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巧集》 引子 弧真四年,我第四次科考而未入进士,终是选择放弃。依照家父之命,于洛阳城东开了家书铺,售卖话本绘书、文房四宝等等文绉之物。于活儿本身,不如餐宿类的这般忙碌;于书本身,大抵是精神餐食,我又尤其喜欢读,两全其美。 原本是够维持全家老小的生计,略有结余还能作以存储只用,但依旧是越来越难。并且自从年初开始,城西开了一家戏院,而后所有的生意就都被抢了去。 据说那戏院有位口舌生莲的说书先生,演说的故事也是一等一的有趣。场场爆满,供不应求;冷冷清清自然就是留给我们书铺。 “读了那么多书,倒是也想些法子啊,难不成要等着饿死?”家中婆娘唠唠叨叨。 “晓得啰!晓得啰!” 打定了注意,找出一日空闲,安排了帮工守铺,抢购了戏票,赶早地我便去听了。 戏院内座无虚席,人头攒动,淅淅索索宛如快下锅之前的蟋蟀窝。我以看热闹的心态,心中排了许多条条框框,打算一条条对照评判,倒是要看看这人有多厉害。 戏台上方有张小桌,横盖粗红胎布,台上置把扇,另有白瓷一盏,徐徐冒着热茶气。这时走上台来一短须虎眼的小老头,往那一坐。洪潮般的掌声想起。 时光飞逝,直到更热烈的掌声响起,我才恍然原来就结束了。想来是完全沉浸入这人讲的故事中,说长不长,叁两时辰,过了另一个人的精彩一生。 那老头饮一口茶,便从台上下去了。身边其他听众起身陆续离开。我急匆匆地站起,跟着他们出去,人群中寻找那老头的身影。 也是听完那老头说的故事,我才恍然,这故事是我书铺售卖的其中一本;且,还是我自己编撰的那本。 老头见到我不意外,但是仍然是被惊吓的样子。 “你是城南那家书铺的老板?” “正是。”我气喘吁吁:“方才先生的故事入木叁分,生动异常,只是这故事为何如此似曾相识?” “嗨,你怎么还来问我?这故事就是你自己书铺中卖的话本啊。” 好哇,此人真是毫不遮掩,毫无羞愧之意。我火气噌地一下涌上额头,拔高了声音: “这故事乃我自己创作撰写,只在我铺子中销售!你这般生搬硬抄,不过口演一番,实乃小人之举!” 老头龇牙咧嘴,白眼一翻:“抄又如何?你那铺子无人光顾。再说了,一样的故事,听客愿意来我这,都不愿意去你那······” “你倒不如想想,是不是你的故事,还缺叁分生动的缘故。” 就像是倾盆骤雨,浇灭我的恼怒。他说的话,着实是有叁两分道理。滥抄之徒实属下贱,但同样的故事,我文书描写,不如他的演绎口述,此也乃事实。 他看出我的纠结难过,说了一番不像安慰的安慰话:“也未必如此难过,并非全无解决之法。这样,明日早些时候,你来寻我,我便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说罢,他留下个地址潇洒离去。当夜辗转反侧,我要不要赴约?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去,一来看看这人究竟有何能耐;二来,这说到底依旧是我所做的故事,理应分成,将该拿的那一份拿回来。 背后的妻睡得沉稳踏实。我翻了个身,想着暂且还是不告诉她的好。 第二日我早早就去了,临行前交待妻看好铺子,又被唠叨一番。仓皇而逃,腹诽着说辞,按着地址走,来到了那老头的家门前。 那老头似乎就是在门口等着我,不多废话,带我来到了他的堂屋。 “陋室莫嫌哈。”他笑嘻嘻的。堂屋内只备了茶水,甚至连一盘茶点都没有。 我坐下来饮了茶水,才发现这茶是凉的。刚要发作抱怨,便听见这人说: “我早就打算挑时间好好正式拜访你。无奈最近戏院中场场爆满,一票难求,我也毫无闲暇时间。” 我嗤笑,这不是明晃晃地炫耀? “我也是十分喜欢你的故事,才选它作为演绎。未先告知于你,是我的不对。” “有一提议,不知道你是否感兴趣:我也有一故事,自觉精彩无比,甚至还比你的故事再有趣上叁两分,就当做是我送给你,你大可将这个故事拿去撰写成书,或者另外售卖,我不做追究。” “况且,你不也想深究我的究竟有何等魅力,能够比你强上那么多么?” 这话说到了心坎儿上。我开着书铺,说到底不就还是馋故事么。带着两分不服,两分好奇,还有六分痴馋本性,点头应允。 老头给我又斟上一杯凉茶,清清嗓子:“你放心,不会太长,定不会耽误你回家吃饭的。” -- ⋎υshυщυм.©Θм 第一回 这是一个淫色故事。大概是关于某朝的某位帝王。有淫思,有色意,细细咂摸,或许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他生来便是做帝王的命,这点毋庸置疑。但是能不能做好帝王,那便是还有待考究的。诗书礼义、骑射之术、治理之道、朱程理学等等······他要学习了解的,还有很多。 还有一门他最感兴趣的,便是这房中秘术。 在成为皇帝之前,他首先必须要是个太子,但是还未等到他及冠,老皇帝便病去了。皇夫子都还未给他上完课,台下坐着的太子就变成了皇帝。 那时他未及十七岁。十四岁那年偶然梦回,窥见情淫,有了精遗之习后,对男女之事甚是渴望,不过老皇帝管得严,不让他过早接触这些事情,只是怕养成他过重的淫心,因而荒废政业。 既然他已经成为了这天下最大的人,那自然也没人能管得了他了。还未等老皇帝大丧期过去,便将原来又丑又老的侍女全都换了个遍,新来的都像那刚会飞的雏燕儿似的,肢翅有力,面颊丰腴,体态柔软,燕目衔春。yūщàиɡsんū.cǒм(yuwangshu.com) 其中这最嫩的,大概是叫壶儿,这女孩儿便是一下子就入了他的眼。 我连忙打断那老头:“这么快就进入到这淫色情节了?” “哎呀你听不听的嘛!莫要打断我,听就是了。”老头瞥一眼警告道。 壶儿漂亮,自然还是不必说;更馋人的是,那细细柔柔的声。她是伺候皇帝洗沐的侍女,每每泡着蒸腾的浴水,听到屏风之后传来的那一声嗓音,总是荡漾几分: “皇上,干净的衣裳都在壶儿这呢。” 真的就似春燕啼鸣一般动听呀,说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啼明带来的感觉本身。他脑子里想着她被捉住,捏着她小小的身体,指头来回拨弄,说不定还能听到另一种美妙呢! 低头一看,磐龙徐徐而起,伫立于热泉之中,勃勇矗立,精神抖擞。只是想想都如此振奋,那若是真当实践,那必似升仙啊。 “嗯,朕知晓了,就放着吧。”他回答道:“背后处有些酸痒难以缓解,你进来帮朕挠挠” 她吟哦一声,似有惊讶惶恐,喏喏应答。轻步之声阵阵,来到他的身后。壶儿挽袖,取了一旁的巾子,慢慢地擦拭着他的背。 二人如此之近,壶儿的柔细小手偶尔触到他的背上筋肉,他便感觉下腹一阵跳动,身下淫物也跟着怒吼,带着水波四起。 “皇上,这般力度可还是够?” “嗯,倒是可以再用些力的。” 壶儿听闻,又靠近了一些,擦拭的地方也算上了脖颈,背肩处似感触到了她物,仿佛是壶儿的另外两团手,忽而相抵,片刻即离。巾子刚擦过的地方,不知道还粘上了谁的发。 “你今年是有多大了?” “回皇上,等到了冬天,壶儿就及笄了。” “如此。”他咳嗽一声,佯装老成:“那便也是时候了。” 撑着身从池子站起,转过身面见她。壶儿脸被热气熏得番红,半撑半跪,巾子被攒在手中还没放下,直愣愣地第一次瞧见了男子躯体。宫中老嬷嬷是同她们这些侍人说过的,尤其是像她这些侍奉勤浴更衣之事的女孩。 “轮不到你,不能生妒不能生淫,若是轮到你了,便是你的福分”这是老嬷嬷原话。 她是未曾见过男物的。筋攀肉环,古怪又奇特。直直杵杵,比那膳房中的擀面杖还要粗些。顶端生了一杏子大小的头,似乎还在冒气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浸了热水的缘故。 “呀!”壶儿悄悄惊呼一声。 他指了浴池屏风后的那一张软塌,示意壶儿过去。她跪得久了,颤颤巍巍站起来,羞着脸腾着步子过去了。 淫书他看了许多,但是真正要实践起来,多少还是有些怵。但也无需慌乱,想想便依照之前书上所说的,哪些法子会使得男子舒服,照做就是。 壶儿已经躺在了那软塌上,直愣愣的像条搁浅在岸边的死鱼。他看了有些生气,便是喊出来: “自己脱衣服呀!怎么还等着朕动手?” 她吓得蹦了起来,慌慌张张开始除下身上半湿的裙裳。又是害怕,也有本能地羞涩,在他眼中倒是看着欲色足满。 衣衫缓缓滑落,嫩柔的蕊体到底是绽放开来。不过是个小侍女,又不是绝色,现在的他眼中,如同稀世珍馐。直玉鹅颈,肩骨突兀。两只藕臂中间的,便是那像石榴样膨大的乳儿,这么圆满,在她含羞的半遮半捧下,更是惹人喜欢。 石榴穗头那抹红樱,小小硬硬地挂着的石榴籽,也似乎真当如石榴籽般剔透,壶儿身子摆动,那籽儿也跟着颤跳。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她开始扯裙上的绑带,往下一拉,钻出两条白腿,玲珑形状,纤长光滑。 这蕊躯上的艳色是榴籽,那么这重色,大抵就是腿缝间幼细的草儿。 不多,但是心满意足。打眼一看是瞧不出所以然的,让人更是好奇这肉蚌中是什么模样了。壶儿涨红的脸,遮了上方,遮不住下方,泪珠子莹莹欲坠,更是不敢直对他那如蛇蟒般尖精的目光。 壶儿依照他所说,又躺回了软塌上,只看见他伸出手开始在肉杵上来回拨弄,双目微阖,喘息渐起。他打了个颤儿,估摸着大概是时候了,前迈一步也跨到榻上。 这才是真正地有些慌。先前听其他宫中小姐妹说起过,女子破瓜是会疼的,现在想起来,怕得浑身都是在打哆嗦。 他闻着壶儿身上的着青涩情香入了迷,抬头又看见她那张惊恐万分得脸,有些不开心。淫画上的女子们都媚极,哪个也没有她这么个样子,有些倒胃口地吓了她一声: “你若是再般倒胃口,朕就杀了你!” 这话是让壶儿更加害怕了,哪敢再有什么动作,堵着一口气。他的蛇信子蹿进嘴里,吱吱嚓嚓,吸得她脑中昏昏乎乎。手上自然也不肯放过那两微熟的果儿,又掐又玩,还觉不够,低下头,舌尖一圈又吸了进去。幸亏是长在肉里的,不然还真得被咬掉吞下了。 没人看见壶儿脸上的眼泪,看见了也可能觉着是水气熏的。 他胯间的硬杵沉沉,时不时戳到她的肤上,引得一阵瑟缩。觉得上头的果籽玩够了,好奇心全移到了下处,心急燎火地寻找泻口。 “啊啊·····皇·····皇上······”身下的娇娇儿喏喏,他满额急汗,摆弄着硬物,在蚌唇口缝间划擦,来来去去,但愣是找不到地方。 如此拨弄,终于是耗尽了耐心,皱着眉头,选择了贝缝间似缺口的一处,使出了全劲用力一顶—— “啊啊啊啊······” “啊!” 壶儿疼得惨叫出来,忽地生出了无比大的劲儿,用力将他推开。自己的下体像是被砍刀斩过的疼痛,勉强支起身子,瞧了一眼自己的阴蕊处,那丛幽草都挂着血珠子,洞口更似有血泉涌出,一波又一浪,浸了踏下锦丝缎。 他倒在地上,喘着气,自己的龙杵上自然是血红糊糊的。刚才估摸的只凿进一点儿,都没有尝到什么滋味。壶儿推倒他,此刻是一身汗水,脸发盘盘绕绕,只看得到她那双极恐的眼,直直望着他。 哪是有这番道理的?他是尊上天子,怎可能会慌张地被推在地上?生了龙怒,气的从地上站起来,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她踢踹到了墙壁角落。 她身子被击,头撞在身后的墙壁上,脖脊一扭,像是细细的枝条,咔嚓扭折,还未等到壶儿再呼喊,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了。 喘着气,他发愣那么一刻。这是他第一次与女子交欢,更是他杀的第一个人。 心头涌上来惶恐。说到底还是个半大少年。他想起从前同父皇一起去打猎,追着一只锦白的兔儿到林中身处,他放箭射去,逼得那兔子慌忙逃窜,撞死在树桩上,扭成怪异死状。相差无几。 浴间不再氲气弥漫,大概是水凉了的缘故,只能闻到锈腥之气。他匆匆拾起地上一张锦布围系腰间,逃离此地。 内屋里的刘公公正等着他,瞧见他匆匆从而来,面上也是惊讶,不过瞬间变换了脸色,又召唤来侍卫,去查看并处理干净。 侍卫扛抱着一卷白色匆匆离去。刘公公似安慰他的笑起来: “此事常有,不奇不怪。殿下莫要为此纠结。” 他不太懂刘公公的意思。不过看着他的笑容倒是也没有先前那样害怕了。等到旁无他人时,他欲穿上衣服,揭开腰间的巾布,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腥精味。 终究还是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泻的,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泻的。 “性淫暴帝,古来多矣。”我见怪不怪,给予评价:“家道庸贫,也未曾有宫中任职,听到的都是耳传故事,不知道究竟有几分假。” “耳传故事,又怎么可能不是真的?”老头回道。 我打了个哈欠,老头又继续说了下去。 -- γυsんυщυм.©Θм 第二回 刘夫人瞧见这刘公公一走,睁开水水的眼睛,瞧着面前这认真专注的少年,还瞥到了他胯下那较先前而言更是热硬的龙杵,皎洁一笑,藕臂一揽,将他勾至身前,送上自己玉口中的小舌。 舌与舌之间的玩法,就是如这般两只鱼逗趣似的,你来我往,你引我勾,你吮我吸,你衔我含。津液啧啧,痴狂沉醉。 她离开了他,那红红的口唇还扯出一条长长银津,昭示这俩人刚才是如此动情投入。 “皇上真是厉害”她喘息着。 “莫要再叫朕皇上·····” “啊?”她有些意外:“那,奴家要唤您什么呢?” 他未曾解答。这回是他主动去吻,不但学得十分八九,这更是同时又顾上了她胸前韵满,弄得她情动不已。轮到她的纤小手儿玩弄他胯下硬杵,投入十分,尽心卖力。 这淫情的空气,怕都要撑破这间屋子,漫弥到外头去了! 她瞧他的眼神中,终于是染上了情。让她躺倒在榻上之后,缠恋地收了鱼舌,游移到唇角,再到下巴,又到了颈间鼓动的喉结,来到他胸前,一阵轻抚挑逗,听见他也低沉吟哦,满意一笑,又继续往下去。 游过他平坦的腹处,那也不是她舌的终点。直到离那阳味汇极之处,伫立于丛丛之中的筋肉做的阳物,她终于才是停下。 他正是要疑惑这骚妇要做些什么,脑子忽然一顿,被从未感受过的汹涌情浪拍得七魂八丢。yūщàиɡsんū.Ⓒǒм(yuwangshu.com) 她·····她居然含吃了他的那话儿!这可是能这样做的么? 他不知道,但是直觉又觉得舒爽无比,简直差点又要倾泻而出。被热热暖暖地围裹,她吃劲将整根来回吞吐。吞,快要戳至喉间;这吐,舌又舔舔吸吮红肿杵头。当她另一只手参与其中,撸握着杵身,上下拨动,感受着上头盘蜒的根根脉络。 他的声音愈来愈低沉,胸膛呼呼喘息着。脑海中残存着一丝想法,问了自己个严肃的问题:他之前也没少自亵自欢,但是跟这嘴儿想比,差得可是不止一点点,这究竟是为何?她察觉到了他的注意偏移,舌尖又是继续下探,吃进了那裹着精珠的龙袋。 噢! 稠白腥弄的精浆第二次射出,尽数全部被她吃的满满。 他吐息着,略微让自己平静下来。这刘夫人自胯下太起身,双手造做碗状,小舌将刚才的精物尽数吐出,又展示给他瞧: “这第叁课,大约便就是这个样子了。” 她大大方方,他倒是面上赫红,只敢偷偷瞧着她手心自己的浓精。刘夫人嘴角还挂着那么些白浊,又将手心的精浆缓缓抹到了自己的胸乳上,绕着硬红的樱头打转,真是一点也不嫌这精腥味儿重。 他勾唇一笑,心里暗暗夸着面前这妇人。 “可还够精神学这第四课么?” “哦?竟是还再可深究?”他挑眉问。 “那是自然”刘夫人咯咯笑出声来,舌尖舔舔唇角白渍,下身轻轻扭动,仿佛是又是抱怨。他看过去,她身下的阴嘴儿不停吐出阴液,好似是在喃喃,讨求宠爱。 身下的巨龙又有苏醒之势,徐徐缓起。她心中也暗自赞叹,到底是年轻气盛,足劲充沛,如此说来,享福的倒是她了。 那紧实腿儿迈开,带着胸前颤颤瓜乳跨坐到了他的身上。濡湿的阴液沾到了硬杵,像是强劲引情之药。她前后擦动着这硬杵,两片小小的贝肉磨得通红,浪叫声阵阵。 “嗯啊······嗯啊······这般硬热······奴家都要坏掉了。” 滋滋水声入耳,搭配着她呻吟,让他胸膛中的欲火又一次腾烧起来,这一次比先前来得更加激烈,他伸着手狠狠地捏掐了刘夫人的那肿硬的乳樱,又激起她高声浪叫。 两人的擦磨之处泞泞泥泥,湿得唬人。她与他都全身心地沉浸其中,一丝清明神识都不见了。堆到满盈,一个“不小心”,酸软的腿抖,便连根都让他身下的硬杵全部凿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哦嗯!” 顷刻间二人是终于得到真正纾慰。这下头的嘴,竟然比上头的嘴更是要火热舒服,似烧熟的绒布,裹得毫无隙痕。 他差点又是要尽出。想起先前所学到的忍欲之法,又压抑着自己。刘夫人瞧着他这般按捺不住,媚眼一挑,笑得妖祸。一手撑着软塌,上下套动起来。 这含含吐吐比刚才更加尽情。这便是他第一次探访女子的欲洞。怪不得画本上行云雨之事得人各个都是半阖情目,难得自持。 他起开目光,看向下边,起伏动作之间隐约看得到她那深红的蕊瓣,以及自己粗硬的龙杵,深深没入,浅浅抽出,又再凿入深处。 啊。真是······真是······做神仙都要禁情禁欲,都不得体会此刻攀峰至顶的快乐。虽不能长生,但是他觉得这快乐,是神仙都要妒忌的。 刘夫人没想到他这次能持续如此之长,似又更入佳境之势。她这一欢场老手,没想到有生之年遇上了这样一极阳之人。现在不过只是初识情欲的少年,若是再等他年长些,那可真是举世之奇,无人能敌啊。 更何况,他还是这万万人之上的独一人,全天下最为有权势之人。 了不得了不得啊。她心中感慨道。 她又换了几个姿势与他好合。包括推跪式、压顶式、背抱式、坐莲式等等。虽说那刘公公极会讨女子欢心,但还是与真正交合无法相比。她久旱逢甘,愉悦难言。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他才生出乏意,而她早就是筋疲力尽,便将主动权交由他。紧紧搂抱着她,深深将脸埋于她胸乳之中,啃噬舌舔,而他早已学成,股胯一下下地律动,不知疲倦。 “啊···啊···嗯·····哦呵···奴家···奴家是真的遭不住了······这般厉害···这般···这般···坚悍···哦······” 身下的榻褥早就糊湿,让这交合的情味愈来愈重。他忽地感受到她的蕊唇将他吸得越来越紧,也抱他抱得越来越紧。 而自己的那龙杵,是此生第一次得到这么样过分地满足。他猜想或许她是也快达到仙升之境,便将这剩余地奋劲卖力全出,连连二十来下狠杵,知道她破嗓喊叫,浑身猛颤,眉目连翻。 感受到这波强精炸涌而出,脑间似有无限光芒,眼前白亮如昼,然后,这白昼化作蹦蹦跳跳地一团,好像是什么活物,直直冲他本来,狠狠地撞向他,炸成一团鲜红。 放纵自己的喉间的一声声低吼,直到他猛然睁开眼睛,才算结束。 终于是浑身痛快,此刻难以再多言其他。 “唉”我长叹一声。这淫帝的经历,让我想起我与我家那婆娘初相遇之时的事了。说来都是唏嘘,再怎么激情似火,终于还是归于柴米油盐,甚至是两看生厌。 又喝了两杯冷掉的茶,这老头啧啧嘴:“我倒是说了老半天,怎么瞧你的样子,比我还要渴呢?莫非······” 他淫笑两声,眼睛似钩子般盯着我的腿间。我这才知道他在暗指什么,狠狠地回剐了他一眼。 “你放心,我倒是还不至于,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男子。” 老头笑,看来这个故事还没有完。 -- 第三回 有过完整的体验之后,于这样的事情上是愈来愈轻车熟路,乐享其中了。不出一年,便有了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妃嫔,乃宾州人士,系朝中从一品督查左御史陶氏的女儿,陶琴凌。 至于侍妾,那边更是多了,总共算起来都有二十多位。均是各宫之人。陶氏在第二年怀上了龙子,无人不喜,都在期待这第一子的降生。 而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对这样的事情兴趣好像开始减退了许多。 但是好像又不能说并不是对女子毫无兴趣,而是,未曾遇上有兴趣的女人。除了她之外。 她的名字唤做柳棠,乃户部尚书吴特之妻。吴特前年发妻病逝,新妻柳棠幼的可以当他的女儿。一个天命疲软能男人,能给予她什么快乐呢? 暮春之书,四月莺飞。一群人马浩浩荡荡地到都城百里之外的合德山林野猎踏春。这是皇室的传统习俗,也是作为新皇的他第一次参与野猎。 恰逢晴天,算上他约莫十人的一小队进了合德山中狩猎野鹿。才走到一半,听到身后匆急的马蹄声鸣。 “稍停,稍停!等等我呀!”这悦耳通透的声音听到了心里。他回头,是策马极奔而来的少妻柳棠。瞧见还有皇帝,她惊讶之后跳下马,惶恐地给他作揖请安。不愧是名门大家之女,果真仪德方面无可挑剔。 “野猎怡情,不必讲究如此虚礼,开心便是。”他沉声道,看着她缓缓抬起头。 她约莫似乎跟她同岁,生了张大方文静的面孔,笑起来时也如同这绽放的素梨花一般,让人暖意骤生。或许是还有些惧寒,穿得还要比其他人厚实些,披了件鹅黄绒毛的袄子。这急匆匆地,倒是显得热了。 真当是如春天一般可爱。不媚,但又十分挠人心肺。也不知道吴尚书这老头是如何娶她进门的。 压制住腹间的火,他转移开目光,牵着马绳继续往前走。 等到太阳落山之时,他们收获颇丰,已经猎到了叁五头雄鹿,一群人开开心心地往扎营之处返回。或许是因为太过高兴,没有认清楚路。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瞧不着其他人,树林中就剩了他,柳棠,还有一随行护卫叁人。 “殿下莫要慌张,卑职再去前方再探探路”那侍卫看着丛林中的岔口,决定去侦查一番,找到其他人的去向。 现在就剩下他们二人柳棠显然是有些害怕了。她紧张地打量着黝黑的四处,一不小心脚下踩到了空,还未等反应过来,便是失足跌到了山坡下。 她悠悠醒来,觉得头晕,发现身上之身薄里衣,而外头批盖了间革金丝袄斗篷袍,一下便彻底清醒了过来,慌慌张张地跪地,对着他又是叩又是拜。 “你原来的袍袄虽样式好看保暖,但是质地较为松垮软和,摔下山坡钩挂住了树枝,破损不堪。” “朕才自作主张,替你脱去了。” 她先前不是未曾听过他的传闻,说他对云雨之事渴求甚大,身边这些个宫人多半都是与他行过房事的。这也是她婚后第一次随夫出行狩猎,早些时候要是知道他也在,她是定不会来的。 “朕生了火,可是要过来取取暖?”春季夜间倒寒,又是在这荒僻的野郊森林,虽说是找到了一保暖狭小的洞穴遮风,但依旧是冷入骨髓的。 盈幽火光映照她俏丽自持的面容,她依旧是有些胆怯的,不过既然他发话,哪里又敢不过去。 “吴氏······叩谢殿下救命之恩。” 喏喏唯唯的样子看在他心中,到底是生了一股怜悯之意。夜深了估摸得等到第二日才好找到出路,瞧着她身处落魄之境,依旧是文礼彬彬的样子,惹他淫心缓缓又起。这样人烟罕至的地方,天床地被,比舒服的宫中不知道刺激了多少。 更不知她在身下又是何种表现呢? “说起来·····你似乎与朕同岁?”他主动打开话匣子,拉近二人的关系:“朕······能唤你棠儿么?” 这么样的就与她攀谈起来。漫漫长夜,似有无限时光。越聊着,对他的防备也是渐渐放了下来。 当二人聊起为何今日是她一个人出来,吴尚书不同行之时,她的小脸便垮了下来,颇有微词地抱怨: “他说骑马累人,吃不消便不愿意来。” 这或许就是夫老妻少之烦恼吧。这如娇花一般,正是绽放的姑娘,怎么甘心终日沉闷,呆在死气沉沉的深宅之中呢?他耐着性子又是开导了几句,没想到戳到了她的心坎上,眼眶竟是红了起来。 瞅见这个机会,他主动坐得近了些。她悲伤不已,被他轻轻拦入怀中。侧头看见她婆娑泪眼,粉颊柔嫩,心中暗自感慨,对她的怜爱又多几分。 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心想或许也是时候了,便又是侧过头去,啄上了柳棠小小的唇。她杏眼瞪圆,这惊诧给了他小舌机会,放肆地钻到她嘴中胡闹。 双手抵着他的结实胸膛,舌腔中都是他的气味,暗有无可置疑的胁迫之意。柳棠被吻得七晕八素,他这才放过。 四目相对之中,她是委屈,他是怜宠,还有占有的欲念。喑哑出声,最后一丝耐心对着她耳语: “你不快乐,让朕心疼。”似真的心疼般的叹息:“他不能给予你爱,又不曾珍惜你,为何还要执着······” “人生苦短,若不快乐,都是虚度。” “我······”她心中迟疑,或许也有一丝向往。从小受教便是最传统的叁从四德,若是自己真的跨出了那一步,那不就是成了败德堕妇了? 可是搂着自己的这个男人,除去他的身份不说,是这般有活力,这般强壮,就如同她自己一样。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他浑身的温度。 不给她更长的迟疑机会,他再度搂紧她,索取她唇中甜蜜,一点点地融化她的矜守。 今夜,让这乍春的梨花儿为他而绽。 -- 第四回 除了唇,他更是厮磨她娇嫩的耳珠,鼻息打在她的颈后,酥酥麻麻一阵,整个人又是软了几分,完全贴在了她的怀中。 他不再是焦急的愣头少年,现在的他,懂得如同狩猎一般耐心了。柳棠残存的意识依旧是在拒绝,粉拳抵着他。他无限宽容地包抚着小手,轻轻地松开她的掌,与她十指紧缠。 “莫要拒绝······就是今夜,只有朕,和这习习夜风知晓你的美丽······”这样的腻人情话对她果然是奏效的。渐渐地,她另一只手攀上他的宽肩,笨拙地学着回吻。 “倦眼看云瓣,片片梨花香·····”他诗词学得马马虎虎,此刻吟的小诗水平泛泛,但是她似乎尤其感动,清濛双眸又是蓄满晶莹。 将她抱到了山洞内准备的干草上,又以那宽大厚实的背垫。他覆盖在她身上,继续柔情缠吻,另一只手才开始除她的衣服。 “呜·····”那么的热!他是那么的热!还有他的手,悄悄地松了她的腰缠,拨开她的衣裳。 果真是好生养的花儿。肤若牛乳白皙,颈脖袖长。她不算丰韵,胸乳不过圆糕大小,糕心是如花蕊般的嫩,未曾挑逗,只是摘去遮挡,就已经这般可爱。 柳棠羞极了,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么。她自然也不是未经人事的,不过这么用心的疼爱,的确是此生初次。心中的惜慰被揪成一束,齐齐流过身子每个角落,最后汇到了下面。 他心中再度感叹。想必与她之前在房事上都是被潦草对待的,说不定都只是单刀而入,速战速决,真是可惜了这样一个俏人儿。 手指绕着她的蕊尖轻轻打转,他渐渐又要向下浏览,以牙撤松里裙细带,在腹脐处吮吸着有人花味体香。 “呵啊······”她细吟出声,发现他的头已经来到了她的腹处。双手无力抓着他发,摇着头: “莫·····莫要看那处······女子的那处······脏·····”话音刚落,她的裤便被他拽下,完完全全落入他的眼中。双腿又被他抬起,架到了肩上。 她的蕊体果真是处处含香啊,就连那不可说的隐秘,都有丝丝清新。他的舌划着圈在花苞外打转,她察觉之后呜呜地再哭了起来。 从小到大,身边所有的女长者都是要她自爱自珍,将女子的隐秘都藏好,就像是被严严实实锁在妆匣里一样。这鱼水之欢本就是泛泛快快,就如偶尔细雨一样······谁知道,这么一发不可收拾。 这么新奇又刺激的把式,真当是要羞死她这样纯良的妇人。 她只觉得自己身体这么陌生,哪里知道自己情潮泛滥,淫水成灾。这漫长而耐心的蛊惑,似到了尽头。他的舌尖尖终于是拨开了花壳,开始往里头走了。 “哦!不······那儿······那儿不行的······”她疯狂摇着头拒绝,他才不理会。这样灵活的舌,层层递进,就快要抵达她的花珠。 柳棠所有的意识现在都放在了那隐蔽的花瓣儿上,正在被男子一遍遍舔舐。又是痒,更多的依旧是羞。腹中那陌生感觉越来越强烈。他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回返到花珠那处紧紧凑凑亲着,齿贝轻啃。 “啊啊啊!我······我·····”越来越快的呼喊之声,即将把她推到高处。小肚处堆了好多,腿儿也开始蹬蹬的。 “啊啊啊啊啊!”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感觉自己失控地从高处跌落,腹处那满满当当的潮液破壳而出,那感觉,就像是痛快底尿撒了一泡似的。绷紧的体躯似断弦般松了下来,如同抽筋换骨。 他竟然也将这肮脏的喷液全数饮下,巧舌力道全然不减,又让这快慰持续好长时间。柳棠腿儿一颤一颤,余乐久不曾散。 在她上方直起身子,欣赏着她这副样子。再想想她今日见到他时小心翼翼的表情,颇觉乐趣,又心生一计,连着身下的那件大大的厚袄袍扛抱了起来,带着她来到洞穴口出那凸起巨岩石上。 郎朗清月,皎洁的明光柔了她莹白的身躯。柳棠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失去洞内的庇护,恬淡的粉颊上又是染了红。 “不······别在外头······” 他笑,不肯答。轻轻地将她放在那巨岩上,拂去额角那粘湿的乌发,又附身吻她,指腹在她大腿胯处走走停停,悄悄地到那润湿的蜜蕊之处探了一番。情动至此,还待何时?这边手不紧不慢地褪下了裤,扶着那早就挺硬直热的龙根,将要长驱而入。 “朕不会让你后悔······”在她耳畔淡言,劲腰一挺,彻底地摘下了这朵飘摇的花儿。 “啊啊啊!”柳棠尖叫出声,心中有这样的哀楚。自己是已经成了出墙红杏,背叛夫君的荡妇了。但是自己的身体,完全是不听控制。这样新奇的体验,被他爱的麻麻酥酥,晕晕乎乎,完全沉浮。 他缓缓开始律动起来,又衔住软唇,试图摄取她最后一丝理智。 塞堵得满满当当,她这才知道这正年男子的雄物是那么之壮伟,存在身体中,又或许是天生便是健强的代名词······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戳碰着她的内蕊璧道,有意无意刮到陌生的某一处,激起强浪。 自己家夫君那软趴趴,虚靡似死虾一样的东西哪里比得上啊。她内心叹息。 他看着柳棠儿也渐渐品出韵味,胆子又大了一些,嘴上又这边又说着骚人的荤话,胯动未曾停过。他伸出手,渐渐又往她更隐秘之处寻去。 在女子蕊瓣与须须丛丛之处后面,还有一洞。他一直还未曾尝试过。先前是因为自己对性事始终还是未曾有所掌握,因此自然也没有尝试。据说那处极其紧狭,比未曾云雨的女子还要舒服。 眼前这柳棠已经泄了一次,身体要放松柔软许多,或许,尝试一下也未曾不可。他眯着眼瞧她,颇为认真地说道: “嗯······朕的好棠儿······那么甜······这回可是相信朕了?” “呜呜······棠儿还能信谁······都是皇上的了······” “既然是信朕了,那朕还能让你更快乐······” 呜呜咽咽地还没听清楚他这“更快乐”到底所指何物,忽地他将她那白直的大腿架到两肩之上,又是变换了个角度,杵得更深更沉,也是更酸慰。在这更强烈的攻势下,自然没注意到他的指尖儿已经在后洞口打转徘徊了。 所以当他忽然刺入的时候,可想而知便是有多惊讶。 “啊哦哦哦!”她尖叫出声!整个人像是被惊扰的鱼儿一般扑腾着,小腹紧锁,蕊洞也是跟着紧吮。 啊!原来这妙处竟然是这样!他深深叹慰,腰间抽动放缓些,但入得更深了。若是他定力不强,险些就要泄出来。 女子之体,世间最为绝极美妙之物也! 忽地,柳棠又是被抱起,被翻了过来,折成角度。这纤美的背腰,看不到一丝缺暇。月光这么掉下来,由窄背那儿起始,滑到了腰窝,最后晕在翘满的圆臀之上。比世间最雅最神的书画都要强得太多,这一幅,实乃绝色天姿。 他并齐柳棠的腿儿,而自己跨迈一步,以这样的姿势再次插入。 “嗯啊······”已经不是惊诧的声音,是语调往低走的快慰。想来这个样子能更好的品尝到她幽径,或许还能再给她尝几次交融之巅。还有个原因,大概是这样让她的后穴处于上位,更方便他。 一根指已经能出送无碍了,他又是再加一根。双洞齐冲,感觉更是刺激了几分。脸埋在软袍里,听不清楚她又在唤些什么。 终于,这么多铺垫引入,似乎可以这般操作了。他悄悄拉出那根湿湿的硬物,一腿也是跪上石岩,沉沉对着后穴突入。 “不啊啊啊啊啊······”她尖喊,有几分凄楚凌厉。也就是在这时,她的蕊径迫力一冲,淫汁又一次溅撒了出来。那银月淡撒的娇躯,此刻拼命抖搐着。柳棠在扑腾乱挥双手,不知是在求饶还是欢喜。 她记不清自己今晚哭了几次,是喜是悲,或者说,每一次泪莹都是混杂两者的,这样的泪水,带着她来到了现在这个陌生的时刻。眼前忽然浮现了个女子身影,规规矩矩,端庄可亲的,之后渐渐地又消失了。那是柳棠她自己。 他自然看不见她脑海中的女子模样。那从未被探过的后穴,锁紧他了一切神思。等到她阴泉尽了,他又伸出叁指,模拟先前的肉杵在蕊径中进进出出。 这件袍袄,大概是不能要了。这般交错进出的韵律,于他也是全新的体验。 原本心中还是有些担心,这后穴毕竟是肮脏之处,结果现在尝试了,倒也没有什么古怪恶心气味,想来可能是她端持良好的品行习惯,喜爱清洁的缘故;也有可能是今日外出游玩了一天,也没有进什么食,因此不会有脏蓄。 玩戏了这这么又长会儿,他觉得时候也是了。腹一收,狠狠又送插几下,才将硬杵抽出。她的后径受激缩动,那菊穴儿吐出混混灼白,精浓味四溢。 二人都感受不到寒意,这般激烈的云雨,暂停微歇,彼此都在轻轻喘叹着。她幽幽地转过身,面向他。那端庄静美的面容上,化不开的哀切。 这样的一瞬间,他有些后悔。 身手抹去了眼角的晶莹痕迹,他又打包带着她回到温暖的洞穴之中。草塔屑子或许扎人,不敢让她裸背相抵,便是让着她折腿坐在他的跨间。 那柴堆燃得没有这么大了,但依旧温暖的洞穴内,紧紧包裹这对欢男爱女,又将欲火星子吹旺。 四目相对,眸眼之中流动的除了欲,还有些什么?以往欢愉之后,留给他的只有空寂,于是带着疲软和困乏开始期待下一次欢趣。但是这一次,他犹豫了,对柳棠生出了其他的感觉。 柳棠似乎读懂他的心,轻叹一声,心底凉成一片。情性之欢过后,他对她的情愫,会有家中那半入坟土的老头儿多吗? “玉郎何处寻欢醉,悲芙愁见绣玉闺。”柳棠轻抚他面,吟了这样一诗。 “嗯?”这词甚是熟悉,好像夫子曾经念过。既然不得其解,也不执着。他扭头啃吮她的柔指,带着情翘瞥她,意欲召唤新的浪潮。 柳棠不再失望,似乎想明白了,清眸不知何时染上勾人的媚色,令他大喜。而更令他意外的是,这次是她先起得头,送上了香唇,紧紧地贴进他。 “殿下······抱棠儿吧······”软语若游丝,他自当把持不住,紧紧把这美人儿嵌入胸怀,那跨间的乐趣玩意儿器昂雄邹,略微一扶,便再度沉进她的蕊穴之中。 “嗯啊······嗯······”她的头向后仰去,盘梳得稳端的乌发早就散了,落在肩头。啃着她的香肩,开始上下律动着,他如痴如醉。 迭坐的身影落在那石壁上,衍生出情禅之思,便是属于寻乐之人的哲学。管什么道义伦理,君臣德行呀,欢乐就好了么。 -- ⋎υshυщυм.©Θм 第五回 合德春猎之后,流言自宫中传开,都传那吴尚书的嫩妻已经被圣上宠幸,二人在野郊单独过了一夜。 据说是失足遇险,但是隔日他们二人回来时,这吴妻柳棠的衣衫糟乱,脚步虚晃,披的还是圣上的衣袍。更重要的是,她脸似蓉芙菡萏,顾盼盈盈,瞧那抱着她的天子的眼神,都是说不出的情愫。 啧啧。就这么一夜,她个名门礼妇,倒在淫欲之下,真是道德败坏啊。 终归还是传到了后宫里头,传到了那刚刚临盆,仍在月内之期贵妃陶琴凌耳中。 耳边还是幼孩呜哇呜哇的啼哭声,带着点凄厉的味道。陶妃看着那摇篮中裹着金丝布衣的的小肉团子,百感哀集,又觉愤怒无比。 皇乳母听见哭声,进来又请安,将小皇子带下去哄去了。孩子一走,她才算是脑子清明了些,将这事来来回回缕清楚。 这小龙子,是他春猎回来之后诞下的。皇上不过是匆匆探望一眼,之后到现在也一直没有再来探望她,说是莫要叨扰了她坐月调养,抽调了宫里资历最老的乳母嬷嬷寸步不离地照顾。 回想如此,说是照顾,倒不如更说为监视,估计就是怕这消息会传到她这儿吧。yūщàиɡsんū.cǒм(yuwangshu.com) 面上浮上冷冷的笑容,而心乳处一抽一抽的疼。她初产涨奶,觉得心口总是有什么东西压着,那丰满的乳也像是快要爆开似得,日日折磨着她。 痛。恨。怨····· “来人!给本宫传太医。” 而在另一处,情形却迥然不同。熏香淼淼,安适怡然,丝毫无焦虑紧张喧闹之氛围。 这是养心殿,天子闲适读书之殿。他坐在座上,面前那一宽大无比的金丝花梨木桌子上摆满了奏折,听着臣人滔滔不绝。 他明显心不在焉,念思全然不在此,而在这木桌之下。这臣子大概也察觉到这少年天子心思乏乏,终于才是终了告安而去。 殿内空无一人之时,他松了口气,全情享受地低吟。不出一会儿,喉头滚动,深喘着气,后躺瘫靠于椅背上。 桌下缓缓地爬出个人。与他相视一眼,笑得妩媚勾人,不是那败德的吴氏柳棠又是谁。 今日她偷偷被接入宫与他私会,二人正打算私行苟合之事时,又被这不速之客的官臣打断,便是匆匆将她藏于着书桌之下。 不过,春猎野合之后,她这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大木桌挡着这臣子视线,但是他却是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得到,她那活泼的小舌,于他那硬热之物反复舔逗的;吞吐之间,主动地将这男物深送入自己喉间,逼着他失控泄出。 同时,这软软小手还把玩着他那吊啷的阳珠,轻捏揉按,着实舒服得很。 “皇上可是身体不太舒适?为何面色这般潮红,呼吸急促?” “无碍······”他咳嗽一声:“或许是春乏,昨夜未曾休息好。你既然又急事,就速速报来罢。” 桌下人儿听见他这道貌岸然的话,心里偷乐,嘴上功夫更是加紧。等到这臣子走了,舔舔喏喏才终于吸出龙精。 “几日不见,去哪儿学的这么厉害的功夫,嗯?”紧搂这妖女入怀,嗅着她脖颈香汗,他声音哑沉。 她上衣半褪不褪,余露只小乳。那乳心粉粉立立,好似也按奈不住;下边裙裳纷乱,一只绣鞋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整副娇俏淘气的样子,没有一点人妇模样。 攀上他低声耳语:“自然是殿下喜欢的那些绘卷里的·····” 扯唇一笑。真是个识时务的娇人儿!他心里叹许,把她抱到桌上,拨开她身上的剩余衣叶,低头口玩着她的另一娇乳,弄得她浪叫吟喘。 “报!琴贵妃求见!”伴随叩门声,这忽然惊起话语让这欢乐的二人心脏一停。他反应更快,打横抱起柳棠就往内屋去,将她放在了休息的小榻上。 柳棠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落下挡帘,匆匆走了出去。 陶氏于他,感情寥寥,却是稳定局势的重要棋子。一国之主又怎样,此刻依如普通人家的偷欢夫君般焦急慌张。 “传。”他稳住了声音,沉肃琅语。 门被推开,飘入浓香馥郁的蔷薇香,令他神经绷紧。来的就只是她一人,没有其他侍女随同;她双手托举一小巧金盘,上面放的是两只小盅。 “你不安养身子,来此处做什么?”他皱眉问道。 这陶琴凌生的一副标志泼辣的面孔,鹅蛋小脸,杏眼圆溜,瞧着生动鲜活,甚是鲜活。修绘至精的叶眉斜斜上挑,仿佛它们也都感情充分似得;最好最妙的,当属那小翘的鼻尖,与鼻尖下浓烈艳唇。此此总总,给人留下难忘印象。 听到他这冰冷的话,她也罕见地未曾生气,扬明媚笑容,放下手中的托盘: “皇上心疼,臣妾当然是高兴极了。自从春猎回来之后,匆匆来看了新生的龙儿,就又泡在这书殿之中处理朝事,那臣妾自然也心疼皇上呀。” 她走至他身后,轻柔地锤捏他僵硬的肩膀,眼神一瞥,瞧见了那桌下隐隐的一只女子绣鞋;即便如此,都未曾有明显表示,依旧是悉心于手上功夫。 “咳咳。近来事多,你能谅解便是最好了······”他不动声色:“等约莫忙完这段,你也出了月子,朕再去探望你······” 言下之意是你赶紧走吧,别坏了我的事才好! 琴妃姣慧聪敏,怎会听不懂话中意思。不过今日,倒是真的不与他计较,迟迟不走。他心中挂记着内室里头的柳棠,也堵着一股气,面上自然沉郁十分。 “盛春之时,这人呐,容易精疲乏尽,臣妾便让宫中的太医开了一副房子,熬了汤药送来。” 她揭开桌上那小盅的盖儿,递到他手中。这药汁扑鼻而来一股甜滋香味,颜色也不如寻常补药黝黑,呈现清亮茶色。 他面上犹豫质疑,这边琴妃拿起另一盅,意欲自己饮下: “皇上放心,这两盅是一模一样的汤药······若是不信,交换也可以。” “好了好了,朕喝不就好了。”他烦躁作答:“你的一片心意,朕心领了。之后送药这些小事,不必亲力亲为,影响身子可就不好了。” 仰头举盏一饮而尽,琴妃看着他尽数喝下,自己也慢慢悠悠打开盖子,将药喝完了。 “朕待会儿还要面见下臣······唔,你做什么这是?” 琴妃不答,杏眼微眯,叁分瞧戏,七分引诱。她缓缓地解下自己的衣裳束带,剥下身上那件繁贵的外袍,只留了件淡鹅黄金丝轻裳。 那轻裳下,胸前隐现傲然挺立的女峰,峰尖之处,有点点晕开的奶渍印记。 “你······”摸不清她意愿何为,刚要质问,他身上涌上更奇异的感觉。浑身焚燃熬热,意识混沌模糊,眼前的一切像是拂上了绯粉纱幔,飘飘然然。 更要命的是,自己身下那才刚刚泄出的雄物,现在硬得发疼,矗直挺然,但明明脑子里并无任何寻欢之意。 “你给朕喝的是什么!”他喉间干渴滚动,挣扎站起,但是依旧使不上力。大手一挥,愤怒之极,瓷盏叮当粉碎,散落一地。 “皇上所喝的······是臣妾让太医开的情药。这药,分为两幅:阴药喝了情动十分,渴欢求好;至于这阳药,自然就是会让男子金枪不倒,干劲十足······” “殿下······如此沉浸于男女之事,宠幸疼爱其他人,甚至是自己下臣的妻子······如此慷慨,却都不肯分一点给臣妾······” “臣妾是您名正言顺的妻!”她嘶喊着,带着狰狞的凄厉。那讨人喜欢的唇像是抹了血,那么妖治。 “臣妾自然是要回,属于臣妾的一切了······” 话毕,她拉下轻裳,那豪乳飞弹而出。沉沉满满,淀淀垂垂,隐有青筋脉布,颇为震撼。或是因为刚刚生产过的缘故,峰尖圆晕黑沉,而那峰丁的两点似李子核般大,竟然还挂着刚涌出的奶珠! “你······你疯了!”他喘着气,怒目圆瞪,可是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了:“你胆子如此之大,敢如此算计······就不怕朕会杀了你吗!” “呵呵。”她走进两步,瞧着面前这个欲火纵身,双目红瞪的天子。琴妃无惧无畏挺着胸膛,真仿佛是带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武器,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臣妾忘了同皇上说。这药,饮下之后若是不能即使得到纾解······”她笑的欢畅,那纤纤手儿已经隔着衣料,似有若无地抚摸他身下之物,惹得他挤出吟吼。 “若是不能纾解,从今往后,即使是欲行云雨,也不能再雄风挺起了哈哈哈。” 疯了!这个妒妇竟然能行此狠招!尽管心里是这么咒骂着,但她的手,仿佛一剂良药,纾解着他身下的雄根。 “我······我是天子”他放软语调,带着求饶之意:“凌儿你知道······我不可能此生只拥有你一人······你这么心急,不怕伤了你自己的身子么?” 听到这话,心灵一动,眼眶竟是红了。笑容凝固于脸上,她伏下身子,与他唇舌轻触: “我也只是个妻子罢了。” 欲纵声色也好,强取豪夺也罢,你若是一直都是那无情无心之人,那该多好······ -- γυsんυщυм.©Θм 第六回 大概是有智者曾经说过:人皆有欲,若无智心抵之,则所行非人也。 躯肉死缠,难分你我。这么说来,现在这二人的所作所为,同动物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他将桌案上余下的东西都挥扫到了地上,抱起琴妃,粗暴地将她放了上去。”你这么想要,那朕便成全你。”手捏着她的俏脸,说着这么毒狠的话。他躯起她的腿,顺着裙裳一撕,便让琴妃的下体彻底暴露。 大抵是刚经历生产,不如少女般紧致,手脚都还有些浮肿,除了胸前那沉重的膏乳,腹上也还有丝丝肥纹孕痕,怎么说都不算是他之喜好。 不过,这药效上来了,此刻看着这不算娇美的裸躯,他倒是诡异地想要大泄欲火,狠狠索要。 瞥了眼她腿间那两片敞开裸露,沉红深暗的阴瓣,他冷哼一声,并齐四根手指,冷漠直侵。 “啊······”琴妃艳眼白翻,身如卷虾,挺拱而起。体下那肥厚的肉壳被撑开,淫液如同湍急的河溪般尽泄。 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或许还因为他极不怜惜的粗暴对待,上身那乳峰已然敏感尤极,尖处开始喷溅出了浓白的奶汁,直直一条,甚至还射到了他的脸上!yūщàиɡsんū.Ⓒǒм(yuwangshu.com) 他被这般绝淫之景深深震撼,下部的硬杵兴奋地跳动起来。用力掐捏这那乳核,听到身下的她叫的尖厉,又有几分舒爽。此刻心情又是恼怒,欲更深了叁分。 这乳真的是大,散着淡淡奶香。更要命地出奇软糯,如同初生婴儿之肤般,只要愿意,可捏玩各式各样的形状。他的手掌上,都是她的奶渍。轻嗅,乃婴童之时埋藏的记忆味觉。 琴妃纠结了痛楚和快乐的表情,对上他的脸,又换几分不服气的挑衅。他的手在她股间进出动作越发急快,另一手狠狠地抽她巴掌,打偏了那令人痛恨的脸。 这还都不够!手又移到了她的脖颈之处,用力勒紧,看着她呛得咳出声来,乳峰急收随颤,几乎是快要活活掐死她,他才罢休。 夹死求生的这窒息瞬间,忽得大赦,身体中的某处终获活力,不听指控地齐齐涌出,她两只肉白的腿儿将他的手臂用力夹紧,尽尽抖颤,然后这积蓄了的女子阴汁撒射,污了他一臂。 她初得贪足,轻淫喘息。头上的发簪花钗掉的七零八落,梳好的髻松松散散,隐约可见么几些稀薄秃斑,藏在这长长的瀑发之后。 心底说不出的畅快,但是恨意没有少几分。那药,她也是喝了,正如太医所说,效果强劲猛烈,刚刚这以手交慰就像是隔靴搔痒,令她更渴望粗暴的揉虐。 桌上那一滩晶亮的她汁,混合浓甜的奶水散发着奇郁的气味。不紧不慢地瞧着她还在余韵之中慢品,他一件件地脱下了自己身上同样是脏糟的衣袍。 最后拉下薄透的里裤,挺硬之源终于跃蹦显现。那红硬的龙杏,腥重透明的汁液似趵趵冒出。直直对着她腿间那羞隐的地方,渴寻快慰。 事已至此,若是真的只是如往常一样,那倒是对不起琴妃贴心的催情之药了。 若要抵死纵浪,何需再矜持客气!这么想着,弯身抱起琴妃,横抗在肩头,就往这内屋而去—— 当他掀开帘帐,里头的一幕既是在预料之中,又是超乎他的预想: 塌上的柳棠衣衫也是半褪半遮,捏揉自己樱乳,又在那岔开到最大的腿间进出玩亵。想必是刚才听到他与琴妃在外头,早已忍得难以自持了。 床榻上还散落着其他的淫趣器物,是自己之前为今日的偷欢所准备着的:除了常见的乳镊、乌精球、相思套、银托子、勉铃、封脐膏、硫磺圈、悬玉环之类的,还有一卷细长绳。 那根紫檀制的假男具于她阴洞中自进缓出,他这忽然出现,打断了沉迷性致,下刻看到他将肩上的东西往塌上一丢,吓得她躲到角落。 “殿···殿下······这是?”那东西翻了个身,她才看清楚:“啊啊·····琴妃娘娘······” 他俯视着面前这两个沉沦身欲的女子,尤其是这歹妒恶妃陶琴凌,带着嘲意开口: “琴妃觉得,朕是过于偏爱你,冷落了她······甚至是骗朕服下了催情的汤药。””今日,你就跟朕一块儿满足满足这用心良苦的琴妃吧!” 养心殿本就是闲读研学之地,放置了数个及顶的书架,屋挑极高,横架的木梁便是结实得很。不过现在,挂上一圈突兀绳线,下栓吊个不着衣遮,净身赤裸的人。 挂着的果然是陶琴凌。她四肢都是被绳拴着,面上背下,摆成大字,悬着离地不过一拳距离,就如同待屠的的白嫩猪豚,任何人此时都能将她身子细细品看。 除此之外,胸乳上下也是被绳线横捆,挤得更是傲满矗挺,稍稍一戳便是涨爆;而她的旁边,是那欲眼羞蒙的柳棠,腿被支开,拿着最大号的玉石男具自行快慰讨乐。 琴妃的眼和嘴还被布绫蒙上了,其身被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呜呜咽咽,喊不出声。但又听旁边还有女子的软声淫叫,自己的淫水滴滴落地,汇成湿泉一片。 他取来床上那乳镊,夹到琴妃的峰尖之上,她立刻被激得浑身晃抖,奶汁大涌,喷成一缕泉线。这乳镊乃外邦西域进贡之物,力度不大不小正合床第之间寻求刺激之用。 小镊还挂着小小金铃,凡一波动,便是当叮出响,甚为悦耳。他指尖捏拨着小铃,仿佛孩童般逗趣戏玩了好大会儿。 “唔唔···唔······” “啊······皇上······棠儿要······棠儿想要······” 若是眼前的这一幕,绘在淫书卷轴之上,怕是再怎么经验充沛的登徒浪子,看了都要心痒叁分,他亦是如此。 他伏下身来,啃咬着柳棠嘤唔的唇,堵住她声声浪叫。唇舌含缠好一番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暂时放过,拔出她身下的假物,替换上了自己那真物,直直地对着她的阴嘴儿一入到底。 “啊嗯······嗯······殿下······”听着这样的淫唤,琴妃不满的哼唧更是大了一些。他便把那湿滑坚冷的假杵放在她身下磨蹭一番,然后也是直接捅进。 这么看才是端平了水碗。自己的劲胯韵律送进拔出,感受柳棠这窄致的肉蕊吮吸;而这手上的动作更是不留情分,甚至有些近乎出力,连连深入又续续快拔,弄得琴妃摇摇欲坠,头甩失控。 “棠儿这穴又紧又烫,不比那贱人要来的舒服得多······”他故意称赞,惹得琴妃又是手舞足蹈一阵。 也不管什么权势抗衡了,眼下,只要是能气上这贱人几分,那便就是让他高兴的。这么想着,心中又生了个法子那折磨她。 “哎·····嗯?”柳棠还未反应过来,身下的快乐已经消失,先前的欢愉只留下了无尽的失落,奇怪他究竟要做些什么。 他取下了柜架上的一截红烛,嚓地点燃,走回到那空悬的琴妃身边。小小的烛在她身上游晃,直到那烛头聚了一小片流蜡,倾斜烛身,便蹦落到了她的身上。 “唔!唔唔唔唔唔!!!”琴妃的反应极为激烈,相比是被灼到,但是等这蜡滴微微凝结,或许又尝到了别样的快慰,在这冰火交融之间,折磨快慰。 这蜡滴,到了颈骨窝里,到了乳尖之上,到了她的肚眼之处,甚至又是到了体下那花谷内侧,离那肥厚翻外的朵瓣,不过只有叁五尺。 柳棠看着他面上诡异的笑容,便是吓得话也不敢说,身子缩成一团悄悄打量着琴妃,尽管如此,自己的花心而依旧是泊泊渗汁,渴望着继续被侵进。 琴妃喊得累了,也挣扎得乏了。动作越来越小,似乎已经晕死过去。他瞧见这样,才觉得满意,吹灭了那根所剩无几的蜡烛,挺腰将自己的烙热之物噗地送入她的泉穴,发了狠地捣杵了二十来下。 直到自己之杵茎感觉到内涌冲力,他给予最深的送入,放出沉积的精骚,才是整根退出。 此时这灼白混着琴妃的浪水,是又在捅溅了好一大片。腿间那肥蚌壳肉一吐一吐的,挤出刚才他留下的白厚精物。毛丛全部都被打湿,糊在了肉壳上,泞烂之极。 他松开了她胸前的乳镊,奶汁出的更猛了。乳尖肿的比刚才更大几番,伸手提捏,又是可以拉的更长,竟快赶上婴孩的小指头。 “唔······” 瞧着她这副样子,心里的气恨稍微少了那么几分。他坐到不远处的扶手高椅上,面对着二人: “朕的棠儿也想要了是不是?” “啊啊······皇上······”柳棠舔舔自己的下唇,如丝欲眸直勾勾地看着他,与清秀的脸蛋看着十分违和。 “可是今日说好了,要一块儿伺候琴妃的。”他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朝着琴妃向柳棠稍作示意。 这!他难道是要自己与这琴妃欢爱吗!柳棠心中大惊,再看他的眼神似乎是肯定了她的想法。 她颤抖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替琴妃一一解开四肢上的系绳,让她掉到地上。 这边的他,开始自己在身下的龙茎处套弄起来。他的药效其实已经过去得差不多了,此刻的欲念,来自未曾看过女女交合的好奇。这可是那些淫书绘本上不曾有的。 柳棠是下了很大地决心,扶起琴妃让她半靠在自己身上。琴妃微动一下,让她松了口气。 女子的手掌,较男子来说更小,也更为柔软。琴妃感受到自己被前所未有地温柔爱抚,有人拂去她额头香汗,顺着那系绳留下的纹路,行走在乳峰边缘,也行走在那腹部的生命纹路之上。她也便平静了下来。 不是激烈的快慰,那是一种,出于理解的,同病相怜的温柔。 当取下了覆在眼与嘴间的布条,她才看清楚这温柔之手的主人,惊讶十分。 对上双眼,心底却没了妒怒,只剩下痛苦和悲切。柳棠柔柔地替她理了糟乱的头发,又像猫儿与她鼻尖亲昵碰碰碰。 女子落到了这般惨淡,是谁的错? 残留药力的琴妃主动与她唇舌相粘,出乎柳棠的意料。心底慰叹一番,捧着她的粉颊热情地回应着。 同阴之谐,是如同水一般温润柔和的。 而那凳椅上的他,瞧着这般旖旎,腿间的雄物越发挺硬,杵头那处嘭得有婴儿拳头般大小。喘息声渐起,套撸的速度越发急切。 琴妃紧紧地抱着柳棠,圆眼又是眯阖着。她今日之前再不会想得到,自己竟然是被一个女子抚弄得如此舒服,情动异常。柳棠埋在她的沉乳之间,软滑的舌似乎是要把先前那痛苦的折磨痕迹都扶平。 “呜呜······”分不清她是感动还是哭,又或者,是苦尽甘来的舒服。柳棠知晓这刚孕产之后的女子胸乳涨疼得钻心,于是最小心地去吮这峰尖,如同无牙的小童喝奶一般。 嘴腔都是浓鲜的奶味儿,含喝不尽,就从柳棠的嘴角漏出来。琴妃哼哼唧唧,想来是这涨乳得到了缓解,悠悠迷失在这疼爱之中,而她自己的手,也碰上了她的挺立的樱尖,轻轻地捏玩着。 不知道是谁先抬起了腿,放在另一人胯上,让自己的柔隐紧贴对方的。摆动着身子前后相擦着。 “啊嗯嗯·····啊呵······” “喔·····啊啊······呀······” 这两人先前被玩戏了这么久,现在彼此之间互相取乐,依然全心投入。女子虽然了无阳器,但是通过摩擦彼此的蚌瓣及蕊心,能够刺激到对方,一样是能登上云巅的,甚至是这欢乐会来的更加快速。 她们柔软的下体如同长到了一块儿,紧紧地缠勾对方。上身的峰尖儿也是相磨,混着白汁和汗水,蹭得双胴莹莹透亮,发光诱人。 “啊······继续······朕要看你们俩一块儿···啊·····”他支吾着,瞧着这缠欢的二女,欲潮澎湃,看得目不转睛。 娇俏的呻吟声是越来越响,越来越急,再混了男子更沉厚的喘息,全然分不清楚。太淫靡!太羞乱!本是这样静心的宫殿内室,也能够行这样的云雨之欲,实在是罪过。 罪过啊······ 柳棠和琴妃,这两人的身下淫河愈来愈大,湿漉一片。已然是已经被推到了顶端。 “嗯啊啊啊啊啊!!!!!!” “噢噢!!!!啊啊啊······” 双双将头向后仰去,挺起自己美丽双乳,一齐欢泄而出。 “啊!!!”而他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连忙站起来,前跨一步到那迷欲熏心的二人面前,狠狠搓撸数下,让白精撒在她们的脸上。 他全尽而出,完整释放,大掌按着这两人的头,让她们将软歇下来的男物舔噬干净。她们喘着气,不敢再怠慢。柳棠的唇含吸着杵头的精洞,又细细吸出剩下的残浓;而这琴妃探得更下,将他的那两挂吊着的珠袋照顾得细微,夹着的褶处都没有放过。 这叁人都想不起来,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但是可以肯定,这一切,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终了了。 -- 第七回 昏阴暗冷,点星残火。此处乃朝中死牢,关押看守的都是罪大恶极的囚徒,由重兵镇守。不过今日,却不见其他守卫。 与此处迥然不同的地方,大概是某间牢房之内所关扣着的某人。长发散披,遮住了颜面,双手又被反扣吊起,跪在了湿潮的地上;半身的灰裤沾了污血,胸乳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本该是最娇柔的细嫩,横纵深深浅浅的疤纹,哪还有半点馋旖,只剩下恐惧。 “咔铛!”牢门被推开,走进来守卫解开这半死之人的锁扣,拖她到了另外一件更大的刑室。 刑室里站着叁个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这昏死的女人。 “吴尚书、陶御史,可是还算继续留下旁观刑审?” “有······有什么不敢看的!”吴尚书偷偷看了一眼角落里那大乳,咽口水,心中半是深惧,半是淫馋。 “该是怎么审,就是怎么审,无需在乎我们。”这陶御史还算是沉得住气,捋捻自己的长髯。 一声哼笑,最后那人转过身来,借着飘虚的火把,才看清脸。 个高修长,暗金捻丝的仕袍之下,是绝非羸弱的体格。最引人瞩目的是一头背梳的夹灰乌发,显得严穆冷肃。生了双长吊狐眼,薄抿蛇唇。即使是沉默无言时都带了讽意。这么样一人,让人把不准年纪,摸不着喜怒,最猜不透心思。 那年少的淫帝,见到这人都要尊重几分,恭恭敬敬地叫声皇叔。 我坐直了身子。原本听着那来来回回的床第云雨昏昏欲睡,现在出现了这么个人,胃口便是被吊了起来。 “幼帝执政,必有虎视眈眈之争权者,自古如此。”老头摇头晃脑:“这编讲故事,重要一点便是尽量多地引起不同人的兴趣,看客听客才会越来越多不是?” 老头撇我一眼,似乎将我心中的不屑看了个遍。见我不再搭理,这又继续开始讲述。 这人字卫漭,在与皇这么大的年纪时,已经随军执戈,奔赴前线,立下战功无数。所擅长的不仅是进攻战术,更对敌虏的严审逼供十分在行。 唤来了门外的守卫,耳语,不一会儿扛上来一同水,依照卫漭的指示,将角落里的女囚泼醒。 “咳咳······”缓缓转醒,呛咳阵阵,吃力地抬起头,看着面前这叁人。 这女囚,便是之前传授新帝床第淫技的,那大名鼎鼎的淫夫人刘氏。 刘夫人瞧见又是这人,扯唇讥笑。 自己当时不过是在圩街集会之时,回家路上途径偏僻小巷,便被忽然冲出来的伙徒打晕带走了。 “引诱尚且年少的天子沉沦淫欲,有失妇人良德,败坏世俗风气。”卫漭给她定的罪,便是这些。但是她心里明清,自己遭受这般私审刑虐,不过是这当不上皇帝的皇叔,想要从她嘴里翘出些关于那位皇侄的事情罢了。 “多日不见,刘夫人的气色不如前几日好呀。” “那多亏了您的细心关照。”她回的每句话,都是使了极大的劲儿。 “今日,我请来了吴尚书、陶御史二位,希望能够帮着一同劝劝你。想你大概不会介意他们在场。” 刘夫人是知道这另外二人的来历的。吴尚书是柳棠的夫君,而这陶御史则是贵妃陶琴凌之父。近来宫中淫乱之事闹得风雨满城,几乎人人都是知道了他们那些个肮脏性举。 自从那次教导他尝识云雨之后,一直到现在被俘,都未曾再见过他了。她是又回到了本来的生活,一位阉官的名义妇人,更不是之前刘公公想的那般飞黄腾达。 心里些许落寞。又听见这民间口中越来越夸张的宫闱传闻,说不出地失望。 “我并不知道什么更多你想知道的了······他再也没有召见过我,我与他,只曾行过一次······”她实话实说。 “夫人实属妄自菲薄了。”卫漭道:“我那皇侄的床第之技,可都是您教授的。” “您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卫王爷怎么跟我们这些下等女流一般磨磨唧唧的?民妇知晓的,要说的早就说完了。” 卫漭呵哼轻笑,脱下自己身上繁贵的外袍交递给守卫,缓步走至旁边的刑器架,取下那比小指还要细的条柳长鞭,眼眸中迸溅一丝凌厉的阴光,就这么忽地转身,挥打到她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撕裂痛苦的呼喊同起。他熟巧精技,一鞭鞭抽打并不花什么气力,但是全部都是抽打到如肩胛、小腹、上膊内处等这样皮薄肉软的地方,避开要害部位。 她苦痛不堪,才知道他这鞭也不是一般的细鞭。鞭条处生了无数细小的刺钩,落打下来就硬生生扎进皮表,再一回收,那小钩又是连挂血肉地被带起。 不出十下鞭,刘夫人通体如同千疮百孔的罐子,血肉糊糊。 “哼。”卫漭微喘:“想不到你个妇人,倒是比哪些被俘虏的男人要受得住。”回头忘了一眼剩下那两人,他们怯懦地别开眼,不敢看了。 卫漭弯腰,自另个水桶中舀了一勺盐水,往那昏死过去的刘夫人身上泼过去。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夫人硬生生地又被疼醒,浑身上下辣疼无比。真是极致阴毒的招数。 那留出来的血水,溢到了卫漭脚下,腥嗅之味熏得人作呕。小心翼翼地淌过,蹲在她的面前,竟然是伸出了手,抚上了那疤伤累累的巨乳。 “传说,这淫性之人,不光光是可以从交欢之处得到乐趣······就连刑虐,都能感受到欢愉呢······” “那么刘夫人······我卫某人刚才可是让你爽到了?” 那么冰凉的手指,刚是碰到她的樱尖,便让她打了个颤。好死不死地,腹间一缩,自己又有了反应。 刘夫人咬着牙,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人。尽管是尽心掩盖,但是自己眼中那星丁的欲火还是挡不住的。 “呵呵······怎么?还意欲引诱我?” 她歪着头,吐掉口中的血,气若游丝: “凡人皆有欲。你是没有,还是不行······”她吃劲抬起身子,带着嘲意晃着胸前红腥血乳。 卫漭失声又笑。这人真是淫性到骨子里的,还在色诱骗得自己的饶恕。挥挥手,又招来守卫。 两名守卫扛上来草席裹的一卷,丢在了地上,掀开,惊吓到了其他人。 说是人,那也是同一团糊肉没有区别。看起来像是死了没多久,也是受了不少非人道的刑罚,浅的皮肉绽开,深的见骨露髓。 不过刘夫人还是能够识辨出来的,刹间滚热泪流。 “我的老刘头啊······”她没想到,这卫漭是连刘公公都抓来了。 一个不能人事宦臣,一个欢场妓子,共同生活了些把年,过的平平淡淡,苦衷心酸都变成了恬淡如水的日常。说是夫妻,不如说更是家人。 卫漭背着手看她泪涕纵横,神情玩味,欣赏着她的悲切: “哟?这还是真的有叁两分情的啊。我还以为你们这下九流的,都是无情无心之人呢。” 这话是深深刺痛了她,比身上的皮肉之苦,来得更加深。花信年少之时,见惯了太多表面沉敛,淫心龌龊之人,为了不让自己吃苦头,也学得这般会摆弄风骚,谄媚求生。 刘夫人知晓,这卫漭是打算利用他年纪尙轻,无度渴馋欲事,安插些女子,在他放松警惕之时加害他。他的床技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哪些最是喜欢,她怎么可能不懂。 比起怨这纵淫声色的帝,她更恨这不择手段,表面君子实则阴险狡诈的卫漭。 “你杀了我吧,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她绝眦怒瞪,眼刀子一遍遍剐着眼前这人。 “好!是个有骨气的人。”卫漭击掌,又唤来他人。 “啊啊啊!这是什么!”惊吓出声的是那吴尚书。发现自己身边有一通体漆黑的大物,留着恶臭哈喇,吐着黑红舌板。 “汪嗷!汪汪!”叫声洪亮透耳,声响嘹大,兽目圆瞪,黄褐杂毛。 这是只半人高的黑毛鬣犬,样子吓人得很,若不是被守卫的铁链栓着,相比是要直接朝着这牢中的人扑过去了。 吴尚书与陶御史见到了这野兽是吓得不行,连忙哆哆嗦嗦地道:“那个······卫王爷,我俩想起来似乎有要事待办,就······现行告退了······”还未等卫漭会话,这两人便是一阵小跑离开。 目送着这俩老东西离开,卫漭才收回目光,半蹲爱抚着这野兽的头。刘夫人又是被兽吼吵醒,虚弱地看着他他们,不知道这人又有什么盘算。 “这犬是他人所赠,我原本还嫌他模样丑陋,不过后来得知此犬体格强健,性情冲动······” “更重要的是,兽欲难遏。” “当它与母犬交配之时,会撕咬着母犬的喉······” 听到这里,刘夫人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双目爆瞪,尽管都是徒劳,但还是用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铁链撞响哗啦哗啦。 看见她这般恐惧激动,卫漭终于才是心满意足似的。蹲在她面前,悄悄对着她耳语道: “你这半生,倒是也试过不少男人了······不如,来试试这猛兽的?嗯?” 顺着他的实现望去,那巨犬的体下,隐隐垂着更为恶心的东西。她不敢再去想,嘶喊着,带着哭意: “我说!我都说!你莫要再折磨我了!” 卫漭凑到她唇边,听着她叨叨絮絮说了好一会。听罢,站起身子满意地点头: “你早这般实诚痛快,倒也不必挨这么多苦头了。” “不过,这狗儿的性致好像也是上来了······” 刘夫人心中一口淤血喷出,破口大骂: “卫漭!你这等龌龊小人是要下地狱的!你比我这下九流还要恶心千倍万倍!我最厉鬼也是要缠着你!” 卫漭这辈子是听过太多这样的话了,不还是吃好睡好活到现在。现在便是心情好的不行,又慢悠悠地补充道: “不妨再告诉你,我只是会对那些不会动的东西多几分性致。若是真要承欢于我······” “等你尸身发硬了,再说罢。” 刘夫人圆目聚瞪,控制不住地低头哗哗作呕。 语罢,不再看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监牢。守卫点点头,再关上牢栏的瞬间手一松,那恶犬便飞扑了上去。 犬兽的嘹吼声、链铁砸地之声、撕咬声齐齐响响,打在冰冷的石墙之上。这些声音太过庞大,不会有人听得到那女人凄惨的嘶叫,以及血流动的声音。 直到一切最终平静下来。 -- 第八回 世间女儿几柔情,曾叫君郎夜不思。情性之事,就如同瘾一般,是会叫人沉陷的。此后见到的许多女子,总总林林,各有姿色。更别说那些被卫漭处心积虑挑选之后的刺客。 至于琴妃,是病了一大场;而这柳棠,纸不包火,为城中人人所唾,最后被休弃。 大抵终归是有些腻味,或者说就是命运罢了。 没有了琴妃与柳棠,他的身边总是还会有其他的人,其他更加貌美的花儿。 比如某位冷艳清涵的女子,气质百里出挑,尤其是那秋露一般淡淡的眸眼,总是会勾起男子求而不得的性质。不过却是意外主动地出现在他身边。直到二人情迷意乱之时,她自裙裳下的腿间抽出尖刀刺去。 不过并未得手。他终究是体格更为强健一些,在守卫还未到来之前就已经将其制服。 再比如大概由内务女司审奉挑选出来的,风仪均达到标准的宫女。这一类更是不记得名字了,多的也不过一两夜,少的大概便是匆匆情缠,解决需求。 他深知身后或许有虎视眈眈之人,开始在其中下手脚,因此疑心也养了出来。若是发觉有异,哪怕即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不会再继续了。 不过若是那些带着异域神秘的玫瑰的话,又是另当别论。 外邦鄯善国王休弥驮前来朝圣,除了带来丝毛织品,优良畜牧之外,自然投其所好,带了最珍贵的东西: 能歌善舞的楼兰人。 楼兰的曲子同中原的极大不同,他也是初次欣赏。伴着这胡琴悠缓的节奏,匆匆促促的快步声,数名舞者鱼贯而出。 舞者身着琳琅珠串,随身而动;面上眉间一点红丁,人人均是蒙上了隐透金纱,只露水灵活泼的大眼,滴溜溜转着,就像是猫儿,更让人好气那面纱下藏的美丽容颜。 卫漭瞥一眼上头端坐的他,嘴角暗自勾起。 过半,琴声渐渐快了起来,她们变换了不同的舞阵,又出来了几位浓眉高鼻,卷发薄唇的男子加入。他们自然也是俊美之极,甚如女子般;半裸上身,下着缎彩宽裤;胸膛抹了耀目的金粉,更是衬得腹部肌腱嶙壑沟渠,精健非常。在场同赏的一些官臣有些变了眼色,绝是移不开目光。 就在这眼花缭乱的时候,那俩俊美的男子自台后托扛着另一女子而出。躺在健壮男膊中的,大概是住在瑰丽卷云的天外来客罢!她“腾“地一声睁开眼,全场哗然: 这女子长了双从未见过的,浅金的眼。 座上的他,竟然大失尊荣地站了起来,胸膛起伏,深深地陷了进去。一旁的休弥驮哈哈朗声大笑,用西域语说了些什么。 起舞的众人听到后,便是低头顺眼地垂眉,匆匆地退了下去,只留那女子。那秀眉下的金瞳,太过震撼,便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可是这一回过神来,众人的下巴又是被惊掉了:面前的这位西域舞姬,竟然在大堂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扯掉了自己上身的纱衣。 “阿珀斯可塔拉,罗可沙不思,立芙多罗尼······”那位休弥驮王继续解释道,一边的译官腔音浓重地解释道: “这位是我们鄯善的楼兰仙姬中长得是最美的,舞跳的也是最好的!” “既然是天上之仙子,那自然是追求天境自然,毫无隔阂之境!因此也不必掩藏自己最美的地方了!” 众人丑陋淫相一览无遗。休弥驮给了乐师一个眼神,缓松诡异的曲调再度响起。沉浸在这惊世之舞中,时光飞逝。 觥筹交错,醉酒极酣。那些不省人事的官臣们陆陆续续地走了。殿内早就已经不剩几人。卫漭放下手中的杯子,瞧了瞧自己的侄儿,又看看那一直在舞蹈,到现在未曾停歇的舞姬,对休弥驮问道: “这舞女跳了快有叁个时辰,一直到现在都不见疲惫之样,怎会有如此过人精力?” “回漭王爷。若只是泛泛之辈,怎能担得起这楼兰舞魁之名?”译官解释道。大概又是过了这么会儿,那休弥驮也是醉的不行,对着自己的随从耳语一番,大概是今夜意欲让一位中原女子作陪,醉醺醺地辞别。 今夜,他的目光就未曾从舞姬身上移开过。卫漭猜想或许时候已到,那尖利的目光盯着他,不知道心里又在盘算什么。 卫漭不再回话,望那殿堂中央旋转的妙影,会意一笑;起身整理衣裳,言疲累而辞别。 -- ⋎υshυщυм.©Θм 第九回 这样空荡的寝厅,只有烛灯,深静的月色,还有温顺的身影。 他坐在榻沿,注视着面前跪着的乖顺女子,问: “你叫何名?” 那人摇摇头。他先前了有耳闻,在鄯善国这类舞侍女子即使是再怎么美丽娇艳,地位与战俘奴役也并无区别,因此她们中的许多人都没有名字。 “听不懂中原话么?” “会懂一些。”她的声音像是那清水浮莲,生脆又暗哑。 “听不懂也不打紧。”他前躬半身,取下了她面上的纱罩。她那金色的瞳眸盈盈欲动,映的都是他的面孔。 真是好一个天外之客。浓眉大眼那是看得见瞧得着,先前一直勾人眼馋的;遮挡之下藏着的挺直弯鼻,还有丰厚微张的桃唇,着实是养眼舒心。再往下去,自玉脖那一直延伸向下的,烙刻的璀金文印,都是从未见过的。 怪不得今日她在舞蹈时,定是要裸身起舞。是赏了众人看她那浑满弹跳的球乳,更是自豪高傲地向这些异国看客展示自己别致光芒。 他的馋火儿这才渐渐的冒起来,开始期待一些从未感受过的新鲜招式了。yūщàиɡsんū.cǒм(yuwangshu.com) “你们那儿,如何行欢乐之事的?可有什么新奇说道?” 她瞧了他面上渐起的渴意,大概是猜到了他的打算,便是俏媚一笑,也不等他准许,自顾自地站起来,从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小匣中拿出个黑瓷瓦瓶。 开盖,那也是难以言喻的勾人香气充填满室。她稍微比划,大概是要让他裸身宽衣,背躺到那软塌之上,给他揉肩推按。 哦,那也没有什么别致的啊。他心中略有失望,但依旧是依她之言,褪光御袍。衣衫娑磨,珠珮噌噌。 他背上触感到渐化温度,是她自手心仔细推开抹匀。先是肩颈之处,先前伏案批折时最为僵硬的地方,拇指力道正正好好,摁按进肌穴。再配合她这膏药,真是不输宫里太医。 绷紧的弦思放了下来,都集中到了她每一下的碰触之上。肩颈、背腰、最后再到臀腿。久坐之后,腿侧酸紧,经由她的揉触,缓解太多。 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每每按那处,即使是被躺着,也感受到了身下渐又雄起的悍杵。 舒服至甚,开始哼哼起来。等到背筋充分舒缓之后,她又让着他转过身来。 瞧见他跨间初醒挺硬的硕物,她惊呼出声,面上云染绯色。想不到这中原人的性物竟然也能生出这样傲豪的长寸,它似乎还再颔首示威,便是看得出这硬度都不容小觑。 原本是以为终于要进入正题,谁知转过身后她连裤子都没脱。她又多倾倒些膏药到手心,轻推化匀,沿额顶化开,又到太阳穴处;一直到颚颈连接的那根拉紧的经络。平日里那些时不时感到疲酸的位置,终于是得到仔细地照顾了。 “很累,以前?”她问道。 “嗯。”他睁开眼眸,懒洋回答:“怎能不累。” 二人距离很近,她那活泼的乳儿悬垂在他视目上方,随着她的身体而轻轻晃摆。这才给了他机会细细品赏:她的乳顶那尖儿是长在了黯深的奶晕之中,与之前要过的那些乳心可爱的女子不尽相同;至于那些金色的印烙,或许是掺着金砂,似乎是文字一类的东西。 像是在读一本光晴夺目的书。他想。女子的书。 按完了手臂手掌,她的手继续又向了下走去,于他腰腹之间规律搓按。一点点地,那乌丛中的雄物越发昂首。“不小心”地碰到了,被那灼烧的热络所感染,她面上越发羞红。 淫欲渐起,原来先馋色的是他。那大掌抚触她身上的金文,似乎是在研读,一直来到她的乳底,最后满满全全托裹。 她倒是真的不被蛊诱,他放开了乳,恋恋不舍地看着她继续按摩,一直到按完了大腿小腿,终于才算是结束。 她操着硬生的汉话,指着那雄壮的巨物问道:”它好像不累。不需要按摩它?” 被她这古怪的形容逗乐,他哈哈笑起来。她虽然不是很懂,但也跟着他微笑。末了,听见他声音哑沉,带着不容置疑拒绝的命令之意道: “它最是疲乏了。眼下,这才是你最该顾及的地方。” 再怎么样,也应该知晓他是什么意思了。她点点头,将那剩下的膏油全部倒出抹到了自己那满傲胸乳之上,直到那胸峰上的莓核终于苏醒,突硬油亮,格外晶明。伏下身来,双手捧挤那两球肉,来回在他的傲杵上撸擦。 “啊······”他喉间一紧,逸出爽叹,眯起双目,仔细品享。这倒是有些新奇,想来是西域的方法,是之前从没有体验过的。 有了这膏油的润滑,丝毫无生涩干硬之感。虽说远远比不上阴穴、股穴、嘴穴这般舒爽紧热,但是这样尤为刺激视觉,倒是也性趣盎然。 奶乳挤擦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她突出舌尖,似有若无地碰着他顶洞,激起一阵情欲狂浪,扑到身下胯间,那雪白精花忍不住喷溅而出,沾了她满脸。 她也喘着气儿,先是将他杵把舔净之后,才清理自己面上的精花。他看见她乳上挂着的浓灼,心觉畅意痛快。 接下来的事,就变如同之前一样,数次精泄,极尽欢趣。整个人早已松快得轻忽飘然,意识模糊,何时昏睡过去的也不记得了。 隔日破天荒地睡到日上叁竿,万幸是休沐日,不需要上朝。悠悠转醒,精神大好,许久都未曾如此尽兴了。 身边的舞姬还睡得酣甜。这塌上薄衫珠珮靡乱交杂,她翻了个身,让他惊吓万分。 这舞姬的跨间,伏于细细草毛之下,兀出条不到两寸的肉柱,就与男子阳物一模一样! 除罢惊诧,更觉恼怒无比,深深感到自己被其欺瞒。如他这样的人,普天之下,怎么还会有人能试图欺骗他?细细想来,或许这就是休弥驮的暗谋。 虽说风气开放,民间不少男子有龙阳癖好,但是于官朝之中仍是被明令禁止的。昨日在朝上,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是要宠幸这异邦舞姬。现在,杀了便是欲盖拟彰,传出去这一国之君竟是也玩戏了男子,那还有什么威严可说? 若是不杀,不就是被这异邦夷君抓着短处了? 他好不留情地再给了她一脚,踹她到了床榻之下。张皇失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瞧见面前那火冒叁丈的脸,她一下子被吓得惊醒,连滚带爬地伏跪在他脚边。 “别杀我······”那“舞姬”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现在,该称呼为娈妓了。 又踹开,那娈妓又如同粘皮糖一样地爬了回来。昨日看着还楚楚动人的面容,现在看着异常令人作呕。怪不得能有这样过人的精力,能够连舞这么长时间;又能有这样的力道,将他服侍得舒舒坦坦。 “我是女子,我阿妈将我当女孩养!我······我虽然有那个,但是我不是的!那个不管用的!”一边说着,那娈妓躺下,掰开自己的双腿,拼命证明着自己。 那肉草之中,长得不止有软趴的男物、啷悬的精袋,定睛一看,更还有一条窄细的花缝,指尖剥开,是小小颤颤的瓣儿,就是如同寻常女子一样! 如此,这娈妓是个同男同女,雌雄共生的阴阳人! 虽说这样惊讶,但也并没有让他心绪平静多少。他掐着这娈妓脖颈问着:“你同你的王,这么处心积虑,究竟是作何目的?” 她面上红涨得如煮熟的牛肺一般,吃着劲吐气,一字一字地蹦:“我···不知道······他们让我·····让你开心······要我好好伺候你······”言罢,就被他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只见他大步一迈,跨过了这妖人,走到内室之中。再出来,便是已经衣冠整齐,恢复了一个帝王该有的样子。 “传召休弥驮!” -- 第十回 王府内的这叁五人,大概就是与宫廷中大不相同了。为首的卫漭坐在正殿之上,左右的吴尚书、陶御史二人满面红光,乐不可支。 至于这另外的一人,休弥驮,面上自然也是高兴的。 “漭王爷果真谋略过人啊!” “如此一来,不但是赚得两座富饶之城,就连鄯善也尽在掌控之中。” 这样恭维的话,半分真叁分假,卫漭听在耳朵里,但都不往心中去。只盘算这下一步棋,该是怎么走的好。 帝与休弥驮是达成了协议,让鄯善正式归顺,成为附属国;同时以建造驿城方便贸易为由,划两座交界处富饶城镇的管制权给鄯善,但是税收不变。 于此,那荒唐的一夜,大概也就这么被压下来了,没人知道那娈妓去了哪儿。明面上来看,是和平交好,鄯善国小小一隅傍上大树;而我们,不过是舍了一些小利罢了,算得了什么。 可世人不知道的是,这休弥驮根本就是个冒牌货。真正的鄯善王,早就在来的路上被卫漭所杀,之后安插了个自己的心腹之士,整骨换容,以假乱真。 如此整个鄯善,还有那两座富饶的城镇,足够他在未来夺权时提供军费支持了。 “诸位,此计能成,是该欣喜,但是切勿过傲。” “等到了最后功成之时,才是真正该欢庆的时候。” 这些人听罢,自然是收刹了笑容,齐齐听命。卫漭举杯,朝着那休弥驮道:“你大可放心当你的鄯善王,莫要忘记了,这一切都是谁给予的。” “请王爷放心,这般恩德,鄙人没齿难忘,定将全力以赴,助王爷完成大业!”将这烈酒一饮而尽,休弥驮目光炯然凌冽,看起来,也真有点小国君王的那意思了。 “皇兄······这些日子,可曾心中年想过茵妹?” “怎能不想?” “哼!你讨我开心才这么说的!名门闺秀、貌美俏妻······听说前些日子还宠幸了这外邦的角色舞姬呢······唔!” 旖旎情色才初歇,又是让他勾起新的。吻了好长一会儿,才肯放过怀中佳人。这女子叫文茵,是他的同胞亲妹,先王的次女。 “这二人是如何缠在一块儿的?若是同胞血亲,那可不是有悖人伦,该遭天谴吗?”我听到此处十分惊讶。 “嗨,你可莫要忘了,先朝也不少这样乱伦之事,都不稀奇。” 老头说的是没错,但是我仍觉得十分难以置信。又或许是我此生循规遁矩,就连这样大胆出格的想法都未曾有过。此刻便是感叹: “到底是权利地位,释放了人性深处的无束之欲啊。” “嘁。你这么说,倒是损了那些高位高德之人。”老头不同意我的观点:“可世间真有这样的人么?” “或许又吧,或许没有。”我答道。 若是要细细要将这个问题研究清楚,那可是得花上好些时候。老头也是若有所思,为了打破沉默,找了个借口跑了趟茅厕,少倾回来继续说故事。 文茵公主小他叁两岁,更重要的是,外貌上与他长得不差几分,她更多揉了些属于女子的软媚气息。或许也因为此,天然地就与他亲密难分。 在先王死了之后,二人又更进一步,到了男女寻欢,水乳交融的地步。 衣衫都未曾褪去,二人便是紧紧地缠在一处。更还不是什么隐秘的内室寝宫,而是一处时长会有人到访的殿院之中。贴在墙角之处,还能听到墙外巡逻的宫人的哒哒步子。 他只是觉得想得到更多,但试问这世间,可还有什么他得不到之物? “啊······皇兄······此处是在外头······为何不在殿里······”她晕头转向,面霞红霭,任由他为所欲为。 “我想在此处要你·····那屋子里有什么好的······嗯?”他这样欲阖难抑的诱惑,只为了逼着她在光天朗日之下沉沦。 文茵裙裳散皱,他的掌钻了进去,揉捏亵玩着那挺嫩的乳儿,那红丁被他宠得敏感之极,轻轻捏弹,她的身躯就是猛颤;另一手探进她亵裤之中,轻车熟路拜访那早就泛滥的春处。 “嗯啊·····皇兄,莫要再这样······我这个月信期都没来·····”她的身子自然也是叫嚣着,讨求欢爱,但是残存微弱的理智,却让她忧心万分。 以往瞧见女子这样欲熏醉眼,情深难耐的样子,他早就蓄势待发,杵悍如钢了,可是现在,脑海中空空如也,而自己也完全没有那意思。 或许是最近,太过疲乏,还是这羞柔可人对他已经失去吸引了? 尽管如此,他依旧是松开了自己的裤子,放出沉睡的软糯肉茎。将她背抱至怀中,自己缓缓摆动胯,前后戎摩,让潺潺的淫水眼儿唤醒那物。 不够······还不满足······都还远远不够······为什么还是不够。 他紧闭的眼睛一下睁开,像是遭遇了劈闪的火电般,带着猩红的杀意,重重咬上了她雪莹的颈。 “唔唔唔唔唔!”文茵失声嚷出。感受到他这规律研磨,让她的淫水是不断涌出。甚至她无助了自己的口唇,都控制不住吟喊出声。 啪嗒啪嗒。 意外地步伐声忽然响起,越来越近,将二人从欲旋之中唤醒。还未来得及整理衣裳,门便是被推开了。 来人拿着把竹帚,一身侍女装扮。文茵瞧见这来人侍女装扮,恼怒十分,尖厉喊道: “哪个不请自来的贱奴?都不知道入本公主的地方要敲门通报?” 侍女惊慌失措,扑通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响头:“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巧儿请示了管事公公,说是这殿今日都不会有人到访!这才安排奴婢来扫除的!”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您在此处!” 文茵从他的怀中出来,尽管是现在发髻凌乱,衣衫尽露,但是依旧是摆出了趾高气昂的模样,尖声训道: “原来是你······”她扭曲的面容略微缓解了些,一边梳整着自己的发髻:“我宫中奴侍约莫百人,也就属你不守规矩,哼。” 正欲上前好好教训着奴人一番,又被他拉回了怀抱之中。他暖热的鼻气喷在她耳后,耳语问道: “此人是你的奴?” “最不守规矩的那个,是个瞎子。”她嫌弃十分。他的目光这才落到稍远处那还在跪着,瑟瑟发抖的侍女身上。 是个瞎子?心中回荡着这话语,此番竟然是有了趣意,那跨间的肉物终于是渐渐苏醒。 “让她继续打扫罢。”他调笑轻言,她便是听话照做。逼狭的院内响起沙沙的叶声。而他呢,看着那盲奴的背影,这边手上一扯,拉开了她华裙束带,叁下五除二地褪尽了她衣裳。 文茵还未反应过来,却是忽地发现自己的娇白胴体,赤净地暴露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差点又是要惊言出声,连忙回头扑到了他怀中。 他心情大好,抱起这刁蛮小妹,呷了色欲轻言: “她看不到,可是听得到的,茵儿可莫要再大声了······”一边说着,抱着她来到院落中的石桌上,扶正了自己的凶悍长物,腰一挺,便是顶入那玲珑蕊心,直问深处。 “哼啊······”她是忍不住,这一发率直带劲的贯穿,讨巧地碰上她敏感之处,似点了烟火般,在文茵眼前炸开白烁烟火,送了这般强烈的爱韵,问鼎峰巅,身下自然也是泄了好多。 “公······公主,您······您这是怎么了?”那奴人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碍于文茵这盛气凌人的格性,斟酌片刻,还是小心发问。 “你的奴人关心你呢,可不回答?”他弹了弹那波乳红心,低言逼着她。 他是真的要当着这鄙贱下人的面,与她颠鸾倒凤呀!心中惊怨,又有期待,身子完全是不听使唤地任由摆布。 手段如此之厉害,自己,就如同所有曾经与他交合的女子一样,似唤醒了本性中的欲蛊,不讲人伦,不讲矜持,碰上了,就念念不忘。 而且,自己还是他同生同长的亲妹······ “本公主在研读书籍,被这动人词句所惊叹!你这贱奴真是多管闲事,扫你的地就好了!”她的嗓音夹糯带甜,偏偏又是带着情浓的颤抖,说着这样鄙夷教训的话,令他情趣高涨,还深埋的茎杵更硬上了几分,缓缓地又是抽动起来。 “是!是!”那女侍又是被训,好像似乎急得也想哭,又继续手脚麻溜地清扫起来,可能也想快些离开这个地方。 “我们茵儿在读些什么书,可否念给皇兄听听呐?”他就是这般故意调戏的!手伸到了二人的交穿之处,拨弄着她的蕊豆,逼着她继续失控。 都快要将自己的粉唇咬出血,她担心这第叁人察觉到,又倍觉舒爽之极,耳边那从未断过的低语戏弄······ 她是真遭不住呀。 “不愧是身位高贵的皇族之女······妹妹这般好忍耐。不如,再邀那奴儿一块玩耍?” “不······不要······她连连摇头,刁横如她,怎可能会与别人分享。 “呵······”他抬起了她的一直腿勾在臂上,自己又稍侧过身。这样的角度让他又原先的深入变成了浅探,不过,却是让他的茎头触到了不曾到访的某处,一下下地轻轻浅戳。 “嗯·····呜呜呜······”她似乎是也格外喜欢这样的爱慰,呜咽之声吃不住,又迎来他送的唇舌续缠,死死交抵。 唰啦,唰啦。不知道这院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树。这更大的叶落扫动之声下,藏着这样面红耳赤的淫乐之曲。 体下淫茎舒爽万分,但是不知道为何,心中没有半点欢乐感觉;面上一分欲深,更多冷色,眼神不自觉飘忽到了远处,院子中那茂繁的,夹黄混绿秋树之上。风来了,他觉得怀中的她,火热灼人,却带不走他的肃意。 心不在焉的目光落到了更远的地方,那扫院的婢奴,是一团糊影,陌生,又好似像是,可能是曾经见过。但是始终是想不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困惑,胯下又下了几分力度,意欲捣碎独自沉沦的文茵。 又是再过了那么好一会儿,那扫除声是渐渐隐了。或许是那侍婢打扫完毕,再或者,是她终于意识到了些什么,将院落中集聚的落叶队铲到了大篓里,工具都规整好之后,便匆匆离开。 直到那院门的沉重声音落下,文茵的欢淫声憋了许久,这才一声声的放了出来,媚得醉人,论是哪个人听了都便是要脸红了。 “皇兄······给我······啊······”断断续续的词句,又把自己的身子更送到他的怀中,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怜乳之上,要他好好宠弄。 此下只有这他们二人在,他心中乐趣忽地乏然了。知晓她快到了,便是嘬咬了她乳上波动的豆粒,又是连连送了几下,便是草草放精。 “啊啊啊······” 她深深喘叹,娇体都还是酸软着的。他胸腔浮动,抽出那疲软的杵茎,蕊口便是泊泊涌出白浓花汁,又伸了手指到其中捣抠,带出更多浓液。 文茵的腿胯早已不是自己的了,面上的满足笑容从未停止。等了稍一会儿,不曾见他继续动作,心觉奇怪,媚眼微睁,见他已经将衫裤穿上了,完完整整地似都未发生过的样子。 没有多瞧她一眼,似乎心中又无限迷事,匆匆地离开了院落,合上门。 又是一声沉重的关阖声,她呆呆地望着他离去身影,口中是不敢大声挽留的喃语: “皇兄······” -- 第十一回 时光荏苒,过了有些时日,少了幼稚青涩的他,开始在面上蓄起髯须。未曾停止寻欢讨乐,后宫的妃嫔也算过得去,子嗣也多了起来。 唯一的烦心事,大概也便是那位一直不对付的卫漭,依旧虎视眈眈地暗中筹划夺权之事。他不得不抽出许多精力加以应对。 但上一次沉浸情爱之中,触及畅汗淋漓的快乐云巅,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从恍然从一迭又一迭的案卷中自问。 对于男子来说,全精尽出的那一刻,便是最得到慰足的时刻,曾经的他,最享受这样的时刻:极致酣畅的爽快倾泻、柔软圆满的嘭乳、云上彼端的娇吟叹唤······还有怀中女子带着满足纠葛的看着他。 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又似乎一切都变了。现在墙外头的那些子民,私下说起他时,大抵都会说他“年少性淫,但是现在或许是年纪大了,多少也还算是个及格的君王。不过,跟先王比起来,那倒是还是差许多的。甚至,同卫王爷比起来,还差许多。” 他想去寻曾经怀中的那些莺燕下落,寻回昔日的快乐。刘夫人死了;柳棠被夫休之后没了下落;琴妃也逝去多时,死在冷宫中,太医说是月子时见风寒,身子坏了。文茵不用他找,她自己就会送上门来······还有好多,记不清了,再度与那些女子行事,都是失望的。 靠在石柱上,沐浴在发寒的月色下,他沉郁失落。此处是宫中的某个偏僻院落,他也说不上来名字。夜深人静时,遣退了宫人佣仆,他就静静呆在这。 偶然,侧耳听到了那一阵低低啜泣。是女子嘤哭的声音。顺着声音寻去,殿院里头那颗桂树下,缩抱一团的身影。 那女子好像是听到了脚步声,猛地止住啜泣,抬起头警觉地问了声:“可还有人在此处?” 借着月光,他瞧见了女子的脸,刹间有命中注定,又却是千回百转的失神。 秀气的鹅蛋小脸,带了圆润的粉颊,有些朦纯稚气的明朗;眉条浓黑厚直,看起来又是倔的。最是这样一双眼睛,含泪莹楚,明明透透,羽睫上挂的是豆大珍珠,衬得那眸儿墨漆似夜,那么明美,穿过一切,落在了他所在的方向,直视着他。 就是此刻,深深的坠了进去。 “到底是谁在哪?若是不报上名来!我便要喊人了!”那女子见他不说话,又再问了一次。 奇怪,那女子明明是看到他了呀?为何还要如此发问?疑意心生,他颇觉奇怪,又是轻声小蹑地再走进了一些。 她好像更是慌张,坐退连连,直到背考住了墙再无路可退。她焦急嚷着:“莫······莫要再靠近了!我真的要叫人了!” 这是才知道,她是个无法目视的盲女。 他问:“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听见是个男子声音,她又是急灼了,似乎在担心这人是否会对自己怀揣诡意,但是这深夜之中,她仓皇逃窜又是无济于事的。 走进了些,看清楚了她身上灰乱的麻布衣裙,以及油印满布布的围兜,猜想她大概是御膳房的佣奴了。 下意识地,觉得若是此时告诉了她自己的身份,她便是一定会仓皇乱逃的。就像是那见到猎人的兔儿一样。这么,他才开口: “我是过此处夜巡的侍守。这么夜了,你是哪宫的宫人?为何会在此处?” “我······我原本是文茵宫的······后来去了膳房,现在,应该算是膳房的人”她绷紧的双肩是放松了些,但是还是有些警惕的:“夜巡的侍守知道我都认识,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他歪头一想:“你叫我阿晏便好。我刚来也没多少时日。” 卫晏。这真的便是他的名字。她没什么文化,可能也万是不敢想到那去,便是相信了。 “我······我叫巧儿。” 巧儿啊!他想起来,前些时日自己在与文茵苟合共欢时,被一不知趣的宫人叨扰,那宫人,文茵说好像也是个盲女,就是眼前这个哭兮兮涕兮兮的女子。 当时离隔得稍远,又不放心思,加之她几乎全程都是垂头背面着······若是那是知道她这般美丽,哪还会等到今日偶遇。 他内心欢悦起来,庆幸十分,朝着她伸出了手:“太夜了。不管是为何不高兴,都还是应该入寝才是。睡上一觉,明天还有活儿要干呢!” “手在此处·····你小心些。” 他的这双手,给过多少女子欢乐,彼时将她的手包覆,感受到别样的愫情,就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一般,活泼跳动起来。 他领着她走出了院子,她跟着他走,边胡乱地抹着眼泪。卫晏给了不远处的侍卫眼色,让他们在前头带路。听见兵矛与铁靴的声音,她的身体整个地松快了下来,又沉默不做声地抽出自己的手。 又长又深的宫道,落影拓墙,像是逢年过节时才会有的快乐影戏。她紧抱双臂,全神注意听着声音,而他一直目视着她,那双忧郁空洞的双眼。等到了膳房那处的院外,她躬身致谢之后,熟络地摸到了院门,便匆急进入。 目送她离开之后,那陪伴着的侍卫齐刷刷地跪倒,心中暗想这淫皇不会是连这清纯盲厨女都不肯放过吧! “皇上······”为首的兵卫唯诺:“可需要报告掌事公公,将此女记在名册之上?” 不知如何作答,也并未作答。他转身独自走进昏暗之中。 那一夜,他做了个古怪但又香艳的梦。 华贵富丽的榻上,两具抵死交缠的肉体。男子的肩臂强硬如炽铁,将女子紧紧圈在怀中,啃吻着她的唇。 “唔······”唇舌又往下移,一口咬在她的喉管之上。她的柳枝细脖就像那剥了毛的雉鸡颈,再用力一些便可以掰断了。 卫晏想要再看清些,又凑近,等他看清了这男人的脸,楞生生地被吓着。这钢威健硕,残暴凶狠的男人,竟然是那逝去多时的先帝,他的父亲。 “父皇······”他仰视着这男人,心里唤了一声,但是男人好像是听不见,埋在女子的乳胸之间,在女子的胸乳之上以舌绘形,渍得那小小乳籽突兀硬翘,莹莹诱诱。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欲海沉沦,讨求这本能快乐的事情,就跟他之前一直所做的事情一样。 男人以齿牙解开了女子的裙带,寻到了蜜隐之处,啧啧吮出淌流的淫蜜。他粗粝的指头搓弄这瓣嘴儿,直到它变成沉深红紫,指勾弯弯,在花道抠弄着,弄得女子哀喘不断。 卫晏还想看清这女子的模样,但是他像是被钉在地上,浑身动弹不得。且女子的脸上像是结了厚雾,压根辨识不出。 女子的腰肢那么软细,躬成一座桥,桥下涌的波涛,撞得她摇摇欲坠。男子掏出自己的硬筋,那粗物散着重重的麝香阳味,呛得脑子晕晕乎乎。 精柱头圆大,比鹅蛋还要大些。男子对准了那匿藏的阴洞挤进去,自己舒快的长叹出声。 “啊······” 女子也得到了舒慰,环男人的脖子,粉臀轻摇摆动出送。他们二人的喘吟交迭在一处,竟然是惹得卫晏喉间一紧,自己体下的沉睡长茎也渐渐苏醒。 乳点相擦,臀胯相迭,阴阳相交······本源身处快乐的事情,淹没了塌上欢好的二人,也卷了那地下目瞪口呆的卫晏。他都忘了这其中一人是那霸道专横的父皇,无意识地也掏出裤中的阳茎,热烈套弄。 男子戳入这么会儿,不见疲惫。他哼哼,将那女子翻了个身,让她如犬狗一般撑跪,自己则直起了腰,扶正女子的尻臀,又是突挺而入。光是这样猛劲的冲撞都还不够,于此,又拽扯她长发,让她扬起头来,真如训兽般。 “啪”他一手支撑,以腰胯抽送;另一手拍在她臀瓣之上,留下醒目红印。 女子似是痛,或又是爽极,那吟叫声声高尖,婉转入耳。卫晏也极想叹出,但是却依旧发不了任何声音,都堵在胸腔之处。 父皇对他是狠绝严肃,要求严苛,不苟言笑的。他想起以前皇夫子让他背诵名传书文,正巧父皇下了朝,便要亲自听着他背诵。他心中紧张,自然背得磕磕巴巴,最后,父亲当着夫子的面,狠狠地剜了他一耳光。 年幼的他,当时面上也浮现了清晰的掌印,就同这女子臀上红痕相差无几。 明明是梦境,可这样淫靡之气如此真实。卫晏握着自己的东西,心里想起心中念想起与父皇的过往旧事,越是想,越是委屈想哭。偏偏自己胯下茎柱是越来越硬,几近泄出。 另外缠欢的两人也是全然沉浸其中,尤其是猛勇抽送的男人。他又换了个体势,放平了女子,将她的两只纤腿扛架在肩,用力抓玩她的乳,依旧是深深送入。 她面上挂了泪,卫晏也是。只不过一人是云端欢乐,一人是心极哀委。 男子的抽动越来越快,他平躺于榻,让女子以莲坐姿势交合。这样的姿势,卫晏自己也是尝过许多次,和刘夫人、柳棠、琴妃、许多许多女子都行过。进得又深,仿佛自己的整个世界,被女子的整个世界裹吞着,最完整地重迭在一处。意味着,很快便是要迎来云端烟火。 这时候,窗外乍现明亮的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明。卫晏感受这万丈时,身体一软,茎柱四射喷出。就在此时,才看清楚床榻上和他父皇苟合的女子之脸。 剧烈颤抖着,她来到欢乐深处,颤抖高嚎,父皇的白精也喷落到她喘息的乳胸之上,落到她绯红肿疼的唇上。 那冰洁玉纯的面容,沐浴在耀眼之中,一双穿越虚委,直至心底的通透眼眸,睁开,震的卫晏失神震惊良久。这女子,是不久前,才引起他兴趣的可怜小瞎子。 叫巧儿的侍人。 ”啊啊啊!”终于能够喊出声了,从这可恨可淫的荒唐梦中醒来。他知道是是虚无,应该早就醒来才是。 大口地穿着气,他觉得胯间难受,掀开丝褥,亵裤裆渗湿一片,溢散着闷腥的男味。叁下五除二地褪了脏裤子,冲到屏风之后那铜镜之前。 面上还有未干的泪花。这叁庭五眼,鼻唇须髯,长得跟他父皇一模一样。他几乎是要将牙咬碎,颤抖地取了旁边的髯刀,将自己的胡须剃了个干净。 等到镜中再现的脸,不再那么像似那可恨的男人时,他才算是平静了下来。门外匆匆步伐之声,有人叩门焦急询问: “殿下!发生何事?可需要······” “不必!”他沉声回道:“荒唐虚梦罢了,不必惊慌,无需护驾。”听到他的声音还算是无碍,门外的守侍又退下。 鸟儿唱鸣多时,晨风敲窗,万物醒苏。的确是个美好早上。 -- ⋎υsんυщυм.©Θм 第十二回 “回禀王爷,最近未曾见到皇上格外宠幸其他嫔妃。” “哦?”卫漭一颗白子落下:“那茵儿他也不曾召见?” “是的。文茵宫也有些时候不曾到访了。”吴公公顺眼低眉,毕恭毕敬答道。 卫漭含笑,放了枚黑子。心中绞想深思,面前的这夹黑参白,势均力敌的局面,倒是也与目前的情况极其相似。 “不过······”吴公公又再度开口:“倒是最近好像,往膳房去了几次······膳房去了几次。前些日子,说是亲自送了个膳房的侍人回来。去找其中的一个侍女。” “此女可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 “长相容貌都还 “啊,可是样貌过人,美丽非常?” “不。勉强说得上是清丽可人罢了。”吴公公摇摇头:“此人,还是个目不能视的瞎子,是老嬷嬷可怜,收养的。” 正要落子的手顿在半空。踌顷,又把那子丢回了棋罐之中,踱步至朗开的窗柩前,好一会儿才道:yūщàиɡsんū.Ⓒǒм(yuwangshu.com) “吴公公你一直伴他左右,想必对他也是极其了解。他每一餐,每一行,每一夜宠幸之人,可都有记案?” “给我那皇侄开荤的,难道不是刘夫人么?”为何现在,寻欢作乐的对象,基本上都是青涩初开,模似少女之人? “这···似乎好像是如此······其实老奴都不算是皇上最亲信的奴人。”他偷偷抬起头,惧视一眼:“他最为亲近的是刘公公······老奴也是之后才接了刘公公的位。” 秋风萧索,吹得刘公公身上都在打颤,卫漭不过穿了件比夏衫再稍厚的秋袍,这穿堂凉意,却似闯不进这人心中。 这个蛮撞的侄儿,若不是生在皇家,一定惨死街头的罢!卫漭心想,他行事鄙陋粗暴,不讲后果,任意妄为。这云雨之事,充分看出了这人幼稚心态,便是最好的证明。 哪里配得上这帝位。 “暂且继续观候着吧。若有异况,即可回报。”卫漭又回到那棋局之前,开始一颗颗地将杀局中的子捡回到棋罐里,白返白,黑归黑,知道最后板面上,留下那孤零零的一黑一白双子,针锋相觑。 “另外,遣人探查这盲女是什么来历。必要的话,暗中安排面见。” 吴公公领了命,麻溜从地上起来,速速退下了。 今日大早,便被守侍告知,自己要从膳房中调离,巧儿收拾着自己寥寥衣物布衫,一边还询问着相熟的膳房侍女,她究竟要让她去哪儿。 “你跟着去就好了。傻姑娘。是人人都羡慕的好差事。”某个好事的丫头回了一句,语气中又是妒羡,又是揶揄,再问,又不肯说更多。 她似乎是懂了,不肯再问。似舍身赴义般地同老嬷嬷道了别,便跟着压守的侍卫离去。 还没到院内,隔墙听到了劈柴、锅铲碰撞的声音,更闻到了悠扬的香味。她紧绷的背稍微松懈了下来。这边某侍守解释:“天凉了,管事说只有一处膳房的话,宫中地方大,还没送到各处都凉了,于是又分设了几个小些的膳处。你就到这一处干活,负责给守卫侍人烹食打杂。” 这殿真的是膳宫不错,不过,地处宫中极为偏僻,不易寻探到的一处。且最近才是被被一些精卫守镇起来。 院中的他,等了许久。坐在檐下的一张椅凳上,看着牛高马大的侍守带着那小小弱弱的她进来。旁边一嬷嬷读懂他脸色,迎上去,夹尖利嗓门嚷道: “你是那总膳遣来的瞎宫人吧?今后你就归我管了!东西规整好之后,速速开始干活了!” “是···是···”她自然也不敢放肆,连连应允。 无声目视一切的他,似尊石铸的佛像。这都是他的安排。 说是膳房,不如说,是布演了一切,让这敏感胆小的兔儿,老老实实心甘情愿地呆在这院牢笼之内。钥匙,他紧紧攒在手中。此处有可信的精卫镇守,不出意外则不做打扰;院内摆设建造,都与之前她所熟悉的无差;同时“膳房”中其他所有的男女侍,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嘴严忠心之人,佯装真的是在备厨烹饪的样子,实则都是在做戏罢了。 她看不见一切,正好真顺了他的心意,让他能够控制一切。 平日里依旧是匆忙的。她就同其他侍人一样,做着帮厨的活计,未与她之前日常劳作有所出入。不同的是,卫晏就像是欣赏笼中趣宠般,端坐不远之处,注视着她。 看着她择菜时,熟练灵巧的手一片片将菜叶子拨开;看着她吃力地将用毕的脏碗筷具,仔仔细细地都清洗干净;看着她忙碌之后微微叹息,抹掉额间汗水。 他深深沉迷。 秋意更冷冽些的时候,她似乎也终于才放下防备,便是让他更大胆了。 近来恰逢佳节,忙碌了挺长时日,终于是告下段落。嬷嬷给了膳房的佣侍一日休沐,准许他们出宫探亲访友游玩,这院子才难得平静下来。 巧儿既不访亲,又不游乐,便一个人呆在院中。穿了厚实的灰袄,坐在院落内的树下,睁大眼睛听着乌鸦嘶鸣。 直到日暮倾垂,她肚子饿了,做了碗简单的素面,才进到了屋中,准备到后院的浴房梳洗。 温气溺漫的浴池,狭小紧迫,不过还能挡住冷风就算不错。室内一方灰砖砌起来的小池,是专门给女侍奴使用的女浴,包裹搓身的瓜络,水桶,澡巾等统统俱全。 她不知道的是,浴间并不是四面竖墙的,其中有面是挂了沉厚的帘布。他轻手掀开了那布帘,也进到了里头,屋子角落的一张小凳之上等候着。 卫晏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异响,自是也脱下厚重的皇袍外裳,只着件薄轻里衣。他看着她推门而入,放下带的干净换洗,就是开始褪衫除袍。 氤氲盈充,熏得面上果红。他觉得这幕,或许有些似曾相识,便觉得或许是前些时日也梦到过。 已经不是愣头少年郎,此时,他像是被绒毛撩了心,痒痒酥酥。 巧儿生得清秀丽质,因为时常忙碌干活的缘故,并不似宫中妃嫔女宾般丰满傲人。她四肢匀称有力,肉都结结实实挂在骨上,微微堆起的好看线条是筋缝肉填的。脖肩、锁骨再到身后的蝶胛,背脊地处旁边小小的窝儿,都鲜活充沛。 更别说,那像是刚蒸熟的面馒般鼓立的奶乳,和那似挂叶露水般挺圆的桃臀。是生的恰恰好好,更令他意外的是,她体下腿间,竟是不生毛草,干干净净。 就同梦里的一样。 他瞪大了眼,震惊十分,但又不敢发出声响,只得极力压制自己的激动。巧儿松了头上捆好的辫儿,倾落下一头黑密幕发,摸索着到坐到池边,取了木梳和皂胰,开始洗理起来。那浓密的发扇,扫过了她的乳粒,留下些许盘附,妆点柔颈。 作弄完自己的头发,她自池子中勺了热泉,淋到了自己头上。谁知这一泼又呛到了自己,开始咳嗽起来,显得滑稽可爱。 卫晏无声笑了起来。意想不到又畅快的高兴。 或许是他有些得意忘形,巧儿的脸忽然崩了起来,眉头皱得紧紧的。他以为她是要发现了,结果又看她摇了摇头,或许又是觉得自己多心。 小心翼翼地,她用腿试了温度,这才跨进去,长叹一声舒缓。 就是这么看着,与往常不同的是,竟是全然没有一丝淫馋渴求的意味。他裆中雄物安稳沉睡。大概是眼前这一幕,太过于平和了罢。他现在才知道,于这女子,在她心中,和之前的莺燕绝不同样。 愿意付出足够的耐心,等着她心甘情愿地臣服。在此之前,这样静默的窥探,对他来说都如欣赏遗世佳作。 等到通体肤肌都舒展,她起身坐到了池边,开始用瓜络擦洗自己的身体。他的眼神,跟着那粗粗的络子,走过每一寸。 “唔······”她打着转,擦洗自己的胸腹之处,那可怜的馒乳也跟着雀跃。或许不小心擦过了乳下那块最嫩细的地方,惹得她悄悄吱唔。 他鼻尖嗅到这皂子淡淡的花香气,或许,还混了她体香,微甜略涩,在这满室温暖下,被蒸得恰到好处地勾人。 她的小手走过了乳腹,来到了胯间,将那平摊的小腹之下。熟稔地支开双腿,曲手去擦那里头的皮肉。 他看得一览无遗,心知她毫无引诱之意,但是心底暗暗更是沉醉。不经意间那瓜络似乎又是碰到了软肉,搓得生了疼,她又是呼呵连连。 巧儿撇了络换那条浸软了的巾子点了水,挤淋,那温温的热度便顺着那肉壳缝隙淌下,激得她舒服得很。 “嗯······” 他阖上了眼,似在评品天籁妙音。 “可······可否暂且停停,我得去一趟茅厕才行”我捂着腹打断。 “啧”老头极不高兴:“你在我这又没吃什么不干净之食,不过喝了点茶水,怎么会闹肚子?” “或许就是那凉茶闹的呢!”也不管他高兴与否,便慌张跑去了。好些会儿,终于是舒服了些,正要回去寻那老头时,远远瞧见那伙房窗口出闪过的纤影,才抬头看看天色,知晓快到饭时。 老头瞧见我回来,脸依旧是臭得很,叭叭赖赖:“没说不许你如厕,你这贸然打断,着实不讲究。” “还有大概多少,这故事可还算完?不会我明日还得来吧!” “快了。” 这时插进一敞亮高亢女子声,嚷道:“老头子,今日晚食藕肉丸,附清蔬小炒成不!” “好得很!娘子你做便是”老头也扯着嗓子回了声。 “那暗中夺权的皇叔,最后可是成功了?”我作不经意问道。 老头反问我:“你是希望他顺利夺权,还是希望那帝继续守政?” 这倒是问倒我了。沉思一会儿,道出我的想法: “这卫晏的确不适合为帝,但,这卫漭也是残暴之极,狡诈奸猾······你先前的所述,也并未道清楚他们二人各自治国政念,要挑,自然要挑造福黎民百姓之人了。 “不过,若真要选出一人,那我倒还是愿意选前者。” 老头哈哈笑起来。 -- ⋎υsんυщυм.©Θм 第十三回 “此后的这些日子,卫晏便想方设法,明处制造二人相处机会,暗里窥视观察······” “怎么就这么跳到此处了!”我惊呼一声:“不是······之前说到洗浴那块儿么?” “怎么?洗浴有什么好再细说呢?你想想你自己洗浴时不就好了?再不成,问问你自家婆娘,邀她一起洗去。”老头瞪一眼,吹胡抖眉:“你茅坑去一趟,我可没有心思再说什么旖旎的了!” 此人真是。我心里又好笑,又觉得恼愠。算了,便是随着听吧!只要不影响整个故事,这些细枝末节的,自己抄抄补补,不也是一样? 此后的这些日子,卫晏便想方设法,明处制造二人相处机会,暗里窥视观察,无声止息,似乎是要掌握她所有一切的细节不可。 “晏哥······”巧儿轻轻唤他。二人渐渐是熟络之后,她将卫晏当成朋友,偶尔在他“巡逻值岗”时,会与他说会儿话。 “怎么了?” “或许是我想多了······最近我总觉得,似乎有人在偷偷瞧着我似的。” 他吞咽一口,瞧着她面上惴惴不安的神色,答:“你漂亮,他人定时会多瞧你一眼的·····说不定,是有人倾慕于你。” “不不不······”她听见别人夸,颊上腾印绯云:“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感觉是有人盯着我呢!”yūщàиɡsんū.cǒм(yuwangshu.com) “不是那样的······感觉是,是带了不好的图谋,暗中算计的那种!” “哦?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此处是皇宫,有哪个不要命的宵小会在宫里惹事?” 她缓缓道:“最怕就是如此了。” 他不肯再说,生怕是露了馅儿,便将话茬又转走:“晚些我会将情况上报给值守的领卫。莫要再忧心了,等天气暖和些,逢休沐的时候,与你去散散心可好?” “好。”她笑着应允,带着驱赶寒意的温和。巧儿侧着头,听到渐渐远去的步子,连带着鼻端那股清幽沉厚,高贵异常的香气也散了,知道他是离开,呆在原处好一会儿,这才回去干活去。 今年的冬日格外冷,也见不着几天晴天。按照以往,这么冷的天,各宫要吃食的频率都会多些,就会格外忙碌。不过,今年倒是异常地还好,因此也给了她闲暇时间,卫晏时不时就来找她,将有趣的笑话,或者是就静静地坐她身旁呆着。 等清晨听到清脆鸟鸣时,她跑到窗边确认,扑面而来是带着暖意的新风,就知道是回春了。 卫晏当真是带她去踏春游玩,并且让那些护驾的暗卫离的更远。二人同乘一骑,巧儿被他半搂半抱地圈入怀中。山野相好,无限生机。目及之处绿意盛然,满是生动新意,低头瞧见她活泼面脸。 不会有那一刻像现在这般令他感受到满足幸福的了。 二人来到处视野开阔的山岗之处,他纵身下马,又搀扶着她,牵着手来到早就树下岩块那,让她稳稳妥妥地坐着。 “这是之前寻到的地方,漂亮得很。”他道。 “怎么漂亮法呢?你倒是也让我‘看看’呀!”她也是高兴欢喜,笑容未曾褪过。 “我们现在是在一处桃林之中,坐在树下,闻到的就是新开花儿的香味了。”他捡起脚下那朵刚掉的桃花,脸上专注认真:“今年开的花儿,好像比往年要更艳,也更香。这花有五瓣,每一瓣都是精神的。”话毕,将花儿戴在她发间。 他想让她此刻也能看见他所看到的一切,最好是也能看到他的心。 “那可真好看呀!”她赞叹道:“晏哥,我也想看看你的样子······认识你这么多时日,都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模样呢。” “好。”他应。巧儿的手一处处地细细摸着他的脸,描过浓眉,勾过面颊,顺着他鼻梁都走了一遭,最后指尖印在他的唇上,磨梭辗转,最后似恋恋不舍地离开。 “晏哥,你同我脑中想的一模一样。”巧儿说:“就跟你刚刚说的春天一样好看。长得好,心也好。” 他被这话哄得晕乎乎的。之前从未有人这样夸赞过他,更令他意外地是,下刻,她便主动送上了自己的香唇,亲住了他。 “晏哥喜欢我······我也喜欢晏哥!” 从惊诧中回过神来,卫晏的欢喜几乎是涌到了额顶,感觉像是有个花苞苞生了出来,“簇”地一声开放,比这漫山遍野的桃色都还要激动人心。 他热烈地回吻着这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子,将她搂在怀中。唇齿间的交融舔尝,走到了骨髓深处。 此刻他才明白,从未是认真的有哪个人同他道过爱,道过喜欢的。 曾经那些荒唐韵事,云雨酣畅,那些因为权势臣服的人,根本就比不上这一切。也甚至有了要给她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想法。良久,这汹涌爱潮才算是平静下来。巧儿乖顺地在他怀抱里,笑得浪漫。原来,真当有这样被喜爱的感觉时,会变得笨拙。 他百感交集,眼角钝红。 春游之后回来的卫晏,变了个样子。勤问朝政,精研治民,也少再召幸宫人。他这般变化,所有人看在眼中,于民喜,于敌仇。 同时,一并撤了原来在膳院监视的那些密卫,与她,就像是刚坠入爱河的鸳鸯佳侣,如胶似漆,蜜意浓情。 对完全拥有她的渴望,也幽幽浮生出来。好几次二人如胶似漆,浓情之至,欲起难遏,他的手都放在了她衣带裙系之上,动手轻扯,便是可以吃到她的甜美。 但是巧儿,是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想到这,他刹住动作,将她推开。杏眼含羞,半是渴望,又杂矜持的显于她眼中。卫晏小心翼翼问: “我······你······你可愿意,与我结做连理?”她点头。 “那太好了!我明日便去向你父母提亲去!” 她的笑容凝固在面上:“我父母都不在了。” “那······你可还有家亲长辈?” 巧儿笑得带了凄哀:“没有了······唯一的胞姐,早些年,被奸人所害也惨死了。”她那声音都混着苦意,纵使目不能视,她也紧紧握着他手: “晏哥······巧儿只有你了。若是你愿意,巧儿自然也是愿意的!” 他们便是挑了个喜日,打算成亲。 -- ⋎υsんυщυм.©Θм 第十四回 坊间有闲民戏称,这宫禁之地诺大,大到,若是化成一只鸟腾空纵览,从天白到天黑,都要飞上整日。 这样无际的宫地,要寻这么样一个无人叨扰的地方,隐秘安全,像是家的地方。难也不难。 卫晏同她解释,说这僻静小院是要好的侍守领班借的,简朴窄巧,足够他们做个简短的婚亲仪式。花了整个夏天的时间,巧儿绣了好了喜被,他准备了喜烛,倒也真的像这么回事。 “一拜天地,姻缘天成,相爱相亲。” “二拜亡亲,在天之灵,护佑康安。” “叁拜爱偶,白头偕老,同心永结。” 屋子里没有第叁人,婚词都要自己念。喜花球的另一边,是红色衣裳的她,郑重严肃地与他深深互揖。 说出去,或许有人也不相信,至尊天子,会用这样简陋的仪礼,私娶凡人女子。但是他不在乎了。举目之处,琳琅红庆。拜完天地就要掀盖头了,他紧张得就像是第一次,拿喜秤的手都是颤抖的。 巾盖之下的巧儿,是艳丽难挡的美。若是说不是粉黛是清丽可人,那此时便是芙蓉盛绽般地诱人可口了。她听到他粗重的呼吸,便打趣道: “我早说了我看不到,掀不掀盖头都无所谓。” “那怎么可以!”这边又将酒盏递到她手中,与她一同饮毕。 巧儿擦擦唇角的残酿,主动地搂上他,吻缠如胶。他虽是意外,但是毕竟等得太久,这些微不足道的惊讶便一晃而过。 卫晏将她放到了床榻上,啄吮她的面颊,这边手是也没停下,除着她的衣裳。一勾一扯,她那赤耀红深的肚兜便是露了出来。 许久不曾有的淫欲,此刻倾闸而出。与他满心欢喜的爱意搅浑,冲得头脑涨热,大掌在她白净袖长的肢腿上游离,最后是探到了那紧夹的蜜源。yūщàиɡsんū.Ⓒǒм(yuwangshu.com) “啊······晏哥!”她轻嚷,软得他心疼得很。 “女子破瓜,都是会疼的······” “晏哥······先前也这样,要了其他女子的初次么?” 她这话音刚落,让他顿愣。知晓她看不见,但是对上她剔透的明眼,觉得像是话里有话,又或者是他淫性显露,被发觉了。 卫晏心虚,低头在她肚眼那儿逗戏,唇舌叨扰。另一手在蜜口处点弄,寻到了蜜丁,轻轻地抠弹。 “我的好巧儿······你若是爱我,便该信我······嘘,莫要再说话了······” “呵·····”或是叹,或是笑的一声。素手插梳他的发,足指又因这急促的快慰勾了起来,顺势挂到了他的肩上。 她比寻常女子要来的敏感得多。才是略微戏弄,淫汁如泻。他小心翼翼拨开,只见那幼小的软肉好好的藏在里头,因初次到访而羞红。舌尖一卷,她又是颤震。 深吸口气,褪下了自己的裤。卫晏在她耳边,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 “巧儿,我的巧儿······” “晏哥·····” 她的心跳得好快,乳儿挤在他胸前,堆存了的粉涩香气几乎要淹没他们。他的茎头寻着腻人的淫液,寻到了口眼之处,带力一挺,凿开了她。 “啊啊啊······”狭致之处传来钻肉入心的痛楚,瞬间她眼泪盈出,啜泣嚎叹。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他揉触着她的乳心,又辗转于唇边,反复说着甜沁情语。他感受到这销魂爽乐,几乎是要提早尽出。也不敢抽送,忍得难受极了。 灵肉相愉,原来只有结合到一起,才是天下间最快乐的事情。巧儿渐渐止住啜,开始低低唉吟起来。他知道时候到了,身下这才开始动作。这样缓慢地动送,想要把这每一口甜美都珍惜,蜜径每一处都不能放过。 “嗯嗯·····啊·····” “巧儿······” 声迭齐,是女子的媚软,与男子的粗重,酿这满室欢喜散溢,有人是悄悄许下了不渝的誓言。 她的痛楚散去,献上自己的唇吻。他这边抽送稍停,忽而体位交旋,抱着她让他跨坐于上,又将坚茎送入。 这样做能让她感受更深。她只能感受到他现在是躺着的,阴洞里他的那玩意堵得严严实实。 “莫······莫要这样!好羞!”她呼喊。 “不羞不羞······此生只有我能看到,不羞。” 他答着,继续掌握着这律动节奏。她犹如一搜浪尖的渔筏,被欲浪情风吹得丢了魂,失了智。退出去,却又是进得更深。 阖上眼,卫晏遁寻这超常熟稔的快乐,朦胧间似乎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似雾似云的一团,绒白浓稠的未知物。 它跳着,似活物一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而他也跟着那跳动,深深重重,复复反反,触到不可及的地方,之后粘住他的眼,化成浆红。 像是小兔儿一样。他这么想着,才是想到,好像脑袋里的这幕影景,他曾经看过。与另个女子身上。 她叫什么?他全然是想不起来了。 “我来帮你想······她叫壶儿······”兀地声音,他睁开眼。他的胸膛上多了一把刀刃,直直插入,瞬间让他从想幻中震醒过来。 卫晏用力推开了身上的巧儿,她滚到了床边,赤静的肉躯上沾满他的鲜血。看不到,但是猜到了他现在的慌张,哑哑失笑,脸上是嘲弄,又是滚烫的悲伤。 他一动,感觉那刀刃就要再往肉里钻几分:“你······” “你是人还是鬼······” “我是死人留下的鬼,替那些被你淫害的女子索命来的。” 他这么问,她就这么答。 一瞬间,他大概是猜到发生了些什么。依稀记得说过,这巧儿是有个姐姐,壶儿,最初那个勾起初次淫情的那个浴房侍女。或许,早该发现这其中的相似之处。 如此说来,真的能解释一切了。淫缘放纵荒唐,到底都是要偿还的。此刻心中悔恨万分,不过说什么都是完了。 “啊啊啊啊!!!!”此刻卫晏像个孩子般,涕泪条纵,嚎得一声比一声大。这时,小院外兵马声嘈乱,宛若石流。嗙!房门被破开,涌进来的侍守给她披上了衣袍蔽体,又钳住了她。 卫漭这才姗姗步入,身披重甲银盔,风发意气,更像是个皇帝的样子。他瞧了瞧那残败崩溃的巧儿,召手下将她带了出去,最后慢悠悠地走到床边。 卫晏咬着牙瞧他,可惜却没有多少力气再与他争搏了。 “叔······叔叔·····”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恍惚间,觉得胸口的血终于是流干了,痛得再也感觉不到痛楚。 “嗳。”卫漭应一声,做了个算是慈爱温柔的表情,看着他头一歪,断了气。他抖散了床脚的喜被,盖到尸首上。当他瞧见那尸身下,竟然还在矗立的淫柱,又有片刻的惊讶,随即又觉得淫恶,啐了口沫子。 走出院时,四遭已经乱成一片。远远地一簇又一簇的火箭射过来,还有惨叫、嘶吼,与刃锋化肉的声音。他让人点了火丢到院中,便带着人离开了。 “兵变开始了。大概也未持续多长时间,满打满算都不到一日。当投诚的宫人灭了火,打扫干净之后,发现新皇早就在大殿上等着他们,一身崭新黄袍,金光闪闪,华贵非常。” 老头呷大口茶:“此处,便是结局了。若是再说下去,就是其他故事了。” 我依旧沉浸在这故事之中,好一会儿才幡然清醒。来得如此之快,结束得也如此之快,轰轰烈烈,绕梁不绝。 老头见我还是不说话,笑得一副了然非常的样子,朝后屋那大声嚷嚷:“巧儿饭可是做好了?” “还得一会儿呢!” “饿啦!能否先上个小餸?” 乒乒乓乓一阵鼓捣,由远到近的步伐声,送来扑鼻的菜肉香气。面前的小桌上被放下一盘切得整齐的酱肉,我抬头,又是愣住。 面前这老头的娘子,虽年纪渐长,可这标志五官依旧瞧得出这昔日靓丽貌美,那双蒲扇空灵的大眼一眨不眨,白黑分明,却失了视焦,是看不见的样子。 “你这死人也不说有客!你早说,我便给你们上点小肉小菜的!”听见这不止有老头一人的动静,她言语略带歉意。 “得了吧!你这瞎婆,人家都要走了。”说罢起身,又将她往屋里送,说得是这样粗鄙的话语,带的却是温柔的神色。 等等······这老头是刚才喊他娘子,唤做什么来着? “你方才说你内人名字为何?”我急忙询问与他,只见那老头苍皱的神情,竟是也有几分超然意味。他缓缓开口: “嗨。你不是听到了吗?” “那!那你夫人同这故事中的那个人······” “都说了是故事。你觉得是真,那便是真,你觉得假,那便是假啰。” 他嚼着肉:“假假真真,真真假假。这让人分不出的故事,才是听客喜欢的好故事。” 一言如同惊雷,敲醒沉睡中的我。辞别老头,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日暮深深。家门口的妻瞧见姗姗归来的我,又是好一通唠叨。当夜我辗转难眠,仍沉浸于这故事之中,翻翻复复又将那老头说诉的细节都再拆解,但仍然辨不出原委真假。 再过了几日,那戏院意外地起了火,那能说会道的老头和他的盲妻消失在了洛阳城中,也不曾再有人知道他们下落。我将故事一一记录下来,并未做主添增其他,并将此书定名为《淫巧集》。 -- 第十五回 坊间有闲民戏称,这宫禁之地诺大,大到,若是化成一只鸟腾空纵览,从天白到天黑,都要飞上整日。 这样无际的宫地,要寻这么样一个无人叨扰的地方,隐秘安全,像是家的地方。难也不难。 卫晏同她解释,说这僻静小院是要好的侍守领班借的,简朴窄巧,足够他们做个简短的婚亲仪式。花了整个夏天的时间,巧儿绣了好了喜被,他准备了喜烛,倒也真的像这么回事。 “一拜天地,姻缘天成,相爱相亲。” “二拜亡亲,在天之灵,护佑康安。” “叁拜爱偶,白头偕老,同心永结。” 屋子里没有第叁人,婚词都要自己念。喜花球的另一边,是红色衣裳的她,郑重严肃地与他深深互揖。 说出去,或许有人也不相信,至尊天子,会用这样简陋的仪礼,私娶凡人女子。但是他不在乎了。举目之处,琳琅红庆。拜完天地就要掀盖头了,他紧张得就像是第一次,拿喜秤的手都是颤抖的。 巾盖之下的巧儿,是艳丽难挡的美。若是说不是粉黛是清丽可人,那此时便是芙蓉盛绽般地诱人可口了。她听到他粗重的呼吸,便打趣道: “我早说了我看不到,掀不掀盖头都无所谓。” “那怎么可以!”这边又将酒盏递到她手中,与她一同饮毕。 巧儿擦擦唇角的残酿,主动地搂上他,吻缠如胶。他虽是意外,但是毕竟等得太久,这些微不足道的惊讶便一晃而过。 卫晏将她放到了床榻上,啄吮她的面颊,这边手是也没停下,除着她的衣裳。一勾一扯,她那赤耀红深的肚兜便是露了出来。 许久不曾有的淫欲,此刻倾闸而出。与他满心欢喜的爱意搅浑,冲得头脑涨热,大掌在她白净袖长的肢腿上游离,最后是探到了那紧夹的蜜源。 “啊······晏哥!”她轻嚷,软得他心疼得很。 “女子破瓜,都是会疼的······” “晏哥······先前也这样,要了其他女子的初次么?” 她这话音刚落,让他顿愣。知晓她看不见,但是对上她剔透的明眼,觉得像是话里有话,又或者是他淫性显露,被发觉了。 卫晏心虚,低头在她肚眼那儿逗戏,唇舌叨扰。另一手在蜜口处点弄,寻到了蜜丁,轻轻地抠弹。 “我的好巧儿······你若是爱我,便该信我······嘘,莫要再说话了······” “呵·····”或是叹,或是笑的一声。素手插梳他的发,足指又因这急促的快慰勾了起来,顺势挂到了他的肩上。 她比寻常女子要来的敏感得多。才是略微戏弄,淫汁如泻。他小心翼翼拨开,只见那幼小的软肉好好的藏在里头,因初次到访而羞红。舌尖一卷,她又是颤震。 深吸口气,褪下了自己的裤。卫晏在她耳边,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 “巧儿,我的巧儿······” “晏哥·····” 她的心跳得好快,乳儿挤在他胸前,堆存了的粉涩香气几乎要淹没他们。他的茎头寻着腻人的淫液,寻到了口眼之处,带力一挺,凿开了她。 “啊啊啊······”狭致之处传来钻肉入心的痛楚,瞬间她眼泪盈出,啜泣嚎叹。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他揉触着她的乳心,又辗转于唇边,反复说着甜沁情语。他感受到这销魂爽乐,几乎是要提早尽出。也不敢抽送,忍得难受极了。 灵肉相愉,原来只有结合到一起,才是天下间最快乐的事情。巧儿渐渐止住啜,开始低低唉吟起来。他知道时候到了,身下这才开始动作。这样缓慢地动送,想要把这每一口甜美都珍惜,蜜径每一处都不能放过。 “嗯嗯·····啊·····” “巧儿······” 声迭齐,是女子的媚软,与男子的粗重,酿这满室欢喜散溢,有人是悄悄许下了不渝的誓言。 她的痛楚散去,献上自己的唇吻。他这边抽送稍停,忽而体位交旋,抱着她让他跨坐于上,又将坚茎送入。 这样做能让她感受更深。她只能感受到他现在是躺着的,阴洞里他的那玩意堵得严严实实。 “莫······莫要这样!好羞!”她呼喊。 “不羞不羞······此生只有我能看到,不羞。” 他答着,继续掌握着这律动节奏。她犹如一搜浪尖的渔筏,被欲浪情风吹得丢了魂,失了智。退出去,却又是进得更深。 阖上眼,卫晏遁寻这超常熟稔的快乐,朦胧间似乎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似雾似云的一团,绒白浓稠的未知物。 它跳着,似活物一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而他也跟着那跳动,深深重重,复复反反,触到不可及的地方,之后粘住他的眼,化成浆红。 像是小兔儿一样。他这么想着,才是想到,好像脑袋里的这幕影景,他曾经看过。与另个女子身上。 她叫什么?他全然是想不起来了。 “我来帮你想······她叫壶儿······”兀地声音,他睁开眼。他的胸膛上多了一把刀刃,直直插入,瞬间让他从想幻中震醒过来。 卫晏用力推开了身上的巧儿,她滚到了床边,赤静的肉躯上沾满他的鲜血。看不到,但是猜到了他现在的慌张,哑哑失笑,脸上是嘲弄,又是滚烫的悲伤。 他一动,感觉那刀刃就要再往肉里钻几分:“你······” “你是人还是鬼······” “我是死人留下的鬼,替那些被你淫害的女子索命来的。” 他这么问,她就这么答。 一瞬间,他大概是猜到发生了些什么。依稀记得说过,这巧儿是有个姐姐,壶儿,最初那个勾起初次淫情的那个浴房侍女。或许,早该发现这其中的相似之处。 如此说来,真的能解释一切了。淫缘放纵荒唐,到底都是要偿还的。此刻心中悔恨万分,不过说什么都是完了。 “啊啊啊啊!!!!”此刻卫晏像个孩子般,涕泪条纵,嚎得一声比一声大。这时,小院外兵马声嘈乱,宛若石流。嗙!房门被破开,涌进来的侍守给她披上了衣袍蔽体,又钳住了她。 卫漭这才姗姗步入,身披重甲银盔,风发意气,更像是个皇帝的样子。他瞧了瞧那残败崩溃的巧儿,召手下将她带了出去,最后慢悠悠地走到床边。 卫晏咬着牙瞧他,可惜却没有多少力气再与他争搏了。 “叔······叔叔·····”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恍惚间,觉得胸口的血终于是流干了,痛得再也感觉不到痛楚。 “嗳。”卫漭应一声,做了个算是慈爱温柔的表情,看着他头一歪,断了气。他抖散了床脚的喜被,盖到尸首上。当他瞧见那尸身下,竟然还在矗立的茎柱,有片刻的惊讶,随即又觉得淫恶,啐了口沫子。 走出院时,四遭已经乱成一片。远远地一簇又一簇的火箭射过来,还有惨叫、嘶吼,与刃锋化肉的声音。他让人点了火丢到院中,便带着人离开了。 “兵变开始了。大概也未持续多长时间,满打满算都不到一日。当投诚的宫人灭了火,打扫干净之后,发现新皇早就在大殿上等着他们,一身崭新黄袍,金光闪闪,华贵非常。” 老头呷大口茶:“此处,便是结局了。若是再说下去,就是其他故事了。” 我依旧沉浸在这故事之中,好一会儿才幡然清醒。来得如此之快,结束得也如此之快,轰轰烈烈,绕梁不绝。 老头见我还是不说话,笑得一副了然非常的样子,朝后屋那大声嚷嚷:“巧儿饭可是做好了?” “还得一会儿呢!” “饿啦!能否先上个小餸?” 乒乒乓乓一阵鼓捣,由远到近的步伐声,送来扑鼻的菜肉香气。面前的小桌上被放下一盘切得整齐的酱肉,我抬头,又是愣住。 面前这老头的娘子,虽年纪渐长,可这标志五官依旧瞧得出这昔日靓丽貌美,那双蒲扇空灵的大眼一眨不眨,白黑分明,却失了视焦,是看不见的样子。 “你这死人也不说有客!你早说,我便给你们上点小肉小菜的!”听见这不止有老头一人的动静,她言语略带歉意。 “得了吧!你这瞎婆,人家都要走了。”说罢起身,又将她往屋里送,说得是这样粗鄙的话语,带的却是温柔的神色。 等等······这老头是刚才喊他娘子,唤做什么来着? “你方才说你内人名字为何?”我急忙询问与他,只见那老头苍皱的神情,竟是也有几分超然意味。他缓缓开口: “嗨。你不是听到了吗?” “那!那你夫人同这故事中的那个人······” “都说了是故事。你觉得是真,那便是真,你觉得假,那便是假啰。” 他嚼着肉:“假假真真,真真假假。这让人分不出的故事,才是听客喜欢的好故事。” 一言如同惊雷,敲醒沉睡中的我。辞别老头,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日暮深深。家门口的妻瞧见姗姗归来的我,又是好一通唠叨。当夜我辗转难眠,仍沉浸于这故事之中,翻翻复复又将那老头说诉的细节都再拆解,但仍然辨不出原委真假。 再过了几日,那戏院意外地起了火,那能说会道的老头和他的盲妻消失在了洛阳城中,也不曾再有人知道他们下落。我将故事一一记录下来,并未做主添增其他,并将此书定名为《淫巧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