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突然变大了》 一件很热的事情 江茈月把杯子里的果汁倒出来,拿到鼻子旁边闻了闻,很好,一股子浓郁的橙汁味,这样她往白水里掺酒也不会太明显……果然,杯子里的酒味被水稀释,闻起来就只有残留的橙汁味道。 可以端给秦源喝了。 她走到秦源房门口,清嗓子,然后轻手轻脚地敲了敲房门,指关节叩响木门那一秒,她的心脏狂跳,真的是难掩那种做贼心虚的慌乱感。 这件事究竟该从何说起呢…… 江茈月父母早逝,很小的时候,她就住在她爸妈的好朋友家,秦叔叔是个有钱的单身汉,江茈月真的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以为的,直到不久前的一天,家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小男孩,长得简直就和秦叔叔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完全不知道他上哪来的这么大的私生子啊喂!! 这段时间,秦叔叔自己不知上哪里出差去了,小秦源也对生母的问题闭口不谈,江茈月只知道,秦源突然开始来自己的学校上学了。 万恶之源啊万恶之源。 十六岁的秦源,已经有一米七八了,继承了爸爸的优良基因,长腿长脚,俨然那种行走在少女漫画里的美少男,突然插班进来,不仅迅速在自己的班上成为了名人,而且,盛名还隔了两个年级传到了江茈月的班上。 事情到这里变得难办起来,因为……江茈月和秦源同住,即便她非常非常小心,也依然在一次快要迟到的时候,和秦源一起来到了学校,两个人讲了两句话,就被有心人看到了。 班上的太妹大动干戈。 一开始,江茈月被以情敌的身份对待,直到现在她还能回想起被太妹寒冰般的眼神支配的恐惧,后来江茈月灵机一动,大喊了声“他是我弟弟!!”,这群人才开始将信将疑起来。 “我们住在一起,哪有情侣会住在一起?爸爸妈妈不管吗?” 好像江茈月和秦源的爸爸妈妈确实不管……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江茈月已经完全无法回头了。 好在太妹和她的跟班信了。 情敌变成助攻的身份转换,让太妹给江茈月戴了一个高高的帽子:“既然你是他姐姐,那这件事对你来说不难吧……” 她交给了江茈月一个任务。 江茈月面前的门打开了,她吞了吞口水,把手里的杯子举到面前,结果低着头等了半天,一直没有得到秦源的回话,原来他已经坐回自己座位上,不知道在电脑前敲敲打打些什么。 江茈月一鼓作气的勇气消了一半。 太妹让她测测秦源酒量,可是秦源不肯和她一起喝酒,她完不成任务,又不敢说谎话骗人,就想了这么一个说不上是办法的办法,只要秦源喝了一口,她就能硬着头皮告诉太妹,秦源酒量好或者酒量差。 她能相信自己的话,不要露怯就行。 等了半天没见江茈月开口,秦源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挑了挑眼尾,就连小动作都和秦叔叔一模一样。 江茈月说:“你学习辛苦了,我给你倒了一杯水。” 他“哦”了一声,继续转过头摆弄电脑,江茈月捧着水杯的动作不上不下,慢慢抬起头来,看到他的屏幕,好像是一个很奇怪的游戏界面,说是游戏又不太像游戏,屏幕右下角有一个聊天框,正在敲击键盘打字输入,似乎又是个聊天软件,具体说了些什么…… 秦源突然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还有事?” 江茈月被那一眼看得心头一跳,手足无措起来,支支吾吾,“你还没喝……” 秦源眉头一皱,似乎是想了想,再次转过来,接过了杯子,喝了一大口。 然而那一大口还没有喝下去,他突然就喷了出来,大口的水吐到江茈月胸口都是: “酒?!!” 江茈月被抓了个现行,她真的兑了很多很多水,淡得连味道都闻不到,不知道为什么他还会尝出来,并且表现得这么明显…… 她急得快哭了,更要命的是,她看到了秦源的脸,红色从脖颈处迅速蔓延上白皙的脸颊,那种愤怒的表情,几乎带着一种可以称作杀意的东西。 他说:“滚!!” 江茈月擦着眼泪跑出来了。 她跑回自己的房间,靠在门上瑟瑟发抖,又羞恼又恐惧,过了很久才能平息下来,在此期间,她似乎听到了隔壁传出来的声音,像是拳头砸在墙上,又像是什么东西从桌子上落了下来,落了一地那种感觉。 江茈月听到了一声重响。 过了好久都没有再有声音传出来了,她也渐渐调整过来,反应过来的江茈月觉得自己做得太不妥当了:遇到问题,她应该直接跟秦源讲的,到底太妹才是外人。 虽然看起来很吓人,但秦源是不会伤害她的……吧? 他倒在房间的地上。 江茈月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她吓坏了,立刻扑上去抓住了秦源的手臂,他的身体好烫,就跟发了烧一样,难怪说到喝酒他这么抵触,他是过敏吧?要去打个急救电话,赶紧把他送到医院…… 沉重的呼吸在江茈月的颈窝喷洒。 声音沙哑,每一次有气呼出的时候,都带有湿热的水汽,染上她脖颈儿的皮肤,她觉得好热好痒,不自觉地夹了夹肩膀,而秦源则顺势把胳膊插进了她手臂和身体之间,把她按在地上。 突然就贴了过来。 嘴唇落在额头的瞬间,江茈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只是觉得他的状态不对劲,已经失去意识一样,等到秦源再次把嘴唇贴过来,从额头下到嘴唇,她被他亲到唇角,江茈月才觉得他的气息过重了。 过于浓郁,不是带有酒气的那种,就是那种属于秦源的味道,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味道,一呼一吸之间有一种带着咸味的湿气,笼罩着她,在挣扎间,那种湿湿的感觉从嘴角滑到了耳根。 她突然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抖。 -- 摩擦(H) 江茈月立刻推开秦源。 他没什么力气似的,一下就被推开了,甚至因为没有任何的抵抗,直接被推到了茶几边,撞到了掉落在地的电脑尖尖。同一时间,江茈月好像确实是听到了那么一声闷响,知道他的头被磕到,但他并没有管。 又一次向她爬来,伸出长手,要把她揽到怀里—— 江茈月在内心大喊:这是什么小黄文男主的设定啊喂!!就算是小黄文也不敢随便这么写吧!秦源你醒一醒!!!!! 她一边欲哭无泪,一边退,退到了秦源的一米外,男生似乎不能再感应到她了,又恢复了她刚刚进房间时一个人的状态,呼吸粗重,蜷缩成一团,手用力抓着地毯,几乎要把地毯捏碎了。 他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秦源?” 秦源没有回应她。 他自顾自躺在地上,呼吸又粗又哑,一直在喘气,伸手开始抓向自己,抓开了衬衫,把修长的手放上脖颈,摆出了一个握的动作,生生抓出了一条带着血迹的指印,看得江茈月眉头狂跳。 她在极速反复的犹豫之后,身体快过思考,再次向前,抓住秦源的手。秦源顺势一扯,霎时间,江茈月感到天旋地转,再次倒在秦源旁边,这一次她铆足了力气,带着秦源撑了起来,她想起电视剧里相关的桥段,只要能把秦源带到卫生间,给他冲一下冷水,说不定就好了…… “好痛…” 江茈月耳边炸开了。 她猛地转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少年的眉头紧皱,姣好的面容扭曲而发红,确实是非常痛苦的样子,江茈月于心不忍:“哪里痛?我带你去看医生……” 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力气大了一点,而江茈月也没有挣开,裹在秦源的手心里,跟着他一点一点往下…… 衬衫已经被汗水打湿,触感是粘稠的,就连扣子也沾染体温,变得很烫,他带着她一再往下,碰到他发热的裤带,以及—— 江茈月耳根充血,抽回手来。 抽手的前一秒,她摸到了…… “秦源!!”江茈月尖叫。 秦源根本不理她,一副陷入昏迷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是靠着本能在行动,他失去了江茈月的手,就再次把自己的身体向她贴来,那种滚烫而炽热的气息,一再向她侵袭,空气浮动着一种让人面红耳赤的气氛。 江茈月吞了吞口水。 “我、我带你去医院。” 秦源转过头看她。 他是睁开眼睛的,眼神一会儿迷离,一会儿又映出了江茈月的影子,停顿的这一瞬间,她以为他醒过来了,再说了一次:“我带你去——” 嘴唇贴了上来。 他的鼻子好挺,撞到了她的鼻子,她吃痛“唔”了一声,他就刚好把舌尖伸了进来,唾液湿润,舔触的感觉黏稠,她的脑子乱糟糟的,第一反应是,“太妹要把我杀了”,第二反应是: 这可是我的初吻!! 她迷茫地睁着眼睛,看见的是秦源放大的脸,脸上的绒毛根根分明,随着呼气些许摆动,竟然有一种可爱的意味。他的吻带着点淡淡的香气,甚至有一种残留的橙汁味道,香甜的感觉似乎是在搅动唾液的时候被品尝出来的,她也跟着动了动舌头,很快就被他察觉,然后吮吸过去,轻轻抿住了。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人好像突然就变得迟钝了,又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脑海里才浮现出第叁个反应,她应该推开他的。然而秦源又动了。 他把结实有力的长腿伸进了她两腿之间,那个姿势在猛然撞击的瞬间,摩擦了她的腿根,两腿之间被触碰的时刻,一种近似电流的触感席卷,从她的身体最高点贯穿身体最低点,人突然就酥酥麻麻的。 没有力气。 她没有力气挣脱,被他打开了双腿,带着她的右手下落,再一次摸到了他的裤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的,裤带下滑到腿根,露出了他大面积的底裤,而底裤中间,一块巨大的隆起支起了一片…… 现在他就把手往这里按去。 “秦、秦源…” 他不理她,江茈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觉得口干,嗓子也痒痒的,“去、去医院…” 她摸到了他两腿之间。 -- ωΙń10.мèń 初探(H) 隔着校服的裤子,触感粗糙,布料之下巨大的团块好像会喘气一样,庞然一团。后来她的手完全盖上去了,又热又硬的,一股子若有若无的腥气,慢慢让她摸出了形状。 江茈月的脑袋都转不动了,跟着他的动作摆弄了两下,才想起来要抽手。 她抽手,他没有阻拦,只是很快又一次把她抓到,再一次把她的手按上腿心。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掀开的校服裤,形状感知得更清晰了,她隔着内裤握到他的性器,无法想象那样俊朗的外表下面,身体的某部分竟然如此狰狞硕大,在她的触碰之下还可以变得更大、更热,像个什么怪物一样。 他捏得好紧啊,她的手都痛了,隔着内裤,炙热和滚烫很早就传了出来,那股气息也是,空气中的腥气浓郁了起来,渐渐地,说不上来是摩擦太久了还是什么别的,她只觉得手心里的布料变得好黏好黏,好湿好湿。 手心里染得全是粘稠的液体。 江茈月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于是他的动作变得更快了,捏着她的手快速上下,甚至有些麻木的隐痛,但他呼出来的气洒在她的耳畔,湿热的蒸汽带出一种细密的痒,又从某种程度上,莫名缓解了这种疼痛。 反而是这种痒越来越难以忍耐。 或许是因为快到了,又或许是因为什么别的东西,右手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已经用那只胳膊牢牢地把她固定在怀里,从后面往前,把呼吸一转,咬住了她的脖颈。ⓌIⓝ10.мēⓝ(win10.meⓝ) 好像有什么开关一样,被含住脖颈的瞬间,江茈月突然就浑身乏力。 什么力气也没了。 也就是在这同一时间,秦源伸出手,从早就被他弄乱的衣摆下方进到里面,摸到了江茈月胸罩下的乳房。 那时候,她的右手还握着他的性器,不知道从哪来的这么多水,把内裤湿透,让她的手也沾得黏黏糊糊。 她被他一只手按住不能动弹,手臂环到胸前,不知不觉成了这种钳制的姿势,完全无法用力。 被他直接把手伸进了衣服里面,她感觉到了,但是,无论那只没被握住的左手怎么向上,她都只能被他的左臂限制,碰不到自己分毫。 反而是感觉越来越明显,敏锐地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衣服里,像长在里面似的,越来越往上,越来越往上,揉啊,搓啊,摆弄啊,在捏她的乳头。 她第一次被异性碰到那里,羞耻极了,想挣脱又挣脱不开,反而越挣脱他的力气就越大,一遍一遍地舔咬她的颈窝,痒得她几乎脚趾蜷缩,卸去力道,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疑心他不会记得今天发生的事情,但有一点她想知道的…… 这算不算趁人之危啊? “秦源…” 秦源突然放开了她的右手。 这个动作吓了江茈月一跳,紧接着,她发现他只是举高自己黏黏糊糊的右手,一路伸到她的口中。 胡乱又粗鲁地搅动,她伸出舌头舔的同时,转过头看着他这张眼神迷离的脸—— 裤子褪了一半,衬衫半开,被汗打湿,湿漉漉贴在身上,即便是这样色气的表情,还是一脸的天真无邪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做坏事的那个人是她一样…… 江茈月吞了吞口水。 “秦源?” 秦源没有应声,只是把手指从她口中拔出,随后一路往下摸,摸到她的校服里面,裤带的地方…… 江茈月抿住下唇,紧紧盯着他的手。 看见他把右腿……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的左腿紧贴地面,右腿被他打开,他的手因此机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姿势,滑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江茈月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他进得太快了,一下就滑到了深处,她觉得那种痒突然就被缓解了,很舒服,又莫名少了点什么。 直到他再次调整姿势,把发硬的巨物怼到她的腿缝,她的两腿开始发烫了,才后知后觉。 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 ЩΙń10.мèń 进入(H) 被他塞进她口里的手指,带着自己的唾液,进入了两腿间的穴口,像条游动的鱼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她渐渐才感觉到那种贴着头皮的酥麻感究竟来自哪里,他每动一下,都把那条从未被人探入的小洞撑开一点,撑出足够他探索的小道,然后轻轻搅动。带着她也不自觉地颤动了起来。 她没想到那里会被进入,更没想到会进得那么多,当他把第二根手指伸出去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强烈了,她觉得自己被撑开了。 明明是那么小的洞口,几乎肉眼不可见,现在,竟然可以容纳下他的两根手指。穴肉依附在两指的间隙里面,每当他拔出的时候,都形成了艰难的阻碍,但他的动作还是这么激烈。 拔得这么果断,又插得这么深,很快就有了水声,汩汩作响,在昏暗的环境当中,听觉放大了,她能感觉那是非常非常湿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水。多到他第叁根手指插进来的时候,一开始没有觉得疼。ⓌIⓝ10.мēⓝ(win10.meⓝ) 只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涨意,带了点酸,还有一种不知名的满足,想要叹气的感觉。在他插满的瞬间,她终于把那口气叹了出来,是一声长长的“啊”,她听完突然脸红了。 整张脸都在烧,但江茈月顾不了太多了,因为他突然不再动了,叁根手指放在里面,她终于感觉到疼了。 根本没有想过的扩张程度,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可以容纳这么多的东西,那种疼痛混杂酸和涩,又连着一些还没有完全褪去的涨意。 她看到他把手指拔了出来。 灯光昏暗,叁根手指带了层透明的水层,裹着清亮的粘液,他把手放回自己身上,随意地一拉,便把性器完全暴露出来。 龟头也湿,似乎覆了一层透明的膜,他用手胡乱地擦了擦,于是从她身体里溢出的水又再次把他润滑。江茈月这时才开始慌了,她有预感,事情要往一种不可挽回的局面发展了。 但她突然再也推不开秦源了,他本来就听不到她的声音,现在,无论她怎么恳求,他都只是牢牢钳住她的双手,把她锁在怀里。 从后面把肉棒塞进了她的腿缝里。 猛然往上冲,她一边颤抖,一边被他进到肉缝里。 他的肉棍不停摩擦,一直找不到位置,来势汹汹,几次歪到别的地方,每一次,江茈月都是短暂松一口气后,慢慢感到怅然若失。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腿缝越来越湿,她转过头再看了他一眼。 那张漂亮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不知道什么时候咬住了嘴唇,溢出了血迹,脸颊发红,眼睛也是红得充血,江茈月不由得低下头去。 她努力尝试变化姿势,好几次,秦源都以为她要挣脱,用上了更大的力气,她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把右腿夹上他的腰,他才顺势跟着调整了姿势,把她按在了地上。 她摸索到地上被揉烂的毯子,放在腰下面。 但秦源压在她身上,狰狞的性器涨得巨大,龟头不停泌着透明的润滑液,还是找不到位置。 江茈月一咬牙,撑起手臂扶了上去,她的手看起来好小,一只手握不住似的,只是调整了他的位置…… 秦源感觉到了,他不再蒙头猛撞,而是慢了下来,一点点地动着。 刚刚被他叁根手指撑开的窄缝,早就恢复了原状,龟头在湿润的润滑液作业下,挤开了一条小缝,就那么一点,江茈月知道,就是这里了,没时间给她犹豫,秦源好像也发觉了,沉在她额间的沙哑喘息突然间变得更重了。 想后悔也没用了。 他进来了。 ————分割线———— 为了剧情完整,没有让男主戴套,这篇文本来就带有幻想设定,额外附带一个【生育率低,平常做爱不会怀孕,想怀孕需要额外服药才能生小孩】的隐形设定。 叁次元做爱的时候还是要戴好避孕套哦~ -- 秦源说了一声“操”(H) 她感觉到秦源身体的一部分在自己里面,男生知道是那里,突然猛地一送,江茈月立刻就感觉到痛了。 那么粗大的肉棒滑进穴口,在如此湿润的环境下,依然难以进入全部,硬生生挤进了一小半,几乎已经到了极限,把她撑开了。 是手指没能撑开的程度。 那种酸涩,完全不是手指可以相比的感觉,几乎直击脑门,头皮都发麻了,他知道进入困难,往后退,没想到退也艰难。 肉棒往外拔,层层的穴肉绞动,一点点黏住了,不能动弹,他一寸寸往外退,她悉数感知,每退一点,那种痛苦的感觉消失一分,但那种酸涩的感觉却没有消解,还是涨涨的。 她被他挤出一声破碎的“啊”。似乎叫喊出声,也有助于缓解这种酸涨感。 她感觉好一些了。 穴肉不再如之前紧绷,他抓紧她松驰的那瞬间,再一次往里面挺进,插入绝对比拔出更为艰难,他把她撑得好开。 难以置信。 她颤抖着喘息,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脸上痛苦的表情缓解了一些,那些红晕消了下去,渐渐变回白皙,看起来好像正常了一点。 迷离的表情也渐渐回过了神。 江茈月松了口气。 又被撞了两下,又是新的深度,她脚趾蜷缩着叹息,突然感觉秦源没有再动了。 男生绷直了身体。 江茈月还停留在快感当中,只知道他们的身体相连,硕大无比的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面,撑得好开好开,好满好满,而她总想着要叹息,手指不自觉在他身上按下指印,是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不对的。 “江…茈…月?” 江茈月猛地抬头。 秦源满脸的不可置信,而她的脸上红扑扑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介于痛苦和快慰之间,只是很媚。 她看到他的额头狂跳了一下。 开始往外拔出肉棒。 但是太紧太紧了,他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没有被撑开的血口努力还原从前无人的状态,只是一个劲地挤压他的鸡巴,反而是要把他留下。 他一寸一寸地拔,就和她一寸一寸地抵抗,混合着湿滑的爱液,也拔得相当艰难,她呻吟出声。 “别、吸…” 秦源咬牙。 她抬起头看他,有点害怕,小声说,“我没有……” 他额头的青筋狂跳,平复半天无果,伸手按住她的胯骨。 然而被碰到的那瞬间,江茈月发出一声倒吸的“斯”声,秦源看到她身上被自己抓红的伤痕。红色变成紫色,成了一道血污,看起来有些吓人。 秦源按住额头:“你为什么给我喝酒?” 他的声音还是很哑,肉棒被夹,硬得发烫,带着醉意的本能让他只想做爱,抵抗这种本能已经花费了他的绝大部分意志力,更何已经在蜜穴里,硬是要拔出来。 江茈月说:“不、不小心……”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绝对是在撒谎,但是秦源也不知道怎么问,她向来内敛,很少和他讲什么心里话,更何况他现在变成了这样…… 他强行抵抗住诱惑,按住她的胯骨,把肉棒拔了出来。 吧唧一声,大量的水从他勃起的性器上溅落,把她的校服弄湿了。 应该快点去洗,明天还要穿,他起身,准备走出房间,想起她还没有把衣服脱下来给他,转过头。 发现她坐在地上,一直盯着他…… 勃起的地方。 表情呆呆的,看得秦源又一次额头狂跳,他翘起的性器几乎要碰到她的嘴唇,她还是毫不避让,她怎么敢…… 秦源咬牙切齿。 刚想转过身摔门而去,突然愣住了。 “好难受…” 江茈月看着他,抬起头,手撑在地面上,泪眼汪汪的。 秦源想到自己醉酒之后的状态,联合她的伤口,推测可能发生的事情,不由得一阵后悔。但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他需要的是尽快想出解决的办法…… 揉了揉太阳穴。 他蹲了下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点:“哪里痛?” “你可以把我抱到床上去吗?” 他闻言抱起她,把她的内裤给她穿好,走回床上这两步,顺便也把自己的鸡鸡塞进了裤子里面。 还在勃起当中,走路很不舒服,好在她没有动,抱起来也轻,很快就被放在了床上。他坐在床边,又问了她一次,“哪里不舒服?” 只见江茈月张开双腿,把内裤往下…… 褪到了腿根。 他动了动,但是余光还在,移开视线这件简单的小事变得相当艰难,他看到她黑色森林当中粉红色嫩穴,明明那么软,那么嫩,却因为刚刚的蹂躏,带了一点点泛血的红色,坐上床以后,还在汩汩吐着爱液,有些白浆连带着滴在床上,染了一大片。 他的手被她摸到,轻轻一带,便放到了腿边,他摸上湿润的床单,几乎可以感觉到淫水滴滴落在指尖的感觉。 她说:“这里。” 秦源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感觉到头皮发麻,随后又很愤怒,盯着她看时,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感觉,她怎么敢…… 但她的眼神真的带着恳求的意味。 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脸颊通红,看起来确实很不舒服,她把他的手带上她的穴口,再一次恳求地说道,“帮帮我。” 秦源跟着她的手指按了过去,好软,一摸就会融化一样,把他的手指含住,他触碰到她的阴唇,似乎是因为摩擦过度,她有点疼,瑟缩了一下,却依然没有把他的手放开,纳到了里面。 秦源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到她打开的阴唇,一条渐渐闭拢的小缝暴露出来,看得到不规则的外缘,轻轻翕动,把乳白色的浆液一口一口往外面吐出。 他只觉得所有的血全往一处涌去,几乎到了一种疼痛的程度。 看到她支起身体,爬了起来,毛茸茸的脑袋搁在他的手臂上,隔着内裤握住他的性器。 秦源说了一声“操”。 -- 秦源现在的心情 秦源现在的心情就是,很后悔。 非常后悔。 极其后悔。 他本能地把肉棒往穴里送上最后两下,快感持续,头皮发麻的感觉放大到极致以后,渐渐地落了下来,回过神,只见小穴因为肉棒的拔出而瞬间缩小,一个肉色的小洞翕动着,大口大口向外吐着精液,一点点还原成原来未被进入过的小孔模样。 秦源觉得很难解释。 他急需抽根烟冷静一下。 只是他一动,就发现大腿被人夹住无法动弹,江茈月正把半边身子压在他胸上,侧躺着。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看起来不知道是过于舒服,还是过于疲惫,秦源一时分不太清。他再次用力,干脆把江茈月整个抱了起来,等到他站在地上走了两步,她才慢吞吞伸出手臂,环在了他的脖子上,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 秦源心头一跳。 媚眼烟波流转,疲惫又慵懒,他还记得她最早用这个眼神看着他呻吟的样子,那是她在被触到G点,手指用力绞着他的手臂,发出像婴儿一样的哼声时,才会有的眼神。 现在已经炉火纯青了。 秦源的喉结滚了滚。 他把她放进在洗手池上,怕她冷,用毛巾隔了一层。等浴缸的水灌满的间隙,他用温水清洗着她腿根的精液,刚刚被他射得满到溢出了,现在她的身上满是他的味道,一股子淡淡的腥气,随着她张开腿的动作,闻得更明显了。 “把腿闭上。” 秦源又硬了。 “那怎么洗?” 明明身上还有被他咬过的红色印记,雪白的皮肤显得如此刺目,让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色成了这样,表情却那么天真无邪,那么人畜无害。 秦源咬牙。 他把她抱进浴缸,胡乱地揉了两下,被硕大的肉棒撑开过的小穴,现在还是进入困难,像底下张开的一张小口,她拼命吮吸着他的手指,需要秦源相当勉力的抵抗,才能把精液完全抠出,江茈月轻轻“嘶”了一声。 仔细看,些许的血丝在水池里漂浮,她的腿根被摩擦得红了,肉阜微肿,撞击出了大片的青紫。 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秦源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觉得更烦躁了,给她弄完,用浴巾擦好,像小时候一样给她裹了起来,把她抱回床上。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乖了,秦源一阵恍惚,回过神,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江茈月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看着他。 秦源突然紧张起来。 “…干什么?” 江茈月扬起嘴角。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撑在床上,支起脑袋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和以前一样,甚至说得上普通的表情,在现在这张带着粉红色余韵的脸上,总让人感觉有种未脱的媚态…… 挠得秦源心痒痒。 “到时候我跟你爸爸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冷水泼面,他的脸整个垮了下来。 突然间摔门而去。 大概一个月前,秦昙突然变回了十六岁。 这件事具体是怎么发生的,他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地上倒了一瓶不知名的试剂,成分分析未能查出药名,把所有的蛛丝马迹放到了暗网上以后他才查到线索:这是一种用于杀人的毒药,产地不详,流入国内的数量极为稀少,因为药性并不稳定,可能会产生一些意料之外的副作用。 敌暗我明,秦昙立刻就带着养女江茈月换了地方生活,他假装成自己失散多年的私生子,隐藏身份,就是为了躲在暗处,找出是谁要害他。 到了青春期的养女越来越内向,和他交流得少,和变小的秦源交流得也少,这一月来几乎没说过几句话,没想到一接触就是这么个无法挽回的场面。 秦源揉了揉暴跳的太阳穴。 他的好友临终前将女儿托付给自己,他应该为江茈月的幸福负责,却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无论如何,秦源确定以及肯定的是,绝对不能让江茈月牵扯到这么复杂的事情当中。 当务之急是找到凶手,排除不安全因素,然后再做打算。 他决定冷处理。 第二天上学,他把洗好的校服放在江茈月床头,先走一步,当天,他在学校看到了江茈月。 平常他根本没有注意的,今天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分出精力一看,才发现她们的教室就在他们对面楼,高了两层,在四楼的位置,正对着他。 他一出来就看到了几个女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盯着他们教室,一见他出来就开始交头接耳,叫出来一个高个子女生,趴在栏杆上看他。 秦源觉得很不舒服。 他转身准备离开,突然看到江茈月也走出了教室,这才止住动作,他看到那个高个子女生在和她讲话,她被训得抬不起头来,似乎是哭了。 秦源的脑门上青筋狂跳。 他就这么教她的啊? 但晚上回家,他想和她讲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说这件事还好,他就怕她问到别的,看到她的门一直没合上,留了条缝,知道她在等自己,更不能去了。 最终还是作罢。 第叁天,秦源还是早早起床,走出房门的时候,突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在躲我?” 江茈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控诉渣男的哀怨,秦源脸红了,佯装咳嗽,清了清嗓子:“…没有。” “那你为什么这么早去学校?” “以前不是吗?” “以前不是的。” 他扒了两下书包,口干舌燥,想说点什么,顺便趁机告诉她要强硬一点才会不被欺负,但他好像看到她哭了。 所有计划整个被打乱,想说的话全都被堵死,秦源的脑袋空空,声音不受控制地自己出来,在说:“你怎么了?” 江茈月就这样抬起头看他。 哭得一点声音也没有,但眼泪止不住地流,看得秦源又恐惧又慌张又不知所措,活了叁十多岁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阵仗,手忙脚乱地找餐巾纸。 她用力把餐巾纸扔了出去。 相当偶像剧的效果,白色的纸巾软软地漂浮在空中,她说: “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 “喂我” 江茈月已经叁天没有理他了。 不主动和他讲话,上学放学也不等他,回到家就关上门再也不出来。如果在学校遇见,隔得老远就开始横着走,转一个以他为圆心直径叁十米的半圆,看得秦源欲言又止。 不过秦源反而松了口气,在他看来,至少这给了他充足的时间专心去安排和处理公司的事情,加大力度找到幕后黑手。 最近他查到一些新的线索。两边线人得到的消息一比对,药的买家很大概率位于A市,也就是他们之前居住的城市。秦源锁定了一个怀疑的人选。 他安排了信得过的人给自己开了份死亡证明,布好局,就等待着对方露出破绽。没想到,他在家里和人打跨洋电话,把自己的财产暗中转移,突然迟钝地发现,这几天江茈月越回来越晚。 都已经十一点了,她还没有回来。 他给她打了个电话,江茈月挂断了。 秦源突然有一个不好的猜测,他一边换衣服,一边往玄关走去,担心占了上风,走得很快。 门却突然打开了。 江茈月看到他站在门口,愣了一下,随后鞋也没换,直接走回房间,错身的时候还撞了他一下。 “江茈月!” 秦源捏住她的肩膀。 他一把就把她拉了回来,女孩子根本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他发现她的身上好烫好烫。 立刻去摸她的额头。 江茈月小时候身体弱,发过好几次烧,后来把扁桃体割了才好一些,秦源一摸就知道她又发烧了。他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但就在被碰到的瞬间,江茈月突然疯狂挣扎起来,力气极大,秦源抱不住,差一点就把她从怀里摔了出来。 下蹲接住了她。 “江茈月!!” 秦源沉声怒吼,他用力抓着江茈月,江茈月不说话,也不和他对视,他就把她的脸掰过来。 不知道从哪来的一股执拗的劲,怎么掰都不肯转过头,抵抗间,有什么湿润的液体在秦源的手背滑过。 江茈月哭了。 秦源松手放开了她。 他保持托的姿势把她抱在怀里,蹲在地上,一时之间呼吸沉沉,而她还是不愿意看他,反抗的力气小了下去,只听得到啜泣的声音,越来越响。 一种淡淡的酸涩在秦源的胸口泛起,他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犹豫再叁以后开口,声音竟然是一种异常的柔和:“我先带你去医院。” “我不要!!” “…” “我不要!!!” 她又开始挣扎了,突然猛地转向,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得秦源心头一跳。 她的眼睛红通通的,像只小小的兔子,表情却很凶,“你管我去死!!” 秦源的手指动了动。 几次犹豫之后,他终于开口,“你对我很重要。” 江茈月气呼呼地盯着他。 他趁机站了起来,把她抱出房间,反手带上了房门。这一次,他扛着她的挣扎把她抱上了车,上了车以后,她反而不再叫喊了,安静了很多。 他带着她挂号,看医生,到输液室打了点滴。连开了叁天的药。 输液的时候,江茈月什么话都没说,她看起来太安静了,秦源觉得异常,他尝试和她讲话,但是江茈月没怎么理他。 他打算回去再问。 两个人回到了家,他拎着药,自然而然走到了江茈月的房间,江茈月没有赶他,坐了下来,在写作业。 秦源在她的房间站着,有点尴尬,问她话也不说,想着是不是要再过两天再问,今天先走了。 却突然看到她的课本上,赫然一个巨大的脚印。 一切都串起来了。 她很晚回…她的校服是湿的…她在教室外被同学训斥…… 秦源恨自己迟钝,心中暗骂,血气上涌,抬头的时候,却对上了江茈月的眼睛。 她说“你关心吗?” 她的脸色惨白,明明刚刚输过液也吃了药,却还是一脸的病气,秦源伸手摸她额头上的退烧贴—— 空的。 “你真的关心吗?” 秦源脸色大变。 “我把退烧贴撕掉了,药也吐了没有吃,你是真的关心我吗?无所谓吧。这些天你都没有想过找我主动解释一下,是吗?” 秦源听着她的诡辩,脑门气得生疼,他只能在心里一再重复“青春期”“青春期”,才勉强抑制住打人的冲动,但是她接下来的一句…… “我们班有人喜欢你,因为我和你住在一起,她们就讨厌我,我不知道你喝了酒会……这样,我都不敢碰你,但是你疯了一样一直拉着我,你的力气太大了,我……” 秦源身体僵硬起来。 他知道自己的状况,她说的是真的,他…… “她们把的书包从楼上丢了下来,你就在教室里,如果你看我一眼就好了……你没有。她们往我的身上泼水,把我关在厕所,等到放学以后所有人都走了,阿姨打扫卫生我才能出来……” 秦源握紧了拳头。 血不受控制涌了上来,他想现在就把这件事处理掉,立刻马上,但这个身体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只能等到明天,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很难,深呼吸以后,他看到江茈月惨白的脸色,不由得低声下气地说:“你先把药吃了……” 江茈月看着他。 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歪了歪头,“你喂我”。 秦源立刻去客厅倒水。 他把药掰出来,放在手心里,然而当他把手放在江茈月的唇边的时候,她却还在看他,并没有张口的意思。 只是把目光移到了水杯之上,再说了一次,“你喂我”。 很轻很轻的,伴随视线重新落在他身上,暗示不言自明,空气里的电流滋拉作响,带着潮湿的暧昧,如舔舐一样缱绻。 见鬼。 秦源在心中暗骂。 喉结滚动。 -- “我想插进去”(H) 无限靠近女生嘴唇的这几秒钟,秦源猛然意识到,他不是非这么做不可的。 他听了她说的话,情绪完全不受控制,血气上涌,理智变得脆弱,他想证明他在乎她,但证明方式明明可以不是这种…… 江茈月倾身贴上他的嘴唇。 一切……好像又没那么重要了。 他用舌尖顶着胶囊药片,推进江茈月的口中,江茈月含住他口里的水,吞咽时嘴唇抿动,吮吸到他的嘴唇,很软很软,也很痒。 糖衣化开,甜腻腻的感觉一直沁到心底,他不记得之前有这样吻过她了,他想如果他有吻过,那他一定会记得的,记得这么柔软的嘴唇,像在他的舔舐当中化掉了似的,融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他模糊间感觉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身体热乎乎的,看起来还在病着,没什么力气,很软很软,但即便很软,也依然压到了他勃起的性器,调整姿势似的蹭了蹭,秦源猛地睁开眼睛。 看到她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轻轻做着吞咽的动作,嘴唇边拉着的银丝在空中炸开,看得他几乎头皮发麻。 她说,“她们打我这……” 秦源身体僵硬。 “哪、哪里?” 没有照顾好她,他的语气不太自然,紧紧盯着她的脸。 她起身,走了两步,坐在了床边。 秦源不明所以,也跟着走了两步,坐在她身后。 看到她把头发撩了起来,马尾从后撩到了耳前,垂在肩膀之上,然后她撩起校服上衣,露出了后背,秦源看到她光洁的后背上错布着伤痕,青一片,紫一片的,还有一些鲜红的血迹,结痂的肉块。 他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是了,突然换了新的学校,以前的同学、朋友全都失联,在陌生的环境里她一个人,又那么内向…… 江茈月把内衣的扣带解开了。 完整的后背袒露,看得更清晰了,她好瘦,看得到隐隐凸起的肋骨,随着她的动作,肩膀也露了出来,她把衣服全脱掉了。 秦源呆在了原地。 他想问她在干什么,但是他张不开口。 听到她说,“你摸摸看?” 把手往后一探,背身摸到了他的手,他几乎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被她轻轻一带,就放上了她的后背,皮肤细腻如琼脂,新的血迹似乎是掐痕,好在不深,应该不会留疤,剩下些微的凸起的肉芽,肩胛骨那一带,凸起的骨头硬硬的,两块肌肉的中央,脊椎的曲线圆滑,他一摸,她发出一声细细的吸气。 突然颤抖了一下。 “好痒…那里。” 秦源的耳根泛红。 她往后轻轻移了一点,几乎全贴在他的身上,离得太近,没办法再看到后背了,秦源问:“怎么了?” 她摸着他的手。 盖上了自己的胸口。 秦源完全硬了。 身体绷得很直,手也摊开了,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太僵,手心的那一点柔软就变得过于明显,像抹在手心的奶油,总想让人接着抹开,好痒好痒。 “你、你在干嘛?” 秦源崩溃了,他觉得自己真就变成了十六岁的毛头小子,完全被她牵着走,连这种蠢问题都问得出来。他吞下一口口水,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她说:“你不想看看吗?” 眼睛不自觉地往她的胸上靠。 硬得更厉害了。 她没有故意去蹭,只是因为离得太近了,不得不碰到。翘起的肉棒隔着内裤,被她的腰窝夹住,龟头刚好抵在她脊椎骨上,她觉得痒,换了个姿势,只是这种细微的摩擦,秦源都觉得受不了。 快爆炸了一样。 她还带着他的手在揉。 小小的手掌握住他的大手,夹心饼干一样盖住她的酥胸,白白的兔子随着挤压,立刻变成不同的形状,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发现,或者说没有想过,青春期变的不止是性格,还有她的身体。 她已经发育得这么好了。 …还被他开发过。 “你喜欢吗?” 这是他最后的冷静时间。 如果在这个时候停下,他还可以勉强做她的养父,他还可以解释,至少能说服自己。 但她又开口了,声音小小的,怯生生的,因为说出这句话而身体紧绷,紧闭眼睛,大气都不敢再出: “…我可以帮你口。” 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崩断。 秦源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看到她转了过来,坐在他的身上,眼中带着一点晶莹的泪水,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似乎只要他拒绝,她就会哭给他看一样。 她向着腿间俯身。 一点点贴近,爬了过来。 趴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太涨了,涨得发痛,他急需把鸡巴掏出来揉上一揉,然后江茈月替他这么做了。 掏出了他的肉棒,把裤带拉到腿跟,一只手握不住,用两只手捧着,把它贴上脸颊,抬起头试探着看他。 表情是那么纯真无邪。 他想起她小时候的样子。 带着罪恶感,他看着她因为没有得到拒绝,高兴地看着自己性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里,他的龟头就跳了两下,马眼就不可抑制地泌出一大口透明液体。 “江、茈…月…”他有把一切告诉她的冲动。 但是她含住了他的龟头。 大口含住了,在口腔里面,用灵活的小舌头轻轻舔着他的马眼,吮吸刚刚溢出的润滑液。秦源半边身体都麻了。 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那种爽,看到她的表情,带着一点好奇和玩味,懵懂不知的,连着他发硬的鸡巴。 舔得他更硬了。 她的口交技术约等于零,他知道这样绝对射不出来,他很想射,但他却没有组织她玩,她在尽量多地含他。 口得很认真。 秦源吞了口口水,喉结下滚,发出的声音干得像在沙漠中行走的人,“我想插进去……” 她抬起头看他。 嘴角的浆液透明,清亮,是他的润滑液,因为过于兴而奋没法止住。 从她的口里流出。 她歪了歪头,用牙齿咬住嘴唇,似乎是想了想他在说什么。 然后她说“好”。 -- ωΙń10.мèń 秦源说了一声“操”(H) 她感觉到秦源身体的一部分在自己里面,男生知道是那里,突然猛地一送,江茈月立刻就感觉到痛了。 那么粗大的肉棒滑进穴口,在如此湿润的环境下,依然难以进入全部,硬生生挤进了一小半,几乎已经到了极限,把她撑开了。 是手指没能撑开的程度。 那种酸涩,完全不是手指可以相比的感觉,几乎直击脑门,头皮都发麻了,他知道进入困难,往后退,没想到退也艰难。 肉棒往外拔,层层的穴肉绞动,一点点黏住了,不能动弹,他一寸寸往外退,她悉数感知,每退一点,那种痛苦的感觉消失一分,但那种酸涩的感觉却没有消解,还是涨涨的。 她被他挤出一声破碎的“啊”。似乎叫喊出声,也有助于缓解这种酸涨感。 她感觉好一些了。 穴肉不再如之前紧绷,他抓紧她松驰的那瞬间,再一次往里面挺进,插入绝对比拔出更为艰难,他把她撑得好开。 难以置信。 她颤抖着喘息,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脸上痛苦的表情缓解了一些,那些红晕消了下去,渐渐变回白皙,看起来好像正常了一点。 迷离的表情也渐渐回过了神。 江茈月松了口气。ⓌIⓝ10.мēⓝ(win10.meⓝ) 又被撞了两下,又是新的深度,她脚趾蜷缩着叹息,突然感觉秦源没有再动了。 男生绷直了身体。 江茈月还停留在快感当中,只知道他们的身体相连,硕大无比的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面,撑得好开好开,好满好满,而她总想着要叹息,手指不自觉在他身上按下指印,是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不对的。 “江…茈…月?” 江茈月猛地抬头。 秦源满脸的不可置信,而她的脸上红扑扑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介于痛苦和快慰之间,只是很媚。 她看到他的额头狂跳了一下。 开始往外拔出肉棒。 但是太紧太紧了,他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没有被撑开的血口努力还原从前无人的状态,只是一个劲地挤压他的鸡巴,反而是要把他留下。 他一寸一寸地拔,就和她一寸一寸地抵抗,混合着湿滑的爱液,也拔得相当艰难,她呻吟出声。 “别、吸…” 秦源咬牙。 她抬起头看他,有点害怕,小声说,“我没有……” 他额头的青筋狂跳,平复半天无果,伸手按住她的胯骨。 然而被碰到的那瞬间,江茈月发出一声倒吸的“斯”声,秦源看到她身上被自己抓红的伤痕。红色变成紫色,成了一道血污,看起来有些吓人。 秦源按住额头:“你为什么给我喝酒?” 他的声音还是很哑,肉棒被夹,硬得发烫,带着醉意的本能让他只想做爱,抵抗这种本能已经花费了他的绝大部分意志力,更何已经在蜜穴里,硬是要拔出来。 江茈月说:“不、不小心……”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绝对是在撒谎,但是秦源也不知道怎么问,她向来内敛,很少和他讲什么心里话,更何况他现在变成了这样…… 他强行抵抗住诱惑,按住她的胯骨,把肉棒拔了出来。 吧唧一声,大量的水从他勃起的性器上溅落,把她的校服弄湿了。 应该快点去洗,明天还要穿,他起身,准备走出房间,想起她还没有把衣服脱下来给他,转过头。 发现她坐在地上,一直盯着他…… 勃起的地方。 表情呆呆的,看得秦源又一次额头狂跳,他翘起的性器几乎要碰到她的嘴唇,她还是毫不避让,她怎么敢…… 秦源咬牙切齿。 刚想转过身摔门而去,突然愣住了。 “好难受…” 江茈月看着他,抬起头,手撑在地面上,泪眼汪汪的。 秦源想到自己醉酒之后的状态,联合她的伤口,推测可能发生的事情,不由得一阵后悔。但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他需要的是尽快想出解决的办法…… 揉了揉太阳穴。 他蹲了下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点:“哪里痛?” “你可以把我抱到床上去吗?” 他闻言抱起她,把她的内裤给她穿好,走回床上这两步,顺便也把自己的鸡鸡塞进了裤子里面。 还在勃起当中,走路很不舒服,好在她没有动,抱起来也轻,很快就被放在了床上。他坐在床边,又问了她一次,“哪里不舒服?” 只见江茈月张开双腿,把内裤往下…… 褪到了腿根。 他动了动,但是余光还在,移开视线这件简单的小事变得相当艰难,他看到她黑色森林当中粉红色嫩穴,明明那么软,那么嫩,却因为刚刚的蹂躏,带了一点点泛血的红色,坐上床以后,还在汩汩吐着爱液,有些白浆连带着滴在床上,染了一大片。 他的手被她摸到,轻轻一带,便放到了腿边,他摸上湿润的床单,几乎可以感觉到淫水滴滴落在指尖的感觉。 她说:“这里。” 秦源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感觉到头皮发麻,随后又很愤怒,盯着她看时,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感觉,她怎么敢…… 但她的眼神真的带着恳求的意味。 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脸颊通红,看起来确实很不舒服,她把他的手带上她的穴口,再一次恳求地说道,“帮帮我。” 秦源跟着她的手指按了过去,好软,一摸就会融化一样,把他的手指含住,他触碰到她的阴唇,似乎是因为摩擦过度,她有点疼,瑟缩了一下,却依然没有把他的手放开,纳到了里面。 秦源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到她打开的阴唇,一条渐渐闭拢的小缝暴露出来,看得到不规则的外缘,轻轻翕动,把乳白色的浆液一口一口往外面吐出。 他只觉得所有的血全往一处涌去,几乎到了一种疼痛的程度。 看到她支起身体,爬了起来,毛茸茸的脑袋搁在他的手臂上,隔着内裤握住他的性器。 秦源说了一声“操”。 -- ЩΙń10.мèń “不要了?”(H) 秦源的眼神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 把她按在床上的时候,力道有点重,似乎是带了点怒意的,但江茈月不知道她哪里惹他生气了。 有时候她会觉得秦源和他爸爸有一点点像。 性格冲动,但是非常非常容易心软,尤其是对她。 她当然不会傻到告诉太妹她和秦源上床了,测酒量这种事情,虽然搪塞起来有点麻烦,但是往姐弟关系不好上面引,对方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地接受。 身上的伤是自己弄的。 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她总觉得秦源好像发现了,他看起来绝对比真实年龄要稍微聪明一点。 但好在他没有揭穿。 他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明明硬成这样,接到暗示终于决定提枪上了,先做的一件事,竟然是给她垫上枕头,怕她到时候撞到床板。 江茈月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他看起来真好看,十六岁,皮肤光滑细腻,又很白,鼻梁高挺,亲亲的时候会碰到,嘴唇偏薄,吻起来没有那么软,是韧的,但意外的很舒服。ⓌIⓝ10.мēⓝ(win10.meⓝ) 他又开始吻她了。 和喂药时不太一样,开始带了点进攻的意味,一边亲吻,一边揉着她的胸口,她的上衣完全脱掉了,给他揉得很方便,一只手握住,偶尔转换成捏,很快就把她的乳头捏硬了,挺得高高的,涨得有点发痛。 他还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 从侧面拉开拉链,微微一扯,露出内裤,手指伸进内裤里面的时候,他停了好半天才接上下一步动作,江茈月不知道是在给她脱掉内裤还是什么。 直到他把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阜里面。 “嘶——” 本来没觉得的,他一摸,她就觉得一种难以忍受的痒支配了她的全身,两只腿不由自主地摊开了一点,她发现了,觉得很不好意思,有意识地并拢。 但秦源不让。 他把腿一伸,压住她的大腿,让她被迫打开成一个M形。 有种羞耻的感觉…… 尤其是当他把手指伸进来的时候。 好像是特意张开,邀请他进来一样,带着一种强迫的凌辱,他的呼吸开始变重了,带着她也乱了起来。 他说“你好烫”。 江茈月的脸红了。 因为发烧的缘故,她的身体温度比平常要烫一些,体内的黏膜升温,而他的手指是凉的,像块玉一样,轻轻搅动着。 在里面畅行无阻,不知道进了多深,鱼一样灵活,迟迟不出来,还评价着。 江茈月轻轻颤抖,感觉到他慢慢挤进了更多进来。 越来越明显了。 两根手指并拢,并成一股,抽插的时候就很有力量,非常非常明显的异物感,她本能地想把他挤出去,但是他探进了第叁根。 太粗了,江茈月被迫发出一声短促的“嗯”,一口气慢慢落下来的时候,他也慢慢探索开了,叁根手指张开,要把她打开一样。 太多太多了。 她哪里能被撑得这么开,拼命往后退,却被他的腿固定在原处,随后她拼命往床里面钻,位置受限,反而是秦源进得更深了,以至于江茈月不得不出声求饶:“太多了……” 慢慢把手并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要了?” 身上的衣服穿戴完好,一身标准的校服映衬他青春又纯粹的脸,看起来再天真不过。 手却还在她的身体里面插着。 就连向外抽,都异常的明显,所有的黏膜用力挤压,为了还原成最开始的小洞大小,反而是在把他的手指留下,随着他搅动肉穴的动作,江茈月叹出一口气来。 变成一声让自己都脸红的呻吟。 “…啊……” 秦源最后捏了捏她的穴口,拔了出来。 一脸的人畜无害,偏偏把沾染了淫水的手指拿到嘴边,闻了闻。 江茈月的脑袋嗡嗡作响。 她想问“是什么味道…”,但是她不敢,看到他竟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江茈月跟着吞了吞口水。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起来呆呆的,被他压到身下才反应过来,他把内裤脱掉了。 隔着校服的上衣,她看到不到那物,只知道一个硬硬的肉棍在她的下身乱蹭,“不要了是吗?” 还笑了一下。 好狡猾。 她又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说:“不、不要了……” 秦源脸色一变。 他放开了她的上身,双手按在她两腿上面,压得她完全动弹不得,有些惩罚的意味。 接着他把肉棒放到她穴口外端,就是不进来,只轻轻蹭着龟头。 不知道是对谁的折磨,每一次只进一点,然后像找错地方一样,又给拔了出来,她觉得好痒好痒,控制不住了,竟然落下了满头的大汗。 他还在看着她。 限制住她的动作,让她只能在原地急得打转,插了一点进来,挑逗完就走,每一次,她都觉得他插进来了,然而那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落了下去,渐渐的,浑身的力气被抽干,就连腿跟也变得湿淋淋的。 “我错了…” 江茈月讨饶。 她拿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臂,贴着他的上臂讲话,他的声音从手臂的骨头传到她耳中,听起来哑极了。 “怎、么、错了呢?” 又往里挺了一点。 似乎比以前要深一些,把江茈月撑开了,她感到很满足,叹了口气,然而那口气刚刚叹出来,就又被他拔出肉棒来,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高悬着重新吊起,一种无法言说的难忍。 江茈月疯了一样咬住他的肩膀,拼了命往上,要追上他的肉棒插到里面去。 但他只是轻轻一滑,擦着她的阴唇小缝,就滑溜溜地上去了。 完完全全把控着她。 江茈月急得要哭,再次讨饶,“不该不说实话,我要的,我要的……” “要什么?” 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有些莫名,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江茈月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说什么“哥哥的大肉棒”的骚话,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干脆闭上了眼睛。 她说:“你…” 她以为他会追问,一直到听到想听的答案为止,但他突然愣了一下,趴了下来,江茈月睁开眼睛,看到他的脸放得好大,好漂亮,好精致,刚刚的折磨自己也不好受,流了很多很多的汗,头发变得卷了起来,正在严肃地看着她。 她以为他要问什么,结果他没有。 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然后把硕大的肉棒挤进已经被他完全润滑的小穴,一点一点地进去。 然后一点一点的…… 观察她被他进入的表情。 -- ωΙń10.мèń 喜欢(H) 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了,嘴唇不自觉微微张开,眼神迷离,随着挺进的动作,眼睛渐渐聚不上焦了,呼吸也乱了起来。 眼前的少年仿佛变成了重影似的,人影晃来晃去,动得又急又剧烈,冲撞中,他把她的手牵了过来,在某一次插入完成以后,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江茈月呻吟不止,她觉得自己的声音羞耻极了,有意识把手盖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然而秦源显然不是让她的手来做这个的。 又往里面插了一些,比刚刚进入得更深了,她深吸的一口气到这里整个散掉,秦源突然停了下来。 一种被巨大的异物插入的满涨感紧随着停顿而来,江茈月莫名颤了一颤,听到他说,“帮我打开。” 眼眸晦暗,人好像被情欲支配,接二连叁用上了命令的语气:“太紧了,我没插满。” 江茈月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她一开始没动,他也不着急,就插在里面,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是她先受不了,被一根巨大的肉棍深深地插入两腿之间,把她的身体里挤出一条不存在的缝隙,她不知道怎么对抗这种奇怪的感觉。ⓌIⓝ10.мēⓝ(win10.meⓝ) 只能倒吸一口气,轻轻握了握拳,如他所说的,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看到他低着头,玩味似的盯着那里在看,她被蛊惑一样,也望去了一眼,竟看到两腿中间的地方长了张嘴唇一般的肉唇,被自己两只手重重掰开,好让那根插进肉唇的黑红肉棍进得深一点。 像是张口吞吃的动作。 他不觉得有异,抬高她的膝盖,轻轻挺身。 明明那么轻微的动作,却又一次进入了江茈月未曾进入的地界,不由发出了一声“嘶”。 她的额间、胸前都溢出了汗水,但是手放在两腿之间,完全腾不出空来擦。 必须要更用力地打开自己,才能抵消那种被进入的酸胀感,这一切秦源都不知晓。 可能是因为她的配合,又可能是因为她的姿势,羞赧的表情反衬这种邀请的姿势,让秦源突然更兴奋了。 他猛然坐起了身体。 江茈月咬牙。 她被快感充斥,闭上了眼睛,脸颊不自觉地埋进一边枕头,轻轻呜咽出声。 他冲刺了好几下,带着她的下身在床上狂震,然后慢慢放缓了速度,把她的腿放了下来。 缓缓趴下在她旁边,含住她的眼泪,轻声叫她的名字。 江茈月不知道为什么,更想发抖了。 她松开手,转而捏着被子,皱紧了眉头,黑暗里一层一层的浪潮肆然翻涌,她在低沉的黑暗当中,感觉到一切的感官都往下体汇聚,刚刚看到的画面在隐秘地重播放大,一根黑红的肉柱横插进她的小穴当中,在她的身体里一遍一遍插入和拔出。 江茈月泻了出来。 完全没有力气了,眼睛还没有睁开,只听到他在她头顶轻笑,“这就高潮了?” 她有点不想理他,随着他动了两下,感觉到他把她的腿放下了,压在了她的身上。 那根肉棒却没有出来。 一边温柔地轻吻她的嘴唇,一边环着她的后背,轻触她敏感的尾骨,在他缓慢抽插的同时,一只手轻抚她的乳房。揉搓着。 江茈月没有想过,当他插进来的时候,她的乳房会变得这样敏感。 好像感官和下方相连了,每当他顶进来的那一下,她的胸口都要轻轻涨痛,需要抚摸和吮吸才能缓解。 但他只是亲吻她的嘴唇。 把舌头伸进口里,用柔软的长舌轻轻抚弄,吸吮出一阵酥麻的感觉。 每一次插入的瞬间,都带出一股喷射的水声,她不知道自己湿成了什么样子。 在缓慢的动作当中,慢慢再次感觉到了难忍的痒意。 她突然就明白他为什么叫她的名字了。 在层迭的快感中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脸。 好喜欢。 秦源突然表情一变。 发出了一声“草”,下身的动作再也缓慢不起来,又急又重地肏进她的穴里,越来越快,越来越凶,最后突然停了一下。 他抱着她叹气。 江茈月觉得很舒服,也伸手揽住了他,不愿意起来,因为疲惫闭上了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头,一副快睡着了的样子。 他被气笑,抱着她趴起来,帮她洗澡洗头。 只负责躺着而被人照顾,江茈月舒服得想叹气,她像个小孩子一样,仿佛又回到了被秦叔叔照顾的童年…… 真的睡了过去。 -- 第二天 江茈月从梦中醒来。 起身的瞬间,一股酸涩的痛感从腿根处蔓延,不由得“嘶”了一声。 她呆坐了一会儿,发现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开,年轻的男孩子端着一杯水,非常自然地递到她的眼前。 刚刚睡醒,懵懵懂懂的,江茈月随手接过,紧接着张口含住他手心的药片,服水吞下。 反而是秦源不太自然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蹲下来看了她一眼,离得很近,被她突然凑过去亲到,反应更加夸张,像是被钉住一样,假意干咳了两声。 江茈月慢慢醒了过来。 她觉得秦源身上有种怪怪的感觉,说不太上来,可能是早熟,明明是个弟弟,却早起给她准备了早饭,做的还是秦叔叔拿手的芝士蛋吐司。 看着她吃饭的时候,表情专注,欲言又止,问他他又不说,像在等她说什么似的。 江茈月有点心虚。 她在路上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露出了破绽,是不是昨天的水泼得不够湿,衣服太干了? 可怜巴巴看着他,希望他给她点暗示,结果到了学校大门口,她发现有人在看自己…… ?! 今天忘记和秦源分开走了!!! 他们来学校的时间说早不早,说晚不晚,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了,秦源长得好看,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多看两眼,吸引的人多了,就容易被认识的人看到…… 江茈月想躲,可秦源伸手一捞,便把准备装路人的她扯到了身边,拉着她的书包,到了教学楼二楼都没有松手。 甚至跟着她上到高叁的教室,把她送到教室门口才离开。 秦源的身影一转过去,就有人从座位上站起来,围着江茈月厉声大喊:“你不是说你们姐弟关系不好?” 江茈月被秦源这招打懵了,支吾了半天,很有点被动。 只见远处的秦源突然转身,折返回来把她拉到了身后,咄咄逼人的女生对上他锐利的眉眼,突然细声细气起来,手忙脚乱地解释:“我、我……” 秦源盯着她们的脸,什么话都没说。 剑拔弩张,高叁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很快就围了不少围观的人,早自习的铃声响了起来,班主任开始驱赶,秦源都没有动一下。 他任凭班主任朝自己走来。 江茈月以为秦源会走的,结果他没有,他甚至坦然地看向了班主任。江茈月慌了。 但是意料之中的尴尬场景没有发生,只见秦源还算礼貌地和老师打了个招呼,不知道说了什么,两句话以后老师的表情严肃起来,竟然被秦源带到了角落里长谈去了。 留下几个女生面面相觑。 太妹看了江茈月一眼,江茈月以为太妹会找她麻烦,奇怪的是太妹并没有。 整个上午,她都在和跟班窃窃私语,只偶尔看向江茈月的方向,也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暂时看起来不像是想报复的样子。 中午休息,江茈月想去找秦源问问情况,下课前她就给他发了消息,结果,她在校外买了饭,坐在餐厅里吃完,都没有等到秦源的回信。 搞得江茈月一下午都心神不宁的。 语文课被数学课顶替,一楼操场,高一的新生正在上体育课,到了下午的大课间,高叁的男生们突然集体开始下楼。 “打球赛了!” “有篮球赛看,快来!” 吵吵嚷嚷的,江茈月没有心情,兴致缺缺地写作业。同班的女生来来去去,站在窗户旁边窃窃私语。来往有人走动,她突然听到了秦源的名字。 …? 江茈月简直难以置信,不回她消息,跑这里打篮球赛来了? 她看到一楼的露天球场,秦源带着两个人正在3v3,你来我往的,看得她头晕眼花,只知道秦源远远地站在叁分线以外,投了一个漂亮的篮,然后全场欢呼,就连四楼的教室里女孩子都在尖叫,输掉比赛的高叁生站在秦源面前,两方势均力敌,秦源被很多人簇拥,和高叁的学长们讲着话,讲着讲着他突然朝高楼看了一眼,这么远的距离,江茈月知道他看不到教室里的她,但是就是莫名心跳了一下。 ……她注意到秦源在打球的时候,姿势有点奇怪。 像是哪里受伤了一样。 犹豫再叁以后,江茈月最终选择放下作业,轻轻走下楼。 医务室在一楼,门是虚掩的,她在门口转了半天,晚自习的铃声都敲响了,她才决定敲门。 秦源真的在这里! 他一个人在医务室里,像在等她的样子,看到她来了,大大方方挥手。 说了声“坐”。 此外万籁俱寂的。 没有起身,因为他在一点一点地处理伤口。 好多、好多血——!! 江茈月想尖叫,但是秦源快她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巴,她瞪目结舌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源说:“解决了。” 江茈月:? 他松开手,继续处理伤口,把裤子剪开,露出了腿跟大面积的刀伤,不知道深到了哪里,还在潺潺冒着血出来,江茈月的声音都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了:“你、伤成这样…还、打球…?” 秦源只是轻轻把伤口按住。 轻描淡写的,“太妹的哥哥是卫校的,我打了他一顿,他不服,派人和我比球,如果我赢了,他会管好他妹妹。” 江茈月睁大了眼睛。 眼睁睁看着他用酒精抹开血迹,露出一根黑色的细线,因为刚刚的剧烈活动,线被崩开了,他直接上手去拉,线被绷直,入肉寸寸作响,但秦源硬是一声不吭。 江茈月头皮都麻了。 她都不知道眼泪什么时候掉下来的,被秦源突然捏住下巴,“别哭了”。 江茈月坐在原地,像个犯错的小学生,动都不敢动。 秦源叹了一口气,把酒精什么的往她面前一推,一堆金属器械噼里啪啦地响。 他说:“帮我。” 江茈月手忙脚乱地打开碘酒,不知道接下来干什么,又站在原地掉眼泪。 搞得秦源欲言又止的,只能把绷带递给她,“其他都处理好了,帮我缠一圈就行了。” 她立刻开始拆绷带,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拆的时候过于用力,反作用力直接把绷带甩了出去,落到了满是灰尘的地上…… 再一次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江茈月下一秒就要哭,被秦源突然用力一扯。 扯到了他两腿之间。 他按着她的脑袋,整个人开始暴躁,咬牙切齿的,“不许哭。” 江茈月就真的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在他完好的左腿上轻轻颤抖,几乎无声地啜泣。 秦源仰面朝天,长叹一口气,没有办法,松开捏着江茈月脖颈的手。 江茈月自顾自啜泣,一点一点地抬起头,看到了…… 面前隆起的鼓包。 大大的一团,剪开的裤子刚好露出了他的藏青色内裤,外溢的腥气混入血里,有种带着甜的臊味。 江茈月就呆呆看着。 看得那团隆起慢慢变大,像活物似的,还在一点点胀开。 秦源的脑门上青筋暴起,眼皮狂跳。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开始力道很重,看到她楚楚可怜的眼睛,脸颊上还有残存的泪痕斑斑,因为被他捏住下巴,小口微微张开,有点可怜地看着他,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想说的话绕了个弯,突然改变了主意。 开口以后变成了。 “帮我…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