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李下》 1、宁初回来了 余晚婉百无聊赖地拄着下巴望着窗外,目光扫过一圈、再一圈——突然她瞪大了眼睛。离着大门几步远的草坪上停着一辆骚气十足的亮红色超跑,虽然余晚婉无数次嫌弃过这车颜色太扎眼,但不得不说此时此刻它仿佛一把火点燃了余晚婉沉寂了许久的神经。余晚婉急忙坐起喊了“停车”,司机虽不解还是听令踩刹车,随之而来的就是令他目瞪口呆的一幕——余晚婉甚至来不及等他停稳,打开车门径直冲了出去。 “晚婉小姐!” 惊呼声连成片,目睹了这惊险一幕的奴才跪满地,生怕大小姐受惊。然而余晚婉顾不得那么多,她火急火燎地向祖宅奔去,身后是各路奴才的请罚声交织出的背景音乐。 余晚婉冲进客厅,果不其然看到了红色超跑的主人——她的三哥余晚延。余晚延正跟父母说着话,瞅见自己妹妹跟饿狼见到肉了似的两眼放光地跑过来,忍不住笑骂道:“这丫头。” 余晚婉才不管他,开开心心地猛扑过向余晚延——脚下以标准姿势安静跪着的奴隶宁初,用力一把将人拉站起。余晚婉回来前宁初已跪了不短时间,顺着余晚婉的力道起身,亮晶晶的狗狗眼迅速抬起在余晚婉的脸上扫过又落下,小小声招呼了句“大小姐”,尾音轻轻上扬。 余晚婉开心地应和了声,肆无忌惮打量起眼前的人。宁初每次回来都穿的十分令余晚婉食指大动,这次也一样——定制的黑色西装尺寸妥帖,配上宁初唇红齿白的高岭之花模样,平添了一抹禁欲——然而他的西装里偏偏又没穿任何东西,高高隆起的胸部将前襟顶出一个引人不禁想一探究竟的弧度。余晚婉手脚并用地抱住比自己高自己壮的人,一边把头埋进宁初的西装里肆意用脸颊蹭着他C罩杯的胸部——那里因为日夜亵玩似乎比之前更大了些——一边使劲呼吸着宁初身上淡淡的香气,同时手也没闲着,顺着腰线轻车熟路地探进宁初的西装裤里,在他没穿内裤的肥嫩臀肉上用力揉了一把。 余晚婉这一套连环操作余家人早已见怪不怪。温柔典雅的余夫人摇着头,嗔怪着小女儿的猴急。 余晚婉先解了点馋,感受宁初在她怀里羞得恨不成缩成一团,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见好就收地抱着人坐到沙发上。宁初没敢坐实大小姐的腿,暗地里用小腿自己撑着,余晚婉正合心意,手滑进西装裤里肆意揉搓,亵玩得不亦乐乎。 宁初垂下眼任大小姐玩弄,除了脸上扬起的诡异的红晕,全程乖巧异常。余晚婉这边热闹,她父母和哥哥那边却是习以为常根本懒得搭理,早已转回了他们原本的话题。 余晚婉见缝插针问道:“哥你这次回来住几天呀?” 余晚延毫不客气地白妹妹一眼:“你是想知道宁初能住几天吧。” 余晚婉嘿嘿一笑,眨巴眨巴灵动的大眼睛,毫不遮掩自己的龌龊小心思。余夫人忍不住嗔怪:“家里那么多供你差遣的,怎么就得意上你哥的奴隶呢。” 余晚婉用力在宁初屁股的嫩肉上掐了把,好手感让她心情格外灿烂,连带着反驳的话说得都理直气壮起来:“谁让小嫂子长得好看又这么乖。”说罢她还使劲在宁初脸颊上亲了口,得意地控诉道:“小嫂子,小狐狸精。” 众人哄笑,宁初脸更红了。虽然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妄想勾引余晚婉,但主人家调笑哪有他反驳的份,只能垂眼受着。余晚婉两个月没见宁初,馋得都要发疯了,她的手指越探越深,模拟着性器一进一出抽玩着宁初的后穴。宁初后面早已湿的一塌糊涂,没有内裤的遮挡,西装裤的屁股处晕染了一大片可疑的水渍。宁初偷偷打量了一圈四周——那些随伺的家奴什么都没说,但又仿佛都一清二楚着他的溃不成军,偶尔扫过他的目光里满是鄙夷。宁初唇线紧抿,低下头,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轻轻拽住余晚婉的衣摆。后者一愣,扭头,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便撞了过来,眼里满是无声的求饶。余晚婉耸耸肩,知道是自己猴急了,很给面子地退出手指,转而只在后穴口打起圈来。 余家的奴隶虽多,侍寝的却多半是主人家的私奴,再严厉羞耻都是关上门或回到自己地盘办事,这类肆无忌惮的当众亵玩纵观整个余家也只有余晚婉和宁初这一对了。余家宠女儿,不舍得多说一句,奴隶们忌惮主人家的威严,不敢道大小姐的不是,可对宁初就没有那么多优待了,背地里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宁初不是打小的奴隶,本就脸皮薄容易害羞,大小姐还是个瘾头上来不管不顾的主,虽然人尽皆知大小姐对他做过什么,但宁初还是徒劳地想保留一点最后的尊严。 大小姐的手老实了不少,宁初暗暗松口气的同时又懊恼起自己是不是过于持宠而娇。他又偷偷抬眼观察了下余晚婉——后者面无表情,仿佛一只手正在他裤子里亵玩的不是她一般——宁初咬着下唇犹豫片刻,自暴自弃地抓住大小姐空闲的另一手,带着她伸进自己没穿内里的西装里玩弄起C罩杯的乳房。余晚婉挑挑眉,毫不客气收下这波讨好,手掌在乳房上揉搓个不停,同时不由得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余晚延和余家父母还在继续商讨着事情,客厅四处跪候着奴隶。余晚婉耳尖地听到她三哥要住一周,没忍住开心地叫出声。 “你呀,”余晚延点着她的脑门恨铁不成钢,“除了宁初你脑袋里还装了什么。” 余晚婉吐吐舌头,宁初在怀旁人说什么都可以,她可早早就计划了这样那样的玩法,就等宁初来陪她实现了。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余晚婉也不假模假样作陪了。她拍拍宁初屁股示意他跪到地上,生龙活虎地跟父母哥哥道了再见就要带宁初回房。余夫人看着女儿一副打算纵情声色、君王不早朝的模样提醒道:“晚上你大哥回来,注意点。” 跪在地上的宁初身体一僵,连无法无天的余晚婉都忍不住耷拉了嘴角。余晚婉跟宁初有很多不合规矩的地方,例如其实主人家在主厅议事,二等家奴以下皆回避,身为下等奴的宁初更是应该有多远跪多远才对;又比如名义上宁初是余晚延的奴隶,虽然余晚延不介意但在易主前余晚婉是不可以染指她哥哥的人的,这些规矩仗着余家宠女儿、又没人敢挑大小姐不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从不代表余家大哥是容忍的。作为余家名副其实的老大、余家现任家主,余晚临的威严不止外震敌人和奴隶,吓唬他三个同胞弟弟都是一顶一好使。余晚延无论在外多么天上地下唯我独尊,遇到他大哥要变得纯情无辜好弟弟,人长到二十六都依旧害怕他大哥一个不高兴抽过来的鞭子。余晚婉虽然没挨过余晚临的打,但她对她大哥是五体投地的敬佩和爱戴,哪怕她大哥要罚宁初,她也只能抹着眼泪为宁初撒娇求饶,不敢公然抗命。 这样一个斯巴达人物,偏偏又极其注重规矩。余晚婉撇撇嘴,知道如果余晚临回来她还敢这样玩一定没有好果子吃——至少宁初一定没好果子吃,只能不情不愿地“哦”了声。同时也暗暗下定决心,这几天一定要把宁初锁好,千万不能让她大哥碰见。 毕竟凭宁初对余晚临的惧怕程度,哪怕余晚临就是单纯坐在那里,宁初都会吓到发抖,保不齐他俩遇上宁初会做出什么更失态的事情。 -- ρǒ18ЬЬ.cǒм 2、闺房乐 余晚婉蹦蹦跳跳上了二楼,宁初温顺地跟在后爬了上来。他西装外裤被自己的液体打湿,一块一块的水渍黏糊糊地粘在屁股上,爬起来丝丝凉意侵体,惹得他更是面红耳赤。余晚婉一低头就能看见宁初的乳沟和更深处欲盖弥彰的美景,不由得更开心了。 余晚婉在某一间房门口停下来,大张双臂欢快道:“小嫂子,回家啦!”她推开门,微笑着招呼宁初爬进去。 自从余家四位少爷都搬出祖宅,余家便为大小姐打通了相连的三个房间做她的学习娱乐生活场所。一进门的小客厅以粉色系为主,刷着粉色的漆,铺着粉色的地毯,粉色的灯罩粉色的沙发粉色的电视墙粉色的玩偶,到处都是小女孩家家的粉嫩泡泡,充斥着满满的少女心,只有在此时此刻宁初才会恍惚记得自己的大小姐不过是个十九岁少女而已。 待宁初温顺地爬进来,余晚婉笑着关上门,转而从门口的粉色柜子里掏出一个粉色的项圈。宁初自觉地抬起头,垂着眼任余晚婉把项圈套在他脖子上。以往的项圈尺寸本就偏小,始终让他处于微微的呼吸不畅但不至于窒息中。这是第一次定制得小了好几个尺寸,余晚婉紧张地一直观察宁初的反应,见宁初在最初的不适过去后,除了脸颊发红呼吸沉重了不少没有多余症状后,才可算舒口气放下心来。 余晚婉夸张地抚着自己胸口,一只手摸着宁初的脸颊安抚。宁初微微偏过脑袋,轻轻吻了吻大小姐的手指表示自己承受得住。 宁初的乖巧显而易见取悦了余晚婉,余晚婉脸上的笑意进一步扩大。她微笑着把他拉站起来,摆弄着他以标准站姿挺胸抬头。宁初一米八四,站直比娇小的余晚婉高二十公分,但这丝毫不妨碍宁初红着脸任大小姐对他上下其手。余晚婉细嫩的小手郑重其事地解开宁初的裤子拉链,西装裤笔直滑落,一团堆积在脚上,露出宁初粉嫩的性器和因为害羞不由得崩的更紧的屁股。两个月未见宁初的小腹上已经长出细碎的杂毛,余晚婉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凑近,佯装好奇地用力摸了把,得了一动不动的宁初一个更大的面红耳赤,忍不住笑得更开心了。 她起身,又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着宁初的西装扣子。宁初配合着她任她脱下,跟个乖巧的洋娃娃一样,余晚婉把脱下的衣服裤子鞋奋力踢到门口,转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食指大动。 宁初赤脚站在她房间的地毯上,脸通红,除了一个粉色项圈全身再无任何遮蔽。他胸前两个肉团颤抖,性器颤抖,屁股上满是自己揉捏出的指印。可是这样害羞的宁初,手依旧老老实实固定在身体两侧,任所有隐私部位落在余晚婉大喇喇刺探的目光里。 每到这一刻,余晚婉内心都会升起极大满足感。这个男人,比她大三岁,比她高二十公分,却总是默许着她做一切过分的事情,对她的话奉若圣旨,再如何害羞也是乖巧配合。美人在侧还令自己为所欲为,余晚婉再也不想控制自己,开心地冲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腰。 “小嫂子,”余晚婉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宣布,“我要开始享用了!” 余晚婉和宁初见面的第一项永远是私处脱毛。除了私处外,宁初全身都做过永久脱毛,家奴院也曾建议大小姐给宁初的私处也做永久脱毛,但被余晚婉严词拒绝了。余晚婉没说出口的是,这么好的闺房情趣她怎么会放弃。zàjíàǒsんμ.cǒм(zajiaoshu.com) 宁初坐在椅子上,屁股悬空,两只手抱着脑袋,两条腿大张分别搭在两个扶手上。余晚婉准备好工具,戴上一次性手套,神情严肃地坐到宁初腿前。 冰凉的脱毛膏覆上私处惹得一激灵,宁初伸长脖子用尽全力保持着姿势。 余晚婉一边抹脱毛膏一边和宁初唠起嗑来,她像被棒打了的鸳鸯一样哀怨:“我都两个月没见小嫂子了,都不知道小嫂子的功课做得怎么样、这两个月有没有偷懒。” 宁初一边强忍一边答道:“回大小姐,奴——”他话还没说完,就见余晚婉怒气冲冲地在他的肉棒上狠狠抽了下。宁初马上闭嘴,忍下那声几欲出口的呻吟。 余晚婉掐着他的肉棒,语气危险,威胁意味十足。 “两个月没见,小嫂子就忘了要叫我什么,要怎么自称吗?” 说罢,余晚婉仿佛不解气地又用力拧了把他的肉棒。脆弱的部位不堪忍受被这样对待,宁初被逼出生理性泪水,迭声求饶道: “主、主人,乐乐、知错了,乐乐再也不敢了。” 余晚婉还不到二十岁,收不了私奴,但因为她对宁初人尽皆知的心思,所有人都觉得她在二十岁当天一定会将宁初收入房中。余晚婉也是这么坚信的,因此为了自己的幸福,她提前便开始纠正宁初的自称和对她的称呼。“乐乐”是余晚婉小时候养过的一条狗,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只宠物,她第一次见宁初就觉得宁初的狗狗眼特别像乐乐,因此便霸道地给宁初起了“乐乐”的奴名。在余晚婉心目中,“宁初”是别人的叫法,“乐乐”才是她自己的。 余晚婉本就两个月没见宁初思念的紧,眼见他的自称居然还变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小姐有气当然要罚,只见余晚婉脱掉脚上的粉色毛绒拖鞋握在手里,神情严肃地问道:“小嫂子自己说,该怎么罚。” 才进房间不到半小时就惹了大小姐不快,宁初只觉得自己又蠢又笨实在该打。他不是那些骚话张口就来的家养性奴,想了想便努力向前挺起胸膛凑到余晚婉面前,两粒饱满的奶子就这么颤抖着成为主角。 “主人,乐乐知错了,乐乐的骚奶子求主人惩罚。” 宁初十七岁前一直觉得自己是正了八经的男人,顶多就是他的胸肌比别人软那么一点,一切的认知终结在他成为余家的下等奴那天。家奴院看着他的检查报告宣布了他有双性隐性基因的事实,他记得当时大少爷余晚临坐在家奴院主位的椅子上,冷漠地挑挑眉:“哦?那就做个奶奴吧。”一句话几乎盖棺定论了宁初的人生。 随后一年,宁初因药物刺激,胸部逐渐开始发育,慢慢长出了罩杯。宁初对自己的一对奶子又爱又恨,恨他们让自己变得畸形、变得不再像个男人,但也是这对异于常人的奶子让余晚婉对他产生了最初的好奇,才有了他们后面许许多多的故事。 余晚婉冷哼一声,想着宁初认错态度很好,且今日又是第一天不适合把人打太惨,揉搓了两下宁初的两团肉球,勉为其难同意了。宁初悄悄松了口气,马上又绷紧神经挺直身子。余晚婉站到他身旁,抬手就是一拖鞋。 宁初咽下痛呼,慌忙报数:“一,乐乐谢谢主人教训。” 白嫩的奶子上浮起被重击的红痕,余晚婉扯扯嘴角,紧接着便是疾风骤雨的十下,十下打在同一个地方,击击到肉。宁初仰起头伸长脖子,连数都不报了,痛的眼冒金星,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绷直腿固定手不破坏姿势、不喊出来。他觉得右边奶子都不属于自己了,火辣辣地痛着,抬眼看着余晚婉,眼角含着水光,反复呢喃着:“主人~主人~”不敢求饶,一遍遍重复叫着。 余晚婉几鞋底下去那股邪火也消了,眼瞅着两个月没见的美人一见面就被自己欺负到梨花带雨,忍了忍还是“噗嗤”笑出声。见余晚婉终于露出点正面情绪,宁初又重复了遍请罚。 “主人,乐乐知错了,您不要生乐乐的气好不好。” 余晚婉在宁初乳房上浮起的红印用力捏了捏:“那小嫂子你就少惹我生点气~”她不解气地又拧了把才把拖鞋扔回地上穿上。脱毛膏尴尬地置于原位,余晚婉低头在宁初的小腹上抹了把,面露嫌弃。 “好不容易抹的,都干了。” 从始至终没敢换姿势的宁初只得继续请罚。余晚婉这次大发慈悲没跟他计较,坐回原位重新之前未完的工作。对于脱毛两个人都是熟练工种的,十分钟后,余晚婉从宁初的腿间抬起头,举着沾着阴毛的刀片,满脸笑容。 “大功告成。” 冰冷的刀片贴着重点部位滑动,就算相信大小姐的技术还是会本能恐惧。听到余晚婉的宣布,宁初也偷偷松了口气。余晚婉又洗了湿毛巾给宁初擦私处,擦拭干净后还扬着恶魔笑容用同一块毛巾仔仔细细擦了擦宁初的脸,直把宁初弄得两颊泛红分不清是热得还是羞得才心满意足地叫人下来。 宁初的姿势保持得着实有点久,听到命令缓了缓才慢慢放下腿。脚上刚有点力气,他便直接从椅子上滑下跪在地上,双手背后端正跪姿等待余晚婉的下一个命令。 余晚婉有一腔想和小嫂子颠龙倒凤的心思,但一想到她斯巴达大哥只能含泪先忍了。她打开电视机,从小客厅的冰箱里翻出一堆可乐和薯片,坐在沙发上招呼宁初。 “小嫂子,来。” 宁初乖乖爬过去。他刚一靠近,余晚婉不知从哪个维度摸出一条巴掌大的粉色蕾丝三角小内裤,在宁初眼前开心地晃了晃。 “小嫂子穿上内裤,过来陪我看会电视。” 宁初红着脸应是,默默接过穿上。就算宁初体型偏瘦,毕竟是个成年男人,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塞进一条少女内裤里,蕾丝边狠狠勒着小腹,兜不住的臀肉纷纷被挤出内裤边界。余晚婉拍拍大腿,宁初自觉爬过去,跪在余晚婉脚边脑袋轻轻搁在余晚婉大腿上。 余晚婉一手摸着宁初的头发,一边用穿着拖鞋的脚玩弄着宁初的性器,一边吃起零食看起电视。宁初生怕打扰了大小姐看电视的雅兴,强忍着不出声,仿佛一只洋娃娃听话。余晚婉还保留着十九岁少女的特性,对烂俗偶像剧特别情有独钟,但和其他十九岁少女不同的是,她的梦中情人就跪在她脚边。家奴院规矩大,宁初吃穿都是严格控制的,余晚婉心疼,总是变了法子投喂,家奴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顶多回去再给宁初加几节课保持身材。余晚婉看得兴起,一会投喂宁初几块薯片,一会喂他喝酸奶,她电视没看一会,宁初反倒吃了一肚子好吃的。 没看上多一会,门口传来敲门声,下人来禀大少爷回来了。余晚婉撇撇嘴明白这是她要和宁初短暂分开的信号,但她看着脚下乖顺的宁初,转转眼珠子,露出一个想到什么坏事的笑容。 -- ρǒ18ЬЬ.cǒм 3、小情趣(1) 在余晚临这么多年的积威下,余家虽然兄弟多,但关系异常和谐。余晚婉下楼,看到她大哥端坐在大沙发上,前一个小时还嚣张极了的三哥正老老实实坐在另一个小沙发上低着头听训。余晚婉三步并作两步蹦下台阶,一把扑进余晚临怀里:“大哥!” 余晚临冰冷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一个弧度,敲了敲余晚婉的脑门,轻斥道:“都是大姑娘了,还这么不知轻重。” 余晚婉吐吐舌头,知道大哥没生气便蹭在余晚临身边说什么不肯走。余晚婉这样余晚临也没了教育余晚延的心思,又点了余晚延几句便跳过了话题。余晚延暗暗给了妹妹一个感激涕零的眼神,余晚婉做着鬼脸悄悄指了指楼上。 余晚临是天生的少爷脾性,没人伺候没法活,连回祖宅都要带着顺手的私奴。余晚婉望着哥哥又又又一次带回来的生面孔,忍不住腹诽哥哥的斯巴达——自己奴隶收的飞起,偏偏要限制自己二十岁才可以收私奴,简直就是霸道,就是双标。 余晚临看着余晚婉眨着飘忽不定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的私奴星陌,稍一思考就知道她在腹诽什么。余晚临敲敲余晚婉的脑袋,给了她个警告的目光,余晚婉一秒老实,要多纯情好妹妹有多纯情好妹妹——开玩笑,她哥是舍不得打她,但她哥收拾一个宁初还是易如反掌的。余晚婉若不想在某个青楼里找到宁初,尊重大哥就是必须的。 余家人围坐一桌,其乐融融地吃起饭。余晚婉记挂着楼上的宁初,想着一会自己可能会看到什么香艳的场面,心里就仿佛有只小猫挠个不停,心痒难耐。但余晚婉自诩自己已经是(将要)二十的成熟大人,硬是陪坐了三个小时。zàjíàǒsんμ.cǒм(zajiaoshu.com) “大哥~”眼看余晚临还兴致高昂,余晚婉实在坚持不住,拽着余晚临的袖子眼巴巴求道。余晚临喝了口茶,瞥了眼因自己不答话明显沮丧起来的妹妹。 “去吧。” 余晚婉开心地跳起来,抱着余晚临用力亲了口,一边恭维着“哥您真好”,一边山呼万岁地冲上楼。余晚临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骂着摇头。 余晚婉推门进去,眼前的风光不出所料,令她非常满意。整个粉红色的卧室只点了床边一盏朦朦胧胧的夜灯,宁初靠坐在床头,在一片模模糊糊的黑暗中反倒成了整个房间最醒目的物体。宁初带着粉红色项圈,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粉色蕾丝三角小内裤,一对理应白皙的奶子似乎被狠狠教训过,还残留着板子的印记,通红通红,摸起来更是温度惊人;一根绳子从肩膀开始下伸狠狠勒住乳房根部,缠了好几圈,使一双充血的奶子显得更大了。那根绳子绕到背后,将宁初的手臂在身后高吊着绑在一起,使得宁初只能更加挺胸抬头。地毯上的脚上踩着一双8厘米的粉红色迪士尼公主同款高跟鞋,两条白皙的腿没被束缚,却紧紧交叉在一起似乎在忍耐什么。宁初的小腹诡异地微微隆起,困在小内裤里的肉棒顶端已沁出透明的液体。宁初眼睛被蒙住,嘴里含着一根水管。这根水管接着水龙头,在余晚婉离开的三个小时里一直流着水。水流不大,但架不住已经整整流了三个小时,三个小时里宁初一直保持吞咽,直到现在,他已经喝了一肚子水,完全是凭着意志力才没尿出来吐出来。 宁初身旁站着余晚婉特意从家奴院叫上来的管教嬷嬷,管教嬷嬷向大小姐行礼后便继续盯着宁初。她手里举着戒尺,但凡宁初有丁点不合规矩的地方——无论是喝不下嘴边流出水、失禁或者发出呻吟,任何事情在她心中都会折算成板子,然后不打招呼地一戒尺一戒尺扇到宁初奶子上。宁初眼睛被蒙住看不到,往往这处罚来得就是极其突然。宁初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就在他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大小姐的声音,遮眼布下的一双眸子瞬间被点亮了。 然而余晚婉只是对嬷嬷摆摆手示意继续,走到床边直接靠在宁初身上。宁初的双乳被打得又红又热又软,余晚婉就这么靠上来,宁初毫无防备地闷哼一声,嬷嬷扬手对着他的大腿就是啪啪两下,险些给他打失禁了。余晚婉轻笑出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宁初的奶子比任何垫子都要舒服,满是水的肚子也比任何玩具都要徜徉,余晚婉舒服地叹出声,挪动身子寻找了个最得劲的姿势就这么掏出手机打起游戏来。 余晚婉没出声谁也不敢停下来,宁初只得继续努力喝。肚子仿佛要爆炸般难受着,他知道自己快到忍耐极限——突然,宁初迅速挣扎起来,幅度之大余晚婉都被迫直起身子放弃靠垫。宁初弯着腰死死夹住双腿,隔了好一会才终于忍下这波排泄欲望。可饶是这样他都紧紧咬住了水管,除了溅出几滴,还在努力吞咽着。 余晚婉皱皱眉头,示意管家嬷嬷关掉水龙头。宁初在百般忍耐里突然感觉水流不在,明白是余晚婉下了命令赶紧夹紧腿坐好。余晚婉摸着宁初仿佛三月怀胎隆起的肚子,抽出他嘴里的水管,转头对管教嬷嬷开炮: “你们家奴院是如何管理的,都这时候了,小嫂子居然还有这么多项不合格。” 所有家奴的训练计划均由家奴院制定,管教嬷嬷“扑通”跪倒在地,以头磕地:“大小姐息怒,下奴知错,下奴这就带人重新评估宁初下奴的各项指标,重新为宁初下奴制定训练计划。” 余晚婉从宁初的小内裤里掏出他惹祸的小肉棒,后者从刚才余晚婉出声开始就大气都不敢出:“到我二十岁生日那天,我要小嫂子甩着我一手握不住的大乳房、挺着十月怀胎的大肚子、屁股里插着按摩棒,肉棒没有任何束缚地陪我逛一天街,还一滴不尿,你们家奴院能做到吗?” 离大小姐二十岁不到半年了,嬷嬷深知有多难还是咬咬牙应道:“是,下奴遵命。” 余晚婉冷哼一声,挥退了管教嬷嬷。嬷嬷恭敬退出,余晚婉扯下宁初的蒙眼布,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将他摆弄回原来的姿势,重重靠回他的乳房靠垫上。 宁初一时间连呼吸都不敢了,小心翼翼地等待着大小姐消气。一局打完,余晚婉居然输了,气得她扔了手机,又看见宁初露在外面的肉棒,愤愤地一把抓住。 “才多少水你就忍不住了,”余晚婉泄愤般狠狠扇着他的肉棒,“真给我丢人。” 宁初用最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不尿出来,嘴上忙不迭认错。余晚婉掐住宁初的肉棒根部,转了转大眼睛,一个念头油然而生。 “小嫂子,我决定了,”她面露邪恶微笑,“我要惩罚你。” -- ρǒ18ЬЬ.cǒм 4、小情趣(2) 余晚婉是典型的行动派,说干就干。她将宁初扶起来,牵着宁初的肉棒,看着宁初反缚着双手踩着高跟鞋夹着双腿挪着小步小心随她进了卧室相连的浴室。余晚婉把宁初一直牵到马桶边,让他在马桶边站好,替他找准位置脱下内裤,坏笑着宣布:“不许尿哦~” 都已在临界点又被如此刺激的宁初看着充满诱惑的马桶,只能强忍着闭上眼睛重重点头。 余晚婉出去了下,不一会又大包小包回到浴室。宁初没有命令不敢转身,但他听得到后面叮叮哐哐的声音。余晚婉拍拍宁初的屁股,一边说着“放松”一边把什么塞入了他的后穴——宁初感受了下,应该是几个鹌鹑蛋大小的球状物体。 接着余晚婉绕到前面,扶着宁初的肉棒在上面认真夹了几个粉色的夹子。做罢这一切,余晚婉拍拍手,笑眯眯地看着宁初。 “小嫂子,我们来玩个游戏,”余晚婉从兜里掏出一个遥控器,“规则很简单,一会我说可以你就开始尿,我说停你就停,明白吗?” 很通俗易懂,宁初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好,”余晚婉退后一步,“预备——” 宁初所有力量都集聚在尿道口,就等着那一声令下。然而余晚婉就仿佛忘记般,又是拍拍宁初的屁股,又是拨动两下他的耳垂,就是没有说出那个期待已久的字。宁初刚想收回自己的如临大敌,就见大小姐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奶子,屁股里那个玩具开始剧烈震动起来,耳边则响起那声虽迟但到的“尿”。zàjíàǒsんμ.cǒм(zajiaoshu.com) 宁初顾不得其他,匆匆松开尿口,尿液从一开始的一滴两滴逐渐多起来,憋了三个小时的尿争先恐后地等待解放。然后宁初只纾解了五秒不到,就听余晚婉一句恶魔般的“停”。 正尿的起劲,哪是说停就能停的。余晚婉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摁下遥控器,肉棒上的夹子迅速放电,对脆弱部位的直接刺激让他生理性关闭了尿口。点击加尿液回流,双重刺激让宁初痛的根本站不稳,扑通一声软倒在地,余晚婉举着遥控器冷漠地站在他面前。 “小嫂子,若是你停不下来,我有的法子帮你停下来,”她白嫩的小脚踩着宁初滚圆的肚子,说的话堪称恶魔再世,“毕竟这里,还有这么多可以玩。” 这场排泄游戏足足闹了一个多小时,待宁初重新从浴室出来,他哭得两眼通红,双手仍被缚在身后,两个大奶子上增添了新的皮带鞭痕,唯一一条内裤湿漉漉的挂在膝盖处,高跟鞋就剩下一只,浑身发软,靠着余晚婉的搀扶才能一步步走出来。粉嫩的性器被电到破皮,屁股里的玩具还在那里任劳任怨地震动着。 余晚婉把宁初扶到沙发上坐好,宁初抽抽鼻子侧着身子蜷成一团,一双鹿眼水汪汪的,看得人更想欺负了。余晚婉看着看着不由得笑出声,轻轻拍着他的屁股:“好了,别哭了,都多大人了,也不嫌丢人。” 宁初低下头在心里控诉,还不是您欺负的。 余晚婉笑了笑,起身去小冰箱那拿了瓶矿泉水。被余晚婉罚的,宁初看到水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但对上余晚婉不容拒绝的目光,他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开嘴,借着余晚婉的手喝下,眼泪流的更凶了。 余晚婉这次喂了他几口就停手了,摸着宁初依旧干瘪的小肚子,看宁初被欺负惨了的小模样,难得摸摸鼻子反省了下自己是不是欺负得太狠了。她挨着宁初坐下,目光瞥到宁初依旧卡在膝盖处的粉色小内裤,笑着勾起来。 “现在这上面可都是小嫂子的尿骚味了,”余晚婉夸张地吸吸鼻子,“小嫂子可真是个漏尿的小骚货。”边说着,余晚婉边让宁初站起来,将那条满是尿骚味的湿漉漉的内裤重新提上来包裹住他的性器和屁股。宁初的脸还是不可避免地红到了耳朵根。 考虑到宁初还没吃晚饭又陪自己闹到现在,余晚婉决定先放过他。余晚婉吩咐楼下厨房上点流食,然后让宁初跪在沙发上蒙着眼睛,也不给宁初解绑,就这么一勺一勺喂完了整顿饭。 吃完饭余晚婉美名其曰要帮宁初完成功课,让宁初就这么躺道她腿上,她给宁初揉搓起胸部来。宁初最开始的胸部发育是激素刺激的,可之后能变这么大完全是家奴院的管教公公用满是老茧的粗糙大手揉大的。直到现在宁初还有这样的功课,跪在墙一边把奶子伸进两个洞里,高声请求着谁来碰碰自己的骚奶子,重复几遍请求后那边便会有两只手覆上来揉搓。有时那是两只手分别属于两个不同的人,有时是白嫩的仿佛不谙世事的少男少女的手,有时他们还会对他的奶头产生兴趣,玩弄个不停。因为看不见蹂躏自己的人,所以这一切更加羞耻,一度宁初觉得,走在路上多看他两眼的人都是知道他奶子手感的人。 因为平胸大小姐对一手掌握不住的大奶持续的追求,宁初每天都需要被揉胸至少一个小时。大小姐亲自上场,比起功课般的揉搓,更像是兴起的玩弄,宁初老老实实躺在余晚婉腿上,手也动不了,只好就这么看着余晚婉玩得不亦乐乎,还要时不时应答余晚婉令他面红耳赤的问题。 例如“小嫂子,你有没有数过有多少人玩过你的奶子呀”,宁初还没开口就先闹个大红脸。 余晚婉玩着玩着突然想到另一个事来:“小嫂子,我记得前几天家奴院汇报罚了你来着,”她摸着光洁的下巴兴致盎然,“跟我说说都罚了你什么呗?” 宁初脸更红了,余晚婉的问题不能不回答,于是只能强忍着羞耻道:“回主人,家奴院各位大人是因乐乐骚奶子柔软度不达标罚的乐乐,嬷嬷罚乐乐用骚奶子扫地擦地擦玻璃直到合格为止,并连续一周每天正午跪在室外晒乳一个小时。” 提起那段日子宁初还心有余悸。他怕羞,家奴院偏偏就喜欢抓着这点罚他,每次都要他没脸没皮才善罢甘休。 余晚婉却震惊地直挑眉:不愧是家奴院,罚起来都这么有创意。 “小嫂子,你好像胸被罚的比较多。” 宁初红着脸道:“是,主人,乐乐的骚奶子更达不到要求。” 余晚婉的手覆上宁初的屁股,“小嫂子的屁股被罚的这么少,是因为我的要求低吗?”余晚婉俯下身子,在宁初耳边轻轻问道,“那小嫂子,喜欢大屁股吗。” “肉厚饱满的那种,又挺又翘肥到提不上裤子,无论是谁的手只要摸上就会不停流水,”余晚婉色情地在宁初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小嫂子喜欢这样吗?” 宁初面露恐惧,然而在余晚婉期待的目光里还是迅速敛眉闭着眼强迫自己说出那句“乐乐听主人的”。余晚婉哈哈大笑两声,宁初再害怕还是优先她喜好的态度明显取悦到她,所以她大发慈悲地决定不吓唬宁初了。 “可是啊,我不喜欢那种,”余晚婉又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虽然我对小嫂子的小屁股有要求,可我想亲自来调教。” 余晚婉霸道地宣示主权:“大奶子谁都可以摸,小屁股我要自己来。” 无论如何宁初都偷偷松了口气,讨好地主动用奶子蹭了蹭余晚婉的掌心。主奴二人又揉搓了会,眼看时间不早,余晚婉最后拍了宁初的奶子两下示意他起身。 “走吧,去收拾下,咱们也准备睡觉了。” -- 5、小情趣(3) 宁初戴着眼罩和项圈一丝不挂地跪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被解开的手背在身后交握在一起,双腿大张,一动不动。他面前的浴缸里余晚婉正舒服地躺在水里打着游戏泡着澡,时不时伸手在宁初的脸上、胸部摸上一把,或者用手指模拟性交玩弄着宁初的口腔。 余晚婉还是懂得心疼人的,顾虑瓷砖地实在难跪,她不忍宁初受这个苦,因此没泡一会便出了来。余晚婉收拾完自己,披上浴袍,牵着宁初进了淋浴房。 余晚婉没让宁初起来,就这么打开花洒为他清洗起来。宁初沉默地跪在地上,认真地感受着余晚婉用白嫩的小手细细地帮他洗着头。那双细嫩的小手又打上沐浴露,认认真真地为他清洗起身体——她在宁初的大奶子揉搓个不停,又给其他地方打了好几遍沐浴露。最后余晚婉还蹲下身捡起宁初的肉棒上上下下洗了干净。因这一番操作,肉棒上之前被电击破皮的地方发出更剧烈的疼痛,宁初只好在黑暗中抿紧嘴唇极力忍耐着。 上半身洗完余晚婉便让宁初起身撑在墙上给他好好洗了下半身。一切结束余晚婉拍了拍宁初的屁股,凭感觉似乎是想把什么东西往他屁股里捅。宁初咬着下唇犹豫片刻,忍不住低声求饶。 “主人……这个让乐乐自己来可不可以?” 让余晚婉亲自给他灌肠还是太挑战他的羞耻心了,说出口后便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余晚婉不想认主后没有新玩法,欣然同意了,但没给宁初解眼罩,坏心眼地看他如何自己操作。宁初眼睛看不到只得靠记忆摸索,他一只手撑着墙撅起屁股,一只手捏着水流颇大的水管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塞进自己的后穴里。 温热打在内壁进入身体。宁初按照灌肠规矩默数五秒后拽出水管。水需要停留在他身体里五分钟,他没摘眼罩不知道余晚婉的反应,于是只好继续那么站着,心里倒数着还有多长时间。 “跪下。” 宁初赶忙跪下,“抬头,张嘴,”宁初刚张开嘴便感觉有什么捅进了他的嘴里。他用舌头试了下,心下了然:是牙刷。 余晚婉站在宁初面前,仔仔细细帮他刷着牙。余晚婉对宁初的一切都乐在其中,宁初一度以为大小姐是把他当会动的洋娃娃在养,不然大小姐为什么会如此热衷亲自给他洗澡刷牙、穿衣打扮。 牙刷从嘴里取出,另一样东西又递到了嘴边:“漱口吧。”宁初借着余晚婉的手喝进一口水,等着余晚婉说“吐出”再吐出来。这么反复几轮,最后一把喝进去含在嘴里等着命令时,余晚婉却突然道:“小嫂子,你的灌肠是不是到时间了。” 宁初口不能言,只能点点头。余晚婉摘掉宁初的眼罩,示意他自己处理,自己则出了去。宁初急忙排出屁股里的水,虽然日日灌肠,臭味还是弥漫地到处都是,宁初一边祈祷快快散味,一边快速开始了第二轮。 三轮灌肠结束余晚婉还没回来,宁初只得含着漱口水继续等待着。他不清楚余晚婉的安排,又害怕是自己蠢笨没理解大小姐的意思,思虑片刻还是偷偷从浴室探出脑袋想一探究竟。 余晚婉披着浴袍正坐在沙发上边玩手机边用立地吹风机吹头发。看见宁初犹犹豫豫的探出脑袋不禁莞尔,招招手把人叫了过来。 宁初迟疑了下,选择跪下来爬过去。 余晚婉把立体吹风机向宁初的方向偏了偏,一只手玩弄着宁初的头发一边继续刷手机。宁初嘴里含着水乖巧地跪在地上靠在余晚婉腿上,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温顺。 余晚婉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嫂子,心里升起满满地幸福感。她特意给宁初选用的水果味沐浴露,此时的宁初香得好像盛夏刚刚上市、汁多肉满的水蜜桃。 “这一口,今晚不让小嫂子吐了,小嫂子含着,能含住吗?” 宁初一愣,抬起头面露难色,狗狗眼里写满了哀求。余晚婉笑着摸了把他的脸蛋。 “不逗你了,去吐出来吧,咱们要准备睡觉了。” 宁初从浴室爬出来回到卧室,余晚婉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他,粉红色的床单上铺着几样大小姐精心挑选的道具。宁初乖乖爬上床,余晚婉亲了口他的脸颊。 “小嫂子,自己来。” 宁初乖巧点头,一样样给自己上起束具。果不其然余晚婉选了麻绳束腰,宁初深呼一口气,先拿起束腰穿到身上。 这束腰极有压迫感,哪怕他排空了膀胱,都觉得会压出更多的水。宁初咬着牙一个个扣紧,感觉有什么被压迫着冲向尿道,叫喊着要出去。当他扣上最后一个扣子时已是满头大汗,余晚婉轻笑,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戴在了他的性器上。 “小嫂子今天表现不错,赏你的。” 是一个阴茎环,牢牢卡在根部,阻碍了任何排泄的可能。虽然依旧很难受,但至少不用担心失禁了,宁初给了余晚婉一个感激的眼神,又开始穿戴起其他。 粗大的按摩棒艰难地吃进屁股里,实在过于困难最后只好红着脸求助余晚婉,满头大汗地跪撅在床上,让余晚婉对着屁股踹了两脚才终于完全吃进去;红色的尼龙绳从脚踝一直绑到大腿根,又一圈圈绑下去完全限制了他腿部行动的可能。宁初给自己的乳头夹上乳夹,又用绳子在乳房根部重重饶了两圈,含住口球并在脑后固定,蒙上眼睛,最后用手铐将手反铐在身后。做完这一切,余晚婉的大餐也就新鲜出炉了。柔顺的宁初坐在床上,身上是他主人赋予他、他甘之若饴的东西,他一点一点挪动着屁股把按摩棒的控制器摸索着送入余晚婉手中,余晚婉脸上的笑意更浓,毫不犹豫地摁下开关。 呻吟被阻碍在口球中,宁初只能难耐地动动身子。余晚婉将按摩棒调成随机模式,关了灯,将宁初整个人搂在怀里,一只手掐住白嫩的臀肉,另一只手摸住肥沃的乳房,餍足地叹了口气。 “晚安小嫂子。”余晚婉最后亲了他的奶头,脸埋在他的双乳间,很快进入梦乡。 -- 6、前尘往事 余晚婉和宁初的相遇是个意外。 ——不,宁初觉得,他十七岁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一场无意间踏入的爱丽丝梦境——还是噩梦的那种。 宁家世代都是余家的家奴,和其他的附属家族相比,宁家人丁稀薄,这一代更是只有宁祈和宁初两个孩子。本家宽厚,为了避免宁家断后,只收了宁祈进家奴院,因此宁初名义上虽为奴,但可以外奴身份自由行动。宁初的前十七年就是这么度过的,他以为自己和普通孩子没什么两样,正常的念书学习,除了胸肌有点软,他活得阳光又灿烂,又高又帅是好多女孩的梦中情人。 这一切结束在他十七岁的某一天。宁家的第三个孩子、他爸爸在外的私生子宁晗暴露了出来。 因着宽厚给的特权一夜间成了笑话,主家震怒。余晚临御笔亲批将宁初和宁晗贬为了下奴,当晚执法院便冲进他家将他拖入了家奴院。十七岁的宁初又惊又怕,他作为外奴时间太久,几乎忘掉了主家的威严、主家的势力。余晚临坐在车里,神情冷漠地看他一眼,然后合上车窗扬长而出。 宁初在家奴院把他前十七年侥幸逃过的打全还了回来,因为余晚临的一句“奶奴”,宁初只能眼睁睁看着胸部越来越大却什么也做不了。他感到害怕,但他毕竟做了十七年正常人,他想不过是几个月的奴隶训练,他不甘心就这样过自己的下半辈子。于是他谋划着,趁着祖宅给大小姐过十五岁生日的那天,他逃跑了。 理所当然地,他被抓了回来。余晚临披着大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目光仿佛在看一条狗。就在家奴院旁边的一个四处漏风的破烂小房子里,宁初被扒光衣服摁在桌子上,余晚临拉开裤链,随意地仿佛不过是上了个厕所一般,粗大的肉棒捅进他的屁股里,在一个他完全想象不到的时间地点里强行开了他的苞。宁初挣扎不开,浑身发抖,因为被强奸的过程太惨烈以至于血流得到处都是。余晚临提上拉链,冷漠地坐回到椅子上,点起一根雪茄,深深吸了口,在烟雾弥漫中冷着脸挥挥手。 “轮了他。” 所有人都成了主角,一个接一个男人解开裤腰带排着队贯穿着他。开始宁初还有反抗的心思,到后来他已认命,屁股已疼到麻木,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肉便器,除了沙哑着嗓子哭着求大少爷放过外什么都说不出来。不知这场轮奸过去了多久也不知是第几个人骑在他身上时,有人推开了门。早已疲惫不堪的宁初努力睁开眼睛,望向门外光洒进来的地方。 然后宁初就见到了刚刚结束自己的生日宴会、盛装如公主的余晚婉。 许是宁初叫得太凄惨,余晚婉走过路过没忍住好奇心,索性打开门来一探究竟。余晚临蹙眉,不想妹妹看到这样的画面,起身便想把她带出去。谁知余晚婉却跟发现新大陆一般,灵巧躲开余晚临的阻拦,惊叫一声跑过去,眨巴着求知的大眼睛,用自己白嫩的小手好奇地摸上了宁初脏兮兮、因连番蹂躏而破皮的小奶子。 “这是真的吗?” 她像碰到新鲜玩具一样揉捏着宁初的乳房,玩得不亦乐乎。余晚临暗了暗眼神,抬抬下巴示意骑在宁初身上正左右为难的手下下去,转身锲而不舍地想要将妹妹带出去。余晚婉不情不愿地被他拉着往外走,扬起脸用天真无邪的语气看着余晚临宣布道:“大哥,我想要他。” 余晚临挑眉:“你才十五岁。” 余晚婉不管,拉着余晚临的袖子轻车熟路地撒起娇来:“大哥,那您把他留着给我好不好~”她指着趴在桌子上凄凄惨惨宛如一块破布的宁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阐述了奴隶要废物利用的道理,简而言之——大哥不要的奴隶,作为妹妹的就接手好了。 余晚临扯扯嘴角,看着她连孙子兵法都搬出来,皮笑肉不笑道:“说得对,是该废物利用,”然后在余晚婉期待的目光里抽了口雪茄,“——那就送给老三好了。” 余晚婉怎么都改变不了余晚临的想法,气得一跺脚跑开,余晚临破天荒没有哄。隔日余晚婉在楼上一听说余晚临回梨台的消息,一个鲤鱼打挺冲下床,直奔她三哥房间而去。 “三哥,那个奴隶呢?” 余晚延正趴在床上打游戏:“哪个奴隶?” “就那个,那个啊,”余晚婉着急地不知怎么形容,“就那个——大哥昨晚刚收拾过的奴隶,”她灵光一闪,“——那个奶子很软的奴隶!” 余晚延在游戏间隙里抽空思考了下,““哦那个啊——大哥说帮我先把人送回松台了。” 此时此刻余晚婉还抽空在心里崇拜了她大哥一下:不愧是余晚临,说到做到。 “三哥,”余晚婉猛地抓住余晚延的手,在后者“要输了要输了”的惊呼声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十五岁的大小姐回忆着昨晚的手感,解救他人的中二之魂熊熊燃烧,余晚婉的眼睛亮晶晶地宣布道: “三哥,我相中他了!你要帮我好好留着,等我二十岁我就收了他!” 一晃四年踏马而过,宁初不再是那个年轻气盛的少年,他变得温顺听话,在家奴院层层规矩下被调教成一个有着C罩杯的下等家奴;余晚婉也逐渐长大,从扎着双马尾的中二少女变成现在这个人人艳羡的余家掌上明珠,一切好像变了,一切又好像什么都没变。余晚婉始终都记得自己十五岁的豪言壮志,数着手指满怀期待自己二十岁真正将宁初收入房中、搂进怀里的那一刻。 一个简单的想法宛如一颗种子,悄无声息地落地,却在四年多的时间,长成了别名“执念”的参天大树。余晚婉任性十九年,跋扈十九年,做了十九年衣食无忧的余家大小姐,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最想要的,不过是十五岁那年惊鸿一瞥的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奴隶。 -- ρǒ18ЬЬ.cǒм 7、游泳 家奴院规矩重,就算前一天被玩到那么晚、又被绑着如此不舒服地睡了一夜,宁初还是早早醒来。他被蒙着眼睛看不到时间,但凭后穴里那根不怎么震动了的按摩棒来算,现在应该已经过了六点。 经过一夜,他还在余晚婉的怀里,和睡前不同的是,大小姐的手从屁股挪到了肉棒上,无意识地拨动两下,刺激着他本就痛苦不堪的尿道口。宁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一动不动,生怕扰了主人的美梦。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宁初感觉在自己奶子上的那只手用力拧了把。突然的袭击让他忍不住拱起腰背,而后听到大小姐还带着睡意慵懒的调笑声:“原来小嫂子早就醒了呀~” 宁初说不了话,便用乳房在余晚婉掌心蹭了两下代替打招呼。余晚婉摘下宁初的眼罩,因这一夜睡得照实不舒服,宁初捂了一头的汗,面色潮红,因口球堵嘴口水咽不下顺着脸颊滴落在床单上。余晚婉用被子裹着宁初滚了一圈,然后隔着被子抱住他骑住,仿佛骑玩自己的大抱枕。 余晚婉在宁初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小嫂子,早上好~” 宁初用含着温顺爱意的眼神回应着余晚婉,让后者心情更好了。余晚婉突然想听宁初的声音,于是她摘掉了宁初的口球。 一夜的口球固定让宁初嘴巴发麻险些闭不上。余晚婉亮晶晶着眼睛:“小嫂子,我想听你说~” 宁初红着脸:“主人,乐乐向您——啊,”宁初突然惊呼,余晚婉的手不知何时潜入被子里抓住了宁初胸前的大肉团,宁初便是被这突然袭击惊到的。zàjíàǒsんμ.cǒм(zajiaoshu.com) 余晚婉探身又亲了亲宁初的脸颊,“继续呀小嫂子,”她被子下的手一边抓玩个不停,一边神色平常地催促道,仿佛是宁初在无缘无故地发情。宁初只能继续说着刚才没说完的骚话,因为上下蹂躏羞红了眼角。 “主人早上好,乐乐向您请安,乐乐向您汇报乐乐今天的日程~啊~”余晚婉加大了手上玩弄的力度,惹得宁初喘息呻吟不停:“——啊~乐乐、乐乐今天的基础功课包括、包括跪姿加训、奶刑、口舌训、和啊~和后穴训练,其他、其他练习各位大人说、说让主人决定,”宁初终于磕磕巴巴地说完要说的,整个过程十分之艰难。余晚婉一双大眼睛看起来天真无邪:“那我给小嫂子加一个憋尿练习好不好?” 宁初想着昨晚的惨状,苦笑着应道:“好~啊——”是余晚婉又给他的肉棒加了一手火。但所幸余晚婉只是为了羞他才说的,闹了一会也没再提这茬。 好不容易逮到开荤的机会,傻子才会在床上怜香惜玉。余晚婉过了手瘾,眼珠子一转,坏笑着一边在被子里玩着宁初的大肉球一边凑到宁初耳边问道:“小嫂子,我记得你以前还参加过游泳比赛。” 宁初一愣,那普通人的前十七年遥远地仿佛上个世纪,看余晚婉不屈不挠地看着他,只得点点头。 “是的,主人,乐乐以前是体育社的。” “乐乐现在还能游吗?”她意有所指地摸着宁初的大奶子,“或者有这两个,乐乐会不会游得更快些,毕竟浮力大呢。” 大小姐的天马行空怎么回答都很羞耻,宁初羞得把头埋起来拒绝回答。可这话匣子打开好似激起了余晚婉本就旺盛的好奇心,十九岁少女左右思考无解猛地坐起来宣布。 “小嫂子,我带你去游泳吧。” 宁初眨巴眨巴一双狗狗眼,目瞪口呆这个走向是怎么发展出来的。 虽然余晚婉一时兴起下了决定,但她还是从最后的理智中抽出了“她大哥还在家”的现实。余晚婉给宁初解开包括项圈在内的一切束缚带他洗澡洗漱,并在宁初的狗狗眼攻势下大发慈悲地允了宁初早上的排泄。余晚婉打电话叫人送了早餐吃了饭且也喂饱宁初,她抱着赤裸裸的宁初在床上滚来滚去还是压不下心里要看宁初游泳的念头。 “啊——”余晚婉哀嚎出声,“为什么我哥是个斯巴达呀。” 借宁初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妄议余晚临,他低眉假装没听到。 余晚婉滚了会觉得这样不行,起身翻出手机给她三哥发消息询问余晚临动态。在得知余晚延到现在还没见到余晚临时,余晚婉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说不定我哥已经走了,”她抬起宁初的脸用了亲了一口,开心地想蹦高,“小嫂子,我们可以去游泳啦!” 半小时后,余晚婉终于带着宁初迈出卧室。余晚婉套了一件明黄色连衣裙,扎着双马尾,配上她靓丽的面容,要多青春无敌有多青春无敌;宁初穿着一件深蓝色西装,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是,他的西装只系了一个扣,深V一直开到了乳沟,因为没穿衬衫他走动时的乳波阵阵甚至都清晰可见。下身则是配套的西装裤,裤腰特意做得偏大余晚婉又不肯给他裤腰带,以至于裤子一直往下掉,宁初只能尽量分开双腿走路让裤子卡在胯上,好好的定制西装活生生让他穿成露肚装。其他奴隶的目光让宁初十分害羞,一边努力小碎步跟着余晚婉一边紧紧拽着上衣衣摆生怕裤子滑下去无遮挡。余晚婉侧目看看紧张到不行的宁初,伸手到他的西装里笑着在他肥硕的奶子上揉了把。 “小嫂子怕什么,有我在呢。” 宁初红着脸低下头,和大小姐在人多的地方做这种事还是让他羞得恨不得钻进地下。余晚婉知道他脸皮薄,笑了下便不再闹他,难得老实的带他去了余家的室内游泳池。 内务院早早接到大小姐消息在门口恭候着,余晚婉挥退他们三令五申任何人不许进来后便带着宁初走了进去。余晚婉是个运动渣,对这些地方一贯敬而远之,但看着宁初眼里悄悄点燃的期待,余晚婉突然觉得来游泳也不错。 余晚婉在泳池旁内务院备好的躺椅上躺倒,拍了拍跟过来的宁初的屁股,对着水的方向抬下巴示意。 “小嫂子准备游泳咯。” 宁初眼睛都亮了:“是。” 宁初将才上身不到二十分钟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脱下,然后小心地叠放在泳池旁干净的地砖上。余晚婉靠在躺椅上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宁初一丝不挂地跪在那叠衣服,神情专注。他的皮肤很白,身上更是白到只要轻轻一巴掌就是一个醒目的红印子。一对大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曳着,看得人直想蹂躏。宁初把衣服放好站起来,露出他的下半身:前面是未被束缚的粉嫩性器,屁股却用一个扩肛器张开了一个直径五厘米的洞。余晚婉的说法是他太久没有游了让他好好感受下池水,但到底藏着什么心思他俩其实都心知肚明。 宁初就这么站到泳池边,回头看向余晚婉,眼中有近乎温顺的爱意。余晚婉弯弯眉眼。 “去吧,小嫂子。” 宁初笑着应是,一跃而起,如一条终于自在的美人鱼般落入水中。余晚婉看着水下的美景:赤裸且白皙的男人潜入水底,微凉的池水争先恐后地涌入他张开的后穴,他硕大的乳房和微勃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在水里摇曳,宁初的泳姿优美,充满着力量和爆发。余晚婉被这美好的画面震撼到,忍不住拿出手机拍起来,她再一次觉得自己带宁初来游泳真是个明智选择啊。 大饱眼福。 -- 8、我哥是个斯巴达 宁初游过了瘾,余晚婉便以纪念为由要求他在水下摆出各种姿势里里外外好好拍了一番。他俩在泳池待了快两个小时,宁初爬上来时都微微有些喘息。 余晚婉带宁初在泳池的浴室洗了个澡,宁初又一件件重新穿回衣服。还是来时的模样,余晚婉莫名觉得宁初整个人都明朗起来,不由得也跟着开心起来。 从泳池回房间要穿过前后楼相连的长廊。余晚婉一边逗弄着宁初一边走着,突然听到前方传来皮鞋有规律地扣地声。余晚婉一滞,脑子里刚闪过“大事不好”的念头,就见她大哥靠在走廊另一端的墙上,奴隶在脚下跪了一地,神情冷漠地看着他们。 早于余晚婉,宁初已“扑通”一声条件反射地跪倒,吓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额头抵地身子抖个不停。余晚临冷笑了声,踹开脚边伺候的奴隶,插着兜踱着步慢慢靠近。 余晚临在宁初面前停住脚步,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向妹妹。 “怎么不藏好了?” 余晚婉懊恼至极,在此等高压下斗胆抓着余晚临撒娇。 “大哥~您放过小嫂子这次好不好~未来几天我一定把小嫂子锁屋里,绝不让您再看见他~” 看着妹妹的言之凿凿,余晚临挑挑眉,皮笑肉不笑:“怎么,我见不到就罚不得了?” 余晚婉急得生怕余晚临以为她有脾气:“大哥当然罚得!” 余晚临用脚碰碰宁初:“那现在,我要罚他,晚婉说我罚不罚得?” 余晚婉耷拉下脑袋,明白话已至此无力回天,只能不情不愿地让开。 “罚得。” 余晚临脸上这才勉强露出些正面情绪。他退后一步靠在墙上,掏出雪茄点上,懒懒叫道:“星陌。” 余晚临带回来的那个私奴从一群奴隶中爬了出来。 “小陌来执刑,”他指着以头埋地抖到不行的宁初道,“小陌看着罚,如果罚得不好,主人可要罚你的哦。” 星陌磕头应是,起身向宁初走去。余晚临吐着烟圈在后面又补了句:“对了,这奴隶之前的定位可是——奶奴。” 余晚婉不敢跟余晚临生气,只能拽着余晚临的袖子眼巴巴地看着星陌将宁初上半身拽直端正了跪姿。然后星陌俯下身子解开那唯一的一个衣服纽扣,半褪下他的西装露出乳房。星陌摆弄宁初摆出两手托着奶子的姿势,让开最佳观赏角度,抬手对着两个白嫩的奶子就是狠绝的一巴掌。 响声惊人,星陌的铁砂掌在宁初胸上迅速击出红印。宁初痛到几乎失声也不敢躲不敢动,干巴巴地捧着自己的奶子任人捶打,眼里迅速噙了生理性泪光。 星陌一下接一下扇着奶光,余晚婉看得目瞪口呆。她对她斯巴达的哥哥身边看起来平平凡凡的小奴隶都有了更深程度的认识,忍不住询问起星陌的来历。余晚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小陌是只被驯化的小野狗。” 宁初被整整打了三十下,星陌停下来时,肉眼可见地奶子肿大了一圈。星陌跪下向余晚临示意,余晚婉立刻如一个火箭筒般冲到宁初旁边,看着他痛到眼睛都失神了,心疼地不住安慰。 余晚临在星陌脸上轻扇了下,看着手机里母亲发来的消息,招呼道:“晚婉,该吃饭了。” 余晚婉一心想让宁初逃掉她哥的手掌心,刚要示意宁初爬走,就听见余晚临仿佛恶魔在世的召唤。 “既然遇到了,我顺便也检查下宁初的规矩——今中午,由宁初伺候我吃饭。” 宁初惊恐地瞪大眼睛,余晚婉看着他惊惧的模样,眼神里含了隐隐的担忧。 余家父母和着余晚延在餐桌上又等了一会,才见余晚临、余晚婉远远走来。余家的规矩,余晚临罚得在消肿前必须露出受罚部位以示警醒作用,因此虽然宁初的西装扣子好好扣上了,两颗红肿发亮的大肉球却被从里掏出来,赤裸裸地展示在外面,随着走路上下波动。因着是和余晚临一起走过来,余晚临走的又快又急,没了宁初顾及裤子的时间只能一路小跑追随,因此到达餐厅时宁初的西装裤已经掉到了臀部中间,露出大半个屁股和被撑开的后穴,余晚临的眼神轻飘飘扫过,宁初连裤子都不敢提,就那么任自己被看个精光。余晚婉看着自己小嫂子的害怕劲,嘟着嘴把手伸进宁初的裤子里蹂躏,话里话外醋味颇浓。余家父母看到是余晚临带人过来的,又见宁初这凄惨的模样和余晚婉气鼓鼓的表情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理智地决定不趟这个浑水。 “就等你俩啦,快坐吧。” 虽然余家父母都健在,奈何余晚临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余晚临毫不客气地坐上主位,星陌跟过去站在他后面。宁初抿着唇犹豫片刻,看了眼明显斗不过大少爷的大小姐,偷偷拉了下她的衣摆给了个安抚的眼神,乖乖站到余晚临身侧。 余晚婉挤坐在余晚临下首第一个位置,把宁初限在了两人中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余晚临挑眉,难得没敲打什么。 服侍吃饭是家奴院专门的课程,宁初学过且学得很好,余晚婉相信宁初可以完成的很好——当然前提是余晚临不再吓唬他。宁初看起来远没有余晚婉以为的乐观,他肉眼可见地紧紧绷着身子,打着十二分精神为余晚临递筷布菜,模样仿佛随时都会晕倒。 余晚临面色如常地吃饭,星陌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他身后。宁初裸露在外的两个大肉球随着他的动作在摇来摇去,好几次都差点晃到一旁的余晚婉身上。余晚婉看似在认真咀嚼,实际上一直被宁初吸引着目光。 宁初动作优雅,如果不是他的装扮太过狼狈——露着乳房和半截屁股——他看起来就宛如一个富家公子。一顿饭下来余晚临难得没找麻烦,宁初眼看着他准备放下筷子,忙拿起汤碗盛汤。 他过于着急,因此乳白色的鱼汤有几滴溅落在桌上。 宁初瞬间苍白了脸色。余晚临不轻不重地“呵”了声,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和他筷子同一时间落下的,是伴着“扑通”声跪到在地的宁初。宁初高举着汤碗,吓得浑身发抖。 “大、大少爷、贱奴知错,求、求大少爷惩罚。” 余晚临没有理睬他,另一侧的星陌无声地上前为余晚临盛汤。星陌的贴心稍稍抚平了余晚临的戾气,但也依旧任宁初跪着没说话。余晚婉知道劝不得求不得悲愤地用筷子在碗里捅来捅去,余晚临看她一眼,目光凉凉。 “好好吃饭。” 余晚婉“哦”了声,无精打采极了,她的小奴隶就在脚下跪着求她大哥惩罚,她哪还有吃饭的心思。 余晚临喝完汤放下碗才看向宁初,此时后者还保持着高举汤碗的姿势一动不敢动。余晚临扯扯嘴角,声音冷漠:“看来家奴院还是没教会规矩啊。” 此话一出,整个屋子里随伺的奴隶全部跪倒。家奴院向来是连坐制,家主不轻不重这么一句,一屋子奴隶都要挨打。余夫人本来想无视小女儿的求助,但眼看着大儿子把气氛搞得如此人心惶惶,还是忍不住温声叫了句“晚临”。 余晚临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对父母还是敬重的,母亲的劝当然也是收着的。他对余夫人微颔首以表歉意,然后站了起来。 “我吃饱了,爸、妈、晚延、晚婉你们继续吃——宁初跟我过来。” 明摆着是打算算账了,宁初浑身一哆嗦,更是不敢不从。余晚婉眼巴巴地瞅着宁初随余晚临爬走,又想起什么转过头狠狠剜了全程一句话没说的余晚延一眼。 “是谁说大哥不在家的!!!”余晚婉压低声音低吼,余晚延只觉得委屈:他窝在卧室打了一上午游戏,还没见到过大哥有什么问题吗?! “好了,”余夫人敲敲桌子阻止了兄妹俩你来我往的眼神战,“让你们大哥看见,你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提到余晚临,余晚婉又蔫了,沮丧地趴在桌上敲着碗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妈,大哥不会不给我留个全尸吧。” 深谙大儿子特性的余夫人认真回答:“有可能哦。” -- 9、贴心宁初 事态比余晚婉想得要好一点——至少余晚婉在见到还能跪住的宁初时激动地就差热泪盈眶了。余晚临已不知所踪,宁初在客厅角落罚跪。他双手背在身后,脸贴地,臀部高高撅起,西装裤褪到膝盖露出两瓣惨不忍睹的屁股。余晚临没有命人取出宁初屁股里的扩肛器,但因为整个屁股肿的不成样子,反倒将大张的后穴挤压成了一条缝。余晚婉跑过去蹲在他旁边才发现他的脸也被扇肿了,这凄惨的小模样着实令人心疼。余晚婉摸摸他汗湿的头发,忍不住放软了声音: “小嫂子,你还好吗?” 闻言宁初抬眼,在一脸狼狈中毫不犹豫地对着余晚婉轻轻点了点头。 余晚婉向宁初饱受摧残的屁股瞥了眼,脸色堪比苦瓜:“我大哥还要打吗?” 宁初摇头,因为挨了巴掌吐字都变得不清楚起来:“回主人,大少爷命乐乐在这反省三个小时,尔后便可以回房。” 奴来奴往的客厅,这样没脸没皮的晾臀,余晚婉深深腹诽自己大哥绝对是的。但她不能也不敢跟余晚临硬碰硬,只得摸摸宁初的脸安慰道:“三个小时很快过去的,小嫂子你再加把油!” 望着余晚婉,宁初眼里控制不住地流出笑意。但余晚婉明显兴致不高,语调都没了平日里的欢快。他迟疑了下,终是没忍住担忧,红着脸用红肿的屁股蹭了蹭余晚婉的手,企图引起后者的注意。 “主人,您不要担心乐乐,乐乐没关系的,”他偏开目光,睫毛微微颤抖,仿佛接下来的话用掉了他全部的勇气,“您不要不开心,乐乐没关系……乐乐等会回去继续陪主人玩主人想玩的,”他顿了顿,“……什么都可以。” 余晚婉一愣,这番话仿佛扔进空气炸锅里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她的眼底。这段话后宁初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但不得不说他的这番近乎告白极大安抚了余晚婉,以至于余晚婉开心地原地转了好几圈然后兴致冲冲地跑上楼说要给未来几天做准备。 三个小时后余晚婉下来接宁初,宁初此时已经累得没什么力气了。但对余晚临的恐惧还是占据了上风,宁初强自挣扎起来,跟着余晚婉爬回了她的房间。 余晚婉关上房门,神经崩了整整一天的宁初终于敢放松脊背深深吐出口气。余晚婉知道他多心有余悸,让他独自消化害怕,也不催促,自顾自帮他脱下本就半穿不穿的衣服。宁初冷静下来便温顺跪好,随着大小姐的动作乖乖配合。 没了衣服的遮挡,宁初白皙身体上的各种伤痕显得尤为醒目。余晚婉又在心里默默嘟囔起大哥的霸道、斯巴达,把人牵进浴室简单洗了下,又折返回沙发上喂了几口水。 “小嫂子你躺沙发上,”余晚婉从冰箱里取出药膏示意,“我给你上点药。” 宁初温顺应是,乖乖爬了上去。余晚婉指挥他躺下又让他高抬起双腿用双手紧紧抱住膝弯,在他腰下垫了好几个垫子使得重创的屁股悬在半空。宁初尽力保持着姿势,余晚婉坐下把他的脑袋抬起搁到自己的腿上,挤了药膏开始揉搓起宁初的两颗大肉团。 药膏刚从冰箱拿出来,还带着冷气,贴到皮肤上使宁初从喉咙口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余晚婉又不是干这种细活的料,手没轻没重地,宁初只得极力忍住呻吟,眼角沁出细细的水光。 眼见人又乖又惨,余晚婉不由得放轻了动作:“小嫂子今天的功课先不做了,一会你吃了饭就好好休息吧。” 宁初愣了下,看着余晚婉面露难色,张张嘴还是什么也没说。余晚婉疑问了声,宁初只得硬着头皮解释:“主人……今天完不成的话,明天需要加罚……”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虽然明白此时此刻自己的身体情况实在不适合更多蹂躏,但又实在惧怕明日的加罚。 余晚婉挑眉,她现在无论手碰到哪里宁初都会露出隐忍的表情,她可不觉得宁初还有力气完成功课。余晚婉揉搓宁初的手稍稍加了点力度,便听宁初唇边泄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 “小嫂子今天还是好好休息吧,”余晚婉舔舔嘴唇,天真无邪的少女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反正未来几天,小嫂子都会被我锁屋子里,没完成的功课我看着小嫂子一样样完成,完成得好赏,完不成——”她舔舔嘴唇,“——罚~” 余晚婉的每个字里都荡漾着说不出的淫乱,宁初瞬间红成煮熟的螃蟹,颤着睫毛垂着眼轻轻点了点头。 “……乐乐听主人的。” 余晚婉给宁初上过胸上的药,又给他两瓣惨不忍睹的屁股抹了药膏,洗了手忍不住对着含在后穴里的扩肛器发愁。宁初的臀肿出几指高,余晚婉在他屁股后研究了一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取出来,拽出来时两个人都是一头的汗——宁初是又羞又疼,余晚婉是热的——虽然她也说不清到底是哪里热。 宁初抱着腿挺着胸躺在沙发上等药吸收,余晚婉坐在一旁打游戏陪他。中途有奴才来敲门说奉大少爷的命令来叫大小姐下楼吃饭,余晚婉不情不愿地动身,只是离开前用脚铐把宁初的右脚腕和沙发腿栓到了一起。铁链长度极短,宁初可以继续晾乳晒臀,但无法离开沙发半径半米的地方。 “自己揉开,然后乖乖等我回来。” 余晚婉在宁初的胸、屁股上挤了药膏,亲了亲他的脸颊吩咐道。 -- ρǒ18ЬЬ.cǒм 10、宁初请欢 余晚婉再如何归心似箭,有意磨妹妹性子的余晚临还是一个小时后才放她下桌。余晚婉回到房间,宁初还是如她离开前那般,乖乖抱着膝弯挺着胸,两腿大张,见到她眼睛悄悄亮了。 “主人。” 这个温顺的表情足以抚平余晚婉的焦躁,她一下子安心,回视着他笑着点头:“小嫂子。” 余晚婉从楼下提上来了点粥,没让宁初起来,在他后背垫了几个垫子便这么一勺一勺喂了他喝。宁初姿势没变,脸先红了,尤其并不擅长照顾人的大小姐不小心把粥滴落在他大张的两腿间时,宁初看着性器上的液体脸红得彻底。 “哎呀,”余晚婉的声音听不出来一点惭愧,“不好意思啦小嫂子。”说着还用手扣弄起他粉嫩的肉棒来。 宁初是个前面的处男,十七岁前他把更多精力放在别的上面,不追求男欢女爱,连自渎都很少,十七岁后就更是没机会。余晚婉喜欢他的肉棒保留处男的粉嫩,因此虽然他有一根要傲视同龄男性的性器,却极少被使用——除了特别奖励时刻,余晚婉连勃起都是严格限制他的。她眨着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告诉他她不喜欢看他射精,她喜欢他为了他忍耐的模样,于是这根肉棒仿佛失去了作为男性的意义,除了排泄,别无它用。 曾经也有好事的奴隶跟他打听和大小姐上床是什么感受,每次宁初都红着脸摇摇头。比起性爱,他和余晚婉之间更多的是服从和被服从、玩弄和被玩弄;他也很早便在这样的关系里意识到,比起让他使用前面,大小姐更倾向于做主导那一个,将他压在任何地方进入他——无论是使用手指、钢笔、数据线,还是随手拿到的什么情趣道具,甚至是炮机木马,她都更喜欢看着他被操到高潮迭起却不能发泄、面色潮红的模样。 这也直接表现在宁初的日常里有许许多多有关后穴练习的课程,按摩棒成为了宁初为奴五年里的固定穿搭。 鲜少被触碰的粉嫩性器被大小姐握在手里玩弄,宁初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余晚婉轻笑出声,她承认她确实更喜欢宁初的大奶子和小屁股,可从不代表她对粉肉棒没兴趣。 “等以后,我定个套子锁住小嫂子的阴茎好不好,”余晚婉一边玩弄一边畅想,“大小要是小嫂子完全疲软的大小,做得紧一点,把小嫂子的小肉棒牢牢套在里面,这样小嫂子不能勃起,一勃起就疼——对了,”她摩挲着宁初的马眼,“——我还不要给小嫂子留日常的排泄口,然后喂小嫂子好多好多水,每隔,嗯,三天吧,让小嫂子尿一次——当然表现好了可以多赏一次。”她的手抚着宁初卷起的小腹,充满了期待:“这样小嫂子的肚子会越憋越大,每天只能张着腿求我。” 宁初瞪大眼睛,脸上明明写满害怕,肉棒却更硬了。余晚婉察觉到他的反应,更是心痒难耐。zàjíàǒsんμ.cǒм(zajiaoshu.com) 余晚婉突然捧着他的脑袋用力亲了口他的脸颊。 “小嫂子,离我二十岁只有不到二百天了,小嫂子可要努力练习哦,到时候这些我一定都要在你身上一一实现。”余晚婉的语气太过肯定,以至于宁初不得不红着脸正面回答:“是”。 然而余晚婉说完,想到还有漫长的六个月,还是痛苦地直打滚,“啊啊啊啊啊,好想要小嫂子,现在就想要小嫂子,为什么还不到我二十岁啊啊啊。” “主人,”宁初红着脸小小声叫道,“您说的那些……现在也可以在乐乐身上实现。” 他看着瞪大眼睛好似没有反应过来的余晚婉,“您不是让乐乐练习吗……您也可以亲自来教乐乐练习的。”主动请欢让他整个人红到仿佛燃烧了起来。余晚婉一愣,随即开心地直想抱着宁初亲。宁初的乖巧每次都让她很窝心,这般主动请缨更是受用极了。余晚婉刮了刮宁初的鼻子:“那小嫂子,明天我可好好玩了。” 小插曲而过,余晚婉雄赳赳气昂昂地喂了粥,抱着宁初揉着他的肚子待他消了会食,便解开脚链将他带进了浴室。余晚婉笑盈盈地看着宁初尿了个酣畅淋漓,宁初知道这个动作深层含义,边尿边通红着脸。 洗漱完成又灌了肠,宁初先回卧室跪着等主人。不一会余晚婉回来,手上拿着几样道具。许是宁初太惨太乖,后续又要玩大的,她破天荒就拿了几样简单的。只见她用手铐脚铐将宁初的手脚束缚住,又用一个鹌鹑蛋大小的口塞堵了他的口,然后在饱受摧残的屁股里挤进跳蛋——宁初惊奇地发现居然只有一颗便停了下来——余晚婉蒙上宁初的眼睛,最后亲了亲他的额头。 “晚安,小嫂子。” -- 11、功课(1) 早起余晚婉睁开眼睛,就觉得心情格外地好。她的手边是宁初肥硕的奶子,奇效药让昨日还惨不忍睹的奶子恢复了白嫩,于是她不客气地一把抓住,毫不意外宁初已经醒了,于是便这么拽着奶子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她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摘下宁初的眼罩和口塞,笑着招呼道:“早安小嫂子。” 宁初微笑回应:“早安主人。” 余晚婉想着昨天宁初的请欢,几乎控制不住嘴角的弧度。她又抱着宁初躺了会,一个鲤鱼打挺精神饱满地坐起来,解束缚、带洗漱洗澡一套行云流水,最后宁初灌完肠,两个人站在马桶旁,余晚婉笑吟吟地看着宁初。 “尿吧小嫂子,可要尿干净点哦。”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在余晚婉的调笑目光下排空了腹部。然后他跟着余晚婉回了客厅,余晚婉坐在沙发上脱下袜子。 “没有定制的工具小嫂子先凑合着吧,”她抖了抖手上的东西,“我把袜子借给小嫂子用~” 宁初红着脸接过。余晚婉的袜子才穿上没多一会,是个粉红色小白兔样式,充满着少女的气息。宁初小心地用袜子在自己的肉棒上牢牢缠了两层,最后在根部系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余晚婉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调笑:“小嫂子还挺有少女心的。”得宁初一个大红脸。这份暗暗的小心思是为了讨好谁余晚婉心知肚明,想着自己的小奴隶因为自己的喜好忍着害羞系粉色的蝴蝶结,脸上的笑意愈加扩大。 “好了小嫂子,”余晚婉从冰箱里取出五瓶矿泉水放到他面前,“先来喝水啦。” 宁初点点头,乖乖爬过去一瓶瓶喝完。他知道未来几天下肚的水一定不少,余晚婉也一定不会让他尿出来一滴,可那又如何,只要是主人想的,他都甘之若饴。 五瓶水下肚,平坦的小腹已经有了弧度。余晚婉好奇地摸着宁初的肚子,又忍不住捅了捅。 宁初在喉咙间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余晚婉听到自己想要的,开心地收回手。 她突然想到另一件开心的事: “对了小嫂子,我给你订了好几件衣服,你都换给我看看,”她舔舔嘴唇,“我看看哪件更好玩。” 张嬷嬷和冯公公按照命令敲响了大小姐的房门,余晚婉打开房门看到是他们,不咸不淡地招呼着,侧身将他们让了进来。 “来了啊。” 二人恭敬跟进去,首先看到的是垫着脚靠站在墙边两条腿不停交叉看起来正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的宁初。他穿着全套黑白色女仆装,又和普通女仆装不同整个衣服一看就是精心定制的。脑袋上带着猫耳的发箍,上半身是极其繁琐的样式,尤其在胸前,层层叠叠的荷叶边将傲挺的胸部遮的严严实实,只能看到那个诱人的弧度;胸以下直至小腹都是贴身的尺寸,女仆装紧紧贴在身上展示着身材——包括微微隆起的小腹的痕迹都看得一清二楚。下身裙子蓬松及膝,手上套着及手肘的白色手套,腿上套着白色长筒袜,脚上穿着黑色女仆高跟鞋,此时此刻他微撅着屁股,身后的裙子被迫掀起,张嬷嬷冯公公走近了才看见,宁初穿着白色棉质三角内裤,白色小内裤却只提到大腿根,一看就是被好好教育过、通红的两瓣屁股间夹着浴室的门把手。门把手比他的腰还要高一点,他必须要踮起脚尖才能勉力确保门把手停留在体内。 后面传来大小姐的调笑声:“小嫂子怎么不跟两位管教老师介绍下你的用处呀~” 宁初红着脸道:“是,乐乐见过两位老师。乐乐是主人的小女仆,因为没有打扫干净房间正在被罚做主人的门把手。主人心善,体谅乐乐还有功课没有完成,特意叫来两位老师,请两位老师一定要帮助乐乐。” 他说完如此羞耻的一段,红着脸从女仆装层层繁琐中掏出自己肥硕的奶子捧在手上:“看在主人的份上,乐乐恳请张嬷嬷冯公公一定要帮助乐乐完成功课。乐乐请冯公公用圣手狠狠揉弄乐乐的骚奶子,请张嬷嬷用按摩棒调教乐乐没用的口舌——同时昨天乐乐没有按时完成功课,请老师们狠狠惩罚乐乐。” 两位管教老师见大小姐无所表示,对视一眼,挽起袖子。冯公公是家奴院的老人,宁初的奶子最初就是他揉的。那个时候宁初刚成下奴,皮嫩得很,揉两下便通红一片,冯公公便罚他每天正午跪在院子里自己揉搓三个小时,其他时间都要用吸乳器吸乳。一个月内初见成效,便变成了宁初每天自揉两小时、被揉一个小时,其余时间依旧要佩戴吸乳器。冯公公的手上全是老茧,他的技巧又极好,又揉又玩,每每宁初都是呻吟着痛不欲生。宁初到松台后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冯公公的手艺,他虽已不是当年那个被揉两下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奴隶,见冯公公挽起袖子还是条件反射地咽了咽口水。 冯公公却仿佛没看见,神色如常地用粗糙的手掌摸上宁初自己托着的奶子上,在充分感受手感后用力揉搓起来。冯公公宝刀未老,宁初被刺激得脚趾蜷缩,张开嘴刚想呻吟,一根粗长的按摩棒冷酷地塞进了嘴里,张嬷嬷踩在凳子上站在稍高一点的位置一直等待着这一刻,待捅进去便搅动按摩棒让宁初高扬起脖,而后便模拟着性交抽插起他的口腔。宁初被两人上下一起蹂躏,手一直紧紧托着奶子不敢动,残存的理智让他更加收紧了臀部含住门把手。余晚婉走过去,小幅度开合起门,屁眼里的门把手顶着宁初跌跌撞撞地小步前进后退,整个过程里张嬷嬷和冯公公都冷峻着脸没有停下过动作。 余晚婉看着眼前的人——宁初穿着女仆装踩着高跟鞋高仰着头双手托着乳房。粗大的假阳具在他的嘴里抽插,干瘪粗糙的男人的手在他的奶子上揉搓,浴室的门把手夹在他的屁股里,明明上下三个地方都在被好好照顾着,唯有作为男人象征的阴茎藏在裙子里被白兔款式的袜子紧紧裹着发泄不得。余晚婉看着看着,忍不住在宁初通红的小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啊主人~”宁初口齿不清地呻吟道,很快他的声音淹没在张嬷嬷冷酷的一插到底中。冯公公表情也愈发严肃,仿佛在他手间把玩着的不是宁初娇嫩的部位,而是两颗毫无生命的肉团一般。 -- 12、功课(2) 家奴院的功课都是一小时起步,中间不停歇,因此宁初就那么站在那忍受了一个小时后,余晚婉才示意两位老师停下来。一般情况下课程都是一样一样来,宁初极少遭受这样的同时刺激,课程翻倍的同时刺激可是几何倍数增长。宁初靠着墙缓气,屁股依旧紧紧夹着门把手,余晚婉便也没让他下来,就这么喂了他五瓶水。 “小嫂子,”余晚婉摸着宁初微微隆起的肚子,“是先进行别的,还是把这两项一次性结束呀。”因为要补偿昨天因此今日所有课程都是时间翻倍,余晚婉看着宁初的课程表还坏笑着加了好几项自己想看的。宁初斟酌着自己要完成的——不是他想两项一起,而是按照加罚时间如果他不同时进行今天一定是完不成的——想了想回道:“主人,乐乐想先完成这两项。” 余晚婉点头:“好,”然后转转眼珠子,握着宁初的手让他反手把住浴室门边,“我看冯公公也上手了,小嫂子就不用捧着自己的大奶子了,那小嫂子就自己照顾好自己——接下来小嫂子自己动门框,自己用门把手操自己哦。” 宁初脸上爆红,在余晚婉的目光里害羞地点点头。余晚婉笑着让开,宁初又请了两位老师回来继续,在冯公公的手重新覆上、肉棒重新插入口中时,他的手慢慢推拉起门按照主人命令缓慢但坚决地玩弄起自己。 再一个小时后宁初完全是靠着屁股里的门把手才能勉力站直。两位管教老师收回手他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又马上绷紧了身子扭头看余晚婉。余晚婉笑笑没打算跟他计较,走过来扶着他脱离门把手。门把手在宁初屁股里待了两个多小时,拿出来时上面的安全套上全是宁初的肠液。宁初不禁脸红,狼狈地想要避开,余晚婉又命他转了回来。 “小嫂子,要有礼貌,过来感谢门把手叔叔操你。” 宁初不敢不从,红着脸跪到地上,对着湿淋淋的门把手磕头:“乐乐感谢门把手叔叔操乐乐的小屁眼,门把手叔叔辛苦了。” 余晚婉轻笑出声。 “走吧小嫂子,还有别的呢。” 任务清单划掉了两项宁初可一点没觉得轻松,因为他眼睁睁看着冯公公搬出了炮机。 冯公公将炮机调到合适的位置连上电换上那根刚刚在宁初嘴里抽插的大按摩棒后,起身示意道:“宁初下奴,请吧。”话里很恭敬,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宁初道了句“麻烦冯公公”,便按照规矩伏在桌子上。他手肘前倾撑在桌子上,上半身悬空,同时张开了腿。冯公公把炮机上相连的按摩棒抵在宁初微张的后穴,看向余晚婉:“大小姐,下奴设置多长时间比较合适。” 余晚婉无所谓地耸耸肩,“一次性结束呗,”说完还帮宁初掀起了裙子后摆露出紧张地直颤抖的小屁股,“小嫂子你说呢对吧?” 宁初忍着颤抖回答:“乐乐听主人的。” 冯公公麻利地设置好时间,搬着椅子坐到了宁初身旁。他把短暂收回去的奶子从层层叠叠的衣服里掏出来,任它们仿佛柔软的球般晃荡着。 正这时,去准备别的工具的张嬷嬷也回了来。她把道具平铺在桌子上,递给冯公公一把红色实木戒尺,又将一根巨大的仿真阳具递到了宁初双手间。 “滴”一声,炮机缓慢地启动,推动着阳具缓缓进入宁初的身体;同时冯公公毫不犹豫地抬起戒尺,自下而上重重打在宁初右边乳房上。宁初吃痛,却还是慌忙张开嘴伸出舌头,在张嬷嬷冷漠的监督目光里,舔起那根假肉棒。 炮机设置的是随机频率,一会速度极快地抽插,一会慢慢研磨着他的后穴就是不去触碰那个最关键的点。一个炮机就快让他疯了,谁曾想乳房还有冯公公的伺候。他保持每半分钟一下的频率里击打着他的肉团,打得两个奶子火辣辣地痛着。这还不算完,所有这一切都要他靠意志力忍耐着,因为他的口舌还要专心致志侍奉假阳具,张嬷嬷在旁边冷静记录,时不时点拨他要点,仿佛这是一场严肃的教学。宁初已记不清时间,到后来就是机械般舔着,极力说服自己奶子和屁股都不是自己的。 后穴里的按摩棒停了下来,宁初无意识地继续伺候着肉棒,就感觉一双白嫩的手拦腰抱住他含了很多水的小腹。余晚婉轻拍他的小屁股安抚道:“好了小嫂子,到时间了~” 宁初愣了下,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禁不住膝盖一软就要滑跪在地。余晚婉手忙脚乱地扶住他,刚刚站住便生气地在他臀上用力扇了一巴掌。 “炮机还没卸,你不要你的屁股了?!” 宁初也是在余晚婉扶住他时才反应过来,心里后怕,忙低声认错。余晚婉气不过又在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 “小嫂子就是欠收拾。”她拧着宁初屁股上的嫩肉咬牙切齿道。宁初吃痛但也不敢动,只能继续小声认错。 余晚婉扶着他下了炮机,借着宁初跪在地上的姿势又喂了他五瓶水。宁初抿抿嘴,什么也没说地喝下,余晚婉摸着他的肚子感受着隆起,笑得更满足了。 -- ρǒ18ЬЬ.cǒм 13、功课(3) 眼看着天色渐晚,宁初简单休息了下便挣扎着跪起来请求进行下一项。这项是家奴院创意加罚,余晚婉好奇勾选的,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于是眨着大眼睛看张嬷嬷和冯公公小声商量后,便分别去准备起来。 “宁初下奴,这里。” 宁初应声爬过去,余晚婉没跟过去,她用着一种等礼物的心态期待着自己将要见到的。 大概五分钟后,张嬷嬷过来请她,余晚婉走到客厅,只觉得论创意还得是家奴院。 宁初穿着高跟鞋大张着腿蹲在桌子边,手里抓着自己的裙子衣摆,所有隐私部位一览无余。他刚刚挨过重击的两颗奶子缩在衣服里,被自己的两只手隔着遮蔽物托着,眼睛被蒙住,看不见东西的恐慌让他不安地微微拧动身体,得冯公公毫不客气地一奶光。余晚婉走过去坐在最佳观赏位置,孤疑地看向张嬷嬷,张嬷嬷恭敬介绍道。 “大小姐,这是家奴院的新玩法,一会冯公公拿东西塞入宁初下奴的贱屁眼,每次一分钟,连续三次,宁初下奴需要猜出是什么东西,一个小时内累计猜对五次才算过关。” 桌角的筐里什么都有,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余晚婉顿时玩心大起,兴致勃勃地坐直观看。zàjíàǒsんμ.cǒм(zajiaoshu.com) “那还等什么,开始吧。” 张嬷嬷应是,转身向冯公公示意,冯公公点点头,从筐里取出根长茄子毫不客气地捅进宁初的屁股里。宁初被突然袭击惊叫出声,又在东西进入体内后忍着害羞用心感受着。这是他第一次后穴识物,根本不知从何猜起,东西抽出去时不由得撅起屁股追着挽留,想要再感受一会。 耳边传来冯公公冷酷的声音:“第二次。” 湿淋淋的东西重新捅回来,宁初用后穴感受着,满脸茫然。第三次也结束,他只能抿着唇在催促声中自暴自弃道:“回管教老师,刚才捅了乐乐骚屁眼的是按摩棒。” 冯公公冷酷宣判:“猜错。” 宁初忙放松后穴,刚要准备接受下一个,就听到余晚婉有些凉的声音:“冯公公,猜错了不需要罚吗?” 宁初心里一惊,瞬间明白是自己的消极怠工惹怒了大小姐。冯公公正有此意,于是借坡下驴:“当然需要,”说着吩咐道:“宁初下奴请起身站直,手抓住脚腕撅起屁股。” 宁初无法,乖乖照做。裙摆还在他自己手里抓着,因此整个隐私部位都是遮不住的。冯公公也上了桌站在宁初的屁股旁,冷酷无情地宣布道:“从现在开始,每次猜错都会打三十板子。”说完也不待宁初反应,抬手便噼里啪啦砸下来。 这一顿疾风骤雨的板子挨完,宁初通红着屁股重新蹲在桌子上。冯公公又拿起了一根大葱,将带须那一边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宁初明显一愣,用后穴细细摩挲出形状后脸刷的更红了。 三次捅完,宁初红着脸道:“回管教老师,刚才捅乐乐骚屁眼的是……大葱。” 余晚婉大力鼓掌,宁初悄悄松了口气。之后便是有来有往,宁初猜出了胡萝卜、玉米棒、衣架、鼠标,也有大把大把没猜出来,蹲的腿麻脚软,屁股五彩斑斓好不热闹。眼看着一个小时马上要到,宁初还差一个,病急乱投医,又连续猜错好几个,有一次因为连续玩弄差点脱力没蹲住从桌子上掉下去。 宁初再次猜错,挨完打蹲在那,明显有些体力不支。他的屁股高高肿起,藏在眼罩后的眼睛急得快要哭出来。冯公公和张嬷嬷看向余晚婉,后者一直在注意着宁初,眼看着他焦急的小模样,无声地扯扯嘴角,起身走了过去。 她噤声了要行礼的冯公公,并且阻止了要往宁初屁股里放东西的手,转而站到宁初旁边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宁初看不到一直在严阵以待,东西一进来立刻紧张地收缩后穴紧紧包裹住感受。余晚婉的手指被柔软的肠壁包的严严实实,似乎因为刚挨过打肿胀缘故,里面十分拥挤,却温暖异常。余晚婉被舒适到,忍不住无声地舒出口气。 到底是玩弄自己多年的东西,宁初在余晚婉伸进来后便感觉了出来,不禁红了脸。余晚婉不怕他认出,也不遵守游戏规则,抠弄到自己尽兴才善罢甘休,时间已远超三分钟。两位管教老师面面相觑,而后冯公公假装没注意到犯规,继续道:“宁初下奴请猜。” 余晚婉伸手替宁初摘了眼罩,刚刚在他屁股里抠弄的手指好似无意地滑过他的脸颊。宁初睁开眼睛对上余晚婉的笑吟吟,先红了脸。 “回管教老师,”宁初又看了余晚婉一眼,羞得几乎要钻进地里,“刚才玩弄乐乐骚屁眼的,是……主人的手指。” 余晚婉大笑着拍手,夸赞宁初猜对过关。两个管教老师于是假装没注意宁初是在一个小时外才猜出的第五个,就这样结束了创意加罚。 -- 14、温存 余晚婉送他俩离开,回来看着还蹲在桌子上的宁初——没错余晚婉没让他下来,甚至还恶趣味地将裙摆从宁初的手里拿出来,放到了他的嘴边叼着。宁初眨着鹿眼叼着裙摆略带恐慌地看着余晚婉走来走去,不一会果然看着余晚婉带着此时此刻他最怕的东西走了过来。 ——五瓶水。 “主人……”宁初弱弱地从唇边叫了声。蹲姿极其压迫腹部,一天喝下得水积攒在那里时时刻刻压迫着他的神经,让他十分想冲进厕所酣畅淋漓地排泄。然而这一切只是幻想,在余晚婉不容拒绝的目光里,他拿掉裙摆就借着这个姿势又喝了五瓶水。 五瓶水下肚,宁初觉得自己要水中毒了。余晚婉扶他下来,宁初腿都是软的,落地之后差点跌倒,余晚婉扶住他,把裙摆重新塞回他嘴里,将他饱受折磨的肉团从衣服里掏出来,摸着他通红的屁股把手指探进去顶在后穴,用手指指挥着方向顶着踩着高跟鞋的宁初一步步走到沙发旁跪下。 余晚婉抽回手指亲亲他的头发:“小嫂子饿了吧,我叫楼下送点吃的。” 宁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饥肠辘辘,他们闹得太欢,外面天竟然已经黑了。厨房一向效率很高,不一会便有人来敲门,宁初看着大小姐带回来的吃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说不出是饿的,还是因为害怕。 余晚婉叫上来的是鱼汤和海鲜粥,正是一肚子水的宁初最怕的东西。 但宁初哪有说不的权力,只能看着余晚婉笑吟吟地坐到沙发上端着两碗流食眨眼睛。余晚婉对投喂宁初十分之情有独钟,两人在一起除非特殊情况,一日三餐余晚婉都坚持要亲自喂到他嘴里。宁初跪在地上随着余晚婉的动作张嘴吞咽,越发觉得小腹难受——余晚婉喂饭有一个非常霸道的特点,宁初吃什么、吃多少都由她来决定,大小姐从来不管宁初爱不爱吃、吃没吃饱,喂多喂少全凭手感,但只要余晚婉的勺子不停,宁初就算撑到吐也要一口一口咽下去。 这两碗流食,就是宁初新的极限。看着汤和粥终于见底,宁初忍不住松了口气。 余晚婉看出他的难以下咽,笑着俯下身摸了摸他的肚子。宁初的肚子已经鼓起,撑出女仆装一个十足诱人的弧度。余晚婉又摸了一会,在宁初死命压抑的呻吟声中笑得更欢了。 “我下楼吃饭,小嫂子在屋里自己玩会。”边说着余晚婉递给宁初一根假肉棒。宁初红着脸应是,乖乖抱着肉棒舔弄起来。 宁初的乖巧是不会阴奉阳违的,因此余晚婉回来毫不意外自己看到了一根湿漉漉的假阳具和依然尽职尽责舔弄的宁初。晚饭后自然是温存时间,余晚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宁初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头靠在余晚婉腿上,被束缚的肉棒被漫不经心地踩在脚下,时不时加重碾压的力道。他的两只手涂满药膏正在自己给自己的奶子上药,完事后用力揉搓着等吸收——不是他自玩,是他知道如果不消肿,明日的功课会更难捱。因肉棒被踩玩的缘故,宁初弓着身子臀部微微翘起,屁股红肿不堪且没有上药。余晚婉钟爱他屁股被打过后的颜色,曾经大言不惭地说小嫂子的屁股就应该是红色的。 大小姐的兴致自然是随时随地的,她斜眼看到宁初在地下一拱一拱的小屁股心痒难耐。但余晚婉难得良心发现,考虑到宁初的体力,体贴地决定来日方长,宁初不知自己躲过一劫,依然专心致志地撅着屁股揉奶子。 眼看吸收地差不多,余晚婉便带着宁初进了浴室准备洗漱。哗啦啦的水声十分刺激着膀胱,虽然被束缚着尿不出来,但尿意一点也不少。余晚婉哼着歌故意把水龙头打开,哗啦啦的水声像极了召唤,宁初夹着腿小小声求饶:“主人~” 余晚婉把水声调更大了,宁初只得更夹紧腿,跟个被迫害的小媳妇一般。 好不容易结束最后一项灌肠出来,宁初觉得自己一定狼狈极了。他的后穴还滴着水,前面却是一滴也流不出来。宁初跪在床上等主人,表情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小嫂子乖,”余晚婉亲亲他的头发,“小嫂子特别美。” 宁初偏开头,脸通红,余晚婉笑着给他穿束具。她先用绳子给宁初做了个绳内裤,收紧前在肿胀的屁股间挤进了那根今天一直在被宁初口舌伺候的假阳具。绳内裤的绳结卡在后穴口,前面又紧紧勒着睾丸和性器,余晚婉还恶趣味地用绳子在宁初小腹上绕了圈,瞬间宁初感觉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 “好了,”余晚婉打上结笑道,“今晚小嫂子就这样好了。” 宁初低下头看自己——白皙的男人双手撑在后面坐在黑色真丝床单上,挺起的豪乳上尽是被玩弄过的痕迹,肿大异常;肚子仿佛怀孕般隆起着,一根浸过油的绳子在一切重点部位死死勒住,隐藏在绳内裤里的阴茎被白袜子死死缠住,既无法勃起也无法排泄。后穴含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除此之外,他身上再无别的东西,赤裸着坐在那,张开腿向一个还不足二十岁的女孩子展示身体。宁初脸通红,小小声重复叫着“主人”。 “我今晚不绑你啦,”余晚婉关上灯,揽着宁初躺进被窝里,“今晚还早,我想和小嫂子说说话。” 没了主人注视的目光,宁初含羞点点头,内心因这一句话产生难以想象的欢愉。两个人耳鬓私语,宁初一瞬间甚至有了他们是一对普通情侣的妄想——哪怕有只手一直在他的屁股上揉捏玩弄,他也几乎要被这个幻想激得热泪盈眶。 余晚婉靠在他身上枕着他柔软的胸部,这个姿势像极了宁初环抱着余晚婉,一时间主奴二人无言,都在默默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余晚婉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掐揉着宁初的臀肉,比起羞辱更像是床笫间的情趣。 “小嫂子,”余晚婉突然开口,“你有想过之后的生活吗?” 宁初一愣,有点没明白余晚婉话里的意思。余晚婉抬头,两个人脸贴近的极近,因此宁初可以清晰看见余晚婉眼里流出的盈盈笑意。 “小嫂子,之后,我送你去上学好不好?” 她看过宁初的资料,当年宁初以优异成绩考入了大学,但事出突然,他没能迈入大学校园便被抓回了家奴院。了解到这段过往后余晚婉就会忍不住想学校里的宁初是什么样,她在见到游泳时的宁初后这个想法更强烈了——她想看宁初露出那天在游池边的自信开朗的笑容,她想让宁初过他想要的生活。 ——虽然永永远远地只能是某些方面。 宁初瞪圆眼睛,被震惊地反应不过来。余晚婉撑起身子亲了亲他的脸颊。 “等我二十岁就不用再住在祖宅了~我不想去樱台,我们就住在学校附近好了~我继续读研,小嫂子呢就在我们学校念大一,这样白天小嫂子夹着假阳具去教室上文化课,晚上回到家跪炮机做私奴功课,每天都会被填得满满的~” 余晚婉天马行空地幻想着,宁初还在宕机中——不,是从余晚婉的第一句“上学”开始,宁初根本接收不了更多信息,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宁初从没想过,为奴整整五年后,这个理应深埋心底的痴心妄想会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他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害怕一切不过是一场易碎的海市蜃楼。 余晚婉看出他的不敢相信,忍不住又亲亲他的脸颊。 “不过小嫂子要好好训练,要顺利完成认主仪式才可以~” 宁初扭头看着余晚婉,眼睛闪闪的,重重点头:“是,主人,乐乐遵命!” 听着宁初乖巧的回答,余晚婉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宁初兴奋地奶头都立起来,余晚婉索性张开嘴一口含住。 宁初浑身一颤。亲奶头是余晚婉表达自己的正面情绪或者安抚宁初负面情绪的方式,他听到主人因又吮又吸而含糊不清的声音:“可是如果到学校了,我再叫‘小嫂子’是不是不合适呀?” 她话里有话,宁初反应过来更是羞得直想往被窝里钻。余家父母一直以为余晚婉对宁初的这个称呼,是因为宁初的第一个男人是余晚临,余晚临破的处所以是“小嫂子”。实际上,这个称呼是源于最初余晚临对宁初称呼的变形,余晚临叫宁初“骚货”,于是宁初被迫自称起“骚货”,余晚婉无意间听见,也跟着叫起来,只是她觉得宁初刚为奴还不适应,因此一直亲昵地叫的是“小骚货”。余晚婉当着余晚临面这么叫过几次后余晚临对十五岁妹妹的教养产生了深深地担忧,中二少女却掐着腰十分理直气壮:“那大哥你给我做个好榜样。” 余晚临气笑了,“好!”他蹲下身抬起自他进屋吓得一动不敢动的宁初的下巴,“宁初,你现在在这连喊一百声‘我不是骚货’,让大小姐好好听听。” 宁初应是,颤抖着声音大声重复着。余晚婉撇撇嘴,只好不情不愿地跟余晚临保证再也不这么叫了。但她也是给余晚临添堵的高手,在宁初喊完后抱着他兴奋地高呼起“小嫂子”! 余晚临挑挑眉,踢了踢一直在旁作壁上观的余晚延,“叫你的人呢。” 无辜被卷入兄妹纷争的余晚延:??? 无论如何,这个称呼就这么被带下来,且一叫就是这么多年。在余家有限的区域里,宁初作为一个身高一米八四的二十三岁男人被叫“小嫂子”可以假装是大小姐的童言无忌,到外面确实是个让人面红耳赤的称呼。宁初红着脸闪着鹿眼,小小声道:“主人可以叫乐乐‘乐乐’,”他敛眉,睫毛因为害羞抖个不停。 “乐乐,”余晚婉咬着宁初的奶头重复了遍,乐了,掐着宁初屁股上的嫩肉,“我的大奶子小屁股骚乐乐。” 宁初红着脸想说不用加前面的形容词,又怕被更羞,只好藏住脸不说话。余晚婉摸着摸着突然有了灵感,吐出奶头一把抱住宁初坏笑。 “小嫂子反正也比我年长,”她看着因自己一句话红晕爬上脸的宁初,笑得更欢了,“要不到时候在学校里,我叫你——‘哥哥’吧。” 宁初脸上无敌爆红,窘迫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弱弱地重复叫着“主人~”。余晚婉想着未来的学校生活,兴奋地直拍手。 “就这么决定了!”余晚婉掐玩着宁初还沾着口水的奶头,“哥哥~乐乐~小嫂子~”她顿了顿,“~小骚货~” 主奴在床上又闹了会,最后困极的余晚婉含着宁初的奶头靠着他柔软的乳房上睡着了。宁初看着拱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脑袋,慢慢撑起身子,偷偷在余晚婉的头发上落下一个轻的不能再轻的吻。 神态虔诚宛如侍奉自己的神明。 “主人,晚安。”宁初在心里默默道,然后挺直身子,极力忽略掉腹部的压迫,由着睡着了也不老实的余晚婉的手上下玩弄着,闭上了眼睛。 -- 15、憋尿练习(1) 隔日整整一天,余晚婉依旧没让宁初排泄,不但如此,还又灌了他不少水,逼得宁初湿了眼角。看宁初被尿意整的苦不堪言,余晚婉大发慈悲地只加了几项便停下,宁初扫了眼大多数都还是常规训练不禁松了口气。但是玩不到不代表不能更美观,继女仆装后今日是护士情趣装。特意定制的衣服做得极其紧,宁初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塞进衣服里,却怎么也系不上前胸的扣子,只好那么任前襟张开露出深深的乳沟和大半白皙的乳肉;腰腹紧紧包裹,往下道小腹臀部都是紧的几乎透不上气来,而这护士服的裙摆偏又做得极短,比大腿根还要高一公分,宁初走动起来只觉得风直往衣服底灌。宁初上上下下穿好装扮,给自己别好护士帽,抱着记录板站在厅中央,红着脸任余晚婉打量。 余晚婉吃着薯片看着眼前的美景:护士服用料特殊,弹性极好的情况下又极薄极贴身,余晚婉可以清晰看见宁初胸前两个小凸起,甚至隐约可见因害羞引起的红色;两颗豪乳下面,是一截细腰,小腹微微鼓起,一看便是存了不少东西;衣服紧紧包裹着挺翘的臀部,却空留了一小段白嫩的臀肉出来;仍被束缚的阴茎垂下来,比衣服还要长上一截,耷拉在外面随着他的走动而动。宁初白皙的大长腿上套着情趣亮光黑丝,黑丝一直裹到大腿根,脚下则是一双八厘米高的白色高跟鞋,两只鞋间用一根不足半米长的链子相连,使得他只能小步小步走动。宁初手里的记录板列着他今天要完成的功课,他在余晚婉的命令下红着脸转了好几圈任她里里外外打量了个遍,最后余晚婉笑着拿出最后一样道具。 “小护士怎么可以没有口罩~” 那是一个口罩样式的口球,宁初乖乖弯下腰,让余晚婉把口球塞进他嘴里,又把外层的口罩挂到耳朵上。口球尺寸不小,压迫着舌头无法吞咽,很快嘴里就积满了口水,使得他重新站直时脸更红了。新鲜出炉的小护士看得人食指大动,余晚婉就这么托着下巴微笑着看他自己练习,一会把手挤进本已十分紧致的衣服里揉搓乳房,一会趴在桌子上撅起屁股自己抽插后穴,一会跪在墙角从衣服里掏出奶子握着戒尺自己打起奶光。 这一天过得飞快,晚上宁初湿着后穴光溜溜地跪在床上,暗自庆幸自己今日没有太过狼狈。肚子里的水越积越多,宁初已经整整两天没有排泄,难受得不行。偏偏入睡前余晚婉又哄着他喝了一大杯牛奶,宁初强忍着喝下去,余晚婉摸着他已明显凸显起来的肚子,觉得还可以再加一把火。 她让宁初张开腿,脱了自己的袜子里三圈外三圈再次绑了绑他的肉棒。宁初跪在床上手撑在后面,看着自己的肚子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余晚婉给宁初的屁股里塞进了一个中等尺寸的按摩棒,又给他套上了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白色蕾丝三角小内裤,勒的他一窒。而后十分令宁初毛骨悚然地,余晚婉拿来了一件蕾丝花边的大罩杯胸罩。宁初第一次穿胸罩,脸红的不行,余晚婉却不管,认真地拢胸、系扣,仿佛自己做的是一件再稀疏平常不过的事情。打扮完余晚婉又去取了脚铐手铐给他戴上——脚铐长度不足半米,手被反绑在身后。余晚婉从床上下来,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战利品。 宁初挺着大肚子穿着胸罩内裤跪在床上,双手双脚反绑,羞得眼神飘忽不定。余晚婉扶着他侧躺下来,又要出去准备别的——只是在离开前,她想了想,坏笑着蒙上了宁初的眼睛。 “一会小嫂子就知道啦。” 她亲着宁初的脸颊笑道。宁初在黑暗中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由得更紧张了。没等多一会,有什么东西挤进了他唇齿间,宁初赶忙张开嘴含住,然后眼罩被扯下,他震惊地发现塞进自己嘴里的是一根水管! 宁初不禁咽了咽口水,一点一点望去。水管的另一端插在5l桶装水的瓶口里,似乎刚开封,瓶子满满的。余晚婉摸着宁初的肚子,在他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眼神里宣布道: “今晚就不给小嫂子堵嘴了,小嫂子要负责喝光那瓶水哦~如果明早起床前喝不干净——”余晚婉意有所指地摸了把宁初的小腹,“——剩下多少就乘以十倍,从尿道里灌进去。”她俯身亲了亲宁初的眼皮——后者因为她的一番话抖个不停——“小嫂子能做到的,小嫂子的小肚子可比小嫂子想象的能容下更多。” 宁初垂眼,颤着睫毛应是。他嘴里还含着水管,声音含糊不清极了,配上他侧着身子蜷缩的模样,显得更加好欺负。余晚婉忍不住又亲亲他的脸,最后看他抖得没那么厉害,给他蒙上了眼。 “开始咯小嫂子。” 宁初侧着身子用力吸着水,因为肚子里的存货,他只能吸吸停停,不一会便肚子疼痛难耐,只能断断续续等待这波疼痛过去。黑暗里他感觉有什么摸进两腿间,于是他微微张开腿,任余晚婉的手从腿间伸过来抓住被层层束缚的小肉棒。余晚婉从背后抱住他,吻着他穿着胸罩的后背: “小嫂子,晚安。” 余晚婉沉沉睡去,宁初却不敢睡。他眼睛被蒙上看不到水量也不知道时间,只能机械地这么吸着。肚子里疼痛难耐,强烈的尿意折磨着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里还在一杆一杆地吸着水。 -- ρǒ18ЬЬ.cǒм 16、憋尿练习(2) 第二天余晚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保持着从背后抱着宁初的姿势——只是和睡前不同,她的腿在宁初身上骑着,手也不知何时伸进了胸罩里。宁初早已醒来,正在吞咽个不停,余晚婉抽出在奶子上偷香的手一路下移摸起宁初的肚子。随着她的转移,宁初停下动作,在嗓子口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 “早安小嫂子,”余晚婉感受着手里比昨晚更舒适的手感,懒懒地招呼着,“喝完了吗~” 宁初咬着水管抿着唇不回答,余晚婉撑起身子看了眼——桶里还剩薄薄一层底,看得出来宁初是努力了一晚上也看得出他实在是喝不下了。余晚婉重新躺回去,从背后摸索着替宁初拽掉水管。 “主人~”含着水汽的声音里满是被欺负狠了的委屈。余晚婉轻笑出声,“喝不下了?” 宁初红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余晚婉亲了亲他的后背:“那主人昨晚是怎么说的?” 宁初眼睛更红了:“主人说喝不下的灌进乐乐尿道里,”他“哇”一声哭出来,被欺负了一晚上又惊又怕让他终于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主、主人,乐乐、乐乐真的不行了,您罚乐乐点别的好不好。”那个水桶仿佛是个无底洞,无论他多努力都喝不完,绝望地眼泪直流。余晚婉看着他哭得一抽一抽的模样,忍不住笑着摘掉他的眼罩。 “好啦好啦,”余晚婉背后搂着他示意他看水桶,“乐乐就差那么点就成功了呢。”zàjíàǒsんμ.cǒм(zajiaoshu.com) 宁初泪眼婆娑地望过去,看着剩下的水量顿时宛如五雷轰顶。他看不到所以觉得无穷无尽,但其实他离成功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宁初想着刚才自己的失态,抿着唇,偏偏脑袋看着一脸看戏表情的余晚婉:“主人……”他懊恼极了,斟酌着语句,“乐乐、乐乐……”终是说不出口。 余晚婉却笑了。宁初双手被绑眼泪都擦不了,此时白皙的小脸上涕泗横流,看起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余晚婉明白他崩溃的原因,但主人的威严不能不立,于是严肃道:“小嫂子想被灌尿道吗?” 宁初赶忙摇头。余晚婉摸着他隆起的肚子,“可是乐乐没喝完怎么办?” 宁初本能意识到余晚婉称呼的变化,抿紧了唇不作声。余晚婉也不再为难他,主动提议道:“乐乐不想被灌尿道,主人我又不能不罚——那这样吧,我再给乐乐加250ml水,乐乐全部喝掉,今天就先放过乐乐的小肉棒。” 根本没得选,宁初抿着唇艰难地点点头,眼睁睁看着余晚婉又在水桶里倒了一整瓶矿泉水。余晚婉掀开宁初身上的被子,坐在床头的地毯上,摸着宁初的肚子看着他艰难地喝干净全部的水。结束时他还是不敢吐水管,眨着狗狗眼弱弱地看着余晚婉等待命令。 余晚婉笑着拿掉水管,又扶他慢慢坐起来。看着已经初具规模的大肚子,余晚婉笑得更开心了。 “今天不给小嫂子换衣服了,”余晚婉只给他解开了手铐,“小嫂子这样就挺好看。” 主人金口玉言,宁初只能红着脸穿着胸罩内裤挺着大肚子带着脚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无论什么状态功课不能少,余晚婉破天荒没有加项,宁初却深深觉得以他现在的状态就算只是常规功课都要用超乎常人的意志力忍着,更何论大小姐有事没事还总喜欢在他的肚子上摸一摸揉两下,搞得他更是苦不堪言。 到了晚上,眼看着大小姐还没有让他解脱的意思,宁初再也忍不住,挺着要爆炸的肚子跪在地上抱着余晚婉的腿没脸没皮地哭着求饶。余晚婉也担心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假装思考了下,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宁初几乎是感恩戴德的跟着余晚婉爬进了浴室。余晚婉给他取下脚铐,让他爬进浴缸里,宁初抿着唇爬进去又由着主人摆成了大张双臂躺在浴缸里两脚搭在浴缸边双腿大张的姿势。 余晚婉拍了下宁初的脸颊,示意他抬起屁股,然后将他的小内裤褪到了大腿根。余晚婉捡起宁初的肉棒,哼着小曲一圈圈解着束缚。 宁初的全部精神力都集中在腹下,使出浑身解数以保证自己不会没有命令尿出来。余晚婉的束缚终于解到最后一层,她笑着把马眼口对准宁初的脸,意有所指地命令道:“张嘴”。 已经明白主人要玩什么的宁初红着脸张大嘴。余晚婉用力在他阴茎根部掐了把,确保他不会漏出来才解下最后一层袜子。粉嫩的性器握在手里,余晚婉看看表:“再坚持五分钟,就让你尿。” 宁初张着嘴点点头,用尽浑身力气等待着最后的五分钟。这功夫余晚婉的手也不闲着,一边掐揉着性器一边又伸进胸罩里玩弄起奶子。 五分钟很快过去——至少余晚婉是这么认为的。粗大的性器上脉络清晰可见,看得出来已到极限。余晚婉对准宁初大张的嘴,宣布道:“尿吧。” 尿液迫不及待地射出来,浇得他满头满脸都是。不少射进嘴里,又顺着唇角流出来。宁初一直吃流食,尿液被稀释得十分干净,但进到嘴里还是能感受到那股子尿骚味。宁初尿了自己一身一脸,待他排泄完,才发现余晚婉根本没有把浴缸的下水口打开!他整个人泡在自己的尿液里,羞红了脸。 余晚婉却找到了新的乐趣,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她坏笑着拿来好几瓶水,让宁初保持着姿势继续喝继续尿。就这样喝完就尿,宁初尿了五六回,最后实在是羞到不行,泡在一缸自己的尿液里边哭边求饶,余晚婉才大发慈悲放过他。 从浴室出来宁初累得腿直哆嗦,余晚婉带他回房他险些都无法坚持自己走路。余晚婉笑着把手指捅进他的后穴里撑着他,看他被手指控制着跌跌撞撞地上了床。 “今晚好好绑绑你,”余晚婉俯身亲亲他的额头,看起来意犹未尽极了,“我的小骚货。”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乖乖配合。 半小时后,被反吊双手绑成四脚朝天的宁初趴在床上。他的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的链子收紧另一端绑在他高高抬起的脚趾上,使得他只能高高扬起脑袋动弹不得。嘴里含着一颗口球,足有拳头大小,控制不住地口水滴落不停,很快积下一小滩水渍,余晚婉笑着摸过,拍着他的脸颊调笑着问怎么上面的嘴还漏尿惹得他面红耳赤。他的大奶子上戴着吸乳器,臀部紧绷,刚刚被好好招待过通红的屁股里夹着一根按摩棒,前面没被束缚,余晚婉美名其曰要给自己留个玩具,因此宁初只能红着脸看自己的粉嫩小肉棒落入她手中。余晚婉给他戴上了眼罩,把他屁股里的肉棒调成随机模式,便抓着他的肉棒,揉摸着他紧绷的臀肉睡去。宁初被五花大绑地留在黑暗中,在层层束缚中痛并快乐着,不知何时也进入了梦乡。 -- 17、异地恋情趣 五天一晃而过,连余晚临都准备起程回去梨台,在余晚临淫威下活了二十几年的余晚延也不得不动身返回他自己的松台。他走自然也意味着宁初的离开,余晚婉睁开眼睛看到她三哥的消息,原本计划着这样那样的一腔热血瞬间就凉了,给宁初解开束缚后就抱着人在床上打滚,说什么不肯接受这个现实。余晚婉每次和宁初分开都要上演好一顿苦情戏码,余家人早已见怪不怪,拖到实在不能再拖余夫人亲自上来敲门,余晚婉这才百般不舍地放人离开。 “我不想异地恋。”十九岁的大小姐一头扎到沙发上哀嚎,绝望地意识到宁初才刚走,她便已经开始想念他的手感他的屁股他的大奶子了,蒙着脑袋痛苦地滚来滚去:“我想小嫂子啊啊啊啊啊——” 余家父母见怪不怪地继续忙着自己的事,徒留大小姐一个人诉说着难解的相思之苦。 此次分开至少得两个月才能再见面了,余晚婉无精打采地扒拉着手指头过日子。宁初回去松台,他的情况她只能从家奴院每周的例行报告中获知一二,几张照片几段文字完全不够塞牙缝,实打实地痛不欲生。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一天余晚婉放学回家正无聊地在房间里打着游戏,突然接到了她三哥的视频电话。 余晚延神秘兮兮的:“晚婉,叫声好听的,哥给你个好消息。” 余晚婉思索了一秒,能屈能伸的大小姐立刻甜甜叫了句“哥~”,惹得后者得意地几乎要上天。 余晚延说到做到,简明扼要地发过来一个账号密码,在余晚婉震惊到无以复加瞪得越来越大的眼睛里,欲盖弥彰地做了个“嘘”的动作。 “每天半小时,别让大哥发现。” 余晚婉拼命点头,开心地抱着手机隔空亲她三哥。余晚延发过来的是他自己在余家内网的账号密码,于本家而言,奴隶是没有隐私的、私奴的全身心更是应该无条件对主人开放。松台的奴隶房里装着密密麻麻的监控,方便主人随时随地检查他们的一言一行。而作为宁初名义上的主人,余晚延拥有着宁初的一切权限。 余晚婉迫不及待地登录,选择宁初的房间调取出实时监控录像。余家的监控十分之高清且多角度,可以清晰看到宁初房间里的一切。那是一间不足十平米的简陋房间,除了一张床、一个立地镜和一个小箱子外再别无他物。余晚婉拉近镜头,可以清晰看见宁初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靠着墙闭目养神,斗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过,似乎在忍耐什么。 余晚婉打开声音和麦克,开心地招呼道:“小嫂子!” 本在闭目养神的宁初突然听到余晚婉的声音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是监控摄像头发出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大小姐是怎么做到的,宁初还是第一时间爬起来跪冲着摄像头,抬起头弯弯眉眼,眼里的喜悦藏都藏不住:“主人!” 余晚婉恨不得把脑子伸进屏幕里研究:“小嫂子你在做什么呀?” 宁初顿了顿,看出余晚婉的不依不饶,红着脸膝行着侧过身子给她看侧面,余晚婉这才注意到他宛如三月怀胎高高隆起的腹部。 “主人,乐乐正在接受家奴院的憋尿训练。” 余晚婉猛地回忆起自己跟家奴院提出的要求——宁初还在祖宅时家奴院就紧锣密鼓调整了他的训练计划,回到松台宁初几乎每天都要这般挺着肚子坚持。半个月的强力憋尿训练让宁初打从心底害怕,见到许久不见深深想念的主人语气里不自觉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余晚婉轻笑出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话音一凛: “小嫂子,这好像还达不到我的要求吧。” ——想是真想,但遇到不欺负就不是余晚婉的性格了。 宁初不知道余晚婉的想法,他看不到表情,只能从声音里听喜怒,不禁被话里的寒意冻得一哆嗦。宁初登时害怕起来,不由懊恼起自己实在太过娇气,低下头跪的更端正,默默祈祷着余晚婉消气。 余晚婉冷漠的声音继续道:“你房间里还有水吗?” 宁初抿抿唇,很想回答“没有”但还是乖乖道:“回主人,有。” 余晚婉点头:“拿三瓶过来。” 宁初应是,起身将三瓶水拿放到监控正下方的地上,而后老老实实地跟跪在一旁。 “喝吧小嫂子。” 宁初红了眼角,低声应是捡起一瓶拧开瓶盖便开始喝。他一天一夜没排泄,肚子里早已水灾泛滥,额外进去的水更加重着负担,宁初完全是靠着本能在吞咽。好不容易把第一瓶灌下去,余晚婉恶魔般的声音已经追至. “继续。” 宁初眼中瞬间含了水光,还是乖乖地又强迫自己喝下一瓶。当余晚婉第三次命令他喝下时,他几乎是机械般拿起猛灌自己。 三瓶水不再是三瓶水,而是负重累累的身体上的三个几乎要压死骆驼的负担。宁初放下水瓶子,在余晚婉的命令中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着镜子里摇着奶子挺着大肚子、丑陋地不再像个男人的自己,眼泪再也忍不住噼里啪啦掉下来。 “好啦好啦,”看人被欺负到哭,余晚婉也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不喝了不喝了,小嫂子现在可漂亮了,转一圈让我好好看看”。 宁初的眼泪来得快去得也快,抹抹眼睛想到自己的失态先不好意思起来,听着余晚婉刚才的要求,红着脸转了一圈。宁初感觉不到,但余晚婉觉得此时此刻的宁初美得不可方物——瘦高的男子白皙的小脸红扑扑的,眼角微红还有没擦干净的泪珠,因为刚才的展示羞得不好意思抬眼,敛眉看着远方的地面睫毛一扇一扇的;男人身上一丝不挂,赤着脚站在地上,身材修长匀称,胯下疲软地耷拉着一根和正常男人相比还要偏大的阴茎,在那粗长又粉嫩的性器之上却诡异地隆起着大肚子,一对大到一手拢不住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曳着。宁初紧紧夹着腿,面红耳赤,又忍着害羞牢牢将手锁在身体两侧不去遮挡任何部位。摄像头增加了远观的美感,余晚婉看呆了,忍不住喃喃赞叹:“小嫂子,你真美啊。” 宁初红着脸不答话,只是对着摄像头好好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余晚婉看着这样的宁初,心中突然扬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虽然她是个十九岁的妙龄少女,但她的的确确突然共情了那些中年蠢男人。 “小嫂子,”宁初懵懵抬头,就听余晚婉郑重其事地在另一边宣布着:“叫我声‘老公’听听。” 宁初的脸上瞬间爆红,身为男人残留的最后那点自尊心让他无论如何也没法对一个小他三岁的女孩子叫出那两个字。可他哪里拗得过余晚婉,在后者的再三坚持下,宁初只得红着脸,眼一闭,贝齿轻张,小小声叫了句“老公”。宁初的声音小若私语,余晚婉还是瞬间满足感爆棚——中年蠢男人内心的余晚婉看着镜头下羞得不行的宁初,终于理解了人妻的美好。 余晚婉又逼着宁初坐在床上张着腿揉着奶子叫了好几声“老公”才善罢甘休。半小时转瞬即逝,余晚婉没玩够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说再见。宁初抚着大肚子咬着下唇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没敢把请求说出口,含着泪光耷拉着脑袋,温顺地跟余晚婉说着再见。余晚婉看出他的纠结,切断前主动允了他排泄——但只许排出一瓶矿泉水的量。 宁初眼睛一下子被点燃了,拼命点头,眼里春光徜徉。那个模样实在太诱人,余晚婉躺在床上还在慢慢回忆,她想着宁初完全属于她那一天她要做的事情,伴着这样的期待进入了梦乡。 宁初的监控权限让大小姐重新找回了生龙活虎的生活热情。第二天晚上,余晚婉早早洗过澡爬上床,打开摄像头发现不知自己何时才来的宁初挺着大肚子乖乖跪在摄像头前,也不知跪了多久。 今天应是受了罚,宁初的屁股通红,后穴还被塞了根按摩棒。余晚婉先监督他喝了三瓶水,看着他被迫扶着腰摇曳着奶子撑在墙边用按摩棒自己抽查自己,明明羞得不行却又要在每一个动作前抬起头对着摄像头做着譬如“老公,乐乐可以掐一把肉棒吗乐乐怕尿出来”的请示。松台和祖宅相距十万八千里,余晚婉却突然觉得见不到面的日子其实还别有一番风趣的。 -- 18、主人,我也喜欢您。 和平日无两的一天,宁初完成一天的训练和惩罚,回到房间照例赤裸地跪在摄像头前等主人。余晚婉的声音响起的比预想中早,少女清脆的嗓音里含着盈盈笑意。 “小嫂子,坐回床上去。” 宁初领命爬上床,又在余晚婉的要求里摆出手撑在身后双腿大张的求欢姿势。余晚婉的笑意更浓了。 “小嫂子,我托人捎给你的东西呢?” 宁初悄悄红了脸,伸手从床头取来一个盒子。这是家奴院的嬷嬷今早交到他手里的,说是大小姐送的特别礼物。在训练间隙宁初偷偷打开,掀开盒盖看清里面的东西后,他的脸瞬间红成煮熟的螃蟹。 ——余晚婉竟托人给他带了一条内裤和一双袜子!且都是她自己穿过还没洗的! 余晚婉看着宁初红着脸取出小内衣,忍不住笑得更欢了。她让宁初取出袜子套在阴茎上,又指示他拿起内裤塞进嘴里。宁初一一照做,口腔瞬间被余晚婉的少女气息填满。 “抓住你自己的肉棒小嫂子,然后闭上眼睛,”余晚婉的声音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想象我就在你身边,想象你的手就是我的手,想象是我正在撸着你的肉棒。” 宁初闭上眼睛,口腔里余晚婉的味道更是无处不在,黑暗里,他仿佛感受到一双稚嫩的少女手抓住了他的阴茎上下撸动着。宁初极少有机会触碰到自己的阴茎,更何况是这样的前列腺刺激。他高扬起头靠在墙上,张着腿对着摄像头自渎,主人的气息从鼻孔从口腔从无处不在的钻进血肉里,他要被自己想象中的主人送上高潮,在最后关头他强行抽回理智,死死掐住根部阻止自己射出。 摄像头里传来余晚婉的轻笑:“射吧~” 宁初这才松开手,一股股浓精争先恐后的射入袜子里,很快就是满满当当一袋。宁初射完才觉不好意思,含着主人的内裤握着兜了自己精液的袜子在阴茎,一时间窘迫地不知如何是好。所幸余晚婉打破了沉默,只听她笑着让他把湿哒哒的袜子也含进嘴里。 宁初看着沾满自己精液的袜子,忍着害羞也一点点塞进嘴里。宁初的嘴里含了一条内裤一双袜子,满嘴都是精液的味道,余晚婉让他两只手分别揉着胸,突然远程控制关了他房间的灯。 宁初挣扎着想要坐直,就听摄像头里飘出一段音乐,意想不到的展开直把他钉在了原地。黑暗里他听到余晚婉的声音,和欢快的背景音乐交织在一起,让他一瞬间有种恍如梦境的错觉。 他听见他的主人说:生日快乐,宁初。 欢快的祝你生日快乐歌一遍遍播放,宁初在黑暗里静静听着,循环三遍之后余晚婉打开灯,宁初抬起头看着摄像头,眼里隐隐有泪光在闪动。 “主人……” 自宁家五年前变故,宁初连做人的权力都几近没有,更何论有人会这般记着他的生日。摄像头里余晚婉的声音还在继续,宁初抬眼,从没觉得神明离自己是如此的近。 “你在松台没办法给你送蛋糕,只能临时做个——小裤在送去前过了遍糖水,小嫂子就把精液当成奶油,把小裤当成蛋糕,好好品尝一下吧~” 口中的惩罚都不再涩苦,品尝里尽是主人满满的爱意。宁初坐在床上张着腿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喉结翻滚吞咽着口腔里交织的味道,望着摄像头的目光温顺且充满爱慕。内裤夹着精液根本尝不出甜味,可宁初偏偏觉得这比自己吃过的任何一个蛋糕都要甜。 甜的他热泪盈眶。 “小嫂子,”余晚婉看着屏幕里乖巧的男人,发自内心的感叹:“虽然这么说不太合适,但感谢二十三年前你的出现,让我可以在二十三年后拥有这么美好的你——小嫂子,我好喜欢你呀!” 余晚婉太兴奋,以至于没能听到宁初的呢喃。宁初嘴里含着她的内裤和袜子,仰起头对着摄像头,脸上仿若献祭一般虔诚: “主人,我也喜欢您。” -- ρǒ18ЬЬ.cǒм 19、礼物 距离余晚延上次回祖宅已过去两个月之久,在余晚婉一天三遍电话的问候中,余晚延决定拖家带口地启程回家小住几天。消息一传回来余晚婉就兴奋的不行,算算时间和她的二十岁生日只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这应该是收奴仪式前他们最后一次玩闹机会了。再过一个月宁初就会被关进家奴院做封闭练习,因此这一次见面余晚婉也要确定好整个收奴仪式的流程。 余晚婉下楼将宁初带上楼,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将他牵到一个半人高的保险柜前。这是大小姐房里的新鲜物件,宁初温顺地跪在地上等待命令,就听余晚婉笑吟吟地指着保险柜说道: “小嫂子,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就在这个定制的保险柜里,你自己拿出来。” 宁初一愣,没想到是这个展开,最初的激动后好奇地眨着眼睛观察着保险柜。保险柜和他平时见到的不同,上面有三个奇怪的锁孔,大小不一高度不一,宁初好奇地伸手进去最大的那个,发现还挺深。他围着保险柜爬了一圈,发现没有钥匙没有密码,忍不住回头看向正靠着墙看戏的余晚婉,鹿眼里写满疑惑。余晚婉轻笑一声,走过来,隔着衣服在他的胸部腹部扫过。 “小嫂子的钥匙,在这里呀。” 宁初愣了下,随即脸上无敌爆红——他终于明白余晚婉所谓的“定制”到底是什么意思。zàjíàǒsんμ.cǒм(zajiaoshu.com) 宁初的西装上衣脱到手肘露出没穿内衣的胸部,下身解开西装拉链露出小半截屁股。他整个人紧紧贴着保险柜门,拼命挤压着胸部把奶头探进小孔、肉棒伸进大孔里。保险柜做得比他的尺寸还要深一些,他只能憋着气贴在保险柜门上努力去够里面的拨片。 “咔嚓”,多次失败后,终于听到了这声象征成功的开锁声,宁初松了口气,跪直身子,扭头去看余晚婉,眼里含着说不出的期待。 余晚婉笑着走过来蹲下身子,握着他的手打开了保险柜门。宁初瞪大了眼睛——里面琳琅满目地整整齐齐码着一排接一排的道具,和平时使用的道具不同的是,每一个上面都刻着一个小小的“婉”字。宁初登时激动地几乎无法呼吸,他从没有任何一刻有这么强烈的他要属于余晚婉了的感觉。 余晚婉一直在观察着宁初,见此笑着问道:“喜欢吗?”见他湿着眼角红着脸用力点头,又起了欺负人的心思,“可这些不是现在送给你的~” 余晚婉看着紧张起来的宁初,随手拿起一个环,意有所指地在他疲软的阴茎根部比划了下,“这些,是准备让小嫂子在收奴仪式上佩戴的。” “而小嫂子能佩戴多少,就要看小嫂子的表现了~收奴仪式前觉得合格的部位,我便赏束具,觉得不好的部位,小嫂子就只能光溜溜着。到时候小嫂子就穿着自己争取来的东西,没有标记的地方无法属于我,只能被别人亵玩了。” 宁初重重点头,以示自己明白了。收奴仪式说隆重不隆重,说不隆重又很重要——或者说,一切纯看大少爷心情。宁初曾经目睹过大少爷在某个余家边系子弟的收奴仪式上大发雷霆——余晚临极少出现在收奴仪式上,那次是个彻头彻尾的例外——他本来是来找宁初麻烦的。那奴是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平日里子弟也是宠的厉害,给她养成了愈发娇气的性子,更是让她胆敢在收奴仪式上任性地不想要束具。余晚临冷笑着命人将她拖入地下妓院,在旁系子弟的苦苦哀求下只留了前面一根按摩棒没拔出,其余被扒得干干净净。夜晚雄性荷尔蒙正旺盛的地下妓院,女孩被反绑着双手踩着八厘米高跟鞋赤裸着身子送到人群中央的桌子上,余晚临对全场宣布除了道具堵住的地方不可以碰,其他地方任他们玩,得到群情激奋。女孩吓得直哭,在桌子上跑来跑去终究是跑不过那么多不怀好意的手,只要停下来便会有无数只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摸上她的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她的屁股。女孩在密集的亵玩里只能用尽最后力气死死地夹着按摩棒,知道那是她能够不被真正进入的最后的屏障。三个小时后女孩浑身精液地被抬回家奴院,浑身都是被亵玩的痕迹,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余晚临走过去蹲到她面前,意有所指的看着她灌满精液的屁眼,笑着举起一个后穴按摩棒:“还不要吗?” 女孩惊恐地直摇头,至此大少爷一战成名,而后的收奴仪式上恨不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加上束具,生怕大少爷一个不高兴再送去玩。之后余晚临倒一直没再出席过收奴仪式,直言不好玩不如在家抱他自己的奴隶。 别人可以期待概率论,宁初可不行,因此将余晚婉的每个字都认真铭记下来,生怕到时候出岔子。余晚婉看着他诚惶诚恐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奶头。 “但小嫂子生日也不能什么都没有,”余晚婉拿起一颗耳钉,上面亮晶晶的黑色宝石上刻着一个“婉”字,“这个送给小嫂子,”余晚婉摸着宁初的左耳垂,笑意铺满眼底:“可以吗小嫂子。” 宁初用力点头。余晚婉轻笑,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在宁初来得及反应前,耳钉的尖刺贯穿了耳垂,而后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扎了进来,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宁初踩着八厘米高跟鞋穿着旗袍在房间里练习走路。足有拳头大小的口球塞在嘴里,让他只能被迫大张着嘴。旗袍是定制的,上身很紧,紧紧勒住没穿内衣的胸部,高耸的奶头清晰可见;手臂上是白色及肘的手套,极尽高雅,却只能抬在身侧——他的手腕系着银色手链,用链子和口球的绳子锁在一起,链子长度不足二十厘米,他手的活动范围也不足20厘米。 仿佛为了照顾宛如五月怀胎的大肚子,旗袍的叉一直开到腰部,肚子将衣服前下摆高高顶起,后下摆却被余晚婉恶趣味地用曲别针别在了腰间。丁字裤紧紧勒着臀缝,将含在里面的按摩棒紧紧禁锢在屁股里,巴掌大的布遮挡前面,却将肉棒掏出耷拉在内裤边,随着动作甩来甩去。肉棒根部牢牢套着一个阴茎环,余晚婉在宁初期待的目光里拿起保险柜的阴茎环又放下,只给他戴了一个普通的道具,惹得宁初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表现。腿上穿着肉色丝袜,膝盖被一条绳子紧紧绑在一起,使他只能用小碎步扭动着前进。余晚婉跟在旁边往他的屁股上甩着小鞭子,催促他快点前进。宁初满头大汗地绕到镜子前,无意间瞥过看到自己耳朵上那枚亮闪闪地耳钉时,忍不住红了脸,愈发打起精神努力向前进。 -- 20、蜡膜 这次回来余晚延只在家逗留两天,余晚婉盘算着自己还差的东西,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她的保险柜里没给宁初定制阳具,因为她想到一个更好的方法。 宁初赤身裸体地跪在椅子上,疲软的阴茎高度正好与余晚婉手平齐。这次来余晚婉还没有给他刮毛,两个月胯下已长出毛茸茸一层,余晚婉手摸过惹得他面红耳赤。余晚婉笑着收回手不再闹他,指着放在地下的水桶解释道: “这里装的是蜡膜,一会我会被小嫂子手淫,到小嫂子勃起要射前、这个东西还被火烤软的时候,我把小嫂子的性器塞进来做个阳具模子,”余晚婉亲了口在她的一番话后害怕地直缩的宁初,“放心,这是低温蜡烛,不会受伤的。” 知道改变不了大小姐的想法,宁初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口气用力点点头。余晚婉架上火,回身小手摸上宁初的肉棒,看着他又怕又强迫自己面对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唇角。 “开始啦。” 这是他们认识五年来余晚婉第一次帮他手淫,意识到这件事后甚至都不用余晚婉怎么碰,宁初的阴茎就急不可耐地站了起来。余晚婉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低笑出声,宁初通红着脸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硬。就在他感觉自己要出来时,余晚婉眼疾手快地拿起水桶将他勃起的大肉棒死死摁进蜡膜里。 虽然是低温蜡烛但毕竟刚从火上下来,热度惊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放进去,宁初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才能确保一动不动,眼中盈满生理性泪水,汗液顺着脖颈一滴滴滑落。在蜡膜里待了30秒左右余晚婉将宁初的肉棒拿出来,蜡膜已经初具形状,宁初的性器在如此刺激下已经完全疲软,蔫蔫的耷拉着,但不妨碍余晚婉开心地把蜡膜举到他眼前炫耀:“小嫂子你看。” 宁初看过一眼——蜡膜居然还扯下了几根耻毛,黑色夹杂在米色蜡烛里格外刺眼——赶忙移开目光,羞得身体都红了。余晚婉轻笑出声,小手又重新覆上宁初颤颤巍巍的性器,在宁初惊恐无助的眼神中无奈地耸耸肩:“谁让小嫂子软的这么快,得多次来才能好好塑型。”她舔舔嘴唇邪恶着宣布,“来五次好了。” 到第四次结束,宁初已经在哭着求饶了。余晚婉一边安抚他一边毫不犹豫地继续帮他手淫。宁初的痛感早已盖过快感,饶是这样他依旧大张着双腿,甚至因为体力不支腿都有些哆嗦。保持着余晚婉要求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哭到打嗝,惹得余晚婉又想笑又觉得可爱极了。 “就快好啦,”余晚婉挑逗着小宁初,嘴上调笑道:“小嫂子怎么这么爱哭呀~” 宁初抽抽鼻子,看起来十分想止住眼泪但似乎失败了。余晚婉被他可爱到,看小宁初终于站起来,拿起水桶,想了想。 “小嫂子自己来一次,”她亲亲宁初含泪的眼角,“——奖励是阴茎环哦。” 宁初泪眼婆娑地点点头,深吸口气,视死如归地亲手把自己勃起的阴茎塞进蜡膜里。蜡膜温度惊人,多次反复下阴茎早已破皮,柔嫩的脆弱部位遭遇高温疼痛更甚。宁初死死压着自己的肉棒,疼的眼泪直流,迷迷糊糊间反复呢喃着“主人”,似乎只有这两个字才能给他坚持下去的力量。 “我在,”余晚婉轻轻吻着宁初的头发,“小嫂子太棒了。” 当晚睡觉前,在宁初期待的目光里,余晚婉拿出一个刻有“婉”字的阴茎环套在了宁初大张的腿间。阴茎环尺寸正好,处于不会影响排泄但半分勃起不能的大小。宁初却无暇顾及那么多,只见他摸摸耳垂,又低头看看被束缚的肉棒,跪坐在床上止不住地眉眼弯弯。 “这么开心?”余晚婉揶揄着,宁初扭头看她,用力点点头,眼睛里一闪一闪全是亮晶晶的光芒。 “是主人给的……乐乐就喜欢。”说完还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余晚婉不禁情动,一把抱住宁初,猴急地上下其手起来。 “那主人就再陪小骚货玩会~” -- ρǒ18ЬЬ.cǒм 21、收奴前(1) 时间紧任务重,第二天吃过早饭余晚婉便带着宁初去家奴院确认收奴仪式的流程。家奴院是第一次碰到宁初这样尴尬的情况——已足足二十三岁的预备私奴,还在认主前被别人(家主)开了苞,前一个身份是大少爷御笔亲批的地位极为低贱的大奶性奴,还已入了别的院的奴籍是三少爷余晚延名下的人了。宁初没有任何一条符合余家的私奴标准,奈何大小姐就是喜欢他。家奴院连夜讨论,毕恭毕敬递了流程清单,余晚婉打眼扫过,转而递给她脚边跪着的宁初。 “小嫂子自己看~” 宁初红着脸接过,看主人已经打起游戏来,便自己一项一项跟主管嬷嬷确认起来。余晚婉三局打完,宁初将那张纸重新送回她面前,余晚婉又扫了一眼,已和最开始完全不一样了。 余晚婉挑眉,“小嫂子这些都可以?” 宁初知道她说的是哪几项,红着脸点头。 “回主人,乐乐可以的。”他低下头,在心里无声宣誓:只要能够当您的奴,乐乐什么都可以。 宁初跟余晚延回去松台,余晚婉又恢复了在摄像头里视奸宁初的生活。时间一天天而过,终于离大小姐的生日进入了两位数倒计时,那天余晚婉打开监控,宁初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摄像头,摸着自己耳垂上的耳钉,眼里写满笑意。 “主人,乐乐明天就要回家奴院接受封闭训练了,您自己保重身体,三个月后见。”宁初重重磕了个头,眼里闪动着对未来的期待。余晚婉也笑着回视着他,这一晚破天荒没有起意玩弄,主奴二人隔着镜头享受难得的温存。zàjíàǒsんμ.cǒм(zajiaoshu.com) 宁初回去封闭训练,余晚婉痛不欲生地开始碰不到摸不得的禁欲生活,唯一能让她坚持下去的,唯有三个月后的幸福时光。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余晚婉生日进入三十天倒计时她便靠数着宁初出关的日子过活,到十天前家奴院居然还没有动静,她忍不住有点着急,生日五天前依旧没放人,谁都能看出来余晚婉的急躁了,但有余晚临压着,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到生日前三天,余晚婉终于接到了家奴院的消息,主管嬷嬷请大小姐移驾家奴院做最后的验收。 余晚婉“噌”一下站起来,“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 家奴院门口,余晚婉远远便看见赤裸着身子挺着大肚子赤脚站着的宁初,他也同样注意到了余晚婉,眼里流淌着温柔且温顺的光芒。余晚婉笑着上下打量他,三个月不见宁初的罩杯似乎又大了些,余晚婉张开手比划了番惊奇地发现宁初的肥乳已经比她的手还大,真正做到了一手握不住,忍不住开心地就此揉了把。宁初的胯下三个月没清理,已长出一层绒毛,前面套了一个刻着她名字的阴茎环,余晚婉知道这个只能阻碍射精不影响排泄,眨着眼睛惊呼宁初的大肚子居然完全是靠着意志力憋尿撑起来的! “小嫂子~”三个月内就有如此大的进步一定吃了不少苦,余晚婉摸着他的肚子也忍不住动容。然而宁初带给她的惊喜远不止于此,只见他红着脸抓着余晚婉的手指引她摸向自己的屁股,小小声道:“主人,乐乐这里也在等主人检阅。” 臀肉紧绷,手指顺着探到后穴口,摸到了完全吃进屁股里、从外居然完全看不出踪迹的按摩棒。余晚婉暗暗眼神,顺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饱满的肉感让她的心情更加明朗。 “小嫂子棒极了,”余晚婉示意跟在她身后的奴隶把包递给他,她意有所指地在宁初面前抖了抖包,看着宁初的眼神转出渴望和期待,笑着揶揄道:“我也带了小嫂子最喜欢的东西哦~” 宁初乖巧地把头点成小鸡嘬米,控制不住地眼睛一闪一闪的。主管嬷嬷带路,余晚婉搂着宁初的细腰跟在后面,完全无视一路上其他奴的目光,手时不时在宁初臀上摸上一把,惹得宁初虽然努力对赤着身子免疫但还是被主人的小偷袭羞红了脸。 家奴院只有一间有门的房间,是家奴院用来恭迎主人亲临的,余晚婉带着人跟进去,刚一进屋宁初就主动跪到地上,余晚婉手里没了玩具,走到主位坐下,宁初托着大肚子慢慢爬过去,在离余晚婉一米的位置停下来跪直,双手背后,屁股坐在脚腕上。 宁初的每个动作都是如此的优雅,让观赏的人甚至可以忽略他违反生理构造的奶子和肚子。他对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主人展开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示起自己。 余晚婉看着眼前乖巧的宁初,觉得自己是何其有幸能得到他。六个月前她在自己房里对宁初提出的要求——甩着一手握不住的大奶子、挺着十月怀胎的大肚子、屁股里插着按摩棒、肉棒没有任何束缚地陪逛一天街,还一滴尿不漏——宁初竟然在六个月的训练里将它们一一变成了现实。如果最初余晚婉对宁初的兴趣是来自那一夜的惊鸿一瞥,那宁初就用自己向余晚婉证明了她给予他的所有偏爱都是他值得的。 余晚婉勾勾手指,宁初乖巧膝行向前,余晚婉目测着距离,又勾了勾手指,宁初红着脸继续上前。他俩的距离贴到不能再近,直到余晚婉抬脚便能踩上宁初的肉棒时才善罢甘休。 说是验收,实际上就是授予合格部位束具的过程。在宁初满是惶恐又控制不住期待的目光里,余晚婉打开包,笑着开始奖励令她惊艳的地方。 “小嫂子的奶子变得更大更敏感了,可以赏;” “小嫂子的小肉棒能坚持这么久还不尿,可以赏;” “小嫂子的屁股手感更好了,可以赏;” ………… 余晚婉把那些她精心定制的、刻有她名字的道具一样样拿出来,陈述着他们会用在哪里,宁初想象着那些东西加身的结果,又怕又忍不住期待。余晚婉放下了最后一样东西,宁初等了一会发现没有自己一直挂念着样式的按摩棒,踌躇了会忍不住小小声问道:“主人……没有了吗?” 收奴仪式上不可能不锁后穴的呀。 余晚婉假装没听懂,“嗯,还有什么吗?” 宁初眼里迅速敛了光芒,不清楚是后穴哪里惹得主人不满意,抿着唇摇摇头,失落地耷拉下来脑袋。余晚婉心里低笑出声,面上不显,刻意忽略掉宁初的失落,将列罗出的东西交给一直等候在旁的主管嬷嬷手中。 “劳烦嬷嬷带小嫂子去试试束具合不合身——对了,”她踢踢宁初的大肚子,“这里,排了吧。” 主管嬷嬷奉命,宁初再难过眼下还是有更重要的事情,拖着大肚子摇曳着奶子跟着主管嬷嬷爬到了旁边的调教室。余晚婉百无聊赖地在屋子里等了会,就见宁初又慢慢地从门口爬了回来。和离开前不同的是,再次出现的他的身上带着各式各样的装扮。 -- ρǒ18ЬЬ.cǒм 22、收奴前(2) 大小姐二十岁了,不再喜欢洋娃娃,因此给宁初打造的这一套束具均是以纯色为主。银色项圈戴在脖子上,尺寸偏小正正卡住喉结。项圈前后左右四个地方均刻着“婉”字,正前正后两个地方均有个小环,脖后的是用来栓链子,前端却挂了一块小小的银色金属牌子,宁初在嬷嬷挂上前偷偷瞥了眼上面的内容,看清是什么后脸无敌爆红。那是一块奴牌,写着他的专属介绍: 姓名:宁初/乐乐; 品种:大奶骚货/私奴; 主人:余晚婉。 最后三个字是宁初的希望,就是这三个字让他在嬷嬷挂上后忍着害羞偷偷摩挲起自己的专属奴牌。 两颗饱满的大奶子被一件金属乳罩衣套在里面,余晚婉定制了两个金属材质的罩杯,每个罩杯上都刻着斗大的一个“婉”字,似乎在宣誓大奶的主权。金属罩衣用细细的红线连成一件胸罩,没有肩带,纯靠乳房兜着,穿在宁初白皙的身上显得更加色情。余晚婉定制是按照宁初当时的尺寸进行的,按照他当时的大小特意做小了一点,未曾想几个月后宁初的豪乳变得更大,可已定制好的东西不会改变,宁初只得费力把自己塞进乳罩里,大奶子几乎要撑爆金属罩衣。而他穿上后才发现这个特别定制的罩衣又暗藏了一个特殊的设计,两个罩杯中心位置都开了个孔,不大不小,刚刚够乳头穿过那个小孔露出来,又不至于露出乳晕。小奶头探头在外面自然是别有妙用,宁初看着主管嬷嬷拿出的另一样道具忍不住咽着口水想不愧是主人。嬷嬷手上拿着两个银色的金属乳环,环上各有一个小小的吊牌写着“婉”字。宁初跪在地上袒着胸任嬷嬷在他的乳头上穿刺,调教室有现成的工具,嬷嬷的手艺又极好,宁初只感觉微微疼痛,两个环便已上到了身上。zàjíàǒsんμ.cǒм(zajiaoshu.com) 嬷嬷搀着宁初去厕所排空了腹部,又开始了接下来的装扮。肉棒上本就有主人的阴茎环,宁初没想到的是主人居然还给他准备了尿道棒和阴茎笼。宁初极少被上尿道棒,整个过程紧张到不行,撑在身后的手一直紧紧攥着,生怕嬷嬷一个不小心他后半辈子就只能裹着尿不湿活了。所幸嬷嬷经验丰富。尿道棒一插到底一直插到尿道口,宁初试着膀胱使劲悲哀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彻底被阻断了排泄的可能。 尿道棒做得很长,阴茎笼偏偏又做得极小,宁初疲软的性器单单套上,就感觉阴茎被勒的生疼。然而主人定制的就是这么个大小,宁初只得忍着痛让嬷嬷扣上笼门,用一把精致的小锁牢牢锁住。 “哎呀,”嬷嬷惊呼,“原来在这。” 宁初低头循声望去,看着那把金属指纹锁上刻着的“婉”字出神。锁住他宁初性器的锁刻着她余晚婉的名字、只能用她余晚婉的指纹解开——宁初从没有这一刻般感受到主人对自己从里到外的占有。 嬷嬷又拿起束腰让宁初跪直给他穿戴——束腰一上身宁初就无比庆幸自己排空了腹部。束腰的材质极其不透气,宁初被勒的直感觉呼吸困难,束腰贴身的地方又热又闷,难受极了。趁着他张嘴喘息的功夫,嬷嬷眼疾手快地把写着“婉”字的大口球塞进宁初嘴里,在脑后系实。“婉”字正好冲向外面,因张大嘴无法吞咽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很快在地上积成小小的一滩。 嬷嬷上完这些看着剩下寥寥无几的道具也意识到没有堵后穴的东西,宁初的前一个按摩棒已经取出来,白花花的屁股在地上一拱一拱的,看得嬷嬷直摇头叹息——虽然不清楚大小姐为什么没有赏按摩棒下来,这奴的屁股可是要遭殃了。 主管嬷嬷用一截稍短的链子两端拴上宁初的乳环和口塞,使宁初只能保持微微低头的状态,只要抬起头,奶头就会被拉扯变形。接着嬷嬷又用一截稍长的栓住了宁初项圈后的那个环,就这么牵着宁初重新回来。被霸道地包裹着的上半身和赤裸的没有任何东西的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宁初咬着口球默默给自己打气——无论主人想对他的屁股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主人愿意赏他一根按摩棒。 抱着这个决心的宁初爬到余晚婉面前,看着主人微笑着接过他的链子。宁初跪直,主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扫过,他都勇敢地没有避开眼神。余晚婉用脚扒拉了两下宁初的乳环,满意地看着宁初露出一个又羞耻又不敢逃避的神情。余晚婉就这么玩了会,宁初一直乖巧配合,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余晚婉只得把链子递还给嬷嬷,意犹未尽地吩咐道: “你再出去溜他几圈适应了,然后就让他先摘了吧,”余晚婉突然想到什么蹲下身子,“对了,小嫂子这里是不是需要我的指纹啊。” 她刚想去碰阴茎笼的锁,就见宁初深吸口气仿佛下定决心般快速避开。余晚婉诧异抬眼,宁初嘴里还有口球无法说话,但他握着余晚婉的手坚定地摸向自己毫无遮掩的屁股。 余晚婉挑眉:“哦?” 宁初已经豁出去了,他哆嗦着摊开余晚婉的手掌,闭了下眼,以指代笔,在余晚婉的手心颤抖着写着字。余晚婉微笑着看他一笔一划写下“求主人赏乐乐的骚屁股一根按摩棒”的字样,恶劣地耸耸肩,反问道:“为什么?” 宁初一愣,似乎没预想到这样的问题。他的口球对着余晚婉,因着口水的浸湿,上面的“婉”字愈发的明显。眼看余晚婉又要抽身离开,情急之下宁初一把抓住余晚婉的衣袖,努力扭着屁股靠近余晚婉的手掌,希望她拍两下也好,抽几下也罢——总之不要忽视他的后穴。 宁初死死的抓着她的袖子,着急地拼命抬高屁股希望她能抽打两下,眼泪不自主地流了出来。余晚婉看着他又焦又急还不能说的模样,忍了半天还是“噗嗤”一声笑出来。 “不吓你啦,”余晚婉不再僵着,如他所愿摸上他的屁股,使劲掐了把,“你就没注意到我的包包里还有东西吗?” 惊魂未定的宁初哪注意到这些,紧紧抱着余晚婉的胳膊,头摇成拨浪鼓。余晚婉在他的屁股上又拧了把,笑着抽回自己的胳膊。 “劳烦嬷嬷先回避下?” 主管嬷嬷退下,房间里就剩下他二人,宁初直觉余晚婉有什么要跟他说,赶忙跪直。 “仪式那天后穴我也会给你堵上,但当天没有东西给我哥揍是不可能的,所以,”余晚婉拍了拍宁初的屁股,“只能辛苦它了。” 宁初默默地摇头。不用被别的人操让他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屁股受点苦也觉得是理所应当的。 “而至于到时候塞进小嫂子后面的,”余晚婉从包包里掏出最后一样东西,“是这个。” 那是一根做得极其真的假阳具,上面的脉络清晰可见,用着特殊的材质,摸起来仿佛真的是人勃起的触感。阳具大头端也做了个环,拴着一块小吊牌,宁初定睛看去,毫不意外是个“婉”字。余晚婉把假阳具塞进宁初手里,那东西比宁初常规练习使用的要粗大,宁初仿佛捧着烫手山芋般拿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只好红着脸点点头。 余晚婉的手指捅进他的后穴,“小嫂子,自己润滑,”她顿了顿,“你试试这个~” 宁初乖乖地撅起屁股,用手指润滑过后,便将那根大肉棒抵在后穴口,放松着一点一点吞进去。余晚婉看他吃得差不多,笑着走过去,握住后面那段,毫不客气地在宁初的屁眼里快速抽插起来。宁初被插出反应,前面又被束缚着,疼到不行的同时又爽到不行,腿软得直颤,只能用额头抵着地面,堵不住的口水流的满脸都是。 余晚婉见宁初迷离着眼睛眼看着要被捅出前列腺高潮,恶劣地放慢了动作。她蹲下身,看着脑袋在地上眼泪、鼻涕、口水流的啥是啥已分不清的宁初,扬起了一个小恶魔的笑容。 小恶魔用天真无邪的语气问道:“小嫂子,你感受到了吗,”她眨着大眼睛诱导宁初回忆起刚才被抽插的感觉“——这可是你的形状哦~” 宁初愣了下,猛地瞪大了眼睛。余晚婉收回手,将阳具停留在他体内让他感受着。 “这是用小嫂子阴茎的蜡膜做出来的玩具。” “小嫂子尺寸真不小,”余晚婉俯下身子替宁初理理汗湿的头发,“如何小嫂子,有没有好好感受到你自己~”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宁初收缩着后穴,失神地想——那个假阳具做得极其逼真,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温度和上面勃起时的脉络,就仿佛——宁初低头看向自己身前那根,而真正那根,正被牢牢锁在阴茎笼里丝毫动弹不得——自己在操着自己一般。 -- 23、收奴前(3) 余晚婉离开,宁初便被主管嬷嬷带去做最后的准备。他被卸掉浑身上下的束具,赤条条的进入到一个木桶里。木桶不及腰高,里面灌满了水,宁初依命蹲在桶里,脖子以下全都老老实实地泡进了液体中。 主管嬷嬷拿来一个小桶,宁初定睛一看,登时吓得不敢动——里面均是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手指大小的鱼。主管嬷嬷将整桶鱼倒进大木桶里,边解释道:“这是吃死皮的鱼,你这样泡完才能入得了大小姐的房。” 宁初忍着害怕点点头。主管嬷嬷放完鱼后,看着宁初因鱼嘴攻击在桶里不断乱动的脚,摇着头拿起桶盖。桶盖由三块拼成,正好留出了三个大小不一的洞,嬷嬷把宁初的头固定在大洞,又命他举起手穿过两个小洞,合上了桶盖并用铜锁锁在了木桶上。这样宁初只能蹲在木桶里,双手和脑袋露在外面,身体在水里受着小鱼的攻击,看不到也阻止不了。 宁初越发紧张起来,嬷嬷看了他一眼,冷酷无情地关灯离开。准备室没有窗,关上灯便是黑漆漆一片分不清白天黑夜,宁初却无暇顾及那么多,他紧紧夹着屁股,生怕小鱼不识趣地钻进去出不来,一边感受着身体的各个部位被小鱼啃咬的滋味。 一天一夜之后,嬷嬷重新返回,看到宁初头耷拉在桶盖上,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几乎要泡晕了。嬷嬷打开锁,宁初缓了一会才从桶里站起来,红着脸从屁眼里抠出几条小鱼的尸体。 虽然过程很恐怖,但宁初明显感觉出自己的皮肤比之前嫩了不少,想着余晚婉见到时可能的惊艳目光,又觉得一切都值了。离着大小姐生日只剩下不到24小时了,嬷嬷算算时间,宣布正式开始进行仪式准备。 仪式前需要禁食,因此宁初只喝了水和营养剂,稍微恢复了点体力便跟着嬷嬷马不停蹄地到了家奴院的盥洗室。几个清洗嬷嬷早已严阵以待,宁初爬进清洗池便被四五双手齐齐摁住,一个嬷嬷把牙刷捅进他嘴里粗暴地刷着口腔,另一个拿着刷马的刷子捅进后穴里刷屁股,还有人用鞋刷刷洗他的肉棒和胯下,最后一个在用刷子蹭着他的乳房。宁初被上下齐攻击,嗯嗯啊啊地爽痛着直翻白眼,他的皮肤才被泡过,又白又嫩,吹弹可破,可嬷嬷们不管他承不承受的住,用力刷洗着仿佛他是一件死物。 刷肉棒的嬷嬷惊呼:“这奴怎么还有毛?” 宁初脸一红,就听另一个答:“是大小姐特意留下的。” 第一个摇摇头,“如此丑陋,岂不是侮了主人家的眼。”但听说是余晚婉的命令,也不再说什么。这时站在清洗池旁监工的主管嬷嬷道:“有别的安排,”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宁初一眼,宁初想到自己在流程上确认的东西,害羞地低下头。 清洗持续了近半个小时,刷的宁初直感觉哪哪都不是自己的红肿一片才停下来。嬷嬷们又齐上手给他冲干净,然后让他站在清洗池中间,拿着高压水管将他其他部位也冲干净才让他爬出来。 外面清完了,自然就到里面了。宁初跪撅在地上,任嬷嬷们给他反复灌了十遍肠。灌肠液里加了大小姐最喜欢的香氛,最后一遍灌完,主管嬷嬷便让宁初双手撑在后面露出肉棒。 而后便是膀胱的十次清洗。加了香氛的清洗液灌进去再排出来,反反复复着。同样最后一次结束,主管嬷嬷蹲下身摸着宁初张开的腿间毛茸茸的胯下,转头对另一个嬷嬷说道:“去拿镊子来,”她顿了顿,“——宁初下奴胯下的毛,一会你们用镊子一根根拔掉。” 嬷嬷心里暗道大小姐玩得野,转身去取工具。宁初张着腿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其他嬷嬷不知道,主管嬷嬷可知道这个去毛方式是宁初主动要求的,虽然无法忽视余晚婉在知道后笑的多开心,可在这个铁血去耻毛的流程上,大小姐只能算是纵容。 生拔耻毛到底有多疼,宁初不想再回忆第二次,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毫不客气地对待,宁初高仰着脖子,疼的眼泪直流,却死死地压着自己的腿保持张开不合上的姿势。主管嬷嬷拔掉最后一根,将卫生纸上的耻毛送给宁初看。宁初抿抿唇欲言又止,主管嬷嬷看出他的犹豫,主动道:“这张卫生纸会送去给大小姐。” 宁初眼里迅速亮了,又觉得羞得不行,偏开眼轻轻点点头。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余晚婉怎么可能不保留,她甚至找人裱了起来挂在她的私人博物馆里,羞得宁初每次走过路过都面红耳赤。 宁初的胯下光溜溜了,只是因为暴力去毛红肿异常。主管嬷嬷命宁初起身,待他站直四五双手便一起上来,在他身上涂抹起特制的药膏。宁初全身被涂满,主管嬷嬷又拿出一件紧身皮衣把他脖子以下全部裹进去,最后拉上后背的拉链。皮衣从脚趾到脖子全部覆盖住,紧身衣十分贴身完美地勾勒出宁初的曲线,不透气的材质十分闷热但也使得药膏可以更好的吸收。主管嬷嬷将宁初的手臂绑在半空的吊环上,吊环极高使得宁初必须站的直直的才能勉强碰到地。主管嬷嬷宣布宁初可以短暂休息三个小时,关了灯,便离开了,徒留宁初一个人绑在那等天亮。 天刚蒙蒙亮,主管嬷嬷又带着人回来了。他们给宁初放下来脱掉了皮衣。皮衣下的衣服白嫩极了,吹弹可破,主管嬷嬷摸了把,满意地点点头。清洗嬷嬷给宁初简单洗了个澡,便带他进入到调教室。 大小姐的生日虽然在第二天,收奴仪式也虽然在下午三点才正式进行,宁初却需要前一天就跪到管教堂等着。常规的收奴仪式里,上午会有奴隶的出厂考核,对于大多数奴隶是祈祷不要碰上余晚临的时间,对于宁初就是一定要在大少爷面前撑过去的时候。因为考核不合格大少爷当场退奴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宁初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确保应对得当。 调教室里挂着余晚婉精心准备的收奴仪式上的衣服,宁初扫过红了脸同时默默给自己打气一定要撑过考核。主管嬷嬷喂宁初喝过水和营养剂,又最后一次让他排空了膀胱,开始给他穿戴起那些刻有“婉”字的束具。 项圈、金属罩衣、乳环、束腰、阴茎环、尿道棒、阴茎笼、按摩棒、口球,除了这些之前宁初见过的,还多了几件他上次没见到的东西。嬷嬷给宁初套上了一条皮质内裤,内裤有三条绳构成,一根紧紧地勒在臀缝里,另两根则上伸和腰带绑在一起。皮内裤的腰带扣紧,扣上了刻有“婉”字的小锁。皮内裤的尺寸极紧,将宁初的翘臀勒出更加饱满的形状,而这个内裤不脱下去,他屁股里的按摩棒就永远拿不出来。嬷嬷又拿起一捆伸缩束带,将他两条腿并拢,从大腿根一直绑到膝盖之上,最后收紧的扣上刻着一个“婉”字;靴子及膝,紧紧包裹着从脚到膝盖的所有肌肤。嬷嬷拿起另一条束带,按照要求将宁初光溜溜的胯下一层层缠绕,最后将阴茎笼牢牢束在小腹上,在腰上扣紧。嬷嬷又给宁初套上一件长袖胶皮上衣,上衣前面极短,边缘在金属罩衣最上边往下一点点,又是高领,正好遮住宁初从项圈往下到金属罩衣中间的白嫩皮肤,后面耷拉下一块布,薄薄覆盖着宁初只有几根红线勒着的光裸的后背;胶皮上衣还带着两个袖子,宁初费劲把自己塞了进去。袖子长度到腋下,连着手套,包括手指头都被一根一根好好地藏了起来。 嬷嬷拿出一条白色棉质少女内裤套在宁初头上,裆部正好罩在宁初的鼻子上,宁初闻到熟悉的主人的气息,禁不住脸一红。随即嬷嬷又取出一条白色蕾丝小内裤,调整角度将蕾丝花边挡在宁初的眼前,使得宁初处于既看不清楚又不至于看不见的状态,嬷嬷见达到大小姐要求,不禁自我满意地点点头。最后她拿出一个头套,将宁初的脑袋整个套了进去。头套极紧,一直到脖颈和项圈交接,嬷嬷系上脑后的拉链,先用“婉”字锁锁上才给宁初调整起位置。头套在眼睛、鼻子、嘴巴处均开了口,随着嬷嬷一点点调整,宁初被内裤盖着的眼睛和鼻子露了出来,嘴里的婉字球也清晰可见。主管嬷嬷拍拍手,满意地看着宁初:宁初从头到脚包括头发丝都被余晚婉认真标记了,除了…… 嬷嬷踢了踢宁初颤抖着的臀肉——除了这两瓣白皙的屁股。 被藏的严严实实的人唯独剩下的白嫩臀肉极其惹人注目,宁初明白大少爷有多可怕,恐惧的同时又不禁感谢主人的贴心,在他后穴放了标记且还用皮内裤堵了起来,免了他被陌生人进入的可能。嬷嬷扶着宁初站起来,宁初小步跟着嬷嬷进入到管教堂,在正中间的地上跪下,双手背后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等待着随时可能开始的考核。 -- 24、收奴考核(上)【本章含男男情节】 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余晚婉睁开眼睛脑子里就欢快地回荡着这一句话,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二十岁是个特殊的日子,余家的观念里,二十岁意味着正式成年,余晚婉哼着歌挑着衣服,想着家奴院里自己的小奴隶,开心地直想转圈圈。 晚上的生日宴有定制礼服,余晚婉还是暗戳戳挑了条华丽的紫色裙子下的楼——虽然其他人眼里考核和收奴仪式都不重要,余晚婉依旧觉得那是她和宁初的大日子,需要穿的好看点来庆祝才可以。 为了余晚婉的二十岁生日,余家人早早地便从天南地北赶了回来,客厅里热闹极了。余家的几位叔叔都到了,正和余家父亲坐在会客厅里喝茶聊天;余家老四余晚澈正在沙发上余晚延联机打游戏,二哥余晚暮坐在茶台旁喝茶。余晚婉转转眼珠子,三下两下蹦到余晚暮身旁,拉着他的袖子撒娇:“二哥~你都多久没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想晚婉了~” 余晚暮笑着摸摸她的脸颊,“说吧,又有什么要求二哥的。”这个妹妹无事献殷勤,肯定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余晚婉眨着大眼睛扮楚楚可怜。“二哥,之前求您的那个事,您帮我办了吗?” 余晚暮笑容温和:“办是办了,”然后在余晚婉的惊呼出口前,又补了一句,“可你得确保你的小奴隶能熬过今天啊~” 此话一下子就击中了余晚婉的死穴,余晚婉瞬间就蔫了。 都说一家的老大老二是完全不同的性格,搁在余家又特别明显。余晚临有多霸道,余晚暮就有多么温文尔雅。余晚暮自幼体弱多病,小时候余家父母忙,每次余晚暮生病都是余晚临亲自照料的——以至于后来余晚临十二岁收第一个私奴有且仅有的收奴标准是会照顾人,和这个有莫大的关系。余晚婉蔫巴巴地想,如果二哥是大哥就好了,或者任何一个别的哥哥是大哥都行,只要大哥不是大哥。 抱着手机酣战的余晚澈察觉到余晚婉哀怨的眼神,抬起头转了转眼珠子,不知想到啥,索性游戏也不打了,扔掉手机,也不管因他猪队友行为而哀嚎的余晚延,撑着沙发背翻了过来。 “晚婉,包在四哥身上!”余晚澈拍着胸脯大包大揽,“哥给你撑腰。” 余晚暮品了口茶,笑着看他:“晚澈,你还嫌自己被大哥整得不够惨啊。” 这句话勾起了余晚澈的痛苦回忆,余晚澈缩缩脖子,居然立地蔫了。余晚婉听到自己没听过的开头哪还肯善罢甘休,她忙拉着余晚澈求展开。 “哪有什么后续,”余晚延也走了过来,嘲笑着自己的小伙伴,“是他自己去跟大哥找不痛快的。” 眼瞅着被揭了老底,余晚澈也不藏着掖着了,索性拉着妹妹开始大倒苦水。余晚澈大学时期有个特别特别铁的兄弟,那兄弟条好体靓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咋地,他在毕业典礼上对以余晚澈家长身份出席的余晚临一见钟情,且在知道余晚临只收奴的情况下执迷不悟地要给他当奴。余晚澈哪舍得自己的好兄弟进贼窝,好赖相劝还是挡不住他好兄弟的一腔热情,无奈之下有了个馊主意——他恶向胆边生地决定去烦余晚临,让他打了收奴的念头。 当然,结果也可想而知,他的好兄弟入了余晚临的梨台跪地为奴,他也被他大哥摁在桌子上屁股抽开花。这个故事到此为止还算余晚澈迷途知返,但他向来愈挫愈勇,在好兄弟为奴的一年里孜孜不倦地碎碎念他大哥,一个月前大学同学聚会,余晚澈又开始念叨他大哥让余晚临放人出来参加。 余晚临挑挑眉,居然同意了,但下场也是极为惨痛的。余晚临给他的好兄弟屁股里塞了按摩棒,又把遥控器绑在了好兄弟的性器上。好兄弟红着眼睛告诉他遥控器是反向控制的,主人说了如果余晚澈不想看自己好兄弟屁股里的按摩棒震个不停,就要一直帮好兄弟握着阴茎摁住遥控器上的按钮。余晚澈气到七窍冒烟,好兄弟只能喏喏地缩在KTV角落的沙发上,没有命令绝对不敢触碰自己的性器,巴巴地蜷着身子忍着后穴的折磨耷拉着眼皮一副快哭了的委屈模样。余晚澈站在KTV门口抽了半支烟,一咬牙一跺脚回了去,坐到好兄弟旁边脱了西装外套盖到他腿上,隔着裤子帮他握了一晚上阴茎上控制器的按钮。两个大男人躲在角落里不知捅咕啥的样子十分gaygay的,面对同学戏谑的目光,余晚澈只能打落牙齿往嘴里吞,假装自己是真的暗恋自己好兄弟许多年。聚会结束余晚澈在KTV门口碰到来接好兄弟回家的余晚临,余晚临坐在车里远远地看他一眼,挑了挑眉,余晚澈条件反射地站好,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再一次深深意识到他永远不可能是他大哥的对手。 余晚澈说完,悲愤交加地表示大哥真的是个斯巴达。被大哥神操作震撼到的余晚婉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正这时,有奴来报:“大少爷回来了。” 余晚临踩着擦得铮亮的皮鞋迈进客厅,所有人都起身欢迎。余晚临年龄不大,但余家父亲让贤的早,任一位叔叔伯伯都要尊称他一句“家主”,正因这如此尊贵的地位,余晚临也是余家唯一一个回祖宅也坚持带私奴伺候的。余家主大人走路带风,和着长辈们一一招呼过,最终转到了他弟弟妹妹中间。 “晚婉生日快乐,”余晚临伸手,身后紧紧跟随的私奴立刻掏出一个盒子放在他手中。他把礼物递到余晚婉面前,“是大姑娘了。” 余晚婉开心地接过,山呼“哥哥万岁”。余晚临笑着摸摸余晚婉的头发,然后转身用脚碰了碰另一个私奴。那奴立刻反应,急忙跪倒在地手臂撑起用身子撑出一个椅子的形状,余晚临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随手接过第一个私奴递来的pad就此办起公来。 “大哥……”余晚澈垮着脸,“不用这样吧,我错了还不行吗。” 余晚临眼都不抬:“跟你有什么关系,”他顺手拍拍身下奴隶因跪伏动作而被迫挺翘的屁股,“昀昀说呢?” 身下的奴隶乖乖回答:“昀昀是主人的,主人想要昀昀是什么昀昀就是什么。” 余晚澈痛苦地直抓头发,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在自己面前对大哥奴性尽显的样子一脸恨铁不成钢。余晚婉的注意力却在另一个奴身上,那奴垂手站在余晚临身后,令行禁止,乖巧异常。 “宁祈哥!”余晚婉开心地叫道,“好久不见!”她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余晚临会把宁祈带回来。 其他人自然也认出来宁祈,连余晚暮都笑着和他打起招呼。余晚临十二岁收的那个私奴就是宁祈,并且在未来长达八年的时间里他都是余晚临有且仅有的那个私奴。余家兄妹对宁祈印象都不错,尤其是余晚延余晚澈,可以说他们的成长路线上受宁祈的照拂太多,以至于看到宁祈就能想到那段夹着尾巴做人的日子。因时任家主的余父的意外负伤,刚满十八岁的余晚临被迫接手了整个余家。彼时余晚临还在念书,他不想放弃来之不易的正常人生活,又不得不肩负起身为余家长子的重任,本就霸道无比的人戾气更盛,走过路过都蹭蹭直冒。那段时间余家上下人人自危,连余晚暮跟大哥说话都愈发恭敬,更别提拿着不及格的试卷需要家长签字又不敢进书房急得团团转的余晚延了。每每这时宁祈都会像个天使一般出现,主动扛雷,跪在地上认打认罚没有一句怨言。最狠的一次余晚临和宁祈在房间里待了一天一夜,宁祈出来后手抖个不停,饶是这样余晚临也没饶了他近身伺候,稍不满意还是会一脚把他踹跪到地下。 私下里余晚延曾经偷偷感谢宁祈的帮忙,浑身是伤的瘦弱奴隶看着三少爷坚定地摇了摇头,眼睛闪闪地轻声说道:“奴是主人的奴隶,主人想要泻火,这就是奴应该做的。” 从小余晚延就搞不懂宁祈对余晚临近乎献祭的情感,但所幸余晚临越做越顺,有了更深的城府的同时没了那么多外溢的戾气,宁祈的日子也慢慢好过起来。余晚延一直觉得他大哥对宁祈还是有感情的,当时宁家私生子的事情爆出来余晚临震怒,宁祈跪在书房门口磕了一晚上头求了一晚上,余晚临都没用收回那个“杀”字,冷漠地打开门走了出去,身后宁祈绝望地跪坐在地上无声地流着眼泪。当天晚上在家吃的,宁祈一如既往地温顺地给余晚临布菜,如果不看他通红的眼睛,和平时无两。余晚临瞥他一眼,轻轻放下筷子。 “宁祈,一会你过去趟家奴院新奴堂,昨晚才入库的这批新奴实在不听话,你去训训话。” 余晚临看着不可思议瞪大眼睛的宁祈,只觉得好笑。宁祈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磕个不停,知道这是主人家多么大的厚待,更加使出浑身解数尽心尽力地伺候。宁祈可能不清楚,但余晚延深深知道这是他锱铢必较了半辈子的大哥唯一一次心慈手软。更有甚,霸道如余晚临居然还从未纠正过余家的掌上明珠喊一个奴隶“宁祈哥”,这件事实在是太值得玩味了。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整个家奴院都跟着抖三抖,家主面色无虞更是让人人心中直呼“了不得了不得”,自此宁祈在余家的地位扶摇直上,不得势的旁系都要看他美言几句。 然而宁祈好像对主人的惠泽一无所知,乖巧地尽着一个奴隶的本分。余晚婉看着乖顺的宁祈,算盘打得哗啦啦直响——宁祈是宁初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今日大哥特意把宁祈也带了回来,是不是意味着大哥根本没打算太过为难宁初。余晚婉越想越是这么个理,不禁开心地眉飞色舞起来。 余晚临一眼就看出了妹妹盘算的小心思,转头瞥了眼宁祈。后者乖巧异常,一如他平时的模样。虽然宁祈没跟任何人提过,但随着大小姐的生日越来越临近,余晚临能发现他偶尔的失神。余晚临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老了,不然没法解释为什么在今早出门时,他看着温顺垂手恭候的宁祈,脑袋一热居然还点了他随行。 宁祈也没想到会得此慈悲,压抑着激动跟主人上了车。他清晰地知道,这可能是他和宁初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今天过后,他们就要分入两位主人名下,守着严苛规矩,一生一世谨小慎微地过活。但他依然感恩主人的厚待,可以让他们在有生之年还能够再见一面。 -- 25、收奴考核(下) 余晚临来得晚,处理了会工作看看表也差不多到考核时间,于是在妹妹星星眼的期待中,站起来招呼众人往家奴院去。余晚临的所有奴隶,除了宁祈外的其他都不是家奴院收的,因此这是陆楚昀第一次进来家奴院,好奇地东张西望。余晚临见他跟个好奇宝宝的模样,一把搂住他的腰拉进怀里,警告意味十足地拍了拍他屁股拧了把,陆楚昀赶忙低下头,老老实实地窝进余晚临怀里,眼观鼻鼻观心。这一番动作自然落入了余晚澈眼里,余晚澈拽着余晚延一边做深呼吸动作一边忿忿不平地指指指他大哥在他好兄弟身上不老实的手,余晚延只得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家奴院早已恭候多时,齐齐跪倒恭迎各位主子。在唯一的那间大厅里,余晚临坐在首位,他的两个奴隶一左一右站在身后。各位叔父和三个弟弟依次坐下,余晚婉坐在最末位,眼巴巴地期待着。余晚临冲主管嬷嬷微微点头。 “开始吧。” 主管嬷嬷领命而去,不一会从隔壁的调教堂带回一人。宁初的耳朵没被堵,因此他听得见隔壁的声音,知道真正的考验到了,更加严阵以待。主管嬷嬷带着他一步步走进去,他努力昂首挺胸,虽然被绑成这样,依然把每一步尽力走得优雅,绝不给余晚婉丢人。 余晚婉看着带着浑身写着自己名字的束具一步步行走的人,内心里充满着说不出的满足。宁初也看见了宁祈,看到他眼里藏也藏不住的担忧,在蕾丝间隙中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咬在嘴里的口球、被紧紧束缚的性器都是证明,他有一个非常爱护他的主人,他现在过得很好,哥哥你放心。 宁初在正中间跪下,看着宁初被绑成这样,明眼人都知道大小姐的意思,笑着揶揄。余晚临挑眉,转向余晚婉,语气不咸不淡:“搞成这样,这是为了防谁呢。” 余晚婉吐吐舌头,撒娇地喊了声“哥”。 “小嫂子还有屁股在外面,”余晚婉示意宁初背过身子,讨好地眨眨眼睛,“我也觉得小嫂子的屁股该教训,大哥您帮我教训教训呗~” 裸露在外的白嫩屁股可算稍稍平息了余晚临的不快,余晚临沉思片刻,踩着皮鞋一步步走到宁初面前。他接过家奴院嬷嬷递来的鞭子,踩着宁初的后背让他被迫撅起屁股,然后扬手就是一鞭。 “啪,”响声惊人,和情趣相比,完完全全就是在打人。宁初觉得自己呼吸都要被打停止了,还是迅速放松身子等待下一击。 疾风骤雨的五鞭下来,余晚临又把鞭子搁在了宁初的背上。因为刚才的鞭打,后背的衣服噌了上去,露出肩膀到束腰中间大片大片光洁的皮肤,以及那条醒目无比的金属罩衣的红色后系带。余晚临挑眉,用鞭子挑起系带,笑着看向余晚婉。 “晚婉,这要打掉了,可就算没遮了。” 余晚婉呼吸一滞,拼命祈祷金属罩衣的绳子一定一定要给力,千千万万不要断。余晚临挑着鞭子在宁初身后游走,一会落在后背上,一会落在小屁股上,有几鞭还特意落在了系带上,直把系带打得摇摇欲断。眼看着金属罩衣要坚持不住了,余晚临笑笑,扬手又是一鞭子—— 系带“啪”一声断掉,没等余晚婉惊呼出声,就见宁初的一只手不知何时背到了身后紧紧握住了已断成两根的系带。事出突然他根本来不及想,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大逆不道时,他抬起头,惊恐万分地看着余晚临,身子抖个不停。本能告诉他要跑,可对一旦放手将要面临事情的恐惧终究是占了上风,宁初吓到失色,背在身后的手心紧紧攥着系带,口不能言磕个不停请罚。 余晚临静静地看着他,不知为什么,那双惊恐无比的眼睛让他不由得想到了另一个人。此时此刻那个人正垂手而立在不远处,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漠不关心,只紧紧盯着自己的脚面。但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余晚临就是知道,宁祈虽然脸上毫无表情,但他的的确确正在难过。 宁家兄弟相差八岁,模样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唯有一双眼睛像极了,是一模一样的狗狗眼。余晚临突然想起某一次他对宁祈的暴打。那时他还处于暴戾期,控制不住脾气,盛怒下将人打伤打残都是家常便饭。已经忘了那一次是因为什么大发雷霆了,然而那一天,和每一次一样,宁祈还是在明知道后果的情况下选择进屋任他发泄,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宁祈也是用这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明明怕到要死,依旧在他的命令中颤抖着让出了身上所有柔软的部位,一句求饶都没有,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熬过了这场血淋淋的酷刑。 那天宁祈终究是没能站起来被抬出去的,只是晚餐时间,宁祈又一瘸一拐地回了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般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后伺候他吃饭。余晚临曾经觉得作为主人,他就是宁祈存在的意义、宁祈的神,而二十年后的今天,他也终于慢慢意识到,其实是他先习惯了宁祈。 宁初眼里的害怕是那么血淋淋,和着二十年前的某段记忆重叠。余晚临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扔了鞭子,在余晚婉疯狂的瞳孔地震中,蹙眉嫌弃道:“不打了。” 余晚婉愣了下,一跃三尺高,跟个炮弹般冲过来,猴急地上下查看起宁初的伤势。宁初不知自己为何躲过一劫,傻傻地跪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只是手还坚决无比地攥着自己的系带。余晚婉发现宁初的伤只是看起来吓人没有伤筋动骨后不由得松了口气,眼睛闪亮亮地握住宁初背在身后努力的那只手,抵着他的额头小小声道:“小嫂子再坚持下!” 宁初用力点点头,余晚婉依依不舍地站起来回到自己的位置。家主不打了宁初要受的考核还没结束,宁初需要跪在地上接受余家其他人的鞭笞,以示自己对主家无限的忠诚。 宁初抓着系带撅起屁股,排在第一位的余晚暮起身拿起鞭子用力抽打起来。一人十下,部位任选,然而在大小姐星星眼攻势下,其他人都放过了宁初的后背选择了他的屁股,打得也都没使几分力气。场中心众人轮流去抽宁初屁股,余晚临看着看着,突然把手伸到了身旁恭立的宁祈面前。 “握鞭子握得手疼。”皮糙肉厚余家主大言不惭道。宁祈可分不出哪句是玩笑,立刻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地查看起余晚临手上的伤势,并且在实在找不到的情况下,愧疚万分地认为是自己伺候不到位。 “主人,奴斗胆,给您揉揉手?” 余晚临瞥他一眼,似笑非笑,“用哪揉?” 宁祈到底是宁祈,只是微微红了脸,马上道:“主人说哪里都可以。”完全一副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的模样,余晚临也毫不怀疑就算他现在当着这么多人面让宁祈脱光衣服宁祈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并且只会担心自己脱的不够美观侮了主人的眼。 余晚临扯扯嘴角,笑着拍拍宁祈的脸颊,无奈又宠溺地感叹了句“你啊”。他转向另一边,将从他执鞭开始就再也没敢抬眼的陆楚昀拉过来抱进怀里,手沿着腰线探进他的裤子里:“昀昀来给主人揉揉吧。” 陆楚昀窝在余晚临怀中红着脸应是,勾着余晚临的脖子抬起自己的屁股方便余晚临摸到底。余晚临从胸膛发出几声愉悦笑声,他用自己的西装包住陆楚昀的下半身,半褪下他的裤子就这么揉捏起来。 余晚澈无意间扭头,看到他好兄弟和他大哥的姿势立刻气得颤抖。虽然余晚临用衣服挡着看不到,但从陆楚昀潮红的脸色里还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余晚延循着余晚澈的目光看过去,同情般地拍拍余晚澈的肩膀。他对余晚澈简直充满了无以复加的怜悯,四弟这种记吃不记打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大哥还不了解,干啥啥都行,添堵还是第一名,余晚延确定以及肯定大哥这都是充分顾念了兄弟情考虑了余晚澈的心理承受能力,毕竟以大哥的身份地位,就算大哥现在精虫上脑就地上演活春宫,余家上上下下有一个人敢说他一句不是吗。 下面宁初被打得血肉模糊,上面余晚临也玩得不亦乐乎。最后一个叔叔打完,余晚婉跟个弹簧一样跳起来,火速冲到宁初旁边。余晚临被陆楚昀蹭出了兴致,也没空管这些破事,挥挥手让他们离开,自己则抱着人进了隔壁的屋子。余晚婉看着宁初肿胀了不止一圈的屁股,心疼地不知如何下手,饶是这样,宁初的手依旧死死攥着后面的系带没有松开。 “好啦好啦,”余晚婉温声安抚,“小嫂子,你过关了。” 宁初仿佛大梦初醒,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就这样眼里慢慢蓄满了泪水。余晚婉知道他为何如此失控,知道他坚持至今有多么不容易,也不禁情动地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奶头,“小嫂子,你就快真正属于我了。” 宁初用力点头,他口不能言,只能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激动难自已。余晚婉看着宁初仍旧死死抓着系带的手打趣道:“可以放开了小嫂子。” 宁初把头摇成拨浪鼓,只要还在家奴院只要还没正式认主,他的心就一直无法落地,刻有“婉”字的束具是确保他不被真正伤害的最后一道屏障。余晚婉明白他的害怕,也不再强迫他。主奴在地上又腻歪了会,主管嬷嬷来敲门,余晚婉才依依不舍地放宁初离开。 -- ιzんānsんц.cΘⓂ 26、收奴仪式 两点五十五,余家的室内小调教室里,余晚婉又重新见到了宁初。小调教室里没有几个人,大多数长辈都没有时间看他俩腻歪,只有家奴院的五六个嬷嬷在此奉命监督。宁初穿着她精心准备的另一套装扮,头套摘了下去,套在头上的内裤和口球却没有摘;项圈连上了链子,握在宁初自己手里;小肩领脱了下来,露出光滑的手臂和肩膀,断了带的金属罩衣被重新在后背缝了带子,两颗奶头上的乳环同样扣了链子另一端一样握在宁初自己手里;束腰拿下了,取而代之的是隆起宛如五月怀胎的大肚子;胯上的束带还在,连着里面从阴茎环到尿道棒到阴茎笼都老老实实地待在原位;大腿上的束带被拿下来,脚上还是靴子,只是换了个跟更高的。按摩棒被拔出,皮内裤不知所踪,红肿不堪的两瓣屁股中间,后穴紧紧夹着,应是被好好清理过,随着他的走动还在滴答滴答的流着水。宁初的身体罩了一层薄纱,薄纱透明,明明是遮挡一切的存在又让人产生了朦胧的美感。宁初看着余晚婉,在后者含笑的目光中坚定地一步步走过来,跪在房间中间。ⓨаòɡцòsんц.còм(yaoguoshu.com) 收奴仪式正式开始。 余家的收奴仪式分三项,第一项叫“主纲”,规矩很多,简单来说,就是挨打听训。和考核不同的是,是由主人亲自打,一边打一边说出自己的要求,无论是多么苛刻的要求,都是主人对奴隶的期待,奴隶必须要达到。第二项名为“奉我”,是由奴隶向主人磕头奉茶。奉我讲究极多,各主人也是在这个环节各显神通玩出了五花八门的衍生。第三项是“忠诚”,奴隶用自己的方式向主人表达他一心不二的忠诚,这项是奴隶自由发挥的地方,连余晚婉都不知道宁初准备了什么,只期待着他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主管嬷嬷宣布完流程,便将舞台中间留给他们主奴二人。 宁初温顺地跪在地上,余晚婉起身,在众人惊诧的目光里,从道具框里取出了一根皮带。这个惩戒工具是宁初自己选的,他跟余晚婉的第一次,余晚婉就是绑了他的手,把他摁在墙上用皮带抽的他的屁股。宁初那个时候根本不配合,流着眼泪挣扎个不停,直到最后都咬着牙不肯服软,就是不说出余晚婉想听的那句“主人”。时间过去这么久,宁初还记得那时的坚持有多么可笑,他选择皮带也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告诉余晚婉,这声主人,他心甘情愿。 余晚婉也想起那段过往,笑着应允了他的选择。 余晚婉抻抻皮带,看向宁初,后者温顺回视,轻轻点了点头。余晚婉打自然不用局限,她扬手第一鞭抽在宁初的胳膊上,宁初一动不动,表情俞加温顺。 余晚婉抽的不重,比起虐打更像是情趣,宁初始终炯炯地注视着她,眼里满是爱慕。看大小姐抽了三四十下还没有开口的意思,主管嬷嬷凑上前提醒道:“大小姐,记得训话。” 余晚婉想了想,然后在宁初毫不保留地信任中,对着他的脸抽出重重一鞭。 “宁初,你要快乐。” 余晚婉收回手,将皮带递给目瞪口呆的管教嬷嬷,管教嬷嬷一脸震惊:“就、就完事了?” 余晚婉认真地点点头:“我想要的,他都帮我实现了,我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他能快乐。” 大小姐实在是太过笃定,管教嬷嬷摸摸鼻子,不知为什么有了吃了一嘴狗粮的感觉。 余晚婉转身走到主位坐下,主管嬷嬷立刻宣布第二项开始。 奉我本是主人为所欲为的时间,却成了宁初花尽心思让余晚婉尽兴的时刻。奉我的每一项设计都是宁初自己要求的,余晚婉微笑着看着宁初红着脸从嬷嬷手上接过茶杯,颤着手递到后穴,而后深吸口气,眼睛一闭,破罐子破摔地放松后穴。 一股还冒着热气的茶水从后门流出,落在茶杯里。宁初感觉量差不多立刻锁住后穴,在余晚婉戏谑的目光里,红着脸高举茶杯膝行到她面前。 他口不能言,只能更加举高,以示主人喝茶。 余晚婉笑笑,拿过茶杯,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把水泼到宁初脸上。 宁初似乎早知如此,不躲不闪地被泼了满脸。他头上还套着余晚婉的内裤,此时湿哒哒的内裤紧紧地贴着脸上的皮肤,宁初抬手,毫不客气左右开弓地用力扇了自己十个巴掌,直把含着口球的嘴里扇出腥味才善罢甘休。 宁初顶着肿起的脸颊重重磕了个头,接过余晚婉手里的杯子,膝行着一步步回到原位,第二次放松起后穴。很快又接了满满一杯,宁初奉茶,又是一样的套路,被余晚婉泼水,他自扇,再次退回原位。 这就是宁初的设计,为了磨砺自己的性子,他红着脸说要做盛奉茶的茶壶并且央求余晚婉一定要三请才喝他的奉茶。余晚婉当然是何乐而不为,一口允了他的请求。宁初想着当时余晚婉咬着他奶头笑着揶揄他是小骚货的模样,再次放松后穴接了第三杯。 他坚定地一步步膝行过去,高高举起奉茶。然而和预想的不一样,余晚婉既没有接,也没有泼,而是任他举着,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宁初心里滑过一丝异样,生怕有变,慌里慌张抬头,口不能言,眼里写满哀求。然而余晚婉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漠地仿佛在考虑是否还要进行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而过,宁初奉茶的手抖个不停。终于在他觉得自己要被这种压力压垮的时候,余晚婉突然笑出声。奉我是主人的场,她怎么可能不玩够再说。余晚婉俯下身子在宁初因为恐惧都瑟缩起来的奶头上咬了口,转手接过茶杯。 余晚婉把茶杯凑到脸前,用力吸了吸鼻子,夸张地感叹:“小骚货果然骚~”而后看着因她一句话爆红的宁初,一手摸着他戴着耳钉的耳垂,一饮而尽杯中的水。 宁初的味道。 第二项顺利过关,宁初偷偷松了口气,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他看向嬷嬷,嬷嬷递给他一个打气的按摩球。按摩球头大尾小,一旦在体内充气,不放气是绝对拿不出来的。宁初背过身子撅起屁股,扒拉着后穴将按摩球塞进去,然后转过身将打击泵放到余晚婉手里,红着脸握着余晚婉的手,一下一下给自己体内的东西打着气。 余晚婉微笑着看他动作,宁初一下一下,打到凭自己绝对无法拿出来的大小才善罢甘休。他把泵拽下来,又把放气的阀门亲手叫到余晚婉手里。然后他从嬷嬷手上接过链子一端扣在按摩球上,另一端和着项圈、乳环、阴茎锁的链子一起,郑重其事地交到了余晚婉的手中。 他的目光虔诚,交付着自己重点部位的牵引绳,也是在完完全全地交付着自己的身心。从这一刻开始,余晚婉拥有他的一切,不光光是余家赋予余晚婉的权力,更是他宁初亲手交到余晚婉手上的权力。 她是他的主人,他甘之若饴。 余晚婉眼神微动,用了闭了下眼,一把握住那几条链子。 “小嫂——不对——”余晚婉笑着自我纠正道,“——乐乐,主人抓住你了。” 她收紧链子,那温顺跪着的人拽到脚下,“主人这辈子也不会放手了。” 宁初抬头看他,离着这么近两个人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光。宁初情动,用力点点头。他不能言,他只能在心里无声地说着,主人,乐乐也希望您永远也不要对乐乐放手。 第三项结束,礼成。 -- ιzんānsんц.cΘⅯ 27、收奴成功啦 那一天的余家,都见到了兴奋不已的大小姐牵着大肚美人闲逛。大小姐向每一个走过路过的人或奴介绍,这个披了一层棉麻正在地上爬的是她的私奴,而每每这时,奴隶都要抬起头给其他人看他套着内裤含着口球越发红的彻底的脸。虽然有层不透明的麻布挡着,但余晚婉手上的链子有三条是从衣服里伸出来的,就算什么也不做都引无限联想,何况好几次因余晚婉没控制好力道拉得他一个趔趄,余晚婉为了确认他有没有受伤,都是不管不顾地把手从衣领伸进去揉他的奶头——当着众人的面。宁初脸通红,但更多的是终于成为余晚婉奴隶的愉悦。余晚婉牵着他逛了花园、逛了祖宅,最后在晚宴开始前依依不舍地把他带回了自己房间。 “在这等我。”余晚婉脱掉宁初的衣服,亲了亲宁初的奶头,看宁初含羞点头,起身把他按摩球的链子栓到了门把手上。链子长度有限,使得他只能高高撅起红肿不堪的屁股才能缓解后穴被拉扯的压力。余晚婉没有给他解其他的束缚,温柔地留下一盏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宁初几天没吃东西,饿的饥肠辘辘,身上的束缚也没有卸,撅着屁股跪在卧室冰冷的地板上,却感觉从未有过的安心。他属于余晚婉了——宁初红着脸欢愉地想——他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余晚婉了。 余家大小姐的成人礼,举世瞩目,余家祖宅里,宾客尽欢。年满二十岁的大小姐挽着哥哥的胳膊站到舞台中央接受祝福,数不清的礼物堆满了余家,旁人都羡慕大小姐的好福气,唯有余晚婉知道,她最心心念念的礼物正在她的房间里等着她。ⓨаòɡцòsんц.℃òм(yaoguoshu.com) 好不容易等到宴会结束,余晚婉提着裙子挥别家人,蹬蹬蹬地跑上楼。几个奴隶端着托盘在门口等她,她接过餐盘,挥手叫他们下去,迫不及待地打开房门。 听到声音的宁初抬起头,几乎要被眼前的余晚婉美呆。二十岁的大小姐穿着一条华丽的紫色晚礼裙,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九州藏富所供养的高雅。宁初看呆了,看她冷着脸雍容华贵地走进来,在他面前站定。 然后她在他高撅的臀上摸了把,叉着腰哈哈大笑,瞬间破功。宁初也被她的笑容感染,也不禁弯了弯眉眼。 “等我一下,”余晚婉拍拍宁初的屁股进去换衣服,不一会穿着家居服扎着丸子头的大小姐出来,又变成了那个任性的小女孩。 她摘下门把手上的链子,一手端着餐盘,一手牵着宁初走到沙发旁。余晚婉坐到沙发上,宁初跪在沙发下看着她,温顺异常。余晚婉笑笑,没有摘掉他脸上的内裤,甚至恶劣地隔着内裤捏了捏他鼻子,替他摘了口球。 宁初的嘴张开时间过长,口球拿下来一时间都无法说话。饶是这样,他还是艰难地囫囵着从喉咙口发出“主人生日快乐”的声音。 “不光我生日快乐,”余晚婉举举托盘,“今天也是我们的大日子。” ——五年前的今天,他们相遇;五年后的今天,他终于属于了她。 宁初望过去,托盘上放着一碗面条和一个包装起来的小盒子,余晚婉把托盘放到茶几上,先拿起面碗。 “过生日要吃长寿面,”余晚婉夹起一根面条递到宁初嘴边,看宁初听话咬住,眨着眼睛笑道,“洞房也要吃交杯面~” 余晚婉一口咬住面条的另一端,吸溜着吞进去最后顺着面条痕迹来到宁初嘴边吃下他含着的那半截顺便在他唇上偷了个香。宁初脸通红,余晚婉笑着又给宁初喂了一根,拿起另一端握在手上缠在指上。 “该你了。” 宁初小口小口吞着,余晚婉不动,他就只能追着吃到余晚婉手上,在她指间来来回回转圈咬着。好不容易吃完一根,宁初微微喘着气,看余晚婉又绕上来一根。 “继续~” 就这样吃了些,余晚婉考虑到时间过晚不利消化,便不让他再吃了。她转而拿起另一个盒子。 “之前乐乐生日主人都没法给乐乐过,这次趁着我生日,给乐乐补回来,”余晚婉掀开盖子,里面是一小块蛋糕。余晚婉用手沾了下奶油凑到宁初唇边,“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就买了我喜欢的草莓味。” 草莓香气在嘴里蔓延,宁初抽了下鼻子,控制不住地红了眼角。余晚婉又用手指沾了几下奶油,看宁初舔得又害羞又满足,突然嘟起嘴怨念道: “怎么都是我喂乐乐了,我过生日我还没吃到蛋糕呢!” 大小姐无赖起来宁初远不是对手。宁初内疚于自己光顾着享受主人的惊喜而忽略了主人的感受,又不知道怎么让主人心满意足地吃到。宁初抿着唇想了会,看着余晚婉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他的乳环,深吸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 他在余晚婉调笑的目光中,用手指沾上奶油,红着脸抹到自己的奶头上。裸露在外的两颗奶头还带着乳环,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宁初挺起胸冲着余晚婉,红着脸请欢道:“主、主人,请您品尝。” 余晚婉笑着一口含住,直觉得自己的草莓味选的真好。 真甜。 余晚婉给宁初洗漱完带上床,宁初的束缚还没有解,余晚婉骑在他身上笑吟吟地看着他。 “乐乐,”余晚婉亲着宁初裸露出来的奶头,“你这样真美,今晚我不给你解了好不好?” 宁初点点头,余晚婉开心地抱着他滚来滚去。转了一圈后又觉得好歹是“洞房”,不能自己单方面爽到,于是大发慈悲地捏着宁初的鼻子道:“今晚主人也给乐乐一个特权,乐乐希望主人怎么对你,主人就怎么对你——但只限今晚,只能要一个哦。” 宁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没想过自己可以得到这样的宠爱。宁初在余晚婉怀里蹭了蹭,而后仿佛下定决心般红着脸抬起头。 “主人,乐乐头上这个……”余晚婉以为会听到“摘下来”,还在考虑着怎么拒绝,却听到她害羞的小奴隶一字一顿,“……能不能换个新的?” 余晚婉愣了下:“嗯?” 宁初头越埋越低:“……没有主人的气息了。” 余晚婉笑着揉揉他的屁股:“这么小的要求主人当然满足。” 余晚婉找出自己刚刚换下的那条,在宁初期待的目光里滑过他的鼻尖,停留在他的嘴边。宁初了然,红着脸张开嘴,余晚婉把内裤塞进去,又握着他自己的手指往里捅了捅。 宁初躺在床上,头上套着一条少女内裤,脖子上是带有奴牌的项圈,胸部是写着“婉”字的金属罩衣,露在外被玩弄成深红色的奶头上挂着银色的乳环。宁初的肚子鼓起,胯下是被阴茎环、尿道棒、阴茎锁三层束缚的肉棒,屁股里则是撑住后穴如何无论都拿不出来的按摩球。这样的宁初,眼里含情,面对来之不易的特权,选择索要另一条内裤含进嘴里。余晚婉的声音愈发温柔,“再绑住手脚好不好?” 宁初点点头,主人突然跟他商量他颇有些不习惯,殊不知这只是这一晚的优待而已。余晚婉拿来三样东西让宁初选择,宁初红着脸选了绳子,他知道余晚婉更喜欢用绳子,所以他愿意去忍受绳子。 余晚婉看到他的选择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动作愈发温柔。她让宁初坐起来双手在身后交握手肘,然后用绳子一圈圈绑上缠死。余晚婉在他身后绑好结抬起头,就见宁初已经自己把双腿并拢,红着脸微微抬起,俨然已经准备好成为余晚婉的掌中玩物。 余晚婉笑着拉过他的腿,用绳子将两条腿紧紧绑在一起。从大腿根到脚踝,两条腿绑成直直的一根,半点动弹不得。余晚婉对他做得每一项仿佛都是自己求欢而来的,含着内裤的宁初眼神躲闪,羞得不敢看余晚婉。后者却摸着他的嘴唇,温柔地拿起那个婉字口球。 “乐乐可以吗?” 宁初以行动代替了回答,他向着余晚婉的方向探前脑袋,同时张大了嘴。余晚婉笑着将口球塞进他嘴里,本就含了条内裤的口腔被填满至嗓子眼,硬生生将宁初眼角逼出生理性泪水。余晚婉拂过他的眼角,探身亲了亲他带着耳钉的耳垂。 考虑到宁初的承受能力,余晚婉还是给他摘了乳环。偶尔的心软当然也是要找回来的,她一点也不想放过小奶头,又掐又揉好一番蹂躏,宁初又痛又爽又无法动弹无法出声,只能高仰脖子脚趾乱动。余晚婉玩够了抬起头,看着一身重缚温顺坐在自己床上的宁初,笑着拉过宁初后穴按摩球的链子系到手腕上,然后抱着宁初躺下。余晚婉的手在被子下捏起宁初的一颗乳头,另一只手温柔地来到宁初脸上替他合上眼睛。 “晚安乐乐。” 余晚婉迷迷糊糊进入梦乡时还在想,自己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这么叫他了。 -- 28、值得期待的新生活 余晚婉睁开眼睛,反应了一会才终于敢相信宁初已成功认主,她真的是宁初的主人了。宁初比她早醒来,正用一双笑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余晚婉掀开被子亲了口他的奶头,傻笑两声忍不住又亲了口,完事还嫌不够,一口咬住用力吮吸了会确定眼前的人真的真的是她的后,终于放任自己开心地大笑出来。 “乐乐是我的了!!” 宁初被余晚婉的喜悦所感染,含笑看她开心到无法自拔。余晚婉摘掉宁初的口球,从他口中掏出已完全润湿的内裤,一边在宁初面前将湿内裤略带嫌弃地抖开,时不时坏笑着瞥宁初一眼。 “乐乐的嘴真厉害,”余晚婉把内裤送到他眼前,揶揄道:“以后乐乐就用嘴帮主人洗小裤好不好~” 宁初瞬间红了脸,羞得直往被子里钻,余晚婉拉着他不肯让他躲起来,他躲闪不得只能敛着眉红着脸点点头。余晚婉恶趣味达成,心满意足极了,兽性大发地在他胸前又啃又咬,最后还是宁初眼泪汪汪地挺着两颗红肿的小奶头求饶,余晚婉才不情不愿地决定先放过他。 她给他解掉全部束缚,又洗澡洗漱,视奸了他排泄和灌肠后,余晚婉抱着香喷喷的宁初在床上使劲腻歪了会。直到在门外第三次响起催促大小姐下楼吃早饭的敲门声,余晚婉才终于磨磨蹭蹭地肯下楼——只是走之前照例把按摩球塞到了宁初的屁股里锁在了桌腿让他赤身裸体地手背后撅起屁股跪在地上等她回来。余晚婉这一去竟是一天,宁初本就禁食几日,前一夜又只简单垫了点,此时此刻更是饿得心发慌。饶是这样他还是按照命令努力保持着跪撅的姿势,一边感受着肚子里的咕噜咕噜喧嚣,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主人早点回来。 傍晚时分,房门终于被再次打开,余晚婉提着一个小餐盒欢快地扑了进来。她甚至来不及把餐盒放到桌子上就冲到宁初面前一把将他捞起,也不顾他长久大头朝下突然起来的眩晕,兴奋地抓着他的胳膊直亲他的奶头。 “乐乐!”余晚婉高兴地语无伦次,“大哥松口了!” 宁初不知发生了什么,虽然又累又饿,见余晚婉这么开心依旧不禁跟着弯起眉眼。余晚婉看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因为她开心便也跟着开心的模样心里顿时软的一塌糊涂,笑着推推他的脑袋,嗔怪了句“傻不迭的”。边这么说着,她坐到了地上,一边抬手示意宁初跪直,一边打开了餐盒。 食物的香味扑面而来,饶是训练有素的奴隶都不由自主地重重咽咽口水。余晚婉笑着摸摸宁初已明显干瘪下去的肚子,收回手的路上顺便在肉棒上掐了把。 “张嘴,”余晚婉挖了一口白米饭递到宁初嘴边,宁初乖乖张开,待余晚婉把饭喂进去后便乖巧吞咽。余晚婉看着小奴隶跪在地上背着手乖乖咀嚼的模样,忍不住欢喜地亲了亲他的奶头。 “大哥同意我搬到学校附近了,”余晚婉在宁初胸前抬眼,从上而下笑盈盈地注视着他,看他因为震惊猛地放大的瞳孔,低下头又亲了亲他的奶头。 “乐乐,我们可以搬出去了。”她啃咬着他的奶头重复着,因为嘴巴的一心二用明明是那么的口齿不清,宁初却觉得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自己耳边一字一顿——自己从没有听过这般天籁。 “就你和我,我们一起。” 我们。一起。 宁初被喜悦冲昏的头脑里猛然想起主人曾经的承诺,巴巴地狗狗眼注视着余晚婉,看起来很想问,又怕听到拒绝不敢开口,脸上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余晚婉知道他在想什么,淡定地又喂了口饭,余光观察着宁初的犹豫,笑着用筷子玩弄起他的小奶头。 “至于主人说过的让你上学嘛——”余晚婉故意拖长了尾音,看宁初瞬间竖起耳朵想听又不敢听的模样,笑着夹起一片肉在他的马眼口蹭了好几下又送回了他嘴边。宁初乖乖张嘴吃下,余晚婉摸摸他的耳垂,“——我已经拜托二哥都弄好了。” 宁初眼里瞬间亮如启明星,似乎很想欢呼又怕一切都是梦,怯怯地犹疑着。余晚婉安抚般揉揉他的奶头,又亲亲他带着耳钉的耳垂。 “下个月乐乐就可以回学校上学啦,”她揉着他的臀肉,含笑看着他,“乐乐喜欢吗?” 宁初这才敢相信,激动地直点头。余晚婉眨眨眼睛,在他屁股上掐了把,嘟起嘴耍赖道:“主人找二哥很辛苦的,乐乐都不打算好好感谢主人吗。” 宁初一愣,似乎没料到余晚婉来这一出,看着余晚婉假装失落的样子——虽然她的手一直没有停止亵玩自己——宁初想了想,仿佛下定决心般红着脸轻轻叫了声“主人”,然后缓缓弯下腰,闭上眼睛轻轻吻起余晚婉的左脚。 他在每根脚趾的位置依次吻过,再吻回去,重复三次,虔诚无比,是一个奴隶对他的主人最深的感谢。做完这些他重又直起身子,脸上通红。余晚婉看他重新跪直,笑着一把捏住他的奶头。 “乐乐,”余晚婉舔舔嘴唇,“我已经迫不及待我们搬出去的生活了。” -- 29、欢迎回家 余家最小的女儿余晚婉搬出祖宅这事说大不大,说小还真不小,连着准备了几天,管家团队拟了一份足有十米的清单,余晚婉一眼扫过拒了大半,待到最后,大小姐点名要带走的东西居然只装了一辆车还绰绰有余。余家祖宅门口,余晚婉带着她唯一需要的随身物品——穿着酒红色深v西装的宁初上了车,一边把手挤进他的西装里在没穿内衣的胸上揉玩,一边扭头和车外的家人挥手告别。 宁初戴着口塞反缚着双手乖乖坐在车里,余晚婉和家人一一话别后回过身来头靠在他柔软的胸上,一边分开他的腿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有一下没一下玩着他被上了阴茎锁的疲软性器一边闭目养神。宁初红着脸,虽然车窗上贴了深色的防窥膜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后座和驾驶位的挡板没有升起来,司机就算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他裸露在外的性器也能通过后视镜看到自己带着口塞的脸和被玩弄时的潮红。宁初忍不住害羞,感觉余晚婉的手只是搭在他的肉棒上没再有别的动作似乎熟睡了,偷瞄着后视镜里的司机的视角偷偷地想要合起大张的腿,然而他刚动了一下,看似已经睡死的余晚婉手迅速下滑,摩挲到他的大腿根狠狠掐了一把。 宁初痛得呼吸一窒,登时不敢动了。余晚婉好似刚才只是梦游,闭着眼睛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他的胸里蹭进他本就遮不住什么的领口。宁初脸更红了,余晚婉在衣服里咬住他的乳肉,惩罚般用牙齿摩挲起白皙的嫩肉。 “乐乐,小骚货,欠收拾。” 主人在他胸前轻声道,声音压得很低,但足够宁初听见了。宁初瞬间红到耳朵根,也知道自己做错不敢求饶,只能欲盖弥彰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余晚婉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亵玩。 和宁初面红耳赤地忍受相比,余晚婉却觉得有意思极了。之前由于宁初身份的原因,这是他俩第一次同乘一辆车,不知道是不是离开熟悉的余家的环境令他曾经持续了十七年的正常人的羞耻心更加占据了上风,本就习惯性害羞的男人更是一碰就紧张,那些在闺房里在家奴院玩了千百遍的戏码都会让他忍不住脸红。余晚婉一边享受着手感一边想,这还是余家的车,司机还是对他身份了如指掌的余家人,乐乐都这么容易害羞的话,那未来在普通人占据多数的环境里,乐乐的反应岂不是会更可爱~ 就这样余晚婉沉浸在未来这样那样的幻想、宁初忍受眼下这样那样玩弄的一路无话中,车子停在了大学城附近一个高档小区门口。余晚婉微微摇下车窗示意,训练有素的门卫立刻开闸放人。余晚婉关上窗看着因她的动作紧张到不行的宁初,笑着替他拉上裤子拉链。 “一会我得带乐乐去登记下,免得以后乐乐被拦下来,”说罢余晚婉假装伤脑筋,“比较麻烦的就是我该怎么跟门卫解释,我家乐乐是个人,而不是条狗呢~” 宁初脸上爆红,弱弱地低下头。余晚婉笑着亲亲他的耳垂,给他戴上了一个口罩,又在宁初又害羞又期待的目光里慢条斯理地解开他手上的束缚。 “考虑到你一会还要拿箱子,一会就不绑手啦——但乐乐要有乐乐的样,口塞就不给乐乐取下来了。” 宁初乖巧点头,余晚婉又亲亲他的耳垂,给他理了理衣服,将两颗大奶子郑重其事地藏进西装里,重新一本正经地坐好。车子平缓地驶入地下车库停在某个单元口,司机目不斜视麻利地下车开后备箱抬出大小姐只肯带出来的两个行李箱,余晚婉跟下来,示意随后的宁初接过。 “乐乐,谢谢司机叔叔。” 宁初依言微微鞠躬,司机酷酷地说了句“大小姐言重了”,便转身上车离开。宁初将两个皮箱放在一只手里控制,余晚婉笑着牵起他另一只手,带着他走进电梯。 “19楼,”余晚婉刷上卡,回转身看着他,笑意铺满眼底,“乐乐,我们到家了。” 19楼的按钮应声亮起,宁初看着数字一个个跳动上升,激动地难自抑。伴着“叮”一声,电梯停在了19楼。 余晚婉率先出去,宁初赶忙跟上。整栋楼都是一梯一户,出了电梯一段不长的走廊,就是那一层里唯一的一个防盗门。余晚婉用指纹开锁前,指着门旁那个诡异的孔看着宁初调笑道:“这个是乐乐开门的地方。”她隔着裤子捏了捏宁初的性器,“主人已经帮乐乐录好了信息,到时候乐乐把自己的小肉棒捅进这个孔里,门就能打开了。”她看着宁初通红的脸眼睛眨个不停:“怎么样,乐乐喜欢吗?” 宁初只能红着脸点点头,余晚婉笑得更开心了。她刷开锁,转过头看着宁初,一瞬间温柔如水。 “乐乐,欢迎回到我们自己的家。” -- ιzんānsんц.cΘⅯ 30、新家新玩法 房子是余晚暮安排置办的,但房子内外的很多设计却是余晚婉亲自操刀做的,她想着她和宁初相处的点点滴滴,憧憬地把那些幻想加注到了他们未来的小窝。余晚婉站在门口笑着对宁初伸出手,后者深吸口气,激动地迈出那一步。 房门合上。 入门是个足有130平米的大平层,上下打通相连。余晚婉示意宁初放下箱子摘掉口罩脱掉鞋,然后打开玄关旁一个柜子,和着大小姐早已放进去的一层层整齐码放的鞋子旁,和着柜壁有约莫一米的缝隙,孤零零地挂着几个衣架。余晚婉取出一个递给宁初。 “乐乐,新家第一条规矩,”余晚婉解开宁初的拉链,看着他裤子沿着笔直的腿掉到脚踝,“除非主人允许,否则不能穿裤子。”她在他光裸的屁股上摸了把,眨眨眼睛,“内裤也不行~”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乖巧地脱掉裤子挂进柜子里。他挂裤子时不小心碰到了余晚婉的鞋,看着大小姐的鞋忍不住脸红,他知道余晚婉的意思——从此之后这个缝隙就是他作为正常人的最后一道屏障,除此之外他都是余晚婉的奴隶。但他依旧感谢余晚婉给了他最后的尊严——哪怕这个尊严只能藏在鞋柜里。ⓨаòɡцòsんц.còм(yaoguoshu.com) 余晚婉看着他挂了裤子,又带着他打开第二道柜门。宁初睁大了眼睛,里面密密麻麻挂着各式各样的道具,品种之多之全比她祖宅里的那一间屋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余晚婉取出一个项圈,对着宁初扬了扬,宁初乖巧弯下腰,让余晚婉把项圈戴在了他脖子上。 “新家第二条规矩,”余晚婉调整着项圈大小让它紧紧卡在喉结上,看宁初有微微的呼吸困难才亲亲他的耳垂停手,“乐乐进门要带道具,”她把项圈相连的链子握到手里,意有所指地看看宁初的嘴巴、胸、肉棒、屁股,坏笑着道,“哪里都可以,只要能让主人这么牵着乐乐~” 宁初知道主人是让他以后自己选的意思,红着脸乖乖点头。余晚婉把链子在手上绕了几圈,长度到宁初没办法完全站直,只能弯着腰跟着她的程度。余晚婉看着乖巧的宁初——脖子上戴着项圈戴着口球弯着腰穿着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酒红色深V西装光着屁股赤脚跟着他,心里越发被满足填满——她的奴隶,真的令她欢喜极了。 余晚婉就这么牵着宁初给他展示他们的新家。地上铺着实木地板,许是这个原因,余晚婉没让宁初跪。下层是客厅、餐厅、厨房、卫生间、客房和书房,除了从任何地方都能随手拽出来的玩乐道具和很多看起来不知什么用途的家具,宁初真的有一种“回家了”的热泪盈眶感。余晚婉看出他的激动,温柔地亲亲他的耳垂,带着他上了二楼。 和着楼下相比,楼上更多了玩乐性质。楼上除了常规的主卧、浴室以外,居然还有一间布满琳琅满目道具、一打开令宁初瞠目结舌的调教室。余晚婉指着调教室的木马亲亲宁初的耳垂。 “乐乐,我早就想让你试试了。” 宁初不安地扭扭身子,弱弱地看着余晚婉,得后者开怀大笑,抱着他又亲了好几口。 余晚婉带着他来到尽头一间,打开居然是一个完全不透光的狭小暗房。宁初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由得动动身子。余晚婉拽着他的链子示意他跪下,指着里面道:“乐乐,如你所见,这是惩罚室。” “用来做什么的,不用主人说吧?” 宁初忙摇头。惩罚室是宁初最怕的东西之一,当年因为大少爷的命令没少在家奴院的惩罚室苦苦熬刑,也是因此他才形成对余晚临那么强烈的条件反射——那种恐惧直到今时今日让他一想起来就禁不住膝盖发软,也是在惩罚室里让他彻底认命自己只是一个奴隶。 余晚婉倒不想吓到他,只威胁了两句便带他离开了。二人重新回到楼下,余晚婉坐在沙发上看宁初跪在玄关处整理箱子,看他一件件认真整理的模样突然有了更深切的这是她的奴隶的实感。宁初跪直身子拿新一件衣服,露出光溜溜的屁股,余晚婉心念一动。 “乐乐。” 宁初循声回头,余晚婉趴在沙发上冲他招手:“来。” 宁初点点头,没有主人的牵引,乖巧地自己爬过去。他在沙发旁停下,抬头看着余晚婉,余晚婉摸摸他的脑袋,替他摘下了口球。 “主人想看乐乐的大肚子,”她摩挲着宁初的唇角,笑着问道,“可以吗?”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于是余晚婉奖励般摸摸他的耳垂,看他乖巧脱掉唯一的一件上衣,起身牵着他进了卫生间。 之前走马观花而过,宁初竟没发现卫生间里的端倪。直到他再次爬进去余晚婉示意他坐到那个离地不足10厘米的水龙头上时,他才惊觉卫生间里的奥妙。 他红着脸跪在地上用屁股乖乖吃下,余晚婉递给他另一根细管子,宁初忍着痛疼自己插进性器里。余晚婉没给他卸阴茎环,此时阴茎涨疼的厉害,然而他来不及顾及这个,因为余晚婉又拿出了另一个连着水管的巨大口塞,他只能张大嘴任余晚婉放了进去在脑后扣紧。 宁初蹲在地上,上下三个口都塞了管子,害怕得睫毛颤个不停,还是依旧乖乖地背着手一动不动。余晚婉亲亲他因为紧张挺立起来的奶头,起身站到开关前。 “乐乐,我来了?” 宁初闭上眼睛忍着害怕点点头,余晚婉轻笑了下,拧开了水龙头。这个是被特意设置的装备,三个水龙头一起出水,宁初瞬间就被三股急促的水流一起冲击,又无法躲开,只能任水逆流进身体,肚子迅速涨大。 余晚婉也不想太辛苦宁初,摸着他的肚子,感觉差不多到八月怀胎的大小便关了水龙头。她摘掉口塞时宁初还控制不住地反水,抿着唇忍了好一会才避免吐出来。 余晚婉摸摸他高高涨起的肚子:“可以吗?” 宁初恢复过来点点头:“主人——”他话还没说完,就见余晚婉冲着他的乳房重重扇了一巴掌,沉重一击打得他不知所措,赶紧闭上了嘴。 余晚婉掐着他的奶头:“乐乐要叫我什么?” 宁初一愣,猛然想起来那时的情趣。宁初低下头,那时隔着监控器还能叫出口,此时此刻面对着比自己小的女孩子,宁初真的没办法将那两个字脱口。 然而余晚婉不依不饶,揉搓着他的奶头就要听到那两个字。看她威胁着又要打开双龙头,宁初只得轻声叫道: “老公。” 余晚婉依旧不满:“声音太小了。” 宁初眼一闭:“老公,”这次声音很大,余晚婉满意地点点头。 “因为乐乐的犹豫让主人很不满,主人宣布——乐乐叫主人‘老公’时,要自称——”她的手指在宁初乳头上滑过,“——小骚货。” 宁初彻底红到底,也不敢反抗,只能点头应是。余晚婉将宁初扶站起来,让他双手撑墙用肛塞堵住他的后面,然后用尿道棒堵住前面,给他穿上高跟鞋戴上脚铐,就这么牵着他走了出来。浑身赤裸的宁初挺着大肚子摇着大奶子踩着高跟鞋被余晚婉牵着项圈走在他们的新家里,一瞬间宁初真实有一种自己就是余晚婉圈养的小骚货的感觉。 余晚婉重回沙发上躺着,宁初继续跪在玄关整理东西。挺着的大肚子令他的行动极为不便,加上脚上的高跟鞋和脚铐,让他只能扶着腰小心地走来走去。待他挺着大肚子把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好,余晚婉都等饿了,正躺在沙发上点外卖。 “乐乐,”宁初坐在沙发上,余晚婉顺势躺到他大腿上,“就是因为动作太慢没能给主人做饭害得主人饿肚子,你说该怎么罚?” 宁初心里一紧,忙请罚:“主——”在余晚婉危险的眼神里,慌忙改口,“——老公,小、小骚货知道错了,请老公狠狠惩罚小骚货。” 余晚婉转转眼珠子,撑起身子开心地亲了口宁初的奶头,“这可是乐乐自己说的~” -- 31、新家第一夜 小李是C栋的轮值保安,这是高档小区闲人免进,因此业主的外卖快递到了,都是由他负责拿进去交到业主手里。 这是一个C栋19楼的外卖,小李想着19楼的业主也入住了,边敲响了19楼的门。隔了好一会,防盗门打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出现在门里。只见她一头乌黑的长发,身高竟是比小李还要高几公分,穿着一条齐胸的浅色真丝睡裙,应该没穿内衣,睡裙上有两个异常的凸起。肚子在睡裙下高高隆起,似乎已怀孕数月,又十分爱美地穿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她肤白貌美,小李几乎看呆了,忍不住咽咽口水。女人被他的反应激得脸一红,忍不住动手去抢。随着她的动作,睡裙下乳波摇曳在面前,小李眼睛都直了。 “还没好吗?”屋里传来另一个声音,小李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把东西递给女人。女人接过赶紧关上门,小李回忆着她靠近时的芳香,一边拍拍自己的小弟弟暗道它没有福气,一边感慨19楼业主真是享福的紧有这么好的女人。 他太陶醉在女人中,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喝止他的声音,其实是个女声。 而被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宁初一关上门便控制不住地滑跪到地上,靠着门板喘着粗气。穿成那样见人已是他的极限——宁初感觉一股股热流冲上性器和后穴,又被堵得死死地发泄不得,只能跪在地上仰着脖子干高潮。 余晚婉蹲到他面前,“乐乐真是个小骚货,”她温柔地摘下宁初的假发,一边从宁初的睡裙里掏出右边的奶子亲了亲奶头,一边道。宁初夹着腿含着泪呻吟了句“主人……”,余晚婉难得没纠正他,啃咬着他的奶头等他恢复。待宁初回过神来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还颇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一直偷看余晚婉有什么别的反应。余晚婉也不打算拆穿,笑着把他拉起来——只是奶子没有塞回衣服里,就那么耷拉在外面。 “来,乐乐,吃饭。” 宁初轻轻点点头跟着余晚婉走到餐桌。他按照余晚婉的命令坐在凳子上,不管后穴的肛塞被顶进更深处,双手背后乖乖等着。 余晚婉被他的乖巧逗乐,揉了揉他露在睡裙外的奶头,继续拆着外卖。一桌子菜铺满,余晚婉在宁初震惊的目光里,笑着递给他一双筷子。 “乐乐要去上学了,不会用筷子怎么行~” 宁初当然会用筷子,只是五年的奴隶生活让他忘记了自己也是可以使用筷子的。宁初颤抖着手接过,余晚婉在他对面坐下。 “吃吧。” 这是他第一次和余晚婉同桌吃饭,激动地不知怎么办才好,机械地只扒着面前的饭。正吃着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滑到了两腿间,他微微抬眼,对面的余晚婉笑着冲他眨眼,于是他红着脸张开腿,任余晚婉的玉足在他被束缚的性器上踩玩。 “学校里叫乐乐也很奇怪,”余晚婉夹了几口菜到宁初碗里,宁初就乖乖吃着碗里的,余晚婉坏笑着凑近,“想来想去,还是叫‘哥哥’的好。” 宁初一愣,脸上瞬间无敌爆红——余晚婉居然还没有打消这个念头。然而上帝听不到宁初的声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余晚婉重复叫着“乐乐、哥哥”。 “哥哥,”余晚婉重重踩了踩宁初的阴茎,夹了一口菜伸长胳膊喂到他嘴里,“哥哥吃~”宁初只能红着脸回答:“是,小骚货谢谢老公。” 一顿饭余晚婉连吃带玩满足快乐极了,宁初也难得吃饱。吃完饭余晚婉坐在椅子上看宁初扶着腰挺着大肚子起身收拾碗筷,在他又一次走过路过时伸手抓住他露在外的奶子阻止了他的行动。 “乐乐,”余晚婉抱着他的腰把脑袋埋在他的腰窝上,“我困了。” 宁初端着盘子乖乖站在原地,任余晚婉举着衣摆放入他嘴里然后就这么抱着他陷入了浅眠。后面本就长度才到大腿根的睡裙蹭到了屁股上面,主人浅浅的呼吸时不时地落在赤裸的臀肉上,宁初一动不敢动,更加绷紧了屁股上的肉。不远处厨房的玻璃门上他可以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端着盘子叼着睡裙的衣摆,露出另一只理应在睡裙下被好好遮掩的奶子和扣着阴茎环插着尿道棒的性器,肚子圆滚滚仿佛怀胎,两条笔直的腿上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他站在那,一双白嫩的小手从身后绕过来搭在他高挺着的肚子上,他的主人搂着他的腰靠在他身上正在午睡,近在迟尺地热气落到屁股上,夹着肛塞的臀肉更加绷紧。宁初就这样笔直笔直地乖乖站着,直到余晚婉在他身上睡醒。 “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啊,”余晚婉看着宁初控制不住抖个不停的胳膊,不由得抱怨道。宁初还叼着睡裙的衣摆,闻言摇摇头。 “老公,”余晚婉拿掉衣摆,他立刻道,“老公在小骚货身上能睡着……”宁初浅浅地扬扬嘴角,“……小骚货很开心。”在他依赖着余晚婉的同时,余晚婉也是需要他的。 余晚婉不懂宁初的百转曲折,但看他似乎心安的模样,摸摸鼻子没有说什么。她本来只是想闹着玩,没想到自己真能睡着,劳累宁初陪她站了一个多小时,此时难得有了过意不去之感。主人于心有愧自然是可以在其他方面找补回来的,宁初被牵进卫生间排水时还在想主人今天怎么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 “搬家第一天太累了,”宁初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项圈一个阴茎环。余晚婉亲亲他的奶头,躺在他的腿上,“乐乐陪主人看会电视,一会吃过晚饭,我们今天也早点休息。” 电视是余晚婉最喜欢的偶像剧,余晚婉看得颇为乐乎,咯咯笑个不停,宁初却完全不感兴趣。他看着腿上毛茸茸的脑袋在想着另一件事,初为奴时他曾无数次想象未来是什么样,但穷尽他的想象力也无法想到未来他会遇到余晚婉且和着主人在外过二人主奴生活。这个午后祥和地好似他们就是一对普普通通的同居爱人,宁初注视着腿上的余晚婉,偷偷湿了眼眶。 余晚婉说到做到,剩下的时间竟真的没怎么闹他。晚上依旧是余晚婉点的外卖,两个人同桌吃完,余晚婉带着宁初回了二楼。她给宁初洗漱洗澡,又看着他排泄灌肠后,牵着光溜溜的他回了主卧。 “有个事要跟乐乐说下,”余晚婉指指宁初的肉棒,“乐乐以后,排泄要控制。” 宁初纳闷抬头——他现在就是被控制的呀。余晚婉看着他的不明所以,笑着亲亲他的耳垂。 “乐乐会懂的,”余晚婉说着,蹲下身子将一个阴茎环套在了他肉棒上,“现在就用这个好了。” 阴茎环尺寸明显偏小,宁初闷哼了声,忍住这波不适后便乖巧点头没说什么。余晚婉拉开床头柜取出她喜欢的绳衣、按摩棒,宁初自己穿戴好,跪撅在床边的地毯上等主人上床。余晚婉迈过他上床,宁初也见过不少私奴,他以为自己也会像其他私奴一般只能在地上侍奉主人睡觉时,却见余晚婉掀开被子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置。 “上来乐乐,”余晚婉眼里星光点点,“这是我们的家。” 宁初眼睛亮了,撑起身子蹭上床,又一点点拱到余晚婉身边。人一来到,余晚婉毫不客气地咬了口他的奶头。 “乐乐居心叵测,让主人没得东西抱睡不好觉。” 宁初摇头,小小声叫着“主人”求饶,余晚婉才不管,咬完左边咬右边,直把两颗小奶头咬红才善罢甘休。 “明天我们出去一趟,”余晚婉的手在被子下揉搓着宁初的屁股边盘算道,“得给乐乐置办点上学的东西。” “再买点菜,我还没尝过乐乐的手艺呢,”余晚婉舔舔唇,意有所指地在宁初的后穴口画着圈,“乐乐做的不好吃就全塞这里来。” 宁初通红着脸不说话,余晚婉抱着他又想了会,不知不觉就这么睡着了。宁初感受着屁股上的手,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失神。他想神明还是听到了他的声音,他被轮奸那一天向上天祈祷的神上天居然真的给了他,现在他的神明就躺在他的旁边,玩着他的屁股,睡着他们的床。他热泪盈眶到只想向上天还愿。 老天谢谢您——他虔诚地祷告——谢谢您让主人成为我的主人。 -- 32、买衣服 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从地下车库驶出,奔驰的玻璃上贴着深色防窥膜,余晚婉坐在驾驶席,一边单手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着后排坐着的男人。宁初穿着他唯一的那一套酒红色深v西装坐在座位上,看起来端庄,可车里的两个人都知道他屁股下的绮丽风光。临上车前,余晚婉拿出一个垫子,上面高高立着一根尺寸惊人的橡胶按摩棒,余晚婉把垫子放在座位上冲宁初眨了眨眼,宁初红着脸钻进车里,自动褪下裤子坐了上去。按摩棒尺寸极大,宁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全吃进去,后穴被完全填满,一动不敢动。偏偏这按摩棒还随着车的颠簸一上一下在屁股里动个不停,车没过开过几个红绿灯,宁初已忍到眼角含泪。余晚婉从后视镜看他的小模样,不禁一哂,恶劣地将后车窗落下一截。宁初一惊,刚想转头避开,就听余晚婉道:“乐乐,看着窗外,”她意有所指地扫了眼宁初的胯下,“否则我就全放下。” 宁初不敢不从,只能依命望着窗外。外面车流不息人来人往,是他遥不可及的正常生活,而他,伪装成正常人,在车水马龙中,没穿内衣、屁股里夹着按摩棒地坐在车里,由被自己称呼为主人的女孩带去未知的地方。 “主人……”宁初被自己的幻想激到面红耳赤,不禁喃喃着重复叫着,似乎只有这样才有持续下去的力量。余晚婉微笑着看着他,看他耳垂上闪着光的耳钉,越发的心情明朗。 奔驰在一栋建筑前停了下来。余晚婉摁上车窗,看宁初在后面手忙脚乱地拔出按摩棒穿上裤子。按摩棒整个已被肠液浸湿,余晚婉调笑着看了眼,宁初顿时脸红到无措。 “亲亲按摩棒感谢感谢它。” 宁初红着脸用嘴唇触碰湿漉漉的按摩棒顶:“谢谢按摩棒叔叔调教乐乐的骚屁股”,得余晚婉一阵胸膛发笑。 “下车吧,”余晚婉率先推门出去,宁初慌忙跟上。他无比庆幸这里有独立的门院,余晚婉的车停在这可以挡去绝大多数人的目光,否则以他现在的装扮他真不确定自己是否有下车的勇气。 余晚婉推门进去,刚一进门就扯着脖子喊人。宁初跟进去偷偷打量着里面——这居然是一家服装店,零星摆着的几个假模特身上套着各种款式的衣服,或大胆,或先卫,一看就是私人订制的。余晚婉却像是常客,顺便找了张椅子一屁股坐下,然后冲宁初招招手。 “过来。” 宁初乖巧走过来,余晚婉又招招手,宁初听话地弯腰。余晚婉一边给他整理着衣领,一边轻声叮嘱道:“这家店是主人朋友开的,他知道乐乐的事,一会他说什么乐乐照做就好,不要害怕。” 宁初点点头,表情却凝重地完全不像不害怕。余晚婉隔着衣服亲了亲他的奶头,宁初拘谨地一下子红了脸。 “受不了你,”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声,吓了宁初一个哆嗦,他转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后面走了出来。他在看着男人的过程中,男人也在打量着他,男人走到近前,看着慌乱站好的宁初挑眉:“这就是你家乐乐?” “哪来这么多废话,”余晚婉重重白了他一眼,“我要的东西呢?” 男人的目光在宁初身上上三路下三路扫了好一会,才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箱子。他把东西递给宁初,看宁初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吹了个口哨。 “脱呀乐乐。” 被陌生男人这样要求宁初顷刻面红耳赤,他求助般看向余晚婉,得到后者微微点头,只得深吸一口气慢慢解开自己的西装扣子。因为紧张,西装下的两个肉团抖个不停,缓缓脱下露出来,得男人一声响亮的口哨调戏。 余晚婉顺手抓起凳子上的抱枕扔过去:“别欺负我家乐乐。” 男人灵巧躲过,耸耸肩,虽然没再有多余动作,但那无处不在的眼神还是让宁初紧张到几乎要晕过去。他哆哆嗦嗦地接过男人手上的东西,哆哆嗦嗦地套在身上。 男人递给他的是一个束胸,和寻常的内衣相比,这个肉色的定制束胸会让他的胸部看起来和常人无两,只是胸肌略大而已。宁初低头发现自己的两只豪乳居然完全被收拢隐藏,震惊得不得了,看着余晚婉“主、主”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 余晚婉之前知道麦扉的手艺好,第一次意识到麦扉的手艺居然这么好,她隔着束胸捏捏宁初的胸,发现手感还在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麦扉解释这个材料特殊只来得及做出来一个先省着点用,又给余晚婉展示了其他款式的束胸,包括最常见的一圈圈缠绕的。余晚婉被他的技术征服,来者不拒,宁初只得红着脸看主人对那一箱子束胸大包大揽还无从拒绝。 束胸看完,麦扉进去后面拿出五六件裤子。看起来和普通裤子没什么两样,但当麦扉开始展示时,宁初还是红了脸。 这几条裤子,有的是开裆的,有的在臀缝开了个口子,有的干脆在整个臀部做了个环绕拉链,只要打开拉链不用脱裤子也能露出整个屁股。宁初当然明白这些是打算用在谁身上,一边弱弱地叫着“主人”,又不敢反抗,只能跟着被迫欣赏。 余晚婉满意极了,想着宁初穿上它们和自己出门的害羞模样更是忍不住食指大动。麦扉又拿出几件成套衣服,他刚想继续展示,余晚婉挥挥手拒绝了他。 “我都要了,”余晚婉示意宁初接过来,“就不在这看了,给我家乐乐留点惊喜。” 麦扉挑着眉看着面红耳赤的宁初,一点都不觉得宁初会觉得是“惊喜”。 “再从你这给我拿件适合逛街的衣服给乐乐换上,我带乐乐去买点别的。” 麦扉耸耸肩,金主爸爸的话还是要听,顺手翻出一件卫衣一条牛仔裤递给宁初。宁初就穿了一条西装裤,里面什么都没有,红着脸弱弱地看向余晚婉,满眼都是求助。余晚婉给了麦扉一个眼神,后者打着口哨回到后面。 宁初赶紧脱掉西装裤换上牛仔裤,又迅速套上卫衣。他的束胸没有摘,因此这般看来他就仿佛一个大学生般,任何人都不知道他隐藏在衣服下的淫乱。 麦扉又给宁初找了双鞋,从服装店出来的宁初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打开车门,那个按摩棒坐垫上的肠液早已干涸,宁初只得红着脸舔湿,脱了裤子重新吃进去。 宁初的几袋子新衣服放到了后备箱里,余晚婉心满意足地刷了卡,上车带着宁初奔赴下一个地方。 -- ιzんānsんц.cΘⅯ 33、逛街 车子停在了市中心最繁华商业区的地下停车场。宁初跟着余晚婉下了车,突然置身于如此嘈杂的环境让他十分紧张,余晚婉只得牵着他的手摩挲着他的手指安抚他。他俩就像一对普普通通的大学情侣,仿佛是得之不易的大学约会,女孩蹦蹦跳跳地好不开心,男孩子一直沉稳跟着,嘴角始终微微上扬。 余晚婉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掐了把宁初的屁股:“乐乐笑一笑,”宁初脸上逼良为娼的感觉太浓了,以至于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了。 宁初只得勉强自己保持微笑,又实在紧张得紧,死死抓着余晚婉的衣袖不肯松开。余晚婉叹了口气,无奈地任宁初自己找着岌岌可危的安全感,路过一个没人注意的监控死角时把他推了进去,从兜里掏出一根链子。 “去厕所把这个栓你的阴茎环上,”余晚婉压低声音道,“一会主人牵着你。”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接过链子揣进兜里,到下一个厕所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五分钟后他重新出来,把从袖口伸出来的链子送到了余晚婉手里。 余晚婉接过,缠在手指上勾了勾,看宁初瞬间红了脸,好奇地询问:“乐乐怎么走线的?”ⓨаòɡцòsんц.℃òм(yaoguoshu.com) 宁初原本不肯说,余晚婉把他摁在墙上勾了会链子,被刺激地面红耳赤的宁初才终于磕磕巴巴地开了口。链子的一端拴在了阴茎环上,实在过长没处放,他只得掀起束胸在奶头上绕了几圈再从腋下伸出去,尾端不足五厘米落在余晚婉手里。余晚婉挑眉——这链子可是过了宁初n个敏感地带——又勾了勾链子,得宁初一声控制不住地闷哼,笑得更像偷腥的狐狸。 “不闹乐乐了,”余晚婉见好就收,拽着链子一本正经道,“上楼去,咱们买买买。” 虽然从麦扉那订了不少,但那都是日常情趣,宁初要去上学,还是需要正常衣服裤子的,余晚婉再喜欢逗他也不忍熄灭他眼里的点点星光,因此一下午带着他大肆采购了番。宁初想到自己那个狭小的衣柜,一直试图阻止买上头了的余晚婉,而作为从不知缺钱为何物的余家大小姐,余晚婉买东西的方式也是简单粗暴,她一扫而过觉得宁初穿起来好看的,无论是衣服裤子还是鞋,一款所有颜色各来一个。 因着余晚婉这毫不收敛的购物方式,才一个小时宁初手上就拎了大包小包。余晚婉抓着宁初的手腕,两个人路过一家内衣店,余晚婉突然停下脚步,戏谑地看着宁初眨眨眼睛,勾勾手指上的链子。 “进去看看。” 宁初脸一红,听出主人没说出口的调戏,跟着走了进去。两人一进去,店里的服务员立刻迎了上来,看两人直奔女士内衣区,以为是情窦初开的小情侣更进一步男生来陪女朋友买内衣,看宁初害羞的模样还用打趣的目光打量着他。宁初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徒劳地摇摇头亦步亦趋地跟着,余晚婉也笑嘻嘻地不反驳,一手抓着宁初的手腕,另一只手在琳琅满目的内衣里挑个不停。 “哥哥,”余晚婉突然叫道,吓了宁初一大跳。宁初抬眼,正见余晚婉举着一件黑色蕾丝内裤冲他眨眼,“哥哥喜欢吗?” 宁初脸一下子红到底,忍着害羞点点头,服务员明显会错了意,揶揄地看着他俩,余晚婉轻笑出声,在各个颜色各勾起一条递给服务员。 “包起来吧。” 服务员麻利接过,只是在看到尺寸时犹豫了下提醒余晚婉买的是大号的。余晚婉纯真无邪地眨着大眼睛回复“大一点舒服”,服务员以为是客人的需求,点点头没进一步追问,她也便没看见男人红到要滴出水来的脸。 趁着服务员去包内裤的时间,余晚婉挑了好几件胸罩,额外又拿了几套成套情趣内衣裤。余晚婉一起结算完,提着装着内衣裤的小袋子拉着宁初出了门,好不容易到了一个角落,余晚婉一把将宁初抵到墙上,掏出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塞到他手里。 “乐乐去厕所试试。”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余晚婉放开链子,宁初拎着大包小包进了厕所。不一会他回了来,眼角微微发红,站在余晚婉面前垂着眼小声道:“……小。” “勒吗,”余晚婉蹙眉,迈前一步不客气地把手伸进裤子里。宁初慌忙用袋子挡住,感受着余晚婉的手一路向下,挑着他的内裤边试着松紧。 “确实有点小,”余晚婉无不遗憾地说道。但小了也不能浪费,她手上动作不停,将内裤掖进臀缝里,变成了丁字裤。 “乐乐先这么穿着吧,”余晚婉从宁初的内裤里收回手,重新牵起他的链子,“主人知道乐乐小屁股的尺寸了,以后会买了。” 眼看衣服买的差不多了,余晚婉便带着宁初先去了地下停车场放东西,又带着他回楼上吃饭。余晚婉坚持让宁初选,声称选的好没有赏可选不好却要罚,然后便把玩着链子看宁初蹙着眉在指路牌上研究挑选。好半天,宁初指着一家迟疑着问道:“主人,这个可以吗?” 余晚婉扫了眼,是一家西式餐厅,趁没人的时候手伸进宁初衣服里在他光洁的腰上掐了把。 “你主人我虽然也喜欢牛排,但今天是中国胃,不吃西餐。”余晚婉握着他的手指向另一家,“今天主人带乐乐去吃烤肉。” 宁初是奴,按规矩能入口的东西少得可怜,余晚婉宠他,隔三差五破个戒家奴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顶多回去多灌几遍肠给他洗干净。当然余晚婉也一直分寸得很,顶破天也就喂个薯片什么的,两边也因此一直相安无事。但余晚婉憋着不代表没有想法,此时此刻宁初听到余晚婉提出这么大不敬的想法,脸色煞白,摇摇欲坠地似乎惊恐到要跪倒。余晚婉赶忙扶住,看着宁初一脸说不出的哀求无奈地叹口气,手指下滑指向一家粥店。 “喝粥去吧。” 一顿饭吃得平平淡淡没有什么波澜,宁初自觉自己做错了,老老实实吃饭不敢多说一个字,余晚婉和他坐在一侧,气不过一直在那玩着指间的链子,宁初乖乖受着,一声不吭。两个人放下碗筷,看余晚婉还是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宁初悄悄拽拽余晚婉的袖子不让她走。 他假装捡东西,在桌子底下含住了余晚婉的手指。他用舌头小心地舔着余晚婉,抬起狗狗眼,小小声道:“主人,乐乐知道错了,您不要生乐乐的气好不好。” 余晚婉没有回答,而是勾勾链子,宁初于是噤声,继续专心用舌头讨好着余晚婉。比起生气,余晚婉本就是无奈更多一点,看着如此乖巧的宁初早就没了脾气,但还是坏心思地享受着奴隶一心一意地口舌侍奉。眼看着有人过来,余晚婉拍拍宁初的脑袋示意他起身,然后在桌子下隔着裤子掐了把他的肉棒。 “回去再算账。” 宁初红着脸轻轻点头。 逛了街、吃了饭,余晚婉实在再懒得动弹,带着宁初打道回府。回去还是一样,宁初脱了裤子坐在按摩棒垫子上,只是和来时不一样,他需要先把内裤从屁股里拽出来才能褪下。余晚婉从后视镜里看着乖巧的宁初,心里洋溢着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 ιzんānsんц.cΘⅯ 34、新家里的小情趣 宁初当奴前做得一手好菜,得知这件事的余晚婉虽然知道宁初已经五年没碰厨房了,还是非常期待。他俩到家前超市已经把菜送到了家门口,见此宁初自然也不会辜负他主人的心心念念,余晚婉瘫在沙发上看着光着身子套了一件围裙的宁初在厨房里忙来忙去,香气浓烈到她甚至纡尊降贵地从沙发上起来跑进厨房偷吃。宁初在专心致志地炒着菜,突然被屁股上的手吓了一跳。他转头,余晚婉凑上来,凑到锅旁嗅了嗅味道,眼睛一亮,从围裙侧面开心地亲了亲宁初的乳房。 “好香!” 宁初红着脸叫了声“主人”,余晚婉不肯走,抱着宁初细瘦的腰跟个无尾熊似的趴在他身上,宁初只能就这么带着余晚婉忙碌,还要忍受主人在身上的玩弄。这顿饭余晚婉吃得心满意足,宁初的手艺仿佛就是按照她的口味长得,她一边在桌子下把腿伸到宁初椅子上用脚玩弄着宁初的肉棒,一边欣赏着宁初优雅的吃饭模样时想,怎么会有这么可心的人呢。 吃完饭宁初收拾了碗筷开始整理今日采购的战利品。他那狭小的只有一米的衣柜实在放不下这么多东西,眨着狗狗眼看着余晚婉似乎期望余晚婉能给他更多的提示。 “门口放上学的东西,”余晚婉指指客房,语气暧昧,“其他的,挂客房衣柜里。”ⓨаòɡцòsんц.còм(yaoguoshu.com) 宁初红着脸应是,乖乖照做。他收拾完衣服又觉得屋子有些乱,索性便继续收拾起来。余晚婉瘫在沙发上,看宁初光着身子打着赤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收拾屋子,未被束缚的性器左右晃动,实在温婉可人,乃人间一大美景。余晚婉越看越满足,见宁初拿着拖把出来准备拖地,她转转眼珠子,招手道:“乐乐~” 宁初忙走过去,跪到沙发边:“主人。” “拖把给我。” 宁初迟疑了下自己听到的,然而余晚婉已经翻身起来一把抢了过来。宁初有些目瞪口呆——主人居然要亲自动手干活了——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余晚婉不知从哪个维度掏出来一个避孕套。 “……主人?”一瞬间宁初有些抗拒知道后续。 然而他是阻止不了他主人的奇思妙想的。只见余晚婉熟练地撕开袋子拿出东西套在拖布杆上,然后转头吩咐宁初:“趴这儿。” 宁初的红色迅速蔓延到耳朵根,但他还是乖巧地膝行两步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同时尽力翘起屁股方便余晚婉动作。余晚婉十分满足宁初的眼力见,简单用手指润滑了两下,就把套着安全套的拖布杆塞进了宁初的屁股里。她还转着杆努力往里捅了捅,确保足够深才松手。 “起来吧~” 宁初顿了顿,应了是依声站起。拖布杆足够长,以至于一米八四的宁初站直,还感觉拖布杆借着惯性又向里捅了捅。 此时此刻在眼前的就是一副奇怪的景象——一个赤身裸体的美男通红着脸站在那,两瓣白嫩的屁股间紧紧夹着一个拖布杆。 “去拖地吧,”余晚婉又重新躺下,还不忘叮嘱道,“乐乐拖不干净可要被打屁股的哟~” 主人下了令,宁初只能红着脸应是。他第一次尝试用屁眼来控制拖地的方向和力道,总是掌握不好力度,活生生把自己捅出了快感;面前还有个虎视眈眈的余晚婉,美名其曰督促他进步,实际上拖不上两步就被她摁在沙发上,用拖鞋底狠狠抽屁股——因为拖布杆的限制,还只可着右瓣屁股抽,抽的宁初拼命认错求饶。余晚婉连番蹂躏导致他也有了感觉,最后一次余晚婉抽着抽着突然停了手,在他后面摸了把笑嘻嘻地把湿漉漉的手指送到他面前。 “乐乐,你湿了哦~” 宁初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但余晚婉更开心了,抱住宁初精瘦的腰,帮他拔出来拖布杆——拖布杆出来带来一声很响的、刚从水中出来的“噗”,余晚婉“噗嗤”笑出声,宁初更红了。 余晚婉把湿漉漉的拖布杆送到宁初面前:“乐乐,舔干净。”宁初双手抱起拖布杆,老老实实地舔起来——随即他闷哼一声——余晚婉竟然妄想将拖鞋塞进他的屁眼里。 “里面都湿了不弄干净会生病的,”余晚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拖鞋这么大的物件当然塞不进去,余晚婉左右努力不成,才用着无不遗憾地语气说道:“哎呀,这可怎么办?” “要不这样吧,”她欢快地凑到宁初面前,后者还在任劳任怨地舔着拖布杆,“乐乐你晾干吧。” 如果现在有人来余晚婉家做客,一定会惊讶于自己看到的。宁初直直站在客厅中央,嘴巴死死叼着拖布杆,拖布杆悬空,因为嘴巴长久无法闭合导致津液顺着拖布杆一滴滴落下;他的双手在身后抓住自己的臀肉用力掰开自己的屁眼,余晚婉握着一把扇子盘腿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一边随心所欲地扇着美名其曰帮忙,一边鼓励宁初坚持马上就要晾干,时不时还用扇柄捅咕宁初身上各种敏感部位,偶尔起身拿拖鞋底扇几下他的屁股或奶子。余晚婉就这么玩了个把小时,赶在宁初体力不支前,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哎呀,”余晚婉抱着人坐在沙发上,用遗憾极了的语气道,“还没收拾完呢。” 宁初在余晚婉怀里休息了一小会恢复了些体力便挣脱出来继续之前的家务。只是这次他在拖地前犹犹豫豫地看向余晚婉,余晚婉杵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乐乐的小穴不听话还得练,这次先用手吧~” 难得余晚婉放过,宁初赶忙应是并以最快速度收拾残局。 待宁初搞完一切,余晚婉躺在沙发上招招手,宁初乖顺走过去跪下。 “乐乐,”余晚婉捏捏宁初的乳房,“明天我邀了人来家里做客。” 宁初瞪大眼睛,似乎反应不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余晚婉俯身亲了亲他的奶头安抚道:“是你学校里的班长,提前带你认识下。” “主人……”宁初不安更甚,弱弱地叫着,余晚婉明白他害怕,揉着他的奶子给他安慰。好半天宁初才磕磕巴巴道:“主人,乐乐……”话到一半就不知如何继续,担忧地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身子。 “嗯,”余晚婉摸摸他的头,“主人给乐乐特权,明天在家,乐乐可以穿裤子。” 宁初眼睛一下子亮了,偏偏脑袋轻轻亲吻余晚婉的手指表达自己的感激。余晚婉笑着拍拍他的头。 “之后在学校还得仰仗班长照顾,乐乐明天可要好好表现。” 宁初重重点头。 -- ιzんānsんц.cΘⅯ 35、顾薇薇 从早上起来,宁初就处于一种紧张中,洗澡洗漱排泄灌肠的过程中始终绷紧着脊背,害得余晚婉一直无奈地拍着他的屁股让他放松。一切妥当余晚婉给他挑了宽大的卫衣和从麦扉那买的屁股上有拉链的牛仔裤,宁初穿上后在镜子前照了好几回以确定自己肥沃的乳房和白嫩的屁股都有被好好藏起来,惹得余晚婉哭笑不得。考虑到宁初的惶恐,余晚婉只给他上了阴茎笼便住了手,甚至连项圈都给他摘了下来,得小奴隶一顿狗狗眼感谢。此时此刻这些装扮都隐藏在了衣服里,踩着拖鞋站在客厅里的宁初就像普普通通的男学生般,任谁都看不出他衣服下涟漪的端倪。 余晚婉赖在沙发上跟人发着消息,时不时抬眼看看紧张到不行的宁初。眼看着因为她回复门口问询的一句“是我的客人可以让他们上来”,宁初登时就切换成随时随地都要晕倒的紧张模样,余晚婉心想这也不行啊,招招人把人叫了过来。 尴尬站立的宁初见余晚婉召唤,赶忙走过去挨着沙发跪下。余晚婉掀开他的卫衣,在没穿内衣裸露出来的奶头上亲了口。 “乐乐不怕不怕。” 宁初“刷”一下红了脸,害羞地点点头。正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宁初猛地回头,狗狗眼里写满惊惧。余晚婉给他放下衣服,让他起身为他整理了衣摆,然后一巴掌拍到屁股上。 “去开门吧乐乐。”ⓨаòɡцòsんц.℃òм(yaoguoshu.com) 宁初深吸口气,低头看着自己和常人无两的装扮,默念着自己没问题的,鼓起勇气向门走去。他轻轻打开门,一个长相甜美的女生站在门口,看到他,弯弯眉眼,仿佛邻家妹子一般软软的声音甜甜问道:“请问这是余晚婉家吗?” 宁初点点头,刚要回答,就听后面一声拖长了百转千回的“Darling~”。宁初忙回头,就见余晚婉不知何时也迎了过来,笑盈盈地,浑身上下灵动着青春少女的特质。女生也笑弯了眉眼,小声尖叫着撞开宁初和余晚婉抱成一团,叽叽喳喳个不停。宁初看着两个少女在自己面前黏糊糊的互动——和同龄人在一起的余晚婉正撒着娇——恍惚间意识到自己的主人真的是一个刚满二十岁的青春无敌美少女,不由得也跟着弯了嘴角。 女生也一直留意着宁初的反应,看到宁初放松下来,撞撞余晚婉的胳膊嘻嘻哈哈。余晚婉眨眨眼睛,两个人又笑成一团。宁初洗好水果端到客厅,两个人凑在沙发上不知道在讨论什么,时不时咯咯笑个不停。 “主——”宁初的声音猛地顿住,这才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惶恐地看向女生,连眼神都慌了。余晚婉也听到了,主动接过了话茬。 “对了还没给你们彼此介绍呢,”余晚婉拍拍女生的腿,“这是我最好的朋友顾薇薇,”她又指向宁初,“这是我家——” 宁初紧张到无法呼吸,不知道是期待余晚婉说什么还是害怕她说什么。只见余晚婉红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哥哥~” 顾薇薇立刻用一种受不了你的眼神白了余晚婉一眼,余晚婉立刻反击,两个人又嘻嘻哈哈闹作一团。缓了好一会宁初才终于放松下来,他靠着墙偷偷松了口气。 “哥哥先去做饭吧,我和薇薇再聊会。” 宁初点头,乖乖进了厨房。他刚一离开,顾薇薇也不费力维持甜美人设,靠在沙发上翻着白眼。 “还‘哥哥’,”顾薇薇对好友都服气了,“也不嫌掉份。” “他害怕嘛,”余晚婉讨好地给顾薇薇捶腿,“辛苦辛苦啦,全世界最好的薇薇再坚持一会嘛。” 顾薇薇“切”了声。明白顾薇薇这是答应配合的意思,余晚婉眨着大眼睛又狂夸了一顿顾薇薇,得后者一个嫌弃的大白眼。 宁初饭做得很快,不一会就端出来了四菜一汤。两个美少女循着味过来,开心地偷吃个不停。三个人围坐在餐桌旁,宁初看起来在吃饭,一直揣揣着,余晚婉的手在桌下伸到他的两腿间,刚摸进去,宁初猛然夹紧腿阻止她手上更进一步的趋势。余晚婉挑眉抬头,看到宁初正用一双狗狗眼无声求饶。 余晚婉耸耸肩,没再进一步动作,只是把手放在他胯下吃着这顿饭。宁初心里偷偷松了口气,又知道自己恃宠了,想了想用大腿根蹭了蹭余晚婉的掌心,小心翼翼地表达着自己知错。 余晚婉假装没注意,继续和顾薇薇有说有笑。话到一半余晚婉突然话锋一转,把话题引到了宁初身上。 “哥哥到时候要去你们班,薇薇你可得帮我照顾好哥哥。” 顾薇薇拍着胸脯豪情万丈:“包在我身上。” 余晚婉又转头看宁初——整顿饭他只敢在离他最近的那盘里夹菜吃——认真道:“哥哥在学校里也要听话,如果做错了事情,薇薇也可以打哥哥屁股的哦。” 宁初一愣,顿时面红耳赤。他慌忙看顾薇薇的反应——后者正面色如常地吃着饭,仿佛没注意到余晚婉说了什么——赶忙起身。宁初留下一句“我吃饱了”便逃也似得进厨房。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顾薇薇放下碗也不假装什么了,无奈地看着余晚婉,一脸恨铁不成钢。 “真是让你宠坏了。” 余晚婉听出好友话里的不满,也觉得宁初实在没礼貌,自觉理亏,摸摸鼻子夹起菜索性继续自顾自吃饭。顾薇薇凑近她,眨着眼睛建议道:“晚婉,需要帮忙不?” 余晚婉停下动作,面色纠结。“他害怕。” 顾薇薇摊手:“他总会知道的。” 余晚婉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好吧,”看着好友的志气满满,忍不住又补了句:“别太吓唬他。” “放心吧。” 顾薇薇留下这一句,便跟进了厨房。 宁初正在厨房里刷着碗,他的意识飘忽,回忆着刚才的失态,只恨自己怎么会如此上不了台面。正胡思乱想着,就见顾薇薇走了进来,宁初忙在围裙上擦了手,站直问道:“您需要什么吗?” 出乎他意料的,顾薇薇没有回答,而是微笑着反手带上了门。宁初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顾薇薇挂着甜美的笑容一步步靠近,他被迫跟着后退,直把自己逼到了灶台边。 “顾、顾小姐?” 回答他的是顾薇薇摸上他腰的手,隔着一层衣服揉捏起他腰上那一点嫩肉。宁初慌得眼神都乱了,无措中随便抓起什么就要砸过去,谁知他刚举起,余晚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以极其霸道的力道压着他一点点放回到灶台上。 “哥、哥,”顾薇薇笑着学余晚婉叫道,“哥哥可要听话呀~” 顾薇薇的力气超乎常人的大,宁初惊恐地意识到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顾薇薇将自己的两只手扣在一只手中,阻止了他一切挣扎的可能。顾薇薇一只手攥着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滑进裤子里,嘴上说着“哥哥好香哦”,近在咫尺的眼底却没有一丝一毫动情的痕迹,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平静地羞辱。 顾薇薇的手在宁初饱满的屁股上揉捏着,宁初霎时间眼里噙满屈辱的泪水。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顾小姐,”宁初极力镇定道,“主……晚婉还在外面,请您自重。” 顾薇薇耸耸肩,毫不在意:“那你叫啊,晚婉进来,我就说是你勾引的我,看晚婉更相信谁。”说话间,她惊奇地发现了宁初裤子上的小设计,挑着眉拉开了拉链。臀部的布料翻下来露出没穿内裤的屁股,顾薇薇这次玩弄地更畅通无阻,她边在宁初后穴口色情地画着圈——为奴的本能让他在这样的玩弄中屁股里依旧流出了水——边压低声音道:“骚成这样,看晚婉信你还是信我。” 宁初死死咬着牙,眼睛更红了。裤子还好好穿在身上、屁股却裸露了出来,这个强大的反差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人尽可夫的男妓,谁都可以在他身上做任何事情。宁初使劲眨着眼睛强忍着不哭出来,又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咬着牙死死盯着顾薇薇。顾薇薇却更加得寸进尺,将他的上半身压到灶台上,掀起了他的衣服——宁初心里一惊,两颗肥嫩的豪乳就这么颤抖着露了出来。顾薇薇也是百闻不如一见,此时这么两颗大奶子在眼前,眼睛都亮了,忍不住埋在他胸前啃咬起来。顾薇薇的身子卡在他双腿间,使得他双腿只能被迫张开,裸露的屁股贴在灶台上,冰冷异常。两只手被牢牢钳制,陌生的女人埋首在他的胸前啃咬着他的乳肉,宁初屈辱地两眼发红,不知道自己应该祈祷什么,又不知道这份祈祷之后是否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喂,”宁初听到熟悉的声音,机械地一点一点转过头,看到靠在厨房门口的余晚婉。余晚婉看着他们宛如偷欢的模样,面无表情。 “闹够了没。” 宁初愣了愣,顷刻泪如雨下。他张张嘴,无声地叫着“主人”。顾薇薇从宁初胸前抬起头,笑意盎然。 “当然不够。” 宁初一愣,慌忙挣扎起来,其力道之大顾薇薇险些控制不住。余晚婉担心他受伤,赶忙上前几步,顾薇薇耸耸肩,意犹未尽地松了手,脸上写着欲求不满。 没了顾薇薇的支撑,宁初滑跪到地上,衣服卷在乳房上面,泪汪汪地看着急匆匆跑过来的余晚婉,想要抱住她的腿又怕自己脏,怯怯地注视着她,眼泪在眼眶里倔强地打转。余晚婉着实有些心疼,蹲下身子抱着他不停地亲他奶头安抚。宁初的眼泪终于掉下来,轻声叫着“主人”抽泣个不停,余晚婉连声应着“我在”,一边继续亲着奶头。顾薇薇不愧铁齿钢牙,才几下就把宁初的奶子咬破皮,余晚婉腹诽着好友的铁血,一边安抚着她失控的奴隶,好不忙碌。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顾薇薇,洗了苹果站在门口边吃边看。好不容易宁初的这波情绪稳定下来,顾薇薇对自己做过什么又回到了脑子里,宁初还没完全擦干泪水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余晚婉,满眼不安,揣揣极了。 余晚婉扫一眼也便知道他在想什么,轻轻揉着他的奶头安抚。她把宁初扶站起来,没有给宁初整理仍堆积在乳房上的卫衣和露着屁股的裤子,牵着他的手走到顾薇薇面前。 “乐乐,重新给你介绍下,”余晚婉从后撑住宁初摇摇欲坠的身体道,“这是顾薇薇,你新班级的班长,我最好的朋友——同时也是个主。” -- 36、重新认识 顾薇薇甜甜咬了口苹果,对着宁初伸出另一只手,甜美一笑:“你好呀小乐乐,”在宁初震惊到没法动作、逐渐放大的瞳孔里,自顾自抓着他的奶头摇了摇,“说起来,我家有条狗,小乐乐肯定认识。” “嗯,”余晚婉不客气地拍掉顾薇薇亵玩的手,示意她不许再吓唬宁初了,“乐乐猜猜薇薇家的狗是谁?” 宁初被信息量轰炸地反应不过来,几乎连问题都听不清,只能机械地摇摇头。顾薇薇微微一笑,掏出手机摆弄了会,然后调转手机向宁初展示屏幕。“乐乐看看呢?” 宁初先看了余晚婉一眼,见余晚婉没有反对才转向屏幕。在看清内容后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扭头向余晚婉确认,得后者点点头。 “宁晗?”宁初喃喃,他从没想过这个比陌生人还陌生的亲弟弟,他第二次知道他的消息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双腿高高抱起露出被完全操开的后穴和屁股上的鞭痕。他泪流满面,但好似又惧怕拍照人的手段,用尽全力地拼命笑着。宁初看着照片里强颜欢笑的他,他知道宁晗也成了奴,却一直不知道他的具体下落,此时此刻这般相见,一瞬间血脉相连的悲哀充斥在每一个细胞里,让他不由得失落起来。 余晚婉看着宁初这个样子向顾薇薇递了个眼神,顾薇薇收回手机,余晚婉在宁初露在外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响声惊人。 “好了乐乐,”她拽着宁初往外走,“现在你也知道薇薇的身份了,我们重新来聊下你上学的事。” 宁初点点头跟着往外走,他的衣服还没放下来屁股还露在外面,忍不住小小声道:“主人,乐乐的衣服……” 余晚婉扫了眼,宁初的奶子上还有顾薇薇啃咬留下的牙印,显得愈发色情。余晚婉摸了下,耸耸肩,看似无所谓道了句“挺好的”,宁初只得噤声,就这样跟着余晚婉回到餐桌。 此时刻,他原来的位置上诡异地放了根按摩棒,宁初顿了顿,连裤子都不用脱对着按摩棒乖乖坐了上去。宁初背过手坐直,余晚婉抓着他的两颗奶子搁在桌子上,顾薇薇吃着苹果溜达回来,三个人又重新坐到了一起。 只是这一次宁初以彻彻底底奴隶的身份坐在这。 余晚婉捡起宁初的一颗奶头边玩边跟顾薇薇说着话:“乐乐你也见到了,上学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顾薇薇也跟着玩起另一颗奶头:“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 余晚婉担忧地拄着下巴:“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呀我的薇薇姐。” 顾薇薇翻个白眼,表情不屑,余晚婉知道自己惹了这个着名的抖S的话宁初绝没好果子吃,赶忙讨饶:“好啦好啦薇薇,”她捏着宁初的奶头示意,“先说好哦,你今天在这玩够乐乐,到学校里可就不许欺负乐乐了。” 顾薇薇恨不得白眼翻上天:“知道啦,”她不解气地用力掐了把手上的嫩肉,毫不意外听到宁初一声难耐地呻吟,“像是谁稀罕似的。” 宁初心里嘟囔着那你倒是松手啊,面上不敢露出丝毫委屈,只能任着二人肆意把玩。余晚婉又对宁初道:“乐乐,到时候你跟着薇薇,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把薇薇当做主人依赖,薇薇会照顾你保护你——当然如果你做错了事,薇薇也可以惩罚你,主人允许她鞭打你玩弄你甚至操你,你要乖乖听话不许反抗,明白吗?” 这是对奴极高的权力,被余晚婉这么郑重其事地说出来,宁初登时明白顾薇薇的地位,不由得认真地点点头。顾薇薇却突然想到另一个,甜美的笑容凑到宁初面前,揶揄着问道:“可是这样的话,小乐乐在学校里称呼我什么比较合适?” 宁初猛然想起自己在厨房里情急之下叫得“晚婉”,瞬间羞红了脸。顾薇薇目的达到,笑得格外灿烂,余晚婉孤疑地看着他俩,直觉有什么瞒着自己,气得重重扭了把宁初的奶头。 “主、主人,”宁初吃痛,慌忙求饶。顾薇薇知道自己好友醋劲上来有多可怕,忙笑道:“好啦好啦,告诉你。” 她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余晚婉进去前的过程——即她如何压倒宁初强制猥亵的过程。当听到宁初叫自己“晚婉”时,余晚婉忍不住咯咯笑出声,看着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的宁初,笑着捧起他的奶子亲了亲他的奶头。 “乐乐可以叫我‘晚婉’呀,”她在宁初不可思议瞪大的眼睛里忍不住又亲了下他的奶头,“一次十鞭子,乐乐叫过之后来领罚就好。” 宁初激动地直点头。无论这个附加条件是什么,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够得到这样的恩宠。他从没想过他居然能有资格这么称呼他的主人——晚婉——这两个字徘徊在唇齿间,宁初心中就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 “我这人很好说话,”顾薇薇眼都不眨地说着瞎话,得余晚婉一声“切”,“在学校乐乐叫我‘班长’就好。” 宁初点点头,虽然还是微微介意她之前的猥亵,但毕竟现在是和自己主人坐在一起玩弄自己奶头的人,宁初想了想,轻声叫了句“班长”。顾薇薇挑挑眉,应了声。 “我发现你家乐乐比我家小狸要好玩。” 余晚婉翻翻白眼:“废话,你平时不怎么露面,一出现就把人打得鲜血淋漓,再好玩的奴隶都能被你吓破胆,宁晗那种没受过奴隶训练不懂讨喜的更不敢出声了。” 顾薇薇拄着下巴想了想,觉得好友说得有道理,无不遗憾道:“太可惜了。”她还记得刚到顾家的宁晗有多好玩,天天跟她斗智斗勇的,最后硬是活生生被扒了一层皮才老实起来。顾薇薇琢磨着今天没什么事可以回去逗逗小狗,这么想着,手里的小奶头都索然无味。她索性起身告辞。 宁初陪着余晚婉将人送到门口,顾薇薇离开前,最后在宁初肥嫩的奶子上用力揉了把。门重又关上,余晚婉扭头看着自己的奴隶——宁初的卫衣还卷在乳房上面,露出一整个白嫩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下半身从正面看和正常人无两,转过身却是整个饱满的臀部从裤子里露了出来。 “乐乐,”余晚婉看着宁初白花花的肉臀突发奇想,“你的屁股怎么这么小,以后每天把屁股打肿让它变大好不好?这样乐乐每天都要顶着大红屁股上学,不红不能出门。” 相比即将受重创的屁股,宁初的脸先红到底,面对主人的揶揄,只能偏开目光轻轻点点头。 “那今天先练练手,”没等宁初反应过来,余晚婉使力将他摁到墙上,抬手就是一巴掌,响声惊人。宁初赶忙撑住墙,任主人用着白嫩的小手一下下重重扇在肥嫩臀肉上,抿着唇默默感受着不断刺激的火辣之感。 余晚婉光打还不过瘾,几巴掌之后非摁着宁初谈被主人打屁股的感受,扬言要怎么羞耻怎么来,直把宁初羞得眼角都红了。余晚婉越看宁初越欢喜,虽然好友不理解她对宁初的宠溺,但这可是她的乐乐啊——就算露着饱满的大奶子和通红的小屁股羞到不行,依然牢牢遵命的她的小奴隶。 -- 37、上学前 主奴又在家腻歪了几天,二人都迅速适应了同居生活。宁初已经习惯光着身子挺着红肿的屁股含着余晚婉前一晚换下的内裤拖地做饭做家务被玩弄,余晚婉也总能迸发出许许多多新奇的想法。两人窝在家里各种颠龙倒凤,一周时间很快过去,宁初到学校报道的日子也一天天临近了。 “乐乐,”吃过晚饭,余晚婉在宁初起身收拾碗筷时抱住他亲了亲他的奶头,“我们明天去见见校长。” 宁初的身体一下子绷紧,敛下眉轻轻“嗯”了声。 虽然知道如果想要上学,出去见人是不可避免的,然而宁初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恐惧。余晚婉带他出来破天荒没怎么折腾他,他缠好束胸穿上衬衫、西装,看起来就和普通人一般,没人知道他没穿内裤,也没人知道他的屁股被主人打到火辣辣得红肿,他可以假装成普通人,佯装什么都没发生地走在学校里。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些事情,还是变了。 “乐乐,”路过卫生间时余晚婉突然停住脚步。明明没给他穿任何束具,宁初依旧跟受惊过度般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余晚婉心里叹息,也没有阻止他自寻着岌岌可危的安全感。早上宁初被自己压着喝了不少水,余晚婉琢磨着宁初肚子里的存货应该不少了,于是招呼道:“要上厕所吗?” 宁初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为何红了眼眶。身上的毫无束缚让他恐慌极了,宁初红着眼睛小心翼翼地说着自己的害怕。 “主人,”他看着脚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一米八四的大男人说这样的话实在太可笑,可他又控制不住,“您会等乐乐的吗?” 余晚婉笑笑,趁着没人注意隔着裤子捏了捏宁初的肉棒。 “主人就在门口等你。” 余晚婉掌心的温度终于给了他些许勇气,宁初用力点点头,迅速钻进卫生间,不到一分钟又快速出了来。 “走吧。”看着宁初眼角隐隐的水光,余晚婉心中有了别的答案。 校长早一步收到通知,已经在办公室恭候多时。瞧见余家大小姐纡尊降贵地亲自来送人,惊地从桌位后一跃而起,三步并作两步迎了出来。 余晚婉倒显得非常平易近人,寒暄过后便一把拉过宁初礼貌地介绍起来,不顾宁初诡异的大红脸,一口一句“哥哥”,叫得要多甜美有多甜美。作为知晓余晚婉尊贵身份的人,校长不住赔着笑,看宁初的眼神也跟着意味深长起来——盛宠竟至此,这奴隶可真是福气不浅啊。 余晚婉亲自出面,自然效率极高。不到半小时,教务主任带来了宁初的报道函。余晚婉大致扫了眼,转手交给宁初。宁初一直小心翼翼地搭着沙发边坐着,见此东西,眼睛倏地亮起,转头看向余晚婉的目光里满是感激。 余晚婉轻笑,用口型叫了句“小骚货~”惹得宁初更加面红耳赤。得到想要的也不久留,余晚婉又闲扯了几句便带着宁初告辞。一出校长室,宁初再也按讷不住激动,迫不及待地疾行几步,轻轻拉起余晚婉的袖子。 “主人~” 低低软软的声音,仿佛小猫在用爪子轻轻挠着心房。余晚婉“嗯”了声,转头对上宁初亮晶晶的眸子。 “主人~”余晚婉完全有理由相信,宁初如果有尾巴,此时一定摇个不停,“谢谢您。”他的身高比余晚婉高一大截,于是 余晚婉从电视上移开目光,看着脚下跪着的奴隶。宁初就穿了一条围裙,抬起头注视着她,眼里是完完全全地恭谨。余晚婉心里顿时盈满了笑意,她伸手揉揉宁初带着耳钉的耳垂,手顺势而下,摸到他带着项圈的脖子上。 nbs “主人。” 是一个金属全覆盖的阴茎套,和他傲视同龄人的男根相比显得小巧玲珑极了,宁初光看着就能感受到那种性器被严严实实包裹着的难受感,于是他抿着唇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余晚婉轻笑,摸上他带着齿痕的嘴唇,宁初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余晚婉,兴许是白日里余晚婉的宠溺给了他勇气,宁初犹豫片刻,轻声问道:“主人,乐乐在学校里也需要带吗?” 余晚婉在手机上操作了下,阴茎套前端张开一个直径不足半厘米的口:“这个以后就是乐乐在学校里的尿道口。”余晚婉示意,“每次只张开十秒,乐乐要自己把握。” 宁初点点头,乖乖站起来,把性器放到余晚婉方便动作的高度。余晚婉小心地给他套上扣死。阴茎套牢牢扣在身上,分寸无法移动,果然如他所料,紧缚感异常,宁初站在那适应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这过程余晚婉一直紧紧盯着他,待宁初勉强熟悉了这种难受,才拉着他又让他跪了回去。 宁初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余晚婉从围裙后掏出宁初的奶子俯身亲了亲他的奶头,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 他弯下腰,鼓起勇气执起余晚婉的手,见她没反对,斗胆放到唇边,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含住她的手指。宁初的伏小做低姿态很好地取悦了余晚婉,余晚婉由着他恭敬地舔了会,察觉到有人过来,立刻收了手。 磅礴的幸福感瞬间填充了整个左心房,让他一路上都带着控制不住的笑意,回到家做家务时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余晚婉看在眼里,也被他腼腆的快乐感染,玩弄着人的手都仿佛雀跃起来。两个人吃饱喝足,和往常一样,宁初洗碗收拾厨房,余晚婉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宁初结束从厨房出来,余晚婉招了招手,宁初温顺走过去跪到沙发旁。 “乐乐,主人之前是不是说过要控制你的排泄。” 余晚婉摸摸宁初的耳垂,“嗯。”她在策划未来时曾经考虑过对宁初进行全方位控制——尤其不在身边时,更是这样那样策划了好多小玩具。可是后来,宁初溢于言表的期待让余晚婉迟疑了,她不想打破宁初对上学的幻想,甚至愿意收起自己作为主人的一部分控制欲。然而当她真真正正带着宁初出门后,她突然明白,宁初已经不是他自己以为的那个自己了,她也不能因为宁初害羞就放弃对他的掌控。无论宁初打扮得如何和常人无异,骨子里他都永永远远是个奴了,他害怕人多害怕别人的目光害怕离开她的身旁害怕不被管束,余晚婉也足以预想,如果她真的由着宁初,那么宁初在学校里溃不成军也说不定。 “记住主人说过的话,”余晚婉一把抱住宁初的腰,仰起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满是宠溺的笑意,“乐乐,你要快乐。” “过一阵乐乐适应学校了就给乐乐摘掉,”余晚婉又亲亲他的奶头,“放心,这个主人手机就可以控制。” “主人会给乐乐带一段时间这个,”余晚婉展示着上面的“婉”字,“——乐乐怕吗?” 她不能置宁初于这样的危险中——虽然她真的很享受看宁初一脸窘迫的模样。 这句话瞬间将宁初拉回那场毕生难忘的认主仪式上——他从来没有想过,尊位上漫不经心说出这句话的余晚婉,居然是真心的。 p; 这么小的孔这么短的时间定无法畅快排泄,宁初黑亮亮的眸子注视着余晚婉,轻轻点了点头。 “是。” 宁初没有一句反对的乖巧让余晚婉十分窝心,她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宁初的奶头上亲了又亲。宁初的男性尊严被紧致地束缚着,感受着主人对自己的亵玩,全程红着脸不发一言。 “乐乐这么乖,主人也要奖励乐乐,”余晚婉玩闹够了突然一本正经道。宁初纳罕地望过来,就见余晚婉居然不知从哪个维度摸出了个盒子递到宁初面前。 “送你的。” 宁初觉得自己宕机了,脑袋完全跟不上现在的神展开,余晚婉笑意盈盈地示意他打开,宁初便机械地拆开。 他瞪大了眼睛,猛地抬头—— “主、主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里面会是一部手机。 “喜欢吗?”余晚婉玩着他的耳垂笑着道,“乐乐毕竟要去上学,主人就特许你可以使用手机,这样乐乐想尿尿就可以给主人发消息,主人给乐乐打开锁。” 宁初怔怔地注视着余晚婉,一时间居然不知作何反应。他从没想过,自己成奴五年后,居然还有机会得到如此私人的东西。 “主人……”他只能一遍遍重复道,慢慢红了眼角。 余晚婉知道他的激动,但见他迟迟不接受礼物,故意板起脸道:“怎么,乐乐不喜欢吗?” 宁初一惊,忙摇头,对上余晚婉眼底的笑意时才明白这是主人的玩笑。手机端在手里,宁初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感谢主人的厚爱,他只能弯着腰一遍遍亲吻着余晚婉放在地毯上的一双玉足的脚趾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余晚婉十分受用小奴隶的爱慕,由着他虔诚地吻过几遍后才一把把人拉起来。宁初的电话里已提前录入了余晚婉的手机号,存的名字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晚婉”。余晚婉看着他对着那个名字发呆,亲了亲他的脸颊解释道:“主人说过,在学校,乐乐可以叫主人‘晚婉’。” 宁初被这样的盛宠砸晕,几乎难自持。余晚婉又向他展示了短信和电话页面,最后想了想勉为其难地又多录入了一个顾薇薇的号码。 “有问题也可以找薇薇。” -- 38、上学(上) 新学期伊始,商学三班转学来了一个新生。开学的第一次班会上,班长顾薇薇带着他走进来,全班瞬间沸腾了。新同学名叫宁初,高高帅帅,头发柔软,笑眼弯弯,简单的白衬衫配上卡其色休闲裤,单单站在那就是一道风景。然而这般理应祸国殃民的大男神,意外地极其腼腆,他在顾薇薇天马行空介绍他自己时居然还悄悄红了脸,惹得底下围观的商学三班一众学生心花怒放,不少人对这个转学新生起了那么点心思——不论男女。 然而新同学带来的惊喜远不止于此。下午,学生会的常规会议上,身为学生会长的顾薇薇带着宁初出席,宣布了宁初将作为她的助手协助她在学生会的工作。此话一出,举座哗然,唯有站在会长身后的宁初面色如常,依旧笑得温柔。相较处事风格狠快准的顾会长,宁初简直温柔谦和得过分了,学生会各部门交材料时终于不会一个不高兴就被劈头盖脸地扔回来,激动之余连带着宁学长的声望一路攀升,不过半天时间学校表白墙上就出现了第一个有关校园新晋男神的帖子,随后宣称明恋/暗恋他的人如雨后春笋一般层出不穷,几天内宁初便一举登顶官方门面。 学生会长室里,余晚婉抱着手机翻着表白墙上对宁初的表白一边吃着薯片一边咯咯笑个不停,她脚下,宁初面红耳赤地跪在那,裤子褪到大腿根露出早上在家里被打出薄薄一层红色的屁股。相比较在学校里露出隐私部位,此时此刻他更害羞余晚婉的那些打趣,然而又对主人兴头上的揶揄无可奈何,只能眨着狗狗眼弱弱地重复叫着“主人”。 “这还有一个,”余晚婉用满是薯片渣的手掐揉着宁初的红脸蛋,清清嗓子朗诵道:“‘宁男神你真是学生会的救星’——嗯,”余晚婉把手机屏幕伸到正伏案辛勤工作的顾薇薇面前,荡着脚开心地喊她看,“薇薇,有人夸你眼光好。” 顾薇薇顿了顿,先非常不屑地“哼”了声,然后似突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宁初,眉峰聚拢形成凌冽的压迫气势。几日学校相处中对顾薇薇手段颇有领教的宁初瞬间感觉头皮发麻,他不自觉绷紧了脊背,偷偷向余晚婉方向挪了挪膝盖,假装没被注意。 顾薇薇的手指在桌面敲了两下,“对了,导员今天找我了,”她的声音异常危险,说到此还眯起眼睛,“宁初,我让你去找导员,你去了吗?” 宁初怯怯地赶忙抬头先看了眼余晚婉——后者正拄着脑袋注视着他很明显在等他回复。被顾薇薇当着余晚婉面这么问上门根本没有躲避的可能,宁初咬着下唇迟疑片刻,终于自暴自弃地小小声回答道:“回班长……还没有。”说这话时,他又羞又愧地低下头。 为了宁初能像正常人一样在学校里生活,余晚婉口中宇宙第一好的顾薇薇精心筹措了一整个计划,包括但不限于任命宁初为她自己的会长助理——这样宁初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在一切没有课的时间待在会长办公室里,不用应酬很多他招架不了的事情。去见导员也是顾薇薇设计的一环,目的很简单,虽然校长提前和学院打过招呼,但他谨遵尊命、按照大小姐不过多张扬的意思说得十分隐晦,加之导员本人实在过于八婆,哪怕在“余大小姐+顾大班长”的联手庇护里一个小小的导员并掀不起什么波澜,为了日后方便,顾薇薇认为还是需要给导员一个面子的。 顾薇薇在两天前的下午提出来的,当时翘课的余晚婉正躲进会长办公室抱着宁初解馋。听到顾薇薇的话宁初一愣,迅速意识到这个安排什么都好, 然而宁初无论怎么自我加油还是未能积攒出独自去见陌生人的勇气,后来甚至发展到想到这个事浑身上下就难受。他索性走起了鸵鸟路线——脸埋在沙子里就当一切没发生,尽心尽力地想要把这件事拖黄。然而余大小姐却准备以实际行动告诉他,既然是鸵鸟埋起脑袋,那撅起的屁股就等着挨罚吧。 余晚婉咽了咽口水——果然在学校里看宁初一对大奶的感觉就是比家里刺激!余晚婉毫不客气地把手覆在上面用力揉了把,然后掐着他的奶头示意他向前膝行。 顾薇薇“呵”了声,靠在椅背上转着笔神情冷漠。她先低头看了眼宁初被阴茎套牢牢束缚的肉棒,不知想到什么地突然扯扯嘴角,随后目光上移停在了宁初因为无法畅快排泄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奴隶本能地感觉危险临近,但已来不及——顾薇薇对着他含着水的肚子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是薇薇辛苦了——去,求薇薇原谅。” 在两位主并不和善的眼神攻势下,宁初顿了顿,自知犯错乖乖地开始脱衣服。这是顾薇薇的会长办公室,没人敢不经允许闯入,在过去的几天里他也已经习惯在这里光着屁股当奴隶,今天进来时也是第一时间就锁好了门,可这不妨碍他依然红色铺满脸。在主人难得的慈悲下,宁初上学是被允许穿束胸的,麦斐的手艺什么都好就是脱起来麻烦,几次猴急都失败后,自诩一个好主人的余晚婉便也学着克制起来,学校时间只玩弄比较好露出的屁股,实在馋的难受才会在隐秘的会长办公室把手伸进束胸里摸两把解馋。余晚婉平日不玩不代表她不喜欢野的,宁初当然知道主人为他做得忍耐,因此当层层束胸脱下来,宁初深吸口气,强忍着学校里露出私密部位的害羞,赤着上身光着屁股托着两颗大奶子狗狗眼望着余晚婉请罚: 唯一的不足就是需要他自己独自一人去。宁初吞吞口水,登时惶恐万分,只能偷偷寄希望于余晚婉对他的占有欲,幻想余晚婉回绝这个他和陌生人说话的建议。然而余晚婉略微思考了下,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一边欣然同意了。宁初默默看着余晚婉,话到嘴边几次又咽了回去,只能低下头自己给自己打气,反反复复安慰自己没关系很快的。 宁初猛地瞪大眼睛,后面已经传来他主人的拍手叫好声。余晚婉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尾音上扬:“乐乐,加油哦~” 宁初红着脸转向顾薇薇,后者一脸冷漠,仿佛奴隶赤身裸体跪在会长办公室托着大奶请罚的样子是多么稀疏平常一般。宁初顿了顿,只能认命地向着顾薇薇的方向膝行而去。因着余晚婉的恶趣味,宁初的身体早就已经被看光光,甚至班长大人几次都亲自动手玩弄过他的奶子、肉棒和屁股。可这般主动请罚终究还是第一次——尤其自己的主人就在后面看着。宁初被刺激地浑身发红,他膝行到顾薇薇脚边停下来,努力跪直身子,因为害羞睫毛轻颤:“乐乐知错,请班长大人惩罚。” “主人,乐乐知错,请您惩罚。” “晚婉,”顾薇薇在宁初控制不住泄出的呻吟中扬起一个小恶魔的笑容,“在你家宁初去找导员前,这里就别排了。”她用询问“吃什么”的语气宣判着宁初即将迎来的悲惨命运:“什么时候去了,什么时候再给他打开开关。” 宁初低头看向自己层层束缚下红得发紫的粗大肉棒,在所有的忐忑中,默默为它叹了口气。 -- 39、上学(下) 顾薇薇不喜那些小情趣,上手必见血,她懒得理睬宁初的阴奉阳违可不意味着余晚婉会放过。作为主人,余晚婉觉得宁初这个事可大可小,她知道宁初的恐惧当然也明白宁初不作为的理由,但当她看到宁初一对摇曳的豪乳时,又突然觉得,不,她不能让宁初这么混过去。 ——这么好的玩弄理由,傻子才会放过。 余晚婉转转眼珠子。这栋四层小楼是专门的学生会办公室,四楼包括会长办公室和三个大会议室,余晚婉看看表——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其他开会的同学了——可这些,宛如惊弓之鸟的宁初并不知道。余晚婉扯扯嘴角,站起身慢慢踱步到宁初面前,在奴隶忐忑的目光中弯腰掐住他的奶头,也不开口,沉着脸就这么一路将他拽到了门口。 余晚婉松开手,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惴惴的奴隶,抬抬下巴命他脱掉两只鞋分别握在手里。宁初乖乖照做,难耐地动动身子,抬头看向余晚婉的目光里满是不安。余晚婉假装没注意,走到门口,然后在宁初控制不住惊慌失措的眼神中手放在门锁上,微微一笑。 宁初眼睁睁看着余晚婉开锁开门,心慌到不行。他本能地想躲起来,可主人的目光将他定在了原位,他只能就无力地看着余晚婉将门大开。此时此刻如果有人经过就能看到如此这般赤身裸体跪在会长办公室的自己,要被发现了的巨大恐慌笼罩着宁初,他还能跪住不落荒而逃完全是为奴的最后理智。余晚婉做完这一切走回来时奴隶已经怕得几乎要蜷缩起来。余晚婉蹲下身子,视线和他平移,强迫他跪直身子,在奴隶写满哀求的目光中,俯下身子亲了亲那两颗朝思暮想的大奶子。 “一下屁股,一下胸,”余晚婉啃咬着齿边粉嫩的乳肉宣布道,“各打三十下就放过乐乐。” 宁初抿紧唇,只敢用狗狗眼无声求饶。然而余晚婉摆明了没有任何一丝改变想法的意思,他只能垂下头小小声应了“是”。 奴隶紧张得几乎要晕过去的模样更激起余晚婉的玩心,她索性沿着他乳房的脉络一路啃咬向上,最后停在脸旁,张口含住他带着耳钉的耳垂,口齿不清地又宣布道:“每一下,都要打出薇薇满意的响声才行。” 宁初本就紧紧的弦登时崩得更紧了,他紧张地回头去看顾薇薇,就见后者重重翻了个大白眼——她永远也理解不了余晚婉逗弄奴隶的乐趣到底何在。顾薇薇一副明显不愿理睬他们的模样,宁初回过头,更加惴惴,余晚婉松开嘴站起身,摸着宁初的脸颊看着他。 “对了,乐乐是不是害怕呀,”余晚婉适时地表现出一个好主人的体贴,“那主人给乐乐蒙上眼睛好不好。” 宁初瞪大眼睛,因这句话整个人更加摇摇欲坠起来,仿佛随时随地都要受不了晕过去。余晚婉权当没注意,捡起一条不知谁落下的领带,蒙在了宁初脸上。 “开始吧。”余晚婉俯身亲了亲宁初的奶头,宣布道。 被剥夺的视野让恐惧达到了顶峰。宁初跪在地上,光着屁股坦胸露乳,手里拿着鞋,颤颤发抖。他不知道眼前在发生什么、会发生什么,也不敢想一旦自己这样被发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只能强迫自己去遵从命令执行命令。宁初颤着身子高高撅起屁股,抖着手重重甩了自己光屁股一鞋底,又颤颤巍巍地直起 宁初太紧张了,以至于外界什么声音都注意不到,鸵鸟般只默默感受着惩罚。余晚婉看着领带上逐渐扩大的水渍微微一笑,小奴隶害怕到哭出来都严格遵守命令的样子让她非常受用,于是好主人难得心软地回身合了上门——只是动作极轻宁初根本发现不了。余晚婉关完门后又拿了薯片盘腿坐在宁初对面边吃边欣赏着小奴隶带着惶恐的自罚,目睹她全部所作所为的顾薇薇重重翻了个白眼,非常嫌弃好友这种戏弄奴隶的举动,余晚婉做了个鬼脸,用口型回敬了一句“情趣”。 宁初恐惧,自罚打得又快又狠,上下三十打完,他的屁股和乳房红肿一片。打完却没有听到余晚婉的声音,蒙着眼睛的宁初只能惶恐地试探了句“主人”。余晚婉轻笑,仗着离着近,放下薯片伸手将宁初拉进怀里。 被比自己小的女生用手打屁股的感觉绝对不好,宁初难耐地夹紧双腿,再次小声叫着“主人”求饶。余晚婉却仿佛没注意他的窘迫,就这么一下下拍着他的屁股,击击到肉,打得臀波阵阵,响声惊人。宁初感受着自己本已饱受重创的屁股在主人的加工下变得更是发红发烫,他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害羞,偷偷把脑袋藏进余晚婉怀里,仿佛这样就可以假装被这般教训的不是自己一般。 宁初重获光明第一时间就看向门口——当看到紧闭的门时顿时松了口气。他转向余晚婉,目光里有安心有感激,还隐约夹杂了弱得不能再弱的对主人欺负人的控诉。这浅浅的一丝反抗依旧被余晚婉捕捉到,余晚婉危险十足地挑了挑眉,宁初赶忙低 宁初终于听到主人声音忙把头摇成拨浪鼓:“主人,乐乐知道错了,您原谅乐乐这一次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落在赤裸臀上的一击,声音清脆,宁初登时红得可以滴出血——他认出打在他屁股上的是主人的巴掌! 余晚婉这才满意地“哼哼”两声。奴隶一直被蒙着眼睛看不见,崩得紧紧的脊背足以彰显他有多紧张,余晚婉察觉到奴隶在她腿上的胆战心惊,手触到他头发更是摸出了一手的汗。玩舒服时一般是主人最心软的时候,于是余晚婉抱着他休息片刻便拍拍他奶子示意他坐起来,又好心情地伸手替他摘下了脸上的领带。 身子,抬起鞋底重重击打在饱满丰腴的乳房上,一下一下,周而复始,除了计数和“打出响声”的命令,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 提到这个避无可避的事情宁初的声音明显低落下来:“……是,主人。” 宁初猝不及防被拽向前倒去,闻到熟悉的香水味身体先于意识主动卸了防御软了菱角。一米八四的男人被娇小的女生抱在怀里怎么看怎么别扭,宁初倒在余晚婉身上因为极度不协调只得侧着身子,前一分钟还饱受重创的乳房蹭在主人小腿上,宁初脸通红,记挂着门,小小声求饶道:“主人……” 余晚婉噼里啪啦地打了四五十下才停手,结束时掌心都有了痛感,宁初的赤臀更是染上了均匀的红色,摸起来温度惊人。余晚婉瞅着怀里又开始鸵鸟的奴隶,从胸膛发出一声轻笑。她毫不客气地抓住早就垂涎已久想在学校肆意玩弄的奶子,边揉搓着边训话道:“乐乐以后还敢吗?” “那记得去见导员了吗?” 余晚婉没答话,反而在宁初满是水的小腹上重重摁了下。 下头,老老实实地跪直身子。余晚婉走过去拍拍他的脑袋,奴隶自觉跪伏在地撅起屁股,余晚婉毫不客气地重重拍了一巴掌。 “乐乐过来。”余晚婉玩完自然没忘记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定力异常好的顾会长在他俩淫乱的时间里处理完了全部学生会工作,宁初在余晚婉的带领下爬到顾薇薇桌旁时她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余晚婉赶忙拉住好友胳膊,撒娇卖萌猛招尽出,完事还嫌不够地抓起宁初奶子就要把人往顾薇薇手里送。最后实在架不住余晚婉的软磨硬泡,顾薇薇重重拧了把宁初的乳肉没好气道: “行了,他明天去找过导员这件事就翻篇了,”说完顾薇薇不解气地又拧了一圈,直到看着宁初因为吃痛眼里盈满了水才可算露出点正面情绪,“真是欠你们主奴的。” 知道顾薇薇说这话便是过去了,余晚婉高兴地直呼“薇薇万岁”——开玩笑,顾薇薇到底有多小心眼她太知道了,今天不就地让顾薇薇消气,往后哪还会有这么多便利,宁初的日子也会更难过的。 最起码——余晚婉理直气壮地想——这么好的可以玩校园的会长办公室,上哪去找第二个。 宁初觉得于他而言去见导员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次日,当余晚婉破天荒出现在他们教室门口时,他有种踩在云端的不切实际感。余晚婉读研,虽然本人非常咸鱼奈何学业太重,加上余家还没有毕不了业的先例,很多时候她自己都忙得团团转自顾不暇,因此当时才最终选择让宁初去了顾薇薇所在的商学三班。宁初没想到主人会从研究生楼纡尊降贵亲自过来——明明主人只消发一个消息或者干脆开了他屁股里的按摩棒他便会乖乖跑去余晚婉想让他去的任何地方。然而许是知道他的害怕和逃避,余晚婉最终选择亲自过来送他去见导员。 “乐乐,”导员办公室门外,瞥见四下无人,余晚婉轻轻拍拍他的屁股,“去吧,薇薇已经提前打好招呼了。” 她边说着边打开了深埋在他后穴的按摩棒的开关,按摩棒震动不大,处在能感受到但不至于失态的程度。余晚婉举举遥控器,然后将小巧的遥控器放回自己兜里,趁着没人隔着衣服快速在他的奶头落下一吻。 “主人在这等你。” 许是屁股里由余晚婉控制的按摩棒给了宁初勇气,他深吸口气,终于踏进了导员办公室。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宁初走出来,一直等在门外的余晚婉靠在墙上眼睛闪闪地对着他张开了手,脸上笑意盈盈。 -- 40、宁初的幸福日常-工作日(上) 宁初一直觉得,如果说十七岁那年冲进宁家的执法院是将他拽入了一场醒不来的噩梦中,那么,时隔五年后认主仪式上那双娇嫩的玉手,则为他带来了卑贱宿命里的峰回路转。 他过上了自己为奴五年间想都不敢想的日子。他陪主人住在外面的家里,远离主宅和那些严苛的规矩。他只需要专注于主人的喜怒哀乐,感受着主人的耳鬓私语,并在一切惴惴之外,梦幻般开始起他梦寐以求的新生活。 工作日的早上,他会在后穴按摩棒的震动中睁开眼睛。如果前一晚余晚婉兴头上来将他双手绑起,他便会在十分钟按摩棒高强度震动后蠕动着身子滑进被窝里用通红的脸颊、肥嫩的奶子、粗大的肉棒或红肿的屁股等任何一个敏感部位去蹭余晚婉的手直至把主人蹭醒;若手没有绑,他便要撑起身子跪在余晚婉耳边重重击打自己的乳房扇着自己的奶光直到将主人叫醒。余晚婉转醒第一件事通常都是抓着他的奶子将他拽进怀里,有时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便循着本能胡乱把人拉拽到怀中,一边把脑袋埋进他的胸里一边再懒懒地赖会床。这个时候宁初都会乖巧顺着主人的力道躺下,因为接下来主人的手一定会在他的身上动来动去,在晨起有限的时间里摸摸这掐掐那解解馋。早起的主人混合着起床气和情欲,下手没轻没重地,宁初能做的唯有乖乖受着以及安静等待屁股里按摩棒的第二次震动。 第二次震动开始于早上七点,持续十分钟,相较第一次更加剧烈。这是他们的起床铃,考虑到每次余晚婉都要拉着他再磨蹭会,宁初求了很久才被允许增加一次后穴闹铃提醒。这次震动后,为了不迟到,宁初必须要加快速度。他会红着脸拿屁股蹭主人的手求饶,主动撅起屁股求主人尽快玩弄,而余晚婉也坚持一定要揉搓过瘾了才肯嘟着嘴起床。 两人搬到外面以后,余晚婉特许宁初不必严守家奴院侍寝的规矩,晚上睡觉身上需要加什么道具只需要配合主人的喜好便可。主人的偏好变幻莫测,相关道具也跟着一变再变,最后必选项固定在了口塞、阴茎套、后穴按摩棒和束脚上。宁初无法自己拿掉身上的小玩具,因此当余晚婉宣布起床后,他总是需要乖巧跪坐在床上等待作为主人的她帮他除掉脚上的束缚和口塞才行,否则他只能蠕动着身子困在床上无法自由活动。 余晚婉在宁初问题上一贯充满控制欲,收奴前就变着法子从大哥手下讨好处,收奴后更是一步也不肯退让。她大包大揽了宁初的一切,除非真的来不及,就连洗脸刷牙这些日常项目她都不肯假借包括宁初本人在内的其他任何人之手。宁初对主人的诡异爱好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只能红着脸任主人将他像洋娃娃一样打扮照顾。两个人起床后进入浴室,宁初会先背着手垂着眼跪在浴室地砖上默默等主人先行洗漱完毕。余晚婉以最快速度解决好自己的个人需求,扬着粉扑扑一张脸笑盈盈地拉起宁初便开始她自诩的主人义务项目。原本余晚婉的兴趣只停留在洗脸刷牙上,宁初害羞也尚可说服自己接受,顶多在主人揶揄他上面这张嘴连漱口水都含不住没有下面那张好使时红下脸而已。然而某一天,看了家奴院不知什么报告的主人突然仰天大笑三声,当晚在浴室,主人便宣布了从此她要完完全全接手奴隶从里到外全身全部清洁项目的消息。 简而言之,就是囊括进了灌肠。 余晚婉说得云淡风轻,宁初却宛如五雷轰顶。虽然他的身体早就被余晚婉看得光光、玩得烂熟,身为主人的余晚婉也见识过他各式各样的窘态,但奴隶心中始终有一道最后的防线——宁初这里,便是灌肠。他回忆着平日自我清理时的溃不成军 长时间射精和排泄的双重控制让宁初最终崩溃地跪在地上抱着主人的腿求饶,那时距离他上次排泄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而再上次排泄则是在五天前。自诩好主人的余晚婉摸着他隆起的肚子看着他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样认真思考了会,在奴隶心情平复下来后抱着奴隶大方地赐予他了一个怎么也没料到展开、甚至奴隶内心微微有些抗拒的日常排泄机会。 “乐乐什么样主人都喜欢的。” 灌肠是日常清理的最后一项,第一次主人亲自灌肠,当余晚婉取出水管时,宁初费劲巴拉积攒出的、误以为能面对此等羞耻的勇气瞬间烟消云散,他哆嗦个不停,目光慌到无法聚焦。饶是这样,随着余晚婉的命令,他依旧本能地背转过身子,战战兢兢地双手一左一右撑在马桶圈上压低腰部张开腿,按照要求高高撅起屁股,听话极了。只是他的脊背僵硬,臀肉更是崩得紧紧的,后穴里还尽职尽责地含着前一夜塞进去的按摩棒,看起来又可怜又可口。余晚婉被奴隶的反应逗笑,笑着在宁初的屁股轻拍了两下让他放松,瞅准时机在他张开屁眼的那一刻迅速抽出按摩棒捅进了水管。灌肠的水管是余晚婉特意挑选的大口径的,美其名曰“乐乐屁股大,太小了不够吃”,真正的意图主奴俩倒也都心知肚明。水管捅进去异物感强烈,宁初用力收缩后穴努力夹紧以防止它掉出去,再害羞再害怕也本能听话。余晚婉扬起嘴角,收回手的过程顺带拨弄了两下前面宁初耷拉下来的粗长肉棒——及上面死死包裹地、恨不能将肉棒勒出印记的阴茎套。自开学前余晚婉说要控制他的排泄为他带上阴茎套后,中途便再没拿下来过,宁初的肉棒日日夜夜都处在阴茎套的牢牢束缚下,他只能把男性象征好好藏起来唯恐别人发现。他以为这般践踏奴隶的男性尊严是主人膨胀控制欲的极限,可他低估了主人的恶劣程度。若单单只是控制射精、或仅仅一两天的排泄射精双束缚也罢,他没想到那个阴茎套会一直一直禁锢在那里,昼夜不停没有间隙,主人仿佛忘了它一般再没提过拿下来的事。阴茎套不但令他交付了男性最脆弱的部位,他站在马桶前发现自己明明肚子肿痛异常却一滴也漏出来时,悲哀地意识到原来主人一并控制的还有他做人的权利。主人对他的控制非常非常严格,仅在非常非常偶尔的时候,才会赏他短暂的十秒打开时间。 此时此刻的宁初就在严阵以待这难得的排泄机会。余晚婉点开手机页面随意地在屏幕上操作了两下,与此同时放在水龙头上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将水龙头打开并旋到最大。 一股温热的水流激烈地冲击着身体内壁,无论准备多么充分宁初都会被巨大的水流撞击到一激灵——但他也无暇顾及那么多,因为主人同时在手机上操作打开的正是前端阴茎套的排泄口。那次之后,在余晚婉的大发慈悲下,他一天可以拥有两次固定排泄机会——但能排多少完全取决于屁股的容量。余晚婉会同时打开灌肠和排泄的开关,灌肠什么时候停下来,阴茎套的开口什么时候合上。和正通过屁眼猛烈倒灌进体内的水流相比,前端尿液的排出显得格外淅淅沥沥,宁初拼命挤压着膀胱,只默默期望可以在屁股容量达到极限前再稍稍减轻些膀胱的压力。 ,本能地想求饶,余晚婉却笑着伸出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压到和自己目光平齐的高度,轻轻吻着他的眼角细心地吻掉他眼里的恐慌不安。 宁初深吸口气,垂着眼,自暴自弃地用力点点头。身为奴,他没有拒绝主人的权利,主人已经大发慈悲地愿意多哄他一句,他不能持宠而娇。他只能忍着心慌一遍遍重复提醒着自己,他已经是认主的奴隶了,他的主人享有他的一切权利。 能尿出的部分到底还是有限,早上的灌肠里宁初能排出三分之一都算自己屁股今天尽力了。灌肠水进入体内一般需要在后穴里停留一段时间,宁初抿着唇犹豫再三终是主动请缨了利用这段时间准备早餐的任务。余晚婉当然不会错过欣赏美景的机会,大方同意,因此奴隶在面红耳赤地被灌肠后便要红着脸爬站起来,绷紧臀肉不依靠任何外力地紧紧收缩着屁眼离开浴室。他赤身裸体地进入厨房,套上宽大的围裙光着脚在厨房的瓷砖地上忙来忙去,极力忽略着倚在厨房门口的主人兴致盎然落在他身上的调笑目光,专心致志地为余晚婉筹措出一顿丰盛的早餐。每每这时余晚婉都会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感,多半时刻她也不会拒绝自己心里莫名涌出的美妙情感,顺着心思跟着一起挤进厨房挂到宁初身上看他为了自己忙个不停。 早餐准备妥当温进锅里,宁初便跟着余晚婉返回浴室。屁眼毕竟是排泄渠道,无论做了多久的奴、禁了多久的食,该臭还是会臭。随着第一滴排泄物泄出来、臭味弥漫开来,宁初便会一路一直红到耳朵根。偏偏这时余晚婉还一定要评头论足,恶趣味的主人大人在这个羞人的场景里格外喜欢称呼奴隶为“哥哥”,少女眨着纯真的大眼睛用天真无邪的语气一脸童真地询问着“哥哥你的屁眼为什么这么臭”,每每都让奴隶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然而他还是小看了主人的恶趣味等级,若他一直不回答,主人便不肯善罢甘休,宁初无法,只得每天绞尽脑汁地为自己的臭屁眼想一个理由。 晨起的洗漱结束时宁初往往膀胱还含着大半水,他跪在地上、张着湿漉漉的后穴赤身裸体地跟着余晚婉爬出浴室。出来后余晚婉会先压着他喝上两整瓶矿泉水,然后一主一奴一坐一跪地速度解决掉早餐。餐毕宁初收拾厨房以及按照余晚婉要求换上今日出门的衣服,余晚婉则去化妆穿衣服加挑选奴隶今日要佩戴的束具。 家奴院的生活给宁初养成了极快的动作频率,他会先收拾完毕,瞅见主人还在忙便自发跪到玄关处等待。不一会他便能看到妥当的余晚婉提着一个小袋子过来。余晚婉坐在门口的穿鞋凳上将袋子递到奴隶面前,奴隶便接过自行穿戴起来。袋子里是余晚婉挑选的宁初当天要上身的束具,除却无时无刻不在肉棒上的阴茎套,宁初出门的另一个必备便是后穴按摩棒。正因此,宁初换衣服时干脆不把裤子提上去,这样只消他微微弓起腰背便能将按摩棒塞进去。塞好按摩棒的奴隶会主动撅起屁股背向主人,余晚婉便会随手拿起顺手的东西拍打起他的臀肉来。 因着某日主人对奴隶红肿屁股的心血来潮,打屁股成了宁初出门的必备流程,和着穿衣穿裤一起,奉为日常。楼上调教室里有从家奴院带出来的炮机和打屁股机,余晚婉嫌那些打出来的不美观,坚持每天亲自帮奴隶染色。这不是惩罚自然不需要见血,奴隶的屁股往往只消薄薄上一层诱人食指大动的情趣红色她便会停下手来,转而色情地揉搓两把听奴隶一声浅得不能再浅的呻吟。主人玩够了便拍拍他的屁股,宁初就会撑起身子把脑袋伸进鞋柜从里面叼出主人当日要穿的鞋,然后膝行到余晚婉脚旁放下,伸出手跪在地上认真伺候主人穿鞋。余晚婉穿好鞋便会拉奴隶起来,她会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奴隶的衣服里乱摸一通,美其名曰检查他的束胸扣子有没有系好、穿得合不合她的规矩,实际上非闹到奴隶的脸和屁股一样红才肯善罢甘休。她还会隔着衣服亲吻奴隶的奶头,细心地将他的上衣一层层整理妥当,并认真地帮奴隶收纳好粗长肉棒和红肿臀肉,像照顾小朋友一般替他提起裤子。一切就绪后,主人拍拍奴隶的屁股示意他穿鞋,并在奴隶行动后,打开家门走出去。主奴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晨起上学去。 -- 41、宁初的幸福日常-工作日(下) 余晚婉的房子距离学校不过百米,工作日余晚婉懒得开车,两个人通常都是走路上学。宁初本想循着奴隶规矩落后主人半步,未曾想遭到了余晚婉的强烈反对。主人觉得这个规矩非常封建迷信也非常影响她和小奴隶的感情,因此若有其他人也走这条上学路,便能看到一个妙龄少女挽着另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的手臂有说有笑向学校走去的场景。这段上学路是宁初最喜欢的时光,虽然多半时间都是余晚婉在眉飞色舞地说,他只负责温和地笑,但这段平平常常的路却给了他无数遐想,让奴隶在卑贱之外,斗胆有了主人是他可以渴望的爱人的错觉。 到了学校两个人便分开,余晚婉被导师抓走忙论文忙毕业,宁初则跟着顾薇薇受她管教。大家长余晚临名言,余家尊师重教,没有毕不了业的先例,因此随着毕业临近,学渣如余晚婉也被迫奋起,一天天在学校忙得脚不沾地,往往隔好几个小时才会诈尸般发出一条类似“主人已经超过两小时没有摸过乐乐的大奶子了”这般的调戏信息。实在忙的过分余晚婉连消息都懒得发,在教室里的宁初会写写字突然顿住——后穴里的按摩棒正疯狂震动着,他红着脸抿着唇默默夹紧后穴努力忍受着,知道这是主人在以自己的方式说想他。 虽然余晚婉给了宁初能随时随地给她发消息的权利,但宁初作为奴隶并不敢任意挥霍主人的宠爱,多半时刻他都是对着余晚婉的头像发呆,实在想念得紧才会点进去在聊天框摩挲会期盼着那个不知何时才会出现的撩拨的到来。余晚婉某一天意识到日常都是自己在发单边消息时,也不管身为主人不该那么小气,当下就有意见了。主人心里不爽奴隶自然要付出代价,那日早上的灌肠后余晚婉便宣布要更严格地限制奴隶排泄——简而言之,就是彻底不许尿了。奴隶抿着唇垂着狗狗眼默默忍了,余晚婉气得下了更严苛的命令——她要求奴隶每隔一个小时就要喝上满满两大瓶矿泉水。奴隶被欺负到眼角含泪,晚上余晚婉摸着奴隶圆滚滚的肚子得意地抛出了自己的建议。 “乐乐忍不了的话,可以发消息给主人嘛~” 奴隶黑漆漆的眸子注视了她一会,悄悄垂下来。宁初不是有意抗命,可比起憋尿,他实在没勇气在给主人发消息上主动,他只能偷偷祈祷奇迹出现、主人心软。没想到余晚婉也打定主意跟他抗到底,就是无视他的无声求饶,一整个铁石心肠。三天后,苦苦煎熬的宁初终于壮着胆尝试主动发出了第一条消息。 “主人,乐乐憋不住了,求您允许乐乐尿出来。” 收到这条消息的余晚婉也不顾还在课堂上,“蹭”一下站起来,眼睛闪闪发亮。为了奴隶这句难得的主动,她甚至专门从研究生楼跑过来带他去了男厕所。进去厕所前趁着没人注意,余晚婉塞给了宁初一样东西。 “穿上出来。” 宁初低头看去,登时脸更红了,赶忙收好逃进厕所隔间。余晚婉给他的是一个成人纸尿裤,他红着脸在里面套好,没有内裤却被纸尿裤包裹的性器和屁股格外敏感,他低着头姿势别别扭扭地走出来。余晚婉不知何时到了走廊另一侧,宁初抬眼远远看到她,漆黑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了某些情绪。他张张嘴,无声叫了句“主人”。 “嘘~”走廊尽头的余晚婉做了个噤声动作,冲着他眨了眨眼睛。正向着主人走去的宁初仿佛触电般浑身一颤,瞬间停住脚步绷直身子。在学校的走廊里,他的主人微笑着打开了阴茎套开关,他的尿液便再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来,流到纸尿裤上,流的到处都是,稀里哗啦地好似所有人都知道他正在人来人往的校园里失禁的事实。宁初抽抽鼻子,明明被逼红了眼角,身体却无法控制地直颤抖。余晚婉看着他又刺激又害怕的模样,走过去笑着拉住他的手。 “今天一天不许脱纸尿裤哦~”余晚婉踮起脚尖,笑意盈盈地在他耳边小恶魔低语道。宁初转头看着余晚婉,为难地低声叫了句“主人”,换回主人的手在他含着尿液的胯前若有若无地拂过。 后来对于那一天, “除了想尿尿时候,乐乐想主人时也可以给主人发消息呀。” 日常的下午和上午差不多,只是本科的宁初下课早,放了学便跟着顾薇薇到会长办公室等余晚婉。余晚婉下课多半都是天黑后,她会窝进会长办公室先拿宁初解解馋再说其他。天气好的时候两个人吃过饭便去操场散步,当然散着步余晚婉的手也从不老实,趁着灯光暗逮哪摸哪,宁初总是红着脸任蹂躏。晃到情侣多的地方余晚婉还会一把搂住宁初的腰,手顺着腰线摸进裤子里。周围都是陌生人的声音,宁初感受着臀上主人色情地揉搓,一边在主人眨着眼睛用口型提醒他不要叫出来时颤着睫毛点点头,一边咬紧牙关不敢出声。 宁初被害羞刺激得一片空白的脑海里还记得的便是毫无规律、随时随地的失禁。无论是在他写字、看书、跑步或者和别人说话时,阴茎套都会毫无防备地突然打开,带出大量被禁锢许久的尿液,争先恐后地流到纸尿裤上,数量之大频率之多使宁初一度觉得离得近的人都能听到他尿出的声音。他无法拒绝也无法躲避,只能在人潮涌动中偏过头红着眼角微颤着身体强装镇定。余晚婉的整治效果立竿见影,当晚宁初跪在床上红着眼求饶,心情大好的主人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一边在他的奶头上吮吸个不停一边给小奴隶指点迷津。 工作日余晚婉多半都不会玩得太过分,操场调戏一会就带人回家,家里看会电视便安排洗澡洗漱排泄灌肠。睡前两个人躺在床上,余晚婉趴在宁初胸口边玩手机边时不时在他奶头上啄一口边跟他说话,被百般玩弄的宁初则强忍蹂躏专注用吹风机细细帮主人吹着头发。余晚婉这学期被毕业折磨地死去活来,玩不多大一会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她让开奴隶趴在床上闭着眼睛等宁初按她的要求自己穿戴好束具,奴隶在黑暗里摸索着蹭回到主人身边,然后将自己的奶子挤进主人掌中。主人无论半睡半醒还是神游天外,当宁初赤身裸体地挨近时总能下意识地抓住手边的嫩肉,仿佛没有这个就无法睡安稳一般,奴隶便在这份独一无二的禁锢中跟着安心闭上眼睛。后穴的按摩棒震动一会便会慢慢安静下来陷入沉寂,劳累了一天的奴隶很快进入梦乡,工作日的一天也便这样悄悄过去。 照片和文字发出去三秒后,宁初闷哼一声——深埋在他屁股里的按摩棒疯狂震动起来。余晚婉的回复也接踵而至,字里行间显示着她的心情有多好,宁初几乎能从那些文字里想象她的嘴角上扬,不自觉地也跟着眉眼间染上欢喜。 基本不重合的活动空间让主奴二人若非刻意在工作日白天基本遇不到,故而中午便是难得的相聚时刻。会长办公室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校园环境,两个人在食堂吃过午饭过去后,宁初会好好锁好门主动把衣服掀起来,解开束胸、裤子褪到膝盖处,坐到沙发上充当一个舒服且顺手的靠背。余晚婉靠进他的怀里由着奴隶用肥嫩的奶子为自己舒缓放松着后背,舒适地打着游戏嘴上还和顾薇薇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余晚婉一向有午休的习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嫌弃学校午睡不舒服,心水的小奴隶入学让这难以忍受的事都变得有趣起来。余晚婉理直气壮地把奴隶当午休排遣使用,睡着了当抱枕,睡不着便用奴隶的肉体解闷,一会摸摸这捅捅那,有时她还会大方地邀请顾薇薇一起玩,往往一场午休下来主人神清气爽奴隶却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宁初深深觉得自己的行为仿若没脸没皮的求欢,奈何余晚婉非常非常喜欢。于是宁初每天都要在余晚婉的星星眼期待中主动发一张自己的色情照片过去,再在晚上陪余晚婉躺在床上时听她对今天照片的点评。 “主人,您这几个小时过得好吗?” 宁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是聪明人,聪明的小奴隶痛定思痛,第二天趁着下课时间躲进厕所隔间里,听着外面的嬉笑喧闹声,坐在马桶盖上抖着手解开束胸拉开裤子拉链。他用左手臂托着饱满的奶子,右手高高举起,切换到前置摄像头眼一闭摁下快门。他甚至没勇气检查拍得是否好看便胡乱发给余晚婉,同时发出的还有他早早打在对话框里的一行字。 “乖~” -- 42、宁初的幸福日常-周末 如若是周末,乐趣就更多了起来。余晚婉会睡到自然醒,她睁开眼先看到的便是被两次后穴按摩棒早早震醒的宁初的一双笑眼,正无声地向她问候早上好。周末最大的好处是不必紧赶慢赶,懒散的主人便会借此机会抱着奴隶磨蹭一会,把工作日里忍痛放弃的部分好好玩至过瘾。接着是常规的洗漱灌肠,只是周末的灌肠间隙不必争分夺秒地出来做早餐,两个人便留在卫生间里,宁初跪撅在地上,余晚婉随手用鞭子漫不经心地给他的屁股染色。 浴室出来,宁初顶着通红的大屁股赤身裸体地去做饭,余晚婉则在客厅看电视。周末也是难得能好好给主人做几顿营养餐的时间,前一日超市送来的菜放在冰箱里,宁初细细切碎,以近乎虔诚的心态精心烹制着主人爱吃的食物,就连主人偶尔兴起的偷袭也无法消灭他的热情。宁初偷偷觉得,为余晚婉做饭是他人生幸福感最高的事情之一,他会油然而生出被主人需要着的巨大满足感。 奴隶这样全身心的奉献下,一天的饭自然吃得也很主奴。余晚婉在控制洗漱排泄外又沉迷于喂饭行动,她会把椅背冲前,命宁初双手交握在身后跪坐在椅面上,蒙上他的眼睛捏着他的下巴命他张大嘴等待。宁初以这样的姿势乖乖等待,他眼睛被蒙住看不到,只好提高警惕防备着主人的纤纤玉手不知摸向自己的哪里,还要时刻注意着保持主人要求的姿势不能动,更谨记不可失了仪态叫出声。余晚婉一心二用,边看电视边捅捅咕咕捏捏玩玩,亵玩够了或者电视间隙想起来才会随便夹点什么塞进宁初嘴里,奴隶感觉嘴里有东西便会乖乖咀嚼,也不管是否真的喜欢。不能光吃饭,发展出来的余晚婉另一项新热衷——给宁初喂水也是玩乐满满。她把吸管塞进宁初嘴里拍拍他的奶子,宁初便认命地开始吸,余晚婉不叫停他便不能停,碰上主人恶趣味发作,非要喝上三四瓶喝到险些干呕为止,喝得他条件反射地暗暗夹紧双腿,本就不怎么能排干净的膀胱更是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压力。 憋尿对身体不好,自诩好主人的余晚婉念叨着这句话微笑着给宁初穿上成人纸尿裤,美其名曰可以兜住他在家里随时随地的失禁。宁初两颊通红地拖着地,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在二十岁的主人面前赤身裸体地穿一条白色纸尿裤,纸尿裤裆部吸满水胀大,盈不下的液体顺着修长的腿流到地上,他只得跪在地板上擦着自己的排泄物,还要应付主人兴起的揶揄,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 常规的拖地扫地还好,他做得顺手,就算主人走过路过在他身上揩油他都能做到神情自若不失态,可主人就是主人,余晚婉总能精准找到他无法适应的并且以拿这项羞他为乐。余晚婉有周末泡澡的习惯,作为奴隶,在主人泡澡前好好刷洗一次浴缸就成了宁初的工作之一。某一次他跪在浴缸里撅着屁股用抹布刷浴缸壁时正好被余晚婉看到,突发奇想的主人捏着他的乳头理直气壮地问他为什么不使用奶子来清洁浴缸,明明这个比抹布大比抹布更软。宁初招架不住主人的天马行空,只能红着脸保证换清洁工具。于是再之后的周末下午,赤身裸体的男人会放弃抹布,转而往两颗肥嫩的奶子涂上肥皂,托着它们顶在浴缸壁上,一寸一寸清洗着浴缸。他整个人泡在肥皂水里,往往还没洗完自己先一身泡沫。然而余晚婉不允许他用手,他只能挣扎着爬出来冲洗干净奶子后再爬回浴缸用奶子一寸寸蹭掉上面的肥皂沫,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一场清洗下来累到几乎脱力。奴隶喘息片刻便会强打起最后的精神,擦干净身体爬回浴缸贴在壁上,用舌头沿着冰冷的缸壁一点点舔舐掉上面沾着的水滴,最后再托着自己的奶子走一遍擦掉自己的口水。 进行完全部一对奶子多半是红肿不堪,好几次都惹得余晚婉心疼地抱着他说给他揉揉。但所谓的揉揉到底爽了谁就不得而知了。 周末的晚饭后是一周的清算时间,也是宁初内心最为抗拒的时刻。他会 周末有惩罚自然也有温存,余晚婉泡澡是另一个宁初幸福感极高的时刻,那时主人泡进浴缸里,他跪候在旁。他离着浴缸很近,主人只消一伸手就能摸到他的脸颊。水蒸气柔和了主人的眉眼,让她看起来温婉动人。主人喜欢一边舒舒服服地泡澡一边玩弄奴隶的口舌一边和他说话,她什么都说,过往皆会成为她的浴中奇谈,她讲她在学校里跟导师的斗智斗勇,讲谁谁谁那么倒霉又被她大哥收拾了,讲顾薇薇又把谁欺负到哭——偶尔,还会讲她设想的他们的未来。宁初总是全神贯注地听着,不顾嘴边被玩弄出的津液流得到处都是,认真且专注地注视着他的主人,将每一个细节看进眼里藏在心底。主人用那些想到哪说哪的碎碎念将她自己的生活一点点填充进他的脑中,宁初穷尽想象努力勾勒着旁人眼里余晚婉的模样,用心藏在自己记忆深处。有时他会控制不住开心地想,主人愿意跟他分享这些,是不是证明在主人心中,自己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这样,他这份不知缘何得来的幸福,是不是可以长久那么一点点。 奴隶的这份好心情能一直持续到二人洗漱完毕回到床上。周末没了那么多顾忌余晚婉都会给他上重缚。她会把那套婉字束具拿出来,含笑将它们一个一个扣在奴隶身上。趴在床上的奴隶四脚朝天吊起,眼睛蒙上嘴巴堵住,含着水的小腹被束腰紧紧包裹着。余晚婉的玉手摸上宁初被麻绳勒住乳根而显得更大的乳房,另一只手挤进奴隶被绑在一起的两条腿中间探到屁股后面握住按摩棒的尾端。她打开后穴按摩棒的开关,在奴隶因突然震动的后穴按摩棒惊得猛然一颤中,摸着他的大腿根亲亲手里的奶头。 “晚安乐乐。” 先按照家奴院要求跪在角落里左右开弓各扇自己两个奶子二十下奶光以示警戒后,顶着肿大的乳房爬到主人面前请罚。按理说正常的主奴在这个时候要谈的是奴隶本周犯过的错误,对于宁初却是要拿着课本和作业面红耳赤地跪在地上等主人检查。 主人的盈盈笑意就在耳边,宁初在心里默默回复了句“主人晚安”。嗡嗡的低频率震动几乎听不到,余晚婉玩着玩着很快便进入梦乡。宁初却睡不着——准确地睡,他是不敢睡。主人的手掌温暖如初,宁初想着他和余晚婉相处的点点滴滴总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他在家奴院苟延残喘了五年,就是因为太知道家奴院是什么地方,他更无法就这么去相信主人口中的喜爱。他的身体没有那些打小的家奴柔软,他蠢笨异常没有那些上等奴的灵巧,自始至终他的心中都有种惴惴——他是何德何能,能拥有余晚婉这么好的主人和这般美好的生活。余晚婉对他不加掩饰的宠爱点燃了他深埋心底的恐惧,在夜深人静时那些不安侵蚀着他的血肉让他倍感煎熬。他不知道主人的宠爱能维持多久,他能做的也只有更加乖巧更加听话,主人想要的他都努力完成,这样——宁初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地想—— 余晚婉年龄比他小,但这丝毫不妨碍余晚婉以他的学姐自居。好学姐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拍拍大腿,宁初脱下湿漉漉的纸尿裤,红着脸趴上去,并将屁股努力撅起到方便余晚婉揉玩的高度。余晚婉会一边揉搓着他的屁股一边进行各式各样的抽查,天南地北,不划重点,不给大纲,想到哪问哪,如果宁初回答不上来,她也不废话,扬手便是一戒尺,直打得奴隶臀波阵阵。这个时候她的恶趣味尽显,尤喜欢叫宁初“哥哥”,还会用非常天真的语气问他:“哥哥,这个你都不会,你每天上课都在学什么呀”,并逼迫着宁初含着泪光回答:“在发情,在想老公,小骚货求老公狠狠教训小骚货的骚屁股”。余晚婉算不上狠主,可毕竟骨子里流着和余晚临一样的血,通常情况下一场下来宁初的肉臀不被打大一圈是绝对不可能的,而这时余晚婉还会摸着奴隶明显肿胀的屁股再用手代刑具拍上一会,直拍得宁初又羞又痛直求饶才会意兴阑珊地收手。 -- 43、吃醋(1) 天行奖学金,由裴氏集团赞助,是学校设立以来知晓的金额最大、涉猎最广的奖学金项目,以给钱之多之快风靡高校届。余晚婉作为一个衣食无忧且本性咸鱼的富二代,本来对各大奖学金都兴趣缺缺,宁初也深知其主人脾性,因此某一天,当他洗完碗从厨房出来,看到自己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主人居然老老实实端坐在书桌前、皱着眉绞尽脑汁撰写奖学金申请的自我推荐语时,其震惊程度不亚于第一次见余晚婉进厨房择菜。 “主人。”宁初踌躇着叫道,走过去挨着她脚边跪下了。余晚婉 “嗯”了声,目光依旧死死固定在电脑屏幕上,只是顺着他放低的姿态随手在他的头发上随意揉搓了两下。 天行的申请书一贯裹脚布——又臭又长,余晚婉苦思冥想了大半个钟头才可算从脑子里搜刮出今年能拿得出手的零星事迹。她摁下保存伸了个懒腰,转头看向宁初——自己的小奴隶正安静地跪在脚边,乖顺陪伴的模样令她忍不住扬了扬嘴角。余晚婉摸摸宁初的脸颊,示意他抬头边向下压着屏幕边。 “乐乐乖,来给主人看看写的怎么样。” 宁初乖巧应“是”,一边任主人在他身上揩油一边仰起头认真研读起来。都说认真的男人最美,暖黄色的灯光下,赤裸的男人因着自己一句话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应对的模样迷人极了,余晚婉拄着下巴看着宁初微蹙着眉一字一句地读,看着看着就非常理所当然地看出了情欲。当主人的自然不会委屈自己,余晚婉索性一把将他拽进怀里搂住,趁着他没坐稳趔趄的时候,毫不客气地张口咬在他肥嫩的乳肉上。 宁初被主人一系列动作搞得猝不及防,又在毫无准备下被偷袭了一口,不由得浑身一激灵。他转头看着余晚婉,狗狗眼里不自觉就带了干巴巴的委屈。 “主人~。” “乐乐快看!”余晚婉正啃咬得不亦乐乎,从唇齿间含含糊糊地催促道,“再给你十分钟时间,如果还看不完,主人可就要打了。” 宁初的眼睫毛扇动,对主人的不讲理也只能应“是”,极力忽略着身上的亵玩,强迫自己继续认真看下去。他比余晚婉高比余晚婉重,余晚婉敢这么大包大揽拉他坐自己身上,借宁初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敢坐实的。宁初偷偷在底下用大腿撑着全身的重量,余晚婉也注意到这个,她既满足于奴隶的贴心,又很丧心病狂地决定借着奴隶的贴心玩得再过分点。宁初正看着,猛地发出一声极为黏糊的“嗯~”,听闻此声余晚婉在他身后用力拍了把他的臀肉。 “乐乐怎么了?” 宁初眼含控诉,余晚婉在他后穴肆意抠弄的手却毫无收敛,大眼睛更显无辜。宁初只得敛下眉,感受着主人在他浑身上下到处煽风点火的玩弄,红着脸摇摇头。 “主人……乐乐没事。” 说是十分钟,最后到底是玩到宁初腿软坐不住为止。结束时宁初含着泪软成一摊,屁股里流出的 “我邱曜。” 余晚婉语气是欢愉后的慵懒,说不清是夸赞还是过瘾后的宠溺更胜一筹。但这丝毫不影响宁初眼里瞬间点燃的光。 “我家乐乐真棒。” 大总裁纡尊降贵抢先起身、伸手、自我介绍一气呵成,宁初没料到接待工作还包括这个环节,赶忙鞠了个躬——没有余晚婉的许可他不能擅自触碰任何人,男的女的都不行。然而这个规矩外人如何能懂,宁初颇有些忐忑地偷眼看邱曜的反应,就见邱总意义不明地“呵”了声,收手坐下,表情很有一番味道。 作为高校届最负盛名的奖学金之一,每年开奖裴氏都会斥巨资举办隆重的典礼。今年也不例外,身为学生会长的顾薇薇私下多次跟余晚婉吐槽裴氏真是有钱没地方花,被迫听到零星半点的宁初只能跟着赔笑。但吐槽归吐槽,该做的准备一个不能少,顾薇薇毫不客气地征用了余晚婉家的奴隶来帮忙,因此高大帅气随时随地可以充当门面的宁初就这样被安排去接待裴氏来颁奖的大人物。 学校礼堂后台的休息室里,宁初乖乖站在门口充当着背景板,屋里唯二存在的另一个人、裴氏集团娱乐事业线执行副总裁邱曜正边在屋子里踱着步边对着电话那头中气十足地骂人。邱总年龄不大,相较宁初在余晚婉的庇护下某些方面的不谙世事,多年自底层摸爬滚打起起伏伏的邱曜就算仅是勾勾嘴角,都带了那么一丝狡黠的味道。宁初进去时邱曜正翘着二郎腿抽着电子烟用pad处理工作,瞅见一路跑来还气喘吁吁的他,邱总率先挑挑眉露出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 他真心实意地觉得,能为余晚婉尽小小的一份力是如此开心——这份开心一直持续到几天后的天行奖学金授予仪式正式开始。 之后候场的时间里邱曜就一直在处理工作,间插着舌战群儒、打电话骂人等十分不总裁的日常。为了做好接待工作,宁初做足了功课,顾薇薇交给他的一沓子资料他也认真翻阅过。邱曜是个名流场神人,明明背靠家大业大的裴氏,却总能把自己活成靶子。合作伙伴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有说他风格犀利,有说他蛮横专制,但无论是谁,最后的落脚点都会变成——“邱总这张嘴啊”的一句感叹及一串意味深长的省略号。坊间传闻,由于邱曜嘴炮未尝一败的丰富战绩,平均每年他要被合作伙伴/合伙人/敌人套三次麻袋,也正因此,邱总在千锤百炼中练出了一身佛挡杀佛人挡杀人的肉体力量。 宁初正兀自失着神,埋在后穴里的按摩棒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吓得他差点叫出声,惊慌失措地赶忙去看邱曜——幸好对方还在骂人没有在意。宁初小小松了口气,接下来欣喜地意识到主人正在靠近——他今天带的这个按摩棒是距离控制的,主人带着遥控器在他周围二十米的时候按摩棒就会开始震动 水之多甚至打湿了余晚婉的家居裤。但他唯一庆幸的是,他在如此多的亵玩里依然凭借不知道哪来的意志力帮主人改完了申请。余晚婉抱着他靠在椅背上边闭目养神边听他用温糯的声音念完整个申请内容,然后睁开眼“吧唧”一口用力亲了亲他的脸颊。 ,主人离着越近震动便会越剧烈。宁初感受着后穴愈加疯狂的高频率,用力夹紧屁股祈祷着“嗡嗡”声不要传出,又侧耳倾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怀着又羞又开心又害怕的心情猜测哪个是余晚婉、自己一会是不是就可以见到主人了。 一个慢悠悠的脚步声在门口戛然而止,同时后穴里的按摩棒仿佛电钻一般震动个不停,声音之大甚至让邱总连骂人都迟疑了几许,频频向这边侧目。宁初脸通红,身体摇摇欲坠,赶在他受不住转而落荒而逃前,休息室的门推开,余晚婉带着盈盈笑意出现在门口。 宁初顿时松了口气,含着因后穴的刺激逼出的眼泪巴巴望着余晚婉,这一眼里写满了委屈。余晚婉轻笑,回身带上门,随手关了按摩棒。 “怕什么。”边轻斥着,余晚婉边抬起手一巴掌拍在宁初屁股上,虽然隔了一层裤子,但声音之大力道之强还是吓得宁初差点弹跳起来。他一脸惊恐扭头去看邱曜,就见邱总不知何时已经挂了电话,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意义不明地挑了挑眉。 宁初登时吓得后退半步说不出话来,然而令他更惊恐的是,余晚婉的手毫不顾忌地摸上他的腰腹顺着光滑的腰线伸进了他没穿内裤的裤子里,并在早先被打得通红的臀肉上用力拧了把。主人的玩弄无法拒绝,哪怕是在外人面前。宁初手背在身后,通红着眼垂着头,倔强地咬着下唇不发一言。余晚婉好笑地看着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手滑到前面安抚地在他被绑的严严实实的肉棒上拍了两下,然后转头看向邱曜。 “哟,邱总,好久不见。” 一直作壁上观的邱曜扬扬眉,站起身,做了个宁初始料未及的举动——嚣张跋扈如邱总就这么对着余晚婉直直跪下,俯下身子没那么恭敬但姿势绝对标准地磕了个头。 “余小姐。” 宁初目瞪口呆,余晚婉好似习以为常,从裤子里拽着宁初的肉棒就这么拉着他走了过去。 “我家乐乐,你见过了。” 邱曜直起身子,这个全屋唯一一个跪着的人倒没有什么低人一等的自觉。“嗯,见过了。”说完还冲一脸震惊的宁初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你屁股的声音不错哦~” 宁初瞬间脸红的可以滴出血,见状余晚婉不轻不重地用脚碰了碰邱曜。 -- 44、吃醋(2) 拿到天行奖学金让余晚婉的心情格外好,回家的路上都哼着歌,这让坐在后座上只能和按摩棒相伴的宁初更加下定了决心。两个人进到家门,余晚婉刚要回身关门,就见宁初深吸口气“扑通”一声跪下。 “主人,”宁初尽力平复着起伏的胸口,磕磕巴巴道,“今天、今天让乐乐伺候您好不好,”他抬眼,眼里满是余晚婉看不懂的坚持,“您、您就等着好好玩乐乐就好,乐乐、乐乐自己准备好不好。” 被吓了一跳的余晚婉回过神来,率先挑了挑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宁初居然开窍主动求欢了。难得的福利傻子才会拒绝,余晚婉满口答应下来,她没注意她身后,宁初正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进去浴室。 余晚婉带上门,慢悠悠地换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等,隔了一会她甜腻腻的大餐终于新鲜出炉。浑身光溜溜只带着婉字金属项圈的宁初慢慢走过来,肚子灌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大,隔着这么远仿佛都能听到里面激荡的水声。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后穴湿漉漉还在滴答答流着水,前端肉棒被搓洗折磨地通红但也毫无束缚。宁初的臀肉紧绷,两个排泄口都没有束具使他只能夹紧臀部靠着强大意志力来对抗身体的本能。考虑到宁初的身体,自诩好主人的余晚婉已经极少玩这么挑战极限的,可从不代表她不喜欢这样。她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奴隶一步几停地一点点蹭过来,眼底逐渐染上情欲。 宁初终于走到沙发边,深吸口气,缓缓跪下来。过多的液体挤压着五脏六腑让他在动作改变的过程中险些丢脸地尿出来,他不得不停下动作等一会才可算忍住这波排泄欲望。 余晚婉全程炯炯,既不阻止,也不帮忙,就这么注视着他,目光炙热。宁初可算跪坐下来,抬眼对上余晚婉眼里明明白白的欲望,浑身一抖,激动地差点后穴失禁。他又开心又悲观地想,主人还愿意看他要他,主人现在还愿意看他要他。 “主人,”情欲上头的余晚婉自然没有听出宁初声音里藏着的不安,“您可以牵着乐乐吗?” 余晚婉挑眉,已经沉浸在美色进入状态了:“这个时候——”她用脚轻轻碰了碰宁初的大肚子,暗示十足,“乐乐要叫我什么来着?” 宁初一顿,没注意到余晚婉只是恶趣味兴起在揶揄,一边懊恼自己为何如此愚笨居然忘记主人说过的话,一边妄自菲薄偷偷数落起自己的不好来。这时他才意识到,什么害羞什么难以启齿,这些奴隶不该有的东西,都是余晚婉给他的特权。当恩宠不再,将连叫出这两个字都是奢侈了。 “老公,”宁初轻轻叫道,眼见着余晚婉在他一声称呼后眼底涌出更进一步的疯狂。他顿了顿,鼓起勇气抬起头挺起胸,直视着余晚婉的眼睛:“老公,您的小骚货知道错了,小骚货乐乐恳请老公狠狠教训小骚货的骚奶子和犯错的贱嘴巴。” 边说着,他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到前面,两只手分别握着几个余晚婉钟爱的刑具,鞭子、戒尺、数据线应有尽有,摆明了原意他就是想让余晚婉打尽兴的。 余晚婉眼睛都亮了,小奴隶的刻意讨好让她十分受用。余晚婉接过刑具放到沙发上,从中挑出红木戒尺,宁初双手托住一对豪乳更加跪直身子,显然已是做好了准备。 余晚婉轻笑出声,出乎宁初意料的,她却先捡起了项圈的链子套在了手指上。宁初忐忑许久的一颗心登时有了那 宁初闷哼出声,惊慌失措睁开眼,就见主人正埋首在他的胸前,一边用力吮吸着他的乳房一边半抱着他用手掌一下下拍打着他的光屁股,戒尺落在一旁没有用。屁股的被打给隆起的肚子和原本就苦苦坚持的后穴带来沉重的负担,可随着余晚婉的掌起掌落,宁初空落落的心被一点点填满。他看着在自己豪乳上拱来拱去看起来兴致盎然的余晚婉,不知为何就突然有了说点什么的勇气。 “怎么,我们乐乐还打算管起主人的事了?” 宁初一会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求得主人原谅,一会又惶恐主人还会不会想见到自己,耷拉着脑袋心拧着劲难过。他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宁初回过头,大张的浴室门口,余晚婉靠着门框看着他,扬扬嘴角。 余晚婉动作停了下来,联想到宁初回家后的反常,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家乐乐……这是吃醋了?余晚婉眼里顿时溢满笑意,但还是故意板起脸,松开手直起身子。 宁初忍不住呻吟,刚想睁眼,就听耳边风声呼啸,然后就是什么东西重重落在紧绷的臀肉上的声音。 “老公,”宁初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有多么逾矩,可他控制不了自己,“您会收他吗?” “出来吧。” n 余晚婉对他太好了,以至于他居然斗胆忘却自己的身份。主人拥有多少奴隶都是主人的自由,他一个奴隶,就算黯然神伤就算难过又何来争宠提问——是他僭越了!宁初越想越怕,隆起的大肚子成了笑话,从炙热的身体情欲里涌出的勇气也逐渐冷却下来。宁初弓着身子瑟瑟发抖,懊恼地只想扇自己几巴掌。他怎会如此大胆,他只是一个奴隶,主人收任何人都不需要通知他,也更容不得他置喙! 余晚婉正专心致志地啃咬着宁初的奶头,没反应过来:“嗯?” 宁初偏过头,咬着下唇,语气湿漉漉:“……邱总。”他自暴自弃地闭了下眼,“……您会收他吗?” 宁初顺着余晚婉的话低头看向手里的水管,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清理自己时失了神,顿时大惊失色,触电般猛然甩掉水管,整个人俯身在地求罚。一晚上的连续犯错让他惊恐万分,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余晚婉摸摸鼻子,认真反省了下自己是不是吓唬过头了。 宁初的害怕余晚婉破天荒没有哄,只是沉着脸冷哼声。余晚婉扯开缠在手腕上的项圈链子靠在沙发背上不咸不淡地吩咐了句“排了吧”,宁初眼里彻底黯了光芒,轻轻应了“是”,没敢起身,也不顾有多么不便,就这么膝行着爬进浴室。他排出水给自己灌肠时还垂头丧气地想,如此费尽心思的求欢主人都不屑玩了……自己,实在是太罪无可赦了。 “乐乐走神了,这都灌第几次了。” 温暖的掌心一离开屁股宁初就深感大事不妙,听余晚婉这语气也顾不上其他。他那么大的肚子跪不下去,只能尽力俯低身子,声音里满是说不出的焦急害怕:“主人息怒,贱奴知错。” 么点寄托,他闭上眼,感受着余晚婉手指下滑,在他肥嫩的豪乳上用力戳玩着。宁初紧张地眼睫毛抖个不停,明明害怕却依旧牢牢托住奶子。余晚婉眼底洒满温柔,在这算不上漫长的等待后,勾勾手上的链子,俯下身一口含住他的奶头。 bsp; 余晚婉让开门口示意道,宁初没敢抬头,就这么高撅着屁股缓缓爬出来。路过余晚婉时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求什么答案般不动声色地向上拱了拱屁股。余晚婉看出他的不安,美臀在前索性也不客气,借着这个机会直接将手指捅了进去。宁初浑身一颤,藏在地下的脸被主人还肯给予的反应刺激到几乎要泪流满面。 “这边。”余晚婉就这么用手指顶着他带着找方向,一路将人带上了楼上的惩罚室。停在惩罚室门口宁初抬起头,一瞬间有一种“主人还愿意罚他”的热泪盈眶感。 惩罚室里架起了一根齐腰高的麻绳,手腕粗细,此时上面浇了一层油,湿淋淋地处处透着残酷的痛。宁初自然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他抬头见余晚婉没反对,便自己爬到麻绳一端。 宁初深吸口气,站起身,踩着绳子旁的小凳子抬起腿跨过绳子,掰着屁股调整绳子正正卡在臀缝里,然后又深吸一口气,眼一闭从凳子上走了下来。 这有多痛他当然知道,可他别无选择。 高度的突然下降让粗大的麻绳瞬间勒进会阴和臀缝里,油里似乎还含了刺激性物质,直接作用着最脆弱部位,宁初觉得自己几乎要被从中间劈开,从屁眼到脑顶都在火辣辣地痛着。他瞬间被逼出眼泪,习惯性去寻找主人的身影。在他折磨自己的时候余晚婉也没闲着,她从隔壁调教室找来一根皮带,一边甩着一边向他走来。 宁初知道自己不应该,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心理涌出的微弱到不值一提的委屈。他转回头,小小抽泣了声,强迫自己不要哭出来。余晚婉走过来,因为身高和姿势的缘故使得她只能抬头看他,正因如此,她也能清晰看到宁初眼里极力隐藏起的倔强。 余晚婉轻笑声,抬手对着宁初的屁股甩了一皮带,然后在他的委屈登顶前,一口咬住他的乳肉。 宁初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主人……” “嗯。”余晚婉随手把皮带塞进宁初嘴里让他叼着,自己则手口并用地在刚刚洗完澡香喷喷、还因为麻绳没法移动和躲避的奴隶身上肆意亵玩。她毫不客气地抓着宁初的肉棒引导他向前,宁初只能被迫跟着往前走,整个下半身明明在火辣辣地痛着,主人在屁股上揉玩的手和湿漉漉的奶头却依旧点燃了更多情欲。被困在麻绳上无法躲避的宁初仰着脖感受着情欲的起起伏伏,又爽又痛。 蹭过来的。和火辣辣痛着的屁眼相比,余晚婉高高扬起的皮带都称得上温柔。走这一趟宁初已再无一丝气力,他头抵在墙上喘着粗气,整个人蔫巴极了。 余晚婉当然知道宁初体力的极限,知道他此刻腿软到极点也不再催促,扔了皮带借着姿势从背后环抱住他的身体。主人的手摸上来,宁初浑身一颤。刚才的走绳使他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余晚婉却好似完全不在意,紧紧贴着他,探到身前的手摸上他的两颗豪乳,一边亲吻着他带着水汽的裸背,一边开了口。 “我不会收他的。” 因为疲惫和缺氧,宁初第一次并没有反应过来。待余晚婉又重复了遍,他才猛然瞪大眼睛,惊觉余晚婉是在回复什么。背后拥抱的姿势让他看不到余晚婉说这话的表情,他控制不住不安,咬着下唇,踌躇着轻轻叫了声“主人”。 “嗯,”余晚婉在他后背专心致志地种下一个个吻,比起手上成人世界的狎玩,这份温存更像一场情人间的款待。余晚婉的声音温柔,二十岁的余家掌上明珠,在昏暗的惩罚室里,对着自己刚刚被罚完疲软无力的奴隶轻声说着自己的誓言。 “乐乐,我只喜欢你。”背上的每一下都吻得更加用力,她是如此的信誓旦旦以至于宁初居然荒谬地想要相信,“这个世界不会再有第二个奴隶有主人这么喜欢的大奶、屁股和肉棒,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乐乐这么合主人的心意,”她的手加重了揉搓肥乳的力道,语气却近乎哄溺, “主人答应你,不会有别人。” 宁初仰起头,就算知道承诺可以不作数、色衰而宠爱褪去的奴隶那么多,此时此刻他依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无论主人的喜欢和爱可以维持多久,这一刻宁初都觉得,他值了。主人知道他的不安并且回应了他的不安,他一颗揣揣的心终于可以平平稳稳地落地了。 余晚婉一边揉玩着他的奶子一边等他平复情绪。宁初哭了会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回想这一天余晚婉一句话没说,反倒是自己一直在胡思乱想实在不该,也不怪主人变着法子欺负自己了。 宁初自我反省着,余晚婉却别有心思。话说开了自然就可以玩得再过分点了,余晚婉一边揉搓着宁初掰开在麻绳上两瓣、布满皮带鞭痕的臀肉一边掐弄着他应该这连番又痛又爽的刺激微微抬头的肉棒,好心情地继续道: “况且,你主人我就算再如何,也不会那么没品位相中邱曜的,”说到这余晚婉颇为心有余悸地抚着自己胸口,“他可是裴澜姐的人。” 宁初眨巴眨巴眼睛,陌生的人名让他无法给出反应。余晚婉这才想起之前作为下等奴圈养在家奴院的宁初应该不知道那些闹得满城风雨轰轰烈烈的大事件。 -- 45、吃醋(3) 余晚临纵横欺世这么多年,手握余家大权,虽然没人敢说他句不是,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还是有不少人开始斗胆进谏他的婚姻大事,话里话外暗示尊贵的家主大人该给余家找个女主人了。 余晚临这人,朴实善良非常听得进去劝,在他二十五岁那年,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他还真的给余家空降了个女主人——只是余大家主对于女主人的定义似乎和普通人不一样,他老人家娶的是个真正的“主”。 裴澜,裴氏现任家主,在一干亲的旧的兄弟姐妹中杀出一条血路最终登顶的裴家大小姐,手腕狠毒,和她相比,顾薇薇都只算脾气有些坏的小孩。裴家两代人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加冕了裴澜的心狠手辣程度,并在一场场上流圈的聚会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裴小姐的威名发扬了光大。裴澜女士在余晚婉心目中的地位有多崇高呢——她是唯一一个能和斯巴达余晚临分庭抗争的两条腿生物——鉴于余大少爷幼时有从马上摔下来的经历,这个说法相当严谨了。 余晚临和裴澜的结合让所有人大跌眼镜——所有人,包括余家父母在内,都认为他们私底下一定达成了什么龌龊交易,不然两个气场三米高谁也不服谁的宇宙霸主为何会坐一起,难道只为了携手共进吓唬这些孤单弱小无助的弟弟妹妹们吗?!然而两个人却丝毫没有分就横扫千军、合更杀无赦的自觉,裴澜第一次作为家主夫人出现在余家,余家某些叔叔伯伯仗着余晚临在场妄想拍家主马屁给新夫人一些下马威,裴澜眼一抬,放下茶杯,转头对另一个主位上的余晚临轻轻宣布了句“我要开始杀了”,态度诚恳,语气认真。余晚临挑挑眉,毫不在意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得底下一大片惊慌失措地“扑通扑通”跪地求饶声。 但锱铢必较是他二人的优良传统,那天的最后,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叔叔伯伯到底是跪下来给新夫人唱了征服。此情此景在余晚婉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刻印象,后来有一年,余晚婉跑去余晚临那玩,正巧赶上余晚临和裴澜固定见面的日子,诺大的屋子里余家裴家的随团跪一地,唯这两人坐在椅子上对着硬碰硬。他们婚后都分别住在自己婚前的地方、分别养着自己的一室奴隶、分别做着自己的余家/裴家家主,只在需要签配偶协议和分赃的时候出现,真正把“条约婚姻”做到了极致。余晚婉躲在门口偷听他们的对话,只觉得人类真的是多种多样——这个世界居然有人能用他大哥的语气跟他大哥说话。 这般恐怖的大嫂,按理说余家弟弟妹妹们都是绕着走夹着尾巴做人才对,可架不住裴澜有和她配偶一样的好习惯——宠妹妹。正因此,余晚婉是极少数能同时在两大暴君手下撒娇的小辈。事后余晚婉曾考虑过,可能正是因为自己的身份特殊——余晚临的亲妹妹、待遇特殊——裴澜都会对她笑,邱曜才会费尽心思地把迂回路线走到自己身上。 邱曜,裴氏娱乐版块执行副总裁,青年才俊,风光无两。可他在上流圈更为人熟知的是另一个身份——裴澜扔在外的狗,一个费尽心思也进不去裴澜私院的野奴隶。 余晚婉第一次见邱曜就是名场面,一身阿玛尼定制西装的邱曜穿越人群跪在她面前,不顾酒会上的人来人往,抬起头腆着脸问她可不可以带他去见小姐。余晚婉被吓到了忍不住退后半步,被闻讯赶来的余晚临一把护在身后。冷冽的余家主吸了口烟,抬抬下巴,神情冷漠。 “打。” 余家打手一拥而上,余晚临掩着余晚婉的眼睛将她带出宴会厅。他俩在室外没待多一会余晚临的电话便响了起来,电话那端的裴澜还是一如既往地云 淡风轻:“五百鞭,我让裴家刑堂拖回去了。” 就这样,这件事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地传成了人尽皆知。 “有意思~”余晚临听着手机里的断线声,如此盖棺定论道。彼时还小的余大小姐眨着眼睛歪头看着哥哥,看不懂那些云里雾里一脸茫然。 余晚临挑眉,刚想说点什么,裴澜已经开始兀自加码:“秦家克扣于白潇的一个点,我也会让秦家怎么吃的怎么吐出来。” 余晚临摸摸下巴,突然兴致盎然。秦家的一个点于他余晚临不算什么,不过是于白潇初担大任就被使了绊子这几天在家蔫蔫的比较失落而已。但问题是——于白潇是他余晚临宠爱的奴隶他愿意护着他,邱曜于裴澜算什么呢? “晚婉,听说你在一个每十个人就有九个人获奖的高比例奖学金评选中落选了?” 他从颁奖礼回来就连夜赶出来报告,第二天一大早就毕恭毕敬送去了裴氏总部——封皮上还是一如既往姿态要多低有多低的 “小姐亲启,奴曜奉上”几字。邱曜问题上,裴氏秘书团都不敢托大,首席秘书第一时间转交到裴澜手上。裴澜在吃早餐时打开,看到居然是这样一个汇报后,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才合适。但她也不是什么息事宁人的主——她转手把“余晚婉在一个每十个人就有九个人获奖的高比例奖学金评选中落选”的消息发给了余晚临。 但她也深深地意识到,邱曜有多么——不同寻常。尤其当她听说邱曜被裴家刑堂拉走有多么开心时更觉得匪夷所思。邱曜养伤回来就到处炫耀裴澜让他进去裴家了,完全不管他进去的理由其实是挨打。余晚婉一度觉得,邱曜这疯狗比余晚临裴澜这类说一不二的大人物还要危险。 余晚婉气得失去理智,大小姐气势汹汹地杀进裴氏娱乐版块子公司,非要 有了那次教训,余晚婉自然对他有多远躲多远。可惜这是邱曜。邱总从招惹余小姐中尝到了“裴澜会抓他回去教训”的甜头,于是在余晚婉考上大学那一年,邱曜带着自己在裴家这么多年攒下的分红风尘仆仆地来到学校创办了“天行奖学金”。第一年余晚婉还单纯着,保持着咸鱼本质坚决遁走。然而颁奖典礼三天后,她接到了她三哥的电话。电话接通余晚延先在对面笑了足足五分钟。 余大小姐这辈子也想不到,居然有人会如此没有武德地去告状,告的还是这么没有品的状——虽然余晚婉不知道的是,邱曜在出发去颁奖礼前就准备好了她获各级奖项的汇报,只等着公布结果就立刻发到裴氏总部让小姐也高兴高兴。然而余晚婉干脆未参选是他始料未及的,邱曜在颁奖礼过程中琢磨了会,觉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怕编排余小姐到余大少爷打算亲自了结他,他也实在太渴望一个见裴澜的机会了。 余晚婉:…… 他压根就不按常理出牌啊! 余晚临敏锐地嗅到八卦味道,拖着尾音异常嗨皮地“哟”了声。裴澜顿了顿,赶在她合法配偶开始八卦自己的感情生活前,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余晚临早上起来听着宁祈忍着笑意汇报裴小姐的留言时,只觉得他和裴澜中一定有一个人疯了——不然没法解释他听到的东西。余大家主躺在床上在奴隶的口舌伺候中非常冷静地思考了三秒钟,然后手一挥,极其小人地把这新闻共享给了自己三个弟弟。 找邱曜算账。邱曜嘴角含笑,也不管这是在他任总裁的公司,众目睽睽下对着余晚婉干净利落地跪下,先左右开弓狠扇了自己十巴掌。 整个过程他都是笑着的,仿佛被自扇到口出血的不是自己一般。尔后他抬头,用混着血污的声音笑着问道,目光疯狂。 “余小姐,解气吗,不解气的话,可不可以拜托您让小姐来教训我?” 余晚婉震惊地后退半步,邱曜每一次都恨不得把他自己碾压入土的自我伤害让她恍然大悟,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嚣张跋扈到不可一世的邱总,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 虽然她不知道裴澜将邱曜当野狗养在外面的原因,但一个无主的奴隶——余晚婉突然就想到了她家宁初,心无可避免地微微痛起来。 那次奖学金的结果一定程度上也算得邱曜所愿——裴澜出面亲自抽了他一顿。那几天据说所有人都见识到了邱总的春风得意马蹄疾——如果忽略掉他脸上高高肿起的红痕的话。一场狠揍根本打消不掉邱曜的念头,他一向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存在,且在这两次来回拉扯间他非常高兴自己找到了一个能见到小姐的简单方法——除了会痛,没有缺点。甚至因为是裴澜给的痛,也是他甘之若饴的优点。于是邱曜在天行奖学金上一年砸得比一年多,出手之大方一度让余晚婉觉得邱曜这么多年拿的分红是不是都回馈社会了。但这是裴澜的家务事,余晚婉管不了,万般无奈、左右拒绝不能下只得被迫年年跟着参选。任谁也想不到余家的掌上明珠会有被威胁的一天,余晚婉数着自己头上两座斯巴达大山,默默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含泪点灯熬夜写申请表。 余晚婉叹了口气,刁蛮任性的大小姐第一次在邱曜身上懂得了什么叫“小鬼难缠”。不说裴澜和余晚临,就以她余家大小姐的身份地位,搞死一个邱曜都跟摁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可偏偏他们都选择放过了他。连余晚婉自己都说不清这种情绪,大抵是那次邱曜给她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她从没想过一个人自残自伤到如此地步,仅仅只是为了见想见的人一面。 余晚婉讲得绘声绘色,宁初听出了神。他没想到看起来风光无限的邱总私下里居然还有这样的过往,想到自己误会主人要收他的荒谬,更是羞愧地低下头。余晚婉见宁初脸颊通红就知道他在懊恼什么,玩心大起,还覆在宁初豪乳上把玩的手顺势用力狠掐了两把。 “就说说你自己,该不该罚?” 宁初还在麻绳上跪不下来,只得就这么面红耳赤地低声请罚。他背对着余晚婉回不过身,只能从主人的言语中感受着余晚婉是否还在生气。而余晚婉刻意沉着声音,享受着小奴隶因为恐惧和羞愧而更加柔软地顺从。 -- 46、宁初学长 “宁初同学。” 宁初迟疑了下,从书上抬起头,就见一个穿着简洁干练的篮球服、扎着高马尾的女生一手撑在桌沿,一手举着手机。周围同学们都在起哄吃瓜,女生神色自若,示意屏幕上的微信二维码:“加个好友呗。” 围观群众爆发出热烈地起哄声,“新晋校园男神是社恐”的消息在短短一个月内传得人尽皆知,男神不喜说话、不喜欢动,安静坐在角落,连卫生间都很少去,一个月过去班级大群都没进,同班同学的微信好友更是谁也不加,极其没有存在感。仅有的几个看到男神移动的场景便是和顾薇薇同框,私下同学们都在议论男神是不是暗恋班长,并列举了几个班长脾气有多烂但男神居然从没生过气的例子——此消息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头席卷并迅速成为了大家的共识。众人津津乐道着男神的暗恋史——直到某一天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从研究生楼风风火火赶过来,而他们油盐不进的宁男神看到她眼睛瞬间被点亮了。 于是新的共识形成了——男神跟研究生院的一个学姐暧昧不清(“因为班长明确说过男神没有女朋友呀!”——“确实不是女朋友,”顾薇薇肯定道。),学姐和班长是闺蜜,所以男神爱屋及乌极其照顾班长。 虽然结论有偏差但整体方向没错——这也是顾薇薇在第一次听到后忍了又忍最终选择没有纠正的原因。 达成了这样的共识后,再看男神的社恐就略略有点恨铁不成钢了。男神没有这么腼腆害羞说不定早就攻下白月光了——简言之,就是非常白瞎男神那张帅脸。但这个也让很多人看到了可能,既然男神还有世俗的想法,哪怕顾薇薇坐镇不会随便让人挖她闺蜜的墙角,但——不试白不试。 付南希就是其中之一。 作为校体育部部长,打从第一次学生会常规会议宁初被顾薇薇介绍给众人时,她的内心便久违地出现了小鹿乱撞之感。付南希也是个爽快人,在得知顾薇薇明确说过宁初没有女朋友后,她干了两瓶酸奶一拍桌子,决定主动出击。 付南希敢这么大咧咧地亮出自己的二维码邀请加好友,宁初却不敢动了。宁初面上保持着惯常的谦逊温和,实际上内心慌得一批。藏在牛仔裤里的肉臀通红,此时此刻那种被主人摁在墙上拍屁股的炙热感从臀部开始自下而上地蔓延到全身,刺激着含着余晚婉贴身小裤的微张且紧绷的后穴。宁初紧张地手心都是汗,坐在那里掌心无意识地在腿上摩挲着,实在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眼瞅着宁初无反应,付南希变了脸色。宁初的无声拒绝令她非常不爽,她沉着脸收回手刚要开炮,顾薇薇恰好从门外走了进来。 顾薇薇何许人也,打眼一过也便领悟个七七八八。她在宁初弱弱的眼神求助里走过去,目光扫过付南希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轻描淡写地吩咐道: “宁初,别这么不合群,加下南希。” 有了部分时间可以等同主人存在的顾薇薇的这句话,宁初有再多想法也只能乖乖先掏出手机。付南希脑子里闪过一丝诡异的不和谐感,但她来不及注意,因为顾薇薇拍了拍她的肩膀,握着她的手腕笑着带她重新抬起手机。 “宁初从小就比较社恐,害怕和人打交道,正因此我闺蜜不放心,才特意把他放我身边托我照顾他的。南希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跟宁初一般见识啦。” 付南希转头看向宁初,后者正认认真真地扫着她的二维码,因为高度问题她看得见宁初头顶的斡旋,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温和乖巧。付南希顿了顿,心理油然而生一种和商学三班其他人一模一样的恨铁不成钢感——可真白瞎这张帅脸了! “没什么,”见宁初扫完,付南希收回手机淡淡道。她也是个爽快人,此刻看着宁初相较情爱,居然是怜悯更胜一筹。宁初默默低下头,她注视着他的发旋,像突然想到什么般,猛地瞪大眼睛,一拍脑门从手机里翻出另一张图片。 “对了薇薇,”付南希话锋一转,直接对着顾薇薇亮出手机里保存的宣传海报,“听说宁初同学在以前学校是体育社的——那今年的校际篮球赛,宁初同学有兴趣参加吗?” 宁初脸 顾薇薇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余晚婉低下头,看着跪在地上一脸惶恐的奴隶,忍不住摸摸脑门,开始怀疑起是不是自己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对。 一红,先欲盖弥彰地偷偷扫了一圈,发现大家对付南希直接向顾薇薇询问他是否参加这件事表现地习以为常、完全没反应后,脸羞得更红了。顾薇薇也知道今年篮球队配置极高有冲击冠军的可能、但为了万无一失在疯狂拉人头的事。因为这个付南希没少焦头烂额,学生会更是忙得人仰马翻——但她没料到付南希会把这个主意打到宁初身上——尤其是在付南希主动示好宁初失败的一分钟后。顾薇薇被巾帼英雄付南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微蹙着眉上上下下打量着宁初,那目光似乎在重组着自己的认知。 “篮球赛?”余晚婉觉得她才半天没见顾薇薇就跟不上好友的跳跃思维了,“谁?我家乐乐吗?” 他忤逆了主人,心里小鼓敲个不停,紧张地几乎无法呼吸。余晚婉哪能看不懂他的意思,只是“哦”了声淡淡道了句“睡觉吧”便一拉被子蒙住脑袋在被窝里把脸埋进宁初胸口不肯出来。宁初登时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料到主人会是如此沮丧的反应,想要做点什么手脚均被缚,焦急地不知如何是好。他正暗自焦灼着,突然感觉有什么攀上了他的屁股、在他之前因为余晚婉的坏心情而被打得肿大了一圈的臀肉上用力拧了把。 宁初的嘴塞着东西无法回答,他知道自己应该摇头,但好一会终是垂着眼没有动作。付南希的建议是如此天方夜谭,却唤醒了他不敢触碰的过往。顾薇薇的同意更是他始料未及的,他知道是自己僭越了,可是—— 主人的手是那么温暖,他突然就想大不敬地任性一次。在这场醒不来的梦中,无非是再多一个痴心妄想罢了。 “有道理,”顾薇薇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她在自我肯定什么,“还有宁初呢。” 空气里的醋味实在太浓了,宁初眨着狗狗眼,被余晚婉用贴身衣物严丝合缝堵住的嘴巴嘴角微微上扬——害怕和开心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仰起脖子。宁初努力扭动起身子,将自己红肿的奶子一点点蹭进余晚婉掌中。 “快睡觉!”余晚婉在他双乳间模模糊糊地催促着,宁初吃痛,却也因为主人还记挂着自己忍不住亮晶晶起狗狗眼。宁初听命合上眼,他和在他胸前的余晚婉谁都没注意,黑暗中放在一旁的宁初手机短暂亮了下又慢慢息屏,只留下屏幕上一条来自“露露”的好友申请,附带的消息明晃晃写着“宁学长你好,我是篮球社经理廖露~”。 奴隶尽心尽力的安抚让主人十分受用,被顺毛的主人终于不拿话酸奴隶了,不过看起来也没多大方,抱着他对着他的奶头又啃又咬死都不撒手。宁初又痛又爽,绷紧了脚背。关灯后余晚婉窝进他怀里,在被窝中自下而上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借着小夜灯微弱的光,宁初破天荒从主人灵动的眸子里看出些许不确定。 这种诡异的情绪持续到晚上睡觉前,余晚婉在知道白日里有人来要了宁初的微信号后更是打翻了醋坛子,吵着闹着撒泼打滚,最后是宁初主动请罚了重刑重缚,她才扁扁嘴勉为其难地冷静下来。大脑降温后余晚婉十分唾弃自己的行为,但唾弃归唾弃,虚心认错,死不悔改。她一边用着宁初的手机翻付南希的朋友圈,一边趴在宁初胸口控制不住地说酸话。 “我不要!”余晚婉斩钉截铁拒绝道。 “乐乐加到第三个好友了,” 好友列表里除了自己和薇薇以外的第三个女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余晚婉手指在屏幕上点点点的力度越来越大,“乐乐可真受欢迎!” “乐乐,”余晚婉声音压得很低,“你想去打篮球吗?” “乐乐和篮球,”余晚婉拄着下巴,努力在脑子里勾勒这个场景,“虽然乐乐长得很高、灵活度也好,以前也是体育社的,但……”她总觉得这个展开有点蹊跷。余晚婉自认自己不是那种特别严厉的主人,奴隶在她的掌控下有别的爱好她也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篮球赛,有点太超乎主人的接受范围了。余晚婉想象着篮球场上宁初因跑动而气喘吁吁肥乳摇曳的样子——不——主人疯狂摇头把这个想法赶出去——不行不行,太可怕了,她可太知道每天有多少人在觊觎她的小奴隶了! -- 47、全世界最好的主人(上) 宁初回过头,怯怯地看着余晚婉,眼里满是弱弱的求饶。余晚婉坐在场边的台阶上,手臂撑在身后,晃着小腿看得兴致盎然。见宁初望过来,她隔空做了个扇巴掌的动作,挑着眉示意他该干啥干啥去。 宁初无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这是在余家下属的某个体育馆,平日里熙熙攘攘的篮球场诡异地安静着。得到大小姐消息的内务院早早屏退外人,将整个场地清场等待大小姐调遣。余晚婉带着宁初过来,宁初锁好门回过头扫一圈,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偌大的体育馆里唯有早他们一步到来的顾薇薇一人。此时此刻后者正百无聊赖地对着手机对面奴隶自罚的视频发呆。 “薇薇~”余晚婉拖着尾音开开心心地凑过去,顾薇薇翻了个白眼,看着跟在余晚婉后面紧张得不行的宁初,示意体育馆四处的摄像头们:“都关了。” 余晚婉把头点成小鸡啄米,看起来更兴奋了。宁初听到这话倒是偷偷地松了口气——无论主人要做什么,好歹现在都是自己熟悉的人了。 余晚婉挨着顾薇薇坐下,对着宁初抬抬下巴:“乐乐,脱吧。” 宁初顿了顿,敛着眉应了“是”便乖乖开始脱起衣服裤子。顾薇薇斜眼看好友,难得打趣道:“怎么改变想法了?” 听闻这句,余晚婉沉淀了脸上的纠结,重重叹了口气。 “没办法呀,”余晚婉两手一摊,看起来又无奈又宠溺,“谁让乐乐喜欢呢~” 听着身后对话的宁初脸一红,记忆不禁飘回到那天。那是隔日早上,余晚婉边给他灌肠边漫不经心地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哗啦啦的水声模糊了真实性,使宁初恍惚间居然有了大梦一场的错觉。 余晚婉说:乐乐,如果打篮球能让你快乐的话,主人允许你去。 宁初想要回头去看余晚婉的表情,然而主人正埋头在他的屁股后面摆弄,他只能咬着下唇犹豫片刻小小声叫出一句“主人”。余晚婉“嗯”了声,手上加大了水流,在宁初被冲击地一颤时环住他的腰,收紧手臂让他更加靠近自己,俯身在他后背轻轻印下一吻。 “记住主人说的,”她伸到他身前的手指不带色情地捏捏他的奶头,声音含着笑意,“主人希望你快乐。” 余晚婉也说到做到,当天她就约了顾薇薇谈让他进篮球队的事。宁初跪在会长办公室的地上听着头顶的对话,暖暖的阳光洒下来,温暖了一室。他抬头,望着余晚婉俏丽的侧脸,越发觉得,主人在放纵他对生活的所有幻想。 宁初毕竟成奴已久,就算体能还在技巧也忘得差不多了,余晚婉便大张旗鼓地从家奴院给他找教练。当家奴院收到大小姐的信、看到大小姐要找一个会打篮球且打得很好能当教练的奴隶教她家宁初打篮球时,无所不能的家奴院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但家奴院就是家奴院,掘地三尺还真让他们挖出了这样一个奴隶,并当天就打包送到了学校附近一个余家名下的酒店里。宁初身上不合规矩的地方很多,在吹毛求疵的家奴院看来更是不扒一层皮不能罢休的,余晚婉嘟囔着“打得乐乐下不来床还怎么打篮球”一边以要自己亲自监场的名义拒绝了家奴院的监督,,一边征用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给她家宁初当训练场地。她把资料塞进电脑,抱着笔记本每天晚上坐在酒店的健身房看宁初跟着那名 大事落定,宁初连动作都欢快不少。待宁初穿好衣服,三个人正准备离开,宁初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下。他翻出来,看见屏幕上的字后不禁面露难色,只好抬头望向余晚婉,眼中含着弱弱的求助。见状余晚婉伸手接过手机,在看清上面的内容后,于一切反应之前先 “呵”了声。 顾薇薇无语扶额,“全 宁初全身上下脱干净,只穿了一双球鞋赤裸裸地站在场地中央。余晚婉上三路下三路地视奸着,直把宁初看得全身泛红才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奴隶教练热火朝天地训练,偶尔兴起,便就挥退外人,将宁初摁在地上扒掉裤子玩弄,主奴俩好不热闹。宁初本就有底子,加之刻苦努力,还有爱好加成,一个礼拜便初见成效。家奴院教练甫一汇报,余晚婉就迫不及待地约上了顾薇薇、预定了体育馆,美名其曰是让会长大人看看宁初够不够进篮球队的资格,实际上到底安着什么心思其他二人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 宁初定定神,深吸口气,将篮球击向地面,随之跟着跑动起来。 顾薇薇也凑过来:“怎么了?” “记得让麦斐再做几个运动型束胸。”顾薇薇突然提醒道。余晚婉的视线固定在宁初身上,闻言“嗯”了声,目光悠悠然。 宁初吓得慌忙摇头,见此余晚婉赶紧将他拉到身边, “跟乐乐没关,”她边解释着边不客气地把手伸进他刚穿好的裤子里,“——是这个廖露软磨硬泡了付南希,付南希给推的好友。” 顾薇薇诧异地看向好友,忍不住挑挑眉——咸鱼且无计划的余晚婉居然能主动考虑到这个地步——顾薇薇扭头看着场中央奋力投篮的宁初——奴隶红着脸,那对豪乳正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中颤抖——不禁发出一句长长的感叹: “我跟麦斐说过了。” 余晚婉把手机递过去,瘪着嘴语气酸酸:“不知道哪里来的学妹。”屏幕上是一条好友申请,一如既往写着“宁学长你好,我是篮球社经理廖露~”。 宁初敛眉点头,走到场边弯腰捡起篮球——为了美观,他还特意背向余晚婉,使主人可以一览无余自己修长的大腿和饱满的臀肉。肥沃的奶子无遮无掩上下摇曳着,带着阴茎套的肉棒随着他的走动左右摆动。明明是很羞耻的场景,可他无暇顾及那么多。主人和顾小姐就坐在场边——他无比清楚地知道,他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考核不过,大概,就再也没有碰篮球的机会了。 这对主奴,可真有意思。 考核结果不出意料,顾薇薇抖着几张纸宣布时,满眼惴惴的宁初开心地眼睛都亮了。他顾不上在自己屁股上玩弄的手,闪着眼睛转向余晚婉,如果有尾巴大概已经摇起来了。余晚婉被他可爱到,笑着亲了亲他的奶头。 “廖露?”顾薇薇微皱起眉头,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事,她转向宁初时不自觉就加重了语气:“你什么时候和她扯上关系的?” “开始吧乐乐。” 赤身裸体的美男晃着奶子阴茎跑动的样子十分之赏心悦目,余晚婉看得眼睛都直了。顾薇薇在旁边倒是异常冷静,不停地在纸上记录着宁初的身体数据。 世界估计也就付南希看不出来廖露到底按得什么心思了。” “不呀,”余晚婉说着在宁初屁股上用力拧了把,“还有乐乐。” 宁初低着头自知理亏,任主人在他身上泄愤。宁初在第一次发现廖露的好友申请时便第一时间请示了余晚婉,后者想着廖露在学校里的某些传闻斩钉截铁地回答了“NO”。大概是她回复的太简洁宁初没有领会到深层含义,一天后宁初在食堂等余晚婉时,一个娇小的女生突然站到了他面前。 女生温声细语甜甜美美:“宁学长好,我叫廖露。” 宁初瞬间想到自己的拒绝,于人有愧,理所当然地不好意思起来。廖露却仿佛没注意宁初的抗拒,说着话身子跟着凑上来,在一个没有社交礼仪的距离里自顾自就要伸进宁初兜里掏他的手机:“宁学长,你还没通过我的好友——”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诧异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抓住她手腕的人。余晚婉霸气地把她已伸进去一半的手拉出来用力甩开,回身挽上被廖露的主动吓得一动不敢动的宁初的胳膊,回了个比她甜比她美的笑容。 “哥哥,走,我们吃饭去。”余晚婉说着带宁初离开,走过路过时恶狠狠瞪了廖露一眼。廖露站在那,望着他俩走远,脸上阴晴不定。 这一次事件也让宁初彻底对廖露印象深刻——天知道主人连饭都不吃了直接把他拉进会长办公室教训是有多生气,他被玩到边哭边求饶余晚婉都不肯停手,非逼着他后穴流出的淫液打湿了一整条裤子才善罢甘休。 因这次相遇,宁初对廖露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无奈廖露完全没有不受欢迎的自觉,依旧隔三差五的一条好友申请,拒绝了便再发,锲而不舍,持之以恒。余晚婉气鼓鼓,要不是宁初态度坚决一门心思全对自己,她可不确保醋劲上头能做出什么事来。 但廖露还是让余晚婉心情极度不爽,某一晚她靠在宁初胸口边抠弄着他的屁眼边琢磨着这事,想着想着不禁眼神迷离表情哀怨地长叹了口气。余大小姐有些哀愁,明明是主人和奴隶的一场情趣,怎么就偏偏不知哪来的野人非要挤进来给自己加戏呢。 廖露的好名声顾薇薇自然也有所耳闻,听完好友的吐槽,顾薇薇想到另一件事。 “晚婉,如果宁初进篮球社,免不了和廖露打交道的。” 宁初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苦哈哈地看着主人,狗狗眼化成一汪水。余晚婉笑笑,手上玩弄不停,声音懒懒。 -- 48、全世界最好的主人(下) 一个漂亮的空球入网激起了场内一片欢呼。同队男生欢乐地冲过去就要和投出如此漂亮一球的宁初击掌庆祝,温文尔雅的宁学长微微侧身半步让开了伙伴的手。宁学长不喜欢身体接触,除非万不得已,在篮球场连合理对抗都不愿意。队友们已经习惯了他这些奇奇怪怪的小毛病,反正宁学长投篮准体力好,大家就从善如流地把那些缺点当成了高手都有的奇怪特点。 训练赛结束,球队经理廖露招呼集合。宁初随着人群过去,自然地站到最后面不起眼的角落。他最后也没有通过廖露的好友申请,廖露却像忘了这事,在宁初加入篮球队后依然每天都扬着笑容甜甜地跟宁学长打招呼,惹得余晚婉每次见到都鼓成海豚。她心里不舒服自然折腾地更狠,宁初对着镜子里自己肿大了好几圈的屁股无奈,只能更加有多远躲多远,恨不得绕着走。 不说廖露的风评如何,身为球队经理,她的能力倒是足够,加上长相甜美可爱,往往几句话就能让一干雄性动物跟打了鸡血一般盎然。离着校级联赛开赛不到二十天了,廖露照例先给众人打气加油。球队今年的配置相当高,高到整个学校都给予了厚望认为他们有望冲冠。卡哇伊经理软声细语的表达了各界领导的关怀,激起了一众男人燃烧的胜负欲。且看大家已是斗志满满,她莞尔一笑,突然话锋一转,从怀里抱着的东西里抽出了一沓纸张。 “对了,”她边说着边示意大家把东西传开,“这是体检表——大赛前惯例,记得都去报个道检查检查哦。” 表格被一张张传下去,站在前排的前锋小马跟廖露打趣道:“放心吧,哥几个的身体素质你还信不过,”他一拍胸膛豪气冲天,“没问题的。” 廖露弯弯眉眼,两个人有说有笑。拿到表的人都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着何时去,谁也没注意到,站在最后一排的宁初望着手里的体检表偷偷攥紧了手心。 体检表上都是常规项目,可那些心电图、尿常规却是宁初想都不敢想的。他把体检表收进包里,直到余晚婉下课去会长办公室接他,他都没有想好该怎么开这个口,只能鸵鸟般再次施展拖字诀。时间不等人,眼瞅着体检日子越来越近,宁初躲在角落里抱着头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终于鼓起勇气,在晚上睡觉前哆哆嗦嗦地跪到了床边。 余晚婉正趴在床上打游戏,见此抬了下眼:“嗯?” 宁初抖着手从包里拿出体检表,颤颤巍巍地双手奉到余晚婉面前。余晚婉挑挑眉,手机扔到一侧,游戏也不打了,“哧溜“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伸手接了过来。 “这就是你最近心事重重的原因?”余晚婉上下一扫也便明白奴隶在顾虑什么,支着脸颊抬眼看着宁初似笑非笑地问道。宁初自知僭越,咬着唇轻轻点头,黑漆漆的狗狗眼里写满哀求。 余晚婉把申请表平铺到床上,手指一下一下敲着纸面,“那乐乐说说自己的想法吧。” 宁初惭愧地低下头——身为一个奴隶,“自己”和“想法”都本应和他绝缘,他却因着主人的宠爱拥有着那么一点特权,居然还可耻地妄想更多。宁初张张嘴,突然畏惧,忍不住缩缩脖子,极力想要缩成一团。 一只小巧的玉手覆在他的头发上,他听到主人平静的声音:“乐乐,说实话。” 掌心的温暖给了他最后的勇气,宁初眼一闭心一横,颤着声音说出了自己斟酌酝酿许久的祈求。 “主人……”宁初垂下眼,“乐乐、乐乐想去打篮球……”说完,更是羞愧万分,只好更深地埋下头。 余晚婉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看着小奴隶在说这句话时有多么惶恐,以及他在长久沉默里听不到答复时外溢的恐惧不安。安静实在太久,宁初害怕到心脏发颤,忍不住偷偷抬眼想要确定什么时,余晚婉长长地叹了口气。 “就算主人允许乐乐去,”她抖着体检表,意有所指,“乐乐的身体过得去体检吗?” 宁初黑漆漆的眼睛里瞬间偃旗息鼓下所有光芒,只剩下挥之不去的迷茫。是啊,就算他想又如何,就算主人真的同意了又如何,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是个怪物了,他早就失去了享受正常人生活的权利。 宁初低 这次余晚婉的回复依然很快。她舔着嘴唇恶趣味满满。 她眨巴眨巴眼睛,满脸狡黠,“主人可是主人呢——保护奴隶是应该的。” 宁初犹豫半天,实在避无可避,硬着头皮进了医务室。他紧张到无法呼吸,设想了一万种可能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说辞,谁曾想医务室老师仅仅是看了他一眼便移开目光,任他杵在那,完全当他不存在 因为是宁初,一切就都值得。 宁初突然很想很想见余晚婉,想到恨不能立刻马上跪在她的脚边。他想他是何其有幸,能遇到余晚婉这么好的主人。 “主人,”他抓着余晚婉的手指伸进微张的后穴里,一边主动带着主人抠弄,一边垂着眼颤着睫毛小声道,“乐乐斗胆……求主人帮帮乐乐。” 次日的体检,宁初一个人去的。他磨蹭到所有队友都离开还是不敢进去,站在门口抖着手给余晚婉发消息。主人的回复也来得很快,他甚至能从字里行间看到余晚婉眨着眼睛坏笑的模样。 宁初呆呆地看着余晚婉,歪歪脑袋,似乎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余晚婉恨铁不成钢地在他脖子上自己种下的草莓处舔了口,大方建议道: “可主人想玩其他怎么办~” “主人,乐乐的骚屁股,想请你好好玩一玩。” 细数这么多年,这还是宁初第一次因自己的事求她,余晚婉享受到全新的主人体验,开心到要上天。她反客为主地夺回了宁初屁眼的玩弄权,还得寸进尺地用另一只手揉搓起宁初的肉臀来。 “乖,主人安排过了,乐乐进去就好。” 他更不知道的是,其实余晚婉很早就知道体检的事。有学生会长做闺蜜,几乎消息一出来,顾薇薇就给余晚婉转发了过去。余晚婉原本小心眼地想拒绝,但宁初眼里小心翼翼的光实在太诱人了,她只能叹着气一次次退让自己的底线,最后甚至为了他纡尊降贵地安排了这场木头人体检。顾薇薇笑她宠奴隶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余晚婉理直气壮地反驳:“因为是乐乐啊!” “主人想怎么玩,乐乐都听主人的。” “好。”她埋首在胸前吮吸着肥嫩的乳肉眉眼弯弯地应道,也不知道宁初有没有听到。 十秒钟后,屏幕上跃出一句话,隔着两个手机,余晚婉都能想象得到宁初的害羞。但他依然一板一眼地打下了一行字: 主人。 乖。 余晚婉仰头亲吻他的下巴。“乐乐,”她口齿不清地叫道,“这个时候主人教你,”她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得奴隶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要好好求求主人才对。” 宁初眼睁睁看着医生什么都没做却生成了自己的体检报告发出去,整个过程医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宁初从医务室出来,靠在墙上,浑身上下仿佛脱力,但又控制不住内心深处升腾起的、必须要夹紧双腿才能忍耐的悸动。他拿出手机,抖着手,虔诚地书写着感激和更多他说不出口的爱慕。 宁初双颊通红,虽说大部分时候都是伏小做低、谨小慎微,但他的的确确是个聪明人。理解了主人在说什么的宁初抿抿唇,想了想,忍着害羞轻轻握着余晚婉的手放到自己后穴口。 “主人可不是只会欺负奴隶的。” 宁初在医生的冷漠中一点点冷静下来,发麻的头皮也慢慢恢复正常。他低头看着手机里余晚婉的回复,那句话仿佛灌注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说几句好话,好好求求你主人我。”她扬手一巴掌拍在奴隶的光屁股上,响声之大惹得奴隶即使懵懵懂懂也瞬间红了脸—— 下头,整个人黯淡起来。眼瞅着小奴隶越来越失落自卑到恨不得缩成一团的模样,余晚婉难得于心不忍起来。她伸手将他拉上床,抱着人在床上滚了一圈形成骑在他身上的姿势。宁初乖巧任动作,看起来和平时无两,又仿佛有什么不一样。 -- 49、捉迷藏(上) 宁初跪在余晚婉脚边,抿着唇抬起头,慌得无法聚焦的狗狗眼里满是不加遮掩的哀求,又不敢求饶,只能那么无声地望着她。余晚婉扒拉手机的间隙斜眼看到他怕得心颤的模样,微微一笑,空闲的另一只手顺势摸上他的脸颊。 “乐乐自己答应的,”她顿了顿,转换成主人语气危险地眯起眼睛,“——难道乐乐想反悔?” 宁初慌忙摇头,张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能说出口,沮丧地低下头。随着他姿势的改变,余晚婉的手落到他后脖颈上,轻轻捏了下。 “安啦,”余晚婉尾音欢快地上扬,“主人都安排好啦。” 宁初点点头,只敢在心里默默反驳——可是……自己还是会害怕啊。 “听主人的”这句承诺是宁初自己发出来的,他也做好了豁出去跟主人玩一场的准备,但他没想到余晚婉想要的还是超出了他的羞耻度。下课后的会长办公室里,余晚婉拿出准备好的衣服,在奴隶因为无法置信瞪大的眼睛中,兴奋地宣布新的玩法将在学校里进行。 宿舍关门时间是十点,届时学生会办公楼也会没有人,余晚婉要在楼里同宁初玩捉迷藏。但和常规捉迷藏不同的是,被抓到一次宁初便要脱掉身上一件衣物,时限一个小时内,宁初身上还剩余的衣服数量便是他今日回家路上能穿的衣服数量——换言之,如果他被主人扒得一样不剩,那便只能裸奔回去了。这规则本就已经让宁初非常害羞了,当他眼睁睁看着主人抖开那几块布、意识到主人准备的衣服到底是什么样后,更是脸红得仿佛煮熟的螃蟹,羞得直瞟旁边专心办公的顾薇薇。 他正暗暗犹疑着,余晚婉的玉手伸过来,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乐乐,”余晚婉的语气很重,奴隶浑身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主人在旁还关注别人是大忌,宁初深知自己做错,赶紧敛眉跪直。 余晚婉“哼”了声,用力拍拍自己大腿,非常意有所指。宁初脸一红,依旧乖乖趴了上去。他自行褪下裤子,将屁股撅到方便主人动作的高度,轻轻晃动屁股无声求罚。余晚婉毫不客气地享受起大餐,对着光屁股便是疾风骤雨地一顿巴掌,带起臀波阵阵。 当着外人面趴在主人身上被打屁股的滋味实在羞涩,加之巴掌落在光屁股的响声实在惊人,就算顾薇薇习以为常地继续忙着自己的事,宁初还是偷偷埋起通红的脸颊假装不存在。 这顿巴掌把宁初打老实了,他再不敢有那些无用的羞耻心,从余晚婉腿上滑下来便乖乖捡起衣服穿了起来。余晚婉挑的自然是按照她自己的口味,带着蕾丝边的粉色胸罩和丁字裤尺寸偏小,宁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塞进衣服里,塞进去后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不小心就崩坏了扣子;紧身白T恤紧紧裹着整个上半身,能清晰看到乳房的曲线和薄薄一层布下醒目的胸前凸起;下身是条卡其色休闲裤,看起来很正常,可惜是出自麦斐之手。裤子整个裆部镂空,能清晰看到里面蕾丝内裤的花纹和红肿的臀肉。宁初赤着脚站在地上,脸通红,明明是在家里习以为常的装扮,因为身处学校,一切就变得格外敏感和羞涩。宁初看向余晚婉,这一汪秋水令主人不禁弯起眉眼,忍不住食指大动。余晚婉伸手环住他的腰,一边隔着裤子从镂空处在奴隶红肿的臀肉上偷着腥,一边回头招呼顾薇薇:“薇薇你看 余晚婉不顾奴隶脑补地正精彩,玩了两下便松手将他拉起来,让他虚坐在自己腿上,隔着衣服亲了亲他的奶头。然后余晚婉取出两个乳夹分别夹在他T恤上的两个小凸起上,做完这些她也没给他提裤子,拍拍屁股就这么让奴隶跪在地上等十点。 余晚婉潇洒地又是写论文又是打游戏忙得好不亦乐乎,宁初跪在那却是越想越怕,会被发现的恐惧一直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斗胆抬眼望着余晚婉以期望她心软。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宁初已经肉眼可见地焦灼起来,他甚至还病急乱投医地在顾薇薇完成工作起身离开时,慌张地企图用眼神向她求助。 宁初快速抬头扫过余晚婉的表情,含糊地应了“是”,便膝行到顾薇薇脚边弯下腰用力亲吻着她的鞋。顾薇薇挑眉,看着余晚婉的表情是非常明显地欲言又止,满满地都是恨铁不成钢。按顾大班长的标准,主人在旁还敢跟别人“眉来眼去”铁定是要打到下不来床的,就算余晚婉心软不舍得动手,作为好朋友的她也非常愿意代劳。然而余晚婉却主动开口让宁初给她赔罪了,这明显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乐乐可爱不!” 捕捉到宁初信号的顾薇薇停住脚步,望着奴隶危险地眯起眼睛。顾薇薇的脾气一向霸道,她没有余晚婉对宁初的喜爱因此从不容忍。只见她快步走过来,在宁初面前站定,拉着他薄薄一层衣襟命他抬起头,扬手便是劈头盖脸一顿巴掌。顾薇薇下手又快又恨,宁初懵懵间左右脸颊边各挨了几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疼着。顾大班长虽然日常狠毒,但也不会这般直接就打,奴隶瞬间懵了,脑子里已无法思考前因后果,条件反射地转向主人寻找答案,却发现主人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但仅仅只是沉着脸冷眼旁观,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意识逐渐回笼,宁初回忆着自己的行为,猛地瞪大眼睛——苍天啊,主人在场,他怎么会头脑发热到向其他人求助! “乐乐,”余晚婉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还有这些东西哦~” 恍然自己有多逾矩的宁初既不敢反抗也不敢求饶,任顾薇薇将他嘴里都打出血腥味。眼看宁初的一张脸被打得肿起,顾薇薇冷哼声松开手上的禁锢,奴隶赶忙滑跪在地,俯低身子瑟瑟发抖。宁初怕得心肝直颤,想去看主人的反应又不敢,目睹了整个过程的余晚婉伸手抚上奴隶高高撅起的光屁股,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这下宁初连耳朵根都红了。顾薇薇一如既往地兴趣缺缺,连眼都懒得抬,余晚婉一边嘟囔着顾薇薇没有情趣,一边坐回椅子上顺便拉着宁初趴到自己腿上。 “乐乐,去,感谢薇薇教训你。” 宁初先条件反射地点点头才望向盒子,看清里面内容后顿时羞得更想把头藏起来。他颤着睫毛垂着眼任主人扒下他刚刚穿上的裤子、丁字裤,感受着主人的玉手拍着他的臀肉令他放松,然后将一个按摩棒毫不客气地捅了进来——宁初呼吸一窒——这个按摩棒应该是同批诞生于宁初阴茎蜡膜的,尺寸偏大,因为做工精良,逼真地重现了男性象征勃起时的青筋脉络。宁初后穴张开,用屁眼的末梢神经感受着自己肉棒勃起时的细节,真正那根却在前面被阴茎套牢牢束缚着,连日常的排泄都没有自主权。主人握着按摩棒轻轻转了两圈,他控制不住地轻轻呻吟出声——自己的阴茎形状在屁眼里搅动,那种自己操自己的背德感更为强烈了。 ,顾薇薇非常不赞同余晚婉的处理,无奈好友主意已定、还在奴隶看不到的地方双手合十眨着眼睛拼命拜托自己高抬贵手,蛮横如顾薇薇也只能抱着膀多站会,以便再磨宁初多一点好出了心头这股戾气。 还算奴隶恭谨顺从,一丝不苟地吻了能有五分钟,顾薇薇才算勉为其难地满意,“哼”了声后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会长办公室的门关上,宁初心里偷偷松了口气,一抬头,正对上余晚婉波澜不惊的眸子。 宁初心一颤,本能地将身体凑上去:“主人……” 余晚婉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望着他脸上的五指印不发一言。宁初难耐地动动身子,比起晚上捉迷藏的害怕,此时此刻在余晚婉无声注视下的恐惧更胜一筹,他惶恐到甚至想要拿什么部位去蹭蹭主人的小腿以换得主人一个反应。 就在他兀自胡思乱想时,余晚婉突然抬手,顺着顾薇薇留下的五指印轻轻落了一巴掌。这巴掌和此时此刻宁初脸上的火辣辣相比是不值一提的,但他的心却猛地落下来——至少主人还愿意罚他。 “一会的捉迷藏,乐乐不许走,只许爬。” 宁初哪还敢求饶,几乎是感激涕零地赶忙应是。他暗暗庆幸的同时没注意到主人眼里划过的得意洋洋,余晚婉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开心着自己计划通。 无论宁初再怎么不情愿,十点还是就这么来临了。学生会大楼一片安静,整个四楼除了会长办公室,其他房间的灯均已熄灭,只有走廊上安全出口的标识在黑暗中发着绿色的光。余晚婉望了眼窗外,今晚的夜色不错,月光皎洁,角角落落仿若披上薄纱般朦朦胧胧着,室内就算不开灯也可以模模糊糊地勾勒出轮廓。余晚婉琢磨了下,恶劣地决定不给小奴隶配照明工具了。她用宁初的手机设置好一小时倒计时提醒,摁了开始将手机从他的领口塞进他的双乳间,美其名曰让他心里有数——宁初看着胸前一大块隆起,深深觉得在整个过程里自己大概都没有机会取出来了。 “对了,”宁初感觉主人的手伸过来在他屁股后面操作了什么——接着他浑身控制不住地一颤,怯怯地抬眼。此时此刻那个巨大的按摩棒正在后穴疯狂震动着,如电钻搅动着身体内部的嫩肉。余晚婉在奴隶惊慌失措的眼神中举起一个控制器模样的东西示意,笑容灿烂。 “距离控制的,”她把控制器揣进兜里,“这样乐乐就可以知道主人离乐乐有多远啦~” 之前余晚婉在宁初身上用过差不多的道具,但那根尺寸没这么大也没么长。想必这个功能也是单独定制的。宁初有些无语凝噎,主人对用在他身上的道具总是充满了难以想象的热情,既舍得花钱又舍得花精力,他既感动又微微有那么一点不敢动。 -- 50、捉迷藏(下) 余晚婉哼着歌拉开柜门,首先看到的便是奴隶抱着脑袋、屁股高高撅起的模样。她对着肉臀重重赏了一巴掌,响声虽大,她更震撼于奴隶屁股里的按摩棒震动之强烈。宁初抬起头,眼角含泪,目光中隐约有弱弱地控诉,余晚婉当然知道是缘何,但依旧眨着眼睛大言不惭道:“乐乐选吧,先脱哪里。” 宁初抿着唇,知道与主人辨别不得,垂着眼沉默半饷,终是自暴自弃吐出了一句“裤子”。穷尽奴隶的想象也没料到主人居然会耍赖,他从会长办公室慌不择路地爬出来,爬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学生会大楼里静得落针可闻,除却这个地点是学校,其他的和他与余晚婉在家一样,无他人的声音和参与。宁初在极度的安静下终于慢慢冷静下来,主人能大发慈悲地帮他清了场,就意味着主人一定会践行他被扒光就让他裸奔回家的惩罚,他不得不开始谨慎地思考起躲藏问题。 宁初沿着走廊一路向前,路过三个会议室时都顶开门进去侦查了番。会议室很空旷,七零八落着几个椅子,黑板上还留着早先顾薇薇开会时留下的板书印记,宁初扫过,白日里自己站在最后一排和着五六个学生干部一起听会的记忆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惹得他颇感抗拒地缩缩脖子。宁初退后半步,小幅度地摇摇头,在心里默默将三个会议室拉进黑名单,转身快速爬走。 四楼就这么大地方,宁初一一排除后便准备下楼。他爬到楼梯口震惊地发现通往三楼的台阶竟被一个大办公桌挡住了。办公桌牢牢占据着唯一的向下通道,月色下俨然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质。也不知这是不是就是余晚婉所谓的“都准备好了”,但结果就是,当宁初不能站起来、只是爬的话,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跨过去的。 原以为的四层楼的躲避场地突然只剩下一层楼能用,宁初对着这个碍事的办公桌团团转。走廊另一头隐隐传来一个欢快的脚步声,随着声音的越来越清晰,屁股里的按摩棒也在越震越快。宁初急得手心都是汗,左右探究不能,只好病急乱投医地先一头扎进最近的会议室的柜子里躲起来,一边拼命祈祷着主人发现不了自己,一边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起来。 十分钟——宁初看着主人展示的已过去时间只感觉呼吸困难。他的大脑已然停摆,另一个小人在心里默默计算:以主人找他的速度,根本用不上一个小时那么久,半个小时后他身上还能有块布就算谢天谢地了。 宁初心事重重地站起身脱掉裤子又跪了回去,余晚婉却突然弯下腰用两指捏着那条情色裤子一角拾了起来。 “乐乐,”主人笑得恶趣味满满,“薇薇说你们明天还要在这里开会呢,” 她夸张地将裤子凑到鼻子前深深吸了口,“你脱在这忘记拿走的话,明天被同学发现怎么办——这上面可都是小骚货的味道呢~” 宁初瞬间红了脸——他没料到这个时候了主人居然还在羞他!他磕磕巴巴叫了句“主人”,狗狗眼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余晚婉莞尔,大方地将裤子递到他面前。 “乐乐怕被发现,自己带走就好咯~” 宁初低头看向跪伏着的自己,实在不知道所谓的“带走”是什么意思。余晚婉弯弯眉眼,俯下身子,在他诧异的眼神中拉开他T恤的领口向里望去:“这里不是还有地方吗~” 隐私部位被这样一本正经地品头论足让宁初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只能颤着睫毛接过裤子,依照主人的命令将一条裤子从领口塞进自己上身的薄T恤里。T恤本就是紧身款,就那么大点的弹性空间硬生生挤进一部手机和一条裤子,宁初只觉得肥硕的豪乳被勒得更加难过,连呼吸都有那么点不畅起来。长裤塞不进去的部分耷拉在T恤外面,前襟鼓囊异常,连带锯齿的乳夹 宁初瞬间再也不敢动了。虽然看不到余晚婉脸上的狡黠,他还是委委屈屈地叫了声“主人”。 十五分钟后余晚婉在会议室的桌子底下第二次找到奴隶,这次奴隶抿着唇思虑再三最后选择了胸罩。主人大方地表示允许他一起脱胸罩和T恤,但为了证明胸罩已不属于乐乐,命他掀起上衣并将整个胸罩推到乳房上方的位置露出奶头。余晚婉满意地看着奴隶现在的模样:宁初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前襟耷拉下的两条裤子腿在左右摇摆,两颗被迫裸露出来一半的饱满奶子颤颤巍巍,奶头因为恐惧和刺激凸起,下半身是一条紧紧勒着会阴的丁字裤,臀肉随着屁股里疯狂震动的粗长按摩棒控制不住地抖动着。余晚婉慢悠悠地将乳夹直接夹到奴隶裸露在外的奶头上,顺便在奴隶输给自己的豪乳上“吧唧”亲了口以示盖章。 宁初小心翼翼地躲着主人,悄悄爬了过去。此时此刻他居然还有点感谢屁股里的按摩棒,这个东西以震动的强度提示着主人的方位,让他避开了好几次和余晚婉打照面的机会。宁初好不容易爬到楼梯口,借着月色细细打量起来——他突然瞪大眼睛——桌子底下居然是有空隙的。 宁初不敢发出声响,只能安静且努力地蠕动着身子以求脱困。可他被卡的角度实在过于刁钻,又顾虑被余晚婉发现不敢拼命挣扎,闹了半天不但没解决被卡的问题,反倒急出一身的汗。 他停了下来。宁初未曾想到这个桌子是外宽内窄,没有灯摸着黑看不清又着急,他毫无防备地一头扎进去就这么被卡在了桌子底下。 “继续。” 他感觉一只玉手覆在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然后他听到主人带着盈盈笑意的声音:“这是乐乐给主人准备的大餐吗?” “乐乐这次选哪里?” 只要穿过空隙就能到三楼,就有更多躲避空间了——宁初迅速权衡利弊,一咬牙一跺脚决定赌一把。他压低身子钻进桌子底下,不顾身上的种种拖累,一点点向前拱去—— 这么下去自己一定会被扒光,宁初深知这一点又无可奈何。他重又一间间房爬过,意识到四楼就这么大,能让他躲过主人一小时惩罚的地方实在是凤毛麟角。他沉默片刻,终是眼一闭心一横决定去那个挡路的桌子处碰碰运气。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宁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刚努力稳定住慌得不行的心神,动作时没注意,手肘撞到桌子腿,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声。这个在日常里绝对不会被注意的声响在此时此刻不亚于平地惊雷,宁初能感觉屁股里的按摩棒在短暂的平缓后越来越强烈的震动,慌得眼睛就红了。宁初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拼命挣扎着—— 余晚婉也没想到小奴隶会来打办公桌的主意,走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个不玩白不玩的邪恶笑容。外观上,宁初始终都是个成年男人,此时此刻他一米八四的身躯跪在桌子底下,上半身被卡住导致好看的脸被藏了起来,穿着丁字裤含着按摩棒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却色情地暴露在外面,高高撅起任人宰割。余晚婉当然不会客气,她一边用手拍打着奴隶的臀肉,一边同奴隶开心地聊着天。 “乐乐要加油哦~” n 宁初迅速从柜子里爬出来,顾不得前胸的肿胀带给自己的不便,连滚带爬地爬远。余晚婉在房间里又等了会才溜溜达达出去,一个小时很长,她得跟奴隶好好享受一番才行。 都险些被挣开。余晚婉帮他重新在奶头上固定好乳夹,直起身子,看看手表宣布道: bsp;宁初被彻底逼红了眼眶,主人的问题不能不回答,他抽抽鼻子沙哑着声音,没什么犹豫地说出自己早已想好的答案。 “回主人……T恤。” 余晚婉挑挑眉,这个结果意料之内又意料之外。在这个游戏里明明留下上衣才是最明智的,但他们都清楚,那个丁字裤是宁初心里坚守的最后底线,他为了一条即使在隐私部位也什么都遮不住的丁字裤宁愿放弃更有用的上衣。 这样还带着说不出倔强的宁初让余晚婉非但不觉得被冒犯甚至还有点小惊喜,她轻笑出声,欢快地在奴隶屁股上又拍了会才大发慈悲地把人解救出来。宁初红着眼角跪在地上,在主人炯炯注视下脱掉了上衣和胸罩,连带着之前的手机、裤子一起握在手里,弱弱地等主人指示。 余晚婉微微一笑,将所有杂物放在t恤里包成一团,揪出一个角递到宁初嘴边示意他叼着。奴隶乖乖咬住,余晚婉拍拍手,满意地点点头。眼前的奴隶脸上还有之前顾薇薇留下的痕迹,努力咬着一个小累赘,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两个豪乳,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粉色丁字裤,眼里含泪,从底下看人时更显得可怜兮兮。余晚婉被他的眼神攻略,心软得一塌糊涂,但依旧板着脸端着主人的架子命令道:“去吧乐乐。” 叼着小包裹的小奴隶用力点点头,也不管姿势有多费劲地迅速爬走,不一会便消失在眼前。 夜晚的走廊上,奴隶艰难地爬着,内心惴惴极了。他知道他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若连最后这条丁字裤也保不住,他实在难以揣测以主人的恶趣味会不会真让自己就这么光着回去——每每想到这宁初都害怕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只能拼命安慰自己不要吓自己——不会的,就一个小时而已,他一定能躲过去的。 他一定能,他必须得能。 然而四楼就这么大地方,前三次的失败已经排除了绝大多数可能的地方,他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只能绝望地钻进厕所里。厕所的瓷砖又脏又凉,他也无暇顾及那么多,躲进隔间将包裹放在一侧跪在角落里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四楼并不安静,他能听到外面余晚婉刻意发出的声音。后穴里按摩棒的震动时强时弱,有时强到不敢呼吸,有时又在渐弱中偷偷松一口气。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宁初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他甚至有了自己能够撑过一个小时的荒谬错觉。 “咳。” 头顶的声控灯应声亮起,登时将厕所里照得宛如白昼。宁初在这样突兀的明亮中大脑一片空白,瞬间逼红了眼眶。屁股里的震动那么强烈,夹在衣服里的手机也在恰时发出剩余五分钟提醒,可宁初已经注意不到了。他害怕到无法思考,满脑子只剩下恐惧。 人,主人,”宁初显然已是语无伦次,“您、您给乐乐留一件好不好……” 会被别人发现的恐惧终究是盖过了理智,让他不管不顾地豁了出去,只祈求主人高抬贵手。余晚婉看着他怕得心肝乱颤的模样,叹了口气,手放在了他脑袋上。 宁初被主人温和的手掌覆盖,失控的情绪慢慢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失态了,抿着唇不知所措,脑袋被压住动不得,只敢偷偷抬眼,用含着泪的眸子偷偷望余晚婉的反应。见他已经重拾了逾矩的懊恼忐忑,余晚婉轻轻一笑,做了件宁初始料未及的事—— 她收回手,退后半步,关上了隔间的门。 宁初瞪大眼睛,似乎无法反应事情的走向。他听到他主人的声音自门板那侧传来,一如既往地慵懒,但宁初却从字里行间里听出了无限宠溺。 “乐乐也太难找了——算了,我还是打会游戏吧。” 一门之外传来游戏启动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余晚婉的自言自语。因为这些响动感应灯没有关上,宁初跪在另一侧听着主人的动静,恍惚着失了神——突然,他闷哼一声夹紧双腿,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快感冲上脑门,在所有杂乱的思绪中,脑海中缓缓化出余晚婉的一颦一笑。 “主人……”宁初跪撅在地,无意识地喃喃道。 五分钟很快过去,手机响起时间到的提示音,宁初红着脸顶开门爬出来。余晚婉还站在外面热火朝天地打着游戏,宁初爬过去,想了想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余晚婉的小腿,得主人一声轻笑。余晚婉在游戏间隙抽出一只手摸了摸奴隶的头发。 “乖。” 宁初只觉得无限安心。 “乐乐躲得很好,”余晚婉打完一盘收起手机,边眨着眼睛边笑盈盈宣布道。宁初红着脸低头不语,主人是怎么开闸放水的他们主奴俩都是心知肚明,宁初能做的唯有俯下身子亲吻余晚婉的鞋面。 “好啦,”余晚婉心领神会奴隶的感激,笑着让开,“走吧。” 宁初点点头,返回隔间叼起小包裹跟着余晚婉重新爬回会长办公室。余晚婉宣布游戏结束时宁初身上还有一条丁字裤,按照游戏规则他可以穿着衣服回去——虽然只有一件。宁初脸颊红扑扑地接过主人递来的风衣,虽然风衣没有扣子只有系带,但好歹长度及膝,让他就算中空着内里也不至于裸奔,无论如何也算维持住了正常人最后的体面。宁初系上风衣系带后想了想,眼一闭手摸进风衣里面脱下了丁字裤。 -- 51、篮球赛 在万众学生的期待下,这一年的校级联赛就这么轰轰烈烈打响了。篮球队本就势如破竹,有了宁初的参与更是如虎添翼,其席卷之疯狂、战绩之优越,连顾薇薇都罕见地替宁初美言了几句,惊得余晚婉一度怀疑好友是不是被外星人掉包了。 当然顾薇薇不知道的是,看似散漫的好友背地里对这个事有多上心。宁初的篮球渐入佳境,余晚婉安排了内务院的专训,并在家奴院委婉地提醒宁初下奴需要保存体力后义正词严地禁了宁初的欲——只是没多久她就悲剧地发现,相比被严格管束、连勃起都不被允许的宁初,这场禁欲似乎是她要承受更多的忍耐,除了简单地摸摸亲亲抱抱,她居然连宁初的后穴都无法抠弄,痛苦地在床上直滚来滚去。宁初心疼主人忍得辛苦,主动撅起屁股请欢,然而余晚婉只是眼冒绿光地盯了会他的肉臀,尔后强迫自己转开头深吸了口气。 “乐乐,”余晚婉颤着手,指尖在宁初的臀肉上划过,“等联赛结束,主人一定要用炮机操翻你的屁眼。” 宁初红着脸敛眉点头:“乐乐听主人的。” 对于宁初来说,参加校级联赛最隐秘的好处,则是在他的肉棒上禁锢了长达两个月、让他痛不欲生地、控制了勃起和排泄的阴茎套终于被解开了。余晚婉重新给他带上了刻着婉字的阴茎环,并放开了他自主排泄的一部分权利,允许他在篮球队训练时如果想尿尿可以不用等主人批准,只消汇报后便可以自行前去。对这个安排宁初已经非常惊喜了,当某一天早上余晚婉放弃了那些花样迭出的按摩棒,转而将一枚简简单单的连动都不会动的跳蛋塞进他的屁股里时,跪撅在地上的宁初感激涕零地只想亲吻余晚婉的脚趾。 余晚婉表现出和余家不符的大方,只给奴隶上了几个小道具提示身份,日常也没有过多干预。宁初感恩于主人的良苦用心,平时训练更加认真,那些因为主人的命令而无法发泄的成年男子旺盛精力都挥洒在了篮球场上,因为太过出色而一度霸屏校际表白墙。第一次看到表白墙上对自己的露骨表白宁初心脏都漏跳了半拍,身子软倒就想要滑跪到地上请罚。然而余晚婉只是笑笑,连日来因为毕业论文和宁初的训练而有些疲累,她连手机都来不及放下,把脸埋进宁初的肩窝嘟囔了句“乐乐是我的”就这般迷迷糊糊地睡去。办公桌前的顾薇薇翻了个白眼,解开上身束胸扣子、若隐若现着两个大奶的宁初像个大型抱枕一般被主人骑在怀里,感受着余晚婉浅浅的呼吸打在脖颈上,心里荡漾出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情绪。 就这样,在余晚婉的全力支持下,篮球队一路挺进决赛。决赛当天余晚婉特意带了内务府一干摄影师前来观战,命他们一定要全方位多角度记录下她家宁初的帅气模样。主人特意抽空来看自己的比赛——意识到这点的宁初更是仿若打了鸡血,余晚婉拄着下巴看着球场上自信张扬的宁初,心里柔情无限,忍不住默默为当初同意宁初打篮球的自己点了个赞。 虽然乖巧听话的乐乐很得她心,但这个阳光下自由微笑的宁初,令她更加惊喜。 毫无意外地,篮球队获得了冠军。颁奖时廖露借着由头凑过来被宁初警惕避开,他躲到另一侧时还看了眼余晚婉,后者懒懒地对他竖起大拇指。 伴随着声名鹊起,对宁初有那么点别样意思的人如雨后春笋一般一夜间遍地都是。可惜宁学长有一个多年暧昧对象且宁学长对暧昧对象出了名地忠贞不渝,一般人如付南希碰壁一两次后便大方放弃了,这么多前赴后继而来的,唯有一个廖露贼心不死总想要挖墙角。廖露当时企图对宁初动手动脚的事实给余晚婉留下了非常 所幸联赛终于到头,得胜归来学校组织了盛大的表彰仪式,宁初穿着余晚婉特意为他定制的西装在万众瞩目下走上了领奖台。底下如雷般掌声淹没了尿道按摩棒和后穴按摩棒的震动声,他绷紧屁股夹紧臀肉逆光望着台下,明明什么也看不清,然而他无比肯定地知道,下面一定有双眼睛,见过他所有的狼狈、害怕、恐惧,却又给了他最多的爱护、鼓励和温柔,让他就算狼狈害怕恐惧也依旧能站到聚光灯下接受欢呼和喝彩,此时此刻那双眼一定也正盛着笑意温和地注视着他——宁初深吸口气,突然有些热泪盈眶。 宁初毫无意义地张张嘴——他从没如此确定过—— 那双眼,属于他的主人。 宁初脑子嗡一声,瞪大了眼睛。仿佛还嫌不够,他看到蹦蹦跳跳来接他的余晚婉正从门口进来,在听到廖露的话时蹙眉站住,脸上一点点沉淀出作为主人的不悦。现场一片安静,围观群众面面相觑,此时的情景实在太过不可思议,瞬间有种中央五误入情感剧场的违和感。宁初大脑一片空白,怔在原地无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余晚婉冷哼声转身跑了出去。 宁初点点头以示知道。宁初心目中这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场友谊赛,但他没曾料想,这一次竟遭遇了他和主人相处之间最大的一场滑铁卢。 宁初应声从厨房出来跪到她脚边。余晚婉调转手机示意顾薇薇的消息:“后天有场友谊赛,薇薇想让你参加。” “哎呀宁学长,”廖露捂着嘴,也不知是否真如她表现得那么震惊,“你喝的是我喝过的水。” 深刻的坏印象,加上廖露堪忧的风评,余晚婉提到她就气得牙痒痒。因此即使余晚婉不闹主人脾气了,该有的不爽也不会因为说句“没关系”就不存在了。加上一个半月的联赛期的禁欲,虽然宁初不会动辄就被屁股打得几指高,主人不高兴了该受的折腾一个都没少。余晚婉在成长期学会的撒娇耍赖在宁初身上一样好使,每当她抱着枕头嘟着嘴说自己不开心时,宁初都会担忧地跪在地上恨自己愚笨,恨不得撅起屁股让主人狠揍他一顿不至于郁结在心才好。 对主人如此这般全身心奉献的奴隶当知道不爽来源之一是廖露时,温文尔雅的宁学长表现出了唯一的冷漠,对廖露是拒之千里之外。篮球队都能看出宁学长和廖经理的暗潮涌动,但全都理智地拒绝谈论——开玩笑,宁学长和廖经理——更准确说,是公认的宁学长的女朋友余学姐和廖经理,两个人看起来就都非常不好惹——针锋对麦芒,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四周重新试探性恢复喧闹,宁初却仿若坠入冰窟。他的手指尖冰冷惊人,后穴里的日常按摩棒不合时宜地停止了震动,仿佛预示着主人的某些心情。宁初一点一点低下头,那瓶惹祸的水还拿在他手里,体育馆的灯光下,折射成见血封喉的毒药。 表彰仪式回去余晚婉就为她自己和宁初各请了三天的假,窝在家里大战三百回合。宁初被炮机操到失禁,赤身裸体裹着纸尿裤撑着颤颤巍巍的两条腿在厨房做饭时,吃了个餍足的余晚婉坐在客厅摆弄手机,突然她叫道:“乐乐。” 主人……生气了。 友谊赛打得很激烈,连宁初都外溢了胜负欲,战斗得热血沸腾。胜利取得的很艰难,宁初激动地难以自抑,他边和队友复盘着刚才的战术边接过递来的水喝起,然后他听到一个带着惊讶的声音,明明不大,却迅速席卷了全场带走喧嚣,让场内回归了死一般的安静。 -- 52、主人请息怒 穷尽余晚婉的想象也没想过,她心中最乖巧可人的乐乐竟然会有如此惹她生气的一天!就算知道责任不在宁初,她就是控制不住地计较起宁初居然喝了别的女人喝过的水——尤其还是那个该死的对他颇有意思的廖露——宁初从里到位从头到脚都应该是属于她余晚婉的——可他居然喝了别的女人喝过的水! 而且他当时!居然!没追出来!还!不主动!跟自己!道歉!也不!主动!请罚! 余晚婉气到不能自己,又怕自己盛怒下伤害到宁初,愤愤地住了好几天酒店。宁初当时看到余晚婉脸都绿了,回家前鼓起勇气想着无论主人罚都好好受着,万万没想到独自回到家,家里居然是空无一人。宁初没料到会是这个事态发展,在门口的地垫上呆呆跪了一宿,直到天亮也依旧没听到余晚婉回来的声音。阳光打在脸上,他如梦初醒,惶恐地意识到主人到底有多生气。 白天一天宁初都在余晚婉的教室外徘徊,可余晚婉一天没露面。晚上余晚婉背着包离开,走过路过巴巴的宁初时目不斜视头也不回,仿佛当他不存在。这下宁初真的怕了,余晚婉的眼神太冷,被盛宠迷晕了的大脑才猛地想起他和余晚婉的身份本就天差地别——余家的奴隶那么多,余晚婉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什么偏偏要给自己那独一份的宠爱。 他又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余晚婉持续不断的喜欢。 宁初跪在没有主人的调教室里,红着眼睛,终于下定决心。他舍不得余晚婉的温柔余晚婉的爱,无论怎么样都好,只要能让他挽回他的主人。 余晚婉又看见了宁初,本来想假装没看到,又实在被宁初的憔悴吸引了目光,忍不住多瞟了两眼。宁初见她出来就赶忙迎上来,一米八四的男人看起来怯怯的,狗狗眼巴巴望着终于不躲着自己的主人,小心翼翼地将一张纸条塞进了余晚婉手心里。 “主人……” 宁初小小声叫了句,一句话就率先逼红了自己的眼睛。送了纸条仿佛怕余晚婉嫌恶般,他迅速转身离开。余晚婉看着他跌跌撞撞跑走的身影,打开了纸条,上面的内容让她忍不住挑了挑眉。 上面写着:主人,乐乐知道错了,乐乐不敢请求您的原谅,今晚十点以后,实验楼四楼最右侧的女厕所,乐乐恳请主人狠狠惩罚乐乐。 实验楼是旧楼,新楼建成后大多数实验室都搬了过去,这里逐渐空置下来,平时人迹罕至,四楼更是除了实在找不到自习室的学生很少有其他人过来。余晚婉特意在楼下等到十点半才摸黑上了四楼,她一路找到走廊最里侧的女厕所,推开门,月光下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血脉扩张的画面: 宁初赤脚踩在冰凉瓷砖上,手臂高高举起,一副银色的手铐绕过墙上的铁水管拷在手腕上,水管高度过高以至于他只能被迫踮起脚;上半身赤裸,两只豪乳上夹着乳刑夹,上下夹板已是压 “乐乐大晚上把我约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熟悉的声音和触感让宁初一瞬间放松了身体,鼻子一酸,热流涌上眼眶。这是主人和他生气以来同他说的第一句话,他近乎虔诚地重复呢喃着“主人”,几乎要哭出来。他看不到余晚婉在哪里,只能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拼力靠近,不惜将自己扭曲成任何样子。他如此迫切地希望余晚婉碰碰他的身体——哪里都好,他想要余晚婉的温度。 “放松。” “站好,”余晚婉踹了他一脚,“先用鞭子。” 眼罩下赤身裸体的男人苦苦哀求着,毕竟是在自己手心宠爱了五年的人——余晚婉叹口气,意识到自己还是没办法对宁初带着哭腔的求饶铁石心肠。 余晚婉没有回答,踱着步慢慢走过去,看着宁初因为听不到回答而不安地动来动去的脚,发狠握住乳刑夹。宁初吃痛闷哼出声,瘦削的背越发绷紧,余晚婉看着他紧张得几乎要晕倒的模样,终是不忍,抬手在他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扇了一巴掌。 宁初忙不迭点头,赶紧老老实实站好。 这话说得极重,宁初瞬间恐慌,他看不到余晚婉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害怕,挣扎着身体语无伦次地求饶,声音越发哀求:“主人、主人,乐乐没有这么想,主人、主人,您罚乐乐,怎么罚都行,就求您能消气。” 缩至极限,将一双本应白嫩的奶子生生挤压出了充血的红色。他的腰上带着束腰,扣到最紧的尺寸,上端紧紧顶着豪乳的乳根,下面是饱满肥嫩的两瓣臀肉——余晚婉不觉得宁初有胆量偷偷背着她排泄,那么那里一定含着不少水。一个特质的后穴贞操裤将两瓣肥臀勒得更加饱满,金属材质的后档牢牢卡在臀缝里,既挡住了里面东西出来,又让后穴被堵得严严实实进入不了任何新东西。后档连着的另两根金属从胯下穿过紧紧勒住会阴最后挂在束腰前端的拉环上,而后又用一把婉字指纹锁牢牢锁住。当然性器也不会被放过,整个阴茎被全包指纹阴茎锁牢牢包裹住,阴茎锁尺寸偏小,让那根理应傲视同龄人的肉棒委委屈屈地被禁锢在身前。宁初的眼睛被不透光眼罩蒙住,听到脚步声小小声试探道:“主人?”声音颤抖,满是等待时间过长又看不到来人的恐慌和隐隐的期待。 主人还在生气——听到余晚婉带着赌气的话,宁初黯了眼底的光,不敢再动,老老实实站直。他垂着脑袋,那些恐慌在心头慢慢萦绕,他只能小心翼翼地低声请罚。 “哦?”余晚婉的声音不咸不淡,“乐乐有什么错呢?是主人太刻薄了吧。” 然而余晚婉却在一巴掌之后没再有其他动作,只单纯地歪着头看他兀自扭个不停。 “主人,乐乐知道错了,地上的包里有刑具,您想怎么罚乐乐都可以,求您原谅乐乐吧。” -- 53、主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尔后又是死一般的沉默。宁初等了一会,终是无法按捺住心中一次次涌起的不安,试探般小小声问道:“主人?” 回应他的是鞭子的破空声,毫不客气地打向他的臀肉。宁初吃痛,猝不及防下闷哼一声,又迅速噤声,将屁股转撅向主人最方便的角度,咬紧牙关承受着主人的怒火。 夜晚的校园里,唯从女厕所中传来着鞭子打肉的行刑声,被打的人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但依然违背本能地舒展开身体,全心全意接受着疾风骤雨的鞭笞。 一阵毫无章法的鞭子让宁初深深意识到主人是真的在气头上,他也不敢求饶就苦苦忍着,只在心里默默祈祷主人尽早消气。 打了能有百八十鞭,余晚婉眼瞅着宁初原本肥嫩白皙的屁股已是皮开肉绽,着实有些下不去手。向上又看见人吊在那里瑟瑟的惶恐小模样,蒙眼布上诡异地浸湿着,余晚婉顿了顿,挫败地无声叹口气——就算还生气又怎样,着实不舍得再打了。 宁初的全部思绪都在余晚婉身上,等了一会没有继续的破空声,犹豫着小小声唤了句“主人?”余晚婉回过神,懊恼地把鞭子扔到地上。宁初一怔,他当然感受得到余晚婉还没有消气,但不打了是怎么回事,宁初近乎惶恐地想,主人这是连罚他都不想了吗? “主、主人,”宁初磕磕巴巴道,语气里满是哀求,“主人求您继续打乐乐吧乐乐知道错了求您继续打乐乐吧。” 余晚婉气恼地在他肿大了几圈、火辣辣的臀肉上拧了把:“都这样了,还能继续挨打?” 宁初看不见,突然被袭击吃痛闷哼出声。但他又控制不住感动地想落泪——就算主人的触碰给他伤痕累累的屁股带来更多磨难,可他,终于重新感受到主人的温度了。 “主人……”余晚婉掌心的温暖给了他动力,宁初鼓起勇气再次轻声请罚:“主人……乐乐知道错了……” 余晚婉没有回答,她退后半步,抱着膀看着自己的小奴隶。宁初带来的刑具都是重刑,不扒一层皮誓不罢休那种,着实不符合余晚婉对宁初的审美。但她心里还盘绕着一股恶气出不来,也不想这么放过奴隶,只好这么晾着奴隶,看他在极度安静中外溢的惶恐不安。 “主人……”宁初怯怯叫着,眼罩上的潮湿在逐渐扩大,脚上焦躁不安,因为恐慌将手铐拉扯作响,每个细胞上都写满害怕。见状余晚婉不轻不重地“嗯”了声,宁初瞬间安静下来,耷拉下脑袋。 余晚婉看看时间,又看看奴隶惨不忍睹的屁股,无声叹了口气。 “手铐钥匙在哪里?” 借着月光,余晚婉认出宁初拷在手上的手铐是正余家家奴院出品的惩罚性道具,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绑到哪就是哪,没有钥匙的话,哪怕余晚临来了也没用。宁初高吊着胳膊站在那求罚,没有钥匙是断断下不来的。余晚婉上下打量了番奴隶,蹙着眉语气很不好地问了出来。 宁初被余晚婉话里的冷漠冻得浑身一哆嗦,但还是立刻应声而动。他连忙半转身子,向余晚婉方向半撅起屁股。 “回主人……”宁初自己说来都有些不好意思,“钥匙……在乐乐的屁眼里。” 余晚婉瞪大眼睛,被小奴隶的破釜沉舟震惊到无以复加。如果她没有认错,小奴隶身上的贞操带用的可是婉字指纹锁,若她今天选择不来…… 余晚婉神情复杂,说不清是被奴隶的胆大妄为震撼,还是对他全心全意的讨好起了恻隐之心。她无声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奴隶身旁,在奴隶察觉她靠 宁初赶忙点头,不管自己的屁股在这个命令下会变得有多更加痛不欲生,一门心思按照主人的命令将体内自己亲手塞入的异物一点点由温暖的甬道送出体外。钥匙裹着粘稠的肠液,落到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余晚婉俯身捡起,看着那枚小小的钥匙只感觉哭笑不得。 “主人,”宁初小小声叫道,眼里含着近乎卑微地哀求,“您能亲亲乐乐的奶头吗?” “排出来吧。” 近激动地直颤抖的豪乳上拍了拍,接着解开了贞操带的指纹锁。 说不生气是假的,但听到宁初把唯一能解救他自己的钥匙塞进屁股里并用婉字指纹锁锁住后,又着实有种想摸摸他的头发、亲亲他的脸颊的心软感。如果自己不来,他把自己绑成这样将没有任何回旋余地,明明那么害羞、那么害怕被发现,却心甘情愿地冒了这次险。 宁初红着眼乖乖点头,对着马桶跪了下来,一句求饶都不敢。膝盖压在冰冷的瓷砖上格外难受,尤其这还是学校无比肮脏的公共女厕所,可宁初不敢祈求原谅,他只能按照命令这般而动。 “主人……” 余晚婉淡淡看他一眼,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动作,继续专心致志给他解着束腰。宁初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亲他的奶头是余晚婉表达正面情绪或安抚他负面情绪的方式——余晚婉拒绝亲他,是不是证明主人还是没有真正原谅自己。 余晚婉瞥他一番,沉着脸转身推开厕所的隔间,对着坐便马桶挑挑眉,冷淡叫道:“宁初。” 冲厕所的水打在脸上,宁初紧紧闭着眼睛鼻子嘴,知道这是主人对他的惩罚,只能默默感受,在心里祈祷主人消气。 在余晚婉的示意下,宁初膝行到紧挨着马桶的位置,肥嫩的大奶子压在马桶的坐便圈上,伸长双臂环抱住马桶在水箱后交握双手,脸向下对着下水道口。余晚婉抬脚踩住他的脑袋,将他的头更加踩进马桶里,摁下了冲水器。 宁初心里一颤——主人叫得是他的大名!他的眼泪瞬间逼上眼眶,但什么也没敢说,默默走了过去。 余晚婉连冲了几回才罢休,她收回脚,宁初重新跪直,因为缺氧微微气喘,眼角微红,脸上身上都是马桶里溅出的水渍。 余晚婉示意眼前的坐便马桶:“你脏了,今晚就跟马桶待一宿吧。” 余晚婉心里盘算着,面上依然冷漠,她用着更冷淡的动作替宁初解开了手铐、拿下了乳夹。整个过程宁初看起来非常想要诱惑主人,想方设法地要把某些部位往余晚婉手里送,而他的主人,居然破天荒在整个过程中非常老实,没有多触碰任何一个地方——仿佛那对平日里让主人爱不释手的奶子都对主人丧失了吸引力。宁初的情绪越发低落,在余晚婉替他摘下眼罩时,他终于鼓起了勇气。 “在这待着。”余晚婉低声训斥后,扬长而去。 宁初心里难过,动作却是愈发地乖巧听话,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余晚婉摆布。余晚婉清掉束缚退后一步,此时此刻,老实验楼的女厕所里有着非常十八禁的一幕。自窗外洒进室内的皎洁月光里,一米八四的男人浑身赤裸地站在肮脏的女厕所的地砖上,两只赤脚踩在地上不安地交错个不停,挺翘的肥乳上因为乳房夹留下两条刺眼的红痕,前端阴茎锁牢牢锁住男性象征,向后原本白皙的屁股涨大好几圈,上面布满主人盛怒下留下的鞭痕,红肿异常。而这般的男人对着一个二十岁的女孩乖乖让出身上的所有重点部位,站在那里眨着湿漉漉的狗狗眼可怜兮兮地等他的主人开口。 -- 54、亲亲主人的小sao货 这一夜对于宁初来说,无疑是漫长的,他跪在学校的公共女厕所的瓷砖上,沾着冲厕所的水,瑟瑟发抖地与脏兮兮的马桶为伴,大脑一片空白,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已经无暇顾及被发现,满脑子都是主人还在生气的恐慌。天蒙蒙亮时余晚婉冷漠地返回来,用更为冷漠的声音命他穿上衣服离开。 宁初被主人的语气冻伤,红着眼眶从装着刑具的包底翻出自己的衣服,捧在手里控制不住地更难过了——这身衣服还是三天前的早上余晚婉为他选的。他咬咬下唇,黑漆漆的眸子闪出某种执着,尔后眼一闭心一横,扔掉衣服走到主人面前跪下,仰起头捧着在一宿里同样饱受折磨的豪乳,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语气问道:“主人,您能亲亲乐乐的奶头吗?” 余晚婉偏开目光,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一旁收拢起遍地的刑具,拎起刑具包,用仿佛在讨论晚上吃什么的语气云淡风轻地吩咐了句“我先放杂物间了,你晚上来取吧”便转身离开。宁初看着余晚婉的背影,颓然跪坐在地上,内心一片荒凉,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主人……还是没有原谅他。 离上课还早,余晚婉去会长办公室补觉,宁初便亦步亦趋地也跟了过去。素来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第一次没有闹脾气,在奴隶眼巴巴的渴望下也没提出玩弄,连常规的抱枕和陪睡都不要,就那么合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奴隶安静地跪在门口,这是他极少数在会长办公室里、仅有他和余晚婉在的情况下还没有被扒光的时候,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天旋地转只觉得天要塌了。 差不多上课时间,余晚婉爬起来准备回研究生楼,她走到门口时停住脚步,不轻不重地斥了句奴隶:“还不去上课?” 满脑子都是害怕的奴隶根本没听出主人语气中的无奈,他强忍着眼泪点点头,乖乖回去上课。 老师在上面口若悬河,宁初在下面却什么都听不进去。和主人相处的瞬间在眼前走马观花而过,而他在巨大的惶恐排山倒海压来时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屁眼里居然空无一物——连身前的束缚都是自己没脸没皮求罚时留下的。 宁初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慌,才上了一节课就跑了出去。他一路跑到天台,回忆着余晚婉对他的点点滴滴,越发控制不住眼泪。他 “没有不要你,乐乐永远都是主人的小骚货。” 余晚婉知道自己两次拒绝亲宁初的奶头一定会引发他的胡思乱想,虽然本意是让他长长记性,但又怕真的吓到他,因此第一节课下课她便溜了出来看宁初。宁初的教室外,余晚婉震惊地发现宁初居然不在,挑着眉打开装在耳钉里的定位器,上面显示她的奴隶正在天台。 一层层裹胸解下来落在腿上,两颗颤颤巍巍的小奶头欢快地冒出来,在阳光下更是美艳异常。余晚婉轻笑,在宁初控制不住偷看的湿漉漉眼神中,俯身亲了亲他的奶头。 “嗯,”余晚婉应着,又亲了亲另一侧。 余晚婉看着他的满脸决绝,笑摇着头解开他裹胸的纽扣。在神圣的学校的天台,成年男人颤着睫毛,任娇小的女孩在他身上动作。 想他搞砸了,这样的惩罚后,主人还是没有原谅他,主人不要他了,主人会有别的、更听话的小奴隶。 宁初被逼出了眼泪:“主人……” 余晚婉却没再看他,而是转而低下头开始动手解他的衬衫扣子。宁初想着这大概是他和主人最后的温存,豁出去了,也不在乎锁门与否、是否有人,配合着余晚婉将外套脱到手臂,又看着她将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宁初闭了下眼,视死如归地想主人做什么都好——反正都是最后了。 宁初湿润着眼睛看着他,而后仿佛下定决心般轻轻拉住余晚婉的衣袖。因为哭泣声音变得格外温顺,只听他小心翼翼地叫着“主人”,连求饶都不敢,只能这样一遍遍重复呢喃着。 “乐乐怎么了?” 余晚婉又怎会不明白他的害怕,叹了口气,想着行吧自己吓唬的自己哄,在宁初惊恐睁大的眼睛里轻轻拂开他的手。眼泪在眼底迅速聚集,宁初用力看着余晚婉拼命告诉自己不许再哭了——要给主人留下最后的好印象,不可以再哭了。 余晚婉推开天台门时,宁初还在哭。他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不停抹着眼泪,远远看到余晚婉哭得更凶了,湿漉漉的一双眼巴巴地看着他,好像一只要被抛弃的大狗狗般。余晚婉无声叹了口气,回身锁上天台的门,走过去蹲到他面前,无奈地笑笑。 -- 55、主人的惩罚 因为宁初被惊吓过度又浑身脏兮兮的,余晚婉想了想没让他回去上课,而是带他重回了实验楼四楼的女厕所。宁初刚在这里和着马桶度过了惊心动魄的一夜,此时见主人又带自己回来这里,就算知道主人没有抛弃自己的打算,还是忍不住不安。 余晚婉笑笑,走到最里侧隔间门口,指指里面示意宁初进去。 宁初乖乖走进去。这个隔间比其他的要稍大一点,里面还有一个已经废弃掉的洗拖布池子,余晚婉拧了下水龙头,惊奇发现居然还是好使的。 她从杂物间取回包,回来看见站在女厕所隔间里明明害羞又不敢关门不敢走的宁初。白天的实验楼还有寥寥的人气,偶尔有人走过路过女厕所,宁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饶是这样,还是任隔间门大开着没敢关。 余晚婉微微一笑,迈了进去关上门,回身看到宁初明显松了口气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主人……”宁初弱弱地叫道,余晚婉应了声,把包随手扔在地上,开始脱起宁初的裤子来。 宁初乖乖地任余晚婉将他的裤子脱到大腿根,在她拿出按摩棒时又主动撑在墙上撅起屁股放松后穴让她顺利放了进去。余晚婉掀起马桶盖,推着他坐到马桶圈上,取出绳子在他一条腿的脚腕绑实后,将绳子另一端挂在了墙壁的挂钩上,使得宁初的一只脚被迫高高抬起,并在他害羞的眼神中慢条斯理地打了个死结。 宁初另一只脚踩在地上,余晚婉的一番动作让他只能坐在女厕所的马桶上被迫双腿大张露着性器和屁股。他脸通红,当余晚婉的手覆上他衬衫的纽扣时,已经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宁初脸更红了,然而他毫无反抗地低着头垂着手任他的主人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 才重新穿好没有几分钟的外套、衬衫全部被脱到手腕,束胸重又被解开,露出一对豪乳。余晚婉将他的两只手腕握在一起压着举过头顶,用绳子将他双手绑在马桶之上的水管上,紧紧缠住,依旧打了个死结。 做完这些她在小隔间里翻找了会,居然真让她找到了一根水管。她将水管的一端接在洗拖布的水龙头上,然后拿着水管走到宁初面前。 “估计乐乐今天也没心思上课了,乐乐在这等我下课好不好?”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余晚婉又示意水管。 “你喝了别的女人的口水,我得给你洗洗。”说完不由分说地把水管塞进了宁初嘴里,转身拧开了水龙头。 水流刺激,宁初瞬间一嘴的水,只得快速吞咽才可以确保水管不掉出去。余晚婉调整水流到低速,走过来摸了摸他因为几天未排泄微微鼓起的肚子,又拨弄了两下被阴茎套牢牢束缚的肉棒。 “今天罚乐乐不许尿。” 宁初乖巧吞咽,用力点头,也不管自己是否承不承受得住了,只要是主人想的,他一定竭尽所能。 奴隶很听话,余晚婉拍拍手站起来,有了些许犹豫。虽然她对看宁初野外露出有难以想象的热情,但毕竟这是宁初第一次脱离她的视线独自坚持,余晚婉想了想,将宁初的手机挂到了厕所门后的挂 钩上,调出视频模式,又在自己手机上鼓弄了会,开心地向宁初展示自己的手机屏幕。宁初看着余晚婉手机里潮红着脸大张着腿坦胸露乳还拼命咽着水肚子微微隆起的自己,忍不住脸更红了。 余晚婉看着他蜷在马桶上巴巴的模样实在心疼,几次趁着导师不注意溜到实验楼,敲了门让宁初放她进去对着小奶头又亲又咬,甚至为了安抚奴隶,在感觉宁初的肚子差不多到极限时就给他关了水龙头,只让他单单咬着水管。 余晚婉给宁初的脸抹了特效药,在宁初狗狗眼的坚持下,给他上了重缚。宁初被绑的动都动不了才终于有了主人还要他的实感,忍不住眼眶一红。余晚婉将他搂在怀里,看着眼罩上逐渐扩大的水渍,又亲了亲他的奶头。宁初被余晚婉的无声安抚刺激地眼泪流得更凶,他只庆幸余晚婉用内裤堵住了他的嘴,否则他一定会毫无仪态地哭出声。 宁初的不安实在溢于言表,余晚婉靠在床头看着身旁睡着了还一抽一抽的宁初,一边玩捏着他的奶头一边陷入了沉思。宁初的脸肿着也不适合见人,余晚婉想了想,给家奴院发了消息安排了几样道具后便躺下搂住宁初。她决定给宁初请几天假好好给他找找安全感。当然——主人坏心肠地想——也可以顺便在宁初能接受的尺度里好好玩玩校园play了。 当晚直到八点余晚婉才处理完工作,她把东西发给导师就马不停蹄地赶去女厕所接宁初。可能是吓怕了,被蒙着眼睛留在厕所里的宁初不安极了,虽然乖乖受罚,但表情始终揣揣。加上白天的实验楼偶尔还会有人进来上厕所,宁初更是草木皆兵,吓得大气不敢出。 “主人……”他含糊不清地叫道,似乎从这两个字间才能得到安慰。余晚婉摸摸他的头发,又亲了亲他的奶头。 “乐乐不怕,主人还要乐乐。” 余晚婉挑眉,他俩搬出来之后考虑到宁初要见人,余晚婉极少扇他巴掌,气急了顶多也就一下,更别提“打烂”这种重罚了。可宁初一脸视死如归,得不到这个惩罚就誓不罢休,余晚婉心里无声叹口气,让他绷紧饱受摧残的臀肉努力夹紧正流着水的灌肠水管,拉着他转过身亲了亲他的奶头。 余晚婉指指隔间的锁:“一会我出去你用脚把锁扣上,除了我来,不许给任何人开。”余晚婉俯身亲了亲宁初的奶头,“我有空会过来看你的——当然也来看看我们乐乐的小奶头。” 宁初脸上无敌爆红,轻轻点点头。余晚婉用不透光眼罩遮住宁初的眼睛,又亲了亲他的奶头才出去。她隔着门板从视频里看着宁初摸索着用脚把锁扣上又等了会才离开,徒留自己的小奴隶一个人苦苦煎熬受罚。 “好,主人答应你。” 洗漱完宁初跪在床上,余晚婉取了戒尺回来,摁着他的脑袋左一下右一下中间一板子地将嘴巴打红打肿打得嘴血肆流。余晚婉还是顾虑了宁初要出门,打了三十下就停了下来。宁初的脸高高肿起,眼角噙着生理性泪水,眼里却慢慢闪亮起来。 宁初知道自己是咎由自取,但还是控制不住脑子里偶尔划过的“主人会抛弃他”的念头,这个念头直到余晚婉笑着来接他回他们的家后都挥之不去。余晚婉给他灌肠时他终于下定决心,转过头红着脸小声问余晚婉可不可以把他犯错的嘴打烂。 -- 56、校园惩罚(上) 时间还不到七点,校园里却已是人来人往,早起的人们行色匆匆,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对亲密无间走在路上的男女。男生戴着口罩遮住大半个脸,身后背了一个双肩背包;穿着连衣裙的女孩子挽着他的胳膊,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便当袋。两个人径直进入实验楼,好似一对再普通不过、相伴着早起占座的学生情侣。 余晚婉带着宁初上了四楼,在一间实验课教室外停了下来。许是还不到上课时间,屋里还没来人,余晚婉推开门示意宁初先进去,随后跟着迈进来,反身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宁初仿佛惊弓之鸟,听到响声回过头,不安地在喉咙口轻声呢喃了句“主人”。余晚婉“嗯”了声,牵着他的手走到教室后面角落的铁皮柜子前。单个柜子高度及腰,上下两个叠放在一起,柜门上没有把手,余晚婉蹲下身子轻轻碰了碰下面的柜门,门缓缓而开,里面空无一物。 余晚婉回头看着宁初:“乐乐,进来。” 宁初抿着唇,望着这个不及他腰高的柜子,乖乖钻了进去。他抱着膝盖低着头蹲进柜子里,余晚婉越看越觉得尺寸合适,伸手摘了他的口罩。 宁初依旧红肿的脸露出来,余晚婉探身亲了亲他的脸颊。 “乐乐,脱裤子。” 宁初抿紧唇,狗狗眼里写着惶恐和不情愿,手上却依旧听话地摸索着解开裤腰带。他微微直起腿,连着早上余晚婉挑选的蕾丝三角内裤、外裤一起褪到大腿根后,又重新蹲了回来。 因这在教室里脱裤子的动作,他已经被逼红了眼眶。 余晚婉笑笑,没再强迫他,而是脱下宁初身上的背包从里面翻找起东西来。她先用绳子将宁初的双脚紧紧绑在一起,又让宁初把手背到身后用麻绳将他双手反着绑实。她亲亲宁初的脸颊,笑盈盈地掏出一个大口球,宁初乖乖张口嘴任她用东西堵满嘴,也不顾这对前一晚才受过重刑的脸是多么大的折磨。余晚婉看着眼前的宁初:一米八四的男人蜷缩在不及腰高的柜子里,脸还肿着,露着屁股和性器,双手双脚被缚,脸颊微肿,嘴上塞着口球,目光在小心翼翼地无声求饶,一看就是谁家不听话的奴隶在被主人惩罚。 当然是我家的呀——余晚婉在心里默默找补了语,不禁被自己的想象逗乐。她心情极好地把手搭在宁初上身的衣服上,在宁初微微颤抖的目光里,哼着歌一颗颗解起扣子来。先是外套然后是衬衫最后是束胸,一层层,余晚婉仿佛拆礼物般一点点裸露出奴隶藏在深处的美景。 奴隶睫毛微颤,任主人在清晨的实验室里对他为所欲为,毫无反抗。余晚婉将他的两颗奶子从深处掏出来耷拉到没完全解开扣子的衬衫外面,看着摇来摇去的豪乳,笑着俯身亲了亲奶头。 余晚婉玩捏着奶头,“主人知道乐乐害怕,但主人要上课没办法随时随地带着乐乐,所以只能让乐乐在这里等主人,主人不忙的时候就会回来看乐乐。” 明明是大言不惭,语气却仿佛哄骗小狗般,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余晚婉被他的乖巧讨好,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奶头。 “麻烦的是——”余晚婉拖长了尾音,状似苦恼地摸着下巴,“主人的小骚货藏在这里,柜门却锁不上,这可怎么办呢。” nbsp “我放进乐乐屁股里的是个反向控制器,只有当控制器被挤压时柜门才会保持通电状态,柜门才不会打开,乐乐才不会被发现。” 余晚婉笑着亲亲他右边的奶头,在他瞬间点亮眼底的奕奕中,又亲了亲左边。 “乐乐继续,”余晚婉顺着他的锁骨一路亲到他的奶头,“主人先回去了。” “那我们明天继续。” “这个柜门是磁极的,通上电两个柜门磁性相反相互吸引,外面没有把手没法拽开,所以,通上电乐乐在里面就是安全的了,”她眨着眼睛,非常意有所指地指着他的屁股,语气下流,“至于通电的开关,就在乐乐屁股里。” “所以乐乐,要加油哦~” 宁初蹲在柜子里不方便转身,他只能感受到余晚婉将什么东西塞入了他的后穴。东西不大,形状不规范,收回手时余晚婉又在奴隶屁股上用力拧了把,笑着解释道: 她的奴隶,一个一米八四的男人,如此这般地蹲在柜子里,涨红着脸正在用尽全力收缩着后穴,唯恐柜门一不小心打开自己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余晚婉看着他又羞又急的模样轻笑出声,她提前查过课表知道这间教室没课,可惜的是,宁初不知道——当然,恶趣味的主人大人也不打算让奴隶知道这个好消息。余晚婉把手机揣兜里背起包哼着歌离开,想着今早的这一趟玩乐,再一次暗暗称赞自己让家奴院提前把这个特制柜子送进来是有多么明智。 实验室里没有外人,走廊上静悄悄的,外面星光点点,余晚婉便让宁初就这么跪在地上,一边色情地在他裸露在外的大腿根揉个不停,一边笑问他明天还要不要这么陪主人。宁初顾不得在意这还在学校,闻言认真地点点头,而后突然脸一红,仿佛想要验证什么般努力向前挺了挺胸,还没塞回去的奶子乳摇阵阵。他的狗狗眼巴巴地望着余晚婉,似乎在期待什么,又仿佛因为害怕被拒绝而不敢说出口。 ; 宁初瞪大了眼睛,嘴巴无法求饶只能从眼里拼命流淌出害怕。余晚婉看着奴隶的不安,笑着摸向他的屁股:“还好,乐乐可以靠自己。” 意识到主人要玩什么的宁初眼神微微有些抗拒,但依旧红着脸认真地点点头。余晚婉仰天大笑,她接着在柜子里挂上夜视的摄像头,亲了亲宁初的奶头,起身慢慢关上了柜门。 柜门严丝合缝地合上,余晚婉试着推了两下,纹丝不动。想着宁初现在在里面拼力的小模样,余晚婉忍不住轻笑出声,毫不客气地从手机里调出奴隶兀自用功的监控画面。 宁初乖巧点头,柜门再一次在面前合上,他再次绷紧臀肉夹紧后穴。蹲姿本身就不方便用力,若控制器掉下来,不说柜子里又黑、他的手不方便,没有余晚婉的允许他也不敢自己放回去,因此只能拼尽全力收缩唯恐意外发生。他在柜子里蹲了整整一天,余晚婉放学来接他时,他腿软到几乎是一头栽出来的。 余晚婉到底不是特别凶残的主人,也不想把宁初玩得太惨,因此每隔两个小时便会过去一趟,亲亲他的奶头,喂他喝点水,顺便让他放松下后穴。宁初光顾着紧张都忘记了胡思乱想,任余晚婉揶揄着玩弄他的奶头,悄悄红了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