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宴之瑰殊结草》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正文已完结! 一个是俊美无双却半身瘫痪的长子,无法人道的他娶了美貌侍妾后用各种下流手段调教她。 一个是温文尔雅的二公子,却被兄长拜托去奸污自己的嫂嫂。 被卖入大户人家的贫家女,绝色佳人难道只能一辈子服侍脾气古怪的瘫痪丈夫? 明媒正娶的大家闺秀,洞房花烛夜却被别的男人奸污,今后如何自处? 男一抖S+NTR狂魔,男二好脾气软弱暖男 女一闷骚乖宝宝,女二傲娇心口不一(出场较晚) 无三观,男渣女浪,3P、4P,关系混乱,请不要对角色和剧情作道德上的高标准严要求。 多肉重口古言,肉多过剧情,几乎每章都会有H或肉渣,每章2000字到3000字上下。 避雷警告,男主是真正的NTR,用po的标准就是渣出天际,并且变态,女主心甘情愿被推,被不止男一男二x过,剧情偶尔有轻度sm情节,一般无受伤,不虐心也不虐身。 本来想标注甜文的,不过想来这糖抠得出抠不出因人而异,男主还是比较宠女主的。 本文有大纲,剧情走向既定,不可更改,主角HE。 高HNPHSMBG古代 0001 初见良人 遇到刚见面就让脱光衣服的男主人 没有喜服,没有迎亲,没有红盖头。 仙草就穿着平日里帮阿娘磨豆腐时的粗布衣裳,被一顶小软轿从后院侧门抬进了徐家。 听阿娘说,徐家太爷是什么翰林学士,朝里的大官都是他的学生,可惜嫡子早亡,留下两个孙子,一个天生早慧,年纪轻轻就中了探花,官运亨通,比爷爷还厉害,做了什么少卿,专门审冤案抓恶人;一个还在苦读,也不知道将来会做什么大官。 原本自己这般贫家小户的女儿,和那样高门大户的官宦人家,无论如何也挨不上边,给人家做粗使丫头别人都瞧不上。奈何爹爹病故,阿娘一人实在撑不起一个家,只得改嫁他人。临走前托喜婆给自己未及笄的女儿寻一户人家,怎想竟然搭上了书香世家的徐府,还是给那个出了名年轻有为的徐大公子做妾。 当然天上哪儿有掉馅饼的,这大公子年前出了事,似乎是摔伤了背,下半个身子都瘫了。别说做官娶亲,这辈子走路都再跨不出一步,而且喜婆说了,大公子已经不能人道,没法洞房花烛,买个侍妾,也就是服侍他下半辈子吃喝拉撒。 仙草悄悄叹了口气,不知是因为不用侍寝而稍稍安心,亦或是因那无常命运觉着无奈。她年纪尚且幼小,自己也说不清是觉得被有钱人买下做妾好,还是嫁给屠夫家或是铁匠家的儿子做老婆好。 轿子停在一清冷雅致的院落门外,有两个十六七岁衣着光鲜,长相清秀的小丫鬟候着,待仙草下了轿,便领了她入内,替她沐浴更衣,梳头打扮。 “姑娘这一妆点,真真是天香国色姿容不凡。”身着藕粉色衣衫的丫鬟仔细端详仙草,笑吟吟地出声赞叹。 “多谢姐姐。”仙草嗫嗫嚅嚅地不知该说什么好,红着脸低下头盯着鞋尖。 那丫鬟闻言笑得更深了,“我叫环芝,她叫珮芩,我们只是西苑的丫鬟,可当不得姑娘这一声姐姐,姑娘唤名字便是。姑娘是我们大爷房里的人,以后由我们姐妹服侍姑娘,有什么缺的少的,姑娘吩咐我俩就是。” “我叫仙草,横竖大家都是伺候大爷的,我年纪又比两位姐姐小些,哪里敢让两位姐姐服侍我呀,有什么活儿大家一起干呗。” 两个丫鬟都掩口而笑,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话,不再与仙草争辩,一起将她带至主院徐应殊房外。 珮芩上去敲了敲门,“爷,新姨娘到了,爷可要现在见一见?” “带进来吧。”房内传来一个清润悦耳的男声,淡淡的无甚起伏。 珮芩掀了帘子推开门,请仙草入内,自己和环芝跟在后面入到房里,一声不响地伫立一旁。两个丫鬟神情肃然,与刚才的活泼判若两人,把仙草也吓得战战兢兢,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只拿着余光偷偷去瞄那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这人一身玄色衣裳,袖口衣襟上绣着藏蓝流云纹,衬得他拿书的那只干净修长的素手,白得和纸一样。 “你抬起头来。”徐应殊合上书,随手丢到一旁,转过头来看着仙草。 仙草应声抬头,二人对视皆是微微一怔。 仙草从未想过,她要服侍的这位“不能人道”的徐家大公子,竟长得如此清俊漂亮,较之她此生所见所识 -- 分卷阅读2 之人,可说是云泥之别。 面如冠玉肤白胜雪,轮廓英挺鼻若悬胆,偏偏又生了一双秀美的含情眸,星灿灿水盈盈,嘴角儿微微上翘,一对薄唇似笑非笑,光一眼,便让仙草看得心儿怦怦直跳,面上浮起红云。 徐应殊也对仙草甚为满意,年纪是小了些,可生得樱唇翘鼻,眉眼盈盈,腮若粉桃,面似娇兰。这还是没长开的,再过个两年褪去些娇憨,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想不到这庶民之家小门小户的,竟然也能养出这般绝色佳人。 “你们两个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徐应殊眼睛不离仙草,漠然屏退环芝珮芩,只留下小女孩自个儿一人面对自己的新主人。 仙草越发紧张害怕起来,又低下头去看自己的鞋尖,两只手攥紧袖口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对方脾气喜好她一概不知,生怕不小心行差踏错惹了主人不快。 “仙草,倒是个有趣味的名字,可惜你的身份既成不了仙,这长相又注定做不来草。”徐应殊靠在轮椅背上,目光讥嘲,自顾自地调侃面前这个畏畏缩缩似只鹌鹑的小姑娘,忽而微微一笑: “你把衣服脱了,里外都脱光,给我好好瞧瞧。” 0002 观阴弄芽 让小美人露阴摸到她高潮 仙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辈子头一遭穿上这么好的衣裳,里里外外都簇新簇新的,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得脱了吗? 然而主子的话就是圣旨,给小仙草十个胆子也不敢说个“不”字。她只得伤心欲绝地把身上描蝶绣花的锦缎衣裙一件件脱下来,最后成了个白白嫩嫩的剥皮小青蛙,羞羞答答地望着男主人。 喜婆说这位大少爷干不了那事儿,也不知让脱光做什么。仙草这么想着倒不觉得有多畏惧,只不过她对“那事儿”到底是什么事也并不很清楚,只知是男人女人脱光衣裳生娃娃,徐大公子生不了娃娃,脱光了又能怎样? “过来,走近些。”徐应殊看这仙子样的女孩儿老实听话,一脸懵懵懂懂,心里倒是有些喜欢了,说话的口气亦是带上了几分温度。 仙草假斯文地迈着莲花小步走近轮椅,心想光着屁股不能步子跨太大,不然看上去岂不是和猴子一样?这徐大少爷一瞧就是饱读诗书的斯文人,肯定不喜欢找个猴子服侍。 徐应殊一手覆上仙草乳儿不轻不重捏了几下,“这奶子略小了,不过你年纪还小,还能再长,以后好好吃饭让它再长大些。” “是。”仙草乖巧应承,被捏得还挺舒服,那男主人白玉般的手儿微微生凉,掌心擦过乳尖又有那么一丢丢酥痒,只是她不明白要乳儿长大做什么,又生不了娃娃,给谁吃? “转过身去……嗯,小屁股倒是翘得很,天生的小骚货。” 徐应殊的语气里有一丝微妙的遗憾,被仙草机灵地捕捉到,只是会错了意,还以为那只抚摸自己粉臀的手不怎么喜欢自己这样的,心里有点儿发怵。都脱光了被人又看又摸的,完了再退货给自己阿娘,把那一大定银子收回去,自家可就亏大了。 “过来,分开腿坐我腿上。” 徐应殊摸了半天女孩儿的水嫩的小屁股,自是心痒难搔,奈何下半身毫无知觉,有心无力,便想着更进一步,瞧瞧那含苞待放的小花儿,试试自己那根软了大半年的尘柄,能不能给点动静。 仙草再傻,到底也慌张起来。这赤身裸体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太过放荡,令她自觉羞耻,心跳如擂鼓。 徐应殊把她那细腿儿往上托了托,脱掉她的小绣鞋,使一双小小金莲踩在自己椅子两边,好让阴户面朝自己。随后用手指掰开两瓣肉唇,盯着里面粉嫩的小肉瓣瞅了一眼,倒吸一口气。 人长得标致,花阴也好看。耻部几乎没几根毛,白白净净的,微微隆起如小馒头一般,花芽娇小青涩,花瓣粉嫩纤巧,还有精致干净的幽幽穴口,看得人就想立时插个什么玩意进去捣弄一番。想不到这二十两银子竟买了个宝贝回来。 仙草被男主人盯着下阴瞧,羞得通体浮起薄薄一层胭脂,忍不住便欲合拢双腿,却被徐应殊抬手一档,下一瞬就摸上了缝里的嫩肉。来回摩挲的手指,每每擦过肉瓣都令仙草生出一股未曾体味过的酥麻,尤其是那小肉芽儿被轻触之时,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痒痒的,最好那手指能停在那儿多揉几下。 “爷……”仙草被摸得受不了,娇滴滴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摸疼你了?那就不摸了罢。”徐应殊停下手,嘴角上翘笑眯眯地瞧着仙草。 “没、 -- 分卷阅读3 不疼。就是、就是有点、有点痒痒。”仙草苦着小脸双目氤氲,身体不知为何燥得难受,真不想主人停下来。 “哦?那是舒服的痒痒还是不舒服的痒痒?”某人装腔作势明知故问。 “舒服,舒服的痒痒。主子,主子能再、再摸几下吗?” 徐应殊见仙草涨红小脸,大眼睛巴巴地望着他,像讨糖吃的小孩儿,心里寻思那些办事的婆子,大抵是笃定自己一个废人,买了女人也享用不了,所以闺房之事半点儿也没教给仙草,就这样傻了吧唧地送了过来,以为是给自己端屎端尿用的呢。尽是些蠢货!不过这样也好,白纸一张自己调教起来也别有一番乐趣。 徐应殊一把搂过仙草,吻上她的樱桃小口,轻咬下唇,舌尖顶开贝齿,入内四处舔舐,勾着那小丁香咬住一顿吮吸。手里则再度爱抚起女孩儿的花阴,这一回不再蓄意挑逗,而是一门心思揉弄那娇娇肉芽儿,把仙草按得手脚脱力,绵绵软软地倚在徐应殊身上,嘴里嗯嗯嘤嘤,随他怎么玩弄。 雏儿的肉芽未经人事,哪里经得住徐应殊这样的老手折磨,没多久便让仙草下身一紧,蜜穴抽搐,绷紧了脚趾用力扒在椅子边,彻底爽利了一遭。小娇娥也顾不得尊卑,气喘吁吁地趴在徐应殊身上,乳尖儿硬硬地立着,随着她一呼一吸悄悄摩擦男主人的外袍。 仙草从不知自己身上有竟这么个好物件,揉上去又痒又麻地可舒服坏了,到最后那一刻,肉身简直像是升了天,魂儿也出了窍。以前只晓得下面是屙尿用的,原来还有这般奇怪的用处,以后不知道主子会不会经常这样摸自己,做人小妾可真是快活。 “好了,玩儿够了吧。下去穿上衣裳,去和环芝她们学学家里的规矩,院子里逛两圈认认地,夜里洗漱好了再来我房里。” 徐应殊又变回了最初冷冷清清高高在上的姿态,把仙草打发走了以后解开自己裤带看着里面软趴趴的阳物,歪着身子胳膊支在扶手上,掌根撑着下巴失望至极。 美人儿也没有用,难不成自己这辈子就真的只能做个硬不起来的废物瘫子? 0003 自戏花阴 听主人吩咐自己摸小妹妹给他看 是夜,小仙草依照主人吩咐,乖乖洗漱干净,来到徐应殊房里,两贴身小厮琼莫与瑞英已经把大少爷周身都收拾妥帖,安顿在床榻上了。小厮们临走前给仙草见了个礼,让她着实受宠若惊了一番。 待得房门关上,徐应殊便冷冷命令道:“脱光衣裳,爬进被窝来。” 仙草不明就里,不过主子吩咐什么就是什么,她哪有不照办的道理。于是小姑娘除下衣衫,光溜溜地爬到徐应殊床上,坠着两只小巧可爱的乳儿,晃悠晃悠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身体贴过来,搂着你主子。爷我动不了,你也像根木头似的,两人横在这儿挺尸么?”徐应殊对仙草的鲁钝十分不耐,心道这雏儿便是费事,远不如那勾栏里的粉头知情识趣。 仙草被主人一斥,心中惶惶,赶紧侧过身抱住边上一尊玉像般的男人,手臂死死勾住胸,一条腿也横上来搁在徐应殊耻部,弄得他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丫头长得一副含苞牡丹样的好脸蛋,脑袋竟是傻的吗?让她搂,她把自己弄成个四腿乌贼,缠在主人身上,若是换了哪家规矩严点的,这般僭越地胡来,怕不得给人拖下去打个半死? “仙草,白日里爷摸得你可爽快?”徐应殊强忍着把自己新来的小妾掀翻打一顿屁股的心思,好声好气地问道。 “爽快!爷的手指好生厉害,奴婢还从未这般舒畅快活过呢。”仙草仰头双目灿灿,一脸兴奋地答道,心里暗暗期待主人是不是又要摸自己一会子。 “仙草啊,你这双眸子亮得和那皓月升空似的,可是等不及又想让你主子爷摸你下边的小花儿了?你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也不知个羞。这屙尿的地方,是随便能让人看让人摸的?” 徐应殊瞧着小姑娘有趣,方才那些许不快已然烟消云散,转而寻到了新乐子——调笑傻乎乎的仙草。 “爷,您是仙草的主子,奴婢整个人都是您的,想摸想看都听您一句话,旁的人奴婢哪儿会让他瞧呀。”小仙草理所当然道,并未因着被说“不知羞”而有任何反省。 “哦,你说的没错,乖孩子。不过爷现在不想摸也不想看,只是我怎么觉着手上有朵小肉花蹭来蹭去,也不知是哪个小骚丫头的。” 仙草终于红了脸,讪讪地小声说:“是、是奴婢的。就、就想让主子再摸摸,疼疼仙草。” 徐应殊知道这小女娃娃食髓知味,尝过了那欲仙欲死的荤腥佳 -- 分卷阅读4 肴,哪里还能和以前一样清茶淡饭日日食素,心里不知怎么就烦躁起来。白天没忍住,为了刺激自己阳根玩了一把小花儿,倒把个雏鸟带出了笼,自己这么个残废,扶不起的软鸟,天长日久,身边桃腮粉面的小骚娃能耐得住几时? 见徐应殊皱着俊眉不做声,仙草也不敢造次,只是低眉顺目抱着主人,两只软软的乳儿压在徐的手臂上,挤得他心软。 “白日里教过你一次了,若是聪明孩子,现在也该学会自个儿摸了罢。总使唤你主子给你摸,像话吗?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小仙草被徐应殊说得委屈,苦着脸不做声,小嘴一撇,怕是再多说一句这小人儿就要受不住梨花落雨了。 “仙草聪明不聪明?起身弄给爷瞧瞧。来,掀开被子,坐在爷身上,腿叉开对着爷的脸,自己揉揉小豆子,看看能不能泄出来。做得好了,爷有赏。” 仙草乖乖翻身坐起,跨坐在徐应殊下腹,对着自家主人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扒开肉唇,摸起了里面的肉芽儿。 起初不得要领,比起在男人手里时那股麻痒的劲儿可差得远了。徐应殊抬手去捏仙草的乳儿,指甲在乳尖上来回刮搔,弄得她身体像是被穿魂箭射穿了似的,钻心的舒服,下边自然而然也有了味道。 仙草越摸越会,终于初窥门径,又见神仙一般的男主人双目沉沉地盯着自己玩弄私密之处,愈加兴奋羞耻,快感累积之下,终于娇吟一声,攀顶折桂。 徐应殊瞧那花阴里的小嘴儿开翕不止,细看之下竟似有一丝晶莹缓缓渗出,润了穴口,把他看得口干舌燥,心里反而更是为着自己无法勃起之事郁郁不能言,胡乱夸奖了仙草几句,便让她去灭了灯烛上床睡觉。 仙草还记得徐应殊说过有赏,瞅着他面色不虞,也没敢再提这茬,掐灭了灯烛再度爬进被窝,搂着徐应殊的手臂沉沉睡去。 0004 难侍萎龙 洗澡让美人摸摸鸡鸡 虽说徐府上上下下皆知晓大公子半身不遂龙阳难举之事,但他第一次留宿女子的风声,还是在次日一早传遍了全府。 徐夫人立时就派了大丫鬟珊蓉过来西苑,趁着瑞英推徐应殊去园子里晒太阳的时候,把仙草给带去了她婆婆徐家老太太那儿。 上首坐着徐老太太,边上是徐夫人,下首还有些老太爷膝下庶出的二房三房的姨娘奶奶们,仙草是一个也不认识,哪位都叫不出,战战兢兢跪在正中央,嘴里学着其他下人喊了声老太太好太太好,完了就一个字也挤不出来了。 “应殊这孩子,做什么都是独断专行。也不知道从哪里寻来这么个小美人儿。领进门就领进门吧,又没人阻他,怎么也该和家里人知会一声。”徐夫人忧心忡忡,她自是不知道儿子的算盘,只觉得仙草长得太过俏丽,儿子不能人道却养这么个美人在宅子里,恐怕日久生变,平白惹人闲言碎语。 “他都那样了,若想做什么还能不顺着他嘛?别说他要养一个美人,便是要养上十个八个,也随他高兴。我还就怕他自怨自艾,什么都不想要呢。”老太太显然对长孙溺爱得过分,看仙草也比其他人和颜悦色些,“孩子,昨儿夜里头一回伺候你主子,两人可还和顺?” “回老太太话,挺和顺的。主子待仙草好,爷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仙草认真地回答。她小脑袋瓜也偏得很,即便是那样羞耻的事,在她看来既是主人吩咐,那做起来就是理直气壮,没什么好心虚的。 众人听她说话稚气未脱,皆难掩微笑,老太太也觉得这孩子实诚、讨喜,并未怎么为难她,嘱咐了几句要好好照顾主子之类的话,大方地赏了她一套玛瑙翠珠头面首饰。 大家心知肚明,本是年轻有为官至四品,足可光耀门楣的长孙,现在成了连传宗接代都做不了的半身残废,这辈子娶亲是绝无可能了。老太太这是把买来的侍妾正经当做孙媳妇,原本给徐应殊的正妻留的那些家当,将来恐怕陆陆续续地都会赏赐给仙草,只要这女孩儿能服侍得她那瘫子孙子满意便成。 仙草高高兴兴地回了西苑,躲在她自己的小屋子里摆弄那堆从老太太那儿得的宝贝。穷人家的娃娃哪儿见过这般璀璨奢华的玩意,簪子、花钿、耳环, 东一样西一样,仙草连名字都叫不全,那纷繁复杂的满冠、玲珑奇巧的桃心,把她看得爱不释手,简直想整日捧着它们,睡觉也揣怀里。 当然这也只能空想想,到了该干活的时候,还得把东西收起来乖乖去干活。 傍晚时分,琼莫来唤仙草,说是让她服侍主子沐浴,仙草得了宝贝心情极佳,乐颠颠地跟着小厮来到主院净房。独自推门入内,只 -- 分卷阅读5 见一清俊白皙的美男子赤条条地坐在浴桶里,双臂搁在桶沿,闭着眼睛正享受着热浴通体,不是徐应殊是谁。 “仙草来啦,今儿在老太太那儿如何?听说你得了份赏赐,也不知道端出来分你主子几样,等下拿来给爷瞅一眼,挑几个好的我留下。” 徐应殊的声音慵懒沙哑,飘飘若浮云,风一吹便散开了去,无踪无影。可仙草却丝毫不受这份磁沉所惑,一听见这话就垮了小脸,把肚子里一百个不愿意都赤裸裸地挂在面上。 “爷,那是妇人戴的首饰,您要来有什么用呀。”小傻子嘟起嘴,把徐应殊戏耍她的话当了真。 “啧,你懂什么,爷就不能作妇人打扮,在家偶尔唱个戏,扮扮仙女什么的消遣消遣?”徐应殊睁开眼,望着小仙草痛不欲生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 仙草心想这好好一个大男人扮妇人做的什么消遣,纠结良久,终以壮士断腕之势开口答应:“好吧,等下给爷洗完了,奴婢就去屋里拿来。爷可得给奴婢留点儿,别把好看的都挑完了呀。” “那可不得看你自己,这活干得好,爷舒心了,便给你多留几样;活干得不行,那一整套就都放在你主子这儿吧。” 仙草立马干劲十足,卷起袖子就来帮徐应殊洗刷身子。 女儿家到底比两个小厮伺候得精细惬意,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儿在身上背上摸来摸去,像是小猫儿挠人,全痒在心窝里。徐应殊看着仙草认认真真地洗遍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最后终于轮到了他期盼许久的方位,便是那死气沉沉的阳物。 即便是主子,仙草到底还是头一回摸男人的那话儿,哪怕懂得不多,也知道羞臊,手里洗着性器眼睛一个劲往别处瞟,不敢正视手里的物件。 待她三下五除二洗完,准备绞了毛巾收手时,却被徐应殊叫住,“仙草,刚才洗的那玩意再摸摸,爷喜欢看你摸,心里舒服。” 傻孩子满脑子都是头面首饰,徐应殊吩咐了,她便听话照办,不再羞于直视,豁出去把两节纤巧白藕臂再度探入水中,抓着那软趴趴的鸡儿轻轻揉搓,又捏几下卵子,掏两记下阴,擦擦阳尖,一样样她没见过的稀奇玩意都给仔仔细细照顾周到。 不管那对娇娇柔荑怎么个抚弄,徐应殊硬是什么都感觉不着,更别提那物有什么反应了,最终还是冷着脸挥挥手,打发了卖力干活的仙草,叫来小厮们把自己抱出浴桶,擦净更衣。 果然这个办法也没用,若是用手摸不行,不知道用嘴吮吮舌头舔舔可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来今晚得教个新本事给小美人了。 注:满冠、桃心,指头面首饰中的一部分。 0005 含鸟衔龟 帮硬不起来的主人口交 是夜,仙草如前一日一般赤裸着身体睡在徐应殊身旁。 原本这侍妾奴婢侍奉主人之后,需另卧小榻,哪儿得这样夫妻一般的夜夜同衾共枕。只是徐应殊在徐府原是大半个家主,老太爷年事已高,又数他官衔最大,于人前向来是冷傲清正说一不二,谁也不敢逆了他的意。此时虽然离了庙堂,残了身体,这我行我素的脾气可半点没收敛,又得老太太当心肝宝贝一样宠着捧着,别说是西苑,整个徐府上下也没人有本事对这位大爷说半个不字。 他做大理寺少卿的时候对旁人讲律法讲规矩,到了徐府西苑,他自己就是律法就是规矩。 仙草一个豆腐小贩家的贫儿,自是不懂这些大户人家后院里的繁文缛节,只道是做侍妾的陪主人同眠乃应当应分,这便是以前从市井里人口中听到的“暖床”吧。 徐应殊见身旁细皮嫩肉的小东西似有心事,也不问她缘由,伸手抠住她的下阴一顿揉搓亵弄,把仙草娇喘媚吟地舒服了一通,才笃悠悠地开口。 “仙草啊,你夜夜得你主子宠幸,爬你主子的红木床,盖你主子的翡翠衾,还得你主子我费神费力侍弄你下面那朵小淫花儿,美得你七窍升天春穴吐蜜,还有什么不能心满意足的,要藏在腹中愁眉苦脸?” “仙草哪敢啊。爷,奴婢没有不心满意足,奴婢只是想着……想着……” “想着你的头面首饰你主子我还没挑是吧?”徐应殊忍着笑意打断仙草,这孩子有多漂亮就有多傻。 “……嗯,主子后来没提,奴婢也不知道、不知道要不要拿。”仙草小心翼翼地回答,眼里瞄到徐应殊想笑不笑的样子,估摸着应该不会为了这事为难自己。 “得了吧,你根本就不想拿过来给你主子,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还当自己买了个俏孔雀,不曾想却是只 -- 分卷阅读6 铁公鸡。罢了罢了,你那点小玩意爷我还看不上呢,自个儿留着吧。” 仙草心花怒放,抱住徐应殊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靥如花地千恩万谢。徐应殊被她这一口亲得心里一颤,不知怎么的,胸口觉得又闷又燥,腹中一簇火团,没头没脑地就想往外窜。 徐应殊拍拍仙草背心让她太平些,沉声道:“乖,去拿个尿壶来,爷要起夜。” 仙草一骨碌翻身坐起,利索地爬下床,光着小屁股屁颠屁颠地拿来了夜壶,告罪一声掀开被子解开裤头,扶着徐应殊的鸟儿塞进壶口。听得里面潺潺水声流了半晌,末了把夜壶撤走放入夜壶箱里,再回头给徐应殊安置他晾在外面的大鸟。 “仙草,爷这话儿上面还沾着尿呢,你也不知道给爷抹干净,再说你先放夜壶再来收拾龙阳,让你主子我就这样露着下身等你,你说你是来伺候夜壶的还是伺候我的?”徐应殊又开始借题发挥逗弄傻傻的仙草。 小仙草眨巴着眼睛望向主人,为自己做错事而瑟缩起来,“奴婢知错了,求主子宽恕则个。” “嗯,你新来的不知规矩,也不能全怪你。那这样吧,你将功补过,来用小嘴儿把你主子的龙阳舔干净,我便不追究你了。” 仙草心想,那多脏啊,不得把尿水也舔到自己嘴里,可是自己做错事,哪儿还有和主子讨价还价的余地,要是被主人知道她嫌他脏,还不知道会被怎么罚呢。 无法,只得苦着小脸爬到徐应殊腿上,俯下身子握住龙阳,闭上眼睛伸出软红小丁香,一下一下地舔了起来。仙草做事向来细致,耐耐心心地把那物上上下下前面后面都舔舐了一遍,又照着徐应殊的吩咐张口将鸡头含入口中,轻轻吮吸。 “舌头在上面打个转,顶弄几下,吸两口。”徐应殊皱着眉头下令,可实际上他一丁点也感觉不到那温香软玉的小口里有多销魂,任凭他让仙草如何卖力折腾,总之就是徒劳无功。 最后心生厌烦,草草收场,带着一肚子怨愤不甘,搂着顺从的仙草,眼睛瞪着顶账大半宿不能寐。 0006 磨桌自渎 自己用桌角磨私处给主人看,馒头蘸爱液给主人吃 徐应殊虽然为自己的身体焦虑,却不去为难仙草,反而对她十分宠爱,日里步步相随,夜里秀枕成双。且扎针推拿,饮药补身,每日勤勉不断。不论花什么手段,失败多少次,总是坚韧不自弃。 在仙草这儿,他也是物尽其用,不分白天黑夜地让小姑娘做些淫靡之举,意图唤醒半死的龙阳。虽是折磨得徐应殊自己欲火中烧不得出,几欲胸闷发狂,但偏生他毅力超越常人,屡试屡败,屡败屡试,翻着花样地玩弄仙草。 “仙草,昨夜你睡着后流了你主子一肩的口津,今日又该领罚了。”徐大公子想要耍的时候,总有理由可以去罚小妾,没有理由就编个理由出来。 仙草来徐府半月有余,已经习惯她主人借题发挥假装罚她,其实就是让她做些羞耻的事情玩儿。她虽觉羞臊,但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对男女之事尚未开窍,又因相处时日渐久,对徐应殊心生依恋,不论他说什么都心甘情愿唯命是从。 “主子今儿要怎么罚奴婢呀?可别再让仙草光着身子打五形拳扎马步了,好难~~~” 仙草得徐应殊宠爱,与他亲近,说话也不比最初谨小慎微,开始时不时跟主人撒个娇卖个痴。 “不玩那个,你这小废物蛋花拳绣腿地一点样子也没有。今儿爷身子有些倦懒,懒得伺候你的淫花嫩穴,你撩起裙子自个儿去拿书桌桌角磨磨,磨出蜜水了用早膳剩下的馒头沾了拿来给爷吃。”本文由qun6$3%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整理 …… “爷,你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小仙草撇撇嘴,撩起裙裾隔着裤子往桌角上蹭下阴缝隙。可这女人身体里的骚火也不是说来就来的,徐应殊瞧她一副勉强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得趣,就移动轮椅上前粗暴地拉开她的衣襟,漏出一个乳儿,拿起笔架上的一支毛笔,用笔头的狼毫去戳那玲珑可口的红果儿。 这狼毛看似软实则硬,刺得仙草乳尖而又疼又痒,皱着眉头哼哼唧唧。而上下相通,上面起了淫性,下面自然也来了兴致,在尖硬的桌角磨磨蹭蹭,竟也生出别样酥麻。 徐应殊瞧仙草被他随手逗弄几下就来了劲,心里又喜又忧,喜这美娇娘被他调教得乖顺柔媚身体淫冶,狭弄起来满是情趣;忧自己半身不遂,无法聚云洒雨地恩泽仙草,只玩些戏道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正想着心事,眼角余光瞟到书桌 -- 分卷阅读7 前的窗户没有关严,留着一丝缝隙。而窗外不远处竟站着个人,脚上生了钉子一般定在那儿,从窗缝里看着房内淫景。 徐应殊不动声色扫了一眼,只能看见那人衣裳华贵,在这徐府,可自由出入西苑且身着锦缎的,除了自己那个老实巴交的胞弟徐云请再无第二人。 若是旁人的小妾露乳自渎被人瞧了去,定然是要急急忙忙关窗掩春色,心里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不快。偏生这徐大公子与别个不同,见仙草被其他男人看到她的骚浪模样,反而心里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比看她自己展花阴弄肉芽还来得兴奋。 微一沉吟,徐应殊就扯掉了仙草的裙子裤子,让她裸着下半身在桌角上蹭。又担心外面的人看不清楚,让她一只脚踩在自己轮椅上,把阴户更打开些。 仙草一只乳儿坠在抹胸外边,随着她前后扭动身体而晃动。桌角戳着她的骚缝,一下下地磨在肉芽上,爽得她仰颈娇吟,嗯嗯啊啊放浪形骸。看主人不玩她的乳儿,情到浓时干脆自己上手捏着乳头捻转,嘴里娇声娇气地对徐应殊道:“主子……奴婢做的……好不好……下面……嗯……好舒服……” 徐应殊不知道外面那人被撩拨成什么样了,但若是自己的阳物还能硬个那么三四分,必然是忍不住要扑上去把这个又骚又浪的小美人狠肏一顿的。只怪他弟弟太怂,反正做兄长的也没那硬枪戟去破仙草的身,他此刻就这样闯进来大干一场又如何? 待得仙草吹潮泄身,在桌角上留下丝丝晶莹,徐应殊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去干下半截活计了。于是仙草就按照主人的话,撕了一小块馒头,低头扒开下身肉唇,蘸了那穴口一丢丢的清透春水,红着脸递给徐应殊。 某人笑着凑过脸来张口吞进嘴里,咬住仙草的水葱指头,舌头在指腹指身上缠缠绕绕留恋不去。余光察觉白衣一晃,先前那人已然转身离开了。 放开仙草后,嘴里嚼着那淫汁馒头,徐应殊细细回想适才下身微不可查的一阵悸动,阳根之内似有毛刺微疼,心下澎湃激荡,花了这许多时间心思,难道终于被自己寻到一线生机?他目光沉沉,决定孤注一掷,脑子里起了个胆大包天荒诞无稽的主意。 注:戏道,指房事前戏。 0007 挟弟淫妾 求弟弟去奸淫自己小妾 “什么?!让我去奸淫仙草?大哥你失心疯了吗?胡说八道些什么!她虽是侍妾,辈分上也算是我嫂嫂,岂可罔顾人伦,叔嫂成奸!”徐云请听了兄长徐应殊的话,震惊之下厉声斥责。 “你慌什么,民间自古以来便有收继转房一说,兄死娶寡嫂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哥哥我不能人道,仙草小小年纪,便让她跟着我这废人守活寡,于心何忍?由你这个做弟弟的去破了她的身,日后闲时便来西苑疼爱她一番,既可慰仙草空虚孤寂之身,亦可免了她红杏思春之虞,岂非一石二鸟皆大欢喜?” 徐应殊好整以暇地劝说胞弟,他自知徐云请绝不会轻易答应这等荒唐之事,但自己的亲弟弟是个什么人他再明白不过,只需软磨硬泡动之以情,终有他被说服之时。 “天朝律例明明白白写着:若兄亡收嫂、弟亡收弟妇者, 各绞。兄长曾任大理寺少卿,于国之律法,理应比我这不成器的弟弟清楚得多才是。更何况我与她都未曾谋面,让我突然去、去、去奸污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儿,打死我也干不出这禽兽之行!” “云请,那日仙草用书桌角自渎,你在窗外瞧了半天,怎么能说是未曾谋面呢。以仙草的样貌人品,你若说毫不动心,为兄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法不外乎人情,你就忍心看着这如花似玉的好姑娘日日夜夜磨桌角吗? 她本就生得闭月羞花好相貌,养了这几日似又长开了些,身段也丰盈起来,愈发出落得娇美可人。为兄我日不思食夜不能寐,又觉得不能带她共赴巫山对不起她,又担心她一天天长大,有朝一日再看不上我这瘫子残废,私通他人离我而去。哥哥我这辈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心人,真舍不得。” 徐应殊面露痛楚,语气哀怨,声情并茂地在弟弟面前做可怜可悲之状,果然令得徐云请心起恻隐,不忍再怒斥兄长,因着之前偷窥被兄长拆穿,更是无地自容,口气自然也软了下来。 “大哥,你说的我也不是不明白,只是这都是你一厢情愿,仙草她怎么会愿意被陌生男人、被陌生男人……就没有别的法子吗?” 徐应殊暗自讥笑弟弟心软耳根软,嘴上却继续戚戚然道:“唉……世间安得两全法,我何尝舍得负她,想来想去,你是最好的人选。好歹都是自家人,你我又长得有六七分相似,对仙草而言也算不得陌生男人。仙草是个柔顺的好孩子,事后 -- 分卷阅读8 我自会好好安抚她,让她明白这都是为了她好。你多花点心思,让她好好品尝一番男女交合的欢愉,她绝不会心生怨怼。” 徐云请回想起那日窗缝里半遮半掩的诱人胴体,那迷醉的绝美脸庞,淫靡放荡的花阴,晃来晃去的白嫩乳儿……下身一阵发紧,心跳也急了几分。 “可是……可是……大哥不用先问问仙草的意思吗?” 听到徐云请松口,徐应殊心里得意万分,“云请这就是你顾虑不周了,这种事去问仙草,你说她是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答应就是她水性杨花嫌弃自己主人不行,不答应又是违逆主子的意思,里外不是人。择日不如撞日,等下我让瑞英推我去园子里逛逛,派人让仙草来这屋里取个物件,你今日就把她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徐应殊不由分说地把事情定了下来,生怕弟弟有时间细想之后又后悔,临走前又好言好语地劝说了一番,便让小厮推自己离开。 徐云请忐忑不安地在房内等候,心中天人交战。自己的哥哥受了这样的伤,人生从山巅直坠谷底,他做弟弟的自是心痛不已。哥哥难得有事拜托他,他当然是能帮则帮,只是这件事实在太过离经叛道,弄不好整个徐府都要被他们两害的名声尽毁。 然而仙草真真是个尤物,上次窗外一见之下,徐云请就再也无法将她从脑中抹去。夜夜入睡时都会浮现出那曼妙水灵的肉体,今日兄长竟然拜托他去奸淫嫂嫂,难道是上苍感应到了他对仙草的觊觎之心,有意成全他? 如此这般左思右想纠结之时,门毫无征兆地被打开,小仙草脚步轻快地入到房里,把徐云请吓了一跳。 更为吃惊的是仙草,她没想到主子寝室内竟有外人在,还是个衣着精致的青年男子。她也没见过这人是谁,但瞧这人一张温润如玉的俊脸与徐应殊很是相似,随便猜猜也能想到大约是徐府的二公子。 “二、二爷,奴婢冒失了,主子让我来拿他的扇子,不曾想二爷在此处。二爷是寻主子有事吧,奴婢这就去园子里唤主子回来。”仙草对着陌生人还是十分拘谨,只想快些离开去找徐应殊。 “唔……我……咳咳,你就是仙草吧,我不急的,不用特地去喊大哥回来,让他在园子里透透气散散心吧,咳咳。”徐云请也不知道怎么和仙草说,红着脸移开视线,紧张得不住干咳。 “哦……那奴婢先下去了。”仙草也不知道对着主人的胞弟该如何侍奉才合规矩,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等等!”徐云请见她要离开,急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仙草回过头来,瞪大眼睛惊讶地望着徐云请。 徐云请被这对秋水媚眼看得一荡,心下一横,扯过仙草搂进怀里就吻了上去…… 0008 奸污幼嫂 强暴哥哥的美人侍妾 仙草大惊之下奋力挣扎,拼命仰起头躲开对方的嘴,“二爷,使不得!仙草是、奴婢是大爷房里的人啊,这真的不行!” 徐云请有口难辩,干脆不去接她的话,一条胳膊死死箍住仙草身子,另一只手乱扯她的衣裳,只听得一下下锦帛撕裂之声,地上散落片片碎布,没多久仙草就在他的暴力之下,衣不蔽体,只剩小小抹胸肚兜和亵裤。 少女裸露的肌肤光洁白嫩,嘴里尖声叫嚷哭闹求饶,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都无一不加倍激得徐云请兽性勃发,抓起仙草扛在肩上就往床榻大步走去。 仙草使劲捶打徐云请背心,双腿乱蹬乱踢,嘴里声嘶力竭哭喊道:“放开我!我要告诉爷!我是他的人!你放开我!” 徐云请实在是不忍告诉仙草,就是你的爷求我来奸你的。那粉拳一记一记敲在背上,虽不至于受伤,多少也有些生疼,使得他也生出几分薄怒,把仙草重重地摔在床上,俯身压上扯去抹胸亵裤,一手抓住她两只纤纤玉腕,交叉扣于头顶,一手用力揉搓那棉团儿似的嫩乳,留下杂乱的猩红掌印。 仙草自知反抗无望,认命地闭上眼,一个劲地流泪不止:今日遭这混子恶人奸污,主子爷哪里还会留下自己这污糟破败的奴婢。答应过主子爷不会给旁人看了去摸了去,如今违背了自个儿说出口的话,大抵这处子初红也得让别人拔了头筹,白白辜负爷的一番恩宠,呜呜呜呜呜…… “爷……仙草对不住您……” 小仙草被徐云请压在身下呜呜咽咽地哭泣,凄凄惨惨的样儿倒是把这位二公子看得心软了几分。这强奸女子的事情真不是人干的,身下的女孩儿确实娇媚别致,胴体诱人,可是……可是……可这也太可怜了! 徐云请现在是骑虎难下,不想奸仙草吧,衣服都被扯 -- 分卷阅读9 烂剥了个精光了,继续下手吧,又实在狠不下心肠。他只得减去手里力道,改为轻轻抚摸仙草的乳儿,碾转茱萸揉按雪兔,口中亦衔住一颗红珠,舌头包裹着那圆尖儿舔舐顶弄。 仙草虽未开苞,全身上上下下却都被徐应殊频繁亵玩逗弄,已然习惯男子爱抚,这乳尖儿的酥麻快感袭来之时,心里再不愿意,身体也舒爽起来,哭泣的间隙漏出几声甜腻的媚吟。 “仙草,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都认了。你……你别哭了……你这样哭,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徐云请见仙草不再反抗,放开她的双手,一脸痛不欲生地道:“你别担心,如果大哥他嫌弃你,我就带你去我那儿,去梅苑。我……我会待你好的。” 仙草红着眼睛看着这位一忽儿强硬凶暴,一忽儿又内疚痛苦,变起脸来如六月天的二公子,哑着嗓子说道:“你若待我好就别奸我了。二公子求您,仙草愿给您做牛做马,来世做您屁股底下的棉蒲团子,一辈子被您压着也行呀。” “……”这话把徐云请说得一阵无语,顿了顿又道: “我……我也不想奸你辱你,我……你就当今日被恶狗咬了吧,总之我就是个畜生。” 不论徐云请心里有多不愿意伤仙草也好,于他而言终究是亲哥哥要紧些,比起仙草的眼泪,徐应殊作为一个男人的哀求更令他心痛难受。再说这天仙样的幼嫂现已赤条条地躺在自己身下,就算他想罢手,那胯下斗志昂扬的大兄弟也绝无许他临阵脱逃的道理。 徐云请耐着性子爱抚仙草如丝绸美玉般的肌肤,柔情蜜意地印下个个浅吻,把仙草磨得情炽欲盛,肉身的快意夺了神识,周身尽是酥酥麻麻,四肢娇软无力气反抗。 却说徐应殊假称离去,实则屏退奴仆,悄悄躲在屋外,在窗格子上捅了个洞眼,把里面牝牡相斗的戏码尽收眼底。听到仙草哭喊自己是大爷的人,又悲戚戚地自语对不起他,心痛如刀割。 至此一刻,徐应殊才恍然大悟,自己宠爱仙草不为别个,只因这傻傻的小仙子早已窃了他胸腔里那颗冷硬如铁的石头心去,捂得绵软生温。也正是因着她,自己才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振雄风。 尽管心中绞痛,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再喜欢再宝贝,也比不上自己所图之事重要,只求上天垂怜,莫要再无功而返,平白害仙草受了不该受的苦楚。 那厢屋里徐二公子使尽浑身解数去讨好身下那窈窕玉质的小人儿,仙草哭声渐弱,啜泣之时频频传出婉转吟哦,叔嫂二人之间倒是旖旎起来了。徐云请唾津于掌,往下抚上仙草花阴,揉弄摩擦极尽挑逗之意,又以二指捉住那刚探头的花蕊儿,刮搔按捏肆意亵玩,把这刚才还在三贞九烈的少女惹得春情萌动不可自抑。 眼见着仙草被自己摸得欲火渐炙,指尖加些力道,疾速抚弄那肉芽儿,没几下便将她送上峰顶,泄在了自己手里,神志溃散,飘然欲仙。徐云请瞧着火候差不多了,坐起身来解开裤头,掏出那胯下巨龙,对准花阴。 0009 卧龙抬头 弟弟房里强暴嫂嫂,哥哥房外偷窥强奸,兴奋到硬 仙草见此物粗壮巨大,犹如红肉棍棒,周身青筋暴紫,甚是可怖,与徐应殊那绵软鸡儿全然不是一样东西,不禁惊道:“二爷这是要作甚,你这物件怎地这般粗长吓人?” 徐云请看仙草侍奉徐应殊半月有余,到得此刻仍于闺房之事一窍不通,想起兄长言及不忍仙草跟着他这废人守活寡,心道大哥的话也确有几分道理,总不能让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做一辈子老姑娘罢。 “仙草,这才是男女交合之时所用阳具之形状,大哥他因着伤,小腹往下不能知觉,故此难以聚精勃起。所谓敦伦入巷,指的便是将男子阳物,探入女子阴道,尘柄扫美户,阴阳交汇之。” “便如那街上的公母狗子抱背骑乘时一样吗?”仙草立时想到了平日所见动物交媾之景,原来人与畜生干起那事来也没差多少。 “呃……”徐二公子生平还从未被人比作狗子,偏偏女孩儿满眼天真,又生不得气,闷闷道:“你说的不错,就是这么回事。现在爷要使这龙阳捣进你牝户里去,初时会有些疼痛,你且咬牙忍住,后面自有不可言说的畅快欢愉,便好叫你知道这云雨之欢是怎样的人间极乐。” 说着扶住龙阳在花蕊花穴上来回磨蹭,沾了些许花露,对准穴口缓缓推进。 “不要不要,我是大爷的人,就算要敦伦,那也该由大爷来,二爷你别进来!” 仙草惶急推拒,被徐云请抓住双手挣脱不得。 “ -- 分卷阅读10 傻孩子,大爷硬不起来,怎么和你敦伦。正是因为这样我今日才不得不做这畜生行径强迫你。你乖乖地,二爷会小心疼爱你的。” 说着将仙草金莲分置于肩上,狠下心一挺身,硬是将半截龙阳插进那窄小的蜜穴,把个未经人事的雏儿顶得忙乎疼痛,泪水连连。徐云请觉着那小穴尚涩,顾虑身下小人可怜,退出来吐了一口津沫在阳根柱身上,稍作润滑,再度突刺入内。 仙草肉穴狭小精细,阳根没入时紧紧滞扣,绞得徐云请神魂颠倒,舒爽翻了天,却又拼尽了全力稳住心性,缓抽慢送,不舍得伤了那娇花嫩蕊儿。小仙草被捅破了膜儿,下身犹如刀扎撕裂之痛,一味呻吟哈嗟地哭疼,声声敬求,苦苦哀怜,奈何徐云请已然尽心尽力地怜她爱她,这破身之苦,怎样也是躲不过的。 徐云请一面肏弄穴儿,一面揉捏侍弄仙草晃悠的娇乳,或是狎玩那风骚的肉芽,让仙草在疼痛之中,也能感到稍许快意。弄了好些时候,仙草户内苦楚稍退,淫媾之欢缓缓而出,哭闹悄悄转为媚吟,竟是渐渐知会了那龙阳捣花穴的妙处,与平日徐应殊亵弄花蕊不同,又是另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霸道爽利。 屋外的那个看着弟弟费尽心机挑逗自己侍妾,终于把个哭闹不止的小美人勾得软媚起来,那狰狞的长龙,一下下刺入美人儿的蜜穴,把他夜夜搂在怀里的小乖乖插得美津津娇腻腻,口中淫声浪语,面上春潮翻红。双腿大开,下阴被肏得红肿流汁,乳儿激颤,樱桃被捏得硬挺圆胀。 徐应殊看得入了神,口干舌燥呼吸不畅,感觉自己通体都被欲火烈焰吞噬殆尽,热烟烫过鼻腔胸腹,直往下身奔袭而去。胯下龙阳有如针扎一般,密密麻麻地刺痛,回过神来低头一看,那死物竟然翘起了龙头,将裤裆顶出一个小丘。 苍天怜我! 多少个白天黑夜,独自垂泪自哀,不顾脸面地买小妾玩女人,恬不知耻地求弟弟奸嫂嫂,狠心烂肚地谋害自己心尖上的小娇娇,为的就是这一刻,盼的就是这一瞬。 徐应殊伸手探入裤内,颤抖着抚摸自己半硬的阳根,今日打通了这龙阳的血脉,自己不止要做回男人,还要重新站起来,回到那个尔虞我诈互相撕咬的朝廷,把那人欠自己的,统统讨要回来。不论付出多少代价,来日誓要将他踢下黄泉炼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房内二人此刻正战得酣畅淋漓,端的是鸾凤相会鸳鸯交颈,一派缱绻好春光。 徐云请将仙草抱在怀内,坐在他的阳根之上,放情抽插纵意捣弄。仙草被顶得飘飘不知所在,搂着他脖子倚在他身上予取予求,每颠一下都是忍不住的娇吟。待得精关将开之时,徐云请把仙草放倒在床,撩起她一条细腿,夹着她的雌穴奋力叠抽莽送,把蜜穴肏得绞紧抽搐,内腔喷出一股子热汁,没头没脑地淋在他的龟头之上,终于把他的猛虎巨龙也激得射精吐涎,暖暖的一大坨,都留在了小仙草腹中。 窗外偷窥的徐应殊就着这让他兴致高涨欲火焚身的淫景,把自己那根才苏醒的阳根套弄一番,竟也泄出了少许精元。他躲到屋子另一侧,等待弟弟离开。 徐云请爽利一番,把兄长托的事办好了,也不好意思久留。帮仙草擦净下身,搂着光溜溜泪汪汪的幼嫂细声细语地安慰劝说,让她别太伤心难过,以后还会再来看她。心里担心哥哥回来撞见尴尬,甜言蜜语了几句就匆匆离去。 徐云请前脚刚走,大猪蹄子徐应殊便迫不及待地推门入了房。 0010 全盘托出 补偿刚被弟弟强暴的侍妾,帮她舔妹妹 仙草一看到徐应殊,也顾不得羞耻,就赤裸着身子哭哭唧唧地扑到他腿边,诉说适才被徐二爷奸污之事。 “爷,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若再早那么半炷香,仙草便不会失身于人,变成现在这样的残花败柳了,呜呜呜……” 徐应殊俯身将这光溜溜的小青蛙抱到自己膝上,“傻孩子,怎么就残花败柳了。就算破了身,仙草不还是仙草嘛,一样漂亮一样水嫩,爷一样喜欢的。” 仙草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主人,狐疑道:“可是大家都说女人贞洁是最最要紧的,失了贞洁就不值钱了,怎么能一样呢?” 徐应殊嗤笑一声,“这都是些愚夫愚妇的说辞,女人就是女人,有没有贞洁都一样。贞洁有什么要紧的?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衣服穿?那些人编出这种浑话,就是不许你们女儿家挑男人换男人,不许你们快活不许你们享乐。你主子我才不在乎什么狗屁贞洁,我喜欢你就只是喜欢你这个人,你被谁摸了肏了,得了什么病,少胳膊少腿掉光了头发,爷还是一样喜欢你。” 如此离经叛道的说辞,仙 -- 分卷阅读11 草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双目圆睁瞪着徐应殊,在肚子里细嚼这话里的意思。 “小心肝,你听了别生气,今儿老二弄你,其实是我让他来的。”徐应殊面不改色地准备将实情全盘托出。 “什么?!为什么?”仙草又是一脸惊诧,全然想不通主子这样做的用意,“是仙草做了什么不合主子心意,主子要罚奴婢吗?” “不是,你是好孩子,做什么我都喜欢。你也知道你主子我胯下是个死物,我买你做妾,日夜狎玩你,让你做那些羞耻之事,无非是想引这东西死而复生。爷今日出此下策,是因为爷……因为我真心爱你恋你,看到老二肏弄你奸淫你,就淫性大炽,下面这东西也破了难关,终于硬了一回。你且忍耐些日子,等爷把身体治好了,就亲自带你云魂雨魄,与你水乳交融,做一对货真价实的夫妻可好?” “真、真的?爷的身子能治好?”今天的荒唐事一桩接着一桩,小仙草都来不及一一消化,也不及细想徐应殊话里所言,看别人奸自己喜爱之人便淫性大炽是怎么个意思。 “真的,刚才就硬了,我一直在窗外看着你两,你说你是我的人,我都听到了。仙草,你是爷的人,是生是死爷都不会把你让给别人,老二也不行。他要睡你你要睡他都无所谓,爷只要你好好地待在爷身边,做我的心肝小宝贝。那去梅苑的话,你就当是个响屁弹过,绝无可能。” “那……那仙草是派上用场,给爷立功了?” “派上大用场了!立的是封侯封爵的一等功!” 仙草莫名其妙遭人奸淫,心里本来难过得几乎想把自己悬在梁上,一了百了算了。可现在听到徐应殊这番话,倒没那么难受了,自己吃的苦,总算也为主人争了好处。加之听到男主人或可康复的好消息,倒是把适才的伤痛抹去了小半。 “宝贝,刚才老二弄你时觉得怎样?”徐应殊见仙草神色稍霁,立马得寸进尺起来。 “就疼得厉害,下面像被刀捅了,到后来略有些奇怪的爽利,但还是痛。”仙草秀美紧蹙实话实说。 “里面的膜被刺破了才疼,以后就好了。小心肝,你去床上躺下,屁股搁在床沿对着我,腿分开,爷给你瞧瞧,可伤着了爷心尖上的那金玉花芯。” “嗯……爷可别再弄了,疼~”仙草苦着小脸依言而卧,折起双腿将微肿的春穴儿对着主人。 徐应殊滚动轮椅凑近前去,对着这花穴娇户喉结滚动,心道这小妖精天生就是要来摄男人魂魄取男人性命的,等自己身子好了,怕不是夜夜要将精元尽数供给她这浪穴,必要被她榨干了才得罢休。 他扒开外唇怜惜地轻触花阴嫩肉,阴户敏感地一颤,蜜穴口在他眼皮底下合翕两下,徐应殊心里轻叹一声,俯身亲吻牝穴,伸出舌头舔弄花蕊花瓣,仙草震惊不及又被这钻心通脑的快意激得娇呻媚吟。 徐应殊双手来回抚摸那细滑的腿根蜜臀,嘴里啧啧有声,下流地吮吸仙草的小肉芽,牙齿轻轻研磨花核,把仙草折磨得欲仙欲死,口中嗲里嗲气反反复复地腻声呼喊着“主子爷”,又泄了一回在徐应殊的嘴里。 “小心肝可畅快?爷今日害你受苦,不能偿你万一,也只能用舌头侍弄侍弄,让你好快活些。你来摸摸看,爷这根卧龙是不是大些硬些了?” 仙草娇喘着翻身坐起,红着脸去摸徐应殊的裤裆,真的摸到一条粗长微硬之物半翘在那儿,脑子里想起刚才徐云请的胯下巨兽,这东西可大可小的,倒也是个稀罕物。 “二爷的那个太过粗壮,奴婢下面受不住。若是爷这样的,兴许还能勉强吃下。” 徐应殊听得哭笑不得,在仙草脸上掐了一把,“不懂就不要胡说,爷这病根残龙还没长好呢,等它以后彻底精神了,你再拿去和老二的比比。到时候把你的小花茎撑个满满当当,花露横溢,你自然就解得它粗壮的妙处。” 当日徐应殊便唤来大夫,二人关在房里神神叨叨地的磨了一两个时辰。仙草看大夫离去时似有欣慰之色,心里对徐应殊要康复的事信了八九分,听他的吩咐先不予旁人知晓。夜里一如往常,满怀期待地与主子同衾而卧。徐二的事情,终究还是放下了。 0011 难忘旖旎 一边抠爱妾小花,一边教唆她和小叔子私通 洗澡被二叔撞破 自从徐应殊因观仙草与徐二之媾和而气血下冲,通了阳关血脉,下身渐有知觉,更是比往日更加勤勉,诊疗复健日日不缀。虽尚不能行房,对仙草倒是加倍爱宠。 夜间不再让她赤身裸体地陪床,而是命她穿着精致的内里,舒爽的亵衣亵裤,便 -- 分卷阅读12 和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姐那般。每每二人相拥而卧之时,又极尽缠绵悱恻,唇齿相叠,暖舌相戏,日复一日地情深意笃起来。 只是这位徐大爷身有苦疾却淫性不改,照样变着法子亵弄仙草。而小仙草自那日被徐二开了苞,被主子戏弄花阴时反而变得含羞带臊,扭扭捏捏的,动不动就闹个大红脸,让徐应殊越玩越有意思。 “我家小仙草长大了,有过男人了,懂的也多了,知道害臊了,再过些时日就要开始想男人的肉棒子了。唉……也不知道你等不等得及你主子我重振旗鼓,若等不及,你可会抛下你主子爷一个人去找别人快活?” 徐应殊抱着仙草,两根手指插在她蜜穴里胡乱搅动,嘴里絮絮叨叨地揶揄她,话里话外都是唉声叹气的不甘心。 “主子爷……嗯……又胡说……啊……爷……主子……啊……奴婢……奴婢不行……啊……爷……” 仙草肉壁之上要紧的地方被徐应殊一顿狠按,抱着主人咿咿吖吖不住地浪叫,幽径数度痉挛,肉壁死命吸住徐应殊修长的手指,洒出一股爱液,在他裤子上泄了一滩湿。 “哈……哈……主子别胡说了,仙草……就认定您一个主子,还能去找谁啊。”小娇娥面孔潮红,瘫软在男人怀里,娇喘着反驳某人坏心眼的调侃。 “嗯,不是有老二嘛。上次破处苦多美少,你就不想再试试他那根龙阳?我估摸着他尝过你的味道,必然念念不忘,早晚会再来寻你,届时你欲如何处之?”徐应殊笑眯眯地看着仙草,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我……不会吧,这样有违人伦的事,哪里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呀。若是被人知道了那还了得,老太太不把我打死丢进乱坟岗才怪。” “不被人知道不就行了,就算知道了,在这徐府有我在谁敢动你?小心肝,你要是想,就和他玩一玩,没事儿。男女这档子事,只分干没干过,干过了,一次也好,一百次也好,都一回事。爷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我家宝贝爱睡哪个就睡哪个,和谁睡过你也是我心尖儿上的小仙草。” “……爷,您这心可不是一般的大,哪有男人愿意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还把奴婢说得像是个到处找男人的淫妇一般,太气人了。” “哈哈哈,我的小亲亲,你就算是个淫妇,爷也爱你疼你,有什么好气的。淫妇配我这淫棍,正是天作之合好登对!” 仙草看徐应殊讲话颠三倒四,越说越没个正经,朝他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但却为这句“天作之合”暗自窃喜,心里美津津甜蜜蜜。 正如徐应殊所料,徐府的二公子自那日得了幼嫂娇美柔媚的身子后,终日回味难以忘怀。尤其是被那蜜穴吮吸缠绞的神仙滋味,稍稍想起,即令下身涨热。是以隔三差五地凭着记忆中仙草被他奸淫之时,玉体横陈娇吟媚泣的样子,套弄阳具疏解相思。 话说徐云请年近弱冠,身边早有通房丫鬟,平日里积了阳精,有意散情解欲之时,给自己的贴身丫鬟撒点云雨恩泽即可,犯不着自渎泄欲。可这仙草生得花容月貌,远胜凡品,身下花穴又紧窄如吸魂洞,徐二在他人身上无论如何也寻不到丁点儿仙草的妙处,只得靠脑中绘描之春色而手淫。 日子稍久,徐云请便按耐不住,寻了个因头来兄长居所闲聊功课,人坐在院子里的雕花石凳上,眼睛却四下张望欲知仙草所在。 徐应殊看弟弟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不与他兜圈子,“云请啊,你和哥哥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今日可是来寻仙草的?” 徐云请被说中心事,面上一红,不敢直视兄长,嗫嗫嚅嚅地应声称是。 “这事你得去问仙草,我与她说过,全看她自己。不过上次的事为兄还要好好谢你,多亏了你,才解了为兄的烦恼忧患。仙草得你温存相待,亦未伤及根本,你若心悦于她,便好好说与她听,如她并不推拒,你偶尔来西苑寻她戏耍也并无不可。只是仙草是我房里的人,你可与她欢爱,却绝不可妄想带走她,亦不许劝诱她离我而去,你可省得?” 徐应殊目的达成,对兄弟说话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兄,全无半分那日哀求弟弟时的凄惶悲哀之状。徐云请对兄长这过河拆桥的性子早就习以为常,并不以为意,老老实实回答道:“小弟省得了。那……那大哥,仙草她……她现在在何处?” “哦,她方才刚被我亵弄狎昵了一顿,弄得花露四溅裳裤濡湿,现在正在净房沐浴更衣,你想见她就自己进去吧。” 徐云请听到这话下腹立时燥热难忍,呆呆地看了兄长两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红着脸起身就往主屋大步走去。 -- 分卷阅读13 推开房门进到里间转入净房,果然见到仙草赤裸着身子正泡在浴桶里沐浴。这厢浴中的仙草也看到徐二突然闯进来,呆若木鸡地瞪着眼睛,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0012 梅开二度 弟弟死缠烂打再奸嫂嫂 “仙草,唔……是我唐突了。你……你近日可还好?” 徐云请看到心心念念的胴体,一瞬间就热血沸腾巨龙抬头,奈何他生性文弱,虽有淫心,倒也不敢上手强推。只不过这般盯着浴中裸嫂勉强寒暄也甚是奇特,嘴里说着唐突,眼珠子却几乎要弹出来贴到人家身上似的,这不肯避忌还硬要没话找话说的样子,明摆着就是居心不良。 “二……二爷,我……奴婢还在洗澡呢,可否劳二爷稍作回避,容奴婢穿上衣裳再奉茶回话?” 仙草红着脸,一手横在胸前挡住双乳,一手插入腿间盖住下阴,越是这般遮遮掩掩的,越是撩得徐二公子心痒难搔。 “你已经洗完了吗?那我帮你擦身着衣。” 徐云请狂咽口津忍不住胡言乱语起来,卷起袖子走上前去,就作势要捞那躲在水下的玉芙蓉。 “啊呀呀,使不得使不得。”仙草急得小脸涨红,蜷缩身体贴着桶壁躲避那对袭来的魔掌,“二爷是主子贵人,怎么好帮奴婢一个下人擦身什么的。何况男女有别,这、这真的不行,呜呜呜……” 小仙草三句话还没说完就又开始哭哭唧唧可此时此刻徐云请哪里还能放过她,容她穿衣掩体?他双手伸到仙草腋下,将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儿一把抱出浴桶,湿淋淋地就搂进怀里,死死抱住,上下抚摸。 “仙草,仙草,二爷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你还说什么不行,是想逼死我吗?” 徐云请饥渴难耐,吐息粗重,说话的声音都喘得发颤。他揽着仙草后背,捏上她弹翘的粉臀使劲揉搓,吻住她的樱唇,舌头逮着机会打开对方唇关齿墙,冲进去一阵狂舔糙舐,揪着那丁香小舌追逐欺侮,把仙草亲得手足脱力,眼角沁泪,软软地偎在他胸口抓着他衣裳不得推拒。 二人抱作一团吻了半晌,嘴里互相吮吸啧啧有声,徐云请见仙草已不十分抗拒,便安下心来缓缓放开她。 “仙草,那日一别二爷我就似中了你的蛊一般,日日夜夜脑子里都是你。我已问过大哥,是他指点我来此处寻你。但我心中爱你,不愿再强迫于你,大哥也说全看你的意思。仙草,你再给爷一次好么?就一次!爷一定好好疼惜你怜爱你,给你入骨之快活,好不好?”说着手已经探入花阴抚弄缝隙内的娇软。 仙草皱眉不语,心里纠结万分。这徐二待她向来是温柔款款,与徐应殊的戏谑淘气大不相同,自有别样风味,更胜在有阳根实物可以抚慰花径,疏解骚意。诚如徐应殊所言,一旦尝过龙阳滋味,每次狎昵之时不得物件捣入花穴,便有一种难言之空虚。虽然徐应殊常以手指玉势逗弄,但到底不是真物,反而令得仙草愈发渴求那火热粗壮的男根。 虽作此想,但心里又爱极了那俊美非凡却整日淫乱胡搞的男主人,做梦都想让徐应殊和这二公子一样,扶着擎天一柱来入她的穴儿,压住她狠肏一顿。 下边花阴已被徐二公子揉得酥软异常,如处仙宫,仙草自知今日也逃不出徐云请的手掌心,闭上眼睛忧心思忖:若自己心智不坚,被徐二引诱了去,主子爷真的不会不高兴吗? 徐云请见仙草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任他亵弄,心里就当她答应了,将她一把横抱起来,带入卧房,放在他哥哥的床上,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欺上身去。 这一次女的不再哭闹反抗,男的也不再惶急为难,上面那个按部就班爱抚舔舐,下面那个乖觉顺从媚吟浅呼,二人皆是深得这闺房秘戏的情趣。 徐云请将仙草乳儿含入嘴里,双唇施力拼压,舌尖拨弄那硬挺乳头,只觉那小果儿如杏核一般,硬硬附于乳上,渐渐催生,大了些许;同时指头在另一乳上用力弹动,把那乳儿弹得乎乎欲破,自渐绷实。 仙草以手覆面,猫吟声声,情动不已。 “好心肝,你怎生长得如此妖孽,必不是人间俗物,大哥他可是去那仙子洞里将你掳了过来?你好说与我知道。” “二爷……别弄了,痒……饶了我罢~~~”小仙草哼哼唧唧羞羞臊臊地低声呓语,却哪里阻得了身上这只狂蜂浪蝶。 “傻孩子,这叫舒服,你这小仙子既来了凡间,怎可不习那人间快乐。二爷饶了你,你寻谁去掻你的小淫穴儿呀?” 这两人却不知,那徐应殊又在外边偷窥春色,听到 -- 分卷阅读14 这话挑挑眉,腹中暗骂了弟弟一句,手里轻握自己日渐康复的阳具,已被屋内二人淫行引得燥热胀硬,觉着又比上一次更粗壮得劲了些。夺回昔日之威势,指日可待,心道:等你大哥一挥四百病之时,还能轮得到你个黄毛小子来搔我的心肝? 徐云请玩弄了半晌乳儿,往下爬去,用手将仙草花阴双唇分开,伸出舌头,在那唇儿之间上下舔咂。只觉上面滑溜溜,略微带了些果甜,忙把舌儿向那阴内伸去。此时小腹欲火大炽,龙阳胀痛,心中只想把那妙物吞进口中,遂把那灵舌在穴内乱冲乱顶。挑弄了片刻,又以舌尖轻轻拨弄那核儿,少顷,那核儿己硬了许多,如嫩芽探头,花苞鼓胀,尺寸大了近一半。 仙草早已被他舔得魂飞天外,一味地娇喘吁吁,口中嘤嘤呀呀如婴孩般甜嫩。徐云请那尘柄更是坚硬如铁,只待花穴吐蜜牝户流汁,便好犁庭扫穴,直捣黄龙。 注:一挥四百病,出自黄庭坚,指病愈、恢复健康。 0013 真龙入洞 弟弟和嫂嫂大战,哥哥终于看得勃起,随后插入老婆蜜穴 徐二少耐着性子忍着欲火,将幼嫂上上下下爱抚许久,终得花儿沾露水,洞口淌清泉。遂腾身而上,将仙草两条细腿扛于肩上,下边玉茎直戳秘户。又知仙草阴内窄小,不能急进,便柔柔缓缓入进二寸来长,停下细观美人面色。见她虽作隐忍之色,却无痛苦之状,便再挤入一寸,慢慢抽插,缓出缓入,让幽径入口处先得些趣味,松动内膣,方可全入亦不至于令仙草疼痛。 仙草原本紧张,被徐云请这般耐心侍弄,自是舒服异常,没几下便身娇体软,下边麻痒生津,愈加湿润滑腻。 徐云请逐次加深,小心尝试,最后终于将阳根整个儿没入美穴,快意抽送起来。 仙草察觉自己内里有一处,煞是奇妙,每每被顶刺蹭擦,便令她如小虫儿爬过心头,一阵酥麻激颤,被徐二翻来覆去肏弄了上百下后,整个人儿似浮于半空之中,真真美得入骨蚀心。及至此刻,方窥性事全貌,知晓了这淫乐之欢至矣尽矣的美妙之处。 房内二人自顾自挥汗交战,屋外徐应殊瞧着这两具光溜的白肉,四肢交缠,性器相连,淫汁四溅,又听得男子粗喘女子浪吟,胸中如百爪挠心,龙阳似充血巨兽,硬挺挺地竖在那里,竟有原来的八九分尺寸,便是此刻用去突刺妇人下阴,也无不妥。 徐应殊大喜过望,若不是站不起来,几乎就要一蹦上天,心里打定主意今日就不自个儿套弄,忍到徐二离去,再入内与仙草爽利一番。于是焦急地看着弟弟泄了一次又一次,躺着肏坐着肏,正面肏背面肏,没完没了地淫污仙草。但又被他俩靡乱交合之景引得兴致高涨,半刻也移不开眼,怎么看也看不够。 徐云请抱着仙草坐在自己阳根之上,上下颠弄小小娇娥,把她震得乳儿乱晃,似两只小雪兔子顽皮跳脱,乳尖儿来回蹭在他胸口,亦是将他的乳头也磨得胀硬。两人下边紧紧相连,密密相吸,一个小口咬着吮,一个粗棍挺着刺,快活无边,舒爽欲泣。 “心肝……舒服吗?二爷的尘柄……可令你爽快了?” “爽快……二爷……嗯……嗯……奴婢……奴婢要死了……” 仙草勾着徐云请脖颈,泪眼汪汪地娇声作答,可心里却还想着徐应殊,若此刻抱着自己的是主子爷那该多好,一定要让他亲自己摸自己,把他的精元都射进自己身子里,一辈子搂紧自己不放手。 可偏偏这初尝云雨的少女抵不住那肉身的饥渴,被徐云请撒点蜜糖抚弄两下,就着了人家的道,沉沦欲海难以自拔。 往左是情海,往右是欲壑,哪边都要逼死人。 懵懵懂懂的小仙草哪里知道对错好歹,由着自己贪心的小孩儿性子,左也要抓住,右也不舍得放,身体坐在弟弟的阳根上贪欢,心里念着哥哥的好相貌迷醉,神情渺渺,魂魄虚虚,最后纵意大泄,夹得徐云请阳关再破,精尽力竭。 “仙草,今日二爷总算是尽了兴,我自觉你也爽利了四五次,真真可说畅美圆满。大哥他说了不许我带你去梅苑,但允了我寻你戏耍,待过得几日,爷再来找你,你好好的,等我好吗?” 徐云请抱着仙草躺在床上,亲着她的脸颊腻歪了一番。 仙草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碍着徐云请的小叔子身份,面上也不好太过留情,只得嗯嗯唔唔地敷衍他,眼看着徐云请恋恋不舍地穿衣离开,临走还在自己额上印下一吻,心中亦是酸暖甜蜜,终于给了他一个清浅微笑。 那徐二公子受宠若惊,像被塞了满口的饴糖蜜枣,心满意足地出了房门,却找不到兄长,只得先回自己院子 -- 分卷阅读15 。 他却不知那徐应殊早就背着他偷溜入房,奋力滚着轮椅近到床前,红着双眼不由分说地命令仙草爬到自己身上。 “宝贝,心肝,爷等不及了,咱们现下就试试这病根子能不能使。来,我的小亲亲,你跨上来。” 仙草本来看到徐应殊进来见到自己赤身裸体发髻散乱,满身精液淫汁的污糟模样,心慌胆怯,羞臊自责。可没想到他全不在意这些,一上来就掏出他好不容易勃起的阳物,要自己去验货。 若换了别人仙草自是一百个不愿意,才被徐二折腾得蜜穴肿痛筋酸骨软,真个是半分力气也使不出。可是这人是她心心念念的主子爷,竖在那儿的是她日思夜想的真龙巨虎,仙草也想知道她变着法儿服侍了月余的睡龙,是不是真的醒明白了,管用了。若是管用,那今日便能和主子做了真夫妻,往后也不用再去贪恋那徐二的身子,一门心思服侍自己的男人就行了。 遂勉力从被褥上起身,爬上徐应殊的轮椅,两腿分开踩在两侧,缓缓坐下,扶着那硬挺巨物插入自己尚未闭合的蜜穴。因着徐云请留在穴内的精液润滑,这主子的阳根虽然也是粗大非凡,塞进去却不甚费力,籍着仙草坐下的分量,“噗嗤”一下便滑进花径,深深顶在那麻痒花心之上。 仙草见状喜不自胜,也顾不得身上泥泞腌臜,扑到徐应殊胸口搂住他的脖子满脸欢喜地叫唤:“能使!爷,能使!又粗又硬又长又烫,顶得仙草好舒服的!爷,你好了!主子爷大好了!” “哈哈哈哈哈……”徐应殊亦是开怀大笑,大半年的郁郁不得志,大半年的沉沉雾霭,自此一扫而空,终于可以做回真男人。 怀里的宝贝美人儿虽然被弟弟肏弄亵玩,二度共赴巫山,但心里却明明白白地都是向着自己这个废人主子,此刻欢欣竟不亚于自己这个病人。 徐应殊被仙草一番真情实意撩拨心弦,胸中感怀欲泣,搂住她就送上一个火烧火燎的烫吻。 0014 骑龙吞精 瘫子老公女上位x老婆 盗文请盗前四字标题 如此喜事,让主仆二人心中都是一般的欢喜高兴,亦是情动难掩欲火大炽,搂在一起嘴对嘴儿亲吻舐咬个没完没了,也不管那口津自两人嘴角溢出流下,挂在脖子上滴在衣服里,淫冶秽乱之色,靡靡不可言说。 徐应殊口中好不容易尽了兴,放开仙草的小嘴儿,却又在她屁股上狠捏了一把。 “仙草,别偷懒,动一动。爷的龙阳宝物好了,可腿还没好呢。你这样干坐着,等到天黑也成不了事啊。今儿正是练本事的好机会,爷肏弄不了你,你自个儿动动屁股扭扭腰,去寻那畅快之法。” 仙草虽是疲累不堪,但对这个主子却向来俯首帖耳,得了吩咐便学着方才在徐云请怀里的动作,小手儿撑在徐应殊胸前,抬起小屁股一上一下地吞吐龙阳。 “主、主子……这宝贝……好似……又大了些……撑得奴婢……下面酸胀……” “那是自然。”徐应殊玉茎久违女子牝穴,被仙草花穴内壁紧紧包裹吮吸,不用自己费力,便可得这进出抽插的爽快,菇头柱身无不惬意。他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满脸陶醉气定神闲地与仙草叙话。 “早就跟你说了,你主子爷的家伙比云请那小子只大不小。今日你是先吃了他的再来吃我的,所以现在仍觉满胀,我亦能感知你花阴紧致美味,若是你先被我插爽快了,再让他入你,那穴儿自会略松动些,那小子想要爽利也得多费些时辰功夫。” 徐应殊说的得意,仙草却没放在心上,大也好小也好,只要是自己主子爷的就行,旁人的与自己也无甚相干。她说到底,还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女娃儿,于性事尚有不少一知半解,羽毛未丰,这女上位于她而言既辛苦且为难,懵懵懂懂不得要领。 “心肝,若真的腰酸腿僵,就停下喘口气罢。你主子我还不至于为了泄一次精元就把你这小废物蛋给累死。”徐应殊看仙草勉强,心里舍不得让自己这块宝贝疙瘩吃苦。 “没、没事儿……仙草想……想和主子……做真夫妻……” 美人香汗淋漓,娇喘不息,话不成句。 徐应殊被纯纯的小仙草说得心下一暖,双手扶住柳腰两侧,托着她的身躯借力给她摆动,做得又对又好时则不吝夸奖,仙草渐渐摸索出门道,拿自己的花芯去撞那龙头,如此反复施为,湿津津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口鼻之中尽是迷乱呻吟。 而那紧窄的花穴,也着实绞得徐应殊快活难捱,偏生仙草动得不急不缓的,磨得那龙阳瘙痒入骨,却不得痛快。若不是腿脚不能动, -- 分卷阅读16 徐应殊立时就想把仙草压在身下,疾速疯插,猛送狠抽,不顾死活。 仙草自己弄得畅快,记记顶得花芯酥麻,次次磨得声嘶体颤,又得徐应殊一手摁在肉芽上摩挲戏弄,一手捏着乳儿揉按亵玩,不多时便泄了身,热汁淋在徐应殊菇头之上,把阳根激得连跳数下,却仍不见出精。仙草手足无力,瘫软在主人身上不住娇喘。 徐应殊见状叹了口气,“唉……小小的豆腐西施到了徐府过上娇养的日子,原以为麻雀变凤凰,我们仙草却被养成个四体不勤的废物蛋。你主子我还没泄身,你就软成了一滩水儿,让我下面积了大半年的精元找谁去吸出来?” 边说边用手指轻弹那个戳在自己衣襟上的绯红小乳头,搂着怀里的心肝宝贝在她白嫩爽滑的粉臀上来回抚摸。 “主子,仙草也想让主子把阳精射我肚子里,可我真的丁点儿力气都没了,要不我用嘴帮您吸出来吧。”小仙草愁眉苦脸地哀求主人,花穴还在那里咬着插在体内的龙阳玉柱翕动不止。 徐应殊听到她的话,下身又是一阵燥火,点点头道:“也行罢,上面小嘴下面小嘴各有妙处,只是你也没帮男人吸过精,让我瞧瞧我家小仙草可有这无师自通的本事。” 仙草心里也没底,缓缓抬起腰,将阳根从蜜穴中拔出来,硕大的龟头脱出穴口时,微不可闻地发出“啵”地一声,让仙草又臊红了脸。她赶紧从主人身上爬下去,跪在徐应殊两腿间,张嘴含住那滑溜炙热的菇头,勉勉强强将一小节阳根吞进口中,便顶到了喉咙口,再也不能多吃下半寸。 “我教过你,舌头动动,打个转,顶一顶,舔几下,吸两口。两手握住下边的尘柄,稍稍使劲上下套弄,手上要快些,舌头要重些。” 徐应殊哑着嗓子给爱妾指点迷津,看着洁白溜光的小娇娥晃着乳儿趴在自己胯间吞吐阳物,只觉入目淫靡放浪难以形容,欲火一把就烧到了脑门心。 仙草依言侍弄主人阳物,虽生涩却认真仔细,主人不时吩咐她揉揉卵子摸摸阴囊,她都一一照做。 徐应殊看这小心肝尽心尽力服侍自己,也不舍得为难她,弄了一会儿便自己握住她的手飞速套弄阳具,玉茎连颤数下,大股热精一股脑地射在了仙草嘴里,把她呛得咳了个昏天黑地。 0015 鸾帐吹阴 让老婆坐自己脸上帮她舔喝她水 徐应殊与仙草二人好事多磨,至此终得圆满。此后二人更是黏腻缱绻蜜里调油,端的是秀帏香暖锦衾生春。 徐大公子这卧龙复苏的事情,西苑下人多少有所察觉,渐渐的风声就传入了徐夫人与徐老太太的耳朵里,这两位急不可耐地又唤来仙草细问究竟。 “回老太太、太太的话,主子……主子那儿确实好了。这几日正勤着给腰腿扎针呢,大夫说了,待得腿儿也有了知觉,那这病就除得差不多了,只等慢慢恢复便可起身行走。” “真的?!你没框我?”老太太喜极而泣,急的瞪大双眼倾身追问。 “真的,千真万确!”仙草言之凿凿,笑靥如花,瞧见慈眉善目的老祖母和夫人为她的主子爷喜上眉梢,又泪流满面,自己鼻子也酸了起来,红着脸小声道:“奴婢、奴婢已经和主子圆了房的,身子已经是主子的了。” 这么一说几个长辈终于信了十成十,泪眼婆娑地拜天地谢普萨,又给仙草赏了数不清的珍珠翡翠好物件,把她当做家里的福星。 到了夜里,仙草抱着徐应殊喜滋滋地在心里翻来覆去细数她那些个“万贯家财”。徐应殊看她掩不住的满脸笑意,心里哀叹这小东西着实好打发,几个珠宝就可以让她乐成这样。 “仙草啊,什么事这么欢喜,说出来让爷也高兴高兴。” 仙草想起上次的头面首饰,徐应殊听说之后就要问自己讨要,心里就不怎么愿意告诉他,可又不敢对主子扯谎,皱起眉头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才能蒙混过关。 “你个小气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日把你主子爷重振雄风之事泄露给了老太太和太太,从她们那里骗了不少赏赐。这西苑也不少你吃不少你穿,用不着那些劳什子,依我看你那些个珠宝首饰还是放在爷这儿妥当。” “爷~~~”仙草苦着脸搂住徐应殊脖子,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撒娇撒痴,要拿她的财宝比割她肉喝她血还疼。 “唔,你这小乌贼动不动就缠你主子,脚指甲划得我腿疼,睡觉不能斯文点儿嘛。” “啊,主子对不住,仙草明儿就把指甲给绞了。” …… -- 分卷阅读17 “主子你说什么?!你哪儿疼?” “我……我腿疼……” 二人都察觉不对劲,仙草猛地掀开被子,一骨碌翻身坐起,点了油灯掀起鸾帐凑近瞧,伸手在徐应殊小腿上捏了捏。 徐应殊与仙草蹙眉对视,肃然摇摇头。 仙草还不死心,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发簪,往徐应殊脚背上用力一扎。 “哎哟!你这狠心的小蹄子,没轻没重地想扎死你主子啊!”徐应殊被疼得大叫出声,看似恼怒却是一副欢颜。 “啊!!主子的腿有知觉了!主子腿好了!” 仙草欢呼着蹦了起来,把灯油撒了一地。徐应殊也不怪她,笑盈盈地看着她纵情欢闹,把自己心里那份狂喜也一道释将出来。 “好了好了,大半夜的别把人都吵醒了,明儿还以为你被我打了了屁股夜里疼得嗷嗷叫呢。” 仙草憨笑着想去吹灯,却被徐应殊叫住,让她把油灯放在床头柜上。 “心肝儿,爷今日高兴,赏你个好的,去把裤子脱了,分开两条腿夹住爷的脑袋,小花儿对准爷的脸跪着。” …… “爷,都这个时辰了,这又闹的是哪一出啊?” 小仙草没想到临睡了主子还要折腾她,有点儿不情不愿的。但今日得了这喜讯,主子爷高兴,她也不想扫了兴致,乖乖脱掉亵裤,光着下身腾空着小屁股,跪在徐应殊头上。 徐应殊就着昏暗的油灯细观爱妾花阴风光,那两瓣白嫩的丰唇之间,是一条红粉的缝隙,所有的好物件都羞羞答答地躲在缝里。 “乖孩子,坐下来些爷给你舔舔。” 仙草听了这话心里头一颤,心中亦有些期盼起来,扭扭捏捏地往下坐,阴户堪堪停在徐应殊的嘴上。 徐应殊闭起眼睛狠吸一口花阴甜香,伸手扒开外唇,鼻尖薄唇抵在那缝隙内沟沟壑壑的妙物上,转起头来胡乱磨蹭。随即伸出舌头,哗啦一下舔过整个阴户,突如其来的麻痒劲儿把仙草激得一个机灵。 顿了一顿便用舌儿在上一阵挑动,先拔弄肉芽,直到那物儿变得坚挺直立方止,又将舌尖在那双唇内侧上下舔动,只觉得上面光滑柔嫩,自有一股青草的涩涩之清香,唾液蜜水己将那双唇濡得尽湿,泽润一片。那舌尖随后向仙草蜜穴内伸去,入得大半个在内,自己双唇紧压于柔嫩阴唇之上,舌儿在内搅弄,双唇在外吮咂。 直弄得仙草下阴花露四溢,媚叫之声不绝于耳,整个人已经软软地跪坐不住,身体前倾双手扶床,尽是难忍的快活。 “小亲亲可舒服了?” 徐应殊双手托住仙草娇臀,热气呼在她花阴上,把穴儿吹得一合一翕。 “嗯,可舒服了。主子,您怎么这么厉害。” “哈哈哈,你主子我自小干什么都是天资过人,学什么是什么,这舔穴儿的小伎俩又有何难?倒是让你这小傻瓜捡了个便宜。宝贝儿抬起身来,把穴口对着你主子爷的嘴,自己摸一把小花蕊儿,好好摸,要摸出花露,把泌出的露汁儿洒到你主子嘴里来。” …… 0016 食花吞龙 69太舒服,求主人让自己坐坐他jj 仙草对徐应殊乱七八糟的淫污点子早已习以为常,知道这位主子爷每日不翻着花样让自己干点羞臊事情必是不能罢休的。遂抬起雪臀直起玉体,跪在徐应殊头身两侧的腿儿往下稍移了几寸,让蜜穴儿正悬在他口唇上方。 “快点儿宝贝,快摸给我看!” 下面的骚男人急切切地催着美人儿,等不及要看小仙女揉阴芽的浪荡戏码。 仙草小手儿往下探去,纤纤玉指在穴口蘸了些许方才被徐应殊舔出来的汁水,另一手分开唇瓣,将那滑腻淫水抹在才爽快过一次还硬着的小花芽上。 轻轻摸,狠狠按,圈圈揉,速速磨。 酥麻麻地攀着脊髓直冲天门,口中春吟猫泣地压不住,硬是把个老实姑娘撺掇成了淫娃荡妇,小穴儿蜜汁奔涌,一大滴一大滴地往下面落去。 那淫女人的高手荒唐事的行家徐应殊,往头顶瞧得两眼发直淫火大旺,忙不迭地张嘴吐舌,接住那美人儿的蜜露琼汁,卷进嘴里舔咂回味,像是喝了瑶池水湘妃露,一脸的醉意心旌荡漾。 “主子爷……我不成了……你喝到了吗?” -- 分卷阅读18 小娇娃泄了一会子喘着气低头问主人,那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开合,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儿嘴,盼人喂食。 “喝到啦,我家仙草的草汁儿香甜可口,包治百病。爷我定是吮了你下面的仙水阴精,这对废腿才生出了知觉。” “主子爷您又来了,整日介瞎三话四没个正经。” 仙草爬到一旁转头看了看徐应殊裆部,那根顶顶要紧的物件果然一柱擎天,笔直笔直地耸在那儿,把裤子顶成坐山。她扭着小屁股爬过去,掏出那红脖子巨兽,爱怜地用一双小手儿揉搓抚摸,眼睛亮晶晶地问徐应殊: “爷,您是想要仙草坐坐,还是给您吮吮?” “我的心肝小宝贝,你怎么就这么懂趣识情讨人喜欢。今儿伺候爷累了一天了,宝贝儿给爷吮吮就行。你趴在爷身上,分开腿把小骚穴儿搁爷嘴边,爷还没吃够你的小花儿,咱们俩一起吮可好?” 仙草面起红云,娇羞地笑着“嗯”了一声,乖巧地伏在主人身上,捧着他的阳根舔舐套弄。又将玉茎深插于口中,紧抵于嗓子眼儿,双唇紧紧夹住柱身,吞吞吐吐好一番疼爱。仙草细看那阳根,挺立如棒,遍体红润,菇头微紫,那囊儿坠在根部,不时收缩,双卵在内,清晰可见。 徐应殊也含着花阴卷芽扫缝,手指插入蜜穴进出捣弄。小仙草只觉得那指儿在自己腔内左右冲突,上下挑动,不时深深插入,把个指根紧抵于阴唇之上。那温软的舌儿亦似有灵性一般,别处不碰,只顶那肉芽,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意由那阴壁、肉芽向周身散去,心中欲火猛窜,浑身躁热,好似将要燃起一般,双腿微夹,娇躯扭动,着力吮那肉棒,鼻腔嗯嘤不断,快活似神仙。 “主……主子,奴婢……奴婢想要……想坐坐。” 仙草被徐应殊吃得欲火难忍,淫性大发,大着胆子向主人求欢。 “唔,小心肝可是里面痒得狠了,想要主子的捣药杵进去给你挠挠?去吧,你主子爷这根玩意儿不就是为着你才竖着的嘛,它也想你的小蜜穴儿想得紧呢。”徐应殊笑着应道。 仙草得了令,高高兴兴地跨坐徐应殊下身,扶着巨龙对准穴口,那滴滴答答的淫汁儿还在往下掉,正好润了菇头柱身。她慢慢往下坐去,穴儿窄小,一口气吃不下这粗壮肉龙,不得不入一寸停一停,塞一截缓一缓。偏生这徐应殊的家伙不止粗,且还长,墨迹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整根吞下,直顶着宫口,在仙草肚皮上隆出一个突起,塞得阴道满满当当密不透风。 “爷,您这宝贝忒粗长了些,奴婢下边儿酸胀得不行。” “你现在知道啦,当初还说喜欢小的,傻不傻?如今爷再问你,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大的。” “这大屌插得你可舒服?” “……舒服……爷,您别问了,多臊啊,奴婢这就要动了。” 仙草吞了口口水,摆腰扭臀地吞吐起那巨物,下阴被烫得发麻,磨得发颤,只拿那龙头戳花芯,马眼窥宫口,肉壁绞着龙阳求爱,花阴吸着玉茎寻欢。上面的人和下面的人,具是美入心窝,酥遍筋脉,嫩肉裹得龙阳几欲发狂,菇头顶得淫芯难忍颤栗。 这般不顾疲累地奋力卖弄百十下,到了那个点儿,仙草脑中霎时一片空白,下身抽紧,死命夹住阳根,喷出一股子热液淋在那菇头柱身上,把这淫龙也烫得跳了几跳,亦吐出一堆精元,大半都射进了仙草宫内。 徐应殊搂住趴在他胸口浑身湿透气喘吁吁的仙草,心中甜美非常,捧起她红彤彤的小脸猛亲几口,真是对这个小骚娃娃爱得入骨。 “仙草,你真是你主子爷命里的克星,又是我的福星,爷我这辈子大概就要交代在你手里了。明儿把你的珠宝财物拿出来,把爷买下来吧。买了我,我就一辈子是你的人了。” “爷,您怎么还记着这茬呀。奴婢那点家当可买不起您,您就别老惦记着奴婢那一丢丢私房钱了,我给您磕头行不行。” “哈哈哈,不用你磕头。爷倒真有个心愿只有你能圆了它,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成全,不愿意也没什么,爷不逼你。” 仙草抬起头来好奇道:“什么心愿呀?只要爷高兴,让仙草做牛做马都行。” “嗯,比做牛做马可要快活得多。爷想带着你和老二一起耍一次,你可愿意?” 0017 热乳炙穴 发烧了主人还要玩咪咪小穴 “爷……您这不是玩笑话?” 徐应殊笑而不语,仙草看他的脸色心 -- 分卷阅读19 里咯噔一下,认真的,她主子爷不是在说玩笑话,真想要叫上小叔徐二一起弄她。 唉……这位主子真是哪儿哪儿都好,人长得和天仙神祇似得俊,脾气也好,又疼爱自己,那话儿也厉害,就只这淫癖不同于旁人,过于惊世骇俗,蔑视人伦,毫无操行,下流的法子层出不穷,猥琐的点子取之不尽。 仙草在心下叹了口气,此刻她正是与徐应殊琴瑟和美如胶似漆的时候,对徐云请并无半分想念,但徐云请上次把她肏得连着泄了四五次的情形,也不得不说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的极乐畅美。 “好吧,奴婢是主子的人,您吩咐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只求主子疼惜奴婢,我……我怕……” “怕我兄弟俩把你玩烂了当破布一样丢弃?怕你主子爷嫌你脏看不上你?怕其他人知道你秽乱后院有辱家风把你撵出去?仙草,你是爷心尖上的肉,你主子的确是个下流的淫棍,但不是那忘恩负义的小人,不管怎样都不会不要你,只怕将来我老了没用了被你嫌弃。 你爷我只是寻乐子,也想让你同我一道快活,你若不愿意爷绝不会说你半句不是,这事本就该大家一起舒服才有意思。我们找老二一起玩玩,两个男人伺候你一个,或是你一人服侍我们两个,不知多有美呢。你尽管放心一试,若是有丁点儿不喜欢不畅快,我立时便赶他走。” “嗯,奴婢知道了。爷,您一定要在身边守着奴婢,可不能走开呀。”仙草紧紧抓着徐应殊胳膊,心中忐忑。 “那是自然,我不就是为了看他肏你嘛,走开了不是全白瞎。” …… 仙草一阵无语,噘噘嘴起身清理了两人下阴,穿好裤子吹掉灯,搂着她那个满脑子污秽的男主人甜甜睡去。 兴许是夜里闹得太过,抑或是汗湿的衣裳没想着换,次日仙草错过了早起服侍主子的时辰,天大亮了还沉沉地睡着。 徐应殊察觉她身上烫得厉害,一摸额头,果然起了烧,便唤了两小厮先服侍自己起床洗漱,就让仙草这样在他床上睡着,差人去请了大夫来看。 “是受了些风寒,姨娘年轻体健,安心静养妥善照顾,喝几贴汤药自可痊愈。” 大夫稍一搭脉,便下了诊断开了药,余下的时间都花在给徐应殊治他那两条逐渐恢复知觉的腿上。 环芝在主子忙的当口,利索地去抓了药,煎好了喂仙草服下。 “多谢环芝姐姐。”仙草有气无力地开口道谢,挣扎着想下床,“我病了可不能睡主子房里,劳烦环芝姐姐扶我回自己屋吧。” “哎呦,姨娘可千万别动,主子吩咐了让你在这儿歇着,他忙完了待会儿要来看你呢,若找不到人我可得挨罚。” 仙草和徐应殊已有夫妻之实,丫鬟们都照规矩叫她姨娘,把她也当做半个主子服侍。只是仙草自己尚未习惯,年纪又小,还是环芝姐姐珮芩姐姐地叫着。 环芝扶她躺回被褥里,又用热水给她擦脸净身,忙里忙外让仙草好生过意不去,不想让她在为自己操劳,拉住环芝的手,让她坐在床边陪自己说话。 “环芝姐姐,主子爷去哪儿了?” “和大夫在东厢房呢,有珮芩和瑞英伺候着,你放心养病。主子可心疼小姨娘了,千叮咛万嘱咐要把您照顾好,前边喝的燕窝莲子粥也是他特意吩咐咱们院的小灶给做的。” 仙草腼腆一笑,心里如暖春清风拂过,绵绵软软,甜甜蜜蜜。她微微迟疑,又弱弱地问道:“姐姐,我来徐府的时日短,很多事都不大明白,也不知道当不当问。爷是年前受的伤,那时也二十有六了,怎么会一直没娶亲呢?” “姨娘有所不知,受伤前主子爷和现在全不是一个样儿,根本就是两个人。从奴婢来西苑时起,就没怎么见到过主子笑脸,对下人素来是规矩森严。我也只是听说,太太老太太给主子不知说了多少门亲,都是达官显贵的名门闺秀,一个个全被爷给回绝了,也不肯纳妾,连通房丫头也不用。每日只是勤于公务,隔三差五地留宿大理寺,有时候一住就是个把月,那几年我们西苑冷冷清清的,哪有现在这样热闹。” 仙草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这确实不是一个人,绝对不是同一人。 “这样听上去,倒像是……倒像是……” “像是好龙阳的?哈哈哈,那时候太太也这么怀疑,但主子为人清正,与那些戏子小倌惯无往来的,我也不知主子用了什么法子,后来太太就不念叨这个了。爷受了伤不做官之后就和变了个人似的,说话也和气多了,还自己让人寻了姨娘收入房 -- 分卷阅读20 里。有姨娘佐证,这龙阳之疑,可是不攻自破了?” 环芝掩嘴而笑,仙草被她说得面上一红,正欲开口再问些旧事,却听到徐应殊回房的声音。 “仙草醒了?那么高兴在说什么呢?可是背着你们主子爷乱嚼舌根说我是非?”徐应殊面上似笑非笑,把环芝看得心下一凛,慌慌张张告退离去。 仙草见这情形,也有些惴惴,嗫嗫嚅嚅地道:“主子别怪环芝姐姐,是奴婢在问她以前的事。” “哦?仙草小心肝心里喜欢爷,就想多打听打听爷的事儿。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就得了。今儿你病着,咱们也没地儿去,爷就陪你聊聊,你可是想知道爷房里为什么那么多年都没个女人,让你捡了便宜?” “嗯。”仙草圆睁着眼睛使劲点了点头。 “说了你也不明白!”徐应殊一脸耍人得逞的坏笑,凑上前来,把手伸进被子里,“让爷摸摸烧退了没,病着还能想这些乱七八糟不相干的事儿,兴许是装病。” 仙草感觉一只大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来,缓缓爬过腹部,往上捏住一只乳儿,二指夹住乳头,掌心覆住乳身,随意捻转按压。这手冰凉冰凉的,贴在身上甚是惬意,本想躲开,却留恋这手里的凉意,任由某人揉捏,红着脸只是不做声。 徐应殊薄唇微翘,眼角含笑眉梢带喜,一对秀目盯着仙草欲说还休,手里却在被子下面把两只热乎乎的乳儿玩得不亦乐乎。 “起烧的时候乳儿热得烫手,倒也别有趣味,摸着觉得好像大些了。” 仙草被揉得又酥又麻,听到这话皱起细眉腻声撒娇:“爷~” “你瞧你,病着也不知道自重,都起不来床了还要勾引我。” 明明是主子先摸我的,仙草在肚子里腹诽了一句,委委屈屈地看着主人,撅着小嘴儿扭了扭身子。 “唉……这是做了什么孽,我不过是摸了摸乳儿,看看小奶头是不是也烧着,你就这般难耐,难道想让我做全了?宝贝儿,这可不是爷不怜惜你,你想要了,我这做人夫婿的总不能当作没看到吧。” 话都还没说完,那手就钻进裤腰,往下探了进去,在耻部隆起处抚摸数下,便用手捂住其阴部搓弄起来。 仙草到底是正当含苞待放的青葱年纪,身体被徐应殊调教得食髓知味,于己之淫欲丝毫不与节制,稍稍撩拨几下便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她咬着下唇媚着眼神儿,鼻子里哼哼唧唧个不停,两腿还特意张开些好方便她主子的手抠弄下阴。 揉搓了一会儿徐应殊觉得手里湿润起来,想是那灼烫的小穴吐了蜜汁,撑开外唇又用两指捏那里面的细小唇儿,顺着缝隙上下捏弄,不时轻轻拉起,一松,让那唇儿弹回,抖上几抖。捏弄够了,把拇指顶住肉芽儿,中指插入蜜穴,只觉里面烫得炙手,在肉壁上搔刮几下,又加一根无名指,二指在阴内左冲右突,上下挑动。 那拇指指腹不住揉按那肉芽,阵阵酥麻传至仙草全身,深及心内,那腹中如火燃一般,不禁把阴部猛缩几下,玉腿将那手指紧紧夹住,泄了身。 徐应殊自是胯下胀硬,却迫于双腿无力,无法自行插入仙草花阴肏弄一番。而仙草又病着,也没这力气自己坐上来吞吐龙阳。眼见着小美人双颊绯红轻喘慢吟,淫欲大炽却不得圆满,只用手指假模假样捅几下,已然填不满这小淫娃日渐增大的胃口了。 “宝贝里面还痒吗?”某人手不离阴,继续玩弄着小花儿,笑眯眯地问道。 仙草臊着脸小声应是,“主子的腿快些恢复,能站起来就好了。” “是啊,为了肏你也得快些站起来,不过今日怎么样也是不成了,我把老二喊过来伺候你一番可好?” 0018 淫思异景 裤裆剪个洞给哥哥摸弟弟舔 徐二公子进来时,就见到自己兄长专心致志手藏在被子下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而仙草潮红着脸在床上莺啼燕泣,被子下的身躯微微扭动。这不正是在白日宣淫?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出声招呼道:“大哥寻我何事?” “云请来得正好,仙草受了风寒起烧了,可是下边又痒的难受,想借你胯下龙阳一用,捅进去搔一搔解了她的痒。” 云请仙草二人皆是被这一番淫词浪语说得满面羞臊,仙草腻声怨嗔道:“爷~您别这么说奴婢。” “哈哈哈,实话实说而已,惹得小心肝不高兴了?是爷的不是,没想周到,我家仙草虽然身子淫荡但小脸皮薄,又薄又嫩又香甜 -- 分卷阅读21 ,可说不得。”说着还真伸手在仙草热乎乎的小脸上摸了一把。 徐云请一时间拿不准兄长是玩笑还是说真的,愣愣地站在那儿不敢动。 “云请,去拿把剪子过来,爬到床上去。”徐应殊见弟弟呆杵在那儿,心里暗笑他傻,便直接吩咐他干事。 徐云请不明所以,照着兄长的话拿了剪刀坐s床尾,畏畏缩缩地拘谨,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放。 “仙草病着不能再剥光了让她受风,你去把她裤子裆剪个洞,这样就不用脱裤子也能入她了。” …… 二人皆是一呆,这徐大公子的馊主意一个比一个下作。 徐应殊掀开仙草下半身的被子,露出她的水粉亵裤,一只手还在仙草的裆部鼓动。这儿隆起那儿瘪下,似布料底下有一大虫,在扭动身躯啃食花阴,钻探蜜穴,把徐云请看得小腹一热,瞬时起了燥火。 仙草臊得捂住脸,一声也不出,任凭那歪点子一箩筐的淫污魔王徐应殊折腾。徐云请见仙草没有丝毫的不情愿,便抓住那两只细巧玉足,将腿折起来分开,颤颤悠悠伸手提起仙草的裤裆,抖抖索索的用剪子绞了几下,露出一个大洞,那洞里却是徐应殊包住花阴的手。 徐云请哪里见过这种下流场面,立时红了脸,气息也沉重起来,偷偷瞟了兄长一眼,见他眉目带笑也正瞧着自己,赶紧心虚地收回目光。却看到徐应殊在这裤洞中,以二指分开唇瓣,将这花阴里湿漉漉的乾坤美景一览无余地呈现给自己。 他当中一指在被爱液涂得晶晶亮亮饱满凸起的肉芽儿上勾弄,把那小芽儿拨得左晃右抖,魂不守舍;下面缝隙里的花瓣娇娇小小,羞羞答答,粉粉嫩嫩,亦是因着徐应殊的亵弄微微发颤;再往下的蜜穴儿,竟还在兀自吐着花露,被羞臊的仙草一下下夹紧,小嘴儿对空一吮一吮的,简直要了人命了。 “老二啊,喜欢吗?喜欢就给仙草舔舔,日思夜想地在梦里弄,今儿见到真的了,怎么就光傻愣着不动?等下还得靠你下面的物件给我家仙草搔痒发汗呢。” 徐云请和仙草都被徐应殊的糙话儿羞得说不出话来,但到底美物在前,这日思夜想梦里弄的话也没冤枉了徐二公子。 他咽了口口水,两手按住被徐应殊分开的唇瓣,徐应殊一笑,松开手,一根指头又在肉芽上多画了两圈,才收了回来。徐云请急不可耐地俯身张嘴含住大半个花阴,伸出舌尖挑弄那小芽儿,把花瓣花穴上的淫露一滴不剩地全吮进了嘴里,只觉那嘴里的嫩肉火热灼烫,知是因着仙草身上带烧,吃上去却比上次更有一番撩人的鲜美。 徐应殊看着弟弟趴在仙草腿间给她舔阴,也是百爪挠心地痒痒,见仙草双手捂着嘴儿,羞于漏出呻吟,更是坏心眼地又伸手去抠她的乳儿,嘴里还在她耳旁絮絮,尽是些淫词秽语的骚话。 仙草下边儿被徐二吮咂得妙不可言,浑身娇颤颤,酥软软,那肉芽儿被那男人的舌头当糖人一般翻来覆去地舔,就想化在那人嘴里,被他含着再也别吐出来。 花阴儿是磨人的畅快,乳尖儿是恼人的麻痒,被徐应殊又弹又刮,也不给好好揉揉,把个小美人逼得泪眼汪汪,一双美目哀怜怜,凄惨惨地望着主子爷,只求他饶过,给自己个爽快。 徐应殊瞧着火候差不多了,便解开自己裤带,取出胯间傲龙,拉过仙草玉手覆上去。仙草手指儿触到那玉茎,只觉得如火炙般滚烫,竟是比自己这个起了烧的还热,忙忙用手握住用力套搓,不时用手把那玉茎紧握一下,只觉得那物儿如充气一般,圆滚滚,肉梆梆,那头儿如钻头一般,后面有一沟儿,手指在那当中一触,徐应殊便闷哼一声。 仙草方知那儿是男人的妙处,遂用手指一阵挠动,把徐应殊激得倒抽一口气,少顷,那头儿中间流出几滴浅白色水儿,粘于上面如哭泣一般。仙草觉得新鲜,又把那肉柱子一握,再流出几滴水儿,然后晃晃柱身,将那些水儿洒了下来,一滴滴地流到自己手上,黏黏腻腻。这小姑娘倒是起了玩性,再来一阵猛搓,那水儿流出更多,仙草用手接住,在那紫筋绕身的粗胀肉柱上摸了个遍,把那张牙舞爪的凶兽弄得上下濡湿。 那厢徐云请也忍得胯间胀痛,眼睛瞧见仙草一手伺候上了兄长,再也等不及了,便抬起身体,褪下裤子,将自己一柱承天的阳物,抵着湿哒哒热乎乎的花穴口儿,一个挺身,捅了进去。 0019 三人相戏 一边被弟弟插一边帮哥哥撸 仙草只觉得阴内瞬即便被塞满,那阳根紧紧撑住肉壁,头儿抵在花心之上,禁不住“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手里猛一使劲,把徐应殊捏得差点破了精关。 -- 分卷阅读22 徐云请双手勾着她两条腿弯,抬起双股,一阵猛弄,身下玉茎被仙草热得和火烧似的花径烫得三魂出窍,一分也缓不了,一刻也停不住,把那病中的小娇娥直顶弄得“啊啊”大叫,整个身子前后晃悠,那给她主子爷套弄阳根的手儿也失了章法。 徐应殊眼瞧弟弟一个劲地急抽急送,直把仙草舒服得神酥骨软,自个儿也是兴致大好,眼睛落在那二人交合之处,一手拉开仙草衣襟掏出一只乳儿揉按,一手抓住她的小手撸弄阳根,只觉得自己内里的欲火,被眼前这叔嫂二人的淫行,激得如同浇上了一桶滚油一般狂烧爆燃。 而那徐云请奋力抽插之时,入目亦是兄长手里下作地玩弄那晃来晃去的白乳儿,掐弄那殷红挺立的乳尖儿,还抓着身下美人的玉手套弄自己阳具的淫靡景象,脑子里一阵晕眩。这书香门第的亲兄弟,竟不顾廉耻一同狎玩一个侍妾,而这背德之耻非但阻不了自己,反倒让胸中淫欲大增,几欲痴狂。加之胯下玉茎又几乎要被仙草今日火炉般的热穴儿绞得生疼,至乐至美前所未有,硬是把这人前温文儒雅的徐二公子逼成了不知耻的淫贼,没品行的混账,不管不顾只图一时畅快,无节无操唯剩满腹色欲。 三人皆是淫性高涨,手里抓的穴里塞的,无一不是坚硬灼热似烧红的铁棍子,无处不被淫汁骚液弄得濡湿一片。仙草喘息不止,娇喊连连,内阴一阵酥麻袭来,哭着摇起头来,泄了一穴儿的春水。 两个徐公子腹中之淫火,虽是烧得从未有过地旺,却到底怜惜那病中美人,手里腰里加紧抽弄,也不刻意忍耐,一前一后地出了精,意犹未尽地收回自己玉茎,放过了那如霜打雪梨一般满头满脸湿津津、软焉焉的仙草。 “云请,去后面净房里取些水来,把仙草小花儿理理干净,让小仆丫鬟弄,难免惹人嫌疑走漏风声。” 徐二公子闻言思忖,幸好兄长精明仔细,自己竟没有想到这一层。这般数度淫乱兄弟侍妾,若被人知道,必然名声尽毁,人人唾骂鄙夷。遂点头称是,老老实实取了一盆水来,沾湿毛巾,仔仔细细地给仙草清理内穴下阴。 仙草不敢让做主子的服侍自己一个下仆,挣着想起身推辞,被徐应殊按在胸口露出来的乳儿上,死死摁在床上,不让她起来。 “好好躺着,他用你下面的小洞尽情爽利了一番,给你擦擦身又有什么擦不得了,何况洞里面留下的东西也不是旁人的,不正是他徐二公子的浓精吗?”徐应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那乳儿,好整以暇地看着弟弟埋头捣腾自己侍妾的私处。 徐云请擦净耻部腿根上沾的爱液,抹去后臀淌下的汁水,复又打开唇瓣,用手指包了毛巾,在缝隙凹槽内仔仔细细地擦拭,最后以两指撑开仍旧微张的蜜穴,又另入一指抠挖里面的精水,强忍着燥热,服侍那刚承了他一番云雨泽波的幼嫂。 仙草阴下被这般搔弄,自是麻痒不断,胸口上下起伏,咬着下唇死命堵住呻吟之声,而徐应殊更是看得又复火起,但又不好不顾惜心爱之人,由着性子再弄一番,否则岂不是没完没了?只得重重地叹了口气,心道等仙草病愈,自己双腿能够行走,定要寻个机会,三人畅快玩耍一次,不把那堵在胸口的淫兴尽了,誓不罢休。 如是作想,这徐大公子更是发了狠地勤勉,热敷针刺,按摩敲打,什么手段都招呼上去,不出半月,竟晃晃悠悠地让人扶着站立起来,令全府上下都喜出望外,就差要张灯结彩敲锣打鼓地庆贺一番了。 仙草自那日被徐云请肏弄得发了一身汗后,当天傍晚便退了烧,到底年纪小,这一场病全不当回事,立马就活蹦乱跳地没事人一般,整日跟着徐应殊帮他捶腿倒茶。徐应殊让瑞英琼莫二人架着在院子里练走路时,更是擦汗喂水,剥果子奉点心,一个劲地殷勤,前边后边忙个不停。 而徐云请则在三人之中最为凄惨,白天夜里地思念仙草,隔三差五假作探视兄长,跑去西苑,只求能见仙草一面。心里又暗暗期盼徐大公子再如那日那般,来喊他与仙草亲热一番,却始终未能如愿,每每只是见那两人眉来眼去,恩爱缱绻,心下未免酸涩,可又压不住胸中相思之情,如此磨心磨肺地忍着苦楚,脸也憔悴了,人也清减了。 仙草见到徐云请自是羞臊尴尬,往往见个礼就溜得不见踪影,更是让这徐二公子朝思暮想难消解,魂牵梦绕不得治。 那徐应殊日日奋发图强,不分昼夜咬紧牙关衣衫湿透地苦练双腿,日子渐久,终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坐卧行止都不需再有人服侍帮忙,双腿曲张踢踩亦无大碍,虽尚不得疾走如风,却已与常人相去不远。 下半身能动了,那房中趣事更是得心应手,颠鸾倒凤不知疲倦,端的是俊主人夜夜风狂雨骤,俏侍妾每每遇蝶逢蜂。 -- 分卷阅读23 徐应殊瞅着时机已至,便说要去温泉别庄小住疗养,以热泉活血通脉,当可助速速康复。侍妾下仆一干人等自是随行,徐大公子又言恐自己残身未愈,路上没得倚靠,要喊弟弟徐云请一同过去散散心,亦可照料一二。旁人不移有他,只徐二公子暗自狂喜,心中雀跃溢于言表,而仙草则略有忐忑羞怯之意,亦有几分期盼在心底。 一路谈笑风生,走马观花,到了别庄草草用了晚膳,两位徐公子便立时迫不及待要去温泉享受一番,洗去风尘,又开恩让仆从们自去歇息一晚,待去了行路的疲乏,精神抖擞之后再来伺候。 仙草当然并不在此列,徐应殊徐云请偷偷带着她,一起来到温泉池边,三人于接下来所为之事,自是心照不宣。 0020 指鹿为马 温泉3p 兄弟轮流玩小妹妹 那温泉池子在水榭深处,藏在一排竹栅栏之后,四周一圈密林深草,与世隔绝。池身小巧精致,约莫能容下四五人共浴,池沿池壁上铺满了鹅卵石子,既不会刺刮伤人,也不至于脚滑跌跤,心思之巧妙非常。池子面上热气腾腾,氤氤氲氲,便似仙境飘烟,神山绕雾,令仙草大开眼界,心里直赞漂亮。 “仙草,过来,你日日给爷鞍前马后地伺候,虽不能滴水涌泉,至少也来个投桃报李。今日便由你主子爷和二爷服侍你沐浴可好?” 徐应殊抬手轻抚仙草面庞,低头看那稚气未脱的俏脸,一双盈盈美目似恼却羞,抿着樱唇一声不吭。徐大公子微微一笑便用手指勾散了那缠缠绕绕的衣带,慢吞吞,笃悠悠地将衣裳一件一件褪去,丢在一旁。 浅浅婀娜香肩,寸寸嫩藕玉臂,缓缓露,迟迟现,手里愈慢,心中愈急,等得那徐二公子满眼迫切,逗得那娇宠侍妾通体泛粉。 这般恼人心,磨人魂地弄了好半天,把仙草上身脱得只剩一件鹅黄主腰,却往下去解她的亵裤系带,因着小娇娥身形纤瘦,那裤子一落到底,嫩白双腿挺翘雪臀瞬时一览无余,臊得小仙草双手掩面背过身去,亦是将那两个穷凶极恶的饿鬼看得一阵燥热,阳物高高翘起。 “唔,女儿家先除了衣裳,赤身裸体的,难免害羞。云请啊,这脱衣服的事,还得咱们这些糙老爷们先,是我考虑不周,美人勿怪。” “大哥说的是,是我们孟浪了。” 两位徐公子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剥个精光,全无方才为仙草除衣解衫时的半点风情,前后脚跨入池中坐下,整个人倏然没入热泉,通体生暖,惬意至极。 仙草听到水声,终于偷偷回头张望,见徐应殊也正笑眯眯地瞧着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裸着下身的小娇娥莲步轻移,磨磨蹭蹭走近去,小心翼翼入了水,娇娇怯怯地贴着徐应殊身边坐下,羞羞答答地隔着水雾偷瞧徐云请,隐隐约约似见水下竖着根霸道凶兽,更是面起红晕羞臊不已。 “美人儿下了水也不肯除了衣裳,心里可是把你主子和二爷当那色中饿鬼,生怕被咱们两人瞧见了那粉团茱萸,忍不住大口分食了?”徐应殊隔着主腰去捏仙草乳儿,“既是如此,小心肝不如转过身去,只将那对白白嫩嫩的玉兔儿给那池壁卵石亲近,主子爷与二爷赏赏你的白玉美背也是一样的。” 仙草狐疑地看看徐应殊,虽不知这满肚子坏水的主子爷又打什么歪主意,却仍是依言转了过去,跪坐水中趴在池沿背对二人。 徐应殊解开后背系带,露出一片光洁白皙,却不取下主腰,任由它挂在仙草颈间,随着水波漂漂荡荡,将那浮在水中的娇乳半遮半掩。 徐云请移过身来凑近些,欲探手抚摸那无暇美背,伸到半途,被徐应殊握住截下。 “别急,云请。咱们既来了这秀竹兜风,瑶池拢烟的雅处,若只是急躁莽进,焚琴煮鹤,未免暴殄天物煞风景,不如玩儿个有逸趣的。 现下仙草背着身不欲给你我细赏她曼妙胴体,可她也一样瞧不见我俩,你我二人依次从她身后以手戏其花阴,各让她圆满一次,令她猜猜,是哥哥先弟弟后,还是弟弟先哥哥后。若是猜对了,便赏她二男共伺浴,若猜错了,便罚她演一出娇娥逗花阴给咱们瞧瞧,如何?” “甚好,甚妙!”徐云请闻言已是骚火上窜,双目灿灿忙不迭地点头。仙草害臊,咬着拇指不肯出声,却夹紧双腿微微扭了扭腰肢,二人便知她听了这浑话,亦是起了淫性,下边花阴也开始瘙痒。徐应殊闪开身,大方地将先手让于兄弟。 徐云请轻抚粉臀,一只手探入底下,包住花阴,中指卡入那娇软缝隙之中,左寻右找探头探脑地在花瓣里边摸索一番,随后逮着那小肉芽打着圈儿一顿摁压,麻麻痒痒地逼得仙草扭着腰,撅起 -- 分卷阅读24 屁股,嗯嗯嘤嘤地求爽利。 徐应殊透着池水看二人嬉戏,实在是欲火难忍,禁不住就伸出手去揉搓仙草乳儿,将那乳尖夹在两指之间,前后夹弄,更是把个小骚娥激得放开嗓子浪声娇吟。 待得仙草身子轻颤,下阴收缩泄了身,二徐便换了位置,由老大再来一回。 徐应殊却没弟弟这般斯文,一上来便整个人都贴到仙草背上,乳尖在她背心上下摩擦,一手横到前胸狠抓嫩乳,一手包抄花阴胡乱拨弄,没轻没重地乱走一番。 这般粗暴蛮横,却偏偏惹得仙草愈发情动难抑,麻痒难忍,咬着下唇哭哭唧唧。她心里笃定了这只狂蜂定是徐应殊,之前那温柔蝶儿必是徐云请,心中巨石落下,再无忐忑,纵情享受这快活淫戏,自己摇起娇臀,将花阴左右扭动摩擦徐应殊手心。 徐应殊强忍笑意,一口咬在她小巧圆肩上,两指插入蜜穴,按着那紧要处用力揉压,把仙草激得大声求饶,只说自己要被弄死了。徐应殊才不理她,手指插在幽径之中使劲往上勾,迫得仙草不得不抬起屁股,由跪坐改为跪趴,把那后穴花阴正对着他人,再无方才半点儿羞耻心。 那徐二公子看得气血上涌,鼻中竟淌下几滴血来,他也无暇去理会这些,随手抹了一把,忍不住又来捏仙草肉芽。兄弟二人一道亵玩了三五下,便让那几欲飞仙的美人儿吐了阴精出了春潮,一享峰顶快意。 仙草回过身来不住娇喘,酥胸上下起伏,令那挂着的主腰也跟着一飘一动。她眼波流转,浅浅一笑,“先是二爷,再是主子,奴婢没猜错吧。” “错了,先是主子后是二爷,要罚!” 徐应殊似笑非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信口雌黄。 0021 二龙戏凤 3P被兄弟俩玩到失禁,用乳儿给他们搓身乳交 “可是……”仙草面色不解,急欲争辩。 “可是什么?”徐应殊冷声打断她,一把扯掉那多余的主腰,“你后脑勺还长眼睛了?” “没有……” “那不就得了,是你明白还是我明白?” “是……是主子爷明白。” “那不就得了,泡了这么些时候,身子也暖了,筋骨也松了,坐到池子边上,分开腿,自个儿好好弄一弄,給爷们赏玩一番。你主子爷在热水里浸得久了,口渴得很,就指着你下边的蜜露解渴呢。” …… 仙草撅着嘴,瞧见徐云请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对徐应殊的话并不全信,可又没法子反驳,只得气呼呼地爬上池沿,扭扭捏捏坐下,踟踟蹰蹰张腿,玉臂轻晃,笋指慢揉,不情不愿地弄起了花阴。 时不时羞羞涩涩抬眼,动不动娇娇媚媚轻吟,两位徐公子被这骚浪样子惹得淫火冲天,玉茎灼热粗胀似铁棍,等不及入那蜜穴儿,只得自己在水里上下抚弄稍作纾解。而那仙草,亦因着自渎之秽行被此二人视奸,胸中淫意更盛,不知不觉间,双腿已然分至最开,一手二指掰开外唇,一手拨弄肉芽,弄得兴起之时,更是放开外唇探入幽穴,学着徐应殊的样子抽插起来,一入到底,没至指根,抽出之时却带出一缕清液,黏黏糊糊,晶晶亮亮。 “主子爷……奴婢……嗯……不行了……” 仙草哼哼唧唧说出这几个字,便见她嫩穴疾速合翕,徐应殊赶忙凑上前去,张嘴含住那小穴儿,将流出的淫汁啧啧有声地吮了个干净。徐云请虽无此癖好,却也心动不已,暗觉可惜,只等下次机会,定要抢先一步。 徐应殊将仙草抱入水中温温身子,自己则起身离开热泉,从池子旁一木盒中取出一个半掌大,棕黄色,四四方方圆润饱满之物,笑眯眯地拿来放在仙草鼻下。 仙草只觉一阵异香扑鼻,竟从未见过这般奇香之物。徐云请笑着柔声道:“这是香胰子,给女孩儿洗澡用的。仙草今日虽然答错了题,但适才揉芽儿插蜜穴地,十分卖力,还是要赏你一回才说得过去,便由你主子和二爷我伺候你洗身。” 说着又将仙草打横抱出池子,三人坐到一旁长木凳上,徐大徐二分坐两边,轮流将那香胰子在手中反复盘搓,弄得一手白沫往中间的仙草身上抹去。 拿东西滑腻腻香喷喷,但凡涂抹过,肌肤便像是那水中的泥鳅黄鳝一般滑不留手,仙草瞧着新鲜,也学那两人的样子用手胡捏一通,往二人胸口乱抹。 “小祖宗,别闹了,你再乱动,二爷可要忍不住了。”徐云请抓住仙草在他胸口游动的小手,不让她火上浇油。 -- 分卷阅读25 徐应殊坏坏一笑,将手里香胰尽往仙草乳儿上涂,摸得她乳尖麻痒入骨,手里一下便没了力气,再不能兴风作浪。 两位徐公子四只手把仙草上身来来回回摸了个遍,一左一右咬着她的玲珑耳垂吮吸舔舐,把这美人儿弄得酥麻娇软,由着他们亵玩自己身子。待这二人玩够了乳儿,将手往下溜去时,亦是分开玉腿,请君入洞。 二徐见仙草知情识趣,心中自是欢喜非常,一人架起她一条腿在自己腿上,让她展臂环住两人脖颈,令其阴户大开,牝穴尽显,一人一手环住她后背,绕到身前逗弄那浑圆硬挺的小樱桃,另两只手则交错着抚弄花阴,将缝隙里的沟沟壑壑都涂满香胰,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白沫。 仙草只觉涂了那香香的玩意儿,这花阴里端的是滑不留手,两个男人不论怎么狠摸糙弄,只觉快意上脑,麻痒难忍。那蜜穴口儿更是止不住地一张一合,求贤若渴。 二徐盯着那花阴目不转睛,手中使尽了狎玩女人的下流法子,忍着胯下灼热,各伸出一根指头捅入那空虚阴穴,进出捣弄,待得肉壁放软,又各加一根手指,将那小小幽径撑得紧绷,把那娇娇美人激得乱颤。 “主子爷……啊……不行……奴婢……奴婢想尿……呜呜……想尿了……” 两个男人面如火炽,眼放精光,异口同声道:“想尿只管尿,尿爷手里。” 仙草嘤嘤啜泣,终于不堪忍受这煎熬人心之苦,折磨肉身之乐,一股潺潺热流,激射而出,飚得老远,画了个弧,洒在地上。那徐应殊忙不迭地用手按住尿口,让这热尿尽数流过兄弟二人掌心,淅淅沥沥,久久不息。 小仙草尿完了,挣扎着合拢双腿,放开那二人,却转身扑进徐应殊怀中,哭哭啼啼道:“主子爷,呜呜呜……仙草以后怎么做人呀,都尿二位爷手上了……呜呜呜” 二徐皆是莞尔,徐云请温言温语道:“没事儿,这不是在洗澡嘛。仙草尿完了,爷正好帮你洗洗干净。” 而那徐应殊更是笑道:“你个小傻瓜,爷就爱你尿,巴不得插在你穴里让你就这样尿爷身上呢,下次你再拿尿淋我好不好?爷真是爱死了你这小心肝!”说完搂着仙草在她沾满泪水的粉颊上,狠狠一通乱亲。 腻歪一番后,这二人便让仙草给他们涂胰子。徐应殊花样百出地把香胰子都涂在仙草乳儿上,不让她用手,只准用那乳儿给两人搓身子抹阳根。 仙草只得托着两个玉兔,贴在徐应殊后背,上下挨擦,把那一对酥乳压成了两团面软饼子,从旁挤出鼓鼓白肉,湿漉漉,滑溜溜。那硬挺的粉樱桃,划在那徐大公子背上,搔在那花花淫魔心里,一个乳尖麻痒,一个身子舒服,一个咬着唇忍火,一个眯眼享欢。擦完了后边,又张腿坐到徐应殊身上,双手挤着乳儿在他胸口磨蹭,那下边儿的阳根快活得一跳一跳,对着仙草的小肚子敲打弹撞。 那徐二公子在旁瞧得心痒难挠,一手揉着花阴,一手扶着玉茎朝仙草粉臀大腿上蹭,弄得美人儿兴动不已。待得仙草俯下身,用两只乳儿夹住徐应殊那根灼热似火烧的巨龙,上下套弄,后边却撅起屁股扭着腰,拿那湿哒哒的穴儿对着徐云请左右摇晃,穴口一张一合引他上钩。徐二公子再也忍耐不住,阳根对着穴儿一送,“哧溜”一下就滑了进去,挤出了一圈白沫在穴口,他伸手一勾沫儿,往雪臀上随意一抹,便进进出出地抽送起来。 “小心肝的乳儿初见时生得玲珑可爱,这段日子倒真的长大了不少,虽不甚肥硕,却也足够丰腴,竟能夹住你主子爷的龙阳了。” 徐应殊睁眼瞧着心爱的侍妾用一对美乳伺候自己,心中无比畅美,阳根上传来阵阵酥麻,待得情积欲满之时,自己动手在菇头上揉了几下,放开精关,一股白浊射在仙草胸口脖颈处,黏黏答答往下滑。 那徐云请原本还在肏弄花穴,见状立马拔出玉茎,要仙草也用乳儿给他洗身,小仙草少不得又是一番忙碌。徐应殊则在她身后亦狎玩起她的蜜穴花芽,才刚上手,阳根复又抬头,他便同弟弟方才一般,不管不顾地直捣蜜穴。两兄弟一前一后,眼里看着美人淫乐,阳根肏弄娇娥穴乳,很是快活了一番。 之后徐应殊更逼这仙草用那乳尖儿把胰子抹到二人袋囊菇头上去,令马眼处渗出的阳精与胰子沫沫混作一团,极尽猥亵之行,淫靡之意,把那徐二公子瞧得一愣一愣的,从未想过男女之间竟还有这么许多的玩儿法,更是奇怪自己十数年不近女色的兄长,为何会识得这一箩筐的下流戏法。 三人弄了一个多时辰,都觉得少许疲累,两个男人便准备上期待已久的正餐,面对面一同跨坐长凳。 “宝贝儿,你去坐你二爷那龙阳之上,爷今日要给你那不 -- 分卷阅读26 曾缘客扫的娇娇菊穴开个苞,来个二龙戏凤。” 0022 前狼后虎 兄弟和美妾温泉3p,口交肛交 仙草双目圆睁,从不知道那个地方也能用,虽然将信将疑,却仍是乖乖地依言而为,面对徐云请,自己坐上了他的玉茎,双腿环住徐二腰胯,下身一阵满足惬意,忍不住漏出一声舒畅的叹息声。 徐二公子玉茎被紧窄小穴肉壁密密吸住,亦是一般快意难言,又见仙草神色迷醉,一个没忍住便吻了上来,勾住她的小舌吮个不停,将那女孩儿的口中香津,喝了大半到自己肚里。 徐应殊以中指抹上满满的香胰子,弄得滑腻不堪,在那菊穴口轻轻刮搔,慢慢钻探,渐渐将指尖挤入其中,触手处尽是紧致温热。他耐着性子按摩内壁,揉松那后庭秘处,又加一指,反复扩张。 徐云请一边舔吮仙草口内,一边爱抚双乳,令其周身卸力,下身亦不再紧张。徐应殊再入一指,三指同时抽插搅弄一番,估摸着火候已到,又涂了些胰子泡沫于龙阳菇头柱身之上,扶住柱身,对着菊口慢慢挤塞入内。 那仙草忽觉后庭胀痛,呜咽一声,还未及呼痛,二人便立时七手八脚地抚摸安慰她,待她稍稍放松,徐应殊又挤入半寸,如此这般反复施为,弄得三人满头大汗,终于将那粗壮巨物连根没入后庭。 稍一喘息,二徐便一同颠弄抽插起来。 徐应殊双手揉捏其臀,用力前挺屁股,大抽小弄,令得仙草后庭满胀,津津有味,亦生出从前不曾体会过的奇异舒爽,使得她呼唤接凑,蛮凤颠狂。 徐云请挺腰摆胯,狠提紧送,抽得一片响声,如鱼嚼水相似,仙草气喘吁吁,乳儿狂跳,双足齐勾,花心狂舞乱动,一阵阵丢了,端的是花心揉碎浑无主,粉汗沾儒别有香。 二人进进出出热火朝天,仙草亦是被这二龙同戏弄得神魂颠倒,前后穴内,两根热棒,狂戳内腔,隔着薄薄肉壁,相击互斗,好不热闹。却把那娇娥顶得放声尖叫,哭得梨花带雨摇头不止,话儿也说不出,手儿也抓不牢,穴儿猛缩,淫汁乱淌,随随便便也不知泄了多少次。 而那两位徐公子今日戏道耍弄太久,二人玉茎皆是早已忍无可忍,两三百下之后,竟也双双泄在仙草体内,三人搂作一处,喘着粗气一动不动。 稍顷,仙草只觉体内两根萎掉的龙阳,又缓缓胀大。前后二人,一人纠缠唇舌,一人玩弄双乳,再度出征,在她体内攻城略地,横刺竖撞,好一番蹂躏。 复又入水中一番洗刷后,令仙草仰面躺于长凳,一人入其牝穴,一人入其樱口,及至顶峰,将精元尽数喷射于仙草胸腹,四手齐出胡乱涂抹,揪着乳尖儿瞎晃悠。 “二位爷,别弄了,乳儿都要给你们扯掉了!”小仙草哀声求饶,惹得二人放声嬉笑。 “那小心肝过来给爷们舔舔龙根,舔醒了咱们就不扯乳儿了,舔不好就把你这小骚奶子一口咬下来!”徐应殊放开乳头,摩挲着花阴逗弄仙草。 小美人只得翻身下凳,跪在地上。二徐一同凑到她身前,挺着腰将阳物对着她的脸,仙草把那二人萎靡的鸡儿捧到一处,伸出舌头一道舔舐。这根上打个圈儿,那根上吸两口,没几下便将那肉根吹得又粗又长,精神抖擞。 徐云请将仙草从地上一把拉起,阳根往她小腹上蹭了些稠精,绕到她身后,扒开臀瓣,一连几挺,硬塞了进去,彻底没根,往后拽着仙草双臂东捣西撞。 “啊……二爷……嗯……”仙草后庭充裕,蜜穴空虚,抬眼望着徐应殊,哀哀戚戚想要他。 “要什么开口说,又不是没嘴儿,难不成这张小嘴只会舔鸡儿不会说话?”徐应殊笑得促狭,揉着乳儿就是不动。 仙草耐不住穴中瘙痒,娇声低唤:“求主子……入我……啊……啊……入我的……小穴儿。” 徐云请亦是好笑,干脆弯腰勾住仙草腿弯,将她托起,如同给小孩儿把尿那般,阴户大开对着徐应殊,龙阳插在那菊穴里一上一下地颠弄。 徐应殊瞧见这淫相,岂能不兴焰情炽?哪里还把持得住,往前两步,托住粉臀挺身捅入蜜穴,狠刺狠射,耸抽挑顶。 二人一前一后,将仙草抱于半空,夹着她一同狂顶数百下。身前点点如禽啄食,身后下下如蛇吐信,小仙草被这两人肏弄得魂飞半天,身在浮云,满嘴淫声浪语,花芯舒舒将散,菊茎软软欲酥。 三人长凳上弄到长凳下,坐着干站着干,岸上数次水中数次,你前我后,你后我前,变着位置换着花样,直弄到精疲力尽,再射不出半滴精元。那仙草 -- 分卷阅读27 更是喷潮无数,喉咙嘶哑,屡屡泄身,蚀骨啖髓的快意,直令她畅美得昏死过去。 两个衣冠禽兽将晕厥的美人儿擦洗干净,掏空下身浊精,抱回水榭,换了身干净衣裳,令其一夜安睡至天明。 此后在别庄数日,三人自是想方设法避开零星几个下人,常常温存,时时戏耍,快活得飞上了天。而那徐应殊的腿,也确实因着热泉浸泡而日渐康复,终与旧时再无不同。 仙草与徐云请日日相见,言谈嬉笑之间,逐渐稔熟起来,亦不再羞怯躲闪,倒是对这位温文老实的二公子心生好感,又因年纪比之徐应殊更近着些,一个天真娇憨,一个温柔多情,相处起来竟似兄友妹恭,其乐融融。 这般放浪形骸地玩了几日,一行人尽了兴,回到徐府之后,徐应殊便开始忙碌起来,时常打扮得玉树临风,带着小厮出门拜访朝中故旧。一去就是大半日,仙草无人相伴,便和环芝珮芩两个丫鬟学些女红刺绣。 徐云请不好堂而皇之在兄长出门之时来寻仙草,有时便会在入夜后悄悄过来,若是徐应殊在,那便三人同席而卧,爽快一番,若徐应殊不在,那就与仙草两人峮琉叁伍思扒霖久思霖戏弄玩耍。徐应殊也知道这些,并不去责难二人,反而觉得自己无暇顾及仙草之时,有弟弟来给她解闷,倒令他安心不少,可以专注手头正事。 月余,徐应殊要复起的消息,已经传遍朝野,来徐府拜访他的人也络绎不绝起来。仙草不知就里,徐应殊做的事情从未说与她听过,只能从徐云请和其他下人那儿打听些风声。直到这一日,朝里派了钦差大臣来,颁了圣旨,徐应殊官复四品,任督察院右佥都御史。 这般喜从天降,徐府阖家上下,无不眉欢眼笑,喜气洋洋。选了吉日在家中广设宴席,招待亲朋好友,庆祝徐大公子康复与复职。徐府乃事翰墨诗书之族,家中虽也算得上钟鸣鼎食,到了徐老太爷这一辈,却并不好铺张奢侈,许久不曾这般大设酒宴。 宴席设于主院的永兴园,男宾外客的席面放在了园中尚荣阁,女宾内眷之席则在边上的明芳阁。老太爷与徐应殊徐云请两兄弟自是在尚荣阁忙于应酬官员亲朋,仙草则与女眷们一同入席尽欢。 只是徐家的年轻女眷,各家各院的小姐奶奶们,尽是些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笑不露齿,话说三分,饮宴要玩行酒令,游园需作倒读诗。小仙草哪儿会这些呀,那些诗词对子,别说作了,听也听不明白。 旁人与她搭话,她既怕自己不懂规矩说错话,更担心一个不小心漏出马脚,与徐云请之秘事被人套了话去,只是躲躲闪闪地笑。又因着大管家定下的座次都有轻重先后辈分讲究,仙草也不敢随意打乱,自是不能凑到老太太太太们跟前去,觉着实在无趣,寻了个由头便从席间退下。 从明芳阁回西苑,须得穿过连着尚荣阁的回廊,仙草怕被人瞧见,急急忙忙快步走过,却有一颀长男子突然从旁跨出,被她撞了个正着在肩膀之上。 仙草“唉哟”轻呼一声,疼得赶忙捂住额头,朝对方连连告罪,抬首一看,并不认识,思忖当是哪位赴宴的宾客。那人见到仙草样貌,却是一怔,满眼惊叹,半张着嘴发不出一个声儿来。 “毓铭兄,怎么了?仙草,你为何会在此处?” 来人正是徐应殊,仙草连忙欠身施礼,“回主子爷,奴婢有些腹痛,便想回院子里去歇歇。适才行走太急,撞到了这位大人,是奴婢冒失,求主子责罚。” “哦,撞额头上了?疼不疼?”徐应殊也不避忌,上前抬手便要去揉仙草额头。 仙草红着脸,慌忙摇头,“奴婢没事,只是冲撞了这位大人。” “无妨无妨,下大亦是大意了。” “没事便好,你回去歇着吧。今儿这酒席估摸着有些时辰,若是累了不必等我,自去睡了便是。” 徐应殊将手落在仙草肩上,轻轻拍了拍,点头让她离去,眼神之中似有隐忧。 “应殊,我道你为何突然腿就好了,愿来金屋藏娇,房里收了如此绝色佳人,那自是忍不了整日介困于椅榻望梅消渴了。只是你方才一味心疼自己侍妾,对我这朋友不闻不问,未免见色忘义。” 仙草撞到这人正是徐应殊的同僚给事中王睿,王毓铭。品级不高,权力却大,监察着六部官员。 徐应殊有意与之交好,哈哈一笑道:“毓铭兄有所不知,我那爱妾虽然花容月貌,却只是个半大的小孩儿,什么都不懂,只能当女儿养在家中。我哪儿是见色忘义,是没这个脸当着你的面教训自己干女儿罢了。” 王毓铭听徐应殊说得有趣 -- 分卷阅读28 ,也跟着他哈哈大笑起来,二人转身入内,回到席间,此事揭过不提。 然而这小小一撞,却为徐应殊和仙草,悄悄埋下了一个祸患。 0023 独侍龙阳 干到一半主人睡着了,自己坐上去,再悄悄帮他口出来 自起复,徐应殊愈加繁忙,每日清晨天不见光之时,便得更衣上朝。仙草素来勤快,亦不贪睡,必要早起替主子束发着衣,将那麒麟服、忠靖冠穿戴妥帖,为那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清俊模样痴迷一番,再侍奉徐应殊用了早膳,亲自送至徐府大门口,眼见着他跨马离去,才肯依依不舍地回西苑。 若徐应殊回来的早,二人自是好一番蜜里调油的亲昵狎弄,只是他应酬颇多,酒局不断,往往饮至深夜方归,仙草便利索服侍他睡下歇息,怜惜他操劳,不忍求欢。 秋试将近,徐云请不得不专心苦读,这爬墙盗嫂的事,也只得停下歇口气儿。 这一日徐应殊又是忙到了月上柳梢之时才回,连晚膳都不曾用,仙草急忙要去吩咐厨房准备些吃食。徐应殊瞧见她一副心疼的模样,笑着往她脸颊上啄了一口道:“不急,爷先洗个澡,让厨房就着剩菜随便下碗面就行,不必大张旗鼓地折腾了。” 仙草知他疲乏,遂乖顺地照他说的准备,待徐应殊沐浴更衣之后,端了一碗素浇汤面过来,吃得徐应殊赞不绝口。 “这面瞧着清淡,汤头却十分鲜美,厨房之前从未做过,难道来了新厨子?” 仙草嫣然一笑:“奴婢可没这本事做厨子,笨手笨脚地,只识得下个面煮个粥什么,面也光会做素面。主子爷若喜欢,什么时候想吃,吩咐一声便是。” “唔,原来是多了一个俏厨娘。我连日觥筹交错地应酬,早已腻味那些个大鱼大肉,素面清爽,正好将那一肚子油水刮去些,吃着舒服得很。宝贝儿有心了,等下主子爷赏你一个木杵捣蒜可好?” 仙草歪着头,一对鹿儿眼眨巴眨巴,不明白什么“木杵捣蒜”,见徐应殊笑得猥琐,脑中灵光一现,心下恍然,红着脸低下头去,微不可闻“嗯”了一声。 果然,撤去碗碟,屏退奴仆,徐应殊立马搂住仙草吻在一道儿,二人手脚并用,地将彼此剥个精光,钻进暖帐颠鸾倒凤。 徐应殊身子虽乏,但接连数日未曾亲近仙草,积了一肚子燥火淫欲,稍稍舔弄几下花阴,一见穴儿流汁,便火急火燎地捅了进去,手里揪着乳儿奋力抽送,狂风骤雨地连顶百十下。 仙草亦是枯井久旱忽逢甘露,情动不可自已,一双小手儿在徐应殊胸口胡乱摩挲,纤腿紧扣其腰胯,口中“嗯嗯啊啊、主子爷”媚叫个不停,不多时便泄了一遭。可那徐应殊向来时久,伏在仙草身上兀自摆腰挺胯地抽插,只是这顶弄之速愈来愈慢,最后竟缓缓停了下来。 下边儿的正舒爽了一半,悬在空中不上不下的。仙草心下疑惑,侧头朝压在身上这人一瞧,只见他双目紧闭,鼻中轻鼾,已然沉沉睡了过去。 “主子爷?” 仙草轻唤一声,不见有应,心知他日里太过劳累,遂不忍喊醒他,可这下面那条火龙,还硬挺挺地堵在花穴之中。稍一思量,便使出吃奶的力气,推着徐应殊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下边儿,自己挣脱出来,坐起身,在那犹自昂颈翘首的玉茎上自行吞吐起来。 上起下落地弄了许久,自个儿倒是畅快了两回,可那肉龙儿却总不见吐涎喷雨。无法,香汗微沁的小娇娥只得起身坐到一旁,双手握住玉茎急急套弄,又俯身含住菇头,照着徐应殊过往教给她的本事,绞着舌儿舔舐吮吸了好一会儿,终得那卵囊轻颤玉茎弹跳,稠热浓精射了一嘴,到底是帮主子弄出来了。 独自一人孤孤单单地辛苦了好一会儿,仙草却也无甚怨气,趴在徐应殊身侧躺下,稍稍喘了口气,捧起他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儿,偷亲了几口,心中疼惜不已。替他盖上被子,就这样赤裸裸地搂着自己的主子爷,随他一道去见了周公。 原以为今后便都是这般安稳太平的日子,主子爷忙公务,二爷忙功课,自个儿就在院子里绣绣花弄弄草。可不知为何,仙草总觉得徐应殊眉眼之间,一天天的愁云密布起来,有时读个书写个信什么,还会拧着眉头两眼发直,怔怔地出神。 这一日难得徐应殊回府早,忙里偷闲靠在葡萄架下的摇椅上假寐乘凉,二指夹着一张烫细金边儿的宝蓝封皮帖子,一下一下敲打在扶手柄上。 迎眸霜色红,入鼻晚夏香,藤龙常缀碧珠串串,得意却伴隐忧点点。 仙草在旁执蒲扇奉果子,逮着了机会便想着探个究竟。b -- 分卷阅读29 r “主子爷,您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是大官儿太难当了吗?还是皇上太严苛?” 徐应殊有一下没一下地摆晃摇椅,凤眸微睁,瞄了仙草一眼,“心肝过来坐我腿上,给爷抱抱。你主子最心烦的便是不能将你这小美人儿栓裤腰上,时时刻刻带在身边,亲个小嘴儿,捏捏嫩屁股,温香软玉在手,快活似神仙。现下整日整日地对着一群糙男人,一个个尽是些个老奸巨猾的东西,你说,爷还能乐得起来?” 仙草似懂非懂,却也知道徐应殊说话向来是半真半假地没正经,即便晓得他言有不尽之处,旁人刨根问底也挖不出什么。 正在心里暗叹,却又听他搂着自己的腰,慢吞吞悠哉哉地问道:“仙草,你可愿一辈子做爷的人?” “自是愿意的。”仙草倚在徐应殊怀里,娇滴滴地作答,柔情似水。 “若是有位高权重的贵人,比徐家有钱有势的多,随手便赏你一堆金银宝贝的人家,想讨了你去,你可愿去?” 仙草一听这话,吓得立马直挺挺地坐起身来,眼儿圆睁,手儿微颤,急急摇头表心迹:“不要不要,奴婢心里认定了主子爷,旁的地儿,哪儿也不想去。主子爷吩咐的话儿,奴婢什么都愿听愿做,只求主子爷成全,不要将奴婢送给别人。” “穿金戴银的也不要?天天赏你珠宝首饰也不要?” 徐应殊瞧仙草惶急,一脸戏谑地逗弄她,心里却为着她斩钉截铁的话儿舒服了许多。 小仙草急得手心冒汗,按在徐应殊胸前忙不迭地哀求:“不要不要!仙草什么都不要,只要主子爷疼我。” “哦,仙草为了得主子爷疼你,什么都愿意做。既然咱们小心肝有这心,爷不做些个什么倒有些说不过去了。” 徐应殊挑挑眉,一脸淫笑,那手儿已经探入裙下,隔着亵裤揉弄花阴。 “宝贝儿,去,把那玉势拿来。” 0024 指叠玉势 在花园玩侍妾,玉势插进去后再加手指 待仙草取来玉势,徐应殊却至于石桌暂且不用。双手抱于仙草双股之上,把粉臀着力揉搓,只觉得触手处柔软丰腴,一手操其一股,好似揉面一般,十指不停抓捏那大腿内侧,只觉得腹内欲火渐燃,那玉茎胀了几胀,把裤裆撑了起来,忙忙把仙草抱紧,把二人阴部紧贴于一处,用那玉茎隔着裤儿,在仙草阴部一阵乱插。 仙草在徐应殊揉其丰臀玉腿之时,即觉得下腹燥热,遍身骚痒难耐,花阴阵阵收缩,此时那玉茎隔着裤儿向自己阴部一阵乱顶,心中欲火更是大起,身下花阴痒入骨缝,不禁把那蜜穴口儿紧缩几下,一股浅白琼汁溢出,弄得徐应殊的裤子濡湿,口中呻吟之声亦难自已,双臂环着徐应殊脖颈,樱口微张,美目迷离,浪姿百出。 徐应殊在仙草背后抚弄不止,百般挑逗,一手把其酥腰,一手伸至仙草花阴,在上不轻不重揉搓起来,只觉得阵阵温热汁水自蜜穴儿流出,顺那纤腿向下淌去。琼浆玉露沾满徐应殊手掌,湿润滑腻,温暖如春。忙忙曲起双指向仙草穴内急插,在那阴壁之上猛揉猛蹭,拇指不停揉挑那小肉芽。 小娇娥夹着腿儿,微微弓身,口中娇声呜咽:“主子爷……嗯……奴婢……不行了……啊……嗯……咱们……回屋吧……” “小亲亲害羞了?就这儿被天席地的不痛快么?” 徐应殊起身扯去仙草亵裤,将她抱坐到石桌之上,撩起裙摆,分开两条白嫩细腿儿,将那寒凉玉势对着牝口,缓缓推入。 仙草闷哼一声,阴穴满胀,舒畅无比,心里却不安生,苦着脸儿絮絮:“主子爷……这青天白日的……被人瞧见……呜呜……羞死人啊……” 她语音未落,徐应殊便手中猛拽一下,抽出的玉势周身晶莹,裹得好一层淫汁骚水,举至仙草眼前,揶揄道:“宝贝心肝下面小花儿都喷成泉眼子了,还在这儿跟爷提什么羞不羞。便是被人瞧去又如何?爷就是喜欢让人看我家卿卿这骚浪样子,被你主子爷肏弄得泪水连连,淫汁股股。” 说着复又将玉势戳入牝穴,抽送不跌,“宝贝儿,叫得再浪些,再响些,让他们都来瞧瞧,看着爷蛟龙入洞,翻淫江,倒欲海,摘了你这朵初绽芙蓉的花芯,拗了你这支新抽娇柳的嫩芽!” 一边口中淫语不断,一边解了衣带,扒了衣服,三两下便令仙草酥胸展露,雪乳脱出,偏生那片片层层的衣儿裙儿,还围挂腰间,便似被人临时起意强了一般,愈发令这娇娇弱弱的美人儿瞧着凄惨淫靡,不可名状。 仙草心中羞臊欲死 -- 分卷阅读30 ,花芯被硬物顶弄之时,自是忍不了“嗯嗯嘤嘤”地媚吟出声,只得拼命压着嗓子,生怕真的被人听见瞧见,往后就成了徐府的笑柄。 可那徐应殊却着了魔似地不管不顾,一个劲地狠插凶拽,比着往日里更暴虐了几分,仙草受不住那疾雨暴风般戳心的快意,颤着身子呜呜啜泣,穴口儿蜜汁汪洋,大泄一通。 不知是因着仙草嘁嘁哭声软了那魔王的狠心,还是他玩儿得称心快意有几分餍足,徐应殊缓了手里动作,俯身叼住一只乳儿吮吸,按摸挑弄了一会子阴芽儿,那手儿又复往下,摩挲至穴口,从那玉势边上偷偷摸摸往里面挤,竟是要在被玉势塞得满实满载的牝穴里,再入一根手指。 仙草穴口绷得生疼,哭唧唧地喊道:“啊……主子爷不行……入不了了……嗯……呜呜……” 徐应殊只是不理,舔着乳尖儿,手里耸动玉势,硬是将那指儿一分一毫地往里磨,好容易进去了一根,又来一根钻头钻脑地试着往里探。 感觉仙草胸口大起大伏,徐应殊从乳儿一路往上啄吻,直起身子舔弄她耳蜗,柔声道:“知道宝贝难受,再忍忍。过几日咱们把云请喊来,玩个双龙入洞,这几日得帮宝贝儿松松穴,不然如何吃得下两条淫龙?” 仙草闻言心下惊骇,搂紧徐应殊只是摇头喘气,“主子……主子爷……不要……” 徐应殊趁她分心说话,心里一横,将第二根指头也挤进蜜穴,把仙草激得扭臀欲避,立时拔出玉势,令内腔一阵空虚,穴口欲翕,复又插入,再将阴内充实,如此这般,留二指于穴内不动,只是抽送玉势。不知何时,竟又加了一指,撑得那娇穴儿再无一丝缝隙,更无一条褶子,肉壁紧绷若鼓面,阴道挤挤似鳝穴。 自仙草入徐府以来,虽被主人用尽了各种花样亵弄,却未曾受过这样的苦楚,疼得梨花带雨不住求饶。徐应殊细观抽出的玉势与穴口,并未见红,断定仙草阴壁虽红肿外翻却不曾伤着,便不理会她哭喊,也不去管自己胯下昂扬,俊眉紧蹙专心致志地捣弄花阴。 如此抽拽几百下,亦令仙草胀痛之中丢了两回,哭声渐弱,娇吟频出,遂取出玉势,收回指头,伸出一掌,蔟拢五指,向那被调教得口儿大张的蜜穴一头扎入,及至掌中最宽之处,卡在牝口不得入内。 “主子爷、主子爷,您今儿怎么了?仙草、奴婢,真的不成了……求主子爷开恩,饶了奴婢……” 仙草红着一双水汪汪的鹿儿眼,哑着嗓子哀求徐应殊,当真是旧痕未干新珠坠,泪妆嘶语惹人怜。徐应殊心下抽痛,叹了口气,一手将仙草搂入怀中轻抚背脊。 “宝贝儿,你是爷心尖上的肉肉,我平日哪儿舍得作践你?只是要留你在爷身边,便只有这一个法子,赌上一赌。总之你乖乖听爷的话,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能忍的不能忍的都忍下来,先过了眼前这道关。” 小仙草虽然傻气,却不是个没心眼的蠢人,听了这话,虽不明白始末,也能猜到多半是和徐应殊这几日忧心忡忡有些关联,遂暗自下了决心,听主子爷的话儿,什么都咬牙忍了,便是将自己这条命给了主子又如何,横竖是自己钟情之人。 于是靠在那人胸膛,闭上眼睛,轻声道:“奴婢省得了,仙草是主子的人,都听主子爷的。” 徐应殊用力搂紧她,狠狠心,猛地将一只手掌推入蜜穴,直没到掌根手腕,耳边亦是传来仙草咬着牙关的闷哼。 0025 素掌入阴 掌交拳交把爱妾弄得潮吹,再插着玉势x她 整只手,肌肤所触之处皆是温软娇嫩,热乎乎,湿津津。 徐应殊虽说心中不忍,手里却着实快意,被阴穴肉壁紧紧裹挟,亦能清晰感知这腔内翕动的妙处,稍等仙草缓了口气,便用指尖摁起那花芯,五指在内胡乱搅弄。 “啊!主子爷……啊……哈……爷……呜呜……” 仙草玉体颤栗,尖叫出声,喊的不是疼,竟是被弄得至美至欢的淫呼浪叫,令徐应殊更是肆无忌惮,将仙草仰躺在桌面上,双腿大开,手从穴口缓缓抽出,徐徐伸入,整只手掌抽插起来。 时而手指聚拢,作鸟喙状,啄食花芯阴壁,时而握拳,旋转进出,摩擦内腔牝穴。另一手也不闲着,按住那肉芽儿一顿摩挲揉弄,令那小豆子爽快得立时硬了身子,探出头来。 仙草起先畏惧恐慌,待徐应殊的手儿真的入了里面,却得了意想不到的趣味,阵阵麻痒快意搅得神魂颠倒,压不住的娇喘媚吟,不得不双手捂住自己嘴儿,任那珍珠泪儿一颗颗地往眼眶外滚。下边儿似开了水闸,这淫汁爱液跟着那出入牝户的手儿,止不住 -- 分卷阅读31 地往外喷溅,在石桌上汪了一滩,又滴滴答答地落下地去。 “心肝儿,爽快么?爷的手在你里边儿弄得你可舒服?” “呜呜……爷……嗯哼……太舒服……嘤嘤……要死了……” “傻孩子,这可不叫死,叫快活到升仙。” 这玩儿了也不多时,徐应殊便觉着那无处不在的软肉,忽而一齐奋力绞紧,四面吸住自己手掌,蜜穴口儿对着手腕疯咬数下。 仙草微微一挺腰,一缩阴,花缝里激射出一弯清液,热火火地全浇在了徐应殊的衣裤上,将他下身淋了个透湿。而那躺着的美娇娥,已然双目失神,娇躯颤颤不止,玉口微张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竟被那下阴入拳的戏法,爽得丢了魂儿。 见此情景,这淫魔哪儿还忍得住,抽出拳头解了裤子,掏出家伙,把仙草身子往桌边一拉,站在桌旁一挺腰便捅了进去。没脸没皮地光着下半身,就在这人来人往的院子里干起了那勾当。 这蜜穴果然被他玩得宽松,阳根入内毫无快意,徐应殊不怒反喜,拿起边上那根玉势,贴着自己阳具一起插入,这下子倒是紧致了许多,便将那玉势留在阴内,只顾自己着力抽送顶刺,次次抵及花芯,宛如狂蜂弄蝶,尽报而入。 失了魂的仙草蜜穴儿一被肏弄,复又咿咿呀呀地猫吟起来。徐应殊听她媚声,胸内欲火焚烧,咬着牙,狠狠朝上顶了几遭,每顶一次,都弄得那小仙草大叫一声,随后急急一气抽送二三百余回,两颗卵子拍在粉臀腿根,在这鸟语花香的园子里啪啪作响。 徐应殊只觉得自己那物儿如炭棒般火热,被那湿热阴壁紧紧裹于里面,每次抽顶,那物儿皆告透出一种美入心窝之酥痒,通体爽利,脑中白茫茫一片,遂俯身压在仙草身上,双手抓住两只嫩乳,又是一阵狂顶疯肏,直至阳精喷出,尽射宫口,畅快至极。 徐大人歇了口气儿,也不穿裤子,横抱起瘫软成水的仙草大步回房,着下人备水,与仙草一同洗刷干净,换了衣裳坐到榻上,捧起她俏俏的小脸儿柔声道:“乖乖,这今明两日你须得将玉势含在蜜穴之中,如非必要不可取出,白天便在床上躺着,哪儿也别去,知道么。” 说完取出一个奇香扑鼻的小木盒,挖了一坨香脂膏,涂抹于玉势之上,令仙草露出下体,插入牝穴之中。 仙草不解其意,但主子不说,也不追问,柔柔顺顺地随他怎么折腾。只是下面夹着东西,那玉势上又涂遍了软腻脂膏,阴内自是略感瘙痒奇异,时不时便要扭扭屁股夹夹腿儿,而穴内爱液不断,亦不得不取了汗巾垫于胯下。 是夜,二人相拥入睡之时,徐应殊偏要将手置于仙草阴部,碰碰那根玉势,擦擦那颗花芽,他知仙草今日被他弄得大泄数次,已是力竭,虽有这淫心,却到底忍了下来,没有再入她。 次日,仙草依着徐应殊的吩咐,含着那玉势,之推说身子疲乏,在床上躺了一天。到得徐应殊归来,十分满意,嘴里便嘀嘀咕咕要赏仙草。晚膳过后,差人喊了徐云请来书斋叙话,也不知说了些什么,令徐二公子听得一脸凝重,愁眉不展。 徐大人屏退院内下人,领着徐云请来到内室卧房,那小小的侍妾正乖乖趴在被褥上折纸鸢,见到二人一同到来,喜上眉梢,刚要开口招呼,忽又想起什么,脸儿飞上两片红云,羞羞答答地低下头去,埋在软枕内不做声。 徐云请原本面带愁苦之色,瞧见这小美人儿讨喜的模样,越发心疼,抓住兄长手臂,下了什么决心似地重重点了一下头。徐应殊拍拍兄弟肩膀安抚他,仙草却错过了这二人你来我往别有深意的一番神交。 徐大人笑嘻嘻地坐到床边,“宝贝儿还记得爷说要赏你吗?你瞧,这不就带云请来赏你了。我知道我家小淫草儿最喜欢由我们兄弟二人一起服侍,上次说的双龙入洞,今儿就给了你,等下你可得稳住神,别和昨儿一样又被肏傻了,知道么?” 仙草埋头于枕,点了点头,却仍旧羞于露面,那二位徐公子便毫不客气地将自己先上下衣衫除尽,两人光溜溜地爬到床上,一左一右坐到仙草身边,四只手向她伸去…… 0026 双龙入洞 哥哥弟弟一起插爱妾小穴,又3p 徐应殊抽掉衣带,撩起上衣,双手在仙草白嫩光洁的背脊之上来回轻抚;徐云请松开裤腰,褪下亵裤,揉按两个翘臀。可那阴下腿间,明明白白地露着一截玉势握柄,瞧得徐云请立马下腹起燥,龙阳抬头,手指在臀缝里摩挲钻探,爬至后阴,便去戳那玉势,惹得小仙草轻哼出声。 “小心肝若觉得羞,爷给你蒙上眼睛,瞧不见就不羞了,好不好?”徐应殊笑意盈盈询问仙 -- 分卷阅读32 草,听她闷闷地“嗯”了一声,便扯了跟发带,将仙草身子翻了过来,在她双目之上胡乱绕了几圈,系了个结。 仙草目不能视,心下怯怯,但二徐气息便在身侧,又稍觉安心,忽而一对乳儿皆是一暖,两颗乳尖儿都被人含进了嘴里,一道舔吮戏弄,奇痒无比,通体酥麻,自己双手也被人引着往下,分别碰上一根火热粗胀之物。仙草展开素手,乖巧地握住两兄弟的玉茎,同时上下套弄起来。 也不知是哪个,将那玉势摆弄抽送,忽而又转个圈,忽而又狠顶几下花芯,令仙草不自觉地双腿愈分愈开,将个湿漉漉的花阴整个儿露于人前。横竖她自己也瞧不见这放荡样儿,也不装什么贞女子了。 又有一人,手指拨弄花芽,揉按花阴,轻弹花瓣,奇技淫巧地狎弄那娇娇之处。这磨人之麻痒,迷人之快意,更使那待宰羔羊娇哼媚吟,飘飘欲仙。穴口花露儿沾沾,心中淫火儿旺旺。 一人口中放开乳儿,故作不满道:“小乖乖只顾自个儿快活,手里活全是敷衍,要罚!” 另一人也松开茱萸,轻笑数声:“确实,小手儿毫无章法,尽糊弄人,该罚!” 二人一前一后地在那日渐丰满,鲜嫩如蜜桃般的乳儿上各咬一口,留下两圈牙印。仙草吃痛,呜呜呜地腻声唤疼,更激得两人淫性大涨,各字使出看家本事吃着美人的乳儿,逗弄美人花儿,令那阴户潮湿如蜗吐涎,使那娇娘吟哦似歌又泣。 一番戏道,火候已至。二徐拿掉玉势,各出二指插入穴内,扯搅几回,松动穴口,再各入一指,六指同入,在牝穴之内四面八方地乱抠乱按。 “啊……主子爷……二爷……啊……不行……仙草……仙草要坏……” 一人俯身将仙草死死吻住,唇舌纠缠,哭闹之语全数吞入肚中。另一人舌儿卷上了肉芽,顶住它挑弄吮舐,又是一顿上下夹攻的亵弄,令得仙草魂不守舍,放软了身子。 遂二人皆将指儿收回,改作阳物。一人先拿玉茎轻易放入蜜穴之中,果然宽松不少,搂住仙草翻了个身,使她蜜穴含着玉茎,如一只剥皮青蛙般伏趴于己身之上。另一人托起她双臀,从身后将龙阳从旁缓缓挤入穴口缝隙。 仙草被胀得生疼,却只是咬牙忍住,额前香汗淋漓,二人一个亲吻她额头,揉搓娇乳,另一人展臂半环她腰胯,爱抚肉芽花阴,一手轻按穴口。一上一下皆是耐着性子等那小人儿身子娇软,亦不欲操急弄伤花阴,如此这般磨磨蹭蹭好一会儿,穴口张了翕,翕了张,终将两根肉龙尽数吞入。 “全入了,仙草,你可还好?” 这说起话来柔柔暖暖的,自是徐二爷徐云请。 “嗯……哈……还……行……”仙草一动未动,却娇喘吁吁,话难成句。 “那爷可要动了,忍得我肝都痛了。” 徐应殊话音未落,便挺腰颠弄起来,徐二也不甘落后,摆胯抽送。小小的蜜穴,被这二人的两根巨兽,撑得几欲开裂,肉壁来回随阳根带着翻出穴口,内里的蜜汁花露却被挤出穴外,淌了褥子上一滩湿。 “仙草,已经操开了,不难受了吧?” 这多情的总是徐二公子,只是他嘴上疼惜,下边却毫不客气,进进出出总往那花芯上戳,磨得人心儿飘上天,魂儿出了窍。 “你问她,她哪里还说得出话?将她抱起来,咱们坐着弄。” 这发号施令的总是徐大人,这也是个恼人的主,九浅一深或疾或徐,总有使不尽的花样手段,兴致起了又一味地任性妄为,似那没缰绳的野马,乱撞一气。 二人一前一后搂住仙草,盘腿交叠而坐。四只手托着仙草的腋下与柳腰,上上下下地顶弄颠簸,令得那对雪白的玉兔儿,蹦蹦跳跳晃悠个不停,仙草虽目不能视,却照样被这两兄弟弄得头晕眼花,只觉下面这两条热龙,似合二为一绞成了一条巨龙,在蜜穴儿钻进钻出,横冲直撞,四处蹂躏肆虐,几乎要被它顶得昏死过去。 快活的不止仙草一个,两位徐公子更是头一遭尝到这双龙入洞的趣味,那穴儿紧绷紧绷的,死死裹着玉茎,如蛇似蟒地紧绞不放,出入之时,柱身摩擦肉壁之快意,前所未有。又抽送之余,与另一根玉茎偶有交错,亦是奇异难言。更得三人靡靡相戏之荒淫,令胸中淫火狂炽,欲潮翻涌,抽插数百来下,两股热精先后喷薄而出,烫得仙草惊声而呼。 可这二人方得了意趣,哪儿肯就这样放过仙草,又是变着法子换着姿势,齐齐肏弄了大半夜,把个小娇娥弄得泄了一次又一次,到后来连媚吟声儿也发不出一下,全身的水儿都化作了阴精,泛滥成灾。 -- 分卷阅读33 这两浑人自己也各射了四五次,喷得床上四处沾遍浓精,三人身上具是黏黏腻腻滑滑。 最后三人精疲力竭倒作一团,仙草闭眼便睡,那二人也不管潮湿肮脏,一人搂着乳儿,一人手摸着花阴,贴住中间的美娇娥,还不忘把玉势插回去,胡乱盖了条锦被,沉沉入梦。 0027 吐露因由 睡觉也插两根玉势在小穴,带被x松的小妾去淫趴 次日醒来之时,已不见徐二公子踪影,想必是畏惧人言,半夜独自偷偷溜回了梅苑。仙草手足酸痛,微微一动,只觉下身胀涩,那玉势似比之前粗了不少,伸手一模才惊觉,原来不知何时,又被人多塞了一根,里面竟放了两根玉势。 徐应殊已命人备水,与仙草鸳鸯戏水共浴一番,将全身上下刷洗得干干净净。浴中细观仙草,胸前颈后红斑星星点点,皆是昨夜兄弟二人疯闹之时所留杰作,在那如雪肌肤的映衬下,分外扎眼。他下腹又是一热,拔出两根玉势,将昨夜两人留在阴道内的精元抠出些许,复又塞了回去。 “主子爷,为何要放两根?奴婢觉着,这样……这样……”仙草自一觉睡醒,便心存疑惑,此时终于吞吞吐吐地问了出来。 “觉着这样蜜穴儿会变松变大?正是要它变大。别担心,你主子爷有的是办法,以后自会让它再变回去。独独今日,需得它宽大松动,咬不住男人的肉棒,吸不了汉子的阳精,让入你的人,筷子插筷筒,空空荡荡的没意思。” 仙草愈发一头雾水,除了自己主子和徐二公子,难道还会有什么旁人要入自己吗? 徐应殊将仙草抱坐怀中,手里轻抚她羊脂美肌,沉声道:“今日爷要带你去个地方,是当今圣上第四子,恭王设的席。那席上的人具是朝中要员,一个也不好得罪,尤其是那恭王,他现今势力如日中天,几乎可与太子平分秋色。此人……他听闻朝中流言,说我得了你这个绝世美人的小妾,被你妖娆所迷,为了与你云雨,日日夜夜求神拜佛,意达天听,下半身才会突然康复。因而生了色心,指名要我带上你去赴宴,估摸着……会在这席上就要了你。” “什么?在、在席上?那、那不是,大家都看着吗?”仙草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不敢置信。 “嗯,恭王向来荒淫惯了的,他的那个席,每次都只请几个朝中亲信,安排一群男男女女的戏子妓子作陪,其实就是扎堆儿淫乱交欢,知情人私底下称作‘唱堂会’。既要带你去,少不得要被这些人里里外外都看了去,那恭王也决计不会放过一块到了嘴边的肥肉,只得委屈我家小心肝儿了。” 仙草听到后边,一颗心都沉到了底,转过身搂住徐应殊,趴在他颈窝一声不吭,只是流泪。徐应殊拍拍怀中小人的背心,柔声安慰道:“我知这事太过羞耻,你决计不愿意被旁人围观亵弄,只是若不如此,恭王自有手段强抢了你去。他现下风头正劲,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别说要你这小小侍妾尝鲜,便是想端了整个徐府,也是易如反掌。只怪你主子爷没本事,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不得不出此下策。他今日若忍不住奸了你,定会觉得你牝穴松弛,食之无味,便不会再对你有什么心思了。 宝贝儿,你心里或许觉得你主子爷不把你当回事,不愿意挺身护你,只是我越是要将你藏着掖着,那群人就越是绞尽脑汁不择手段地想要你,求之不得总是最好的,若我大大方方带你赴宴,给那群人看了摸了玩儿了,他们便没了趣味,不会再打你的主意。你方能一辈子安安稳稳留在我身边。” 仙草抹抹眼泪,抬起身来望着徐应殊,煞有介事道:“不是主子没本事,主子爷是仙草见过的最聪明最有本事的人了,只是我们小小百姓,怎么也争不过天家人。我爹娘从小就对我说过,这天下看似有王法,其实都没用,只看权势,不讲道理。所以我从来不出门,便是爹娘怕我长得好看,被有权有势的人家瞧见了强抢过去,根本没处说理。 仙草是主子爷的人,您买下奴婢,又对我好,疼我爱我,我、我、我也喜欢主子爷,最喜欢您了!只要能留在主子爷身边,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奴婢信您!” 徐应殊心下酸痛,小仙草看似懵懂,于大事却并非毫无主张,她懂自己的难处,她全心全意倚仗自己,可自己到底没有对她和盘托出。带她赴宴,确实是为了让恭王厌弃她,死心放手,但亦是为了向恭王表忠心,是自己入恭王党的一块敲门砖,只不过这些内情便不好多与她交代了。 “小乖乖,你真是爷的可心人。今日必是要害你受辱了,只是无论如何,你主子爷也不会让你落到旁人手里。” 二人精心打扮一番,傍晚坐了马车,前往灯红酒绿的集萃楼赴宴。这集萃楼既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酒 -- 分卷阅读34 楼,亦是那恭王私产,非达官显贵入不得内。仙草头甚少坐马车出门,起先还有些郁郁,不多时便被帘外街景引得四处张望,样样都觉得新鲜。徐应殊见状暗自盘算,改日需找个机会带这小东西出来好好逛逛才是。 到了地儿,徐应殊终于拔去塞在仙草下身两根玉势,又抱住她狠狠吻了一通,一面孔如丧考妣,倒像是要去上刑场似地,最后深吸一口气,才牵着仙草下了车。 伙计带着二人上到三楼,穿过长廊,来到别栋,又上一层,转至角落,这才到了这雅间密室,方引二人入内。 只见这室内铺满厚毯,踩上去松松软软甚是惬意。四周随意摆放着数十个软垫靠枕,个个锦缎绣金线,绫罗勾银丝,好不华丽。六个案几散开围成一个圈儿,案上各置细瓷酒碟,其中四个已有人入座,却不见恭王。 徐应殊未语先笑,与众人一一作揖寒暄,全无半分适才马车里的愁惨忧虑。仙草从主人身后偷眼望去,惊觉那日在徐府尚荣阁下撞上的那位王大人,赫然在列。 “徐大人,这位便是那令你枯木逢春重整旗鼓的如夫人吧?当真貌若仙子,徐大人好福气,着实令人艳羡。”说话之人年近而立,声音尖细,肥头大耳,一个肚子大如怀胎七月,看着仙草两眼放光,一脸淫色之相。 “曹大人慧眼,正是下官少妻,前几日王爷提起了,今日便带来侍奉,以博王爷一乐。” 那曹胖子听了这话面色微微一变,笑笑不再言语。 这时房门被人一把推开,某人大笑而入,“好个应殊,当真识趣,今儿招待你来,就是冲着你这识时务的聪明劲儿!来来来,让本王瞧瞧,是个什么样的小美人,竟能让个瘫子想她想得残腿都起死复生了。” PS:徐应殊对曹胖子说的话意思是这是王爷指定要玩的女人,没你的份,所以曹胖子就不大乐意,但也没办法。 0028 拈花示众 在淫趴上把老婆剥光扒开小花给所有人看,给别人x 仙草回头一看,只见来人身着蟒纹袍,足登云头靴,腰缠玉带,手执金扇。有潘安貌,顾盼生辉;似吕布形,气宇轩昂,好一个龙姿凤采的翩翩贵公子! 那人见到仙草,亦是驻足定睛,嘴角成弧眯着眼上下打量一番。仙草不敢与之对视,慌忙低头,躲到徐应殊身后福了一福。 房内诸人一同见礼,来着不是别人,正是徐应殊口中如日中天的四皇子恭王。 “应殊,本王原先纳闷,你这油盐不进地打了多少年的光棍,怎么瘫了倒反而想起来要钻女人的温柔乡?今日一见这小娘子,啧啧,怪不得,果真美得勾魂摄魄,就算是本王这样阅尽人间好颜色的行家,也未必把持得住啊。” 恭王笑着入座,眼珠子却不曾离开仙草一瞬。 徐应殊亦是一笑:“王爷过奖。正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什袭珍藏未免明珠蒙尘,下官这不就带来烦请王爷品鉴一番了么。若王爷不嫌她憨傻,愿恩泽一二,下官这少妻真真是三生有幸。今日得沾龙气,也算不枉此生了。” 恭王抚掌大笑:“够意思,懂趣儿!本王麾下最喜的便是你这般有眼力有魄力的人才。应殊,以你之才情,后边儿有的是平步青云的好日子。” 徐应殊大喜,满脸堆笑道:“蒙王爷厚爱,应殊当效犬马之力,愿以肝脑涂地,报知遇之恩。”说着竟伏身跪地行了个大礼。 在场诸人面色各异,心中无不为这徐大人拍马溜须厚颜无耻的功力所震惊。恭王觊觎御座之野心,朝中上下,人尽皆知,却没几个敢如徐应殊这般,竟当众将一个皇子比作真龙,还舔着脸说自己的侍妾被恭王幸了便是沾了龙气,为了巴结上位者,女人和脸面,一样都不要了。 既然正主儿来了,宴席便开了场。 一排舞姬妖妖娆娆,赤着双足,施施然鱼贯而入,于厅内中央翩翩起舞。几个女乐随行而入,席地坐于墙角吹奏丝竹。舞女们身着纱衣,脚踝缠绕金铃,纱衣薄薄犹如蝉翼,金铃随舞叮当作响。曲身若轻风拂柳,嫣容似芍药满开,凌波微步,媚视烟行。那胸前红樱若隐若现,身下秘园文文莫莫,瞧得在座诸人血脉喷张。 一曲过后女乐退下,几个舞姬零零散散,分别跪坐于案几边上,为客人斟酒布菜,亦或娇声调笑,男人们也不客气,左拥右抱玩了起来。那曹胖子,令舞姬以口作杯,弄个皮杯儿,含一口壶中酒,再嘴对嘴喂给他,被他咬住舌儿,吮吸搅弄,啧啧有声。另外几人,亦是捏乳儿的捏乳儿,舔脖子的舔脖子,只有恭王与徐应殊不为所动。 观舞之时,仙草被徐应 -- 分卷阅读35 殊喂了两口酒,又见一群人旁若无人地爱抚狎昵,此刻只觉胸中欲火翻腾,不知怎地,浑身燥热难忍,不敢出声张扬,只得悄悄地往徐应殊身上靠。 徐应殊侧头瞧她面色潮红,兰吸微急,一把搂住仙草纤腰,将她推到在地,俯身便吻了上去,手里着力揉搓乳儿。仙草虽是一惊,却被吻得抚平燥热,美意难言,乳儿亦是酥畅惬意,脑袋浑浑噩噩不分东西。 一圈的人喝酒的喝酒,玩儿女人的玩儿女人,眼睛却都盯在这二人身上,饶有兴致地等着瞧好戏。只见徐应殊将一条腿儿挤进身下娇娥胯间,手里隔着裙裳往下按在阴部揉弄,嘴里放开美人丁香,偏头含住那玉珠般的耳垂,任凭仙草情动呻吟,嗯哼嗯哼地喊给旁人听。 仙草觉着刚才下去一丢丢的燥意,被徐应殊这么一模一舔,又成倍地窜上来,胸中欲火大炽,下阴麻痒难耐,夹着那人的手儿腿儿扭来扭去,苦求纾解。 徐应殊爬起身,将仙草抱坐于案几之上,面朝众人。自己跪在后面,紧贴其后背,一手绕到前边儿扯开衣襟,掏出一只乳儿挤弄,指腹在粉乳尖儿上画几个圈儿,令那小红果儿挺硬得如滴溜溜的果核儿一般;一手大张旗鼓地撩起裙摆,抬起那白嫩细腿儿,将那花阴示与众人。 众人注目细看,只见那儿鼓崩崩,粉白粉白,就似那荔枝剥壳露出之膜瓣,细腻润滑,一对阴唇儿轻覆着一道缝儿,翻过膜瓣隐约可现,如娇羞之女怯怯地闭着,偏生缝里一滑晶晶细流溢出,顺着那股缝往下淌去。 仙草羞耻至极,蹙眉闭目,别开脸去,腿儿竟微微发起颤来。徐应殊一不做二不休,从后边儿将她双腿皆折起踩在几上,左右大张,令那外边的厚唇亦被拉开,缝里美色尽显于人。 一手沾了那穴口的清汁,抚弄缝内细瓣嫩芽,扣弄那可怜见的小花阴,那手指在那两片唇儿之上捏拉了片刻,只觉滑腻腻,娇软软,甚是柔嫩,又以指往那阴中一送,只觉里面热乎乎,湿漉漉,却比往日宽敞松弛,并未咬着指儿吮吸,稍稍放心,抽回指儿只是专心撩拨那花芽儿。 在场诸人瞧得一时间皆忘了自个儿手里的活计,目不转睛地盯着仙草下阴,观赏这徐大人怎么地勾弄那阴核儿亵玩那肉瓣儿。又见那侍妾春情翻涌,露着嫩乳晃晃悠悠,一个劲地浪叫,瞧得自己下边儿也是淫火狂烧,忙不迭地各自抓住那些个舞姬,撩起纱裙便是狠插狂肏。 “啊……主子爷……嗯……嗯……奴婢……要去了……” 仙草被弄得周身麻爽,压不住地娇吟猫泣,玉颈后仰,雪乳轻晃,在一众男子眼皮底下被徐应殊摸得春潮喷涌,穴口开翕,一股琼汁直泄而出,流得桌上一滩湿,淫液滴滴答答地往地毯上掉。 恭王瞧见这骚浪模样,哪里还待得住,起身大步跨近,撩起衣摆掏出龙阳,一口气便捅入那流汁淌液的骚穴儿。 0029 食不知味 聚众淫趴,被抖m一边当众x一边虐 恭王观淫之后欲火中烧,原想着一捣牝穴,肏个美人爽利一番,不曾想龙阳入户,竟液粘滑松,牝穴宽大,并无料想之美趣,抽送之际心下不禁疑惑:如此大牝,为何那徐应殊这般迷恋,难不成那斯斯文文的瘫子下边儿,竟是个壮犀巨象?这女人难道是被他日日夜夜入得松了,才会这般无味? 这般肏弄,自是少欢,进出之间,快意稀稀。而那仙草,虽得了徐应殊之命,柔顺乖觉,被恭王颠三倒四换着姿势地玩弄,亦不露半分不情愿,只是这穴内总不觉畅快,只有被恭王顶至花芯之时,才稍得些妙意。 仙草容貌娇艳,身姿绰约,哪处瞧着都是天仙一般,偏只这穴儿不够紧致,那恭王心下叹息这可真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横竖到了嘴边儿,不吃也是浪费,何况徐应殊自个儿双手奉上的女人,怎么着也得给他个面子,半途而废难免惹人猜疑自己阳物细小。便将仙草拖下地,跪趴在厚毯之上,从身后入她,俯身抱着她,狠掐那两只乳儿。 仙草吃疼哀鸣不已,下身紧紧收缩,倒是让恭王得了些趣味,手里愈发变本加厉地折磨仙草,捏得她身上青青紫紫。弄得兴起,玉茎在穴内连连突跳,恭王却使劲忍着不放精关,扯掉仙草衣裳,啃咬其肩背。 可怜那肤白若凝脂的小娇娥,被他啃食掐弄得遍体鲜红的牙印指甲印,触目惊心惨不忍睹,为着她心里的男人,死命咬牙坚忍,泪水撒了一地。 恭王见这美人吃疼哭泣的凄惨样儿,更是淫欲大涨,又将她翻过身来,两腿大开搁在肩上,随手抓过一个软垫塞进仙草臀下,急急抽送数百下,双手捏着乳头用力拉扯,疼得仙草大声哭喊,又俯身咬住那乳尖,使劲吮吸,牙齿咬住乳儿左右磨弄,只弄得娇乳红肿不堪,血痕点点。 -- 分卷阅读36 却说那狠心的徐应殊,在旁瞧着心爱之人被人糟践折磨,只是一味压制怒意隐忍不发。心中既是愤恨,又因着仙草被人奸淫而骚火上窜,拉过一个舞姬一把撕掉纱裙,揉搓了几下阴户,摁在桌上便弄将起来。下边横冲直撞地肏弄花阴,嘴里含着乳儿啧啧舔弄,脑子里却全是仙草被奸啼哭的模样,忍不住狂抽莽送地疯顶几百回,把身下女子逼得尖声浪叫,牝穴抽搐大泄。 旁的诸人也各自乐在兴头上。那王大人也是会玩的主,与另一位年轻官员一前一后,共享一女,一个弄菊穴,一个插花阴,把那舞姬颠得手足瘫软,嗯嗯啊啊地大声吟哦。 那曹胖子却命两个舞姬一起趴在那里,伸出舌头给他舔弄下边那话儿,一手搂住个年纪小的舞姬,掏出乳儿揉搓玩弄,又命一个坐在案几上,学仙草刚才那样儿叉开腿,露出花阴,自渎给他瞧。 另有一人仰面横卧于地,一个舞姬坐于他阳根之上自行摆腰吞吐,另一个舞姬却跪坐在他脸上,给他舔舐自己下阴。如此一比较,倒是显得徐大人并非淫冶出奇,竟与其他男子也无甚差别。 整个雅间尽是女人的媚叫浪吟,混着男人粗喘骚话和肉身撞击之淫声,仙草小猫儿般的缀泣之声被掩其中,无力娇弱不值一提。 这般满场靡乱淫交之行,足足弄了两个多时辰,徐应殊连御三女,也不知是因着愤恨,还是淫火多些。 恭王折磨仙草许久,在她牝内射了一把便弃她于一旁,转战他人。小仙草瑟瑟缩缩穿好衣裳,蜷着身体,抽泣着看着主子与旁人一同淫乐。 徐应殊自是时时留意她,却不好上前安抚,耐着性子入了一个又一个的舞姬。好容易等到恭王勉强又弄了两人,再没了兴致,随口与众人招呼了一声,提前离席而去,他便跟着鸣金收鼓,整理一番,带着仙草向众人告罪退席。 一路上小心翼翼搂着小仙草,又不舍得放开她,又怕手重了弄疼了她。怀中小小的娇躯不时抽动,泪珠儿还在往下滚,烫得狠心人手背生疼。徐应殊无语凝噎,满腹经纶文采斐然此刻却憋不出一句漂亮话安慰爱妾。 仙草倒是想对主子爷说句逞能话儿,自个儿没事,能挺住什么,只是怎么也说不出口,身上疼,心里边儿也疼。她虽是贫儿,却自小受父母疼爱,便是日常辛劳,也从未吃挨这般苦难,受过如此侮辱,到底是被伤得狠了。 回了徐府,徐应殊也不唤丫鬟下人,只命人备了热水,亲手给仙草清洗,轻手轻脚地擦拭乳儿,手指掏那阴穴里的精水时,亦是前所未有的轻柔仔细,抚过那白玉娇躯上紫一块青一块红一块的斑痕时,心如针扎。 仙草只是低头不语,老老实实地任凭徐应殊摆弄,洗完了换上干净衣裳,却不肯睡在徐应殊房里,硬是要回自己屋,钻进被窝抱着枕头又默默流泪至深夜。 次日醒来,仙草忽然察觉后背所靠之处温暖坚实,那徐大人竟屈尊降贵地挤到自己这偏房小床上搂着自己睡了一晚。 察觉怀中小人挣动,徐应殊睡眼惺忪地开口道:“心肝儿醒了?今儿皇上罢朝一日,爷不用早起,咱们再睡会儿。” 仙草乖乖地忍了一会儿,羞着脸儿悄声道:“爷,奴婢想解手。” 徐应殊睁开眼,怔了怔,见怀里的小娇娥怯怯地望着自己,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道:“去吧。” 仙草如获大赦,赶紧翻身下床,绕到床后坐上马桶,淅淅沥沥地尿了起来。抬头一看,她主子爷竟跟着来到她跟前,看着她尿。仙草一惊之下,下阴猛缩,才尿了一半,就给憋了回去。 0030 蜜径习书 看爱妾尿尿帮她擦小妹妹,让她脱光用小穴夹毛笔写字 “哈哈哈,瞧把你慌得,心肝儿身上哪儿哪儿你主子爷没见过。来,乖乖地,尿给你主子爷看看。” 徐应殊笑着蹲下身去,将仙草亵裤往下一拉到底,掰开她死死并拢的两条腿儿,眼珠子紧紧盯着下阴,只见那阴缝正中还在缓缓滴水,令他瞬间忆起那日温泉三人相戏之时仙草失禁,射在自己手心里那股热乎乎的尿水,一时间下腹淫火狂烧。 仙草深吸一口气,忍着羞臊收力,放松下体,又嘀哩嘀哩地尿了一小会儿,一小股水儿从那花缝阴心流出,小瓣儿轻轻颤,小嘴儿微微开,直把那徐应殊瞧得两眼发直,鼻喷粗气。终于尿干净了,正欲取草纸擦拭,却被徐大公子抢先一步,拿了一张纸折成四叠,摊在掌心,往仙草下面探去。 “心肝儿吃了太多苦,该主子爷多照顾你,给你赔不是。” 徐应殊嘴上巧言令色,手里却隔着草 -- 分卷阅读37 纸摁在仙草花阴慢吞吞地磨来磨去,哪里是赔不是,明明是占便宜,掌心摁着花核,指尖儿搔过穴口,似无心,却有意。 仙草虽然心中伤痛未愈,全无这寻欢作乐的淫心,但也被他揉得麻痒,皱着秀眉嗯嗯哎哎地为难。徐应殊扔掉草纸,把她一把打横抱起,也不说给马桶盖上盖子,光着下半身抱到床上,埋头两腿之间给他的小心肝舔起了花阴,舌儿勾住那花芽儿吃得吱吱作响,又拿那鼻尖抵住花芽重重嗅了几下,舌尖探入蜜穴往里打着圈儿。 徐大人巧舌如簧,吹得一手好阴,直弄得那无心云雨的佳人情潮翻涌,甘露汩汩,丢了一回在他嘴里才作罢。他坐到床沿,将仙草抱于双腿之上,搂着她柔声道:“知道心肝儿心里难过,爷今日只将你花阴舔净,便不折腾你了,好好修养几日,把伤养好了,再伺候爷,好么?” 仙草戚戚然抬头看他,泪眼汪汪,神色楚楚。 “主子爷……是嫌弃奴婢下边儿宽松,没得趣味吗?” 徐应殊听到这话一怔,忽儿展颜一笑,有若雨后初晴,长虹贯日,漂亮得让仙草目眩神迷。 这多情公子以前额抵住怀里小美人额心,轻笑道:“怎么这么傻,嫌你还替你舔芽儿?我昨儿翻来覆去地担心你想不开,半夜里偷偷摸摸特意跑来守着你,你说我能嫌弃你吗?你放心,你主子爷自有办法令你那宝贝蜜穴儿收紧如初,爷下半生还指着它侍奉呢。” 二人身子相偎,脸颊相蹭,黏腻如稠蜜。 徐应殊亲昵了一番正色道:“是我不成器,害你受辱,你若要恨我怨我,都是应当应分的。是我欠你,仙草,你主子爷欠你的。” 仙草心中刺痛酸胀,一双小手捧着徐应殊的脸儿,幽幽道:“不是主子爷的错,这世道便是如此,谁争得过命呢?这还是主子爷想尽了办法才保下奴婢,如若不然,恭王爷讨了我去,日日夜夜受他那般凌虐,仙草也活不了多久,怎么能说是主子爷欠奴婢的呢。” “这话也不错,那恭王确有凌虐女子的癖好,听闻他收进王府的那些个宠姬侍妾,没一个能在里边活满个二三载春秋的,光是冲这这个,也决计不能使你落到他手里。”徐应殊沉声自语,面色凝重。 “会惹出这事端,可是因为奴婢那日在府里撞上了王大人吗?” 徐应殊猛然抬头直视仙草,心中讶异这娇娇小小的女孩儿,既未读过什么书,亦没见过多大世面,平素只知她天真娇憨,未曾想竟有这般细腻心思,一点儿痕迹也能顺藤摸瓜,猜出个前因后果,倒是对小仙草刮目相看,遂不再瞒她。 “你猜得没错,是王睿那厮传出去的,他见你貌美,便想籍此讨好恭王,呵呵,可惜竹篮打水一场空。只不过我的小心肝,这错可不在你,而在于旁人的龌蹉心思,你大可不必因这小小意外便心生懊恼归责于己身。不谈这些糟心事了,宝贝不是忧心穴儿松吗?今日便可开始练起来了。” 仙草一头雾水,不知世上有什么还能把穴儿练紧的法子。徐应殊与她穿戴整齐洗漱干净,领了她去到书斋,取出一只斗笔,细细擦净递给仙草。 “心肝儿可识字?” “识字,一到十、我都识,还认得豆腐、肉、衙门。” “……” 徐应殊忍着笑,挥指在仙草额上弹了一记,“既识字,那便好说。今儿起,每日用这支笔练字,早晚各一个时辰。” 仙草满腹狐疑,拿着那形若斗状,犹如拇指粗细的毛笔,心里寻思,自己一个暖床侍妾,练什么字呀。 却见徐应殊从抽屉里拿出长条宣纸,铺在地上,兴致盎然对仙草笑道:“今儿爷在家,就看着你练,来,把衣裳脱了。” “爷,练字为什么要脱衣服呀?” “练的不是字,是你的小淫穴儿。赶紧脱了,用下边儿的小嘴咬住笔杆,蹲下去写字。爷给你研磨润笔。”说着真的动手研了墨,拿过笔沾了一圈墨汁,一脸期许望着仙草。 仙草欲哭无泪,不敢违逆主人,心道这人长得清雅俊秀,怎么里面一肚子污水,什么下流点子都能想得出。但又觉得若这般捣腾真能将蜜穴儿练回去,那倒是求之不得。 于是衣衫除尽,忍着些许寒意,走近徐应殊,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动手接过笔自己插进去,这般羞耻之事,实是令人生怯。 “抬起一腿,踩在桌上。”徐大人双目炯炯,美意滋滋地命道。 小娇娥听令而为,折起一腿,搁在桌沿,只见那下阴厚唇两分,丰隆光润柔滑如脂;细桃 -- 分卷阅读38 浅开,粉嫩娇软含香似蜜。 徐应殊爱煞此物,胸起淫潮,双腿跪地凑过去拿脸儿贴在上面胡乱研磨,又对着花核啵啵作响地狂亲一通,惹得仙草婉转娇吟,甜腻腻地直呼“主子爷”。玩了个尽兴,复站起身来装模作样地掸了掸衣袍,肃然正色,仿佛刚才那钻花阴的人与他毫不相干。 “笔插进去了,就要咬住,咬紧!不可令其脱出掉落。咱们循序渐进,由浅入深,先写容易的,今儿便写‘一、二、三’三个字,写累了,便歇一歇,切记万万不得散力往下坐,仔细笔杆子捅进肠子里去。” 徐应殊一本正经地吩咐一通,往前贴上仙草,吻住娇唇吐舌舔弄,手里向下在花阴褶儿里摸索,寻着那小穴口,捻转笔杆,将笔尾轻轻往里钻。大头入了穴儿,便顺着弧形笔身往里一滑,至那细腰处停下,倒像是被穴儿吸将入内似的。 仙草下阴夹着异物,奇异非常,勉勉强强蹲下身子,内里肉壁觉着那笔似乎要滑落出去,遂奋力收紧盆底群肌,咬住那笔杆子,晃动粉臀,也不知笔尖儿有没有触到纸上。 “你这样怎么写,两腿分开,扎个马步,低头看着下边儿好好写!”徐大人在家里摆起官威也不含糊,口气听着倒像是在练兵训学生,哪里是在狭弄侍妾。 可怜的小仙草,只得照他吩咐,分开玉腿儿,撑着膝盖,撅起粉臀,弯腰低头使劲往下瞧,扭着细腰勉勉强强在纸上画了一杠。 徐应殊在旁鼓掌叫好,“写的不错!粗粗款款,锋芒尽收,腾挪起伏,仙草姑娘写得这可是赵体?再接着写!” 这腿一分开,笔就更难咬住,一松力气便往下坠,仙草只得一门心思夹紧穴儿,蹲得双腿打颤,筋骨发酸,如螃蟹一般在地上缓行慢爬,写了八九个横杠,便坚持不住,香汗点点地开口求饶。 “主子爷,奴婢不行了,您绕了我吧。” “小废物蛋,如此懒惰,穴儿猴年马月才能缩回去?罢了,笔也干了,起身吧,让你主子爷疼爱一番,咱们再接着练。” 注:斗笔,一种大号毛笔,用来写对联或者提大字写匾额之类。笔杆两头粗中间细,形如漏斗,或叫提笔。 0031 勤耕不缀 毛笔插爱妾帮她瘙痒,摸到她高潮 仙草把那毛笔拔出来搁在笔架上,笔尾还挂着一丝晶莹,随后爬上她主子的腿,窝在他怀里撒娇。 “主子爷,这么弄真有用嘛?又羞人又累,腿儿也僵了。” “凡事不下苦功,焉能结果?我不在家时你也不许偷懒,锁上房门练,我回府便要你查功课。也不准用手乱写字糊弄我,下边儿手指一插就知道真假了。若被我抓到你不用功,哼哼,便将你剥光了绑起来,吊在那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边儿,喊云请过来一起弄个和尚撞钟。” 仙草虽不知什么是“和尚撞钟”,但也猜到定不是什么好话儿,自然不敢追问,扯开话题道:“奴婢知道了,会好好练字等主子回来查。不过主子爷,您这下边儿硬得跟金刚杵一般,要不要紧的呀?” “唉……”徐应殊故作姿态地唉声叹气,“你说呢?可你这不是在练收穴嘛,若我忍不住插了进去,又把它撑开,岂不是前功尽弃?再说你这里拼命练着,主子爷也不好独自享乐,好歹也得陪你忍个几日。只不过你别招惹我,你也知道你主子爷早中了你这小骚娃的迷魂药,见你就想操你。似此刻这般光溜溜地坐我腿上,简直要了我老命了。乖孩子,把胸挺起来,让主子爷吃两口解解馋行么?” “啊呀不行~爷,您这一吃,奴婢我、我、我下边儿就、就滑不溜秋的,咬不住笔怎么办。” 二人无奈相视,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依我看,还是让云请来盯着你练算了。”徐应殊扶额抱怨。 “那怎么行啊爷,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的。” “也对,那要不然这样,心肝儿你夹着笔,给爷吮一个呗。夹紧,湿了也不准滑下来。” 仙草嘟起那水润娇艳的樱桃小口儿,老大不乐意,“主子爷方才还说什么欠奴婢的,要陪奴婢忍个几日,这才多久?半天还没到呢。” 嘴里嘟嘟囔囔不情愿,人还是乖乖爬了下去,跪在徐应殊腿间,拿出那火热的肉杆子,张口便要去吃。 “且慢!”徐应殊还念念不忘正事,取了适才那支斗笔,蹲下身子又给仙草插了回去,从身后瞧着她水蜜桃似的两瓣雪臀,下边儿戳了一支笔儿,便忍不住手里轻拽缓送,用笔尾杆子去刮那花芯。 “啊嗯!” -- 分卷阅读39 仙草下阴突来奇痒,身子一软,往前一扑,趴在椅子上,回头幽幽怨怨地嗔视徐应殊。可那牝穴里的花露,却明明白白地顺着笔杆子淌了下来,沾在兔豪上,混在了墨汁里,润得那笔杆子晶亮亮,湿滑滑,捏也捏不牢。 徐大人瞧得下腹骚火炎炎,一脸坏笑,伸手去勾弄那荡着的乳儿,一边握住那斗笔笔杆,抵着穴内软肉转圈儿,嘴里絮絮道:“心肝儿,你真有毒!你可知你主子我当了近十年的官,就和那庙里的和尚似的,洁身自好心如止水,不近女色不玩戏子不弄小倌儿,常年清誉雅名在外,朝廷上下无不将你主子爷当做那天上的皎皎明月,地上的冰心君子。 怎么到了你这儿,便管不住这双揉花戏月的手,满脑子就想吃你的乳儿入你穴儿呢?定是因你身淫体浪,更胜九天玄女,乳香牝腻,不输蟾宫嫦娥。亲亲赶紧把你那穴儿练紧了,爷想要你,这么熬着难受得紧。” 那笔杆子进进出出,左击右刺,画着圈儿入,直挺挺地回,搔得那肉壁疯痒难挠,又快意无比,惹得仙草翘起雪臀,扭动腰肢,身子前后晃动,自己吞吐起来。穴口溢出的淫水儿更是泛滥成灾,腿间地上都湿湿的一滩,字倒没写几个,纸已费了不少。 徐应殊原本也没想着用笔肏弄仙草,到底昨儿才受人奸淫,没想到随手一挑拨,便激得她竟这般骚意难忍,只得揉着乳儿吻上后背,一手绕到前边拨弄花芽。 仙草身上斑斑驳驳尽是昨日遭人欺侮的痕迹,徐大公子瞧着满肚子心疼,自是对她予取予求,极尽宠溺。指儿翻飞,没几下便让这没羞没臊的小丫头身子绷直,穴口合翕,春潮奔流而下。 “哈……主子……别弄了……嗯……奴婢……不行了……” 小仙草嗯嗯啊啊地媚声求饶,不想徐应殊竟真的停下手,面色沉沉做回椅上。 “惭愧,年岁长了,倒反而不及少时坚忍稳健。可见这人欲譬如洪水,一开闸,便关不住了。行吧,爷不弄你了,你也不用吮了,便乖乖去里间练字,爷在这儿读书陪你。” “可是……” “别可是了,上边儿衣服穿起来,下边儿就穿那条上回被云请剪了个洞的裤子吧。爷要念经,做和尚,看不得你这赤身裸体的浪荡样子。” 说完也不管胯下那麻胀之物,从书架子暗格里翻出一本《罗织经》,竟真的埋头读了起来。 要说这徐大人,倒真真是个志坚心硬的狠角色,但凡他下了决心的,什么都能忍下。仙草瞧他一捧起书,便霎时换了一副嘴脸,屏气凝神心无旁骛,眼里再无其他,一脸肃穆严正,面若美玉雕成,眉眼英挺薄唇俊秀,浑身的清冷气,哪里还有一星半点儿方才调笑时那欲火内焚的荒淫模样?倒像是云端的仙人,不近人间烟火,多看一眼都是亵渎。便不敢再打搅他,照着主人的话儿,穿上衣裳擦净下身,自己插进笔去认认真真地“写”起字来。 此后数日,仙草皆是躲在房中勤耕不辍,二公子徐云请虽无法来探她,却三番五次差人送些女孩儿喜欢的小玩意小零嘴儿来西苑,藏在盒里说是给兄长的,诸人自是心照不宣,估摸着也是心疼仙草受了苦,想着方儿讨她欢喜。 “大哥,我何时可以去瞧瞧仙草?自那日你将她献给恭王玩弄,便不许我见她,她、她是不是……是不是……”徐云请见不了仙草,心中挂念非常,便去纠缠兄长。 徐应殊睨了他一眼,板正着脸色道:“是不是什么?她身上受了些小伤,这几日已经养好了。我一来不愿你见了心疼,二来也要顾及人姑娘家的面子。在外边被人捉弄了,回来再被你这二爷瞧了去,心里难免伤上加伤。 那孩子懂事的很,在我面前总是强颜欢笑。过几日户部曹胖子有个局,正巧赶上城东文庙庙会,我出门之时将仙草带上,你先去府外候着,我中途将她交给你,你便带她去晚市四处逛逛买买首饰,她看上什么都买给她,不必吝啬银钱。” 徐云请心下雀跃,低头应道:“是,我知道了。” “你别忙着高兴,我这几日正让她在练束肌收穴之功,未得圆满之前,你不准弄她。还有你秋闱之后即将大婚的事,自个儿和仙草交代一下。成了亲,恐怕你就没得现下这般快活了。” 和尚撞钟:出自金瓶梅,就是吊起来用内啥内啥,大家懂的。 0032 暗巷品箫 在街上小巷偷偷互摸,被舔妹妹,给小叔子口 广檐深殿,斜阳幽幽。 一人赤袍玉带,金织蟠龙,背负双手站立于窗前,一人麒麟绯袍,挺胸颔首,伫立殿中。 -- 分卷阅读40 “吏部左侍郎丁忧,户部尚书因西北军费一案,受六科数度弹劾,已上书请辞,尚书一职,当于左右侍郎之中择一任之,不日户部亦将空出侍郎一位,你属意何?” 窗前之人背朝殿中,声清音朗,徐徐而问。 “户部虽可插手账目,近水楼台,却多是给人做嫁衣裳,且侵吞国资挪用军饷之区区小案,即便真凭实据确凿,亦不足以扳倒此人。吏部则可摸清其朝中势力脉络,更可深挖几个派得上用场的贼党,或可由内裂之腐之,再攻其外,斩草除根,余党拔尽。微臣以为,当属吏部更利于行事。” 殿中之人躬身应答,清润悦耳,正是那督察院的凳子还没坐热的徐应殊徐大人。 殿内余辉缺缺,氛氤沉沉,无人做声。 稍晌,窗前之人似有决断,点头道:“不错,便依你。” “微臣叩谢殿下恩典。” 徐应殊退出大殿,踌躇满志回到家中,换了常服,收起心思,令仙草打扮一番,将她带出门去。二人在马车里自是搂搂抱抱,黏黏腻腻,没得半刻安生。 到得街口,徐应殊便放下仙草,交与等候已久的徐二公子,自去赴宴。 “数日不见,你……可还好?”徐云请不忍心揭仙草的伤疤,又着实担心她,带着她一边在街上闲逛,一边结结巴巴地绕着弯儿问。 仙草莞尔一笑,娇声道:“托二爷福,奴婢挺好的,这几日正在闭门习字,所以主子爷不让我见二爷。等字练好了……” 说到此处,俏脸儿一红,嗫嗫嚅嚅道:“字练好了,便请二爷往西苑来坐坐,与主子爷一道喝个茶什么的……”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 徐云请有几个不明白这“坐坐、喝茶”所指深意,心里瘙痒,连声应好,复又奇道:“大哥为什么要你练字?难道要教你读书?” 仙草连忙摇手摆头,“不是不是,是……是用……是用下边儿夹着笔练字,说是能让……让……” “啊——我明白了,让小穴儿收紧变回去。”徐云请也是个机灵的,话听一半便恍然大悟,然而脑中浮出仙草用下阴夹笔习字的场面,只觉淫异至极,下腹腾腾火起,“下次、下次我陪你练字好不好?” 仙草听到这浑话,下阴一紧,低着头脸儿发烫,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提也就罢了,一提这事儿,那徐云请满脑袋皆是仙草赤身裸体,被插着笔杆婉雅悲啼的浪荡模样,浑身燥热难忍,走了几步,瞅见一个黑漆漆的小巷胡同,把仙草一把拉进胡同底,摁在墙角便吻了上去,一手从领口探入,捉弄那乳儿乳尖。 “仙草,亲亲,让二爷摸摸你下边儿行么?二爷几日都见不着你,渴得难受。” “可是二爷,这街上人来人往的,万一被人瞧见怎么办呀。” “这死胡同哪儿有人来,乖宝贝,别磨你二爷了,给我罢,求你了。” “可是二爷,主子爷说奴婢的穴儿还没练好,不能用,不能入……入爷们的尘柄。” “知道了,不入那里,你让二爷给你舔舔,等下你也给二爷吮吮。” 徐云请双膝跪地,不由分说撩起仙草裙裾,拉下她亵裤,把个脑袋钻进裙子里,脸儿贴上两腿间,嗅着那花阴甜腥,心驰神醉,双唇在那花缝中辗转摩擦,将花阴挫得火热,又含住那花芽以舌尖挑弄,手指插入阴内,横竖搅动起来,大指在外,揉弄阴唇。 仙草身子是被徐应殊狎弄惯了的,这一番亵玩自是令她舒服非凡,快意掻心,不多久便阴壁阵阵紧缩,爱液滴淌,给徐云请喝了个畅快。 徐二公子将那花阴上的粘液舔净,站起身来,掏出铁杆尘柄,抵在那缝隙上来回研磨片刻,刮得仙草媚吟不止,二人皆是欲火难耐,却碍着徐应殊的吩咐不敢违逆。 仙草生怕徐云请不管不顾硬插进来,赶紧蹲下身子双手捧住那炽热龙阳,一口含住前端,舌儿在菇头上包卷勾扫,对着那细沟马眼着力钻顶,手里捏着玉茎上下搓磨,另一手又去揉按那两个鼓鼓卵囊。这吹玉箫的功夫,亦是在徐应殊的调教下,今非昔比,炉火纯青。 急急撸个数十回,缓缓搓个八九下,轻轻扫这头儿,重重吸那眼儿,吞吞又吐吐,深深复浅浅。伺候得那徐云请魂飞天外,玉茎在仙草湿暖口内暴胀一圈,弹跳不止。将至极乐,再难忍耐,扶着仙草脑袋自行抽送起来,一下下都撞在她喉咙口,顶得那美娇娘一阵干呕,最后倏然停下,快意冲顶,龙阳震颤,热热阳精喷泄而出,射了仙草一嘴的浊液 -- 分卷阅读41 。 徐云请爽利之后,扶起仙草,楼在怀中柔声道:“仙草,你是大哥侍妾,我今生注定与你有缘无份,我……我……我只愿你平平安安,与大哥和和美美,此生顺遂康健,无病无灾。仙草,我……我……” 仙草听徐二公子一番话没头没脑,又吞吞吐吐,便轻抚他后背,浅浅笑道:“二公子这是怎么了,您对奴婢好,奴婢心里明白的。” 徐云请心中刺痛,到底还是没能将自己要成亲的事说出口来,只是不住亲吻仙草,说不尽的情意绵绵。 二人虽是意犹未尽,徐云请却还记着要带仙草逛晚市,互相整理了衣裳发髻,离了那暗巷,一路流连街上满目琳琅。 自仙草初长有少女之形起,便被父母常年留锁家中,不予外出,此刻沁鼻缕缕糕点笼香,入目片片奇货彩宝,新鲜得不行。这样也想瞧瞧,那样亦要看看,根本走不动路。徐云请笑意盈盈,并不催促,耐心在旁陪伴看护,看中了什么好玩的,便取出钱袋一一买下提在手中,旁人瞧着,活脱脱一对恩爱小夫妻。 街角一顶软轿路过,轿外的丫鬟远远瞧见徐二公子,面露喜色,轻扣轿身,贴在窗口对里坐边儿的人道:“小姐小姐,您瞧,那人不是新姑爷吗?” 轿中女子喊停轿夫,两根水葱玉指缓缓掀起窗帘一角,往丫鬟所指之处望去,果然见到一青年男子,温秀俊美长身玉立,手里提着大小纸包,与身旁一美貌少女笑语晏晏,正是自己的未婚夫婿徐二公子。 再凝神瞧那少女,乌云巧挽,碧翠押鬓,杏脸桃腮,玉齿朱唇,娇滴滴风情万种,袅娜娜娇媚无限,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醋意,十分不快,猛地放下帘子,冷声命轿夫速速起轿离去。 0033 口舌之福 在马车里给被主人检查下阴,帮主人口 却说那叔嫂二人,兜兜转转好一番玩乐,又吃了些小摊上的美味小食,心满意足回到下车之处。徐应殊的马车早已候在那儿了,他招呼仙草上车,为着避嫌,命小厮接过二人买的那些玩意,令徐云请自行回府。 徐应殊将仙草抱坐于腿上,伸手探向她下阴,冷声问道:“今儿与云请小别之后,重凑一处,干柴烈火的,有没有让他入你?” 仙草连忙摇头:“奴婢不敢,主子吩咐的话,奴婢哪敢不听。二爷他、他没入奴婢,就只、只、只……” “只摸摸舔舔?”徐应殊已然摸到仙草花阴湿润,一指刺进穴内转了一圈,“他用手指抠里边儿了?” “嗯……抠……抠了。” “既没入你,你可是给他吮了阳物?” “嗯……吮了。” 仙草一脸娇娇怯怯,到底做了亏心事,生怕惹了徐应殊不高兴。 “他舔得你舒服么?” 徐应殊紧贴仙草侧耳,呼着热气吹进她耳蜗,语声虚虚浮浮似鬼魅喃喃。 仙草被他撩得若万蚁噬心,既痛且痒,颤声回答:“舒……舒服……” 徐应殊褪下仙草亵裤,分开她双腿,拿自己尘柄隔着裤子戳在那湿漉漉的花阴之上,入不了蜜穴,便在那缝隙中前后磨蹭,两手着力揉捏其双股雪臀,仰首轻叹:“你这小狐狸精快要把我们兄弟两都憋死了,你主子爷定是前世欠了你,这辈子要么被你榨干精元,要么为你隐忍至死。” 仙草见主子并未有何不虞,放下心来,解开裤头掏出阳物,双手覆住那玉茎,用力套搓,满满爱恋之意,伸长秀颈吻上徐应殊的脖子,在那喉咙突起上轻轻舔舐。 “主子爷别总是死啊活啊的,您是万万不能死的,您若不在了,奴婢只好随您一起去了。哪怕是黄泉路上的鬼姻缘,奴婢也要跟着您。” 徐应殊闻言心中欢喜,笑道:“小心肝练了几天字,竟也学会说些情话讨人欢喜了。” 仙草坐直身子,郑重其事道:“爷,奴婢说的是真心话,不论与旁人如何,奴婢心里就认定爷一个主子。” 徐应殊心下酸暖,却记起一事,趁此机会向仙草娓娓说道:“我家宝贝儿这么说我便放心了。方才云请可与你交代了他的婚事?他早就定了亲,原本年初便要成婚,碍着我受伤丢官,家中突遭巨变,才一拖再拖。下月秋闱过后,便要迎娶老太太娘家远亲蒋氏之女,其父蒋汝方乃通政使司右通政,也算是门当户对。” 仙草一呆,蹙眉道:“二爷适才并未提起,他……他似乎是有话想对奴婢交代,但……” “但没说出口,我就知道他这脾 -- 分卷阅读42 气,温软有余却是优柔寡断。罢了,你心里有数便行了。我听闻那蒋氏女,甚是矜傲,切不可令其察觉你二人之事。我不在府内之时,你要小心避嫌,别一时心软,被云请那小子纠缠连累了。” 仙草点头答应,却是心下愁苦,倒不是为着徐二公子的婚事,只是想到徐云请要成婚,那她自个儿主子早晚不也得娶亲吗?思量至此,说不出的滞涩闷痛,整个人都厌厌地没了精神。 徐应殊见她面色不对,手里也不专心套弄尘柄,抓着她两肩前后狠晃了几晃,调侃道:“小心肝,你发什么呆!要娶亲的是徐二,又不是你主子爷,你摆出这副泫然欲泣的伤心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为了旁的男人打翻醋坛子了呢。” 仙草怔怔地望着徐应殊,双目洇湿,颤颤道:“可主子爷将来也是要娶亲成婚的呀,奴婢知道自己本分,不敢呷醋生妒,就是……就是心里觉着难受。” “我不娶亲的。”徐应殊淡淡笑道,“你主子爷不娶妻,你放心好了。要娶早娶了,这蒋氏女本来也是要说给我的,我不肯娶,他们就打了云请的主意。西苑你就是女主人,明白了么?” “为……” “不为什么,说了你也不懂,问那么多做什么,手里的活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是不是得让你主子爷求你,你才肯好好伺候我这子孙根?” 仙草听主子抱怨,讪讪一笑,收紧双手,一门心思套弄那小了半圈的玉茎,肚子里则长吁一口气,放下心来。虽不知其中因由,但主子既然说不娶夫人,那往后自己就能一直睡主子的床,缠着他求欢,这辈子都能如现下一般快活呢。 越想心里越是喜不自胜,干脆从徐应殊腿上爬下去,跪在他腿间含住玉茎,替他吮弄舔舐。一边干着活儿,一边抬眼望着徐应殊,满是笑意。 徐应殊瞧她一脸喜色,心中暗叹这女娃娃心思单纯,对自己一往情深,此刻自己身涉险境,未必能给得了她一世安稳,不禁生出些许别样愁绪,盘算着要寻个万全之策。 小仙草口中手里都十二分的卖力,贝齿在那玉茎上轻轻刮磨,舌尖儿勾着菇头底下四处钻探,十指纤纤,紧扣着柱身来回揉搓,又加重力道上下疾抚,换着法子弄了半晌。待得那菇头往外吐涎,在她口中轻弹微震,猛地往喉间一送,奋力含下小半根龙阳,令那龙头卡在狭小喉眼,复又吐出一半,双手翻飞搓套如震翅,口中用力吮吸,直将那一管子的热精全数吸入口中,玉茎卵囊颤跳不止,着实令徐应殊畅快了一回。 “宝贝儿,这几日入不得你身,倒让你这品箫的本事越发精进了,堪称一绝。我费心调教了这许久,今日云请那小子却是坐享其成来了。不知他与你主子爷吹阴的功夫比起来,孰高孰低,你说,你是喜欢你主子爷的舌头,还是云请的?” 仙草将徐应殊的龙阳放回原处,裤子系好,爬上他膝头,搂着他老老实实娇声答道:“自然是喜欢主子爷的,只是二爷也有二爷的好,三人一起最是快活。” 徐应殊重重刮了一下仙草挺翘鼻梁,笑骂:“不知羞的小淫娃!我们两兄弟出精出力服侍你这只小狐狸精,不快活才怪。都是我太宠你,才将你养得这般贪心。” 二人一路嬉笑打闹,回府之后又是好一顿戏耍。 0034 园中相狎 假山洞里玩小妾 话说那蒋氏的小姐,芳名昭华,生得端庄秀丽,举止娴雅,既通文墨,又识琴棋,端的是书香门第的玉叶闺秀,母家有个庶出的姨母潘氏,正是那日在恭王淫宴上觊觎仙草的曹大人的偏房,在曹家依仗着娘家势力,过得也还算滋润,平日里自是和蒋家走动频繁。 这一日潘氏又上门来闲话,和姐姐蒋夫人外甥女蒋小姐一同吃着果子茶点,絮絮叨叨打听外甥女婿徐家的事情。蒋夫人因着府里杂务途中离席,她便逮着机会将她听到的淫秽秘闻如筒子倒豆一般,一股脑儿说给了外甥女。 “昭华,幸好与你定亲的是徐府二公子,你可知道那徐家长子,如今可再不是当初那高不可攀的模样啦。你姨夫告诉我,他带了自己的美貌小妾要献给恭王爷,想巴结王爷好上位,在席上当众就把这侍妾剥得精光,干的那荒唐事儿我都说不出口,结果人恭王爷根本就瞧不上这种破烂玩意,全是水里捞月瞎白忙活。” 蒋昭华虽素来嫌弃自己这个姨母不学无术,言辞粗俗又嘴碎爱搬弄是非,但听了这话还是惊得目瞪口呆。她自幼家训严苛,被教导得知书识礼,纤尘不染,哪里听过这样羞耻荒淫之事。回想那日在街上瞧见自己的未婚夫婿,带着旁的女子采买调笑的亲密样儿,心下不禁又添几分忧虑。前思后想,决定中元节前去一趟徐府,借着替父母给徐老太太送些祭祀 -- 分卷阅读43 斋点之名,先去打探一番。 至徐府,蒋昭华给老太太请了安,又被徐夫人留在身边说了会话,应对得宜进退得体,家中长辈无不交口称赞,午膳便与同辈一众女眷同席。 说来也巧,原本仙草被徐应殊圈在西苑,免了她平日应付府里的太太姑娘们的麻烦,今日因着二公子的未婚妻子来做客,也被徐夫人派人唤了过来。 蒋昭华听说此人正是姨母口中那在酒席上被众人亵玩的大房小妾,立刻留心细细打量,一见之下心下大震,这不正是那日与徐云请成双作对的美人吗? 这一顿饭可说是心不在焉,食不知味,团团疑虑,满腹酸涩。蒋昭华胸中犹如乱麻成结,理不出个头绪。 原以为只是徐云请的通房,可她既是徐府大房里的侍妾,又为何会与二房的徐二公子出双入对?难道他们叔嫂之间都不畏人言不知避忌吗?还是说此二人已有苟且,本就是偷偷溜出府私会,被自己无端撞破。听姨母话中之意,徐应殊全不将这侍妾当回事,无半分疼惜怜爱,难不成正因如此她才会不甘寂寞,勾搭小叔? 思量至此,蒋昭华自是对仙草妒恨交加,又鄙夷不屑,已然将她视作个以色侍人秽乱家宅的荡妇淫娃。 才用了午膳,便有下人来传话,说是大公子要寻姨娘过去。仙草急急忙忙跟老太太与徐夫人告了个罪便离开了。蒋昭华心下恹恹不快,不欲久留,喝了两口茶,亦起身告辞回府。 却说仙草一出东苑,就瞧见她主子徐应殊在廊下负手而立候着她,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惊喜道:“主子今儿这么早就回了?” “嗯。”徐应殊阴沉着脸,“爷难得早回,你不在书斋练字,又不在厢房候着你主子,野到这儿来,要罚!” “???” 仙草小脸一垮,心下委屈,也不知她主子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迁怒于她,拿她撒气,可瞧着主子神色怏怏,又不敢回嘴,只得垂头丧气跟在后面往自家西苑去。路过花园里一处假山,被徐应殊一把拉进山洞里边,压在那石缝之间,动弹不得。 “今儿就在这园子里罚你,把乳儿掏出来给爷摸摸,下边亵裤也解开了,爷此刻便要验验你这几日在家可有用功练字,若还是夹不紧,今日便光着身子走回咱们院去,一路给人瞧瞧,不听话是什么下场。” “爷,奴婢哪有不听话呀。”仙草小声叫屈,嘟着小嘴儿我见犹怜。 “你现下就不听话!让你脱你就脱!” 徐应殊异乎寻常的暴躁,吓得仙草赶紧解开衣服裤子,赤条条地站在山洞暗处,大气不敢出一个,心儿狂跳不止,生怕被人听见招了人来,瞧见自己这羞耻样,在徐府传为笑柄。 这小美人畏畏缩缩紧贴岩石,躲在那狭小昏暗的角落里不知所措,两只明珠般的眸子怯生生地瞧着乱发脾气的主子,全身上下白洁娇嫩,活似一只任人宰割的呆兔儿。 徐应殊瞧那双乳,如两座玉峰,坚挺有力,其表光滑如脂,乳晕如粉樱两朵,欲开欲闭,好似只需一抚即会怒放开来,遂抬起两只手,各按住一边乳儿,挑刮乳头,指腹擦着乳尖打磨,直令这红果儿胀圆硬挺,又捏着它们随意晃荡,让那乳儿上下起伏如白浪翻滚。 这乳尖儿的麻痒劲一下子便把那小娇娥给弄酥了,捂住自个儿嘴巴死死堵住,不许那难忍的媚吟溜出口去。 见她这为难羞臊的样子,徐应殊越发起了恶意,俯身轻轻咬住一只乳头拉扯,刺得那乳晕又痒又疼,舌儿对着乳尖乱顶乱扫,一手按住另一只乳儿揉捏,一手直探花阴,挤入那细缝中来回搓弄,硬逼着那小人儿猫吟出声。 仙草直忍得泪眼模糊,含羞带臊伸手轻扯她主子袖管。徐应殊放开口中甜果,直起身来瞧她想做甚,却被仙草大着胆子环住脖子钻进怀里索吻。徐大人心下一软,终究还是搂住那小小爱妾,压在洞里檀口相凑,吮舌含咂起来。 两厢舌儿相卷,香津互送,丁香绽雨,香涎似雾。仙草被徐应殊吮咂得甘美无比,淫心大动,不禁夹住双腿,在他怀中扭动身体。徐应殊且把手指插入阴内,横竖搅动起来,大指在外,揉弄阴唇,挑拨那阴唇交结处突起之花核,不多时便从那蜜穴之内溢出股股粘液,润滑非常,指抠肉壁,竟传出“滋滋”水声。 仙草玉臂双展,把徐应殊紧紧抱住,口中急喘虚虚,身子抖动不断,即将大泄。徐应殊正欲取出火龙,在此间兴云布雨快活一番,耳边却依稀传来不远处女子娇言娇语之声,不知是何人路过此处,只得戛然止住手中淫行,强忍欲火,与仙草搂作一处,悄无声息揉捏那粉阴雪臀。 -- 分卷阅读44 0035 怀恨窃香 背着新郎把新娘迷倒全部剥光 “小姐小姐,奴婢方才看那徐大人房里的姨娘,正是那日咱们在街上瞧见与二公子在一处说话的女子。” “不错,就是她。” 说话之人正是蒋昭华的丫鬟容绘和闷了一肚子气,正打道回府的蒋昭华。 “那姨娘长得可真不一般,仙女似的,适才徐府的丫鬟还告诉奴婢,徐大人对这姨娘娇宠至极,因着收了这美人入房中,腿才治好的。” “呵,你知道什么,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她主子本是要把她送与恭王爷巴结上位,将她在酒席之上,当着一众男子除衫解带狎玩亵弄,结果弄巧成拙,人家堂堂一个亲王,皇亲贵胄,怎会看上这种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如此不知礼义廉耻之人,也难怪会与小叔在人前眉来眼去了,说不定那人早就被她勾引,叔嫂暗通曲款了。唉……想到这些就糟心。” 二人一路闲话,渐行渐远。那洞里两个,却因着这几句刻毒之词,心思早已翻天覆地。 徐应殊亲耳听见爱妾被人如此诋毁侮辱,胸中怒火中烧,他今日本就因着依附四皇子转眼便升了吏部侍郎一事,被徐老太爷骂得狗血淋头,一肚子火,此刻又被泼上一锅热油,满腔暴怒几欲炸裂。 而仙草听见自己的丑事竟已人尽皆知,当真是晴天霹雳,心儿好似被重锤砸得粉碎,泪倾满眼,依偎在徐应殊怀中,已然泣不成声。这位蒋小姐说得不错,自己正是不知礼义廉耻的残花败柳,叔嫂私通,又被外人狎玩,还有什么脸喊冤? 徐应殊察觉怀中小人身子抽动,凄凄惨惨伤心缀泣,心疼不已,紧紧搂住那娇小身躯,轻抚她背脊,柔声安慰道:“小心肝,都是爷害得你受人污蔑,全是爷的不是,你别伤心了。我家心肝可不是什么残花败柳,是我徐某人顶顶要紧的宝贝,心尖上的肉肉。来,咱们先把衣裳穿好,今日不验身了,主子带你回咱们自个儿院子去。” 说着俯身拾起地上衣衫,替仙草一件件穿上系好,抹去她俏脸上那两行清泪,牵着小酥手儿,将她带回西苑。仙草心中郁郁,哀哀戚戚地又流了半晌眼泪,好不容易被徐应殊哄着睡了过去。 徐应殊独坐书斋,阴沉着脸扫过仙草听他号令日日勤练的那些鬼画符,心下沉思盘算。 园中那女人便是今日上门做客的蒋氏之女,云请的未婚妻子。恭王宴上之事,自是当日赴宴之人透露了出去,既然被那女人知道了,今后入了徐府,那长舌妇必然四处散播,添油加醋地恶意中伤。再说云请对仙草十分之喜爱,婚后未必与她断得了,如此一来,仙草定然名声不保,整个徐府再难有她容身之地。 徐应殊双目微闭,抬指轻扣扶手,需得寻个万全之计,堵上这女人的嘴。 仙草心里头伤痛,却不欲使自己主子为难担忧,日里强作笑颜,夜间无声流泪,一日日地憔悴起来。徐云请忙于秋闱,偶有探视,意与仙草亲近,却被她屡屡推拒到底,只说不愿让二公子分心,劝他专心读书。 秋试一过,徐府便开始着手准备迎娶蒋昭华,上上下下为着徐二公子的大喜之日忙作一团。 西苑倒是无人打搅,仙草静静心心日日苦练,下阴逐日收紧,从斗笔练到了大楷,又换做小楷,亦能牢牢夹住,那三岁小儿一般的字迹也越发稳健。 徐应殊自是对爱妾用心赞不绝口,将她抱于膝上,手指探进去试了试,觉着指儿被温软四壁牢牢吸裹,内里紧窄如初,可算是大功告成。搅弄了几下,便欲将攒了这近两月的欲火送入其中,可低头瞧见自己心肝宝贝,寡言少语,形状清减,双眸黯淡,心中又是抽痛不舍。 “小心肝可是担心那蒋氏?宝贝放心,你主子爷自有办法让她闭嘴。” 仙草环上徐应殊脖子,凄然悲叹:“主子爷,人家说的都是真的,奴婢本就脏了,得主子垂怜留我在您身边侍奉。那蒋小姐……那般冰清玉洁的名门闺秀,瞧不上我这样的又有什么错儿呢。奴婢不在乎旁人怎么说,只要您不嫌弃我,允我伺候主子爷,便心满意足了。” 这番话说得徐应殊无言以对,既非言不由衷,亦非肺腑之语,只听得人心疼。怀中那幼幼娇娥,不过是个豆蔻年华的半大娃娃,娇娇楚楚的摸样儿我见犹怜,徐大人含在嘴里都怕她化了,哪里舍得让她种下这心病不得医治,终日愁云惨淡地,不复往日天真欢喜。怎么着都得给她把这病根给拔了! 瞧着美人兴致缺缺,徐应殊亦不强求,压下一肚子燥火,亲吻安抚一番作罢。于蒋氏之事,却已然定下计策,成竹在胸。 话说那徐 -- 分卷阅读45 二公子,虽爱兄长侍妾貌美娇顺,此刻得逢人生四喜其一,一大半心思早已飞到那清秀妍丽的未婚妻子身上去了。这蒋氏小姐,因是老太太娘家亲戚,徐家两兄弟自是从小都见过的。原本徐夫人是想许给长子,却被徐应殊斩钉截铁一口回绝,又不敢驳了徐老太太的面子,便给听话儿子徐云请定了这门亲。 徐云请少年之时,初次瞧见这蒋家妹妹,只觉花貌盈盈,唇点仙桃,乌云玉面,眉盖秋波,摇金戴玉,帽龙掠凤,徐二公子年少慕艾,一颗心自此再不归己,母亲提亲,正中下怀,这抱得美人归的一日可说翘首盼了许久。 终至成礼之日,徐云请春风得意,在喜宴上八面玲珑,应酬四方,却不知他那好哥哥,饮至中途便寻了个由头悄悄离席,往弟弟梅苑去了。 院中仆从多去为喜宴打下手,只留下一些仆妇丫鬟服侍新娘子。徐应殊早早安排了心腹小厮,设计给送来梅苑的茶水里都洒了药,此刻入内四下一扫,门里门外,皆是到地昏睡的奴仆。徐大人哼笑一声,冷着脸推门跨入房中,径直走入那喜房寝卧,只见弟媳盖着红盖头,软软靠在床柱上,亦是不省人事。 徐应殊锁上房门,转身走至床边,一把掀开喜盖随手扔到地上,将蒋昭华放倒于床褥之上,宽衣解带,把她全身上下剥个精光。 细细瞧去,只见那对乳儿比之仙草大了许多,圆润饱满,乳头深红,乳晕比乳尖略微淡些,二处交相辉映,似红梅绽放,娇艳欲滴,直令百芳抱赧自愧。小腹平滑,双腿白嫩丰腴,更衬得那柳腰纤弱不堪一握,胯间阴部茸毛丛丛,亦比仙草浓密不少,耻部小丘隆起,丰厚有加,那道殷红肉缝隐在毛丛之后,隐约可见。 原谅我只想ghs,懒得磨磨唧唧写那些婚礼场景衣饰流程了,说实话剧情我只想一笔带过,见谅见谅。 0036 喜夜夺红 反复强奸弟弟的新娘子 徐应殊虽对蒋昭华心怀怨恨,此刻见眼前一片春色,照样胯下胀硬,褪下裤子,分开蒋氏双腿,跪坐其间,二指掰开肉唇,上下抚弄那细缝中的软肉,揉按缝隙前端凸起肉芽。 这蒋氏女虽自命清高,言语可憎,摸在手中却是温香软玉,娇嫩可人。徐应殊揉搓片刻,待那阴核凸硬,幽幽穴口吐出些许蜜露,便抬起蒋氏双腿,将玉茎对准穴口,挺身顶入。 怎奈那蒋氏处子之身,牝穴狭小,阴内甚干,入内之时十分艰涩,磨得徐应殊额前冒汗,微微作痛。他收回阳根,唾口津于掌心,涂抹柱身菇头,再度刺入,稍觉润滑,便一鼓作气,直插至根部,龙阳尽没其中,那阴内紧窄温热,一抽一拔,好不惬意。 蒋昭华昏迷之中忽觉一股钻心之痛由下身传来,朦胧之间悠悠转醒,睁眼只见身上伏着一俊美男子前后耸动,自己赤身裸体双腿大开,下阴蜜穴被一灼热巨物刺弄顶撞,进出之间剧痛无比。 她呆怔一瞬,方才明白自己此刻竟正遭人奸淫,身上这人,正是那徐家长子自己的大伯徐应殊,顿时脑中天昏地暗,只觉得天也塌了下来。 蒋昭华羞愤难当,张口便欲惊呼尖叫,被徐应殊停下抽送,一手死死按住嘴,冷声威胁道:“你要喊人便喊,就让这徐府里里外外的亲朋好友都知道,蒋小姐洞房花烛之夜勾引大伯,背着丈夫与兄长颠鸾倒凤。呵呵,你说是让你父蒋通政来退婚好,还是由徐府休了你这不知检点的媳妇好?你失了处子之身,看看还有哪家男人愿意要你这残花败柳。” 徐应殊恨极蒋昭华曾以此语辱蔑仙草,说到最后四字,口气森寒,重重地一字一顿。 蒋昭华不曾想到此人竟如此无耻卑劣,于新婚之夜奸污弟媳不算,还倒打一耙,但这些话,句句戳心,字字扎肺。若真要闹得人尽皆知,那自己此生便会沦为坊间笑柄,再难抬头做人。思量之间,凄然落泪,本欲推开徐应殊的双臂,无力垂下,已然是服了软。 徐应殊呵呵一笑,满脸讥嘲,“不愧是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识时务得很。你若想我守口如瓶,留你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名声,便闭上自己的嘴,少嚼舌根子,老老实实做你的徐二奶奶。今日既得弟妹初红,我这个做大伯的少不得也要出一番力,喂你个满宫热精,给你补补元阳。” 说完移开手,俯身吻住弟媳,舌儿硬顶入其檀口之中,在内四扫荡,卷着那丁香着力吮吸,饶是蒋昭华心中恨恨,亦被他那灵舌挑得身软神昏。徐应殊含咂半晌,抬起身来,以手掌握住一乳,在上揉搓起来,口亦移到胸前,含住另一乳,用舌尖轻抵乳头,将那坚贞自守的良家女摸得酥麻难言,口中竟轻哦出声。 “人欲难去,皆因这闺房之趣实乃世间第一乐事,云雨交合畅快入骨,今日便叫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 -- 分卷阅读46 妇人好好体味一番,什么礼义廉耻,哪有被男人往死里肏弄来的舒服?” 蒋昭华新婚之夜受此大辱,心中恨极,愤然怒道:“我今日被你这无耻混账算计了去,才不得不忍辱低头,你那些个荒唐下流的说辞,还是留给你那人尽可夫的小妾吧。” “哦?你倒是有几分小聪明,既已了然我为了何人来奸你,往后可记得祸从口出,千万不要口不择言胡乱中伤他人,否则又要累我费时费力来入一个瞧不上的女人,端的无趣。” 蒋昭华听了这羞辱之辞,起身正要挣扎,早被徐应殊压在身上,按住双手动弹不得。那恶徒再度摆动腰胯,突刺牝穴,娇嫩花阴被其点缀摧残,直痛得蒋昭华欲挣不得,由得那人恣采花心,任意抽插。怎奈抽送之际,阴户内里疼痛犹如刀绞,熬当不住,只得紧闭气息,浑身玉肉僵硬,狠命忍住那痛,那双微闭秀眸之中,早已是泪花儿滚滚。 徐应殊瞧她不再嘴犟作对,形容凄楚,略生了些怜爱之心,于是款款轻轻,浅送轻提,放开她藕臂转而抚弄下身花芽,勾挑揉按,耐着性子温存多时。 蒋昭华亦痛亦痒,阴内汁液滑落,嫩芽快感堆叠,忽而直奔脑额,令得她玉体轻颤,下阴紧缩,竟是在徐应殊抚弄之下泄了出来。牝穴之内春潮涌出,滑腻顺畅,尘柄进出之时,胀痛之感渐消,二人皆是麻痒酥美,渐入佳境。 此刻花径内被那蜜水浸透,时松时胀,蒋昭华虽无此心,身子却好不受用,阵阵酥麻传至胸内,那玉茎头儿次次抵紧花心,每次相抵,皆有绵绵快感递遍全身。徐应殊亦感知那肉壁不时收缩,夹得玉茎舒服非常,急急抽送两三百下,只觉蜜穴口儿一阵阵翕绞,知那蒋昭华又达顶峰,遂开关放精,一泄如注。事毕,把玉茎抽将出来,上边还沾着点点红丝,正是那蒋氏小姐的处子元红。 “弟妹满嘴仁义道德,作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适才被我这大哥肏弄得倒是很快活,连着泄了两次,可是畅美非常啊?” 蒋昭华心如死灰,默不作声,娇喘吁吁双手支床坐起身来,正欲穿回衣裳,徐应殊瞧见那一对硕大的乳儿,挂在她胸口,如两只雪白羔羊,晃晃悠悠夺人眼眸,再看她通体白皙,丰润姣好,后臀饱满似两只硕大馒头,不禁下身一紧,欲火又起,一把拉过她重重摁在床上,再度欺身而上,啃咬乳儿玩弄下阴。 那原本自以为如天上明月一般清皎高洁的蒋府小姐,隐忍许久却三番两次遭这恶人亵玩奸淫,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又怕被人听见,只得压着嗓子小声缀泣。 徐应殊毫不理会,将蒋昭华正面抱在怀中,挺起玉茎往她牝内一耸,秃的一声捅了进去,直抵花心,研揉几转,在阴内左右晃了一遭,用力向上一挑,遂浅抽深送起来。蒋昭华哀泣之间,只觉那物儿在阴内横突直刺,忽左忽右,一上一下,蜜穴里舒服非凡,阴内发紧,一股欲火在腹内盘旋,只是不消。到得几百抽后,不知不觉间亦是双臂紧抱徐应殊,臀部用力前挺,迎合玉茎抽送,渐觉那胯间愈来愈空,到得后来仿佛灵魂出窍,身飞入云。 徐应殊疼惜仙草心绪不佳,许久不曾命她侍寝,禁欲月余,此刻勃然兴狂,一发不可收拾,狠狠迭送。一忽儿又将蒋昭华翻过身去,取那春凳垫在她下腹,从后股又是疾插猛抽了数百回,直把那金枝玉叶肏弄得媚吟娇喊难以自禁,也不知丢了多少趟。到最后纵情尽兴,方洋洋洒洒泄在了新妇弟妹阴内。 0037 以假作真 刚被人奸完的新娘子又和丈夫大战一场 为什么我天天都在写肉 徐应殊爽利一番后便穿起裤子起身离去,懒得多瞧一眼被身后那他欺凌得下身精水横流,云鬓散乱的蒋昭华。回到喜宴,又给徐云请灌了大把酒水,令这新郎官醉眼迷离,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院子,强提起精神去掀那如花似玉美娇娘的红盖头。 院中仆役已陆陆续续自迷药中苏醒过来,虽觉有异却不敢声张,生怕主人不信反而怪罪自己偷懒。蒋昭华更是心虚,独自一人清理了下身,将喜服盘发整理妥当,又留了个心眼,拿元帕擦了阴处红丝,偷偷藏了起来。主仆皆是忐忑无言,惶惶不安等那酒醉的新郎官归来。 徐云请被小厮扶着晃晃悠悠入了房,迷迷瞪瞪坐到娇妻身旁,照着喜婆说的喝了合卺酒,听了一堆早生贵子的吉利废话,好不容易等到闲人退尽,嗫嗫嚅嚅红着脸,掀了新嫁娘的红盖头。 入眼是一片端秀杏花色,两瓣红妆醉海棠,凤目盈盈若秋水,云息浅浅有兰香,正是那朝思暮想的蒋家妹妹,当即心旌荡漾,欲火烧心。 “蒋妹妹……夫人,今日辛苦夫人了,明日还要早起奉茶,不若早些……早些歇息罢。” 丈夫言辞之间急切之 -- 分卷阅读47 意溢于言表,但说起话来仍旧温柔克己,与那冷嘲热讽言语下流的徐应殊简直天壤之别。可惜蒋昭华心乱如麻,哪儿还有半分对洞房花烛春宵一刻的期盼之情,却不敢浮于面上,唯恐被丈夫察觉异样,故作娇羞之状,微微点头。 徐云请醉得手足无力,勉勉强强将娇妻发饰取尽,衣衫除下,只剩一件瑙红小衣,堪堪遮住那对丰硕的雪乳,衣摆下边一丛茸毛,乌黑浓密,将那细缝妙处半掩不掩。 “夫人……乳儿着实丰满,真乃人间至好至美之物!” 徐云请神智不清,说话做事也比平日大胆,双手捧起那对巨乳,隔着小衣贴面其上,辗转摩擦,细嗅那淡淡乳香,一脸的心驰神往。 蒋昭华才被徐应殊贬斥讥讽,此刻听到夫婿夸赞自己,胸中生出一股暖意,羞涩之余,略起了些柔情,捧住徐云请的脸儿,温声唤道:“夫君……” 声音软软糯糯,听得徐云请心下一荡,竟来了精神,急忙动手解下小衣,凑上前低头噙其一乳,一瞬间被娇妻体香冲入鼻中,不觉身子一抖,舌尖触其乳头,在上面轻轻抵舔,如蜻蜓点水一般,一手以掌心轻擦另一只乳尖,又以食指拨弄捻转,弄得那新嫁娘奇痒难忍,下阴骚动。 吃了片刻乳儿,徐云请推倒蒋昭华,双双滚倒床榻之上,一手搂住那粉嫩玉颈,把嘴儿凑上去,堵住妻子娇唇玉口,卷着小丁香用力吸吮,只觉那口中清香怡人,摄人心魂,一手伸到娇妻阴部,着力揉搓缝内软肉。 那处适才已被徐应殊玩弄许久,敏锐至极,稍一碰触,便令蒋昭华遍体酥软。徐云请触手之处,温温腻腻,玉唇开合,把二指插入阴内,插挑揉晃,无所不用,只一会,那牝户之内已是湿润一片,啧啧有声。 蒋昭华已经人事,方才欢好余韵才消,此刻得丈夫温柔以待,亦是欲火复燃,情动不已,下阴被搔刮得畅美难言,身体似处仙境一般,醉眼微闭,娇喘吁吁。那软嫩身子在徐云请怀中扭来扭去,如池中鲤鱼曳尾。 徐云请直起身来,让妻子仰躺于被上,分其双腿,自己俯身于腿间,用双手扒开外唇,让那花阴尽绽,低头下去,口唇轻触于花阴之上,以二唇把那花核噙住,慢慢搓压,时时吸吮,咂咂有声。随后嘴巴大开,把阴户大半含入口中,厚舌在那缝隙皱褶中舔扫钻营。那花阴在徐二公子口中如一酥软化渣之糕点,花核肉瓣,只以舌顶唇挤,玩弄个不停。 蒋昭华被他舔舐下阴,心中震惊不已,想要开口喊住,却觉那花核之处传来美意前所未有,在丈夫口中几欲飞仙,阴内亦似有小虫在爬,瘙痒异常,不觉呻吟声渐大,闭上双眼,脸儿仰起,咬紧玉齿,用力忍住。不多时,腹内便如翻江倒海一般,下身颤栗,放声吟哦,双腿几欲并拢,却被丈夫两手牢牢撑开,蜜穴开翕数次,琼脂玉露滚滚而出,皆被那徐云请嗦进口中,吞咽入腹。 闻那欲仙欲死之音,徐云请再难把持,往娇妻臀下垫一春凳,使那牝户高高挺起,自己伏于身上,把玉茎在其阴部研磨片刻,轻轻插将下去,入内觉此物窄紧温暖,狭小湿滑,实在是畅美难言,遂安耐不住,九浅一深抽插起来。 蒋昭华“啊嗯”媚叫一声,只觉蜜穴满满,龙阳在内不动,那头儿却一点一点,好似鸡啄食一般刺弄肉壁,阴部酥麻,阴内火热,少了破处之苦,这男女交合的舒爽真乃人间极致的快活。此刻丈夫尘柄出入捣弄花芯,快意不输方才被徐应殊奸淫之时,不觉扶住丈夫手臂,双腿也不知放于何处为好,自己仅似一只空空皮囊,脑内一片空白,过一刻,稍是醒转,忙将玉腿缠于徐云请腰上,口中说道:“夫君且轻缓些,内里疼痛,还需夫君怜惜。” 娇妻羞羞涩涩,面抹红云,似那芍药笼烟,娇昙醉月,言语柔腻婉转,勾起徐云请腹内熊熊欲火,竟不理睬她的哀求,把身子上下抬压,玉茎在阴内狠抽猛送。而蒋昭华呻吟之声不绝,头左右摇晃,素手紧抓徐云请手臂,阴部时时上迎,二人性器叠交之处,发出“滋滋”淫声。 徐云请咬紧牙关,大腿用力,臀部前压,整个身子弯作一张弓,阵阵快感时时泌入心睥。片刻工夫即插送百十余下,只见二人下阴淫水滴淌,将床褥洇湿一大滩。那蒋氏腿儿酥软,从丈夫腰部滑下,两股大张,阴内津水涓涓,被玉茎挤磨作白沫,团团糊在穴口。双乳于胸前来回晃动,如白鸽展翅高飞,身上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娇吟连连。那勤耕不止的徐云请,亦是额面津湿汗水滴流,气喘如牛,二人口中“啊啊”喝叫不绝,放声大喊,遍体爽利。 二人交合许久,徐云请畅快至极,大声叫道:“夫人好牝,美煞我也!”蒋昭华亦忍着羞臊随声附道:“夫君,妾身亦是快活畅意,魂欲散,身将死,求夫君饶我。” 徐云请得意非常,吻住妻 -- 分卷阅读48 子连连抽送,玉茎在内拱拱钻钻,伸伸缩缩,将那蒋氏小姐的花心顶得颤栗不止,昏去又醒,醒来满身如柳摇,肢似拨鼓,嗯嗯嘤嘤哼叫不止。 二人大弄大迎,肏弄至深夜,蒋昭华不知泄了多少次,累得浑身无力,语音嘶哑。徐云请醉意上涌,搂着娇妻疾顶数十下,玉茎猛跳,一个震颤,灼热精水尽射妻子宫内,也不擦拭,心满意足倒在床上,与爱妻相拥而寐。 有小可爱说喜欢蒋昭华,问问看了文的亲亲们,男一男二更喜欢哪个,女一女二更喜欢哪个啊? 0038 呷醋求欢 小美人吃醋,拉开男子衣服,舔他摸他勾引他 徐应殊“教训”了弟媳,晚上回西苑在被窝里搂着仙草,把自己干的好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爱妾,让她不必再担心蒋昭华与府里的人编排她。仙草听自己主子竟在徐二公子喜宴之时,去把弟弟娶的新娘子给奸了,惊得说不出话来,瞠目结舌楞了半天,结结巴巴道:“主子爷,您、您、您就不怕,不怕二爷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了怎样?我自己喜欢的人,不也给他开了苞么,你难道忘了?有来有去,他也没吃什么亏。何况那蒋氏可比你有城府,定会想方设法遮掩,不被云请知晓,哪像你,被人奸了只知道哭哭啼啼寻你主子撒娇。”徐应殊一脸理所当然,还顺带着埋汰小仙草两句。 仙草哑然失语,自家主子做出这般惊世骇俗的卑劣之事,竟还能理直气壮,振振有词。想了一下又不放心,忧心忡忡道:“可是主子爷,万一蒋小姐气不过,去官府告你怎么办呀?淫人妻子可是大罪。” 徐应殊皱起眉头,像看傻子怪物一般瞅着爱妾,叹了口气道:“宝贝,说你傻吧,你心思细致脑袋也不蠢笨,说你聪明把,这些个人情世故怎么就转不过弯来?被人奸污这种丑事,那开口闭口名节廉耻的蒋氏,如何有胆量自己宣扬出去给人知道? 我家宝贝心如璞玉,一片赤诚,从不作伪,可这世上多的是沽名钓誉的伪君子,背地里怎么污糟全不要紧,只要名声漂亮便足矣。蒋氏话里话外鄙夷你被男人玩弄,身子污糟残破,如今她自己也被人玩弄,一样的污糟残破,你说她可敢让旁人知晓?” 仙草微微蹙眉,依偎主人怀中,轻声叹息,“主子也忒狠心了,蒋小姐那般冰清玉洁的人儿,就因为背后多说了几句不好听的,就被您、被您……唉,您说她会不会想不开,自寻短见?” 徐应殊翻了个白眼,讥嘲道:“决计不会!我入她之时,将利害关系明明白白说给了她,她便不再反抗,忍气吞声任我亵玩,到得后边,更是浪叫媚吟摆腰扭胯地迎合我的巨龙长戟,爽得大泄数次,由此可见她也与你一般,心志不坚,食髓知味。嘴上再如何装清高,身子一样扛不住天生的淫性骚意。这种会装的人,穿上衣服便又是一副贤淑端庄的模样,心思可重了,怎么会想不开?连喊人都不敢,又有何胆量自寻短见?你太看得起她了。” 仙草听到徐应殊细说二人交媾之景,心中莫名泛酸,脑中臆想着刚才自己主子与那蒋小姐翻云覆雨的狂狼样子,便觉下腹微微发热,胸中空虚。一手穿过徐应殊衣襟探入里面,抚弄他乳头,一腿搁在他耻部,上下磨动,更用自己下阴,贴住主人胯骨,轻轻挨蹭,双目水光盈盈,小嘴儿嘟嘟翘起,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模样。 徐应殊虽在蒋氏那里连出二次,此刻被这花容月貌的小娇娇稍一撩拨,胯下龙阳又抬起头来,微微笑道:“宝贝许久不得你主子爷云雨恩泽,穴儿里面可是渴得紧了?” 说罢一手伸进仙草亵裤,覆在那花阴之上揉弄起来,“心肝,爷也想你的小穴儿想得发狂,不舍得强要你,夜夜都忍着不动你。今儿既来了兴致,咱们好好爽快一番,让你主子爷把你上上下下都吃个饱,肏个够可好?” “啊……主子爷……奴婢也想您……想您的手儿舌儿……嗯……想要您的尘柄……” 仙草在喜宴上小酌两杯,稍有些醉意,此刻不似往日羞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娇滴滴的一堆骚话儿说得徐应殊欲火猛燃,呼吸沉重,手指转得飞快。 “啊……主子……奴婢……嗯……呜呜……” 小娇娥本就淫欲满涨,被男人大手拨弄片刻,便颤着身子泄了一遭,觉着腿下徐应殊那话儿,硬挺发烫,亦将手钻进裤子里去爱抚那阳根,人半趴在徐应殊身上,拉开衣襟,舔咂主子胸前小豆,含在嘴里吮吮磨磨。 徐应殊乳尖瘙痒,玉茎酥麻,被爱妾挑拨得脑仁子都要抖起来了,哑着嗓子调侃道:“我的肉肉今儿这是把醋当春药喝了?你主子爷睡了旁的女人,倒是把你个小浪蹄子骚得心里长毛了,不如下一次当着你的面,爷再入她一次,瞧瞧我 -- 分卷阅读49 家心肝宝贝是不是要急得发疯,把你主子爷抢过来摁地上狂奸猛弄?” “奴婢喜欢主子爷,不醋才怪了。反正主子爷若弄了旁人,也一定要给我,不能厚此薄彼!爷,奴婢是真的,真喜欢您,可喜欢了!” 仙草抬起头来,一对鹿儿眼扑闪扑闪,一本正经地对徐应殊诉衷肠。越是这傻里傻气的孩子话,徐应殊越是像吃了蜜糖一般受用,心中暖意,直通四肢百骸,双手拉下仙草亵裤,揉捏那娇臀,温柔款款轻叹道:“我也喜欢你,喜欢我的仙草小心肝,可喜欢了。” 二人深情对视,只觉那欲火节节高涨,回过神来竟似百尺浪头一般滚滚奔袭而来,劈头盖脸将自己裹挟其中,挣无可挣,浑身上下都似饥若渴。 徐应殊坐起身,火烧火燎地扒自己衣裳,仙草也急急切切褪去亵衣亵裤,来不及脱下小衣主腰,便被徐应殊扑倒在床,死死搂住,脸儿埋在乳间,一双手四处乱摸。 “主子爷,您别着急,让奴婢把主腰脱了,您要什么都给您。”难得瞧见主子这般猴急,仙草不禁好笑,捧着他脑袋莞尔道。 “这玩意儿当真麻烦!”徐应殊抱怨一句,“哧啦”一声,竟将那小衣扯破撕下,往床帐外一丢,压住仙草好一顿湿湿热热的亲吻,双手揉着那对软软的乳儿,伸出舌儿给仙草吮吸。小仙草束起小口嗦个不停,把主子吮快活了,亦吐出自己小舌,与徐应殊那舌儿在口外互相勾卷嬉戏,舌尖抵着舌尖,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 0039 秋夜游园 骚妖精疯狂勾引男主人,倒挂金钟,被男主插在里面抱到门外把尿浇花 我都不好意思写了 亲了片刻,徐应殊便低下头去要吃仙草乳儿。仙草被他一舔,忽而想起那日席上见到蒋氏胸部高耸,想必里边定是一对丰胸巨乳,不禁心生嫉妒,闷闷不乐道:“主子爷,那蒋小姐双乳丰硕,可比仙草这一贫如洗的两只小橘子有滋味多了吧。” 徐应殊一怔,没想到这仙子般的美人,竟也会去妒忌别人形貌,不由笑道:“各花有各好,你主子爷就喜欢你这对小橘子。说橘子也真是过了,玲珑挺拔,浑圆饱满,虽娇小却不枯瘪,乳头色泽清浅粉嫩,乳晕纤小精致,不知多漂亮呢。蒋氏的奶太大了,压在脸上透不过气,你主子爷素来不爱肥硕之物。” 这一捧一踩,果然讨得美人欢心,傻仙草欢欢喜喜地自己捧起乳儿,挤着乳肉欲塞入徐应殊口中,“给主子爷吃,奴婢的乳儿都是主子爷的。” 徐应殊一笑张口咬住乳身,舌尖在乳头上震颤疾扫,美得仙草放声吟哦,张开双腿折起,引着徐应殊的手儿,按在自己下身阴户之上磨弄,断断续续道:“嗯……主子……啊……摸摸……嗯……摸摸奴婢……痒……” 这小骚娥今夜浪得没了边,徐应殊被她勾得简直要疯,低声骂了个“操”字,在她乳儿上重重咬了一口。仙草“嗳哟”一声脱口呼痛,转眼又被徐应殊含住了下阴,两只手指头捅入蜜穴,舔着芽儿搅着穴儿,嗯嗯媚吟,不一会儿便漏得汪洋一片,穴内叽叽咕咕淫声不断。 待仙草丢了身,徐应殊抬起头来,指儿一边在阴内扭动一边促狭道:“帮你搔了这许久,现在还痒么?” 仙草吁口气,嫣然笑道:“痒的,越搔越痒了,奴婢还要主子尘柄,主子先给奴婢吃一口嘛,可喜欢它了。” 徐应殊微微扶额,暗叹当初连如何交欢都不明白的白纸似的女娃娃,怎么就被被自己调教成这么个小骚妖精,要完!自己真栽了! 他坐起身来,一根粗长龙阳,硬挺挺地翘在那儿,头顶冒水,晶晶亮亮。小仙草趴在他胯间,双手扶住那玉茎,视若珍宝,脸儿贴上去,用脸颊腮帮上下磨蹭,神色迷醉爱怜,又挤着自己乳儿,拿乳尖去戳那冒水的马眼,把点点阳精涂抹在乳头之上。 徐应殊酥酥麻麻地瞧着她这般淫戏,心中惬意,对这小狐狸精爱入骨髓,直想将她生吞活剥地吃进肚里。 仙草伸出小舌,上下舔扫柱身,乐此不疲地把个玉茎一周身都舔得湿津津,明晃晃,鼻尖抵着卵囊又顶又擦,双手齐上揉搓双卵,复又含住菇头,牙齿轻轻刮咬,嘴里不住吮吸,用尽了花招却不使劲,一味地轻轻巧巧撩拨主人,把徐应殊弄得麻痒难忍,几欲按下她的脑袋,在她嘴里狠狠肏弄。 这徐大人还未动手,小仙草倒先放开了口中龙阳,笑眯眯地站起身来,赤裸裸地分开腿立在徐应殊面前,两手拨开那大唇瓣,露出缝内小花对着主人,腻声撒娇:“想要主子爷亲亲,亲亲奴婢的小花儿。”边说着,自己一只水葱指头已经往花阴里去揉那嫩芽,对着徐应殊的脸自渎起来。 徐应殊脑袋里轰 -- 分卷阅读50 地一下子,强忍着烈焰淫火,搂过仙草屁股在阴部胡乱亲吻,故意弄得啵啵作响,随后将她扯下,推到在床,抬起两条玉腿狠插入阴,嘴里骂骂咧咧地急送疾抽起来。 抽送百十回合后,徐应殊不时伏下身子,腰部用力压在仙草两腿之间,小腹之上,那物儿便连根没入,只留阴囊在外,挤得露出两个小圆球,那阴囊不时压在阴蒂之上,让仙草舒服的如死去一般,每次都觉着那菇头似要刺穿自己阴道,直朝那心尖窜去,亦死亦仙。 仙草起先还扭动身子,迎上那出入牝户的恶龙,与徐应殊阴部击得啪啪作响,时候久了,只觉大腿根似没了知觉,浑身酥软无力,好似身上筋骨俱被抽空了一般,干脆躺于床上,下身不动,任凭她主子爷独自一人在两腿之间卖力干活。 徐应殊瞧她偷懒,起了个坏主意,提起她两条腿儿,将她整个背心都倒靠在墙上,折着脖子,身子倒卧。自己分腿站在她朝天阴臀之上,尘柄由上而下刺入穴中,跨坐其上,上起下坐,突刺牝穴。 仙草玉颈虽累,却被这奇怪的姿势深插入阴,刺得花芯爽快畅美,咿咿呀呀不住淫叫,忍不住自去揉捏那倒挂的乳儿。如此这般又是进出个上百下,徐应殊担心爱妾吃力,取出龙阳,将仙草放下,令她跪趴褥上从背后又接着飞快捣弄数百回。 仙草阴内花芯被他顶得发麻,尿意上涌,语不成声地哀求道:“主子爷……啊……等等……嗯……嗯……奴婢……啊……要解手……” 徐应殊听了这话,微微一笑,拔出玉茎转身穿好鞋子,却不许仙草下床,俯身贴着她后背,玉茎再入牝穴,双手托其双腿,如同给小儿把尿那般,就这样性器相连,抬将起来便往屋外走去。 “主子爷,奴婢要尿尿啊,您怎么往屋外走?” 小仙草赤身裸体地哪敢出门,不知主人又要搞什么花样,开始着急起来。 “宝贝的仙尿可是好物,咱们去浇给那株海棠树,给它喂顿美餐。来,主子爷没手,你把门打开,没事儿,这半夜三更的,下人们都睡了,没人会瞧见咱们两这并蒂连根的快活样儿。” “……” 仙草自知拗不过她主人,心中虽然羞臊胆怯,却还是颤着手打开房门,被徐应殊抱到门外院中,在花丛前站住。 适才一番交战如火如荼,二人身上自是汗津津地热得冒烟,此刻浑身赤裸被夜风一吹,倒是清凉爽快。徐应殊催促道:“宝贝快点,怎么不尿?” “爷,您尘柄还插在里面呢,这样尿了,可不得淋着?” “淋着才舒服,你赶紧尿,飚远些给爷瞧瞧。” 仙草无奈,只得松开尿口,一股热尿激射而出,弯成圆弧,淋在那从海棠花叶上。 徐应殊在身后哈哈嬉笑,突然摆腰抽插,晃得那尿液乱飞乱溅,仙草被插得爽利,横竖尿也尿了,破罐子破摔亦是将那丁点儿的羞耻心丢了个彻底,下阴翕动,在院子里“啊啊”媚叫起来。 待她尿完,也无人擦拭,徐应殊抱着仙草将她转了个身,面对自己,那阳物也在肉穴内转了一圈,二人光着身子在门外颠弄交合,直至彼此力竭,阳精春潮一同大泄,才滴滴答答一路流着淫汁走回房里。 云收雨止,一夜好眠。 不会写骚女的我尽力了,是的,女主醋精,另外,男主其实喜欢大奶,但更喜欢他老婆,他的话全是瞎扯来讨老婆欢心的。 0040 点火烧身 当着老婆面再把弟媳绑起来堵住嘴剥光 首次4p 1 徐云请夫妻二人,一夜畅意圆满,那蒋昭华,用事先藏好的元帕交了差。徐云请当夜醉得厉害,全没留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便被她蒙混过关,自以为除了徐应殊与自己,再无第三人知晓。又想着这等丑事,堂堂朝廷大员的徐侍郎,怎么也不好自个儿宣扬出去吧,且无他人佐证,遂渐渐放下心来,与丈夫情投意合,相敬如宾。 这一安心,又嘚瑟起来,虽不敢再与他人谈论恭王淫宴,偶有交集,却对着仙草横挑鼻子竖挑眼,把被徐应殊奸污的怨气,都撒在他小妾身上。仙草也知她是因为徐应殊的事迁怒自己,自家主子种的因,她也不好计较,平时能避则避。 只是这妯娌之间,总有避无可避之时。 下元节将至,徐府上下又要为着祭祀先祖做准备,各院的夫人小姐,都要折上一堆仙衣银锭,做成金银包,节时拜祭焚化。仙草小户人家,父母整日忙于生意,徐夫人估摸着她大约不懂这些个讲究,便让儿媳蒋氏指点一二。 蒋昭华心里 -- 分卷阅读51 一百个不愿意,精明如她,自是不会为了这些小事忤逆婆婆,遂带着侍婢趾高气昂来到西苑。 估摸着这个时辰徐大人定然是不在府中的,入得房内,蒋昭华便令容绘将一篮子花花绿绿的纸头丢在仙草面前。 “容绘,姨娘聪慧过人,虽出身低微,但本事可大了,你将仙衣银锭折一遍给她瞧了,我们便回去。” “二奶奶,奴婢蠢笨,一遍怕是学不会,有劳容绘姐姐折慢些,容我仔细看了好记住。”仙草取出绿纸,认真想学,毕竟过几日要当众拿出来交差。 “呵呵,姨娘何必谦虚,既能过耳不忘,自能过目不忘,你听过一次的话,都能一字不漏地说与大爷听,折个仙衣,还怕记不住么?” 仙草一听,蒋氏怕是不知当日她说那些话时徐应殊也在园中,以为只有自己偷听到转而去徐应殊那里告状诉苦,可又不好辩白,被她冷嘲热讽心下不快,却只能低着头默不作声。 “你这什么样子?旁人瞧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有什么不服气的直说便是,难道我还冤枉了你不成?” 仙草想要发作,迫于蒋昭华的大小姐气势,却没这胆量,正胸闷不已之时,听到那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人大步跨入,正是那荒淫的魔王徐应殊。 瞧见徐大人面色铁青,双目阴沉扫来,蒋昭华立时噤声,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仙草却得了救兵,高兴地起身跑到主子身边。 徐应殊拍拍仙草肩膀以示安抚,沉声道:“弟妹难得来这西苑做客,不如留下一同用了午膳再回。”又对容绘命道:“你,回去叫你们二爷也来这儿,让他一人过来便可。” 容绘不疑有他,战战兢兢领命离去,蒋昭华张口欲留她,正对上徐应殊如冰棱般的警告眼神,还未出声便把话又咽了回去。侍婢离去,留下自己一人在狼窝里,慌得心跳如擂鼓,但见徐应殊让自己侍婢去请自己丈夫,又稍觉安心。 “大、大爷今日怎会在府里?既如此,也不便叨扰姨娘,改日再让容绘教姨娘折吧。”蒋昭华也不知怎么,明明对对方恨之入骨,理亏的又不是自己,为何偏偏不敢抬头挺胸与之对视。 徐应殊洒然一笑,“今日休沐,无巧不成书,若不是今儿碰巧在家,也听不到弟妹这阴阳怪气的说辞,瞧不见蒋小姐这高高在上的做派。仙草,去把门关上。” 蒋氏和仙草二人心下具是一惊,仙草听命插上门插,转过身来便瞧见徐应殊跨上两步,一把抓住蒋昭华手臂,不由分说将惊呆的弟媳拖进寝卧,狠狠扔到床上,扯下她的腰带,把她双腕牢牢绑于床柱之上。 “主、主子爷,这、这……”小仙草哪见过这阵势,吓得手脚发软,结结巴巴语不成句。 “你别管!在边上好好瞧着!弟妹,我好好与你说话你却都当耳旁风,行罢,那咱们就不用说的,今儿我这个做大哥的,便要替老二管教管教他老婆,教到你记住为止!”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蒋昭华放声大叫,徐应殊抽出腰间汗巾,钳住她下巴,强塞进嘴里,将那口儿堵得严严实实,再喊不出一句话儿。 “弟妹新婚之夜被我肏得那么舒爽,现在又装什么正经人,不觉得太迟了吗?你可是指着云请来救你?我喊他来,便是要让他亲眼瞧瞧他那如珠似宝的夫人,是如何在他兄长身下淫声淫语地浪叫。”说着阴恻恻一笑,“蒋妹妹,得罪了。” 仙草眼看着徐应殊三两下便将那蒋昭华上衣解开,下裳扯掉,露出她一对又白又大的乳儿,与下边阴毛浓密的花阴。蒋昭华双腿不住踢蹬,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徐应殊全不当回事,打开柜子拿出一根束腰绸带,将蒋昭华双腿折起,牢牢缚住,后又在她身上前后缠绕,给她来了个五花大绑,还特意避开两只乳儿。 绑完了瞧着那一对大奶突在外边,下半身如仰卧青蛙一般,整个阴户都被展开朝天,连穴口都被扯得张开,样子淫冶污秽难以描述。 蒋昭华心中悲怒交加,看见仙草一脸同情在旁观看,更是羞愤欲死,怎奈此刻动也动不了,喊又喊不出,如砧板上的活鱼,任人宰割,绝望之下,泪水夺眶而出。 0041 滴蜡除毛 sm弟媳,打下阴,滴蜡烛,拔阴毛,绑缚侮辱 首次4p 2 “弟妹,你这下面黑洞洞的一个小嘴儿,嗷嗷待哺,好似在等我喂它几口弄精,许是洞房花烛夜,两个男人也没喂饱它,看来是个无底洞。” 徐应殊一边嘴里瞎三话四地调笑侮辱,一边二指插入牝穴搅弄。穴儿干涩,蒋昭华下阴刺痛,猛然缩紧,穴口翕合,花阴颤动,看得徐应 -- 分卷阅读52 殊下腹起火,越发来了兴致。 “心肝,过来给二奶奶揉揉乳儿,逗逗芽儿,光看着多没意思。” 仙草一呆,樱口圆张,楞了半晌道:“主子爷,奴婢、奴婢是女的啊。” “傻孩子,这云雨之事分什么男女,快活不就得了。男有分桃断袖,女有磨镜自梳,爷就让你服侍服侍这清高自傲的蒋大小姐,瞧瞧她的身子是不是和她那张嘴一样不老实。” 仙草不敢违逆主人,依言走上前来,颤颤着伸手握住蒋昭华一只乳儿,眼神为难又似有些惧怕。蒋昭华羞耻至极,愤懑难言,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这两人,只是一个劲地落泪。 徐应殊瞧他样子,呵呵冷笑,一手在穴中抽插,一手覆上阴核,以掌心画圈揉搓,言语之间愈加下流猥琐,“弟妹,你下边小嘴儿咬得好紧,你说,它是喜欢云请的肉棒,还是喜欢我的?尝过我们两兄弟的味道,这小淫穴儿也算不枉此生了。” 蒋昭华耳里不住地飘入这些淫靡之词,脑中如煮沸了一般,俏脸涨的通红,不知怎么身子反而加倍敏感,那花芽花阴,被弄得酥酥麻麻,连仙草手里的乳儿,都美意连连,心中越是气愤羞臊,身上反而越舒服快活,才那么几下,穴儿里便春潮翻涌,蜜露四溢。 徐应殊这般欺侮蒋昭华,原以为要多费些时辰手段,转眼之间却瞧见自己双指带出的淫水越来越多,穴儿里面湿得叽咕有声。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抽出手儿对着花阴重重一掌拍下,“啪”地一声脆响,打得那淫汁飞溅,穴口急缩。 仙草吓了一跳,面带疑问望向主人,徐应殊一脸坏笑,“宝贝别怕,二奶奶好这口,你瞧她的样子,是不是老舒服了?” 仙草转头再看蒋昭华,见她口中呜呜咽咽,拼命伸长脖颈,挺起胸,身似微颤,手里的乳儿都晃动起来。而另一边的徐大人,手中不停,一下接一下地拍打阴户,那花阴嫩肉,被他拍得又红又肿,可流出来的汁水,反而潺潺不绝,比之前只多不少。 眼里瞧着主人拍花穴与蒋小姐快感冲天扭动腰肢骚样,耳朵里全是女人呜呜淫叫之声和击打花阴的啪啪声,仙草体内亦生燥意,俯身含住一只乳头,吮吸舔舐,手里也有模有势地揉捏起来,这番上下夹攻,竟令得蒋昭华一个挺身,足尖绷直,花阴抽搐,泄了出来。 “哎呀呀!弟妹的小骚穴儿,被我打泄了呢。原来弟妹喜欢这个,那可有的玩了,不知云请知不知晓呢?你让他打你屁股了吗?还是打穴儿了?我赌他不知,那还是由我这个做哥哥的来动手让好弟妹爽利一番吧!” 蒋昭华自己也是心惊不已,不知为何自己身子如此古怪,明明被辱得心痛被打得肉痛,却又酥麻爽快,内里欲火乱窜,直欲升仙。她睁眼瞧见徐应殊满脸讥嘲,好似在看一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心中羞耻悲苦,只觉自己身子肮脏,根本配不上大家闺秀的身份,从今往后,在此二人面前再无抬头之日,暗暗长叹一口气,弃了反抗之心,就此认命。 徐应殊见她面上神情一再变幻,及至最后,终生绝望之色,便知那利剑已折,贞女自弃,从此这位自命清高的蒋小姐徐二夫人,再不敢与自己作对,已臣服于己,化身作肉欲奴仆。 “心肝,去点只蜡烛过来。” 仙草不明所以,也不知主人要蜡烛做什么,听吩咐点了一支红烛,拿来交给了徐应舒,然后乖乖地继续给蒋昭华捏乳儿,捻转拨弄乳头,弄得蒋氏麻痒难忍。 徐应殊坏坏一笑,掏出粗胀玉茎,毫不怜惜地一下刺入蒋昭华下阴,缓缓抽送。手里举着蜡烛微微倾斜,将融化的蜡水一滴滴倒在蒋氏耻部阴毛之上。 热蜡触肤滚烫,疼得蒋昭华到抽一口冷气,口中“呜呜”作响,阴穴死死咬紧,夹得徐应殊叹出声来,“弟妹下边这穴儿真是好物,夹得男人魂飞魄散,云请一人独占,的确不应该,好东西自当兄弟分享才是。” 嘴里胡言乱语,胯下肆意抽送,手里把那蜡水不断滴于蒋氏身上,将那耻毛丰肉用红蜡盖了个密不透风。每滴下一滴蜡,那阴内肉壁就疯绞玉茎,逼得徐应殊射意上涌,如此反反复复,精关将开之时,那淫魔一个狠心,将早已冷硬凝结在肌肤上的蜡块抠挖几下,一把剥掉,连带着一大丛茸毛也被扯了下来,露出一块烫红的光洁娇肤。 蒋昭华吃疼狂喊,如徐应殊所料,牝户肉壁往死里绞紧,夹得他爽美欲狂,低吼一声,一股热精喷射宫内,岂料这蒋氏亦是快感堆叠,攀至顶峰,阴内淫汁乱喷,穴口似开了水闸,湿洇洇地流了一大片。 仙草看着二人高潮不断,早已难耐骚意,放开手中巨乳,走近徐应殊身边搂住他扭动身子撒娇。 -- 分卷阅读53 徐应殊稍稍歇了口气,却不把尘柄取出,对仙草说:“好孩子,帮你二奶奶这阴户上的蜡掀了,你主子爷不喜多毛,咱们帮她把毛拔了让她漂亮些。”说着一手探到仙草下阴,隔着裤子揉弄起来,随意拨弄几下,触手之处,便已濡湿,一手举着蜡烛,伸将出去,往那蒋氏胸乳腹上滴蜡。 虽然本人没试过,但蜡烛应该撕不下毛的,剧情需要所以进行了未经验证的夸张描写。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尝试一下告诉大家实验结果~~~ 0042 罔顾人伦 用蜡烛x弟媳给弟弟看,让老婆给弟弟吹箫 首次4p 3 仙草乖顺地将蒋昭华耻部蜡块仔细掰下,将那浓密耻毛拔了个七七八八,令那鼓起的小丘饱满白净,又因被拔了毛,泛起一片桃粉,那蒋氏被疼得钻心,脑中却有奇异快感,下阴一张一合,止不住那淫水外流。乳尖乳肉上又被徐应殊滴下的蜡液烫得又疼又痒,当真欲火焚身,淫性难耐,阴中奇痒,只求那淫魔赶紧用胯下尘柄再刮搔一番,去些痒意。 徐应殊见蒋氏神色已然毫无怨愤,反而一脸情欲难忍,便令仙草将他口中汗巾取出,讥笑道:“好一个骚货,被人如此作践,却舒爽得连连泄身,你瞧瞧你自己的样子,不如就这样将徐府的人都喊来,让他们看看,这蒋府闺秀,是个什么骚浪下作的模样。” “不要!”蒋昭华惊惧出声,又放低嗓子哀求道:“随你要怎样,我都听你的,只是不要再叫旁人了。” “为什么?你个荡妇下边骚水太多,我一个人也喝不完,让我院里两个小厮来一起舔不更好?大家一起玩才有趣。” 蒋昭华闻言哭出声来,一个劲地苦求徐应殊,徐应殊奸诈一笑,“既是求我,那就该好好说,仙草宝贝,你说两句给二奶奶听听,让她好好学学。” 仙草淫欲翻腾,有意讨好主人,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道:“求主子疼奴婢,吮吮奴婢乳儿,摸摸奴婢小花儿,捅捅奴婢的骚穴儿。” 说完徐应殊满意赞好,二人不约而同盯着蒋氏,等她开口。蒋昭华咬着下唇,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羞耻之心,颤声道:“求主子疼我,吮吮乳儿,摸摸小花儿,捅捅……捅捅……捅捅我的骚穴儿。” “哈哈哈哈。”徐应殊仰天长笑,得意至极,吹掉手中蜡烛,拔出半硬的玉茎,叉开腿坐到床边,让仙草跪在胯下舔弄侍奉,自己却将蜡烛倒置,塞入蒋昭华牝穴之内,进进出出刮搔肉壁。蒋昭华又羞又怕,却被插得麻痒,坚硬烛身刺到花芯之时,浑身发抖,口中媚吟不断。 这三人玩得正欢,突然传来一阵叩门之声,只听得徐云请在门外呼唤兄长。 蒋氏大惊,狠命摇头想让徐应殊勿开门将丈夫放入室内。徐应殊却对她视而不见,拉起裤头让仙草去开门。 “二爷……”仙草打开房门,望着徐云请欲言又止,又转头往房内看看,犹豫再三,终于侧身让徐云请入内。 那徐二公子见仙草如此为难,不知因由,低头柔声问道:“怎么了?大哥可在里面?” “在的,主子爷在里间,蒋……二奶奶也在。” 徐云请心中警铃大作,光天化日的,大伯与弟媳不避嫌,共处一室,还是在寝卧,还能有什么好事,再细看仙草神色闪避,眉目之间又似有春情涌动,透着一股媚意,心中更是怀疑,赶忙大步跨入,往房内疾走而去。 不曾想,一入里间,屋内场景还是将他惊得气血翻腾,怒不可遏。只见自己妻子衣衫不整,身子裸露,五花大绑,双手扣锁床柱,白嫩丰乳之上点点红斑蜡迹,下阴朝天大开,牝穴里到插着一根红烛。而自己的嫡亲兄长,正好整以暇地端坐一旁面带浅笑,瞧着自己。 “云请,你既来了,便在一旁好好看着,瞧清楚自己老婆是个什么样的骚货。” 徐云请气得炸肺,胸口大起大伏,简直想冲上去痛殴兄长,可自幼脾气柔顺的二公子,对着敬仰了十多年的长兄,终究还是没敢动手,一边在心中痛骂自己无能无胆,一边泪眼婆娑心疼妻子受此辱虐。 蒋昭华根本不敢转头与丈夫对视,却不知为何,感到丈夫灼热如火之视线,落到自己裸露的胴体之上时,又是一阵兴奋,简直不可理喻。 徐应殊早已看透这二人的斤两,转头又抓着蜡烛插弄蒋氏阴穴,嘴里絮絮道:“弟妹被丈夫瞧见,身子又耐不住了,下边淫水冒得可欢,等下让云请来喝个饱好不好?弟妹怎么不说话,方才不是还要让我这个大哥摸你花芽捅你花穴来着?丈夫一来便翻脸不认人啦。你说,你到底要不要我捅你!” -- 分卷阅读54 这恶人手中愈送愈疾,顶得花芯酥美,手里又狠狠揪起蒋氏一只乳头扯弄,令她快感水涨船高,又被仙草和丈夫目不转睛盯着淫行,浑身亢奋得只想爽快泄身,嘴里竟自暴自弃道:“要的,求大哥……嗯……啊……捅我花穴。” 徐应殊一笑,丢掉蜡烛爬上床去,解开蒋昭华身上的绸带腰带,除去自己衣裤,搂着她一挺身,插入穴内,掀进拖出,阴臀相击,啪啪作响。 徐云请气得几欲晕厥,眼睁睁地看着兄长与妻子当着自己面,淫乱苟合,媚声粗喘。愤怒之下,两侧双手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肉里,可眼前那白晃肉身,淫靡交媾之景,又激得他欲火燃起,胯下之物高高抬头,将裤子顶起个大包。 徐应殊自是不会漏过此处,扬声道:“仙草,你二爷都硬了,你还傻站着做什么,不去好好伺候他?” 仙草转身望向徐云请,目露讶异,徐云请羞耻难当,偏过头去不欲与之对视,却在仙草蹲下身子解开他裤头,伸手抚摸玉茎之时,踌躇再三,最终并未制止。 于是乎这房内四人,大伯弟妹颠鸾倒凤,小叔幼嫂品箫吹阴,罔顾人伦丢弃廉耻,胡天胡地地乱交淫搞起来。 0043 易花而入 兄弟换妻一起玩 首次4p 4 徐云请心中天人交战,是该抽身离去,抑或在此沉沦肉欲,与那三人一同坠入万劫不复的阿鼻地狱,可惜玉茎上阵阵快感,终将他拖入深渊泥沼,淹没口鼻,再无自救可能。这学了十多年孔孟之道,温文尔雅柔情敦厚的二公子,此刻只当是杀了自己的心,光留下一具躯壳,再不管那些个道理伦常,按住仙草的头,在她口中疯也似的狂顶狂抽。 仙草不住地干呕,仰着脸儿双目沁出泪花,口中呜呜求饶。徐云请一见之下,心便软了,抽出玉茎将她扶起,亲吻她脸上泪水,苦涩道:“对不住,是二爷不该,弄疼你了。” “没事,二爷,奴婢知道你心里难受,没事儿。”仙草虚虚搂住徐云请,抚摸他背脊安慰道。 霎时间,徐云请悲从中来,满腔恨意倾泻而出,紧紧抱着小仙草,埋首于她颈窝无声流泪。 仙草亦是不忍,轻拍他背心,却不知该说什么来抚慰这肝肠寸断,心碎魂裂的徐二公子,毕竟他夫人此刻还在边上和自家主子云雨大战,媚吟浪叫声声不绝。她稍作思量,动手解开了自己衣衫,褪下裤子,露出娇小白亮胴体,对徐云请柔声道:“二爷,奴婢、奴婢也帮不了您什么,嘴笨也不知该说啥,您就……我只能……唔……” 徐云请不待她说完,便印上双唇,堵住她的嘴,舌儿窜入美人儿檀口之中,四下翻腾作威作福,手中亦是托住雪臀,将赤裸的小娇娥一把抱起,行至床边,放于榻上。侧头朝边上那酣战二人望了一眼,一言不发脱下衣裳,俯身覆上仙草。 徐应殊与蒋昭华见此情景,心中自是各有滋味。 徐大人瞧爱妾与人云雨,最是喜闻乐见,巴不得徐云请将她肏得瘫软如泥魂飞天外,越瞧自己下边欲火越旺,干脆抱着蒋昭华坐进自己怀里,面孔朝着云请二人上下颠弄。 蒋昭华却是不然,见徐云请与仙草相戏,便知这二人的确早有苟且,心中酸涩,却因此刻自己也在被旁的男人肏弄,只得忍下这口闷气。再看那二人,四肢交叠,口唇想凑,丈夫胯下龙阳在仙草穴内捣进捣出,那小骚货两腿死死扣住丈夫腰胯,快活得旁若无人,心中骚火亦是更涨了几分,扭胯送臀,引着阴内尘柄起起坐坐,直往那花芯猛撞。 仙草之前瞧着徐应殊与蒋氏戏耍,花径之内早已濡湿一片,徐云请插入之时,润滑紧致,温暖黏腻,顶弄百十余下,便被夹得精关难守。 “仙草,你这穴儿怎地如此窄紧,绞得你二爷都不敢用劲插了,乖,放松点,别咬着。” “二、二爷……奴婢没咬着……都是……嗯……主子爷让……让练的……” 徐应殊在旁听到这话,噗嗤笑了出来,一手揉捏怀里蒋氏的丰臀,一手竟伸过去抚弄仙草乳儿。 “小心肝,我就说穴儿能练回去吧,赶紧用力夹,把你二爷那俗物夹射了,丢下他来我这儿,主子与你玩。” “……” 另外三人皆是无语问天,皆觉此人胡天胡地无可救药。 徐云请心下有气,一巴掌拍开兄长伸过来的手,咬牙忍住射意,发起狠来偏要较这个劲。 徐应殊吃痛却不以为意,笑看弟弟闷声发狠的模样,更想戏弄,于是心生一计,让蒋氏背过身去,面朝那二人,跪在床上,自己环住她小腹,从身 -- 分卷阅读55 后插入阳根肏弄,手儿往下抚弄花芽,另一手托着一只乳儿似揉面团一般,糙捏乱挤。 “云请,你看看,昭华的乳儿又大又软,下边儿耻毛都被我们拔了个干净,小花芽清晰可见。有如此美貌娇妻,你怎么只顾着肏别人老婆?” 徐云请简直气得要口喷鲜血,他知自己兄长与常人不同,行事乖张霸道,却不曾想他居然如此恶劣,伤了自己还要在伤口上撒把盐。可当他抬头望去时,脑中又轰轰作响,爱妻花阴近在咫尺,正被别的男人肏弄揉搓,腿间淫汁缓缓淌下,那硕大的美乳却被捏得通红。瞬间淫兴大炽,忍不住急急连抽百十下,一股热精洋洋射出。 蒋昭华被徐应殊说得羞臊难堪,可下边反而更是瘙痒,被丈夫一望之下,淫火灼顶,牝穴痉挛,转眼又丢了一局。 仙草自也在徐二公子狂顶之下偷泄了一次,只是意犹未尽,心里想着自己主子说要与自己戏耍的话儿,翻身坐起,爬到徐应殊腿边,用乳儿摩擦他手臂,腻声撒娇道:“主子爷才是,明明说喜欢奴婢,却一个劲只顾着弄别人老婆,奴婢也想要主子摸摸。” “……” 除了徐应殊,另二人皆是被仙草大胆惊到,身为侍妾奴仆却敢呷醋埋汰主人,还骚里骚气地求欢,可那徐大人全不在意,陪着笑脸道:“小心肝说得是,是你主子的不是,你把小花瓣掰开,摸给我瞧瞧,让我瞅瞅它想不想我。” “当然想啊~~~” 傻仙草对徐应殊言听计从,立马掰开唇瓣,露出花阴给他看。那三人不约而同将目光集于这粉嫩小肉花上,只见那小口而里的精水淫液还在不断下滴,顺着腿根流到床褥之上。 徐云请下腹又是一阵火烧,凑过去一手覆上花阴,狠狠揉搓起来,“你这小骚货,二爷才刚泄,你就忍不住找你主子求肏,是不是想找罚?” “二爷……呜呜……那您给我舔舔嘛……” 徐云请根本受不了这小妖精装腔作势,一边发骚一边哀求,令她横卧床上,自己头脚颠倒趴在她身上,脸钻入胯下,给她舔舐下阴。又将自己瘫软阳物对着仙草樱口,她使吮吸抚摸。 “弟妹,云请玩的这把戏你可喜欢?要不咱们也耍一个?” 0044 四喜欢宴 兄弟一起x弟媳,弟弟轮着x老婆嫂嫂,4人大战 首次4p 5 蒋昭华此刻对徐应殊已是俯首帖耳,再无分毫抗争之心,胸中虽有些许嫌弃,却照着他的话儿爬上他身,替他舔吮阳物,亦将下阴凑其口唇,被那淫魔舌尖儿舔弄得麻痒阵阵,确实快活。 只是蒋昭华大家闺秀,从未干过这品箫的污糟行当,哪怕徐云请,都不敢叫新婚妻子吃他阳物,此刻勉强施为,全然不得要领,弄得徐应殊不上不下,比之仙草,差了十万八千里。 念及爱妾口中极乐乾坤,徐应殊又不安分,一边喝着弟媳阴水,一边伸手去够身旁仙草乳儿,抓着乳尖揉捏玩弄,却被徐云请低头瞧见,赌气在仙草阴上轻轻噬咬,惹得小娇娃猫吟出声,连连讨饶。 徐应殊非但不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抓爱妾酥胸,徐云请干脆坐起身,放过仙草,趴在蒋昭华身上,双手下抄,捏着乳尖玩起了妻子的硕乳。 “这个好!云请,你来插弟妹嘴里,我入她蜜穴。” “!!!” 蒋昭华惊恐万状,却见那三人面色如常,全不当回事。徐应殊起身扶住她细腰,挺身再度插入牝穴,一下下顶得那对巨乳,如牛乳一般垂于蒋氏身下,前后乱晃。 徐云请则将被仙草吮得挺硬如铁的玉茎,直直塞入跪趴于身前的爱妻口中,轻抚她秀丽面庞,柔声叹道:“昭华,既已飘雪入泥,明镜蒙尘,便由得它去吧。覆水难收,徒做挣扎,只会白白弄得自己一身伤。横竖,有我陪着你,上天也好,入地也罢,便是死后油淋火烤,我也与你一道。”说罢,狠下心摆腰挺胯地在娇妻嘴里抽送起来。 这番话,却令心中早已死黑一片的蒋昭华燃起点点星光,冰寒心底,渐渐生出无限暖意,凭着对丈夫的依恋,无师自通地摸索起侍弄男子阳根的法子,舌儿卷卷,唇儿抿抿,牙儿刮刮,手儿撸撸。 小仙草无人理会,撅起嘴儿扯过徐应殊一只手,置于自己下阴,嘴儿凑上主子胸口,去舔弄那小小乳头,惹得徐应殊脑袋发胀。 “我的小心肝,你定是个醋精转世投胎,就见不得你主子爽快那么一会子。别闹,去你二爷那儿,让他给你摸,摸给二奶奶瞧瞧。” 说完捏住仙草腮帮肉,将她脸儿提起来 -- 分卷阅读56 ,额心印上一吻,又在脸上啵啵亲了数下,轻拍一把小屁股,把她给撵走了。 小仙草也不生气,傻傻地爬去徐云请那儿,似只呆兔儿,水汪汪的鹿儿眼瞧着徐二公子,求他疼爱。徐云请最是心软,由着爱妻舔弄阳根,自己搂过仙草,拨开阴唇,二指插入蜜穴,拇指按于花芽,搅着花径,揉着芽儿。另一手与嘴儿并用,摆弄起那娇娇蜜乳,令得仙草惬意畅美,口中浪声浪气地娇吟:“好二爷……嗯……嗯……摸得奴婢……好舒服……嗯……要美死了……” 徐应殊嗤笑道:“宝贝,你这是喊给你二奶奶听的?差不多得了,也别狐假虎威,仗着你主子爷在身旁就可劲欺负人家,到底都是女儿家,须得相互怜惜才是。你二爷怜他夫人,你主子我爱你,你们俩各自有自个儿的男人疼,有什么好互争互斗的。” 小仙草转过头去,对徐应殊吐舌做了个鬼脸,“二奶奶之前……嗯……可把我欺负惨了,主子爷不在……都没人替我说句话……嗯……我都把您……啊……把您让她了……跟二爷……亲热亲热怎么了……” 说完干脆搂住徐云请,与他唇舌交缠地亲吻起来。 两个男人俱是无奈,只得随她去闹。那蒋昭华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此刻的蒋小姐,对仙草已无鄙视轻蔑之意,虽有些妒忌她与自己丈夫淫乱,然诚如仙草所言,自己阴内还插着别人家男人的阳物…… 徐应殊瞧着爱妾与弟弟摸来弄去,口津外溢,心爱之人的乳儿花芽,皆在另一男子手中,被揉得快美欢喜,不禁下腹淫火狂燃,越顶越快,猛抽叠送之余,一巴掌拍在蒋昭华粉臀之上,清清脆脆“啪”地一声,留下红色掌印一只。 蒋昭华后臀一疼,下阴紧缩,口中亦是一收,令前后两根龙阳都弹跳起来,酥麻快感,直窜天灵。 “弟妹真是人间极品,云请艳福不浅。”徐应殊笑道,手中不停,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弟媳嫩臀,将那雪色丰臀打得一片绯色,蒋氏再忍不住,穴儿疾颤几下,狂泄出一大滩春水,淋在徐应殊玉茎之上。那徐大人也被她夹得精关不保,阳元喷射而出。 徐应殊拔出尘柄,到一旁歇息,让仙草与蒋氏并排跪趴着,对弟弟说:“小弟,两个穴儿都是你的,你爱入哪个就入哪个。只是若厚此薄彼,女孩儿们难免心生怨怼,不如你数好了,这个插几十,便换那个再插几十。” 又对蒋氏仙草二人说道:“哪个妙穴将徐二公子的精元吸出,爷便再赏她一次,如何?” 三人又是一阵无语,却无人异议,乖乖照着这徐疯子的话,由徐云请轮着肏弄二娇,媚吟之声此起彼伏,你方唱罢我登场。而徐大人则在一旁摸摸这只乳儿,捏捏那个樱桃,隔山观火地瞧着弟弟卖力劳作。 徐二公子年轻力壮,竟这般轮着肏弄了五六百回,把两个娇娥顶得身酥体软,最后却是泄在了仙草体内,精疲力尽,搂着妻子倒在床上。 小仙草乐颠颠地找主人讨赏,二人又当着弟弟弟妇胡乱交媾了一场,心满意足再无怨言。 云请蒋氏临走之际,徐应殊对那夫妻二人温声道:“不过是一场云雨,谁也没少一根头发,你们二人不必耿耿于怀,莫要为这蒜皮小事夫妻之间生了芥蒂。弟妹,今日是我一时怒火攻心,做得过了,那些辱你的话儿,不过是为了气你,虽没这脸面求你宽恕,但那些个难听说辞,你却不必当真,你也并非是什么骚浪下作之人,只是有些假清高罢了。改日得了闲,你们夫妻俩再来西苑一道玩耍。” 说完拍拍弟弟肩膀,若无其事地转身入内,只剩仙草羞涩一笑:“二爷二奶奶下次一定再来玩呀。” “……” 蒋昭华对这不知耻的二人彻底死心,觉着自己简直是入了淫窝撞了色鬼了,叹了口气,与丈夫双双归去。 0045 鬼使神差 女一要给女二下面插笔 自此一役,蒋氏与仙草便相安无事,亦无人再遮遮掩掩地要捂住这叔嫂间的丑事,家中后院安宁。加之徐云请不负厚望,榜上有名,金枝折桂,中了进士,徐府上下一片喜气,二公子自个儿亦是春风得意,放荡无涯。 徐应殊忙于政事,倒给徐云请得了便宜,时不时借着妻子之名,请了仙草去梅苑,三人关起门来,极尽淫靡欢愉。如此这般,仙草倒是和蒋昭华相熟起来,不若之前两两相厌,仙草仰慕蒋小姐端庄文雅有学识,蒋昭华亦觉得仙草心思单纯,直爽讨喜,撇开徐云请,二人也是有来有往,竟成了缟纻之交。 这一日仙草在梅苑与蒋昭华叙完闲话,回到西苑,却见家里破天荒的来了客人,正由徐应殊陪着在书斋,丫鬟环芝 -- 分卷阅读57 捧着两杯热茶,在书斋门外畏畏缩缩不敢进。 仙草不明所以,上前小声询问:“环芝姐姐怎么了?来的什么客人呀?” “嘘——姨娘,里面又吼又骂的,正吵着呢。来的是大理寺正李大人,与主子是至交好友,从前也常来府里做客的,不知怎么今日没说几句两人就闹上了。” 仙草点点头,知道环芝担心奉茶时机不好,惹了主子不快,便从她手中接过了托盘,小声道:“那我进去上茶吧,若主子还有什么吩咐,我出来再与姐姐说。” 环芝面露感激,谢过了仙草替她开了门。 “你说你好好的人不做,偏要为虎作伥,去做那人的狗腿,当初那个纤尘不染铮铮铁骨的徐应殊徐大人哪里去了?你现在做这些腌臜事,良心不痛吗?” 一进门,仙草便瞧见一青年男子面红耳赤,满脸怒容,正大声斥责徐应殊。 “季翔兄,铮铮铁骨去年秋天就被打断了,难道你不知道?”徐应殊半露讥嘲半藏阴郁,见仙草入内,便对她招了招手。 仙草先将茶盏置于客人手旁,垂首欠身道:“大人慢用。”随后给自家主子也上了茶,正欲离开,却被徐应殊一把揽住腰,抱到自己腿上。 关起门来再放荡也事自家事,可人前搂搂抱抱成和体统,仙草小声“啊”了一下,惊慌失措回望徐应殊。 “季翔兄,这孩子便是你口中那令我沉迷美色,又见异思迁去勾引恭王的祸水。你瞧瞧,如此闭月羞花之貌,袅袅娉娉之姿,哪个男人不沉迷?” 徐应殊搂着侍妾,再看昔日旧友,见李季翔亦为仙草容貌所震,呆愣着竟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冷笑两声,托住仙草脑勺,双唇印上,竟当着外人亲吻起来。 仙草羞臊不已,窝在主人怀中任其施为,那李大人大惊之下亦是回过神来,见徐应殊荒唐至极,全然不顾礼义廉耻,与当初自己所识所交之友判若两人,合起双目仰天长叹。 “你真是无药可救!我瞧你不光身上的骨头被人打断了,心里的筋骨也被人抽光了!” 徐应殊放开仙草,浅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为了这天仙般的爱妾,好不容易治好了腿,可不舍得再让它们断了。” 李季翔瞪着徐应殊,丢下一句“无耻!是我李季翔有眼无珠,竟将小人引以为友!”便拂袖而去,动静太大,把桌上那盏茶也给掀翻了。 徐应殊不为所动,连起身送客都不起,瘫坐椅上歪着身子面色郁郁。 仙草见主人不快,默默收拾了打翻的茶水正欲离去,又被徐应殊阻住搂进怀中,“心肝,适才之事,你勿要放在心上,是主子爷孟浪了。” “爷,您之前的伤,是被人打的吗?” 仙草既不关心那李大人,也不介意徐应殊轻薄,却对二人话里提及主子之前被人打断腿一事上了心。 “嗯,明面上说是坠马,实则受人陷害,背后之人你也见过,便是那日欺辱你的恭王爷。这事你不许往外说,放在心里便是。” 仙草闷闷地不做声,稍晌,轻轻道:“那人真可恨!奴婢讨厌他。” 徐应殊莞尔笑道:“他长得这般俊你都看不上?” 小仙草也不禁微笑道:“又没主子爷俊,比您差远了,白给我都不要。” 二人相视而笑,将适才一番不快冲刷了个干净。 诸事顺遂,六时吉祥。 徐二公子得了官职,与兄长一般,日日忙碌。蒋氏日里便与仙草凑到一块儿,摆弄些女儿家的东西,仙草则喜好央着她教自己识字,常在徐应殊书斋里,用他的笔墨纸张涂涂写写。 仙草写字,蒋昭华便在书架子上翻翻大伯藏书,随手取了一本志怪,却带出塞在里面的一叠纸,拾起来细看,歪歪扭扭写的都是“三四五六”。 蒋昭华噗嗤一笑,拿着纸给仙草看,“这蚯蚓爬一样的字是姨娘写的吧?我瞧你此刻提笔写的两个倒也端正,怎么之前能写出这符咒一般的东西?” 仙草小脸儿一红,夺过那叠纸,不服气道:“啊呀,这不一样,不是拿手写的。” 蒋氏不明所以,追问道:“不拿手写还能拿什么写?你难道用脚写字?” “是……是……唉……说起来可羞人了,主子爷让我练、练那儿,这些都是用下面夹着笔写的,用屁股写当然写不好啦!” 仙草噘着嘴,想 -- 分卷阅读58 起当时与徐应殊二人胡闹,不觉花阴瘙痒,并拢双腿,微不可查地扭了扭下身。 蒋昭华杏眼圆睁,不可思议道:“真的假的?那里能夹笔写字?”脑中勾画出自己赤裸下身,穴儿里插着毛笔,蹲在地上写字的荒淫模样,一下子臊红了脸。 “自……自然可以,你……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这里横竖只有我一个,你……你试试呗。” 蒋昭华呆了半晌,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 本来不想写那么明显,但反正也不是什么悬疑小说,而且也没人看我剧情5555555桑心欲绝简直。下章女女,请注意避雷。 0046 百合花香 女女偷情,摸摸贴贴磨磨,干得正爽被人撞破 蒋昭华觉着自己大约是疯了,身子竟不停使唤,如此堂而皇之地在大伯书斋里褪下裳裤裙子,赤裸下身,要去做那淫靡古怪的荒唐事。 仙草瞧着下半身光溜溜的蒋昭华,粉着脸笑道:“给二奶奶挑一支细些的笔,看您能写出什么漂亮字。烦劳二奶奶把腿分开些,我轻轻的,不弄疼您。” 说着取了笔架上一只小楷,蘸了墨汁,蹲下身子伸手去掰那两瓣大唇,指尖擦过花芽,把蒋昭华激得身子一颤。她本就羞耻得不行,被这一碰,心尖儿似被猫尾巴扫过一般,蠢蠢欲动。 仙草亦是初次这般凑近细观女子下阴,心里冒出一股说不出的怪异,觉着蒋昭华那物儿与自己相似却又不同,外唇更丰厚些,内瓣亦大些红些,不知那穴儿可是与自己一般大小?想着想着,便伸手去探那小穴,指腹绕着蜜穴口儿摸了一圈。 “嗯……” 头顶传来一声柔媚娇吟,仙草抬头一看,见那蒋氏满脸通红,紧咬下唇,见仙草向她望去,急急移开眼,故作镇定,欲装作若无其事,却是不能,羞臊之心,昭然若揭。 瞧见她这模样,仙草心下一乐,便起了戏弄之意,装模作样拿笔杆子对着穴口戳两下,为难道:“呀,二奶奶穴儿太小啦,又干又涩插不进,得弄些汁水出来才好插,要不这样,我帮你揉揉。”也不等蒋昭华点头,便纤纤素手按住那花阴嫩芽,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 “嗯……姨娘……” 蒋昭华被揉弄得麻麻痒痒,那女孩儿的手,与男子又是不同,娇嫩轻巧,温柔细致,那麻痒便如春江夜潮,绵绵密密,漫漫泱泱,想要推拒,又是不能,只觉着身子轻飘飘,心肝抖颤颤。 仙草又是抚摸花瓣,又是揉弄花芽,瞧着蒋昭华死咬下唇欲海翻波之色,听着她娇喘媚吟欲生欲死之音,没几下便把自个儿也弄得淫火渐燃,心痒难搔。起身将蒋昭华推到椅子上坐下,一条腿儿跪在她胯间,身子前倾,虚压着蒋氏,娇声道:“二奶奶不如把衣服也解了,我给您摸摸乳儿,水出得更快些呢。”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蒋昭华便如着了魔一般,这又骚又媚的小侍妾说什么,她便做什么,绯着脸儿,低着头儿,轻挑系带,缓解盘扣,磨磨蹭蹭弄了好一会儿,才将最后一件小衣脱下。可那胯下花阴,早已被仙草揉得春情化雨,涓涓而出,椅子上湿了好大一滩,连仙草的裤子都被洇潮了。 仙草瞧那对乳儿,硕大丰满,似两只雪滚的大球儿一般挺在蒋氏胸口,前端两个殷红凸起,乳头乳晕都比自己身上的大了不少,心中艳羡不已,“二奶奶这对大奶可真好,怪不得二爷和主子爷都爱玩。” “……你别说了……嗯……女儿家……怎可如此……嗯……如此……啊……” 蒋大小姐虽已尝遍性事之美味,与家里俩兄弟一道颠鸾倒凤,却不肯丢了书香人家女孩儿的矜持斯文,只是要说大道理,也顶不住快感冲脑,浪吟脱口。 仙草闻言轻笑道:“蒋姐姐,衣裳都脱光了,别装啦~”说完俯身衔住一只红果,舌尖抵着乳尖,将它咬在齿间轻轻磨弄,两只手在下阴细细摸索,寻着那滑腻穴口,将毛笔小心翼翼插入穴里,一手继续揉那嫩芽,一手捏着笔杆,搅弄花穴,搔刮内壁。 到了此刻,二人都已是情动难耐,仙草放开乳儿,大眼睛巴巴地望着蒋昭华,腻声道:“二奶奶,就光您一个舒服了,我也难受,你也摸摸我行不?” 蒋昭华羞涩一笑,“小妖精!那你赶紧也脱了衣裳,我帮你摸。” 小仙草欢天喜地,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分开双腿跨到蒋氏一条腿上,扭动身子,以下阴摩擦其腿,将花阴吐出的香液涂了蒋氏一腿儿。蒋昭华欲劝止,还是不能,自己也被仙草这骚浪无形的样子惹得淫意上涌。 二人便好像在 -- 分卷阅读59 偷情似的,羞怯兴奋,互用双手按摸对方双乳。 仙草只觉蒋氏那双乳大而坚硕,高高耸起,滑如镜面。蒋昭华却觉仙草双乳娇小秀美,在其揉弄之下,已渐渐变硬,顺着亮光,见上面现出红色小点,知她已情火烧身。 一个说:“蒋姐姐,你的乳儿又软又大,真是至美之好物,好羡慕……” 另一个说:“你这玲珑秀挺的才好看,什么东西一大,便显得粗像,我还羡慕你呢。” 二人手在上揉,下面亦不闲着,用膝部伸入跨间于对方阴处蹭动,在上碾压,不一会上面沾满阴中流出之物,弄得那粉白大腿湿得晶晶莹莹。 两个美人弄得忘乎所以,全然不顾旁的,咿咿呀呀畅快呻吟起来。蒋氏身子酥麻,舒服至极,仙草亦是飘飘欲仙,虽不及男子阳根肏弄痛快,但亦可解一时之渴。 两人各自伸手探入对方花阴,用力揉摁按压。二美火盛情涌,磨磨擦擦,惊惊叫叫,齐齐累出一身香汗,浑身酥软爽快,香露四溢,终至双双泄出,各自圆满。 说巧不巧,正在这紧要关头,书斋门被人推开,步入一男子,见二人赤身裸体搂作一团,正在爱抚互淫,一时愕然。 二美见人突然闯入,丑事淫状被撞破,惊得心儿差点从喉咙口蹦出来,一齐望向此人,满脸恐慌之色,便如那偷吃蜜糖的小孩儿,被父母逮个正着。 虽然我没写过女女,但真的写了,就觉得女孩子做其实还挺可爱的 0047 梅兰夹竹 两朵小花夹一根铁棒,带老婆和弟妹3p 二次4p 1 来人自然正是此间主人徐应殊,饶是这弄花高手,突然瞧见这粉樱戏春桃,娇兰眠牡丹的香艳之景,亦是禁不住怔了一怔。 徐大人回过神来,转头对隔着两步远的小厮琼莫吩咐:“去梅苑把二爷请来书斋见我。”说完一步跨入房内,迅速转身将门关好,笑望二人,缓步走近,大摇大摆地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二位美人好兴致!想是我与云情,平日里照顾不周,冷淡了二位,令你们两位仙子寂寞难耐,不得不磨镜相慰,是我们兄弟的不是。还是说……姑娘们就好这口? ” 徐应殊一脸促狭,眼神戏谑,瞧得蒋昭华羞臊欲死,无地自容,简直想寻个洞儿,钻进去再不出来了。 仙草却全不在乎,一骨碌从蒋昭华腿上爬下,坐进徐应殊怀里,嬉笑道:“咱们俩本想练字来着。就是主子爷之前让我做的,用蜜穴儿夹着笔写,蒋姐姐也想试试。不是主子爷告诉奴婢说,这事儿不分男女吗?快活就得了呗。您别瞧二奶奶平时端着,她方才摸的我可舒服了。” 蒋昭华听仙草三言两语,就把自己丑事都抖了个干净,眼冒金星脑壳疼,加之她一离去,自己身上失了遮挡,一丝不挂坐在徐应殊眼前,愈加的难堪尴尬,起身便想去摸衣裳穿。 “弟妹,别忙着走呀!你们俩字还没练,便骚性大发,舔奶摸阴地弄在一起。做事要有始有终,好歹也该把字先练了再走吧。”说着往蒋昭华下身看去。 蒋氏这才想起,自己花穴里还插着一支毛笔,双手捂住脸儿,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素闻蒋妹妹博览群书,想必是写得一手好字,我有心求赐墨宝一幅,不知弟妹可愿意?” 嘴上虽是在问,人却已经起身,撇下仙草,行至蒋昭华跟前,凑到她耳旁低语道:“弟妹,别害臊,我也会写字,我现在便写给你看。” 蒋昭华忽觉赤裸小腹被一火热硬物抵上,低头一瞧正是那徐应殊的胯下龙阳,只见他手扶巨龙,以菇头充作笔,在自己下腹耻部写写画画,完了一脸坏笑问道:“弟妹可知是何字?” 蒋昭华被这阳物烫的小腹起火,哪里还记得去看是什么字,茫然摇头。徐应殊“啧”了一声,挑挑眉,对仙草道:“心肝去拿只笔,多蘸点墨汁来给我。” 仙草亦是好奇,取了一支大楷蘸满墨汁递与徐应殊,见他将黑墨涂于菇头之上,再度拿玉茎顶着蒋氏白嫩娇软的肚子画写起来,中途还不断加墨,写完一瞧,把蒋昭华气得胸口发闷,竟是一个大大的“骚”字。 “哈哈哈哈……”徐应殊瞧见蒋昭华脸色铁青,酥胸大起大伏,不禁放声长笑,手探入她下阴,将几欲滑下的笔杆,往内深插几寸,收手时在阴户上重重摸了一把,反身离去。 “轮到弟妹了,快写两个好字给我瞧瞧。”言罢一撩衣摆,大大咧咧坐回椅上,让仙草跪在胯间给他把龙头上的墨汁给舔了。 蒋 -- 分卷阅读60 昭华对徐应殊早已畏惧入骨,他一吩咐,哪儿敢不从,况且心底另有异样,想到要在他直视之下,做这淫丑之行,下阴便瘙痒难忍。遂取纸置于地面,叉腿下蹲,扭动丰臀,一笔一划写起字来。只是阴内蜜汁不断,笔杆润得滑腻,总不好着力,稍稍使些劲,便像幽径深处滑去,两个字写的歪歪扭扭粗粗细细,好几处还被滴下来的蜜汁给晕开了。 徐应殊玉茎在仙草口中被舔弄得快意连连,眼睛里又瞧着那娇美弟妹露阴献丑,一团淫火在经脉之间窜来窜去,令那胯下之物口吐龙涎,几欲胀爆。 蒋昭华勉强写完,大腿酸痛腰肢疲累,耳里听得徐应殊命道:“弟妹将字取来我看看。”便红着脸起身拔去毛笔,将纸递送至徐应殊面前。 “四喜……”徐应殊似笑非笑瞟了一眼蒋氏,“好字!有意思!” 他将纸丢到一旁,拉过蒋昭华,一口咬住对方美乳,嘴里含含糊糊道:“瑞意吉祥,弟妹有心了,大哥这便赏你。”伸手探入下阴,两指捏稳那双唇,把唇儿左右拉扯一番,又伸入阴内,触手处温热紧缩,湿滑不堪,伸入两指便被紧紧套住,再往深处深处插去,拇指抚那嫩红肉芽。 蒋昭华不禁“嗯啊”媚吟,淫声不断,只觉得阴内痒筋跳动,火烧火燎,那指儿于阴内如似虫儿爬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扣弄不止,阴中甚是骚痒。 小仙草见状,又生醋意,弃了口中龙阳,站起来爬上徐应殊腿儿,分腿跨坐,将那粉嫩黏湿的小花儿贴于玉茎根部,扭腰磨蹭,又握住尘柄戳弄花蕊花缝,淫汁沾着精液,涂了徐应殊裤管尽湿。 “你个小妖精,你主子爷才给你二奶奶摸两下,就把你酸得忍不得耐不住,不若去里间软塌上,三人一同快活一会子,等云请来了,咱们同他一道戏耍一番。” 三人来到里间,徐应殊除尽衣衫,仰卧于榻,胯下巨龙直直挺立,狰狞可怖。两个美人一左一右,四腿交叠而坐,将那玉茎夹在二人下阴之间,亦是仰面朝上,以肘撑在榻上,上下挺动阴臀,一道摩擦那烫铁热柱,阴芽酥痒畅美,口中娇甜吟哦不断。 蒋昭华此前做梦都未曾想到,端正娴雅如己,有朝一日竟会如此放荡淫乱,只是胸中羞意叠着美意,愈是淫靡羞耻之行,愈是抵不住的舒服爽快,下腹那个“骚”字,可说是一语中的。 说来也怪,这徐家的两兄弟,自个儿淫乱也就罢了,带着妻子一道弄这些下流把戏,却似毫不在意,理所当然那般,尤其是那老大徐应殊,爱妾隔三差五去弟弟院里寻欢作乐,反而娇宠不减分毫,由着她性子胡来。罢了罢了,木已成舟,与其苦闷愧悔,不若及时行乐,还能如何? 三人弄了半晌,正快活得云里雾里,却听到推门之声,原是徐二公子应招前来。 0048 磨玉含箫 入一口入一阴,一个舔一个,就4p嘛4p玩法大家懂的 二次4p 2 徐云请一入书房,就见满地散落着衣裳裙子,知道里边定然又在拨云弄雨,反手插上门,举步入内,瞧见三人赤条条躺在榻上,二女以花阴夹住兄长尘柄,如蛇扭腰一般上下磨弄,妻子下腹还写着一个大大的“骚”字,瞬时呼吸一滞,胸中淫火大炽,胯下睡龙倏然苏醒,昂首挺胸将裤子顶起。 “云请快来,脱下衣裳一道舒服。”徐应殊面不改色邀弟弟同乐。 “夫君……”蒋昭华红着脸,望了丈夫一眼,越发羞耻亢奋,使劲挺腰快磨几下,竟自泄了出来。 小仙草更是不知羞,腻声媚气道:“二爷……快过来……啊……就缺你一个了。” 徐云请自是不客气,嘴里抱怨:“你们几个大白天地就这般胡天胡地地乱弄,门也不插,也不怕被下人瞧见。” 徐应殊嗤笑一声,“谁瞧见了,便喊上他一道快活。” “……” 另外三人皆是不以为然,全当他疯子说胡话,没人理会。 见弟弟光着身子来到榻上,徐应殊坐起身来,对蒋氏仙草说:“二位仙子把今日偷偷摸摸在我书斋干的事儿,再弄一遍给你们二爷瞧瞧,让他也开开眼界。” 徐云请好奇道:“她们俩做什么了?”望着爱妻眼中似有询问之意。 徐应殊见蒋氏满脸通红,手遮下阴臊着不肯动,便捏住她乳头狠狠掐了一把,拉着两只乳儿往外扯,把蒋氏拉倒在她上,又对着她屁股重重拍打数下,疼得蒋昭华眼中飙泪,蜜汁四溢,口中“啊啊”吟哦,也不知是疼得还是爽得,完了一边揉搓她下阴一边道:“又不听话,是不是想讨罚,想被我绑起来挂在院子里肏给众人看?”b -- 分卷阅读61 r “没有……我听话……”蒋昭华哀声求饶,手足并用爬到仙草身旁,皱着眉头去揉弄她雪乳。 仙草甜甜一笑:“蒋姐姐别不情愿啊,主子爷说女儿家该相互扶持,咱们互相摸摸有什么了。”说着凑近身体,与蒋氏又如刚才那般,一手揉乳,一手搓阴,嗯嗯啊啊淫弄起来。 这秽乱之艳色,瞧得徐云请脑中嗡嗡作响,血脉喷张,下边儿龙阳连跳数下。徐应殊拉他站立于二姝身侧,二人分别将玉茎插入一人口中,令两个女子吮吸吞吐,四人弄到一块儿,无一人不快活,无一处不爽利,端的是: 重花贴一处,何香何蜜, 鸳鸯作两对,谁与谁亲? 片刻之后,二女双双泄出,身酥体软,两个男人各自牵走一女,徐应殊令蒋昭华跪于榻上,撅起丰臀,挺身捅入牝穴,肆意进出捣弄那花芯;徐云请则使仙草仰卧,隔空趴在她面上插她口中,摆动后臀上下抽插;仙草双腿大张,蒋昭华伏趴于仙草阴部,伸出舌儿,舔舐那嫩蕊细瓣,吮那花蜜香露。 四人忙忙碌碌,辛辛苦苦,没一处性器能闲着,没哪位不爽快。 徐应殊揉捏娇臀,尘柄带着那阴肉翻出穴,那那红红的嫩肉,如花朵一般绽成一圈,牢牢箍住尘柄,滴下几滴蜜露,又被玉茎卷入阴内,吸附包裹,似万张小口,咬着龙阳吮吸求欢。 徐云请抵着仙草喉咙,顶她的舌儿磨她上颚,口中又湿又暖,妙不可言,垂下的阴囊随他摆胯上下晃荡,仙草抬手握住两侧卵子,给他揉捏按摩,舒服得欲仙欲死。 蒋昭华阴内满塞,花芯被人狂肏狂顶,身子美得灵魂出窍,那肉壁酥酥麻麻,下阴酸酸涨涨,又想求饶又不想身后之人止住,偏那贼囚时不时在屁股上狠抽几回,爽得她放声淫叫,不管不顾。 小仙草最喜旁人给她舔阴,头一遭得蒋氏伺候,花芽被那舌儿挑弄舔扫,亦是酥麻畅美,鼻中娇喘连连,口中呜呜苦吟,那几个人还在酣战,她却已悄悄连泄数次,身下一片汪洋。 及至四人大泄,酣畅淋漓,挤作一团同卧榻上休息。偏生那徐应殊手脚不安分,要探到边上,挤入二人阴部,手背擦着弟弟玉茎,手心摸弄蒋昭华牝户。 徐云请知道兄长故意惹自己,亦步亦趋,学他模样去抠仙草花阴,可惜仙草不若蒋昭华羞臊,一味隐忍不发,指儿一入阴缝,她便笑着转头看向云请夫妇二人,娇声道:“二爷,你再弄我可要把你榨干了,让二奶奶没得夫君疼爱,与你闹气。” 云请闻言讪讪收手,抚摸爱妻臀缝后阴,亲吻其腮颊。 仙草伏在徐应殊身上又撒娇:“主子爷,仙草服侍几位出了一身汗,又累又渴。” “啧,刚才不是喝了你二爷的烫精么,渴什么,还渴那你主子我再喂你喝一壶?” “哼,奴婢是说外间有盘葡萄,原是招待蒋姐姐的,弄了这许久,也没吃上。奴婢去拿来大家一起吃了解解渴可好?” “好!还是咱们小心肝贴心,你快去拿来,我也渴了。” “……刚才还凶我渴什么,真是的。” 徐应殊往爬起身的仙草小粉臀上轻拍一下,笑骂:“小浪蹄子这是要爬到你主子头上来了是吧。” 仙草嬉笑跳开,嘴里还不肯吃亏,回嘴道:“谁让主子把我宠上天了呢,可怪不得奴婢。” 转身端了一盘青葡萄入内,徐应殊见葡萄晶莹碧绿,尝了一颗甜美多汁,又出了个馊主意:“这葡萄十分之美味,只是我们四人来分,便略少了些。不如这样,二位美人去榻上躺着,折起腿儿将花阴对着我俩,我与云请立于五步开外,向蜜穴投掷葡萄,打中了,那投的和被投之人,各得一颗,没打中便没得吃,如何?” “……” 男主已经不生女二气了,因为她m所以经常欺负她。 他自己老婆不是抖m,所以他对老婆一般轻手轻脚的。 0049 洞中取果 小穴塞葡萄,被x到失禁,尿淋别人 2次4p 3 徐应殊家中老大,什么都是他说了算,于是二姝只得以羞耻之姿,仰卧榻上,将那花阴蜜穴对天而展,给两个男人投掷葡萄玩。 徐应殊先投了一个在仙草花上,正中穴口,咕噜噜滚到一旁,仙草被凉凉果子一激,“啊”地叫出声来,徐云请则丢在妻子花芽之上,令得蒋昭华也轻哼一声,柔媚非常。两个男人玩得兴起,再不管定下的规矩,连着取了葡萄,往美人儿的下阴乳尖上乱 -- 分卷阅读62 砸乱丢,粒粒青果滚了一地。 还剩没几个时,徐应殊走上前去,往二姝下阴小穴内各塞了一个葡萄。 “来,小弟,这花芯取果最是考验舌功,你且上前试试,将二人穴内葡萄以舌儿卷出吃了。” 徐云请温文一笑,依言上前,双手轻抚二人花阴,俯身先去吃仙草下边的葡萄。舌儿使劲往阴内钻探,又怕把那果儿越顶越里,小心翼翼轻触轻碰,却惹得仙草瘙痒非常,口中婉转吟哦,双目哀哀望向徐应殊,伸手去勾他阳根。 “小骚货,你老这样总有一天要被你主子爷干死!”徐应殊最最不耐仙草发浪勾引,将玉茎塞入她口中,重重揉捏她双乳,“且忍一忍,待你二爷吃了你蜜穴里的果儿,主子爷便去喂你下面那小淫嘴儿!” 蒋昭华瞧着边上三人又戏耍起来,亦是起了淫心,大着胆子伸手往下,自己抚弄花芽肉瓣,徐应殊见状笑而不语,玉茎在仙草口中抽插,手里却捏住蒋昭华的乳头来回晃她的大奶。 徐云请费了好些功夫,才将那葡萄一点一点勾出来,卷入嘴里却不咽下,走到妻子身边俯身吻她,将口中葡萄顶入她檀口之中,抬首笑道:“好不容易弄到的,拿来孝敬老婆大人。” 蒋昭华羞涩咽下,又被徐应殊捏得奶疼,皱着眉头轻呼出声。徐云请看得气血上冲,赶忙钻入妻子胯间舔弄她下阴,却是手舌并用,舌儿往阴里挤,手儿摁搓花芽,真真要将那蒋氏往死里逼,腿根舒服得直打颤,没几下竟泄在了丈夫口中,下阴一缩,将那青果儿混着爱液,一起被挤出了穴口。 徐云请笑着用口接了,转身喂给了仙草,“你要的葡萄,以后二爷与你主子不在家,二奶奶想要了,你就与她舔舔弄弄,给她爽快爽快,这颗葡萄就当是二爷给你的谢礼。” 徐应殊此时已下榻肏弄仙草,仙草边吃边笑道:“奴婢……啊……可不如……二爷会舔,嗯……嗯……只要二奶奶……不嫌我……就行。” “小妖精这里被干着还要贪吃,当心呛到!”徐应殊怕小仙草贪吃,将她从床上拖起来,站在脚凳上从后边入她。徐云请也使妻子站起,抬起她一条腿踩在榻上,面对着仙草从身后插入。 四人八目相对,立着交媾淫合,小仙草看那蒋氏巨乳似棉球乱晃,不禁伸手握住,揉搓按捏,蒋昭华亦是伸手摸她乳儿,弄她花芽,房中啪啪之声混着女子媚吟男子喘息,淫冶不可描绘。 那蒋氏一日之间被三人连续肏弄,泄了不知几回,此刻下腹酸胀,尿意上涌,想要解手,又不好意思开口,丈夫在里面还拼命戳弄花芯,那小仙草时不时还来挑逗花芽,最后一记深肏,连着几十下急顶,终于被插得无法克制,喷出尿来,浇到仙草与徐应殊下身相连之处,火热滚烫。 仙草惊叫一声,蒋氏羞愧至极,阴内痉挛,娇躯抽搐,倒入丈夫怀中哭出声来。那二徐见此情此景,皆是热血沸腾,狠狠抽送,双双大泄,连着仙草,亦被徐应殊猛攻之下又丢了一遭。 四人皆得圆满,大家欢喜。 0 正是 韶华含春,仗剑挥刀各潇洒。 仙芳讨喜,一枝吹来满庭香。 时光荏苒,四季更迭,转眼间,飞雪飘飘,寒阳疏疏,已到了家家户户结彩迎春之时。 仙草原指着新春连带上元,百官休朝,徐应殊应当得了闲,可多在家与自己亲热亲热。不曾想这徐大人得了假,反倒比平日里更忙,早出晚归披星戴月,成日的不见人影。夜里回府也常常半醉半醒,疲惫不堪,仙草自是心疼怜惜,问了徐云请,却只见二公子蹙眉不语,或顾左右而言他。 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仙草只得作罢,所能做的也只有想尽办法服侍主子舒坦,对徐应殊伺候得妥帖周到,予取予求。 便在此时,家中又添一喜,那徐二奶奶蒋朝华,确诊有了身孕,已怀胎三月有余。徐云请自是喜不自胜,仙草亦是又惊又喜,这才想到自己入徐府已有半年,与二徐云雨不断,肚子却不见有动静。 老太爷老太太年事已高,就等两个嫡孙给徐氏延香火,添人丁,得了这个喜讯,全府上下张灯相庆,个个都把蒋昭华捧得高高,陪着小心,仔细侍奉。 仙草与蒋氏交好,亦是时时陪伴,帮着做些小孩儿物件,却知情识趣,不再引着蒋氏寻欢,也不与云请作乐,俨然一个淑贞体贴好亲戚。 云请本就温柔款款,蒋氏有孕之后对妻子照顾更是细致入微,仙草瞧这二人鹣鲽情深,心下羡慕,说与徐应殊听,岂料那浑人哈哈大笑道:“你个小傻瓜羡慕别人做什么, -- 分卷阅读63 女子生产犹如鬼门关里转一圈,生死难料,亦苦痛伤身。现在与你主子双宿双栖有什么不好的,若有了娃娃哪里还能如此刻这般肆意玩耍。” 仙草嘟嘟嘴,不服气道:“可是主子爷,您总要生子留后的吧,又不能玩一辈子。” “为什么,谁说一定要留后?又不是天家,有个花花天下皇权帝座要有人接手,我徐应殊赤条条来赤条条走,两袖清风身无长物,有后如何?无后如何?” 徐大人又是一番惊世骇俗的狂言,将仙草说得目瞪口呆。 “再说了,你二奶奶肚子里的孩子还不定是谁的呢,说不定就是你主子爷的种。” 0050 背夫偷欢 大着肚子和大伯搞 “……啊!”仙草呆愣半晌,叫出声来。 “小傻子,才想明白啊?四人之中,大约只有你一个没想到这茬的。” “那怎么办?万一是、是、是主子爷的……” “什么怎么办?横竖都是徐家的后,亲叔叔养养侄儿怎么了。若换做是你有了喜,我也不得照养?” “那……那二爷二奶奶心里都明白?”仙草瞪大眼珠子,一脸不可思议。 “跟明镜儿似的。” 徐应殊呵呵一笑,对仙草大惊小怪的样子甚是不屑,又想起别的,问道:“宝贝儿梅苑跑得勤,这几日可与你二爷戏耍了?” “没有的事儿!蒋姐姐有了喜,还怎么玩呀,若只是奴婢与二爷戏耍,不带她,也忒不上道了。”仙草理所当然道。 徐应殊在她秀鼻上捏了一把,笑道:“什么上道不上道,你一个小丫头还讲起江湖道义来了。这几日你主子爷忙,等过些时日得了闲,喊上你二爷一同耍耍好不好?” 仙草略有些踌躇,总觉着四人一起的,不带上蒋昭华不好,拧着眉头不说话。 “我家宝贝真是水晶做的心儿,干净!你若舍不下你二奶奶,唤上她一起便是。待她显了怀,肚中孩儿稳健些了,稍稍弄一弄也不是不行,下屌轻些的事,咱们轮流给她舔一舔,帮她纾解一番,我才不信他们夫妻能忍上十个月不云雨。” 若是旁人说这话,仙草兴许还将信将疑,可这人是徐应殊,天底下就没他做不出的荒唐事儿,他既这么说,那绝对是真有此心,令仙草一阵胆寒,暗暗腹诽自己主人,满脑子淫欲,也不怕把自己孩子给捅没了。 仙草却不知,正如徐应殊所料,云请夫妇正当盛年,即便有了身孕,夜里肌肤相亲之时,难免动情。徐云请不敢入妻子,便与她用手儿口儿互摸互食,聊以相慰。只是隔靴搔痒,时日久了,终究有些个情火,积在身上没处去,徐云请还能寻通房丫鬟,蒋昭华却是毫无办法,到底女子与男子不同,女子淫欲本就不为世间所容,更何况还在孕中。 蒋昭华是徐云请明媒正娶的夫人,与仙草那样几两银子买来的通房侍妾相比,可说是枝上的凤鸟与地上的家鸡,身份之别好比云泥,然而思及丈夫对自己如此深情爱护,温柔有加,可终究还是会去寻院子里的通房,哪怕是陪嫁丫鬟容绘,亦早已被他纳入囊中。而徐应殊独挑徐家大梁,瞧着淫邪荒唐,却偏偏房里仅放了仙草一人,极尽溺爱,心下竟有些许暗自羡慕仙草得夫主专宠。 冬去春来,日暖风柔,午膳过后,蒋昭华挺着已然显形外凸的肚子,由丫鬟陪着在园中漫步消食,凑巧撞见徐应殊与仙草二人亦在远处廊下。 徐大人身形颀长,俊美无双,将小仙女一般的爱妾围堵在廊柱前,俯身轻笑低语。仙草仰头与主子对视,笑靥如花,双目爱意闪闪,时时掩嘴而笑,忽而开口回了个一两句,于是被徐应殊捏住腮帮,又低头于她额心印下一吻。 小仙草羞红了脸,心虚地四下张望,便瞧见了伫立远处怔怔望着他们二人的蒋昭华,立时扬手招呼,徐应殊亦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对蒋昭华微微颔首,凝视半晌,复又低头在仙草耳边说了些什么,转身离去。 仙草独自一人快步过来,迎上蒋昭华,笑道:“蒋姐姐今日瞧着精神,不如去我那儿坐坐?” 蒋昭华无可无不可,遂与仙草一同去了西苑,进了厢房入了座,仙草便取了些糕点零嘴塞给丫鬟容绘,让她回了梅苑,说晚些时候自己会送蒋氏回去。容绘得了闲,自是求之不得,不疑有他,乐颠颠地去了。 蒋氏心中一动,生出些异样,特意遣走仆从,总不会有什么正经事,可自己大着肚子,又能怎样呢? 果然容绘一走,徐应殊就从里间出来,面上似笑非笑,望 -- 分卷阅读64 着蒋昭华胸口道:“弟妹六甲之身,比出来徐府之时更见丰润,一对神仙巨乳,又大又圆,日日挂在身上着实辛苦。” 蒋昭华被这浑人言语轻薄,却不生气,反而面飞红霞,心儿怦怦跳个不停,似小鹿乱撞。那厢仙草已经插上门插,回身过来,笑道:“主子爷说蒋姐姐瞧着有些郁郁之色,便差我唤你来散散心。别怕,主子爷有分寸。” “不错。”徐应殊问都不问一声,便抬手来解蒋昭华衣裳,“弟妹怀胎十月,不得行房,此刻想必已与云请分房而卧了吧?他有的是女人伺候,你却不可寻欢作乐,只能夜里一人孤枕而眠,躲在被窝,想着大哥的尘柄揉弄下阴,可怜,可怜!” 说话间,已然将衣襟悉数解开,露出那对乳儿,真如他所言,胀了一大圈,比之前更为饱满巨硕,好似再大些便要爆了一般。 “大哥……”蒋昭华犹犹豫豫,羞羞怯怯,不知如何开口。“我……” 徐应殊一手覆上那巨乳,俯身在她耳旁轻轻道:“你放心,我会小心肚里的孩儿,兴许这是我自己的孩儿呢,怎么会舍得伤他?咱们俩悄悄的,今日的事儿,不让云请知道,好么?” 蒋昭华心中一阵悸动,想到要背着丈夫与人胡来反而愈加兴奋,只觉乳儿被他那大手揉捏得又酥又美,热气吹在耳蜗里痒痒麻麻,又觉着那人将湿热舌尖也钻进了耳里,身子猛地一颤,已然手足发软,情动欲燃。 “哥哥摸得你舒服么?昭华好孩子,起来把衣裤脱了,给哥哥好好瞧瞧你身子,女孩儿有了孕,浑身都是奶香,味道都不一样。” 蒋昭华亦是骚意难解,虽羞臊,却顺从地依言起身,仙草上前替她脱了衣衫裙裤,她便赤裸着身体,挺着个半圆肚皮,站在二人面前,任凭这四只眼睛仔仔细细上下打量。 “穿着衣衫还不觉得,脱光了一瞧,这孕肚还真大,蒋姐姐想必是十分辛苦了。” “自然,女子怀胎不易,男子更应多多怜惜。”徐应殊微微笑着,伸手轻轻抚摸蒋氏肚子,“也不知这里边的小孩儿听不听得见你我言语,小乖乖,我是你半个爹爹,等下要入你娘亲,与她快活,你在里面好好睡一觉,别捣乱知道么?若你不听话,我可是要揍你娘屁股的。” 仙草与蒋昭华听惯了他的疯话,早已练就了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本事,只当是鸟儿叽喳。 徐应殊抄起蒋昭华双腋,将她提起,放于桌上,分开她双腿,一边揉弄下阴,一边含着她唇儿吮吸,不多时,二人便皆是身子发热,淫火高涨。 徐应殊将那阴部好生揉捏了一番,蒋氏只觉得阴内痒入骨髓,不觉将那阴儿缩了儿缩,一股清液顺那小孔流出,将那双唇打个精湿。徐应殊将那蜜露于蒋氏阴部涂拭,又用那湿手握住自己玉茎,连同那菇头马眼里渗出之淫水一并涂与妙户,再将阳根上下套弄几番,待柱身遍湿,一手扶其玉茎,一手扒开那微张之唇,将菇头抵于其上,来回磨蹭。 0051 投怀送抱 挺着大肚子被大伯肏巨乳,打下阴 “弟妹你看,哥哥的尘柄正抵着你的小花儿,你可想它入内为你解痒去骚?自己张口说。” 蒋昭华被他吻得娇喘,两只大白乳儿一上一下似浪花般起伏不定,低头看了一眼抵在自己花阴上的男根,又粗又长,青筋环绕,羞得移开眼睛,皱起眉头,勉强小声道:“要……要的。” “要什么?” “要……要哥哥……要哥哥的尘柄。” “要尘柄作何?好好说。” “要哥哥……哥哥尘柄入我……入我穴儿。” 徐应殊哈哈大笑,“好一个骚婆娘,大着肚子还要寻肏,背着自家男人,跑到大伯这儿,脱光衣服叉开腿,骚水流了一桌子,小淫穴儿张张合合。你说,似你这般不知耻的淫娃荡妇,该怎么罚才好?” 蒋昭华上了当,霎时羞愤欲死,可恨那淫魔还将那尘柄在花阴上敲打个不停,每每击中花芽,便是一阵战栗。仙草在旁瞧着徐应殊总是这般欺侮蒋氏,心中不忍,虽不敢插嘴,却凑近一旁,用那柔柔软软的小酥手,托着那几斤重的乳儿揉搓挤弄,多少想让她身子快活些。 那边徐应殊却引着蒋昭华的手,放到自己玉茎之上,“弟妹,这便是你日思夜想的好物,你来摸摸,等下便用它罚你,捣烂你的骚穴可好?” 蒋昭华羞耻不能言,手里却上下套弄那根热铁,略微使劲,徐应殊不禁舒服得仰起脖子闭上眼,亦着力摁弄那花芽,“弟妹手上功夫见长,想必孕后没少给丈夫摸屌,不知品箫的本事练得如何了 -- 分卷阅读65 ,稍候须得容我一验。” 弄了稍许,徐应殊拉开蒋昭华的手儿,一个挺身刺入蜜穴,小心翼翼缓入缓出,到底不敢伤了腹中胎儿,可那蒋氏却反被吊起胃口,满腔欲火,下阴瘙痒,只想令这人狠顶疾弄,给个痛快,禁不住自己扭胯相迎,口中亦是吟哦不止。 仙草生怕蒋昭华鼓出的腹部被徐应殊撞着,扶着她仰卧桌面,如此这般,徐大人也渐渐放开手脚,速速挺弄,一口气抽送二百来下,便停下令身下这欲仙欲死的孕妇喘口气儿。 徐应殊双手捧着那大肚子,伸出舌头在上边扫了一圈又一圈,舔得濡湿发亮,“好孩子,适才爹爹可顶得你头晕眼花了?都怪你娘亲太骚,怀着孩子还要勾引爹爹,不肏她下面痒得不行,等下爹爹替你去尝尝她的乳儿,若不好吃,就替你罚她。” 说着俯深向前,轮着吮咂那对巨乳,以牙齿啮咬,又使劲吸得蒋氏乳头疼痛,把那两只深红果子弄得肿胀才放开。 蒋昭华疼得小声啜泣,口中不断求饶,徐应殊用力拧了一把乳肉,怒道:“吮了半天也没一滴奶水出来,你想饿死孩子吗?上边有用的水没有,下边尽出些没用的淫汁骚水。” 话音未落,蒋氏忽觉下阴一阵夹着麻痒的刺痛,被徐应殊一掌拍在阴户上,禁不住“啊”地喊出声来。 “就知道弟妹最爱这个,来,腿再张开些,把你那如饥似渴的骚穴亮出来,仙草过来,把你二奶奶的骚穴打烂!看它还怎么骚。” “……爷……” “让你打你就打!着力打,狠狠打!” 小仙草瞧徐应殊面带笑意,知他只是戏闹,再看那蒋氏,咬着唇儿,羞涩之中竟有乞求之色,遂举起手,重重一掌拍打在那朝天大展的花阴之上,清清脆脆地一声“啪”。 蒋昭华双眉紧皱哼哼唧唧,又痛又爽,穴里不断冒出汁儿,没几下这拍打花阴之声,便变得啧啧含水,蜜汁四处飞溅。 徐应殊脱了裤子爬上桌子,跨到蒋氏胸口,屁股对着她的脸儿,四指捏着那两个乳头往当中凑,用那对大奶夹住玉茎,摆腰挺胯抽送起来。动作大了,垂在下边两个卵子时时撞到蒋氏口鼻,蒋昭华不嫌他粗糙,反而伸出舌头去舔那卵蛋,讨好男人。 仙草拍打数下,便捏捏花芽,指儿戳戳蜜穴,再打,再弄,反反复复,令蒋氏爽得神魂颠倒,口中淫声不断。那徐应殊在乳肉之间急急抽送,眼中赏着那女孩儿给女孩儿弄花阴的淫景,竟这般用蒋氏硕乳磨上了顶峰,玉茎弹跳数下,热精直喷那隆起的肚子,淋得上边一坨坨白浊,顺着肚皮缓缓下滑,黏腻不堪。 “爽快!辛苦弟妹豪乳。”徐应殊收回玉茎,捏起乳尖晃动乳肉,在乳儿上亦狠狠拍打数下,却把蒋昭华打得穴儿抽搐,狂泻而出。 淫魔哈哈大笑:“弟妹啊弟妹,你瞧瞧你,越打越骚,越骚越要打,让哥哥拿你如何是好?” 他从桌上利索爬下,抄起呜咽哭泣的蒋氏打横抱到床上,侧身躺下,放下床帐,将她藏在床内,命仙草去让人准备热水,自己躺在弟媳背后紧贴着她,手儿绕到前边将腹上精液涂抹于双乳,将那瘫软阳根在蒋氏臀缝里磨磨蹭蹭。 “……大哥,为何仙草今日……今日……”蒋昭华声小若蚁,羞羞答答在腹中搜词寻句。 “今日不一起玩儿?她葵水在身,想玩也玩不了,不然你何曾见过她如此老实?我真怕她稍后忍不住淫火,硬要奸我,给我那喝惯了蜜汁的宝贝龙阳,强灌鲜血。今日抚慰弟妹,我可是冒了大风险的,等下咱们在浴桶里再来一发,让我射你里边儿去。” 蒋昭华羞不可抑,捂住脸儿,牝穴却一张一合,迫不及待想要吃荤。 “昭华,这孩子虽不知是云请的还是我的,但咱们兄弟都会视若己出,哪怕真是我的,我也愿听他喊我伯伯,是云请的,我也会待他如亲生,你只需安心养胎,不必忧心这些个细枝末节。” 徐应殊虽早已与蒋氏和解,放下芥蒂,蒋昭华亦知他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只是平日一味被他捉弄欺侮,难得此刻温言安慰,心中暖意徒生,轻轻“嗯”了一声,忍不住翻身与他吻住,自己伸手抚弄尘柄,头一遭对这淫冶荒唐的大伯投怀送抱起来。 0052 游龙戏水 浴桶里x孕妇 二人搂作一处,腻了一番,蒋昭华大肚子抵着徐应殊,可那巨乳的乳尖照样顶到他胸口,徐大人解开衣襟用胸部摩擦那红果子尖儿,“弟妹孕后,这乳儿与花阴色泽深沉,倒似瓜熟蒂落,不摘了它们,反倒不识趣了,今儿哥哥定肏你个爽快。” -- 分卷阅读66 蒋氏红着脸儿,细看徐应殊俊脸,与丈夫有六七分相似,却不同于云请温文儒雅,更多几分精致潇洒,不笑时又显得清冷如月,高不可攀,与这人放荡的性子可说是截然相反,多瞧上几眼,便目眩神迷。 若要问她是喜欢丈夫多些还是这一肚子坏水的大伯子多些,恐怕她自个儿也说不清,倒是在心底里暗暗得意,鱼与熊掌,一人得俩。 这厢徐应殊阳根已然再度翘头,插进蒋昭华嘴里令她舔弄一番,便又粗壮如初,面目狰狞。嘴里一边夸赞弟妹吮玉茎的功夫精进了不少,一边抽回玉茎,抬起蒋昭华一条腿,让她侧躺着从下边肏弄她。 “大腹便便,这般侧着入,则不至于撞击下腹,肚子搁床上你也少些负累,回去让云请这般施为即可,也犯不上往死里忍着欲火,弄的时候小心些,偶尔亲近个几回不妨事的。” 徐应殊一转身,做出一副好大哥的模样,指点起了弟妹弟弟的房事,只是瞧他此刻所为,奸淫弟妹的乱伦之事,嘴里说的那些话儿实是令人难以信服。 这边二人正干得兴起,仙草来报浴桶热水备好了,徐大人便柔情似水地抱起蒋氏,放入水中,先立在桶沿,在她嘴里又抽送了几回,再跨入水中,令她双手撑与桶沿,自身后入她,也不管那水花四溅,肆意狂顶了几百回。 仙草瞧得胆战心惊,忍不住开口劝道:“主子爷小心些,仔细肚里孩子。” 徐应殊“嗯嗯”答应,却刹不了车,那蒋氏更是久违的快活,欢畅舒爽,在水下大泄数次。 待得事毕,徐应殊方心满意足长吁一口,笑道:“有水托住腹部,孕妇亦会少许多辛苦,弟妹,哥哥方才肏得你可爽快?” 蒋昭华靠在徐应殊怀中娇喘不息,却不答他浑话,只是握着他双手于水下揉搓。 徐应殊也不在意,微微一笑,亲自动手帮怀里丰腴雪白的妇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了个遍,连穴中遗留之精水,都费心仔细掏了个干净,搓洗之时自没少干占便宜的勾当。 完了仙草扶着蒋氏爬出浴桶,擦干身子穿回衣裳。蒋昭华见她没得一点儿好处,却不似以往那般时时呷醋,还尽心尽力照顾自己,心中过意不去,略带愧色道:“仙草妹妹有心了,今日……今日……” “知道知道。”仙草爽朗一笑,“今日我本就带着月事,主子爷与我都有些担心蒋姐姐孕后不得尽兴,积着欲火,便诓了你来,原是为了讨你欢喜,你快活便成,不必担心我。我忍过这几日,自然要寻主子爷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蒋昭华闻言不由莞尔,徐应殊却背脊窜上一阵寒意,嫌弃道:“你这妖精非要吸光你主子阳元才罢休,榨得我精尽人亡对你有甚好处?!” 说笑之间,几人装扮妥当,仙草小心翼翼扶着疲累的蒋氏,慢慢踱回了梅苑。 日子过得顺心如意,阖家安泰。 自己主子虽说不在乎香火,但仙草瞧着蒋氏抚弄孕肚,满脸慈爱温柔,与当初清高孤傲判若两人,心中难掩羡慕好奇,只是遗憾自己久久不得喜,夜里时常缠着主人求欢。 徐应殊对她自是要什么给什么,云雨之时亦是比之前更加倍的缠绵悱恻,一日日地越发黏腻,不是搂在怀里诉衷肠,便是耐着性子舔遍全身,甚至于兴致一来,肏弄个没完没了。 这一日二人又是一场颠鸾倒凤的大战,完了双双躺在被褥之上喘气。稍歇了半晌,徐应殊忽然开口道:“宝贝,明儿有个差事给你。你主子我在外置了私宅,没得空去打理,你代我去瞧瞧,你房里那些值钱宝贝,也一起带过去,放在新宅子里,往后咱们就搬去,不住徐府了。” 使出突然,仙草心下惊讶,翻身坐起,问道:“为什么呀?怎么突然就要搬出去了?” 徐应殊无奈一笑:“你没见老太爷隔三差五骂我,从不给好脸色我瞧嘛?这徐家以后便给云请当家,后院管事的权柄,自然也是要从我娘手里传给昭华的,我又不愿娶亲,你是侍妾,他们心里总是看不上你的。总不能我来当家主,昭华来管内院。咱们自个儿出去置宅开府,往后也不必再守家里这些破规矩,新宅子,你就是女主人,多好。” 仙草侧头想了想,确是这个理儿,这样自己肚子老没动静的事儿也不用心虚了,赞同道:“还是主子爷看得长远,奴婢知道了。” “嗯,你将你的宝贝和细软,平日里用的和喜爱的,全装马车里带过去,留在那儿住几日,替我将宅子里边整理安排好了,我便一道搬过去。” 说完亦起身搂住仙草,许久不放,低声嘱咐道:“宝贝,我可把全副家当都 -- 分卷阅读67 放那儿了,你得仔细找找,找齐了妥善收起来,这世上最要紧的便是钱财,钱财防身,钱财活命,我都交给你了。” 仙草不疑有他,笑着拍拍徐应殊后背道:“省得了,主子信得过奴婢,奴婢定不负嘱托,只是于奴婢而言,这世上最要紧的可不是钱财,是主子爷您呢。我这辈子只要您,给我多少钱也不换。” 徐应殊将脑袋埋在仙草颈窝,不给她瞧见自己此刻神情,心中痛如刀绞,想说些什么,动动嘴,最终还是没说出口。这一夜入眠时便执拗地死死搂着爱妾不放手,热得两人皆是一身汗,直到天明。 要收尾了,后面剧情多点。 0053 番外1 龙威虎震 男男避雷警告 此章为BL 狗腿受王爷攻,徐应殊被反派x 反正没什么人理我我已经放飞了 道衍是姚广孝,帮燕王抢皇位的和尚 “徐卿啊,瞧不出,你这身上的伤好得快,脑袋瓜子转起弯来,也不逊色嘛。” 恭王一身赤红蟒袍,手摇金扇,靠在摇椅上晃悠,半闭着眼,神情倨傲。 徐应殊垂首弓背,立于一旁,恭恭敬敬答道:“殿下,常言有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通机变者为英豪。微臣为官,捧的是皇家赏赐的饭碗,为王爷效力,乃应当应分的事儿。良禽择木而栖,微臣空有满腔抱负,却无明主为之效力,又逢变故,半身瘫残,郁郁不得志久矣。而今上天垂怜,绝处逢生,自觉当惜福惜时,抛却昔日稚知愚见,寻明主效之。而天下明主,除却圣上,当属恭王殿下,微臣愿露胆披诚,以犬马效之。” 恭王止住摇椅,抬起眼皮,冷声道:“哦?除却圣上,便是本王?你这话,置当朝太子,一国储君于何地?” “世事多变,岂有定数,应殊愿效道衍,竭精殚智,辅佐王爷,以成大业。” 恭王不语,凝视徐应殊半晌,忽而挑眉一笑,“应殊相貌堂堂,俊美无俦,如松如玉,怎可拿那三角眼的丑和尚自比。要依我说,以你之美貌,当可比那韩子高,又或是那董贤,足可令君王迷恋,为你冷落后宫三千。” 徐应殊亦是浅笑盈盈,抬首道:“微臣对王爷一片精诚,若能博王爷青眼,便以此身侍奉,又有何妨?让主子高兴,本就是臣下的本分。” 恭王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再细看徐应殊俊颜凤姿,下腹竟真起了一簇火儿,起身步至他身前,合起扇子挑其下巴。徐应殊又是一笑,眼神儿还掺了三分魅惑。 二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那恭王丢掉扇子,一把揪住徐应殊领子,拉近自己亲了上去。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风月场上摘惯了花儿的,此刻嘴儿相凑,舌儿相戏,你吮我咂,有来有往,好不热闹,两个七尺男儿竟作了个吕字。 眼瞧着口津外流,也不知谁喝了谁的,谁喂了谁的,只见那细细清流,顺着嘴角儿,淌淌滴滴。 这边舌抵舌地吻着,那边手里也没闲着,火急火燎地解衣裳脱裤子,一转眼两人便赤条条地坦诚相见,下边两根棍子,亦双双翘立,争锋相对。 “殿下此物甚是伟岸,实乃真龙,容微臣以口舌相侍,赐尝龙精。” 恭王莞尔,往榻上大大咧咧叉腿一坐,“未闻应殊有龙阳之好,想必品箫亦是首次,今日本王便网开一面,赐你御根练练手,哦不,练练嘴儿,哈哈哈哈哈。” 徐应殊一脸谄媚,千恩万谢,上前跪于恭王腿间,张口将那粗长之物含入口中,舌儿在菇头上打着圈儿,寻着细沟马眼便着力钻顶,手里亦扶着玉茎上下套弄,一会儿又吐出龙阳,从根部往上,刷刷直舔上去,左边儿一下,右边儿一下,一会儿又捏着两个卵蛋,轻轻揉搓,吮得那龙根轻跳,马眼冒汁。 恭王被他伺候得畅美惬意,胸中淫火愈烧愈旺,忍住射意,将徐应殊从地上拉起,推倒在床,欺身压上,揉搓拨弄他胸前小小乳头。 “应殊,素闻你年少成才,天赋异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连这舔男人肉棒子的事儿,你也能无师自通,做得有模有样。” “王爷……吮龙根的事儿,应殊还能凭着小聪明……取悦殿下,可这后菊开苞,却实是……无可奈何……嗯……只求王爷……怜惜一二,携微臣……共赴巫山。” 徐应殊乳尖麻痒,俊美紧蹙,话说得断断续续,还隐隐夹了两声呻吟,比那女子娇吟,反而更添妖媚情色之氛。 恭王被他惹得淫火爆燃,口里骂道:“操!应殊,你是真本事,平日里装得清清冷冷的,骚起来比那勾栏里的妓子小倌不知厉害了多少倍,我 -- 分卷阅读68 怎么没早发现你这宝贝疙瘩呢?你等着,王爷我这就带你快活,喂你龙精。” 说着随手拉过一个春凳,垫在徐应殊后腰,取了个小罐子,打开挖出一团香膏,涂抹于菊口。徐应殊折起双腿,大大张开,乖乖巧巧地等人临幸。 那恭王在洞口揉转按摩,片刻后插入一指,轻轻搅弄肠内软壁。 徐应殊闷哼一声,秀眉成结,俊眼迷离,望向恭王,满脸情欲难忍之色,悄悄伸手欲抚弄自己阳物。 恭王对他潇洒一笑,英俊邪魅,颠倒众生,一手覆上徐应殊的阳根,帮他上下套弄,另一手再入一指,抽抽送送。徐应殊轻轻喘息,微起媚吟之声。 “王爷……” “别催,应殊小心肝,你是初次,不得好好戏道一番,松松穴口么。不然本王这巨龙兀然入内,怕不是要捅得你血溅当场?” 徐应殊轻轻笑道:“谢王爷体恤……应殊……嗯……得王爷错爱……嗯……实乃……三生有幸。” 说话间,恭王又入一指,三指在内,抠弄碾转,再提插数次,令得肛口扩张,便挖大一坨香膏,抹在自己玉茎菇头之上,抵着穴口,缓缓推入。 徐应殊自是涨痛难当,却死命咬牙坚忍,不必人教,便尽量放松下体,双腿环住恭王腰胯。恭王见他胸口大起大伏,知他辛苦,竟生出些在女人身上八百年也不曾有过分毫的怜爱之意。 堂堂四品大员,清正不阿的徐应殊,雌伏于自己身下,忍痛哀吟,承欢蒙泽,比那些个娇媚姬妾,庸脂俗粉,不知道带劲多少倍呢。便是那些个秀丽少年的小倌戏子,又哪有徐大人这一身清风明月,意气风发的潇洒气度?这般如珠似玉的美男子,饱读诗书的探花郎,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恭王越瞧越喜欢,耐着性子将阳物挤入半根,慢慢抽出,再度刺入,轻送款提,到得穴口娇软,肠内润滑之时,终于一个挺身,将龙阳整根没入。 “呃……”徐应殊轻叹一声,后庭酸胀,却并不比初时疼痛,他不好男风,从未尝过这被人肏的滋味,此刻心中非但不绝屈辱,反倒是有几分好奇,不知这令一众男儿欲罢不能的鸡奸,被奸的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若换做旁人,被所憎之人压在身下亵弄,为仇人奸淫,心中必然愤恨入骨,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可这徐应殊却偏与常人不同,与恭王唇舌交缠之时起,就打定主意要快活一番,横竖都也就是被入一发的事儿,何况恭王之俊美亦是世间少有,能爬上恭王的床,自个儿也不算吃亏。 更不曾想,这舌儿吮吮,竟还真的吮出了淫火,此刻后穴插着俊美王爷的阳根,自个儿玉茎又被他捏在手里把玩,虽不及与仙草戏耍来得快活,但也自有些别的趣味。 “应殊穴内温热紧致,夹得本王好生舒坦,你且稳住,本王这便带你攀枝折桂。” 恭王挺腰摆胯,速速抽拽,那阳根坚硬如铁,在肠壁内横冲直撞,每每擦过那骚芯,便令徐应殊生起一阵说不出的麻痒爽快,这不要脸的徐大人毫无掩饰之意,快活地仰起脖子,随着恭王摆弄,啊啊大喊。 恭王瞧他这浪荡样子,骚火狂燃,得了赏似地卖力干他,一门心思顶刺那骚芯,急急插了几百回。那徐应殊被他反反复复捅得头晕眼花,身体却畅美难言,不知不觉自己那根龙阳,竟贴在小腹上弹跳数下,射了出来。 徐应殊此刻方知这后庭开花的美味,寻思不知女子是否亦有此快意。恭王却不知身下之人,看似爽利,满脑子想的却是自己家里的小妾。 “应殊,这后庭的滋味如何?本王肏得你可爽快?” 这话听着着实耳熟,不正是自己常对仙草说的吗?果真天下男人尽是一路货色。 “王爷好威风,微臣只觉从未如此浑身舒爽,目眩魂摇,欲仙欲死。求王爷雄风尽展,多弄弄,让微臣再爽快些。” “啧!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浪声浪气勾引你家王爷,成何体统。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本王的真龙之力。” 语毕,将徐应殊翻了个身,春凳仍旧置于他小腹之下,摸着他两瓣白白的屁股,从后边再入他。虽是被肠壁吸绞得射意上涌,却咬紧牙关强忍住,赌一口气也不能在徐应殊面前早早泻出丢了面子,不把他插个五六七八百回誓不罢休。 眼瞧着那嫩红肠肉被那粗棍带进带出,美人儿徐应殊更是哼哈不断,肆意淫呼,时不时还扭臀相迎,恭王终是压不下那快意,顶了个几百回,又疾送数十下,阴部卵囊撞在那圆翘肉臀大腿根上“啪啪”作响,急急似碎珠落盘,豪雨砸窗,最后精关一破,龙涎狂 -- 分卷阅读69 喷,射了徐应殊一肠子的热精。 徐应殊亦是偷偷射了数回,趴在软塌上眼角飙泪,被肏得乐不思蜀。 二人两相尽欢,一场龙威虎震,圆满落幕。 0ΡO-⒈⒏嚸℃OM 高楼倾覆 重要剧情,让我瞧瞧有多少小可爱看剧情哒 仙草听从吩咐,次日一早便忙忙碌碌,收拾了几箱子的衣裳细软,稍上自己的看家宝贝,花了大半日,准备妥帖,整装待发。 徐应殊午后亦是早早回府,又塞了好些自己珍藏之物在马车里,将仙草送至徐府大门,依依不舍,也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替爱妾捋碎发,扶花簪,指背轻抚腮颊,沉眼望着她娇俏模样儿没个够,忍不住又搂进怀里使劲揉搓不放手。 仙草见他实在黏腻,再不动身天色都要暗了,仰头笑道:“主子爷这是怎么了?奴婢只是先去一步,打理好了过几日便回,那地儿也不远,主子爷若想奴婢了,差人来唤一声便是了,怎么瞧着和再也见不着面似的。” “我就是舍不得,小心肝一走,没人给我暖床,夜难成寐。宝贝儿,你去了安心住那儿,慢慢收拾,不必惦念家里。我想你了,自会去寻你,你不用特意跑回来。我遣了瑞英随你同去,有什么要抛头露面的事,你便差他去办。” 徐应殊再三叮嘱关照,仙草心中微微异样,又问道:“奴婢今日忙得忘了,可用去和二爷二奶奶招呼一声?” “不用,没事儿,我自会与他们说,你放心去就是。”边说边掏出一薄薄木盒,交予仙草手中,“这儿一个锦盒,内有秘宝一件,若一人在外,遇到为难危急之事,便可打开此盒,内有救急之宝。不到时候万万不可打开,打开就不灵了。” 仙草见徐应殊难得如此郑重其事,虽不明所以,却将他的胡话当了真,仔细收好木盒,重重点头。 徐应殊瞧她纯良呆傻的模样,心如针扎,悲从中来,轻轻在仙草脸颊额心亲吻数下,终于狠下心来,将她送上马车,目送心爱之人离去,转过街角,消失不见。回过身时,只见他一脸凄楚,眼眶子内竟噙着泪。 仙草却瞧不见这些古怪,到了新宅子,先吩咐瑞英将带来的家当卸下,又将各个院落都查看了一遍,见里面家什用具一应俱全,亦有仆从早早被安置在内看宅护院,想着主子爷悄悄的不动声色,却已安排得如此周全,自己稍稍整理一番,便可回去请主子一道过来,双宿双栖了。 翌日,仙草将带来的家当一一安置妥当,又遵循主人吩咐,在家中细细翻找,竟真的在书房抽屉里找到了房契一张。幸得徐应殊与蒋昭华平日里闲暇之时,会教自己识字读书,不然拿着这么一张纸,你认得我我不认得你,哪儿分得清什么房契地契。 一连几日,又在床板底下,书架夹缝里,这儿那儿,接二连三地寻到了银票地契,房契租约,不一而足。这一张两张便也罢了,一叠纸里边儿铺子便有两间,田庄几亩,银两竟有数万之多。 仙草虽不懂什么大事,但一个文官儿,哪儿来的那么多家当?难不成是主子复起之后,收受贿赂,贪来的?那什么李大人来府里骂主子的话儿,说的是这事儿吗? 越想越是惶恐,便将这些贵重物件收到一起,钻进床底下撬了几块青砖,将这些“罪证”都埋藏其中。又担心贪了这么多钱,若被人知道了,主子爷会不会丢官下大狱,日夜寝食难安,这新宅子里的总共就一男一女两个奴仆,只知仙草是主子,对徐应殊与徐府一无所知,仙草从他们嘴里也问不出什么,遂打定主意还是回一趟徐府,问个明白。 没想到,她赶到徐府时,却见大门紧闭,上边贴了两个大大的白封条,慌慌张张左右一问,原来在她去新宅子这数日间,整个徐府已被抄了家,主子奴婢,男男女女,一律皆被收押入狱。 这一下晴天霹雳,听得仙草两眼一黑,当场晕倒在地,再睁开眼时,已被瑞英带回新宅,安顿在床,亦请了大夫,把脉抓药,只说是受了惊,需静养元神。 “怎么会这样?瑞英,主子爷可与你交代过什么?如何突然之间便会抄家入狱呢?”仙草六神无主,一边垂泪一边询问徐应殊的贴身小厮。 “回姨娘的话,这事儿小的也真不知情。方才小的出门时打探了一番,说是恭王密谋造反被抓,主子爷是恭王心腹,徐府才受了牵连,说是……说是……说是大罪,待大理寺审完了,就要诛三族,砍脑袋的。” 瑞英小心翼翼,生怕这些话说了,又把仙草吓得晕厥,可他自己心里也怕,不把话给仙草说清楚了,她再上门去寻徐府之人,只怕也要被人当做亲戚抓进去。 仙草听了这话 -- 分卷阅读70 ,呆呆地出不了声。入狱就入狱吧,大不了等个十几二十年,等主子出来了,两人再好好过日子,可若是谋反、砍头,这怎么办?再也见不着主子爷了?那自己一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随了主子爷一起去了,下了黄泉做一对鬼夫妻也好啊。 打定了主意反而不慌了,横竖是个死,止了泪水对瑞英道:“瑞英,你说谋反,要诛三族,那我是主子爷的侍妾,怎么着也该是三族之内啊,官府早晚也会找到这儿来的,到时候我便随了主子爷一道去。你赶紧取些银钱细软,趁现下还没人盯上,自去谋生吧,跑得远远的别回来了。” 瑞英闻言心中酸暖,西苑几个下人平日里都与仙草十分亲近,可患难见真情,危难识人心,到了这生死攸关之时,仙草却让自己求生,她却要随着主子一道赴死,其情可叹,其忠可嘉。 “姨娘稍安,主子爷吩咐小的,若出了大事,令我看好姨娘,勿使你犯傻做了不值当的事儿,小的无论如何也是要跟着姨娘侍奉照顾的。您可还记得,主子爷给您的锦盒么,那里边儿说不定有什么好办法。” 仙草这才想起,还有那么一个宝贝,赶忙起身取来。打开一瞧,里面一张卖身契,却是自己的,另有赎身去奴籍的证明文书与良民身份文牒,最下边是一封书信,和一封休书…… 0055 正人君子 女主卖肉求探监 “仙草宝贝,我已将你去奴籍,恢复良民身份,另附休书。从今往后,你与我徐应殊再无瓜葛,你不必来寻我。新宅中财物,我皆置于你名下,你只当是自己家当,不穷奢,不赠他人,足可供你一生富足安泰。宝贝儿,是爷对不住你,勿念。” 仙草双手颤抖,泪珠儿扑朔扑朔往下掉,悲从中来。 原来他都知道,早早便安排好了,诓了自己来新宅子,说什么要搬家,说什么替他清点财物,说什么藏了宝贝的锦盒,都是为了自己。 仙草将书信放到桌上,再不看一眼,坐回榻上双手抱膝,埋头默默流泪不言语。 瑞英瞟了一眼书信,已是了然主子心意,替仙草收好东西,在旁劝道:“小的知道姨娘伤心,可主子爷费了那么许多心思安排,姨娘可千万不能辜负了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案子还没判,便还有一线生机,主子爷机敏过人,是小的这辈子见过顶顶聪明的人,老太爷清廉一生,大半个朝廷都是他的学生,这事未必没有回旋余地。姨娘务必保重自己,人生在世,得多往好处想想不是。” 仙草“嗯”了一声,勉强打起精神,红着眼儿道:“今儿辛苦你了,早些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觉,明日脑袋清楚些了,咱们在合计合计。” 瑞英应声退下,心里亦是为了主人哀伤悲戚,却是无计可施,只是打定主意必要替徐应殊守着仙草。 小仙草一生少有波澜,小时候有父母爱护,离了家又有徐应殊照顾,未曾想在那诸事顺遂之时,会突然遭此大变。回想当日徐应殊恋恋不舍的古怪模样,不正是因为自此一别之后,再无相见之日吗?他都知道,却一点儿口风也不漏,把自己,把徐府上下,全都蒙在鼓里,真的好恨!为什么只有自己,偏偏只把自己一人赶出来,不许随他一起去那刀山火海。 仙草辗转反侧,越想越是愤愤,满脑子都是徐应殊最后对自己的谆谆嘱托,心如刀割,他那时心里必是苦不堪言,自己这枕边人却像根木头,一点儿也不曾察觉。 可是自己还有好多话要对他说,若是他人没了,要这些钱财有何用?都跟他说了不要钱要人,这人怎么就一点儿也没听进去呢? 钱财防身,钱财活命,那人曾如是说。对了!钱财活命!这儿有这么许多的钱,能不能把他命买下呢?这些身外之物,即便救不了人,只要能再见上一面,说几句话也好,要花去多少都不足惜。 这般盘算着,到了次日,便与瑞英商量,如何才能入狱探监。 “姨娘,这谋反的犯人,照说是没得探监的,毕竟亲族都被当作同党给抓了,也没人敢去探监不是。不过据说主子爷是被押在大理寺,那儿都是主子爷之前的同僚旧故,应当是不至于会太为难他才对,可您这身份若是去探监,岂不是自投罗网么?” 仙草对最后一句置若罔闻,思量半晌,脑中灵光乍现,问道:“那个什么李大人,之前来咱们府里和主子爷吵架的那位,可是大理寺的?” 瑞英点头道:“是,李大人是大理寺正,若他点头,安排起来自然易如反掌,只是……” “别只是了,我这就去找他,我与他也有过一面之缘,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大不了跪在地上给他多磕几个响头,磕到他答 -- 分卷阅读71 应为止。” 只能说仙草把世事想得太过简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见到了这位李大人,不出所料,被他一口回绝。 “你说应殊已经将你休弃,那为何还心心念念要去看他?他犯的是死罪,我念在相交一场,不为难你,你速速离去,莫要再与旁人多言了。否则引火烧身,谁也救不了你。” 李季翔屏退下人,于书房见了这位故友之妾。原是不想理会,不知怎么脑子里忆起仙草娇美容貌,糊里糊涂地竟答应了下来。可此刻见了,她却是满心满眼地焦急,全是为了那不求上进为虎作伥的徐应殊,心下隐隐有气,便想警示几句,将她赶走。 仙草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容色哀切。 “李大人,奴婢知道我家主子先前多有得罪,都是主子爷的不是。奴婢一介妇人,也不明白那些个国家大事,只求再见一回主子,大人是大理寺的大官儿,定是有办法的,只一回就成!只要能让奴婢再与主子爷见上一见,让我做什么都行,便是要了奴婢这条命,也绝没个“不”字。” 李季翔刚想回绝,却见那小美人跪在自己跟前,凄凄切切,娇娇楚楚,着实惹人怜爱,心儿如轻羽拂过,苏苏痒痒,转而开口道:“让你做什么都行?” 仙草听见这话,生出一丝希望,抬头仰望李季翔,双目含泪,神色坚毅,“做什么都行!” 李季翔吞了口津液,面向仙草,跨上一步…… (此处略过女主被李大人爆x细节两千字……当然是不可能的) 嘴里钻进了舌儿,酥胸覆上了手儿,下腹抵着根硬物,仙草被那人搂在怀里,又亲又摸,却没一点儿快活,只因干这事儿的既非徐应殊,也非徐云请,而是那自诩正人君子的李大人。 不甘也好,不愿也罢,想想自己什么本事都没有,除开徐应殊给的财物,能拿来当本钱的,无非就是这具身子,无权无势的一个女人家,还能怎样呢?主子爷若死了,横竖自己也不想活了,被什么人奸了弄了,又有什么关系。 李季翔小试牛刀,见仙草十分顺从,遂不再客气,三下五除二脱了她的衣裳,令这小仙女赤条条地站在自己跟前,毫无遮挡,悠闲地品赏起了美人胴体,上上下下看不够。又令她坐到书桌上,分开一双纤白玉腿,将那娇嫩花阴呈给自己细瞧。 上边一对圆圆满月,饱满耸立,洁白胜雪,缀两只玲珑红樱,下边茸毛稀疏,蚌肉微张,细缝略开,粉嫩花唇,娇娇颤颤。 李季翔口干舌燥,下腹火烧,目光暗沉,向那羞怯凄惶的美人儿伸出手去…… 0056 如愿再会 被厌女男边骂边x 李季翔指尖轻触花瓣,缓缓沿着那小唇儿勾勒,又挤入缝隙皱褶,慢慢往下边,往深处,在蜜穴口儿转了一圈,稍稍往里,微微一勾。 “朝中传应殊为讨好恭王,曾将你献给他玩弄,是否属实?” 仙草红着脸,不敢直视李季翔,别开脸点了点头,下阴猛地一痛,娇娇小瓣被人重掐一下,不由轻声惨呼:“啊嗯……” “小小年纪,就到处勾引男人,不守妇道!无贞无德!本官倒要看看,把那个清风明月探花郎徐应殊,迷得神魂颠倒的这副身体,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李季翔将惊恐万状的仙草推到在桌,大力掰开那纤秀腿儿,摁着花阴儿着力揉搓。仙草心里刺痛,咬着牙只是忍耐,皱起眉头不吭声。 “一个淫妇,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不赶紧把你在徐应殊床上的骚劲给我拿出来,不然便去刑场上见他最后一面吧。” 仙草不明白这李大人为何对自己如此厌恶,却又要奸淫自己,但无论如何,既然有求于他,便只能照着他的意思来,只求他速战速决,早些结束这淫人妻妾的无耻之事。 “嗯……大人……好热……”仙草闭上眼去,只将那双手当做是徐应殊的。 “骚货,被什么人摸都能快活得吐淫水!” 李季翔举手弹弄那两只乳尖儿,捏着乳头用力拉扯,几乎将仙草拉得生疼,娇声吟呼。他俯下身去,咬住乳儿吮吸舔弄,下边儿手指亦是插入了蜜穴之中,抠着内壁,着力挑按。 那要紧处被弄得一下接一下地麻痒,乳间儿也被吮得发硬,花阴终于流出些许潺潺清泉,湿了桌子。 李季翔吃了片刻乳儿,直起身子瞧着那一丝不挂的娇俏美人,光身如玉欺瑞雪;遍体香姿赛兰庙,内里欲火焚烧,脸上却板着面孔,口气亦是高高在上,一副官老 -- 分卷阅读72 爷做派。 “自己把自己的骚阴掰开,好好看着本官入你。” 仙草心中暗自哀叹,破罐子破摔,坦坦荡荡掰开那外唇儿,也无甚羞臊之色,反倒一脸淡然。 李季翔瞧着心下又有气,讥嘲道:“果然是被男人干惯了的荡妇,丁点儿羞耻心都没剩了,自己摸!一边摸一边好好叫唤,将你那勾引男人的下贱功夫都使出来!” 为了见主子一面,不止要被人奸,还得卖力演戏……仙草深吸一口气,指儿拨弄花芽,在心里想着徐应殊,画着他的手儿描他的舌儿,想他如何含咂自己乳儿,戏弄自己花阴,想他肏得自己死去活来,射一肚子热精在阴内,想他云雨之时忽而情话绵绵,忽而急躁放荡,想他!想见他! 小仙草双目紧闭,仰颈挺胸,胸中淫欲高涨,在心里呼喊自家主人,却张口婉转吟哦,双腿大张,朝着李季翔肆意揉弄自己下阴。花芽酥麻叠着那花芯舒爽,二人三手戏玩之下,竟自泄身,蜜露喷涌而出,穴口张翕不止。 李季翔瞧那鲜花般的美人儿,乳儿震颤,花阴抽动,咿咿呀呀淫叫之声不绝于耳,下身胀硬欲爆,掏出家伙,抵着花缝,上下磨蹭敲打数下,突刺而入,如插蒜一般,疾速抽将起来,仙草娇躯猛晃,左右摆臀,口中淫声四起,粉臂嫩肉前后震荡。 原以为,这番鸾凤相斗会与徐应殊徐云请一般,酣战个大半时辰,不曾想,这李大人瞧着威风凛凛,真刀真枪干起来,竟是个守不住的,抽送了半株香功夫,便草草泄了阳元,把仙草吊得不上不下,虽非乍交即泄,却着实谈不上个中好手。 仙草正暗自高兴,想着早完事早去见主人,那李季翔却不放她,将她从桌上扯下地,跪在面前,将瘫软阳物扶起,令仙草张口含住舔弄。仙草精于品箫,自是吮得他畅美难言。 “下流东西,不知道吃了多少男人的阳根,才练成这么一嘴的本事!” 李季翔下边儿爽快,口中却还要辱骂仙草,抽出玉茎,将她一把拉起,背过身去双手撑桌,撅起雪臀,一手抚摸那濡湿花阴,一手扶着那被舔得硬挺之尘柄,再度刺入仙草花穴,又是一场好战,直将那白嫩娇臀,撞得发红,疾疾出入几百回。 仙草心中虽不耐烦,到底还是被顶得花芯发颤,淫津四流,四肢酥软,圆满之时,穴壁频缩,急急夹紧,亦是将那李季翔的阳物绞得精关不保,大泄而出。 李大人弄了两回,这才心满意足收了家伙,待仙草擦去淫精,穿好衣裳,稍作安排,派人引了她去狱里探监。 徐应殊正蓬头垢面仰卧在地,昏暗间,瞧见狱卒带了仙草走来,大吃一惊,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展臂冲来,穿过栏杆与她四手相握,急急询问:“你怎么来这儿了?怎么进来的?谁带你来的?” 仙草早已哭成泪人,抽抽搭搭答道:“是李大人,通融奴婢进来的。” 徐应殊皱起眉头,“他向来把你当做祸害男人的狐媚子,之前隔三差五地骂我沉迷美色,如何会对你通融?你可是与他有何交易?” 小仙草脸儿一红,神色哀戚,垂下头去。徐应殊见状,心里已猜出了七八分,握紧仙草手儿,轻声道:“可是他狎了你身子,才允了让你见我?” 仙草泪如雨下,颤声道:“是奴婢对不起主子,让人污了身子。只是奴婢、奴婢……呜呜呜……” “傻孩子……何苦呢,不值当的。”徐应殊胸中绞痛,抬手替爱妾抹去泪水。 “值当!只要能见上主子,什么都值当!”仙草红肿着双目与徐应殊深情相望,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心肝儿……”徐应殊方一开口,便已哽咽,后半截话竟说不下去,两行清泪自眼中滑落…… 0057 淫贼夜访 夜袭呆仙草 “主子爷,您别难过,奴婢没事儿,真的。如果不是主子爷买了奴婢,现下也不知在哪个勾栏里接客呢,这点小事儿算什么呀,闭上眼都一样的。” 仙草强作笑颜,手儿覆上自己面颊上那只颤抖的大手,如痴如醉贪恋那掌心温热。 “小傻子,你主子雄风岂是旁凡夫俗子所能企及,哪儿一样了?哪儿哪儿都不一样。” “不一样,是奴婢说错话儿,主子爷是世上最厉害的。” “那是……” 二人怔怔对视,默然无语,眼神儿凄苦哀绝中,掺着缠绵悱恻,怎么也瞧不够,怎么也移不开,虽被那木栅栏隔作两边,却是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b -- 分卷阅读73 r “主子爷……” 仙草一肚子的话儿,才开口,便被徐应殊打断。 “心肝,你主子早知会有今日,瞒着你是我的不是,云请老太爷他们也不知情,开了审我便一人担下来,求皇上开恩饶过徐府其余人等。若云请能脱罪出狱,你便去找他,让他收了你做小。若是不能,宝贝亦有钱财防身,只需小心不要受人蒙骗便是。 你记住,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千万不可随意交付真心,遇到瞧得上的,戏耍一番并无不可,即便有可心人儿想托付终身,钱财也绝不能拿去贴给他们,知人知面不知心,知道么?” 仙草一听见这一箩筐遗言似的话儿,又开始哭哭啼啼,“主子爷,奴婢不想要钱财,您若走了,奴婢便随您一起去。” “说什么傻话,你主子爷还指着砍了脑袋有人给收尸呢,你将我尸身烧成灰,放罐子里,埋在你住的院子,让我天天瞧着你,守着你。待你百年之后,也让人烧了,埋我边上,咱们俩就又能一起了。” 仙草胸中疼痛欲裂,泣不成声,一个劲摇头,断断续续道:“不要不要……就算要埋……也要……也要与主子住一个罐子。” “哈哈哈,依你,咱俩骨灰装一个罐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没人能将我们分开。宝贝儿,你回去了别再到处胡乱找人,想给我翻案,这案子没人能翻得了,平白给人欺负了去。乖乖在家等着,我要是大难不死,总会来寻你,你需得好好的才行。即便死了,也等着你带我回家,千万别再糟践自己了,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徐应殊捋了捋仙草碎发,又帮她抹去泪痕,浅笑轻言,目光温柔如水。仙草被他那样子揪得心儿抽搐,鼻尖儿发酸,亦不忍再让他心疼为难,乖顺点头道:“知道了,奴婢听主子话,在家等主子爷回来。”本文由qun流$③%⑤^⑷.吧o酒.⑷o 二人黏黏腻腻,直至狱卒等得不耐烦了,入内将仙草强行拽走,才忍痛作别。 仙草回了家中,又是一场痛哭,终日恹恹地,以泪洗面,茶饭不思,过些时日稍有些精神了,便隔三差五拖着瑞英去庙里上香拜菩萨。 这般浑浑噩噩过了一月有余,瑞英日日去打探消息,却总是没个准信,一会儿听说要判了,一会儿听说恭王党盘根错节还没抓完,今日传徐府要满门抄斩,明日又说只追究徐应殊一人。 小仙草心里忽上忽下,悬着的一颗心儿总不着地,这天夜里一如往常,熄了灯躺在床上,想着徐应殊满腹伤心,裹着薄被辗转反侧。 突然锦帐被人一把撩起,一漆黑人影掀开被子,扑上床来,压在仙草身上,一手捂住她嘴儿,一手扒拉她衣裳。 仙草大惊之下只觉臭气冲鼻,铆足劲拳打脚踢想要挣脱,那人丝毫不把这小猫儿挠般的花拳绣腿放在眼里,干脆撩起小衣,一手捏住仙草乳儿揉捏,嘴里含住另一个吮咂。仙草气极,张口狠狠咬在那人另一只手上。 那淫贼闷哼一声,拿开手,仙草正欲喊人救命,却被他用嘴堵住,压着她唇儿,舔着她舌儿,好一番戏弄。仙草挣又挣不开,推又推不掉,急得泪水横流,对着那人一顿乱抓乱挠,把那淫贼疼得“嘶嘶”惨叫。 “救……” 才喊出一个字,嘴里就被塞进一个臭烘烘的布团,整个儿堵住,双手亦被他高高举起,以腰带绑在床头,没几下衣裳裤子便被脱得七七八八。 扒光了仙草,那贼子反倒不急了,一下下亲她身子,一寸寸舔她肌肤,掰开她腿儿,把脸贴在那花阴磨啊蹭啊,鼻尖儿抵着嫩芽,使劲嗅那下阴甜香,伸出舌头刷刷地舔,双唇抿着花芽花瓣磨弄,又疯也似地狂亲一通,黑漆漆的夜里,就听见那啵啵声,清脆响亮。 仙草心下狐疑,这淫乱下流的做派太过熟悉,除了自家主子徐应殊,还能有谁这么又疯又骚的,难道是自己想主子想得得了癔症? 花阴里的舌儿湿湿热热,似泥鳅一般急钻乱顶,一阵阵的酥麻。仙草想开口问,可被人堵了嘴儿说不了话,又觉着自己兴许渴久了,什么人摸两下舔两口都觉着像主子,心里天人交战,纠结到底要不要一脚踢开这采花贼。 那贼子见仙草突然老实下来,不再挣闹,亦抬起头来,往前爬到仙草身上,在她两个乳尖上又是“啵啵”各亲了一下,再拿脸颊对着乳儿磨蹭半晌,把这美人儿撩的身子酥软,取出灼热玉茎,抵在那花缝里边蜜穴口上。 仙草心下既惊惧,又隐隐带着几分期盼,觉着这人若真的插进来,自己一定能分出是不是主子,若是主子爷……若是主子爷回来了…… -- 分卷阅读74 这下边儿的还在那一厢情愿做梦,上边儿的却已然贴在她耳边,轻言浅笑,给她解了惑。 “小心肝,你好狠的心,皇上没要你主子爷的命,一回家却差点儿被你打死,你说,你怎么赔我?” 这轻佻戏谑的口气,清清亮亮的声音,不是那混世魔王徐应殊是谁? 0058 喜诉衷肠 被臭臭的主人夜袭 徐应殊把仙草嘴里的臭汗巾挖出来,笑嘻嘻道:“这是你主子爷从收监那日用到今儿的汗巾,味道不错吧?” 说完提着汗巾拿到自己鼻子前晃了晃,一把扔到床帐外边儿,捏着鼻尖怪叫:“唉哟,臭死了!心肝儿你真厉害,竟没被熏得吐出来。” “主子爷……您回来了?真是您?奴婢不是在做梦?”小仙草颤声询问,于一团漆黑中费劲辨认身旁之人,“您点个灯,给奴婢瞧瞧您。” “不要!我现在的模样,给你瞧见了,你定是要嫌弃的,宝贝儿让爷先入了你,憋了个把月了都,给我先泄个火,把屯了这许久的阳精送你肚里,好不好?” 这骚劲瞧上去确是如假包换的徐应殊没错了,仙草欲抬手摸他,才想起双手还被绑着,扭来扭去要徐应殊给她松绑。 “别急嘛,你主子我又不会跑,急什么真是,乖,先让我来一发。宝贝儿守了这几十天的活寡,一定也渴坏了,等爷把尘柄先放你里边儿再与你说。” 黑不隆咚地,仙草只觉下阴一胀,徐应殊已然不由分说挤了进来。 “有点儿涩,是主子爷不好,太心急了,宝贝不疼吧?” “不疼,奴婢喜欢的紧,疼也乐意。”仙草哽咽道,心里边自疑虑到惊喜,再到此刻酸暖安心,小半刻功夫已是忽上忽下,转了几转。 徐应殊忽儿就舍不得了,俯身解了仙草双手,紧紧搂她入怀,柔声道:“别伤心了,我的心肝,你主子爷是真回来了,不砍头了,以后日日守在你身边,给你舔小花儿。” 仙草亦双臂环住身上之人,死死抓着他的衣裳,胸中无限欢喜,淌着热泪笑道:“主子爷,奴婢日盼夜盼,等了您好久好久,总算等到了。奴婢好喜欢您呀,咱们一块儿舔呗。” 徐应殊哈哈大笑:“今儿可不行,不瞒你说,爷都几十天没沾过水了,浑身上下脏得一搓一把厚泥,你闻闻,酸的!只怕你还没张嘴,光脸儿凑过来,就被那玩意儿给熏晕了。心肝别嫌我,忍忍,下边多出点儿香汁,给我淋淋尘柄,弄完了我就去洗刷身子换衣裳。” “不嫌,高兴还来不及呢,那您快动动,就这么塞里边儿,吊着人胃口,难受。” 徐应殊从善如流,跪于仙草两腿之间,双手托起双股,把个仙草下身高高抬起,臀部用力前挺,复又托着美人粉臀,用力后迎,如马驹儿撒欢,大进大出地弄将起来,着实一番抽送。 仙草只觉得身子浮于空中不着自己一点力儿,身儿一前一后,那妙物速速在花径内抽动,几股水儿自阴内挤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那粗大之头儿快进快出,左冲右突,将阴内蹭得痒热非凡,欲火更起, 少顷,徐应殊将仙草放下,令她身儿躬成一团,腿儿高高翘起,悠悠晃动,自己身子前倾,手扶玉茎,插于阴内,双臂撑在仙草两侧,身儿压在她玉腿之上,把个玉茎着力向下抽插起来,次次尽根而入。 这般肏弄半晌,徐应殊双手紧抱纤腰,继而把个小身猛力挺起,不觉又是抽顶三百余合。只觉玉茎根部弹了几弹,畅快至极,猛一挺身,那阳精疾疾射出,击于仙草花心之上。仙草只觉阴中一热,头晕目眩,浑身又是一阵畅美。 闹腾许久,二人欢畅淋漓,心满意足。 徐应殊下床点了灯,仙草一瞧,只见他污手垢面,须发散乱,一身衣裳破的破脏的脏,如那路边的乞丐,他若不开口,根本认不出是谁。这邋遢样子把仙草笑得前俯后仰,伏在床上直不起身,又看他形容消瘦,皮包骨头,只一对眼儿神采奕奕,心里一酸,止了笑,泪眼婆娑,万般不舍。 徐应殊亦笑道:“没骗你吧,还认得出你主子爷么?咦,你这孩子,好容易见着了心心念念的男人,怎么疯疯癫癫的,又哭又笑的?” 仙草抹去泪水,下床捧着徐应殊脸儿,凄凄道:“主子爷瘦成这样,奴婢好心疼。” “你自个儿不也瘦了一大圈,让你好好的,又不听话,你看看你这乳儿。”徐应殊双手捏住那对雪乳,揉面似地按弄,“越长越小,都要瘪下去了,还怎么给你主子玩?” -- 分卷阅读75 “啧,您回来了,奴婢不伤心了,它们还会长回来的嘛,您要嫌弃,去找二奶奶不就得了,她那乳儿,一个都赶上我脑袋那么大了。” “又醋了又醋了,那个在她身上行,你这小身板要长那么大两只,怕是你重得连路都不会走了。心肝儿,你主子爷心里只有你一个,放一百个心。从牢里出来,第一个便来找你,第一个就要见你。” “奴婢知道的,奴婢心里也只有主子爷一个,再臭再脏奴婢也喜欢,不嫌弃,能搂着您一道睡,熏着我也愿意。”小美人眼儿弯弯,藏不住的笑意,踮起脚,往徐应殊脸上啄了一口。 徐应殊眯起眼儿,满脸陶醉之色,“天!我家小心肝小嘴儿跟抹了蜜似的,怎么这么会说话的?你穿好衣裳把瑞英喊起来备热水,我要好好洗洗,胡子剃了,捣腾清爽,明儿带你出门。” 瑞英自是惊喜不已,同仙草一道,与新宅的下人忙忙碌碌了大半宿,总算将那徐应殊收拾干净,焕然一新,才与爱妾搂作一处,舒舒美美一夜好眠。 徐府上下诸人,亦是获释归了家,仙草欲回府探视老太太夫人与云请昭华夫妇,却被徐应殊阻住,“这不急,那边想必要整理被抄家时搬走的财物,正忙得不可开交,咱们先别去添乱了。你先随我去找一人,认他做爹。” 仙草瞪大眼睛,奇道:“认爹?什么人呀?” 徐应殊呵呵冷笑,满脸讥嘲。 “自然是那行端身正的君子大理寺正李季翔,李大人。” 0059 天付良缘 大结局 完结撒花 “季翔兄,别来无恙。我在狱中之时,小妻仙草受你诸多照顾,今日特意携她同来向你道谢。”徐应殊笑道,眼角眉梢都是意味深长,仙草跟在他身后,面色淡淡,垂眸不语。 李季翔僵着脸,对这两个不速之客瞠目而视,又惊又愧,像吃了苍蝇般难受。 他如何能想到,徐应殊对恭王从来都是假意奉承,只为得他重用取他信任抓他把柄,抄了家,下了狱,竟能全身而退;又怎能料到,这小仙草,瞧着胆小怯懦,却敢把自己被奸之丑事,原原本本说与主人;最令他不解的,莫过于徐应殊对此事态度,不说兴师问罪,亦不见责怪之色,此刻神情狡黠,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应殊……” “季翔,你我相识多年,情同手足,不过是些小事,何必见外。小弟我有一夙愿,想求季翔兄成全,今日上门,亦是为了向你借一臂之力。我这侍妾仙草,貌美如花,性子乖觉讨喜,深得我心,又待我一片赤诚,奈何出生低微,我欲将她扶正,家中长辈必不答允。 因着不想连累她,入狱前我已将她休弃。幸得皇上明鉴,令我沉冤昭雪,昨夜出狱,她与我言及季翔兄对她关照有加……咳咳,嗯,我便想着,可否请你收她为义女。她生父早亡,母亲另嫁,已是没了娘家,若你能做了她义父,那便与我门当户对,我从李府将她明媒正娶,她从此不会再受人鄙夷轻视,家里人也不好说什么。不知你意下如何,这忙肯帮不肯?” “……” 李季翔胸口滞闷,气血翻涌。徐应殊满嘴客气话,却明明白白在拿自己奸淫他小妾之事做筹码,什么意下如何,难道自己还有的选么?若得罪了他,将那日之事宣扬出去,自己在朝中还有何清名可言,只恨当日不该鬼迷心窍,为美色所惑,碰了那妖妇。可这徐应殊脑袋也是被门夹了,这般人尽可夫的女子,做侍妾都嫌不干净,他竟要娶做妻子,怕不是中了迷魂药了,荒唐,可笑! “举手之劳,哪会不肯。以你我的交情,这点小事,不足挂齿。待我吩咐下去,挑个吉日,行认亲之礼,收仙草姑娘为女,冠李氏之姓。” 徐应殊抚掌而笑,与李季翔虚情假意,你来我往客套了一番,领着仙草满意而归。 仙草心中自是惊喜非常,可思量一番,又生了怯意,赶上几步,搀着主人手儿,微微皱眉道:“主子爷,您真要娶我为妻?可是奴婢……奴婢……” 徐应殊瞧也不瞧她,目视前方,步子不停。 “可是什么?不娶你怎么办,你又不让我娶别人,难道打一辈子光棍。我徐应殊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成个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过过舒坦日子了。再说了,我全副家当都给了你,不把你娶了,岂不是要做穷光蛋?还是说心肝儿想将我养作面首?” “可是主子爷……” “啧,怎么还叫主子爷,叫声夫君来听听。”徐应殊睨了仙草一眼,嫌弃地打断她。 小仙草脸儿刷地通红 -- 分卷阅读76 ,结结巴巴道:“夫……夫……呀,主子爷,咱们还没成亲呢,怎么能乱叫夫君。” “哈哈哈哈哈,叫你脱裤子你不害臊,让你喊声夫君,你竟羞成这样,小心肝,你怎么这么有趣儿?” 仙草撅起嘴儿,不再理这坏人。 此间诸事方才安排妥当,徐应殊便被宣去面圣,板板正正跪在那金銮殿里,老老实实一声不吭。 殿中只得皇帝太子及内侍数人,除了皇帝坐在那龙椅上,居高临下俯视徐应殊,其余人皆伫立一旁,垂首不语,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气氛沉沉。 这般被皇帝凝视许久,令得素来处变不惊的徐大人,亦开始汗流浃背,心下忐忑之时,御座上之人终于出声:“罪臣徐应殊,扰乱超纲,欺瞒皇族,即日起,削去官职,贬为庶民,朕在位之际,不得起复,退下吧。” “草民徐应殊,谢皇上洪恩。” 磕了头,谢了恩,赶忙开溜,刚要出宫门又被太子喊了回去。 “应殊,老四的事全靠你一人之力,替朝廷除了大患,实是本宫无能,未能说服父皇论功行赏,反倒令你丢了官。只是……方才父皇所言,以你的玲珑心思,不会不明白,他不愿用你,却是将你留给了本宫。 应殊,以才华而论,你在这朝堂敌手寥寥,一枝独秀,连父皇都舍不得杀你。本宫最是知道你的,你也最解本宫之志,有朝一日,你我君臣一心,必能开疆扩土,安定天下,大治四方。你不许带着你那如夫人四处乱跑,走得远了,到得本宫要用你时,找不着人。” 太子对徐应殊含笑而视,温言款款,徐应殊却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躬身回道:“殿下高看草民了,然为国效忠,乃男儿志向所在,殿下若有用得着草民的地方,必当鞠躬尽瘁,以报殿下知遇之恩。” 如此,丢了官的徐大人,脖子上终究还是拴着根链子,飞不出佛祖的手掌心。 徐府经此大变,劫后余生,未免人心惶惶,徐大公子在此刻提娶亲之事,倒是给家里冲了喜,家中长辈虽多少有些不满仙草出身,但亦知这徐应殊蛮横惯了的,要做什么没人阻得了他,只得无奈点头,总好过他吊儿郎当一辈子不娶妻子。 嫁娶之事准备妥当,到了吉日良时,新娘指度以修眉,开镜而调粉,春山舒美,花貌涣然,妆得整整齐齐,由家中侍婢簇拥出来,闺娇弱质,窃窕美媛,堪怜堪爱。 徐应殊高头大马,一身喜庆,往李府接了新人,一路敲锣打鼓,招摇过市,拜天地,对祝词,喝喜酒,春风得意,好不快活。 徐大人大难不死,既被罢免了官职,自是不便与朝中官员再多往来,为着避嫌,喜宴只请了族里亲朋。只是那些当官的,个个都是人精,见他把如日中天的恭王都给放到了,却能平安抽身而退,大多嗅出些不一样的味道,机灵些的,已猜出他背后的人物,虽不能赴宴,却借着徐云请这层关系,送了不少礼。 少了许多应酬,长袖善舞的新郎官,轻而易举打点了众宾客,早早归房,见那一身喜服的新嫁娘,端端正正坐于床沿,身后鸳鸯衾上两个秀金喜字,紧紧并作一处,欢喜吉祥。 “夫人久等了。” 徐应殊喜上眉梢,大步跨上,一撩衣摆,往新娘子边上一坐,“春宵缱绻好时光,莫辜负了。” 小心翼翼挑起喜盖,见里边一个美人,雪腮两片粉,朱唇一点红,笑意盈盈,美目烁烁,正是那心尖上的小宝贝,樱唇微启,娇声唤道: “夫君……”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