没把贺陶然一拳从她身上揍开,他伸手指了指旁边沙发。 到我了,你去旁边看。 梦梦刚高潮完,身体很敏感,你现在就插进去她不会舒服的,她没那种感觉了。 贺陶然确实是在帮许西梦说话,他平时对她的炮友也是这样的。 只要看出许西梦累了,不想再继续了,不管对方如何性欲高涨,他都不会再让那人碰她一根手指头。 祁昀周身的气场降到了极点,床上两个对峙着的男人几乎是要剑拔弩张了。 许西梦连忙翻身起来抱住祁昀的腰,安抚他道:不会没感觉的,祁昀哥,我们来做吧。 祁昀右手按住许西梦单瘦的裸肩,只是把她压到了怀里,却没有迎合她想往他身上坐的动作。 没事,你先休息。 可温香软玉就这么不着寸缕依偎在他怀里,祁昀怎么可能会没事? 他血管都快憋到裂开了。 这种必须坐怀不乱的仇恨全都被他压到了贺陶然的身上。 贺陶然接下了祁昀的仇恨,心里也想明白了,许西梦对自己一定还有感情,她之前那样对他,只是怕祁昀不要她。 现在祁昀一松口,她马上就心疼他过来照顾他了。 就算她不喜欢他的性格,但至少还喜欢他在床上的技术。 出了今早这事,贺陶然自知已经没有退路了,祁昀不可能再这么大方的陪她来找他,他想跟许西梦继续谈恋爱,就只能靠自己的努力。 得更努力的在她心里抢占位置才行。 时间还早,贺陶然刚才做爱弄出了一身汗,他受不了那尊冷面煞神想把他千刀万剐的眼神,起身打了个招呼,去浴室洗澡了。 结果洗完出来后,果然就看到许西梦开始被祁昀肏了。 贺陶然穿着浴袍,交叠着腿坐在了祁昀睡了一晚的沙发上,手里拿着冲泡好的感冒药,边喝着,那双眼睛边紧盯着他们上床的模样。 许西梦挨操的时候无意间跟贺陶然对上了视线,结果很快就脸色红红的又转回去了,祁昀看到她分心,主动下来与她接吻。 吻过之后,两人挨得很近,鼻尖几乎都要蹭上了,她的那双眼睛正直勾勾盯着祁昀的脸 隔着床到沙发这么远的距离,贺陶然都能感觉到许西梦砰砰砰的心跳声。 她这种青涩又心动的状态,最早的时候,跟他上床时也出现过的。 在那段时间里,她对他表现出了很强的占有欲,想要他只是她一个人的。 贺陶然紧紧捏着手里的杯子,目光阴郁,心里还在隐隐作痛。 他看了眼杯子里黑糊糊的药液,此时能想到的最简单的报复方法,就是祁昀最好能被他传染上感冒。 可那样一来她也要感冒了。 算了。 贺陶然心里都快要醋的受不了了,为什么她只喜欢祁昀,不喜欢他? 这时耳边又传来一个声音对他说,不对,她还是喜欢你的,她昨晚顶着祁昀的压力都过来看你了。 果然,贺陶然还是觉得要是祁昀能死掉就好了。 -- 133绿茶男 133·绿茶男 这次性爱结束之后,太阳已经完全上来了。 祁昀刚才接了个电话,好像是有事要找他,他得去实验室那边忙了,想带着许西梦一块走。 可许西梦怎么都不想动了,她仿佛被抽了一身骨头,正软趴趴地缩在被子下面。 祁昀掀开被子看她一眼,发现她身上到处都是性爱的痕迹,大部分都是他留下的,心里没忍住一阵柔软。 我来帮你穿衣服。 他说着就把许西梦的内衣给拿过来了,拎起她的手腕,将带子往她身上套。 许西梦实在没力气了,就没反抗,这时她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好听的嗓音。 如果是我的话,现在只会让她好好休息。贺陶然已经换好了衣服,靠在门边,看着祁昀淡淡说道: 她昨晚照顾病人熬了个夜,一早又被两个男人给上了,现在哪还有力气?肯定都困得不行了,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心疼她。 祁昀抬起眼看向贺陶然,只见他虽然一脸诚实,可说出来的话却要多欠打有多欠打。 这绿茶男很明显是在踩着他上位,就连话里的标点符号都在凸显他比自己要温柔体贴。 祁昀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里想跟他打一架的冲动,留了三秒反省自己当时到底为什么要引狼入室,三秒后,抬头光明磊落看向了贺陶然。 我女朋友,为什么要留在你这里休息? 贺陶然摇摇头,表情显得很无辜。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梦梦现在应该很累,想让她再多休息一下,毕竟她昨晚是为了照顾我才熬夜的,早上也是因为我实在忍不住,把她吻醒了所以她才遭罪 许西梦缩在被窝里,伸手压住被子抬头看了贺陶然一眼,发现他一脸小白花的表情,看着她的时候,脸上还多了一丝委屈。 行吧,又开始装模作样的演戏,再不做点什么祁昀就要被他给气伤了。 许西梦挣扎着从被窝里爬起来了,她身子骨都快散了,眼睛也有点肿胀,自己开始拿起祁昀刚才给她穿了半个的内衣往身上套了起来。 没事,我也有事要去学校,让祁昀哥送我一下也好。 她最后还是跟祁昀一起走了,贺陶然没跟着一起走,他说他病还没好,请假了,还得在家里养一天。 许西梦走后,贺陶然心里那点萌芽又被许西梦给强行按下去了,心里的阴郁又开始慢慢累积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一身行头都白换了,最后就顶着这身要出门的架势,坐到了电脑前,开始写代码。 他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往祁昀电脑里植入点病毒,最好能把他的论文给破坏掉 可是写了一半,他突然又意识到这种行为好像太明显,许西梦到时候知道了,肯定会骂他。 简直就是自己亲手把她推过去他不能再做这种没脑子的事了。 贺陶然又支着下巴开始百无聊赖的上网,最后点开自己以前做的小游戏玩了起来,死了几次,又登陆推特看了下,发了条信息出去。 -我想她了,想跟她玩,但她不想理我。 不过半小时,下面就多了很多的评论,有关注他的技术宅吐槽他说他又开始舔了,但大多都是惦记他身子的女色批。 还有个头像很好看的女生直接问他什么时候发色图,想看他鸡巴了。 贺陶然直接把这人给拉黑了。 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没缓过神来,脑子里都是许西梦之前说他不干净了的话。 他有点后悔,祁昀没发过这种东西,他肯定不会被女生这么赤裸裸的问下体照。 但他不一样,他做的那些事不检点,现在被别人这么调戏,万一以后被许西梦看见了,她肯定会不高兴,肯定会想起他以前干过的那些事情。 贺陶然想到这里就开始注销账号,可就在他操作到一半时,门口的密码锁突然响了。 他忙抬头去看,那脚步声响了一会儿,来到门口,他发现居然是许西梦背着小提琴盒又回来了。 -- ⒭ǒùωěииρ.cしùъ 134废话好多 134·贺陶然废话好多 梦梦贺陶然开口喊了她一声。 许西梦关了门,拿下肩上的琴盒放到一旁,直接脱了身上的衣服,又倒在了他的床上。 我上午没课,过来陪你睡觉。 他放下鼠标走过来,趴在床边跟许西梦对视,伸出手指在她脸上摸了摸。 许西梦突然又说道:你感冒好点了吗? 贺陶然嗯了一声,看起来很乖,好多了,谢谢你来照顾我。 许西梦翻了个身,拉着贺陶然上床了,手脚都缠着他的身子,脸也埋到了他的胸口。 我给你买了小笼包放在琴盒旁边,你当早餐吃,对了,刚在过来的路上刷到了你的推特,你又更新了啊? 他耳边一嗡,被许西梦给弄了个措手不及,忙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我刚才正要注销账号,我先把那条推给删了。 还没滑几下,他的手机就被许西梦给一把夺去了。 许西梦直接伏在他身上,滑起了他的手机,她看着里面的推文,几乎都是他平时的日常,更新日期是从近期到以前的,鸡巴照大概都被他给删完了- 好想跟她谈恋爱,但她跟别人去见家长了。(附图:医院打吊针的手背照片。)⒫o➊㈧ń.Ⅽoм(po18n.com)- 终于感冒了,我生病了,去找她吧- 在宠物店里跟她一起摸小猫了,她摸我找同学借的小猫,我趁机摸她- 感冒了她会不会对我好一点?真的快受不了了,好想死,今晚冲完就哭了,太想她了,但上次让她喝奶茶她差点杀了我- 我干脆自杀吧,我死了她会记得我吗?还是会继续去找男人?- 为什么不随手关电脑还不关视频窗口?我死了算了,反正完了,我不是在剪视频,我真的就只是在研究,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好想哭- 又想做了,想去找你,但你现在是不是又在跟别人睡觉?- 我好害怕,一直在发抖,为什么你也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背着我去偷吃?我对你不好吗?要不你干脆杀了我吧,反正再这样下去我也迟早会被你弄死- 盯着那晚做爱的视频看了好多次,她是不是主动在往他身上凑?她是不是认出他来了?如果不是,那她为什么主动往他身上凑?她为什么不往我身上凑?- 女神今晚拉琴的样子真好看,我光是想着她下演奏台就跑来跟我做爱的那个画面,下面就能硬得像铁,她还让我闻内裤,顶不住,她太可爱了,我跟她车震了-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她没睡醒吧,不是故意不理我- 我好想跟你谈恋爱,可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是说你想跟那个姓祁的谈?不行,我不同意,你在做梦,你不记得自己给过我一袋猫粮当做定情信物了吗?- 我为什么这么自卑?世界毁灭吧- 升个旗有什么,我高中也当过学校升旗手,很多女生偷看我那姓祁的狗逼绝对没我强,他比不过我- xxm我他妈今天又开始恨你了,我在你楼下遛弯等了你两小时,你凭什么把我操了然后连门都不让我进?你那妆化给谁看的?是给我看的吗?肯定是,你除了我没别人了,好,我原谅你了,我自己回去冲。你今天真好看,但你不让我进门我真的很生气,我下次要射你脸上- 她在我面前就不化妆,她是不是拿我当未来老公了?我上网搜了一下,大家都说是这样的- 你就稍微吃点醋好吗,我长得又不丑,脾气也挺好,不抽烟不聊骚不约炮不线下,不接收陌生人私信也不关注人,唯一的癖好就是发点涩图,你不让发我也能不发,你不让我去陪别人我也能不去陪,可你根本连问都不问我,为什么我想把自己送出去就这么难?我好想谈恋爱。 许西梦看到这里,没忍住又抬眼看着贺陶然,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扯了个枕头过来挡住了脸。 还是那只修长干净的手,可手背上的骨骼却因为紧紧抓着枕头所以全绷起来了,上面还有昨天打针留下的青色针眼。 怎么,在网上跟你网友就知道叨逼叨,在我面前的时候就装渣男,还是说你这些话也是故意发出来让我看的? 许西梦昨晚听到他推特响,当时真的困得不行了,就拿过他手机开始刷,结果越刷越上头。 贺陶然这人藏得还挺深?- 友情提示:贺陶然的叨逼叨从下往上倒着看才是按着文章的时间线来的~加上凌晨那章,今天一共更了六章(后面还有一章)我终于加更了T-T我做到了!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135他又哭了 135·他又哭了 我什么时候成你女神了?你什么时候这么纯情了?你都装可怜装成那样了,为什么不早点把这些东西拿给我看? 贺陶然听到她的质疑,把她手里的手机给夺走了。 他从床上坐起身,头发让枕头给捂得乱糟糟的,表情很懵,看着人像是有点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就要走。 我去注销账号。 许西梦连忙抱住他的腰。 不行我还没看完!我就是说一下,我知道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那本来就不是能让你看的东西,你看了还那么说我,许西梦你是不是真觉得我一点脸都不要了。 你在我面前发骚难道就算是要脸吗? 许西梦用头顶着他的后腰,想把他往床上拉,你怎么那么笨,你推特上比你本人老实多了。 贺陶然伸手揉了揉胃,感觉胃部突然就紧缩了,疼得慌。 那就是我小时候弄到现在的一个树洞,发的东西都见不了人。 为什么见不了人?ℙ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许西梦用力把他给拽到床上去,翻身压了上去,撑在他身上鼻尖贴鼻尖地盯着他质问,贺陶然你跟我说吧,为什么好好说话就是见不了人? 贺陶然侧目看向旁边,眼神很慌乱,甚至能看出里面有抑郁的情绪。 好好说话没用,只有做的事情有价值了才有用。 不是啊,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吞咽了一下,声音有点发哑。 冰冰被送走的时候,我好好跟他们说过了,我说了会照顾好自己和它,我说了好多次,但他们不听就连冰冰都留不住,它真的是我最重要的狗,就连它都被送走了,还有什么是不会被送走的,我好好说有用吗? 贺陶然说着,眼眶红了,他喉头哽咽,看着许西梦,薄润的嘴唇微颤,开口又问道: 我现在跟你好好说,你就会去跟祁昀分开吗?你也不会,你只需要我做的事情对你有价值。 许西梦听得都郁闷了,直接低头去吻他,跟他交换了一会儿吻,看他冷静了一点才继续说道: 你怎么这么蠢,你故意把事情弄砸,然后跟自己说看吧,事情就是会变坏,你这能证明出什么?你故意去摔手机,手机能不碎吗? 贺陶然被说得眼圈越来越红,他听完就抿着嘴开始流泪,偏偏还忍着不哭出声,眼泪一直在往下掉。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你跟祁昀就是不会分开了,你以后也不会跟我结婚。 我条件没他好,你要嫁的人肯定是他,如果我不做出对你有价值的事情,你看都不会看我。 为什么祁昀什么都没为你做你也喜欢他?为什么我就不行?我明明一直在陪你,我还给你找那么多男人,我就卖了个片,我自己不也在片里吗 他语速越来越快,哭得连话都要讲不清楚了,又伸手去抓了个枕头把脸给捂了,明明是自己说了一大堆,可他又马上补充说道:别说了。 贺陶然,你要是当时直接对我说这些话,我说不定都不会那么果断去考虑祁昀了! 许西梦也不想再打击他了,想着该怎么跟他说话他才能听得进去。 你不用这么自卑,你自己也说了你很优秀,可你为什么就是不敢拿真实的模样来面对我? 我觉得你实话实说的样子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你这样。 我真的很喜欢你,不是喜欢过,是一直都挺喜欢的,我就是害怕你骗我,所以才一直都忍着不许自己看上你。 我真的不喜欢你说违心话的样子,你骗不过真心的,人都不傻,愿意信你的人,都是因为真心喜欢你,所以才肯去信你的那些鬼话你非要把这当成利益往来,我就算是想也没办法再靠近你一步啊!你不想跟我交心,我总不能把你的心给掏出来吧? -- 136剥掉保护壳 136·剥掉保护壳 她一口气对贺陶然说了好长的话,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听进去多少,但她只能说自己是真的尽力了。 早在贺陶然之前情绪崩溃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状态不对,想要拉他一把。 可当时她对这个总爱用情绪把自己给裹得密不透风的人毫无头绪,就连他的手在哪她都看不到。 现在好不容易拉住他的手,她也不知道用自己的力气能不能把他从泥潭里给拉上来。 她自己迷茫的时候也很多,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最好,只能先拉着他不放手。 许西梦撑着床爬起来,跪坐在他身上,她垂下眼眸看着他紧紧攥着枕头的手指,关节上已经微微泛白,还在不停的颤抖。 他是真的哭得很难受,呼吸跟喉咙都不受控制了,就像只受了伤正蜷在角落里痛苦嘶吼的野兽,知道自己这样很没用,所以就连现在的模样都不想让她看到。 过往的事不会被遗忘,即便结了痂,看似完整的皮肉下面却依然裹着脓疮和腐肉,一碰就会痛。 你别哭了,你很难受我知道,会这样也不全是你的错,有时候遇到一些事情,你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窗外的光线又强烈了一瞬,棉布纤维在空气中上下浮动起来,许西梦伸手按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则压在了他肩膀上,开始轻轻抚摸他。 贺陶然放开枕头,撑起身坐起来,他双手抱住许西梦的腰,把头埋在了她身前,哭腔很重的哑着嗓子说道:你能抱抱我吗? 她低头看着这个紧紧抱着自己身子的人,他头发有点乱了,但是黑发下面的耳根却有点发红,身上还有很熟悉的味道。 这是许西梦当年第一次认识他时就深深记住了的味道,更像是一种刻入她记忆中的感觉。 两人初识时,每次无意中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她都会记起他跟她彻夜温存,陪她学习的画面。 他真的很温柔也脾气很好,但她能察觉到他们之间其实有距离。 直到她从贺陶然口中确定这一切都只是他营造给她的假象后,她就撤的比谁都远了。 可想不到的是,之前的那两层表象之下,还有一层更深的东西,都被他存放在了他用来克服社交恐惧症的网络上。 他是个混蛋,但剥开他最底下的那层保护壳,就会发现他其实本质上还是个很稳定的人当年那个拥有真实情感的男孩,被原生家庭给调教成了如今的模样。 许西梦也搂住了他,手指在他脑后摩挲着他的头发,她挑开发丝,揉了揉他的耳垂,心里不由得了然。 原来除了生病,他哭的时候身体也会变红。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啊他真的很可爱。 贺陶然,不要把你身上的链子放在你父母手里。 她低头闻着他毛绒绒的发丝,午间开始变温暖的冬日阳光洒在他头发上,给人都染上了一层浅浅的光边。 最好是由你自己来决定自己想变成什么样的人。 她的声音里带了点不明情绪,语气淡淡的,但音色却很清越,很符合这房子空荡又冷清的感觉。 贺陶然往她怀里又挤了挤,顺便还伸手把她摸他耳朵的手拿下来,放到了他的背上,像是想要她抱紧他。 小时候没有感受过的温暖,好像现在隐约又能触摸并且抓到手里了。 贺陶然记事后便没有索要过母亲的爱,他印象里曾有过一次被拒绝的经历。 那时还很小,母亲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外套在和别人谈话,拉链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迎上去双手抱住她,扑到了她的怀里,可她却很嫌恶的把他给推开了。 当时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无意间看到了她的胸口,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碰到了她的胸部,惹了她不高兴。 在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主动去索要过母亲的爱,这种阴影在他得知自己小时候是喝奶粉长大的之后,又被巩固了一层。 他认为自己不被需要,他也不需要母亲给他的爱。 可当现在,真的有人能让他享受到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时,她怀里的柔软触感又开始让他不由得想要深陷。 -- 137手yin(微H) 137·手淫(微H) 性欲和二十年来都无处寄托的恋母情结,好像无法分清的交缠在了一起。 这让他本能的想在自己唯一获得的这段亲密关系中,满足更多的内在期待与情感需求。 胯间的东西已经硬到开始往外流水了,贺陶然只想对她硬,想吮吸她的乳头,想叫她妈妈。 察觉到自己的欲望之后,他就连呼吸都开始变急促了,低头钻进了她穿的贴身线衫下面,伸手扯下她的乳罩,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 他就只是单纯的在吸着她的胸脯,没有任何情欲与暧昧,好像想从她的乳房里吃到奶。 许西梦抱他在怀里,低头有点不解地看着他,衣服里面的男生在对她做着小孩对母亲才会做的事情,这让她不解。 她又没有怀孕生出孩子,他再怎么吸也不会吸出奶水的啊 贺陶然,你吸轻点,我稍微有点疼。 所有的复杂情绪全都被他压抑在心里,贺陶然舍不得放开她,他把手抽出来紧紧搂住了她的腰,很依恋的把脸埋在她的胸里。 能在想要的时候就吸到乳头,这份快感让他心底的无底洞获得了深深的满足,越是悸动就越是承受不了,想被她做点什么就好了,最好是能够占有他。 梦梦,你在我脖子上栓根狗链吧。他喘息着蹭着她的奶子,喉咙里甚至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我想把自己都给你。 许西梦一怔,手隔着那层衣服摸了摸他的肩膀,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依恋。 不是以不明不白的朋友身份在求肏,也不当自己是她的情人或炮友她其实有点迷惑,可她却能感觉到,这的确是贺陶然最真实的样子。 你这是抖M吗? 以她浅薄的SM知识来理解,贺陶然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像在主动向她求虐。 我不是抖M,我就是很想被你需要。 他的声线好像都在颤抖,在她衣服里又含住她乳头吸了好一会儿,才像是缓过来那股劲。 我想要你多抱着我,不带条件,就只是单纯的要我梦梦,其他时候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你现在能不能要我? 要他? 该怎么要? 许西梦看着房间里的天花板想了想,抿了抿嘴,低头伸了只手到他下面去,解开了他的裤子,然后从他的内裤里掏出了那根已经非常硬的鸡巴。 许西梦看不到,可她的手指却能感觉到他在被她拿住的那瞬间激动地弹动了一下,那根东西火热,肌肤触感也细腻。 她握住了,上下帮他撸动起来。 贺陶然开始随着她的动作喘了起来,他的声音闷闷的又很难耐。 他正被她手淫着,双手都探到了她的衣服下,把她那件本就宽松的线衫给撑得更大了。 衣服下面裹了一个依赖她的男生,让她变得就像是正在孕期中的女性一样。 他又吸奶又钻她衣服,看着这颇具意象性的画面,许西梦好像突然就明白贺陶然现在的需求是什么了。 很像是俄狄浦斯情结,他想要妈妈喜欢他。 记得他之前提起过,他的父母是互相给对方物色性伴侣的关系,所以他大概也是在模仿他父亲对待母亲的方式,到处给她找着男人。 可是,因为他是在初中时才发现的这一点,十几岁的男孩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所以他的世界观是被完全推翻后再重新建立起来的。 明明本人不是那种性格,却也为了得到些什么,模仿着父亲,想要让自己的性观念变得更开放。 可最后他能做到的也只是对外发自己的下体照片,跟大量女生保持被要求的社交,在性方面还是沿袭了他小时候自己养成的那种保守观念。 或许贺陶然在被她那样偏执的喜欢过之后就粘上了她。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用发布色情影片和私照的方式,来最大程度的贴近他父亲的行为了,可她却还是不像母亲一样需要他。 在喜欢别人的能力上面,他真的完全停留在十二三岁上初中时的那个阶段了。 -- 138妈妈(微H) 138·妈妈(微H) 许西梦手心里都已经快被他从马眼里溢出的前列腺液给完全濡湿了。 她换着花样用手指搓着他浑身最私密的器官,分开腿坐在他大腿上,帮他纾解着性欲,任由他渴望的吸吮她的乳房。 没有哪个母亲会容忍已经长大的儿子做这种事,从小受到的教育也让他不可能再对母亲这样做。 所以他现在这完全就是想在女友身上寻找自己从小就缺失了的那份感情。 只不过他缺的也许比较彻底。 能帮到他就好了,许西梦心想着,忍就忍了。 贺陶然的体温变得越来越高,把她的身体给蹭得黏糊糊的,小腹都被汗水给濡湿了,许西梦被他近乎激烈地搂着,手还是没从他的性器上挪开。 她帮他弄得越来越快,听到他从闷哼变成了控制不住的低喊,知道他快要到了,手腕用上了拉琴的那种握力,给他猛地揉捏了几下。 简直就像从他身体里挤出了东西来一样,贺陶然嗓子都哽住了,发出的声音就像在哭,她从来都没看他在高潮时这样受不了过。 啊嗯 你舒服吗?许西梦有点心动,没想到自己居然把贺陶然也给弄得嗯嗯啊啊了。 很舒服梦梦,谢谢你。 他几乎是有些脱力地埋在她胸口喘息起来,就连手都无力再抱紧她了,整个人都乖到不行。 射过精的鸡巴在她掌心里偶尔跳动着,许西梦揉了揉他的睾丸,他又没忍住哼唧出声。 你想不想叫我妈妈? 她上头了,有点想玩贺陶然,觉得他这个样子特别有易碎的美感。 哪怕他现在除了裆部其余地方都衣冠端正,可她却仍觉得他已经在她面前赤裸裸了,想对他做什么都行,想怎么欺负他,他也都能接受,安静的不会反抗。 哪怕是等他清醒了想再找她都讨回来,那也是他清醒之后才会发生的事了,到时候管它天崩地裂。 贺陶然想杀她,她就去找祁昀,反正祁昀那边是能让她躲起来的。 许西梦对着贺陶然皮完之后,心里给自己找着退路,却不曾想,正在她怀里的人却默默抱紧了她,他开口时,嗓音都已经完全低哑了。 你以后也要好好爱我,妈妈。 一瞬间,许西梦的呼吸都停止了。 她没能缓过劲来,直到后颈一阵阵的酥麻直往头顶跟后背窜时,她才能感觉到浑身血液正在体内飞速循环。 这让她整个人都开始发热滚烫。 不是,她真的不是故意这样想要羞辱他的。 那个称呼真叫出口的时候,反倒是许西梦自己先顶不住了。 她觉得自己伤害了贺陶然,居然对他干出了这种事情。 被她篡了位的人是她的长辈,更别说那位女士现在还活着呢,人家活得好好的,贺陶然上次好像还陪她去逛过街。 我我 许西梦都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了,脑子里有股力量拽着她,不让她说自己刚才只是顺口一提,当不得真。 虽然她真的就是这样想的,但她再傻也能看出来了,贺陶然是对她的话当真了的。 他以前能那么听他父母的话,他现在就能那么听她的话。 或许这次帮他手淫之后,在他的心里,他就觉得自己已经被她给接纳了。 他甚至还很听话地叫了她妈妈。 那个家庭留下的重要性不再存在,对他而言,更重要的人已经变成了他新认可的女人。 那个会真心爱他的妈妈 是她吗? 许西梦吞咽了一下,不由得心急如焚,甚至开始有点慌了。 现在去找祁昀躲起来还来得及吗? 她今天是不是就不该返回来重新找贺陶然? 许西梦的确是一直都很想看看这个男狐狸精脱了那层皮之后,底下到底是什么模样,可会被他当成妈妈来爱真的是她从来都没想过的 她头皮都有点发麻了。 -- 139我也是男人 139·我也是男人 那句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才好,她只能暂时避开。 贺陶然我给你买了早餐,你要不要先去吃了?不然就该凉了。 许西梦小心的把自己的衣服给撩了上去脱掉,上身就只剩下被他给扯乱的一件内衣。 她用双手手指很温和的帮他把被衣服蹭得乱糟糟的头发也给捋顺了。 贺陶然不再对她设防,现在真的就像个小男孩一样。 许西梦犹豫了一会儿,斟酌着话语跟他说道: 其实我不太会照顾人,你跟我处了这么久你也知道,我有时候吃饭都还要被你催,我还爱藏酒,经常自己一个人喝醉了发酒疯。 话说到这里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了,许西梦希望他能懂。 光靠她自己,是真的没办法像妈妈一样照顾好他,她自己都需要被人照顾。 她的背脊猛地被他用手指用力压住,他把脸往下压得更紧了,许西梦一下子有些喘不上气来。 她甚至听到他在她胸口深呼吸,好像是要把她的呼吸都给夺走一样。 我快受不了了 他声音不大,但嗓音仿佛受了伤般的沙哑起来,我不要你为我做什么,你只要能爱我就好了我想被你爱。 可怎样才是爱你啊?许西梦眉头都微微拧起了,她咬着下唇,每当焦虑或紧张时,她就会做这样的小动作。 我总得替你做些什么吧? 对她来说,在母亲面前永远都只是服从与柔顺,只要她做的够好,欧琳就会对她和颜悦色,可一旦她没达到要求,将要面对的就会是她的一张冷脸。 许西梦愣了一下,她看着贺陶然的后颈,低头去吻了吻他的脖子,轻声问道: 我不让你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好吗?你就算做错了,我也不会不讲道理的对你生气我以后会努力照顾你的。 他大概再次感觉到了许西梦身上的柔和氛围,每次她默默照顾他或者对他好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对她心动。 所以她是女神,是他心里最执着最在乎的那个人。 那种抓心挠肝的情绪终于慢慢冷静下来了,贺陶然垂着眼睛,低低嗯了声,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破碎泪水,比平时要多了几分温柔。 他想听她的心跳声,于是就把额头抵在了她的胸前,伸手抓住她一边乳房,忍不住又吸住了她的乳头。 从许西梦的视角往下看,他的表情近乎虔诚,可人却一直很缄默,鼻翼微微颤动着,好一会儿才终于张开嘴,饶过了她的乳头。 那个地方已经被他吸到开始不正常的发红了,乳晕边缘还有一圈浅浅的压印。 你连自己都顾不好,就别想着照顾我了,我怕自己会被你照顾死。 许西梦皱了皱眉,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你这破脾气还是没变吗? 我为什么要变?贺陶然放开她坐到旁边,深呼吸后抬头对着天花板闭眼憋着,一口呼出后,他垂下脖子,伸手捋了捋自己汗湿的头发。 看我变怂,好让你有理由去找祁昀吗? 他侧目看向许西梦,汗珠从下巴上一路滚到了他线衫里引人遐想的地方。 我也是男人,他能给的,我也能给你,我不会比他差。 许西梦惊讶于他变脸速度之快,甚至有点反应不过来。 她不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睡着了,然后在梦里看到了一个长得很像贺陶然的小可怜。 他就连之前在医院里那卑微的模样都消失不见了,现在底气足的要命,又对她搬出了之前那股略带强硬的态度。 要不是他眼里还有血丝,眼尾又红又湿,许西梦真不相信那段时间的贺陶然是真实存在过的。 你刚刚还叫我妈妈呢,怎么现在又这样了。许西梦嘟囔着,伸手一把抓过了自己刚刚脱掉的衣服往身上穿。 亏她还想着怎么安慰他才好,果然狗男人根本不需要她费这么多心。 贺陶然拉住许西梦要往身上套的衣服甩到旁边,将她一把推到了床上,直接俯身居高临下看着她。 我又不喜欢我妈,我喜欢的是你。他上下看了看许西梦,最后视线又落在了她的脸上。 他伸出手,用拇指在她的脸颊上反复摩挲着,开口道:你让我叫我才叫的,听了觉得开心吗? -- ⒭ǒùωěииρ.cしùъ 140你说呢? 140·你说呢? 你又骗我。 许西梦抿起了嘴唇,满脸都写着不开心。 他又开始一天一个样了,人看着还这么漫不经心。 没骗你,我只是得拿回主动权。贺陶然弯着背脊,手指随着视线又落到了她的嘴唇上面,轻声道: 你心里有别人,我在战备状态,现在这样才能发挥到最好。 说完,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两人口腔相接,他的舌主动入侵了她。 许西梦被贺陶然给吻得心脏发麻,她的指尖搭在他背上,甚至都在微微颤抖,那你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当私处被他再度勃起的性器给入侵后,她胸口砰砰直跳,最后还是没忍住抓紧了他的衣服。 贺陶然伏在她身上一下下地抽插了起来,两人结合的喘息间隙,他压着她的腿根,贴得极近地垂眸看着她:你说呢你觉得我爱你吗? 人不是时刻都会处于应激反应下的,最难受的阶段过去后,最后还是会回到平时最常用的模样。 夜空中高高挂着一轮满月,将本就有点老旧的城区映衬的更显得有年代感。⒫o➊㈧ń.Ⅽoм(po18n.com) 红砖黑瓦后有一排排的树,还没掉落的叶子被风吹得飒飒作响。 许西梦下了公交车后,感受到了北京的冬夜冷风,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拎着小提琴盒的手裸露在空气中,近乎刺骨的冷。 从贺陶然家里出来的时候,她两条腿都有点发软,还没走上几步路,腿根里面都不由得在发麻。 他肏得太狠了。 背着人群,许西梦偷偷把内裤拉了一下,侧身时,她的脸颊上面被公交站台的广告屏给打上了光,下面现在光是被棉料勒着都让她觉得不舒服。 走出公交站点,有人过来给她发了张传单,许西梦接下了,礼貌回复说没有办健身卡的打算,径直朝祁昀家里走。 刷卡进入小区后,她乘电梯上楼,开门才发现家里现在没有人。 她打开灯进去放下琴盒,发现卧室门口有只小东西蹿了出来,喵喵叫着蹭她的腿,翘起尾巴绕着她转圈。 许西梦换了鞋,拎起小猫的前肢将它抱到了怀里,边摸它边说道:饿了是吧,走,带你去找找看有没有吃的。 小猫在她衣服上蹭着下巴,许西梦走到猫食盆前把猫放下,挖了一勺猫粮倒进去,然后蹲下身,看着它咔哧咔哧地嚼起了粮。 许西梦伸手撸着它的背,触感柔软又温热,把她冰凉的手指都给捂热乎起来了。 盯着猫咪吃了会儿,许西梦起身又去了祁昀的卧室,她翻了套他的睡衣去浴室洗澡,把自己被风给吹凉的体温给找回来后,躺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屋子里已经开始供暖,多穿一件甚至会冒汗,她的眼皮开始慢慢变沉,电视里开始放广告的时候,许西梦的意识也从脑中被抽离走了。 十一点左右,外面传来了响动,门开后,穿着派克外套手里拎着打包盒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放下钥匙,看到了屋内的灯光,发现小猫已经吃饱喝足了,正盘着尾巴在纸盒里打呼噜。 祁昀换了鞋,走到了客厅沙发前,果然看见上面正缩着一个熟睡的女孩, 她白嫩的脚背都被他过于宽松的睡裤给遮住了,只有脚趾露在外面,趾甲长得匀称,在灯光的反射下像抹了油一样水润,透着淡淡的粉,看起来很健康。 通了暖气的屋子比较热,许西梦的脸都睡得轻微发红,祁昀把顺路买的麻辣香锅放在茶几上,手伸到了她的腋下和膝弯。 才刚把她给抱起来,她就被他给弄醒了,两只小手抓紧了他身上还透着凉意的衣服,许西梦睡眼惺忪地看着他,脸上写满了迷瞪两个字。 祁昀低声说道:我抱你进屋去睡。 不用,不用。她还没睡清醒,一句话含糊的重复了两次,又伸出双臂抱住了祁昀的脖子,往他怀里凑了凑,我不困。 祁昀隔着外套都能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又软又热,没忍住就在她单薄又温热的腰背上揉了揉。 他莫名想到了往年在南方过冬,那边不像北方这样室内通暖气,就算开了空调,晚上上床睡觉时,被窝里也总是冰凉。 要是上床的时候能抱着这样一个女孩,被窝里头肯定会很暖和。 想到这里,他说话声音也变温和了,你晚上吃饭了吗? 许西梦摇摇头,抱着他打了个哈欠,然后把他给松开了。 她迷迷糊糊地坐回了沙发上,抱着膝盖醒了下神,闷声说道:我不饿。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141交公粮 141·交公粮 祁昀没再把她往卧室里送,而是坐在她旁边,拿出米饭,将打包好的麻辣香锅打开。 带点辛辣的香气传到了许西梦的鼻子里。 她瞬间被这股味儿给弄清醒了,抿起唇攀着祁昀的肩膀,眼巴巴看着他带回来的食物,旁边还有瓶解腻的柠檬茶。 祁昀把筷子送到了她手里,吃点吧。 嗯,我吃点。 许西梦看出这是她平时最常吃的那家,应该是分店,她没给祁昀推荐过,但他们两个口味相同的人总能吃到一块去。 祁昀又去厨房给自己拿了双筷子,回来坐下后,许西梦已经吃上了。 她腮帮子在动,双眼却在看里面的菜,像是在想下一口该吃什么。 祁昀光是看着她,就感觉自己的胃口都变好了。 祁昀哥,你平时也这么晚才回来吗?许西梦夹了一根海带结,问完他后才放到嘴里。 祁昀摇摇头,就今天比较晚,还好你过来了,不然咪咪都没人照顾。 许西梦抬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咪咪,然后又将视线落到了祁昀身上,他应该有点饿了,吃饭很快。 许西梦看着看着,筷子就动得有点慢了,她想起今天在贺陶然床上跟他干的那些事,心情莫名有点低落。 偏偏贺陶然跟她打直球,他说她从他这走了,至少今晚肯定不能再跟祁昀上床。 总之公粮是别想交了。 我去刷牙了。许西梦放下筷子起身就走,祁昀看着她说道:再吃点。 我胃有点不舒服。 其实并没有。ℙ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许西梦刷完牙就去了卧室躺下,她缩在祁昀的床上,心里总觉得有点闷闷的,说不上来的难受。 嗯她翻身抱紧了祁昀叠好放在一边的睡衣,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缩起双腿,特别想叫出声。 愧疚,负罪,难过。 她正反省着,过了一会儿,卧室里的灯被打开了。 许西梦身前坐下了一个人,端着碗压低了身体对她说道:起来喝点汤吧。 她露出一双眼睛看着祁昀,很快就又看到了他手里的汤,声音变得更没底气了。 你又去煮汤了吗? 祁昀摇摇头,看着碗里的玉米排骨,说道:自己煮来不及,刚去楼下买的。 许西梦爬起来跪坐在床上,本来想自己接过来的,可没想到祁昀居然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了她唇边。 她看着清透的汤汁,闻到了甜润的香味,垂眸乖乖地凑上来喝了下去。 比体温要高的汤水流到肠胃去后,她浑身都暖了一阵。 他真就这么一勺勺地喂她喝完了,最后还有一点排骨和两块玉米,许西梦自己拿过碗默默啃了。 我明天陪你去医院看看吧,胃有毛病不是什么小事。祁昀看着她说道。 许西梦摇摇头,不用,明天就好了,只有一点点不舒服而已,我平时也不这样。 把碗里的东西都认真吃完后,许西梦侧目看了祁昀一眼。 他眼皮垂着,脸上无甚表情,怎么看都不是个平易近人的人,身上的气场甚至还有点冷淡。 许西梦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把碗放到床头柜上,一头埋到了祁昀怀里,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祁昀哥,我最喜欢的人是你。 祁昀的视线落到了她身上,他的睡衣对她来说太宽了,雪白的肩颈都露了出来。 那双黑眸里的情绪更内敛了,他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低声说道:是不是发现自己更喜欢贺陶然? 不是!许西梦连忙摇头,抓着祁昀的衣服抬头看着他,说道:我最喜欢的人真的是你,我喜欢了你好久 她的声音在祁昀的注视下越来越小,他的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有些粗糙的指腹落在她的后颈边上,慢慢揉动着。 这个地方,白天我走的时候,没看到你身上有留下红印子。 祁昀看着她一脸我坦白了又没完全坦白的纠结模样,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问她。 说吧,想来跟我交代什么? -- 142陪我看片 142·陪我看片 她心里有话想跟他说出来,可那情绪有好大一团,她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才好,只是觉得心里有点发闷。 也不是要交代什么,就是想说我很喜欢你,真的。 许西梦在他怀里低头蹭了蹭,手指抓紧了他手臂两侧的衣服,又小声补了一句,今天下午我又去看贺陶然了对不起。 这才是她心里矛盾的源泉。 她没有尝试过同时跟两个男人走心的谈恋爱,祁昀过来之前,她甚至一直都是处于自我放逐的状态。 不管是睡过多少男人,她都从没有对他们动过心,甚至能说她之前根本就没有谈恋爱的经验。 跟祁昀确定了交往关系后,许西梦本想按照传统的一对一模式来跟他相处,这也是她脑中最标准的男女关系。 可现在还有贺陶然,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法割舍下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 坦白来讲,她两个都喜欢。 祁昀看着怀里的人,放在她吻痕上的手指也移到了她的背脊上面。 女孩的骨架很小,让他有种不得不多呵护她一点的感觉。 我不喜欢贺陶然。祁昀开口道,他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今天从那边回来后,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那个男人给他带来了刺痛。 这种感情来源于他察觉到了另一个男人,对她也同样抱有非常强烈的执念。 他嘴唇微抿,想到了不久之前的事情,眼神有些黯淡。 一开始我不认为他对你有感情,可现在看来并不是那样,他只是表现的不喜欢而已,其实对我的威胁非常大。你喜欢我,但心里同时也有他。 听了祁昀的话,许西梦有点愧疚,她松开祁昀的衣服,转而抱紧了他的腰,在他怀里蹭起了脸。 对不起,是我太渣了。 祁昀的喉结动了动,自顾自摇头,说道:我从来都不怕竞争,你不需要为了谁去压制自己的欲望,好好看着我们,然后选就行了。 话音落下,气氛凝滞了一会儿,许西梦从他怀里探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跟他对视道,我两个都要可以吗? 祁昀跟她对视片刻,勾起唇角,眉眼间天然的锋利气势似乎都变柔和了一些。 选今晚去谁家睡,能做得到吗? 许西梦几乎没怎么看过他笑的样子,她不知道这男人笑起来有这么好看,严肃的感觉褪掉几分后,其实不比贺陶然差,同样也能勾到她的心里去。 她抿抿唇瓣,看着祁昀的表情犹豫了两秒,试探着小声问道:那还可以两个一起睡吗? 没等祁昀说话她又立马接了一句:不行也没关系我不会太贪心的,你别生气。 许西梦低头耸起肩,祁昀伸手拨开她肩上的发丝,并没有要生她气的意思。 可以。毕竟情敌喜欢耍手段,要是不经常盯着,还不知道他私下里还有什么鲜廉寡耻的下三滥招数。 人还是要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最保险。 听到祁昀给的回复,许西梦立马就积极起来了,她没忍住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又紧紧地抱住了他。 谢谢你,我今天负罪感特别强,一直都很怕自己这样做了你会生我气。 尽管祁昀同意了,可许西梦还是心里没底,她跟祁昀的相处时间还不够,不知道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我说过的话不会不做数,你应该对我再有信心一点。祁昀摸了摸她的后脑,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看着她说道: 我先去洗洗,你待会儿陪我来看点片,行吗? 看什么片?许西梦有点疑惑,可心里同时也浮现出了一个答案 就是你想的那种片。祁昀今天在做事的时候想了一天,最后觉得看贺陶然学还不如自己看片学,他心情还能平和一点。 自从小时候被父亲管教之后,祁昀就再也没看过那种东西了,今天中午起了再跟她一起看片的念头后,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没想到她就自己过来了。 我没太多经验,所以想要你来配合我实践一下,我想一个个姿势试,看看你的反应。 能把做爱说的这么一本正经,许西梦都有点懵了。 她看着祁昀点点头,说道:好,那我去刷下牙,然后我们来做。 今晚这份公粮不想交也得交 祁昀对她已经很好了,拒绝了他,他不开心了怎么办? 许西梦心里有点涨涨的,她也许犯了天底下渣男都会犯的错误,但她不想再被说厚此薄彼了。 大不了就先找舔下体的片,他的舌头软软的,那里也不会很痛。 - 接下来是肉,今天身体不舒服只码了一章,明天好点了再继续 -- 143没穿内裤(微H) 143·没穿内裤(微H) 许西梦漱完口就爬上了床,等着祁昀过来。 她平时很少这么有仪式感的跟别人发生关系,所以等待时也有点局促。 跟她发生过关系的那些男人,他们几乎都是想做就做了,这些人都会听从自己的内心欲望,不会说像祁昀这样礼貌的提前跟她打招呼,甚至还需要贺陶然从旁约束。 正因为察觉到了这种对比,所以她才开始认真思考过去的那些性关系对她来说到底都意味着什么。 许西梦曲着腿靠墙坐着,手指慢慢拨弄着身上过于宽大的睡衣袖子。 她拿这些男人当泄欲的工具,他们又何尝不是这样?不管外表看起来多衣冠楚楚,内心似乎都潜藏着难以言说的欲望。 只是通过一夜的相遇,在她身上发泄出来了而已。 她叹息一声,把半张脸都搭进了双臂中,盯着床单走神。 祁昀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床上坐着个正在发呆放空的小女孩,她像是很迷茫,就连他走了过来,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祁昀跪到床上探身过来时,许西梦才如梦初醒地侧目看向他,她嘴唇微动,看着他说道:祁昀哥,你洗完了? 嗯。祁昀应了一声,许西梦见他身上穿了整齐的睡衣,有点不明白为什么都要做爱了他还要穿衣服,随即向他的睡衣纽扣伸出了手。 片要在哪里看?她帮他脱衣服,随着纤细的手指灵巧动作,男人精壮的身体也在睡衣的半遮掩下露了出来。 他胸前的皮肤很滑,胸肌下方的肌肉仿佛细细雕琢出来的大理石一样,紧实有力,每一块肌肉都相当明显,少年起就已经被他父亲千锤百炼。 他从来都没有走出过这样的巅峰状态,生活方面永远都自律且严谨。 我手机上看。 祁昀一直都看着她,女孩带点凉意的指背偶尔会触到他的身体,每蹭一次都带着淡淡的触电感。 她把他的衣服解开后,觉得他这样半掩盖着的样子更性感,就没再脱下去,而是直接靠过来吻了吻他的锁骨。 祁昀把她按到怀里双手抱紧了,喉结动得很难耐,许西梦被勒得有点透不过气,她在他的身上挣动了几下,最后直接被他推到了床上。 孤男寡女在夜晚共处一室,总是能引起人心里的欲火,祁昀压在她身上凝视着她的脸,灯光下,那双眼睛里面像是有星河的光辉在流转,漂亮的要命。 我们先来选个片。许西梦感觉祁昀像是有点要失控,出声轻轻提醒了他一句。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拿过手机,上了在外网找到的一个网站。 祁昀中午自己翻墙看了一些,也存了几个链接下来,本来想着找片这种事情是不是不太好让女生来做,但这会儿他还是把手机给了许西梦。 你比较喜欢什么姿势? 许西梦拿着手机,很有目的性的输入关键词,找了一个,看了一下预览,点进去给了祁昀。 这个就行。 祁昀拿着看了一会儿,表情很投入,他这样研究东西的时候让许西梦不由得心动,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帅了,她觉得这话一点都没说错。 好。 他把视频拉回去,手机放在她的大腿旁边,伸手按住她的双膝分开,虎口压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许西梦只感觉一阵炙热,明明她在这个充满暖气的屋子里待得更久,可她总觉得祁昀的体温要比她的高。 那两只手掌在她腿根里游移,然后拉下了她的睡裤,里面光溜溜的。 祁昀的呼吸明显重了许多。 里面怎么没穿? 许西梦发现了他正紧盯着自己那处看,不由得有点局促起来,想夹紧腿,却又被他强硬地分开。 我来的时候没带。 其实是穿内裤勒着不舒服,她不想穿。 祁昀的呼吸带着温热的冲击力喷洒在她的大腿内侧,许西梦被刺激的小腹都不由得一阵阵触电,她低头看着他的鼻梁,忍不住想要闭眼。 他用手指拨开她的外阴后,小花瓣也随着一起分开了,露出里面的软肉。 比起早上,她这里现在看起来似乎还要更淫靡一点。 像是来之前被人狠狠干过一样。 -- 144老公(H) 144·老公(H) 祁昀用指腹揉了揉她的阴蒂,心里一阵恼火,可对此却无能为力。 就像他没办法重新回到她十四岁那天晚上一样,他只能恨自己不早点开窍。 贺陶然今天下午是不是又操你了? 他出声问道,声音听起来有点冷,许西梦忍不住往后靠了点,缩着肩膀点点头。 嗯。 祁昀用指尖在她洞口蹭了蹭,有点咬牙切齿,知道那个王八蛋恐怕就是想激怒他,所以才放肆的把她给吃干抹净。 好歹是从小看着长大的邻家小妹妹,祁昀也不忍心让她遭罪,他叹了一声,直接把手机放到了她的小腹上,低头埋到了她的双腿间。 私处被祁昀的唇碰到后,许西梦没忍住呻吟出声,她感觉下面有条柔软又灵活的舌头在她的阴蒂上面扫荡,然后柔软的跟她揉蹭。 他到处在舔砥,那种快感轻柔又刺激,许西梦伸手挡住了嘴,目光颤抖地看着伏在自己腿间的祁昀,呼吸开始加速。 他看着视频,在她阴蒂上快速的上下扫动,大约三四分钟后,他的舌头甚至在她阴蒂那块蹭出了白沫。 触电般的酥麻感已经蔓延至全身,许西梦的大腿开始夹着祁昀的头乱动起来,光从呻吟的声音就能听出她有了感觉。 祁昀听着她的反应,呼吸声也变急促了,他在她下面快速舔砥着,嘴唇完全压在她的穴上,照着视频里的模样反复折磨她的阴蒂。 许西梦想躲都躲不掉,因为他手掌用力按着她的大腿,夹紧他可以,但是完全避开不行。 视频里的舔穴声变得激烈起来,祁昀终于松开她的痉挛的小穴,抬眼看了看那视频里的画面。 他也已经动情,阴茎直直的竖立起来,经脉跳动,看着就火热滚烫。 盯着看了一会儿,祁昀又埋头如野兽般在她的阴蒂上狠狠舔砥,舌头反复在那个小豆子上面挤压滑动。 许西梦被他舔得又酥又痒,饥渴的性冲动都被勾起来了,她脑子里浮现出记忆中少年光风霁月的模样,而他现在就这样衣衫不整的在她身下舔着她的穴 她脸颊滚烫,在他舌头的舔弄下,穴眼已经完全湿润了,甚至能看出在往外流水。 先前还害怕疼痛,可这会儿她就只想要挨他的肏了,骨子里那股淫荡劲完全被他的舌头给舔了出来。 祁昀就像知道她的想法一样,放开她的大腿扶住自己已经勃起的大鸡巴抵住了她已经湿润不堪的小穴入口,上下滑动一下,直接插了进去。 许西梦抬眼看着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颤,呻吟声都不对劲了。 祁昀其实只是看视频在学,他时不时跟着视频里的节奏在她身上抽动,因为刚才真的舔出了许西梦的性欲,所以插了没几下就听到她逼里传出了捣弄时的淫荡水声。 嗯 她难耐喘息着,抱着祁昀吻他的唇舌,听到他的低喘后,浑身都像过了次电。 以前这么喜欢的男人现在正看着视频学着跟她做爱让她舒服,光是想着他身上的这种反差感,许西梦里面都变得不由得阵阵紧缩,想把他永远留下来。 祁昀哥,好舒服。 你是怎么叫贺陶然的?祁昀放慢了抽插的节奏,在她身上看着她潮红的脸颊,这种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发情的模样他怎么看都看不厌。 什么?许西梦有点无辜,双眼水汪汪地看着他,祁昀想起贺陶然的动作,手指又放上了她的阴蒂反复揉搓起来,她皱起眉,闭上眼睛喘了出声。 你不是他的人。他先说出来了,带着明显的要对她宣示主权的意味,要学着叫我老公。 许西梦被他按在身下挨着肏,阴蒂上还不停传来阵阵酥麻酸胀,心脏都要被性快感给束缚了。 她嘴唇抖动几下,最后声音很小的喊了一句,老公。 尾音里都带着颤意,麻酥酥的。 祁昀第一次被她这么叫,差点没直接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他连忙从她体内抽出性器,深呼吸冷静片刻,又低头去开始给她舔起了穴。 他亲眼看见她被自己插过的地方难以合拢,跟刚才那只会往外流水的紧闭状态截然不同,两片花瓣间被破开了一个深粉的小洞。 是他刚才侵入过的地方。 祁昀呼吸又变重了,他压上去循着记忆里视频的动作,用舌尖快速舔起了她的阴蒂。 他其实很想舔她的小洞口,可不管是贺陶然还是视频里的男人,他们似乎都只针对阴蒂来翻出花样。 果然,许西梦的喘息没有停,她甚至依然很难耐的在夹着他的头。 -- 145内she浓jing(H) 145·内射浓精(H) 这种似乎摸到了一点关键的感觉让祁昀呼吸急促,他快速吻着她的阴蒂,舌头不停的反复在她穴上扫动。 没舔一会儿,他抬头时,居然发现从她那条狭窄的小缝里溢出了更多的透明淫水。 她现在是真的很舒服。 祁昀心跳得飞快,再也忍不住了,又一次把自己硬到不行的红肿性器插进了她的穴里,反复抽动着操干起她。 而这一次她叫得比刚刚还要更急促了,甚至他一加速她就会更激烈的喘息。 以往在她身上这样快速抽动,她都不是这样的反应。 祁昀迅速插了她一会儿,肩膀上都被她用指甲给挠破了,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他并没有在意,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腕按在她耳边,眼角余光又看到了视频里那男人从慢到快的抽动,于是努力放缓了自己的节奏,开始慢慢在她身上耕耘起来。 身下的女孩却是主动迎上来想要吃掉他的肉棒了,她眼角带着水色,叫床声不断。 祁昀感觉到了她的急迫,狠狠往里撞了她一下,又开始迅速揉起了她的阴蒂,她颤抖着抬起腿把他的腰都给绞紧了。 用力。 许西梦想要祁昀想得厉害,她看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块块分明的壮硕腹肌,心肝都在发颤。 这种健康的男性特征让她浑身都酥麻,在床上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了祁昀的男性荷尔蒙,忍不住觉得他性感到就连身上的汗水都能让她催情。 祁昀盯着她,又狠狠顶起了她的双腿间的薄嫩处,哑着嗓子在她身上命令道:叫人。 他突然带了点强制意味,简直像在对她来强的一样,许西梦想开口却又害怕他,可还没沉默多久就被他伸手捏住了下巴,双眼不得不跟他对视。 老公 她想躲开,但还是承受不住那种快感的诱惑与冲击,乖乖这样叫他了,屁股都被他压着干得不停在床单上拍动,泛起了红印。 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这么叫别的男人了,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 许西梦声音软的几乎有点可怜,下面的阴蒂让他揉得快要到高潮了,她浑身都痒得不行,一阵阵的在过电。 祁昀快速干着她,水声和啪啪声响得非常迅速,让她就连后颈肉都紧缩了。 老公。许西梦双手都搂住了祁昀的脖子,带着哭腔颤抖着说道:不行了,老公,要高潮了,嗯 他今天真的做的很好,她被插到小逼里头都在不停发颤。 祁昀喘息不断,插得越来越快,他的声音变得急促,腹肌和肱二头肌上都凝出了汗水,随着抽插慢慢往下流着。 许西梦看到了他这色情的一幕,又听到了他越发难耐的喘声,再也忍不住了,她知道他也要来了,没再忍耐自己的快感,迎合着他的抽插,夹紧小穴迎来了高潮。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下面喷出了水,祁昀被她浇得小腹上的青筋抽搐,鸡巴被夹得就连抽动速度都变缓慢了。 他强硬地猛干了几下她高潮中的穴眼,狠狠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的精液。 双方都在颤抖着释放性交摩擦带来的快感,最后祁昀从她身体里抽出性器时,她又被刺激到泄出了一小股。 女孩胸口和腿根都在抖动痉挛,就连娇喘声都带了颤音。 水液喷完后,再从小洞里往外涌出的就是祁昀射进去的白色浓精了。 祁昀又学着贺陶然用性器在她的外阴上蹭动,他把精液涂抹在她穴口和大腿上,俯身抱紧她软成一滩泥的身子吻着她的脖颈,然后与她唇舌相接的湿吻。 许西梦这一次是真的享受到了的,两人又温存了一阵,她的呼吸也慢慢平复下来,双臂揽着祁昀的身体,在他身下听起了他有力的心跳声。 祁昀哥,这次真的特别舒服,你好厉害。 本来祁昀也觉得她舒服了,可被这么刻意说了出来,总觉得她是在安慰他一样。 但他到底也没再多问,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在床上这么夸,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他只想受着。 祁昀摸了摸许西梦柔顺的头发,绕了一缕在指尖上,语气中依然带了点强硬的感觉,但完全没有刚才做爱时那么粗暴了。 叫老公,又忘了? 老公。她叫出这个称呼的时候有点脸热,把脸埋进了他怀里。 以前喜欢的少年变成了有担当的男人,而且现在身心都已经完整的属于她,让人有点不真实的感觉,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动。 一想起他以前总是不动声色的模样,她刚被他激烈插过的那个小肉洞里面就不由得一阵阵酥痒。 -- ⒭ǒùωěииρ.cしùъ 146过去的yin影 146·过去的阴影 窗外风声阵阵,吹得窗户呼呼作响,精神上虽然让人感觉到寒冷,但屋子里暖气却很足,即便不盖被子,也不会觉得有半点凉意。 祁昀抽了个枕头放在身后靠着,把看着像是有点脱力的女孩给揽到了怀里。 许西梦身上还有激烈性爱后留下的汗水,他就着这点湿润,在她身上不轻不重地上下抚摸。 她也安安静静让他摸着,就是感觉自己热得有点难受,甚至想要打开窗户吹吹冷风。 可这样被祁昀抱着真的很舒服。 许西梦忍下了想吹风的冲动,贴着他阳气过盛的躯体感受他的体温,享受着跟恋人亲密依偎在一起的感觉。 以前跟其他男人做完之后,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明明不久前还紧密地黏在一起,但达到快感顶峰后他们就分开了,没有半分留恋,许西梦只能在贺陶然身上找到那种可以依赖的感觉。 只不过贺陶然当时也并不能完全让她相信,现在他也更像是她的朋友和玩具。 他们互相安抚照顾彼此,两人之间做着一场和性相关的游戏,笨拙的走了心,就像在过晃晃荡荡的铁索桥。 相比之下,许西梦唯独在祁昀这里才能理解这种完全将自己托付给男朋友的感觉是怎样的。⒫o➊㈧ń.Ⅽoм(po18n.com) 她听着祁昀的心跳,手指在他胸口轻轻揉弄着,安全感充足到甚至想要睡着了。 祁昀勾起了她那根细白柔软的手指,看到她指缝里面残留的血迹,捏着她的手指头,拉伸脖子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后背。 痛。 但这是在跟她做爱的时候被她抓伤了的,这种感觉很微妙,尽管没跟她互相戴戒指,但也能让他有种畸形的满足感。 算是被她很隐秘的在身上留下印子了。 祁昀搓着她的指腹,其他地方都很软,但唯独这里,因为拉琴,所以有层明显的茧,跟她身上的纤细与柔软格格不入。 这让他又想起了记忆中曾经短暂存在过的另一个人。 小梦,你家里是不是出过什么事?我记得欧珊以前一直在拉小提琴,但是你当时并不怎么碰这个东西。 祁昀将这话问出口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可对许西梦来说却犹如雷声震天。 她浑身一激灵,直接从半梦半醒之间转醒,眼睛都睁开了。 祁昀看着她煞白的脸,用了点力气才攥紧她的手指没让她缩回去。 她的食指被他捏在手里,想条件反射的缩紧都做不到。许西梦只能握紧了其他四根没被他捉住的手指,努力平复下心里的震荡感。 我不知道。 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表情还是有点僵硬,祁昀看见她鼻尖上有细小的汗珠,这些显然都是刚才冒出来的,之前还没有。 他单手搂住许西梦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拎了点,怀里的女孩软腻的仿佛没有骨头,像一团有温度的棉花糖,抱起来手感非常好。 不要怕,要是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都可以跟我说,有我在,以后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你。 好。 她只是点点头,却并没有要和他敞开心扉细说过去的意思。 对她来说,那些记忆竟然有这么可怕,这是祁昀没想到的。 他想帮她走出那个阴影,但似乎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抬头去面对,看一眼都不敢,更别提逃脱。 祁昀又换了个话题。 你现在大三,后年就要毕业了,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过了一会儿,她摇了摇头,语气听起来有点无精打采的,整个人都像被抽空了。 不知道,祁昀哥,我不知道我以后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值得我特别努力去做的。 她真的一无所知,也一无所有。 之前那种堕落放纵的生活并不是在自我消耗,而是她在自我麻痹,如果放任空虚去消磨生命力,仅是单纯的活着对她而言都将变成一件非常难熬的事。 她确实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关于生活的方向与动力,她没有自己的想法,从头到尾一直都是按照母亲的要求在生活。 所能找到的叛逆的唯一出口,大概就是跟贺陶然厮混了。 -- ℝǒùωěииρ.cしù♭ 147又开始争宠 147·又开始争宠 那天晚上,祁昀知道她的真实状态后,尽管当时没有过多的追问她什么,可之后他约她出去玩的次数却明显增多了不少。 有时候是叫她去看电影,有时候是叫她出去在街上压马路,体验各种风景区和店面,陪她买衣服,吃东西。 他自己明明没有这么多出门的需求,但却能看出他为了让她的生活充实起来,费心思去做了不少攻略。 祁昀有时候还会带上她跟朋友一块约着玩,但是祁昀从来都不会叫贺陶然。 而贺陶然之前要求的同居许西梦已经不做考虑了,所以这个人开始带着东西搬来她的家里暂住,住一次就是一两天不回家。 他们都知道许西梦身边还有另一个男人存在,都很敏感地避开了,只挑她独自一个人相处的时候来抢她的时间。 这种尴尬的局面,直到寒假开始,才总算迎来了突破。 放寒假后,贺陶然无所顾忌,又跑来老破小蹭住了。 晚上八点左右,他正坐在沙发上吃葡萄玩手机,许西梦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新收到了一条微信。 她脸色一下就变了,双颊微红,嘴角也勾了起来,下午藏在床下的几瓶好酒被贺陶然冲进洗手间的不悦感瞬间消散,整个人都精神了。 沙发上的男生洗过澡了,没穿袜子,双脚踩着边缘正靠在角落里玩手机,他身上的少年感很强,毫无防备的样子看起来像只有十六七岁。 我奶奶要来了。她拿着手机跑过去,一下子扑到了贺陶然身上。 被她猛地一往怀里倒,他手机都抖掉了,手赶忙稳住了她的肩膀。 谁要来?贺陶然调整好坐姿后,顺手把手里捏的那半颗流出汁水的葡萄塞进了许西梦嘴里。ℙ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许西梦看也没看,直接就含到了嘴里,结果舌头一舔才发现不对劲,这分明是他吃剩下的,连忙转头盯住了他。 你怎么一颗葡萄吃不完还往我嘴里塞。 贺陶然先把流到自己手腕上的葡萄汁舔了,然后才看许西梦,他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看着很乖,眸子清澈如水,表情非常无辜。 我本来是要自己吃了的,你过来了我才分你一半。 许西梦有点无语,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还没捏几下就被他给翻过了身。 贺陶然双手揽着她的肚子,将人给老老实实按到了自己的身上后,这才看着她的手机问道:你刚刚是说谁要过来? 我奶奶。许西梦躺在贺陶然身上双手举高了手机让他看短信,你看,我姑姑发我的,她说要带我奶奶来北京转一圈。 贺陶然垂眸看过了那些字,又将注意力落到了许西梦身上,他伸长手臂在旁边捡了颗葡萄,剥了皮后喂给她吃。 你奶奶现在跟你姑姑住在一起吗? 许西梦点点头,嗯,我爸没了,她总不能跟我妈住一起,而且我奶奶以前跟我妈关系就不算好。 贺陶然记住了航班号和时间,想了想后,说道:到时候我去接奶奶,你不要跟祁昀说。 许西梦抬头看他,眼神有点困惑,很快又被贺陶然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导致她问出来的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为森么啊 当然是因为我要去干抛头露面的事。 贺陶然单手按住她的脸,低头吻住她,从她口腔里渡了些果汁过来自己咽下,双眸澄净无比,看得许西梦脸上都有点发热。 在老人家面前也得知道争宠。 他从她嘴里含了半颗葡萄果肉过来,抱着许西梦,脑子里像是已经在思考起了后续的安排。 他提起了祁昀,许西梦也不由得开始想得多了。 她不会主动去住贺陶然的大房子,所以通常都是贺陶然隔三差五自己把自己给打包送过来。 这次他已经过来住第五天了,许西梦下午被他翻出酒的时候还气急,让他最晚明早就收拾东西回去。 酒什么的其实都还好,主要是他再继续霸占着她的夜生活,祁昀就该找过来了。 她隐隐有种压迫感,这种压迫感绝不是空穴来风,昨天下午吃饭的时候祁昀还问她最近怎么不来他家里看小猫。 贺陶然开始慢慢的在沙发上对她上下其手,他的手从她睡衣里伸进去揉起了她的奶子,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睡裤里摸起了她的私处。 两人还没亲昵多久,这时,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房门打开的很快,许西梦受到惊吓,想弹坐起来,可贺陶然的手还牢牢按着她那些私密处。 结果就是她没能挣扎开,而祁昀已经走了进来,他环视一圈,漆黑的双眼正盯着沙发,一眼就看到她正被人侵犯着两块私处。 祁祁昀哥,你怎么来了。 许西梦吞咽了一下,手撑着沙发还是想坐起来,结果又被贺陶然给按了下去。 乖,别动。 贺陶然!你想死 许西梦看着祁昀沉敛的黑眸,感觉周边有千钧压力坠向自己。 将前段时间主动找许西梦要来的钥匙放进口袋里后,祁昀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他单膝跪在沙发上,看着贺陶然放在她裤子里面正在肆意滑弄她腿根的那只手,十分不悦地拧起了眉。 你在干嘛? -- 148三人同床 148·三人同床 你不是看见了,我在摸她啊。 贺陶然毫无羞耻感,很坦荡地直视着祁昀,两个男人视线交锋,互相之间杀气犹如实体化后叮当碰撞,都像是快擦出火星子来了。 许西梦趁着他俩互相看不顺眼的当口,赶紧从贺陶然怀里溜了出来,匆忙说道:不早了,要不休息吧,我也有点困了。 在他们视线转向她之前,许西梦赶忙又补充了一句,就是正常睡觉的意思,我下午没睡,现在真的有点困了,你们不要吵。 祁昀瞥了贺陶然一眼,终于将视线收回了。 而贺陶然知道许西梦想回避争吵的想法,也没再继续挑衅下去。 俩男人都静了下来,许西梦也放松了些。 他们都当对方不存在,贺陶然又开始剥葡萄往嘴里扔,祁昀倒是很主动地走到许西梦跟前,说道: 你姑姑过几天应该会带你奶奶来北京,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陪她们逛逛。 他声音并没有压低,正常音量,贺陶然听得清清楚楚,差点没被自己喉咙里的那颗大葡萄给呛到。 他咽下那颗葡萄后,满脸惊讶地皱眉看着祁昀的背影,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快就知道这事,很是不解。 同样不解的还有许西梦,她收到信息的时候还看了眼时间,也就是十多分钟前才发过来的,这 你怎么知道她们要过来啊?许西梦直接就对祁昀发问了。 得知不是许西梦发给祁昀看的之后,贺陶然的脸色才总算是缓了下来,他又继续剥起了葡萄,假装不在意的仔细听。 祁昀解释道:是我邀请她们过来的,听说你奶奶最近心脏不太好,我妈认识一位很有名的专家医生,可以看一看。 许西梦的奶奶身体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大约三年前她还做了一次子宫瘤手术,除此之外身上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病。 许西梦每年都会去姑姑家看奶奶几次,可每看一次,她都能明显感觉奶奶好像变得更衰老了一些。 这种心酸的感觉很不好受,可奶奶每次都只对她说自己很好,让她自己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 许西梦想起奶奶,心里一阵感动,她伸手抱了抱祁昀,很真诚地说道:祁昀哥,谢谢你。 祁昀在她松手前将她揽入怀中,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即便没回头,也能感觉到身后有道炙热的视线正盯着他看。 他没反应,继续安抚着许西梦。 那天晚上询问她未果后,祁昀又辗转找人打听了一下欧家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只不过始终都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他甚至还去许西梦的外公家里坐了两次,尝试用欧珊去套话,可许西梦外公的嘴巴严得很,根本就没办法朝那方面聊下去。 祁昀觉得欧家就是一块铜墙铁壁,有些消息根本就挖不出来,所以他把目光落到了许西梦的奶奶身上。 通过这次联系,他得知到老人家近来身体不好,所以就默默计划了这趟就医的行程。 祁昀是真的想更了解她一点,谈恋爱的时候如果彼此之间不够坦诚,总感觉还是差了些什么。 背后的事贺陶然一概不知,但光是冲着给许西梦最亲近的奶奶联系医生这点上,贺陶然就觉得自己输了祁昀一筹。 他郁结到连葡萄都吃不下去了,开始寻思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能在奶奶面前刷上好感的。 当晚,祁昀没回去,两个男人就许西梦今晚跟谁睡这一问题又要吵起来,她差点自己去睡沙发,最后勉强整了个很尴尬的局面。 许西梦躺在正中间,被他们各自拉了一只手睡觉,冬夜寒冷,可屋里有充足的暖气,而且身边还有两个阳气旺盛的男人。 她实在受不了,被热醒了两三次,身上跟额头都是汗,关键是还没法一直擦,怕把他俩给弄醒。 这种被两大火炉夹在中间睡觉的体验,真的来了一次就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哪怕陪她睡觉的两个男人都是帅哥也不行,实在太热。 最后许西梦偷偷摸了空调遥控器过来,开了制冷,这才总算踏实地睡过了后半夜。 她是终于睡了,可一床被子就只有那么大,而且因为开了空调的缘故,许西梦被他俩挨得更紧了。 好在她已经完全睡熟了,即便是被人挤着,也依然自己默默地做起了梦。 -- 149幼稚鬼 149·幼稚鬼 第二天早上,许西梦醒来的时候,身边只剩下了还在睡的贺陶然。 她有点迷糊,翻了个身摸了摸自己旁边的位置,睁眼时仔细一看,发现祁昀睡的那半边就连一点被子都没有了。 许西梦又看了眼贺陶然,他那边的被子都快坠地上了。 这家伙睡觉时居然抢人家的被子。 空调已经被关了,现在房间里温度还挺高,她准备下床去找找看,结果刚撑着床要走,手腕就被一只从被子里伸出来的手给抓住了。 贺陶然拉着她不放,许西梦回头发现他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半盖着眸,整个人都处在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里。 你知道祁昀去哪儿了吗? 许西梦索性不再动了,看着贺陶然就这么问道,贺陶然的眼皮动了动,最后还是掀开来了,眼里还有点刚睡醒的生理泪水。 他打了个哈欠,平复下来后,说道:怎么看见他不在就这么着急找?如果是我不见了,你会这样着急去找我吗?你敢问他我去哪了吗? 这家伙一大早就开始吃起了祁昀的醋,许西梦反手揉了揉他的脸,觉得他睡懵逼的样子也很帅。 果然脸长得好看些,真的能得到天然的红利。 别问了,我当然会去找你,你瞎想什么呢。 许西梦说完后,贺陶然搂住她的腰直接把她又给拉到了床上,抬起一条手臂压在了她的身上。 那再陪我睡会儿。 祁昀呢?许西梦还是忍不住想问这个,贺陶然被她给问的不吱声了,过了好一会儿,估计是他终于过足了抱她的瘾,这才开口说道: 他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应该是有事要忙吧,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的。 许西梦没再说话了,知道从贺陶然这里问出真正有价值的东西的可能性不大,除非撞鬼了。 她老实躺下来拿过手机滑了滑,看见祁昀在早上七点左右发了条信息给她。 -我先回去喂猫了,中午来我家吃饭,不要带贺陶然一起来,我不会煮他的饭。 看来祁昀对自己昨晚被人抢了被子这件事的怨念真的非常深了。 许西梦琢磨下次要不要在床上放两床被子可她到时候要跟谁睡一个被窝? 这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 还是抽时间去买床再大点的被子吧。 - 奶奶过来当天,搭乘的那趟航班延误了将近三小时。 不过这次不是许西梦自己一个人在等,为了表达对带她长大的长辈的尊敬,祁昀跟贺陶然都过来接机了。 干等是件很无聊的事,于是许西梦尝试打游戏,她不太会玩,但祁昀跟贺陶然都很会,而且段位似乎不相上下。 两人在游戏里带她,只是许西梦的操作确实有点菜,有队伍里的人直接发消息嘲讽她,结果那个话多的队友让他们两人给开麦怼了。 很凶。 关键是对方也开麦后,他们才发现刚怼许西梦的那男生估计还是个孩子,声音都还没变过来。 一把结束,他们都有点兴致缺缺,许西梦不玩游戏后,没一会儿就挨着靠椅背睡着了。 祁昀伸手轻轻把她的头揽到了自己的肩上,看着她靠着自己肩头沉沉熟睡的模样,心情默默好了起来。 可还没靠一会儿,她的脸就又被一只手给带了起来,推到另一边的肩膀上。 贺陶然看也不看祁昀,他的眼里只关注着手机,仿佛让许西梦换到自己的肩膀上面来睡觉,只是顺手纠正了一个错误一样。 祁昀皱起眉,伸手又把许西梦的头给揽了过来,开始走明路后,贺陶然直接将目光从手机上移开,伸手又一次按住了许西梦的脸,往自己这边抢。 两人正争着,被争抢着的那个人总算幽幽地开口,发出了声音。 我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反正我现在已经醒了,你们别再继续争下去了。 说罢,许西梦直接把两只手都给推开了,她有点头晕,起身说道:我去下洗手间。 我陪你。 我也去。 这话又是他俩差不多同一时间说出口的,许西梦转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们互相脸上都是一副吃了个死小孩的表情。 许西梦: 她何德何能,依稀记得上一次被人陪着去上厕所,好像还是初中时候的事了。 -- 150你们谁是她男朋友? 150·你们谁是她男朋友? 不管是谁,男人好像一有女朋友就容易变幼稚,就连祁昀这么严谨自律的人,貌似都不能免俗。 等了将近三小时才等到了奶奶和姑姑,许西梦站在出口看到熟悉的老人后,直接甩开俩男人跑了上去。 奶奶。 她张开双臂抱住了老人家,而被抱住的老人揽着许西梦直笑,手也在她背上捋了捋。 老人身材微胖,脸圆圆的,看着很有福相,她摸到许西梦背上的骨头后,皱眉心疼地问道:怎么像是又瘦了? 没有,我都胖了几斤了。许西梦从奶奶怀里抬头,看到后面的短发女人,开口喊道,姑姑。 短发女人对她笑了笑,视线又落到了后面那两个帅哥身上,像是有点好奇。 许西梦注意到姑姑的视线后,正想给她跟奶奶介绍,这时贺陶然先一步走上来了。 他今天穿的很乖,有种干干净净的少年感,乍一看根本联想不到他私底下有多出格,看着就是个模样不错的好学生。 他主动跟两人做起了自我介绍。 奶奶,姑姑,我是贺陶然,跟梦梦是很好的朋友,我在这块住了有十年了,哪里都熟,等你们忙完之后我带你们到处玩玩吧。 啊好啊。姑姑许英华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她看看贺陶然,又看了看后面那个有点冷感的高个型男,一阵疑惑。 这时,祁昀也走上前来了,他正想跟奶奶打招呼,没成想老人家却转过了脸。 许奶奶,我祁昀一口话憋在嘴里,还没说出口就又咽回去了。 他在许西梦的奶奶面前,因为小时候欺负她心肝孙女那档事,不能说有机会讨好,只能说不被讨厌就不错了。 我知道你是谁。 老人家扶着许西梦的背要往前走,贺陶然眼力劲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他特别殷勤地过来扶住奶奶另一边手。 奶奶我扶您吧,咱走慢点,不着急。 奶奶看着贺陶然,眼神变得和善了许多,她伸手在他手上拍了拍,麻烦你了。 哪啊,不麻烦,就怕您没事麻烦我,我这人不习惯闲下来。 老人走后,许西梦的姑姑看着祁昀笑了笑,祁昀也朝她点了点头。 他伸手跟许英华相握,很礼貌地说道:许博士。 以前看你还是个小孩,十多年没见,我都认不出了。 许英华早年一直在国外搞科研,后来回国工作了,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那颗八卦的心早在见着贺陶然的时候就已经燃起来了。 第一眼看过去就感觉小梦还真厉害,追她的优秀男生居然都排上队了。 不过就跟家里的老人想法一样,许英华也觉得自己侄女模样好家世好气质也好,还拉得一手小提琴,如花似玉的小侄女配谁都能配得上,关键还是怕她被男孩子骗感情。 祁昀跟许英华握完手后,把她肩上的包接过来了,我来帮您背包吧。 好,谢谢你。 他们也开始往前走,许英华看着前面已经开始讨好奶奶的男生,终于问出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你跟前面那个帅哥,到底谁才是小梦的男朋友啊? 祁昀颇为无奈,他看着许西梦奶奶蹒跚的背影,摇摇头道:我们都喜欢她。 噢,是都在追她吗? 面对许英华灼热的目光,祁昀只能点点头。 尽管他确实是顶着男朋友的名头,但因为很复杂的原因,他暂时没法把贺陶然给逐出自己跟她的二人世界。 他的地位正被情敌虎视眈眈,有人随时都准备将他给扯下去。 甚至就连跟女朋友睡觉的时候,他身上盖的被子都有人抢。 祁昀想到这里拳头都握紧了,他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明白贺陶然在旁边煽风点火肯定是巴不得他生气。 只要他一生气,那狗东西就有机会显示出自己听话又体贴了。 毕竟贺陶然对给她找男人这件事压根就不在意,只要不把他的地位给压下去,他都不会有什么失控的时候。 祁昀深呼吸了一下,看着前面已经跟老人家聊上的贺陶然,心里一阵嫉妒。 他不被奶奶喜欢,从小时候一直到现在都还是这样的。 祁昀再次日常后悔起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从一开始就把女朋友给照顾好,他完美错过了表现的机会这会儿都让人一路打到老家来了。 - 换了份工作,明天要搬家,今天收拾了一下东西,只能更新一章,大家早点休息!这段时间压力有点大,不过也顶过来了,在这里多谢你们的支持QvQ -- ⒭ǒùωěииρ.cしù♭ 151反叛jing神 151·反叛精神 接下来的几天,三个人基本上都围着奶奶和姑姑打转,许西梦连自己家都不回了,每晚都跟奶奶睡在一张床上。 贺陶然充分发挥了他妇女之友的属性,几乎天天都在奶奶和姑姑跟前讨好卖乖。 这人就跟奶奶新找回来的小孙子一样,面面俱到,特别体贴,办事也很到位,许西梦就只是在旁边看着,都被他的细心和耐心给折服了。 只不过每到这时,祁昀在面对奶奶时的拘谨和束手无策就变得格外显眼,她第一次看见他变得像个学生一样,本来话就不多,这些天就更少了。 在她最亲近的人面前,祁昀到底是输了一筹,还好有姑姑跟他聊聊专业上的问题,不至于说把他的自信全都给磨没了。 虽然不被喜欢,但祁昀依然每天锲而不舍的过来陪着老太太,而许西梦奶奶对祁昀的态度,也终于从面色不善变成了看起来还可以。 许西梦觉得祁昀这样有点可怜,一直在想着什么时候去陪陪他,不过眼下有奶奶在,她心里还是觉得奶奶才是最重要的人。 当晚逛完回了酒店,许西梦洗完澡湿着头发出来,偷懒让奶奶帮她吹头发。 暖风吹得她浑身暖洋洋的,差点没直接睡着。 后面的声音停了下来,许西梦摸了摸头发,指缝间的发丝已经完全干了,她转头看着奶奶,老人家在她鼻子上宠溺地捏了捏。 我白白净净的大闺女,越大就越好看了。 奶奶,再多待一阵吧,你后天别走了。许西梦看着奶奶就觉得窝心,跟她在一起的时光,应该是她每年最有安全感的时候了。 我跟你姑姑都待了一个星期了,每晚都住这么大的房间,还没给人家小贺钱对了,到时候走的时候你算下花了多少,我们走之前都转给他。 他都说了没关系,给了他会生气。许西梦忍不住跟奶奶撒娇,奶奶,我想着你快要走了心里就特别难受。 老人家摸摸她柔顺的头发,叹了一声,坐在她旁边,让她跟小时候一样依偎在了自己的腿上。⒫o➊㈧ń.Ⅽoм(po18n.com) 他到底不是你男朋友,我们一直麻烦他,最后还是你欠了他人情,到时候他还得在你身上讨回去,咱们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就让人家拿把柄。 什么把柄不把柄的,他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 许西梦鼓起嘴,枕在奶奶腿上蜷起身体,想起贺陶然那天下午瞒了别人抱着她在厕所里一直肏的样子,心说就他会装模作样。 关键是祁昀很明显就看出来了,晚上去吃饭的时候,他也找了空子把她给肏了,那天的两次都是在公共场所,她生怕被奶奶给看出异样来。 小梦,你跟奶奶说实话。老人家看着腿上年轻的孙女,摸了摸她白皙的手背,问道:你是不是把这两个男孩子都拿捏在手里呢? 啊? 许西梦转头看着奶奶的眼睛,老人家虽然年纪上来了,但此刻看起来还是精神矍铄。 我怎么就拿捏他们了。她扁了扁嘴,看起来有点不高兴,是他们拿捏我,我都快被他们玩死了。 怎么说呢?追得你烦了还是怎么回事? 奶奶很耐心地在问她,许西梦想了想,勉强开了口,奶奶,你更喜欢祁昀还是贺陶然? 奶奶被问到后笑了笑,伸出粗糙的手掌按在她额头上摸了摸,都喜欢,奶奶觉得都挺好,看你自己更喜欢哪个。 您不是不喜欢祁昀的吗?也不爱跟他说话,我看他最近人都焉了。 那是帮你吓吓他,不然他又欺负你怎么办?老人家像是又想起了他小时候那调皮捣蛋的样子,摇摇头。 其实祁昀这孩子人还是不错的,踏实又上进,他比小贺要更沉稳。 许西梦抬手按住了奶奶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背,说道:其实我也都喜欢,他们两个我都想要 奶奶,我可能真的是个坏人,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你让我只选一个,另一个我舍不得。 老人家笑得更欢了,别家老太太都愁自家孩子不肯找对象,她家的是愁追求者太多不知道该挑哪个当对象才好,甚至两个都想要。 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如果两个都想要,你觉得他们都能踏实跟着你吗?男人的心可容易变啊。 我觉得祁昀哥应该不会吧,他说他好久以前就喜欢我了,但是以前被您和家里人骂过,心里有顾忌,也一直都没来找我谈恋爱。 许西梦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他就这点不好,特别看重自己的想法不过现在吃了贺陶然的亏,在改了就是了。 老人家点点头,说道:奶奶明白,他家祖辈都争气,不管把祁昀放在哪里,他都是众星捧月。 他大哥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小时候比他还要混,年纪轻轻就被他爹给按头扔进了部队,后来性子算是调教了回来。但祁昀不同,他那眼睛就让他没法当兵,他身边的人都围着他转,没人能让他认清自己,变成这样也有原因。 奶奶捏着许西梦的手指,又问道:祁昀我倒是知道他,小贺这人你了解吗? 许西梦应了声,说道:我知道他,他就黏人黏得要命,恨不得祁昀不喜欢我,他就能一个人占我了。 看得出他对你很上心这么说确实不太好选择,祁昀和小贺我也都挺喜欢的。 是吗? 许西梦没忍住叹了口气,其实男朋友一个就够了,哎,他俩要是一个人就好了。 这俩孩子性格都不一样,变成一个人那像什么样了。 许西梦打了个呵欠,聊着聊着就有点犯困,想要睡觉了,就在她神游天外时,手机突然来电。 她不想接,最后被奶奶推了两下,这才总算从已经焐热了的奶奶的腿上爬起来,伸长手臂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居然是欧琳。 她求救般地看向了奶奶,我妈打来的。 先接吧。 许西梦摇摇头。 我不想接。 现在不比以前了,她身边有祁昀,有贺陶然,甚至就连奶奶和姑姑都在旁边。 可能是被爱浸润的日子变久了,她感觉自己都有勇气去对抗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了。 说不想接就是不想接,她觉得欧琳对她太差了。 直到电话铃声自己断掉,许西梦都没有去接这个女人的电话。 看着手机上新增的未接来电,许西梦又爬到了奶奶腿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奶奶,你还记得我姐吗?- 等安顿下来就加更! -- ⒭ǒùωěииρ.cしù♭ 152嫁妆 152·嫁妆 在听到那个名字之后,许西梦的奶奶脸色整个都变差了。 她垮下脸,说话时语气变得刻薄起来。 我看那个丫头就是专门过来讨债的,要不是她私底下搞那些事,你爸当年甚至都不会出事!也就你妈那家人脑子轴,拿灾星当个宝捧在手里。 奶奶,我妈快调职来北京了,我总觉得她刚才打电话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件事的。 许西梦爬了起来,抱住奶奶的腰,脸也埋在了她的小腹上,声音闷闷地说道。 我觉得她还在恨我。 别瞎说,跟你有什么关系?非要说的话,她就是看不上我,不然当初干嘛非要把你从我身边给带走? 我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说一就是一,那丫头的事我亲眼看到的,我还能留心眼骗他们不成?呸,自己不信,能怪谁。 老人家啐了一声,又摸了摸许西梦的后脑,说道:你起开一下,刚好奶奶这次来有东西带给你了。 什么东西许西梦看着老人家去翻腾自己的背包,最后在里面翻出一个用报纸包好的东西。 奶奶拿着这些东西又坐回来了,她把报纸一层层翻开,许西梦低头看着这叠本子,发现里面都是银行卡和房产证。 这是你爸当年留下的财产,他去了之后这些就都过户给你了,后来我又跟你爷爷一起掏钱给你办置了一些,看你太小就帮你收着,现在都交给你了。⒫o➊㈧ń.Ⅽoм(po18n.com) 她说着,又把几张卡放到了许西梦面前,说道: 有几套房在外租,收租的钱我都存着没动,你拿着花,以后不想跟你妈妈过日子了,大不了就跟她撕破脸,别怕她就是了。 许西梦有点愣,她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大笔财富,不知道奶奶为什么会在这次把这些东西都给她。 奶奶,你身体还很好啊,怎么突然就要 老人家一看孙女这样就知道她准是想到其他地方去了,当即拿过她的手拍了一下,把她给打醒了。 身体好这些东西也能给你了,你爷爷还在的时候我俩就商量好的,等你二十了就都交给你。 为什么是二十啊? 许西梦有点困惑,奶奶又说道:你虽然还在上学,但今年也有二十了,以前你太小,我们也担心你受骗上当,现在自己该懂事了,这些都是我们留着给你当嫁妆的。 这次祁昀联系我,我就想着他估计是还惦记着你就是没想到你身边还多了一个小贺。 许西梦笑了一下,又看着奶奶想尽量解释,贺陶然自己有钱,他不惦记我这些东西。 看出来了,那个小败家子,为你花钱眼睛都不带眨的,一点都不持家。 奶奶故作恼他地说完后,又弯起眼,发自内心地给他说起了好话。 不过好在他也不是个不上进的富二代,模样不错,读书也好,关键是对你上心,你喜欢也能挑他,不用考虑姓祁的那家人怎么想,也不用顾忌你妈的官路,你自己开心就好,那两个男孩子奶奶给你掌过眼了,跟你过日子都能合适。 老人家说着,很郑重的把手里那叠东西交到了许西梦手上,又叮嘱她道: 你爷爷跟你爸爸都没了,咱们家的面子现在全靠你姑父和你姑姑撑着,你要是跟你妈过不下去了,以后也能回来靠他们,他们都是会心疼你的人。 奶奶年纪大了,在老家扎根了,不愿搬北京来住,看顾不了你太多,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以后书念完了不想在北京,可以回南方去,那边离家里也近。 奶奶唠唠叨叨对她说了很多的话,许西梦明明脸上挂着笑,可眼眶却已经红了。 她不住点着头,手里的东西都是奶奶给她一点点攒出来的嫁妆。 这是从小带她长大的至亲长辈,至于她的母亲,她从来都没想过欧琳会为她掏心窝子去付出什么。 就像奶奶说的,她已经长大了,小时候看不明白的事情,现在心里也已经有了一杆秤。 在欧琳心里,或许就只有欧珊才是她的女儿,如果是欧珊以后要嫁人,欧琳肯定早就开始帮她像奶奶这样筹备私房钱和嫁妆了。 至少欧珊永远都不会像她,只能从欧琳口中得到一句冷冰冰的如果你姐姐还在,祁昀早就是你姐夫了。 她或许为她考虑过一些事,为了她的前途所以对她严格要求,但那些明目张胆偏爱另一个孩子的行为,许西梦心里都记着。 这些年一直相安无事,也只是因为她们之间的矛盾还没有被激发出来,还没到必须要撕破脸讲清楚的地步罢了。 许西梦希望最好别有这样的一天,因为人心真是禁不住太多考验的。 -- 153小金库 153·小金库 奶奶睡前给的那堆东西让许西梦直接失眠了,她翻来覆去,大半夜睡不着觉,自己又爬起来去客厅里点了灯,大概加了一下。 算上房产的预估价值,已经妥妥有八位数了。 她觉得很心惊肉跳,不靠妈妈,光靠奶奶,她手里现在也有好几千万了。 这个概念大概就相当于,她现在什么都不干,把钱放银行,每个月也能有好几万的收入进账。 许西梦兜里就从来没放过这么多钱,她揣着自己的小金库算了好几次,就连以前慢慢存的钱都全加了进去。 因为开始算起私房钱了,许西梦又想起了贺陶然那天给她的卡,她皱了下眉头,索性又去查了一下那张卡里的余额。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张卡里的钱直接让她整个人都懵圈了。 这很显然不是光靠卖片就能达到的收入,因为贺陶然给的这张卡,再加上奶奶给的钱,她的财产直接冲上了九位数。 贺陶然给的还要占大头。 许西梦捂着嘴,眼睛睁大了,老实说,她其实知道自己家里有钱,不说别的,光是外公在二环住的那套四合院,就已经是天价。 可家里有钱归家里有钱,那些钱都不是她的,财产众多,但怎么算都算不到她头上来。 更别说她还因为早年的事,一直都小心翼翼活在他们的审视之下,就连好好生活都很累了,更别提还想在这庞大的家底里头分走什么。 现在手里骤然多了这么多钱,许西梦终于有了自己其实也是个有钱人的实感而且,她交往的男人也确实都是有钱人。 贺陶然是家里家大业大,父母都往钱眼里钻,他作为独生子,有钱很正常。 而祁昀他已经不用在乎这些东西了,三代人的权势关系交错,不是用钱就能衡量的东西。 现在好像只有她还这么苦巴巴的认真在讨生活,甚至会因为自己手里突然多了一笔巨款,所以兴奋到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一直到现在都还停不下来。 他们可能都打心眼里只拿钱当个数字来看,所以还以为她也一样不在乎钱。 许西梦抱起膝盖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摊开算过的这些东西,把脸给埋进了胳膊里,只露了双眼睛出来。 这些人都太富了。 贺陶然这败家男人,他怎么会这么有钱?她还以为他卖片黑他父亲的钱只是因为他穷。 他是不是又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了? 许西梦心里有点纠结,反正也睡不着了,她索性就直接给贺陶然打了电话过去。 过了一会儿,电话被接通了,他声音里能听出很明显的鼻音,有种被弄醒后整个人都还很不清醒的感觉。 喂,梦梦怎么了? 我刚刚看了一下你给我的那张卡,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啊? 她直接就开口问了,贺陶然都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刚睡醒的某人头脑总算开始转动了。 我把我的存款都转给你了。他说着还打了个哈欠,许西梦都能想象出他睡眼惺忪噙着生理泪水的模样,我自己就留了个零头花。 许西梦愣了愣,又想起了卡里那一长串零,心里依然是一阵承受不住的悸动,心脏砰砰直跳。 你不会才知道吧?贺陶然声音稍稍清醒了一些,问她道:这卡我都给你好一阵了,你都没看吗? 嗯,没看,刚刚才看到。 他又开始发挥起来,你要我命了,这段时间对我这么好,原来都不是因为我向你上交了钱。 许西梦扁扁嘴,说道:这段时间哪里对你好了,不就还是以前那样吗? 可我能感觉到你很爱我,对我也很温柔,梦梦,你真的特别好,我很满足。 他用温和的睡前语调跟她说起了好听的话,反正就是在夸她。 许西梦刚才还沉浸在奶奶给的小金库带来的开心里,这会儿又要陷到贺陶然的甜言蜜语里去了。 你别瞎说了,我不要你的钱,明天还给你。 梦梦,都说女生不想拿男人的东西,是因为她心里不想担这个男人的麻烦。 他语气平和,态度也放得很低,对她轻声说道:这些是我自己攒下来的,到你手上绝对都是干净的。 我暂时没有更好的东西能给你了,但如果只是钱的话,我以后还能赚更多,这些算不了什么。 你都拿去当零花钱,收下它就当收下了我,别再排斥我了,好吗? -- 154玩他xing器(微H) 154·玩他性器(微H) 要说甜言蜜语,许西梦觉得真没人比贺陶然更能说了。 她本来就睡不着,被贺陶然一撩拨,心里更亢奋了,直接穿起鞋,偷偷溜了出去。 贺陶然这段时间都陪她和家人住在酒店里,许西梦记得他的房间号。 她走过去站在门口轻轻咳了两声,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你过来开下门。 安静了一会儿后,电话那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许西梦前面的门被打开。 房间里的光线偏暗,他的手还搭在门把上,身材高挺,头发微乱却难掩面庞帅气,低头看她时眼神很柔和。 你怎么过来了? 从他略带迷茫的神色间,许西梦读出一个信息。 他觉得自己被拒绝了,有点不安,以为她要专门过来还卡。 许西梦挤到贺陶然身上抱住他,把门关上了,背抵在门上抬眼看向他的眼睛,小声说道:我兜里钱太多了,亢奋到睡不着。 他听到这话后就笑了,脸都变得更好看,将刚才那些情绪都给冲散了。 怪我,现在怎么办?我能为你做什么? 想睡你了。 许西梦抬起胳膊放到他后颈上,人也松松贴了上去,贺陶然双手握住她的腰身,低头跟她接吻。 两人唇舌交接时传出了轻微的喘息,还有暧昧的黏腻水声,水丝仿佛粘连起来,舌头分开时中间都还藕断丝连。 简单接触后,身上攒动的性欲就仿佛天雷勾动了地火,在体内烧灼起来。 许西梦又踮脚去吻他,而贺陶然几乎是有点温顺,由着她对他做任何事情。 吻得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给从胸膛里面抽离出来。 他下体硬得难受,抵着裤裆撑起了一个帐篷,仿佛要从里面冲出来,迫不及待要嵌到她体内去。 这些欲念的起源只不过是她深夜敲了他的门,过来吻了他,想要跟他做爱。 光是想到这些,就能让他浑身的兴奋点都被勾动起来。 自从为自己那无处安放的感情找到了一个稳定寄托点后,贺陶然就发现自己完全控制不住喜欢她的冲动了。 他都觉得自己就他妈像条狗一样,总是致力于在各种细节里搜着她喜欢自己的证据。 有时候是她无缘无故来捏捏他的手指,有时候是突然伸手揉乱他的头发,要是她再说一句很喜欢他,那他就能直接原地热没了。 受不了她这股想要他的劲儿。 梦梦,我们去床上吧。 他脑子里全是许西梦今晚要跟他上床,没有祁昀,只单纯是他们两个人。 不管其他时候她是怎么想的,但至少现在她心里应该只有他。 许西梦没应他,她低头看着他蹭到了自己小腹的硬物,伸出掌心按在这根东西上面揉了揉。 触感很硬,还有点微妙的弹性。 她像是觉得好玩一样,隔着裤子揉了他好久,又把手从他裤头里面伸进去,直接给他握住了。 怎么硬成这样了?我刚刚又没碰你。她看向贺陶然,发现他表情很僵硬,看向她的目光也黏黏的,眼里就只写了专注两字。 你很委屈吗?许西梦有点不懂他,问出来的话里也没有别的意思。 她就只是通过他流露出来的表面情绪,来对他此刻的内心进行分析判断。 贺陶然摇头,抿起嘴,有点乖的低头看着她在他裤裆里弄他性器的手。 他头颈和背脊微弯着,透过背上薄薄的布料,能看到一节节的脊椎骨,身上的棉布仿佛都透着他温暖的体温。 而女孩的手腕纤细,冷白色的皮肤,像块透明的冰块,微凉的触感像是能把他那处滚烫的温度都给降下来。 弄了他好一会儿,许西梦越看越觉得贺陶然惹人爱,连带着对掌心里那根硬物都有了不少好感。 她把他裤子给往下拉了点,里面的阴茎没了遮挡,直接在空气中翘起来,前端比根部要略粗一点,颜色也泛着粉色。 他面前的衣服也被她给推了上去,看着他身上匀称分布的那些小腹肌肉,许西梦有点馋起了他的身子。 贺陶然,你可真能勾女人。 她没忍住评价了一句,他完全顶住了她的注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完全挑不出毛病。 颜值,身材,大小,硬度,持久度,在她睡过的那么多男人里,综合能力排到第一名完全没什么问题。 当然这些只是许西梦瞎想的,她最近总觉得,贺陶然不做那些让人没安全感的事情后,整个人的感觉都变得不一样了。 以前她不敢将他看得太过仔细,总想着就算看出来他有多好,他也不是自己能制得住的人。 不敢碰他,怕陷进去就爬不出来,不想再被他伤一次了。 但现在这些问题都已经不算问题了,许西梦能完全感觉到自己跟他之间的关系和过去不一样,他是真的在用一颗真心紧紧贴着她。 如果她想伤害他,他肯定会束手无措,她给多少他就只能受多少。 许西梦觉得这种权利,或许就是他小时候一直在无条件给他父母的。 -- 155插得很热(H) 155·插得很热(H) 想着这些事情,许西梦对他不由得又温柔了一些,她侧头看着贺陶然,说道:你抱我去床上吧。 她眸子里亮晶晶的,像是有点开心。 贺陶然看着她愣了下神,在她伸手想抱他的时候,他弯腰直接把她给打横抱起来了。 许西梦只能悻悻收回手,转而勾住他的脖子。 回味一下刚才她那动作,贺陶然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可能是想让他面对面抱她走。 他把她放到了床上,被子之前被他掀开了,她的头现在就枕在那道褶皱上。 许西梦刚踢掉鞋子,脚踝就被贺陶然给拉住分开了。 他俯身压下来看着她,许西梦看见他喉结滚动了几下,眼神有些困惑,等着他开口。 他看起来像是有话想说。 梦梦要是时间能再倒回去就好了。 嗯?许西梦不解。 我在想,如果以前我就知道像现在这样对你,我们之间是不是就不会有别人存在了,你会不会变得只爱我一个人? 会。许西梦点点头,如果你当时就对我也像现在这样好,我不会有别的男人,祁昀也不行,可现在祁昀也对我很好。 他苦笑一下,已经明白了感情里出现第三者有多酸涩,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 贺陶然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他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在她面前抬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年轻有力的身体保持赤裸后,他又双手拉下了她的睡裤,把她的衣服也给脱光了。 尽管在贺陶然面前没有不好意思这一说,但许西梦被他分开腿用鸡巴磨起了下面的穴眼,这会儿感觉也开始有点燥热酥麻。 她在他的摩擦下忍不住哼唧出声,阴唇被龟头给几次分开,他修长的手指压着红肿的性器,不停在她的阴蒂和小穴外面的嫩肉上磨。 晶莹的水液已经裹满了他的阳具,甚至分不清是他的前列腺液还是从她里面溢出的温热淫水。 许西梦被鸡巴磨得私处麻痒难耐,有点忍不住想要他了,小腿在他腰上交错起来往前带了带,你进来。 贺陶然看着她浅笑一下,拇指按在她腰上,虎口卡住她的小腹边缘,腰腹下沉些许,性器终于往她的体内没入了半根。 嗯。她抿嘴抓住了他的手臂,还没来得及感受太多,他就撤出了大半,然后又再次插了进来。 他的抽动速度从慢一点点变快,在床上蹭出了窸窣的摩擦声,许西梦的手指又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不知道这张床为什么会这么晃。 吱呀吱呀的声音从他们开始匀速律动后就停下来了,她感受到自己下体被滚烫又坚硬的东西有节奏地抽插,脸上慢慢攒出了暧昧的潮红。 里面酸胀的感觉始终不曾停歇,反复勾弄着她私密处的快感,她喘息着被贺陶然压着腰插了一会儿,又被他翻了身。 许西梦双手撑着床,小腹被他揽着,刚插过的小穴又一次被他给完全插入。 后入的姿势让他能够进去得更加深,身后不断传来他小腹拍打她臀肉的啪啪撞击声,许西梦听着这个声音,耳朵都发红了。 贺陶然也看见了她黑色发丝下的耳朵轮廓,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因为性爱的快感所以才产生了体感变化。 可实际上,许西梦却是因为幻想着贺陶然插入她肏干的模样,有点承受不住了。 跟喜欢的人做爱,多多少少都会有点过度激动。 她被他给顶到了床上,双乳都压到了身躯外缘外,贺陶然也俯身勾住她的小腹,一手按着她的肚子,一手在下面揉动她的阴蒂,鸡巴快速在她肉洞里抽插。 梦梦,以后我叫你老婆好不好? 他在对她用力之余,偶尔也会在床上说一些撒娇的话,许西梦觉得在这一点上贺陶然很上道,祁昀就绝对做不到。 但这个称呼太引战了,现在还不行。 我不太习惯被人这么叫。 她找了个借口,贺陶然也没有跟她纠结,压下来又把她给翻过来,自己也跪到了床上,用最原始的姿势跟她边接吻边做爱。 那你会让祁昀这么叫吗? 他压着她做了一会儿,又粘乎乎地缠着她问了起来,许西梦抱紧了贺陶然,在他唇角上亲了亲,感受着他身体的热度,边喘边说道:不会的。 祁昀是正经人,没结婚之前根本不会这样叫她吧他倒是很喜欢听她喊他老公。 许西梦想来想去,觉得祁昀好像也不是很正经。 这两个男人骨子里其实都不是什么太正经的人,非要说的话,许西梦甚至觉得贺陶然现在比祁昀都还要正经一点。 就用这个姿势又肏了十来分钟,她追逐着快感,不停蹭着贺陶然压在她身上的小腹,呻吟声都变得含糊不清,夹着他的腰感觉越来越舒服。 麻痒和酥爽一阵阵的从小穴里传到每条血管,他也没换姿势,就用这个体位边揉她阴蒂边抽插,从她体内操出来的水液将他的床都给沾湿了一片。 许西梦高潮的时候,忍不住紧紧夹住了他的性器。 贺陶然被不断痉挛绞动的阴道给夹得后背发麻,他也喘出了声来,颤抖着闷哼,抽插了几下,最后抵着她的身体射出了精液。 抽出来时,白浊从里面满溢流出,他擦掉脸上的汗水,手背触摸到时,才发现自己脖子上也满是汗。 屋内温度太高了,只插了十几分钟也觉得热,尤其是现在还看着她高潮后身体微颤的模样 他吞咽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更热了。 -- 156知道为什么吗 156·知道为什么吗 性事结束,贺陶然用湿巾帮她大概擦了擦私处,然后把她给抱到了床上没被汗液和淫水打湿的区域。 那块是没被他睡过的,有点冰凉,许西梦刚钻进被窝里面,就抱着贺陶然不肯撒手了,想让他给她暖被窝。 不过好在贺陶然也喜欢被她这么亲密抱着,他撑着肩膀把房间内的灯调节了一下,随后就缩回了手,在被窝里把她给揽住了。 今晚还回不回,你出来告诉奶奶了没有? 贺陶然知道她这些天都和她奶奶住一块,现在问她这个,也是怕她明早还得跟老人家解释大半夜去了哪里,想提醒她先自己注意这个问题。 没说,奶奶早就睡了,我睡不着偷偷溜出来的。 许西梦深吸一口气把脸埋进了贺陶然胸口,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蹭了蹭脸,说话声音又轻又模糊,你身上怎么有点香香的? 我睡前洗了澡啊。他虎口在她腰臀上反复摩挲着,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头顶发旋说道:我跟你身上应该是同一个味道,你为什么会睡不着? 这个人深谙聊天法则,知道想多跟人说几句话,就最好去询问与对方相关的事情。 许西梦直接上了他的套,没瞒他什么。 奶奶给我攒下了好多嫁妆,你知道老人家把自己的钱都拿出来其实是很难的事的,奶奶她真的很疼我,但我妈好像从来都没有表现过有多爱我。 她说着又开始思考那个总能让她困惑的问题,她当初到底为什么生我? 如果她当初没生你,世界上就要少一个可爱又认真的女生。 贺陶然把手拿上来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指间撩动着她落在雪白肩背上软乎又柔顺的黑色发丝。 你也知道我很喜欢你,除了你,我再也不会这么去喜欢其他人了。 许西梦忍不住在他掌心下动了动,抬头看着他,抛出了一个死亡问题。 又不一定非得是我,如果你那晚是看见其他女生自慰,你也会和她上床吧? 贺陶然没忍住笑了一下,很快又稳住了自己的眼神,他的拇指按在许西梦水灵灵的脸上,有点粗鲁地捏着她的脸晃了晃她的头。 脑袋里进水了吗? 刚刚不是还装着自己那么明白我吗,这会儿怎么又不行了?你自己先想想。 说不过我就骂我。她抿起嘴盯着他看,眉眼间带了点对他的鄙夷。 许西梦,你不是当时第一个想跟我上床的,我只跟你做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难道奶奶是觉得她这几天每晚都大半夜趁她熟睡,然后溜出去找贺陶然吗? 起来后她看到屋里没人,回自己那里一瞅,姑姑和祁昀,还有贺陶然跟奶奶,都在房间客厅里看电视聊天。 贺陶然!你快说嗯 小梦,这几天是不是都没休息好啊?奶奶突然开口这么问她,许西梦不明白这话的切入点在哪。 许西梦连忙摆手澄清,然后发现自己似乎坐实了昨晚的行动不明。 不是,没有,我睡得特别好,都是老实在您身边一觉睡到天亮,就只有昨晚 贺陶然在她的抓挠拍打下又跟她开始了第二轮床事。 贺陶然松开她的脸,直接低头把她嘴给堵上了,他把她抱在怀里,吻得她身子都开始轻微发颤,呼吸也略微急促起来。 我许西梦顶着他们的目光,窘迫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是滚一次床单解决不了的,那滚两次就能解决了,两次不行还有三次。 奶奶的眼神更慈祥了,姑姑也笑着看向祁昀说道: 贺陶然直接翻身把她给压到了身下,在她身上轻蹭着,让她充分感受到他现在已经抬头了的欲望。 她昨天本来就睡得晚,半夜里还被反复折腾,一觉硬是睡到了十一点多才醒。 为什么?许西梦对这个问题好奇到都忽略了他再次勃起,他伏在她身上,已经对她蓄势待发。 好不容易分开了这个吻,许西梦还在嘴硬,想不到解释的话就堵我嘴。 妈睡觉是爱打呼,我有时候晚上去客厅喝水,都能听见那声音,你看小梦终于被吵得受不了了。 许西梦第二天醒后才意识到自己被贺陶然给坑了。 他们今天罕见没有出门,估计都在等她起床。 -- 157可有可无 157·可有可无 还麻烦人小贺这么晚了还去叫人给她又开了房间,真是越大还越娇惯她了。 奶奶跟贺陶然看似责怪的抱怨了她一句,贺陶然摇摇头,笑道:没关系,能让梦梦开心才最重要。 说完,贺陶然一脸我昨晚被她睡过了的表情看向祁昀,唇角似勾非勾,薄薄的眼皮往下稍微垂一点,透了股得意炫耀的劲儿在里面。 祁昀压根懒得搭理他,他摩挲着手指,低着头视线淡漠看向地板,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他们说话。 光看着他这样,根本看不穿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这些天他在奶奶面前没捞到半点好,就连女朋友也跟贺陶然私底下上床。 那两人的感情好像变浓了,可他却被排除在外。 这种情绪其实很难不管不问,可祁昀从小就被训练成了不受情绪控制,他就像是把负面感情都丢到了一边,任何事情都无法影响他的办事效率和执行力。 于是当天他又陪奶奶和姑姑玩了最后一个下午。 晚饭吃完后,许西梦的奶奶在散步时突然叫住了祁昀,不仅如此,她还支开了身边其他人,只单独留了祁昀在身旁边散步边说话。 祁昀本以为这次不会再有什么收获了,所以当奶奶叫住他想跟他单独聊天时,他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两人在小公园的石子路上走着,两旁是矗立在冷风中的树木,光秃秃的枝桠上连只雀都没有,只剩路旁的灌木还是一片绿油油的,带了点生机。 小祁,你跟小梦现在已经发展到哪一步了? 奶奶背着手走在祁昀身前一点点,身上穿着老式的大袄子,看着就很暖和,可祁昀却因为这句话感觉后背一冷。 他从小就顶着许奶奶当年对他的咒骂,长到现在,他唯独害怕被这位老人询问到他跟许西梦的关系亲密程度。 当年被她得知自己对她孙女做出那些事情之后,祁昀的幼年期甚至直接陷入了黑暗与低谷。 他不仅失去了她半年时间,还被父亲施加了心理压力和身体惩罚,让他次次回想起来都依然会觉得失败与后悔。 他表情有点僵硬,好不容易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奶奶现在就只挑他一个人出来站着挨骂。 不是吧?奶奶直接转头看向了祁昀的眼睛,你看我老了,觉得我眼睛不好使了? 本来也没确定,但早上那事之后,我心里就彻底没怀疑了。你怎么也会愿意跟她一起做这种乱来的事呢? 所以你心里其实还是不服的,对吧? 他算是最典型的作茧自缚了,现在看着许西梦跟贺陶然稍微接近一点,他都会忍不住去患得患失。 如果自己决定要走,她或许也只是会难受一阵,贺陶然完全能将她给安抚好。 找回舌头,这才想起了自己跟贺陶然默默统一的对外说辞。 你身上这股劲儿从小就有了,凡是你规划好的事,不管执行过程里出现多少岔子,一切好的坏的也都得为你的规划让步,你到底是喜欢小梦,还是执着你自己规划好的未来? 奶奶大概是看出来了。 她十四岁的时候来找过我,我联系您,把她送回去了。祁昀停顿了一下,缓和好情绪,这才继续往下说。 我当时很想向您、向许爷爷证明我不是个坏人,但我就只想着我自己了,甚至之后几年也没有走近她关心她。我现在还想继续跟她好,有些事就只能这样了。 奶奶问了他一句,祁昀跟她对视着,眼眶在冬日冷风中微红,他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祁昀在许西梦的奶奶面前,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他还是当年那个处处都要被提防一番的少年。 不服也只能服了,是我没做好,我对不起她。 祁昀甚至隐约察觉自己化解了他们之间多年的矛盾,他现在还能留在她身边,只是因为她足够恋旧。 许西梦的奶奶没有带任何偏见,只是很不理解地看着他,祁昀总算能跟老人家对视了,他沉默片刻,说道: 她在身体上跟贺陶然最契合,自己的突然出现,似乎也只是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变得更亲密。 祁昀吞咽了一下,脑子里顷刻变得像浆糊一样。 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没发展什么,我正在追她。 -- 158我不明白 ⓨūsℎūwū.ōℕЁ 158·我不明白 老人家这句话直接问进了祁昀的灵魂最深处,甚至让他浑身都震颤了起来。 胸口像是停跳了一拍,呼吸也仿佛被周围低温给冰冻住了。 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你没有哪里对不起小梦,跟她在一块应该只是因为喜欢她,而不是为了赎罪。如果你只是为了不想让自己的人生规划出岔子,那你最好别再继续跟她纠缠下去了,耽误她也耽误你自己。 不得不说老人看事物通透,她说这些也确实是为这些孩子好。 她在许西梦和贺陶然身上,能看出毫无芥蒂的爱,他们有接受对方一切的能力,可这样一比下来,祁昀就显得很突出了。 他格外的无法融入,尽管深陷进去,但又像是从来就没被从神坛上面拉下来过。Ⓨuzнaiωen.coⅯ(yuzhaiwen.com) 谁热恋时还能自控? 可他却能做到一直都收着,说好听是克制,但本质却是他在许西梦面前,根本就放不开。 祁昀听懂了许西梦奶奶说的话,从冰冷如刀锋的许多句子中,他抽取出了她最终的意见。 您是想让我退出吗? 他眼睛很久都没眨动过了,眼睑正在微微颤动,下眼睑不光泛红,甚至积攒了很多水光,隐约看见浮光闪烁。 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我七岁就喜欢她,为了不让您生气,我等到二十四了才敢来碰她。 她十四岁那年想找我帮她,我怕我守不住被您骂,马上就联系您过来接她回家了。 他说着,嘴唇和鼻子都轻微抽动起来,眼睛看向地上的鹅卵石,隐约可见上面砸落的液体,就连说话时的声音都变得颤抖了。 我就喜欢一小姑娘,你们看我就跟看变态一样,我自己没想到那层上面去,你们就先往我头上扣帽子了。 我听话了没有?我按你们说的做了没有?你们都在用自己的想法干涉我,可我不是都按要求做到了吗?我现在凭什么就不行了? 你们如果无法保证我将来能够得到想要的东西,当初干嘛要来插手我的选择?让我自己去选不就好了吗? 从小屈服于父亲强权和暴力的管教之下,对家长的话无条件服从,换来的结果就是最后甚至不如一个半路突然出现的竞争对手。 贺 我只是想着,她姐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妈对她也不好,我老了,看着小贺是真心喜欢她,就想着让她以后路上少有点麻烦。 祁昀红着眼眶盯着老人的背影,问道:您觉得我就只想着折腾她,贺陶然就是真心喜欢她? 可这些本该正常且合理的想法,放在以前,都被限制在了一个被人描述的不能见光的恶心头衔里,放到现在,又变成了使他既可笑又自负的偏执的感情。 陶然什么肮脏卑鄙的事都做过了,放到现在就是能被所有人当成靶子骂到狗血淋头的活标本。 这都是我这个老太婆自己的想法,如果你难受,我也向你道歉,这事跟她无关,你别去折腾她。 我想她想了十多年了,我现在才只是刚刚碰到她。 您不能再这么说我了,我过去认定的事几乎全都为她改了,我都快没底线了,真的没地方能让我退了 可凭什么最后贺陶然什么都有了,而他却被单独叫来谈话,要求退出这段为之努力奋斗了十几年的感情? 我还小的时候您就看着我了,我不是性格很好的人,我混得很,我放在嘴里叼了十七年的肉,说让就让,您觉得这有可能吗? 到底是哪里错了? 无计可施,却又已经无法放弃,而在长辈眼里看来,他甚至已经成为了阻碍小辈获得单纯幸福的阻碍。 就好像他仅是对她抱有爱意,都是正在对她进行亵渎,而她的目光也永远都不会专注落在他一人身上,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在这之前,他也有过无数想跟她亲昵的时刻,可他只能背着别人看她照片里露出的小片雪白肌肤自慰,幻想着自己和她结婚以后,就可以开始对她做下流的事。 祁昀的声音越来越小了,他边说话边抽气,在老人家面前已经生不起气,甚至变得开始有点委屈了。 祁昀不明白,他明明已经很认真的在按规则活了,可为什么整个人最后还是活得像一个笑话。 我不会服的。祁昀眼底发红,抬眼看着眼前老人的时候,甚至有几分歇斯底里,您想让我走,总得给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许奶奶,我不明白您到底为什么这么看不上我?贺陶然早烂根里去了,他干了什么坏事您压根都不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许西梦的奶奶听他说完这一通,似乎半点都不觉得意外,她眨眨眼,转过身又路过祁昀,开始原路返回了。 -- 159想跟她亲昵 ⓨūsℎūwū.ōℕЁ 159·想跟她亲昵 远方的地平线都被城市朦胧的霓虹给笼罩,一眼看过去,只隐约可见天边被风吹动的大片云层。 风变得更强烈了,从脸上掀过去,就仿佛一排钢针齐齐刺进了眼眶里。 冷得就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老人家停下脚步,转过头,迎着风眯起了眼睛。 她打量起这个身材高大又挺拔的男孩子,他的手指关节被风吹得发红,手背上的青筋脉络清晰,大冷天里,袖子居然是往上捋起来一截的,露出了肌肉坚硬的手臂。 这画面让她想起以前的旧事,平时牵着小梦去菜市场,总能看见隔壁的小男孩要么顶着清晨的冷风在扎马步,要么吊单杠负重跑。 不管温度再怎么降,他身上穿的衣服总是那点,家里头没在乎他的亲人管他,等大人好不容易忙完回趟家,看见他生病,就总把原因归结到他缺乏锻炼上。 自己掌心里的那只小手总是温热又软乎乎的,有天她就挣开她,笨手笨脚地过去找他说话了。Уuzнaiωen.coⅯ(yuzhaiwen.com) 我奶奶说天气变冷了,小孩子今天就要开始穿大棉袄了。 那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去跟隔壁的小男孩说话,她把自己早上往她那小身板上套厚重衣服时说的话,又给那男孩一字不差地复读了一遍,嗓音软糯的像块奶糖。 大院里当时没有别的跟她年龄相仿的小孩了,快三岁的小孩正是自我意识萌发的时期,天天都要人陪着玩才行,跟她一起反复做那些幼稚又无意义的小游戏。 她平时忙着家务事,不能时时刻刻带着她,所以隔壁那个总是一个人孤零零跟着做事阿姨在家,手里又有很多玩具的男孩,就很自然的成为了她的玩伴。 他自己也开始三天两头带着玩具来家里找她,想把她带到自己房间里去。 那时就连她都将那你先去找哥哥玩一会儿当成了最常说的话。 所以当她无意中发现那个男孩子时常对小梦做出那种事情后,心里那种后怕的毛骨悚然感就被放大到了最强烈的地步。 小梦还那么小,就被人用那种方式给欺负,她简直愤怒至极,上门就到那男孩的家里找他父母讨要个说法。 她忽略了孩子眼中的世界和成年人的不相同,他 可对话框点开,字还一个都没往里输入,他迟疑之后,就又将手机给关掉了。 我是规划好了,但这是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她所以才这样规划的,我每年都看着她发在社交软件上的照片想她,我 祁昀被这她句话给弄得眼里多了些迷茫,他看着老人家往前走的背影,连忙跨出几步跟了上去,红着鼻头张嘴说嗫嚅道:奶奶,我想娶小梦。 祁昀沉默了下来,站着挨训,耳边是奶奶意味深长的提示。 你说得一点都不好听,同样一件事,你让那位去说,人家就能说出花来,把小梦给哄得服服帖帖。 没走一会儿,他就看到了正在跟姑姑聊天的许西梦。 说到底也并不是刻意的想要去伤害她,他只是想跟她亲昵。 祁昀大大方方接受了贺陶然困惑的视线洗礼,这一看就哭过的模样,不光是引起了情敌的警惕,甚至还让姑姑都多看了他几眼。 祁昀放下车窗,转头看着她,而许西梦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我也想上来。 大家话都变少了,送奶奶回房间后,祁昀去停车场开车准备回去,刚发动引擎,副驾驶的车窗就被人叩响。 他说着,又想起了老人之前点出的那个问题,又补充了一句。 老人家想到这里,没忍住叹气摇摇头,她往前走上几步,伸出手来,把祁昀的袖子给拉扯下来了。 这个话里的暗示实在太多了,奶奶说完就走了,祁昀伸手捂住被风吹得冰凉的鼻头,从兜里摸出手机,想给她发信息。 你跟我这老婆子说这些有什么用?老人家眼神有点一言难尽,祁昀被她给看得硬是一愣,连眨了好几下眼。 祁昀喉结动了动,随后擦了脸跟下巴上的泪,就这样跟奶奶一块又往前走了。 奶奶说着又把自己的手缩回了口袋里,人还是身体健康最重要,毕竟这才是革命的本钱。 要是今天被我叫来的人是小贺,我跟他说了同样的话,你觉得他会去做什么? 你这身体倒是比小贺的要好不少。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从小就这样被粗糙养大的缘故,哪怕是就这样让冷风吹着,他的手上也是热的。 -- 160枪口与猎物 160·枪口与猎物 祁昀顿了顿,打开车锁,探过身来帮她拉开了车门。 车的底盘有点高,许西梦爬上来后伸手关上了车门,车里没有开灯,祁昀看见她扯出安全带往自己身上卡,开口问道: 你是要跟我回家吗? 咔哒 安全带扣好了,许西梦垂下头摸了摸自己的手指尖上面的指甲,声音不轻不重地说道:嗯,你先开车吧。 气氛一直有点凝滞,祁昀侧头轻声咳了几下,随后才踩下油门开始向外倒车。 两人都没再说话,许西梦时不时会将视线投到祁昀的脸上。 前方的远光灯下,隐约可见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五官很硬朗,抿起的嘴唇让他的神情显得冷冽而锋利。 祁昀能感觉到许西梦总在打量他,她上车后,他的心就没再静下来过。 那位老人真的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吗?她疼她孙女,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她通过这几天的相处,看出了她心中的难处? 她觉得许西梦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说出结束,所以才自作主张,决定代她来开这个口。 那些早就压不住的情绪又开始疯狂地在血液里逃窜,仿佛暴露在猎枪下的猎物,在察觉到危险将近的那刻,不由自主的就浑身僵直了。 他将方向盘抓得更紧了。 不这样做的话,就连手指都压不住的会想要发抖。 怕她会开枪 许西梦看到祁昀像是隐隐在发抖,犹豫了好久,才总算开口把这话给问了出来,祁昀哥,你很冷吗? 祁昀的喉结动了动,明明许西梦也没说什么,可他却偏偏想起了自己以前定下来的那个计划,还有被奶奶和她共同偏爱着的贺陶然。 不管他再怎么想,这辈子都注定没办法再实现那个想象中的计划了。 而他一直以来的坚持和骄傲,全都被腾空,只剩下最后一点柱子还在勉强支撑着他的精神。 祁昀感觉自己的喉咙跟鼻尖又开始发酸,眼眶也在发热。 他深呼吸了一下,把车给停在了路边一个车位上,他的手指没有动,但却将头给抵到了方向盘上 就像头在草原上折断了腿的狮子,强 祁昀哥,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好吗? 可祁昀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情绪失控,她也很想把事情往好的方向去想,比如奶奶说了什么把他给感动到不行,可这显然不现实。 好不容易才把那种想哭的冲动给憋回去,祁昀又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前方的马路,眼睑在颤动不止,眼眶都红了一圈。 奶奶刚才跟我说,你跟贺陶然结婚,以后会幸福。 许西梦吸了口气,吐出后,收回了压在祁昀手背上面的手,如果你觉得很麻烦,我们以后可以不再联系,我不会硬要耽误你的。 许西梦直接被他给问愣了。 说完,她低头开始解安全带,安全带解开后她伸手要开车门,祁昀一把拉住了她,又把她的目光给重新拽了回来。 她让我别再纠缠你了,不要再像现在这样,双方都被耽误。他吞咽了一下,哑着嗓子继续说道:你真的还需要我吗? 所以到最后,能让他这么难过的人,好像就只剩下了她。 她问过奶奶到底跟祁昀说什么了,但奶奶并没有回她。 我说需要的话,你会留下来吗? 壮时那点小伤小病自然无法对他造成影响,可伤到根本时,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祁昀的表情很正常,可目光却已经被水光给笼罩起来了。 奶奶一直都不喜欢他。 我留下来,你也还是更喜欢贺陶然,不是吗? 男人的手指骨硬邦邦的,许西梦一时间竟说不上心里的感觉。 他像是有很多话想说,可他嘴唇动了好几下,低头掉出眼泪,最后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许西梦抿了抿嘴,望向他的目光里满是忧虑,她伸出手压在了他发白的指关节上,屈起手指握了握他。 她只能这么问了,因为祁昀自己也说了,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是双方都被耽误,他也有这个意识,他知道他自己被耽误了。 祁昀静静地看着她,喉结上下动了动,上面挂着的泪水顺着干净的脖颈,流到了他的领子里。 他在沉默,整个人无助到就像窗外那些一片叶子也不剩下的树干,被寒风不断穿梭裹挟。 他说完这句话后,周围的气氛都彻底凝固了。 -- 161十四岁的小女生 161·十四岁的小女生 十四岁那年,某天下午,许西梦收拾了自己全部的东西,订了张票,从寄宿学校里出去了。 她去找祁昀了。 以前她不知道什么叫失眠,可最近她越来越睡不着觉了,就算睡着了,也很快就会被噩梦吓醒。 她梦见过自己在客厅坐着看电视,有个死掉的人从她身后慢慢走进了她的卧室,她回去睡觉,打开门就看见自己的书桌前坐着一具惨白僵硬的尸体。 她还梦见自己不停在一个恐怖又黑暗的深山老林里逃命,有很诡异的东西在到处找她,她怕得浑身颤抖,但被那东西抓住后的恐惧更大。 许西梦不知道祁昀家里的具体地址,但是她记住了他的大学。 他高中还没念完就因为父亲工作发生调动搬了家,这两年里,第一年的时候,他会在小长假和寒暑假过来看老同学,然后陪她吃饭,给她买东西,有时候一住就是小半个月。 可很快他就高三了,当时压力太大,他读的学校又是公认的内卷,第二年他就很少来了。 许西梦想着自己从家里脱离出来了,以后就得省吃俭用,所以连车都舍不得打,就自己坐公交,结果坐到了马路对面相反方向的那辆车,被送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开发区里。 她又拎着很重的行李,上了另一辆车,这次才终于到了正确的终点站祁昀读的那所大学。 她给他发了信息,然后就抱着膝盖坐在自己的行李袋上,低头看着地上的落叶,数着条条分明的脉络。 祁昀跑出来的时候脸上有汗水滑落,整个人看上去火急火燎的,他的目光不停扫视,最后又拿出手机想再给她发消息定个位。 可意识到什么后,他又转头看向了右边墙壁,然后他就跟墙边的许西梦对上了视线。 瘦得太厉害,他第一眼都没有认出来。 她以前的脸上跟四肢上都有肉,被奶奶养得要比其他女生营养好一点,给人感觉她永远都不会变成那种瘦得像麻杆的女生。 高三他就连喘气的工夫都没有,高考结束后他又陪家人出国了,只寄了礼物回去,没去见她,没想到才半年她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许西梦不知道自己在祁昀眼里是怎样的,她被他拎走了,老实跟他交代了逃学,离家出走,还有一些被他问到了而她也能说出来的事。 有些被母亲三令五申威胁决不能乱说的话,她没说,所以当他问到你怎么瘦成这样了的时候,她只能含糊地回他我减肥了。 十八岁的少年看起来已经像个心理成熟的男人了,眼角眉梢都写着很 被吓到后,她觉也不敢再睡了,就自己抱着膝坐在床上的角落里。 真给她当爹其实也没事,可关键是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禽兽了。 白天他们因为这事吵了一架,许西梦舍不得走,她既不想上学也不想回家。 不好糊弄,许西梦解释了很久才让他相信自己是真的想减肥。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瘦成这样了。 他这年纪正是犯欠的时候,结果就在这跟一不想上学还离家出走的小女孩瞎耗瞎折腾,一天天的给人当爸爸一样。 祁昀被她弄得没办法了,只好从学校宿舍搬出来,去在外面租了个房子找时间来带她,能逃的课他全都逃了。 她去医院做了一份抑郁测试,选项几乎都往坏填,再加上她的确近期遭遇过重大变故,于是顺利拿到诊断开了药。 祁昀问她怎么这么不懂事,估计也有点恼她了,他下午就直接去了学校,到了天黑也没回来。 他那玩意儿很大。 他下午是去上课了,想着不能再纵着她胡来,所以就没跟她说,结果现在看着她这样,他自己又先心疼上了。 每天不是迪士尼就是游乐场,实在不行还有水族馆和动物园,就连名胜古迹和景区山水祁昀都领她去看了。 祁昀买了吃的东西回来,就看见她可怜兮兮低头缩着坐在那。 许西梦模仿欧琳的字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又偷拿了她手机,找人假扮她给老师打了电话,所以欧琳到现在也不知道她消失了。 在得知这些后,祁昀想联系她家里,可她很难得的对他撒娇了,撒泼打滚着说她想跟着他。 他还说祁昀以后只能去搞搞熟女,小女生的那地方压根就经不起他造的。 因为就那男生自己的尺寸,进去的时候他女朋友都哭着直喊疼,不让他往里进,别提祁昀那根了。 她待了一个月,病假都快结束了,还是不肯回去。 许西梦一个人在出租屋里等着,才八点就早早睡了,她睡得很不安稳,很快就又被噩梦吓醒。 她才刚满十四岁不久,但他却想看她耳朵鼻头脸颊统统都发了红,在床单上被他脱光没穿衣服的模样。 他想看她那张明显还很稚嫩的脸上,在他身下露出了成年人在干那事时的表情,身体被他给入侵了,估计她才知道什么是害怕。 祁昀上厕所的时候总被人避开,高中时甚至有人说他跟未来女朋友第一次的时候,他女朋友估计会痛死。 -- 162没听见他的告白 ⓨūsℎūwū.ōℕЁ 162·没听见他的告白 高中女生是小女生,那他面前这个是什么? 更小的小女生吗? 祁昀再一次消了这个心思,拎了许西梦出来吃晚饭,又放了两集动画片让她看,看完就关掉电脑,赶她上床睡觉。 他租的是两居室,整租,许西梦睡主卧,他睡在客卧,客卧那张床是双人床,床垫非常软,但祁昀睡惯了硬床板,换了软床反而睡不踏实。Ⓨuzнaiωen.coⅯ(yuzhaiwen.com) 他正半梦半醒,突然就感觉到自己手被人挪动了,他条件反射地闪开,手背却被一层衣服给挡住了。 祁昀猛地醒了神,他看到自己床上多了一个女孩,她穿着他的T恤,很宽大,所以肩颈和胸口处都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下面就只穿了条小内裤,看起来光溜溜的,见他醒了,又凑上来贴紧了他,腿也抬起来,放在他的腿上反复磨蹭。 祁昀甚至能感觉到她微凉的脚趾在他膝窝里蹭动,那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背脊都在发麻。 她将他的手贴到了她的胸上,小女生的那里比他想象的要有料,一团白嫩乳肉,比她现在看他的目光还要软。 祁昀呼吸急促,没忍住顺着她的意思,握起手指,挤压了掌心里柔软的奶,所有关于她的性幻想,此刻全部都涌现了上来。 没有外人,只有她单独一个人在他这里,她奶奶管不着她了,她家人都管不着了。 只要他翻个身,把她大腿给打开,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祁昀哥哥 她依然在他身上蹭,想要他给她更多。 可越疯狂的时候,理智反而开始越发冲刷起他的欲望,他下意识就把自己的勃起给贬低成了变态的行为。 跟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做爱是犯罪,可满了十四周岁的未成年女生对成年男性表达亲密,也不能简单被归纳为自愿。 他承认他在这一个月内诱导了她,同学发信息来说他只顾着陪女朋友,他没反驳,顾左右而言。 他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他的小女朋友,会跟她牵手,会在她做噩梦睡不着的时候,直接去抱着她睡。 她提什么要求他都尽可能的去满足她,他看起来好得不行,但其实他脑子里想的都是扒光她,把自己小时候舔过的小花蕊给开了苞,用那根总是硬的东西去更完整的侵犯她,把她从她奶奶手里给彻底夺过来。 祁昀想跟她舌吻,上床,不停地跟她做爱,把她给操哭了,看她被他干得哭唧唧了,还会不会抱着他喊着祁昀哥哥。 他晃了神,可这也只是一瞬间,下一秒他就把她给推开了,条件反射地拿起手机,冷静的给许西梦的奶奶打了电话过去。 脑子里的想法再怎么过分,也不会真的变成现实。 你觉得呢? 许西梦想着那天他在商场的玩偶机前,控制方向剪了四五十次才终于剪断了挂这个玩偶的绳子,脸上莫名的又多了许多眼泪。 他总是让她误以为他好像也喜欢她。 可换过来想想,她自己难道会在大学阶段,去喜欢一个读初二的小男孩吗? 这种想法未免太荒谬了,她居然还去他床上勾引他,想着今晚只要跟他做了那种事,以后也能一直都缠着他。 世界像是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他胸腔里咚咚咚疯狂碰撞的声音。 祁昀掐灭了第五支烟的烟头,又回了屋里,他没在自己房间里看到她,于是又去了她的房间。 屋里没开灯,床上鼓着一团被子,是她平时在里面团成团时会有的鼓包弧度。 祁昀心里痒得厉害,总想着现在回去找她做的话还来得及,他转身想去买套,可是才刚跑出两步,他就又停下来了。 以后他应该就不会再想来跟她见面了吧 家里没套,如果让她一晚上就怀孕了,她还得去医院堕胎,伤害太大,自己是禽兽才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许西梦迟迟没给他回复,祁昀已经有点快要承受不住自己的心跳了,他深吸口气,留了句早点睡,终于走了,背影看上去显得很狼狈。 从角落起身时,她的腿都麻了,撑着身体从黑暗的厕所里出来后,她看了眼祁昀已经熄了灯的卧室,又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壁,从厕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好久,许西梦才等自己的眼泪流完,她尝出了铁锈味,嘴唇都在憋哭的时候被咬破了。 说好了等她二十岁再追,可他今年像是又发了春,今晚要是就这么跟她做了,那他跟恋童癖还有什么区别? 他最好也不要再来找她了,来了她也不会见的,就算见了也不能再多跟他说话。 nbsp;祁昀联系完她家长后,离开了这间令他被欲火烧灼的脑子都不清醒的屋子,去安全通道里开始不停抽烟。 才十四岁,太小了啊。 她以为他也喜欢她的。 我们要不等几年再这样吧。 躺到床上去之后,她又缩到被子里,习惯性地抱住了祁昀之前给她弄回来的大白熊。 说完这话,少年先开始害羞了,他脸上变得滚烫,耳朵就跟被火点着一样。 她太不要脸了,还以为他也跟她一样不要脸。 这段关系最好是冷处理,否则这个人总会跟她一块看电影,帮她剪娃娃,带她去爬山,陪她看江水上的日落。 祁昀在客厅投进来的光线下站了一会儿,走了进去,他在桌子旁边垂眸看着地板砖,轻声说道: -- 163解开误会 163·解开误会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祁昀想了很久,才想出了这句话来。 他鼻头酸涩,说这种话让他感觉自己特别傻,明明在他自己的认知里,分手就是要干脆利落,但他发现他现在根本就做不到。 即将分开前,对她与这份感情的不舍和眷恋,比亲眼看着她离开时的背影还要痛苦万倍。 我不想分手。 你有事也可以来找我说的,但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他强忍着抽泣,眼前全是模糊不清的眼泪,他感觉自己懂事后就再也没这么哭过了。 哪怕是双膝跪地被父亲用马鞭抽到肩背都皮开肉绽,他也只咬着牙盯着伤害他的人,而在那些人里,唯独许西梦是完全不同的。 她被放在他心底最珍贵的小匣子里,从小就将自己仅剩下来的柔软感情,全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想让家人们陪在身边被说成是矫情;哭会被说成是又掉马尿;生病了就被说成是他锻炼还得不够多。 每一次觉得难受,祁昀心头所感受到的痛苦,都会被他家里用更冷硬无情的方式给硬生生地驳回去。 唯独在那个与以往一样寒冷又漫长的冬季,在他心中仍然微弱寻求着柔软的时候,那个粉雕玉琢的小雪团走了过来,声音软软地叫他天冷了要加衣。 可后来,他藏在匣子里的宝贝也被迫从他身边离开了,她被人给抢走了。 在那之后,祁昀就慢慢地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会表达感情了。 他完全不懂示弱,他总是冷眼旁观着他人的脆弱,觉得所有做作的人都是在矫情。 他尤其看不惯贺陶然对着她摇尾乞怜的做派,因为他也想,可是他已经在成长过程中彻底丧失掉了肆意表达感情的这种能力,他永远都做不到了。 祁昀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情绪失控到这种程度。 一开始明明只是因为自己被她抛弃了所以难受和不甘心,但现在好像还有更多的东西全不受控制从他身体里流露出来了。 他几乎快要受不了了,开口解释时的声音听起来叫人心碎。 那晚我明明也问过你了,能不能等几年再做,你当时如果不满,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明白?你就算是事后来跟我说,我明明也能做到让你满意为止。 你到底为什么要去找贺陶然?为什么就是不再那么喜欢我了? 你别这样对我好吗? 他五官都委屈起来了,眼里不停在往外掉着眼泪,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祁昀,往日那个高大到仿佛能只手撑起一切的男人,现在居然在她面前哭成了这样。 许西梦到底都是一直都在记挂着自己跟他的感情的,她抽了纸凑上去给他擦眼泪,前方道路驶过的车灯从他脸上划过,也短暂地蹭亮了她的手指。 他眼尾通红,鼻头都哭红了,看起来脆弱极了,许西梦忍不住又开 她最近一直见到男生哭,想来想去,只能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太渣了。 我从外面抽烟回来,看见你团在被子里面,就说了我们要不等几年再这样做,我还征求了你的意见,但你根本就没回我。 这种闭门的状态一般都代表他休息了,因为白天的其他任何时候,他都会主动打开门窗通风透气。 他好像全部都明白了。 你那晚拒绝我的时候,明明就没有跟我解释过半句,我记得很清楚。 许西梦张手抱住了祁昀,闭上眼在他身上轻轻拍着,脸颊也蹭在了他坚硬的肩胛骨上, 等等。 听到这话,祁昀神情都愣住了,他整个人像是突然被安抚了下来,只剩刚哭过还没停止的抽泣时不时会来上一阵,模样显得有点呆。 许西梦就在这里,发现了两人时间上的漏洞。 你别冤枉我,那话真的是奶奶自己和你说的,我从来都没这么想过。 这就是她眼中事情的经过,祁昀看着许西梦毫无隐瞒的目光,突然又想起了她走后,他收拾东西,铺被子的时候在下面翻出一只大白熊。 我 祁昀哥,我那晚从你房间出来之后,一直躲在厕所里哭,哭完回去,就看见你已经关门睡觉了。 许西梦感觉自己跟祁昀的记忆之间都出现断层了,那晚的事她记得清清楚楚,从头到尾祁昀都没有对她解释过什么。 始自我反省。 她想了想,又继续说道:而且奶奶自己都说,你跟贺陶然她都帮我看过了,我以后不管选谁过日子都会很合适。 下章就开啪了,今天又去了医院,排队太久了整得很晚,木得时间码字,明天的肉我尽量多更些,谢谢大家支持~ 许西梦想起了那晚自己从厕所里出来时,望见了祁昀的房门已经被关上。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许西梦就又想起祁昀刚才情绪管理失败说出来的话。 那你也不会选我从你当年做的选择就能看出来了,你有事明明也可以来找我说,但你就是让贺陶然给睡了。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两个男生显然都不是那种轻易就会哭的类型,要不是被人给折腾狠了,平时被骂了。眼皮子都不会掀开一下的,但他们居然都被她给弄哭过了。 我后来又去跟你说了的。他想着,转头又看向许西梦,解释道: 她贴着他的右边肩膀又继续补充道:我当时特别社死就你明明不喜欢我,可我还是厚着脸皮去爬了你的床,最后还被你完整的打包送了回去。 许西梦的口吻很自然,目的就是不想再刺激到他,可祁昀的情绪还是没法一下就缓下来,他哭得太厉害了,情感想收都收不住,无法再继续收放自如。 可祁昀却说自己后来从外面抽烟回来,去了她的房间对她说出了一番话。 -- 164我陪你 164·我陪你 为什么她当时没带走他送的东西?为什么叫她出来见面她永远都推脱说有事?为什么那次之后再联系她,她几乎就不再回复他了? 祁昀被冷处理了,却用了比她大上几岁的成熟视角来看待她的疏离,以为这都是因为她长大了,进入了少女的叛逆期。 许西梦老实坐回了副驾驶上,目光有些恍惚,我真的没有听到你说的话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一直都不找我说话? 许西梦点了点头,我一开始就喜欢你了,那年我对你勇敢了一次,但是没成功。 后来十八岁的时候认识了贺陶然,他来我家做客那晚看见我自慰,我很怕他会乱说,就跟他做了我真的很没用,多做了几次我就喜欢上他了,但他当时说我跟其他需要他去应付的女生没有区别。 不光是祁昀不好过,当许西梦知道祁昀原来一直以来都对她抱有那种感觉后,心里也不好受。 如果她当时能够再主动一点,说不定遇见贺陶然那晚,她就已经成为了祁昀的女朋友,很多事情就不会再发生了。 许西梦终于把那些旧事都说了出来,嘴唇在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不断微抿,这是忍着不哭时才有的反应。 当时真的太难受了,跟他上床也不会高潮了,他就开始给我找别的男人,我们当了两年多的炮友,再后来你过来找我了,他才不要脸了,跟我讲清楚,说他一直喜欢我,但我不理他。 她眼前越发模糊,鼻尖和喉头都开始酸涩起来。 祁昀哥,我真的一直都拿你当做精神支柱,可我最近这些年过得不好的时候,好像都是他在陪着我。 贺陶然真的好讨厌,身上的缺点也有好多,他自我又别扭,可我真的对他放不下 祁昀没让她说完,直接抓住她的肩膀压过来吻住了她。 许西梦感受到了祁昀嘴唇的柔软,舌头也温暖湿滑,他强硬的在她的口腔里侵犯舔砥着她,手指的力气很大,捏得她肩骨都开始疼痛。 nbs 她的脸被祁昀投下的影子给笼罩,他背朝着光,所以阴影下的一双眼睛漆黑又深邃,居高临下的仿佛洞察了她的内心世界。 p; 她的嘴被他完全挤压住了,男人肩膀很宽阔,将她给完全挡在了副驾驶上。 什么意思? 他声音又低又轻,尾音仿佛一片羽毛扫在了她的颈间,望向她的眼神欲极了。 他的掌心擦过她光洁的额头,视线在她嘴唇与眉心上反复扫动,仿佛在验证什么。 男人神情淡漠,衬托的他英俊的五官都变得冷而锋利,似是看穿了她的疑惑,解释了起来。 那就别想,先来做。 祁昀将她唇瓣给吮得泛红后,伸手先用食指在她微张的唇缝间摸了摸,然后又用拇指揩掉了她唇上的津液。 可我想象不到你那样 不是的他挨得太近了,许西梦看不全他的模样,但又能很清晰的感受到他强烈的存在感。 压抑的人一旦放纵起来,后劲是非常惊人且可怕的。 我陪你。 祁昀垂下眼眸,看着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亲,然后才抬眼看着她的双眼。 为什么在我面前还要说自己喜欢别的男人?我是不是满足不了你? 我不介意你喜欢贺陶然,也不介意你跟别的男人上床,只要你的心挂在我身上就好。 许西梦几乎有些呆滞,她怀疑自己听错了,这种话从贺陶然嘴里说出来她能信,可他是祁昀 还想不想睡其他的男生?以后叫过来一起做吧。 我本来就不是喜欢循规蹈矩的人,如果没有你奶奶保护你,我可能真的会在你还小的时候就碰你。我能理解你对我的不安,我会做到让你满以为止。 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着她,许西梦被他一通猛烈的热吻,被迫仰头承受,呼吸凌乱,大口喘息起来。 -- 165在路边做ai(H) 165·在路边做爱(H) 祁昀说完后,松开她的肩膀打开车门。 他站在路旁,拿出火机来点了支烟,随后走向副驾驶,将那边的车门也给打开了。 许西梦裹着衣服下了车,不知道祁昀想做什么。 今晚没有刮风,不光是因为她身体滚烫,还因为温度确实没那么低。 这是条车流量并不小的马路,两旁是纵横蔓延的景观树,树后面黑漆漆,两旁虽然有路灯,但不仔细看也不能看到树的深处有什么。 她追随着身前男人手指间一闪一闪的橘红色火星走了起来。 跟着他往里走了大概两三米,来到寂静之处后,祁昀突然将许西梦给按到了身后的一棵树上。 他抽完那口烟,低头吻起了她被风给吹凉的侧颈,白色的烟雾沿着他嘴唇与她皮肤接触间的缝隙薄薄地飘出,钻进了她的鼻息里。 许西梦都有些发颤了,两人视线相接,祁昀将手放到了下面,食指跟中指夹着烟,其他几根手指则在裤裆上摸着自己的硬物,边摸边亲她的嘴。 转过去扶着树,把穴露出来。 许西梦脸都开始发热了,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被祁昀给说的。 她身体时不时就犯激灵,可她也没有反驳,而是在他的视线紧盯之下转过身去,双手在腰上解开裤扣,拇指卡住裤头,将外裤和内裤都褪了下去。 她穿着宽松的棉服,短款的,白嫩的臀部暴露了出来,刚刚坐在车里,所以肉最多的地方还有点红印子。 屁股要对着我抬起来。 他用平静地嗓音指挥着她,手却在她臀肉上清脆的拍打了一下。 许西梦闷哼一声,又往后退了一步,把腰给压了下去,她圆润的臀瓣自然上翘,两腿中间被紧紧夹着的花穴终于对着他暴露了出来。 角度很好。 祁昀低头看着她腿间那个隐秘的私处,把自己的裤子给解开了。 他拉下内裤放出了那条大肉棒,用手上下摩擦了两下,随后就扶着那个东西,将龟头按到了她往外微微翻开的小穴肉瓣上,前后磨蹭了起来。 许西梦的心跳都有点变紧了,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了自己的私处正被滚烫的硬物摩擦。 四周冰凉的风都无孔不入的贴着她裸露在公共区域的皮肤,只有祁昀的性器是烫的。 穴眼被人用极粗大的鸡巴给插入,里面感觉很不对,有一点被撑开后的胀痛,可更多的是酸爽跟酥麻感。 感觉不一样的。许西梦被他侵入后浑身都滚烫,她咬着唇颤抖着。 许西梦侧过头想要躲开,可下一秒却被他张嘴咬了耳垂。 她舒服的整个人都快要软掉了,明知自己正跟他在外野战,口中也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祁昀哥你的比他要大一点。 他是怎么跟你做的? 做、做过的。 是像这样插你的吗? 贺陶然会带你去公共区域做爱吗? 祁昀将手放到了她的小腹前方,找到她柔软的阴蒂后,用中指在那个小尖点翘立的最高的地方轻轻摩擦蹭动起来。 唔 原本只是软嫩的小逼现在被他的性器给磨到滑溜溜的了,许西梦脸颊滚烫,忍不住在他贴住自己穴眼的阴茎上摇动起臀部。 他就在后面按着我的腰,很用力地插我。 这种温度反差让她不停收缩着自己的小穴,甬道里流出了温热的淫液,润滑了两人摩擦的地方。 这里湿得好快。祁昀从后面贴上了她的背,两人隔着衣服紧贴,唯独最私密的地方正大胆的暴露在外,而且还正淫荡的反复摩擦。 祁昀把手伸进她的贴身衣服里,紧紧压着她的腰,另一手按在她大腿上,一下下的朝她下面这个似乎很排斥他的肉穴里顶动着。 你们两个有没有像这样在外面做过爱? 他的手隔着衣服按在她的胸上揉弄,凉凉的鼻尖贴在了她滚烫的耳垂上。 对我有点信心,一点完全可以去掉。 祁昀的目光晦暗不明,脸上没什么表情,指骨有力的握着自己的性器,破开她濡湿的小穴眼,狠狠地插了进去。 他说话时声线听起来淡淡的,似乎完全无关欲望,可结合起他现在正在对她做的事情,许西梦只觉得祁昀这个人闷骚极了。 他的舌尖在她耳背与耳后脖颈上舔动,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毛孔上,再被周围的凉风一吹,她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她呼吸凌乱又急促,在他硬邦邦的鸡巴上面上下蹭动着,想被他插进去想得厉害了。 -- 166野战(H) 166·野战(H) 许西梦都不敢应声,这话题太禁忌了,万一被祁昀抓住了话柄,以后说给贺陶然听,她真的会被贺陶然给弄死。 他只是看起来脾气好,钻起牛角尖其实比小孩还不如,自己进去了压根,就钻不出来了。 把她的穴给操软了之后,他的抽插速度明显的就提了上来。 交合后的性快感细细密密的从他摩擦着的皮肉里传达出来,仿佛电流一样。 祁昀正反复的刺激着她下面,尺寸羞辱完贺陶然之后,又开始询问其他细节。 跟他做了多少次了? 肉色的性器在深粉的花穴里捣弄,最私密的地方被他完整地摩擦着。 许西梦的手指在粗糙的树皮上来回摩擦着,嘴里难耐的呻吟,像是在哭又不准哭出声一样,声音里带着很重的哭腔。 好多次,我们每周都会做我记不清了。 祁昀直接咬住她的后颈,将她给压着贴到了树上。 他的黑色阴毛从她那处被沾湿了一些,依稀可见夹在她阴唇之间,还有些正弯曲地贴在她的花穴上。 这就是遵守规则带给我的祁昀贴着她喘粗气,说话时甚至有些咬牙切齿,我现在真恨他们。 许西梦转头想要看他现在的表情,可还没聚焦,嘴唇就又被他给堵住了。 他手指掐在她的下颚上,唇舌都在用力吸吮舔弄着她,另一手抓住了她衣服下纤细的腰身固定,一下下地狠狠顶撞着她的穴眼。 他对她的侵犯势头很猛烈,她的两片小阴唇边缘被插得泛了水光,流出的透明淫水被摩擦成乳白色,里面很快就又溢出温热透明的淫液。 为了匹配他的双腿长度,让自己的小穴被他完全插到,她就连脚尖都垫起来了。 龟头直接撞到了她最深处的地方,许西梦被他给肏得浑身酥麻,双腿都颤巍巍的,快要站不稳了。 祁昀哥、你轻点 她怀疑自己里面都被完全撑开了,宫口被他给撞得又酸又涨,这是跟贺陶然做爱的时候没有过的感觉,让她有点陌生。 一方面是祁昀在这种时候会更野性粗暴,另一方面是现在的环境带给她的刺激感过于强烈。 尽管无人路过,可道路两旁不断有车子经过,他们正在外面疯狂交合,这事光是想起来都很违背道德。 祁昀把她流到耳畔的薄汗全部吻走了,吻完之后,又抹掉了她挨操时从嘴角流出的口水,边揉她阴蒂,边更快速地操起了她的穴。 待会儿再去开个房,我找贺陶然来一起干你。 够了够了,呜不用了。 不用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你怎么开心就怎么来。 许西梦听出祁昀话里的那股疯劲,怕他是受了刺激脑子不清醒,连忙伸手去抓住了他放在自己阴蒂上的手,边挨操边说话。 这样你不会开心的,你明明就会吃醋,为什么还要去给我找别的男人。 祁昀把她的小阴蒂揉得更用力了,接着又用拇指和中指捏住她的阴蒂,食指在她粉红色的小尖上慢慢搓动起来。 看见你开心我就会开心了反正那些男人对你都是可有可无的,只有我跟他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嗯。 说的也没错,可许西梦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现在整个脑子里都是懵懵的,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又可以去睡男人了。 不光是贺陶然那边没问题,现在好像就连祁昀这边都没问题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神奇 许西梦觉得自己很坏,如果可以不用负责的话,她还想跟卫医生做一次爱,也想睡更多脸帅身材好的男神。 光是想着脸都红了,她甚至觉得过去那些让她压抑困扰的事都不再算事了,一时间幸福的都有些不真实。 祁昀把她干到手脚酸软耳垂潮红就停下来了,将她抱回了车里。 他们没有在外面做到高潮,祁昀让她保持着敏感度,开车带她去了最近的酒店。 她下车后就一直挽着祁昀的手臂,跟他在前台开了房,两人这一眼就能看出是要去上床的状态,让前台女孩都没忍住多看了两人几眼。 男生是冷淡挂的,看起来又高又帅,身上一股型男的感觉。 而女生全程都把脸藏在他手臂衣服里,偶尔抬眼看着他说话时,小脸细腻又白皙,脖颈和脸颊上都染着暧昧的潮红。 他们进电梯后,前台女孩有点心痒,在朋友群聊里说起了这对颜值很高的小情侣。 大约半小时后,柜台被人用手指叩响了。 她抬眼一看,发现来人居然又是一个看起来气质干净大帅哥,他眼角眉梢都透着股温柔感,正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 167酒店三人(H) 167·酒店三人(H) 前台的女孩被他看得呼吸都有点停顿了。 请问一下,40 贺陶然本来是想说出祁昀给他的房间号,但说了一半又突然打住了,很快又改了口,问道:我想开4052号房,请问这间房是空的吗? 他嗓音也好好听。 是啊不对,我查一下,麻烦稍等。 女生红着脸连忙回神,开始查询,确认是空房后,接着就给他办理了住房手续。 眼看着男生往电梯的方向走,她忍不住又捂住了胸口,感觉自己真的对他心动了。 这么帅又脾气这么好的男生,不知道他在床上又是什么模样的。 他会不会也对自己的女朋友很温柔? 他是单独开一间房的,也许还没有女朋友呢?当帅哥真实出现在身边的时候,实在是很容易叫人浮想联翩 上了楼层后,贺陶然照着房卡的标识,走到了自己订下的房间旁边的那间房。 他伸手叩动几下,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耐心等了一分多钟,房里传来挂锁被放下的声音,接着门就被打开了。 贺陶然第一眼没看到有人,直到他走进了房间,才在门后看到了穿着浴袍的许西梦和祁昀。 她正被人抓着手臂从后面肏穴,身上的浴袍松垮地搭在她的腰肢上,双乳半掩着,殷红的乳头完全露出了,雪白的乳肉上面有几道明显的红色指痕。 贺陶然只看了一眼就连忙关门上锁,弄完后才抬眼看向祁昀,眉头都不悦地皱了起来。 你叫我过来到底是几个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让你来陪她做爱。 贺陶然伸手摸着许西梦的脸颊,眼神有点难以形容,梦梦,他不行了? 他不是不行了,他是 受刺激了。 许西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不打算再继续刺激祁昀。 贺陶然虽然没等到许西梦回复,但光看她表情也能猜到没什么好事。 他随意将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了点傲慢。 光是东西大没用,你最好现在就放开她,我在隔壁开了间房,你也知道梦梦跟我做会更舒服。 祁昀半抬起眼睑,看着贺陶然的眸子时,眼里黑漆漆的一片,像是想杀人。 两人视线交锋了片刻,祁昀从后面抱紧了许西梦,按着她的脸去与她暧昧的舌吻。 女孩温热的皮肤从贺陶然的掌心消失,这让他不由得眼神严肃。许西梦强行将目光落到他脸上时,身上甚至有种淫靡的感觉。 祁昀跟她吻完,随后又看向贺陶然讽笑一声。 贺陶然,你心理年龄估计比小梦都还小,我看在你就是个弟弟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以后你叫我哥,明白吗? 贺陶然的脸颊肌肉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了,他被祁昀一句话给气到近乎破防,刚才在楼下时的那股淡定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脑子有毛病?我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抓祁昀的浴袍领子,关键时候许西梦把贺陶然的手给拉住了,她低头亲了亲他的手指安抚他,又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角。 贺陶然,我想要你。 原本快要炸毛的男生,因为她这句话又成功被安抚下来了,他目光微滞,看向许西梦的眼神中还带了点期待的感觉。 想要跟我做吗? 想。许西梦点点头,她本想耐心安慰贺陶然的,可身后的祁昀开始肏得厉害起来,把她给顶撞到啪啪声不断,眼下连站都站不稳了。 祁昀哥,慢,慢点,太用力了 来的时候问你,你还说自己不要,现在当着他面就改口了,你倒是会骗我。 祁昀说着直接抽出性器,打横抱着她,把她又放回到了床上。 我许西梦觉得心里很苦。 祁昀不说话的时候显得整个人都很沉默,一旦开口说话还真会折腾她。 祁昀拿了个套戴上,靠着床头坐下,拉过许西梦让她背对他跪坐,将性器慢慢放进了刚才已经润滑肏开了的后穴里。 许西梦头皮都被他插麻了,刚才第一次被他干后穴的时候,她甚至有种整个人都动不了的感觉。 祁昀不管肏她哪个地方,哪怕那里之前已经被其他男人操过了,他再弄的时候都会让她有种自己又被破了处的感觉。 他那个地方就是天生的会让女人觉得很霸道。 -- 168好涨,慢一点(H) ⓨūsℎūwū.ōℕЁ 168·好涨,慢一点(H) 让她背对着自己的身体好好坐进去后,祁昀也没跟她打招呼,就这么抬起了她的大腿根。 他用上了给小孩把尿一样的羞耻姿势,让她露出了刚才被他侵犯过的小穴,以及再次被大鸡巴给插入的后穴。 贺陶然,到床上来。 祁昀转头盯着他,已经算是在明示他过来插她前面的穴了。 我很好奇,你以前就是这么跟她做爱的吗?把她的身体给打开,让别的男人来插她? 祁昀接着又意义不明地问了他一句,他粗大的性器正死死嵌在她的后穴里,贺陶然眼神有些变暗了。 他伸手往下解开了自己的裤链,从里面掏出还没完全硬起来的阳具。 在许西梦的注视下,贺陶然自己揉硬了它,然后他脱了衣物,直接跪在床上,低头用鸡巴对着她的小穴眼上下蹭动几下,将自己的性器给插了进去。Ⓨuzнaiωen.coⅯ(yuzhaiwen.com) 好、好涨啊慢一点 许西梦被贺陶然给插进来后,整个身体的肌肉都要绷起来了。 她背靠在祁昀身上,抿着唇低下头,眼里含着生理泪水。 已经有好久没被两个男人同时肏过了,她现在很不舒服。 贺陶然又开始对她发起了情,他弯腰弓起背,用手勾住她的下巴抬起,跟她温柔地接吻,另一只手则探到了下面去,拇指揉起了她的阴蒂。 这样还好吗? 嗯 刚刚还很难受,可一被他用手指揉上,她就慢慢的又开始来感觉了。 贺陶然这人很神奇,他用手指来弄她,比她直接自己用手去自慰都还要更舒服,他真的就是在那方面能做到比别人都要色情很多。 祁昀看她被完全插入了,于是放下她的大腿,让她踩上床单,缓慢侵犯起她的后穴。 他的脸贴在后面,舔弄她的脖颈和耳垂,贺陶然则往前顶弄着她的湿软花穴,黏着她的脸来吻她嘴唇跟脸颊。 两个男人都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正在跟她亲昵暧昧,许西梦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心脏都快要裂开了。 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在他们的贴合中无法被发泄,以至于她的呼吸声都变得急促凌乱了,喘得越来越厉害,被操得像在哭一样。 身体最强烈的快感源于阴蒂上贺陶然的手指,还有头颈处属于他们的亲吻舔砥,她的皮肤不断颤栗,麻痒感细细密密的从头顶一路蔓延到了脚心。 她缩紧了脚趾,身体前后好像都被人给完全束缚起来了,身体没办法再由自己控制,前穴跟后穴都被人填得满满的,又涨又舒服。 贺陶然的动作开始变快了,他色情的低喘着,腰很用力,已经坚硬肿胀的性器在她肉穴里不断抽动,他还用指甲坏心眼的去抠她的阴蒂。 许西梦忍不住想合拢腿,可祁昀的手又死死扣着她的大腿根,她连动一下都不行,只能被迫去承受这种难耐的快感,哼唧着求饶:你别那样弄我,快不行了 才肏了你多久,这就不行了? 不是的呜,已经很久了。 她被一前一后地抽插着,小腿无力地晃动,眼尾因为快感带来的激情而微微泛红。 我插了她很久。祁昀在许西梦后颈处抬眼看着贺陶然,明明是在平静地陈述,可话语里却处处都透着对她的侵犯与占有。 回去的路上我停车把她带到树林里干了一阵,到酒店后又操了她前面跟后面,插后面的时候还弄疼了她,所以她到现在都没有高潮过。 得知了大概情况,贺陶然神情越发森冷。 他眼睑微垂,看着身前被两根性器同时进犯的女孩,汗水将她额角的发丝都黏到了被性爱熏蒸潮红的脸颊上,他心中不由得对她生出了无数种怜爱。 祁昀肯定是粗暴的对待她了,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女孩子,被人这样毫无经验的在床上瞎折腾,他还把她弄疼了。 贺陶然光是想到都觉得心疼,抽插她小穴的动作不由得变得更温柔,但在下面玩弄她阴蒂的手指却半点都没松懈,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了。 她浑身血管都像是被注射了让人欲罢不能的激素,前后两根阴茎就只隔了中间一层肉,交错着反复摩擦着她。 一边的性器被抽出去了,另一边的性器又会插进来,反正他们就这样不停挤压着她,体内来回抽插的体感被放大到了最厉害的程度。 许西梦被他们肏到后颈发麻,爽感也阵阵从私密地带传送到了四肢百骸。 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人给弄到了。 -- 169被肏哭了(H) ⓨūsℎūwū.ōℕЁ 169·被肏哭了(H) 许西梦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天. 小时候幻想祁昀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跟他变成现在这种关系。 做爱的时候不光是被他给插入,甚至还同时被贺陶然给插入了。 这太不守规矩了。 她总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这种感觉在几分钟后贺陶然没有再忍耐喘息,而是开始在她阴道里迅速抽插时,变得更为强烈起来。 祁昀终于融入了她的身体气氛当中,明白她要到高潮了,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脖颈低喘,抓着她的大腿,在她身下迅速顶弄腰身。 许西梦同时听到了两个男人满足的喘息声,被他们色气满满的声音给臊到脸颊耳根都开始滚烫发热。 就连小腿肌肉都开始不自觉抽搐,心脏跳得快要蹦出胸腔了。 她的汗水从下颚滑到了脖颈上面,不停吞咽着,被肏到快要高潮的时候,淫荡的想要叫老公。 但在快感冲顶的那瞬间,她一下又叫不出口了,怕他们争着认领自己是在叫谁。Уuzнaiωen.coⅯ(yuzhaiwen.com) 淫水在穴口边缘喷射了出来,贺陶然被她给浇得湿了一片,剩下的都流到了祁昀身上。 她的身体因为高潮所以开始痉挛抽搐,两个男人也都被她那一阵阵的收缩给夹到受不了。 贺陶然知道怎么让自己射出来,他想跟许西梦一起,所以加快了速度直接在她的穴里留下了满满的白浊。 至于祁昀是早就在忍了,他没控制射精的欲望,紧紧抱住了她,也在她体内射出了来,被套全部接住。 受不了了呜呜、好爽 许西梦都被他们最后那几下给野蛮地插哭了,她的脚趾到现在都还缩着,大腿肌肉颤动的厉害。 贺陶然先从她的穴里抽出来了,花穴里面滑出了他的精液,他直起身后,抱着许西梦想让她躺到床上去。 疼,等等 嗯,别怕,我会慢慢的。贺陶然被许西梦依赖地抱着腰,他身心此时获得的满足感,甚至比刚刚在她体内高潮射精时都还要强, 她后穴也终于吐出了祁昀的性器,套上的存精囊里面全是他在她体内时射出的东西。 刚撤出那两根硬物,许西梦就躺到床上去了,她手指抓紧床单,被高潮的余韵冲击的浑身酥麻,双腿酸痛到根本就合不拢了。 她双手无助地捂住了脸,小声说道:我腿根酸到合不拢所以才分开的,你们不要看我。 祁昀看着她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伸出手指在她后穴上按了按,说道:难受的话我帮你按按? 你知道按哪里吗?她露出眼睛看着他,祁昀耐心地点点头,坐在床边伸手帮她揉了起来,我知道。 他手法比许西梦想象中要更温和,没几下果然就缓解了她腿根肌肉的酸痛感。 贺陶然没祁昀那手艺,他直接躺到了许西梦身边,舔掉了她身上的汗水,又顺便吸吮了一下她的乳头,开始跟她事后温存。 与她接吻时,他的手指也抚摸揉弄起她的身体。 祁昀帮她揉得差不多后,看到贺陶然在亲她,也握住许西梦的小腿,低头俯身在她的大腿内侧边舔边吻了起来。 许西梦有些呼吸急促,被他们像这样温柔的抚摸温存,她的心跳就没有平复下来过,感觉自己一身的欲望都被祁昀与贺陶然给吻到了。 哪怕性爱已经结束了,她脸颊跟脖颈也还是慢慢又泛起了粉红色。 今晚这样舒服吗? 祁昀从她双腿的位置抬头发问,她的穴刚才被贺陶然内射过了,但他像是半点都不在意,还是会低头用舌尖在她阴蒂上轻舔。 很舒服。她脸很热,莫名有种自己变成了女王的感觉,可又有哪个女王会像她一样,完全都强硬不起来? 就生怕说错了话,会被他们给折腾死。 我也可以帮你舔下面,就是现在位置被他给占了。贺陶然贴在她耳边,抬手挡着嘴,声音极小地跟她耳语,仿佛小孩子在说悄悄话。 他接着又对她说了一句更幼稚的,我舔得要比他舒服。 贺陶然。祁昀眼皮微垂地盯着他,声音凉得仿佛冬夜里紧贴着窗户吹过去的寒风,你还能再骚一点。 贺陶然伸手抱住许西梦,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梦梦,来帮我揉揉吧,你一碰我这里我就舒服到脑子都要炸开了。 祁昀: 他也爬到了床上,许西梦感觉身边一重,侧头看着祁昀,发现他像是很不高兴一样,看着她说道:我这里也要被你揉。 贺陶然:王八蛋,你看不起我倒是别来学我。 祁昀对他的话不屑一顾。 你想多了,你有的我也要有,就是这样而已。 好好好你们都有都有,我知道的,千万别吵 -- 170正面交锋 170·正面交锋 当晚许西梦又是跟他们一块睡的,她睡中间,依然感觉很热。 贺陶然其实争取了一下,他想把许西梦带去他开的房间,结果这两人一人拉着她一边手,谁也不肯松开。 两个男人不愿意睡一张床,最后许西梦只能哄着贺陶然,让他在这边一块休息算了,说了很久才说好。 这家伙现在娇气的很,放他一个人走,第二天她肯定还得去哄他,但是把祁昀扔在这里她也不忍心就是了。 就第一次这么清楚手心手背都是肉是种什么感觉。 光是两个男朋友就已经快要顾不过来了,许西梦简直无法想象那些有好几个对象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平衡感情的 早上准备离开酒店时,前台小姑娘还没交班,抬头时正好撞见了他们一块从电梯里出来的画面。 她本来困得不行了,结果精神瞬间就抖擞了。 他们把手里的房卡都放到了前台,等专人去房间查看时,祁昀转头看着许西梦问道:早上想吃什么? 许西梦正想说话,就见贺陶然瞥了祁昀一眼。 梦梦肯定是想回去跟奶奶吃,一块吃完早餐奶奶就差不多要去机场了,你这都不知道? 祁昀闻言果然愣了一下,很显然他被怼到了,贺陶然说的话大概让他觉得自己有点欠考虑。 许西梦连忙伸手拉了拉祁昀的手,祁昀哥,中午可以吃你做的菜吗?我有点馋辣椒了。 贺陶然,你要来蹭饭吗?祁昀看着他问了一句。 贺陶然完全没觉得他安了什么好心,只不过想着许西梦到时候也会在那,他最好多盯一盯,这才点了点头。 好啊,我也去。 去就叫我哥。 贺陶然正要开口骂人,就被许西梦给一把抱住推开了。 她单独把贺陶然拉到旁边,在他耳边劝了好几句。 你别看他这样,他做饭真的味道特别好。 不是,我又不是没吃过好吃的饭,我凭什么要 贺陶然哥哥。许西梦看着他认真地喊了一声,直接把贺陶然给喊愣住了。 很快,他的目光都变亮了。 能不能去掉姓再叫一遍? 陶然哥哥,不去就不去,你别生气。 她叫起哥哥来半点压力都没有,反正贺陶然也要比她大一点。 她只是有点没想到,叫声哥居然能让他开心到这种程度。 终于变成哥哥的贺陶然盯着许西梦看了好久,最后居然叹了口气。 祁昀那王八蛋,心安理得享受着她的顶级待遇,几乎把她的所有模样都见过了。 包括她小时候还不太懂事那会儿一个小女孩最软萌的时候。 也许是因 收拾到一半时,奶奶还在跟贺陶然讲话,许西梦的手机突然响了。 这两个男生,好像都跟旁边那个很漂亮的妹妹关系匪浅??? 她难道同时谈了两个男朋友吗? 您用那套话术来刺我,是觉得我会后悔吗? 她看了一眼来电人,表情微变,最后选择不影响屋里的气氛,自己按了声音去外头接那个电话了。 欧琳那边沉默了将近半分钟,最后她什么也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尽管她的身体反应很强烈,可声音中的感情却越发被抽离,仿佛她丝毫都没被欧琳的话语所影响。 不会的,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我也一点都不后悔,没疼过我的人,对我不好的人,不在了就不在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欧琳很自然地反问她了,如果两人是在当面对峙,许西梦大约能想象到她质疑地眯起双眼看向她的画面。 喂,妈妈。 欧琳不是那种会主动很多遍的人,对女儿也是一样,她是领导,所有人只要看见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是她,都选择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给她把电话回过去。 欧琳没想到她居然会怼人,甚至愣了几秒,再开口时声音冷了好几度。 没接到,您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要找我? 许西梦的手臂抖个不停,手机必须紧贴耳朵才能不被带着颤起来。 走廊上很安静,这个价位的套房住的人本来就不多,高而宽阔的廊顶,压得她的背影越发单薄。 那要我去照顾她吗?许西梦想起了那晚要她好好吃饭的白发老人,心里隐约有点疼痛。 许西梦扯起来了嘴角,带了几分残忍。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为被自己的嫉妒给打击到了,贺陶然回来的时候安分了不少,不再说话了。 那您现在打这个电话过来是干嘛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外婆前天晚上去住院了,情况很不好,动手术的话风险太高,保守治疗也没效果了。 回去一块吃完早餐后,许西梦开始帮奶奶收拾东西,准备送她们去机场了。 前台小姑娘跟祁昀一块在等他们说完话,她表面上看着还是正常的,可心里已经掀起滔天巨浪了。 双方态度都很冷冰,谁也没想先服软。 这话语气很平静,但是其中的问询意味半点都不少。 许西梦握紧了拳头,看着地面,面部肌肉微微抽动,开口时声音有点颤。 许西梦比平时都还要更冷静,她没有回复欧琳展示权威的问题,而是直接切入了正题。 我前天晚上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有看见吗? 怎么?得等你外婆过世了,我才能给你打这个电话? 本来那晚是要问你去不去陪床,不过现在已经有人在看护了,你问晚了。 -- 171陪伴 171·陪伴 一通电话结束,许西梦像是被抽干了全部力气,她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手指瞬间脱了力,手机直接掉到了地毯上。 许西梦并没有第一时间弯腰去捡,而是按住胸口垂眸深呼吸起来,感觉自己有点窒息。 正当她呼吸困难时,一只手捡起她的手机递了过来,许西梦低下头,沿着那个血管脉络根根分明的手腕,看向了它的主人。 祁昀正在旁边看着她,也不知道刚才的对话被他听到了多少。 许西梦吞咽了好几次,可每次都欲言又止,祁昀拿过她的手,将手机放到了她的掌心里。 我昨天收到了消息,你外婆的癌症已经到晚期,她应该熬不过这次过年了。 他只是说了这句话而已,许西梦就感觉喉头发酸,她眼里几乎是瞬间就涌出了眼泪。 祁昀按住许西梦的手指,让她把手机给抓紧了,你想去看看你外婆吗? 许西梦把眼里的酸胀全都憋回去了,摇摇头,几乎是有些固执地说道:我不想去。 说完,她又用手背把眼睑处的眼泪给抹掉,充满防备地看着祁昀问道:你要劝我去看她吗? 祁昀摇了摇头,只是拉着她的手安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等她冷静下来。 两人在走廊里站了好一会儿,许西梦一直都咬着内唇兀自忍着,可忍到最后,她还是抽出了自己的手,将脸整个都埋到了祁昀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背。 祁昀哥,我真的不明白,他们凭什么都要这么欺负我? 欧珊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就只喜欢欧珊,后来欧珊死了他们还是只想着她,怎么现在生病了就想着我该去看?他们怎么不把欧珊的遗照挂病房里让她来看? 祁昀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把脸搭在她的头上,开始安抚起她。 你妈那边的亲人从小把你姐带大,一直以来的确都是对你姐更好,但你还有奶奶,奶奶心里是只喜欢你的。 我还有奶奶。许西梦委屈地抿了抿嘴,抓着祁昀的背低头在他衣服上擦了擦眼泪。 一说起她奶奶,她就被顺毛了。 他们真的对我很不好,我受不来他们了,祁昀哥,我不要再回去了,我妈就算要来北京,我也不想再回去跟她住了。 你可以过去跟我住,咪咪也能在家里陪着你。 n 外面是寒冷的冬夜,可他的沙发上很温暖,电视节目也让人放松,小猫在旁边围着她转圈,他人也给人感觉很可靠。 欧珊在她的房间里上吊自杀。 想什么呢,上次那样的场面,我活了二十多年就没遇见过几次,他们都不怎么管我。 她遭受过很残忍的事,还不被家人善待,祁昀光是想想就心疼她,同时也对她母亲那边的亲戚无法再产生半点好感。 就是 抱歉这两天没更新,我爸因为婆媳关系要跟我妈离婚,处理这件事去了,哎,妈的,我爸我奶奶都发癫。 好,先吃午饭,晚点我带你过去收拾东西。 很难想象她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目睹到那个画面的。 祁昀把许西梦抱得更紧了一点。 祁昀摸了摸许西梦肩上的头发,沉静的黑眸盯着地面某处,心里又想起了那天大哥对他说过的话。 许西梦仰头又问道:那你的家人是不是经常会来你这里吃饭啊? 我今天就想搬过来 就像她刚才在电话里自己说的,没疼过她的人,对她不好的人,死了就死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对人好与不好一眼就能看出来,没有付出却想获得回报,这不合理,就算是亲人,也不合理。 好不容易能把她带回家了,不能再让那家伙节外生枝。 十三四岁的女孩睡醒后,刚下床走了几步,就发现自己很熟悉的人用难以理解的方式被悬空挂起,浑身都散发着死亡气息。 bsp; 那边有会对她好的男朋友,还能撸猫。 祁昀哥。许西梦是跟他从小一块长大的,自然知道祁昀被家里带的有多随便,这会儿就开始心疼他了。 许西梦想起了那天晚上洗过澡等祁昀回家的感觉。 被死亡舔砥过四肢百骸那瞬间的惊悚阴冷,恐怕只有不断寻找还活着的温暖感觉,才能被短暂填补。 祁昀有意绕开了贺陶然跟她相处的场合,这件事他暂时不想让贺陶然知道。 这一次,他一定会站在她的身边,不让任何人再伤害到她。 祁昀低头看着她,摇摇头,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 172你对我很好(微H) 172·你对我很好(微H) 黑色的越野在车库里停了下来,前面的大灯并没有被关掉,光线将地下车库的正前方都给穿透性的照亮了。 旁边还有同样正在停车的一家三口,小男孩转头好奇地看着那辆很酷的车,大眼睛跟着转动,他看见驾驶座上有个男人先下来了。 那个穿着中长款宽松外套的高大男人绕到副驾驶那边打开车门,伸出手将车上的女孩给牵了下来。 可能因为周边光线很亮的缘故,小男孩眼中那位从车上探身下来的姐姐漂亮极了,很像书里写的公主。 她肤白胜雪,及背黑发浓密,鸦羽似的睫毛细密的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盖住了底下通透轻灵的眼眸。 即便妈妈牵了他的手往前走,他也依然扭头在看着那个姐姐,目光恋恋不舍。 祁昀咳嗽了一声,将那小男孩的视线吸引过来后,当即就对他露出了吃小孩的眼神,还配合着朝他伸出了食指威胁。 小男孩马上就不看漂亮姐姐了,呜呜呜地哭着抱住了妈妈的腰。 许西梦不太清楚状况,也没看到祁昀背地里在吓人家,还以为祁昀天生就克小孩。 他绕到后面去打开后备箱,把从许西梦家里收拾出的行李都拎了下来,许西梦也走了过去,问道: 祁昀哥,小孩是不是都容易怕你? 祁昀将目光收回,落在许西梦身上,伸手在她头上按了按,也没见你小时候有多怕我。 因为我觉得你一直都还挺温柔的,你对我很好。 掌心一触及分,祁昀别开视线,像是在深呼吸,许西梦看着他,一脸乖巧的模样。 那些比较重的行李全都被祁昀拿着了,许西梦想帮他分担点,在他边上转来转去的,最后手里也只被分到了小提琴盒跟她的书包。 她抱着自己的东西跟他一起往楼道那边走,到电梯前时,祁昀侧目看了看身边的女孩。 从他的视角,可以很轻易地看到她低头时露出的一段雪白脖子,上面贴着黑色的碎发。 小时候他经常注意她身上这些引人遐想的地方。 带浅沟的锁骨,莹白的脚趾头,运动短裤和大腿之间凹出的阴影面,柔软的腰身,还有脆弱纤细的手指。 他觉得这都是他未来的妻子身上有的特质,不管怎样他都喜欢。 nb 敏感点被人用手指触碰的感觉,即便隔了层布料也还是很明显。 这种混乱的状态一直到两人上下楼搬了两次,将东西全都搬到了家里,都没有缓和下来。 她额角被轻微汗湿,细小的胎毛混在汗水里。 不管是她的上面还是下面,都分泌了更多的液体,沿着出口往下淌落。 他声音不大,但语气很认真,听得许西梦后面的肩颈忍不住一阵发麻。 祁昀胯下的那个硬物正横冲直撞地顶着她,他为了纾解自己的性欲,在她臀肉上蹭动着,简直像是在自慰。 他张开手指,摸了摸她的腰,然后就往她下面的私处滑去,隔着裤子,在她的外阴上反复抠弄。 小梦,我好想叫你老婆。 许西梦来之前就想过搬到祁昀这边来会跟他变亲密,也清楚今晚肯定是要和他上床的,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将欲望表现出来。 许西梦里面只穿着件白色的低领毛衣,现在正站在桌前整理箱子里的杂物。 又像是雄性动物正本能的想在雌性身上寻找发泄的出口。 他们搬家时就已经开始发汗,一进入暖气充足的客厅后,都连着脱了两件衣服。 她过分纤瘦的时候,他也想着可以把她整个搂到自己怀里,学会做饭,让她每顿都能吃到好吃的。 祁昀的心有点乱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回应她刚才的话,他真的没有觉得自己对她有多好。 她脸颊有点发热,手指在桌面上收了收,祁昀侧头下来吻上了她的唇,一只手扶着她的脸,一只手则放到了她的肚子上。 他低头探身到前方去,吻走了她脸上那滴被他看了好久的汗水,许西梦侧目看过来时,他垂下眼睑很专注地看着她,黑眸里全是藏不住的深情。 祁昀站在旁边看着她的腰身,喉结上下滑动几下,还是走到了她身后,将自己的腹部贴上了她的臀部。 sp; 她小时候被奶奶喂得营养很好时,他想着她身上的肉软软的抱起来会很舒服; 他这么想要,还想直接叫她老婆了 在这种封闭的二人空间里,无人再做监督,他对她做的任何事情,大概都是出自内心的真实所想。 许西梦被他从身后顶着,身体越发觉得滚烫了起来,唇舌也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弄。 -- 173舔xue插入(H) 173·舔穴插入(H) 光是接了个湿漉漉的吻,两人就都来感觉了。 祁昀解开了她的裤扣,拉下拉链,然后直接将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 他的指腹毫无阻碍地摸到了她的柔软处,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动情,内裤和小穴中间甚至都已经黏糊得厉害了。 祁昀将中指弯曲,顶着内裤往她的穴缝里探了探,毫无阻碍的就被他挤进了半根指节。 我想插到你里面去。 祁昀声音都有点沙哑了,他被一身欲火灼烧,从刚才在车库搬东西的时候就已经想对她做点什么了。 许西梦伸手抓住了他放在自己胯间那只手的手腕,眉头微微蹙起了,就在这里做吗? 可以先在桌子边上站着做。 祁昀把她的双手都放到了桌沿上撑着,然后脱下了她的裤子,又将她的毛衣往上掀起,解开了乳罩,露出了里面饱满挺翘的奶子。 他揉了揉她的胸,听见她微喘的声音,又把她的裤子给脱到了大腿处,按下她的腰,露出了被夹紧在双腿间的湿润穴瓣。 光是看着她的穴眼,他的鸡巴就硬到疼痛。 祁昀俯身直接舔了上去,把她花瓣上面泛着水光的淫液统统用舌头卷到了嘴里。 许西梦被他舔得臀部都缩紧了,她低头闭上了眼睛,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可很快又被他粗鲁地分开了。 祁昀强迫性的让她分开站立,完全露出下面的小穴,双腿间的宽度刚好够他舔她的阴蒂,随着祁昀舌头的左右舔弄,她那里被他给抚慰到传出了汩汩的水声。 痒、嗯好痒啊 许西梦咬着唇颤抖起来,她看不到自己后面的画面,只知道自己的大腿内侧被男人的头发刺得很痒。 而且她私处最敏感的那处,还被滚烫又灵活的舌头反复扫动抵弄。 她的大腿肌肉都开始颤巍巍抽动,身体里仿佛有细微的电流不停乱窜一样,酥麻又难耐,还想要更多。 只有痒?你舒服吗? 祁昀在舔她的过程中问了一句,将手指给插进了她濡湿温暖的小穴里上下抽动,随后他又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好舒服。许西梦嗓音颤抖着,伸手放到后面去按住了祁昀的头,哼唧唧说道:祁昀哥,我想被你插进来。 这样的邀请无疑是在更多的刺激祁昀的性欲,他舔开她的肉洞,舌头跟手指同时往里面顶,舌尖朝上勾弄了她内壁几下,随后就站起了身。 许西梦浑身都潮红了,额上跟鼻尖上的汗水更多了,她趴伏到桌上,臀部对着他翘着。 刚刚被他舔过的穴眼正濡湿的往外吐着透明的淫水,粉红的嫩肉一收一缩地微微翕张。 她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解开裤扣的磕碰声。 很快,伴随着拉链滑下的声音,布料轻微摩擦之后,一根滚烫又坚硬的东西抵上了她正在发情的小穴眼。 许西梦咬住了内唇,垂下的眼睫毛细细颤动着。 女孩子最柔软的私处,正被男人用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前后揉搓。 正对她做这种下流事情的人,是她从小暗恋到大的那个男生,光是想着就让人既觉得害羞又很想要他。 祁昀大概用手指往下按了点,她的私处上面感到了压力,两人充满性欲的下体顿时就贴得更紧密了。 进、嗯快进来吧。许西梦被他用那东西划着圈揉弄,那处湿得都快受不了了,双膝都在微微发颤。 祁昀一直都在后面看着她的所有反应,就连揉到她阴蒂时,她的耳尖变得更红了,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肿胀的龟头都已经在她那里被磨湿了,两人就连从各自私处分泌出来的液体都混到了一起。 祁昀吞咽了一下,随后问了她一句:你想要谁进来? 想要祁昀。 那你把祁昀当做是你什么人? 他边问那些她平时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边用鸡巴磨她逼,还将手给到前面去,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奶头。 当成我老公 许西梦感觉自己都快疯了,喉咙里痒痒的,她只让大鸡巴赶紧进去插她,好把她体内的那股痒给全都肏干净。 她想被干得不停叫床,从后面被他给掐着腰,插得两团奶子都直晃。 祁昀总算又听到她喊出了那个称呼,下面的性器已经红肿到了极限,血管根根分明,都从皮肤下面鼓起了。 他脸上微微发红,颤抖着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直接扶着鸡巴,一点点地插入了她的身体。 没能完全没入,进去半根之后就有点动不了了。 那里面的嫩肉正一环环的紧紧吸吮着他,祁昀被夹得后颈都开始发麻。 他怕她会痛,于是就直接用这个深度来按住她的臀肉,对着她那湿润的阴道缓慢地肏干了起来。 她的里面舒服到他浑身都开始绷紧酥麻了。 -- 174在桌上内she(H) ⓨūsℎūwū.ōℕЁ 174·在桌上内射(H) 在这之前祁昀没有跟女性有过多亲密的关系,就连其他女孩的手他都没碰过。 他从来都不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直到跟她发生关系后,才食髓知味,现在总算有性生活了,他甚至有点停不下来。 她身体内部那温暖而柔软的甬道正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祁昀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插得越来越靠里,他的耳根也开始微微发红。 结实精壮的小腹与她雪白的臀肉在来回拍击着,肉体间碰撞的啪啪作响,他按着她的臀在里面抽插一阵,有种从后背一路麻到尾椎骨的快感。 许西梦被祁昀给肏得甚至有点使不上力气,她撑着桌子喘息呻吟,脸上的潮红甚至已经蔓延到了肩颈上。 祁昀比她要高,她被完全插入后,为了迎合他,双脚甚至都垫起来了,里面把他给夹得更紧。 深红的嫩肉被大肉棒反复摩擦进出着,稍微多抽出来一点,在交合中弄出来的白浆就黏糊糊的从穴口往外掉。 保持着这个姿势插了一会儿后,祁昀抱着她将她放到了桌上,勾着她的腿,扶着鸡巴又顶了进去。 他边插还边揉着她的阴蒂,许西梦被操了一会儿,撑不住身体软了下来,任由祁昀在她身上顶弄。 她穴里被操出了水声,仿佛在里面捣弄着一条湿漉漉的绸缎。 她被摩擦到感觉自己身下都要开始起火了,抓着桌沿都能感觉到桌子正在随着他的抽插频率快速晃动。 终于,在祁昀的喘息声变得越发不受控制之后,她被插到了高潮,大腿和阴道都开始不断痉挛起来。 祁昀差不多跟她一起到了,被她的内壁狠狠绞了几下之后,直接呼吸急促的在她体内射出来了。 他额角上有汗,射完后还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才拔出来。 祁昀把许西梦抱到了沙发上,想去给她拿毛巾来擦擦的时候,许西梦却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拉到了自己身上,看着他小声说道:Ⓨuzнaiωen.coⅯ(yuzhaiwen.com) 能不能抱抱我? 她想要事后的温存,想要获得在独自面对母亲时的心理支撑而祁昀从小到大都总能给她带来安全感,她现在真的很想要黏着他。 祁昀没说话,而是直接在沙发上找了个地方躺着,将她给揽到了怀里。 他敛目低眉,看着女朋友缩在他怀里开始犯起了困,像是在他这里给自己找到了一方安逸的小天地一样。 他总是忍不住会去这么想要是当初能早点给她创造出一个这样的环境该多好,这并没有多困难。 跟前来送她的老下属们道完别,欧琳即将登机前,给许西梦发了一条短信,让她过来接机。 当领导的一旦来了脾气,绝对会做出一些更实质性的动作,而不是就这么简单地挂了电话就完事。 许西梦那天敢对她说那样的话,她当时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出来上个大学,两年没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她就直接在外面被养野了。 想想就来火。 不过欧琳倒也知道,许西梦打那通电话的时候,她奶奶正在北京看病。 早在她还是那家人的媳妇时,她就很明白许西梦的奶奶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初生下先天不足的大女儿后,老太太几乎是隔三差五就要在旁边暗示一番。 说什么心脏有问题的孩子迟早会夭折,就算换心了也活不长久,让她趁年轻赶紧再生一个身体更好一点的孩子。 欧琳当时本来就因为女儿生下来就有病,心中经常郁郁寡欢,又被婆婆不停在旁边暗示生二胎,听得她整个人都要疯了。 后来真的怀了第二个,生下来后也是健康的,老太太算是遂了一桩心愿,欢欢喜喜地抱着小婴儿成天哄个不停,可是却对小珊越发的不上心。 小珊当时也四岁了,知道因为妹妹的诞生,自己开始被全家人所忽略,半大的孩子都不知道在她面前问过多少回,说为什么奶奶和爸爸都只喜欢小梦。 小孩子手下没轻重,有一天她掐红了妹妹的手臂,结果她奶奶直接就把她给打哭了。 欧琳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白嫩的小脸上有个红肿的五指印,上面甚至还被指甲刮破了一点皮。 这种矛盾多了之后,欧琳终于受不了这家人了,直接离了婚,带着小珊回了娘家。 可以说她当初会离婚,跟那老太太绝对有着断不开的联系。 这位前婆婆从小就喜欢虐待小珊。 想着多年前的旧事,欧琳心中因为上次那通电话始终都降不下去的无名火,总算是匀了一些到她奶奶身上去。 她倒要当面来找许西梦问问,看老太太这回过来,背地里是又在自己孙女面前催了多少阴火,才把她给蛊得居然说出了那种六亲不认的话。 -- 175我也会想她 175·我也会想她 上午降过雪,温度冷得有点刺骨,厚厚的雪堆在一起,无人铲除,远远的反射着冰冷的光线。 贺陶然拢了拢自己脖子上的围巾,低头在柔软的布料里呼了口气,感觉脸上稍暖了一些后,他又盖下了眼帘,站在小区外面一动不动地等着。 不远处传来了说话声,他抬眼看过去,只见牵着小孩的女人正跟老人有说有笑,就要从门卫那里刷卡通过。 他终于动了脚步,跟在她们身后一块往里走,门卫室里的保安正在盯着他们看。 贺陶然把围巾拉到了鼻尖上,用手顶着,直到进入小区之后才将手指给放下来。 进去后,他按照自己调查出的地址找到了目标单元楼,最后却发现楼下有把密码锁,还得楼上的人给他密码或者亲自下来接才能上去。 他愣了一下,最后还是认输般的从兜里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然后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等了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喂,梦梦你下楼一趟,我在这里等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是去祁昀家了。 电话里许西梦的声音有一点慌,他又补充了一句,外面很冷,你多穿点。 很快,有人从里面打开了门,第一个下来的是个不认识的大叔,第二个人才是她。 许西梦打开门之后,入目的首先是外面的一片茫茫大雪,她转了个头,又在门边看见了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男生。 他系着围巾低着头,双手都放在口袋里,眼神像是有点不开心。 你怎么来这里了呀? 许西梦连忙走出来了,她抬眼看着贺陶然,他跟她对上视线后,先前还只是有点不开心的眼神,现在看着像是又带了点委屈。 我找不到你了,不在家,手机也关机。 她被贺陶然这眼神给弄得都没办法了,二话不说先把他给整个抱到了怀里。 你知道我经常忘记充电的。 许西梦的头抵着他凉得就跟冰块似的衣服面料,闻到了他身上很舒服的淡淡香味,手指在后面把他的衣服给拉紧了。 其实我暂时搬过来跟祁昀哥一起住了,对不起。 感受到来自女孩身体上的温暖后,找不到她时心里产生的慌乱感才总算是平复了一点,贺陶然的手也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在后面揽住了她的背。 你为什么更想跟他住?是因为我不会做饭吗? 许西梦摇摇头,声音闷在他衣服里,发出来时听起来都像是隐隐约约的。 不是,因为我太害怕我妈妈了她说到这里,又想起了自己接到的短信,心里一阵混乱,继续说道: 她今晚就到机场,让我去接她,但她上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怼她了,这次过去见她肯定就等于自投罗网。 不想去就不去。贺陶然大概明白了她这么做的原因,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对不起,我是不是没能帮到你的忙? 没有,你别这么想。许西梦抬脸颇有些紧张地看着他,我很喜欢你的,你知道吧? 贺陶然笑了笑,说道:这里有点冷,能不能带我上去坐坐。 好,先去喝杯热茶暖暖身体。她双手拉住他的手,握在掌心里揉了揉,又心疼地对 既然无所谓,那你为什么还要找到我家来? 没多久,能见到你就好了。 我也会想她啊。贺陶然即便被当众揭穿了茶言茶语,也依然一脸漫不经心的模样。 贺陶然也没法解释,除了第一次发烧去找她是真的生了病,第二次那是他自己为了博同情蓄意策划的。 许西梦对祁昀的鞋柜不太清楚,她自己也才来没两天。 贺陶然没忍住笑了,你别想太多好吗?其实她陪我的时间多或者少都无所谓,我只要她能开心就好。 着他的手哈了几口气。 算了,这人就是个弟弟。 祁昀靠在沙发边上看着他,许西梦挂完围巾后,又去里面找杯子给贺陶然倒开水。 祁昀看着许西梦的时候目光是非常柔软的,可当他注意到门口那个正在逗猫的男人后,双眼瞬间就变锋利了。 在这之前,他至少有七八年没感受过发烧的浑身酸痛和头晕乏力了。 上楼后,许西梦拿出钥匙开门,换了拖鞋,她蹲在鞋柜旁看了一圈,表情有点迷惑,最后站起身跑到了一个房间门口,伸手敲了敲门。 我陪着她不行吗? 就是他这种说谎还漫不经心的态度才最让人火大。 怎么 祁昀沉默片刻,总算妥协道:别在她面前耍手段,我懒得跟你勾心斗角。 祁昀的眉锁得更紧了。 我先说明一下,我这里没有地方可以让你住,你看完就回去。 用地图导航。贺陶然换了鞋走进来,先把猫给拎过来抱上了,许西梦看到小猫伸爪子勾他围巾,连忙过去帮他把围巾摘了下来,挂到了一旁的衣架上。 祁昀哥,有点事。 你等了多久?手指怎么都变得像冰块一样了。 两人一块往楼上走的时候,贺陶然一路都在听着许西梦絮叨,说他本来就身体底子差,快过年了再冻感冒怎么办?她说不想看他再去医院了。 祁昀走过去,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灰色棉拖放在他旁边,你怎么找过来的? 祁昀反复用这个客观因素来劝自己,可心里想得最多的却是,他要有这么个弟弟,早揍上了。 他在那里多看了两眼,发现地上有根逗猫棒,于是顺手捡起来,蹲下后开始勾引起小猫,咪咪,过来。 欧阿姨要回来了,她最近可能会比较焦虑,能让我陪陪她吗? 贺陶然见许西梦走了才收回视线,他放下猫,走到了祁昀跟前跟他对视,表情颇有几分无奈。 书房的门从里面被打开,祁昀出来时鼻梁上还架着眼镜,刚才正在看资料。 贺陶然站在门口的地毯上左右环视了一圈,这边客厅布置的简单而温馨,角落有个猫爬架引人注意,上面的小猫正在看着他。 贺陶然过来看我让他换哪双鞋比较好? 也不是不行,我只是觉得我应该也能安慰到她。贺陶然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她很喜欢我。 他身上只穿着件黑色的单薄线衫,身躯上的肌肉若隐若现,虽是深冬,但这么穿在暖气充足的屋子里也并不会冷。 -- 176控制欲 176·控制欲 许西梦倒了茶出来时,他们正好已经吵完了,正在各自平复着内心世界。 她把茶递给贺陶然,看着他捧在手里暖了好一阵子,才低头喝了一口。 你今晚去不去接你妈妈?祁昀摘了眼镜,看了一眼时间,继续说道:不去的话我们想想今晚想吃点什么,要是去的话,我可以陪你去,贺陶然留这看家。 被要求看家的人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保持沉默,祁昀从一开始就无意中表现出的高高在上,此刻算是被发挥到了极致。 算他狠。 许西梦想起以前在家时欧琳坐在沙发上盯着她,非要她把事情说出个所以然来,总觉得心里发毛。 我没办法跟我妈对视着说话,她眼神真的很吓人。 贺陶然从祁昀手里拿过了他那副眼镜,然后戴到了许西梦的脸上。 感觉怎么样? 许西梦很不适应地摇摇头,有点看不清楚,头晕。 她摘下眼镜看着祁昀,又凑过去伸手扒拉了一下他的眼皮,祁昀哥,你平时真的能看清我吗? 被戳眼睛的男人直接把她给搂到了怀里,其实看不太清,你以后靠我近一点。 他抱着她不松手,许西梦只能任祁昀从后面搂着她,就着这个姿势在他怀里转了个身,看向贺陶然。 你的意思是让我戴眼镜去见我妈妈吗? 可以戴墨镜,就说长了麦粒肿如果你害怕她看你的话,把自己的眼神藏起来应该能算一个规避方法,我以前就经常这样。 说得麦粒肿她估计都不会放过我,得说得了红眼病才行许西梦想着以前欧琳对她严厉的样子,表情有点恹恹的。 她的话刚说完,贺陶然就伸手摸住她的脸,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不是他想离题,主要是看着祁昀抱着她不松手的样子他很不爽,对自己在面对她家庭时那股无能为力更不爽。 他想赚到更多钱,未来不会被任何人限制,也不会再被任何人撼动,可以肆意去拥抱她,也不用再对任何人自卑。 吻了有半分钟,许西梦才被他放开,可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下巴就又被祁昀给勾了过去,很快又是一个滚烫而热烈的吻落了下来。 她被亲到有点热了,原以为两个吻就能结束,可没想到被祁昀啃着嘴唇时,她露在外面的脖颈也被人给舔了一下。 nb 贺陶然:我陪你去。 许西梦清了清嗓子,说道:一起去吧 墨镜就放在包里,并没有拿出来戴,她正在试着努力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可手心里却总是往外冒汗。 周围到处都有说话的声音,可细节却总也听不真切。 这俩男人就跟没被喂饱过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对她做点什么,不知道怎么就开始争风吃醋。 被点名叫到的人不咸不淡地看了祁昀一眼,又看向了那只正在她衣服下面乱揉的手,隔着她的衣服抓住了他的手腕。 祁昀垂着眼看着她,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抚摸起她柔软的肚子。 sp;正敏感的想躲,可下一秒她的脖子就被牙齿给轻轻咬住了,贺陶然开始边吹气边舔她的脖颈和锁骨。 明明没有跟他们做那种事的念头,但现在的气氛却越发往暧昧的方向去了。 祁昀对欧琳并没有什么畏惧感,他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说道:陪小梦一块过来给您接机。 祁昀:我开车送你。 许西梦抿紧了唇,忍耐着那股强烈的不安与躁动,当欧琳拎着行李走出来后,她只是淡淡扫了许西梦一眼,就将视线完全落到了祁昀的身上。 我去买墨镜了。 祁昀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手放在她腰上捏了捏,低声说道:别怕。 nb 抵达时间到了,已经能看见有大量的人拉着行李走向出口,许西梦不断扫视着里面,看到那个熟悉的女人时,心脏差点没直接跳出来。 贺陶然,你听见了没有? 先别动。许西梦努力给自己找了个说话的空档,我要去买墨镜。 没有发生许西梦想象中的兴师问罪,欧琳的反应甚至让许西梦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猜起,她全程都跟祁昀在聊天,没跟许西梦说过一句话。 最后还是许西梦自己从他们身旁钻了出去,伸手整理着被弄乱的衣服,脸颊滚烫。 欧琳这才总算将视线多在许西梦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冷冷的,带着点不明意味。 晚上八点,机场里的人流量依然惊人,大厅里灯光通明,随处可见各个年龄层的人。 小祁,你怎么来了? 我听见了啊,我只是很好奇这是什么? sp;三人甚至还一块去简单吃了个饭,然后才将欧琳送到了四合院那边。 而就当祁昀说完告辞,准备带着许西梦离开时,欧琳的态度终于变了。 许西梦,你去哪? 被点名道姓的那瞬间,许西梦浑身都麻了,祁昀先她一步反应过来,对欧琳说道:欧阿姨 你别说话,我是在问她。欧琳无情地打断了祁昀的话头,目光紧抓着许西梦不放,你不回家,是要去哪? 许西梦仿佛感觉自己小腿上被一只巨大的蜘蛛爬过,又想弹跳又完全不敢动,她现在唯一的优势,大概就是她是背对着欧琳的。 许西梦努力将自己声音里的颤意给压下去,说道:我跟祁昀哥在一起了,现在去他那边 什么?欧琳皱起眉,她像是很不理解,又像是很不能相信这件事居然真实发生了,可情绪的过分外露,反而显得她像在表演。 你现在去小祁那?小姐,你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欧阿姨,小梦是我女朋友。祁昀抓紧了许西梦的手,光明正大地看着欧琳,您别这么说。 欧琳冷笑了一下,看着祁昀问道:她还在上学,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早? 祁昀感觉到手里的人想要逃走的欲望,胳膊一用力就把她给拉过来抱到了怀里,看着欧琳的眼神变得更坦诚了。 她二十岁了,已经成年两年,也不是未成年的小女孩,很早吗? 所以你们是结婚了,这就住一块啦? 可以结婚。祁昀像是觉得不够,又加了一句,随时都可以结。 欧琳选择放弃跟祁昀对峙,又将炮口对准了许西梦。 许西梦,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读书的时候不要谈恋爱?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吗? -- 177钢铁直男 ⓨūsℎūwū.ōℕЁ 177·钢铁直男 祁昀从小的成长环境就是这样,权势很难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别人没有的东西他都有,所以一直以来,他对欧琳那些多余的尊重,也都只是源自于她身上携带着这个未来丈母娘的光环。 可丈母娘到底只是丈母娘,再重要也没有自己老婆重要。 他刚才那番毫不留情的话一说出口,直接就将她们母女间暗藏多年的脓疮给划开了一道口子。 欧琳怒极反笑,如果缺乏前面的对话,光从她脸上此刻圆滑到仿佛假面般的微笑当中,其实完全看不出她现在的情绪。 祁昀,你还年轻,没有为人父母过,不知道我们当家长的其实也是用心良苦。 这次她是遇上了你,可万一她碰到的是另有所图的人呢? 你有没有想过像她这样的身份,有多容易被有心人利用着往上爬?万一以后那些人想利用她来找我办什么糊涂事,这个女儿我是认还是不认? 欧琳说到最后,又给自己的话下了一个总结。 每家都有各自管教小孩的规矩,祁老的家风向来严厉,你以后也要稍微注意一下自己跟长辈的说话方式了。 祁昀稍作沉默,随后抬眼又看向了欧琳,说道:我明白了,所以您现在不反对我带小梦走了吧? 欧琳为自己的控制欲拿出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解释,可说到底祁昀也没别的意思。Уuzнaiωen.coⅯ(yuzhaiwen.com) 他今晚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只是想当着她的面把她女儿给顺利带走。 不带走,总不能留她在这里,好让欧琳为了那通电话来对她兴师问罪。 谁家的宝贝谁心疼,不管前因后果是什么,祁昀都肯定是站在许西梦这边的。 欧琳脸上的笑意凝固了,眼神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气氛开始越发紧张起来,许西梦也紧紧抱住了祁昀的腰身。 他的腰其实很细,但是再往上抱一些,给人感觉又很结实很有力。 许西梦没忍住在他身上蹭了蹭,本来她很想豁出去跟欧琳撕破脸吵上一架的,但现在那种冲动已经消失了。 只想用力抱着他不松手。 欧琳长时间没能说出话来,祁昀也在等待过程中揉了揉许西梦紧绷着的背脊。 按到她腰上的痒肉时,她差点没笑出来,好在最后只是轻微喷出了口气,双手在他身上泄愤般地打了好几下。 欧阿姨,时间也不早了,那我们就先走了,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小梦的。 欧琳没看见他们当着她的面打情骂俏的样子,听到祁昀这么说,心里纵然是想拎着许西梦好好问问她哪来的胆子敢那么跟她说话,但时机过了,也只能等下次再找她算那本账。 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欧琳扯起嘴角看着眼前的两人,这回她目光里的不悦算是半点都没藏了。 在照顾您女儿这件事情上,我要是能做到让您这个当家长的没话说,当然是最好不过,我会努力的。 两人视线短暂交锋后,很快便又各自收回了,都不想再多看对方一眼。 祁昀稍微低下了头,贴在许西梦耳边轻声说了句走吧,随后两人便一起往院门口走去。 欧琳最后的火几乎全都落到了许西梦的背影上,她刚在这位准女婿身上受那么多气,可许西梦倒好,从头到尾缩在祁昀身边,就连眼神都不必给她一个。 哪有这么好做人的? 许 祁昀顿了顿,侧过脸,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她,开口问道:别说你都喜欢,我跟他,你到底更喜欢谁? 你。 许西梦没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他的衣服拉链看,眼前越发朦胧。 许西梦边抽泣边含糊地点了点头,把头从祁昀的衣服里抬起来,说道:有点冷,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祁昀看着她强忍着颤抖的身子,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安放这份心疼她的感觉。 小梦,我觉得你能努力到现在,还把手头的事情完成的这么出色,真的很厉害。 许西梦视线动了一下,结果就在他的裆部看见了很明显的勃起状态完全没想到他居然因为那样的一句话就发情了。 欧琳有些愣住了,许西梦看了她一会儿,收回视线又说道:我会去看望外婆的,麻烦您把地址和病床号发给我。 她点了点头,身上唯有衣服布料在点头蹭动时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祁昀哥,你怎么了? 看着祁昀这副消沉的模样,许西梦又想起下午贺陶然过来时,先是提醒她下楼加衣服,后来没说几句就怕冷叫她带他上楼,对比祁昀这副钢筋混凝土打出来的身体,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妈妈。许西梦抿了抿嘴,看着她继续说道:我能看出您真的很喜欢外婆,我很好奇,外婆她从小对您也是像您对我这样的吗? 没关系,你别为这事想多了,你们不一样的,我都很喜欢。 至于祁昀,他脑子里关于女生的那根筋从来就没搭对过,所有相关经验还都来自于当年伺候了十四岁的许西梦,放到现在来看可能是会有点功能缺失。 两人一起走到了外面停车的地方,祁昀把她给拉住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哪来的小可怜。祁昀把她抱到了怀里,揉了揉她的后脑勺,从小就没了爹,娘也不爱,过得累不累? 许西梦抽了两张纸擤鼻,又把眼泪都给擦去了,结果眼角余光突然看到祁昀双手握拳搭在方向盘上,整张脸也埋到了胳膊里面。 他站在许西梦身前,低头看着她有点发红的眼眶,伸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 祁昀终于从受伤的状态中走出来了,他抬起身过来勾住许西梦的脖子亲了她一会儿,然后就拉住她的手紧揉着不放。 嗯!许西梦本来还只是觉得心酸,可被他这么一关心,那些压抑许久的情绪莫名就井喷式的爆发了出来,滚烫的眼泪从眼眶中不停掉落,很累。 我就是个傻逼他感觉很自闭,我总是在不合时宜的场合里拉着你说话,自己还老察觉不到贺陶然他肯定就不会这样。 许西梦在你到底更喜欢谁这句话里加了个现在,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回复了他。 难过了? 祁昀神色微变,直接把她给打横抱起来,走到车面前了才放下,他拉开车门看她上去,然后才走到另一边爬上了驾驶座。 西梦,别真等到你外婆没了,你才过去看,到那时候就真的晚透了。 她深呼吸了一下,合上双唇,随即转身看向了后面的欧琳。 许西梦被祁昀揽着走到了门口台阶,突然站定了,那道单薄的背影在寒风中立得很直,只有露在外面的黑发被吹得翻飞不止,仿佛翩翩夜蝶。 虽然话不好听,但贺陶然以前是交际花,他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将女孩子照顾到无微不至。 女人很纤瘦,留着北方女人最常见的短发,皮肤明显是保养美容过的,身上透着股不着痕迹的精致。 怎么眼睛都红了? -- 178开房(微H) 178·开房(微H) 许西梦将视线从他勃起的硬物上收回,又落到了他的脸上,开口问道:我们先回家吗? 两人的目光短暂交流,都明白了对方此刻的想法,祁昀垂下了视线,有点恹恹地看着仪表盘。 贺陶然在我家里。 他声音压低了,突出了男人嗓音里独有的沙哑磁性,我今晚不想跟他一起。 看着有点可怜。 许西梦心脏微微动了,对他现在这种想跟女朋友做爱、却还要顾及家里有另一个男人的状态感到不忍心。 他本来是很好的一个人,可跟她谈恋爱之后,各方面好像都一直在受着委屈。 可让她叫贺陶然离开,她想到那个怕冷的人今天下午在楼下顶着寒风等她的模样,心里也是舍不得。 两个都没办法不喜欢。 我去开个房吧。许西梦最后只能给出了折中的办法,我们做完再回去。 祁昀顿了顿,想到自己已经抱着许西梦在外面吃干抹净了,而那个人在家却完全不知情,莫名感觉自己的地位好像又变稳固了一点。 许西梦其实还是有点忐忑的,她没有同时处理两段关系的经验,也不太清楚自己这样偷偷摸摸的,会不会惹祁昀生气。 不过祁昀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反应。 他看了看许西梦此时像是有点不安的表情,伸手把她的安全带给拉下来扣住了。 安全带扣稳后他没有马上动,而是压在她的胸前默默地埋了会儿脸,随后蹭动了一下。 我只要能跟你单独待一会儿就好,其他事情你不用多想。 许西梦伸手摸了摸祁昀的肩膀,低头看着他,感觉对他更怜惜更喜欢了。 这两个男人她真的都很爱,明明以前她感觉自己不管哪个都永远也得不到了,可现在却不得不开始考虑起该怎么才能不让他们感觉自己被忽略。 就像今晚跟祁昀出去做爱了,她总会想着在看家的贺陶然是不是也该给点什 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东西才能把自己给弄得这么硬。 许西梦看到他内裤上被鸡巴顶住的那片布料有点深色的湿润,于是伸出食指用指腹贴在上面滑了滑。 许西梦把挂链挂上后就转身看向祁昀,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等他低头来找她接吻。 他硬一路了,想着到房间就跟她做爱,可真进到房间了,他又想跟她慢慢来,还想要更多像这样被她亲昵的触碰。 口了没一会儿,祁昀就有点受不住了,他是那种会因为性快感产生身体反应的人,耳根已经肉眼可见的完全变红了。 这边大概经常通风,房间里没有任何味道,门外还有个小阳台,上面放了一套喝茶用的桌椅,但像现在这样的深冬,反正她是不会想要出去。 她往后退了一点,解开他的裤扣,蹲下后将他的裤子拉下了一些,露出了里面被顶起来的内裤。 么。 祁昀没有亲上来,只是垂眸跟她对视,许西梦看着他的模样,手放到他的裤裆上一摸,感受到了来自下面满满的欲望。 他的这根尺寸很大,实在没办法含下去太多,许西梦边用舌头和嘴唇弄他的敏感处,边伸手揉动他下面的阴囊和睾丸。 祁昀的呼吸立马开始变紧,就这样被她舔了一会儿,她将他的性器从内裤里翻出来,又直接毫无阻碍的肉贴肉含入口中。 于是许西梦贴身上去,直接隔着内裤张嘴含住了他最湿润的地方,用舌头在上面反复舔动。 祁昀开着车,在路上找到一家酒店后就停了下来,许西梦坚持要自己开房,拿了房卡后就上电梯开门进了楼上的房间。 才刚隔着布料蹭动他下面几次,男人就克制不住的发出了低低的闷哼声。 最后他靠在了墙壁上,单手放在许西梦头发上,随着呻吟在摸她的身体,快要到顶峰的时候,祁昀把她推开拉起来,环着腰开始跟她用力地反复湿吻。 走廊的光线偏暖色调,照得男人露在领口外的皮肤都变得暧昧了,翘出的头发上高光明显,有电影质感。 要不要口交?她问了他一句,祁昀喉结上下微动,点头答应。 -- 179cao到喷水(H) 179·操到喷水(H) 许西梦蹲在那里给他口交的时候就感觉下面已经湿了,她被暖气和情欲熏蒸的有些冒汗,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还顺手脱起了祁昀的衣服。 把他的外套脱了扔掉后,她直接被他给面对面抱了起来,带到里面的床上直接放了上去。 祁昀身上只穿着之前在家穿的单薄黑色线衫,明明是最简单的款式,可却能显得他肩宽腰窄,个高腿长。 这更多的还是天生底子比例好只能说是被自家老公的细腰给完全弄迷住了。 他将许西梦扒光了,然后完全脱掉了自己的衣物。 两人坦诚相见,祁昀压到床上来分开了她的腿,俯身在她已经湿润的小穴上反复舔砥,同时还用上手指在里面抠动着。 扩好了你先进来 她被祁昀弄得欲火焚身,手指根本不够,下面的阴蒂被他的舌头舔得又麻又痒,浑身都酥了。 祁昀确认许西梦的状态后,终于压到她身上,扶着鸡巴在她湿滑的穴上前后揉弄了起来。 也没磨蹭,才两下他就将整根都完全插入了她的体内。 嗯 她被祁昀给顶得眉头都皱起来了,但大鸡巴插入进去后的充实感是手指根本无法替代的。 那种酸胀又带点疼痛的感觉每次都很明显,她感觉到祁昀的性欲,他才刚进来就伏在她身上,对着她一下下地抽插了起来。 许西梦抓紧了他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床被顶弄的吱呀吱呀直响,两人的性器在快速摩擦,滚烫的性快感也在加速产生积累。 一前一后的抽动没几下,她的穴眼里就被捣出了汩汩水声,听起来就跟要泛滥成灾了一样。 刚刚在欧琳面前还只是正常接触的两人,到了无人处就会像这样无所顾忌的紧密交合。 他们的身体都已经快要熟悉对方最私处的体温,这种不被家长允许的事已经不知道做过了多少遍,许西梦跟祁昀的关系比欧琳想象的还要更加牢不可破。 他压在她身上,看到她在自己身体的律动下露出享受又痛苦的表情,雪白的肌肤上慢慢起了潮红,下面柔嫩的私处也被湿润的肏出了水光。 祁昀吞咽了一下,支起身体,跪在她身前,开始在她里面加快速度地反复抽插,右手也放到了她的阴蒂上不停揉动。 许西梦被干到小腿都晃了起来,她睁眼看着祁昀手臂上的肌肉,又看向他匀称分明的腹肌,手都抬起来挡到了嘴巴上,被他肏得呜呜的直哼唧,只知道叫床了。 女孩柔嫩的小穴瓣与他粗长狰狞的阴茎形成了鲜明对比,每从里面出来一次,都能带出一点白浆。 他那里被她穴肉里的淫水浸泡过的,又湿润又温暖,插入的再深一点,许西梦甚至感觉子宫都被他给顶到了。 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加速干这么快,许西梦整个人没法再退,身子都上下晃动起来。 祁昀抓住了她的脚踝把她给抬高了,又是一阵猛操,肏穴的过程中手指对她阴蒂的揉弄就没有停过。 慢慢点 许西梦在呻吟中闭紧了眼,手胡乱的抓住床单,身体颤抖得厉害,在挨操的过程中下面先喷出了一股透明液体。 关键是祁昀全都看到了,他才刚刚开始,大鸡巴还插在她穴里不停抽动,见她先喷了水,还出声调侃她。 怎么这么快就有水了。 不是,不是的就是特别舒服。 舒服还不行?祁昀说着俯下身,边接吻边肏逼的弄了她一会儿,那双明亮的眸子又开始盯着她仔细看了起来。 我还要好久才能好。 那你弄就是了 小梦,我很喜欢和你做爱。他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两人缱绻的四目相对,许西梦看见了他额角的薄汗,手指抓成了拳,接着又被他给用手按到了耳边。 我爱你。他又在做舒服的事时对她说出了真心话,人在荷尔蒙和心跳疯狂飙升时,总是容易对自己的精神放纵起来。 许西梦在床上听过无数男人说的悦耳情话,可她过去从来没有相信过任何人给她的甜言蜜语。 但祁昀说的每一句,她都知道肯定是真的。 他几乎没有骗过她,他永远都这么温柔,也永远都这么坦诚。 -- 180欧珊的死亡真相 ⓨūsℎūwū.ōℕЁ 180·欧珊的死亡真相 跟祁昀在酒店做完,两人去洗了澡,随后就退房离开了。 性事刚结束时许西梦本来已经很困了,只不过洗了澡之后她就完全清醒了,回家后打开灯,她看见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贺陶然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看上去已经睡熟了。 许西梦看着他,跟身边的祁昀说道:祁昀哥,你先去休息吧,我想在这坐会儿。 祁昀越过沙发看了眼贺陶然,转身指了下客房,让他睡那,里面有被子。 好。许西梦点头应声,看到祁昀回房关门,先是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挂在一边,接着又把客厅的灯也给关了。 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透过这扇巨大的落地窗,能看见对面居民楼,还有几户人家的灯是亮着的,这个点了也没有在休息。 许西梦在黑暗中坐久了,就感觉周围不再是完全伸手不见五指,所有的物体都处在半透明的状态下,显得隐隐约约的。 口袋里响了一声,许西梦摸出手机,调低暗度看了一眼,是欧琳给她发来了外婆的住院信息。 她看着那条信息,屏幕的光照亮了她垂落在脸边的发梢。 直到听到旁边有人轻声咳嗽,她才发现贺陶然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在看着她。Ⓨuzнaiωen.coⅯ(yuzhaiwen.com) 他翻了个身,半边脸陷在抱枕里,睁着右边的眼睛看着她,开口说道: 以前也经常看你这样,每次你妈妈给你打完电话你的表情就很差。 许西梦抿抿嘴,神情很低落,贺陶然,你说人能逃离自己从小长到大的那个家庭吗? 他静静看着她,拉了拉她的衣服,许西梦正想动,结果直接被他扯下来伸手抱住了。 我觉得是可以的,但是要找到自己能依赖的人,一般来说那个人都是自己,但我只靠自己的话会严重缺乏努力的动力,我得一直都想着你才行。 许西梦看着他高挺又秀气的鼻梁,伸手按住了他的下唇,额头凑过去跟他抵在了一起。 她在贺陶然身边,总能感觉到一股身心的全然放松感。 贺陶然觉得她今晚状态有点不对劲,想多跟她说点话,于是又问道:梦梦,你还记得对你影响最大的一件事情吗? 许西梦抬眼看着贺陶然,确定他是想听自己说话的,于是思索了一下,点点头,记得,跟我姐姐有关。 许西梦很久没有跟人说过这些话了,她的嘴巴在几年前就被牢牢封住,一直都畏惧于欧琳在家庭中的权威,也畏惧于自己心头的恐惧,从不敢跟人开口提起。 所以她回忆之后,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贺陶然认真地看着她,等待的也很耐心,她想好久才总算在心里撕开了一个口子。 我姐姐高三放寒假那年到我这边玩,那年情况很特殊,爸爸在部队没有回家,爷爷刚动完手术,奶奶在医院里照顾他,家里当时就只有我跟她在。 有天晚上我们坐在一起看电视,她手机一直在响,我转头就看到她拿着一个我没见过的手机,而且还有人发消息说想看她的下体,接着她就说她去洗澡了。 我当时想着那条信息,一夜都没睡着,后半夜她来我房间看我,见我闭着眼睛就出门了,第二天早上也不见人,快中午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说在 嗯。许西梦点点头,其实我当时一直都想被我妈看见,我想打破跟她之间的那种平衡,找个可以逼一逼自己的理由去自杀。 许西梦抬眼看着他,轻声说道:现在不会了,不管她未来会不会知道我的事,我都不会像我姐一样寻短见的,你别怕。 贺陶然怕她想不通,把她抓紧了,话也说得更加明白了,你不能给她看!你想什么都不能往自杀那种事上去想! 后来我妈带外婆来问责,说我姐在电话里跟她们承认自己学习压力大用玩具自慰了,但她没有跟很多男人上床,说我传出她约炮是诬陷她,还说她是因为爸爸去世了心理压力太大所以才自杀。 我跟奶奶都只找到她的自慰棒,找不到那个白手机和日记本,而且妈妈后来还联系到了那个跟她一起玩的女孩子,她成绩特别好,家教很严,两个人那两天是真的在外面玩,晚上我姐就住在她家里。 本来爷爷生病我爸不回来我奶奶心里就有火,她也直接把我姐的事告诉我爸了,我爸连夜开车回来,疲劳驾驶,途中出车祸去世了。 我姐回来的时候我们都去医院了,她打电话去问,在电话里听我奶奶骂她,大概察觉到不对了,第一时间就给我妈打了电话,我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反正她看见我们回来还一直不承认,当晚就直接在我房间里上吊死了。 我妈说我没被奶奶教好,小小年纪就喜欢到处乱说别人的隐私和长短,最后她强行从我奶奶手里把我带到自己身边养了,一直也对我不好。 我还是想着那条短信,就去翻了她的行李,结果找出两个性玩具,还有一本日记,上面写了她跟很多男人约炮的事,上面还写了祁昀哥,她说最想睡的男人其实是他,但祁昀哥不理她,她还说这次一定会跟祁昀哥考到同一所大学去找他。 刚好那天姑姑去照顾爷爷,奶奶就回来了,我当时可能是因为看见日记中出现了祁昀哥,所以特别讨厌她,那天下午就把她的事全告诉奶奶了,奶奶看了日记特别生气,叫我姐回来,可她电话又关机。 许西梦说出这些往事后,从某种程度上感觉自己心里都轻松了不少,贺陶然缺乏道德感,或许只有他才不会指责她。 我妈不准我再提这件事,说对家里的名声不好,而且我姐都已经自杀了,就算她约炮了,那也不是要她去偿命的事,她已经死了,就算杀了人也没人能再怪她。 有没有再查过那天跟她一起玩的女孩子?我怎么觉得这个人也不正常?她们有没有可能一起群p? 贺陶然沉默片刻,看着她问道:你觉得你姐姐自杀是因为她群p过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看群p视频自慰还不锁门,是不是也跟这件事有关? 许西梦眼圈略红,但表情却极为淡漠,比她平时还要更缺乏表情。 许西梦觉得自己可能表达的有些语无伦次,随着心中的情绪翻滚上涌,她有种自己又回到了当时的错觉。 贺陶然将手指压在她背上,眉头皱紧了问道: 外面和朋友散心,又是一天没回来。 贺陶然看见她眼眶里的泪水,把她抱得更紧了点,她声音几乎都压到贺陶然的脖颈上了,开口都带着颤。 他直接把她给抱紧了,脸也压到了她的侧颈上,声音几乎是一瞬就变哑了。 之前那些脸没打码的原片你都删掉了吗? 贺陶然听她说到这句话后,像被整个冻住了一样,手背上的筋骨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没什么可在乎的东西,活着就只是为了出卖自己身上值钱的地方,认识你之后我心里一直就只有你了,你以后如果因为那些东西害怕就是我害了你 我真的不怕。许西梦把手放到他头上,摸了摸他柔软蓬松的头发。 我如果怕的话,一开始就不会跟你做这种事。 贺陶然抱了她很久,最后他说话时,声音里都有点控制不住的慌乱和哭腔了。 可你当时是想自毁,对不起,我以前居然那样对你,我但凡再软一点,你心里都能好受很多,你想要跟我分开都是我活该。 都过去了就别再说了,我现在很好。许西梦想得很通,当时他又不像现在这样喜欢她,她能指望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为自己做什么呢? 就算过去了,该弄清楚的事也还是要弄清楚,你姐的事错不在你。 贺陶然把脸从她肩上抬起来了,直接撑着沙发坐起身,黑暗中,他直直盯着放置在茶几上的那个保温杯。 你姐高三,你当时应该也就十三四岁,一般小孩看到这种事,告诉家长哪错了?错的是你姐行为偏激承受能力差,还有你妈那边居然真的把错都怪到你身上。 贺陶然说的对。 卧室门口也传来了一道声音,她爬起来从沙发靠背往后看去,发现站在门边正看着这里的人是祁昀。 祁昀垂下眼睑,淡淡说道:光靠你和你奶奶是没办法让欧珊自杀的,甚至连你父亲的死都不能,真正能逼死你姐的人,从头到尾就只有你母亲和她的家人。 许西梦微愣,贺陶然的表情变得更认真了,他转头看向祁昀,说道:我们两个来聊聊。 好。祁昀说着看向许西梦,你过来,去睡觉,不要熬夜。 可我现在不困。她想听祁昀跟贺陶然要聊什么东西,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战线这么统一。 明明之前就困得不行了。祁昀说着瞥了贺陶然一眼,硬是要撑着回来看他。他语气听起来有一点酸。 我现在困劲过了,你们到底要说什么,让我也听听吧。 她眼睛正闪着星星,身边的贺陶然直接将她打横搬起来,起身绕过沙发送到了祁昀身后的卧室。 他把许西梦放在床上拉直手脚展平,给她盖好了被子,最后在她眉心吻了一下。 你知道自己没错就可以了,当时我跟他都没能为你做些什么,现在这些事我们正好都能帮上忙。 -- 181查探 ⓨūsℎūwū.ōℕЁ 181·查探 祁昀拉开落地窗走到阳台上点了支烟,含到嘴里深吸了一口,抬眼远眺地平线边缘处依然闪烁着的城市霓虹光。 他没想过她承受了这么多,原来当时对她而言,不光是身边的两个亲人离世,就连他们离世的错误也都被算到了她的身上。 祁昀想起那天下午自己看见的她,坐在墙角的行李袋上,远远地看过去,当时脸都已经瘦到他没能认出来。 她带了所有的东西过来找他,想要逃离这种地狱般的生活,可他却什么都不知道让她带着那些东西又回去了。 他的手指不停动作着,手里夹着的烟灰从半空中抖落,当时没抓住的东西,现在却让他产生了心如刀绞的真实疼痛感。 如果不是她一直都脏兮兮的陷在生活的泥潭里,所以心中仍对他怀有着一丝希冀,他真的已经没有资格再回到她身边,也不配再对她提出什么要求。Ⓨuzнaiωen.coⅯ(yuzhaiwen.com) 祁昀将烟放到唇间又深深吸了一口,这回就连眼前都有些模糊了,鼻尖跟喉头都在发酸。 贺陶然站在落地窗前靠着窗沿,半边身子还在屋中的暖气里,他看着祁昀旁边的绿植摆件,开口说道: 我明天给奶奶打电话,打听一下当时那个女孩不过你跟她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祁昀放下手,指间的烟在裤缝边缭绕着,一刮风马上就被吹散了。他转身之前抬手蹭了下眼睛,然后才看向贺陶然。 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提起欧珊,祁昀脸色都变差了,就像看见脚上爬了只水蛭一样,感觉恶心又抗拒。 她说看见过姐姐的日记里提起你的名字。贺陶然显然不信,盯着他微微皱起了眉。 欧珊每年寒暑假都会过来玩,小时候看我只亲近小梦,就经常带着小梦来我家找我,她当时总对我说些奇怪的话,我为了跟小梦接触才忍她的。 说什么奇怪的话? 祁昀犹豫了一下,缓了一下才开口,就那种不干不净的话,现在想想,她当时算是在性骚扰我。 那个人经常 欧珊平时用的社交账号你有吗?贺陶然又问道。 祁昀沉吟片刻,说道:我明天去趟她家,如果东西还在的话就想办法带过来。 祁昀一直都知道欧珊对他有想法,所以避她避得远远的,跟父母搬家之后更是没有再联系过她。 祁昀当时直接拽着她把她拉出去了,后面哪怕是她带着许西梦过来,他也不给她开门。 不会什么痕迹都不留下的,欧珊这边走不通,就把注意力放在当年那个女生身上,只要能有一个突破口,当年的真相就能被挖出来。 这得问小梦,我早就把她删了。祁昀对欧珊可以算是半点都不沾。 贺陶然闻言笑了笑,现在的人在网上基本都是透明的,扯起一根藤就能带出一大片瓜,我摸人底很专业,用不了多长时间。 领着妹妹过来找他,偶尔会盯着他的胯下看,说他身材很好,还提他下面鼓起的地方很大,有一次甚至说到了他的软肋上。 不管地位如何高高在上,人总得去正视自己的一些东西,谁也不能轻易的将错都推到别人身上。 他说着垂眸看向了别处,就怕她做得太干净,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祁昀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行动方向,有些事并不是掩盖之后就不存在了。 她说,她其实知道一点他当年对她妹妹做过的事,问他是不是性欲很强。 那我去问梦梦,今晚就先把欧珊的社交关系排查一遍,看看里面有没有不对劲的人。 因为从未听过她私生活有问题,所以祁昀也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过,他只是只单纯觉得欧珊很让人厌烦。 梦梦说欧珊跟人聊天用的是另一个手机,所以她应该还有另一套社交账号,手机当时就不见了,你能不能弄到她姐当年用的电脑?只要是在她电脑里出现过的东西,我大概都能找回来。 你用一个社交账号就能查到?祁昀对贺陶然的那些事了解的不多,现在有点不太相信。 贺陶然以前经常跟各种女人打交道,自然能明白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他不再追问了,转移话题又说道: -- 182姓马的女孩 182·姓马的女孩 许西梦把祁昀的房门开了一条门缝,守在门口默默听着他们说话。 听到贺陶然要问欧珊的社交账号,于是她起身又去找了起了自己的手机。 贺陶然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许西梦正坐在床边。 她听到声音后,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抽离出来,抬头看向了他的眼睛。 我把我姐的账号都推给你了。 祁昀刚抽完烟过来,又跟一脸清醒的许西梦对上了视线。 你没睡吗?他有点困惑。 嗯我姐小时候一直住在四合院,她的遗物应该都在我外公那边,祁昀哥,你可以去那边看看,抱歉明天不能陪你,外公那我不是很想过去。 没事祁昀话还没说完,贺陶然就先打破了他俩之间的相处氛围,坐在了祁昀的电脑桌前。 祁昀,把你电脑借给我用一下。 你直接打开就行了,没有密码。 这一夜三人都没怎么睡,全都在电脑面前围着看,天快亮的时候祁昀抱着许西梦睡了会儿,上午祁昀出门,换洗漱过后的贺陶然抱着许西梦继续睡。 大概是熬夜太凶了,他一直睡到下午才醒,睁开眼睛后人还有点迷迷瞪瞪。 他抬眼看了许西梦一会儿,爬到她胸口,把自己的脸放了上去。 许西梦将视线从手机移到了他身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睡醒了吗? 她的手很快就被他拉下来,放到嘴边咬个不停。 许西梦没有把自己的手抽回去,结果手背被他给啃得湿淋淋的,他捏着她的手看了会儿,突然说道:我想发推文了。 许西梦想起他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有点好奇,你想发什么? 刚睡醒就看到女神的脸,她在我旁边玩手机的模样也好漂亮。 许西梦弯起嘴角笑了,被他给逗到了。 梦梦,对不起,我没在你姐账号里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他想到这个总觉得有点累,又把脸给完全埋到了她的胸口里。 许西梦能看出贺陶然现在大概是在跟她撒娇,于是把他给抱住了,轻声说道: 做出那个决定之前她肯定会把自己能清理的全都清理掉,不是你的问题,你很努力了。 她在说话时,贺陶然能听到她胸腔里传来的震动,他在这种温暖又柔软的状态里闭着眼沉浸了好一会儿,把脸往下压得更深了。 梦梦,你喜欢我的吧? 嗯,我喜欢你。她很柔和地回应了他,贺陶然很明显又将她抱得更紧了一点,喉咙里还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单音节。 我偷偷的最喜欢你可以吗? 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恋爱脑。 许西梦只当她是因为跟姐姐同龄,所以才被欧琳喜欢。 贺陶然自从跟许西梦说开之后,就变得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好吧,也行,你能一直喜欢我就好。 她完全没想到这个女孩会是当初跟欧珊出去玩的人。 贺陶然正黏着许西梦在撒娇,外面的门传来了响动的声音,许西梦顺着声音来源抬眼看了过去。 我跟着你的时间更久,你喜欢祁昀的时候不要超过喜欢我,可以吗? 这种纯粹的努力,让贺陶然感觉自己的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走。 贺陶然这个没睡清醒的样子真的有点可爱,又或者应该说他刚睡醒就开始惯性跟祁昀争宠的行为给人感觉很可爱。 这个女生现在就在北京定居上班,她父亲走过你外公的关系调职,目前也在北京,这几年一直都有联系,你可能想不到,昨天这个女孩还去医院看望过你外婆。 贺陶然想起这茬直接蹿起来了,跑到门口打开一看,结果却发现祁昀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拿过来。 以前跟她待在一起时,他总是关注着她在面对自己时的细微反应,感情上其实有点患得患失。 他在车上全看完才回来的,所以现在直接给他们捡重点说了起来。 有一年冬天,她跟母亲一块外出去吃饭,饭桌上好像有个很有气质的大学生毕业后要找工作,欧琳当时跟她说的话还挺多的。 但现在他不用再怀疑她对他的感情,只要拼尽全力让她变得更喜欢他就好。 他喜欢上别人就会把对方放到最重要的位置上去,总是想跟恋人一直待在一起,非但半点不觉得腻,反而会很有安全感。 这么快吗?许西梦有点错愕,在她看来是极难触碰到的禁忌领域,可在旁观者看来却似乎并不是一件需要多费力的事。 应该是祁昀哥回来了。 祁昀摇了摇头,我问了家里做事的阿姨,欧珊所有的遗物早年都被捐出去了,这好像是她生前留给老人的遗愿。 许西梦愣怔了,祁昀说她姓马,她一下就在记忆中翻出了一个扎着马尾皮肤很白笑容恬静的女孩子。 很好查。祁昀拿着手机走到了许西梦面前,调出了不久前刚收到的资料。 说着,祁昀把外套的拉链拉下来,脱掉放在了沙发上,又说道: 没有吗? 对了,电脑。 不过我给姑姑打了电话问关于那女孩的事,她的父亲好像是教育局的人,姓马,我已经找人打听出了她的家庭背景。 -- 183·查出来了 半点都看不出来。 印象里那个女生谈吐得体,说话做事也很有分寸,她给人感觉完全无法往那上面去联想。 “你想到了什么?”贺陶然看她脸色不对,直接问出来了,许西梦被叫醒了神,抬眼看过去时,发现他们都在看她。 她看着地砖,伸手摸了摸额角的头发,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 “那个人现在的工作就是托了小梦母亲的关系才能进的,她们这些年来一直都有联络。”祁昀索性替她开了口。 贺陶然眉头皱了起来,沉默一阵后才说出话来,“她胆子还挺大。” “有没有可能……当时真的是我弄错了?”许西梦插话道:“我见过她,她找我妈聊工作那晚,我们还在一起吃过饭,她看着完全不像那种人。” “人表现出来的模样,大多都跟内心当中希望别人看到的形象有关。” 祁昀在她头顶轻敲了一下,很认真地看着她,“我之前看着你,觉得你很乖很听话,当时也没想到你的日子过成了这样。” 许西梦不说话了,的确,要说表里不如一,她自己就是个很典型的案例。 “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弄清当年她们到底做过什么事。”贺陶然看向了祁昀,“你查到的资料里有这个女生的社交账号吗?我先筛查一下。” 祁昀沉Y片刻,手指碰上了下巴,“如果能直接接触到她的私人电脑,会不会更容易查出东西?” “当然。” “那好就办了,等我一下。”祁昀说着拿出了手机,往阳台方向走,关上落地窗开始打电话。 许西梦看着他的背影,稍微歪了歪头,“祁昀哥想做什么?” 贺陶然伸手在许西梦头顶揉了揉,“你是不是没靠你家里的关系去办过什么事情?” 许西梦想了一下,摇头道:“也有的,我算是靠家里关系才睡了你,这算吗?” 他微愣,唇角倒是勾起来了,笑起来的样子直接进了人心底,微垂的眉眼间透着一股难言的温柔感,许西梦就喜欢看他这种帅哥笑起来的模样,给人感觉就很养眼。 她没忍住就对贺陶然耍了流氓,靠过去抱着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他皮肤微凉,嘴唇碰上去感觉很滑,亲起来很舒服。 祁昀打了几个电话才把事情给安排完,挂了电话后看见那两人正在腻歪,于是径直走过去拉开冰箱门看了一眼,“你俩中午吃饭了吗?” 许西梦看到祁昀像是要弄吃的,连忙过去想要帮忙,“还没吃,要我帮帽起?要是做饭麻烦的话就再吃混沌吧,早上吃的那碗真好吃。” “正餐还是要吃饭的,而且现在都下午了。”他从里面拿了蔬菜和肉出来,走到厨房去拿起围裙系上了。 许西梦跟P虫一样跟着他,看着他这个身材系围裙,没忍住从后面把他搂住了,开口又问道:“祁昀哥,你刚刚去跟人打电话说什么了?” “找人帮忙做事。” 祁昀洗干净手,又把菜拿过来洗,这时旁边的贺陶然也走了过来,看到他像是想帮忙又一脸对厨房有点迷茫的样子,祁昀直接把他给使唤走了。 “你去楼下买点葱和姜吧,钥匙在门口篮子里,小梦来把花菜掰成小块。” “噢。”她也洗了洗手,开始操作起来,贺陶然自知这方面技能匮乏,只能到客厅的衣架前取下外套,穿上出去了。 听到门被关紧,祁昀这才慢下来,他看着她认真g活的样子,喉结动了动。 许西梦正对着花菜边切边掰,一通乱弄,身体突然就被人给抱着了。 她转头看了过去,发现祁昀把头搭在她肩上,人总觉得像是有点消沉。 “你怎么了?” “我是不是很差?” “怎么这么说?”许西梦在他怀里y转了个身过来,把他给紧紧抱住了,“不差啊。” “你那年来找我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扛着那么大的压力,我应该再多替你想想的。” 昨晚听到那话之后,他就再也无法忽略心里不断涌现的情绪。 她带着那样的心情来找他,想跟他**,可他居然把她给送回去了。 她不知道他说了后续的话,所以只能是以为自己拒绝了她,觉得他并不喜欢她,也难怪之后几年她都一直对他不冷不热,始终都保持着距离。 “祁昀哥,我明天早上还想吃混沌。”许西梦摸了摸他的背,将脸压到了他的身上。 她还记得当时住在祁昀那边的时候,他还是个没怎么碰过厨房的少年,只会给她煮挂面。 那碗没什么味道的面她连着吃了大半个月,期间没换过任何花样。 直到有天晚上她看到他在厨房里剁肉捣弄面皮,第二天早上突然吃到他包的混沌时,她顿时就记住那个味道了。 “我喜欢你那个时候做给我吃的东西。” “嗯。”祁昀点点头,“你想吃什么都行,我现在都学会了。” 第二天,吃过午饭后祁昀带着他俩去了一家电脑城,许西梦被额外照顾着戴上了帽子口罩,挡住了大半张脸。 他们去了靠里的一家店,店内很冷清,里面只有一个中年大叔和一个打零工的男人。 祁昀过去跟他说了几句话,那人直接带他们进了里面的屋子,这大概是他平时的生活区,里面有厨房和桌子,桌子上面有台白色的笔记本电脑。 “她们一早就把电脑送过来修了。” “好的,谢谢。”祁昀等对方出去后,转头看向了贺陶然,“你现在可以开始查了。” 贺陶然看着电脑沉默一会儿,看向祁昀满脸狐疑地问道:“你昨天找人去她家弄坏了她的电脑?非法入侵?” 祁昀脸色冷了些,看着他说道:“把这台电脑给弄到这里来的人是她的同事,具T用了什么手法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没有非法入侵。” “真行。”贺陶然竖了个拇指,开始查看起了对方的各种上网记录和文件。 他带了自己的电脑过来,在对方电脑内植入了几个程序,强制打开了她电脑内的所有文件,又花了一段时间,最后只留下了加密的那些。 一通操作下来,许西梦眼睛都没能跟得上他手指的输入速度。 以前看贺陶然弄电脑,许西梦都觉得他是在剪视频高黄色,但现在她真实接触到了他的另一个领域,虽然完全都看不明白,但总觉得他很强很厉害。 许西梦现在彻底相信了,贺陶然他果然是个有社交恐惧症还很内向的宅男。 解密的时候他还在同时处理她的网站浏览记录,永久删除对他来说像是根本没用,一般人使用电脑也并不会定期去做磁盘清理,碰上专业人员就不行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许西梦已经搬了条椅子坐在贺陶然后面,越看眉拧得越紧。 他们眼前充斥着大量的色情界面浏览记录,还有各类猎奇的视频,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弄到了这些网站。 贺陶然翻墙找出了她在一些外网发布的私密图片,她弃用的账号里还加了不少私人群聊,看聊天记录,她在里面跟男性约过很多次。 她的电脑里还有跟别人做爱的视频,文件藏得很深,加了密。 大部分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而不删这些视频的原因,估计是因为这些人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里面有一个许西梦甚至有点眼熟,就是叫不上来名字。 “她电脑里有这么多东西,怎么还敢放这里让人修。”许西梦有点看傻了。 “大部分都是恢复的数据,很久以前就删掉了,一般修电脑不会恢复数据,给人g这个都是要收钱的。”贺陶然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跳动着,窗口正在一个个切换。 “我碰电脑这么久,祁昀的电脑大概是最干净的。” 贺陶然说着点了复制粘贴,将最后一份资料也拷到了自己的y盘里,然后就靠在了椅背上。 他看着天花板歇了一会儿,转头看向祁昀。 “你怎么可能连一点不正经的东西都没看过?你平时是不是都在手机上看?” 祁昀被问到后看着他,面无表情,“我为什么要看不正经的东西?” “如果你真就是从头到尾都只跟着那些资料过日子。”贺陶然眉头都皱紧了,“那你那天到底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加入我们的?” 贺陶然原以为祁昀不会接受这样的事,看见他们这么大尺度后就会主动退出,可没想到他之后居然还在继续黏着许西梦。 祁昀盯着复制进度,眼前镀了层淡淡的光,他平静道:“我不是从头到尾都只看着那些资料过日子,你没发现我电脑里还有个文件夹吗?里面都是小梦的日常动态。” 贺陶然想了想,看了同样困惑的许西梦一眼,又再次看向了祁昀。 “我没看到。” “我在上面标了论文资料,还把那些图都放到了PPT里,一般人都不会去点开看。”他说透审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进度条,“你文件都拷完了。” 贺陶然突然一阵无语,直接转身,动手开始继续操作起来。 许西梦把胳膊搭在了贺陶然的椅背上,随后将脸也放了上去。 “里面没有跟我姐相关的内容。” 祁昀看着她脸上被胳膊压出来的婴儿肥,将她额边掉下来的几缕头发又g到了她白皙的耳朵后面。 “有了这些东西我们就可以去跟她谈了。” “谈什么?” “让她提供欧珊当年做过那些事情的证据……只要她肯想,总能想得起来。”祁昀收回了手,沉声道:“我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只有欧珊。” -- 184·最后的前夜 下午五点半左右,工位上一个扎着马尾的女X将手里的事情处理好之后,起身准备走了。 她旁边有一个年轻的短发女生拿着手机走上来,说道:“冰姐,我们一块去吃饭吧,今天就别去食堂了,我请你吃大餐去。” 马冰脸上勉强弯出一个笑,摇了摇头,“不了,我准备去看看电脑修得怎么样。” 那短发女生抿抿嘴,又看向了旁边另一个正在刷手机的女生,语气有点阴阳怪气,“真行,弄坏了别人东西也一点要表示的意思都没有。” 马冰拉住了她,摇摇头,“别说了,她道过歉了。” “道过歉又怎样,处长外甥女了不起吗?”声音甚至比刚才还要大了一些。 马冰不想再听她胡言乱语,脸上的笑更用力了一点,“我先走了啊,再晚点路上恐怕就堵车了。” 自己愣头青,不知天高地厚去把人给得罪了就算了,别把她也给连累了。 马冰走到楼下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后,发动引擎开始倒车,结果还没倒出去,手机突然接到了一个未知号码的来电。 她并没有第一时间接听,而是继续倒车,将车开上了路,那个号码还在响。 她连上蓝牙,直接按了接听,“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奇怪,是吱呀吱呀的晃动声,很有节奏,直到里面传来了女X呻吟,她才终于听出这是有人正在发生性关系。 “你弄什么东西啊?信不信我报警了!” “啊……嗯……”电话那头呻吟声还在继续,马冰的脸色越来越差,她正要按下电话录音留下证据,这时里面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马冰,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骚,喜欢跟叔叔做的感觉吗?” 马冰的手指顿时停住了,她后背冒出冷汗,正好前方迎来了一个漫长的红灯。 “刘、刘叔叔?” 电话里那熟悉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阵恶寒,声音都开始发抖了。 “马冰小姐,请问你还记得欧珊吗?” 那令她崩溃的呻吟声终于随着一声鼠标的点击停止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用了**完全改变了音色的声音。 ……欧珊? 马冰嘴唇的颤抖止住了,她眼珠僵硬的往下看,大脑快速转动着,还没等她开口说话,红灯就变化了,前面的车开始缓缓流动。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你在电脑城看我电脑是不是?你跟刘雅文是什么关系?她居然是故意把我电脑给弄坏的……” “马冰小姐,冷静一下,我只是想了解欧珊的事,请你把自己手里掌握的东西都拿出来。” “我跟她真的只是出去玩了两天,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当年不是都已经问得很清楚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比我?”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车速却已经开始往上提了,前进的方向正是电脑城那边。 “她当年会放心跟你做那些事,大概也是知道你无论如何都会帮她瞒得死死的,毕竟你们俩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电话里那人声音经过处理,听不出任何情绪跟语气,还在继续说着:“你这么爱抓别人把柄,就算知道欧珊的事对你来说也是个雷,恐怕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毁了证据吧?” “……” “能这么自信满满的跟欧家的人接触,马冰小姐是不是也想过在未来的某个时候,自己可以利用这个丑闻去驱动谁?” 马冰听出了对方话里的意思,试探X地问道:“你想用这个丑闻去弄欧家的人?” 欧琳才刚进京就被人盯上了,这点是马冰完全没想到的,毕竟这里姓欧的不光欧琳一个,能这么顺利升上来,她背后是有大势力可以依仗的。 电话那头听到后犹豫了片刻,这短暂的沉默更加坚定了马冰的猜测,“你是刘雅文上头的关系?” “别问了,把东西给我的话,你还能保全自己,不交的话,你手里攒的这些东西就马上会被公之于众,想想看,到时候被你拍视频的人会怎么处理你和你的家人。” 马冰想起自己当初隐约探听到的刘雅文那派人最顶上的关系,心脏跳动越来越厉害,就连呼吸都开始困难。 “欧珊当年的确是打电话让我过去,跟我交代让我绝对不能乱说话,她在烧日记跟手机的时候家里来了人,提前离开了,我偷偷把东西捡出来带走了。我们很早以前就找男人约炮,她爸为这事出车祸死了,她怕自己被查出来才自杀的。” “你们认识几年了?” “三年。” “每次见面都会去找男人开房吗?你们有没有一起高过多人性爱活动?” “……有,我经常跟她约人4p,那次是在我家做的,我妈出差,我爸其实不在家,他每天下班都直接去小三那了,后来欧珊出事被欧家问到头上,他为了保住自己那点官,跟我串通好了说辞,让我说他一直在家,跟他互相作证,否则我们全家都会完蛋。” “你今晚把日记和手机放到我指定的地点来。” “我今晚做不到。”她语气有点慌张,顿了一下,又解释道:“东西在我老家那边,我当时把它埋在我家门前的桂花树下面了。” “好,那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再联系你,如果东西没交上来,你好自为之。” 这通催命般的电话终于挂断了,马冰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她呼吸急促,手指在方向盘上面握紧又松开,掌心里已经布满了汗水。 马冰连夜买了机票赶往机场,奔回老家,天快亮的时候总算到了家门口。 她先跟单位请了病假,随后才避开老家人的目光,到自己家的独栋小别墅面前拿铲子挖了起来。 她挖了好几个方向,累得大冬天里都浑身是汗,最后铁锹好不容易才触到了一个装曲奇的铁盒。 马冰连忙蹲下来,将曲奇铁盒从土里掏出来。 铁盒锈迹斑斑,她费了点力才把它打开,里面有个密封袋,白手机被烧融了一些,日记本是y壳的,没被烧完,里面的内容大部分还很透擅。 她又检查了一遍,当年拿到这本日记,她就将里面与自己有关的纸张全都撕毁了,可是现在看来,她似乎多此一举。 想高欧琳的人肯定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对方甚至可以直接把刘雅文那种铁关系户拿来当枪使。 如果她现在选择拿着这些东西去投靠欧琳,她手里攥着的那些视频绝对都会被恶意放出来,到时候那么多人要来找她麻烦,她恐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乖乖顺着对方的意思来,才是她当下最好的选择。 马冰心里已经做好了决断,她连忙又买了回程的票,在飞机上就已经开始草拟起辞职信,给自己安排起了尽快出国的相关事宜。 在无监控路段把东西拿到手后,贺陶然重新回到车上,他取下口罩,拉下兜帽,将袋子里的东西放到了许西梦面前。 “东西拿到了。” 许西梦第一眼就看出那本有大量烧灼痕迹的本子,正是自己当年见过的日记。 她拿出来翻看了一眼,点头确认,“没错,就是这本。” “那女人很警惕。”祁昀边开车边说道:“听消息说她今天下午就去申请辞职了,说是准备出国去留学。” 许西梦愣了一下,脸上突然被贺陶然刮了刮,她抬头与他对上视线,就见贺陶然正很认真地看着她。 “你看她的危机处理方式,第一时间保自己,其他的都不重要,以后遇事不能第一时间就往消极处想,得支棱起来。” “嗯,我知道了。”她避开贺陶然的注视,将目光又放到了这本阔别多母审又重新回到了手里的日记本上。 贺陶然则顺手捡起了那只智能手机,转着打量了一下,屏幕已经被火给烧黑了,后壳的塑料也溶解了一部分。 重新回到家中后,贺陶然开始在网上查了下这款手机,现在早已停产,而祁昀正跟许西梦一块看着那本日记。 “日记是当年那本没错,但手机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好……不过有这本日记应该也够证明了吧?” 听到贺陶然的话,许西梦没忍住自嘲了一下。 “我妈第一反应一定会觉得这本日记是我找人伪造的,她还会怪我为什么突然又把旧事翻出来说。”说着许西梦垂下眼睑,神情有些落寞,“她一直都什么事也不肯相信我。” 贺陶然看着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这时祁昀将目光从那本日记上面移开,转头看向了许西梦。 “这个人,当母擅像是我哥的战友,他来过我家几次。” “谁?”许西梦顺着祁昀说的地方看了过去,上面的确是写了她与一个当兵的人发生了**。 “看了这本日记我才知道,原来我哥以前居然也被她言语上骚扰过,怪不得他当年说不建议这个战友跟欧珊再联系,那个人太老实,还辗转找到了我来询问欧珊近况。” 许西梦不知道说什么好,直到肩膀上压上了另一个人的温度,贺陶然靠到了她背上和她一块看,一目十行看透审,还伸手翻了一页。 “你姐好像才是真正的X瘾患者,她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的全都是做爱。” “她小时候其实很活泼好动,但是她身体不好,很多事情都没法做,去游乐园也有很多项目不能玩,后来她长大了,每次过来都很喜欢跟我聊那些身体很好的男生。” 祁昀现在很不自在,因为这本日记里提起他的次数多到有些令人发指。 “明天我去找人修手机。”贺陶然站直了身,而许西梦看着这本日记,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我跟我妈说一下,明天就去看望外婆,晚上想跟她吃顿饭聊点事。” “不等手机修好了吗?”贺陶然问她。 许西梦摇了摇头。 “不等了,事实都摆在这,不管从哪里开始查都能证明我没说谎,她要是还不肯相信,那不管我准备多少东西,也叫不醒装睡的人。” 抱歉,前面我打错字了,准确读音是huntun馄饨,但我习惯性按方言打出来这两个字永远是hundun混沌,校稿实在没校出来但又隐隐感觉有哪里不对,太囧了,改不了前文,在这里手动改一下吧,爱你们。 -- 185·摊牌 pō⓲νìρ.мe 许西梦当天晚上给欧琳发了信息过去,但是直到第二天也没有收到回复。 这种情况她也算是早有预料,毕竟上次跟祁昀过去接机的时候,他们狠狠地呛了欧琳,那时她眼底表现出来的生气半点都不假。 许西梦并没有往常的恐惧感,她很清楚自己这次过去的目的是什么,就连妆也一改往日母亲对她要简朴素雅的要求,按照最适合自己的那套手法涂了上去。 “我先走了。”她包里放着这些天的调查成果,临走前贺陶然上来,往她手里放了一支录音笔。 “昨天晚上处理好的,里面有马冰在电话里坦白时说的话,到时候可以放给你妈妈听。” “嗯,谢谢你。”她默默收好了贺陶然给的东西,注意到祁昀一直都站在门边看着她。 他又一脸认真地问了一次:“真不让我跟你一起去吗?” “不用了。”她笑了笑,说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把一件事讲清楚而已,况且她再怎么说也是我妈妈。” 说罢,许西梦走上去抱了抱祁昀,退开后又抱了一下贺陶然,与其说是拥抱恋人,现在的她倒更像是在拥抱自己的战友,很想对他们表大感谢。ρǒ18νΙρ.cιǒùd(po18vip.cloud) “别担心,我尽量早点回来。” 已经快要过小年了,医院住院部前来看望的人比往日还要多了一些。 许西梦按照欧琳上次发给她的地址,找到了内科五楼的一间病房,光是站在走廊上,就能看到四五个陌生人正在等着进去看望她家那位老太太。 她在门口往里眺了一眼,根本挤不进去,里面人实在太多了。 没办法,许西梦只能在外面等了一阵,直到里面的人出来一波,这才动身准备进去。 刚到病房门口,出来的人迎面与她撞上,脸上的表情顿时活跃了起来。 “你是……是小梦吧?” 来人是个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他一身西装革履,套着件黑色大衣,看着很有来头,身上那股上位者的气质完全掩盖不了。 许西梦愣了片刻,脸上还是被教育的在第一时间露出了微笑,“是,您好。”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许西梦,脸上的神情有些凝重。 “刚刚还说起你了,怎么你姥姥病成这样,你都不来看看她的?我每天都会抽空过来一趟,听说你好像一次都没来过。” 她并不认识这个人,视线下意识往里看去,结果越过前面的人,她在里面看见了正靠窗站着的欧琳,旁边还坐着她的外公。 许西梦有点尴尬道:“这些天确实是有点事情耽搁了。” “再忙也该过来给老人家多尽点孝心,你还能有我帽起?你看我不是也每天都过来?” 旁边又有人附和道:“确实,学校也早就放假了,其他的事就算再忙也该先放到一边,老人家身体差了,小辈每天都该来照顾才对。” 他们又用孝道当话题展开来聊了一阵,而许西梦刚进门就被人按头教育了一番,她脸上有点发热,只想附和完他们早点进去看看外婆。 “小梦,是小梦来了吗?”直到病床上插着输氧管的外婆虚弱的询问,许西梦这才得以脱身。 她在床边坐了会儿,新进来的人又都开始病人懈僧问暖,外婆捏着她的手,说话并不多,就只是看着这些人,交谈的事更多还是由外公跟欧琳在做。 今天大概是周六,来的人比许西梦想象中还要多。 最后那波人走了后,单人病房内终于安静了,病床上的老人不知何时已经睡了过去。 许西梦小心的将自己的手从她手中抽了出来,转身走到了欧琳跟前,先喊了声“外公”,随后才看向欧琳。 “妈妈。” 欧琳看了看她,微微皱起了眉。 “来看望病人脸上化这么浓的妆,别人都只会觉得你照顾老人不尽心,外婆还躺在病床上,你就一天天整的这么花里胡哨。” 许西梦眼睑颤了颤,目光有点茫然,她只是化了点淡妆,这应该是在合理范围内的,并没有任何张扬越界的地方。 她只是没有按照欧琳的喜好来,口红显出了一点红色。 许西梦情绪有点开始下沉,她习惯性抿了抿唇,把嘴唇藏了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抬眼直视欧琳。 “妈妈,今晚我们单独吃个饭可以吗?我有事想跟您说。” 欧琳神色漠然地看了她一眼,反问道:“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的?我很忙。” 她刚到北京,有很多关系需要走动沟通,已经连一丝时间都抽不出来了,刚说到这,病房外面就又来了两个前来看望的人。 欧琳很快切换了表情,露出笑容,上前跟人握手。 来人很礼貌的过来跟欧老爷子握手,也同许西梦打了招呼,他们寒暄一阵,聊到了老人的病情,脸上皆露出不忍的神情来。 即便是外婆已经睡着了,他们也在这里停留了一阵时间才离开。 许西梦在旁边也看明白了,他们说是来看望外婆,但其实都是冲守在这里新官上任的欧琳和外公来的。 等这些人也走后,许西梦有点意兴阑珊,她的手放在包上,觉得就算是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公之于众了,好像也没有任何意义。 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撼动他们的权威一丝一毫。 “我有点事,先走了。”外公站起身,穿上外套准备要走,欧琳上去帮扶着,许西梦就站在旁边,外公路过她时,突然伸手指了指她的脸。 “凭心而论,你是真不如你姐姐强。” 许西梦被指过之后,面无表情闭上了眼睛,嘴唇也抿了起来,她内心那股原本快要熄灭的冲动火焰上似乎又被淋上了一桶油。 过往发生的一幕幕又统统都在她眼前闪过了一遍。 她睁开眼,转头看着那两人的背影,开口问道:“你们现在是怪我吗?你们真的知道她是什么货色吗?” 这话比请求他们等一等要更有效,至少欧琳的脚步直接就顿住了。 她转身看着许西梦,表情像是有些难以置信。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么说你死去的姐姐,你这是恶毒。” 许西梦深吸了一口气,直视着欧琳,缓缓道:“那她又对我做了什么?” 她停顿之后,又看向了仿佛在看着什么怪物一样的外公,继续开口: “她自己做错了事,为了让你们相信她是无辜的,为了把火力全推到我身上,居然深夜偷偷跑来我房间里上吊自杀,看到她尸体那年我才十三岁。” “你们有谁替当时的我考虑过吗?我有多害怕你们知道吗?” 许西梦喉咙发酸,可嘴角却勾出了冷笑,“你们只觉得我多嘴多舌,W蔑了她的清白害她去寻死,现在还说我不如她,嫌我指望不上,可你们一直都对她更好不是吗?” “她哪怕是死了你们也只想着她,拿我一个大活人跟一个死人对比有意思吗?你们这么想她就干脆去把她从土里挖出来啊!” 这话简直完全触到了对面的人的逆鳞,欧琳走上来看着许西梦,突然皱起眉,扬手一巴掌就扇到了她的脸上,她白嫩的脸上霎时就浮起了红色的手掌印。 “你发疯了是吧?有病就去找医生治,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许西梦直接从包里抽出日记本录音笔还有手机,统统都甩到了她的下巴和脖子上,欧琳吃痛,捂着被砸到的地方倒退了好几步。 “你不是一直问日记呢?手机呢?这些就是了,自己看看啊,她当年就是干那些事了!” 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话一点都不假,许西梦现在的眼神已经接近歇斯底里,可她的语气却始终都很冷静。 “妈,你这些年来不相信我,不拿我当女儿看,我都没说什么,我一直都很听你的话,可你知道我变成什么模样了吗?” “你对我一点都不好,当时为什么要把我从奶奶手里抢过来?你心里既然恨我,那你为什么还要生我?你知道我想了多少次自己要是没被生下来该有多好吗?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眼圈完全红了,里面充满了泪水,比起刚才的歇斯底里,她现在看起来更像是在委屈的控诉。 后面的老爷子反倒是先冷静了,他走过来,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本日记,翻开了第一页。 欧琳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发颤,她放下扶着下巴的手,说道:“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不看看我把你培养的有多优秀?如果把你放在你奶奶那边,你这辈子都只会是个平凡的人。” “当平凡的人也总比现在强吧。”许西梦扯起嘴角笑了,她看着地板,眼泪正在大颗的往下掉。 “你真以为自己把我教育的很好吗?反正我姐过成那样了你们也都爱她,我早就毁了。” 许西梦说着,抬眼看向了欧琳,而欧琳此刻内心已经越来越慌乱,眼神也已经开始动摇。 “我现在一点都不比她要好,你们也从来都没想过要帮我,只顾着边想我姐边把我往泥潭里拉。” 许西梦已经快要忍不住哭出声来了,但她还是在最后的时候收住了,伸手擦了擦眼睛,就像小时候在家里难受时自己给自己擦眼泪一样。 “我话都说完了,今晚也不用再跟你吃那顿饭了,我毕业后会回老家奶奶那边,以后都不会再打扰你们了,希望你们也不要再来联系我,我只想自己好好的生活。” 说完她就侧身越过他们离开了,而床边的老人看着那些日记,脸色惨白。 看到最后,他手里的日记甚至摔到了地上,人也开始有些摇摇晃晃的要站不稳。 “爸……”欧琳连忙将他扶住,可他却伸手推开了欧琳,示意她不用,然后用眼神扫了扫地上的东西。 欧琳迟疑片刻后,还是走过去捡起了录音笔,她打开播放,里面传来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女声。 “欧珊当年的确是打电话让我过去,跟我交代让我绝对不能乱说话,她在烧日记跟手机的时候家里来了人……” “每次见面都会去找男人开房吗?你们有没有一起高过多人性爱活动?” “……有,我经常跟她约人4p,那次是在我家做的,我妈出差,我爸其实不在家,他每天下班都直接去小三那了,后来欧珊出事被欧家问到头上……” 这些话一字一句都说的非常清楚,欧琳几乎有些要承受不住,她手指颤抖着又捡起了那本日记,才翻开看到第一眼,她就直接认出了这是欧珊的字迹,眼里涌出了泪。 病床上的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她的状态惊动了病房内的两个人。 欧琳连忙过去按下护士铃,很快就有护士急匆匆进来查看情况,好一阵才让老人缓过来一些。 刚才那么大的声音都没有让她从睡梦中惊醒,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用混浊的双眼看了一遍四周,又拉住了欧琳的手,用气若游丝的气音问她道: “小梦呢?怎么,突然不见了。” “她回家了。”欧琳匆忙抹去了脸上的泪痕,可处于弥留之际的老人如今的视力也看不清那么多,只能依稀瞧见一个模糊的轮廓罢了。 “那她……她明天,还来吗?” 欧琳闻言闭上了双眼,又是两行泪水滑下来,她心底此时已经被巨大的混乱笼罩,一股无言的恐惧包裹着她,让她的情绪状态前所未有过的不明晰。 她双手握住了母亲的手,放到了额前,想汲取到一丝安慰。 可才刚感受到母亲的体温,她却猛地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小女儿用那种无助的眼神望着她问出的那段话。 “我能看出您真的很喜欢外婆,我很好奇,外婆她从小对您……也是像您对我这样的吗?” 欧琳的心脏像是硬生生被针扎了一下,由大女儿建立起的那堵阻止她感情流向别处的高墙,轰然坍塌。 她想起了小女儿三岁那年在大院里受了欺负,被她奶奶送过来后,整整一天都自己一个人可怜兮兮地蹲在角落里; 她还想起那天抱着她去看切伤的手指,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她主动用柔软又暖和的小手捏住了她的手指,喊她妈妈; 每次过年了回去看她,给她买了新衣服,她不管冷不冷,都总会第一时间穿在身上,也不喜欢让奶奶给她加外套,就想让别人都看看她的新衣服。 以前欧琳还是会在心里想着去怜惜她,可自从那**情发生后,一切都被改变了。 而直到现在,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很多属于现在的时间与机会,都早已在她执迷过去时,从她的掌心中流逝不见了。 -- 186·我可以终身不娶 pō⓲νìρ.мe 从医院离开后,许西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她脸上一凉,抬头时看见天上飘起了鹅毛大雪。 掌心里接上了一点雪花,很快又被体温化成了凉水,她放下手,转身拦了辆出租,上去后犹豫了一下,报出了一个离这里很远的地名。 她看着窗外四处纷飞的雪片,感受着车内的暖气,伸手揉了揉脸,心里说不上是种怎样的感觉。 就好像身体里所有的动力都被抽空了,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车一直开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到地方,许西梦下车后顶着漫天大雪,徒步往山上行走,直到肩膀跟头顶都落满了雪粉,她才看到前方那个巨大的墓园。 下雪天前来探望的人很少,她走了很久都没看见里面有其他人。 循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墓碑面前,许西梦看到上面已经积了一层雪,于是伸手把雪给扫下来了。 她蹲下身,头上的雪掉了些在她交叠起来的胳膊上。 许西梦开始专注地看着上面那张小小的照片,少女的脸上带着浅笑,去掉那些青涩痕迹的话,能看出她未来应该会很漂亮。 可惜她并没能活到现在。ρǒ18νΙρ.cιǒùd(po18vip.cloud) “你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你很恨我吗?”许西梦垂下眼睑,看着湿润的黑色大理石,卷翘的睫毛上挂了雪粉,很快就融成了细小的水珠。 “如果你还在的话……我们是不是会过跟现在完全不同的生活?” 她又看向了墓碑上的遗照,上面的脸孔依然平静,她的生命已经被永远留在了属于她的十八岁,而那年也成为了许西梦永远都无法迈过的一个坎。 她本来也想死在自己的十八岁,但刚好在那年遇见了一个看起来好像很干净很完整的男生。 后来她慢慢的就把那冲动打消了,直到现在才留意到自己似乎是用与他相遇的劫,渡过了人生中的另一个劫。 最后再由儿时一直挂念至今的执念与安全感,来将那些荒唐的事情都做了一个了结,她的人生,似乎又来到了一个新的起点。 许西梦太久没有眨眼,眼睛开始有点干涩,她伸手摸了摸石碑上的照片,指腹上传来的触感冰冷而湿润。 “最后还是你输了,你永远都只能待在这个地方,而我却还能到处去看这外面的世界,还可以被别人爱,也可以爱别人。” “再见……都结束了。” 许西梦站起身,低头抖掉了头上的雪,往墓园的出口方向走去,双手也抄到了兜里。 走到半路上,她才想起来,这个地方似乎很难打到车。 祁昀正戴着眼镜在电脑前琢磨论文,而贺陶然就靠在他家客厅沙发上,一手揽着抱枕,一手正拿着手机在玩小游戏。 屋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时不时传来鼠标的点击音和游戏消除音可以证明两人都还在各自活动。 过了一会儿,祁昀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起身关上门,这才把电话给接起来。 贺陶然分出视线看了一眼,没管他,继续玩着游戏。 直到祁昀摘了眼镜出来,穿好外套拿上车钥匙准备走时突然想到什么,这才退回来,又走到贺陶然身前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走?到底打算在我家待到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把梦梦还给我就什么时候走。” 祁昀听到他这话,眉头都皱起来了。 “什么叫把她还给你?她又不是你的。” 贺陶然终于将目光从手机上移开了,转而看向了祁昀,一脸无辜,“你也知道我跟她处两年了,要是没有你突然冒出来,她当然会是我的。” 这家伙永远都是当着许西梦的面是一套,当着他的面又是一套。 祁昀真的一看到他这样子就想揍他,但被茶言茶语高了一段时间后,他也算是磨练出了心性,所以现在依然是一脸的平静。 “我不管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最后跟小梦结婚的人只会是我,你不够格,懂吗?” 贺陶然被怼到了,但语气依然淡淡的,说起不要脸的话也很轻松:“无所谓,那你当她老公,我做她情人,做情人我总够格吧?” “她早晚会长大,以后如果有了孩子,或许就会收心回到家庭。” “那我就终身不娶,住在附近,只要每天能看见她就好了。”贺陶然说着瞥了天花板一眼,态度有点漫不经心。 “梦梦早晚会被我感动的,等你哪天受不了跟她吵架离婚,我就娶她,你们的孩子我也可以帮忙养。” 祁昀闭上眼睛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跟他较这个劲,摇摇头直接转身走了,“她现在在墓园,我过去接她。” “在墓园?” “嗯,你去的话就跟上来。” 祁昀打开门的时候,转身看了他一眼,目光清冷而锋利。 “劝你别想太多,如果她跟我结婚了,我不会离婚的。” 贺陶然拉了拉自己外套后的卫衣帽子,坦然勾起了嘴角。 “祁昀,现在谈这事太早了,她才二十岁,以后会嫁给谁还不一定……比起这个,先去接她吧,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不怕冷。” 他说着示意了一眼窗外,“雪快停了。” -- 187·我想做了(微) 他们把车开到墓园去的时候,周围已经有了一层很厚的积雪。 车停稳后,贺陶然急忙跑下来,想去墓园里找,结果却隐约听到旁边有人喊他名字。 他转过头,发现前面有座小房子,走过去隔着窗户往里面一看,许西梦正坐在一对老头老太太旁边,在火炉边烤火。 把她接出来时,祁昀正好也过来了,他摸了摸许西梦的脸,发现还是暖和的,又轻声问了句:“没冻着吧?” “没有,打完电话婆婆就收留我进去了。”她也肉上了祁昀的脸,才走了这么一段路,他的脸上已经被风刮到完全冰冷了,“你冷吗?” 祁昀本来想说不冷,但脸颊上被她柔柔的触碰感觉太舒服,于是他又垂眸更加靠近了她的手一点,“现在不冷了。” 贺陶然在跟老人寒暄,充分发挥他妇女之友的附加属性,老太太看到后面来的祁昀,困惑地“咦”了一声。 “你是这小姑娘的男朋友,那这个人是谁?” 贺陶然转身就看到祁昀正在跟许西梦亲昵,他的眼神沉了一会儿,只不过很快就被明朗的笑意给冲散了。 “他是我女朋友的哥哥。” “哦,原来是当哥的啊。”老太太多了句嘴,“他看起来还挺疼妹妹的。” “还好吧……” 他们没有再多说什么,道完谢之后一行人又重新回到车上,许西梦虽然在副驾驶,可左手却被后座的贺陶然给捏在掌心里,他说什么也不肯放开她。 “怎么突然来墓园这边了?今晚还去跟欧琳吃饭吗?” 祁昀边开车边询问她,许西梦摇了摇头。 “不吃了,当时来病房看望的人很多,我被他们数落了一顿,有了情绪,关键是后来我外公也说我不如我姐,我没忍住就跟他们发火了。” “都告诉他们了?” “嗯,还说以后不跟他们联系了。” 祁昀能明白她为什么会来墓园看欧珊了,大概是想要跟过去一刀两断,他心里正想着,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人居然是欧琳。 “刚刚还在说他们,这会儿电话就打过来了。”祁昀转了下方向盘,车稍微减了点速,但并没有完全停下来,“要接吗?” 贺陶然凑上来看了一眼,当即便皱起了眉头。 “接吧,她要是有什么话想说,我躲不过的。” 许西梦现在对欧琳已经没有太大的感觉了,哪怕看着祁昀接了电话也依然非常平静。 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欧琳说话的声音。 “喂,小祁……梦儿现在在你旁边吗?” 祁昀微愣,看了许西梦一眼,发现她没有要接话的迹象,就转移了话题。 “欧阿姨,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我帮您传大给她。” 那头过了一会儿才接话道:“其实今天她来了趟医院,但闹了些矛盾,现在我联系不上她了。” “嗯。”祁昀没说话,只是应了一声,欧琳解释之后,就直接说到了正题上面去。 “我自己有些话想对她说,也希望她可以再来看看外婆,外婆这次病的很厉害。” 祁昀沉默片刻,直接怼了回去。 “还记得当年我爷爷病危,家人为了不打扰病人休息,探望这种事都是尽量避免的。” “这个你听阿姨说……” 他直接打断了欧琳的话,又说道:“欧阿姨,听说现在病房里还是有很多人过来,里面都是大人物,应该没有小梦说话的份,也没有她能站稳的位置。” 欧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祁昀等了一会儿,听她那边没声了,又说道:“欧阿姨,那就先这样吧,我正在开车,下次再聊。” 那边犹豫地嗯了一声,祁昀说了声“再见”后就直接挂了电话。 他收回短暂落在手机上的视线,又专心看向了前方道路。 许西梦将身子完全倒在了靠背上,看起来像是卸下了一个担子,可她的表情却并没有多开心。 到家后,许西梦先去洗了澡,将身上融化的雪水都洗净后,她又回到祁昀当时给她收拾出来的房间里,无力地倒在了床上。 外面似乎有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的,许西梦听不清楚。 她在柔软的被子里蹭了蹭脸,听到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自己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有人坐在了她的床上,然后躺到了她身边,伸手把她给抱住了。 许西梦抬眼看了看,发现贺陶然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头发,在看着她发呆。 “你到被子里来吧。”许西梦怕他不盖被子躺床上会感冒,于是出声让他进来,被邀请的人眸子动了动,大概是醒神了,轻轻嗯了一声。 他翻身坐起来,抬起胳膊开始脱身上穿的衣服。 许西梦见他脱贴身衣服时本想出声提醒,但他最后也只是裸了上半身,然后就钻到了她的被窝里,紧紧抱住了她,凑过来跟她共用一个枕头。 “你们刚刚在外面说什么?”她问道。 “祁昀上次让我去买姜,我买少了,他给你煮生姜茶驱寒有点不够用,让我再去买,我不想去,他就自己去了。” 许西梦没想到是为这事,有点哭笑不得,她用鼻尖蹭了蹭贺陶然的鼻尖,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说道:“你越来越像个小孩了。” “我只是不想给他跑腿。”贺陶然睁开眼睛冷静地看着她,可眼尾泛的红让他看起来敏感又脆弱,“你现在眼里就只有他,你怎么一点都不在乎我了?” 许西梦忙揉了揉他的背,凑到了他的怀抱里,“你别这么说,你明明就知道我很喜欢你,下次祁昀哥再叫你去跑腿,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梦梦,有些事我不介意当傻子,但我跟他一样,也会在乎你看着谁的时间更久一点。” “好,我知道了,对不起,以后我多看看你。”她其实还没太明白到底怎么了,但隐约能感觉到自己好像有点忽视他,所以还是打算先道歉。 贺陶然被她靠近,闻到了她的发香,忍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他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手指探进了她的衣服里,触摸着她的皮肤,最后又肉起了她柔软的乳房。 许西梦被他用指甲抠到了乳头,接吻时漏出了一声呻吟,他g弄了她的舌头好一会儿,又将手指移到了下面的内裤里,缓慢肉起了她的阴蒂。 被弄了一会儿,许西梦浑身都开始发热了,直到她下面完全湿透了,他才总算分开了这个吻,抬头时两人嘴里还牵出了细细的银丝。 “我想做了。” “那你插进来。” “我想看你坐在上面自己动的样子。” ……他还谈条件。 -- 188·被两个男人内S() 许西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手撑到了他的肩膀上,示意他过去躺下,贺陶然伸手到下面解开了裤子,裤扣磕碰的声音响透审,这才翻身下去。 许西梦完全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分开腿跪到贺陶然身上,手放到下面去扶稳了他y又滚烫的鸡8,在自己湿漉漉的小穴上磨了磨,一点点的往下坐。 只进去了一点她就开始慢慢上下抽动了,这种缓缓地抽插让性器进入的越来越深,她脸上有点发热。 女上位坐进去的话里面感觉比平时要夹得紧,每在里面活动一下,都像是能隐约感觉到j身上的青筋正贴着她的内壁在疯狂跳动。 下面又酸又麻,还有点被撑开后的痛,但许西梦还是忍住了刚进入的不适,任由大肉棒在她的花穴里开垦进出,嘴里也发出了喘息声,就连屋外的脚步声也没听到。 煮姜茶并不用多久,所以当祁昀端着热气腾腾的红糖姜茶走到门边时,隔着那条没关严的门缝,窥到了里面的情欲与暧昧。 她跪坐在贺陶然身上摇动着身体,性爱节奏很快,臀肉上面都抛出了白色肉浪,拍打在他腿上,私处发出湿润又色情的啪啪声。 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祁昀看了眼自己手里端着的茶,最后直接没敲门进去了。 许西梦在上贺陶然的时候,侧头看了那边一眼,就见祁昀面无表情走进来。 她正想做点什么,腰就被贺陶然给抓住了,这让她只能用现在这个色情的姿势面对祁昀。 祁昀将茶放在一边,解开裤扣也上了床,过来与许西梦接吻,低头吮她硬起来的乳头,又舔起了她的侧颈。 许西梦摸到祁昀下身的勃起,隔着裤子揉了揉他,随后又将手伸进去给他掏出来撸了起来。 一阵肉弄后,祁昀受不了了,声音都低哑了起来。 “我也想要。” 许西梦正想动,贺陶然就已经撑着床坐起了身。 他将许西梦翻了个身,让她背靠着自己坐着,随后勾住她的腿,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她才刚被他侵犯过的深粉小穴对准了祁昀。 “我抱着她。” 许西梦不自在的想躲开,可祁昀却已经将鸡8掏出来按在了她的小穴上,上下磨蹭着,然后慢慢插入了进去。 许西梦看着自己分开的腿,脸更烫了,关键是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祁昀小腹上的腹肌。 仿佛大理石雕像般的身材,肌肉均匀分布,并且很有力量感,而再往下就是他从阴毛中伸出来的那根粗长的大鸡8。 ……现在完全都插入到了她的小比里面。 光是看他在她身上律动,她下面就湿得更厉害了,穴里痒得难受极了。 祁昀大概觉得她的里面很爽,撞击了没几下呼吸就开始变得急促。 而贺陶然抱紧了被顶得前后晃动的许西梦,边吻她的耳垂,边从她腿弯下面伸出手,用指腹开始轻轻肉按起了她的阴蒂。 同时被两个男人取悦的感觉真的很好,许西梦不停在呻吟,下面的摩擦还在越来越快,阴道火热的像是停不下来了一样,被插得又痒又酥麻。 她所有的呻吟都被贺陶然用一个吻给堵在了嘴里,上面正在被他用唇舌侵入,下面又被祁昀用大鸡8给堵住了,他们把她操得舒服的要命。 用这个姿势弄了一会儿,贺陶然也忍不住了,他贴在她耳边带着喘音说道:“让他后入吧,过来给我口。” 许西梦抿了抿唇,用湿润的眼睛看向了贺陶然,发现他脸上有些汗珠,对上她的视线后,他露出了带点忍耐的笑。 许西梦照做了,起身趴跪了起来。 祁昀从后面扶住了她的臀部再度插入,可眸子却盯了她跟贺陶然的结合处好一会儿。 看不真切,但很清楚的知道她嘴里正在含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祁昀压住她腰臀的手指更用力了一点,挺动腰身的力度和频率更大了,把她给插得直闷哼,可这却让她给人舔鸡8时露出的表情都变得更加色情了。 贺陶然都看在眼里,以前没见她这么骚过,就跟她那晚的主动一样,果然这是只有祁昀在后面操她时才会露出来的表情。 他摸了摸她的脸将她的视线吸引过来,在她口中顶得更快了。 前后都被男性的私密处给入侵了,许西梦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了透明的口水,她的性生活比想象中的还要更刺激,两个男人在那方面都有自己天然的优势。 他们又换了好几个姿势,贺陶然来下面操她,祁昀在旁边被她握着鸡8口交,事先没准备,所以他们并没有动她后面。 到最后折腾的实在有点厉害了,天色都暗了下来,许西梦还是在床上没能下去。 她体内已经被两人轮番浇灌了一番,每人都在她里面插了好久,而且都射了进去。 性事结束后,她双腿间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两片小阴唇都翻开着合不拢,下面的粉红色小洞微微翕张着,里面时不时有精液流出,淫靡又艳丽。 小比上面因为性爱过程中的反复摩擦,被糊满了白色的精液,看起来脏脏的,肚子里都被他们给灌满了。 许西梦几乎要被两个男人给插傻了,事后她的声音都变得哑了许多,还没来得及去清理,就在事后的温存中累得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许西梦似乎听到他俩聊天的声音。 “我今年得回老家,爸妈都要去,我避不开了。”是贺陶然的声音。 “那我到时候带她回南方,顺便陪她去看奶奶。”祁昀回了他。 “她在那边你多照顾着点,我这边结束了会早点过去。” “不必,你最好别来,小梦应付起来累。” “是应付你累,以前她跟我的时候,一次来几个男人都没见她这样累过。” “你能滚吗?” “不能,她大年初三过生日,我初二就来你们那边。” “嗯……说起来你打算准备什么礼物?” “怎么,想抄我作业?” “我跟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根本用不着抄你的。” “……可我睡她的次数比你多,两年了,我更了解她内心的想法。” “她喜欢我的时间更久,她从三岁开始就老爱黏着我。” “她把第一次主动给了我。” “她十四岁那年就想给我,我没拿走。” “噢,那谢谢款待。” “贺陶然,你想打架是吗?走啊。” “不走,你别想了,我还要靠这身皮囊去勾引她。” “……” 她好像隐隐听到了祁昀握拳握得连骨骼都在咔咔作响。 贺陶然这个男狐狸精,他真的太知道该怎么才能让人生气了。 -- 完结章·生日快乐,小梦 许西梦在除夕前夜跟祁昀一块回了老家,飞机因为下雪延误了四小时,抵大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大厅内部灯光明亮,时不时能听见广播声,许西梦在转盘处等行李的时候有点累,索性就搂着祁昀的腰,把脸肉到他怀里开始小憩。 祁昀转头看了眼旁边的椅子,问道:“要不要过去坐会儿?” 她抗拒地摇摇头,抓紧了他的衣服,随后又嗓音微哑地补充了一句:“你让我抱抱就好了。” 她用脸把他衣服都给焐热了,忍不住想起那会儿第一次来机场接他的时候,两人还没有现在这样的关系,她也根本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抱着他。 许西梦又在祁昀身上一通乱蹭,把自己给弄清醒了一点,老实站到一边去了,等传送带又转了一圈后,祁昀把两个行李箱都给拎了下来。 “走吧。” 他直接拎走了她的行李,许西梦抢不过来,只能空着手走到了出口。 还没完全走出去,前面有一个中年男人迎了上来。 “姑父……姑姑!” 许西梦看到一前一后走上来的两个熟人后,悬着的心一下就放了下来。 几人闲聊着出了机场,将行李都放到了车的后备箱,姑姑坐在副驾驶上笑道:“倒是没想到,小祁今年直接就要来我家过年了。” “早就听说这边风景很好,我想过来看看,小梦刚好愿意陪我。” 祁昀解释了就跟没解释一样,姑父边笑边点头,“我们都懂,你们还年轻,不着急,家里不会催的。” 许西梦在旁边轻轻摩挲着祁昀的手指,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安全感。 这里到底还是姑姑和姑父家,她往年来的次数并不多,其实还是会有种自己是客人的感觉。 但祁昀也在的话感觉就要好多了,待在他身边的时候,她的归属感总是会很强。 本来许西梦是想让他回自己家里陪伴家人的,但祁昀那天打了个电话回去,跟他家里提了一下这件事。 **一听他是要去女朋友那边过除夕,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直接就同意了,甚至还让他多玩几天,别回来。 祁昀过完年不久就要二十五了,他家里虽说开始盼他结婚,但至今也没见他谈过恋爱。 现在有了苗头,那天通电话时,许西梦都有种祁母恨不得他俩抓紧办完事、然后直接把民政局给他们搬到跟前来的感觉。 每次接触到祁昀家里那些期待与信赖,许西梦都感觉自己糟蹋了祁家的儿子。 她当时的生活一团糟,祁昀帮她从里面脱离出来后,他自己反而陷进去了。 车下了高速后,在市区又开了四十多分钟,到家后姑姑给他们各自安排好了客房休息。 等家里都静下来后,许西梦敲开了祁昀的门,穿着睡衣过来又黏上他,钻到他被窝里跟他睡到了一起。 祁昀蹭到了许西梦的脚背,发现她凉得像块冰,伸手下去又给她攥着焐热了。 “睡前看你洗了澡,怎么身上还是这么凉?” “这边冬天太冷了,开着空调屋里也暖和不起来。”她整个人都蜷到了他的怀里,“过冬还是在北方舒服,出门还能玩雪。” “那以后我去北方买房。” “买房还是要看你以后会在哪边发展比较好。” “我在哪边发展都可以。” 祁昀语气没太大起伏,有些事情是很明显的,没什么能够限制他的未来,不管走到哪边他都会有最好走的路。 在外人眼里或许有权势开路的嫌疑,但对于在那个圈子里长大的小孩来说,就算是普普通通的发展,今后都能有不错的前途。 许西梦在他怀里深呼吸了一下,最后抓紧了他的衣服,不想松手。 这个样子好像让他又看到了她小时候的模样,长得就很容易受欺负,她本质上其实比别人还要更黏人一点。 祁昀把被子拉下去了一些,让她不至于将整个头都藏到被子里,随后又将手放到她背后揽住了她。 他的女孩抱起来香香的软软的。 “别想太多,睡吧。” “嗯。” 许西梦生日的前一天晚上,贺陶然顶着雨过来了,见面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湿了一半,发尖上直往下滴水。 他在奶奶这边算是过了明面的,所以没怎么避嫌,第二天给奶奶和姑姑送了一大堆从他老家带过来的特产,哄得老人家嘴都合不拢。 生日当天,他们一直在外面玩,大年初三街上已经热闹起来了,放年假的年轻人几乎都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到处都有说有笑。 许西梦上午跟小侄女去了游乐园,下午又跟姑姑姑父他们唱歌,晚上才回家吃蛋糕,一家人其乐融融。 收了礼物后,家里正在收拾生日聚会的残局,大概八点左右,她接到了一个从北京打来的电话。 许西梦看着这个有点眼熟的号码,有点迟疑,最后还是按下了接听,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喂。” “小梦……今天过生日吧。” 电话那头是个有气无力的声音,许西梦愣了一下,问出了声,“是外婆吗?” “嗯……祝你生日快乐,小梦,吃蛋糕了吗……” “吃了,谢谢外婆。” 那边像是还想说点什么,但却已经开始急促的咳嗽了,许西梦听到电话那头按响了护士铃,过了一会儿又传来了欧琳的声音。 “别担心,你外婆这两天情况已经变好了。” “嗯。”许西梦点了点头,可很快她就又意识到,欧琳并不能看到她现在的动作,过于规矩几乎都已经成了她的条件反射行为。 “生日快乐,梦儿,外婆很想你,等你回来的时候过来看看她吧。” 她声音很温柔,许西梦听得有点不自在,简单敷衍了两句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那天从医院里离开后许西梦的想法很坚定,她不会再跟家里来往。 但一个人抱着猫发呆时,她偶尔也会动摇,不知道自己今后是否真的会一直这样下去。 如果欧琳明白那些事情后会对她好起来,她会愿意放下过往的那些怨恨,重新看见她身为母亲的柔软之幢起? 许西梦没有在欧琳那里获得过多少温暖,所以光是想到她今后可能会把感情都转移到自己身上来,就有点头皮发麻,她已经不习惯被母亲关心了。 尽管当晚在电话里听到的话是外婆身体开始好转,可事实却是打完那通电话后没过几天,她的病情就开始恶化,被送进了I粗。 许西梦接到消息就匆忙往回赶,就连欧家的人都没想到噩耗会来的这么快,就仿佛之前那段时间的好转只是回光返照,老人没能撑过今年的正月。 许西梦在北京上学的时候,外婆其实并没有像关心欧珊那样关心过她,但自从她身体差了之后,好像很多事情就看开了,总想着能在还活着的时候多看看外孙女。 有亲人离世,不管怎样都是件让人心情低落的事情。 过去的画面就像魔咒一样,将人给牢牢绑在了死亡的对立面,人们望着自己心头那些无法放下的感情,只能追忆,却无法追赶。 举行葬礼时,许西梦的奶奶也过来了。 在老家过年的时候,奶奶就已经得知了许西梦现在跟她母亲的关系,所以她这次过来除了送老亲家最后一程,也是为了跟欧琳谈一下关于许西梦今后的一些问题。 许西梦并不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但是奶奶离开后,欧琳又主动约了许西梦,希望可以跟她一起吃顿晚餐。 许西梦答应了,她并不是第一次去欧琳在北京的住宅,但以往每年的气氛都不像现在这样。 家里的阿姨不在,是欧琳自己在厨房里给她做了一桌饭菜,她平时帽频不堪,几乎从不下厨。 许西梦一直以为欧琳不会做饭,但有次在饭桌上吃到了一道很合胃口的菜,她去找阿姨说想再吃的时候,阿姨却告诉她那道菜其实是欧琳做的。 其实那只是一盘肉切得很薄的辣椒炒肉,但欧琳其实一直都不能吃辣。 之后许西梦就再也没有提过,而今晚,她又在饭桌上看见了这道菜。 “你先吃吧。”欧琳在厨房里炒菜,许西梦闻到了藕片炖排骨的香味,正好有点口渴,于是就用汤勺盛了一碗清汤,送到嘴边开始慢慢喝了起来。 欧琳解开围裙,端了一碗绿油油的小青菜放到桌上,她注意到许西梦见她出来就立马放下了手里的碗,脸上的表情有点僵硬,但还是努力勾起了嘴角。 “吃吧,喜欢什么就多吃点,不用怕我。” 许西梦犹豫了一会儿,才继续喝起了刚才没喝完的汤,欧琳拿起筷子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的脸,往嘴里放了一口米饭,吃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梦儿,我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你原谅,但这些年确实是我对不起你,抱歉。” 许西梦喝汤的动作慢了一拍,她看着灯光下散开的油晕,薄薄的盖在清透的汤水上,显得碗里亮晶晶的。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你不用这么快就原谅谁,我知道当**对你打击很大,之后我们对待你的态度也很有问题。” “妈妈知道错了,外公那边其实也很不好意思,但他比我更固执,拉不下脸来见你,不过未来要是有谁想欺负你,他肯定第一个不答应。” “我也不会答应的。” 欧琳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红了一圈,但她到底没有哭,只是看着许西梦。 “你不光是在跟祁昀交往,还有那个姓贺的男孩子也一直都跟你,对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许西梦才总算有了反应,她抬头看向了欧琳,目光也有点警惕起来。 “我不会插手的,但是如果以后出现什么问题,你可以来找我。” 她跟许西梦对视着,眼神很平静,“任何事都可以。” 欧琳的眼神让许西梦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这两年来做的那些荒唐事。 毕竟那天她在医院里坦白了,自己一点都不比欧珊要强。 欧琳既然查出了贺陶然,那她也很有可能顺着这条线,去查了贺陶然曾经无故联系上的那些男性,然后再查到她的头上来。 “你知道了什么?”许西梦没有再躲避,而是直接向她发问了。 “我什么都知道。”欧琳的回答也很简单,可这份平静中隐藏的含义却不言而喻。 许西梦觉得自己考虑的还是有点多了,欧珊是欧琳一手带大的,但她最后也只是被教育成了一个完全利己的人。 欧琳大概没有那种温暖的母爱神经,一个女人能有手段在政坛爬那么高,她与那些黏黏腻腻的温情中间恐怕隔了十万八千里,本质上就是个冷酷且自私的人。 道德上的影响,远远比不上一个对她在政界发展有影响的丑闻有力量。 欧琳常年保持着冰冷去勾心斗角,但偶尔也需要发自内心的温暖。 母亲对她而言或许是能提供情感价值的人,可这也只是一种价值,所以即便老人已经病重,她也很理智的继续用这个事情,来梳理自己进京之后的关系网,其中互不影响。 现在母亲和欧珊都没办法再帮她了,她这一生如果想要不过得那么冰冷,就只能将目光转移到仅剩的女儿身上。 这个家庭关系的唯一变化大概就是,曾经许西梦是她的工具,而现在,她愿意成为许西梦的工具。 想通了这点,许西梦在欧琳面前吃这顿饭时,反倒变得轻松了。 她本质上或许也跟欧琳有一定的相似之处,她们都会反复想着一个人很久,欧琳执着于欧珊,而她执着于祁昀。 在感到自己遭受背叛后,就绝不会再轻易接受当初背叛了自己的那个人,人情往来间,也更喜欢有来有回,不喜欢亏欠别人。 如果欧琳突然要对她好,许西梦反而无法接受,但如果将这都当做一场交易,她无论是从理智上还是从情感上,好像就都能够理解了。 “我明白了。”许西梦低头舀了一勺汤,送进了口中,然后又抬眼看向了她,“……这汤很好喝。” 欧琳也勾起嘴角笑了,她看向许西梦的表情是温柔而宠溺的,“那以后就常回来,我只要有空就给你做。” “嗯,好。” 尽管已经看透了,但配合起来,许西梦心里还是会有点恶心。 从这个家里离开的时候,在昏黄的路灯光线下,已经能看见天上又开始飘起了雪。 许西梦走出了小区,揉了揉自己立马就被风吹凉了的脸,远远地,似乎看见停在路边车位上的一辆越野打起了双闪。 身旁突然有人走过来给她撑起了伞,顺便还伸手拍掉了停在她肩上的那些雪花。 许西梦转过头,看见了贺陶然被冻得有点发红的鼻尖,于是伸手帮他捂住了。 “冷吗?” “不冷,你的手怎么一到冬天就这么冰……” 他拿下了许西梦捂他鼻尖的手,“我牵你吧。” 贺陶然的脸很凉,但手却是滚烫的。 他将她的手握到了掌心里包裹起来,两人一起走到马路边上时,许西梦终于在雪中看清了前面的人。 风呼呼地从他身上吹过,整个世界都被一片银装素裹,祁昀靠着越野车稳稳地站着,头发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 “外面冷,回家吧。” 许西梦微愣了一下,随后对他露出了微笑。 “好。” -END-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感谢大家一路追过来,接下来不定时掉落番外,大概是俩男主当年面对女主告白做出了正确选择后的1v1线~ -- 番外·小王子1 窗帘拉得很紧,半点光线都不透,周围摆设全都看不清,完全看不出来现在到底是几点。 静谧的室内突然响起了嗡嗡的震动声,垂在床沿边上的那只手突然抓紧了床单,被惊醒后仿佛傻了片刻,这才撑起被子,探出手摸到了枕头边的手机。 “喂……奶奶。” “我听你声音怎么像还有点没睡醒呢?这都快晚上七点了。” 老人家在电话那头咕哝起来,许西梦用右手压住了拿手机的左手手背,跪坐起来,低头闭着眼睛疲倦地说道: “没有,我醒着的,” “奶奶祝你生日快乐,今天十八岁了,吃蛋糕了吗?喜欢吃什么都去自己买来吃,我们宝贝孙女得吃顿好的。” “知道了,我都吃了,谢谢您奶奶。” “跟我谢什么,你这孩子……” 跟奶奶讲了一会儿后,许西梦挂断了电话,她大概清醒了一点,从床上爬下来,穿着拖鞋去上了个厕所,随后打开房门往外面看了看。 走廊上一片漆黑,家里显然是没人,她妈妈这几天一直都忙得不见人影。 许西梦摸摸自己今天滴米未沾的肚子,想下楼去叫阿姨给她弄点吃的,可按亮廊灯走出两步后,这才想起阿姨也回家过年了。 她穿着绒毛睡衣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点开了外卖软件看,手机屏幕的光印在她脸上,明明睡了很久,但气色看着还是不好。 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想吃的。 她收起手机,下楼喝了一大杯水,然后烧水,翻出泡面和火腿肠,随便吃了点就又回到房间去,戴着耳机缩在被子里躺下了。 又是一次漫长的睡眠,凌晨四点她醒来了一次,玩手机到天亮,又再度睡了过去。 只要她想,真的能睡上很久。 这次醒来的时候,她人差不多都睡蒙了,脑子一阵发晕,浑身都很热,去洗了个头跟澡出来才稍微好了一点。 许西梦把灯打开了,吹干头发后拉开窗帘,她站在窗边,看见外面的天已经将黑未黑,下面的马路上还张灯结彩的,树上挂着红色的小灯笼,在寒风中被吹得哆嗦。 四处年味都很浓,也很喜庆。 她现在很饿,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拿过手机后直接靠着窗户盘坐在飘窗上,开始一本正经地滑手机点外卖,准备把自己想吃的东西全部叫上一遍。 还没下单,楼下就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她侧目往下看了一眼,结果发现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居然直接在她家门口停下了。 熄火后,从驾驶座出来了一个长相明ya艳的g练女人,许西梦又看见车上下来了一个气质干净长相帅气的少年,他过来拉开了副驾驶的门,欧琳从里面下来了。 看着欧琳跟驾驶座的女人往前走后,他似乎是习惯性打量这栋别墅,抬眼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亮着灯的窗户。 可两片窗帘之间事先保留的那条缝被人迅速地拉上了。 他愣了愣,恰好听到母亲在叫他,看到那两位女士后,他的唇角又勾起了恰到好处的笑,迈步跟着一起踏上了台阶,进了家门。 家里来了客人,妈妈也回来了,许西梦点不了外卖,心底那股想高破坏的情绪更强了。 她本来以为自己不在意,但妈妈一定是故意出门的,她不想看见她,因为她另一个女儿就死在十八岁那年。 她忘记了她十八岁生日,她在怪她。 许西梦的喉间一阵干渴,看着楼梯的扶手,想到的却是自己绑了一根绳子吊在上面的模样,楼下那个女人明早醒来就会看见她另一个女儿冰冷的尸体。 她会后悔吗?还是会觉得自己死有余辜? 许西梦看着那根油光水滑的木质护栏,后背和脖颈一阵恶寒。 想到自己或许会变成尸体吊在那里就恶心反胃。 她捂住了嘴,干呕了几下,难受得厉害,于是直接走下了楼,离那扶手远远的,自己去**旁倒了杯凉水。 她什么都没看,在杯子里倒满水就走了,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了欧琳的声音,“梦儿,过来跟周阿姨打个招呼。” 许西梦被迫停下脚步,木偶般又走到了客厅沙发边,打招呼的声音也温温柔柔的。 “周阿姨您好。” “你好啊,我是你妈妈上高中时候的闺蜜,嗨,多漂亮一女孩儿啊,记得阿姨有个小提琴家朋友,她所在的交响乐团全世界都很出名的,有次我带她在演奏会上听你拉小提琴,她跟我夸你真不错,还问我你家人都是怎么教育你的,居然能把你教得这么优秀。” 女人说这种很像假话的话时居然一点浮夸感都没有,语气也是张弛有度,表面是夸小辈,但其实还是在恭维背后的长辈。 果然,许西梦刚说完谢谢,欧琳就接话了,“她还差得远呢,哪配得上人家顶尖音乐家这么夸。” “孩子还是得多夸夸才行,你可真会生,专拣好的遗传给孩子,你看咱班当年的班花在朋友圈晒的照片没?她姑娘那模样可长得比你家的差远了。” 欧琳笑道:“你不是也一样吗?就你这儿子还能让人挑出错来不成?个子高,成绩还好,哪都不用你操心,也就怕他在学校里用这张脸去迷小姑娘了……小贺,早恋了吗?” “欧阿姨,您说笑了,我平时都忙着念书,没考虑过这些。” “那好,以后多带带我女儿往好方向发展,你们同龄人,交个朋也是好的。” 许西梦全程都没动一下,两个年少的孩子没有在大人眼皮底下进行任何视线交流,仿佛对这个世界已经不再充满好奇。 “妈妈,我先上去复习了。”许西梦准备撤了,她想喝杯子里刚接的水,嗓子都快着火了。 “嗯。”欧琳变冷淡了些,压低声音说道:“下次看到家里有客人,别穿着睡衣到处走,很不像话。” “我知道了。” 女孩在这里消失了,贺陶然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听到身边女人开始继续聊天后才收回视线,他想起她嘴唇上的g皮,拿起茶杯喝了口。 “孩子在家里穿睡衣有什么关系,女孩子都听话,不用这么严格,我家的在家才不像样,没事就爱锁着门,敲都敲不开,不知道他在里面干嘛。” “孩子大了都有秘密。”欧琳笑着看向贺陶然,“小贺,你平时锁了门都在干什么正事呢?” 贺陶然回过神来,人看起来斯文且周到,开口说话的声音也温润又清澈。 “一般都是在学习,我在干扰少的环境里比较能集中注意力,所以平时都会锁门戴耳塞,不开门就是没听到。” 欧琳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又跟高中同学聊起了孩子成绩,最后还说到了许西梦的数学不好,这点一直让她很头疼。 这次老同学间的聊天是带着目的来的,她们要开始说正事,于是最后就着这个借口,把各科都无短板的贺陶然给遣上去跟许西梦交流高三学习去了,想让他教教许西梦。 贺陶然过了楼梯拐角就在看不见人的地方做起了拉伸运动,他边转脖子边按摩肩膀,从喉咙里吐出了卸力的呻吟。 少年的手背上一开始用力就透出了根根筋骨,皮肤下的青筋分明,找了好一会儿感觉,他才总算看起来舒坦一点。 做完拉伸,他眼神平静走上楼,看了眼两边走廊,走向右手边,来到第一个门口后。 他正收敛了表情伸手敲门,可里面传出的古怪声音却让他做好弯曲手势的手指一颤。 思绪本能想赶紧停下,可是送出去的手却已经收不回了,门只是轻响了一下,就借着他敲门的力往前滑去。 少年站在门口,看到了女孩在屋里自慰的画面,也看到了她沉浸于欲望中的潮红模样。 这一刻,已经说不上来是谁更害怕。 屋里的画面让人尴尬,他几乎有点愣。 床上的人把内裤脱掉了,剩一边挂在她左边脚踝上,手正覆盖在自己腿间的私处肉弄,白嫩的大腿上有汗珠滚了下来,估计是把自己给弄得热。 ……电视里放着器0ngJ的视频,那么多根男性的生殖器都对着一个女生,让人有点触目惊心。 许西梦是等走廊里的冷风吹到她腿上来才发现门口有人的,看到他后,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变冷了。 -- 番外·小王子2 pō⓲νìρ.мe 在门前站着的少年走也不是进也不是,他捂嘴咳嗽了几声,说话的声音被烫得稍微有点发哑,“我想敲门,但你门没锁,结果一碰就开了。” 许西梦条件反射地抱着被子蜷到床角,甚至连尖叫都没有,原本就糟糕的心情这会儿直接就跌落谷底了。 她原本只是想试试的,没想到居然一次就中了,可来人不是妈妈,而是一个跟她差不多岁数的同龄人,局面就这么卡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地方。 此时死亡的恐惧完全涌上了心头,许西梦又想到了楼道那个木质护栏。 妈妈不会放过她,她自慰被人看见了,她今晚就要吊死在那上面了。 她直接吓哭了,浑身直冒冷汗,脑子里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自己不想在冬天死,冬天实在太冷了,她怕冷。 贺陶然在“关门出去让她自己哭”和“过去安抚她告诉她自己没有坏心”之间犹豫了一秒,并没有靠近她,但却把声音放到了最无害的状态。 “你别害怕,我就当没看到好吗?” 他的妥协在此时只代表了他好说话,可许西梦已经被吓疯了,她从被子里爬出来直接就把他抱住了,呜呜哭道:“我跟你上床……我跟你睡好不好,你别说我……” 贺陶然人都傻了,他侧目看一眼那边正在放aP的屏幕,里面的性器正在女人的小穴里抽插着。ρǒ18νΙρ.cιǒùd(po18vip.cloud) 她看的还是狂野原始又不打码的欧美片。 他莫名有种自己清白不保的感觉,伸手开始推她,可是他才发现女生的力气也这么大,不用力的话就完全推不开,用力的话又对她太过粗鲁了。 贺陶然这个时候也很乱,他脑子里明明记住了的名字一下就全忘光了,连她姓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起她名字里的最后那个字。 “梦……那什么,梦梦,你别抱着我,门没锁,你现在连内裤都没穿,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许西梦听了他说这话,耳根都红透了,心里更羞耻了。 刚认识居然就叫她梦梦,声音温柔成这样,还喊得近乎亲昵。 她没想过有男生天生就是这种很能祸害小姑娘的声音,她怀疑他就是在坏心眼提醒她现在有多淫荡。 嘴上说不要,其实肯定正在耻笑她。 “我去锁门。”她拽着被子下去把门给反锁了,还关了灯,见贺陶然想过来,直接丢下被子扑到他身上,借着身体的重量,把他给完全压在了床脚边,让他坐到了地毯上。 她跪坐在他大腿上,膝盖和脚趾都被毛绒绒的地毯包裹,紧紧抱着他的同时,她还在他衣服上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闻起来很舒服,给人感觉他很干净。 许西梦抬起头,慢慢跟他对视上了,面前的男生微皱起眉,可即便如此这双眼睛也是温柔的,仔细看她才发现,刚才自己在楼上窗帘后看到的那短暂的一眼不是错觉。 他是真的挺帅的,五官深邃又立体,脸部轮廓清晰,下颌骨的转折弧线漂亮到仿佛神收藏后再度展出的高颜值人类展览品。 越看越觉得他很好看。 许西梦又把眼睑垂下了……明明现在正在怦怦狂跳的是心,可她却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贺陶然在她躲开视线对视时,将目光落到了后方的屏幕上,那些悖德又激烈的交欢化作光影,在他脸上轻轻浮动。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颈间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随后便将手放到了她的腰上,卷翘的睫毛轻压下来,温柔似乎都被他更接近本质的冷淡与不羁尽数遮掩。 那几根修长而滚烫的手指在她睡衣上滑动,随后就落到了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摸了两下,又滑进了她睡衣里。 坐他腿上的女生身子都猛地一抖,她缩起肩膀,脸颊和脖颈都薄薄地泛了层红,人在微颤,空灵的眼眸里也氤氲起了一层水光。 “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嗯?” “我不是说了我不会说出去吗?为什么还这样。”他的声音好像也变得不那么轻柔了,就连语气都开始有点淡漠。 许西梦吞咽了一下,耳边响起的除了他无感情的嗓音,还有身后淫乱交合时男女混乱的低喘呻吟。 她抿着嘴,又开始有点想哭了,也不知道跟他在这里卖惨到底是几个意思,就是很想跟人说说这些委屈的事情。 “昨天我过十八岁生日……但是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压力好大,我一点都不想拉琴了,我总是拉不好,可拉不好家里还是要一直比我拉,她只管我表现得好不好,也不管我过生日在家睡了一整天,只吃了一桶方便面。” 或许她该从他身上起来了,但是…… 她咬住了下唇,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上面多了只正在肆意抚摸的手。 许西梦喉咙哽咽,眼泪抖抖擞擞掉个不停,第一次被男生这么主动抚摸,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 “所以呢?你是不是想被睡了?”他把她搂到了自己身上,使她小腹紧贴着他的衣服,而他的后背则靠着床沿,姿态随意。 随着窸窣声响起,他的腿抬起来找对了位置,直直卡住了她的私处,慢慢磨蹭她那处娇嫩的地方。 “我就是很饿,今天还没吃饭。”她被他抱得太紧了,有点喘不上气,贺陶然g开她的头发,将下巴放到了她肩上,然后侧过脸看着她白皙的脖颈,吻了她一下。 “我也饿,平时也没人管我,今天也没吃呢。” 他声音里带着点近乎单纯的老实,许西梦在他怀里紧绷着的身子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她鼻音很重的软声问他道:“真的吗?” “嗯,不信来摸摸,你往后坐点。” 她真的信了他的话,往后移了移,耳边响起了解裤扣的“啪嗒”声,随后又有流畅的拉链下滑声。 屋里的影片已经播放结束,光源不再摇晃,两人交叠的影子在墙上被诚实地摹了上去,墙上的少年阴影弄了弄衣物,随后放下手,那里多了一根挺立出来的柱状淫物。 “你看着觉得我饿不饿?”他开口问她,这时她的身体明显已经开始颤抖起来了。 “不摸摸它吗?”他继续追问。 许西梦没反应,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太紧张了,脸红得像是能滴血,贺陶然看她这样,语气更轻佻了。 “你连仔细看一眼都不敢。”他哼笑一声,“刚才干嘛还一副霸王y上弓的样子非要跟我上床?吓唬我呢。” 许西梦就像在他的话里找到了暗示一样,鼓足勇气把手放了上去,两只手分别覆盖住了他的私密处。 又欲又粗……她掌心里的性器火热滚烫,似乎还有脉搏在跳动,偶尔甚至会莫名动一下。 他真的被人摸到后直接就愣了一下,整个人又开始迷之沉默了。 “你经验很多吗?”她很害羞,望着他那张好看的脸问了起来。 “第一次。” “我也是,我们都是第一次的话,你进来的时候我是不是会很疼?” “你嫌弃我……行,那你自己去找个经验多的,别碰我了,把手拿开,我会弄疼你。” “我没有嫌弃你。” “啧,说了让你拿开。” 她想吻他的唇,可他侧头躲开了,许西梦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看着他刀削般的高挺鼻梁,小声求他道:“你可怜我一下。” 贺陶然撩起眼皮,盯着她看,读不出来他眼里是什么情绪,像只猫。 许西梦又偏下头去,找到了他的双唇碰了上去,他那里很温热又软软的,她不敢伸舌头舔他,只能动着唇跟他蹭。 他像是被她给蹭烦了,直接按住她的后脑开始舔她,唇舌交接,吻得深入又激烈。 许西梦眼泪汪汪地想躲开,但他抱得太紧了,没办法躲。 ……所以她自然也没办法告诉他,他的牙齿磕到她的肉了,很痛,里面好像还有点破皮了。 他真的不会接吻。 -- 番外·小王子3 pō⓲νìρ.мℯ 屋里的昏暗似乎成了某种温暖秘密的催动剂,她的腰被少年陌生但有力的手掌紧紧往下按住,身上的睡衣被隔开,布料盖在了他手背上,随着他的弯曲抚摸微微鼓起。 那片柔软的小腹完全贴在他的身上,而随着这份贴近,她双腿间的私密处也从他的大腿往下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跟某个火热滚烫的光滑东西碰到了。 女孩子身体那处最娇嫩、最隐蔽的地方,就像被噼啪炸裂着的火星给直晃晃烫痛到了一样,从她淡粉的嘴唇里发出了短促的呻吟。 许西梦正坐在他身上,分明是在居高临下地低头被他抱着舌吻,可两人在舌头与津液火热摩擦勾弄时,却分明是他在占据着主动地位。 贺陶然显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硬物接触到了某种潮湿而滚烫的柔软,他沉湎于这种温柔接触中,将她揽得更紧,懒散地用那里蹭了蹭她。 “不……”她被那种贴在她身上蹭动的诡异触感给震慑到了,表现也开始慌乱起来,像是想从他身上离开。 毕竟在这种绝对亲密的接触即将开始时,他对她来说到底还是个陌生人。 可随之而来感觉到的就是他对她后腰的掣制,还有从她自己脸上开始不断升起的莫名燥热感。ρǒ18νΙρ.cιǒùd(po18vip.cloud) “你不想做了吗?”他眼神里并没有太多情绪,又或者说是对性的渴望,就好像这件事做或不做对他都没什么影响。 许西梦咬了咬下唇,刚刚被他撕咬过的地方,果然破了,那里有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点痛感。 不管未来怎么样,只要现在抱紧了,有了这份记忆,以后就不会只有她一个人在家里从天黑守到天亮…… 她跟他已经认识了,今后大概还能见面,独自一人的感觉真的太孤独了。 “我们去床上吧。”她抓着他的衣服小声提议,他不轻不重地“嗯”了下,在她准备撑身站起来时,直接被他托着臀部给一把抱起。 还没来得及惊讶,剧烈的失重感就再度传来,那种想要逃离的冲动骤然消失,因为她已经陷入到了柔软的床上,躺在了他的身下。 手指因为紧张,无助地抓紧了床单,他压在她身上又开始吻她,从嘴唇一路吻到了下颚和耳后,然后又滑落到了她的脖颈和肩膀。 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时已经被他给解开了,他的手掌毫无阻碍地揉上了她的胸口,这两天一直在家睡觉,她压根就没穿内衣。 所以他直晃晃地盯着她的乳房打量了片刻,又用食指开始直接抠弄揉捏起了她的乳头。 他玩了一会儿她的乳房,突然看着她,开口这么说了一句,“你身体好漂亮,自己清楚吗?” 许西梦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被他夸到忍不住羞涩地发抖,她不知道这个人现在有没有观察到她的紧张和心跳,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回应他才好。 “就这么给我真的没关系?你要不要反悔?” 询问的同时,她的大腿也被人触摸了,那只手随即滑到了她两腿间的私密处里,缓慢游移,找准了位置开始上下揉动。 “不……” 许西梦被那股不同于自己自慰的激情感给冲击的一时失声了,她皱紧眉头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仿佛遭受了什么伤害似的,开始瑟瑟发抖。 明明即将转不动的大脑还在思索他上一句话,可此时他的下一句话就已经接踵而至。 “你下面湿得还真是厉害。” 他的手指尖探到了她的里面去,清透的嗓音中因为微哑了,似乎透了点温柔的诱惑语调,“唔,我也是一样的……现在很硬。” 除了羞耻,此时许西梦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嘴唇里已经随着他的爱抚发出了呻吟声,那是发了情的小动物本能的示弱,在求操。 她在他身下、在那条有力的手臂下难耐地喘息,反复扭动大腿和臀部,想要迎合他的手指在自己的里面入侵。 白嫩的肌肤因为发汗而开始显得晶莹,额边的细碎头发都一缕缕贴在了潮红的面颊上。 只要跟他这样亲密下去,她的孤独感就会被关系给填满,总是无望的期许也会在他身上被连接,被点亮。 她突然对他产生了强烈的期待,对两人即将要做的事也有了更多幻想。 幻想如果自己对他献身之后,他也会喜欢她,会多来陪陪她,平时也会开始把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就像她的男友一样,默默在她身边,跟她温存,总是对她很好。 她就在这种绮丽的少女情怀里,感觉到私处迎来了男人的第一次入侵,双腿间几乎感到无所适从,但她更关注的居然是他插入她时发出的性感喘声。 他声音真的很好听。 “痛吗?”他忍耐着问了她一声,又接着问道:“能不能进去?” 像是想借用这种方式分散掉自己的注意力,又像是还想给她一个后悔的机会。 “不痛,你再进来一点。”许西梦抬起手放在了他的腰上,心脏仿佛触了电一样,滋滋的蔓延到四肢百骸,有种酸楚而难受的感觉让她眼角微湿,喉咙哽咽。 贺陶然撑在她身上,垂眸看着身下女孩水汪汪雾蒙蒙的眼睛,心里涌起了一股怜惜。 他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玫瑰般的唇瓣,又继续往前挺身,在她乖顺配合他亲吻逗弄的时候,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内部。 那种被潮湿火热的肉壁紧紧包裹挤压的感觉几乎让他失控,贺陶然又咬了她,额上发汗,忍不住低喘出声, “里面真热。” 他抬眼看着她紧闭的眼、不断颤动着的纤长睫毛,吻她吻得更深入了,“……好难忍,我想动了。” 她听到他嗓音都近乎低哑了,此时就仿佛被他摄住的猎物般,完全不敢在这时去乱动吸引他的注意。 男人在完全趋于野性的时候,有种随时都会没法讲道理、濒临失控的危险感。 “你动吧,慢一点……就好。” 他闷哼出声,俯身低头,在她颈间深呼吸一口,边吻她肩膀吸引她注意力,边缓慢的在她身体里面抽动那根初沾淫水的性器,姿态暧昧的仿佛蛇类将她层层缠绕。 “你下面好紧,这块像是有东西在咬我。”他说着还往她那个地方顶了一下,像是想让她自己也知道一样,许西梦被他操得整个人都缩了一下。 “别……嗯,别说。”她说话都要送不上气了,心跳速度已经到达了临界点,真的是第一次羞耻到这个地步,“……我没有咬你。” 这种事情就算做好了准备,好像也还是没法像那些视频里的人一样坦然自若,可能因为他不是她心里头最熟悉的那个人。 “那你放松点,再这么夹我就要射你里面了。” 她不光是双腿,就连嘴唇都合不拢了,被男生弄得开始剧烈的急促呼吸,紧紧抱着他开始发抖,下面不受控制地夹得更紧了。 可她的这种反应仿佛刺激了他,被她抱紧后,贺陶然存留的那些温柔终于被一扫而空。他开始反复入侵,在她身上有节奏地律动着,卖力抽插。 许西梦被他插得想哭,但最初的酸痛过去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伴随着疼痛的奇怪感觉,没有揉阴蒂自慰舒服,可是又让人欲罢不能。 少女用来入梦的床被交欢时产生的动静摇得“吱呀”晃动不停,床单在两人的肉体摩擦时拧出了层层褶皱。 明明双方的家长都在楼下谈事情,可他们这两个第一次见面的同龄人,却在接近黑暗的房间里面偷尝禁果,纵情交欢。 那双白嫩的脚被放在少年腰边,随着抽插不停摇动,她的脚趾不自在的蜷起,随后又依恋地随着小腿一起停在了他的背上,夹紧了他。 一阵急切的性器摩擦过后,她的呻吟逐渐不受控制了,被他压着的臀和手也开始不停颤抖抗拒。 可他却依然用吻来封她的疯狂,直到她被阳具堵住的地方第一次喷出了透明水液。 贺陶然还穿着衣服,后知后觉被她浇了一身,此时估计湿了一片。 想起待会儿还得下去见人,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羞怯低垂着的眸子,边插她边说道:“挺厉害,你那里被插急了还知道喷水。” 她觉得受了天大的轻慢,可偏偏就是她勾着他上床做爱,这么一想,她的眼睛也被泪水浸湿了,“明明是你弄的,你还说我。” 他都跟她做了,怎么还能在旁边觉得她淫荡。 “嗯,是我,你怎么这么可爱?下面哭了上面还哭。” “我没有。” “那刚才那样弄你,感觉喜不喜欢?” 他又吻起了她的唇瓣,随后一点点温柔的把她眼角的泪水给舔干净,看着她询问。 “……”许西梦抬眼望向他,差点在他那双柔情的、怜惜的、专注的眸子里缓慢溺去。 这种感觉就仿佛她已经坠入深海,身心都让咸涩的水给浸透,偏偏睁眼却瞧见了从遥远夜空中投至水面的满天细碎繁星,每一颗都亮晶晶的,远远折射着光彩夺目的钻石火彩。 美好正在她眼前闪烁着,可伸手却又触摸不到。 她想她喜欢上和他做爱的感觉了,又或许是喜欢上了远处这个陌生而遥不可及的人。 她愣了太久,一时忘记回应他,怕他觉得她沉闷,不想再继续要她了,于是又伸手默默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拉他下来亲吻。 贺陶然额上的汗缓慢滑下来,快速滴到了她的唇角上溅开。 他总算得到了她实质性的认可,紧张有所缓解,直接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反手五指相扣压在床上,再次投入到这场性事里来。 随着两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以及越发无法忍耐的喘息,摩擦积累下来的身体快感已然到了一个临界点。 她像是被他给操哭了一样,含含糊糊地叫起她不行了,整个人都在剧烈的紧绷之后软成了一摊泥。 贺陶然已经射过一次,但被她肉壁痉挛挤压造成的酸麻酥痒还是再度流遍全身,从背脊到尾椎骨,强烈到仿佛要失神。 又一股股的全部都给她了。 被无间歇地硬是让她给榨出了两次。 他笑了起来,边喘着气,边伸手恶劣地揉了揉她潮红又热乎的脸,果不其然,又见到她羞得转过头去想避开他,这回还伸手把在激情中被顶歪了的枕头抽过来埋住了脸。 贺陶然发泄完那股性欲,头脑彻底冷静了。 可他还是觉得她很好看,害羞的模样也很可爱,那是种说不上来的悸动感,跟她待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舒服,这让他很想把她完全变成自己的朋友。 应该说是……女朋友吧。 -- 番外·小王子4 pō⓲νìρ.мℯ 许西梦觉得自己在做梦。 就这么毫无预兆突然被破了处,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唯有两腿间传来的不适与刺痛在隐隐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 某些灼热的呼吸似乎仍喷洒在她的颈项,他在耳畔低喘,在湿滑地舔砥,肌肤上感受过的每寸陌生体温都勾连着她的每一条神经,引得身体都不由细细颤抖。 性事发生时她全凭本能支配,可现在,一个陌生男子正坐在她的床上,他估计还在看着她,自己浑身赤裸,而他大概目光灼热…… 回过神来后,她眼下简直比刚才自慰被发现还要羞耻。 许西梦极缓慢地将头移开,只敢露出一只眼睛看着他,却见他不如她内心所想的那样盯着她看,而是正低头用指尖整理私处被体液糊在阴茎上的黑色毛发。 他歪着头,略显凌乱的头发懒懒地搭在眼睑上,这会儿看着给人一种很听话的感觉,可他眼神又很飘忽,拨弄自己那处的毛发不像是在打发时间,倒像只猫一样在给自己舔毛。 许西梦对他的第一印象是疏离礼貌,可上床后好几次她都看着他想到了猫猫,软软的一长条,好像随时都能跟他很亲近,可又随时都会离开她。 看了一会儿,她心里小鹿乱跳,于是听随内心的声音,抱着枕头靠到了他的大腿上,脸也压到了他骨节分明的手上,伸出舌头舔起了他的阴茎。ρǒ18νΙρ.cιǒùd(po18vip.cloud) 许西梦舔了一会儿没被推开才敢睁眼,结果刚睁开眼睛,她就看着自己正在亲昵的东西挪不开视线了。 他这里的颜色还挺好看的,根部和茎身都比较偏靠向他自身的肤色,但前端龟头和茎身叁分之一的地方都是粉的,从深粉到淡粉,包裹着细小的紫色血管,有个很微妙的渐变。 许西梦第一次给男生做口交,没有其他感觉,只是跟自己不抗拒的事物贴近,她心里有种安稳的宁静。 贺陶然看她在认真舔他那里,呼吸略微急促,他又开口问她,嗓音也压低了几分。 “你还想要我吗?” 像是在对她的行为感到好奇。 许西梦舔着他,却把自己给磨得耳根滚烫,她两条白皙的大腿私密地互相蹭动了一下,腿根中间的穴眼还是有点刺痛火辣。 有只手将她滑落到脸颊的发丝勾到耳后,随手那只手又压上了她的发顶。 她正接受着他的轻柔抚摸,努力将他的阴茎往口腔里多含了一点,但最后还是发现自己嗓子眼浅,含不进去多少,只能作罢吐了出来。 离开时,她唇上牵出的银丝挂出了一条透明长线,抬眼看了他一眼,莫名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他大概是刚运动完,额角上还有汗水的反光,上半身衣冠端正,可下面该露出来的都露出来了,那根性器的尺寸可观,再往上还能看见他人鱼线边上偶尔脉动着的青筋。 许西梦脑子里一阵短路,心想自己怎么找了这么个尤物过来上床,他就是给人感觉,真的好辣好辣的那种……嗓音性感不说,事后状态看起来还这么劲,一眼就能把人给看化了。 贺陶然收回了自己落在她头上的手,将她给揽到了自己怀里,看着她不敢抬起来的眼睫毛,小声问她。 “那里还有点痛是不是?” 许西梦靠在他身上,陌生的气息涌入鼻腔,觉得这个世界都不是自己平时生活的那个了。 她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就是感觉有点不适应。” “抱歉,我刚才可能有点用力。”他又恢复了那个斯文有礼的模样,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猫似乎已经从他身上离家出走,换了个正常男生过来。 “我想用下你的吹风机,把裤子跟衣服吹一下。” “嗯,就在那边,浴室里。”许西梦伸手指了一下,视野内依稀还能看见吹风机的踪影。 “好,谢谢。” 他下床,起身走了,打开浴室里的灯,机器运作后,那极具覆盖性的声音呼呼传来。 许西梦被晾在一边,不知道该干嘛,就自己抱着腿放空起来,随后她也起身下床,一件件地捡起地上的衣服。 弯腰穿回内裤时,她看见从自己双腿间掉下来的白色液体,那东西并不黏稠,随着重力回落,一小滩一小滩的积在了她的内裤上。 是男人的……精液。 她看着这东西居然从自己体内掉出,脸上又开始热了。 许西梦把脏了的内裤脱掉,用湿巾擦了擦下体,换了条干净内裤的穿上。她打算等他弄完自己再进去洗个澡,可刚想完,她的手机就开始震动起来。 许西梦一看来电人是母亲,匆忙接了电话,说了几句挂断后,她赶紧往身上套衣服,上了点淡妆,跟里面的男生说道:“要出门吃晚餐,得下楼了。” 贺陶然还拿着电吹风在出神,被许西梦一叫,那飘飞的思绪才勉强回来,他应了一声“好”,见裤子看不出痕迹了,又伸手拍了拍。 走出来时,她已经换好了外出的衣服。 粉色的羽绒服宽大,中长发搭在白皙的皮肤上,衬得她人很娇小,脸也很小,跟刚才裸体比起来,这样更容易让人记住。 她果然很可爱。 贺陶然看得有点久了,见她似乎困惑起来,只能伸手遮掩地蹭了蹭鼻子,清了下嗓子,狼狈道:“走吧” 两人一块下了楼,在家长面前可以说是表现的滴水不漏,不管是贺陶然还是许西梦,都淡定的仿佛刚才那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贺陶然在外人眼里真的是个很优秀又幽默的男生,他说话张弛有度,又有自信与教养,共进晚餐时,两人隔着餐桌偶尔倏忽对视,他会对她笑一笑,风度尽显。 许西梦却心不在焉。她拿着筷子,大部分时候都在听家长说话,剩下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的双腿间,就像生理期来了一样,里面偶尔会有东西往外流。 她不知道为什么做完爱会有这样的感觉,中途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在隔间里,果然看见内裤上面又多了很多与刚才一样的粘稠白浊。 里面好像还有精液……她现在没法洗澡,只能简单用纸巾擦一擦,又走了出来。 但就在出来时,她看见他居然就在外面靠着,不像是来上厕所,更像是在等她。 两人对视上后,他又略显尴尬地问道:“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还好。” “刚刚吃饭你也一直在换坐姿。” 许西梦微感惊讶,“你看到了?” 他点点头,走过来看着女厕抬了抬下巴,“那里面还有其他人吗?” 许西梦回忆了一下里面空荡荡画面,摇摇头。 这里是家价格昂贵的私人餐厅,要同时满足好几个条件才能提前预约,流量控制得甚至有点紧张,不存在人满为患的现象,贺陶然直接拉着她进了洗手间。 他锁了隔间的门,脱下自己的外套放在马桶盖上,看着她轻声道:“让我看看,如果伤到了我去医院问问。” “其实真的没有……”她说到一半,被他那认真到有点恳求意味的眼神给弄怕了,只能又结巴地接上一句。 “就是里面好像一直有东西往外面流,我不知道是白带还是你射进去的那个,心里一直在想着。” “我看看。” 许西梦站在那迟疑了片刻,想问他知道白带是什么吗?可又想到他能辨认出精液,最后还是嗯了声,双手放到下面解开扣子,将裤子推到了大腿中间。 他在她面前蹲下来,伸手勾出她的内裤看了起来,许西梦就这样露出私处光溜溜地站在男生面前,脸又开始红了,伸手挡住了嘴。 内裤上面被她用纸巾擦过,此时已经没有东西了,但还能看出有湿润的痕迹。 “刚刚做完没有帮你清理一下,是难受了吧?”他压住她的大腿,温柔地带她坐下。许西梦的臀肉下方垫着他的衣服,贴身体那面还他的残留体温,暖暖的,很舒服。 她还在害羞,双腿就这样直接被他双手捏着分开抬起来。 洗手间的灯是偏暗的颜色,镜子里原本倒映着空荡的门,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 那个妆容精致的女人看着镜子补了补妆,似乎听到身后隔间里传出了女孩发出的哼唧声。 她并没有在意,对着镜子继续用唇釉描摹嘴唇,大概弄了叁四分钟,她又靠在台沿上玩手机,叮叮咚咚敲起了字跟人聊天,时不时还放两条语音消息听。 女人一直在洗手间里待了将近十分钟,这才又对着镜子看了看,踩着高跟靴走了出去。 而就在她不远处那个光线暧昧的隔间里,女孩双脚离地抬高,身体几乎半躺在马桶上了。 她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指缝间还有她的口水溢出,给她舔穴的男生双手的虎口则紧紧掐着她白嫩的大腿间,强制性的把她身体打开,让她的私处暴露在灯光下面。 他的头低低地压在她的双腿间,唇舌反复在她的粉嫩花蕾上面舔砥吸吮。 里面滞留的东西早就被他吸干净了,现在流出的都是她刚才因为兴奋而分泌的温热淫水,那个女人离开后他的动作也变得更用力。 许西梦被舔得颤抖得厉害,被迫分开的大腿也瑟瑟发抖,她想夹紧却合不拢,私处颤颤巍巍被舔到强制高潮后,她整个人仿佛脱了水的鱼一般抽搐起来。 怕被人听见,根本不敢叫,就连呼吸也全憋在了嗓子眼里,被他舌头软软接触的阴蒂简直舒服极了,她出了一身汗,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私处的液体完全被舔干净,那双发软微颤的腿也被放下来了。 贺陶然在她身下半跪着,抬头细细端详她的失态,仿佛将她从刚才在餐桌上的冷漠外壳中又给找了回来。 她还是这样更好一点……会更让人有安全感。 贺陶然垂下眸子摸了自己的鼻尖,上面滑滑,有她那处分泌出的体液。 许西梦刚缓过来,就看到了要命的画面,他用那修长干净的手指,均匀地将她蹭到他脸上的淫水给一点点抹开了。 她坐直了摸出纸巾包,正想抽一张出来给他擦掉让他别乱玩,就见他突然抬头眨着眼睛看她,认真地轻声问道: “能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吗?” “嗯?” “我还想见你……” -- 番外·小王子5 将近十点,他们从商场逛完回家,贺陶然帮忙将那大包小包都拎进了她家里。 许西梦在倒水喝,那处的光线并不怎么亮,所以她整个人看上去都是呈暗色调的,有点消沉的感觉。 在橱柜的遮挡下,贺陶然确定那两位女士还在说话,便转身朝她走了过去。 身后似乎传来声响,有人将一个东西塞到了她羽绒服的帽子里,突如其来的接触引得许西梦身体一阵瑟缩。 她条件反射地转头,看着他开口问:“怎么了?” “给你的礼物,生日快乐。” “嗯……真的很谢谢你。” 许西梦也没去扒拉自己被放了礼物的帽子,她看起来像是对他给了她什么并不好奇,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想要对他说。 贺陶然等了一会儿,还想和她聊天,可有种无形的压力似乎在围绕着他,越是想开口,越是怕自己会说错。 不想影响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也不确定她到底是怎么想他的……他很少这么主动想要讨好别人。 贺陶然从小到大,不管学什么上手都很快,他想拿第一的时候,之前那个第一就只能老老实实去第二,他的自信都源于他从未败北过的实力。 但这一刻,面对她,他觉得自己像弱智,他完全不会说话了。 “你还会和我联系吗?” 贺陶然不想开口的,但他却还是一脸平静地问她了,因为他发现她好像比他还不会跟人深入交流,他害怕她就真的只是跟他打了个炮。 许西梦有点不理解,正程式化的在分析他这话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可当她看见他抿起薄唇,黑沉的眸子像是开始有些不高兴之后,连忙先点起了头。 “我会联系你的。” 她简直像是在哄着他。 贺陶然耳根突然就开始热,他不是第一次跟女生接触,也不是第一次被女生撩了,可不知怎么,突然就变得像个想要糖吃的小孩。 他一直都是让女生捧着的,因为本性还是偏内向,所以谁也没正眼看过,也就从来没有对谁认真过。 他完全没这方面的经验,还以为她也会跟那些女生一样对他好……毕竟是她拉着他上床的,她当时还用那种眼神看着他,让他可怜她一下。 傻子都知道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他今晚恐怕连傻子都不如,就这样被人给不明不白地睡了。 关键是她好像对他并不怎么上心,他隐约也能感觉到。 “我回去了。” 许西梦看着他走出去又跟欧琳道了个别,与他母亲一同离开了这里。 他怎么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许西梦当然不知道贺陶然是怎么想的,第一眼看他,她就觉得他长得太好了,身边肯定很多女生追,这种情况下去猜他心思大概率是件得不到回报的事。 许西梦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被子还在床上凌乱地滚成一团,她能闻到空气中没有散去的属于另一个男生身上的气味。 她坐到床边上脱下外套,翻开帽子看了看。 里面有个系着缎带的深紫色天鹅绒小盒子,还有一盒紧急避孕药,避孕药上手写了一些可能会有的副作用。 他字写得很漂亮,应该练过的,很有力度,跟人一样,明明看上去清隽又冷淡,身上都是少年感,但其实已经有了男人的影子,字跟人都有种介于两者之间的干净和好看。 许西梦把避孕药放到一边,解开了盒子上的蝴蝶结,里面是一条很简约的双层细链。 18k玫瑰金材质,坠着扇形的鲜艳红玉髓,她取出来放在手腕上比了一下,衬得整只手都白皙秀气,这个戴起来很好看。 他是什么时候买的?许西梦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 她今晚总是在走神,脑子里仿佛打结了一般,只记得当时逛了挺多地方,这条好像在宝格丽的专卖店里看见过。 她有些印象,当时对这条手链多看了两眼,但也没到想要掏钱买它的地步,一万以上的售价对她来说有点高了,家教不允许她在衣食住行上太张扬。 许西梦把手链放在桌子上,垂眼看着旁边的台灯,沉默了一会儿。 她总不长记性,想要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许西梦小心翼翼转头朝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眼,空荡荡的门框,那里此刻并没有吊着人。 她莫名松了口气。 她把手链盖起来,收进了抽屉。 没有成人礼,她的十八岁什么都不可能有,除了那双眼睛……她觉得时刻有人挂在那里,像是在等着看她精神慢慢崩盘,如何一步步滑向堕落。 许西梦直到现在都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她姐死后好像在看着她笑。 十叁岁那天早上,醒来看见那具尸体时,她注意到姐姐的嘴角是上翘的,所以第一眼看见她时,她才会觉得她今天心情不错。 可为什么会一早就站在她的洗手间门口看着她? 她睡眼惺忪地赤脚走过去,摸了那具苍白的身体,想叫她姐姐,还想因为那件事情跟她道歉,许西梦这几天越发坚定不移的感觉这件事情全都是自己犯下的错,她想面对错误,然后跟她一起想办法解决。 结果一推动姐姐的身体,她才注意到她整个身子都在僵直地摆动,那尖尖的脚趾头还蹭到了她的腿,触感冰冷到不合理。 许西梦抬起头,视线往上延伸,然后便看到了那根将女孩身体完全悬挂起来的黑色细鞋带,那双眼睛瞳孔无神地扩散,眼底出血,一看就是死人的目光。 那瞬间她本能的感觉到了源于姐姐的恶意,她把所有的错都推给她了。 今后的人生第一次变得如此陌生……未来将永远成为只为惩罚自己那天所犯下的错误而存在的枷锁。 她想弥补什么的资格已经不存在了,因为耳边的尸体正在对她反复呢喃着同一句话:既然是你把我的秘密说出来了,那你就替我下地狱去吧。 - 整个寒假许西梦都没有联系过贺陶然,倒不是她把他给忘了,她只是忙着投入到元宵节的一场公开表演当中。 那晚要拉琴,现场会被晚会转播,母亲和很多熟人都会去现场听。 有比她更有资格的人,但这个机会最后却还是落到了她头上,她紧张地投入筹备,演奏结束的当晚她就匆匆去了学校,而这时高叁的课程已经开始一周了。 许西梦从表演的状态里出来,又找起了学习的节奏,考不上好大学的话她就完蛋了,妈妈对外把她捧得很高,复读对她家里来说真的是件很羞耻的事。 第一次月考结束后,下午就要开始放月假,老师在讲台上占了班会课讲解试卷,许西梦握着笔认真做笔记,可耳边总有人在讲小话影响她专注思考。 她放下笔,转头看了一眼,坐在她右后方的女生伏在桌上,正偷偷发着语音,她一直小声对着手机那边的人说自己生理期痛经,很难受,声音软软的。 结果刚下课不久,还真有个男生拿着红糖水过来陪班里那个女生了,他给那个女生讲他室友的囧事逗她笑,许西梦伏在桌上睡觉,蹭着听了一整个段子合集。 快上课时,许西梦揉了揉肚子,去接了杯开水自己慢慢喝。 她之前月经失调很严重,一直在吃短效避孕药调经,现在已经赖上了这个药,因为服药后不但不痛经了,就连经前的焦虑和抑郁也没了。 她知道自己不会怀孕,所以那晚被贺陶然内射了也没有太多想法,他给她带的紧急避孕药后来也被她拿出去扔掉了,只留下了他写的那张纸条。 许西梦因为这个才想起了贺陶然,她迟疑了一下,距离上次见面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 他中间倒是给她发过两次信息,但她当时忙着准备拉琴,完全没心思也没时间跟他说什么话,两人就这么冷下来了。 许西梦不像刚刚那么态度自然了,她想起这事后,突然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跟他的关系。 他们肯定不是情侣,那晚上过床就没有后续了,现在看起来好像更偏向于一夜情。 可关键是他那时候表现出来的感觉,不像是想跟她一夜情的样子。 她让他不高兴了吗? 其实他那天对她还挺好的,是她最近一直对他很冷淡。 许西梦垂下眼,想等放学后再试着联系他,如果他对她有什么想法的话,那他们可以趁这次机会都说清楚,就这样结束也算了结一桩心事。 但其实她更希望贺陶然没什么话想对她说,他最好就连她的信息都不要回。 高叁面临着即将到来的高考,她压力太大了,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再开口对别人说了。 如果他也对她生气了,想要骂她…… 算了。先等放学了看看他有没有删掉她微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