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俱乐部/Swingers》 温泉套间H 初夏的夜,清澈见底的温泉水骨碌碌的冒着泡儿,池边静静地开着一丛白色栀子花。 潮湿的空气中混杂着幽甜的花香,平添了一股子旖旎和诱惑。 微风撩开半透明的乳白色窗纱,靠窗的榻榻米上,巫浅云和她的未婚夫正在忘情的做爱。 两具年轻赤裸的身躯如发情的蛇般纠缠在一块,喘息呻吟交缠,激战如火如荼。 男人雄健挺拔的身体压在女人柔软的娇躯上,奋力冲刺的时候,背肌和臀肌绷紧,劲腰有力的前后摆动,俊逸的面孔因为情欲而微微扭曲,口中发出性感的粗喘,汗滴从他的额头一颗颗滴落,落在女人白腻高耸的酥胸。 巫浅云被干得面露娇媚,眼神迷离,红唇微微张开,激烈的冲撞令她性感的双乳不停颤抖着,显得异常的淫荡。 “啊啊啊,楚慕,老公,轻点……啊……受不了了……” 她嘴里这么呻吟求饶,但是两条修长的玉腿却紧紧地锁住男人的腰,饥渴的扭动着翘臀往上迎送,一次次主动的将男人粗长的肉棒吞下去。每次男人抽出去的时候,她都会饥渴的夹紧阴道,像是不舍得吐出来似的。 “欠干的小淫妇,嘴里说受不了,小逼却夹得这么紧,骚水流得床都湿透了!” 楚慕挑眉坏笑,手指捏住她樱桃色的乳尖,微微用力揉掐了几下。 “啊,不要,不要!”她尖叫着求饶,敏感的乳尖被玩弄,浑身酥软颤抖,穴儿下意识的夹得更紧,大量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汩汩流出来。 “艹,干死你个骚货!”楚慕被女人夹得尾椎骨生出一阵酥麻,不由得咬紧牙,把她死死摁在身下,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啊……快,快一点……老公,用力干我……” 巫浅云俏脸通红,浑身流淌着愉悦的浪潮,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还差一点,就差一点儿,她快到了…… 她蹙着眉闭着眼,绷紧了脚尖,等待着那最美妙的高潮时刻到来。 谁知,男人迅猛的攻势却渐渐慢了下来,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紧接着,巫浅云感觉到她身体里那根坚硬的肉棒也慢慢地软了。 正爽到关键时刻,就差一点点就能飞上天了,这时候,哪怕天塌下来,女人也不愿停下。 巫浅云不自觉的夹紧穴肉,企图挽留住那根让她快活的东西,让它重新焕发活力。 可是,不管她如何努力挑逗,那一分钟前还生龙活虎的东西,此时却彻底偃旗息鼓,化作一滩软肉,跟着她黏滑的淫液颓然滑出了她的身体。 “你射了?”巫浅云喘息着问。 “没……没有。”楚慕脸色尴尬,低垂眼角,不敢看未婚妻。 无法抵达高潮带来极度的空虚和难受,巫浅云不顾羞耻,低头用嘴含住那根湿滑的肉物,卖力的吸吮讨好起来。 然而,不管她怎么努力的口,男人那玩意儿就像一条冬眠的蛇,软趴趴的卧着,怎么也唤不醒。 巫浅云徒劳半天,最终不得不放弃了,眼角通红,胸口萦绕着难言的委屈和愤闷,抽出床头的湿巾使劲擦嘴,愤愤的把湿巾扔进垃圾桶,然后背对着楚慕躺了下去。 “宝贝,对不起。”楚慕凑过来,从身后搂住她,试图安慰。 巫浅云愤愤的推开他:“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每次都……”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忙结婚的事,太累了。”楚慕辩解道。 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的借口! 巫浅云忍不住的质问道:“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 楚慕皱眉道:“不想结婚的话,我就不会跟你求婚。” “那是对我腻了?”巫浅云眯起眼睛,“还是在外面有了小三儿?” “没有的事,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就是累了,让我歇歇,过一阵就会好起来的。” 楚慕疲惫的闭上眼,不再说话,砰然倒在床上,翻过身背对着她,不一会儿,就响起轻微的鼾声。 居然就睡着了……这男人是猪吗? 巫浅云浑身透着不爽,丝毫也没有睡意,皱着眉,盯着男人的背脊出神。 -- щoo⒃.coⓜ 听着墙角自慰H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做爱半途而废了,好像就是从他们订婚开始,就变成了这么奇怪的样子。 他们谈了七年恋爱,楚慕对她不可谓不好。此前,两个人的性爱一直都是挺和谐的,在床上十分合拍,虽然两人不是天天做爱,但基本上每次都能让她满足的高潮。 可是,最近情况发生了变化,楚慕总是一脸疲惫,对性爱打不起精神。 开始巫浅云以为是他真的是因为准备婚礼太疲劳的缘故。于是,他们特地休了几天假,订了在山上的高档温泉套房,在山里面优哉游哉的度过了三天,不是泡温泉,就是做spa,让身体得到彻底的放松和休息。 这一招似乎是有效的,楚慕刚才开始是龙精虎猛的,她也很投入,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临门一脚的时候,他玩意儿就莫名其妙的偃旗息鼓软下去,射不出来,也无法令她达到高潮。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突然这样了呢? 说他不行吧?他明明硬得很快,插入强势,也不是秒射,但就是每每在最关键的时刻掉链子,吊得她不上不下的,难受得要命! 巫浅云烦恼的摇了摇头,听着楚慕的鼾声,一刻也不想再待在房间,就索性起来,随意披了个碎花浴袍,走向院子里的温泉池。 情侣套房的温泉池子设计得精巧,不大不小,正好可以容纳两个人。fцщеиɡе.Ⅽoм(fuwenge.com) 湖蓝色的瓷砖衬着清澈的池水,清香的栀子花在她旁边悠然绽放。 水暖洋洋的,泡在里面浑身惬意,再来个鸳鸯戏水,滋味肯定美妙极了。 她红着脸,这么想象着,隔壁就有人付诸实践了。 哗啦啦的水流声中,夹杂着男人压抑的粗喘,女人像猫儿一样细细的叫春。 被这样的声音刺激着,巫浅云本就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骚动起来,黏热的淫水从下身的蜜穴里淌出来。 她微微喘着,扶着台阶跪坐在池子里,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手指抚上自己的乳尖。 她快速的扭头看了一眼屋子,楚慕显然还在睡着,耳畔只有隔壁那对男女的苟合声音。 隔壁女人的叫声越来越浪,什么好哥哥好爸爸,大鸡巴好厉害,捅坏骚逼了,简直毫无廉耻! 可能男人就喜欢这样的?是不是她在床上太保守了,才让楚慕腻了?可是她已经很努力配合了呀,要她像那个女人那样不顾廉耻的浪叫,那也太不要脸了…… 巫浅云俏脸滚烫,身体却越发难耐,手在自己湿滑的娇躯上游走,从乳房一路往下,滑过小腹,最后摸到了饥渴的蜜穴处。 她回忆起跟楚慕一起看过的AV,学着女优的样子,手指摩挲着阴蒂,又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了馋得流水的穴里。 听着隔壁的交合声音,她闭着眼,双腿大张,用手抚慰着自己。 水底下,细长的手指插进了蜜穴,快速的抽送捣弄着,搅得池水发出哗哗的轻响。 隔壁那对男女也进入了高潮,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音,女人声嘶力竭的尖叫,男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而巫浅云也在他们最后的冲刺中,用手自慰到了高潮,她头往后仰,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乌黑的长发散在肩头,细腰高高的弓起,雪白的长腿到足尖都绷紧了。 片刻后,她缓过神,把手抽出来,揉了揉酸胀的手和小臂。 “唉……”巫浅云叹息,自己弄到底还是不够爽利,手指太细太短了,跟男人的肉棒差远了。 她甚至有一点点嫉妒隔壁的女人了,听她叫得那么浪,显然她男人能给她痛快的高潮。 巫浅云站起身,鞠起池水清洗身体,池水倒映出她白皙光滑的胴体。 二十五岁的她,正处于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华。 她看着水中的人,脸蛋和身材都还是一样,没有变差,甚至有人说她现在比学生时代更有女人味了。 她一边清洗身体,一边回想自己跟楚慕的往事。 楚慕跟她大学同一届,他成绩好,长得帅,篮球打得好,一入校是被奉为这一届的校草,很多女生都明里暗里追求他。 巫浅云自然也是美女,不过在外语学院这样美女如云的地方,她也算不得顶顶拔尖,至少比起校草楚慕的人气,还是要差一截的。 他们在一次社团活动时认识,对所有女生的追求都不假辞色的楚慕,却对她一见钟情,主动追求她,然后,两人顺理成章就在一起了。七年的恋爱,两个月前订了婚,买了房,眼看就要走入婚姻,他却对她厌倦了。 巫浅云蹙紧了眉,若是结婚后,楚慕还是不能恢复雄风,难道她真的要忍耐几十年? -- щoo⒃.coм 三人一起玩,姐姐带你飞 慢时光咖啡厅。 巫浅云面色萧索,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漫不经心的拿小勺搅拌着杯中的咖啡。 她的对面坐着一个蜜色皮肤、性感妩媚的女子,正是她的闺蜜苏蔓枝。 “瞧你,就这点事儿把你愁成这样?他不行,就去看医生啊!” “他不肯去,说他没毛病。” “那就给他吃点伟哥。” 巫浅云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她只是委婉的提了一下去约个男科专家看看,楚慕就暴跳如雷,说自己好得很,没毛病,让她不要管。吃伟哥就更不可能了,何况吃药也不是长久之计。 性能力这种事,男人总是特别忌讳,就像他们格外在意自己鸡巴的大小一样,哪怕是细短软,也要吹得跟驴鞭一样粗长硬,也不知道他们盲目的自信从哪儿来的。 “那你怎么打算,取消婚礼吗?”苏蔓枝问道。 巫浅云蹙着眉,摇头道:“取消婚礼?那是不可能的,请柬都发出去了,不结婚怎么跟我爸妈交代?” 巫浅云的老家是一个四线小城市,父亲在教育局,母亲是中学教师,在当地也是有脸面的人。fцщеиɡе.coм(fuwenge.com) 小城市人圈子小,互相之间都认识,她父母尤好面子。 作为独生女的巫浅云,一向是父母眼中的骄傲,从小成绩优秀,聪明美丽,毕业后在大城市外企工作,还有个英俊有为的男朋友,乖巧孝顺懂事,简直十全十美,认识的人提起她来都是赞不绝口的。 巫浅云难以想象,如果她退婚,会给她父母带来多大的震动?更何况,这退婚的理由,她说不出口哇!总不能说他俩性生活不和谐吧? 从小她母亲就教导她,女孩子要洁身自好,没有结婚是不能跟男人发生关系的,否则就是自甘下贱。她带楚慕回家时,两人都是分开住的。 在父母这一代人的眼里,性仿佛只是为了生儿育女才存在的。女人若是主动要求性,那就是个荡妇,人人唾弃。 何况,楚慕在别的方面没有任何对不起她的,七年的感情,她也无法说割舍就割舍的。 苏蔓枝看着她愁眉不展的纠结样子,忍不住劝道:“不是我说你,云云,你这个人就是太重感情,太为别人着想,你该为自己想一想!你顾忌这个,体谅那个,唯独忽略了自己。人啊,何必活得那么累呢?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啊!” “可是蔓蔓,我的情况跟你不一样啊,我也没办法。”巫浅云无奈地说。 说实话,巫浅云不是不羡慕她的闺蜜的。 苏蔓枝家境优渥,家里生意做得很大,上头有哥哥继承家业,作为家里的小女儿,她就负责吃喝玩乐,只要不是闹得太出格,家里都随着她去。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这就是苏蔓枝的人生哲学。自巫浅云大学里认识她,她就一直活得这么潇洒,这么自我。 去年她在父母的安排下,跟另一个门当户对的对象联姻,她在婚前就跟丈夫约法三章,婚后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这么些年来,就看着她今天一个猛男,明天一个小奶狗,换男人跟换衣服一样,还都不重样的,过得不要太滋润。 这不,两人正聊着,门外就跑进来一个帅气的男孩,看起来顶多二十岁,面容清俊,清瘦高挑,都一看还以为是个大学生,只是天生一双含情的桃花眼,看人的眼神像是带着勾子。 “蔓姐姐,我来接你啦!”男孩亲亲热热的靠着苏蔓枝坐下。 他跟苏蔓枝长得一点不像,不像有血缘关系的,看来又是一个情弟弟。 苏蔓枝伸出手,亲昵的揉了揉男孩的头发,男孩微微笑着,任由她揉乱了短发,样子乖巧极了。 “哎呀,既然不能不结婚,那就结呗,但也不要委屈自己,私下里可以找找乐子。既然你老公不能履行丈夫的职责,那就让其他男人代劳吧!” 她这个闺蜜一向口无遮拦,啥都敢说,巫浅云已经见怪不怪,但是当着陌生异性的面这么讲,还是让她不由得脸红了一下。 巫浅云感觉一道灼热异样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一抬眸发现是闺蜜的情弟弟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别……别开玩笑了。”巫浅云躲开目光。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看他怎么样?要不要借你用用?”苏蔓枝是个荤素不忌的,把男孩拽到她的前面,“你别看他的脸长得嫩,脱了衣服可是很有料的,一夜七次也没问题……” “咳,你们慢聊,我……先走了……”巫浅云受不了这么重口味的话题,红着脸站起来,就准备跑路。 苏蔓枝转过脸,发现男孩晶亮的桃花眼盯着巫浅云不放,不由得啧啧出声:“哟,看来你也很有兴趣?” 男孩眼神亮亮的,弯了弯嘴角:“小姐姐有需求的话,我很乐意效劳。” 巫浅云被他们没脸没皮的话弄得有点恼了,冷冷的瞪了男孩一眼:“我可没钱付你的嫖资!” “小姐姐这么漂亮,不用付钱,倒贴我也愿意。”被嘲作鸭子的男孩并不生气,反而靠得更近,撩起她的一缕发丝,薄唇贴在她耳边暧昧的低笑,“蔓姐说得没错,我技术很好的,保管让姐姐满意。” 男孩刻意压低的声音很有磁性,流淌着百转千回的暧昧情愫,年轻男子特有的气息和性感的声音勾得巫浅云浑身燥热发软,她用手扶住餐桌,才没有狼狈的软倒在椅子上。 --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跟苏蔓枝的下午茶没能喝完,对着那对没羞没耻的男女,巫浅云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最后不得不落荒而逃。 苏蔓枝可以放飞自我,因为她有那个资本,而巫浅云却不可以,她有太多的东西束缚着,无法恣意妄为。 生活又恢复了一潭死水,婚礼还在按部就班的准备,然而巫浅云却提不起劲去操心。 自从上次她提议看男科专家激怒了楚慕,楚慕就对她十分冷淡,以工作忙为理由,连续几天早出晚归,回到家也是倒头就睡,几乎没有什么交流。 巫浅云心里自然不好受,她不认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对,顶多就是没有照顾到男人的自尊心,可是他也不至于这样小气吧? 巫浅云在家里跟男友冷战,在公司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在一家外企的市场部工作,公司刚经历一轮高层震荡,因为业绩不佳,原先的管理层被连根拔起,换成了全新的领导班子。 新上司是个严厉的老女人,也不知为何,特别针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不管做什么都能挑出毛病,一个简单的ppt被要求改了七八回,还不过关。 “你那企划案是什么玩意儿?亏你还是F大高材生,就你这水平,随便找个大学生做的都比你好!”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侮辱她就算了,还侮辱她的母校!F大是全国都数得上的top学校,便是市长也是他们学校毕业的,是随便让人诋毁的么? 有那么一瞬间,巫浅云几乎想拍桌子,跟她狠狠撕一顿,然后把辞职信甩在她的脸上,潇洒的走人,不留一丝云彩。 旁边的同事看她脸色不对,在桌子下面用了拉住她的衣袖,提醒她不要冲动。 巫浅云被这么一拉,才冷静下来。 狠狠撕一顿走人,只是一时爽快,以后却可能付出高昂的代价。 这是她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别看她名校硕士,这年头找一份好工作也不是那么容易。这家公司的工资待遇相当不错,她才做了不到一年时间,这时候辞职走人,等于之前的积累都白费了。 况且,行业的圈子很小,她跟上司撕逼的事,很可能会传到其他公司去,以后她再找工作,会是一个污点。 没办法,谁让她是给人打工的,到底是弱势群体啊。 巫浅云忍气吞声的回到座位,满腔怒气无处宣泄,想找人倒倒苦水,便给楚慕发了条信息,问他能不能来接她下班。 过了好一会儿,楚慕才回她,说晚上公司有团体聚餐,他作为新晋的经理,实在推不开。 楚慕没有读研,本科毕业就拿到互联网大厂的offer,深受领导青睐,短短三年就已经爬到了部门经理的位置。他这人对于事业还是很拼的,作为女友,巫浅云自然不能拖他后退。 巫浅云把手机丢开,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打开电脑干活,重新弄她的策划案。 她把全新的方案写完,反复检查两遍,确认无误之后,按下了发送邮件的按钮。 抬头一看墙上的吊钟,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而她还没吃晚饭,再看一眼手机,只有她妈发来的两条语音,楚慕没有发来只字片语。 巫浅云心里空落落的,也没心情吃东西,打了个车回家。推门进去,楚慕竟然还没回来。 她给楚慕打了个电话,响了大约半分钟才接通,电话那头十分嘈杂,鼓噪的夜场音乐和喧哗的敬酒声音混在一起,似乎有好多人,应该是楚慕的同事们。 楚慕似乎有点喝高了,但说话的语气还算清晰,他让她先睡,不用等他,他结束了就回家。 巫浅云这一天实在累得够呛,懒得再管他,反正他在外面应酬喝酒也不是没有过,顶多就是喝醉了被同事送回来。她胡乱吃了点东西,就上床睡了。 楚慕大约是天快亮的时候回来的,巫浅云睡得迷迷糊糊,只是鼻尖隐约闻到一丝酒气,她在睡嘟囔了几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在她的身后,楚慕脸色苍白,目光带着羞愧迷惘,又有一丝矛盾的满足。他伸出手想要拥住她,最后还是放了下来,在黑暗中无声的躺下。 自那天之后,巫浅云发现,楚慕对她的态度又变好了,不但主动跟她低头示好,甚至还连续几天送花给她,上下班更是主动接送,带她去高档西餐厅,颇有点当年热烈追求她的架势。 巫浅云却没有因此放下心来,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楚慕这样的变化,反而生出一丝不安。 事实证明,她的第六感是非常灵敏的…… ………………………… -- 小三找上门 某日,巫浅云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点开一看是一组照片——楚慕和一个陌生女孩在酒店的房间里,女孩脸上打了码,楚慕却是一丝不挂的,淫靡的姿态不堪入目。 巫浅云顿时感到眼前一黑,浑身发冷,差点失手把手机摔到地上。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颤着手指给那个号码回了一条消息:“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方二话不说,甩过来时间和地址,意思是约她见面。 巫浅云请了半天假,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指定地点。 让她有点意外的是,这小三儿跟想象的还不太一样,竟是个比她还年轻的女孩,小白裙配白球鞋,脑后扎个马尾,看上去很是清纯朴实。不过,还是依稀能辨认出来,她就是照片里跟楚慕发生不伦关系的女孩。 巫浅云冷冷的瞪着她,强忍着怒气问道:“请问,你跟楚慕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对不起!”那女孩立刻浑身一颤,露出小兔子般受惊的眼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怯生生的委屈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巫浅云怎么欺负她了呢。 巫浅云不耐烦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这里没有别人,你用不着惺惺作态,发生了这种事,也不是说一句道歉就能算了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好好说说。” 巫浅云的冷静让女孩有一丝意外,她垂下眸,掩去眼底算计的精光,细声慢气的交代起来。 原来,一周前楚慕晚归的那一晚,那一场公司聚餐是为了欢送他们部门的三个实习生,其中就包括这个叫冯娇娇的女孩。 这个冯娇娇年纪不大,心眼儿却多,她在一家不入流的大学读大四,虽然学校不怎么样,她却心气儿极高,钻破脑尖找关系,好不容易得到在互联网大厂实习的机会。 原本是指望着实习之后能拿到offer,成为正式员工,却没想到公司临时改了规定,校园招聘必须要硕士以上,且必须是985院校。 这一来,她进大厂的美梦就破灭了,但她如何能甘心就此认输,穷途末路之下,她决定铤而走险搏一把,而年轻有为的新任部门经理楚慕,不巧就成了她算计的对象。 那一晚,在冯娇娇的刻意带动下,气氛十分热烈,又是行酒令又是玩游戏,大家都玩得很嗨,干掉了好几箱酒水。 散场的时候,一个个都醉得东倒西歪,冯娇娇留了心眼儿,提前跑到洗手间,把胃里的酒水抠吐了出来,然后作为在场无数不多的清醒的人,主动承担了送楚慕回家的任务。 可是,她并没有送楚慕回家,而是直接带他去了附近的宾馆,开了房,并且勾引醉醺醺的楚慕上了床。 “我……我也不是不正经的女孩儿,那晚是我的第一次……”冯娇娇泣不成声的解释,“我是一直暗恋着楚经理,可是我知道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所以从来不敢奢望他的回应。楚经理喝得神志不清,连家里的地址都报不出来,我只好把他带到宾馆。我们都喝多了,才会发生那种事……” 巫浅云冷冷的嘲讽道:“你的意思是,这完全是一次意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的确是一次意外,但是……我并不后悔。哪怕你再怎么骂我,看不起我,我也不后悔。我真的很高兴,因为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他!我爱他!而且,他对我也是有感觉的,不然也不会在事后温柔的抱着我,哄了我好久,还专门给我买了礼物……” 冯娇娇娇羞的红着脸,翻转手腕,露出精美时尚的崭新手表。 如果说之前冯娇娇的行为和言语,并没有让巫浅云完全相信她,那么看到这块手表的瞬间,她的心口像被倏然插入一把锋利的尖刀,痛得钻心刻骨。 这款手表是一个小众设计师品牌,看似低调,却价值好几万。知道这牌子的人很少,巫浅云却对它情有独钟。她曾经数次给楚慕暗示过,本以为有一天会收到这样一款手表作为礼物,却没想到她心仪已久的手表,竟会戴在小三的手腕上! 面对步步逼人的小三,她失去了言语的能力,或者说,再多的言语也没有意义了。她的世界像遭遇恐怖袭击的双子大楼,一夕之间轰然坍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是拼命努力的高昂着头,不是为了维持可笑的自尊,而纯粹只是不想让眼中的泪落下来。 -- щoo⒃.coⓜ 神秘的俱乐部(微H) 七年的感情啊,竟然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她从来不信什么酒后乱性的鬼话!男人真的醉了,鸡巴根本就立不起来,还拿什么来乱性?酒后乱性,不过是男人放纵自我的借口罢了! 冯娇娇如此拙劣的演技,连她都能一眼看穿,不过是穷途末路之下的下三滥伎俩,楚慕却轻而易举的上了勾。 照片上楚慕还能自己清醒的站在淋浴间洗澡,足以说明他没有失去行动能力,这就是如假包换的出轨! 更可恨的是,他在背叛之后,还在她面前假惺惺的装二十四孝男友,给她送花,接她上下班,甜言蜜语跟她约会,试图用温情来欺骗和蒙蔽她。 巫浅云越想越气,抱着腿二坐在马路边,眼泪止不住的刷刷刷往下淌。 马路上人来人往,看到在路边默默哭泣的女子,都不免送来一瞥或好奇或同情的目光,但却没有人为她驻足停留。 手机嗡嗡的响了两声,是楚慕发来的信息,“亲爱的,午餐吃了没有?再忙也不要忘了好好吃饭。” 她盯着手机屏幕,可以想象到楚慕在那一头温柔的深情,那曾经是最打动她的,可是此刻她却只想把他拉黑。 她眼中含着泪,颤抖着手指,飞速的打了一行字发了过去。 “楚慕,我们分手吧!”fцщеиɡе.Ⅽoм(fuwenge.com) 消息刚发出去,楚慕的电话就立刻追了过来。巫浅云毫不犹豫的掐断,手机直接关机,丢进包里。 巫浅云漫无目的的走着,行走在热闹的人群中,像个孤魂野鬼一般游荡着。 不知走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她不想回到那个有着两人记忆的公寓,可是,她又能去哪里? 在这座繁华的大城市里,她没有亲人,知心的朋友也寥寥可数。唯一能让她投靠的人,只有苏蔓枝了。 巫浅云的手机关了机,不过她记得苏蔓枝的住址,就直接去了她家。 苏蔓枝不在家,好在苏家的佣人都认识她,知道她是大小姐的闺蜜,管家领她到客厅,然后给苏蔓枝打了个电话。 巫浅云听到电话那头好友的声音,终于绷不住大声的哭了出来,抽抽噎噎的把事情讲了出来。 苏蔓枝本就是个暴脾气,当场把楚慕家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末了,她对巫浅云说:“别哭了,为那种垃圾渣男不值得。走,姐带你去散散心!” 苏蔓枝吩咐家里的司机,让司机开车把巫浅云送到了一个地方。 巫浅云神情恍惚的坐在车里,一句话也没有说,也不知道车子会开往哪里,也懒得去问,反正苏蔓枝不可能把她给卖了。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出了城,上了山,最后在半山腰的一座独栋别墅停了下来。 这座别墅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褚红色的瓦,乳白色的墙,朝阳的一面墙上爬满了翠色的爬山虎,在暮色中显得有几分古拙沧桑。 苏蔓枝早等候在门口,身边还跟着上次在咖啡厅见过的桃花眼小奶狗。 “亲爱的,你终于来了!”苏蔓枝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 闺蜜柔软的怀抱让巫浅云感觉到一缕温暖,她眼角发红,也紧紧地回抱住苏蔓枝。 “走吧,我们先进去。”苏蔓枝挽住她的手,带着她走进别墅的门。 巫浅云稳定了情绪,任由苏蔓枝牵着往里面走。 这半山腰上,周围安静得有些过分,仿佛只有这一栋别墅,别墅外的停车场停了十几辆豪车,可见有不少贵客来访。 别墅的窗户紧闭着,还贴上了神色玻璃膜,让人完全看不到里头,平添了一丝神秘的气息。 巫浅云忍不住疑惑地问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啊?” 苏蔓枝神秘一笑:“进去你就知道了,我保证,这是个能让你忘掉烦恼的好地方。” 忘掉烦恼?谈何容易!巫浅云无所谓的笑笑:“这里有酒吗?” “当然有,小姐姐想喝什么酒?”说话的是桃花眼小奶狗。 “什么酒都行,最好烈一点的。”今晚她只想醉一场。 苏蔓枝跟她的小奶狗一左一右夹着她,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木门。 跟外表的朴素无华不同,别墅的内部却是让人难以想象的奢华,每一处细节都精致绝伦,墙上挂的油画都是名作。 柔和悦耳的音乐在大厅里回荡,鼻端萦绕着似兰似麝的清香,水晶吊灯柔和的光线投射华美的长绒地毯上,走在地毯上有一种踩在云端的感觉。 站在角落的侍者和侍女,也都是俊男美女,衣着华美,气质不凡,嘴角带着恰如其分的微笑。 看来这里应该是个高级俱乐部吧,巫浅云揣测道。 苏蔓枝显然对这里很熟悉,对着迎上来的侍者说:“请带我们去夕颜。” 侍者似乎微微讶异了一下,旋即就露出完美的笑容,朝她恭敬的鞠了一躬:“好的,请随我来。” 这座别墅的构造非常奇特,楼梯是弧形的,扶手是弯曲的,顺着台阶盘旋蜿蜒往上,经过一个又一个房间。 巫浅云发现这些房间都是用美丽的花儿来命名的,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着:海棠、鸢尾、荼蘼、萱草、醉蝶、洛神、蓝花楹、晚香玉…… 夕颜,位于最高处的一个房间,俯瞰着整个大厅。 房间里的陈设温馨而精致的,白色和粉色搭配的恰到好处,满满的少女心,柔软舒适的床榻看着就让人有躺上去的欲望。 桃花眼小奶狗走到冰柜前,拉开门,问道:“小姐姐想喝什么,香槟可以么?” 巫浅云点了点头,反正她也不懂酒,香槟听起来不错喝的样子。 苏蔓枝轻轻推了巫浅云一下:“你要不先去泡个澡放松下?香槟等会儿给你送进去。” 巫浅云在马路上晃荡了半天,脸上的妆都花了,衣衫沾满灰土,狼狈不堪的,确实需要好好清洗下了。 卫生间也是豪华得不像话,是一个足有三十多平米的套间,一边是休息区,放着化妆台和沙发软座,另一边是洗浴区,有一个巨大的按摩浴缸,里面已经放好了温热的水,还放了牛奶浴盐和精油,散发出淡淡的乳香味。 巫浅云脱掉衣服,惬意的泡在浴缸里,搁板上放着冰镇过的香槟酒,在经历了一天来的情感打击之后,能这样躺着,一边喝酒一边泡澡,真是太好了。 冰镇过的香槟酒意外的好喝,巫浅云本来就想买醉,便放纵自己多喝了几杯,慢慢的,半瓶香槟都喝下肚去。 氤氲的水汽中,酒意上头,她俏脸酡红,仰面枕在浴缸的边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就在半醉半梦之间,她的耳边响起一阵古怪而暧昧的声音,仿佛有人就躺在她的身边,淫荡的呻吟喘息…… -- 看着闺蜜被jian夫cao到喷水H 巫浅云很轻易的认出来,那蜜色皮肤的女子就是她的闺蜜苏蔓枝。而把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拥有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和结实的腱子肉,显然不是她刚刚见到的那个桃花眼小奶狗。 男人似乎不满足于接吻,低下头一口叼住苏蔓枝的乳尖,用力的吸吮舔弄,让她发出淫荡的呻吟。大手顺着她妖娆的腰线往下游走,一直来到两腿之间,微微用力撕开了她的丁字裤,手指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 苏蔓枝尖叫一声,弓起腰来,修长的双腿却张得更开,任由男人玩弄她的嫩穴,插得汁水都流了出来。 男人抽出被淫水浸湿的手指,在她挺翘丰满的臀部扇了一巴掌:“骚货!水真多!” 他约摸三十出头,棱角分明,五官硬朗,他慢慢的直起身,解开扣子脱掉衬衣,露出块垒分明的腹肌,结实的两腿之间,一根紫红色的狰狞阳具硬挺着,足有十七八公分长,直直的指向苏蔓枝的脸。 苏蔓枝看得双眼发亮,握住那根巨大的阳具,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轻的舔了一下,就听到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苏蔓枝把阳具含在嘴里吸吮了几下,便得意的笑着,双手用力一推男人的胸膛,把男人推倒在床上,然后叉开双腿,骑坐在他结实的腰间,淌水的嫩穴对准他的大肉棒,一边呻吟着,一边缓缓地吞吃下去。 巫浅云羞得脸滚烫,心口砰砰乱跳,腿脚发软的差点滑倒摔进浴池里。理智上,她认为不该偷窥闺蜜跟情夫的情事,便强迫自己转过身去。 但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实在太刺激了。即使她闭上眼,还是无法平静下来,尤其是男人那异常粗大的阳具慢慢没入闺蜜的嫩穴,闺蜜的穴被撑得满满的,脸上那满足又难耐的表情,在她脑海里驱之不去。 难怪苏蔓枝会踹了小奶狗,脸长得再漂亮,性格再乖巧,又怎么比得过鸡巴大来得管用? 不过,事情跟她想象得并不一样。 苏蔓枝扭着细腰,骑在男人身上上下舞动,眼睛却看向房间的另一角,嘴里放荡的喊道:“啊啊啊,好姐姐,你老公的大鸡巴,好粗好硬,快把我顶死了!啊,他太厉害了……受不了了……要被插烂了……” WTF!什么情况? 已经决定非礼勿视的巫浅云,忍不住好奇心,又睁开了眼,顺着苏蔓枝的目光望去。 原来那个房间居然还有一张大床,躺着另一对赤裸的男女,赫然是桃花眼小奶狗和一个陌生女人。 巫浅云吃惊的看着桃花眼小奶狗,没想到看起来那么俊美漂亮的男孩,却拥有与脸蛋完全不同的狰狞性器,粗长的柱身上青筋环绕,赤红的大龟头抵着怀里的女人。 那女人的长相跟苏蔓枝比起来丝毫不逊色,只是更为成熟一些,肌肤雪白,骨肉匀称,浑身上下包括私处没有一丝毛发。 看着正骑在自己丈夫身上扭腰浪叫的苏蔓枝,女人的眼中露出强烈的嫉妒:“贱货,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放开我老公!” 苏蔓枝春情荡漾,一脸贱婊子样,不但没有放开男人,反而夹紧括约肌,加紧屁股,快速的骑乘他老公几下,骑得男人发出难耐的粗喘。 “好姐姐,你好好看看,你老公被我骑得爽得说不出话了,哪里还顾得上理你!” 温柔贤惠的妻子正在看着,而他却不顾廉耻的跟个放荡的女人交媾,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男人也受不了,他支起上身,掐住苏蔓枝的腰肢,像野兽一样的疯狂上顶,驴样的大鸡巴快速抽插,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啊啊啊,太快了,爽死了……不行了,要被操死了!”苏蔓枝被一顿猛操,爽得几乎翻白眼,浪叫不断,不一会儿就被操到了高潮,小穴里喷出一股股春水,打湿了男人的腰腹。 目睹这一幕,妻子红着眼,发出一声凄厉的咒骂,拼命的挣扎想要冲过去,却被小奶狗紧紧箍住腰肢,压在身下。 “宝贝儿,别心急,你老公被狐狸精勾住了,没关系,我来满足你,我保证比你老公更操得你更爽!” 女人被推倒在床上,被迫高高翘起雪白的屁股。 小奶狗勾唇一笑, 抓住她后脑的长发,迫使她抬头面向她老公,然后挺着狰狞粗长的阳具,当着她老公的面狠狠的贯穿了她…… -- 交换xing伴侣的刺激(HH) 小奶狗,应该叫小狼狗更为确切了,把女人骑在身下,灵活的公狗腰上下起伏,硕大的阳具快速抽插,动静大到整张水床都晃来晃去的。 那白肤女子开始还装模作样的挣扎,可是被大阳具操了几下就乖巧了,不但不挣扎了,嘴里婉转娇吟着,悄悄的把白溜溜的翘臀翘起来,好让男人的肉棒能插入得更深。 小狼狗一边扭胯操干,一边咬着她的耳垂,笑着问:“怎么样,是不是比你老公操得爽?嗯,说呀!是不是比你老公操得爽?” 白肤女子被操得欲仙欲死,再也顾不得老公在身边,闭着眼答道:“是,爽,弟弟插得比老公爽!老公已经……好久不操我了,好弟弟,你真棒,再用力点,操我!操死我!” 小狼狗满意的笑了,不知是不是错觉,巫浅云总觉得他似乎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似乎穿透了玻璃,直直的落到她的脸上。 巫浅云慌乱的低下头,端起香槟又喝了一口。 她觉得不可能,这个房间的玻璃应该是特制的,只有单面能看到。因为她刚才对苏蔓枝喊了两声,可是就在她隔壁的闺蜜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小狼狗迅速收回目光,换了个姿势,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奋力的挺腰猛干,像个永不停歇的打桩机,大鸡巴又快又狠的冲刺,操得女人浪叫不已。 巫浅云悬起来的心放了回去,既然确定对方看不见自己,她就大胆的偷窥起来。 她不由得想到上次小狼狗在自己耳边挑逗的话,说什么保证让她满足。看来他倒不是吹牛,果然是“能干”得很,看那女人被他干得嗓子都快叫哑了,完全顾不上理会老公的面子,彻底的沦陷到肉欲之中。 巫浅云羞红着脸,一边喝酒一边欣赏隔壁两对儿真人床战。哪怕她再天真,也能猜到他们在玩什么游戏。 她以前只知道闺蜜在外面浪,但没想到她这么会玩儿!换妻游戏、交换性伴侣什么的,果然是刺激得很,相比起来,她以前看的那些色情片啦AV啦,都弱爆了! 巫浅云夹着腿扭了扭腰,许久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在这样直接的刺激下骚动起来,她感觉到下面的蜜穴湿透了,痒痒的,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捅进去止痒。 在她旁边只隔了一张玻璃的水床上,女人的老公和苏蔓枝激战正酣。 苏蔓枝被孔武有力的男人搂在怀里,粗粝的大手掐着柔软的臀肉,粗长骇人的紫红色阴茎自下往上快速捅着,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汩汩的淫水从交合处顺着臀缝往下淌,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苏蔓枝已经高潮过两次了,浑身瘫软如泥,早没有了最初骑男人时的嚣张,可是男人却越战越勇,肉棒像铁杵又硬又长,几乎要撑破她的肚皮,干进子宫里去。 “好哥哥,大鸡巴老公,你轻点操,骚逼都要被你捅穿了!啊啊啊,受不了!”苏蔓枝呻吟着求饶。 可是男人瞥了一眼隔壁床,看着他端庄娴雅甚至有些保守的妻子,被年轻的男孩压着干,像个婊子一样放肆浪叫,不由得大受刺激。 结婚多年,他们的确已经没什么激情,夫妻生活也变得稀少,但是听她喊着什么弟弟插得比老公爽,还是让他大受刺激。 哪个男人不好面子,谁受得了这种虎狼之词? 于是,身下的苏蔓枝就遭了殃,虽然知道那个小狼狗不过是她的姘头之一,但并不妨碍男人把她当做发泄嫉妒和怒火的对象,像跟小狼狗比赛一样,把苏蔓枝翻来覆去、花样百出的猛操。 男人射了三次,换了十多种姿势玩她,从蜜穴到嘴巴甚至连菊穴都没放过。 可怜的苏蔓枝最后被干得昏死过去,浑身上下三个穴儿都被玩得合不拢,里面有乳白色的精液流淌出来,别提有多淫靡了。 而一墙之隔的巫浅云,听了许久的春宫,看着激情四射的真人秀,她也变得心痒难耐起来,嫩穴饥渴得流出水来,实在忍不住了。 她慵懒的倚靠在休息区的沙发上,修长的腿儿叉开,搭在沙发扶手上,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揉弄阴蒂,殷红的小嘴微张着,发出像猫儿发情时的低吟。 她合着眼,难受的扭摆细腰,两根手指插在淌水的嫩穴里,快速的插干自己,可还是感觉不满足,搔不到痒处。 不够……好想要……想要更粗的东西…… 就在这时候,她感觉脚被人轻轻地握住,紧接着,两腿之间的嫩穴处传来一阵温热…… -- 天哪,他真的好会啊!H 巫浅云本就在自慰,徘徊在即将登顶的快感边缘,腿间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差点直接就冲上高潮了。 不过她还是立刻找回了理智,睁眼一看,隔壁那位器大活好的小狼狗不知什么时候摸进了她的房间,正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用口舌抚慰她的私处。 巫浅云又是惊慌又是羞耻,话都说不全了:“啊!你你……” 巫浅云一边惊呼,一边挣扎着逃离,可是小狼狗看着清瘦,其实力气很大,修长的十指紧紧握着她的脚踝,不让她脱离自己的控制,用低沉温柔的声音说道:“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颜洛。” 谁……谁关心你叫什么名字啊! 巫浅云一脸崩溃的瞪着他:“你……你怎么能随便闯进我的房间?” “咦,我记得这房间明明我开的耶。还有,我刚才有敲门啊,可是姐姐玩自己玩得太投入了,都没有听见。我担心姐姐喝醉了,才开门进来的。” 颜洛不紧不慢的解释着,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饶有兴趣的望着巫浅云因为羞耻而胀得通红的俏脸。 巫浅云强忍着羞耻说道:“我……我没事了,你放开我,去忙你的吧。” 颜洛被她逗笑了,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间道:“那边已经不用我了,倒是姐姐你,似乎是很需要我的帮忙呢!” 巫浅云侧过脸一看,才发现隔壁的激战已经停了。苏蔓枝和那个男人都不在了,估计是去冲澡了,而跟颜洛凑对的白肤美人正人事不省的躺在床上,脸上带着餍足至极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被操得昏过去了。 巫浅云转过脸来,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颜洛下身打量。 颜洛披着浴袍过来的,下面是真空的,那根粗长的玩意儿还直挺挺的翘着,把浴袍顶起来一顶小帐篷。 他把那女人操得晕了,自己却还没射,因为没操爽,才溜过来搞她么? 巫浅云虽然身体饥渴着,但还是不想被刚操完别的女人的男人碰,当下不客气的怒叱道:“谁需要你帮忙?真不要脸,滚开,别碰我!” 她努力让自己显得很凶,可实际上她说出来的话却软绵绵的,半点杀伤力都没有,像是在撒娇,又像在娇嗔。 颜洛恍若未闻,在她的小腿上亲了一口,然后湿热灵巧的舌头顺着小腿儿一路往上,经过敏感的大腿根,最后来到她的蜜穴,高挺的鼻子顶开花瓣,含着肿胀的小珍珠吸吮舔弄,发出啧啧的声音。 啊……天哪……好爽……他真的好会啊! 从来没被这样伺候过的巫浅云,只觉得他唇舌所到之处,就燃起一片酥麻麻的快感,她咬着唇,差点没舒服得呻吟出声。 小狼狗把巫浅云舔得浑身酥软,再也没力气挣扎,才从她的腿间抬起头来。 他樱桃色的薄唇上沾着透明的爱液,显得特别的情色,然后,他还伸出舌头,慢慢地舔掉沾在嘴唇上的爱液,仿佛在品尝琼浆玉液似的。 巫浅云被他的举动惊呆了,过度的羞耻和快感交织着,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像被火烤了一样滚烫,肌肤都透出粉红的颜色。 她跟楚慕交往多年,也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因为楚慕有轻微洁癖,每次亲热之前她都会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生怕有哪里不干净,引起他的嫌弃。但即便如此,楚慕也从来都没有用嘴碰她的下体,更别说这么又吸又舔,还吃她的淫水,好像吃什么美味佳肴一样。 巫浅云不可思议的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能……你不嫌脏吗?” 颜洛深深地望着她,深邃的桃花眼闪动着惑人的光芒,勾唇轻笑:“不会,姐姐的味道很甜啊,我好喜欢。” 巫浅云的防线又被攻陷了一角,这男人也太犯规了! 虽然不知道神话传说中的男狐狸精究竟是什么模样,但估计就是差不多就是颜洛这个样子吧。他那张邪恶的嘴,也太会吸了,简直要把人的魂儿都吸出来。 二十多年来,她都是循规蹈矩的乖乖女,本本分分的,从不敢越雷池半步,可是她得到了什么? 此时此刻,她也不过是个被伺候得起了性的正常女人,渴望的只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被未婚夫冷落背叛,被小三挑衅打击,让她有了放纵一回的想法。 就像她闺蜜说的那样,人生在世,当及时行乐。 巫浅云静静的闭上了眼,默许了颜洛的取悦。 -- 把腿夹紧了H 颜洛感觉到了巫浅云态度的软化,备受鼓舞的他更加卖力,舔开她的花苞,灵活如蛇的舌尖钻进了湿滑紧致的甬道,模仿性器进进出出,两只手也没闲着,轮流的爱抚她的大腿根部和会阴处。 巫浅云忍不住嘤咛出声,细长的手指抓紧颜洛的肩膀,雪白修长的颈子往后仰,乌黑浓密的长发垂落,宛如一只濒死的美丽天鹅。 她的声音很动人,像被抚摸得舒服的奶猫,细细的柔柔的,时而发颤,时而暗哑,婉转千回,撩人至极。 追逐快感的本能控制下,她的腰肢越挺越高,像一张拉满的弓。终于,在颜洛把两根手指猛然插入她的阴道,同时含住阴蒂使劲吸吮时,她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她仰头娇吟,白皙的娇躯染上一层粉红,修长的腿儿往上抻得笔直,连脚趾都因巨大的快感而蜷起来,大腿紧紧地夹住男人的头,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花穴里喷出来,全部浇在颜洛俊俏的脸上。 巫浅云被口交到潮喷的模样,实在太美太浪了,便是惯经风月的颜洛也深深为之痴迷了。 说实话,巫浅云并不是第一眼美女,五官乍一看不觉惊艳,妆容也称不上精致,带着些云淡风轻的柔和优雅。没想到,这么一个长相清淡的女人,脱了衣服以后,却变得活色生香,前凸后翘的傲人身材,浑身皮肤白玉无瑕,无一处不性感,青涩的眼神透出天然的娇媚,诱人而不自知。 颜洛双眸充血,下身硬得发疼,强忍着把她摁住狠操一顿的冲动,把她刚喷过的花心含在嘴里温柔的抚慰,喷出来的花液都舔干净,才慢慢地抬起脸来。 巫浅云闭着眼喘息,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没想到她第一次潮喷,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了。 她浑身绵软的瘫在沙发上,还在回味着那久违的高潮,突然感觉到腿心处抵着一根坚硬的柱头,正要强势冲破她流着汁水的嫩穴。 她猛然惊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把伏在她身上的颜洛撂开:“不,不行!” 颜洛已经忍到快爆炸,脖子上青筋都鼓起来了,扶着肿胀的阳具粗喘道:“为什么不行,你明明也想要!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比刚才还舒服,让我进去好不好?” 可是不管他怎么软磨硬求,巫浅云一味地摇头,态度很坚决。 颜洛若有所悟:“你是嫌我脏?我刚刚有戴套的,还洗了澡才过来。如果你介意,我现在也可以戴套。” “不,我不能,我真的不行!”巫浅云又急又慌,眼泪都掉下来了,“别逼我,求你,求你别逼我!” 她可以接受用嘴用手,但是真刀真枪的干,她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就是过不了那道坎。 颜洛看她哭得眼睛都红了,看来是真的不愿意,他又是无奈又是憋屈,指了指挺立的肉棒问:“好姐姐,亏我伺候了你那么久,现在你让我怎么办?” 巫浅云看得出他忍得难受,不禁有点内疚,忸怩的道:“我可以……用手帮你。” 颜洛看着她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握住自己紫胀的粗大阳具。她的手太小了,一只手都包不住,不得不用两只手才能吃力的握住。 颜洛下体胀得难受,受不了她慢吞吞的手速和隔靴搔痒似的的抚摸,无奈的叹了一声,伸出大手握住她的双手,带动着她用力的上下撸动起来。 撸了好一会儿,那根作孽的鸡巴还是硬得像铁柱一样,马眼处流出透明的体液,甚至比之前还胀大了几分,但就是差一点意思射不出来。 巫浅云的手心都磨得疼了,见他还不射,忍不住嗔道:“好累啊,你怎么还不出来?” 颜洛被她气笑了,把她抱起来转了个身,拉开她的腿儿强势嵌进去:“这样撸不出来,借你的腿用一用。” 滚烫坚硬的肉柱贴着淌水的穴儿滑过,贴着外阴处摩擦,有一种错觉,像是马上就要被插进去。 巫浅云尖叫着挣扎:“不要进去,你不能说话不算!” 颜洛摁住她乱扭的身子,安抚道:“我不进去,你不要乱扭,把腿夹紧了,让我蹭出来!” 巫浅云被他摁在身下,粗硬如铁的大鸡巴在她娇嫩的大腿根部和外阴处快速抽动,摩得一片酥麻滚热,娇嫩的皮都要被磨破了。 她呜呜咽咽的哀叫着,翘着屁股乱扭乱摆,远远望去,就像被男人压在身下,从后面狠狠侵犯一般。 在她大腿间快速插了几百下,颜洛总算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攒了一晚上的精液又多又烫,全部射在她的娇臀上,黏糊糊的一片白腻,顺着雪白的臀缝滴落到地板上,那画面淫靡的不像话。 巫浅云累得直不起腰,喝下的酒意上了头,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觉得眼皮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好在颜洛发泄后也不再作妖,把她抱到浴缸里清洗了一番,再重新送她上床休息。 颜洛体贴的给她盖好薄毯,在她耳边轻声道:“等姐姐准备好了,可要记得让我好好操一回。” 巫浅云不耐烦地皱眉,颜洛微笑着低头,在她的额上偷了一个吻,这才闭了灯,关好房门离开。 巫浅云其实并没有睡死过去,只是她没有想好如何清醒的面对颜洛,就索性装睡蒙混过去。 当房间里灯光暗下来,她才松了口气,放心的沉入梦乡。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里的每个房间都有隐藏的摄像头,她与人偷欢的这一幕,早就被人尽收眼底。 -- щoo⒃.coм 更好玩更刺激的游戏 在这栋别墅另一个更豪华的房间里,三个穿着情趣内衣的绝色美人围绕着一个英俊不羁的年轻男子。 但凡熟悉上流圈子的人,都会对这张脸感到不陌生。 他叫叶欢,是一个超级富二代。他的父亲叶则诚,是全球财富榜位列前三的超级富豪,而叶欢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这座神秘别墅的主人。 此时此刻,叶大少懒散的斜倚在真皮沙发上,身上虽然还穿着衣服,可是衬衫的扣子和裤子的拉链全开。 一个扮成兔女郎的美女伏在他胸前舔弄他的乳头,另一个穿着空姐制服的美女跪在他胯下,像吃冰棒一样吸舔着他半勃起的阳具,还有一位穿高开叉紧身旗袍、身材火辣的美女,给他喂水果吃。 三个美女都是顶尖儿的美人儿,各有特色,即使拉去娱乐圈转一圈,也是拿得出手的漂亮,何况她们花样百出,使出浑身解数的取悦男人,若是普通的男人,早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了。 可是叶欢却似乎兴趣缺缺,甚至正眼都没有去看她们,反而盯着前方的投影看得津津有味。 整面墙是一个巨大的投影屏幕上,播放的正是刚刚在夕颜浴室里发生的香艳情事。fцщеиɡе.coм(fuwenge.com) 氤氲潮湿的浴室中,寂寞难忍的女子抚摸自己的身体,乌黑长发如云般垂在光洁的肩膀上,纤细白嫩的手指深深陷入紧闭的花穴,把细嫩的小洞插得殷红湿润。 她饥渴的扭动着莹白如玉的娇躯,追逐着快感,却被突然闯入的男人摁在身下,半强迫的舔穴,直至口交到高潮。 别墅里的摄像头每天都能记录下各式各样男女交欢的场景,刚才女孩的那一幕相比之下,并不算怎么出格,比这劲爆千百倍的都有。 但是叶欢却能从中间看到有趣的东西,那女孩子在陷入情欲时,羞涩和放荡交织的矛盾神情,仿佛很抗拒很不情愿,却又无法抵御情欲的侵蚀,一边呜咽娇吟,一边高潮喷潮。 她那管子声音细细柔柔的,尾音打着颤儿,像有人拿着细软的羽毛轻拂过胸口,痒酥酥的撩人心弦。 她高潮的样子格外迷人,纤细的颈子后仰,宛如一只濒死的白天鹅,修长莹白的腿儿抻得笔直,白嫩的脚趾因为快感用力蜷起,丰挺的翘臀剧烈颤抖着,透明清澈的液体从两腿间一股股喷溅出来。 那又美又浪的画面直接把叶欢看出火来,被伺候了半天还懒洋洋的大鸡巴像吃了春药一样迅速站立,把空姐服美女的嘴都快撑爆了。 叶欢也不客气,嘴里叼着烟,扣住空姐服美女的后脑,又快又重的操干她的小嘴。他的鸡巴本就是异于常人的尺寸,哪怕是经过调教的女人要完全吞下也很吃力。 可是叶欢欲火高涨,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把她的嘴当飞机杯一样用,噗嗤噗嗤的猛干,每一下都插到喉咙深处。 美女涕泪横流,噎得差点翻白眼,却不敢退缩,直到他闷哼着射出来。美女不但把他射出来的东西都吞下去,还乖巧的跪着把他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 叶大少发泄完,龙心大悦,给美女们都发了个五位数的大红包,被他当飞机杯操嘴的美女还额外得到了一个限量款的H包包。叶大少向来出手阔绰,美女们欢天喜地的道谢离开。 叶欢敞着结实的胸膛和性感的腹肌,浑身散发着浪荡不羁的气质,虽然刚才生理上发泄过了,心理上却没有得到满足。 事实上,这间俱乐部的各种花样,早已不能满足他了,好在,他已经找到了更好玩更刺激的游戏。 叶欢心情大好的叼着烟,翘着二郎腿给人打电话。 “喂,天堂岛派对的最后一对,我有人选了……” -- 你不太懂男人的心思 次日早晨,巫浅云在陌生的床上醒来,酒醉加上纵欲,她的头疼得要裂开来。 好在有贴心的闺蜜为她准备了醒酒汤,还有一套崭新的衣服,正是她喜欢的牌子。用完早餐,苏蔓枝亲自开车把她送去公司上班。 昨晚一起的小狼狗颜洛却没有出现,苏蔓枝也没有交代他去了哪儿。 巫浅云忍不住猜测,昨晚到底是苏蔓枝让颜洛来抚慰她的,还是颜洛自作主张跑来的,可是她脸皮太嫩,不好意思开口询问。 反正也已经过去了,昨夜发生的一切,当是一场春梦吧,虽然很新奇也很美妙,但梦总有醒来的时候。 不过,经过这一夜之后,被三儿的事儿带来的打击已经淡化了许多,巫浅云的头脑冷静下来,甚至开始想解除婚约的生活要如何规划。 苏蔓枝边开车边问她:“你以后是怎么打算?” 巫浅云目光坚定的说道:“我要跟楚慕解除婚约。” 不料,一直对楚慕没好感的苏蔓枝,并没有立刻拍手赞成,反而略带担忧的看了她一眼:“你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他的所作所为已经突破了我的底线,我不能跟一个背叛我还欺骗我的人结婚啊!” 巫浅云感觉闺蜜的反应有点奇怪,反问道,“蔓蔓,我记得,从一开始你就不赞成我跟楚慕交往的,怎么我现在决定跟他分手,你倒是这个表情?” 苏蔓枝叹了口气道:“你跟他分手,我当然是举双手赞成,但我恐怕楚渣男不会那么轻易的同意分手。” 巫浅云提高声音道:“他做出那些破事,还有脸反对分手?再说,他一向都自视甚高,身边不缺女人追求,他家里人也认为这婚事是我高攀了他,分手不是大家都乐见其成的吗?” “云云,你不要激动,你啊其实不太懂男人的心思。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是一回事,但想娶回家的还是对他一心一意的良家女。别的不说,除了你,还有谁会在他身上耗费七年的青春,无怨无悔、不求回报的爱他?你又聪明又美丽,还不作不烦,只要他不傻,他就会知道,他以后再也找不到像你这么优秀的未婚妻了!” “那可不一定?那个小三儿青春靓丽,还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比我可不差。” “拜托!请不要拉低自己,跟个下三滥的货色比,OK?那小三儿不管是容貌身材还是学历出身,连给你提鞋都不配的!你就像天上的云彩,她就像阴沟里的臭石头,完全不好相提并论的好哇?!” 巫浅云被她夸张的比喻给逗笑了:“你不要再吹彩虹屁了,听多了我可是会当真的!” “反正啊,你在我眼里就是最美的,只有懂你的人才会知道你的好,你千万不要低估自己的魅力哦。哎,只可惜我是个直女,只喜欢男人,不然我肯定会爱上你的呢!”苏蔓枝朝着她装模作样的抛媚眼,还飞了一个吻,巫浅云被逗得咯咯直笑。 车送到了公司楼下,告别的时候,苏蔓枝用力握了握巫浅云的手,难得正经的说:“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如果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千万不要客气。” 巫浅云感动得拥抱了苏蔓枝一下:“我知道了,谢谢你,幸亏有你,蔓蔓!” 巫浅云既然下了决心,便不再逃避楚慕,反而主动约他晚上见面,准备跟他掰扯清楚,正式分手。 然而,苏蔓枝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 -- 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无论巫浅云态度多坚决,楚慕死活就是不同意分手。 楚慕承认了他那晚被勾引跟冯娇娇发生了关系,但是他坚持说,他对冯娇娇并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只是酒后糊涂犯的错,第二天清醒过来他就后悔了,跟对方说的很清楚,让她不要对自己心存不该有的想法,为此他还付了一笔封口费,让冯娇娇保守秘密,而对方也答应了他。 他万万没料到,冯娇娇在他面前表现得单纯善良,实际上却这么有心机,暗地里却偷拍了他的裸照,发给他的未婚妻威胁她,还偷拿了他放在办公桌抽屉里准备送巫浅云的生日礼物,就是那块名牌手表,跑到他未婚妻面前挑拨离间,造谣生非。 楚慕诅咒发誓,说自己只是一时糊涂犯的错,请求巫浅云给她一个机会,但巫浅云无法原谅他的出轨,不顾楚慕的劝阻,搬出了两人合租的公寓,在公司附近随便租了个小公寓住下。 然而,楚慕没有放弃,每天早晚都跑到她公司堵她,不是送花就是送礼物,弄得公司里闲言碎语不断,巫浅云不胜其烦。 七点半,巫浅云拎着包下班,被严苛的上司折磨了一天,她身心俱惫,只想回家躺倒不起,可一到公司楼下,就看到楚慕穿得衣冠楚楚,像个求偶的雄孔雀似的,倚在大门口等她。 巫浅云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一向脾气不错的她,第一次有了一种想揍人的冲动。 她气冲冲的瞪着楚慕,咬牙道:“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再来找我了吗?” 楚慕被她充满怒火的眼睛瞪着,俊脸闪过一丝黯然,低声道:“云云,我知道我犯了错,让你很生气,你想怎么样都行,扇我耳光,揍我一顿,怎么惩罚都好,但千万不要说不让我找你的话。你搬走了以后,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吃不下,睡不着,连工作也提不起劲来。你走了,把我的心也带走了,我怎么能不来找你?” 楚慕红着眼圈,一边说着深情的话,一边上前拉她的手。 “滚开,别碰我!”巫浅云愤然甩开他,“楚慕,我话都说的很清楚了,你能不能不要纠缠不休?你还要不要脸?” “宝贝,可是我真的爱你,你让我能怎么办?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楚慕一脸落寞,低声下气的哀求。 楚慕仪表出众,外表很具欺骗性,他天天这么早晚准点来等候,又是送花又是送礼,表现得完全是个对女友一往情深的痴情男子。 反观巫浅云,整天绷着脸,开口就恶语相向,半点都不给男人面子。男人却是低眉顺目的,任由她作践,不但不生气,还是一副深情无悔的模样。 不明缘由的路人不免对楚慕生出同情,甚至有人在背后对巫浅云指指点点,说她装绿茶,欲擒故纵,耍手段玩弄男人。 巫浅云捏紧了拳,气得浑身发抖。明明是楚慕出轨背叛,她才是受害者,为什么她反而成了遭人非议的对象? 她不想在公司楼下跟他纠缠拉扯,沦为同事们口中的笑柄,于是就忍着怒火,把楚慕带到隔壁的一家咖啡厅。 -- щoo⒃.coⓜ 陪我去一趟天堂岛 楚慕殷勤的点了一桌子菜,可是巫浅云根本没有一丝胃口。 “楚慕,你到底想要怎样?”巫浅云用手指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无奈的问道。 楚慕哀声道:“我知道我犯了错,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回呢?”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一切早在你出轨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云云,你怎么这么狠心,想想我们在一起整整七年,还订了婚,双方家长都过了明路,你就连一次改过的机会都不能给我吗?” 巫浅云忍不住朝他破口骂道:“楚慕,你怎么还有脸说我狠心?走到这一步,到底是谁的错?” 楚慕见她真的发火了,态度又软下来,哄道:“好了好了,你别生气,我们先吃饭。来,这个虾饺是最爱吃的。” 巫浅云盯着殷勤跟她夹菜的男人,浑身都充满了无力感。 她实在没想到,楚慕居然可以不要面子到这种程度,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死死的黏着她。平时他忙于事业,跟她一起吃个饭都抽时间,现在为了纠缠她,每天早晚蹲点,就像不用工作的人一样。 “我说,你每天这样在我公司楼下蹲点,你都不用工作的吗?” 楚慕苦笑一声:“云云,说起来你也许不信,但实际上你离开之后,我才意识到,跟你比起来,我的事业根本不足为道。” 巫浅云听了并没有感到欣喜,反而感觉到三分酸涩七分荒谬。 跟楚慕交往的这些年,她一直努力当一个体贴男友、温柔懂事的女朋友。多少次重要节日,身边的人都成双成对,甜甜蜜蜜的,可是她却孑然一身,独自等男友加完班回家。 刚开始她也撒娇过抗议过,可是楚慕却说,目前的阶段他要以事业为重,拼事业的话注定要牺牲两人相处的时间,希望她作为女友要理解和支持他。fцщеиɡе.Ⅽoм(fuwenge.com) 她答应了,也做到了,虽然不免忍受委屈,但现在他却说,事业不如她重要?那她之前的牺牲和忍耐,到底算什么? 有一句话说得好,当男人总是对你说他很忙的时候,并不是他真的忙,而是觉得你不够重要,不值得他花时间而已。 现在他后悔了想挽留她,就不忙了,可以随时为她花时间花心思了,正如苏蔓枝所说,他终于发现,再难找到像曾经的她那样不求回报、傻傻的纯粹的爱着他的女人了。 但是巫浅云并不傻,以前是被情爱蒙蔽,现在才真正看透了他,就越发感觉齿冷,为自己不值。 “你现在说这些,也不能改变什么。楚慕,你不想要事业是你的事,但你这样天天蹲在我公司楼下,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再这样下去,我要逼得辞职了。我希望你不要那么自私,给彼此留点好的回忆,毕竟在一起七年,就算是分手,也不要弄得那么难看,可以吗?” “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吗?”楚慕脸色颓败,像陷入绝境的野兽,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到底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你告诉我,好不好?” 巫浅云白费了半天口舌,楚慕还在车轱辘话说个不停,她也崩溃的啪的拍了桌子:“楚慕,我说了那么多遍分手,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纠缠我?” 这一场短暂的谈判不欢而散,两个人都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各自回家。 眼看着两人陷入了进退不得的僵局,事情却突然出现了转机。 次日,巫浅云的邮箱突然收到一封email,发件人是楚慕,她本想直接删掉,但email的标题让她改变了主意——“陪我去一趟天堂岛,我就答应跟你分手。” 几乎是同一时间,楚慕也收到了一封来自巫浅云的email——“陪我去一趟天堂岛,如果你表现好,我就考虑原谅你。” 于是,某个初秋的清晨,巫浅云和楚慕各自拎着行李箱,来到东海的某个港口,登上了一艘豪华的游艇,驶向茫茫大海中央的天堂岛。 -- 初登天堂岛 清晨的海港,淡淡的雾霭笼罩着蔚蓝色的海面,海风习习,涛声阵阵,成群的海鸥尖声鸣叫,在头顶盘旋。 巫浅云抱着双膝缩在休息室的角落,事实上,收到那封信以后,她犹豫再三,才决定回信答应了他。 不管怎么说,七年的感情,也值得有一场分手旅行吧。 为了请假,巫浅云又被讨厌的上司刁难,讽刺她天天只知道谈恋爱,心思根本都没有花在工作上。 她一气之下,做了她想做很久的事——把辞职信拍到上司那张令人厌恶的脸上,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去! 在裸辞的那一刻,巫浅云顿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头顶的乌云散尽,眼前一下开阔了起来。 从此以后,她不用再应付讨厌的上司,不用再理会爱说闲话的同事,心情一下子就轻松了。 至于以后怎么办,大不了重新找工作,她有手有脚的,学历也好,只要努力做事,难道还找不到一份糊口的工作吗? 以前是她太执着了,说白了,工作就跟恋爱差不多,如果感觉不好,就不必勉强坚持,勉强的结果也不会好的。 巫浅云的好心情一直延续到上船,在踏上游艇船板的一刹那。 她抬眸看了一眼一望无际的茫茫大海,心里蓦然生出一丝畏惧,仿佛前方有什么未知的可怕的事情在等待她。 这时,跟她身后的楚慕以为她累了,就轻轻的扶了她的腰,她皱着眉往前一躲,不由自主的踏上了船。 游艇十分豪华,舱内布置得很舒适,但颠簸的海浪还是让巫浅云吃尽了苦头。 好心的船员给了她一颗晕船药,她吃下去胃里的难受减轻了一点,可是头却更昏沉了。 巫浅云苍白着脸,身上盖着一条毯子,独占了游艇的休息室。 楚慕靠过来想跟她说说话,可是巫浅云翻过身,留给他一个无情的背影。 楚慕无奈的摸了摸鼻子,知道再待下去也只是惹她厌烦,便到甲板上跟船员抽烟聊天去了。 巫浅云抱着毯子歪靠着,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多久,游艇终于靠岸停了下来。 抬眼望去,只见望不到头的银白色沙滩,成片的椰林,蓝宝石般清澈的海水。 虽然巫浅云对这一趟分手旅行没有什么期待,甚至她连天堂岛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但是眼前超乎想象的美景还是给了她意外的惊喜。 踩在绵软细腻的白色细沙上,那一瞬间仿佛置身于天堂,果然不愧叫做天堂岛。 接驳车将他们两人连同行李,一起送到了一座带着明显东南亚风情的庄园。 巫浅云注意到,庄园金色的大门上,用繁复的花体字写着“PARADISO”的字样。 庄园占地面积很大,一栋栋度假木屋掩映在苍翠绿意之中,花园里种植着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奇花异草,连空气中都散发着清雅的花香。 车子直接把他们送到一个靠海的独栋小屋,服务员帮他们卸下行李,打开了屋子的门。 巫浅云皱了皱眉,虽然是分手旅行,可是她完全不想跟楚慕住同一个房间。好在这小屋虽然不大,但却有两层楼,每一层都有卧室和独立卫浴,于是她毫不客气的占据了二楼,把房门一锁,就不用担心被打扰。 -- 六对couple 清晨出发,一路舟车劳顿加上晕船,巫浅云疲累极了。她放下行李,舒服的洗了个澡,然后到床上美美的睡了一会儿。 一觉睡醒之后,她总算恢复了元气,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她住的二楼自带阳台,巫浅云推开阳台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银白色海滩和一望无际的碧蓝海水。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分,无数金色波光在海边上跳跃,天边的云彩披上一层绚烂的粉紫色,美不胜收。 于是巫浅云想,不如就像咸鱼一样在这美丽的沙滩上躺着过完假期,哪儿也不去了,倒是挺美的。 不过,她躺平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很快就有酒店的服务人员过来,提醒他们换好衣服去用餐,而晚餐的地点,就是在前方不远处的沙滩上。 巫浅云画了个淡妆,穿了一件白色抹胸裙,搭配白贝母项链和同款耳环,微卷的长发垂在双肩,凸显出丰盈饱满的胸部和柔和性感的肩背线条。 她在家的时候都穿得很随意,大码T恤,素面朝天,上班穿来穿去也就那么几套职业装,楚慕已经很久不见她这么靓丽的装扮了,不由得眼睛一亮,不过想到也许会有别的男人参加晚宴,看到她这么性感迷人的身材,心中又生出了几分不快。 巫浅云才懒得理会他,以前就是太顾忌他的想法,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穿得太性感招摇,弄得她天天穿着打扮保守的像个老姑婆一样。 这条抹胸裙是以前跟苏蔓枝逛街时买的,压在衣柜里好几年,还是第一次穿出来亮相。现在她不用顾忌别人的看法,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感觉不要太爽! 他们由服务员领着,来到指定的用餐地点。 沙滩上放着一条豪华的大长桌,桌上铺了洁白的桌布,精致的餐具和水晶酒杯摆得整整齐齐,欧式的烛台燃烧着蜡烛,滴着露珠的玫瑰插在花瓶里。 另一侧桌上,摆放着二三十个装菜肴的银色器皿,一排侍者穿着燕尾服戴着白手套,目不斜视的站着恭候。 巫浅云意外的眨了眨眼,本以为只是个寻常的自助餐而已,没想到居然是这么高规格的西式晚餐。 她不由得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略显随意的衣着,不过出来旅行,她也根本没想到要带正式的晚礼服,因此就算失礼也没有办法了。 其他宾客都已经到了,座位是事先安排好的,放着每个人的名牌,只要对号入座就行。 巫浅云略带拘谨,和楚慕先后坐下。 她迅速的观察了一下周围,与他们同桌的共有五男五女,年纪都在二三十岁之间,而且貌似都是成对儿的夫妻或情侣。每对couple都是对面而坐,同一排上男女间隔着坐开。 巫浅云和楚慕谈恋爱的时候,别人见了都不免赞一句“郎才女貌”,但是今晚来的这些宾客,外貌都完全不输于他们,气质或者气场上甚至更胜一筹,衣着打扮十分考究,看着就不像是普通人。 她还注意到,每对couple都没有跟其他couple交谈,估计是都不相识的。 早上登船时的那一丝不安再次袭来,巫浅云心里疑惑的想道:为什么这个庄园要安排如此盛大的晚宴,让素不相识的十二个人坐到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她来不及多想,晚宴就正式开始了。 坐在她斜对面的上首位置,穿着一身粉色衬衣、面容英俊不羁的男子站了起来,作为主人致开场辞。 “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我是庄园的主人叶欢,欢迎大家来到天堂岛乐园,接下来我们将在这里渡过美好而难忘的一段时光!” 这一段开场白还算正常,在宾客们礼貌的掌声中,叶欢的下一段话却让巫浅云惊得花容失色。 -- 身怀名器的色情女主播 接下来叶欢介绍了一下在座的各位宾客。 首先是身为东道主的叶欢,叶大少爷生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眉目间自有一股风流不羁的气质,一看便是游戏人间的花间浪子,他既能坐拥这样一座私人岛屿,不用说自然是顶级富豪。 他的女友名叫莫薇兰,高鼻梁尖下巴,水汪汪的小鹿眼,是典型的网红脸,身材确实前凸后翘的,极为火辣。 巫浅云很少关注网红圈,所以没有听说过她,但是楚慕却忍不住偷偷地多看了她两眼。 事实上,莫薇兰是全球最大的着名色情直播网站上常年排名前三的主播,在全球拥有千万粉丝。传说她身怀名器,床技过人,能让男人销魂欲仙。 她最火的一段直播是在最新款自动驾驶车型,在高速公路上一边开着自动驾驶,一边跟男伴做爱,向全世界亿万人直播了两个多小时,姿势花样百出,叫得销魂蚀骨,真不愧是尤物。 这一场激情四射的性爱直播,让莫薇兰一战封神,被无数在室男奉为女神,甚至有了一种说法,“生平不识莫薇兰,阅尽A片也枉然”。 楚慕也曾经看到过这段视频,只是没想到还能在现实中亲眼见到本尊。 第二对也很有意思,是外科医生江醉池和他的女友方茉莉。 江医生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清俊斯文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穿一身白衣白裤,衬衣最上端的扣子都扣紧了,浑身散发着一种清冷禁欲的气质。 而他的女友方茉莉确实恰恰相反,穿得极为暴露,浑身散发着浓浓的肉欲意味,穿着深V低胸的露脐装,两团颤巍巍鼓囊囊的乳球呼之欲出,低腰超短裙短得几乎要盖不住丰满的翘臀。 第三对是正经的夫妻档,高大魁梧的少将冷浔和他的娇妻顾菲柔。 冷少将冷峻严肃,沉默寡言,虽然没穿军装,可是他挺拔的身形和一丝不苟的坐姿,都带着浓厚的军人风范。 他的娇妻顾菲柔从面相看,是一位温柔贤惠的大家闺秀,她身材娇小玲珑,小鸟依人的偎依在少将身边,时不时的用崇敬和恋慕的眼光看着自己的丈夫。 第四对是个外国情侣组合,欧洲某国的公爵诺兰和他的未婚妻凯瑟琳。 诺兰公爵是一半雅利安人血统一半华人血统,混血的长相异常俊美,棕黑色的半长卷发,深邃的湛蓝眼眸,高挺的鼻梁,虽然彬彬有礼,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矜持高傲的贵族气质。 他的贵族未婚妻凯瑟琳,金发碧眼,肤白貌美,穿着华丽的礼服,戴着璀璨耀眼的钻石首饰,态度更加明显的傲慢,似乎对天下的臭男人都不屑一顾, 第五对则是明星CP,人气小鲜肉晏明昊和娱乐圈名媛邬婧衣。 晏明昊的名字,可谓无人不知,毕竟他现在是华国娱乐圈最红的顶级流量明星。巫浅云的前公司曾经想请他做品牌代言人,可是即使开出上亿的代言费,晏明昊的经纪公司却以他没有档期而拒绝了。 晏明昊真人看起来比大屏幕上更瘦一点,但也更加俊美无俦。在昏暗朦胧的烛光下,他整个人仿佛自带一层高光滤镜,五官精致得不像真人,白皙光滑的皮肤看不到一丝毛孔,难怪他那些视频下面,全都是粉丝跪着舔屏的弹幕。 相对如日中天的晏明昊,邬婧衣的知名度没有那么高,但是真正熟悉娱乐圈的人都知道,邬婧衣是不折不扣的星二代,父亲邬建安是国内着名大导演兼制片人,母亲文露当年是家喻户晓的知名影后。 邬婧衣长得很有特色,浓黑飞扬的眉,妩媚深邃的眼,嘴巴略显宽厚,穿着一身无袖连体衣,露出小麦色的皮肤,胸大腰细臀圆,属于那种有的人觉得不好看,有的人却觉得很性感的长相。 出身不凡的她,不是明星,却比明星更受追捧,若能得她引荐,都能一夜爆红。有八卦消息称,晏明昊就是因为巴结上她,才有了今日的名气和地位。 一圈介绍完毕,巫浅云心中的不安更深了,连美味的食物都有点味同嚼蜡了。 顶流巨星、公爵贵族、亿万富豪,这些非富即贵的特权阶层,跟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个庄园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能让他们都聚集于此? 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一定要问楚慕是怎么能会拿到邀请函的。 -- 交换伴侣的游戏规则 这时,叶欢又站了起来。 “在座的诸位都是我俱乐部的贵客,这次天堂岛派对是我们第一次尝试外场,在这样一个不受外界打扰的美丽小岛上,安排了丰富有趣的节目,相信会带给大家更为美妙的体验。” “虽然大家对于交换伴侣的游戏都不陌生,不过为了避免发生不愉快,请允许我重申一遍规则:第一,任何情况下,都不得强迫女士,一切的行为都必须是自愿的前提下……” 叶欢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当啷! 巫浅云不小心碰到手边的餐刀,餐刀掉落到地上,差点戳到了她自己的脚。 哗啦! 楚慕打翻了手中的香槟酒,全部洒在他身旁的方茉莉的短裙上。 一番混乱之中,立刻有训练有素的侍者上前收拾。 巫浅云涨红了脸,楚慕脸色铁青,像斗鸡一样互瞪,射向对方的目光都是又惊又怒的。 “巫小姐,楚先生,两位有什么事情吗?”作为主人的叶欢并没有介意他们的失礼行为,依然保持着完美的风度,微笑着询问道。 巫浅云内心乱得一批,张了张嘴,却感觉完全问不出口。 楚慕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震惊的情绪,问道:“叶先生,我是不是听错了,您刚才说在座的人到这里,是为了参加交换伴侣的游戏?” 叶欢嘴角的笑意丝毫不减,一脸理所当然的点头道:“您没有听错,我说的是交换伴侣的游戏。我所说的俱乐部是一家Swingers,承蒙朋友们的抬爱,在圈子内也算是首屈一指的。所有今天在场的朋友,包括我在内,都是来参加这项令人身心愉悦的活动的。” “叶先生,我想我和我未婚妻中间可能有些误会。”楚慕脸色发青,眉头拧成一团,过来一把拽住巫浅云的胳膊,将她拉到一旁。 “巫浅云,你是不是疯了,带我来这种……这种换妻俱乐部?就算是报复我,你也不能这么乱来吧?”楚慕一扫这些天来的低声下气,怒气冲冲的吼道。 巫浅云被他吼得莫名其妙,她心里还窝着一肚子火气呢,便冷笑的反问:“你发神经病啊!发邮件邀请我来这里的不是你吗?你还说,只要让我陪你来一趟天堂岛,就答应跟我分手,从此不纠缠我。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答应跟你出来旅行?” “我什么时候发过这样的邮件?”楚慕大声辩解,“明明是你发邮件给我,说只要我陪你来一趟天堂岛,你就可以原谅我的。” “你胡说,我没有发,是你发的!” “我没有,明明是你发的!” 两个人各执一词,吵得面红耳赤,都坚持是对方邀请了自己。 叶欢和他的女伴莫薇兰不得不上前解围,把他俩分开。 巫浅云脑子冷静了几分,不想再吵了,就甩开楚慕,走到叶欢面前对他说:“叶先生,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误会,可能是他脑子抽风或者失忆了,也可能是有人恶作剧为我们俩报了名。总之很抱歉,我对你们的活动不感兴趣,您是否可以安排船只送我离开?” 叶欢摇了摇头说:“巫小姐,你遇到的这种情况我深感抱歉。但是很遗憾,我们不能满足您的要求,当时在安排活动的时候,没有考虑过有人中途离开,所以船要到七天后才会来接我们回去。” 巫浅云眉头紧锁,不死心的掏出手机,想查一查有没有法子离开,可是没想到,手机在这里完全都没有通讯信号。 她心里咯噔一声,忍不住质问:“您怎么可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强行把我留在这里参加那种活动?” 叶欢怫然不约道:“巫小姐怎么能这么说?您在这个岛上有吃有喝有住处,没人限制您的自由,想去哪里都可以。虽然不知道您是怎么报名的,但是参加Swingers活动是自愿的,人选也经过精心筛选,相信您也看得出来,这次来的人士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而且我刚才也强调了规则,游戏必须是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进行,您若是不情愿,没有人会强迫您的,这一点您完全可以放心。” 叶欢看巫浅云的脸色有所缓和,又凑近了一步,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就像上回,您在换妻俱乐部,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 -- щoo⒃.coм 夹着跳蛋高chao(微H) “你……你怎么知道的?”巫浅云受了惊吓,猛地退后两步的抬头瞪着叶欢。 叶欢也不多说,只是用你知我知的眼神望着她。 巫浅云离开那里后,一直不敢回忆那一晚,虽然她没有跟颜洛真刀真枪的做,但的确有越界的行为,,她心里不免生出几分心虚。 “呵,像您这样的美人来到我的俱乐部,我怎么能不知道呢?不过不用担心,在俱乐部发生的事情,都是严格保密,不会有外人知道的。”叶欢温柔的笑着,继续诱哄,“不用害怕,我们又不是豺狼虎豹,没人会强迫你做你不情愿的事情。既然都来了天堂岛,干嘛不放松心情,享受假期?你不想参加的话,站在旁边看别人玩,也是完全没问题的。反正就只有七天,七天后船来了,你就可以离开了。当然,你男朋友如果受不住诱惑的话,就没办法了……” “哼,谁管他?”巫浅云不屑的道,要是楚慕当着自己的面再次出轨,那他就没有脸再来纠缠她了,借此来分手,摆脱他的纠缠,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巫浅云被叶欢一番威逼利诱,无奈的接受了他的提议。反正也走不了,就留下看看热闹好了。fцщеиɡе.coм(fuwenge.com) 而另一边,也不知莫薇兰劝了什么,楚慕的脸色也放晴了,默默地回到了餐桌边坐下。 巫浅云坐下后,侍者给她倒了一杯红酒,她警惕的摇头拒绝了,上回酒醉后差点失身,那是颜洛还算是听话,而这次身处陌生环境,还是小心为妙。 叶欢见她不喝酒,就吩咐侍者拿来沙棘汁,为她倒了一杯:“这沙棘汁是从关外草原采摘的沙棘果制成的,酸甜可口,还有美容养颜的功效。” 巫浅云注意到坐在她右手边的江醉池医生,手边也摆着一杯沙棘汁。 江医生抬眼看了看她,端起果汁慢慢地喝了一口:“沙棘汁有保健效果,比喝酒要健康。” 江医生的身上自带医学大咖的沉稳气场,既然医生都这么说了,他自己也喝了,巫浅云就放下心来,小小的抿了一口,果然酸酸甜甜的很开胃,她正好口渴了,一会儿就喝掉了一杯,侍者又给她加满。 巫浅云一天没好好吃东西,这会儿饥肠辘辘了,低头专心的吃着餐盘里美味的焗龙虾。 叶欢继续讲游戏规则,巫浅云因为也不打算参加,所以也没有仔细听。 巫浅云低头对付龙虾,没有发现坐在她对面的楚慕正在经历着考验。 楚慕刚才失态的把红酒洒在旁边的方茉莉的裙摆上,一向自诩绅士风度的他,在恢复冷静后就跟对方道歉:“实在抱歉,弄脏了您的衣服。” 方茉莉捂着嘴笑道:“哎呀,没事儿的,不用客气。” “衣服干洗的费用请让我来承担。” “真的没关系,就是……湿乎乎的,有点儿难受……”方茉莉娇喘着,伸手拽了拽短得快盖不住腿根的裙摆。红色的裙子映衬着细白的腿儿,低胸的领口露出几乎大半个浑圆白腻的巨乳,几乎要呼之欲出。 楚慕看得心头一跳,赶紧收回目光,端起冰镇果汁咕咚咕咚灌了两口。 方茉莉见他没上钩,就故意胳膊肘一动,把自己的手机碰落到楚慕的脚边。 “楚先生,能帮我捡一下手机吗?” 楚慕不得不弯下腰去帮她捡手机,手指刚碰到手机,却听见方茉莉突然细腰像蛇似的一阵扭动,口中嘤咛出声,那声音像是发情的母猫似的。 楚慕鬼使神差的一抬头,只见在她超短裙的下面,居然什么都没穿,两腿之间湿红的花瓣之间,还夹着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 仿佛是知道被人看到了她藏在裙下淫荡的一面,方茉莉咬着牙忍住浪叫的冲动,俏脸潮红,浑身一颤,双腿夹紧跳蛋,居然就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到了高潮,喷出的淫水顺着跳蛋一滴滴洒落到沙子上,形成一条蜿蜒的水渍。 那画面真是难以形容的淫荡,连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一层情欲的气息,看得楚慕呼吸粗重,胯下都硬了起来。 -- щoo⒃.coⓜ 鱼已经入网了 尽管方茉莉拼命掩饰,但她高潮时脸上淫荡的表情,还有难以压抑的呻吟,还是让在场的玩咖们看出了端倪,一时间她成了全场的焦点。 莫薇兰不屑的勾了勾嘴唇,身为经验丰富的色情女主播,哪里看不出这骚狐狸在玩什么? 只有那位善良天真的少将夫人顾菲柔,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关心的问道:“方小姐,你身体还好吧?看你脸这么红,是不是天气太热中暑了?我带了解暑的药,要不我去给你取过来?” 方茉莉还没有说话,她的男伴江医生却替她回绝了:“不用,谢谢您的好意。” 江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冷冷的看了方茉莉一眼。 感受到江醉池冷淡至极的眼神,方茉莉的脸瞬间褪去了血色,变得苍白起来,她像被待宰的鹌鹑一样,缩了缩脖子,喃喃的说道:“是……是的,我没事的,谢谢顾小姐的好意。” 楚慕在桌子下缓了缓,待冲动过去,才从慢慢地桌下抬起头。他发现巫浅云还一直在低头对付盘中的龙虾,没有察觉到他的失态,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 他不敢再多看方茉莉,居然在餐桌上当众表演,如此淫荡的女人真是生怕仅见,要不是有了冯娇娇的前车之鉴,而且未婚妻也在场,他说不定还真的把持不住。fцщеиɡе.Ⅽoм(fuwenge.com) 楚慕没有轻松多久,他另一侧的莫薇兰开始有意无意的跟他搭话,眼角眉梢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 莫薇兰的段位比方茉莉要高明多了,作为真正的情场高手,甚至根本不需要裸露身体,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撩拨得男人想入非非。 别的不说,只要一想到她是全球亿万直男意淫的女神,却主动跟自己撩骚,就足以让楚慕虚荣心膨胀了。 不过,让他失望和窝火的是,从头到尾,巫浅云的目光都不曾落在他身上,整个晚餐她就不是喝叶欢给她倒的果汁,就是埋头对付那盘该死的龙虾,有别的女人来挖她的墙角,勾引她的男友,她都完全不在意似的。 这一顿晚餐,宾客们各怀心思,表面的平静之下,藏匿着涌动的暗流,唯有巫浅云目不斜视的,专心致志的享用美餐。 晚餐结束后,夜晚才刚刚开始,小岛与世隔绝,也没有其他的娱乐,整座岛上除了庄园里的工作人员,就只有他们这十二个人。 不过,按照叶大少的说法,晚上的节目都安排好了,但是却不肯提前透露内容。 巫浅云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去,可是楚慕却根本就没有跟她商量,就被莫薇兰有说有笑的拉着往前走。 巫浅云皱着眉,在后面盯着楚慕的背发呆,这时叶欢走到她身边,主动伸出臂弯:“巫小姐,我们走吧?” 巫浅云突然觉得好像不太对劲,楚慕这蠢货被人家的女友拖走,是要把她丢给这个浪荡少爷吗? 可是她能阻止吗?她不能!这里组的局就是玩换妻游戏的,所以世俗的道德约束在这里并不存在。 叶欢和莫薇兰估计都是很玩得开的主儿,压根儿不介意伴侣是不是对自己专一,叶大少自己万花丛中过,也不管莫薇兰勾搭别的男人打野食。 可恨的是楚慕这个狗男人,口口声声说不能没有她,死缠烂打求她原谅,可一转头,还不是像个发情的狗一样,被个漂亮女人一勾就走? 所以男人啊,到底有什么节操可言? 闺蜜苏蔓枝曾经跟她说,对男人来讲,情和欲是可以分开的,可以爱着一个人,却不一定喜欢跟她上床。相反的,明明不爱一个人,却只是出于肉体的吸引,就可以跟她做爱。 那么女人呢,女人是因爱而性,还是因性而爱,或者两者必须合二为一? 以前她是深信爱和性不可分割的,爱是排他的,唯一的,但是现在,看着眼前这五对俊男美女的伴侣组合,她突然不那么确定了。 巫浅云谢绝了叶欢的邀约,叶欢被拒绝也不恼,微微一笑就转身离开,始终保持着绝佳的风度。 即使对感兴趣的女人,他也不会过多纠缠,毕竟以叶大少的身份地位,身边从不缺绝色美人的。 何况,鱼都已经入网了,还担心吃不到嘴吗? 巫浅云独自一人,脱离了大部队,低着头慢慢走,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突然一个不小心被路上的树枝绊住,眼看就要摔倒,幸好身后有人适时地拉住了她。 她脚站不稳一头往后栽倒,正落入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鼻端萦绕着一股清冽淡雅的雪松味道,她倏然抬眸,撞入了一双如星辰般深邃迷人的眸子。 -- 都是月亮惹的祸 清冷皎洁的月光洒在男人的脸上,让晏明昊本就俊美无俦的面容越发动人心魄,仿佛天降神祗一般,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 深邃漆黑的眼眸比星辰更亮更迷人,被他专注的目光望着,竟会让她生出一种被深情溺爱的错觉。 巫浅云被男人搂在怀里,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一颗沉寂许久的心脏咚咚的在胸口乱撞。 她微微仰起头,怔怔的望着男人轮廓优美的下巴,一时间竟忘记了身处何处。 他身上的气息是似曾相识的清冽味道,就像冬日午后温煦的阳光,又像清晨嫩叶上缀着的露珠,那么好闻,又那么熟悉。 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遗忘许久的东西流入了心底,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过这样相似的场景。 “咳咳……”一声咳嗽提醒了他俩,是晏明昊的女伴邬婧衣。 巫浅云的思绪被打断,才惊觉自己和晏明昊过分暧昧的姿态。她猛地弹起,脱离了男人的怀抱,白皙的脸因为过于羞耻而涨得通红。 晏明昊倒是表情如常,还顺手的扶了她一把:“小心点,别再摔倒了。” 他的嗓音很有磁性,音色动人,巫浅云听得耳朵尖都红了。 “谢……谢谢!”巫浅云害怕自己再犯花痴,都不敢抬头,低着头小声道了声谢。 “一点小事,不值一提。”邬婧衣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晏明昊,代他回答道。 邬婧衣戏谑的笑着,似乎半点都没有因为刚才那一幕而吃醋生气,也不介意自己的男友跟别的女人有亲密接触。 邬婧衣可以不介意,巫浅云却为自己那一瞬间的意乱神迷而羞愧懊恼不已。 像晏明昊那样光芒四射、魅力无边的巨星,任何人站在他的面前都会自惭形秽,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跟她有过交集,她是得了幻想症所以胡思乱想了? 她抬头望望头顶美丽的月色,突然觉得那首老歌唱得好有道理,都是月亮惹的祸,男色误人啊! 晏明昊看出巫浅云的羞窘和尴尬,就体贴的主动先行一步,让邬婧衣和巫浅云跟在他身后。 出乎巫浅云的意料,邬婧衣这位星二代名媛,竟是半点都没有架子的。 她性格爽气,有着北方女孩特有的健谈和幽默,让巫浅云很快就打消了尴尬和羞涩,跟她轻松的交谈起来,不时的发出一阵阵笑声。 在美丽的月色下,一路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他们一行人走回了庄园。 邬婧衣停下脚步,主动拉着巫浅云的手,对她说:“我跟妹子挺投缘的,就送你个东西玩玩吧。” 说着,就往她手中塞了一个坚硬冰凉的物体。巫浅云低头一看,是个黑色的方形物体,金属材料,带着屏幕和按键,看上去像个播放器。 “这是什么?”巫浅云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手指朝按键伸去,却被邬婧衣阻止了。 “先别急,你等会儿进去了以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再看。”邬婧衣神秘兮兮的在她耳边低声道。 -- 这特么都是些牲口吧!(加更) 晚上的活动安排在庄园的娱乐中心,没想到,这个庄园的娱乐中心居然是设在地下,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 通过悠长的台阶下去后,才发现地下竟是别有洞天,推门进去就是一个巨大的舞厅,能容纳上百人,甚至还有一支小型乐队,演奏着柔和悦耳的圆舞曲。 舞厅奢华而精致的装修风格,让巫浅云不由得想到了闺蜜带她去的那家换妻俱乐部,大约这便是叶大少钟爱的风格。 大厅是金色和红色的主色调,顶上悬挂精致的水晶吊灯,地上铺着华美的长绒地毯,墙上挂着丰满的古希腊女神的裸体油画,鼻端萦绕着脂粉气的香味,世俗却又不庸俗。 晚上的主题是假面舞会,为了增强趣味,所有人都要换上指定的服装,戴上特制面具遮去容貌。 巫浅云被推进了化妆室,早有化妆师候着,不有分说把她按在椅子上,给她捯饬起头发起来。 巫浅云百无聊赖,岛上没有信号,手机也玩不了,于是她想到邬婧衣送她的神秘礼物,可惜她忘了对方叮嘱她,找个没人的地方播放,而是就拿了出来放在化妆台上,食指揿下了开机键。 她万万没料到,她手里的这个黑盒子,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后果就不受控制了。 当她按下开机键后,播放器就开始自动放映视频。 刚开始还挺正常的,是天堂岛的信息和Paradiso庄园的介绍,包括岛上详细的地图,风景地貌,庄园内的各种建筑和设施,都讲解的清晰明了,对于第一次登岛的人倒是挺有帮助的。 但紧接着,画风一转,竟然介绍起参加Swingers活动的几个男人的详细资料了,包括身高体重三围,图文并茂,极致详尽,更让人震惊的是,连他们的性癖好和阳具的尺寸都有! “叶欢,风流纨绔富二代公子,有性瘾,总攻属性,风流不下流,JJ 20cm……” 黑盒子用木得感情的声音朗诵这样的虎狼之词,巫浅云先是震惊、不可思议,继而目瞪口呆。 她飞快的瞥了一眼身后的化妆师,发现那位软萌妹子也惊讶的瞪大了眼,红着脸看了看黑盒子的屏幕,又用古怪的眼神瞅了瞅巫浅云。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小心点错了!” 巫浅云一边连说道歉,一边手忙脚乱的想把那视频关掉。可是任凭她怎么狂点关机键,播放器还是继续播放着。 巫浅云急了,抓起来狠狠砸到地上,可是它丝毫不受影响,继续用不紧不慢的语调朗读着。 看起来这个黑盒子设定成自动播放,一旦开始,就只能放完了才停止。 巫浅云没有办法,只能捡起它揣在怀里,在化妆师惊异的目光注视下,快速的窜进了卫生间,在里面被迫欣赏完了所有男宾的资料…… 江醉池,外科医生,斯文败类,疯批S,擅调教,JJ 19cm。 冷浔,冷峻正直的少将军官,23cm 超粗巨屌,超长待机。 诺兰,欧洲公爵,高傲冷漠,有严重的洁癖,JB 21cm。 晏明昊,隐形M,以取悦大佬上位,性技巧极高,JB 19cm。 听完之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满脑子都是回荡着那些令人恐怖的数字。 19、20、21、23…… 额的神啊,这特么都是些牲口吧!有没有一个正常点的男人啊? 巫浅云记性一向很好,哪怕她不想听,这些内容还是刻进了脑子里,忘也忘不掉。 她捧了冷水洗了把脸,过了好一会儿,才让狂乱的心跳平静下来,心里却不免有点纳闷。 今晚她这个心脏跳动的频率似乎有点不正常啊,先是被晏明昊撩了一下就胡思乱想,后是看了这个资料后心如鹿撞。 巫浅云没想明白,只能归结于自己平时太孤陋寡闻,所以受到一点刺激就心脏难以负荷。 不过,邬婧衣为什么要送给她这么一个奇怪的礼物呢? 让她了解这些男人的私人情报,然后投其所好,从而中选吗? 那恐怕是要让她失望了,她在这里,充其量也就是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啊! 当然,后来发生的一连串事,证明她真的是too young too naive了! -- 尺寸不匹配的杯具 化妆师费了一个多小时,给巫浅云化妆、弄头发、做造型,最后总算完成了。 巫浅云站在镜子前,不太自在的扯了扯裙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被打扮成了精灵女王,长而柔顺的卷发分出两缕垂在胸前,其余用金色花冠挽起在脑后,一身银白色飘逸丝绸裙勾勒出柔美的曲线,配上镶嵌羽毛的金色面具,别说,这么一打扮,还真像个纯净而空灵的精灵族女王。 巫浅云装扮费了挺久的时间,当她重新返回地下舞厅,已经有不少人在那里玩得很嗨了。 所有人戴了面具,穿了奇装异服,巫浅云一下子都认不出谁是谁了,只是凭身形和背影,认出了那个装扮成海盗头子的应该是楚慕。而站在他旁边跟他聊着天的女人,狐狸面具下露出的下巴尖得过分,想来就是网红主播莫薇兰了。 没想到他俩还腻在一起,这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嘛? 巫浅云鄙夷的瞪了楚慕几眼,楚慕察觉到她的目光,也认出了她,于是脚步移动,往她这边走来。 这时候,柱子后面走出一个打扮成埃及艳后模样的女子,把巫浅云拉到了另一个角落。 即使戴着面具,可是那深邃妩媚的眼眸、厚润性感的嘴唇和小麦色的皮肤,几乎为她打上了标签,巫浅云一看就知道是送她特殊礼物的邬婧衣。 不得不承认组织者在角色安排上确实挺妥帖的,埃及艳后这身份很适合她,也就只有她这样强大气场的女人能够驾驭的了! 巫浅云不想面对楚慕,便借机跟着邬婧衣走远些,省得被纠缠。 侍者托着托盘端过来几杯酒让她们挑选,邬婧衣拿了一杯红酒,巫浅云不喝酒,让侍者给她换成了沙棘汁。 邬婧衣笑道:“你怎么像个小孩儿一样净喝果汁啊?” “可是这个沙棘汁真的很好喝啊!”巫浅云不服气的辩驳。 邬婧衣耸耸肩,又问:“对了,我给你礼物,你看了吗?” 提到那个羞人的东西,巫浅云忍不住脸上又开始发烫:“唔,这个礼物实在是……” “嘿,是不是超级棒?都是货真价实的独家情报哦,诶,不用谢我啦,好东西就要给好姐妹一起分享!”邬婧衣豪爽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巫浅云不由得噎了一下,拜托,谁说要感谢你了,我根本不想看的好嘛! 不过,她知道邬婧衣可能真的是出于好意,只好无奈地摇摇头。算啦,碰上这么个任性的大小姐,还能怎么办? 这时候,又进来了一对人,是大魔王和小仙女的组合。 大魔王身材高大魁梧,一身黑衣,头上竖着两个角,面具上布满狰狞的纹路。而小仙女儿娇小玲珑,穿着粉色蕾丝的蓬蓬裙,手里拿着发光的仙女棒。两人站在一起,画风对比极其强烈。 这一对特征也太鲜明了,巫浅云一下子就猜到是那位少将和他的小娇妻。 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看过的资料——23CM ,超粗巨屌,超长待机,目光下意识的就往他的下身扫去。 邬婧衣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忍不住挑眉的笑道:“wow,你不会是看上冷将军了吧?这男人一看就是闷骚型猛男,床上恐怕也不够温柔,就你那小身板,怕是要吃不消的!虽然说男人的size很重要,但是鸡鸡太大了,尺寸不匹配,就悲剧了,万一撕裂可是很痛的……” 听她这么肆无忌惮的点评冷少将,又是尺寸又是撕裂的,巫浅云嘴里的果汁差点没喷出来。 “咳咳咳……我不……”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脸都通红。 “哎哎,你慢点,别急啊!”邬婧衣一边给她拍背,一边继续说,“你看我家明昊怎么样?虽然他没有冷将军那么逆天的尺寸,但也很够用啦,活儿很好哦,而且,还有些独特的妙处呢。虽然你男人眼光不太好,但是谁让我跟你投缘呢,我就吃亏点,跟你换着玩玩吧!” 邬婧衣的嗓门很大,正好一首歌演奏完,满屋子的人恐怕都听见了她说的话,巫浅云又羞又急,恨不得跳起来捂住她的大嘴巴。 楚慕显然也听到了,脸顿时就沉了下来,射向她的眼神带着不满和怒火。 她才不在乎楚慕介不介意,甚至隐隐的还有一丝报复的快意。订婚后跟人出轨,整晚当着未婚妻的面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来管她? 她只是暗暗庆幸晏明昊没有出现,不然落入他的耳中,就太尴尬了。 虽然心里明白来这里的都是玩咖,但不知怎么的,巫浅云就是很难把俊美无双的晏明昊跟玩换妻游戏的男人挂钩起来,可能是他给人的感觉太纯净了,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 巫浅云像鸵鸟一样低着头喝果汁,心口又是一阵扑通扑通乱跳,不知道是不是地下室太闷热了,她感觉到体内涌起一阵无法排解的燥热。 邬婧衣看她低头不语,也就不再说话,端着红酒转身去寻找乐子了。 巫浅云又喝了一杯冰水,可是还是很热,浑身起了一层薄汗。于是她站起身往外走,准备出去透透气。 当她经过一个隔间时,突然听到一阵响亮的抽打声,伴随着女人痛苦的呻吟。 这是怎么回事? 巫浅云心里起了疑惑,悄悄地走近,却看到了让她无比震惊的一幕…… -- 欠cao的母狗(H) 昏暗的橘红色灯光下,巫浅云看到暗室里有两男一女。 一个半裸的妖娆女郎,穿着女奴的装束,双膝着地跪在地上,她的脸上戴着黑色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殷红的朱唇,手腕戴着黑色的皮质手铐,反绑在身后。 一个男人穿着古罗马贵族象征的乳白色长袍,手握长鞭,端坐在长椅上。 另一个男人打扮成角斗士的模样,穿着金色战甲和猩红色披风,威风凛凛的站在女奴的身前。 女奴丰乳肥臀,身段妖娆,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光裸的肩膀上,背上横七竖八躺着几道暗红色的鞭子抽打的痕迹,圆润的乳儿在胸前垂着,乳尖上夹着黑色的乳夹,下身穿黑色蕾丝短裙和黑色网格渔网袜,裙下一丝不挂,露出雪白丰满的翘臀。 在她的双腿之间的花穴里,插着一根按摩棒,不停的嗡嗡震动着。 啪! 一条黑色的调教长鞭挥舞着,无情的落在她赤裸的肩背和臀部,女奴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随着鞭子落下,她的背上又添了一道红色的鞭痕,但是她却浑然不知痛觉,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丰满的屁股淫浪的扭摆摇动,活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真是个欠操的母狗!”贵族男子冷冷的叱喝,又重重的甩了几鞭子,落在女人雪白丰满的翘臀上。 女人啊啊啊的发出尖叫,浑身一阵颤抖,居然就这么到了高潮,阴穴里滋滋的喷出一股股的淫水儿,把地板都打湿了。 巫浅云瞪大了眼,还是第一次看到真实的调教场面,第一次看到这么骚浪的女人,被鞭打都能高潮! 贵族男人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两巴掌:“贱母狗,主人允许你高潮了吗?” 女人吓得赶紧跪趴在他的脚边,哀求道:“主人,对不起,母狗错了!” “错在哪里?” “母狗太骚太贱了,不该在主人没允许的情况下就擅自高潮,请主人狠狠的惩罚我吧?” 女奴一边说着,一边用颤抖的手去解男人的腰带,却被他无情的挥开:“肮脏的贱狗,你没有资格碰主人的鸡巴!” 女人恭敬的跪下,听着主人吩咐道:“今天我的角斗士赢了比赛,为我赚了许多钱,你给我伺候好他的鸡巴。伺候的好就饶了你,伺候不好就把你扔进斗兽场喂狮子!” 女奴小声啜泣着,委委屈屈的爬到角斗士的面前,掀开他的战甲。 角斗士的战甲下面什么也没穿,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女奴,胯下一根粗长狰狞的鸡巴直挺挺的立着。 女奴舔了舔唇角,似乎也被勾起了欲望,捧起角斗士的大肉棒,伸出舌头舔了舔粗壮的龟头,又含进去,像吃棒棒糖一样使劲吸了两口 “骚货,真会吸!” 角斗士微微仰头,发出一声粗喘,粗暴的抓住女奴的头发,毫不怜惜的挺腰一送,直直的捅进她的口腔深处,噎得女奴呜呜直叫,可是男人却只觉得更加刺激,不等她适应,就疯狂的抽动巨大的肉棒,每一次尽根插入,把她插得直翻白眼。 与此同时,贵族男人按下按摩棒的开关,女奴一边含着鸡巴,为角斗士口交,一边被按摩棒插得屁股乱扭,淫水直流,活像个发情的淫兽一般。 看着这么热辣的场面,巫浅云口干舌燥,身体发软,越发燥热难耐,甚至两腿之间都沁出水来。 就在她偷窥的时候,一双修长有力的胳膊突然从身后揽住了她的细腰…… -- 要被陌生的男人jianyin了(H) 巫浅云刚才在偷窥的时候,感觉那个扮成女奴的女人从身材和轮廓来判断,很可能是方茉莉,而至于那两个高大的男人——古罗马贵族男子和角斗士,她是真的猜不出来是哪两个男宾,也不知道那可怜的女奴会被两个精壮的男人玩弄成什么样。 不过,她已经顾不上去关心别人了,因为她现在自身难保了。 身后突然出现的男人一手捂住她的嘴,令她无法发出声音,另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将她轻松的拦腰抱起。 巫浅云惊慌的挣扎,可是男人的力气奇大无比,她根本挣脱不了,也无法张口呼救,只能眼睁睁被他拖进隔壁的房间。 隔壁就是一间休憩间,里面摆放了一张舒服的软塌供宾客休息。 男人把她拦腰抗进了房间,一脚踢上房门,然后把她扔到松软而富有弹性的榻上,随即俯身上来,死死的把她压在身下。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虽然眼睛看不见,身体也没法动弹,但嘴巴总算自由了,巫浅云惊怒的斥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 男人一声不吭,只顾着用力压着她,伸手撕扯她的衣服,只听到撕拉一声,她感觉胸口一凉,身上的丝绸裙子被撕破了,肩膀和酥胸都裸露到空气中。 巫浅云越发惊慌,用手拼命捶打男人,可是男人浑然无感,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似乎有千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更别说挣脱桎梏了。 “救命……救……” 她刚开口想呼救,就被湿热的唇舌堵住了嘴。 巫浅云心里发狠,牙齿用力的咬下去,可是男人早有防备,只听他在黑暗中轻笑一声,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颚,让她非但无法咬人,还把小舌头伸了出来,被他毫不客气的含入嘴里吸吮。 男人似乎很擅长接吻,经验极其老练,轻柔而有技巧地含吮她湿滑柔嫩的香舌,火热的大手轻松的解开她的胸罩,伸进去揉弄丰满坚挺的乳儿,没弄几下子,就让巫浅云浑身酥软,娇声喘息,瘫在软榻上任由他玩弄。 男人也察觉了她的变化,手从裙摆下伸进去,从小腿往上一路抚摸到大腿根部,隔着薄薄的内裤搓揉她的外阴,揉得她抵在花蒂上慢慢的画圈。 巫浅云的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因为被吻到缺氧,还是受了这里四处满溢的情欲的熏染,她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在男人温柔而娴熟的挑逗之下,她的花穴深处空虚得厉害,沁出的蜜汁把内裤都浸湿了。 不……不行……再这样下去,她就会像刚才那个女奴那样沦陷在肉欲之中了,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奸淫了…… 她使劲掐了自己的大腿两下,努力让自己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可是就在这时,她听到隔壁的休息室,传来了男女纵情欢好的声音。 “啊啊……你好棒!天哪!啊,楚慕,你这么猛,你女朋友平时能满足得了你吗?” -- 她从来没湿得这么厉害过(H) 楚慕粗喘着,没有说话,但明显在女人的刺激下攻势更猛了,撞得女人尖叫连连。 “啊啊啊……你要把我捣烂了!看你女朋友那副清高样儿,在床上肯定很无趣吧?我的逼紧不紧,水多不多,我是不是让你更爽?”女人肆无忌惮的浪叫着,还拿巫浅云跟自己比较。 “闭嘴,给老子夹紧点!”楚慕啪的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疯狂的耸动着,肉体拍击发出响亮的啪啪啪的声音。 虽然楚慕没有正面回答,但是从两人激烈的交媾动静来看,他无疑是默认了女人比巫浅云更能让他爽。 虽然巫浅云料到楚慕是管不住下半身的,所谓狗改不了吃屎,男人出轨一次就会有N多次,因此她不相信楚慕对她的保证。但是知道他出轨是一回事,真正的听见他跟别的女人啪得热火朝天,又是另一回事。 毕竟她爱了这个男人七年,竟然还不如一个跟他认识了才一晚上的野女人。 真是悲哀啊…… 巫浅云心里涌起一阵无力和凄凉,突然有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 男人都是如此混账,为了追求刺激,不惜拿自己的老婆女友跟别人交换,只为了下半身舒爽。 什么节操,什么忠诚,都是狗屁! 为什么她还要那么天真,相信什么爱情? 她到底在坚持什么呢? 生活就如同被强奸,既然不能抵抗,那不如就躺平享受吧。 她多年来建立的道德屏障迅速消退,被升起的无限欲望所替代。在这一刻,她不再想做那个保持完美形象的乖乖女了。既然人人都在玩,她也放纵一回又如何?反正也没人在意她,没人爱她! 她不知道在爱抚亲吻她的男人到底是谁,也不在乎他是谁,只要能填满她,给她满足就行。陌生人或许更好,一夜情之后各自忘却,也不需要有任何负担。 那男人无疑是个花丛高手,哪怕她已经湿透了,也没有急吼吼的冲进来发泄,而是很关照她的感觉,甚至让她有一种被温柔呵护的错觉。 男人耐心的探寻她身体的敏感部位,不停地挑逗着她,反而是巫浅云被撩得快等不及了,忍不住在男人的身下扭动,花穴里像发了大水,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湿得这么厉害过,心底深处痒得百抓挠心,急需一根粗长的肉棒子狠狠的插进来止痒。 男人感受到了她的急切,把她的两条细长的腿分到最开,双手捏住她饱满的臀肉,滚烫粗壮的肉柱抵住了那不断淌水的花心,劲腰猛地往前一挺,把肿胀的龟头堪堪送了进去。 “唔啊啊啊……”巫浅云忍不住仰头,发出压抑的呻吟。 她现在总算理解为什么刚才男人不是马上就捅入,而是要耐心的用前戏把她弄得彻底了,因为男人的本钱实在是大,哪怕她早就不是处女,而且已经酥软湿透了,但是只入了一个龟头就感觉下身一阵胀疼。 男人也停下来,没有继续往里插,双手揉捏她的乳房,爱抚她的身体,帮她放松下来。 巫浅云大口的喘息,像窒息的鱼儿,指甲嵌到男人的背脊,确实是有点胀腾,但同时也生出难言的舒爽和满足。 在男人的抚慰下,巫浅云缓过劲来,酥痒的感觉再次袭来,她下意识的搂住男人的肩膀,配合得抬高臀部,给予无声的暗示。 -- щoo⒃.coм 欲仙欲死,又痛又爽(HH) 巫浅云以为开头是难的,等完全插进去之后就会舒服了。她不满意男人慢吞吞的速度,大腿夹紧,扭了扭腰催促他。 她的阴穴本来就紧窄,这么一扭一夹实在太刺激,男人受不了的闷哼一声,本来还在极力隐忍,想要温柔一点对她,但既然她迫不及待的求操,就怨不了他把她操哭了。 男人拉高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双手捏开她的臀肉,用力的摆腰往前送,粗壮灼热的大肉棒就破开穴肉,猛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巫浅云发出一声尖叫,细腰痉挛的弓起,指甲深深的嵌入男人的脊背,抓出几道深深的血痕。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性事上向来有点慢热的她,居然一下子被插到了高潮,小腹又酸又麻,阴道剧烈的收缩绞紧,淫水汩汩的喷出来。可是男人的阴茎太大了,完全把那淫水堵在穴里流不出来,让她又涨痛又舒爽。 男人肉棒被她高潮中的媚肉死死的绞着,像三百六十度的强力按摩,舒爽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让他忍不住喉间溢出一丝呻吟。 不等她从高潮中平复下来,那根粗大的肉柱就在湿滑紧致的嫩穴里开始了猛烈的冲撞,高潮后大量的淫水被抽动的阳具带出来,捣出扑哧扑哧的声音。fцщеиɡе.coм(fuwenge.com) 完全被性欲控制的男人撕破了温柔的外皮,像野兽一样压着她操弄,每一下都深深的戳到最深,让她有种小腹都要被顶穿的错觉。 更可怕的是,她感觉男人的性器不但长,还特别的粗,上面像是有什么凹凸不平的突起,每一次抽插都在她的穴肉上狠狠摩擦,带来她前所未有的极致刺激。 “不要……不要……你慢点……太深了……”她抗议着,可是她的声音却毫无气势,像叫春的猫儿,软绵绵娇滴滴的,反而勾得男人更加狂野放浪。 男人用修道士的姿势操了一会儿,把她再一次送上高潮之后,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骑坐在他身上,夹着鸡巴自己动。 女上位的姿势让那根粗长凶悍的鸡巴插得更加深,不过好处是女人可以自己控制节奏,找到自己喜欢的频率和角度。 巫浅云呻吟着,叉开腿骑在男人胯上,挺翘的臀儿小幅度的画圈扭动,突然,肉棒上硬硬的东西戳中穴底的某个点,她忍不住被刺激得浪叫了一声,浑身颤动,整个人都无力的瘫软了下来。 男人察觉到这是她的G点,便支起身体,搂紧她娇软的细腰,自下而上的疯狂顶弄,每一下顶撞都正中G点,没戳几下,就刺激得她直接喷潮了。 男人没有停下来,继续凶猛的律动,鸡巴上坚硬的凸起在媚肉和穴口反复摩擦,巫浅云这一下尝到厉害了,高潮一波连着一波,一个浪潮刚下去,另一个浪潮又把她席卷,花穴里喷出的水把男人的腰腹都打湿了。 她从来不知道做爱竟然会这么刺激,欲仙欲死,又痛又爽,眼泪都止不住流出来了。 “啊,停……停下,够了,我受不了了,求你……”她低泣着求饶。 可是男人却还没有满足,只是安抚的吻了吻她的脸蛋,又把她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羞耻姿势,臀部高高翘起,就像刚才那位女奴那样。 男人伏在她的背上,火热的手掌握住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从她身后把粗大的肉棒入了进去。 “求你,快点射了吧,我要被你操坏了……”巫浅云流着泪哀求,浑身的力气都耗尽了,腰酸得直不起来,再做下去她真的要坏了。 男人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抽插捣弄,巫浅云叫得喉咙都哑了,昏昏沉沉的,不知被操了多久,才听到男人发出嘶哑的低吼,手臂死死的抱紧她,痉挛着在她的体内射出了一股股灼热的精液。 -- щoo⒃.coⓜ 天生的yin娃荡妇 巫浅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起来,才发觉她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 她低头看,身体应该被清洗过,还散发着润肤乳的甜香,身上穿着黑色真丝睡裙和丁字裤,都是全新的,但不是她自己的。 想到昨夜的荒唐和放纵,她不由得一阵脸红,最后她是被做得失去了意识,也不知是谁把她带到了这里,还为她清洗了身体,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巫浅云捂着微微发烫的脸,第一次跟人玩一夜情,居然就能玩得那么刺激,她甚至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只记得她在男人身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又是浪叫又是求饶,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无比刺激的感觉,想想都让人肾上腺激素飙升。 不过,昨夜跟她做爱的男人到底是谁?会不会就是这间房间的主人呢? 巫浅云揉了揉酸软的腰肢和双腿,起身下床,走到门边,向外面望去。fцщеиɡе.Ⅽoм(fuwenge.com) 原来她正处在海中的一个独立木屋,四周是碧蓝如蓝宝石的海水,清澈的能看见下面游动的热带鱼,海浪轻拂银白色的沙滩,郁郁葱葱的椰林倒映在海水中。 此处景色之美,竟是完全不亚于度假天堂马尔代夫。 哗啦—— 一个人从不远处的海里浮出水面,朝她快速的游过来。 他游泳的姿势矫健如龙,浑身肌肉紧实,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几次划水就游到了巫浅云的面前。 巫浅云认出这男人竟是叶欢,不过这不是最尴尬的,尴尬的是他身上竟什么都没有穿,就这么赤身裸体的上了岸,大咧咧的朝她走过来。 原以为叶欢是个沉溺酒色的纨绔子弟,却不料脱了衣服,身材还挺有料的,宽肩窄臀,腹肌分明,人鱼线性感诱人,就连男性特有的部位也……挺精神的…… 巫浅云瞪着他,愣了三秒,才猛地转过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哪怕是昨晚跟人玩一夜情,但白天突然看到全裸的男体,她还是不能做到坦然自若。 “你……你耍流氓啊!为什么不穿衣服?” 叶欢看着女孩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抓起一条宽松的沙滩裤套上,上半身依然是赤裸着的,就这样走到她的面前,把她捂眼睛的手轻轻的拉下来。 叶欢笑道:“我在自己的度假屋,难道还没有不穿衣服的自由吗?” 巫浅云皱了皱眉:“既然是你的度假屋,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叶欢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冰镇的啤酒,打开喝了一口,歪过头痞痞的笑道:“你猜?” 巫浅云红了红脸,迟疑道:“昨晚是你和我……” 叶欢挑着眉,盯着她的脸,用戏谑的口吻道:“昨晚你跟谁睡的,你自己都不清楚么?你确定是跟我睡的?” “我……”巫浅云被问住了,这问题让她无地自容,她还真不知道昨晚把她操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是谁。 叶欢遗憾的叹了口气:“我是想做第一个拥有你的,可惜被人给抢先了。” 听说叶欢自己说不是他,巫浅云略松了口气,尴尬的感觉也少了许多。 她抬起眼,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胸口和背。昨晚她做爱做到忘情,刺激得受不了的时候,失控的在那个男人的肩膀和背上抓了好多道,肯定会留下痕迹,可是叶欢赤裸的上身皮肤白皙干净,没有一丝伤痕,显而易见,确实不是他。 排除了叶欢,那么嫌疑人就剩下另外四个男宾了,到底是医生、少将、公爵还是小鲜肉呢,当然也不排除岛上还有别的人。 巫浅云看了叶欢一眼,直觉告诉她,作为这里的主人,他应该知道那人是谁,但是到底要不要问他,她纠结了,毕竟是那么隐私的事儿,而她跟叶欢也没有那么熟。 叶欢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主动替她说了:“你想知道昨晚是谁操了你么?” 巫浅云心头一梗,这人说话怎么那么粗俗,亏他还出身名门呢,不过对于这种纨绔公子来说,女人可能就跟玩物一样吧,谈不上尊重,自然就不需要注意口头用语了。 巫浅云也不是没脾气的,冷冷的哼了一声:“不想。” 说完,她就站起身,往屋子里走去。 “你去哪里?” “收拾东西离开啊。这是叶先生的房间,又不是我的。” “你不能走。”叶欢起身拦住她,高大的身躯堵在她的面前。 他逆光而立,阳光投射下,巫浅云完全被他高大的影子给笼罩住了。 巫浅云皱着眉,不满的说道:“为什么不能走?你自己说过的,我在这个岛上,行动都是自由的。” 叶欢欺身靠近,抬起胳膊撑在她头侧的墙上,形成一个标准的壁咚姿势。 巫浅云惊讶地瞪大了眼,眼睁睁看着男人英俊的脸凑了上来,几乎要碰到她的嘴唇了。 巫浅云没有动弹,僵硬的贴墙站着,手却暗暗地捏起。如果他真的敢亲上来,她就照他的脸呼上一记大嘴巴子。 叶欢伸手按住她蠢蠢欲动的手,贴着她的耳朵,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我是说过你可以在岛上自由行动,但前提是要遵守游戏规则。你知不知道,昨晚你的那未婚夫操了谁的妞儿?” 巫浅云回想了一下,她听到楚慕跟一个女人欢爱的声音,那女人叫得很响很浪,但没看到女人的脸。昨晚楚慕跟莫薇兰一直在一起,很可能跟他做爱的也是她,而莫薇兰是……叶欢的女伴! 巫浅云撇嘴道:“那又怎么样,就算是他睡了你的女人,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要是吃醋的话,应该找他去算账!” “呵,我昨天宣读规则的时候,你是不是开小差了?”叶欢笑得像偷吃了鸡的黄鼠狼,“规则有一条是这样的:如果你睡了别人的伴侣,那么你的伴侣也要被这个人睡。” “What the fuck!”巫浅云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 “嘘,淑女是不能骂人的哦!”叶欢暧昧的摸了摸她柔软如花瓣的嘴唇,换来巫浅云怒目而视。 “这是什么破规定啊?我才不接受!” “可是你当时也没有反对,不反对就等于默认了。而且,这不是很合理的规定吗?Swingers本来就是要讲究公平交换的。你未婚夫睡了我的女人,我自然也可以睡他的女人,难道不对吗?怪只能怪你自己,先是没有认真听规则,后来又没有看紧你男人,让他碰了别人的女人。哦不对,那时候你也忙着跟人偷情,自然也顾不上管他了。” 巫浅云被他说得脸红了,昨晚刚开始她还介意楚慕出轨,但当她自己也放飞自我之后,就完全沉溺于肉体的欢愉,顾不上其他了。 不得不说,叶欢的口才一流,一通歪理说下来,竟然让巫浅云无法反驳,甚至还隐约觉得他说的有那么点道理。 叶欢见她不再挣扎,就勾了勾唇,低下头亲吻她圆润小巧的耳垂,灵活的手直接伸到睡裙下面,撩开丁字裤的带子,指腹抵着她敏感的小珍珠,轻柔的挤压揉动,在花穴入口处轻轻地挑弄,只弄了几下,她的花穴就翕动着,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暖流,把男人的手指都浸湿了。 叶欢的眼神变得暗沉,抽出湿漉漉的修长手指,把上面透明的液体抹到她红润娇嫩的唇上。 巫浅云嘤咛着,娇躯颤了颤,不可思议的想,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变得这么饥渴?明明昨晚做得那么激烈,高潮了很多次,为什么这会儿只被挑逗几下,就会湿成那样?难道她是天生的淫娃荡妇吗? -- 舔舔心情就好了 叶欢像是读出了她的心事,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这两天骚得不行,特别渴望男人?” 巫浅云圆睁着杏眸,被他一说,她自从上了岛,确实有点不正常,于是心里起了怀疑:“你怎么知道?难道……” 叶欢侧过脸,瞥了一眼桌上的沙棘汁,巫浅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恍然大悟。 “混蛋,你在我的果汁里下了药!”巫浅云气急败坏,啪的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叶欢没有躲,硬生生的挨了一耳光,好在巫浅云力气不大,不过他白净俊美的脸上还是红了一片。 “你很好啊,敢打我耳光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叶欢揉了揉脸,冷冷的说,“这只是给你个教训,不要随便喝陌生人给你的饮料。实话告诉你,这个果汁里下的药,会让你彻底变成离不开男人的荡妇,只要有男人想要你,你就只能张开腿让人操!” “你……你真是混蛋!可恶!我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对我!”巫浅云气得不行,又伸脚去踹他。 这次叶欢不再纵容她,长臂一伸,抓住她的脚,顺势往里一拉,把她搂进怀里,牢牢的禁锢住。 “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可是你太放不开了,不这样做,你就不会乖乖听话。” “你无耻!下流!不要脸!” 巫浅云气得半死,怪不得她会变得跟个荡妇一样,昨晚跟陌生的男人强奸变合奸,今天被稍微挑逗一下就发情。原来都是因为被人下了药! 她用能想到的话来咒骂他,可是她出身书香门第,从小受的都是阳春白雪的教育,就算骂人也只能想到贫瘠的词汇,杀伤力有限。 叶欢把手边的东西都拿开,免得她伤人,面带笑容的抱着她,面不改色的随她骂,反正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不痛不痒的,权当调情了。 巫浅云没有能用语言伤害到他,又被他禁锢住手脚无法动弹,想到自己竟然被改造成那样的荡妇,心里又是委屈又是羞恼,竟是把自己气得嘤嘤哭了起来,肩膀一抽一抽耸动着。 说到底,她就不该跟楚慕来这个岛,来了之后,似乎一切都失去了控制,就像一辆刹车失控的车子,呼啸着冲向悬崖,朝万丈深渊坠落下去。 可是已经上了贼船,后悔似乎也已经太晚了。 叶欢把她抱到腿上,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用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温柔的哄道:“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你什么错都没有。你看,你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就不要再哭了,嗯?” “你走开!”巫浅云挥开他的手,继续捂着脸抽泣。 叶欢挠了挠头,他虽然有过很多女人,可是平时都是女人讨好取悦他的,所以他实在没什么哄人的经验。 平时他是很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的,要是有人给他脸看,他理都不会理。不过,巫浅云哭起来却不讨人厌,相反,还挺诱人的,晶莹的泪珠沾在卷翘浓密的睫毛上,柔嫩嫣红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对她做点什么。 叶欢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要不然,我给你舔舔吧?舔舔你的心情就会好起来了。” -- 舔到高chao(H) 巫浅云还没反应过来“舔舔”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掀翻在躺椅上。 叶欢修长白净的手撩起裙摆,手指灵活的褪掉那轻薄如无物的丁字裤,直接就对着腿心吻了下去。 早在换妻俱乐部的监控视频,看到她被小狼狗口交到喷潮的骚样,他就想这么做了,如今终于能实现。 “啊……” 巫浅云惊呼一声,被迫以双腿大张的姿态仰躺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男人把俊脸整个儿埋到她的两腿之间,高挺的鼻子顶开她羞涩的两瓣阴唇,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花穴之间,湿热的舌头绕着敏感的小珍珠打转。 只舔了几下,她就嘤咛着软了身子,之前被他的手指玩弄得湿润的嫩穴,流出更多的暖液,被男人津津有味的吸舔,发出啧啧的淫靡声音。 “啊……不……不要……”巫浅云扭动着,腰却忍不住挺得更高,叉开的长腿儿难耐的蹬动,嫩白的足摩擦男人的肩背,像是在催促他。 “撒谎!扭得这么骚,流了这么多水,真的不想要吗?” 叶欢抬起脸,欣赏着她两腿之间的风光。 巫浅云是属于脱了衣服比穿着衣服更好看的类型,胴体雪堆玉砌,凹凸有致,纤秾得宜,既有熟女的风韵,又有少女的羞涩,最是吸引男人的风情。 她的私处长得尤其诱人,她的体毛不丰,应该有定期除毛的习惯,阴部竟是白虎般干净白嫩,一根毛都没有。阴唇是娇嫩鲜润的嫣红色,被他舔得舒服后,小小的入口一张一翕,流出晶莹的花液来,像是渴望着吞入粗大的东西。 似乎注意到他注视的目光,那花穴饥渴的收缩了几下,流出更多的水儿来。 巫浅云俏脸通红,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淫荡的反应。 他真的好会舔,她好舒服,好想要…… 她自欺欺人的闭上了眼,心里默念着,都是因为该死的药改造了她的身体,才让她变得这么淫荡。 “宝贝儿,睁开眼看着我。”叶欢诱哄道。 巫浅云睁开了眼,正迎上男人灼热得几乎烫人的目光,他薄而红的嘴唇上还沾着她透明的体液,那样子真是色气极了。 要是被他舔到高潮,淫水喷他一脸,肯定爽极了…… 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角,盯着抚摸他的嘴唇,无声的暗示。 叶欢却无视她的暗示,恶劣的逼迫她:“想不想要我,想要我怎么弄你?你得说出来,我才知道。” “我要你……继续舔我,把我舔到高潮。”巫浅云忍着羞涩道。 “舔你的什么地方?” “舔……舔我下面。” “下面是哪里?” 巫浅云被他逼得快哭出来了,忍不住一把按住他的头往下:“快舔啊,混蛋,舔我的逼!” 叶欢满意的笑了,就是这样才有意思,把羞涩的女孩调教成淫浪的荡妇,张开腿主动求操,才是男人最大的成就感。 “乖女孩,这就对了,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有性欲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女人在床上越浪,男人才会越爱你。” 叶欢边说着,边低下头继续舔她,含住她的阴蒂吸吮,把她吸得浑身酥软发颤,然后舌头模仿阳具,顶入湿得不停淌水的嫩穴,在紧致湿热的阴道里快速的抽动旋转。 巫浅云压抑不住的娇喘,呻吟声越来越浪。 叶欢真不愧是久经花丛的浪荡公子,性技巧真是太高杆了,比上次给她口的小狼狗还要厉害许多。 只舔了一会儿,巫浅云就快受不住了,拽着男人的发根,腰身弓起,阴部紧贴在他脸上扭动摩擦。 男人感觉到她的阴穴开始有节奏的抽搐,便知道她马上要高潮了,便含住她肿胀的阴蒂,舌尖抵着不停地旋转舔弄,同时把修长的中指猛地插进她的阴道,就着湿滑的花液快速抽插,直到她发出一声娇吟,抽搐着身子喷出水来…… -- 小肚子都she满了H 透明温热的花液随着强烈的高潮,滋滋的喷射了出来,直直的洒在叶欢的俊脸上,打湿了他的嘴唇和下巴,还有一部分花液顺着白嫩的臀肉往下流,把臀缝之间夹着的菊花都染湿了。 叶欢欣赏着美人潮喷的美景,被喷了满脸却一点没有恼,反而舔了舔唇角的水珠,好像品尝什么琼浆玉露似的。 伴随着高潮的来临,巫浅云紧锁的眉心彻底舒展开来,眼角也染上了妩媚的春意,显而易见,舔舔果然让她心情变好了。 “喷了这么多水,真是个敏感的宝贝!”叶欢轻笑着赞叹,掰开两片白嫩湿滑的臀肉,露出嫩红的菊花,指尖沾着花液,试着轻轻的戳弄那紧闭的菊蕊。 “啊,不要碰那里!”巫浅云惊叫,剧烈的反抗起来。 她刚刚经历了极致的高潮,还没缓过神来,没想到男人居然打起了她后门的主意。那个羞耻的地方从没有被人碰过,就连她自己都很少碰触,自然是异常的敏感,那个地方怎么可以玩弄,她才不愿意呢。 叶欢见她反对得很激烈,就没有坚持,略带遗憾的把手指收回来,目光还在那诱人的菊蕊上恋恋不舍的停留了片刻,心里盘算着:第一次就算了,女孩儿还太嫩了点,得再等等,以后再给她的菊穴开苞。 事实上,他硬得发疼,也快忍不住了,下身硬胀得厉害,沙滩裤的裆部撑起一个硕大的凸起。要不是为了取悦她,让她心情变好,他早就提枪上阵了,才不会委屈自己忍耐那么久。既然她已经爽到了,那就应该轮到他了。 叶欢三两下把巫浅云身上的吊带裙脱下来,大力的在丰满柔软的乳肉上捏了几下,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痕迹,然后一把扯下自己的沙滩裤,硬胀到极致的性器便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 极其粗长的一根,色泽紫红透亮,肉柱青筋环绕,目测超过二十公分,一如资料上显得的那样。 巫浅云震惊的圆睁了双眸,看着那根狰狞可怕的巨物气势汹汹的挺立着。 虽然昨晚干她的那一根估计也很大,但她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么巨大的阳具,不禁头皮一阵发麻了,担忧自己的穴儿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巫浅云的反应无疑满足了男人的自尊心,叶欢握着肉棒甩了甩,痞痞的笑道:“大不大?” 巫浅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诚实的答道:“大。” “不用怕,你的骚逼能吃下去的。” 叶欢拉开她的双腿,硕大圆润的龟头在她的穴口蹭了蹭,沾上了足够多的淫水,就扶着阴茎往里捅。 “嗯,你慢点……” 巫浅云有点畏惧,但又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半推半就的仰躺着,配合着张开了腿,努力的放松阴道的肌肉。 幸好她刚刚高潮过,花穴足够的湿润。饶是如此,要吞入这么尺寸超标的肉棒还是破费了一番功夫。 叶欢克制着一杆入洞的冲动,缓缓地挺入,时而停下来磨几下,憋得额头都起了一层汗,汗珠顺着鼻尖流下来,一滴滴落在巫浅云赤裸的酥胸。 巫浅云咬着唇,忍着身体被完全撑开的酸胀与不适。 坦率说,叶欢已经很温柔了,不但插入得缓慢,而且还很有技巧,所以比起昨晚那种被撕裂的痛,这回要好多了。 当然,也可能是她连续两天被大鸡巴入,花穴被撑大了些,能适应了这种超常的尺寸了。 当那根大肉棒终于完全插进去到底之后,叶欢忍不住发出一声性感的喘息。 “宝贝,你的逼实在是太紧了,又湿又软的包裹着我,真舒服……” 巫浅云听着他性感的喘息和露骨的赞美,不由得内心一阵荡漾,穴肉被刺激得一阵收缩,分泌出更多的花液来。 “还夹我,骚逼这么欠操吗?”叶欢爆着粗口,感觉到她已经适应了,就不再客气,挺动劲瘦的腰身,让巨大的阳具在湿滑的小穴里抽动起来。 巫浅云闭着眼,微张的朱唇发出细细的呻吟,雪白的双臂环着男人的脖子,双腿夹着男人的腰,随着他摆动抽插的节奏,放浪的扭动着雪白的臀,像个妖精一样缠着他求欢。 叶欢只觉怀里的美人妖娆至极,像个吸人经血的千年狐妖,那穴里的吸力厉害得很,一收一缩的,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龟头,让他尾椎骨都酥松一片。 哪怕是色情主播出身、身怀名器的莫薇兰,那处都比不上她的厉害。若不是他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只怕瞬间就要丢人。 “艹,真他妈爽!”叶欢被勾得神魂颠倒,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在她身上横冲直撞,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粗话,“你这骚逼,到底吞过多少根鸡巴,怎么骚成这样?嗯?” 巫浅云恨不得堵住他的嘴,这混账说的什么屁话,好像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一样。 她气急,低头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你胡说些什么,你嘴巴干净点!” “嘶——”叶欢被咬了一口,肩膀的疼痛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欲,“骚货,小淫妇,老子不信治不了你,看我把你的小逼操烂,免得它再去勾引男人!” 他狠狠地把女人摁在身下,一边大力揉搓她丰满润白的乳房,一边在她的花穴里疯狂的挺动大鸡巴,每一下都插到底,直插得她娇躯乱颤,浪吟不止。 叶欢一边花样百出的操穴,一边骚话不断。 “大鸡巴操得骚逼爽不爽?” “哦,小骚逼真会吸,又紧又热的会咬人!老子的大鸡巴好不好吃?” “喜不喜欢被大鸡巴干?哦,好爽,给我夹得再紧一点!” “还说不是骚货,看你流的骚水把我的卵蛋都打湿了!” “等会儿精液都射给你,把你的肚子都射满,给老子生一窝的儿子!”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巫浅云就被操到高潮了,抽搐着身子,又一次喷出水来。 说实话,她都不知道是被操到高潮的,还是被男人的骚话刺激到的。 而她高潮的风骚模样和疯狂绞紧的媚肉也让男人无法忍耐,粗大的阳具又硬胀了几分,伏在她身上疯狂的挺动起来。 巫浅云感觉到穴里滚热的鸡巴弹动着,知道他快射出来了,突然想到什么,惊叫起来:“不,不要射里面,你没戴套!” 可是叶欢却伏在她耳边,粗喘着笑说:“现在才想到要戴套?你昨晚上被无套内射了多少,你知道么?小肚子都射满了,我给你清理了半天才弄干净。” “那……那也不行,万一怀上怎么办?” “怀上就生下来,又不是养不起!” “你平时都这么渣的么?” “谁说的?平时我都是戴套的,只有对你才特别的。” 巫浅云拿他没办法,只能泄愤的咬他的肩膀,心想着看来只能事后吃药了。 叶欢赤红着眼,低头吻住她的唇,腰腹用力的深捅了几十下,俊挺的眉峰皱起,闷哼一声,身躯剧烈颤动,在她的体内一泻千里。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冲入巫浅云的花穴深处,刺激得她尖声娇吟着,又一次的攀上高潮…… -- sao断腿 一整个白天,两人都在放纵的欢爱,先是在躺椅上做,躺椅垫子弄得一片狼藉,湿得能拧出水来。 然后,巫浅云面朝着大海,被压在阳台的栏杆上,塌腰翘臀,叶欢站在身后握着她的双乳,凶狠的入她。 最后,战场转回到房间里的床上,叶欢命她跨坐在他的腰间,像骑烈马一样颠簸腾跃,夹着硕大的鸡巴吞吐套弄。 巫浅云累得腰都快断了,不知经历了多少回高潮,喉咙都叫哑的说不出话来了。可是男人却像吃了金枪不倒丸一样,持久得可怕,统共才射过一回。 最后巫浅云体力不支实在受不住了,只能哭着求饶,还被逼着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骚话。叶欢才勉强满意,抱着她自下而上的狠狠抽送了几百下,才高声呻吟着,再次在她体内爆发了出来。 巫浅云娇喘吁吁的瘫在床上,累到一根手指都不能动了,心里不由得吐槽,都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但搁在叶欢这牲口一样的男人身上,竟然完全不适用了。她这块地都快被犁坏了,那头“牛”还生龙活虎的,这已经不能单纯的用“天赋异禀”来形容了。 她联想到邬婧衣给她看的资料,说叶欢是有性瘾的,难怪他要开个换妻俱乐部,大概就是为了满足他自己超强的性欲吧,不然谁做他的女友,被这么没完没了的做,也都会吃不消的吧! 叶欢其实还没完全满足,他的性瘾很大,一向都很难满足,经常就是好几个女人一起来服侍他。莫薇兰也不是他的女友,只是固定的炮友而已,就是因为她性技高超,粗俗点说,就是耐操。 但后来他发现,只是单纯的性交,哪怕多人,哪怕技巧再高,都很难对他形成正向的刺激,甚至有时间做半天都到不了高潮,射不出来。而越是得不到满足,就会越渴望做爱,如此,便形成了恶性循环。 他的医生说,他的问题看似是生理的,其实问题更主要是出在心理上,建议找到让他有感觉的女人,最好是他爱的女人,才能真正安抚到他,给他真正的满足。 叶欢第一眼看到巫浅云,就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和兴趣,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她骗上岛弄上床,结果让他很是惊喜,虽然才做了几,但他内心焦虑躁动的情绪已经排解了许多,竟得到了多年来难得的满足感。 看着床上被玩弄得满身痕迹、瘫软如泥的美人,叶欢心里闪出一丝惭愧和不忍。良心发现的他主动上前,体贴的给她按揉腰腿。 巫浅云感觉自己满身都是汗水和体液,都分不清是男人的还是她自己的了,两瓣阴唇之间都被操得红肿了,可怜兮兮的。 向来爱干净的她简直不堪忍受,便对叶欢说道:“你扶我去洗澡。” 叶欢直接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拦腰抱起,走入淋浴间,给她清洗身体,尤其是两腿之间的蜜穴,修长的手指伸进去绞弄,导出一缕缕乳白的精液,被哗哗的水流冲走。 “哎,可惜了,我的子子孙孙啊!”叶欢惋惜的叹息。 巫浅云没好气的甩了他一个白眼:“你还说!谁让你不戴套的?” 叶欢嬉皮笑脸道:“戴套的话,我的子子孙孙都闷死在塑料套子里,还不如死在你的小逼里,至少死得其所。” “你真的是……”巫浅云一整天都在听他骚话连篇,尤其是做爱的时候,下半身动个不停,一张嘴巴也嘚吧嘚吧说个不停,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拿袜子堵住他的嘴,可能是她见识少吧,真没见过做个爱这么多话的男人。 “我怎么了?”叶欢还一脸无辜的反问。 “你真是骚断腿!”巫浅云用力戳他高挺的鼻子。 “骚断腿就骚断腿,我只骚给你看,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叶欢满不在乎的挑眉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红润的小脸,“小美人,要不然以后就跟了少爷吧,保证你吃香喝辣的,床上也把你喂饱饱的。” 巫浅云被他逗得扑哧笑了,这男人确实有风流的资本,不仅因为他是高富帅,而且器大活好,更是因为他潇洒不羁的处世态度,不在意世俗的目光,全然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某种程度上,这样的人生态度倒也挺让人羡慕的。至少,跟他在一起挺轻松的,没有什么压力。 叶欢给她冲洗干净,把她从淋浴间抱起来,来到旁边放了温水和精油浴盐的浴缸。 按摩浴缸很大,叶欢让巫浅云伏在自己的胸口,两个人一起躺在浴缸里,享受着温暖水流的按摩。 一时间,浴室里只听到哗哗的水流声,巫浅云浸泡在水里,突然想起来一桩重要的事情:“对了,你别忘了给我避孕药。别告诉我没有,你组这种局不会不准备的吧?” “嗯,晚点让管家送过来。”叶欢漫不经心的应着,手不老实的伸过去揉她白嫩润滑的胸乳,揉了几下,刚刚偃旗息鼓的小弟弟又一次立正站好,精神抖擞的杵在巫浅云的后腰,“反正都要吃药了,不如再做一次吧?” -- 试试上面那张小嘴(H) 巫浅云简直都无语了,这男人难道不知道节制二字怎么写吗?这样没完没了的做,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你是种猪啊?怎么发起情来没完没了的!”巫浅云嫌弃的推他,不小心戳到他肩膀上被咬出来的伤口,疼得叶欢龇牙咧嘴。 叶欢摸着肩膀上淌血的伤口,忍着疼抗议:“嘶,你还有脸说我?你这女人下嘴也忒狠了,你上辈子大概是食人鱼吧,牙齿又尖又利!” 巫浅云看着他白净的肩膀上两排深深的齿印,不免有点心虚,却嘴硬的说道:“活该,谁让你骂我骚的?” 叶欢嬉皮笑脸的搂住她的腰:“哎宝贝儿,你可真不懂情趣。那不是骂你,是夸你来着。男人都喜欢在床上骚的,越骚越喜欢。” 巫浅云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切,我看没人能骚得过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呛,在浴缸里嬉闹起来。 到底巫浅云不是叶欢的对手,又一次被他逮住,按在身下。 巫浅云感觉那根烧铁棍一样的巨大凶器抵住了她的花心,不禁着急得叫道:“快停下,你还是不是人?你看看我那儿都被你操肿了!” 叶欢精虫上脑,但也不是没分寸的,刚才给她清洗下体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连续两天被超大尺寸的阳具操弄,女孩儿娇嫩的花穴都肿起来了,再弄下去恐怕要破皮流血了。 她到底还是太嫩了,不像他以往那些性伙伴,都是身经百战,经验特别丰富的。即便是那样的,她们也经常被他操得受不了的。 可是大鸡巴硬梆梆的,若是不发泄出来,憋得太难受了,叶大少可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既然下面的小嘴不能用了,那只能退而求其次,试试上面那张小嘴吧。 粗长狰狞的肉棒高高翘起,儿臂般粗细,直直的挺到女孩的鼻尖,像活物似的一颤一颤弹动。 巫浅云圆睁双眸,倒吸了一口凉气,连连摇头:“这么大,不可能的,我……我用手帮你!” 可是叶欢却毫不客气的挥开她伸过来的手,说道:“用手是不可能让我射出来的。要么下面的嘴,要么上面的嘴,你选一个,或者操你的小菊花也可以。” 巫浅云顿觉菊花一紧,下意识护住后臀,拼命摇头:“不行,不许打我菊花的主意!” “那就快点,把嘴张开,好好吃进去,帮我吸出来就放过你。” “你这个禽兽,我不要!” “宝贝儿,你不要这么自私,我可是给你口过了,还让你爽得喷出来。礼尚往来,服务我一下怎么了?”叶欢循循善诱,“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把嘴巴张大就行了。乖一点,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射出来就放过你。” “可是你刚才也是这么保证的!”巫浅云愤愤的抗议。 “这次我保证说话算话,乖,听话,张嘴!” 巫浅云被男人逼到角落,无路可退,那根粗长紫红的阴茎直挺挺的怼到她的脸上,龟头圆润光滑,铃口溢出透明的液体。 她微皱着眉闻了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男人刚刚用沐浴露洗得很干净,没什么腥臊味道,她感觉心里好受些。 叶欢舒服得叹了一声,摸着她的头发安抚道:“放心,我没有病,到这里来的每个人都有健康报告,这样才能放心的交换伴侣,不受约束的享受性爱。” 他边说着,边挺腰把那根硬胀的肉棒送进了那张他肖想许久的娇嫩小嘴里。 巫浅云平日跟男友做爱,口交就很少用,而对这种超大尺寸的鸡巴,更是毫无经验,当场被噎得直皱眉。尽管叶欢已经尽量控制力度和速度,可是那根玩意儿实在太粗太大了,撑得她嘴角都要裂开,直直的捅到喉咙眼,她难受的呜咽着,眼角淌出晶莹的泪滴。 叶欢本来还克制着,不想粗暴的弄疼她,但是女孩费力的含着大鸡巴无声流泪的模样,以及楚楚可怜的眼神,莫名的刺激到了他。他感觉腰眼一阵阵酥麻,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说了声抱歉,就疯狂的在她小嘴里律动起来。 巫浅云心里真是一万匹草泥马奔过,就知道不该相信这个衣冠禽兽,可是已经骑虎难下了,她也只能横下一条心,尽快让他射出来。 于是她裹紧了嘴,拼命的吸吮,舌尖对着马眼处使劲的钻入,爽得男人呻吟连连,越发狂浪的大力捣弄她的小嘴,每次都捅到最深处。 巫浅云感觉自己的嘴就像个飞机杯一样,被男人毫不留情的使用,她呜呜咽咽的哭泣着,指尖在男人的腰腹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却只是刺激得男人更加兽性大发。 到最后,她只觉得嘴唇和舌头都麻得失去知觉了,男人才粗喘着,疯狂的深插几十下,俊脸因为灭顶的快感而扭曲。 即将喷射的时候,他低吼一声,猛地从她口中拔出来,将肿胀的龟头抵在她的乳头上,挺腰摩擦那一团柔软滑嫩的肉,肉棒剧烈弹动着,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全部喷在她白嫩的奶子上…… -- щoo⒃.coⓜ 他也配?! 巫浅云被叶欢摇醒的时候,天色已是黄昏,夕阳下的海景美不胜收。 然而巫浅云无心赏景,从早上被一直按着做,做完累得倒头昏睡,此时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肚子咕噜咕噜直叫。 叶欢贴心的让服务员把晚餐送到房间,跟她坐在阳台上一起享受海鲜大餐。 巫浅云饱餐一顿后,感觉自己终于又活了过来,她不敢再单独跟叶欢待在房间,怕他再次兽性大发拉着她做爱。 叶欢倒也没有那么禽兽,性欲得到充分满足后,男人通常都是很好说话的。 叶欢叫人开来一艘快艇,载着他们回到昨晚聚餐的那片沙滩。 在清凉适意的海风吹拂下,他牵着巫浅云的手,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慢慢地在海滩上漫步。 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金粉紫等炫丽的色彩,退潮后的海滩软绵绵的,轻柔的海浪裹着细沙流过脚趾,带来痒酥酥的触感。 如此的美景,让人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巫浅云上岛以来第一次找到了一点度假的感觉。 可惜,偏偏有人就会来煞风景。fцщеиɡе.Ⅽoм(fuwenge.com) 迎面走来另一对人,正是楚慕和莫薇兰。 莫薇兰穿着一身大裙摆的碎花吊带长裙,举着手机,对着镜头摆出或可爱或撩人的姿势,似乎在拍Vlog。 而楚慕站在几步之外,怔怔的望着大海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到楚慕的身影,巫浅云微微上扬的唇角就陡然落下去了,下意识的松开了叶欢的手。 感觉到她的小手从手心中抽走,叶欢面露不悦,霸道的把她的手捉回来,紧紧地攥住,不让她挣脱。 楚慕转过身,目光落在两人牵着的手上,薄唇紧抿,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眼神也带上了几分咄咄逼人的质问。他的脚步微微移动,像是要走过来,却被旁边的莫薇兰拉住了。 被还没分手的未婚夫看见她跟别的男人行为亲密,巫浅云不免有点羞耻和难堪,但是楚慕质问的眼神让她也感觉十分恼火。 他有什么资格用那种眼神看她? 明明是他先出轨部门实习生,后又跟叶欢的女伴勾搭成奸,害得她作为他的伴侣,不得不按照规则成为交换对象跟叶欢发生关系。 一切错误的源头都是他,他居然还有脸怪责她?他也配?! 楚慕的眼神透着难以掩饰的嫉妒,对叶欢说:“叶先生,我想跟我未婚妻说几句话。” 巫浅云怒瞪了楚慕一眼,偏过脸对叶欢说:“我没什么好跟他说的,我们走吧。” 叶欢的俊脸上浮起一丝略显得意的笑意,对楚慕道:“抱歉,楚先生,您也听到了。作为绅士,我们还是尊重女士的意愿吧。” 楚慕见巫浅云拒绝跟他说话,脸色越发难看,甚至有点阴沉了。 叶欢却像故意气人似的,伸手充满占有欲的搂住巫浅云的纤腰,用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别理他,不值得为他生气,这样的男人根本配不上你。” 巫浅云温顺的低着头,配合的偎依到叶欢温暖结实的胸膛。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靠近,叶欢心里生出几分意外的惊喜。 巫浅云就是故意的,她知道楚慕最恨在别人面前丢面子,可是巫浅云偏偏就要下他的面子。看着楚慕因为嫉妒而微微扭曲的脸,她心里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意。 叶欢牵着她的手,朝另一个方向的沙滩走去。 跟正在自拍的莫薇兰擦肩而过的时候,莫薇兰趁着巫浅云和楚慕不注意,飞快的朝叶欢使了个眼色,像小狐狸一样笑眯眯的,并起食指和大拇指,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叶欢领会她的意思,淡淡的朝她一点头,却连个眼神都吝啬于给她,只是一味地温柔而专注的望着怀里的巫浅云。 莫薇兰望着叶欢与巫浅云亲密的背影,那双招牌的小鹿眼褪去了纯真无辜,蒙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伤感,不过旋即她挑唇一笑,想到即将到手的天价报酬,心情就开朗起来,继续拍她vlog去了。 -- щoo⒃.coм 月下弹竖琴的美男 叶欢和巫浅云走了一段距离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让她自己在附近转转,他去办点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巫浅云看着他匆忙离去,也没问他去干什么,就自己一个人在海边漫无目的的闲逛。 不远的前方,一条木质的栈道延伸入海中,栈道尽头是一座小凉亭,在那里赏月的话,风景肯定不错,巫浅云便往那边走去。 快走到凉亭的时候,才发现别人跟她同样的想法,有人捷足先登了。 巫浅云认出来亭子里的人是少将冷浔和他的娇妻顾菲柔,而且两人似乎还在为什么事情争执。 “菲柔,你不要再说了,这么荒唐的事,我是不会答应的!” “你为什么不答应我?只有这样才能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不然,你还有什么别的更好的办法吗?” “肯定还有别的法子,你先不要着急……” 顾菲柔拉着冷浔的袖子说道:“我怎么能不急?已经三年了,我们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就只有离婚一条路了!浔,我不想失去你,我不能没有你,你就不能……为我考虑一下吗?” 顾菲柔的神情带着凄凉的绝望,哽咽着哀求她的丈夫。 冷浔一脸无奈,但依然坚决的摇头。fцщеиɡе.coм(fuwenge.com) 巫浅云站在栈桥上,有点进退不得。 天地良心,她不是故意要偷听人家夫妻的私房话,只是他们说话的声音也太响了一点,不想听也听到了。 巫浅云只好转过身,假装在欣赏风景,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冷少将夫妇俩谁也说不服谁,争执了几句后,冷浔似乎是发脾气了,不再理睬妻子,转身就往凉亭外走。 而顾菲柔一个人留在凉亭里,伤心欲绝的抱着肩膀嘤嘤地哭。 巫浅云正想着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的溜走,却听到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巫小姐,晚上好。”冷浔冷静而有礼貌的跟她打招呼。 “哦哦,晚上好!”巫浅云被打招呼了,就不能装作没看见,只好转过脸,对他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冷浔跟她打完招呼,似乎还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就一脸严肃的继续往前走,很快就走远了。 巫浅云暗暗摇头,这位少将白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内里竟然是不解风情的钢铁直男,老婆都哭成那样子了,也不知道哄一哄,他就这么拔腿就走了。她代入一下,假如她是顾菲柔的话,肯定会被气到心梗。 巫浅云又纠结了,是去凉亭安慰一下哭泣的顾菲柔呢,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直接走人?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有人比她先一步行动了。 金发碧眼的凯瑟琳提着华丽的裙摆,急匆匆的从她身旁掠过,朝着顾菲柔的方向奔去。 巫浅云看到凯瑟琳飞快的跑到顾菲柔的身旁,从贴身小包里掏出真丝手帕递到她的手里,然后紧靠着她坐下来,态度温柔的小声说话,似乎在安慰她,甚至还伸出双臂拥抱了她,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顾菲柔用手帕擦了眼泪,抽抽噎噎的趴伏在凯瑟琳的肩膀上,在她的安慰下,渐渐的哭声平息了下来。 低垂的暮色中,高挑修长的西方美人和温婉娇小的东方丽人偎依在一起,那画面竟然是十分的和谐唯美。 巫浅云心里闪过一丝丝怪异的感觉,不过也没有多想,只是心想,凯瑟琳表面看起来那么高傲,没想到竟是这么有爱心的人。 夜色渐深,清凉的夜风送走白日的酷热,一轮圆月从地平线升起来,在波澜微起的海面洒下万点金光。 此情此景真是美不胜收,若是再来点音乐,就完美了。 像是听见了她的心愿,栈桥的尽头响起一阵柔和美妙的乐曲声。 如清流般灵动翩然,如朝露般清澄晶莹,轻灵而纯粹,甜蜜而浪漫,却又带着一丝丝的凄美。 仿佛一个精灵般美丽的少女,在绿意盎然的林中穿梭行走; 又好似,初化人形的人鱼公主,在泡沫中缅怀无望的爱情…… 巫浅云仿佛被定住了身形,痴痴地听着,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却莫名的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她不由自主的朝着音乐发出的方向走去,直到寻到源头之处。 海边的礁石上,一位清隽秀雅的男子低垂着眼,半曲长腿,修长白净的指尖轻拂金色的竖琴。 清冷如霜的月辉撒在他棕色的卷发上,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光晕之中,轮廓分明的侧脸如雕刻般俊美,宛如古希腊传说中最美的男神。 -- 高岭之花vs温润君子 巫浅云在大三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学期去欧洲交流学习,她去的是一个以浪漫闻名的地中海国度,那儿的男子英俊多情,热情奔放。可是即使巫浅云见过许许多多的异国美男,也没有一个人能与眼前这位诺兰公爵相提并论。 除了俊美绝伦的容貌之外,他身上更有一种高贵淡泊的气质,那是世袭千百年的贵族刻在骨子里的优雅风度。 竖琴是欧洲大陆上最传统的乐器,古希腊时代的吟游诗人就用它来弹唱情诗,音色纯净空灵,带着一层古典浪漫的仙感。 优雅俊美的公爵在月下弹琴的模样,仿佛自带仙气萦绕,宛如画中美景一般。 不管是人,还是音乐,都是无可挑剔的绝美。 如此美景,怎能错过? 巫浅云索性找了个干净的角落,席地坐下,安安静静的欣赏诺兰公爵的演奏。 巫浅云虽不懂竖琴,也不知道这首似曾相识的曲子叫什么名字,但她能感知到乐曲中的缠绵和凄美,不知不觉就深深地陶醉了。 可惜,她正听着入迷,就听见叶欢在远处大声呼唤她的名字。 “云云,宝贝儿,你在哪儿?” 巫浅云一下子被从仙气萦绕的云端拉回到了现实,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大情愿的正要出声,突然听到身后有人站了起来,替她做出了回应。 “叶先生,巫小姐在这里。” 猛然身后冒出个男人的声音,巫浅云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发现江醉池医生就站在她身后几步之外,身旁还架着一个天文望远镜。 江醉池对她温和的笑了笑:“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我看叶先生到处找你,跟他说一声,免得他担心。” “啊,我没事的,谢谢你。”巫浅云笑着拍拍身上的西沙,从地上站起来。 江醉池生着一双精致的丹凤眼,斯文清冷的长相,喜欢穿洁白干净的衬衣,浑身带着沉静内敛的书卷气,说话的语调也是温和儒雅的,让人很难不生好感。 如果说诺兰公爵就如云端的高岭之花,那么,江醉池医生就是翩翩如玉的温润君子。 巫浅云觉得,来参加活动的男人固然个个都很帅,但就江醉池医生看起来最像个正常人了。 江醉池只说过一句话,就不再多言,又继续低头捣鼓他的天文望远镜,看起来似乎是个天文迷。 巫浅云对他手里的仪器产生了一丝好奇,问道:“你是在看星星吗?这么大的月亮,还能看得清星星吗?” 江醉池嗯了一声,对着她淡然一笑道:“你想看的话,可以过来。” “欸,真的可以吗?”巫浅云靠了过去,在他的示意下,小心的将眼睛贴上了望远镜的镜头。 江醉池的身体悄悄的靠近了她一点,双手虚虚的悬空在她的腰侧,在她耳边低声指导:“朝左边调一点,看到了吗?那颗有漂亮的金色光环的星球就是土星。” “哇,好神奇!那就是土星吗?它的光环可真美啊!” 第一次从望远镜里看到这么清晰的天体,巫浅云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甚至兴奋地抓住了江醉池的胳膊。 江醉池不动声色,身体更往前倾了些许,近的能闻到她头发上的清香,说话的语气却依然是清冷克制的:“虽然从望远镜里看似光环不大,但实际土星的光环有1600万公里,相当于横向摆放1000多个地球那么大……” 江醉池耐心的给她普及了一番天文学知识,巫浅云看他的眼神不由得带上了一丝崇敬。 以至于叶欢寻过来的时候,看到女孩儿一脸兴奋,闪着星星眼望着江醉池,而江醉池紧贴在她身后,双手从她的腰两侧绕到她的身前。远远望去,就仿佛两人亲密的抱在一起似的。 叶欢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他才离开了半小时,专程去给她安排惊喜,她倒好,勾三搭四的,一刻也没闲着。 叶欢心里顿时生出了一种危机感,虽然当时组这个局的时候,言明人人都有机会,但经过一番亲密接触,尤其品尝过她美妙的滋味后,他就生出了独占之心,这才心血来潮的安排了惊喜。 他其实很少为了女人费心,平日里只要他稍微露出点意思,就有无数的美女贴上来,但是难得遇到这么合心意的女孩,他也不在乎为她破例一次。 以前不那么做,只是没遇到值得他花心思的女人,不代表他不懂女人的喜好。若是用一点浪漫手段,让她从此对他死心塌地,那也是值得的。 叶欢走过来,跟江醉池打了个招呼,便拉走了巫浅云。 江醉池的神情淡淡的,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继续低着头摆弄他的望远镜。 当两人转身走远了,他才抬起脸,深深地望了一眼巫浅云姣好的背影,淡漠的眼中浮现出异样的狂热。 -- 两个人的花火 巫浅云看星球正看得起劲,被叶欢强行拉走还有点不清不愿的。 “反正也没事,让我多看一会儿不行嘛?” 叶欢捏了捏她的小脸,似笑非笑的道:“怎么,还舍不得走了,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巫浅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别把每个人都想的跟你一样满脑子黄色废料好吗?” 叶欢冷笑道:“那你以为男人跟你在一起会想什么,单纯的教你怎么看星星?我要是再晚一点,你就要被人操翻了!” 巫浅云恼羞成怒:“你就不能用词文明一点吗?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江医生学识渊博,才不是跟你一样的人呢!” 叶欢被她逗乐了:“哈,他是跟我不一样的,我可没他变态。” “你怎么可以这样随便诋毁别人啊?” “不是诋毁,我是好心的告诫你。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别看他外表像个斯文君子,实际上是个疯批。你最好不要看到他疯起来的样子,会完全颠覆你的想象。所以,别没事去撩他,疯起来怕你承受不住。” “你哪只眼睛看到撩他了?”巫浅云撇了撇嘴,心里却不怎么信他的话。江醉池明明那么斯文儒雅的一个人,还是个知名的医生,怎么看也不像他说的那种疯批吧。 “哦,我知道了!”巫浅云突然灵光一闪,恍然大悟的指着叶欢道,“你这是吃醋了吧?” “胡说八道,谁吃醋啊!”叶欢矢口否认,可是俊脸却染上一丝可疑的红晕。 “啊哈,你居然还会脸红的?”巫浅云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直直的盯着叶欢。 “老子是来回跑了半天给热的!”叶欢辩解道。 巫浅云只是挑着眉,笑眯眯的抱着双臂望着他。 “好了好了,不扯这些有的没的了。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叶欢拉着巫浅云一路走到码头,那儿停着一艘皮划艇,叶欢解了绳,带着巫浅云坐上船去。 “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划船?”巫浅云疑惑地问。 “我来划船,你坐着就行。”叶欢说着,就划起桨来。 夜晚的海湾很安静,月光盈盈,涛声阵阵,偶尔有小鱼从水中跃起,溅起几许涟漪。 巫浅云托着腮,坐在船头,看着叶欢熟练的挥臂划桨,皮划艇在海里平稳而快速的前进。 融融月色下,男人褪去了玩世不恭的风流痞子相,目光专注的望着她,眼神中竟仿佛蕴含着万种柔情。 巫浅云羞赧的垂下眼去,不知怎的,跟叶欢赤裸相见时,她也没有怎么局促,这会儿被他这么注视着,反而有些紧张了。 “你……”巫浅云刚刚启唇,就被男人用食指抵住了唇。 “嘘,看那里。” 他们的皮划艇停在一处宁静的小港湾,三面环山,风平浪静,形成一个庇护风雨的天然海港。 砰—— 蓦然一声脆响,对面的山头上窜起一道金黄色焰火,在山顶绽放,转瞬而逝。 紧接着,许许多多的烟火先后升空,赤橙黄绿青蓝紫,在浓墨的夜空亮起绚烂的火光,恍如银河系万千星系汇聚而成的星河,璀璨华美,如梦似幻。 巫浅云呆呆的看着,这不是她第一次观看烟火,却是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观赏烟火。 此时此刻,在只有两个人的安静港湾,坐在小船上,观赏这样一场不期而至的花火。 “你刚才走开,就是为了安排这个?”巫浅云轻声问叶欢。 叶欢挨着她坐下,伸手搂住她的腰,望着女孩黑亮瞳孔中倒映的花火,忍不住在她额上落下温柔的一个吻:“喜欢吗?” 巫浅云点点头。怎么能不喜欢,一场专门为她安排的美丽花火,是个女孩儿都会有浪漫的梦想,她也不能免俗。 叶欢心里暗喜,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刻意讨女孩子欢心的举动,为此还专门在网上搜索了解了一番,幸好岛上有现成的焰火,便临时起意安排了一场花火秀。 看到巫浅云眼中闪动的欢喜,叶欢觉得自己一番忙活还是很值得的。 叶欢搂紧她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趁热打铁的追问:“那你喜欢我吗,以后跟着我怎么样?” 巫浅云愣了一愣,直直的盯着叶欢,男人那双桃花眼此时收敛了玩世不恭的风流,十分认真的望着她,不像是在开玩笑。 “跟着你是什么意思?” “笨啊,意思就是做我的女人,以后只给我一人操。” “可是你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女朋友?你是说莫薇兰?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叶欢不但英俊富有,还专门安排这样的浪漫来示爱,巫浅云也只是个正常的女孩,自然不会一点都不心动,但她自认为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叶大少为她折腰:“可是我们昨天才认识的啊……” “那又怎么样?就当是我对你一见钟情好了,毕竟你操起来真的很爽。” 巫浅云微微一哂,这么一说倒是能解释了,叶欢对她的感觉,不过是两性之间的性吸引力而已,可是新鲜感过去以后,又会怎么样呢? “抱歉,我不能答应你。”巫浅云理智的拒绝了这样一位条件绝佳,却让女人没有任何安全感的浪子。 “为什么?” 看着叶欢失望又不解的眼神,巫浅云补充道:“我暂时没有交男朋友的打算。” 叶欢眼神古怪的盯着她半晌,才叹了一声道:“行,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 老老实实的把腿张开 皮划艇没精打采的驶向岸边,船上的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叶欢闷着头划桨,巫浅云望着水里的月亮发呆。 两个人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船停到岸边,两人上了岸。 巫浅云对叶欢道:“我要回我的房间了。” 这次叶欢倒是没有拒绝,手指点向前方停在路边的一辆车。 巫浅云坐上车子,司机就立刻启动了。叶欢却没有上车,只是站在路边目送着她离去,眼神中透着些许复杂和矛盾。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叶欢突然的示爱,更是让巫浅云措手不及,被拒绝后男人眼中的失落,让她竟然有点不忍。 不过,她相信自己理智的决定是对的,只是肉体的吸引,又怎么能长久?像叶欢有钱有颜的花花公子,转头就会另结新欢,哪里会一直为她停留呢? 巫浅云这样安慰着自己,便不再纠结,闭上眼靠在真皮座椅上。她累了一天,身心俱惫,不一会儿,就在疾驰的车厢里睡着了。 等她再度睁开眼,发现车子停在了一座度假小木屋前,但是她仔细一看,这个木屋并不是她入住的那一座。 “师傅,您是不是弄错了?我不住在这里啊。”巫浅云疑惑地对司机说道。 一路上都沉默寡言宛如隐形人的司机推门下车,拉开后车厢的门,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声“抱歉”,突然上前,掏出手帕蒙住她的口鼻。 巫浅云惊慌的蹬着腿挣扎,可是没挣扎几下,就因为吸入了手帕上的镇定药而失去了意识…… ****** 叶欢独自一人坐在Paradise的吧台,郁郁不乐的喝着酒。 “Hi亲爱的,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啊?”一阵香风拂过,一双皓如霜雪的胳膊搂住叶欢的脖子。 来的正是莫薇兰,叶欢带来的女伴,她妩媚的笑着,柔弱无骨的身体顺势坐在他的大腿上,灵活纤细的小手熟练的往他裆下探去。 不料,叶欢却一反常态,冷冷的推开她:“下去。” “你到底怎么啦?”莫薇兰被推开后,心里惊讶极了。她跟叶欢多年炮友,深知他的性瘾很大,基本上不会拒绝女人主动伺候。 “今天老子没心情。”叶欢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皱着眉头重重的放下,“操,这什么破酒?难喝死了!” 莫薇兰想起刚才在海岛山上出现的焰火,再看看叶欢这要死不活的模样,就不难猜到发生了什么。 叶欢为了那个女孩儿,真可谓费尽心机,不但许下重金让她去勾引女孩的未婚夫,还花心思去搞这种他以前从来都不屑一顾的浪漫。 谁能想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叶大少,也有为情烦恼的一天? 莫薇兰心里一点都不酸是不可能的,但更多是好奇。她顶着叶欢的臭脸,不怕死的问他:“巫小姐怎么没跟你一起,她去哪里了?” 这一句话戳到了叶欢的痛点,他想到自己居然亲手把她送去别的男人身边,就忍不住暴躁不已。 莫薇兰看到叶欢那张俊脸都黑如锅底了,不解的摇头道:“既然舍不得,干嘛不留住她?” “谁说我舍不得?”叶欢暴躁的耙了耙自己的短发,“既然她不识好歹,不愿只让我一个人操,那被人操烂了也不要后悔!” 莫薇兰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狗男人还死鸭子嘴硬呢,也不知道到时候后悔的到底是谁! ****** 巫浅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双手被手铐捆在背后,高高的撅着屁股,以一个羞耻爆棚的姿势跪在床上。 她的身体微微一动,下身的花穴就传来一阵羞耻的饱胀感,一根粗长的按摩棒正插在她的阴道里。 陌生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她艰难的转过脸,朝着光源的方向望去。 一身白衣的江醉池坐在灯下,手里捧着一本全英文的医学学术期刊,正全神贯注的阅读着。 斯文清俊的美男子在灯下夜读,画面真是很动人,如果旁边的床上不是绑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话。 巫浅云把脸埋在枕头里,缓了一会儿,一时间没能消化,明明晚上在沙滩上江醉池还在温柔的教她看星星,怎么转眼就变成了了这样子。 她不由得想起叶欢说的江醉池是个疯批的话,当时她以为叶欢是出于嫉妒而诋毁他,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巫浅云心里乱成一团麻,只好小声的祈求:“江医生,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江醉池的目光从书本上抬离,落在巫浅云的脸上,而后顺着她赤裸的胴体往下,划过她的酥胸、腰肢、小腹、大腿,最后停在两腿之间含着按摩棒的粉嫩小穴,露出几分欣赏和满意的神色。 像是被他露骨的目光刺激到了,巫浅云的小穴涌出一股暖流,润湿了按摩棒的棒身,而这根特制的按摩棒,收到了她情动的信号,居然自发的嗡嗡震动起来。 巫浅云对自己淫荡的反应羞愤欲死,白皙如玉的肤色泛起一层嫩粉色,在灯光下越发的性感动人。 江醉池站起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抚摸她滑嫩的脸蛋,修长如玉竹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划到她修长的天鹅颈:“傻孩子,这还用问吗?” 巫浅云忍耐着脖颈的酥痒感觉和按摩棒在花穴里的折磨,颤声问道:“可是,为什么是我?我不想跟你……”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江醉池用手指抵住了嘴唇:“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要怪就怪你未婚夫,他不止碰了叶欢的女人,也上了我的女友。古人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说对不对?” 江醉池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白衬衫的扣子,还没碰到巫浅云,胯下的巨龙就苏醒了,把白色裤子高高撑起,显现出异常雄伟的轮廓。 巫浅云头皮一阵发麻,几乎要尖叫出来,连滚带爬的躲藏,却被江醉池强硬的抵在了墙角。 “你最好乖一点,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不想被我干死在床上的话,就老老实实的把腿张开。” -- cao得服服帖帖H 巫浅云内心慌得一批,把楚慕这个王八蛋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才两天时间,他睡了叶欢的女人还不够,又搞了江醉池的女伴,他可真是一点都没有浪费时间啊! 不过这时候她被绑到江醉池的床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不能指望谁来救她了,只能靠自己。 巫浅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柔弱的祈求道:“江医生,我可以尽量配合你,但是能不能先把我解开,我的胳膊好酸好痛……” “不能。” 江醉池慢条斯理的解开白衬衣的纽扣,动作优雅利落,挺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面容清俊冷淡,像极了少女漫画中的禁欲系男神,嘴上却说着极其下流的话:“我就想看你像母狗一样被绑着,被操到哭出来的样子。” 江醉池脱掉了衬衣,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他属于穿衣显瘦,脱衣却很有料的男人,冷白如玉的皮肤,覆盖着恰到好处的肌肉,腰部细而结实,六块腹肌性感诱人,配上那张禁欲十足的男神脸,实在是很有冲击力。 巫浅云被他脱衣服的姿态撩到了,脸颊滚热了起来,插着按摩棒的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缩着,淌出一股热流。 她暗暗唾弃自己,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改不了颜狗的本质! 江醉池见女孩儿脸飞红霞,刻意的垂下眼不看自己,忍不住轻笑一声。 他没有急切的扑倒她,掰开了她的双腿,迫使她抬高屁股,把下体露出来。 巫浅云的花穴长得很漂亮,平时也有定期除毛的习惯,但是这两天并没有时间好好打理自己,雪白的阴部上生出了几根短短的毛。 江醉池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就开始给她剃毛。 巫浅云被下身传来的冰凉触感吓了一跳,不小心乱动的结果,就是大腿根部被刀锋划了一道,幸好伤口不大,只是涌出来几滴鲜红的血珠。 “别乱动,不会伤到你的。”江醉池摁住她,在巫浅云惊异的目光注视下,他低下头,舔上了她下体的伤口,把淌出的血迹仔仔细细的舔干净了。 巫浅云双眸圆睁,嘴角抽搐的说:“你……你怎么……” 江醉池面不改色,甚至还回味无穷的舔了舔嘴角:“你的味道,还是那么香甜。” 巫浅云忍不住抖了一抖,暗暗骂了声变态,却不敢再乱动了。 江醉池快速而精准的给她刮完了毛,把她捞进怀里,从身后抱住了她。 巫浅云身体一僵,旋即认命似的闭上眼,没有再挣扎。她想到邬婧衣给她看过的资料,江醉池有调教癖好,还是个疯批。落到这种男人手里,乖巧听话一点,还可以少受点折磨,若是拼命反抗的话,下场可能就会很惨的。 虽然做了很多心理建设,催眠自己只当是花钱嫖了个鸭,可是当男人微凉的手指在她光裸的娇躯上滑动游走的时候,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 作为医生的江醉池,太熟悉人体构造了,哪里是敏感点都清清楚楚,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都把握的恰到好处。 当他夹着她娇嫩的乳尖揉捏弹弄的时候,巫浅云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男人把她揉得浑身发软,另一只手却慢慢地顺着小腹滑向两腿之间,覆在了敏感湿润的小珍珠上。 巫浅云浑身一震,猛地夹紧了腿,不让他再深入,颤声道:“江医生……医生……不要……” “还叫我医生?”江醉池惩罚性的掐了她的乳尖一下,“下回你想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我可以陪你,但现在,给我乖乖把腿张开。” 巫浅云被他掐得痛叫一声,心里都快要气晕过去了。这疯子还以为她想跟他玩角色扮演的情趣游戏,简直是无耻至极! 江醉池感觉自己今天有点过于急切,下身硬得胀痛,恨不得解开裤子直接操进去,狠狠地干得她哭出来。 不过她还是太紧张了,身体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强做的话,估计会受伤的。在他眼里,别的女人都是母狗一样可以随意玩弄,唯有巫浅云是特别的,他不想伤了她。 江醉池伸手摸到她两腿之间的按摩棒,将它抽了出来,带出来一些湿滑的花液。 巫浅云嘤咛了一声,娇嫩的小穴翕动了几下,似乎有点不舍得按摩棒离开。 江醉池换上自己的手,作为外科大夫,他的手保养得极好,手指玉竹般修长好看,指甲剪得干净整齐。 巫浅云眼睁睁的看着,那双本该在手术台上操作精密手术刀的手,覆上了她的阴部,拇指抵住她的花蒂揉搓打转,她的花穴乖巧的吐出一股透明的淫液,紧接着,两根修长的手指分开羞涩的阴唇,就着湿滑的花液,缓缓地捅入了她的蜜穴。 他的手指进入之后,并不是前后抽插,而是像在做妇科检查一样,在她娇嫩的甬道内慢慢地滑动,不时地还搅动一番。 巫浅云被他弄得有点难受,忍不住挺了挺腰,小声催促道:“别玩我了,你要么就快点进来吧。” “嘘——别说话,我在找你的G点。”只要找到那个点,就能把这个小骚货操得服服帖帖,再也生不出反抗之心。 巫浅云圆睁着眼,看着斯文清俊的男人眼神专注无比,修长如玉的手指没在她没有毛的白嫩小穴里,手上沾满了湿滑透明的花液。若是忽略他胯下翘得老高的阳具,还真像是严谨认真的大夫在做什么复杂的检查。 巫浅云无法形容内心复杂的情绪,总之很崩坏就对了。 江醉池耐心的寻找着,终于,当他的中指指尖戳到了某个点,巫浅云浑身紧绷,阴道剧烈的抽搐起来,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咿呀的浪叫声。 “是这里吗?原来藏得这么深呢!”江醉池摘下金丝眼镜,满意的笑了。 他不笑的时候,顶着一张清冷禁欲的冰山脸,摘下眼镜笑起来的模样,却如春到江南冰雪解冻,特别的性感撩人。 巫浅云猝不及防的遭了一下颜值暴击,加上花穴里手指快速精准的攻击G点,双重刺激之下,竟是像坐着云霄飞车似的,一下子冲上了高潮。 -- щoo⒃.coⓜ 弯刀型鸡巴H 巫浅云被男人用手指操到高潮的时候,快感和伤感交织在一起,眼角不受控制的流出了泪水。 那一瞬间,她有点绝望的想,自己真的没救了,是个男人都轻易地能让她高潮,她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离不开男人的淫娃荡妇。 巫浅云双眸垂泪,眼神空洞,宛如没有灵魂的玩偶似的,这副生无可恋、楚楚可怜的模样,深深地刺激到了江醉池,本就勃起的阳具又硬胀了几分,几乎要把裤裆都顶破了。 他难得的生出几分怜香惜玉之情,帮她把手腕上的手铐取了下来,让她的胳膊恢复了自由。 “我还没进去呢,现在就哭的话,等会儿可怎么办?”江醉池抱着女孩,温柔的吻干她眼角的泪,握着她的手放到他的胯下,让她感受自己的雄壮硬挺。 巫浅云感觉她的手心碰到一块烧火棒,又粗又长,温度还格外的灼热。 “解开拉链,把它放出来。”江醉池命令道。 巫浅云知道今晚肯定逃不过一顿操,反正早晚都要做的,还不如早点结束得了。 想通了以后,也就不抗拒了,她伸出纤细的手拉开裤子的拉链,露出白色三角内裤,透过薄薄的内裤面料,能够清晰地看到那粗长的一根,仅仅目测,尺寸就不比叶欢那根大鸡巴小。 幸好前两晚都吞过巨型鸡巴了,巫浅云心里没有太慌乱,闭了闭眼,刷的一下扒掉了内裤。fцщеиɡе.coм(fuwenge.com) 憋屈了许久的大鸡巴一下子弹起来,啪的一声打在巫浅云的鼻尖上,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沾湿了她的皮肤。 巫浅云懵了一下,当她看清眼前这根可怕的凶器,双眸因为震惊而瞪得溜圆。 在她以前的认知中,男人的性器就是尺寸上存在的差异。有些人,比如叶欢,天赋异禀,那话儿就会异于常人的粗长。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鸡巴在形状上还有这么大的不同。 江醉池生了一张禁欲清冷的脸,可是胯下的那根老二却跟他的容貌截然相反。它的长度将近二十公分,粗如婴儿的手臂,更可怕的是,头部居然是往上翘起的,形成一个诡异的弯刀形状。 女孩儿盯着他的鸡巴一脸懵逼震惊的模样,无形中取悦到了江醉池。 “怎么,没见过弯刀型的鸡巴?”江醉池握着硬挺如铁的鸡巴,在她的脸蛋上轻轻地抽打了几下,在她白皙娇嫩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印。 前端上翘的赤红肉棒直直的怼到她的脸上,硕大的蘑菇头顺着额头到鼻梁再滑到嘴唇,铃口渗出的体液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这带着羞辱意味的动作,就像是雄性的动物标记地盘,让眼前的女孩充满了他独属的味道。 幸好作为医生他应该有良好的卫生习惯,几乎闻不到任何腥臊难闻的体味,反而有一种清新的青草气息,让巫浅云不至于难以接受。 江醉池灼热的龟头抵在了女孩柔软粉嫩的嘴唇上,低声命令道:“张嘴。” 巫浅云忍不住蹙眉,这男人也太过分了,哪有上来就要她口交的?之前不管跟神秘男子还是跟叶欢,都是他们先给她口交到高潮,然后才做爱的。即使后来她也给叶欢口过,那也是礼尚往来而已。 江醉池看懂了她的心思,淡淡地说:“不想含也行,我就直接操了。到时候疼的可是你。” 巫浅云刚高潮过一次,花穴已经很湿润了,但是江醉池这一根鸡巴实在有点与众不同,不仅仅粗长,而且还是弯的,所以才会让她先含一会儿,更容易插进去。 这个道理巫浅云也不是不明白,但是她实在不喜欢被鸡巴戳到喉咙里的感觉,尤其是江醉池的鸡巴又这么大,看着也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男人,指不定怎么折腾她呢! 巫浅云于是跟他商量:“那你轻点,我只帮你含湿了就拿出来,好吧?” 江醉池没有说话,捏着她的下巴,强硬的把龟头抵入她的小嘴。 江醉池一边舒爽的在她口中前后抽送,一边用轻柔如羽毛的口吻说:“给我好好的舔,等会儿它就会操到你的骚逼里,把你操得爽到忘了自己是谁,今晚过后,你就会彻底爱上它的。” -- 自己选的体位,含着泪也要做完!(H) 巫浅云被噎得连吞咽都困难,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吞也不是,吐也不能,憋得小脸儿都通红了。 那根大鸡巴不但粗长,上翘的龟头更是恐怖,而且男人的攻击力十足,每次都捅得很深。才弄了几下,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一脸。 巫浅云用力推开他,把鸡巴吐了出来,眼泪汪汪的跟他请求道:“停下来,再捅下去我喉咙要被捅坏了。要不然这样,你让我在上面试试吧?” 江醉池意外的挑眉:“你确定?” 巫浅云红着脸道:“嗯,你躺着不要动,我来控制节奏。” 江醉池没想到女孩居然要挑战女上位这样的高难度体位,对做惯了S的他来说,居于人下倒是十分新鲜的体验,不过对象是她的话,也并非不能接受。 江醉池微微一笑,便躺了下去,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下腹弯刀般的大鸡巴昂然挺立,还示威似的抖了两下。 巫浅云被他看得发窘,臊得浑身皮肤都滚烫,娇嗔着抗议道:“你不要这样看我,闭上眼睛!” “不行,这么美的风景,怎么能不好好欣赏?”江醉池欣赏着她含羞带臊的妩媚风情,充满情色的拍了拍她浑圆紧实的翘臀,“快点,别磨蹭了,骑上来。” 巫浅云深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分腿跨坐到他结实的腰间,伸手揉了揉花蒂,让自己流出更多的水,让花穴充分湿润,然后拨开小小的阴唇露出紧闭的穴口,对准硕大的龟头。 可是龟头实在太大了,她的小穴又特别紧,根本不可能一口气吃进去。她只好虚虚的跨在男人身上,扭着腰在鸡巴头上磨蹭,用自己分泌的淫水给龟头做润滑,直到充分湿润之后,才小心的往下坐,吃下去一点就停下来喘一会儿。 江醉池被她慢吞吞的动作磨得有点受不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气息也粗重起来,恨不得直接一个挺身肏进去。 不过他更不愿错过女孩主动张开浪逼骑他的妖媚姿态,于是极力控制着内心的冲动,伸出手揉捏她丰满柔软的乳房,刺激她尽快的放松穴口,把他的龟头吞吃进去。 终于磨了好几分钟,才顶入了一小截,江醉池只觉得敏感的龟头被嫩滑紧致的穴肉夹裹着,死命的绞紧,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一时间快感如潮涌,尾椎骨都酥麻了。若不是他定力过人呢,险些就要丢脸早泄出来。 巫浅云第一次用这样女上位,也感觉到了别样的新鲜刺激,看着强势的男人被她骑在身下,脸上失去了冷静克制,清冷的眼睛染上了迷乱的情欲,她的心底油然生出一种征服感。 她使劲一夹穴肉,就听到男人仰头发出一声暗哑压抑的呻吟。 江醉池平时说话就很有磁性,动情的时候喉结滑动,低声呻吟的模样格外性感,刺激得她淫水汩汩直流,花穴深处像钻入了千万只蚂蚁,痒得受不了,恨不得被大鸡巴深深的捅进来,狠狠的操一顿止痒。 巫浅云抵受不住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轻轻的咬着殷红的下唇,深吸一口气,猛地沉腰往下一坐,扑哧一声将整根狰狞粗长的大鸡巴都吞了进去。 这一下,巨大的肉棒一捅到底,刺激得她忍不住尖叫出声,浑身抽搐不止,坚硬上翘的龟头狠狠的撞在宫颈口,几乎有一种要把她的小腹都捅穿的错觉。 巫浅云无力的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闭着眼娇喘不止,心里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采用这样要命的体位。 她只考虑到了女上位可以自己控制节奏,却没想到这个体位会让鸡巴插得更深,刺激更大。尤其是这个男人长的牲口一样的鸡巴,前面还是弯起上翘的,真是太要命了,才插进去她就已经腿软了。 江醉池也不好受,女孩慢吞吞的动作把他的耐性都快磨完了,便扬手在她挺翘的臀上噼啪扇了两巴掌,催促道:“快点起来,坐好了自己动!”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自己选的体位,含着泪也要做完! -- 主动扒开吞进去(H) 巫浅云无可奈何的直起身,手扶着男人紧实健美的腹肌,调整了一下坐姿,夹着大肉棒像骑马一样上下颠动起来。 可是江醉池还嫌她的动作太慢了,在她坐下的时候就主动往上挺腰,圆硕上翘的鸡巴头每次都在G点上狠狠的摩擦顶撞。 这一来,刺激感就更强烈了,几乎瞬间就激发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情欲,淫水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涌出来,打湿了两人媾和的部位,顺着男人插在穴里粗大紫红的棒身流淌下来。 巫浅云不是在床上很爱叫的女人,可是此时却被操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甩着乌黑的长发,雪白的娇躯快速起伏,骑在男人粗长的鸡巴上高声浪叫,停都停不下来。 “啊啊啊……好深好刺激……慢一点……天哪……我不行了……” “不是要骑我吗?这么没用,才刚开始,就不行了?” “呜呜……你的鸡巴……太厉害……太刺激了……啊,又顶到了!” “弯刀型鸡巴是不是爽翻了?看你的骚水流的,都我的蛋都打湿了!” 江醉池往上挺腰狠命操她,弯刀似的硕大阳具每次都插到最深,又迅速拔出,一边操着一边还拿着按摩棒啪啪的抽打她的屁股,把白嫩的臀肉都抽得红肿起来。 每次扇下去的时候,她的穴肉都会因为吃痛而瞬间收缩绞紧,吸得他头皮发麻,欲仙欲死。 极致的快感和痛感交织着,巫浅云爽得眼泪狂飙,没操多少下,她就小腹抽紧,浑身抽搐,尖声浪叫着喷了出来。 看着女孩被操得抽搐着喷潮,江醉池并没有停下来,尽管下身的快感很强烈,可是他还想多享受一会儿,于是硬压住射精的冲动。 他打定主意要彻底征服这个小淫娃,忍着下身被疯狂吸吮的快感,猛地直起身,手指掐拧她肿胀的小珍珠,挺动结实性感的窄臀,就着涌出的春潮,在她高潮抽搐的阴道里疯狂的抽送起来。 噗嗤噗嗤,又大又翘的龟头每一下都精准而沉重的撞击在她的G点上,捣得汁水横流。 巫浅云一波高潮没结束,就立刻被卷入下一波高潮,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铺天盖地而至的海潮,把她席卷吞没,让她彻底失去了廉耻和克制,像淫兽一样被本能所驱使,只能在男人的身下哭泣尖叫,臣服在男人最原始的武器之下,沦陷在无边的肉体快感之中。 江醉池也非常享受,女孩的滋味比想象中还要好,下面小嘴的媚肉又娇嫩又湿滑,贪吃的紧咬着大鸡巴不放,爽得他脊背都疏松了。 不过,想到这样的媚肉早就被别的男人品尝过了,江醉池的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阴暗。 当再一次感受到柔滑的媚肉开始有节奏的绞紧收缩,江醉池突然停下胯下的动作,把鸡巴抽出来。 巫浅云正爽得双目失神,差一点又要到高潮,突然下身一阵空虚,失去了快乐的来源。她不由得嘤咛一声,急切的拽住男人的胳膊,不想让他离开。 “别急,换个姿势。” 江醉池把她抱到落地窗前,让她面朝着窗玻璃趴下,像小母狗一样,把性感圆润的臀高高的撅起。 他站在巫浅云的身后,蓄势待发的大肉棒抵住她的腰后,在湿软润滑的小穴入口处摩擦着,却不肯立刻插进去满足她。 “想要的话,就自己把逼扒开吃进去。”江醉池修长好看的手揉着她的酥胸,性感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诱惑道。 巫浅云的花穴经过刚才那一顿猛操,已经被操得合不拢,像失水的鱼嘴儿似的,饥渴的一张一翕着,渴望着被粗大的东西狠狠地捣弄。 在男人的诱哄下,她塌下腰,浑圆的臀翘得更高,腰背臀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叉开两条修长光洁的美腿,纤细的手指拨开湿漉漉的小阴唇,主动的吞吃进那根让她销魂欲死的弯刀鸡巴。 当她淫浪的前后摆腰主动用花穴吞吃鸡巴的时候,江醉池顺手把按摩棒也插入她的小嘴,捣弄了几下,让她用唾沫润湿棒身后,然后试探着伸向她的后穴。 巫浅云正闭着眼爽得不行,突然觉得菊花处有些异样的触感,当察觉到男人的意图之后,她喊了一声不要,使劲的夹紧臀肉抗拒被破菊。 江醉池轻轻地嘘了一声,扳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朝向左前方,示意她往前看。 巫浅云刚才被操得失了理智,这会儿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的被压在透明的玻璃窗上。 玻璃窗正对着一个小花园,隔着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窗外的景物,若是有人经过的话,肯定会清清楚楚的看到他们淫乱交媾的画面。 她更震惊的不是这个,而是…… -- 一边看着未婚夫cao女人,一边被人cao(H) 虽然是夜晚,但屋外月色皎洁明亮,将在喷水池旁边缠绵交合的两个人影照得一清二楚。 方茉莉赤身裸体的趴在水池边,高高的撅着翘臀,叉开双腿露出水淋淋的骚逼,被楚慕从后面狠狠的操弄着,两颗丰满的巨乳垂在胸前晃荡着,张着嘴大声浪叫。 方茉莉的容貌不能算顶好,但胜在妖艳风骚,在床上很放得开,身子极其骚浪,加上前凸后翘、丰腴肉感的火辣身材,很能勾起男人不能的欲望。 此时此刻,小木屋自带的小花园随时都有人会经过,可是他们却丝毫不顾忌可能被人撞见,在露天的场所里疯狂的交合做爱,方茉莉被操得浪叫到隔着玻璃都能听到。 如果说第一次得知楚慕出轨,巫浅云伤心难受;第二次听见他跟别人上床,她愤怒报复;那么第三次亲眼看到他跟人做爱,她竟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了。 曾经的海誓山盟已经成为过去,他一次次的背叛出轨;她也放纵自己,在别的男人身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原来没有爱,也一样可以做。 说白了,性不就是那么回事儿? 男人可以把性和爱分开,嘴里说着爱你,背地里跟别的女人睡,而女人只要看开了豁得出去,只会比男人更洒脱。 以前是她太想不开了,把自己弄得很痛苦,以后再也不会为这种事儿钻牛角尖而委屈自己了。 活在当下,纵情享受性爱,也没什么不好的。 江醉池感觉到身下的女孩有些走神,心里生出一丝不悦,侧过头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直到女人发出吃痛的娇呼。 他用双手掐着她紧实圆润的臀肉,挺腰摆胯,狂插猛送,入得她花枝乱颤,嘴里发出舒爽至极的娇吟,骚水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流出来,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往下淌。 巫浅云呻吟着,看到窗外疯狂交合的两人,突然意识到,她和江醉池此时用的姿势可不就跟楚慕和方茉莉一模一样吗?都是站立的后入体式。 她看着方茉莉沉浸于情欲之中的模样,像母狗一样毫无廉耻被男人骑在胯下,干得死去活来。 从玻璃的反光中她能看到自己的倒影,几乎是方茉莉的翻版,甚至她的神情可能更淫荡几分。 “是不是觉得很刺激,一边看着你未婚夫操别的女人,一边用同样的姿势被我操?”江醉池在她耳边轻声说。 巫浅云心想,这个别的女人是你的女朋友好不好?不过看着江醉池不在乎的样子,她也能猜到两人的关系大概也就跟叶欢和莫薇兰差不多吧。 本来嘛,如果真的很爱一个女人,怎么会带她来参加这种乱七八糟的换妻游戏?除非他有绿帽癖,喜欢看别人操自己的女人,从中获得变态的刺激,倒也不是没可能的。 巫浅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被身后一股大力推了一些,身体撞到玻璃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她整个人都被推到冰凉的玻璃上,激得她浑身打了个哆嗦,回过头愤然抗议道:“你干什么啊?” 江醉池冷冷的说:“我不喜欢女人在我身下还走神,惦记着别的男人。” 不是你逼我看外面的吗,现在又怪我走神!巫浅云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神经病”。 巫浅云本来没打算让他听到,但没注意就小声逼逼了出来,偏偏江醉池的耳朵特别灵敏,就听到了她骂自己的话。 他是疯批没错,但不代表他喜欢听人骂自己神经病,尤其还是他在意的女人。 江醉池眼神倏然沉了下来,手臂强势的扣住她的细腰,将她死死的压在玻璃上,贴着她的耳朵冷冷的道:“看来不惩罚你一番,你是学不乖了。” 他说着,结实有力的臀部往前一送,巨大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插到最深,不等女孩适应过来,就骑在她的身上疯狂的耸腰顶撞,插得又深又快,顶得她赤裸的娇躯与玻璃碰撞,发出砰砰的声音,两颗丰满的乳儿在玻璃上压得变形,娇嫩的乳尖都磨得红肿了,真是好不可怜! 巫浅云这下尝到了厉害,才知道江醉池之前是克制着自己,屌下留情了,现在才是火力全开的强度,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深得几乎要捅穿子宫,戳破小腹,上翘的硕大鸡巴头精准的顶在她的G点上,强悍无比的攻势让她又痛又爽。 “啊啊啊,轻点……不要再顶了,你弄疼我了……救命……呜呜……” 她呜呜的哀叫着,眼泪刷刷的往下流,花穴里也仿佛洪水泛滥,泻个不停。 屋内突然发出砰砰砰的响声,也引起花园里交合的两个人的注意。 楚慕的动作缓了一缓,抬起眼朝发出声音的窗子望了一眼。 而方茉莉的嘴角则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回头对楚慕说了一句什么。只见楚慕把她抱在怀里,肉棒还插在她的花穴里,就这么一边操着,一边慢慢的靠近巫浅云他们所在的窗子…… -- 【江醉池番外】最美的初遇 很多人长大后都会怀念童年的美好时光,可是对于江醉池来说,他情愿没有童年,童年在他的记忆中都是灰暗的。 他的父母是政治联姻,他的父亲江晚枫完全是为了家族利益才娶了他的母亲阮清湄。 刚结婚的时候,他的父母还有过一段蜜月期,可是自打江醉池出生,江晚枫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就开始暴露了风流本性,在外面养了好几个情妇。 刚开始他还瞒着阮清湄,后来被撞破奸情后,竟然无所顾忌起来,甚至还把女人带回家里搞。 阮清湄出生名门,温柔贤淑,知书达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对江晚枫动真情。丈夫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她也在无休止的哭闹争吵中迷失了自我,不再是温柔美丽的大家闺秀,变成了一个偏激而疯狂的怨妇。 她管不住丈夫,又不甘心离婚,就把满腔的怨愤发泄在跟丈夫样貌神似的儿子身上。 幼年的江醉池身上经常带着母亲虐待的伤痕,缩在阴暗的角落,冷冷的看着父亲跟情妇胡天胡地。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淫乱无耻,跟下贱的母狗一样在他父亲的身下呻吟浪叫。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终于在他十岁的某一天戛然而止。 他那风流无度的父亲居然把小姨子搞上了床,还被阮清湄亲眼撞见。阮清湄特别疼爱她唯一的妹妹,没想到她最疼爱的小妹跟她深爱的丈夫勾搭成奸。 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红着眼,拿着刀冲向这对狗男女,她妹妹拦在前面,被刺中了手臂,血流不止。 江晚枫气得狠狠的扇了阮清湄两记耳光,抱着小姨子匆匆离去。 阮清湄捂着脸,仰头尖声大笑,跟疯了一样,江醉池又担心又害怕,刚想着要不要去喊人,就被她妈抓住,拖着他来到了楼顶的天台。 阮清湄眼神疯狂,语气却一反常态的温柔:“宝宝,妈妈好爱你,你一直都是最乖的孩子。你爸爸不要我们了,我们离开他,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江醉池往天台的边沿走。 江醉池浑身发抖,嘴里一个劲的喊着“妈妈,不要”,可是阮清湄却充耳不闻,铁了心要带着儿子同归于尽。 生死关头,求生的本能让江醉池力量爆发,他猛地一甩,把手臂从母亲手里挣脱,而此时阮清湄站在天台的边缘,被他甩的一个趔趄,竟然直直的从天台边缘坠落下去…… 眼睁睁看着母亲摔下天台,重重的砸向地面,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江醉池彻底懵掉了。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妈妈死了,被他害死了……他是杀死妈妈的凶手…… 哪怕他从小就被老师赞为神童,但终究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哪里能受得了母亲在自己面前坠楼身亡的刺激? 江醉池把母亲刺伤小姨的刀子揣进怀里,跌跌撞撞的跑出家门。 他万念俱灰,只想找个安静偏僻的地方了断自己,反正活着也没有人爱他,在意他,不如死了算了! 他跑到了离家不远的湖边,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了,湖边几乎没有什么游客。 他坐在湖边的长椅上,手捏着刀子,犹豫着到底是割手腕,还是往心口插。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童音:“小哥哥,湖边危险,你快回来!” 江醉池被吓了一跳,转过头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看起来只有五六岁,婴儿肥的小脸儿,又黑又圆的大眼睛,梳着一对羊角辫儿,身穿绣小白兔的大红色毛衣,手里还举着一根糖葫芦 “你是谁啊,不要多管闲事!”江醉池板着小脸道。 可是那小女孩一点也不怕他,蹭蹭蹭跑到他的面前,粉嘟嘟白嫩嫩的小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小哥哥,你长得那么好看,应该多笑笑呀!” 她拉起江醉池冰凉的手,把糖葫芦塞到他的手里:“不要不开心啦,我请你吃糖葫芦!” 江醉池从来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小丫头,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下意识的把刀子藏到身后,顺手接住了她递过来的糖葫芦。 这时,就听到后面有个老师模样的女人招呼小女孩:“巫浅云,巫浅云,不要乱跑了,快回来集合!” 小女孩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对江醉池挥手道别:“小哥哥,老师喊我集合啦!我走了哦,你要开心点呀,byebye~” 江醉池目送着小姑娘跑远,她身上的红毛衣像一团流动的火焰,在灰暗阴沉的天色中,仿佛天地间唯一的暖色。 他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啃了一口糖葫芦,酸酸甜甜,齁得牙疼,但是滋味还真不错! 他慢慢的吃完了整串糖葫芦,站起身,将刀子扔进湖里…… -- щoo⒃.coм 三dong齐开的刺激(H) 巫浅云睁圆了双眼,看着楚慕抱着方茉莉越走越近,紧张得浑身僵硬。 精神上的紧张也反馈到了身体反应上,含着大肉棒的花穴骤然收缩,嫩滑的媚肉绞得江醉池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你里面真舒服,再绞紧一点。”江醉池揉着她柔软白腻的奶子,抵着她的翘臀,连连挺身捣弄,撞得巫浅云差点忍不住尖叫出声。 巫浅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眼泪都淌了出来。为了不发出声音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她把江醉池的手指含进嘴里,堵住自己叫床的声音。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插在她湿润殷红的小嘴里,被柔软滑嫩的香舌包裹着,感觉十分享受。 江醉池眸色深沉,跟着下身操弄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抽动手指,操着她的小嘴,胯下尺寸惊人的鸡巴快速的深入浅出,翘起的龟头次次击中媚穴深处的那块软肉。 G点被连续攻击的刺激令人疯狂,巫浅云无助的摇着头,被手指塞住的小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主动的翘着屁股迎合男人操干的节奏,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操穴的节奏一下下的甩到透明的玻璃上,乳尖被磨得硬涨通红,浑身雪白的肌肤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 而此时,楚慕和方茉莉已经纠缠着走到了窗子前面,离他们只隔着一层玻璃。 迎着明亮的月色,巫浅云清晰地看见,楚慕那根曾经只属于她的鸡巴没入方茉莉淌水的骚逼,啪啪啪的狠狠操弄着。 “啊啊,好厉害啊……不行了,要到了,到了……” 方茉莉淫叫着,像一条发情的蛇扭动身躯,被楚慕抱着屁股操到了高潮,透明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部位喷出来,喷到他们面前的花丛中,有少量的淫水甚至喷溅到了玻璃上。 巫浅云正被压在玻璃窗上,顿时有一种迎面被淫水溅了一脸的错觉。fцщеиɡе.coм(fuwenge.com) 眼前的画面太过淫荡,巫浅云又羞又急,担心那两人会看到她,使劲用指甲抓挠男人的胳膊,提醒他往后退。 可是江醉池不但不理会她的请求,反而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咬着她的耳朵低笑道:“别急,我可比你未婚夫更能干,会操得你喷得更多。” 谁跟他们比这个了!巫浅云气得眼前发黑,可是男人力气太大,牢牢的钳制着她,让她无法逃避,只能翘着屁股挨操。 就像跟外面的两人比赛似的,江醉池火力全开,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都操了一晚上了,那根肉棒还是那么粗壮有力,硬如铁杵,强悍的性能力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巫浅云内心矛盾极了,既担心被人看见自己挨操的骚浪模样,又控制不住流窜全身的快感,殷红小嘴下意识的咬住男人的手指,背脊酥麻,腿心抽搐,花穴的媚肉也有节奏的收缩着,眼看着也要再一次抵达高潮。 就在她意乱情迷、飘飘欲仙的时刻,江醉池悄然用另一只手抄起按摩棒,猛地插入她被花液润湿的小菊花,在女孩的惊叫中,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菊穴被破开的感觉很难形容,疼痛中又带着诡异的快感,巫浅云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滋味,被刺激得眼泪不停的往下淌。 江醉池的手指在她嘴里搅动抽动,粗长的阳具在她湿润紧致的花穴里奋力驰骋,嗡嗡震动的按摩棒也一下下操干娇嫩的菊花,三重刺激之下,巫浅云无法抑制的冲上了高潮。 她崩溃的颤抖着,细韧的腰肢往后弯成一张弓,媚肉绞紧到让男人的肉棒都进退不得,阴道剧烈抽搐着,喷射出一股股透明的花液,全部喷在面前的透明玻璃上,喷得上面一片狼藉,淫水顺着玻璃缓慢的往下流。 女孩高潮时的姿态骚媚无比,剧烈收缩的穴肉绞得江醉池头皮发麻,清俊的面容微微扭曲。 他不再刻意压抑快感,性感的粗喘着,在抽搐喷水的媚肉里奋力挺身,猛插十几下之后,肿胀的大鸡巴捅到最深处,龟头阵阵弹动着激射了出来,低吼着将大量灼热的精液都注入了女孩身体的最深处。 极致快感后的射精无比愉悦,江醉池喘息着,闭眼享受被温暖肉穴吸裹的快慰,只觉得背脊酥麻,爽得腿都软了。 -- щoo⒃.coм 晕了都不肯放过(H) 心理上的紧张和生理上的释放,双重刺激之下,巫浅云在高潮的时候晕了过去。 江醉池微微一怔,轻柔的抱住晕倒的女孩儿,顺手把窗帘拉上。 他们的房间几乎没有灯光,而屋外的月色明亮,因此从外头很难看清里面的人,而里面的人却能看到外面的人。 可惜巫浅云不知道,白白紧张了一场,最后也不知道是被操晕的,还是吓晕的。 江醉池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温柔的吻了吻女孩布满红晕的小脸,若是有熟悉他的人看到这幅温柔的神情,定会惊得眼珠子都掉出来。 江醉池抱着她走向浴室,在双人浴缸里为她清洗身体的时候,他看见她小小的菊穴被按摩棒插得红肿外翻,羞涩的花穴被操得合不拢嘴,花唇之间溢出一缕缕乳白色的精液。 淫靡无比的画面看得江醉池又硬了,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抵受不住诱惑,借着温水的润滑,再一次把粗长的鸡巴入了进去,在充满他自己精液的湿热甬道里缓缓地抽插,享受着被温软媚肉包裹吸吮的快意。 弄了不知多久,巫浅云迷迷糊糊的,在男人冲刺射精的时候醒了过来,下身被充满的饱胀感让她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事。 “你是禽兽吗?连我晕过去了都不肯放过我!”巫浅云气恼的抓挠禽兽医生的胸膛,轻微的痛感却刺激得他更加兴奋。 “忍一下,最后一次了,做完这次就结束。” 江醉池性感的喘息着,掐着她的臀肉狠命挺送了几十下,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阴囊收缩,龟头在抽搐绞紧的肉穴里连连跳动,再一次激射了出来。fцщеиɡе.coм(fuwenge.com) 阴道里突然射进来的灼热液体,刺激得巫浅云也小死了一次,呻吟卡在喉咙里,被江醉池吻得快背过气去。 巫浅云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可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吻她,那是情人之间才有的亲密行为,只是性交的话,有必要接吻吗? “又走神!”江醉池不满,低头啃咬她敏感的乳头,成功都把她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巫浅云捂着酥胸,呻吟着道:“怎么老是亲我?不是说好做完就停的吗?” 江醉池恋恋不舍的放过被蹂躏得红肿的可怜乳头。 不知为何,他对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深深的迷恋,觉得怎么也要不够,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喜欢你才会想亲你啊。”江醉池把她抱到腿上,深情的看着她。 巫浅云皱了皱眉,只要上了床就说喜欢的吗,这喜欢也未免来得太轻易了。 江醉池看她明显不信的模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男人的口气如此幽怨,清俊的脸上流露出落寞,巫浅云有点发懵,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失忆症,以至于竟然做了始乱终弃的渣女? “回声医院……”江醉池好心的提醒她。 巫浅云盯着他的脸,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迷茫的眼神顿时有了焦点:“啊!是你!你是那个好心的医生……” 去年年底的某一天,巫浅云突然收到她妈妈打来的电话,十万火急的告诉她一个坏消息。 她爸早上出门去公园遛弯,突然感觉眼前发黑,心慌气短,站都站不住,摔倒在路边,幸好被邻居发现,及时送了医院,检查出来是心脏房颤,因为情况比较严重,医生建议要尽快进行手术。 然而,老家所在的小县城的医院,医疗水平并不足以完成房颤消融这种高度复杂的手术。 巫浅云在网上查了一下,也咨询了学医的同学,了解到做房颤手术最好的医院叫做回声医院,恰好就在她工作的S市。 父亲的病情一刻也不能耽误,巫浅云赶紧让母亲带她爸来S市求医。 然而,回声医院作为心脏手术全国最顶尖的医院,去那儿看病的人多得超乎想象。巫浅云想给她爸安排个专家医生做手术,可是就连普通号都很难预约到,专家号更是排到半年以后了。 巫浅云无计可施,只好厚着脸皮,在门诊预约的窗口苦苦哀求,可是得到的只有一句冷冰冰的答复:“对不起,我们只能按规定办事”。 巫浅云绝望极了,那一刻才感觉到自己的无能和无助。想到父亲危在旦夕,可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难受得直掉眼泪。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低着头乱走,不小心撞上了一个匆匆走来的人,那人手里的文件都被她碰掉到地上了。 “啊,对不起……”巫浅云红着眼道歉,蹲下来给他捡文件。 “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那医生穿着白大褂,脸上戴着口罩,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年轻不大。 巫浅云哽咽着道:“我爸爸得了房颤,需要尽快做手术,可是我怎么也挂不到号……” 年轻医生好心的递给她一张纸巾,温和的说:“心脏科最有名的一把刀是赵铭栋主任,他每周二上午坐诊,八点开始看诊,但他通常七点半就会到,你可以早点到他办公室门口守着,求他给你加一个特需号。” 巫浅云顿时犹如拨云见日,心里燃起了希望:“这样真的可以吗?” 年轻的医生轻轻一笑:“赵医生挺好说话的,你试试吧。” “好,谢谢您的建议!”巫浅云擦干眼泪,嘴角露出明媚的笑容。 第二天就是周二,巫浅云按照那位年轻医生的建议,起个大早在主任办公室门外守着,果然让她加上一个专家特需号,顺利的给她父亲做了诊查。 不但如此,他们还运气特别好,居然在三天后就安排上了手术,还是赵主任亲自主刀的,手术非常成功,没多久她父亲就康复出院了。 巫浅云对于当初给她建议的那位医生十分感激,但是当时只是匆匆一面,对方还戴着口罩。她既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只记得他的声音很好听,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还有,他的手生得特别好看,骨节分明,修长白净。 好听的声音、好看的手、戴金丝眼镜、回声医院的年轻医生……所有的特征都分毫不差的对上了! -- 这一回,他不会再放手 “呵,总算想起来了?”江醉池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拿起干燥柔软的大毛巾,温柔而细致的给她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谢……谢谢。”巫浅云有点不好意思,讷讷的小声说。不知是指感谢他帮过她,还是感谢他为自己擦头发。 “怎么会这么巧呢?咱们真有缘分……”巫浅云自言自语的感叹道。 江醉池摸了摸她顺滑柔软的发丝:“嗯,你我确实很有缘分。” 若不然,怎么会一次次的相遇呢? 她只记得回声医院这一次,但其实,早在二十年前,他们就已经结缘了。 第一次见面,只有五岁的她就用灿烂的笑容和一串糖葫芦让他打消了自尽的念头,重新生出活下去的希望,也从此在他心中刻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 之后很多年,他一直都在寻找一个名叫“巫浅云”的女孩儿,却始终没有找到。 他不知道的是,巫浅云并不住在他所在的S市,而是在三百多公里之外的一个小城。遇见她的那一次,是因为学校老师组织孩子们去S市参加舞蹈比赛,比赛结束顺便带小朋友们到月牙湖游玩,巫浅云一个人离开队伍偷偷跑去买糖葫芦,这才碰见了在湖边徘徊的江醉池。 巫浅云当时才五岁,自然不记得这个被她无意中改变了命运的男孩,可是江醉池却一直记着她,直到去年在回声医院再度遇见她。 虽然巫浅云跟儿时的模样有了很大的变化,可是他记得她那双明亮漂亮的大眼睛,在茫茫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她。 于是他主动接近,故意被她撞到,还教她如何去挂专家号。不但如此,他还专程去找了心脏外科的赵主任,搞定了住院的床位,尽快安排巫浅云的父亲做手术。 而他付出的这一切努力,巫浅云并不知道,江醉池只是默默地帮她安排好了。 江醉池本来想着找机会跟巫浅云正式认识一下,可是不凑巧的是,巫浅云的父亲住院的期间,他被派到国外参加一个重要的国际医学论坛,作为受邀演讲的嘉宾之一,他实在推脱不了。 会议一结束,他就连夜从国外飞回来,正好赶上巫浅云父亲出院。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上午,巫浅云坐着男友楚慕的车子,过来接父亲出院。 这一对俊男美女亲密的牵着手,不时地咬耳私语,会心微笑。 巫浅云眼中充满温柔的情意,她父母看楚慕的眼神也透着对未来女婿的满意,显然俩人的关系已是过了明路的。 这郎情妾意的一幕,让江醉池的心又酸又涩,满腔的情意被浇了一盆冰水。 找了她那么多年,终究还是晚了一步,真是命运弄人! 罢了,只要她过得快乐,能够一直都开开心心的,也是很好的。何况,像他这样的人,也未必能给她幸福。 那一天,江醉池远远地站着,最终也没有在巫浅云面前露面,只是目送着他们一家人乘着楚慕的车子离开医院。 只是没想到,他们的缘分那么深,竟然在天堂岛又一次相遇了! 她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嫁给心爱的男人,过上平凡而幸福的生活,反而被叶欢骗到了这个岛上,参加交换伴侣的游戏。 江醉池一眼就看出她跟楚慕之间的隔阂,那个该死的男人,既然不懂得珍惜她,还伤了她的心,那么就不配拥有她! 这一回,他不会再放手了! 江醉池这样想着,手下的动作越发温柔,替女孩绞干了头发,用大浴巾包裹着她抱到床上,从药箱里取出消肿的药膏,涂抹被操得红肿的可怜花穴和菊花。 他上药的手法很专业,也很轻柔,几乎没有让巫浅云感受到任何不适,红肿的部位涂上药之后感觉一阵清凉,舒服了很多。 巫浅云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看着江醉池把药膏放回药箱,突然想起来自己差点忘了一桩重要的事! “你有带紧急避孕药吗?”她支起身子问道。 江醉池皱了皱眉:“这个对你的身体很不好的,能不吃就不要吃。” 巫浅云忍不住翻个白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是就算对身体不好,也比怀上不知道父亲是谁的野种来得强吧!” 江醉池眉心一皱,这话听起来真是刺耳呢,但话糙理不糙,事实如此,而且他也是害她吃药的元凶之一。 他默默地从箱子里拿出了一颗药,端了一杯温水递给她,巫浅云毫不犹豫把药丢进嘴里,一口就吞了下去。 江醉池把她搂到怀里,吻了吻她的脸颊道:“下回我会注意的,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还有下回啊?最好不要再有下回,真的吃不消了! 巫浅云不否认他器大活好,跟他做爱非常刺激,但是回想起来却心有余悸。 虽然事后江醉池极尽温柔的照顾她,但是办事的时候他实在太凶猛了,简直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还用道具绑她的手,用按摩棒插她菊花,下回还指不定用什么变态的花样折腾她呢。 巫浅云趴在男人温暖宽阔的怀里,心里盘算着如何离开,可是她实在太困了,上下眼皮直打架,还没想出个头绪来,就睡得人事不知。 江醉池还是头一回跟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过夜,搂着怀里熟睡的女孩,他感觉到内心前所未有的安宁与满足。 他平时有轻度失眠症,经常需要借助药物才能入眠,可是今晚搂着喜欢的人,毫无困难的就坠入了梦乡。 -- 睡了人家的男人, 还占了人家的床 清晨,巫浅云是被人叫醒的,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耳边有个女声在叫她。 “巫小姐,醒一醒……” 巫浅云打了个哈欠,极不情愿的睁开了眼,却被突然出现在床前的红衣女子吓了一跳。 睁大眼睛一看,才认出来那女人是方茉莉,她正含笑站在床边。 “你怎么会在这里?”巫浅云下意识的问道,旋即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些傻。 这是江醉池和方茉莉的屋子,方茉莉自然可以自由出入,反而是她这个外人鸠占鹊巢,不但睡了人家的男人,还大剌剌的占了人家的床。 想到昨晚她们俩分别跟对方的男伴做了爱,还隔着玻璃窗看到对方做爱的情景,这会儿面对面实在有点尴尬,巫浅云的脸皮还没修炼到家,至少做不到像方茉莉这样落落大方。 巫浅云赧然的从床上起身,起到一半发现被子下的躯体居然是一丝不挂的,慌忙一把扯过被单裹在身上。 虽然她掩盖的动作很快,但方茉莉还是看清了那具玲珑有致的白皙娇躯上布满被疼爱的痕迹,不由得眼神微微一暗。 不过,她很快调整好表情,几乎没有显露出任何异常的神色,嘴角还是带着友好的笑容。 巫浅云抬头看了看,窗外才蒙蒙亮,看光景只有五点钟的样子,这么一大早的,江醉池却不在房间了,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方茉莉猜到她在想什么,便主动跟她解释说:“醉池一向都起得很早的,刚才已经出门去晨跑了。” 巫浅云哦了一声,心想这体力可是真好,昨天做了那么多次,睡下的时候都凌晨了,她全身骨头都快被操得散架了,江醉池还能没事人一样的出去晨练! 方茉莉客客气气的道:“巫小姐要不要再躺一会儿?现在时间还早。” 巫浅云自然不是傻子,人家这么说只是客套而已,正主都回来了,她再赖在人家床上,就是不识好歹了,何况她本来也是要回去的,正愁没借口离开呢。 “不用了,我现在就回去。”巫浅云边说边快速的穿好衣服。 度假屋的洗漱用品很齐备,还都是名牌货,巫浅云快速的刷牙洗脸,素面朝天的就出来了。 虽然她的脸上没有化妆,肌肤却像刚做过SPA一样水润饱满,眼角眉梢妩媚迷人,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滋润过的小女人。 方茉莉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嫉妒,说话却还是温和体贴的:“要不要叫楚慕过来接你?他昨晚还挺担心你的。” 巫浅云没忍住冷笑了一声,他担心个屁!跟人颠鸾倒凤的不知道多快活呢,她又不是没看到! “不用了,谢谢,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江醉池给她涂的药膏效果很好,一夜过后红肿的部位就不疼了。巫浅云本就不是娇气的人,更何况她也不想面对楚慕,大清早的看到他,心情都会变差的。 “那……好吧,等醉池回来,我会告诉他的。你路上小心哦。” 方茉莉嘴角含着得体的笑容,客客气气的把巫浅云送出了屋子。 等到巫浅云走远了,方茉莉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眼神阴沉下来。 她认识江醉池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女人在意,她不明白江醉池为什么对巫浅云另眼看待,还要求她去勾引楚慕。虽然睡一睡楚慕对她来说也没损失,楚慕长得帅,本事也不错,她也有爽到,但是江醉池对巫浅云的特殊待遇太明显了,甚至还留她在房里过夜,让她不得不深深忌惮。 方茉莉眯了眯眼,从包里拿出一个无线电对讲机。 “她出门了,往东边走的。” 说完这一句,她结束通话,把对讲机放进包里,转身进了屋子。 经过了一夜的欢爱,客厅、卧室和浴室都弥漫着散不掉的情欲味道。 方茉莉脸色难看,把门窗全都打开通风,把床单和被罩拆掉,一股脑儿都扔进了洗衣机清洗。 做完这一切,她坐在地板上,想到等会儿江醉池晨跑回来,看到巫浅云被她赶走,还送给了别人,肯定会很不高兴,甚至会很生气。 主人生气是很可怕的,应该会狠狠的惩罚她吧。 想到可能受到的惩罚,方茉莉又是恐惧,又是期待。 “江醉池,那样白纸一样干净的女孩不适合你,我和你才是天生一对!” 方茉莉跪坐在地板上,神经质的大笑了起来。 巫浅云还不知道自己的行程已经被人出卖了。 清晨的海滩别有一番美丽,她踩在柔软的沙子上,微凉的海水拂过脚面,十分惬意。 她独自一人,哼着小曲儿,朝着日出的方向慢慢地走着。 走了没多远,突然听到有人在身后招呼她。 “巫小姐,请留步——” -- 代替夫人跟少将交合,并收集他she出的jing液 巫浅云回头一看,竟然是顾菲柔——冷少将的小娇妻。 这么大清早的,没想到还有人跟她一样来沙滩闲逛,巫浅云停下脚步,微笑着打了个招呼:“早安!” 清晨的海风吹乱了顾菲柔的长发,她纤弱的身躯裹在飘逸宽松的白底碎花长裙里,越发显得玲珑娇小,楚楚动人。 顾菲柔把乱飘的鬓发别到耳后,冲她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巫小姐起得好早啊,嗯,我们一起去喝杯早茶吧?” 她笑容真诚,眼神单纯,一看就是家境优越、教养良好的女孩子,从小就被保护得极好,哪怕如今嫁人为妇了,还是保留着少女般的纯真。 跟笑得一脸虚伪的方茉莉相比,顾菲柔显然要讨喜多了,巫浅云对她印象不错。这会儿她被海风吹得感觉身上有点凉,正好也需要一杯热饮来暖一暖。 “好呀,那我们去哪里?”巫浅云问道。 “不嫌弃的话,就去我那里坐坐吧,走过去也就五分钟。我泡茶的手艺还过得去,请你尝尝我自制的白桃乌龙。”顾菲柔略带腼腆的笑着发出邀请。 巫浅云迟疑了一下:“这么早,会不会打扰到冷将军……” 顾菲柔摇摇头:“不会不会,他跟公爵大人约着去骑马,一早就出发了。” 巫浅云稍微放心了一些,心想喝杯茶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若是冷少将回来,她离开便是了。 顾菲柔夫妻俩住的小木屋布置的非常精致,自带一个露天的小花园,开满粉色蔷薇的花架下摆着藤制的桌椅。 顾菲柔请巫浅云在椅子上坐下,端了两盘蔓越莓酥和曲奇饼干给她当点心,然后她进屋取来茶具和开水。 顾菲柔泡茶的姿态犹如行云流水一般从容优雅,仿佛仕女图中走出的古典美人,看着令人赏心悦目。 成片的乌龙茶在沸水的冲泡下漂浮起来,粉色的桃花瓣镶嵌期间,清幽的茶香混合着蜜桃的甜香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 清澈的茶汤盛在翠色的茶碗里,色泽美丽,清香宜人。 巫浅云端起茶碗,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忍不住赞道:“好香啊!” 顾菲柔低下头,温柔一笑:“谢谢,喜欢你就多喝点。” 顾菲柔一边给她添茶,一边介绍道:“这是台湾海拔最高的梨山乌龙茶,桃花是今年春天我去山上采摘的野生白桃花烘干而成的,可惜现在不是对的季节,否则用新鲜白桃煮出来的水泡茶,还要更加香甜呢!” 巫浅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茶,一口气喝了三杯茶,又吃了几块曲奇,才不好意思的停下来。 虽然她不懂茶的品种,但这茶绝对是顶尖的,顾菲柔泡茶的手艺也是绝佳的。 她有点羡慕冷少将,顾菲柔一举一动都优雅大方,一看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有如此娇妻作伴,日子该过得多滋润啊! 要是换成她,才不会大清早去骑什么马,风和日丽的早晨,坐在花园里,喝夫人泡的茶不香吗? 她这么想着,也忍不住说了出来:“冷少将真幸福啊,有你这么好的妻子,每天都能喝到这么好喝的茶!” 不料,她这句夸赞的话却让顾菲柔的眼角垂了下来,笑容也变得很勉强。 “啊,对不起,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巫浅云小声自责道。 “没有,只是,他并不爱喝茶,也不爱……”顾菲柔面露苦涩,默默地低下头。 虽然这句话没有说完,但是巫浅云已经听出了她言外之意,联想到自己的遭遇,不免唏嘘感叹起来。 “男人啊,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不懂得珍惜眼前人!” “不,不是我先生的问题,是我的错……”顾菲柔红着眼圈,不忘为丈夫辩护。 她直直的盯着手里的茶碗,停了十几秒,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突然用力握住了巫浅云的手腕:“巫小姐,我……我想求你帮个忙!” 她的手心沁着汗水,握住巫浅云手腕的力气奇大,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量。 巫浅云忍着抽回手的冲动,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她们两人才刚刚认识,称不上有多深的友情,顾菲柔这么紧张的样子,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要她帮忙? 顾菲柔像是怕自己后悔似的,心一横,也不管巫浅云怎么反应,语速飞快的一口气把话说了出来。 “我想请你代替我跟我丈夫交合,并且保存下他射出的精液,越多越好!” -- 吞个巨大号鸡巴而已,咬咬牙挺过去就是了 巫浅云脸涨得通红,震惊的圆瞪双眸,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可是顾菲柔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完全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巫浅云忍不住问道。 “我丈夫有些特别……嗯,怎么说呢,他特别天赋异禀,而我身体太弱,每次同房都痛不欲生,根本不能正常进行。可是我们必须要有个孩子,否则我们的婚姻就会被迫终止。” “可是,就算是不能同房,你们也可以做试管婴儿啊,现在医学都那么发达了!” “不行,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他就是射不出来,没有精子怎么做试管?” “可是就算我能让他那什么,这里又不是医院,怎么能做试管婴儿呢?” “不,不是做试管,我今天正好是排卵期,只要你让他射到安全套里,我再把里面的精液注入我的体内,就能受孕……”顾菲柔说着有点不好意思了,红着脸揉了揉鼻子,露出一个“你懂的”的表情。 巫浅云这才明白了为何会有如此荒唐的要求,说白了就是让她充当工具人,替顾菲柔满足她丈夫,让他得到性高潮后把精液射出来,然后再用收集到的精液让顾菲柔受精怀孕。 巫浅云心情复杂,问道:“这个事儿,冷少将他同意吗?” 顾菲柔一脸淡定:“只要是你的话,他应该会同意的。” “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这么说?我跟冷少将素昧平生,也不觉得他会对我另眼相待。这次来岛上的还有好几位女士,都比我更性感,为什么你们会偏偏选我?” 顾菲柔眼神闪动了几下,她心里有这个念头已经很久,但每次提到这个话题,她和丈夫都要争吵。她又不肯放弃,找了很多人选给他挑,无论是清纯的、可爱的、妖艳的、性感的,冷浔都一口拒绝,直到她提到巫浅云,冷浔破天荒的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虽然心里难免酸涩,但为了达到目的,顾菲柔还是坚持实施自己的计划, 说道:“我丈夫要求很高,不是随便什么女人他都肯要。她们都不行,只有你可以。我了解他的喜好,他就会喜欢你这样的。” 巫浅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以为玩换妻游戏已经够劲爆了,没想到还有取别人丈夫的精液让她妻子怀孕这样的戏码,这样荒谬的故事真是狗血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啊! 顾菲柔看着柔柔弱弱,没想到她为了维护婚姻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把丈夫射在别人体内的精液注入自己的子宫,这真不是一般女子能接受的了的。至少巫浅云扪心自问,她肯定是做不到的。为了怀孕,顾菲柔也是很拼了! 可是,这不代表她就要答应这么荒谬的请求。 她想到看过的资料,冷浔的阳具足有23公分,确实称得上天赋异禀了,难怪娇弱的顾大小姐承受不住。可是凭什么认为她就行呢?难道她看起来就是特别耐操的吗? 巫浅云不爽的皱眉,刚要拒绝,顾菲柔就料到了她的反应,抢先发言:“我知道我的请求很过分,让你感觉不舒服,对此我很抱歉。如果不是没有办法,我也不会来请求你。你放心,我不会白白让你奉献的。金钱你可能看不上,但是我们家族还是有点权力的。我的爷爷是顾忠霆,你听说过吗?” 顾忠霆的大名,巫浅云当然听说过,大名鼎鼎的内阁六长老之一,虽然比不上华国主席那么有名,但是实际上所有的重大决策都是内阁制定的,顾老绝对是华国最有权势的人之一,没想到顾菲柔看似低调,背后的家族背景居然如此惊人! 顾家这样处于权力顶层的家族,联姻的对象肯定也是门当户对的,这么看来,冷浔的家族一定也很有势力。通常这样的家族子女联姻,肯定是要生下继承人的,所以顾菲柔才会那么迫切的需要受孕生子。 顾菲柔继续劝说:“我是我爷爷唯一的孙女,从小他就很疼我。你有什么难办的事情,我可以帮你办成。如果我爷爷办不了的,大概这世上也很少有人办得到。”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诱饵。是人都会有难以达成的心愿。有人渴望金钱,有人渴望名望,有人渴望美人,而巫浅云的内心,一直有个心结。 “你能让被判刑的囚犯改判无罪,并且立即释放吗?” “具体要情况,你说说看,是什么人,犯了什么事情?” 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年,巫浅云想起那桩往事,还是忍不住含泪哽咽。 那一年她十五岁,亭亭玉立却又天真无邪的少女,走到哪里都会吸引不少异性的目光。 与她同校比她高一级有一个纨绔子弟,仗着父亲是市政府领导,在学校拉帮结派一群不良少年,横行霸道,尤其喜欢调戏骚扰的女生。 那人看上了巫浅云,但是巫浅云一门心思都是读书,完全不想谈恋爱,就算谈恋爱也不会看上这样的人渣。那人表白被拒,不肯善罢甘休,就暗搓搓的想法设计她。 他假借老师的名义,把巫浅云骗到学校的医疗器械室。 巫浅云被堵在器械室里,门被锁住了,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吓得脸都白了,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嘴里喊着救命,拼命挣扎反抗,可是她哪里是那些人的对手,几个不良少年对她动手动脚,撕扯她的衣服,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猥亵的话。 为首的那个纨绔子弟甚至迫不及待的解开裤链,掏出了那根丑陋的玩意儿…… 正在绝望之中,门被从外面踢开了,巫浅云的小舅舅杀气腾腾的冲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根大棒,对着那企图猥亵的纨绔子弟狠狠的砸下去。 巫浅云的小舅舅是学校的保安,生的人高马大,孔武有力,还当过兵,这几个不良少年哪里是他的对手,加上本来就心虚,就立刻作鸟兽散。 可是,那个为首作恶的纨绔子弟被大棒击中后脑,竟是当场昏迷,送去医院抢救后不治身亡。 本来这只是一起正当防卫的事故,但是纨绔子弟的家里不肯善罢甘休,独生子死于非命,他当领导的老爸自然不会轻易罢休。他动用关系,硬是把正当防卫拗成了故意杀人,最后巫浅云的舅舅以故意杀人罪,被判刑二十年。 这事情虽然巫浅云是受害者,可是她舅舅确实是因为保护她,才判刑坐牢的。十年以来,她一直心怀愧疚,不敢面对她的外公外婆,每次想到自幼疼爱自己的舅舅含冤入狱,在牢里吃苦受罪,她都会难过的掉眼泪,恨自己的无能,恨世道的不公。 如果能为舅舅平反,让他脱离牢狱,冤屈得到伸张,那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顾菲柔听完她声泪俱下的讲述,脸上露出了同情之色,一边递给她纸巾,一边说道:“这案子本来就是误判,你舅舅是被冤枉的,翻案应该不难,我会帮你尽快办成的。” “谢谢,谢谢你……”巫浅云抹着眼泪,肩膀一抽一抽的哽咽着。 罢了,为了舅舅,就牺牲一回肉体又如何? 如果当年不是舅舅救了她,她早就被那帮畜生凌辱了,现在就当是她还舅舅的恩情。 阳具太大什么的,只要前戏做得好,应该也不是问题吧。 女人的阴道连婴儿都能生出来,只是吞个巨大号鸡巴而已,她咬咬牙挺过去就是了! -- щoo⒃.coм 穿上情趣内衣,主动勾引 巫浅云做好心理建设,毅然接受了顾菲柔匪夷所思的荒唐计划。 同一时刻,江醉池结束了晨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发现床上的巫浅云已经消失不见。只有方茉莉哼着小曲,在阳台晾晒洗过的床单被罩。 江醉池眉心皱了起来,冷冷的问:“她人呢?” 方茉莉假装惊讶道:“她?您是指哪位?” 江醉池脸色一沉:“不要跟我装傻,巫浅云呢?” “我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就没人了,巫小姐应该是自己醒过来走了吧。” “撒谎,我从外面锁了门,她没有钥匙开不了门,怎么出去?” “呃,或许,她爬窗子走的呢。” 江醉池压根儿不信,俊脸沉了下来,走到方茉莉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冷冷俯视她:“说实话!” 方茉莉本来是打算抵死不认,反正也没有证据,但是见江醉池生气,她就秒怂了。积年累月的调教下,她面对江醉池没有任何的反抗力。fцщеиɡе.coм(fuwenge.com) 方茉莉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男人的脚边,乖乖的交代:“主人,我回来的时候,巫小姐的确还没走,但是她看到我回来,就主动要求离开了。我还留她多坐一会儿呢,可她怎么都不肯。我说的都是真的,绝对没撒谎!” 江醉池把她那点小心思猜得一清二楚,冷冷的说:“我的房间,什么时候让你随便进了?我应该跟你说过,这屋子的二楼归你,我的房间你不能进。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方茉莉认错的态度很好,利落的把身上衣服都脱光了,规规矩矩的跪在地板上,还主动把鞭子递到江醉池的手里,“贱狗惹主人生气了,请主人责罚。” 方茉莉的身材十分性感,丰乳肥臀,充满肉欲之美,可是江醉池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把鞭子扔到一边,淡淡的说了句:“从现在起,我不是你的主人了,你走吧。” 方茉莉大惊失色,这是她第一次在江醉池面前耍小聪明,原以为就算主人会生气,顶多就是狠狠惩罚她一顿,却没想到江醉池直接不要她了。 她顾不得形象,一下子扑过去,死死的抱住江醉池的腿,哭着哀求道:“不,不,主人,不要赶我走!贱狗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我不想再继续了。” “为什么?可是为什么?我们在一起明明很好的,我对你不够顺从吗?你看上巫浅云,让我勾引她的未婚夫上床,我都按照你要求去做了。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女人哭得声泪俱下,一个劲的哀求,可是江醉池却心如铁石,丝毫不为所动:“当初我们有过口头协议,这一段主奴关系,任何一方都可以随时结束,另一方不得反对。” “可是我不甘心!就为了巫浅云那个女人吗?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你这么着迷?” 想到巫浅云,江醉池清冷的眼眸浮现出一丝暖意:“她是我心中最美好的存在,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阳光,任何人都不能与她相比” 方茉莉哭求了半天,江醉池丝毫不为所动,她很了解江醉池,这男人就是个没有心的,一旦决定了的事,就没有改变的余地。她跟在他身边两年多,可是在他心里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她心中被绝望笼罩,恨恨的想:你心中最美好的女人,等会儿就会像条狗一样被别的男人糟蹋,操得稀烂,真期待看到你知道真相后的表情! ****** 巫浅云坐立不安,看着顾菲柔向她展示一件件“作案工具”。 “这盒是特制避孕套,超大号的,射在里面,打个结,就不会漏出来的。” “这三套情趣内衣,你看看喜欢哪套?网上畅销款是黑色渔网纹和豹纹款,不过我猜他可能会更喜欢这套白色蕾丝的啦!” “这是进口润滑油,要多抹点,不然可能进不去。如果实在不行,就吸一点Rush吧。” 润滑油、超大号避孕套、情趣内衣,甚至连Rush都准备了,不可谓考虑得不周到! 巫浅云有一种错觉,顾菲柔就仿佛是古代高门大户贤惠的正室夫人,而自己是她替丈夫挑选出来伺候床榻的小妾。 本来巫浅云对完成任务还挺有信心,被顾菲柔这么郑重其事的一通交代,反而有些紧张了。 巫浅云打断顾菲柔:“行啦,我都了解了,你不用再教我了。”再讲下去,连用什么姿势什么体味都要指导了,也太尴尬了。 “啊,抱歉,我太啰嗦了吧?”顾菲柔不好意思的道歉。 “没有没有,放心交给我,我答应你一定会尽力的。”还指望顾菲柔能救出舅舅呢,能不尽力吗? “那就拜托你啦!”顾菲柔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塞给她一个无线电对讲机,“成了以后,就立刻通知我,我会尽快赶回来。” 这时,窗户被敲响了三声,窗外站着气质高贵的金发美女凯瑟琳,正微笑着朝顾菲柔招手。 “你先休息一下吧,他过一会儿就会回来的,不会让你等很久。” 顾菲柔说完,跟巫浅云道了别,推门出去,挽着凯瑟琳的胳膊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巫浅云一个人,瞪着床上摊开的一样样工具。 也不知道冷浔什么时候回来,巫浅云坐卧不安,紧张的出了一身汗,索性就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洗澡的时候,她思考了一下要怎么做。 冷少将看起来应该是那种闷骚型的男人,她要完成任务,还得主动点。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主动勾引男人的经验,想起闺蜜曾经说过,大多数男人都是制服情节,看到女人穿上情趣内衣,就会化身为兽扑上来。 巫浅云红着脸,把包装拆开,开始试穿情趣内衣。 三套内衣里面,黑色和豹纹的都只有少得可怜的布,白色蕾丝那款遮盖面积稍微大一点。她就选了最保守的样式,穿到了身上。 她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盯着里面的自己,眼睛瞪得老大。 没想到这看似最保守的款式,看似遮住了重要部位,可是几乎是全透明的,嫩红的乳头和饱满如玉的私处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别说,还真是挺诱惑的。 她忍不住隔着内衣抚摸自己的乳房,捏着两颗硬起来的乳尖,小嘴溢出一声声低吟,昨天才被江醉池狠狠填满过的花穴瞬间就湿了。 冷浔推门进屋的时候,就听到浴室里传来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的婉转娇吟。 -- щoo⒃.coм 幻想被强壮冷峻的军人压在身 刚洗过澡的浴室,弥漫着淡白色的雾气,从门口望进去,若隐若现的看到一个妙龄女子香肩半裸的背影。 巫浅云并不知道门口来了人,在化妆台的大镜子前坐着,隔着蕾丝透明的情趣内衣,陶醉的自我抚慰着。 纤细白皙的手指隔着薄纱,在丰满圆润的乳峰灵活的来回滑动,揉捏娇嫩的乳头,把乳尖蹂躏得通红,颤巍巍的直立起来。另一只手则顺着平坦光滑的腰腹一直探入两腿之间,在敏感的小珍珠上按压,在花穴小口处旋转,引出一缕一缕的花液,打湿了她的指尖。 “唔……”她粉面蒸霞,媚眼半阖,难耐的扭动着娇躯,叉开的两条长腿之间手指进进出出,口中发出不满足的嘤咛。 本来只想试穿一下情趣内衣,却没想到却演化成这副光景,巫浅云自己也是很无奈。自从连续被三个器大活好的男人狠狠地开发过,她对性的需求变得越发强烈了。 以前未婚夫不能满足她的时候,她都是靠自慰来解决,但是现在只凭自己的手已经不够了,她渴望着男人用滚烫坚硬的大肉棒,狠狠地抽插花穴,把她顶到高潮喷水。 “唔……啊……好想要……”她把被淫液打湿的手指抽出来,放入口中,一边含混的呻吟,一边饥渴的吸吮白嫩如笋尖的指尖。 巫浅云心痒难耐,想着要不要找找道具先解决一下,她眼角余光一扫,整个人都僵住了!fцщеиɡе.coм(fuwenge.com) 化妆镜的镜面折射出在她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炯炯有神的黑亮眼眸,犹如刀削斧凿般立体刚毅的脸庞,不正是她任务的对象冷浔少将吗? “啊!您……您怎么进……哎呀!” 巫浅云瞬间慌了神,一下跳了起来,却不料浴室的地砖沾了水汽,变得十分湿滑,她脚下没踩稳,竟然直直的迎面朝地上栽倒。 完了完了,这下糗大了! 巫浅云下意识的护住脸,希望不要摔到破相。 不过,意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揽住她的纤腰,避免了她的脸与地砖发生亲密接触。 虽然没有摔得形象全无,但也已经够丢人了。巫浅云把脸埋在男人灼热宽厚的胸膛,臊得抬不起头。 她万万没料到完全冷少将居然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刚才她穿着几乎透明的情趣内衣,对着镜子陶醉自慰的骚浪模样,肯定都被他看光光了! 巫浅云虽然下决心要完成任务,主动勾引男人上床以获取精液,但是突然闯入的男人还是令她措手不及,完全打乱了她原定的计划。 巫浅云心里乱糟糟的,脸颊滚烫,像鸵鸟一样埋着头,甚至不敢抬眸看男人一眼。 在她看不见的头顶上方,少将素来冷峻严肃的脸上浮起一丝罕见的笑意,安慰的轻拍她的肩头,问道:“摔疼了吗?” 冷少将平素沉默寡言,但此时此刻,他说话的声音语调却十分悦耳,宛如大提琴发出的低沉弦音,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和性感。 “没,没摔到,谢谢……”巫浅云红着脸,飞快的掀起眼皮瞟了男人一眼。 冷少将刚骑马回来,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上身浅军绿的衬衣,下身迷彩裤,裤脚扎进黑色马靴里,宽肩长腿,身姿挺拔,英气外露,浑然一派军人的飒爽英姿。 巫浅云脑海里突然想起曾经被楚慕拉着看的一部三级片,高大威猛的禁欲军官X外表清纯内心骚浪的女学生。这是少数几部让她有深刻印象的片子,主要原因是那位穿着军官制服的男主蛮戳中她的。 毕竟,人人心中都有一个制服梦嘛,不知男人喜欢制服诱惑,女人同样有这种性幻想的。 巫浅云的性幻想就是禁欲军官,虽然她从未跟人提过,在现实中,除了大学军训之外,也没有跟军队扯上任何关系,但不影响她发发花痴,自慰的时候偶尔会幻想像片子里的女主角那样,被一个强壮冷峻的军人压在身下粗暴蹂躏。 不过,三级片里的那位男主角长相,比起冷少将可就差得远了。身上那股子军人铁血硬朗、雄性荷尔蒙爆棚的气质,也是远远不如。毕竟只是演员而已,跟冷浔这种货真价实的将军不能相提并论的。 巫浅云被冷少将搂在怀里,感受着他阳刚灼热的气息,听着他性感的声音,只觉得呼吸急促,浑身血液都加速,自慰到一半没得到满足的身体再度空虚骚痒起来,乳房发胀,下体的花穴收缩了几下,噗的吐出一股花液来,把少将的迷彩军裤都打湿了。 巫浅云自觉面子里子都丢得精光,索性自暴自弃了,细长光裸的胳膊环住男人的脖子,主动把脸凑上去,用力的吻住了他的唇…… -- 长如象鼻,粗如鹅蛋(H) 冷少将浑身上下都是结实的肌肉,他的唇却是柔软而温暖的。 巫浅云像一头急躁的小兽,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搂住脖子上去就亲。 贴着嘴唇亲了好几下,发现男人完全没有给她任何反应,她焦急之下,居然没轻没重的咬上去,疼得男人皱眉嘶了一声。 巫浅云懊恼的捂住嘴,飞快的看了少将一眼。 冷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既没有动怒,也没有动情的迹象。 这是怎么回事,顾菲柔不是说冷浔同意的吗? 她都已经这么不要脸的主动投怀送抱了,可是冷浔一点也没有配合的意思,像尊佛一样八风不动,难不成还要她使出十八般武艺来勾引他? 她真是太难了! 可是为了救舅舅出狱,她也不能打退堂鼓,还得迎难而上。 就把自己想象成古时候青楼里的姑娘吧,豁出去不要脸皮,还不信拿不下他! 巫浅云调整好情绪,脸上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勾起眼角娇滴滴的看向男人,穿着透明蕾丝内衣的娇躯主动贴上去。 她仔细观察,发现当她娇软的身躯贴上去的时候,少将的肌肉会有瞬间的紧绷,目光在她丰满坚挺的乳峰上明显停顿了一下,而后不自在的移开。 少将古铜色的肤色形成很好的保护色,但是巫浅云敏感的捕捉到他的耳朵微微泛红。 Bingo! 这就对了嘛!还以为他真能坐怀不乱呢,原来只是假装冷淡而已。 找到了他的弱点,巫浅云就能对症下药了。 她拿起少将的大手,按到自己柔软的酥胸上。男人的掌心温度滚烫,殷红的乳尖被激得立起来。 她忍着羞,娇喘着呻吟道:“这里……好想要,帮我揉一揉……” 冷浔的眸色加深了几分,大手包住那一团软得不可思的雪白乳球,隔着轻薄如同透明的蕾丝内衣,用力的揉了两下:“是这样么?” “唔……嗯嗯……舒服,再用力点揉……” 巫浅云嘤咛着,舒服得眯起眼,颇有些假戏真做了。 男人的手粗粝有力,因为常年握枪而磨出了厚厚的茧子,此时这只平时握枪的手却下流的揉着她敏感的乳球,她一想到这个,就刺激得浑身战栗。 她的胸不小,可是男人的大手正好能完全包裹住,仿佛天生地设的尺寸,饱满雪白的乳肉从他古铜色的指缝间溢出,画面真是淫靡不堪。 乳球被肆意的揉成各种形状,可怜的乳尖却没有得到抚慰,颤巍巍的晃动着,硬胀发痒。 巫浅云忍不住挺起胸,把殷红的乳尖往他的手心里送,娇吟道:“这里也要,好痒……” 冷浔却停下来,在她饥渴不满的眼神中,慢慢地低下头,用嘴含住了她的乳尖。 巫浅云的乳头非常敏感,平时穿胸衣都要穿真丝的,不然就会被磨得难受。做爱的时候,如果被吸吮乳头,快感就会源源不断的涌上来。 冷峻禁欲高高在上的少将把脸埋在她的胸前,轮流吸吮她的两只乳头,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 她仰着头,高高挺着胸,纤细的手指插入到男人的短发中间,陶醉的享受着男人唇舌的伺候。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巫浅云感觉自己还没被插入就快要高潮了,下身的花液疯狂的涌出来。 冷浔把两只可怜的乳头轮流吸得红肿,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把她抱到洗手台上。 他的军裤上全是女孩下体淌出来的花液,就好像不小心尿裤子了一样。 明明还没正式插入,就已经骚成这样,动情的程度让巫浅云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少将拍了拍她的翘臀,示意她分开腿,修长有力的手指探入内衣下方,摸了一手湿漉漉的淫水。 “内裤都不穿,这么骚?”冷浔捏着她的臀肉质问,粗重的呼吸暴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巫浅云夹紧双腿,含羞带嗔的瞪了他一眼。刚洗完澡她还没来得及穿内裤,在浴室里试穿情趣内衣,然后少将就进来了,这能怪她吗? 女孩湿漉漉的眼神和含羞带嗔的表情非常诱人,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动情,泛起一层靡艳的粉色,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浓浓的欲色,仿佛在召唤男人狠狠地疼爱她。 对男人来说,青涩处女或风骚艳妇,都不是最吸引人的,最性感迷人的恰是那种能把纯与欲完美结合的美人。 眼前这女孩儿,每一处都长在少将的审美点上,才能让他暗中惦记了那么久。 当然,巫浅云并不知这一点,看到少将停下动作,一个劲盯着她,还以为他哪里不满意了。 都到这份上了,可不能让到手的鸭子给飞了! 她回忆了一下那部军官与女学生的三级片的情节,开头就是清纯女学生主动勾引,在军官面前又是袒胸露乳,又是自摸小逼,还脱了军官的衣裳又亲又舔,勾得男人起了性,把女生压在课桌上一顿猛操,大鸡巴把女生操得哭叫求饶,下面不停地喷水,可是军官却丝毫不怜惜,把女生直接操得晕了过去。 乳头他吃过了,小逼也摸过了,那么接下来就该脱衣服了。 她身上穿着什么也遮挡不了的性感内衣,没什么可脱的,可是少将却还是衣衫齐整,连扣子都没有解开一颗。 巫浅云大着胆子,伸手抓住男人的衣襟,用力的将他拉近,然后在少将略带惊讶的目光中,飞快的解开衬衣扣子,露出完美性感的男性躯体。 冷浔常年在军队锤炼的体魄非同一般,肌肉线条强健有力,结实光滑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古铜色的肌肤上横着几道明显的伤疤,却丝毫无损美感,反而更添几分性感的魅力。 面对这么性感雄健的男性躯体,巫浅云内心荡漾不已,红着小脸,两只手不老实的在性感紧实的腹肌上摸来摸去,又伸出粉嫩的舌尖,低头去舔他胸口褐色的乳头。 少将被她舔得闷哼一声,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强势嵌入她的两腿之间。 军裤的裆部已经撑起一顶夸张的帐篷,硬挺的粗长硬物隔着裤子在她湿淋淋的腿心磨蹭顶弄,粗糙的布料磨着娇嫩敏感的花穴,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停……停下来,难受……”巫浅云扭着腰抗议。 少将没有为难她,忍着冲动停下来,这次没有让女孩动手,他自己就迅速的扯开皮带,拉开裤链,那根已充分勃起的狰狞巨物立刻弹了出来。 巫浅云低头朝他的胯下一看,头皮一阵发麻,没忍住发出一声惊呼。 二十三公分的阳具,如果之前的认知仅仅是停留在数字上面,那么此时此刻终于有了直观的感受。 真是太恐怖了,比她看过的那些最重口的A片里的黑人男优还要夸张! 长如象鼻,粗如鹅蛋,龟头像一顶巨型大蘑菇,下面垂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茎身上青筋环绕,狰狞可怖。 Oh My God!要了命了! 巫浅云瞪着眼,内心奔过一万匹草泥马! 怪不得顾菲柔那么大方的给丈夫拉皮条,一点都不吃醋,这凶器是正常女人能消受的吗? 要是被全根操进去,是不是肠穿肚烂,小命都要交代了? 要是顾菲柔还在,巫浅云肯定扯住她问,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 充当xing启蒙老师,指导少将涂抹润滑 少将见女孩儿盯着自己的巨根,双眸瞪得溜圆,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胯下的凶器像是受到鼓舞一样,昂首挺胸的往上弹动了两下,马眼里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冷浔无奈的轻叹一声,在军营里洗澡的时候,弟兄们都羡慕他的本钱巨大,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阳具太大也不见得是一件幸福的事,女人的私处容量有限,并不一定是越大越好。 他跟妻子结婚三年,至今都没能顺利完成一次做爱,顾菲柔虽然竭力配合,可是她内心的畏惧和强忍的痛苦却是难以掩饰的。 他不是个重欲之人,自然也不会去逼她,可是她却偏要执着于生下他的孩子,不惜给他找了那么多女人,甚至还瞒着他报名来参加这个荒唐的换妻游戏。 巫浅云穿得那么暴露,还主动的勾引,他还以为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没想到却并不是。 少将无奈的叹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既然害怕,就不要轻易勾引我。” 说着,少将就松开抱着她的胳膊,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 巫浅云没想到他就这么轻易就放开她了,呆呆的看着男人将衬衫扣上,但勃起的大阳具实在太大了,根本不可能被塞回裤裆,便被冷落在一旁,不予理会。 “那……这个要怎么办?”巫浅云忍不住为他着急。 “不用管它,等它自己消下去。”冷浔无所谓的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那根巨型老二却并不配合,还是雄赳赳的立着,完全没有要偃旗息鼓的架势。 巫浅云突然有点不忍心,男人的欲望被挑起来却不能得到满足的话,肯定是很难受的,但是看冷浔淡然的模样,显然这种情况他都习以为常了。顾菲柔也提起过,试过了各种体外的方法,都不能让少将高潮射出。 巫浅云也有过欲求不满的经历,因此特别能体会到这种心痒难耐却得不到满足的滋味。 她瞅了瞅少将,古铜色的俊脸带着淡淡的无奈,眼神中似乎还有一丝丝的委屈。 可他却没有怪罪她的意思,这样的豁达反而让巫浅云越发愧疚,甚至有一丝心疼他。 刚才被男人又摸又舔的,她也被勾起了欲望,下面湿得不停地淌水,空虚的小穴很需要肉棒插入狠狠的操一顿。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伸手握住男人粗长骇人的欲根。 “我没有害怕,我愿意帮你!” 被她纤细的手握住的欲根,温度灼热,色泽赤红,与她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像是受了莫大的鼓舞,粗长的大肉棒在她掌心里搏动着,又硬胀了几分。 肉根传来的舒爽让少将忍不住粗喘一声,虎口用力掐住她的细腰,表情隐忍,声音暗哑的问:“你确定?做到一半打退堂鼓,我可饶不了你的。” 巫浅云硬着头皮点点头,提出要求道:“但在这里不行,我们到床上去,你得帮我做好准备再进来。” “好。” 冷少将是人狠话不多的行动派,托着她光溜溜的翘臀,轻松的抱着她,一脚踢开浴室的门。 走向房间的这一段路,他胯下的巨根半点都没有软,硬邦邦的抵在巫浅云的臀下,硌得她直皱眉。 少将把她抱到卧室,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问道:“要怎么准备?” 巫浅云从床头柜抽屉里上翻出顾菲柔给的润滑液,丢给少将。 巫浅云忍着羞耻指挥他:“你先自己在那里抹上润滑液……” 少将接过润滑液,认真地读了一遍上面的说明,然后拧开盖子,挤了一大截透明的液体在手心,抹到自己勃起的粗长阳具上,迅速撸动了几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多抹一点儿。”巫浅云小声叮嘱。 于是,少将又挤出一坨涂上去,被充分润滑的粗硕欲根红通通、湿漉漉的,在黝黑茂密的阴毛中耸立着,紧贴结实漂亮的腹肌往上翘起,高度甚至超过了他的肚脐,上面环绕着一根根青筋,看着委实狰狞可怖。 真的好大啊…… 巫浅云再次暗暗咋舌,普通男人要是有这一半长都够用了,他到底是什么样神奇的基因,还是吃了什么壮阳补品,长得这么逆天的玩意儿啊! 不过,这会儿也不是感叹这个的时候。 冷浔硬了好一会儿,有些忍不住了,催促她道:“然后呢?” 巫浅云很是无奈,这位少将大人也是已婚男人了,怎么啥都不懂,跟处男一样呢? 可是,少将确实性经验几乎为零,巫浅云不得不充当性启蒙老师,忍着羞耻,冲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叉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儿,把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底。 巫浅云红着脸,手指指着下面说道:“给我这里涂,里头和外面都要。” 她的下体很漂亮,刚被江醉池剃过阴毛,皮肤光溜溜的,白嫩的馒头逼中间夹着一线殷红细缝。 少将的脸凑上去,修长粗粝的手指小心地拨开娇嫩的阴唇,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你这儿一根毛都没有?” -- 媚rou像绞rou机一样疯狂吸吮,灭顶的快感让 为什么没有毛? 巫浅云体毛不丰,但也不是天生白虎,只是喜欢私处干干净净的样子。 下面光滑无毛的感觉一旦适应了,其实还蛮爽的,尤其是做爱的时候,更加刺激,也更容易让男人兴奋,所以她定期会用脱毛膏脱毛,最近一次,是江醉池帮她剃掉的。 但问题是,她能直接这么解释吗?更何况,这时候是在意这种小细节的时候吗? 巫浅云只好含混过关:“不喜欢有毛,不好看,也不舒服。哎呀,你别磨蹭啦,到底还要不要做?” 冷浔看她有点不耐烦,就放弃了深究,挤出一团润滑液,拨开她光洁的阴唇,朝那紧闭的嫩红小口抹上去。 微凉的液体落在敏感的穴口,带来凉丝丝的触觉,少将长着茧子的修长中指蘸着润滑液送入阴道的深处里。 “啊……你慢点……”巫浅云被刺激得腰身弓起,十指痉挛的抓紧床单。 “别紧张,放松,你太紧了。” 少将内心其实比她更紧张,女孩的花穴不但看着幼嫩,而且插进去也感觉很紧,只是一根手指插入,动起来都有点费劲。 这么紧这么小的逼,怎么可能容纳得了他异常粗长的阳具? 好在巫浅云也明白这个道理,便主动配合,一边揉着自己的乳房,一边指导他寻找自己穴底的敏感点。 冷浔虽然实战经验不足,但胜在聪明好学,一点就透。 他在小穴里搅动摩擦,很快就寻到了她的G点,而后逐渐插入食指和无名指,在女孩断断续续的娇吟中,一次次的推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精准的抵在敏感点上反复摩擦顶撞。 他耐着性子做着漫长的前戏,足足用了半管润滑液,让她的小逼里里外外都充分润滑了,被三根手指插得不停地淌水出来,顺着白嫩的臀缝滴落到床单上。 “可以进去了吗?”少将忍得额头冒汗,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胯下那根粗胀滚烫的巨根抵在她的逼口。 巫浅云被手指插得差点高潮,穴里突然没了东西,空虚的很难受。 于是她闭上眼,反手抱住少将宽厚结实的背,莹白细长的美腿夹在男人的腰间,娇喘着道:“嗯……进来试试吧……” 少将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大手捏着她浑圆雪白的娇臀,鹅蛋大小的龟头顺着湿滑的逼缝上下滑动,对着肿胀敏感的阴蒂一下下的挺腰,每撞一下,穴口就冒出一股水,也不知是女孩的淫水还是润滑液。 巫浅云崩溃的娇躯颤抖,口中发出淫靡的呻吟,还没插进去就喷出潮来,全部洒在那根粗硕骇人的大鸡巴上。 女孩高潮的样子骚浪极了,少将赤红着眼,不等她高潮过去,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开到极致,握住狰狞粗长的大鸡巴,用力的挺身撞进不断喷水的小逼。 巫浅云舒爽的快感在他这蛮横的一撞之下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撕裂般的疼痛,就好像一根粗长的烙铁生生的杵进去。 “啊——好痛!”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泪水刷的从眼睛里涌了出来。 少将皱起眉嘶了一声。 他才刚进去了个头儿,女孩儿的表情就这么痛苦,而且他自己也很不好受,虽然做了那么久的前戏,润滑也充分了,但她的小逼还是太紧了,里面的媚肉疯狂的咬着他的肉棒,带给他又痛又麻的感觉。 “怎么办,我退出去?”少将强忍着本能的冲动,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不不不,你别动!”巫浅云含着泪阻止他。 好不容易进去了一小段,这时候拔出去,岂不是前功尽弃? 巫浅云不得不佩服顾菲柔极具前瞻性的准备,费力的支棱起身体,从床头柜里摸出来一小瓶Rush。 这玩意儿在国内是禁药,国外才有售卖,一般是男同做爱时用来松弛肛门括约肌的,也有催情的作用。 当然,rush对松弛阴道括约肌也有作用的,但男女做爱很少需要用到的,因为女人的阴道天生就有很好的弹性,只有像她这样不幸的碰到阴茎尺寸过于逆天的男人,才不得不用这个来帮忙。 听说rush对人体有副作用,但偶尔用一次应该不要紧的吧,再怎么说,也比被捅得下身撕裂来得强吧? “这是什么?”少将沉声问道。 巫浅云却不理会他,迅速的拔开瓶盖,放到鼻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气味十分刺鼻,刺激得她咳嗽起来。 少将抱住她,捡起瓶子看了一眼,生气道:“胡闹,你从哪儿弄来的这种东西?” 不过,这时候巫浅云已经听不到少将的质问了。 她的意识仿佛飘远了,心跳加速,瞳孔张大,浑身血液都在翻腾,小脸儿泛起异样的潮红,脑子里只剩下对性的渴望。 “闭嘴!操我,我要你快点操我!” 她像一只失去理智的淫兽,死死的抱住了男人,不让他离开分毫,亲吻啃咬他赤裸的胸膛,雪白的圆臀疯狂摇摆往上挺动,主动吞吃男人的鸡巴。 原本才进了个头就被卡住的大鸡巴,在突然松弛下来的阴道里,顺畅地往里面捅了进去。 不但如此,她穴里的媚肉还像绞肉机一样,疯狂的收缩吸吮,想要把大肉棒里的精液都给吸出来。 少将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灭顶的快感让他俊脸扭曲,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托着女孩的细腰,在她疯狂吸吮的淫穴里用力捣弄起来。 -- she得太多,满得溢出来流了一床(H) 少将那根天赋异禀的巨屌头一回有了充分发挥的余地,随着他虎腰向前挺送,深深的插入那湿润温暖而富有弹性的甬道里。 在rush的药效作用下,巫浅云的花穴激发出到最大的潜能,居然把少将整根粗长的肉棒都吞了进去。 冷浔挺腰捅到最深处,体贴的停了下来,等女孩适应他的巨大。 他把脸贴在她的肩头,在光滑的皮肤上蹭了两下,闭着眼感受肉棒被媚肉层层包裹住的滋味,从未享受过的快感让他生出一丝幸福的感觉。 巫浅云粉面潮红,像失水的鱼儿一样急促的呼吸,小嘴微张,润红的舌尖都伸了出来,湿润的唇角溢出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少将亲了亲她的脸蛋,支起身体,低头看向两人紧密交合处。 只见他那根狰狞骇人的赤红肉棒完全没入逼缝,只留下两颗鼓鼓囊囊的卵蛋,贴在她的会阴处。可怜的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他试着把阴茎往外抽出一点,巫浅云就立刻发出不满的嘤咛,主动抬臀迎凑上去,嘴里娇声说道:“不要,不要拿出去,快点插我!” 少将第一次感觉到被女人渴求的满足感,嘴角忍不住愉悦的上扬:“不要急,马上给你。” 他俯身温柔的吻住娇嫩的嘴唇,把她的呻吟都吞入腹中,劲腰用力猛地往前一挺。 这一次完全插到了穴底,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撞上女孩的宫颈,然后迅速的拔出,只留龟头在穴口,再重重的尽根插到底。 少将或许不像叶欢或江醉池那样拥有绝佳的性技巧,但是他那根天赋异禀的巨屌就是无可比拟的优势。 他甚至不用刻意寻找她的敏感点,只要保持快速有力的抽插节奏,巨大的阳具就自然不会放过穴内的每一个敏感点,插得女孩舒爽得浪啼不止。 如此迅猛深入的插了几十下,就插得巫浅云浑身抽搐,两眼翻白,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背脊肌肉,呜呜哀叫着泄了身。花液像开闸泄洪一样汩汩的往外喷涌,喷得少将性感的腹肌上都是一片细密的水珠。 看着漂亮的女孩被插到喷潮,如此淫浪的场景让少将肾上腺激素暴增,既然确定她能承受自己的索求,还能得到性高潮,他就无需再克制。 不等她从高潮中平复下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掐住她白皙滑腻的臀肉,将两条修长美腿架在肩膀上,贲起全身肌肉,在收缩绞紧的甬道里连续冲刺。 扑哧扑哧,水声四溅。 他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花液来,两人性器相连的部位被捣出一层细细的白沫,淫水把他的阴毛和卵蛋都打湿,湿漉漉的囊袋随着他操穴的节奏,啪啪的拍打在她的会阴处。 巫浅云浑身滚烫,视线模糊,对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感知,只有花穴里传来的舒爽异常清晰。 她明媚的大眼睛不停的淌出生理性的泪水,双臂勾在男人的肩上,随着他奋力冲刺的节奏扭腰摆臀,嘴里忘情的喊着她平常羞于出口的淫词浪句。 她每一声浪叫,每一次迎合,又会激起男人更加强悍的征伐。 他就像战场上不知疲倦的常胜将军,而她是被他征服俘虏的奴隶,只能臣服于他的身下,用那根巨大无比的肉屌操得死去活来。 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流淌全身,又像是被巨浪席卷冲刷。 激烈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仿佛没有尽头。 哪怕用了催情的药物,巫浅云的体力也无法跟常年锻炼体力过人的少将相比。 别看少将第一次这样操女人,可是却完全不像初哥那般秒射,反而是异常的持久。巫浅云被他用同一个姿势压着狠狠操了一个多小时,腿都快抽筋,喉咙也快叫哑了。 她在男人生猛的操弄下,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是男人就跟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操了那么久,竟然一次都还没有射。 “不要了,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巫浅云沙哑着嗓子,哭兮兮的求饶。 少将虽然不舍得结束,但也知道不能太过分,再操下去怕是要把她弄坏了。 少将粗长的阴茎插在她体内,顺手就把她翻了个身,让她像小母狗一样面朝下跪趴着,翘臀高高撅起,男人挺着湿淋淋的巨屌从身后狠狠操进去。 后入的姿势更利于发力,入得也更深。 巫浅云被入得叫都叫不出声来,脸埋在枕头里,手指痉挛地抠着床单。 少将的双手狠狠揉着她的双乳,把她骑在胯下,虎腰猛烈的挺动着,巨大的阴茎在湿润柔软的穴里大力的操进操出,淫水从逼缝里喷溅出来,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淌下来,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终于,男人疯狂的抽顶了几百下,最后一记深深的撞进去,龟头抵在她的宫颈处,死死掐着她的臀肉,仰着头发出一声低吼,浑身肌肉紧绷,龟头跳动着猛地射了出来。 他高潮射出的巨量灼热精水冲入她的花穴,刺激得女孩摇着头尖叫,花心抽搐着喷出一股股透明的花液。 少将射出来后并没有立刻抽出来,而是紧紧地搂着她,尚未软下去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缓缓抽动,延长射精的快感。 巫浅云眼角挂着泪珠,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死去活来。 不可否认,爽是真的爽,这样刺激至极的性爱,足以让她铭记一辈子。 几分钟后,她浑身酸软,无力的趴倒在床上,少将也从她身上翻下来,仰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随着男人拔出阴茎,巫浅云感觉下体像是失禁了一般,温热黏滑的液体从穴里汩汩的淌出来,应该是少将射进去的精液吧,不是一般的多,看样子是真的憋好久了。 诶,不对,精液! 巫浅云一下子惊醒了,她跟少将上床,不就是为了要收集精液吗?可是少将把子子孙孙都射入了她的体内,满的都溢出来流了一床,那怎么把这热腾腾的种子给顾菲柔啊? -- щoo⒃.coм 戴上套再来一次呗 少将侧过头,看着女孩儿满脸懊恼的捶枕头,忐忑的想:是不是自己的表现不够好,没让她满足,才这么捶胸顿足? 他抬腕看了看表,他们做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对于第一次来说,应该不算短了吧? 她刚才也潮喷了不止一次吧,这都没能让她满足的话,难道她以前的男人都那么厉害的么? 想到这里,冷浔心里一阵莫名的不爽,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特别好面子,这场子一定要找回来。 以前他不找女人只是宁缺毋滥,不代表他愿意当和尚素着,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合意的女人,摘掉了初哥的帽子,有了第一次美好的性体验,怎么能让别的男人比下去? 巫浅云自然不知道少将脑补了那么多,她陷在懊恼的情绪里半天出不来。 少将犹豫了片刻,伸过手来抱她,想安抚她一下。 巫浅云却像个炸毛的猫儿一样,毫不客气的一爪子挥开:“别碰我!” 少将再好的脾气也有点不悦了,皱眉问道:“你怎么了?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fцщеиɡе.coм(fuwenge.com) 巫浅云也知道这事儿主要责任在自己,但就是忍不住迁怒,可能也是因为少将之前对她很温和,让她有点忘乎所以了。 但是,少将毕竟是少将,自带气场二米八,这么严肃皱眉,很是威严的样子。 巫浅云委屈的瘪了瘪嘴:“你凶什么凶嘛?” 少将微微一怔,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点重。 他在军队里待久了,整日训军士训惯了,习惯这样直来直去硬梆梆的说话方式,但是不代表他不懂女孩子都喜欢被男人哄着。 他放柔了语气,解释道:“我没有凶你,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高兴。” 巫浅云闷闷的低下头,叉开双腿露出粉嫩肉穴,那可怜的小嘴被插得合不拢,花唇略微外翻,穴口还挂着几缕男人刚才射进去的乳白色精水,画面真是淫靡至极。 她用纤细白嫩的指尖挑起一丝精液,小声的抱怨道:“你没有带套,全都射进去了……”然后全都漏出来了,等于没有用啊。 冷浔却误以为她是怪自己无套内射了,当下也十分愧疚,道歉道:“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下次不会了。” 巫浅云冷哼:还想下次呢? 咦,对呀,下次! 一次没收集到,还可以再补一次嘛!她怎么没想到呢? 她迅速的评估了一下,虽然身体是挺累的,但是反正她是躺平挨操的那一个,也不需要出什么力。而且她好不容易扩张到能容纳他的巨棒的程度,不如趁着身体还热乎着,让他戴上套再射一次,这样不就能完成任务了? 虽然这样会有点辛苦,但总比她下回再从头来过要强吧? Rush那东西,用一次上头,用的次数多了可能还会上瘾,不如就今天忍耐一下,一劳永逸! 巫浅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立刻把懊恼丢到脑后,像小猫咪一样蹭过去,主动贴上少将汗湿的性感身躯,纤手覆上那根射精后软下来但依然尺寸可观的阴茎上,一边轻柔的套弄,一边在他耳边吹气:“择日不如撞日,你再来一次呗,不过这次记得要戴套哦。” 刚刚射过的性器依然非常敏感,被她微凉的手指握住把玩,酥麻的快感从尾椎处窜上来。 少将忍着下身如潮的快感,抚摸她赤裸光洁的背脊,不确定的问:“你真的可以?刚才不是哭着喊着说不行了?” 巫浅云很想打他一顿,所以说直男真的很讨厌,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说这种煞风景的话,不是纠结她下面为什么没毛,就是拿她神志不清时说的话当令箭!要不是看他问的一脸诚恳,她真的要以为他是故意讽刺她的! 巫浅云只好厚着脸皮道:“你没听说过吗?女人在床上说的话,都应该反着听的。” 少将从善如流的哦了一声,粗粝修长的手指伸到她的花穴处摸了两下,虽然那销魂的小洞被操得合不拢,但确实没有受伤。被他的手指碰了两下,小穴就贪婪的一张一缩,似乎想要吞吃什么东西似的。 “真的行吗?”好不容易找到能容纳他的花穴,少将不想一次性把它玩坏了。刚才他的动作可是很克制的,不然她就不能这么轻松的跟他聊天了。 “喂,你别婆婆妈妈啦!我有什么不行的?没听说过吗,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可别告诉我,你才做了一次就不行了哦?” 她勾着妩媚的眼角,挑衅的朝手中那根半软的大肉条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长这么大的尺寸,难道就只有这么点能耐么?” 像是要反驳她的污蔑似的,本来还半软的肉条瞬间勃起,像吹了气一样呼呼的胀大,几秒后就达到了巫浅云的手再也握不住的程度。 柱身青筋鼓涨,胀成了一条紫红粗硕的巨龙,气势汹汹的昂首挺胸。 巫浅云傻傻的看着这宛如变魔术的表演,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液。 少将不等她说话,直接把她拦腰抱起,撂倒在床上。 他挺着狰狞可怖的巨大阳具,顺着逼缝上下摩擦,逼得她分泌出花液来,让龟头充分润湿,然后就准备挺身插入。 “等等,别忘了避孕套,带套!” 这一次巫浅云没有被男色迷昏头,始终记挂着任务为先。她从抽屉里翻出避孕套,撕开包装,给少将的大鸡巴套上。 虽然已经是国外进口的超大号,但少将戴上去还是有点紧。 少将皱了皱眉,本来他就不容易射,戴着套子更降低了敏感度,就会更持久的。 不过,既然她想要,他当然要好好的满足她,让她再也不敢说那种瞧不起他的话。 他英俊刚毅的脸上带着一丝冷酷的表情:“我有多大能耐,今天就给你看看。你自己找的操,等会就是哭破喉咙,我也不会停下的。” -- щoo⒃.coм 冷哥哥、冷叔叔、冷爸爸、冷 巫浅云总算尝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她不要命的激将少将的后果,就是被按在身下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粗如鹅蛋、硬如铁杵的大肉棒像不知疲倦也不会软的机器,在她的花穴里不停歇的冲撞。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又隔着避孕套,阴茎的敏感性大幅降低,而少将是特种兵出身,近乎变态的体力优势体现无遗。 在射过一回之后,他长期得不到性满足的焦躁感消失,不再急于宣泄性欲,就不再只是横冲直撞的抽插,而是游刃有余的玩起花样。 没吃过猪肉,总是见过猪跑的,而且少将天赋异禀,无论是鸡巴的尺寸和硬度,还是自身的体能,都是男人中最精英的一类了。 少将拉着巫浅云解锁了多种高难度的性爱姿势:老汉推车、观音坐莲、侧身插入、横卧树熊、火车便当、双头蛇式、女牛仔式、反向上位式…… 巫浅云天真的以为她只要躺下闭着眼享受就好,哪能料到还要她自己费那么多力气,尤其是反向女上位的姿势,被男人拉着胳膊,配合着他凶狠上挺的动作,坐在他身上卖力的扭腰骑乘,简直是把腰都快扭断了。fцщеиɡе.coм(fuwenge.com) “不要了,不要了……” “求你停下吧,我受不了了……” “别这么快,慢一点啊,我要被你顶死了……” “求你饶了我吧,我要被操坏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呜……” 巫浅云被操得又哭又叫,不停地求饶,可是少将偏偏记住了她的话——女人在床上说的都是反话,所以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反着来操作:不要就是要,不行就是行,慢一点就是快一点。 少将看似冷峻淡漠,但骨子里是好胜心极强的男人,即使在最顶尖的特种部队,他也是年年评比排名第一,绝对不允许有人胜过自己。 刚才居然被这个丫头给嫌弃了,质疑他器大活儿不好,是可忍孰不可忍? 少不得要拿出全身本事,操到她服服帖帖,以后不敢再挑衅半句。 巫浅云哪能料到小小的激将法会取得如此惊人的效果,更没想到他对自己信口胡诌的话深信不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打落门牙和血吞!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被翻来覆去的肆意蹂躏着,可是充气娃娃不会累也不会疼,她却只是血肉之躯啊,这样下去她真的怀疑自己会被活活操死在床上! 有了惨痛的教训,她不敢再用祈使句了,就哭唧唧的乱喊,先是叫少将、冷浔,男人不予理会,她就开始放飞自我的乱叫,什么冷哥哥、冷叔叔、冷爸爸、冷老公,最后可能是脑子错乱了,居然叫了一声“冷教官”。 这一声却起了神奇的效果,冷浔居然抽插的动作为之一顿。 巫浅云受到了鼓励,赶紧含着眼泪一叠声的喊道:“冷教官,冷教官……” 冷浔俯下身子,拨开她汗湿的刘海,不可思议的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想起我是谁了?” 巫浅云被插得神志不清,脑子都停止运转了。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这么仔细看,似乎还真的有点面熟:“你是……” 冷浔略带无奈的叹道:“F大,2014级,新生连七连。” 巫浅云脑子里叮的亮起一颗灯泡:“啊,想起来了!你……你是那个黑脸……啊不,冷教官,我们七连的教官!” 冷浔眼底流露出一丝暖意,亲了亲她潮红湿润的嘴唇:“总算想起来了。” 巫浅云有点难以置信:居然这么凑巧,他竟然是自己军训时的教官?! 她大一入学时,和所有的大学新生一样,怀着对大学生活的憧憬而来,但还没来得及享受风花雪月的大学生活,就被拉入了军训的地狱模式。 她们当时的那位教官姓冷,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只记得他年纪很轻,皮肤黝黑,长得倒是又高又帅的,但是格外的严厉,总是板着脸凶巴巴的训人,哪怕她们是女生,也没得到丝毫优待。 巫浅云从小就是文化成绩好,但体育很糟,还爱偷懒。偏偏碰到这么一板一眼的教官,动作稍微做得不到位就得挨骂。 她表面上不能反抗,但背地里却给他起了好多绰号泄愤,什么非酋、包黑子、黑猫警长、黑脸煞神等等。 不过虽然被训得惨兮兮,可是当军训结束教官离开的时候,全连的女生都哭得稀里哗啦的。 这些,都是她大学时代的美好记忆啊…… 巫浅云伸手摸了摸冷浔的脸,喃喃地道:“真的是你啊,可是你好像没有那么黑了耶。” 冷浔被她逗得乐了,那时候他刚从藏区特种部队退下来,调回到S市,新的任命还没下来,就被临时拉壮丁,派去训练大学新生。 在那之前他在藏区最苦寒的地区待了三年,高原的紫外线尤为强烈,谁去了都会被晒得黑炭头。 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觉得黑一点有什么不好,没想到竟然被这小丫头给嘲笑了,还编了那么多绰号,她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可是实际上他全都知道的。 近几年他就一直在S市的军队,皮肤就慢慢恢复成了古铜色,随着军衔越爱越高,他整个人的气质也比以前更沉稳威严了。巫浅云时隔七年再见到他,没有认出来也不稀奇。 她可能早就忘了自己,可是冷浔却一直记得这个爱偷懒爱耍赖的女孩,记得那双黑白分明、灵动狡黠的眼眸,更忘不了无意间撞见的那具莹白细腻、凹凸有致的性感胴体。 那是让他初次产生性冲动的,并且这么多年都无法忘怀的一幕。 那是一次深夜拉练,十二点吹哨集合,全连的人都打着哈切,慌慌忙忙的冲下楼了。 有的人扣子扣错了,有的人衣服穿反了,出了好多洋相。 当清点人头的时候,冷浔发现少了一人,是巫浅云还没下楼集合。 冷浔想到这姑娘一向爱偷懒,就亲自冲进宿舍楼抓人。 到了她的宿舍,果然看到巫浅云蒙着被子躺在床上装死。 冷浔二话不说,上去就掀了她的被子。 却没想到,巫浅云居然是裸睡,被子下面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莹白如玉的娇躯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 侧身抱在怀里,温柔的cao弄 巫浅云上铺的室友睡觉会打呼噜,为了能睡得清静,她晚上都是塞着耳塞睡的。 前几天军训太累了,巫浅云睡得跟死猪一样,集合哨响了两遍,她都没能醒过来。 室友们见她不起来,好心的过来叫她,可是怎么叫,她都是翻个身就继续睡。无奈之下,她们只能放弃,准备到时候扯个谎,跟教官说她生病了。可是谁料到冷教官根本就没问原因,就直接上楼抓人。 巫浅云搂着抱枕睡得直流口水,突然感觉身上一凉,不满的睁眼一看,一尊黑脸煞神站在她的床前,两眼直直的盯着她的胸口。 “啊——”她下意识的尖叫一声,把怀里的抱枕朝教官的脸上砸过去。 “抱……抱歉……”冷教官下意识的退后两步,躲过抱枕的袭击。 他倏然转过身,红着脸的退出去,但走在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叮嘱:“给你两分钟穿好衣服集合!” 冷浔下楼的时候,心脏还在失控的乱跳。 他反省了一下,自己确实是没有考虑周全。以前在军队里,碰到士兵不出勤,他都是直接踹门,甚至有一次直接一盆冰水浇人身上的,这一次他疏忽,忘记了男女有别,才闹出这样的乌龙。 不过,没想到这瘦不拉几的小丫头,身材还挺有料的。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不小心撞见的香艳情景还是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里,以至于后来他还连着做了几天春梦,梦里都是把那具性感诱人的娇躯压在身下狠狠侵犯,肆意蹂躏,醒来后床单都是湿的。 后面他对巫浅云的时候,表面上如平时一样,但实际上总是忍不住特别关注她。 因为关注得多了,她那些偷懒耍赖的小动作就全被他捉到了。 冷浔每次都毫不客气的批评她一顿,然后单独拉出来站军姿,以至于巫浅云后来见到他都跟耗子见到猫一样慌忙躲闪,那模样真是可怜又可爱。 经历了一个月的严酷训练,原本松松散散的新生们也有了样子,就连巫浅云这样爱偷懒的,在冷浔的严格监督下,都能踢出标准的正步了。 全校大检阅的时候,冷浔率领的七连不出意外的夺了第一名,女孩儿们都兴奋地又哭又笑的抱在一起庆祝。 教官们离校的那一天,学生们都去送行,女生都依依不舍,哭得稀里哗啦,弄得年轻的教官们也有些手足无措。 冷浔不习惯这种场面,也不会哄女孩子,便早早地躲到一边。 他在人群中搜寻了一遍,却怎么也找不到巫浅云,心中不免一阵失落,她是因为他训练时对她太严格而起了怨恨,连送别都不来吗? 冷浔怀着淡淡的遗憾,坐着军队的吉普车离开了。 那么多年过去,他也没有忘记过这个带给他最初性萌动的女孩儿,在岛上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认了出来。巫浅云的样子比起当年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多了几分妩媚和成熟。 正是因为如此,顾菲柔把巫浅云安排给他的时候,他才破天荒的没有反对,默认了她的选择。 冷浔想着两人的往事,再看看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儿,心口微微发热,涌起一丝失而复得的甜蜜。 内心的柔情也反应到了他做爱的动作上,冷浔停下疾风骤雨般的攻势,轻搂她的细腰侧躺下来。 他低头亲了亲她雪白的颈子,在那光洁的肌肤上种了几颗殷红的草莓,从身后握着她丰挺的玉乳,让她的背紧贴着自己结实的胸膛,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大鸡巴找到腿心被操得合不拢的小洞,挺腰又一次入了进去,在湿滑柔软的甬道里九浅一深的抽插,享受着媚肉的吸吮。 被连续操弄了许久,她的小穴已经适应了他过分粗大的尺寸,湿软而紧致的媚肉包裹着他的坚挺,分泌出的花液滋润着棒身,水乳交融,难分难舍。那滋味真是无法形容的美妙,让人怎么品味都不够。 难怪书上说,美人帐英雄冢,果然是有道理的。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旦尝过,确实是会让人上瘾的。 被搂在怀里操弄的巫浅云也感觉很舒爽,男人拥有傲人的长度,粗硕的龟头能够毫不费力的按摩到她体内深处的每一个敏感点,但又不至于过分刺激,舒缓温柔的节奏让她很享受。 巫浅云嘤咛着,侧身躺着,被男人抱在怀里,一边揉着乳肉,一边温柔的挺腰操弄。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交合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先前射入的白浊精液混合着她的花液,随着大肉棒的抽动而溢出来,弄得她的大腿根和臀部都是湿乎乎的。 巫浅云侧过头,看着男人冷峻深邃的侧脸,耳边是男人性感的喘息,一时竟有些恍惚,不敢相信她竟然睡了自己的教官。 -- 久别重逢的甜蜜之吻 时光仿佛回到了七年前。 军训第一天,在烈日下站了一天军姿,娇生惯养的女生们都累得够呛,但是身体上的疲劳却没有影响她们的谈兴,晚上熄灯以后,宿舍的卧谈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巫浅云所在的宿舍也不例外,四个女生热烈的讨论着,评点这一届哪个男生最帅。 聊着聊着,不知谁突然说了一句:“哎,其实这些毛头小子有什么好看的,要我说,还是咱们的教官更有看头。” 另一个女生立刻附和道:“没错没错,特别是咱们七连的冷教官,真是又高又帅,又酷又man!” “哈哈,这就花痴上了!我看他很年轻呀,在军队里也没什么机会接触女生,应该还是单身吧,不如你去追他呀?” “呃,可是他看起来好凶凶哦,我可不敢。高岭之花嘛,只要远远观赏就够了,摘下来就不香了!” 能考上F大这种顶尖大学的女生,哪个不是天资聪颖的天之骄女,内心骄傲得很,即使喜欢一个男生,也很难放下身段去倒追。 第二天早操,巫浅云特意多看了几眼被室友花痴的冷教官。 她不得不承认,这位冷教官确实有令女生花痴的资本。 不同于时下流行的那种女相的奶油小生,他身上带着军人特有的阳刚硬朗、正气凛然。 笔挺的军装,铮亮的军靴,穿在他身上就是仿佛量身定做的高定制服一般,无论是颜值还是身材,都应该是军人颜值天花板了。 唯一的小遗憾,就是黑了点…… 巫浅云一个劲的盯着教官看,没注意脚下,不小心就走乱了队形。 冷教官眉心一皱,毫不留情的就把她拎了出来,罚跑十圈。 巫浅云跑得腿都软了,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恨恨的想:这么凶的男人,长得再帅又有什么用!咒你这个黑脸煞神一辈子打光棍,找不到女人! 整个军训三十天时间,巫浅云都是冷教官重点照顾的对象,动不动就被拎出来挨罚。就连半夜集训赖床,冷教官都会上楼逮人。 巫浅云甚至有点庆幸自己当时是裸睡的,所以他不敢怎么多看;要是正常穿着衣服,没准真的会挨一顿揍。 巫浅云看着是个乖乖女,其实内心是有些叛逆的。对于冷教官,她表面老老实实的服从,但是在他转过身看不到她的时候,她不是吐舌头做鬼脸,就是默默的编排他,起了好多奇奇怪怪的绰号,什么非酋、包黑子、黑旋风、黑猫警长、黑脸煞神,在同学间一传十,十传百的,很快就人尽皆知。 一个月的时间就在一天天枯燥的训练中过去了,天气酷热难耐,军训非常艰苦,中间也不是没有学生因为种种原因而退训。 令人意外的是,最爱偷懒、也被教官训得最惨的巫浅云居然咬牙坚持到了最后。 不知为何,她心里始终有一股倔强之气支撑着她,不想叫姓冷的看扁了。 终于熬到了最后大阅兵的那一日,巫浅云只要一想到过了这天就能摆脱这该死的军训,不用每天五点起床跑圈,不用在烈日下站军姿踢正步,心情就开心到飞起。 因为心情太好,以至于她看到冷教官的时候,都没有像往常那样畏缩闪躲,而是朝他龇牙笑了笑。 冷教官盯着她看了两眼,然后又点了她的名字:“巫浅云,出列!” 巫浅云垮下小脸,欲哭无泪:我做错了什么,难道笑一笑也犯规么? 不过,这一次冷教官倒不是要罚她,而是给她换了个位置,把她从后排调整到第一排第二个位置。 巫浅云哭丧着脸,磨磨蹭蹭的走到前排,跟她换位置的女生还不满的甩了她一记白眼。 “给我站直了,等会儿好好走,听到了没?”冷教官轻声在她耳边交代。 巫浅云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寒战,立马挺胸立正,大声回道:“遵命,教官!” 冷教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阅兵的时候,冷教官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宽肩窄腰,长身玉立,胸口别着几枚军功勋章。 他一马当先,在队伍前面带领着七连的女生,每一步都像精确计量过那样,摆臂,踢腿,甩头,潇洒帅气,雄姿英发。 巫浅云站在后面,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听着雄壮的军歌,心里也涌起一股豪情壮志。 当经过主席台的时候,听到冷教官大声吼道:“敬礼——” 她昂首挺胸,微抬精致秀气的下巴,朝四十五度角潇洒甩头,右手抬到太阳穴,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咔嚓! 这一精彩瞬间被相机准确的捕捉到,后来竟然被校方做成了军训的海报,贴在海报栏供人欣赏。 海报上七连的那位新生女兵,清澈的眼眸中透着倔强,骄傲的微抬着精巧的下巴,英姿飒爽又不失娇俏明媚的模样不知迷倒了多少男生。 阅兵仪式结束后,第二天就是教官们离校的日子,可是不巧这一天正是一月一次的探监日子。 巫浅云跟辅导员请了假,一大清早就出发去监狱探访为了救她而含冤入狱的舅舅,也因此错过了跟冷教官告别的机会。 当她探完监匆匆赶回学校,已经是傍晚时分,而教官们早已坐车离开。 夕阳下,巫浅云默默地走到训练场,独自一人台阶上坐了很久。 她望着眼前空荡荡的操场,心情并没有因为军训结束而欢欣雀跃,反而生出几分怅然若失来。 唉,黑脸煞神就这么走了,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跟他道别呢…… 正想着往事,娇嫩的花蕊被狠狠地捣了几下,是少将不满她开小差而给的惩罚。 巫浅云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她转过脸去,望着沉浸于情欲而格外性感的冷浔,心里生出一丝久别重逢的暖意。 她忍着花穴被操弄的绵密快感,反过身伸手搂住少将的脖颈,把香唇送到他的嘴边,与他甜蜜的接吻起来。 -- 被教官压在身下,用大roubang狠狠惩罚,gan 女孩主动索吻的行为让冷浔越发情动,他热烈的回应着,吸吮着她的香舌,唇舌交缠难分难舍,发出啧啧的声音。 少将从身后抱着女孩儿,赤裸的胸膛感受着她光滑如玉的背部肌肤,火热的手掌大力揉弄她的乳球,把两颗乳果搓得鲜红欲滴,颤巍巍的立着。 舌尖被霸道的吸吮着,胸口的乳尖被玩弄着,花穴深处的G点被粗长的肉棒插捣着,三重快感交杂在一起,巫浅云爽得双眸失神,花液源源不断的淌出来,交合的部位濡湿一片。 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跟冷教官滚到一张床上,巫浅云想起当年他对自己的严格训斥,还是感觉到一阵委屈,娇嗔道:“教官,你那时候为什么对我那么凶啊?” 冷浔低头亲了亲她光洁如玉的肩头,失笑道:“有吗?” 巫浅云撒娇的哼哼道:“怎么没有?全连那么多女生,就是我被你罚得最惨呢。别人也有开小差的,可是你都不管,就只盯着我一个!”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偶尔偷懒,你呢,只要一有机会就偷懒。教官管教你,惩罚你,才是对你负责。玉不琢不成器,这个道理懂不懂?” 巫浅云噘着嘴,少将说得一针见血,她那会儿确实逮着机会就偷懒,不过,那一个月因为经常被罚跑圈,体能倒是因此还提升了不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不过,她才不愿意承认着是教官严格管教的功劳。 巫浅云用指尖戳了戳冷浔结实的胸肌,歪过头坏笑道:“那教官要怎么样对我负责啊?” 女孩的笑容一如当年,俏皮中带着一丝狡黠,跟狡猾的小狐狸一样,每次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就有一种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惩罚的冲动。 冷浔跟她做了这么久,已经摸到了她身体的敏感点,粗粝的手指顺着小腹往下摸到两腿之间,按住肿胀凸起的小珍珠,快速的按揉摩擦起来。 阴蒂被抚慰的快感让她仰头发出一声尖叫,阴穴收缩,大腿夹紧,脚趾爽得向里面勾弯。 冷浔揉着她的阴蒂问道:“要我怎么对你负责,嗯?” 巫浅云闭着眼呻吟:“啊啊……要教官……用大肉棒……喂饱我……把精液都射给我……” “骚货!”冷浔额上冒着青筋,咬着牙,性感的臀肌发力,在紧致湿热的穴里奋力的抽插。 女孩愉快的眯着眼,嘴里会发出满足的嘤咛。 每次大肉棒深深插入,花蕊深处就冒出一小股淫水,浇在灼热的龟头上;每次大肉棒往外抽拔的时候,贪婪的媚肉都会收紧,仿佛在竭力挽留,恨不得让大鸡巴永远都插在里面。 冷浔贴着巫浅云的耳边,一边挺腰插穴,一边性感的喘息道:“教官操得你爽不爽?是不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被操着?” 少将平时是个最正经不过的男人,但此时却一边插穴一边说着下流的话,这样巨大的反差刺激得她浑身酥麻,湿润紧致的小穴剧烈收缩,狠狠地绞着他的大鸡巴。 巫浅云不停地呻吟着,随着男人挺腰的节奏扭臀摆胯的迎合:“报告教官,骚逼好爽……嗯啊……好喜欢……好喜欢被你操!” 冷浔的手指夹住她肿胀的乳尖,用力揉捏,引得娇躯一阵颤抖,问道:“巫浅云同学,你是不是早就想勾引教官,像这样被教官压在身下操?” 巫浅云那时候怕他都来不及,哪有胆子意淫这种事儿? 但是此时此刻她被快感操控着,理智全无,毫无羞耻感的顺着他的话应和道:“嗯嗯,对,我早就想被教官压在身下,用大鸡巴狠狠地操。” 冷浔的脑海中一下子浮现起当年在女生宿舍,掀开被子后看到的那具妖娆性感的女体,内心的邪火一下子窜得老高,大手在她雪白的翘臀上扇了一巴掌:“早知道你这么欠操,当年就该干死你这个小骚货!” 巫浅云屁股被打了,却贴上他的胸膛,腰肢扭得更浪了,娇喘着道:“教官,我就是小骚货,要教官的大肉棒狠狠惩罚,把我干得死去活来!” 冷浔本来还收着力,因为知道她的体能就是个渣渣,想对她温柔一点,但她竟然主动撩起他的欲火,在他身下满嘴骚话,还流了一屁股淫水求操,这么一副骚浪无比的模样,让人恨不得操死她。 本来就是他性幻想多年的对象,一朝尝到性欢的滋味,便是神仙也忍不住了。 “操!”冷浔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本就极为粗长的阳具又胀大了一圈,像铁杵一样又硬又烫。 少将赤红着眼,翻身把她抱起来,让她叉开双腿,面对面的坐在他怀里,双手捏着她的臀肉,力气大得在她白嫩的臀肉都留下殷红的指痕,疯狂的往上挺腰猛插。 湿漉漉的性器贴在一起,短兵相接,厮杀的难分难舍。刚才短暂的和风细雨之后,又迎来了狂风骤雨般的攻势。 少将的大肉棒宛如一杆无敌霸王枪,勇悍无比,对准花心直上直下的冲刺。 两颗饱满的囊袋紧缩成一团,随着插穴的节奏啪啪的甩在她的娇臀上,大量的淫水被大力插穴的动作带得四下喷溅,身下的床单湿得能拧出水来。 可怜的花穴被蹂躏了半天,早就被撑得快变形了,但还是贪婪的吸吮着肉棒,恨不得把男人的精液都吸出榨干。 媚肉开始还负隅顽抗,可是禁不住那粗长骇人的肉棒狂插猛捣,很快就被插得软成一滩泥,敞开着娇嫩的花心任君蹂躏。 面对面交缠而坐的姿势让肉棒插得无比的深,巫浅云感觉自己的小腹都鼓了起来,有一种要被插得肠穿肚烂的错觉,刺激得她眼泪止不住的淌出来。 少将捧着她的臀,虎腰猛摆,操穴的动作越来越快,穴里的肉棒也越来越硬胀。 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巫浅云呜呜哀叫着,忍不住一口咬在少将的肩膀上。男人一身坚硬的腱子肉,她死命的咬,直到口中尝到一丝腥甜的血味。 肩头的刺痛反而加剧了男人的感官刺激,少将皱眉闷哼一声,虎口发力握紧她的细腰,在不断收缩绞紧的淫穴里奋力的冲刺起来。 疯狂的冲刺几百下之后,女孩发出带着泣音的尖叫,指甲失控在他背上抓挠,浑身抽搐着喷出潮来。 少将低头吻住在高潮中浪叫的女孩,挺腰顶到最深处,享受着被媚肉疯狂绞缠的快感,性感的腹肌和臀肌绷紧,精囊收缩,龟头弹跳着,将满腔的精液都激射了出来。 极致的高潮过后,两人紧紧的拥吻在一起,听着彼此超速的心跳声。 过了好一会儿,冷浔才把半软的阳具抽出来,带出来热乎乎的液体。 灭顶的高潮让巫浅云剧烈的娇喘,泪眼朦胧的往两人交合的部位望去。 这一看之下,她就猛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那本来套住肉棒的避孕套居然滑落了下来,少将射出的白色精液,一半留在她的阴道里,一半从避孕套的顶端滴滴答答的漏出来。 也不知道是他们刚才操穴太激烈了,还是少将的大鸡巴太厉害了,避孕套居然都破了! 费了半天力气,又一次以失败告终! 巫浅云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身子一软,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 щoo⒃.coм 你是故意搞砸的对不对 巫浅云在他的怀里晕了过去,眼角还挂着泪珠,冷浔怜惜的用纸巾给她擦去泪水。 女孩赤裸的娇躯上交错着青紫的痕迹,是他在欢爱时力量失控而留下的印记,而腿心处的娇嫩花蕊更是磨得红肿,被过分粗大的性器撑得合不拢,里头淌出一缕缕白色精液。 冷浔看得心头一荡,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迹象,不过他也不是禽兽,女孩这副样子显然无法承受他再一次的索取了。 果然还是体能太渣了,才承受了他两次就不行了,看来以后还得继续强化她的体能才行。 少将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弯腰抱起她。 巫浅云一米六五的身高,可是在身高一米九、高大强健的少将怀里,却娇小得宛如小姑娘,双臂轻轻松松的托着到浴室清洗。 放满温水的双人浴缸里,高大强健的少将让赤裸的女孩枕在他的胳膊上,粗粝修长的手指伸入她红肿的嫩穴。随着手指轻轻的抽动,含在穴里面的白浊精液顺着温水流淌了出来。 巫浅云就睡梦中难受的拧起眉心,刚才昏迷的这一小段时间,她居然还做了个梦,梦见顾菲柔改了主意,不再让她帮忙取精,而是让她做代孕,代替少将夫人跟少将上床,然后被灌精之后怀上少将的种,为冷家生下继承人。fцщеиɡе.coм(fuwenge.com) 恼人的手指在敏感的媚肉里不停地搅动着,巫浅云不情不愿的被弄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白浊的种子从她的花穴溢出,融入满池清水之中。 “唔,不要……”她下意识的挽留,用力的夹紧逼肉。 少将失笑,拍了拍她的娇臀:“放松,我帮你洗干净。” 巫浅云这才彻底清醒过来,想到自己忙活半天,被做得死去活来,还是没有能完成顾菲柔交代的任务,不由得悲伤起来。 上次她去监狱探监,还不满四十岁的舅舅头发白了,背也驼了,十年的牢狱生涯把他浑身的锐气都磨掉了。对着至亲家人,他眼神灰暗,连话都不愿意多说,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可是他的刑期还有十年,巫浅云无法想象十年后舅舅会变成什么样子,很可能他根本就熬不到那个时候了。 顾菲柔给了她希望,可是她却把任务给搞砸了…… 巫浅云越想越难受,眼圈一红,捂着脸抽泣起来。 少将想不到她说哭就哭,不由得慌了神,搂住她安慰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巫浅云含着眼泪,抬起头狠狠的瞪他。 装什么好心,她就不信他不知道顾菲柔的计划!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搞砸,不让我拿到你的精液,看我像个婊子一样对你献媚,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你,最终却什么也得不到。你这样戏弄我,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少将微微一愣,但立刻就猜到她是误会了,便苦笑着解释道:“你不要这么说你自己,我也不是那种下三滥的人。顾菲柔那个荒唐的计划,我从来都没有答应过。” 巫浅云却不信,反问道:“你没有答应,那为什么会正好在这个时间回来,还跟我……” “正因为是你,我才会回来,才会情不自禁的跟你做爱。可是跟你做的事情,都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不是为了要完成她那个传宗接代的计划。” 少将语气诚恳,深邃的眼神蕴含着无限柔情。 巫浅云知道他向来是个率直之人,也没必要在这事情上撒谎。听到这样近乎表白的话,她一时竟懵圈了,红着脸期期艾艾的问:“你的意思是,你对我……” “傻丫头!”少将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顶,“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当年我不小心看到你的裸体,就想把你按在身下狠狠的干了。” 两人欢爱的时候他的确这么说了,但巫浅云一直以为那只是男人在床上信口胡诌助兴的骚话,没想到他竟是认真的。 她又是羞涩,又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窃喜,可是一想到舅舅的事情,哪怕少将的表白也不能让她开心。她面露愁容,心情沉重的叹了口气。 冷浔细心观察,看她一会儿羞涩的脸红,一会儿又长吁短叹的,有点搞不明白她的小脑瓜子在想什么。 巫浅云在岛上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认出他是谁,却主动勾引他跟他上床,还故意激他连做两次。少将了解她不是那种随便勾搭男人的淫荡性子,这背后肯定有什么原因。 冷浔也不傻,猜测这背后肯定有什么隐情。 他把巫浅云从浴缸里抱起来,用毛巾给她擦干身体和秀发,抱她坐到双人躺椅上,问道:“是顾菲柔找了你吧?你为什么要答应她,她许了你什么好处?” 冷浔与顾菲柔虽然是政治联姻,但也算是从小认识,彼此知根知底。顾菲柔本性不坏,但是她毕竟出生于那样顶尖的上位者家庭,威逼或许不会,但利诱是少不了的。市恩于人,本就是他们这种阶级的人从小都要会的技能。 舅舅因为救她而含冤入狱的事情,压在巫浅云的心里整整十年。在冷浔的追问下,她没有隐瞒,便把事情原委都告诉了他。 冷浔听她讲完,沉默了半晌,才问道:“所以你答应顾菲柔跟我上床,只是为了救你的舅舅?” 巫浅云感觉到他言语中的冷意,没有敢吱声,低垂着眼,点了点头。 “如果顾菲柔的丈夫不是我,换作任何男人,你都会答应,是么?” 巫浅云脖子都僵直了,这一道一道都是送命题啊! 她向来不善于撒谎,也不会甜言蜜语的哄人,犹豫了一下,弱弱的解释:“那倒也不是,如果那人又老又丑的,我也做不到的。” 这话其实是变相的夸少将长得帅,但少将该不爽还是不爽,冷冷的斜眼看她:“这么说,我该谢谢你看得起我了。” 巫浅云此时心情也很糟糕,卖力伺候半天,体力耗尽,又累又困又饿,没有完成任务不说,还要被少将冷嘲热讽。 她一时也来了脾气,抱着双臂往躺椅上一靠,破罐子破摔道:“不,该是我谢谢少将看得起我,给我机会上你的床。你不必对我失望,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正经女人有谁会来参加这种换妻游戏?事实上,在跟你之前,我已经被三个男人……” 巫浅云没有说完就哽咽住了,自觉无颜再待下去,连衣服都不穿,随手抓起一件浴袍披上,就往门口跑去。 “站住!” 冷浔没想到她说走就走,长腿迈开,几步就追上了她,从身后将她拦腰抱住,抗在肩上。 “你放开我,放开我!既然看不起我,为什么不放我走?”巫浅云哭喊着,使劲捶打少将的肩背。 冷浔把她抱回到沙发上,强势的搂在怀里:“乖乖,别闹了,我没有看不起你,你不要胡乱脑补。” 巫浅云走也走不了,只能趴在椅背上呜呜咽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冷浔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我不能配合你完成顾菲柔的任务,但是你舅舅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解决。” 少将这一番话让巫浅云的心中燃起了希望之光,立刻就止住了哭闹。 她抬起泪汪汪的眼,紧张的拽住少将的袖子,问道:“你真的能救我舅舅出狱?” 冷浔摸了摸她黑亮的秀发,说道:“对我来说,这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冷浔背后的权势,但是能跟顶尖权势的顾家联姻,冷家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少将向来都是言出必行的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贸然答应的。 巫浅云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不禁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言行而羞愧万分。在感激少将的同时,她也不禁发愁,这样一份天大的人情欠下,她要如何来还? 少将说,第一次在宿舍撞见她的裸体,就想要她;刚才在床上,他也似乎很满意她的身体。这样的大恩,她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可是少将已经结婚了啊…… 巫浅云嘴角的笑容渐渐苦涩,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对少将已婚这一点那么介意,不过,她该有的谢意还是会有的。 “对你来说,或许并不难,但是对我来说,为舅舅洗清冤屈,救他出狱,是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以后但凡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随时知会我,哪怕是让我陪你……” 冷浔却伸出手指抵住她的樱唇,阻止她再说下去:“你我之间,不需要这样的交易。别说你舅舅本就是冤枉的,就算是一个普通朋友遭遇困难,我也不会袖手旁观。你非要说那样的话,就是看不起我冷浔了。” 巫浅云怔怔的看着他,内心涌起满满的感动与羞愧。 自始至终,她认识的冷浔,都是品行高洁、表里如一的坦荡君子,可是她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他故意搞砸来戏弄自己,还对他乱发脾气。 “对不起,是我错了。”巫浅云红着脸道歉,主动抱住他,在他的唇角落下轻柔一吻,“谢谢你,教官,你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遇见你,是我一辈子的幸运。” -- ωoo⒃.coⓜ 什么都不用穿,只要脱光就够了 屋外日过中天,两人胡闹了大半天,早就过了午餐的时间。 冷浔叫了room service,很快,度假村的侍者给他们送来简餐和饮料。 两人都饥肠辘辘了,就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快速的用了餐。 巫浅云吃得太快,嘴角还沾着一点番茄酱。少将索性就直接亲了上来,用嘴为她清理。 巫浅云仰着头跟少将接吻,背紧贴着沙发靠背,突然感觉腰下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便往后伸手一抓,竟是那件白色蕾丝的情趣内衣。 只不过,这内衣在早先两人激情的时候,被少将大人粗暴的撕碎,已经不能称之为内衣了。 巫浅云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那不成型的情趣内衣,小脸有点发烫,娇嗔的瞪了男人一眼:“看看你做的好事。” 冷浔微微一哂,随手把那破碎的内衣卷成一团,准确的丢进了垃圾桶,说道:“跟我在一起,不需要穿这种劳什子东西,你什么都不用穿,只要脱光就够了。” “诶,你不喜欢吗?那为什么你夫人非要让我穿?”巫浅云不解的问。fцщеиɡе.Ⅽoм(fuwenge.com) 冷浔淡淡的说:“那只是她以为,以后你不用理会她。” 说到冷浔的夫人,巫浅云不禁有些头疼,塞在抽屉里的传呼机刚才似乎响了两声,估计顾菲柔还在等她的“好消息”呢,可是她并没有拿到少将的精液,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 冷浔一眼看出了她的不安,伸出胳膊搂住她道:“不用担心,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剩下的事情你不用操心,都交给我处理。” 巫浅云的确不想再面对顾菲柔,说白了,这本来就是他们夫妻之间的问题,她只是无辜被卷入的工具人而已。 既然冷浔答应帮她解决舅舅的问题,巫浅云也就放下了心事,不再费心去思考如何应付顾菲柔了。 吃饱喝足,浑身放松下来,身体的困倦就浮现起来。 巫浅云揉着酸胀的眼皮,连打两个呵欠,眼角都泛起泪光了。 “困了?去床上休息一会儿吧。” 少将抱起她,回到卧室的大床上。 很快,巫浅云就在少将温暖的臂弯里陷入甜蜜的梦乡。 冷浔素来精神充沛,睡眠不多,此时一丝困意也没有。但他也没有下床,而是跟她并排躺着,饶有兴致的欣赏她的睡颜。 白里透红的小脸,秀挺精巧的琼鼻,纤长浓密的睫毛往上卷翘,在眼睑上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粉嫩的嘴唇泛着润泽的光,让人忍不住想啃上一口。 真是越看越可爱,怎么看都看不腻。 不过,很可惜,温馨的二人时光没能持续多久,就被人打断了。 笃笃笃—— 有人在屋外敲门,敲门声音不大,但足以让警觉性强的冷浔听到。 少将不悦的皱了皱眉,把怀里的巫浅云轻轻的从臂弯里挪开,穿好衣服下了床。 透过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出站在门外的娇小纤细的身影,正是他的夫人顾菲柔。 顾菲柔其实是有房子钥匙的,但是良好的教养让她没有直接开门闯入,而是礼貌的敲门。 透过玻璃窗,顾菲柔隐约看到她那高大英俊的丈夫从床上穿衣起身,而卧室的床上还躺着一个女人。 虽然是她自己安排女人跟丈夫上床的,但是看到这一幕,顾菲柔心里还是刺痛了一下。 顾菲柔一清早就跟凯瑟琳出门,两人在海滩上转了一圈,然后到了餐厅坐下聊天,中午又一起用了饭。 大半天过去了,可是她的传呼机始终没有收到来自巫浅云的任何讯息。 “你说,这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呢,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顾菲柔坐立难安,手指绞弄着裙边。 凯瑟琳帮她分析:“如果成了,她肯定会给你传消息。既然没给消息,要么就是少将没有睡她,要么就是她起了异心,不愿再配合你了。” “可是,如果他没兴趣,按照他的脾气,会直接把她赶出去的,她应该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的,不会像现在这样音讯全无。”顾菲柔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眼睛里泛起一丝惊慌。 凯瑟琳深邃的蓝眼睛带着怜悯的望着她,轻轻地道:“所以,你心中不是有答案了么?” 顾菲柔坐不住了,倏地站起身,差点把椅子都撞倒了:“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凯瑟琳小姐,我先失陪了。” 凯瑟琳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冷静的说道:“等一下,你这样贸贸然跑回去又有什么用呢?除了跟你丈夫吵一架,破坏关系之外,什么也改变不了。” 顾菲柔并不是个头脑容易冲动的女人,在凯瑟琳的提醒下,她立刻意识到,凯瑟琳说的话很有道理,她的确没有办法解决,可是她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顾菲柔脸色苍白,神经质的绞着手指:“你说的是没错,但是,我还能做什么呢?你知道的,我不能失去我丈夫,我不能!” 凯瑟琳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伸手握住顾菲柔冰凉的小手:“亲爱的,不要慌,我有办法帮助你。” -- 公爵大人,那一晚,真的是你吗 顾菲柔敲门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巫浅云睡得很浅,一下子就醒过来了。 她缩在被窝里装睡,听见冷浔轻轻的批了衣服下床去开门。 少将和顾菲柔都站在院子里交谈,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巫浅云听不清,可是估计跟自己有关。 巫浅云心里别扭极了,人家的老婆回来了,她还不要脸的跟人家的丈夫睡在一张床上。 这比在江醉池的那次还要尴尬,因为江醉池跟方茉莉充其量只是伴侣关系,而少将和顾菲柔却是正儿八经的夫妻。而且她的未婚夫楚慕跟方茉莉睡了,按照交换伴侣的游戏规则,她跟江醉池凑一对儿,也还说得过去。但顾菲柔并没跟楚慕搞到一块儿,她在这里妥妥的是插足人家夫妻关系的小三儿啊! 她不会忘记自己是怎么来这个小岛的,那个勾引楚慕出轨、还找上门来挑衅她的小三儿,曾经带给她的痛苦和耻辱,至今都是扎在她心里的一根刺,而现在,她也要成为让人不齿的小三儿吗? 巫浅云望着冷浔高大挺拔如白杨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他真的是很好很好的,可惜相遇的太晚了…… 巫浅云压抑住心头的一丝不舍,迅速的穿好衣服,给他写了一张纸条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从房子的后门悄然离开了。 至于少将答应救出舅舅的事情,她相信以他的人品,既然答应了,肯定会帮她办成,以后她再想办法报答他吧。 巫浅云从后院的小门一走出去,就碰上了金发碧眼的美女凯瑟琳。 凯瑟琳看到巫浅云,碧蓝的眼眸瞬间亮起来,素来高傲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平易近人的笑容:“巫小姐,太好了,我正准备去找您呢。” 巫浅云警惕的后退一小步,自打有了顾菲柔的先例,她对于主动来找她的身份高贵的女性,都起了一丝防备之心。 “凯瑟琳小姐,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巫浅云客气而又生疏的问道。 “不用紧张,我只是给你看一样东西。” 凯瑟琳的眼神透着一丝神秘,对着巫浅云摊开掌心。只见她的手心躺着一只旧款的手机,看样式已经是四五年前的款式了,手机的背面贴着亮闪闪的水钻,形成一朵云彩的形状。 这只是一款普通的旧手机,顶多就是背后的装饰花俏了一点,可是巫浅云看了之后,脸色刷的变了。 凯瑟琳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把手机放到她的手心:“这手机是你的对吗?现在,它物归原主了。” 可是巫浅云并不在意手机,而是急切的抓住了凯瑟琳的手腕,激动地连声问:“这手机为什么会在你手里?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凯瑟琳微笑着示意她靠近,嘴唇凑到巫浅云的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然后也不等巫浅云回应,她就优雅的转身往前走去。 巫浅云听完凯瑟琳的话,略加犹豫,便一路小跑着跟了上去。 ****** 山顶的别墅,带着透明玻璃顶的小阁楼中。 皎洁的月光倾泄而下,如水银般洒落在铺着雪白真丝床单的大床上。 挂着白色纱帐的床上,美丽的女孩安详的闭着眼,静静的卧着,洁白无瑕的胴体上仅覆盖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衬得那美人肤如凝脂,楚楚动人。 夜风温柔的吹拂着,她身上的薄纱随着风儿轻轻的飘起来,远远望去,仿佛广寒宫里的仙子似的飘然欲仙。 如此良辰美景,又怎能缺少美妙的音乐? 竖立的金色竖琴旁,高贵俊雅的美男子曲腿而坐,月光照亮他深邃迷人的侧脸,俊美得宛如古希腊神话中的男神。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琴弦上轻柔的拂动,宛如多情的男子轻抚情人的肌肤,一串串轻灵曼妙的音符随之流淌而出。 如溪水淌过山涧,如清风拂过柳梢,如朝露滴在花瓣,如夜莺在树上歌唱。 又仿佛美丽的少女走过绿意盎然的林间,偶遇心爱之人,嘴角绽放出羞涩而娇美的笑容。 乐曲轻灵而美妙,甜蜜而浪漫,又带着一丝孤寂和凄美,仿佛失散多年的情人在茫茫人海中苦苦寻找深爱的人。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 床上的美丽女子缓缓地坐起身,弹琴的美男子也离开了竖琴,朝她靠近。 海岛的夜晚温暖怡人,可是巫浅云娇躯无法抑制的颤抖着,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着那部旧手机。 四年前,在异国的那一个夜晚,她丢失的不仅仅是她的手机,更是女孩儿最宝贵的东西。 而夺走她最宝贵东西的人,她一直都不知道是谁,直到凯瑟琳给了她这部失落的手机,并把她带到了这里。 熟悉的音乐,熟悉的场景,就连床上的布置都一模一样。 “公爵大人,那一晚,真的是你吗?”巫浅云跪坐在床上,含着泪的眼眸望着高贵俊美的男子,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 你简直禽兽不如!你对我做过什么,全都忘了吗 诺兰公爵屈膝半跪在床沿,弯腰伸手撩起女孩乌黑的秀发,湛蓝如海的眼眸深深的打量她。 皎洁的月色下,女孩娇俏的面容与记忆中的人儿重合起来。 没错,就是她了,让他苦苦寻找了四年的女孩儿! 诺兰情绪有些激动,捧着她的脸,说道:“是我,我终于……” 啪—— 公爵深情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一记无情的耳光打断。 “你!!”公爵惊愕的捂住脸。 混血儿的皮肤本就偏白皙,巫浅云这一巴掌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公爵俊美的脸上立刻红肿起来。 “混蛋!你这个混蛋!”巫浅云一边刷刷的掉眼泪,一边扑上去又踢又打。 公爵第一下没防备被她扇个正着,但反应过来后就不会再让她得手,灵活的避开她疯狂的攻击,沉声喝道:“住手!你怎么这么野蛮呢?” 巫浅云气得满脸通红,随手抓起枕头,狠狠朝他掷去:“你还有脸说我野蛮?你……你简直禽兽不如!四年前,你对我做过什么,你都忘了吗?” 公爵皱起眉,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被疑惑所取代。 他天生细致而敏感,从巫浅云异常愤怒的反应中,他察觉到这中间似乎有什么隐情。 公爵退开两步,跟巫浅云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冷静的问道:“你说说,我对你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巫浅云跪在床上,胸口起伏,痛苦的闭上眼,曾经被她刻意遗忘的四年前的那一夜,渐渐地从脑海中浮现…… 那是她本科的最后一年,她幸运的申请到了F大去欧洲交换学习的名额,将有一学期的时间在欧洲某所着名的大学交流学习。 当时她跟楚慕谈了快三年的恋爱,楚慕对她一直很殷勤,他们在学校里出双入对,休息的时间也经常外出约会,但是她从小家教很严,她妈妈告诫过她,即使交了男朋友,也不能有婚前性行为。巫浅云当时还是很听话的乖乖女,所以两人最深入的接触仅限于亲亲摸摸。 在她出国之前,楚慕想到有半年都见不到她,就软磨硬求的求她跟他去宾馆开房间,巫浅云磨不过他,就答应跟他去了宾馆,但临门一脚的时候,巫浅云还是没有过得了自己心理那一关,拒绝跟他发生更亲密的行为。为了这事儿,两人还闹得不大愉快。 当时巫浅云对于楚慕自然是喜欢的,但要说有多爱他,那真的说不上。 年轻的她渴望新鲜自由的生活,对于外面花花世界的向往超过了爱情。 在大学里跟楚慕交往的三年,楚慕管得很紧,她跟别的男生多说几句话,他都会生气吃醋,让巫浅云备受拘束,感觉有点憋屈。 这下子出国了,天高皇帝远,既没有父母管束,也没有男朋友盯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真的太开心了。 巫浅云在全新的国家、陌生的环境,身边都是操着各种语言来自不同国家的外国同学,她一点没觉得不适应,反而感觉特别新奇有趣。 作为东方韵味十足的美人,走在大街上,常常被多情的异国男性搭讪。 她长得漂亮,性格也开朗,很快就融入进去,跟外国同学打成一片,交了不少新朋友,经常一起出去吃饭逛街泡吧旅行。 她在异国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索性申请到这所学校读研,直到某一天,她受邀参加了一场在山顶城堡举行的派对。 这一场派对,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轨迹…… -- ωoo⒃.co⒨ 公爵只觉血液直冲脑门,下身倏 邀请她的是同班同学Lisa,那姑娘家境殷实,为人热情好客,是个Party Queen,平时就经常组织各种聚会。 巫浅云参加过几次她组织的派对,感觉都不错,所以这一次收到邀请,没有多想就应下了。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聚会的地点居然是一座中世纪古城堡。 Lisa开车载着她和另外两个女生,车子停在到了山脚下,城堡安排特制的小火车把她们送到山顶。 那座美丽古老的城堡伫立在山巅,面对一片碧绿清澈的湖泊,秋季的山上满是红枫,景色秀美的仿佛一幅幅油画。 巫浅云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进入城堡,以前都只是在影视剧里看过这种古老的建筑。她这儿摸摸,那儿瞅瞅,感觉还有点小兴奋。 夜幕降临后,古老的城堡亮起灯火,宽敞的大厅里响起优美的音乐。三五成群的年轻人喝着香槟,聚在一起聊天。 这样子跟普通的派对也没啥差别,只是来的人穿着打扮都更华丽,而且以年轻的女孩居多。fцщеиɡе.ⅭoM(fuwenge.com) 巫浅云今晚也特别打扮了一下,穿了一身月白色绣花旗袍,头发盘成民国淑媛的模样,颇有东方古典韵味之美,一进场就吸引了不少注意的目光。 跟她一起来的几个女生,也都是爱玩之人,不一会儿就各自分散开了。 巫浅云站了一会儿,就有好几个男士过来搭讪,不过她都只是淡淡的,别人见她如此冷淡,也就不再打扰她。 巫浅云乐得清静,她参加派对,纯粹是喜欢这种热闹的气氛,还有美酒佳肴可以品尝,至于男人,并不是她的目的。 城堡提供的自助餐食都很精致,而且非常可口,完全不输于那些所谓的米其林餐厅,看来这里一定是有一个出色的chef。 巫浅云把各种美味都尝了一遍,肚子也差不多吃饱了,心满意足的端着一杯香槟,哼着小曲儿随意的四处走动。 不知不觉的,她就走出了歌舞升平的大厅,来到城堡的最高处。 天边悬着一轮皎洁的圆月,照亮了远处的山峰,山脚下是环湖的点点灯火,相互映衬,美不胜收。 “真美啊!”巫浅云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赞叹,学着古人做了一个举杯邀明月的动作,自饮自酌的把杯中的酒喝光了。 穿着旗袍的东方佳丽,站在古老沧桑的城堡,本身就是一道靓丽迷人的风景。 巫浅云在欣赏美景,却没有意识到她自己也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年轻的公爵站在窗边,略显苍白的脸色无法掩盖他的俊美,湛蓝的眼眸含着化不开的忧郁,即使是热闹的派对,都没能让他走出房间。 偶然出现在城堡高处的东方美人,让他的目光有了短暂的停留,但也仅仅如此而已,他只是看了两眼,就坐了下来,端起酒杯继续饮酒浇愁。 诺兰刚刚失去了疼爱他的父亲,也因此继承了爵位和所有的财产,成为这个国家最年轻富有的公爵。 可是,显赫的身份和万贯家财都不能让他展颜开怀。诺兰沉浸在丧失至亲的痛苦中,久久的走不出来。 在他的身旁,站着一位穿黑色燕尾服的男子,他身材高大,面容严肃,鬓发灰白,看起来有些年纪了,正是城堡的管家保罗先生。 作为服侍了公爵家三代人的忠心耿耿的大管家,保罗先生看着小主人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借酒浇愁,心里既担忧又焦急。 要如何才能让小主人振作起来,重新燃起对生活的渴望呢? 今晚这场城堡派对,其实就是为庆祝公爵的生日而举行的,保罗和公爵的下属们想尽办法邀请了众多年轻美丽的姑娘来玩,可惜公爵并不感兴趣,甚至都不愿意露面。 不过,细心的保罗注意到小主人的目光在那位窈窕秀气的东方女孩身上停留了一瞬。 保罗想到过世的老公爵也是对东方美女有偏爱,最后还娶了一个回家,生下了唯一的继承人诺兰。诺兰公爵说不定也跟他父亲的喜爱一致,对东方美女情有独钟呢! 保罗先生的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巫浅云在城堡的最高处欣赏了一会儿风景,夜风渐渐大了,单薄的旗袍遮挡不住寒气,她搓了搓裸露的手臂,转过身往下走。 她走到拐角处,碰到了管家保罗先生,手里的托盘端着两杯红酒。 “尊贵的小姐,晚上好。”保罗先生微微低头,礼仪无可挑剔。 巫浅云感觉这位侍者挺特别的,花白的头发,挺直的腰背,一丝不苟的穿着黑色礼服,不卑不亢的模样,让她联想起老电影里的英式大管家。 “晚上好,请问您是?” “我是这座城堡的管家,您可以叫我保罗。” 果然是大管家呢,巫浅云为自己的直觉感到一丝自豪,笑了笑道:“晚上好,保罗先生,这里真美啊!” “谢谢您的称赞。”保罗脸上露出一丝完美的微笑,接过她手里空了的香槟杯,递给她一杯红酒,“这是我们城堡的农庄种植的葡萄酿制,味道还挺不错的,我已经让人热过了,还加了肉桂,喝了可以暖暖身子。” 巫浅云正好被风吹得浑身发凉,一杯热热的红酒,带着肉桂的香味,正是她此刻需要的。 她道了声谢谢,就接了过来,慢慢的喝了起来。 保罗先生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只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深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得意的光芒。 巫浅云喝了半杯红酒,突然感觉有些头晕,像是酒意上头了。 可是她才喝了不到两杯酒,照理说不该这么容易醉的。 也许是这里的酒度数比较高吧,巫浅云靠在墙上,想缓一缓,可是头却更晕了,心跳加速,腿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力气。 她嘤咛一声,站立不稳,顺着墙壁慢慢的滑下去。 保罗把酒给了她之后,并没走远,远远地看到巫浅云倒在墙边,失去了意识,于是他上前用床单把她裹住,送进了诺兰公爵的房间。 他为昏迷的女孩换上一条洁白的薄纱睡裙,将她放在公爵铺着真丝和皮毛的床铺上。 年轻的女孩脸蛋像蜜桃一般水润透红,窈窕的娇躯妩媚诱人,肌肤如羊脂白玉,身材凹凸有致,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她喝下带催情药的红酒,也没有露出放浪形骸的淫荡模样,只是昏昏沉沉的嘤咛着,看来应该还是未经人事的纯洁处子,也不算辱没了尊贵的公爵。 诺兰公爵家教严苛,他平日里也洁身自好,眼高于顶,对那些主动贴上来的女孩子都不屑一顾。 保罗先生看着诺兰长大,名为主仆,但是内心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他希望这位美丽纯洁的小姐能让公爵成为真正的男人,帮助他从丧父的阴影中走出来。 诺兰公爵喝了不少红酒,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微醺的闭着眼,靠在躺椅上。 保罗先生像往常一样,替他换上舒适的真丝睡袍,扶着他回到卧室。 “公爵大人,给您准备的生日礼物放在床上了。” 诺兰公爵没有听懂管家的暗示,闭着眼的嗯了一声。 他仰面躺在柔软舒适的巨大的床上,突然鼻端闻到一丝异样的甜香。 这不是他惯用的香水,甚至也不是女士经常用的那类香水,那是一种像蜜桃的甜丝丝的味道,让人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他陶醉的深吸了两口,感觉好闻的香气似乎是从床的另一侧传来。 房间里没有亮灯,不过今夜是满月,借着朦胧的月光,公爵看到这张铺着白色丝绸的大床上,竟然还卧着一个身披轻纱的女孩,像水蜜桃一样香甜的气息就是从她身上传来的…… 公爵怔了一怔,顿时明白了管家方才的暗示。原来所谓的礼物,就是她吗? 他凑近了一点,仔细端详她的脸。 咦,这不就是刚才在城堡高处举杯邀明月的东方女孩吗? 只不过现在的她,不再是端庄秀丽的旗袍美女,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小妖精。 乌黑的长发掩住了她胸口的秀色,粉嫩的丁香小舌舔着红润的嘴唇,纤细的腰肢难耐的扭动着,两条修长莹白的腿儿在光滑的真丝床单上摩擦着。 她身上只有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下面没有穿内裤,能看到两腿之间白嫩无毛的阴户,以及紧闭的阴唇之间的那一线浅红。 看着这么活色生香的画面,向来清冷寡欲的公爵只觉血液直冲脑门,下身倏然就硬了。 -- 自荐枕席,被粗长的roubang狠狠刺穿(初夜H 年轻的诺兰公爵颇为诧异,他平时虽然也会做春梦,偶尔用手纾解欲望,但是面对女子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动情得厉害,粗大的性器在裤裆里硬胀得厉害,把真丝睡袍撑起一顶巨大的帐篷。 空气中蜜桃味的甜香更加浓郁诱人了,公爵感觉自己都有些饿了,很想把那勾人的小妖精压倒在身下,将脸深深的埋进她那身温香软玉之中,叼住娇嫩的乳果狠狠地吸咬。 不过,公爵还是用尽理智克制住自己的原始本能。这女孩看起来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也许她并不是自愿躺在他床上的,他那般扑上去,那不是趁人之危吗? 他已故的父亲自小就教导他,真正的贵族,首先要是一位品行高贵的绅士,对待女士永远要保持尊重和呵护,可不能随意欺负呢。 “小姐,小姐,你醒醒!”诺兰公爵弯下腰,用手轻轻拍打女孩娇嫩红润的脸蛋。 巫浅云哼了两声,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几下,缓缓地睁开了眼。 公爵略带不舍的收回手,心中暗道,她的脸可真嫩滑啊,软软的,Q弹Q弹,手感真好。 “小姐,你感觉怎么样?”公爵问道。 巫浅云直愣愣的盯着公爵的脸,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 呀,居然有如此俊美的男人躺在她的床上,还是个混血的绝色美男,不用说,她肯定是在做美梦呢! 既然是做梦,那还客气什么?自然是坚定的扑倒他! 她毫不犹豫的扑到他的怀里,咯咯的娇笑着道:“我感觉好极了,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公爵怔了一怔,以前听他母亲说,东方的女孩都是羞涩而含蓄的,不像西方女孩那么热情外向,可是眼前这位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她也太主动了点吧? 巫浅云可没有等他,美梦总是很容易醒来的,趁着还没醒,赶紧把想做的事儿做了! 公爵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巫浅云推倒在床上。女孩热情的唇凑过来,印在他的嘴上。 她的吻像云朵一样轻柔软嫩,唇齿间带着蜜桃的香味,甜蜜而醉人,引得他忍不住吸吮起来,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声音。 不知吻了多久,俩人才结束了这个甜蜜悠长的吻,彼此的呼吸都乱了节奏,以异常亲密的姿态抱在一起。 女孩酥胸半露的坐在公爵的腰间,光裸无毛的阴户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裤裆,隔着真丝睡袍上上下下的摩擦他硬挺的欲望,溢出的花液把睡袍都打湿了一小块。 女孩的淫荡模样越发激起了公爵的男性本能,阳具又粗胀了一圈,恨不得直接掰开她的双腿,狠狠地顶进那个淌着水勾引他的骚穴。 公爵直起身体,一手握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探入她湿滑紧致的小洞,贴着她的脸问道:“你知道是谁在弄你吗?嗯?” 巫浅云吃下去的催情药已经发挥了药效,她只觉得血管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蠕动,尤其是两腿之间的花穴,痒得受不了,恨不得有什么粗硬的东西通进来狠狠的插一插止痒。 公爵的手指一插进来,饥渴的媚肉就自动的吸裹住,花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出来,把他修长白净的手指都打湿了。 巫浅云舒服的眯着眼,小声呻吟着,夹着公爵的手指淫浪的扭动腰肢:“你是我的……梦中情人……嗯啊啊……对,就是那样……好喜欢你……插我……用力插我……” 听到女孩说好喜欢他,还说他是她的梦中情人,公爵便自动理解成,这个女孩暗恋他,所以趁着城堡办舞会的机会,先是跑到城堡顶上吸引他的注意,然后又摆出这样诱惑的姿态,躺在他的床上自荐枕席。 她这么做,虽然缺了点淑女的矜持,可是公爵却也没有被冒犯的感觉。毕竟普通的女孩很难有机会进入他的城堡,好不容易有了这样接近他的机会,自然就会想方设法的抓住了。 她这么热情的主动献身,作为一个真正的贵族绅士,是不是也不该让喜欢他的淑女失望? 更何况,她是如此甜美,浑身上下都带着诱人的气息,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既然她喜欢自己,他也被她吸引了,想要她,那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 公爵为自己找到了合适的理由,于是就不再客气,撕拉一声,撕破了她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衣,露出一具娇媚性感的胴体。 他养尊处优的手抚摸着她赤裸的娇躯,她拥有东方女孩特有的娇嫩肌肤,洁白如玉,光滑如丝,细腻得看不出毛孔,浑身几乎没有体毛,每一寸皮肤都仿佛无瑕的艺术品,在朦胧柔和的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公爵头一回有了品尝女子身体的冲动,把头埋在她白腻柔软的酥胸,轮流吸舔两点殷红乳尖,伸入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的抽插,淫液四溢滋滋作响。 闻着她甜蜜醉人的体香,听着她甜腻的娇吟,公爵感觉越发的情动不已。 “甜心,你真是太美太甜了,我被你迷住了……”公爵喃喃自语着,湛蓝的眼眸里跳动着情欲的火焰。 巫浅云被弄得又酥又麻,浑身的肌肤都因为情欲而泛起粉红色,但是这种程度显然不能满足她,她饥渴的花穴收缩翕动着,需要更粗更长的肉棒狠狠地刺穿。 “快,快点给我,我要……”她扯开公爵睡袍的腰带,从三角内裤的侧边伸进去,握住那根粗长灼热的硬棒,纤细的指尖揉捻龟头的敏感处。 公爵受不了这样直接的刺激,仰头发出粗重的喘息,胯下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铃口溢出体液,肿胀到了几乎无法忍耐的程度。 他顾不得脱掉身上的睡衣,迅速的褪下内裤,直接拉开女孩修长白嫩的双腿,将硬胀粗长的肉棒抵住那湿滑的粉嫩小口,猛地挺腰顶了进去…… -- 欲仙欲死,绷直脚尖,哭叫着高chao(初夜H) 诺兰公爵虽然有一半东方血统,但性器却完全是西方人的尺寸,甚至还高于平均水平。 又长又粗的阴茎直直的立着,目测有近二十公分,因为从未使用过,而呈现出粉嫩的色泽。龟头圆润鲜红,柱身布满青筋,在胯下气势汹汹的弹动着,铃口滴着透明的体液。 这么狰狞下流的一根大鸡巴,跟他那张高贵俊秀的脸实在很不相称。 巫浅云还是处女,头一回就碰到这么巨大的鸡巴,也是够她受的。 虽然穴儿已经很湿了,可还是太紧了,粗大的阴茎刚顶进了一点,就卡住了。 公爵的阴茎才捅进去一个头,巫浅云就疼得哎哟叫了一声,拧紧了眉心,小脸涨得通红。 公爵也很不好受,肿胀的龟头被紧缩的穴肉死死的咬住,刺激得他额上青筋鼓起,恨不得不顾一切往里冲,可是女孩的花穴太小太娇嫩了,他也不忍弄伤她。 “你放松,放松点……”公爵回忆着性教育片子上学来的内容,低下头亲吻她敏感的耳垂,手指大力揉弄两团绵软白腻的乳球,缓缓地扭动腰胯,在她紧致的小口里摩擦着扩张着。 磨了几分钟,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女孩的穴肉终于松开了一些,公爵又顶进去了一寸,龟头感觉触碰到一层柔韧的膜。 公爵倒也没有处女情结,但是知道自己将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还是让他激动不已。 公爵满怀柔情,吻了吻她柔嫩的樱唇,怜爱的说道:“宝贝,忍着点,一下就好了。” 他这么哄着她,其实心里也没什么把握,毕竟他也是第一回呢。 仿佛是回应他一般,巫浅云的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汁水来,为粗长的阳具裹上一层润滑液。 虽然还是有些胀,但疼痛的感觉是没有了,反而阴道深处有一种挠不到的瘙痒,渴望被粗壮的东西狠狠的戳刺。 巫浅云嘤咛着,热情的回应他的吻,两条柔韧修长的玉腿盘在他的腰间,扭腰催促他快点动作。 公爵看她这么骚浪的反应,想来应该是准备好了,他自己也忍耐到了极限,龟头被层层媚肉夹裹着,再不冲进去,他怕自己都要丢脸的泄出来了。 火热的手捏住两团圆润滑腻的臀肉,将她的身体几乎对折,粗大的肉棒退到穴口,然后他俯身吻住她的唇,腰腹猛然用力,一鼓作气冲破了象征纯洁的那层薄膜,将整根粗棒深深地埋了进去。 “唔……呜呜……”巫浅云发出痛苦的呜咽着,处女膜被巨大的肉棒撕裂,整个人像被劈成了两半。 鲜红的血从交合的部位溢出,滴落在雪白的真丝床单上,仿佛雪地里落下的朵朵红梅。 她徒劳的蹬着腿,指甲深深地陷入男人的背脊,却无法阻止男人粗蛮的侵犯。 晶莹的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小脸疼得发白,牙齿下意识的用力咬,把公爵的唇都咬破了皮,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 唇上的疼痛反而越发刺激了男人深藏的兽性,整根粗长的肉棒一捅到底,撞在她娇嫩的宫颈口,引来小腹一阵抽搐。 灼热粗长的阳具终于完全被娇嫩窄小的穴儿吞没了,公爵无法形容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又湿又紧,又软又滑,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吮他的敏感肉根,从尾椎到脊背酥麻一片,舒爽得仿佛要升天了一般。 公爵清冷的脸上染上了浓浓的情欲,越发俊美迷人,哪怕是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他都没有失去刻在骨子里的高贵优雅。 他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深处,没有急着冲撞发泄,而是把她拥在怀里,温柔的舔掉她眼角的泪滴,爱抚她颤抖不已的娇躯,揉弄她敏感可爱的小花蒂。 在他温柔的抚慰下,巫浅云渐渐地从痛楚中缓过劲来,小穴又分泌出一些湿滑的花液,她抱着公爵的腰身,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声的娇喘。 “感觉好点了吗?”公爵抚摸她的腰肢,柔声问道。 巫浅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扭了扭细腰,似乎在鼓励他。 公爵观察她的神态似乎已经没那么疼了,就试着抽动了几下,看她也没有不适的反应,小脸越发红润诱人,便由慢至快,逐渐的加大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在公爵的温柔攻势下,巫浅云逐渐品尝到了性欢的滋味儿,生涩窄小的甬道适应了肉棒的尺寸,穴肉被插得松软湿滑,热情的包裹着那根不断抽动的粗长肉柱,媚肉吸吮灼热的棒身,令公爵发出难以忍耐的喘息。 当每次他深深插入的时候,她都会发出奶猫般的诱人呻吟,情不自禁的抬高腰身,迎合他操弄的节奏往上挺送娇臀。 两人交合的部位一片泥泞,透明的花液夹杂着处子的血丝,顺着她白嫩的腿根往下流淌,滴在纯白的真丝床单上,留下一团团醒目的印记。 公爵是第一次操穴,就碰到这么合意的对象,从一插入就感觉舒服得像腾云驾雾一般。 不想那么快射出,他插插停停,咬着牙坚持了二十分钟,终于实在抵受不住,将她按在身下,用力猛插了几十下,就浑身颤抖着,在那仿佛吸人精血的销魂逼穴里泄出了元精。 射精强烈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眩晕,公爵紧紧地搂住女孩的娇躯,埋在那温暖柔软的穴里,闭着眼睛停留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慢慢地把半软的阴茎从媚穴里抽出。 抽出来的过程中,他感觉那销魂的媚穴似乎不舍得放开他,还在饥渴的收缩,女孩的嘴里也发出了不满的哼哼声。 当整根肉棒都退出后,他低头查看,他的阴茎和阴毛上都被淫水打浸透了,女孩娇嫩的花穴被插得合不拢,粉嫩的阴唇可怜兮兮的外翻,他射入的白色精液混着处子血从饱受蹂躏的小洞里涌出来。 如此淫靡不堪的一幕,看得公爵心头滚热,回味着方才操弄她的销魂快感,刚刚发泄过的肉棒再一次昂首挺胸,硬如铁石。 刚才那一回,因为他经验不足,她的骚穴又太紧太刺激,导致他的时间不够长,公爵对自己的表现不太满意,决定要拿出真正的本事来,好好地征服这淫荡的小妖精,操得她满足的哭出来。 可怜的巫浅云其实已经不堪鞭挞,只是由于催情药的作用,浑身酥软如泥,完全无法抗拒,被公爵翻过去摆成兽交的跪姿,从背后抱着腰,就着刚才射入的精水润滑,挺胯操了进去。 这一回,公爵因为刚刚泄过一次,不再急迫难耐,从容不迫的控制节奏,九浅一深,轻插慢搅,换着花样操她。 巫浅云的花穴虽然窄小,但柔韧性还挺强的,除了破身那瞬间痛了一下,后面适应了后也尝到了快感。加上公爵也足够温柔有耐心,不是粗暴的只顾自己爽快,两人配合越发默契,都爽得不行。 公爵说话算话,第二次果然够持久,足足干了她一个多小时。 巫浅云在男人持久迅猛的攻势下欲仙欲死,绷直了脚尖,哭叫着到了高潮。 最后,她抵受不住过度的快感,在男人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 ωoo⒃.coⓜ 那一晚的真相,公爵的忏悔 巫浅云的初夜经历其实不算糟糕,虽然不知道那位跟她欢爱的美男子是谁,但是对方对她的温柔呵护还是可以感觉到的。 女孩子头一回总是难免疼痛,但是那一下疼痛过后,她也是爽到了的,这就已经相当难得了。 可是第二天清早醒来,她就不在那张洁白真丝的大床上了,跟她共度春宵的男子也不见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傲慢的贵族老妇人。 那位老妇人有一双锐利深邃的灰眼睛,满头银发盘在头顶,穿着米白色套装裙,戴着珍珠耳环和珍珠项链,胸前别了一只白色山茶花,穿着低调却又奢华,气质高贵不俗。 贵族老妇人站在她的床边,脸色严厉的说道:“小姐,不知您的长辈是否教导过您?在社交场合,一名合格的淑女应该保持得体的礼仪,不应该有放浪形骸的行为,更不应该随便跟男子发生关系。” 巫浅云强忍着被蹂躏一夜的身体疼痛,可是贵妇人嘲讽的口吻和带有羞辱性的言辞却让她难以忍受。 她涨红了脸,张了张嘴,想解释自己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放荡的女子,可是她又要如何来证明这一点呢? 跟她过夜的那位男子,她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 最终,她放弃了为自己辩白。反正她失去清白已经是事实,再多做争辩又能改变什么呢?怪只怪她自己太不小心了,这样的后果也只能自己承担。fцщеиɡе.Ⅽoм(fuwenge.com) 强烈的屈辱感让她一分钟都不愿意多留,匆匆的离开了那座古老的城堡,因为走得太匆忙,连手机都忘记带走。 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就好像一场噩梦。 她从城堡里逃走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拒绝去回忆那一个夜晚。跟她一起去的三个女孩都以为她早早离开了,都不知道她的真实遭遇。 巫浅云自那以后,就不再参加任何派对聚会,也很少跟人接触。在国外剩下几个月时间,她都只是一味的埋头学习,连出门都很少。 交换的学期一结束,她就立刻回了国。因为国外刻苦学习,得到了优异的学分,论文也写得很出彩,受到导师的欣赏,因祸得福的获得了本校保研的名额。 回国以后,巫浅云多少有点心虚,对男朋友楚慕反而比以前更好了,甚至在他生日那天答应去他的住处过夜。 楚慕自然是喜出望外,没想到女朋友出国一趟回来,思想变得更加开明了。 巫浅云也没有隐瞒他,跟他坦白了自己的经历——在一次派对上稀里糊涂的跟一个陌生男子发生了关系,醒来以后却并不知道对方是谁,甚至连对方的长相,也记不清了。 她跟楚慕坦白了自己的过失,也把选择权交给他,如果他介意女朋友不是处女,那么分手也没问题,她完全理解他。 莫名其妙的戴了一顶绿帽子,身为男朋友楚慕当然是很不爽的。 谈了三年多的女朋友,她的第一次却给了别人,想想都憋屈! 可是,看着巫浅云故作坚强、强忍眼泪的可怜模样,楚慕就心软了,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原谅她了。 巫浅云感动于楚慕的宽容大度,从此一心一意的爱他。两人度过了蜜月般的四年,直到楚慕在结婚前夕出轨。 ****** 在公爵的一再追问下,巫浅云把当年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叙述了出来。 这是她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也是她引以为耻的经历,即使对至亲密友都没有透露过。 她原以为这辈子也不会再遇见那个让她失身的神秘男子,可是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居然在这个充满奇遇的海岛遇上了。 凯瑟琳拿出来手机的那一刹那,她就认出了是她丢失的那台手机,用她的指纹也的确成功的开了机。 而公爵刚才弹奏的那首竖琴曲子,她也有印象,因为那一天夜里,她似乎听到过相同的旋律。 诺兰公爵沉默的听完她的叙述,整个过程他都保持优雅的坐姿,食指抵着额头,眉头微微蹙起。 无论何时,这份刻在骨子里的贵族风范,永远都是完美无瑕的。 可是他越是这样完美,巫浅云越是心里暗恨。 凭什么他能永远这样高高在上,而像她这样出身平凡的平民,就活该被践踏被羞辱吗? 听公爵说的话,似乎他这四年来一直在找自己?他让人用那些话把自己赶走,为什么还要找她呢? 巫浅云眼眶发红,赤裸的双足垂在床边晃荡,歪着头看向公爵,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容:“听我说完,公爵大人有什么感想吗?” 公爵抬起眼望着她,湛蓝的眸子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海。 诺兰公爵伸手握住她纤细白皙的脚踝,在她的面前单膝跪了下来:“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巫浅云忍不住用了这句经典台词,公爵的道歉,在她的心里自动理解成了犯罪后的心虚,“你真是虚伪的让人恶心,做了那种事情,还假惺惺的道歉!那一晚我喝的酒里加了料吧?真没想到啊,高高在上的公爵,居然会用如此龌龊的手段迷奸女孩!” “迷奸?”诺兰睁大了眼,没想到她会这么看待他,他震惊之余,心里不由得一阵难过,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巫浅云却越说越激动:“你到底对多少女孩子下过手,我应该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吧?就因为你是贵族,就能够为所欲为吗?” “我没有!”诺兰公爵见她越说越离谱,再好的教养也忍不住了,“你不能这样污蔑我,我可以用我家族的名誉发誓,我从来没做过这种龌龊的事!” 巫浅云冷哼道:“那你倒是说说看,那晚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到了你的床上?” 公爵虽然涉世不深,但并不傻,他自己的遭遇,结合巫浅云的叙述,基本上可以拼凑出真相来。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事情的真相应该是这样的……” 那晚巫浅云应该是喝了带迷药的酒,而酒里的迷药应该是他的管家保罗先生放的。保罗在大学里主修的专业就是药剂学,对各类药物都颇有研究,搞到迷药对他来说应该是不难的。 在那晚之前,保罗就提议他应该找个女朋友,那一晚的派对也是为此而举办的,只是他当时沉浸在丧父的痛苦里,虽然理解保罗的苦心,却没有心情跟人谈情说爱。 那一夜确实让他非常愉悦,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如果那个女孩不是消失了的话,他是愿意跟她好好交往下去的。 偏偏,他醒来的时候,她就消失不见了。 后来,他的奶奶,老公爵夫人跟他说,那个女孩大清早就离开了,什么话也没有留下,看样子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他当时虽然有点疑惑,但也没有怀疑奶奶的说辞。而且他自信的认为,那个女孩既然是喜欢他的,也跟他发生了关系,那么处理完事情之后,肯定还会来城堡找他的。 谁知,他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丝毫她的音讯。这个神秘美丽的女孩,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让他怀疑那一夜,是否只是他做的一个美丽的梦。 根据巫浅云所描述的容貌打扮,那个高贵傲慢的老妇人,显然就是他的奶奶。他奶奶故意用那些话羞辱她,把她赶走的。 这也同样不难理解,老公爵夫人是个非常讲究门当户对、血统纯正的保守派贵族,当初她就反对过他父亲娶他母亲,自然也不愿意唯一的孙子跟个外国女子扯上关系。 在老公爵夫人的心目中,只有凯瑟琳小姐这样的贵族小姐,才是他的良配。 可惜,他对凯瑟琳毫无感觉,而凯瑟琳更是对男子完全不感兴趣。 他们俩之所以凑合成一对,不过是各取所需,凯瑟琳不用去应付那些讨厌的男人,而他也不用被奶奶逼着去跟那些名门贵族小姐相亲。 他们有过协议,只要其中一方找到了真心喜欢的人,就可以随时解除婚约。 巫浅云听完公爵的解释,皱着眉想了想,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好像是有道理,可是她又有点不甘心。 “哼,说来说去,意思是你清白无辜,完全没有过错的了?” 诺兰公爵摇头,诚恳的说:“当然不是。给你下药的保罗是我的管家,给你难堪和羞辱的是我的奶奶。身为公爵,我没能查明真相,也没有管束好下属和亲人,这都是我的过失。因为我的错,还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真的很抱歉。如果有什么我可以补偿你的,请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不会推辞。” 公爵认错的态度不可谓不好,甚至还给她跪下道歉了。 知道他不是罪魁祸首,巫浅云的气消了不少,可是就这样原谅他,她到底也是不甘心的。 巫浅云的目光在公爵的身上转了一圈,诺兰公爵的气质高华优雅,光风霁月,仿佛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可是她赤裸的玉足被他抱在怀里,足心却感觉到一根灼热而坚硬的棍子。 巫浅云暗地呵呵,心里冒出了一个主意。 -- 用羽毛笔玩弄又纯又欲的美男公爵(微H) “公爵大人,真的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吗?” 巫浅云懒洋洋的说着,春笋般白嫩的足尖微微用力,隔着裤子在公爵腿间硬起来的柱头上轻踩了一下。 “哦……”公爵忍不住发出一声性感的喘息声,苍白俊美的脸染上一层绯红,被踩压的肉棒非但没有倒下,反而越发肿胀硬挺,撑得裤裆鼓起来老高。 公爵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翻涌的欲念,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可以,只要我能做到。” 大多数沦陷情欲的男人表情都会有点狰狞,没有有什么美感。即使身份再尊贵的男人,在本能的冲动控制下,都会撕下文质彬彬的外皮,变得跟发情的兽类一般。 巫浅云盯着俊美无双的公爵,他平时看起来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高贵谪仙,可是她却恶劣的想,不知道他被情欲控制后,是否也会跟普通男人一样丑态百出呢? 巫浅云怀着这样的恶意,轻笑一声道:“那我今天要好好惩罚你,你不许反抗,也不许动,一切服从我的指令。” 公爵点头道:“好。” 巫浅云嘴角翘起,慢慢的弯下腰,凑近了公爵,近到两人的脸距离不到一寸,能够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气息。 从如此近的距离看,诺兰公爵的脸依然是无可挑剔的俊美,他拥有比东方人更深邃立体的轮廓,白如美玉的皮肤,英秀浓黑的眉毛,高且挺直的鼻梁,眼睫毛又浓又长,向上卷翘,眨眼时睫毛颤动,如同蝴蝶扑扇翅膀。 他的瞳色非常漂亮,是蓝宝石一般的湛蓝清澈,坦荡的直视着她,眼神中仿佛蕴含着炙热的光芒。 巫浅云被他看得脸上发烫,圆睁美目瞪了他一眼,怒嗔道:“你……把眼睛闭上,我不让你睁开,你就不许偷看。” 公爵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既然承诺了听她的指令,就顺着她吧,让她先消了气再说。 于是,公爵闭上了眼,安静的跪坐在铺着长绒地毯的地板上,摆出任由女孩处置的姿态,不知为何,这般的姿态竟有一种脆弱的感觉。 尊贵无比的公爵大人也有这样低下高贵头颅的时刻,巫浅云不由得兴奋起来,掌心都沁出了汗水。 接下来,要怎么样好好玩弄一番公爵大人呢? 巫浅云先是找来布条,蒙住了公爵的眼睛,然后四下看了看,发现桌上放着一支白色羽毛笔,铺开的信纸上写了几行漂亮的花体字,不知道是公爵还是凯瑟琳在写信。 不过这都不重要,她看着那支羽毛笔,嘴角勾起一个坏笑。 诺兰公爵被蒙着眼睛,失去了视觉之后,其他的五感就变得格外敏锐。 他听到女孩起身下床,似乎走到了书桌前,拿了什么东西,然后又折返回来。 黑暗中人都会生出对未知的畏惧,公爵虽然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但是这种无助等待的过程却分外难熬。 就在他等得快要焦躁的时候,突然感觉胸前一凉,身上的衬衣被解开了,裤子也被脱掉,赤裸的身躯骤遇微凉的空气,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紧接着,他感觉到一个柔软带着毛的东西,从他的锁骨处缓缓下滑,划过光滑的胸肌,然后在乳头处绕着打圈圈。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口竟是如此的敏感,那带毛的物件划过乳首,又酥又痒的撩人至极,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不得不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发出丢脸的呻吟来。 不紧不慢的玩弄了一会儿胸口,把他两颗粉色的乳头撩得硬立起来,那磨人的东西又慢慢的移到下腹,在他紧实的腹肌、肚脐眼和大腿根扫来扫去。 公爵的额上沁出了汗,胸口起伏,狼狈的喘息,玉白漂亮的皮肤沁出了一层汗。 哪怕没有碰到女孩一根手指,但公爵胯下的肉棒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像充气似的胀大起来,粗长圆硕,硬如铁石。 女孩还在不紧不慢的玩弄着,甚至有再往下延伸到性器的趋势,公爵再也难以忍耐,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想要避开这磨人物件的骚扰。 “不许动!”巫浅云娇声喝道,抬起腿,将赤裸的玉足抵在公爵充血勃起的大肉棒上,威胁性的踩了踩,又左右上下的碾了碾。 这一下力道有点重,公爵感觉龟头感受到被挤压的疼痛感,但同时也格外的刺激,坚硬的棒身如活物般弹动了几下,向上翘得更高,直直的贴在结实的小腹上。 “唔……”他仰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呵,没想到公爵大人喜欢这调调儿呢!” 巫浅云的声音透出一丝调笑和嘲弄的意味,公爵听了既羞又恼。 “我……我没有……你不要乱说。”公爵无力的辩解道。 被撩到情动之后,他略显苍白的俊脸透出红润,薄薄的唇透出醉人的樱桃色,喉结上下滑动,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性感喘息。 他的乳尖红得似乎要滴血,硬胀的肉棒微微颤动着,玉白光滑的皮肤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粉红色。 万万没想到,宛如谪仙般清冷高贵的公爵,被撩拨后竟然是这么一副诱人的模样。 原来“又纯又欲”这个词,不仅仅适用于美女,用来形容情动的美男子,也一样贴切。 巫浅云本来只是想戏弄公爵一番,可是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极品男色,她也被撩到了,心里痒酥酥的,咬着唇夹紧了大腿,敏感的花穴竟然湿了。 -- 用白嫩的双足为他,把他玩弄得she出来(足交 巫浅云舔了舔嘴唇,感觉口干舌燥,脸颊发烫,明明这几天天天都有性生活,身体应该是充分满足过了,可是又被他撩得心痒了。 她不好受,也不想让公爵好过。本着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想法,她打量起公爵胯下的那根肉棒来。 两人初夜的时候,她当时喝了迷药神志不清,连男人的脸都没看清楚,更别说其他的部位了,不过感觉操她的东西应该是尺寸相当大的,因为捅进去撕裂处女膜的时候还是很疼很疼的。 这一次,借着明亮的月光,巫浅云终于看清了那根夺走她处子贞操的孽根。 公爵无论是俊美的脸,还是冰肌玉骨的身躯,都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清冷出尘,胯下那根东西也是拿得出手的漂亮,龟头浑圆饱满,棒身又粗又长,直挺挺的翘着,在充血勃起后,呈现出淫靡的艳红色,铃口渗出透明的液体。 跟许多西方男人一样,他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嫣红挺直的肉棒衬着白皙如玉的皮肤,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感。 巫浅云虽然不算是阅人无数,可是也吞过好几根鸡巴了。不得不承认,公爵的这一根长得实在很符合她的审美,干净漂亮,一点也不粗鲁,甚至让她有了去舔一舔尝一尝的冲动。 不过,她及时的遏制了自己的冲动,她是要惩罚他的,可不是为了让他爽的! 巫浅云伸出双脚,夹住那根饱胀粗硕的阳具,腿用力夹紧,上下交叉挪动,用脚心去摩擦敏感灼热的龟头,同时手持羽毛笔,用柔软的羽毛尖戳了戳龟头顶端的马眼。 “啊……”公爵忍不住仰头呻吟,俊脸的表情似极度痛苦又似极度舒爽,额上沁出汗滴,喉结性感的上下滑动,腹肌和大腿瞬间绷紧,肉棒像活物般在她的足心弹动着。 巫浅云忍不住得意的笑出声,看着公爵沉溺于性爱的模样,心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被丝巾蒙住了眼,看不到女孩的表情,不过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便知道她心情不错。 看不到对方,黑暗的视野,让公爵有点没有安全感,但也因此免去了尴尬。 此刻,公爵放下了贵族身份的桎梏,放纵自己的欲望,完全遵循男性本能,缓缓地挺动劲腰,在她的双足之间摩擦起来,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巫浅云配合着他的挺动,双腿夹紧,双足紧扣,让被夹在中间的肉棒感受到更紧致更强烈的刺激。 他被她的脚夹裹着,细嫩的足底肌肤摩擦着他的阳具,粗长的肉棒被刺激得硬如铁杵,温度高得几乎烫人。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粗重:“啊……宝贝,我可以……射出来吗?” 公爵这副模样实在太性感了,敏感的足心被硬挺的肉棒磨得痒痒的,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把她的脚弄得湿滑一片。 巫浅云说是在玩弄他,却也被他撩得俏脸通红,腿都有点发软。 公爵明明已经这么性欲高涨了,却还是信守承诺,在没有得到她允许的情况下,竟一直坚持忍着没高潮。 看在他这么听话的份上,巫浅云大发慈悲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公爵如蒙大赦,立刻疯狂的摆腰,抵着她的足心狠狠操了几十下,磨得她脚底皮肤都火辣辣的疼了,才看见他浑身颤抖,腹肌紧绷,猛地把鸡巴从她的双足之间拔出来,大肉棒抽搐跳动着,白浊滚烫的精液飞溅出来,全部射在长绒地毯上。 伴随激烈的射精,他眉心痛苦的紧皱,喉间溢出低沉而性感的呻吟,听得人耳朵都要怀孕了。 公爵射完以后,肉棒并没有软下去,而是握着她的足弓,温柔的问:“我可以摸摸你,亲亲你吗?” 得到允许后,公爵修长白皙的手指颤抖着,抚摸她细腻的玉足,然后慢慢地低下头,在她光滑的脚背上落下一个吻,紧接着,张开嘴含住她春笋般白嫩小巧的脚趾。 他一只手捧着她的双足,热情的吸舔脚趾和足心,另一只手顺着小腿、膝盖,一路往上慢慢地滑到大腿根,探到她的纱裙下,隔着丁字裤在敏感的三角区抚摸挑逗。 巫浅云万万想不到他的亲就是这么个亲法,堂堂的公爵居然会跪在地上亲吻她的脚,还舔她的脚趾,这实在是……实在是太羞耻了…… 可是心理上的满足感也极其强烈,他的嘴唇柔软灼热,舔得她好舒服,在腿上抚摸的手也像带着魔力,所到之处激起一片酥麻的快感。 巫浅云妩媚的眼眸中荡漾出浓浓的春意,在公爵的爱抚挑逗下娇喘呻吟着,温热的花液从穴口淌出来,丁字裤都湿透了。 公爵把女孩撩得失去了抵抗力,才抱起她软绵绵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 “想要我吗,宝贝?” -- ωoo⒃.coⓜ 把你cao怀孕,是不是就会下na 巫浅云咬着殷红的唇,水汪汪的媚眼望着公爵,用白嫩的玉足暧昧的摩擦他的侧腰。 理解了她含蓄的暗示,公爵露出愉悦的笑容,伸手取下蒙住眼的丝巾,露出一双迷人的蓝眸,清澈的瞳孔中倒映出女孩的面容。 他原本的眸色是近乎于冰川湖蓝的清冷颜色,衬着白皙的肤色,俊美的宛如古希腊传说中高不可攀的男神。 只是此时,他那清冷高贵的面容因为染上了情欲,而显得越发英俊动人。 只是被他专注热烈的注视着,巫浅云就感觉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明明不是没有经验的小女生了,却被他看得羞涩起来,抬手捂住了脸。 “你别看了……” “为什么不看?宝贝你这么美,这么迷人,怎么看都不够!” 公爵的声音低沉而磁性,柔软的唇贴着她的耳洞,如情人般呢喃细语。fцщеиɡе.ⅭoM(fuwenge.com)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侧脸,最后含住她娇软的樱唇,吻得温柔缱绻,让女孩生出被宠溺呵护的幸福感觉。 如此英俊又如此温柔的男子,试问有什么女子能抵抗得住他的魅力? 巫浅云被亲得五迷四道,分不清东南西北,情不自禁的伸出胳膊搂住他,仰着脸迎合他的吻。 她一边接吻一边还走神的想:幸好来之前脚上打了香皂,洗得很干净了,否则他这样先亲她的脚再来亲她的嘴,该有多尴尬呀! 巫浅云的手不老实的在他的腰背摸来摸去,公爵的皮肤不但比正常人要白,还光滑得很,摸起来手感超级好。 公爵火热的手掌揉着她丰盈饱满的乳房,高挺的鼻子亲昵的蹭女孩雪白敏感的颈子,鼻端萦绕着诱人的蜜桃味体香,令他越发的情动不已。 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再次昂扬,硬胀的龟头抵在女孩娇嫩的大腿根部,直挺挺的翘起贴着肚脐,叫嚣着想冲进那个妖娆的蜜洞,享受那销魂的快感。 不过,公爵回想自己跟女孩的初夜,觉得女孩之所以毫无留恋的就离开了他,除了他奶奶从中作梗,也可能是初夜留给她不好的感受。 公爵虽然身份尊贵,也是个聪明好学的人。他的确缺乏性经验,但他可以去学习。于是公爵收集了很多文字、视频的性爱资料,花了很多时间来钻研如何取悦女孩子,以备将来之需。 事实证明,这些努力确实没有白费,现在他找到了她,这些知识和技巧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微微用力,撕开她身上的轻薄纱裙,抽掉湿漉漉的丁字裤,露出凹凸有致的性感胴体和修长匀称的长腿,修长白净的手指在她性感迷人的娇躯游弋,宛如在弹琴一般,而女孩婉转缠绵的娇吟就仿佛为他伴奏。 他埋头到她柔软的胸口,含住被玩弄得挺立的粉嫩乳头,灵活的手指则探到她的两腿之间,分开两片湿滑的花唇,准确的找到那敏感的小肉粒。 “啊啊……好刺激……哦……不要……” 巫浅云仰头呻吟,纤细的手指深深插进公爵的棕色卷发。 嘴里喊着不要,可是身体却诚实的很,大腿张得更开,细腰像蛇一般淫浪的扭动,花穴口淌着水,饥渴的一张一翕。 公爵见她动情的反应,便知道她是喜欢的,于是更加卖力的取悦她,中指的指腹按住敏感的小肉粒,快速的旋转揉弄,嘴巴也没有停下,轮流吸吮两边的乳头,甚至把它们并在一起用力的吸舔。 巫浅云的乳房本就特别敏感,被这么又吸又舔的,乳头都又麻又痒了,乳房硬硬的发胀。 “啊……别吸了,别吸了,我又没有奶……”她蹬着腿哭喊,淫水像失禁一样往外淌。 “那我把你操怀孕,是不是就会下奶了?”高贵的公爵说着下流的话,想象她被他操大了肚子,怀着他的孩子,被他一边操逼一边吸着奶水,刺激得公爵双眸都发红了。 公爵再也忍受不住了,什么狗屁的绅士风度,在她这勾人的妖精面前都会灰飞烟灭的! 用手指在湿得彻底的花穴口草草扩张了几下,扶着肿胀粗长的肉棒,对准那嫩红的细缝,腰身往前一顶,狠狠地捅了进去。 巨大的肉棒带着灼热的温度一插到底,狠狠地撞在敏感的G点,又痛又爽的刺激下,巫浅云失控的浪叫着,白嫩的小腿和足尖绷成一条线,花穴里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水,竟是直接被操到了高潮…… -- 女上位骑乘,高chao一波又一波(H) 巫浅云呻吟着,弓着腰浑身痉挛,指甲失控的嵌入男人的背脊,花穴一股股温热的淫水飞溅,喷得公爵白皙的腹肌湿了一片。 没想到女孩的身子如此敏感,刚进去还没插就喷潮了,目睹如此淫荡的画面,同时肉棒被高潮中的媚肉疯狂收绞,刺激得公爵眼睛都赤红了,肉棒硬涨到了极点,再也顾不得温柔,把她一双玉腿抬高放在肩上,挺腰在她紧致湿热的甬道里大力的顶弄起来。 巫浅云在高潮的浪峰还缓过来,就被公爵粗硬的大肉棍这么凶狠的插干,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啊啊……慢一点……呜呜……慢一点……要被操坏了……” 她的眼角坠着晶莹的泪花,被撞得腿心发红,双乳乱腰,小腹阵阵抽搐,有一种子宫都要被捅穿了的错觉。 “唔……咬的这么紧,我怎么可能慢得下来?” 公爵俊美的脸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肉棒被层层媚肉吸裹,灭顶的舒爽从尾椎骨蹿到背骨,若不是之前泄过一次了,只怕立马又要被这骚浪的逼吸得射出来。 公爵回忆起第一次遇见女孩的时候,她穿着古典旗袍的东方丽人,端庄娴雅,含蓄秀美,没想到脱光衣服躺到床上,就变成了这么风情万种、勾魂摄魄的性感尤物。 比起四年前初夜的生涩表现,她现在无疑是更成熟了,像一枚熟透的蜜桃,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散发着勾人的气息。男人一埋进她的销魂蜜洞,就舒服得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公爵粗重的喘息,额头渗出大颗的汗珠,顺着他坚挺的鼻梁滑落下来,滴落在她乳波汹涌的酥胸上。 公爵每一次用力的挺腰,白嫩饱满的乳球就会随之跳动一下,两点粉红的乳头晃来荡去的,就像软糯的嫩豆腐上堆了两颗红樱桃,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品尝。 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公爵低下头含住她不停摇晃的乳头,还轻轻的咬了一下,引来女孩摇头尖叫,细腰乱扭,细白的玉腿在空中乱蹬。 敏感的乳头被公爵又吸又咬,小逼被刺激得绞得更紧,公爵咬着牙,在她销魂的蜜穴里疯狂抽插,粗长硬胀的肉棒快速的操进操出,饱满的阴囊每次都狠狠甩在她的娇臀上,肉体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女孩像是水做成的,每次肉棒一插到底,花心就会涌出一小股热泉,迎面浇在肿胀的龟头上。而抽出的时候,媚肉拼命挽留,像有千万张小嘴在饥渴的吸吮,爽得公爵欲仙欲死,嘴里忍不住发出性感低沉的呻吟。 公爵快进快出的狠操了十几分钟,操得巫浅云浪叫着又一次到了高潮。 高潮的媚肉像漩涡一样,肉棒被小穴夹得受不了,公爵粗喘着,不想这么快射出来,就放缓了速度,改为九浅一深的温柔的捣弄。 可是,巫浅云习惯了之前狂野的节奏,改成温柔的模式,她反而觉得不满足了。淫荡的小穴已经高潮了两回,可还是痒痒的,想被狠狠地干,用力的满足。 “嗯,还要……再快一点,用力的操我……”她咬着纤细的食指,媚眼如丝的勾着他,足跟在公爵的背上暧昧的滑动。 “真浪,就这么欠操?”公爵还是不紧不慢的操着,手指伸到她的腿心,揉弄那颗红肿的骚豆子,舌头舔着她敏感的耳洞,“想要就求我,嗯?” 这一声“嗯”百转千回,性感无比,巫浅云被勾得浑身酥软如泥,俏脸布满春潮,毫不羞耻的摇着圆润白嫩的臀,娇声道:“嗯嗯,我是欠操的骚货,求公爵大人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我,把我操哭……” 公爵还记着刚才被她踩着鸡巴羞辱的事儿,便故意为难她:“本爵累了,这么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动吧。” 公爵不但没有用力操她,反而停了下来,把湿漉漉的大肉棒从穴里抽出来,悠闲地靠在床头,一副要罢工的模样。 正爽得厉害的骚逼,突然失去了快感来源的大棒子,巫浅云难受得夹紧逼肉,可是却阻止不了男人的撤退,花穴一下子空虚下来,委屈的她都快哭出来了。 巫浅云看出来公爵不是不想要,只是在故意报复她,想看她主动骑在他的鸡巴上发骚的样子,心里暗骂一声狗男人。 可是看着这狗男人俊美绝伦的脸、威武雄壮的大鸡巴、性感无比的腹肌、漂亮的人鱼线,她又馋得不行,小逼的水疯狂的涌出来。 算了,就拿他当成一根按摩棒用一用呗,反正做都做了,爽了再说! 她顾不得羞耻,叉开玉白的长腿,手按住男人性感结实的腹肌,纤细的手指掰开花唇,将湿润的穴口对准粗长灼热的鸡巴,便用力的坐了下去,一口气吞到底。 龟头冲破紧致的媚肉,狠狠的撞在小穴深处的敏感G点上,她又痛又爽的尖叫一声,泪水哗的涌出来,指甲在男人的小腹上划出几道血痕。 她被巨大的肉棒撑得浑身颤抖,费力的大口呼吸,坐在他的腰间缓了一会儿,随后就迫不及待的骑乘起来。 她仰着头呻吟,乌黑的长发甩动着,双手揉着自己白嫩的大奶子,夹着滚烫的大肉棒上下颠动。那淫荡放浪的模样,真像是借用男人的肉棒自慰一样。 公爵欣赏了一会儿她淫荡的表演,到底是不甘心当个工具人,便开始凶猛的反击,用力的吻住她的小嘴,搂着她的细腰,在她每次坐下来的时候疯狂的挺腰上顶。 女上位的姿势,男人粗长的阳具插得更深,操得她呜呜哀叫,可是求饶的声音都被他封在了喉间,发不出来,只能被他箍紧腰肢捧着屁股使劲操弄。 数百下之后,巫浅云雪白的娇躯抽搐着,呜咽着被操到了高潮。 这一次她甚至比上两次还爽得厉害,喷出的大量淫水,简直像失禁了似的,整个人也像陷入了梦幻的云端,脑子里一片空白。 公爵在这么强烈的刺激下,也抵受不住媚穴的疯狂吸吮,抵着她狠狠地顶腰,猛地送到最深处,低吼着在她的体内射出了灼热的精液…… -- 跟我做ai的时候居然想别的男人?H 昨晚做了很激烈,巫浅云一觉睡得香甜,直到窗外天色大亮,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倒是公爵的生物钟很准,早早就醒了,不过看她在自己怀里睡得那么香甜,也不忍心叫醒她。 诺兰公爵低头望着怀里熟睡的美人,哪怕是近距离看素颜的她,也是美丽动人的,脸蛋白里透红,樱唇小巧诱人,雪白的脖子上布满了他种下的小草莓。 女孩最后被他做得体力不支,含着他的性器睡了过去。 想到昨夜无休止的缠绵,公爵不由得心情荡漾,低下头亲了亲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早晨男人本来就会晨勃,情动之下,被她的小穴含着的阴茎又一次硬挺起来。 花穴里传来饱胀的感觉,男人的手还在她的双乳上不老实的揉弄,巫浅云就是再困也睡不着了,嘤咛一声睁开了眼。 公爵原本还在忍耐着,见她醒过来就不管不顾了,一个翻身压倒,用后背位操了进去,就着昨夜射入的润滑,粗长的阳具在湿软紧致的花穴里驰骋起来。 “宝贝,你真紧!昨天被我操了那么久,居然还是那么紧……” “啊,一大早,你怎么又来搞我?”巫浅云蹙着眉,不满的抗议,可是身体却敏感的不行,四肢软绵绵的,撅着雪白的屁股,被公爵骑在身下凶猛的操弄。 公爵感受着媚肉强有力的夹裹,一边挺腰一边舒服的喘息道:“唔……轻点夹,夹断了就没人给你爽了。” 巫浅云被干得也很舒服,已经适应了他粗大的阳具的花穴淫水直流,嘴上却娇嗔:“哼,就要夹死你,谁让你这么饥渴,好像几百年没吃过肉一样!” 公爵把她抱起来转了个身,面对面坐着继续操。虽然背入的姿势很刺激,但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也不方便吻她。 公爵捧着她的小脸,舔着她的耳朵,轻笑着道:“是饿了很久,虽然没有几百年,但也有四年零十九天了。” 四年零之十九天……巫浅云往前倒算了一下,那不就是她在他的城堡那一晚吗?难道这四年多来他都没有过女人? 她这么诧异的想着,嘴里竟然说了出来。 公爵竟是毫不犹豫的承认了,还委屈的抱怨:“是啊,你把我睡了,然后就不负责任的离开,让我饿了四年多。你说,该怎么补偿我?” “切,我才不信呢,你那个未婚妻是摆设吗?” “宝贝,你是吃醋了吗?”公爵身心舒畅,亲昵的亲了亲她的嘴唇,“我跟凯瑟琳只是做做样子,不是真的情侣关系,自始至终,我都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巫浅云这回真的震惊了,公爵的俊脸十分真诚,冰蓝色的眼眸饱含深情的望着她。 以公爵的身份地位,他也实在没必要撒谎,毕竟,她一个平凡的女子,有什么好让他图的呢?公爵不至于为了哄她,而故意扯这种慌。 巫浅云脸上发烫,有些感动,又有点羞涩:“可是,你怎么知道一定会找到我?万一一直都找不到我,你怎么办?” 公爵却坚定地说:“不会的,我相信只要不放弃,一定能找到你。这四年来,我派人在欧洲找了个遍,好不容易通过一些线索,找到你当时就读的大学,才知道你早就回国了。华国的个人隐私保护得很好,我派出的侦探一直没找到你。不过,来这里之前,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在太平洋中央的一个小岛,第二天,我的朋友叶欢便邀请我参加天堂岛的活动,所以我就来了,而你果然也在这里。” 巫浅云听得瞠目结舌,还有托梦这种玄乎的事儿?可是,自然界确实存在很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 自从她踏上这个岛,好像冥冥中就安排好了,她至今为止遇见的四个男人,都无一例外跟她有过这样那样的渊源。 叶欢、江醉池、冷浔、诺兰,这四个都是她以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结的孽缘,那么剩下的那个男人——晏明昊,是不是也跟她有过什么纠葛? 还有,舞会那一夜,在黑暗里的房间里奸了她的男人,到底是谁呢? 叶欢、江醉池、冷浔、诺兰,都跟她上过床了,她可以肯定不是这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因为那个男人的鸡巴应该是入了珠,插进来后有一圈硬硬的东西硌得慌。 那么,那一晚会不会是晏明昊? 可是,晏明昊看起来那么光风霁月,还是名满天下的大明星,会做那么龌龊的事情吗? 巫浅云皱着眉思考起来,公爵颇为不满,在跟他做爱的时候居然走神了,难道他的床技就那么差吗? “在想什么?”公爵冷冷的追问。 “晏明昊……”巫浅云不自觉的说出了心里话。 “你跟我做爱的时候居然想别的男人?”公爵勃然大怒。 “啊,我不是……” 巫浅云试图解释,可是公爵气得俊脸苍白,死死的掐住她的细腰,疯狂的挺腰狂操,干得她受不了的求饶起来。 “不要……不要了……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饶了我吧,求你了……” 可是,嫉妒的男人像愤怒的失去理智的雄狮,他花了四年的时间苦苦寻找她,从来没有一天忘记过她,可是她呢?早就完全忘了他,跟别的男人订婚,还跟多个男人暧昧不清。 公爵越想越气,动作也越发的粗蛮,把巫浅云死死的按在身下,像打桩机一样狂操猛干,直到她哭着被操到高潮,花穴像小喷泉,喷出一股股淫水,可是公爵还不知节制的继续操她,直到她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巫浅云饿得前心贴后背,肚子咕咕直叫。 她下了床,发现公爵不在房子里,回想早上公爵的疯狂,她实在是心有余悸,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做死在床上了。 惹不起惹不起,还是赶紧趁他不在偷偷溜走吧! 巫浅云穿上她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的打开后门溜了出去,朝着亮着灯的度假村唯一的餐厅跑去…… -- ωoo⒃.coⓜ 那个男人,是不是你 巫浅云一口气跑到了餐厅,饿了一天加上剧烈运动,她感觉两眼发黑,腿脚发软,趴在餐桌上吁吁娇喘。 她是从餐厅的后门跑进去的,所以并不知道就在她跑进去的前一分钟,公爵刚刚提着打包好的丰盛美食从前门出去,两个人就这样完美的错过了。 夜晚的餐厅很安静,没有客人,幸好还有服务员当值。 巫浅云按着饿瘪的胃,冲着服务员打招呼:“你好,请给我来一份最快的餐食,要能填饱肚子的,什么都可以。” 服务员看了看这位脸色苍白略显狼狈的女孩,心想:今晚上可真奇怪,平时到这么晚就没人点餐了,顶多也就来点酒水点心。今晚倒好,接连着两个客人都要吃正餐,还都急得不行。 刚刚离开的那位尊贵的公爵大人,点了一大堆吃的,厨房忙了个把小时,好不容易才搞定,他前脚刚刚离开,现在又来了一个小姐,那样子仿佛饿了一整天似的。 不过,岛上的服务员都是训练有素的,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会多说,她立刻就给巫浅云下了单。 在厨房准备餐食的时候,服务员还贴心的给巫浅云端来一碗玉米浓汤,几片烤面包,让她喝下去先垫垫肚子,暖暖胃。 巫浅云感激的道了谢,喝完热汤之后,果然觉得胃里舒服多了,不再饿得发慌了。fцщеиɡе.Ⅽoм(fuwenge.com) 过了一会儿,一份热腾腾的蛋炒饭送了上来,巫浅云抄起筷子,飞快的吃到空盘,终于填饱了肚子,满足的擦了擦嘴。 服务员见她吃完了,把账单送了过来,巫浅云才尴尬的意识到,自己身上没带钱,也没带信用卡,而岛上没信号,手机支付也是做不了的。 她刚想问能不能挂到房费上,就看到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接过她的账单。 她讶然抬头,才发现晏明昊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餐厅。 这位顶流明星穿着寻常的白色休闲服,可是身上超然脱俗的气质一丝都不减。 明明周围的灯光暗淡不明,可是他仿佛天生有吸光的效应,随随便便的往那儿一站,就把冷清暗淡的餐厅变成了光芒四射的舞台,而他就是舞台中央最最璀璨夺目的明珠。 这就是所谓的巨星光环吗?巫浅云颇为感慨的眨了眨眼。 “我来吧。”晏明昊嘴角含笑,接过了她的账单。 他的音色华丽动人,充满了磁性,带着独特的韵味。 巫浅云想起她大学时候的室友就是晏明昊的迷妹,成天把“我老公”“我男神”挂在嘴边。 正好那时候晏明昊拍了一部爱情片,片中有个片段是他亲昵的叫老婆起床,这一句台词“老婆,起床了”,被她室友设成了早上叫醒的闹铃,巫浅云睡在她的下铺,也因此听了无数遍,每天被晏明昊喊着老婆叫起床,想想也真是够羞耻的。 所以晏明昊一开口,那声音让她联想到无数次把她从睡梦中叫醒的性感声音。 巫浅云脸颊微热,连忙站起来道:“不用了,就挂到我的房费上吧。” 不料,服务员带着歉意的笑道:“很抱歉,小姐,我们这个餐厅跟住宿部是分开结算的,在这里用餐不能挂房费呢。” 巫浅云尴尬的红着脸,眼睁睁的看着晏明昊递出一张全球限量版黑卡,帮她把账单给付了。 事已至此,她只好说:“谢谢晏先生,我回头把钱还给你。” 晏明昊微微垂首,仿佛被天使亲吻过的俊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星辰般黑亮璀璨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不必客气,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遭受到一万点颜值暴击,巫浅云被击得晕头转向,呼吸都为之一窒。 晏明昊出道这么些年,几乎没有什么黑历史,唯一的绯闻女友就是邬婧衣,他的形象一直都是洁身自好、清冷高华的男神,私生活干净得像清水一样,在大染缸一样的娱乐圈里,实在是非常罕见的。 可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巫浅云总觉得刚刚晏明昊脸上的神情,还有说话的口吻,竟然好像在撩她? 巫浅云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刚上岛的第一夜,那个在黑暗里跟她发生关系的神秘男子,已经可以排除另外四个嘉宾,唯一剩下的嘉宾就是晏明昊了。 会不会是他呢? 不食人间烟火、不染一丝尘埃的男神,真的会做那种龌龊的事吗? 还在那个玩意儿还镶嵌了那么多珠子,简直是太背离他的人设了…… 可是,巫浅云也知道,明星展露在人前的人设,未必就是他的真面目,晏明昊真的像他展现给公众的那样完美无缺吗?还是切开洁白的外壳,里面实际包着黑色的芯子? 巫浅云的内心猜疑的时候,晏明昊已经跟她面对面坐下,还点了一杯大都会鸡尾酒。 大都会通常是女士才点的酒,不过晏明昊有一张比女人还精致漂亮的脸,倒是一点也不违和。 在蔓越莓红的酒色衬托下,修长的手指白如美玉,沾了一丝酒气的薄唇性感动人,有一种诱惑人上去亲吻的冲动。 晏明昊悠闲地晃了晃酒杯,轻挑眉眼,问道:“巫小姐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巫浅云的内心挣扎了许久,还是想弄清楚那一夜到底是不是他。 “晏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巫浅云鼓起勇气,一脸严肃的说道,“四天前,我们初上岛的那一晚,我在被人下药后,在黑暗中跟一个陌生男子发生了关系。” “所以呢?”晏明昊脸色丝毫不变,依然保持着淡然的笑意。 巫浅云激动地红了脸,腾地站了起来,双手撑在餐桌上,逼近了晏明昊:“我想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你?” -- 请你把裤子脱了,让我验一验(微h) 晏明昊受了这么严重的指控,却并没有生气,翘着二郎腿,食指和拇指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道:“巫小姐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跟他上床了吗?” 巫浅云气恼地涨红了脸,反驳道:“不是都说了我被下了药吗?” “哦,这样啊……”晏明昊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鸡尾酒,绛红色的酒液沾在他性感的薄唇上,有一种别样的诱惑,“我说是或者不是,你也未必会相信吧,你要怎么验证呢?” 巫浅云见他这副不置可否的态度,越发感觉他的嫌疑大,否则被人莫名其妙的泼了脏水,还不得愤怒的反驳啊?哪会这样风轻云淡的翘着二郎腿喝酒,好像没事儿人似的。 虽然他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很有迷惑性,但巫浅云突然很想掀掉他的面具,让他露出真面目来。 于是巫浅云点点头道:“你说得对,口说无凭,还是应该眼见为实。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请你把裤子脱了,让我验一验。” 晏明昊这才不那么淡定了,星辰般迷人的眼睛睁得老大,用不可置信的口吻道:“脱裤子?就在这里?” 巫浅云翻了个白眼,当然不能在餐厅这种公众场合让他脱裤子遛鸟,他不嫌丢人,她还怕丢脸呢! 她回头看了看,餐厅自带的洗手间是男女共用的,这会儿餐厅没有客人,借用一下应该无妨。 “去那边。”巫浅云指了指洗手间,可是晏明昊坐着没有动。 “怎么,晏先生怕了,心虚了?” “呵,我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如果证明不是我,你要如何赔偿?” 巫浅云皱了皱眉,看晏明昊这么冷静淡然,本来笃定的心又有点动摇起来:“呃,你想要怎么赔偿?先说好了我可是没钱的@” 晏明昊见她前一秒还咄咄逼人,后一秒就怂成一团,心里有些好笑,便放下打趣她的念头,站起来往洗手间走去:“记得欠我一次。” 咦,居然这么好说话的? 巫浅云愣了一愣,而男人已经拉开了洗手间的门,便不再纠结,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 餐厅的洗手间不大,就四五个平方,两人都进去后,身体几乎要贴到一块。 晏明昊看着清瘦,个子却实打实的有一米八几,巫浅云站在他的面前,只能仰着头看他。 逼仄的空间里,两个人靠得很近,近的能闻到男人身上淡雅的雪松香气,配上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宛如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 巫浅云尴尬极了,对着这样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男神脸,让他脱裤子的话实在很难说出口,仿佛在亵渎他一般。 反观晏明昊倒是一脸淡定,随手把门锁上,说道:“现在可以开始了。” 巫浅云面对着他竟有点紧张了,红着脸期期艾艾的道:“你……你自己脱。” 晏明昊挑着眉,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间,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你不是要亲自动手验一验货吗,嗯?” 他的音色本来就有一股特别的磁性,用她室友的话说就是很撩很苏,此刻贴着她的耳洞暧昧的呢喃,更是把这种撩人放大到极致,仿佛有一根轻柔的羽毛拂过心间,挠得人心痒难耐。 巫浅云被他撩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仅脸蛋滚烫,连耳朵和脖子都红透了。 她的脑子像被浆糊糊住了,被晏明昊抓着的手颤抖着,手忙脚乱的解了好几下都没能解开他的皮带,反而乱抓乱摸的碰到了他的裆部,就听到男人发出一声性感无比的喘息,男性的器官顶着裤子膨胀起来。 巫浅云注意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又惊又羞的叱道:“你怎么这么下流?” “啧,还怪我了?我让你解腰带,你的手往哪里摸?被你这么摸来摸去,我还没反应的话,那岂不是太监了?”晏明昊理直气壮的辩驳。 巫浅云现在是骑虎难下,索性心一横,不去管那复杂的皮带扣,直接单刀直入,拽住裤子的拉链头,哗啦一声拉开来。 “这么迫不及待?”晏明昊戏谑的调侃。 巫浅云面颊绯红,低着头不理睬他,只是盯着从白色休闲裤里面露出的内裤,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晏明昊里头穿的内裤竟然骚包的丁字裤,只有重点部位用薄薄的一层布包裹着,其他竟然是透明的布料。 “你是gay?”巫浅云杏眸圆睁,实在太惊讶了,没忍住问了出来。 晏明昊轻笑一声,捏了捏她富有弹性的苹果肌:“我要是gay,还能对你起反应?” 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丁字裤包裹的阴茎已经充分勃起,目测就如先前的资料所说的,长度足有将近二十公分,把那块小得可怜的布料顶得老高,好像随时都要刺破冲出来。 巫浅云难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她活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见男人穿这么骚包的内裤! 浪费这张不食烟火的绝世美颜,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个男人的身上充满了谜团,引起了她强烈的好奇,想探究一番,在这张完美的外皮下面,到底包着怎样的灵魂。 巫浅云此时也不顾羞耻了,迅速的猫下腰,手倏然伸过去,刷的一下扯下他最后一层遮羞布。 粗长硬挺的性器从丁字裤里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她来不及躲开的俏脸上,在她白嫩的肌肤抽出一道红印子。 巫浅云顾不得脸疼,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根被千万人视为男神偶像的肉棒…… -- 入龙珠的大JJ,下流放荡yin贱的大明星! 晏明昊的脸和身材都是无可挑剔的精致,他的鸡巴也生得漂亮,而且很雄壮,大约有近20公分,棒身笔直坚挺,颜色是饱满的肉红色。 不过,异于常人的地方在于龟头下方整齐的镶嵌着两排玛瑙珠子,大约有三四十颗,这令他本就伟硕的阴茎更加粗了一圈。 “What the fuck!”巫浅云瞪大了眼,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实在怪不得她,她平时也是文雅知性的姑娘,但这一画面实在太刺激人! 清俊如仙的美男子,衣衫半解的倚在墙上,敞开的裤链里高耸着一根粗长骇人的阴茎,像狼牙棒一样,上头凸起一颗颗珠子,看的都让人头皮发麻。 怪不得那一夜感觉那么刺激,一想到这么一根下流又恐怖的玩意儿,捅到她的花穴里,生生干了她一夜,让她死去活来,巫浅云就感觉呼吸不畅,整个人都不好了! 偏偏晏明昊还恶劣的捏着她的下巴,轻佻的调笑道:“怎么样,验完货还满意么?” “混蛋!下流胚!”巫浅云又羞又气,抬手就甩了他一记耳光。 晏明昊那张白皙漂亮的脸,平时都是精心保养的,娇贵得很,被这么一记耳光扇得俊脸偏向一侧,白皙的皮肤立刻浮起五根手指的红印,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巫浅云也呆住了,扇耳光完全是一时激愤之下不经过大脑的冲动行为,打完之后才意识到像晏明昊这等咖位的顶流巨星,这张吃饭的脸有多宝贝! 别的不说,要是被他疯狂的粉丝们知道居然有人敢打伤她们偶像的脸,恐怕逃不了被人碎尸万段的下场! 想到那个可怕的结局,巫浅云俏脸失色,用力握紧自己发抖的手。 谁知,晏明昊却半点没有发怒的迹象,反而半眯着眼,轻轻咬着薄唇喉间溢出低沉性感的呻吟,俊美的脸上表情似痛苦又似享受。 他胯下那根入了珠的阳具弹动几下,翘得更高,棒身更坚硬,铃口冒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白玉般精致的眉眼染上了一丝情欲,就像神仙走下了神坛,却越发显得俊美无双,性感万分。 巫浅云被他异常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色厉内荏的说道:“那一晚就是你吧,你对我做了那种事,还不承认吗?” 晏明昊喘息着,哪怕这种衣衫不整的时候,也不显得狼狈,反而添了有一丝情色的诱惑:“没错,是我做的,可是从始至终我都没有不承认。倒是你,找了这么久才发现,还是跟以前一样笨啊。” 都被揭穿了,依然这么嚣张,还敢说她笨,巫浅云气急了,抬手又想再给他一下,可是在手掌落下去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避开了他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往下一拐,啪的一声抽在他胸口的乳头上。 “唔……”晏明昊闷哼一声,腰身剧烈弹起,阴囊收缩,阴茎上的青筋鼓起,镶嵌的两圈珠子因为海绵体的充血肿胀,一颗颗都激凸起来,龟头抽搐着,铃口甚至溢出了一滴乳白色的前精。 如果第一下还是巧合,第二下他的反应就再明显不过了,巫浅云不可思议的想,万万没想到,晏明昊这样看似光风霁月、如同高岭之花,在性爱中居然有这么变态的爱好。堂堂顶流巨星,居然是个隐性的M,挨打会让他兴奋成这副模样。 “哼,高不可攀、万人景仰的偶像巨星,被称作娱乐圈的道德楷模,谁知道,私底下竟然是这么的……”巫浅云伸出纤纤玉手,往下握住那根硬胀成紫红的大鸡巴上,“下流,放荡,淫贱!” 每骂一句,她的虎口就扣住那圈玛瑙珠子的部位,用力的收紧,另一只手则玩弄他敏感肿胀的龟头,纤细的指尖在冒着淫水的铃口撩拨扣弄,搞得晏明昊仰头呻吟着,性感的腹肌收缩抽紧。 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凌辱,让晏明昊兴奋地浑身颤抖,俊美无双的脸染上浓浓的情色,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大腿,把腿肉都掐得青紫,才忍住了射精的冲动。 唔……他应该收回刚才的话,女孩非但不笨,还很聪明,居然一下子就发现了他深藏的秘密。 他在人前的人设有多么高不可攀,在人后真实的面目就有多么下贱放荡! 只不过,如果被别人调教是逼不得已,那么被喜欢的女孩虐待和玩弄,是他满心渴望的。 剥离了那个完美无缺的人设,露出最真实的本我,深藏的秘密被心爱的女孩发现,让他既羞耻又期待。 “来吧,我对你犯了罪,请随意的惩罚我,把你的怒火都发泄出来,怎么样都行!” 晏明昊的声音宛如魔鬼一般,性感而低沉,黑亮璀璨的眸子因为染上欲色而愈发勾魂迷人,敞开的衬衣露出整片玉白色的皮肤,仿佛上好的和田美玉,诱惑着女孩来蹂躏和采撷。 -- 贱货,爬过来舔我的bi! 自从上岛以来,巫浅云碰到的事情就没有一桩不是匪夷所思的,但是,眼前这一幕比以前的那些都要挑战她的认知。 那四个男人所有的荒唐事加起来,都比不上晏明昊给她的冲击大。 洁身自好的高冷天王,万众追捧的偶像巨星,连续多年蝉联被评为最受女生欢迎的男星之冠军,私下里,不但是个喜欢被虐的隐形M,还在他的老二上镶嵌了几十颗龙珠! 此时,这位俊美无俦的人气巨星,袒胸露乳,下流的挺着鸡巴,毫无遮挡的把秘密暴露在她的面前,卑微的祈求她的惩罚。 巫浅云以前并不是个玩SM的主儿,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却成功的激发了她心底的施虐欲望,想要玩弄他,蹂躏他,让他匍匐在她的脚边颤抖呻吟。 巫浅云纤细的玉手抚上男人的胸膛,在灯光下,晏明昊的肤色呈现冷白色,两点嫩红的乳尖缀在玉白肌肤上,显得格外诱惑。 巫浅云把朱果玩弄得硬起来,然后突然用力拧了一下。 晏明昊薄唇微张,发出一声痛苦又快慰的呻吟。 他一脸舒爽的喘息着,喉结上下滑动,身体往前凑,把乳头往她手里送,似乎渴望更多的蹂躏。 可是,巫浅云却停下了动作,退开一步,冷冷的命令道:“把衣服脱光,然后跪下!” 晏明昊微微一愣,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地砖。虽然餐厅的卫生搞得挺好,但是毕竟是洗手间,心理上总有点膈应。 “去我房间好不好?” “不是接受惩罚么,还这么讲究的?不愿意就算了。” 巫浅云作势要开门离开,却被晏明昊一把拉住了手。 “别走。”晏明昊的眼神闪过一丝慌张,“我愿意,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巫浅云抱着手臂站着,晏明昊就在她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把身上的T恤和裤子脱了,半透明的丁字裤也褪下丢到一边。 至此,赤裸的躯体完全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下,哪怕是用最挑剔的眼光来评判,晏明昊的身体也是可以用完美来形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都生得恰到好处。 仿佛上帝在造人的时候,偏心的把最精华的材料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其他大部分的男人只分到了边角料。 不但脸和身材是绝色,就连男性的生殖器也格外昂扬雄壮,镶嵌了两圈玛瑙龙珠的阴茎显得特别的粗壮色情。 巫浅云进来的时候只是为了弄清真相,但此刻却也被这具绝色的男性身体撩得心头酥痒,俏脸滚热,两腿之间沁出花露,内裤都湿了一小块。 晏明昊也深知他这具绝色皮囊带来的巨大优势。食色性也,不仅是对男人,对女人也是一样。 即使在美男如云的娱乐圈,能像他这样顶尖容貌的也屈指可数,但长得太好看有时候会成为事业的掣肘,模特出身的他,花了很多年,苦心钻研磨炼演技,才慢慢的摘掉了花瓶的标签。 因为相貌而被人倾慕,以前是他所深恨的,现在却只觉庆幸,至少能吸引她的目光。 只要她喜欢的,他都愿意去做。 他愿意匍匐在她的脚下,做她最忠诚的奴隶。 晏明昊的黑眸饱含深情的看着她,慢慢地在她的面前屈膝,端端正正的跪在冰凉坚硬的地砖上。 巫浅云命令他跪下,其实只是想羞辱他报复他,并没有料到他居然会这么听话,毫不反抗的就跪了下去。 不但跪了,晏明昊还深深俯首,趴在地上,虔诚的亲吻她白嫩如春笋的脚趾。 敏感的脚尖传来湿滑而酥痒的触感,巫浅云浑身一颤,心跳陡然乱了节拍,狭小的洗手间回荡着两人交错的灼热呼吸,弥漫着暧昧情色的气氛。 精致小巧的玉足被晏明昊捧在手里,陶醉的亲吻,从脚尖一路往上到脚背、足踝、小腿,甚至撩开裙摆欲往上游走。 这时,巫浅云陡然惊醒,该是她来调教他,怎么能被这男人占了主动? 纤细的小腿轻巧的一甩,挣脱了他的掌握,足尖抵在他赤裸的胸口用力一蹬。 晏明昊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被蹬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开的双腿之间,镶珠的粗长鸡巴一柱擎天。 “狗东西,谁准你乱亲乱摸的?” 巫浅云高傲的抬起下巴,抬起一条腿,小巧的脚踩到他的胯下,扭动脚脖子踩他的鸡巴。 那个部位何等娇嫩脆弱,虽然她脚下没怎么使劲,但这样直接的刺激还是让晏明昊猛地弓起腰,浓眉紧蹙,黑眸湿润,俊脸绯红,薄唇之间溢出如野兽般饥渴难耐的粗喘。 “呃……好舒服……” 巫浅云勾起两根脚趾,夹弄肿胀成紫红的龟头,脚尖在铃口处扣挠,搞得他不住呻吟。 性感的腹肌和胸肌颤抖着,马眼里冒出一股股温热透明的体液,柱体更是硬涨到了极限,直挺挺的翘在胯下,还对着女孩谄媚的点头哈腰。 “被这样踩着玩弄也会有快感吗?你可真是又淫荡,又下贱呢!真该把你这副样子拍下来,视频放在网上,让你那些粉丝们好好看看,他们迷恋的偶像是个怎样的贱货!” 巫浅云羞辱着他,玩弄着他,可是自己也被他那副饥渴又骚浪的样子给撩得受不了。 她掀开长裙的下摆,脱掉内裤,对着他张开了修长白皙的美腿,露出沾着透明花露的细嫩逼缝。 “贱货,爬过来舔我的逼!” -- ωoo⒃.coⓜ 万人敬慕的大明星跪在地上俊美 她的身体和她的声音,对晏明昊来说,都如同无法抗拒的春药,哪怕是再过分的要求,他也无法拒绝。 何况,巫浅云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很诱人,连女性最私密的部位也不例外。 叉开的两条玉腿之间,私处白嫩无毛,像刚出笼的白面馒头,中间裂开一道粉嫩的细缝,顶端是小巧圆润的珍珠,花唇沾着透明的春露,微微张合翕动,诱惑人来采撷品鉴。 晏明昊像一条听话的金毛大狗,舌头舔了舔唇,慢慢地冲她爬过去,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握住她的玉腿,性感绯红的薄唇对着她的腿心,直接贴了上去。 他先是伸出舌头,舔了舔敏感的小珍珠,把它含在嘴里细细品尝,吸得女孩咬唇嘤咛,双眸湿润,花液流得更多。 巫浅云的身上完全没有令人厌恶的体味,连汗毛都几乎看不到,浑身上下都透出蜜桃般的甜香,就连花蜜都格外清甜,晏明昊贪婪地吮吸着,吃得津津有味。 把小珍珠吸得硬如小石子之后,他又掰开她的花唇,将舌头舔进她细小的逼缝,撑开她的逼口,像性交一样在紧致的甬道里抽插搅动。fцщеиɡе.Ⅽoм(fuwenge.com) 巫浅云爽得细腰弓起,背脊酥麻,腿脚都有点发软。 “啊啊啊,天哪,好舒服,你好会舔……” 被无数人追捧的国民男神,像个下贱的牛郎一样,跪在她的腿间舔她的逼,还露出一脸沉醉的表情。 这样的画面刺激得她兴奋不已,巫浅云俏脸布满春潮,按着晏明昊的后颈,逼着他把整张脸都埋进她的腿心,翘臀淫浪的摆动,使劲的把骚穴往他的俊脸上迎凑,贴在他性感的嘴唇上摩擦。 巫浅云一边娇喘着享受他唇舌的服侍,一边刻意羞辱道:“唔……好爽……这么会舔,是不是在牛郎店做过头牌啊,伺候过多少人?” 晏明昊被她这般形容,不免又羞耻又恼怒,即使当年为了成名不得不低头事权贵,但随着他的名气越来越响,已经几乎没人能强迫他,更不要说做这等淫荡下贱的事儿了。 不过,来自喜欢的人的羞辱,也让他的心理上生出强烈的快感。 他闭上眼,温柔的舔弄变成了凶猛的进攻,裹住她肿胀的阴蒂,灵活的舌尖在上面快速的打圈,让她爽得嘴里不断地呻吟,再也说不出刺人的话来。 没多会儿,就感觉她娇臀颤抖,腿儿绷直,脚趾勾起,看起来是即将攀上高潮了。 晏明昊探出一根修长白净的手指,指尖沾了她丰沛的花液,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悄然没入她的菊穴,深入浅出的快速捣弄,同时嘴巴含住阴蒂用力一吸。 “啊啊啊——” 巫浅云受不了这样双重的刺激,眼角迸出泪花,娇躯剧烈抽搐,尖叫着冲上高潮,大量花蜜像泄洪般一股股溅出,把晏明昊的嘴唇、鼻子、下巴都喷得一片湿淋淋的。 万人敬慕的大明星跪在地上,硬胀的大鸡巴翘得老高,俊美绝伦的脸被射满春水,这画面显得无比的情色。 极致的高潮持续了许久,虽然没有插入,快感却强烈到心脏都无法承受的程度。 泄完之后,巫浅云胸口起伏,浑身酥软如泥,腿软得站都站不稳,幸亏晏明昊及时张开手臂,把她抱在怀里。 晏明昊坐在抽水马桶上,而巫浅云则叉开双腿骑坐在他腰间,娇柔无力的倚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她微微仰头,湿润妩媚的黑眸中倒映出他的影子,定定的看了他半晌,抬起纤手,轻轻地为他擦去脸上溅上的透明花液。 晏明昊胸口涌起无限柔情,低下头,温柔的亲吻她的脸颊。 “我伺候的舒服吗?”晏明昊细碎的吻从脸蛋蔓延,轻啄她红透的耳垂,轻笑道,“能让我这么卖力伺候的,你可是独一份呢。” 巫浅云想到刚才的淫靡,俏脸红透,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晏明昊却因为她这含羞带俏的一眼,而越发情难自禁起来,胯下那根镶珠子的鸡巴硬得发疼,直直的抵在她的臀下,在湿滑的洞口磨蹭着。 “不如我再伺候小姐一回吧,保证会让你欲仙欲死,爽得忘记你是谁。” -- ωoo⒃.coⓜ 我的女王,狠狠cao我吧(H) 巫浅云娇喘着低头看去,只见晏明昊胯下那根粗长的肉棒充血勃起到极致,红得发紫的龟头被她花穴流出的花液润滑得湿漉漉的,龟头下方镶嵌着两圈密密的银白色珠子,使得本就粗硕的阴茎更加狰狞可怖,宛如一杆狼牙棒似的。 她看得口干舌燥,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液,刚刚被口交泄过的花心又骚动起来,手伸过去比划了一下,嘴里喃喃道:“好大……吃不下了……” 晏明昊任由她盯着自己的命根子又看又摸,强忍着挺腰一杆进洞的冲动,柔声诱惑道:“你能吃下的,上次不就吃下去了吗?” 巫浅云蹙着眉,纤手握住那根狰狞的肉棒套弄,感受棒身光滑细腻的皮肤和两圈凹凸不平的玛瑙珠子之间迥异的手感,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在这上面入珠子啊,不疼么?” 晏明昊此刻满脑子都是想操她的欲望,但还是耐着性子解答她的疑问:“傻瓜,当然是为了让你爽啊!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不怎么疼。” “骗子!”巫浅云白了他一眼,这男人满嘴甜言蜜语,说得好像是为了她入珠的,以为她是傻白甜呢! “不骗你的,保证让你爽飞。让我操你,好不好?” 晏明昊修长白净的手指熟练的揉捏她白腻的乳球,粗大的阴茎抵着她的花穴磨蹭,龟头蹭得满是淫水,只要他一个挺腰冲刺,就能直接一杆到底。fцщеиɡе.ⅭoM(fuwenge.com) 两人面对面坐着,大腿交叠在一起,她面对着他那张俊美勾人的脸,一伸手就能摸到他结实的胸肌和性感的腹肌。 巫浅云的身体也很想要了,花液淌得大腿根都是湿漉漉的,但又不想被晏明昊占据主动,指甲用力掐了一下他胸口的乳首,冷声道:“错了,不是你操我,是我操你。给我乖乖坐着,没有我的命令就不许动!” “呃……”晏明昊被她掐得直吸气,刺激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身体上的痛和心理上的爽交织着,令大鸡巴一下子硬如铁石,饱满的阴囊收缩着,铃口冒出一丝白浊的液体,还没插进去就差点要射出来了。 他兴奋地浑身颤抖,粗大狰狞的阴茎一柱擎天,喘息着哀求:“我的女王,快来操我,狠狠地操我吧……” 巫浅云俏脸满是红晕,微微提胯,叉开双腿,掰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将娇嫩翕动的穴口对准了粗胀饱满的大龟头,缓缓地坐下去。 虽然这几天每天都有粗大的鸡巴喂她下面的小嘴,可是那里依然是很紧,只是入了个头就胀得她头皮发麻。 巫浅云不得不停下来,伏在男人的肩头娇喘,晏明昊就更难受了,肿胀的鸡巴头被一圈紧致湿滑的嫩肉夹着,爽得他俊脸都扭曲了。偏偏她又不许他动,简直是甜蜜的折磨。 晏明昊性感的喘息,贴着她的耳朵问道:“我的女王陛下,鸡巴被你夹得好爽,再用力点操我好不好?” 晏明昊的声音就像最烈性的春药,巫浅云被他撩得心头火热,顾不得下体的胀痛,咬咬牙,腰身微微提起,再使劲的往下坐。 这一次把整个龟头吞了进去,可是最粗的部位不是龟头,而是下面入了龙珠的地方,硬硬的凸起的珠子卡在她的穴口,撑得嫩皮都快裂开了。 “啊……吞不进去了,你入的什么鬼珠子!”巫浅云刺激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像抓狂的猫咪一样气呼呼的抓挠他的胸,在那玉白的皮肤上挠出几道红痕。 晏明昊被挠得直抽气,忍着胸口的刺痛,柔声道:“是我不好,让我帮帮你,好么?” 巫浅云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快点想办法,不然饶不了你!” “遵命。”晏明昊含着笑,修长如玉的手指伸到她的腿心,揉弄那颗敏感的小肉粒,柔软的薄唇亲吻她敏感的耳洞。 “别紧张,闭上眼。” 他的唇和手像是带着魔力,巫浅云在他的挑逗下,浑身酥软如泥,紧张的花穴也松开了一些,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 晏明昊感受到小穴传来一张一合的吸力,舔了舔她的耳垂:“我可以动了么?” 巫浅云低低的嗯了一声,晏明昊得到她的许可,就不再克制,扣住她的翘臀,劲瘦的腰猛然用力往前顶,那镶着珠子的大鸡巴一冲到底,狠狠地捣在宫口。 -- 门外是她的男友和他的女友,门内的他们却在 粗硕的大鸡巴冲进来的时候,凹凸不平的玛瑙珠子狠狠地擦过敏感的阴唇和穴口,那种要命的刺激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巫浅云像失水的鱼儿似的,张着嘴艰难的呼吸。 “啊……慢一点,太刺激了,受不了……” 她又痛又爽,生理性的眼泪迸出眼眶,指甲深深的掐入晏明昊的肩膀,在他玉白的皮肤上留下指印。 “好,我慢点来。”晏明昊果真动作缓了下来,温柔的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哪怕这样缓慢的节奏完全不足以满足他,鸡巴胀得生疼,但是对于巫浅云,他有着无穷无尽的耐心,一切都以她的感受为先。 他托着她白嫩的翘臀,缓缓地摆动劲瘦的腰往上顶,每一下挺腰,小腹上的八块腹肌都会突显出来,显得格外的性感。 九浅一深的捣弄花穴,深深顶到底,龟头吻在她的宫颈口,而抽出插入的时候,棒身上几十颗龙珠在湿润灼热的甬道里滑动,带给她无限的快感。 渐渐地,花穴被操得松弛了一些,巫浅云品尝到这根鸡巴的特别妙处之后,便不满足于九浅一深的慢速插穴了,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主动扭腰挺胯,时而像像骑马一样上下颠簸,一次次的把那根入珠的狰狞鸡巴吞到底,时而像磨磨一样,雪白的翘臀夹着鸡巴打转,让那坚硬的珠子把穴里的敏感部位都摩擦到。 贪婪的媚肉裹住他的阳具,疯狂的绞紧转圈,这一下轮到晏明昊受不了了,没想到她居然生了这么勾魂的名器,又紧又热又滑嫩,媚肉像无数张小嘴,贪婪的裹紧吸吮他的肉棒,爽得他仰着头直喘息,简直恨不得死在她的小穴里。 “哦,好爽,你太棒了,快夹死我了……” 因为极致刺激的快感,晏明昊爽得双眸失神,俊美的脸微微扭曲,比女人还纤长浓密的睫毛乱颤,白皙如玉的皮肤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性感中还带着一丝脆弱,让人看着恨不得往死里蹂躏。 巫浅云望着被她骑得欲仙欲死的美男子,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这么高高在上、万人追捧的大明星,毫无抵抗的被她骑在身下操,一想到这个就受不了呢。 她情动得厉害,大量的淫水汩汩的从交合部位淌下来,把晏明昊的卵袋和大腿根都淋湿了。随着两人激烈操穴的节奏,性器官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在这个逼仄的洗手间,弥漫着浓浓的情欲荷尔蒙,男欢女爱的呻吟声、肉体的拍击声交缠在一起。 就在两人操得难分难舍、即将双双奔赴高潮之际,突然,门外传来有人交谈的声音。 “她是你的女朋友,你问我她在哪里,不觉得可笑嘛?”说话的是一个懒洋洋的女声,那口吻听起来像是邬婧衣。 “实不相瞒,我已经四天没见到她了。”同邬婧衣说话的居然是楚慕,听上去他的情绪似乎十分低落。 这也难怪,自从上岛后,巫浅云从第一个晚上开始就失去了踪影,四天来一直都没有回过他们的房间。 楚慕四处找她,发现所有的人都在不同时间见过她,但是无论男女,在说到巫浅云的时候,都是语焉不详,看他的眼神还透着古怪。 可是谁也说不清她最后去了哪里,甚至那四个男人还追问他巫浅云的下落,听他们的口吻,仿佛跟巫浅云很热络似的,搞得他满心不爽,怀疑她给自己戴了绿帽,可能还不止一顶。 “如果邬小姐知道她哪里,请告诉我。如果她实在不想见我,至少也让我知道她是安全的。” “我真不知道,就第一晚化装舞会的时候见过她,后来就没见过了。” “哦,这样子啊。邬小姐为什么这么晚还出来?” “我在找晏明昊。” “哦,你男友也不见了?”楚慕敏感的追问道。 邬婧衣原本没有多想,被他这么一提醒,倒是砸吧出一丝奸情的味道来:“你的意思是说他们……” 巫浅云浑身一僵,骑乘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了。 原以为这么晚了,餐厅不会有人来,没想到邬婧衣和楚慕居然找到这儿来了。 她低头看看,她与晏明昊衣衫不整的搂在一块,他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还插在她的逼穴里。若是被他们闯进来,那岂不是当场捉奸? 虽然她已经决定跟楚慕分手,不介意他怎么想,但是她多少还是顾忌脸面的,尤其是邬婧衣对她十分友好,她实在不想背负上勾引她男朋友的罪名。 这么想着,脑子清醒了,情欲就退了不少,巫浅云按着晏明昊的肩膀,想让他的鸡巴抽出去。 谁知,晏明昊却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憋不住,非但没有配合她抽出鸡巴,反而托着她的大腿根猛地站起身。 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那根粗长硬挺的大肉棒又一次破开层层媚肉,狠狠地捅到最深处,甚至比刚才坐着交合还要深。 “啊……唔……”巫浅云刺激得差点叫出声来,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力气大的甚至咬破了血。 晏明昊像是被刺激到了,赤红着眼,用力吻住她的嘴,将她抵在洗手间的门板上,疯狂的挺腰狠操,巨大的肉棒又快又重的插穴,噗嗤噗嗤的捣出淫水。 晏明昊看着清瘦,力气却着实大,轻松的把她抱着操,公狗腰疯狂挺动,撞得她的背不停跟门板碰撞,发出砰砰的声音。 该死,这样大的声响,外面的两个人肯定会听到的,岂不是等于喊他们来捉奸? 巫浅云又惊又急,呜呜哀叫着,粉拳使劲捶打他的肩背。 可是她的粉拳打在他身上,像是挠痒痒似的,完全阻止不了男人疯狂的行为。 他一边使劲挺腰操逼,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门外就是你的男友和我的女友,正在拼命找我们,而我们却躲在里面偷情,是不是很刺激?” 巫浅云理智上呼喊要停下,可是生理上的快感却让她欲罢不能,偷情的刺激让她的小穴疯狂的抽搐。 销魂的媚肉突然的抽紧,晏明昊的鸡巴被刺激的又大了一圈,充血到极致的鸡巴让上面镶嵌的龙珠也更加凸起,摩擦的快感急剧增加。 两个人都在这种疯狂的快感下欲罢不能,很快就忘记了尴尬的处境,只顾着沉浸在无边的情欲之中。 随着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插狠操,晏明昊将她死死的抵在门板上,闷吼一声,粗大的鸡巴弹动着,射出大量热烫的精液来,全部灌入了她的腹中。 而巫浅云也在这致命的快感中,浑身抽搐,绷直了脚尖,尖叫着到了高潮,花穴里喷出一股股春水来。 -- 换个地方再玩,抱着边走边gan(H) 极致的高潮几乎让巫浅云晕死过去,娇软无力的伏在晏明昊的怀里,爽得双眸失神,眼角挂着晶莹的泪,雪白的胸脯起伏着,不停的娇喘。 晏明昊也感觉生平从来没有过的满足,眯着眼直喘粗气,射完的阴茎还没软下来,他也不抽出来,就那样塞在她的小穴里,修长结实的胳膊搂着女孩,手指温柔的抚摸她光洁滑嫩的背肌,帮助她平缓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巫浅云回过神来,羞恼的捶他的胸:“混蛋,你刚才弄那么大动静,肯定被外面听到了!” 晏明昊轻笑着安抚道:“别怕,他们早就已经走了。况且,就算知道了也没事的。” “还是说……”晏明昊眸色冷了几度,“你介意让你那个未婚夫知道?” “不会,他劈腿出轨,我早就跟他提分手了,只是他不肯答应。”巫浅云说起楚慕,此时她的心态跟上岛前已经起了变化,以前还会为他感到愤怒心痛,现在却只剩下淡漠了。 “反正,我跟楚慕已经结束了,他怎么想,我都不介意了。倒是你,邬小姐那边,不需要交代吗?” 晏明昊不以为意的轻笑一声:“我跟她是开放关系,彼此互不约束。我跟谁在一起,她都不会介意的,刚才还是她帮忙把楚慕弄走了。” 巫浅云略感惊讶,邬婧衣居然还帮男朋友偷情打掩护,但仔细一想也不觉得意外,因为邬婧衣的确是一个蔑视世俗、特立独行的女子。 上岛第一个晚上,邬婧衣就送给她的一份特别的“礼物”,还提出跟她交换男友,极力推销晏明昊,说什么“活儿很好哦,还有些独特的妙处”。 当时她没有能领会邬婧衣的弦外之音,现在想想,那所谓的“独特的妙处”,指的应该就是他的鸡巴上入了珠子吧? 这种开放的关系,要是搁在以前,她可能会不理解,但是现在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只要两人能接受,就没什么问题。 “邬小姐肯定很爱你吧?”巫浅云幽幽的道。 晏明昊勾唇一笑,笑容隐藏着一丝讽刺:“那当然,我可是她的摇钱树。” 巫浅云摸了摸他那张毫无瑕疵的俊脸,直到这会儿还有点难以相信,被无数粉丝疯狂膜拜的顶级巨星居然被她给睡了。 不过,虽然睡过了,晏明昊给人的感觉还是很神秘,仿佛隔着一层薄纱,雾里看花,虚无缥缈,他的内心藏着很多秘密,却无人能够靠近。 他似乎是个充满矛盾的男人,表面高冷清贵,如同高岭之花般高不可攀,可是在性事当中却是个不折不扣的M,享受被蹂躏被羞辱的快感。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呢? “在想什么呢?”晏明昊不满巫浅云的走神。 修长如玉手指玩弄她的乳头,引起女孩一阵战栗,花穴抽搐收紧,媚肉使劲的夹着停留在她花穴里的阴茎,那根粗大的孽根在发泄过一次之后,又迅速的充血硬挺起来。 巫浅云感觉到花穴里那根粗大阳具的变化,惊讶道:“啊,你怎么又……” “才一次,怎么够?”晏明昊就着刚才射入的滑润精液,不急不慢的挺腰抽插起来。 巫浅云的双腿举了半天,累得快抽筋了,娇嗔着捶打他的肩膀:“不要了,我的腿快抽筋了!” 晏明昊也嫌弃洗手间太小,不能做得尽兴,于是就建议道:“那我们换个地方继续。” 巫浅云身上还穿着长裙,只是内裤被褪掉了。晏明昊披上衬衣,提上裤子,勃起的大鸡巴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就这样面对面的抱着她走了出去。 幸好此时已经深夜了,邬婧衣和楚慕果然已经走了,就连餐厅的人也都下班了。 巫浅云羞得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晏明昊就这样抱着她从餐厅后门出去。 远远望去,倒像是男人亲密的抱着女人,女人双腿盘在男人腰上,只是别人看不到的是,在那长裙的掩盖下,两个人的性器官紧密的连接在一起。 从餐厅出来,再走三四百米,就是晏明昊住的度假屋。 这短短的一段路,在巫浅云看来,仿佛有几十里那么漫长,走路的时候,路面不太平坦,随着颠簸的节奏,粗长的大鸡巴就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好几次都把她操得差点浪叫出声。 好不容易走到度假屋的门口,晏明昊爽得俊脸都扭曲了,实在忍不住了,便把她抵在门上,铆足了劲挺腰猛顶了几十下,入了珠的鸡巴每一下都砸在她的G点,操得那小逼疯狂抽搐。 巫浅云杏眸含泪,崩溃的咬着自己的手指,被干得再次喷潮,淫水顺着臀缝滑落,滴滴答答的落满了白色的台阶…… -- 与大明星偷情,在屋里到处做ai,被正牌女友 晏明昊把怀里的巫浅云干到再次高潮喷水之后,自己却没有射精,粗长硬挺的肉棒还堵在她湿软如泥的逼穴里。 男人在第一次发泄之后,阴茎不再敏感,况且他的鸡巴还异于常人,入了珠之后,持久性更强。 巫浅云高潮之后,理智恢复了几分,想到他们俩居然一路交媾着走来,还在度假屋的门外操得如火如荼,顿时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虽然夜晚的道路上没有碰到人,但是毕竟是在公开的区域,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可是她居然这么毫无羞耻的跟人交合,还爽得浪叫喷潮,简直节操丧尽! 都怪这个男人太会勾引人了,简直就像个男狐狸精一样,果然是男色误人,色令智昏,勾得她一再打破自己的底线,随着他胡天胡地的乱来。 正要勒令他放下自己,可是插在她的穴里那一根粗大的肉棒还未发泄,又硬又热的宛如烙铁,抵着她湿滑的媚肉再次蠢蠢欲动,巫浅云急忙说道:“别,快进屋吧!” “这么迫不及待么?别急,会喂饱你的小浪逼。”晏明昊一边调笑着,一边用脚踢开了门。 这栋屋子的门居然没有上锁,一踢就开了。晏明昊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抱着巫浅云的臀,直接就走了进去。 天堂岛上的每套度假屋格局都不同,晏明昊住的这一套格外的大,进屋是个大客厅,楼梯通往多个房间,清一色的白色墙,原木色的门,长得都差不多,也不知道哪间是晏明昊的卧室。 终于不用担心打野战被人撞破奸情,巫浅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到晏明昊居然在客厅停了下来。 巫浅云的心又提了起来,他不会是想在客厅做吧,这房子可不只是住着晏明昊,还有他的女伴邬婧衣呢。 “你愣着干嘛?去你的房间啊!”巫浅云催促道。 “别急,宝贝儿,可是糟糕,我好像不记得我住哪个房间了……” 晏明昊喃喃低语,星辰般璀璨的黑眸故意露出一丝迷茫。 他不愧是得过影帝头衔的顶尖演员,这番表情轻而易举就骗过了不明真相的巫浅云。 巫浅云真的以为他记不得了,心里焦急不已。谁知道邬婧衣在不在,万一敲错了门,岂不是自投罗网? 可是巫浅云还不能发作他,否则他一气之下说不定就在客厅干她了,她只能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哄他:“你别急啊……仔细再想想,好好想一想!” “既然你这么要求,那我就找找看。”晏明昊嘴上说的万般无奈,心里却暗暗憋着坏笑,就这么把巫浅云抱在怀里,鸡巴还插在她的逼穴里,在房子里转悠起来。 “哎,不是这间!” “哦我知道了,好像是那间。” “诶,怎么还是不对,肯定是那一间了!” 晏明昊嘴里念念有词,装模作样的找,一会儿上楼,一会儿下楼,上下台阶的时候随着身体的颠簸,毫不费力的挺腰上顶,巨大的肉棒在被操得湿滑柔软的媚穴里不停捣弄,圆硕火热的大龟头一次次直捣花心,重重的撞在敏感的G点上。 巫浅云被他托着臀,面对面抱着操,这样的姿势让他粗长阳具入得格外深,加上他的那根鸡巴上镶嵌的龙珠,带来成倍的刺激感。 他操穴的速度时而快,时而慢,时而深,时而浅,节奏的变换毫无规律可言。 巫浅云被操得几度春风,嗓子都干了,生理性的泪水不住的淌下来。 “够了……太刺激了,我不要了,不行了,要被操坏了……” 晏明昊像是吃了金枪不倒丸似的,从餐厅出发到此时,已经操了一个多小时,不下几千下,却还是没有射精的迹象。 “够了没?你怎么还不射,你想操死我吗?”巫浅云无力的捶打他的胸膛,哀求道,“求求你,快射吧,我受不了了!” 晏明昊开始是存着戏弄她的意思,但并不是要玩坏她,操了这么久,他不是不想射,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就是射不出来。都做到这个程度,不发泄出来,也是无法停下的。 他憋得俊脸通红,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紧皱着精致的长眉,铆足了劲的死命顶腰送胯,大颗晶莹的汗滴顺着他线条流畅的雪白肌肉往下淌。 就在两人都进退两难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轻笑。 宛如头顶炸响晴天霹雳,巫浅云浑身一僵,下意识的紧缩阴道,咬得晏明昊发出痛苦的呻吟,肿胀粗长的大鸡巴被夹得动都动不了。 循声望去,不知何时邬婧衣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一根烟,黑亮妩媚的眼睛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 巫浅云脑子一片空白,愣愣的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邬婧衣倒是脸色如常,优雅的抽了一口烟,朝着她微笑道:“浅云妹妹,要不要姐姐来教你,怎么让他射到腿软?” -- 得知大明星的特殊xing癖,在女友的指导下, 邬婧衣的提议着实出乎意料,巫浅云迷茫的眨了眨眼,没弄懂这是什么情况。 邬婧衣见她没反应,也不着恼,掐灭了烟,从沙发背后摸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拿在手里,站起身,迈着优雅的猫步,一步步的靠近。 巫浅云脸皮到底不够厚,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邬婧衣,下意识的往男人的怀里藏了藏。 她这么一动弹,小逼一松一紧的吸吮,晏明昊埋在她逼穴里的大鸡巴就被刺激得忍不住了,双手扣住她的腿跟,把她的背抵在墙上,粗长硕大的鸡巴扑哧一声插到底,又迅速拔出来,仅留龟头在穴口,再狠狠的操进去。 晏明昊像发情的兽一样,死死的压着巫浅云,激烈的挺身抽送,竟然丝毫都不顾忌自己的女友就在旁边看着。 邬婧衣居然也不生气,脸上笑意不减,越走越近。 可是巫浅云却有点崩溃,跟别人的男友偷情,被女友当场撞见,却还毫不收敛,当着女友的面疯狂做爱。 这也太荒淫,太挑战她的极限了! “不要……不要了……你快停下来……停下来啊……” 巫浅云疯狂地摇着头,捶打男人的胸口,可是被操得又湿又软的小逼却违背主人的意志,淫荡的吸咬住男人的鸡巴,不舍地放开。 晏明昊似乎也是被这样当面NTR的情节刺激得不行,性感的粗喘着,公狗腰像装了电动马达,又快又重的摆动腰腹,在紧致湿滑的逼穴里纵情驰骋,爽得汗水打湿了额发,清冷俊美的五官都染上了浓浓的情欲。 巫浅云嘤咛娇吟,被男人掰开双腿,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量的淫水顺着她白嫩的臀缝往下淌,性器撞击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 眼看着邬婧衣离他们越来越近,马上走到眼前了,巫浅云羞耻的浑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算了。可是男人却不肯放过他,还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压着她干个不停。 巫浅云俏脸红透,无力的挂在晏明昊的腰间,实在抵抗不住身体如潮涌的快感,就索性自欺欺人的闭上眼,假装没有别人在旁观。 可是邬婧衣却不放过她,两步走到她的旁边,在她耳边吃吃笑道:“你这样可不行哦,他呀,跟正常人不一样,正常的性爱满足不了他,需要玩很刺激的,比如,这个……” 邬婧衣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硅胶按摩棒,这假阳具的尺寸着实不小,就比晏明昊胯下干她的那一根略小一号,而且形状还是弯刀型,仿真的龟头极其粗硕,还微微上翘。 巫浅云瞪着那根按摩棒,以为邬婧衣的意思是开她的后穴,前后两个洞一起干。她曾经被那个鬼畜江医生这么玩过,确实是极其刺激的,但是菊花也是很痛的。 巫浅云俏脸发白,慌忙捂着屁股,结结巴巴的拒绝道:“不不……我后面不行的!” 邬婧衣被她慌张的表情逗乐了,噗嗤一笑道:“傻丫头,不是给你玩,是给他用的。” “啊,他怎么用?”巫浅云到底还是单纯的,傻乎乎的问道。 邬婧衣的手指在按摩棒上按下开关,假阳具立刻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妹妹有所不知,其实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除了阴茎,还有前列腺,从后庭插进去,持续的刺激前列腺,就能让男人达到高潮,爽得欲仙欲死。” “真的吗?”巫浅云第一次听说,不由得好奇起来。 邬婧衣不厌其烦的继续给她科普:“当然啦,大部分男人都只品尝过阴茎高潮,那只是单一的快感,持续时间很短,但前列腺高潮却是辐射面更广的多重快感,持续时间可以长达十分钟以上。男人一旦尝试过这种快感,就很难再满足于单纯的阴茎高潮了呢!” “我说的对不对,明昊?那种快感是不是像吸食鸦片,让人上瘾?” 晏明昊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薄唇抿成一条线,璀璨如星辰的眸子似乎黯淡了几分。 巫浅云拿起那根按摩棒仔细看了看,发现手柄处的纹路都快磨平了,估计这根假鸡巴应该是用过挺长一段时间的,再结合晏明昊的沉默不语,就不难判断邬婧衣说的话是真的。 早就听说过娱乐圈的水深,表面光鲜亮丽,暗地里淫乱不堪。许多成名的巨星在还没有红起来之前,都有过被潜规则的经历。 而且这种潜规则,不只针对女明星,男明星同样逃不掉,甚至只会更惨。 比如晏明昊,他为什么会如此表里不一,外表是高冷男神,内心却是个M? 为什么鸡巴上会入了那么多珠子,操她操那么久却射不出来? 为什么他明明不爱邬婧衣,对外却要扮成一对恩爱的情侣? 这些围绕着他的秘密,恐怕都跟他过去的经历有关。 晏明昊长得这么俊美绝伦,无论男女恐怕都抵抗不了他身上与生俱来的魅力。过于美丽的东西,人人都想将他占为己有。 想到如此俊美非凡的绝色美男子却被人压在身下,接受各种不堪的调教,巫浅云不由得感到一丝怜惜,但是脑子里想象那副淫靡的画面,内心难以控制的兴奋起来。 巫浅云舔了舔唇,像受了蛊惑一般,握着震动的假阳具贴上晏明昊紧实性感的臀部,微微用力嵌入臀缝,让那震动的圆硕龟头对准菊穴口,在入口处浅浅的戳刺试探。 晏明昊呼吸一窒,浑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神情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你……你不要乱来!” 可是他嘴上说着拒绝,俊美的脸却泛起一丝情欲的潮红,甚至那双清凉漂亮的黑眸也蒙上一层迷离水色,越发显得勾魂摄魄,妖魅惑人。 “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身体明明是很喜欢的嘛!” 巫浅云终于重新掌握了主动权,突然觉得他这样魅惑众生的妖孽,合该被绑在床上狠狠蹂躏,被操得呻吟浪叫。 怀着这样的想法,巫浅云双腿死死的锁住晏明昊精瘦的腰,不让他逃脱,将按摩棒挪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沾上足够多的淫水,假鸡巴带着嗡嗡的震动着,一路滑向他的后庭,对准紧缩的菊心,用力的插了进去…… -- ωoo⒃.coⓜ 坐在他身上狂浪扭腰,画圈套弄 晏明昊的后庭虽然被调教开发过,但那个部位毕竟不是用来正常性交的,在没有足够前戏的情况下,菊穴还是很紧,光靠体液的润滑,把按摩棒插进去难免疼痛的。 巫浅云只是一时猎奇想试试道具采菊花,才刚刚插了一点进去,就见他痛得俊脸发白,紧咬嘴唇,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便有点心软了。 “抱歉,是不是很痛,我拿出来吧?” 巫浅云心疼的皱眉,便想放弃尝试,准备把按摩棒往外抽。 女孩美丽的杏眸含着真切的关心和怜惜,她的眼神纯净无垢,充满善意和关爱,这是他从没见过的眼神。 以前那些人的眼中只有掠夺和侵略,色欲和占有,在他们的眼中,他没有丝毫尊严,只是被肆意玩弄的奴隶。虽然习惯了调教之后,身体也会有快感,但是心却是空的。 邬婧衣是唯一一个能理解他的人,因此他才会跟她成为CP,但也仅止于此,她并不能真正走进他的内心,也不能让他产生幸福的感觉。 果然,只有她才是他真正的救赎,晏明昊的心颤了一颤,身体的抗拒瞬间消失了,他想让她满意,想倾尽所有的取悦她。 晏明昊坚定的按住她的手,温柔的说:“没事,就这样,插进来吧。”fцщеиɡе.Ⅽoм(fuwenge.com) “你真的不要紧吗?”巫浅云不确定的再次确认。 “嗯,你摸一摸我,亲一亲我,就不疼了。” 晏明昊迷人的黑眸深深的望着她,璀璨细密的光芒揉碎其中,恍若银河系万千星辰倒映在眼底,深情如海的眼神如一张密网,足以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巫浅云抗拒不了这样深情的眼神,心脏砰砰乱跳,捧着他那张完美无瑕的俊脸,温柔的吻过他精致的眼角、脸颊、鼻尖、薄唇。 晏明昊也是心尖滚热,一边跟她热吻,一边抱着她坐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板上,扶着女孩的腰,让她以女上位的姿势把他那根粗大肉棒重新吞入湿软的花穴,然后张开两条修长玉白的长腿,露出腿间那个隐秘的嫩红小口,黑色按摩棒嗡嗡的震动着,才浅浅的插入了一小截。 他的眼尾湿润发红,漂亮的腹肌收缩,拉着她的手握住按摩棒的手柄往里送,在她耳边性感的喘息:“主人,请用力的,操我。” 巫浅云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秀色可餐,妖魅倾城! 这样的晏明昊,让人恨不得把他锁起来囚禁在小黑屋,日日夜夜的往死里操。 巫浅云受不了他这般诱惑,坐在他身上狂浪的扭动腰肢,画着圈的套弄他粗长的大肉棒,同时手伸到他的腿间,使劲把按摩棒推入了紧致的菊穴。 前后双重的快感袭来,晏明昊的黑眸蒙上一层迷离的水光,难耐的仰头,喉结性感的滑动,口中溢出似痛苦又似快慰的呻吟。 他的体质天生敏感,面对心爱的女孩情动得格外厉害,菊穴居然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就自动分泌出肠液,毫不费力的把粗长的假鸡巴整根都吞了进去,只留下一小截手柄在外面。 在一旁的邬婧衣被两人完全忽略了,她刚开始还存着看热闹的心态,但渐渐的,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今天的晏明昊跟平时很不一样,平日里他是习惯于被插的一方,但从来不曾有过这么情动的表现,甚至还主动诱惑别人来操他。 不得不承认,今晚异常主动的晏明昊魅力加倍,美得让人心醉神迷。邬婧衣本来只是旁观看看,没有准备自己上的,可是不由得也被他勾得心痒痒的。 邬婧衣悄悄的贴了过去,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晏明昊的背脊,引起他一丝战栗。 本来两人都沉溺于欲海,几乎忘记了还有人在旁观。 晏明昊是根本不介意做爱的时候被人看的,反正他以往不知经历过多少比这荒淫的场景了。而巫浅云纯粹是被男色迷得昏了头,都忘记了旁边还有人。 两人正做得火热,邬婧衣突然插了一脚进来,让巫浅云瞬间清醒过来。 邬婧衣毫不介意的朝她笑笑,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想加入他们。 巫浅云尴尬万分,当着人家女友的面上她的男友,已经是她心里接受的极限了,毕竟他们俩是开放关系,都不介意的样子。 可是,要她跟别的女人一起上一个男人,就超过她心里承受范围了。 巫浅云浑身僵硬的坐在晏明昊的身上,犹豫着是不是该退出,让他们俩继续玩。 晏明昊敏锐的感觉到了巫浅云的僵硬和抗拒,便转过头,皱着眉对邬婧衣说:“可以给我们一些私密的空间吗?你在这里,她会不自在的。” 邬婧衣微微一愣,眯着眼道:“那你呢,你也觉得我在会妨碍你们?” 晏明昊丝毫不给面子的点头:“是的,我只想要她。” 邬婧衣啧啧两声,退开两步打量他,晏明昊还是那副皮囊,可是眼神却不一样了,那么坚定那么明亮,充满希望和救赎的光。 这样的晏明昊比舞台中央的他更加光芒万丈,邬婧衣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认真坚定的眼神,还是那一具躯壳,可是灵魂却仿佛焕然一新了。 邬婧衣定定的看着他,晏明昊也丝毫不退让的与她直视。 邬婧衣被拒绝,面子有点挂不住,不快的哼了一声道:“你如今翅膀硬了啊!” 晏明昊皱了皱眉,说道:“这样吧,只要你今晚不要打扰我们,我答应接那部偶像剧,得到的片酬都归你。” 邬婧衣意外的挑了挑眉,之前软磨硬求,晏明昊都死活不肯演,一心只想往大银幕发展,没想到为了这么个事,居然放弃了坚持! 坦率说这个条件开得让她很难拒绝,最重要的是,她的面子也被照顾到了,邬婧衣是个爽气的人,就顺着台阶下了。 回房之前,她还贴心的丢给他们一管润滑液,朝巫浅云俏皮的眨了眨眼。 “那就晚安咯,祝你们玩得开心~” -- ωoo⒃.coⓜ 前面cao女孩,juxue被假鸡巴c 砰的一声,房门被轻轻带上,邬婧衣说话算话,自己回房间休息了,把外面的空间都留给他们。 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独处,没有人旁观打扰了。 巫浅云绷紧的神经松了下来,神色复杂的看着晏明昊,问道:“你这样赶她走,真的不要紧吗?” “那不然呢?你肯让她加入一起玩三人行?”晏明昊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没好气的笑道。 巫浅云微微皱眉,玩三人行自然是她无法接受的,如果刚才他不让邬婧衣离开,那她就会主动让位的。 不过,邬婧衣刚才随意的态度,而且晏明昊还提出了经济利益的交换,这实在不像是正常情侣的相处模式,让她实在很难看得懂。 她的心头不禁浮起一丝猜想:“她是不是经常叫上别人一起玩……?” 一个“你”字,在舌尖打转,没有能说出口,但意思却很明显了。 晏明昊的呼吸不由得一窒,埋藏在内心的灰暗记忆倏然浮上来,让他迷人的双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郁,整个人显得脆弱的性感。 不过,女孩的眼神里没有嘲弄和鄙夷,没有对他的性癖有任何贬低,眼中只有对他满满的关切。 于是晏明昊心头的阴霾散了开来,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笑容,抱住她细软的腰道:“以前的事情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享受当下。春宵一刻值千金,与其纠结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还不如认真点做爱呢。”fцщеиɡе.Ⅽoм(fuwenge.com) 说着,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揉弄她雪白浑圆的乳房,迅速的摆腰送胯,胯下的粗大阳具往她花穴里深送了几下,插得小穴里冒出一股股淫水来。 “水真多……又软又湿,操你真舒服……” 晏明昊在女孩的耳边性感的喘着,他有一把音色动人的好嗓子,用他粉丝的话说就是宛如天籁,听着能让人怀孕。 这把动人的嗓子此刻因为高涨的性欲而变得暗哑低沉,却也更为性感诱人,让人恨不得狠狠操他,逼得他发出更放荡的呻吟。 巫浅云叉开两条修长白嫩的腿,跨坐在他的身上,迎合着他上挺的节奏扭动腰臀,然后,她伸手探入晏明昊的臀缝,把插在他后庭的按摩棒震动的节奏调高了两档。 那根假鸡巴不但做得逼真,竟然还会模拟真人性交的动作,在他的菊穴里前后左右画着圈的搅动插捣。 更要命的是,在按摩棒的根部靠近穴口几公分的地方,有一处圆形凸起,正好对准他的前列腺,随着按摩棒震动抽插,不停地摩擦前列腺。 晏明昊本来还能保持从容的节奏,可是后穴的敏感点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让他崩溃的浑身颤抖,眼尾泛起湿润的红色,腰腹的肌肉瞬间收紧,呻吟的声音陡然拔高,英俊的脸上露出像是极度痛苦、又像是极度愉悦的销魂表情,显然是爽到不行了。 前列腺被操弄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传导到了前面的阴茎,镶了珠子的巨大鸡巴被刺激得又涨大了一圈,把女孩紧致润滑的阴道撑开到极致,几乎怀疑那娇嫩的穴口都要被撑破了。 巫浅云的小逼被操了一晚上,却丝毫没有疲累的感觉,反而越做越兴奋,这要归功于那根异于常人的大鸡巴,更因为心理上巨大的征服感。 她双眸迷离,嘴里娇吟着,搂着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快速的抬坐圆润白腻的臀,湿软火热的甬道夹住大肉棒,快速的上下套弄,每次都吞到最深,骑得他呻吟不已。 “哦,天哪,爽死我了……你真棒啊……再快些,再用力些骑我……” 晏明昊前面硬胀充血的阴茎被紧致的逼穴套弄,后穴的前列腺被震动的假阳具抽插按摩。 每次挺送到逼穴最深处,龟头被层层媚肉夹得酥麻不已,操得他欲仙欲死,舒爽的喘息呻吟,不由自主的夹紧菊穴里嗡嗡作响的假鸡巴,而抽出来的时候,假鸡巴则会趁机操得更深,一下一下的在他的前列腺上捣弄,爽得双眸失神流泪,腿脚都要发软。 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下,坚挺了一晚上的大鸡巴,终于支撑不住了,濒临射精的绝境。 晏明昊俊脸因为巨大的快感而扭曲,死死捏着她的娇臀,疯狂的挺腰摆臀,从会阴处涌起一股强烈到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意,像洪水般冲刷他的整个下半身,。 感受到久违的高潮即将到来,他仰着头,扣紧她的娇臀,疯狂的挺身插了几十下,然后夹紧臀肌,猛地把大鸡巴操到最深处,抵着子宫口,喉间发出销魂的呻吟,浑身肌肉都抽搐着,肉棒勃勃跳动,马眼中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灼热精液,量多得从穴口都溢出来了。 而与此同时,巫浅云也在他疯狂的冲刺中,再一次被操到了高潮顶峰,小逼一张一缩的,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春潮来…… -- 他心口为什么会有一朵白色山茶花的纹身 这一场欢爱持续了不知多久,巫浅云都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穴里的淫水从来都没有干过,直到被做得失去意识昏睡过去。 晏明昊在销魂蚀骨的前后夹击下,肆意放纵自己的欲望,足足射了三回,射到最后几乎射不出精水,只能从马眼里溢出淡淡的体液来。 最后一次射出之后,他的体力被彻底榨干,爽得腰腿都软了,完全不想动弹了,于是他索性把阳具留在穴里,只是从后穴里拔出那根按摩棒丢到一边,心满意足的搂着累到失去意识的女孩,。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缓缓地抽出那根软下来的阴茎,随着他抽出来的动作,他射出的精液和女孩分泌的花液就从逼穴里流出来,把身下的毯子浸湿了一大片。 晏明昊盯着那被操得合不拢的娇嫩花穴,两片可怜的小阴唇微微外翻,湿红的细缝汩汩淌出白浊的液体,看得他心头一热,刚软下去的阴茎又有点蠢蠢欲动,恨不得再次狠插进去,把精液重新堵回她的小肚子里。 晏明昊不由自嘲的摸了摸鼻尖,在她面前,他简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初哥一样,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 原来跟自己喜欢的人做,是如此舒服如此幸福的事情。他才明白,以前跟那些人的肉体关系只是性交,跟她做才是真正的做爱。 “能找到你,真好,只可惜你恐怕已经忘记我了。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我的。” 他温柔的亲了亲女孩汗湿的脸颊,把失去意识的她抱进洗漱间,细致的帮她清理了身体,才抱着她回到自己的卧室,搂着她绵软馨香的娇躯,头并头的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晏明昊有轻微的失眠症,还会认床,到了岛上以后,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每晚都要借助安神的药物才能入睡。 可是今晚怀里抱着女孩,却很快就酣然入睡,一夜无梦,睡得香甜安稳无比。 次日早上,巫浅云是被热醒过来的,迷迷糊糊中,感觉身后仿佛贴着一只滚烫的火炉,烫的她浑身是汗。 她下意识的伸手往后推了两下,身体往旁边清凉的地方挪,可是她刚挪开几寸距离,就被横在腰间的修长手臂圈住细腰,霸道的拽了回去,像抱抱枕一样抱得结结实实。 巫浅云彻底醒了过来,回头便看到一张俊美得仿佛能入画的美男脸。 哪怕已经睡过了,晏明昊这神仙颜值的杀伤力依然不减,在两人距离如此近的情况下,那张脸没有任何修饰,也没有灯光的映衬,依然是那么无可挑剔,帅得让人叹为观止。 他的皮肤像打了高光美颜滤镜,白皙细腻得仿佛没有毛孔,让身为女人的巫浅云很是羡慕嫉妒。 别看镜头下的明星都是光鲜亮丽的,那是精心化妆后的效果,实际上明星的生活方式很不健康,熬夜拍戏,晨昏颠倒,生活没有规律,压力很大,抽烟酗酒是家常便饭,甚至涉黄吸毒的也不在少数,导致很多明星台上台下、卸妆后和上了妆,完全是两张脸。 晏明昊这种顶流巨星,平时行程通告必然是很满的,几乎不是在拍戏,就是在录综艺或拍广告,一年倒有大半时间是在全国各大影视基地。 这么忙碌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有这样的神颜值,除了少不了精心保养之外,丽质天成的绝佳底子才是关键因素。 “真是的,长这么一张脸,也太犯规了……”巫浅云小声的自言自语,忍不住上手,捏了捏他光洁无瑕的脸。 昨晚上她本来只是想弄清楚第一晚侵犯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他,脱裤子检查确实验证了她的猜想,但结果却是又被他操了一夜,还是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都怪这男人太会诱惑人了,就像传说里的狐妖精魅一样。想当初,她面对闺蜜的小狼狗的勾引,还能够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 可是在晏明昊面前,她却完全没有抵抗之力,像个色令智昏的昏君,被妖妃迷得昏头转向的,甚至当着他女朋友的面骑他那根粗硕的入了珠的巨大鸡巴,还在他女友的指导下用按摩棒操了他的菊花。 真是无比淫靡的一夜,可是也让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刺激。 原来在床上征服男人、听他被操得高潮迭起、呻吟叫喘,是这么舒爽、这么有成就感的事情! 巫浅云的手刚一碰到他的脸,晏明昊就惊醒了,不过他没有立刻睁眼,而是故意装睡,想看看她会做些什么。 巫浅云的手指在他的脸上缓缓游走,感受那细腻光滑的触感,不知为何,他令人惊艳的五官看久了,竟然有一丝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感觉,早在上岛的第一晚,在月光下相遇时,就有这种熟悉的感觉了。 她猛地坐起身来,突然掀掉了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 晏明昊只觉得胸口一凉,被子就被掀飞了,随即,一只凉凉的手指点到了他心口的位置。 只见那一片细腻如玉的皮肤上,竟然纹着一朵白色山茶花。 巫浅云定定的盯着那朵花,脸上露出震惊又疑惑的表情:“咦,你为什么会有这个纹身?” 她的脑子里仿佛射入一缕阳光,一片片散落在记忆深处的碎片在那金色阳光下,点点汇聚起来。曾经被遗忘的某个夏日的午后的事情,重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 哥哥,等我长大了要做你的新娘(昊昊跟女鹅 巫浅云的父母都是教师,自打她有记忆以来,她家就住在学校统一分配的房子里。 跟大城市的高层教师公寓不同,她老家还保留着传统,学校的教师职工们住在老式平房里,几户人家共用一个院子。 因为父母都是同事,孩子们从小就认识,自然也是一块玩耍长大。 在所有的孩子里面,巫浅云最喜欢比她大四岁的小明哥哥。这不仅仅因为小明哥哥就住在她家隔壁,更因为他是整个教师院子里长得最好看的孩子。 小孩子都只喜欢跟比自己大的孩子玩,而不爱跟比自己小的玩,小明哥哥也不例外,而且因为他长得好看,院子里同龄的小女孩都喜欢他,抢着跟他分享玩具,送他好吃的零食。 不过,巫浅云从小就特别会撒娇粘人,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小明哥哥的身后,她长得粉雕玉琢,小嘴巴又甜,“哥哥”“哥哥”叫个不停。于是,小明哥哥也就接受并且习惯了这么个小跟班儿。 别看巫浅云人儿小小,却极会护食,对小明哥哥占有欲十足。 有一回,小明哥哥的表妹来做客,小姑娘一来就缠着小明哥哥不放。毕竟是亲戚,面子上总要过得去,小明哥哥在他妈妈的要求下,不得不耐着性子跟表妹玩耍,还教她做算术题。 这一下难免冷落了巫浅云,可把她委屈坏了,气得一个人蹲墙角掉眼泪,连饭都不肯吃。 好不容易送走了表妹,小明哥哥听说巫浅云赌气不吃饭,就亲自到她家来哄她。 巫浅云一个人缩在她的小床上,头蒙在被子里,小明哥哥怎么叫她都不理不睬。 小明哥哥知道她的脾气,就故意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云云不肯理我,那我还是回去吧。” 他刚走出去了两步,巫浅云就呼啦一下把被子掀开,抓起枕头就朝他扔过去。 小明哥哥被她扔到后脑,虽然不疼,但也有点恼火:“你在胡闹什么,巫浅云!” “我不要你管,你走,走啊!反正……你有表妹……只跟表妹玩,陪她做作业……你……你都不要我了……” 巫浅云小声哽咽,泪珠子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心里委屈得不行,哭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嚎啕大哭。 小明哥哥被她哭得头疼,他也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年,平日里他因为出众的外形很受女生欢迎,但是他总觉得女孩子很麻烦,唯一的耐心是对巫浅云这个邻家妹妹。 虽然他不太理解她为什么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气成这样,但是看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哭得肿起来,眼珠红红的像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心就软得不行了。 他叹了口气,重新走回来,拉着她的手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是哥哥不好,哥哥没有不要你。是因为我妈要我陪表妹,我才陪她玩的,其实我并不喜欢她。” 听了他的道歉,巫浅云心里好受了一点,靠在少年的肩头,抽抽噎噎的问道:“那你可不可以只喜欢我,以后都只跟我玩?” 被她充满期待的小眼神盯着,小明哥哥实在难以拒绝,可是跟只有九岁天真烂漫的巫浅云不同,他毕竟已经到了知事的年龄。 他不想做出这么不负责任的承诺,便犹豫了一下道:“云云,你不能随便说出这种话。你是女孩子,将来是要嫁人的,难道到那时候,你也只跟我玩吗?” nbsp 可惜好景不长,他并没有能够守护云云长大,就在那一年的冬季,他父亲的生意出了问题。 为了躲避高利贷上门逼债,夫妻俩商量了一宿,最后决定连夜举家逃走,去偏远的地方躲债。 巫浅云摇着他的胳膊撒娇,眼中还含着晶莹的泪,嘴角却绽放出甜甜的笑:“哥哥,好不好嘛?” 巫浅云天真的笑道:“我知道呀,就是像爸爸妈妈那样,在一个房子里生活,在一张桌上吃饭,在一张床上睡觉,每天都在一起!” 巫浅云一直缠着他哭闹,半推半就的,他就同意了巫浅云的“求婚”,答应等她长大了会娶她,还给她摘了一束她最喜欢的白色山茶花,这才哄得小女孩重现笑颜,开开心心地吃了一大碗米饭。 巫浅云挺起还很平坦的胸:“什么呀!我不小了,明年就十岁了,哥哥只比我大四岁而已,你就等等我嘛,等我长大了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可是,大人决定的事情,他反对也无法改变。因为凌晨就要走,他甚至来不及跟她告别,只是匆匆留了一封信,塞到巫浅云家的信箱 他的母亲跟巫浅云的父母一样,在中学里教书,是个音乐老师。而他的父亲早年也是教师,后来从学校辞职,下海做起了生意。 小明哥哥怔住了,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不过,好像也不是不行。巫浅云长得又可爱又漂亮,虽然撒娇爱哭粘人,但看在她那么喜欢自己的份上,他也不讨厌被她这么缠着。 哄好了巫浅云回家之后,他夜里居然做了个梦,梦到他和云云的新婚之夜,醒来后惊慌的发现内裤居然湿了。这是他第一次梦遗,对象居然是个才九岁的女孩,这让他十分羞愧。 “你小小年纪,就想着嫁人,不觉得害臊么?”小明哥哥抬起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黑眸染上一丝深色,“你知道嫁人是什么意思么?” 他母亲是个单纯的女子,也不懂丈夫的生意,平时只是教教音乐,照顾好儿子,他父亲因为忙生意,大半时间都在外面,所以母子俩对他糟糕的情况一无所知。 ;小明哥哥虽然嘴里这么教育她,可是想到有一天云云会喜欢上别人,甚至嫁给别人,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他父亲运气不错,起初的几年,开公司赚了不少钱,可是渐渐地,他就变得贪心起来,觉得办实业赚得太慢,就被人忽悠着把钱投进了所谓的P2P平台,结果接连爆雷,不仅把原来赚的钱赔光了,甚至还欠了巨额的黑市高利贷。 直到情况无法挽回,公司彻底破产,还背了巨额负债,他父亲没有办法,才跑回家对妻儿坦白。 以前他对巫浅云只是当她是妹妹,但是那一晚之后,一切就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他决定好好守护她,等她长大后,如果她还是不改心意,他们就真的在一起吧。 小明哥哥知道她还小,并不懂得嫁人的真正含义。即便如此,他却像被魇着了,脑子里想象她长大后穿上洁白的婚纱的模样,竟然有些期待。 “嫁……嫁给我?”小明哥哥的俊脸一下子红了,“你小小年纪,懂什么呀?” 巫浅云不解的瞪大了水汪汪的杏眼,大声道:“我为什么要嫁给别人?我将来要嫁给小明哥哥,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呀!” 小明那天夜里上厕所,路过父母的房间,正好听到了他们私下商量的事儿,自然是大惊失色。他一点也不想背井离乡,去完全陌生的地方,更不愿从此以后都见不到巫浅云。 里。 很多年以后,他都忘不了那个冬日的凌晨,天气冷得仿佛把骨头都冻成冰,他们一家三口像逃难一样,托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逃离曾经无比温暖的家,从此过上像过街老鼠般东躲西藏的日子。 因为担心暴露行踪,他父母不许他联系以前的同学和朋友,包括巫浅云。 他不知道巫浅云有没有看到他留的信,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担心他,但他却是日日夜夜的想念着她,想得受不了的时候,他就偷偷的在心口纹了个白色山茶花的刺青。 虽然东躲西藏,但没过多久,高利贷还是找到了他们。他父亲最后被逼得投河自杀,母亲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竟得了肾衰竭,即使如此,那帮凶神恶煞的暴徒也没有放过他们,隔三差五的上门逼债,逼得母子俩常常抱头痛哭。 为了赚钱还债和给母亲治病,他早早辍了学,小小年纪就受尽生活的苦。 他没有学历,年纪太小体格也不够壮,连卖体力都不行,幸好他长得俊美,自小受母亲的熏陶学过声乐,于是他在酒吧卖唱,在夜总会当招待,除了卖身之外,只要能赚钱的他都做。 他的人生前十三年,过着殷实富足的生活,但从家道中落、背负巨债以后,他的人生就走向了另一个极端,陷入了无穷的灰暗深渊。 很多次他都快坚持不下去了,恨不得像他父亲那样一死了之,可是摸摸心口的白色山茶花,想到那个哭着非要嫁给他的可爱女孩儿,他又重新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可能是天无绝人之路,某天他在酒吧唱歌的时候,竟然被一个娱乐经纪人相中,进入了娱乐圈。 他以前的名字不能用了,公司就给他起了个全新的艺名——晏明昊。 娱乐圈是一个错综复杂的大染缸,毫无背景和根基的他一头扎进去,差点被啃得渣都不剩。 他在碰了一头包、踩过无数坑之后,终于认清了现实,在这个大染缸,是不存在独善其身的,要么同流合污,要么就被淘汰。 他迫切的想摆脱纠缠多年的债主,为母亲治病也需要很多钱,最终他决心破釜沉舟,放弃那些可笑的底线,学会攀附权贵,伏低做小,八面玲珑,就这样一点点积累,一步步攀升,直到登上最高的舞台,成为万人敬仰的天王巨星。 回望过往那么些年,最初的一两年,他不联系巫浅云,是怕连累她,也不愿被她同情怜悯。时间长了,他更不敢找她了,怕她忘了自己,也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他情愿自欺欺人的想象,他还是当年那个清冷骄傲的少年,而她还是当年那个纯真可爱的女孩,他们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一对。 晏明昊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与她会在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海岛上重逢。 -- 他心中永远长不大的ai哭ai撒娇的女孩 白色山茶花的花语,是天真无邪的爱情和完美无瑕的恋人。 小时候他们住的院子里种了几棵白色山茶花,每当冬春交际的时候,枝头上就密密匝匝的缀满纯白美丽的花朵。 那是巫浅云最喜欢的花,怎么看也看不腻,小明哥哥还会给她摘几朵,插在花瓶里养着,摆在她的床头。 可是,当隔壁小明哥哥一家搬走之后,因为没有人再精心照顾它们,那些美丽的山茶花很快都枯死了。 跟花儿一起枯萎的,还有巫浅云对竹马哥哥的情意。 小小年纪的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小明哥哥连个告别都没有,说走就走了,明明前一晚他还辅导自己做功课的,第二天一早就全家都不见了! 她哭着追问爸妈,小明哥哥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巫浅云的父母隐约听说了隔壁邻居生意失败连夜逃债的事,虽然也会同情,但是并没有告诉女儿实情。 巫浅云的妈妈早上在邮箱发现了一封留给巫浅云的信,拆开看了里面的内容,读完后就眉头紧皱。 作为中学教师的她,敏感的察觉到隔壁那小子对女儿似乎有些不一样的心思。她承认小明这孩子挺讨人喜欢的,但是晏家现在沦落到那等地步,被高利贷债主追得狼狈潜逃,再放任女儿跟他来往,只会害了她。 于是,巫浅云的妈妈就偷偷的藏起来那封信,没有交给巫浅云,还骗她说隔壁一家人移民去了国外,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巫浅云难以接受,想到从此再也见不到最喜欢的小明哥哥,她伤心的哭了好久,还生了一场大病。 刚开始她还盼着小明哥哥会联系她,可是他一去经年,没有丝毫的音讯。 她的心情也经历了从伤心到失望到怨恨,直到最后,终于不得不放弃,渐渐的不再去想他了。 九岁以前的那些美好记忆,就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发生的故事。如果不是相册里还保留了几张跟小明哥哥的合照,她甚至会怀疑那一段青梅竹马的美好时光,是不是她脑子里臆想出来的幻觉? 在看到他身上那朵白色山茶花的纹身时,巫浅云尘封在心底的那一段记忆突然被激活了。 怪不得第一次看到他,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十六年过去了,他改了名字,样貌跟少年时期也有了很大变化,更重要的是他周身的气质截然不同了,故而巫浅云没有能认出来。 但是此时此刻,她看到了他心口那朵纯洁无邪的白色山茶花,听到他熟稔的打趣她是爱哭爱撒娇的小丫头,她就确定了他一定就是小明哥哥! “你……你是小明哥哥?”巫浅云双眸闪着晶莹的泪花,激动得指尖都在发颤。 “是我,云云,你终于认出我了!”晏明昊眼角也泛起潮意,轻舒双臂把她搂入怀里,感受她柔软玲珑的娇躯,心情好得飞起,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就算把全世界都给他,都比不上拥抱她这一刻的满足感。 n 见巫浅云一脸茫然,晏明昊就立刻明白了,苦笑了一声,把当年他家发生的事简明扼要的给她讲了一遍。 虽然他叙述的时候,脸上始终带着笑,讲得风轻云淡,对他这些年的遭遇都避重就轻,但是巫浅云也不傻,自然能想象到家道衰落、父亲自杀、母亲重病之后,他一个小小少年会承受些什么。 “什么信?你走以后,我从来没收到过你的信。” “傻丫头,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那么娇气,那么爱哭?”晏明昊把她压在身下,低头轻柔的吻着她眼角的泪珠,小声调笑着。 晏明昊被她哭得心软得一塌糊涂,像小时候一样温柔的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哄道:“云云听话,不哭了。你看,哥哥不是回来了吗?哥哥答应你,从此都不会再离开你了。就跟我们小时候约定的那样,一辈子都不分开,好不好?” 成年以后,她就更加独立了,一个人到外地求学,出国交流,毕业后进入职场,跟所有年轻打工人一样,在竞争残酷的大城市,接受社会的毒打。 她明白晏明昊不愿连累她,所以没有再联系她,而且以她那么点小丫头,也委实帮不上他什么。 巫浅云只觉得自己的心疼都快撕裂了,在她伤心怨恨小明哥哥不告而别的时候,她的小明哥哥却在经历地狱般的生活,而她却对此一无所知,还傻乎乎的过着她傻白甜的日子,甚至渐渐的,刻意的把他淡忘,不再去想他。 晏明昊握住她的纤手,解释道:“抱歉,当时我家里出了事,来不及跟你告别就连夜离开。不过,我当时在你家信箱里留了一封信,你没有收到吗?” 在这看似光芒万丈的巨星光环下,他背后到底吃过多少苦,付出了多少艰辛! 其实自从小明哥哥离开,她就仿佛一夜长大,没有像以前那么爱哭爱撒娇了,可能也是因为知道没人再那么无底线的宠她了。 bsp; 他一个灵活的翻身,将她压在柔软的床铺上,热烈的吻落在她娇嫩红润的唇上,肆意的品尝她甘美的气息。 可是,她心口还是痛得厉害,像被生生撕裂了一个口子,她心疼她的小明哥哥,他是那么好,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他? 巫浅云瞪着杏眸,娇嗔的打了他一巴掌:“你还说!你为什么不告而别?你知不知道人家有多伤心?” 这一个久别重逢的热吻,持续了不知多久,彼此松开的时候,巫浅云感觉自己像是离岸失水的鱼,几乎快要失去呼吸了,泪水竟不知不觉的流了满面。 “你为什么都不来找我,不告诉我?我可以……我可以……”巫浅云语无伦次,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只是再次相遇之后,她才发现,在小明哥哥面前,她永远是个长不大的爱哭的小女孩。也只有在他面前,她可以肆无忌惮的露出骄纵任性的一面。 因为她的小明哥哥,就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会永远的包容她,保护她。 她紧紧地抱着晏明昊,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得不能自已。 -- 修罗场说来就来! ∂yúsんúщú.м∂ 久别重逢的两人,有说不完的话,虽然阔别十六年,但却令人惊奇的没有感受到一丝隔阂或陌生,自然而然的就聊到了一起,仿佛就好像昨天才分开的一样。 巫浅云与晏明昊并排躺着,亲密的搂在一起,聊起童年趣事,心中都只觉一片温馨,不时地发出轻松而欢快的笑声。 窗外是灿烂的阳光,耳畔传来海浪拍击堤岸的哗啦声,偶尔有海鸥长鸣着掠过蔚蓝无云的天空。 多么美好的早晨啊! 晏明昊早早的吩咐了餐厅,准时送来了丰盛的早餐。 巫浅云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懒洋洋的靠在床上,被晏明昊抱在怀里享受早餐。 这才像是度假的样子嘛!前几天她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没日没夜在床上被折腾,连饭都没正经吃上几顿,饿得腰身都细了一圈。还是她的小明哥哥最疼她! 晏明昊将烤得酥脆可口的草莓夹心可颂撕成小块,喂到她的嘴里,温柔的问:“好吃吗?” “好吃!”巫浅云用力点头。 怎么会不好吃?看着他那张秀色可餐的脸,就算喂她粗糠,她就能干下一碗!иρгoùщеи.coм(nprouwen.com) 看着她那张娇嫩如花瓣一张一合,嫩红的舌头时隐时现,晏明昊只觉小腹发紧,不过他不想破坏这样温馨的气氛,便忍住了蠢蠢欲动的心思,反正已经找到了她,以后多的是欢好的机会,没必要打断她的早餐。 作为回报,巫浅云用叉子叉起一块舒芙蕾松饼,送到晏明昊的嘴边:“张嘴,啊——” 晏明昊怔了一怔,旋即笑着摇头道:“你吃,我不饿。” 巫浅云不高兴的嘟起了嘴:“不能不吃,你太瘦啦,就算是为了保持身材,也不能不吃早饭啊,对身体多不好啊!” 晏明昊倒不是为了刻意减肥,而是平时通告太多忙得顾不上,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不吃早饭了。 只是,被她这样关心着,他哪能说不,哪怕是喂他毒药,他都会眉头不皱的吃下去。 两个人互相喂食,边吃边聊,甜甜蜜蜜的享受着美味的早餐。 快到中午的时候,度假村派人来通知,按计划明天客人们都要离开了,所以组织方安排所有人中午一起聚餐,顺便跟大家讨论下这最后一天的安排。 巫浅云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一个星期的假期竟然已经过去六天了。 她这六天过的,真是无比“精彩”,比她过去二十五年的人生经历加起来都丰富,每夜都在换男人,荒淫得她都不好意思回想。而且每个男人都跟她有过一段过往,真是巧合得让人难以置信。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岛,自成一套游戏规则,这里发生的一切外人都不会知道,这样离经叛道的行为,居然也不觉得太荒唐,可既然是个游戏,总有game over的时候,终究要回归现实世界的。 晏明昊察觉到她似乎情绪有些低落,以为她不想去聚餐,就说:“不想去也没关系,我在这里陪着你。” 巫浅云回过神,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没事的,我们这就过去吧。” 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好逃避的,她没有作奸犯科,也没有得罪过谁,不管是对楚慕这个准前男友,还是跟她有过关系的男人以及他们的女伴。 顶多,就是滚过床单之后再见面会有点尴尬罢了,但是要是不去的话,万一那些家伙想出什么损招来,她还傻乎乎的被蒙在鼓里呢。 巫浅云是闭着眼睛接吻的,因此丝毫不知道修罗场说来就来了,犹自沉醉在晏明昊精湛的吻技中。 怀着这样的想法,巫浅云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反正横竖横就是这样了,只要自己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晏明昊旁若无人的,跟在他自己的屋子里一样,拿小叉子叉起一块西瓜喂给她吃。 西瓜鲜嫩多汁,冰爽可口,她轻轻一咬,鲜红的汁液就顺着嘴角流下来。 晏明昊的眸色深了几分,一手握住她的细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含住她娇软的樱唇用力吸吮,灵活的舌头缠着她的舌尖,直把她吻得头晕气喘,腿脚发软。 巫浅云想到他们俩昨晚躲在洗手间做爱的情景,脸颊就微微发烫,羞得都不敢抬眼看人。 晏明昊住的度假屋离餐厅距离最近,他们俩进入餐厅时,里面还是空无一人的。 美人既然主动献吻,岂有不欣然接受之理? 他找遍了整个岛都找不到她,四处问人还被人冷嘲热讽,他为她担心,可是她倒好,居然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就跟男人搂着亲上了,还有半点把他这个未婚夫放在眼里吗? 这一幕恰恰落在江醉池的眼底,他住的也比较近,知道中午要聚餐,想着早点到能早点见到巫浅云,没想到还没走进餐厅,远远地透过敞开的窗户,就看到这么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 晏明昊把她鸵鸟般的反应看在眼里,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拉着她一起在靠窗的沙发位坐下,然后跟女招待要了两杯柠檬水和一份冰镇西瓜。 楚慕脸色发青,肺都快要气炸了! 说来也巧,服务他们的还是昨晚那个女招待,看到两人行迹亲密的联袂而来,不由得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 晏明昊却是睁着眼的,远远地发现了来人,可是哪怕对着巫浅云的未婚夫,他也半点不收敛,甚至像宣示占有似的,把她抱得更紧,吻得更深,修长的手指爱抚着她的腰身,让她浑身酥软的发出猫儿似的嘤咛。 “唔,真甜,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一样甜……” 他嘴里说着不正经的调情话,漆黑如墨的眼眸深情脉脉,形状完美的薄唇染上一层湿润的水光,显得格外性感诱人。 江醉池穿着一身白衣,清俊禁欲的脸看似风轻云淡,可是他的眼睛却像黑夜一样幽深,薄唇抿成一条线,手在身体两侧握紧,手背的青筋都鼓起来。 巫浅云俏脸绯红,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在她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自作主张的行动起来,坐到男人的大腿上,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他的薄唇。 晏明昊轻笑一声,直接把脸凑过去,舔吃她嘴角溢出的汁水。 楚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晏明昊搂着热吻的女孩,竟然就是他的未婚妻! 巫浅云暗暗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两人旁若无人的相拥着耳鬓厮磨,宛如热恋中的男女,便是隔着几公里,都能嗅到恋爱的酸臭味儿。 巫浅云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餐厅没有人,招待给他们送完餐品也走开了,于是她也就半推半就的,张开嘴咬了下去。 跟着他后面的是他的女友,哦不,应该说是前女友,方茉莉,以及巫浅云名义上的未婚夫楚慕。 “天气好热,吃块冰西瓜消消暑。” -- 修罗场进行时,左拥右抱 ∂yúsんúщú.м∂ “巫小姐玩得很开心啊!” 玩世不恭的一句感叹从餐厅的一角传来,带着淡淡的嘲讽,惊醒了沉迷于男色的巫浅云。 她循声望去,说话的竟是天堂岛的主人叶欢,也不知道他何时来到了餐厅,直直的盯着她,朝二人径直走过来。 巫浅云顿时红了脸,没想到会被他撞见她跟晏明昊拥吻。 不过,她一想到叶欢表白不成,居然招呼都不打,就把她打包送给了江醉池,心里那点羞涩不自在就消失了,理了理裙角,从晏明昊的腿上站起身,冷笑着回应道:“那还不是要感谢叶大少的盛情款待!”иρгoùщеи.coм(nprouwen.com) 叶欢没想到几天不见,女孩的嘴巴变得越发厉害了,明明最上岛那会儿还是很青涩的,才几天不见,就变得这么放得开。 再看她那滋润红润的小脸,眼角眉梢都透出一股子妩媚的风情,不用说,这几天肯定被那四个男人轮番喂饱的。 叶欢的心里像嚼了一串没熟的青葡萄,从舌尖酸到心头,忍不住又道:“刚上岛的时候还三贞九烈的,恨不得要连夜逃离,这会儿却比谁都投入,你可真能享受!” 巫浅云不甘示弱的反驳:“可是叶大少组织大家来岛上玩,不就是为了享受的吗,我又有哪里做错了?还是说,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晏明昊见他俩像斗鸡一样吵起来,抬起眼皮,诧异的打量着叶欢。 他认识叶欢也很久了,叶大少这人虽然是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但还是很有风度的。没想到一见面就跟巫浅云呛声,说的话跟个幼稚园小孩子似的,真是少见。 “好了,云云,别生气啦,女孩子生气会长皱纹的。”晏明昊搂住巫浅云的腰柔声哄着,叉起一块西瓜送到她嘴边,“来,吃块西瓜降降火。” 晏明昊居中当了回和事佬,巫浅云也觉得这么吵没意思,顺势挨着他坐下来,扭过头去,把一个冷漠的后脑勺冲着叶欢。 叶欢摸了摸鼻子,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 其实那天把巫浅云送走以后,他就没有一天不想她,虽然面对莫薇兰的嘲弄,他还抹不开面子嘴硬着,但心里早就后悔了。 本想终于能见到她了,可以好好找补一下,可一来就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场面,就忍不住心里泛酸,说了些并不是出于他本意的话,结果惹恼了巫浅云,反而让晏明昊那个小白脸趁机献殷勤,越发长脸了。 叶欢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就闭上了嘴,搬来一张椅子,厚着脸皮挨着巫浅云坐下来。 叶欢的帮腔让巫浅云对他的恼火消了下去,而晏明昊骂人不露脏字,更让她忍俊不禁的笑出声,甚至都没有拒绝被他搂住腰。 nbsp; 就算晏明昊冷冷的瞪他,叶欢只装作看不见,就这样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坐着。 楚慕铁青着脸,几个大步冲到她的面前,咬着牙道:“巫浅云,你这几天都在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 虽然这样真的有点婊,但是看着楚慕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像个落败的公鸡垂头丧气走开,她心里确实爽到了。被背叛、被小三羞辱的郁气,终于一扫而空,有一种扬眉吐气的舒畅感。 他毫不客气的说道:“楚先生,我必须提醒您,巫小姐来到我的岛上,就是我的贵客。她愿意在哪里,跟谁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她没有义务跟任何人交代。” 她僵硬着脖子扭过头望去,只见一身雪白衣裤、戴金丝眼镜的江醉池,不知何时竟坐在了她身后的座位上。 上岛之前,他出轨部门实习生;上岛之后,他就迫不及待的跟莫薇兰和方茉莉偷欢。 他们说这几句的时间,楚慕也一脸阴沉的闯进了餐厅,身后还紧跟着方茉莉。 看到巫浅云被一左一右两个英俊的男人夹在中间,看样子都挺亲密的,楚慕内心的郁气和怒火压也压不住。 如果说面对叶欢,巫浅云还愿意跟他互怼;那么对着楚慕,她连话都懒得说了。 可是舒畅的心情没有维持几秒,就感觉到背脊骨冒起丝丝寒意,仿佛背后有一道冰凉的视线穿透了她的身体,让她仿佛置身于冰窟,浑身都凉飕飕的。 先是叶欢,刚才说话不妥当,惹巫浅云不开心了,这会儿可要好好表现,扳回一城。 清俊绝伦的脸上异常平静,没有一丝表情,可是冷冽的目光却犀利得仿佛能透视她的内心。 巫浅云还没来得及回话,身边的两位护花使者就坐不住了。 叶欢的冷嘲热讽让楚慕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而晏明昊则更加过分,当着他的面把巫浅云搂进怀里,万分怜惜的摸着她的脸蛋道:“云云,怪不得你会跟他分手。这些年来,你真是受委屈了,我好心疼呢。” 叶欢顿了一顿,意味深长的扫了他身后的方茉莉一眼,“再说了,您这几天也没少找乐子,不是吗?大家玩的开心就好,你何必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多让人扫兴啊!” 现在倒是一副被戴了绿帽来捉奸的嘴脸,敢情是只允许他出轨玩女人,她还要为他守身如玉呢,真是妥妥的双标狗! -- 全员修罗场,且看男人们勾心斗角,暗流汹涌 当着前男友或者叶欢的面,巫浅云被晏明昊搂着都没觉得不自在,但是一碰上江医生幽冷的目光,不知怎的,她的心中竟然不由自主的生出一丝心虚和怯意。 可能是医生天生带着权威和庄严的感觉吧,看着他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还有那张斯文禁欲的男神脸,真是很难想象,他在床上居然是那么狂放霸道。 想到那一夜,他在自己身上纵情驰骋,那根粗长的弯刀型鸡巴捅得又深又猛,仿佛不知疲倦,让她高潮不断,不停地喷水…… 啊,打住,不能再想了,不然下面都要湿了! 巫浅云的俏脸染上一层绯红,别过眼不敢与他对视,低咳一声,轻轻的拂开了晏明昊楼在腰间的手,端正的挺直腰背坐好,拿起水杯假装喝水,以此掩饰不自然的情绪。 巫浅云的表情变化和小动作哪里瞒得过坐在她左右的两个男人? 叶欢不爽的哼了一声,这个欺软怕硬的小狐狸,在他面前就那么放肆,见到江醉池这个斯文败类就装正经! 晏明昊跟江醉池不熟,但巫浅云脸上异样的红晕等于告诉他,两人之间肯定有过一段不可告人的私情,一时间他也生出了危机感。 他的云云太招人喜欢了,即使他有青梅竹马的优势,但依然有劲敌在跟他竞争,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这些竞争者知难而退呢? 而受了连番讽刺而败退的楚慕,也在旁边的一张桌子坐下,跟侍者要了一瓶酒,就闷头喝起来。 方茉莉虽然跟楚慕一起过来,眼睛却一直都看着江醉池,想靠近他,可是又不敢招惹他,最后只能委委屈屈的跟楚慕坐到一张桌子上。 六个人各怀心思,一时间餐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门外传来女子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尴尬的氛围,是邬婧衣和莫薇兰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邬婧衣露脐短衫配牛仔阔腿裤,性感而热辣;莫薇兰则穿着一字肩抹胸裙,飘逸而窈窕。 虽然是完全不同的风格,但俩人都是时髦又性感的美女,看着倒也十分养眼。 叶欢跟两人都很熟,就笑着打招呼道:“两位美女,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在聊接下来薇兰马上要演的电视剧呢!”邬婧衣显得很兴奋,扭过脸对晏明昊道,“就是你答应要出演男主角的那部仙侠剧哦,薇兰接了女三号!” 相比邬婧衣的兴奋,晏明昊的反应很冷淡,只是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这也难怪,他本来根本就不想接的,昨晚只是为了让邬婧衣不打扰他和巫浅云,才作为条件提出来的。 晏明昊的冷淡并没有打击到邬婧衣,晏明昊一心想只想在电影上发展,可是邬婧衣却是个精明的商人,演电影固然是逼格高,可是要维持晏明昊顶级人气,也得拍拍高人气的电视剧,让粉丝们经常能看到他的绝世美颜才行。 邬婧衣看过那部仙侠剧,作者虽然名气不显,可是原着却非常精彩,剧中人设从男女主角到大小配角,个个都血肉丰满,可圈可点。 以她敏感的嗅觉来判断,这部剧很可能会爆红,也难怪莫薇兰这样顶尖网红也要来插一脚了。 莫薇兰对着晏明昊的冷脸也感 可是,让晏明昊这种身价亿万的顶流明星,去拍三级片,那不是明摆着在损他吗?哪怕是开玩笑的话,也够让人难堪了。 不过,也从侧面印证了晏明昊有多红,只是在这个岛上,大家都暂时忘记了现实中的身份。 叶大少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开玩笑道:“本少爷对这种狗血言情剧没兴趣,要是拍的是三级片,我倒是可以考虑投资。” 最后四人终于也到齐了! 她转头对叶欢说道:“叶少,你看薇兰第一次演戏,你要不要意思意思,投资一点?薇兰的那个角色戏份不少,人设也很讨喜,一定会很不错的!” “什么事这么热闹?”少将冷浔捏着可乐罐,剑眉微微上挑,犀利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向了巫浅云。 晏明昊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连邬婧衣都感觉不舒服了,巫浅云更是护犊子,对叶欢嘲讽道:“叶大少,我建议您去医院里查查,看您这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所有人听完都笑得前仰后合,巫浅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哎真不愧是江医生,瞧这段位,骂人都不带脏字。 可惜叶欢却兴趣缺缺,开玩笑,给情敌演男主角的戏投资,他是闲得蛋疼么? 这话可真是够损的,莫薇兰倒是没啥,她本来就是色情女主播,性爱直播都能做,拍个三级片算啥? 在巫浅云的心里,晏明昊是她的小明哥哥,还有着与众不同的性癖;可是现实之中,晏明昊就是娱乐圈最顶尖的巨星,身价亿万,高高在上的大明星,被万人仰慕。 江醉池敏捷的一低头,易拉罐嗖的从他头顶飞过去,却被一只结实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接住。 而跟少将一道出现的,除了他的妻子顾菲柔,还有诺兰公爵和他的贵族未婚妻凯瑟琳。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江醉池突然开腔:“不如就去我的医院,智障人士可享受免费服务。” 邬婧衣摇摇头,这两人真是腻歪的不行了,她拒吃狗粮行不行? 巫浅云在一旁看得很新鲜,说起来晏明昊的年纪也没比莫薇兰大多少,却被她口口声声叫做前辈,而晏明昊居然也毫不客气的就受下了,还很拽的样子。 到不悦,反而俏皮的笑着对他鞠了一躬:“小女子是演戏的菜鸟,还请晏前辈多多指教!” “江醉池你丫的!”叶欢气得一把抄起手边的可乐易拉罐,朝江醉池狠狠砸过去。 晏明昊察觉到巫浅云看他的眼神起了一丝变化,还以为她不喜欢他跟别的女子聊天,就在桌子下面握住她的手,脸上的表情也瞬间从高冷切换到深情脉脉:“云云,你想不想看我演剑侠的样子,到时候你来探我的班,好不好?” 她这么虚怀若谷,晏明昊多少得给点面子,礼貌的淡淡一笑:“莫小姐客气了。” 邬婧衣其实就是这部剧的主要投资人之一,现在又想再拉点赞助,因此不遗余力的游说叶欢让莫薇兰带资进组。 晏明昊当年就是演了一部宫廷戏而一炮走红的,他的古装扮相令人惊艳,巫浅云想象一下晏明昊白衣飘逸、御剑飞行的模样,就止不住一脸花痴,连连点头:“好,好呀。” -- 最后一天自然要跟喜欢的人过,可他们心仪的 巫浅云注意到,这四人的走位有点怪异,公爵和少将走在前面,前脚后脚的踏进餐厅,而凯瑟琳和顾菲柔跟他们隔了一段距离,亲密的挽着胳膊,宛如好闺蜜一般。 少将难得的穿了身休闲服,可是他那种浑然天成的冷峻严肃的气质,愣生生的把休闲服穿出了笔挺的军装制服的感觉。 冷浔淡淡的瞥了巫浅云一眼,巫浅云的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冒出来两人在床上的激情片段,一颗小心脏就扑通扑通的乱跳,像个犯错的小媳妇儿,红着脸低下了头。 可能是当年军训的后遗症太严重了,以至于她见了少将,就像老鼠见了猫,总有点怕怕的。何况,现在她还因为舅舅的事儿欠他老大的人情,自然更加硬气不起来。 少将把手里的那罐可乐丢给叶欢,叶欢讪讪的接过来,他自觉刚才有点失态,便干笑两声解释道:“没什么事,我们就闹着玩呢。” 少将没有再说什么,可是诺兰公爵却板起脸,文绉绉的教育他:“叶先生当着这么多女士的面,做这种危险的动作,恐怕不甚妥当,万一不小心伤到了女士,该如何是好?” 公爵穿了件黑色真丝衬衣,冰蓝色的眼眸像蓝宝石般清澈剔透,优雅的贵族气质和翩然的绅士风度,委实令人心折。 巫浅云忍不住抬起脸,偷偷瞟了公爵一眼,公爵也正好看着她,目光中毫不掩饰热烈缠绵的情意。 想到两人在月下的缠绵,巫浅云的俏脸上红晕又深了几许。 要命,怎么办,这场面比她想象的要难搞得多啊! 叶欢把他俩的眉目传情看在眼里,心里止不住的冒酸水,嘴里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道:“公爵大人作为一个外国人,不但会弹竖琴,中文造诣也很高啊!” “我有一半的华人血统,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我很向往,一直都在学习。”公爵冷淡而不失高傲的回应道。 两人言辞交锋了两个回合,这时,凯瑟琳和顾菲柔挽着胳膊走过来了。 顾菲柔一向礼貌周全,微笑着逐个跟大家打招呼,顿时缓和了僵硬的气氛。 走到巫浅云的面前,顾菲柔亲热的问候了她,并且送给了她一包自制的白桃乌龙茶:“上次看到你喜欢喝这个茶,就带一包给你,你可以自己泡着喝。” “啊……谢谢,您太客气了!”巫浅云面对顾菲柔总觉得有些羞愧,白睡了人家的丈夫,却没有完成任务。 可是顾菲柔却好像完全不在意,还是那么一副温柔亲切的态度,仿佛根本没有请求巫浅云跟少将上床取精那回事儿。 “哎,我也喜欢喝花茶,你怎么想不起来送我呢?”凯瑟琳半开玩笑半当真的抱怨着。 顾菲柔回过头一笑:“当然没问题,只要你不嫌弃我的手艺。” 凯瑟琳的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怎么可能,我只怕自己泡的不好,浪费你的好茶叶。” 两个女士有说有笑的在隔壁桌子坐下,公爵和少将反而被晾到一边。 巫浅云心里不禁生出一丝怪异感,不知这两对人在过去的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巫浅云虽不乏女子的浪漫情思,但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天真少女了,在过了情欲颠倒的六天之后,理智和冷静回到了她的脑中。 可是在座的人似乎都怀着心思,吃得心不在焉,甚至连交谈都很少。 至于冷浔少将,他固然是千好万好,可是他已经结婚,顾家又是那样权势显赫的门第,就算顾菲柔不能满足他的性需求,也无法为他生育子嗣,但是也不太可能离婚的。 或许是同样想到了这一点,楚慕的神情也恢复了正常。这一场荒唐的游戏之后,只要离开这个荒淫的岛屿,一切又会恢复到原样的吧。 可惜,这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另外的五位男士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思呢? 巫浅云……巫浅云……巫浅云……巫浅云……云云…… 五张字条上的字体各不相同,可是最后指向的却是同一人…… 楚慕的酒量似乎不太好,也可能是心情不佳,喝完两杯红酒后,竟然不胜酒力的趴在桌上了。 江醉池把雪茄夹在两指之间,没有点烟,清冷锐利的双眼盯着叶欢,问道:“说吧,你把我们叫上来,要做什么?” 叶欢摇摇头:“真受不了你们,这么端着累不累?我觉得哈,最后一天肯定是要跟自己喜欢的人过,不如这样吧,你们把心仪的对象写在纸上,我看看能不能尽量安排。” ,不过,公爵一脸平静淡定,少将也没有丝毫不悦,想来应该没有大事。 岛上为大家准备的午餐,依旧是非常的丰盛,鱼子酱、大龙虾、澳洲顶级牛排,新鲜可口,烹饪的水准也不下任何米其林餐厅。 叶欢翘着二郎腿,歪在沙发上,吐了一口眼圈道:“最后一天了,你们有什么想法?” 见所有人都用完了餐,叶欢站起来,跟男士们提议去楼上抽雪茄。 尽管公爵告诉过她,他和凯瑟琳只是契约关系,没有真的在恋爱,这么多年来他只有过她一个女人,巫浅云自然内心是有感动的,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份跟公爵差得太远,他们两人是不可能有什么发展的。 叶欢把五张字条都收集到一起,当着大家的面逐个翻开来。 五座大山消失后,巫浅云感觉压力顿时消失,兴颠颠的拿着小勺,吃起了焦糖烤布丁。 四个男人都一片沉默,其实心里都有心思,但没人开口说出来。 在座的这五位英俊优质的男士,虽然都跟她发生过肉体关系,但是她始终没忘记,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等明天离开了天堂岛,一切都会结束的。 除了醉倒的楚慕,江医生、少将、公爵和晏明昊都跟着叶欢上了二楼,而女士们则还留在餐厅,继续享受饭后甜点和咖啡。 五个男人这一次倒是都没犹豫,刷刷刷就写好了字条。 叶欢领着四个男人来到二楼,就有侍者上前,给每个人都奉上了古巴进口的上等雪茄。 餐厅也准备了昂贵的酒水,可是除了心情不佳的楚慕喝了两杯红酒,其他人都没有喝酒。 -- 既然都不肯让步,那不如gan脆一起上吧 叶欢手拍着脑门,大叫道:“哎哟我操咧!你们可真会给本少出难题了!那个丫头,有那么大魅力吗?” 晏明昊嗤了一声:“你这话说的,你不也想要她?” 叶欢毫不脸红的点头道:“对啊,不怕告诉你们,她很合我的胃口,我很久没碰到这么钟意的妞儿了。我不但现在想要她,等离开这里,我也不会放手的。所以,看在她是你们未来嫂子的份上,你们礼让一下,行不行?” 可是,另外四个男人却丝毫不给面子,不满的瞪着叶欢。凭什么你喜欢就得让你?还未来嫂子,她答应嫁给你了? 江醉池说:“不是不给你面子,但她是我找了很多年的女孩儿,她是我心中的光,我的太阳。” 叶欢瞪了江醉池一眼,这疯批今天怎么老是拆台,还讲这么肉麻的话,又是光又是太阳的,真是酸死了! 公爵也皱起了眉头,不悦的想,这人怎么抢我的台词? 他想了想说:“她的第一次给了我,她也是我唯一一个女人,希望你们能成全我们。” 妈的,这也太凡尔赛了! 另外四个男人都对公爵怒目而视,一想到云云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他,就难以掩饰心底的嫉妒。 听了公爵的话,一向稳重的少将忍不住了,第一次好稀罕吗?她也是他第一个且唯一一个女人啊! 虽然这几天相处下来,少将认为公爵品行高洁,是个值得结交的君子,但是在这个问题上,即使是亲兄弟也不能礼让:“公爵大人只是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也许会遇到更合适的,但我却是非她不可。” 这些幼稚的男人,处男有什么好炫耀的,能让她爽到吗?晏明昊心里腹诽,脸上却柔和的笑了笑,说道:“你们说的都是你们的需要,可有没有考虑过云云自己的愿望?其实,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她以前就跟我求过婚了,哭着闹着非要嫁给我,一辈子都不分开。” 其他四人都面露惊异,什么,她还跟晏明昊求过婚? 江醉池先反应了过来,问道:“你所谓的以前,是多久以前?” 晏明昊说:“嗯,也没多久吧,大概十六年前。” 江醉池冷笑道:“十六年前,她才九岁而已,那么点大的小女孩能懂什么?恐怕是被你诱骗的吧?没想到你这么禽兽,对这么小的女孩下手!” 晏明昊却辩解道:“我可没有诱骗她,她从小就最喜欢我了,这个我可没有撒谎,不信你们可以当面跟她求证。” 这倒也大可不必了,叶欢头疼的想,这一个个的都这么认真,谁都不肯退让,吵得脑坑都疼了,真是麻烦!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既然都不肯让步,那不如干脆咱们就一起上吧!”叶欢破罐子破摔,索性提出了个荒唐的提议。 “不行!”公爵和少将都变了脸色,断然否决。 晏明昊也一脸鄙视的说道:“你可拉倒吧,说得什么屁话?你以为云云是你呢这么玩得开,她这么娇弱,怎么能吃得消?” “得了得了,那我是没辙了,你们说怎么办吧?”叶欢被攻击的招架不住,索性两手一摊撂挑子不干了。 晏明昊眼珠子一转,提议道:“我觉得啊,应该尊重云云自己的想法,让她自己选。” 晏明昊提这个建议,听起来公平,其实是存了私心,在巫浅云的心 幸好这餐厅本来服务员也都是女生,用完餐之后,男侍者都上楼伺候,留在餐厅的只有领班,也就是刚才慌忙上楼求救的那个女孩。 方茉莉赤身裸体的跪坐在地上,疯狂的大笑,笑得眼泪都飚出来。 江醉池跟着领班下楼,刚走进餐厅还没站稳,一个浑身赤裸、前凸后翘的性感女体就扑进他的怀里。 他刚走出房间,就听到楼梯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餐厅的领班神色慌张的跑了上来。 面对晏明昊她是最放松的,与公爵对视会面露羞涩,对少将是敬畏中又有一丝爱慕,跟叶欢是互怼打嘴仗,只有对自己的时候是最冷淡的。可想而知,要让巫浅云自己选,铁定不可能选他的。 江醉池看了一圈,注意到巫浅云并不在其中,而原来醉得趴在桌上的楚慕也不见了,便问领班:“巫小姐去哪儿了?” 江醉池低头一看,居然是方茉莉,她脸红像喝醉酒似的,浑身一丝不挂,放荡的咯咯笑着,挺着一对丰满的奶子使劲往他身上蹭。 素来注重绅士风度的公爵点了点头,少将沉默的思考了几秒,也没有反对。 江醉池眉心紧皱,看着这群魔乱舞的场面,一时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刚才他们离开的时候,几个女人还有说有笑的喝咖啡吃甜品,可是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就全乱了套。 里,他这个竹马哥哥还是占了一定优势的。 “主人,您看看我,美不美?嗯嗯,贱奴好想要,求您操操我,好不好?” 江醉池在旁边一直没发表意见,他向来心思深沉,又是精神科专家,从进入餐厅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注意观察巫浅云的表情,发现她对几个人有不同反应。 要如何扭转颓势呢? 江医生借口上洗手间,走出了房间,智商160的脑子开始高速运转。 在另一个角落,是好闺蜜秒变百合的戏码。金发美人凯瑟琳攻气十足的压着顾菲柔热吻,顾菲柔半推半就的娇喘着,两人都是酥胸半露,衣衫凌乱。 叶欢却是不满意的,之前他费劲心思对巫浅云表白,都没有能打动她,刚才在餐厅,她也一直都在跟他对呛,如果要她选,估计是不太可能选他的吧。 “出什么事儿了?”江醉池问道。 被冷落在一旁的方茉莉突然大笑道:“你心里就只有巫浅云那个小婊子,可惜啊,哈哈哈……” 那领班是个年纪很轻的女孩,没什么处理紧急事务的经验,看到江醉池就像看到了救星,拉着他一叠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请您跟我下去看看吧!” 领班惊讶的道:“巫小姐?明明刚才我上楼之前,她还在的呀……” 虽然她确实是淫荡放浪的性子,但也不至于在餐厅这种场合胡乱发情,再往餐厅里一看,江醉池清俊冷静的脸都绷不住裂开了。 领班一脸不可思议的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们好好的喝着咖啡,突然就集体发疯了一样!” 莫薇兰抱着餐厅的柱子,把它幻想成钢管,一边扭腰摆臀的跳艳舞,一边妩媚多姿的脱衣服,这会儿已经脱得只剩内衣内裤了。 江醉池的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嫌恶,毫不客气的伸手把她推开,随后就发现方茉莉的眼神和行为明显不对劲。 -- 她中了催情药,需要好几个男人才能满足 江醉池看着方茉莉嫉妒到疯狂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走上前去一把薅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直视他冷酷的眼睛。 “是你干的对么?老实交代,不然就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 方茉莉平时都对江醉池言听计从的,可是此刻却桀骜不驯的梗着脖子,咬牙切齿的道:“你杀了我又怎么样,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跟那个婊子在一起的!” 江醉池万万没料到方茉莉居然会因为嫉妒而行事这么极端,心里焦急不已,脸上却不得不假意露出几分温柔,松开方茉莉的头发,哄道:“开玩笑的,主人最疼你,怎么会杀你?乖,告诉主人,你给她们吃了什么?” 方茉莉此刻也是神志不清,看到江醉池温柔的语气,她也忍不住软了下来,搂住他的腰撒娇道:“也没什么,就是一点点我自己调制的佐料。” 江醉池内心一沉,别看方茉莉疯疯癫癫的,其实是个很厉害的药剂师,尤其喜欢调配些奇奇怪怪的药剂,什么催眠药、迷幻剂、催情药之类的,比市面上那些正经销售的药效果强多了。 他抱着侥幸心理又问道:“你放的哪一种佐料,一生挚爱、昔情难追……不会是醉生梦死吧?” “对,就是醉生梦死,我们都喝了,嘻嘻……”方茉莉愉悦的笑着,迷离的眼里带着憧憬,喃喃的念着她最爱的电影里的台词,“当你不能再拥有,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江醉池变了脸色,丢开方茉莉,快步走到餐桌边,端起残余的咖啡杯舔了一点点。 这味道,果然是醉生梦死!! 看来是方茉莉偷偷把醉生梦死放到了咖啡里,餐厅里的这五个女人和楚慕恐怕都中招了。 江醉池用力的握了握拳,压抑住掐死这女人的冲动,不过现在不是跟她算账的时候。 醉生梦死是烈性的催情药,药性非常霸道,必须立刻找到巫浅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巫浅云到底去了哪儿? 江醉池往外望去,餐厅的门外没有任何遮挡,正对着一大片沙滩,她中了药,不可能走很远。还有,楚慕又去了哪里,是不是他把巫浅云带走的? 就在这时,他听到洗手间里传来微弱的闷响,似乎有人在捶门板。 江醉池眼睛一亮,他怎么忽略了洗手间还能藏人呢? 他几步冲到洗手间,可是门却被锁住了,他把耳朵贴到门上,果然听到里面传来女子哭喊救命的声音。 江醉池心急如焚,甚至等不及找人拿钥匙,直接抬起脚就狠狠地踹上去,两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此时的巫浅云,只觉得浑身像被烈火烤着,脑子里混沌不清,身体也不听使唤,血管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痒得难以忍受。 就在刚才,当她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时,就被方茉莉拖着丢到楚慕的怀里:“你不是一直想挽回你的未婚妻么,现在她中了春药,你还不快点抓紧机会?” 楚慕也喝了一杯加了料的咖啡,本来他就对巫浅云有念想,这么一来 若是能借此这一次机会,让四个人退出竞争,岂不是一举两得? 当看到巫浅云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冲天的嫉妒和愤怒让楚慕胯下的肉棒硬得发疼,恶狠狠地把她压在洗手台上,掐着她的腰,不顾一切的就想强插进去。 她这副样子,明显是醉生梦死的药力发作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洗手间的门被砰的踹开,江醉池冲了进来。 那药效发作起来十分凶猛,她连站起来开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一面喊救命,一面拼命的捶打门板。 他对自己的性能力再自信,也不至于盲目自大到认为自己可以那么持久,要彻底满足她,需要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轮番上阵。 巫浅云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崩溃的抽泣着,嘴唇都打哆嗦。 楚慕被她拒绝,还被踢了一脚,怒火高涨,冲过来把她逮住按在胯下,挺着硬胀的紫黑色鸡巴,往她娇嫩窄小的花穴里捅去…… 江醉池抱着巫浅云走了没几步,就发现怀里的女孩满脸潮红,秀眉紧蹙,水汪汪的黑眸迷离妩媚,纤细的手指咬在樱唇中,发出撩人的呻吟,不安分的扭着细腰,湿漉漉的花穴在他的胯下蹭来蹭去,将他的裤子都打湿了一片。 巫浅云虽然也中了药,脑子晕晕乎乎的,身体也生出渴望,可是她潜意识里对楚慕的厌恶太强烈了,以至于被他碰触到时,她的胸口就涌起一阵阵恶心。 巫浅云拳打脚踢,奋力挣扎,险些一脚踹中楚慕的命根子。趁着他吃痛弯下腰,她连滚带爬的冲到洗手间的门。 江醉池心疼极了,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然后托着她的臀抱起来,走出了洗手间。 自然是顺水推舟。 “不,不要碰我……恶心,滚开!” 何况,比起单纯肉体的占有,他更在意巫浅云的心。 楚慕拖着巫浅云进了洗手间,锁上门,双目赤红的抓着她,像失去理智的野兽撕碎了她的衣服。 醉生梦死的药力,他是非常清楚的,不但药力霸道,而且持续时间最长可以有十几个小时。 江醉池脑子快速的转动,瞬间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他唇角似笑非笑,抱着巫浅云,快步走向四个男人所在的休息室…… 江醉池性格偏执,占有欲极强,当然不愿跟其他男人分享心爱的女人,可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她如此痛苦。 江醉池脱下白衬衣,裹住巫浅云颤抖的赤裸娇躯,紧紧的抱着她安抚道:“别怕,我在这儿保护你,没人能伤害你了。” 江醉池犹豫了几秒,他第一反应是将她带到无人的地方藏起来,成为他的禁脔,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 巫浅云宛如见到了救星,流着泪哑着嗓音喊道:“江医生,救我,救命啊——” 江醉池看到他心爱的女子差点惨遭蹂躏,几乎目眦欲裂,上去一脚踢翻了欲行不轨的楚慕。要不是顾忌到巫浅云身体的情况,他当场就阉了这狗东西! -- 五个男人公平对决,xing能力大比拼,谁能把 江醉池抱着神志不清的巫浅云进入休息室,将她平放在床上,四个男人都立刻围了上来。 “云云!你怎么了?”晏明昊本来准备下楼找巫浅云的,离床最近的他第一个冲到巫浅云跟前,俊美无俦的脸上难掩慌乱和心疼。 巫浅云听到晏明昊熟悉的声音,睁开迷离湿润的眼睛,朝他伸出手去:“小明哥哥……” 晏明昊想把巫浅云抱过来,却被江醉池毫不客气的挡开,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你让开!” 少将注意到巫浅云脸红得不正常,身上还披着江醉池的衬衣,下面似乎都没有穿衣服,不悦的拧着眉,犀利的眼神盯着江醉池问道:“怎么回事,你对她做了什么?” 其他三人也起了类似的怀疑,毕竟他们上楼前巫浅云都是好好的在那儿喝咖啡,一会儿工夫怎么就这样了。 “她中了醉生梦死。”江醉池简短的描述一下楼下发生的事儿。 叶欢一听就炸了:“艹,你找的都是什么恶毒女人,居然带这种药上岛?” 江醉池叹了口气道:“抱歉,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我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偏激行事。不过,现在不是跟我争吵的时候,我们先把她的药性解了再说。” 晏明昊皱着眉道:“那你还不快点让方茉莉拿出解药!” 江醉池摇头苦笑:“你以为这是武侠小说吗,哪里有什么解药?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把情欲纾解出来。” 他们说话的时候,巫浅云只觉得自己渴得快死了,当着男人们的面一把拽掉了身上披着的衬衣,露出雪白丰满的乳房,两点樱桃没有碰触就硬挺起来,偎在江醉池的胸口蹭来蹭去,像一只发情求欢的猫咪。 晏明昊迟疑了一下道:“这……谁给她解呢?” 叶欢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我来我来,谁让我是这里的主人呢!” 少将上前把叶欢强行拽起来,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眼神充满了威胁,意思是叶欢再乱来,就别怪他动手揍人了。 巫浅云都快哭出来了,五个器大活儿好的大男人杵在那儿,却没人上来帮她,她两腿之间的蜜穴都湿透了,只好用自己纤细的手指胡乱戳弄,流着泪娇喘哀求:“痒,里面好痒啊,你们这些坏蛋快帮帮我呀,我快难受死了……” 看着心爱的人如此受罪,公爵心疼得不行,问道:“到底该怎么办,宝贝已经坚持不住了。” 其他三个男人也是同样的焦急和心疼,江醉池看准机会,提出自己深思熟虑后的计划:“就如我说的,醉生梦死药力非常强劲,发坐起来持续时间可以长达十几个小时。云云应该喝了不少咖啡,只有一个男人,肯定是不可能满足她的。” 叶欢切了一声道:“说了半天,不还是得用我说的法子吗?还磨磨唧唧什么,就一起上喽!你们又不是没操过她?” 公爵和少将都露出犹豫的神色,正常情况下,是很难接受跟别的男人分享心爱的女人的,不过这一次巫浅云中了药,属于特殊情况。 晏明昊巴不得少两个竞争对手,冷笑道:“道德帝洁癖党就自动退散吧,既然不能接受,就麻烦自己退出。就算辛苦点,我也能喂饱云云。” 少将不满的皱眉:“你说谁是道德帝?” 公爵也不甘心的回道:“宝贝是我唯一的女人,我为什么要退出?” 开玩笑,这时候退出,不等于自动放弃巫浅云吗? 明明是自 男人最不能在什么方面丢脸?当然就是性能力了! 他的医院拥有全市最好的妇产科,就算巫浅云不选他的医院生产,以他在医院系统的人脉,想办法伪造一份亲子鉴定,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吗? 见所有人都同意了他的提案,江醉池暗自得意。 一想到巫浅云会成为他的妻子,这样巨大的幸福感,足以消除她此时被别的男人染指的不爽。 己喜爱的女人,就因为不接受多人运动,就得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操,看着别人吃肉自己干瞪眼,那不是蠢蛋吗? 江醉池心里的石头落地,便故作大度的说道:“大家不要抢,谁先上都行,因为会持续十几个小时,所以刚开始的人要温柔一点,技巧好一点。” 不过,幸好他已经有了计划,势必要成为那个抱得美人归的胜利者。 巫浅云难以忍耐的呻吟低泣,赤裸而妩媚的娇躯染上了诱人的粉红,像发情的蛇一样扭动着,几个男人都被撩得按捺不住了。 在四个男人惊异的眼神中,江醉池顿了一顿,接着说,“其实,这也符合自然界的规律,就像狮子,雌狮发情时会吸引很多雄狮来交配,但只有最强壮的、拥有最优基因的雄狮才能让留下后代。这既是性能力的比拼,也是男人之间最公平的对决。怎么样,你们敢不敢应战? 于是,叶欢得意洋洋的宽衣解带,当仁不让的开第一炮了。 因为,不管巫浅云最后怀上谁的孩子,他都会让孩子变成自己的。 这个建议乍一听荒谬,但仔细想想确实有点道理。既然他们不可能共享她,注定只有一个人最后能抱得美人归,那么用这样的方式一决胜负,似乎也公平合理。 江醉池轻轻的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冷静的说道:“今天是意外情况,为了给她纾解,我们五个人得轮流上。但是我想没有人愿意跟别人共享爱人,所以最终我们中间只能有一个人能跟她在一起。至于谁能成为这个幸运儿,不如交给上天来决定。” “此话怎讲?”公爵不解的追问。 四个男人都毫不犹豫的点头。 叶欢第一个举手附和,少将也没有异议,公爵点了点头,晏明昊叹了口气也没有反对。 江醉池又问:“你们是不是都真心喜欢她,想要一辈子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虽然早有猜到,江醉池还是在内心暗暗吃味和感慨。 这四个人都以为是公平竞争,可是江醉池却有必胜的把握。 就算将来暴露了,那也要好多年后的事情了,那时候巫浅云早就嫁给他,没准二胎三台都生出来了,还能被人抢走吗? 被江醉池这么一激,谁还能说不?那岂不等于承认自己是个无用的劣等男人吗? 这儿的几个男人,条件都极其优越,长相英俊,身价丰厚,随便一个拉出去,都是会受到无数女人追捧的,可是竟然同时对巫浅云着了迷。这丫头可真能招桃花呢! 这里就数叶欢对邀请来的宾客最了解,江醉池的弯刀鸡巴异于常人,公爵经验太少,少将的屌太过巨大,而晏明昊不但入了珠,性癖还古怪。算来算去,竟是叶欢最适合。 “根据我作为医生的经验,今天正好是她的排卵期,如果被内射的话,怀孕的概率超过百分之九十。等会儿我们就各凭本事,谁能成功让她受孕,谁就能成为她唯一的男人,其他人自动退出竞争。” -- 五男一女6P进行时(1) ∂yúsんúщú.м∂ 叶欢丝毫不害臊,当着四个男人的面,三下五除二飞快的就把衣服裤子都扒光了,几乎不要额外的刺激,胯下那根粗长的肉棒就已经精神抖擞的竖得老高了。 以他平时性瘾的程度,几乎每天都断不了女人,然而过去四天他居然提不起兴致,破天荒的没有跟人做爱,那根久经战场的鸡巴早就憋得紫红肿胀,跃跃欲试了。 巫浅云此时被催情药烧得没了理智,自己用手指抠摸着小逼,揉弄肿胀的花蒂,花穴里淫水泛滥流了一屁股,只想找个男人狠狠的满足她。 当叶欢脱光了衣服靠近时,巫浅云就热情的主动伸臂搂住了他,白腻光滑的娇躯贴着他结实的躯体,像蛇一样扭动着,香软的樱唇胡乱啃咬着。 “要……我要……快点……”她像发情的猫咪扭动着身子,摩擦着男人的胸口,迫不及待的催促他。 叶欢在她白嫩挺翘的臀上啪的拍了一巴掌,似笑非笑的道:“小骚货,这么迫不及待?要我快点什么,说清楚!” 巫浅云似乎还记得叶欢爱说骚话的癖好,清醒时候羞于说出口的话,这会儿倒是毫无心理负担的就说出来了:“呜呜……要你快点操我……” 叶欢把她搂进怀里,一只大手大力的揉捏丰满柔软的椒乳,另一只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湿透了的小穴受到刺激,立刻吐出一股股春水来,一张一翕的夹弄他的手指。 叶欢眸色陡然深沉,把手指抽出来,将淫水擦到她的嘴唇上:“小骚货,湿得这么厉害,这么想要吗?” 巫浅云俏脸含春,双眸湿得快滴出水来,张开小嘴含住他沾了自己淫水的手指吸吮,主动张开两条修长的玉腿,露出娇嫩粉红的细缝,甚至用手指主动掰开两瓣花唇,把沾满春露的细小穴口袒露在男人们灼热的视线之下,娇声祈求道:“嗯,想要……小逼里面好痒啊,哥哥快点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操一操骚逼……” 她这副妖娆妩媚、说着骚话主动求操的模样,实在是又淫浪又欠操,五个男人都被她撩得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灼烧,恨不得扑倒她痛快的操一顿。иρгoùщеи.coм(nprouwen.com) 除了叶欢之外的四个男人都暗暗后悔,刚才就不该谦让,让叶欢这家伙拔得头筹,偏偏这厮明明鸡巴都竖得老高了,还在说骚话撩拨,吊着宝贝的胃口。 晏明昊忍不住抱怨:“喂,你到底行不行啊?云云都快等不 巫浅云尖叫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操得娇躯乱颤,生理性的泪水滚落下来,浑身发软的趴在叶欢肩头不住地娇喘,感受着被贯穿被塞满的充实感。 叶欢怎么肯让到嘴边的肥肉被人叼走,反驳道:“放屁,老子哪里不行?这叫调情,懂不懂?以我阅人无数的手段,保管能让宝贝欲仙欲死!” 及了,你要是不行,就别占着坑了,赶紧换人!” 叶欢刚插进去,就感觉紧致柔滑的媚肉饥渴的吸住他的大肉棒,舒服仿佛置身天堂,他低吼一声,顾不得怜香惜玉,握住她的纤腰,臀肌缩进猛的往上挺身,那根长约二十公分的大鸡巴就噗嗤一声,尽根没入了媚穴,直直的撞到敏感的宫颈口。 晏明昊醋意十足的切了一声:“屁事真多!” 江醉池尽管心里也嫉妒得要命,恨不得把叶欢一脚踹走,但理智上还能保持冷静。 叶欢的习惯是在办事的时候,嘴巴和鸡巴都动个不停的,让他闭嘴不说骚话闷头操逼,他还真有点不得劲。 叶欢把巫浅云抱到大腿上,让她跨坐在她的腰间,粗长硕大的肉棒对准了湿得淌水的嫩穴,摇晃腰杆让大龟头沾满淫水,充分润滑后,挺腰往里插进去。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叶欢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抬头看了看身后,发现四个男人的反应各不相同,晏明昊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江醉池嘴角用力的绷成一线,少将眉心紧皱捏着拳头,而公爵则红着脸,眼中全是疼惜和担忧。 叶欢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说,你们几个能不能离我们远一点?” “行了,闭嘴吧,快点办事儿!”江醉池也皱眉催促他。 四个高大的男人就这么杵在床边,虎视眈眈的盯着他怀里的女孩,仿佛随时都会上来动手抢人的架势,就算叶大少花丛里打滚,玩得再开,心理上也不免有些膈应。 他观察到少将和公爵似乎都有点绷不住的感觉,就主动提议:“叶少一时半会儿完事不了,你们三个随我去楼下看看吧。” 虽然巫浅云的小穴已经湿得不行,可是还是很紧,叶欢的阳具尺寸惊人,尤其是龟头特别粗硕,可怜的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才费力的吞进去一小截。 -- 三女cao一男以及女女激情 ∂yúsⒽúщú.м∂ 看着巫浅云在叶欢身下婉转呻吟,少将的眉心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用力的握着拳,手背的青筋都一个个鼓了起来。 原来看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操,是这么难受的事情! 少将闭了闭眼,内心默念着,这是给她治疗、为了解药性、只是治疗而已…… 即使如此,心口还是像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闷得喘不过气来。 女孩叫床的声音,时而娇喘,时而忽高忽低的呻吟,像钩子一样勾着他的心脏,让他不由得回忆起与她交欢时的销魂感受,胯下的巨龙就隐隐发硬,裤裆都要撑起帐篷了。 因此,当江醉池提议到楼下看看的时候,少将铁青着脸,第一个站起来,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公爵的心情也跟少将差不多,与其留在那儿饱受煎熬,还不如先离开一会儿,缓缓心情。иρгoùщеи.∁oм(nprouwen.com) 况且,凯瑟琳虽然只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但到底也是因为他才来了这个岛,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也会过意不去。 少将和公爵都前后脚离开了房间,只有晏明昊还恋恋不舍的围在床边,像个馋肉骨头的小狗似的,盯着巫浅云不放。 江醉池冷冷的说:“你还不走,想跟他们玩3P吗?” 晏明昊倒是不介意多人运动,但是想到江醉池的赌约,叶欢占了花穴,这时加入进去,也只有后穴留给他了,射在后穴里又不能让她怀孕,等于白费力气。 “我来了。”晏明昊无奈的叹了口气,摸了摸巫浅云的脸蛋,才狠狠心站起来,跟着另外三人走了出去。 江醉池抱巫浅云上楼的时候,为的是防止下面中药的人窜到楼上去,就顺手把一楼的门给锁了。 可想而知,留在楼下的五女一男,就只能自行解决了。至于女多男少怎么分配,他可就管不了了。 他们四人顺着楼梯走下去,还没开门就听到一阵阵男女淫乱的欢爱声音。他们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有点尴尬。 江醉池把手搭在门把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交代道:“咱们先看看情况,不要出声。” 他轻手轻脚的把锁打开,悄悄地推开一条缝,四个人从门缝里望进去。 里面自然是一派淫乱不堪的情景,在靠近西侧的休息区,莫薇兰、方茉莉、邬婧衣三个赤裸的女人围着楚慕,正如火如荼的激战着。 楚慕躺在地上,方茉莉双腿叉开,跨坐在他的身上,浪穴夹着肉棒上下骑乘着,边扭腰边高声淫叫着。 邬婧衣也是一脸春情荡漾,丰满蜜色的臀压在楚慕的脸上,湿透了的下体在他嘴唇上摩擦,张着嘴淫荡的呻吟:“贱人,用力舔我,哦耶……就是这样……舌头伸出来,舔我的逼……啊啊……好爽……” 楚慕的嘴和鸡巴都被人占用了,莫薇兰抢不过她们俩,只能用他的手来满足自己。 她一边揉着自己丰润的奶子,一边把楚慕的手指当按摩棒似的,三根手指都伸进淌水的小逼里抽插,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吟。 三女一男操得天昏地暗,肉体拍击发出啪啪声,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听着让人面红耳赤。 晏明昊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皱眉道:“这也太便宜那个混账东西了!” 江醉池勾唇冷冷一笑道 冷浔难掩内心的震惊,倒不是无法接受两个女人搞蕾丝,而是惊讶于顾菲柔脸上的表情。 少将突然意识到,顾菲柔不是性冷淡,而是没有碰到对的人,她可能天生是个女同,只是家族的压力下,不得不压抑性取向,嫁给了自己而已。 晏明昊想一想,也的确是那么回事儿,被三个如狼似虎的女人轮流上,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也确实是够可怕的,就算不死不废,恐怕也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你真的认为是便宜他?这三个女人本来就是性欲很强的,中了醉生梦死之后,只会变本加厉。被三个饥渴的女人轮番上十几个小时,不止是身体会被榨干,那根东西以后还能不能用,都是个问题。” 不过,他丝毫不同情楚慕,就冲他对巫浅云做的事儿,完全就是死不足惜的,他不是爱出轨劈腿么,现在就让他常常被女人操到精尽人亡的滋味吧! 事实上,少将的心中如释重负,甚至是暗自庆幸的。 至于邬婧衣,晏明昊跟她也只是利益结合的关系,也知道她不是个玩不起的女人,谁也不能让她吃了亏,没什么不放心的。 少将也注意到了窗帘的异样,他跟公爵互相对视了一眼,悄悄地从后门出了餐厅,绕到那扇窗子的外头,透过玻璃往里面看。 少将想明白之后,转头看向身旁的公爵,发现公爵一脸平静,眼神丝毫没有意外。 自结婚以来,他们也不是没有尝试过交合,但每次他还没进入,顾菲柔就一脸痛苦,仿佛做爱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少将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石女,或者性冷淡。 而凯瑟琳的出现,诱使她释放了天性,也带给了她真正的快乐。这恐怕是任何男人都无法给她的。 但若是顾菲柔爱上了别人,那么这个困扰他的难题就迎刃而解了,就可以有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了。 “你早就知道她是……”少将忍不住问道。 窗户的内侧摆着一张贵妃榻,公爵的未婚妻凯瑟琳和少将的娇妻顾菲柔都脱得一丝不挂,用一上一下的69姿势,凯瑟琳在上,顾菲柔在下,用嘴和手互相抚慰彼此的花穴,口舌并用,舔得啧啧作响,两人都极其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各自的男伴正在看着。 公爵顿了一顿,又说:“实不相瞒,她一上岛就跟我说,对你夫人一见钟情。之前没有告诉你,只是觉得你应该不会接受这样荒唐的事,只是没想到她们同时都中了药……” 然而,此时此刻的顾菲柔,却娇媚的像一朵盛放的牡丹,在凯瑟琳的身下,不但没有任何痛苦,反而露出沉醉愉悦的神情。 公爵观察得比较仔细,他注意到在原来凯瑟琳和顾菲柔坐的位置正对着一扇窗子,而此时那扇窗子被深红色的窗帘挡住了,厚重的窗帘布无风自动,后面似乎有人藏着。 他的确深爱巫浅云,可是顾菲柔身为他的妻子也是无辜的。如果他坚持离婚的话,顾菲柔可能会受到伤害,这是他不希望看到的。 晏明昊看了一圈只看到四个人,还缺了两个女子,便问道:“凯瑟琳,还有顾菲柔,她俩去哪儿了?” 少将淡淡的笑道:“我接不接受不重要,得菲柔自己说了算。她喜欢凯瑟琳的话,我只会祝福她,不会阻拦她追求幸福。” 公爵点头道:“是的,我知道凯瑟琳一直都只喜欢女人的。事实上她跟我只是契约关系,我俩约定遇到喜欢的对象,随时都可以和平分手。” -- 恨不得自己生了三根鸡巴,把她浑身上下的do 餐厅通过二楼的小门外面,晏明昊焦躁的抓乱了头发,呼吸也乱了节拍,俊美无俦的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绯色。 无论是二楼巫浅云和叶欢的欢爱,还是一楼淫乱的4P场景,都刺激得很,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很难不起反应。 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下,晏明昊的裤裆里鼓胀起来,老二硬得厉害,恨不得立马冲到二楼,把叶欢踢开,自己挺枪上阵。 晏明昊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身边的江醉池,发现这个男人依然是一张清冷寡欲的扑克脸,仿佛得道高僧一般,完全不受情欲的影响,只可惜尽管他脸上八风不动,裆下顶起的帐篷却暴露出他并非真的是柳下惠。 晏明昊低咳一声道:“这里应该没事了,我们可以上去了吗?” 江醉池抬腕看表,摇头道:“还不行,叶欢没那么快结束。这样,你回去拿一些东西,我在这里找领班要点水和食物。” “拿什么东西?”晏明昊一脸莫名其妙。 江醉池耐着性子,附到他耳边说了一句。 晏明昊领会了意思,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会有这些东西?” 江醉池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你那冰清玉洁的人设只能骗骗天真的小女生,贵圈多的是名人半夜来看急诊的,形形色色的情况,我见得多了!” “那要是我没带呢?”晏明昊犯了轴,打破砂锅问到底。 “少啰嗦,没带就去我房间拿,钥匙给你。”江醉池不耐烦的把自己别墅的一串钥匙丢给他。 晏明昊揣着钥匙走出餐厅,心里对江醉池暗暗起了警惕,这男人看起来斯文清冷,但实际上表里不一,心思难测,是个厉害的角色啊。 晏明昊离开后,江醉池招招手,把餐厅里留守的唯一领班叫过来,让她多拿些吃的喝的过来。 领班女孩也很无奈,餐厅里乱成那样,跟个淫窝一样,她碍于职务又不能走开,只能躲在角落忍耐着,脸都胀得通红。 “辛苦你了,这里还请你照看一下。我们就在楼上,不用害怕。”江醉池和颜悦色的安抚领班,接过她递来的两大袋东西,顺手塞给她一叠美金钞票。 领班接过钞票,虽然还是不能离开,可是被安抚后,心里感觉好多了。 江医生真是个温柔体贴的好人呢!领班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心里这样想着。 江醉池提了两袋东西上楼,老远的在楼梯上就听到叶欢那嘚瑟的声音。 “哦,小骚货,逼真紧,吸得我爽死了!” “操,你屄里面是不是装了水龙头,插一下就冒水,哦,水真多,真舒服……” 巫浅云也在咿咿呀呀的呻吟,夹杂着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可是这些声音加起来,都没有叶欢叫得那么响。 江醉池无语,一个大男人叫床叫得比女人还骚,也是没谁了! 江醉池面不改色的推门进去,床上两个人正干得热火朝天,压根也没人理会他。 巫浅云被摆成小母狗的姿势,高高翘着白嫩的娇臀,被叶欢骑在胯下,掐着腰肢,以后入式凶悍的操干着。男人粗长紫红的阴茎在湿软润滑的小穴里高速抽插,带出一股股淫水来。 巫浅云双眸迷离,满脸舒爽的神情,嘴里嘤咛娇喘,淫浪的摇臀迎合。 叶欢劲瘦的公狗腰前后挺送,被湿滑紧致的媚穴夹得爽到不行,嘴里发出粗喘和低吼声,要不是他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只怕早就射了好几回了。 叶欢的手掌啪啪的扇击女孩的翘臀:“操,骚逼轻点夹,夹断老公的大鸡巴,你就没得爽了!” 巫浅云羞耻的被男人打着屁股,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可是每扇一下,她的臀肉就夹得更紧,阴道疯狂收缩,绞紧那根粗长灼热的大鸡巴,势要将里头的精液都吸出来似的。 两人妖精打架,欲仙欲死的干得火热,眼看就要双双奔赴高潮。 情欲如燎原之火,也烧 叶欢从情欲中清醒了几分,用警告的眼神瞪着江醉池。他还没爽完呢,这男人就等不及要分一杯羹了吗? 可怜的巫浅云,前有豺狼,后有恶虎,进退不得的被两个强壮的男人夹在中间,两根凶悍粗长的大鸡巴前后夹击,操得她泪流满面,可是嘴巴被堵住了,叫都叫不出声来。 “好,满足你的愿望。” 不一会儿,一小盒牛奶就被她吸完了,江醉池把吸管抽出来,残余的牛奶就从女孩的嘴角溢出,留下一道白浊的水痕,看起来好像是被男 叶欢心里瞬间不平衡了,嫉妒心作祟之下,男人的好胜心驱使他,腰胯骤然发力,操穴的速度和力量陡然加倍,顶得巫浅云一下下的往前撞去,却因此把江醉池的肉棒吃得更深。 “傻女孩,这不是给你用手玩的,而是……”江醉池强硬的托起巫浅云的下巴,粗硕浑圆的大龟头顶开她柔嫩的唇瓣,毫不留情的用力顶了进去。 巫浅云下意识的点头:“要,还要更多……” “呜呜……”巫浅云发出含糊的抗议声,突然闯入口中的巨龙直入咽喉,顶得她几乎窒息,下体的穴肉猛地抽紧,把叶欢也夹得爽到腰背酥麻。 而现在她被自己操逼的同时,还给禽兽医生口交,她却没有半点勉强,这么热情主动的吸着鸡巴,好像吃什么美味一样津津有味。 巫浅云被操得神志不清,喉咙也叫得干渴极了,下意识的吸住送入口中的吸管,滋滋的吸吮牛奶。 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内心的渴望,巫浅云虽然被插得淌出生理性泪水,可是却下意识的松开喉咙的肌肉,卖力的卷起舌头,讨好江醉池坚硬硕大的肉棒,像小时候吃最喜欢的糖葫芦一样,又吸又舔,吃得津津有味。 到了江醉池的身上,他本来是打算等叶欢完事再接棒,可是他显然低估了叶欢的持久,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在这么连番的刺激之下,裤裆里的老二硬得都发疼了,忍不了就不再委屈自己了。 “牛奶好喝吗,想不想再来一些?”江醉池修长如玉的手指擦去她嘴角乳白的液体,用温柔而诱惑的声音询问。 人射了太多在嘴里,含不住而从嘴角淌出来的精液。 上回他百般祈求,宝贝才不情不愿的给他嘬了一回鸡巴,那销魂的滋味至今他都怀念不已。 巫浅云圆睁杏眸盯着他胯下的巨龙,眼神纯真无比,试着用手比划着,感慨道:“啊,它好粗啊,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呢,咦,前面还是弯的,好特别!” “乖女孩,好好用力吸它,里面的牛奶都是你的。” “操,江醉池你这禽兽东西!”叶欢粗喘着咒骂,但这禽兽医生插都插了,这会儿让他退出肯定不可能,只能暗骂这家伙太狡猾了。 江醉池眸色深沉,从袋子里拿了盒牛奶,吸管插入盒子里,起身走到床边。 好气人,怎么这么厚此薄彼! 又痛又爽的滋味太过于刺激,她没能坚持多久就被操到高潮,娇躯崩溃的颤抖,小腹抽紧,小逼里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来…… 江醉池心里也被烈火灼烧着,虽然鸡巴被女孩的喉咙夹得很舒服,可是看着她那娇嫩的小逼被叶欢操得噗嗤噗嗤直冒水,爽得眼白都快翻出来了,他恨不得自己生了两根、不、三根鸡巴,把她浑身上下的洞都堵上,操得她哭着高潮。 江醉池优雅的解开腰带,褪掉内裤,顶着叶欢杀人的目光,毫无顾忌的将那根粗如儿臂的弯刀鸡巴挺到她的鼻尖下。 江醉池舒服的喟叹着,前后挺动腰身在女孩的嘴里来回抽动。 叶欢明白了他的意思,皱了皱眉,没有再表示反对。 “渴了吧?来喝点牛奶。”江醉池将插了吸管的牛奶塞入巫浅云的樱唇之间。 在她身后的叶欢看着这一幕,心头直冒酸水。 江醉池晃了晃手里的牛奶,又指了指巫浅云。 -- 夹she一根roubang却还不满足,含着jing液跪 “这就喷了?骚死了!” 叶欢爆着粗口,挺动胯部飞快的捣弄不断绞紧的媚穴,大手啪啪的拍打巫浅云白嫩的翘臀,扇得皮肤都红了一片。 巫浅云像发情的小母狗,被叶欢骑得死去活来,边喷水边摇摆着臀部迎合,嘴里还插着一根弯刀形状的巨龙,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下意识的拼命吸裹。 江醉池被吸得爽得直喘粗气,把她的脸死死的按在胯下,硬如铁棍的大肉棒一下一下往她小嘴里捣。 他操得又重又深,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龟头每一次都直入深喉,恨不得连卵袋都捣进去。 巫浅云的口鼻埋在男人的胯下,巨大的鸡巴顶在喉咙里,噎得她眼泪都淌出来了。 缺氧窒息的感觉让她脑子一片混沌,又有一种被蹂躏的奇特快感,她闭着眼,拼命的收紧嘴巴,夹紧括约肌,以自己的方式回击两个男人。 叶欢已经操了半个钟头,憋了四天没做爱,又遇到中了药格外骚浪的巫浅云,肉棒被夹得早就想射精了,只是碍于男人的好胜心,不愿意也不舍得那么快结束。 不料,江醉池突然横插一脚,巫浅云被前后夹击的刺激下,小逼像绞肉机一样疯狂抽搐,湿滑的逼穴夹得叶欢欲仙欲死,敏感的龟头陷入层层媚肉的包裹,阴道括约肌紧得他连抽动都艰难。 “小婊子,你是狐狸精转世吗?这么会吸鸡巴,爽死了!” 叶欢喘息着,爽得俊脸扭曲,脖子都红了,腰眼一阵阵发麻,终于坚持不住,掐着她的臀肉啪啪的狠操了十几下,然后低吼一声,直直的挺入尽头,性器抵在她的宫颈处,硬胀的龟头跳动着,喷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液来。 “这么想吃老子的精液?射给你……啊啊……都射给你!” 叶欢这一发射得又浓又多,憋了好几天的浓精全部浇灌了进去,巫浅云感觉身体内注入了一股股热流,烫得她眼泪肆意横流,小腹抽搐着又小死了一次。 叶欢射精后并没有马上抽出去,而是从身后抱着她温存了片刻,闭着眼享受被媚肉吸裹的销魂滋味。 连续的高潮让巫浅云玉白的肌肤蒙上一层诱人的粉红,随着叶欢内射完抽出肉棒,嫩红的逼口一张一翕收缩,白浊的液体从里头溢出来,显得无比的淫靡。 江醉池目睹这么刺激的一幕,肉棒也被吸得有点受不了,在她高潮的时候抽了出去,修长白皙的手指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吻着她的耳垂问道:“爽吗?” “嗯……爽……”巫浅云浑身酥软,娇喘着点头。 得到女孩的认可,叶欢得意的瞥了江醉池一眼,说道:“那还用问吗?本少爷这根大宝贝,用过就没有说不好的!” 当着江醉池的面,叶欢抽出湿巾,大咧咧的擦拭他那根沾满女孩花液的阳具,刚刚射完的肉棒还没有软下去,直挺挺的一根竖着。 江醉池不理睬嘚瑟的叶欢,伸出手指探到巫浅云的腿心,轻轻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花瓣,按揉因为高潮而格外敏感的粉嫩阴蒂。 “还想要吗?”江醉池咬着她敏感的耳垂,性感的声音又轻又柔,听得耳朵都要怀孕。 “要,还想要!” 巫浅云喜欢喝咖啡,刚才一连喝了两杯,中的药性比其他人更严重,只靠一次交合根本不能解决,被江醉池这样挑逗,身体又一次饥渴起来,主动贴到江醉池的胸口求欢。 “想要什么?”江醉池却反而推开了她,故意逼问她。 巫浅云就像饿极了的人,刚吃了一口面包,根本不够饱,甚至比还没吃肉的时候还要饥饿。 她直勾勾的盯着江醉池胯下那根巨大的弯刃,张开双腿环住他的腰,伸手握住粗硕的棒身,就往被射满精液的小逼里塞,嘴里还淫媚的撒娇:“小妹妹好饿啊,要吃大鸡巴,好 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巫浅云慢慢地张开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纤细的手拨开沾着湿红的花瓣,逼口刚刚才被猛操了一顿,可是瞬间就缩成了黄豆那么大小,难以相信这么小的洞口居然能吞下二十公分长、儿臂般粗细的阳具。 “主人……”她几乎没有犹豫,就乖乖的屈膝跪了下去,赤裸的腰臀妖娆动人,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那模样真是既楚楚可怜又娇媚诱惑。 这么活色生香、骚浪如妖精的宝贝,真是从未见过啊! 不过,尽管江醉池面色平静,但是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得出他胸口起伏的频率明显加快,胯下的阳具也因为女孩淫荡的呻吟而粗大了一圈。 巫浅云在催情药的侵蚀下,已经彻底沦为饥渴的欲女,然而江醉池却还嫌不够,挥开她乱摸的手,站起来退开两步,冷冷的道:“没规矩,给我跪好。” 哥哥,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毕竟男人的身体结构不同于女性,哪怕性能力再强,射精后总有个不应期,无法连续不停的做爱;而女人就不同了,只要想要,就可以连续不断的高潮,体内的快感也一波比一波更强烈。 “嗯……嗯……主人……骚逼好痒,好舒服……” 巫浅云轻轻的咬着下唇,媚眼如丝的看着江醉池,左手揉着自己白腻挺翘的乳儿,右手往下探到腿心,纤细的中指从逼缝里戳了进去。 她的皮肤由粉红转为更深的红,如同披上一层瑰丽的晚霞。 她红润的小嘴发出娇媚的呻吟,随着手指抽插搅动,从穴口带出一缕缕白浊的精液,把湿红的逼口弄得一片泥泞。 可是,在江醉池的目光注视下,她非但无法抗拒他的命令,反而身体内燃起一种奇异的快感,极度的羞耻,却又极度的兴奋。 不过,江醉池也不是真的柳下惠,被心爱的女人这么不顾廉耻的勾引,再强大的自制力也土崩瓦解了。 他可算是佩服江醉池了,把宝贝调教成这副骚浪无比的贱样,他居然还能沉得住气,没有立刻提枪上阵,真不愧是变态禽兽啊! 江醉池眸色越发深沉,隐忍着硬胀的欲望,命令道:“掰开你的骚逼,自慰给主人看。” 巫浅云愣了一愣,泪眼朦胧的望向气势凌人的男子。 巫浅云却没有发现江醉池快忍耐不住的事实,刚夹射了一根粗大鸡巴都没有满足的小逼,只靠一根细细的手指又怎么能满足?她贪心的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一起插,可无论长度还是粗度都是远远不够的,像百爪挠心一般,急得她眼圈都红了,呜呜咽咽的哭出声来。 叶欢被她浪得鸡巴又硬了,心道,要是禽兽医生再不上,他就不客气了。 他哼了一声,一个大步上前,把女孩强硬的摁在床头,修长的玉腿高高的架在肩上,粗长硕大的弯刀巨棒对准盈满精水和花液的粉嫩肉缝,毫不留情地怼了进去…… “操!”刚爽完一发还在喘息的叶欢忍不住又爆了一句粗口,这才信了江醉池之前说的,这药性果然霸道,连淑女都能被逼成荡妇,如果只有一个男人,确实是不足以满足她。 她主动把腿张大到最大的角度,露出湿哒哒的花穴,一边揉着凸起的阴蒂,一边哭泣着哀求:“主人……呜呜……骚逼太痒了,受不了……求主人赏我根大鸡巴,把骚逼操烂,好不好?” 叶欢在一旁看得两眼发直,忍不住吞咽口水。 江醉池的表情如此冷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让她感觉到满心的羞耻和卑微,仿佛自己只是个低贱的女奴,只能跪下祈求主人的怜悯,用身体取悦和满足他。 巫浅云长这么大,还从未被要求当面表演自慰的,面对的还是两个男人。哪怕是中了药,她还是能意识到这种行为是极为羞耻的。 -- 弯刀鸡巴煎饼式caoxue,按摩bang插ju花,前 晏明昊拎了一包情趣用品推门进来,叶欢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瓶加冰的啤酒,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两人。 房间靠窗的床上,江醉池背对着他们,劲瘦的腰时快时慢的摆动研磨。 身下的巫浅云被他遮挡住,看不到脸孔和上半身,只能看到架在男人肩头的白嫩秀气的玉足以及不断晃动的纤细小腿儿。 久经风月的晏明昊一眼认出他们用的姿势是Pancake,俗称煎饼式。 这是一种男方占绝对主导的姿势,女方身体对折,被压在身下,脚架在男人的肩头,基本是无法动弹的状态,爽不爽就完全看男人的技巧如何了。 江醉池毫无疑问是属于技巧极佳的,从巫浅云的叫床声就能分辨出来。 她叫床的声音不是那种声嘶力竭的叫法,而是从鼻腔里溢出的软软的娇吟,像是被人撸毛撸爽了的猫咪,婉转低徊,格外的魅惑撩人。 事实上,巫浅云也的确极爽,刚才跟叶欢做得也很爽,如果说跟叶欢是激烈的情欲激荡,那么此刻跟江醉池就是和风细雨的温存缠绵,各有各的滋味。 江醉池很有耐心,水磨工夫十足,动作不那么激烈,可是每一下都精准到位。 他时而前后挺腰,九浅一深的抽插,若即若离的戳刺挑逗G点,时而紧贴着肉蒂和阴唇扭动摩擦,带动大鸡巴在穴里搅得天翻地覆。 那根弯头的粗长阴茎顶的角度异常刁钻,把她穴内的每一个敏感点都研磨到了,爽得她小腿乱蹬,小巧的脚趾往内蜷起,一看就知道她爽得不行。 只看了一会儿,晏明昊就感觉喉咙一阵干渴,裤裆像塞了一团烈火,鸡巴硬胀得难以忍受,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叶欢会不停的喝冰啤酒降火了。 不过,比起喝酒旁观,他更想亲自上阵。3P就3P吧,只要能让云云爽到就行了。 晏明昊舔了舔嘴唇,从包里掏出按摩棒,涂上润滑液,绕到床的另一侧,悄悄靠近交欢的两人。 换了个角度,终于能看到巫浅云脸上诱人的表情了。 只见她双眸迷离,微张红唇婉转呻吟,配合江醉池操穴的动作,往上挺腰摆臀的迎合,一次次把整根淫棍都吞吃进去。 每一次插入抽出,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合了精液和春水的乳白色液体顺着交合的部位流入女孩的臀缝,也打湿了江醉池鼓胀的卵袋。 巫浅云正爽到关键处,菊穴轻微的刺痛非但没有让她反感,反而越发刺激她的淫欲。 nbsp; “嗯嗯……好棒啊……”巫浅云仰着头娇吟,雪白丰满的乳房上两点樱桃诱人的晃动着。 感受到小穴越收越紧,像活物一样贪婪地吞吃他的大鸡巴,极度舒爽的快感侵袭下,他的动作也不再游刃有余,而是变得更凶猛,更具侵略性。 “唔,小逼真会夹啊,天生就该被人骑、被人操烂的小贱奴!” 江醉池爽得直喘气,清冷禁欲的俊脸也染上了浓浓的情欲。 “啊啊啊——”巫浅云哭着浪叫,细腰瞬间绷紧弯成一张弓,浑身剧烈的抽搐。 女孩淫荡的叫声深深刺激了两个男人,江醉池眸色深沉如黑夜,挺动劲腰疯狂的捣弄花穴,捅得又深又狠。 “骚浪的小东西,什么好棒?”江醉池一边顶腰送胯,一边调笑着问她。 每一次深插到底,江醉池就会挥掌扇击她的翘臀,把可怜的娇臀扇得通红一片。而每次掌击的时候,媚肉受到疼痛的刺激,夹裹着大肉棒疯狂绞紧,力道大得仿佛想把他的肉根绞断在里头,龟头也被吸得发麻。 晏明昊则掰开她紧小的菊穴,将润滑过的按摩棒猛地插了进去,整根没入。 前后双重的刺激下,高潮的浪潮铺天盖地袭来,将她完全吞没了…… 这时,晏明昊又添了一把火。他从床的另一头摸上来,修长的手指沾了两人的淫液,玩弄巫浅云粉嫩的小菊花。 “啊啊……小明哥哥……我要……哥哥……插我……” 两人正做得欲仙欲死,巫浅云感觉到小腹隐隐抽动,很快就要再一次攀上高潮。 江醉池的手臂绕过她的后背,紧紧抱住她,低头含住颤抖的诱人樱桃,轮流吸吮品味了一番,将它们吸得又红又硬。 “主人的大鸡巴……好棒……弯刀鸡巴好会操……啊啊……舒服死了……” 煎饼式的姿势对女孩的腰负担很重,操了几分钟之后,江醉池体贴的抱着巫浅云换了个姿势,变成是女孩趴在他身上,他躺在她的下面,粗长的弯鸡巴插在穴里,自下往上挺腰操穴。 巫浅云毫无顾忌的说着淫词浪句,浑圆的娇臀扭得更浪,媚肉疯狂的夹弄着粗硬的肉棒,淫水汩汩的从逼口冒出来。 -- 江医生不肯让位,大明星屈尊舔ju花,yin水喷 巫浅云前面的花穴被粗大的弯刀肉棒狠狠捣弄,后面的菊花被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抽插,前后穴齐开的滋味,又痛又爽,无比的刺激。 “啊啊……不要……不要……”她摇着头哭叫着,浑身抽搐着攀上高潮,春水像洒水般喷溅出来,将江醉池的腹肌和腿根都喷湿了一片。 剧烈的高潮持续了好几分钟,巫浅云穴里的媚肉仿佛绞肉机,疯狂的绞紧插在里头的肉棒,似乎要把它绞断在里面。 江醉池被夹得闷哼了一声,亲眼看着心爱的女孩在身下被操得喷潮,敏感的大龟头还被她用湿滑的媚肉死死夹弄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下,他闭着眼粗喘,几乎忍不住在她的媚穴里一泻千里。 只不过,他现在射出来的话,岂不是便宜了从身后突然偷袭的晏明昊? 尤其是,巫浅云刚才被他抱着操的时候,还不忘惦记她的小明哥哥,这真的有点刺痛到江醉池了。 事关男性尊严,他才不会这么快让位,要让她知道谁才是最能让她爽的! 由此可见,男人的好胜心是多么强烈,哪怕是理智冷静、心机深沉的江医生,也不能免俗。 晏明昊的确是打着这样的算盘,通过刺激巫浅云的后穴让她高潮,而达到让江醉池早点射精的目的,然后自己就可以顺势取而代之了! 谁让这心机屌把他们仨人忽悠下楼,又把他派去拿东西,自己却溜回来先抱美人吃上肉了。 然而,明明巫浅云都爽得喷成那样子了,江醉池也被刺激眼尾发红,肌肉绷紧,可是还咬牙硬挺着没有射。 江醉池紧紧抱着巫浅云,粗大的鸡巴停在女孩的媚穴深处不动,亲吻着她柔软的嘴唇,温柔的爱抚她汗湿的背肌,帮助她从绝顶高潮中平复下来。 过了一小会儿,巫浅云软软的趴在江醉池的胸口,慢慢地睁开了眼,插在阴道里的弯刀鸡巴依然粗硬,不急不缓的旋转,小幅度的抽插,不过花穴之前就被操得湿软了,所以这种和风细雨的操弄方式还能忍耐,但是后穴震动不停的按摩棒却着实有点恼人。 她娇嫩的菊花几乎没怎么使用过,这会儿按摩棒整根没入肛门,后穴本就特别的紧致,因为异物的闯入而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仿佛在控诉晏明昊的恶劣行径。 巫浅云扭头瞪了一眼晏明昊,撒娇着娇吟:“呜……好痛啊……拿出去,快拿出去!” 晏明昊暗暗打量江醉池,心里暗骂一声:狡猾的家伙, 江醉池也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眼神中充满挑衅的意味,还当着晏明昊的面不停地挺腰送胯,把女孩的花穴操得水液四溅,噗嗤作响。 两人争锋的目光隔着巫浅云,在空中相撞,噼里啪啦,溅起片片看不见的火星。 晏明昊不得不顺从巫浅云的请求,把按摩棒从她的菊花抽了出来,这次他也学乖了,动作格外的柔和。 幸好,按摩棒事先做了足够润滑,他的动作也控制了分寸,因此女孩娇嫩的菊花并没有受伤,按摩棒拿出来后,只见湿润红润的菊口夹在雪白的臀缝之间,显得格外的诱人。 晏明昊看到心头一荡,忍不住掰开两片臀瓣,低下头把脸凑过去,伸出舌头舔弄她粉嫩可爱的小菊花。 “嗯啊……小明哥哥……啊”巫浅云惊慌的喘叫,却被他舔得身子酥软,浑身打了个激灵,敏感的菊穴被这样舔着,前面的小穴也因为快感而陡然缩紧,差点把江醉池给夹射了。 江醉池看着她被晏明昊舔得欲仙欲死的呻吟,心里忍不住嫉妒和不忿,便掐住她的纤腰,疯狂的往上顶胯。 他插穴的动作幅度太大,导致晏明昊的舌头都舔到了他们俩交合的部位,淫水溅到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如此淫靡的画面,令三个人都被刺激得血脉贲张。 淫靡的欢爱渐进高潮,就这样又操弄了十多分钟,江醉池再也忍耐不住了,鸡巴胀到极点,操逼的速度陡然加快。 巫浅云的菊穴也被晏明昊的舌头和手指玩得洞开,一张一翕的,像失水的鱼儿,饥渴的像吞入更粗的东西。 江醉池占据了花穴,迟迟不让位,晏明昊实在憋不住了,撕开一只安全套戴上鸡巴,抵着巫浅云湿软的菊花,一个挺腰就肏了进去…… -- 三人行欲仙欲死,小bi和juxue同时被gan,ji 巫浅云吃了醉生梦死这样强力的催情药,对于性的渴求比平时强了数倍,菊花也被晏明昊用口和手指温柔的开拓了许久,尽管如此,当那根镶了两圈龙珠的粗硕肉棒操入菊穴的时候,还是让她疼得眼角飚出了眼泪。 “啊……好痛……小明哥哥……不要……不要插那里……” 巫浅云可怜兮兮的哭着娇声哀求,她的后穴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器进入,自然是格外的紧致,插进去的快感也是格外的强烈。 晏明昊的鸡巴刚插了一个头进去,就被夹得粗喘不止,俊脸微微扭曲,快感像电流一般从尾椎骨传到头顶。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正在操着花穴的江醉池也不得不缓下攻势,皱着眉瞪了晏明昊一眼。 在一旁喝着啤酒观战的叶欢也坐不住了,他原以为晏明昊只是用嘴和道具玩玩宝贝的菊花,没想到他真的用鸡巴捅进去了! 可恨,宝贝的小菊花他惦记好久了,竟然被人捷足先登摘走了! “操,姓晏的你好不要脸,居然搞偷袭,占了宝贝后面的第一次!” 叶欢骂骂咧咧的,恨不得上来给他两记老拳,可惜木已成舟,他再暴跳如雷也于事无补了,只能暗暗后悔自己刚才心慈手软,没有及早下手。 晏明昊无视了叶欢的叫骂,既然约定了一起上,那就是各凭本事。叶欢是第一个上场的,他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能怨谁呢? 晏明昊从身后搂着巫浅云,温柔的亲吻她的脖子和肩膀,两只手绕到胸前揉弄她饱满的乳房,用低沉性感的声音柔声安抚:“云云,乖宝贝,放松,放松点,我保证会让你舒服的,把你交给哥哥,好不好?” 不得不说晏明昊特别会发挥自己的优势,他知道巫浅云对他的声音没有抵抗力,就故意贴着她的耳洞,性感的喘息,煽情的恳求,吃定了她无法抗拒他。 巫浅云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娇声抽泣着,可是当两个男人都停下了动作,她又感觉不满足了,无论是花穴还是菊穴,都痒得难受,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淫水滴滴答答的从交合的部位涌出,把两根粗长的鸡巴都浇得湿润滑腻。 江醉池还嫌不够似的,修长的手指拨开湿漉漉的阴唇,按揉那颗敏感的小豆豆;而身后的晏明昊也不甘示弱,柔软的舌头舔着她敏感的耳洞和脖颈,手指捻揉着她硬挺的乳尖。 可是两个男人的嘴和手忙碌的厉害,前后夹击把她玩弄得娇吟不住,下体却如雕塑般插在她前后穴里一动不动的。 直到巫浅云自己受不住,按着江醉池的胸肌,自己前后左右的扭动腰胯,骑着鸡巴寻求快感。 “呜呜……坏蛋……你们动一动……动一动啊……” “什么动一动?”江醉池还不放过她,揉着她滑腻的臀肉逼问。 “云云别哭,告诉哥哥,希望哥哥怎么动?”晏明昊也不怀好意的追问。 “要大鸡巴动起来,用力操我的小逼!”巫浅云不顾羞耻的,淫荡的摇着雪白的臀求操。 “小骚货,真欠 可是她却还不满足,因为菊穴里的另一根大鸡巴还没有动静。 江醉池一射出来,晏明昊就迫不及待的把巫浅云从他身上抱过来,让她翻了个身面对着他躺下。他从菊穴里抽出肿胀硬挺的大鸡巴,撸掉上面的安全套,对着那射满精液的小逼狠狠地入了进去。 操!”江醉池首先动了起来,啪啪扇击她的臀肉,自下往上的挺腰捣弄,硬胀如铁柱的鸡巴每一下都深捅到底,慢慢地抽出,再飞快的操进去,每一下都顶在她的G点上。 被两个器大活好的男人狠狠满足着,巫浅云的高潮就一直没断过,逼口像小喷泉淅淅沥沥的喷个不停,顺着臀缝往下滴落,不光是床单,就连下面的床垫都快湿透了。 这样强烈的刺激下,江醉池也没能坚持多久,按住她的臀一阵狠命顶送之后,性感的腹肌抽搐,弯鸡巴插到宫颈处,抵着宫口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连续高潮了不知道几回的巫浅云可怜兮兮的瘫在床上,两条玉腿都被操得合不拢,粉嫩的小逼里盛满了白浊的精液,平坦的小腹都有些鼓胀起来了。 她的菊穴首度迎客,异常紧致,直肠的温度比体温更高,肉棒操进去就被又紧又热的穴肉挤压,感受到难以形容的销魂滋味,比起操花穴又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巫浅云的花穴终于吃到了鸡巴,爽得她眼眸迷离,浪叫不停:“啊啊……医生的弯刀鸡巴,顶到了……啊啊……又顶到了……好厉害,小逼好舒服啊……” 晏明昊把巫浅云骑在胯下,疯狂的抽插了几百下之后,高声呻吟着把满腔滚热的精液也尽数射了进去。 晏明昊本来还担心她受不了前后同操的刺激,才苦苦忍着不动,肉棒憋得都胀成了紫色。既然她都这么主动的求操,他自然也就不会再克制了。 江醉池也体验到了不一样的新奇感受,每当他深深插到底,小逼里的媚肉比先前更紧更湿滑,疯狂的吸吮他的龟头,恨不得榨干他的精液;而每当他的肉棒从小逼里抽出,晏明昊那根鸡巴就隔着薄薄的肉撞入菊穴,那两圈硬硬的龙珠摩擦到他敏感的鸡巴,带给他别样的刺激。 其实不管用什么姿势,插哪个部位,只要对象是巫浅云,都会让他爽到忘乎所以,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她就是他的春药,沾上就停不下来的那种。 她一边扭着腰迎合身下男人操穴的节奏,一边塌腰翘臀,像发情的小母猫,转过脸对晏明昊媚笑说:“小明哥哥,后面的逼也好痒啊,想要哥哥镶了珠珠的大鸡巴操一操。” 晏明昊闭着眼喘息,脑子里爽得一片空白,只是凭借本能摆动性感的腰臀,像打桩机一样用力的操。 三个人都沉迷于这样激烈的交欢之中,喘息呻吟此起彼伏,爽得欲仙欲死。 晏明昊直接跪在床上,从身后握住她的纤腰,骑在她的翘臀上,缓慢而又坚定的把粗硕紫红的肉棒顶入了菊穴,直到整根都没入,只留两个鼓胀的卵袋在外头。 巫浅云此时的感受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销魂,不仅是因为菊穴这样羞耻的部位被操带来的禁忌快感,更是因为前后两个穴的鸡巴都是异于常人的形状,前面的弯鸡巴顶得角度特别刁钻,后面入珠的鸡巴抽动起来像有无数的珠子在按摩她的穴口和媚肉。 -- 公爵和少将接bang啦! ∂yúsⒽúщú.м∂ 连续被三个男人的灌精后,巫浅云体内的药力被暂时压制住,连续两个多小时的欢爱也让她体力耗尽,陷入了昏睡。 就在巫浅云被江醉池和晏明昊前后夹攻、操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少将和公爵回到了房间。 他们俩心照不宣的在外面多转了一会儿,就是不想回来面对心爱的女孩被人操弄的局面,却没想到一进门迎接他们的就是激情火辣的3P场面。 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孩被两个男人肆意侵犯,连可怜的小菊花都没有放过,偏偏巫浅云还浪得飞起,不停地要,激发出男人们的兽欲狠命的操,最后不但小逼被射满,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少将捏了捏拳头,虽然知道她是因为中了药才这么淫荡求欢,但是看她在两个男人身下浪叫求欢,一颗心还是又酸又涩,隐隐作痛。 而公爵的心里除了嫉妒吃醋,更多的是怜爱。他自小受的教育就是要有绅士风度,无论何时都要对女士保持尊重,可是此刻看着巫浅云被该死的春药弄的像淫兽一样,就忍不住对给她下药的方茉莉恨得牙痒痒的。 公爵冲到床边,抢到那两个刚刚泄欲一脸餍足的男人身前,满心疼惜的把女孩搂进怀里。 看她闭着眼昏睡不醒的娇弱模样,男人们都紧张起来。 江醉池戴上眼镜,摸了摸巫浅云的脸,仔细查看了一番,除了小逼和菊花被操得过度,有一点点红肿之外,其他倒是没有大碍。 “她没事的,就是刚才连续高潮太刺激,体力耗尽导致的,休息一会儿就会恢复过来。”江醉池边说边用被单裹住女孩赤裸的身体。 其他四个男人听他这么说,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公爵还是不放心的追问:“所以,她的药已经解了吗?” 江醉池摇了摇头:“恐怕没有那么乐观,她只是暂时满足了,等睡醒过来,还会发作的。”иρгoùщеи.∁oм(nprouwen.com) 公爵英秀的眉头皱了起来,虽然他也很想抱女孩,但是比起满足自己的欲望,他宁可她身体没事。 “这药这么厉害,以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什么的?”叶欢也走了过来插问道。 “只要不是长期服用,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江醉池顿了一顿,又道,“等会儿她醒来再发作,你们一个一个上,多人运动对她太刺激了。” 叶欢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妈的,这家伙这会儿说的冠冕堂皇,刚才也不知道是哪只禽兽在他办事的时候,偷偷摸上来,把鸡巴插到女孩嘴里的。 不过,他看江醉池也颇有悔意,就没有再火上浇油。 晏明昊也甚是后悔,一脸羞愧的解释道:“我只是想这样会让云云更舒服,没想到会……” 叶欢不屑的冷笑:“你以为她跟你一样身经百战,荤素不忌吗?” 这话说的就有点难听了,还戳到了晏明昊的痛处。晏明昊倒也不生气,只是妖孽横生的勾唇一笑,反唇相讥:“叶大少这话说的,您睡过的男男女女只会更多吧,要说荤素不忌,谁能比得上你?” 这两 “嗯,我没事。”巫浅云挣扎着坐起来,身体一动,就感觉到花穴里大量滑腻的液体冲出来,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三个男人射入的精液。而公爵的腿垫在她的臀后,腿根就被濡湿了一片。 等少将铺好床,公爵就抱着巫浅云躺了上去,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休憩。 她一醒过来,公爵就察觉到了,关切的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少将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丝不满,可是再不情愿,也不好硬抢,只好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休息室自带的浴室居然也配了双人按摩浴缸,公爵试了试水温合适,就把巫浅云轻轻地放入水中。 人怎么回事,居然为这个内卷起来? 巫浅云正想说自己可以洗,公爵却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 不一会儿,浴缸的洗澡水放好了,公爵跟少将使了个眼色,就横抱着巫浅云走进浴室。 少将听不下去了,做了个停战的手势:“停!你们要干架,麻烦出去,不要在这里打扰她休息。” 巫浅云只睡了半个小时就醒了过来,睁开眼就看到一张英俊贵气的脸,这才发现房间里的男人已经换了。 反观冷浔少将,虽然是出身高干家庭,但毕竟在特种部队里待过好几年,生活自理能力自不用说,在外面拉练的时候,洗衣做饭都得自己来。 少将却还是强势的把牛奶和三明治塞到她手里,说道:“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但是你得先吃点东西,补充下体力,不然容易低血糖。” 巫浅云瞪着盒装牛奶,想到江醉池喂她喝牛奶,然后让她口交的事儿,脸皮有些发烫,却又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在公爵充满爱意的目光下,啃了几口三明治,吃了半盒牛奶,勉强填了肚子。 接着,已经上过场的三个男人——叶欢、江醉池和晏明昊都被请了出去,三个人移步隔壁的台球室休息,只留下少将和公爵照顾巫浅云。 屋里全是欢爱后的气息,少将皱着眉,推开窗户散散味道,然后又动手把房间拾掇了一下,把床上湿透的床单换了新的。 巫浅云红着脸,摇头道:“我还不饿……我想先洗个澡。” 当少将在收拾房间和准备食物的时候,公爵还是一动不动的倚靠在床头,湛蓝的眼眸深情的望着熟睡的女孩,轻柔如云朵的吻落在她的唇角。 巫浅云羞得从脸红到脖子根,公爵想明白后也是身体微僵,偏偏少将还不知道原委,走过来对她说:“醒了?喝点水,吃点东西吧。” 这也不能怪公爵懒惰,因为他从出身那一日起,就是被众多仆人伺候着长大,这些生活琐事从来都没沾过手,自然也想不到去做。 盯着他那肤如白玉的裸体和性感的腹肌,巫浅云感觉花穴居然又痒了起来,到嘴边的话不由得咽了下去。 少将其实也很想抱抱巫浅云,可惜落后了公爵一步,只好走回桌子旁,把江醉池先前从餐厅拿来的饮料和三明治取出,放在床头柜上,这样巫浅云醒过来的时候,就能补充水分和能量了。 -- 按摩浴缸play,手指抠jing液 ∂yúsんúщú. 双人浴缸很宽敞,并排躺进去两个成年人也不见狭仄,冲浪的水柱柔和冲刷在酸软的腰背上,感觉十分的惬意。 公爵把巫浅云搂在怀里,用海绵打起厚厚的白色泡沫,温柔的在她身上揉搓。 公爵自幼奴仆成群,从来没有亲自动手为别人服务过,但是没吃过猪肉,总是看过猪跑的,平时仆人怎么为他搓澡,大致流程他还是了解的,他就依样画瓢为女孩清洗。 巫浅云看着公爵,他的动作稍显笨拙,但是眼神却是无比专注的,仿佛对待无比娇贵的珍宝,轻柔而仔细的清理她的每一寸肌肤。 给她全身涂满沐浴泡泡以后,他用手鞠了水,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手指轻柔的搓洗掉泡沫。 巫浅云的目光落在公爵的手上,他的手长得极为漂亮,修长秀气,白皙如玉,骨肉匀亭,浸在清水里,皮肤白得竟似透明的,没有一丝瑕疵,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不事劳作的贵族的手。 可是这双尊贵无比的手,却在为她服务着,虽然动作有些笨拙,但却因此更显的珍贵。 柔软温热的指腹划过她湿润的肌肤,被他碰到的地方就会燃起一小撮酥麻的快感,她享受的眯着眼,发出撒娇的嘤咛声。 公爵受到鼓励,手上的动作越发肆意,指尖从她的脖颈一路滑到白腻丰挺的乳儿,夹住粉嫩的乳尖玩弄,把它们揉得硬胀如石子,掌心轻柔的按摩她柔韧的纤腰,沿着雪白的股沟、敏感的腿根,延伸到令男人最销魂的那处。 轻轻拨开两片花唇,感受到穴口的湿滑泥泞,公爵眸色加深,毫不犹豫的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不要……”巫浅云反射性的夹紧大腿,抗拒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иρгoùщеи.∁oⅯ(nprouwen.com) “嘘,乖,把腿打开,里面也要洗干净。” 公爵气息不稳,动作难得的强势,一手按摩她微鼓的小腹,一手戳刺她湿滑的阴穴。 可怜的花穴刚刚被三个男人轮番操得 公爵按着她的腰,将花穴里的精液都抠挖清理了出来,可是紧致的媚肉还是湿得厉害,是她因为情动而分泌出的花液。 “放松,还没洗干净呢!”公爵爱抚她的细腰,吻着她敏感的耳垂,一边在湿滑紧致的媚穴里搅动手指,一边低声调笑道,“夹这么紧做什么,吃了这么多还很饿吗?” 这一下正好掐在公爵的乳头,男人的乳头也是很敏感,公爵被她掐得又痛又舒服,忍不住呻吟出声,腿间肉红的阴茎也随之抬起头来,又粗又长,形状漂亮,直挺挺的立着。 巫浅云俏脸潮红,不忿的掐了他一下:“你也学坏了,也来欺负我!” 公爵平时清冷而高贵,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男神,可是一旦动情,却换了一副面孔,又纯又欲,性感得让人流口水,恨不得扑倒把他压在身下蹂躏。 当公爵终于大发慈悲放开她,巫浅云已经浪得无法忍耐,迫不及待的把他推倒在浴缸里,张开双腿主动跨坐到他的腰间,将湿得滴水的小穴对准他勃起的性器,挺翘的圆臀往下用力,将那根粗长坚硬的阳具坐入了体内。 巫浅云其实从他脱光衣服露出性感裸体的那一刻,就被勾起了性,体内的药效又一次被激活,而且公爵还用手指在她花穴里玩弄了好久,令她情潮涌动汹涌,甚至比先前还要饥渴。 射进去的精水如此之多,不难想象刚才她跟他们欢爱有多激烈。 无比淫靡的画面让她羞红了脸,却又被勾得起了花穴发痒,忍不住小声呻吟着,夹紧小逼裹住他的手指,紧得让公爵的手都快抽不动。 湿软,却还是很紧,手指在阴道里穿刺,感受到媚肉里包裹着大团滑腻温热的液体。 巫浅云娇喘着,眼睁睁的看着公爵尊贵漂亮的手指钻入水底,在她湿软的媚穴里灵活的搅动抽插。随着他的动作,一丝丝乳白色的精液被引导着淌出来,从清水里浮上水面。 公爵眸色暗沉,压抑着内心的酸涩妒忌,快速抖动手腕,带动手指在阴道里搅动,将里面的精液导流出来。 -- 浴室女上位play,花样百出骑乘夹bi,爽得男 浴室里白雾蒸腾,水声潺潺,夹杂着男女性感的喘息和呻吟声。 英俊贵气的男子仰面躺着,双腿在水中微微支起,背靠在浴缸上。 娇媚妖娆的女孩跨坐在他的腰间,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双手撑在男人白皙光滑的胸肌上,纤细柔韧的腰肢像白蛇一样灵活舞动着。 一根赤红粗长的巨大阳具隐没在她雪白的两腿之间,每当她抬臀往上抽拔时,腿心处就会露出一大截湿润赤红的巨根,而随着她挺腰跪坐下去,就会把整根粗长的肉茎都贪婪地吞吃进去。 女上位的姿势最大的好处,就是能由女方随心所欲的控制做爱的力量和节奏,从而更容易的帮助女人达到高潮。 这种姿势不仅是生理上感觉很爽,还因为处于主导的地位,看着男人被自己骑得欲仙欲死的表情,会让女人产生巨大的心理满足和征服感。 尤其是对公爵这样高贵骄傲、容貌俊美的男子,把他压倒在身下,骑得他喘息呻吟,简直不要太爽! 巫浅云心理和生理都爽得不行,跪坐在他身上,以那根粗硕的阳具为中心轴,像跳肚皮舞一样,细腰卖力扭动,淫浪的晃动着圆润紧翘的臀,逼肉紧紧的夹住大肉棒,让它随着她扭腰画圈的动作,顶弄到她穴底每一个敏感的位置。 她时而前后耸动,让公爵结实性感的腹肌摩擦她肿胀的阴蒂;时而左右摇摆,让粗硕的龟头陷入湿滑的媚肉按摩G点,令她浑身酥麻,浪吟不止。 “啊啊……公爵大人,您的肉棒好硬,顶得好舒服啊……要死了,a啊,不行了……” “啊……宝贝儿,轻一点,慢点骑……哦……我快被你夹断了……” 被她骑在身下的公爵,白皙的脸涨得通红,仰着头粗声喘息,敏感的屌头被她的媚肉夹得舒爽到受不了,令他顾不得矜持,无法忍耐的呻吟起来。 不得不说公爵是个幸运儿,仅有的性爱对象竟是身怀名器的尤物。刚被三个男人轮番操弄过,小逼立马就能恢复紧致,小肉洞不但紧致湿滑,而且还特别会夹会吸,大肉棒被她像骑马一样奋力骑乘着,着实让他尝到了一回欲生欲死的销魂滋味儿。 巫浅云的身子本就敏感易高潮,中了催情药之后性欲更强了数倍,女上位骑乘的姿势极其刺激,小逼被粗硕的肉棒顶弄,阴蒂被结实的腹肌摩擦,以及公爵被她骑得呻吟、俊脸销魂欲死的神情,多重刺激之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就抵达高潮了,透明的春水喷得男人胸口和腹肌上都是。 女孩高潮的时候,逼肉就像绞肉机一样疯狂的抽紧,像无数的小嘴咬得公爵的肉棒又痛又酥麻,他不得不用尽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没有被夹得直接射出来。 高潮之后,女孩湿红的眼角挂着泪珠,娇躯变得酥软无力,慢慢地往下滑。 公爵适时托住她的细腰,低头吸吮她香软柔嫩的乳头,肉棒还插在媚穴里,摆腰顶胯,自下而上的操弄小穴。 考虑到她刚刚高潮,公爵体贴的没有操得太猛,而是保持着较为舒缓的节奏,九浅一深的顶弄着那酥软湿滑的肉洞。 这样面对面的亲吻搂抱着操了一会儿,巫浅云的体力逐渐恢复,花穴又被磨得痒起来。 想到刚才公爵虽然被骑得爽到呻吟,却没有高潮射精,她的心里就难免有点不满足。 想听他被骑得高声叫床,想看他脸上露出销魂的表情,想让他被操到高潮,在她的小逼里喷射出热腾腾的精水。 怀着这样的目标,体力渣且性子懒的巫浅云难得的奋起一把。 她从男人的胸前支起身子,上身往后仰,高高挺起被吸得红肿的乳头,双手朝后抓住公爵曲起的膝盖,小腿立起来,臀部微微往上抬,离开了男人的大腿,巨大的阳具只留龟头在穴里,形成一个深蹲的姿势。 然后,在公爵略带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她屏住呼吸,穴肉夹紧蘑菇头,大力的坐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 她快速的上下抬臀骑乘,发出响亮的肉体拍击的声音。 按摩浴缸的水中,两具性感的肉体撞击,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水花噼啪四溅。 巫浅云每一下用力深坐,都将男人的肉棒吞到底,马上又快速的弹起来。 整个过程中她都是憋着气的,阴道括约肌拼命夹紧,公爵只觉得肿胀的龟头被夹到生疼,又爽到想哭。 “啊,宝贝儿,太爽了,我要被你夹到射出来了……啊啊啊,射了,都给你,都射给你……” 巫浅云用行动实现了她伟大的目标——把英俊高贵的公爵骑得死去活来, -- 少将的怒火,把她压在化妆镜前,巨diao后入 少将冷浔泡了一杯清热去火的菊花茶,打算等巫浅云洗完澡给她喝的,谁料到这一把澡洗得如此漫长。 当听到浴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暧昧声音,少将刚开始还有点不敢相信,毕竟巫浅云都被做得晕过去了,以他对她的了解,这么短时间内,以她的渣体力应该恢复不过来。 况且,诺兰公爵是风度绝佳的绅士,对女士向来心存怜惜,不像是那种急不可耐精虫上脑的男人,因此,少将虽不情愿,也没有跟他争抢,让公爵抱着巫浅云进去洗澡。 可惜,少将的信任很快被打了脸。 浴室里的战况越发激烈,哗啦啦的流水声都掩盖不住两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到后来,两个人更是肆无忌惮的叫床,淫词浪语夹杂着啪啪的撞击声,骚浪得让人受不住。 少将虽然忍耐力一流,但也不是柳下惠,尤其他三天前才刚开了荤,正是欲求旺盛的时候,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勾引? 他像困兽一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可是浴室里两个人却愈演愈烈,叫床声让人脸红耳赤。少将的心像被猫爪子挠了千百道,实在忍无可忍了,他几步跨到浴室门口。 靠近浴室之后,里面欢爱的声音越发清晰,听得少将的裤裆硬得不行,他还在犹豫着这时候闯进去是否合适,那浴室的门像是被风吹了一下,竟然自动打开了。 尽管心里早有准备,但少将还是被里头的淫靡画面深深刺激到了。 双人浴缸里,他心爱的女孩背对着她,浑身赤裸的跨骑在英俊的公爵身上,甩动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雪白性感的纤腰绷紧,疯狂的上下扭胯摆臀,骑着男人的鸡巴。 她像个骁勇的女牛仔,一边舒服的娇吟着,一边奋力骑乘着胯下的烈马,而她身下的公爵俊脸通红,仰着头喘叫呻吟,配合着往上顶胯,一次次把粗长赤红的肉棒捅到花穴的深处。 随着他们激烈的动作,浴缸里溅起噼里啪啦的水花,弄得满地都是水。 少将被刺激得血气上涌,眼睛都红了,哪怕刚才她跟江醉池和晏明昊一前一后的玩三人行,都没有这一幕对他的震撼大。 毕竟江醉池和晏明昊是完全主动的,巫浅云只是躺着被动挨操的,而现在却是巫浅云主动的骑着公爵的大鸡巴爽得浪叫。 她如此的主动和投入,究竟是因为催情药的影响,还是因为本就爱公爵? 即使骄傲如少将,也不得不承认诺兰公爵无论家世、外表还是品格性情,都是无可挑剔的优秀,女人会爱上他简直太轻易了,何况,巫浅云的初夜也是给了他的。 都说女人对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她是否也是同样的心态? 可若是他们彼此两情相悦,她何苦还要来招惹自己?哦是了,她跟他欢好,只是为了救她舅舅罢了。 少将像是嚼了颗极酸的青梅,从嘴里一直酸到心底,冷峻的脸上笼了一层寒霜。 招惹了他,却始乱终弃,那可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冷浔身为华国最年轻有为的少将,可不是随便谁想睡就能睡的,更不是睡完就能随便被甩掉的! 浴缸里的两人做的太投入,巫浅云背对着门,根本没看到少将走进来,而公爵虽然注意到了,但胯下的大肉棒被销魂的媚肉死死夹着,爽到双眸失神,脑子空白,根本无法分心他顾。 激烈的高潮袭来,巫浅云浑身抽搐着,高声浪吟着,小逼里喷出一股股春潮,而公爵也同步到了高潮,尾椎酥麻,阴囊收缩,肉棒被绞得喷出灼热的精液,把小逼都灌满了。 高潮后的女孩透出一股子慵懒的性感,雪白的肌肤泛出一层诱人的粉红,闭着双眸,无力的趴在公爵的胸口吁吁娇喘。 然而,不等她从绝顶的高潮中恢复过来,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从身后搂住她的细腰,轻松的将她整个儿从浴缸里提溜出来。 巫浅云只来得及惊叫了半声,就被狠狠地压在洗漱台的镜子前,娇臀被抬高翘起,两条玉腿被强势的分开,露出被射满了精水的细嫩逼口。 随着一声裂帛般拉拉链的声音,一根粗硕坚硬、青筋环绕的狰狞巨棒,势不可挡的狠狠肏了进来! 巫浅云如今也算是经历过好几个男人了,然而要说她最怵的男人,毫无疑问是这位天赋异禀的冷酷少将。 从前他是她严厉的教官,她从心理上怕他,而现在除了心理上的畏惧,生理上也实在吃不消。那根长达二十三公分的人间凶器,任何时候都够她喝一壶的。 上一回要不是有rush辅助,她根本就不能顺利的吞下去他的巨屌;这一回有醉生梦死的助兴,小逼还经过四个男人的大肉棒轮番开拓,被高潮的淫水浸透了,饶是如此,当冷浔的巨屌捅进来的时候,她还是被撑得眼泪都飚了出来。 “呜呜……少将……不要,太大了……好疼……要撑坏了……呜呜……涨破了……” 巫浅云像失水的鱼儿张着红润的小嘴,像小母狗一样翘着圆润的臀,呜呜咽咽的哀求,却无法阻止那根逆天的孽根挤开层层媚肉的顽抗,一直深深地插到穴底,肿胀的龟头吻上她娇嫩的宫颈。 直到把整根肉棒都深深埋入她的体内,少将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感受到肉棒被湿软的媚肉包裹着,讨好的吸吮,胸口的那股郁闷之气终于消散了大半。 “这么骚的小逼,吞了那么多精液都不知足。不用最大的鸡巴狠狠操,怎么能满足?” -- 浴室play之二:对镜站立后入,巨bangcao得她 不知谁在装修浴室的时候,给洗漱台安装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倒像是专门为了浴室play准备的似的。 后入的姿势虽然很刺激,但缺点也很明显,就是看不到彼此的脸,会让人缺了一点安全感,不过,如果后入做爱的时候对面立着一面巨大的镜子,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巫浅云俏脸涨得通红,羞耻的望着镜子里激烈冲撞的两具裸体。 少将拥有让女人尖叫的完美身材,高大挺拔的身材,宽肩瘦腰窄臀,四肢修长有力,古铜色的健康肤色,多年军中的严酷训练下,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只有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光滑结实的胸肌、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以及性感诱惑的人鱼线。 而胯下那根粗如鹅蛋、青筋环绕的狰狞肉棒更是人间凶器,强势的插进小逼里操了几下,就让女孩媚叫着酥软了身子,完全丧失了抵抗力。 被少将压在身下的女孩杏眸湿得要滴出水来,雪白的双臂撑在大理石筑成的洗手台上,圆润性感的娇臀高高撅起,展露出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光洁如玉的美背,柔韧的细腰不盈一握。 因为两人身高有一定的差距,巫浅云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绷紧腿部线条的同时也令小逼更加紧致,被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掌牢牢掌控,蹙着眉咬着樱唇,承受着身后少将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 随着男人激烈的撞击,她无助的呻吟着,胸前殷红的乳尖硬得像两颗红玛瑙石,两团雪乳像两只活泼的小白兔上下跳动,被撞得颤抖晃荡,显得格外的淫荡诱人。 少将被镜中淫靡交欢的景象刺激得性欲勃发,看着女孩娇媚欲滴的性感表情和颤动不已的玉乳,本就粗大的巨龙又胀大了一圈,撑得女孩娇嫩的穴口皮肤几乎透明的一般,让人担心会不会会撑裂开来。 可怜的花穴费力的吞咽着过分巨大的肉棒,阴道里装着公爵刚刚射入的精液和女孩潮喷的春水,乳白色的淫水滋润着驰骋其中的巨型肉棒,青筋环绕的狰狞欲根被充分润滑后,前端硕大的蘑菇头红通通、亮晶晶的,每一次抽拔都会带出些许淫水,打湿了女孩的臀缝和少将的腿根,把两颗饱满的囊袋都弄得湿漉漉的,看起来异常的色情而下流。 少将做爱的风格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直来直去,不玩什么花哨的技巧,只需用一个姿势,就能把巫浅云操得死去活来,浪啼不止。 “啊啊啊……太粗了……太大了……小逼要被撑破了……啊啊……不要了……慢点……受不了……” 巫浅云嘴里叫着不要了受不了,可是身体却违反主人的意志,像发情的猫咪把娇臀翘得更高,淫浪的小逼饥渴的吸咬着那根狰狞可怖的巨大肉棒,仿佛要把里面的精液给挤压出来。 “嗯,不要?小逼浪成这样,咬得这么紧,还矫情个什么劲?” 少将一边挺腰猛操,一边在白嫩的臀上挥掌扇了几巴掌,在骤然收紧的小淫洞里,狰狞的大肉棒狠狠捣弄,宛如打桩机般又快又深,恨不得把两颗饱满的囊袋都捅进去。 “爽不爽?说,还要不要?”少将性感的粗喘着,修长有力的大手把她的臀肉拍红了,然后往上移动,握住被撞得上下跳动的丰满玉乳,揉弄两团雪玉,蹂躏殷红的乳尖。 特种兵出身的少将体力超群,胯下那根霸王枪不但粗长硬挺,而且特别持久,挺腰操逼的力道十足,丝毫不怜香惜玉,每一下都深插到底,重重捣在宫口,有一种要把她的身体贯穿的错觉。 可是也正是这样伟硕的肉根,这样强悍无情的操干,让她体内那股仿佛怎么样也挠不到的瘙痒止住了。 “啊啊……爽死了……小逼太骚了,好痒好痒……要教官的大鸡巴狠狠操,把小逼操烂……” 巫浅云失去理智的叫着,喊着平时羞于出口的淫词浪句,妩媚的杏眸淌出生理性的泪水,樱唇微张,爽得粉嫩的小舌头都伸了出来,小逼里更是像发了大水,淫液汩汩的往外淌。 短短的一刻钟,巫浅云就被这根紫红硕大的巨棒操得高潮了三次,喷得洗手台上全是她的淫水。 -- 浴室对镜play,腿上肩狠狠侵犯,边cao边舔吻 按摩浴缸里的温水还在潺潺流淌,公爵半靠在浴缸壁上,心情复杂的看着一对俊男美女在镜子前干得热火朝天。 前一秒女孩还坐在自己身上,扭腰摆臀卖力骑乘,骚浪的媚肉夹得他的大肉棒爽得受不了,射出灼热精水来,可是还没等公爵回味这美妙的高潮,下一秒怀里的女孩就光溜溜的被提溜出去,像小母狗似的被压在洗漱台上狠狠后入。 高大强健的男人把娇柔的女孩骑在身下,粗长得可怕的巨大肉棒对着喷水的小逼狂抽猛干。 那根格外粗长的狰狞阳具,即便是用欧美人的标准来衡量,也是超出常规的可怕尺寸,巨龙一次次深深挺入娇嫩的小逼,像是要把女孩钉死在巨大的鸡巴上似的。 可怜的女孩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前面是大理石洗漱台,后面是少将强壮的躯体,她被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只能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被干得浑身抽搐,带着哭腔娇吟求饶。 不过,虽然她在哭泣求饶,却能听得出来并没有多少痛苦,反而更像是口是心非的撒娇求欢。 公爵在浴缸里平行的视线看过去,女孩雪白的臀风骚的摇晃着,一双笔直修长的小腿因巨大的快感而绷得笔直,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小逼更是不停的喷着水,可见被操得有多爽。 刚才少将看着他们在浴缸里上演活春宫,嫉妒得差点黑化,这会儿两人的角色对调,换成公爵亲眼看着心爱的女孩被肏得死去活来。 真是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 公爵心里说不出的酸涩,可惜也不能做什么,毕竟巫浅云看起来并没有被强迫的样子,反而很投入很满足。 或许对巫浅云来说,他们这几个男人也没有什么区别,都只是她的解药,或者说,是她纾解欲望的工具而已。 不过,即使真的是如此,他就能放弃吗? 当然不能。 哪怕是被她利用,被当作她排遣情欲的工具,也比失去她来得强,过去四年苦苦寻觅,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心上人,怎么也不能放下,所以这份心酸苦涩,不能忍也得忍下来。 若是巫浅云知道公爵的心理活动,高贵无比的公爵居然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如此卑微,一定会难以置信。可是,爱情就这样的,谁先动心,谁就已经落于下风了。 不过,此刻巫浅云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快感冲刷着她,爽得脑中一片空白,身体酥软如泥,要不是少将在身后撑着她,恐怕就要滑到地上了。 巫浅云没有注意到公爵,可是少将却透过镜子的折射,注意身后不远的地方公爵异样的目光和难看的脸色。 自成年以来,少将就以自制力强、性格沉稳而被长辈和同僚们赞许不已。若是可以,他也不愿当着别人的面跟女孩做爱,可是他心里同样有危机感,好不容易遇到这么身心俱合拍的女子,却是群狼环伺,劲敌多多,一旦他退让,结果就是被人抢走心爱 少将这么想着,便不在意公爵在旁观了,反而像示威似的大开大合,操得巫浅云又哭又叫,淫水喷了又喷。 巫浅云连续高潮了三次之后,踮高的小腿酸麻得站不住了,便呜呜咽咽的哀求。 他承认公爵是个不错的男人,无论家世外表还是人品,都是值得一交的朋友。如果公爵爱的不是巫浅云,他愿意尽自己的能力帮助他实现心愿,但很不幸的,他们爱上了同一个女孩。 这样腿上肩面对面操穴的姿势,比起刚才的后入式就更刺激了,因为直接正面朝向对方的脸,彼此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男人的耻骨摩擦女孩的阴蒂,快感成倍递增。 巫浅云被他玩弄得娇喘吁吁,她的身后没有支撑物,只能靠两条胳膊往后支撑着身体,可是她本就体力透支了,还被男人这样肆无忌惮的侵犯,怎么还能撑得住? 而如今这个羞于启齿的梦终于实现了,少将兴奋得鸡巴都胀痛了,握住女孩的腿儿用力拉向自己的腰,粗硕狰狞的巨大肉棒重重的捣弄湿滑的媚穴,操穴的力量之大,撞得女孩呻吟的声音都破碎了,肩上性感的小腿不停地抖动,涂了红指甲油的脚趾舒服得向内蜷起。 少将的注意力则集中在女孩性感的腿和玉足上,巫浅云属于脱了衣服比穿着衣服更漂亮的类型,身材比例绝佳,丰乳细腰翘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儿尤其性感,腿部线条非常迷人,以至于少将第一次无意中撞见她的裸体,就引发了强烈的性冲动。 “呜呜……不要了……我胳膊麻了,腿要抽筋了……” 于是少将拔出湿漉漉的性器,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女孩面对自己坐在洗漱台上,将两条性感修长的腿儿抬高搭到肩上,紫红粗硕的巨棒对着湿红的小肉洞再次挺腰入了进去。 巫浅云微微垂眸,便能看到两人交合的部位,那根异常粗硕的紫红巨龙在她嫩红的小逼里激烈的抽插,一股股乳白的淫水被撞击成白色的沫沫,顺着腿心往下淌,那画面真是淫靡不堪。 少将的大鸡巴操着穴,嘴巴也没闲着,双手握住精致纤细的足踝,湿热的唇舌沿着小腿内侧一路吻到足尖,含住可爱的脚趾吸吮舔弄。 的人。 在他做过的那些难以启齿的梦里,曾经无数次把玩那双性感迷人的玉腿,将腿儿举上肩,以这种极具侵略性的姿势狠狠顶撞小逼,让她哭着浪叫。 她的身子慢慢地滑向洗漱台的边沿,眼看着就要摔下去,就在这时,她感受到背部靠上一具温热结实的躯体,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从身后伸出,适时的托住了她的娇臀。 情场如战场,他是绝对不会将心爱的女孩拱手相让的! 少将操得正兴起,离射精还差不少呢,自然不会放过她,不过看她哭得可怜,换个姿势再继续干,也不是什么问题。 正直沉稳的少将头一回觉得原来自己竟然还有恋腿控足的变态癖好,对女孩的腿和脚爱不释手。 -- 被公爵抱在怀里迎接少将巨diao的caogan,爽 “小心!” 公爵动人的音色在巫浅云的耳畔响起,用温暖的手掌托住她的臀,将她抱入怀里,避免了她狼狈的摔到地上。 巫浅云倏然回眸,才意识到公爵居然还在浴室里没又出去。 那岂不是刚才她跟冷浔做爱的场面都被他看在眼里了? 巫浅云羞得脸通红,不过,比被看到更羞耻的是他们三人此刻的姿势。巫浅云背靠在公爵怀里,被公爵托臀抱着,双腿大张的面对少将,而少将粗长狰狞的鸡巴还插在她的肉洞里,噗嗤噗嗤的操个不停。 这姿势,竟像是公爵抱着她,掰开她的大腿,把她的小逼送到少将的巨屌上挨操似的。 巫浅云心里一团乱麻,已经无力再去思考她和他们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索性闭上了眼睛。 这种羞耻的姿态却也刺激得她越发情动,媚穴里像装了水龙头,汩汩的往外淌水,媚肉疯狂的绞着大肉棒,夹得少将忍不住闷哼粗喘。 少将其实也注意到了巫浅云刚才差点要摔下去的情况,正要伸臂去楼抱她,却没想到公爵居然会抢先一步,把女孩抱到怀里。 随后他就看到女孩俏脸通红、情意绵绵的回眸与公爵对视。 明明正在被自己操着逼,居然还有闲情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少将自然是醋意大发,本来还存着几分温柔怜惜,适当的控制速度和力量,可是被嫉妒冲昏头脑后,动作就变得粗蛮起来。 女孩闭上了眼睛,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少将作为跟她负距离亲密接触的人,自然是最有体会,本就紧致的小穴比之前又缩紧了几分,像皮套子紧紧箍住他的大鸡巴,淫水也流得更汹涌了,喷得他的小腹和耻骨上都是水,滴到地面聚成一汪滑腻的水。 当然少将的那根巨屌也不是吃素的,小逼突如其来的夹紧,在让他更舒爽的同时,也刺激得他更加凶悍的挺腰顶胯,青筋环绕的大鸡巴深深凿进小逼,破开层层媚肉的阻扰,每一下都挺到底,大龟头撞到宫口,让巫浅云有一种小腹都要被顶破的错觉。 “啊啊……不行了……大鸡巴太猛了……小逼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好大好爽啊……” 巫浅云闭着眼,淫浪的叫着,白嫩的臀在公爵的手心扭来扭去,臀缝都被淫水溅湿了,中间那个精致粉嫩的菊花也被淋得湿漉漉的。 公爵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女孩的小菊花,就听到她舒爽的呻吟了一声,小菊花一张一翕的,似乎也呼唤男人的疼爱。 目睹这样激烈的欢爱场面,尤其是心爱的女孩娇媚动人的叫床声,是个男人都会欲火焚身受不了,公爵感觉到刚刚发泄过的欲根又硬了起来。 公爵冰蓝色的眼眸变成深沉的墨蓝色,眼底似有暗波涌动,他想起方才晏明昊操弄她的菊花的一幕,肉棒变得越发坚硬粗硕,直挺挺的抵到女孩的臀后。 公爵试探着将一根手指浅浅戳入湿润的菊穴,那里虽然被晏明昊开过苞,不过没有受伤,而且感觉比花穴更紧更有韧性。 他一边缓缓的抽动手指,一边幻想着若是换成他的肉棒,该有多销魂蚀骨。 而这时少将和巫浅云都陷入了欲仙欲死的关键时刻,少将硬挺了许久的大鸡巴在媚肉疯狂的吸绞之下,龟头处阵阵酥麻,快感从尾椎骨直蹿向头顶天灵盖,终于有了高潮射精的冲动。 少将剑眉紧缩,俊脸都微微扭曲,操穴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力量也奇大无比,操得巫浅云只能张着樱唇浪叫,叫得嗓子都沙哑了。 疯狂的律动了上百下,当巫浅云再一次绷紧脚尖高潮喷水的时候,少将握住巫浅云的细腰将她往怀里搂,同时用尽全身气力挺腰往前顶,肿胀的龟头死死的抵到子宫口,浑身肌肉抽搐,低吼着将一股股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部灌入了小逼。 而公爵也在这最后一击的同时,抽出菊穴里开拓的手指,挺着殷红的巨大鸡巴,送入了娇小湿滑的菊穴。 -- 浴室站立3P,少将公爵前后夹击,cao得浪叫喷 巫浅云被公爵抱在翘臀,双腿叉开架在少将的腰间,以无比淫荡的姿势被两个英俊无比的男人夹在中间。 前面被少将的巨大鸡巴猛操,菊穴也被公爵的粗硬肉棒插干着,两根大鸡巴争先恐后的轮流抽插,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爽得脑中一片空白。 巫浅云陷入极致的高潮中,生理性的泪水淌个不停,淫水噗噗的往外滋,足足喷了一分多钟,喷得少将性感的腹肌上全是湿淋淋的春水。 少将积攒了几天的精液又多又浓稠,全部浇灌进贪吃的小逼里。 女孩的小肉洞看着娇嫩,其实很耐操,连续被五根尺寸巨大的肉棒操弄灌精,依然保持着绝佳的弹性和韧性,还紧得跟处子逼一样,丝毫没有松垮的迹象。 少将射完之后,还舍不得拔出去,就把性器留在穴里,低头亲吻她的樱唇,大手抚摸她白嫩丰满的乳儿。 而此时公爵硬挺的大肉棒从后面闯入可爱的菊花,幸亏巫浅云的后穴不久前刚被晏明昊的大鸡巴开拓过,还保留着足够的湿润度,再次被肉棒进入就没有第一次那么痛了,反而生出一丝酥麻的快意。 之前射过一次,休息了一会儿之后,重新投入战斗,公爵比刚才更加性致勃发,也更加持久。 他从身后托着女孩的娇臀,掰开臀肉露出嫩红的小菊穴,大鸡巴神勇异常,在里面不停地搅动抽插。 公爵是第一次玩弄女孩的菊花,跟娇软的小逼相比,这里更紧致,更有韧性,穿刺其间感受到的包裹力也更强。 更刺激的是,每次他顶到底的时候,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就能感受到少将那尺寸异常伟硕的阳具。 一想到自己正跟少将同时埋在女孩的体内,公爵在嫉妒之余,又生出一种禁忌的刺激感,大肉棒比平时更加亢奋硬挺,操穴的动作也由慢而快,逐渐失去了控制。 巫浅云不愧是尤物,不但花穴柔韧紧致,怎么操都不会松,就连菊穴都极为敏感,甚至能自己分泌出润滑液来。 初始的胀痛过去后,便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忍不住扭着腰儿迎合,不停地娇喘呻吟。 “啊啊……大肉棒好硬……好厉害……菊花被操得好爽……啊啊……要死了……要被大鸡巴干穿了……” 巫浅云如此淫荡的表现也深深刺激到了少将,公爵那根存在感十足的大肉棒在菊花里进进出出,隔着薄薄的穴肉擦过少将射完精却还没有软下去的巨屌。 后穴被操弄得很爽,女孩的花穴也感受到了菊穴传递过来的快感,媚肉像活物一样蠕动起来,饥渴的绞弄着少将停留在花穴里的巨大阳具。 在多重的刺激之下,少将射完没几分钟的巨龙就被唤醒了,精神抖擞的撑开层层媚肉,威胁力十足的不断充血膨胀,一直胀大到令人恐怖的程度。 巫浅云首先直观的感受到了那条巨龙苏醒带来的变化,又热又粗的灼热巨物杵在花穴里,可怜的小逼有一种被撑得几乎裂开的错觉,不过也让她深深地感受到了满足。 而占据后穴操弄不止的公爵也感受到了少将强大的压迫力,毕竟巫浅云的身体就那么点大,两根粗硕的鸡巴一前一后分别插入两个小洞,就能感觉到彼此的性器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开始他们还能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可是操到兴起后就谁也不想等待或退让,只是凭着一腔本能疯狂的耸动腰胯,像比赛一样疯狂操穴,撞得女孩浑身颤抖,嘴里浪叫不止。 高潮一波高过一波,喷到喷不出水,到最后巫浅云的嗓子都沙哑了。 整个浴室里回荡着噗嗤噗嗤的插穴水声,噼啪噼啪的肉体拍击声,还有男女交缠在一起的性感喘叫…… -- 小肚子被she满,鼓得像怀了三个月的孕妇 窗外的天色从阳光灿烂到夜幕低垂,一轮圆月从蔚蓝的大海上升起,深邃的夜空闪烁着点点星光。 斗转星移,月亮由东边升起,经过中天,又慢慢地落向西方,由明亮逐渐变得黯淡。 直到东方泛起淡淡的鱼肚白,启明星升起来,海边白色小洋楼里的五男一女才结束了这场肉体狂欢。 正如江醉池预料的那样,巫浅云的药性足足发作了十几个小时,幸而有五个身强体壮、器大活好的男人守着她,随时轮替上阵,才能够化解她体内的药性,不至于捉襟见肘。 这十几个小时里发生的情事是难以想象的荒淫无度,即使是像叶欢和晏明昊这种久经风月的男人,都感到脸红耳热,不堪入目,更不用说像诺兰公爵和冷浔少将这样的正经男人了。 当一切终于结束后,巫浅云浑身虚软的横卧在床上,陷入了昏睡。 她的眼角缀着晶莹的泪珠,一身凝脂雪肤上布满了红紫的痕迹,小嘴、花穴和小菊花三个小洞都被玩得红肿合不拢,里面装满了乳白色的精液。 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居然有了明显的隆起,仿佛怀了三四个月的身孕似的。 不难想象,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五个男人是怎样如狼似虎的操弄她,一次次将灼热的阳精尽数浇灌到女孩的体内。 这幅淫靡不堪的画面深深刺痛了少将的神经,他简直难以相信,自己居然跟那几个男人一起狠狠地操弄到了心爱的女孩。 冷家的家规清正严苛,冷浔作为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一向都严谨自律,在女色方面尤其克制。他十分厌恶那些身居高位、玩弄女人为乐的败类。 可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其实自己跟那些人并无区别。男人的骨子里都有兽性的一面,他自己也不例外,否则也不至于堕入欲海,道德沦丧的跟他们一起玩NP,沉迷于性爱的快感而无法自拔。 相比于少将的自责和愧疚,诺兰公爵更担忧巫浅云的健康。 公爵跪在巫浅云的床边,轻柔的亲吻她的手背,忧心忡忡的问道:“她不会有事吧?” 江醉池温柔的替巫浅云盖上毯子,淡淡的说:“没事,就是体力消耗太过。别打扰她,让她好好睡一觉。” 晏明昊修长如玉的手探入毯子下面,抚摸着女孩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恍惚的喃喃自语:“这里面是不是已经有了宝宝?” 晏明昊的话倒是提醒了几个男人,大家的眼神都变得异样起来,毕竟之前五个男人约定过,巫浅云怀了谁的孩子,谁就能娶她。 其实,这五个男人年纪都不大,在来岛上之前,谁也没有想过要孩子这回事,包括做这个计划的江醉池在内,其实都没有当爹的心理准备。 以晏明昊为例,他这样的偶像明星别说生孩子,就是交女友结婚,都会引起粉丝的巨大地震,因此他的人生规划里,原本从来没有结婚生子的选项。 nbs “那接下来要怎么办?我们在这里等她醒来吗?”公爵叹了口气,问道。 江醉池反问道:“她虽然是中了药,可是对于发生过的事情还是有记忆的,你确定她醒过来可以坦然面对我们吗?” 江醉池道:“那不就得了,不是说没可能,但概率非常低,可以忽略不计。” “怀孕初期不能做检查,要等到四个月以后,可以抽取羊水检测胎儿的DNA,再结合男方的基因,就能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了。”江醉池耐心的解释道。 开玩笑,叶大少从来没有这么努力的浇灌过,把精囊都射空了,到现在腰腿都有点虚软。当然,这一点他是不可能让他的情敌们知道的! 江醉池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为了避免让她受到更多的刺激,我建议我们都暂时不要打扰她,时间会冲淡记忆,让她回去后慢慢平静心情。过个两三周,我们想办法让她去医院检查一下是否怀孕。” 男人们都沉默了,巫浅云上岛前还是很单纯的一个女孩,可是在岛上发生了那么多事,尤其是最后这一天一夜,换做是任何正常的女孩子,可能都无法接受自己同时跟五个男人发生如此荒唐的关系吧。 好吧,既然权威医生都发话了,其他几人也就不再作声,各自想着心事。 p; 可是,如果对象是巫浅云的话,晏明昊居然毫无困难就接受了,而且还充满了憧憬和期待。 休息室的大床上,可怜的巫浅云还在晕晕乎乎的沉睡着,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安排得明明白白。 一想到巫浅云和他会生下拥有双方血脉的结晶,他就激动得不能自已。 晏明昊皱起眉,抚摸着巫浅云明显凸起的小肚子,说道:“这里面射了这么多,她会不会怀上双胞胎甚至三胞胎啊?” 晏明昊想了想,摇头道:“据我所知,没有。” 晏明昊心口滚热,指尖都微微发抖,满眼憧憬的说:“云云和我的孩子,一定是世界上最可爱最漂亮的宝宝。” 叶欢忍不住打断他的幻想:“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你的宝宝?老子才是贡献最多种子的好不好!” 四个男人又同时看向了江醉池,江醉池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无奈的叹了口气:“正常女子生下双胞胎的概率,连百分之一都不到,而且通常都是家族有双胞胎的遗传基因,比如说,女子的母亲或者外婆曾经生下过双胞胎。晏先生,你从小跟她家熟识,她家有这种情况吗?” 在岛上过了一周的时间,他们各自的工作也积压了很多,回去先处理一下正事,然后再来找巫浅云也不迟。至于孩子是谁的这个问题,就只有边走边瞧,看天意如何了。 “如果她怀孕了,要如何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公爵问道。 五个男人商量了一下,最终达成一致,同意了江醉池的建议,反正两三周的时间也很快就过去。 -- 回程的船上再遇楚慕 ∂yúsんúщú.м∂ 巫浅云苏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回程的游轮上了。 依然是载她来的统一艘船,她躺在游轮豪华的休息室里,耳畔响着是引擎发出的低沉嗡嗡声,旁边摆着丰盛的水果和点心,可惜她一点也没有胃口,脑壳隐隐作疼。 而当她看到不远处躺着的楚慕,头疼变得更加剧烈了。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纵欲,体力消耗过大,巫浅云此刻的脸色略显苍白,精神也有些萎靡不振。 而躺在船舱另一头的楚慕,状态甚至比巫浅云还要糟糕。 他脸色灰败,形容枯槁,浑身无力,两条腿软得像面条,站都站不稳,仿佛被女妖精吸干精血、行将就木了一般。 整整一天一夜,他被方茉莉、莫薇兰和邬婧衣三个饥渴的女人轮番的上,差点就要精尽人亡。所幸凯瑟琳和顾菲柔组队百合了,少了俩女人,否则他真的要被活活榨干不可。 男女天生的生理结构不同,一女N男,顶多就是女人被操得累一点;但是反过来一男N女的话,哪怕是身强力壮的男人,也是会承受不住连续的欢爱,何况还是三个中了烈性催情药的女人。 事实上,楚慕在连续射了几次之后,性器就很难再勃起了,可是饥渴得失去理智的女人哪儿管得了这么多? 方茉莉直接给他喂了一把伟哥,三个女人把他当人形按摩棒使用,轮流骑他的鸡巴上,榨出他的精水来。 方茉莉、莫薇兰和邬婧衣,随便一个拉出来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女,若是他说出去,可能还有大把的男人会羡慕他艳福不浅,只有楚慕自己知道,这种艳福是多么难以消受。 那一天一夜的时间,是楚慕这辈子的至暗时刻,他像个男妓一样被女人肆意玩弄,硬了又射,射完又硬,射了多少次,自己都记不住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女妖精们抓来采阳补阴,最后吸干精血而死。 都说男人射精就会有快感,但是很少人会体验到那种精尽人亡的痛苦。男人射太多次的话,绝对不是享受,反而是恐怖的折磨。 他的鸡巴像折断了一样,龟头磨到火辣辣的痛,可是伟哥和催情药的作用下,他又像个无法停止的性爱机器人,只知道机械的挺腰冲刺,无法自控的射精,到最后精囊已经射空,只能溢出几滴稀薄的液体。 经过这样恐怖的体验,楚慕甚至对女人都落下了心理阴影,裤裆里的老二也软趴趴的瘫着,雄风不再,这无疑极大的打击了他的男性自尊心。иρгoùщеи.∁oⅯ(nprouwen.com) 不过,比起被女人轮奸榨干,他更是难以面对巫浅云。 他还记得当时他中了药,方茉莉故意把巫浅云推给他,他就顺势把她拖入洗手间,差点不顾她的意愿侵犯了她,直到江醉池踢开门,把巫浅云从他手里抢走,还把他揍了一顿 “对了,差点忘了。”侍者拍了拍自己的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巫浅云的手边,“这是给您的。” “巫小姐,虽然这里条件简陋,可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还是好歹吃一点,若是饿得太久不吃东西,会低血糖晕倒的呢。”侍者温和的劝说。 不过,她很快注意到了楚慕脸色灰败,精神萎靡,仿佛被抽干了浑身气力似的,一副比她还要弱鸡的模样。 巫浅云正思考着,船舱的门打开,走进来一位穿着白色制服的侍者。 而楚慕却是反过来,要应付五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巫浅云想想都替他点一根蜡,不过她是绝对不会同情他的,这叫做作茧自缚,自作自受。 只不过,巫浅云悲哀的想,为什么无辜的自己也会被拉下水?还有,到底是谁给大家下了药? “您打开一看就知道了。”侍者面带微笑,礼貌的鞠了一躬,悄悄地合上门退了出去。 她联想到当时的情景,猜到楚慕应该也中了药,所以才会对她突然动手动脚。幸好江醉池及时出现救了她,把她带到了二楼休息室,随后五个男人都留在二楼轮流和她做爱,为她解除药性。 可是,对楚慕却一个正眼都无,楚慕喊了好几次口渴,侍者就像没听到似的,把他完全当空气给晾着,气得楚慕脸都绿了。 “谁给我的信?”巫浅云疑惑地问。 说来也怪,明明都是客人,这位侍者对待巫浅云和楚慕的态度却截然相反的,对巫浅云嘘寒问暖,端茶送水递毛巾削水果,甚至还在她旁边的小桌上放了一束鲜花。看她没胃口,还特地安排厨房做了一碗小米粥。 该死的,他为什么会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儿? 想到自己在那五个男人面前淫荡求欢,在他们的胯下浪叫呻吟,那些淫靡荒唐的画面,想想都让她臊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盛情难却,巫浅云经不住劝,勉强喝了半碗粥。 巫浅云刚看到楚慕时,心里还很紧张的,担心他会不会趁人之危对她动手动脚。 明明上岛之前,他打定主意,要改过自新,想尽办法挽回她的心,谁知道最后竟会演变成这种局面,非但没有挽回她,反而把两人的关系弄得更糟糕了…… 既然他喜欢出轨劈腿玩女人,那就让他尝尝被女人肆意玩弄的滋味吧! 那么一来,一楼就只剩下楚慕一个男人应付中药的五个女人,可想而知,楚慕会遭遇到什么。 中了药以后体内情欲疯狂涌动,让人丧失理智,摒弃伦理,彻底沦为性欲的奴隶。 -- 暴风雨中的忏悔和道歉 ∂yúsⒽúщú.м∂ 巫浅云微微皱眉,盯着手里的那封写着“巫浅云亲启”的信。 银色的信封,纸上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如此高端大气的包装,里面的字却是一言难尽的丑,甚至还有几个错别字。 巫浅云的目光直接移到最下端,看到落款“最最爱你的叶欢”,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叶大少的风格还是一如既往的中二呢。 信并不长,大概以叶欢写作的水平也就只能写到这种程度了。大意是让她不要多想,回去后安心休息,保重身体。岛上发生一切,他作为主人一定会负责到底的。末了,还不忘画了好多心和吻的符号,并且给她留了自己的私人号码。 在岛上的这一个星期,她经历的事情比她过去二十五年的人生都要惊心动魄,简直能拍一部片子,还是限制级的片子。 如果去之前有人告诉她,她会同时跟五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她一定会以为这个人是疯子。 可是,现实就是如此荒诞,疯狂的事情不但发生了,而且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甚至她还颇有些乐在其中。毕竟那五个男人都是极品帅哥,还器大活好,说实话,她真的也不吃亏。 巫浅云望着窗外灰沉沉的天空,风势渐大,海面翻涌着墨蓝色波涛,似乎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巫浅云将信纸折叠起来,放入信封,随手扔到一边。 她并没有把叶欢的表白当真,更不会主动去联络他,其他男人也是一样的。иρгoùщеи.∁oⅯ(nprouwen.com) 这本就是一场游戏而已,她睡了五个极品帅哥,也没有被骗心骗钱,大家好聚好散,各取所需。 她不会幻想跟他们有不切实际的发展,他们的圈子是她触不到的阶层,她也不想去费力高攀。 所以,就当是在美丽的天堂岛做了一场绮丽的梦吧,梦醒后,一切都会回归到现实。 说到现实,巫浅云突然想到,她刚刚裸辞,回去还要重新找工作,不由得沉沉地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叹气?”在角落里卧着的楚慕突然出声。 巫浅云转过脸,没有理会他。 “你回去有什么打算?”楚慕锲而不舍的追问。 巫浅云本来不想理他,但是如果不说话,他可能会一直问个不停,就更烦,于是她冷冷的说:“你是我的什么人,我有什么打算,不必告诉你吧?” 楚慕苦笑了一声,脸色更加灰败,仿佛斗败了的公鸡:“你还在恨我吗?对不起!” nbsp 来的时候,她确实是怀着对楚慕背叛的愤恨,可是经历那么多事情之后,她再次面对楚慕,已经平静而坦然的了。 楚慕声泪俱下的反省着,狠狠地扇了自己两记耳光。 “她跟我说,你之所以铁了心要跟我分手,是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出了轨,所以你在心理上觉得不平衡。但是,如果你也跟别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我们两人都犯过错误,就能重新回到平衡,那样你就不会再嫌弃我,才会原谅我。我相信了她的话,但我知道你是个很乖很保守的女孩,除非受了刺激才可能做出格的事情,所以我才会故意当着你的面跟别的女人相好,给你机会找别的男人……” “哦,她说了什么?” 不过,感谢这一趟天堂岛的旅行,她此刻的心境跟来时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 楚慕忏悔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船舱,窗外是疾风巨浪,大雨倾盆。巫浅云沉默的盯着船头波涛汹涌的海水,眼圈渐渐红了,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要解释一下。”楚慕咧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还记得我们上岛的第一夜吗?当我们得知误入换妻游戏,我们当时都提出要立即离开,但是你被叶欢劝住了,而我是被莫薇兰的话给骗了。” 巫浅云摇了摇头:“我不恨你了,不过,咱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巫浅云嘲讽的笑了笑:“你也知道你自己说一套做一套很可笑?既然管不住下半身,就不要随便承诺。幸亏我也没有真的相信你,所以也不存在失望。” 恨的前提是爱,因为深深地爱,才会深深地恨。可是当爱不在了,恨意也就消散了。她现在对楚慕只是无感,爱也无恨也无,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像对陌生人一样了。 巫浅云不可思议的瞪着他:“楚慕,你怕不是疯了吧,你居然会这样想,你简直……” 楚慕叹了一声:“云云,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认为我一直在骗你,一边求你复合,一边又跟别的女人搞到一起?” ; 巫浅云嘲讽的勾了勾嘴角,伤害一旦发生,就不是一句道歉能解决的。 “我是个混蛋,拥有美好的爱情却不知珍惜,等到失去才追悔莫及。云云,我知道我没资格再求你原谅,只是希望你以后能过得幸福,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 “是的,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这种鬼话!你不知道,当我知道你真的跟别的男人睡了,我的心有多痛,简直是痛到不能呼吸。”楚慕脸色惨白,声音带着哽咽,“我那时候才明白你得知我出轨时的心情,你受过的委屈和承受的心痛。所以这一句对不起,是真心实意的道歉,为我曾经对你造成的伤害。” -- 同时跟五个男人上床,意味着她同时喜欢上了 从天堂岛回来后,巫浅云终于顺利的摆脱了出轨的未婚夫。 谈了七年的恋爱,差点踏入婚礼,最终却分道扬镳。对于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不小的挫折。 巫浅云也不例外,短期内她是不考虑谈恋爱了,反正她还年轻,生活中也有很多美好等着她,不如好好享受单身生活。 如果说天堂岛带给她最大的改变,大概就是对于性的态度更坦诚了。 她意识到,从小母亲对她灌输的性爱观念是有问题的,凭什么女人享受性爱就该被贴上淫妇的标签? 只要不插足当小三,不违反法律,男欢女爱也是天经地义,有什么可指责的呢? 就像她在天堂岛,虽然是因缘际会,未必是出于她的本意跟那么多男人上床做爱,但是不可否认,她确实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畅。 恣意纵情的欢爱,不顾世俗伦理,原来是这么爽,难怪她的闺蜜苏蔓枝会乐此不疲的找小狼狗! 不过,情情爱爱的事儿暂时不去多想,巫浅云此刻最急的,是要赶紧找份工作,不然下个月的房租都是交不出来了! 或许是这趟旅行带来了好运,也可能是她心态的转变寻到了机会,她主动联系了几个曾经加过微信的猎头,把简历甩给他们,很快的,就有猎头向她推荐了一个职位。 巫浅云仔细看了下猎头发来的介绍,那家公司叫鸿蕴,是一家颇有名气的投资管理公司,开的薪水也高于市场水平。不过,不是她希望的业务岗位,而是总经理助理。 她心里有一点犹豫,倒不是说助理不好,但她更希望接触公司的核心业务,而不是天天帮老板安排行程,处理行政事务。 猎头看出来她的犹豫,便劝她:“巫小姐,坦率说,您无论是形象学历,还是综合能力都很出色,但毕竟只有一年的工作经验。金融投资行业的门槛很高,您没有相关工作经验,要应聘业务岗位,机会不大。我建议您不妨从助理开始,其实总经理助理也是很锻炼人的,做一段时间,得到老板的赏识,再内部转岗到您想去的业务岗位,就比较容易了。” 猎头分析的挺中肯,巫浅云想了想,觉得反正她现在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去面面看也无妨。 面试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两名面试官——人事经理和总秘,都对她很满意,当场就给出了录用她的意向。 人事经理向她描绘了在鸿蕴职业发展的美好前景。虽然因为总经理出差而没有见到,但是总秘私下透露,总经理是个宽容大度、通情达理的老板,只要好好做事,绝对不难伺候。 过了两天,offer就发了过来,福利待遇等各方面都令巫浅云满意, 要是苏蔓枝没有结婚,虽然年纪比颜洛大几岁,也不是没可能跟他结婚,但是,苏蔓枝本身也是政治联姻的,不可能离婚,颜家也断然不能接受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嫁过来。 巫浅云赶到酒吧的时候,苏蔓枝的面前已经摆了三个喝空了的酒杯,手里还拿着一杯往嘴里倒呢。 但继承家业也不是没有要求,颜家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断了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跟门当户对的名门贵女联姻。 于是她就签了offer,并确认下周一就到岗,尽快开始工作。 所以,两个人就注定要分开了。 巫浅云感觉自己的膝盖一下子中了五箭,脑子里刻意压抑的记忆倏地浮上心头…… 巫浅云一边搂着安慰苏蔓枝,一边不解的道:“我以为你跟颜洛,只是玩玩而已,没想到你是认真喜欢他的啊。” 巫浅云自然不会给她,苏蔓枝抢不到酒喝,委屈的眼圈都红了,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如果不喜欢一个男人,又怎么会跟他上床? 苏蔓枝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我跟他玩和我喜欢他,并不矛盾啊……如果你不喜欢一个男人,又怎么会跟他上床呢?” 那么同时跟五个男人上床,是不是意味着她同时喜欢上了五个男人? 周日晚上,闺蜜苏蔓枝邀她一起去酒吧,巫浅云对泡吧不是很感兴趣,但她能听出来苏蔓枝似乎有点情绪低落,于是当仁不让的要陪一陪她。 巫浅云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她的嘴,把她拽到一个隐蔽的卡座,攥住她的手腕问:“你哭什么,到底遇到什么事?” 原来苏蔓枝交往的那个小狼狗颜洛,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居然是某个名门望族的私生子。 苏蔓枝抱住巫浅云的肩膀,嘤嘤的哭了起来:“云云,我失恋了……” 巫浅云皱着眉,上去把她的酒杯夺过来,问道:“好好的,怎么一个人喝起闷酒了?” 作为私生子,他本来不怎么受重视,可是偏偏那人家正房生的独生子意外过世,颜洛就被接回去认祖归宗,成了颜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 工作找到了,生活费有了着落,巫浅云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 “别管我,让我喝,喝……”苏蔓枝眼睛都发直了,她酒量本来就不怎么好,加上有心事,这会儿已经有了醉意,却还是执拗的去抢巫浅云手里的酒杯。 巫浅云问了半天,从苏蔓枝前言不搭后语的陈述里,总算搞清楚了事情原委。 -- 睡在闺蜜家,半夜却爬上闺蜜老公的床 巫浅云头疼的看着闺蜜,苏蔓枝一边哭得稀里哗啦,一边不停地喝酒。 看这架势,是铁了心要一醉方休了,巫浅云知道劝不住她。 失恋的滋味她也尝过,这种难受劲儿憋在心里只会更难受,还不如发泄出来。哭一场,醉一顿,醒来以后会慢慢好起来。 先前巫浅云被劈腿的时候,苏蔓枝一直在身边安慰她,想法子哄她开心,现在巫浅云也会投桃报李,陪伴闺蜜度过难过的时刻。 不过,巫浅云环顾一周,酒吧并不是很安全的地方,鱼龙混杂,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年轻女子在酒吧喝醉,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趁着苏蔓枝还没有彻底醉倒,巫浅云就赶紧结了帐,拉着她离开酒吧。 “云云,我好难过,我还想喝酒,你陪陪我吧,好不好?”苏蔓枝抱着巫浅云的胳膊,红肿着眼睛,委屈巴巴的央求。 巫浅云叹了口气,得了,今晚看来要舍命陪君子了! “陪你喝酒没问题,但不能在外面。咱们去到你家里,好好喝一顿,一醉方休,好吗?” 苏蔓枝的眼神顿时亮了,醉醺醺的凑过来,捧着她的脸吧唧亲了一口:“还是云云对我最好,太爱你了!” 巫浅云无奈的摇头,扬手招了一辆的士。 苏蔓枝和她的丈夫虽然只是政治联姻,但都是出身名门,在S市的房产有好几处。 结婚后苏蔓枝大部分时候住西郊的别墅,不过酒吧是在城东,此时夜已深,要赶回西郊路程太远了,于是苏蔓枝就报了个地址,去滨江的一处公寓。 滨江新造的高档小区都是高层楼房,尤其以滨江18号为最佳,俯瞰浦江,环境优美,风景绝佳,交通极为便利,因此都是天价的房产,甚至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 苏蔓枝的这套房子是顶楼复式大平层,使用面积足有四五百平,就市场价来看,恐怕比她西郊的别墅还要昂贵。 坐在客厅的落地窗,一边喝着小酒,一边从高处欣赏浦江的夜景,夜色沉沉,万家灯火,别有一番风味。 巫浅云虽然不是虚荣心强的女人,但也不免羡慕闺蜜,出身好,不用奋斗就能坐拥豪宅,妥妥的躺赢人生啊。 哪像她,成天为了房租和生活费而烦恼,也不知新的公司能不能适应,老板好不好伺候? 苏蔓枝一回家就甩掉高跟鞋,葛优瘫躺倒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了,嘴里还直念叨着喝酒。 巫浅云叹了口气:“酒在哪里?” 苏蔓枝指了指客厅比一个人还高的酒柜,慵懒的道:“喏,都在那儿呢,都是他收藏的,你随便拿。” 这个“他”应该是指苏蔓枝的丈夫吧,只是这人巫浅云也从来没见过。 巫浅云犹豫了一下,迟疑道:“直接拿不太好吧,你要不跟他打声招呼?” 苏蔓枝挑眉叉腰,哼了一声:“打什么招呼,老娘要喝点酒还要得到谁的许可吗?” “行,行,别上火,你说啥就是啥!” 失恋的人不好惹,失恋的女人尤其不讲理,巫浅云放弃了跟她争执。虽然苏蔓枝跟她老公只是法律上的关系,但既然是夫妻,资产应该是共享的,酒也是放在他们共同的房子里,所以喝她老公的酒也没毛病的。 巫浅云不懂酒,对着那琳琅满目、贴满西文标签的红酒洋酒,完全不知道怎么选。 苏蔓枝让她随便拿,她就随便拿了两瓶放在最底层的酒。按照逛超市的经验,放在货架最下面的通常是滞销货品,也是最不值钱的,帮他喝掉也算是帮忙清库存了吧。 她这么想着,从最底下的一格拿 自从去年冷泽把公司从帝都搬到S市之后,老刘也跟着搬来了。 冷泽确实有点累了,白天开了一天的会,晚上舟车劳顿,在飞机上都在查阅邮件。二十多个小时连轴转,日程排得精确到分秒,没有一刻是空闲的,寻常人根本无法想象他的忙碌,只不过,对他来说,这样高负荷快节奏的工作节奏,就只是常态而已。 随手拿起喝空的酒瓶,看了看标签,不禁挑了挑眉,自言自语道:“呵,还挺会挑的啊。”居然把他最喜欢也是最贵的两瓶酒给喝了,明明他都藏到最下面一层了。 客卧的门关着,应该是被另一个女子占据了。 从主卧出来,对门是两间并排的卧室,巫浅云随便挑了一间进去。 巫浅云开始只是陪喝的,但是不得不承认这酒确实很好喝,不知不觉的,两瓶酒都见了底。 “cheers!” 幸好房子够大,有三间卧室,冷泽便推门进了次卧,脱衣洗漱上床休息。 巫浅云睡到半夜,突然尿急醒过来,迷迷糊糊的摸到洗手间。 “瞧您说的,这是我份内的活儿。倒是您,差旅辛苦,要注意身体。”司机老刘乐呵呵的说着。 上完厕所,卧室走廊的灯的开关也不知道在哪里,她在黑暗中凭记忆摸索回去,好不容易找到了房门的把手,拧开门进房间,径直走到床上躺了下去。 航班晚点了几个小时,冷泽抵达机场已经是半夜,他的专属司机已经开着专车在机场接驾。 冷泽在S市基本都是独自住在滨江这套公寓,这样去公司更为便利。 收拾完毕,冷泽轻轻的走到卧室,推开主卧的门,苏蔓枝仰面呈大字型,躺在他平时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两人轻轻碰杯后,边聊天边对酌。 巫浅云喝得没她多,还能勉强保持清醒,费力的把苏蔓枝移到主卧,给她脱了外套,盖上被子。 当然,若是她知道这一瓶酒的价值比她一年的薪资都高,就未必能喝得这么坦然了。 苏蔓枝也笑着夸奖她:“云云选的不错,好喝!” 冷泽回到公寓,用指纹密码开了门,一进门就看到两双女士的鞋子,顿时愣了一愣。 走进客厅,只见茶几上横七竖八的酒瓶和酒杯,有轻微洁癖的冷泽眉头皱了起来。 老刘给冷家开了二十年的车,从小刘变成了老刘,也见证了冷家少爷从懵懂少年变成了独当一面的公司老总。 葡萄酒入口绵软,但后劲很大,巫浅云跌跌撞撞的摸到床边,胡乱的剥掉身上的衣服,往床上一倒就睡了过去。 他实在看不过去乱糟糟的客厅,就动手收拾起来。 ****** 回头一看,苏蔓枝已经醉得人事不省,卧在沙发上睡得香甜。 “老刘,辛苦你久等了,请送我去滨江18号。”冷泽上了车吩咐道。 ****** 酒打开以后,满室醇香,入口绵密柔和,巫浅云这样不懂酒的人都知道必定是好酒。 喝高了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客卧和次卧的门其实是并排挨着的,两个房里的家具陈设也差不多。她从客卧出来,回来却进了隔壁的次卧,爬上另一张床,而床上还睡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了一瓶红葡萄酒和一瓶白葡萄酒,又取了玻璃杯和开瓶器。 不过,很快他就猜到,这套房子的钥匙只有他和苏蔓枝有,其中一双应该是苏蔓枝的,而另一双就不知道是谁的了。 -- 被饥渴的媚rou紧紧咬住,紧得他的手指抽动都 巫浅云喝了不少酒,酒意上头,走路的脚步都踉跄了,感觉好像踩在云端,飘飘然晕乎乎的,差一点找不回房间。 好不容易摸进了房间,她也懒得开灯,直接在黑暗里摸到床沿,翻身上床躺了下来。 公寓每个卧室的床都是非常大,躺个两个人完全不会拥挤,巫浅云睡在靠外侧的床上,很快就陷入了酣睡,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床的内侧还睡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冷泽作为公认的工作狂,每天睡眠时间只有五个小时,好在他的睡眠质量很高,基本上沾床就睡,一夜到天明,熟睡的状态下即使外面打雷都吵不醒他。 巫浅云的动作很轻,躺下的动静也小,冷泽完全不受影响,继续酣睡着,丝毫不知晓妻子的闺蜜半夜居然误爬到他的床上,跟他同床共枕了一夜。 清晨,冷泽是被生生热醒过来的,怀里像是揣了个滚烫的火炉,胳膊上像是压着一块千斤巨石,酸得抬不起来。 半梦半醒之中,冷泽皱了皱眉,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去那块巨石,好让酸麻的手臂抽出来,谁知他的手一动,就碰到了一团绵软。 巫浅云搂着“大抱枕”睡得正香,居然有人想抢她的抱枕,她自然而然的手脚并用,翻身用力压住那个“人形大抱枕”。 正值盛夏,巫浅云出门穿了一条连衣裙,睡之前把裙子和胸罩都脱了,身上只穿着一条小内内,而冷泽也恰好不喜欢穿衣服睡觉,洗完澡光着身子就睡了。 巫浅云这么一抱,直接把两团丰满柔软的玉乳贴到了冷泽赤裸结实的胸膛,修长光滑的玉腿夹住男人的劲腰。 清晨正是男人意志力最薄弱、最容易本能冲动的时刻,冷泽的鸡巴本就是处于勃起的状态,现在几乎全裸的美女主动投怀送抱,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产生原始的性冲动。 冷泽修长有力的大手下意识的抓住那团绵软,大力的揉弄了几下,便听到女孩发出娇软的嘤咛声,仿佛撒娇求欢的猫儿,性感的娇躯贴着他像蛇一样扭动着。 巫浅云醉得神志迷糊,自从经历天堂岛那一周的荒唐情事后,她的身体像是被那几个男人彻底开发过了,比以前更敏感更饥渴,以前靠着自己的手纾解,可是现在连自慰都没有用了。 黑暗中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巫浅云能感觉到掌心之下男人的强健躯体和滚烫的体温,在她胸口肆意抚摸的大手带来异样的快感,恍然间仿佛回到了天堂岛,被英俊强壮的男人搂抱着疯狂占有,高潮不断。 娇嫩的花穴诚实的反映了主人的想法,自动的分泌出透明的花液, 从逼缝里溢出来,淌的男人的大腿根和小腹都湿漉漉的,恨不得有根粗长的肉棒肏进来,狠狠地满足她。 男女之间的磁场是相互的,女孩情动的反应也越发激发了男人的欲望。 异常粗长的性器正对着她的腿缝,龟头沾到了女孩潮湿的液体,而且越来越多,显然女孩也是情动起兴,想要被男人操了。 冷泽感觉胯下的鸡巴硬得比任何时候都厉害,胀得隐隐发疼,他的性器极尺寸超群,粗长硕大,狰狞凶悍的一根巨物高高的耸立,好想顶开她的腿儿,狠狠地冲到那个又紧又热的骚洞里,狠狠地操一顿泄欲。 男人粗喘着,将修长白皙的手指探入腿心的小花穴,立刻感受到一片温热粘腻,就着汁水毫不费力的刺入一根手指,立刻被饥渴的媚肉紧紧咬住,紧得他的手指抽动都费劲,可想而知如果自己的鸡巴插进去该有多爽! -- 跟闺蜜的老公做ai,两人都爽到无法自持,忘 冷泽被妖精般的女孩撩得欲火焚身,恨不得把硬挺狰狞的大肉棒操进那淌着水的嫩逼里肆意发泄一番。 只是他向来冷静自持,哪怕是被勾得性欲上头的时候,也没有完全失了理智。作为商业巨子的他,对方针对他的美人计不知遇到过多少次,但没有一次能在他身上奏效的。 冷泽用力推开女孩赤裸的娇躯,修长结实的手臂撑在女孩的颈侧,透过窗外的微光审视她。 只见身下的女孩面如桃腮,肌肤如羊脂玉洁白无瑕,丰胸细腰,翘臀长腿,真是色若春花、娇媚妖娆,当得上尤物二字。 无论容貌还是身段,每一处都很符合他的口味,更重要的是她浑身散发着如水蜜桃般勾人的甜美芬芳,让人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去。 冷泽猜测,她应该是他那个有名无实的妻子的朋友,而且还是关系很好的那种,不然苏蔓枝也不会让她留在自己家里过夜。 苏蔓枝风流成性,婚前婚后都玩得很嗨。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苏蔓枝成为好友的女人,想来也是个玩咖。今晚,恐怕她故意爬到他床上来勾引他的。 想到这一点,冷泽不由得生出一丝莫名的不爽。虽然身体很想要,可是内心却有一点纠结。 冷泽在审视打量的时候,巫浅云感觉到男人与她拉开了距离,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她赤裸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被酒精侵蚀的头脑也恢复了一丝的清明。 巫浅云努力的睁大眼,望向上方英俊的男子,先是看了看他棱角分明的脸,随后目光往下移,盯着他胯下那根异常雄伟的巨龙,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她是在做梦吧,居然梦到了冷浔少将和他的那根巨屌,哎呀,她实在是太饥渴了呢! 不过,既然是梦,那么放肆一点也没关系吧? 巫浅云笑得越发诱惑,眼神也变得勾魂摄魄起来。 她将白嫩的指尖含在唇间,鼻腔里发出娇媚的嘤咛,挺起丰盈雪白的乳儿,主动张开修长白皙的玉腿,缠在男人精壮的腰间,湿润嫩红的小逼对着那根高高翘起的巨龙,扭着柔韧的纤腰对着粗硕的龟头磨蹭摆动。 冷泽深邃的黑眸顿时暗了下来,手掌用力的扣住她的细腰,俯身逼近她的眼前,灼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脸上,硬如铁石的欲根抵在湿漉漉的逼缝,用暗哑的声音问道:“主动爬到我床上发浪,就这么想被我操?” 听到少将熟悉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巫浅云浑身都酥软如泥,小逼还没被插入就喷出一小股花液来,正喷在男人敏感的龟头上。 “嗯啊,小逼太浪了,要大鸡巴狠狠的操……” “骚货,真欠操!”冷泽向来都是教养良好的,此刻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实在是这妖精太淫荡了,超过他对女人的所有认知,便是圣僧在世怕也是要破戒。 既然她天性淫荡,半夜爬闺蜜老公的床,送上门来张开腿露出骚逼求操,他也没必要委屈自己强忍着,睡完大不了经济上给她些补偿就是了。万一发现她是商业间谍,那他也绝对不会对她客气的。 冷泽心里做出决定之后,就不再纠结,一手握着她的腿根,一手扶着胀到疼痛的巨根,抵在那湿润娇软的逼口,猛然用力往前挺腰,就把那根粗长的肉棒插入了一小截。 刚把龟头插进去,他就忍不住嘶了一声。 原以为这么骚的女人,下面的肉洞怕是早就被男人给操松了,万万没想到,居然这么小这么紧,简直跟处女的逼一样。 但是,处女逼是很难容纳他这根超大尺寸巨屌的,女孩的小逼却不但紧致,还柔韧湿滑,像皮套子一样紧紧包裹住他的鸡巴,一收一缩的吸吮按摩着,绝顶的快感从尾椎直冲脑门,爽得他几乎呻吟出声。 空虚了许久的小逼终于被插入了,还吞入了一根异常粗长的庞然巨物,把她窄小的阴道塞得满满的,撑得逼口都几乎都要裂开来。 巫浅云张着小嘴费力的娇喘,眼角滑落生理学的泪水,可是内心却格外的满足,躁动的情绪也被安抚了,舒服得只想被他狠狠操弄,哪怕粗暴一点也没问题。 冷泽仰头,喉结滑动,发出性感的喘息,腰杆自发的前后挺动,在销魂蚀骨的肉洞里奋力戳刺起来。 每一下都尽根而入,然后迅速抽拔出来,再狠狠地顶到底,恨不得把两颗饱满的卵袋都顶进去,操得小逼噗嗤噗嗤的淫水四溅,把两人交合的部位都弄得一片濡湿。 冷泽自认不是个重欲之人,但今晚的欲望却格外强烈,床上的女子仿佛烈性春药,让向来理智的他沦陷于色欲,像一头发情的公兽,压着那吸人精血的小妖精肆意操干,完全停不下来。 两人的身体似乎格外契合,做爱的快感源源不断,高潮一波高过一波,开始还刻意压低声音,到后来两个人都忘我的呻吟喘息。 冷泽在那销魂的蜜穴里射了三回,而巫浅云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喷出的淫水把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 直到天色大亮,两个人才精疲力尽的结束这场欢爱,相拥着陷入梦乡…… -- 不小心睡了冷浔少将的孪生哥哥 叮叮叮—— 智能手表的闹铃孜孜不倦的边响边震动,巫浅云万分不情愿的被叫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昨夜居然梦见了冷浔少将,还跟他激烈的做爱了,想到梦里那些淫乱不堪的画面,巫浅云的脸阵阵发烫,心跳不已。 她的身体真是太饥渴了,看来就算不交男朋友,也得找个固定炮友解决生理问题了,不然这样下去迟早出事儿。 巫浅云这样考虑着,准备起床,可是她刚一动,突然从身后横出一条修长有力的胳膊,霸道的揽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抱进怀里。 感受到身后结实灼热的胸膛,巫浅云吓得浑身一颤,怎么回事……莫非……她不是做梦,而是真的…… 巫浅云鼓起勇气,慢慢地回过头去,正对上男人深邃锐利的双眼。当看清男人的长相,她死死捂住嘴,才没有放声尖叫! 她昨晚明明是睡在闺蜜的家里,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冷浔少将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还跟她睡在一床? 巫浅云一脸崩溃,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与她四目相对的冷泽,注意到女孩古怪的眼神和异常的反应,微微皱起眉,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她。 巫浅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再次仔细打量冷泽。 这一看倒是叫她看出些许不同,虽然这个男人长相和身材跟冷浔几乎一模一样,但是他的肤色比冷浔稍微白一些,胸膛上也没有那一道狰狞的刀疤,更重要的是,冷浔不会用那样充满审视的陌生眼神看她。 巫浅云立刻就意识到,虽然很相似,但他不是冷浔少将。巫浅云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失望。 “你是谁?”巫浅云裹紧被子,谨慎的问他。 “你是谁?”几乎是同时,冷泽也对她发问。 两个人激情四射的做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床,却跟陌生人一样问对方是谁,实在是挺尴尬的。 哪怕在天堂岛经历了许多节操沦丧的事情,但巫浅云还是没法习惯这样荒唐的情节。她羞红了脸,低下头去,把身上的薄被裹得更紧。 冷泽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她浑身上下,还有哪一处没被他看过、摸过? 爬床的姿势那么熟练,勾引他的时候像个妖精,这会儿倒是装起了清纯白莲花,竟然还问他是谁?跑到他家里来,爬上他的床,居然不知道他是谁,这女人是不是只长胸,没长脑子? “你爬到我床上,却不知道我是谁?”冷泽冷冷的反问。 巫浅云又羞又恼,他什么意思,以为她是那种主动爬床倒贴的下贱女人吗? “我只是喝多了,借宿在闺蜜的客房,才没有爬……爬你的床!” 冷泽不屑的哼了一声,玩欲擒故纵吗?他可不吃这一套。 “劳烦你仔细看看,这是你睡的那间房吗?” 巫浅云抬头看了一圈,坦率说,她也不记得客房长什么样,但是记得她睡之前把衣服叠好放在床头柜,包包放在桌上,可是这个房间却没有她的衣服和包包,只有男式衬衣和西装挂在衣架上。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夜的事情,喝多了有点迷糊,只隐约记得半夜她上了一趟洗手间,难道是她回来的时候走错了房间? 糟糕,看来真的是她闹出乌龙了! 看来是她喝多了,神志不清的走错了房间,又因为男人长得像冷浔,就主动勾引他跟自己做了爱。 冷泽望着女孩匆匆离去的背影,眉心皱了起来。 “你不要再说了,我上班要迟到了!死了死了!啊啊啊——” “嗯,你认识阿浔?”冷泽明显愣了一瞬,随即微微眯起眼,“你跟我弟弟是什么关系?” 可是,没想到她一醒过来居然是这么个反应,甚至连名字都没说,就这么溜走了! 冷泽直觉认为,跟弟弟办事的人应该不是他的弟妹顾菲柔,但是按照他对弟弟的了解,冷浔也不像是会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而出轨放纵的,如果能让他打破原则的,肯定是很特别的女人。 不过,这下就解释得通了,怪不得俩人长得那么像,原来竟是一家人。 从她刚才的话语判断,应该是认识自己的弟弟冷浔,或许还有些不寻常的关系。 糟了糟了,第一天上班,可千万不能迟到,否则领导会怎么看她,这工作怕是要干不成了! 弟弟?巫浅云差点一头栽倒! 昨夜她那么热情如火的缠着他,莫非是把他当成了冷浔,所以才会心虚的落荒而逃。 不能怪她认错人,实在是太像了,难以想象世上竟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不得不承认,女孩的身体让他很满意,带给他非同一般的享受。早上醒来,他的心情不错,便决定无论是她顺势撒娇,还是索要什么,只要不太过分,他都可以满足她。 nbsp; 巫浅云脸红得要滴血,简直不敢抬头。 冷浔在女色面前向来极为自律,结婚后跟顾家千金也是相敬如宾,但就在一个多星期前,冷泽有几次在夜间感应到不可描述的快感,那种淋漓尽致的畅快,昭示着冷浔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儿。 砰的一声,大门发出一声闷响。 巫浅云像蚊子似的低低的嗯了一声,又偷偷抬眼看了看他。 想到他居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当成弟弟的替身被人睡了,冷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刚才他注意到,女孩显然是认识冷浔,当听说他是冷浔的哥哥,她的脸上居然露出不自然的神色,震惊之余还似乎有点心虚。 他原以为她是心怀企图,想方设法的爬床勾引他,昨夜是他生平头一次在美色面前没有把持住,放纵了自己的欲望。 苏蔓枝的这个闺蜜,浑身都透着谜团儿。 “你要去哪儿?”冷泽莫名其妙的看着女孩突然抓狂。 她心急如焚,顾不得回答冷泽的问题了,急匆匆的从床上跳下来,一个没站稳差点栽倒,冷泽好心的扶了她一把。 “现在想起来了?”冷泽看着女孩像鹌鹑一样耷拉着头,露出一截漂亮的脖颈,雪白的肌肤上有几点殷红的草莓,是他昨夜激情难抑的时候留下的吻痕。 虽然自从成年后,他和弟弟冷浔走上不同的道路,一个经商,一个从军,但是他们作为孪生兄弟,自幼就有奇妙的心灵感应,对方身上发生的变化,另一方都会有感受。 巫浅云一边大叫着,一边裹着被单风一般冲出次卧,跑到隔壁的客房,用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顾不上化妆,套上裙子,蹬上高跟鞋,挎上包,甚至来不及跟苏蔓枝打个招呼,就一头冲出了门。 巫浅云正要解释,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她去新单位报到的日子,抬起手腕一看表,已经八点一刻了! 巫浅云忍不住问道:“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你跟冷浔少将是什么关系?” -- 万万没想到,新老板居然是他 ∂yúsⒽúщú.м 巫浅云从滨江18号飞奔出来,正值早高峰,好不容易才叫上了一辆出租车。 她气喘吁吁的坐上出租车,心里庆幸这地方离她的新公司距离很近,现在赶过去,应该不会迟到。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拿出化妆包来化妆。 昨晚宿醉加纵欲,她的眼底出现了明显的黑眼圈,脖子上还有星星点点的吻痕,于是她赶紧打了一层厚厚的粉底遮盖。好在她年纪轻,皮肤底子好,稍微打扮一下就光彩照人,完全看不出来熬夜的痕迹。 迅速的化完妆,车子也正好停到了公司楼下,巫浅云跟着上班的人潮,步入整洁明亮的办公大楼。 她先到人事部办了入职手续,然后人事经理带着她在公司转了一圈,介绍各个部门的同事给她认识。 走了一圈下来,巫浅云对新公司的感觉还蛮好的。 鸿蕴的总部刚搬过来没多久,员工还不算多,不过看得出来公司的整体氛围是积极向上的。 同事们都真诚的欢迎了她,对她这个新人既没有漠视,也没有过度热情,保持着合适的分寸感,这一点也让巫浅云满意。以前她工作的那家外企,表面看着光鲜亮丽,但人际关系过于复杂,太内卷了,做得很心累。 人事最后把她带到总秘Lisa的面前。Lisa三十出头,从鸿蕴成立之初就加入公司,是当之无愧的资深员工。她留着一头利落短发,面容严肃,不苟言笑,看起来十分干练。 看到巫浅云,Lisa露出浅浅的笑容,说道:“欢迎加入鸿蕴!” 巫浅云在面试的时候就见过Lisa,忙笑着道:“谢谢Lisa姐,我会加油的,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иρгoùщеи.∁oⅯ(nprouwen.com) 巫浅云作为总经理助理,暂时是由Lisa带着她做事,但是实际上她们都是服务于同一个老板的。 Lisa把她带到工位上,巫浅云坐下后,一抬头就发现她的位置正对着总经理办公室,顿时感觉到一丝无形的压力。 总经理办公室的门窗紧闭,灯也是关着的,说明总经理还没来,巫浅云心里忐忑的想,也不知道她未来的“主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总经理今天会来吗?”巫浅云小声问Lisa。 “老板昨天夜里的航班回来的,今天应该会进公司的。” Lisa抬腕看了看表,眼中露出一丝诧异。按照平时的习惯,老板只要没出差,都会在八点半之前到公司,而今天都九点多了,居然还没有出现,估计是被什么事儿耽搁了。 说曹操,曹操到,两人正说着,就听到外间传来同事们此起彼伏的打招呼的声音,尤其是年轻女同事,喊得格外的响亮。 “冷总!” “冷总,早上好!” 巫浅云听到外面的喧嚣,就扭过头去看,Lisa立刻扯着她的胳膊,提醒她:“不要东张西望的,老板过来了,我会给你介绍的。” 巫浅云只好压抑住好奇心,低眉顺目,目不斜视的立正站好。 走廊里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渐渐走近,停在她的面前。 巫浅云低着头,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双铮亮的男士皮鞋,目光往上移动,笔挺的西裤衬托出修长笔直的腿,纯白的西装包裹着强健有力的身躯。 她还注意到,他的衣裤没有一丝褶皱,熨烫得无比服帖,皮鞋也没有一丝瑕疵,亮得能照见人脸。 尽管老板让Lisa做主,但是Lisa心里还是有点小小担心的,冷总一向挑剔得很,虽然她认为巫浅云挺出色的,但到底不是老板自己挑的人,甚至见都没见过,也不知道他满意不满意。 虽然他跟苏蔓枝是政治联姻,平时都是各过各的,互不干涉,但他也不想跟她做无谓的争吵。 巫浅云爬上他的床,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错认,这问题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声张得好。 冷总前两个礼拜都在出差,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时间面试,就让Lisa全权负责招聘助理的事宜,反正Lisa跟着他那么久,对他的要求和习惯很了解。 Lisa恨铁不成钢,这姑娘面试的时候明明是聪明伶俐,能说会道的,怎么到了老板面前就哑了火,还摆出这么一副见鬼的表情!这不是拆她的台吗? 巫浅云哭丧着脸,磕磕巴巴的介绍自己:“老板……老板好,我叫……巫浅云,请老板……多多包涵……” 早上她慌慌张张的从他家逃出去,他以为她是心虚才落跑的,没想到她倒是没撒谎,真的是为了上班不迟到才匆忙跑走的。 冷泽纵横商场多年,向来都是冷静沉着,成竹于心,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只有冷泽听懂了她话里隐含的意思,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 冷泽的心思转了几回,但脸上始终冷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朝巫浅云微微抬了抬下巴,就直接转身进了办公室。 可是,巫浅云能说什么,她简直快吓尿了好不好! 冷泽想了想,便放弃了叫醒苏蔓枝的打算,暂时还是不告诉苏蔓枝比较好。她名义上的丈夫跟闺蜜睡了,苏蔓枝要是知道了,还不知会作何反应。 刚刚一夜情的对象,转眼竟然变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这换谁也趟不牢啊! 巫浅云? 巫浅云还在愣愣的站着,回不过神来。 Lisa注意到冷总在巫浅云的面前停下了脚步,便赶紧走过去给他介绍:“老板,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过的巫浅云,今天是第一天入职,以后她就是您的私人助理。” “巫浅云,愣着干嘛,还不快跟老板介绍下自己?” 原来她叫这个名字。 当然,也不排除她是对头派来的商业间谍,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来接近他的。 Lisa的担心不无道理,冷总听完介绍,也不接她的话,只是绷着俊脸,犀利的黑眸直直的盯着巫浅云。 见微知着,哪怕还没看到脸,也能猜到她的新老板应该是个气场强大且注重细节的人。 Lisa听得直皱眉,多多包涵?这说的什么鬼话! 冷泽本来想问苏蔓枝的,不过直到他出门的时候,苏蔓枝还在蒙着被子呼呼大睡。 他原以为苏蔓枝的闺蜜也是跟她一样的富家女,终日无所事事,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泡帅哥,没想到竟然不是。 再转头看看巫浅云,就更让人绝望了。当她抬头看到冷总的脸后,没有像其他年轻女孩那样露出花痴或倾慕的表情,反而是杏眸圆睁,半张着嘴,一副好像百日见鬼的表情。 Lisa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怎么回事?老板在叫你呢,还不快跟进去!” Lisa实在忍不住,重重的咳嗽一声,打断了两个人古怪诡异的气氛。 -- 看似xing冷淡,实则跟禽兽一样折腾得她死去 巫浅云站在冷泽的办公室门口,闭眼深呼吸了一下,尽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她在心里默念,就当他只是第一次见面的上司,跟她啥也没有发生过的陌生人。 给自己做了一番催眠之后,巫浅云才推开虚掩的门,迈着矜持的步伐走了进去。 总经理的办公室自然是宽敞明亮的,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楼下络绎不绝的车流,以及远处奔涌向东的江水。 冷泽坐在偌大的白色办公桌前,双眸专注的看着面前Mac电脑的屏幕,修长漂亮的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击着,正在写一封重要的电邮。 老板正在忙公事,巫浅云自然不好打扰,只能远远地垂手站立,眼睛飞快的打量四周。 她发现冷泽似乎格外偏爱白色,他身上穿着白西装,办公室的家具和窗帘也是白色的,搭配金属色调的摆件、浅灰色木地板,浑然是一派性冷淡风格。 办公环境是性冷淡风格,他人看上去也是清冷淡漠,仿佛是没有七情六欲的玉人。可惜,这些都只是表象而已,这男人非但不是性冷淡,还性欲强得很,像禽兽一样折腾得她死去活来,到现在都腰酸腿疼的。 想到昨夜的激情画面,巫浅云忍不住脸上微微发烫,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她一时酒后乱性睡了个男人,却不料这人不但是她最好闺蜜的丈夫,还是她的顶头上司。 冷泽处理完一封来自客户的紧急邮件,才缓缓的抬起头,犀利的目光落在巫浅云的身上。 她扎了高马尾,露出饱满的额头,眉目清正,五官秀美,化着不露痕迹的淡妆,穿着规规矩矩的衬衫裙,跟所有的职场白领一样,精致而干练,与昨夜缠着他的火辣小妖精简直判若两人。 巫浅云虽然没抬头,但仍然感觉到冷泽带着审视的目光凝视着她,男人的气场十分强大,带给她隐隐的压迫感,她的背心都紧张地出了一层薄汗。 冷泽一直盯着她不说话,巫浅云承受的无形压力就越来越大,终于,她受不了这样尴尬的气氛,主动开口说道:“冷总,我很抱歉,昨晚是我喝多了闹出的误会,请您把它忘了吧,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也绝对不会对别人说的。” 冷泽不悦的挑眉,本来巫浅云如果不说这番话,他也准备警告她一下的,不要以为跟他睡过,就能有什么特权,更不要痴心妄想,没想到巫浅云居然抢了他的台词。 女孩摆明了态度不会纠缠,冷泽非但没有轻松,反而心里一阵不爽。把他当替身给吃干抹净了,擦擦嘴巴提上裙子,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管 冷泽愣了一下,他只是不满她那副睡完就忘的海王态度,可没有辞退她的意思,万万没想到她一言不合就要辞职! 巫浅云挣扎了几秒,红着眼圈,沉痛的说道:“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写辞职信,以后您不会再看到我了……” “你给我回来,谁让你辞职了?” 望着满血复活、斗志满满的女孩,冷泽的嘴角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 “既然公司决定录用你,你就好好干活,把你分内的工作做好。至于其他的,就不必再胡思乱想了。” 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两者何必混为一谈? 巫浅云愣了一下,他的意思是,她还可以继续在这里工作,他不追究了? 巫浅云想到下个月的房租没着落,心里感到一阵难受,哽咽得几乎说不下去,只是捂着嘴巴,转身就往门口跑。 巫浅云喜出望外,太好了,终于不必担心下个月交不出房租露宿街头了! 这种事情叫做误会?”冷泽忍不住冷冷的讽刺道。 巫浅云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本来想着主动低头认错,看在她态度诚恳的份上,老板或许会既往不咎的,看来她还是太天真了。 冷泽向来是个理智公正的老板,除非巫浅云的工作表现不合格,否则他也没有任何理由辞退她的。他虽然对下属严格,但也不是个不讲理的老板。 这世上,有些下作的老板喜欢利用职务之便潜规则下属,但正派的老板却是很忌讳跟下属发生关系,因为这种肉体关系会妨碍到正常工作的开展,在公司里造成不好的影响。 巫浅云这会儿后悔极了,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真的好可惜,她还挺喜欢这家公司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意的工作,没想到被她搞砸了,看来又要重新找新工作的了。 显然,冷泽是属于后者了。 “你站住!”冷泽立刻喝止了她。 “冷总还有什么事吗?”巫浅云在门口勉强停下脚步。 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昨夜巫浅云是喝多了,他却是清醒的,要是他没有那个意思,她还能强了他不成? 巫浅云眼神发亮,紧握双拳,向老板表达着自己坚定的决心。 “谢谢老板宽宏大量,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绝对不让您失望的!” “那,您的意思是……” -- 不愧是孪生兄弟,都是一样的变态 Lisa看着巫浅云瑟瑟缩缩的进了总经理办公室,过了一会儿就笑容满面的出来,知道她肯定是顺利过关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冷泽的要求很高的,甚至可以说挑剔,这个总经理助理的职位已经招了三个月,面试了不下二十号人,愣是没有一个人能入他的法眼,简直比皇帝选妃还难。 Lisa实在忙得扛不住了,最后勉强征得冷总的同意,让她自己做主招个人,并且负责培训好她。 于是趁着老板出差,她赶紧让猎头推荐人选,迅速的面试录用上岗。她好不容易才招了个人来分担她的工作,可千万不能给搞砸了。 巫浅云出来后,冷泽又把Lisa叫进去,交代她带着巫浅云做事。 其实不用老板特地交代,Lisa也是这么打算的,刚来的新人总归要带一带才能上手的。 冷泽犹豫了一下,又叮嘱道:“刚开始你先给她安排一些不重要的事,别让她接触到核心的业务信息。” Lisa微微一怔,随即就明白过来,这是担心巫浅云是对手派来的商业间谍?老板真是太谨慎了! 其实每个员工在加入鸿蕴之前,都会做背景调查的,尤其是总经理助理这种敏感岗位,更是慎之又慎。 对于巫浅云的家庭背景、学习和工作经历、甚至婚恋情况,人事部在录用之前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但凡有任何疑点,都不会录用她的。 虽然Lisa觉得老板有点小题大做,但老板既然发话了,Lisa自然会照着做,因此布置给巫浅云的任务,就只是安排冷泽的行程、处理日常杂务以及一些简单的文书工作。 巫浅云听完Lisa的交代后,起先是觉得这活儿过于简单了,根本就不需要一个硕士学历的人来做。 不过,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看在鸿蕴开出的高薪份上,她还是会认真对待的。 但事实证明,她实在是低估了这份工作的难度,因为冷泽这位老板的要求实在太高了。 他吃饭只认准一家西餐厅,喝水只喝依云水巴黎水,咖啡只喝产于埃塞俄比亚雾谷的耶加雪夫咖啡,而且必须是现磨咖啡豆,用九十五度的水手冲,水和咖啡粉的比例必须是16:1,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 为此巫浅云特地跟Lisa学手冲咖啡,练习了上百回,才勉强达到不被他嫌弃的程度。 生活起居方面,虽然有点小麻烦,但也还算好,只要迎合他的喜好来就行,真正让人头疼的是他对于工作细节的严格要求,简直到了变态的程度。 给他做的任何工作文件,表格、文档、PPT,无论中文还是英文都不能有错别字,标点符号也不能错,数据必须精确到连小数点都不能错,甚至连字体格式和排版也要整齐好看,左右上下对齐,字体大小统一,颜色美观大方。 巫浅云一早来到公司,给他赶出一份近百页的汇报PPT,因为知道老板的龟毛性格,她反复检查了好几遍,才点了发送键。 发完之后,她以为可以歇口气,可是五分钟后,她被叫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冷泽皱着英挺俊秀的眉,修长漂亮的手指点着PPT,一脸纠结的说:“内容还可以,就是格式有点问题。为什么第 这兄弟俩是上天专门派来克她的吧?不愧是孪生兄弟,都是一样严格到变态,一个摧残她的肉体,一个蹂躏她的心灵。 “还好吧,这不是很明显的吗?”冷泽矜持的表示谦虚,一脸理所当然。 巫浅云暗暗点头,不愧是星座公敌,您还是双重公敌! 巫浅云感动得简直要跪地三呼万岁,谢主隆恩了。 “你怎么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Lisa关切的问道。 巫浅云跟冷泽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几秒,终于败下阵来。 呜呼,为什么她这么倒霉? “那当然啊,不然他能这么容忍你吗,早就让你走人了。其实啊,老板越是对你严格要求,说明越是看重你。你不是还想转投资部吗,那可是全公司最精英的人才汇集的地方,你要是连基础的工作都做不好,怎么可能把更重要的业务交给你管理呢?” 巫浅云凑过去,把PPT放大了仔细查看,发现第二页的蓝确实比第八十四页的蓝深了一度。但问题是,者必须放在一块对照着看,才能看出些微的差异,但隔了八十多页,谁还会注意到后面的蓝色深了一点点? 巫浅云实在忍不住了,问道:“老板,我能问个问题吗,您是处女座吗?” 她不由得想起大一军训时被冷浔往死里操练的悲惨往事,一个正步没踢到位就被罚跑二十圈,开个小差就在烈日下被罚站一小时。 巫浅云被Lisa三言两语给哄好了,重新振作精神,把PPT修改润色,又反复检查格式和错别字,确认没问题之后才发给了冷泽。 “老板,您真的是火眼金睛!”巫浅云心悦诚服的竖起大拇指,服了,她是彻底的服了。 “是。”冷泽淡淡的时候,随即又补充道,“我的上升星座也是处女座。” “真的吗?”巫浅云将信将疑的问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哈……”巫浅云不知不觉就被Lisa洗脑了。 Lisa辩解道:“我没有骗你啊,冷总是严格了点,但他对所有人都是一样,不是只针对你。犯错误没关系,他不会骂你的,只会指出不对的地方,也会给你改正的机会。你按照他的要求做,不就行了吗?” 二页标题字的蓝色跟第八十四页的蓝色不一样?” Lisa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这样想,谁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刚来的时候,可是花了整整一年才适应呢。你这才来了几天啊,可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坚持下去,慢慢习惯就会好起来的。虽然老板嘴上不说,其实对你还是挺认可的。” “Lisa姐,你当初面试我的时候,不是说老板宽容大度、通情达理,只要好好做事,就不难伺候的吗?”巫浅云蔫蔫的说道。 巫浅云闷闷不乐的抠着手指:“可是我觉得自己好笨啊,好像无论怎么努力,都达不到他的要求,简单的东西也要改很多次,这很打击人的好不好?” 这次,冷泽总算让她过关了,还给她回了一句:“做得不错。” 巫浅云捧着一颗受伤的玻璃心,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趴在桌上半天都不想动弹。 -- 姿势十分暧昧 ∂yúsんúщú.м∂ 巫浅云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一点了,冷泽的午餐早就送过来了,放在她的手边,可是冷泽还关在办公室开视频会议,从早上八点一直开到现在,中途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过。 自从入职以后,巫浅云就负责给冷泽管理日程。当她第一次看到冷泽的日程表时,着实吓了一跳。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日程表可以满到那种程度,基本上每天的工作时间都在十二小时以上,白天的时间基本都被会议占满,晚上经常有商业晚宴,商务应酬也不少。 但即便是忙成这样,他也还能见缝插针的安排运动,私教课、游泳、打拳、网球。如此积极且科学的训练,难怪他身材能保持得那么好,跟他的少将弟弟冷浔比也毫不逊色。 除了健身之外,他还会坚持读书,不是碎片时间读读闲书,而是每天空出一小时来阅读管理类或学科类的原版书。 冷泽的一天通常是这么安排的,早上六点起床,运动一小时,再看书一小时,随后洗漱吃早饭,八点半准时来到公司,然后就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一直持续到晚上八九点。如果晚上还有商务活动的话,就是要到半夜才能回家。 巫浅云只能叹为观止,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工作强度,对于冷泽来说,却是日复一日的日常,简直像个机器人。 在了解情况之后,巫浅云对冷泽的自律和敬业,除了佩服,还是佩服。比你出身好,还比你努力,还给不给别人留活路? 刚开始巫浅云还不习惯他的吹毛求疵,但后来她意识到冷泽并不是只对下属要求严格,对自己的要求更高。正是因为有了冷泽这样高标准严要求又以身作则的老板,员工上行下效,鸿蕴才能发展的这么迅速。иρгoùщеи.∁oⅯ(nprouwen.com) 听Lisa说,冷泽实际管控的远不止鸿蕴这一家公司,手中掌握的财富也是寻常人很难想象的。 冷家是红色世家,祖父辈都是立过赫赫战功的军人,是当之无愧的开国勋贵,而冷泽的外公是富可敌国的豪商,膝下只有一个独生女,嫁到冷家之后,生下一对孪生兄弟,就是冷泽和冷浔兄弟俩。 成年以后,兄弟俩各司其职,冷泽接手外祖家的商业帝国,而冷浔则选择从军,未来是要接冷首长的班的。 外人听起来,或许会感慨他们俩兄弟命好,生下来就站在权力和财富的顶端,但其实不然,所谓创业容易守业难。生在这种家庭,固然拥有别人不可企及的资源,但同样要承担常人无法想象的责任。 冷浔直接下到军队基层,加入特种部队远赴藏区,多次执行可能有生命危险的任务,期间不知经历过多少艰苦。 而冷泽也不遑多让,忙到根本就没有私生活,工作就是他的全部,就连吃饭都只能在会议间隙随便对付了。 事实上,冷泽一忙起来经常忘了吃饭,喝杯咖啡就完事了。即使吃饭,也 过了一会儿,巫浅云过来收拾餐具,发现不但正餐都吃了,连抹茶蛋糕也被消灭得一干二净,嘴 冷泽表情淡漠,高冷的抬了抬下巴:“嗯,放着吧,下回不要买多余的东西了。” 这对他来说倒是很新奇的体验,他以前的助理都是循规蹈矩,一丝不苟的按照他的吩咐来办事,绝对不敢自作主张的给他安排,可是巫浅云却不一样,虽然这些安排未必都是他想要的,但是他能感觉得到她的用心,她都是站在他的角度为他的健康考虑,因此他也默许了她的逾越。 就像这会儿,眼看着会议不能按时结束的样子,巫浅云看了看桌上的午餐盒,幸好是三明治和色拉这样的冷食,不然早就凉透了。 说着,她自说自话的递给他一杯加冰的柠檬水,顺手把他喝了一半的咖啡给带走了。 偏偏巫浅云却像没看到他的脸色似的,嘴角的笑容越发甜美动人,把餐点一样一样拿出来,又取来专用的餐具,放到冷泽的面前,轻快的说道:“今天的午餐是牛肉番茄三明治,搭配金枪鱼蔬菜色拉和奶油菌菇汤。对了,他家新出了一款甜点——抹茶千层蛋糕,很好吃哦。哎,我知道你不吃甜品,但偶尔吃一点点也没关系嘛,而且这个是低糖的,你可以尝尝看。” 冷泽勉强从视频会议上收回目光,扫了一眼,那块抹茶蛋糕小巧精致,就连外包装也设计得非常可爱,一看就是为了讨小女生欢心推出的玩意儿。他一个大男人,要吃什么甜品? 都是西式简餐,不外乎三明治汉堡色拉,吃得倒是挺健康的,但也真的是很简陋。 巫浅云料到他会这么说,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那我就先出去啦,赶紧的把饭吃了,下一个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还有,你上午已经喝了两杯咖啡,下午不要再喝咖啡啦,我给你准备了柠檬水,多喝水补充VC有益健康。” 不过,她买都买了,也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他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以前冷泽在忙的话,Lisa都不敢打扰他的,可是巫浅云却认为吃饭是人生头等大事,不好好吃饭,身体迟早要撑不住的。出于对老板的人道主义关怀,她每天都会按时给他订餐,到了点儿不管他在不在忙,都给他送进去。 尝了一小口,他的眉心舒展开来,没想到这甜点做得倒也有几分水平,不是纯粹哄骗小女生的。 冷泽不紧不慢的吃完了菌菇汤、色拉和三明治,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叉子伸向那块精致可爱的抹茶蛋糕。 会议进行得很不顺,冷泽的脸色不太好,若是换了旁人,看到他那张冷得掉渣的脸,怕是吓得话都不敢说了。 冷泽甚至来不及出声,就被她安排得明明白白。 巫浅云捧着餐盒直接推开冷泽的办公室大门,笑吟吟地走到他面前,招呼道:“老板,该吃饭啦!” 角露出一丝不出所料的笑意。 她就说嘛,世界上哪有不爱吃甜品的人,如果有,那一定是那甜品做得不够好。 “抹茶蛋糕好吃吗?”巫浅云笑眯眯的问。 “嗯,一般般吧。”冷泽说着口是心非的话。 啧啧,嘴上说着一般般,却吃得干干净净,这男人怎么这么不坦诚呢? 不过,一来二去的,巫浅云多少摸到了他的脾气,在面对他的时候就不那么畏惧了。 巫浅云收拾完餐具,就准备离开冷泽的办公室,却被他叫住。 “等一等。” 巫浅云倏然转身,严肃的说道:“老板,你怎么说,我也不会再给你冲咖啡的,今天你已经喝太多了!” “过来,不是要你冲咖啡。”冷泽的嘴角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让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柔和了几分。 他平时冷着脸的模样距离感十足,难得一见的笑容如同暖阳,让人仿佛沐浴在三月春光里,鸟语花香,沉醉不知归路。 “什……什么事?”巫浅云不由自主的红了脸,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 真是奇怪,明明光着身子睡在一起都没有害羞,怎么看到他这样的笑却会心头小鹿乱撞呢? 冷泽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转过办公桌走向巫浅云。 冷泽的身高足有近一米九,巫浅云在女生中算高挑的,但在他高大的体格面前却被衬得十分娇小。她的手向后撑在办公桌上,微微仰头,露出秀美精致的下颌。而冷泽则是带着侵略性的姿势,将她禁锢在办公桌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两人的姿势十分暧昧,宛如下一秒就要接吻似的。 “老板,你……” “别动。” -- 冷浔少将来找哥哥,巧遇女主 不知不觉,巫浅云在冷泽的公司已经工作了十天,总体来说,可以用渐入佳境来形容。 虽然刚开始被冷大boss的吹毛求疵折腾得不轻,但是她始终保持着积极的心态,冷泽的高标准严要求,反而激发了她的好胜心和斗志,更加用心的投入工作。渐渐地,她越来越得心应手,冷泽对她的挑剔也越来越少,甚至偶尔还会流露出一丝赞赏。 这一天中午,巫浅云跟往常一样,乘坐电梯到楼下去取给冷泽订的午餐。 电梯在一楼停下,巫浅云一边接送餐员的电话,一边急匆匆的往外,在大楼门口不小心撞上了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 这一下撞得可不轻,巫浅云闷哼一声,疼得捂住鼻子,嗔怪的抬眸向罪魁祸首望去。 当她看清那人的样貌,不由得愣住了:“咦,老板,你怎么下来了?” 随即她就意识到不对,她下楼的时候,冷泽明明还在会议室跟下属们开会,怎么可能从楼外面进来? 而且,冷泽今天穿的是白色西服,眼前的男人却穿的一身黑色休闲装。 容貌体格一模一样,却又不是冷泽,就只可能是他的孪生弟弟冷浔少将了。 冷浔少将看到苦苦思念的女孩突然出现在眼前,露出既意外又惊喜的神情:“云云,是你?” 巫浅云从岛上回来后,就刻意避免去回忆在岛上发生的一切,尤其是最后一天突破底线跟五个男人的混乱关系,更是让她羞于回想。 可是少将的一声“云云”就唤醒了她的记忆,毕竟是有过那么激情缠绵的男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况且她还拜托了少将帮她解救她舅舅,有求于人,就更不可能对人家冷脸了。 只是,没想到,她喝醉了酒加上认错了人,阴差阳错的跟少将的哥哥睡了,而少将的哥哥还成了她的顶头上司,怎一个乱七八糟的关系! 巫浅云在面对少将的时候,多了几分尴尬和心虚,微微低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掩饰的揉了揉被撞红的鼻尖,干笑道:“少将,这么巧,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受母亲的嘱托,过来给我哥送东西。”冷浔答道。 巫浅云这才注意到冷浔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纸盒,盒子上印着粉嫩的花朵,还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真是满满的少女心。 冷浔这样冷峻严肃的铁血军官,拎着这么个少女心满满的盒子,怎么看都 巫浅云不太自然的低咳一声,想着这事儿瞒也瞒不住,不如老实交代,便说道:“我现在在鸿蕴工作,给冷总做助理。” 冷浔的眼神微微一滞,脸上难以掩饰惊讶:“你怎么会认识我哥?”而且还这么了解他的喜好。 冷浔有一丝的犹豫,但还是老实的回答她:“我妈做给我哥的奶黄包。” 离开天堂岛的那天,他们五个男人约法三章,在确定她是否怀孕之前,谁都不能去找巫浅云,以免干扰她的心神。 很有喜感,而且这个礼物还是冷妈妈指名要少将专程送过来给冷泽的。 巫浅云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感觉到少将充满力量感的强健身躯,以及保护欲十足的姿态,巫浅云心跳加速,俏脸浮起一丝淡淡的红晕。 “我帮你拿,咱们正好也一起上楼。” 此时正值午餐高峰时间,大楼的电梯里人满为患,巫浅云被涌进电梯的人潮挤得身不由己的往少将身上贴,两人几乎是肉贴肉的靠在一起,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失神的想,明明是孪生兄弟,冷泽和冷浔的气质居然有如此大的差异。冷泽就像一块寒冰,冷静淡漠,仿佛没有七情六欲的玉人;冷浔则像一团烈火,强悍霸道,内心却不失柔情。 少将一手拎着两个食盒,一手小心地将巫浅云保护住,不让别人挤搡到她。 “啊?可是你哥明明不爱吃包子啊!”巫浅云下意识的反驳道。冷泽吃东西的喜好,她还是一清二楚的,他从来没点过奶黄包这类的东西,也不爱吃甜食的。 男儿一诺千金,因此尽管少将非常思念巫浅云,还是强忍着没有去找她,只是没想到,他们俩如此有缘分,居然能不期而遇,她还成了他亲生哥哥的助理! 不过这样也好,冷浔一直担心巫浅云作为职场新人在工作上会被人欺凌,可是他是军队里也没有办法帮到她。现在她到哥哥的公司做他的助理,至少能有人照顾她,他就放心多了。 少将说完,拎着餐盒,迈开两条大长腿,大步流星往里头走。巫浅云不得不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少将的内心却又是另一番感慨。 不等冷浔有所反应,西餐厅的送餐员正好到了,把冷泽的午餐递给巫浅云,巫浅云道了一声谢,正要伸手去拿,却被冷浔抢先一步提在手里。 -- 冷氏兄弟的修罗场 冷浔和巫浅云乘坐电梯来到最高的楼层,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鸿蕴的大门。 午休时间,公司员工们基本都出去用餐了,只有两个年轻的男同事留在工位上,估计是早早吃完了,回来在一起打游戏。 当他们看到冷浔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助理巫小姐,就下意识的站起来,恭敬的叫道:“冷总。” 也不怪他们认错人,冷浔几乎没有来过他哥的公司,普通员工也不知道冷泽有一个孪生弟弟。 冷浔皱了皱眉,也不做解释,脚步都没停,径直往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那两位男同事明显有点慌张,虽然是休息时间,但是在办公室打游戏,还被老板看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可是冷浔懒得解释误会,巫浅云也不好多嘴,无奈对两人比了个没事的手势,便急忙跟上冷浔的脚步。 冷泽跟投资人的会议刚刚结束,他办公室是透明玻璃隔成的,正对着他的是巫浅云的办公桌。他抬眸往外头看了一眼,没有看到女孩的身影,猜想她应该是下楼给自己拿午餐了。 不知道今天中午吃什么呢,冷泽想着。其实冷泽对口腹之欲要求不高,三百六十五天都吃同一家店的西式简餐,不过自从巫浅云来了以后,经常会给他整点小花样,以至于他现在对于午餐多了一分期待。 没想到,提着餐盒推门进来的,不是他的助理,而是他弟弟冷浔。 “阿浔,你怎么来了?”冷泽略带惊讶的问道。 “我给你发消息了,你是不是没看手机?”冷浔大步走过来,把点心盒放到冷浔的办公桌上,“妈交代我把这个带给你。” 那个心形点心盒做得精致极了,印着粉嫩的花瓣,撒着亮闪闪的银粉,中间还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真是满满的少女心。放在冷泽充满性冷淡风格的办公室内,颇有一种戏剧化的对比效果。 冷泽英俊淡漠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他都快三十岁了,他妈妈还是把他当做小孩子一样。 “你能不能跟妈说,让她下次别送这个来了?” 冷浔毫不客气的拒绝了:“不能,这是她亲手给你做的,要说你自己对她说。” 冷妈妈是多么娇气任性的女人,他们兄弟俩都心知肚明。要是冷泽敢这么说,她妈妈能把长城都哭倒了。 别看冷妈妈都五十多岁了,可是她自幼就是被捧在掌心娇养的千金大小姐。嫁到冷家后,冷爸爸比她大了十岁,对小娇妻也是疼爱呵护,从来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冷妈妈一生顺遂,无论父母、丈夫、还是儿子都宠着她,所以哪怕年纪不小了,还始终保持着少女般的天真烂漫。 冷家的传统是男孩要严格要求的,而女孩是当做公主般宠爱的。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冷家兄弟,对他们的母亲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冷妈妈一句吩咐,冷浔就 从军队里请假回来,专程跑腿给他哥送点心,半句怨言都没有。 巫浅云却是不怕冷泽的,就这么点小事,他还不至于就怎么着她,何况外卖送晚了,也不是她的错。 巫浅云从冷浔的手里接过午餐盒,走到冷泽的面前,甜甜的笑道:“老板,您的午餐在这里,让您久等啦。不过啊,早知道你母亲送点心过来,我就不订那么多了。” 冷泽自然不能拒绝母上的爱心礼物,不然伤了母亲的心,冷爸爸第一个饶不了他。 虽然巫浅云笑完就马上捂住了嘴巴,但冷泽还是听到她的笑声,冷泽这才发现巫浅云也跟了进来,只是藏在冷浔的身后。冷浔人高马大,巫浅云刻意隐藏,以至于他刚才都没发现。 他非常了解他弟弟的性子,冷浔素来不近女色,甚至可以说是不解风情,从来没见过他维护过任何女子。可是他跟巫浅云的互动却这么自然亲密,可见俩人绝对是早就熟识,而且关系匪浅。 冷泽心里有点不高兴,冷冷的道:“你笑什么,我的午餐呢?” 冷泽眼看着巫浅云跟冷浔当着他的面眉来眼去,心口像堵了一块大石,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巫浅云注意到冷泽的情绪似乎有点低沉,以为是他生意上遇到了一些麻烦,完全没想到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他的助理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冷泽的心情好转了一点,果然还是小女生,就喜欢这种幼稚可爱的小玩意儿。 老板不开心了,自然只能哄一哄咯! 他都快饿死了,她还有心思躲在那里看他的笑话,到底谁付给她工资啊! 冷泽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无奈的叹了口气:“辛苦你专程跑一趟,东西放着吧。” 巫浅云嫣然一笑,故作惊讶的指着那个精致可爱的点心盒,赞叹道:“哇,老板,你妈妈的手艺肯定很好吧,光看包装就让人充满食欲呢,能不能打开让我见识见识?” 冷浔在一旁补充道:“我哥小时候 冷泽冷着脸质问的模样,看起来挺唬人的。冷浔皱起眉头,下意识的站到巫浅云前面,为她辩解:“她刚才下楼给你取餐,正好在楼下碰到我,我们就一起上来找你。” 只见粉色心形点心盒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十二个小包子,只是这奶黄包不同于普通的,居然捏成十二生肖的图案,做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冷泽刚要说既然她喜欢就赏给她,不料冷浔却抢先一步,直接把包装拆开,打开了点心盒。 她拽了拽冷浔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他不用多说,冷浔这才不情愿的让开些许位置。 巫浅云双眸睁得溜圆,捧着小脸惊叹道:“哇,好可爱呀!你妈妈也太厉害了吧!” 躲在冷浔身后的巫浅云,第一次在冷大boss脸上看到如此无可奈何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 特别喜欢养小动物,可不管他养什么最后都会死,然后他就会难过得吃不下饭。我妈没办法,就专门为了他学做了这种小动物图案的点心来哄他吃饭。” 巫浅云没想到冷泽小时候居然还有这么天真幼稚的一面,忍不住打趣道:“原来老板小时候这么可爱的嘛!” 什么鬼?冷泽的脸都黑了,狠狠的瞪他弟弟,辩解道:“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儿了,我早就不吃这种东西了。” “为什么啊?这么可爱的点心!”巫浅云不解的追问。 “你喜欢就送给你。”冷泽把点心盒推到巫浅云的面前。 “我不要!”巫浅云赶紧把点心盒推回给冷泽,语重心长的教育他,“这是你妈妈亲手为你做的爱心点心,就算你不爱吃,也不能随便送人,你妈妈知道会伤心的!” 冷浔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是啊,哥,我还专程跟领导请假给你跑腿,你可不能拒收。” 两人一唱一和,冷泽被说得没了脾气。 “好了,东西送到了,哥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冷浔跟哥哥告别,转头又对巫浅云说:“你吃过饭了吗,没有吃的话,我们一起去吃点?正好你舅舅的事情,也有一些眉目了。” 巫浅云一听,自然雀跃不已:“真的吗?那太好了!走走走,我请你吃饭!” 冷泽一听更不爽了。她来公司这么久,可是从来没有跟他吃过饭,可是冷浔一来,她就这么热情的招待他。 冷泽心里不悦,脸上却不显,说道:“我也不想吃外卖了,阿浔难得过来一趟,咱们兄弟俩也很久没聚聚了,走,我请你们吃饭,浅云你也一起来。” 这下轮到冷浔不乐意了,难得有机会跟喜欢的女孩单独约饭,他哥哥却偏偏多事插一脚,但是冷泽一番盛情,他好像也很难拒绝。 巫浅云其实一点也不想跟他俩一起吃饭,忒尴尬了呀! 于是她善意的提醒道:“老板,您下一个会议半小时以后就开始了哦。” 冷泽却大手一挥:“没关系,这会不紧急,让他们改期吧。” -- 情侣约会圣地的三人行 ∂yúsⒽúщú.м∂ 冷泽走在前面,冷浔和巫浅云落后一步,跟在他的身后。 冷浔侧头望着巫浅云,才一个多星期没见,她似乎清减了几分,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更明媚了些,神情似乎比在岛上时更加开朗。 薄薄的衬衣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半身裙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纤腰,细跟高跟鞋衬托出修长笔直的玉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她淡妆素裹,穿得跟普通白领女性并没有两样,甚至连华美的首饰都没有,但她身上偏偏就有一股子由内而外的性感妩媚,走在喧嚣拥挤的人群中,亦是回头率极高的。 巫浅云本来想假装淡定,但冷浔毫不掩饰的灼热目光盯着她看,她不由得羞恼起来,娇嗔道:“你干嘛老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冷浔不自在的低咳了一声道:“咳,没有,就觉得你似乎瘦了一点。你最近还好吗,工作是不是很忙?” 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巫浅云也恨不得自己更瘦一点,瘦成一道闪电。听到他这么说,哪怕她的体重并没有明显变化,她还是挺开心:“我挺好的,工作忙了,能让我瘦一点就好。” 瘦成一道闪电有什么好的,女孩子有点肉肉抱在怀里更舒服呢。冷浔不赞同的皱眉:“你已经够瘦了,不能再瘦了。” 巫浅云反驳道:“我哪里瘦啦?我身上好多肉呢!” 冷浔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她鼓囊囊的胸口,古铜色的俊脸微微发红。他知道女孩的身材是极好的,穿衣显瘦,脱了衣服,却是前凸后翘,该有肉的地方都挺有料的,揉起来手感好极了。 巫浅云说完,立刻就意识到不太对,这话容易引发歧义,倒像是她在故意撩拨男人似的。她咬了咬唇,俏脸飞起一丝红晕。 冷泽在前面走着,他身材高挑,修长的腿儿步幅很大,走了一会儿就发现怎么只有他一个人在前头走,一回头就看到他弟弟和他的助理两人并肩走在一块,却不看对方,脸还红红的,气氛透着一丝暧昧。 冷泽再一次莫名的不爽,他意识到,今天他情绪的波动过于剧烈,当看到巫浅云与冷浔之间的亲密互动,就有一种把他们分开的冲动。 冷泽的脚步缓了一缓,等两人走近,突然强行插到他们之间,问巫浅云:“去Otto e Mezzo可以吗?” 巫浅云呆了一呆,昨天Lisa要跟老公庆祝结婚十周年纪念日,问她有什么推荐的餐厅,她就跟Lisa推荐了Otto e Mezzo。 这家黑珍珠餐厅是她心水榜单上Top 1,无论菜品还是环境都很好,缺点是价格高得让人肉疼,至少不是她目前的收入水平能消费得起的。иρгoùщеи.∁oⅯ(nprouwen.com) 巫浅云有理由怀疑老板偷听了她跟Lisa的对话,不过,他出钱招待弟弟,她也能跟着蹭吃蹭喝,何乐而不为? nbs 巫浅云脸皮薄,被人看得恨不得钻地缝儿了,心里懊恼为什么自己要多嘴给Lisa出主意。 “不用谢,吃好一点长点肉,免得有人觉得你被我折磨得瘦了。” 做完决定后,她放下菜单,左右看看两位帅哥,发现俩兄弟不但长得一模一样,就连看菜单时的表情都一致,微皱的眉心,专注的眼神,深邃立体的轮廓,翻动菜单的手也是一样的修长好看,骨节匀称,令人想起林间风姿俊秀的玉竹。 冷泽的司机老刘开车把他们三人送到餐厅,Otto e Mezzo名不虚传,地处城市的中心,却不失幽静雅致。桌子虽然不多,可是每一个座位都能欣赏到美丽的江景,难怪会被评为“S市最适合情侣约会的餐厅”。 餐厅的服务还是很周到的,特地给他们安排了一张小圆桌,三个人呈三角形坐下来,冷泽和冷浔分别坐在巫浅云的左右手边。 冷泽微微勾起唇角:“她是我的助理,我自然会关照她,这个不用你特地交代。不过,我倒是好奇,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没想到刚才的对话被他偷听到了,巫浅云尴尬的干笑:“哪有的事儿,老板对我可好了。” 巫浅云麻利的掏出手机,从app上翻到餐厅电话就拨过去,工作日的中午顾客不多,幸运的订到了位置。 巫浅云索性翻到lu那一页,决定点个实惠的套餐,反正她吃得也不多。 冷泽和冷浔二人倒是面不改色,从容淡定的很,他们兄弟俩都是出身顶尖家族,经过大场面的人,别人的目光影响不了他们。 很快,冷家兄弟都选好了菜,当听到巫浅云点的套餐后,冷泽皱了皱眉,对侍者说:“配菜不用换,主菜给她升级成跟我一样的牛排。” 冷浔倒是痛快的举起酒杯:“哥,这一杯我敬你,云云新来公司,请你多多关照她。” p; “好呀,我打电话去问问有没有座位。” 巫浅云挑了挑眉,这一来至少要补好几千的差价,她想着给他省点钱,他倒是豪爽,有这个钱还不如折现给她呢!不过,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嘴上却还是只能道谢。 侍者分别给他们仨人送上菜单,巫浅云虽然知道这里很贵,但看了一眼菜单的价格,随随便便一道菜都是四位数,忍不住暗暗咋舌,几乎都点不下手了。虽然是冷大boss请客,但她也不好意思让他太破费。 然而,当他们仨人走进餐厅,却发现了尴尬的事儿。 这里用餐的都是一对对儿的情侣,亲密的边吃边聊天。只有他们是一行三人,两个高大冷峻、长相一模一样的极品帅哥,中间夹着一位明艳动人的美女,这三人行的组合真是让人侧目,就连餐厅的招待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 天下女人那么多,为什么非她不可 冷泽的问题一提出来,瞬间就冷场了。 巫浅云咬着唇,尴尬的低下头,盯着裙子的一角。这要怎么说,总不能告诉冷泽,他们是参加换妻俱乐部的活动认识的,他的弟妹还让她穿着性感内衣去勾引他弟弟以获取他的精液。 巫浅云缩着脖子选择装死,冷浔却不是当逃兵的人,当然他也不至于没分寸。 “我们在海岛游玩的时候遇到的,聊起来才发现,其实她跟我早有渊源,七年前在F大军训时,我就是她的教官。”冷浔一脸坦然的说道。 他倒也没有撒谎,天堂岛是个海岛,参加换妻游戏也是游玩,而教官和女学生的事,也是千真万确的。 “哦,那还真有缘分……”冷泽不咸不淡的说道,冷浔说得滴水不漏,巫浅云不自然的神色却逃不过他的眼睛,所以肯定没有冷浔说的那么简单。 冷泽似乎对两人认识的故事很感兴趣,继续问他弟弟道:“你最近部队里不是很忙吗,什么时候去海岛玩的?” “三个星期前去的,就玩了几天而已。”冷浔淡淡的说道。 冷泽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那段时间他频频感应到冷浔身上的变化,情欲涌动,快感如潮,如此都有了解释。 男人最了解男人,好端端的,冷浔怎么会对一个不相关的女孩儿如此关照,除非是他放在心上的人。 何况他们还是互有感应的孪生兄弟,彼此简直就是透明的,藏不住任何秘密。 冷浔其实也知道他和巫浅云的暧昧关系瞒不过他哥,只是顾及着巫浅云的面子,不好直说罢了,但看他哥的神情,显然是已经猜到了。 一时间,餐桌上有些冷场,只有刀叉划过餐盘发出的轻微声响。 冷浔本来话就不多,只低着头专注的对付食物。 冷泽淡漠英俊的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但眼神却透着一丝凉意。 巫浅云在他手下讨生活,察言观色已经成了习惯,立刻就感觉到了她的老板身上萦绕的低气压。 她心虚的低下头,心里不禁紧张起来,握着餐刀的手抖了一下,切牛排的餐刀非常锋利,一下子就在她的食指上划拉出一道口子,鲜血立刻冒了出来。 “呀!”巫浅云疼得嘶了一声,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按伤口。 “别碰伤口,小心发炎!”冷浔迅速的探过身子,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俊脸上满是紧张。 “服务员,快拿药箱过来!”冷泽腾地站起身来大声道。 好在餐厅的服务员都受过训练,立刻拿着急救药箱跑过来。 幸好巫浅云的力气不大,这一下子切得不深。 “哎,不要紧的,只是小伤而已,贴个创口贴就行了。”巫浅云安慰他们道。 “不行!”冷家兄弟异口同声的拒绝,两张一模一样的俊脸都写 冷泽第一次听到弟弟说要离婚是有点吃惊,但听他这么开诚布公的说话,很快就理解了他的选择和决心。 冷浔深邃俊朗的脸上流露出缱绻柔情,漆黑的瞳孔闪动着细碎的光芒:“喜欢一个人哪有为什么?在我眼里,她什么都好,是最美最可爱的女子,只要想到她就满心欢喜,离开她就会相思成灾。何况……” 冷泽刻意忽律内心一丝酸涩,淡淡的问道:“你为何认定巫浅云,就算离婚,天下女人那么多,为什么非她不可?” 冷泽没有否认,便等于默认了。就算冷妈妈再疼爱冷泽,也不至于非要让冷浔跑腿送点心,其实点心只是个幌子,想让他劝劝他弟弟才是真正的目的。 着不赞同。 他不怀疑弟弟对巫浅云的真心,反而是担心弟弟这么单纯一根筋,会不会被女人利用和欺骗感情。 只是冷妈妈插手的话,只会让冷浔反感抵触,所以她才借着让冷浔送点心的机会,想让他的孪生哥哥来劝劝他。他们兄弟俩自幼感情深厚,又是双生子,彼此有心灵感应,因此冷泽出马是最合适的人选。 冷浔顿了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犀利的眼神落在冷泽的脸上:“是妈让你来劝我的?” 冷浔望着巫浅云离去的方向,嘴角浮起温柔的笑容:“她可能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巫浅云都走出好远了,冷浔还眼都不眨的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关切和疼惜溢于言表。 冷泽不满的低咳一声,现在巫浅云走开了,他总算可以说出心里憋了半天的话了:“你要跟顾家千金离婚,就是因为她吗?” 在他们的坚持下,巫浅云只好乖乖的跟着服务员去消毒和包扎伤口。 冷泽皱了皱眉,似乎不太相信:“因为孩子的事?” 做顾家的女婿,冷浔就等于踏上了一条光明坦途,前途无可限量;若是失了岳家的助力,他不知道要付出额外多少努力,还不一定能达到那样的高度。 冷浔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确实喜欢云云,想跟她在一起。不过,离婚不是我单方面的选择,而是我跟顾菲柔商量后一起提出的。” 冷妈妈虽然一生被娇养,但并不是啥也不懂的傻白甜,相反,为人母亲,自然是要为儿子谋取最大利益。 冷浔摇了摇头,解释道:“你知道的,我跟顾菲柔本来就是政治联姻,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她之前想要孩子也仅仅是因为顾家人给的压力,并不是因为爱我。现在,她遇到了真爱,我也有了心爱的人,所以我们协商一致决定离婚。” “何况什么?”冷泽问道。 冷浔想得很理想,但是顾家那样站在权势之巅的人家,联姻不止是他和顾菲柔两个人的事,更是事关冷家和顾家两大家族。 巫浅云短暂的离开,只剩下冷氏兄弟对面而坐。 冷泽了解自己的弟弟,就像了解他自己一样。冷情的男人不动心则已,一旦动心,就是一往情深,一生无悔。 -- 当着他的面,他们就吻得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冷浔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落在冷泽的耳朵里,却无疑像平空扔下来一个炸雷。 她……可能怀孕?怀孕了!! 一向冷静自持的冷泽瞬间失了冷静,冷浔既然这么说,显然是在没有保护措施的情况下跟她发生过关系,所以怀疑她可能怀上他的孩子,但问题是,他也阴差阳错的跟巫浅云上过了床,那一夜也无套内射了好几次。 两者发生的间隔时间才几天而已,如果巫浅云真的怀孕了,孩子可能是冷浔的,也可能是他的!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会是个很大的问题了! 同卵双胞胎的DNA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就算检测胎儿的基因,也判定不了到底孩子是冷浔的还是冷泽的。 这下乌龙闹得大了,兄弟俩睡了同一个女人,生出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这么人伦丧尽的事儿,如果让人知道的话,门风清正的冷家还不得沦为世人的笑柄! 然而,现在冷浔对巫浅云一往情深,当一个人陷在情爱里头,别人怎么劝都是徒劳。何况冷浔自小就很独立有主见,意志坚定,不是轻易被别人影响的男人,别说哥哥,就是亲生父母,也不能强行命令他的。 在商界叱咤风云、运筹帷幄的冷大boss,第一次感到了一筹莫展,左右为难。 若是他选择说出真相,按照冷浔的脾气,搞不好当场翻脸,上演兄弟阋墙的戏码,哪怕以后能和解,但是兄弟之间的关系恐怕也回不到从前了。 若是他选择隐瞒真相,由着冷浔去追求巫浅云,那么万一巫浅云真的生下孩子,到底该叫他伯父,还是父亲? 乱了,全乱了…… 冷泽眉头紧锁,愁得不行,冷浔却全然不知哥哥内心的天人交战,打趣道:“哥,你怎么心事重重的?说起来,你最近跟嫂子的关系有很大的突破啊?” 冷泽凉凉的斜了他一眼:“什么突破?我跟苏蔓枝除了法律关系之外,什么都不是。” 冷浔面露惊讶:“不是嫂子,那你是跟谁……” 冷泽心头一沉,但是嘴上却矢口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冷浔狐疑的盯着他哥,他的感觉怎么可能有错? 那一晚,他明明感应到冷泽异常强烈的情欲波动,折腾得厉害,害得他一整夜都没能睡好,半夜跑去冲冷水澡,差点没整感冒。 他还感慨哥哥终于开窍了,没想到居然不是跟嫂子?那是什么妖精下凡,能把他这个冷清禁欲的工作狂哥哥勾得如痴如狂? 冷浔肃容劝道:“哥,你这个婚结得还不如没有,过的跟孤家寡人一样。既然遇到了喜欢的人,就勇敢去追啊,不要顾忌太多。做弟弟的劝你一句,惜取眼前人。” 冷浔说着,还郑重的拍了拍冷泽的肩膀。 这时巫浅云也包好伤口,朝他们这边走过来了。 “我有话跟她说,先失陪了。” 看到心爱的 女孩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她的身子那么香软妖娆,她的娇吟那么柔媚入骨,她的神情那么性感妩媚。 冷泽闭上眼,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虽然他后来只字未提,但其实从未有一刻忘记过。 冷泽的眸色更沉,薄唇紧紧的抿起。平时见到的都是巫浅云在办公室里端庄正经的样子,即使他很挑剔,也得承认她是一个出色的助理,聪明伶俐、勤快能干、细致认真,但是她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这么活泼的、孩子气的一面,也没有笑得那么恣意开怀过。 两个人就这么在满是人群的露台上,旁若无人的热烈拥吻着,仿佛全世界都不存在一样。 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竟然当着他的面就亲上了,亲得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冷泽的心从未如此乱过…… 她的确是转眼就忘了,他却无法当做没发生过。 冷浔微微一愣,露出难以置信的狂喜,长臂一伸就把她搂进怀里,霸道的环着她的细腰,低头亲吻她娇嫩的樱唇。 实际上,当冷浔说她可能怀孕的那一刹那,他第一个反应不是后悔忧心,反而是隐隐的窃喜。她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这样的认知居然令他感到欣喜和兴奋。 而巫浅云只是虚软的推了一下,就红着脸闭上眼睛,仰头承受冷浔热情的吻。 女孩过来了,冷浔立刻甩开哥哥迎了上去,拉着巫浅云的手,仔细的查看她的伤口,然后一点也不避讳的牵着她走到外头的露台,跟她讲她舅舅的事情。 可是,这一夕之欢,竟然是一场错认的误会。原来她深情凝视的并不是他,而是与他长得一样的孪生弟弟。当清醒之后,她就冷淡的对他说,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让他忘了吧。 她说得多轻巧啊,既然她这么说,他自然不会巴着她。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又有什么忘不了的。 不知冷浔跟女孩说了什么,就看到巫浅云激动的捂住了小嘴,兴奋的拉住冷浔的胳膊,像个孩子一样又蹦又跳的,笑得灿烂无比。 紧接着,巫浅云踮起脚尖,在冷浔英俊的脸上亲了一下。 他腾地站起来,几乎忍不住想冲出去分开他们,但是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冲动,用力握拳在桌上重重砸了一下,水杯被震倒了,清水哗哗的流了一桌。 冷泽如同像一尊玉雕端坐在座位上,修长如玉的手指拿着透明的玻璃杯,清冷的目光透过餐厅的窗户,落在风景秀丽的观景露台。 她为他打开了升入天堂的通道,让他无法自拔的沉溺放纵。 他的视线所及之处,并肩站着的冷浔和巫浅云,一个高大挺拔,一个娇媚纤柔,一对儿俊男靓女,颜值和气质都极为出挑,他们的背后是碧蓝的天空和茫茫江水,美得宛如一幅画卷。 事实证明,他心里就是放不下她的,可是他弟弟已经表明了非她不可的态度,他这个做哥哥的,难道还能横刀夺爱,跟弟弟争抢女人吗? 冷泽的脸色极为难看,心像是捏爆了柠檬,酸得厉害。 -- 她的味道真好,又香又甜 ∂yúsⒽúщú.м∂ 巫浅云之所以如此欣喜,是因为从冷浔处得了她舅舅的好消息。 向冷浔求助的时候,巫浅云相信他会尽力帮忙,但是没想到他会行动如此迅速。 冷浔告诉她,因为时间久远,要翻案重判不太现实,但鉴于她舅舅已服刑十年且表现良好,他可以设法帮他假释出狱,同时申请减刑。一切顺利的话,她舅舅先假释出狱,再得到减刑,就相当于不用再回监狱了。 这对于巫浅云来说,实在是天大的好消息!其实假释和减刑的申请,他们之前也尝试申请过,但都没能成功。没有任何背景关系,要想办成是很难的,可是冷浔却给她吃了定心丸。 “我已经托人在办了,最多再等两天,你舅舅就能假释出狱了,你放心通知家里人准备接他回家。” 盘旋在巫浅云头顶长达十年的阴影,只因为他的一句话就烟消云散了,这让她怎么能不欣喜若狂,感激涕零? 巫浅云开心得都恍惚了,感觉像在做梦一样,还是在冷浔的提醒下,才如梦初醒的拨了电话回家,把好消息告诉了家里人。 看着巫浅云如此纯粹的笑容,冷浔觉得自己的一番辛苦完全值得了。иρгoùщеи.∁oⅯ(nprouwen.com) 巫浅云舅舅的案子看似简单,但时隔十年之久,要理清关系,找到关键人物,疏通各重关节,即使他是冷家的人,也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办成。但既然他承诺了她,必定要为她办成,了却她的心愿,为此他甚至亲自跑了一趟她舅舅被关押的N城。 当然,这一切,他都不会告诉巫浅云,她只需要知道结果就行了。 两人卿卿我我的腻歪了一会儿,巫浅云红着脸推开冷浔,小声道:“我们该回去了,你哥等久了会生气的。” 冷浔恋恋不舍的拉着她的手:“我难得能请假出来一趟,要不你跟我哥请假吧,下午再陪陪我。” 看着冷峻的少将露出恳求的神情,巫浅云不由的心软了,可是两人返回餐厅,却发现冷泽已经不在了。 侍者转告他们:“冷先生说他下午还有事,先结帐走了,司机就在外面候着二位。” 巫浅云想到自己长长的to-do list,下午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他,只好满怀歉意对冷浔说道:“真的很抱歉,我手头还有不少事情,今天真的走不开。不过我答应你,周末休息我就去找你,专心的陪你,好不好?” 冷浔不免有点失望和不舍,但还是理解的点头:“好,等会儿我就回部队了,等你空了我们再约。你注意保重身体,不要太劳累了。” 送巫浅云回她公司的路上,冷浔把她搂在怀里又亲又抱的。 司机老刘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冷家兄弟俩是他看着长 瞧她这春风满面的样子,跟冷浔在一起就那么开心吗? 巫浅云又羞又乱,下意识的推他:“这……这是我的私事,不需要跟您汇报吧?” 她自以为行动很隐蔽,可是她的位置正对着冷泽的办公室,隔着一层透明玻璃,冷泽看得一清二楚。 冷泽的动作都带着一丝轻佻,眼神也似乎流露出不屑。 他额头上挂着黑线,忍无可忍的喝道:“巫浅云,跟我过来。” 巫浅云那点力气自然是撼动不了冷泽的,但却让他更加不悦,冷泽非但没有被放开,反而更欺近一 突然,冷泽伸出修长匀称的手,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弟弟?” 巫浅云也被临时加了不少活儿,被指使得团团转,不过她心情好,也就不计较冷泽的态度,甚至还安慰被老板批评的同事:“哎,这男人啊跟女人一样,每个月总有几天会喜怒无常,所以老板骂你,你听着就好,不要往心里去!” “老板,您有什么吩咐吗?”她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主动挤出一丝笑容问道。 冷大boss的心情越发沉郁,下午跟他汇报工作的下属一个个都倒了霉,被批得体无完肤。 巫浅云吓了一跳,像小兔子一样反射性弹起来,跟他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冷泽盯着她的脸,半晌没开口,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巫浅云进办公室之前,特地去了趟洗手间,整了整被冷浔弄乱的衣衫,对着镜子补上妆,才悄悄地溜回到自己的工位。 冷泽的办公室依然保持着性冷淡的风格,巫浅云笔直的站在他的面前,低眉顺目,垂眸盯着脚下灰色的地板,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大的,两人都性格高冷的事业狂,没见对什么女人上心过,还是第一次看到冷浔对一个女孩这么动情的。 那位新来的男同事心有戚戚焉,感慨道:“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你天天面对着老板,真的太不容易,难得你心态还能保持这么好!” 冷泽正好上完洗手间从他们身后走过,听她在那里大放厥词,居然还有个傻缺在旁边附和!公司的HR都是吃什么的,招来的什么人! 巫浅云猜他可能听到自己跟同事的对话,也做好了被骂一顿的心理准备,可是没想到他就沉默的盯着她看,仿佛她的脸上开了花一样。 看他们吻得如胶似漆的,眼看就是要擦枪走火玩车震了,老刘心理都做好了被赶下车的准备,好在女孩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或者说是矜持,狠狠心把冷浔给推开了,冷浔才不得不放开,依依不舍的跟她道别。 步,将她困在他的胸前。 两人的距离近得足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巫浅云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雪松木香气,清冽安宁,高冷内敛,就像他带给人的感觉一样。 冷泽的手指暧昧的划过她娇嫩的脸蛋:“虽然是你的私事,但我还是提醒你,我弟弟是有家室的男人。” “家室”二字被他加了重音,这一句倒是正中红心,巫浅云的脸色苍白了几分,下意识的摇头:“不,你误会了,我没有想破坏他的婚姻,我……” “没有最好,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我不希望你做错事,走上不归路。”冷泽面上说的大义凛然,仿佛真的是为了她好一样,但有没有夹带私心,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可惜冷浔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正在办离婚的事儿,巫浅云低着头泫然欲泣,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汽,倔强的咬着娇嫩的红唇,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冷泽看不得她这副委屈的模样,她就这么喜欢冷浔吗,倒弄得自己像个棒打鸳鸯的恶棍。 他心里生起一股无法发泄的憋闷,从小到大,他没有什么方面输给过弟弟,可是不管他做得多好,所有人都觉得他的成就理所当然,所有人都更偏爱弟弟,就连她也是这样。 冷泽伸出手,捂住她的眼睛,低头吻住她的樱唇。 巫浅云万没料到他居然会在办公室做这样的事儿,浑身僵硬得被木雕一样,被白白的亲了一下。不过冷泽的吻并没有深入,只是浅浅的掠过,留下痒酥酥的感觉,等她反应过来,冷泽的唇已经离开了。 冷泽暧昧的抚摸她的脸蛋,柔声道:“为什么非要阿浔呢,我跟他不是一样吗?你还不如喜欢我。” 巫浅云猛地抬头,惊讶的瞪圆了眼睛道:“你开什么玩笑?你是你,他是他,你们只是外表相似,内在完全不同啊!” 冷泽惊讶的挑眉,他和冷浔的相似程度之高,连亲生父母都会弄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们兄弟俩完全不同。 “何况,你不也是有妇之夫吗?你还是我最要好的闺蜜的丈夫,我不能做对不起闺蜜的事。” -- 恨不得撕碎军装,顶开那对xing感的玉腿,用 冷少将言出必行,两天后,巫浅云就接到家里人的电话,她舅舅已经得到假释,出狱回家了。 巫浅云喜不自禁,跟公司请假回家探望,冷泽从冷浔处得知了她舅舅的事儿,也很痛快的批了假。 巫浅云辗转四个多小时回到家乡N城,舅舅已经被接回去了,全家上下都洋溢着浓浓的喜悦。外公和外婆抱着舅舅老泪纵横,十年后重逢,恍若隔世。 舅舅的头发都白了大半,脸上已爬满皱纹,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苍老了很多。 巫浅云哽咽得说不出话,只是拉着舅舅粗糙的大手,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逃脱牢狱之后,舅舅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脸上也有了笑容,还主动安慰巫浅云,让她不要伤怀。 巫浅云的母亲也红着眼圈,把她拉到一旁,叮嘱道:“这次你舅舅能获救,多亏了你那位少将朋友帮忙,咱们一定要好好感谢人家!” 巫浅云点点头,想到冷浔,心口涌起一股暖流。的确是多亏他的帮助,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把舅舅弄出来,她们全家都欠了他一个巨大的人情。 舅舅假释回来,家里情况安好,巫浅云便放下心来,在家里待了两天就回S市了,家里人给她买了一大堆家乡特产,想让她送给冷浔表示谢意。 巫浅云想了想,给冷浔发了个消息,问他周末是否有空,方便的话她想见一见他。 冷浔迅速的回了消息,因为他们部队要准备国庆阅兵,所以周末他还是得操练士兵,不能出来,不过她可以来探望他。 于是巫浅云拎着大包小包的土特产,循着冷浔提供的地址,打车过去找他。 军事基地设在郊区,巫浅云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到达。大门口有身穿制服荷枪实弹的军人站岗,看上去威严而肃穆。 少将知道她要来,早早就安排了警卫员在门口接她。 少将的贴身警卫员叫做小邓,大约二十出头,长着一张娃娃脸,眉眼透着机灵。 小邓接到少将接人的指令,心里有些好奇。他担任冷浔的警卫兵也有三年了,但从来没有女子来部队探望过少将,包括少将的夫人也没有来过。 顾家千金身娇体贵,而军营里条件一般,她不愿来也能理解。不过,少将大半时间都在部队里,家属不随军的话,就意味着他大部分时候都是孤零零一个人,小邓私下里觉得少将其实也蛮孤单的。 没想到突然冒出来一个巫小姐,少将还郑重交代要好好招待,说明是他很看重的人。 小邓见到巫浅云,不由得眼前一亮。这姑娘肤白貌美,盘顺条亮,是实打实的美女一个。他赶紧上去帮她拎东西,热情的领着她往里面走。 军营里女子本来就少,而年轻漂亮的女子就更少,巫浅云这一路走过去,收获了无数兵哥哥惊艳的目光。 甚至有跟小邓相熟的警卫兵跟他打趣:“哟,小邓,这是你对象吗?长 比起他的总裁哥哥充满现代化风格的办公室,冷少将的办公室就显得朴实无华了,唯一令人瞩目的是墙上挂着的锦旗和奖状,都是冷浔获得的各项荣誉,有在特种部队立功的军功章,也有救灾抢险受到的表彰。 不过,人家女兵可比她强多了,动作做得既标准又美观,穿的军装也比她们当年的好看多了。 巫浅云慢慢地看过去,心里对少将的敬佩又增添了几分。 得真漂亮啊!” 巫浅云想到她当年军训被冷教官往死里虐的惨痛记忆,不由得露出会心的微笑。 小邓注意到巫浅云看的方向,便笑着跟她介绍:“马上要国庆阅兵了,咱们部队负责女兵方阵,所以最近都在加紧操练呢。” 那个警卫兵一听冷面阎罗冷少将的名号,赶紧识趣的闭嘴,一个字儿也不敢再多说。 小邓手里还有别的事,就先离开了。巫浅云等得无聊,就站起来随意看看。 他出身显赫,却没有坐享父辈的余荫,而是稳扎稳打的在军队里积累。无论是在危险的边境,还是在艰苦卓绝的灾区,他都是一样勇敢无畏,从不退缩。他身上的一道道伤痕,正是他保家卫国的功勋章。 巫浅云注意到,正在接受训练的都是年轻女兵,身高都在一米七左右。她们上身穿墨绿军装,腰束皮带,下身是短裙和长筒靴,衬得个个腰细腿长,青春靓丽。 训练场上烈日当空,红旗飘扬,军号嘹亮,绿色方阵整齐严肃。 她一直知道冷浔长得帅,可是没想到他穿着军装竟然这么犯规,巫浅云一时 巫浅云善解人意的笑了笑,跟小邓道了谢,就在沙发上坐下来等冷浔回来。 巫浅云看完墙上的荣誉,目光扫到旁边的柜子上放了几套女兵制服,衣帽长靴,跟刚才那群女兵们穿得一模一样。 当年军训时,她还嘲笑他是黑脸煞神,却没想过他是因为在藏区高原的特种部队才会晒得那么黑,现在想想,自己当年真是太幼稚太浅薄了。 巫浅云蓦然回头,目光自下往上,先看到一双黑色铮亮长筒军靴,而后是笔挺整洁的深绿色军服,镶着金色宝相花的少将肩章,军帽下的面孔深邃冷峻,黑眸炯炯有神,整个人犹如出鞘的利剑,阳刚俊朗,英气逼人。 随着军歌铿锵的节奏,她们排列整齐,昂首迈步,真是英姿飒爽,令人赏心悦目。 她好奇的拿短裙往自己的身上比划,这时,身后的门吱啊一声打开,一身军装笔挺的少将走了进来。 小邓松了一口气,悄眼打量一下巫浅云的神色,发现她倒是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而是扭着脖子望着训练场。 小邓吓了一跳,赶紧摇头否认:“别胡说,巫小姐是冷少将的朋友。” 终于走到少将的办公室,小邓给她倒了杯水,告诉她少将还在跟领导们开会,估计要过一会儿才能结束,让她先休息一下。 看得呆住了。 “云云,抱歉,让你久等了。”冷浔满怀歉疚的说。 “没……没关系。”巫浅云双颊浮起红晕,不自在的低下头,“谢谢你救了我舅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我刚从老家回来,带了一些特产给你,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但是也是一片心意,希望你不要嫌弃。” 冷浔走近,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温柔的落下一个吻:“不要说那些见外的话,答应你的事自然要帮你办到。你专程过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只要你送我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很珍惜的。” 巫浅云感觉到手背上酥麻的感觉,心口怦怦乱跳,下意识的攥紧了短裙。 少将注意到她手里的东西,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巫浅云悄然舒了一口气,借机转移话题:“我在你的柜子上看到的,觉得挺好看的。这是你们女兵的制服吗?” 冷浔笑了笑:“是女兵的军装,他们在我这里放了两套备用的。你不是最讨厌军训吗,怎么对女兵的军装这么感兴趣?” 巫浅云俏皮的笑道:“如果我们当年穿的军装也这么好看的话,我就不会讨厌军训了。” 冷浔的目光停在她手里的女兵军装,想象一下她穿短裙长靴的模样,喉咙不禁一阵发紧。 “你想试一试吗?” “诶,可以试穿嘛?” “当然可以。” “哈哈,太好了,那我现在就换上。” 巫浅云没有察觉到冷浔异样的神情,只是满心幻想自己穿上女兵军装的英姿,乐颠颠的捧着制服就跑到洗手间换衣服。 她很快换好了衣服,她的身材跟女兵的标准身材一致,衣服穿着挺合身的,只是她的身材比例太好了,腰部略宽了几公分,胸口却有点紧绷。 办公室自带的洗手间没有镜子,她无法检验上身效果,只好穿着走了出来。 冷浔怔怔的看着她走近,呼吸都停滞住了,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漆黑的眸子窜动着小小的火苗。 “嗯,好看吗?”巫浅云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带着几分羞涩的问道。 -- 喷薄而出的jing液又多又浓,灌得小嘴装不下 巫浅云注意到少将灼热的眼神,便知道自己穿制服的模样一定很迷人,心里不禁有生出一丝得意。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她也不例外 。 她回忆着大学军训时的情景,整肃表情,立正站好,昂首挺胸,右手抬起行了个军礼。 “教官好!” 冷浔英俊的脸上浮起一丝浅浅的笑意,走到她的身旁,说道:“巫浅云同学,你的姿势不对。” 少将转到她的身后,给她调整姿势,大手伸到她的下巴处,摆正她的头位,而后顺着脖子往下滑到不盈一握的细腰,用力一托让她挺直腰板,最后拍了拍她光裸细长的玉腿。 “双眼向前平视,腰杆挺直,双腿夹紧,整个人像白杨树一样向上挺拔。” 冷浔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教官角色,一丝不苟的纠正她的姿势。 他的面容是那般冷峻严肃,可是姿势却透着暧昧和亲昵,掌心的温度灼热烫人。每个被他碰触的部位,都仿佛有细小的电流流淌过,激起她的娇躯一阵阵战栗。 “啊……教官……”巫浅云娇躯轻颤,殷红的小嘴发出柔媚的低呼。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尾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裹着蜜糖的酥酪,外皮软嫩,内里甜糯,咬一口就能让人酥到骨头里。 冷浔的黑眸越发暗沉,盯着她后颈那一截雪白如玉的肌肤,如大提琴般醇厚性感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根响起:“教官教过的,你全忘了,嗯?” 巫浅云当年也是被他逼着练,过了七年时间,自然记不住动作要领了,刚才只是穿上军装一时起兴表演欲发作,没想到冷浔还认真起来了。 若是从前,巫浅云肯定不敢顶嘴,可现在却不怕他了。她转过身,正面朝向男人,装作害怕的撒娇道:“对不起,教官,是我太笨了,你是不是又要惩罚我?” 巫浅云倏地转过来,丰盈挺拔的酥胸几乎要碰到男人结实的胸膛。 冷浔直直的盯着她几乎要被撑裂的军装前襟,喉结性感的滑动,修长结实的大手握着她的纤腰,将她拢在怀里,嗓音也越发醇厚低沉:“你自己说,该如何惩罚你?” 少将身上阳刚灼烈的气息笼罩着她,深绿军装配戴的金色勋章熠熠发光,冷峻深邃的脸带着独特的男性魅力。 巫浅云像喝醉了酒,脑子晕乎乎,俏脸泛起红晕,呼吸也急促起来,心口扑通扑通的乱跳。她主动贴过去搂住男人的劲腰,少将笔挺冷硬的军装磨得她娇嫩的脸有点疼,却让她越发情难自禁。 “教官……教官怎么罚,我都愿意。”她紧贴着他,柔弱无骨,媚眼如丝,白皙纤细的手指拽紧他的军服,在笔挺的布料留下几道折痕。 冷浔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望着她的眼睛,修长有力的手臂搂得更紧,箍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渐渐地,她感受到男人的身体起了变化,一根颀长硬挺的物事抵在了她的小腹上。 那是他的……巫浅云浑身一颤,腿心瞬间就湿了。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她扶着少将的膝盖跪了下去,在男人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她迅速的拉开了裤链。 “云云!你……”少将吃了一惊,没想到她会这样直接,下意识的想推开她,可是巫浅云的动作更快,纤细的手直接探进裤子里,握住了苏醒的小冷浔。 寂寞许久的小冷浔受到热情的抚慰,立刻精神抖索起来,粗长狰狞巨龙把内裤顶得凸起老高,她一只手都握不住。 nbs 巫浅云被那根逆天的孽根插得几乎窒息,嘴里充斥着少将雄性阳刚的味道,她不讨厌他身上的味道,甚至有些着迷。 他按着女孩纤细的脖颈,迫使她娇嫩的嘴唇碰到他下流的大肉棒:“不是说接受教官的惩罚吗,乖乖把它吃下去。” 少将开始还克制着,小心地控制着力道,可是渐渐地,他被快感侵蚀了理智,摆腰抽插的动作也失去了控制,按着她的后颈一下又一下的纵身挺胯,粗硕的龟头甚至深入到她的咽喉之中。 冷浔唔了一声,舒服的叹了口气,低头望着跪在脚下的女孩,紫红狰狞的大肉棒插在她的小嘴里,粗长巨大的阳具跟她巴掌大的小脸形成鲜明对比,娇嫩的嘴角几乎要被撑裂开了。大肉棒插入抽出,溢出的淫液涂满她饱满的嘴唇,色泽殷红,娇艳欲滴。 p;巫浅云瞪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边揉弄着他的巨根,一边假装害怕的娇呼道:“哎呀,教官叔叔,你的裤裆里怎么藏着这么大的蛇,它会不会咬人?” 巫浅云乖巧的张开小嘴,费力的将那根尺寸惊人的粗大肉棒含进去,可是少将的阳具实在太粗硕了,她只吃了一半就不得不停下,但还是卖力的转动舌尖,绕着肿胀的龟头打转,又吸又舔的取悦他。 即将射精的紧要关头,少将试图从她嘴里退出来,可是女孩却紧紧吸着肿胀的龙首不放,他实在坚持不住,皱眉发出闷哼,抵着她温软的唇舌一泄如注。 巫浅云的眼角被逼得沁出晶莹的泪珠,强忍着咽喉的不适,尽量放松咽喉的肌肉,让他恣意宣泄欲火。 冷浔被她勾得快疯了,觉得自己像个诱骗未成年少女的变态,这是他快三十年正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体验。 巫浅云仰着脸眯着眼,小嘴收缩卖力吸吮,让那条狰狞的巨物在口中横冲直撞,纤手揉搓着他两颗鼓胀的囊袋。 喷薄而出的精液又多又浓,灌得她的小嘴都装不下, 一缕白浊从嘴角滑落,弄脏了她身上神圣庄严的军服,显得格外的淫靡情色…… 以前跟前男友在一起,她很少做口交,但对象是冷浔的话,她却是心甘情愿的伺候他。看到冷峻禁欲的少将为她情动痴狂的模样,让她心里很有满足感。 女孩的眼神那么纯真,动作却那么淫荡,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可是越是危险,越是刺激,正直的少将也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在没有被碰触的情况下,粗硕的龟头抖动了两下,从马眼里溢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来。 冷浔跟女孩做过几次爱,每次都是激情四射,但口交却是头一回。他是有风度的正人君子,除非女孩主动,他是不会提这种要求的,可是不得不承认,口交的滋味实在是好,看着心爱的女孩含着泪,吸吮着自己的鸡巴卖力讨好,那种征服的快感就足以让人销魂蚀骨了。 “真的吗?云云还没有成年呢,教官叔叔不要骗我哦。”巫浅云仿佛戏精上身,竟然扮起了幼齿,跪在他的脚边,双手捧着他的大肉棒,眼神天真无辜又魅惑。 冷浔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解开腰带,释放出硬得发疼的巨龙,直挺挺硬邦邦的紫红色肉柱,足有二十多公分,柱身萦绕着鼓起的青筋,显得狰狞恐怖,肿胀粗硕的龟头对着她娇媚的脸,哑声道:“不要怕,你亲一亲它就好了。” 毕竟是禁欲了很久,在女孩刻意的迎合取悦下,冷浔没能坚持多久就精意上涌,粗长的鸡巴在她嘴里深深的捣了几十下,龟头弹跳着就要射出。 听着他性感的喘息,她也情动得厉害,小穴没有受到抚慰,就湿得淌出水来,把内裤都沁湿了。 -- 云云不怕疼,喜欢教官cao我,cao坏也没关系 少将喷射的精液又急又多,汹涌的冲入喉管,巫浅云来不及吞咽,乳白色的精水从她嫣红的嘴角淌下来,一滴滴的落到军装上。 深绿色的前襟洇开一团白色精斑,庄严神圣的军服染上了淫靡的浊液,看起来无比的情色。 巫浅云维持着跪姿,为难的皱起眉头:“哎呀,军装弄脏了,怎么办呀?” 冷浔这会儿却顾不上军装脏不脏的事儿了,极致绚烂的高潮让他仿佛飞上云霄,他剧烈的喘息,闭眼缓了几秒,伸手拉起地上的女孩道:“别管它,不要紧的。” 巫浅云却仍在纠结身上的污渍,不满的娇声道:“教官叔叔真坏,把我的衣服都弄脏啦!” 她小声的抱怨着,用手指擦拭胸口,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本就被军装勒得紧绷的酥胸像果冻似的颤动着。 冷浔的视线不可避免的定格在那充满诱惑力的女性部位,那一对儿丰盈漂亮的乳儿他曾经不止一次品尝把玩过,深知它们有多么饱满绵软,可是此刻却只能憋在沉闷的军服里,少将都替它们感到委屈。 “胸口不觉得紧得难受么?解开吧。”少将柔声劝道。 巫浅云也正有此意,这女兵军装好看是好看,就是胸口太紧了,箍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 她听话的解开了前襟的纽扣,露出轻薄的白色蕾丝乳罩,两团雪白丰满的乳球挤出乳沟深得诱人。 少将的手不由自主的就伸了过去,推高碍事的乳罩,揉弄绵软丰满的乳肉,掌心灼热的温度熨帖着微凉的肌肤,引得她娇躯轻颤,樱唇之间溢出软糯的娇吟。 “嗯……啊……不要……”巫浅云被揉得浑身酥麻,杏眸湿得快滴出水来,腿软得站不稳,只能紧紧的抓着少将的军装,依附于他雄健的躯体。 少将揉了几下她的绵乳,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一次昂扬挺立,胯下那一根向来勇猛,才一次根本不能满足他。 少将索性将女孩拦腰抱起,放在他的办公桌上,顺手拉上了窗帘。 虽然这里是他的办公场所,桌上还铺着文件,照理说不该做这种事,可是她这幅妖精模样勾着他,谁能扛得住? 身体陡然腾空,巫浅云娇呼一声,搂住少将的脖子,分开双腿夹住他劲瘦的腰,于是她的腿心便直接怼上了男人硬挺的龙首。 巫浅云坐在桌上,少将的视线落在她的下半身。 为了美观好看,女兵的短裙做得相当短,只到膝上两寸,脚穿长筒黑皮靴,这样的搭配衬托出女兵的大长腿,行走起来格外靓丽。 巫浅云的身高跟标准女兵相似,可是身材却出挑得多,这身军装越发衬托出她妖娆性感的身段,腰细臀翘,肌肤白亮,玉腿又长又直,让人看着就兽性大发,恨不得撕碎她的军装,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哭她。 少将伸手撩起短裙,分开她修长的腿儿,细看那腿心的风光。她的内裤跟乳罩是配套的,也是白色蕾丝款,只是腿心那一片薄薄的布料已经被淫水打湿了。 她似乎属于特别容易动情出水的敏感体质,不但湿得快,而且怎么操都不会干,这一点少将早有体会。 “还没碰就湿透了,小小年纪就这么骚?”少将粗糙的 “不是吗,流了这么多水,想要教官怎么惩罚你,嗯?”少将揉捏着她丰满滑腻的娇臀,肿胀挺立的龙首隔着内裤摩擦敏感的肉粒。 少将趁机扣住她雪白的颈子,霸道的加深这个吻,噙住她娇软的嘴唇肆意吸吮。在她软糯的呜咽声中,大手探到她的裙下,暴力的撕碎了薄薄的蕾丝内裤,修长的手指沾上黏滑的液体,顶开湿润的阴唇,毫不犹豫的钻进了娇嫩的肉洞。 指腹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阴蒂,醇厚性感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洞,轻笑着挑逗。 她的花穴早就湿透了,指尖感受着被媚肉包裹的温热紧致的触感,让男人越发情欲勃发,巨大的肉棒硬如铁杵,等待着顶破媚穴,在里面冲锋陷阵,享受那销魂蚀骨的快感。 如果那时候他没有顾忌太多,直接出手要了她,是不是就能得到她的处子之身? 巫浅云无奈,只能直起身子,主动把唇贴到他的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哪里能满足少将? 巫浅云杏眸朦胧,屏住呼吸期待着被狠狠侵占的那一刻,然而那根硬挺的巨根却只是抵在入口摩擦打圈,就是不深入满足她,令她心痒难搔,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 在为他口交时就饥渴难耐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巫浅云嘤咛娇喘,花穴吐出更多淫水,顺着他的话,假作羞涩的摇头:“不,不是的,云云……云云才十七岁,教官不要欺负我……” “教官,我要……快给我……”她忍着羞耻开口求欢。 “不要紧,云云自愿的,愿意给教官操。”巫浅云修长的双腿勾住男人的劲腰,主动将花唇掰开,扶着粗长狰狞的阳具插进湿滑的肉缝里。 不过,那些都过去了,此时此刻她人就在他的怀里,娇艳如带露的玫瑰,任他采撷摧折。 少将捏着她精致的下巴,黑眸深深看着她的眼睛:“这可是你自己求的,等会儿可不要喊疼。” “小逼……小逼里面痒……好痒……”巫浅云骚浪的扭着腰,张开腿让花心抵着硬挺的大肉棒,湿滑的龟头隔着内裤都陷进去一点了。 巫浅云俏脸含春,含情脉脉,娇声道:“云云不怕疼,喜欢教官,要教官操我,把小逼操坏也没关系。” 虽然少将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但是想到云云的第一次给了别的男人,心里到底是有些酸涩和小小遗憾的。 “啊……啊……教官不要……好痒啊……”巫浅云柔若无骨的贴着男人,嘴里叫着不要,却扭腰摆臀的往前迎送,淫水淌得汹涌,浸透轻薄的内裤,把男人的龟头都被沾湿了。 “可是云云还没成年,教官不能。”少将为难的皱眉,仿佛真的陷入道德的审判。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乖巧的心肝宝贝?少将的心软成一团,只觉得把命给她都值得。 少将心口一颤,他跟巫浅云初识的时候,她的确只有十七岁,像白纸一样干净纯洁,可是他却对她起了龌龊的心思。 可是男人却坏心的掐住她的腰,不给她爽快:“你亲一亲我,教官就帮你止痒。” “哪里痒?告诉教官。”少将一手托着她的娇臀,一手玩弄着她的乳球。 -- 凶悍的顶中G点,尖叫一声高chao,攥着军装浑 巫浅云的身体被彻底开发过,花穴的适应力变得更强,也更敏感易出水,尽管如此,要吞下少将那根逆天粗长的巨屌还是不容易的。 好在少将的技巧也比第一次进步了许多,不再是只会横冲直撞,而是学会了水磨工夫。他低头吸吮着她的乳尖,手指灵活的按揉凸起的小阴蒂,同时缓缓地往前送胯,一边扭腰画圈一边往里面插。 她的小穴本就湿透了,身体最敏感的三个部位都被男人挑逗着,媚肉快意的收缩,刺激得淫水汩汩的流出来,将男人那根狰狞巨物滋润得油光水滑,也让插入的过程变得顺畅许多。 她的小穴又紧又小,少将那根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很快就入到了穴底,龟头顶到了宫颈口,可是外头还有一小截没进去。 巫浅云娇软无力的扶着少将的肩膀,军装短裙掀起堆到腰间,脚上还穿着黑色长靴,雪白修长的双腿大大张开,架在少将劲瘦的腰间。 少将把阳具插进去之后,并没有立刻动起来,而是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部位。只见他那根青筋环绕的粗长巨根插进她那光洁无毛的小逼,紫红粗胀的巨物跟细白幼嫩的小穴形成鲜明对比,小逼吃力万分的含着那根尺寸过分巨大的肉根,穴口的肉都被撑得呈现出透明色,连她的小腹都似乎被操得鼓起来了。 如此淫靡的画面,深深的刺激了少将的视觉神经,他仿佛有一种幻觉,作为教官的自己像禽兽一样侵犯了尚未成年的幼嫩少女,用狰狞丑陋的鸡巴刺破女孩贞洁的蜜穴,凶狠的夺去了她的贞操。 少将一边唾弃自己的禽兽,一边又因为这样绮丽的幻想而感到亢奋不已,胯下的粗胀性器又肿大了一圈,撑开湿滑紧致的媚肉,像有生命力的活物一般勃勃跳动着。 巫浅云只觉得小穴被那根过分粗长的巨根撑得酸胀不已,提醒着她再次被男人侵占的事实,她的心理和身体都因此而格外满足。 自从意外跟冷泽上床后,她又旷了好多天,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自然是积攒了许多欲望的。 既然有如此优质的肉棒送到嘴边,不用她调动情绪,小逼就自动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层层媚肉紧紧裹着男人的肉棒,像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吸吮舔咬,恨不得把里面的精液都榨干。 少将被绞得额角都憋出了汗滴,明显有些受不住了,低头吻了吻女孩的嘴唇,喘息着问道:“可以动了吗?” “嗯嗯……教官尽管操我吧,云云可以的。”巫浅云主动地把腿张得更开,娇臀使劲往前送,将那粗长的性器又吞入了半截。 “宝贝真乖!”少将忍不住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揉捏着她滑嫩而富有弹性的娇臀,在水汪汪的小逼里前后抽送起来。 少将刻意压抑许久,巨龙一旦不被控制,搅动起来像蛟龙入水,翻山倒海之势。 他劲腰猛摆,抽插得势大力沉,巨龙深入浅出,次次见底,噗嗤噗嗤插得水花四溅。不过十几下,就把那矜持的小穴驯得服服帖帖,瘫软的洞开,任由那根狰狞的肉根在湿热的甬道里冲刺翻搅,肆意蹂躏,几乎要把那紧小的花芯都捣烂成泥,白嫩的小腹都被撞得酸麻不已。 巫浅云来不及适应,一下子就被卷入滔天的欲浪之中,在惊涛骇浪的浪尖上抛高落下,快感如潮涌席卷全身。 男人实在太凶悍了,胯下的那一根简直就是人间凶器,体力还好得出奇,大手托着她的翘臀,不需要花哨的技巧,只维持着一个姿势凶猛的挺腰送胯,就把她操得死去活来,连叫床的呻吟声都支离破碎了。 “嗯……啊……教官……你……啊啊啊……” 巫浅云话都没说完,就被一记凶悍的顶撞正中G点,尖叫一声冲上高潮,攥着少将冷硬的军服,浑身痉挛的泄了身。 埋在肉穴里的龟头感觉到她的花穴喷出来的热液,少将也觉得刺激又舒爽,操穴的动作停了下来,等她渡过激烈的高潮。 少将抚摸着她颤抖的背脊,吻着她敏感的耳垂轻笑道:“教官怎么样?” 巫浅云在强烈的快感中失神的娇喘,眼角湿红,泪盈于睫,喃喃道:“教官……太厉害了……云云好舒服,舒服得快不行了……” 少将愉悦的笑着,吻干她眼角的泪:“这么快就不行了?这才刚刚开始。云云既然敢勾引教官,就要承担后果。” 尽管这么说,少将还是紧搂着她,体贴的停顿了片刻,同时享受肿胀的龟头被媚肉夹裹吸吮的灭顶快感。 他闭着眼想,自己真是傻子,早知如此,当年就应该不顾一切占有她,也不至于虚度这么多年的青春,还让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沾上她的身子。 -- 和少将在军队办公室play ∂yúsⒽúщú.м∂ 警卫员小邓站立在少将的办公室门外,昂首挺胸,腰杆笔直,军姿十分标准,宛如一棵挺拔魁梧的小白杨,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脸和脖子都红透了。 小邓努力维持着严肃的表情,心里却是掀起惊涛骇浪。 他担任冷少将的警卫员有三年了,旁人都很羡慕他,因为冷少将不但年少有为,家世出众,而且作风优良,生活方面要求非常简单,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需要警卫员来解决的。 小邓一直认为冷少将是洁身自好的军人楷模,甚至连妻子都不随军的,天天过得跟苦行僧一样,仿佛没有七情六欲一般,可是没想到,道德标兵也有翻车的一天。 身后的屋子门窗紧闭,连窗帘都拉下来,可还是依稀传出一阵阵压抑缠绵的呻吟喘息,夹杂着暧昧的水声,哪怕小邓没有谈过对象,也能想象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不由得想到他奉命接来的那位姑娘,外表看温柔秀美,还带着一股子知性的气质,不像是妖艳风骚那一卦的,可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关起门儿来居然能做出这种事儿来,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场所就跟男人搞上了。 更让小邓想不到的是,一向严肃正直的少将居然也跟着她胡闹。军队里男多女少,但是优秀的男人在哪里都不缺追求者,多的是少不更事的女兵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往少将面前凑,甚至还有个将军的女儿高调追求过他,可是冷浔却是连正眼都没看过她们一眼。 没想到,高岭之花也有被人征服的时候,高高在上的少将也有走下神坛的一天,原来冷面少将在面对喜欢的女人的时候,也会像普通男人那样情难自禁。иρгoùщеи.∁oⅯ(nprouwen.com) 小邓唏嘘万分,但依然尽职尽责的做好警卫员的本分,不计代价保护照料自己的长官,包括给他挡掉一切不必要的麻烦。 八月骄阳如火,小邓在酷热的天气里足足站了一个多小时,身上都被汗水湿透了,可是办公室里厮混的两人还没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还越来越激烈。 少将真不愧是特种兵全军比武第一名,持久力方面也是如此出类拔萃!小邓暗暗的竖起大拇指,对少将的敬仰又增添了几分。 女孩的呻吟刚开始还是娇媚清越的,可是渐渐地,她的叫声就沙哑了,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 小邓不由得想到洗澡时看到的少将的身体,腿间男性的部位格外雄壮伟硕,令人羡慕嫉妒。 那姑娘看起来娇娇柔柔的,怎么能承受得住这么狰狞恐怖的巨屌,还持续做了这么久?小邓不禁生出一丝不忍和同情。 正在此时,司令员身边的李副官昂首阔步走来,看到小邓站在门口,便招呼道:“小邓啊,冷少将在吗?” 小邓心里一阵紧张,下意识的提高嗓音大声道:“啊,李副官好!” 小邓大声说话,是为了提醒冷少将,但李副官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吼这一嗓子给吓了一跳,狐疑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紧闭的办公室门窗。 警卫兵既然在此站岗,那么说明冷少将必然在里面的,可是这大白天的怎么门窗紧闭,连窗帘都拉得死死的呢? “冷少将在办公室里做什么?”李副官一边问一边往前走了两步。 小邓赶紧拦在他前面:“呃……少将现在有点忙,不方便接待您,您有事交代给我,我代为转告。” 李副官却坚持道:“不行,司令员交代的事,我得当面跟少将说。”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办公室里传来冷浔醇厚低沉的声音:“李副官,烦请转告司令员,我过 巫浅云呜咽着,被身后猛烈的撞击撞得晃来晃去,颤抖着手摸上手机,正准备挂断来电,晚点再回拨,可是一不小心,却按到了接听键…… 事实上,情况也正如小邓料想得差不多,冷浔和巫浅云正做到欲仙欲死的关头,突然小邓猛地一嗓子高喊,里面两人自然都受了震动。 李副官离开后,巫浅云也从情欲中回过神来,才知道原来窗外还有警卫兵在站岗,他们却躲在屋里厮混,还差点被人撞破奸情。 强烈的反差带来巨大的羞耻感,巫浅云浑身肌肤都泛起一层粉色,小穴却收缩得更厉害,像饥渴的小嘴紧紧吸着粗长的阳具。 再看压着她逞凶的少将,虽然冷峻硬朗的面容带着情欲,但身上的军服却穿得齐整,连风纪扣都没有解开,只是松开皮带掏出性器,就这样把她压在桌上操得死去活来。 少将的阳具插在小逼里不拔出,抱着她原地翻了个身,让她翘高雪臀趴在桌上,然后挺着大肉棒从后面操入湿滑紧致的媚穴,疯狂的摆臀猛操起来。 李副官登时止住了脚步,不敢再往前一步。冷少将无论家世还是能力,都是摆在那儿的,李副官可以不把小邓当一回事,可是面对冷少将却丝毫不敢不敬,于是他应了一声,就转身回去复命了。 小邓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李副官没听出来,但熟悉他的小邓却能听出来少将的声音有些异样,似乎有竭力压抑情欲的低哑。这也难怪,办事的时候被人打断,是谁也会不满的。 刚才穿着制服勾引少将的时候,巫浅云也没多想,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羞红了脸,低头看她自己衣衫不整,前襟敞开,露出丰盈饱满的乳房,雪白的乳肉上留下暧昧的指痕,短裙皱巴巴的堆到腰间,内裤被撕成碎片零落在地,粉嫩的小逼插着一根粗硕狰狞的大肉棒,花液汩汩的乱流,从大腿根到臀缝都被淫水溅得湿淋淋的。 少将的喘息越发沉重,小穴里的那条巨龙越来越硬,冲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巫浅云配合的撅臀扭腰,夹紧媚肉,想把那根大肉棒夹射出来。 不过少将终究是少将,很快就稳住心神,将巫浅云搂进怀里轻拍抚慰,然后就镇定的出言劝退了李副官。 就在这紧要关头,搁在桌上的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 巫浅云听到有人过来,吓得花容失色,咬住樱唇,浑身剧烈颤抖,小穴的媚肉猛然收缩绞紧,喷出一大股蜜汁,迎面浇在敏感肿胀的龟头上,激得少将闷哼一声,差点精关不守射出来。 少将也瞥见了他哥哥的来电,可是正爽到销魂之时,怎么也不可能停下来的,于是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抵着她的翘臀,在湿滑的媚穴里疯狂挺送那根粗如儿臂的肉棒。 女孩含羞带嗔的模样却越发激起男人的兽性,少将拉高她的玉腿架在肩膀上,粗硕肉棒狠狠入了几十下,将巫浅云插得又一次浑身抽搐,勾着脚趾高潮,喷出来的淫水溅湿了他的军裤。 一会儿去找他。” 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更猛,鹅蛋大的龟头次次撞到敏感的G点,巫浅云爽到泪流不止,可是想到门外还有人站岗,不得不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竭力压抑住浪叫的冲动。 少将的语气似乎带着一丝不满,气息似乎不太稳。 操了这么久,巫浅云已经不知高潮了多少回,少将却还硬挺着没有射,只是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她娇喘着抬头,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她的老板冷泽打来的! -- 跟少将做ai时,哥哥打电话来查岗,边接电话 “喂……”电话意外接通后,那头传来冷泽沉稳低醇的声音。 “喂……巫浅云?” boss的脾气一向严厉,耐心也有限,连问了两声都没有回音。 电话这头的巫浅云不是不想回答他,只是身不由己,苦于无法开口。 她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翘着臀儿趴在桌上,柔腻的臀肉被少将大力揉着发红,雪白的娇躯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中犹如风中残叶般颤抖不已,那根狰狞硕大的肉棒在媚穴里疯狂冲刺,插得她死去活来,骚水流得满桌子都是。 她只能含着泪,死死咬紧手指,生怕一松口,就会发出淫荡的浪叫,被冷泽听见了去。 可是冷泽却似乎打定了主意要逼她出声:“喂,巫浅云,你听到我说话吗?回答我!” 听老板这么一叠声催促,巫浅云猜想他大约是有急事找她,不得不强忍着快感,勉强撑起身体,扭过头以乞怜的目光看向冷浔,无声用口型哀求,意思是让他先停一停。 冷浔正爽到关键处,却接连被人打断好事,心里难免火气上蹿,就连他哥也来凑热闹! 可是巫浅云这样眼巴巴的求他,少将也不能不理会,只能勉强的维持着鸡巴插在穴里的姿势,抽送的动作暂且缓了一缓,伸手替巫浅云点开了手机的免提键,让她好回应他哥。 巫浅云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喂……老板,请问找我什么事?” 她说话的声音还带着气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听起来格外清晰。 电话那头的冷泽沉默了几秒,问道:“你在做什么?” 巫浅云红着脸,总不好说她在跟他弟弟做爱吧,只好撒了个谎:“啊,我……我在运动!对……锻炼身体!” 少将忍不住皱眉,这个借口也太拙劣了,这丫头走几步路都嫌累,还运动呢?他哥精得很,怎么可能骗得过他? 还有,她为什么要对他哥撒谎,跟他在一起这么见不得人吗? 少将心头的不爽又添了几分,挺腰往前一撞,大鸡巴噗嗤一声深插到底,性感的腹肌抵着雪白翘臀,晃动腰肢让坚挺的肉棒在媚肉里搅动起来。 巫浅云被他撞得差点没扑倒在桌面,她的身体本就敏感得很,被那异常粗硕的屌头顶开媚肉,抵着敏感点摩擦画圈,登时娇躯颤抖,脊骨酥软,销魂蚀骨的快感直冲头顶。 她死死咬着唇才忍住没叫出声来,纤细的手指用力扣住桌面,指甲都快要折断了。 冷泽显然也是不信她的话,冷哼了一声,直接问道:“你是不是和我弟在一起?” 巫浅云被他无情的戳穿,惊讶得睁圆了眼睛。双胞胎莫非就是这么有默契吗,怎么一下子就能猜到他弟弟在哪里? 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冷浔就直接替她回话了:“哥,云云是跟我在一起。你找她有什么事?” 冷浔说完,又挺着粗硕的性器在她身体内重重抽顶,还用大手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这种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被捂着嘴猛操、仿佛偷情的感觉实在刺激了,巫浅云咬着少将的手,崩溃的闭着眼,雪白的娇躯痉挛着,感受到又一波高潮即将来临,湿滑的媚肉有规律的绞紧,拼命吸咬肿胀的龟头,紧得男人抽拔都困难。 冷浔被夹得额头冒汗,也爽得受不了,低下头小声在她耳边道:“听着我哥的声音跟我做爱,是不是感觉特别刺激?” 巫浅云被捂着嘴无法出声,只是妖娆的扭着细腰,雪白的臀儿翘得更高,蜜穴里像装着水龙头不停地涌出汁水,被大肉棒捣成细碎的白沫,把男人两个鼓囊囊的肉袋都弄得湿漉漉的,随着撞击一下下甩在她的臀上,发出噼啪的声音。 冷泽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虽然冷浔和巫浅云这头没有说话,但是衣衫摩擦和肉体撞击的轻微声音,还是被他敏感的捕捉到了。 心中的猜想被证实,冷泽一时不知是愤怒还是嫉妒,亦或是两者皆有,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似乎也没有立场反对,只能压抑着一腔闷火,等她回来再算账。 冷浔在热情的媚肉包裹中奋力操干了十几下,才漫不经心的说道:“哥,要是没什么事,就挂了。” “等等!”冷泽及时打断,“巫浅云,我周三让你准备的那份文件在哪里?” 巫浅云不得不用力掐了一下少将,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少将被她掐得嘶了一声,才略显委屈的停了下来。 巫浅云才得到喘息之机,回答道:“那份文件打印好了,放在你的办公桌第一个抽屉里,我走之前跟你说过的。” 冷泽冷冷的道:“我没找到。” 巫浅云只好说:“那……我明天早上重新打一份给你吧。” “不行,我今天就要,你准备好文件,晚上八点去你家拿。” “呃……好的。”巫浅云为难的看了一眼少将,少将显然是很不乐意,不过她也就请了两天假,明天周一本来就要回去上班,晚上她也得回家去的。 那边冷泽听她应下,就没有再多说,干脆利落的就挂断了电话。 被冷泽这么一打岔,两人的兴致也被散了大半,冷浔将她抵在身下快速挺腰冲顶了上百下,在巫浅云娇媚的叫唤声中,将肿胀到极点的阳具顶到最深处,在她湿润柔滑的甬道里释放了出来。 -- 我来养你,别给我哥gan了! 激烈的欢爱过后,少将的办公桌凌乱得好似台风过境,桌面上溅满了浊白的液体,连放在桌上的文件都被弄脏了。 巫浅云身上的那件女兵军服皱得看不出型了,少将安慰她说,这本来就是件多出来的备用军装,毁了也没关系。 巫浅云在扮幼齿勾引少将的时候很放得开,结束了却羞得不敢抬眼看人,因此没有看到那份被他们弄脏的文件其实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巫浅云舍下脸面跟少将缠绵,很大程度是出于对他救出舅舅的感恩之心,当然她心里对少将也不是没有好感的,毕竟,像冷浔这样的男人,又有几个女人能抗拒呢? 可是正因为少将的条件太优秀了,她不敢幻想能跟他有什么结果,不过是尽君一夕欢罢了,日后的事情谁能料得到呢? 而少将一向是行动派,不善于甜言蜜语哄人,哪怕深爱着她,他也不会挂在嘴边。在没办完离婚手续之前,他不打算告诉她,只待一切尘埃落定后再给她一个惊喜。 这么阴差阳错的,他们就失去了一个交心的机会。 收拾完毕,少将先去了一趟司令员那边,办完公事后领着巫浅云在部队营地里转了转,傍晚时分带她去吃了附近开的一家私房菜。 这家店的特色是羊肉,烤羊排、羊肉串、羊杂汤、羊蝎子火锅,用的羊肉是从内蒙空运过来,特供给部队军官,外面是吃不到的。 巫浅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羊肉,新鲜嫩滑,一点羊膻味儿都没有,吃得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享用完一顿美味丰盛的晚餐,窗外天色已暗,巫浅云便说:“时间不早,我该回去了。” 少将握着她的手,漆黑的眼睛流露出不舍之意:“这么早就回,不再玩会儿了?” 巫浅云抿嘴笑道:“还早?天都黑了呢!我再不回去,冷总裁拿不到文件,一气之下还不得把我给炒了?” 少将不满的说道:“我哥也太压迫员工了,连周末都不让你休息,这工作不干也罢。” 巫浅云叹气道:“可是不工作,我靠什么吃饭啊?” 少将捏了捏她的脸,宠溺的道:“不用工作,我养你啊。” “才不要!我有手有脚,干嘛要你养?”巫浅云娇嗔着打了他一下,心里却有点开心的,哪怕是能干的女人,也会喜欢男人对自己说这样温柔贴心的话。 “要不你来给我当助理,别给我哥干了!”少将欺过来搂着她不放。 这句话有点歧义,巫浅云的心莫名跳了一下,偷窥了一下少将的脸色,感觉他应该是无意识说的,想来冷泽也不至于把那一夜发生的事儿告诉他弟弟。 “别开玩笑啦,你身边有小邓,他可比我能干多了。”巫浅云故意抬腕看表,“哎呀,都快七点啦,我得赶紧走了,周末回城的路也不知道堵不堵!” 少将本来想亲自送她,可是巫浅云却拒绝了,说自己打车就好,最后少将拗不过她,但还是坚持让小邓开车护送她。 回城的路不出意料的堵车了,而且堵得水泄不通,恐怕两个小时都未必能到家。 夜色暗沉,她没有注意到在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黑色宾利。 其实他已经等了半个小时,这倒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是她这个小区的蚊子太凶猛,在他的腿上和胳膊上咬了十来个包,奇痒难耐。 冷泽口是心非的说:“没,我也刚到。” “我说过晚上来拿文件,你忘了?” 军用吉普车停到楼下,巫浅云下了车,跟小邓挥手告别:“我到啦,今天谢谢你送我!” 巫浅云第一次见识到特权的强大威力,而小邓的表情则有点复杂。 “哎呀,老板,是你啊!可吓死我了!” 跟着冷少将时间久了,小邓挺了解少将的为人,冷浔并不喜欢借冷家的势行使特权,绝大多数时候他都靠自己,可是今天却为了送姑娘回家不堵车而破了例。 不过,看着她笑靥如花的俏脸,冷泽的火气就消散了大半,连身上被咬的不适都不在意了。 “没有没有,这不是寒舍简陋,怕招待不周么?”巫浅云说着,拿钥匙开了门,从鞋柜里拿了双一次性拖鞋,放在门口的地板上。 “没有忘,这不是赶回来了嘛?”巫浅云赶紧辩解,抬眼狐疑的看了冷泽一眼,“老板,你怎么亲自来了,就一份文件而已,让老刘来拿不就行了?” 巫浅云倒了杯凉开水端到他面前,笑着道:“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你是不是等了很久?” 冷泽冷哼了一声,挑眉反问:“怎么你家藏了什么宝贝,我不能来么?” 巫浅云心里暗暗叫苦,冷大boss一向准时,而且痛恨别人迟到。她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发个消息跟他道个歉,告诉他自己到家会晚,可小邓却让她不用担心。 巫浅云推开大楼的门,楼道里的灯光黯淡不明,她的心情却挺好的,哼着小曲儿顺着楼梯往上爬。 小邓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拨了个电话给S市交通局长。局长一听是冷家二少打的招呼,不敢怠慢,立刻就派了警车过来。 冷泽挑剔的看了看那双一次性拖鞋,勉为其难的穿上进了屋。 当然,车里的巫浅云是不知道背后隐情的,只是目瞪口呆的坐在军用吉普里面,看着前头四辆警车呼啸着开道,一路耀武扬威横行无忌,原本堵得两个小时都走不完的路,只花了四十分钟就开到了她居住的小区。 “嘘,你鬼叫什么?”一张英俊矜贵的脸从黑暗中露出来,正是她的老板冷泽,正一脸嫌弃的瞪着她。 巫浅云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心想这人是毛病吧?大晚上的猫在她家门口,一声不吭的突然从身后拍她,差点把她吓出心脏病! 她租的那套房子在三楼,走到门口,掏出钥匙正要开门,突然从她的身后伸出来一只手,拍在她的肩膀上。 古有周王烽火戏诸侯,只为了博美人一笑,而今天少将的行为,也不遑多让了。 “啊——”巫浅云吓得尖叫,却被那人捂住了嘴。 -- 与其讨好取悦我弟弟,还不如跟了我 ∂yúsⒽúщ 冷泽第一次来巫浅云的住处,却一点都没有做客人的自觉,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目光肆意的四下打量。 和他住过的房子比,巫浅云这套一室户小公寓真可谓是蜗居,他家的卫生间都差不多有这么大,装修甚至还不如他家卫生间豪华。 不过,巫浅云把屋子收拾得很干净,还按照自己喜欢的风格做了一些软装,使得小小的公寓看起来还挺温馨的。 巫浅云以为冷boss只是进来拿个文件就走,没想到他居然大喇喇的在沙发上坐下了。 巫浅云在外面奔波一天,还被少将折腾了那么久,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恨不得赶紧去浴室好好洗个澡。可是冷泽跟一尊佛似的坐着不动,她总不能赶人走,只好默默地在沙发的另一角坐下。 感觉气氛有点尴尬,巫浅云就随意找了个话题:“老板,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址?”иρгoùщеи.∁oⅯ(nprouwen.com) 冷泽掀起眼皮,像看白痴似的看了她一眼:“你入职资料里不是写了居住地址么?” 巫浅云经常被他冷嘲热讽,早已习惯了他这种态度,脸皮也锻炼得厚了。她伸手撩开垂在眼前的刘海,笑着道:“这是我新租的房子,小是小了点,唯一的好处是离公司近。当然,跟你的豪宅不能比啦。” 说到冷泽的豪宅,两人都不约而同想到了滨江18号以及那一夜发生的事,巫浅云的表情登时不自然起来,酡红着脸低下头去。 冷泽盯着女孩娇媚柔婉的侧脸,她请了两天假,加上周末两天,已经有四天没见到她了。 自从她做他的助理以来,几乎天天都能见到她。不知不觉的,他已经习惯有她陪伴在身边,习惯她每天为他手冲咖啡,监督他准点用餐,提醒他每一个重要的日程。 她被他批评时不服气的噘嘴的小模样,被他表扬时眉眼弯弯的笑颜,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刻铭记在他的脑子里,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 虽然她只离开了短短的四天,可他却觉得好像很久没见到她,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她。 别人为他订的餐,吃起来总觉得差点滋味儿,咖啡也冲得不对他的口味,反正,哪哪儿都不顺心,以至于他在工作时频频走神,无法集中精神。这对于重视工作效率的冷泽来说,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好不容易挨到周日,明天就能见到她,一切应该就能回到正轨了,冷泽这样想着。 不料,他大白天的突 于是,冷泽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掐灭——他们的的确确是在做爱,甚至在跟他通话的时候,都没有停止。 巫浅云笑容满面:“嗯,解决了。我舅舅获得了假释,减刑也很有希望。这次真的多亏了少将帮忙,我们全家人都很感激!” 可是见到以后,又能如何? 说到少将,巫浅云的眼神泄露出一丝灼热的崇拜。 意识到这一事实,冷泽的身体仿佛浸入刺骨的冰水,冻得浑身都僵硬了,血液都凝固了。 女孩低眉顺目的坐在他面前,乖巧而恭顺,两人距离不过咫尺,可是心却离得很远。 怀着一丝侥幸的心理,他拨通了巫浅云的手机号码,而那一头接通后,传来虽然压抑却清晰的暧昧声音,讲到半途冷浔就不耐烦的抢过了话筒,替巫浅云回答了他。 嫉妒和不甘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编造了一个谎言,以找文件为借口,逼她晚上回来见他。 冷泽的心像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滴着血,疼得厉害。 “嗯?什……什么意思?”巫浅云没回过神,愣愣的看着他欺身逼近,将她困在双臂之间。 冷泽漆黑的眸子里翻腾着压抑的情绪,只是巫浅云一味低着头,因此并没有察觉他的异样。 冷泽修长的手指拂过巫浅云娇嫩的脸颊,素来淡漠的黑眸透出令她心惊的浓烈情绪:“意思是,你与其讨好取悦我弟弟,还不如跟了我。” “你舅舅的事情,都解决好了?”冷泽说话的语气很平静。 冷泽闭着眼睛,把手机死死的捏在手心,等了一会儿,体内翻腾的情欲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冷泽看得越发刺眼,脱口而出道:“其实,你不用求我弟弟,我也可以帮你的。” 然感应到了身体的异动,心跳如雷,口干舌燥。似曾相识的情潮涌动,昭示着他孪生弟弟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儿,而且还做得特别带劲。 她雪白如玉的后颈上殷红色的吻痕,是如此刺眼,时刻提醒着她与自己弟弟下午刚发生过激烈情事。 冷泽非常了解弟弟的性格为人,冷家的男人都是用情专一的,属于不动情则已,一旦动情就深爱不渝的,冷浔刚刚跟他承认了对巫浅云的情意,那么他此刻做爱的对象肯定不会是别的女人,只可能是巫浅云。 -- 刚被弟弟粗长的大鸡巴cao过,又眼馋哥哥的大 冷泽的话一出口,两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其实几天前冷泽就说过类似的话,还轻描淡写的吻了她,但是那时候巫浅云并没有当真,以为他是为了让她打消对他弟弟的非分之想,故意戏弄她的。 但此时此刻,巫浅云的感受却不同了,冷泽的眼神异常灼热,表情也格外认真,虽然说话的风格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和不中听,但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 巫浅云呆呆的望着他,实在有点想不明白,冷泽为什么会莫名的对她起了兴趣。 莫非是,是那一夜把他给睡服了? 如果她真有那样大的魅力,他第二天醒来就不该那么冷淡,还一副恨不得跟她划清界限的模样。 要么就是,因为冷浔的出现,触发了他霸总的占有欲,认为她是他的所有物,不容别人染指。 但无论是哪种,他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仿佛领养个小猫小狗似的,都不会让她喜欢,反而伤了她的自尊心。 巫浅云偏开脸,躲开他手指的触碰,冷淡的说道:“多谢冷总的厚爱,但是我对给人当情妇不感兴趣。” 冷泽意外的挑了挑眉,失笑道:“你想到哪儿去了,谁说让你给我当情妇?” 巫浅云反问道:“不是情妇,那是什么?别忘了你可是有妇之夫。” 冷泽跟苏蔓枝是纯粹的政治联姻,连形婚都不如,只是他不乐意多解释,冷哼道:“阿浔不也是已婚的,你怎么就不计较?还特地跑去军队里去陪他!” 冷总裁身上的醋味儿隔着几里地都能闻到,巫浅云只觉得头疼,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给他弟弟比,多大年纪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比来比去有意思吗? “这是我跟他的事儿,跟你没关系!”巫浅云不耐烦的说道。 “怎么会没关系?我……我喜欢你啊!” 冷泽这些天以来,心里就像扎了刺,浑身难受得紧,此时把心中埋藏许久的话说出来,顿时气儿顺了,心情也轻松了。 原来向她表白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困难啊!心之所向,情之所钟,就是那么自然而然的事。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动了心,但喜欢就是喜欢了。他生性淡漠,世上能让他在意的东西不多,但一旦喜欢上,就特别执着,一定要得到才行。 从小到大,父母长辈都更偏爱弟弟,哪怕他明明做得更好,也得不到赞许。反而是母亲一直在他耳边念叨,作为哥哥应该懂事,凡事应该礼让弟弟,于是他从小就学会了克己让人,处处让着弟弟,哪怕他只是比弟弟早出生一个小时而已。 就像两人的事业分工,因为阿浔选择从军,他就只能经商,谁也没有问过他的意愿。 其实那个年纪的男孩子,谁的心里没有一个军人梦呢?尤其他们从小都听着祖父的英雄事迹长大,冷泽也渴望披上军装为国效力,但他没有跟弟弟争,平静的接受了家里的安排。 他从来没有跟弟弟争抢过什么,父母的宠爱也好,事业也好,但唯有她不行! 冷泽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孩产生了深深的爱意和占有欲,过去她跟谁有过怎样的纠葛,他可以不在意,但是从今往后,他希望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她的眼中只有他,她的身体只为他而绽放。 望着女孩 她红了眼圈,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有点头答应的冲动,可是最终她还是闭上了眼,任由晶莹的泪珠从眼角坠落。 “它想你了,把它放出来好不好?”冷泽舔吻她的耳垂,压抑的嗓音低沉醇厚,格外的性感撩人。 惊慌失措的眼眸,他慢慢地俯下身,珍重无比的捧起她的脸,令她直视他深邃专注的黑眸:“巫浅云,我知道这可能有点突然,但是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喜欢你,想守护你一生,给你幸福和快乐。你跟我在一起,无需考虑其他人,我自会为你扫平一切,你只需要点头就好,所以,云云,答应我好吗?” 渐渐地,她感受到身下有硌人的感觉,冷泽腿间沉睡的巨龙依然苏醒,硬邦邦直挺挺的抵在她的娇臀上。 巫浅云俏脸酡红,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小逼像发了水一样涌出一股股淫水来。 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呜呜……嗯……”她娇媚的嘤咛着,虚软的推搡男人宽阔强健的肩膀,可是却无法撼动他丝毫,反而被他强势的压倒在布艺沙发上。 冷泽看着女孩痛苦的泪流满面,只觉得肝肠都快被揉碎了,怜惜的抱紧她道:“没关系,你不用马上回答我,不管多久,我永远都会等你的。” 巫浅云顺从的将他的拉链拉开,释放出那条狰狞的巨物。 冷泽怀抱梦寐以求的美人,温香软玉在怀,压抑的情欲上头,清冷禁欲的俊脸染上浓浓的欲色,含着她的樱唇吸吮香津,大手肆意的在她温软的身上游走,将她身上单薄的裙子扯下来,露出雪白光滑凹凸有致的美丽娇躯。 不是冷泽不够好,而恰恰是他太好了,她配不上他。 “啊……好大好硬……”巫浅云忍不住发出惊呼,即使隔着裤子,还是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 不愧是少将的孪生兄弟,连这话儿也生得一样雄壮伟硕,粗长笔直的一柱擎天,气势汹汹的朝她点头,马眼处溢出透明的液体,将如鹅蛋般粗硕的龟头润泽得格外色情。 巫浅云羞得满脸通红,却被冷泽握住手,覆在那根滚热坚挺的欲根上。 肢体纠缠之间,巫浅云的身体也滚烫起来,白天才被少将狠狠疼爱过的小穴又一次湿了,自动淌出水来。 可惜,没有如果,他们相遇太晚了…… 在经历了未婚夫的劈腿背叛,天堂岛的纵欲狂欢之后,她以为自己对于情爱已经看穿了,不会再为男人动心了,可是冷泽这番表白却激起了她内心残留的浪漫情怀。 巫浅云仿佛被施了定身法,身体都失去了动弹的能力。虽然经历过那么多男人,可是像这样热烈的表白,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冷泽平时冷淡克制,可此时却展现出十足的攻击性,掐着她的腰肢,吻得她腿脚发软,头晕目眩。 冷泽一边轻拍她的背脊哄她,一边略显笨拙的轻吻她眼角的泪珠,吻着吻着两人的唇就碰到了,像有磁力一样相互吸引着,牢牢地黏在一块儿。 她的身子实在太敏感了,被男人碰到的地方就会起反应,裸露在空气里肌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 下午刚被弟弟那根粗长的大鸡巴狠狠操过,晚上却又眼馋哥哥的大鸡巴,她真是……淫荡的没救了! 如果她能早点遇到他,该有多好啊! -- 男主的必备条件-潘驴邓小闲,被高傲英俊的冷 冷泽双腿大张的坐在沙发上,望着巫浅云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小脸涨得通红,眼神却像带着钩子,热切而渴望的盯着他胯间勃起的阴茎,他的心里不由升起一丝骄傲。 千古奇书《金瓶梅》里说,男人要吸引女人,须得满足五个条件——潘驴邓小闲,即貌若潘安、屌大如驴、富如邓通、温柔小意、有闲功夫。 这五条中,至少那前三条他是符合的,而后两条,只要有心也可以做到,因此,冷泽自然有骄傲的资本。 不过,他想到自己的竞争对手——他的亲弟弟冷浔,这些优势他也都具备,而且还认识巫浅云在前,就连他和巫浅云第一次发生关系,也是因为巫浅云把他错认成了冷浔。她这么热切的盯着他的老二,心里到底想的是他,还是冷浔? 冷泽心底直冒酸水,温柔的抚摸巫浅云的下巴,鬼使神差的开口问道:“你觉得,我跟我弟弟相比,谁更大?” 巫浅云一听头皮都要炸了,这问题实在太羞耻了,逼着她回忆起下午给冷浔口交时的情景。 说实话,无论形状、长度还是粗细,俩兄弟的鸡巴都是不分伯仲,毕竟是同卵的双胞胎兄弟。这一点,他自己应该更清楚吧,为什么非要给她出这种难题? 冷泽这个人,不说话的时候,真是完美无缺的男人,但一开口,就经常让人气到仰倒。 真是的,好好一个美男子,怎么就多长了一张嘴? 还老是跟自己弟弟比,表白的时候说得动听,这会儿又莫名其妙的吃飞醋。 别的不说,就这一点上,人狠话不多的实干派少将就比他哥讨喜多了! 巫浅云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直接想撂挑子不做了,冷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于是赶紧想办法找补。 他将巫浅云从地板上抱起来,轻轻的放在沙发上,不等她反映过来,就掀开她的裙摆,扯下她的蕾丝内裤,然后在巫浅云震惊的目光下,直接用嘴对准她的小穴亲了下去。 “嗯啊……不要……”巫浅云惊呼一声,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发颤,软绵绵的倒在沙发上。 她万万不敢想象,高高在上的冷总裁居然会亲吻她的那个部位,他的洁癖可是出了名的! 何况,她的小逼下午刚刚被冷浔狠狠享用过,虽然事后她有仔细清洗过,但是心理上总是觉得有点异样。 冷泽是第一次做口交,别说巫浅云意外,就是他自己,都难以想象他居然有一天会为了取悦女人,而舔吻她的下体。 但实际上,他的心理上竟没有丝毫排斥,其实很早以前他就想这么做了。 每次看着她浑圆的翘臀包裹在一字裙里,穿着黑丝袜的性感长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就有一种撕碎她的衣衫,让她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的冲动。 在他的眼里,女孩浑身上下都是香甜的,一点异味都没有,连花穴也 冷泽一看便知她应该快到了,两根修长匀称的手指沾着花唇上湿滑的液体,倏然戳进紧闭的媚穴,在温热紧致的甬道里快速抽顶,同时用嘴含住敏感坚硬的小阴蒂用力一吸。 他用手拨开小阴唇,指腹轻轻按揉小小的阴蒂,把那颗小豆子玩得凸起来,然后低下头把敏感的小豆子含在嘴里,舌头包裹着一下一下的舔。 他虔诚的跪着,低垂着眼帘,俊逸的脸上神情专注而温柔,一下一下舔着她的花蒂,长而浓密的睫毛随着动作微微振动,宛如扑扇翅膀的蝴蝶。 冷泽自然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只从她身体的反应和娇哼中,判断出她应该很喜欢被他这样侍弄。 冷泽猝不及防的被喷了一脸,甚至还有很多水涌进他的嘴里,他喉结滑动,把嘴里的蜜水吞咽下去,还有多余的淫水顺着他性感的下巴滑落下来…… “宝贝儿,你可真敏感……”冷泽轻笑着赞叹道。 巫浅云的眼角涌出生理性的泪水,高高的弓起腰,浑身崩溃的抽搐着,修长的玉腿绷得笔直,脚趾因巨大的快感而蜷起来,小逼里的媚肉疯狂的收缩绞紧,随着一声娇声浪啼,她就冲上了高潮,大量透明的淫水从穴口骤然喷溅出来。 巫浅云羞得都不敢睁眼,酥胸剧烈起伏,吁吁娇喘着,两条性感的玉腿却张得更开,甚至朝他挺高了腰肢,显然是被舔得很爽,希望他继续下去。 他忍着鸡巴的胀痛,心里却是暗暗欢喜的。 他一边舔舐敏感的阴蒂,发出啧啧的水声,一边用修长灵活的手指爱抚她的腿根和会阴,感受着她的身体像娇艳的花瓣儿,随着他的动作逐渐绽放、盛开。 是白白嫩嫩的,像新出笼的白面馒头,可爱的花唇中间藏着一道嫩红的细缝,轻轻舔几下,晶莹甜蜜的汁水就沾满他的薄唇。 她舒服的眯着眼,嘴里哼唧着,心想,她应该收回刚才的话,冷泽这张嘴并非一无是处,至少还挺会舔的啊。 巫浅云实在很意外,也很感动,很少有男人愿意这么耐心的取悦女人,多的是前戏都不好好做,只顾着自己发泄快活的,没想到冷泽这样高傲的男人会这样温柔小意的伺候她。 虽然他弟弟各方面的条件都与他旗鼓相当,还早他一步得到过她,可是他不相信弟弟这个憨憨会懂得这样取悦女人,所以他到底是在这方面上赢过了他。 她忍不住睁开湿润迷离的眼眸,微微支起身子,看向跪在她腿间的她那位英俊矜贵的老板。 巫浅云舒服极了,被高傲英俊的大老板口交取悦这种事,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她爽到了极点。 像是印证他的猜测,巫浅云的呻吟骤然拔高,穴口翕动着,喷出一小股热液。 冷泽虽没有口交的经验,但他具有极强的观察力和学习力,只是试探着舔了几下,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在哪里。 -- 小bi里还留着弟弟的jing液 ∂yúsⒽúщú.м∂ 被口交到高潮的滋味儿,真是太美妙了,仿佛飞上了天空一般飘飘欲仙,欲仙欲死不过如此。 巫浅云的眼角垂着泪珠,丰满的酥胸剧烈起伏,雪白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色,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她呆呆的看着冷泽湿漉漉的嘴唇和下巴,一时间仿佛置身梦里,实在难以相信那么高傲龟毛而且洁癖的冷泽居然会为她做口交,还吃了她那儿喷出的水。 冷泽倒是面色平静,嘴角还翘起一个愉悦的弧度,被喷了一脸春水非但不介意,反而觉得有几分得意。 但凡男人,谁不喜欢敏感易出水的女子,以前只在书上看到过少数女人高潮时能潮喷,没想到他的宝贝居然这么敏感,只是口交都能让她喷出那么多水来,冷泽心理上格外有征服感和满足感。 他亲了亲她酡红的脸蛋,压抑着情欲的嗓音格外的低沉浑厚:“喜欢吗,舒不舒服么?” 都爽到喷了那么多水,怎么可能不舒服呢?可是巫浅云到底有些羞涩,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冷泽却不太满意:“嗯是什么意思?” “你真讨厌!”巫浅云娇嗔的瞪他一眼,可到底觉得他脸上沾满她的水的样子有点碍眼,就拿起桌上的湿巾为他擦拭。 冷泽微微低下头,任由她为他擦脸。她虽然嘴上凶巴巴的,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很轻,看着他的眼神也流露出与平日不同的温柔缱绻,让冷泽心头一荡。иρгoùщеи.∁oⅯ(nprouwen.com) 忍着内心的激荡,等巫浅云为他把脸擦干净,冷泽用力的握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带。 巫浅云惊呼一声,倒进他温暖宽厚的怀抱中,被他牢牢地搂住。 “还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冷泽轻咬她的耳垂,火热的大手探入她的胸前领口,玩弄两团柔软丰盈的椒乳,揉了两下却感觉手感有些异样,低头仔细一看,她竟然没有穿乳罩! 冷泽的眸色骤然变得深沉,她居然就这样不穿内衣,晃荡着两颗风骚的奶子,跑到净是男人的军队里,勾着他弟弟做爱后,再一路招摇着回家,简直是浪荡至极! 其实巫浅云出门的时候是穿着胸罩的,只是后来跟少将欢爱的时候被扯坏穿不了,在偏僻的军营里去哪儿找替换的胸罩呢,没有办法只好真空上阵了。 可是冷泽并不知道这一点,或者说,他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无法自拔,那个场景深深地刺激了他,也激发了他内心的戾气。 “这么欠操,内衣都不穿,就这么送上门去找人操你?”冷泽失了冷静和分寸,撕拉一声扯破了她身上的裙子。 “啊……不是……呜……”巫浅云又痛又酥麻,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男人掐着腰,泄愤似的狠狠吻住了唇。 平素里清隽高傲的男人褪去了理智的外衣,凶狠的攫取她唇间的香津,毫不怜惜的掐着她的乳尖,将两颗乳果掐得红肿,像两颗红润多汁的大樱桃。 裙子被毫不留情的撕碎,巫浅云妖娆的娇躯就毫无遮挡的裸露在冷泽的眼前。 上一回他们做爱做得激烈,可毕竟是在黑夜里办事,冷泽是生理发泄为主,并没能欣赏到她性感迷人的胴体。如今没有了衣服的遮挡,在明亮的日光灯下,她身上的每个部位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无处遁形。 穿着衣服时,巫浅云顶多是颜值上佳的美女,但算不得绝色,可是脱了衣服就不一样了,长腿细腰,丰乳翘臀,肌肤如玉,就连最私密的腿间小穴都是白嫩无毛,干净纯洁得宛若处子,偏偏她的脸蛋娇艳欲滴,是个男人都挡不住这样极致的魅力,真可以的当得上一句性感尤物。 只是,让他感到碍眼的是,她细腻白皙的脖颈和胸口却散落着许多吻痕,深深浅浅,红紫交错,一看就知是刚被男人狠狠地疼爱过,而这个男人无疑就是他的弟弟冷浔了。 冷泽最后一丝理智都绷断了,俊脸上笼罩着一层阴云,素日清冷的黑眸透出狂烈和灼热。 巫浅云有些被他此时的表情吓到,仿佛被猛兽盯上的兔子,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便慌忙的捂着胸想要逃生。 可是冷泽怎么会容许她逃脱,大手死死的按着女孩柔韧的细腰,对着她身上有碍眼痕迹的地方都用力的吻过去,直到被他新印上的吻痕覆盖住,仿佛是被打上了他的专属标记了一般。 太……太羞耻了,下午刚刚被弟弟操过,身上还留着他的痕迹,连小逼里可能都还残留着他的精液,现在却又被哥哥压在了身下肆意侵犯。 巫浅云羞耻的嘤嘤低泣着,在他身下不停地扭动哀求:“不要,不要……” 可惜她这般婉转低泣只会是火上浇油,对他弟弟就自己送上门主动勾引,对着他却仿佛贞洁烈女。 性感的女孩颤着两颗丰盈的奶子、摇着浑圆的翘臀、流了一屁股骚水哀求的模样,简直是……太欠操了! 冷泽满腔的怒火夹杂着欲火,早已勃起多时的阴茎又粗了一圈,硬得像铁杵一样,粗硕的柱身上青筋环绕,巨大的尺寸便是最淫浪的女人都难以承受,可他却知道她可以把它吞下去,并且还会吃的很欢喜。 狰狞的龙首毫不留情的顶开白嫩的花唇,在逼口挤压磨蹭了几下,直到龟头上裹满了湿滑的淫液,冷泽才用力的往前挺腰,将那驴样粗大的巨屌深深的捅了进去。 -- 跟闺蜜的老公偷情 ∂yúsⒽúщú.м∂ 那根尺寸超标的巨屌,不管做多少次,也不管有多充分的前戏,都不可能很顺畅的吞下去。 巫浅云被捅得惊叫一声,随即想起这是晚上,公寓的隔音也不太好,赶紧把自己的嘴捂上。 随着那条巨龙的深入,她头皮发麻,像失水的鱼儿一样艰难的呼吸,咬着唇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只觉得身体仿佛被劈成两片了。 冷泽嘶了一声,蹙着英秀的眉峰,也很不好受,她实在是……太紧了…… 明明下午刚被拥有跟他一样巨屌的弟弟操过,这会儿小逼又紧得跟没开苞的处女似的,才堪堪把龟头送进去,就卡得进退不得,媚肉仿佛长了无数的吸盘,吸绞得他额头上都冒汗了。 要不是看她一脸难以承受的痛楚表情,他都会以为她是故意为难他,想把他夹得早泄,好叫他丢尽颜面。 冷泽略显狼狈的喘息,漆黑的眸子划过一丝戾气,大手重重的拍打几下她的娇臀:“不要夹了,给我放松,放松点!” 手掌挥落在浑圆白嫩的翘臀上,发出噼啪的脆响,弹性十足的臀肉颤动不已,可是,吃痛之下她的逼穴非但不能松开,反而条件反射的收缩,细韧的腰肢蛇儿一样扭摆。 冷泽仰着头,喉结性感的滑动,喉间溢出闷哼,那根巨大的鸡巴因为受到销魂的刺激,更肿胀了几分,几乎要把她的逼肉撑裂开来。 他记得,他俩阴差阳错上床的那一次,她明明还没有紧得那么要命的,现在却……иρгoùщеи.∁oⅯ(nprouwen.com) 冷泽不知道的是,那个晚上巫浅云喝多了酒,酒精导致她身体的敏感度降低,肌肉也更放松,才会进得不那么费力;而今天她却先被少将狠狠操过,又被冷泽口交到喷潮,撩得欲火焚身,身体因此变得过分的敏感,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点刺激都会引来她身体加倍的反应。 巫浅云扭着腰挣扎起来,两条修长细白的玉腿在半空中乱蹬:“不……不要……别再大了,要把我操坏了……” “该死!不想被我干死在床上,就不要再发骚了!”冷泽的声音变得暗哑而危险。 体内沸腾的欲火几乎把冷泽仅剩的理智都烧光了,只恨不能把她死死的摁在身下,肆意蹂躏鞭挞,彻底的征服她,让她哭泣求饶,沦为他胯下的禁脔! 偏偏巫浅云还不知死活的反驳他,娇喘着捶打他的胸膛:“谁……谁发骚了!明明是你……你的技术不好,把人家都弄疼了……还……还怨我?你不会……从来没睡过女人吧?” 冷泽被她一语击中要害,伏在她上方的修长身躯僵硬了一瞬,随即就羞怒之下,口不择言的说道:“你以为我是阿浔那个没见识过女人的愣头青么?我的技术好不好,你大可以去问问你的好闺蜜啊!” 这一下轮到巫浅云浑身僵硬了,她倒不介意男人以前有过多少女人,反正也就是鱼水之欢罢了,做得爽就行,但不意味着她可以毫无负担的睡闺蜜的男人啊! 她一直以为她和 巫浅云在高潮中浑身痉挛,视线模糊,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这男人是不是被叶欢附了身,可即使是叶欢说骚话都不如他厉害,每一句都精准的踩着道德底线,却又让她兴奋都浑身颤抖! 冷泽发现她听了他说的骚话更加兴奋,于是就变本加厉的拿话刺激她,怎么刺激就怎么说。 巨大的鸡巴宛如一杆冲锋陷阵的长枪,插得小逼噗嗤噗嗤响,只不过被操了几十下,她就肉酥骨软,小逼爽得不行,汩汩的冒出许多淫水,穴口性器交接处捣出细密的白沫来,恐怕再插来一会儿,她就会再次高潮的。 巫浅云气昏了头,扬手就扇了他一记耳光:“你无耻,下流,放开我!” 冷泽鬼使神差的伸手一划,就点开了通话键…… 她此时手脚酥软,这一巴掌落在男人脸上,跟挠痒痒似的,冷泽非但没放开她,反而拉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耸动劲腰往里送,一鼓作气挺到了最深处,抵着她娇嫩的宫颈一下下操弄起来,每一下抽送都尽根而入,力气大得恨不得把两颗鼓囊囊的卵袋都操进去。 “怎么不说话?你闺蜜可是爱死了我这根东西,成天缠着我求操呢,你是不是也喜欢我这根大鸡巴?” 他不耐烦的瞥过去,瞳孔不由得收缩,来电的竟是他的便宜老婆,也是巫浅云的闺蜜,苏蔓枝! “哦……才操几下就高潮了,还会潮吹?你比你闺蜜厉害哦,她每次都要被我操得合不拢腿才能高潮呢!” 冷泽只是形式婚姻,没有夫妻之实的,难道她竟错了?! 巫浅云又羞又气,心理上想抗拒,可是身体却枉顾她的意志,诚实的敞开蓬门,迎接那根狰狞粗硕的巨屌,媚肉乖觉的包裹着那根巨屌,任由它侵入到身体的最深处,插得雪白的小腹都隆起一根鸡巴的形状。 冷泽被她高潮中痉挛的媚肉夹裹下有了射精的冲动,正要加速全力冲刺,突然间他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狗男人睡过她的闺蜜,又甜言蜜语的把她骗上床操弄,简直是…… 巫浅云简直是头皮都要炸开了,羞耻得连脚趾尖都红透了,可是这种背德的性交确实异常的刺激,只要想到那根本该属于闺蜜的大鸡巴却被她享用了,她就忍不住兴奋起来,媚肉更加热情的含吮龟头,也让冷泽舒服得不行。 爽到紧要关头被打断的男人根本不想停,可是手机铃声却执着的响个不停。 看她被操得服服帖帖,只能在他身下浪叫呻吟,冷泽心里的气儿总算畅快了,一边得意万分的挺胯操弄她,一边嘴里不三不四的故意刺激她:“明明就是小骚货,还装什么好姐妹?怎么样,跟闺蜜的老公偷情是不是特别爽?这根操过你闺蜜的大鸡巴,又来操你的逼,是不是特别的刺激?” 他越说得下流,巫浅云就越是爽得厉害,不一会儿就被操得尖叫着高潮,淫水像小喷泉一样往外喷,把身下的沙发都弄湿了。 -- 一边听闺蜜的电话,一边跟闺蜜的老公偷情ca 苏蔓枝跟冷泽的婚姻完全是建立在两大家族的利益上面,两人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只是一桩强强联合的政治联姻。 苏蔓枝游戏人间惯了,压根儿不乐意有个“丈夫”来管她,所以一早就跟冷泽说,结婚后两人互不干涉,各过各的,只不过,对外的场合还是要做做表面功夫的。 冷泽想了想,就同意了她的要求,反正他也没有心仪的对象,跟谁结婚都一样,他的重心都投在扩张商业版图上面,实在没有精力去应付女人,所以娶一个摆设回来,既能堵住父母的嘴,又不影响自己的事业,岂不是一举两得? 于是两人愉快的达成协议,婚后也确实做到了井水不犯河水,冷泽心无旁骛搞事业,苏蔓枝吃喝玩乐泡美男,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一起拜访长辈,平时联系都很少。 冷泽难得有动情纵欲的时候,正故意拿苏蔓枝刺激巫浅云呢,没想到苏蔓枝这么不经念,居然打电话过来了。 冷泽低头看着身下被操得春情满面的女孩,顿时起了恶劣的心思,故意当着巫浅云的面就接通了电话,还按了免提。 “喂,冷泽……” 巫浅云正沉醉的闭着眼,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娇躯微微颤抖,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突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她一下子就辨认出来这是她闺蜜的声音。 蔓蔓为什么会突然打电话过来?莫非是察觉了自己和她丈夫的奸情,打电话来捉奸? 巫浅云寒毛直竖,身体骤然僵硬,包裹着男人阴茎的小逼也随之紧缩,绞得冷泽闷哼一声。 括约肌夹紧的力道十足,本来在疯狂冲刺、濒临射精的大肉棒,被骤然收紧的媚肉绞得死紧,困在阴道里进退不得,几乎无法挪动分毫了。 冷泽憋得额头上青筋鼓起,肉眼可见的渗出汗珠,顺着他英挺的鼻梁滚落下来,滴在巫浅云雪白的酥胸上。 冷泽的大鸡巴被夹得又痛又爽,仰着头压抑的喘息,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这种时候自然是顾不得开口回应苏蔓枝了。 可是苏蔓枝却在那一头喋喋不休的喊道:“喂喂……冷泽……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快点回答我呀!” 听着苏蔓枝催促的声音,再看看冷泽极力忍耐的表情,巫浅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忍着羞耻,竭力放松小穴的肌肉,以便他能顺利抽出去。 冷泽立刻就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被夹得生疼的肉棒终于重获自由,可是他并没有如她期望的那样抽出去,反而趁着她松开小逼的机会,挺腰往里猛插,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狠狠捅在娇嫩的宫颈口,有一种把她肚子都捅穿的错觉。 “啊……唔……”巫浅云 冷泽一边不紧不慢的操弄她,一边轻笑着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你闺蜜打电话来捉奸了,你说我要不要对她坦白?” 巫浅云又羞又恼,满脸涨红的狠狠瞪他,可惜她这副神情看在男人眼中却宛如撒娇,媚眼如丝的勾着他,小逼里骚水流得更凶,怎么看都像是欲拒还迎的矫情模样。 只是万万没想到,冰河也会解冻,万年铁树也有开花的一天! 即使冷泽相貌英俊,身材绝佳,苏蔓枝也没有对这朵高岭之花起过半点心思。她喜好的是那种知情识趣、懂得甜言蜜语的小狼狗,这种冰块脸工作狂,她都是敬而远之的。 苏蔓枝平时都不联系,每次找他都是有不得不找他的理由,冷泽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答复她也是很及时的。 之前之所以没有怀疑,是因为冷泽这个人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是个不近女色的性冷淡、一心只会赚钱的工作狂,自从认识他以来,从来没有看到他对任何女人稍加辞色。 被他这么出其不意的一插到底,刺激得眼泪都淌了出来,忍不住张口就要叫唤,幸好冷泽眼疾手快的捂住她的嘴,才没有让她的浪叫被苏蔓枝听到。 冷泽的声音听起来跟平时似乎有点不同,不过苏蔓枝也没有在意,赶紧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是这样的,我爸下月五号过六十大寿,咱们要准备一下怎么为他庆贺。” 苏蔓枝忍不住生出强烈的八卦之心,问道:“喂,冷泽,你在做什么?我是不是打扰你的好事了?” 冷泽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挺动劲腰在她的小逼里又使劲耸动几下,暂时纾解了欲火,这才慢条斯理的回答苏蔓枝:“喂,找我什么事?” 巫浅云羞愧难当,浑身冒汗,娇嫩的肌肤红得像煮熟的虾,偏偏冷泽这狗男人一点消停的意思都没有,还紧紧捂着她的嘴,把她压在身下操个不停。巫浅云气得粉拳狠狠捶打男人的肩膀,恨不得咬死他。 冷泽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不急不缓的挺腰操穴,享受被湿滑紧致的媚穴吸吮的快感。 苏蔓枝也不傻,立刻就觉察到了他的不对劲。她游戏情场多年,对于这种事简直太有经验了! 冷泽掐着女孩饱满而有弹性的臀肉,对准湿红的花心频频耸动,狰狞粗硕的大鸡巴一次次顶开娇嫩的花瓣,在紧致湿滑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操得爽极了,因为实在太舒服了,气息难免不稳,带上了一丝喘息:“听到了……这不是……在思考吗?” 冷泽冷淡的回应也让苏蔓枝有些不满,她追问道:“嗯是什么意思,你听到我说话了没?” 刚才这么久他都不说话,苏蔓枝还以为他是不是手机信号不好,正想着挂断重播,这时冷泽却又回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