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合集】典夫》 被遗忘的宋椒 宋椒来到这里缘于一场低劣的恶作剧,同寝的室友以耳环丢在学校废弃旧教学楼地下室为由,请求宋椒与她共同寻找,结果专心帮助室友寻找耳环的宋椒却被室友抢走手机,反手关在了某间屋子里。 这其实是寝室其余三人共同的谋划,她们想要看看呆呆的宋椒被独自关在暗室一下午之后,会否做出和平日里不一样的表情。 暗室里的宋椒摸索着找到门把手,本该被室友反锁的房门被轻易推开,宋椒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而再回头,却再也找不到那扇回去的门。 货币语言以及文字皆不共通,然而除了服装与建筑风格与现世略有不同之外,这里也能算是个现代文明城市。凭借着多年城市生活经验,宋椒端详着餐饮店门口贴的小告示,撕下来指着告示上的字拿给店主看。 所幸宋椒的猜测没有错,而老板看着只会做手势而不出声的宋椒,约摸是出于怜悯,留下了宋椒在店里工作。 来到异世几个月,宋椒勉强能将部分简单词组与文字对应上,类似问好情绪表达之类的日常用语听懂一些,只是说话时发音仍然不太标准,听起来有一股子黏糊不清的违和感。 来了这么久,她基本没怎么出去过,赶上当地的节日,店主关店给全体店员放假,宋椒得以趁此机会好好观察异世的风土人情。 其实在店里工作时她就能够看出一些端倪,比如店长是位三十出头的女性,而她的丈夫有时会领着孩子来店里探望。 店里的员工甚至前来消费的顾客绝大多数也都是女性,偶尔有男性顾客,也都是跟在女性身后,带着孩子或者低着头红着脸,一副娇羞怯怯的模样。 起初宋椒觉得颇为别扭,后来渐渐也习惯了,毕竟这种社会氛围对她来说没什么不好的,除了语言不通身份不明以及现代化程度没有现世高以外,甚至比之前还要舒服得多。 最最快乐的是,这里的女人都是不来月经的,自从来到这里,她也渐渐受到磁场影响,已经好几个月没再受到腰肢酸软小腹冰冷的痛苦了。 就在昨天,她做了一个梦,除了把她关林小黑屋的室友之外,原本生活世界里的所有人都不记得她了,老师,同学,以及父母和弟弟,她存在的一切痕迹都被完全抹去。 梦的最后,把她关进暗室的室友又一次问着同寝的其他人:“你们真的不认识宋椒吗?就是那个头发长长的,说话软软的,英语成绩很好的女孩。” 其他室友投来陌生而狐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古怪的病人。 这一切真实得并不像是一场梦,以至于宋椒至此完全断了想要回去的念头。她本来想的是自己在那个世界失踪了,没想到竟然是消失了。不过这样也好,一个回不去的人,空留下一段痛苦的记忆,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如就好好在这里活下去吧。 -- щδδ壹⒍cδм 他被脱掉裤子毫无尊严跪在 逛了一下午后,宋椒拐到广场后面的公共厕所处理清整,打算上完厕所就直接回店里去。出来时天已经稍微有些暗了,林间道旁有个年纪不大的高瘦女人和一位微胖的中年女人拉扯着什么。 待到走近些,宋椒才看到年轻女人身后还跟着个低眉顺眼的男人,刚才被树挡住了,这边光线又暗,所以没能看见。中年女人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把扯出自己的手,把高瘦女人往宋椒这边推了推,然后脚底抹油溜了,小跑着逃离了这里。 “小妹,家里缺男人不?”年轻女人凑了过来,一把拉住宋椒的手,粗暴的扯着身后男人的胳膊,把他扯到宋椒的面前,捏住男人带着淤青的脸给宋椒看:“长得还算可以,就是摔了一跤,脸上才这样,我弟弟,干净的,只要一万块钱。” 听到这话,男人嘴角动了动,但是被年轻女人狠狠瞪了一眼之后,又默默垂下了眼,凸出的喉结滚动吞咽,只剩下与生俱来的沉默与顺从。 女人的语速很快,宋椒听不太明白,迷茫的摇了摇头,表示她没听懂。女人却觉得宋椒是看不上这烦腻透了的男人,伸出拇指与食指,比了个对勾的手势:“八千,看你面善,你给我八千就行。” 女人说着脱掉了男人的裤子,惨白的大腿以及蜷缩成一团的性器就这样暴露在昏暗路灯之下,如果这时有人路过,就会看见男人布满鞭痕的双臀,以及微颤抖动着的大腿根部。 “你看了我弟弟的身子,必须要娶他,不然我就叫人,让别人都看看你这个光看不负责的渣女!” 男人抖得愈发厉害,他夹住双腿,想要穿上自己的裤子,却被女人狠狠踹了一脚小腿肚,直直跪倒在了草地。这样一来,男人布满伤痕的双臀也完全被宋椒看见了。⋎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女人看出宋椒大概是外地人,根本什么都不懂,胡言乱语了一通,连哄带骗外加威逼恐吓,终于以六千元的价格将男人强行卖给了宋椒,拿着宋椒从ATM里刚取出来的现金扬长而去。 在那个家里,男人是没有说话的份儿的,仍然跪在草丛里的男人抬头看着钱包被掏空的宋椒,与她视线相接后,又赶紧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被脱掉裤子的大腿根发呆。 因为生不出孩子而被妻主随便卖给了过路的人,还光着屁股跪在路边长达半个小时,然而没有女人的应允,胆小的男人连裤子都不敢穿上,露在外面的双臀早已被蚊虫叮咬出好几个肿包。 莫名其妙就买了个男人,与跪在地上的男人对视,宋椒有些心神不宁。那个女人讲的天花乱坠,她其实也就听懂了几句,说是有个男人在身边,总比自己孤孤单单的要好,洗衣服做饭生孩子,不高兴了还能拿他出气,总归是笔划算的买卖。 “裤子……穿上,你把。”宋椒使用语言不太流畅,吐字也不清晰,但总归是把意思传达到了。她看见男人顺从的爬了起来,颤抖着重新穿上裤子,然后低着头站在了她的身旁。 宋椒比较后知后觉,等到会店里的路走到大半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坑了。她看到电视剧里有讲,这里的处男屁股上是有守宫砂的,可是这个男人的屁股上只有伤痕,根本看不见守宫砂的影子。 这个男人又这么害怕她,还那么听话,恐怕弟弟是假,玩腻了的夫侍才是真的。不过想想也很正常,如果是没动过的弟弟,确实不该六千块钱就卖给她,也不至于非要夜里拦人强卖。 “刚才,她,妻主?”宋椒回头,开口询问一直沉默着的男人。 男人听完这话,直接跪在了大街上,不停地给宋椒磕着头。他本来就是被姐姐卖给女人的,娶他是为了传宗接代,然而五年来别说是孩子,连个蛋都没下,实在是看他腻烦,女人将他倒卖出去,而宋椒就成了这个倒霉的接盘侠。 “算了,起来。”本来买他也只是为了能有个人陪着自己,然后顺便教教自己如何学习这里的语言,而且比起残酷的真相她更讨厌虚假的谎言。这样的结果,她倒不是不能接受。 和店主商量之后,接受与适应能力极强的宋椒将唯唯诺诺的高个儿男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名字。”待两人分别洗漱完毕,托腮看着主动帮忙铺床的男人,宋椒发声问道。 突然响起的声音把胆小的男人吓了一跳,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像是在刻意适应她的节奏,语速很慢:“余,多余的余。” 不知怎么的,宋椒想到了家长的一道菜:剁椒鱼头。把剁椒铺在鱼头上面,然后上锅蒸熟,色泽鲜艳,鱼香味美,十分好吃。 多余的余悄悄看着走神中的宋椒,猜不出她的情绪,只好弯着腰继续铺床。新妻主脾气十分温和,看上去比他还要小几岁,她买他的目的是为了照顾她的生活,如果好好听她的话,努力做家务,应该就不会再经常挨打了。大概是这样吧。 铺好床的男人看着宋椒上床,自己打算关了灯窝到墙角,之前就是这样的,如果不是妻主想要,他是没有上床睡觉的权利的。男人会弄脏床铺,尤其是他这种连孩子都生不出来的没用男人。 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小床,也没有沙发椅子之类,眼看着男人关完灯居然溜了,宋椒眼疾手快,扯了他一把,把他也拉到了床上。 后背和屁股的新伤仍未痊愈,这是前两天他不小心打碎一个杯子之后,被暴怒的女人鞭打踢踹所致。那个家中随处可见折磨他的刑具,墙上的教鞭,地上的皮鞋,还有角落里的扫帚,几乎每一样东西都曾抽打鞭笞过他。 后背的伤口崩开,怕不听话会挨打,男人不敢乱叫,咬着牙忍着痛顺从的躺在宋椒的身边。伤口崩开会弄脏床单,不过这应该不是新妻主会操心的问题,把弄脏的床单洗的干干净净,这本来就是家庭主夫的本职工作。 从宋椒与那个人的谈话之中,他知道她是个单身女性,那么除了买他回来做家务,别的用途显而易见。男人等了半天也没见宋椒压上来剥他的衣服,只等来她分他的半边被子,温暖干燥,散发着新鲜阳光的味道。 之前如果做完能让女人满意的话,那个人会允许他留在床上睡,总是充斥着腥味的被窝,以及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的被角污渍,即便是这样,也好过冰冷坚硬的地板。 宋椒的被子干净温暖,让他莫名的不安,再加上她迟迟不动身,可怜的男人更害怕了,分明不冷,可手脚还是抖个不停。 洗衣服时他听院子里其他男人聊天时提起过,说是有的女人就喜欢主动的男人,只会无声承受的男人,只会让她们感到无趣。于是,只会温顺承受的男人为了讨好新妻主,开始慢腾腾的脱衣服和裤子。 宋椒还没睡着,发现男人从被子里溜出来,窸窸窣窣干着什么,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于是开灯想要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需求。 明亮的白炽灯把男人赤裸单薄的身体暴露无遗,发现宋椒睁大眼睛盯着他,布满丑陋伤痕的身体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任由年轻女孩用显然毫无性欲的眼神盯着看。 她呆滞而天真的表情,让擅自脱了衣服的男人看起来像个笑话,她会怎么想他呢,淫荡,下贱,自作多情……他不应该是家庭主夫,而该是不要脸的娼夫。 男人羞愧难当,低着脑袋盯着自己毫无遮掩的惨白大腿,恨不得把头钻进地里去。 “你很……热?”宋椒疑惑的看着一丝不挂的男人,问完之后觉得这样的氛围有些尴尬,默默关上了灯。天气这么冷,如果还热的话,八成是光着屁股跪了太久感冒发烧了。 这实在不能怪宋椒,她只顾着与高瘦女人周旋,根本没注意到男人的情况。况且,谁又能想到,这个胆小的男人会因为没有得到应允,用羞耻的姿态足足在草坪上跪了半个多小时,还一声不吭,像团空气一样呢。 “奴不热,妻……主人。”意识到宋椒可能根本就没打算把他当夫侍,男人及时改口,尽管已经关了灯,却仍跪坐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听到男人说话也结巴起来,宋椒抿上了嘴,不想再说话了。男人察觉到空气中的微妙,试图补救,清清楚楚一字一顿将方才的话又复述了一遍:“奴不热,妻主。” 虽然看起来一副天真模样,但作为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成年人,宋椒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懂,只是她表达情绪的方式相对比较平淡,也不怎么做表情,反射弧又比较长,所以显得有些呆呆的。 这个傻呆呆的男人才是真的笨,无论以后要做发生什么,现在他顶着满身的伤。两个人又只是刚刚认识,绝对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要是卖不出去的话,今晚回家想必又会挨一顿毒打吧。她对这个男人动了恻隐之心,没能保护好被丈夫家暴以至于自杀的堂姐,一直都是她的心结。 如果当时她不是个什么都不能做的小学生,能够帮助堂姐脱离苦海,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结局了吧。这个男人,有着和堂姐一样温柔的眼睛,她一眼就注意到了。或许这也是她最终选择买回男人的真正原因。 宋椒拉了拉男人的手,示意他乖乖躺下,并重新给他盖上了被子。无惊无扰,一夜好眠。 -- щoo壹⒍coм 蹲在厨房吃剩下的食物,悲 宋椒醒来时,周身的床铺已经冷透,床单换了新的,洗好的床单则晾晒在窗台面前。她是住的店里,平时自己晒衣服也都是放在窗台前,拉了根绳子绑住,用衣架悬挂晾晒。 有时大件衣物拧不干,滴滴答答滴着水,她还得找个盆接着水,以免泡湿水泥地面,湿潮返霉。不过,男人大概是有特殊的处理方式,米白色的床单挂在衣架上干干爽爽,晨光穿越其中,漂浮水汽氤氲。 分明是一如既往的狭小房间,逼仄的窗台以及简陋的集衣箱,却莫名多了些别样的感觉。宋椒的家庭比较传统,已经忘掉她的父母的期待,是在她大学毕业后就商讨结婚事宜。 越过了相识的过程,也越过了婚礼与仪式,她从高瘦女人手里买下了名为“余”的胆怯男人。 自己都是寄人篱下,还花光工资买了个男人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想男人想疯了,饥不择食欲待大快朵颐,就连昨晚店主与她的通话里,听到要带买的男人回来,都有些许调笑的意味。 店主说中午回来,让宋椒在那之前将店铺打扫干净,等她洗漱完打算随便吃点儿开始,就见男人穿着她常穿的那件围裙,正弯着腰拖地,做着本该属于她的工作。 那件围裙她穿有点大了,下摆拖到小腿,而温顺的男人穿上则是正好,下摆到膝盖。 这里的两性身高与现世差不太多,只是社会风潮更加偏爱高大强健的女性和娇小玲珑的男性,幸运的是,矮小的女性以及高大的男性也同样受人喜爱。ⓨ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不过显然这份同等的喜爱没有给到可怜的余,见到宋椒过来,他不安的弯下腰,比之前的姿态更加柔顺。堂姐也是这样,因为个子比一般女生高些,她总下意识弯着腰,飞快的走过人群,害怕听到被过路的人议论。 宋椒想让他直起腰来,但碍于语言表达的障碍,她不得不上手矫正。男人的身上还有被鞭打踢踹留下的伤痕,隔着单薄的衣物,被年轻女性的双手触碰,不是为了撒气,也不是为了泄欲,这还是第一次。 他僵硬着试图站得笔直,然而由于常年养成的低顺姿态,即便是努力体态,体态也并不是很好看。 女性灵活而小巧的双手在他的脊背与前胸游走,不疼,像是挠痒痒一般。在被她手指隔着衣物触碰到胸前时,久经人事的人夫敏感的乳粒颤栗起来,可他不敢动弹,也不敢出声,只好继续僵硬的站着,任由宋椒摆弄。 那个人喜欢娇小玲珑的男性,厌恶于他过高的身长,而新妻主似乎喜欢个子高的男性,趋向于让他回复自然的姿态。 然而长年的弯腰低头让他的脖子前倾,脊柱也有些弯曲,有时他自己照镜子,都会厌恶于这幅变形的身体。想要和之前一样,恐怕一时半会儿是达不到了。 男人小心翼翼勾了勾宋椒的小指,她抬起头来,未束的长发披散,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呆呆的盯着他看。 “妻主,先吃点东西吧,奴做了面。” “下面,给我吃?” 天真的女孩歪着脑袋问出这种话,男人苍白的脸炸红,差点就要放下拖把乖乖脱裤子,想到在东家的店里被比自己小的女孩压在身下,已为人夫的余羞耻万分,却又没有反抗的概念。他是个逆来顺受的煮夫,妻主要什么,他就做什么,没有迂回的余地。 看见她仍站在原地,并且端庄的调正了脑袋,面不改色等待着他的回应。手里的拖把握得更紧,意识到自己又想岔了的男人脸又炸红一次,低下头不敢看她,把拖把靠在桌上,去厨房里把准备好的炒面端了出来。 他做的有些多,吃了一半,宋椒有些吃不下了,看着盘子里剩下的炒面发呆。吃饱的宋椒后知后觉意识到着名谐音梗在这里也同样适用,推开炒面,慢吞吞抽纸擦干了嘴。 六年婚姻,男人没有坐过一次桌子,也默认了自己没有和妻主共同用餐的资格,通常都是在洗碗时吃点剩下的。即便换了个妻主,他也没打算心存侥幸。 他已经被姐姐卖掉了,除了跟着女人,他没有地方可以去,即便是逃跑,孤身无依的男人只会成为流浪女的玩具,或者被再次倒卖。以他这种姿色,又早已不是处子,只有进入下等妓馆娼所的份,被各种女人以低廉的价格玩弄折磨,过着苦痛不堪的生活。 每当他不听话,那个人都会从抽出皮带狠狠鞭打隐私之处,连男人用来承载污事生育子女的小口都不放过。有好几次,他那里被打烂,红肿热痛,连穿着内裤走路都成了问题,只能光着屁股在地上爬。 狗爬的姿势引起了女人的性欲,光着的下身又方便被随时使用,他前一秒还在爬着用抹布擦地,后一秒就被女人推倒在地上。揪弄着前面的肉根,待敏感淫荡的阳物硬胀起来,女人用腥臭宽厚的阴穴包裹住可怜的肉棒,坐在他的身上,进进出出噼里啪啦。 不似处子肉棒粉嫩纤细,他身前的东西早已被磨黑变紫。由于男人在性事之上不能自主泄身,经由日复一日的磨炼,外加曾经在孕期的发育,那小肉棒已羞耻难言的成了一大团,一看就是被女人吸纳无数次的淫物。 他并不是天生就不能孕育,而是孕期时女人不顾他的身体玩弄至于流产,又没能及时医治,由此伤了根骨,才没法再怀孕。 虽然身体已经差到没办法再生孩子,但孕期为他身体带来的变化留了下来,长大不少的肉棒,以及不同于处子的松软胸部与宽阔微深的乳晕。他的乳头也敏感淫荡的不比年轻小男孩,稍微碰一碰就会挺立起来。 他的胸部,刚好可以让女人从后背用两只手捏住,有些许松软,深色的乳头以及宽阔的乳晕在刺激之下特征愈发明显,乳头挺立如小石子,乳晕铺开半张手掌。 无论如何,这幅身体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在厨房被宋椒抓获他蹲在垃圾桶旁,吃剩下的半盘已经凉透的炒面时,他吓得被面差点呛到,脸上还残留着因羞耻而流下的眼泪。 看着冷掉的炒面,盘底残留着几欲凝固的油脂,宋椒皱起了眉,把盘子从男人手中拿了过来,因为他一开始不肯松手,所以拿的时候有些阻力,以至于像是在抢夺。 男人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对,惹了新妻主生气,他熟练的跪下来,弯腰俯身,把头抵在地面上祈求原谅。可能是他做的炒面加了太多油,年轻的小妻主怪他不懂得节省,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不愿意给他吃剩下的食物,也是他咎由自取。 被卖之前他刚打碎了一个杯子,两天时间,他基本没怎么吃东西,没用的身体没什么力气,倒油的时候手抖了一下,又不好再倒回油桶里去,他多加了些面妄图蒙混过关,但没想到还是被她看了出来。 她这样仁慈温和,他不仅做错了事情,还试图掩饰。那个人说的没错,他根本不配做夫郎,而是该被扔进窑子里,成为千人骑万人踩的贱货。 “妻主,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被抬起下巴的男人看起来害怕极了,他小心翼翼抓住宋椒的裤脚,轻声哀求:“求您别打奴。” 深知乞求并不会得到女人的怜悯,然而每次都会抱着期待,男人的身体已经遍布伤痕。原本以为只要努力做好煮夫本分就会获得新生活的余重新陷入了绝望,而这一切都是笨手笨脚的自己搞砸的。 看见他后背上的血痕,凝固的血迹是暗红色,而新的血则是鲜红色,交叉渗透,刺眼的过分。她蹲下来,用双手捧起他的脸,那双温柔的眼睛里现在满是恐惧与绝望,不知道从眼睛里看到了什么人,她凑上去,轻轻地亲了一下男人带着淤青的眼角。 “可爱。”她给出自认为最中肯的评价,把地上的男人拉起来,重新打开煤气,把盘子里的炒面热了一遍。 只是吃她剩下的炒面而已,她为什么要打他。是她没有考虑到位,她本来以为,正常人都会先自己吃过,或者至少和她一起吃饭,这种专吃剩下食物的行为,她还从没遇到过。 看来男人的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呢。 -- 想要玩用来流月经和生孩子的产口吗?可以哦, 虽然是现代,但这里能读书的男人少之又少。 倒是有专门的男校,然而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教导内容也是如何陶冶情操,插花烹饪之类,习字内容也都是启蒙水平,教材涉及男德男则等,乃是大户人家为了培养合格联姻工具所设。 也有些大户小姐娶了不入流的夫侍,将其送进男校之中教导,这一类男子,则进入专门的已婚班学习,根据自家妻主喜好,学些简单易懂的实用内容。 至于倾家荡产将儿子送入男校读书只为钓金龟媳的普通家庭,这类现象无论现世还是这里都有,但不能作为典型,也不值得提倡。 无论男尊还是女尊,最后游戏的受益人往往都是资本与权力,对于普通人来讲,哪个都不是美好的社会。即便是在男性地位如此低下的地方,也多的是无所事事的单身流浪女,像高瘦女人这种能够买得起男人传宗接代的家庭,已经算是体面。 正常来讲,购买一名未开封的少年需要支付十几万元到数十万元不等,而像余这样被倒卖过的二手男人,也需要花费数万元。 那个女人之所以肯以低价卖给宋椒,一是因为作为男人来讲余已经失去了生育价值,二来这个男人估计玩不了多久就要报废,给他治病不知得花多少钱,还不如赶紧转手出去,还能少添麻烦。 当然,大多数人都不会如此绝情,至少嫁到家里六七年,伺候一家老小起居饮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女人倒还不算完全丧了良心,真把他卖到窑子里去,而是找了人转手。不过以她的人品来看,把余推到火坑里去,也只是时间问题。 医院基本都是女医生,若非危及生命,一般不会有男人去医院看外伤。医院未设有产科,男人基本都是在家生产,一般是请产公助产,也有家庭为了省钱,或是产夫已生产多胎,连产公都不请,纯靠着公公或是自己的经验度过难关。 这里倒是没有什么女人看了夫郎生产会倒霉的说法,但由于生产过程过于血腥恐怖,若遇胎位不正,产夫撕心裂肺,则更是凄厉可怕。 种种因素所致,只有极少数女人会在夫郎生产时陪伴左右,而且看过生产画面的,也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无心房事,甚至还可能会因为恶心与畏惧而对为自己生产的夫郎彻底失去兴趣。 男人能够单独活动的地方也很少,除了菜市场,也就是一些专卖男性用品的小街,条件好一点的家庭也会去美容馆做脸做头发,至于园游乐场一类的公共场合,则需要二三男性相伴同行,或是由女友妻主相携。 而酒吧足疗馆之类,则单独为女性开放,除工作人员外,普通男性禁止入内。 余的父亲是母亲的二房,在家中地位本就低正夫一等,再加上姿色寡淡嘴笨寡言,还只生了两个男孩,日子愈发难过。在正夫生的姐姐将年满十六岁的他卖掉时,和他一样老实温顺的父亲捏着围裙沉默注视,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和他说。 不像一夫同胞的弟弟娇小美艳嘴甜活泼,他一点也没遗传到母亲的美丽,反而更像姿色寡淡高大瘦长的父亲,性格也不讨人喜欢。所以,就算是还在母家时,他也没受过多少偏爱。 嫁到妻家则更是难熬,既要伺候妻主起居,还要忍受婆公挑剔,每天除了做不完的家务就是羞人的折磨与无端的打骂。 也只有在院子里洗衣服时,才能听别家小子夫郎谈些外面的事情,张家的生了个大胖姑娘,妻主每天下班后还陪他出去散步;李家的昨晚做饭夹生,被公公骂了一顿…… 他沉默着搓洗着全家人的衣物,虽然很感兴趣,但从来都不加入他们的谈话。洗完衣服,公婆和妻主应该吃完早饭了,他还要回去收拾碗筷,顺便吃两口东西,准备为新的一天忙碌操劳。 像现在这样,年轻的小妻主帮他从药店买了酒精棉球止血药和绷带,他脱掉衣物躺在干净舒适的小床上,她的手法并不熟练,笨拙的消毒包扎,偶尔会弄疼他,但是在他看来却是春风化雨,温柔至极。 “妻主,奴会很快好起来。” “嗯。” 只是些未伤及筋骨的皮肉伤而已,她竟然特地去买了伤药回来。男人从未被如此仔细小心的对待,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自己用废弃布料拼接缝成的内裤,小心翼翼抓着床单,一动也不敢动。 出嫁六年来,那个人从来没给男人添置过任何衣物,外穿的衣服是从救济箱捡回来的,虽然不够合身,但不至于破旧,然而贴身的小衣服只好自己缝制,既不透气也不轻薄,难受归难受,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示意男人脱掉内裤,他垂下了脑袋,颤颤巍巍褪去唯一的遮掩。开始时只是单纯的涂药,然而涂到产穴处时,未经人事的小妻主突然停了下来,用棉签拨开穴口的软肉,露出一片粉嫩的肉壁来。 根据她学习的生物知识,现世的男人身上是绝对没有这个部位的,处于阴囊与菊穴之间,有点类似女人的阴穴,然而没有大小阴唇,只有个不知深浅的孔洞。 “妻主,现在还是白天……” 男人的抗议声小的像是蚊子叫,语速也因急羞而过快,本就不精通本国语言的宋椒自然没听懂,只当他是被戳疼嘤吟了一声。 那处是污血出口,也是产口,除了有贴心的妻主会帮月份大的孕夫开产穴,平日里基本没有女人愿意碰那里。 而宋椒不仅碰了,还把棉签挑开戳了进去,敏感润湿的产穴容纳一根棉签绰绰有余,被好奇的女孩挑逗拨动,熟夫撅着屁股,强忍难耐。 “你怎么,会有这个?” “男人都有这个的,妻主。” 被挑逗到不行的熟夫都快哭了,虽说那处可以大到容纳孩子胎头出来,现在也只是个小孔,唯有穴口周边留下的痕迹,证明了他曾被虐打惩罚的存在。 她对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性趣,却对这个羞人的小洞试探戳弄,想必是想要……男人撅高了屁股,岔开大腿,方便宋椒能将那孔洞内部看得更加清楚。 那个地方连他自己都没有碰过,洗澡时不小心戳到都会敏感得夹住腿,但是她对他很好,如果她愿意的话,他什么都可以做,即便那是奇怪的部位。 宋椒不知男人心思百转千回,看完女尊男子身上特殊的构造,将棉签从产穴之中抽出来,换了一根新的,蘸取伤药,涂抹在他脆弱而敏感的的隐私部位。 还有他这内裤,用的到底是什么材质,粗糙简陋又不透气,要么还是等下班后带他去买两件吧。 宋椒忙着收拾药品,柔顺的男人仍然撅着屁股。以拳覆口遮住微红的脸,她轻咳了一声,开门,关门,不知道该留什么话好,所以什么都没说,接着上班去了。 赤身裸体被从头到脚摸了一圈的余红了眼圈,慢吞吞的把不合身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很显然,他的身体引起了妻主的不适,自己这是被恶心嫌弃了。 -- 成熟人夫寂寞难耐,紧身衣贴ru勾引,给小妻 余是个很让人省心的男人,一声不吭的乖乖上药,也很听话不会乱动,只在能力范围内帮忙做一些杂务,比如清理打扫洗刷碗筷之类。 宋椒已经算是比较细心整洁的女生,然而在家务天赋之上,和余相比仍旧略显逊色,以至于让伤员承担去了将近半数的工作。 这段空下来的时间,能够让宋椒在忙碌的工作之余,有机会学习这个国家的语言与文字,不再做睁眼瞎。 听说她要自学文字,店主姐姐特地搬来了仓库里的书桌,放在狭窄的房间里,刚好将小小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她最喜欢的时间就是在下班之后入睡之前,自己坐在书桌面前看启蒙书本,而温顺的男人坐在床脚打毛衣。 男人不认字,但话说的清楚,声音也悦耳动听,她指着书上的图片戳他,他就会停下来,告诉她图上事物的读音。尽管这个方法可能不会太准确,但已经是很不错的情况。 这里的移动电话尚未普及,身边的人也只有店主有一台按键机,用来谈生意用。店里有一台笨重的彩色电视,播放一些无聊至极的节目,不过用来当做了解这个世界的窗口,倒是有几分可取之处。 余不知道小妻主这么努力的学认字是想要做什么,只是听店主的调笑,猜测她是想要去考大学。 他生活在贫民区,自然对学校没什么过多的了解,姐姐还有那个人也都不识字,没有别的原因,就是根本没想到要去学这些。认字对他们这种生活在底层的平民来说并没有用,那些考上大学的社会精英,和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念大学不仅需要足够的知识储备,还需要钱,很多的钱。大多数女人都早早的娶夫生女,孩子夫郎都是负担,根本没有闲钱去搞这些。 年近二十不娶夫,存钱认字素质高,店主的猜测很有道理,她分明就是打算要念书深造的,结果却在半途用全部积蓄买了他回来。店主夫郎曾半开玩笑的问他,是如何勾引到心如止水的宋椒的。 他哪里有这种本事,长得一般,年纪也大,无非就是妻主单纯又心善,才会被骗到买下了他这种没用的男人。 “妻主,为什么要买下奴呢?”打着毛衣的男人终于按耐不住,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看宋椒,手指交缠扭成一团纠结的麻花。 “很乖,你看起来。”男人很少主动找她说话,难得发问,宋椒表情依旧呆呆的,好脾气的回了他。 看着女孩白净呆滞的脸,男人的心软成一滩水,呼吸也像手里的毛衣一样打结纠缠。 她一派天真模样,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在夜间窝进男人温暖的怀抱之中,她的大腿压着他私密之处,时而摩擦不定,时而用手摸他敏感成熟的乳头。从前他以为最痛苦的事情是被女人索取压制,而现在他渐渐明白过来,最难过的是心痒难耐,求而不得。 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帮忙做杂务,他还可以做的更多,如果嫌他脏的话,也可以让他戴套……什么都可以的。 他特意没有穿包裹凸出乳头用的胸衣,还裹了件贴身的衣服,坐在她的身边,一边织毛衣一边期待,乳头已经硬得发烫。 姿色平庸的男人几乎要把头垂到地里,紧贴着身体的衣服将小小软软乳团的轮廓透出,也透出男人几近冰冷绝望的试探。他用毛衣挡住自己高挺的淫贱乳头,贴身的衣物之下是大片深色的乳晕和丑陋的陈旧伤疤。 “妻主,奴这里好痛,您可以……可以帮奴看一眼吗?”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男人垂着头,颤抖着掀开贴身的衣服,露出布满伤疤的惨白肚皮和等待许久的成熟奶子。 见宋椒呆住了,许久没有反应,做出大胆举动的男人卑微的跪在了地上,贴身的衣服被他自己撸到奶子上面卡住,小小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也有了点弧度,它随着身体的主人颤抖着,又白又嫩,像是点缀了樱桃的牛奶布丁一样。 在余的认知之中,男人的作用就是承担家务与生女育儿。他都来到这里一个多月了,却一次都没服侍过妻主,这让男人惶恐不安。 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如处子青涩动人,但是就像那个人说的一样,关了灯把他的头用枕巾蒙住,触感都是一样的,和那些美艳娇小的男子也没什么不同。 “请随意使用奴的身体,妻主大人。” 年长自己三岁的男人爬了过来,袒露着纤细的腰肢与成熟的乳肉。其实她早就注意到了,今晚他的衣服格外贴身轻薄,两个大奶头欲盖弥彰,甚至连花心周围的乳晕都能透出一部分,未经人事的宋椒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情,总之今天的书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刚才问他问题也是,她只看到男人丰满红润的嘴唇动了,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分明看着这么瘦,乳房也不怎么大,怎么摸起来这样的软,立着的红果被拨弄到一边,又被驱赶到另一边,跪在地上的熟夫挺起了胸膛,方便女孩玩弄。 “嗯……妻主,”男人双眼迷离,柔顺的张开手臂,毫无遮掩露出伤痕累累的身躯,每当女孩的手划过一道凸出的伤疤,男人的呼吸就粗重一分,头也低下一分,注视着自己丑陋的身体,他的声音颤抖不止:“妻主,关了灯,都是一样的。” 然而女孩有她自己的想法,确认窗帘已经拉紧,门也反锁好,没有像男人想的那样,脱了裤子关了灯之后把他压到地上压弄泄欲,而是生疏的含住了熟夫肿大的乳头。 “唔,妻主……”原本用来哺乳的乳头被女孩含住,分明也不是第一次,男人却不可抑制轻呼出声。 女孩的唇舌软嫩湿滑,将寂寞许久的肿大乳头拨弄吸吮,有时牙齿磕到乳晕软肉,刺激到男人敏感的点触,他下意识张开了大腿,准备迎接女人的吸纳。 和女人不同,女人的阴穴柔韧结实,能够多次吸肏收纳。而男人被夹着做那事时是很痛的,并且泄出次数有限,所以房事时通常都会用锁精小环套住龟头,以保持持久不泄。 处子稚嫩细小而粉嫩,做的时候也更痛,还会出血,而在初次做完之后,屁股后面的守贞痣会在第二天消失,昭示着失去童贞之身,完成少年到男人的蜕变。 经由孕激素影响,余身前的淫根比之一般男性粗大许多,再加上那个人做的时候从来不顾男人的意愿与感受,他能感受到的痛苦远远大于快感,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毫无快感,以至于他对性爱留下的记忆只有恐惧与痛楚。 人类对于乳头的倾爱是天生的,吸吮啃咬含弄推吐无师自通,没一会儿,女孩就已经掌握了诀窍,将两个肥大的乳头都吸得水光淋淋,在灯光之下愈发红肿发亮。 “好大。”看着男人被吸吮后愈发肿大的鲜亮乳头,女孩一脸天真,发出如此感慨。 这样纯真无邪的脸,让被压在地上吸了一番乳头的男人羞愧不已,脸都红成了筛子。好像他刚才不是在服侍妻主,而是在勾引一个天真无暇的孩子,她不是想要满足自己的性欲,而是为了填饱肚子。 可是,他的乳头里没有奶水,没办法喂饱这个可爱的女孩子。男人的眼里满是泪水,不是因为羞怯,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心上无穷翻涌而来的愧疚。 他已经没法怀孕了,该怎么产奶给小妻主喝呢。 -- 等妻主回房,宽松大衣下面什么都没穿,身前 由于意外穿越到女尊社会,宋椒的学业被迫终止,只读到了大二。语言文学皆不相通,举目无亲,沦为文盲,所幸她的语言学习能力比较强,在某种程度而言运气也比较好,遇到了好心收留她的店主,还低价买到了一个温顺勤快的男人。 虽然是因为眼睛像已故的堂姐才被买回来,可除了眼睛和都曾被家暴之外,男人和要强的堂姐并不是十分相似。 这里的女人似乎不太能接受男人比自己大,在得知余的年纪之后,店主惊讶不已,看向她的眼神迷惑不解,仿佛她买回来一个大她三岁的男人,是一件多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看起来并不老。” 女孩纯净而天真的眼睛,让原本担忧良多的店主忘记了自己原本打算要说的话。店主看着不远处穿着围裙辛勤工作的温顺男人,叹了一口气。 虽然这个男人姿色平平,年纪还比宋椒大,但至少不算丑,看起来也确实不老。就像有人喜欢娇小玲珑的少年,也有人喜欢高大健壮的男人,或许就是有人好这一口清汤寡水素面朝天呢? 想起自家那位,平日里没什么爱好,就喜欢捯饬自己,分明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还有点小脾气,但还是好哄得过分,下班时从路边摊给他带个小挂饰都能开心一整天。 不知道自己只是说了句实话就被脑补这么多内容,宋椒看着露出微妙笑容的店主,默默撤退,找了个理由溜到别处去了。 “妻主,怎……怎么了吗?” 正在角落里默默拖地的男人被女孩缓缓抱住腰,即便她的动作已经很轻,也不是突然扑过来野兽一般撕扯他的衣服,受过不少折磨与虐待的男人还是下意识一颤。 女孩的怀抱柔软而温暖,身上还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男人狂跳不止的心脏渐渐平复下来。久久没有得到回复,他回头想确认她的表情,女孩微微皱着眉,看起来苦恼而困惑。 “你一点也不老。” 原来她特意过来,是为了安慰他。男人的心揪成了一团乱麻,按耐住想要揉揉小妻主的脑袋的强烈欲望。他从来都沉默而无存在感,像是一团影子,根本就不会有人在意他的感受,只把他当做是生育与劳作的工具。 失去了生育价值的男人缺少了一项重要的功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养好身体,乖乖听话,尽量多做些事情,分担她的负担。 深秋天气渐凉,男人加工赶制出来的毛衣已经穿在了宋椒的身上。毛绒绒软乎乎,正好是她的尺寸,是今年最新潮的款式,上面还添了两只青椒,他对着图纸一点点编织试探,终于让她穿上了花色独特,暖而又和舒适的手工毛衣。 男人不识字,也不会画画,用细细的青线,照着菜谱上的青椒轮廓一点点编织出来。多年的婚姻生活忙碌而辛劳,无论是织毛衣还是绣花都没有时间,让他几乎丧失了这项技能,重拾起来,多花了一些时间。 不过还好,总算是赶上了。 父母工作不稳定,时常外出,宋椒从小便在伯父家寄住,然而伯父工作忙碌,伯母又不喜欢小孩子,她几乎是由年长十多岁的堂姐带大。后来父母工作稳定下来,家中多了弟弟,堂姐远嫁他乡,她也去了寄宿学校。 因此,自己手工织就的衣物,她还是第一次收到。 “妻主,等下班之后,好吗?” 被软团子抱住的男人终于发声打破了这番温情场面,他不是故意扫兴,然而妻主年纪小,个性天真不懂人情世故,就算事后被打骂,怪他多嘴多事,他也难免要操心许多。在上班时间被看见他们正事不做,抱在一起姿态亲密,总是不好的。 “嗯嗯,”宋椒用额头蹭了蹭男人单薄消瘦的脊背,又亲了亲他肤色惨白的脸,才恋恋不舍回去继续上班,她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确定答案:“说好了哦?” 男人红了脸,顾不得羞涩,用力的点头:“奴在房里等您。” 夜至,男人披着不合身的大衣坐在床上,端端正正等待着小妻主的到来。自从上次她吸了他的乳头,即使是仍清醒时,她也会凑过来,贴着他的身体睡,然而除了抚摸与贴近之外,始终也没能更进一步。 他身上的伤好已经差不多了,就算是更剧烈的运动,也不会担心伤口崩开,渗出的污血会将干净的床单弄脏。 随着宋椒脚步声接近,男人的心跳声也愈来愈响。宽松的大衣下面什么都没穿,只要她掀开衣服,就能看到熟夫挺立的大奶头和身下套着环的粗大肿胀的青紫淫根。 男人夹着腿,不想让淫根凸出的浪荡形状被发现,可是一想到她白天时紧紧抱住他,丝毫不畏惧被其他人发现,他就忍不住心软,酸胀从心尖儿传到乳尖,又延续到早已被使用到熟烂青紫的硕大性具。 从十六岁开始,他就服顺女人胯下,乖乖张开大腿,任由女人坐上那根细小肉棒,一遍遍碾磨夹挤,渐渐成为现在这幅成熟烂透的模样。 天真的女孩终于走到他面前来,他温顺的跪下来,慢慢脱掉用来遮身的大衣,露出挺立胸大的乳头。女孩拨弄着宽阔的乳晕,好奇的问他:“为什么这么宽?” 他云里雾里,却又瞬间被这话拉回现实,小心翼翼挺起上身,迎合着女孩的玩弄。一边承受着拉扯乳头的羞耻感,一边默默岔开大腿扭动屁股,男人几乎快要哭出来。 “因为奴是淫荡的脏奴,这是……怀孕之后留下来的。” 男人不懂得隐瞒和欺骗,流着泪老老实实回答,看见女孩脸色微变,他讨好的弯下腰,撅起翘挺有型的屁股,努力挺着胸膛,将成熟的大奶头往女孩手里送。 “那孩子?” “没有了。”女孩的手已经收了回去,男人仍旧跪着,保持着屈辱不堪的姿势,一边流泪一边回答。 想象中的责打和风雨并未到来,绝望的男人迎来了一个柔软而温暖的怀抱,女孩穿着他精心编织的毛衣,捧起男人满是泪水的脸,吻住了他苍白的唇。 这是宋椒第一次收到手织的毛衣,也是男人第一次为女性制作衣物。现在的人都更喜欢时尚的工厂衣物,很少会有人愿意穿手工制品,男人没有钱买礼物,只能送出这种东西。可是,小妻主将这件并不完美的毛衣穿了一整天,一点也没有嫌弃的样子。 “你看,”宋椒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毛衣:“我很喜欢它,谢谢你。” 半拖半抱,宋椒将男人拉到床上,抱着他纤细的胳膊,紧贴着男人温热的身子,轻轻将头枕在他的枕头上。把男人自己戴上的锁精环取掉,身前的性器已经软了下去,他还是在哭,大概是想到了失去的那个孩子。 半躺在他的怀里,宋椒闭上了眼睛。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 -- yin根终于被吃进yinxue,男人幻想自己怀孕产 宋椒窝在男人的怀里睡得安稳,而男人却难以入眠。他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怀里还抱着一个睡得香甜的年轻女孩,光裸的肌肤与她身上的柔软睡衣相接,心痒难耐,却又温暖熨帖。 她还不到二十岁,只身流落此地,举目无亲,唯有这么个买来的男人陪在身边。买来这么久,也不要男人服侍,只在初次给他上药时匆匆戳看了他身下的产穴,外加吸了几次没有奶水的乳头。 男人的职责便是操劳家务与繁衍传宗,作为男人中普通不过的一员,余从小就很喜欢小孩子,被姐姐发卖之前,也曾幻想过自己未来的生活会是何种模样。 有一个怎样的妻主,生几个怎样懂事或是顽皮的孩子。他知道自己姿色平平,家境也一般,所以从没想过富贵荣华,只想要安安稳稳,平平淡淡过完短暂而辛劳的一生。 男人的命运从来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一切从最初就注定,出生在普通的家庭之中,他是不受宠爱的孩子,嫁人之后也一样不得妻主欢心。 但凡有一点做的不好,都会遭到女人的暴打,就算他安安分分小心谨慎,也还是会被当成泄愤的玩具,承受不该由他承受的怒火。 男人想要的生活很简单,但却从来都未能如愿,从小时候想要的和弟弟一样的新衣服,到现在想要的和别的男人一样的安稳,他的愿望一次次被现实击溃,也一次次降低期待值。 或许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变成对生活毫无期待的模样,麻木而痛苦的承受着生活赋予他的一切不公与苦痛。他本来以为会是这样。 新妻主对他很好,给他买新的内衣和内裤,让他上桌陪她一起吃饭,还很乐意的穿上他织的毛衣…… 他脱光了所有的衣物,想要用自己仅有的东西——他久经人事成熟而残破的身体,以此来回报她的好,而她只是低下头来,轻轻吻了他,像梦幻少男电视剧里优雅而守礼的公主一样。 他不是与公主青梅竹马的高贵小王子,也不是邂逅公主的平民少年,他是一个嫁过一次人的,上了年纪的,连孩子都不能生了的贫民区的老男人。 贫民区的许多男人都和他差不多,十五六岁时被迫嫁给自己没见过的女人,辛苦操劳侍奉婆公,生不完的孩子和做不完的家务,然后在四五十岁时就因操劳过度或是病痛缠身离开这个世界。 如果,只是如果,当年买下十六岁的他的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十三岁的宋椒,那时候他的身体还很年轻健康,她也没独自漂泊这么久。 轻轻摸着怀里女孩毛绒绒的脑袋,男人的手上都是保养不足而留下的茧子,很久没有这样平和安静的日子,静到他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来埋怨命运捉弄,造化弄人。 “余。”原来女孩也没睡着,她突然睁开眼睛唤他,声音沙哑,表情呆滞,已经习惯黑暗的男人将女孩的脸看得一清二楚。相信她也是。 “怎么了,妻主。”像是迫不及待展示轻贱,一点儿也不懂得矜持与拉扯,男人立即回应,分毫不掩饰话语中的关怀与期待。 他好像很喜欢叫她妻主,时不时就要带上这个称呼。而她是为数不多愿意叫他名字的人,“废物”,“蠢货”“赔钱货”,“不下蛋的鸡”,“贱人”,似乎这些他是他的名字,适用度和使用程度都远远大于那个名存实亡的名字。 “我可以再看看那个地方吗?”上次没看清,她到现在还是有点好奇。 男人先是愣了愣,随即瞬间红了脸,他垂着头,温顺而柔软:“当然可以,奴是您的男人。” “你可以吗?” 男人几乎要哭出来,他的伤早就已经好了,那么她问他这话,就是在确认他是否克服心理上的恐惧。给他上药那次,他的身体一直在抖,她看出来了,他是害怕的。 她不会突然靠近出现在身后,也不会扑过来抱住他,尽管这些由她来做是不一样的。 男人没有说话,他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态度。他乖乖的张开了大腿,闭上眼睛,等待着被肆意玩弄。女孩的手慢慢攀爬至身前性器,只需轻轻拨弄,那根不争气的淫根就迫不及待充血挺立,无声的发出热情的邀请。 “很大。”女孩给出中肯评价,男人眼皮跳动,心中愈发羞涩,却默默将大腿张的更开。被使用过无数次的淫根,只要她不嫌弃,就算被坐到疼痛欲裂,他也会好好承受,绝对不乱动,惹她心烦。 没有开灯,她随手拿起桌上的手电筒, 往男人身下私密处探照。 “你也看看吧。” 男人略有些惊讶,但还是乖乖听话,靠着墙坐了起来,睁开眼睛低着头往自己身下私密处看。那根不知廉耻的东西硬得发涨,才被抚摸了一会儿,就黑紫粗大,上面还缠绕着几根又粗又长的毛发。 拨开身下的神秘草丛,于硕大阴囊之后,一张无保护与遮蔽的鲜嫩小口半开着,产口之中分泌出粘液,拿小指戳都捅不进去,要容纳胎儿的胎头,更是难上加难。 这是男人用来流污血与生产的穴道,一般没有女人愿意碰这里,但也有不得不处理的时刻。 贴心的妻主可能会在男子孕育月份到达时为夫郎开产道,用手指或是专用的玉势,修炼加大尺寸,直到穴道弹性足够,能保生产无恙。若是妻主狠心,或是夫郎不得宠爱,就只能自己脱下裤子,按照长辈教导,用玉势捅戳到位。 他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自然懂得如何承欢侍奉,但唯独身下那处产穴,还未曾被打开扩张。 听说有爱玩的贵人会在男人的产穴里塞些泥鳅黄鳝之类的活物,再用塞子和锁具堵上穴口与龟头,看着男人被欲望折磨又不得释放的可怜模样。所幸前妻主并未有如此爱好,他还未曾经受此难。 “我不太懂,这些都是什么,你给我讲讲吧。” 富有探索欲与好奇心的女孩坐在他惨白的大腿上,用手电筒照着男人的下身,细长手指微动,拨弄着肿胀的淫根,这是她手指所到第一处。 男人羞耻不已,想要闭上眼睛,然而妻主让他看着,还要他教给她听,他无法违抗她的命令。 “这是……奴的淫根,平常只有一小团,被妻主……”他抬起头,偷偷看了她一眼。 “嗯,很好,就这样继续说下去。” 得了女孩的鼓励,他咽了口唾沫,凸出的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而动听,然而顾不得这些,他吞下因紧张和羞涩而分泌出的过多口水,按照她的要求继续说下去:“被妻主碰一下,就会充血胀大……” 具体的过程和现实差不多,无非就是男性用充血胀大的淫根进入女性的阴穴,然而和现世不一样的是,男性在这个过程中会非常痛苦,如果妻主不懂心疼人,或是阴穴过窄,那根东西会痛得像是针扎一般。 少年会因为巨根而羞耻,而像余这样的熟夫则因孕激素影响变得别有风韵,不过这般风韵对男性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不仅在欢爱之时痛苦加倍,还会因淫根过大而羞耻不已。 “确实挺大的,”宋椒盯着那东西仔细看了一会儿,确认在现实这是可以做男士内衣模特的大小,她的表情依旧是呆呆的,像个天真的孩子,而问出的话却分毫不像个孩子:“别的男性怀孕之后也会像你这样大吗?” “奴不知道,”男人垂下了头,脸红得像是蒸熟的虾子:“奴没……没有看过,别人的。” 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过火了,她的手指换了个地方,指到产穴口处“这里呢?” 男人讲的磕磕巴巴,下意识缩了缩腿,又很快反应过来,乖乖把大腿张到方便她观赏的程度。那里连接着男性的孕宫,作用便是流出信血与产出胎儿。 至于受孕方式,没读过书的男人并不是很清楚运作原理,他只知道运作方式,不过也已经是够用了。 男人的淫根被阴穴吸纳之后,将自己的淫液射入女性体内,再将交融混合后的爱液由淫根重新吸回体内,若是运气好,十二个月后,这个男人就会生下所交和女性的孩子。 若是不想要孩子,可以让男人戴上避孕套,或是在龟头处套上小环,这样一来,男人就无法将淫液射入女体,也无法将爱液吸回体内,从而达到物理避孕的目的。 问了这么多,宋椒终于对性爱知识有所了解,男人张开的腿也已经发麻,然淫根仍未有收缩疲软的趋势,甚至硬胀更甚,无比渴求着被湿润阴穴接纳,却投之无门。 进入女尊世界这么久,受磁场影响,宋椒的身体也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除了不来月经之外,还有一些别的改变。 就比如说现在,熟透的男人被她压在身下许久,不光是他的淫根受不住,她那里也痒痒的,迫不及待想要把这个男人吃干抹净。 不想再欺负他,也不想再忍耐,她揽住男人的脑袋,倾身吻上他饱满多汁的唇舌,于温顺的回应之中,她试图单手脱下裤子。熟夫的好处就是懂事贴心,他伸出手帮她脱掉裤子,用带着茧子的手摩擦着女孩的阴蒂,为她预热。 原来不光是他硬得难受,小妻主的下面也湿成了一滩水,一时没控制住情绪,他低声唤她,眼中情意泄露无余:“妻主……” “求求您,吃下奴吧……”用那个湿漉漉紧巴巴的阴穴,他会忍住疼痛,努力不哭出声来,以免扫了她的兴致。 他还是低估了处女之身的威力,过紧的阴穴夹得那根熟烂硕大的淫根胀痛欲裂,他没能抵挡住这份生理性压制的疼痛,泪水沾湿了枕巾。 这是妻主的第一次,他记得万万不能扫兴,温顺的男人咬着牙,小心翼翼抱住女孩的后腰,以此来表达欣喜,回应着在他身上努力耕耘的她。 女人对这种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没一会儿他就没出息的泄了身,将自己的淫液射在了小妻主的阴穴之中。 “对不起,妻主,奴没忍住。”男人放声哭起来,她会怎样想他,是离不开女人的贱货,连身下的淫根都管不住,没有妻主的允许就私自射精,估计他明天就要被重新倒卖掉了,像是货物一样,再卖给第三个女人。 “您别卖掉奴,奴给您生宝宝,身体……身体会好的,奴是能生的,奴的……屁股很大,一定能生女儿,奴……” 努力服侍完妻主的男人把自己的情动归咎于淫贱,他果然是没了女人就不能活的骚货,会被用腻之后丢掉,搞得孩子都不能生,都是他咎由自取。 “嗯,你的身体会好起来,到那时候再给我生宝宝吧。”虽然根本没想过孩子的事,但享用过后餍足的宋椒摸了摸男人的脑袋,这样安慰着他。 男人想象着自己大着肚子,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被小妻主吸奶,高兴的流下泪来,瘫软在阴穴里的淫根又重新硬胀起来。 今夜,女孩的成人礼,还远远没有结束。 -- щδδ壹⒍cδм ai心,青椒与鱼头 男人揉着酸痛的腰从床上爬起来时,旁边的位置已经凉透了,问过店主才知道,宋椒去市里参加考试去了,如果这次测试能够通过,她就可以成功在寄宿中学读书,到时候只要去办理一个居住证明就可以了。 寄宿学校住的是六人寝的集体宿舍,自然不可能带个男人过去,况且,他什么也不懂,就算他去了也只会给妻主丢人。 “别丧气,你就就在店里,工资我照给你,你年纪大些,受点委屈养着娇娇,将来会好起来的,她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不会忘了你的。” 店主夫郎正好来探望,见余魂不守舍的模样,一手牵着小女儿,一手拉着他的手,也帮着劝了几句:“是啊,安稳下来,往后再生个一女半儿的,男人嘛,不就是图这么些。” 店主和夫郎都是热心肠的人,余深有体会,不像他那些虚伪做作的表亲,也不像院子里冷漠的邻居。若非有店主收留宋椒,他也不会9有机会遇到这样温柔的女孩,倒是他,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 尽管昨晚被食髓知味的女孩压着折腾了大半夜,男人还是托着酸痛的腰继续干活,洗刷碗筷,清理地面,这些都算不上什么重活。虽说日复一日高度重复的工作乏味而辛劳,但男人早就习惯了,无论是在妻家还是娘家,他也都没怎么消停过。 在娘家是终要泼出去的水,在妻家则是唯一的外人,住在稳固的房子里,却没有哪一刻比现在的小屋子更像是“家”。 尤其是昨晚妻主还使用了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软趴趴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下面的淫根磨得又红又肿,难以再硬起来,她才心满意足,抱着他沉沉睡去。⋎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她终于肯碰他,貌似还很满意,这让他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或许唯一比青涩少年有所长进的,就是成熟隐忍的男人更能承受年轻女孩猛烈的冲击,也更懂得如何迎合,及时调整姿势,让妻主能最大程度享受缠绵与快感。 性爱对男人来说是有些残忍的事情,即便她小心温柔,还用香甜的唇舌安抚调味,他还是痛得眼泪直流。或许是他淫贱的身体已经痛出幻觉,他被女孩吸搅夹搓,大开着腿瘫倒在床单上,竟也品味出一丝甜蜜来。 来不及品味睡醒后空荡的的床铺带来的落差感,洗床单之时,他悄悄抱着床单回味昨夜温存。他从小就是这样,不懂得撒娇,也不会提过分要求让别人为难。 他沉默着拉开枕巾,在枕头下发现了一只纸折的爱心,上面没有写字,只有圆珠笔速成的简笔画,笔墨新鲜,看起来是刚画完不久,是一只青椒和一条鱼,青椒躺在鱼的上面,合在一起意外的和谐。 把纸折的爱心藏在枕头下面,这是只有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身心皆曾伤痕累累的男人把纸做的爱心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他把头埋在被子里,压住抽泣的声音。 他不是小孩子,他是肮脏透顶的大人,仍然会因为女孩子的温柔与娇俏而心动不已。男人是一件明码出售的商品,商品会否撕心裂肺我们都不清楚,但是人必然会,与性别,地位,年纪以及经历都无关。 “奴也想……干干净净的嫁给您” 成年人连哭都是克制的,害怕吵到外面的客人,害怕惊动店主。他咬着被角,终于有时间为自己伤心怜悯一次,从生而为奴到甘愿服顺,他的期待一降再降,已经不敢再有所奢求了。 男人偷偷扒开衣领看着自己宽阔的深色乳晕,不值钱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砸,压抑着哭声不往外出声,悲喜交加,几欲窒息。 -- щoo壹⒍coм 深夜电话,甜蜜温存,等妻 入学考试需要考察的内容有文史数三门,这里比较侧重文史类,算术更像是添头,至于现世占据高考生的几座大山,在这里都不是很被重视,属于锦上添花类别。 只要能通过升学考试,不论年纪与家世,都可以升入下一级学府。不过这里受教育程度较低,读书的人很少,教材内容也有限,能坚持下来考到大学的则是更少,但凡达到这个程度,都是个中佼佼者了。 宋椒高中时选择的是历生政,大学所学专业是汉语言文学,本来是打算大学毕业后考研再考公,做一份稳定的事业编,只不过按部就班的计划被意外打断罢了。 到了女尊男卑的国度,没了社会普遍对女性的偏见与限制,她的目标实现似乎更加轻松了,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更何况,比起那时候几乎是自己孤军奋战,现在还多了个贴心的贤内助,只是离开几天来市里考试而已,她都快要不能适应独自生活了。躺在冰冷的被窝里,她才后知后觉发现,原来余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比她先睡躺下,等她上床时被窝都是暖的。 这里总体来说还不错,就是各种技术都不够发达,比如通讯技术,如果想要打电话,还得去路边的电话亭,打到店里的座机上,然后让人帮忙转接给余。 实在睡不着,宋椒裹上厚厚的大衣,路灯只开到十点半,这会儿已经灭了一大半,打着手电筒,她摸索到电话亭前。现在是晚上九点半,正好刚下班没多久,打过去的话,他应该还没睡。 接电话的是店主,听见是宋椒,哈哈笑着向旁边抱着女儿的夫郎挤眉弄眼,然后又笑了好一会儿,等笑够了,还没等宋椒开口,就让夫郎赶紧去叫余来听电话。ⓨ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宋椒迷惑睁眼,不知道店主姐姐到底在笑什么,从头到尾,她好像只是说了个“喂”而已。 接到宋椒的电话时,男人还在厨房洗碗,等店主夫郎过来叫他,他匆匆冲了手,用围裙将手背的水珠揩干,虽然心里急,但奈何店主夫郎走得慢,他也不好超到前面去,只好低着头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今天临近关门时来了批熟客,只好将关店时间延后,而负责杂务的余自然只能落到最后收尾。店主夫郎心思细,觉得留他一个年轻男人在这儿不太好,和店主说要多留会儿,帮着把一切收拾妥当再回家。 店主也算是妻主的朋友,一味拒绝别人的好意会让他人寒心,所以就算过去从没接收过这样的善意,他也只能忐忑受下。他只是个家庭主夫,不懂齐家治国的大道理,但是知道不能小家子气,否则会给妻主丢脸。 “来听电话吧,小妻夫倒挺黏腻,一天也离不得。” 听着店主的调笑,电路那头的宋椒沉默思索,最后平静的得出答案:“嗯,他脸皮薄,你别笑他。” 宋椒说出这话的时候电话听筒已经在男人的手上了,听着听筒里传过来的声音,“脸皮薄”的男人瞬时满脸通红,张着嘴接不出话来。毕竟这话不是对他说的,一时不知是该接话,还是假装没听到。 “脸这样红,娇娇说了什……” 听筒那头,店主的声音愈来愈远,应该是被夫郎扯到一边去了。想到男人低着头红着脸像是蒸熟的虾子,他现在一定是手足无措,或许还会偷偷揪围裙的边边,画面感太强,宋椒没忍住笑了出来。 “妻……妻主。” 店主和夫郎关店回家,店里只剩他一个人,男人终于鼓起勇气吱声,声音小的可怜。 “嗯,对不起,不该笑你。” 经由电流转换,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变调,没有平时那么好听,但也还是很好听。而且妻主刚刚好像笑了,被她买回家这么久,他还没见她笑过,连表情都鲜有,总是一副呆滞天真的模样。 他不怕被人笑,从过去到遇见她之前,早已经被笑话惯了。一父同胞的亲生弟弟笑他姿色平庸,不被父母疼爱,只能穿别人不要的旧衣服;之前院子里的邻居笑他没本事不得宠爱,被婆公折腾,被妻主虐打,露出的脸上手背上总是带着淤青和伤痕…… 无论她在笑什么,笑他丢人现眼也好,笑他不自量力也罢,作为被低价买回来的夫郎,他没有资格和权利追问和嗔怪,像是店主夫郎那样强行拉着店主离开的行为,他想都不敢想。 而且,可能是他已经下贱到不能再贱了,不仅总回想起被她压在身下吮吸乳头的场景,还为她的笑声感到灼热。大概是他已经昏了头了,分不清东南西北,竟然觉得她的笑是为他,所以可能也是会—— “妻主,需要奴做些什么吗?” 他不觉得自己这种老男人有什么值得念想的,但是她和店主说的玩笑话,再加上这样温柔的语气,让他差点沉溺其中,误以为自己也是个宝贝了。 “我需要什么,你就能给我吗?” “奴会努力做到。” 宋椒想了想,轻轻叹了一口气:“唉,还是算了吧。”毕竟她是有点太欺负他了,昨晚都把他给弄哭了,瘫在床上一点也不能动,还哭着说对不起,因为自己没用所以不能再继续了之类的。 明明她什么也没说,男人却从她失望的语气之中敏锐的猜到了端倪,刚消下去的热度又上来了,把耳根染得通红。 他放低了声音,红着脸对着话筒轻轻地说:“妻主,奴等您回家。” “好呀好呀,下次一定不会弄疼你了。今天考了历史,明天考语文,后天还有一门算术,我后天下午就能回家啦。” 她听起来好像很开心,语气都欢快了不少,还没来得及摘围裙的男人也跟着愉悦起来,她每说一句男人的笑容就加深一分,最后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她说着他听不懂的内容,他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只知道听起来很辛苦的样子,而且要在市里住两天,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被子够不够厚,早饭来不来得及吃。 不过他担心的这些问题在她那里好像都不算是什么问题,虽然很担心,但他通通压着没有问,他的妻主看着像个小孩子,还有点呆呆的,其实格外的靠谱。 为了这次考试她做了很多努力,他相信她一定能带着好消息回来。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没能考上,店主已经答应了可以让他打工,他还可以继续工作来供她学考。 他年纪大些,自然应该多照顾着她。他不怕吃苦,也不怕受罪,何况只是这样的杂务而已,根本也没什么重活儿,过去他自己扛米抬煤气罐上楼都是常事,这样的程度,哪里能叫吃苦呢。 “妻主。” “嗯?” “考试顺利。” “嗯嗯!” 怕他不会挂电话,宋椒还告诉他挂机是那个红色的键盘,按一下就可以挂掉,然后把听筒放回凹槽里就好。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男人按断,以为他是没找到,谁知道他憋出来一句:“奴想等您先挂断。” 再拖扯下去就没时间睡觉了,宋椒不得已先挂了电话。仔细一想,除了人夫气质,余倒是还有点可爱。 站在原地听了好几声滴声,男人才放回听筒,赶回厨房,沉默而熟练的清洗剩下的碗筷。洗完这些碗筷,再把地重新拖一遍,桌子也擦一道,洗漱完毕之后,在明天开店前醒过来。 规划好一切的男人在入睡阶段陷入了困境,挪到平时宋椒睡的那一边,小心翼翼把她的枕头抱在怀里,终于,安心的进入了睡眠。 -- 宋椒考试失利,成熟人夫ai的抱抱 因为预习得当,头天考历史的时候宋椒还胸有成竹,然而后续的文学与算术科目却出现了重大的失误,只顾着了解自己并不熟悉的历史,而忽略了语法以及算术符号的不同,以至于以此入学考试宣告失败。 宋椒自己觉得没什么,她本来就不是天赋异禀类的选手,遭遇挫折也并非初次,不至于因此一蹶不振。准备的不充分,了解的不透彻,都是此次失误的原因,然而她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算是熟悉了一趟流程。 少年人骄傲,热忱,不可一世,宋椒也经历过这样的过程。久而久之,她明白,并非人人都能成为拯救世界的大英雄,这个世界也需要努力的普通人。 宋椒自己想得明白,从店主那里听说了结果的男人却战战兢兢,一下午忧心忡忡心不在焉。 他从小生活在贫民区里,嫁人后也同样逃不开劳碌命,在过去见过的女人里,有些油嘴滑舌,有些营求小利,有些无所事事,有些暴戾恣睢,没有一个像宋椒这样温和沉静,但那是在他们的生活尚且平静顺利的前提之下。 努力准备了许久的妻主名落孙山,余跪在门前苦苦等待,墙上的秒针每过一圈,他的心就愈发沉重一分。他没忘了自己的身份,他是她买来的男人,男人除了泄欲和生育后代还有另一种用法,他已经深谙此道。 之前在那个家里,那个女人因醉酒闹事失业之后,公公怪他不能协理妻主,对着跪在地上的他拳打脚踢,婆婆也冷眼骂他是没用的废物。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无力申辩,他哪能管得住他们的女儿,平日里若是慢了一步都要被她打骂,可是婆公哪里在意这些,总归就是缺个受气泄愤的沙包罢了。 失业的女人则更是过分,揪着长发把他整个人提起来,再重重摔到墙角,在冰冷阴潮的地上,不顾他一身的伤,硬压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男人的身体从不归自己所有,即便被打得浑身是伤,女人也有的是办法能让男人硬起来,或是灌药,或是揪着他的奶头刺激挑弄,身体敏感的人夫哪里经受得住这些,自然只能任其摆弄。 他跟着宋椒来到店里时,身上全都是那个女人弄出来的伤痕淤青,是她耐心温柔的给他涂药,还因为担心他的身体,让他休息了好多天。 之前的公公说得没错,他就是个不合格又没用的夫郎。明知道她要抽出时间学习,给她添了这么多麻烦不说,并且一点儿也没能帮到她,他到底是怎么不知廉耻拉开衣服对她露出丑陋的身体,还厚着脸皮上了她的床,与她同床共枕的呢? 男人穿着那件紧身衣物,里面什么也没穿,由于衣服太短,屁股露出了一半,前面的阴囊和巨根更是垂跌胯下,一点儿也没遮住。他低着头跪在地上,等待着噩梦的到来。 过了那么久的好日子,开始得意忘形了,连夫郎本职都没能尽到,反而成了勾人的狐媚子,就算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他接下该得的惩罚。 男人撅起了屁股,贴身的衣服磨得敏感的乳头发痒,因紧贴身体而显现半透明的衣物贴在奶子上,宽阔的深色乳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宋椒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也不知道男人是吃了什么错药,非要给她换鞋,宋椒只好乖乖伸出脚,任由男人跪着帮她脱掉帆布鞋,再换上轻便的拖鞋。 “妻主……”半天没等到宋椒发令,男人小心翼翼抬起头,试探着开口:“您不怪奴吗?” “怪你?”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这个比兔子还乖的男人做了什么值得她生气的事情,想来想去想不到,最后恍然大悟:“怪你穿成这个样子,让我看了心里痒得难受吗?” 若是平常,宋椒说出这话来,男人只会红着脸点头,然而此刻他的脸煞白一片,似乎是做了很足的心理建设,才抬起头来抓住她的裤脚苦苦哀求:“妻主,奴以后再也不敢了,您以后安心读书,打工的事情奴一个人做就好,虽然奴赚不了多少钱,但是奴……” “啊?”看来他是已经知道自己落榜的事情了,宋椒摸了摸他的脑袋:“钱的事你不用操心,话说,这些年来,你一直都是家庭主夫吧?” 男人艰难的点了点头,但还是抱着一起期望:“奴可以……蒙着脸,妻主,奴不会给您丢人的。” 男人能做的工作本来就少之又少,例如清洁绣夫之类,然而这些工作女人也能做,用人单位一般不招男人,即便是招男工也会消减一半工资。像是店主这般愿意招他做工,并且按正常价格给工资的人,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即便是寻常人家也不愿夫郎抛头露面,何况宋椒将来可是要做大事的,怎么可能娶一个抛头露面的二手货。她是他的妻主,然而他不一定是她的夫郎,他心里清楚得很。 看着地上冻得发抖还说要养自己的男人,宋椒深觉无奈。如果这是现世,那这种话听听倒还能说得过去,然而这里是男女极度不平等的女尊社会,一个从未工作过的家庭主夫说过这话来,属实是有些天方夜谭。 从刚进门就发现他不对劲,这会儿也顾不上问他究竟怎么回事,宋椒脱掉大衣搭在椅背上,拉着地上的男人坐到她的大衣里,然后勉强给他裹了个严实。虽说屋里有暖气,但是还没到开的气候,可经不住他这样造。 “你要赚钱养我?” 男人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呆呆的宋椒,分明有可能接下来会被女孩打骂,但还是不合时宜的红了脸:“嗯,只要妻主同意,奴会尽力去做。” 无论她有多努力,父母都不会对她有过多的关注,他们只在意失误的结果,在她成绩下降时劈头盖脸一顿痛骂,好像这样就能弥补缺失的管教与陪伴。小时候她考了满分,堂姐还会带她去小卖部买糖果,然而堂姐过世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这样做了。 麻木并非源自本身,来自亲人的苛责往往更为伤人,不被关注的那个孩子也拥有渴望。而如今她随手买下的男人,却给了她久违的感受。 宋椒盯着他看,看得他脸颊通红,然后慢慢坐到了他光裸的大腿上,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将手臂从腋下伸过去,揽住男人布满伤痕的后背。 “我没考上,”因为贴着男人的胸膛,她的声音闷闷的:“还是有一点失落的。” “妻主,是……累了吗?” “嗯,好累,让我抱抱吧。” 他这么没用,什么忙都帮不上,小妻主不但没有打骂他,还扑进他的怀里来撒娇,男人有些想哭,这回他没有挨打,心里却更难受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充当人形抱枕,被她压在下面僵硬的承受着她的拥抱。 “喜欢余。”怀里的女孩从他的胸膛里抬起头来,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男人呜咽一声,试探似的,小心翼翼回抱住女孩“妻主……” 只有一个人努力的复数人,是构不成一个家的。 -- 寻妻,贤淑人夫孕期身体敏感,趁妻主不在对 第一次考试准备未充分,也算是得了经验,第二次再考通过,因为离店里很远,宋椒留在学校住宿,余暂时一个人留在店里,两人只在每月的月底才能见面。 这次独自坐车去市里见宋椒,余下了很大的决心。车厢里没几位男性,并且除了余之外,仅有的几名男性都还是跟在妻主或者女友身后,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靠窗的位置,怀里还抱着给妻主做的布鞋和衣服。 他也不是矫情到一个月都等不了,然而他有一定要当面说的事情。 他怀孕了,已经有三个月了,算算时间,大概是去年冬天就怀上的。一直以来他未曾发觉异样,直到几日前恶心干呕,分明未曾受寒,也没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症状一直持续到现在。 店主夫郎猜测他可能是怀孕了,用试纸测试果然如此,因此让他坐车到市里来找宋椒问问。夫郎怀孕,自然要第一时间告知妻主,留与不留,男人没有自己决定的权利。 店主家中事忙,抽不出时间来陪他同往,找别人又不放心,他只能自己来。半路上旁边坐了个中年女人,眼睛一直往他这边瞟,有好几次还差点摸到他的大腿,他都艰难避了过去。 男人本就不该独自出行,何况还是这种公共场合,即便遭到猥亵,旁人也只会说他活该。往里侧一缩再缩,余抱着带给宋椒的东西,不敢吱声,也无力求助,苦不堪言。 好在有个年轻男孩看不过去了,对着旁边的高个儿女友咬耳朵,高个儿女生摸了摸男孩的头,然后起身,一把将余身边的女人提溜起来,接着男孩自然的坐过来,而欲图猥亵的女人则被提溜到女生身边坐下。 男孩是活泼的性子,主动和余搭腔,交谈之中才知道男孩母亲是个老师,与女生青梅竹马门当户对,过不久就要领证结婚。 “那你呢,你妻主怎么让你一个人坐车?” 提到自己的妻主,沉默寡言的男人抬起了头“她在市里,我……给她送东西,”说完这话,男人又低下头去,从包里拿出给宋椒准备的零食,分给活泼热心的男孩一部分,男孩子开心谢过,撒着娇给女友也递了一块儿。 看着这对热心又甜蜜的小情侣,男人陷入了更深的沉默。女生看起来和宋椒差不多大,男孩则是十五六岁的样子,正和他被卖给那个女人时是一样的年纪。 不像男孩一样机灵又讨喜,他不会说话,也不适合撒娇,只能多做些东西给宋椒,让她带到学校里去。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男人垂下了本来就低的脑袋。他今年二十三了,小妻主正在读书,他的肚子里还很有可能已经有了一个孩子,都是要做父亲的人了,怎么还暗暗和小男孩比较。他刚才居然在想,如果是他喂宋椒吃饼干,她会不会觉得老男人矫情又恶心。 辞别热心的小情侣,余拿着大包找到宋椒的学校,和门卫解释了半天,才被允许让他这个衣着土气的男人等在校门口。 门卫不许他进去,更不乐意帮他传话,即便求了很久,他也只能等在这里,如果今天宋椒不出门,或者根本不往这边走,他只能是空等一场。 正午烈日晒得人难受,然而树下阴凉处不显眼,想到宋椒可能会看不见他,他干脆就站在太阳底下,手里还紧紧的抱着带给小妻主的东西。 放学时间人来人往,学生们的目光投向这个奇怪的男人,门卫呵斥了一声,让男人靠边儿站去,别挡着路碍事。 他站的地方就是栏杆,离大门还远着,哪里会碍事呢。然而这种理由不充分的斥责他早听惯了,诺诺点头,又往绿丛挪了几步,几乎快要陷进绿化带里去。他尽量将自己过长的身形收缩起来,眼睛还时时注意着来往的学生。 他也不想引起太多注意,那样会给她丢人。刚才门卫问起他的身份,他也不敢说是她的夫郎,只说是三年七班宋椒的哥哥,从县里来给她送点东西。 看见他眼神闪躲,举棋不定,门卫大姨可没心思想那么多,只当他是可疑人员处理,不给通报,而是打发他等在校门外。 也不怪门卫大姨态度差,能考上高中的不说都是大富大贵之家,至少得衣着体面脸色红润,而余这身乡下人的打扮在市区内显得尤为突兀,神情也畏畏缩缩,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学子的哥哥。 考学不易,升学更是难,能够考进这里,要么是家境优越足以支持,要么是有真本事,将来凭着才学,大概率能够飞黄腾达。 看着几乎被逼到绿化带里的男人,观察了这么久,既不是来闹事,也不是来乞讨,门卫大姨陷入了沉思。 在这里做门卫这么些年,当然之前也见过有类似的例子,寒门学子举家之力供学子读书,而对一父同胞的兄弟极为苛待,甚至为了筹钱,将其卖给他人做夫侍,最后那个学子因品行不端被学校开除,那家人还试图来闹事,最后被赶了回去。 “行了,过来吧,自己进去找,”说完也不看小跑过来的男人是什么表情,头也没抬,将圆珠笔的笔芯按出来,帮他填了表格:“三年七班是吧?进门之后左转,亭子旁边那栋楼就是三年级,七班在二楼靠右第二间。” “谢谢,谢谢您。” 男人几乎快要哭出来,看着门卫大姨填他看不懂的表格,弯着腰鞠躬道谢好几遍,才抱着包裹从大姨帮忙开的小门里钻进去,小心翼翼避开人群,按照门卫给的线索寻找宋椒所在的教学楼。 好不容易找到宋椒的教室,看到坐在靠窗位置看书的妻主,男人拈了拈自己身上的衣服,踯躅着不敢进去。这已经是他最合身的一套衣服了,来之前他仔仔细细清洗过,确认没有残存的污渍,还用手一点点将褶皱拉平,想着千万不能给她丢脸。 可是,往市区一路走过来,看过那么多人异样的眼神,甚至还有人看着他笑出声来,他愈发没了自信,原本要提前见到妻主的期待也消失殆尽。他站在教室门口不知所措,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进去。 如果妻主怪他自作主张,还找到学校里来给她丢人,那他要怎么办呢?肚子里这个孩子,又该怎么和她说呢? 还没等他想清楚,看完书打算去食堂吃饭的宋椒就看到了他,与她目光相接,男人几乎快要窒息,这种窒息并未持续太久,他的小妻主站起来,朝他跑了过来,盯着他笑了起来。 “余,你是特意来学校看我吗?” “嗯。”男人喉结滚动,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来,裹住胸乳的小衣贴在身上,原来他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小妻主笑了,他也回了个温柔而克制的笑容。 她接过他手上的包裹,沉甸甸的,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看见包裹被接过去,男人有些慌了,急忙解释:“很重,妻主住在哪里,奴拿过去就好。” 看着男人满头的汗,宋椒没理他,自己带头上前,而男人则紧随其后。他就是这样的性格,她没开口应允,他也不敢上手去抢。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让男人拿东西确实有些损失女子气概,只希望这段路能短一些,免得小妻主拿不动。 好在宿舍不怎么远,她放了东西就赶紧下楼来,带着他出校门,先是一起吃了顿饭,接着又给他找了住的地方。午休时间很快过去,他只顾着与妻主温存,根本还没来得及和她说正事。 “下午上课结束,我去找老师请假,你在这里等我,晚上我过来住。” “嗯,奴在这里等妻主,哪里也不去。” 他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低着头承诺道。 -- 熟夫对镜摸nai,嘴里还念着妻主的名字;被吃 摸着自己湿热黏腻的产穴,恨不得把手指插进瘙痒处狠狠搅弄一番,然而他现在仍旧清醒着,记得自己是什么人,怀着谁的孩子,坐车几小时来见的又是谁。 他还不至于糊涂到会背叛温柔的小妻主,她是这辈子对他最好的人,他想要把第一次留给她,即便淫根早已熟烂粗肿,敏感脆弱的产穴却仍是生涩粉嫩的。 也就是现在孕期身体敏感,穴口被内裤的布料摩擦都会痒胀难耐,换做平时,他连自己夹着腿摩擦都不曾做。 他的生父是二房,家境贫寒不能为家庭助力,又姿色平平非秀色可餐,故而不甚受母主宠爱。生弟弟的时候,父亲就是自己开的产穴,他曾不慎撞破过,当时父亲的表情很奇怪,看起来又痛苦又兴奋,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就被厉声赶了出去。 当夜,父亲把他叫到房间里,教导男儿该自尊自爱,下面的小肉棒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碰,还有那处脆弱的小穴,更是挨也挨不得,那是长大后要用来排污血和生宝宝的,脏得很。 转眼间他竟然已经长到这么大,嫁人为夫都有六七年了。也不记得是在三年前还是五年前,他也曾怀过一个宝宝,那时的孕期反应比现在还严重,他怀着宝宝干重活儿,又被那女人压着狠狠泄欲,以至于失去了它。 镜子里的男人身形瘦长,胯下的巨根与胸前的宽阔乳晕点缀其间,非凡未有不协调之感,反而更展现出几分人夫特有的成熟风韵。他轻轻揉了揉自己发涨变硬的胸乳,怀孕会会让他的胸乳涨大,哺乳期结束后再过个半年就能基本恢复正常。 不能说是恢复如初,毕竟曾经装满奶水用来哺喂婴儿的乳房和贫瘠无关,再加上婴儿日夜吸吮,或许还有妻主的玩弄,所以哺乳期过后的男人乳房和处男是有些许不同的。不仅乳头大,乳晕宽阔深沉,胸乳整体的大小也会大上几分。 平时躺在床上,宋椒更喜欢吸他左边的乳头,因为好像吸起来更大更圆一些,这样一来,左边的乳头越来越大,现在照着镜子,已经明显能够看出区别了。经常被小妻主吸吮左乳更加鲜亮肥大,对比右边的暗淡干瘪,一看就是作为幸运儿,经常被滋润抚弄。 由于她总喜欢吸这边,所以男人揉摸的时候也选择了更敏感多情的左乳,他用手掌包住左乳,一松一合交替搭配,模拟着被吮吸的情态。然而这一切都只能是无用功,甚至背着妻主摸自己,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负罪感。 “椒椒,奴还想被吸奶头。” 镜子里的熟夫红着脸,迷蒙着眼,说出淫荡不堪的话语来。 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他并不是这样不要脸的浪荡男人,在性事之中,男人承担着受难者的角色,每次被压着做完下面都很痛,乳头也会被咬破皮,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喜欢这种感受。 性爱与生育带给男人的痛苦是天生的,痛觉不会因心境的变化而有所改变,不光是痛觉,还有腰肢酸软的疲惫以及事后的空虚感,都没有任何的改变。即便是孕期的敏感,也只是在被挑拨触碰之后才会不自觉收紧大腿,像个娼妓一般支使胯下往前挺动着。 当女人想要的时候,可以毫不顾忌的把夫侍压在身下索取夹吸,然而身为二婚男人的余却不该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他什么身份自己清楚,若是宋椒一辈子就是个饭店杂工,倒还有可能不得已留着他,两个人一起过平淡的清苦的小日子。然而她注定不会停留于此,往后她会遇见许多更加年轻漂亮的男孩子,她会把其中一名清纯干净的男孩带回家,明媒正娶,做她的正夫,到那个时候,他…… 他咬着牙,狠狠抽了自己身下流水的穴口一巴掌,接着抱起衣物,走进了浴室。男人一边用喷头冲洗着流出的淫液,一边用手背抹着流不干的眼泪。 低价处理的二手货没有资格想这么多,他只需要尽好夫郎本分,她需要钱他去努力挣来,她想要做他乖乖脱下衣服,她要女儿他就拼命去生,她不要他了……他除了跪下来哀求几句,也只能认命接受。 可是,今天他来学校找她,她非但没有嫌他丢人,还主动跑过来拉他的手。那么,如果真的到了那么一天,她是否能够听得进他的哀求,不要把他丢掉,就算是给她做小,任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小男孩支使呼喝,他也会笑着接受。 这幅因她而情动的身子不需要太多的关注,只要在她和清俊少年翻雨覆云之时,顺便拿脚蹬一蹬他硬胀的淫根,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宋椒从学校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因忧思过重已经趴在床上睡着的男人。这个胆小的可怜虫,看见宋椒没过来,连床都不敢上,只随意披了条毯子趴在床边小憩。 如果把觉浅的男人弄到床上去,又不让他惊醒,这是个难办的技术活,宋椒决定直接叫醒他,让他赶紧到床上去睡。 “妻主,您回来了吗?”发觉自己问了句废话,被叫醒的男人低下了头,揉揉发麻的大腿根慢慢站起来,想要帮宋椒脱外套。 小妻主侧头去看一条腿微微蜷曲的男人,拿手指头戳了戳男人弹润的大腿根,被戳到麻处的男人轻呼出声,为求支点,弯腰抱住了宋椒的肩膀,由于身高和体型的差异,这一抱,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埋在男人微软的胸膛之间,意识到刚才是自己使了坏的宋椒哈哈笑起来,也许是触碰到了哪根笑筋,她这一笑就停下来了,窝在男人的怀里又滚又蹭。 被蹭得又痒又酸,男人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小妻主只顾着笑,都抓不稳他的腰,他只好用力抱着她,使她固定在自己身上。察觉到他的动作,她不再笑了,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紧紧抱住他的腰背。 “妻主……唔嗯” 男人饱满红润的唇被她捉住,她步步紧攻,他连连败退,到最后退无可退,他被比他小三岁的妻主抵在酒店的白墙上,指腹处带着薄茧的小手伸进男人本就防守薄弱的宽松外套之中。和预想的一样,他里面什么都没穿,随便往上一摸,就摸到他肥大坚挺的乳头。 他的身子是软的,弹珠大的乳头却像石头一般硬胀,黏在女高中生的指尖下,随她的指尖而软绵,又在她远离之后而重新硬挺,周而复始,诲而不倦。 睡衣扣子被轻易扯开,两颗红彤彤圆溜溜的果子随微涨乳房弹出来,他的左乳比右边要大一些,也因此先遭受到女学生的袭击。 葡萄大的乳粒染上露珠,湿漉漉淫靡不堪,空调暖风正对着被露水淋湿的乳头吹送,今日她格外开恩,好心情的吸入了另一边总受冷落的乳头。 “嗯……妻主,好舒服。” 在与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相处之时,他总会不自觉暴露出熟透人夫淫秽丑恶的一面,被小妻主抵在墙上吮吸因孕期而更加敏感的乳头,他想的只是希望自己赶快产出奶汁,喂养这世上唯一待他温柔的女孩。 背靠着墙面,面对着女孩手指的挑弄,他温顺的张开大腿,任由她将松垮垮的睡裤褪到耻骨处。 应该是故意的,她不再往下褪,只专注摸他露出上半的屁股瓣,手指时不时从前方浓密阴毛之中穿过,因太长而有些打结的阴毛被穿扯疏通,结成顺滑柔软的模样——就和这个温顺的男人一样。 之前那个女人因为嫌弃男人的阴毛碍事恶心,时常把这里的毛发用锋利刀片刮掉,有时还会故意划破皮肉,久而久之,被刮掉的毛囊处更加坚挺,毛发间穿插着已经愈合的细小疮疤,就构现在成了这幅熟密烂透的姿态。 男人抱着她纤细柔韧的身体,被挑逗而不能发作,通红着脸微喘着气。 “妻主……”他哀求道。 宋椒又亲上去,把舌搅进男人的嘴里,另一方小心翼翼迎合,灵舌动而木舌静,随即木舌也缓缓传动起来,与灵舌纠缠辗转。 不同于以往的柔情蜜意春风化雨,今日她的舌头极其富有攻击性,将本就防线薄弱不堪一击的男人狠狠压制,脑袋里全是她的味道与气息,根本无法容纳别的东西。 刚才她打电话回去,店主说有个瘦高的青年女人过来找她,说是想要从她这里赎回自己去年卖掉的东西。很显然,那个瘦高女人就是余的前妻,要赎回的东西就是这个正在被她压着狠狠亲吻的男人。 典夫者一年内可以约定价格赎回其夫,这是她今天在常识课上刚学的内容。当时那个女人将余卖给她时,并未有约定赎回日期及价格,视为买断,只能由买卖双方协商决定,不可强制赎回,这是她去请教老师后得到的结论。 妻主今日过于猛烈,亲的男人喘不上气来,事毕,他的裤子已经被褪到大腿根,上衣的扣子也解开三颗,红着脸喘着粗气,大敞着露出湿漉漉红彤彤的肿胀奶头。 他的眼里仍有情意,跪在床边软绵绵抬头看着她,还小心翼翼把头靠过来,侧着头枕在了她的腿上。 她却冷静不似平常,摸着男人柔软的长发,问了一句:“你比我大一点,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这句话让原本沉溺其中的男人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女孩的下一句话更是让他彻底白了脸色。 “今天‘她’去店里了,想要把你赎回去”,她说。 方才的一切仿佛是场梦境,或者说,过去的半年都只是他的梦,她在亲吻他之后急于撇清关系,甚至还拿他年纪大的事情出来,让他自己识趣,好知难而退。 她从来都没说过他是她的夫郎,只有他在一厢情愿的叫她“妻主”,就像他现在跪在地上贴着她的大腿,只敢把一小部分的重量放上去,因为害怕自己会被她狠狠推开,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摔到地上去。 如坠冰窟,男人被重新拉回了地狱。 -- 孕夫被小妻主吸nai,产带血初ru;手臂入产x 男人的沉默让宋椒原本就煎熬的心情更加糟糕,摸头发的动作停下来,她把手收回去,手掌向下撑着身体,安安分分放在身侧两旁。 类似的选择题她也曾做过,作为那个被放弃的选项。父母选择工作出差,将她放在伯父家中;最要好的朋友选择国外回来的小公主,逐渐将她冷落忘却;堂姐选择了一个男人,遗弃了永远陪伴她的诺言。 堂姐出嫁的那一晚,有人哭有人笑,只有她趁新郎被伯父一行灌酒,像只小老鼠一样钻进堂姐的婚房,不解的询问今晚为什么不能和她一起睡了。被堂姐笑着推出去,她才真正意识到,她又一次被放弃了。 “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椒椒呢?” 年幼的宋椒不像现在这样处变不惊,她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孩,她抓着堂姐的婚服,她是一只纠缠不清聒噪不止的小老鼠。 “因为我们都不是你命中注定的最喜欢的人,终有一日,椒椒会遇见那个人。” 她没想过那个人的模样和见到那个人时的情境,其实就算想过,她也绝对不会想到,她遇见那个人的时候,他光着屁股跪在路边,像个低价处理的货物一样被推销给了自己。 她不能确定男人是否会愿意继续跟着自己,即便那个女人对他不好,还把他的身体折腾得伤痕累累。 被家暴的堂姐没有选择告诉家人,而是沉默忍受,最后自行了断。出嫁的那天晚上,堂姐告诉她,自己是真的很爱那个男人,就算可能被背叛也不会改变。 “哥哥,”她用手抬起他的头,看见男人灰败的脸,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宋椒的语气强硬得不像她自己:“为什么不回答我?” 裤子被褪到一半的男人仍跪在地上,他抬起头看着坐在床上的女孩,眼睛里满是绝望。 “嗯,奴在。”受了点儿委屈就眼泪汪汪的男人这时候没有哭,,他看着她,笑着回应道,只是这笑容不怎么好看,越看越别扭,还不如就这样痛痛苦苦哭出来才好。 他被拉起来,坐到她的旁边。沉默了不知有多久,沉默到男人的腿都有些麻了,也没等到她的下一句吩咐。于是,自作主张的,大逆不道的,他拉住了她的手,覆上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若是平时,宋椒可能会直接问他是不是想说自己长胖了,然而这种时候此动作意义非凡,他的手指一直在颤抖,连没有任何感情经验的也敏锐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妻主,”他的话语间有些迟疑,然而只是这个称呼有些迟疑,其他的话通顺而清晰:“奴怀孕了,这次不知廉耻坐车来找您,也是为了告知您。” 她的表情并不像惊喜,看来只有诧异,这也难怪,他这幅破烂身体,明明按理说是不能再怀孕的。 “三个月了,妻主,”他把女孩的手握得越来越紧,直到她微微皱眉,才惊慌着放松了力度,但仍然不肯松开:“奴是您的人,孩子也是您的,只要您不卖掉奴,奴哪里都不会去。” 他向来知分寸,不会强求什么,被动的接受着安排,像是提线木偶,从来不知反抗,像现在这般死缠烂打,还是头一次。他知道这是她过于宽松温柔,以至于自己产生了可以胡作非为的错觉,然而,他也只会试图争取这么一次,他也想要为自己做一次选择。 “喜欢,椒椒……啊嗯……”男人的声音像是蚊子叫,含糊不清又若隐若现,非聚精会神而不能听清。 然而从刚才开始就专注听他讲话的宋椒听得一清二楚,翻身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翻身的动作使裤子蹭到了他柔软敏感的阴囊,惹得有孕三月的熟夫轻呼起来。他识趣的张开大腿,低着头用滚烫的眼神看着对他的祈求做出回应的女孩。 “再叫一遍。”她坏心思的摸着他左乳,身下的男人乖乖的挺起胸膛,任她揪扯拉动搓扁揉圆,男人脸红的像虾子一样,羞得都快滴出水来。 “椒椒……” 尽管羞得不行,但他还是乖乖听话,温顺的把自己肿胀而敏感的乳头送上去。除了孕吐,他最近总觉得乳头涨涨的,明明没有碰,也没有被玩弄,更没有被喂奇怪的药丸,现在看来,应该是孕期激素分泌所导致。 男人如愿以偿被吸了乳头,她的唇舌柔软灵巧,不仅能够带动男人木讷的舌头,还能让本就敏感的乳粒欲仙欲死,而在六个月之前,她分明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连男人身下的小洞都不知道是什么。 他扭动着弹润的屁股,裤子和外套都被完全剥下,微微凸起的小腹在灯光下愈发明显,她使坏似的揉着男人羞于接受的变化之处,微凸的小腹,愈发宽阔的乳晕,以及轻易压弄就肿胀起开的淫根。 女孩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将淫根尽数纳入,被熟烂肉根填满的充实感,以及因疼痛而时不时发出的闷哼,无一不让人想把这个怀着自己孩子的男人欺负到喉咙沙哑,口水直流。 “疼……妻主,求您了,轻一点,啊啊别。” 他果然是个放浪不堪的淫娃,一边被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妻主夹吸,一边忍不住用硬挺着乳头蹭她的上衣,而在她好心把乳头吸入怀中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啊嗯,妻主,有什么东西出来了。”是他的奶水,才怀孕三个多月而已,就已经产出了乳汁,虽然那乳汁极少,还带着血丝和浓重的腥味,但终究是从被她吮吸的左乳之中流出了几乎看不出是乳汁的东西。 “看来余很想产奶给我喝呢。” “嗯~产奶,产奶给妻主喝。” 现在还不能喝,而且右边的乳头吸不出乳汁,但是只要他经常揉按,奶水就会越来越多,相对的,他的乳房和乳头可能也会长大,变得越来越不像青涩男孩。 身前的淫根得到了阴穴的施舍,尽管肚子里怀着宝宝,肉根还是按照既定程序,吸进了混合着他的精液与妻主花液的孕汁,这使得男人本就因怀孕而微凸的小腹更加鼓胀,看起来就像是怪胎五六月的样子。 她好奇的抚摸着男人的孕肚,眼睛亮晶晶的,惹得男人又怜又羞。本国百姓普遍成婚早,一般男性十六七岁便出嫁,而女性也会在这个年纪娶夫,然后在成婚的第二年就生下第一胎,要不是身体受损无法怀孕,以他现在的年纪,恐怕至少也得是两三个孩子的父亲了。 他从没听她说过自己的身世,只从店主那里听说她刚来时语言不通服装怪异的事情。或许她是他乡异客漂泊至此,至于漂泊异乡受到多少苦楚,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不过,她在十九岁之前竟然都没有过性经历,更别提娶夫纳侍,想必定然很不容易,要不是遇到好心的店主,他不敢想象会是怎样。 “疼,吸不出来了,妻主,别。” 看到左边出奶,一向不爱吸右乳的宋椒揪着右边不放,吸到快要破皮了,弹珠大的乳头湿淋淋,肿大了一圈,从小弹珠变成大弹珠,也没见乳孔有任何反应。 “左右怎么不一样呢?” 男人低着头不敢说话,他的左乳天生就比右乳大一些,再加上女人又总喜欢吸左边,导致左边越来越大,以至于成了现在畸形淫靡的模样。 “对不起,妻主,都是贱奴的错,啊呵,疼……好痒。” 疼的是淫根,痒的是被吸的乳头,她用阴穴锁住他的淫根,双手揪住他肿胀的奶子,再用嘴封住他笨拙的口舌,她抽吸蠕动,他费力张开大腿。 可是妻主只有两只手和一张嘴,他却有一根淫根和一口流水不止的产穴,产穴已经痒到像一千只蚂蚁在里面爬,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液濡湿。 酒店的床单被他弄脏了,妻主会不会还要赔钱。想到这里,他微微夹起大腿,却忘了自己腿上还坐着个半裸的成年女性,这一动更是惹起年轻女孩的性欲,他被整个扑到床上,身下还与她紧密相连。 她终于注意到了寂寞流水的产穴,这是现世男人身上没有的部位,她还曾打着手电筒好奇的用棉签捅进去观察。 她抽出一根手指,往那个小洞里捅了进去,分泌的粘液早已确保细长的手指能够顺畅无阻,看到自己的手指轻松滑进去,她惊讶的张大了眼睛。 男人羞愤欲死,带着哭腔急忙解释:“妻主,奴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自己碰过,别人也没碰过,那里,还是干净的。”怎么会这样,他的产穴怎么会这样松,难道是自己半夜睡着时把手捅进了瘙痒的产穴,才让它这样松垮好进吗? 几乎没有阻力的,她又捅进了一根中指。男人的产穴确实很松,两根手指都能轻松纳入,这样来看的话,恐怕没必要做过多的扩张,生产时也能安全无虞。 发现两指也能轻易捅入,男人这回真的哭了起来,然而他哭得无声无息,忙着观察产穴的宋椒根本没发现。 这一回,她伸进了第三根手指,三指进入仍有伸展的空间,她伸缩着三指,又开合数次,最后确认第四根手指也能够无伤容纳,就连同手掌一起伸了进去。 女孩的手掌挠动探索着,最后连同大拇指也塞了进去,把手臂伸进去,再往里探探,就可以够到宫口。这哪里会是没有碰过的产口,分明就是早已用粗玉势扩张完好的产穴。 男人不是傻子,哪里会不明白。他真的没有说谎,他从来没有把手指伸进去过,也不记得自己的产穴曾经被动过,那个人分明是不屑于碰这里的,怎么会…… “妻主,奴没有骗您,没有……呜……嗯,妻主,求求您,相信奴……啊哈……” 他一边落泪,一边迎合着她的手臂,用手分开大腿,让她能看的更加仔细。她不肯放过他,在他的产穴之中来回搅动,这根本不是没碰过的产穴,它简直比刚生过孩子的产夫还要松。 像是脑子被人敲了一闷棍,他的耳边瞬间嗡鸣起来,脑袋也痛得几欲炸裂。他想起来了,男人怀胎通常稳固,普通的性爱和皮肉的鞭打根本不会对胎儿造成影响,他是被灌了奇怪的药丸,然后昏迷不醒,接着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下全是血。 那个药丸他吃了很久,那一天不是他第一次吃,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醒来之后身下总是很疼。在他落胎之后,就没再被喂那个药丸,停药后他时常彻夜难眠,并且情绪十分不稳定,甚至一度想要偷偷轻生。 想明白之后,男人的后背和脸上全是冷汗,脑袋旁的床单更是早已被眼泪濡湿,眼角被泪水咸渍又痛又痒。然而他不敢叫痛,也不敢再为自己求情。 他这种身体和心灵都烂透的男人,满口谎言,根本不配待在她的身边。 她把手臂抽出来,用床边的抽纸一点点把手擦干净,躺在万念俱灰的男人旁边,尽量平静的问了很久,才撬出答案。 也就是说,那个女人在他怀孕的时候,给他吃了安眠药,然后对白日里厌弃非常的产穴为所欲为,甚至还因做过头而导致可怜的男人流产。 而这一切,连安眠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根本都不知道,还以为是自己没照顾好孩子而导致流产。因此,他在那个家中本就低微的地位更加难堪,成为了一个吃的少睡得晚干的多还温顺无怨言的免费劳工。 “草他妈!”呆的像是没脾气一般的宋椒恶狠狠骂了句脏话,给沦为提线木偶的男人擦干身子穿上睡衣,又掖好被角,柔声叮嘱男人乖乖睡觉,看了看墙上指到八点半的钟,穿衣服披上外套出门给老师打电话请假去了。 这种人,有什么脸说要赎回余,‘她’根本不配拥有这样温顺乖巧还贤惠的男人。 留在床上的男人绝望的盯着天花板,他甚至没有心情思考她刚才那句话,听语气像是句骂人的话,但是他一个字也听不懂,大概是她家乡的语言。 可惜,这样满口谎言肮脏不堪的自己恐怕没有机会了解她了。他闭上眼睛,无法想象被卖回去的日子有什么好活的,到了那个时候,他就去死,选一个粉身碎骨的方式,免得死后还要让那个人继续践踏他的身体。 -- щδδ壹⒍cδм 人夫主动亲吻,路边露nai引 本来,犯了这样天大的过错,他是万万不可能睡着,但打完电话回来的宋椒像往常一样钻进了他已经捂热的被窝。逢晚春天气怪,白天热夜里凉,晚上还是挺冷的。看见她回来,绝望中的男人身体自己动了起来,给她让出了温热的部位。 标准间有两张床位,她却仍然愿意躺在他的旁边,不过这回她摇摇头,扯了他一把“不要,你怀孕了,最好不要受凉。” 妈妈怀弟弟的时候,把她从伯父家中接过去,孕妇要经历的痛楚以及情绪的脆弱与敏感,她几乎是感同身受。孕期发怒的妈妈有时候会打她来出气,这件事情,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别人,包括爸爸也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奖励她按照约定不告诉任何人,生完弟弟之后,妈妈一直都对她很好,但那层好总是隔了一层膜,不温不火,如隔靴搔痒,到不了心里。 母爱在某些特定时候达到什么程度,在事情没发生之前任何人都不敢定论。有年轻母亲超越人类极限,百米冲刺接下两岁女儿,也有偷情妇怕东窗事发,伙同奸夫制服亲生儿子。 她像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若无其事看着自己薄弱的亲情,易碎的友情,以及被背弃的诺言。孩子的脑子里想的只有冰淇淋和橡皮筋?恐怕不是。 他看起来是一位平和的孕夫,但是她不能确定他在心里压抑着怎样的情绪,尤其是刚才经历了那样巨大的打击。 刚才的事情,若说毫不介意心无芥蒂,她不敢保证,在他说那里没有被碰过时,她还是有一点高兴的,真的只有一点而已。刚才,他明明哭着说不要了,她还是不顾他的意愿任性的把手臂往里伸,那个时候,她也是不理智的,把那个人犯的错报复到了可怜的男人身上。 “对不起。”她侧过身,摸着男人的脑袋道歉。 然而听的人却有另一层理解,他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刚被手臂捅入的产穴仍大开着,他的双腿无法合拢,只能任由它们瘫软在床上,张开一条巨大的缝,刚好足以能够容纳一个身高只到他肩膀的女孩。⋎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嫁给那个人六年来,他只听过两次抱歉,一次是在那个孩子流掉时,另一次就是在他被卖掉的前一天晚上。其他时候,就算是被鞭子打到爬不起来,被一把推到楼梯下面,被公公在雨里罚跪直到昏倒,也没能收到过任何一次该得的道歉或是补偿。 男人的命运就是如此,生而为奴,顺服母父,照顾姐妹,服侍妻主,孝顺婆公,生女育儿,以及承受主家的怒火,本就就该是这样,他也一直都在默默承受着,不敢忤逆,不曾反抗。 因姿色平庸不能为家庭创造价值,他沉默忍受着父亲的偏心,不像嘴甜又漂亮的弟弟一样受宠,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捡别人不要的旧衣服穿,家里的活儿也都是他在帮着父亲做。 他早早学会了洗衣做饭缝补打扫,父亲也偶尔会和他交谈,告诉他出嫁了,有了自己的家,给妻家生了女儿,就会好很多。生下能够传宗接代的女儿,就意味着男人彻底在这个家立足,才真是算是这个家里的人。 作为男人,他失去了最重要的生育功能,所以他在妻家的地位岌岌可危,和免费佣人没什么两样,男人对妻和长辈自称“奴”,通常情况下只是表达尊敬,但他却真真正正活成了一个白天干完活儿夜里还要被压着肏弄的奴隶。 他是没用的男人,无论是做儿子,做夫侍做女婿亦或是做父亲,都是极其失败的。在失去孩子之后,由于情绪的崩溃以及安眠药的副作用,他一度想要自尽,每次都会被婆公或前妻发现,然后再捆起来狠狠揍一顿。 男人的性命从来不在自己手上,连解脱都不能自己决定。 父亲有两个儿子,他是没价值的那个。能够用钱买来的男人有千万个,他是不能生育的废物。 干净年轻的男孩子有很多,他们健康活泼又有趣,她这样好这样可爱,只靠自己看书就考上了高中,家里又没有婆公刁难,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她都是绝佳的择偶对象,和他这种人,本来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她生命里的最低谷,是他短暂一生中的高潮。她向他道歉,因为她要把他卖回去了,连带着这个孩子。 “妻主。”他的声音哑得厉害。 “嗯?是还疼吗?”她还在走神,听到声音,很快回复了他。 “不疼,妻主您,很温柔。” 男人笑得温和,宋椒心里打起了鼓。她今天一点都不温柔,她把他弄哭了,还逼迫他想起不好的事情。 “对不起”,她又说了一遍。 男人的心又揪起来,差点连笑容都维持不了“还没关灯,妻主。” “哦哦,好。”她关掉灯,重新钻进了被窝。 男人根本睡不着,他闭着眼睛,眼皮却一直在跳。其实他不是想说这个,关不关灯对他也没什么所谓,他真正想要说的,是一句胆大妄为的请求。可不可以不把他卖掉?他还没有给她生下孩子,至少要等那之后。 如果他的产穴没有那么脏就好了,至少他还可以厚着脸皮请求她,他现在已经可以怀孕了,将来生三四个也不是问题,他也是有用的,并不是没用的废物。 提心吊胆一夜没睡的男人顶着黑眼圈跟着宋椒坐车回了店里,这一回他是有妻主陪着的,一路上少了许多不善的目光,然而这恐怕是最后的温存。思及此,他难得大胆把头靠在她的怀里,宣告着他是有主的男人,不会再因孤身一人而遭到陌生女人的挑弄。 他还没来得及和她说这件事情,如果她知道的话,恐怕又会在账上又添一笔。他是世上少有的贱货,分明快要被卖掉,还在担心自己是否会被她更厌恶一分。 原来他的产穴早就被玩烂透了,难怪那里总是会被磨出淫水,他还以为是自己天性淫贱,没想到是夜夜玩弄所致。现在靠在她的怀里,身下的淫穴又开始冒水,他只好夹紧大腿,生怕裤子被濡湿,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荡夫本性,为身边的人丢脸。 察觉到男人在不安分乱蹭,宋椒把手伸进了他的外衣之中,从下方穿过包裹住肥大乳头的胸衣,费了一番力气才摸到男人肿胀的奶子。 男人坐在靠窗处,半个人靠在妻主怀里,有遮挡不易被他人察觉,只要他不叫出声音来,就不有人会发现孕夫正在被年轻的女孩揉捏奶头。 或许她仍是对他有所留恋的,不然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摸他肿胀的乳头,她打着圈儿揉捏着昨夜滴出奶水的左乳,想必是还没玩够。也是,发现了那种事情,她怎么还能忍着恶心玩下去。 他张了张嘴,始终没发出声音来。他还想留下来,留在她的身边,就算做个没名没分的仆人也好,她喜欢玩乳头,喜欢吸父乳,他就努力产奶来给她喝,这种不自量力的话,又怎么能说出口呢。 这样的事情,是个男人就能做到,怀孕哺乳是男人的本职工作之一,他根本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甚至还脏成这样,产穴松得都可以容纳女性的手臂。这样的身体,根本让人提不起任何性趣,他的年纪本来就比她大,再过个几年,只会更加糟糕。 他曾经见过一个死活生不出女儿的男人,怀了五胎都是男孩,都快四十岁了,公公还让那男人继续怀孕,哺乳过五个孩子的男人乳房大的和女人没什么两样,大着肚子背着孩子,肚子里怀的是第六胎。 听说,后来那个男人又生了个男孩,快四十岁了,本来应该是该抱孙女的年纪,结果还是被妻家休弃,娘家人基本都不在了,出去找工作也没人要,最后无依无靠,冻死在了贫民窟里。 他见过那个男人死时的样子,上衣被扒开,露出两个和女人差不多大的乳团,然而那乳房松松皱皱,又僵硬泛青。那男人在最后的时光里就是靠皮肉生意勉强维持生活,甚至死的时候连蔽体的单薄衣物都被饥不择食的流浪者扒开,毫无尊严,极不体面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过了不知多久,那男人的身体才被运走,彻底消失在余生活的那条巷子里。 下车之后,拐进人际稀疏的树丛,已经长大的余擦干脸上的泪水,绝望又留恋的低头吻住宋椒的唇。他主动掀开里衣,露出两团已经长大一些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亲吻他的爱人。 “椒椒,奴喜欢……喜欢椒椒。” 生而为奴,忍受奴役,直到遇到唯一不拿他当奴仆对待的女孩,将她变成女人,怀上她的孩子,心甘情愿做她的奴夫。 他摇晃着因孕期发育而胀硬不已的奶子,却摇不出一滴奶水,唯有口中汁水交融,原本瞪大了眼睛发愣的宋椒反客为主,抱住男人的脑袋,好似要把他的口中淫汁吸干吸尽。 妻主,吸得真猛烈卖力,吸得他好舒服,难怪昨晚能吸出奶水来,明明他自己怎么揉怎么挤都没办法出来。 知道了她的名字代表什么之后,他就变得爱吃青椒起来,即便不能吃辣,他也总想要尝一尝。青涩痛口,辛辣呛喉,椒是未熟的姿态,皮韧肉甜而籽刺冲鼻,直痛到双眼盈泪,口不能言。 青椒好好的长在株上,它哪有什么错,错的是不自量力妄图吞下的人。就像他因宋椒落泪,不怨她热烈如火温暖如春,只怨自己满身污秽不堪入目,无缘与她厮守。 宋椒哪知男人心中百转千回,她正寻思怎样把那个女人赶走才够解气,结果余就突然扑了上来,把她按在怀里亲,又露出白嫩嫩的乳房来勾引她,一边亲还一边摇晃奶子,嘴唇稍微分开的间隙还叫着她的名字。 她的坏心情突然不见了,见男人一边抖奶一边捉唇实在辛苦,于是固定住他的脑袋,踮着脚回吻上去。他不会和那人女人走,没有像父母朋友和堂姐一样选择另一个答案,而是坚定不移的选择了她。 “骗人,没人会喜欢我。” “奴……没有骗您。” 她还是不肯相信他的话,可是,他真的没有骗人。他怎么敢骗她,怎么会骗她。现在没有,昨晚也没有。 -- щoo壹⒍coм 误会澄清;玩大小nai,yin 昨天说来找宋椒的瘦高女人大摇大摆坐在店里,也不点菜,要了一瓶啤酒,喝了一整个上午。直到中午吃饭人多,店里没有位置,其他客人坐在了女人那桌,她也根本不动,继续赖在位置上喝酒。 这女人只说来找宋椒,别的一概不提,赖在店里不肯走,不然就闹事。开店这么多年,地痞无赖见过不少,自然不至于被这么个瘦猴绊住,然而宋椒昨晚打电话来说两人确有私事处理,只好忍她一时。 不过小丫头昨晚的语气难得的不好,想必这和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友好的关系,至于要处理的私事,恐怕还能让自己看上一场热闹。 这场热闹果真让店主看着了,二人见面,那女人指着宋椒身后低眉顺眼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钱包,一手把钱包塞到宋椒手里,一手去揪宋椒身后的余,女人动作太快,等反应过来,余的手腕已经到了女人的手里。 “走!跟我回去!”女人扯了余一把,居然没能扯动。这让她愣了神,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弱不禁风任她随意欺凌的存在,他居然敢不顾命令反抗,他居然有反抗的力量,这是女人从来没有想过的情况。 平日里时常慢半拍好脾气的宋椒这会儿没愣神,一把把沉甸甸的钱包扔到女人怀里,并趁机将余的手腕夺了回来。 “放开,这位女士,他是我的夫郎,你这是骚扰。”女孩纤细的背挺得笔直,不卑不亢,毫无惧色,对着面前比她高大的女人重声道。 男人被扯红的手腕此刻安稳躺在女孩的手心,从昨晚到现在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眼圈又忍不住红起来。女人拉扯的那一刻,往日种种又在脑海重现,他其实不是个爱哭的男人,但由地狱到天堂的喜悦冲上眼角,还未来得及回味恐惧,就有人将恐惧驱散。 原来她没有不要他,一直以来,都只是他在杞人忧天罢了。 从昨晚起就像个提线木偶一般的男人重新活了起来,他试探着握住女孩的手掌,万幸之至,得到了同样有力度的回应。 “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女人哪里听过余这样理直气壮的语气,往日顺服像是奴仆一般的夫郎,如今摆出这幅硬气的模样,无非就是仗着背后有人撑腰,靠着个小孩儿,也不嫌害臊。 给他撑腰的小孩儿也离谱,这男人都脏成什么样了,她每天肏弄都腻歪透了,奶子大得像喂了两三个小孩,下面也大得吓人。还有那个淫穴,她每天给他灌药趁他昏睡的时候玩,玩的都要吐了,他还以为自己那里根本就没开过,真是可笑。 是他那弟弟的妻主最近发达了,也不知他这弟弟怎么想的,要从她这里高价把哥哥买回去给他妻主做侧室,价格得有她卖男人的好几倍,不然她才懒得跑这一趟。 不动手就能白得那么一大笔钱,他这弟弟还真是阔气。还别说,他弟弟长得那叫一个漂亮,一张脸又白又嫩,手细的像剥了壳的鸡蛋,至于触感是否也像鸡蛋,她倒是没试过,不过想必滑的很,和那个男人的糙手根本不能比。 分明是亲兄弟,怎么哥哥就长得那样普通,嘁,有这样漂亮机灵的弟弟不卖给他,偏给了她又高又笨又平庸的哥哥。 女人心中怨愤非常,然而她根本没想过,若是漂亮受宠的孩子,怎么舍得卖给她这种贫民窟的女人,若是不让男人做那么多粗活又不给保养,他又怎么会有一双那样粗糙的手。 她当然不会想这些,因为那样就是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她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全家的希望,难道还要她下班回家后帮忙做家务不成? 再说了,男人做点活儿怎么了,反正闲着没工作,家务那么轻松,只要生孩子做饭扫地就行,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 这种连孩子都生不了的男人,就是不下蛋的鸡,打他几顿出出气,又没打死,也没打断腿,谁叫他不讨人喜欢,这不都是正常范围吗? 她父母年纪大了,从小拉扯她长大也不容易,现在老了就想享清福,身为女婿的男人不就得孝敬婆公,惹婆公不快,不教训他教训谁? 然而,他弟弟给的钱实在太多了,让她不能拉下脸来,男人这条路行不通,她就换宋椒,反正这小孩儿看起来弱弱的,估计没什么胆量,兴许骂她几句估计还会像男人一样哭鼻子。 “虽然他是买来的,但也好歹是个人,你不能不顾他的意愿,听姐一句劝,不是自己的东西啊,强留是留不住的。” 原则是什么,脸皮是什么,能让她的生活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吗,很显然不能,那就是没用的东西。 “是我自己想要留……” “女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还有你那个自称是什么回事,你妻主就是这么教你的?” 男人被吼得抖了下身子,随即闭上了嘴。确实是这样的,男人没有资格插嘴,即使正在谈的是自己的人生归宿,而且刚才情急之下他用了平称,这个时候本来是应该要说谦称的。传出去的话,别人会认为是妻主管教不严,才纵容夫侍如此胆大妄为。 宋椒摸了摸男人的后背,让他重新挺起腰来,略过耳畔时,轻声对他说了一句:“别怕,加油~” 女孩酥软的语调让他差点站不稳,他转过头看她,有些不理解,但好像小妻主希望他继续,就像刚才那样。 他重新站直身子,把女孩的手握得紧紧的,面对着那个曾经他畏惧不已的女人,继续刚才的被打断的话语:“握得意愿就是留在妻主身边,我是绝对不会和你回去的,钱已经还给你了,你快走吧,别再来了。” 宋椒思索着摸了摸下巴,啊,原来他生气也是这样软绵绵的,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威慑力嘛,不过,他能自己说出来,还敢对那个女人用平称,这样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哎—不是说了男人不能……” 欲图动手的女人被旁观了全程的店主制住了抬起的手臂,这女人仗着比宋椒高点儿就对人家的夫郎动手,做生意讲究钱货两清,买定离手概不退换,还真当余还是她家的呢。也不动脑子想想,这还在她的店里呢,在她的店欺负她捡的人和她捡的人的夫郎,这不是开玩笑么。 根本不需要别人,店主姐姐一只手把无赖女人拧了出去,一脚踹到台阶下面,打了好几个滚,还让她摔了个狗吃屎。 “戏咱看完了,你可以滚了,”看见女人躺在地上瞪自己,店主姐姐挥舞着拳头,做了个砸拳的假动作:“看什么看,真想挨揍?这店里可都是我的老主顾,没人会听你在那瞎胡唱。” 女人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种,见形势不妙,从地上爬起来溜了。反正不急,那男人总有落单的时候,用买的不行,那就直接趁人不备抢来好了,那小孩儿总不可能把他别裤腰带上天天系着。 至于打不打得过余这个问题,根本不用考虑,男人长得再高都是男人,是不可能压到女人头上的。 等店主清完场回去,原本杵在那儿的一对小妻夫已经不在了,大概是已经回房间去了。她倒是真没想到,余的前妻这样极品,话说刚开始她还压榨余让他打白工来着,哎呀这,这不是得看他勤不勤快贤不贤惠嘛,要是品行不好,把傻乎乎的小娇娇给骗了怎么办! 而在房中,红着眼圈的瘦长男人被女孩压在床上,衣服下摆早已被掀开,露出两个白生生的奶团,乳房小巧而奶头肥大,胸口处埋着妻主毛绒绒的脑袋,男人被吸得张大了嘴,无声地挺动着胸膛,迫不及待把自己的乳头送进女孩的嘴里。 “哈啊,妻主,再用力一些,马上要出来了,奶水……哈啊,乳房里,会有很多的奶水,妻主……” 他知道,妻主在奖励他,因为他刚刚乖乖按她的要求做了,他不是没用的废物,他也能做到很多事情。他也想回报她,因为他刚刚和那个人说平称,大声的说要留在妻主身边,真的很痛快,这些都是因为有她在身边,他才有了勇气。 “妻主,吸得奴好舒服……嗯~” 一边吸着左乳,一边用手玩弄着右乳,随着一阵痉挛抽痛,男人的左边乳房再次涌出乳汁来,而右边还是毫无动静。这样下去不行的,他左边的乳头只会越来越大,乳房也更鼓一些,产出更多的乳汁,胸衣勒住左乳而包空右乳,他是大小奶的奇怪孕夫。 右边也被吸了,然而左边出奶的乳头却被晾着,现在的奶水还不能喝,只能任由它淌着,打湿乳头和乳肉,一直流到粉色的床单上去。 被吸啃着乳头,身下的淫根硬得像石头,产穴也溢出淫汁,男人张大双腿,无声地邀请着女孩做昨晚未做尽兴的事,并流下了羞耻的热泪。 生六七个孩子,或者更多,哺乳过后奶子大得像是女人一样,走到哪里都会迎来奇怪的注视,一打开胸衣奶子就会弹出来,大着肚子给她和孩子喂奶。如果是和她的话,这样的未来真的好幸福。 想到这里,男人的淫根涨得更硬了,不行,不能再想了,下面……会坏掉的。 男人的担心很快消失了,他的裤子被扒了下来,粗大的淫根也被阴穴吃进去,小妻主紧致的穴道夹的淫根很痛,像是拿针扎在上面并且穿透了的痛。 她曾经问过他有多痛,他没有告诉她,因为按照她的性格,很有可能会为了不让他那么痛而减少自己的快感。他不想那样子,他能做的事情本来就不多,要是再消减质量,恐怕真的没什么能给她的了。 况且,他是个被肏烂的浪荡货,在剧痛之时也能感受快感,虽然很痛,但下一次还想被吃进去,还想被夹着狠狠压弄,还想她挺动腰腹抽插收出。 “妻主,嗯啊……疼,不要了……” “真的不要吗?” “要,妻主给奴,呜,别把奴拔出去,还要,奴还要的!” “这样啊,哥哥,这里的男人都像你这样饥渴吗?” “饥……渴,奴,奴……没有,奴只是,只是,”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呢。” 她捏了捏男人湿漉漉的乳头,又收获了一声轻吟。 “嗯哼~”男人被欺负得眼泪汪汪,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伸出舌头来引诱女孩把嘴盖上来,好暂时堵住她的嘴。再任她一脸天真的说下去,他都要愧疚的跪到地上自己拿鞭子抽奶子和淫根了。 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她,(他)哪里都喜欢,哪里都喜欢(她)。 放饵钓鱼失败,她没去吻他的唇,反而把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轻轻地揉按吸满孕液微微隆起的小腹,接着像拍西瓜一样拿手拍了拍:“瓜宝宝,快长大。” 害怕产穴流出的淫液漏到床单上,男人默默夹紧了大腿,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出现的仍然是认真拍他肚子的宋椒,原来刚才还真是在拍“瓜”啊。 -- 孕夫大肚如厕艰难,nai子拖地大汗淋漓;喂n 随着孕期推进,余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平时或许不太能注意到,上厕所时却能明显的看到身体的变化。站着的时候,有时候找不到身下的肉根,脚面也看不到,低着头往下看,视线里只露出脚趾以及一点点的脚背。 小便倒也还好,肉根位置就在那里,凭借二十多年的经验也能摸到,然而大便就没有这样轻松了,肚子搁在身前不好蹲下,只好借助尿壶一类。 便壶低矮,坐的稍微久一点就会很不舒服,腰酸腿痛都是难免,普通不过的生理需求的却成了最羞耻难言的烦恼。 这些污秽的事情自然不能和妻主说,平日里他如厕也都是小心避开妻主的,生怕她因此对他心生厌恶。 母夫不亲,兄弟生疏,甚至连个能说上几句话的朋友都没有,不然也不至于在被那个人欺负的时候无力挣扎,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如今被卖给了宋椒,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工作,唯一闲暇的独属于自己的睡前时光,他也基本都用来缝补织绣。 不能和妻主说,也没有可以分享的朋友,他只能把这些都憋在心里。何况,现在已经比过去任何一段时间都要好了,不必担心做错一件小事就忍饿挨打,也不必被挤兑不是这个家的人。 对于余来说,能够有一间遮风避雨的小屋,能够吃饱穿暖,再给妻主生几个孩子。苦一点累一点都没什么,他多付出一些也没什么,好歹能够让他觉得自己的存在是有价值的,而不是一块时时担心要被丢掉的抹布。 孕肚凸出,乳房痒涨,若说和平常一样自然不可能,孕育生命的代价便是如此,男人生女育儿,女人外出打拼,这是亘古不变的传统。但那个人若是宋椒的话,他可以连赚钱养家那一份也承担起来,只要她不嫌弃他大着肚子抛头露面给她丢人,只要这样就好了。 男人坐在便壶上,酸麻的腿脚使他不得不起身,夏日的燥热,混合着莫名的难闻味道,熏得人眼鼻迷离。他像往常一样处理干净,清洗,冲刷,不留下一丁点蛛丝马迹,这些做完,他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的汗。 站在风口处吹了一会儿,他才重新回到店内,戴上围裙和手套,低着头清扫收拾,继续做他的本职工作。围裙是店里配的,手套是妻主给买的,她还给他买了护手霜,说是经常用能够保护好手掌,还能修复些许。 他的手确实粗糙的过分,她脱掉上衣和他拥抱时,他都不太敢摸她的后背,生怕把她弄疼,或是误了兴致。之前……只会有人嫌弃他的手指粗糙难看,根本不会为他买这种东西。 月初临走的时候,她枕在他的腿上,摸着他的肚子和他道歉。 “余,这些日子委屈你了,我已经找到工作,等六月的升学考试结束,我们一起去游乐场玩好吗?” “嗯,好啊。” 他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只在别人的谈话里听说过,但是从没想过自己某天能有机会去。很多时候他连饭都吃不饱,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他会活不下去的。 虽然笑着回答了她,但是余的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期待。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刚和他温存完,她怕压到他的肚子,就由他托着肚子趴着帮她舔了阴穴。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做,口侍进行的很顺利,大概是比较满意,所以她对他许下了这样的承诺。 其实,类似的承诺他也从别的地方听到过,他还曾傻傻的讨要许诺,结果被脱掉衣服狠狠打了一顿。 那个人,让他用奶子贴着地板跪在地上,只给他一块抹布,不许用手,而是用奶子拖着抹布拖完整个房间。 他虚脱的躺在拖完的地上,那个人踩着他红肿的奶子,笑着嘲讽他:“游乐园?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想去那种小孩子才会去的地方,你知道门票多少钱吗,够一个星期的买菜钱了,老娘可都没去过呢!” 买菜钱,是指一天十块钱买四个人三餐所需的钱吗?他只能每天晚上菜市快收摊时过去,趁着低价打折,或是顶着他人鄙夷的目光从摊主不要的菜叶里捡几片能吃的放进袋子里。 他也想过出去工作,然而那个人嫌他抛头露面丢人。 “男人就该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之前老娘厂里那个男人,不止被多少女人干过,还真是骚得很……” 也就是说,那个人也已经品尝过了,她就那样毫不顾忌的在他面前评价别人的身材,甚至还对比,最后嫌他不够主动,揪着头发踹他的裤裆。 裤裆里是男人的命根子,他用手挡住,手被也被踹得青紫。 他已经不能怀孕了,要是那个东西也坏掉的话,他就不能被称作是男人了。听说那种硬不起来的男人,最后都被妻主休弃,或是根本找不到妻主,只能孤独终老被唾弃一生。 那个人不可能会给他买药,他只能自己揉搓伤处,小心翼翼用布条包起来,祈祷明天会好起来。 那种日子,已经不想再回忆了。 宋椒的好自然不是在与人渣的对比之中凸显出来的,她和那种人根本就不一样,把他买回去那天晚上,她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虽然现在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他睡在她的床上,心里升腾起一股强烈的负罪感。 他像是个罪人,引导着单纯无暇的女孩染上世俗的颜色,他每一次摸着自己的乳头向她求爱,心里的愧疚都会更深一分。 尽管如此,他也无法阻止自己淫荡成熟的身体谄媚袒露,每天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只等待着她回来时把肥美的乳头送入女孩的口中,将等待了酝酿了一月的父乳送至她的腹中。 咕嘟咕嘟,是她在吞咽温热的乳汁。男人摸着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摇晃着另一边的乳头,期待着与左乳同等的吸吮啃咬。 孩子还没有生出来,身为母亲的宋椒先行享用,然而作为准母上大人的宋椒丝毫没有成人风范,还总是撒娇一般叫他“哥哥”,只好由曾有过一次孕育经历的成熟人夫来感受这份喜悦与触动。 其实,她一直天真单纯这样也没关系,不带他去游乐园也没关系,他绝对不会怪她,也不会因此愤愤不平。 就算有一天她把他丢掉,或者是对他动手,重复女人的暴行,他也不会有异议,因为这段过于美好的日子本来就是从下辈子偷来的,这本来就是不属于他的东西。 他没有任何的朋友,亲人也在自己被卖的那一刻彻底失去,他拥有的唯一就是他的小妻主,以及小妻主给他的这个孩子。 一定是因为妻主太厉害了,他才能有幸再次怀孕。这么多年来他都没能再怀孕,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坏掉了,没想到她居然给了他一个孩子,就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 带着盲目崇拜、感激与溺爱交织的情感,独属于宋椒的大肚孕夫低着头清理客人留下的食物残渣与烟头碎屑。 好像,宋椒从来都没有抽过烟,不仅如此,她不喝酒,不说脏话,不动手打人,与人个签不暴躁。想必在来到这里之前,她也是一个很有教养的,被亲人朋友宠爱着孩子。 毕竟怎么可能会有人忍心对这样的女孩残忍或是忽视呢,她这样的性格和长相,即使是个不那么有价值的男孩子,也是会被家里人宠爱着的存在,就像他的弟弟一样。 更何况,他的弟弟还远没有宋椒可爱。 陷入爱情的人夫只顾着埋头干活,根本没注意到面前的女孩是何时到来,总之,等他扫完地扶着腰抬起头来,就看到宋椒笑眯眯的眼。 “妻主?”今天只有十七号,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会是……升学考试失利了吧。 这样想着,男人挺着肚子,找地方放下了扫把。他不太会安慰人,也不敢主动开口问考试情况,拉着她回了房间,张开怀抱,轻轻抱住了她,亲了好一阵儿。 露出乳房让她吸了奶水,又摸着她的脑袋给她顺头发,慈爱孕夫怀里的宋椒这才有嘴说话,从床上的包里掏出一盒包装精美的小蛋糕,表达此行目的。 “余,生日快乐~” 蛋糕是她自己做的,花型略微有一些歪,但勉强算得上美观得体,上面还写了他的名字,因为是他的名字,这个字她教他认过。 “妻主,奴不要紧的,折腾这么一趟,身体都要不舒服了,您的考试要怎么办?” 嘴上说着不要紧,脸却红透了,他还是小孩儿时都从来没有过过生日,如今这么大年纪了,肚子里还怀着宝宝,马上就是人父了,怎么还专程回来给他庆生。 况且,如果她不回来的话,他自己都要忘掉了,往常这一天,他连吃一碗加蛋的面都是奢侈。谁会在意一个奴仆的生日,也只有她这样傻,在这种时候还跑回来看他。 “考试没问题啦,我有在好好读书的哦。插上蜡烛吃蛋糕,然后一起去游乐场吧!” 她高兴的拍手,满满当当插上二十三根小蜡烛,在她插满二十三根时,一直笑着的男人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连父亲都会搞错他的年纪,他只说了一次,她却牢牢记住了。 “悄悄告诉你,我也没去过游乐场,所以可能没办法当向导,我们就边走边看说明吧,爸爸妈妈,嗯,”意识到自己又说了现世语言的宋椒顿了一下:“我是说母亲和父亲,他们都很忙,没有时间陪我去。” 这是她第一次提到过去的家人,说完这句话,小青椒蔫了吧唧的,又被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的男人抱在了怀里。柔软的乳肉紧贴着她的脸,一股奶香味扑面而来。 “嗯,那奴和宝宝和您一起去。” 只要她不嫌他大着肚子还不安分出去乱走,会给她丢人就好。他会忍住好奇不东张西望,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尽量不把这次难得的生日约会搞砸。 “你好乖。”宋椒的脸也红了,虽然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 “嗯,奴乖乖的,听妻主的话。” -- 震惊!温顺人夫竟气哭小青椒 “给你买了哦,新的衣服。” 看着男人面露难色,宋椒从包底层拿出一件男士衬衣,再往底,是一条深色的混纺长裤。包装看着不是很精美,但面料摸起来很舒服,比他之前的任何一件衣服都要舒服。 “妻主……”原本以为蛋糕和游乐场已经是自己所能得到的极限,根本没想到她小小的包里还藏着这种东西。不,应该说是她的包里竟然只装了这些东西,只装了要给他的东西。 “我有趁周末去打工,没有乱花钱的。”小青椒又快要蔫了,大概是想到了一些不太美妙的经历。 说来还有些惭愧,毕竟自己现在才是一家之主,男人又这样柔弱无依,却不得不靠他来打工贴补,也就是他乖巧温顺,要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怨言满腹,要怪她没有尽到妻主的职责了。 男人平日生活节俭,从不花不必要的钱,店里管吃管住,对他来说没有需要的花费,所以得了工资就几乎全部拿给她,自己只留几十块钱左右。 这还是店主夫郎前几天发现异样之后告诉她的,他找店主夫郎借了一笔钱,用来买内衣,并保证发了工资之后就立马归还。 买内衣恐怕也是因为孕期乳房发育和肚子长大超出预期,他实在被勒的忍不住了才不得不提出借钱,还专门趁着店主夫郎过来那天才找同为男性的人借。 她前天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没有对她提过这件事,恐怕还在默默担心下个月把工资给她时怎样解释少了几十块钱,会否在怀着她的孩子的同时遭到一顿训斥甚至毒打。 帮他穿上新买的合尺寸的内衣,他的身体抖了一下,低着头摸着自己凸出的肚子沉默不语。 她说自己有在打零工,她的周末休息只有一天,这一天一般用来洗衣服晒被子之类,她却还要要用这仅有的休整时间去打工。也就是说,他能够赚的钱不够学校的开销,她不得不去寻找新的补充。 除了工作,他也有从纺织厂接一些活来做,可是即便是纺织厂,男人作为劳动力所得的工资本来也女人少,他又是厂外做工,能获得的报酬有限,即便一天只睡六个小时,他也没办法挣到更多的钱。 他现在肚子大了,手脚也水肿,先别提身体受不受得住,根本就没有地方愿意招收大着肚子的孕夫,所以不能去做更挣钱的体力劳动。 “妻主,奴不想去游乐园了,”他坐在床上,抬起头看正打算帮他穿衬衣的宋椒,眼里满是纠结:“衣服,还没有穿过,可以退吗?” “为什么要退,你不喜欢吗?”小青椒彻底蔫了,她之前只帮弟弟买过衣服,并没有帮成年男性买衣服的经历,她挑了很久,最终才确定下来。 他讨好一般抱住宋椒的胳膊,看到她失落的眼神,心里难受得像是心脏被铁拳捏成一团,但他的意愿并没有变化:“很好看,妻主的眼光很好。” 如果穿上这衣服的是更年轻的小男孩,或许还会更好看些。 他只要继续穿那些旧衣服就好了。托做纺织厂外包的福,他的针线活已经有所精进,不合身的地方他可以自己改一改,穿在身上不会很突兀。 至于一起出去会给她丢人的事情,他已经决定尽量不抛头露面。他是大着肚子的已婚男人,只要乖乖待在家里养胎就好了,顺便还能多做些事情。 “可是,我有挑了很久……” 小青椒快要哭了,又想起来自己才是一家之主,强行忍住,把胳膊从他的怀抱里抽出来,坐在了他的旁边,双手抱臂,看起来是不愿意再搭理他了。 能够让好脾气的宋椒生气,他这回做的或许真的太过分。 不管他有着怎样的考虑,但在她看来,就是男人开开心心答应一起去游乐场,结果突然出尔反尔,还要她把挑了很久的衣服退掉。 这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若说是孕夫的反复无常,那也太不讲道理了,和那些许下不能兑现的承诺的大人一样令人失落至极。 沉溺情意的孕夫有着熟透的身体,却不懂如何哄好被自己惹恼的小妻主。 现在看来,虽然自己时常把她当做不成熟的孩子看待,但她并未表现出过多任性的一面,反倒是一直在包容他的胆怯与笨拙。 而现在,这样温柔体贴,聪慧努力的妻主,却被他惹恼了。他这样的男人,连无声承接她的爱都是一种罪过,更别提这种不可饶恕的罪行。 男人身上只有一套内衣内裤,他托着肚子,扶着床沿,慢慢跪下来,膝行几步爬到她的脚边。新买的内衣是孕夫专用,可以从乳头处掀开,只需要解开扣子,就会露出发育肿胀的乳房。 他讨好的揉捏着她最喜欢的左乳,可是刚被吸过奶的乳头挤不出一点乳汁,只有男人的肥大乳头越来越软,脸也越变越红。 小妻主看了他一眼,又移开了视线,并挪动身子换了个方向坐。他只好托着大肚子重新爬到她的脚边,往复数次,孕夫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虾子,内裤也被顶起,下面更是湿漉漉的一片。 没有得到有效的回应,男人扶着腰站起来,乖乖穿上她买的衣服,小心翼翼贴过来,把她轻轻抱在怀里。 居然把好脾气的妻主惹恼,犯错的男人不敢掉泪,她不打他,不骂他,就是怎样也不肯理他,这样可怕的惩罚,恐怕也只有她能施加得了。 “妻主,奴知道错了,”已经穿上新衣服的男人怕弄脏她买的衣服,所以没再跪下来,而是锲而不舍的抱着不肯搭理他的小妻主:“奴怕您辛苦,您缺什么,一定要告诉奴,虽然奴没什么用,但奴会想办法,尽量能够做到。” 她终于肯动了,把头埋在了他软软的微凸的乳房之中。 男人用细腻了不少的手掌摸着她的头发,孕肚抵在两人中间,隔着一层微妙的距离,就像因他思虑过多而带来的壁障。 “妻主,其实,您特意回来看奴,奴已经很高兴了。”只是这样而已,就足以他为她生女育儿,操持家务,毫无怨言。 “可是,你明明就很高兴。” 女孩的坦诚像是一面镜子,照出成人面目的丑陋,不仅长相稚嫩,未脱离少女阶段,她的心灵,也似孩童一般简单纯净。他羞愧难言,无言以对。 她看着他,还在等待他的回答。 “嗯,奴高兴。对不起,让您扫兴了,现在还来得及,求求您,带奴一起去吧。” 一味地拒绝会让爱人伤心,即便是出于善意的考虑,有时候,接受也是一种爱意的表达。至于回报,你来我往,谁付出的较多,已无从计算,也不该计算。 若爱情也攻于算计,便再无浪漫可言。 “妻主。” “嗯?” “奴应该,不,奴可以更亲近您一些,不仅是在床上,是这样吗?” “嗯,我们不是夫妻吗。” “嗯……” 为此,他也要更努力才行。 -- щδδ壹⒍cδм 看ru牛挤nai孕夫自慰,诱妻 对于余来说,几乎是毫无意外的,宋椒的升学考试通过,也就是说,今年九月份,她就要成为一名大学生了。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能够考上大学的人屈指可数,像宋椒这样无所依靠的学子更是难得,若对于普通家庭来讲,几乎可以说是光宗耀祖的存在。 这个世界没有多少亲人朋友,庆祝会请到的宾客上也只有店主一家,大着肚子行动不便的孕夫说什么也要亲自掌勺,给大家做几道拿手菜。做到一半,宋椒溜进来帮忙摘菜,结果被难得撒娇的余哄了出去,只好独自面对店主姐姐的热络亲昵。 倒也不是不喜欢,只能可以说是不太习惯,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从她被店主收留的那天开始,直到现在她还没能习惯这类过分热情的举动。例如把脸贴过来两手夹着她的脑袋,一只手摸她的头发,另一只手磨她的下巴,再例时不时要亲她的脸,诸如此类。 呆呆的宋椒就像一只人型玩偶,任店主姐姐搓扁揉圆,而制止失败的店主夫郎则坐在一边叹气,并捂住了小女儿的眼睛。自家妻主就是这个脾气,和他过了十多年,也还是这个样子,永远激情满满,虽然有时候对喜欢的人会有些过度,关于这点,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妻主,能来帮帮奴吗?”套着围裙的温柔孕夫此时就像救世主一般闪耀,宋椒得以挣脱毒爪,小跑着到了他身边。 “需要我做什么?” “您帮奴把汤碗端过去吧,小心烫。” 看着宋椒乖乖的用抹布隔着把汤碗放在托盘上,他才转过头去看锅里的菜。其实他自己端过去也不是不行,虽然大着肚子,但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做不好,但表情稀少的小妻主像是面团一样被店主捏来捏去,实在有些可怜。⋎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不过,店主的那股冲动他大概能够理解。女孩有着一张圆圆的脸,圆圆的眼总是呆滞而无神,个子又……小小的,甚至只到他的肩膀,整个人像是一个软绵绵的白雪团子。 他每天就是被这样天真纯净如孩童的女孩压在身下,乖乖袒露会喷出乳汁的微凸乳房,顺从的张开大腿,隔着大肚子,任她使用坚挺粗大的黑紫淫根。有时她还会将手指伸进身下产穴,或剧烈或和缓搅动,每每搅得他欲仙欲死,只顾夹腿流水,口不能言。 欢乐庆功宴过后,他们一起搬进了大学旁边的出租屋里,一样是小小的房间,不过有独卫和阳台,还有小小的厨房,这样他就可以每天给妻主做饭了。就是房租对于他们来说有些贵,不过没关系,他会和妻主一起努力的。 大着肚子也不嫌累,忙完搬家的事情,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孕夫略带羞涩跪坐在床上,解开浴巾,露出愈发红艳的双乳。 这几天店主一直住在店里,他都没能和妻主好好温存,麻烦的事情告一段落,他们住上了新的地方,一公里外是妻主的新学校,就在这里,就是此刻,他的身体已经想要的不行了。 由于怀孕,他的身材圆润了许多,胸前脂肪得以聚集,再加产乳哺喂,以至于乳房饱满不少,竟然和妻主的差不多大了。 按照现世的标准,大概在c罩杯左右,不穿胸衣的话根本就不行,尤其现在还是夏天,他的两个乳头肯定会全部贴在衣服上,被当成是做皮肉生意的下等娼妓,人人见了都要捏一把,把他的乳头捏出奶来。 “哥哥,你这里,”宋椒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像往常一样一脸天真的说道:“和我一样大了诶,但是乳头要比我大很多。” 乳晕也是,好像比怀孕之前又宽了不少,她看了看男人葡萄大的左乳,内心暗暗思衬,这样肥大的乳头,小婴儿真的可以含得住吗,恐怕会噎到小孩子的吧。 男人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早已想好了,左乳是妻主的,更小一些的右乳则是孩子的,孕夫乳罩十分的方便,只要掀开按扣,肥大的乳头就会暴露在外,一边吮吸一边揉按,随随便便就可以喷乳出来。 在此之前他和妻主已经演练了百十次,每次都能成功的产出乳汁来,只是喂养一个孩子的话,他产的奶水绰绰有余。而多出来的那部分,当然只能麻烦妻主喝掉,时常喝他的奶水,好像妻主最近皮肤更加白嫩了些,可爱的他都想要像店主一样揉揉她的脸。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他是她的奴夫,万万不能够做出这种事情。 他的奶水,他自己也喝过一些,是妻主口对口灌过来的。父乳的味道他早已经忘记,现在留存在脑海里的只有自己乳汁的味道,一尝到这个味道,就好像在和妻主亲吻。 情欲难耐的熟夫有时也会一边想着妻主一边揉捏乳房挤奶,奶水喷出溅在透明杯壁上,要摇一摇才能沉没到杯底。他自己的手挤奶的话,两个乳房加起来也只能挤出两三次,大多时候还都是由更大的左乳挤出。 他在电视上看到牧场工人给奶牛挤奶,奶牛的乳房硕大,垂跌在身下,工人用手挤捏,那牲畜就不知廉耻喷出大柱奶水来,尽数落到铁桶之中。真是不可思议,一只四脚贴地的家畜,仅仅是一次挤奶,竟能产出半桶奶水。 他明知自己不是牲畜,妻主也无意培养他成为牲畜,然而却忍不住想要产出更多的乳汁来。可是只是他自己来的话,身体根本就不听话,也不舒服,只有乳房痉挛的疼痛,以及乳头红肿的胀痛。 他小心翼翼喝掉自己挤出来的奶水,差点被浓郁的奶腥味呛到,一点也不甜,和妻主喂给他的不一样,和亲吻的感觉毫无联系,这根本就是两种东西。 大肚子垂跌,软乎乎贴在床上,余张开大腿,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床单和被罩都是他新换的,洗好晒干,散发着太阳的味道。燥热的夏日,不停摇头的老式电风扇咯吱咯吱吹着风,孕夫的额头已经开始流汗。 他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八个月大,原以为怪胎十月已经足够漫长,这里的男人却需要经历整整一年的孕期,他还要继续顶着这样的大肚子四个月,而且未来的四个月之中,他的肚子将会越变越大,直至如沉重的大西瓜,如习惯与记忆一般挂在身前。 这样的情况下,要生育并哺喂五六个孩子,一直不停地怀孕,一刻不停的产乳,直到四五十岁,再也生不出孩子,而在此刻,过度生育又不曾得到呵护的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 好多生不出女孩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就像那个被扒去衣服,乳房比女人还大的,冻死在街头的可怜男人一样。 男人在正常的情况下是不会落胎的,像干一些类似扛米上楼以及挑水之类的活儿,或是大着肚子被妻主压着夜夜索取,再或者做错了事被拳打脚踢,这些都是正常范畴。只有用了不该用的药,或是腹部被重创,才会导致落胎。 余的落胎,是长期服用安眠药,导致胎儿活性变低,再加上那女人捅开了宫口,弄伤子宫,才造成惨剧。换而言之,在长期服用安眠药的情况下,就算不捅伤子宫,那个孩子大概率畸形或是死胎。 总之,不管是何种状况,这些过错都会被归咎到可怜的男人身上。男人只是女儿的孕床,男孩只是多余的产出,然而在达不到预期时,他们将过错完全推到男人的身上。 “都是你不小心才会这样,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真是没用!” “继续生,直到生出女孩儿为止!” …… 从小到大,他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些声音,有些是说的别人,有些是说的他自己。 男人的价值究竟是什么。是作为父母的摇钱树,是作为姐妹的垫脚石,是作为妻主的生育工具,是作为婆公的使唤奴仆,是作为儿女的保姆佣人。 那么,男人什么时候可以为自己活一次。不是因为规则与关系的束缚,只是因为他自己想要去做。没错,他想要被爱,想要去爱,他想要的,只是一段温馨甜蜜的婚姻,是一个肯把他包括在内的家而已。 他不是那种有大志向大报复的人,他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现在,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爱,他不愿再压抑自己爱的表达,除了在床上,他袒露着自己的身体,还有别的时候。 他也不愿意每次都是她来牵他的手,他也不想看到她失落的神情,就像那个在公交车上帮助过他的男孩那样,带着笑容把饼干喂到未婚妻的嘴里,撒着娇说最爱她了。 那个时候,也不仅仅是想要给妻主解围,他很羡慕店主,可以肆无忌惮摸她的头发,蹭她的脸,而身为夫侍的他却从来都没有这种特权。怀着她的孩子,肚子大得走路都艰难,孕夫打工赚钱,省吃俭用,熬夜做衣,想要给妻主多赚一些钱。 她没有让他这样做,这也不是他作为夫侍的职责所在。店主夸他是尽职尽责的夫侍,但是怎么可能呢,如果能够舒服一些的话,没有人是会拒绝的。 摸着正在喝奶的女孩的头发,孕夫调整坐姿,能够让无支撑的孕肚更轻松一些。她吸得很急,乳房又痒又痛,还很羞耻,但是很舒服,比他自己挤得要舒服很多。 “妻主大人,”男人的声音沙哑,还带了些许哭腔。 “嗯?”她疑惑的抬起头,嘴角还有奶渍。 “嗯,唔唔……” 大着肚子的男人吻住了各方面来说都像玩偶一般的女孩,她的嘴里还有奶味儿,是他忍着痛喷出来的乳汁。那些奶牛在被挤奶时,乳房会不会也像他一样痉挛抽痛呢,管他呢,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男人岔开大腿,卡着女孩的腿将她固定在床上,未免硕大的孕肚压到她,他用手支撑着自己愈发沉重的身体。 不光是肚子和奶子变大,他身上的肉也多了一些,原本纤细的胳膊如今也能支撑起圆润不少的自己,大腿也更加饱满白嫩,还有那对她很喜欢揉捏的翘臀,长肉之后弹润非常,随便一戳就臀肉乱颤。 孕夫自己摇晃着弹润的肥臀,自主拍打的臀瓣带动无阴唇保护的产口,颤动的肉臀引起穴口噼啪,流水的骚穴滴出淫液来。男人竟将松垮的产穴掰开,又掀开大小阴唇,包裹住女孩小巧的阴蒂,尽数将产穴淫汁浇灌其间。 黏滑的淫汁附着,紧致的大小阴唇很快将男人的松穴推了出去,他岔开腿跪在女孩的双腿之间,安抚的舔舐着刚才被可怕松穴包裹住的纤小阴蒂。 女孩稀疏的阴毛刺着他的嘴唇,喝了一口的腥臊男人味儿,他流着泪将自己弄上去的东西舔舐干净,闭着鼻息将混合了女孩味道的淫汁尽数咽下去。 他的味道很难闻。不,应该是说除了她之外的,所有的下面都很难闻,如果不是掺和了她的味道,他肯定不可能把自己的东西咽下去。 床上的女孩红着脸,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似乎是在惊讶于他的反常,不过还好,她看起来没有很讨厌,反而是兴致盎然,带着孩子天真的兴致盎然。不,只是像个孩子而已,她可是他的妻主啊,他的肚子里还怀着她的孩子,不是父女,而是妻夫才对。 他托着大肚子,趴下去舔舐着妻主的下体,在阴蒂与小阴唇的里缝,靠近右边的地方,是她的敏感地带,只要他卖力的舔弄那里,妻主就会用大腿夹住他的脑袋,把他的脸整个怼在她下体香喷喷的软肉之中,弄得满脸都是她的味道。 在那个神圣的阴穴之中,女人流出的花液是男人受孕的甘霖,在它们流出来之前,他必须准备好淫根,将精液射入阴道,再由女人夹吸着他的淫根,而他忍着剧痛,将混合完毕的孕液由淫根吸入胞宫。 历经十二个月,他就会生下他们的孩子。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妻主温热的花汁,将他的胞宫填充的满满的,热热的,他这早就不能生育的没用男人才能再次怀孕,重新拥有做父亲的机会。 男人喘着粗气,将准备好的淫根送进女孩的阴穴。怎会有如此淫乱的男人,竟然主动将淫根送入,难怪她要说他饥渴。 男人托着身前巨腹,喘着气流着泪:“妻主大人,今天搬家辛苦您了,就让奴来服侍您一次。” 他一手抱着孕肚,一手支着床,费力的挺动着粗壮的腰腹,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连肥臀上也渗出细细的汗雾,c罩杯大小的乳房更是流满了汗液,聚集在肥大的乳头以及孕腹最突出的尖端,滴落到她的身上来。 使坏的抓着孕夫的奶头,这一抓差点让他泄了气,然而怕压到孩子和她,孕夫还是硬生生咬着牙挺住了。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水珠滴落到她的嘴边,是咸涩的味道。 科技不够发达对普通民众来说无疑是一件坏事,这样热的天气里,连空调都没有,还要翻云覆雨,实在是一种折磨。这也是她这么久没和他做的原因,不过今天,他大概是真的忍不住了,所以拉着她,大着肚子自己动也要,真是受孕激素影响的,可怜的孕夫。 可怜的孕夫没坚持多久,甚至连吸孕液的力气都没有,就瘫软倒在了她的旁边,哭着和她说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 “因为,奴说了要服侍您的,可是……奴实在太没用了,奴真的,没用。” “可怜鬼,别哭了,乖,明天我们一起去买一台新风扇。”唉,果然,空调真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 “嗯,”男人用汗湿的手背擦眼泪,结果被汗水渍得迷了眼,他抱着大着肚子岔着腿,身前的淫根已经软了下去,软趴趴缩在身下,看起来更可怜了:“可是,奴还没把孕液吸出来,那可是您珍贵的,怎么可以,奴还没” “没关系的,我自己扣出来好了。” 男人变了脸色,让有夫侍的女人自己扣出来,这种事情简直是丧心病狂,可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那里也好痛,根本不能再硬起来。 于是,男人重新爬起来,翻身跪到床下,让她把腿伸到床边沿,把舌头伸进阴穴之中,导出孕液,尽数咽进了肚子里。无论如此,珍贵的孕液都不能流失于除男人体内的任何地方,既然他不能用下面吸进去,就用嘴喝进去,虽然位置不同,但也算是心怀敬畏。 只是这样一来,她大概很久都不会想要亲他了。这也正是他身为奴夫,大着肚子将为人父还不知廉耻,以下犯上勾引妻主的代价,男人含着泪,摸着自己浑圆的肚子想道。 “妻主大人,” “嗯?” “可以抱着奴吗?” 天气很热,风扇不好用,但她还是抱住了他的大肚子。 “抱一会儿就好,奴休息一会儿,等奴休息好了,给您打扇子。” 男人说话算话,确实只是休息了一小会儿,就拿起床边的蒲扇帮她扇风。他就是这样,只要给他一点点好,他就能心甘情愿为别人做很多事,但对于宋椒,好像又是不太一样的。 受人恩情为人做事是图自己心安,而受她恩情,得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他想要回报的并不只是实质性的某种东西,而是一个没什么用的男人的那颗没什么用的心,明知道那种东西对她来说只能是负担,也还是发了疯的想要给她。 爱情这种东西,会让原本一无所求的人变得愈发贪婪,这份贪婪或许不仅仅止步于此,她不仅仅是他的妻主,还是店主的干妹妹,是老师的好学生,她从来都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奴可以,像店主那个样子,蹭蹭您的脸吗?” “什么?可以的吧,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学她。” 她把脸凑了过来,他轻轻地抱住她的脑袋,一边小心翼翼的蹭脸,一边用手摸着她的头发。难怪,店主会那样开心,这样做,好像他也开心起来了,但是他不会欺负妻主的脸,因为她当时看起来被捏得很疼。 他最讨厌疼痛了,所以绝对不会把这种痛苦施加给他爱的人,即便是开玩笑也不可以。 -- щoo壹⒍coм 姐姐,我找到那个人了 虽然余个人表示怀孕对他的身体没有太大影响,即便挺着大肚子他也可以做很多事,宋椒还是无情驳回了他想要出去找工作的请求。 按照他的标准,大概就是不痛到无法忍受不算是难过。来到这里一年左右,宋椒也见到了许多人,但像是余这样善于忍受的男人,无论在过去生活的世界还是这里,恐怕都是少之又少。 即便是在标榜男女平等的二十一世纪,女性遭受到的冷遇以及不公仍未曾消除,直到来到女尊的国度,有了明显对比,才能更加体会到这种冷遇的重量。 她看到自己怀着孕的夫郎偷偷看着自己镜中的身体,摸着凸出的孕腹发呆。在这里,他注定无法享有与女性同等的待遇,他担心变形的身材会引起妻主的不满,担心生育过后腹部修复不当,或许还会担心生不出女儿来……唯独没考虑到生育对自身的危害与风险。 从古至今,男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他的父亲也是这样生下他,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辛苦的。 “奴不会害怕,妻主呢,妻主大人是有些害怕吗?”男人做着新生儿的毛衣,听见宋椒问他是否害怕生产,抬起头来,笑着回答道。 其实,恐怕还是有一点害怕的。虽然他的产穴已经松到不能再松了,但是还是会疼的,当初流产时,他那里流出了很多血,他还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班里同学的侧室不久前在生产时没撑住,只留下个女儿,自己却没了,那个同学请了假,为女儿办满月酒。至于为生女而死的可怜的侧室,甚至因不吉利的原因,连丧事都没置办,草草埋了了事。ⓨ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听说那个侧室不是第一次生产,至于什么原因导致的难产,这种事情不好过问,所以她不是很清楚。 “妻主,能坐过来一些吗?” “嗯。”她乖乖坐到了孕夫的身旁。 他用养护细腻许多的手盖住她的眼睛,他开口安慰,声音没有一丝颤抖:“奴也是这样想的,奴生产的那一天,妻主可以不要回来吗?” “不可以。”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拒绝,他面露难色,但好像并未放弃,将放至她眼前的手移开,转而放到自己的高高挺起孕腹之上:“妻主,会很难看的,还会流很多血,您还是……” “我并不是害怕这个,”被这样误解,小青椒也不生气,还贴过去抱住孕夫的大肚子,把头枕在他的腿上轻皱着眉抱怨:“余什么都不懂。” “对不起,奴又让妻主烦心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妻主肯定不会有错,所以错的只能是自己。可能是他对妻主提出了要求,还不小心激起了年轻女孩的胜负欲,让她强撑着不适也非要留下来。 没有女人会愿意在夫侍生产时留下来,血流不止的下体,变形的躯体,以及面目狰狞的嘶吼,在剧烈的疼痛之下,再温和平静的男人都没办法保持体面。 就算他在生产之中活下来,恐怕看过他这样狼狈恐怖的模样,妻主也不会再愿意这样枕在他的腿上,轻轻地摸着他的大肚子,为了看他脸红,故意叫他“哥哥”来让他羞耻。在这之后,恐怕都不会再有了。 他知道自己是靠怎样恶劣的手段留住天真纯洁的女孩,是靠这副熟烂浪荡的,随时都能准备被吸纳的身体;是靠这对能够产奶喂乳的,大到像是女人一样的乳房。 如果她对他的身体产生厌恶,那他就会失去得到的所有温柔与耐心,重新成为那个不被疼爱的可悲男人。 他不让她回来,就是存了这样的私心。 如果是在一年之前,他被再厌恶几分也没什么所谓,但是在尝过这样的味道之后,在全身心依赖着这个女孩之后,再被打回到原点,他怕自己会承受不了,重新回到那段绝望透顶的时光。 他的手腕上,现在还留着逃避生活欲图解脱的可耻证据,尽管这道疤相对于身上其他的疤痕来说算不上什么,但这却是唯一一道由他自己留下的伤痕。 她也注意到那道细长的伤疤,将他的手腕翻转,丑陋的伤痕被按在了视线之外。距离那事已经很久,它变淡了,但它并没有消失,现在它被按在床单上,仍然没有消失。 她一直都知道那道形状特殊的疤。他还以为他没有从来没有注意到,直到今天被按住,他才意识到,他的单纯天真的,有时还故意使坏的小妻主,远比他想的还要温柔的多。 “奴不会再……” “不要说了,”她将他的手腕按得更紧,用力的发抖,按得他有一些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又松开了一些,语气也放缓:“不用说,我已经知道了。” 祸事传来第三天,她收到了堂姐寄来的信。不带一丝留恋的,堂姐选择了结自己的生命,在生命的最后时间,她唯一放心不下的,是那只闯进婚房的小老鼠。 她想,不同于堂姐离开时的无助,现在的她,已经找到那个对的人了。而且,她绝对不会让那种悲剧再次发生在自己的眼前,眼睁睁看着爱重的人离开,却什么都不能做。 “不要说那些,什么可怕流血之类的,想要以此吓退我,在这种时候,余,你一定是想要有人陪着的吧?” “椒……椒,”他艰难出声,伸出手臂,略带期待的看着她。 女孩如期待一般抱住了他,他再也控制不住,恐惧,疲惫,感动以及酸涩一同涌上来,善于忍耐的男人靠在她的肩膀上,不似平时一般默默流泪,而是张开嘴大哭,直至失声。 命运的玩笑将他戏耍得毫无还手之力,他遇到了这样一个温柔的女孩,在他污秽残损过后。 这对她来说是不公平的,他也想要给她干干净净的身体与心灵,然而那是不可能的。他既无法给她干净的身心,也无法说服自己放手。 会对她好,会对她很好很好,说一不二,视她如天,侍其左右,永远永远都是这样,尽管还远远不够,但这已经是他能给予的全部。 -- 临产孕夫阵痛难忍,不得已爬着进门;一心一 从早上开始,余就觉得肚子坠坠的,很不舒服。距离预定产期还有一周左右,他便没多说,想着能忍就忍下来,像往常一样送宋椒出门上早课,再顺便去菜市场买点新鲜的蔬菜水果。 去的时候有宋椒搀着,倒也没太难挨,等买完菜回来,手里拎着东西,竟连这么远点儿的路程都走得十分艰难,走到巷口时,他不得不留下来休息,撑手扶墙,揉按着不安的孕腹,试图缓解胎儿踢打的疼痛。 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只有坐着岔开腿才能看到自己的脚背,浮肿难看的大脚,用力按还会留下一个半天回复不过来的小坑。 他已经将近三个月没再服侍妻主了,甚至有时还要她帮忙疏解。其实他的身体也不是不行,只是每每看着自己浮肿的身体,以及带着浅淡妊娠纹的孕腹,他都说不出要以身侍奉的话来。所幸他还有一对能够产奶的乳房,能够时常和妻主练习如何给新生儿喂奶。 然而这是不够的。人说娶夫成家,不就是为了能够有人料理家事,回到家里能有口热饭吃,而与他在一起,小妻主不得不放弃与同学的集会娱乐,一下课就回来,生怕他大着肚子哪里磕着碰着,或是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 这种时候,他当然不能推拒。她愿意对他好,肯顾念他的想法,他非但不领情,还要扭扭妮妮推三阻四,会让女孩的热情浇熄,也会背离自己的心。 “哥哥,你分明很高兴。” 她平静如水的眼睛有看穿人心的魔力,总能直击心脏,说出他不敢承认的话来。他是高兴的,他也能像那些被羡慕的男人一样被妻主疼爱着,还能够在身材丑陋畸形时获得这样全心全意的陪伴,这是多少男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不过,与其把功劳归于那个见死不救冷漠之至的上苍,和遇见宋椒之前从未眷顾他的所谓幸运,不如说是她拯救了他,从那种暗无天日毫无希望的生活里。 他听说有些地方夫侍要给妻主随葬,若是孩子尚幼无生存能力,便带着孩子一同赴死。他之前生活的地方有一个人男人带着孩子逃了出来,就住在隔壁的隔壁,不过他和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未有甚交流,只在别人谈闲话时听说过那个男人的事情。 禁止随葬的法律在他出生之前就出台,没想到现在还有封闭的村落仍然保留着这样的习俗,他见到那个男人时,心里想的是这个。然而他又有什么闲心去掺和别人的事情,他的现状和封闭村落里的男人相比,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如果妻主当初也和他一样冷漠麻木的话,或许就不会对他生了恻隐之心,花掉所有积蓄将一个年纪这么大的男人买回家。让他上床睡觉,给他吃热的炒饭,还买药治他的外伤。 即便是成了孩子的父亲,他也仍然提心吊胆,不是她没给到足够的安全感与爱护,是他自己不明白,这样毫无闪光点的自己有什么理由可以得到这样温暖而纯粹的爱。 长久的精神打压让男人彻底丧失了自信,他能感受到温柔与爱意,也积极的做着回应,但却意识不到自己的努力与付出。 其实他也有很多优点,他温顺乖巧,勤劳贤惠,还很善于忍耐。即便自身不是很积极乐观,但也从不抱怨和丧气,即便是说他听不懂的内容,也会带着微笑认真倾听。 他没有任何的社交圈,也不想要与除了妻主之外的人有过多牵扯,只想全心全意守着他的爱人和孩子。 · “哥哥,和你在一起时我很高兴,但是你怎么总是看起来好像没有很高兴呢?” “妻主高兴,奴就高兴。” 他不像弟弟那样嘴甜会说话哄人,也不会说违心的谎话。 她使坏舔了一下他的喉结,嗔怒着说他学坏了。被戏弄到喉咙发痒的男人咽了一口口水,隔着硕大的孕腹,抱着怀里年轻窈窕的女孩不敢动弹。 “奴,错了。”男人闭上眼睛,喉结滚动,声音沙哑难堪。 妻主说他错了,他就是错了,要怎么罚他都可以,只要不惩罚他要拿走肚子里的孩子。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不过火到会失去他和妻主的第一个孩子。 “真乖~”她奖励的摸了摸男人的脑袋,他乖乖的低下头来任她抚摸,温顺得像是老家的大黄狗。 “如果,当初买你的是那个女人,你也会这样乖吗?” 她说的应该是在她来之前被拉住的中年女人,那个中年女人只看了一眼他的胸口,就看出他根本不是处子,甚至还曾怀孕产乳,厌弃地走开了。 “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嗯……因为,感觉,你就是这样善于忍耐的人呢。” “奴……不是木头,妻主大人,如果奴好好听话的话,您不会卖掉奴的,对吗?” “怎么会?所以你是一直在担心这个吗?嗯……说实话,我还是不太能接受人口买卖。” 但那个时候,买下他,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看起来破破烂烂,那双和堂姐一样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生意,好像快要死掉了。而且,如果不是那双眼睛的话,她大概也是会漠然走开的,根本不会管这种闲事。 男人松了一口气,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终于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奴的命运从来不由自己决定,也没留恋过什么人或地方。但是奴想要留在您身边,就算是做仆人也好,就连之前最害怕的事情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即使是被您鞭打辱骂,打到皮开肉绽动也不能动,奴也仍然想要留下来。” 可以肯定的是,他没有受虐的爱好,他做的这些让步都是为了能够有足够的吸引力,可以留住她。 “你这么喜欢我吗?”她一脸的震惊,随即摇了摇头:“鞭打……辱骂什么的,我并没有那种爱好。” 她只是喜欢吸孕夫充满奶水的乳房而已,父乳的诱惑,大概没有几个人能够拒绝。什么?只有她喜欢,她是个喜欢产乳男妈妈的人面兽心的小变态,这怎么可能呢! · 回想着小妻主因难言爱好而微红的脸,大肚孕夫抱着肚子岔开大腿提起刚买回来的蔬菜水果,忍着一阵阵的腹痛,一手扶墙,一手拿着东西托着后腰,像鸭子一样一步步挪回出租屋。 装菜的塑料袋随着步伐打到他因怀孕愈发肥润的屁股上,可是他没有多余的手能够腾出来单拎食物,撞到墙上又会把给妻主买的苹果撞坏,只好任由苹果拍打自己的大屁股,又羞又疼,几欲腿软。 他的肚子越来越疼,阵痛愈发激烈,腹中胎儿捶打内壁,在硕大孕腹上印出小拳头和小脚丫的形状。他很想叫出声来,又怕惊扰到附近租户,只好拼命咬着牙忍耐。男人生产时又脏又恐怖,若是让房东知道他在房里生产,恐怕还要责怪妻主。 到最后,几乎是爬着进了门,放好蔬菜水果,他费力爬到沙发上,由于肚子太大压迫身体,只能侧躺着,一圈一圈揉按着自己的肚子,妄图腹中胎儿能体谅父亲生产的不易,稍许放过他,然而只能是无济于事。 妻主,妻主帮他按的时候宝宝都是安安静静的,如果妻主能够帮忙摸一摸就好了,不用她费力气揉,只要她在,宝宝就会安定下来。原来没出生的小婴儿也知道父亲没用又好欺负,埋怨他身份低贱,所以想要在出生前好好折腾他一番。 男人咬着毛巾,疼出生理性眼泪。这里可没有妻主在,没有人会心疼他这个大肚子的老男人,他知道自己没有哭的必要,但是实在太痛,比鞭打滴蜡的皮肉伤要痛上好几倍。 比起这个,他平日里在床上被妻主压着玩儿,与那种下身传来的痛根本不能比。如果淫根痛是又痛又爽,胎动的痛就是纯粹的痛苦,尤其是现在还没有妻主在,只有他一个人的话,简直快要无法忍受。 余,不可以这样任性。 妻主还在学校里上课,这一节是她最喜欢的选修外语课,听说这个很厉害,学了就可以和外国人对答如流。真好啊,他之前甚至都没去过除菜市场之外更远的地方,更没见过外国人,和他们交谈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很不可思议。 而他光是学怎么认妻主和自己的名字,都花了好一番力气。按理说男人是不该学文字的,连那些男校的公子学的也大都是讨好妻主所用招数,就算有教学文字,念得也都是“男德”“侍妻”一类的书籍。 而妻主念给他听的,却是学校的课本。讲礼义道德,讲公正平等。 他听不懂,因为平等与公正不是为男人而设,他此生唯一接触到的平等就是从宋椒身上。而正义,大概就是那个在公交车上帮助他的男孩,分明不认识他,但还是站出来帮他解围,他做不到那样,但羡慕极了那样的人。 无所忌惮,有所依靠,年轻热情,心怀正义,那是他见过最精彩的男性之一。 自认愚笨,但其实并不愚笨的男人一点就透,也识趣的不再往下问。他自然知道男人生而为奴是怎样残忍的定论,并深受其害。真理未曾庇佑他分毫,也不会让他的生活有所改变,他无所信奉,要不要继续往下想,需要懂得多少,只取决于她的意愿。 阵痛的孕夫止息了眼泪,瘫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淌了一身的汗,竟是一动也动不了。 他知道的,她喜欢他自称为奴,喜欢他温顺忍让,所以,他不会迈过这道界限,也不想迈过界限。毕竟,如果妻主失望的话,他是会很难受的。 -- 孕夫忍痛生女,羊水未破yin水先流,孕腹压抵 顶着十二月的身孕,孕夫的肚子已经长成一只大水球,尤其是为了保证胎儿有充足的营养,他在孕期间摄入了足量的食物。 孕床贫瘠不利胎儿生产,为保证胎儿健康发育,孕夫自身身材丰腴也是难免,再加上孕期的浮肿,整个人看起来畸形丑陋,和宋椒一起出去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敢抬起头来,生怕自己会给她丢人。 路人投来诡异目光,似是不理解他这样平庸的男子因何得到妻主优待,若非少数妻凭夫贵的,极少会有女性愿意陪着大肚子的孕夫一起丢人现眼。 他自然不愿妻主被路人嘲讽,找机会和她说了这件事,没想到她听完却撒娇起来,抱着他的大肚子依偎在他的怀中,乖得像是一只毛绒绒的小动物。 “我就是‘妻凭夫贵’呀,如果不是余这么辛苦,大着肚子还要打工挣钱来供我读书,我现在又怎么可能会安心考上大学?” “妻主……”他被软绵绵的小妻主抱着肚子依偎,心里揪成一团,连牙根子都是酸的:“您在说什么傻话,奴哪里能有这种本事。” 夫侍为妻主尽心乃是本分,更何况如果不是宋椒与店主关系好的缘故,就凭他一个没用的男人也没办法找到这样好的工作。不仅轻松好干,还能拿和女人一样的工资,到哪里都没有这样的好事。 就算抛开本分,他也很想尽力为妻主多做些事情。他从小就是这样,忍受着偏爱与忽视,也忍受着劳役与凌辱,嫁的人能够对他稍微好一点,成了他唯一的期待。然而这份希望也破灭了,作为一个男人,他连孩子都生不了,只能沦为泄欲的劳碌奴仆。 做家务,生孩子,这些都是过去他被派发的任务,但宋椒对男人的要求极低,只要他听话温顺就好,既不让他做很多事情,也不拿他当泄欲工具。 世界上没有这样好的事情,那么她到底想要什么呢?刚与宋椒相处不久的余这样想。 很快,他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白日里一本正经的宋椒抱住了他的胳膊,贴上来要把头枕在他的枕头上,他是她买回来的奴夫,当然不会反抗,任由她这么抱着,也不管她是睡着还是醒着。 大概是觉得他没什么威胁(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他只是一个逆来顺受的温顺男人而已),她放心的熟睡,有时会不小心蹭到他的大奶头,就在他温热的怀里。 女孩破碎的梦呓拼凑成他听不懂的语句,大概是她家乡的语言,她重复叫着同一个名字,按照读音,那个人大概叫做“秦”。 “他的眼睛和你一模一样。” 她说了新的梦话,就在他坐车过去给她送东西那夜,用的是他听得懂的语言。那个时候,他终于明白过来,一切好像都有了解释,他这样怀过孩子的二手男人,之所以被看上被买下,被耐心对待,全都是因为他的眼睛很像那个叫“秦”的人。 刚刚经历过一场阵痛的孕夫整个人窝在沙发里,双手托着沉重的腹底,喘息声渐歇,而汗液变凉,紧贴在穿了小衣的身上。他看了看紧闭的窗帘,小心翼翼掀开上衣,露出一整个圆润饱满如巨大珍珠般的孕腹。 虽然她心里的人不是他,但是她对他真的十分贴心,甚至给他买了润滑霜,专门用来帮他抑制妊娠纹,还偶尔抽出时间来帮他涂抹。然而,即便是这样,迅速长大的孕腹上还是难免覆上浅淡的纹路,覆于冷白色的皮肤之上,看起来格外刺眼。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生产过后,他的肚子可能没办法很快恢复到生育前的状态,如果没生出女儿来的话,可能还要很快进入下一轮的备孕。那样的话,他就没办法…… 男人喘着粗气,艰难的脱掉上衣,又解开孕夫奶罩,让自己能够好受一点儿。在他脱胸衣的时候,他感觉到身下就温热液体流出。不,不该是这个时候,感觉没有到,却有水从产道里流出来,估计是羊水提前破了。 他想站起来去找东西把产道口先堵住,但是他爬到沙发上已经用完了全身的力气,现在就是废人一个,竟是爬也爬不动了。 无助的孕夫只把裤子褪到大腿根,就累的难以喘息,偏偏这时又有液体从产道流出,浸透了裤子,侵染到沙发软垫上。按道理说,像他这样没有名分的奴夫,未经妻主允许,连睡床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让生产时的腥臭液体浸透沙发垫子。 他想爬到地上去处理后续,然而又抱了一丝侥幸。他好疼,他不想要再像以前一样,连小产后都要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窝在房间的墙角,只给一条布满污垢的毯子,就像一个奴隶,就像一条狗。 妻主对他很好,连他大着肚子笨手笨脚打碎盘子都没责怪他,反而是关心他有没有被烫到。其实对他来说,这种时候骂他几句或者打他一顿或许还要让他更好受些,他分明犯了错,她为什么不惩罚他? 因为她的眼里看到的不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平庸胆怯的二手货,而是那个她做梦都在念叨的人,那个叫做“秦”的人。 用自己手指堪堪堵住产穴,孕夫终究还是没爬下沙发去,虽然他只是一个替代品,但是替代品也是会疼的。 妻主说生产时一定要告诉她,可是这次阵痛来的太突然,而且他也没做过什么会刺激胎儿的事情,有在好好的听话,没有做重活儿,也没有情绪过激,之所以会这样,大概是因为他的身体太没用了吧。 想到她回来时会如何质问他,余没忍住又哭起来,用这双她最喜欢的眼睛。他不是故意不听话的,他也不知道会这样,孩子,好像今天就要出来了。 唯独今天,不要责怪他,也不要打他,因为真的太疼了。如果妻主要打骂他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经受得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阵痛再次袭来,男人一只手堵住产口,一只手托着腹底,疼得翻滚起来,却又因为孕腹阻碍活动不畅,每次只能滚半圈,大肚子抵触到沙发壁之后只好再往相反方向翻滚。 鼻息获得的空气已经远远无法满足要求,他不得不张着嘴,时不时大口呼气,泪腺本就发达,这会儿更是泪如雨下,伴随着重新聚集起来的汗珠,流到嘴边,味道又咸又涩。 “呃啊!嗯……哈,呼” “妻主……啊!疼,奴,奴……妻主” 余的肚子硬的像是石头一样,急剧收缩着,腹中孩儿仍对父亲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迟迟不肯下移。孕夫的裤子已经褪到膝盖处,两团产乳充足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在这种绞杀般的疼痛中,乳团上的奶头不知廉耻硬胀起来,随着男人的翻滚摇晃颤动。 “呃啊!”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痛呼,乳汁从较大的左乳之中喷射出来,由于重力原因,乳汁尽数喷落到硬胀的大肚子上。抵着腹底,是那根被使用到硕大青紫的可耻淫根,它正直挺挺的竖着,龟头前段泌出清液,不知道在渴望着谁的吸纳。 男人看不见自己的淫根,却能感受到大肚子抵在胀硬淫根之上,硕大的紫根在孕腹的压迫下费力的抬头,不甘寂寞的突突直跳。 如果是妻主看到这幅场景,定会抓掂着他肥大的囊袋笑他饥渴难耐。一想到妻主,下身的淫根就更硬了,甚至未被夹吸就开始刺痛起来,可是没有妻主的允许,男人不可以自己弄,就算胀到坏掉了也不可以射出来,即便是生产时也不可以。 胎儿下不来,羊水又破了,他不能坐以待毙,否则只有死路一条。他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费力挺起上身跪下来,使孕腹悬空,又将双手别在身后,上下晃动身子,奶子和孕腹一同震颤,腹底拍打淫根啪啪作响。 这个方法并不奏效,生产所需时间比他想象的还要长得多,不过倒也不是一点收货都没有,至少可以确定一点,羊水没破,刚才从产道流出来的只是他的淫水而已。 怎么会……多么多。他是在生产,不是在承欢做爱。男人羞愧的低下头,这样的男人,果真是比窑子里的哥儿还要淫贱,疼得快要死了,身体却还想着这种事。好在现在妻主不在,不至于那么羞耻。 “妻主……” 他脱力跪坐下来,含着泪把头抵在沙发背上,已经柔软下来的大肚子横在腰间,里面是他和妻主的孩子。 沙发正对房门,余以跪坐姿势把头抵在沙发背上,面对着房门的正是他肥硕的大屁股和半开的产穴,淅淅沥沥淌着不知名的液体,身下的沙发垫已经被完全濡湿——宋椒打开后看到的正是这么一番景象。 愣怔三秒,看到沙发下男人脱掉的外套和内衣,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用力关上房门,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了男人硕大的肚子。也不顾什么脏与淫,被阵痛折磨到散发肿眼的男人靠在了妻主的怀里。 他不停地喘气抽泣,甚至腾不出口舌来与她搭话。她一来,肚子里的孩子果然就安静下来,摆明了是欺负他这个低贱的奴父。想到这里,他更加难过了,抽泣到来不及呼吸,几欲要窒息。 阵痛已过,肚腹柔软,胎位下移,宋椒不过是扶着他在房里走了几圈,胎头就从他的松穴里滑了出来,再由他跪下稍许用力,胎儿顺利滑出,连带着脐带与胎盘。 看着妻主用消毒过的剪刀剪断脐带,他扶着墙根几欲脱力跌倒。妻主负责给新生儿擦身裹体,而他扶着墙跪在地上,即便垫了垫子,膝盖仍旧疼肿起来。 这么松的产穴,怕比那些生产过数次的男人还要……轻易,现在生产过后,他还仍有余力,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去。可是,妻主没回来之前,怎又会那般难挨,仿佛要死了一般。 “余,来,到床上来。” 她扶起了浑身腥臭黏腻的男人,给他盖上了温暖的被子,他窝在被窝里看她,她的衣服也已经被他弄脏,手上和身上都布满污血,脸上还有泪痕,看着比他还要更狼狈一些。 “别硬撑了,睡一会儿吧,”新任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不停颤抖的手被她藏在身后,她弯下腰用额头贴贴夫郎的脸:“安心睡吧,我不会离开。” 虽然下午的课没有请假,但与夫郎生产这种大事相比来说,根本无所谓了。 见他还不肯闭眼,宋椒思索片刻,又补了一句:“是女孩,很健康的女孩子。” “嗯……”他终于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他很累了,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 再次醒来已是傍晚,房间清理干净,沙发垫子不见了,床单被罩换了新的,他的身体被擦拭过,黏腻的感觉消失了,下面也垫上了垫子,承接恶露翻涌。 让妻主把宝宝抱过来喂奶,小可怜大概是饿坏了,一口咬住他的乳头用力吸吮,将乳汁含吸,咕嘟咕嘟往下吞咽。 余给孩子喂奶,宋椒喂他喝粥,孩子喝饱了奶,余也再咽不下一口热粥。他躺在床上,看着宋椒把宝宝放进摇篮里,默默等她走回来,接着抓住了她的手。 “妻主。” “嗯?” “秦,他,是谁。”短短的四个字,他断断续续说了很久,手里的力度也越握越紧。 从男人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她有些诧异,张口想问怎么回事,就叫他笑起来,又开口了:“您会说梦话,躺在奴怀里时。” “不是‘秦’,而是伶,伶人的伶,她叫宋伶,是我的堂姐。” 回握住男人的手,她平静的讲述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潜入他人婚房的小老鼠与薄命红颜的故事。自从那件事情过后,她从未与人提起宋伶,然而她刚刚经历辛苦生产的夫郎好像是误会了什么,为了不让误会延续,她不得不旧事重提。 “妻主,奴没有力气,能抱抱奴吗?” 以为是他觉得委屈,所以才要抱,她侧躺下来,抱住了床上的男人,怎料这人从未觉得自个儿委屈,而是想要安慰她。他摸了摸她的脑袋,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就算那个人不是堂姐宋伶,而是真正的“秦,他也不该妒忌那个“秦”,如果不是他的眼睛像“秦”,他也没办法被妻主买回来,又哪里来的这份不知廉耻胆大妄为的爱意呢? 只是没想到,因着他一时的酸涩难忍,竟引出她的伤心事来。难怪这么久以来,她从来不提过去的事情。 “话说,你这是在……吃醋吗?” 后知后觉的小青椒把夫郎惹得满脸通红,还不知收敛,顺由心意的继续说下去:“果然是吃醋了吧!” “妻主……”男人的脸红的堪比窗外红霞。 -- щδδ壹⒍cδм ru夹夹肿nai子,隔着白纱吸 产后长达两个月,余身下恶露不止。除了最初的半个月被宋椒勒令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再到后面他根本受不了这种不得不被妻主照料的日子,再三表示男人生产后不“坐月子”真的没关系,才好歹说服她允许自己做些轻松的家事。 不仅是难闻的恶露,产后的余发现自己还会漏尿,总是垫着垫子又会导致下身闷气,起很多又痒又痛的红点,他只好勤加清洗裤子,到最后干脆直接不穿内裤,只套个方便行动的睡袍,只要弄脏了就去卫生间擦洗。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囡囡出生,妻主就像突然长大了一样,不再抱着他睡觉,也不愿意喝奶了,每每看着他拉开睡袍喂奶,都是一脸镇定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已经是做父亲的人了,虽然他才生第一胎,但是别人像他这个年纪都已经生了两三个了,不该想那些事情,更不能在妻主不在时不知廉耻的抚摸自己变大的奶子和被孩子吸奶都会硬起来的淫根。 可是,他和妻主分明才在一起一年多,他也只是生了一个孩子而已,身体没有走形的太厉害,脸也还算平整,怎么会这么快就失去了热情。就算是拿着鞭子抽打他需要给囡囡哺乳的奶头也好,像现在这样,整整两个月都不肯多摸他一下,他迟早要受不了的。 尽管她有解释说是担心他的身体,可是他的身体又有什么问题,无非就是恶露未尽,被随便摸一下就可能会漏尿出来,肚子也没完全恢复到生产前的状态,还长着难看的妊娠纹,再加上之前还没完全消除的伤疤,别说摸了,是就算看一眼都会恶心的程度。 不善交际的余不得不试图与人交涉,试图寻求解决身材烦恼的办法,甚至还利用哺乳期的胸乳发育,用布条包住身下巨大囊袋和软趴趴时也不小的淫根,穿上妻主买大了闲置在衣柜的连衣裙,扮成女人的样子去书店欲图购买相关书籍。 小时候父亲倒是给他穿过姐姐丢下来的衣服,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之自从他六岁起,就没再穿过女性的衣服,背着妻主偷穿她的衣服去全是女人的书店买书这种事情,如果她知道的话,恐怕脾气再好也要生气了。⋎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他去书店时抱着囡囡,用丝巾挡住喉结,忍着身下的束缚感,始终不敢抬起头来,生怕被发现男人的身份。不过好在好像没人发现,他也成功买到了关于产后修复的书籍。 男人没有读书入仕的权利,不能找到体面的工作,书店也不是男人能够踏足的地方,男校生更是严格管理,只能看校内书籍,所以即使是关于产后修复的书,也不是写给男人看的。 以女性视角写成的孕夫产后修复书籍,也让余了解到了女人最真实的想法。因为打开书籍第一页,就是一张穿着黑纱的半裸大肚孕夫照,可怜那黑纱什么也遮不住,孕夫的奶头和龟头都透过黑纱露出来,反而是欲盖弥彰,让余看了都忍不住面红耳赤。 这种照片,怎么会有良家夫男愿意拍,想必是哪个窑子里的娼奴,才愿意任由身体袒露在摄影机下,只堪堪遮住面容,就这样放到书的扉页去。 很显然,这本可不是什么正经书,难怪付账的时候店员看着他怀里的囡囡挤眉弄眼,还特意帮他用包装纸包好书皮。当时她说什么来着,“家里男人刚生完吧?”,他当时只顾着点头,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暴露身份,倒是没太注意这些细节。 他便是现在家里唯一的男人,也确实刚刚生完宝宝,所以他也算没说谎。 怀着复杂的心情,余翻开了正文,除掉用语总将读者称为“女士”比较别扭,其他方面来讲,这倒是一本很实用的产后修复书籍,不仅有身材的恢复内容训练,还有一些讨好女人的手段,让没见过世面的余大开眼界。 其中有一段这样写:女士,是否对产后的夫郎感到乏味与厌倦,那为何不试着为他购买情趣用品呢?[图][图][图] 那些东西他十分陌生,唯独看得懂的就是一张只穿着几根布条的裸男图。图上的男性很年轻,身材很娇小,长相也十分艳丽,无论那一方面来讲,都比他这种被玩烂透的老男人要好得多,但是…… 余用手指一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按在产后仍微凸的肚子上,嘴里咬着妻主昨晚换下的内裤,对着镜子里的奶子狠狠揉搓,试图排出体内所有的尿液,以免在接下来的游戏中烦扰到宋椒。 感觉到奶水就要喷出来,奶根开始抽痛,他用扮成女人买来的大号乳夹夹住自己肥大的奶头,囡囡已经喂过奶了,吃得饱饱的,现在正躺在摇篮里熟睡。剩下的奶水,不能随便流出来,不然待会儿就没有奶喂椒椒了。 尽管他夹的很快,但奶水还是不可抑制的流出来一些,淌到他微凸带褶皱和妊娠纹的肚子上。这些日子他有在按照书上做修复运动,肚子勉强小了一些,但肚子上的褶皱和纹路却没那么容易消除,镜子里的自己仍旧很难看。 再加上孩子半夜喂奶换尿布,睡得不是很好,黑眼圈很重,配上惨白无血色的皮肤,简直三分不像人七分更像鬼。他将碎发往前拨,想要遮住难看的黑眼圈,然而镜子里的自己却更像那种未知生物了。 淫根挺胀欲裂,然而他不能随意射精,只能用小环卡住,硬着等待小妻主施舍怜悯,大发慈悲的给他这两个月恶露不止的奴夫赐予甘霖。 他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往弄脏的地方淋水,想要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生完孩子的男人连清洗自己的时间都变得难以把控,囡囡的哭声响起来,小丫头醒了,发现身边没有人,所以哇哇哭了起来。 他匆匆擦干身子,随手套上方便的睡袍,跑过来哄孩子。小婴儿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尿湿了尿布,小屁股不舒服,所以只能哭闹来告诉大人来照顾她。 换完尿布,余把女儿抱在怀里摇哄了一会儿,他逗她笑,她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囡囡真乖。” 他贴着宝宝的脸,高兴又无奈。这是他和妻主第一个孩子,他给妻主生了个女孩,妻主很高兴。然而他不知道,就算他生了男孩,他的妻主依然会很高兴。 跟着温柔的妻主,又有了可爱的女儿,这样幸福的生活本来不该再有什么别的要求,但好像又缺了些什么,尤其是在他生完囡囡之后。分明他们只是在一起一年多而已,只是这么短而已。 意识自己在期待什么的男人抱着宝宝苦笑起来,他差点又忘记了自己被买回来的作用。她缺少一个照顾生活的男人,而且他的眼睛很像已逝的堂姐,就顺手把他买回来了。 而他,被自己的前妻当做货物卖掉,就像当初被姐姐卖掉时一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没有拒绝与反抗的权利,无论好与坏,都只能被动接受。他能够做的,无非就是亲手了结掉自己这条不值钱的贱命而已。 不是那样的,是他自己要爱着妻主的,即便是大她三岁的老男人,尽管他早就不干净了,但是他还是不知廉耻的想要和她在一起。 “因为余很乖。” “哥哥,你的那个好大。” “余很棒,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呢。” 在第一晚过后给他叠了小爱心的可爱而天真的女孩,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这样,他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她也愿意包容和迁就他,可是不该仅仅是这样才对。 哄好女儿,余回到卫生间,穿上了按照书中建议买来的衣服,看着镜中淫靡不堪的自己,做好心理建设,重新裹上睡袍,坐在床边,默默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可能是他耽误了太久,几乎是刚挨上床,门就打开了,被灌得醉醺醺的宋椒摇摇晃晃朝他扑了过来。像哄孩子一样安抚怀中的小妻主,带她去卫生间处理酒后无德。 谁知清理过后的宋椒恩将仇报,将任劳任怨帮她醒酒的夫郎按倒在地上,骑在他的腰上对着他又啃又咬,不一会儿就把人夫本就饱满的嘴唇啃的红彤彤湿漉漉,配合着错愕的眼神,无辜而愕然的成熟男人又惹得小酒鬼一通啃食。 被吻得喘不上气,欲图寻求支撑,男人死死抱住妻主的后腰,难得的主动伸舌引导,用与木讷外表毫不相干的灵巧唇舌带动着她的节奏,不一会儿就完全掌握了主动权。 睡袍下面,夹着乳夹的奶头生疼,刚清理不久的产口又润湿起来。两个多月了,难闻的味道已经差不多快要消散,他的身体也早已从生产过后的虚弱中恢复过来,硬得像石头一样的淫根也蠢蠢欲动,期待着女人的夹吸。 妻主也有好几个月没做过了,他能吸到的孕液一定能有很多,就像他和妻主第一次那夜,他的肚子被填的满满的,里面装满了妻主的精华,就像是怀孕了一样。那个时候他就问妻主,喜欢女孩还是男孩,她毫不犹豫答了女孩,然后又补上男孩也很可爱,应该会和他一样可爱。 像他一样的男孩子,平庸的外表,高大的身材,以及悲惨的命运,像他这样的人,最好越少越好,他并不想要再创造另一个自己。 “嗯,奴也喜欢女孩。”他当时这样回答道。 妻主的手从睡袍外面摸了进来,她摸到了半透明的白纱和被淫水濡湿的产穴口。竟然不是空的,好奇心促使她剥开了睡袍,就这样,她看见对面跪着一个身穿透明白纱的淫物。 轻薄的白纱剪织成适合孕夫身体的形状,夹着乳夹的奶子贴合着白纱,布料摸起来滑滑的,只需轻轻一握,便可将软软弹弹的乳房尽收手心。C杯的尺寸正好填满手掌,奶子的每一寸都严严实实被丝滑白纱和温热手掌触碰包裹,包得人夫双眼迷离,忍不住发出淫靡的轻哼。 然而,像想起什么一般,他把奶子从妻主手中退出来,用手横在胸前,挡住春光灿烂,还膝行往后退了几步,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结结巴巴强调:“奴……奴并没有,只是试穿,还要还的,请不要……” “这种衣服还会外借?”这话鬼都不信,何况是作为成年女性的宋椒,虽然男人的话不可信,但是她还是决定配合他,于是睁大了眼睛故作天真的感叹:“好特殊的衣服!我轻轻的,不会弄坏,乖哥哥,给我摸摸。” 人夫慢吞吞爬过来,因哺乳而暂时发育的奶子受重力垂跌着,紧紧贴合着滑溜溜的白纱,乳夹边缘,宽大带小凸点的乳晕忍不住收缩起来,由奶尖传到尾椎,让他忍不住摇了摇自己肥大的屁股,差点暴露淫荡本性,发出淫呻来。 身下的内裤,不,根本算不上是内裤,它就是一条束在腰间的布条。狭窄的白布大概是为青涩男孩定制,根本包不住人夫硕大的囊袋,更别提那根硬着的淫根。 他不得不把布条剪开个口子,将淫根勉强从小口穿过去,敏感的龟头被外层的白纱摩擦,又被小环堵住,不得泄身,只能绷着肥润的屁股苦苦忍耐。然而肥屁股想要绷住实在太难,尤其他的产穴宽松,又刚生了一个孩子,盆骨扩张,胯部比之前还要更宽。 由于狭窄的布条根本包不住硕大囊袋,所以那团硕大不得不留一部分露在外面,稍微岔开腿就能看见浓密粗黑的阴毛从布条两边挤出来。 至于从身后看,则更是淫靡不堪。丁字裤的细带卡在两瓣肥臀之间,磨得股沟痒痛不已,产道口溢出的淫汁又将细带濡湿,湿漉漉夹在身下,再随便抖抖大屁股,淫水就能从股间滴落。 他爬到妻主身边去,闭着眼睛挺起乳房:“请……请用奶,但是,求您别把衣服弄破……” 隔着白纱,取下骚奶牛的乳夹,温热乳汁从纱间滤过,一部分粘稠物堵在白纱内壁,另一部分过滤后的甘甜乳汁则尽数落入小妻主口中。 “嗯……骚奴的乳房好痛,乳头……要坏掉了。”他捧着被乳夹夹肿的肥大乳头,含着泪柔声哭诉道。 堵在白纱内壁的半固体又重新黏在乳头上,大开的乳孔一开一合,似乎想把它们重新吸回乳房里,就像他身下那根会喷水还会吸水的淫根一样。 -- 小妻主玩产xue,人夫yinxue发烫;你不是谁的 把骚奶牛的两个奶头都吸干,胸前的白纱已经不堪入目,黏糊糊腻在乳肉上,小淫夫一边喘气,一边讨好的揉捏着自己软嫩的乳房。妻主光着屁股坐在他软软皱皱的肚子上,脊背紧贴着湿冷地面,他无法起身,也不想起身,他感觉到她柔软的屁股湿黏起来,应当也已为他情动。 “妻主,奴想要,您已经……好几个月没用过奴,是不是嫌……” 话只说了一半,余就说不下去了。他知道大着肚子的自己很难看,既没有年轻男孩的身材好看,也没有书上那些孕模的身体柔嫩,可是就算她是真的嫌弃,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习惯了忍让的男人说不出为自己讨公道的话来,在没有宋椒的二十二年里,他一直都是这样度过的,在遇到喜欢的人时,更是将自己压低到尘埃里。宋椒从没用轻贱的词汇称呼他,他却自堕为奴,为她榨干自己的全部。 看到穿了情趣内衣的余,本以为他是要开窍了,没想到还是这么死脑筋。是不是她没有给足他安全感呢?让自己的爱人这样辛苦,从来都不是她所愿。 宋椒将被吸干奶水无力抽泣的男人抱在怀里,他的身体较生产时瘦了很多,肚子变小了,腿也变得更细。可是这样高大的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轻飘飘的,脸色也差到不行,显然不太像话。 被矮了自己一头的小妻主抱在怀里,余有些无措,想要挣脱出来,却又被她按了回去,小妻主的语气有些严肃,是前所未有的严肃:“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余通红了脸,只是因为羞愧。他怎敢揣摩妻主意图……他竟然,不知道。 她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我想要你和宝宝都健康平安,想让我们一家人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怀里的男人停止了本就微弱的挣扎,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柔顺,靠在宋椒温软的怀里,白纱包身,黏了乳汁的奶头却更躁动了,淌了一地淫水的产穴里也一股骚动,身体更是热得发烫。 朝夕相处,宋椒自然知道身边人是怎样的体质,她把两指探进那人不安的松穴之中,微微搅动试图安抚。被心爱的妻主搅动产穴,男人全身滚烫,连淫穴里都烫得厉害,他回头去看她的脸,迫不及待想要在她的脸上找到类似厌恶的情绪。 并没有,她一脸平静,和初见时并没有什么不同。看见怀里的人不老实,宋椒轻轻拍了拍他的奶子,这令他更加羞涩起来,乖乖转回去,低头看着她纤细白嫩的手指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下穿插搅动。 沉重的囊袋挡住了他的视线,也压住了她的手指。他小心翼翼托起囊袋,想让她方便一些,也想更清楚看到她手指的动作,想看他的淫穴是如何在妻主的手指下舒张变形,再淌出淫水来。 青紫淫根在她的挑逗下愈发硬胀,几欲炸裂,他咬着牙忍耐,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沉重的囊袋时刻挂在身下,因为不穿内裤,走路时还会经常打到大腿根,夹杂着浓密阴毛摩擦,痒涩之至。 如今被妻主的手指贴着触碰,他除了岔开大腿任其抚摸,做不到别的事情。 “妻主,奴也是……哈嗯……家人吗?”说话间她加大了力度,又多伸进两根手指,将产穴填满,也带动男人淫呻出声。 在快要到时,她突然把手指抽了出去,勾着头把脸伸到他的面前来,一脸天真的微笑着:“你只是生产女儿的孕盆,是负责每天趴在地上给我喂奶的骚奶牛,而且我也不会给你任何名分,等我找到心爱的小男孩,就会把你赶出去,并且不准你回来看女儿,因为高贵大学生的女儿绝对不会有一个低贱又淫荡的贫民父亲。” 残忍而天真的女孩带着无可挑剔的温柔微笑,说出了他一直都清楚的事实。虽然他刚生产不久的产穴很松,但是四根手指突然抽出去还是很痛,穴肉几乎要被拉出来,没有阴唇保护的穴口湿哒哒滴着水,身份低贱的贫民父亲无助的掉着泪。 “不要”绝望的男人从宋椒身上爬下来,岔开大腿撅起屁股姿态淫荡的跪在她的面前,然后掀开白纱,露出一对刚刚产乳哺喂了母女二人的白嫩乳房,卑微的祈求道:“不要赶奴走,求求您……” 他不能没有囡囡,也不能没有宋椒,可是他早早地就把所有的东西都交付给她,现在她已经考上了大学,找到了工作,还有了女儿,他已经……没什么可以再给她了,也没有什么剩下,不知道还能有什么作为挽留的条件。 “别赶奴走,妻主……妻主大人,奴,奴什么都可以为您做,什么……都可以。” 宋椒把他拉起来,打开了淋浴喷头,放出热水来,把愣呆呆站着的卑微男人重新冲洗了一遍,连同那头墨黑色的柔顺长发。 被弄脏的白纱,开了洞的丁字裤,以及男人绑头发用的头绳,可怜兮兮缩在墙角,狭小的浴室中央,赤裸裸湿淋淋的两人抱在一处。高大的男人辛苦的弯着腰,娇小的女孩则微微抬着头,湿热咸涩的眼泪随着微甜的口水顺入口中。 她尝到了男人一直以来的苦涩,他则尝到了最后的一口蜜糖。 宋椒当然不会说那种话,但是一直以来,她也听见了周围人对余的诋毁和辱骂,所述内容便是她方才所言。 她还偷偷跟踪了余的前妻(偷溜不被发现可是小老鼠的绝技),发现那个人花天酒地债台高筑,还与一位年轻艳丽的男性会面交易,那位男性将余称为“哥哥”,而交易的内容就是可怜的“哥哥”。 出于多方面考虑,她报考了远离原乡的大学,带余来到陌生的城市。原本想着在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们,就不会再有人依据他的经历诋毁侮辱他,也不会有心怀不轨的人找上门来。 可怜的男人并未意识到,在他为妻主和孩子付出一切时,他心爱的妻主大人也在一步步为他考虑打算着。 “如果我真是那种人,你就该趁早舍了这般人渣,想尽一切办法带走孩子,开启一段新的生活,无论曾经多爱也不要再管。那并不是你的错,而是人渣的错,你有在听吗?” 他灰暗的眼里有了一点光芒。他并不是受虐狂,不,即便是受虐狂,又怎么会爱上那样一个残忍而糟糕的,由过去的恐惧而虚构出来的苛刻女人呢? 他所坚信的,是他的爱人光芒万丈,永远散发着吸引人的致命魔力。她离开家乡,独自来到异乡,从语言不通无法立足的艰难境地挣脱出来,还给了随手买来的卑贱男人一个温暖而幸福的家庭,实现了他毕生最高的追求。 她会在回家时扑进他的怀里,像孩子一样撒娇着叫他“哥哥”,她会叠可爱的折纸爱心,沮丧时赖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她会向她的朋友和同学骄傲的介绍:“这是我的夫郎。” 这才是他爱的那个人。 “还有,你从来都不是谁的替代品,从我把你带回去的那一天起,你就是余,只是你自己而已。” 是软弱但坚韧的,害羞又爱哭的,独一无二的余。 -- 卑微人夫跪地求婚,哭着说没凑够彩礼钱;正 “那么,”被淋湿长发的苍白男人低着头小心翼翼捧起了她的脸,她的眼里一片澄澈,倒映出的是他惨白的脸和急切的眼睛,原来他在她的面前是这个样子,一眼就能被看穿心事,恨不得把所有都拿出来,随意的摆成一堆,任之挥霍,任之轻贱。 平庸,无趣以及没用都是至今为止无关紧要的人附加给他的评价,当他像现在这样微微弯腰站在她的身边,眼睛被希望充满,连带着因软弱而流下的泪水,都在百叶窗透进的光里生趣盎然。 艳丽与青春的美是美丽,娴静与成熟的美同样也是美丽,他和一母同胞的弟弟其实并没有那样大的美丑差别,只是由于身边人长久以来的强烈偏好,才将他贬低的一文不值。 “您愿意接受这份微不足道的爱意吗,来自一个平庸无用长相平平,身体还……这样的男人。” 这份对于身材与颜值的焦虑困扰着余,也同样困扰着原来世界的许多女性,这其中也包括宋椒。因为小时候摔伤了腿,膝盖处有疤,导致她总是穿着长裤,直到大学疤痕淡去才开始尝试裙子。 她永远忘不掉,在最热的夏天里,教室的风扇坏掉,一个瘦小的女孩因为腿上淡掉快要消失的疤痕,穿着及脚踝的长裤大汗淋漓,在同学关切的目光中,羞于说出关于疤痕的秘密。在那个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腿羞于见人,难看至极,其实回想起来,也不过是一块毫不影响生活的浅淡疤痕罢了。 生气那天给他买的新衣服,他也就是在和她去游乐园那天穿过一次,从那之后就整整齐齐叠好放在衣柜里。她知道那是因为什么,他只有那么一套按照他身材买来的新衣服,所以格外珍视那套衣服,以至于忽略了衣物本身的意义。 这显然不是他的错,而是他们目前的经济状况不允许。后来也有试着给他买别的衣服,但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了,直到某天晚上,她终于忍不住问他拒绝的理由,忙碌的男人从手中织物的纷扰中抬起头来,红着眼说:“妻主的衣服也都是旧的,奴想着省一些,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而现在,头发湿漉漉的男人抱着她的腰,看着被扔到墙角的白纱和丁字裤,想起妻主看到他穿这件衣服时的表情,圆圆的眼滴溜溜睁大,诧异中带着几分惊喜,妻主也是喜欢他适当装扮的。就像书上说的一样,男人的装扮也是装点生活情趣的一部分。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变得贪心起来,从一味地付出与讨好,增加了对爱与目光的索取,即使他已经是孩子的父亲,承担着哺喂女儿与操持家务的担子,也可以像那些年轻的小男孩一样,向爱人索取应有的专属于爱的回应。 从认识的第一天起就进入平淡的妻夫生活,他们没有争吵,没有分歧,这样的生活固然甜蜜,但好像缺少了什么东西。恋爱的感觉,心扑通扑通乱跳的感觉,不仅仅是在床上。 就算是没有名分,随时都可能会被抛弃,没有任何可以保障未来的后盾,就算是这样,他也想要为了她的温柔赌上一赌。 “妻主,奴的身体养好一些,还可以出去挣钱,虽然奴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奴想问——这些钱够还上当初您花的那一笔吗?” “啊?”她窝在男人的怀里,有些不明所以:“如果你指的是金额的话,那早就已经超过了吧,你可不是什么‘没用的男人’,而是我的‘贵人’呢,以后不许这样说自己了。” 头发湿着总是不好,宋椒拉着他出去擦头发,他光着身子,乖乖跟在后面,会产奶的乳房和依旧硬着的淫根都露在外面一晃一荡,身上的水珠滴落在地板上,像一只被水淋湿的温顺的大型犬。 享受着妻主亲手擦头发的绝佳待遇,男人想要说的话有些羞于出口。他连人都是妻主的财产之一,赚来的钱又怎么能算是自己的,尽管是这样,他还是咽了口唾沫,勇敢的说出了那句大逆不道的请求: “典夫一年内交纳赎金,是可以被赎回的,奴在一年内已经赚够了足够的钱,可不可以……赎回自己。” 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他半湿的头发还握在她的手里,她可以当着孩子的面,随时揪起他的头发,把他扔到地上去。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是不会反抗的。 “可以啊,确实有这项规定,说起来,你给的绰绰有余,我还得找你呢。”思索片刻,宋椒给出了答案,甚至真起身来打算去拿银行卡。 识字是她教给他的,学校的课本她也让他看过,如果说他得知了生命的另一种可能性,想要拿回自由远走高飞,不排除是她咎由自取的因素,但她还是会选择支持他的决定,无论他想去做什么。 “现在,你是自由的了,你可以选择做任何事。” 他的选择是直挺挺跪在了地上,从床底摸出来一只定制的银戒。宋椒和店长闲聊时说过,在她的家乡,一般男人想要结婚,就会购买戒指跪在地上来求婚,还会给女方彩礼钱。而当时正大着肚子在店里拖地的孕夫听了之后脸色惨白,他不是故意要听见,但还是不小心听见了。 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见识浅薄的男人想不出来。他只知道,要购买房车,拿出彩礼钱,附带戒指和婚礼,对于找不到体面工作的男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像他这样没用的男人,恐怕辛劳工作一辈子也没办法凑够钱做她的新郎。 可是他想要有个名分,他想要和妻主结婚,就算再苦再累他都想要获得被挑选的资格。他努力工作,省吃俭用,除了供给妻主读书,还省下了一笔用于购买戒指的钱,只可惜他的钱还是太少,只能买得起最便宜的银戒。 他跪在地上,捧起戒指盒哀求道:“妻主,求求您娶奴,剩下的彩礼钱,还有学区房和敞篷车,奴以后一定会努力,拼了命的去赚钱。” 突如其来的求婚让宋椒大惊失色,关于“彩礼钱”“学区房”“敞篷车”这种词汇,她好像只在和店主闲聊时说过,那时候店主笑嘻嘻骂好处都让她那里的女人占了,宋椒沉默不语,不敢说出那里是女人怀孕生子嫁到夫家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来。 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让这个傻男人听见了,还紧张兮兮的以为只有凑够了这些东西,她才会和他结婚。还有这个求婚,他去偷偷买戒指也就算了,谁让他这样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哀求了。 “您不愿意吗,也是,奴还没有凑够……”可是,贫民区的男人本来也就只能活四五十岁,他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他害怕自己根本活不到那样一天。很可能,以他低廉的工资,他一辈子也完不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傻瓜,谁要你去凑这些了。” 还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想要嫁给宋椒的傻男人被抱了起来,他的分量并不算太重,只是坐在矮他一头的宋椒怀里显得有些不协调。而女孩含笑,男人带泪,却又莫名的和谐,构成一副和谐而不协调的情景画像。 “可是,结婚……”他又搞砸了。 她把手伸出来,迟钝的男人没有理解到,所以仍然呆呆发愣不为所动,于是,她只好自己把戒指取出来,戴到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 “对不起,是我太拖延了,本来就是应该早点决定的。我们明天就去领证,至于婚礼,先请店主过来小办一场,等到以后有能力了,再风风光光办一次。” 刚来这里时她连话都说不全,上了高中又忙着应付各种考试,聚少离多,到了大学她又忙于工作和处理入学琐事。本来想着以后有了能力再大办婚礼,现在看来正是她的不作为才导致了他的患得患失。至于由于过去经历对婚姻关系的不期待与不信任甚至抗拒,这根本只能算是她仗着他的偏爱拖延时间的罪行。 “可以,再等等吗,奴的钱,还不够……” 这个傻瓜,还在记挂什么狗屁彩礼的事情。 “店主说要把她的远房大侄子介绍给我,我推脱不过,故意说来骗她的,好让她赶紧打消念头。” “啊,所以是……妻主骗店主的。”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根本不需要什么彩礼之类的啊,不是说好我才是一家之主,婚礼还有养家的事情当然是我来负责。” “嗯……”爱哭的男人已经泣不成声了。 · 从民政局出来后 余:结婚证,为什么…… 宋椒:结婚证不就是这样的吗?没什么特别的,好啦,我们快回家吧。 余:奴认得字,暂且分得清“夫”和“侍”的区别。 宋椒:巧了,我也分得清。 收拾得当的余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捏着大红的结婚证,盯着妻夫关系那一栏里的“夫”字盯了许久,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分得清,没有弄错,为什么还要让他做正夫。 太阳底下,她的无名指亮闪闪的,是他昨晚送给她的戒指,她一直都戴在手上,还没有摘下来过。 -- щoo壹⒍coм 婚后日常篇之买缝纫机;余 名分和仪式果然是男人的症结所在,自从领证以及举办简单的婚礼之后,产后抑郁的余逐渐开朗起来,即便是在妻主不在家时,也能保持相对平和的心境。 余的手艺活越做越好了,除了能给孩子做一些小衣服之外,甚至还试着给宋椒做了一条纯色的裙子。宋椒看他喜欢做这些,纯手工缝制又繁琐,就从二手市场淘了个半新的缝纫机回来,洗刷干净涂好润滑,用起来丝滑流畅,比手工效率高很多。 缝纫机对于宋椒来说是专业人士才会使用的东西,所以她带了余一起,让卖主现场教学使用方法。或许心灵手巧的人在这方面一点就透,他只看了一遍就学会了,上手也很快,看得暂时抱着孩子的宋椒目瞪口呆。 “好厉害,余很快就学会了呢。”回程时,宋椒挽着他的胳膊挨在一起咬耳朵。 看她那副惊讶的模样,余很想摸摸小妻主毛绒绒的脑袋,奈何手里抱着孩子,没办法腾出手来,只好腼腆笑笑:“奴也就只能做做这些,男人手脚太笨可不好。” 宋椒托起下巴做沉思状,沉默良久,思虑再三,认真得出结论:“余笨手笨脚的话,比如说洗碗不小心打碎掉之类,肯定会一边哭一边道歉,然后下次继续笨笨的,好可爱。” 或许这便是年龄和地域差距带来的代沟,他有时很难理解妻主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就比如今天的这个设想,先不说每次洗碗都会打碎的他活不活得到现在,单论事情本身来讲,连洗个碗他都做不好的话,根本就不会可爱,反而会让她过得很辛苦。 “不过当然还是现实中的余最可爱,哪里都可爱。” 想到那时候,看着他蹲在厨房吃剩炒面那天,她对他的评价就是可爱。一个年长于她且过于高大的,已为人夫的男人显然不该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这大概是她表达喜爱的一种方式。嗯……应该是喜爱,毕竟她看起来并不是在讨厌。ⓨ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软绵绵的妻主喜欢黏在他的怀里,连出门时也不例外,比起被妻主依靠或是牵引的幸福,来自大龄已婚男人的羞耻感根本不值一提。他知道自己长得不是很漂亮,个子又高得过分,乳房还因孕育哺乳而发育成比妻主还大的奶子。 抱着孩子的暗淡无光的自己与青春靓丽的妻主走在一处,简直不甚搭配。他时常能够听见路人的议论,不明白他这样普通的男人凭什么能得到身边人的宠爱,分明他也没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 他最害怕的,就是那些结伴而行的小男生对妻主投来的感兴趣的目光。并不是他疑神疑鬼,他也是男人,自然懂得男性暴露心思时是何种姿态。每当这时,他都会刻意往妻主身上贴,索性她也从不推开他,反而了然笑之,任由他搞这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的小妻主才不像个懵懂的孩子,而是温柔聪慧的成年女性,放任着他释放好不容易胆敢显露的占有欲。 成熟稳重的男人自然别有一番滋味,从小就擅长照顾人的余历经了生活的打磨,至如今体贴能干更甚。他将家事打理的井井有条,细致耐心的照顾着来之不易的宝宝,并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熟透的身躯展露。 最最重要的是,他和妻主一起度过了最为艰难的日子,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的生活,在他们的这段感情之中,少了任何一个人的努力都是走不到今天的。除了无条件的付出,相信她的付出,也是他需要做的事情。 “什么会是黯淡无光啊,你抱着宝宝的时候,穿着围裙做饭的时候,还有安安静静看书的时候,我都觉得你有在发光。” 原来他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的担忧说出了口,她停了下来,抬起头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带着鄙夷的女人也好,年轻漂亮的男孩也好,他们都只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乙丙丁,我们只是挽着手而已,又没有妨碍到公共秩序。合法妻夫间正常的同行而已,什么时候还要看路人的脸色了。” 看吧,有了名分说起话来就是硬气,小妻主趾高气昂,仿佛这是一件多么骄傲的事情。 “我有这样好的夫郎和这么可爱的女儿,当然是值得骄傲的事情!” 糟糕,他是又不小心把心里话说漏嘴了吗。 而一路旁观了吃醋夫郎忸怩小动作的宋椒心情大好,高兴的哼起了家乡的歌。原来结婚是一件这么快乐而又幸福的事情,看来真是应该早点领证才对,好在现在也不是太晚。 -- 婚后篇之偷穿妻主蕾丝内裤被发现;同时给妻 宋椒期末考试拿了优等。取得优秀成绩的小孩子都喜欢向长辈讨要奖励,家里没有长辈,发奖励的任务只好落到家中最年长的余身上。 作为妻主的夫郎和女儿的父亲,身兼二职的余总是容易混乱,把自己看起来懵懂天真的妻主也当成长不大的孩子一般。她眨着眼睛开口问他要奖励,他抓着围裙不知所措,怎么办,他根本没有可以拿的出手的奖励,现在准备是否还能来得及。 “既然哥哥拿不出奖励,那就用身体来补偿吧。” 不知道她又是在哪里学来的坏话,他的表情呆滞,像是在看一个对长辈说了荤话的坏孩子,然而,他的妻主早就不是孩子了,从遇见她开始,她就已经是一位接受过大数据时代洗礼的成年女性,会知道这些东西根本不足为奇。更何况,他们都已经有一个女儿了,孩子可不是盖被子纯聊天就能平白生出来的。 “只要妻主不嫌奴的这份奖励寒酸。” 他一咬牙,抓着她的手探进自己宽大的领口,将她的小手覆在自己肥大的奶头上。生产过后他一直有在哺乳,如今本就宽阔的乳晕更是一片红润,奶头也愈发肥艳,在小妻主细嫩的手掌之中沉沦,不甘寂寞的乳头挺立起来,又反过来顶触着她的手掌。 孩子正是成长期,他的奶水充足,一直喂的是纯父乳,由于长达半年的哺乳,如今熟夫的左乳已经大到一只手一只手都有些包不住,她轻轻揉捏,奶肉从指缝之间渗出来,乳头也受激淌出点点乳汁来。 宽松居家服下,为方便哺乳的人夫并未穿胸衣,然而这宽松的家居服也有些碍事,被亲吻吮吸着熟夫饱满多汁鲜嫩唇舌的宋椒随手脱掉,连带着系在家居服外的围裙一起。 灰色的围裙并非情趣所用,耐脏而结实,唯一的缺点就是内里有些粗糙,若贴身穿着,会磨得他肥大的娇嫩乳头痒痛难忍。然而,在小妻主期待的目光中,被剥得只剩一条内裤的熟夫默默套上了常穿的围裙。 肥大的乳头紧贴着粗糙内壁,受情欲影响渗出奶水来,不一会儿就打湿了胸前两点,这果然是一具熟透的身子,被这样厚实的围裙盖住,乳头的形状还是由被乳汁浸湿的灰色布料凸显出来。 他的乳房早已失去了男人该有的平坦,成为一手包不住的淫靡模样,若不顾他的喉结和身下顶弄内裤高高抬起的淫根,单看上半身,分明是一个胸大腰细肩膀略宽的女人。 可是女人不会怀孕,更不会像他这样被随意抚摸就控制不住喷出乳汁来。围裙只遮住胸前,白皙柔嫩的奶肉从身体两侧透出来,她偏偏使坏,从漏风的两侧抓住暴露的奶根用指腹轻轻摩擦,磨得他眼圈通红喉头哽咽。 他身上只套着一条下摆到膝盖的围裙,温顺的跪在地上,撅起自己肥大的屁股。从毫无遮挡的身后看,肥屁股被包在紧巴巴的三角内裤里,因为包不住自己的大屁股,半瓣臀肉可怜兮兮的从蕾丝三角裤边沿挤出来,在小妻主的巴掌底下颤颤发抖。 隔着蕾丝边的三角内裤,宋椒拍打着男人厚实的大屁股,肥臀一颤一颤,抖出嫩白肉浪,沉重囊袋垂跌摇晃,抽打着肥嫩的大腿根,囊袋后无阴唇保护的产穴也渗出乳白色的粘稠淫汁,湿哒哒黏在内裤上,包在淡紫色蕾丝内裤里面,一副要落不落的姿态。 她持续拍打着男人的肥臀,惩罚着这个偷穿她内裤的已为父的男人,直到露在内裤外的臀瓣显现久久不褪的粉色,用手按压瞬时变白,手指拿开又重新回复粉红,宋椒才暂时放过这小淫郎。 他的屁股上还套着妻主的蕾丝小内裤,自然知道自己为什么挨了羞耻的拍打,因此,他不敢出声,连淫呻都生生忍住,还配合的岔开大腿,高高撅起屁股,供她能惩罚得更加尽兴。 “坏哥哥,为什么偷穿我的内裤?” 她使坏地从开放的两侧将手探围裙之中,两手抓住男人的肥大奶头,将它往外拉扯,直扯出一手奶汁,浸润手指,奶香伴随乳液,侵入指甲缝中。 “奴,奴……” 他说不出话来,被妻主拉扯乳头,还淌了她一手的奶水,只顾得羞耻面红,哪能分出胆量将淫思荡念说讲出口。 “哥哥这样欺负我的内裤,都撑大了,还有前面,”说着她摸了摸男人顶起的淫根:“好大一根,快把内裤顶破了,我都没办法穿了,要怎么办呢?” “对不起……奴不知道,会这个样子。” 对不起有什么用呢,宋椒的内裤已经被撑坏了,重新买一条新的,就不是原来那条了。 自知理亏的男人撅着屁股弯着腰,慢慢脱下了淡紫色的蕾丝内裤,双手掰开自己生过孩子还流着淫水的松穴,声音颤抖地讨好着爱人:“妻主,不要生气了,给妻主玩,玩贱奴的松穴……” 这份奖励说是寒酸,其实并不寒酸,而且未免过于丰盛。二指探入,另一只手还揉摸着他更大一些的左乳,男人捂住嘴,害怕自己粗重的喘息影响到她的兴致。 尚处在哺乳期的熟夫上面喷奶,下面淌水,身前的淫根硬到发烫。偏偏这时,褪到大腿根的蕾丝内裤撕拉一声裂开一道口子,男人吓得惊呼出声,眼泪也淌出来,他竟然把妻主的内裤撑破了! 内裤被彻底撕破,惩罚也随之加重,宋椒的手掌完全伸进产穴之中,持续地往里探入,在他的小穴里又转又按,前后抽送,插得他张嘴失声,忍不住伸出舌头来。 进展到最激烈的阶段,他被妻主的手掌插到失禁,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口喷射而出,淋浇到洗菜池前的柜门上,腥臊味儿瞬间充斥到整个厨房。 他在厨房里尿了,把厨房弄得全是味道,今天的饭都没办法吃了。 含着泪的男人被脱掉围裙,兴头上的妻主并未发现他的无助,趴在他的乳房上吮吸着盛满乳汁的左乳。他的味道弄脏了晚饭,但也补偿给了小妻主一顿丰盛晚宴,两个乳头都被吸得红彤彤湿漉漉,奶水都快被吸干了,干瘪的奶团无力的垂跌下来,奶头上还淌着残留的乳汁。 摇篮里的女儿哭起来,到了宝宝喝奶的时间了,可是刚才他的奶水已经被妻主喝掉了。宋椒去抱孩子,他扶着洗手台双腿发软,空出来的手还在揉捏着自己的奶肉,试图分泌出乳汁来哺喂女儿,可是他把自己的乳头捏得又红又肿,除了痛之外没有任何别的效果。 分泌不出乳汁,小丫头含着右乳吮吸啃咬,却得不到应有的哺喂,只好吐出乳头,饿得哇哇大哭。余听着这撕心裂肺的哭声,心都要碎了,捧着自己的乳房又掐又捏,想要好歹产出一些奶水,不至于一滴没有。 在他对自己乳房近乎虐待的揉捏下,终于分泌出些许奶汁,然而这些根本就不够,宝宝喝完又吐出乳头哭起来,还拿小粉拳锤他的乳肉,似乎是闹脾气了。 “啊……妻主” 一声变了调的惊呼,是实在看不过眼的宋椒含住了男人的左乳,在成年女性熟练的挑逗吸吮之下,奶根抽痛乳房抽搐,奶水终于又补充上来。顾不上左乳还在被妻主含吸,男人抱着孩子将右乳送进囡囡口中,一大一小两只毛茸茸的脑袋趴在他的胸前,合含一只肥大乳头,同步吸吮着他的乳汁。 男人挺起胸膛,任由母女二人享用甘甜乳汁,左手一会儿摸摸妻主的后脑勺,一会儿摸摸囡囡的脑袋。她们两个都是他的宝贝,也都喜欢喝他乳房里的奶水,为了她们两个,就算是一辈子都挺着像女人一样大的奶子,肥大奶头稍微激动一点就会漏奶,他也心甘情愿。 “哥哥……” “叭……叭叭” 两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抬起来盯着他看,她们都已经吃饱了。他右手抱着孩子,左手揽着妻主,先贴贴妻主的脸,再蹭蹭囡囡的额头,喂饱了两个宝贝,他满满的成就感,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可以的话,这种幸福的日子,他想一直持续下去,他们一家人,永远永远都要在一起。 -- 人物档案(终版请见作话) 《兽种篇》人物档案: 受: 姓名:久(暂定) 主要经历:眼盲(会治好)病弱难以狩猎,早早被家里人赶出去独自生活的禽种鸟人,不得雌性青睐,从成年到现在都没找到对象,已经失去了寻找配偶的希望。日常被其他雄性欺负和嘲笑,因为眼盲无法狩猎所以只能吃素。 鸟形态(未成年):绿白双色羽,黑爪,肉食,爪利喙尖而耳聪目明,属猛禽。(而眼盲体弱的阿久被认定为残次品) 人形态(成年):发色根据鸟形态顶羽颜色而定,有翅膀和人型四肢,受激时脚掌可能会退化成爪子。 特长:分明是肉食猛禽,还是位雄性,却擅长烹饪与种植。由于从小离开种群独自生活,没有长辈照顾,所以简单的织造与缝纫也能摸索着做一些。 爱好:同族喜欢闪亮的石头和鲜艳的花朵(这同样也是吸引雌性的手段),然而眼盲的阿久更喜欢温暖的阳光和悦耳的声音。 性格及习性:温和有礼,脾气极好,被捉弄也不会生气。无特殊习性。 攻: 姓名:芳璃 主要经历:身为继承人的大小姐芳璃相亲又双叒叕失败了!母亲警告说这个月底再找不到合适的配偶,就取消她的继承人资格,并将她逐出家族。生性散漫的芳璃理所当然未能完成母上大人立下的kpi,一向不对付的小妹又趁机耀武扬威,激将之下,芳璃离开海底,踏上了寻找心仪未婚夫的漫长征途。 形态特征:入海为鲛,出海为人,身为继承人的芳璃自然有足够的能力将自己伪装成弱小无助的人类女性。 特长:泣成珠,歌惑众。(芳璃:能够凭空变出特长的jb算不算特长?) 爱好:调戏雄性。 性格及习性:生性散漫,不喜纷争,身为选定继承人却只想躺平。体温冷,喜生食,食谱包括鱼虾蟹蚌等,上岸后也会吃蛇虫鸟兽,几乎不吃素。 受: 姓名:久(暂定) 主要经历:眼盲(会治好)病弱难以狩猎,早早被家里人赶出去独自生活的禽种鸟人,不得雌性青睐,从成年到现在都没找到对象,已经失去了寻找配偶的希望。日常被其他雄性欺负和嘲笑,因为眼盲无法狩猎所以只能吃素。 鸟形态(未成年):绿白双色羽,黑爪,肉食,爪利喙尖而耳聪目明,属猛禽。(所以眼盲而体弱的阿久只能被家族舍弃) 人形态(成年):发色根据鸟形态顶羽颜色而定,有翅膀和人型四肢,受激时脚掌可能会退化成爪子。(久是纯绿毛) 特长:分明是肉食猛禽,还是位雄性,却擅长烹饪与种植。由于从小离开种群独自生活,没有长辈照顾,所以简单的织造与缝纫也能摸索着做一些。 爱好:同族喜欢闪亮的石头和鲜艳的花朵(这同样也是吸引雌性的手段),然而眼盲的阿久更喜欢温暖的阳光和悦耳的声音。 攻: 姓名:芳璃 主要经历:身为继承人的大小姐芳璃相亲又双叒叕失败了!母亲警告说这个月底再找不到合适的配偶,就取消她的继承人资格,并将她逐出家族。生性散漫的芳璃理所当然未能完成母上大人立下的kpi,一向不对付的小妹又趁机耀武扬威,激将之下,芳璃离开海底,踏上了寻找心仪未婚夫的漫长征途。 形态特征:入海为鲛,出海为人,身为继承人的芳璃自然有足够的能力将自己伪装成弱小无助的人类女性。 特长:泪化珠,歌惑众。(芳璃:能够凭空变出特长的jb算不算特长?) 爱好:调戏雄性。 -- щδδ壹⒍cδм 相亲失败,连夜跑路 芳璃的相亲又双叒叕失败了。 这次母亲为她安排的是来自北海溟鲛族的二公子,二公子鼻梁高挺身材健硕,举止优雅谈吐不凡,是典型的鲛人族贵公子。然而这么好的相亲对象,偏偏对芳璃一点兴趣也没有,反倒是委婉的表达了对二弟芳辰的好感,并请求她能够搭桥牵线,促成他与芳辰的姻缘。 鲛人族也有部分男性之间互生情愫并公证结合的例子,对于二公子的性取向芳璃表示她没有任何异议,但是他们这个溟鲛族派人来联姻之前能不能好歹先报备一下性取向,把身为继承人的她安排和取向为男性的二公子相亲,真的有够尴尬。 至于溟鲛族二公子和芳辰那小子成与不成,这个她才懒得管。毕竟他在明知安排的相亲对象是自己时却不提出异议,分明对芳辰感兴趣却闭口不言,反倒是要来寻求被他蒙在鼓里耍的芳璃的帮助,属实是没甚担当,白瞎了一张俊脸。 作为家中长女,她四年前就已经成年,至今未有婚约,母亲和父亲为她的亲事操透了心,更是立下最后通牒:若是这月底再不找位男性订婚,就取消她的继承人资格,并将她这个迟迟无后的不孝女逐出吟鲛族。 芳璃的继承人资格被取消,最高兴的当然是小妹芳颜。这个丫头和吃了枪药一样,总是没由来的要针对她,她也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好脾性,自然也要针对回去,久而久之,人人都知道吟鲛族长的长女和幺女不对付。⋎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甚至那个空有脸没担当的溟鲛二公子都提到了她和芳颜的紧张关系,这点家丑都传到北海去了,其中肯定少不了三妹芳灵这个大嘴巴的功劳,何况她常去北海附近,不是她还能有谁。 摆在跟前的相亲对象吹了,总不能随便拉一位男性过来做她的未婚夫,现在摆在芳璃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是像母亲希望的那样找个凑数的未婚夫好歹了结了婚事;二是坐等着被剥夺继承人身份,并逐出族群。 不巧的是,无论哪一种她都不想选。她本来就不想当这个什么继承人,只是因为她是母亲的第一个孩子,所以从小就被赋予了这样的责任。 还有鲛人族成年便必须寻找配偶的规定,她也根本不想遵从,对于她来说,与其找一位不感兴趣的男性结婚,还不如一辈子当个无后的不孝女。 遵循能动手就不吵吵的原则,懒得费口舌还击芳颜的冷嘲热讽,芳璃利用职权便利无声潜入,在芳颜的海藻面膜里加了海女巫特制哑哑粉,足以让她那张叭叭嘴三天都发不出声音。 以及想要用她做挡箭牌,打得一手好算盘的溟鲛二公子,她已经送信过去帮他通知了远在北海的双亲,说他根本不想娶吟鲛族的劳什子继承人大小姐,他真正的性取向是男性,要他们赶紧重做打算。 做完这一切后,芳璃带着全部家当连夜溜了,连一粒沙子都没有留下。 -- щoo壹⒍coм 大小姐被俘 当芳璃出现在这片迷之大陆,随即便被一群雌性围了起来,她们似乎是不同种族,有些人长着兽耳和尾巴,有些人则长着拟态翅膀,还有的则和她一样以人形态面世。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里和她的目的地相去甚远。 这群雌性的穿着大同小异,以兽皮或是草叶覆体,使用的是同一种她听不懂的语言。为首的女性是位虎种兽人,长着一对肉感虎耳,长而有力的豹纹虎尾从极短的兽皮下裙中伸出来,长度几乎快要碰到地面。 虎种女兽人叽里咕噜朝芳璃说了一大串,她一句也没听懂,在心里默默感叹白瞎了自己学了半个月的人类语言和现代生存技巧,到头来迷了路跑到这个在地图上没有标记的奇怪地方,根本半点没能用上。 “呃,抱歉,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虎种兽人很显然也听不懂芳璃的语言,但人群中有个纯人形雌性动了,走到虎人领头者面前,和她说了句什么,然后走上前来握住了芳璃的手。 “太好了!这么多年来,我本以为不会有希望了,没想到今天终于重新见到了人类。你也是从海上漂流过来的吗?来这里多久了?只有你自己吗?” 面前的人类女性约摸三十出头,她的打扮与其他兽人无异,也是兽皮覆体衣裙短小,芳璃被她握住手时,能感受到来自人类掌心的纹路以及温热的体温。ⓨ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此行目的地本来是华国,所以修习的语言也是汉语,碰巧这位女性也是华国人,语言刚好能够对得上,只是看她的情态,不像是他乡遇故知的感动,反而更像是在向她求救。 “我在海上迷路了,只有我一个人。” 果然,说完这话,那位人类女性眼里的光芒暗淡下去,紧紧握住的手也松开了,老老实实转头和虎种兽人回话。这时芳璃才注意到,那个女人的肚子微微隆起,大概是怀孕了。 “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呢?你这么漂亮,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来到这里,你就跑不掉了,跑不掉了……” 还没想清楚女人临走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芳璃就被几名身形强健的雌性绑了起来,关进了用来放猎物的空笼子里。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快到芳璃根本来不及反应。 偏偏是这个时候,芳璃的发情期到来了。鲛人在成年之后将会迎来长达三个月的发情期,在发情期期间,必须由伴侣配偶陪伴左右,度过难挨的虚弱时期。 而芳璃由于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配偶,只能靠海女巫的魔药压制,成年四年,便压制四年。海女巫告诉她,若是今年再不解决配偶问题,最强力的魔药也无能为力,正因如此,母亲才会强制要求芳璃必须在月底找到心仪配偶。 从最初的精挑细选到如今随便找一个也行,吟鲛继承人的夫婿标准一降再降,如今已经成了鲛族的笑话。 “虽然鲛人只会有一个配偶,但是你可以在种群中随便选一个雄性订婚,好歹先过了这道坎,以后遇到喜欢的,再……” 身为吟鲛族长的母亲一辈子公正无私,为了种群付出了自己几乎全部的时间与精力,为了芳璃的事情却做了这样不公道的决定,她绝不能让母亲为了她背负上这样的污点。 鲛人对于恋人有着献祭一般的虔诚,一旦选定配偶,便是生同巢,死同穴,若是出了意外,绝大部分被剩下的那位都不会再续新缘。无论雌雄,孤独终老,是对已逝恋人最基本的忠贞。 她离开种群,自废继承人身份,也并非只是为了逃离束缚,由一个随时会因发情期虚弱而死的继承人领导的种群,迟早会乱起来。与其这样,还不如把位置交给芳颜,反正这也是她一直以来都想要得到的,无论是母亲的关注,还是继承者的身份。 鲛人发情期的负面影响导致她浑身无力,以至于在海上迷失了方向,法力也无法使出,不得已才停留在附近的海岛上。 她已经成年四年之久,却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配偶,只能将发情期无限推迟,在海底有海女巫的特制药压制,离开族群,一直以来被强制压制的虚弱期爆发开来。 或许是长期服用抑制药物的副作用,即便是接触海水,现在的她也没办法恢复鲛人形态,只能被迫暂时以弱小的人类女性形态存在。所以,现在的她没办法挣开兽种的束缚,只能待在这个关猎物的笼子里,任由她们处置。 那位华国女性被禁止与芳璃接近,因为怀着身孕,她不必从事繁重劳动,只老老实实跟在队伍后面。看见芳璃朝她看,她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侧过头去避开了芳璃的视线。 逃不掉的,弱小无助的人类女性来到兽种的地盘,只会沦为兽人的繁殖工具,若是那个雄性兽人不幸丧命,身为资源的雌性则会被分配给新的雄性,成为新雄性的妻子。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女人摸着肚子哭起来。来到这里整整十年,本来她都已经放弃了逃跑的念想,然而她在今天终于又见到了来自家乡的人类。孤身飘零而来,所以不是来救她的,没有人会来救她,也没有人会来救这个被绑起来关在笼子里的漂亮的年轻女孩。 “莎莎,别难过了,阿塔知道你这个样子,在天上肯定也不会开心的。” “我知道,我只是忍不住。” 阿塔是种群分配给莎莎的第一任丈夫,他是个脸上有一道长刀疤的狼人,和莎莎一起生活了十年,前些日子在一次狩猎活动中被魔物重伤致死。 阿塔死后,觊觎纯人种雌性的兽人争斗起来,最后莎莎被分配给了雌竟的胜者——种群目前的首领阿烈,同样也是为首雌性虎兽人娜娜的丈夫。而莎莎的肚子里,还怀着阿塔的孩子。 一般情况下,兽人之间是一夫一妻制,然而身为首领的阿烈除了妻子娜娜,还可以拥有两名美貌侍妾。 这是从祖上就流传下来的规定,不过此前阿烈一直没有动用侍妾的位置,直到阿塔丧命,莎莎成了无依无靠的寡妇,参加了雌竟的首领阿烈自然轻而易举博得头筹,获得了与莎莎同床共枕的机会。 “莎莎,你是怎么撩动阿烈的啊?听说之前好多雌性主动送上门去,他都爱答不理的。” 在这些雌性的眼里,成为首领的女人是一件极其光荣的事情,即便她的肚子里还怀着阿塔的孩子,即便她的阿塔是为保护种群而牺牲的英雄。 至于撩动,更是欲加之罪,她还不至于为了生计去做勾引别人丈夫的小三,她只是坐在那里整理阿塔的遗物,路过的阿烈就扬言道要做她的新丈夫。在这荒唐的兽人大陆,她也逐渐成为荒唐的一员,直到她见到今天的那个人类女孩。 那个女孩,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吧,或者更小一些,这样的年纪,本来应该还在上高中,本来应该活在父母的庇荫之下,本来应该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总之,她不应该来到这里。 -- 盲巫医 挂念着白日里的同乡女孩,莎莎夜不能寐。阿烈宿在虎女娜娜那边,或许趁着这个时间,她能够到达关押那女孩的山洞里,把她从笼子里放出来。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帮那女孩解开绳索和笼子,但是那女孩能跑去哪里,又能够跑多远,她也不能确定。反正之前每次她要逃跑时,阿塔都能把她抓回来,狼人的嗅觉以及听觉都太过敏锐,她根本没办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离。 久而久之,她也就熄了逃跑的念头,左右阿塔对她也不坏,而且她就算逃出了这个部落,也会有新的族群虎视眈眈。 听阿塔说,有些部落根本不会在意雌性的想法,甚至还有大面积一夫多妻的现象存在,外面的世界并不比这里要好。野兽,魔物以及岛屿周边漫无边际的海洋,都不是她一个普通人类能够应付的。 她几乎已经完全断绝了要逃离的念头,不过,若是那女孩想要离开,她倒是可以帮她一把。 身为首领的侍妾,想要搞到钥匙自然简单。莎莎解开了关住芳璃的笼子,告诉她外面可能遇到的危险,和莎莎预料的一样,即便是得知这些风险,这女孩仍然想要离开——若是十年前刚来这里的莎莎,恐怕也会给出和她一样的答案。 “那你就走吧,我只能帮你到这里,至于能走多远,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事实证明,处于虚弱期,法力尽失,如人类一般脆弱的芳璃并不能走太远,她最终停在了一间木屋前。这间屋子里有很好闻的味道,有点像她之前在海上捕食的海鸥,但屋内的显然不是海鸥,而是某个掌握了房屋建筑技巧的原住民。 这里并不安全,可她已经迈不动腿了,疲惫的身躯此时发起热来,她已经是一位成年的鲛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症状。这间屋子里有类似食物的香味,好闻到让她想要破门而入,像对待海鸥一样对待那股香气的来源。 猛禽具有良好的视觉和听觉,虽然天生残缺目盲不得见世,但久的听觉并没有问题,甚至因为视觉受损,听觉较其他同族更为发达。 因此,他听见了木屋外的粗重呼吸声以及徘徊踏步声,声音的来源并非野兽,野兽并不会有规律有节奏地敲门。实际上,他的大多数部落成员也不会,只有那个据说娶了人族的狼人阿塔和驯服了他的妻子来到这里时会敲门。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阿塔在不久前死了,重伤濒死的阿塔被送到他这里救治,他只能勉强治愈皮外伤,对阿塔断骨碎肉的重症无力回天,只能任由阿塔的身体在他的面前一点点变冷。 他是个医术不达标的巫医,唯一擅长的只是种植草药,平时帮助部落的兽人们治些小灾小病,竟被尊称为“灵医”。 这不是他第一次失手,上一次在他身边慢慢冷掉的,是阿烈的父亲。 二十年前,他被同族抛弃,扔在危机四伏的荒原,是当时仍为首领的阿烈的父亲收留了他,允许他留在部落里,在听说他对种植感兴趣后,还分给他一片开阔平坦的土地。 和阿塔一样,老首领在带领部落勇士对抗魔物时被重伤,普通的草药对伤口魔性残余毫无作用,那一晚,他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库存,一遍一遍的尝试,也没能救回老首领的性命。 在生命的最后时光,老首领用他退化为兽态的虎爪轻轻拍着久的后背:“小久,不用再试了,我知道的,你已经尽力了。” 久起身来,披上外衣,在床脚固定的位置穿上自己的草鞋。敲门声仍在持续,只不过频率从“二三三”变为了“一一二”,声响也越来越轻。 虽然并未特意记忆,但他对部落里常来的病人的气味了如指掌,走到门边时,他已经意识到门外来人并非人族莎莎,反倒是混了些鱼类的腥气,这对同族们来说或许是难得的美味佳肴,而对长期食素的久来说便有些难挨。 好在这股若有似无的鱼类气息很快消散了,久打开门,扑进怀里的是一位陌生的人族雌性,她的身体热的发烫,独属于雌性的柔软的胸部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她大概是烧得糊涂了,作势要咬他的脖子。 自从二十年前被族人赶出种群,他便没和他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平日里无非就是摸索着帮部落里的兽人上药正骨,像这样紧密的拥抱是绝对没有的,更别说对方还是位散发着发情期气味的雌性。 “你是巫师吗?你身上有药草的香味。” 胸部柔软的雌性使用的语言和莎莎刚来部落时用的一样,作为部落的巫医,他被冠上了神圣的色彩,仿佛他就该是万能的,什么都该知道,也什么技能都该掌握。 那时候阿塔拜托他教会莎莎部落语言,他应了下来。其实他和其他兽人也没什么不同,只是他喜欢种植药草,又清闲无事,索性干起了帮部落兽人治疗伤病的事情,久而久之,他就成了口口相传的“灵医”。 在教会莎莎部落语言的过程中,他也因此学会了莎莎使用的华国语言,所以能够听懂芳璃的话,也能和她交流。 “我是这个部落的巫医。” 巫医阿九并不擅长拒绝他人的请求,也不擅长把重病高烧的弱小雌性残忍的推开。这么晚过来找他,想必是实在难以忍受痛苦,才来此处寻觅缓解良策。 “太好了,你是巫医,和我们那里的巫师大概也差不多,你这里有能让我舒服一点儿的药吗?” 她大概是清醒了一些,从他怀里退出来,扶着他的胳膊问道,听起来声音虚弱极了。 “可以试试看。” 芳璃跟着阿九进了房间。法力尽失,身体机能也跟着退化,夜视对她来说都颇为艰难,再加上今晚的夜格外的黑,星星月亮都没有,她是全靠着意念和运气才走到这里。 弱小的人族雌性没有夜视能力,今夜他的膝盖隐隐作痛,估计接下来会是阴雨天,所以,今夜大概是很暗的。他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打火石,点亮了屋内的油灯。 周遭环境终于被照亮,芳璃这才有机会打量眼前的巫医。他有一头纯绿色的及腰长发,柔顺地垂在身侧,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部,只剩一只秀气挺翘的鼻子和两瓣苍白的薄唇露在外面。 绿发巫医的嘴角微微上扬,面对着她脸部右侧边的位置,油灯的光正好打在他的左侧脸,墙上的暗色印出一双巨大的影子翅膀。 芳璃愣住了,她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生物,一对白绿各半的羽翅从背部披散的柔顺浓密的绿色长发中穿出。 他的唇角一直保持着微微上扬的状态,被过长碎发遮住的眼睛并未完全朝向她的位置,在油灯有限的光芒之下,白到通透的皮肤周遭泛着莹莹的光,状若悲天悯人的神邸。 她刚才靠在他怀里就感觉他的背后有什么东西,毛绒绒热乎乎的,碰一下还瑟缩发颤,原来那竟是他背后的羽翅。 大抵人心总是险恶畸形,欲将圣洁神邸拉下神坛,看他面露难色,看他姿态狼狈。 鲛人也不例外,芳璃有心要毁了这份圣洁,她掀开阿九面前的碎发,看到了一双白翳满覆的眼,意识到她掀开了自己的碎发,过长的白色眼睫垂拢,割碰到她的手掌,合拢了那双青白色的眼。 如同触电一般,她将不安分的手收了回去。 “对不起。”意识到自己做了怎样一件无礼的荒唐事,在海底胡作非为调戏巫师女巫惯了的芳璃低下头来,自知理亏地向神邸般美丽的巫医道歉。 “没关系,我自出生起便是这副模样。倒是,没吓到你吧?” 没了顽劣鲛人的手指拨扰,柔顺的绿发自然垂覆至原位,挡住了圣洁神邸合拢时能够完全遮住眼睛的白色眼睫。方才,他的眼睫擦过她的手掌,那眼睫韧而滑,与他身后的羽翅是同种触感。 经了那一番无礼挑弄,唇角的微笑未曾减退几分,也正因如此,全盲的巫医将头转向正确的位置,那抹不变的微笑也完全正对着她,油灯的光芒将他几若透明的脸映照得更加清晰透彻。至此时,芳璃才真正明白,所谓的圣者该是何种姿态。 “不,不吓人。” 非要说的话,应该是震撼,她被这种圣洁的美丽与残缺的痛楚交织融合而成的温和与淡然震撼到了,以至于忘记了自己是任性狂妄顽劣散漫的芳璃,老老实实向这尊圣者活塑道歉起来。 “那便好,病患对医者厌拒的话,恐怕不好继续呢。” 巫医苍白的薄唇一张一合,拼凑成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这一句他没有用汉语,而是用了这片大陆的通用语言,芳璃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知道下一秒自己被神圣的神邸抱了起来,他用那对绿白各一的鲜亮翅膀,带着她一同落入了温暖柔软的床榻。 彻底治愈进入发情期的雌性唯一的药物,便是与心仪的雄性交合,若要缓解,也只能由自己不厌恶的雄性的身体和味道安抚。巫医阿九虽然从不与人亲近,但对兽人世界最基本的东西,并不像刚踏入兽种大陆的人族雌性一样一无所知。 既然答应了要救治她,那么便要尽力而为。毕竟兽种大陆的磁场可怕至极,在这片以繁衍为第一要务的土地之上,弱小的人族雌性将迎来人生第一场猛烈的发情期,这并不是件小事,如果不及时救治,后果是死。 他不想再让任何一具温热的身体在自己的面前冷却,既然如今的他有能力帮助这位虚弱无助的雌性渡过难关,那便不该犹豫,不该妄动,更不该羞怯。 医者,石心;医者,仁心。 -- 海巫师 理论上来讲,鲛人与其他种族一样,有着分明的雌雄之分,然而具体来讲又不太一样。鲛人之间偶有同性组成伴侣繁殖孕育后代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发情期的渡过还是后代的繁育都较为复杂,但也并非毫无办法。 海巫师一脉拥有强大的魔力,且擅长制作魔药,他们隶属于章鱼科属,是章鱼家族中极为特殊的一类。如此强大的种族却有着致命的极限性——繁殖能力极其低下,可能一位海巫师一辈子都不会拥有一名后代,甚至也可能不会有伴侣,因为他们大都习惯了独自生活。 海巫师大多深入简出不问世事,只有感兴趣的东西才会让他们出面,因此在明面上,聚居善武,占领了大部分海域的鲛人族是真正的海洋霸主。 如果能够拿出海巫师感兴趣的东西,作为交换,海巫师会制作能让同性之间也能繁衍孕育的魔药,一次使用终生有效,并且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不过,常年独居的海巫师在调配此等药物时总会带着厌恶不耐,导致魔药味道古怪难以下咽,其实这只是海巫师个人好恶,和魔药本身性能无关,但近来传出一种较为浪漫的说法:突破性别限制相爱的两人,不仅战胜了世俗眼光,也同样战胜了海巫师的涩口魔药,将来必能长久幸福下去。 而比起那些需要强忍着酸涩喝下海巫师特制药的族人,芳璃便没那么多烦恼。 身为族长的长女,芳璃生来就是吟鲛族继承人,因着母亲过去的交情,自小跟在不正经的海女巫葛庆身边,学了一堆的无用法术,这其中就包括如何将雌性体征暂时转化为雄性体征。 据说这副暂时维持的雄性体征还有使他人受孕的功效,不过她并没有尝试过,所以不清楚这个“据说”的可行性。毕竟葛庆为人属实不甚靠谱,她说的话三分可信七分存疑。至于指望葛庆能有半点师长气度,那便更是痴人说梦。 前些年葛庆收了个新徒弟,好像是她已故母亲临死前留下的年幼亲弟弟,眼看着被欺负的实在不像话,就顺手把他从北海揪回来,当做徒弟来养。 这小孩儿平时话也不多,见到芳璃顶多叫一句“师姐”,就这还是葛庆硬性要求的,不然估计他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蹦。 芳璃逃出海底之前,葛庆还向她提议,要么直接把葛欢送她解毒得了,省得每隔几月都要浪费时间给她制药。葛庆甚至列举了收下葛欢的好处,什么“师姐弟之间感情好不用培养”,什么“话不多个子矮任由欺负”,诸如此类。 离谱,葛欢分明还是个孩子,还是她的亲弟弟,也不知葛庆到底是怎么想得出来这一出。最离谱的是,平日里话都不和芳璃多说一句的葛欢竟然还没有反对,当然也可能是他和芳璃一样,只当个笑话听了。 “海巫师是最适合做伴侣的种族,会无限配合自己的伴侣。而且不像鲛人存在漫长而固定的性成熟期,基本上独立生活个几年就完全有能力繁衍后代,只要你同意,葛欢现在就可以……” 葛欢披着紫黑色长袍,长长的须状足从宽大长袍里渗出来,稚气未脱的脸一如既往地苍白而阴沉。 “小孩子不能听,快捂住耳朵。” “哦。” 苍白枯瘦不似青春少年的纤细胳膊从宽大的紫黑长袍中穿出来,插进浓密黑发中,轻轻捂住了自己长发中的耳朵。 这是她在离开海底之前最后一段记忆。 许是察觉到了芳璃的生疏与羞涩,巫医身后羽翅将她整个包裹起来。整理好仪容,圣者放下了羽翅,将芳璃放到了床上,摸索着为她盖上了这间独身居所里唯一的被子。 他将床铺留给她,自己则走到桌前用薄石板盖灭油灯,端坐在一旁的藤椅中,打算枯坐到天明。看样子,他并没有打算与她继续纠缠下去,只是单纯的用身体充当了治疗她虚弱期的病症而已。 听说很多雌性的性器官都有倒刺,能够防止雌性在途中因为疼痛而拔出去,从而提高繁殖率。与鲛人族或是人类不同,他们并非为了寻找爱侣或是获得快感,只是单纯的为了保证自己的基因能够顺利传承下去而已。 不可一世的吟鲛族大小姐,为了不随意践踏鲛人族忠贞的爱情观逃离海底,却在失去法力后沦为笼中困兽,靠着曾经与她有些一样遭遇的人类女孩逃了出来,又在濒死之际为了活命玷污了陌生的圣洁巫医。 她所倚仗的不过是继承人的身份与强大的法术,而没了这一切,她也只不过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无助雌性,甚至还比不过那位身处无奈却仍心怀善念的人类女性。 日照蜉蝣,朝生暮死,万事万物都有他们存在的意义,可惜骄傲任性惯了的大小姐并不懂得这个道理,她只想立刻抹消掉这段难堪的记忆,包括与盲鸟巫医的温存时光。 世事险恶,并不像在家族里那样能够任性妄为,失去了法力的大小姐未来要面临的挑战恐怕还有很多。 · “不用去了,”葛庆用巫杖钩住了小章鱼细而长的足须,她摇了摇手里的药剂瓶,向葛欢展示瓶中逐渐黯淡下的光泽,直至彻底那幽绿荧光彻底消失,用了一番力气将愣着不动的小章鱼拉回两步,她清音道:“感应消失了,芳璃的毒也彻底解了,没必要去送药了。” 虽然葛欢这样才是海巫师一族的经典性格,她这种活泼开朗型的算是异类,但是谁让他喜欢的人不是同族。男孩子这样被动,是要吃大亏的,如今有此结果,也只能是他咎由自取。 巫杖又钩了两下,钩了个空,原来是他把须足移开了。像是没听到葛庆的话,那团紫黑色的不明物体仍固执往前游动。阴晴不定的巫杖狠狠朝那人抽了一棍,将他整个人掀翻过来,几欲透明的须足从长袍中倾泻而出,无助悬在水中挣扎蠕动。 “滚回来!早干什么去了?我海巫师一族还不至于干出这等破坏他人感情的丢脸事,没听见我说什么吗,她的毒解了,她已经找到命定伴侣了。” “都是,欢无用。” 少年缩在那团宽大长袍中,毫无血色的脸更显苍白,海水波动下,空荡荡的衣摆中仿若无物。 也不知他在北海受了什么刺激,从带他回来那天起,他就总一个人缩在石头堆里,从不主动和人说话,必要时需要回话也只是回一两个字。 虽说这样才符合海巫师一族的个性,但十几年前她第一次见到葛欢时,当时母亲还没过世,那时候他还不是这幅模样,要比现在开朗许多,还能时不时说几句熨帖话哄人开心。 “没错,就是你软弱无用,不然母亲怎么会死?这么多年过去,半点长进也无,亏得我还为你操心劳力。从今往后,我再不会管你了。” 巫杖将葛欢推远,空荡荡的长袍裹挟海水,透明须足不再费力躲藏,无力四散开,将瘦弱的少年裹住,看不见苍白不似活物的脸。 “不。” 少年低声自语,呆愣愣漂浮在海水之中。 -- 遇活春宫:双xing猫奴前后xue都被roubang塞 虽说因着解毒与巫医做了那事,但是这并未能让二人之间有所亲近,不过眼盲的巫医是个顶好的善人,不开口赶她走,还连同她那份做了双人份的午餐。 不知是何原因,解毒后她仍未恢复法力,连昨天被粗暴捆绑囚禁留下的勒痕都未能消尽,这幅近似于弱小人类的身体简直差到极点。 现在贸然离开估计还是会被部落里的人抓起来,就算逃出了部落或许还会遇到新的险阻,已经调整好心态的芳璃决定继续赖在巫医这里,反正他不强迫她做什么,也不会立刻赶她走。 芳璃很快接受了自己沦为弱小雌性的事实,在她看来,与其怨天尤人,不如静观其变,等待时机。只要她还活着,任何时候都不至于走投无路,更何况,她现在除了勒痕还有些痛之外没有任何不适之处,离山穷水尽的地步还差的远呢。 然而,这一切的平静在芳璃看到今天的午餐之后都破灭了,面对着寡淡的米粥以及清一色的素菜,她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巫医阁下,您平日里都是吃这些的吗?” “可是不和胃口?” “嗯……也没有。” 听闻人族有僧人,吃斋礼佛六根清净,想不到兽人大陆上也有这样的寡净圣徒,竟连肉食也吃不得。她在海底的时候,也有些同族会进食少数海草当做消遣,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芳璃,海底的鱼虾蟹蚌她都尝了个遍,至于海草,却是绝对不会碰的。 “我不太饿,就不吃了,先走了。” 不饿是假话,她从昨天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过,又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交合,耗费的体力与摄入的能量不成正比,现在已经是前胸贴后背的状态。 倒也不是她太不礼貌,实在是巫医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越闻越像她之前吃过的海鸥,而无处不在的清香药草味更像是给他整个人加了一道香料。 昨晚迷迷糊糊和他发生关系时,她就很想一口咬上去,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耐力才控制住自己。 巫医目不能视,木屋附近却是走了无数次,门口的石块被清理地干干净净,周遭覆着柔软草皮,又无灌木杂枝。对周遭环境熟悉,他不必摸索而行,若是忽略他遮住眼睛的过长额发,姿态动作皆与常人无异。 他穿的衣服也和其他兽人不同,既不是兽皮缝制的短小皮裙,也不是简单的草叶树皮,而是丝麻制造而成的白色长袍,虽然在善织的鲛族看来工艺有些粗糙,但已经好过这片大陆上她见过的其他所有兽人。 早于干宝的《搜神记》中就有记载:“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鲛人能“织水为绡”传闻属实,芳璃身上这件裙子就是在她成人礼上母亲送她的礼物,母亲身为族长庶务繁忙,而织绡为衣需要耗费大量精力,所以只有孩子成人礼的礼物是她亲手织就。 跑路携带行李累赘拖累,那些宝贝家当她最后一样也没带,只是这件裙子舍不得丢下,便只带了它离开海底。 早年间,常有族人被捕入世,下场凄凉,不得归海。为避免此类现象发生,吟鲛族用秘宝从海巫师处换得化人密药,孕鲛服下,则子女自得化形之术,若流落人世,与寻常人族无异,连术法高深的道人都看不出端倪。 兽人大都嗅觉敏锐气息灵敏,从她被抓到现在,连他们的巫医都没发现她的真实身份,看来还是千年前的那位神秘海巫师的魔药技高一筹。 从巫医家里出来,没走几步便是一处山坡,顺着山坡往东西方向延伸,皆是茂密山林,等于是山林将这块平地三面围起,只余一边通向远方。这里离海很近,站在山坡最高处,甚至还能看到蓝色的连接线。 当然,除了方便随时跑路的海陆连接线之外,她还看到了些别的东西——一支约摸七八人兽人的小队。 不同于关押她的那些雌性兽人,这些兽人披着长毛的兽皮,遮掩的部位也更多,随着小队越走越近,领头那人还朝芳璃藏身的茂密树丛中看了一眼,直看得她心头一紧。 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若是再被这些凶相毕露的兽人抓住,少不得又是一场无妄之灾,而且看他们的打扮,好像和莎莎她们不是一伙的,这回要再被抓住,恐怕就没这么好的运气被放出来了。 好在那领头人只是看了一眼,没多做什么,就带着人继续往前去了。这般临近,芳璃也因此看情了他们的具体情况,小队一共有八人,其中五名雄性皆身披长毛兽皮,三名雌性也是做同样打扮,但却更像是运押的货物,手上拴着绳子,双目无神的跟在雄性身后。 走到离山头不远,其中有一位猫人雌性只是慢了几步,就被领头人回头抽了一鞭,裸露肮脏的大脚往那猫人屁股上踹了一脚,打发她头前领路。 猫人大概是累极了,被踹到对于前面也走得不快,慢慢又落到队伍后头去。芳璃躲在树丛之后,看见那猫人被提着黑乎乎的尾巴揪起来,挣扎间露出了光溜溜的大白屁股,还未等她感叹那白臀的性感弹润,猫人就被领头的雄性剥去了兽皮衣物,于是,整具身体都暴露出来,包括那对几乎是弹射出来的肥美豪乳。 领头人剥了猫人的衣服,又迫使这黑尾半猫跪下,带着猥琐的笑容,掏出裤裆里的巨物拍打着猫人的脸颊。 那猫人好像也习惯了这种情况,熟稔地张开粉唇,含住了领头人的阳根,卖力地吸吮舔舐起来,面对着芳璃这边,她能看到猫人的脸上满是讨好。一旁的小弟也不闲着,一人抱住一只肥乳揉搓捻拭,最后竟搓出两道喷射而出的奶柱。 这二位自然不会浪费难得的美味奶水,将肥大乳头拉扯至两侧,抱着乳肉吸吮饮用。看见这一幕,原本牵着另外两名雌性的兽人也忍不住了,随手把瑟瑟发抖的雌性们拴在树上,就掏出发硬的阳根加入了这场惨绝人寰的群奸。 他们二人一前一后,托着阳物从前后两穴同时进入,直捅得猫人尾巴直起,戳了身后那人肚子一把。被戳了肚子的雄性也不肯吃亏,狠狠拍打着猫人的肉臀,然而嘴巴被领头人的巨物堵住,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嘴默默流泪。 而那两个被随意拴起来的雌性害怕的抱在一起,看着不远处被五名健壮雄性同时肏弄的猫人,害怕的瑟瑟发抖。 分明缰绳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受惯了奴役的雌性兽人只顾着抱头大哭,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念头。芳璃目瞪口呆,不能理解。 然而,对那两名体力天生不如雄性的雌性来说,就算她们跑出去也会被重新抓回来,还少不得一番毒打。何况,哪里都是一样,就算跑掉了,又能去哪里呢? 刚才只顾着看弹跳出来的巨乳,芳璃忽视了一些别的东西,现在看着半猫一边服侍着兽人们的巨物一边喷乳掉泪,她也注意到了一些细节——那个猫人身下摇摇晃晃带着一团东西,还有一根被肏弄硬挺起来的肉棒,他是一位双性人! -- щoo壹⒍coм 盲巫医为送礼物学捕猎;抹 海底世界的主流仍是雌雄单性,只有极小的概率会孕育出双性,一般通常将双性视为诅咒或是畸形,在其未长成之时就扼杀在摇篮之中。 芳璃幼时就旁观过一场几乎称得上血腥的虐杀,那是身为继承人的她跟随母亲去北海探访。不同于吟鲛族上下一派和乐,北海的溟鲛族等级制度森严,处处充斥着令人不悦的气息,无论是趋炎附势的大总管,还是唯唯诺诺宫侍,都令她十分不适。 彼时,溟鲛族某雌性生出了一名双性鲛人,这被视为不详之兆,当处安乐。母亲和芳璃也被邀请前去围观这场实际并不安乐的扼杀,在海巫师特质的巫火中,被夺去声音的幼鲛于沉默中扭曲燃烧。 随着残灰散入海底,围观的鲛人欢呼着,庆贺着诅咒的消失。 “母亲,如果……”回程中,情绪低迷的芳璃开口说了那天的第一句话,却被捂住嘴巴无情打断。 “没有那种如果。”母亲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如果她出生时也是一名双性,母亲会不会把她扼杀在巫火中,就像那个可怜的小鲛人一样。她想要问这个,但是母亲制止了她,是的,没有那种如果。 因着鲛人族对雌雄单性非同一般的顽固坚持,芳璃并未将葛庆教习的法术告知任何人,包括葛庆的弟弟葛欢,连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兽人大陆对双性的态度尚不清楚,毕竟她也只见到了这么一个双性人,不过看来他的境况不是太好。 回忆间,雄性兽人们结束了对猫人的凌虐,他们放下长毛兽皮,把被侍弄舒适疲软下来的阳物重新隐于兽皮裙之中。 至于躺倒在路边的双性猫奴,不知廉耻的大开着双腿,两只沉重的奶球耷拉在身体两侧,身体上遍布可疑的液体,黑色的猫尾从胯下穿过来,瘫软的搭在大腿上,同色的猫耳更是柔顺的弯折下来。 这一幕,是芳璃过去十九年的生命里从未得见的艳色。她看见那些雄性揪着黑猫的尾巴用力抽插,抱着喷乳不止的硕大乳球揉搓舔舐,把他原本平坦的小腹射得鼓胀起来,只要随便动一动,精液便从他的小穴里淌出来,沾湿了嫩白肉感的大腿根。 昨晚她和巫医草草了事,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那个东西长什么样子,但是又不忍心下口向光风霁月的巫医提出无礼请求,只能压下好奇心窝在他的被子里,看他盖灭油灯,让小木屋重新陷入黑暗。 心里想着东西,接下来的事情她没仔细看,只大概知道是某个被拴在树上的雌性摘了路边的树叶给猫奴,让他勉强擦了身体,重新裹上那件和健壮雄性身上的衣服差不多宽大的兽皮,歇息了没一会儿,就又被鞭打着继续前进了。ⓨ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身为骄傲的吟鲛族继承人,芳璃的身材也算得前凸后翘玲珑有致,但和那个猫人比起来,胸前的这对还是不够看。 要两只手才能抱住的硕大乳球,即便是孕育了六个孩子的母亲也没有,又何况是昨晚刚刚脱离少女阶段的芳璃。 她看他走路都成困难,宽大的兽皮裹在身上仍然不见宽松,紧紧的箍着那对成熟乳房。胸上占了太多布料,身下自然没什么遮挡,不同于其他两名雌性兽皮遮到膝盖上方,他的兽皮只能遮到大腿根。 但凡走得快一些,那对一颤一颤的肥臀就会露出来,连带着胯下漏风的阴唇和属于男性的外生殖器都可能遮掩不住。 兽人小队走远了,大受震撼的芳璃也从树丛里钻出来。本来是打算出来觅食,没想到猎物没捕到,反倒是让自己更饿了。 这么一想,味道香甜的巫医煮的白粥和青草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人家辛辛苦苦采的青草,她一口都没吃,还问他是不是平时都吃这种东西,饶是脾气再好,恐怕也会不舒服的。 不知道她现在回去,夸他采的草好吃,到底还来不来得及。 然而,当难得纠结的芳璃回到木屋时,看到的是长袍破损的巫医,柔顺的长发散乱微蓬,漂亮的羽毛断了两根,脸上也不知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他坐在门前的石板上,怀里抱着一只灰色的野兔。 额前绿发被风吹起,露出青白无光的眼,野兔的蹄爪踩脏了破损的白袍。尽管如此,他仍然带着没褪下过的微笑,长长的白袍随风飘荡,像一尊被无知野兔踩脏了的圣像。 “巫医阁下,是谁把您弄成这个样子的?” “嗯?”他把头转向声源处,因着风大的缘故,仍有一些偏差,未能完全朝向她的方向。 看样子,他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 长着翅膀的巫医有一双漂亮的青色眼睛,可惜他既不能看见自己漂亮的眼睛,也不能看见任何别的漂亮的东西,甚至连原本整洁的白袍破损污渍都不知道。 “破了,”她揪起袍子的一角,扯动摇晃来让他感受到“这里。怎么回事,“” “很抱歉,如你所见,这里并没有别人来过。”巫医脸上的笑容仍旧没变,既没深几分,也没浅几分,就像镶嵌上去一般。 绕了一大圈,原来是他自己干的,还害得她那么担心,心道德高望重的巫医竟然也会被找麻烦,别是昨晚那些兽人闻着味儿寻来,找他要人来了。那她刚才还趴在那里看起了活春宫,真是罪过罪过。 “兔子是……宠物?” “不是,”他好像有点失落,笑容淡下去一瞬,又很快恢复成原有的弧度:“我不善捕猎,只能送你这个,抱歉。”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兔子就被塞进了她的怀里。这是兽人大陆不成文的规定,雄性在初次的欢合之后要为雌性送上满意的猎物当做礼物,他因天生目盲无法捕猎,在此之前都是食素。 不同于鲛族有明确的婚礼,兽人都是默认交合后结为夫妇,所以在巫医久的眼里,他和芳璃已经是夫妻关系。不仅是在久的眼里如此,换做任何一个兽人,在得知她与久的关系后,都会默认为她是“巫医的雌性”。 “不必太过担心,我会勤加练习。” 仅仅是由于一场迫于无奈的肉体关系,昨晚还圣洁不可侵的巫医就已经成为了未来最亲密的人,这在兽人世界并不离谱,相反的,吃光了却根本不提负责任的才是真正的异类。 巫医如今二十五岁,在十五岁便进入成年期的兽人世界中,是绝对的大龄未婚人士。 兽人也有发热期,只是不像鲛族一般必须解药,只是每年都会进入一段较为难挨的日子,在芳璃未到来之前,他独自渡过了十次这样的发热期,自然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所以能够闻出独属于发热期的味道,为她提供最佳治疗方案。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芳璃再听不懂不合适了,鲛族一生只有一位伴侣,并且会对自己的伴侣忠贞不渝,既然她都已经和巫医上过床了,而且他们都没什么抵触的情绪,那就基本上可以算作是伴侣关系了。 接受了巫医的礼物,就算是成为他的雌性,彼时的芳璃并不懂这份礼物的重量。 · 首领阿烈接受了雪森送过来的礼物,雌性作为资源在部落间流通已是常事,并不会有人觉得有什么问题。阿烈将另外两名雌性赏赐给仍然单身的亲信,自己则留下了貌美胸大的猫奴,作为自己的第二位侍妾。 猫奴虽然新鲜,但是阿烈心里还是过不去双性这个坎,再加上因为连日与猫奴同宿,娜娜和他闹了起来,夫妻感情极度不睦。 娜娜是虎长老的女儿,最近因为频频纳妾被虎长老找不快,再看猫人就觉得更是不顺,想着干脆把他打发出去。问了一圈儿,不是嫌双性不吉就是怕双性不利,到头来竟然只有他一个人肯接纳这个猫人。 “巫医大人不是还未有雌性,不如把猫奴给他送过去。”娜娜快被猫奴逼疯了,迫不及待想要把他送出去,甚至还盯上了巫医大人。 “父亲临终时嘱托,要我敬重巫医大人,怎么能……” “那你说怎么办,我警告你,今天再不把他送走我就和你没完!” 阿烈低声暗骂“母老虎”,但到底多年夫妻,孰轻孰重自能掂量,回房里揪着猫奴脖子上的绳子,给他披上来时的长毛兽皮,打算听娜娜的提议,把猫奴送到巫医身边去。 巫医大人医者仁心,定不会嫌弃猫奴双性不吉,只要说猫奴无处可去无人接纳死路一条,想必巫医大人肯定会同意的。就算不肯留下猫奴做自己的雌性,留他在身边当个帮忙的也好。 “我便是要送你去巫医大人那儿,待会儿去了表现可怜一些,巫医大人会收留你的。” 这些日子逆来顺受的猫奴温顺地点了点头,乖乖的低着头,接受着缰绳的牵引,托着自己沉重的奶子,乖巧的跟在阿烈身后。猫奴不会计较自己像个货物一般被转手折腾,他沉默的像是一件真正的货物,没有多余的想法,只会一味地忍受和服从。 他只会遵从主人的命令,这便是他来此地的目的。 -- щδδ壹⒍cδм 被虎女鞭tun抽nai,与兽交 几乎没什么悬念,巫医接收了没人要的双性猫奴,同意让猫奴在这里帮忙种植药草,只是他这里不太方便让猫奴住进来,需要他自己去搭个临时的棚子住。 阿烈根本没听出久的弦外之音,只以为是巫医大人洁身自好习惯独居,反正人他是送出去了,至于巫医大人要拿猫奴做什么,他可就管不着了。 当然最好还是能收下猫奴,毕竟巫医大人已经二十好几了,至今仍未解决情感问题,说出去人家还以为他们部落薄待了巫医,连位雌性都不给他找。 于是,外出捕鱼的芳璃拎着鱼虾回来之后,看见门口的石头上栓了个人。披着熟悉的长毛兽皮,一对黑软的猫耳耷拉着,长长的尾巴勾住裸露的大腿,承受着烈日暴晒,无精打采地坐在阿九常坐的石板上。 阿烈把他拴在这里就走了,警告他不许擅自离开,而那个巫医像看不见他一样,丢下一句让他熟悉一下环境就自顾去看那些无趣的药草。 很多雄性喜欢对自己的雌性立规矩,或许巫医把他丢在这里,也是考验的一环,他不敢轻举妄动。在芳璃到来之前,他已经坐在太阳底下有好一会儿了,脸颊晒得通红。 特质的兽皮裹不住他的身体,遮住上面遮不住下面,为了尽量遮羞,他不得不有所取舍,紧紧裹住布满淤青伤痕的硕大乳球,而露出身下丑陋畸形的性器,任由湿润的阴唇贴在石板上,整个穴口都暴露风口处,被海风吹得凉嗖嗖的。 看见陌生的雌性接近,仍存有一丝微薄羞耻之心的猫奴拉了拉身上的兽皮,试图遮住被阴唇打湿的石板。 然而这样一来,半个嫩白乳球就弹跳出来,紧紧贴合的兽皮险些包不住常年凸起的肥肿花芯,要把时不时泌乳的两只大乳头暴露在衣着体面的陌生雌性面前。ⓨ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原本耷拉下来的猫耳竖了起来,两相比较自惭形秽的猫奴用手捂住了胸前的风光,挪着肉感紧实的大腿,慢慢夹紧自己早已被雄性们肏烂透肿,以至于难以合拢的大小阴唇。 陌生雌性的目光仍然停留在他难堪的下半身,他不得不抽出另一只手来,捂住相较于其他雄性娇小不少的囊袋和孱弱肉根。因为经常被雄性掐捏揪扯,这个地方差不多已经没用了,只有在疼痛与凌虐之下才能勉强抬头。 他的身上到处是可疑的伤痕,包括无毛的阴阜和合不拢的阴唇,甚至于尾巴根上的毛也被烧焦了一块,光秃秃的一大片,正好处于连接尾椎之处,烫出一道明显的断层。 和几周前见他时不太一样,他的长发变成了参差不齐的齐肩发,发尾也有类似尾巴根的烧焦痕迹。干枯的发尾打着曲,一副病殃殃的焦黄样。 这些日子里,巫医教了她兽人大陆的通用语言,这里尚且没有通用文字,这可比系统性地学习华国语言要简单许多,所以她很快掌握了兽语,此时能畅快和猫人沟通无阻。 不过,她现在一看到他脑子里就是那场活春宫,盯着他上上下下看了半天,直看得他低头夹腿又捂胸,也还没想好怎么开口。 他这副样子过来,无非就是被带过来找阿久治伤。脾气暴躁的雄性动手打了自己的雌性,打完之后又后悔下手太重,送过来给阿久治伤。这种案例,她只待了没几周,就见证了三次,而且这只是被送过来治伤的数据而已。 不过有一点很麻烦,被送过来治伤的雌性总喜欢盯着阿久看,还在阿久给她们敷药时莫名其妙的脸红。最后芳璃干脆接手了照顾受伤雌性的任务,受伤雌性和芳璃的内心都轻松了不少。 “小猫,给你。”也许是和阿久相处久了,芳璃的心里竟也对陌生猫咪生出几分怜悯来,从捕来的鱼里挑了一条,连带着穿鱼的草针,放到他坐着的石板上。 阿久还没有回来,芳璃坐在另一块石板上嚼虾米。阿久说人族的肠胃不适合生食,要她把鱼带回来烤熟再吃,虽然她根本就不是人族,但解释起来实在麻烦,更何况和巫医一起烤鱼感觉也不赖,不如就听他的。 看着人族雌性连壳带肉将虾嚼得嘎吱嘎吱响,猫奴悄悄咽了口口水,将放在胸前的手拿下来,转过头去,提着草针将石板上的鱼拿起来,小口小口啃食起来。 身为雪森首领阿刚的侍妾,猫奴在吃食方面并不短缺,服侍部落里的雄性也需要足够的体力,会有专职的雄性捕猎来给阿刚的雌性们食用。 虽然不会让他饿到,但是进食的过程往往并不美妙。要么是等其他侍妾剩下些残渣碎屑给他,要么是需要他献出身体百般讨好获得,再不济也要好歹羞辱他一番,等到他差不多放弃的时候再给他,总之不会像现在这样简单,也不会获得这样新鲜完整的食物。 在啃食鲜鱼的过程中,他一直按着自己过短的裙摆,一只手拿着鱼低头啃食,咀嚼的过程中硕大的奶球随着啃食撕扯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由于他把头转了过去,正好是侧面对着芳璃,让她把那对紧贴兽皮难以忽视的大奶子的震颤看得一清二楚。 啃完海鱼的黑猫舔舐着自己的手指,不清楚猫科的习性,芳璃还以为他是没吃饱,看着手里剩下的两条鱼思考。可惜,这个不能给他,因为如果要让巫医发现她吃了生鱼,肯定会很麻烦。 大概没有人会忍心让总是带着微笑的巫医阿久担心,至少对身为伴侣的芳璃来说,这是件极为麻烦的事情。 鲛绡入水不湿,入海对芳璃的衣服没什么影响,湿漉漉的头发就没办法解决了,所以,她选择和猫人一样坐在石板上晒太阳,晾干她的头发。 等了有一会儿,等到她的头发都晾干了,猫奴还是低着头坐在石板上,脸都晒得红透了,巫医没回来,他的雄性也没有要来接他的意思。芳璃自作主张,解了猫奴的缰绳,想要拉他到屋里坐。 胆小的猫奴仍旧捂着胸前风光,脖子上的绳子被拉动,他只是站了起来,并没有要跟随她进去的意思。 她的身上有巫医的味道,又这样熟稔自然,想必是巫医的雌性。这点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所以,巫医并非像阿烈大人说得那样仍然单身,而是默不作声寻找到了心仪的雌性。 青森不像雪森那样,一名普通雄性可以有多名雌性,将他作为奴侍送给巫医这种事情,根本就是行不通的。 与众多侍妾一同服侍阿刚大人多年,他自然清楚妒意对雌性的附加值能到何种程度,他身上的伤痕,很多都不是雄性施加,而是来自其他的雌性。还有他被烧毁的头发,以及烧焦的猫尾,都是妒火中烧的雌性所为。 同属猫科的虎女娜娜有着强健的体魄与天生的领导风范,然而这样的雌性也免不了要为伴侣的花心而苦恼。她的丈夫阿烈,先是通过雄竟获得了寡妇莎莎的交配权,又接受了来自雪森的礼物,收下双性猫奴当做侍妾。 骄傲如虎,自然无法忍受与卑贱不详的双性贱奴共侍一夫,能够忍下英雄遗孀的莎莎已经是极限,再添个最低等雄性都不愿意要的肮脏猫奴,无疑是在啪啪打她的脸。 强势的虎女在丈夫面前也只不过是一个撒娇闹脾气的小女人,但在卑贱的猫奴面前,便不需要隐藏自己的负面情绪。 在阿烈出门时,娜娜把他关到装猎物的笼子里,脱光衣服和那些野兽关在同一间山洞里。在娜娜的鞭子下,他像个荡妇一般掰开自己的女穴,忍着痛楚被抽打本就肥肿的阴唇,在鞭打的剧痛之下前端的淫根硬挺起来,小穴里抑制不住的淌着水。 一边被鞭打着肥臀,一边把自己的贱手指塞进穴里,粗暴地抽插搅弄,直到喷尿高潮腿脚酸软。 但凡有一点让虎女不满意,她就要隔着笼子,让发情野兽的东西捅进他的女穴,在野兽尽兴之前,他甚至不能主动把小穴拉出。野兽的性具带着倒刺,尖锐的倒刺勾得他穴内刺痛,有时还会流出污血,血腥味刺激得野兽更为狂热,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项新鲜玩法后来还得到了阿烈的兴趣,有时阿烈会要求娜娜用野兽调教辱弄他,直到看到他流泪喷水为止。 他的女穴里曾经怀过孕,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又不知道被谁肏弄时流掉了,但乳汁一直留了下来。从他怀孕那时起,一直到现在,不知道有几年,亦或是十几年,他的乳房里一直都积蓄着丰厚的奶水,能供族人随时享用,多余的奶水还会被挤出来喂给母亲奶水不足的婴儿…… 在这个过程中,他本就尺寸可观的乳房越来越大,如今已经长到沉重如石的程度,需要用两只手才能抱住一只乳团,积蓄的奶水更是随便抚弄一番,便能源源不断地流出,许多兽人都尝过他的奶水,包括烧了他头发和尾巴的虎女娜娜。 现在他又被送给了巫医,那么巫医的雌性也会像那些雌性一样,厌恶他的身体,憎恨他的存在,要鞭打和调教他吗? 猫奴的右手上残存着鱼的腥味,那道腥味来源于她轻易又大方给出的新鲜海鱼。刚才她的头发湿着,腿上也有水珠,是她亲自下海捕捞的。 她和那些或胆怯或刻薄的雌性都不一样,作为本该倚仗雄性的弱小雌性,又是个弱不禁风的人族,却还胆敢下海捕猎——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她挂在门上的那两条鱼,应该是给巫医留的。 给雄性捕猎这种事情,恐怕放眼整个兽人大陆,也没几个雌性能够干得出来。 猫奴的奶水从乳头里溢了出来,打湿了贴身的兽皮。想到可能会被这样特别的雌性因嫉恨鞭打踩踏吮吸奶水,他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连身下的淫水都淌得更多了。 -- 已解决!管理员大大已经回复我了~ 今天下午我请款的时候失败了,然后这边是扣掉了稿费,邮件说因为其他原因导致请款失败,但是没说具体是什么原因,让我联系管理员处理,我给页面最下方的那个作者服务信箱发了邮件,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回复。 由于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有些无所适从,也暂时没了继续更文的热情,所以入v和后续的更新大概会延后。我现在还在等回复处理,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qaq,如果有知道的朋友,请务必告诉我该怎么办,拜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