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哥哥们》 锅锅!你在做神马(给四哥哥舔roubang,cao嘴 我从小跟哥哥们生活在一起,大哥哥很严肃,家长会都是他去开的,我从小就因为有个年轻帅气,虽然严肃却很溺爱我的家长被小朋友们羡慕。二哥哥和三哥哥是一对长得极像的双胞胎,性格开朗,常常一起跟我玩,陪伴我的时间最长。四哥哥比我大四岁,性格有些阴沉,但我知道他很疼我。 虽然我没有父母,但我始终觉得有了爱我的哥哥们就已经足够。只是从我12岁生日的前一天开始,哥哥们的爱有了一些不一样…… …………锅锅!你在做神马?………… 因为过了12点就是我的生日,哥哥们一定给我准备了让我惊喜的礼物,所以在这天晚上我有些失眠,快11点了还没有睡着,准备去厨房弄点牛奶喝。可是当我从厨房回来路过四哥哥的房间时,竟然从没关严的房门缝隙里听见了四哥哥有些压抑的喘息。 四哥哥……他哭了么?四哥哥的性格有些冷,但这种性格同时又是坚毅的,此时却……是遇见了什么事么? 我悄悄推开房门,四哥哥正背对着我躺着,手放在身前好像在动?喘息声回荡在整个卧室,我看不到他在干什么,于是悄悄走近……就在我离床边不远的时候,哥哥猛地翻身,回过头来在床上半撑着身子瞪着我,吓得我坐倒在地。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害怕,好像撞破了哥哥的什么秘密。但是,我最爱的哥哥哭了的话,我怎么能不管呢?我趴跪着走到床边,小小的手覆盖上四哥哥宽大的手背上:“哥哥,你哭了么?” 四哥哥的手像烫到了一般向后缩了一下,但还是没有退出我的手心,我想我的安慰还是有用的吧? 四哥哥反手攥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摸摸我的头:“乖囡囡,去帮哥哥把门关上再回来。” 我听话地去关上了门,回来床边时四哥哥正静静地坐在床边看我,房间里很黑,只有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我看不见四哥哥的表情,只听见他说:“囡囡,哥哥难受,帮哥哥舔舔好吗?” 我自然是见不得哥哥难受的,用力点头,问他哪里难受。 四哥哥又不讲话了,把我拉到身前,圈住我紧紧地抱着,双腿也夹紧我的双腿,头埋在我胸前嗅着。这个姿势弄得我不太舒服,但还是学着哥哥们平时对我的样子一下下抚摸四哥哥的头发,我觉得如果现在四哥哥放开手我一定就摔倒了,于是说了出来,又问一遍他要舔哪里。 四哥哥松开我,拇指抚摸我光洁的额头,半晌,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另一只手按到我肩膀上,把我往下压,我蹲下去,听见四哥哥的声音在头顶说:“跪下。” 于是我改成跪着的姿势,四哥哥弯腰褪下自己的内裤,怕我反悔一般光裸着的双腿夹紧了我双肩。我被四哥哥摆弄成跪坐上身前倾的姿势,头刚一凑到四哥哥小腹前就发觉有什么肉乎乎热呼呼的东西碰触着我的脸颊,我手臂不能动,没办法摸那是什么,只能动着头用脸颊去感受,略硬的肉棒,又长又粗。我的鼻息比肉棒热一些,呼气到它上面的时候四哥哥喘气就变急促了,他说:“囡囡,舔它。” 我伸出舌头舔舐脸前的肉棒,从侧面到前面的略大的头部,一下一下的,味道……我说不出来,但有四哥哥的身体味道,我愿意趴在哥哥们的怀里,对他们的味道再熟悉不过,虽然眼前的东西又大又不怎么好吃,但四哥哥身上特殊的味道让我安心。 四哥哥的手在我头顶抚摸,手指伸进头发里,温暖又舒服,他问我,“好吃么?”语气中隐隐带着期待,于是我回答他:“不太好吃,但也不讨厌。” 他似乎一下子兴奋起来,眼前的肉棒跳了跳似乎变得更大了些,头上的大手按住我的头,四哥哥的声音从头顶温柔地传来:“囡囡,那就好好帮哥哥吃,吞进去,不要用牙,用舌头和嘴唇好好爱哥哥。”说罢,把肉棒缓缓顶进我嘴唇里。 “嗯~”我闷哼一声,我的嘴太小,哥哥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塞满了我口腔,顶到了喉咙刺激得我想呕,但是哥哥按住我头顶的手太有力气,我无法挪动分毫,口腔卖力地包裹着哥哥的肉棒,舌头缓缓动着试图安抚它,喉咙一下下地呕动,在缓解对异物不适的同时又像是在按摩肉棒的前端。我要好好爱哥哥,这样算不算好好爱呢? 四哥哥的喘息剧烈起来,挺动腰腹,在我口中磨蹭他的肉棒。 动了一会儿,四哥哥不再那么紧地夹我的肩膀,我两只手少了束缚,从下面抱住四哥哥的大腿。我的腿跪得疼了,嘴也好酸,可是四哥哥似乎很快乐,他喘息着,一边动一边叫着我的小名:“嗯~嗯~嗯~囡囡,囡囡你好棒……囡囡……嗯……” 四哥哥的大肉棒好滑,我的嘴好滑,舌头也好滑,这是从来没有的经历,我的身体也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很软,似乎期待着什么,只想往四哥哥的胯下靠。四哥哥的影子将我整个笼罩住,腿间的气味环绕得我眼神迷离起来,他的两条腿就在我身体两侧随着我前后动弹摩擦着我的身体,温暖的大手分别放在我头侧,指尖急切地在头发里按摩,让我觉得温暖又安全。 突然,他扶着我的头站起来,我即使跪直也还是比腿长的四哥哥矮了些,他将腿叉得更开些,挺动着腰,肉棒急切地在我口中抽插,我被插得只能嗯嗯地发出鼻音。 这样的动作较刚刚来说太激烈了,以至于我们谁都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声音。 大哥哥今天出差不在家,二哥哥和三哥哥等着午夜十二点,拿着礼物去我房间准备给我惊喜,发现我竟然不在屋里,吓得到处寻找。 当他们推开四哥哥房门的时候,四哥哥刚好闷哼着将肉棒从我口中拿出,抬头看门外的时候便忘了与我脸错开,肉棒里黏稠的东西全部喷射在我脸上。 -- 家养loli就是好,身娇体软易推倒(4p,用嘴 门口的两个人完全怔住了,四哥哥不理他们,射出了全部后拿着肉棒在我唇上抹了抹,蹭掉最后一滴精华后,将我拉起搂在怀中揉抚,用舌头舔我湿润的嘴唇。 “陆航!你这个混蛋!”异口同声地爆喝在门口响起,两个人同时冲进来一个狠狠拽住四哥哥手臂,一个试图把我拉出四哥哥的怀抱。 还从没听过他们两个一起这样大声的讲话,我不知道二哥哥和三哥哥为什么这么生气,瑟缩进四哥哥怀里,惊讶地看向他们。 四哥哥的语气一贯没什么波澜:“我先帮囡囡清理一下。” 说到我的问题二哥哥和三哥哥立刻没了气焰,同时松手,只是依然警惕地盯着四哥哥。 四哥哥一手托抱着我,一手帮我擦开挂在眼睫上的粘腻,脸上的太多他并没有管,只是揉揉我的头发,温柔地将我放躺在他的大床上。 我以为他会找毛巾来给我擦拭,结果他并没有管我脸上的东西,却先来脱我的睡裤。睡裤是大哥哥选的连体衣,因为大哥哥说这样的衣服舒服些穿起来还比较萌。 四哥哥解我胸前扣子的动作再次惹怒了二哥哥和三哥哥,“混蛋,陆航你在干什么!” 四哥哥不理会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伸手从我小腹上的扣子探进来,挑开内裤摸了摸我的密处,再拿出手来,指尖明显粘着晶亮粘腻的水渍。 “我们的囡囡长大了呢!”四哥哥轻声道,微笑地看向不明所以的我。 床边站着的两个哥哥再没讲话,四哥哥轻轻脱掉我的小熊睡裤,又褪下已经湿了的小圆点点内裤,分开我的双腿,俯下身,舔舐我刚刚流出水渍的地方,细致的用口舌清理着。 我脸上还挂着四哥哥的精华,全身赤裸着,胸前是还不明显的小小鼓胀,浅粉色的两点小豆点缀在上面。十一二岁的年纪,胳膊腿都很细,腿弯被四哥哥的大手撑着,小腿擎在半空,四哥哥的舔舐让我浑身都不对劲起来,难耐地扭动腰肢。 二哥哥和三哥哥就站在床边,我体内涌出羞耻的感觉,不想让他们这样盯着我看,但身体的感觉太奇怪了,四哥哥舔得我那里好痒,我不能思考更多,喉咙里“嗯嗯”地发出细小的声音,我用左手背挡住眼睛,右手臂尽量伸长无意识地摸索着。 我想我这样大张着腿,身体磨蹭着床单,脸上还挂着粘腻的样子一定很奇怪,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今天却暴露在三位哥哥眼前,真是,太奇怪了……正想着,右手就被站在床边的三哥哥抓住,他欺身过来,吻我的耳朵,在我耳边轻声说:“囡囡,你不乖。这样用指尖磨蹭我的膝盖,是在诱惑我么?” 眼睛上搭着的左手臂也被拿开,我这才发现二哥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坐在了我左边,再回头看,三哥哥也跟他一样的姿势,裤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两个人一左一右抓着我的手带向他们腿间灼热的部分。 已经清理完毕,开始亲吻我腿根的四哥哥从我两条腿间看向我,他用嘴唇覆着我两腿正中央,吐出的气息热热地环绕在我的敏感地,他闷声说:“今天囡囡的嘴一定酸疼了,但她的手我没用过。”言罢又埋下头去继续他的亲吻。 我不太懂他的意思,但两个哥哥却更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掌心的灼热一跳一跳的。 我突然很害怕,明明知道他们不会伤害我,却还是怕得不行,今天三个人的神情都太不寻常了。只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怕的是什么,只有不停地摇头,因为不知道该喊什么,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细小动静。 然而三个哥哥都没有理会我的惧怕,四哥哥又舔回我腿间的中心地带,我只觉得他不仅没给我清理干净,反倒越清越多了。二哥哥和三哥哥一手带动着我握着他们肉棒的手磨蹭,一手伸向我的脸,将四哥哥之前留下的痕迹顺着我的脖子抹向我的前胸,借着掌中的滑腻温柔地爱抚我的身体,略过胸前的两点粉红色小豆,抚摸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们喘息声变大的时候我已经被摆弄得失了神,手很酸,但讨好哥哥们肉棒的方式却变熟练了,二哥哥和三哥哥在我手心冲刺,四哥哥抱着我的一条大腿磨蹭。完全不记得三个人谁先喷射出了精华,只知道我被抱去浴室的时候胸前沾满了哥哥们的白浊,往浴池里走的时候它们纷纷往下流淌。 -- ℗ǒ㈠8sм.Ⓒǒм 洗刷刷洗刷刷(和哥哥们一起 哥哥们抱我来到家里面最大的温泉浴室,我没有穿衣服,哥哥们也没有穿任何东西。我从小就是哥哥们养大的,五岁以前都是哥哥们一起参与我的一切生活,包括洗澡和搂着我入睡,所以家里有很大的温泉浴池和特别订制的超级大床。我记得五岁以前哥哥们也都是这样赤身裸体的跟我一起洗澡的,后来哥哥们说“囡囡是女孩子不可以看男孩子身体的”就每次洗澡都在腰上围了浴巾。再后来,就是十岁的时候哥哥们发现了我胸脯的小小鼓胀,说“囡囡长大了”便再也不跟我一起来这个大浴池了。 我一点都不喜欢长大,万分想念从前的日子,能没有顾忌地被哥哥们宠着,跟哥哥们玩闹。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再次跟哥哥们一起来这个浴室洗澡竟是这般沉默和尴尬。 三个人谁都不讲话,拉着我入水,为我擦洗身体。四哥哥坐在我身后,我坐在他腿上,只有小腹以下没入水中,身体上的一切在灯光下无所遁形,亲吻啃咬后留下的红色紫色痕迹,还有胸膛上哥哥们喷射出的粘腻。四哥哥为我挽起头发,撩起水从我的脖子到后背慢慢搓洗。二哥哥和三哥哥一左一右地拉着我的手臂擦拭,给我酸疼的手指按摩。他们谁也不碰我胸前还在流淌的白色浊液,似乎等一会儿水溅上去就可以将一切冲走和抚平。 我很不高兴,从四哥哥腿上跳下来,甩开二哥哥和三哥哥,淌水走了几步转头面对着他们。我从腰往上抚摸自己的身体,把那些流淌下去的粘腻又推回来,攒得两手都是浊液,又左右分别涂到手臂上,气鼓鼓地瞪着他们三个。我也不懂自己究竟在气什么,只是目前的沉闷气氛让我心里万分地难受。我的哥哥们不是这样的,今晚究竟是怎么了?! “别闹,囡囡。”二哥哥和三哥哥过来拉我,我不太情愿地跟着他们挪步子,不料四哥哥突然探身,大掌抓着我的腰往他身边拽,我没站好脚下一扭要往水里趴倒,被四哥哥毫不温柔地捞起来举上温泉池沿。ⅠzⒽаňsⒽú.čò⒨(izhanshu.com) 这池子的边缘是阶梯型的,我站在稍高的一层,低头就看见四哥哥阴沉的脸色,现在的水只刚刚没过我的脚踝,想到自己浑身赤裸地呈现在三个哥哥眼前我不禁瑟缩了一下,我知道我惹他们生气了,尤其是四哥哥。 四哥哥的手抚上我的身体,刚刚被我涂开的粘腻沾了些水变得更加湿滑,他借着这份湿滑,大手用力在我身上将没涂开的涂开,没抹到的地方抹到,脸颊、脖颈、后背、大腿,连臀缝都不放过,手掌狠狠地在我身上游走。我任由摆布,吓得不行,听见他说:“囡囡,你想涂我就让你涂个够,你想要我可以让你全身都浸在精液里!你不自爱,我能让你足够下贱!囡囡!我告诉你,刚刚的事情再不要让我看到第二次!不然……”他突然从水中站起,捏着我脸颊贴向他胯间,扬声道:“不然……你今天还没尝到的,我可以让你吃,吃到饱!囡囡,你听到没有!” “陆航!” “陆航,你疯了吗?囡囡还小,她什么都不懂!” 二哥哥和三哥哥见状过来拉住四哥哥,四哥哥喘息着,身子晃了晃,脱力般松开了钳制我脸颊的手指。而我手扶着四哥哥的腰胯,前倾着身子,吓得忘记了挪动,脸颊对着他的下身,无声哭泣。 “囡囡……”四哥哥抬手抚我头顶,我抬起头,看见他满脸的难过与后悔,终于放声大哭出来,扑进他怀里。我知道四哥哥的脾气不好,可是他从来没对我大声讲过话,从来都没有。 之后的沐浴更加沉默,四个人还是那个姿势,位置都不变,我任由他们搓洗,却也终是没有忍住,低着头问他们:“哥哥,我们今天的事情……是不是……是不是不对?” 他们三个一起停下来,沉默了很久,二哥哥抬起我的手臂亲吻,“对不起,囡囡,对不起……”他一路吻到我肩窝,也一路说了无数个对不起。三哥哥在左边亲吻我的肩膀,然后是脸颊,也轻声在我耳边说:“囡囡,对不起。” 四哥哥在我身后一直没有讲话,我回头看他,他也看着我,然后我听见他说:“囡囡,我不会道歉。”他顿了顿,接着更加坚定,“我不会道歉的,囡囡。即使不是今天,我也迟早有一天会对你做出这般亲近的事。你的大哥二哥三哥也与我是一样的心思,只是他们不想承认罢了。而我,永不改变。”他倾身过来,唇覆上我的唇,一字一顿道:“我爱你,囡囡。” -- ⒟аňмёí.Θňё 老大回来了,坦白从宽吧 大哥哥陆遥回来的时候房间里的气氛正处于冰点。 我被三哥哥搂着坐在沙发里,二哥哥就坐在我的另一边,两个人像护崽的老母鸡一样把我圈在自己的保护范围里,盯着坐在对面的四哥哥。四哥哥坐在斜对面的单人沙发里,嘴角和眼角都有些青紫,姿态却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就像他对我说“囡囡我不会道歉”时的模样,只是,盯着我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些不安。 从浴室出来时,他们三个人的都怒气冲冲的,二哥哥沉默着给我擦头发、穿衣服,三哥哥和四哥哥则互相瞪视着去了健身室,我知道他们一定打架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体力向来最好的四哥哥会被三哥哥打成这样。 大哥哥放下行李走过来,客厅这边依然是对峙的状态,三个哥哥谁都没讲话,表情似乎更冷了,只有我暗暗舒了一口气,有些委屈地喊了一声:“大哥哥!” 大哥哥走过来,温暖的手覆到我头上,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囡囡,最近有没有不乖啊?想大哥哥没有?”言罢,双臂一伸,轻易地就把我抱了起来。 “大哥哥,大哥哥,囡囡没有不乖,囡囡很想你。”我高兴地任他抱着,头靠在他肩上,我的大哥哥永远是最让我安心的存在,似乎有他在一切都可以得到解决。 “嗯,真乖。”大哥哥微笑着在我脸颊亲了一口,抱我坐下,眼睛扫向另外三人,“说吧,怎么了这是?” 大哥哥遇事从来都是威严且不容置疑的,他这样冷下口气说话证明他现在已经是家长的姿态,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如实汇报给他,等他定夺。二哥哥和三哥哥坐正了些,就连四哥哥也抿了一下嘴唇,神情明显收敛了许多,只是谁都没有开口。 “我的耐心一向不是很多……”大哥哥缓缓道,目光扫向三人。 大概是因为之前打了四哥哥,有些沉不住气,三哥哥第一个抬头,手指向坐在单人沙发里的四哥哥,“你问他。” 依四哥哥冷漠的性格,他的嘴自然是撬不开的,于是大哥哥缓下语气问三哥哥:“怎么?打架了?你和陆航?” “嗯。”三哥哥答应着,顿了一下,又摇摇头,“不,不算。是我先动手,不过他活该。”ⅠzⒽаňsⒽú.čò㎡(izhanshu.com) “怎么个活该法?” “他……他,他对囡囡……我……”三哥哥讲到一半似乎想到什么,住了嘴,只说:“也是我们不对。”扭头不再讲话。 “囡囡?”大哥哥的语气明显冷了起来,逼视向四哥哥。 四哥哥也不回避,站起身来一字一顿道:“对,囡囡。哥,昨天晚上,我让囡囡……为我口交。” 这一刻,我坐在大哥哥腿上,明显感觉到大哥哥身体一瞬间的僵硬,搂着我的手攥成拳头,手臂勒得我很疼。我真的希望四哥哥不要说了,不是说昨晚的事是不对的吗,为什么还要重复讲给大哥哥听?大哥哥一定很生气。 “我舔了她下面,她的汁水很甜。”四哥哥丝毫不理会大哥哥的变化,他牵动唇角,笑得很邪、很冷,“既然早晚都会变成这样,我不想再忍。囡囡12岁,还小,我不会对她做什么,可是我要告诉她我爱她,我想要她。我今后会还上她,还会……” 四哥哥的话被大哥哥随手抓起甩飞过去的靠枕打断,靠枕虽软,大哥哥甩过去的力道却不小,打得四哥哥侧过头去,因为跟靠枕摩擦,一侧脸颊都隐隐透出了红色的印子。 “你这就叫不会对她做什么?”大哥哥的声音很阴沉,随即怒视三哥哥和二哥哥,语气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严厉,“你们,刚刚怎么不打死他?”说罢,又伸手去拿桌上的玻璃杯,向四哥哥砸了过去。 “遥哥!”二哥哥和三哥哥冲上前来,一个护住我,一个拉住大哥哥。 玻璃杯砸到四哥哥身上,在他脚边碎裂,四哥哥不退反进,一步步向这边逼近:“哥,你以为你把囡囡保护得很好,她就不会受到伤害了?你以为用‘长兄如父’这类的词催眠自己,就可以掩去自己真正的渴望了么?别自欺欺人了!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还有老二老三究竟是怎么想的,不用我说,你们自己心里都清楚。” “陆航!少说两句!”二哥哥离大哥哥近,最能感受到大哥哥的怒气,“遥哥,你冷静些。我们今天等你就是为了这件事的,而且……错不止他一人。”二哥哥说到这里,与三哥哥对视一眼,接着道:“昨天,昨天我和肖宁……” 三哥哥的话我有些听不太懂,我不懂摸哥哥们肉棒这件事为什么会让大哥哥生这么大气,也不懂昨晚的事为什么会让三个哥哥对我感到愧疚。 我看到大哥哥听完二哥哥的话有些脱力般地靠回沙发里,声音冷漠:“滚,都滚。今后一个月别让我在这个家里看到你们。” -- 只要哥哥们喜欢,我就喜欢 哥哥们走后,整栋别墅都变得格外冷清,大哥哥用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对不起囡囡,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我茫然地看着他:“二哥哥他们去哪了?你们今天不给囡囡过生日了么?” “当然给,哥哥还从国外给囡囡带了好多礼物,囡囡还喜欢什么哥哥都给你。” 我摇头:“囡囡喜欢和哥哥们在一起。” 大哥哥沉默半晌,没再提这件事,拉着我起身去寻他的行李箱,“囡囡来,看哥哥给你带了些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大哥哥的行李箱中几乎都是买给我的东西,衣服、裙子、各式各样好玩的,我却提不起精神像往常一样高兴地接受这些,就连大哥哥自己也笑得很勉强,我看得分明,只是他不愿承认。 哥哥们离开得越久,我就越发想念,我知道这时候不应该再提那三位哥哥,但心中的不安和难过让我放任了自己的任性。扭头不看大哥哥,却说着一定会让他生气的话:“大哥哥,囡囡不想要裙子,囡囡想二哥哥、三哥哥、四哥哥,我想你们都在我身边。” 大哥哥收起笑容,似乎再不愿装下去,冷冷道:“囡囡,你先去睡一下吧。” 说罢,不顾我的反对,一把把我抱起,直接带回了楼上卧室。 我看着大哥哥冷着脸把我塞进被子里,转身出去,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哭了起来,为什么会突然觉得他们都离我而去了呢?我不想长大,不想再过任何一个生日了…… 再次醒来时是感觉到有人在亲吻我的脸,睁开眼就看见四哥哥的脸。窗外下着雨,四哥哥似乎是从窗口翻进来的,身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衣角也有些脏。他吻我的眼睛,伸出舌头舔我哭得发肿的眼睛。 “哥哥……”我伸手搂住他。 “囡囡乖,四哥哥今天不能陪你过生日了,但生日快乐一定要亲口说。”他笑,贴近我,嘴唇微凉覆在我唇上,轻轻啃噬我的上唇,舌头探进来挑动我的舌尖,一只手探进被子里,从我的大腿向下摸向脚踝……我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完全不知道如何回应,幸好四哥哥也只是点到即止,我的思绪一片混乱只听见他对我说:“生日快乐,我的宝贝。”四哥哥与我鼻尖相抵,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我的嘴唇,笑得很温柔。 那一瞬,我心中的阴霾似乎也一扫而空。真好,我的四哥哥又回来了,甚至比之前更让我安心。 我凑上前去亲他的脸颊:“四哥哥,你不要离开我。” “永远不会,哥哥会……” 四哥哥话讲到一半,猛地回过头去,只见大哥哥正面无表情地正站在门口。 “大哥。” “我说过让你滚的。”大哥哥声音冰冷。 “当然。”四哥哥探进被子里,抓出我的右腿,“我只是来送生日礼物而已。” 此时我才发现,我的脚踝上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条缠绕了两圈的细银链,上面缀着一颗红色的晶石。红晶石就搭在我小小的脚踝骨旁边,映衬得踝骨更加精致,皮肤更加白皙。 “啊,这是什么时候……”猛然想起刚刚四哥哥吻我的时候一只手抚过我的腿,正是探向脚踝的方向,大概是他一直将链子攥在手里,以至于链子的温度接近体温,什么时候带上的我都没有察觉。 “喜欢么?”四哥哥问我。 我看了一眼大哥哥,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轻轻点头:“嗯。” “喜欢就好,囡囡接着睡吧。”四哥哥回身把我按回被子里,他的身影正好挡住大哥哥的视线,在大哥哥看不见的地方拉开了我领口的带子,把衣领退到肩膀以下。又帮我盖好被子,揉揉我的头发,起身离开。 与大哥哥擦肩走过时,四哥哥站定跟大哥哥对视,他们虽然年龄差了6岁,四哥哥又比大哥哥矮一些,但因为是亲兄弟,四哥哥平日里又是不羁的性子,气势上完全不输大哥哥。只听他嗤笑一声,语气暧昧又诱惑:“大哥,囡囡用嘴帮我吸,用手帮二哥和三哥摸了出来,那种感觉……你真的不想么?” “陆航!”大哥哥一只手扯住四哥哥的衣领,“我警告你适可而止!” “哼。”四哥哥不屑,手指伸出抵住大哥哥心口,“问问你这里再讲这句话。顺便说,囡囡胸前的小点我们可谁都没碰呢!”言罢,头也不回地向楼下走去。 “大哥哥……”我知道大哥哥一定不高兴了,起身走向他,却忘记了刚刚被四哥哥解开的衣领,这一番动弹睡衣已经掉到了腰际。我尴尬地站在原地,看见大哥哥盯着我身体的眸子暗了暗,他走过来,半蹲下身体与我对视。 “囡囡,如果有天你发现哥哥们对你做的事非常不对,甚至违背伦常,你会恨我们吗?”大哥哥声音低沉,讲的话我却听不太懂。 “大哥哥,你说的是什么?” “囡囡,你的哥哥们对你做了非常坏的事,还想做得更坏……” “嗯?那哥哥们开心吗?” “不能说开不开心……那是……是哥哥们的愿望,但你不会喜欢,你完全可以拒绝,你还太小……太小,哥哥们不应该那样……可是……” “大哥哥。”我打断他,“你为什麽这麽不开心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但跟哥哥们在一起做的所有事情我都开心,我唯一的不开心就是哥哥们为我而争吵。不管什么事,只要哥哥们喜欢,我就喜欢。” 大哥哥微怔,叹了口气拥住我:“你会后悔的,囡囡。” -- 老师,雅蠛蝶!(被老师强迫,摸b,插嘴) 不管怎么说,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的,我虽然想念三位哥哥,但大哥哥的话在家里是不容质疑的。而且,大概懂了他所担心的事情,我不想因为自己的想念让他不快。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保守着秘密…… 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见到好看的男生会脸红和激动。当朋友们叽叽喳喳地拉我说她们的新发现时,我还沉浸在刚刚跟哥哥们分开的消沉心态里。所以她们说什么“好帅的高年级学长”我完全没有注意,耳中听到双胞胎时还在心中小小地反驳了一下:有什么的,我还有双胞胎哥哥呢,绝对比你们说的大帅哥好看。 直到被拉到操场,看见树影下站着的那两个帅气的身影。离得远,不知道他们在交谈着什么,但一样的帅气面孔,一样的挺拔身形,相似的衣着……两个人站在一起,即使不是显眼的位置也一样引人注目。 “哥,哥哥……”我有些不敢相信,刚刚还在心中纠结的事情,想念的人,下一秒就出现在眼前。 他们很快就注意到了我,三哥哥向我招手,身上印着树影和光斑,笑容显得格外好看。 我飞奔过去,高兴得不得了,抱了三哥哥又抱二哥哥,拉着他们的手不愿意放开。二哥哥一把抱起我,捏着我的脸蛋说:“三天不见了啊,想死哥哥了,我们的小囡囡!” 虽然后来知道他们只是来陪我吃午饭,但为了二哥哥这句话,我也觉得心中满满的,之前的郁闷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后来每隔几天二哥哥和三哥哥都会来跟我一起吃午饭,但四哥哥却没有出现过,我问起四哥哥,他们的答案让我有点出乎意料,竟然说四哥哥去了家族里的公司,开始跟长辈学习经营?四哥哥从来都是不羁的性子,玩机车、组帮派,这些倒是家常便饭,说他去混黑社会我都不觉得奇怪,现在竟然一边念书一边还要抽出时间去公司? 三哥哥大笑着揉我头发:“囡囡,你四哥哥要学着赚钱今后好养他的小囡囡呢!” 这话我当时完全不懂,还想着家里不缺钱,为什么说要赚钱养我呢?后来越长大才越发明白,这是四哥哥作为男人的承诺呢。他从来都是行动派,说了“爱”这样的承诺之后,就会想着不止要给我“爱”还要给我所有他能给的东西,哪怕那并不是必需品。 日子就这样慢慢地过着,我没有想到,再见到四哥哥会是在那样一个情形下。 教我们班的数学老师是个笑容很温和的叔叔,虽然我的数学不好,但他一直待我很好,不会提为难我的问题,偶尔还会叫我去办公室耐心地为我讲解。 这次的测验我又答得不太好,只是从前老师都是一笑置之,这次却不知为什么有些生气。他在课堂上说:“这次的题目很多我们都讲过,陆小楠同学,你怎么又错?下两节你们班活动课,你到我办公室来吧!” 老师的语气很严厉,虽然平时他也有对别的同学这样严厉,但对我都没有过。我有些忐忑地来到老师办公室,却发现办公室没有他,问了其他老师才知道,数学老师升职了,现在有了独立的办公室,就是三楼走廊尽头的那间。 我找过去,老师正在看书,见我来了也没有像今天课堂上那样严厉,只是叫我关了门,仍像平时一样把我叫到办公桌旁。 “小楠,谈谈你对这次数学测验的看法吧!”他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答他。 “为什么错了这么多?我记得你上次有同类型的题都做对了啊。”他将我搂近些,顺着我的头发抚摸我,像是安抚,手停在我腰间。 我没被哥哥以外的异性这样近地接触过,不太舒服地动了动:“老师……我,我不记得以前做过这样的题目。” “不记得?”他用笔点在卷纸上,“这道不记得,那这道呢?这道总记得吧?做了好几遍了。” “嗯,这道我算对了,但写错了数字。” 老师意味深长地一叹,看着我的目光有点奇怪:“那怎么办呢小楠?没做过的题我可以原谅你的错误,但做过的题目再错就要受罚了啊。” 我有些委屈,想到要罚抄写什么的就头疼。 他接着说到:“小楠,只是罚写是不能达到目的的,你知道吗?要让你彻底记住,就要有之前没有过的惩罚。你知道以前学堂的教书先生都是怎么惩罚学生的吗?” 我从来没有听过,奇怪地睁大眼睛看他,摇头。 “是用竹板打手心。可是那太疼了……”他来拉我的手,摊开白皙的手掌,声音越发低沉,靠近我在我耳边说,“小楠的手这么嫩,一定会更疼的。老师不打你的手心,就打你的屁股吧!现在,把裤子脱下来。”说着,手顺着我的腰际摸了开来。 我很奇怪,连哥哥们都没打过我的屁股,我为什么要让老师打?或许是因为从懂事起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跟哥哥们在一起,我下意识希望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由哥哥们带领我开始的。我不愿意,摇着头抓紧了自己的裙子腰带。 “哦……小楠今天穿的是裙子啊,那我们不脱,把裙子撩起来也可以嘛!”老师笑得意味深长,一边轻松制止我的动作,一边手已经从裙底探了进来。 “老师,老师……我……”我被老师用一只手臂就圈进了怀里,老师坐在椅子里,我的腰腿也被禁锢在他双腿之间的范围,简直无从逃避。我扭动着想要挣脱,完全没有任何用处,感觉着老师粗糙的手顺着我的大腿摸到小腿,再摸上来,反复几次之后一把抓住了我半边小屁股,揉弄起来。我终于觉得不对,开始用力挣扎,喊声也变大了:“老师,老师,你要做什么老师……不要……我不要……” 一只大手从裙子下面拿出来,凶狠地捂住我的嘴,声音阴测测的:“陆小楠,我告诉你,这间办公室在走廊最里面,一般可不会有人来,你今天要是想好好地离开这里就别发出任何声音!”说罢,又把手伸回我裙底,抓住了我另一边的屁股揉弄。此时,他的喘息声已经开始变得粗重,双腿间的东西也硬了起来,它顶住我一下一下地磨蹭,在我屁股上动作的手指也有些急切地想从我内裤的边缘往里面钻。 我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更加用力地挣扎:“不要这样,老师,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好好答题。” “告诉你闭嘴了,你是想让全学校都看到你这样吗!” 老师这样一说,我突然想到生日那天的哥哥们,如果……如果让大哥哥看到现在这个样子的我,岂不是更加生气?我不敢再喊,但依然挣扎,想试图用自己的力气逃开老师的禁锢,但老师明显不耐烦了,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绳子三两下把我的双手绑在身后。 见我不再发出太大的声音,又被绑缚住了,老师也变得不那么急切。把我转正与他面对面,一下下地抚摸我的手臂和身体,笑得很邪恶:“哼哼,小楠,你怕被人知道这件事啊?嗯?” 被说中心事,我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那好啊,我也不想你被人看到,不如我们私下里来解决。” 我点头,哀求道:“老师……” “嘘……”他打断我,开始解我衣领的扣子,“既然想私下解决就不要出声,老师向你保证,只要你乖乖听话,这件事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只要,你乖乖的……听话……” 我一边摇头一边小声地啜泣,却无力阻止老师手上的动作,眼睁睁看着他把我的上衣全部解开,因为手臂被绑不能脱下来,就用衣服在手臂那里打了个结,形成了另一层绑缚。校服里面的吊带背心也被卷起,从头顶绕下,同样挂在身后手臂上。裙子没被脱下来,被撩起掖进绑着我双手的绳子里,虽然还在腰上,但已经形成不了任何遮挡作用。 老师一只手按住我,另一只手在我胸前摩挲,路过乳尖的时候打着圈的揉抚,奇异的刺激感觉传遍我的全身。一会儿,这只手又探向我下身,隔着我的小内裤摩擦着我的阴部。老师弯下腰舔我的乳尖,一边含糊地说着:“小楠……小楠……你的身体果然漂亮,可想死老师了!嗯……” “你这腿真漂亮,屁股也好嫩……这么粉的乳头,老师也没见过呢!” 我哭得更凶,又不敢出声,身体抖动着躲避,却怎么也躲不开老师舔我身体的唇舌…… 不知过了多久,老师把我抱到桌子上,退下我的内裤,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一根黑紫色的肉棒弹了出来。他拉开我的双腿,在我腿根蹭了蹭,大概又觉得哪里不对,重新把我从桌子上抱下来,让我跪在自己的内裤上,他微蹲,下身的肉棒正好对着我的脸,他用半硬的肉棒蹭我的脸颊:“噢,噢,小楠,你的皮肤好嫩好滑,绸缎一样。快来给老师舔舔肉棒,一会儿老师教你你没学过的东西。” 我咬紧牙关,拼了命的摇头。不知怎么,给哥哥们做得很顺利得事遇见老师就完全不想了,从心里觉得排斥。 “听不听话?嗯?”他用手钳制住我的下颌,捏得我生疼。 我还是摇头,哭到身体都抽动,面对眼前陌生又可怕的老师吓得一直往地上坐,却因为力气太小,被他死死的捏住下颌,无法动弹。只是,他大概是看见我牙关咬得太紧,害怕强行进来被我咬到,跟我僵持了一会儿就不再试图让我舔他的肉棒,而是用他的肉棒在我胸前蹭,蹭了一会儿,大概又觉得不够,重新捏起我的下颌,这回用了更大的力气,捏得我嘴微微地张开。 “快点,给我舔!”他命令我,试图强行顶开我的唇齿,将肉棒插进来。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 老师一惊,迅速捂住我的嘴巴,紧张地盯着那扇门。 门再响,这次敲得更急促,只是依然得不到回应。过了一会儿,不再有敲门声传来的时候,老师低头看我,邪笑到:“这回什么事都没有了,小楠该你了。”说罢,更用力捏开我的唇齿,肉棒冲着我张开的嘴就顶了过来。 同时,“轰”地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从外边一脚踹开。 “唔……”老师的手有了一丝松动,我奋力挣扎,终於哭着对门口喊出了一声:“四哥哥!” -- ℗ǒ㈠8sм.Ⓒǒм 哥哥,请把我洗gan净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四哥哥,暴躁的,愤怒的,凶狠的…… 四哥哥一脚踹开还在我身边手忙脚乱提着裤子的老师,用力很大,老师被踹得斜飞出去,撞翻椅子倒在窗台旁边。又几步走上前去,抬腿一脚踩在老师两腿之间,有四哥哥挡着,我看不见老师的表情,只听见一声极其惨烈的哀嚎,以及之后絮絮叨叨地威胁和求饶。四哥哥明显不希望把人惹来围观,俯下身单手捏住老师的双颊,叫喊声立刻变得模糊,四哥哥的拳头重重砸在老师身上,老师一只手捂在两腿之间,另一只手试图反抗,却只是徒劳地被四哥哥重重踩在脚下。 “人渣,别挣扎得太快,才刚刚开始而已。”四哥哥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索命冤魂。 有人听到动静赶来的时候,老师已经被揍晕了过去,门外的人估计都不是学校里面能管这事儿的,刚想进来看个究竟就被四哥哥瞪了回去,都站在门外不敢对上满脸煞气的四哥哥。 我缩在办公桌下面,只要门外的人不进来,就看不见我。没法解开身后的绑缚,依然是近乎于赤裸的状态,满脸泪痕,胸前的两个粉色的小豆微微挺立着,内裤也没有办法捡回来,跪坐在地上,试图用腰间的布料遮挡一下,结果却是徒劳。 四哥哥半蹲在我面前,想伸手来抱我,却发现自己手上还沾着鲜血,在裤子上擦擦,也不能完全擦干净,手上似乎变得更脏,僵在那里手足无措地像个孩子。只是皱着眉,万分心疼地看着我。ⅠzⒽаňsⒽú.čò⒨(izhanshu.com) “哥哥……”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膝行几步撞进他怀里,“哥哥,哥哥,哥哥……” 四哥哥给我解开绑缚,脱下自己的衣服从背后包裹住我,紧紧地将我搂进怀里:“乖,囡囡乖,哥哥在这里。没事了,没事……” 后来的事都是大哥哥出面处理的,我再也没见过数学老师,但在他正式被辞退这段时间里,学校内外,乃至整个城市都在传播他的各种劣迹,背叛家庭,与女老师牵扯不清,拿不义之财,用钱买教师职称,与女学生援助交际……各种各样的负面新闻,否定了他之前的所有,牵扯出一堆人,唯独没有我在其中。 我不能确定这些是不是哥哥们做的,但我记得四哥哥把我抱回家那天,大哥哥问四哥哥:“只有你知道当时的情况,我要知道你想要的结果。” 四哥哥抱着我,似乎全副精力都没在其他事情上,他只答了三个字:“要他死。” 大哥哥顿时了然,声音也变得冰冷:“我知道了。” 这些已经与我无关,我缩在四哥哥怀里不想以任何方式听人提起今天发生的事情。 四哥哥抱我去浴室,温柔地为我擦洗身体,小心翼翼又笨手笨脚的。我还从没见过四哥哥这样的一面,我凑过去吻他的眼角,虽然他没露出任何悲伤的表情,但我就是觉得他很伤心。 四哥哥没回应我的亲吻,洗过澡又把我抱回卧室,给我盖好被子就在床边坐着看我。他本来就是沉默的人,今天越发地阴沉不讲话。我也没有心思讲话,哭得太累,抓住他的手放在脸颊旁边,蹭着蹭着就睡着了。 后来二哥哥和三哥哥也回来了,我睡得不踏实,他们来看我我都知道,只是不想睁开眼睛。大哥哥陪我最久,我后来完全清醒他一定看得出来,只是我装睡,他也不拆穿我。他离开的时候,揉揉我的头发说:“囡囡,你不喜欢的话我就走,哥哥只希望你开心。” 大哥哥关上我房门的那一刻我就坐了起来,在床上怔愣了很久,把枕头、被子统统撇下床。我不是生气,只是心理很难受,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我跑去浴室放水洗澡,自己把自己搓得全身通红,尤其是今天老师舔过的地方,还有嘴唇,老师那根黑紫色的肉具企图插进我嘴里的画面总是在我脑海挥之不去,明明四哥哥也对我做过同样的事情,可我就是接受不了除哥哥以外的人,不只接受不了,还觉得恶心。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被老师碰脏了,老师摸在我胸尖和下体的感觉驱散不了,舔我身体的每一寸我都记忆深刻…… 我在浴缸里蜷起双腿,伏在膝盖上抽泣。 “囡囡?”我抬起头,看见四哥哥蹲在浴缸边,一脸担忧。 我起身去扑他,也不顾自己浑身是水会弄湿他的衣服,他一把将我抱起,坐在浴缸边沿,将我侧身放在腿上。 “哥哥,你们不陪我,你们是不是不要我了。”我死死地抱住四哥哥。 四哥哥微怔,将我纳入怀中,柔声道:“囡囡……怎么可能?哥哥怎么可能不要你?” 我不理他,还是哭。 他抚我的背,叹气:“囡囡,怎样才能让你开心?” “咝……”四哥哥将我抱得更紧,我却因为刚刚自己搓红了的乳尖摩擦到哥哥的衬衫扣子,感到了疼痛。 “怎么?”四哥哥低头去看,“是白天的……不对,回来时我给你洗澡还没有什么。自己弄的?” “嗯。”我扭过头去,“脏……身体脏,怎么都洗不掉。” “怎么会,我的囡囡最好了,怎么会脏?”四哥哥低头亲吻我,稍稍举起我的身体,嘴唇覆上我胸前的粉红色乳尖。 “嗯……”嘤咛一声,感觉到四哥哥的唇舌带给我的抚慰,之前的烧灼感立刻有所缓解,很舒服…… 我任四哥哥在我身上舔弄那些被自己搓红了的皮肤,挺起身体,轻轻地喘息。被哥哥爱护和需要的感觉让我的心都变得充实。我想我真是个很贪心的人,不只希望哥哥们守护着我,还希望被触碰被需要。 四哥哥舔得我身体也涌起了一丝燥热,我扭动着想驱赶这种感觉,目光瞥向浴室门口,赫然看见大哥哥、二哥哥和三哥哥都站在那里。我知道,我的生活,我全部的快乐都是来自于四个哥哥,只有四哥哥是不足以填补我空洞的心的,于是抬起手臂,伸向哥哥们的方向:“哥哥,请把我洗干净。” -- 囡囡的需求 大哥哥第一个走进来,将我和四哥哥分开,语气间是明显的不高兴:“陆航,我说过……” “遥哥。”二哥哥打断大哥哥的话,“让我看看吧!” 见是二哥哥,大哥哥便不再固执,将我交给二哥哥。二哥哥有段时间沉迷于心理学和催眠的研究,并且年纪轻轻就因为一些新观点在业内有了些声望,后来低调了许多,却并不影响他在这方面的专业程度。今天既然他如此严肃地打断大哥哥的话,必然是因为他看出了什么。 我窝在二哥哥怀里,眼泪又止不住往下淌,心中总是默默地有个声音,似乎在说:哥哥们不要你了,不要你了…… “去卧室吧!”二哥哥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打横抱起我,率先离开了浴室。 我被放在自己卧室的大床床沿,从头到脚都裹在大浴巾里,几个哥哥坐在稍远处的沙发或椅子上,二哥哥搬了个椅子到床沿与我面对面坐着,手轻柔地为我揉抚身体,又为我擦头发,他的语气很平静,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问着一些可有可无的问题,声音特别好听,我竟然真的因此而放松了不少。 他说:“囡囡,你看你,没擦干身体就跑出浴缸,哥哥们以前不是说过?这样是容易感冒的,总也记不住,小笨蛋。”他的语气平缓,声音温和,“囡囡,你是哥哥们的小笨蛋,又笨又可爱,唯一不可爱的就是受了委屈不跟哥哥们讲,哥哥们会生气的。” 我的眼泪又掉下来,止也止不住,我抽噎着说:“哥,哥哥,不要……不要生气……呜呜呜,囡囡……囡囡乖……” 二哥哥抚摸我的手顿了一下,循循诱导道:“哥哥们当然会生气,只是哥哥们只对外人生气,不会对囡囡。囡囡你很怕哥哥们生气么?为什么?” 我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讲,二哥哥离我很近,我凑上前去试图亲吻他,却被他躲开。我眼泪流得更凶,再凑上去,他又躲,我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 二哥哥的用手拨开我的刘海,使我我没有任何遮挡地直面他,他问:“囡囡,你想要亲我?或者说……”缓缓地将我推倒在床上,“你想让我亲吻你?” 我扭动着想要侧过身去,二哥哥的眼睛太透彻,洞悉一切一般,我不想面对。可是他偏偏不让,单手固定住我,继续不依不饶地问:“想让我亲你哪里?怎么亲?你不怕我么,囡囡?” 我摇头,我怎么会怕二哥哥,我只是怕……怕…… “那你在逃避什么?囡囡你告诉哥哥,你害怕什么?你想要什么?别怕,哥哥给你。但是你不说的话……” 二哥哥不再讲话,只是安静地盯着我,我拉他的衣襟他也纹丝不动,完全没想顺着我。 “哥哥,你别不要囡囡。”我话音中带了哭腔,“囡囡把自己弄脏了,你们是不是就不要囡囡了?” 二哥哥怔住:“你是这么想的?谁说你脏了?”说罢,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继续问,“你自己在浴室把皮肤洗得通红就是因为这个?你这个……笨蛋!小笨蛋!” 二哥哥伸手来剥裹住我身体的浴巾,但有些部分压在我身子底下,并不容易展开,他干脆用上了力气撕扯。 坐在不远处的大哥哥他们听到动静过来看,三哥哥拉住急切的二哥哥:“你在干什么?” 二哥哥直起身,一字一顿地说:“爱她,我要爱她。” “可你之前不是说,要,要我们尽量离囡囡远些?” “是的。”二哥哥苦笑,“有的人遇到性侵害确实会产生对异性的敌视和恐惧,可囡囡似乎正好相反,他需要跟信任的人……嗯……再来一次。也可以说,囡囡的恐惧并不是源于对性的恐惧,而是源于对人的恐惧,伤害她的人是她不信任的人,而伤害形成之后,她信任的人又不亲近她,这让她感到恐慌。” “怎么会?” “所以我说要爱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好起来。” “也就是说我之前做的完全正确?”四哥哥第一个开始解扣子,“何必绕这么个大圈子,囡囡想要什么给她就可以,你们难道还想继续看她哭?” 二哥哥也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转头对大哥哥说:“遥哥,虽然我也不赞同陆航让囡囡口交那件事,但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陆航那一次,那个人渣对囡囡做的事恐怕会对她造成更大的心理伤害。” -- 洗礼(5p,被哥哥们舔身体,吃哥哥roubang, 我的床很大,但对于四个大男人来说还是小了点,于是我被放到地毯上,身下铺着柔软的被子,身上一丝不挂,没有任何遮挡地袒露在四个哥哥面前。 二哥哥第一个俯下身亲吻我,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囡囡,你看清楚了,现在是哥哥,哥哥们会把你身上所有的痕迹洗掉,印上只属于我们的味道。” 接着是四哥哥和三哥哥,他们分别从我的左右指尖开始吻起,唇舌在我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流连,最后分别允住我胸前的两朵小花,轻咬舔舐……未经开发过的身体稚嫩又敏感,我身上的每一寸感觉都是哥哥们带给我的,陌生又新鲜。受不了他们在我胸前的舔弄,我轻轻地扭动着身子,想脱离他们的唇舌,谁知他们俩见我动弹竟然一起将舔吻变成了吸允,我一动就形成了拉扯感,乳尖被允起与他们的舌头摩擦,这感觉太刺激,我有些承受不了,叫出了声音。 “啊……啊,哥哥……” 二哥哥此时已经开始在我肚脐附近允吻,亲到我的腿根,伸手将我的双腿打开,抬起一条腿,从后面的臀下弧线往前舔,一下下在腿根逡巡,啃咬,加之上身被两个哥哥刺激,我激动地绷直了脚尖。感觉两腿之间好像有什么从身体里流出,想起大哥哥还在看着我,我伸手去档,却摸到湿滑一片。我不知所措,想推开二哥哥,又觉得自己手心湿黏怕弄脏了他的脸。 二哥哥从我腿边退开的时候,我的手被一只大手捉住,是大哥哥,他说:“囡囡,不必挡,你的所有都可以给哥哥看。”言罢,将我的手按定在身旁,靠近过来舔吻我腿间的湿滑。大哥哥的唇舌都是霸道的,霸道又温柔……我都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那里有那样的褶皱和结构,被他一层层打开,轻探。 “嗯……哥哥,我变得好奇怪。” 二哥哥来到我头这边,微微托起我的身体,气息在我耳道流转而过,很痒,他说:“囡囡,来看看现在的你,看看被哥哥爱着的你。” 我睁眼,看见自己赤裸着的胸膛和下身,三哥哥和四哥哥一左一右在我身上、手臂上舔吻,胸前刚刚他们舔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个红色的小小印记,我的大哥哥正埋首在我腿间舔弄我的下体,感受到我的目光也抬头望向我,嘴唇水亮饱满,眼中燃烧着我从没见过的欲焰,深沉的,霸道的,占有的,似乎下一刻就要将我吞噬。 他说:“囡囡,你很甜。” 我感觉身体变得更加奇怪,心跳得都不正常起来,整个身子火热,如果哥哥们停下对我身体的抚摸和啃咬就会难受得不行,下身的蜜液也流得越来越多,大腿湿了一片。 “哥哥……哥哥……”我无意识地叫着。 三哥哥和四哥哥拉过我的手探向他们胯下,我几乎同时摸到两个滚烫的肉棒,有过上一次的经验我很轻易就找到了让哥哥快乐的方式,不必他们带领就开始上下撸动,手心的肉棒很快变得更加兴奋,涨大、滚烫,哥哥们的喘息声也粗重起来。 “囡囡,囡囡……”三哥哥喃喃地唤着我的名字,声音中是难以忍耐和极力克制,他尽量放轻啃咬我的身体,被我抚慰着鼻息粗重,他的手掌揉捏我柔软的屁股,“囡囡,想要你,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嗯……嗯……好奇怪,哥哥……我,我……啊……”似乎被哥哥们粗重的喘息声影响,我也“嗯嗯啊啊”地叫喊出声,刚开始还是嗫嚅着后来便越来越遵从本性,声音大了起来,企图用这种方式释放身体上哥哥们带个我的刺激。 二哥哥低头吻我,我的声音立刻变得模糊,口中二哥哥的舌头纠缠着我的,它扫过我口腔每一寸地方,二哥哥说:“来,囡囡,哥哥教你接吻,把舌头伸出来,别躲,要认真感受哥哥。” 我的舌头与他交缠,二哥哥的吻让人晕眩,加之身体上的刺激,我的神智已经开始不清晰。 哥哥们将我翻过去,抚摸我的后背、臀部和大腿,我手中的肉棒越发坚硬滚烫。身后,大哥哥将我双腿并拢,也掏出自己的肉棒摩擦我的股沟和大腿。 我双膝跪在地上,身体被三哥哥和四哥哥抚摸的同时托起在半空,我不必费力支撑,只需要动手取悦他们的肉棒。 我的方式很单一,也不太懂怎样能让哥哥们快乐,三哥哥和四哥哥就耐心地教我,他们舔我的手心,弄得我手掌到指尖都湿淋淋的,再覆到他们的肉棒上,他们教我怎样握住,怎样的速度,摸哪里才舒服。我用拇指打着圈地揉抚龟头,用手背滑嫩的皮肉蹭他们肉棒下两个沉甸甸的肉囊,拢起手指套弄肉棒的茎身…… 直到他们口中的教导全部变成对我的夸奖。 三哥哥说:“囡囡,你真是天生的小妖精!” 四哥哥不善言辞,他只会用行动来表达他的感受,如果不舒服他就捏我的乳尖,如果喜欢就改成揉抚,同时喘息声更大,他通过我胸前的小豆掌控我,仿佛我与他是一体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二哥哥在我面前慢悠悠地解他的腰带,他似乎很享受看我被三哥哥和四哥哥教导,脱下外裤也不急于脱掉内裤,只是挺腰靠近我的脸,用他匍匐在内裤下蠢蠢欲动的阳具磨蹭我的脸。待我真正学会了取悦两个哥哥他才退下内裤,早已坚硬起来的肉棒弹在我脸上。 二哥哥捏住我的下巴迫我抬头,肉棒在我嘴唇上磨蹭,他说:“囡囡,来舔舔哥哥肉棒。” 我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二哥哥肉棒的前端,又顺着柱身来回舔舐,我没有手可以扶住但二哥哥很配合,教我怎样舔,怎样吸。这个姿势有些累,但我有努力学,想让哥哥们开心。 我一口含住二哥哥肉棒的前端,像哥哥们舔我乳尖一样舔他的大龟头,而就在同时我被固定住并拢的两腿间有什么借着下身的滑腻冲了进来,是大哥哥的肉棒!它竟然插在我的阴部和大腿的缝隙之间! 大哥哥并拢我的双腿,一下下顶弄,顶得我整个身体向前撞,二哥哥的肉棒一下子顶到我的喉咙,我闷哼一声,呜咽地发出“嗯嗯”声,一时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我的二哥哥显然被这一下弄得很舒服,他没退出来我也不想让他失望,缓了缓,我开始随着大哥哥的冲刺一下下地吞吐二哥哥的肉棒,手上也没有停下来。 一时间室内的淫靡达到了顶点,四个哥哥都有些控制不住地疯狂。 三哥哥说着让我脸红心跳的话,四哥哥揉弄着我的乳尖,大哥哥和二哥哥的肉棒一个插在我腿间一个插在我嘴里。 “唔……唔……”我想大喊,但口中二哥哥的肉棒来回抽插着,让我无力发声,只能用唇舌更加卖力地为二哥哥口交。 不知过了多久,二哥哥将自己的肉棒从我口中抽出,自己握着撸动,他喘息着问我:“囡囡,哥哥射在你脸上好不好?就像你生日那天你四哥哥做的那样,好不好?囡囡?” 我长时间被二哥哥在口中抽插,此时已经无力讲话,嘴唇似乎也合不拢,微张着,闭上眼睛抬头用行动代替言语。一股灼热的精液射到我嘴边,接着又是几股射在脸颊……我被刺激得浑身一抖,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双腿却抽搐着夹了几下,大哥哥轻哼一声,接着在我身后更快、更用力地抽插起来。 “嗯……嗯……哥哥……”我身体随着大哥哥的动作前后摇摆,三哥哥在我身上亲吻啃咬,四哥哥接替了二哥哥的位置跪在我面前让我为他口交。我没什么力气张口,就在他肉棒上缓慢地蹭着唇舌,四哥哥也不急,扶着肉棒借着二哥哥精液的润滑在我脸上蹭着,龟头摩擦着我的嘴唇,不时顶进来又退出去,我伸出舌头,它就在我舌头上戳刺滑动,直到我将张嘴它纳入口中。 四哥哥几乎是跟大哥哥同时释放的,一个在我嘴里一个在我腿间。四哥哥让我吐出口中的浊液,将我翻过身平躺,俯身与我缠绵地亲吻,这样一来我口中精液的味道立刻变淡了许多,他……好像在默默地帮我清理那些不太好闻的味道。 之后,三哥哥跨到我头上,将肉棒插入我口中,温柔地抽插,他帮我挑起额前凌乱的碎发,说:“囡囡,你真棒!” 接着,三哥哥从我口中退出来,拉起我双腿,并拢折向我胸前,我身体柔软他折得并不费力也小心着没有弄痛我。三哥哥与我面对面,亲吻我微微又些红肿的嘴唇,把肉棒楔如我并紧的腿间缝隙,深深浅浅地顶弄。许久,全数射在了我胸口。 三哥哥俯下身,含住我微微鼓胀的乳尖,吸允,又松开,再吸允。他用手指蘸着射在我胸前的精液在我乳尖打圈,挑逗得那两个粉色的小点挺立起来。我难耐地扭动身体,喘息被三哥哥覆上来的嘴唇封在嘴里,感觉下身又一股热流涌出,顺着股沟流淌下去…… -- ⒟аňмёí.Θňё 清晨 经过混乱的一夜,第二天我在二哥哥的怀抱里醒来,窗帘忘记拉上了,阳光有些刺眼,我动了动二哥哥立刻抬手覆住我的眼睑,亲吻我的嘴唇,道:“早安,囡囡。” 阳光被阻隔在二哥哥手掌之外,我的思维逐渐清晰,隐约想起昨晚的事,有些羞耻地将头埋进二哥哥的怀里,“二哥哥。” “饿么,囡囡?”三哥哥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看见一张与二哥哥一模一样的脸,同样赤裸上身斜倚在床上,若不是和他们生活多年的人几乎都分辨不出来,三哥哥的手臂此时正搭在我腰上。 他点点头,翻身下床。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躺在家里面已经很久没有住过的大卧室里,这间卧室的床是特制的超大床,我和四个哥哥可以同时躺在这里睡觉,是几年前我们每天睡觉的地方,通常我睡中间,第一天由大哥哥和四哥哥左右搂着我睡觉,第二天我身边再换成二哥哥和三哥哥,后来哥哥们以“囡囡长大了”的名义把我独自扔在现在我的卧室里,我就再也没跟哥哥们一起睡过。 不一会儿就看见大哥哥端了早餐进来,时光仿佛一下子倒回很多年前,二哥哥或者三哥哥坐在我身后让我靠在他们怀里,大哥哥坐在床边端着早餐逗我“囡囡小懒虫,快醒醒啦,太阳都晒到屁股啦”,这时候我身后的二哥哥会蒙住我的眼睛说“哪有太阳晒,天还黑着呢,我们囡囡很乖的”,而三哥哥则会把两根指头分别搭在我上下眼睑上对大哥哥说“我们囡囡明明是醒着的,只是眼睛太小了,你看不到”。我的眼睛当然不小,三哥哥指的是我眯起的眼缝。每次这样我都会被逗笑,"咯咯"地往哥哥怀里钻,这才算正式清醒了。ⅠzⒽаňsⒽú.čò㎡(izhanshu.com) “怎么了,囡囡?”大哥哥问我。 我摇头,接过他递过来的牛奶低头不做声地喝。 “慢点吃。”大哥哥又递过来一块蛋糕。 我再点头,接过蛋糕。 “怎么?不高兴?”大哥哥手掌抚我额头,迫使我抬头看他,“囡囡,怎么了?” 我直视他的眼睛,突然不想再隐瞒自己真实的内心,我对他说:“大哥哥,我希望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我想跟你们好好地在一起。我不想看见你们争执,不想家里缺少任何一位哥哥。我也不想自己住,我会害怕……大哥哥,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不行吗?” “囡囡,你还记得哥哥跟你说过什么吗?”大哥哥很严肃。 “遥哥!”二哥哥将我搂紧了些,试图阻止大哥哥的话,“囡囡刚好,别刺激她。” 其实二哥哥完全不必担心,大哥哥想说的只是——他俯身亲吻我嘴唇,“囡囡,哥哥等你长大。” 我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脑海中响起不久前大哥哥跟我说过的话:哥哥从来没有不要你,一辈子都不会不要你。只是你还太小,哥哥们的‘要’你给不起。 -- 和四哥哥喝酸nai(舔roubang,裸身涂nai,含 那天之后我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哥哥们暂时没让我回去上学,估计是怕我回到学校想起老师的事情。其实我倒是觉得没什么,那件事对于我来说除了恶心就是对外人更加反感,心里只想依靠哥哥们,跟他们在一起。而不上学我反倒很开心,因为只要我在家都会至少有一个哥哥留在家陪我。 四哥哥一直是沉默寡言的性格,他在家的时候就会拿本书坐在我身边陪我,但也再没对我做过什么。 我喜欢靠在四哥哥怀里看书,很喜欢他读故事给我听,其实他读得一点也不好,语气平直,神情认真,更像在完成一项任务。但是这样的四哥哥特别有趣,即使自己再不喜欢只要是我的愿望他都努力为我达到。 只是,经历过那两个晚上,我已经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子,窝在四哥哥怀里时他身体的变化我一下子就懂了那是什么——四哥哥的肉棒在我嬉笑着在他怀里磨蹭的时候硬了起来。 他有些尴尬地向后躲了躲,清清嗓子,继续给我念故事。 我好奇地看他脸上表情的变化,又向他怀里蹭了蹭,他不看我,念着念着突然停顿下来,说:“囡囡,太热了,去旁边坐。” 我假装没听到,环住他的腰,感受到四哥哥身下肉棒的硬挺,我的头靠在他脖颈边对他说:“哥哥,你想射么?囡囡帮你吧!” 其实那时候年纪小,只知道哥哥的肉棒硬了射出来会舒服,完全不懂这样的行为对四哥哥来说是什么样的刺激。见四哥哥僵住了没动还以为是他同意了,便跪坐到地上,手探向四哥哥双腿之间。 四哥哥从来不隐藏对我的情感,唤了一声我的名字,抬起手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便将大掌按在了我头顶,他说:“好,囡囡,你来帮哥哥弄舒服。” 他一手抚摸我的脸,一手解自己的腰带,金属碰撞的响动声中我初懂情事的身体也起了些变化,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下体似乎又有了湿意。眼前四哥哥已经将自己的裤子退到脚踝,肉棒怒挺在我眼前,他将双腿大张又往沙发边沿坐了坐,肉棒正好抵在我胸前,他说:“囡囡,你把衣服都脱了。” 我听话地脱掉上衣和裙子,脱内裤的时候才发现腿间已经湿滑一片,一丝银丝连着内裤和下体,四哥哥笑着伸出两指到我下体摩挲,我羞囧地并紧双腿,但由于腿间越来越多的爱液流出,还是被四哥哥的手指轻易地探进双腿之间抽插起来。我腰肢被四哥哥搂着,退无可退,突然感觉四哥哥的一根手指向上一弯,我吓得惊叫一声——那,那里是尿尿的地方,那么小,怎么可以插进手指?然而,并没有意想中的疼痛,四哥哥只是浅浅地用指尖探了几下,便从我腿间抽出了手指。修长的中指带着我的蜜液,轻柔地揉抚在我的乳尖,先是右边,再是左边,揉弄得我情动,小声呻吟。 四哥哥引我跪在他双腿之间,抬手到身边茶几上拿起一小瓶酸奶,笑着问我:“囡囡,你喜欢喝酸奶是吧?” 我还没从刚刚的情动里回过神来,下意识地点头说是。 “呵呵,喜好也很淫荡呢!今天哥哥教你点新玩法。”说罢,四哥哥扭开酸奶盖子,将瓶口抵在我左肩,一边倾倒一边向右肩划过去,酸奶冰凉粘稠,缓慢地从我胸前向小腹流动。四哥哥挺胯靠近我,命令道:“囡囡,不要用手,把酸奶涂到哥哥的肉棒上来。” 我的双手被握在四哥哥的大掌中,被他引导着很快就懂了他的意思,用胸脯贴近四哥哥的肉棒,左右蹭动着,酸奶流淌得太快,我撑起身子先用腹部靠向四哥哥的肉棒,扭动着身体下滑,让更多的酸奶覆上哥哥的肉棒。 “嗯……真乖,囡囡。”四哥哥舒服地吐息,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我,见我掌握了要领也不再钳制我的双手,一手握住自己的肉具在我胸前蹭动,一手抓起酸奶瓶将剩下的酸奶全部倾倒在我胸前。 “好凉,哥哥……嗯……嗯,好凉。”我不舒服地扭动。 “那就多动动,囡囡,快一点动就不冷了。” 我信以为真,更快速地在哥哥胯间蹭动,听见他舒服地叹息出声。乳尖与四哥哥的龟头摩擦,酥麻地感觉传遍全身,却又觉得无从纾解。 四哥哥的手掌伸到我身后,用力揉抚着我的两半小屁股,手掌不时探入我的股间,带出我的蜜液涂抹于后庭和我白嫩的小屁股上。“囡囡,你流了好多水,渴么,想喝酸奶吗?”他问。 我点头,就见他重新开启一瓶酸奶,温柔地喂给我喝。修长的手指上还沾着我的蜜液,亮晶晶的水光就在我眼前。 突然,我的下巴被他抬起,脸颊被捏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灌了满口酸奶。 “囡囡,别咽进去。”四哥哥压低我的身子,将自己的肉棒抵住我紧闭的嘴唇,“慢慢来,乖,嘴里的东西不要咽,含住哥哥的……嗯……” 不等他讲完我已经张口吞含住眼前沾满乳白色酸奶的肉棒,借着口中酸奶的润滑加上有了前几天和哥哥们那混乱一夜的经验,我一下子将四哥哥的肉棒含入少半。不敢用牙齿,又要含住口中的酸奶,又要为哥哥舔舐肉棒,对我来说真的是前所未有地困难。但四哥哥越发沉重的喘息声给了我鼓励,我想让我的哥哥快乐! 四哥哥在我口中动了动,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管能不能含住酸奶,反正刚刚吞含肉棒的时候已经挤出了大半,开始上下动头部,口舌并用地用四哥哥曾教给我的方法取悦着他。 乳白色的酸奶随着我的动作从嘴唇和肉棒间的缝隙流出,沾得到处都是,我的脸颊,哥哥的腿间均是一片混乱的白液,大量的酸奶弄湿我的胸前、腿间、地毯……跪坐的动作让我低头时可以将哥哥的肉棒吞得更深,鼻尖都触到了哥哥私处的体毛,口里鼻尖全是混合着的酸奶和四哥哥的味道。 四哥哥借着酸奶的滑腻在我肩膀和手臂揉抚,他说:“囡囡,做得很好,现在你可以吞酸奶了,哥哥不想肉棒上留有酸奶,你可以帮哥哥清理干净。” 我正吞得很深,听到四哥哥这话下意识吞咽口中的酸奶,喉咙夹了一下哥哥肉棒的前端,四哥哥受了这样的刺激,向前顶胯,肉棒进入得更深,我差点喘不过气来。还好适应一下就忍住了难受,继续吞咽口中的酸奶。卖力吸允,喉咙一下下地夹哥哥的肉棒,弄得四哥哥发出爽快至极的叹息声。 含着四哥哥肉棒吞咽酸奶是很费劲的,我舌头反复动着,喉咙也慢慢习惯了这种感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舔舐清理得差不多时,正想吐出哥哥的肉棒从侧面舔舐清理奶渍的时候四哥哥突然按住了我的头,阻止我要吐出肉棒的动作,“囡囡,别动。” 我趴跪在四哥哥腿间,动作完全不由自己控制,感受着四哥哥在我口中抽插。最后,他退出一部分,只留肉棒的头部,我只听见他说“别吸气,囡囡,”还没准备好就感觉到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我口中。 -- 倒霉孩子,又被抓包 四哥哥待平复了一会儿喘息才退出来,我神情有些迷蒙地与他对视,嘴唇微张,不知该吞还是该吐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四哥哥伸出两指探进我口中,估计是想把精液弄出来,但我的嘴张得太小,反倒让他把精液又向喉咙推进了一些。 我以为他想让我咽进去,所以尽管味道不喜欢可还是将口中的浊液吞了下去,哥哥的手指在我口中被吸允得“啧啧”出声。我看见他的眼眸暗了暗,抱起我坐在他腿上,嘴唇覆上来用力地吻我脸颊。 "囡囡,我爱你。" 那时候小,并不懂得。很久以后我才发现,像四哥哥这般寡言的人,一个“爱”字对他来说是多么郑重的承诺。 和四哥哥搂抱着忘情亲吻,以至于楼下的动静我们都没听到,直到大哥哥推开我房间的门,我和四哥哥还保持着赤身裸体互相搂抱着亲吻的姿态,地毯上也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酸奶的白渍,衣服散落在沙发附近。 大哥哥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我背对着门口跟四哥哥亲吻,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四哥哥对着门口,大概一开始就看见大哥哥了,因为亲吻的时候我感觉到有那么一会儿四哥哥是不专心的,他侧头跟我亲吻,眼睛看向我身后,气势有些凶,我刚想回头看看就被他扣住脑后,只能专心跟他亲吻。 后来,我是被大哥哥强行从四哥哥怀里拉起来的,我吓得直往四哥哥那边躲,谁知大哥哥怒气太盛,见我满身狼狈地还往四哥哥怀里钻更加生气,“啪”地一巴掌打在我脸上,这一下子打得我们三个人都愣住了。 大哥哥从来没打过我,不,哪一个哥哥都没打过我,我的世界里对这种羞辱意味的疼痛完全没有概念。脸上火辣辣地疼,但更疼的似乎在心里,一时间我怔在原地连哭都忘记了。 四哥哥“噌”地站了起来,把我护在身后,怒道:“陆遥,你他妈有什么冲着我来,打囡囡你也下得去手!” “……囡囡。”有一瞬间,我看见大哥哥的眼神似乎比我还要不知所措,然而很快就回复成了他一贯的淡漠,不再看向我这边,转头对上四哥哥,“陆航,你问我下不下得去手?你呢?囡囡这么小,你下得去手?” “呵,她小不小跟我爱她没有关系。我早就说过了,我对囡囡做的所有事情都不后悔,早晚有一天我会真的跟她做,而且她也不讨厌,不是么?”四哥哥顿了顿,“哥……你说我做得不对,可你自己呢?你对囡囡存的心思,可是……看都看得出来呢!”四哥哥意有所指地用眼睛瞄大哥哥胯下,那里正微微隆起着。 “你!”大哥哥愤怒地举起拳头,却在挥出的一刻顿在半空,好一会儿,有些挫败地放下,“至少我不会在她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让她做这种事。陆航,正是因为我的‘心思’我今天没立场揍你,但是在囡囡的事情上我不会退步任何,从今以后你不必看着囡囡了,她只跟我睡。” 大哥哥拨开四哥哥,一把抱起我向门外走去。我泪眼朦胧地搂着大哥哥的肩膀,看见独自一人留在房间里的四哥哥,是我从未见过的落寞姿态。 我的四哥哥,即使说得再坚定心中其实也是在矛盾着什么吧? -- ℗ǒ㈠8sм.Ⓒǒм 要被送走了 那之后,我就真的只跟大哥哥在一起,同吃同住,他送我上学,接我回家……我的生活全部由大哥哥一个人打理。大哥哥平时要管理公司,但那段时间的大哥哥哪怕推掉了重要的应酬也一定会按时陪我。 关于打了我的事情大哥哥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那天带我回房间的时候郑重地对我说:“囡囡,我希望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能认真记在心里。” 我不太懂,茫然地看着他。 “如果还不清楚的话……囡囡,你听好,舔哥哥肉棒的事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做。对任何一个哥哥都是!我不管你有多喜欢你四哥哥。” “大哥哥……”大哥哥抓得我手臂很疼,但我还是费力地伸手去摸大哥哥的脸颊,感觉此刻的他变得有些陌生,因为我的大哥哥从没有一刻是这样悲伤和不坚定的。 我很想跟他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可那时候我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怎样的。是不愿意舔哥哥的肉棒,还是不喜欢四哥哥?或者说不只喜欢四哥哥…… 之后的日子很平淡,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二哥哥和三哥哥终于忍不住,来跟大哥哥谈让我回到他们身边的问题,大哥哥自然是不让的,双方僵持着,直到某天大哥哥带回了一叠文件。 其实那之前的一段时间我就觉得大哥哥的态度有所转变,对我格外地关注,不管我做什么都要陪着我,耐心又温柔。只是我太贪恋大哥哥对我的好,完全没想过这片刻的宁静预示着怎样的风雨。ⅠzⒽаňsⒽú.čò⒨(izhanshu.com) 那天晚上大哥哥回来得有点晚,也不提吃饭和休息的事,抱我坐进沙发里指着茶几上那叠文件,对另三位哥哥说:“我准备送囡囡出国,你们来帮她选个学校吧!” 整幢房子在那一刻都静了下来。 四哥哥“噌”地站了起来,大声道:“不行,我不同意!”这是他这两个月最激烈的一次情感表露,“囡囡还这么小,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扔到国外去?” “正是因为囡囡小我才要送他出国,你会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大哥哥声音低沉,不容置疑。 “不行,我不会对她怎么样,至少这几年我会说到做到。” “呵。”大哥哥嗤笑,“说到做到?那天我看到的是什么?陆航,我不信你。” “我,我对囡囡……” “少跟我说你那套爱不爱的!你尊重过囡囡吗?她爱你吗?你也说了她还小,她懂什么?” 大概这句话正戳中四哥哥的担忧,他不再答话,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二哥哥和三哥哥对视一眼,二哥哥道:“遥哥,我们也希望你慎重考虑这件事。” 大哥哥看向我,我已经完全不能思考,甚至怀疑自己理解错了哥哥们的意思,傻傻地望着大哥哥,小声道:“大哥哥,囡囡听错了吗?出国……你不要囡囡了吗?” 大哥哥声音温柔:“不是,囡囡。不是,只是给你换一所学校而已。” “大哥哥……”我知道肯定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可是我无从反驳。 “没事,囡囡,别怕,哥哥们永远都会在你身边。” “囡囡,你没听错,你大哥哥要把你送出国去,今后几个月都不会见到哥哥们,只有你自己,你……”四哥哥突然出声。 “陆航!”大哥哥怒喝,打断四哥哥的话。三哥哥也来拉四哥哥,让他别冲动。 “我又没说错。”四哥哥也是真的生气了,不顾阻拦接着道:“遥哥,你说尊重囡囡,可你这样瞒着她,不听她的意愿送她出国,就是尊重她了?你为什么不问问她愿不愿意?” “……” 见大哥哥不答话,四哥哥转向我:“囡囡,出国了,就只有你自己照顾自己,几个月甚至半年都见不到哥哥们,你愿意吗?” 家里从没有过这么剑拔弩张的气氛,不知不觉我的眼泪流了满脸。我退出大哥哥的怀抱,跑向四哥哥,被他一把抱住,视若珍宝般搂进怀里,他轻声唤我名字:“囡囡,囡囡……”声音悲伤得让人更加想哭。 从上次酸奶的那件事到现在,四哥哥一再退让,今天是真的已经退到底线了吧? “遥哥……” “遥哥。” 二哥哥和三哥哥一齐出声,最后二哥哥接着道:“这件事我看还是从长计议,我们离不开囡囡,囡囡也离不开我们……” “够了!”大哥哥一掌拍在茶几桌面上,“这件事不必再讨论,是不是为囡囡好你们哪一个心里都清清楚楚!” 大哥哥离开后几个哥哥有些颓然,三哥哥烦躁地坐进沙发里,半晌,突然开口道:“我们不能让遥哥把囡囡送出国。” “废话。”二哥哥很少表现出坏情绪,今天是真的太烦了吧? 三哥哥接着道:“囡囡还那么小,出国怎么可能照顾好自己!” “呵,”二哥哥嗤笑,“那又能怎样?遥哥心意已决,他决定的事什么时候能被人改变了?” “……没被人改变过,不代表没人能改变。” “你是说……”二哥哥惊讶。 四哥哥也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抬眼正撞见三哥哥盯着我的目光透着些疯狂,他把我护在身后,皱眉回瞪过去。 三哥哥缓缓道:“如果遥哥是因为我们对囡囡做的事要把囡囡送走,那么想留下囡囡,就只能把遥哥变成‘共犯’。至于怎么做……就看你们舍不舍得。” -- 大哥哥的教育课程(被绑起来sm,sp,腿交, 推开大哥哥房门的时候,他正坐在桌边看今天那摞文件,眉头紧锁。 全家只有我会不敲门就开哥哥们的房门,所以大哥哥也不看我,我走到他身边才揉揉我的头,道:“怎么还不睡?” “一个人睡不着。”我靠近他。 “他们没陪你?” 我摇头,靠在他身上轻轻蹭他,“你说的不让哥哥们跟我一起睡。” 大哥哥叹气,“囡囡,我送你出国你怨我吗?” “我不想去……”我小声说。 “囡囡。” “我不想去。” “囡囡,你听哥哥说……” “我不想去,不想去,不想去。”他一提我又哭,整个人埋进大哥哥怀里,在他衣襟上悄悄地蹭眼泪。 他抱起我,心疼道:“乖,囡囡乖。哥哥不讲了,不讲了,我们去睡好不好?” 我几乎是哭着睡着的,大哥哥似乎也心情不好,没怎么安慰我,只是用手一遍遍地抚摸我的后背,我总觉得他像是要对我说些什么,但直到我睡着他都没有讲话。 半夜醒来,我发现自己正完全蜷缩在大哥哥身前,他半个身子都斜倚在枕头上,伸长手臂将我圈在怀里,全然守护的姿态。 面前就是大哥哥宽阔的胸膛,他很高,肩宽腿长,年纪长我十三岁,成熟男性的身形与还是少年的四哥哥完全不同,我想起三哥哥今晚教给我的那些…… “囡囡,我们那天做的事是男女最亲密的事情,你只要想办法让遥哥主动对你做那天的事就可以不出国了……囡囡,对这样蹭哥哥,吻哥哥这里……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儿,你要记得对你大哥哥这样做……”三哥哥的话在脑海中反复出现,我心中忐忑,一点点凑近大哥哥,轻轻地搂住他的身体,脸靠近他的小腹,我知道那里可以让他激动起来…… 我缓缓地磨蹭大哥哥的身体,但现在的姿势跟和三哥哥演练时不一样,总是不得要领。要努力挑逗大哥哥,还要回想三哥哥教给我的事,所以还没成功让大哥哥身体激动起来,整个人就已经被醒来大哥哥握住肩膀提了起来。 “哥哥……”我有些惊慌,黑暗中完全看不清大哥哥的表情,但我感觉得到他的不高兴。 “你在做什么囡囡?”大哥哥声音冰冷。 “哥哥,疼……疼……”我的肩膀被他捏得发痛。 大哥哥放开我,我一头扎进他怀里,委屈地说:“大哥哥,我不想出国,不想。我要跟哥哥们在一起,你不要把囡囡扔到国外去。”心中想着三哥哥跟我说的事,以为这样就真的可以不用出国了。于是,抬头亲吻他,嘴唇、脸颊、脖子、锁骨…… 我一路吻,一路滑下来,像三哥哥教我的那样,趴在大哥哥身上磨蹭,亲吻他的腿间,隔着他睡裤的衣料舔舐。没舔几下就被大哥哥抓住手臂拎了起来,我看见他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吓得连躲都不会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哥哥……” 抓着我手臂的大手松开又收紧,捏得我生疼,终于还是挫败地放开。 大哥哥叹息一声:“囡囡,哥哥跟你说的你为什么就不懂呢?”他用那只刚刚还高举着的手摸我的头,“我不能打你,我知道这事应该是他们谁教你做的,但是,我真的很失望。囡囡,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让我很难过。” “……” 大哥哥紧紧抱住我:“我从来都不愿意让你离开我身边哪怕一刻,但是没办法,你知道吗?我没有办法,我不能去拦阻你的其他哥哥们,因为我自己也……也控制不了想要亲近你的心……” “哥哥,我不懂,我只想跟你们在一起。” “囡囡,跟我们在一起并不是一定要做这种事的。” “……”我摇头,还是不太懂他的意思。 “囡囡,我上次已经跟你说了,不想再看见你舔哥哥们的肉棒,为什么你还要做这样的事?”大哥哥也有些恼怒了。 见大哥哥语气又开始严厉起来,我更觉委屈:“我只想跟哥哥们在一起。” “哥哥们会一直跟你在一起,我气的是为什么我一次次地说不许,你却还是要做?” “……”我想起三哥哥晚上对我说的话,“要是这样就可以让大哥哥改变送我出国的主意,那么囡囡怎么做都可以。” 大哥哥沉默下来,静静看了我好半天,开口道:“囡囡,看来哥哥有必要给你上一堂性教育课了。” 我被大哥哥推倒在床上,衣服迅速被剥离身体,大哥哥俯身在我上方,与平时不同的是,他此时毫不掩饰属于成熟男人的掠夺气息。 他低头亲吻我,说:“囡囡,你知道吗?当哥哥在床上脱掉你的衣服时,我们的关系就不只是兄妹那么单纯了。我是男人,而你,是一个女人。” “这里,”大哥哥的嘴唇移到我胸前,吸允住我的乳尖,轻舔、啃噬,我难耐地扭动身体,“哥哥舔你的感觉很不一样吧?喜欢么?” 我茫然地,不知该怎样回答。 “或许你现在还分辨不出,但等你再长大些就会有渴求。”大哥哥顿了顿,“对什么的渴求呢……当然不是妹妹对哥哥,而是女人对男人,你的身体对男人这里的渴求。”他退下裤子,抓着我的手按向他怒涨的肉棒。 “囡囡,你对这个东西不陌生了吧?可是你根本不懂它能对你做出些什么,无知的12岁小孩子,你以为哥哥们的爱是你可以承受的吗?”大哥哥的手在我身上游移,从胸前抚到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地,“当你和哥哥的关系变成了女人和男人的关系,那么哥哥对你就不只是爱,还有欲望。哥哥会用大肉棒进入你的身体,就像这样……” “啊,疼!”我清楚地感觉大哥哥的一个指节探进了我的身体里,伸手去推拒大哥哥放在我下体的手。 “疼?这就觉得疼?还远远不够呢囡囡。哥哥的肉棒会全部进入你的身体,反复抽插,干到你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你懂?” 我吓得胡乱点头,却听见大哥哥叹息一声,接着道:“可是囡囡,这是你那三个哥哥想对你做的事,而我不一样。我想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做SM的性游戏,有些人只有进入游戏中的角色才会对性达到真正的满足……” 被绑起来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在之前的12年里我从来没想过,而此刻…… 长长的红绳在我身上缠绕出复杂的结,一道道勒进我细嫩的皮肉里。大哥哥穿着衬衫和西裤,半敞着白衬衫坐在椅子里,居高临下像个王者,又像个专注的训练师,命令我赤裸着站在他两腿间,一层层将红绳绑缚在我身体上。 很久以后我回忆那天时才觉出不对,那个红绳很新而且并不粗,明显不是成年人用的更像是为小孩子定制的,可为什么那时候大哥哥会有这种小孩子尺寸的绳子?他恋童?不,我知道他并不是。那么……是他为我准备的?我想起四哥哥曾说的话:“哥……你说我做得不对,可你自己呢?你对囡囡存的心思,可是……看都看得出来呢!” 大哥哥的结绳手法很好,毕竟是成年人,调情的手段也明显比其他三个哥哥高出很多。 他把我绑好后,扯住我的头发跟我接吻,手在我身上缓慢游走,摸遍我全身每一寸肌肤,尤其是胸前被勒得格外突出的那两块柔软的小肉,我初经人事的粉嫩乳尖在哥哥粗糙的大掌下颤巍巍地挺立,电流般的酥麻感一拨拨袭遍全身,我难耐地扭动,唇舌被大哥哥纠缠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说不要,可大哥哥却似乎乐此不疲。 大哥哥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弯腰靠近我耳边,舔吻我的耳廓,他说:“囡囡,其实我更想让你跪下,或者鞭打你,可是你还太小,大概并不能从中得到乐趣。但也没关系,SM的游戏并不是虐待到你哭我就会更开心。”说着把我抱起来,让我站椅子上,站立空间立刻变得很小,“你可以把它理解成掌控者与被掌控者的游戏,把你的身心都交给我,而我,更喜欢咬住你的灵魂……” 站在凳子上,我们的高度跟刚刚完全相反,换成了我俯视大哥哥,可是这并没有减少我心中的恐惧,大哥哥每一句话都声音很轻,像是只说给我听的耳语,可我却从心底生出恐惧——这样的大哥哥太陌生! 大哥哥单膝跪在椅子上,全然地把我圈进怀里,吸吮我的乳尖,那两粒粉红的小尖被轮番吸吮得有些疼痛,我扭着身体说“不要”,可是完全逃不开大哥哥的掌控。他仰脸看着我,用舌头在我乳尖上画圈,笑着说:“囡囡,你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孩子呢!”言罢三指并拢插进我双腿间,再拿出来时指尖一片湿淋淋的水光。 “口是心非的小孩要受罚呢!” 我胸前被涂满自己的液体,跪坐在椅子上给大哥哥舔肉棒,他站在我面前只敞开西裤拉链,一下下地在我口中抽送着肉棒,用腰带轻轻拍打我的脸颊和肩膀,他说:“囡囡,你真是个小妖精!” 大哥哥让我背对着他,一边拍打我的屁股,一边用三指在我并拢的腿间抽插,那里早已一片湿滑,大哥哥拍打我的屁股,道:“夹紧点!” “嗯……哥哥……哥哥……”我无意识地哼着,夹紧双腿,头靠在椅背上,高高翘起屁股,任由大哥哥掌控自己的身体。 大哥哥满意地地把手指抽出去,用大肉棒顶进我双腿间,虽然不是真正地插进我的身体,可是下体隐秘处的小豆被哥哥的大肉棒摩擦,我“啊”地叫出声来。大哥哥低沉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囡囡,你真淫荡!”说罢,加快了抽插顶送的速度。 “啊,哥……哥哥,痛……”身体被冲撞得颤抖,声音连不成完整的句子。我微微鼓胀的乳肉被绳子勒得更加突出,大哥哥用修长的手指来回拨弄它们,抚过绳痕,又抚慰我的双乳,而我却没有丝毫被抚慰的感觉,只觉得此刻的大哥哥侵略性太强,太可怕。 而大哥哥丝毫没有理会我,在我腿间快速抽动着,大手不容抵抗地揉搓遍我的全身,直到快要达到欢愉的顶点,我被按住肩膀跪在大哥哥面前,他捏住我的下巴,大肉棒正对着我,一股股白浊喷射在我脸上…… -- 告别 那个对我来说在代表了某种转折的混乱夜晚,直到多年以后好多细节我仍记得清清楚楚。记得大哥哥把我绑缚起来的每一个绳结,记得他一点点地告诉我什么是SM,记得他对我剖开他隐秘的性癖,还有他看我那种复杂至极的眼神。 那晚之后大哥哥便彻底不再管我,而且似乎还有些躲避我,另外三个哥哥重新开始照管我的饮食起居,但我却没了再亲近任何一个哥哥的心思。晚上就乖乖回自己房间睡觉,哥哥们问起我和大哥哥在一起那晚的事也不回答。 送我出国念书的事情由于少了我的反对变得不可更改,哥哥们也无奈地开始为我选择学校和安排出国之后的事情。那段日子家里前所未有地低气压,哥哥们常跟我保证一定会经常去学校看我,不会让我一个人。这些话在家的时候听得多了,便不觉得什么,临行的时候却格外渴望听到。 我站在机场的大厅里哭得泣不成声,抹着眼泪,反复跟哥哥们确认着:“你们会,会来看我么?会么?” 哥哥们挨个与我拥抱,帮我擦眼泪,跟我说:“会的,囡囡,哥哥过不了几天就会去看你的。” “真的吗?” “嗯,真的!” 这次离开只有大哥哥一个人送我,他拖着行李箱从不远处走来,一把抱起我,“乖,囡囡。飞机快要起飞,我们得进去了。” 位置变高,我伸手就能碰见离我最近的四哥哥的头发,“说好了啊,过年的时候要来接我回家。” 四哥哥扣住我的手在他脸颊边蹭蹭:“嗯,一定!” 我伏在大哥哥肩头跟他们挥手,直到那三个修长的身影从视野中消失。那时我一心想着下次见面的情景,完全没有想到这分别竟然会是那么久…… 我念书的学校是英国一所历史悠久的贵族学校,整个学校就建在古堡里,所以刚去的时候除了最初一两周的不适应,之后天性使然我完全被这奇特的建筑和生活方式吸引了,加上从小就被哥哥们带着去国外玩,语言交流基本不成问题。一两周后又遇上学校的短期游学活动,一走就是两个月。忙忙碌碌地直到第三个月接到二哥哥的电话,才恍然发现我竟然已经跟哥哥们分开3个月了。 二哥哥和三哥哥同样不在国内,二哥哥参加一个比较重要的心理学研讨会要去美国,大哥哥就干脆把三哥哥也调去美国的公司那边学习。反正我也不在国内,二哥哥和三哥哥就决定顺便在美国深造,刚去这几个月必然是一片忙乱的,所以二哥哥这次很抱歉地给我打电话说不能如约来看我了。 我在电话这头没出声,因为直到再次听到哥哥的声音才发现自己真的很想他们。 “囡囡?” “……” “囡囡?” “……嗯。” “最近怎么样?” “前几天去游学了,去了几个欧洲国家,还去看美术馆……” “囡囡!”电话被三哥哥抢去,“你放心,哥哥这边一但有假期就去看你!啊,我都给你攒了好多好吃的好玩的了,乖乖等我哦!” “噗。”被三哥哥感染我也破涕为笑,不那么悲伤了,“嗯,说好了啊三哥哥,你要带着好吃的好玩的来见我。” “当然。”三哥哥笑,“我还能骗我的囡囡不成?” “嗯。” “你乖乖的啊,虽然我和你二哥哥暂时不能去看你,但你大哥哥和四哥哥一定会去的。” “嗯,之前似乎来过……”我想起回来时收到的裙子和礼物,似乎是我刚出发去游学那几天有人来看我,可惜与我错过了。只是不知道是大哥哥和四哥哥亲自来的,还是派人送来的。 三哥哥笑道:“好啦,乖乖上课,等哥哥们来看你吧!” “嗯,好。” 被三哥哥这样一说我心中一扫之前的阴霾,开始每天都有了新的期待——等哥哥们来。只是,又一个月过去,又两个月过去,我都完全没有等到任何人,甚至任何一通电话。这期间我的电话坏掉了,修好后却把哥哥们的电话号码弄丢了,于是只剩下了单方面的等待。 圣诞节那夜,我抱膝蜷缩在窗口哭得眼睛都肿了,却仍然想着再等等,他们一定是太忙了,忙完就来看我了…… 直到国内的春节前夕,大哥哥打来电话对我说:“对不起,囡囡,哥哥们实在是脱不开身,今年你自己在国外过吧!” “好,大哥哥。”我缓缓地按掉电话,走到楼下花园将这个一直在不停响动的东西深深埋进雪堆里。 至此,与我的幼稚和依赖告别。 -- ρǒ㈠8sм.cǒм 四年后,xingaipatry 四年后。 四年,四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我留长了的头发,比如我发育良好的身体,再比如我与哥哥们曾经那么不可分割的感情…… 十七岁生日的前夕我才猛然发觉我已经快两年没有见过哥哥们了,自从那次在雪地里埋掉与哥哥们联系的手机,我便死心了一般,再不对哥哥们抱任何希望。而他们似乎也忙得不行,半年之后大哥哥来见我也只是从忙碌的工作中抽出了一两天,几个小时的后便又回国去了。 我记得那时他想来拥抱我,但被我躲开了,之后便是两个人相对无言,我怨他把我一个人丢到这么遥远的地方,怨他不遵守承诺来看我,他却只说公司太忙,哥哥们都太忙。也好,让他们忙去吧,从此我便更不需要有所期待。那之后无论哪个哥哥来看我我都能躲便躲,躲不过也是态度疏离,沉默以对。 几次下来他们便不再提见我的事情,我不联系他们,他们也绝对不联系我,就像是忘记了我这个妹妹,只有银行卡里不停增长的数额可以证明他们还惦记着我。呵,也可能那只是公司秘书帮大哥哥设置的定期存款功能? “铃……”ⅠzⒽаňsⒽú.čò㎡(izhanshu.com)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走过去接起电话,“hello。” “Nancy,过两天生日怎么过?去扬家的森林小屋吧!我们开party,嗯~party哦!” 是安娜,她着重强调了party,我自然就懂什么意思了。笑道:“呵~好啊。你们安排吧。” 我不知道在国内的上流社会是不是这样,但用中国人的一句古话来形容我现在的圈子再恰当不过了——饱暖思淫欲。这些有钱世家的公子和小姐们,尤其那些家中有世袭爵位或者几代经商的,都热衷于寻找新的刺激,用钱玩的都玩遍了,就玩一些关于人的,比如sex。 安娜说的party,无论开始是个什么名义,到了最后夜深酒酣的时候都会变成性爱party。说是入乡随俗也好,或者说我内心中就有这样淫乱的因子也好,这种聚会我基本是不拒绝的,不过……我有我的玩法。 扬家的森林小屋实际上是个远离喧闹的森林别墅,别墅后身围绕着森林葱郁的数木铺了石子或者木板的小路和廊桥。树屋什么是必不可少的,比较有趣的是引了不远处河边的水过来,形成小水潭,在水潭上建了一座宽敞的玻璃小屋。于是茂密的树林之间,这个全透明的玻璃房子脚下是波光粼粼的水面,头顶是大自然浩渺的星空,加上夏夜的灯光映照开来,明明是现代设施却有种置身于森林深处的感觉,格外舒服和有趣。 这种私人的聚会来的也不过十几人,都是圈子里平日关系好的,我到时他们已经基本来齐了,看到我来纷纷嚎叫着喝彩。 为了应景,我今晚特地带了一顶红色的假发,穿着精灵一般的白纱裙,走路时飘然若仙,戴了条有铃铛的脚链,露出一小截脚腕和小腿,再往上是被白纱层层包裹住的纤细腰肢和丰满乳房。我从不裸露太多,始终认为含蓄地若隐若现才是真正的性感,比如背后衣服上那条几乎到达臀缝的缝隙,弯腰时可以看见我起伏有致脊梁骨,站直后有垂感的衣服褶皱又会将这条缝隙掩盖。 “Nancy,你太美了,我的女神!”扬从来不掩饰对我的喜欢,热情地扑过来,被我顺手抓过的水果砸跑。 至此,聚会开始。 普通party自然不能满足这些热爱sex的少爷小姐们的胃口,随便吃喝一点,微醺的时候很快就进入了今晚聚会的正餐,大家纷纷躲进林子里换上早准备好的衣服,性感的、暴露的,还有一些男生带上头套扮演起此生不可能扮演的角色。这种party是一定要带面具的,即使你都知道面具后面的是谁,但带上了面具,穿上性感的衣服,大家就仿佛都变成了另一个世界的另一种人,可以肆意放纵。 我直接回身从包包里拿出面具戴上,反正我一贯随自己性子来,又是寿星也没人会多嘴,何况我还有其他的打算。 别看之前没什么节目,进入sexparty这些人倒是有很多想玩的等待演练。 扬不知按了什么按钮,把某一面玻璃幕墙降了下去,这半边所有的灯光熄灭,那半边森林和天空做背景,追光打过去,集中了所有人的视线,俨然成了一个小舞台。半空中吊着一些刑具般的绳索,看样子是早有安排。 做游戏选“演员”的时候我自觉退后,倒想看看今天他们要玩点什么刺激的给我看。 很快人员便敲定下来,没想到竟然有五位男生而只有一个女生,安娜成了那一位不幸的女主角,在众人的口哨和惊讶的欢呼声中上了表演台。 怕女主角临阵脱逃,扬先把安娜绑缚了起来,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笑道:“宝贝儿,今晚辛苦你了!”接着兴奋地宣布了游戏规则,引来众人惊讶的呼嚎和热烈的叫好声。 “噢,天哪,愿上帝保佑你,我的安娜!”听了游戏规则,我也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为安娜哀叹一声,也不顾形象地笑倒在柔软的沙发垫子里,全然是看好戏的心态。还……还真是个淫荡的游戏,亏扬想得出来。不过,别看安娜在台上哀嚎,说不定跟下面的看客一样期待着一会儿的游戏呢! “嘿,Nan,要来一颗吗?”扬趁着大家混乱地叫好之际坐到我身边,拿着几颗药粒递到我面前。 我伸手拽出他另一只手里的药盒,呵,避孕药?随手甩回给他,道:“谢了,用不着。” “Nan……你在坚持些什么?”扬一脸不解,“你都十七岁了,难道你不想感受性爱么?让男人进入你……宝贝,很舒服的,相信我……” 扬一点点逼近我,伸手想要拥住我的时候被我抬脚直接踹在他脸上,微微用力,距离重新拉成半米。他无奈地微微侧头,也不是躲开我,只是把眼睛露出来看我,抬手握着我的脚踝,锲而不舍:“Nan……” “拿开你的手,”我脚下再用力,“别让我说第二遍。” “Ok,ok。”扬识趣地放开,双手举过头顶,讨好地冲我笑。 “我记得我以前就说过,我不是禁欲,而是我讨厌别人碰我的身体,非常讨厌,那让我很恶心……你懂?”我把脚收回一点,反过来用脚背碰碰他脸颊,“别在我身上花费功夫,玩你的去。” “好吧,好吧。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玩我还是要玩的,但在你身上花费功夫永远值得。”扬的目光追随着我下落的脚,俯身趴在地上亲吻我的脚背,“纯白色的底裤,nancy,你是我的女神!今晚玩得开心。” -- yinluan的游戏(群p游戏,女女,道具) 扬似乎有什么事,穿过密林往主屋别墅去了,我回头接着看台上的表演,这些精于此道的放荡男女虽然少了扬这个游戏主持人,却玩兴丝毫不减,一会儿功夫已经开始进入正题。 这个淫乱的游戏说来也简单,先将女生绑缚起来,蒙住眼睛,其他五位被选入游戏的男性露出阳具或者脱光衣服围在她身边,她需要在规定时间内给身边的男性口交,先把谁舔射了这个男性就退出游戏,最后留下的男性无论多少女生都必须跟他们当众玩群p。对于女生的难度是,她会在一定时间后被身后的绳索吊起,放入水中一下再回来,晕头转向之际再寻找刚刚为其口交的男性继续之前的事情实在有些困难,没办法只能再找下一个吞含对方的阳具,女生会被放入水中五次,也就是说必须在这五段时间内舔到一个或者两个男人射精,不然一会儿群p可有得受了。 四周灯光暗下来,撤掉玻璃幕墙的那一面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五个男生都带着怪异吓人的面具,穿得倒是严实只露出重点部位,安娜赤裸着被捆绑起来,高高吊起再落在五个高大的身影之间,引得台下一片尖叫。每个人都带着面具,在这个疯狂的夜晚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只有性爱的世界,一个可以肆意疯狂的世界…… 扬带着一个人回来的时候,整个房间淫乱的气氛已经蔓延至每一个角落,安娜费尽了力气也只让一个男生缴械投降,现在正在台上被四个男生轮番拨弄着呢。看客们看出了火来,也都寻找身边的同伴挑逗起来。 我其实今晚的兴致并不高,在沙发上和一个女孩子纠缠,吻得激烈些差点把这女生的面具弄掉。这姑娘是新人,不知道是谁带来的,这样的聚会都有一个规矩,只要不是大家都熟识的朋友就只能在所有人都带上面具后进来。这姑娘聚会中途来了之后就乖乖巧巧地坐在我身边,让我不禁想起从前那个被护在哥哥们羽翼下的自己,起了些调戏的心。不过我可没兴趣知道她的长相,于是拉住她的手把这双白皙的手绑在了沙发侧面的小茶几上——别人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我可不太喜欢。 我退下身上的白纱裙,露出穿在里面的皮质紧身衣和短裙,在红色假发的映衬下与刚刚森林精灵般的模样完全不同,沙发上的女孩子眼睛亮了亮,赞叹地“嗯”了一声,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更加期待。 我用刀挑开她的胸罩,看见她左乳上挂着一个亮闪闪的圈,竟然是个镶了一圈细钻石的乳环,“还挺淫荡的宝贝儿,模样倒是清纯。”我轻笑,一边探身吻她一边伸手去拨弄…… 扬就在这时煞风景地打断了我,“我的女神,你这身真是太漂亮了,把羔羊压在身下的姿势也那么迷人……”手放肆地探过来摸我的腰。 刀子还攥在我手中,毫不客气地回手割向他的手臂,没怎么用力,也只是划破一点皮,扬不在意地笑笑,缩回了手,道:“Nancy,我带个人来你不介意吧?生意上的朋友,信任是没问题的,而且是个中国人哟,你可以考虑跟他试试。”扬这个家伙听说中国人有处女情结,觉得我不跟人做爱是因为对第一次的对象不满意,总试图换着口味给我介绍男人。 我看向他身后的男人,瘦瘦高高,但肩宽腿长,身材很好,戴着面具露出的嘴唇和下颌都很完美,看向我的目光……带着探究和好奇,隐藏着满满的侵略性。真是个不懂规矩的!我有点不高兴,用英语对他说:“玩儿得愉快。”就又转身调戏起我沙发上的小羔羊。 小羔羊有着跟清纯外表完全不同的内在,从我开始绑她时就扭动了起来,嗯嗯啊啊地说些调情的话,我可不怎么爱听,取过一个口夹卡在她嘴里。衣服自然是不必再穿的,不过我倒是可以给她另外一件比如……绳子。 我的结绳手法一向不错,大概是小时候从大哥哥那里知道了什么是SM之后就一直不自觉地关注这些东西。红绳永远是这种场合下最美的外衣,身下的小羔羊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出现一道道红绳勾勒出的美景。我拉起她,吊绑在从房顶垂下的绳子上,拿过两个乳夹一边一个横向夹到她乳尖上,这种方法让乳尖最大程度突出,有人触碰的时候也会有更多的快感。又托起她雪白丰满的奶子揉弄,用舌尖轻轻舔过她被夹住的乳头中心:“perfect!” “唔……”即使口中塞着口夹也可以发出这么大的声音,看来我的小羔羊受的刺激还不小。不过她这一声呻吟同时也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几个男生看见这被吊起来的小羔羊感兴趣地吹了声口哨。 我勾勾手指,笑道:“一起?”满意地听到身边小羔羊不安地喘息声。 很快便有两个男生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情色地抚摸起不安的小羔羊。 我示意他们把小羔羊的腿分开托起,探手向小羔羊的下体,一颗冰凉小巧的果实轻松地就推进了小羔羊的体内。 “唔……”她挣扎得更厉害起来。 “哦,宝贝儿,乖。”我安抚地拍拍小羔羊的脸,“不喜欢这里是么?也对,它一会儿还有大用处的,我们换个入口。”言罢,拿起茶几上的润滑剂,对准她后庭将润滑剂的口部推了进去,猛然用力,挤入好多在她体内。拔出润滑剂的时候,小羔羊的后庭就如失禁一般流出许多液体,顺着大腿滑下,别有一番风情。 看着不安扭动的小羔羊,我安抚道:“别怕,这还只是开始,不多玩点花样性爱怎么会有趣?”说着又推三四颗果实进入她的后庭。 随着小羔羊的呜咽声,这边的气氛也彻底淫乱了起来,又有两个男生加入战局,八只手侵犯着小羔羊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有迫不及待的已经开始提枪上阵,也不管刚刚推进小羔羊阴部的果实,挺起下身直接操干进小羔羊湿淋淋的小穴。 四个男人中明显有一个心不在焉,我起初没注意,直到一双大手摸上我的腰——是那个扬带来的东方男人! 真是个不懂规矩的,等宴会结束这帐我倒要好好跟扬算一算。我试图推开男人,他却完全没有任何退步的意思,不安分的手继续向上摸,抓住我饱满的胸脯揉捏,用英语在我耳边说:“不一起玩玩么?” “Fuck!放开我!”还没有人敢这样对我,我用力挣脱,但男人钳制的力量太大,我反被他拖着远离了人群中心。 这种时候,夜色正浓,玩得正high,哪会有人注意到我的离场?我被男人按在墙边的暗影里,双手被禁锢在头顶,嘴唇被堵住,男人的另一只手探进我的裙子…… “唔,唔……滚!”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中竟然被我挣开,我抬手一个巴掌扇在男人脸上。 男人的面具滚落到一旁,室内微弱的光线下,我震惊地看见一张曾经再熟悉不过的,微带着愤怒地脸。 字正腔圆的中文从男人口中吐出:“好久不见呢,我的囡囡!” -- 不如让哥哥来教教你 我震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黑色短发,俊朗的眉眼,薄唇因为愤怒而紧抿着,退去了四年前少年的模样,已然长成成年男子的挺拔身形——我的四哥哥,即使坐倒在地也可以如王者般睥睨他人。 他嗤笑着对我说“好久不见呢,我的囡囡”,这一刻,我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所有假面都轰然碎裂,即使全身都包裹得严实,也觉得是赤裸地站在他面前,更何况现在。 我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手足无措。 “怎么?不认识哥哥了?”他重新带上面具,站起来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问到。夜色和灯光让他的身形更加显得高大,他伸手钳制住我的手臂,“还是……不想认识哥哥了?嗯?” 我已经完全不能思考,踉跄着退后一步,却发现退无可退,我身后就是这间屋子的玻璃墙壁。四哥哥选的面具是半个鬼面,在灯光昏暗的暗处看起来更加狰狞,他搂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压在玻璃墙上,道:“想去哪啊囡囡?今晚这皮衣穿得真不错,之前外面还套了纱裙吧?我还从来不知道我的囡囡这么诱人,像个百变天使。哦,或者淫乱的百变天使?” 我无可辩驳,拼命挣扎,这样愤怒充满侵略性的四哥哥是我从未见过的。可我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一但闹起来必然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到时候便说不清了。在这种聚会上敢招惹我的必然没什么好下场,如果今天钳制住我的是别人我自然要让他好看,可他是我的四哥哥…… “不,不行……你……”我推拒着。 “怎么了,囡囡?四年不见,连哥哥都不会叫了?嗯?” 我知道四哥哥更生气了,可我就是不想开口。呵,是啊,你也知道四年不见,那这四年你们又去了哪里?连我都可以在这种聚会上混得如鱼得水了,一切已经完全不同了好么! “你放开我,放……”我低吼,趁着四哥哥伸手来揉弄我胸脯的时候侧身想躲开他,却再次被他反制住死死地压在玻璃墙面上。 四哥哥一条腿插在我双腿间,让我连迈步的余地都没有,他整个人紧贴在我背后,呼吸灼热,在我耳边说:“囡囡,既然你这么喜欢参加性爱派对,不如让哥哥来教教你吧!” 我震惊地睁大了眼,已经感觉到他的手伸到了我胸前,我紧身皮衣是在胸前系带的,四哥哥一手紧扭着我的双臂,一手情色地在我胸前抚摸,顺着我皮衣系带的缝隙探进手指,揉弄我的乳肉,不时抚过我胸前早已挺立起来的小尖。 从来没有男人这样对我,身体被刺激得已经开始颤抖,口中的“不要”也在四哥哥不轻不重地咬住我耳朵研磨牙齿时变得越发微弱,带上了求饶的味道:“不,不行……不行……不要……” 四哥哥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戳弄着我的乳尖,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觉让我浑身颤抖,像离水的鱼大口喘息着,四哥哥的舌头反复舔弄着我的嘴唇,我感觉到他紧贴着我的下身正发生着的明显变化,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叹息一般说:“囡囡,你小时候就发育得有些早,没想到……你才16岁,要是看着你长大,真不知道哥哥们会对你做出什么呢!”说着扯开了我衣服上某根绳线,我只觉胸前一凉,包裹着上身的小皮衣已经下落。雪白的胸脯像两只小兔跳了出来,被卡在腰部的小皮衣托住,像是主动献出一般让我羞愧难当。 四哥哥也愣了一下,盯着我的胸眼神迅速暗了下去,大掌附上我雪白的乳肉,深色复杂地看着我说:“囡囡,我不准备再等你了。” 我的双腕被四哥哥拎起禁锢在头顶,身体紧紧贴着玻璃墙壁,在这个房间的暗角里被一层层剥掉衣服、内裤、网袜,直至全身赤裸,如砧板上等待宰杀的鱼艰难地喘息着。 “囡囡,我没想过会这样对你,但你已经触到我的底线了。”四哥哥伏在我耳边,声音阴沉,“还记得从前我说过的话么?”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他并没有提任何一件事,只问我记不记得,我却清楚地知道他指的是哪句话,甚至记得每一个字——十二岁生日那个混乱的凌晨,浴室里还是少年模样的四哥哥愤怒的将他和二哥哥三哥哥留在我身上的精液涂开,说出了他十二年来对我说的最重的一句话:囡囡,你想涂我就让你涂个够,你想要我可以让你全身都浸在精液里!你不自爱,我能让你足够下贱! 你不自爱,我能让你足够下贱! 一种无处可逃的无力感向我袭来,我很想说我没有不自爱,可是又无法解释参加这种聚会……面对愤怒的四哥哥我紧紧夹着双腿,哀求出声:“不要……至少不要在这里,不要……” -- 第一次的痛于欢愉(口交,破处,被四哥哥ca 扬为了有一个舒适的性爱patry煞费苦心,玻璃房子外的林子里分布着一些以彩色纱帐布置起来的森林小屋,房顶就是隔了几层薄薄纱幕的星空和树林,掀开纱帘,内里是厚厚的长绒地毯,暧昧地散发着催情香气的烛光,以及柔软的大床。 四哥哥把他的衬衫脱下来披在我身上,抱起半裸的我直奔最远最隐秘的一间森林小屋。 夜晚的森林幽深静谧,深林小屋内,我被扒掉所有衣服,浑身赤裸跪在四哥哥腿间用唇舌伺候他的阳具。 他的大手按在我的头顶,俯视着我冷冷道:“怎么?参加性爱派对的人,连这个都做不好?” 我润湿嘴唇,一点点吞进哥哥的阳具,他的这个东西无论大小还是模样都已经完全不能跟从前相比,巨大得充满我整个口腔却才被含进三分之一,满满的成熟男性气息和四哥哥现在的身形一样给人压迫感。 我突然很想问问他:你还是我的四哥哥么?还是那个爱护囡囡的四哥哥么?不知怎么就流出了眼泪。 四哥哥一直注视着我,伸手擦掉我眼角的泪光:“囡囡,你哭也好,不哭也好,今晚我都不会放过你。你是天生浪荡也好,或者仍然是那个纯情的小公主也好,我都不在乎。我要的只是你!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放过你。” 四哥哥退出我的口腔,怒涨的肉棒挺立在我面前,问道:“舔得够湿了吗?不湿也没关系,让你的小穴好好把它浸湿。”说罢把我拽起甩到床上,他欺身上来,开始啃咬我的身体。耳垂,脖颈,锁骨,手臂,胸脯,还有粉红色的柔嫩乳尖…… 淫靡的吸吮声和我难以自制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纱帐小屋,风吹过来纱帐轻慢地飘动。我绑着的双手被推到头顶,乳肉被四哥哥捏揉戏玩,乳尖也被含在嘴里啃咬吸吮,下身早已湿淋淋一片。 我虽然无所禁忌地参加这样的聚会,可自从离开哥哥们我就再没被这样对待过,我莫名地抵触被人压在身下,所以从来都是我来主导撩拨别人。四年间身体虽然成熟,可对性事的敏感却是我从未察觉的,我从不知道即使是被这样舔舐抚摸就可以有如此大的快感。跟从前……完全不同! 四哥哥的手探向我腿间,摸到一片湿滑,他把手拿到我眼前的时候我甚至看得见他手上的爱液流淌着滴下来。 我的双腿被打开,四哥哥用大肉棒抵住我身下的入口往里面顶。然而,痛!好痛! 我的入口那么窄小,根本容不进四哥哥的大家伙。我哀求着:“哥哥,不要,太疼了!” 他一怔:“囡囡?你……第一次?” 我不理他,哭得更凶。 过了好一会儿,他俯身过来,吸吮我的泪水,亲吻我的脸颊,“乖,囡囡乖。” 四哥哥舌头探进我的口腔,与我深深地接吻,我渐渐被他吻得忘情,突然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四哥哥的大肉棒已经整个楔入我的身体。 “啊……”太疼了! 我狠狠咬住四哥哥肩膀,听他在我耳边絮语:“别哭,乖,囡囡别哭。有哥哥在,乖,哥哥在。” 四哥哥耐心地亲吻我,揉弄我胸前的小珠,与我湿淋淋地唇舌交缠,只是下身的东西始终埋在我身体里。待我慢慢适应,情欲再涨,他才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啊……啊……”我很难形容那种感觉,跟之前想象的全然不同,又痛,又涨,酥麻的感觉电流一般袭来。 “囡囡,你真紧。”四哥哥在我耳边说着让人羞耻的话,身下动作却完全不似语气中的温柔,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我的小穴。 我被他干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想躲,却换来更有力的钳制和更快的操干。 “叫我,囡囡!”四哥哥咬我耳朵。 “啊……啊……啊……”我被干得全身火热,没力气思考更多,只是无意识地喊着,“哥哥,哥哥……” 这几声哥哥喊得四哥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双手捏着我的腰,狠狠地顶弄,快感汹涌,直到他突然用力顶到最深,将精液全部泻进我身体里。我睁大了眼睛承受一股股精液,这些来自四哥哥身体里的东西现在全都被射进我身体深处,那一刻给我更多的是心灵上的冲击。 四哥哥把肉棒从我身体里拔出,我感觉到精液混合着淫水从我的小穴里流出,一股股,流不完似的。 四哥哥紧紧地拥住我,吻我发鬓:“囡囡,我恨不得吃了你!” 我喘息着以为今晚就这样结束了,然而刚刚闭上眼睛就又被四哥哥分开双腿,肉棒不由分说地顶进我身体里,一寸寸进入,像要把我钉死在这张床上。 我摇头推拒,眼角已有泪光。 四哥哥抚摸我全身,轻柔地舔吻我的乳尖,试图安抚我。他说:“囡囡,我说了今晚不会放过你。别动,我不想伤害你。” 有了第一次的磨合,快感很快从下半身涌了上来。这一次,随着四哥哥的抽插,我似乎连指尖都酥麻了。做爱的感觉对我来说如此陌生,又让人欲罢不能,我喘息着迎合着四哥哥的动作。我的双腿被他折叠向肩膀,后臀羞耻地被迫抬起,承受四哥哥的撞击。 比第一次时间长得太多,整个世界像是静止了一般,只剩下我和四哥哥两个人,纱帐外的虫鸣、水声都变得格外渺远…… 四哥哥把我翻过去,他整个人伏在我背上,用手揉捏我的双乳,捉住我的乳尖搓弄。 “啊,啊……”我被刺激得大声叫着,下身一阵阵缩紧。 四哥哥打我的屁股,更用力地干我:“囡囡,你真会夹。”说着玩弄起我的乳尖,揪起,再放开,再揪起。两指并拢,扭动搓揉…… 我哪里受得了这些,浪叫声更大,拼命夹紧下体,哭着求四哥哥放过。 可是这样更引得四哥哥兴致高昂,身体还连接着就把我抱起,带我在床边站好,让我自己用手臂撑着身体,他则两手一起玩弄我双乳,下身加快顶弄的速度,干得我浪叫不止,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啊……啊……啊……” “我的囡囡太甜美了。”四哥哥喃喃,下身的动作不停,他啃咬我的肩膀,痛感像带着电流冲击我的全身,“你知道吗?我幻想过多少次这样干你?我讨厌夜晚,每到深夜我就想起你生日那晚,我的肉棒被你含着,你嘴里那么热……我想你想得要发疯,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再见你是这番情形。” 我被他干得站立不稳,只能发出嗯嗯啊啊地浪叫。耳边每一句话都像一层枷锁死死地缚住我,一层层裹得我几乎不能呼吸。我反复想起聚会上被哥哥看到那样淫乱的自己,想起他那些极富侵略性的动作,羞耻得浑身发烫。 四哥哥更用力地操干起来,直到我求饶说:“哥哥,求求你,不,不要了……求求你……” 四哥哥明显没有第一次急切,咬着我的耳朵,用舌头情色地舔我的耳廓,含住我的耳垂挑逗,“不要么?”说着,下身竟然真的退了出去,只在入口处浅浅地抽插。 下体的快感骤停,心里的快感似乎也戛然而止,我难耐地摇头,生理的眼泪湿润了眼眶:“不,别,别……哥哥,哥哥,哥哥……” “还要吗?” 我哭着求饶:“要,我要,哥哥我要……” 四哥哥揉搓我的乳首,亲吻我的眼泪。又狠狠顶了进来,开始了新一拨快速地进出,每一下都直顶得我浑身战栗。 这一夜,混乱又漫长。 -- ρǒ㈠8sм.cǒм 黑手党 第二日清晨,天色微亮,我在森林的流水声和不远处错落的鸟鸣声中醒来。 四哥哥紧紧把我圈在怀里,小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还好昨晚的催情香效果不错,我费力从四哥哥身下挪出来也没有把他弄醒。扬的森林小屋实在不怎么遮光,为了让客人们睡得好一点他选择了极简单粗暴的方式——在催情蜡烛里放安眠成分。我根本就没想在这里过夜,自然早就吃了能解催情蜡烛的药,并且还好一番嘲笑扬,没想到这个被我不屑的烂主意此刻帮了我大忙。 爬下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差点摔倒在地毯上,腿间黏腻,仍有液体从体内流出。 我回头看四哥哥,他正侧身躺在床上,睡觉时也微微皱着眉,侧脸比四年前更加英俊好看,手臂上肌肉的起伏一看就是常年坚持运动才有的漂亮线条。我们好几年没见了,这在当年的我心中简直是不能想象的,然而真的分开了……似乎也没那么不能割舍,当你觉得自己的眼泪和心痛都是给一些不那么在意你的人的时候。 我抿唇,扭头不再看床上的四哥哥,捡起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ⅠzⒽаňsⒽú.čò㎡(izhanshu.com) 扬是被我从睡梦中生生拽起来的,他这人在性事方面虽然生冷不忌却有点奇怪的洁癖,从不带女伴上自己的床,也从不跟人过夜。所以此时他房里倒是清净。 看清了是我怒气冲冲地站在他房间内,不怒反笑,“Nancy,亲爱的这么早就这么精神,昨晚玩得不好吗?” 虽说相识多年,我还真是没法习惯他这种轻浮的腔调,被问得无语,我拖着长声说:“好,好着呢……扬小侯爵照顾,我怎么会不好?” “Nancy?”扬听出我语气中的不对劲,“难道是那个中国人不行?操,我就说我们白种人有先天的优势嘛,你偏偏不听,第一次就有心理阴影可不是什么好事。来,快让我抱抱小可怜儿,下次跟我来,保证让你……”说着,走过来拥抱我。 我对这种人的脑回路理解不能,懒得争辩,一把推开扑过来的扬,这家伙站立不稳摔倒在地,正好方便我扯过被子蒙住他,一顿暴揍。直到揍得他哀嚎着答应我一切无理要求。 扬答应我保证不会透露任何关于我的消息,所以两天后当四哥哥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是打电话给扬质问是不是他出卖了我,结果这个家伙接了电话就诉起苦来:“Nancy,你都惹了什么人啊!真的是你哥哥吗?你这哥哥做什么生意的你知不知道?太凶了,我只是个世袭爵位的废材小侯爵,真惹不起。看他那着急的样子也不像是会是伤害你的,你们中国人说什么‘一夜夫妻床尾和’的,你们俩还是自己解决吧!我真顶不住了宝贝,有时间你还是来揍我吧……” 学校的林荫小路上树影斑驳,只有我和四哥哥两个人,他站在我旁边听我讲电话,垂眼勾着唇角笑,见我看他也不遮掩,抬手拿走我的电话按掉,又摸摸我的头,温柔道:“囡囡,哥哥太久没见你了,没想到你长成了这样一副……嗯,有生气的模样。那天晚上是哥哥气昏了头,来,让哥哥好好看看你。” 我向后躲,不想让四哥哥碰我。 他一怔,也不介意,问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最近还好么囡囡?” “如果没什么事,我去上课了。”我不答他,抬步就走。 “那好,我在你家等你。”四哥哥说得云淡风轻。 “……”我停步,愤怒地回头:“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收敛笑容,眼神冷下来:“为什么不叫哥哥?” “不叫哥哥又能怎样?我凭什么要叫哥哥?”我再也控制不住,质问他:“你们不是早就不管我了?四年前,四年!凭什么四年我都没有任何一个哥哥,现在你来了就又恢复一个好哥哥的样子!呵,我没有哥哥!” “你是这么想的?”四哥哥抓住我手腕,大掌如钳,我挣脱不开。他接着说:“囡囡,你觉得哥哥们对不起你?那你告诉我,悄无声息转学的那个是谁?在电话里越来越寡言的是谁?为了躲避我们掩藏行踪的那个是谁!囡囡,你告诉我那都是为什么?” “那最初呢?”我手腕被四哥哥攥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确,我后来是真的心灰意冷不想再见哥哥们,也不想让他们任何人找到我,可最初并不是,分别的第一年,那时刻期盼着哥哥们一点点心冷心碎的感觉,我很想问问在我最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最初?囡囡……哥哥们有哥哥们的理由,但是囡囡你要相信我们……”四哥哥想解释什么,然而不远处传来的汽车引擎声打断了他。 我们所处的小路太窄,那些车只停在了路口,五辆黑色轿车,几个带黑墨镜的高大男人从车门里出来,急步走到我们面前。 “这位先生,请放开Nancy小姐。”其中一个人说。 四哥哥把我回护在身后,完全收起刚刚的情绪,气势迫人:“你们是什么人?” 刚刚说话的黑墨镜男人侧耳听了一会儿耳机里的命令,恭敬地从怀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四哥哥:“莱斯特先生说他今天已经约了Nancy小姐吃饭,不好意思,还请让我们带Nancy小姐上车。” “莱斯特……”四哥哥看了眼手中的名片,骤然回头,盯着我:“怪不得这两年我们几乎找不到你,为什么你会认识Mafia的莱斯特?”他用了Mafia这个词,毕竟在他们面前用中文直呼那个更准确的名词显得有些不尊重——黑手党,来自西西里的猎鹰莱斯特家族。 我轻轻挣脱开四哥哥的钳制,退后一小步,看向不远处的黑色轿车,决绝地说:“四哥哥,我的事如果你们以前不想知道,那么今后也不必知道了。”与他错身,快步走向车子那边。 车里的莱斯特眼神冰冷盯着四哥哥,四哥哥也毫不避讳地回视,直到车窗缓缓闭合,莱斯特的车载着我绝尘而去。 -- ℗ǒ㈠8sм.Ⓒǒм 克里斯di安西格尔莱斯特 离开四哥哥,车里的气氛沉闷,莱斯特似乎很不高兴:“那个东方人是谁?” 我不想回答,扭头看向窗外。 “我不想问你第三遍,那个东方人是谁?” “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吗?既然都知道是我不想见的人,又何必追问那么多呢?”我有些不高兴,好些日子不见了,见面竟然就是审问我这些本来就让我烦恼的事情。 他瞪我一眼,倒也不再问。 只是,不一会儿就又忍不住,装成若无其事地提起:“听说你生日聚会那天……整夜未归?” 我一怔,似乎有点明白了什么:“你这次老远从西西里跑过来就为了这事儿?” 他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僵住:“……当,当然还有些别的事。” “什么事?”我笑着追问:“生意上的事?” “陆小楠!你……”莱斯特气结,扭头不再理我。 我心满意足地笑着靠回椅背,过了会儿轻声说:“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来的。” 我和莱斯特相识在四年前的那个雪夜。 中国的农历新年前夕,我在异乡无人的路边雪地上埋掉自己的电话,哭得万念惧灰。而莱斯特则和人飙车正巧经过这片街区,在某个转弯路口被一小块冰滑倒,连人带车翻进了路边树丛。我们就在这种情形下捡到了形容狼狈的彼此。 我蹲在雪地里腿麻得站不起来,身上覆了薄薄一层雪。莱斯特的头部和半边身体都受了伤,能自己从街口那边走过来应该是不严重,但头上的伤流了很多血,染红了小半边脸,看起来吓人。ⅠzⒽаňsⒽú.čò⒨(izhanshu.com) 他在我身前站定,抬手抹了抹糊在眼前的血液,用满是血污的手来拍散我头上的雪花:“哪里来的小姑娘?你哭什么?” 我抓住莱斯特的手,腿实在是太麻了,又冷得没知觉,我试图借助他站起来,然而这并不容易,莱斯特本就手臂受伤又被我抓着借力,疼得咧嘴,又想保持自己冷漠的形象,表情真是无比丰富。 我站起来带他回家,当时就想着:雪地这么冷,我可能要死了,但我的房子还好,在死之前先带这个受伤的人回去,救他一命我再死吧!呵,现在想想何其可笑,死哪是那么容易的呢?这个幼稚的想法虽没帮到莱斯特什么,却救了我自己一命。 当天晚上我就开始发烧,烧了两天不省人事,如果不是莱斯特在我可能真的就死了。 至此我和莱斯特相识。 又过了半年,他参与家族内斗,只是无意中跟我提到了他还缺一点资金要做事,没想到我把自己账户里哥哥们打给我的所有钱都借给了他,那笔我都不知道具体数额的钱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而我随后还顺便抵押了这套大哥哥在英国留给我的房子。 莱斯特问我:“你就这么信任我?我们相识才多久?陆小楠,你要知道如果我这次要做的事失败了,你便一无所有。” 我那时只想赌气抛开跟哥哥们相关的一切,我告诉莱斯特:“我讨厌这些钱,如果这能让最灰暗的日子里救过我性命的人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就算是都送给你又有什么关系?不过,如果你做成了要做的事,就回来帮我彻底‘失踪’吧!哥哥们不要我,我也不想要他们了。” 而莱斯特并不需要等成事回来再帮助我“消失”,他迅速控制了大哥哥在这边委托帮我处理财务问题的律师,在大哥哥全然无觉察的情况下转走了我名下的全部财产,又很快帮我再次转学,在几周内基本斩断了我跟国内的一切联系。 至此,我才知道他偶尔提到的“我来自西西里”并不是什么对自己家乡的思念和喜爱,而是黑道上人人听到都会忌惮三分的代表身份地位的宣言——克里斯蒂安?西格尔?莱斯特,他来自意大利西西里岛上历史最悠久的黑手党家族之一,是西西里的猎鹰莱斯特家族的第二顺位继承人。 而他借钱要做的那事就是扳倒压在他头上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成为莱斯特家族真正的继承人。他成功了。 -- 危机 车行了一段时间,莱斯特的电话响起来。响了几次莱斯特都不接,那边就很有耐心地每隔10分钟打来一次,直到车子开进莱斯特在伦敦附近的古堡,他撇下我,面色阴沉地去接了这通电话。 我看莱斯特的表情就知道是谁打来的——安东尼奥?西格尔?莱斯特,莱斯特同父异母的哥哥。 莱斯特不过年长我四五岁,然而在西西里那些盘根错节的黑手党家族里他俨然已经被公认为莱斯特家族的最终继承人,被敬称为莱斯特。大家似乎都已经忘了那个多年前血雨腥风里稳住莱斯特家族地位的长子安东尼奥,因为他现在不过是个双腿不能站立的残废,更何况安东尼奥母亲的出身根本配不上他们的父亲。可是只有莱斯特知道,他这个哥哥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莱斯特三年前跟他哥哥内斗,直到今天这场兄弟之间的博弈依然胜负未分,安东尼奥不过是退让了一步而已,什么时候再迈回来要看莱斯特这个位置坐得够不够稳。 我开始后悔跟莱斯特回他的古堡,他每次和安东尼奥对峙之后都要发疯一通才算疏解心中的戾气,他的愤怒未必全是对安东尼奥的恨意,更多的应该是跟黑手党家族内压抑的成长环境有关,是一种心理上的病态,他并不能自控。相识这些年我遇到过几次,每次都是一片混乱,以我最不希望的方式收场。 我不顾城堡内仆从们的阻拦直接向古堡大门跑去,我知道外面有片林子,只要躲起来半日等莱斯特自己平复过来就好。而在那之前我必需让莱斯特找不到我! 可是,我来这古堡的次数大概确实是有点多,上次用这种方法逃掉后,这回刚向门口迈步,仆人们就看懂了我逃跑的意图,拦路的拦路,锁门的锁门,待我突破重围跑到大门前,那里早已关门落锁,老管家带着几个随从躬身立在紧闭的大门前面。 “Nancy小姐,请稍等。”老管家毕恭毕敬地向我鞠躬。 接着,莱斯特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陆小楠,你准备去哪?” “……”我深吸口气,转身面对他:“莱斯特,你冷静点。” 他一步步走过来,精致的纯手工皮鞋落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整个人像只狩猎的头狼,眼里也溢满了掠夺的光。他说:“宝贝,我本来是很冷静的,可是你为什么要激怒我呢?” “上次也是。”他靠近我,微微躬身在我颈边说话:“不是说好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吗?为什么要跑?你这是要离开我吗?离开我你去哪呢?跟今天那个男人走,跟你的哥哥走?”他顿了顿,慢悠悠地说,“我知道,你已经不是处女了?那我们的约定是不是可以重新修改一下呢?我迫不及待要验证一下!” 我大退一步,震惊地看着他。他要验证什么?我不是处女又怎么样?他凭什么不遵守我们的约定? “莱斯特,你什么意思?” “我想做爱,陆小楠!我想干你!”莱斯特说得露骨,伸手过来抓我肩膀。 我挣扎:“不行,莱斯特,不可以!你冷静一下,听我说冷静一下!” 莱斯特却抓得我更紧,绿色的眸子鹰隼一般,他冷笑:“冷静?呵,我非常冷静,我已经忍得够久了!你呢?你明知道我对你存着什么心思,却跟别的男人上床,跟自己的哥哥!你难道忘了当初是怎么被抛弃的?陆小楠,他们当初不要你,你消沉成那个样子,现在回来找你你又迫不及待地跟他滚上床去,你就这么贱吗?” 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自从四哥哥出现我的思绪就一片混乱,我躲着四哥哥,可心理却是强烈地想见他。我也想问自己:陆小楠,你就那么贱吗?! 我被莱斯特强行带进地下室,这是一间完全为发泄欲望而准备的房间,暗色调的装饰,墙上挂的各式情趣刑具,柜子里的各种性爱用品,柔软的地毯,暗红色垂着帐幔的大床……整间房间没有窗,仿佛进来的那一刹那就迈进里情欲的深渊,可以肆无忌惮地放纵,而莱斯特是这里唯一的主宰者。 莱斯特进门就把我按倒在地,撕扯我的衣服,我根本无力对抗一个愤怒的成年男性,很快就被扒得一丝不挂,赤裸的趴在地毯上挣扎。莱斯特制住我的四肢,居高临下地扫视着我赤裸的身体,眼神充满侵略性。他俯身,吻上我嫣红的乳尖,轻舔吸吮,用一只大手钳住我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身体,向下身幽谧处探去…… 我哭着求他:“不要!莱斯特,不要!你这样做我不会原谅你的!”我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两天前四哥哥就可以,而面对莱斯特我就万般不愿意。或者说我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根本就不想承认。 “莱斯特,我求你,求求你……” 听到我的哭腔莱斯特动作慢了下来,好半天,泄了气一般松开对我的钳制,跌坐在我身边的地毯上。他用手捏住我的下巴,说:“陆小楠,你很让我伤心。我护你爱你,可我始终养不熟你……” -- 床上的绳ai(被绑起来围观4p) 这房间的中央吊着一条红色长绳,就垂在床尾处,我被莱斯特用这条红绳捆住双手吊绑起来,两腿跪在床沿,被一左一右大幅度拉开分别绑在两边的床柱上。 我知道今天又躲不过,求莱斯特给我一件衣服,于是被套上了一件薄纱睡衣,但带子还没系好一壶冰水就浇到了我头上,整件睡衣全部湿透,胸前衣领敞开,遮住的两边乳首也在薄纱下挺立着,清晰可见。室内温度高,冰水并不寒冷,但非常羞耻。我就这样被绑在床边。 莱斯特说:“既然你不想被我碰,好,我不强迫你。但是我要看着你的身体做爱。” 是的,这间房间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每次莱斯特发疯我都要被拉到这里目睹一场场疯狂的性爱。最初是我不小心闯进来,躲在柜子里,后来他发现了我,就拉我坐在他能看到的地方,听满屋子的淫声浪语,被命令视线不可以离开莱斯特。 莱斯特渴求我,但我知道那不是爱,那只是受伤且孤独的旅人在茫茫天地间遇到了同伴在渴求温暖,我也一样,在绝境中遇见同样绝境的莱斯特便觉得安心了起来。只是他比我疯狂,他依赖性来寻求出口。于是,我和莱斯特之间达成的“和解”,他不对我做什么,可是我要出现在这里看着他也让他看见。只是从前我都穿着衣服坐在角落里,而今天,我几乎赤裸被绑在床沿。 莱斯特吩咐管家带女奴进来,很快三个年轻的女孩子被带了进来。她们见到我这番模样都有些惊讶,站在床边不知所措。 莱斯特很不高兴她们看我,命令她们用红丝带把眼睛蒙上。抓住其中一个如我一般两腿分开绑在左侧床沿,又抓过另一个高举双手吊绑在右侧床沿,之后命令最后一个女孩背对着我跪坐在我面前给他口交。 莱斯特紧紧盯着我,大手按在胯下女孩来回摆动的头上,淫靡的吸吮声清晰可辨。 我不知道西西里的黑手党家族是否都是这样,但莱斯特从来就活得像个旧时代的贵族,霸道、专制、豢养奴仆。或许是家族传统,甚至早就有人为他训练了性奴供他消遣,所以莱斯特从不去我生日那种聚会,这不代表他禁欲,相反他的性欲非常强,就像今天这样,管家每次都要为他准备两到三个甚至更多美丽的性奴女孩。 或许是含得太深,女孩痛苦地呜咽了一声,莱斯特把阳具从她口中退出来,抓紧她的头发迫她扬起脸来,用自己湿淋淋的阳具打她脸颊,不痛,但充满了凌辱的意味。女孩子白嫩的脸颊沾染上水渍,嘴唇嫣红,眼角渗出泪滴,又很快调整自己再次含入了莱斯特的阳物。 莱斯特抓住胯下女孩的头,在她口中抽插了一会,仰躺下来,靠进身后柔软巨大的靠垫里,为他口交的女孩又迅速趴到他腿间含舔他的阳物。大床左侧的女孩虽然双腿被绑但上身活动自如,她俯身把自己雪白的胸脯递到莱斯特手边,任他玩弄。大床右侧的女孩也挪到莱斯特身边,她被绑着不能俯身,眼睛也看不见,不知所措地扭动着身体。莱斯特见她过来命令道:“再靠近点。”说着,两指并拢插进了女孩的下体。 “啊,啊……”右侧女孩被突如其来的指奸刺激得浪叫不止。 左侧女孩被狠狠揉捏双乳,听到这叫声也跟着小声叫了起来,再加上为莱斯特口交那女孩的小声呜咽,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淫浪的声音,视觉画面本就激烈刺激,再加上声音,我感到下体有液体流出,湿润滑腻的爱液顺着阴唇滴下来,由于两腿大张并不像往常那样流到腿间湿润一片,而是滴落到床单上。我低头,看见下体的爱液分明还带着银丝,和床单断断续续地通过爱液连接着,早已润湿了一小块床单。 我就这样穿着透明纱衣大张着双腿跪在男人面前,还不知廉耻地流着爱液。 莱斯特饶有兴味地看着我,我被他盯得浑身火热,从脸颊脖颈开始,红晕几乎布满全身。看到这样的我莱斯特似乎更加兴奋,加快了手指的抽插,而他左边女孩的乳肉也被捏弄得大幅度变形。他在故意给我看,他戏弄着这三个女孩就仿佛在戏弄着我。 女孩子们叫声越发淫浪,纷纷沉入欲海,而她们通通蒙着眼睛,整个房间只有我和莱斯特两两对视。眼前是这样一副让人欲火喷张的画面,耳中充斥着淫乱的叫声,让我恍惚觉得似乎被干的只有我一个人,是我和莱斯特在做爱,我的双乳被他肆意地玩弄,他的阳具充满了我的口腔,他的手指在我下体的小穴进出,而我则不知羞耻地被弄得淫水直流,弄湿了大片床单。 莱斯特调整了一下右边女孩子的位置,让她面对着我,两指并拢抵在女孩下体入口处,命令道:“自己动,快一点。” 从我的角度看,女孩的下体清晰可见,她扭动着身体一点点吞进莱斯特的手指,接着加快了速度,上下摆动着身体,难耐地淫叫着:“啊……嗯,嗯……啊……” “再快一点,如果我不满意就只好用别的东西了。你说你这不听话的小穴该换个多大号的好呢?”莱斯特靠近右边女孩的耳边说。 “啊啊啊……”被吊绑着的女孩似乎同时又受着下体内部的新刺激,大叫出声,加快了起伏的速度。 莱斯特专心调教右边的女孩,左手便不再大动作,揪住左边女孩的乳尖捏弄,仅仅是这样就捏得女孩淫叫连连。 莱斯特松开左右两边女孩,把为自己口交的女孩推翻过去,让她趴跪在床上,从背后插进女孩的身体。 “啊……”女孩难耐地叫出声。 莱斯特从床边挂着的几个调教手拍里挑出一个韧性比较好的,一边快速地操干身下的女孩,一边用手拍从侧面抽打女孩的胸部。手拍的长杆韧性极好,打在身体侧面会弯曲正好弹打在乳尖,双重刺激下女孩哭叫着扭动身体。 不一会儿,女孩光裸莹白的后背就被抽出一道道红痕,莱斯特抚摸这些痕迹,操干不停,目光始终看向面前的我,他情色地舔自己的嘴唇,道:“楠,你爽么?”他手探向我的下体,带出一片湿粘的水光,不顾我的抵触用手指将我的爱液均匀涂到我唇上,“呵呵,你好湿了啊!想被操地话,我乐意效劳。” “别这样,莱斯特……”我避开他的目光,然而流淌进嘴里的滑腻爱液却时刻提醒着我现在有多么淫乱。 莱斯特邪笑着加快了下身的动作,不一会儿就干得身下女孩颤抖着求饶,他松开女孩将她翻过身来,跪坐在女孩的胸前,这女孩的胸很大,柔软雪白,经过刚刚的抽打乳侧竖着几道红痕,乳尖通红。他把女孩的胸并挤到一起,一边玩弄一边操干进两胸之间的狭小缝隙。女孩的乳肉被揉捏,通红的乳尖被撮弄,每次搓得狠了都迎来她身体的颤抖,她呻吟着,分辨不出是痛的还是爽的,最后,被莱斯特射了满胸满脸。 莱斯特躺回靠垫,拉过大床左侧被绑着腿的女孩用嘴给自己清洁下体,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我当然不会天真地认为这一切到此结束了。果然,不一会儿莱斯特的下体就再次挺立坚硬了起来。 大概这女孩的口技不佳,莱斯特不耐烦地推开她,走到她身后,把女孩的身体按趴下去,站在床边挺进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女孩被干得浪叫不止。 莱斯特斜睨着我,笑着说:“楠,刚刚那样还喜欢么?你会口交么?不会也没关系我慢慢教你。你的胸也不小,胸大的女孩子最好了,你的胸不止可以玩弄还可以用来乳交。”他盯着我的胸脯,目光聚在我胸前两点,“更何况,你这里又挺又翘,乳头还是粉色的。” 我摇头,表情难看。 “别怕,我通常是不打人的,因为打了就会有人求着我继续打。”莱斯特指着之前操干的那个女孩子说:“告诉她,我打你你有多爽。” 那女孩被用完已经自动下床,此时就跪在莱斯特脚边,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听见她用英文详细地描述着自己被打的感受,淫浪的词汇钻进我的耳朵里。他跟莱斯特叫“主人”,跪在他脚边是绝对的臣服的姿态。 “楠,虽然我对你很失望,可是你这样被绑起来真的很漂亮,身上只缺几道鞭痕。”莱斯特就着连接的姿势把身下的女孩拉起来,搂着她的腰,咬她的脖子继续操干,“你看你现在的姿势,跟她多相似。我真想站在你身后,就这样……这样狠狠地操你。你会被我狠狠顶高,又因为被绑的腿不得不落下来,我想埋进你身体里一下一下,彻底贯穿你。” “啊啊啊……” 莱斯特搂着的女孩被顶弄得浑身颤抖,没两下竟然受不了,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女奴在没获得主人允许的情况下自己先高潮,这让莱斯特很不高兴。莱斯特之前射过一回,此时也不是很急,退出女孩的身体,扭过她的头拍她绯红的脸颊说:“真是没规矩啊……” 言罢,走到墙边柜子去挑东西,湿淋淋的阳物勃发挺立着,在身前晃荡。 他拿红绳把这女孩吊绑起来,绑成和我一样的姿势。又拿出一串铃铛乳夹,一边乳夹夹上一个,两个乳夹连接线上坠了几颗铃铛,连线中间又连下一根缀满铃铛的线,线的那头是一个更小的夹子,莱斯特把它夹在了女孩敏感的阴蒂上。接着拿出一个阳具型口塞,推进女孩口中,在脑后固定好。 “别叫,好好舔。” 最后是一个黑色的硅胶双头阳具,又大又狰狞,莱斯特将更加粗大的一边插进女孩的小穴,进入差不多一半的时候小一些的那头也抵进了女孩后庭,后庭干涩,她的表情明显带着痛楚。莱斯特满意地拍了拍小奴的屁股,拿出遥控器,推开震动功能。 “唔!唔,唔唔……”女孩立刻叫了起来,而她此时嘴里早已被口塞占满,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莱斯特冷漠地看着她:“既然想爽,就让你爽得彻底吧!”我看见他随手仍在床上的遥控器,上面的开关正被推到最大档位。 女孩颤抖着不停扭动着身体,眼角渗出眼泪,床柱都跟着晃动,明显痛苦得不行。然而,从外人的角度看却是一副带着残酷美感的画面——黑亮的长发,眼睛被红丝带蒙住,口塞的材质是上好的黑色皮革,上面压着繁复美丽的暗纹,雪白的身体上,嫣红的乳尖被夹子夹住,铃铛随着身体的摆动响动着,下身最敏感的小豆被夹住刺激,两个小穴都被充满,狰狞的黑色胶质阳物震动着。 我不忍再看,闭上眼,扭过头去。 “我允许你闭眼了么?”莱斯特扭过我的头,嘲讽地指着我身下的床单,“你看,你好像很喜欢这么玩。” 我不用看也知道,身下的床单早已湿了一片。从生日那天起,我已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看见这种场面,下体的渴望一波波袭向我脑海,四哥哥的模样和此时的莱斯特重叠起来。我抗拒着,可是抵制不了身体的欲望。 莱斯特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见我不再挣扎,便松开我走向被吊绑在床右侧的女孩子身边。 那女孩正被对面女孩子痛楚的声音吓得瑟瑟发抖,感受到莱斯特的到来本能地卖乖,用脸蹭莱斯特的身体,尽可能地用身体贴住她的主人。 她的主动似乎让莱斯特心情不错,他把她的腿从床上拉下来,双手抓住女孩的两胸,从后面贯穿了她。这个吊绑的高度让女孩只能脚尖着地支撑自己的身体,被插入后支撑点又只剩下身体连接的那一点,晃悠着吊在床边任人欺凌,看起来甚是可怜。 我得看出来莱斯特这样安排几个女孩的位置根本就是为了给我看的,他把这三个女孩身体的不同位置绑缚摆放得跟我一模一样,就是要让我知道他只是不去做,如果惹怒了他他可以用无数种方法玩弄我——跪在他身下,趴伏在床上任他鞭打,被吊起来从后面贯穿,全部身体都只能依赖和男人连接的那淫荡的一点。甚至像床左边的女孩子那样以这种被绑缚的羞辱姿势被夹上乳夹,塞入震动阳具,身体所有敏感的点都被刺激,却连叫出声音都不能。 “啊……啊……”被莱斯特操干的女孩似乎格外敏感,发出了很大的叫声。 莱斯特咬住她的耳朵,轻轻磨着牙齿,问:“喜欢叫?” “唔……不,不是的。”女孩如受惊的小兔。 “没关系,叫大声一点!”莱斯特捏住她两边乳尖拉扯搓弄,引得女孩继续大叫。又问:“我记得你应该有乳环,怎么没戴?” “啊,啊……有,有的。啊……没有主人的允许……啊,我不敢擅,擅自带,啊,啊……就把乳,乳环绑在头发上,啊,请主人刺穿我……” “小贱货。”莱斯特从她发髻上拿下乳环,摸到右边乳尖处的小孔拿着乳环调戏她的乳尖,引得她淫叫连连。之后,命令跪在地上的女孩暂时摘下眼罩去拿点“东西”,回来给她戴乳环。 那女孩从地上爬起来,不敢看我,听话地去拿了莱斯特要的东西。 是个三头跳蛋。 莱斯特一边操干着吊起来的女孩,一边把跳蛋塞入她后庭,又命令去拿东西的女孩自行把另一个跳蛋塞入自己体内。 跳蛋遥控器被按开的时候,床上的场面简直淫靡不堪。大床左侧的女孩浑身颤抖,已经被折磨得没有多少力气了,口水顺着细白的脖子流下来,下身淫水泛滥爱液从插着震动按摩棒的小穴流出,顺着大腿淌到床上。 右边,莱斯特抱着两个女孩子玩弄,两个女孩之间被跳蛋粉色的电线连接,被他操干的女孩右乳穿着乳环被莱斯特拉扯戏弄,左乳被另一个女孩子含在口中吸吮舔舐,下身淫糜不堪,小穴插着莱斯特的阳物,后庭塞着震动不停的跳蛋,她敏感的阴蒂小豆被另一个女孩子拿跳蛋抵住,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很快,被莱斯特操干的女孩子达到了高潮,下身一下下收缩痉挛,莱斯特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两个女孩自觉跪到莱斯特面前,追逐着舔他的阳具,被射了满脸。接着,两个性奴女孩舔干净彼此身上的精液,又抱在一起纠缠抚慰彼此给莱斯特余兴,在跳蛋的刺激下尖叫着高潮。 …… 欲望过后,三个女孩退出房间,屋子里只剩下莱斯特和我。 弥漫着情欲味道的房间里,莱斯特靠进床头巨大的软枕里,扯过一张毯子盖住自己,静静地看着被吊绑在床尾的我。 我说:“莱斯特,你把我放下来吧!” 他不理我,转身把头埋进软枕里,摆出睡觉的姿势。简直……像是个赌气的孩子。 我无奈:“莱斯特,太久了,我跪不住了,肩膀和腿都疼得不行。不想我受伤的话,你必须把我放下来。” 他动了一下,半晌,沉默地下床,给我松开两腿的束缚。解手上的绳子时他就站在我身后,似乎有意将我搂在怀里,温热的鼻息在我耳畔,他胸膛贴着我整个背脊,再往下,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再次微微抬头的欲望。 手被放开时我的膝盖早已支撑不住身体,软软地趴倒在床上,莱斯特穿上衣服,拽过毯子把我严实的包裹在里面,帮我按揉肩膀和腿。我避开他的视线,不想理他。莱斯特每次发疯伤害我都会后悔,可是每次都无法控制情绪,一犯再犯。 他是故意的,我知道。他和他哥哥安东尼奥斗了多年,像今天这种电话数不胜数,可几乎每次我在的时候他都会放任自己的情绪,用疯狂的破坏东西或者疯狂的性来发泄,且一次比一次更强烈地展示他对我的渴望。我不喜欢被这样对待,可我没办法直言对这种事情的抵触。莱斯特给了我太多,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在深渊里拉我上岸,我愿竭尽所能回报他,在他需要的时候永远站在他身边,可也仅此而已,他的感情我没有办法再回应。 离开哥哥们之后,我似乎忘了怎样付出感情。 莱斯特按摩我身体的手放了下来,他紧紧地抱住我,轻轻地亲吻我裸露在毯子外面的耳朵和脖颈,他说:“楠,忘记过去,跟我在一起吧!” 被绑了太久,我浑身疼痛,费力躲避着他的亲吻。 “楠……” “抱歉,莱斯特。” 莱斯特掰过我的脸,迫我与他对视,“我不需要抱歉,我要你。”说罢,俯下身,恨恨地咬上我的肩膀。 很痛! 我挣扎,然而越挣扎他越不放开我。扭打间我挣脱出束缚自己的毯子,抬手一巴掌打在莱斯特脸上。 他被打得松了口,放开我,不再动作。 “莱斯特,今天的事如果再有下次,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吧!” -- ρǒ㈠8sм.cǒм 跟黑手党抢人 四哥哥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或者说我根本没想过他在知道莱斯特身份之后还能这样堂而皇之地找上门来。 晚饭刚吃了一半,老管家匆匆走到莱斯特身边,皱眉跟他说着什么。莱斯特听罢,戏谑地看向我。 “你哥哥来了。”他优雅地放下餐具,“这么快找过来倒是有点能耐。不过,如果以为这样就能带走你,是不是有点太自不量力了?” 我不动声色地切着食物,“一会儿我会跟他谈,让他回去。” “呵。不,楠,这已经不是你们之间的问题了。我的地方,他既然敢踏进来,就该做好留下点什么的准备。” “莱斯特,他不是我的敌人。” “可他也不是我的朋友。”莱斯特一字一顿。 我心中一惊,坐直身体与莱斯特对视:“莱斯特,你不能伤害他。” 屋里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我沉默地直视莱斯特,并不示弱,他恨恨地盯了我片刻,猛地站起身扭头走了出去。 他怒气未消的声音远远地传来:“陆小楠,你这养不熟的小狼犬!”ⅠzⒽаňsⒽú.čò㎡(izhanshu.com) 我呼出一口气,知道这便是没事了,也推开椅子,寻着莱斯特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管家把四哥哥引至一间休息室等待,莱斯特才带着我姗姗来迟,在保镖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我看见房间里并不只有四哥哥。 房间内,一排着装跟莱斯特保镖非常相似的高大男人站在下首。四哥哥坐在沙发里,正侧头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听见我们进来两人一齐抬头。 跟四哥哥说话的男人坐在轮椅里,一头栗色的半长发松松地扎在脑后,几缕卷曲的发丝落在脸颊边,让他整个人显得慵懒又随意。这是个非常俊美的混血男人,高大的身形即使坐在轮椅里也完全不会被忽视,他慢慢转过脸来,似笑非笑地看向我们,有着东方血统的柔和面孔上一双深色的眼眸却冰冷地像盯牢了猎物的毒蛇。 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好久不见啊,我亲爱的弟弟。” 安东尼奥! 我明显感觉到莱斯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他也笑了起来,毫无感情的笑,他张开双臂走过去拥抱了轮椅里的安东尼奥:“是啊,谁让我们都这么忙呢,我亲爱的安东尼奥哥哥。” 安东尼奥越过莱斯特的肩膀看向我,审视的目光盯得我浑身发冷。这个男人在黑手党内部横行多年,即使几年前内斗中输给莱斯特也仍然可以保存自己的势力,让莱斯特如鲠在喉,如今看来他本人恐怕比传闻中更可怕。 我点头对他行礼,也走进房间去。 “既然都来了,就好好聊聊吧!这位陆先生是我的朋友,跟那些碍眼的美国人比,做生意非常的爽快,我这次来伦敦本来还想介绍给你认识,没想到你们已经相识,不得不说是有缘呢!”安东尼奥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亲爱的弟弟,你知道我非常欣赏礼尚往来的中国人,为了这次见面陆先生又多送了我一成利润,实在是让人感动。更何况,我也是如此迫切地想见到我的小克里斯蒂安。” “亲爱的哥哥,你这是来我这抢人的意思吗?” “当然不,都说了我只是太想念你,顺路来看看。” “呵呵。”莱斯特揽着我坐进四哥哥对面的沙发,抬手接过属下递上的烟,吸了一下才靠进沙发里,神态和他哥哥如出一辙的肆意狂妄,道:“陆航先生是么?我从美国那边听过你的名字,做军火生意。” 我一愣,军火生意?四哥哥不是跟着大哥哥在家族的公司里工作么? 从见到我开始,四哥哥的目光就没从我身上移开过,眼里的光幽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此时被莱斯特问到才收回目光,拿出谈判的态度正视莱斯特。 “克里斯蒂安·西格尔·莱斯特,莱斯特家族最年轻的掌权人,我在美国也是久仰大名。今天的会面,很荣幸能得安东尼奥的引荐。”四哥哥别有深意地提了安东尼奥的名字,语气间很是亲切。 果然,莱斯特的目光冷了一瞬。只是很短的一瞬,被他掩藏得很好。可我还是看到了安东尼奥唇角勾起的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心里很清楚莱斯特恨他! 我突然明白了四哥哥的意思——大树抱住一棵就可以了,想从莱斯特这里以最快的速度抢回我,如果不能以朋友的方式就干脆以敌人的方式。莱斯特的死穴是安东尼奥,而四哥哥刚好能请出这个死穴来给莱斯特最精准的一击。只要莱斯特不想打破和他哥哥之间表面上的平静,他今天就一定会交出我。 莱斯特的语气很冷淡:“见我也不是那么难,只要有足够的诚意。但是像今天这样,我想并不是个好开端……” “莱斯特,我都不知道你是有哥哥的,而且是这么帅的哥哥!”我打断了莱斯特,躲开他有意的遮挡,站起身,对安东尼奥行了个很古典的欧式礼,“很荣幸见到您,安东尼奥先生。” 安东尼奥对我点头:“我也很荣幸,莱斯特漂亮的小女朋友。” “真遗憾,只是朋友,不是小女朋友呢!”我笑着回避这个话题,又嗔怪起四哥哥,“哥哥,怎么这么快就来接我了?都说我只是和朋友吃个晚饭,聊聊天。” “过来,囡囡。”四哥哥并不理会我。 “好嘛,好嘛!”我走过去,坐到四哥哥身边,撒娇似的挽起他的手臂,向安东尼奥和莱斯特投去抱歉的目光,“真是不好意思,我的哥哥们总是习惯像家长一样管着我。莱斯特,真的非常感谢今天丰盛的晚餐,不过很遗憾,我想我得先跟哥哥回家了。” 莱斯特显出了明显的不悦,“Nancy,这是我和你哥哥之间的事情。” 我向他眨眨眼,“但是,莱斯特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伤害他。 莱斯特沉默。 “呵呵。”安东尼奥的笑声打破室内的尴尬,“陆,你的小妹妹非常有趣。” “是的……”四哥哥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很爱她。” 我避开四哥哥的目光,心中突然一阵抽痛。 囡囡,我爱你。 上次他说这样的话,已经是我太久远的记忆。 -- ℗ǒ㈠8sм.Ⓒǒм 齿痕 四哥哥带我离开的时候,场面一派宾主尽欢。而事实是怎样的暗流汹涌,当事人心中都一清二楚。 在路上不便发作,直到跟四哥哥回到他住的酒店房间。我非常地生气,质问他:“你是疯了吗!”我从来没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 他却像只是跟朋友聊了个天回来,脱了外套随手扔到沙发上,闲适地坐下,说:“囡囡,你过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与虎谋皮?那是西西里的莱斯特!他们兄弟两个都是疯子,人生中只有利益伙伴和被炸成粉身碎骨的敌人!” 四哥哥毫不在乎:“呵,恰好我就是安东尼奥的利益伙伴。” 我冷笑:“没错,但你只是安东尼奥的利益伙伴,不是莱斯特的利益伙伴,别忘了现在继承这个名字的是谁。” 四哥哥似乎心情很好,语气放软下来:“别为我担心,囡囡。克里斯蒂安斗不过他哥哥,永远。” “……” 我突然语塞,他说得没错,或许没见过安东尼奥的时候我还对莱斯特抱有信心,但看到他们兄弟相处的情形时,我知道莱斯特可能永远都战胜不了安东尼奥。莱斯特是个疯子,而安东尼奥却是条毒蛇。 我有些无力:“好吧,今天的戏我陪你演完了。既然你有自己的打算,今后各自好自为之吧!”扭身往门口走。 “囡囡,你过来。”四哥哥叫我。 我不理他。ⅠzⒽаňsⒽú.čò⒨(izhanshu.com) “囡囡!”四哥哥语气冷了下来,“你知道的,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到,所以别让我再说一次。你过来。” 他说得没错,连莱斯特这里他都能以如此强硬的方式闯来接我,我还真想不到还能躲到哪里去。无奈,只得又走回他身边,坐进旁边的单人沙发里。 四哥哥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我。 我盯着面前的茶几桌角,也不理他。 过了好半晌,他叹了口气,说:“囡囡,我很久没见你了,我很想你。” “……”我防备得像一只将要撕咬对方的小兽,可我的对手却突然放弃,不跟我打了。我的四哥哥,只用这一句话就突然让我心酸得不行。 “……” 我别过头去,不想让他看见我眼中的湿气。 “囡囡,我知道你很反感……我对你的感情。”四哥哥从不向任何事低头,这几年似乎变得更加冷硬,可此时这几句话却说得有些艰难,他说:“但是,对不起囡囡,我没有办法放手。” “你已经放手过,现在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太迟了吗?” “囡囡,有些事情没法向你解释。我只能说,我从没改变过。” “……”我的心情很乱,“算了吧,过去的事情我都忘了,也不想再提。” “囡囡,回到我身边。” 我回过头看他,声音放得很轻、很慢,却不容改变:“不可能了。哥哥,我们都没有办法让时间倒流,四年,我已经不再是你或你们的囡囡。我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有人干涉我的生活。” 我起身想走,却被四哥哥拉住。 “放开,我要回家,我很累。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不再是四年前那个每天追着你们身后喊‘哥哥’的小女孩了,不会留在你身边,做所谓乖巧的妹妹,也请今后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四哥哥冷笑:“呵,你的生活?“什么是你的生活?像前天那种性爱派对?还是和黑手党首脑纠缠不清?囡囡,我们放开你让你过你自己的生活,可是你干的这都是些什么?” 我越挣脱,四哥哥抓得越紧,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从身高上就给了我莫大的压力,我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四哥哥已经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有点阴郁的少年,而是一个成熟而危险的男人。他附在我耳边,声音低沉:“囡囡,大哥说放你自己长大,自己来选择人生,我一开始就是不同意的,但一则那几年身不由己,二则是我退却了……我想要你爱我,我怕你长大了会恨我。现在想来,那是我做出的最愚蠢的决定!” 我听得有些怔忪,慢慢不再挣扎,眼前突然有些模糊。四哥哥说“我想要你爱我”,他说“我怕你长大了会恨我”。若是早几年听到这些,我是不是会生活得阳光些?可是,伤害来一次就够了,现在的我已经不想接受任何感情了。 四哥哥试图抱住我,他的怀抱是那么暖,而我浑身冰冷。我摇头,后退半步,小腿不小心撞到了身旁的茶几,整个人向一旁歪倒,还好四哥哥及时伸手拉住我。然而因为衣袖被拉扯,左边肩膀露出了大半,我刚伸手整理衣领就被四哥哥制止住了,他一把扯开我的衣领露出整个左肩,他狠狠盯着我肩膀,阴冷冷地问:“囡囡,这是什么?” 我侧头,赫然发现肩膀上印着两排红色的齿痕。是莱斯特! “你上莱斯特的床?”四哥哥愤怒:“你为了躲我,去爬莱斯特的床?” 这话已经说得非常难听,恐怕是我想解释他都不会相信,更何况……想起今天和莱斯特那种赤身裸体的相对,我无从辩解。这和爬上莱斯特的床,让他像对那三个性奴女孩一样对我又有什么分别? 我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出四哥哥的钳制,口中吐出的话却比四哥哥还要伤人:“不需要你来管我!对啊,我上了莱斯特的床!那又能怎样?你说过,大哥哥想让我自己选择人生,那么我想怎样过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爬谁的床都不需要你管!呵呵,而且……我爬谁的床都不想爬你的床!陆航,我讨厌你!我觉得恶心!” 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我终于挣开了他的手,后退几步,拎起包包往门口走。 四哥哥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紧走几步跟上我,却不敢靠近再拉我。我突然转身,他就怔在原地,满脸的难以置信和痛苦。看到他这样,我的心也跟着一阵抽痛。只是我不想再纠缠,现在只想离他远远的。 “不要跟着我!”我吼他,声音不小。 “……”四哥哥站住脚步。我向后退,他也不再向前。 然而,就在我回身扭开门锁的时候,他忽然从背后扑了过来。“砰”地一声,门在我眼前紧紧合上,四哥哥用整个身体将我抵在门上,大手把我的手紧紧按住。 他的呼吸在我耳后颈边灼热地烧灼着,声音绝望而森冷:“对不起囡囡,我不会放手,你只能继续恶心着。”顿了顿,他冷笑中透出绝望,“如果有下辈子,我大概会进入地狱,而你成了天使的话,也一定要记住不能来地狱的边缘,因为我不会放过任何拖你入地狱的机会。” 四哥哥的手从我上衣下摆伸进来,扣住我的腰腹一点点向上游走,他说:“囡囡,你只能是我的。” -- 锁缚之ai(被四哥哥压在门上cao) 四哥哥吻我的脸,与我颈项交缠,啃咬我的脖子,呼吸灼热。我整个人被他压在门上,挣扎只是徒劳。 他撕开我的衣领,唇齿附上莱斯特留下的齿痕,吸血一般,狠狠咬在同样的位置,直到那里紫红一片,看不出原本的印记。他说:“囡囡,别挣扎,我不想弄疼你。” 这样的四哥哥是我从未见过的阴冷模样,我拼命地扭动门锁,没打开门,却换来了一根还带着身体余温的皮带。四哥哥贴着我的耳廓说:“既然你不松手,我们就在这里做。” 他把我的双手用皮带紧紧缠绕起来,缚在门把手上,这个站姿很不舒服,我只能被迫跪在地上。大概怕我的手受伤,四哥哥把我的上衣褪到手腕,又在捆绑的地方缠绕了两层,却也让我更加无法挣脱。 我被四哥哥紧紧扣在怀里,他舔吻我的脖颈,大手在我身上爱抚,揉捏我的胸脯……情欲的红晕很快爬上我的脸颊,我求饶,四哥哥充耳不闻,我挣扎,却是半点动弹不得。索性,便不再发出声音,而房间安静下来后,身体互相摩擦的声音越发明显了。 下半身的衣物也很快被扒掉,四哥哥一只手在我胸前揉捏,一只手探入我腿间秘处,那里慢慢湿滑一片,我清晰地感觉到了四哥哥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探入我的身体……不再是第一次那般疼痛,却从身体深处升起一股难耐的躁动。我脸上的红晕更甚,似乎整个身体都燃烧了起来。 四哥哥把头探到我身前,舔吻我。我胸前一片赤裸,两乳像两只雪白的小兔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我感觉到四哥哥在用舌头描摹着它们,从乳侧舔到乳尖,在乳尖打旋又滑到胸部下缘……我被舔得浑身酥麻,乳尖坚硬地高高挺起。 四哥哥含住我胸前的小豆,温柔逗弄,却在某个让我迷乱至极的时刻轻轻啃噬了起来。 “啊……”我短促地叫了一声。 牙齿划过乳尖的刺激太过强烈,我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那种微痛又痒的感觉过电一般传遍全身。我摇头,试图挣脱,下身却在四哥哥手指的抽动下不由自主地摆动了起来。 四哥哥搓弄着我的乳尖,嗓音低沉,他把裤子解开,炙热的下体在我身后磨蹭。他凑近我的耳朵,在我耳边轻轻嘲弄:“囡囡,这么浪,是想要我吗?”说罢,把肉棒狠狠地楔进了我的身体。 “啊……”我大叫出声。如缺氧的鱼,大口喘着气以应对体内的不适。四哥哥那里很大,突入我身体的感觉太过强烈。 四哥哥深深地埋在我身体里,他啃噬我的颈侧、耳骨、嘴唇……他说:“囡囡,你是我的。”接着,在我身体里缓慢地抽插起来。 随着四哥哥的入侵,我的下半身变得越来越湿滑,渐渐地,身体连接的地方有了水声。我羞耻得面色通红,四哥哥却是更来了兴致,大手在我身上情色地游走,一只在我雪白的胸脯揉捏,在乳尖逗弄,另一只探向我的下体,竟然拨弄起我双腿间的那个小豆! “唔……不要……”那里太敏感了,我连求饶都带上了哭腔。 四哥哥不理会我,固执地揉弄我那个敏感的一点,我被弄得整个人失了神,淫水甚至顺着大腿向下淌,四哥哥腰间顶弄的力量放缓,我竟然不知羞耻地双腿夹紧,摆动起身体,希望他插得更深入、更用力。 感受到我的迎合,四哥哥突然掐住我的腰一阵快速地抽送。 “啊……啊啊……”我控制不住大喊出声。从隐忍地呻吟到叫出来,我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 四哥哥就着连接的姿势揽着我的腰站起来,我靠手上捆绑着的力量支撑,俯身带着哭腔轻轻摇摆着身体,下意识地追逐着四哥哥。想要他,想要更多,想要他狠狠地贯穿我。在这一刻,愿意相信他说他爱我时的语气——就像彼此这紧密的结合,炙热又深沉。 四哥哥俯身与我纠缠,大手用力摸遍我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爱抚,下身一下又一下地抽插。他不说话,只是或轻或重地啃咬亲吻我的后背、肩胛,像要把我吞入腹中。 他掌控着我的身体,甚至用贯穿我的力量控制着我的呻吟,他咬着我的耳骨说:“囡囡,叫哥哥。” 身体的感觉太强烈,太折磨人,我早已被折腾得溃不成军,带着哭腔喊:“哥……四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他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整个分身狠狠地没入我的身体。双手死死锢住我的腰,新一轮的猛烈抽插如暴风骤雨般袭来。 “囡囡,叫我。” “哥哥,四哥哥……” “叫我!” “哥哥,哥哥,哥哥……”我带了哭腔。 他就站在我身后一遍一遍地问,不靠近我,只掐住我的腰,一下下、狠狠地用身体刺穿我,一遍遍地让我重复着喊“哥哥”。我也一遍遍地回答,把脸埋进手臂,哭着喊“哥哥”。 直到最后,四哥哥一阵猛烈地冲撞,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我。他闷哼着射进我的身体里,用像要把我揉进身体的力气把我抱得紧紧的,在我耳边轻声说:“我爱你,囡囡。” 声音非常小,像是只说给自己听的呓语,我回头看他,他却不再开口。 ………… 激情过后,身体的感觉渐渐归位,这时才觉得痛,手腕被绑缚住的那里非常痛。四哥哥帮我解开,赫然发现在挣扎间我的手腕已经被勒得红肿青紫。 我看得出四哥哥很懊悔,可是他不说话,我也不想开口。任他把我抱去浴室清理,又耐心给我上药、穿睡袍,抱我到床上安抚,我都没再跟他说话。合上眼,很快就昏睡过去了。也是太疲惫了,从四哥哥出现那晚开始,我的生活就完全被打乱了。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到四哥哥在亲吻我受伤的手腕,语气消沉又不安,他喃喃着:“囡囡,别讨厌哥哥……” -- 囡囡,我ai你 我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有哥哥照顾的日子。 真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甚至不需要思考今天穿什么样的衣服,梳什么样的发型,因为如果我自己不去做这些的话,四哥哥会全部帮我做,哪怕他笨手笨脚,也会尽力把我打扮得漂亮。 四哥哥站在我身后为我盘发,盘了几次都不对,又去找教程,左手捧着电脑,右手对照着开始撩拨我的头发。我躲开,他又凑上来,我再躲,他再凑过来……直到我转身瞪他:“不要弄了,我今天不想出门!” 他若无其事地:“不是早晨说要去吃那家新开的餐厅么?如果穿裙子的话,还是盘发更好看。” “不想去了,你不要再管我。” “好。”说着收了电脑,便真的不再管我。 之后,我去阳台吹风,他便拿了衣服来给我披上。也不管我,自顾自地到沙发去打电话、处理事情。 我看书,四哥哥就坐过来和我挨着窝在沙发里看书,靠得近近的,彼此体温相缠。 我去房间里睡觉,他会来给我调节空调温度,帮我半拉上百叶窗好让房间里光线柔和一些。 我说想去哪里,他就百依百顺地带我去哪里。 只是,寸步不离,也禁止我使用一切能与外界联系的通讯设备。 最初的两日我还想尽一切办法反抗,想要逃走,后来发现没意义,也就不再折腾了。在英国这边,除了莱斯特我还真的想不到谁能帮助我,既然莱斯特都不能阻止四哥哥,那么就算我跑掉也只是一时而已。 和四哥哥之间不再针锋相对之后,似乎我多年前期待的温暖突然变成了现实砸过来。每日和哥哥生活在一起,被哥哥关注着、爱着,四哥哥话不多,但会寸步不离地守护着我。只是这被期待了多年的温柔相待,似乎来得太迟了,我心底冷硬地排斥着,抗拒着说:四年了,再想要的东西我也已经不需要了,不需要了! 不再针锋相对的日子,还算相安无事。除了晚上…… 四哥哥一定要和我一起睡,我没法拒绝,也无力拒绝,所以每晚都会被四哥哥折腾一翻才能入睡。 我问过他为什么一定要对自己妹妹做这样的事,他不答。沉默地把我推倒在床上,解开我的衣服,欺身过来,爱抚我的身体,挑逗我的欲望……我若反抗,就会被绑住双手压制着继续,被更激烈地爱抚,狠狠地进入、填满。 事后,他说:大概因为我是个恶魔吧! 我便懂了,我得不到答案,因为爱是没有理由的。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要有什么理由呢?他对我的占有欲非一朝一夕,是四年前我就清楚地知道。就像我对他,对哥哥们的感情,是浸入骨髓的依赖,断不了了。他说他是恶魔,我大概也是服了药,中了蛊吧! ………… 是夜。 房间里所有灯都没有开,窗帘敞开着,玻璃窗上映着这个城市夜晚的霓虹,斑驳的光晕中是细碎的喘息声…… 夜色已经浓了,没人去开灯,也没人去拉窗帘。 从傍晚到现在,我和四哥哥一直这样纠缠着,累了就彼此搂抱着彼此,相互爱抚,或一起睡过去。醒了便再亲吻彼此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我被四哥哥压在房间地毯上,身下是两个人凌乱的衣衫,我攀着四哥哥的身体,一条腿被他抱着、折到肩膀,下身紧紧贴合,我尽力迎合着他的动作,随着他的动作一荡一荡地叫着。 四哥哥不是很激烈地抽插着,这已经是今晚他第四次进入我。我们都不那么急切了,只想慢点、再慢点,感受这种彼此更深层的占有。 不远处是倒在地上的酒杯,红酒的味道随着地毯细密的绒毛缝隙蔓延了过来,沾湿了我的手指,让人更加沉醉得分不清今夕是何夕。我不愿意想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就当是醉了吧! 几个小时前,傍晚的时候。 四哥哥为了补上今天没吃到的那一餐,叫人直接去那家新开的餐厅买了一桌子特色菜品回来。他问我喝不喝酒,我想着反正也闲来无事,来点酒也并无不可。谁知,这陈年的好酒喝上就有些停不下来。 喝着酒聊天,有些微醺,话便也多了起来。 我问四哥哥一些感兴趣的问题,他不尽然全答,但会尽力说些有趣的事给我听。严肃地讲笑话,我发现笑话本身并没有什么意思,但这样的四哥哥实在有趣。他平时总是很冷硬,但对我似乎从来都是在努力想表现出温和的一面。 我看着他笑,酒杯抵在唇边,红酒染了红唇。我笑着说:“四哥哥,你笑话讲得真差!” 他也无奈地摇头:“是啊,从来都不会哄你开心,总是弄哭你。” “是啊,小时候你总是欺负我。”我探手过去摸他的手,指尖划过他的手背,一根一根地捏他的手指,大概是酒精的作用,我鬼使神差地说着:“现在也总惹我哭,每天都弄哭我……” 四哥哥反手握住我的手腕,制止我的撩拨。 我不理他,接着在可动的范围内用指尖摸他的小臂,盯着他握住我手腕的指关节说:“你有枪茧啊,四哥哥……” “……”四哥哥不答。 “我打枪也超准的哦!”我笑着站起来,挣脱开四哥哥,“而且他们说我拿枪的姿势很漂亮。你要不要跟我比一下?” 坐着不知醉,站起来才觉得有些晕,我踉跄了两步,把四哥哥也拉起来。半明半暗的天光射进房间里,我背对着他面向窗口,双腿微微张开站定,摆出双手持着狙击步枪的姿势,猛然回身,长发在半空抛出弧线,我的指尖直抵上他的眉心:“嘭!嘭!嘭!”仰脸对他笑,“怕不怕?哈哈!” 四哥哥在逆光里痴痴看着我,抬手摸上他心脏的位置,说:“怕!”他捉住我的手,单膝在我面前跪下来,虔诚地亲吻我的手指。 后来我被四哥哥抵在窗边亲吻,没有抗拒,只有迎合。他抚摸我,我就任他摆弄。唇齿相缠,身体互相摩擦…… 四哥哥脱我的衣服,一只手臂紧紧地搂住我,一只手爱抚我的身体,从胸口至小腹,直至探入我的身体,一指,两指,抽出,再插入…… 四哥哥把我抵在窗边,站着进入了我。 我晕晕地迎合,这一次完全没有拒绝。 之后,从窗边到地毯,从黄昏到夜晚,我们就这样彼此相缠着,像一对心灵相通的恩爱情侣,只希望时间停留在彼此交合的这一刻,我们彼此沉入对方的身体,在夜色的泥淖里沉沦,忘记时间、空间,忘记曾经的分别,也忘记有过的芥蒂。 昏沉间,我愿意相信他说的“囡囡,我爱你”。 -- 复古酒庄 那天之后,我和四哥哥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很微妙。 我们俩似乎都有些别扭,白天待在一起的时间便明显减少了。而到了夜里,又成了另外一番光景——彼此肢体交缠,恨不得融化成一个人,喘息和呻吟每夜每夜地蔓延在房间里…… 我仍然被四哥哥限制自由,但彼此不再争执。他说什么我会听,于是他也就不再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大概也是因为他变忙了,最近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打电话,用电脑远程处理事情。很多事不便让我听,所以他就经常去另一个房间打电话。我知道,他的生意不是什么善良之辈的生意。 哥哥的事情,我即使不赞同也无权插手,再说,有莱斯特这个先例,血与火的事情我还知道得少么?也就不再多言。 住酒店,有时会收到一些相关产品的推送,这次点餐的电子页面里就附有一个百年酒庄的简短介绍。引起我兴趣的是,这个风景优美的度假式酒庄竟然还有一间复古博物馆。 发现距离伦敦不远,我便央求四哥哥带我去玩。他难得见我说想去哪里,没多做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 到达酒庄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四哥哥开车带我转过山脚下的葡萄园,就见到了半山处的维多利亚建筑,很漂亮的一座房子,掩映在枝条和花丛中,大花园和正对大门的喷泉水池都设计得复古且精致,倒是极符合复古展这个主题。 我有些兴奋,觉得这酒庄处处有趣,车刚停下就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要四处逛逛。四哥哥拔了钥匙也随我下来,我回头,正见他推上车门、摘掉墨镜、观察整个酒庄。一身黑色,趁得他整个人挺拔又好看,只是微微促起的眉显示着他心中似乎有什么事情。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囡囡。看了展览我们早些回。” 我疑惑地看了四哥哥一眼,也未多想,便向房子的大门走去。 我们身后不远处,院子门口的自动门正缓缓关合。 出来迎接的是一位年轻女孩,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小礼服,一幅英伦管家的打扮,下半身却不是包臀裙而是西装裤,这身中性的搭配被这个高挑的欧洲姑娘穿得禁欲又性感。她向我们鞠躬,笑得亲切又温暖,看模样似乎有东方血统,却是十足的英派做风,说一口纯正的英音:“欢迎两位来到D·W酒庄,我是这里的管家May。D·W酒庄每两年向公众开放参观一次复古博物馆,为了给大家更好的参观体验,本次我们与复古时装设计大师合作,推出了主题为‘维多利亚穿梭’的体验式参观,两位将换上维多利亚时代的服装。” 她掏出怀表看了看,“现在刚好是下午茶时间,二位请随我来……” 要换上维多利亚时代的衣服进行下午茶?我顿时觉得有趣,但四哥哥似乎不这么想。 四哥哥拉住我,开口拒绝道:“抱歉,我们不需……” “四哥哥!”有些难过,抿唇看他。 他也看着我,表情冷硬,慢慢地却叹了口气,放开手:“好吧,你开心就好。” “……”我避开他的目光,“谢谢。” 虽说答应了我,但四哥哥出门的原则还是不变——与我寸步不离。商量了一下,我只好先等他换好衣服。 四哥哥换衣服换得格外快,那些繁复的衣着顺序被他简略了很多。四哥哥个子高,不笑时整个人冷冷地,大概也是“职业”的原因他周身总散发着几分凶神气息,让人在他面前不敢多说话。他冷冷地对侍者说“不必”,对方就真的不敢再动。 气氛因为四哥哥的不太配合一度降到冰点,只有引我们进来的May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偶尔和我搭话,笑得人畜无害。见到四哥哥换装出来,热情又礼貌地赞扬他这身实在英俊又优雅。 四哥哥定定地盯着她看,突然问:“你是中国人?最近刚来这?” May被问得怔住,眼眸垂了垂,再抬眼已经掩去情绪,笑着与四哥哥对视:“这位年轻的先生我必需赞扬您的洞察力非常之高明。我母亲有四分之一中国血统,然而非常遗憾,她去世得早,我没能去过中国。因此,见到二位我非常高兴,因为我很喜欢中国和中国人。” 四哥哥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说词,唇角微扬,语带讽刺:“呵,你反应很快,让你做这个酒庄接待倒是屈才了。”似乎话中有话。 May微笑颔首,从此不再多言。 被引去换衣服的房间,四哥哥也要随我进去。我看看May,May正假装成一件室内摆件,站定、垂眸、不言、不语,坚决不触四哥哥霉头,我却实在有些受不了,低声道:“四哥哥,你在这等我吧!” “我跟你进去。”四哥哥看都不看我。 “可,那是女士的房间哎!” “只有你一个人,怕什么。” “我不要。” “闹什么脾气?”四哥哥似乎很疑惑。 我突然提高声音:“真是够了!” “……” “究竟要管我管到什么时候呢?”这里很空旷安静很难避开May,我尽量平静地阐述,“你明明知道我跑不掉,这样防备又有什么意思呢!” “囡囡,你听我说……” “别解释,我不想听。你表现得已经很明显,我不想听解释,拜托给我点空间不好吗?在这里等我,不要跟着我进去!OK?”我转身,推开身后花纹繁复的门。 May要跟我进来,却被四哥哥拦住:“你留下。” “抱歉先生,我想这位小姐还需要我帮忙引路。” 四哥哥和刚刚跟我对话时判若两人,淡淡道:“认路我想她自己还是没问题的,有些事我倒是急着想跟你多了解一下。” “……”May无法,沉默了一下说:“好吧,先生,能帮助您是我的荣幸。” 懒得理他们要说些什么,都不跟着我也好。我看也不看身后迈进了面前的房间,关上了大门。 -- 原是故人来 房间里有两位侍者打扮的人在等着我,一个年纪大些的阿姨,人很热情,另一个是个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两个人拉着我去挑衣服,然后一层层把我装扮起来。衣服繁复,她们便一一给我介绍用途。至此,我才终于恢复了一点游玩的心情。 我是真的很喜欢这类复古的东西,之前也会关注相关的信息,私下里还收藏了不少复古首饰。这个D·W酒庄实际上早有耳闻,小众而精致,但两年开一次的复古展,错过了就要等待,实在也是难得遇上。 看着镜中打扮一新的自己,明明是户外下午茶,却隆重得有点像是要去参加晚宴。突出窄腰的紧身胸衣,夸张蓬起的大长裙,华丽的丝绸和蕾丝布料……很美,但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我看向低头给我整理裙摆的女孩子,说:“你最近刚来这?” 她手颤抖了一下,连忙摇头。 身旁的阿姨笑着插话:“没有啦,我在这边工作十几年了,这是我侄女,也已经跟着我在这里工作一年多了。哈哈。”言语中透露着感慨,不似有任何虚情假意。 “哦……那真是好多年了啊。”我感叹着,从她手中抽出了裙摆,“已经很好了,真是太棒的体验,十分感谢!我朋友大概已经等我等得着急了,我得去看看他。”我转身向房门口走去,越走越快。 不对!太不对劲了! 我早该发现,这个酒庄处处透露着古怪! 眼前的女仆说她在这工作了十几年,可帮我穿衣服时却处处显出拘谨和紧张,偶尔向外看,不知道在担心些什么。而May,她说他是这里的管家,但一路过来接触的“下人们”却对她过于毕恭毕敬,是一种很疏离和陌生的毕恭毕敬。她们一个是工作十几年却小心翼翼,一个是初来乍到却毫无生疏之感。 我有些后悔,不该跟四哥哥分开! 抬手拉开房门,却被房门外的情形惊得大退一步。 大门借惯性缓缓打开,May的脸率先露出来,她神情紧绷直挺挺地站在门外,而四哥哥此时正右手持枪站在她身后,枪口抵着她的后脑。 四哥哥对我扬了扬下巴,冷冷地夸奖道:“这身衣服挺漂亮。” 见四哥哥没事,我立刻转身防备地看向房间里,而房间里的两个女人早已惊叫着抱头蹲在了地上。看来她们没有说谎,真的是一直在这里工作的员工,而最有问题的是那个总对人笑脸相迎的May! 四哥哥挟制着May走到我身边,递过一把手枪到我面前,说:“会用么?” 我接过枪:“当然。”动作熟练地去拉枪栓,却被四哥哥按住。 “先留着防身吧!”四哥哥盯着我盘起来的头发,“发带借我。” 我解下发带给他,他用那条发带死死地捆住了May的双手,又用枪抵着她命令她站到窗边去。 四哥哥看了看下面的高度,道:“我给你3分钟,如果你不能找到你上面的人出来给我解释这里的一切,那么就用这3分钟好好跟这个世界告个别吧!” May站在烈日下站了一会儿,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开始发抖。她回过头来的脸色惨白,向我哀求着:“别这样,我什么都不清楚,小姐,求你救救我。” 四哥哥看了一眼手表,冷冷道:“还有1分15秒。” “……” “还有40秒。我有点后悔浪费了我的三分钟。”四哥哥抬高手臂,把枪抵上May的额头,“我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主子值得你这样卖命。” “四哥哥……” “铃铃铃……”四哥哥话音未落,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我猛然回头,看向电话,不知为什么心中却突然松了口气,看来May背后的那个指使者还不至于太冷血。或许是天生不让人反感,我虽然也看出了May有问题但心里始终不觉得她是什么坏人。 “囡囡,去接。” 我走过去,按了免提。 电话那头,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陆航先生,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往往暴露了内心的不安全感,这种容易给对手留下可乘之机的心态对你的工作可没什么好处。”走廊上传来脚步声,似乎不只有一个人,“想做好一个军火商只是好勇斗狠可远远不够呢!” 电话里的声音和门外男人说话的声音渐渐重叠,直到门口出现了两道修长的身影——一模一样的西装笔挺,一模一样的两张笑脸。 打电话的男人斯斯文文,笑如春风,按掉了手中的电话对我伸出双臂,温柔道:“囡囡,你穿这身真漂亮!这么久不见,能先抱一下吗?”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毫无防备地被抱住:“二,二哥哥……三哥哥?” 三哥哥耸耸肩,伸手对我扬了个飞吻,转头向四哥哥:“老四,你在美国的烂摊子也该回去管管了吧?怎么能就这么丢给我呢?我可是正经商人。” “我也只是个遵纪守法的心理医生呢!”二哥哥眯起眼,笑得人畜无害。 四哥哥收了枪,拍拍May的肩膀:“你主子心中还算有你,阎王殿不用去了。”他用的中文,回头看向二哥哥和三哥哥,“我很好奇这妞是你们谁的手下?过些天可否借我一用?” “当然不能!麻烦尊重些,May是我耶鲁的同学,也是我的私人助理。老四你这动不动就掏枪的习惯属于心理问题,该让老二给你看看。今天的事我记下了!”三哥哥指指四哥哥,拉过步伐有些踉跄的May到身边,“还好吗?” May摇头,把脸埋进三哥哥肩膀平复情绪:“你弟弟真可怕……不过我已经没事了,谢谢!”她用的是中文,而且相当流利。 四哥哥看了他们一眼,阴阳怪气道:“啧啧,同学啊……” “呵呵。”二哥哥轻笑,“说同学就是同学咯,老四,你怎么一副八婆的嘴脸?” 我听见一旁三哥哥安抚May,跟她开着玩笑说:“其实我弟不可怕,我大哥才更可怕。” 三哥哥话才说到一半,就见二哥哥走到四哥哥面前,抬腿当胸一脚将四哥哥踹倒在地。 “老四,骗我和肖宇欧洲这边有事跑了小半个月不说,还违反约定提前来找囡囡,你说我这一脚踹得对是不对?”二哥哥居高临下,声音冷冷的。 四哥哥不答他,揉着胸口慢慢站起来:“美国那边什么事?” 二哥哥把手中的电脑包扔给他,道:“自然是非你不可的事。” -- ρǒ㈠8sм.cǒм 凭什么替我决定人生 当天晚上四哥哥便离开了,看来真的是有必需他亲自处理的事情。 May也离开了,她家在英国,这次实际是回家休假临时来客串个“演员”,没想到这出戏演得惊心动魄。 四哥哥的严防死守太过严密,作为军火商他当然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而他带来的那些雇佣兵保镖实在是有些难搞,所以二哥哥和三哥哥虽然知道我在四哥哥这里却都无法接近我,最后只好试图引起我的兴趣,把我和四哥哥引离酒店。后来我才知道这个酒庄其实是二哥哥的小产业,葡萄酒庄园之下的复古博物馆纯粹是他和三哥哥的个人爱好,没想到几年下来在收藏界还做得小有名气。想想我小时候偶尔会翻看他们的书,大概我对欧洲古典物品的喜爱也是受了不少二哥哥和三哥哥的影响吧? 反正也走不掉,我干脆把这个复古酒庄参观了一遍,直到晚上才有空和二哥哥三哥哥坐到一起聊天。 夏夜的花园很是舒服,侍者们拉开纱帐、点起烛火,点心和水果铺满桌面,坐在高背椅和软垫上头顶有星子闪烁,鼻间可以嗅到花朵的芬芳。ⅠzⒽаňsⒽú.čò㎡(izhanshu.com) 二哥哥和三哥哥比四哥哥精致得多,配合我穿起了中规中矩的欧式古典服装,两个人看起来都挺拔又风流。 我嘬着红茶掩唇看他们入座,三哥哥有些不好意思:“本是想跟朋友不时在这边搞这样的聚会来着,都是些志同道合的人,还有几位研究古典艺术的师长。但几年了,公司里的事一直忙不开,我还是第一次穿得这么正式在这里喝茶。” 我倒是觉得有趣得很,自顾自地打量花园里的陈设,还真是奢侈啊!我敢打赌,这些都是真古董! “囡囡,你这几年还好吗?”二哥哥率先打破沉默。 我看他,直直地望进他眼中:“好啊,没有你们的日子我过得万分愉快。” “噗!”看见二哥哥吃瘪三哥哥笑得格外愉快。 二哥哥若无其事地道:“只要你开心就好。哥哥们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能理解哥哥们的苦衷。” “二哥哥,心理医生都是你这样假惺惺的吗?”我喝了口茶,淡淡道:“四年不见了,一句解释都没有,不觉得现在说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人讨厌吗?” “囡囡……” “那个约定是什么?”不想听二哥哥再故作温柔地说什么,我打断他。 “约定?” “什么约定?” 两个人异口同声。 “呵,看来这个事先没有准备好台词呢!”我讽刺到,“你和四哥哥说他违反了你们之间的约定,既然是关于我的,我倒是特别想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约定?” “囡囡……”三哥哥收起了笑意,“那是哥哥们之间的事情,你知道哥哥们都是为了你好,不会害你……” “没关系。”二哥哥从我问出问题就一直沉默,现在他打断三哥哥,似乎决定了什么,看向我,“囡囡,既然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二哥哥看着我,突然不讲话了。 我也不说话,任他打量。我感觉到此刻的他似乎透过我看向了很远的地方。 不算长的一小段沉默时间,直到二哥哥的眼神与我对上,他收回目光摇头笑笑:“不好意思,我想起了一些事。”他调整了一下,接着说:“还记得你来英国之前的事吗?” 我瞳孔猛地一缩。怎么会不记得?那段甜蜜又痛苦,和哥哥们分分合合又互相坦白的日子,混乱又彼此靠得最近。曾经我还懵懂,不知道那代表什么,但随着年纪的增长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哥哥们对我的感情?只是我不敢相信,独自在外的这些年也一直在否定。从我来了英国哥哥们便再没提过那时候的事,而且还集体疏远我,我甚至怀疑12岁的那些事情究竟是真的还是我的臆想?我以为他们想抹去那些日子,再不会提,从此我们只是熟悉又疏离的兄妹,直到四哥哥再次出现。 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躲了我四年,一个个再回来见我却像这四年时光从来没发生过,年岁增长了,彼此的关系却要跳回到四年前继续吗?那我这煎熬的四年算什么?! “呵,不记得了。”我轻飘飘的一句让二哥哥再次陷入沉默。 半晌,他垂眸,像是说给自己听:“没关系,不记得也没事……你……毕竟你……那时候,还小。” “铛……”我把茶杯放回桌上,声音很响。 “别这样囡囡。”二哥哥安抚我。 “好吧,我来说说那个约定。既然是关于你的约定,我也赞成让你知道比较好,虽然大哥强烈反对。”二哥哥对我眨眨眼,“在他心中你永远是那个小团子,估计等你到了18岁他又会有另一番说辞。至于那个约定……囡囡,你一直聪慧,你说你不记得四年前的事情我是不信的,而我们的约定就是为了防止四年前的事情再次发生,约定在你18岁之前尽量不见你,等你18岁后自己选择。而谁若提前违反约定谁就出局,自动放弃追求你的资格。所以我们采用这种方法引陆航带你出来,否则他一定会把你藏起来。陆航违反了约定,而他显然不想出局。” 三哥哥嗤笑:“呵,大丈夫一言既出,大哥早教过他何为守诺,哪怕打落牙齿也要和血吞。” “不过这样也好,”二哥哥接着说,“早晚都要让知道,现在只是提前两年罢了,16岁的囡囡已经是大女孩了。等你到18岁成年,我们公平地追求你,如果到那时你还能……接受我们中的某一个人的话……” “自以为是!” 我打断他,冷冷地说完便站起身,提起裙摆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住,终于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背对着二哥哥和三哥哥,说:“陆航是神经病,你们就是自以为是的自大狂!凭什么替我决定人生?” -- ρǒ㈠8sм.Ⓒǒм 照片 那次不欢而散的花园晚餐之后我们彼此便没再提旧事,过了两三天不算亲密但同吃同住、相安无事的日子。 二哥哥希望我别再介怀过去的事情,能理解他们也是为了我好才做出这样的决定。我却是知道在自己心中其实从来没有介意过哥哥们对我的感情,从小我便知道我的家庭跟别人不一样,我没有爸爸妈妈,只有四哥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我们彼此相依为命过得很开心,所以没有爸爸妈妈算什么呢!全世界哥哥们最好了!违背长情又怎么样?只要他们对我好就够了!可他们凭什么替我做主,把我一个人扔在国外这么多年?! 我恨他们的不告而别、他们的欺瞒。我怕再次受伤害,我不愿相信他们对我的感情。哥哥们对我来说是一团火,那么温暖又吸引人,可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只会灼伤我自己。我甚至希望我能有新的人生,重新喜欢上别人,过去的就当过去吧!只是,我没有办法改变自己,哥哥们是我最重要的人,喜欢是抹不掉的情感,跟记忆一起早已深深地刻在我身体里。 我说我要回学校,三哥哥就非常粘我,说好不容易见面,他们的假期又那么难得,就多留两天吧!二哥哥倒是赞同我的提议,他觉得我的生活不该被打扰,既然跟我说清楚了那个关于我18岁的约定,那么最好两方都按照约定来执行。不过三哥哥觉得他并没有违反约定,毕竟又没说囡囡18岁之前不能有来自兄长的关怀和疼爱。ⅠzⒽаňsⒽú.čò⒨(izhanshu.com) 我看着他们有趣,说:“你们去决斗一下吧!” 谁知,他们竟真的在我面前决斗了一回,PK项目是俯卧撑,二哥哥落败。就这样,日子过得还算开心。 直到那天,二哥哥拿回了一叠资料。 午后,三哥哥正和我窝在沙发里看今年的拍卖画册,问我:“喜欢哪个?过些天哥哥拍回来送给你。” 我说:“那就这一本吧!” 他眨眨眼:“胃口不小嘛小姑娘!只能选两件,且附赠赠品。”他指指自己。 我笑他:“赠品不要!” “不能不要。”他作势要过来抱我。 这时候,二哥哥从门外匆匆走进来,在我们面前站定。我看出他脸色不太好,而且见到我和三哥哥嬉闹就更不好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一直盯着我,把手中的文件袋摔到我面前,说:“囡囡,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这话一出我才发现,岂止是脸色不太好,二哥哥现在非常生气,又强压着怒火。 茶几上的文件袋很薄,里面有几张照片散落出来。我拿起来查看,文件袋里的内容不多,但已足够说明问题,照片上的女孩子衣衫轻薄、笑容魅惑,时而是天使模样,时而紧裹着皮衣像个来自幽冥的嗜血魔族,在灯光迷乱的房间与许多人调情……几乎张张都是不同穿着,不同场合,照片中的主角不变——是我。 -- 囡囡, 我看你是太缺乏管教了 都是今年的几场聚会,甚至还有我生日那天的,我身上的小皮衣把胸脯拢得高耸,什么重点部位都没露却更引人犯罪,膝下压着被捆绑起来如羔羊般的女孩儿,照片是从侧面偷拍的,我只露出了带着面具的侧脸几缕发丝挡住了小半脸颊,焦点没对准,我的身影有些模糊,却刚好对在了我身后的舞台上,几个带着面具赤裸男性围着一个女生,其中一个人正按着那女生的头给自己口交,画面淫乱至极。 我拿着照片的手有些抖,三哥哥就坐在我身旁,我看到的他也都看了一遍,周围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 二哥哥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森冷的讽刺:“据说都是你的一个仰慕者偷拍的照片,不知道他是否也是你的入幕之宾呢?恐怕你自己都忘了吧?囡囡,这就是你想要的自己决定的人生?” “别说了!”我重重喘息,心中气得不行,把资料都扔回茶几,“事到如今我说什么大概你也不会相信,我想怎么过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没错,我是参加了这些聚会,可是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我这里还有一张照片,你想看看吗?”二哥哥从上衣口袋里夹出一张照片,他在半空中松开手,照片跌落到茶几上,发出轻轻的“啪嗒”声。 “……”看清照片的那一刻,我哑口无言。 这张照片拍得相当清晰,是无人机在空中拍摄某高层酒店的房间,虽然是隔着玻璃在外面拍摄,但傍晚的光线让玻璃变得清晰起来。照片里,酒店落地窗前一对男女交缠在一起——正是我和四哥哥! 我被四哥哥压在酒店玻璃窗上做爱,上半身完全赤裸,裙子退到腰际松松地挂在身上,腰肢纤细,四哥哥一手捏着我的腰,一手按在我一边胸脯上揉捏,两人胯下紧紧贴合着,我一条细长的腿盘着四哥哥的腰,被干得满面红晕、深情迷离。没有丝毫强迫,我是自愿的,从姿势到表情都淫荡又魅惑。照片拍得实在清晰,那迷乱的喘息声都仿佛透过图片传了出来。 “陆航?”三哥哥抓起照片,指节用力,捏得照片的一边皱了起来。 三哥哥难以置信地道:“囡囡,为什么?” “……”我退后一步,盛怒的三哥哥非常吓人,我几乎不敢与他对视。 三哥哥“噌”地站起来,一脚踢翻了面前的小茶几:“告诉我,为什么?陆小楠,你告诉我这些都TM是什么东西!” 我惊得向沙发里狠狠缩了一下,却反而平静下来——我问心无愧,又为什么要害怕!我抬头看盛怒的三哥哥和二哥哥,虽然处于仰视的位置,眼神却不退让半步。 我平静开口,不卑不亢:“二哥哥、三哥哥,我刚刚说过了‘我没有’,这样的话我只今天说一次,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今后不会反口,也不会再做更多的解释。” “我是参加了那样的聚会,即使不拿照片出来我也不会否认。如果你们觉得太丢脸,觉得这不是你们妹妹该做出来的事情……呵,我想问问你们,我独自在国外生活的这四年你们都在哪里?现在想管我,不好意思,四年前我就没有哥哥了!” 三哥哥勉力克制心中的怒气,胸口大幅度起伏,他摇头:“四年前……囡囡,你不懂。” “啊,痛……” 我惊叫,感觉手臂突然被用力抓住,竟是一贯温文的二哥哥。 “四年前就没哥哥了?”二哥哥冷笑,他狠狠地把我从沙发上提了起来,在我耳边一字一顿道:“囡囡,我看你是太缺乏管教了!” -- 哥哥们的管教(3p,药物,前后双插) 二哥哥的力气非常大,他从没对我这么粗暴过。 二楼客厅最大的那面窗是个三面环窗的欧式阳台,我被二哥哥抓住手臂拖拽到最大的那面窗边。二哥哥按着我的肩膀迫使我整个人紧紧贴在玻璃上面向窗外,他压着我说:“囡囡,在性事上你上好像并没有东方女性的保守,你不介意被人看,甚至可以把这种事当成一种表演,是么?” 二哥哥生气和别人不一样,他一般不动气,越怒反而讲话越缓,似乎越是条理清晰,就像现在这样。但事实恰恰相反,只有熟识的人才会发现他讲话已经不受理智控制了。 “我都不知道我的珍宝在外面已经人尽可夫了,嗯?呵呵,珍宝……我的小心翼翼何其可笑!” “在外面表演了那么多场却不让哥哥们知道?何必躲起来?二哥哥现在给你个光明正大展示自己的机会,就在这……”二哥哥整个身体贴紧着我,双手在我身侧和腰臀间摸索,“这个窗足够透明,你的二哥哥和三哥哥都看着你,就在这,把衣服脱了,卸下你乖乖女的伪装。让哥哥看看你勾人的淫荡模样,今后也不用去那些淫乱的聚会,哥哥们在家就可以灌满你,把你操到求饶。就是不知道你承不承受得住?” “不要……”我挣扎。 二哥哥接着说:“只给老四一个人看对你来说一定不够刺激,没关系,我和你二哥哥也是你的观众。还记得你十二岁那年吗?我们四个人一起弄你,你是不是很高兴?”二哥哥平时不会说这种话,我能感觉到他现在几乎理智全失。 “放开我,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二哥哥,放开我……” “脱衣服,你没有别的选择。让我看看我的妹妹究竟是个什么模样。”最后那句话二哥哥几乎是咬着牙吐出的。 从玻璃的倒影中我看到了三哥哥靠在窗边吸烟,沉默地看着我们这边。我向三哥哥求助,他却无动于衷,狠狠地吸了口烟再吐出,看向窗外远方。 这是我第一次直面二哥哥和三哥哥的愤怒,他们是双胞胎,平日里一个儒雅一个开朗,动怒时性格却完全反了过来,二哥哥从来不会这样直接地表达,而三哥哥整个人变得沉默又阴冷。 我对二哥哥说:“好,我脱。但你总要放开我,我才能脱。” 二哥哥松开对我的控制的那一刻,我狠狠地推开他,拔腿就逃。然而下一刻手腕便被拽住,我挥手去推二哥哥,可手才挥到半空就被另一只大手抓住了手腕,是三哥哥! 再次被两个哥哥拖回窗边,两只手腕被他们分别抓住按在玻璃上动弹不得。 “脱,别让我动手。”二哥哥挑起我的下巴,“囡囡,我的记忆力有点好,刚刚的照片你都用了什么姿势,我们一样一样来。” 我一件件退下自己的衣裙,直到一丝不挂,羞耻感随着衣服的剥落汹涌地袭来。 二哥哥说到做到,只是我从掌控者变成了被玩弄的那个。就在这个窗边,就在阳光下,我被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窗外是低缓山峦、整洁小路,在这种随时会有人出现的地方。 我哀求三哥哥,求他帮帮我,制止二哥哥。可他不看我,只是对着窗外吸烟。 二哥哥扳过我的脸,嗤笑到:“你求他做什么?你该来求我。” 我与他对视,一字字清晰吐出:“我讨厌你。” 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抓着我的手略略松了来了,半晌,又冷冷地笑起来:“好,囡囡,记住你说的话,我会让你更讨厌的。”他看向三哥哥,“肖宇,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天。”接着转身走出房间。 见二哥哥离开,我抓住三哥哥的手臂,仰视着他:“放我走,三哥哥,求求你!” 三哥哥手中的烟快要吸完,他长长地吐了一口烟,低头盯着手指间的烟缓缓地转动手腕,说:“囡囡……你说,我这根烟烫在你身体哪一个部分好呢?” 我吓得倒退一大步,这才发现一向对我有说有笑的三哥哥今天有点过于沉默了。 手腕还被三哥哥抓在手里,我被他拉过去,彼此相贴,呼吸可闻。 三哥哥拿着烟的手在我身体上游走,我感觉到了烟头的灼热,战战兢兢地躲闪却因为手腕被三哥哥抓在手里怎么都躲不开,眼睁睁地看着那烟草烧灼的火光从小腹游走到胸前,一直到我面前……那烟头徘徊到我脸颊边,三哥哥冷漠地看着我,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我侧头惊叫,却不见预期的疼痛袭来。睁眼,看见三哥哥把烟头按在了我旁边的玻璃窗上。 我惊讶地看向他,跟他对视的那一刻嘴唇被封住。三哥哥带着怒气的吻,攻城掠地、毫不留情,身体被他紧紧抱进怀里,三哥哥说:“囡囡,那些照片,我看了真的想弄死你!” “可是……我对你……真的没办法。” 几乎要把我拆吞入腹般的亲吻和啃咬袭来。我被三哥哥圈在怀里亲吻撩拨,整个人被他的男性气息覆盖,挣扎不得、无法逃脱,只能任他揉抚、亲吻…… 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我的三哥哥想要占有我,还有我的二哥哥、四哥哥,我知道他们喜欢我,却不知道这喜欢竟然是这样急风骤雨的。 三哥哥的抚摸有力又炙热,我在他怀里像是一件珍宝被爱不释手地爱抚,乳尖被三哥哥含入口中戏弄的时候,我甚至不受控制地沉迷在了身体的欲望之中,在他怀里慢慢地扭动身体,想寻求更多。直到三哥哥的第二根手指探入我的身体…… “不要!”身体的扩张让我蓦然清醒,一把将三哥哥推离我的身体。“不行,不可以……” 三哥哥猝不及防被我推得倒退了半步,他看着我不着寸缕的身体,冷冷地笑:“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别人可以哥哥就不可以?为什么陆航可以,我不可以?” 我被他抓住手臂质问,他用力很大,手指都微微陷进我手臂的肉里,我被抓得很疼,求他放开我,三哥哥却说:“囡囡,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整个人再次被三哥哥圈进怀里,这次却是被压在冰凉的玻璃窗上,整个背脊都是冷的。三哥哥身体火热,急切的吻和摩擦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我越是推拒他的进攻性就越强。他的一条腿楔进我双腿间,我的双手被他高举起按在玻璃窗上,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钉在了窗上。 三哥哥情色地舔吻我的耳廓,舌头顺着我颈部紧绷的线条向下,再舔回来,反复逡巡。脖子是我的敏感点,只这么几下我便浑身颤栗,感觉双腿间更湿润了。三哥哥似有所感,探手去摸,随后两根手指插入了我体内,窄小的入口突然被扩张。 “三哥哥……啊……”我大口喘息,想拒绝却动弹不得,感受着身体里三哥哥的指节和律动,耳边是自己发出的淫靡水声。 “三哥哥……别……别让我讨厌你……” 三哥哥顿住。 二哥哥的声音在这时响起:“没关系,反正我们也得不到你的心。”语气毫无波澜,似死水一潭。二哥哥就站在三哥哥身后,刚刚去拿了什么东西回来。 我的手臂被二哥哥抓过去,一根冰冷的针头刺入静脉,二哥哥的手像铁钳,抓得我动弹不得,他缓缓把针管中淡蓝色的液体推入我的身体。 “囡囡,挣扎躲闪多么无趣,我不喜欢强奸,让我看看你平时淫荡的样子吧!” “是什么?”三哥哥有些紧张,去拦二哥哥给我注射药剂的手,然而那很少的药量早已全部打进我的身体。 “我不会伤害她。”二哥哥收了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个哥哥一左一右抱着我亲吻爱抚,温柔至极却也不可反抗。他们是双胞胎,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容和身高,我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任由他们摆布,睁眼却又好像只有一个人。揉捏胸脯的手是两种力道,缠在腰间和背部抚摸我的手也是两种感受,三哥哥在与我接吻,而我的乳尖却被二哥哥戏弄于口中,身体的所有敏感点几乎都在同时被刺激着,对身体里欲望的唤醒前所未有地强烈。 在哥哥们的刺激下,药效发作得非常快,不一会儿我已经脸颊绯红、全身燥热了起来。脚步虚浮有些站立不稳的时候二哥哥和三哥哥却放开了我。两个人就站在我面前,却不再碰我,他们还是那副衣冠整齐的样子,而我早已凌乱得不成样子。 呵,又是二哥哥的某些治我的手段吧!我讨厌心理医生! 二哥哥说:“囡囡,你自己来。” 我摇头:“放我走。” “不可能了,今天如果没有哥哥你是不可能独自渡过去的。”二哥哥看着我,“这药有些致幻的效果,你眼中会出现想要的人。是谁都没关系,我和肖宁今天会一直陪着你。”他贴近我耳边,把气息吹进我的耳道里,轻声说:“好好干你!” 我害怕地颤抖,又觉得有些好笑,大概也是逐渐开始神志不清醒,竟然真的对着二哥哥笑了出来,“呵,何必到现在还要保持风度,假装不在意呢?你心中的嫉妒让你变得……很难看。”体内的躁动越来越明显,我徒劳地试图用手臂遮挡身体,紧紧并拢双腿,因为那里正顺着大腿淌着爱液。 “反正在你们心中我早已是人尽可夫的女孩。今天脱光我衣服的难道不是你们?事已至此,又何必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们明明想要我,又偏偏要我自己来……二哥哥,你这个心理学权威没想过给自己看一下病吗?” “囡囡,你小时候没这么伶牙俐齿的。”二哥哥皱眉,“没关系,我等你爬过来求我。” 二哥哥说得没错,当体内燥热得站都站不住的时候,我只能趴跪在地上,借手的力量支撑爬到他们面前。 实在是太想要了,整个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的各种感知变得格外敏感——地板太硬、窗边有点凉、身体好热、两个哥哥的男性味道太过吸引人……二哥哥说我会出现幻觉看见想要的人,可是我谁都没有看见,眼中只有他们两个,我仰视他们,心中只剩下被他们亲吻抚摸的画面。 二哥哥走到我面前,说:“囡囡,告诉我你心中想的是谁?” 我面前就是二哥哥双腿间隆起的部分,抬头是二哥哥冷面冷心的那张俊脸。我很小的时候就品尝过哥哥们的味道,现在记忆里的味道和眼前成熟高大的哥哥重叠起来,驱使我更加想要靠近他。可是,我不能!这不是我心中的哥哥!我测过脸,向门口爬去。 三哥哥一把将我从地上提起来,“她已经做出了选择,没必要再逼迫她。” 我被三哥哥揽着腰靠在他身上,宽阔的胸膛和三哥哥的气息让我一瞬间意乱情迷,体内的躁动驱使我在他身上磨蹭起来。 “三哥哥……哥哥,给我……我只要你好不好?” 三哥哥看着我皱眉:“囡囡,你不该在这个时候挑拨我们。” “真是不乖啊!”二哥哥在我身后说。 我被三哥哥面对面抱起亲吻,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他的腰。被他缠绵的吻弄得意乱情迷,三哥哥力气很大,一只手托着我的臀部,竟然还能余出另一只手爱抚挑逗我,摸我的腰、臀,摸我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修长的手指在我春潮泛滥的入口徘徊,探入我的身体搅弄得我喘息连连。 就在我完全被欲望俘虏的时候,我感觉到三哥哥咬着我的脖子看向二哥哥,接着另一具男性的身体贴上了我后背,就着这个姿势,二哥哥毫不费力地插进了我的身体,毫不温柔,一击到底。 “啊!”我惊叫出声。 毫无预兆的贯,二哥哥那里坚硬入铁,巨大的分身几乎整个没入我的身体。 三哥哥与我对视,大手按住我的肩膀往下压,丝毫不允许我反抗,直到我把二哥哥的那里全部吞没进身体。他就这样抱着我,把我夹在他和二哥哥之间,身体紧紧地温暖相贴,我的心冷了下去。 二哥哥在我耳边说:“囡囡,永远别试图挑拨哥哥们之间的关系,无论你是谁的。”下身缓缓退出,再狠狠顶入,他在我身体里抽插起来。 我被放下来,双脚着地,被摆成躬身被后入的姿势。三哥哥解开自己的裤子,怒胀的阳物递到我面前,在我嘴唇上摩擦,示意我给他舔。另一只大手紧紧扣着我头顶,不容我后退半点。 我背对着二哥哥,他的那里整根没入我的身体,他从后面搂住我操干,双手在我胸前托着我雪白的胸脯。待我越来越适应他的抽插,越来越湿滑的时候,他叹息一声:“囡囡,你里面的感觉太好了。” 身体里被搅动,那种燥热难耐的感觉更强烈了,我伸出舌头从三哥哥龟头的最顶端开始一点点润湿他的阳具,随着身后二哥哥的律动,我意乱情迷地吞吐起三哥哥的巨大。很快,三哥哥被舔得受不了,按住我的头,自行在我口中冲撞起来。 肉体交合发出的淫糜声音,和着三个人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弥漫。我被两个哥哥前后操弄着,身体的感觉太过刺激,眼中都泛起了水汽。三哥哥火热的阳具在我口中抽插,从我头顶传来的声音却冷冷的:“囡囡,你也给老四这样舔吗?” 这句话问得太突然,我紧张地缩了一下身体,口中被占满无法回答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二哥哥被我夹紧身体的反应弄得闷哼一声,更快地抽动了起来。 三哥哥从我口中退了出来,说:“没关系,他对你做的事我们陪你一样一样做回来。” 一阵疾风骤雨的抽插,二哥哥死死顶住我射了出来。还不等我喘息,三哥哥就把我拉过去,按在窗边挺身进来。 “哥哥,不要……” “囡囡,你已经有了选择是吗?喜欢陆航?”三哥哥在我身体里缓慢地抽插,啃咬着我的耳廓对我说,“那个关于你十八岁的约定,我以为我可以放手,然而不行。我做不到。” -- 黑手党的情妇 那是疯狂的一个下午,从窗边到卧室,和哥哥们的情事直到入夜才结束。他们反复问我他们是谁,让我叫他们的名字,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无论我哭泣还是求饶,他们都没有放过我,何况我体内被注射了催情的药剂,到了后来已经不是他们强迫我而成了我缠着他们两个。 那天我是昏睡过去的,但我隐约知道他们两个没睡,一直在床边守着我。 之后的几天,二哥哥干脆不避着我,开始一点点调查我在英国这几年的事。而这段日子,我们的关系异常紧张,我总是试图躲开他们两个,而他们却绝不放手,三个人用尽力气僵持着。我和他们见面便没什么好话,他们倒是一般不怒,气急了就直接把我往床上拖,三两下扒了衣服“教训”我,三哥哥说:囡囡,你这副伶牙俐齿只有到床上来才能吐出点好听的声音。 那日,情事过后,三哥哥去了浴室,我浑身瘫软着被二哥哥搂在怀里,他突然开口问我:“囡囡,你是怎么认识莱斯特的?” 我微怔,想起了四年前那个雪夜,不想答他。可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莱斯特回西西里了吗?” 二哥哥盯着我,说:“我刚刚的问题是什么?” “……” 我沉默,转过身去不理他。 过了一会儿,听到他在背后说:“莱斯特确实回去了,只不过是回去给你四哥哥找麻烦的。” “找麻烦?”我惊讶,回头看二哥哥。 “不然你以为你陆航为什么走得那么匆忙?”二哥哥倾身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囡囡,你交的这个朋友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电话给我,我要联系莱斯特。”我猛然坐起身。二哥哥盯着我不说话,我想了想,又冷静下来,“不会,莱斯特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再说,还有他哥哥安东尼奥在……” “呵呵,小姑娘就是天真。”二哥哥嗤笑,语气里满满的讽刺,“你觉得安东尼奥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心突然沉了下去,他说得没错,“……安东尼奥就是一条毒蛇,我早跟四哥哥说过,他根本就是在与虎谋皮。” “说得好。”是三哥哥的声音,他刚刚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走到我面前,盯着我说,“所以,你来说说他为什么要与虎谋皮?” 三哥哥的目光太灼人,他从来都是开朗的模样最近却异常沉默,这样反常的三哥哥比阴阳怪气的二哥哥更可怕,每次开口都让我不敢与他对视。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很纯粹,所以当那些照片出现在他面前,每一张都像是对他的背叛。 四哥哥为什么要与虎谋皮,作为当事人的我再清楚不过,自然是为了我。我向后退不想对上三哥哥的目光,却撞上了二哥哥的胸膛,他从身后环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有人说莱斯特有个秘密情妇,是个东方小美人。你说,这个传言可信么?” “……” “我查了你这几年在英国交友的情况,莱斯特既不是你的同学,也没可能通过你的朋友认识你,所以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认识莱斯特的? 三年前,你账户里的大笔存款一次性被转走,你在英国的房子也抵押掉了,半年后这笔钱又被翻倍转回,有人为你开了新账户存那一倍利息,还有那一大笔房款也在同样时间还完。这期间,莱斯特帮你转学,控制了遥哥留给你的律师和保镖把一切掩盖得天衣无缝,你又一直没有和我们失去联系,以至于我们两年后才发现你已经不在我们帮你安排的学校了。如果不是遥哥的秘书汇报说你的账户已经很久没有动过,大概我们还发现不了异常。可是遥哥打给你的钱足够你过得很奢侈,你完全没有必要因为钱被包养,如果不是莱斯特威胁你,就是你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二哥哥咬我的耳朵,“所以,我和你三哥哥操你那天你看到的是莱斯特吗?你喜欢的人是莱斯特?” 我没有想到二哥哥竟然可以如此敏锐地捕捉到3年前我的银行账目情况,而且除了对我和莱斯特关系的猜测,其它事全部正确。耳朵被咬得酥麻,二哥哥在我耳边的呼吸似乎从耳道直接吐入到了身体里,触电一般的酥麻感这些天我再熟悉不过——是情欲的信号。 我躲闪着:“我和莱斯特没有什么,我的钱我也解释过是朋友带我玩投资的时候赚的。如果真的像传言说的,呵,黑手党的情妇,那么现在莱斯特为什么不来找我?” “哼,陆航跟安东尼奥做了笔割地赔款的交易。”三哥哥从二哥哥怀里把我拉出来,扯掉我身上的被子把我按倒在床上,“安东尼奥说陆航惹了莱斯特,以莱斯特的性格不会轻易放过陆航,但他看在利益面前愿意保陆航和他生意的安全。然而,你猜陆航怎么答复他的?他说不需要,他跟安东尼奥的交换条件是让莱斯特从你身边滚远一点。” 我怔怔地被三哥哥推倒在床上,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莱斯特的那句“可他也不是我的朋友”,扰得我心神不宁。 “莱斯特……”我喃喃,太过于专注地想四哥哥和莱斯特的事情,以至于忽视了三哥哥眼底闪过的一抹狠厉。 三哥哥俯身啃咬我仰起的脖子,像情人之间的挑逗和蜜语,他笑得很冷,轻声说:“囡囡,我食言了。今晚不准备放过你,我们再来。” 痛! 我被咬疼,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三哥哥此刻阴沉的脸色。 我再次被剥得精光,三哥哥把我压在床上,大掌抚上我的胸脯揉捏。 “不要!”我用力挣扎。今天他们两个已经轮番在我身体里发泄过了,真的不能再来。可是我的力量哪里抗衡得过一个成年男子? 可是,一想到四哥哥……我挣扎得更加厉害:“别,别这样三哥哥!你放开我,让我给莱斯特打个电话,莱斯特是个疯子,放任他报复下去四哥哥真的会出事的!唔……” 三哥哥像是突然被惹怒了,整个人更加低气压,他伸手捏住我的脖子一点点向上提,直到我开始呼吸困难,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三哥哥压制着自己的怒意,道:“囡囡,如果老四出事了,你可以去陪他。” -- 今晚你可以求我们(舔roubang,主动求cao, “冷静点,肖宇。”二哥哥握住三哥哥掐我的手腕,三哥哥像是突然惊醒,松开了我。 “唔,咳咳咳……”我趴倒在床上咳个不停。 二哥哥温柔地拍我的背,柔声安抚我,见我没什么问题了他说:“囡囡,你想救你亲爱的四哥哥,好,我答应你。”他拨开我散落的发,在我脸颊边轻轻亲吻,“今晚你可以求我们,用你的身体。” 我过了好一会而才从喘息中缓过来,二哥哥和三哥哥也不急,就那样看着我,审视我的身体和我此刻狼狈的模样。 我茫然地坐起身,心中想着四哥哥需要我,想着一定要联系到莱斯特,茫然地爬向二哥哥和三哥哥。他们两个是双胞胎,有着一样的面容和身材,此刻竟也是一模一样的表情,又痛惜、又隐忍着心中的怒意,还有许多更复杂的情绪,让我几乎要分辨不清他们哪一个是哪一个了。 二哥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探手过来摸摸我:“没事,别怕。我有些工作要处理,你和你三哥哥先来。”说罢披上睡袍,拿起他的电脑坐到窗边的单人沙发里去了,离我们不远不近。 留下我和三哥哥相对,我颤抖着伸出手抚摸三哥哥的身体,亲吻他的下巴、脖子、肩膀,手一路向下,摸到他腰上的浴巾边缘的时候我突然停了下来,拼命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不,不要!”我问他,“为什么?难道你们不想救四哥哥吗?” 三哥哥在半空抓住我缩回的手,他声音冰冷:“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囡囡,你这么聪明,却不懂为什么吗?还是说,你就是想听我亲口承认自己的失败和嫉妒?好,我承认,我就是嫉妒,我嫉妒陆航!囡囡,你永远都是这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就偏偏要让你心甘情愿,让你求着我操你,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你什么时候可以去给你的莱斯特打电话拯救你的四哥哥于危难之中。” 我被狠狠地摔到床上,手腕生疼。 我听到二哥哥在窗边叹气,他说:“囡囡,什么不能说你偏要说什么,怎么总是自找苦吃?” 三哥哥的语气里带着威胁:“囡囡,自己爬过来。” 我想要拒绝,我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可想着莱斯特对四哥哥的敌意……我起身爬向三哥哥,再次把手覆上了他的身体。 三哥哥的个子很高,他坐在床上,我跪在床上直起身体也才比他高出一点。我垂下眼帘不看他,我说:“即使是我心甘情愿地打开身体,你们也未必能得到我的心。” “啊!”我的头发被三哥哥抓住,很疼! “得不到又怎样?”三哥哥按住我的后脑,迫我躬起身体。他撤下腰间的浴巾,按着我的头向自己胯下用身下的昂扬抵上我的唇瓣,说:“囡囡,认清你在谁手里!舔吧!” 心中突然涌上无法言说的委屈,眼泪从我眼眶涌出,滴在三哥哥的性器上。我抑制着不让自己继续哭,伸出舌头一点点舔掉它们,这眼泪真是苦涩。我张口,含住三哥哥的巨大,卖力地舔弄起来,尽可能地吞得更深——我得知道莱斯特那边的情况!他们不了解莱斯特,不知道他有多疯狂。 室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我全身赤裸伏在三哥哥腿间,三哥哥压着我的头缓慢抽送身体。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我,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在床头,轻轻帮我擦嘴唇上晶亮的水渍,指着自己高高竖起的下身说:“你自己来。” 我夸坐到他身上,双腿有些颤抖,我从没主动让男人进入我的身体过,虽然这些日子情事经历了不少,但要我自己来我恐怕真的不行。果然,试了几次都不得法。 三哥哥双手分别握着我胸前如两只粉白小兔一般的双乳,揉捏把玩,他说“没事,你慢慢来”,接着搂着我的腰让我更靠近他一些,而他则把那张好看的薄唇凑到我胸前吸允我的乳尖。我小小的乳尖早就因为刺激而充血坚挺,红红地立于雪白的酥胸之上,被三哥哥一舔立刻覆盖上一层水渍显得更加晶莹诱人。 我被三哥哥舔得受不了,下身泛滥的淫水打湿了三哥哥的性器,三哥哥一个挺身楔入我的身体。 “啊……”我惊叫出声,带着哭腔。 我的喘息和叫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楚,我一边羞耻地把脸埋到三哥哥的肩膀上,一边卖力地讨好三哥哥,可是渐渐却发现我越是讨好,他越是不高兴,满室情欲中唯有他的眼神是冷的,他说:“囡囡,陆航一定觉得你非常好用。” 情事的最后,我被三哥哥掀倒在床上,三哥哥抬起我的双腿叠过来压向我的肩膀,双手在我的头侧按住我的脚腕。这个姿势很难受如果不是我的柔韧性够好一定会非常痛苦,不过这个姿势可以使臀部高高翘起,方便三哥哥一入到底。直到三哥哥插进来,我才体会到这个姿势的另一个用处——快感太强烈了,三哥哥插我的每一下都深深地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的眼角甚至有生理的泪水流出以发泄这种快感。 “啊,啊……啊……”我胡乱叫着,声音随着三哥哥的顶弄时高时低,断断续续。 一阵快速而猛烈的抽插,我尖叫着达到了高潮,下身抽搐般收缩,一下下夹着三哥哥的巨大。 三哥哥被我夹得动作停滞了一下,复又更加大幅度地抽插,明显也快要到达顶点。 “囡囡……”他叫我名字,俯身动情地咬我的颈侧,接连几十下深深的顶弄之后,他抽出性器,拉起我的双腿并拢,将阳具插进我双腿和蜜处之间的缝隙,大力抽插,接着,三哥哥灼热在我腿间射出。我胸前、脸颊都沾上了那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我蜷缩在床上平复身体的感受,可还没一会儿,就听见二哥哥放下电脑的声音。他靠进沙发里,说:“囡囡,你过来吧!” 我好一会儿才爬起,带着一身欢爱过后的痕迹爬下床,摇摇晃晃地向二哥哥走去。 二哥哥褪去睡袍,露出精壮的男性身体,和下身那高高挺起的巨大。我顺从地跨坐到他腿上,双腿呈跪姿嵌在沙发和二哥哥身体之间的缝隙里,感觉身体似乎也被牢牢禁锢住了。我搂上二哥哥的脖子,下身抵着他的昂扬的性器,慢慢坐下去,一点点吞没他那里。 虽然刚刚经过跟三哥哥的一场欢爱,可哥哥们的那里对我来说还是太巨大了。 二哥哥没动,他冷静地看着我,用手一点点刮下三哥哥留在我身上的白浊,送到我嘴边:“囡囡,你被弄脏了,先清理一下吧!” 他说话很慢,却不容置疑,我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一点点吮掉他指尖的浊液,一根根清理他修长的手指,他的阳物随着我的舔舐在我体内变得更加坚硬。 这一夜,对我来说还很漫长。 ………… 那一晚,实在是漫长又让人难忘。 三哥哥在床上狠狠要了我一次,而那之前他和二哥哥已经一起在我身上尽兴过一回。 之后,二哥哥在窗边的沙发里挑逗我,二哥哥那晚并不急于结束,他坐在沙发里抚摸戏弄我的身体,迫我自行纳入他的巨大,自己摆动身体,他则用手指沾着三哥哥留在我身上的精液在我胸前涂抹,在粉红的小豆上画圈、搓弄。之后又站起来换成后入的姿势进入我的身体,他那晚一直操得不疾不徐,却招招狠准,每一下都顶得我浑身如被电流击打。双手揉弄着我的双乳操弄我,我身体被顶得向前扑,双乳却在二哥哥手中,时而被拉扯得疼痛,时而又被揉得意乱情迷。和二哥哥这场情事,似乎不仅是身体,连灵魂都被他掌握在手里…… 那之后,我又被带回三哥哥身边,三哥哥说:“囡囡,得到你的心的确很不容易,但你想用身体来敷衍我们的感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累了吗?可惜,我还没够。” 那时我真的已经精疲力竭,我躲闪着说不要,却怎么也躲不开他们在我身上爱抚的手。可是我真的不行了。不知是他们谁把手指再次探入我身体,我机械地迎合着,直到后庭也被探入了一根手指做扩张,我的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 他们的动作停了下来,同时放开了我,任我从他们怀里跌落在床上。 一只手机被扔到了我面前,接着,我听见房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两个哥哥都离开了房间。 我虚弱地抓起手机,拨通了莱斯特的号码。 深夜吵醒了莱斯特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关心我在哪里,最近怎么样,他说那天之后便失去了我的消息。我在心中苦笑,告诉他,我很好,会跟哥哥们回中国。说,陆航是我重要的家人,伤害我的家人就如同伤害我,别做让我受伤的事情。 我不知道是不是黑手党家族都会遗传一些信守诺言的基因,但莱斯特答应过我的事情从不食言,这几年的相识让我对他还算有所了解。 挂了电话我便沉沉睡去,一直睡到两天后的下午,昏昏沉沉地时睡时醒,东西也不吃,但知道每次睁眼两个哥哥都守在我身边。 我醒来的时候,三哥哥坐在我床边,眼里有血丝,似乎一直没有合眼。没多久,二哥哥推门进来,查看了一番我身体的状况,发现没什么事了,便转身出去说要给我弄点吃的。 留我和三哥哥在房间里,我看向坐在床边略显憔悴的三哥哥,他也一直在看我,他说:“算了,囡囡。你好好的就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愿意爱谁就爱谁。”说罢,起身离开。 -- ρǒ㈠8sм.cǒм 带我走 之后,我们谁也没再提那天的事,只是二哥哥和三哥哥似乎放松了对我的看管,某天二哥哥问我要不要回去上学。我一愣,隐约觉得这是他们想放我回归生活的一个信号。不知道是什么让他们改变,但对我来说总算是个好一些的消息。 那个混乱的夜晚过后,我们之间剑拔弩张的关系似乎得到了一点缓和,只是随后便发生了一件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情。 虽然住在同一栋房子里,但二哥哥和三哥哥几乎和我形影不离,我只有少数的时候是独处的,比如像现在这样的洗澡时间。 这是一间有窗的浴室,复古的设计和装潢,到处都是繁复精美的纹路。巨大的浴池旁边是老式的落地窗,推开彩绘玻璃可以步入窗外的小露台。 我本是完全没在意那扇窗,但因为室内太安静了,除了水声,窗边传来的一点点动静都能引起我的注意。我悄悄出了浴池,裹上大浴巾,贴着墙壁慢慢靠近窗边。 就在阳台窗的下沿缝隙里,突然,一把明晃晃的刀尖闪现!我吓得退后半步,没想到窗外真的有人! 那刀尖小心翼翼地四处探寻,略略费了点力气,但还是很快就拨弄开了窗上复古而不中用的锁。 就在那人推窗闪身而入的时刻,我用手枪抵住了他的头,是四哥哥留给我的枪,也不知为什么我独自一人的话就会下意识带在身边。ⅠzⒽаňsⒽú.čò㎡(izhanshu.com) 我嘲讽道:“什么小贼,真是笨啊……” 谁知那人被枪抵住的那一刻就开始痛哭哀嚎:“nan……nan……Nancy……我,我找Nan,Nancy,我是她朋友,不要杀我啊啊啊……” 我愣住,仔细看了看来人裹在衣领和帽子之间露出的小半截脸:“……扬?” 扬停了自己的怂兮兮地求饶,慢慢转头,看我:“Nancy!!!嘤嘤嘤!”一个熊抱扑过来,“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我还裹着浴巾,整个人被他按进怀里死死地抱住,这会儿他也不管刚刚把他吓得半死的那把枪了,哭唧唧地说着担心我的话。 心里有温暖的感觉流过,我一边躲他,一边禁不住微笑起来——这个蠢货! “先放开我!”用力才把这个蠢货推开,“怎么回事?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公主殿下!你已经失踪十几天了好么!大家都很担心你!” 公主殿下是好友圈里大家对我的昵称,此刻听见扬这样说出来,回想起这些天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实在有点恍如隔世之感。 “我的东西被人动了,我怀疑有人在调查你。”扬冷静下来陈述的时候不再是那个哭哭唧唧的蠢货模样,他眨眨眼,“你懂的,我这个人对个人物品有点洁癖,记忆力又有点好,就算再高明的贼都很难不被我发现问题。” 他说得没错,毕竟是大贵族世家的直系后代,扬虽然平日里浪荡不羁,不学无术专爱搞一些淫乱聚会,但祖先的优良基因流淌在血液里,扬可并没有他看起来上那么傻。他从不留宿女伴,有着如扫描仪一般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对自己私人物品的记忆力更是细微到毫米,只要有人动了他的东西,即使全无改变地放回去他也照样能发现。 扬的目光落到我胸前,表情突然冷了下来:“囡囡,有人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了?” 我低头,裹在胸前的白色浴巾有些滑落,露出胸口的线条和——哥哥们的吻痕。 “是那天那个叫陆航的中国男人?” “不是,你别管。”我摇头,提了提身上的浴巾遮住身体。 扬脱下衣服披在我身上,“算了,我从来也管不了你,先跟我走。”扬去窗口看了看自己来时候的绳索,确认安全便回头来拉我。 “别!”我迟疑。 “为什么?” “别,会给你带来麻烦。”我皱眉,想起了四哥哥去莱斯特那里找我的事,“而且只要他们想总会找到我,跑这一时也没什么意义。” 扬勾勾唇角,笑:“呵,Nancy,别的地方不敢保证,在英国还没有我藏不了的人。所以,告诉我,你要不要走?” 窗户被推开,有夜风灌进来吹起了扬的衣服和我的头发,我踱到窗边看着几步之隔的树影,远处的草甸,头顶浩渺的星空,突然有些冲动。 “好,带我走!” -- ρǒ㈠8sм.Ⓒǒм 猪队友 扬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拉了条绳索,从这附近的高大树冠上荡了过来。他帮我绑好腰带后推我先走,漆黑夜色中,耳边是虫鸣和树木被风吹动的沙沙响动,光线太暗我看不清周围,只能感觉到风从我身边穿过,我抬头,看见天空如缀满小颗钻石的墨蓝丝绒舞裙,美丽又沉静。蓦地,微笑了起来——自由的感觉! 扬说得不夸张,在英国,他想藏起个人还不是太困难。让我安静两天,让那两个控制狂大海捞针地找去吧!自以为是的两个家伙,总该给他们点回敬!哼哼! 此刻真是有种背着家长恶作剧的快感,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心情格外地好。 扬带我跑了一段,我没穿鞋子实在是举步维,他干脆就把我背起了跑。很快,艰转过山道就看见了路边停着的一辆特斯拉。电车的好处是能把声音降到最小,这一点让我再次觉得要对这个经常胆小怕事哭哭唧唧的蠢货刮目相看了,起码在跑路方面他有着非比寻常的天赋直觉。 坐进车里,特斯拉无声无息地驶离,我和扬才算放下心来。 扬开始给我讲他是如何找到我的,自我渲染他是怎样机智地发现自己深藏在抽屉里的相册被人动过,他家里很多东西都被人动过,但个人物品洁癖狂厉害的地方就是他能迅速看出哪个动过的痕迹是为了翻找东西,哪个痕迹是为了仔细查探的。他说那天陆航来找他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对方实在太过凶神恶煞,又想到我和黑手党头目的关系怎么可能有人敢找我的麻烦,就把我的事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谁知,自此就失去了我的音信。 刚开始还没人发现不对,毕竟我平时也不算是个爱联系朋友的人,直到扬发现自己的相册被人动了,迅速就联想到了我最近都没什么消息。找不到人,他开始监控我的手机,但我的手机这几天都没有用过手机,直到三天前的午夜我拨出了一通电话,扬迅速锁定了我的位置。 其间扬各种炫耀自己英明神武的话且不谈,我却注意到一个细节:“是什么相册?” “……”我问得扬瞬间闭嘴,再不说一个字。 “怎么?”ⅠzⒽаňsⒽú.čò⒨(izhanshu.com) “……” “既然是关于我的,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我越发好奇。 扬依旧沉默。 “我耐心一向不多,而且你也没必要瞒我,早晚我会知道。” “……是……一个相册,平时……嗯,大家聚会的相册。”扬吞吞吐吐,说了一会儿之后还忍不住欲盖弥彰地加上一句,“也,也不只有你。” “相册?”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心中一紧,“什么相册!什么内容?什么聚会的相册?” 看我的反应,扬慌忙解释:“不不不,Nancy,你听我解释!我,我,我从来没有给任何人看过,真的是我自己的相册,而且虽然是那些聚会上照的,但你又从来都穿得严实,根本不会有什么……我就是,特别喜欢看你,你,你,你别太介意。” “混蛋!” 我抬手就打,十几拳都不够解我心头之恨。我算是知道那些照片都是谁偷拍的了!害我的罪魁祸首竟然是扬这个蠢货!果然是个蠢货!猪队友! 打他打得我手痛,我靠到椅背上看窗外,这一瞬间甚至有下车的冲动。想起那天二哥哥指着照片说“据说都是你的一个仰慕者偷拍的照片,不知道他是否也是你的入幕之宾呢”,这句话真是刺耳,但是……仰慕者……我知道扬有点喜欢我,可平日里都是好朋友般相处,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是那个在不能拍照的场合下偷偷拍照,而且只关注我的“仰慕者”。 那些极私人的照片不会说谎,拍照者对被拍照人那种隐秘又炽烈的情感都明明白白体现在照片上了,让我突然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昔日好友。 我把头靠在车窗上对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树丛和山石发呆。突然,一道光线通过后视镜的反射略过我的虹膜。 我立刻回头看去,却因为是盘山道的原因那道光束已经被挡在了山石转角处。可是直觉告诉我不对劲!又不是国内,国外山里人极少,这个时间,跟我们恰好保持这样的距离的绝对不是什么附近的游客。 “快走,开快点!”我伸手去帮扬开了远灯,之前他一直因为怕被发现没敢把车灯打亮,因此我们也开得较慢。 扬会意,迅速调整,特斯拉在夜色里飞驰。 可是,当第二次看见身后的车灯时我知道这次恐怕是跑不成了。我让扬别管我,下个转角把我扔下先走,至少他在外面还可能有下一次把我带走的机会。 可是,扬却扬了扬嘴角,“Nancy,在你心中我就这么笨吗?” 扬拿起无线电手台,对那头说:“我快到了,你们准备!” 我疑惑,他更得瑟起来,把车开得飞快。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啊!”扬一贯地嬉皮笑脸。 “滚蛋!好好开车吧你!”我一贯地懒得理他。 扬把车开得飞快,可还是赶不上后面车的追赶,眼看山道到了尽头待进入平坦大道似乎就更没有机会甩掉后面的车了。 “坐稳了!”扬大喊。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车子已然冲出路基飞了起来,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地震动,车子速度不减,一头扎进了面前的林子里。 这片林子看似浓密,实际上却有可以容车辆通行的几条道路,看来扬早有准备,已经探查过地形。 我这时才有空闲看身后一眼,只见高处路基上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瘦高身影再次走回车里,用力关上车门、倒车、前进、飞起——毫不顾忌地冲了下来。三哥哥! 接着,我看到另一辆车从山道拐角驶下来,在三哥哥车跃下的地方,也毫不犹豫地飞冲了下来。是二哥哥! 太危险了!他们两个不要命了吗! 刚刚的一幕把我吓得手心满是冷汗,再回头正巧赶上扬的急刹车,我整个人被惯性向前抛去,还好有安全带。 “到了!”扬快速下车,帮我打开车门,他记得我还赤脚,俯身把我抱了起来。 我抬头,发现这是树丛后面一块空旷的草坪,荒草此刻被疾风压得倾倒,包括我和扬的衣服也被吹得鼓动起来。草坪中央,一架黑色的军用直升机正高速转动着螺旋桨准备起飞。 -- 诀别 扬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拉了条绳索,从这附近的高大树冠上荡了过来。他帮我绑好腰带后推我先走,漆黑夜色中,耳边是虫鸣和树木被风吹动的沙沙响动,光线太暗我看不清周围,只能感觉到风从我身边穿过,我抬头,看见天空如缀满小颗钻石的墨蓝丝绒舞裙,美丽又沉静。蓦地,微笑了起来——自由的感觉! 扬说得不夸张,在英国,他想藏起个人还不是太困难。让我安静两天,让那两个控制狂大海捞针地找去吧!自以为是的两个家伙,总该给他们点回敬!哼哼! 此刻真是有种背着家长恶作剧的快感,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心情格外地好。 扬带我跑了一段,我没穿鞋子实在是举步维,他干脆就把我背起了跑。很快,艰转过山道就看见了路边停着的一辆特斯拉。电车的好处是能把声音降到最小,这一点让我再次觉得要对这个经常胆小怕事哭哭唧唧的蠢货刮目相看了,起码在跑路方面他有着非比寻常的天赋直觉。 坐进车里,特斯拉无声无息地驶离,我和扬才算放下心来。 扬开始给我讲他是如何找到我的,自我渲染他是怎样机智地发现自己深藏在抽屉里的相册被人动过,他家里很多东西都被人动过,但个人物品洁癖狂厉害的地方就是他能迅速看出哪个动过的痕迹是为了翻找东西,哪个痕迹是为了仔细查探的。他说那天陆航来找他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对方实在太过凶神恶煞,又想到我和黑手党头目的关系怎么可能有人敢找我的麻烦,就把我的事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谁知,自此就失去了我的音信。 刚开始还没人发现不对,毕竟我平时也不算是个爱联系朋友的人,直到扬发现自己的相册被人动了,迅速就联想到了我最近都没什么消息。找不到人,他开始监控我的手机,但我的手机这几天都没有用过手机,直到三天前的午夜我拨出了一通电话,扬迅速锁定了我的位置。 其间扬各种炫耀自己英明神武的话且不谈,我却注意到一个细节:“是什么相册?” “……”我问得扬瞬间闭嘴,再不说一个字。 “怎么?” “……” “既然是关于我的,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我越发好奇。 扬依旧沉默。 “我耐心一向不多,而且你也没必要瞒我,早晚我会知道。” “……是……一个相册,平时……嗯,大家聚会的相册。”扬吞吞吐吐,说了一会儿之后还忍不住欲盖弥彰地加上一句,“也,也不只有你。” “相册?”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心中一紧,“什么相册!什么内容?什么聚会的相册?” 看我的反应,扬慌忙解释:“不不不,Nancy,你听我解释!我,我,我从来没有给任何人看过,真的是我自己的相册,而且虽然是那些聚会上照的,但你又从来都穿得严实,根本不会有什么……我就是,特别喜欢看你,你,你,你别太介意。” “混蛋!” 我抬手就打,十几拳都不够解我心头之恨。我算是知道那些照片都是谁偷拍的了!害我的罪魁祸首竟然是扬这个蠢货!果然是个蠢货!猪队友! 打他打得我手痛,我靠到椅背上看窗外,这一瞬间甚至有下车的冲动。想起那天二哥哥指着照片说“据说都是你的一个仰慕者偷拍的照片,不知道他是否也是你的入幕之宾呢”,这句话真是刺耳,但是……仰慕者……我知道扬有点喜欢我,可平日里都是好朋友般相处,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是那个在不能拍照的场合下偷偷拍照,而且只关注我的“仰慕者”。 那些极私人的照片不会说谎,拍照者对被拍照人那种隐秘又炽烈的情感都明明白白体现在照片上了,让我突然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昔日好友。 我把头靠在车窗上对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树丛和山石发呆。突然,一道光线通过后视镜的反射略过我的虹膜。 我立刻回头看去,却因为是盘山道的原因那道光束已经被挡在了山石转角处。可是直觉告诉我不对劲!又不是国内,国外山里人极少,这个时间,跟我们恰好保持这样的距离的绝对不是什么附近的游客。 “快走,开快点!”我伸手去帮扬开了远灯,之前他一直因为怕被发现没敢把车灯打亮,因此我们也开得较慢。 扬会意,迅速调整,特斯拉在夜色里飞驰。 可是,当第二次看见身后的车灯时我知道这次恐怕是跑不成了。我让扬别管我,下个转角把我扔下先走,至少他在外面还可能有下一次把我带走的机会。 可是,扬却扬了扬嘴角,“Nancy,在你心中我就这么笨吗?” 扬拿起无线电手台,对那头说:“我快到了,你们准备!” 我疑惑,他更得瑟起来,把车开得飞快。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啊!”扬一贯地嬉皮笑脸。 “滚蛋!好好开车吧你!”我一贯地懒得理他。 扬把车开得飞快,可还是赶不上后面车的追赶,眼看山道到了尽头待进入平坦大道似乎就更没有机会甩掉后面的车了。 “坐稳了!”扬大喊。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车子已然冲出路基飞了起来,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地震动,车子速度不减,一头扎进了面前的林子里。 这片林子看似浓密,实际上却有可以容车辆通行的几条道路,看来扬早有准备,已经探查过地形。 我这时才有空闲看身后一眼,只见高处路基上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瘦高身影再次走回车里,用力关上车门、倒车、前进、飞起——毫不顾忌地冲了下来。三哥哥! 接着,我看到另一辆车从山道拐角驶下来,在三哥哥车跃下的地方,也毫不犹豫地飞冲了下来。是二哥哥! 太危险了!他们两个不要命了吗! 刚刚的一幕把我吓得手心满是冷汗,再回头正巧赶上扬的急刹车,我整个人被惯性向前抛去,还好有安全带。 “到了!”扬快速下车,帮我打开车门,他记得我还赤脚,俯身把我抱了起来。 我抬头,发现这是树丛后面一块空旷的草坪,荒草此刻被疾风压得倾倒,包括我和扬的衣服也被吹得鼓动起来。草坪中央,一架黑色的军用直升机正高速转动着螺旋桨准备起飞。 黑色的军用直升机,螺旋桨发出的巨大轰鸣声,还有像要将整个世界裹挟进去的强劲风流。我们的四周,草叶漫天,不远处树影纷乱,像鬼影在哭嚎…… 真是一场盛大的诀别场面。 我被扬抱在怀里奔向直升机,越过他的肩膀正好看见随后追上来的三哥哥和二哥哥的车从树丛里先后冲出来,但是想要拦住我却是不可能了。扬的特斯拉是电能源驱动,在公路上瞬时加速极快,他们在山道上开车技术再好到了公路上也要被远远地甩出一大截,等冲下公路进了林子,因为不熟悉地形就更难追上我们了。 我被扬抱上直升机的时候,二哥哥和三哥哥的车刚刚赶到。他们两个几乎同时从车门里钻出来,又同时向直升机跑过来,很快发现他们根本不可能追上,慢慢停住了脚步。 我看见他们对我喊了什么,可是直升机的声音太大我什么都听不见。 应该是挽留的话吧?挽留什么呢?如果不是扬偷偷把我带出来,我怕是怎么也不会在他们口中听到挽留的话吧?想到这里,我却突然从心中生出了一丝报复的冲动。对,我想要报复他们,要让他们眼睁睁看着我离开,让他们生气、愤怒、懊悔……接着,我毫不犹豫地进了机舱。 我回头看两个哥哥,发现他们已经不再喊话,就那样站在风里,盯着我的方向,彼此无声……直到直升机舱门关上,缓缓升空,我看着两个哥哥离我越来越远,逐渐缩小成两个小点,最后隐没于夜色之中。我的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因为我在他们身上看到的不是生气、愤怒、懊悔……不是我期待的任何情绪,而是落寞,还有失望。 直升机飞得平稳之后,扬贱兮兮地开始在我面前炫耀他这次的英雄救美行动。 “怎么样?直升机酷不酷?相信我,我是不会让我的Nancy公主受委屈的。东躲西藏地跑路才不是我小侯爷的人设,啊哈哈哈!”扬这个人简直聒噪得厉害,得不到回应还不死心地骚扰我,“喂,夸夸我嘛!” 我把头抵在窗边,赞他:“嗯,挺好,兔子总是最善于逃跑的。” -- 和我在一起吧! 扬带着我的逃跑,不太像逃跑,倒像是去度假。 英吉利海峡有条世界闻名的“侏罗纪海岸”,这里原本就是一片非常美的海岸线,山崖青翠绵延,把陆地与海洋分割成两个界限分明的世界,后来岸边崖壁坍塌,露出了数以万计的史前海生物化石,从此被称为“侏罗纪海岸”,绝对算是个风景好又有些趣味的度假胜地。扬说他家正好有一处房子在这边,我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些时日。 只是,直到我来了才发现,扬口中的“房子”根本就是一座中世纪古堡! 那是一座建在山顶的古老建筑,沉默又庄严,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出时光的印记和旧日的辉煌。 我说:“你们家‘房子’都是这个级别的吗?” 扬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忍不住地骄傲,嬉笑着说:“祖宅,祖宅。说起来大概是……我爸爸的爸爸的爸爸当年度假的房子。在这边小住几日,公主殿下可还满意?” 我刮目相看,感叹:“哦,原来祖产啊……你们家每一代人都像你这么浮夸吗?还有,你爷爷的爸爸也称城堡为‘房子’吗?” 他看着我讪笑,明显从心底里没明白“低调”的意思。“呵呵,房子的使用功能都差不多嘛!” “哦,顶层看海的房间请给我最好的那间。” “哈哈哈!好!” 不过看海的房间我并没能住上最好的那间,因为在我们到来之前这里已经住了一位房客——是扬的表姐。据说这位表姐最近刚从国外回来度假,正好来这边小住几天。 扬对这位表姐的态度是唯恐避之不及的,他说这是学霸和学渣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每次见到他的学霸表姐都会让他想起小时候被表姐追着写作业的可怕岁月,所以为了自己的心灵健康还是能不见就不见吧! 于是,没有了扬的引荐,也因为作息不同,来到这里的几天我一直都没能见到扬的这位表姐。可我们就住在彼此隔壁,这种错开也实在太巧合了吧?就像是……故意躲避?应该是我想多了吧! 侏罗纪海岸的风景非常好,我的房间推开窗就是一片连着山崖的草坡,明显经常有人打理,整齐而漂亮,面前的这片海岸不属于游客只属于这座古堡。我经常坐在这个面朝海岸线的阳台喝茶,海洋的壮阔让人心情明朗,美中不足的就是扬总是频繁来骚扰。理由是怕我寂寞陪我喝下午茶,却总是要在我的中式红茶里倒3大勺糖,调配成地道的中药味,因此,他这个访客非常不受我的欢迎。 扬说要帮我出气,我愣了一下,出什么气?他说谁把我关起来他就找谁算账,不列颠土地上他还吃得开,扬言要弄几辆坦克平了那复古酒庄。我笑他愚蠢,说那是我的哥哥们,我自己的家庭矛盾外人插不上手。扬不太能理解我的家庭观念,说中国人很奇怪,就算是父母也无权干涉孩子的生活,更何况我的哥哥们还非法把我软禁起来。我也不想多做解释,只是让他少管闲事。但心中还是感激他的,能把我在混乱中弄出来透透气,也好好想想和哥哥们的关系。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扬问我。 “不知道,你说我要不要换个国家生活,改名换姓,顺便寻求政治避难?” 我跟他开个玩笑,扬却不笑,他靠进椅背里,望向天海交界处,柔软的金发被海风吹起,少了平日里的嬉笑不正经此刻倒是显出了些英式贵族青年的模样,他说:“Nancy,你说他们是你哥哥,可那天我看到你身体上的吻痕了。” “……” “Nancy,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不想说也完全可以不告诉我,但是……”扬扭头,目光直直地望进我眼里:“和我在一起吧!我会保护你。” -- 表姐 我愣住,扬平日里总是一副不正经的表情,此时突然这样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几个哥哥突然出现,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乱,一直对我有占有欲的莱斯特也就罢了,现在扬又说这样的话。扬在我心中一直都是下半身动物,我从没设想过他认真起来竟然会这样深沉又坚定,让我……无所适从。 “……”我摇头,“别这样,扬。你知道,你一直是我重要的朋友。而且,我想我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和人发展稳定的关系,我还没有想过……” 要说的话突然停住,我看见扬站起身来到我面前,双手搭住我的椅背,一条腿撑在椅子上紧密地楔进我双腿间,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Nancy,和我在一起吧!” 说罢,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俯身吻上了我的唇。 “唔……”我扭头躲避,扬的唇擦过我的唇落在我脸颊上,我不明白从来都尊重我意愿的扬怎么突然要来强迫我! 可是,即使年纪相仿,男生的力量也不是女孩子可以抵抗的,何况我本就处于弱势的位置。我被扬攥住手腕,压在椅子里亲吻,无论怎么推拒挣扎都推不开他。我吼他:“你疯了吗?快放开我混蛋!” 扬磨蹭着我的身体动作不停,咬住我的下唇,说:“Nancy,我嫉妒。我嫉妒他们!” 我怔住:“什么?” “我嫉妒你的哥哥!Nancy,我想要你,这几年我想得已经快要疯狂了!” 扬再次压低身体,我下身与他相贴的地方已然感觉到了他勃发的欲望。我不敢再用力挣扎,只能略略放松了抵抗。 一边肩膀的衣服被扬拽了下来,他从我的脖子一路吻到肩膀,用力吸允,手上对我的钳制也渐渐放开,开始在我身上揉抚撩火……当他的手揉上我胸脯的时候我说我不舒服,费力在椅子里和他调转了身子,成了他坐在椅子里,我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清晰地感觉到了他勃发的欲望。 我试图躲闪,却躲不掉他在我腰上和在我胸前撩拨点火的手。直到我把手臂从他怀里抽出来,狠狠地一掌抽在他脸上。 “……” 扬怔住。 我推开他,从他身上下来,倒退着拉开一段距离。 沉默了好一会儿,扬垂下头:“抱歉Nancy……” “……”我叹了口气,“扬,我很感激你去找我,并且把我带出来。但你是我的朋友,从前是,未来也是。所以我的感激我永远不会用身体来偿还。” “……我能等你吗?如果你有天需要个人陪你。” 我摇头,打断他:“不可以。” “……” 扬不再说话,我们之间只剩下海风,和不远处海浪击打岩壁礁石的声音。 我知道这样做对他很残忍,但留给他希望对他来说更残忍。 “扬,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扬站起身,不再看我,转身走出阳台,他没有在我房间逗留,很快我便听见了室内关门的声音。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身后有人在看我。 我转身,我背对的方向是扬表姐的那间房间,和我一样有个大露台,此刻露台上空无一人。可能是窗没关好,室内的窗帘被风吹动着。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之后我就一直坐在露台上看海,发呆。直到隔壁露台的门被人推开的声音引起我的注意。 是扬的表姐么? 我回头,只见隔壁阳台上一个金发红唇身材高挑的姑娘站在那里,她面无表情,定定地看着我,我也看向她,却是惊讶无比…… “May?” -- ρǒ㈠8sм.Ⓒǒм 我们又见面了 May笑起来很好看,她声音温和,说:“你好,陆小楠。我们又见面了。” “May,你是……” May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 是了,站在这里的,还能是谁呢?扬的那位从美国回来度假的表姐!怪不得这几天都不见扬的这位表姐现身,看来所有不合理的巧合都不是巧合。只是怪我太天真! “平时都见扬和你在一起,我似乎不便打扰,就一直没能跟你说话。今天正巧他不在,我去你那边吧!”May说着,转身退回屋里。 我心向下沉,觉得不好。立刻跑回自己房间抓了件外套,就向门口冲过去。 走廊上,站着两个修长帅气的身影,一模一样的身高,一模一样的脸……我的二哥哥和三哥哥! “囡囡,玩够了吗?”二哥哥开口,“我们来接你回家。” May这时从隔壁的房门走出来,她说:“抱歉,陆小楠,你的哥哥们找你找得很急。” 我一步步退后,想找人帮我,可身后却只有空无一人的房间。ⅠzⒽаňsⒽú.čò⒨(izhanshu.com) 哥哥们跟我进了房间,步步紧逼,我想到了扬,转过身在包里面翻找电话,却怎么也找不到我的电话掉到了哪个夹层里。三哥哥从背后环抱住我…… 三哥哥说:“囡囡,你能逃到哪里去?” 我僵在当场,是了,哥哥们似有通天之能,我能逃到哪里去? 我松开手中攥着的手机,在三哥哥怀里转过身面对他,他一直没放开我,所以此刻我们脸贴着脸靠得得极近。 我说:“我不跑了。” 三哥哥抱紧我,说:“好,我们回家。” 他这样温和地说话让我几乎分不清他是二哥哥还是三哥哥,他们兄弟真的很像,不只外表,连藏得最深的性格都极像。都是那种越是愤怒把情绪藏得越深的人,看到这样的三哥哥我知道我这次的出逃是真的把他惹怒了。 一道让人不太舒服的视线向我们这边射来,我越过三哥哥的肩膀,看见了May狐疑和审视的目光,似乎还有什么更深的情绪藏在其中,但只是一瞬间,这些狐疑和审视已经全部被May掩藏了起来。我心下觉得奇怪,又抓不到哪里不对。 一阵脚步声从门外由远及近地传来,是扬。 “Nancy!”扬似乎是从楼下跑着上来的,手扶在门上整个人有些喘,却目光凌厉。他盯着三哥哥抱住我的手臂,站直身体恢复了往日花花公子的腔调,阴阳怪气道:“呵,这是什么重要的人物突然造访,还骚扰我的客人啊?怎么我这个主人倒是对此一无所知!” 扬的话里满满的讽刺,言辞毫不客气。 “扬,别这样,这两位是我重要的客人。”May站出来,阻隔了扬针对三哥哥的视线。 “Nancy也是我重要的朋友。表姐,虽然你也姓德文希尔,但我记得这城堡的继承者似乎写的是我的名字。所以你的客人来打扰城堡主人重要的朋友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说得很不客气了,May却能很快克制住情绪,态度软下来:“扬,你听我解释,这是Nancy的哥哥,这次只是来找妹妹的。” “呵,到别人家里找妹妹,却不经过主人的允许吗?”扬寸步不让。 “扬小侯爵。”二哥哥慵懒的声音在May身后响起,他拍拍May的肩膀示意她退到自己身后去,“你到别人家里劫走别人的妹妹不是也劫得全无礼貌可言吗?其实我们……”他顿了顿,“只是扯平了而已。” “……” “把别人的妹妹偷偷带走可是要在别人全家上黑名单的呢!”二哥哥笑得很危险,“还有,再敢带她去参加那种乌七八糟的聚会,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说罢便迈步向门口准备带着我们离开。只是,还没迈出大门二哥哥便退了回来,因为一队神情彪悍的保镖,正各个手指扣在枪套上,紧紧逼着他退回房间里。 “扬小侯爵,这是什么意思?” 扬的唇角上扬,冷冷道:“你说的扯平确实还算是公平,可惜,到了我家里这游戏规则就得由我来定了。”他看向我,“Nancy,我不会让你被他们带走的。” “扬……”我惊讶地看着他,印象中扬从来都是藏在别人身后打不过就跑的“怂样”,这样的他是我从没见过的。 “Nancy,我说过我会保护你。” 我沉默。 “Nancy……” “扬,很感谢你对我的付出,但我不能给你任何回应。” “我不需要你的回应!”扬几乎是吼出来的,“只要你说‘不愿意’,今天谁都别想把你带走!” “……” “不,我愿意。” 我不敢看扬,沉默了好一会儿,说:“我会跟哥哥们走,抱歉……” “谢谢你!但,抱歉,扬……”我推开三哥哥的怀抱,也不看房间里的任何人,率先向门口走去。 “Nancy……”扬不明白,伸手抓住我的手臂,一脸委屈,“为什么?” 我摇头。 “为什么,Nancy!你看看门外,我完全可以保护你,只要你愿意留下来!” 被抓住的地方生疼,心里也生疼,我一点点掰开扬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扬,你不了解我的哥哥们,我必须跟他们走。 这样的话即使告诉扬也只是激起矛盾,毫无意义,便只能在心里说出。 -- ρǒ㈠8sм.cǒм 囡囡,你自己来(车内pla 坐进哥哥们的车里,二哥哥开车,三哥哥跟May告别后也钻进了后排坐在我旁边。我们的车缓缓驶出古堡大门的时候我听见三哥哥敲了敲右耳中的微型耳麦,说:“让我们的人撤吧!” 他之前在房间里拥抱我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耳麦了,我知道他们不会没有准备就独自前来的。扬如果和他们起冲突,哪边都不会有好结果。 深深吐出一口气,我靠向椅背,却有种窒息的感觉。 三哥哥展臂过来搂我,我现在不想跟他接触,向车门边挪了挪。接着下巴被捏住,被迫扭过头接受三哥哥审视的目光。 “囡囡,猫和老鼠的游戏很好玩是吗?” 我闭眼,继续想要躲开,三哥哥的手掌扣住我的后脑,我被迫扬起了下颌,脖颈的线条紧绷。三哥哥靠上来,伸出舌头舔我颈侧,他说:“囡囡,让我们拿你怎么办好呢?你总是这样让人生气。” “放开我,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也不要试图威胁我任何一个朋友!你们这样我只想跑,离你们越远越好!” “囡囡,很清楚地记得我说过要送你回去上学。” 我一怔,随即想到三哥哥那天问过我要不要回去上学,更早一点的时候,那场激烈的性爱结束后,他说“囡囡你好好的就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可是…… “可是你没信。”三哥哥叹息一声,“那天之后我和肖宁都没有再碰过你。可你还是不相信我们,并且用逃跑狠狠地在我们脸上打了一巴掌。”ⅠzⒽаňsⒽú.čò㎡(izhanshu.com) “很疼,囡囡。”三哥哥的脸就在我面前,咫尺之间他眼里透出某种狠决是我从未见过的,他说:“我想要你。现在!” 他引我的手向下,我摸到他小腹下面那还沉睡着的东西,立刻感到了某种危险,摇头:“不要!” 三哥哥他压过来吻我,湿热而霸道的吻宣誓着他的占有。 我在他身下微弱地挣扎,不知道为什么,一遇到哥哥们我平日的冷静就全部化为乌有。 二哥哥在前面淡淡道:“别弄出太大动静,会影响我开车。” 三哥哥没回答,扯开我肩上的衣物,亲吻、啃咬我的身体,探手向下,一层层地将我下身的衣物全部脱掉。他 他抱我坐到他身上,毫不怜惜地进入了我的身体。 “唔……”有好些日子没有跟人交合了,三哥哥的巨大让我一时无法适应。 三哥哥感觉到我的难受,轻轻地亲吻我让我放松,下身却不留情,一下下顶入到更深处。即使再心疼我的不适,他对我的占有欲仍然不减半分。 快感很快从交合的地方爬上脊柱,蔓延向身体各处,我被三哥哥顶弄得指尖都酥麻起来,趴在他肩膀上细细地呜咽着。被哥哥进入的感觉太熟悉,我的四哥哥、三哥哥、二哥哥,他们每一个人的形状我的身体都记得比我更清晰,此刻当三哥哥重新开始顶弄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颤栗了起来。 就在我整个人因快感几乎化成一滩水时,三哥哥停了下来,他揉弄我的乳尖说:“囡囡,你自己来。” “哥哥……”我轻轻扭动身体,眼中都泛起了水汽。 -- 我讨厌你们(车内play) 我不想承认,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地空虚——我想要他,想要他占有我,我分不清是我的身体想要还是我自己淫荡得见了我的哥哥就腿软,只知道我的身体和精神此刻都清楚地告诉我,离开他们这一周,我空虚得不行。 跪正了身体,我慢慢坐下去,在情欲的摧使下用身体主动吞吐三哥哥的巨大,把脸埋在他颈间,哭着说:“我被你们操坏了,我讨厌你们,讨厌你们……” 我坐到底的时候三哥哥轻轻哼了一声,揽住我的腰把我托高了一些,我柔软的胸脯正好对着他的脸,他握住那柔软把玩,伸出舌头情色地在我乳尖画圈、舔弄,我被弄得受不了,下身更是湿成一片。叫声和喘息声回荡在狭小的车里,情色至极。 我想躲,但他不许,把我两条手臂背到身后,他一只手就可以捏住,另一只手死死地卡在我腰间把我固定在他身上,下体插得很深,但他不动,只用舌尖追逐我胸前小兔。胸前很快遍布吻痕,两个粉红色的乳尖湿淋淋地挺立着,对哥哥的渴望也达到了顶点。 就在我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三哥哥毫无预兆地咬住了我的乳肉。 “啊!”我尖叫出声,真的太痛了! 三哥哥放开我,声音冷冷:“囡囡,逃跑这种事如果还敢有下次,我会让你知道代价。” 我低头,看见自己胸前白皙的皮肤上两道牙印清晰可见。 三哥哥让二哥哥把车停下来,接着,毫不怜惜地把我掀翻在座椅上,他压上来狠狠地进入我,每一下都是直入到底,毫不留情。 二哥哥把车停下出去吸烟,待三哥哥结束他再钻进车里,带着车外冰冷的空气和尼古丁的味道吻我,手指冰凉,却毫不怜惜地伸出两根手指插进我的身体里,我被冰得狠狠一抖,可和三哥哥刚刚结束的情事让我没有力气推开二哥哥。 二哥哥的手指在我身体里搅动出淫糜的水声,他问我:“囡囡,你讨厌我们,那么你喜欢谁呢?你那么迷人,黑手党首脑、世袭小侯爵、老四……你每一个哥哥都为你着迷,那么你究竟喜欢谁呢?你告诉我,我给你用药的那天你看到的是谁?你一直在喊哥哥,所以……”他声音有一丝细不可查的颤抖,“是陆航吗?” 我很迷茫,二哥哥在说什么?用药?我想起第一次和他俩做,二哥哥拉过我手臂打的那一针,还有那之后情欲汹涌的感觉。那不是催情药?是致幻药?可是,我那天只看到了他们,还能有谁? 我的身体一点点温暖了二哥哥的手指,淫靡的渴望让我近乎失神,我微弱地摇头,违心地说:“没有……谁都没有。没有四哥哥,没有三哥哥,也没有你,我讨厌你们,讨厌你们所有人!” 说这话的时候,正好三哥哥打开车门找二哥哥,车内空气瞬间凝滞。他静静地听我说完,冷冷盯着我,却没有对我说话:“肖宁,咱们得走了。” 两人对视片刻,二哥哥叹息一声,把手指从我身体中抽出。他抽出湿巾细致地把自己沾满粘腻的手擦干净,整整衣领坐好,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斯文精英的样子:“囡囡,你真是太不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