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枝》 第一章我是替身 已入了秋,即便是皇宫里的甬道上,也遍有萧瑟之感,大片的银杏叶顺着风吹的路线飘落下来,小太监总是来不及清扫就又落下新的来,远远看上去,像秋风在画一幅金黄的画。 画中间的一条小道上,有个梳着简单发揪的小丫鬟,着一身淡粉色的衣服,刚从内务府取了衣食往回走。 “小蝶姑娘,小蝶姑娘!”内务府上个月腿受伤的小季子叫住她,六公主曾顺手救过他一回,小蝶闻言转身随他走到角落,小声问道:“怎么了?” “小蝶姑娘听说了没?要和北燕联姻的人据说被换成六公主了!” 小蝶眉头微皱,“小季子,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小季子一脸着急:“是真的!六公主曾救过奴才一回,奴才就是天大的胆也不敢编排六公主,奴才的师傅张公公在近前伺候,昨日里他喝了酒多说了两句,我才听来的,六公主曾救过奴才一命,奴才决不敢欺瞒!” 小蝶端着盘子的手紧紧握了握,正思忖着,内务府管事在门口喊小季子:“不要命了是吗!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前些日子受的伤好透了是吧!” 小季子给小蝶使了个眼色就赶紧上前:“奴才不敢!”说着屁溜的回去做事了。 内务府管事远远瞧着小蝶,轻蔑的笑了句:“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这宫里的女人呐,不管是谁,都要嫁人的,难不成躲到冷宫里去就安全了吗?切!”说着就哈哈着回去指使下人了。 小蝶闻言内心大为惊恐,如果说小季子的消息来源还算不上很可靠的话,内务府管事的反应也证实了此事并非空穴来风,想必几个宫里往返于此早就有了风声,她盯着盘子里素色的衣服和简单的吃食,双手紧紧握了握,就往回跑。 甬道上金黄的银杏叶随着她的脚步一个个翻起,好像秋天在急切的翻晒这幅画。 长清宫格外偏僻,这些年自皇上不去以后,渐渐冷清了起来,再加上前朝长清宫就是冷宫,宫里人对宁妃和六公主都不待见,所幸皇上对宁妃没了想法,一直许她六公主养在身边,聊表安慰。 实在是太远了,小蝶跑到一半就开始气喘吁吁起来。经过长乐宫时,正赶上二公主给皇后请安出来,小蝶匆忙忙行礼:“给二公主请安。” 安然一脸开心的样子,“起来吧,本公主今儿高兴,忙你的去吧。” “是,二公主。” 安然转身离开,小蝶正欲跑,安然回头灿烂的笑了一下:“好好和六妹妹感受这最后的快乐吧!哈哈哈。”说着和下人离去了。 小蝶眼泪噌的流了出来。初时的慌乱在这一刹那仿佛得了确认,虽还没有皇上的旨意,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六公主平安喜乐的日子怕是一朝就要打破了,长清宫,有难了。 转身就跑。 银杏叶在她的身后飞舞,极美。 长清宫。 宫墙院内几个站岗的侍卫正窃窃私语着,小蝶端着衣食细耳听了一下,恼怒在脸:“不要乱嚼舌根,仔细你们的脑袋!” “是。”几个侍卫沿着墙边默默走了过去。 “六公主,六公主,他们说要把你嫁到北燕国去!”小蝶叫嚷着小跑迈进前厅大门来说。 “嘘!母妃在睡觉。”六公主落凝从边侧床边回头嗔怪的看她一眼,给宁妃盖好被子,缓缓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落凝出来坐下,小蝶一边给她沏茶一边说:“我听小季子说,他的师傅张公公讲,皇上要把你嫁到北燕国去!” 落凝眉头微蹙,“这怎么可能,要和北燕国联姻的分明是姐姐安然。” 北燕国如今势大,但却没有建造兵器的夕立矿,南都国以夕立矿闻名,不少邻国皇子都盯上了南都国的几个公主。 二公主安然是皇后嫡亲的女儿,外界传闻一直是由她和北燕国联姻,以谋求南都国的长久稳定。和北燕联姻,也可以打消那些小国的欲望,不敢造次。 如此重要的大事,怎么可能轮到她六公主? 轮到这个被皇帝废弃的宁妃的女儿? 难道是……落凝不敢细想,她咬紧唇边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梧桐叶不断落下,心下戚戚。 长清宫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宁妃假寐,也听见了小蝶的叫嚷,宁妃清冷孤傲,与皇帝嫌隙多年,自从皇后有了七皇子,皇上对皇后又格外恩爱起来。 两国联姻,皇后怎会在此时舍得让二公主远嫁北燕?宁妃眼角不由得滑下一滴泪来,她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 皇上并未禁宁妃的足,但自从上次长乐宫一闹,宁妃自动搬进冷宫居住后,她再也未曾踏出过这个院子。 “凝儿。” “母妃!您醒了!”落凝急急走回来,小蝶紧随其后。 “嗯。”宁妃起身,贴身宫女上前伺候着。 宁妃抬眼看了一下小蝶,眼睛还是哭红的。 “说说吧,怎么回事。” 小蝶登时跪了下来,眼泪簌簌:“宁妃娘娘,奴婢去内务府领吃食,内务府的小季子私下里跟奴婢讲,说张公公在近前伺候,昨日里喝酒说漏了嘴,把六公主要嫁去北燕的话说了出来。” “可靠吗?” “小季子上月受罚,险些没了命,是六公主经过顺手救了他一回,他感激还来不及,应该不会撒谎的,谅他也没这个胆子。” 宁妃闭了眼。 “而且,而且”,小蝶急急说道:“而且奴婢临走时,内务府管事的态度也不太好,说什么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什么躲到冷宫就安全了吗之类的话。” “还有吗?” “在回咱们宫的路上,遇见了二公主,她特别开心,说让我们感受最后的时光什么的。”说到这儿,小蝶已哭成了泪人儿。 落凝苦笑着摇摇头,不自觉也流下泪来:“父皇,父皇他居然……” 宁妃抬手打断了她,她知道落凝想说什么。长清宫虽然变相的成为冷宫,却也不是安全之地,一旦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怕是连冷宫也保不住凝儿了。 落凝眼中含泪,疑惑的看着宁妃。 “陪母妃出去转转吧。”宁妃语气平静。 “真的?”落凝回头和小蝶眼神一对,“母妃您肯出去走走了?” “嗯。” 许多年未曾出过门,总要出去看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多时,便已做了简单的盘发,戴了素簪,出了门。 暮色渐浓,宫墙外小巷恰好是侍卫换班的时间,宁妃看了心里烦躁,便决定跟落凝转过弯去小花园走走。 小花园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虽然没有奇瑰异彩,小花小草、浅青湖畔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正走着,远远看见二公主一行人朝这边走来。 “给宁妃娘娘请安。”二公主敷衍的打了声招呼,宁妃微微欠身:“二公主。” “落凝,你知道吗?我们南都国要和北燕联姻啦!你想不想嫁过去呀。”二公主安然热情的过分。 “并不想。”落凝一脸冷淡。 宁妃扯了扯落凝的衣袖,责她不讲礼数,却又不想咽这口气,便道:“听闻二公主将和北燕大皇子联姻,还未恭喜二公主。” 二公主一脸无辜的冲着宁妃笑:“宁妃娘娘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外界分明传闻的是‘皇后的嫡亲女儿’与北燕大皇子联姻。” 她狡黠的眨了眨眼,宁妃却脑袋嗡的一声,愣在原地。 落凝不明就里,皇后的嫡亲女儿不就是只有安然一个人吗? 二公主摘了一把黄色的小花,从假山边对着远处喊了一声:“父皇,母后!”说罢便跑了出去。一脸烂漫。 宁妃和落凝这才察觉到皇上居然正在逛御花园。躲不掉,便只好也走了出去。 “臣妾给皇上请安,给皇后……”还未说完,皇上上前搀起宁妃:“你身子骨差,不必多礼。” “谢皇上。”宁妃与落凝双双站起。 皇帝拍了拍宁妃的肩膀,想说什么,又始终未开口。 皇后看了眼落凝,笑着问:“落凝如今长成大姑娘了,今年多大?” “回皇后娘娘,落凝同二公主一样,正当二八。” 皇后冲皇上一笑。皇上扶起落凝,“凝儿,朕属意让你和安然走得近些,也方便嬷嬷教学,你看如何?” “谢父皇恩赐。” 皇上拍了拍宁妃的肩,“朕知道你疼惜女儿,所以朕一直让她陪伴着你,一起生活。可是凝儿也该长大了,长清宫太过偏僻,终究不是常住之地,朕过去也麻烦,不如就搬出来吧,到安乐宫,如何?” “谢皇上好意,可是臣妾一无功劳,二无子嗣,为何迁宫?” 皇后闻言白了一眼,倒不曾多话。 “当年你自罚去长清宫思过,如今迁出,有何不可?”皇上语调微微不满。 “谨遵皇上旨意。”宁妃只好跪下谢恩,落凝也跟着跪了下来,“谢父皇。” “不要动不动就跪,你身子骨不好,要多养养才行。”说罢对着落凝:“朕今日看见你们两姐妹欢喜的很,落凝,落,凝……”说着皱起眉头,“这个落字不好,不如从今日起就跟了你母后吧,作安字辈,安凝,如何?” 皇上虽问的是落凝,眼神却冲着宁妃。 宁妃愣在原地,她的脑子里只有二公主那句:“皇后的嫡亲女儿与北燕联姻。” 落凝一脸为难:“凝儿不想与母妃分开。” “傻丫头,女人长大了总是要离开母亲的怀抱的。”皇后抚摸着落凝的头发说道。 这字字句句却像是刻在宁妃心上的刀。 宁妃扑通跪下,“皇上!北燕苦寒,凝儿她……” 皇上打断她:“朕会安排得当。就这样决定了,择日给安凝取了生辰册,就搬到公主府住吧。” 说罢离去。 落凝跪在宁妃边上,宁妃哭着不起,落凝也不起。 我是替身?落凝的心像是坠了石头,不断的下沉,沉的无法呼吸。 夜色初临,一轮弯月早早的挂上,宁妃费力的起身,落凝搀了她回去。 流水潺潺,宁妃不禁苦笑起来。 落入清泉彩云间,凝香不取远相见。 皇上,那是你取的名字啊。区区十六年,就连这,您都忘了吗。 十六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宁妃从慈宁宫请安回来往回走,经过长乐宫门口时,也是这样一个夜晚。 皇后凄厉的哭着,喊着救命,“不能再进去了不能再进去了!”传来这样的声音。 宁妃冲了进去。 看到皇上正在地上抽打着赤裸的皇后,皇后跪趴在地上,后面还插着一根假阳物。 宁妃血往上涌,“臣妾不知皇上在此,请皇上恕罪。” “出去!!”皇后恶狠狠的喊道。 幼女刚刚落地,为保落凝平安,宁妃以自罚为由请示皇上,搬去了长清宫,这一别就是十六年。 她能护十六年落凝的平安,却无法护落凝一生平安。 入夜。长乐宫。 “臣妾可以做您床上的母狗,但皇上您允诺,必须保住我的女儿。”皇后跪在地上,边用双乳给皇上按摩脚底,边温柔的说道。 “放心吧,母狗。”皇上揉了揉她的头发。 -- 第二章四哥,你不能这样,啊 不比从前长清宫的清静,嘈杂的安乐宫到处都是虚伪的恭贺。 今日的宁妃比以往更加安静,尽管门外不断有皇上以及各宫差人送来的礼物,可宁妃连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娘娘,咱们非去不可吗?就没有能避开的可能了吗?”掌事宫女跟了宁妃多年,既不想让宁妃参与到自己不喜欢的事情里,又忧心六公主的处境。 “他哪里是为了落凝的身份扶正,他是为了两国结亲。”宁妃闭了眼,又抬眼看了下铜镜:“妆容画的淡一点,不要太过艳丽。” “是。” 掌事宫女又说:“宁妃娘娘小心些,今日过后,就是安凝公主了。” “安凝,安,宁……”宁妃不禁笑出声来,只是声音里掺了些许讽刺,又有些许寒心。 更了衣,宁妃一脸平静:“我们走吧。” 长乐宫。 还未走近,便听见宫内丝竹声声,余音妙耳。几位娘娘都已经赶到,今日要在这里举办落凝的生辰宴。 “给宁妃娘娘请安。”一众嫔妃给宁妃行礼,“恭喜宁妃娘娘。”几个嫔妃悄悄抬头看宁妃的反应。 宁妃点了点头,又走上前:“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和善的笑笑:“妹妹快坐。”见宁妃入了座,又冲众人说:“诸位妹妹也快坐吧。” “皇上驾到!” 所有人起身:“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坐,都坐。”皇上一边上前一边说道:“今儿是家宴,不必拘束。” 礼乐继续,歌舞继续。 行完了礼,离的相近的妃嫔便聊起天来。 “今天是落凝公主的生辰?我怎么记得宁妃是在冬日里生的六公主?”淑妃悄声问道。 “嘘,别乱说,已经是安凝公主了。”辰妃说。 抬眼看了下皇上,发现他并未往这边看,辰妃接着说道:“这哪是什么生辰宴,这是为了正大光明给六公主一个嫡亲的名义……” “快别说了!”粱妃指了指丽嫔,“你们看她,她着急的想把自己女儿推上位,哪里知道六公主这是在被往火坑里推……” 皇上与皇后在上位,俨然一对恩爱夫妻,宁妃在皇后侧位,心里苦涩,却没有一点周转的办法。 宴席开始,皇上举杯,诸位嫔妃举杯,宁妃却无心听下去。 她知道当日撞破了皇上皇后的秘密,若不是她自发前往冷宫,怕是不死也得扒层皮。 如今拿女儿胁迫她,也是在警告。可是落凝养在闺中十六年,纯粹单纯,叫人如何不担心! “安凝。”皇上喊道。 落凝还在出神,自从回宫看到母妃的神情,她便猜出了大半,这哪里是做嫡亲女,分明是为了做安然的替身! “安凝!”皇上声音渐大,面色不悦,皇后冲着落凝:“凝儿,你父皇喊你呢。” “啊?是,父皇。” “安凝,以后要记住,你就叫安凝了,是安然的嫡亲妹妹。”皇上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每个人都听了个真切,席下声音也安静了下来。 “是,父皇。”落凝尚在出神。 宁妃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六妹妹。”四皇子端着酒杯上前来。 “四哥。”四皇子深受恩宠,安凝恐生是非,端起酒杯起身行礼,假意抿了一下。 四皇子显然并不想放过她,他一干而尽,并给安凝看了看空了的杯底,“恭喜六妹。” 安然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四哥敬你的,你快喝了算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皇上能听见的程度。 “小酌一杯,无妨。”皇上对着安凝温温说道。 安凝只好一饮而尽。 清润的米酒看似细滑,入了嘴却清清辣辣,全身都火热起来,安凝从未喝过酒,只一会儿,她便脸颊微红。 想要夹菜,却发现头晕眼花不胜酒力。小蝶在边上看到,“六公主,要不要奴婢扶您去休息会儿?” “也好。” 安凝靠近宁妃说了些什么,宁妃点了点头,又看了下小蝶,小蝶冲宁妃点点头,便扶着六公主从侧门出去了。 歌舞继续。 虽说安然搬到了公主府,但她以前的一些衣物都还在宁妃宫里,宁妃搬到安乐宫,这些物件自然也就搬了来。 可出了长乐宫,安凝又不想往前走了。长乐宫的位置太好了,离御花园不远,离皇上的寝宫也不远,实在是方便啊。 心里苦涩。母妃这么多年清清淡淡…… 微风吹着,安凝酒意更甚,她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小蝶也扶得东倒西歪。 “小蝶你说,为什么我就必须要做替身呢?” “可不能乱讲!我的六公主啊!” 安凝一边往前走着,不知是因为风吹还是因为酒意更浓的缘故,她的眼角渐渐流下泪来,一滴一滴无声的滑在脸上。 皇宫那么多公主,丽嫔也有女儿,相比起安凝,她更想进入皇后的阵营,可皇上却仍然选了安凝。 为什么呢? 及至安乐宫门口,安凝才稍稍缓过来些许,她自己走到边厢房准备休息一会。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来安乐宫。 头晕得很,觉得燥热,想要喊小蝶过来,嘴上却多了软软的触感,凉凉的,带着窗外的风和微微酒气。 “小蝶,我想喝水。”安凝闭着眼无力的说着。 上贡的米酒味道纯正,咂摸起来分明有股清香,可是不知怎的,喝进肚子里,却不断的火热烧灼,风一吹,酒力更盛,直让人眩晕,不知身在何处。 “小蝶。” 还未唤完,那冰凉的触感再次出现,还带着一丝细液,细细滑入她的口腔。 安凝心里一惊,酒醒了大半,她睁开眼睛,“四……四哥??” 不可能吧,是做梦吧,四哥温柔的冲她笑着。 她狠狠得咬了一下四皇子的唇,“四哥,疼吗?” 四皇子皱着眉头起了身,“当然疼。” “那就不是做梦。”安凝默默的嘀咕。 “啊啊啊不是做梦!!”安凝仿佛突然发现一样,“你居然亲我!” 隔得那样近,是吻,四哥在吻她! “你!”安凝一脚推开,却无力的很。“小蝶!” “别喊了,小蝶被我支出去了。” “四哥,你怎么能这样。”安凝无力的躺坐了回去。 “你喝醉了,父王嘱我过来看看你,可是你不在正殿,我便猜到你来这里了,怕你难过,我便留下了,可是六妹妹你这么美,我实在忍不住,就亲了一下。”四皇子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似的,在那里解释着。 安凝咬紧嘴唇不答话。 可这紧紧咬唇,满脸通红的模样,如同一朵鲜嫩欲滴的鲜花,吸引着四皇子前去攫取,安凝一抬眼,这花便像是有了磁力,把四皇子再次吸了过来。 他呼吸急促,下体梆硬,俯身对着六公主深深的亲吻着。 安凝想要躲开,可四皇子实在是太重了,男人的力气本来就大,再加上酒力影响,实在推不开,她只好紧闭嘴唇,死死的撑着。 四皇子翻身上了床,趴在她的身上,他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呼吸,感觉到安凝浑身颤抖了一下,脸颊潮红,双眼充满怒气,身体却软的要命。 四皇子轻轻说道:“六妹妹,感受就好,你试着感受一下,教习婆婆没有教过你这些,四哥不会害你的。” 下面……有硬物顶着衣服,安凝把脸撇过一边去,像待熟的浆果,四皇子一把掰过她的脸,亲吻了上去,趁她来不及反应,舌头便顺着唇缝伸了进去,在她的嘴里放肆的侵袭。 唇一旦被撬开,整个人就像是破了防,身体一阵酥麻,竟开始觉得舒服。 四皇子手抚摸着安凝的脸,指尖勾过她的下巴,轻轻挑起,迫使她配合着他的吻,安凝不禁嗯哼出声,酒意下,整个身体都在放肆的感受。 四皇子指尖轻轻滑向安凝的脖颈,继而是肩膀,他轻轻的揉捏了两下她的肩,安凝敏感的要命,浑身酥了一下,又嗯哼出声。 四皇子狡黠的笑了一下,他手指飞快的伸进抹胸,径直握住了她的乳房,不动。 “啊……四哥你不能这样,啊……”安凝无法抵抗却又不断抵抗着。 他摸着她的双乳,柔软细嫩。 她羞耻的眼泪刷刷直流,听他讲着他的思念,讲着他这些年的迷恋,可是她是他的亲妹妹啊。 见她不再抵抗,四皇子放肆的揉捏起她的胸来。 “四哥哥……”安凝声调渐渐迷离。 四皇子就这样一直摸着她的双乳和她话家常,好像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是摸着对方的肉体讲话一样习以为常,他揉搓着,时而圆时而扁,安凝隐忍着,流下泪水,可四皇子却觉得好看极了。 只有安凝自己内心在挣扎,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在被羞辱,被亲哥哥羞辱,我是要被送到别国男人床上的人,可是为什么我会是这样的人! 为什么我会有感觉!竟会觉得舒服!! 四皇子摸了摸她的下体,没敢插进去,他好似教习婆婆,不是在猥亵而是教导似的,说:“这里是奶子,这里是逼,你的逼流出好多水,应该叫骚逼。” 他说着不知哪里学来的荤话。 她却兴奋异常,渐渐的连反抗都只是胳膊象征性抵着四哥的胸膛。 他揉了揉逼,没敢插入,怕引起更大的麻烦。只是对着阴蒂拼命的揉着,又摸了把她的小屁眼,吓得她一哆嗦。 吻她。 四皇子很喜欢亲吻安凝。 他内心里久违的吻是告别,浓情蜜意,分外惹人喜爱,他深吸着妹妹的唇瓣,又把舌头将将伸了进去攫取。 可是吻久了忽然就觉得难过。 四皇子将安然的嘴巴捏着下巴打开,恨恨的吐了口唾沫进去。“四哥给的都是好东西,咽下去。” 安然流着泪咽下去了。给四哥看她羞辱的模样,只有她心里在放肆的哭喊:为什么不反抗…… “今日不许沐浴,好好感受四哥的味道。” 说罢,四皇子起身走了。 小蝶刚好进来,给四皇子行了礼就冲了进来,安凝问:“你去哪里了?” 小蝶坐在床侧一边给六公主按摩胳膊一边答道:“我看六公主醉意很重,去御膳房让他们做了点醒酒汤,刚带过来。” “四皇子怎么来了?这是什么味道?” “没什么。”安凝闭了眼答道。 -- nànЬёīsんù.Cοм 第三章认清现实 六公主府并不是新建的府邸,是早些年间为大公主准备的,可是后来大公主早早夭折了,这房子便就这么一直空了下来。 这些天虽然皇后着人打理了,但总还是格外冷清。 从上到下也不过就是三个丫鬟,两个杂役。 如今六公主被皇后收了做嫡亲,名义上也算是上了一步,皇上这些时日的恩赐将不大的小院挤得满满。 六公主心里明白,这不过都是因为北燕国的大皇子要来了有关。皇上必须让宁妃自甘自愿的放手。 秋意渐浓,银杏叶落尽的时候,北燕国的大皇子来了。 这一日,皇上在宫中举办宴会,北燕国的大皇子林遇也在,人称忠勇王,兴尽时,诸位大臣与北燕使者都对以后的合作十分看好,皇上也十分满意。 “林遇,你就在我南都国住下来吧,看看我南都的公主们,喜欢哪个,尽可以娶走!”皇上哈哈说道。 “我只要皇后嫡亲的公主。”林遇并不吃这一套,不卑不亢的回道。 “好,那我便把我嫡亲的公主嫁给你!从此两国合作,永不战争!” “好!”林遇起身行礼,一干而尽。 安凝被张公公带着说来宴会给北燕皇子看看,一路走的着急,恰恰好撞见四皇子出来,四皇子看了一眼安凝,对着张公公说道:“张公公,可否容我跟四妹讲句话。” “那您快着点,皇上可还等着呢!”张公公一脸着急,却又别无他法的走开了。αìzんαnsんυ.Cóм(aizhanshu.com) 四皇子上前对安凝道:“六妹安好。” “四哥。”安凝浅浅行了礼起身,几欲先走,四皇子拦住了她。 安凝皱眉。 四皇子轻声道:“六妹妹安心,我无意伤害你,如有所求,尽可以告诉四哥。” 安凝知道今日带她进宫的目的是做什么,怕就是为了让北燕大皇子认清南都国“嫡公主”的面貌。 这事大抵已无法挽回。 想到此处,安凝抬眼泪水盈盈:“我母妃……” “我答应你,我会着人照顾好你母妃。” “谢四哥。”安凝郑重的行了礼,神色重重的离去。 进了主殿,行礼完毕,皇上大悦。 “安凝,唤你来是想让你见识一下,看看北燕国的大皇子,你且看看,他如何?” 安凝转身遥遥一望,见那人浓眉俊眼,倒也仪表堂堂,趁的一副英气。 “回父皇,凝儿不敢擅作相评。” 皇上哈哈大笑起来,“你且到忠勇王身边看看。” “是。” 安凝走到林遇的面前,浅浅行了礼:“王爷。” 林遇刚夹完一块肉,他送到嘴边,边嚼边看着面前的六公主。 “抬起头来。” 安凝抬起眼来看着他。 “转一圈。” 安凝疑惑得看了一眼皇上,皇上微笑示意无妨,安凝只好抬手转了一圈。 “很好。” 不知道在夸赞什么,但是像是结束了,安凝刚要大喘气,林遇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安凝。” “我记得,皇后的嫡亲女儿叫……安然?”林遇疑惑的看向皇帝。 皇上微微笑着,不紧不慢:“那是她姐姐。朕有两个嫡亲女儿。” 宴席上诸位大臣都是人精,哪个不知安凝是弃妃的女儿?十六年未曾承宠的宁妃忽然间不住冷宫了,女儿还变成了皇后的义女,是人就知道其中的缘由。 然而个中利害众人皆知,无一人敢否认,也无一人敢奉承。 林遇端起酒杯对着安凝:“好名字。” 安凝离开的时候,手心里还全都是汗。 好不容易进了宫,安凝自是要去安乐宫探望一下母妃。 宁妃正坐在小院的藤椅上,悔不当初当时为什么要走进长乐宫。她为何要管皇后的死活呢?当年在王府里的时候,皇后就是出了名的笑里藏刀,她又能遭受怎样的苦难需要宁妃去闯门帮助? 悔! 她闭了眼半躺在藤椅上,腿上盖着薄毯,不经意看,倒仿似岁月静好一般。 安凝进来,趴在宁妃的腿边,宁妃似有察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安凝握住宁妃的手,仰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她:“母妃……” “嗯。” “一切都无法改变了是吗?” 宁妃深深叹了口气:“走了也好,走吧,去哪里都好,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我不想离开你。”安凝趴在宁妃的腿上哭了起来。 “傻丫头,女人都有这一天。”宁妃苦涩的笑着,谁能摆脱嫁人这一宿命呢。就算强留安凝在宫中,如今既然皇上记起了她,怕是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出路了。 二人不再说话,任由着天空将小院染了色,这才分开。 次日。 照例是安凝与几个姐妹一起跟嬷嬷学习的时间,台上嬷嬷正讲着女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安凝一时出了神。婚嫁,是否从一开始就是无法抗拒的存在,是注定受人安排的呢? 和四哥……又算什么。 安凝襁褓时便随母妃搬到冷宫居住,后来年长些,父皇让她跟了淑妃,她不从,执意随母妃在冷宫住在偏殿,这一住就是十六年。这些年来,各个皇子公主的斗争就像是把她忘记了一般,瞧不上她。倒也就这样被宁妃保护起来,度过了没有勾心斗角的十六年,除却一些宴席大事,她也鲜少暴露在人前。 内务府见皇上不再临幸宁妃,对宁妃宫里上下颇为苛刻,缺衣少食自是不必说,就连丫鬟杂役也总是被这个那个借走,再加上有心离开自谋出路的,久而久之,就剩下三个丫鬟四个杂役陪他们度过了这么些年。 虽然如今母妃搬去了安乐宫,但明眼人都知道是个幌子罢了,皇上不宠幸,便是没有福分的。没有奴才愿意去伺候。 如今她一走,母妃这边该怎么办…… 皇上虽然各种施恩,可并未踏进安乐宫一步,对母妃也并未有丝毫贴心的话语…… 正想着,嬷嬷走过来拿书敲她的头:“上课就要好好上课,心神旁骛可不是公主该做的事。” 几个公主小声的笑。 一直到下了课,她们的窃窃私语还没有停。 “这还没嫁人呢,怎么,就那么迫不及待的幻想洞房花烛夜了?” 安凝火从心起,但并不想闹脾气,于是她强忍着说了句:“五姐姐,我没有。” “六公主马上就是北燕王妃了,这声五姐姐我可当不起。” “你!”安凝愤怒的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下去。 旁人都知道北燕乃苦寒之地,传闻北燕大皇子冷酷无情,昨日得见也并非是个温存柔情的主,以后的日子可见得不好过。 哪有什么北燕王妃的光鲜。 安凝的眼泪不自觉就掉了下来。 安然走上前:“哟,掉金豆啦!可别啊,瞧瞧你这一身的寒酸样,也配不上金豆啊,难不成是不值钱的银豆?” “可不是,哭了没人疼可不就是银豆?哈哈哈。” 安然揪着安凝的衣服,啧啧出声:“能够代替我出嫁,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有什么好哭的?” 口气逐渐凌厉。 “蜜儿。” “二公主,奴婢在。” “去我的房里取几件衣裳来。” “是。” 不多时,蜜儿将几件衣裳带了来。安然一把抓起丢在安凝的手里。 “这都是我素日里喜欢穿的几件旧衣裳,你拿去穿吧,瞧你身上寒酸的样儿。” 安凝一言不发,嘴唇被她咬的犯红,几乎就要咬出血来。 入夜。 林遇被安排住在别苑,除去自带的贴身侍从之外,皇上又加派了几个手脚利索的侍卫来伺候,美其名曰带他们熟悉南都皇城,终日里带他们四处闲逛。林遇心急如焚,南都皇帝却并不着急,林遇在院里的长廊走来走去,皱着眉头思考接下来怎么办。 一只鸽子落在林遇的肩头。 “矿是第一,速速结亲。朝中不稳,急需君王。” 林遇看着鸽子飞走的方向陷入了沉思。南都皇帝把他安排在这个院落,却只是送吃送喝,执意不谈夕立矿,反而对我朝盐湖兴趣满满……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林遇看向对面的宫墙渐渐暗了灯,他翻身跳进公主府,摸进了六公主的寝房。 因为常年在冷宫没人来,六公主早已习惯了不让丫鬟守夜,由是如此,林遇进来的格外容易。 床帘里面,安凝裹着乳白色的绒被正在好眠,腿脚似觉得热,探了出来,嘴巴嘟嘟着,不知道在做什么好梦。林遇不禁看呆了,想来皇城勾心斗角,竟会有如此单纯可爱的面孔吗? 昨日见安凝,她的脸上没有惧怕,也没有献媚,就像不曾遭受勾心斗角的洗礼一般,充满对未知的本能的排斥和闪躲,又带着那么一丝娇羞和可爱。 让人忍不住想保护起来。 林遇的眼神落在安凝的脚上,悄悄把被子拉了上去。安凝似有所查,睫毛动了动,眼睛就要睁开,林遇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顺势趴在她的身上,眼神凛冽。 安凝顿时瞪大了眼睛。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王……王爷?” 林遇看着她,茫然又单纯的样子,刚好对上复杂的眼眸,这一刹那,不知道是什么在空气中炸开了花,林遇松开手,将将吻了上去。 他吻的炽热而着迷,想要把她吃掉似的,安凝双手像被棉被施了禁锢,竟丝毫未曾挣扎。林遇边吻边看着咫尺间的安凝的眼,呼吸扑到她的脸上,直冲鼻息、肺里、心里…… 安凝的眼神逐渐迷离,身体像是刚刚有了知觉,小小的扭动着,不自觉嗯哼出声,林遇的亲吻力度更重,眼神更加浓烈,直至将她融化,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享受其中。 -- Yаòɡцòsんц.Còм 第四章原来,你的 燥热渐渐填满安凝的身体,她顺应着将自己的心沉浸其中,身体渐渐舒展开来,林遇却翻身坐了起来,邪魅一笑。 安凝疑惑的睁开眼睛,又羞愤的闭上了眼,死死紧闭,满脸通红。就连嘴唇都紧紧咬着,好像刚刚受了天大的委屈,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林遇噗嗤笑出声来。 他俯身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眼看着他,用敬畏,也用迷恋。 “原来,你的身体是这么渴望的吗?” 安凝挣扎着撇过头:“王爷莫要乱说,今日之事,原就是你不对,若传了出去,看王爷如何自处!” 林遇笑的好看,一副浓情的双眼长在挺拔的剑眉下,下巴的线条从安凝的角度看上去格外迷人,就连空气中的呼吸都充满了二人热吻的味道。 她又羞又愤,林遇却俯身趴在她的耳边:“你以为,你躲得过我吗?你是注定要嫁给我的人。”他修长的手指从她的下巴一路勾勒,经过她的脖颈,直伸入绒被,安凝抬眼惊恐了半秒,只半秒,林遇用眼神示意她挣扎无效,手伸回来轻拍她的肩,令她放松,他温柔的吻了上去。 安凝一瞬沉浸。пαпьеīsんц.čοⅿ(nanbeishu.com) 林遇顺势将手伸进了安凝的抹胸,一把解开,双乳半露在绒被下。 安凝呼吸停了一滞,继而心脏砰砰直跳,林遇满足的一笑,他加深这个吻,将舌头探入她的唇间品尝甘甜。 安凝像是整颗心都被拽起来一样,她不敢动,只是顺从着这个吻,直到林遇的手开始大力揉搓。 她的乳头。 她从未想过乳头是如此敏感的部位,浑身受了情欲的沾染,她开始哼哼出声,眼神分明动了情。 林遇抬起头来,脸与她的脸只有几寸之隔,呼吸的味道直扑进安凝的脸上,“舒服吗?” 安凝羞愤的别过脸去。 林遇在绒被里揉搓乳头的手瞬间大力起来:“我问你,舒服吗?你不说,我怎么把握好力度呢?”语气温温。 安凝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不舒服。” “不舒服?”林遇的手温柔的揉搓着安凝的乳头,“真的不舒服?” “嗯……”安凝闭上了眼睛。 林遇伸手将绒被扯开,双乳就这样暴露了出来,暴露在林遇的面前。 安凝脸羞的通红,林遇却笑着抚摸着她的乳房,时而擦过乳头,安凝身体绷直,动也不敢动,林遇轻声笑着问:“你是说,不舒服吗?” 他将她的乳头轻轻捏着提了提,再揉搓整个乳房,继而吻上她的唇,乳房紧贴他的胸膛,“那这样呢?” “舒……服……” “是吗?”林遇坐起身,略有玩味,他看着她的乳房,一边摸着一边欣赏她的表情,安凝却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那种和四哥不一样的感受。 她迷离的仰望着他,眼神炽热,乳头被他捏的酥酥麻麻,她顺应着他的动作将自己动情的一面完全绽放,让林遇不禁有了新的想法。 难道,她有被虐欲?她的奴性如此之强吗? 想起宫中那些通房的侍女,个个都是怕的要命,就算是身体被凌虐了,却也是死死忍受着,并不能让人感受其中的乐趣。久了,还传出他北燕大皇子是个冷血无情的人这种传闻来。 难道这个小公主,她在被玩弄的时候是真的从中得到了快乐? 莫不是……天生的贱货。 林遇轻拍安凝的大腿内侧,她不自觉的腿分开了一点,察觉到他玩味的笑,又赶紧闭了起来,满脸羞红。 “打开。”林遇的声音没有商量的余地。 抬眼看他,眼神也没有商量的余地。 安凝只好打开双腿。 林遇伸手摸了一把,亵裤已湿,安凝一个哆嗦双腿刚要闭合,正赶上林遇看她的眼神,复又打开,羞耻感在内心炸开。 无地自容。 可是为什么,会有点舒服…… 他的吻,和四哥不同,好舒服……他的手,和四哥不同,也好舒服…… 反正也是要嫁他的,安凝闭了眼不再反抗,任君采颉。 眼角却蓦地流下泪来。 “怎么哭了?不舒服吗?” “不是……”安凝说不出口,她的内心在挣扎着,可是…… “舒服的,王爷。”她柔柔说着。 “那就好。”林遇抚着安凝的脸,“你注定要嫁给我的,早一点跟了我,我会让你舒服,至少你这敏感的身子,我会带你体验更多你想要的。” “嗯?”安凝诧异的抬眼看他。 他说的 “我想要的 ”是什么呢。 林遇将绒被完全掀开,“公主今夜见到我,可曾感觉欢喜?” 安凝羞红着脸一言不发。 “我很喜欢公主的身体。”林遇一边抚摸着安凝的酥胸,一边将手摸向她的亵裤。 尚未完婚,亵裤还是不脱的好。 安凝不以为然,“像你们这种封了王的皇子,难道不是从小就识遍女人?我的身体又无三头六臂,有何突出之处令王爷喜欢?” 林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乳房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被玩弄着,还能这样说话,了不得了。 “看来你对皇子也并非一无所知。”内心某处的疑虑打消了一点。“我是接触过不少婢女,但她们太过惧怕,而且多是死死承受,如烂泥一般。不像你,看着就很有意思的样子。” “很有意思?” “玩起来很有意思。” 安凝恼怒:“你!” “哈哈哈哈。好了,今夜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意不在戏玩你,不过日后我们应该会有很多快乐的日子。” 说着,还轻轻弹了下安凝的乳头。 “啊……你碰我那里好……” “好什么?” “好难受……” “真的是难受?” 林遇靠近的更甚,安凝浑身燥热,眼看就来不及躲藏,她抬脚轻踢了下他的下体,想要推开他。 然而这一下,触碰到的却是梆硬如柱般的物体。 她登时呆了。 “教习嬷嬷可曾教你?” “教……教什么?” “就是说啊,教什么?”林遇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一边问。 “就教了出嫁从夫,在家从父这种事,之类的……” “之类的?”林遇玩味更甚,“也罢。嬷嬷不教的,本皇子亲自教你。” 安凝吓得瑟缩了一下,察觉到她的不安,林遇不好着急,只摸着她的乳房慢慢说来。 “你可知北方民风粗旷?”林遇说,“我北燕国之所以能占据北方,不惧南方那些小国,不单单是在行兵打仗上勇猛无敌,就连这闺房秘shi也是翘楚,许多南方贵族都模仿我北国的花样,但论其中的精妙之处,没人比我研究更甚了。” 安凝静静听着,都忘了他还在摸着自己的乳房。 直到林遇弹了她的乳头一下。 “你可知这在北方我们称为什么?” “什么?”安凝羞怯的问。 “奶头。” “粗俗!” “可不是?粗俗,可是你会喜欢的。” 安凝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柿子。 “因为你是我见过的,最享受其中的女人。” “享受其中?” “是啊。享受做一个放肆发骚的女人的样子。” 内心不知什么东西被戳破了,安凝紧紧咬着嘴唇。 “来,摸一摸。” 林遇牵起她的手俯身向下,径自摸向自己的阳物,“可知这个叫什么?” 安凝伸出两根手指,摸着火烫又梆硬的物体,脸羞愤的通红。 “在北燕,这称为鸡巴。” 安凝手刚要缩回来,林遇就抓紧了她的手,紧紧握住鸡巴。 “鸡巴,是要舔的。”林遇看着安凝疑惑的眼神,认真的点头,“要试试吗?” 说着不容分说就径自往前跪着挪了挪,屁股直坐到安凝的胸上喘不过气,下体粗壮的阳物直对着她的嘴巴。 她惊讶的张开嘴巴,她只是惊讶,可林遇顺势就插了进去。 这种被压迫的填充的感觉,令她窒息,她慌不迭想吐出来,可她躺在床上被压的死死的。林遇的屁股就坐在自己裸露的胸上,而这“鸡巴”就这样入了口。 羞耻。 好羞耻。 “看着我。”林遇低声说道。 安凝嘴里含着鸡巴抬眼仰望着,林遇的眼神严肃认真,像在讨论一件要紧的事,毫无半分轻视,安凝似是得了鼓励,又或是乳房被摩擦的敏感,她的眼神渐渐放下戒备,嘴巴也乖乖的含着不再抵抗。 林遇动了起来。 他居然动了起来。 像是打桩一样,用鸡巴对着她的嘴巴捅了起来。 几欲想吐。 可是抬眼看到林遇的每一个瞬间,都在告诉她,不可能。 可是嘴巴好痛,确切地说,是好僵,僵的没有办法去感受,只能像是……像一个物件,被使用。 这种感受让她无比挣扎、内心抗拒。最痛的几下她呜呜出声,用尽全力推开了林遇。 林遇在这一瞬间也射出了精液,浓厚的精液顺着被推开的弧线落了安凝一脸,安凝挣扎着坐起,一脸恼怒。 然而此刻的安凝酥胸裸露,精子顺着她的头发、脸上滴答落下来,凌虐后的样子,极美。 床的另一侧,忠勇王林遇正擦拭着那根巨物,即便是结束了,也粗壮非常。 他浅浅的笑着,看着这个懊恼到连穿衣都忘记了的小公主。 门外似是听到响动,有婢女问:“六公主,六公主您怎么了?” “如果你不想让侍女们发现的话,让她们下去 。”林遇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 安凝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扬声说道:“没事,你们下去吧。” “是。” 安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窘态,她把衣服拉上来试图裹着胸脯,可是她的乳房上沾满了稀稀落落的精液。 “你你你,虽然我是要嫁给你的!” “嗯?” “你也太粗暴了!” 林遇笑着把她眉毛上的精子抹掉:“不,等我们完婚你就会发现,这是我最温柔的样子。” 想起他粗壮的下体,安凝紧紧咬了咬唇。胡乱的擦了擦身体,将绒被裹在身上,“王爷你还不走吗?你快走吧。” “那你早些休息,我的小公主。” 林遇跳窗离开。 “小蝶!” “六公主,奴婢在!” “帮我准备下换洗的衣物,我要沐浴。” “现在吗?”小蝶看了看天上高挂的明月,此时已夜深了。 “嗯。” “六公主您是身体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想沐浴。去准备吧。” “是。” 小蝶进屋时,安凝已收拾了个大概,褪去亵衣,小蝶扶着她踏入木盆,全身上下散发着不知名的味道,小蝶咬了咬唇,“六公主……” “不要告诉母妃。” “是。” 小蝶把床铺都换了一遍,出去了。 安凝躺在浴盆里,默默的闭了眼,她能争取到什么呢?她能做些什么呢?她能抗拒什么呢?她能得到什么呢? 她什么都不能。在这深宫大院,她就像早就被安置好的棋子。 出去,是唯一的出路。 母妃的声音在耳边回响:走吧,去哪里都好。 罢了。 -- 第五章私宴,他与皇帝的斗法 南都皇帝宣林遇进宫的时候,他正在走廊下轻抚刚喂的鸽子,他开心的接了旨,唤随身护卫一同出发。 “王爷因何开心?” “我赢了。”林遇嘴角微微上扬。 护卫不明,却也未敢多问。 待进了宫,便被小太监引进和乐殿,林遇正疑惑,为何不去议事殿,反去吃宴? “忠勇王请稍后,皇上一会儿就到。” “嗯。”林遇点点头,“有劳公公了。” 不多时,太监报:“皇上驾到!” 林遇行礼毕,皇上摆手:“今儿是私宴,只你我二人,不必多礼。” 落座后,有侍女开始上菜,倒酒。 “已入秋了,我南都国枫叶乃是一绝,林贤侄可曾游玩一番?” “皇上厚爱,派了侍卫引路,已前去看过了。” “如何?” “回皇上,极美。” “哈哈哈哈哈哈。”皇帝话锋一转,“林遇,你对我南都国有何看法?” 林遇方知今日是鸿门宴,此时他不能不说,又不能全说。他起身行礼道:“南都有夕立矿山在,只要世上一日有战争,便一日有南都国不败之地。” “痛快!”皇上一饮而尽,摆摆手令他坐下,“当今天下各霸一方,我南都只愿和平,不到万不得已不愿战争。” “那是自然。”林遇举杯朝向皇帝,也一饮而尽。心里却在琢磨,南都国已是垂垂老矣,且没有强兵,单单有夕立矿山在,远不能保南都平安,想来这也是南都皇帝想联姻的最大原因。 “你父皇近来身体可好?腿上寒疾可曾好些了?” “回皇上,父皇他一切安好。” “北燕是北方第一大强国,能有北燕今日的成就,你父皇对北燕练兵之术想来颇有研究。” 林遇道:“北燕能有今日,皆因长久练兵,父皇对阵法研究颇深,且北燕强兵勇猛无敌,非死不得退,这也是北燕能霸据整个北方的原因。” 虽北燕早在若干年前只是一个小国,但蚍蜉撼树,北燕这些年靠着不惧死亡的心理硬是练出一支奇兵,不断扩大,一路向南,将原本的大燕国侵占过半,甚至自封北燕,占据一方,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如今的燕国早就支离破碎,不堪一击,我北燕作为当今天下分支中最强大的一支,是南都国想要和平便不得不与之携手的一方。 即便是要了他嫡亲的女儿,他也不敢有怨言。 “多年前,我与你父皇曾在盐湖畔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商定,若儿女到婚嫁年龄,可双方以国之最重要之物作为信物,彼此托付。 你父皇既派你前来应约,想必这是这个打算。” 林遇举杯的手在空中一停,老匹夫! 他居然在这儿等着呢! “我国强兵堪称一绝,林遇亦小有所成,若皇上不嫌,林遇愿将练兵之术传与南都。” “你知道朕说的不是这个。” 林遇紧紧握了握拳,知道躲不过去,“皇上,盐湖如今已不比从前,听父皇讲过,以前的盐湖面积十分广大,这些年来不善管理,已没有从前的光鲜。” “可,制盐术还在。”若有了制盐术在手,南都不愁未来发展。 “皇上!” “不急,林贤侄可仔细思量。不过我听闻,燕国如今蠢蠢欲动,南疆也有宵小拓展地盘之说,北燕若想攻下,没有我南都的夕立矿怕是要拖上三年五载了吧!” 林遇紧紧咬了咬唇,但仍竭力笑着说:“当然,皇上肯与我北燕分享夕立矿,自是锦上添花。” “那就要看北燕有无这个诚意。”皇帝眼神逼人。 林遇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微一笑,他知道,南都皇帝这样急切,实则因为南都已经外强中空,他需要北燕的支持。 当然北燕也需要他。 皇帝越发觉得这个男人不是表面那么风轻云淡,他内里的阴谋算计,一点也不比他少。 今晨听到密探来报,六公主昨夜在闺房见了忠勇王,他愤怒的砸坏了茶杯,为免事情过早暴露,他必须将嫁娶之事提前。 北燕需要夕立矿,没有北燕,南都也抵挡不住诸多小国的抢夺,万幸林遇也希望早日联姻。北燕皇帝身体欠安,林遇是北燕的储君,与他联姻,至少可保南都百年安宁。 皇上对着林遇微微一笑,林遇亦回以微笑。 联姻势在必得,何况有嫡亲公主在手,谅他也不敢怎么样。 “此事尚需与我父皇再商议一番,不若我修书一封,快马送去北燕,皇上若不急,还请多待些时日。” “也好。” 此事若成,南都无虞。 初雪的时候,嫁娶的日子定了,就定在冬月初九。 -- 第六章替嫁 冬月初九,南都国下了第一场大雪,漫天的鹅毛飞舞,众人交口称赞,说白雪盖头,寓意公主与北燕皇子白头偕老,也预示着天下太平。 安凝一大早就被小蝶叫了起来,开始盘头。 “六公主,您怕吗?”小蝶悄声问。 “怕,也不怕。” “为什么?” “北燕苦寒,嫁到那么远去,身边无一人可靠,自然害怕。可是忠勇王,兴许是靠得住的,也就不怕了。”她想起那天晚上霸道的王爷,宽厚的臂膀,坚定的眼神,想来是可以护她的。思及此,她甜甜的笑了。 “无论六公主怎样,奴婢陪着六公主。” “傻丫头,真的愿意陪我一起到北燕吗?” “除非六公主不要小蝶,小蝶愿用命保护六公主。”说着小蝶就急切切的跪了下来。 “你先起来。”六公主回头抚摸着她的手,“你去我自是安心的,我欣喜还来不及呢。有个知心的姐妹作伴。” “姐……姐妹?” “当然,我们一起在长清宫长大,我知道很多东西母妃不让我触碰,都由你出面帮我挡了,我心里一直是格外信任你的。” “小蝶绝不辜负六公主!”说着又要跪下。 “哎呀你真是,快点帮我弄妆发吧。”安凝笑着说。 “是。” 正说着,宁妃和大宫女走了进来。 “拜见宁妃娘娘。” “母妃?”安凝匆忙起身,“给母妃请安。”刚要行礼,宁妃一把扶起,转身问小蝶,“准备的怎么样了?东西可都带齐了?北燕苦寒,他们用的东西凝儿未必能习惯,你们多带一点,总没有坏处。” “是。” “母妃……”安凝顿时泪眼汪汪起来。 “傻丫头。”宁妃拉着安凝一起走到梳妆台坐下,“今日母妃来,是想亲自为我的宝贝公主梳一簪离别发。” 安凝眼泪掉了下来。小蝶看见,匆忙递了张小帕子,“六公主可别把眼睛哭肿了,不好看了。” 安凝顿时笑起来,脸上还挂着泪,“死丫头,你敢打趣我。” 宁妃也笑了起来,气氛缓和了些,一边梳头发一边道:“到了北燕,一切都要小心,讲话要注意分寸,遇事多和小蝶商量。” “母妃安心,凝儿定会保护好自己。” “如有不平事,多多隐忍,若无万全把握,不要盲目出头。” “是。” “你自小被我保护在宫中,还未曾历练就要奔赴北方,母妃心里实在不忍……” “母妃。”安凝回头,眼里顿时含了泪,“或许这就是凝儿的命,凝儿认。” “嗯,也好,你能想开就好。”宁妃擦干眼泪,“南都已没有安全的地方,走了也好。只是凝儿,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是,母妃,凝儿谨遵旨意。”说罢抬眼看着宁妃,还眨了眨眼睛。 宁妃轻敲她的额头,“坐好,母妃好好给你梳梳发。” 待着了红装,安凝起身转了一圈,当真极美,丝锻的外袍披在身上,厉摺的马面裙在红装下随着雪光的映射泛着亮晶晶的光,美到惊艳。 宁妃唤掌事宫女上前,取了一只玉簪,别在安凝的朱钗下面,别有一番温柔。 安凝摸着发簪,面向宁妃,郑重的跪了下来,“凝儿不孝,今日拜别母亲,万望母亲平安健康。”说罢行了大礼。 宁妃嘴唇抖了抖,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出来。她拍拍安凝的肩,“我先去大殿等你,你准备好了就来,莫误了吉时。” “是,母妃。” 小蝶扶六公主起身,待收拾完毕,一行人也开始出发。 大殿。 北燕皇子迎亲的队伍很大,皇上准备的嫁妆也十分丰厚,皇后在大殿之上一副慈母不舍的样子,名义上安凝是皇后的嫡亲女儿,安凝也不敢过于明显,只郑重的行礼。 行礼毕,各部人员到齐,太监开始宣读圣旨: “今日我南都嫡亲公主安凝嫁与北燕大皇子林遇,此后两国联姻,百年和平,望你二人琴瑟和鸣,共谱一段佳话!” “谢皇上。” “谢父皇。” 安凝与林遇一同跪下。 “还叫皇上吗?”皇上笑眯眯的看着林遇。 “父皇。” “我与你父皇一见如故,如今亲上加亲,也是一段佳话,等到了北燕,你代我向你父皇问好,若有机会,朕再与他把酒言欢!” “谢父皇美意,儿臣一定把话带到。” “行啦!不早了,差不多就启程吧,路途遥远,一路上万望平安。” “儿臣定当对安凝公主性命相护。” “那便好。” 大雪纷飞,史官跟随在侧,默默记上一笔:冬月初九,宁妃之女六公主遵旨意远赴北燕和亲,随本宗,作为皇后嫡女出嫁。 出了大殿,没有了屋檐的庇护,雪花一瞬钻入眼睛,虽脚下有红毯,头顶有仪仗,可安凝还是一瞬间迷了眼,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转身面向大殿门口遥遥相望的母妃,郑重的跪下,雪地里一片深红,安凝叩拜:“凝儿拜别父皇,拜别母亲!” 久久不起。 皇上点头,皇后心生芥蒂,她知道安凝在借机拜宁妃,宁妃早已哭成了泪人儿,看着角落里避嫌刻意远离的安然,算了,就当她替我女儿挡了这一灾。 “你且去吧,万万照顾好自己!”皇后眼泪婆娑。 “是。凝儿走了。”安凝起身,林遇扶过她,眉头不易察觉的微微皱了一下,他微微闭眼摇头,大概只是与皇后感情深罢。 至迎亲车队还有一小段路,安凝着红装跟在北燕皇子的身边静静往前走着,天上是大雪纷纷,身后是皇上皇后、母妃,面前是未知的北方。 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在前面等着她,但是除了往前走,她已经没有别的路。 上了马车,林遇递给她一只暖炉,终于稍微不那么冷了。队伍热热闹闹的走过前大街,跨过嘈杂的十字路口,待跨出宫门以后,气氛渐渐就安静了下来,只有马匹行进的声音。 安凝掀起轿帘看着窗外陌生的山野,眼神悲伤。 “怎么了,嫁给我,不开心吗?”留意到安凝的情绪,林遇问道。 “王爷莫要取笑,安凝只是一时伤感。” “嗯?”林遇靠近她,手指轻挑她的下巴,“王爷?今日你不该唤我一声夫君吗?” “那那那……”安凝躲闪,“只是嫁的仪式结束,北燕的另一半仪式还未做完……” “那又怎样?你已是我的人了。” “可……” “好了不逗你了。”林遇将她揽在怀里,“我是不会委屈你的。” “安凝知道,联姻只是两国政治利益,安凝不求王爷情浓意切……” “嗯?不求?”林遇低头看着他,“那你求什么?求我看上你的身体吗?” “你!” “哈哈哈哈哈,这个安凝公主倒是不必担心,你的身体我早就看上了。” 安凝羞涩极了。 马车前行很慢,过了一个驿站以后,休整一下又继续前行,林遇看她无聊的样子,说:“我下去看看队伍,你可觉得无聊?不如我喊你的侍女上来?你们可以聊聊天,我看你和她倒是很亲近。” “嗯,听王爷的。” “这时候说听我的了?哈哈哈哈。” 安凝佯装生气不理会。 下了车,便听到林遇在喊:“兄弟们,这一趟辛苦大家了!” “忠勇王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不辛苦!哈哈哈哈哈哈。” 他换了一匹马,跟着队伍一起前行,路途遥远,忠勇王霸道柔情,粗中有细,与手下打成一片,言语粗犷简单又直接。 记不清走了多远,只记得好像过了三个驿站,到了一片有水的地方。 北燕水路颇多,河水清澈,这一天阳光甚暖,马匹都在休息,小蝶扶安凝下了马车,也出来看看这北国的风光。 “公主身体可还习惯?” “稍有点头晕。” “那奴婢陪公主走走,待回了马车,奴婢再给您揉揉。” “也好。” 有一匹快马赶来,那人也穿着迎亲的服饰,好似掉了队一般,下马快步走到林遇面前行礼。 “报!” 林遇扬手,“讲。” 那小兵起身,附耳在林遇面前私语了几句。 林遇诧异的问:“假的?” 小兵认真的点头。 林遇紧紧握着腰间的配剑,看着安凝的方向。 安凝正和小蝶,玩水嬉闹。 “真好呀。我走出来了。”她说。 “是,六公主,啊不,您马上就是北燕王妃了。” -- 第七章假的?假的也无所谓 “说吧!怎么回事?” “回王爷,奴才前去别苑,只说是忠勇王落下了物件,倒是没有人拦截。别苑已经空了,奴才转了很久才找到当日皇上派来的几个引路赏枫叶的小太监之一。” 见林遇面色平静,那小兵又说道:“迎亲前那一日因为就要离开了,我见他们面色躲闪,因为您之前交代过,所以我们格外小心,想着套几句话,可他一直说不能讲不能讲,讲了要杀头的。” “临走那日听闻他家里的兄弟赌钱欠了一屁股债,家里无钱偿还,父亲气急攻心,如今正着急。” “于是我将您给的银子都给了他,跟他说只要说了实情就可以帮他还上赌债,他想了一下,就照实说了。”那小兵抬眼悄悄打量了下林遇的神情,见他面色仍然没有改变,便说道:“一切果然如王爷所料。” “细细说来。”林遇的话语听不出丝毫情绪,只有眼神微微眯了眯。 “六公主本是宁妃娘娘的女儿,与皇后的嫡亲女儿安然公主乃同年所生,但她确非嫡公主,且宁妃在长清宫长住十六年未出,下人们都说长清宫乃是冷宫,没人待见。” “那他如何骗过天下人,当众说是嫡公主?”林遇眼神微寒。 “据传皇上曾为安凝公主举办生辰宴,交皇后为义女,当众应了安凝嫡公主的身份,从妃嫔到朝臣,无一人敢多言。” 林遇不语。 “王爷可要回头找南都皇帝质问?” “质问什么?他做这么大一个局,眼下什么也来不及了。”林遇深深的叹气。 夕立矿与盐湖的共享本就是为了两国和平,联姻不过是加深彼此永不战乱的诺言,只不过南都皇帝用假嫡女欺骗我北燕一事,实在可恨!但却不足以因此挑起战争,何况我已众目睽睽之下迎娶走了六公主,眼下说破天也只会变成北燕大皇子与南都六公主的婚事,至于嫡亲,早已经失了争辩的先机了。 罢了。假的就假的,倒也无妨。 顿了顿,他又道:“可曾留下把柄?” “王爷放心,我已把那人杀了,伪装成仇杀的模样。” “很好。” “你且下去吧,就当无事发生。此事若有泄露,唯你是问。” “是。” 继续上路。越往北,风景越是萧条。南方的冬天尚有绿叶,可到了北方,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寂寥寥仰望苍天。 风渐冷,林遇回到马车上小憩,小蝶去了后面。 空间再次变得狭小起来,好像林遇一上来,马车里的空气就不够呼吸似的,安凝百般局促,坐卧不安。 马车里一圈都设了木凳,林遇斜躺在长凳的一边,姿势放松,手指轻挑她的下巴:“怎么?我在这儿让你那么不舒服吗?” “没有,安凝不敢。”安凝小声回答。 “那就好,林遇手伸了回来,安凝却身子跟着往前一倾,略略失望。 木凳虽设了软垫,但毕竟不如驿站的软床,白日里的小眠十分不适,林遇换了几个姿势都不舒服,看着对面的安凝,心里起了念。 他伸出一只脚,搭在安凝的凳旁,“帮我把鞋脱了。” “为何?” “这样小憩不舒服。” “可是你有侍女跟随……” “你不情愿?” 见她不答,林遇又道:“你们女子不就是生来伺候男人的吗?怎么连给自己的夫君脱鞋袜都扭捏了?” 刚要扫兴,她蹲下来,侧对着林遇,抬手捧着凳上的林遇的脚,将鞋脱了下来。 “还有一只。” 安凝转身将另一只也脱了下来。 刚要起身,车颠了一下,安凝一瞬间扑倒,林遇来不及扶,她便正正跪倒在林遇的面前。 林遇心里窃笑。 “刚才路有石子,可曾颠着王爷和王妃啊?” 外面哈哈哈笑成一团。 “无事!继续往前走吧!”林遇大声说道。 转身看着脚下的女人,“就那么想跪着伺候我吗?” 安凝刚要张口,不等她回答,林遇又说:“那你便跪着吧。” 安凝嘟着嘴巴不言语。 见她默许,林遇又道:“只是这样未免太无趣了些,不如你把抹胸去掉。” 安凝抬眼看他,眼神恼怒,又看了一眼窗外。 林遇把小窗帘拉上,“没有我的命令,没人敢上来。” “脱了吧。” “你你你!” “怎么?我想看看,你不情愿?” 安凝头扭向一边,不答话。只是这跪着傲娇的样子实在反差,令人忍俊不禁。 “算啦!你起来坐吧。” “真的?” “你不愿意?” “自然愿意。”说着安凝就迅速起身坐了回去。 林遇转了个身,将头枕在安凝的大腿上,安凝一瞬间冻住,好像被施了禁锢术。 “睡觉。” 林遇果真就闭了眼睡觉。 他的睫毛真长啊,眉毛浓黑有型,下颌线有着好看的曲线,整张脸透着一种南方人没有的威严,或许帝王之相就是如此吧。 他会待我好吗?他会……粗暴的对待我吗?他会温柔吗?他会喜欢我吗? 像那天一样…… 想着想着她便心猿意马起来,悄悄抚摸着他的头发,又悄悄掀起帘子看了看轿外,一片宽广的大路,但仍然荒无人烟,瞧上去不像是很快就有驿站的样子。 再回头准备继续欣赏林遇的美貌时,正对上他的眼睛。 “你你你,你醒啦……” “看够了吗?” 安凝瞬间满脸通红。 “皇后没有教你如何侍奉夫君吗?”林遇忍不住刺了她一句。 安凝惶恐又不解。 “也是,皇后不教,教习嬷嬷也不教吗?” “教了……”安凝软软的回答。 “哦?教了?” “嗯……冬月初八,嬷嬷到公主府,教了闺房侍奉之法。”安凝声音越来越小。 “可曾记住了?” “记得。” “那就好。”林遇满足的笑了一下,“不过你们南都的房事之乐趣远没有我北燕放浪形骸,无妨,夫君自会好好教你。” “是……”安凝娇羞的低下头。 “那就从,给我摸摸开始。” “嗯????”安凝诧异的抬头,眼里写完了问号。 “怎么了?听不懂了吗?又不是没摸过,夫君惦记它了。” “我……” “难道北燕都是如此?”安凝还想再挣扎一下。 “都是如此。”林遇一副没得商量的神情。 “夫君是天,你的身体如此敏感,据我观察,你应该很喜欢才对。”林遇又道。 “我……” “脱了吧。” “是。”安凝怯怯。 安凝将外袍取下,从内里把抹胸的结解开,酥胸顿时露了出来。 如两个洁白的玉馒头,饱满、坚挺,诱人。 直让人想吃一口。 这样想着,林遇便扑上去这样做了。 他将她扑倒,半趴在她的身上,舌头轻舔她的乳头,“可曾记得这叫什么?” “奶子。” 林遇一把抓了上去,手抓着一只奶子,嘴里含着一只奶子,画面香艳。 “下面呢?”林遇一边手轻拍安凝的大腿内侧,手伸进她的腿缝往两边挤了挤,安凝只好分开一点缝隙。 “下面是逼,可记住了?”林遇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 “记住了。” 林遇掀开裙摆,一把撕下里面的亵裤。“以后,里面的这一层便不必穿了。” “可是……” “没有可是。” 林遇伸手摸了摸,黏哒哒一团。许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她早已湿透了。 “骚货。” 安凝即使不懂,也知道是臊死人的荤话。 她低头任凭着他摸着逼,又将逼里的淫水沾了些许,抹到她的奶头上,肆意的揉搓她的整个奶子。 还不尽兴。 他手指伸到安凝的唇前,轻声道:“舔。” “嗯?????” “有疑问?” “没有。”哪敢有什么疑问嘛,真是的。 “很好。舔。”林遇不容反驳。 安凝伸出舌头小小的触碰了一下他的手指,逼里淫水的味道第一次尝试,竟没什么味道。 “可还喜欢?” “说不上来,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安凝煞有介事的咂摸了两下唇。 林遇不禁笑出声来。 “你会喜欢的,待破了处女之膜,淫水的味道会越来越骚,你会一点点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他摸着她的奶子说。 想到南都皇上拿假嫡公主骗他,他便觉得势必要在安凝身上讨要回来,不然这愤怒之气无处发泄。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大,安凝略有点痛,却不敢动,任凭他将自己的两只奶子揉圆搓扁。 安凝此刻被他剥了抹胸,两只白嫩的奶子就这样暴露着,一只被林遇揉着,一只被林遇吸咬着,两腿分的大开,方便林遇随时把玩,若不是穿了外袍,简直也就是光着一般了。 安凝轻轻嗯哼出声。 “你看,我早就说了你是天生的骚货。” 安凝羞怯的不去看他。 他将她的脸别过来,“可觉得享受其中?” “是……”她不想否认。或者说,既已被他看穿,她不想在他面前否认。 安凝奶头敏感极了,尤其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她作为未来的准王妃,却在这里暴露着奶子和逼被王爷玩弄,刺激感冲上大脑,直让她无法自拔。 的确享受其中。 她喜欢这样的感受。而他居然懂她。 懂她喜欢这样的被玩弄。 是被玩弄吗?她说不好。大概是这种羞耻的感觉,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真如王爷所说,自己是个骨子里的骚货? 她从前从未接触这些,可这些行为,粗暴羞辱又安心的感觉,令她,愉悦。 走了大半日,林遇才允她穿上衣服,准备进入下一个驿站了。 安凝看着窗外日薄西山,白云在天上大刀阔斧,好看的夕阳晕染着温暖的形状,一切都在告诉她,要踏进一个新的天地了。 只是那时候她还不懂,一切,从她刚开始的选择开始,命运就有了千差万别的改变。 那个被宁妃保护的落凝,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时光了。 -- 第八章粗暴对待 因为还没有举行大典,所以在驿站里林遇与安凝公主一向是分开睡的,只是这一日在马车上被亵玩了许久,到驿站后,林遇便有心去安凝房里,安凝感觉到了,上楼时只回头一望,林遇微一坏笑,她便心乱如麻。 “小蝶!” “公主,奴婢在。”小蝶从林遇后面急忙忙赶了上来。 安凝一把抓着小蝶的手,“我有点头晕,你随我进来帮我按按。” “是。”小蝶如何聪明?她怎会看不出来?不过心里到底还是向着自家公主的。 小蝶与安凝上了楼,林遇站在楼梯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回头看一眼楼下,都已经吃起酒来了,索性钻入一桌,当即落座:“喝酒!” “王爷如花美眷在身边,可真是让人羡慕啊!哈哈哈哈。” “可去你的吧,王爷的快乐岂是你能想到的,是吧王爷?” 林遇喝了酒,向那人点点头,“我北燕儿郎,当然是要多快乐有多快乐!” “哈哈哈哈哈。” 忠勇王对手下一向豪迈,在北方出了名的放浪形骸,与手下打成一片。起初还有人质疑他的能力,可是说来也奇怪,有一次林遇请缨领兵打仗,诸将士倒是一鼓作气,愣是将二皇子没谈下来的城一举攻下,也是由此,林遇被封忠勇王,而富有心计的二皇子最后只得了个安定王的封号。 能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吸引一批真正为他卖命的将士,或许也是林遇的能力吧。 待到酒足饭饱,唤侍女去给安凝公主送了小厨房的私房菜,他早已疲惫不堪。马车颠簸睡不好觉,也就回房睡了。 只是他的心里暗流涌动,有一股说不清的施虐欲在滋长。 休息了一日。听闻安凝公主真的头晕,林遇虽有情绪,但仍旧唤了随行太医去诊治,待稍好些了,便出发。 南都国以夕立矿山闻名天下,其实除夕立矿山外,还有许许多多其他的山,胜在地理位置的巧妙,总是容易开采各类矿石,但南都国人口众多,经济发展上不去,百姓无从裹腹,连日常温饱都成问题,又何谈经济、军事,保卫国家,甚至保住夕立矿呢? 南都国风光以连绵不绝的青山为主要特征,有时经过城墙,遥遥一看,碧绿葱葱,“我见青山多妩媚”,想来便是如此了。 可一路向北,北燕风光又大有不同。其实燕国原本也是有山有水,可是燕国没落,记不清多少年前起,北境边陲小国以摧古拉朽之势迅速发展,不断南拓,最终吃下了大半个燕国,并自称北燕,占据一方,为如今世上第一大强国。 北燕水路颇多,大江大河的风采与南都颇有不同,一路向北走,天气也越发寒凉,除去下车欣赏风景小憩的时候,多数时间安凝都抱着暖炉坐在马车里。 林遇也被手下催着进了马车。 “王爷是北燕的希望,可不能冻坏了。” “走开!我日日晨起锻炼,这点寒气算什么?” “哎呀就算王爷您不冷,那王妃不冷吗?那您不陪着点,暖暖王妃吗?” “是啊是啊!哈哈哈哈。” 安凝在轿中面红耳赤,这些糙汉子,怎么可以这样堂而皇之的讲出这样的话,这在我们南都,绝不可能发生的! 正费力的撕弄裙边,林遇掀开帘子进了轿中。 “公主是觉得这衣服跟你有仇吗?”林遇看着她道。 “啊……不,不是。”安凝忙松开手,“只是一时紧张。” “紧张?缘何紧张?” “回王爷,安凝不知。” “哦?”林遇坐在她的对面,淡然直视着她,“你是在期待什么吗?” “我……我没有!”安凝羞愤的抬头看他。 说不清那眼里含了什么,是愤怒吗? 应该要愤怒的,对吧。安凝在心里问自己,该生气的吧? 可是王爷的眼睛好好看,睫毛长长,每眨一下就像是撩擦过她的心,他挺拔的鼻梁,白皙的皮肤,浓浓的剑眉配上这么一双含情眼,认真严肃的样子,一直到他的下颌线,他的下巴,他好看的唇型,动了。 动了? “想要什么?骚货。” “啊……”安凝的眼神一瞬迷离,失了力气,她抬眼看着他,内心有一处防卫的城墙好似忽然被击穿了。 林遇一手扯开了安凝的抹胸,两只白嫩的奶子立刻露了出来,他当即狠狠抓住。 “啊……” 用力揉捏。 疼,安凝抬眼看他,委屈的要掉下泪来,她双手用力推开他的手,“王爷,疼,好疼……” “手拿开。”林遇冷冷的说。 安凝顿时被震住了,只好放开自己的手不再推开他,任由着他用力捏着自己的奶子,可是真的好疼,疼的感觉要被捏炸了,眼泪夺眶而出。 林遇松开手,安凝忙两手轻轻揉揉自己的奶子,缓解一下疼痛。 只是她不知道,这香艳的画面在施虐者眼里无疑加重了诱惑。 惩罚她的诱惑。 林遇摸着另一只被安凝冷落的奶子,轻轻逗弄她的奶头,抬眼看她,她早已又眼神迷离,沉浸其中。 身体敏感的骚货。 林遇扇了安凝的奶子一巴掌。 安凝整个人震了一下,从身到心,都在颤抖,兴奋的颤抖。 “喜欢吗?” “喜……喜欢。” 林遇下手更重,将两个奶子左右开弓,扇起巴掌来,直打了二十几下,不多时,白嫩的奶子上就多了红红的巴掌印。 极美。 林遇喜欢这样的颜色。 他喜欢女人的奶子。埋在奶子里总让他觉得有安全感,想吃便吃,想咬便咬,想打便打。 只是那些侍婢太害怕他,伺候起来平淡无趣,令人乏味。 安凝不同。 她是真的喜欢。她好像是真的喜欢。 林遇伸手摸了一下安凝的下体,果不其然,湿透了。 他将手伸至她的嘴边。 安凝意乱情迷,伸出舌头细细舔起他的手指来。 淫水的味道。 “很好。”林遇夸赞着。 好似得了鼓舞,安凝舔的更加用心,也更加……下贱。 直到,林遇另一只手轻轻打了她一个耳光。 她一瞬清醒。 “王爷,你!” “怎么?”林遇一边抓着她的奶子,将残余的淫水抹在她的奶头上,一边放肆的揉捏一边问:“你敢说你不喜欢吗?” “王爷你别这样,我不喜欢!”安凝内心极力抗拒。 林遇轻拍她的膝盖内侧,安凝便不自觉分开了,林遇不由得轻笑。 “由不得你不喜欢。” 安凝反应慢了一拍似的羞耻的合上了腿。 哈哈。 可即便如此可爱的行为,也未能抵消林遇内心的暴虐之欲。 你父皇做的这一切,值得你用一生来偿还。 思及此,林遇下手愈发狠烈。 安凝坐在马车的软凳上,酥胸全露,林遇双手摸着她的奶子肆意的揉捏,不尽兴。他双手各捏一只奶头将奶子拉起来,拉的越长,安凝越疼。 疼痛,伴随着快感。 “啊……疼疼疼,王爷求您放了我吧!” “放了你?”林遇冷哼一声,“你这辈子没希望了。” “好疼好疼好疼。” 林遇的手并没有停,他像拽起缰绳一般揪着两个奶头,安凝身体随之前倾,直到……跪倒在林遇的脚下。 一时脱力,林遇只好松了手。 安凝跪在地上都来不及想坐回软凳,就赶紧双手开始揉弄自己的奶子,缓一缓疼痛。 林遇坏笑的看着她:“安凝公主,你在做什么?” 安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窘态,但她好疼好疼,她怒气冲冲,分明跪在他的脚下,但却仰头气愤的喊道:“你到底要怎样?” “我要你变成骚货,真正的骚货。”林遇看着她答道。 安凝嘴巴鼓鼓。这话让人怎么接。 她不想像母妃一样隐忍克制,自从知道自己好像喜欢这样被对待以后,她也悄悄的渴盼过,可她不知道边界在哪里,该去怎么信任,该顺从着他吗? 可是那和他的那些侍婢又有什么区别呢?何况那根本不是她想成为的人。 她要爱,长清宫十六年的生活让她非常的渴望被爱,哪怕是下贱一点去求得一点被爱的温暖,她也想要。 可是骨子里到底还是遗传了宁妃,她偏生又傲气的很,她要干净纯粹的爱,浓烈的爱。 不加掩饰的爱。 和欲。 她的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 安凝爱死了这种感受。 入夜。安凝躺在驿站的床上回味,王爷认真严肃的眼神,长长的睫毛,坏笑的表情,还有突如其来的粗暴。 她的奶子,她的逼。 她的快感,那种冲上头脑无法停止的快感,总是很轻易的就被王爷撩起,继而像欣赏一般,看着她陷入的样子,眼神迷离无法自拔。 她爱这个过程。 粗暴也爱。 粗暴,原来是这样的感受。好舒服,好喜欢。想到此,安凝闭了眼甜甜的笑着, 可是,好像和之前的感觉不同。她皱了皱眉。 似乎少了点什么。是什么呢?她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直至折腾到浑身疲惫,才沉沉睡去。 深夜,睡梦中安凝突然惊醒。 是亲吻。王爷再没有浓烈的亲吻她。 -- nànЬёīsんù.Cοм 第九章走了有多远 北燕国国土辽阔,已经进了北燕边界多日,可离北燕都城不知道尚有多远。 风渐寒,从轿窗的细缝钻进来,好似刀子一般,皮肤干燥。安凝不自觉的摸起双手来,若有所思。 “王爷,我可否唤小蝶来?她那里有护手油。” “好。”林遇下了轿,改乘马,唤小蝶到前轿里来。 “王爷您怎么又下来了?”一堆糙汉子的声音传来。 底下人又是哈哈哈哈一片。 安凝闻之羞赧,恰好小蝶上来,“公主!”眼睛笑的像小月牙。 安凝忙牵了她手坐下,“嗯,你可有带玉骨油来?我的手指好干燥。” “公主您就放心吧,临别前宁妃娘娘都交代过了,所以咱们把能用的不能用的统统都带上啦!” “带那么多做什么?带些有用的就是了。” “可是北燕国咱们又没去过,不知道那边有什么没有什么,倒是知道北方冷,所以这些油啊绒啊的都带满啦!” “你呀。”αìzんαnsんυ.Cóм(aizhanshu.com) “快拿给我,我现在要用。” “公主稍等,奴婢去去就来。” 林遇一边骑马一边掀开轿帘,“这么快就聊完了?” “王爷堂堂七尺男儿,莫不是还要偷听?我分明是让她去拿护手油了。” 正说着,小蝶小跑着赶了上来,又进了轿,林遇只好走开一点。 小蝶打开,轻轻抠出一块,润在安凝的手背上,旋转着按摩,水水嫩嫩的感觉很快就回来了。 “嗯,还是这样好看。” “那当然啦,咱们六公主,也就是不屑跟她们比,跟那几个公主比起来,咱们六公主的手可是最白嫩的,你看这小脸蛋,你看这小嘴唇,是吧!” “死丫头,还敢打趣我。”一边打一边笑出声来。 林遇在轿外也不禁笑了。 等那股子乐劲儿过去,只剩下马匹行进的声音的时候,气氛再次落了下来。 小蝶一边给安凝按摩着手背,一边说道:“公主,我们真的离开南都国了。” “是啊。不知道母妃她……” “嘘!噤声!”小蝶紧抓安凝的手。 安凝一瞬闭了嘴。 一帘之隔,林遇微微眯了眯眼睛。 许久。 “王爷看着像是很好的人。” “或许吧。”安凝不敢想。 “公主,这是您想要的吗?”小蝶不解。 长清宫十六年都熬过来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呢? “不是又如何。” 沉默。 “母……”安凝顿了顿,“长清宫十六年换来的是全族上下的平安,也换来了如今的安乐宫。” 她看着小蝶,眼泪顿时噙在眼眶里,“你还不懂吗?父皇在告诉我,这是代价。” “就是我。” 小蝶何尝不懂,只是当年宁妃隐忍十六年搭上自己的人生,如今又让六公主搭上自己的人生,这世道,女子何时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嫁自己想嫁的郎君呢? 宁妃用尽所有的力量保住安凝平安长大,不接触复杂人等,可谁又能想到,正是这份保护,让她连起码的宫廷危机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奴婢不该提,奴婢只是……奴婢只是心疼宁妃娘娘。” “我也心疼她。青春最美的年华,她都是如何熬过这漫漫长夜的呢。” 像是疑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她深深的闭了眼,复又深呼吸。 “好啦!不想啦。” “是,咱们呀,马上就去北燕国啦,想点开心的。” “公主,那天晚上……” “嗯,是他的。” “嗯。” “等到了北燕,奴婢是不是就要喊北燕王妃?不知道北燕的规矩是怎样的。” “别怕,有我呢。” “奴婢不怕,奴婢可是要保护六公主的!” “傻丫头。” “等以后公主和王爷生了孩子,就由我好好照顾吧!” “你?你又不懂照顾孩子。” “可是我知道那是六公主的孩子,没人比我更希望六公主的孩子平安了。” 安凝摸了摸她的头发,暖暖的一笑。 “你说,王爷的府里会不会已经有女人了?” “别瞎说!” “我说真的!公主你就不想知道吗?” 安凝忽然想起那天晚上,林遇初见时,他说北燕的侍女只懂顺从…… 想必,即便没有封赏,府里也还是有通房婢女的。 “我不知道。” 明知道他是王爷,是储君,是未来的北燕皇帝,是六宫三千的圣上。 明知道他玩过那么多婢女,知道那么多玩弄的法子。 明知道他对她不是因为爱而生情,明知道他是为了国家利益而联姻。 自己就这样答应和亲,虽然自己也没有拒绝父皇的能力。她不能拿母妃去赌。 母妃已经住了十六年长清宫,还不够吗…… 她能做什么? 她还能做什么呢? 她渴望可以放肆的表达完完整整的爱,渴望可以释放完完整整的欲,不加掩饰的放荡与真性情。渴望遇到一个彼此间相互融合的如意郎君,可是,该有多难呢? 这世上许多人要么隐藏自己的爱,要么隐藏自己的欲,他们欺骗着自己用其他的部分填充,譬如财富,譬如地位,仿佛这样就可以代替消失的部分似的。 可她偏偏只要爱与欲共存,要肉体与灵魂相融,要完完整整的他,也要完完全全释放的自己。纯粹且执拗。 是他吗? 她不知道。可她除了往前走,除了把自己送去北燕王国,其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是她唯一的路。 林遇在轿外却是另一副表情,“北燕王妃?”呵。 那将是最特别的北燕王妃。 安凝和小蝶在轿中畅想以后的种种,却不想全被林遇听了去。他时而嗤之以鼻,时而觉得荒诞的摇头,匪夷所思。 这小公主的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就算不是嫡出,最起码也是在皇宫中长大的,怎么会如此的天真? 近乎愚蠢。 北燕作为如今第一大强国,他作为储君,将来若有一日登上皇位,又岂会独宠一人? 定是与各朝中重臣的女儿结亲,巩固政权。 又岂会日日喝她奉的茶?宫里是没有茶坊司了吗?更何况,奉茶而已,有何要紧? 小丫头家家的,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不禁摇头。 两个姑娘就不一样了,东拉西扯的幻想着,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大半,俩人窝在一起睡着了。 小蝶的头搭在安凝的肩上,一不小心就要滑下身来,安凝赶紧扶住。 忽然想起那一天,王爷睡在她腿上的样子。 还从未有人使唤过她,在长清宫,虽然没有被骄纵,却也是独一份的宠爱。 只是偶尔她看到父皇的时候,还是难免会想到落寞的母妃。 她从小就不懂,为什么父皇不能和母妃在一起?为什么每次看见父皇的笑脸都是在别的女人的身旁? 母妃究竟犯了什么罪过? 这么些年了,她总是不懂。 如果是滔天的大罪,杀了就是了,也就没有她安凝了。既不杀也不罚,中间到底有什么隐情? 母妃为何认罚? 她不懂。 也不想要这样的人生。 她要找到那个她喜欢也喜欢她的如意郎君,当然这一步没得选,老天已经自作主张帮她选了。 那她就要过轰轰烈烈的人生。 热烈、真实、毫不掩饰。 忠勇王……似乎的确可以让她这样。 忠勇王? 她忽然想起来只是让林遇出去一小会儿,她跟小蝶要护手油来着。 哎呀哎呀哎呀,聊着聊着就忘记了。 她慌忙把小蝶的头靠着马车扶好,这几日她累坏了,睡的很沉。 她起身掀开轿帘弯腰往外望,却望不见林遇的身影。 侍卫倒是回头看:“王妃有什么事吗?” “哦,那个……”安凝一瞬间满脸通红,“走了有多远了?” “回王妃,再有半个月就差不多到了。” “好。”无话再说,只好回来。 正准备落下轿帘,旁边冲出林遇的身影。“怎么了?”林遇淡淡问道。 “王爷,我刚才没找到你,还以为你去哪里了……” “哦?王妃想本王了?” “没有!” “那你找本王做什么?” “那个……聊了会天,不小心大半日过去了,小蝶睡着了,就……” “无妨,我正想骑马走走。” “谢王爷!”说罢秒速准备回。 “嗯?”林遇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手背的确白嫩。 “王爷您好好欣赏风景吧,我就不打扰了。” 说罢转身,速度之快令林遇都没来得及反应。 侍卫大笑,谁能想到咱们王爷还有这一天呢?哈哈哈哈。 林遇扬鞭一鞭子打在随身护卫的马匹上,“走吧你!” “哈哈哈哈哈哈。” 知道行程快了,紧张的心情也来了。 安凝坐回小蝶的边上,将她的头放回自己的肩上,默默思考。 天快擦黑时,小蝶才醒。 “六公主对不起!”小蝶想站起来却又被轿子碰到头顶,只能坐下,坐下似乎不合规矩又打算跪下,安凝忙拉住了她,顺便锤了两下自己的肩膀。 “你昨晚干嘛了?” “守夜啊……”小蝶上前帮她揉揉肩。 “傻瓜,今夜不必守了。”安凝心疼地说,“再说了,我是公主和亲,谁敢对我怎么样啊?” “那可说不准……” “你这个死丫头,他不算!” -- 第十章吞下去 这一夜小蝶果然没来守夜。 饭毕,诸侍卫都困倦的离去回房睡了,林遇也回了房。 月上中天时,林遇换好了衣服摸进了安凝的门。 只一推,就推开了,门居然没闩。 他走进去,望着床上侧往里躺的安凝,走到她的身边,还不曾伸手,安凝忽的转过身来,然后坐了起来。 眼睛睁得大大的,衣着完好,完全不像困倦的样子。 林遇当即后退了半步,“你怎么没睡?” “王爷你不是也没睡吗……”安凝小声嘀咕着,还低头默默嘟起了嘴巴。 王爷手指按着安凝的脑壳:“问得是你,你为何问我?” “那王爷你来是因为想我了吗?” “那公主不睡是因为想我,才辗转反侧的吗?” “才不是。”安凝抬眼看了看他,“我知道你会来。” “嗯?如何得知?” “因为……”安凝紧紧咬了嘴唇不说。 “说。” 安凝摇头。 “说不说?” 安凝还是摇头。 林遇将她一把按倒床上,趴在她的身上,“说不说?” “不说。” “我的小公主,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安凝摇头,又点头,又摇头。 林遇的眼睛靠的她很近很近,近到他的脸就快要贴着她的脸,他的唇就快要贴着她的唇。 那双含情眼微微一笑,像星星在脑海中绽放,睫毛眨眨,林遇对着她的脸深深的呼吸,呼……吸…… “我输了。” 林遇嘴唇上扬,“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的?” “因为王爷白天没有对我……” “嗯?” “嗯!” “嗯?” “就是那个意思啊!还要问什么嘛真是的!羞死人了。” “可是我的小公主,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林遇坏笑。 “就……” “就?” “你你你,你白天没有摸我!” “那又如何?” “你这几天日日摸我,今天白天没有摸我,晚上小蝶又没有守夜,你自然会过来……” “你怎知她没有守夜?” “她若是守夜,你来了,她定会弄出声响提醒我。” “倒是不蠢。” “王爷!”安凝气愤。 “在呢。”林遇欠欠的回答。 “哼。” 安凝气鼓鼓,羞的满脸通红,可林遇却并不想就此放过她。 “既知道我要来,为何衣着穿的这么严实?” “那……难道,难道还脱光光了等你吗?!” “也不是不可以。” “肯定不可以!”安凝抬眼,又被强大的气场压下来,“会冻死的!天这么冷……” “无妨,到时府里有暖炉。” “这个不是重点!” “哈哈哈哈哈。” 安凝紧紧咬着嘴唇,眼神又羞又愤。 林遇却俯身将她的抹胸一把扯掉。 两只白嫩的奶子露了出来。 “奶子才是白白嫩嫩。”林遇说。 安凝脑子一片混乱,什么跟什么啊…… 林遇一口含了上去,他真的很喜欢奶子,一只手把玩着,一只吃着,安凝顿时就全身都酥了。 忽然感觉到大腿内侧被硬梆梆的巨物顶着。安凝意乱情迷,她竟悄悄挪动大腿去磨蹭它。 林遇抬头看她,“怎么?你是在挑衅本王吗?” “安,凝,不,敢!”安凝一字一顿的羞羞笑着看他,脸上还带着余晕。 林遇俯身趴在她的面前,鼻子几乎就贴着她的鼻子。“本王既已从南都国把你娶了出来,你就断断回不去了,除了本王,你没办法再跟别的男人,本王现在不在这里要了你,是遵循礼法,可是莫说礼法,不遵循又能怎样?你安凝注定是我的女人。” 安凝别过脸去,林遇的呼吸急促,他的味道深深灌入她的肺里,直将她迷的头脑混乱。 她这一转头,林遇刚好对着了她的耳朵,便轻轻吹了口气。 “啊………” 安凝小声的吟了出来。 “叫的真好听。”林遇低声附在她的耳边说了句,顺带又吹了一口气。 “嗯………”安凝极力克制住,她摇头向另一边,可这羞愤的满脸晕红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的,想虐。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骚货?”林遇看着她在身下无力的挣扎。 安凝奋力一推,想要把他从身上推下去,林遇一把抓住了她的两只小手,举过她的头顶,按在床上,俯身看着她,眼神隐忍。 安凝见手被控制住,便去用脚,用腿,踹他的腿,林遇斜跨一步压住她,安凝还是能动,林遇俯身一看,原来是百迭裙的功劳。 于是起身坐起,又扯下了安凝的裙子。 当真没有穿亵裤,倒是听话。 至此,安凝全身上下除披着作用已无的褙子之外,不着一缕躺在床上,林遇从上到下扫了一眼,嗯,白白嫩嫩。 他横跨上去,挪动到安凝的胸前,坐下。 屁股刚好坐在安凝的乳房上。 安凝闭了眼,羞耻。 不知是忘记了还是紧张,安凝的手被举起后就没放下来,一直举过头顶,宛如还在被扣在床上一样。 腿也不敢动,真乖。 林遇将自己下体的阳物掏出来,“可记得这个怎么叫?” “鸡巴……”安凝羞死了。 “张嘴。” “嗯?不不不不不!”安凝的手好似刚解了禁,开始推了起来。 “嗯?你想摸摸?” “我!我没有!!” “本王看公主那么着急,还以为你想亲手试验。”林遇饶有兴趣的望着她,“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安凝错了……” 反正说什么都是错的。 “嗯?错哪儿了?” “不知道,但是安凝肯定错了……” “觉悟很好。”林遇拿鸡巴对着她的嘴唇甩打起来,“张开嘴巴,就放过你。” 被甩打的十分羞耻,安凝张开了嘴巴。 林遇一下插了进去。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嗯?听不清,一会儿再说。”林遇动了起来。 安凝心里叫屈:我就知道是这样!!! 她双手不自觉的去抗拒,阻挠着鸡巴的深入,林遇微微皱眉:“手拿开。” 安凝只好拿开。 林遇动的猛烈,好似憋了天大的火,急不可耐的需要发泄出来,每一下都重重的捅向她的喉咙,她一度被剧烈的动作逼出了泪水。 她哪里知道,自己这副受虐的模样,对此刻的林遇来说,有多吸引。 屁股底下是软软的肉垫,面前是娇嫩的粉唇,对着自己的阳物吞吞吐吐,虽然并不是主动的,但是这并不重要,尤其对一个急切想射精的男人来说。 安凝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嘴巴上,她能感觉嘴巴快被撑爆了,捅到最深了,可她无力推开,也推不动。 她只能感受着越来越僵的嘴巴和越来越硬的鸡巴。 好似血管都在喷张。 林遇双手抱紧她的头,开始猛烈的冲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让安凝觉得她是一个器物,一个被使用的器物。 好似有什么东西。 安凝顿时睁大了眼睛。 林遇紧紧抱着她的头不准她挪动,精液顺着马眼一点点流入安凝的嘴巴。 浓厚、洁白。 分秒难捱。 源源不断。 好似过去了很久很久很久,林遇终于拔了出来,而安凝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她卡在上一个环节,暂停,不敢动,也不敢不动。 她含着,微微摇头,用眼神示意林遇:接下来呢?我怎么办?然后呢? 林遇淡淡一笑:“吞下去。” 不容置疑的口气。 安凝惊讶的再次睁大了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林遇确认似的点点头,“无毒,能吃。” 安凝一口咽了下去,“啊……这是什么味道啊!” 抬眼望他,“想喝水。” “那就先清理干净。”林遇上前,将还在滴答精子的鸡巴送到她的嘴边。 “你你你!” “这是你每天都要做的事,这只是基本而已。” “……” “每个人都会做的,难道南都国的公主是做不到的对吗?” “当然不是!” 安凝张开嘴巴含了进去。她近乎身体全裸,画面香艳非常。 尽管如此,林遇仍然语气淡淡:“舔干净,每个地方。” 安凝愤愤,她不得不吐出来,开始用舌头细细的舔舐。 从鸡巴根部一直舔到柱身,再舔到龟头、马眼,细细的舔了一遍。 “好了?”林遇疑问。 “好了。”安凝肯定。 “没好。”林遇认真的看着她,好像查作业的师傅一般确认。 “好了!!”安凝生气。 “还有下面的卵蛋,也要舔。” “……” “不舔?” “舔!” 安凝愤愤的钻了下去,因为姿势的原因,她不得不跪了下去,跪倒在林遇的胯下,去舔他的两个卵蛋。 她细细的舔舐了一番,“这下真的好了,王爷!” “嗯,做得很好。” 安凝愤愤的擦了擦嘴巴,但是任凭什么都已经被她吃下了肚,早就擦不到什么了。 林遇看着跪在床上的安凝,笑得很暖,他抚摸着她的脸蛋:“谁能想到堂堂南都公主喜欢被凌辱呢?” 安凝本觉得被这样对待了无温柔,可这双手,这句话一下子将她内心的淫贱激发了出来。 她在心里默默确认,是啊,为什么我会喜欢被凌辱这种感觉,快感就要炸了。 “可觉得喜欢?” 安凝羞涩的点头。 “那就好。”林遇整理好衣服,“你早些睡吧,我的小公主。” 说罢离开。 安凝看着自己裸露的样子,实在难与外人说,是南都国的公主。 简直就如……烟花女子一般。 她脱了外衣,重新取了亵衣穿上,取了杯水喝了,复又躺回床上。 一幕幕画面浮现在眼前。 她闭上眼,眼前仿佛出现的是林遇的脸贴着她。 亲吻。 她竟回味起那夜他的亲吻来。 那样霸道的舌吻,侵入她的唇齿间品尝她的味道,带着她体验不一样的感觉。 为什么没有亲吻。 精子的味道,太浓烈了。 烛光也太闪了。 小蝶不在,空气里一切都不是那么如意。 安凝辗转反侧,等终于熬到困的不得了了,才将将睡去。 -- 第十一章公主,幼年生活可还快乐 怀疑的种子一旦生了根,立刻就发出芽来,枝繁叶茂。安凝望着轿外不知名的街道,讨价还价的小商贩看得她心烦意乱,她关上轿帘。 她不理解。 分明那天晚上初见时,他是那样邪魅的笑着,他勾起她的下巴,只一眼,就降服了她。 她高傲的心啊,一瞬间就折损在浓烈的强吻里。那是安凝第一次有那种心动的感受。 可是为什么,后面明明王爷也在摸她,可更多的不像面对一个将娶的女人,甚至不像面对一个骚货。 而像是,一个玩物。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不懂。 只是心烦意乱。 就连为什么自己心烦意乱,她也不知道。 街道嘈杂,不知道进了什么地界,王爷和贴身护卫在外面骑马,小蝶在后面采买些什么,只剩安凝一个人心烦气躁。 越想越气。她撅着嘴巴,有点生气又有点难过:为什么不吻我! 正想着,轿子停了,王爷掀开轿帘进来,坐在一旁。 安凝一动也不动,甚至都没抬眼看一下王爷。 林遇却不在意这些,一上午,他应付当地的官员迎接,一堆马屁话听得他头疼,他伸出手来径直溜进安凝的抹胸里。 安凝往旁边微一转身,没让他摸进去。 “奶子给我摸摸。” “我不!” “嗯?” “安凝不要。” “你确定?” “我……” 林遇伸出手闭了眼,“快点,奶子。” 安凝只好剥开抹胸,像剥开一个蛋壳,露出里面细嫩的奶子,挂在胸前。 林遇伸手来狠狠揉搓了两下,“这才乖嘛。” 他闭了眼睛,靠在轿厢里,像是很累的样子,手仍然继续揉搓着。 好像揉奶子就可以舒缓疲惫似的。 安凝死死咬紧嘴唇,她皱着眉头,不发出一点声音,林遇感到诧异,今儿小猫儿怎么不哼哼? “没感觉?”林遇一边捏着她的奶子一边问。 “没。” “哦?是吗?”林遇揉搓起奶头来。 “嗯。”安凝紧咬嘴唇。 林遇双眼微眯,收了手。他看着这样隐忍的安凝,“腿分开。”毫不迟疑的说道。 分开就分开。安凝坐直了腿分开,两只白嫩的奶子还裸露着,她满脸通红,却不发出一丝声音,就像是……不想顺从的俘虏。 林遇伸手摸到她的逼,将阴唇掰开,轻轻揉搓起安凝的阴蒂来。 “这样呢?” “也没……一点……都……没感觉!” “没感觉是吧?” 林遇将手拿出来,“没感觉你流这么多淫水做什么?” “天生水多!”安凝羞愤的回答。 “哈哈哈哈哈哈哈!”林遇一边将手上的淫水抹到安凝的奶子上,一边哈哈大笑。 “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骚货了吧?”林遇俯身凑过来,坏笑的看着她。 “是又怎样!”她义正严辞。 安凝并不否认自己骚的成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敏感,想要的好似和姐姐妹妹们也不同,但骚又怎样?在她看来,骚只不过是她其中一个特点罢了。 既不能代表她的缺点,也不能压制她的优点。因为无论哪一面,都是安凝。 “那么,骚货,你今天生气的原因是什么?” “嗯?王爷怎么知道我生气?” 林遇掰过她的脸,“喏,都写在脸上了。” “没什么。”安凝失落的回答。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 安凝一瞬间眼泪噙在眼眶里,她嘴唇动了动,又咬住了唇,眼泪几乎就要马上流下来。 “说。” “王爷为什么不吻我!” “嗯?”林遇诧异的动作一停,他怎么也没想到安凝会问这个。 “吻?什么吻?” “就……王爷最开始,强吻安凝,安凝……然后后来……就……” 安凝说不下去。 林遇却在一刹那懂了。 吻? 呵。 过了闹市街,只剩下车轱辘的声音和马匹行进的声音,就连骑马侍卫们也鲜少再有声音,宫女们采买的也差不多了,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林遇将手伸了回来,把安凝的抹胸拉上去,草草系上,将奶子遮住。 他往后一靠,悠悠问了句:“公主幼年生活可还快乐?” “自然快乐。”想起长清宫的童年,安凝怀念的说道:“幼时我被保护在宫里,每次要犯什么错了,母妃总有办法将我拎出来,我没经受过什么委屈,在宫里长大的这些年,都很快乐。” “嗯。我就不一样了,父皇和母后自小对我们兄弟二人严格要求,从骑马、射箭、文笔,无一不在考核。” “母后?”安凝头嗡的一声。 “嗯?对呀母后,你母后不曾对你严格要求吗?” 安凝一瞬意识到了什么。 “母后……自然是有的。”她身上起了冷汗。 “如我兄弟二人,你们姐妹二人,想必也是一起严格要求的。”? “是。” “嗯。”林遇不再接话,任由着空气在二人中间隔开,隔得越来越远。 安凝不敢再说话。 腿也悄悄闭了起来。 林遇瞥见,微有不满。他手轻拍她的大腿内侧,“分开。” “我……”安凝抬眼,委屈巴巴。 “你母后没有教你宫中规矩吗?如此不熟练,你宫里的教养嬷嬷也没有教你吗?” “王爷何出此言?” 安凝诧异的抬起头。 林遇叹了口气。 “算了。入了北燕,只会是别人向你行礼。日后多注意就是了。” “哦。”安凝低下头来。 腿又想悄悄闭起来。 “嗯?”林遇眼神微瞥,“需要夫君亲自教你如何顺从听话吗?” !! 安凝顿时僵住了。分开!不就是腿分开吗!分! 眼睛,从尴尬,到愤怒,到委屈,眼看着就又要流下泪来。 “怎么,难道本王这样,公主不喜欢?”林遇温柔的低声问道。 “喜欢。” “那么,告诉我,你渴望的是什么?” “可有像我这样无法隐忍的施虐欲一样的,受虐欲?” “可有想被惩罚的内心渴求?” “可有想被羞辱的羞耻需求?” “可喜欢我这样对你?” “嗯。”安凝点点头。 “那么你告诉我,你现在,此刻,想要的是什么?” “想要!” 林遇以为她想要说吻,眼睛也睁得很大。 他无法否认第一夜看见她,手下留情的感受。 “想挨打!” “嗯?” “嗯!” 嗯……林遇眯了眯眼。 贱货,这可是你自找的。 -- Yаòɡцòsんц.Còм 第十二章想挨打 “过来,趴在我腿上。”林遇拍了拍自己这一旁的软凳。 “此刻?这里?”安凝诧异。 “对啊,不是你说想挨打的吗?” “那个,我就是说说想法,想法嘛,就是心里想的感受,不一定非要实现的。” 林遇忍笑,一秒后又回归严肃,“那怎么行呢?本王的未来王妃想要的,本王自是要竭尽所能,满足才是。” 安凝鼓起了嘴巴,什么叫自己挖坑自己跳,大概就是她这样的了。 马车仍在行进,外面还有那么多下人,而安凝公主此刻袒胸露乳,这也就罢了,还要趴到林遇身上,这…… 安凝突然想到了什么,“挨打会有声音的啊!外面的人听见怎么办?” “我北燕不像你们南都,闺房之乐大家不会多言,况且是本王,他们不敢。” “可是,他们会听见……” “怎么,你以为这些天,他们都毫无察觉吗?” “那……”安凝窘迫。пαпьеīsんц.čοⅿ(nanbeishu.com) “我说了,他们不敢。”林遇看她有所松动,“过来。” 安凝只好弯腰到林遇这边的长软凳上,坐在林遇旁边。 “趴在我的腿上。” 安凝鼓着嘴巴趴下。 突然就觉得好羞耻。鼻子闻到的全是王爷的味道,而她将……要挨打。 “腿趴到软凳上。” 好了,这下完全就是等着受罚的人了。 安凝想调整一下抹胸,刚才过来没有弄好,略有松动,林遇感觉到了,阻止了她。 “就这样,挺好的。” 林遇把玩着安凝的奶子。 安凝强忍着酥麻趴在长凳上,上半身就这样趴在林遇的腿上,奶子被他抓在手里。 羞耻。 “再往前趴趴。”林遇看着角度不趁手,说了句。 安凝羞耻极了,她只好再起身,跪着往前挪了挪,再趴下。这个角度看起来刚好屁股撅起,奶子悬空在林遇的腿左边。 林遇把玩起来更加方便了。 既已趴好,林遇伸起右手对准屁股啪的就是一声。 安凝紧紧的闭了眼,又睁开。 嗯?想象中的羞耻竟然没那么重,大抵是冬天的褙子太厚了,安凝虽然不着亵裤,但里裤和褙子还是穿着的,宽大的外袍将屁股裹的严实,愣是没发出大的声响,且也不疼。 安凝不禁咯咯笑出声来。 林遇微微眯了眯眼,“我的小公主,你是在挑衅我吗?” 说着,将安凝的褙子掀开,一把扯下里裤,白嫩的屁股蛋立刻露了出来。 林遇啪的一声落了下来。 安凝紧紧闭上了眼睛,空气好像静止了,她的注意力都在轿外人们有没有说话上面,听了许久,好像只有马匹的声音。 这才缓下神经,身体软下来,感受着被打的感受,“哎呀好痛啊!!” 安凝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 林遇轻轻一笑,“这就觉得痛了?” 说着右腿轻轻顶着安凝的屁股微微抬起,屁股被迫翘的更高,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 好,痛,啊…… 安凝忍不住的两只手伸到背后去捂着屁股,感觉火辣辣的,她嘴巴直倒抽气:“好痛好痛好痛……” 林遇一巴掌打下来,打在她的手上。 安凝赶紧把手伸回来,搓着手心,“啊!手也好痛!” 屁股上紧接着又是一巴掌,啪! “啊,好痛,王爷王爷,你轻点,好痛好痛!” 林遇俯身轻语:“嗯?不喜欢?” “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还未说完,林遇接了句:“喜欢就好。”说着又是一下,啪! “呜……”安凝直感觉屁股火辣辣的,肯定红了,说不定还肿了。 就这样,马车行进着,轿外一堆的迎娶侍卫,还有自己的宫女丫鬟,而她这个南都的公主,露着奶子露着屁股正在被她未来的夫君粗暴的“惩罚”着。 画面香艳。 奶子和屁股都被王爷控制在手里,安凝动也不敢动,除了承受着她根本没有躲开的可能。 虽然,她也没想躲开。 那是什么感受呢?羞耻。无比的羞耻。每一下啪啪的声音都像是打在她的心上,她的敏感点,瞬间浑身酥麻,炸开一样的感受,冲上头脑,兴奋不已。 虽然有点痛。 林遇轻轻捏了捏她的奶头,她不自觉哼出声来,“嗯……” 林遇左手略微微拿开,又扇向她的奶子,啪! 大抵是角度问题,力道不好施展,倒像是抚摸,安凝也未有大的变化。 林遇右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跪到我面前来。” 安凝只好连滚带爬跪了下去,奶子和屁股都光着。只有外披的褙子披在身上。 跪好,安凝抬眼看他。 略有些远,林遇扯着安凝的奶头朝自己方向拉了拉,“往前爬一点。” 安凝满脸通红,爬了一点点,重新跪好。 林遇微微一笑,“很好。” 角度也很棒。 林遇俯身,对准安凝的奶子,啪! “啊……”好痛,安凝顿时眼泪就落了下来,她捂着一边奶子,一边抬眼看着林遇,“王爷,安凝好痛……” 眼泪,就像是施虐者的战利品。 “手拿开。”林遇不容置疑。 安凝只好拿开。 啪!另一只奶子也被打了一下。 火辣辣,羞耻爆棚的火辣辣的感觉! “把奶子挺起来。” 安凝好痛,可她不自觉的顺从着,跪的笔直,奶子高傲的挺着。 啪! 安凝闭上眼睛,眼泪滑落下来。 啪! 像是真的在惩罚,惩罚一个宫女丫鬟般。 虽然惩罚丫鬟绝不会扒光衣服也就是了。 啪! 真的好痛…… 啪! “嗯……啊!”安凝终于忍不住的重新叫起来。 “叫的真好听,本王喜欢。”林遇低声说道。 啪!不提防又是一下。 “啊……” “骚货,本王喜欢你发骚发贱的样子。” 安凝睁开眼,望着她的王爷,眼里全是渴望和快感的迷离,眼角还挂着刚才的泪。 这幅样子,林遇手痒的忍了好几忍。 这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真想打上去啊…… 可是又怕把她吓跑了。 林遇闭了眼深深呼吸了一下,强行按压下这种想法。 时机还不到,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说。 再抬眼时,安凝公主正跪在地上,两只白嫩的奶子挂在胸前。 林遇喜欢安凝的奶子。 他俯身将两只奶头轻轻捏在手里,小小的搓弄,安凝顿时酥酥麻麻,跪不住,跌坐在轿里,眼神,被欲望烧灼。 “喜欢吗?骚货?” “喜欢。” 安凝顿了顿,又加了句,“骚货喜欢。” “很好,我也喜欢。”林遇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安凝却仿佛被击中了,她不甘心的追问:“喜欢我骚的样子还是喜欢我?” 林遇手上的动作一滞,继而抽回来,坐的端正。 “地上凉,起来吧,衣服穿好。”林遇躲开安凝的眼神,“本王下去看看走到哪里了。” 安凝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奶子就这样挂在胸前。 只有欲望烧灼的烈火,在突然之间不知为何消失了,换来一瞬的冰冷。 难道只有我心悦你? 我不信。那天的眼神,分明不是假的。 -- 第十三章又不是我想嫁给你的,是你硬要娶的 这一夜下榻的驿站庭院里有颗枣子树。 照例,王爷和侍卫们在大厅用膳,而安凝一行人则送到房中食用。 小蝶帮安凝铺好被褥,转头看见她一脸失落的样子:“六公主您怎么了?” “没什么。”安凝不想讲话。 小蝶将茶水、点心都摆好,看了看六公主的神情,一脸不忍,“旧时宁妃娘娘也是一个人度过来的,或许宫墙院内,都是如此吧。” 安凝诧异的看她,“你怎知我经历了什么?” “喏,都写在脸上了。”小蝶浅笑,“六公主先吃点东西吧,总要肚子里填饱了,才能有精神去思考。” 也罢。 可是看着这冰冷的膳食,饶是安凝怎么想好好待自己,也食不下咽。 “就没有什么可口的了吗?” “六公主,这是北燕的驿站,讲话可要仔细些!”叮嘱过了又觉得不安,小蝶又说道:“到底只是个驿站,没咱们宫里的小食精致。” 安凝温温的笑笑,提不起任何兴致。 “哎呀!”小蝶惊叫。 “死丫头,吓我一跳。” “奴婢怎么把它给忘了,哎呀六公主,适才进房门,奴婢看到庭院中有颗果子树!好像和从前咱们长清宫里的一样,应该是很甜的!” “那还不赶快去!”略一思忖,“不妥,取我的斗篷来,我随你一起去。” “好!六公主您等一下!”小蝶兴冲冲去拿了斗篷就给安凝披上,开心极了。 “傻丫头。”安凝笑着看着小蝶,长清宫里的那颗果子树吗? 原来她也想母妃了。 都道北燕苦寒遥远,却从未想到竟是这般遥远,这一路从山野走到闹市,看遍了河水与冰雪,走过了大大小小那么多的驿站,道道关卡都在告诉她离北燕国都近了,近了。 也离她长大的长清宫远了。 能吃一口熟悉的果子也好。 庭院露重,安凝不禁打了个寒战,紧紧把斗篷裹紧了。小蝶跟在边上像是做贼一般,“六公主,咱们是在偷果子吗?” “闭嘴!” 这种事,怎么能让人知道。 驿站的前厅离着尚远,安凝随小蝶往庭院深处走去,果真见到一颗硕大的果子树,红彤彤的果子挂在树上。 安凝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那果子就好像在说:快来吃我呀,再不吃我就要落了。 那怎么能不吃呢? 小蝶也两眼放光。安凝搓了搓手,将斗篷取下,伸手去够树上的果子。 竟然只够的着树梢,完全没摸到果子。小蝶忍不住笑出声。 安凝回头,“你来!” “好的六公主,你看我的!”小蝶冲上去就是一跳,倒是摸到了枝条,但是又弯了回去。 安凝也不禁笑出声来,“还说我呢!” “嘘!我们小点声。”思量着不妥,安凝又怯怯的说道。 抬眼望去这一片红彤彤,要是有一根长竿就好了,年幼时她与小蝶打果子吃便是如此。 那时母妃笑的真好看啊,温柔明媚。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母妃眼角全是细纹和悲伤。 “唉,怎么办呢!”安凝愤愤的踢了一脚果子树,说道。 果子应声而落。 “咦咦咦???”安凝喜出望外,“小蝶你快看!” 小蝶开心的弯腰去捡,一边捡一边笑,“对啊六公主,还可以晃果子树!刚才脑袋想岔了,愣是没想到。” “哈哈哈哈哈!”安凝开心的踢起果子树来,一下又一下,小蝶在树下捡的欢乐。 庭院的拐角是茅房,店里掌柜刚巧去方便回来,眼见的王妃在踢枣子树,心下大颤,小跑着就扑上前来,跪倒在地。 “王妃,使不得使不得!您若是想吃枣子,吩咐一声便是,何苦劳动您来呢!”掌柜一脸怕被牵连的样子。 许是动静太大,又许是前厅膳食已毕,几个近身侍卫随着王爷走了过来。 “发生了何事?”林遇走到安凝身侧。 “这……”掌柜的难以启齿。 “安凝想吃这个果子……枣子树,枣子树上的果子。”安凝看着林遇说。 几个侍卫相视一笑,林遇回头,他们紧紧闭上了嘴,竭力忍着。 小蝶慌忙跪下,“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想着让公主解解闷,就带她到院子里赏月,看到有枣子树,一时兴起,就玩了起来。” “哦?”林遇一抬手,“起来吧。” 转身望向安凝,“想吃枣子?” 安凝点头,“想。” “想吃吩咐一声也就是了,何苦自己下来?膳食可吃了?深夜露重,果子还是要少吃。” 安凝鼓起了嘴巴,不答。 林遇转身看向小蝶,“王妃可曾用过膳?” 小蝶抬眼看了下六公主,安凝看着她紧紧咬唇。 “说实话,本王便不罚你。” “不曾。” “很好。”林遇望着安凝,“可是膳食不合口味?我叫小厨房重新去做。” “合。”安凝不情不愿。 掌柜跪在地上冷汗直流。 “你也起来吧,别跪着了,去吩咐下,王妃自南都而来,喜吃甜食,去做些好消化的热甜食来。”顿了顿又说道,“再吩咐人摘一些枣子送上来。” “是,王爷。”掌柜领命下去了。 林遇深深叹了口气,回头道:“你们也先下去吧。” 几个侍卫抱拳:“是,王爷!”笑着哈哈哈的走了。 林遇看了一眼小蝶,小蝶也弯腰行了礼退下了。 庭院中,只剩林遇与安凝二人。 沉默。 “今晚月色真美。”林遇仰头望天道。 “嗯,美。”安凝答。 “在生本王的气?” “嗯,生。”安凝答。 “本王觉得男女都好,小女养在闺中定宠到她娇蛮为止,让她在本王的护佑下长大。” 安凝恨恨的看着他,“我是说,生——气!” “哈哈哈哈哈。”林遇边笑边给她裹紧斗篷,“好啦,深夜露重,赶快回去。过会儿好吃的就送上门了。” 安凝竟不自觉的想起王爷让她吞下去的那些“好吃的”,脸颊一红。 注意到她的羞涩,林遇温柔问道:“在想什么?” “好吃的。”安凝答。 “哈哈哈,好吃的会来的。”看着安凝一脸呆呆的样子,莫名生出一股心疼来,“走吧,我送你上去。” 安凝只好回去。 待进了房门,林遇看到桌上丝毫未动的膳食,微一皱眉,“驿站的膳食也就如此了,将就几天,咱们就回王府了,府上的小厨房非常精致,定让你喜欢。” 安凝生怕被他觉得矫情,“倒也不是,我就是一时想吃果……枣子了。” 林遇笑着,“南都可是没有冬枣?” “有差不多的树上的果子,但却有些不同。” “北燕还有许多你未曾吃过的,本王会带你一一去感受。” “王爷,我……” “嗯?” “我母妃……”安凝欲言又止。 “我知道。”林遇起身站起来欲走,“此事不必多言。” “我!又不是我想嫁给你的。”安凝嘟嘟囔囔,后半句愣是小了声,“是你硬要娶的。” 林遇眼神微眯,“待用过膳就早些休息吧。” 无论如何,这事已过了明路,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夕立矿已到手,不宜节外生枝。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安凝一着急,喊了出来。 林遇看着她的眼,想要说什么,又终究什么都没说。 临出门,他背对着安凝说了句:“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泪水,顺着安凝的脸颊再次无声的流了下来。 苦的。 -- 第十四章 皇帝病危,速归 次日天蒙蒙亮,林遇起身时,窗外扑棱棱的有只鸽子在扇动。 他打开窗,鸽子咕咕的飞了进来,落在他手上。他从鸽子脚边取下纸筒来,将里面的密信打开,只见上面几个小字:皇帝病危,速归。 他眼神一颤,京中,怕是要有巨变了。 收起纸团,他唤道:“来人!” 贴身侍卫赶到,“是,王爷。” “吩咐下去,所有人收拾行李,即刻出发。” 侍卫抬头,心里虽有疑惑,却不敢多问,“是,王爷。” 转身欲走,林遇又说了句,“备好物资,接下来到回京城为止,不再下榻驿站。” 看来是发生大事了,侍卫行礼道:“是!王爷!”急速下去安排。 林遇在房中踱来踱去,眉头紧皱。他临走时父皇还健康,只不过一些陈年旧疾偶有复发,断没有忽然病危的道理,究竟是什么人,什么原因导致的? 一旦…… 林遇摇头,他不敢多想。 房中的空气好似都不够呼吸,沉闷压抑,他迅速穿了衣,披了斗篷就往庭院走去,一眼瞥到了那颗枣树。 深呼吸,冷静。 北燕想要做大,必须要有夕立矿合作。 将来北燕势必与燕国还有一仗,想要收服燕国的全部,必不是那么简单。 父皇虽给了皇弟兵符,但仍是属意于我,我今与南都联姻,无论是哪一方面,皇位理所应当都是我的。 然而宫中密探的来信……恐怕是朝中有变,让人不得不担心。 林遇眉头紧锁,踱来踱去,这些年来他只顾上下打成一片,父皇将兵符交给皇弟以来,虽封了安定王美其名曰镇守边疆,可也难保不是另有打算。 一旦皇弟生了夺嫡之心…… 况且他自任职安定王以来,在军中纪律严明,又恩威并重,颇有威望,若是朝中有人不安分,想要与之联手…… 林遇恨恨的攥紧了拳头。 庭院中人来人往,大家都小跑着整理准备,遇到王爷也是匆匆行礼,火速准备出发。 林遇看着心烦,他走到门口等待。 必须要赶在皇弟回去之前赶到京城。 安凝和小蝶匆匆从楼上下来,赶到林遇面前,“王爷。”刚要行礼,林遇一抬手,“不必行礼了,出发吧。” 又安排驿站多备了几匹马来,余下各人,能上马的上马,能上轿的上轿,所有人都心里生出不安来,知道要有大事发生了。 林遇在人群中草草看了一眼,拎出自己的贴身护卫来,“你来负责王妃的轿子。” “是,王爷!” “好,准备好了就出发吧!” 安凝望着林遇急切切道:“你……” “嗯?” “王爷不与我一道坐轿中吗?” “不了,我与他们几个有要事商议。”说罢上了马,示意刚指派过去的人道:“王妃安心,他是与我自小一起长大的侍卫,有功夫在的。” 安凝哪里是担心自己,她实则担心王爷,但却又别无他法,她知道王爷是在保护她。 只好上了轿。林遇又唤了小蝶到前轿陪着王妃。 悉数交代完毕,林遇骑了马走到最前,“你们几个,随我走在前面!”林遇指了四个方位,将自己最得力的心腹们唤上前。 “是!” 说罢立刻出发。 后面的车队随即也出发。 行军匆匆,都是和王爷一起打过仗的兵,知道王爷的脾气,若不是要紧事,王爷应当不会如此严肃。 “敢问王爷,发生了何事?”终是有人问了出来。 “朝中不稳。”林遇道。 四人均面色严峻。 林遇看向其中一人,“江副使,你先前说,安定王如今在南疆?” “是。”江副使道,“我派去的眼线说,安定王在南疆遇到点麻烦,难以脱身,此时怕是正与对方鏖战中。” “安定王倒是尽职尽责。” “那是,但也就是安定王而已,不比咱们王爷,谁人不知王爷是北燕的储君?” 林遇不易察觉的微微一笑,心腹就是心腹,知他心中所想。 “不可大意,必须尽快回到京中。”顿了顿又说道:“赶在安定王回去之前。” “是!”四人应声。 安凝掀开轿帘,窗外早已不是游山玩水的速度,而是快马加鞭,她眉头紧皱,心也莫名慌乱起来。 “小蝶你说,不会有什么麻烦吧?”她忧心忡忡。 小蝶抬头,认真的思索道:“奴婢瞧着,忠勇王倒像是个可靠的主,万不会让六公主受委屈的。” 安凝勉强一笑,心下戚戚。 轿外只有“驾、驾”的声音,徒增烦躁。 北燕京城。 皇后正在二皇子年幼时的偏殿转来转去。她着一身墨绿色的缎袄,头戴凤钗,雍容华贵,面色和善。 “刘嬷嬷,你可知二皇子小的时候有多威猛吗?” “回皇后娘娘,奴婢自小看着二皇子长大,他从小呀,就是那样一副冷静克制的样子,是个能成大事的。” “是啊,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母亲为你铺的路也差不多了。 “只是皇上始终觉得大皇子才是正统。”刘嬷嬷说道。 皇后微微一笑:“不碍事,北燕国立国不易,皇上应当明白,一国之主当论能力而非长幼。” 她在心里默念:如果他不明白,就让他在病中明白。 近郊。 林遇快马加鞭:“还有多久?” 手下道:“如果日夜兼程,再有四五日便可到达。” “好。” 大军向前,安凝与小蝶在轿中待了一整日,这一整日王爷都不曾上来,她心里竟生出些思念来。 想要掀开窗帘看看林遇的身影,可是林遇不在侧面。前面有马夫有侍卫,如果开了前轿帘,又会一堆人问她有何需求。 她实在不想,实在不想让林遇知道她想挨打了。 她想他的气味,他的衣袖,他的鞋子,他的手指,他的巴掌,他的一举一动…… -- nànЬёīsんù.Cοм 第十五章冷峻的一 安凝虽从小养在深宫,目睹了十几年宁妃的隐忍与克制,可她却无法遏制自己内心不断涌动的想法。 她甚至分不清到底是一时上头的欲望还是真的思念,可谁又能说思念不是另一种内心的欲望呢?谁又能说爱情不是由那一时上头迸发的呢? 她分辨不清,甚至也不太想分辨,她只知道,她想他了,内心与身体,每一处每一丝每一片皮肤,每一个敏感点,都在想他。 想他的手,想他的眼神。 想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想他热烈的样子,想他邪魅的样子。 难道这就是爱吗。 黄昏迟暮,前行的速度却不能减慢,林遇稍有些疲惫,他拉了拉缰绳,“驾!” 几个心腹都是一路陪伴林遇长大的,知他所想,更是知道后面还有千险万阻。 “王爷,回京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必须要有好的精神才行,日间您下来我们一起讨论便是,但是夜晚露重,王爷还需保重身体,回轿中吧。” “是啊王爷,您还是回轿中吧。” 林遇眉头一皱,“行军打仗,本王一样也是风餐露宿,这点不算什么。”αìzんαnsんυ.Cóм(aizhanshu.com) “可是王爷,您是去南都迎亲娶公主的,若有不测,您更是要回去继承大统的,如果不能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如何说服朝中异动的大臣们?” 林遇皱眉不答。 “况且还有王妃,王妃这几日与我们一起经历颇多,如果不及时安抚,万一……” “是啊王爷您回轿中吧,也好看看王妃有没有看穿什么。” 也罢。且看看安凝在想什么。顺便好好想一下回宫的路线。明日再详细商议。 “也好,你们继续,路上切要注意左右,一切小心,有事及时禀报。” “是!” 轿子渐慢,侍卫拉了拉缰绳,安凝的轿子停了下来,小蝶与安凝互相对视了一眼,小蝶冲安凝浅浅施了礼,准备下轿去后面。 小蝶掀开轿帘,面前就是王爷的马。 “王爷。” “你这丫头倒是机灵。” “谢王爷。” “下去吧,明日一早再来陪王妃。” “是。” 林遇进了轿,安凝简单的行了礼,“王爷累了吧,小蝶刚把这边铺好,王爷暂且将就休息下。” “不急,本王先坐坐。” 林遇坐在安凝对面的长凳,不羞辱她,也不玩弄她,也不调戏她。 “王爷……” “嗯?”林遇将粗略的地图展开,拿匕首的刀鞘对着山脉皱眉思考。 安凝看不懂,只觉得水路颇多。 林遇在想,安定王究竟从哪条路上回京的可能性大?水路通达,但消息容易泄露,安定王如果有心夺嫡,是否还有什么山道小路会加速回京? 他会来吗? 林遇想起幼年时的一件事,那时年纪非常小,有一回他先下了课,完成先生的作业便去玩了,等到归来时,弟弟仍然没有完成,先生并不曾罚他,让他回去休息了,只说了明日继续努力。 那时他们还非常小,不曾立府,住在宫里,夜里他听到有人吵嚷,出去偷看才发现是母后在责罚弟弟。 “你天资聪颖,自当更努力才是!”母后气愤的打他的手心。 他躲在后面偷笑,以为弟弟挨了罚,而自己逃过一劫。 如今细细想来…… 林遇闭了眼靠着,以今日的自己再回头看那些细枝末节的琐碎,却全然不是当初的想法了。 母后为何觉得二皇子就一定比他优秀呢? 自从父皇立他为储君,好似事情便一直在停滞。因为连年征战,没有夕立矿的合作,北燕的武器产出并没有那么丰厚,只能靠壮丁的补充,行军打仗的硬刚,但是阵法再有用,若没有先进的武器,与其他国家再怎么硬打,终究是损害大于进益。 母后当时说,连年征战国库亏损,再说父皇膝下子女不多,既然立了储君了,没必要再大张旗鼓建设东宫。 父皇同意了母后的说法,而他从小就以父皇为尊,从未想过母后会对他不利,如果…… 他眉头紧皱。 安凝伸出手指将他眉间抚平。 林遇诧异的睁开眼睛。 “怎么了?” “没怎么,我见你眉头皱得紧,往日里母妃这样皱眉,我都是这样抚平,母妃总说我一抚平她的烦恼就都没了。” “你不会是信了吧。” “当然没有,我就是想着让王爷不要陷入那种情绪里。” 林遇仔细的看着她,叹了口气道:“王妃说的对,要往前看。” 又顿了顿,“以后说话仔细些,你可是嫡女。” 安凝卖乖的笑笑道:“我知道啦,不讲母妃母妃母妃!” 林遇也笑将起来。 “近日我们加紧行程,我想快点回京,你可曾觉得有何不妥?” “若我说不曾,王爷信吗?” “不信。” 安凝看着他:“如你所言,我既已嫁去北燕,便没有再回南都的可能,那么自当以王爷为上。” 顿了顿,“王爷既然决定日夜兼程加速回京,自是说明京中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她握住林遇的手,“安凝自当与王爷并肩。”眼神定定。 林遇望着她,一时眼热,握紧了她的手。 真是单纯的小公主啊。 日夜兼程,数日这样的林遇出现在安凝轿中,完完全全夺走了她的心。 说不清什么,总之,心动了。 这一日他在轿内午憩,躺在两个长凳后方中间的软垫上,安凝坐在边上,林遇半迷糊的说了句,“你可困倦?” 安凝乖乖躺了下来。 躺下前,她眼神一转,俏皮的一笑,把抹胸悄悄的脱了下来。 林遇伸开他的手臂,试图给安凝枕着,让她躺卧在他的怀里。可是不曾想,却触碰到软软的东西。 林瑜睁开眼,看着安凝。安凝裸着两个奶子看着他。 “嗯?怎么了?”林遇略带玩味的看着她。 “我……” “说。” “给你摸摸。” “你想让我摸?” 安凝羞涩的低下头。 林遇扯着她的奶头把她整个人拽着躺下,握着她的奶子闭上眼:“好了,睡觉。” 安凝整个人欲望都在烧灼,她直感觉浑身的每一处皮肤都在感受林遇的呼吸,林遇的衣边摩擦,林遇好看的眉眼,林遇的手…… 林遇手微微扯了下奶头,搓揉了两下,轻声喃喃:“睡。” “嗯……”安凝轻声的呻吟。 她闭上眼,嘴角幸福的抿着。 是,王爷。 -- Yаòɡцòsんц.Còм 第十六章给你最温 痒醒。 奶子好痒。安凝燥热难当,想要试着翻个身,却动弹不得,她的奶子被林遇抓在手里,双腿也被林遇一条大腿压着。 好痒。 说不清是因为他的鼻息还是因为他的手,安凝只觉得自己被控制的不能动弹,这种被控制感和奶子被占有的感觉令她羞耻心爆棚。 她不自觉粗重的喘息起来,身体好似每一处皮肤都瘙痒难耐,她不自觉的把身体往前送了送。 林遇缓缓的睁开眼睛。 “怎么了?”他声音温温。 “我……”安凝看着这双眼,好似欲望得到了鼓励,她越发直接大胆的将奶子往他身前靠了靠,几乎就要抱到他。 林遇眼神微眯,他一把抓紧了安凝的奶子,狠狠搓揉了两下,“说,怎么了?” “安凝,安凝好痒……” “发骚了?”пαпьеīsнц.čοⅿ(nanbeishu.com) “是……”安凝臊的满脸通红,却不想否认。 “贱货。” 安凝脑子嗡的一声,可奶子被揉搓的舒服极了,她越发觉得痒,抬眼看他,眼里满是溢出的动情:“是,我是贱货……” 林遇登时硬了,他侧转着身,将安凝的奶子抓在手里放肆的揉圆搓扁,欣赏着安凝脸上的变化。 “嗯……啊……”安凝放肆的叫了出来,好舒服,舒服到想要跪在他的面前。 这样想着,她边坐起身跪着了,两颗洁白的柠檬一般的奶子挂在身上,像上天最完美的作品,林遇微笑的看着她:“你跪着做什么?” “因为我是贱货。”安凝伸手摸着自己的奶子下面道。 林遇一把拍掉她的手,“拿开!” 他定睛看着她,“贱货的奶子,能自己摸吗?” “不能,奶子是给王爷摸的。”安凝羞耻的要命。 “公主真乖。” 安凝好似得了极大的羞辱,公主,公主如今在轿中正跪裸着做王爷的贱货。 还乐在其中。 啪! 林遇一巴掌打了上来。 安凝立刻将奶子挺了起来,任他打。 林遇被这小动作给取悦到了。他勾勾手指,唤她低下来一点。 “像母狗一样,弯弯腰,跪趴下来,这样奶子更好打一点。” “是,王爷。” 安凝双手手臂支撑着凳板,跪趴着,屁股撅着,奶子就这样耷拉着,林遇伸手比划了一下,果然角度好多了。 啪! 这一下用的力气极大,安凝疼的抖了一下,但仍是撑着给林遇打。 “不喜欢?”林遇邪魅一笑。 “喜欢。” “谁喜欢?” “安凝。” “嗯?”林遇不满的抬头。 安凝抿了抿嘴,“贱货喜欢,贱货喜欢被王爷打奶子。” “很好。” 啪! 看着安凝憋着的小脸,林遇忍不住的手痒难耐,可又怕小公主接受不了,只好放肆的只打向奶子。 “嗯……”好痛,又好羞耻。 奶子上有了清晰的掌印,“你看,奶子上的掌印,可觉得喜欢?” “喜欢。” 像被打上了王爷的烙印,喜欢的很。 她甜蜜的闭上眼睛。 林遇却没什么特别的兴致,即使要玩,现在也不足以尽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为何给我玩奶子?” 安凝羞涩,“难道王爷不是三天两头要玩我的奶子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公主今日为何主动给我玩奶子?” “发骚了呗。” “发骚是真,可后面分明疼了,为何不躲?” “因为……安凝喜欢。” 林遇看着她微笑不言。 “安凝……”她想说些什么,又停了下来。 “嗯?” “想给你最温柔的抚慰,既然王爷喜欢我的奶子,那便把奶子给王爷玩。” “真乖。”林遇轻轻拍了拍她的奶子道。 安凝羞红了脸。 林遇起身坐起,安凝仍跪趴在凳上,林遇伸手捏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扬起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下,“啪!” 真是个母狗的样子。 乖乖的骚母狗。 “好了,伺候本王更衣吧,我得下去了。” “是。”安凝虽饥渴难耐,却不敢不从。刚要起身穿衣服,林遇一把阻止了她,“母狗伺候的时候都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可……”安凝低头,毕竟她只是脱了抹胸,亵裙却不曾动分毫…… 好似知道了她心中所想,林遇挑起她的下巴道:“本王喜欢你裸着奶子伺候本王更衣。” “是……”安凝照办。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加重了原本就羞耻的力度,将她臊的满脸通红,浑身燥热,却也……欣喜非常。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忽视自己的内心:是的,我喜欢被王爷这样对待。 我的身体喜欢被王爷这样对待。甚至……还可以更多,更多…… 换了衣服,林遇转身回头,“王妃今日且忍一忍,待回了京,有的是做母狗的日子。” “是……”安凝的回话小声到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林遇微笑着下轿换马。 “驾!” 赶上前方的心腹数人,林遇一瞬眼神严峻。 “明日就能到了吧?” “是,王爷!” “一切按之前的计划行动,对了。”林遇摇头道:“安定王那边如何了?” “王爷放心,派出的人说了,南疆战事已近尾声,但我方乱局重重,处置好之前难以脱身,他似乎并未知道京中的消息。” “很好。加速前行!” “是!” 天才刚亮没多久,冬日里的清晨格外寒凉,小蝶进了安凝的轿中,将后面做的吃食带过来,“北燕多番薯,她们对于这类吃食颇为讲究,还加了奶浆,奴婢已经遣人试吃过了,公主您尝尝。” 安凝也饿了。她看着半个番薯上面化掉的奶浆,莫名想起林遇逼她吃掉的精子。 啊……清早的欲望实在太难消了,看个吃食都在想精子。 “六公主您在想什么?” “没什么,吃。”安凝一把拿过来就吃掉了。 “诶?味道还不错!小蝶你也吃!”安凝将另一块推给小蝶。 “谢六公主!”小蝶甜甜的笑起来。 继续往前,速度加快。安凝掀起轿帘,面色凝重。 前路近了。 谁也不知道前面会发生些什么,可每个人都必须往前走。 因为已经没有别的路。 -- 第十七章接任诏书 北燕城门打开的时候,忠勇王一行人的脚步也没有减慢,尽管人人都知道是迎娶南都公主的队伍,可风尘仆仆,路途遥远,谁也不敢搅扰。 进京,下马,指派人安顿好安凝公主,林遇一边匆匆走进院子,一边问手下:安定王可曾回宫了? “禀告王爷,据探子报,他在南疆已摆脱乱局,正在赶回京中的路上,不日即可到达。” 林遇猛地回头看他,“嗯?” 他顿了顿,看向安凝公主的院落,“王妃那边可曾安顿好了?” 一老奴答道:“好了,王爷回来之前,奴婢们就着手整理,王妃直接入住便是了。” “好。”林遇皱着眉。 “杨青,明日一早我们就进宫。” 贴身护卫杨青道:“早朝的话,可要与王妃一起?” 也是。林遇踱来踱去,早朝时间不妥,届时安凝直接出现在大殿之上,保不齐母后会做些什么。 “不,我们现在立刻进宫。” 林遇看了下自己,换了身衣服,便与杨青一道准备进宫,临走前,又特意嘱咐奴婢们照顾好王妃,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留下几个精锐看顾。 心腹杨青随他入宫面见皇上。 府里多年养的暗影也一并跟随。 林遇知道,此次进宫,危机重重。 皇宫,养心殿。 皇帝躺在榻上,皇后在一旁剥着蜜果,张公公站在一旁。 只一眼,他便感觉到殿内的空气充满勾心斗角的味道。 “父皇,儿臣携南都公主刚回京中,安凝公主已被安置在府中。” “安宁?好名字。”皇帝声音沙哑,无力的说道。 “是,父皇。” 皇后把剥完的一颗蜜果塞进皇上的嘴里,又细细给他擦了嘴角,柔声说道:“安凝公主是南都国的嫡亲公主,身份贵重,不如送到我宫里,等候婚礼大典。” 林遇正视皇后:“忠勇王府是父皇督兵所建,自是安全的很,就不必送回宫中了。” “你母后所言也不无道理。”皇上说道。 “父皇!您如今身体欠安,儿臣不想在此时大操大办,儿臣还想着等父皇安康,为我们赐福。” 皇后朝四周看了一眼,微笑道:“安凝公主今日为何不前来?” 林遇看着皇上:“父皇,儿臣之所以未带安凝公主前来,是因她一路长途跋涉,想着等休息几天再来给父皇请安,届时我们再详细商量婚典细节。” 皇上猛的咳嗽了两下,皇后赶忙抚着他的胸口拍拍,皇上黯然道:“朕只怕自己身体坚持不到那个时候……” “父皇身体康泰,自然洪福齐天!” “也罢,届时再见见准王妃也可,你且安顿好安凝公主,安抚好她。” “是,父皇!” “可是……”皇后迟疑。 “够了!”皇上又猛烈地咳嗽起来。 “你该帮朕管理好后宫,而不是搅弄是非。你真当朕看不出来吗?” 皇后哑然。 林遇也不曾帮腔说任何话。 只是在他看不见的瞬间里,他一向最敬重的母后狠狠剜了他一眼,这一切都被张公公不知不觉的看了去。 “你且回去歇歇吧,朕休息下。” “是。” 虽有犹疑,可还是出了宫。 他一路紧皱眉头,一直到出了宫门上了马,杨青才说道:“皇上身体不支,却并未下诏,可是不想让您继承?” 林遇忧心忡忡:“安定王到哪里了?” “他只带了几人,轻装简从,不出十日,即可抵达。” “给他找些麻烦,不要让他看出来,只尽力拖延几日即可。” “是!” 这几日皇后也忙的很,她除了照顾皇上尽心尽力以外,还将后宫一应人等查了个仔细,明眼人以为她是担忧皇上,实则是借力与朝中联系。 力保二皇子上位。 忠勇王府。 “可知父皇缘何骤然起病?” “不知,不过最近皇后去养心殿的日子比较多,宫中人人都说皇后深爱皇上,日日侍疾……” 林遇微眯了眯眼睛,“去查一下。” “是。” 七日后,一个下大雨的日子。 林遇正在府中与心腹讨论最差的结果,针对城中军防吵得不可开交,张公公来传旨了。 张公公是何等聪明的人?他自是听见了也当没听见。 “传旨,忠勇王林遇觐见。” “儿臣遵旨。” “公公可知,皇上病情如何?” “回大皇子,皇上的病情一向是御医院看顾,您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多谢张公公指点。” 他知道,父皇多数是不太好了。 养心殿。皇上正在安睡。 他本想待在殿外等候,张公公却引他进去,他便只好跟着进去了。 殿内只他们三人。 皇上比几日前更加干瘦,林遇不小心看到父皇手臂上的淤痕,没多说话。 皇帝沉默良久,榻前黯然。 许久,唤张公公把预先备好的诏书取了来。 “你可知,朕跟随太上皇打下这北燕江山时,可有什么期许?” 林遇抬眼,满脸的疑问,“拿下燕国?” “不。皇儿目光相比起来仍有些许短浅。” 林遇眼睛不易察觉的跳动了一下。 皇上继续说道:“对国家,北燕能立国至今,靠的不仅仅是南征北战,更重要的是立国之道,你自小历练,想必知道其中的道理。” “儿臣知道。” “对百姓,当恩威并重,不能盲目打成一片,该立威还是要立威!” 林遇眼神一寒,答道:“儿臣定不负父皇。” “兄弟之间,要共进退,方能不被外敌所破,国治久安。” “是,父皇,儿臣记下了。” “让安定王,去边疆吧。” “好。” “知人善用,不要一船打死……” “儿臣……”林遇刚要说完,皇上的手臂擦过床榻的边沿,落了下来。 “父皇!!!” 皇后追问给二皇子送去的信到了没。冷静,诏书而已,只要不公开,没有人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届时皇帝归西,二皇子回来一呼百应,仍有胜算。 宫墙院内,丧钟响起,声音透骨。 张公公高呼:“皇上,驾崩。” 驾崩。皇后无声的流下泪来。 她气急败坏,二皇子呢!不是说了今日到达,怎么还不来! 一切,已成定局。 史书记载:腊月十三,北燕皇帝驾崩。 皇后升皇太后,移居康乐宫。 腊月十六,新君即位。 -- 第十八章贱货给皇上请安 腊月十六。 北燕都城里张灯结彩,欢声一片,早在昨日,宫城便颁发了旨意,昭告天下。忠勇王即位为新的北燕皇帝,此乃人心所向,大势所趋。举国都沉浸在一片欢腾之中。 除了皇后。 啊不,应该说是康乐宫那位皇太后了。 “张公公,给皇太后准备的礼物备好了吗?” “回皇上,都备好了。” “出发吧。” “是。” 林遇换了登基大典的朝服,先去往康乐宫面见皇太后。 “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帝免礼。” “谢母后。” 太后一脸不甘,“可知你皇弟到哪里了?” “儿臣不知,安定王自南疆而来,想必要有些时日才到,计算着,应该也差不多了。” “嗯。”皇后略有些站不住,婢女忙扶着她的胳膊,她眼神微颤,“皇帝该去大典了。” “是,给母后请安结束,就过去。” “去吧。” 林遇离开的时候,太后重重的跌落在地,婢女哭的泪流满面:“娘娘您这是何苦!” 太后抬手扇了她一个耳光:“你懂什么!” 大典。 阶梯漫长,林遇一步步走上去,每走一步,都离皇位近了一步。凌晨的时候,暗影来报,安定王离京城近了,但最早也要明日抵达。 他嘴角不易察觉的扬了扬,伴着钟声和鸣,走向了金銮座。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宫殿内外,文武百官行叩拜礼,待宣完旨,登基大典才正式结束。 林遇着礼部尚书将父皇的丧葬仪制安排完毕,又着兵部来问询了下南疆主要事宜,对工部和户部也重新做了规划。 等做完这些,天已经正午了。 “她呢?” “皇上,您说谁?”张公公一脸茫然。 “我的准王妃,南都公主,你们把她安顿到哪里去了?” “回皇上,老奴想着等皇上下旨再定,所以还尚未有挪动,仍在忠勇王府。” “嗯。”林遇起身,微微皱眉。 “召她过来吧,暂时住在养心殿。” “这……” “不妨事,北燕与南都交好,如今我既已成了皇上,她理当封妃。只是此时父皇新丧,待明年初再行加封吧,也不致破了礼制。” “是。” 忠勇王府。 “六公主,皇上派人来下旨,说让您住到养心殿去,这就收拾东西走啦!” “养心殿?” “是呀,养心殿。” “可说去了住多久?明日回来还是?为何要去养心殿,而不是其他宫中?” “奴婢也想不明白,不过老皇帝新丧,想是礼制上不能立刻封妃吧?再者说了,皇上从前在忠勇王府的时候那么多通房丫头却一个侍妾都没设,如今后宫空置,现在安排您去住哪个宫呢?宫里那么多眼睛看着呢。” “也是。可是无名无分的,他让我去了算什么呢。” “怎么能是无名无分呢?六公主您是皇上亲自去南都迎娶来的,举国都知道,将来皇上自不会亏待了您。” 但愿吧。 安凝虽心有不安,但仍是领旨谢恩,收拾收拾进了宫。 一路精锐护卫,落轿后,张公公亲自迎接安凝进了养心殿。 所有物件一应俱全,只是林遇不在。 张公公转身就要走,安凝忙喊住他,“皇上呢?” “公主且再等等,皇上在御书房尚有事情未毕,老奴先告退。” 安凝只好等着。 等了许久许久,他才来。 安凝忙蹲下行了大礼:“安凝给皇上请安。” 林遇微微一笑,从她身旁走了过去,“安凝请安?” “嗯?”安凝一诧,“回皇上,对呀。” “你再想想。” “皇上又不曾封什么,安凝怎么知道是自称民妇还是别的什么……” “哈哈哈哈!”林遇一抬手,“平身吧。” 安凝起身时,还嘟着嘴,还带了点委屈。 “无论封什么,安凝公主难道不都有一个万能的自称吗?” “你你你!” “要说回皇上。” “回皇上,你你你!” “哈哈哈哈哈!”林遇挑起她的下巴,“说一声听听。” 安凝臊的满脸通红,她低下头去,刚要小声的说,林遇看着她,一脸严肃,“抬起头来,看着我说。” “要从心里认可自己的特点。” “是……”声音如蚊子。 “说吧。” “贱货给皇上请安。”安凝这样说着,便又蹲下行了礼。 “真乖,平身吧。” “谢皇上。” 林遇看着她,“养心殿可还觉得暖和?” 安凝这才放下心来,环顾四周:“自然暖和,这么多炭火盆,能不暖和吗?” “既如此,贱货该当如何请安?” “跪……跪着请安。”安凝小心翼翼,“不对啊,我跪了啊!”抬眼看了下皇上,又低了头,“贱货跪了啊……”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就是啊,还有什么呢?”林遇玩味的看着她。 安凝猛然想起林遇喜欢玩她的奶子。 “在这儿?”安凝看着养心殿,一脸不敢造次的样子。 “嗯。”林遇的语气不容反驳。 她挣扎许久,像是做了极大的心理斗争,伸手到抹胸处,将丝带解了开来,却又牢牢捂着。 “怎么,不肯?” “肯……” “那你这是做什么?” “害羞……” “哦?哈哈哈哈。”林遇笑着,一把将她的抹胸扯过来扔到地上。 “我可爱的小贱货还会害羞吗?”他靠近她些许附在耳边说,安凝顿时浑身酥麻了一下,差点站立不住。 两颗奶子白嫩嫩的挂在胸口,林遇忍不住的俯身舔了一下奶头,安凝整个人又是一激灵。 “怎么办,朕想看你这个样子请安呢。” “是……” 安凝蹲下,任凭两个奶子毫无遮拦,又正正经经行了大礼,“贱货给皇上请安。” “嗯。”林遇满意的点头,“以后无人的时候,就这样给朕请安,可记住了?” “回皇上,记住了。” “嗯。爬过来。” 安凝诧异的抬头,仰望着她的皇帝,“什么?” 林遇一边走到新做的榻前,一边勾着手指:“爬过来。” 一脸不能质疑的语气。 安凝只好就这样裸露着奶子,跪着爬向皇上。她羞红了脸,只觉得浑身燥热,下体流出不知名的粘液滑到大腿上,空气里每一丝每一毫都在宣示着她的淫荡。 -- 第十九章爬过来 林遇站在榻前,回头看到安凝在后面爬着,忽然就来了兴致,不想坐下了。 等到安凝终于面红耳赤的爬到他的脚下,她仰起头,看着皇上:“皇上,安凝爬过来了。” “说错了,再去爬一圈吧。”林遇玩味的看着她。 她满脸燥热,却不敢不从,她爬着爬着还要理一下裙摆,裙摆总是会刮到,爬得不顺畅,林遇看着她费力爬的样子,不觉笑了。 她再次爬到林遇的脚下,“皇上,贱货爬过来了。” “嗯。”林遇却转身走到相反的方向,去了屏风后面,安凝急急道:“皇上,我呢?我呢!” “爬过来。” 安凝的脸熟透的像个柿子。 只好再次跟在林遇的后面爬着,看着他的脚一下一下往前走,奶子裸着晃荡着,色情又下贱,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逼里已经流水流得泛滥了。 “给朕更衣。” “是。” 安凝站起身,林遇顺手摸着两个奶子,揉来揉去,他望着安凝的眼,“以后,就是朕的人了。” “是。” 安凝心里绽放出一朵朵花来,她心甘情愿的将奶子往前送了送,给皇上玩弄,她想不到自己心里会用玩弄这个词,可她喜欢这种感受。 就这样,艰难的给皇上脱了下来朝服,换上常服,她蹲下来将玉佩系上,却不小心碰到他的下体。 隔着衣服摸到了硬硬的一根。 她坏心顿起,不由得又故意隔着衣服刮擦了两下。 “你在玩火。” 安凝忙跪了下来。 林遇低头看了看衣服,既已换好,他走出来到屏风外的榻前桌边坐下。 “爬过来吧。” “是。” 安凝越来越顺畅的在这个养心殿爬来爬去,好似每块地板都知道她是多么淫荡的人一样,她爱极了这种感受。 爬到皇上的面前,头也低了下来,“贱货给皇上请安。” 林遇一笑,将脚伸到安凝的头下面,“给朕脱鞋。” “是。” 安凝俯身将林遇的鞋子剥了下来,脱完了却不舍得放开。林遇被这小动作又取悦到,他脚趾夹着安凝的奶头往前扯了扯,安凝不自觉叫出了声,“啊……” “贱货,朕喜欢听你的叫声。” 说着,林遇加大力气夹着她的奶头扯弄着。 实在是太羞耻了,被皇上用脚玩。她满脸都是欲望在灼烧,好痛,好痛。 可又好喜欢。 “狗逼里怎么样了?” “狗逼……” “对啊,难不成是贱逼。贱货的逼该叫什么好呢?要不今天就叫贱逼吧。” 林遇俯身用手狠狠抓了下安凝的奶子,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公主的贱逼现在如何了?” “好多水……” “嗯?说清楚。” 安凝嘴臊的张不开,“安凝的贱逼里好多水。” “嗯。可是我没看见,怎么相信是真的呢?” 安凝只好将两腿分开,外裙掀起,果然,亵裤都湿透了。 “养心殿不冷,亵裤脱掉吧。” “是。” 安凝起身把亵裤脱了下来,露出光滑白嫩的屁股蛋,她忙用外裙挡了起来。 “即不肯给朕看,那你摸一把给我看看你的手指,是否真的很多水。” “是。” 安凝跪在地上,裸着奶子,手伸进裙内真空的逼里,在逼缝上摸了一把,淫水粘哒哒的粘在手上。 她伸出来给林遇看,“皇上……” “嗯,真骚。你闻闻。” “真的?”安凝不信,她闻了下自己的手指,“不骚啊?” “那可能是你闻的不仔细,不然你舔舔看,真的骚。” 安凝将信将疑的看着皇上,边把手指塞进了嘴里。 “不骚啊。”安凝诧异的抬头看着皇上。 林遇哈哈哈笑了起来。“以后会骚的。” 安凝恼怒的看着他,“你!” “要回皇上。” “皇上!”安凝眼里的怒火像斗气的小狐狸。 “哈哈哈哈哈。” 林遇心里的烦躁被抚平了不少,他心情大好的坐下,看着安凝。 “爬上前一点,伺候朕射出来。” “是。” 安凝往前爬了两下,将奶子往他的手上蹭了蹭,换来了一巴掌,奶子顿时颤了颤,安凝浑身酥麻了一下。 “找打。” “是。” 安凝羞耻的把皇上的外袍掀开,隔着亵裤舔起鸡巴来,她跪着的样子极美,有一种又骚又纯的感觉,直让人心动。 林遇闭了闭眼,将亵裤解开,安凝脱了下来,张嘴就紧紧的把大鸡巴含住了。 她看着林遇,林遇看着她。自己的大鸡巴正撑在这小公主的嘴里,他的暴虐欲忍不住的躁动起来。 他按住她的头就猛烈的捅起来,安凝直感觉自己像一个物件,被发泄,她只能牢牢的收住牙齿,不要让它咬到皇上的大鸡巴。 皇上捅的愈发用力。 安凝只觉得力气全失,毫无招架反抗的能力。 林遇居然捅的更深,像是要插进她的嗓子眼一样,她猛的想要干呕,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可她推不动。 她居然推不动。 眼泪,因为疼痛和难以忍受的干呕不自觉流了下来,她顾不得这些,只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又是一下,深深的插到喉咙眼里的感觉。 安凝抬眼看着皇上,满脸的泪,眼神里全是哀求。 对于一个有着浓浓施虐欲的皇上而言,过往府里的经历让他最喜爱的,便是这幅场面。 暴虐感更盛,心里无限的快感翻涌。 他越发猛烈的抱紧她的头一下一下的深喉,每一下都像是要操死她一样。 终于在最猛烈的时候停了下来,一颤一颤。 安凝的呕吐感更盛,她马上就要吐出来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腥味,是精子。 她满脸眼泪的吃了下去,满口的精子顺着她的喉咙,嘴角,流了下来,淫荡又令人怜惜。 林遇拔了出来,她跪坐在地上,奶子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显露着被凌虐的痕迹,美极了。 她伸出舌头,给皇上看她咽掉精子后的干净的口腔。 林遇满意的点点头,“很好。” 只一句,安凝像是又增满了能量。 她跪直了将皇上射完精子的鸡巴含住,吞吐两下后,又伸出舌头将左右顺着根部向上舔了一遍,龟头上残余的精液也吸进了肚里。 好似吃的是世上最美的甘露。 全部清理完,又将皇上的亵裤穿好,外袍整理完毕,然后跪直在皇上的面前。 啪!林遇一把抽向她的奶子。 好痛。 安凝浑身一抖,又赶紧重新跪的笔直,奶子高傲的挺着,任他打。 啪! “嗯……”安凝有了感觉,但仍旧跪得直直的。 “贱货。” “是,皇上。” “朕很喜欢你下贱的样子。” “我也……” ”嗯?” “我也很喜欢我下贱的样子。” “真乖。”林遇抚摸着她的发,她靠着他的膝,远远看去,像是真的人型母狗一般。 -- 第二十章 迟来的二皇子 今日的大殿上格外严肃,不单是因为新帝即位的缘故,更是因为二皇子林启回来了。 “安定王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可若是早来一日……”户部侍郎低声说道。 “你不要命了,说这些。”旁边一老臣推了推他。 林启看了他一眼,没再答话。他携一队亲兵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可是快到京城的时候却无端跳出来那么多宵小之徒,虽然不足为惧可他们窜来窜去的找麻烦格外耽误时间,今日一大早刚赶回京城,连王府都来不及回去就直接赶了过来,方知父王已逝,哥哥已成皇帝。 人群从嘈杂渐渐回归安静,安定王没有说一句话,也无人敢再上前说他。 “皇上驾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爱卿平身。” 林启上前一步:“臣弟来迟,恭请陛下圣安。” 林遇眼神微微一寒,转瞬即逝,他一摆手,看着林启道,“你回来了。” 林启起身:“是。” “回来了就好。”林遇凝神看他,看不出有任何情绪,思虑一番又说道:“母后搬去康乐宫了,有空你就去看看她吧。” “谢皇兄体恤。” “对了,南疆状况如何?” “皇兄放心,南疆动乱基本已经平定。” “嗯,后续军务整顿仍要多加留心。” “是,皇上。” 等到大殿安排事宜完毕,早朝一结束的时候安定王就去了康乐宫。 只一日,太后便一脸的憔悴。林启进了康乐宫,进门就跪。 太后瞥见他,满脸愠怒。 边上婢女们急急向安定王行了礼就都离开了。 “为何今日才来!你说,你为何今日才来!”太后走到他身边扶起他,双手颤抖着,一边捶着他的肩却一边泪不成声。 “儿臣来迟,请母后恕罪!”林启嘴角抽动,想说什么,又终究什么都没说。 “我能怪你什么,我能恕你什么罪?只是启儿,真的可惜,但凡早来一日,也不会是这种结局……” “成王败寇,算了,母后。” 太后深深叹了口气,“哀家给你的信你可都收到了?” “收到了,也都烧了,母后安心。” “你收了信,自当知道你父皇的病,为何来的这般迟?” 林启犹豫再三,终是没说。 他自然知道牵绊住他的究竟是什么。 看到他的神态,太后也猜出了些许,“果然是他!” “母后安心,后面的事情儿臣自己来做。” “他已即位,便是正统,你的才能不在他之下,留在京中自会遭他忌惮,不如就此远离朝廷,去你所熟悉的南疆吧。”太后思忖道。 “儿臣来的路上,也想了这一点,既已迟了,不如去南疆,屯兵。” 皇后看着他的衣袍,林启自凌晨进了城就直奔皇宫,衣着并没有刻意换过,仿佛带来一身南疆的风。 可是输了就是输了,此时再兴兵,等同谋逆。 “你且先回去吧,好好休息。” 宫墙外的路上,南疆令人闻风丧胆的安定王将军一脸落寞的走着,早在多年前,忠勇王获封储君的时候他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然而父皇平衡各方势力,令他掌了军权,又照看一方,他本想等建功立业再给父皇看他的才能,母后从小教导于他:事情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知道谁胜谁负。 可是…… 他忽然停了下来。 事情,到最后一刻了吗? 养心殿里,林遇正坐在榻前的方桌前看书,安凝跪在榻上,低垂着两颗白嫩的奶子,林遇时不时的用手摸一把,却又不是真的在玩,而是随手擦一下的样子,仿佛看书闲暇时手无处放一样。 只剩安凝的欲望着了火一般,放肆的烧灼。 她望着他,眼里满是渴求。可林遇却不看她,他只是手指略微的刮擦过她的奶头,轻轻的搓揉着罢了。 好似奶子是多么有趣的玩具。 撩拨着安凝。 “启禀皇上,太后来了。”张公公在门外喊道。 林遇瞥了一眼安凝,看到她满脸的渴望,他满足的笑了起来,“先去床上吧。” “是,皇上。” 她起身刚准备往后走去,林遇一脸玩味的说道,“爬过去。” “可是,太后就在门口……”安凝一脸的为难。 “不妨事,你爬过去了朕再唤她。” 安凝只好跪着爬到地上,奶子就这样露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往后面床上爬去。 进了纱帐,囫囵着就慌忙躲进了被子里。 “请太后进来吧。”林遇语气淡淡。 张公公引着太后进来,皇上一摆手,他便下去了。 林遇起身行礼,“不知母后来此有什么事?” “启儿回来了,你父皇的丧葬事宜不如就由他主理吧。”太后面色冷淡,并不想多言。 林遇皱了皱眉,“可以。” “启儿一直视你为最亲的兄长,万望你留他一条性命。” 林遇抬头,“母后为何会这样以为?可是对朕可有什么不满?” “你如今是皇上了,哀家能有什么不满?” “母后难道不觉得,对安定王的关心多过于我这个储君吗?可曾是朕做了什么未让母后满意?” “呵。”太后冷笑,“你做的那些事还需要我一件一件拎出来跟你讲吗?” “那太后,朕究竟是做了什么呢?” 林遇冷冷的看着她,“还是说,母后做了什么,让朕不得不防备,那些事母后不能说,说了就证明母后身在其中呢?” “哀家做了什么!”太后狠狠的剜了林遇一眼,怒气冲冲。 林遇被刺激的当面回道:“你真当我不知你在背后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太后死不承认。 “父皇的汤药我已查明……”还未说完,太后一惊,将将跌坐在地上,眼神涣散。 “母后!”林遇忙蹲下扶她,她却执意不肯起,只有脸上流了无声的泪。 “你已经是皇上了,到此为止吧。” 林遇起身,他叹了口气,看向窗外,良久,回道:“好。” 太后失魂落魄的离开。 林遇走回床边,掀开绒被,看到里面小只的安凝公主,衣服穿得一团乱,缩在里面。 “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安凝背对着他捂着耳朵。 林遇笑了笑,“听见也无妨。” 安凝转过身来看着他,又爬起来跪在床上,将抹胸扯掉,捧着奶子望着林遇。 “嗯?” “给皇上打奶子。” 林遇眼神微眯,“乖。” 啪!林遇的手掌擦过整个奶子,疼的要命,安凝紧紧的闭了眼,她想成为被皇上发泄的女人。 能用身体被皇上发泄情绪,多好啊。 “还有这边奶子也要挨打。”安凝扑闪着眼睛看着皇上。 “求朕。” “求皇上打我的奶子。” “嗯?这样可不够。” 安凝羞耻极了,她满脸通红的说道:“求皇上打贱货的奶子。” “乖。” 啪!啪!啪! 真的好痛…… 可是想被皇上发泄,想让皇上开心。发泄吧,对着我的奶子。 我可是个下贱的贱货呀。 奶子上被留下了通红的掌印,煞是好看。 七日后,林启递交奏折,南疆仍有余留问题待解决,边疆小国攒动,安定王请求驻地边境,不愿过问国事。 林遇准了。 临别,安定王骑着马,回头再看向都城的时候,眼神里掺了一抹阴冷。 落木萧萧,此去一别,不知何时归。 -- 第二十一章受虐欲与羞耻心 再有几日就是新年了,安定王选在这个时候离开,倒也省去了很多麻烦,至少皇上不必担心他会不会趁机走动走动,联络朝臣。 既然执意要走,走了也好。何况太后一力支持,林遇本也没想赶尽杀绝。 户部工部兵部礼部诸位大臣也都是见风使舵的精明人,知道安定王没了追随的前途后,都顺应局势跟着皇上整改,倒也没出什么大乱子。 这一日林遇下了早朝,他思忖着,该怎么处理这位南都小公主为好。 养心殿。 皇上一摆手,张公公就下去了。殿内无婢女,只有安凝一人。 听见开门声,她忙跪在地上,爬了过去,爬到皇上的脚下,低头说道:“贱货给皇上请安。” “爬的不错,过来吧。” 皇上走到榻前,安凝跟着爬了过来。奶子一晃一晃的,掀起的抹胸随着动作又遮了下来,凸起的奶头一股子情色味儿。 跪在榻前的地上就不再动了。皇上没喊她爬到榻上去,她便不敢。 皇上瞥了一眼她,“殿内不是加了两盆炭火吗?把抹胸摘了吧,露出奶子来。” “是。”安凝羞涩的取下抹胸,放在一边,茫然的看着皇上,“然后呢?” “跪着。” “嗯?” 皇上抬眼笑,“就这样跪着。” 安凝看了一眼自己,妆发精致,抹胸已除,她披了绒毛的厚褙子,穿着百迭裙,可是里面不曾着亵裤,这样一种真空的存在,就这样跪着??露着奶子什么也不做,跪着? “求皇上打贱货的奶子。”安凝怯怯的问道。 “你说了算,还是朕说了算?” “自然,自然是皇上说了算。”安凝撇嘴。 “那朕先不打,你可有意见?” “安凝不敢。” 安凝嘟着嘴跪着。奶子就这样露着,却不能被玩,她嘟嘟囔囔说了句:“不肯玩就让人家去休息休息嘛,真是的。” “说什么?” “没什么!!”安凝哼的摇头。 林遇俯身将她的下巴挑起,“有意见?” “一点点……” “嗯?” “没有!” 林遇笑了笑,“没有最好。” 说着俯身摸了一把她的奶子,两只手轻轻捏着奶头往前提了提,“跪直。” “啊……是……”安凝只觉得浑身燥热,欲望都被皇上勾了起来,她直想就这样发骚发贱给皇上看。 皇上却再次不搭理她了。 她跪在边上从欲望烧灼再次等到平静,继而又开始怨念丛生,“累死啦,安凝要累死啦。” 林遇放下书,低头看着她,“怎么,想挨打?” “也……不是不行。” “打哪里好呢?” “这这这……”安凝眼神惊讶,“不是只有奶子可以打吗?” “谁说的?”林遇看着她,“双手趴下,头点地,屁股撅起来。” “啊……?”单是想想,就觉得这个姿势羞耻的要命。 “怎么?不肯?” “又没说不肯,干嘛那么凶……” 林遇叹了口气,“普天之下,也就你敢用这样的口气跟朕说话。” 安凝一脸俏皮,“这样不好吗?” “欠修理。” 安凝嘟嘴。 “皇妃自然是要端庄持重,优雅温柔,怎么能如此?” “这不是还没成为皇妃嘛。”安凝可可爱爱的说。 皇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趴下吧。” 安凝顺从的趴下。 “转个身。” 安凝跪着转到一半,被皇上按住。恰好是横着跪在榻前的地上。她双手趴在地上,头擦着地板,脸将将就要亲吻到地面,屁股好好的抬起。 “姿势不够优美,塌腰。” 安凝把腰沉了下去。 “嗯,好看多了。”他俯身摸了一把安凝的奶子,“是不是膝盖没有那么累了?” 安凝感觉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虽然羞耻了点,可居然挺舒服的。 “嗯……” “那就这样跪着吧。” 安凝只好就这样跪趴在地上。她的头前就是皇上的脚,奶子将将擦到地板,痒的要命,屁股撅的高高的,羞耻极了。 好久,感觉过了半个时辰了。 开始觉得胳膊好酸,腰好酸,膝盖也好酸。 “皇上,安凝累了……” “又累了?朕不是给你换了舒服的姿势了吗?” “可是……” “朕知道了,一定是衣服太重了。” 说着,一把将她上半身披着的褙子扯掉。 又俯身解开了裙摆的带子。 这下好了。安凝像剥掉外壳的鸡蛋,白嫩嫩光裸裸一团跪趴在皇上面前。 下体,流出湿滑的液体滴到大腿上。 林遇俯身摸了一把,擦到安凝的脸上,“你的。” 安凝羞的说不出话来。 “再跪一会儿,不许动,跪得好就放过你。” 安凝好累,可是她不敢动。饶是如此的疲累,她仍是发了骚,浑身燥热起来。 她深深的喘息了一下。 屁股微微动了动。 皇上一巴掌抽过来。 力气极大,屁股蛋上顿时就是一个红掌印,好痛好痛。可是安凝不敢躲。 “皇上,好痛……” “痛就对了。既然知道痛,为何还要动?” “累……” “不能忍吗?” 安凝嘟着嘴,又羞又气:“能!” “那就好。”皇上继续看书了。 安凝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跪的就要跪不住了。她微微开始发抖,“皇上,真的不行了。” “是不是欠打?” “是……” 林遇看着她涨的通红的小脸,狠狠攥了攥手。 对准她的屁股狠狠打了起来。啪!啪!啪! 啊………… 真的好痛,好痛好痛。 她顺着被打倒的力度躺了下来,躺在榻前的地上。 “皇上,你的力气太大了,你看你都把安凝打趴下了。”安凝嘟着嘴说着。 林遇俯身看着全裸躺在地上的安凝,脚微微动了动,又停了下来。 看着她的眼,欲望在里面灼烧。 他没忍住,一脚踩住了她的手,顺着胳膊,又轻轻踩了踩她的奶子,下体,大腿,最后放了下来。 安凝喘着粗气,身体仰着伏动着,她狠狠闭了眼。 她在克制自己的欲望。 这小动作却被林遇看了去。 “嗯?喜欢?” 安凝立刻又满脸通红起来。她闭着眼,不敢看他。 林遇却微微笑了下来,“朕很喜欢。” “嗯。”安凝小小声的回道。 跪的太久了,浑身骨头酸,安凝躺在地上安静下来,就想睡觉,林遇轻轻踢了踢她,“爬上来睡。” “嗯……”她羞耻的都不敢睁眼。 喜欢……皇上的脚。 可她什么也没说。尽管她知道,皇上那么聪明,一定也察觉到了。 天呐,她果然是个天生的贱货。 好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林遇将书看完,给安凝揶了掖被子。他摸着自己硬邦邦的下体,披了衣服打算到窗前冷静下。 窗外居然下雪了。 又下雪了。 林遇看着窗外大团大团的雪花,不多时,地上就积了薄薄的一层雪。年节要近了吧,他回头看着睡梦中窝成一团的安凝,姣好的面容被绒被包着显得格外乖巧,他不自觉的笑了笑。总睡养心殿也不是个办法,或许,是时候了。 -- Yаòɡцòsんц.Còм 第二十二章封妃 世人都知道南都公主与北燕大皇子联姻,但人人都以为这位安凝公主是来做忠勇王王妃的,虽各项礼制都准备充分,但忠勇王此一登基,所有事宜又都暂且搁置了。 这一日早朝时,礼部尚书上奏,欲请册立安凝公主位分,以固北燕与南都交好,也为了充裕后宫。 皇上低头看了他一眼,眼下并不是封妃的好时机,按照礼制,明年开春方是最佳时机。但礼部的意思他也明白。 他微微一笑,“也罢,安凝公主是朕亲往南都迎娶来的,为交百年之好,那就三日后举办封妃大典,具体事宜交由礼部操办。 “是。” 小蝶给安凝梳好妆发,就出去了。近日里六公主总不许她待在养心殿内,这些日子她与婢女们混在一起,倒是听说了不少皇上的小道消息。 据传,皇上曾还是储君的时候,就非常热衷房事,府里好些婢女都是通房的丫头,林遇生就一副含情眼,再加上他为人洒脱热情,不少姑娘为之倾倒。пαпьеīsнц.čοⅿ(nanbeishu.com) 就连能去他府上做丫头,都视为无上的荣耀。 “为什么呢?”小蝶不解。 “傻瓜,你还小,不懂。咱们这位皇上,花样多着呢,能被他通房使用,是莫大的福气。” 可惜如今成了皇上,再想爬龙床已是痴心妄想了。 正幻想着,一个婢女换班回来,“你们听说了吗?南都来的那位公主要被封妃啦!” “真的?”小蝶急切切问。 “真的,我有一位同乡在殿前做小太监,今儿早朝亲耳听到的。” 听了几句细节,小蝶拔腿就跑。 几个婢女一起做了会儿春秋大梦,也就散了。 小蝶急匆匆跑进养心殿,站在门口就喊了声,“六公主,您该用早膳了!” 安凝略略收拾一番自己,“进来吧。” 小蝶碎步快走到安凝面前,浅浅行礼:“六公主。” 安凝抬眼一看她,两手空空。 “我的早膳就是你对吗?”安凝坏笑。 “六公主您别取笑奴婢了,奴婢给您带来一个好消息,比早膳还好的消息。” “行吧,你说吧!是什么能填饱肚子的好消息呢?” 小蝶莞尔:“皇上今日早朝,命礼部准备封六公主为妃的事宜了!” 安凝猛的站起来,“真的?” 不等小蝶回答,她皱了皱眉,咬了咬唇,“不应该啊。” “如何不应该?我南都国好歹也是大国,他亲自迎娶,天下人尽知,还能不娶了不成?” 这些时日六公主与皇上宿在一处,早已违了礼法,若不赶紧封妃,将来万一被人留下话柄,该如何是好? 小蝶本就带了怨气。 安凝手指轻敲她的额头,“傻丫头,我跟了皇上倒是没得选择的,但是封妃,皇上对我……” 对于皇上对她的爱,她并没有万全的把握。 更何况…… “小蝶,他知道我不是皇后的嫡亲女儿了。” 小蝶惊诧,“啊??什么时候的事?” “有一阵子了。” 小蝶握住了安凝的手,“他可有对你做什么吗?” 安凝想到那些羞耻又甜蜜的画面。 “没什么。” 脸颊绯红。小蝶猜出了大半。 “六公主,别想啦,既然皇上想要封妃,且等着就是。只是皇后的事情,切不可再说出口了。” “嗯,我知道。” 林遇当日也和她说过这样的话。 想必还是在意她的吧。 “好啦,我真的饿了,可有什么好吃的东西?”近日来胃口总是不好,吃的不如意。 “奴婢去御膳房看看,给公主带些来。” “嗯,去吧,小心些。” 小蝶行了礼告退。 安凝却坐卧不安起来。 御书房。 皇上正在批奏折,想到安凝,不觉一笑。 杨青已做了御前侍卫,他不解的看了张公公一眼,张公公不易觉察的一笑。 皇上铺就一张宣纸,思虑一番,写下“凤禧宫”三个字。 “送去内务府吧。” 张公公上前,将皇上的墨宝收好,“是,皇上。” 杨青仍抓耳挠腮。 皇上瞥了一眼,“怎么?” “臣不解,为何宫殿寓意如此明显,却只是封妃呢?” 皇上微微叹了口气,“封妃足矣。” 杨青心里暗想:大概是后位关系到前朝稳定吧。毕竟谁也不知道南都和北燕究竟交好到什么地步。 圣旨跟随着就到了养心殿。 安凝刚收拾完,便接到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南都皇帝之女安凝公主秉德柔嘉,温婉淑德,朕登大宝,册为凤禧宫宣妃,钦此。” “臣妾谢皇上隆恩。”安凝接旨,张公公扶她起来。 “宣妃娘娘,礼部已算好了日子,依照皇上的意思,节前就举办大典,也就这几天了,您可就准备着吧。” “谢公公指点。”吩咐小蝶取了赏银来,心下松了一口气。 午膳时候,皇上过来了。 “可吃过午膳了?” “回皇上,不曾。” “那与朕一起吃。” “回皇上,好的。” 林遇不禁笑出声来,“你这是从哪儿学的这一套?” “回皇上,臣妾没有。温婉端庄,这是臣妾的本性。” “哈哈哈哈哈哈。” 午膳摆齐的时候,皇上一摆手,所有人退下,只留安凝与皇上二人。 皇上勾勾手指,“坐过来些。” 安凝只好往他边上坐去。 皇上伸进她的抹胸里面一把抓住了她的奶子。 “啊……” “看到没有。”林遇好听的声音伏在她的耳边,“这才是你的本性。” “是……” “是什么?” “是贱货。”安凝羞红了脸。 “乖。”林遇摸了摸她的发。 “吃菜!” “是。” 林遇一只手仍然抓着她的奶子,却让她吃菜。 安凝只觉的自己浑身都要酥了,她的脑海里全是皇上玩弄她的样子。 “皇上……” “嗯?”林遇一脸玩味的看着她,“朕喜欢你这个样子,尤其是你享受其中的样子。” 仿佛得了鼓励,安凝挺起胸膛,“是。” 奶子任由他摸着,脸颊通红。 “给朕夹菜。” “是。” 安凝将酥肉、鸡汤一一取了来,将皇上面前的小蝶盛满,皇上傲娇的看她一眼,“你先试试毒。” “刚刚太监试过了呀。”安凝嘟嘴。 “抗旨?” “吃!安凝吃!”安凝看着他,又道:“没说不吃!凶什么凶……” 嘟嘟囔囔的吃了起来。 皇上揉搓着她的奶头,感觉抹胸都要坏了。 唉,以后要准备多一点抹胸了。 “味道如何?” “居然还不错哎!”安凝欢喜。 “那就好。”皇上伸出手来,隔着衣服打了打她的奶子,“好了,好好用膳吧!” 得知御膳房有个曾经走遍天下的厨子,会做南方菜,他便下旨令御膳房做出一顿令皇妃满意的菜,数人战战兢兢做了这么一顿。 看来效果还不错。 安凝吃了个半饱,看着皇上,满眼的疑问。 “又如何?” “皇上……”安凝怯怯。 “嗯?” “皇上为何急急要给安凝封妃?” “怎么,养心殿住着不肯走了?” “外面冰天雪地的,皇上这儿暖和,当然不想走。” “可是这样不合规矩。你喜欢这里,封了妃过来才是理所应当。” “是是是,皇上说的是。” “哈哈哈哈哈。”皇上捏了捏她的脸,“当然,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 “朕已经忍不住想要操你了。” 安凝羞红了脸。 皇上见她这样,又是一笑,“吃菜!” -- nànЬёīsんù.Cοм 第二十三章侍寝, 凤禧宫是由原来的淑妃宫殿改建的,内务府速度极快,只两日,便把里里外外换了一遍,纱帐还换了南都的风格。 大典。 安凝着一身墨绿的锦袍,利褶的大红马面上绣着仙鹤,富贵又从容。 小蝶给她盘了精致的发髻,又插上宁妃娘娘给的玉簪,不落俗气。 待装扮结束,小蝶看着安凝不知不觉就迷了眼,她蹲下行礼:“奴婢给宣妃娘娘请安,我的宣妃娘娘,您太美了!” “死丫头。”安凝笑起来,“可有准备好了?” “宣妃娘娘放心吧,小蝶办事,绝对靠谱!” 小太监来催,“宣妃娘娘,可以出发了。” “嗯。”安凝柔柔回道,又示意小蝶取了银两赏了。 大典要走过很长一段台阶,小蝶搀着安凝往前,身后是两个婢女。两侧的大道上排满了护卫。 待上了台阶,走上红毯,礼部奏乐,气氛更显庄重。 太监宣读册文,宝文,安凝跪拜,“臣妾给皇上请安,给太后请安。” 皇上看了太后一眼,太后温柔:“宣妃起来吧。” “谢皇上,谢太后。”αìzんαnsんυ.Cóм(aizhanshu.com) “你自南都而来,与我北燕结百年之好,愿我两国共襄盛举,也愿宣妃持躬淑慎,尽职侍奉皇上。” “臣妾谨遵太后教导。” 大典繁琐,及至正午才将将结束。 “我快要饿死了……”趁着空闲安凝偷偷和小蝶说道。 “娘娘您再等一等,过会儿仪式结束,就可以入席了。” 安凝嘟着嘴巴。恰巧被皇上看到,给了她一个眼神。 安凝立刻“温婉端庄”起来。 她温温柔笑着,仿佛生来如此。 等到终于用完午膳,她已经累的要死,给皇上太后行了礼便急急赶回去。 可是出了门,却不知往何处去。 皇上微微一笑,和张公公耳语几句,张公公走过来。 “宣妃娘娘,您还没有去过凤禧宫看看吧,老奴带您去。” “谢张公公。”赏了银子,安凝随他前行。 刚想抱怨会不会太远,为何不坐轿子,张公公带着她们从养心殿拐进去左转,不足五十米,居然到了。 原来凤禧宫就在养心殿的斜后方。如此之近。 安凝心里又惊又喜,脸上倒没现出分毫。 凤禧宫的院子很大,除了正面的正殿,两边各有一个边厢房,两个婢女房,庭前居然还移植了一颗枣子树,看周边的摆设,像是这两天才运过来的。 见她一直看着树发愣,张公公道,“宣妃娘娘,听皇上说您喜欢吃枣子,便命内务府寻了这颗枣子树来,眼下虽然不是时节,但来年入了秋,便是极好的。” 想起那一夜自己俏皮的样子,那晚冷峻的忠勇王,安凝不觉脸发烫起来,“多谢张公公。” 凤禧宫的院前早已站了一群丫鬟太监,见宣妃娘娘进来,齐齐跪拜:“奴才给宣妃娘娘请安!” “都起来吧。” 安凝站在院里和小蝶一并安置分派了丫鬟太监各司其职,结束这一切后就迫不及待钻进榻上。 “可累死我了。” “宣妃娘娘,您晚上还得侍寝呐,这就累啦?” “嗯?侍寝?”安凝侧身看着小蝶。 “对呀,您今儿封妃,自然是要侍寝的。” “侍寝……”她忽然想起当日离开南都,教习嬷嬷曾教的那些房事秘诀。 一直以来,都是她任由着皇上玩弄,将她身体从上到下摸了个遍,可是若要她真的侍寝,她却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皇上真的满意。 可是想起皇上的“夸奖”,她顿又觉得不再慌张,毕竟,她很骚很贱的。 “放心吧,我很会的。” 小蝶假意叹了口气,笑道:“行行行,我的宣妃娘娘您最棒啦,您可一定要拿下皇帝啊!” “哈哈哈!”安凝笑起来,“我等着他来拿下我不行吗?” “那可不行。”小蝶正色,“这可是皇上,将来很可能后宫三千的,他现在刚封你为妃,见着新鲜,自然愿意来主动贴近你,可是日子久了,您要是不主动,那他万一被别的宫里的吸引走,岂不得不偿失?” 安凝皱眉。一想到皇上有可能还要封别的女人为妃,还要跟别的女人上床,她就有点不开心。 可是他是皇上啊…… “算了,我努努力就是了。” “奴婢相信宣妃娘娘!” 唉。刚觉得可以好好休息,还不如不封妃呢,这下好了,天天就净等着皇上来操我了。 就不能让人睡个好觉吗。 正想着,皇上派人来传旨,安凝又赶紧出来接旨。 “皇上口谕,外面天冷,今日不必去养心殿了,朕忙完就来。”小太监笑着说,“皇上体恤您,宣妃娘娘您就在凤禧宫等着吧,皇上忙完了就来。” 宣妃点点头,小蝶取了赏银给他。 “去,给宣妃娘娘宫里多搬两盆炭火来。” “是。” “多谢公公。” “能给宣妃娘娘办事,是奴才的福分,谈不上什么谢不谢的。” 入夜。 刚一走进凤禧宫的大门,张公公就喊道:“皇上驾到!” 皇上大踏步走进来。 众人齐齐跪下,宣妃行蹲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都起来吧。” 皇上扶起宣妃,“可用过膳了?” “不曾,等着皇上。” 宣妃一招手,小蝶数人便端了菜上来,皇上暖暖的笑着看着她,眼里尽是温柔。 “你们退下吧。” 宣妃给皇上盛了碗汤,“晚上方知皇上前日让臣妾用的那顿午膳是特意命御膳房为臣妾做的,多谢皇上疼爱,臣妾很喜欢。” “哦?”林遇手指微微挑起她的下巴,“那么你该如何报答朕?” “臣妾……臣妾……任君使用。” “嗯,这可是宣妃答应朕的,朕记下了。”皇上隔着衣服拍了拍她的奶子。 “是,皇上。” “用膳吧,用完膳还要伺候朕呢。” 宣妃满脸通红。 待用完膳,小蝶她们进来伺候洗漱,又铺好榻上的绒被,便都退下了。 皇上坐在榻前,看着安凝,温温柔笑着。安凝满脸通红的跪了下来,望着皇上,一扭一扭的爬了过来,到皇上脚下时,将自己的抹胸扯掉,露出奶子来,俯身行礼道:“贱货给皇上请安。” “乖。” 皇上抚摸着安凝的奶子,将奶头往上提了提,“起身。” “啊……是……”安凝顺着奶头被提拉的方向站了起来,皇上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衣服都脱了。” “是……皇上。”安凝将外披的褙子除掉,上身全裸着,又将马面的裙带散开,亵裤除掉,浑身洁白如玉的站在皇上面前。 手足无措。 “知道怎么侍寝吗?” “知道倒是知道,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有点不一样。” “哦?说说看。”皇上忍不住的嘴角笑起来。 “侍寝定是在床榻上,无非就是脱光光了任由皇上操就是了,可是现在臣妾……贱货站在地上,这怎么做?” “哈哈哈。”皇上忍不住笑出声,“宣妃都说自己是贱货了,又怎么能和一般的侍寝一样。” 安凝望着皇上饶有兴味的样子,嘟着嘴跪了下来。 看她这幅全裸的乖巧的样子,皇上心里喜欢极了。他将脚微微一伸,安凝顿知其意,她抱着皇上的鞋,细致的把它脱掉,又脱了袜,将脚放了下来,又脱掉另一只鞋袜。 极为乖巧的跪坐在地上。 皇上抬起脚,用脚趾轻轻踢了踢她的奶头,安凝一时跪不住,吟出声来,“嗯……” “贱货。” “是,臣妾是贱货。” “把逼掰开。” “嗯?” 看着她这张小脸,皇上暗暗握了握拳,忍住,还不到时候。 “听不懂?” “不,听得懂。” “那就照做。” “在这儿?”安凝犹疑的看着地板,虽然有两盆炭火在侧,可是…… “不然贱货想在哪儿?” 安凝立刻坐在地上,双腿大开,将下体暴露出来。她嘟着嘴,一副想生气又不敢生气的样子。 “宣妃,这是什么?” “皇上,这是臣妾的逼。” “以后说错了可是要掌嘴的。”皇上眼神严厉。 “臣妾错了,不,贱货错了,这是贱货的逼。” “那应该叫什么?” “骚逼?狗逼?贱逼?” 皇上忍笑。可爱又淫贱的骚货谁不喜欢呢。 他抬起脚,轻踩她的下体,大脚趾将将碰着她的逼缝,“这里可准备好被操了?” “贱货准备好了。” “爬上来吧。” “嗯?”安凝诧异。 “不肯吗?不肯上榻的话在地上也不是不行。”皇上假意思考。 “肯肯肯!”安凝手脚并用迅速爬上了榻,乖乖跪坐,满脸火烫。 皇上俯身趴到她的身上,安凝跪不住,当即被扑倒在床,皇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折起,露出逼来。 “自己把逼掰开。” 安凝两只手伸到腿下,费力的将逼掰开。 “要说什么?” “请皇上……”安凝抬眼看了一下皇上,直视着他的眼睛,眼神迷离陷入其中,“求皇上操我的贱逼。” 林遇眼神一动,毫无润滑毫无前戏毫无征兆,褪去亵裤对准安凝的逼,直直捅了进去。 “啊………………”好痛啊,好痛啊,真的好痛!! 像骨头裂开,皇上还要捅,安凝却猛地推开他,想要躲开,实在是太痛了,根本不想多承受一下。 “不是贱货求朕操的吗?怎么?不想做贱货了?” 想起那些羞辱的画面,安凝望着皇上的眼,“想……” “把逼掰开。” “是……”安凝小声的回答。 处子血沾了一床,皇上再次捅了进来。他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硬的像铁棍,每一下都毫无技巧毫无温柔,就这么狠狠的如同发泄一般的,操着她。 她紧紧咬着唇,抬眼望着皇上,忍不住流下泪来。 皇上看到这幅样子,眼神充满了怜惜,他俯身吻住了她的泪,顺着她的脸颊,又吻向她的唇,轻挑开唇瓣,舌头伸入其中品尝着她。 安凝一瞬心动,是吻!她望着皇上,皇上的眼神专注而热烈,安凝终于略微微放松下来,身体不再那么紧绷,这时,皇上再次插了进去。 这次和刚才不同,开始在疼痛中察觉出一丝乐趣来,渐渐觉得身体里面像开了花,触到花蕊一般,舒爽极了。 “嗯……” 看到她的变化,皇上大力的操弄起来。 “啊……”痛还是痛的,只是愉悦感也在火速上升。 皇上操的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安凝渐渐抱紧他的臂膀,眼睛渐渐闭上,放肆的淫叫着。 “贱货,朕喜欢听你的浪叫。” 安凝下体不由的一紧,皇上微微一笑,“朕的宣妃,可真是个十足的贱货呢。” “啊……”安凝早已沉浸在旋涡中流连忘返。 皇上却拔了出来,拍了拍她的大腿,“跪着,趴好,屁股撅起来。” 安凝几乎没有了力气,但她仍坚持着俯身趴下,头和胳膊一起勉强支撑着,屁股撅的高高的。 皇上的大鸡巴对准她的逼就操了进去。“啊……”安凝猛地起身,双手支撑,“好深,好深,这样好深!” “贱货!” “啊……”羞辱与快感同时来临,还来不及细细感受,皇上从她背后一把扯过她的头发,紧紧抓着,下体猛烈的撞击,狠狠操了起来。像拉着缰绳骑着一匹马。 毫无怜惜。却快感非常。 安凝整个人仿佛都失去了支撑,她只是任凭皇上拽着她,操着她,仿佛抓住了她的命脉,她将自己的快感交由皇上手中,任由皇上赐予她,高潮。 猛烈的高潮。 “啊啊啊…………”在猛烈的撞击下,皇上对着她的逼射了精子,及至射完,皇上才松开她的头发。 安凝一瞬趴在床上,像是被操的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舒服极了。 皇上满足的叹了一声,躺在床上。搂着安凝的腰,摸着她的奶子,轻揉起她的奶头来。 “嗯……”安凝无力的发着骚。 皇上抚摸着她的脸,轻轻吻了一下。安凝侧过脸来,甜甜的笑着。 皇上也笑了。 “过来舔干净。” “遵命,我的皇上。” 安凝就着这个姿势爬到皇上的胯下,用心舔舐着鸡巴上残留的精子,悉数将它们咽了下去。 皇上满足的摸摸她的头发,“喜欢吗?” “非常喜欢。” “那就好。”皇上看着她,“舔干净,让我看看你有多贱。” “嗯?” 皇上抬脚踢了踢她的奶子,“没听懂?” 安凝羞红了脸,奶头擦过皇上的脚,极痒。 她跪趴在皇上的胯下,脸颊火烫,“听懂了。” -- 第二十四章用你的下贱取悦我吧,我知道你也 安凝伏下头将渐渐疲软的鸡巴含在嘴里,细细的舔弄干净,又将龟头上细细吸吮,力求没有一点精液的痕迹,这才抬起头来,头发凌乱的看着皇上。 “皇上,贱货舔干净了。” “嗯。宣妃觉得自己贱吗?” 安凝低下头来,好似思考了很久,她就这样裸身跪在皇上的胯下,直感觉欲望再次着了火,“贱。” “有多贱?” “皇上……喜欢吗?” “当然,爱妃再贱一点,朕更喜欢。” “那安凝就是皇上的贱货。用贱奶子,贱逼伺候皇上……”越说越小声,安凝不由得又低下头来。 皇上却坐起来将她的下巴挑起,迫使她不得不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皇上的眼神是那样的炙热。 “用你的下贱取悦我吧,我知道你也很享受你的下贱。” 安凝惊讶的抬起头。 他说的是“我”。他没有说“朕”。他的眼神那么认真,毫无亵玩的姿态。 就好似,他们在精神上是平等着,他毫无贬低她的意思。只是在这份施虐与受虐的快乐里,他感觉到了自己沉浸其中,想要更多。 安凝自己也想要释放,她不想压抑自己,她也想知道自己能骚浪到什么地步。 好似得了鼓励,她温柔的笑了一下。 接着便又伏下身,屁股翘的高高的,双手虔诚的握住皇上的鸡巴,嘴巴含住皇上的卵蛋,认真的舔了起来。 好似舔着一颗极为好吃的糖果,舔的细致,认真。 尽管从这个角度看上去的安凝特别美,屁股像个剥了皮的蜜桃,可皇上此刻的心里却只想羞辱她,疯狂的羞辱她。 这种羞辱感对他而言是快乐,对安凝而言,亦是如此。 一直以来那种想要隐忍,又不敢触碰的感觉在今夜,彻底被撕开。 只是他不敢下手太重,怕他的小公主就此被吓跑了。 他假装换了个姿势,将一只脚轻轻抬至在另一条腿的膝盖内侧,刚好在安凝的奶子下面。 假寐一般闭上了眼。 安凝顿了顿。 该做什么呢?皇上的脚……早在上次跪在地上给皇上脱鞋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自己,居然很喜欢他的脚。 她跪的端正,将奶头对准皇上的脚前后摩擦起来。 “嗯……”她眼神迷离,声音逐渐加大,“啊……”不由得又来了感觉。 她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好像要贴在皇上的脚上一般。皇上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动。 仍似假寐。 似鼓励一般。 她将奶子完完全全压在皇上的脚上,重重的摩擦了两下,舌头伸的长长的舔着皇上的鸡巴两侧和根部,又细细的含着皇上的卵蛋,吐弄起来。 好像生来就是伺候男人射精后的清理一样。 她脸颊火烫,双眼充满了欲望,看去皇上时,却发现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他淡淡说了句:“还不够贱,朕要看到你下贱的样子。” 见她停留,皇上又说:“展示出来,朕知道你也很喜欢。” 看着那双脚,安凝终于迈过了心头那一关,她喜欢极了,她真的喜欢极了皇上的脚,喜欢被它踩、被它羞辱的样子,喜欢极了。 她俯身吻了上去。 对着皇上的右脚,深情的亲吻了一下。 “皇上,我是您的贱货。安凝是您的贱货,安凝喜欢皇上的脚。” 皇上大喜,“是吗?有多喜欢?” 安凝伸出舌头,对着他的脚面,舔了舔。 似一条母狗。 “有这么喜欢。”安凝甜甜的笑着。 毫无排斥,甚至还有点崇拜,对于皇上身体的每一处,他的手,他的胸膛,他的衣服,他的鸡巴,他的精子,甚至是他的脚。 每一处,她都想要虔诚的跪地亲吻,仰视。 她喜欢极了这种感受。 想着想着就欲罢不能,动起情来。 她爬上皇上的身体,亲吻着他的手,皇上将手微微举起,她便跪好了捧起皇上的手,深情的将每一根手指都含在嘴里,像舔鸡巴一样吸吮的干净。 接着俯身跪趴在皇上的身上,亲吻他的胸膛,含住他的奶头细细的舔着,皇上微微感觉舒服,闭上了眼,安凝余光瞥见了,趁机吻上了他的唇。 皇上一副等着被伺候的样子,只是微张着嘴等着安凝,却不主动。安凝亲吻完他的唇瓣,感觉到他张开的没有攻击性的嘴巴,犹豫了几秒,便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送了进去,刚一伸进舌头,就被皇上牢牢的锁住,将她舌头上的津液吸食了个干净。 既然说好了是要做伺候皇上的贱货,她不敢逃脱,便只好就这样顺从着,让他肆意吸吮。 待到结束了,她微微爬起身,已是满头大汗。 羞涩至极。 皇上满足的笑了笑,对着她的奶子打了一下,她立刻将奶子挺了起来,任他打。 可皇上打了两下却不动了,“说好了是你伺候朕的,朕手累,你且打给朕看看。” “你你你……” “嗯?” “哼,打就打。”说罢,安凝便伸手对着自己的奶子狠狠打了一耳光。 “啊……好疼……”下手没控制好力度,还以为就这么大力气打才行呢…… “哈哈哈哈。”皇上不禁笑出声,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笨蛋哈哈哈。 “做朕的贱货可不是那么简单。” 安凝一瞬间的挫败感,转瞬就被俏皮占满:“还要怎么样嘛,臣妾都尽力了嘛。” 皇上刮了刮她的鼻子,“宣妃要做贱货,自然就要学着做一个令朕满意的贱货。” “是是是,可是贱货好累,皇上可不可以让贱货休息一下。” “傻瓜,那就躺下吧。” 安凝刚一躺下,奶子就被皇上抓在手里。 罢了罢了,你喜欢玩就玩吧,抓着就抓着。 “不行了,朕要小解。” “那臣妾去请夜壶。”安凝说道。 “不妨事,朕不喜欢夜里太监伺候,房间有夜壶,宣妃可愿伺候?” 安凝嘟着嘴,“宣妃应该不愿意,她有点累了。不过陛下的贱货就没办法了,她应该是愿意的。” “哈哈哈还分裂了不成?” 安凝撅着嘴裸着下床把夜壶拿了来,皇上却躺在那里不动。 “我最亲爱的皇上,请您起身,准备尿尿了。”安凝又羞又愤。 “哈哈哈。朕都说了,要宣妃来伺候。”皇上想了想还是站了起来,站在榻前边上,便不再动了。 安凝只好亲自扶着皇上的鸡巴对准夜壶,她一手握着鸡巴一手拎着夜壶,极为小心又认真的看着,生怕皇上一不小心尿了她一手。 皇上微微一笑,闭了眼,真的尿了出来。 安凝羞愤极了,可又不得不好好伺候,看着皇上的鸡巴尿出尿来,不知怎的,脸上又开始烫起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在跟自己说,你看,你又贱了一点。 哗啦啦,哗啦啦。 “皇上您晚上少喝点汤,您看您那么多尿。” “嗯?”皇上轻拍掉她的手,自己拿着鸡巴,正欲抖抖,一计上来。 “把夜壶放回去吧。” 安凝又下床远远的放了回去。 等回到床边,皇上还站在那里,裸着。 “皇上您干嘛?” “等爱妃来舔干净。” “你!” “嗯,唤夫君何事?” 安凝羞愤的抬头,“很厉害!” “多谢爱妃夸奖,舔吧。” 安凝只好跪下来,将鸡巴整个含在嘴里,龟头上还有两滴未抖尽的尿液,一并滑入了安凝的口腔。 “咽下去。”皇上没有给她任何考虑的机会。 安凝挣扎的闭上了眼,憋着气咽了下去。 吐出鸡巴,皇上躺到榻上,安凝却仍裸身跪在地上不动,眼睛眨巴眨巴。 “怎么了?” “居然不咸哎皇上!居然也不苦哎!” “嗯?怎么,你喝过?” “不不不,那倒没有,只是安凝本以为,尿液应当是骚骚咸咸苦苦难以下咽的。” “然后?” 安凝好似突然顿悟,“没有然后!依旧难以下咽!” “哈哈哈哈,无碍,宣妃要是喜欢,朕有的是。” 安凝瞪着眼睛看着皇上。 他那双含情眼倒是极为撩拨,“每天都有新的。” 躺在皇上的怀里,一切就像在做梦一样。安凝乖巧的在他的臂弯里转了转头,皇上搂着她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以后,朕希望你成为更骚更贱的贱货,你可愿意?” “臣妾愿意。”安凝抬眼看了看皇上,浅浅笑着,胳膊搭在皇上的胸口,轻轻搂着,“贱货愿意。” -- 第二十五章yin荡的妃 清晨,天刚蒙蒙亮,皇上就醒了。 安凝的小胳膊小腿还挂在自己身上,好像小章鱼似的盘着,睡颜可爱。 他不自觉就看得入了迷。 他轻摸她的脸蛋、鼻子、嘴巴。这个可爱的小公主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受虐倾向呢?还不是一般的倾向。 难道她幼年也和朕一样,压抑克制着自己吗? 可她的童年好像是快乐的。究竟是什么的缺失导致的呢? 不过不妨事。既然喜欢受虐,也万幸自己喜欢施虐,老天这一巧妙的婚姻组合倒是让他们找对了彼此。 罢了。 皇上深深呼吸了一下,安凝小声的嘟囔了句什么。 “你说什么?”皇上俯身趴在她的唇边。 “我说!皇上你的呼吸痒死啦!” 安凝转了个身背对着皇上睡觉去了。 皇上一把抓住她的奶子,揉搓着她的奶头。 “我要睡觉……皇上我错了……” “后宫嫔妃,自当是朕起了你便就要起,还要伺候朕更衣,怎么可以贪睡?” “那那那”,安凝转过身来半睁着眼,“要不皇上你再睡小小片刻?” 皇上猛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安凝假意委屈巴巴,“就一小小片刻,超级小小的片刻……” “唉!好吧。”皇上复又躺了下来。 安凝满足的再次盘在皇上身上,章鱼似的睡着了。 太监来催起床的时候,安凝才将将醒来。 “醒了?”皇上抽回胳膊,用力的揉了揉。 安凝不好意思的点头,“嗯,昨晚太累了嘛。” “哼。” “臣妾知错了嘛,再说臣妾不肯起,是吧?那皇上您可以逼臣妾起啊,对吧?可是皇上您没有,为什么呢?因为您是明君呀,您舍不得貌美端庄可爱又温柔的宣妃受累,所以呢,您就大发慈悲的让安凝多睡了半刻,是吧!” “少贫嘴,给朕更衣!” “贱货遵命!”安凝抬眼笑道。 “你呀!”皇上戳着她的额头。 见她要穿自己的衣服,又说道:“既然你认可自己是贱货,朕也否了旁人来伺候更衣,贱货就这样全裸着伺候吧。” “是,皇上。” 安凝只好全裸着起身为皇上更衣。 皇上的马褂、龙袍一件件金灿灿的,越发高贵,令人景仰。 安凝不由自主的跪下来为皇上穿鞋。 她抱起皇上的脚,小心的将鞋袜一一套上,待一切结束,抬头仰望着他。 她爱极了这种感受,全身赤裸,整个人下贱的要命,却眼含着满满的崇拜,仰望着她的王。 皇上俯身摸了一把她的奶子,轻揉她的奶头,“朕去上朝了,年节将至,事务繁多,贱货再歇会儿吧,晚上朕再过来。” “是。”安凝挺着奶子任他揉搓着,她轻轻跪着往前挪了挪,靠近皇上的下体,隔着龙袍轻轻摩擦他的鸡巴。 硬硬的。 安凝不由得笑了。 “怎么?”皇上微眯着眼睛看着她。 安凝俏皮的说道:“骄傲!” “你呀!”皇上揉了揉她的头发,走了。 安凝连滚带爬上了床榻,刚想再睡个回笼觉,小蝶推门进来了。 “娘娘,您该起啦!” “哎呀小蝶,你就让我再睡一会儿……”安凝懒在床上。 小蝶先端来了玉盆,又取了药粉来,又去拿了帕子,等着一切都预备好,小蝶站在榻前,“娘娘要是再不起,奴婢就把炭火撤了啊!” 安凝翻过身来,一脸埋怨,“你也太狠心了!” 小蝶俯身将安凝的被子一角掀开,“您真的该起了,现在后宫没有皇后,太后为尊,您昨儿刚侍寝,今儿早晨难道不去康乐宫请个安吗?” 安凝猛地坐起来,“啊对!” 绒被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奶子暴露在小蝶面前。 刚想躲,小蝶一把按住她的被角,“怎么这么多伤?” 安凝的奶子上全是用力揉捏过的淤痕,奶头上像是掐过一样,紫红紫红的,脖子上还有细小的吻痕,甚至床上居然有那么多头发。 小蝶看着她的奶子没说话,只对着床上说了句,“您的头发一向保养的很好,怎么会脱落这么多?” “抓的。”安凝低头。 “抓?” 安凝点头。 “娘娘!”小蝶简直要气急败坏。只听说过皇上暴虐成性,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对我们公主也是如此。 小蝶几乎就要流下眼泪来,她把帕子放到温水里,又撒上药粉,伺候安凝躺下,双腿打开,为她擦拭身体。 “为何擦洗?” “奴婢听人讲,女人这一关破了,不及时擦洗会痒会痛。” “娘娘,痛吗?”小蝶轻柔的擦着,问道。 “没事,我……” “说来你可能不理解,但是小蝶,我很喜欢……” 小蝶思虑再三,严肃的看着她,“娘娘喜欢就好,小蝶给您好好擦洗。” 好多细小的伤口。 小蝶轻轻上了药,伺候着宣妃更了衣,便出来用膳了。 还未收拾完,皇上的赏赐便流水一样进了凤禧宫,奴婢们都乐坏了,都说着跟对了主子,以后有前途了。 窗外的枣树格外显眼,就像那夜光彩夺目的忠勇王,和她一路走来,被他摸着身体的每一部分,就像时刻告诉她,他们之间的缘分,早有注定。 收拾完毕,便去了康乐宫。 太后温和,“宣妃刚侍寝完,想必劳累,不必那么着急来给哀家请安的。” “能侍奉太后是臣妾的福分,理应过来。”安凝柔声细语。 “宣妃到我北燕,可觉得有不适?我北燕国土辽阔,水土不服之事也是常有。” “谢太后娘娘体恤,刚来那几天确实有些不适,近日里已好多了。” “宣妃还是要多注意。不过说起来,哀家这里倒是有个方子,觉着有用,哀家就留下了。不如就让芳姑姑去给你泡一杯,你且饮饮看。” 安凝为难的看了一眼小蝶,“这……” 小蝶跪下行礼说道:“太后娘娘,宣妃娘娘从南都来的时候身边也有一些方子……” 还未说完,太后一拍桌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安凝当即跪下,“太后息怒,这丫头只是担心我。太后的赏赐自然是好的,安凝谢过太后。” 太后对着身边的婢女点了点头,芳姑姑上前,将泡好的茶递了上来。 安凝跪在地上,看着这杯浓褐色的不知道什么的茶。她无力抵抗什么。 一口饮下。 “好!”太后起身扶起她来,“宣妃,哀家一看到你,就觉得欣喜,总觉得你我二人定会相处的愉快的。” “是……” “皇上近来繁忙,这点小事就不必知会他了。” 安凝哀伤的闭了眼,“是。” 出了寿康宫,安凝刚踏出大门,一时不支,差点晕倒。小蝶慌忙上前扶住了她。 “娘娘……” “我没事。”安凝摇头温柔的看着她。 “娘娘为何要喝那杯茶?我们可以去求皇上的……” “初入北燕,就让皇上与太后撕破脸,旁人会如何看我?何况他们毕竟是亲母子,我远嫁于此,能有几分说话的分量?” 安凝苦笑:“没关系的。她无非就是不希望我生下孩子。我知道。” 小蝶登时哭了出来,“娘娘!” “不碍事,我们回去吧。” “可要去找御医查查?” “没用了,我们是在康乐宫喝的茶,没有任何证据。” 安凝温柔的看着她,眼里含了泪:“算了。” 她也委屈,可更多的是想要发泄。 入夜的时候,她将自己打扮的艳丽淫荡,吩咐小蝶在自己身上撒了香粉,屏退众人,跪在地上等着皇上。 皇上进门的时候,一眼看到他淫荡的爱妃,欣喜若狂。 “贱货。”皇上评价道。 “是。”安凝伏身,“贱货给皇上请安。” “嗯。”皇上走向里间,坐到榻前。 安凝跟随着爬了过去,她的眼里其实说不上欲望,更多的是想要释放。 她急切的展示着自己的下贱。 爬到皇上面前,她将衣服一件件当着皇上的面脱掉,脸上带着精致的妆容,发髻优美,但却全身赤裸着,虔诚的跪在皇上的脚下,高傲的挺着奶子。 “怎么?想挨打?” “是。” 皇上手指轻挑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来,“朕不会手下留情的。” “是。” “求朕。” “贱货求皇上打贱货的奶子。” “真乖。” 皇上一个巴掌扇向她的奶子。 好痛。可是她应该得到这样的痛。她想发泄出来,想通过被虐把那种不安和恐惧发泄出来。 “求皇上狠狠打我的贱奶子!”安凝再次高傲的挺起奶子。 啪! 看她隐忍着咬紧嘴唇的样子,实在是……美极了。 “朕喜欢打你的奶子,喜欢你忍痛的样子。” “皇上喜欢看贱货痛?” “喜欢。” “坏人……”安凝忍不住的嘟嘴。 “哈哈哈哈。”皇上一把捞起她,将她压在榻上,“还喜欢操你,羞辱你,看你无法挣扎的样子。” 安凝满脸通红。 “皇上会不会觉得臣妾太贱了?” “朕的爱妃,理应如此。” -- Yаòɡцòsんц.Còм 第二十六章施虐就 皇上摸着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着。昨日里的淤痕还没散,奶子触碰上去格外的痛,尤其是奶头,就像被掐裂开了一样。 可是看着皇上喜欢的样子,她又忍不住的将奶子送上去。 “给皇上玩贱货的奶子。”安凝说道。 “真乖。”皇上轻拍她的脸蛋,安凝满脸火烫。 皇上衣物未去,而安凝已经悉数剥落,洁白如玉,可爱又淫荡。 安凝侧躺在皇上的怀里,总觉得不够羞辱,她翻身跪了下来,趴在皇上的身上,将奶子垂着在他面前。 “这样皇上就更方便一点了。” 安凝跪着,屁股高高的撅着说道。 皇上一笑,伸腿碰了碰安凝的大腿内侧,“分开些。” 安凝只好两腿分开一些。 “分到你能承受的最大。”见她诧异,皇上又说道,“岔的越开,越是淫荡。” “是。安凝是淫荡的。”пαпьеīsнц.čοⅿ(nanbeishu.com) 安凝两腿大大的分开着跪趴在皇上面前,奶子被他抓在手里玩弄着,逼里流出水来,滴滴滑落到大腿上。 当真是淫荡极了。 皇上抓着她的头发,将亵裤草草解开,按着她的头就往鸡巴上压去。 安凝只好张大嘴巴含了进去。 “嗯……”安凝挣扎,皇上不为所动,只是强力按压着。 安凝被捅出了眼泪,实在是太深了,她反抗不得,只能尽全力张大嘴巴,不让牙齿碰到皇上的大鸡巴,尽量深深的吞下这根巨物。 皇上抱着安凝的头上下吞吐起来。她好似失去了自己的灵魂,确切地说,是她失去了自己主动的权利,只能被动的承受这一切。 羞辱的挣扎着。 心理得到了极大的释放,可是身体已经逐渐无法支撑。她几乎就要跪不住,下体湿透了,将将就要侧倒在床上。 皇上一脚轻踢了踢安凝的逼。 她顿时一个哆嗦,立刻就跪住了。嘴巴也恢复了些许自由的权利,她用尽余力配合着皇上的动作,竭尽所能的讨好着他的大鸡巴。 嘴巴好僵,她抬眼看着皇上,皇上仍大力的抱着她的头像使用一个器物,在套弄着鸡巴。 似,一个鸡巴套子一般。 毫无灵魂。 安凝就这样被皇上放肆的使用着,她几乎忘了自己是怎样呼吸的,等到终于被皇上放开时,她以为要吃到精子了,可是等她晃过神来看向皇上的鸡巴时,那是什么? 铁棍。 火烫的铁棍。 安凝忽然就有一点惶恐。 可皇上并没有给她犹疑的时间。 他翻身坐起,将仍旧跪趴着的安凝转了个身,屁股对着自己,两腿打开,逼里流出泛滥的淫水。 他摸了一把擦到安凝的鼻孔下,抹匀。 “好好闻闻你的骚水。” “是……”安凝早已眼神迷离。 皇上拿起他的铁棍对准安凝的逼缝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皇上粗暴的操了起来。 安凝上身趴在床上,脸将将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她已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力,皇上却俯身将她的头发一把拽起,硬生生拉了起来。 他右手按住她的腰,鸡巴用力的一下下捅进去。好似要穿破一样。 怎么还没射?安凝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 她逼里费力的夹了一下皇上的鸡巴,想要将他刺激射了,可是皇上感觉到,却插的更加用力了。 “啊………呜呜………”安凝除了被承受,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真的感觉要被操死了。 安凝试着扭了扭屁股,皇上松开她的头发,双手握住她的腰,狠狠的操了几下。 然后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贱货!” “是,臣妾是贱货,皇上您快射吧!” “哈哈哈。”皇上开心的操的越发用力起来。 搞不懂忙了一天的皇上怎么还有这么多余力,完完全全的压制着她,让她被粗暴的操着。 直感觉逼里的皮都要被操破了。 正想着,皇上又一个巴掌打下来。啪! “啊……” 好痛,好痛…… 可是逼里为什么又好舒服,“啊…………” 啪!啪! 在疼痛与快感里,逼里的花蕊被反复戳到,安凝瞬间达到了高潮,她浑身颤抖着,在高潮的漩涡里无法停止。 皇上将她翻了个面,压在她的身上,狠狠捅了几下也射了出来,鸡巴在安凝的逼里抽动,将精液悉数送了进去。 拔出来的时候,安凝还抖动了一下。 高潮,使她的身体敏感极了。 皇上俯身躺下,安凝无力的侧过身来,趴在他的胯下,将疲软的鸡巴含住,清理周边残留的精液痕迹。 皇上欣慰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做得很好。” 安凝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得了夸奖,又努力的将鸡巴和卵蛋都清理的干干净净,对着皇上道:“皇上可要尿尿?” “怎么?你要喝吗?” “臣妾只是想知道要不要为您去拿夜壶……不拿的话贱货就睡了……” 皇上拍拍她的脸蛋,笑了。 小贱货居然很快就发出了呼噜声。 次日清晨醒来的时候,安凝像是终于睡饱的妖精,对着皇上上下其手。 皇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玩火?” “不行吗?” “今日还要上朝呢!等过几日年宴过了,正月十六才开朝,你看朕怎么修理你!” 安凝跪坐着嘟着嘴,“其实皇上您温柔的样子可迷人了。” “哼,朕没有那种样子。” 皇上起身,安凝刚要爬起来伺候,一身的痛。真的感觉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她微叹了口气。 皇上察觉到,“怎么了?” “皇上。” “嗯?” “皇上,施虐就是粗暴吗?” “是。但也不全是。” “那臣妾为什么经历的全是粗暴的皇上?” 皇上俯身摸着她的奶子,轻轻揉搓,“因为粗暴可以快速的让爱妃变得下贱。” “皇上……喜欢吗?” “喜欢。” “好。” 安凝费力爬下床,赤裸着给皇上更了衣,又跪下为皇上穿上鞋袜。 目送着皇上离开,她翻身爬上床,坐等小蝶。 不多时,小蝶就推门进来。正看见裸着肩的宣妃娘娘坐在榻上,她慌忙又把门关得紧紧。 “今日怎么肯早醒了?” “今天不用再去康乐宫了吧?”安凝撅着嘴。 “不用,我的宣妃娘娘。” “嗯。”安凝看着小蝶,冲着她端来的玉盆,“药。” “嗯。” 小蝶摆好玉盆,将药粉撒进去,帕子打湿,轻轻掀开安凝的绒被,不禁大惊。 “娘娘,您的身体禁不起这样的折腾的。” “可是皇上说他喜欢。”安凝回过头来看着小蝶,眼里顿时含了泪。 小蝶柔柔的给她抹去泪,将帕子上的药对准安凝的奶子细细的擦拭。 “疼吗?” “疼。” 待擦完奶子,小蝶伺候安凝躺下,将她的两腿分开,看到皱褶的被操到翻开的逼缝。 说不出什么感受。 她心疼的取了帕子擦洗,又将药粉撒上,轻轻盖上绒被。 “娘娘再歇一会吧,想必身体酸痛得很。奴婢去御膳房让他们煲个营养汤,待做好了奴婢再来唤娘娘起床。” “好。” -- 第二十七章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是ai吗 小蝶端了食盒回来的时候,宣妃还在好眠。 小蝶将乌骨鸡汤和翠青菜摆好,又去取了些药膳粥和水果来,这才走到榻前。 “娘娘,该起了。” 安凝翻身坐起,小蝶取来衣服帮她更衣,又伺候着洗漱,盘了发髻,插上了玉簪。 安凝摸着玉簪,一瞬有些恍惚。 小蝶看到了,从旁拿出两副耳坠来,“青玉和红玛瑙,娘娘今日要戴哪一对?” “青玉吧。” “是。”水滴似的青玉耳坠挂在耳边,和玉簪相辉映,清新不落俗,十分清雅。 心情也微微好了点。 安凝回头看向小蝶,“饿了。” 小蝶噗嗤一笑,“已备好了汤,娘娘来尝尝。” 扶她到餐桌前坐下,“可还疼了?” 安凝拿着汤勺,“好多了。” 小蝶将菜食一一夹了来,伺候着用膳,安凝今日吃的格外好。 小蝶开心的笑了笑。 安凝察觉到,细思一番,“是叮嘱那位厨子做的?” “嗯,奴婢亲自看着他做完的。” 待用完膳,安凝起身看着窗外,小太监们正忙着将枣树上席上红结,“要新年了。”她沉沉说道。 “是啊。” “小蝶,你陪我去御花园走走吧。” “眼下这时候,无花无草的,去那里做什么?” 安凝回头温温柔一笑,“想吹吹风,清醒清醒。” 小蝶心疼的看了一眼安凝,“那我去拿件厚绒的斗篷来。” “好。” 御花园当真萧条,没有了百花争艳,只剩下冷冰冰的假山和枯干的枝条,安凝走着走着就有些体力不支,风吹着,格外清醒。 “小蝶你说,是我不值得爱吗?” “娘娘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也不知道,可我总觉得和皇上之间缺了点什么。”她不由得喃喃自语,“缺了什么呢?是爱吗?” 小蝶猛的拉住安凝,“宣妃娘娘,这话说不得。” “为何?” “自古皇家多薄情,何来爱呢?皇上的爱是大爱,是博爱,后宫三千女子皆为其开枝散叶,延绵子嗣,皇上能雨露均沾已是很好,又何谈什么爱呢?” “可我要的,仅仅是爱,是一人心的爱啊。”安凝双眼含泪,小蝶拿了帕子轻轻拭去,“那也说不得。” 独宠,在皇宫里向来是大罪过。虽然皇上现在没有其他后宫嫔妃,可终究是会有的。 她想要的,果然是太多了吗。 更何况从一开始,皇上就不是因为爱而追求她,是两国的交易,是欲望的压制,爱在这之后,着实轻微了些。她又如何遑论爱呢。 不禁哂然。 “可是小蝶,你知道吗?”安凝侧脸对着小蝶说:“我不单想要爱,还要欲。” “欲?” “嗯,不是讨好于皇上为他开枝散叶的欲,也不是想在后宫有一席生存之地的欲。” “而是我,不想压抑克制自己的,身体本来的欲。” 小蝶猛的停了下来。她当然知道宣妃在说什么。 早在从前南都国长清宫的时候,宁妃娘娘夜夜难熬时那些孤独的背影,这些婢女们都看在眼里,自然知道欲望的克制有多正常。 宣妃娘娘想要完完全全的释放,想要欲望的更深展现,也未尝不能理解。 “小蝶知道。” 安凝回头冲小蝶一笑,“我想要放肆的表达完完整整的爱,想释放完完整整的欲,不加掩饰的放荡和爱情。彼此间相互融合,可是小蝶,你说这该有多难呢?” 她不由得苦笑,“这世上许多人要么隐藏自己的爱,要么隐藏自己的欲,他们欺骗着自己用其他的部分填充,好像这样就可以代替消失的部分似的。”安凝目光坚定的看着小蝶,“可我只想要爱与欲共存,要肉体,也要灵魂,我要完完整整的一个他,也要完完全全释放的自己。” 小蝶不言。 安凝笑笑,“你也觉得我奢望的太多了?” “小蝶是觉得,这世上难有人能达到娘娘心之所向。” “可我也愿意付出我的全部啊。我的爱,我的欲望,我的身体,我的高潮掌控权,连我的灵魂也可以交付,完完全全的臣服于他。” “可……” 见安凝垂眸,小蝶不忍,“皇上是天之骄子,他定然可以征服娘娘的身体,也征服娘娘的心。” 征服? 大概吧。可是那些粗暴,真的算征服吗? 这些时日,她也渐渐了解了自己的身体。比起粗暴,她更喜欢羞辱感。 即使在欲望里,也总还觉得缺了点什么,可是是什么呢?她说不清。她想要更多的仰望,不只是挨打受罚。 或许是心里欠点教训吧,安凝在心里安慰自己。 又走了一圈,满目萧条,实在不算什么好景致。“起风了,娘娘咱们回去吧。” 这些话憋闷久了,说出来也就说出来了。安凝深吸一口气,扶着小蝶回了凤禧宫。 年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了。 除去太后,皇上,宣妃,几个宗室亲王,就没多少人了。 宣妃今日穿了明媚的浅粉,裙面上绣着好看的芍药,胸前抹胸带子换了复杂的样式,系出一个难解的结来,倒是显得格外清纯,她盈盈上前,“臣妾给皇上请安,给太后请安,恭祝皇上、太后新春喜乐。” “哈哈哈哈。”爱妃快坐吧,皇上大手一摆,冲着宣妃的胸口瞥了一眼。 真是可爱。 “今儿是家宴,大家不必拘束。”众人一起举杯,恭祝安乐。 等到歌舞表演开始,气氛顿时就散漫起来。 二皇子不曾归京,也是料想到的事。宣妃坐在皇上的下位,对着皇上盈盈举杯,浅浅笑着,皇上回应了杯中酒,便与太后说话了。宣妃再抬眼看去时,正前方恰是两个宗亲,眼神炙热的看着她,好似要把她吃掉似的。极为不适。 整个年宴,比想象中的更加难以下咽。 安凝实在不喜欢这种表演,假装温婉的表演。她的内心好像隐藏着一团火。必须要出去走走才能散出去。 她对着小蝶使了个眼色,小蝶上前,“不如我们出去透透气?” “也好。” 她起身对着皇上浅浅行礼,“臣妾酒力不支,想先出去走走,稍后便来。” 皇上也怕她不出现,既然她说了还会回来,也好。“去吧。”又回头道,“张公公,你安排个人随身护卫宣妃,有什么事及时禀报。” “是。” 太后冷眼一瞥,又转瞬温和起来,“外面起风了,宣妃转转就回来吧,也不要让皇上担心。” “是,得太后和皇上体恤,是臣妾的福气。” 皇上不易察觉的一笑。 安凝踏出殿,深深呼了口气,小蝶轻轻推了推她,她回头看着小蝶刚要发火,看见小蝶背后的公公。 “哎呀这殿外的空气真是清新!小蝶你说是不是?” 小蝶讪讪:“是……” 越发描黑了。 算了算了,总归是要出来走走,转转总不为过。宣妃大步向前,小蝶紧随其后,“您慢点,好歹您也是"酒力不支"才出来走走的。” 哎呀烦死了。宣妃撅着嘴,却又不得不慢下来。 小蝶扶着“醉了”的宣妃,小步前行。 穿过养心殿,正后方原来是承乾宫,不知是哪位娘娘将来能有幸住在这里,安凝一瞬有些难过。步履缓慢,当真如醉了一般。 再往后走,到了甬道上,起风了,好似真的起风了似的,在这冬夜里格外寒冷。 小太监在身后说道,“宣妃娘娘,再往前都是嫔妃的住处,目前都是空置的。” 空无一人,的确诡异。 风吹起安凝的斗篷,像是邀她跳一支舞。想起殿内那些跳舞的女人,又担心她们把皇上的目光吸引了去。 正暗自斗气着,下雨了。 大年下的,居然下雨了。 宣妃什么也没带,饶是这样的一件斗篷,也遮不住这样冷飕飕的冬雨。眼下在甬道上,附近连个避躲的地方都没有。 “娘娘快走吧,咱们先回凤禧宫吧。”小蝶喊道。 “好!”总要先换件衣服才是。 数人急匆匆往回赶,小蝶她们极力给宣妃遮雨,可也仍旧淋了些许。 宣妃倒是开心的很,“好长时间没淋雨了,真是欢乐!” 却无人应声,宣妃嘻嘻哈哈的笑着回头,“皇……皇上????” 皇上怒目圆睁,上前一把将宣妃拦腰抱起,就往前大踏步走去。 安凝不敢讲话,只搂紧皇上的脖子,抬眼看着皇上,皇上低头看她,眼神里满是焦心。 安凝垂眸,看着皇上淋着滴滴答答的雨,将自己裹在他的披风里,又眼见得滴滴答答变成了哗啦哗啦。 凤禧宫。 “去给朕和宣妃找两套替换的衣裳来。”皇上吩咐道。 “是。”几个婢女下去了。 “给宣妃把衣裳脱了。” 小蝶惊诧,但也没敢迟疑,上前脱掉安凝身上湿透了的衣裳。 直脱的剩了抹胸和亵裤。 “你先下去吧。”安凝温温柔道。 小蝶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皇上仍然眼含怒气,安凝扫了一眼,知道自己这顿罚是逃不掉了。 她平静的把抹胸上复杂的带子解开,剥落了下来,又将亵裤脱掉,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皇上面前。 刚要就这样跪在皇上的胯下,皇上掀起床上的绒被一把就将安凝裹了进来,搂在怀里。 一言不发。 安凝心里的某个坚硬的角落突然之间被触动了一下,顿时溃不成军。 她定定的不动,脑子里都是皇上。 许久,皇上放开她,被子把她裹成了蚕蛹,他捏着她的脸,“大年夜,你跑出去淋雨???” -- 第二十八章细心侍弄 养心殿和凤禧宫并不远,很快皇上的衣裳就取了来,送进凤禧宫。 张公公瞥了一眼宣妃,皇上一摆手,他便出去了。 “臣妾来吧。”安凝小声的说道。 皇上把蚕蛹包好丢到床上,“不用。” 他把身上的衣服一一取下,只换了亵衣便上了床榻钻进绒被抱着安凝。 安凝头也不敢抬,躲在他的怀里。 皇上在被窝里把安凝周边的被角掖好,经过她的屁股时,狠狠的拍了一下。 “啊!”安凝扭动着,“痛啊!” “嗯?有意见?”皇上不悦。 “没有!” “那就好。”皇上抱紧了她。 这一夜睡得特别踏实,小蝶她们在外面守岁,等到年初一早晨鞭炮噼里啪啦的时候,皇上还没醒。 安凝倒是睡了个大饱,精神抖擞。 奶子被皇上捂得热热的,腿脚也暖和和的,好像男人的身体体温天生比女人要更高一点似的,抱着特别舒服。 刚想偷偷爬上来亲亲他的唇,摸到了他的肩。 这会不会也太烫了一点? 安凝犹疑的伸手去摸皇上的额头,天呐!好烫! 皇上居然发烧了!这大年初一的早晨,这可怎么办!刚要唤小蝶,安凝的手被皇上按了按。 “朕没事。”嗓音略略微嘶哑。 安凝简直要急哭了,“都怪臣妾,非要吹什么风!” 皇上轻抚她的脸,“傻瓜。” 斗大的眼泪滴答滴答的落在皇上的胸口,像声声在叩问,又像声声在回应。 皇上温柔笑着,那双眼此刻看上去尤其病娇,直让人心疼,安凝趴下去抱着皇上,一边抽搭搭的一边说:“用奶子给皇上捂捂。” 皇上忍不住笑出声来,捏着她的奶头轻轻揉搓,“朕没事。过会儿让御医开个方子,吃了便好。” “那臣妾这便唤御医!” 皇上看着她,眼神为难,“现在这样?唤御医进来?” 他沉下声音说道:“是让御医看看朕的贱货有多骚吗?” 安凝语塞,满脸涨的通红,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皇上!” “哈哈哈哈。”皇上抬眼道,“虽然朕很想玩弄爱妃的身体,但一会儿还要去给太后请安,贱货要不先把衣服穿了吧。” 安凝嘟着嘴,“哦!” “哦???”皇上看着安凝,“你现在越来越了不得了啊!” 安凝坐起来捧着奶子对着皇上摇了摇,“那当然!” “哈哈哈哈。”皇上拍了拍她的奶子。“没力气了,你先穿衣服吧。” 安凝眼睛一转,没力气好啊,没力气就没办法虐她了,她可以放肆的作死了。 她俯下身来亲吻了下皇上的唇,没等到他回应就赶紧躲开,钻入绒被中摸索了一番。 果然,硬邦邦的。 她钻出来说道:“怎么生病还硬邦邦的?” 皇上白了她一眼,“这是本能。” 安凝笑着,“哦,本能呀。那我起床啦!” 皇上瞪着她:“既然摸了,就口出来吧!” 安凝穿上抹胸打结,“这怎么行呢?要赶紧去给太后请安的呀,还要喊御医来,开方子煎药,用早膳,好多事的呢!” “你!”皇上伸手指着她,又放了下来。 安凝见好就收,“算啦算啦,等回来就好好伺候你,如何?” 皇上闭上眼,也行。 “滚下去!”他道。 “是!”安凝却笑嘻嘻钻进被窝,含住硬邦邦的大鸡巴就开始吞吐起来,她双手捧着大鸡巴舔的用心,含的卖力,像是极为好吃的糖果一样。 “好啦!”安凝很快爬出被窝,把亵裤穿上,“现在臣妾要遵旨滚下去了!” 鸡巴在被窝里被舔舐的比刚才更烫、更硬。安凝却准备走了。 “很好。”皇上看着她,“非常好。” “嗯呐!”安凝甜甜的回头一笑。 唤了小蝶进来,边洗漱边唤婢女去喊御医前来,将皇上年初一的新衣备好,这才开始换自己的衣服,待小蝶给她上好了妆,御医也赶来了。 “臣惶恐,皇上怎么会年初一就突然生病?此乃不吉之兆啊!” “放肆!”皇上愤怒的咳了咳。 “臣知罪,请皇上恕罪!” “先看看,开方子便是。” “是。” 御医上前把脉,又细细的查验症状,方说道:“此乃寒症,臣开一副药,将其发出来便好,皇上近日切莫再要着凉。” “好,朕知道了。” “臣告退。” 安凝在一旁手足无措。 “怎么了?”皇上温温柔道。 “他说是不吉之兆……” “别听他瞎说。”皇上看了安凝一眼,又冲着小蝶说:“准备早膳吧。” 康乐宫。 皇上和宣妃齐齐跪拜,“儿臣给太后请安,恭祝太后身体康安。” “快起来吧。”太后微眯着笑脸,“近日劳累,皇上也该好好休息才是。” 冷风吹来,皇上忍不住咳了咳。 太后瞥了一眼安凝,“宣妃该尽心伺候皇上才是。” “是,臣妾知罪。”安凝刚要跪,皇上一把拉住她,“和宣妃有什么关系,是朕前些日子累坏了。休息几天便好,母亲安心。” 太后只得不言。只是看向宣妃的时候,思忖了些什么。 请完了安,接受各宗亲的朝拜,折腾了大半日。晚上又去吃了宴,结束后,皇上钻进了凤禧宫,喝了药便躺下了。 安凝刚摘了头钗,看着皇上躺在榻上,便乖乖爬上来钻进了被窝。 皇上手轻轻扶着她的发,轻轻摸着。 “皇上?” “嗯?” “臣妾想伺候您。” “好。” 安凝剥掉她身上的衣物,全身赤裸着钻进被窝里,跪在皇上的胯下,含起那根巨物来。 许是因为发烧,就连鸡巴都极为滚烫。 “坐上来。”皇上说。 安凝羞耻的爬上去,把逼对着那根巨物,艰难的塞了进去。 “啊……”实在是太粗太硬了。 “皇上你细一点!”安凝不由得撒起娇来,皇上却哈哈笑了出来。 他对着安凝的屁股顶了一下,双手扶着她的腰往下坐,鸡巴正正的插了进去。 “啊……好深!” 皇上抱着她的腰动了起来,安凝的两只奶子随着动作晃动起来,绒被也脱落一旁。 刚觉得舒服,皇上停了下来,闭眼道:“累了。” 安凝噗嗤一笑,“可不是,御医说你疲乏无力来着。” “哼。”皇上傲娇的看着安凝,“贱货自己动。” “是是是。” 安凝将皇上的两手拉向自己的奶子处,她双手拿他的双手抚摸自己的奶子,下面缓慢的对着鸡巴吞吐起来。 画面温柔又色情。 安凝看着皇上,皇上望着安凝,安凝莞尔一笑,皇上顿时亮了眼。 “你笑什么?” “安凝开心。” “开心什么?” 安凝逼里狠狠一夹,皇上闭了眼,头微微仰起,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骚货!” “是!骚货让皇上舒服了吗?”说罢又夹了一下。 皇上看着安凝,眼里一抹红,他抱紧安凝的屁股就操起来,转瞬间就射了出来。 “舔干净。” “是。”安凝拔出来,俯身趴下,跪在皇上的胯下,屁股撅得高高的,嘴巴用心的将皇上鸡巴周围的精液清理干净。 尽管她的下体也是一片精液。 她非常温柔的将鸡巴含了进去,又将卵蛋上大腿根上残余的精液全部吸食吞咽,细细的清理干净周边,力求完美。 等她起身抬头时,却发现皇上居然睡着了…… 夜,安静又色气。 安凝喜欢这样睡,喜欢奶子被皇上这样抓在怀里睡。 清晨天微微亮的时候,安凝就醒了。她摸了摸皇上的额头,已退了烧。 看皇上仍在好眠,她悄悄钻到被窝里,摸到了他的鸡巴。 不出所料,硬邦邦的。 她温柔含了进去,大口的吞吐着。还有昨夜里残留的精子味,着实谈不上好闻,但却足够羞辱。 大清早在被窝里伺候男人晨勃的羞辱。 她跪趴在皇上胯下,奶子在皇上的大腿上摩擦着,皇上再怎么也被勾搭醒了,他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安凝的头。 似是安慰,又似是鼓励。 安凝大力的吞吐起来,好似要将它完全吃掉。 她的口交技术越来越棒了,骚贱的宣妃在床事上格外认真,皇上忍不住的抬腰顶了顶她的嘴。 安凝感觉到了,双手抱着皇上的鸡巴,卖力的舔舐着。 不多时,皇上就射了出来,安凝嘴巴不动,任由着精子一股股的冲进她的嘴巴。 一口咽掉,再度含皇上的鸡巴时,皇上敏感的抖了一抖。安凝笑了笑,将龟头含在口中,把残余的精子也舔了个干净。 这才爬上来躺在皇上的臂弯里。 “臣妾已经用过早膳了,皇上您自己起身去用膳吧,臣妾就不去了。” “小懒蛋。”皇上捏着她的鼻子道。 -- 第二十九章睡吧,贱货 似乎是病快好了,昏睡间,有了浓烈的欲望,但却没有力气。 安凝侧趴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 他手钻入安凝的身下,想摸摸奶子,可是安凝似乎也累了,嘟着嘴巴侧对着他。 他刚想放弃,安凝撑了撑身子,迷迷糊糊说:给你摸奶子。 他伸了进去,能碰到,却不能完全抓住她全部的奶子。 她也感觉到了。 气鼓鼓的趴在被窝里跪了起来,头仍趴在枕头上,屁股却跪趴着撅得老高,似一只小狗跪趴在那里睡觉。 看着枕边她闭着眼睛嘟着嘴巴的样子,又可爱,又骚贱。 直让人欲罢不能。 皇上开心的摸着她的奶子。轻轻的揉搓奶头,看她在梦境里被他折磨的发情的样子,美极了。 “嗯………”安凝的确是有感觉的,虽然疲惫,可是被支配,被使用的这种感觉令她觉得自己有用处,从身体到内心都泛起巨大的满足,快感一波波袭来。 “贱货?” “嗯?”安凝仍然迷迷糊糊。 “以后私下里朕就叫你贱货吧,或者你选一个,叫母狗怎么样?” 安凝臊的满脸通红,略微微清醒。 林遇的手似有魔力,他揉搓奶子的力度刚刚好,尤其是刮擦奶头的那一瞬间,安凝整个身体都软倒了,她顺着那股劲侧趴下,林遇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胸膛贴着她的背。 手里继续把玩着安凝的奶子。 安凝欲罢不能。 “听……皇上的。” “很好。”林遇满足的笑了。 “睡吧,贱货。” “是,皇上。” 天已大亮,安凝仍在梦境里游玩,不肯醒来。皇上将她的发别向耳后,清纯的面容一如初见,他不自觉轻微叹了口气。 这幅身体极符合他的心意,嫡女如何,庶女又如何,说到底,她又有何辜呢? 而他自己,内心深处又在计较些什么。 抚着她的发,格外轻柔。 既已醒来,便怎么也睡不着了,环顾四周,凤禧宫周遭并没有因为新年而有太多的改变,也不知这小公主究竟喜欢些什么。 见她睡得沉,皇上将她的头略微微抬起,抽出胳膊来,着了件外袍就起身往门外走去。 刚一推开门,小蝶她们几个就准备要请安,皇上忙伸出手指嘘了声,“不必请安了,宣妃还在睡,莫要吵醒她。” 几个婢女在后头偷笑,小蝶却脸上不经意的抹过一丝愁容。 外面竟已下了薄雪,皇上伸手去接,雪花细腻,沾到手心就化了,好像从不曾来过一样。 庭前的枣树上也在接着落雪,细枝飘摇,也不知经过了多少细雨成长,才被送到这后宫之中。 凤禧宫,因为有了安凝的存在,变得格外温柔。 正想着,安凝从背后给皇上披上一件厚绒的斗篷,将他包裹住,看他在看枣树,安凝温暖一笑,她从后面环抱着他,头靠在他的背上,低声喃喃,“皇上怎么起了也不叫臣妾。” 几个婢女叽叽喳喳,“皇上心疼宣妃,不肯让我们喊醒娘娘呢。” 皇上回头,看着安凝单薄的出来,只披了件斗篷,裹得严实。竟还赤着足。 皇上一挑眉,“进去。” 安凝嘟着嘴,“臣妾没事,往年每次下雪,我都要与小蝶在院中玩乐,早就习惯了。” 小蝶默不作声的取了鞋袜来,蹲下给宣妃穿上。 皇上手指点着她的眉心,“你呀。” 他搂她在怀里,一起看雪慢慢的落下,隔着厚绒轻轻捏了捏她的奶子。 小蝶她们轻道:“可要为宣妃娘娘洗漱打扮?” 皇上微一摆手,“左右今日无事,待在凤禧宫里就好,朕身体不适,权当是宣妃在侍疾了。”思忖了下又说道,“吩咐下去,今日谁也不见。” “是。”小蝶她们退下了。 皇上手伸进安凝的斗篷里,果然没穿亵衣,竟直接摸到了奶子,往下摸,竟连亵裤也没穿,就这样光着屁股裹件斗篷出来了。 “你……”还未说完,安凝就抬手堵住他的嘴,“皇上!臣妾是担心您嘛,想急着跑出来看看您在做什么。” “那朕要是走了呢。” “不会的。” “为何?” “因为您舍不得贱货。” “哈哈哈哈。”皇上捏着她的脸蛋,又将她的披风裹紧了些,搂着她进去了。 小蝶早已备好了早膳,屋内无一人伺候,像是知道宣妃要做什么似的。 皇上将炭火搬过来些,热腾腾的烤在安凝边上。 “安凝。” “嗯?”安凝一脸惊讶,“皇上似乎从未喊过我安凝。” “怎么,不喜欢?” “当然不是,还不是因为皇上总是乱叫,害得安凝……” “嗯?”皇上靠近她些,摸着她的奶子说,“说来听听。” 安凝一瞬间有些恍惚。摸着奶子话家常的事情她曾在数月前被四哥占过便宜,也是因为那一次她发现自己喜欢羞辱感,但对四哥始终没有感情放不下身段,如今对皇上倒是自觉下贱的很。 想到此,不由得觉得自己理应更加下贱一点才好。 “皇上无论是叫臣妾安凝,还是贱货,还是母狗,臣妾都非常喜欢。”她将斗篷打开,双手捧着奶子给皇上更方便的揉玩,一脸真诚的说道。 窗外大雪,皇上拍掉她的手,将她的斗篷裹好,靠过来坐得近些,也抱得紧些,“你可还记得,朕迎你那一日?” “记得,也是这样一场大雪。”那日红衣白雪,从南都离开,安凝从此离家远嫁他国。 炭火燃的极旺,二人在窗前简单用膳,看着窗外的大雪,微微笑着,颇为温馨。 “朕从没想过,会娶到一个喜欢的贱货。” “臣妾也从未想过,可以放肆的对一个人展示自己的下贱,毫无保留而且心甘情愿。” “很好。”皇上隔着斗篷揉了揉她的奶子,“朕很喜欢。” -- 第三十章ai妃的身体,极美 “母狗,是什么样子的?” 安凝趴在皇上的怀里小声的问。 “怎么?想做母狗?”皇上捏着她的下巴。 “想。” “朕问你。” “嗯。” “朕严肃的问你。” “嗯呐,皇上你说。” “你是想做狗还是想就这样,做朕的爱妃?” “我……” “好了。朕知道了。” 安凝羞涩的垂下头。 她没有自称臣妾。她希望能体会做狗的快乐。 “下去爬一圈吧,不必穿衣服。” 安凝顺从的听话爬下床来,膝盖落地,手腿并用的往前爬去,刚爬了几步便回头望着皇上。 “臣妾已经爬过许多许多次了,皇上还没有看腻?” 皇上淡淡的看着她,“朕以为,你爬下去的那一刻该当知道自己如何自称。” 安凝一瞬满脸通红,“贱货已经……” 她皱皱眉,扭头继续往前爬,“算了,哼,爬就爬嘛。” “哈哈哈。”皇上喜欢她这副傲娇可爱却又骚贱的不行的样子。 安凝就这样绕着炭火爬了整整一大圈,她起初只是简单的爬行,这几日来,她几乎已经适应了这样一种额外的行走方式。 可是爬着爬着,忽然就觉得不一样了。 “皇上……“ “嗯?”皇上扶额看着她。 “臣妾……贱货……”安凝咬紧了嘴唇,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羞愤难当,又不想就此停留。 “母狗是自信的。” “什么?”安凝诧异的抬头。 “jian?hu不是问朕,母狗是什么样子的吗?朕现在回答你,母狗是自信的。” “这是为何?” “你跪下的那一刻,就是内心承认自己是一条母狗的时刻。既然认可了自己的身份,难道不想做一条好狗?一条骄傲的母狗,自信的狗。” “是……” 羞耻,顺着她的耳边滑下来,刺激到全身的皮肤,周身随之一颤,下体流出大团的粘液,戳中了她的心。 自信的母狗。 她将腰塌下去,四肢前行,爬姿愈发优美,从容,不再着急的以爬完为目的,而是享受每一步爬的过程。 “很好。” 似是得了极大的鼓励,安凝抬起头来,两只奶子垂着,阳光洒在地上,一半光影在地上,一半落在安凝的身上,皇上微微一笑。 “爱妃的身体,极美。” 内心某个角落像是被戳中了,安凝一时间痴了迷。 她的眼神越发迷离,望着皇上,她搞不懂自己心里为什么会这样,她一边往前爬着,一边摇头,算了算了,我本就是一条狗,不需懂这些的。 皇上显然也察觉到了。他将绒被踢向一边,任由着安凝如母狗一般爬过来。 眼神里似欲望在生长。 迷离的眼神渴求着皇上的施虐,渴望他的眼神,他的巴掌,他的玩弄,他的爱。 他的爱??? 安凝一瞬恍惚,皇上的脚却戳了戳跪在地上的安凝,脚趾擦过她的脸颊。 “爬过来。” 安凝再度被点燃,她爬向榻边,跪在地上,双手紧抱着他的脚,将脸深深的埋在里面,细细的呼吸着。 好像那是什么香甜的味道似的,安凝闭了眼沉醉其中,享受着做狗的滋味。 “喜欢吗?母狗。” 安凝垂下头,低声回答道:“喜欢。” 皇上一脚踩住她的头,“说清楚些。” 安凝在皇上的脚下艰难发声:“母狗喜欢。” 皇上又是一踩,脚轻拍她的脸,“喜欢什么?” “母狗喜欢皇上的脚!” 皇上微微笑,算是满意,却又说道:“何以证明?” 安凝正犹豫,皇上脚趾擦过她的嘴唇,直直伸了进去。 安凝含住他的脚趾,不敢轻举妄动。 皇上却欣喜的很。 他兴致大起,坐起身来,安凝仍跪在地上,头侧趴在床上,维持着刚才被踩的姿势。 皇上手指轻挑她的下巴,“爱妃,就如此喜欢做狗?” “还想……” 还想要你唯一的宠爱。 可是你乃北燕帝王。 你将来势必有六宫三千。 势必有许多女子用尽各种招数,爬上龙榻。 而我,只是一个和亲的假嫡亲公主。 你将来会有你的后。 她将与你并肩,站在这帝国之巅。 她的母家将辅佐你,给你助力。 而我之于南都,早已没有多余的价值可用。 “想被操。”安凝泪眼盈盈的抬头。 皇上温柔一笑,“想要了?” “嗯。” “求我。” -- 第三十一章渴望 “母狗想被操,求皇上操母狗。”安凝的心已被欲望所捕获。 “朕为何要操一条母狗?”皇上看着她,眼神复杂。 “我……”安凝怎会听不懂画外音?可她此刻只想被操死,被发泄,被粗暴的对待。 仿佛这样就可以瞒过自己的心了。 可皇上偏要扯出那个心底里的自己,像是非要看看她的心上有没有刻着他似的。 安凝跪在地上愈发着急,“皇上,你说了求你,求你就可以了。” “朕何时说了?朕只是让你求,可并没有说你求了朕就会答应啊。”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可是好生气。安凝撅着嘴巴。 皇上起身,披了件浅灰色的外袍,草草一系,就赤着脚走了出去。 “皇上,皇上!”安凝急急想要站起来拉住他。 “朕何时说你可以起身了?” 安凝复又跪好。 皇上往外走去,走到外屋的桌前,将她们早已备好的茶倒上。 回头看见安凝还乖乖跪在那里,不禁一笑,“爬过来。” 安凝这才一扭一扭爬过来。 屁股越发白嫩,看着就十分好玩。 爬至他的脚下,安凝平视着他的胯间,那根粗壮的巨物正骄傲的挺着,她想摸,却不敢。 “你在想什么?” “想摸……” 安凝羞愤的闭眼,她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皇上也暗暗的闭眼。“朕问的不是这个。” 皇上俯身认真的看着安凝,“朕是说,你这心里究竟渴望的是什么?” “皇上为何有此一问?” 回答便是。” “挨打。” “这样吗?”皇上一巴掌打向她的屁股。 “嗯。但是……” “但是什么?” “不够用力。” 皇上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打向另一边的屁股。 “这样呢?” “好痛……”安凝强忍着疼痛不动。 “朕从未见过你这样嗜痛的母狗。” “我不嗜痛……”安凝悄声。 我嗜爱。 “什么?” “没什么。” “朕发现,你还喜欢被羞辱,非常喜欢。” “是。” “那么,假如……脚……” “也……喜欢。” “真贱。”皇上简短的评价道。 “贱……皇上还喜欢吗?”安凝忧心的抬头,仰望着皇上。 “当然,爱妃越贱,朕越喜欢。” 这一刻的仰望似乎有了魔力,好似她就应该这样不着一缕跪在他的脚下,任凭他言语上拨弄她的心,手指拨弄她的奶子一样。 仰望,带来了更多的羞耻感和地位的差距。 让她越发觉得自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所要做的便是如狗一样的去伺候皇上,取悦皇上。 她不禁跪了下去,轻舔他的脚背。 皇上将脚趾微微抬起,安凝却犹豫了。皇上将脚趾对准她的嘴巴,另一只脚踩着她的头,将她按了下去。 安凝脸几乎贴着地,她的膝盖好痛,可她却觉得自己下贱极了。 她半被迫的开始舔弄起皇上的脚趾来,逼里流出大团的粘液,丝丝滑落到大腿内侧,闪着淫荡的光。 皇上俯身将手指插进她的逼里,安凝一瞬被点燃。 “啊………” “继续舔。” 安凝只好继续舔弄皇上的脚趾,她舔的越发细致,好似越下贱就越能得到皇上的奖赏一样。 她亲吻过每一根皇上的脚趾,又舔过皇上的脚踝,偷偷抬眼向皇上的胯间看去,那一团粗壮的顶起衣服的巨物,皇上却迟迟不允许自己碰触。 她近乎发狠的舔弄着皇上的脚趾。 仿佛这样就可以缓解些许欲望似的。 但似乎并没有用。 尤其是…… “啊……啊……啊啊啊啊……” 来不及思考,皇上的手就又俯身插了进来,他抽插的极快,两根手指在逼里用力的捅着,花心次次被刺激到,安凝几乎就要倒下。 “跪好!”皇上语气严肃。 安凝只好努力的跪趴好,屁股高高的撅起,方便皇上手指玩弄着她的逼。 脸紧贴着地板,她几乎已经触碰到自己下贱的灵魂,逐渐放弃了思考,将唇向着皇上的脚趾虔诚的舔去。 不能说像。 她就是一条狗。 “母狗。” “嗯,唔……嗯……”安凝很想回答,但却舍不得离开皇上的脚趾,她非要将脚趾都舔到极致才能认可自己的贱。 皇上抚摸着她的发,“真乖。” 还未等安凝回应,皇上一把拽起她的头发,迫使她仰望着他。 他摸着她的奶子,重重的打了两巴掌,安凝疼痛的紧皱眉头,却不曾躲。 她在享受其中。 享受被虐的瞬间。 享受被羞辱的瞬间。 享受成为狗的瞬间。 享受疼痛。 皇上俯身,深深的亲吻她,舌头探入其中。 安凝一瞬睁大了眼睛。 泪,在眼眶里旋转。 皇上手指抓着她的奶子,将手指间的淫水都擦在她的奶子上。嘴唇仍深深的亲吻着她。 浓情蜜意,大抵如此了吧。 只是安凝不知为何,泪水滑落了下来。 皇上定睛看着她,竟也不说分毫,他捧着她的脸,吻去了她的泪。 而她跪在地上不着一缕,仰望着,承接他的吻。 和爱。 -- Yаòɡцòsんц.Còм 第三十二章踩 奶头,擦过榻边的绒被,她跪在地上,屁股微微撅着,腰挺得笔直,双手从俯撑着地板渐渐变成轻握着床榻的边沿。 头微微仰起,唇齿轻开,任凭皇上的舌头放肆的侵袭。 偶尔的,她也会悄悄含住前来的舌尖,感受着皇上。 眼神渐渐无法自控,越发无力的占据着她的大脑。 好似下贱也是爱的一种表达方式,被皇上完全支配的快感冲上她的大脑,将她完完全全带着深陷其中。 直到失去力气。 她双手无力的俯撑着地面,头低了下来,喘着粗气浑身就要跪不住的样子。 皇上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安凝被迫往前趴了一下,手掌在拖拽间摸到了他的脚。 她动情的近乎迷离,眼神里全是烧灼的欲望。皇上看了一眼她的手,微微一笑。 “怎么?想舔?”пαпьеīsнц.ℂοⅿ(nanbeishu.com) 不等她答,皇上就一把撒开她,抬起一只脚径自踩上了她的背。 “啊……………”安凝一瞬间快感上天。 她实在太喜欢这种滋味。 她说不清,但是这种被羞辱的滋味,她太爱了。 安凝将身体微微下沉,奶子几乎就要紧贴着地面,塌腰,屁股撅得高高的,让皇上踩得更方便一点。 皇上看她这副讨打的样子,不禁乐了,他的脚滑了下来,轻踩她的头,将头按压的再贴近地板一点,像是舔地板似的。 “喜欢吗?贱狗。” “喜……欢。”安凝被踩着头,艰难的回答。 屁股仍然撅得老高,皇上伸手,用尽力气打了一巴掌,顿时一个手印,红通通,火辣辣。 安凝的嘴努力的挪到皇上的脚趾边,心急的舔着。皇上却抬脚,不让她舔。 继而两只脚都踩上了她的背,他轻踢她的屁股,“转过来。” 安凝只好跪趴着转了个圈,将屁股对着皇上。 仍旧是屁股高高撅起,头贴地的姿势,从背后看上去,似一个剥了皮的水蜜桃,鲜嫩可口。 皇上抬脚,一脚踢上了她的屁股。安凝顿时倒地,她浑身趴在地上,却又按捺不住受虐的欲望,她再次爬起来,跪好,将屁股对准皇上的脚,丝毫不在意身上所沾染的灰尘。 皇上又是抬脚踹了上去。 “啊……”安凝应声倒地。 跪好,再踹。 几次反复,安凝的下体湿了。皇上脚趾轻轻掰开安凝的逼,伸了进去,他用脚重重的抽插着,像是在逗弄宠物。 安凝浑身都软了,双手直直的贴着地面,伸展着,脸贴在地上,奶子随着被踩的动作一下下的摩擦着地板,而逼里被皇上的脚玩弄着。 “啊……” 这种抽插完全不会到达花心,也不可能会造成真的高潮,可是这种被羞辱的快感,这种耻辱感却是巨大的。 没有什么比让男人的脚玩弄来的更羞辱。 而她爱极了被凌辱的感觉。她的心完完全全被征服。 皇上却停了下来。 “嗯?”安凝诧异,她等了几秒,仍然没有脚插上来,她摇摇屁股,仍然没有反应。 她匪夷所思的回头,看到皇上正兴味正浓的看着她,“就这么喜欢?” 安凝羞涩的低下了头。 皇上伸脚挑起她的下巴,“朕问你话呢。” 安凝双手抱住他的脚,好像害怕它会溜掉似的,她低头深深的亲吻了一下,将脚上的淫水悉数舔了个干净。 “嗯呐,喜欢。”安凝抬头望着皇上,甜甜的笑着。 双手还捧着他的脚。 皇上微微使力,脚踩上她的奶子,“有多喜欢?” 安凝往前爬了爬,她亲吻了下皇上的脚,然后将它轻轻放下,双手撑着地,虔诚的自脚面而上,亲吻他的腿,爬上来,将逼坐在他的脚面上,眼神迷离。 皇上好看的眉眼近在咫尺,他俯身微微笑着,温柔像是把周边的空气都渲染上了颜色,温暖的灼伤了她的心。 逼里的淫水弄湿了皇上的脚。 “怎么?想被操?”皇上摸着她的奶子挑逗着她。 她抬起头,一脸郑重:“是。” 安凝的眼神里,是欲火在渴望,在烧灼。 -- 第三十三章想被cao就求朕 “已经这样无法忍耐了吗?”皇上揉搓着她的奶头。 安凝跪在地上,仰望着长袍里那根突起的巨物,毫不犹豫的点头:“是。” 皇上停下手来,望着她温柔的说道:“简单,想被操就求朕。” 安凝咬紧嘴唇,抬眼望着皇上,跪得下贱又虔诚。 虽然被皇上戏弄了那么多次,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皇上这一次不会骗她。 安凝往后挪退了半步,跪趴下磕了个头,她将头靠在皇上的脚边,虔诚又认真:“求皇上操我。” 皇上脚微微抬起,踩在她的头上,揉捻着,“爱妃可真是下贱啊!” “是。”安凝的嘴巴紧贴着地,微一张嘴,唇便贴到地板上。 她紧紧的闭上眼睛,屁股微微摇了摇,嘴里喃喃:“求皇上操我这条母狗。” “很好。”皇上落了脚,将她一把拽起,望着她的眼睛。 他起身将她拽着头发往前推去,直靠着床榻,奶子紧贴着床榻跪趴着,屁股撅着,皇上在她身后摸了一下。 “狗逼里怎么了?” “回皇上,母狗发骚了,所以狗逼里一直在流淫水。” 皇上将他的手指伸向安凝的嘴边,她自觉的将其舔干净。 “真乖。”皇上摸了摸她的屁股,温柔似奖赏。 啪!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安凝浑身一颤。 啪! “啊……”还来不及细细感受,皇上撩起长袍,将巨物对准她的逼,径直插了进去。 “啊……………………” 安凝整个人都舒爽了。 被填满的感觉,好舒服。 “啊啊啊啊!啊!”皇上拽着她的头发狠狠操了起来。 安凝的逼里久违的渴望着被操的感觉,不再是怕痛怕粗鲁的被操,而是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望被填满的快感。 啪! 皇上伸手又是一巴掌。 安凝浑身一颤,逼里随之紧了一下,皇上舒服的闭上眼。 这位还没长开的小公主,身体敏感的不像样,实在令人舒服。 皇上将她的手拽到她的背后,死死的按住,下体用力的操着她。 “啊……皇上……” 安凝沉浸其中。 “狗是怎么被操的,爱妃知道吗?” 安凝一瞬满脸通红,“不……不知道。” “你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安凝羞的身体几乎要软倒。 “趴好。”皇上命令道。 安凝尽可能撅起屁股趴好,像一条真正的母狗。 皇上站起来,俯身将鸡巴对准,插了进去。 “太……深了。”安凝喘着粗气。 “是吗?”皇上用力按着她的背,骑在她的身上,操着。 “啊……我要死了皇上,母狗要死了……啊啊啊皇上!” 除了承受,她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做别的。 可是即使这样,她的心里也欢喜极了。 不能抗拒的快乐,令人幸福极了。 皇上一脚抬起,踩在榻上,另一脚仍在地上,俯身操着她,羞辱感极强,安凝就像一个物件,一个被皇上娱乐的物件一般,被使用着。 他随手扯下旁边的纱幔,将其旋转成类似缰绳,一把套入她的颈间,拽紧,拉着丝带。 他骑在她的身上,放肆的驰骋。 安凝无法抵抗的被操着,她的逼里被填的满满的,颈边的丝带随着被操的动作拉扯着,好像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她舒缓自己的内心,将全部都交付奉献于他,她的爱,她的心上人,她的王。 “喜欢吗?” “啊……嗯……” 皇上一脚踩住她的手,“朕问你话呢。” “是……” 皇上一脚踩住她的头,下体仍然大肆的操着。 安凝一瞬间被击中了心。 “皇……上………” “嗯?” 皇上如骑着一匹野马,一只脚踩着地,一只脚踩着床榻边上趴好的安凝的头,羞辱感极强。他按压着她的手在身后,用力的操着。 次次正中花心。 安凝每一下都被捅到那个舒服的地方,眼看着就不行了,她身体渐渐软倒,无力的跪着,皇上踩的越发柔软,越好拿捏。 “好……舒服。” 皇上嘴角一扬,将脚放了下来,双手抱紧她的腰,用力的操着。 他声音柔柔:“喜欢这样被当成狗来操吗?” “啊…………………”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安凝彻底的达到了高潮。 皇上抱紧她狠狠的操弄着最后几下,也冲上了高潮。 精液,顺着二人结合的地方,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闪着淫荡的光。 啪!皇上狠狠的打了一下安凝的屁股,边将鸡巴拔了出来。 “嗯……”安凝忍不住的浑身颤了一下。 皇上坐在地上,将安凝放倒,趴在他的两腿之间。 安凝无力的靠着皇上。 “舒服吗?”皇上摸着她的屁股,轻声问。 “嗯。”安凝趴在他的身上答。 皇上手指轻轻插进她的逼里,摸了一把流出来的精液,放到安凝的嘴边,安凝刚要伸舌头去舔,皇上却将手揉弄在安凝的脸上。 “这样才是朕的贱狗。” “是,臣妾是皇上的贱狗。” “乖。”皇上抚着她的发。 她恍惚抬头,看着皇上好看的玉手,手指纤长,分明是北人,却长着一副好看的皮囊,却又不乏英气,实在迷人的很。 她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怎么了?”皇上抚摸着她的脸,手指上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物都悉数抹在了安凝的脸上。 安凝低了头,“没什么。” 皇上抚摸着她的奶子,将她的脸抬起,郑重地看着她。 -- 第三十四章你是ai我的,对吗 “想说什么?告诉朕。” 安凝的眼睛里,说不清是高潮后的迷离,还是深情,似乎还掺了一点点悲伤。她黯然对着皇上:“你是爱我的,对吗?” 皇上抽动了下嘴唇,望着她:“当然。” 他躺坐在床边,摸着她的身体:“我爱你的奶子,尤其是你骄傲的挺着,任凭我打的时候。” 安凝直感觉自己更下贱了一点。 “我爱你对我的施虐也有感觉。”皇上手指擦过她的脸,轻抚她的耳朵:“我爱你发骚发浪的淫叫,你硬起来的奶头,还有你的逼里流出来的水。” 安凝低下了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身体内里都已经被皇上这三言两语所点燃。 “我爱你如此天生的骚,如此契合于我,我爱你下贱的样子。” 皇上声声温柔,却又直指她的内心。她一时情动,就想爬上去伺候皇上。 皇上微一挑眉,坐直了把鸡巴塞入她的嘴里。 安凝认真的吸吮着。 浓重的精子味冲上鼻尖,刚才操完射在逼里,拔出时安凝被操的疲累,都忘记了爬过来清理干净。 她舔的细致,认真,双手扶着鸡巴,将它含在嘴里,温热的包裹着它。她不曾大动作的吞吐,多是吸吮的感觉,将那些腥臊的残余物统统咽了下去,好似她就是负责处理这些的。 皇上抚着胯下的安凝的头发,轻轻揉了揉:“我怎么会不爱你呢。” 安凝一瞬间欲罢不能。 她的大脑里被说不清的情绪攻击,将她整个人的感受都带了出来,不断的放大。她含着鸡巴抬头仰望着皇上,越发用心的舔舐。 皇上摸着她的脸,手掌轻轻对着小脸蛋拍了拍,又皱皱眉,将手缩了回来,克制的握成了拳。 不行,还不到时候。 他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用心清理的样子,舌头几乎就要把整个囊袋都舔了一遍,他闭了眼,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 我的小公主。 “饿不饿?”皇上温柔的问道。 “不饿。”安凝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说道,说完又立刻含住,轻轻的舔着。 好像残余的精子是多么好吃的玩意。皇上不禁笑了出来。正在这时,安凝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皇上摸着她的脸蛋,“好啦,朕饿了,陪朕吃点东西。” “是。” 皇上起身,长袍盖住了鸡巴,他穿上亵裤,将常服披上就往室外的餐桌走去,安凝跟着往前爬了过去。 跪在他的身后跟着爬行,这种感觉,她爱极了。 她几乎是在享受爬行的每一步,全身白玉般光滑,不仔细看,谁也不知道这副身体刚刚是如何被玩弄、被踩踏过的。 可是她知道。跟着她的王,爬在地上,下贱,又美丽。 餐桌并没有几步远,皇上回头看见她这样也没有阻拦,而且特意绕着桌子转了一圈。 安凝就绕着桌子跟在皇上的身后爬了一圈。 到了凳边,皇上站定却不坐,他低头看着安凝,安凝也抬眼看着皇上。 皇上微一笑,刚要抬脚再走,安凝又羞又急的喊道:“哎呀皇上!” 皇上一脸玩味的看着她,“嗯?” “皇上你你你,你要干嘛……” “遛遛。”皇上简洁的很。 安凝却羞涩的低下了头。 皇上坐了下来,“好啦,不逗你了。” 安凝却不知怎的,心里竟有一丝丝失落。 皇上也发现了,他俯身掐起跪在脚边的安凝的小脸,“怎么,觉得不够?” “嗯……” 皇上双眼微眯,或许,是时候了…… 咕噜噜……安凝的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皇上摸了摸她的头发,“先传膳。” “嗯。”安凝小声的回答。 皇上抿着嘴,“母狗,你是希望让小蝶她们都看到你这副样子吗?” 安凝看了一眼自己,跪坐在地的样子,羞赧又迟疑的抬眼:“这这这,不太好吧……” “哼,知道就好。朕还以为,爱妃是喜欢被人看到这这副淫荡的样子呢!” 安凝低下了头,跪坐在脚上,没有动。 皇上察觉到了,俯身一把摸住她的奶子。 “嗯?”安凝抬头,一脸春情。 “喜欢?” 安凝不答。 皇上咬了咬唇,心下想道:还真是欠收拾啊。 “先起来吧。” “为何?” “嗯?难道安凝想爬过去传膳吗?” “我……母狗……臣妾……”安凝的声音越来越小。 皇上捧起她的脸,“傻瓜。” 一边扶她起身,一边温温柔的说道:“安凝。” 安凝抬头却羞赧的不敢看他,皇上的声音如暖流般传来:“你不只是朕的母狗,更是朕心悦的宣妃。” 安凝心动的抬眼,四目相对,晶莹渐渐在安凝的眼里满溢,闪着好看的光。皇上吻去她的光,温柔直冲入心:“去,把衣服穿上,先用膳。” “是。” 安凝起身,如一块洁白的美玉,带着被皇上占有过的痕迹,婀娜妩媚的走至榻边的衣架,取了件轻薄的纱衣穿上,走到皇上面前,柔柔行礼:“臣妾换好了,开门传膳啦。” 皇上扫了一眼,略微微皱眉,“再去加一件。” 安凝嘟嘴。 皇上一挑眉,“听话。” 安凝懊恼的回头,重又去取衣服去了。 -- 第三十五章南都国恭贺北燕新君登基 北燕自北边陲一路向南,拿下一片沃土,如今大半江山都是北燕王国,临近附属的几个小国都封了属地藩王,年前登基突然,几个附近的旧属国来祝贺的早,可南边一点的想要庆贺却是赶不过来的。 尤其南北信息滞后,即使快马,也要三至五天方能有第一消息。 恰赶上新年,正月十六前诸事不议,这一搁置,便耽搁了半个月。 南都国得知消息的时候,举国哗然。 安然更是跌坐在椅上,不敢相信。 她在房间摔烂了十几个花瓶,才将皇后引来,“这一切原本应该都是我的!” 皇后一脸为难,“可是原本设想的是去做太子妃,北燕老皇帝身体健壮,谁曾料想,他说不活就不活了,忠勇王更是突然即了位……” “皇上驾到!” 皇上急匆匆迈进来,“皇后慎言,不可再说忠勇王了。” “是。”皇后拉着安然跪下,“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一招手,皱着眉,坐在榻边桌上,一时间气氛压抑。 皇后和安然起身,安然着急的问:“父皇!父皇您最疼我了,这可怎么办?” 皇上扶额:“容朕想想。” 皇后使了使眼色,安然起身退出去了。 皇后一摆手,所有人默默行礼,退了出去。 她脱了鞋袜,爬到榻上,爬至皇上身后,跪着给皇上按摩肩膀,“累坏了吧,这两日事情出现的太快了。” “是啊。”皇上握住了肩上她的手,“谁能想到,他能回去做了皇帝。” 皇后趴在他的背上,隔着衣服摩擦着皇上的背。 他知道,皇后里面未穿抹胸。这是近日他才吩咐的,觉得这样把玩起来方便,可是玩久了就不想玩了,皇后倒是听话,一直不曾再穿抹胸。这样贴在背上倒是更加柔软,是极其舒服的人肉靠垫。 皇上用力抓了抓她的手,“母狗。” “是。” 皇上侧身看着她,“说说吧,母狗觉得怎样才好?” 皇后隔着衣服将奶子在皇上的臂膀上摩擦,温温柔说道:“既已成了皇上,便今时不同往日了。当日只以为他会做很久的储君,只知道他可以代理谈盐矿的合作,更何况他的储君地位并不稳当。” “嗯,朕也听说,他连个东宫居所都没有,空有个名头,还住在皇宫外的王府里。整日里还各种粗暴的房中秘事流传,你我都知道这代表什么,你不愿安然走这条路,朕能理解,所以才派出了安凝。” “安凝这丫头,也不知道走的什么运。” “嗯。” 沉默了许久,皇后跪坐一旁,冷静的思虑着,皱了皱眉。皇上瞥见,喝了口茶水,侧身隔着衣服拨弄着皇后的奶头,“怎么了?” “皇上,臣妾听闻,安凝是做了宣妃。” “嗯,朕知道。” “只是宣妃,不是皇后。” “嗯……”皇上想了下,“你的意思是……” “嗯。”皇后点了点头。 “好,容朕想想。”皇上起身离开了。 他也想试探一下这位新皇帝,关于盐湖…… 安乐宫里倒是一片祥和,掌事宫女给宁妃娘娘报了喜之后,宁妃娘娘平静的面孔下总算有了一丝笑容,她站在窗边拿着讯报反复的看,心里的一块大石终是可以落地了。 正月二十,南都国使团前来,为首的四皇子傲然风采,其后还有一顶小轿,蜜儿随侍在侧,一行人浩浩荡荡,昼夜不停,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北燕。 恭贺北燕新帝。 早朝。 皇上一脸和善。 南都四皇子却是心里捏了一把汗,递上父皇的书函以后,他上前道:“南都国恭祝北燕新君登基,祝北燕国运昌隆!愿北燕与我南都百年交好,永保和平!” 皇上从张公公手里接过,微微一笑,“平身。” “臣来时,父皇叮嘱,与皇上细谈合作事宜。” “这个不急,容朕准备准备,过两日我们好好谈一谈。”皇上温和的笑着。 四皇子只得点头。 “一路长途跋涉,辛苦了。” “不敢,能来北燕一睹风光,也是我的福气。” “四哥不如就留下来,多住两天。” 四皇子当即行了大礼:“不不不,皇上如何使得唤我四哥……” “朕的爱妃唤你四哥,朕便跟着唤了。”皇上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皇上乃是君,我是臣。” 皇上一摆手,“这些暂且不论,我北燕不计较这些。”皇上看着他笑道。 “对了皇上”,四皇子起身,“臣这次来,还带来了臣的胞妹,皇后的嫡亲女儿,安然。” 皇上微眯双眼,不答话。 四皇子又道:“她二人姐妹情深,听闻臣要来北燕恭贺,便跟着来看看。” 皇上一笑,“她的嫡亲妹妹在这里,思念也是应该的。” 四皇子不答话。 二人都知道彼此在说什么,只是皇上的眼里多了些莫名的情绪,一闪而过。 “张公公,寻个院落将他们安置好。” “是。” “皇上,臣倒是无妨,只是安然说她思念妹妹,想在宫里陪宣妃娘娘一阵子,不知您觉得……” 皇上一笑,“也好。” -- 第三十六章夕立矿与盐湖的争端 “皇上此话是何意?”御书房里,南都四皇子的脸色十分难看。 皇上举起茶杯,微抿一口,“四哥该知道,我北燕与南都结好,是为共商两国发展,特此联姻。” “是。” “那么四哥更应该知道,联姻手书上字字据实:以北燕大皇子与南都皇帝的嫡亲女儿联姻。” “可是……”四皇子还不曾说完,皇上一摆手,“不必解释。” 四皇子只好闭上嘴唇低了头。 “南都皇帝对我欺骗在先,你让朕如何原谅?这份合作,你转告你父皇,不如就此作罢吧。” “可是你已经娶了安凝。” 皇上抬眼,面色阴冷的看了他一眼。他敢唤安凝? 四皇子浑身一个寒颤,北燕皇帝从前的名声不是假的,在军队中残暴勇猛,骨子里都是好战征伐的特性。 “是臣失言了。” 皇上淡淡的说道:“那时半路得知先帝病重,朕只能尽快回宫,既回了宫,一切都已没有回转的余地。” “那为何……” 皇上一摆手,抬眼望着他,“四哥慎重考虑。” 四皇子咬紧了唇,只得放过这个话题,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安凝,已经成了他床上的女人了。算了。 好在他已经摸过安凝的滋味,也算不亏。 想了想,他又说道:“宣妃娘娘是代表南都和亲而来,南都与北燕在天下人看来都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国,皇上难道不想拥有一个朋友而不是对手吗?” “哈哈哈哈哈哈。”皇上开心的笑了起来。 四皇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这笑,各有各的想法。 皇上只道他是轻狂,真要是和北燕打,他已垂垂老矣,连带着国家也整顿的死气沉沉,他真敢打? 而他北燕不同,北燕与燕国迟早还有一场大战,收复燕国成为真正的大燕国是先帝一生的愿望,也是他林遇的愿望。 北燕的杀伐之心举国都知道,可是有谁敢打?西南边陲只派出一个安定王也就摆平了,其他的算得了什么? 四皇子,他不过就是嘴硬罢了。 四皇子天真的以为皇上会在意北燕的名声,可他忘了,北燕从最开始的边陲小国开始,一路扩大强行南征,靠的可根本不是这些。 正说着,安凝进来送甜汤。 张公公为难的上前:“皇上,宣妃娘娘说,做了甜汤给您。” “唤她进来吧。” 安凝今日穿了素雅的淡绿,褶裙上绣了白玉兰,别一支玉簪,看着十分清新可口。她盈盈上前:“臣妾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皇上声音立转温柔。 安凝起身,对着四皇子浅浅行礼:“四哥。” “六……宣妃娘娘。”四皇子回礼。 皇上不易察觉的双眼微眯了一瞬,给张公公使了个眼色,张公公轻轻点了点头。 “宣妃娘娘一切可好?” “我在这里一切都好,还要劳烦四哥对我母妃说一声,不要挂念女儿。” “娘娘放心,臣一定带到。” 四皇子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又意犹未尽的从脚到头看了一遍。 安凝十分不适,“皇上,甜汤是跟御膳房那位南方的厨子请教的,要趁热喝,您喝吧,臣妾就先回去了。” 皇上点点头,还算懂事。 他温柔对着安凝:“那你先回去,朕忙完了就去看你。” “是。”安凝行了礼退出去了。 四皇子恋恋不舍的看着她的背影。 这下,就连张公公都看不下去了。 “四皇子?”张公公喊道。 四皇子直到用目光把安凝送出门口,才回头答道:“嗯?” “四皇子请放心,北燕对宣妃娘娘,绝不会让她吃了亏。”张公公悠悠的说道。 皇上端起杯喝了口茶,倒也没有说什么。 御前侍卫在门口听见,倒是忍不住的笑出声。 皇上听到了,微微不悦。 “杨青!” “属下在!” “自己去领罚!” “是!”杨青开开心心走了。 皇上抿了抿唇,沉重的呼了口粗气。 四皇子在边上大气不敢出。 张公公在一旁给皇上推了推甜汤,皇上抬头白他一眼,顺势把甜汤喝了。 还真的做得不错,皇上一口气喝完了。这才坐定,看着四皇子。 四皇子认真的说:“安然妹妹从前在宫里的时候,一直和宣妃娘娘交好,她们两姐妹相聚定是有很多话要说。” “是吗?”皇上语气平静,却眼神淡淡的看向四皇子。 “皇上可见过安然妹妹?” “不曾。” “或许您可以见见。” 皇上微眯着眼笑了笑,“她们姐妹人有话说,想必是没空见朕的。” 这南都皇帝,现在舍得嫡亲女儿了?呵呵。 “皇上,臣还要给父皇写合作回书,皇上您看……” 皇上睥睨了一眼,不觉抿了抿嘴,南都的皇子们,还真是温和的京城公子哥儿啊。 半分讨让的力道都没有。 “罢了,你且向你父皇说说,盐湖下游东南分支七三分利如何?” “可是我南都夕立矿山举世闻名,难道你……!” “我制盐术也不是哪个国家都有的,取分支所得七三,技术仍教于你,有何不可?” “可你我两国早有合约在先!” “那就六四!”皇上不耐烦的摆手。 四皇子咬了咬唇,正在想着怎么再争取,皇上静静说了句:“让安然,闲时来请安吧。” 张公公点了点头,四皇子彻底被堵死了路,只得作罢。 南都理亏在先,真要是闹起来,南都没有任何的余力可以攻打北燕,眼下南都表面一片祥和,实则内里空虚老迈,而北燕靠盐湖打出的通道足以保十年财政无虞,无论如何,即使再搭进去一个安然,也必须要促进这份合作快速实行。 “臣要汇报了父皇,再做定夺。” “嗯,你去。”皇上一脸平静。 “若是父皇不允,皇上理应遵守承诺,五五分成,我们互惠互利,方能长久!” 皇上不言,只是喝茶。 “皇上,无论是嫡亲庶亲,我南都最好的两位公主,都在您的后宫里。” 话说到此,皇上再装不知情也说不过去。 但已费劲心力亲自迎回一个假嫡亲公主,如今真嫡亲公主娶了又做什么呢? 已失了作用了,真作假时假亦真。 不过……谁会嫌女人多呢?多一个贱货罢了。 “此事以后再议吧。”皇上落了茶杯。 四皇子告退。 -- 第三十七章安然:这原本就是我的 凤栖宫。 小蝶端着茶具上前,鞋子湿透了,裙摆下面也染了雪水。 她步子缓慢,茶具摆的齐整,行至桌前,在宣妃娘娘和安然公主侧边放下茶具,双手冻的通红却来不及处理,将温热的茶壶放置炭火前萃茶。 安然一身雪白的绒锦袍,下摆金粉色的缎面褶裙显得高贵又清雅,发髻简约,红玛瑙耳坠又添了一番俏皮,十分光彩迷人。 她优雅的坐在桌边,大大方方的说:“这茶,还是需要雪水萃取来得好喝,安凝你说呢?” 安凝一笑,并不答话。 “安凝在北燕一切可好?父皇与母后一直都在念叨你。” “一切安好。” “北燕住的可还习惯?” “习惯。” “安凝,北燕这里的礼节重吗?这一路走来,我觉得似乎没那么严格。” 安凝抬眼,温柔的笑着:“皇上自有皇上的治下规矩,一些繁复的褥节皇上并不在意。” “可那也只是前朝,后宫呢?” “姐姐想去后宫转转吗?待天晴了,挑个有阳光的日子,我带你转转可好?”安凝不明意味的看着她。 “安凝说好,自然是好。” 安凝低头微笑,不续话。 “我听闻,后宫没有嫔妃,待到这嫔妃多了,规矩怕是也就多了。”安然笑着,“你说是不是,安凝?” 蜜儿在她身后也笑了起来。只是她没有她的主子那么会扮演,嘲笑的意味过于明显。 小蝶浅浅行礼道:“二公主既进了北燕,便当知道,这北燕后宫目前仅宣妃娘娘一人,皇上盛宠,二公主岂不知不能唤娘娘名讳?” “你算什么东西!”安然冲着蜜儿示意了下眼神,蜜儿刚要上前掌掴小蝶,安凝温温柔的说了句:“姐姐难道不想安安静静的品茶吗?” 说着端起来茶杯。 安然一摆手,蜜儿只好气呼呼的站回安然身后。 “宣妃娘娘,好一个宣妃娘娘。” “不过是皇上的册封罢了,姐姐若是喜欢,自也可以做一个什么娘娘。”安凝温柔的抬眼。 安然瞥见小蝶的鞋袜,“连下人的衣服都如此脏污不堪,还能在主殿伺候,真是不像话。”安然笑着说:“可要我这丫头给小蝶姑娘几件衣服?我的婢女的衣服都比你这要好上百倍。” “人贵在忠心,难道姐姐笼络下人的方式就是给她好看的衣服?”安凝语气极为温柔,“姐姐可要当心做奴才的在外面耀武扬威呢。” “你!”蜜儿气不打一处来。 安然回头就是一巴掌,“闭嘴!” 接着又冲着安凝,“眼下我来北燕,你想必也是知道缘由的。” “姐姐说笑了,我在这后宫中,消息闭塞。” “那我说与你便是。” 安然强压着情绪,“眼下南都与北燕虽是联姻交好合作之国,但北燕先帝突然薨逝,新君即位,我南都为发展所预备的谋略都因此而搁置,父皇的意思是想尽一切办法让北燕皇上尽早恢复盐湖与夕立矿的合作,越快越好。” “嗯。”安凝喝了口茶,不作答。 “你虽已嫁到北燕,但终究是南都的人,心里自然也要在意南都的发展。” “嗯。” “当日你代我出嫁,远赴北燕,我心里自是感激你的。” 安凝忍不住的笑了一下,鼻息里哼出气来,她摇摇头,注视着安然的眼睛,“若是先帝还在,姐姐也这么说吗?” “妹妹这是何意?” “左不过是个宣妃娘娘,姐姐喜欢,拿去便是。”安凝眼眉一挑,暗藏着一丝犀利,温温柔说着。 安然气的发抖,蜜儿扶着她,安凝又说道:“姐姐自幼有师傅教引,自当知道宫中规矩繁多,即便这北燕尚未有后宫之争,但你我既然自南都而来,便该守着规矩,莫要让其他人说了闲话才是。” 安然大怒,她起身冲向安凝,眼睛直瞪着她,“你不过就是顶替我出嫁的冷宫之人,一个庶女,抢了我的地位,还想着拥有宣妃的风光?” “既如此,那姐姐应当去跟皇上说,要了你作嫔妃才是,和我耍什么威风?” “你真当我不敢吗?你可有想过,皇上若知道你是庶女,该是怎样的心情?” 安凝微微一笑,抬头看着她,默不作声。 安然按住桌子,笑着说:“看来皇上已经知道了。那如果朝臣们知道了会如何呢?” 安凝脑子里嗡的一声。 设若真的如此,怕是皇上也保不住她了。 但她仍强装镇定,她不信皇上会要了安然。 她自信自己已经走进了皇上的心,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灵魂,她的卑贱与骄傲,在皇上的面前展露的淋漓尽致,她不相信皇上不满意她。 她已经是皇上的母狗了。 思及此,安凝抬头笑着,“我素日里竟不知,姐姐是如此喜欢北燕皇上,想成为他的嫔妃。” “当然。” 安凝的眼泪一时控制不住,顿时流了下来。 安然谨记大事,她上前握住安凝的手,不在意身后小蝶的眼神,“你我同属母国,一起在这深宫中彼此有个照应,难道不好吗?” 安凝说不出话。 “我此次前来,一是受了父皇的嘱托,二也是你母妃的托付。” “我母妃?”我母妃与你母后在深宫中斗争二十年,已躲避至冷宫长久疏离,这样还不够吗? 安凝只觉得心寒。 “我只是想提醒你,我此次的成果,关系到你母妃的安全。” 安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你想要什么?” “后位。” “哈哈哈哈哈哈。”安凝的眼泪还在脸上,却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小蝶上前扶着安凝,“宣妃娘娘……”心疼极了。 “宣妃……什么宣妃……”安凝苦笑着摇摇头。 “你想留在北燕后宫,你想为妃为后,这一切都不是你我说了算的。你自去找皇上便是。” “可是妹妹可以助我。” 安凝一把甩开她的手,大喊出声,“我为何要助你?” 她眼里掺着愤怒的泪光,“你母后欺我母妃二十年,难不成,我安凝也要在这深宫中受你的欺压?母妃躲在长清宫十六年,可曾有一人给我宫中好脸色?我亦已逃到北燕,远离后宫中腌臜的勾心斗角,你还要怎样?” “怎样?”安然上前掐着安凝的下巴,“难道你不知,你所拥有的一切,无论逃到哪里,都是我的吗!” 她声音急转直厉,周边人不敢上前,只有小蝶恶狠狠的盯着她。 “这一切原本就都是我的!你只不过是暂时帮我接了一下,怎么?宣妃娘娘,这么快您就把自己当作这后宫之主了吗?” 她轻蔑的笑着:“莫不是在长清宫待久了,连这后宫的尊卑规矩都忘了,你一个冷宫出来的庶女,有什么资格与我这正宗的嫡女抗衡?” “皇上即便是为了他需要的夕立矿,也该想想跟我这嫡女之间怎么解决。而不是你这蔫柿子。” “还是说……”安凝鄙夷的看着她,“你能在床上足够下贱的服侍他?” 安凝整个人定住了。好像这一刹那有什么东西阻挡在喉咙里,挡在心口上,没有了喘下去的气力。 思维被抢走,只剩失魂落魄间无神的双眼。 “宣妃娘娘,你莫不是不曾学习如何在这后宫中立足?如何为妃?”安然放肆的笑出声来。 “可要姐姐来教教你?”安然摸着她的脸颊,轻拍了两下。 空气中仿佛都掺了嘲讽。 -- Yаòɡцòsんц.Còм 第三十八章她是朕 小蝶刚要上前,安然摇头恶狠狠的盯了她一眼。 考虑到南都还有宁妃,小蝶顿时瑟缩不敢再向前。 安然对着安凝微微笑着,手却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下巴,“不如姐姐来教教你,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妃,如此不懂礼仪,也无怪乎皇上对你如此。” 泪水,无声无息的顺着安凝的眼角流了下来。她仰起头望着她,泪水弱化了眼神的凶狠,只剩下不甘和愤怒。 安然却全然不在意。她站起身,背对着安凝,温温柔说着:“这女子一旦进了后宫,要么就是获得名分,要么就是碌碌无为过一生。” 她瞥过头看了一眼安凝,“你获封为妃,不过是因为南都国的缘故,而且是大张旗鼓的迎娶你来,不能轻易对待,但若要有下一步晋封,必须要留有子嗣,顺利生产,养大。” “你最近盛宠不假,月事可还正常?” 安凝忽然想起太后那碗汤。她无根无依,甚至都无法请太医前来商看。 “这第二就是背景强大,前朝和后宫盘根错节,你有强大的背景能在前朝有所助力,皇上自然不能拿你怎么样。” 安凝诧异的抬头,“我已代表南都而来,南都国便是我的背景,难道不够?”пαпьеīsнц.ℂοⅿ(nanbeishu.com) “国与国之间,自然分量是够的。然而你是庶女,你是父皇并不看重的弃妃的女儿,真正能为北燕皇上助力的成分有多少?再者,夕立矿与盐湖的合作至关重要,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你能成为任何一方的要挟吗?” 安然笑着看着安凝,笑容越来越意味不明,“父皇从不做无把握的事。丢你来北燕,就是说,你之后的死活是听天由命了。”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没什么好骗你的,不过现在不同,现在有我,所以这一切又有了新的可能。” “为什么?” “安凝妹妹,我的宣妃娘娘,你是不是脑子蠢啊!” 蜜儿在身后笑出声来,安然回头责备的看了一眼。 “因为父皇不会拿我当弃子。” “你怎知不会……” “因为父皇偏爱我,是你不懂的那种偏爱。”安然暖暖的笑着。 安凝呆住了,一时坐不稳,差点摔倒。 “第三是手段,想在这后宫存活下去,需要特别的手段,你来北燕也有些时日了,可曾有一个心腹?可曾有把握留住皇上?” 安凝不答。 安然倒是在屋里转了一圈,看到拉掉的床帘,看到一地异常摆放的炭火盆,看到许多纱衣幔裙。 “当然我说的是拿捏皇上,而不是用你的下贱取悦皇上。毕竟我们南都国是贵国,当做贵女子。” “我何时说我下贱的伺候皇上了?” “怎么,我只是随口讲的,你怎会如此在意?毕竟皇上花名在外,多少女子不都是想着成为他的榻下玉体吗?” 安然假装惊讶的看着她:“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连我都听闻,这北燕皇上那可是床事上的暴君。” “不过嘛,你如果答应和我联手留在北燕,我便好好待你。” 安凝缓缓起身,她双手撑着桌子,一脸的心寒,失望像是浸透了骨髓,直让人站立不住。 “怎么?” “这里是北燕,姐姐难道不知,如今在这凤栖宫里,尚是我掌事吗?”她冲着窗外大喊:“来人!” “在!”几个侍卫冲了进来。 “你敢!”安然往后退了一步,侧目对着安凝,“难道你不在乎你母妃的生死了吗!” 安凝咬紧了嘴唇。 察觉到她的迟疑,安然大喊,“让他们下去!” 是啊,母妃远在南都国,如果有什么危难之处,她远在北燕,却是半分能力都没有。 可这口气,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咽下。 “让他们下去。”安然口气愈发冰冷。 安凝只好摆手,暗地里冲小蝶使了个眼色。 小蝶趁乱与众人一起退下。 “不自量力。”安然冰冷的眼神刺过来,“地位尊卑在后宫中是最大的事,但是宣妃娘娘,我拜托你搞清楚,你真的有把握一直在我之上?你有什么背景依靠?一个妃位,就可以压制我了?” “我此次代表南都而来,顺着使团前来,你可想过父皇的意图是什么?你这样做可想过后果?如果北燕皇上借此为难南都,不再合作了,你可担得起责任?” “我……” “呵。今儿就让我来教教你规矩,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就连言语之间连起码的礼数都不周全,真难想象会不会给我们南都带来灾难。” 安凝暗自握拳掐住了掌心,不答话。 “跪下吧!” “什么?”安凝匪夷所思的抬头,“我是宣妃,而你是公主,你有何资格命我下跪?” “为了教你日后不会失了我们南都的荣耀!” 安凝拒不肯跪。 “蜜儿,帮帮她。” “是,二公主。” 蜜儿向前,紧紧按住安凝的头,将她从椅子上拖下来,死死的压住她的腿,踩住,迫使她跪下。 安凝一边反抗,一边唤殿内婢女:“你们都是死的吗?” 众人上前,又不敢再往前,一副畏手畏脚的样子。 安然俯身掰正安凝的脸,“这就是你收服的婢女们?哈哈哈要不你给她们送两件衣服?” 她讽刺的笑着,但衣装洁白明艳,远看竟像是颇为单纯一样。 安凝气不打一处来,对准她的手就咬了一口。 “啊……” 安然痛的一脚踢中她的肚子,把她踹翻,“你敢咬我?”不够解气,安然上前揪住她的衣服一把拉过来,接着就用力扇了一巴掌。 登时一个掌印落在脸上。 “皇上驾到!” 皇上跟张公公急匆匆从外殿赶紧来,连通禀都免了,皇上急忙忙进屋,正看到宣妃脸上的掌印,和来不及站起来走开的安然。 “她是朕的皇妃,还轮不到你来管!”说罢一把上前抱住安凝,检查她的伤势。 “皇上,臣妾没事。”安凝泪眼盈盈,皇上轻轻拂去她的泪。 安然看着皇上背后跟来的小蝶,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小蝶眼神躲闪的不敢抬头。 “安然给皇上请安。”安然跪下对着皇上行了大礼,抬起头明媚的看着皇上,暖暖一笑。 “平身。” -- nànЬёīsんù.Cοм 第三十九章安然给 皇上抱起安凝就往养心殿走去,小蝶紧紧跟随,安然冰冷的看着皇上抱走安凝的背影。 “快去请太医!” “是!” “皇上……”安凝扶着皇上的胳膊坐起,竭力挤出一个微笑,“臣妾没事,不要劳师动众了。” “你啊。”皇上心疼的看着她,眼里像是融了泉水,一把将她拉过,抱在怀里。 安凝什么也不说,皇上什么都知道。 “真的没事?”抱了许久,皇上松开她,抚着她的脸问。 “无事。”安凝温温柔回答。 这事如何能闹大?怕是真的闹大了南都国的名声也臭了。姐姐说的有一点是对的,要拿住皇上的心。 “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朕定会为你讨回一口气。”顿了顿又说:“宣妃觉得如何才能解气?” 安凝不答,只是温温一笑。αìzんαnsんυ.Cóм(aizhanshu.com) 皇上见她不说话,俯身亲上她的唇,“那就罚跪一天可好?” 安凝噗嗤一笑,“我跪姐姐,又不是第一次了。” 皇上一瞬严肃:“但你现在是朕的宣妃,让宣妃跪公主,已然失了分寸了。” 安凝不说话,只是静静趴在皇上的怀里。 皇上伸手抚住她的奶子,她掉换了个姿势,悄悄将奶子躲开了。皇上诧异的看她一眼,越发用力的抓住她的奶子,“想跑?” 说着趴上来压在她的身上。 他看着她的眼,“刚才真是把朕吓坏了。” “臣妾也吓坏了。” “傻瓜,不怕。有朕在。” “是。”奶子被抓在人家手里,也不敢说个不是。 次日,凤栖宫。 “安然公主,皇上口谕,说让你得空了去请个安。” “那,张公公。”安然示意了下蜜儿,蜜儿将一袋银锭奉上,安然这才笑着说道:“您看今儿适合去给皇上请安吗?” “今日阳光明媚,皇上心情颇佳,老奴觉得非常合适。” “多谢公公。”安然浅浅行了个礼。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折煞老奴了。” 安然柔柔笑了笑,张公公这才离去。 养心殿里正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安凝穿好衣服正欲离去,皇上将她一把拦腰抱在怀里,手伸进她的裙摆解开亵裤就往里插,安凝一个不留心就被拿捏,“啊……皇上!”安凝一脸娇嗔,“不是喊张公公去宣安然姐姐了吗?姐姐马上就要来了,你快放开我!” “怎么,贱货,朕不能插了?” “不能!”安凝抬眼怯怯的看了一眼皇上,“这要是说不能,会怎样?” 皇上手指更加用力的一捅,“你说呢?” “啊……”安凝脸颊顿时通红,她手脚并用的推开皇上,“时间真的来不及啦!”她可不想撞见安然。 皇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慌乱的样子。 真可爱。 待安凝整理完妆发,皇上将手指微微抬起,“舔。” 安凝刚被压下的欲望瞬间又被燃烧,她弯腰认真的仔细舔干净皇上的手指,尔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皇上,吻上他的唇,还轻轻舔了下他。 “好东西要分享。”安凝回头一笑,说罢瞬间就跑走了,待跑到门口,又淡定端庄的缓缓离去。 皇上看她这一套的动作,开心的哈哈笑出声来。 喝杯茶的功夫,张公公引着安然公主来了。 “安然给皇上请安。” 皇上未放下茶杯,他招招手唤张公公靠近些,“你看,这茶有何不同?” “呃……这……老奴不知。” “你怎会不知?你在这宫中的时间比朕长的多,说说。” “这茶色泽嫩绿,微微有些黄色,闻之有浓郁的香味,应是今年的新茶。” “年下刚过,哪里来的新茶。” “这……” “你个老东西。” 张公公低头看了一眼安然公主,刚要张嘴跟皇上说,一抬眼发现皇上在仔细的揉捏着茶叶,顿时闭紧了嘴。他怎会不知皇上作何想法?安然公主自进来就跪着,如何会发现不了她?这茶叶是新贡的茶叶,保存得宜,自然是上品。皇上明显就是在找麻烦。 思及此,张公公笑嘻嘻冲着皇上:“皇上?” “嗯,茶真的是好茶。” “是,是好茶。” “可人就不一定了。”皇上将茶杯放下,眼神瞬间冰冷。 张公公顿时领会,“安然公主,你可知罪?” “安然不知。” “呵。”皇上俯身挑起她的下巴,“不知?” “是……” “安然公主久居南都,怕是不知朕的习惯,这对付撒谎的人,朕一向最有办法。”说着将桌边的茶叶末捻的粉碎。 安然悄悄咽了下口水,强装淡定,“安然不知所犯何事,触犯了圣怒,但皇上若提醒一二,安然定能改错为正,分秒不误。” “分秒不误?”皇上冷冷一笑。 “是!” “你可知宣妃娘娘是朕的爱妃?” “安然知道,安然只是一时情急,心系南都与北燕的未来,生怕妹妹不懂分寸坏了规矩,这才想着好好教教妹妹,是安然的错,安然一时情急,还望皇上责罚!” “一时情急?不懂分寸?”皇上看着她,猛地站起来,“你好大的胆子!” “安然任凭皇上惩罚!” “哦?”皇上捏着她的下巴,“任凭?” “自然,只要是为了我南都与北燕的未来,安然愿意成为牺牲品。” “牺牲品?”皇上冷冷一笑,他双眼微眯,闪过一丝凶狠,又逐渐淡下来,“你回去吧。” 安然行礼毕,刚要起身走,皇上平平淡淡的说了句,“朕从来不要不心甘情愿的人。” 安然嘴角不易察觉的笑了一下,温温柔抬头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安然拜别,皇上亦没有反应。 只是回了凤栖宫以后,主殿便热闹了。 安然大大方方来坐下,小蝶进来,“二公主,宣妃娘娘歇下了,您要是累了可以去偏殿休息。” “我不累。”安然开心的笑着看向小蝶。 小蝶讶异的回榻边守着宣妃。 安然就这么坐在餐桌前的凳子上等着。 她喝了一杯茶,又喝了一杯茶,又喝了一杯茶。 心情极好。 安凝昨夜被折腾的极累,今天补了个大觉,待清醒来,已是下午了。 “小蝶!” “奴婢在。”小蝶走上前,边伺候安凝穿衣边道:“二公主在外面坐了许久了。” “嗯?那为何不叫醒我?” 小蝶嘟嘴,“因为宣妃要补觉,补觉这种事情怎么能被打扰呢?” “你呀,唉算了算了。” 安凝起身,走向安然。 安然放下茶杯,笑着起身。 “姐姐来所为何事?” “无事,跟你聊聊天。” 安凝不理会,倒是小蝶在身后气的嘟嘴。 “你前天问我,为何你母妃在我母后之下被欺压二十年,而你逃到北燕,还要受我压制。” 安凝诧异的抬头。 “做姐姐的,不为难你。今天姐姐就教你一件事,这女子一旦进了后宫,恩宠偏爱,自然是各凭本事。当年你母妃避世不出,并无人强迫她,她对皇上失望,那是她自己想不开,但凡她起来争争宠,不说我母后,起码梁妃淑妃丽嫔她们不至于都看不上你母妃。” “何况我母后深知皇上心,她从始至终就知道帝王没有感情只有利益,她做的是后位的责任。” 安凝一脸震惊,而安然却平平淡淡:“如今我来北燕,亦是如此。” 沉默了许久,安凝静静的说:“可是他爱我。” “什么?” “皇上,他爱我。” “爱?” “哈哈哈哈哈哈。”安然抚摸着她的脸,悲悯的摇了摇头,走了。 -- 第四十章他如果ai你,为什么不给你后位 “爱?真是笑话,他如果爱你,为什么不给你后位?”安然回头看向她的眼神越发冷冽。 安凝一脸“这很正常”的眼神望向她,“后位关系到前朝大局,皇上自然要慎重考虑。” “那可真够慎重的,慎重到世人均知的南都北燕交好都不足以在北燕留下一个皇后。” 安凝毫不在意,“但是这并不妨碍皇上心里有我,皇上待我好,我便心里欢喜。” 安然冷呵一声,一脸的嘲讽,“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愚蠢的人?” “我如何愚蠢了?”安凝走开,不想与她辩驳,却又忍不住为自己开脱,“我爱皇上,皇上待我好,我心里是自知的,我愿意为皇上付出,这有如何?” “你的爱,能维持到几时呢?世人表达自己的爱都说自己会一辈子爱一个人,甚至这辈子下辈子恨不得生生世世,然而到头来还是分开了,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我和她们不一样。” “呵。岂知她们每一个人最初有如何不是和你一样的想法。” 安然一脸看着傻子的眼光,怜惜又鄙夷的说道:“恋爱中的男女在承诺的时候,当下的那一刻感受是真实的,说的话也是真心的,可是长长久久的所谓承诺你若是信了,你就是傻子。” “为何?”安凝不解,“你都说了那是真的感受,为何不能信?” “因为只有那一刻是真心的。其余的话尤其是关乎未来的承诺,算不得真。”顿了顿又说道,“这是母后教导我的最有用的东西。” “我才不信。”安凝径自走开,皇上待她如何,她怎会不知?又怎会是只有那一刻是真心的? 分明上一刻,下一刻都是真的。 她绝不相信皇上的承诺作不得真。她对自己身在北燕的未来充满了温暖的幻想。 南都皇后冷情冷义,她对父皇如何安凝不知,但她对后宫中人如何,对母妃如何,安凝却是看在眼里。 一个这样的人,所说的人生笺言,如何能有说服力? 安凝不信,安凝不信,她拼命的摇头,试图按压下心底里那可怜的三分怀疑。 “你可知,君主无独爱?”看到安凝一脸不解,安然哈哈大笑,“做皇上的,又怎会把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奉为圭臬?” “我幼年看书上所写,倒也是有这样的君王的。” “哦?是吗?你难道不知,后宫粉黛三千,皆为皇上开枝散叶?” 见她不死心,又道:“你告诉我,就算这深宫中真的有爱,为什么是你呢?” 安凝微微愤怒,心里就要烧灼,我很差吗? 见她不答,安然走上前来,一副根本不想与她多讲的语气,“你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可以固守这份宠爱吗?” 安凝脑子嗡的一声,突然轰炸。 “还是说,你仅靠着这一时的新鲜,让他驻足停留片刻?” 安凝眼里含着泪,却不想和她多讲什么,只想走回榻间,可是走向榻前的路上她看着这片自己爬过的地板,是啊,我究竟是以什么在吸引皇上,皇上又是喜欢我的什么? 她紧紧掐住自己的掌心,无法置信。 “安凝,只有权利和地位,才是唯一保障自己的。” 母后这么多年能将诸多后妃嬉笑间容于底下,靠的不是容人之心和善良温和,而是权利的收拢和后位的坚固。 安然比谁都明白,地位,是保住后宫女人生存的唯一法则。 “安凝,你不行的。” 她的眼神里掺了些怜悯,可细看去,分明又是嘲讽,借着认真的语气侵入安凝的耳边,直直扎透了心。 安凝甚至不敢抬头。 “如果是我,定是可以做到与他并肩,做他的皇后。” 见她动摇,安然又说:“宣妃为何?宣而告之,告诉大家两国交好,但也仅此而已,若无其他优势,晋封之路恐难再有。” “可我不在乎!” “哦?呵呵。”安然一脸的不屑,这样的女人她在母后那里见多了。 “你在乎什么呢?是爱情吗?” “你可知我什么皇上不让我跟你说这些?难道是因为我毒言毒语会让你做什么事吗?”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皇上是希望你一直就是这副蠢笨的样子呢?” 她语气咄咄,安凝一瞬间仿佛失了所有的力,跌坐在凳子上,说不出话来。 “不如姐姐留下,和你一起伺候北燕皇上如何?父皇也有此意,所以才让我跟随四哥而来。” “随便你。”心里,一片一片都是无力抗拒的冰渣。 “说起四哥,四哥待你,好似与他人不同……”安然状似无意的看向她,见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心想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也便不当回事了。 “做姐姐的,不会再有下一次和你说这许多,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只有安凝,忽的想起迎娶之前四哥哥偷来闺房那一次,她本以为可以永远按下这个秘密,没想到…… -- 第四十一章遣返 这几日皇上去凤栖宫的次数明显少了,加上南都四皇子日日前来,诸事繁多,皇上也顾不得宣妃。 宣妃不觉得如何,可底下人就不一样了,做奴婢的,生怕主子失了宠,自己没了前途。 “宣妃娘娘,皇上繁忙政事,您可以去探望呀!” “这怎么好?” “那安然公主三天两头去请安,任谁都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您再不去刷刷存在感,皇上就真的要被抢走啦!” 宣妃嘟着嘴,嘴唇不服气的顶着,不肯落下。 她其实是有气的,觉得皇上怎么可以这样?她甚至有些被安然说服了,觉得封妃之论确有道理,可她又没什么理由可以发火,只好就这样生着莫名其妙的气。 可政事繁忙倒是真的,她不能一直在凤栖宫等着皇上来哄。 “好啦好啦,我去就是了。” 小碟也开开心心上前,“奴婢伺候宣妃娘娘梳妆。”说着就要把那金簪拿出来。 “也不至于到那个份上……”安凝囧然,“取白玉簪来。” “是。”不管怎样,宣妃娘娘肯主动,戴什么都是其次的。 养心殿。 皇上与四哥正在同饮闲谈。 “嗯?正说你呢,快来。”皇上招了招手。 安凝上前,“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抬手,安凝站起又侧向四皇子,“四哥。” “宣妃娘娘。”四皇子眼神不离。 皇上一把将安凝搂在怀里,安凝尴尬的看了四哥一眼,娇嗔的面向皇上,“哎呀皇上!” 她窘迫的挣扎着,皇上搂得更紧,将她下巴挑起,“怎么了,嗯?” 眼神,在一瞬间拥有了穿透力,将她的气息全都给勾走,连同她的仰视与爱意。 可她还有一息理智尚存,“四哥还在呢……” “不妨事,都是自家人,四哥想来不会介意的。” 四皇子忙行礼,“不……不介意。”虽尚在正月里,数九寒冬,可四皇子却凭白多起了一脑门汗。 皇上边搂着宣妃向前边说道:“朕还以为宣妃这些天不理朕,是把朕忘记了呢?” “怎么会,皇上政事繁忙……” “繁忙你就不来给朕解忧了?你那姐姐倒是常来,难道你想让朕找她解忧?” 说着悄悄抓了一下她的奶子。 安凝害怕的看了四皇子一眼。 “皇上…………”她小声的嘀咕,满脸通红。 “哈哈哈哈。”皇上愈发开心,“不逗你了。” 皇上放开的时候,抬眼间,她恰巧碰上四哥火热的眼神,被四哥抓着奶子聊天的画面仿佛还在昨日,一时间好后悔来养心殿。 皇上也看到了四皇子的眼神,眼神里有一秒的寒凉,一瞬而过。 他重又搂着宣妃,坐在上位,一边与四皇子继续商谈条约细则,一般拍着宣妃的大腿。 四皇子的目光又被吸引了去。 皇上哈哈大笑,“可要朕为四哥宣一名女伎来?” 四皇子窘然,“臣不敢。” “无妨,我北燕民风粗旷,对房中秘事研究颇深,相较你们南都要开放许多,四哥不必放在心上。 说着狠狠捏了一下安凝的屁股。 “啊……”安凝惊叫出声,只是那声音婉转,令人心动。 皇上再次捕捉到四皇子的僭越。 “这房中快乐,如果只限制在房中,便没有趣味了。” “是是。”四皇子全然不知皇上在说什么。 他的眼里只有安凝脸颊的片片绯红,和那柔软的胸脯。 她的奶子极软,比所有摸过的女人的奶子都软。 皇上手轻轻一挥,身旁太监出去。 不多时,女伎怀抱琵琶跟着前来。 “四哥可要好好感受这琵琶。” 四皇子坐在下位软凳上,桌前什么早已不在乎,面前的女子席地而坐就开始弹奏起来。 皇上将安凝的唇瓣含入嘴里,深深的给了她一个湿吻。 安凝挣脱,却推不开皇上,她弯腰用力将自己埋进皇上的胸前,小力的捶打着,“哎呀皇上!” “怎么,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北燕对性事的态度。” “那你也从未在外人面前这样子……” “嗯?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 “朕只是拿他当自家人。”说着捧起她的脸,将舌头深入她的口腔里细细舔舐,然后,轻柔的吐进去一大口唾液。 嘴唇分开,他望着她,“咽下去。” 安凝只好羞耻的咽掉。 音乐嘈杂,弦音切切,皇上却淡淡的冲四皇子一笑,安凝也跟着笑笑,好像这是日常最习以为常的事。 直看得四皇子鸡巴梆硬。 皇上手轻轻一挥,琵琶女跪着爬向四哥,紧靠着他继续弹奏起来。 香肩软胸,四皇子终是没忍住摸起了女伎的奶子。 “啊……”琵琶女一脸享受,但并未耽误弹琴,将这三分春色加了五分情意。 四皇子抬眼看向安凝,安凝早已成为皇上热吻下的盘中餐。 “朕以为你真的不想我了……” “怎么会。”安凝恨不得身心都释放,奶子展开给他看自己火热的真心。 可是四哥在,她又不想放肆的淫荡。 饶是如此,她依然眼神迷离,浑身扭动着,奶子隔着衣服在叫嚣,硬挺的乳头好希望得到身前人的玩弄,她拼命遏制着自己的欲望。 而另一边,四皇子的手早就伸进了女伎的抹胸里面,一手抓住了她温暖的奶子。 满足。 微一瞥余光,安凝重重的闭了眼,她将奶子送上前去。 皇上轻悄她的额头,“傻瓜。” 附耳啪向她的耳边:“朕只是想试试他。” 是夜。 安凝来了月事,只好停止玩弄,皇上与她歇下后,听见她规律的小呼噜声,他被躁动的欲望折磨的睡不着,起身走走。 庭院中,遇见仍在赏月的安然公主。 “安然给皇上请安。” 皇上不理会,这阵子安然公主的请安未免也太多了一点。 安然起身,却装作不胜寒气的一时站立不住,跌倒在皇上怀里,皇上只好抱紧了她。 他是谁?北燕出名的忠勇王,粗暴又火热,房中之事甚为精通,许多女人为了能成为他府里的婢女被他玩弄一次而骄傲,他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一下就摸出安然里面没有穿衣服。 他眼神微眯,“你想做什么?” 安然惶恐的跪下,“妹妹能给皇上的,我也能给,妹妹不能给的,我也能给!” “哦?” 皇上略带兴味的看着她,他蹲下来一把抓住她的奶子,“为何?” 安然好似被控制了心,“因为心悦于你!” “哈哈哈哈。”皇上轻拍她的脸颊,“你自己信吗?” 安然跪着往前爬了爬,“皇上一试便知。” 皇上平静的起身,“算了吧,朕对你不感兴趣。” 他刚准备走又回头不明意味的看着她:“你对朕也不感兴趣。” “我没有!” “是吗?”皇上的愤怒被点燃,“那为何寻了她来替嫁?” 安然抬眼,“既然皇上知道是替嫁,为何还要她?” “真作假时假亦真。” “可是如今我来了,皇上却要拒之门外吗?” 皇上轻拍她的脸颊,“朕原本不想的,可是你要的太多了。”看着她的眼神,他异常冷静的说道:“你该回南都了。” 安然愤愤:“是因为她好控制一些吗?” 皇上按按握紧了拳,背对着她离去。 次日。 御书房杨青上报:“禀告皇上,那位四皇子,并没有查出什么。” “下去吧。” 是夜,张公公一纸密信交给皇上。 “这是老奴在江南的干儿子所查,他在南都国有个兄弟挖矿,兄弟有个相好在南都皇宫里做婢女,恰好是长清宫的婢女。” 纸上字字句句都在写那夜安凝的惊慌失措和四皇子耀武扬威离去时的笑脸。 当夜,安凝第一次没有等到皇上,寻人去问,只得到一个“公务繁忙,皇上要在养心殿休息,明日还需早起,吩咐了任何人不能打扰”的消息。 只得作罢。 皇上看着那封密信,一夜未眠。 -- 第四十二章和南都国的冲突 二月初六,南都四皇子一行开始返程,捎带着,安然公主也被送上了马车。 离开凤栖宫的时候,安然恨恨地看了安凝一眼,料想不过就是个替身,却不曾想真的成了皇妃,斗转星移,如今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任她如何想要夺回,如今却早已失了先机。 罢了。 大殿之外。皇上等一行人送别四皇子,朝臣们伴随在侧。 “老臣觉得,皇上实不必送到殿外。” “无妨。”皇上笑笑。 边上一人拉了拉这位朝臣的衣角,“后宫只有宣妃娘娘一人,皇上独宠,自可以看出对南都国的看重,送一送而已,且跟着皇上就是,多什么嘴!” 那老臣历经两朝,风风雨雨看在眼里,他摸了摸胡子,顺着皇上看去的方向看向远方,车马队伍早已不见人烟。“我看未必。”他说。 许是送别的人群嘈杂,又许是那天的风大,并无人听见他这句话。 轿中,安然却并不好过。来的路上心情急迫所以速度很快,回的途中丧失希望所以速度也很快。这种羞愤感令她无地自容,尤其是皇上捏住她的奶子的那一刻,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内心的震惊,无力抗拒又无法忍受。 就让安凝去承受那个暴君吧。 可惜了。我原本可以做个皇后的。 她气的跳脚,四皇子并非不知情,但却不想参与,他的内心全在那天主位上与皇上舌吻的宣妃身上。 他的六妹妹,承受了皇上的口水,还自觉的吞咽下去了。 当日他吐口水的时候,六妹妹还是那样的抗拒,而如今,却已是高高在上的宣妃娘娘。 即使下贱,也再不能触碰分毫。 他狠狠攥紧了拳,皇上实在可恶!他或许就是想告诉自己,安凝再下贱,也轮不到你来碰触了。 为何他会这样任凭自己的爱妃在兄长面前发骚发浪呢?难道他知情了? 四皇子摇摇头,不可能的。如果真的被知道了,现在安凝理应在冷宫了吧。 沉默的队伍,在压抑中走向了南都。 养心殿内,皇上正皱着眉头看奏折,心思一团乱。张公公看见了,招手吩咐小太监取了茶来,泡了送到皇上面前。 “皇上,您喝杯茶,歇歇吧!” “嗯。”皇上应声,却不抬头。 “皇上?”张公公端着茶看着皇上。 “嗯?”皇上抬头,“哦,喝茶喝茶。”他端起茶杯浅浅酌了一口。 “微苦。” “啊呵呵呵。”张公公在一旁笑笑。 皇上指着他,“朕听说,这个安然公主,曾命宣妃娘娘给她萃雪水煮的茶?” “是,听闻雪水萃茶十分清甜,口感舒爽。” “可这萃茶的功夫却不简单,这个安然公主做的未免有些过分了。” “是。” “你这个老东西,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跟朕说,非得朕问你才说是吧。” “呵呵呵。”张公公在一旁傻呵呵的笑着,皇上一摆手,“算了算了,去传宣妃过来吧。” “是,皇上。”张公公领命去了。 凤栖宫。 “宣妃娘娘,皇上唤您过去。” 宣妃扶着小蝶匆匆起身,“可是出了什么事?” “倒也不是,似乎是皇上心情烦躁,想要个人陪一陪。” “emmmm。”安凝为难的看了一眼自己,“那……我先沐浴一下吧。” “这……皇上说让您现在过去。” “你且回他,就说,臣妾来晚了,当认罚。” “是。”张公公乐呵呵的走了。 皇上看见张公公进来,瞧他身后无人,等了一分钟,仍是无人。 他将奏折扔到桌上,“朕让你传的人呢?” “回皇上,宣妃说要先沐浴。” “沐浴?这时候沐浴做什么?” “老奴不知。” “她怎么说的?你一一说来。” “宣妃娘娘说,皇上可是有什么急事?知道没有急事后,宣妃娘娘又说,且容她先沐个浴,万一皇上问起来,就说来晚了自当是要认罚的。” 皇上这才笑起来,“这小东西。” 说罢看向张公公,“怎么着,朕刚才若是不问,你就让朕一直等着是吧?” 张公公笑笑,“宣妃娘娘可爱,皇上又怎会真的责罚。” 皇上端起茶杯,一口饮尽,“去换杯茶来,要宣妃府上那种好喝的茶!” “雪水萃茶?”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皇上指着他笑骂道。 张公公乐呵呵退下了。 安凝沐浴完,令小蝶在胸脯前擦了细细的香粉,去了亵衣,直接披上了厚厚的绒锦袍,外面披上紫粉色的斗篷,娇俏可爱,明艳动人。 “这是为何?” “死丫头,要你多嘴。”安凝羞愤的笑着打她。 不多时,一前一后来了养心殿,张公公正在殿前等着。 “宣妃娘娘,这是皇上的茶,您送过去吧。” “为何?” “这……老奴不知,许是宣妃娘娘萃的茶甜一些。” 安凝抿了抿嘴,心下笑骂:皇上臭不要脸! 脸上一抹羞红,“给我吧。”她扫了一圈,“你们也退下吧。” “是。” 进了殿门,小蝶在外侧关上了门,安凝端着茶具走向皇上,皇上早已在桌前等候,炭火盆也搬到了桌前。不明就里的人看见了还以为他很冷呢。 只有安凝知道这是何意。 害,许是这些时日没有让皇上发泄,所以憋着火呢。 她款款走上前,温柔大方,声音轻柔:“皇上,臣妾来了。” 皇上抬头看她,眼见得她将茶具放在桌前,又将斗篷脱掉,既不请安,也不行礼,自顾自的忙活着,皇上匪夷所思的看着她。 斗篷摆放好,茶具放好,安凝又开始脱起锦袍,还特意往炭火盆前站了站,恰好和皇上连桌子都没得遮挡,面对面的看着对方。 绒锦袍像鸡蛋壳一样脱落在地,露出里面白嫩的鸡蛋来。皇上直直看呆了,两颗胸脯移动向前,送入他的手中,安凝跪下爬向他的腿间,将两颗奶子放在皇上的手心里。 声音软糯入耳:“听闻皇上想喝臣妾萃的茶?” 皇上狠狠揉捏了下她的奶子,“贱货!” “是,皇上。听闻皇上想喝贱货萃的茶?” “嗯,这会儿又不想喝了。” “那怎么成呢?臣妾好不容易从殿外端进来的,手都酸了。” “你确定,手都酸了?” “嗯呢!” “那看来得让朕得踩踩才能好。” “啊………”安凝跪在地上就要跪不住,倒向皇上身上。 皇上一边说一边揉着她的奶子,直像是要揉碎一样用力,安凝放肆的浪叫出来。 “贱货。” “是……” 皇上俯身抱紧她,“贱货。” “嗯。”安凝也有所动容,但身体敏感的要命,她将将顺势软倒,跌落在皇上怀里。 “安凝是皇上的贱货。”她柔声说道。 “嗯。”皇上拥紧了她。 南都国。 老皇帝一把将折子摔到地上,众人谁也不敢言语。 “三七?亏他讲的出来!”南都皇上气的吹胡子瞪眼。 “父皇,他说实在不行也可以四六……” “实在不行???”皇上怒气冲冲的看了一眼四皇子,“朕派你去,有何用???” 四皇子再不敢言语。 “安凝再如何,也是朕的女儿。他待怎样?朕又没有用一个民间女子骗他!” 皇后看了一眼宁妃,宁妃只好欠身道:“皇上,想必安凝也是有分寸的,定可以做好。” “她最好是!” 又看了一眼四皇子,恨恨的闭上了眼睛。 “安然呢!” 皇后向前一步,揽着皇上的肩,奶子贴着他的后背,柔声说道:“安然吓坏了,在公主府闭门思过呢!” “哼。” “无论如何,且看看他北燕如今要怎样,若是撕裂合约,这仗打便打!” 数人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入夜,长乐宫里火烛通明,但榻上却无人,皇上坐在桌前,脚下是跪着虔诚的皇后,不过此时的皇后更不如说是一只臣服的母狗。 在用身体忏悔。 “跪直!” “是。”皇后已解了发髻,柔柔长发披在肩上,两颗饱满的奶子挺立着,皇上一脚踩上了它,另一只脚伸向皇后的嘴边。 “舔。” 皇后双手捧着他的脚,细细的舔了起来,皇上的另一只脚夹着她的奶头,扯得生疼,可她却不敢喊痛,只好强忍着,将奴性散发的彻底,跪得笔直的被他玩弄着,认真的舔着他的大脚趾,脚趾缝,连同每个脚趾,都细细的吮吸,像是品尝上贡的鲜果一样,仔细认真。 皇上这才慢慢平复了心情。 这一夜,皇后并不好过,她用疲惫的膝盖交上了一张满意的罚单。 次日早朝,南都皇上将夕立山周围派遣层层驻兵把守,并下严令:即日起,民间采矿需向国家提交证明材料,禁止民间私自与北国共享开发。严令既出,发往全国各地。 北燕,当然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而南疆几个小国仍在顽抗,林启自封亲王以后未再回过京城,与南疆小国的反复较量中,也逐渐缺乏物资,国中对于夕立矿的渴求已经到了迫切的地步。 林遇看着面前的两封奏折皱紧了眉头。 “要我说,战便战!咱们北燕,也不是不能拿下南都!”杨青情绪激动。 “莽夫!”皇上看了他一眼,“你可知先帝为何不攻南都?” “臣不知!臣只知道,能拿下南都让皇上解气!” “真是莽夫!朕并不是说不打,只是时机不对。” “边境军怎么样?” “严阵以待!” “嗯。” 皇上紧紧闭上了眼睛,他又如何不想攻占南都?可是夕立矿的开采和冶炼之术北燕无人了解,一旦爆炸,损失的兵力无法计量。 这老皇帝,分明是他欺骗在先,他还占上理了。 罢了。且试试他。 两国各取所需,一时的和平也是和平。 “传宣妃。” “是。” -- 第四十三章我会疼你,护你 安凝到的路上已经听说了,她知道父皇派兵驻守夕立山的时候也吓一跳,两国联姻,以公主换南都国的安宁,以共同惠利换取彼此百年和平,若是因此爆发两国冲突,她这个宣妃怕是也就做到头了。 安凝进了御书房的门就跪下了。 皇上踱来踱去,不曾发现她,她便就这么跪着,还摆手令张公公他们都出去了。 安凝看着皇上的背影,不敢多言语,只是膝盖跪得好痛,瞧着皇上也没有发现自己,不禁又暗自懊悔起来。 我这是何苦来?皇上又不曾罚我跪。膝盖好痛…… 正想着,她便微微侧倒,试图坐在地上。 “怎么?”皇上好听的声音柔柔传来,越来越低。安凝一抬头,正对上皇上俯身的眼,“跪得累了?” 安凝嘟起了嘴巴,“皇上……” “跪累了就坐着。” “嗯?坐哪里?” “怎么,爱妃难不成想坐地上?” 安凝瘪着嘴看向他,心里极力劝说自己:算啦算啦。 刚要坐向桌边,皇上径直走来,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就往榻上走去。 “嗯?”安凝诧异的抬头,皇上好看的侧脸对着她,并不冲她露出一个多余的笑脸,就这样冷冷的走向榻上。 “臣妾这么快就要以身受罚了?” “什么?” “臣妾……皇上不是要惩罚臣妾了吗?” “朕为何惩罚你?” “你你你,皇上你这不就是……”安凝看着自己如刀俎鱼肉般,连句话也没讲利索。 “朕只是抱你,何曾说要罚你了?” “臣妾以为……” “朕可不是那样的男人。”说着皇上看向她,“不过爱妃要是非要认罚,也不是不可以随便找点由头出来,罚上一罚。” “我没有!” “没有?那你为何进门就跪?” 说罢将她丢到榻上,俯身压向了她。他望着她的眼,又气又恨,气她父皇,也气自己。 看他专注的看着自己,安凝不敢乱动,只好乖乖的看着皇上,他的眼神火烫,好似有了力量,看得自己满脸通红。 “嗯?你且说说,为何进门就跪?”皇上的声音温柔入耳,似有魔力。 安凝羞赧的抬眼,正对上他的眼,距离之近令人心动,她不自觉的扭动了下身体,正碰到皇上梆硬的大鸡巴,不由得脸躲闪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躲开,皇上深深的吻就追了上来。 他的吻浓情又猛烈,吻到额头,又追吻上她的唇,舌头探入其间,闭了眼深深地吮吸她的味道。 安凝的身体直感觉随着皇上的情动而起伏,呼吸急促,唇齿间就连闭合都忘记了,直让他顺畅侵入,夺走她的理智。 再也无法否认,她动了情,再也无法否认! 安凝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皇上好看的眉眼,她舒缓的手臂在情的催动下渐渐有了力量,双手抱住了他。 皇上一惊,睁开眼睛,看到安凝动情的样子,鸡巴硬挺的力度又涨了几分,安凝也望着他,眼神交织。 此刻的眼里含了太多的东西,她不知这世上有情人对视时是否都是如此,言语都成了多余,仿佛再细微也无法解说尽此刻的心情,而眼神只要共通了这么一下,彼此之间那道看不见的屏障好似突然之间就被打破了。 眼神愈发火热,在彼此的真切里逐渐灼烧,灼烧,继而火热的迸发,两人无法自遏的拥紧了彼此,将爱意在深深的热吻里纠缠。 安凝学着皇上的样子将舌头探入他的唇齿间扫了一圈,舔舐着他的味道,皇上吸住她的舌头,留在口腔不让她离去,她顺从的将心奉上,感受着这一场爱的放肆侵袭。 夜,夜得那么美丽。 良久,皇上抱着她,拥她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温柔:“要不要睡觉?” 安凝正在情欲的巅峰里不上不下,仿似皇上撩了一半就把她放在那里似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做好了被凌辱的准备,可是皇上把她丢在了半山腰。她轻轻捶着他的胸膛,动情的埋怨着:“皇上就是喜欢我这么欲求不满的样子是不是?” “嗯,但还不够贱。” “我……这样还不够吗?” “不够。”皇上紧紧抱着她,“你越贱朕越喜欢。” “啊……我……”好似只要几句话,几个字,都可以让此时的宣妃娘娘如母狗一般阵阵发情,表现的越发淫贱起来。 逼里的淫水早已犯了滥。 安凝在皇上的怀里无法自控的轻轻扭动着,皇上紧紧抓着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了下,“贱货,睡觉。” “可是……”安凝为难的抬眼看着皇上,她的身体好像着了火,欲望在里面烧灼,烧灼,难以熄灭。 皇上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抬起,“要朕帮你控制欲望吗?” “臣妾……啊不,贱货无法自己控制,贱货愿意交付给皇上,由皇上控制。”她动情的半眯着眼。 “很好。”皇上看着她的这张脸,脸蛋白嫩干净,脸颊处扫了一抹绯红,羞涩又下贱,他松开手,又暗自握拳捏紧了自己,忍了好几忍,重重的叹了口气,“脸痒吗?”皇上靠的越发近了起来,呼吸的气撒在她的脸上,好似扑进了她的心里。 “痒。”别说瘙痒了,简直感觉自己每一寸都下贱的无地自容,下贱的需要惩罚,挨打,挨巴掌都行。 皇上深深呼了口气,将她一把翻过来,背对着自己,手深入下面摸了一把逼里的淫水,甚至都没有手指亵玩两下,就将早已溢出的淫水沾满了手指。他抬手将淫水抹在她的奶子上,抹在她的肚子上,又伸到逼里,反复捏着阴唇,再粘上些许淫水后,他将这些淫液悉数抹尽了安凝的嘴里。 安凝贪婪的舔舐着,将他手上的淫水舔的干干净净,极力的用各种她能表现的方式,尽可能的表现自己下贱的样子。 “好了,睡吧。”皇上居然停了下来。 她伸手往后一摸,硬的像铁棍。 顿时就要哭了起来:“为何不玩弄我,为何不操我,为何硬的如此离谱却不拿我发泄?” 皇上仅仅拥着她,“傻瓜,朕不想对你发泄。” “可是臣妾是皇上的母狗,臣妾想让皇上发泄。臣妾知道今日皇上心情不好。” 皇上轻柔的摸着她的奶子,“朕今日是心情不好,但不会对你迁怒,朕知道你在这其中两相为难,所以朕不喜欢你牵涉其中,我自会疼你,护你。” 安凝贴着大鸡巴扭了扭屁股,不断的摩擦着那团火热的巨棍,“那就让安凝做点什么吧,贱货想让皇上心无压抑,想让皇上开心。” 皇上梆硬的鸡巴顶在安凝裸露的屁股蛋上,他被撩拨的忍无可忍,一把捞住她的屁股轻轻抬了抬,鸡巴用力的向前一顶,毫无润滑的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 皇上却并不打算动,这几日他累极了,但鸡巴寻个暖处倒也舒适。 “皇上?皇上,贱货想做真正的贱货,贱货知道您一直收着,贱货想……” “想什么?”皇上好听的声音低低洒向她的耳后,耳垂好似受了天大的刺激,直灼烧到心里,灼烧的逼里的鸡巴更加梆硬,塞的饱满。 她扭动了下屁股,悄悄的自己抽动了两下,“啊……” “谁准你自己动的?”皇上用力的打了下她的半边屁股。 “啊……”屁股顿时就火热的不像话,逼里还被插着,安凝简直要发情的疯了。 “再不冷静,朕有的是法子让你这个贱货冷静,睡觉!” “啊……是皇上,啊……贱货想……想挨打!!” 其实她心里本来是想挨操的,可是不知怎么的,也或许是刚才那一巴掌,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想挨打。 话一出口,她便更加觉得自己是真的想挨打,真的想被皇上用力的打。 她分明感觉到皇上的鸡巴又硬了一分。她就知道,皇上是喜欢凌虐的。 “真是下贱。”皇上评价道。 “是,臣妾是皇上的贱母狗。” “乖,睡觉。” 安凝躺在皇上的怀里,被皇上紧紧拥抱着,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而奶子被他紧紧抓在手里。 逼里还插着他的大鸡巴,这样的情况,他唤她睡觉!! 安凝深深的呼吸着,试图将这下贱的欲望赶出大脑。 “这几日准备好,朕会宣你过来,好好的挨打的。”皇上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又抓回她的奶子,好似这样睡觉才安心似的。 他趴在她的肩后,“睡。” “嗯……” 夜色渐深,安凝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被皇上占有的感觉,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如此贴近他的心,似乎要依靠上他了。 他搂她在怀里,抱的越发紧,想到四皇子,他不愿任何人、任何因素再来夺走他的女人。 良久,沉沉的睡去。 -- yаòɡцòsんц.Còм 第四十四章霸占你 已是初春了,盐湖的水不再结冰,树枝上也开始冒出了新芽,这几日终于和南都达成了共识,以分支四六,主要技术互相倾授为尊,达成百年不战之约。 将新帝与南都的合作来了个板上钉钉,自此,南都皇帝才开始真的放下戒心。也去了几趟安乐宫夜宿,皇后虽有不满,却只能竭力忍着。说到底,如果当时安然再努力一把的话,如今长清宫那些个人,早就拔除了。 罢了。她一把年纪了,难不成还能再生子嗣?皇上不过是一时感激,觉得是安凝的作用起到了,安抚安抚罢了。 算了。我自一开始就不是求得皇上的爱的。 皇后自请命与安然去寺庙为南都祈福,皇上允了。 眼不见为净,彼此都是。 去的路上路途有小鸟叽叽喳喳,安然格外心乱,“母后难道不生气?宁妃不会崛起吧?” “然儿你记住,皇族之中,利益为尊。”皇后抚摸着她的手,“前朝后宫盘根错节,皇上不敢动我们,只要娘家还在前朝效力,我这个皇后就一直是皇后,今日她宁妃得势,靠的不过是北燕皇上的一时施舍,你既已见过北燕皇上,该知道他便不是个好相与的,若是有一天安凝犯了错,你猜,皇上该怎么对宁妃呢?”пαпьеīsнц.ℂοⅿ(nanbeishu.com) 她又笑道:“怕是连长清宫都回不去的。” “那母后为何蹙眉不展?” 皇后看向窗外,“二十年夫妻情分,再怎么讲,我也是不想看他待其他女人上心的。” “不看就好了。”她温柔笑着,眼里说不清加了什么情绪,颇为复杂。 安然心疼的抓着她的手,相顾无言,且去散心就是了。 北燕,养心殿。 今日并不冷,皇上仍是在榻前不远摆了两个炭火盆,安凝躺在里侧,不敢看他,又期待着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她还记得刚刚张公公去宣旨时候的样子,她问张公公,今日皇上心情如何?张公公笑着说,今日心情极佳,像是要解个闷的样子。 安凝知道,挨打的时候到了。 小蝶看着安凝一件件选着纱衣,偷偷地笑:“也不知道哪家娘娘要挨打了这么开心。” 安凝扭头粲然一笑:“我呀。” 皇上掰正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走神?” “臣妾……臣妾不敢。”烛光洒在安凝的半边脸上,像个熟透的柿子,让人恨不得赶紧咬上一口。 皇上迈开腿,趴在她的身上,牢牢的压着她,一手揽着她的发,一手摸着她的脸,“你可想好了?朕是个喜好施虐的男人,而你是个偏爱受虐的女人,如果我们止步于此,我会继续好好对你,所谓的调教也和从前一样。” “我……”安凝抬眼望他,眼里除了爱意又多了几分仰慕,她望着这个闪光的男人,说不出话来。她分了分腿,却无意间又感受到皇上梆硬的大鸡巴,这一次没躲闪他的眼,而是动情的回应着。 皇上瞬间明白,“如果你接受朕的调教,便一切都要按照朕的规矩来,无论有多严苛。” “嗯。”安凝羞涩的低了头。 皇上强行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眼:“嗯?” “我想去感受。” “很好。” 顿了顿又加了句,“说得很好,朕的母狗。” “啊……”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骨子里的下贱,想在无时无刻里展示给这个完全将她征服的男人面前,她甘之如饴,她迫不及待。 “朕会调教你,占有你,你的每一种情绪,每一寸肌肤,甚至呼吸……”皇上好听的声音铺上来,像在耳边施了咒语,她挺直了脖颈淫荡的叫着,皇上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啊……啊……唔嗯……”安凝渐渐发不出声音,只是惊恐的看着皇上,难道是要掐死我吗? “放松。”皇上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脸,“放松下来,试着把自己完全交给朕,去感受就好。” 声音格外好听,安凝渐渐静了下来,感觉呼吸停止了,外面的声音也在渐渐发蒙,身体燥热,脸上火烫,完全动弹不得,她看着这个男人,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呼吸也交给他来控制,身体渐渐软了下来,任他处置。 皇上松开了他的手。 “哈呼……呼……”安凝急促的大口呼吸起来,方觉得空气是如此的新鲜,如此的重要。 她抬头刚想问皇上,皇上俯身吻上了她的唇。身体仍趴在她的身上,全力压制着她,放肆的亲吻着。 安凝悄悄睁眼,看到的却是皇上深情的眼神,浓烈的亲吻着她。眼神交织,这吻便有了灵魂,安凝回应着皇上的吻,舌头与他交相追逐,正当他沉浸其中的时候,皇上一把掀起她的亵裙,摸到光滑的下体,手指将将插了进去。 “嗯……”安凝本能的淫叫,却完全被皇上的吻盖住,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伺候皇上,不知皇上是想亲吻还是想玩她的下体。 皇上俯身插着她的逼,嘴唇却依然在亲吻着她,舌头放肆的舔吸着她口腔里每个角落,细细的含着她的舌头,品尝。 手指在逼里飞速的抽插,次次正中花心,安凝屁股一下下挑起,身体瞬间被皇上点燃。 皇上扶着他的大鸡巴一下就捅了进去。他坐起来,将安凝的大腿分的大开,按压着她的腿,深情的望着安凝,“自己掰着。” “嗯……”安凝尚在情动,顺从的答应着,晃过神来惊讶的抬头,“嗯?” “掰着,不许掉落,不许闭紧,记住了吗?” “是……”安凝只好两只手紧紧掰着自己的大腿,将逼分的大开,迎接被皇上操。 皇上趴了下来,用力的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安凝完全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瞬间就失了力,除了承受被操,什么也做不到了。手自然也松开了,两条大腿落在了皇上的肩头,又落在了他的胳膊两侧。 有了阻力,这逼操起来的速度自然就减缓了,皇上十分不悦的停了下来。他将安凝的两条大腿继续保持刚才的姿势,“掰好了,再掉落,是要挨耳光的。”眼神威严。 好似突然才感受到他是个皇上,好似突然才知道自己是要好好伺候的,不只是用身体承受那么简单。 “嗯……”安凝再次好好的掰着大腿,阴户大开。 皇上一插到底,再次捅了进去,他抽插的速度极快,快到安凝淫叫的节奏越来越频繁,频繁到喉咙出现了短暂的沙哑的声音。 “皇上……皇上……”安凝眼神迷离,她爱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皇上满意的看着她,见她双手居然还有力气,两条大腿似要掉落但安凝却紧紧的抓着,皮肉都抓红了也不放手。皇上微微一笑,他渐渐放缓了速度,安凝看着好似能喘口气的样子,也渐渐没那么大力的掰着双腿。 “啊……” “舒服吗?” “舒服。”安凝羞涩的抬眼,“皇上舒服吗?” “自然,朕最爱操你的逼。” 安凝羞涩的闭了眼。 皇上突然发力,一下下都插到最底,“啊啊!”两条腿毫无防备的掉落。 皇上的眼神一瞬威严,“说吧爱妃,怎么办?” “臣妾,啊不,贱货,贱货任凭皇上处罚!” 皇上仍然操着她,并无一丝停下的可能,安凝诧异的抬头看他,皇上定定的望着安凝,眼神里有些许威严,又透了些不忍,“可想好了?” 安凝瞬间被刺激到,内心想要的羞耻感在这一刻达到了,她迫不及待的想去感受,“是!贱货准备好了!” “啊!”皇上猛地操了她几下,看着她迷离的双眼,脸蛋上因为被操露出了好看的红,白净的皮肤,羞涩又淫荡又下贱的身体,皇上望着她,伸出手,一个耳光打了下去。 “啊……”皇上再次用力的抽插着,愤力的操着她的逼。 安凝些许惊讶,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诧异,为什么……被扇耳光……竟会觉得舒服呢? 皇上抚摸着刚才打过的地方,边轻轻操着边问道:“什么感觉?” “分明应该痛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贱货觉得很舒服……” “因为你是贱货。” “啊……”安凝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感觉,那种被羞辱感,被凌辱感,好似正中心里想要的,那种想被支配的受虐,更多的是受凌辱的感觉,简直……太喜欢了。 “是……” “是什么?” “安凝是皇上的贱货。” “嗯,贱货乖。安凝还是朕的母狗,贱母狗。” “是……安凝是皇上的贱母狗。” “朕在做什么?” “在操安凝。” “想挨打吗?”皇上好听的声音再次传到心里。 “想。” 皇上举起手,又是一个耳光落了下来。不同的是,这一次皇上的鸡巴只是插在逼里,没有动,安凝深刻的感受了一次耳光的滋味。 “现在可想明白了?朕在做什么?”皇上开始操了起来。 安凝沉浸在刚才那一记羞辱的耳光里,看得出皇上压抑克制了许久,这个耳光他早就想打了。 而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的喜欢被扇脸。 下贱,内心开始无比的认可自己的下贱,甚至觉得骄傲,想把最淫贱的一面展示给皇上。 “皇上在操我的狗逼。” 皇上满意的笑了,他抚摸着她的头,声音暖暖:“贱狗真乖。” 好似被得了天大的夸奖,安凝的逼里顿时涌出一团粘液,将鸡巴紧紧的包围,暖暖的包裹着它,皇上看她这副下贱的样子,更加满意了,他狠狠的操了数百下,在她的淫叫声里将精子射进了狗逼。 皇上坐在她的身上,鸡巴在她的肚子上擦着,“贱狗做的很棒,朕很喜欢。” “嗯……” 皇上看着安凝脸颊上被自己扇出的巴掌印,格外好看,他轻轻抚摸着,柔声问道:“痛吗?” 安凝摇摇头,“相反,还特别喜欢。” 她甜甜的笑了,皇上轻揉她的发,“傻瓜。” 他拥她在怀里,缓缓入眠。 夜里不知道做了好梦,皇上摸着安凝的奶子开始大力的揉弄,揉捏的好似要把奶子捏炸一样,疼的安凝一把推开,皇上也醒了过来。 “为何推开朕?” 其实很想说是皇上做了噩梦,拿她的奶子不知道当了什么缓解的软垫。可是看着皇上那张微微生气的脸,她忽然有一丝丝兴奋。 “臣妾……” 皇上一把抓住了她的奶子,“不给摸?” 安凝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坐起来跪在床上,双手捧着奶子向前,“贱货是皇上的,奶子任凭皇上摸。” “那你刚才?” “刚才是贱货不对,得罚。”说罢闭了眼,仰起脸对着皇上。 这死丫头。 皇上举起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啊……”安凝轻轻出声呻吟着。 “贱母狗。” “是,安凝是贱母狗。” 皇上一把将她推倒,翻身坐在她的奶子上开始扇她的脸。 奶子似乎变成了皇上的坐垫,而脸只是被扇耳光的玩物,这种被凌辱的感觉却一瞬间令安凝着了迷,她闭了眼沉浸其中,细细的感受着。 “嗯……” 见她发了情,皇上的鸡巴顿时有了反应,他后退了几下,摆好姿势对准安凝的逼就将鸡巴插了进去。 “啊……皇上!”安凝猝不及防的睁眼,皇上一个耳光又扇了过来。 他的眼神坚定,认真,毫无讽刺的姿态。可正是这种认真的打耳光与挨操连在一起,才更加让人觉得下贱,觉得不配,觉得理所应当被虐待。 安凝的逼里顿时湿滑,皇上插到底后,胯与胯紧紧的磨了磨,鸡巴好似在里面打了个转,安凝嘴巴微微张开,难以置信的看着皇上。 “贱狗。”他说。 安凝眼神迷离,“嗯。”她应着。 皇上又扇了一下,边扇,边操。每次捅进去的鸡巴都伴随着一个耳光,逼里舒爽的感觉伴随着耳光的痛感,心里泛起浓浓的羞耻感,这种被凌辱的感觉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啊……” 又扇了一下。 “啊……好舒服。” 疼痛,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快感迅速融为一体,即使某一次皇上没有操进去,单单是耳光也让安凝融起起了浓浓的羞辱感。 被羞辱,换来了强大的快感,一波一波带她冲上云霄。 -- nànЬёīsんù.Cοм 第四十五章真贱 清晨醒来的时候,天还蒙蒙亮,皇上伸出手臂往旁边一摸,却摸了个空,犹疑间,下体传来湿湿热热的触感,他抿嘴一笑,将两腿微微分开,双臂枕在头后,饶有兴致的等着安凝的伺候。 安凝爬下去的时候尚且没有这样羞耻,她醒来感觉到皇上下体藏了一根巨物,便摸索着钻入绒被跪在皇上的胯间,她俯身趴下,奶头擦过皇上的腿,酥酥麻麻,令她不觉想快些展示自己的下贱来。 准备含入的时候忽然感觉到皇上两腿微微分开,她顿时羞耻感爆棚,轻微的淫叫出声。 皇上不同,皇上轻微的动了动,膝盖顶了顶安凝的奶子,“贱货,想舔就快点。”他安静的说道。 像是得了羞耻却不得不服从的命令,让人想赶紧奉上自己的下贱。安凝俯身双手抱着鸡巴,无比认真的含住,暖暖热热的嘴巴紧紧包围它,深深的吮吸。 只一含入,好似心里某处就突然间被填满,“嗯……”她越来越动情,吮吸出声,奶子来回摩擦着皇上的腿,尽可能用自己的身体去刺激着皇上的鸡巴,皇上的心。 她刚要更加卖力的吞吐,皇上却突然坐了起来,他掀开绒被,看着自己胯下跪坐的安凝,伸了几根手指轻挑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眼看着他,眼里好似渡了一层晶莹的光彩,分明是动情的痕迹。 “这么喜欢舔吗?”皇上问道。 “嗯。”安凝小声的回答。αìzんαnsんυ.Cóм(aizhanshu.com) “真贱。”皇上的声音在这一刻不知为何格外的好听,安凝喜欢皇上这样的评价,好像对自己的淫荡颇为认可,不需要再压抑克制自己的想法,可以去安安心心做个皇上喜欢的贱货。 她俯身刚要继续舔弄,皇上却捏起她的脸颊,定睛看着她,眼里烧灼似有说不完的情意。 “那就去舔吧,别只是舔鸡巴。” “嗯……嗯?”安凝诧异的抬头,“还可以舔哪里?” “很多地方啊,乳头啊,肚子啊,腿啊,脚啊,甚至屁股啊,都可以。” 安凝顿时臊的满脸通红。 皇上哈哈哈笑出声,逗着自己的小母狗总是格外开心。 “皇上……”安凝羞涩的低下了头,“那些地方……怎么能舔嘛。” “都能。”皇上认真的看着她,“而且还更贱,安凝不想做最贱的骚母狗了吗?” “想。” 皇上摸了摸她的发,“那就去做吧,让朕看看你最多能有多下贱。” 似是得了极大的鼓励,安凝趴在皇上的胯下,开始舔弄皇上的阴囊,她舌尖微翘,顺着皇上的鸡巴根部渐渐舔了上来,皇上一只脚微屈,脚掌伸上来摩擦着安凝的奶子。 虽不是第一次被皇上用脚玩奶子,可是在含着鸡巴的时候被脚亵玩仍是令她感受到了浓浓的羞辱感,她爱极了这种羞辱感!舔弄的也更加卖力起来。 “真贱!”皇上说道。 安凝满脸火烫的继续舔着。 皇上却不再动了,安凝诧异的抬头,皇上用脚拍拍她的奶子,“怎么了,贱货?” “没……”安凝羞赧的低头继续,趴下的时候奶子刚好摩擦到皇上的脚,突然就觉得自己无比的下贱。 她开始主动的用奶子去摩擦皇上的脚,她跪在他的胯下,屁股撅的高高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流着,可是没有人理会她的逼。她烧灼的欲望无处发泄,在浓浓的羞耻感面前,她放肆的展示着自己的下贱。 正思索着,皇上的脚伸了上来,他轻踩着她的奶子,将她推起,安凝跪坐了起来,诧异的看着皇上,“皇上?” “贱货。”皇上看着安凝,眼神里全是征服的欲望,他的脚越伸越高,直到她的唇边,皇上轻轻踩了踩她的脸蛋,安凝顿时跪不住了。 “啊……” “喜欢吗?”皇上一边说一边踩向她的唇。 “是……”安凝脑子里早已一片混沌,她看着皇上的眼,跪的越发虔诚,眼神里充满了服从和仰慕。 安凝就这样双手抱着皇上的脚,皇上微一用力,脚趾便伸进了安凝的嘴里,大脚趾在唇边像是画了一道润唇油,紧接着踏了进去。安凝深深的闻了一下,细细的舔了,紧接着便只能含着皇上的大脚趾,毫无抵抗的能力了。 就这样,如同含着鸡巴一样的,安凝双手抱着皇上的脚发情的舔了起来。 皇上的另一只脚直直踩向了她的奶子,轻轻的踹了起来。 下贱,安凝的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字。 没有一刻如此的感觉到自己是这样下贱的女人。 分明逼里淫水已经湿滑的不像话,可是皇上不操她,不玩她的逼,就这样羞辱她,伸着脚让她舔。 “每个脚趾缝都要舔干净。” “啊……”如此羞辱的命令,可是在安凝听来,却像是发情的引子,引的她内心隐藏的淫贱的火线一触即燃。 皇上伸出脚拍了拍她的脸,脸上顿时就沾满了安凝的口水,只是这样的拍打更加羞辱,皇上的脚轻轻踩着安凝的脸,“听到了没有?” 安凝极力保持住跪姿不被踩翻,好让皇上踩的更加舒适一点,奶子也被踩上了自己的口水,浑身上下下贱极了。 “贱货听到了。” “真乖。”皇上伸脚轻轻的抚摸了下她的脸,像是奖励似的又把脚伸进她的嘴边,“舔。” 安凝如同得了赦令,双手抱着皇上的脚,跪的越发卑微,闭着眼动情而又认真的舔着皇上的脚。 她将大脚趾完全的含入唇中,像是舔皇上的大鸡巴一般细细的吮吸着大脚趾,并将其中的唾液悉数吞咽,好似品尝世间最美的甘露。 又将每个脚趾都含入唇中,细细的舔吸,并伸出舌尖,尽量伸长,舔舐着皇上的每个脚趾缝。 舔完一只脚后,安凝乖巧的坐好,将皇上的脚放下,将踩着奶子的另一只脚捧起来,双手紧握,像侍奉的神,她闭了眼,再次细细的舔起皇上的脚趾。 “嗯……”皇上舒服的叹了一声,他闭了眼,放松的将两只脚都交给安凝这个贱货。 安凝看到自己令皇上放松,内心竟然升起了浓浓的自豪感。 是了,是她这个贱货做到的。 良久,皇上将脚伸了回来,无限柔情的看着安凝,“可觉得舒服?” 安凝仿佛一瞬间被打中了,是安凝在伺候皇上,皇上不说他有没有被伺候的舒服,反倒问安凝,她自己舒不舒服。 也就是说,皇上知道,她在渴盼着这份羞耻感。 这份羞耻感令她愉悦。 她无比感激的看着皇上,“贱货很舒服,贱货很喜欢,很喜欢舔皇上的脚,觉得自己更贱了。” “乖。”皇上温柔的安抚。 “狗逼怎么样了?” “啊……” 皇上的眼神不容反驳,“腿分开,自己把狗逼掰开。” 安凝虽发情身体震颤,却不敢不服从的跪着把两腿分开,两只手向下摸到阴唇,一只手按着一边,将阴唇大大的分开。 这个姿势恰恰好将安凝的两个奶子拢着,从皇上的角度看去,乖巧又淫荡,极美。 皇上抬脚就伸进安凝掰好的逼里,湿湿滑滑,一下就插了进去。 “啊……” “你自己说,你贱不贱,舔个脚流这么多淫水。” “贱。” “谁贱?” “贱货,母狗好贱。臣妾好贱。安凝好贱。” “乖。”皇上一边说着一边赏赐似的用脚狠狠的抽抽插安凝的逼。 羞耻感,在这一瞬达到了顶峰,安凝放肆的淫叫出来。 “啊…………”她紧紧掰开着逼,两腿分的大开,尽量让皇上舒适的用脚玩弄着她的逼。 而她,深以为傲。 哪怕没有大鸡巴插入逼里深处的花心,哪怕这样并不会达到高潮,可是这样被羞辱的感觉,也令她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爱妃喜欢吗?” “臣妾很爱,很爱被皇上这样……这样玩弄。” “朕也很爱。” 皇上定睛看着安凝,安凝却羞涩的低下了头。 “可是你知道还有一个地方也可以舔吗?能让你更贱,更有羞耻感,想试试吗?” “哪里?”安凝惊讶又迟疑。 “是一个朕很希望爱妃舔的地方。” “嗯,贱货愿意。” 皇上起身摸着她的奶子,温柔的抱了她一下,“我的母狗,我的爱妃,你好贱,我好喜欢。” -- 第四十六章母狗都是要舔pi眼的 安凝几乎就要跪不稳,她顺势着头微微前倾,靠在皇上的肩头,轻唤出声:“皇上……” 皇上环抱着她,伸手抚摸着她的奶子,手心手背不停的翻摆玩弄着,柔声应她:“朕在。” 心,在不知名的时刻忽然就被触动了。愿意跟着他指引的方向,向前。 “皇上说很喜欢的,是舔哪里?”声音微小,就连自己都要听不清。 可这羞涩的放荡却激起了皇上巨大的征服感,他想让眼前的这个小公主完完全全的淫荡,毫无保留。 “真的想知道?”皇上低声对着安凝的耳边说道。他微微呼出气,气钻入耳朵,安凝整个人都酥了,“啊……”她甚至无法得知为何耳朵会如此敏感,单单只是感受着,就让她觉得失了力。 顿时就跪坐在床上,整个身体前倾,斜斜靠进皇上的怀里。 皇上一边抱住她,一边在她的耳边低喃:“贱货。” “是……”安凝沉浸其中,她闭了眼,深深感受着皇上的呼吸,皇上的气味。皇上捏着她的奶子揉搓着,时而捏着奶头轻轻的搓转,时而拉扯着奶头拉长,时而用力的揉搓安凝的整只奶子,他环抱着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闻着她发间的香味,闭了眼细细的感受。 “喜欢做母狗吗?”皇上轻声问道。 离的太近,好似在问她的心。 “喜欢。”她轻声答。 皇上将她的身体缓缓推开,他捧着她的脸,深深一吻,“喜欢做朕更贱的母狗吗?” “喜欢。” “不问朕,朕想让你做什么吗?” “不问。”她喜欢这种不必思考只需服从的被支配感。安凝甜甜的笑着。 皇上认真的望着安凝:“母狗除了舔鸡巴,吸食精液,被操,被虐打,还有最重要的一环,被羞辱。” “羞辱?不是已经做了吗?”安凝不解的看着皇上。 皇上嘴角坏笑,“做了?做了什么?”他偏要叫她毫无羞耻的说出羞耻的事来。 安凝臊的满脸通红,“臣妾觉得……母狗觉得,打耳光,脚插进下面,踩,踹,甚至舔脚,这不都是羞辱吗?” “的确是。”皇上摸着她的奶子回答她,好似褒奖般温柔的揉搓着。 “可是还不够。” “不够?” “嗯,不够羞辱。” “可……臣妾……母狗已经觉得自己是个相当骚贱的母狗了。” “还可以更贱。” “我……” 安凝羞涩的抬头看他,“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无妨,朕会教你。” “母狗……母狗可以事先知道是什么吗?” “朕前些天和你讲过,除了鸡巴,还有好些地方可以舔,你可还记得?” “母狗记得,但当时觉得都不如舔脚下贱,所以母狗选择了舔脚。” “哦?” “就是啊,那……舔胸口,舔屁股,母狗还不如将皇上您全身从头舔到脚呢,这最大的羞辱不还是舔脚吗?” “爱妃这个提议不错,不如就照做吧。” “嗯?” “照做。”皇上说罢躺了下来。 得了,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完,安凝只好俯身下来,两腿分开横跨皇上的身体,跪趴在他的身上。 她的脸对着他的脸。 仅对视了一眼,安凝便俯身亲吻了上去,没有舌头的纠缠,就是蜻蜓点水的亲吻,主动里透着羞涩,俏皮可爱。皇上撅起嘴巴,还了她一个亲亲,安凝顿时就被点燃,她趴下对着皇上的脖子亲吻,继而是胸口,舌头轻舔两侧的奶头,绕着它打转,不多作停留,安凝又俯身滑向皇上的腰间,亲吻了一下后,她抚着皇上的两侧胯间,轻轻舔了下他高傲举起的大鸡巴。 一含入底,她尽量保持住那个深度,再细细地含得更深,忍不住吐了出来,皇上的鸡巴实在是太大太粗了。 吮吸了几遍,她便吐了出来舔吸着鸡巴的两侧,继而是阴囊,她像个着急完成作业的学子,又像是着急贪吃冰淇淋的小女孩,急急的将卵蛋含入嘴中,又吐出来,将两颗卵蛋都舔的湿湿滑滑之后,安凝坏笑着往下舔着皇上的大腿。 继而是小腿,然后是脚踝,脚背。她跪在床尾,趴在皇上的脚上,深深闻着,然后毫不犹豫的含入了他的大脚趾,吞吐起来,像伺候大鸡巴一样认真的吮吸着他的大脚趾。 将各个脚趾和脚趾缝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刚要起身邀功,皇上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继续。” 行吧。安凝抿了抿嘴,行啊,就故意欺负我呗。 得了,就当做今天是真的小狗狗,舔一遍全身呗。又不是不会。 安凝嘟着嘴,再次爬了上去。她跪趴下来的时候,奶子刚好贴着皇上的背,奶头在他的背上滑着,安凝不禁又偷笑了起来,她就不信皇上这样没有感觉。 “不许投机取巧。”皇上的声音闷闷的从枕头那边传来。 行呗。 安凝俯身舔着皇上的肩,宽大的肩膀白白净净,虽是也曾带兵打仗,好在战场并没有给他的身体带来什么疤痕,她舔着这身体,像一块白玉。 她滑下身,亲吻他的背,细细的舔了下来,吻着他的腰窝,将脸埋在他的屁股蛋上,一边印上一个吻,然后滑向卵蛋,亲不到,放弃。 继而是大腿,小腿。 脚底。安凝迟疑了一下,还是亲吻了上去,吻完觉得自己愈发下贱,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舔着皇上的脚底板。 “贱货。”皇上低声说着。 “啊……”安凝越发仔细的舔着他的脚底,如果不是姿势受限,她恨不得捧着他的脚,让他的脚底踩向她的脸。可是即使这样跪着趴在皇上的脚边,舔着他的脚底,也足够羞辱了。 她舔完了皇上的全身,却忍不住的淫叫出声,身体里的欲火久久不消,只好动情的跟皇上回禀:“母狗舔完了。” “这就舔完了?” “是,皇上。” “不,还没有。” “嗯?”即使发了情,安凝也不许皇上无视她的功劳。她分明舔完了呀。 “还有屁眼。” “啊………………”单单只是一句话,就让安凝完全跪不住,双手支撑着趴在他的腿间。 “母狗都是要舔屁眼的。” “可是……” “朕洗干净了。”皇上温柔的说。霸道中透着一丝可爱。 “母狗不是那个意思……” “嗯?”皇上回头看她,又趴了回去,似是埋在枕头的姿势极为舒服似的。他温柔的声音缓缓传入安凝的耳中:“连脚趾都舔的沉浸其中的贱母狗,都不能舔朕的屁眼吗?” “臣妾……” “舔。”不容置疑。 安凝半是发情半是服从的爬向皇上的腿间,她试着将皇上的两腿微微分开,屁眼暴露的更加明显一些,她看着屁眼,再次犹豫了一秒。 “舔!”皇上的声音渐重。 安凝眼睛一闭,俯身趴向他的胯下,双手掰着皇上的两侧臀瓣,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舌头微吐,找寻着屁眼的位置。 她在会阴处细细的转圈,皇上不满的抬了抬屁股,安凝只好舌尖下滑,舔到了那个位置。 她顿时滞住了。 “很好。”皇上却在这时评价道。 好似得了极大的鼓励,安凝心底里的奴性再次被激发,那种下贱的感觉想要立刻展示在皇上面前,越贱越好。毫无保留。 她尽量将舌头深的更长,细细的舔着皇上的屁眼,将那一圈都舔的湿湿的,待转了一圈圈之后,对准正中间的花蕊,安凝直直将舌头伸了进去。 似乎感受到皇上屁眼里的味道。 不,好像是真的感受到了味道。 她猛地起身。皇上回头看她,“怎么了?” “苦的。”安凝可爱的看着他,眼神里填满了疑惑:“怎么会是苦的呢?它不应该是臭的吗?” “傻瓜。”皇上翻过身来,躺好后眼睛认真的看着她,“喜欢吗?” 安凝紧紧闭着嘴巴,不敢看他的眼。 皇上坏笑着看她,安凝抿着嘴想了很久,才问:“这样皇上会舒服?” “嗯,非常舒服。” “皇上喜欢吗?” “喜欢。” 安凝嘟起了嘴巴。 “怎么了?”皇上说道,“喜欢也不行?” “皇上说喜欢,是不是以前很多女人给皇上舔过屁眼。” 好似成绩被班上的学子超过,生怕不是先生的第一个了一样,安凝顿时有些气馁。 “不,没有人像你这样贱,其实很多母狗都不太能做到既舔脚又舔屁眼。” “为什么?”安凝不理解,“如果喜欢做母狗的话,我是觉得,做母狗就做的完整,不必压抑克制,毫无保留的展示,因为这也是我所向往的。” “所以说,你和她们不一样。” 好似得了极大的奖赏,安凝如吃了蜜一样心里甜甜的,“真的?” “当然。再也没有母狗能像朕的安凝一样,这样下贱了。朕很喜欢。” “嗯!”安凝傲娇又可爱的抬头笑了,“其实,我也很爱这种样子,我说不清,但我好喜欢在皇上面前那样淫贱的自己。” “所谓的被支配者,就是如此了。” “还要不要舔?”皇上温柔的问道。安凝抬头时,以为皇上是在询问她的意见,可是一看到他的眼神,她便放弃了挣扎。 她抿着嘴,“也不敢不舔嘛。” “很好。”皇上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躺了下来,两腿大开。 他看着这一切,这比安凝从背后自己掰着他的臀瓣去舔更加羞耻。他偏要将这一切纳入眼间。 安凝臊热的趴下,看了一眼坚挺的大鸡巴,俏皮的轻轻打了它一下,继而将脸埋入他的胯下。 皇上半是气愤半是羞辱的抬起双腿,踩在她的背上。 “啊……”安凝再次被触发了淫贱的开关,迫不及待的想要舔着他的屁眼来验证自己的下贱。 她贪婪的舔着皇上的屁眼,舔的认真仔细,又深情。好似这里藏着多美的甘泉一般,尤其被踩在背上,加了重量,也加了羞辱。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舔了许久,舔到安凝的舌头有些发麻,舔到她的脸上全是口水,舔到皇上的屁眼湿湿热热,舔到屁眼里侧边上一圈没有了丝毫的苦味,安凝终于满意的抬起头来。 她手脚并用,跪着爬向皇上的脸前,轻轻趴在他的身上。 四目相对,不知名的东西在彼此的心里燃烧,皇上拥着她,紧紧抱在怀里,深深的吻向她。他轻易的撬开她的唇,她的牙关,寻到她的舌头,深深的舔吸。 安凝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皇上竟然丝毫不介意她刚刚舔过屁眼吗?可是这一点点疑惑瞬间就被皇上坚定的眼神抹掉,安凝完全被点燃,她闭了眼,追逐着他的舌头,两相纠缠,加深这个吻,将彼此的情融化,融化在彼此的心里,融化在彼此的唇齿间,还有无需太多话语解释的眼神,安凝只觉得自己顷刻间便被占有。 是那种从身到心,完完全全的被占有。 这种完全将自己交付出去,而对方又完全值得信任的感觉,真的太棒了。 良久,才分开。皇上轻抚着安凝的头发,“舒服吗?” 安凝眼神定定的看着他,深情的答着:“舒服。” 皇上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真乖。” 四目相对,无需言语。是炙热的情感在交融,这一刻,仿佛空气里都填满了火热的激情。 -- 第四十七章无论何时,记得,你是朕的狗 四更天,皇上从睡梦中醒来。他从背后环抱着安凝,大腿压在她的腿上,双手揉搓着她白嫩的奶子,闭了眼深深的呼吸,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 安凝的头发很软,脖颈很暖,奶子很软,腰很软,压着的大腿也很软。 他喜欢极了。 许是揉搓着她奶子的手不自觉用了些技巧,安凝从发情的状态里醒来,眼睛尚未睁开,便自顾自的转身钻进皇上的怀里,贪婪的呼吸着,喉咙里吟出声来。 “皇上……母狗想挨打,想挨打!” “好。”皇上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克制又磁性。 安凝扬起脸,皇上将周边的绒被掖好,手伸出来,半用力的扇了安凝一个耳光。 “啊……”安凝扭了扭身子,抱得皇上更紧,“啊……皇上,你说怎么会有我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有我这样喜欢被扇耳光的人……啊……”安凝沉浸其中。 皇上却半是认真的笑起来,“因为你是贱货。” “是……” “是母狗。” “啊……” “但只是朕一个人的母狗。比如你想啊,这若是随意一个陌生人扇你一耳光,你可觉得动情?” “那自然不会。”安凝嘟起嘴来,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皇上,“皇上怎么在我不清醒的时候套我话?臣妾自然是皇上一个人的母狗。” 皇上哈哈哈笑起来,他狠狠揉了两下安凝的奶子,笑骂道:“贱狗!” 安凝趴在他的怀里,奶子随他揉捏,像只温顺的小狗。 离天亮还有些时候,距离用早膳也还有些时间,可二人都醒了,又没有什么想要发泄的欲望,倒是想聊几句贴心的话。 皇上揉搓着安凝的发,“爱妃可觉得自己奇怪?对于施虐受虐,可有什么想问朕的?” “臣妾喜欢去感受。自小,父皇与母妃就分开,母妃的隐忍克制,我从小看在眼里。父皇对皇后的霸道,我也看在眼里。可我看不到父皇眼里的爱意。” 她抬起头,黑暗里摸索着皇上的眉眼,鼻,唇。她摸着他的脸颊,轻轻趴在他的怀里,“从小,我便知道我与她们不同。我要的,是一个必须强大优秀的男人,必须驾驭得了我的男人,必须如此。” “起先我以为,女子都是如此。后来才发现,我不只是要一个强势的男人,更是要他彻底的将我征服,压制,强制,甚至是占有。” “嗯,设若仅仅是被虐,那只是喜欢受虐罢了,相比起来,你更多的是喜欢被支配,心理层面的感触大过于生理层面。” “这是正常的吗?”她小声的问。 “不正常你还照做?”皇上略带玩味。 “因为是你,所以愿意。” “傻瓜。”皇上拥紧了她,“或许如果没有认识我,你会认识不同的男子,接触不同的可能性。但朕想告诉你的是,施虐受虐,也是房事关系里的一种。我们北燕对房事秘闻不像你们南都守旧,看上去我们似乎粗犷些,但实则是对房内性事上认真在研究。” 皇上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在传统的性事上,只是男人进入女人的一个步骤,而在施虐受虐的过程里,却激发了男女之间更多的可能性。这是其一。其二,根据我们北燕的研究,其实性事并不是说纯粹的生理欲望,它牵涉了很多心理层面的需求,往远了说,幼年经历,父母恩师,一切经历都与此有关,有的人生来就爱掌控,而有的人是受了挫必须学着去掌控,有的人则是在受虐里才能有被重视被使用的感觉,有的人在被虐时所达到的心理高潮要远远胜于生理高潮。” “这和传统的性爱高潮是完全不同的。我们更深刻的在探索自己的身体和内心,并且直面这样的欲望,去展示。如同你所喜欢的,展示你作为母狗的一面,所带来的心理满足一样。” “哦……”安凝害羞的将头埋进皇上的怀里,小声的说着,“原来是这样……” “出现受虐的心理,是正常的。喜欢受虐,也是正常的。你无需为此放在心上,只需去感受就好,感受内心那个自己真正所想要的,去面对它。直面自己的欲望。” “直面……自己的欲望?” “嗯。”皇上在她的额头附上一吻。“爱妃是从何时发现自己的受虐心理的?” “何时?”安凝心里一惊。 是那个夜晚,被四哥强迫却不曾感受到排斥的自己,是满怀羞辱却下体流出淫水的自己,是被迫吞下四哥的口水却不得不咽下的自己…… 这一切,都没有怨恨甚至愤怒,这一切让她觉得自己,好似有些不一样。 直至忠勇王林遇的出现,让这一切成为可以发泄的现实,她似乎是被迫一样接受着马车里的羞辱,却也是实实在在的感受着内心的满足。 “臣妾……记不清了。” 皇上轻抚她的发,“傻瓜。” 摸着摸着,不禁狠狠拽了一下,但另一只手却紧紧抓着她的奶子。安凝顿时呼吸一滞,“怎么了……” “那么爱妃,最喜欢的被虐方式是哪一种?” “我……” “嗯?”皇上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的往后拽了一下她的头发。 “啊……”分明应该是疼痛,可安凝却觉得浑身充满了要挨打的期待,每一寸皮肤都在期待着高潮,喜欢极了。 “喜欢……被强吻,强制性的……还有就是,被羞辱……” 皇上将她的头发放开,一把搂紧了来,深深吻向她的唇,细细的吮吸她的舌,彼此深深的纠缠数秒。“是这样吗?”皇上轻声问道。 “羞辱,具体是最喜欢哪一种?” “很多……比如,皇上骂我贱货,贱狗,甚至……狗。”安凝羞的脸火烫火烫,可奶子被皇上抓在手里,身体本能的又淫荡发情,她动情的扬起头来,“还有……扇耳光,好舒服,脚也好舒服……”她的声音渐渐在发情的作用下愈发大了起来,“我喜欢你的脚!” “朕知道。” “啊……”像是得到了新的羞辱,“皇上怎么会知道?” “每次你亲吻脚,都仔细的恨不得像在与我接吻,朕自是感觉得到的。” “啊……被脚怎样对待都喜欢,脚踩,脚踹,脚插逼,都特别喜欢……” 皇上会心一笑,“既如此,那你便把逼掰开,给朕踩着玩一会儿可好?” “好。”安凝刚要爬起来,皇上按住了她,“钻到脚那边就好。”安凝会意,在绒被里爬到皇上的脚边。头旁边便是皇上的脚。 “腿分开。” “是……”即使不被操,这种被羞辱的感觉也是足足让人心满意足! 安凝双腿大大的分开,双手将逼掰开,迎接皇上的玩弄。 皇上挪挪位置,正对着安凝,一只脚屈起,探到了安凝的逼的位置,轻轻的踩了踩。安凝淫叫出声,“啊……”真的是,怎么会有人像自己这般下贱,被一个男人踩逼竟也觉得舒服! 皇上翘起大脚趾,对准她的逼,就插了进去,摸到了位置,开始小动作的抽插起来。 “啊……啊……”安凝满脑子都是:我在被皇上的脚玩弄!我在被皇上的脚操逼! 正想着,皇上的另一只脚直直伸了过来,压在安凝的奶子上,直逼她的唇。安凝会意,双手抱紧他的这只脚,就开始淫贱的舔了起来。 双腿仍是大开,任凭皇上的另一只脚踩踏蹂躏着她的狗逼。 下贱极了,安凝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 无比享受。 待脚舔的干干净净,湿湿滑滑,安凝放松了下来,贪婪的呼吸着,皇上伸脚在她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打着,安凝却下体不断的流出淫液来,她任凭皇上用脚一下一下的“扇”着她的耳光,“啊……”实在是,舒服极了。 皇上将踩逼的那只脚伸了出来,一起压向安凝的脸,似是不尽兴,他坐起来,双脚踩在安凝的脸上,几乎就要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安凝却感受着脸上都是皇上的脚掌的巨大羞辱感,这种感觉令她大脑里不断的开出花,爆出花蕊来,一阵阵高潮席卷全身,心里得了巨大的满足。她下贱的闻着皇上脚上的味道,眼睛就这样闭着,被皇上踩着脸,双腿大开,躺在这里,实在是下贱的要命。 皇上双脚分开放下,迅速爬到安凝这边来,隔着被子压着她,“真是条贱狗。” “是……啊……臣妾是贱狗……啊……”安凝被刺激的不行,想快点被皇上调教,可皇上勾搭她到一半,就不再继续了,只是看着她发情的样子,微微笑着。 这双含情的眉眼太过迷人,安凝看着看着就着了迷,“皇上,臣妾……母狗,母狗想挨打,想挨打!想被皇上扇耳光!” “还有呢?”皇上不紧不慢的引着她。 “还想舔脚!母狗喜欢舔皇上的脚!喜欢跪趴在皇上的脚下,被皇上踩着头,喜欢被皇上踩着背,喜欢无法反抗的只能承受,去舔脚,去用最下贱的方式取悦皇上,被皇上用脚玩!” “还有呢?” “舔屁眼!” “哦?你说舔就舔?” “求皇上……” “说完整。” 羞辱感顿时袭满安凝的全身,她知道皇上是想激发她最大的羞辱心,她爱极了这种感受,爱极了皇上照顾她的感受。 “求皇上让母狗舔您的屁眼!”安凝大声的认真的喊了出来。 “准了。” 安凝跪了起来,伺候着皇上躺下,她爬入皇上的两腿间,将皇上的两腿举高,皇上顺势就把脚踩在安凝的头上,继而是肩,背。似有若无的撩拨着。 “啊……”安凝俯身趴下,对准皇上的屁眼就认真的舔了起来。 她先是舌头绕着皇上的屁眼舔了一圈,继而对准最中间的位置,舌尖微微用力,伸了进去。 苦苦的味觉令她深感自己的下贱。 她爱自己的这种下贱。 她跪趴的姿势愈发妩媚,腰身塌低,屁股却翘的老高,头紧贴在床上,趴在最下面去舔皇上的屁眼,力求舌尖每一下都让皇上感觉到了舒适。 “无论何时,记得,你是朕的狗。”皇上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 “是……”安凝一边舔屁眼一边断断续续的重复:“安凝是皇上的狗。” 皇上轻踩她的头,似是奖励,“乖。” -- 第四十八章朕就是想用脚cao你的狗bi 窗外透了几丝银光进来,天空微微亮了,隔着木窗的缝隙刚好能看见安凝的表情,皇上起身捏着她的小脸,眼睛笑得煞是好看。 “狗逼伸过来。”皇上安静地说道。 安凝诧异地抬头,又羞赧了脸,“是……”她半躺在床尾,位置不够,窘迫地抬头看着皇上。皇上笑着往后挪了挪,安凝这才躺下来。 她两腿分得大开,正对着皇上,双手掰着阴唇,尽力将逼掰得清楚些给皇上看。皇上满意地笑了笑,伸出脚掌轻轻地拍打着,拍打着整个逼。 “啊……”安凝不由地淫叫出声,好似不碰它还好,一碰便加重了发情的机关,她迷离地望着皇上,皇上亦看着她,一边看着一边将脚趾插进了逼里,两根,三根……已经不在乎插进逼里有多深,总之每个脚趾都要插进逼里一会儿,感受这淫荡的暖意。“啊……”安凝发情地叫着,怎么也停不下来。 皇上却在这时候停了下来,他招招手,“过来。”安凝慌忙坐起来跪好,冲皇上爬了过来。她跪趴坐在皇上面前,奶子就这样垂着,好似在等着什么,皇上一把抓住她的奶子,狠狠地揉搓了两下,“啊……”安凝几乎就要跪不住。 “跪好!”皇上喝道,安凝尽全力跪好,皇上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安凝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即使皇上的手指收回去了她也不敢妄动。 皇上手掌高高举起,安凝不禁又淫叫出声,“求皇上赏赐母狗耳光!” 皇上用力扇下一个耳光,直让安凝觉得耳朵有一瞬的耳鸣,但那种被征服的感觉不减反增,她发情的抬起头来,“还要,还要!” “真是个贱货。”皇上俯身对着她的奶子打了一下。姿势不对,打的不尽兴,安凝也感觉到了,她迅速跪直起身,双手托着自己的奶子面对着皇上,甜甜的笑着。 “喜欢吗?” “喜欢。” 皇上一巴掌扇向她的奶子。 “啊……” 啪!另一边奶子也挨了一巴掌。 两边顿时就染了好看的红晕,安凝在痛感下,感受的羞辱感席卷全身,浑身上下都透着淫贱的味道,勾人的很。 皇上伸直脚背,“把脚上的逼水舔干净。” 安凝跪着往后退了退,皇上皱了皱眉,“背过身去。” 安凝羞耻的转了个身,背对着皇上,她跪趴下舔着床尾的脚,将脚趾上沾染的自己的淫水悉数舔干净,还把皇上各个脚趾的缝隙都舔了个干净。 风骚,淫荡。白嫩的屁股还高高地翘着。 皇上抽回被舔干净的脚,伸脚就插了进去。 他斜斜靠躺在床头,眼前是安凝白嫩的大屁股,门户大开,脚趾插进的逼里流出黏黏的淫水,拉着长丝滴滴答答。 皇上双手枕在脑后,“自己动。”他低沉地命令道。 “啊……”安凝直觉得自己就要淫荡死了。已经被这样用脚羞辱还不算,还要让她自己去动! “听到没!”皇上伸出脚来对着她的屁股踹了一脚,安凝几欲被踹翻,“啊……” 皇上的脚趾再次伸了进去,安凝不敢迟疑,她摸索着皇上伸脚的方向,小动作的前后挪动起来,远远看去,淫荡非常。 皇上另一只脚踩着她的小腿,“动快点。” 安凝只好动作加快,对着皇上的脚趾,自己操着自己。 淫水,随着动作的加快,流的越发夸张,沾了皇上整整一个脚背。 皇上换了只脚,将原先伸进逼里的那只脚伸直,恰在安凝的头下,安凝俯身便舔了起来。 她舔得淫荡,出声地吮吸着大脚趾,将沾染其上的淫液细细地吮吸,吞咽。 而皇上的另一只脚插进了安凝的逼,安凝不得已又自己动了起来。 欲望,在不知不觉中,不断升温,几乎就要着了火,安凝像是带了哭腔,她一边趴在脚上断断续续的问着:“为什么……为什么皇上不操我……臣妾求皇上操我吧!使用我吧!使用我这个贱货,我这条母狗吧!” 皇上略带玩味的握着自己梆硬的大鸡巴,坏笑的抬着脚踩得安凝的逼里更深,“朕就是想用脚操你的狗逼。” “啊……”安凝不觉又发了情,皇上的话让她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取悦皇上的母狗,她哼哼唧唧的淫叫着,皇上温温说道:“想被朕的鸡巴操,那母狗要更贱一点才行啊。” “是……啊……”安凝俯身舔着皇上的脚,几乎就是亲吻,她迷离的沉醉其中,感觉自己是最淫贱的女人,最下贱的狗。她亲吻着皇上的脚,下体也不曾停歇,不断的对准皇上的大脚趾抽插着,淫水泛滥一般在她的逼缝边上滴滴答答,沾在皇上的脚上,沾在洁净的绒被上。 “转过来。”皇上伸出脚来,轻踢她的屁股。屁股上顿时沾上了淫水。安凝顾不得擦,迅速跪着转了个身,发情的看着皇上的眼,皇上的眼神认真、炽热,安凝羞涩,刚一低头,却对上了皇上昂首挺立的大鸡巴。 “啊……皇上……”安凝扭着屁股趴了下来,她想去舔皇上的鸡巴。 “跪好。” “啊……” 安凝四肢跪在皇上面前,奶子和先前一样垂着,皇上却不曾摸她分毫,他的眼神里有什么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安凝知道,他在试图用看待母狗的方式看待她。 侍奉,这两个字瞬间就占满了安凝的心,她仰慕般的看着皇上的大鸡巴,它那么高傲的抬着头,颜色那么好看,可是皇上却不许她碰触。 皇上略挪了挪,他将双脚抬起,对着安凝的脸,轻轻的踩了上去。 和之前不同,这一次是安凝眼睁睁地看着,跪直了配合着皇上用脚踩她的脸,如此羞辱! 皇上伸出的脚掌如同在按摩一般,踩着安凝的脸不断揉玩,他双脚一起用力,闷着安凝的眼,安凝的鼻,安凝的唇。 安凝几欲被踩倒,可她知道皇上喜欢,她心里也渴望这样被彻底的羞辱,她牢牢地跪好,四肢安安稳稳的跪着,让皇上可以肆意的踩弄她的脸。 继而是唇。 安凝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皇上的脚趾,皇上却并不准备让她舔弄,只是略略羞辱了便踩向她的奶子,轻轻拍打着。 “啊……” 实在是淫荡极了。 似有些累,皇上脚落了下来,安凝直觉得皇上从头到脚都充满了吸引力,他的眼神,他的唇,他的胸膛,他的大鸡巴,甚至他的脚。 可是皇上并不想让她去侍奉,发情的欲火涨在脸上,几乎就要喷出火来。 “把逼对准,坐下去。”皇上轻声命令。 安凝瞬间得了指令,便立刻后退了些许,对准皇上的脚趾,将逼坐了下去,她两膝着地,轻而迅速的抽插了起来,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奶子,淫荡的发了情。 “啊……” 皇上摸着自己的大鸡巴,安凝望着,吞了吞口水,只觉得自己就要疯了,她趴下来对准皇上的鸡巴就含住,一动不动,生怕皇上推走她。 见他没有反应,安凝欣喜的舔起了大鸡巴,逼里与皇上的脚有了空隙,皇上甫一用力,脚背不轻不重的对着安凝的逼打了一下。 “啊唔……”安凝淫叫出声,刚有反应,又立刻含住了鸡巴,好不容易到嘴的鸡巴,无论如何也不肯抛开。 皇上温柔的笑了,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发,真好啊,他淫荡的小母狗如此熟练的伺候着他,身心都归属于他。 他抱紧她的头,深深一顶,安凝本能的推开却推不动,她睁大了眼睛,皇上的大鸡巴好似捅进了嗓子眼,安凝痛的眼泪夺眶而出,可她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鸡巴,就这样在安凝的喉咙口里插着,在安凝本能的反呕吞吐下,将精液悉数射了进去。 安凝含泪咽了下去。 待鸡巴拔了出来,安凝劫后余生的大口呼吸着,皇上一边擦拭鸡巴,一边问道:“爱妃如果后悔,还来得及。” “从不。”安凝大口的呼吸。 “什么?” 安凝对着他的方向跪好,头深深地趴在床上,声音从下面传来:“臣妾从无后悔,臣妾甘愿做皇上的贱母狗。” 皇上抬脚踩了上去,他轻踩着她的发,细细地碾着,“很好。”他温柔地说。 -- 第四十九章宣妃娘娘在的时候,仅她一人伺候 这一日皇上眉头紧锁,下了早朝便在御书房坐着。气压低到方圆三米之内无人敢言语。 小太监战战兢兢进门送茶,茶杯振振起响,张公公皱了皱眉头,赶忙招手将他带了出来,保了他一命。 “师傅,这是为何?”小太监脸上流汗,心有余悸的问道。 张公公拍了拍他的脑袋:“知道那么多没好处!”叹了口气望向远方,这种时候还是需要宣妃娘娘在啊。 皇上仍是蹙眉愤怒的样子,思虑良久,突觉口渴,看向旁边空无一物,便唤道:“茶来!” 张公公听到,赶忙从小太监手里端了茶杯,笑嘻嘻的进门来:“嗻!” 近前来,张公公低声道:“皇上请用茶。”皇上端起茶杯就喝,茶杯放回去张公公就这么一直端着,站在一旁,皇上起来踱来踱去,不得其法。 缘是林启上奏,北燕所负责的夕立矿产量极低,开采本就需要大量的经验技术人员,就算南都真的把技术传授于我们,可是夕立山在南都,终究不是北燕,想在夕立山开采矿并运回北燕,再制造武器用于前线,这漫长的时间根本不是前线所能拖得起的。 何况北燕无人会开采,去了也只是和南都学习的新手,哪怕有南都皇上照拂,可这终究是个技术活。 皇上皱着眉,这事在他和南都皇上这里本已经落了锤,开采详细事宜也经由四皇子写了个大概,由杨青派送中间来回了几次,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周期的问题。 看着张公公还在一旁,皇上指了指:“去传宣妃过来。” “是,皇上。” 已经快午膳了,张公公去传宣妃来伺候用膳,又指派了几个小太监去传午膳,张公公挥了挥手,一堆小跟班跟着一起走了。 不多时,宣妃娘娘就来了。御书房门前,和张公公笑了笑,便进去了。午膳送进去以后,张公公便把房门关上了,小蝶在门口等着。 门外的小跟班仍是不解,他问张公公:“师傅,为何皇上不让人伺候午膳?” 张公公眼睛眯了眯,看向远方,“咱们这位皇上呀,不喜欢被人打扰,尤其宣妃娘娘在的时候,仅她一人伺候,足矣。” 屋内。 安凝款款走到皇上面前,朱唇轻启:“皇上。”边说着边跪了下来。 皇上手朝下招了招手,安凝会意,爬向皇上的脚边。餐桌上早已摆好了膳食,皇上走向餐桌,安凝遥遥望着,嘟着嘴,又跟着爬向餐桌的方向。她今日穿了红色丝绒上衣,下摆是仙鹤锦裙,将她姣好的身材包裹的温婉多情,即便是爬过来的宣妃娘娘,那一抹风情也是万中无一。 她衣着完好、妆容精致的爬到皇上的脚下,跪在地上细细的为他脱了鞋袜,俯身亲吻上去,鼻子触碰到皇上的脚背后便深深的闻了一口。 “臭吗?”皇上一边夹菜一戏谑着朝着桌旁脚边问道。 安凝摇头,“皇上的脚从来都不臭,安凝特别喜欢。” “喜欢就舔吧。” “是。” 安凝俯身趴下,头几乎就要碰到地上,去舔舐皇上的脚趾,皇上时而翘着脚趾动来动去,逗着安凝,安凝无奈的将其紧紧含住,上下吮吸。 草草的用完膳,皇上挑挑脚趾将安凝下巴抬起,“母狗,喜欢朕这样对你吗?” “喜欢……”安凝害羞的低下了头。 她今日的妆容极美,发簪精致,皇上伸进她的衣服里抓住了她的奶子,狠狠的揉搓了两下,“贱货。” “用膳吧。”皇上冲安凝道。 安凝跪直,大方的答道:“是。”大摆的裙褶落在地上,像是铺开的花朵一样娇艳,安凝跪直了如花蕊一般甜甜的仰头笑着,她以为皇上会让她跪在边上用膳。 “笨女人,坐在凳子上。”皇上撇嘴笑道。 安凝眼睛眨巴眨巴,她还以为张公公来传她伺候用膳,要一直做母狗呢……来的路上她甚至做好了趴在地上吃饭的心理准备…… 她缓缓起身,待看到桌上的一幕时,瞬间被感动到,她抬眼看着皇上,皇上指了指桌子,笑道:“吃吧。” 四角的大理石餐桌上,靠在安凝的一侧,皇上已经盛出了小山一样的一碗菜,将平日里她喜欢吃的那些都尽数挑了出来,为她留出了满满的一碗。 “皇上,我……”安凝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吃吧。”皇上摸了摸她的头。 “嗯。” 安凝低了头,不让皇上看见她的泪,大口的吃着。 整个下午,宣妃都陪着皇上,去御书房便在旁边磨墨,去饮茶便在榻前伺候,偶尔被要求舔脚,被脚踩。 吃了晚膳后,皇上仍惦记着夕立矿的应用情况,又去了御书房,安凝跟了进去,跪在他的脚下,一会儿趴在他的大腿根,一会儿趴在他的脚上。夜渐渐深了,皇上批完折子的时候,安凝已经跪在地上头枕在他的腿上睡着了。 皇上轻轻抚摸她的发,小声的说道:“傻瓜。” 安凝不是那种五官极为精致的女人,但却清雅出尘,别有一番风味。皇上看着看着就着了迷,当日在南都国大殿之上,她抬眼望他那一眼,就再也没从他的心里离开过。他将身上的外袍解开给她披在身上,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抱着熟睡的爱妃回到养心殿,走向里间,轻轻放在榻上。 稍往里挪了挪,自己躺在边上便睡了。 深夜。 安凝睡觉并不老实,她一会儿背对着皇上,一会儿又转过来面对着皇上,窝在他的怀里睡,皇上只好搂着她,令她好睡。又过了一会儿安凝嫌抱着太热,又躺了回去腿翘在皇上的腿上。皇上皱眉,烛光下偷眼望去,她倒是睡得舒坦。 再度躺下来,又压到了安凝的胳膊,安凝叫了一声,皇上慌忙拍了拍,好不容易又睡了,皇上却累的很。这样一来二去折腾到半夜,安凝却忽然醒了。 她醒的透彻,推了推皇上。皇上抱着她轻拍她的屁股,佯装要打:“睡觉。” “饿了。”安凝悄声的说。 皇上哭笑不得,他强撑着睁开眼睛,捏着安凝的脸,“你说什么?” “真的饿了。”安凝摸摸自己的肚子。咕噜噜的一声响。 “要吃鸡巴吗?” “是能咽下去的那种吗?” “那你下半辈子的幸福怕是没有了。” 哈哈哈,安凝抬眼笑着看向皇上,眉眼真好看。她摸着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皇上看着她,任由着她摸。 她小声的嘀咕:“真的饿了。” 皇捏了捏安凝的腮,无奈的唤下人去弄了些点心来,端到榻前,亲眼看着安凝吃了下去。 “不过是些糕点,你慢点吃。” 安凝笑着看向皇上,也不知道为什么,人在饿肚子的时候糕点总是显得格外好吃。 吃饱了,她将身上衣服尽数剥落,光溜溜的进了绒被里。 “抱着睡。”她撒娇一般说道。 皇上从背后搂着她,手掌轻柔的摸着她的奶子,“好,抱着睡。”他宠溺的说道。 安凝心里暖暖的,大概这就是爱吧。 她屁股扭了扭,皇上轻轻打了一巴掌,嘴唇紧紧贴着她的耳边,轻声低喃:“贱货。” 安凝瞬间身体就软了。夜晚显得格外温柔。 -- yаòɡцòsんц.Còм 第五十章被cao醒 这一夜皇上做了个梦。 梦里好似总是笼罩着一层暖黄的光,安凝远远地从远处的田野里笑着走来,手里掐着一把白色的小菊花,她甜甜地笑着,皇上的心也跟着扑通扑通得跳,不知怎的,看到她笑,心里就觉得欢喜。 待上前来,她大声喊着:“皇上!”便小跑了起来,好像攒了许久的思念似的,一门心思地扑向他。近了,近了,她过来了,她将身上衣物一件件除去,直至全裸如白玉般扑进了他的怀里,糯糯的娇声诉说着思念:“皇上!” 皇上刚想伸手抱住她,他怀中的美玉却忽然倏得一下滑了下去,跪在他的脚下。 她并不是安分的如奴婢般跪着,而是双臂贴地,脸枕在他的脚上,腰塌低,屁股高高的抬着得跪趴在他的脚下。 皇上忽然间就觉得兽性大发,他拿出不知哪里放的皮鞭对准安凝的身体便抽打了起来。 安凝的抖动更是加剧他暴虐的本性。可他的眼神却极为复杂。 他说不清这种感受,一方面他的确是爱这种暴虐的性事,可他对安凝却又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他很挣扎,他皱着眉头,手上的鞭子久久不能落下,可安凝的身体又在诱惑着他,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暴涨的感受。пαпьеīsнц.ℂοⅿ(nanbeishu.com) 他皱着眉,从黑暗中醒来。手里抓着的不过是枕边的穗子,安凝趴在他的肩侧安稳的呼吸着。 皇上自欲望里醒来,即便想理清楚脑海中的想法,也架不住眼前这块美玉在勾引他的事实。欲火上头的时候,就连她的呼吸都是一种诱惑。 我的小公主。他在心里默念着,轻轻吻上安凝的额头,安凝的脸颊,安凝的唇。 安凝头微动,似是感受到了吻意,她嘴巴轻翘,配合了这个蜻蜓点水的吻。 皇上却被这细小的动作撩拨到了最深的欲火,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它释放。 这副脸蛋在昏暗的烛光中忽然就有了深情的味道,皇上对准她的唇深深一吻,他将胳膊环绕着安凝紧紧抱着她亲吻着,就连她的脸蛋也不放过,每一寸都像是给皇上下了蛊,就连睫毛都显得极为柔情。 梦里的安凝也是扑闪着睫毛长长的多情的眼睛向他跑来,一边跑一边褪去了衣服。好似想要着急确认怀抱的女人是不是梦中的美玉似的,皇上将她侧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鸡巴对准她的逼就从背后插了进去。 “嗯……”安凝在睡梦中的发音听上去就要酥了。 皇上一手搂着安凝的腰,一手抓着她的奶子,就开始抽插了起来。起初还是小小的用力,可是动了几下越发觉得鸡巴灼热,他的欲火已经到了顶峰,此刻他什么都不想,只想最原始的操逼。 啪啪啪啪……流水声越来越响。 安凝在激烈的动作中也动了情,她慵懒的吟着,好似做春梦一般发着声音,皇上听了愈发情动,动得更加激烈。 “啊………………”奶子上的酥麻渐渐从日常苏醒的发骚转变成真实的触感,她一瞬间动了情,欲望在一瞬被激发,继而火速灼烧。 鸡巴,在下体里疯狂的动着,不止是身体上的快感冲上头脑,心理上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自己被操醒更是将她立刻带上了顶峰! “皇上……啊啊啊!皇上……啊………………” 皇上见她醒来,更是温柔动情,他一时分不清要用哪一种自己对待安凝,他温柔的在背后亲吻着安凝的肩,安凝的背,鸡巴却是半分力气也没减少,用力的操着。 安凝只觉得自己的逼里流的水沾满了大腿根,啪啪的声音实在太响,令人羞耻。心理上那种被操醒、被使用着的感觉更是令她欲罢不能! 她身体早就软了,任由着皇上随便欺负,可动情的心却不受控制,她伸出手,想要感受背后的皇上,皇上看到她的手伸来,一把将其握住反剪身后,下面仍是大力的操着。 “啊……”安凝除了感受着自己被使用的巨大快感,再也无力做些什么。 可是皇上仍然觉得不够。 他将鸡巴拔了出来,带出一团里面的淫水,他轻轻拍着安凝的屁股,将她翻过来,平躺在床上。安凝羞涩地来不及挡,只好遮住了双眼。 白玉般的身体大开着对着皇上。 借着微弱的烛光,皇上看清了她。温柔、羞涩,又淫荡。 和梦里一模一样。 “安凝。”皇上轻轻唤道。 安凝只好松开手指,满脸通红的看着皇上,羞涩的不敢开口,“嗯……” 皇上手握着硬得离谱的鸡巴,对准安凝的逼就狠狠插了进去。 “啊……”安凝没忍住的大叫出声,“皇上!啊……您慢点!啊啊啊……皇上……啊…………” 渐渐适应了节奏,她身体软了下来,尽量的配合着皇上,挨操。 “看着我。” 好听的声音扑入耳朵,皇上压着她的两条腿俯身趴了下来,下体仍然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大力的操着。 啪啪啪啪! 安凝羞涩地睁开眼睛,皇上的眉眼近在咫尺,逼里仍被操着,她来不及花痴就不自觉的淫荡的叫了出来。 她羞赧地闭上了眼。皇上却微微笑着,轻轻吻上她的眼,“睁开眼,看着我。”他说。 睫毛掀开的一瞬,像有精灵的翅膀在撩拨皇上的心,他的欲火更盛,鸡巴操的也更快更用力起来。 安凝被炙热的眼神紧盯着,欲望也在反反复复的羞涩与爆发间逐渐放开,变成了发情的样子。 她望着皇上的眼,动情地叫了出来,“啊……” 那双多情眼扫视着安凝整张脸,好看的唇发出了声音,他说:“好听。” 安凝好似得了鼓励,再也没了遮掩,放肆地叫了出来,“啊……臣妾被操得好舒服好舒服……” 皇上微不可查的有一瞬间的皱眉,但转瞬就被眼中猩红的暴虐所遮盖。 他起身拍拍安凝的大腿侧,“跪趴着。”他命令道。 “是……”安凝艰难的起身,她已经被操的没了多少气力,但皇上仍然不满于基本的操逼方式。 “像狗一样。”皇上的声音加了几分压制的力量。 “啊……”安凝一瞬间身体有些软,差点没跪住,她慌忙跪好,屁股尽全力翘到最高,对着皇上硕大坚硬的大鸡巴,双手伸到后面尽量掰着臀瓣。 头尽量贴到床上。腰塌得极低,很美。 一条完美的人形母狗。 皇上拍了拍她的屁股,“狗爪子拿开。” “啊……”安凝心理的羞耻感爆棚。 她只好将双手收回来,双臂环绕着头紧贴着床,将屁股努力的再抬高,尽量表现的更加淫贱一点取悦着皇上。 啪! 皇上尽全力打了一巴掌。 白嫩的屁股顿时显了通红的手印,极美。皇上喜欢这样的房事虐待方式。 他对准她的逼,不顾及阴唇如何,不顾及润滑如何,就这样捅了进去,然后火速的大力操了起来。 臀,从背后看极美。 “啊啊啊啊……”安凝双手紧紧抓着床锦,想要支撑却怎么也支撑不住,眼看着就要倒下的时候,皇上一脚横跨上前,踩在她的手边。 安凝侧头看去,皇上的脚洁白修长,此刻看上去更是充满了诱惑,直觉得自己需要更加淫贱才好。 她伸手摸向皇上的脚,皇上看到,轻声一笑,直接踩住了她的手。 鸡巴,仍然放肆的操着。 羞耻感与身体被触碰到最深,她实在……舒服极了。 再无抵抗。皇上脚稍稍挪了位置,一脚踩向她的头。 在身心最盛处被皇上带向更盛,这种感觉已经超出了安凝自身认为的羞耻感的境界,此刻她的心里只有皇上。 只要信任皇上,皇上自然会带着她走向她不知道的更深的愉悦。 让她感受更深的羞耻感和快感。 一如此刻,如狗一般跪趴着,头被踩着,逼里仍然被操着一般。 幸福极了。 “嗯……”皇上低呵一声,眼看着就要射精,他松开脚,腿收回,狠狠打了一下安凝的屁股,俯身一把将她的头发拽起。 “啊……”安凝早已在欲望的巅峰迷离。 皇上一手将安凝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紧握,一手拽住了她的头发向后拉,鸡巴对准她的逼用力地暴操。 在不断顶到花蕊的时候,皇上也在不断被花蕊内夹着,鸡巴感受到了愉悦,他松开握着安凝手臂的手,牢牢抓着她的腰,拽着她的头发,将最深最用力的精子悉数射了进去。 “啊啊啊啊……” “啊……” 二人双双达到高潮。 在皇上拔出鸡巴的瞬间,安凝一瞬趴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着。 皇上忍俊不禁。他将鸡巴在安凝的大腿上擦拭,然后俯身躺下,半揽着安凝,“爱妃?” 安凝已没有了丝毫力气,“皇上您现在可不可以当作在睡梦中操的安凝,安凝现在要继续做梦了。” “哦?你也做了梦?” “没有!”好似有了一丝气力,安凝扭转身来,“都快被皇上操死了,都操趴下了,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啦!” 哪还有力气做梦。 她假装恼怒的仰头看着皇上。 皇上一把将她拉过,紧紧抱在怀里,“傻瓜。” 安凝鼻子被堵得几乎喘不了气,她边蹭边转头,努力留出一丝空隙来,算了算了,能喘气就行。 没力气折腾了。 皇上温柔地拍着安凝的肩,“爱妃喜欢这样吗?” “喜欢。”安凝毫不犹豫。 “朕从前的确暴虐成性,之前几个通房的丫头想必你也知道,我北燕民风粗犷,待处子之身也不像你们南都那般,女子以懂得如何侍奉男子为荣,所以即使她们到府里,知道可能会被我虐待,也不会反抗。” 安凝不解的抬头,事情已了,那些丫头们也已遣散,如今说这些为何? 皇上刮了刮她的鼻子,“可朕,从未对她们有爱意。” “噢。”安凝娇羞的扑在皇上怀里。 “臣妾甘之如饴。” -- nànЬёīsんù.Cοм 第五十一章做你的 该怎么对你说我心中的感受呢。 皇上怀里抱着他的小公主,内心却因为做了个梦产生了自我怀疑。 他不自觉摇摇头,说出去谁会信呢?算了算了。 想要再和安凝说些贴心话,却听见怀里的小猫咪发出了小小的鼾声。 竟然会被操得累成这样?哈哈哈哈。 皇上半是心疼半是骄傲地搂着她,也睡了个回笼觉。 今日的早朝格外不安宁,有大臣提议,宣妃娘娘出自南都,不如从宣妃口中探查,看是否得知一二。 很快便被否决了。 “你这个人不是蠢就是坏,宣妃娘娘不过二八女流,她久居深宫,能知道多少国事并参与其中?” 很快大臣们就吵成一团。皇上皱眉,张公公示意后,大家又平静了下来,很快便有人提出了第二方案:“眼下夕立矿开采是否有不为人知的秘诀才是关键,我们北燕若无法将其迅速用于战时,等同于无。不若安排宣妃娘娘省亲,这次回去是以联姻国皇妃的身份,想必接触的人也不一样,或可得知一二。”αìzんαnsんυ.Cóм(aizhanshu.com) 皇上暗暗握紧了拳,他紧盯这个提出建议的大臣,“你是哪个部的?” “回皇上,臣乃户部……”还未说完便被皇上伸手打断,立刻就有眼力见的兵部出列:“户部懂什么军情搜报?依臣看,这个法子不妥!” “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自然由皇上定夺!” 大殿之上,再次吵嚷成一团,皇上扶额紧紧皱眉,怎么揉都揉不开。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皇上起身离开,“此事朕再想想,容后再议。” “退朝……”张公公的声音绵软悠长。 南都有她的母后,还有四皇子,一想到四皇子像是粘在安凝身上的眼神,皇上就皱紧了眉头。南都国前豺狼后虎豹,决不能让安凝自己回去。她母妃在宫中地位不稳,若是相离,反而越是平安。再者,她回去又能如何呢?若是遇到些没脑子的,即使在上位也不会知道其中的关翘,那些知道其中利害的有脑子的,自然也知道她现在已是北燕的皇妃,断不会跟她说分毫细节。 那她回去的意义何在?荒谬。 越往前走,他越觉得提出这个建议的人荒谬,简直愚不可及! 走进养心殿的时候,推开门,皇上却惊呆了。 安凝早已衣着整齐,妆容精致地坐在餐桌边,她摇头冲着皇上甜甜地笑着,一旁的小蝶正在给她盛鱼片粥,粥泛着浅浅的黄色,加了几味好吃的鱼片,想来安凝已经适应北燕的饮食了。 安凝刚要起身行礼,皇上摆了摆手,让她坐着。自己也顺势坐在了安凝的边上。 “用膳吧。”皇上冲着安凝温柔的说。 小蝶给皇上亦盛了浅浅了的一碗粥,小勺子轻微地搅拌着,待差不多温度了挪到皇上面前。 皇上边吃边问:“爱妃喜欢吃这粥?” “嗯!”安凝甜甜地笑着,“从前在南都也不是没有吃过鱼,但臣妾向来不喜欢,因它刺多,我幼时常被卡到,但这鱼很是鲜美,最奇的是,它居然没有刺!整个鱼片都没有刺,和粥混在一起,每一口粥都泛着一股鲜香,好吃极了!” 皇上温柔地看着她,“好吃你就多吃点。”说着亲自为她又加了一勺,轻轻搅拌着。 说来奇怪,和安凝在一起的时间里,哪怕只是吃顿饭,皇上也觉得内心格外平和,好像安凝总有办法让他心情舒缓下来似的。 神奇的女人。 待用完膳,皇上走去床榻边桌,唤茶来。看他静坐在那里皱着眉头喝着茶,安凝思忖了下,挥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小蝶最后一个出门,看着安凝点了点头,将门关上了。 阳光从窗棂里洒进来,在桌上闪着金色的光,照在皇上的茶杯上,一半金黄一半阴暗。安凝浅浅笑着上前来,声音柔柔:“今日怎么不去御书房了?” 皇上转头过来,看着安凝柔美的身段,他伸伸手,将安凝一把拉在怀里,散散的拥着她,不说话。 安凝侧躺在皇上的怀里,仰着头,伸手抚去他眉间的皱纹,“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嗯。”皇上看着她,尽量不让愁绪钻上眉间。 “臣妾虽不懂国事,但愿为皇上分忧。” “朕……”皇上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逐渐压抑:“朕不想利用你。” “嗯?”安凝想坐起,又被皇上按在怀里,于是只好继续躺下来,“可是与南都有关?” “无碍,朕会有办法的。” 安凝望着皇上,眼里全是心疼,她从皇上的眉间抚向脸颊,“嗯!臣妾相信皇上!” 皇上抱紧她,“不会觉得朕做的不好吗?” “当然不会,皇上自然会用皇上觉得合适的法子去处理。” 皇上轻叹一口气,“也只有你了,这满朝文武,不知道私下里有多少人在背地里说道朕呢。” 安凝柔软的趴着,“因为臣妾相信皇上,无理由相信皇上,愿意将一切献上的那种。” “哦?”皇上一边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揉着她的奶子。 安凝羞涩的看着皇上,“所以……所以臣妾才喜欢对皇上交付一切呀。” 做母狗,缓解你内心的焦躁,是臣妾的本分。她心里默念道。 皇上一把将她的发簪拔掉,头发如流水般铺了下来,皇上一把拽起她的发,迫使她仰望着看他。平日里裸着身子欺负久了,现在觉得,白日里妆容精致得安凝羞涩的样子,更加令人有施虐欲。 “就这么喜欢做狗吗?”有那么一瞬,皇上觉得恍惚,可她终究不是那些通房随便玩的女子。 “做你的狗,我心中欢喜。” “傻瓜。”皇上将她拥入怀,摸着她柔软细长的头发,发间香气清新入鼻,直让人想吸的更多,想抓她在怀里,在心里,想占有她,凌虐她,想让她的身上染遍自己的痕迹。 “皇上……” “嗯。” 安凝躺在皇上的怀里,将动情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他,给他看自己欲罢不能的眼,给他摸自己酥麻的胸,将身体的掌控完完全全的交给他。 而在被皇上把玩的过程里,安凝竟然感觉到了心安。她闭了眼,嘴唇轻启,轻声的吟出声,配合着皇上,将这羞涩又淫荡的样子悉数奉上。 皇上一瞬就释然了。 心头那块模糊的压抑也悄悄抹平了。 他手伸进去摸着安凝柔软的奶子,好软,好舒服。 算啦。日子还长着呢,且往前走着吧。这样想着,手下的力也多了一分,安凝吟叫的声音也大了一些,她睁开眼睛,皇上低头轻轻吻住她,“余生,朕会慢慢调教你,这条天生的贱母狗。” “啊……”好似语言里带了魔力,又好似皇上手里搓中了敏感的奶头,她一时眼神迷离,完全不受控的抱紧皇上的腰,将淫荡的奶子和娇羞的脸与深情的眼叠合,迫不及待的想亲吻皇上。 皇上俯身一吻,她伸出舌头,加深这个吻,奶子在皇上的手里,心也在皇上的手里。她深情的交付着。 做他的女人,做他的妃,做他的母狗,做他的发泄工具…… 他爱我。安凝在心里默念着,所以没关系,只要确知他的心上有她,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 第五十二章露点走过来的?该罚! 北燕入了春,南去的鸟儿们也渐渐回来,窗外枝头开始有了叽叽喳喳的声音。安凝喜欢这鸟叫声,总觉得心头暖暖。 这一日,内务府总管带着一队小太监来到凤栖宫。 “奴才给宣妃娘娘请安。” 安凝抬了抬手,笑问道:“公公怎么有空来凤栖宫?” “瞧您说的,能为宣妃娘娘分忧,是奴才们的福气。”总管太监上前一步,“这不春宴在即,皇上吩咐奴才们说是选一匹上好的布料为宣妃娘娘量体裁衣,奴才想着,不了解宣妃娘娘的喜好,所以想问问您看这些面料,有哪些是能入得了宣妃娘娘的眼的?娘娘选好了,奴才们才敢送去绣房制作。” 安凝上前摸了摸,都是上好的锦缎,瞧着几匹蜀锦倒是不错,安凝偏爱绒毛,在南都没有穿的机会,在北燕倒是分外欢喜。 她顺手指了几匹锦缎,中间顺手指了下绒锦,内务府总管巧妙的捕捉到了,他抬头悄眼望去,宣妃娘娘一脸的正色,好像真的是随意指的一般。 “就这些吧,公公费心了。”安凝笑着。 “您别这么说,能为宣妃娘娘办事是奴才的福分。” 说着行礼退下去了。 走出院外,端着锦缎的小太监不解地问:“师傅,宣妃娘娘选的也不过就是几匹锦缎,咱们照着贵的选就是了,之前大典不也是这么来的吗?为何还要特意去请示一番?” 公公在前面仰头笑着:“你懂什么。” 眨眼间,就是春宴。 安凝的衣服做得极美,大片的蜀锦在春日的阳光里闪着金色的光,小蝶上前一边将衣服给安凝穿上,一边欣喜的说道:“娘娘,这衣服缘是掺了金线制成的。” 安凝抚摸着头上的金簪流苏,笑着说道:“我记得,大婚那日,似乎也是穿了一件掺着金线的锦袍。” “娘娘……可是想家了?” 安凝看着镜子,“她会过得好的,对吗?” “当然。”小蝶看向镜中的安凝,“宣妃娘娘过得好,宁妃娘娘远在南都才会放心,自然也就过得好。” 安凝抚摸着小蝶的手,“傻瓜,我会照顾好自己。再说,不是还有你吗?” “嗯!”小蝶郑重的看着安凝,“奴婢会用命保护娘娘。” 安凝捂住她的嘴,“不许你这样说!快说呸呸呸!” 小蝶顺从的说:“呸呸呸!” 二人又笑了起来。 “这衣服当真是好看。”看着镜中的自己,端庄优雅,安凝忽然一技涌上心头,“快,帮我把上身的亵衣去掉。” “为何?” 安凝眯着眼笑道:“因为我想让皇上看到不一样的我。” 一个大方展示的,优雅的贱货呀。 大殿。 “宣妃娘娘驾到!” “臣妾给皇上请安,给太后请安。” 皇上俯身看了一眼,眼神微眯,想说什么又终究没说,他只是暗暗攥紧了拳头,“爱妃入座吧。” “谢皇上。”安凝起身,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皇上,入了席。 凸起的奶头,随着安凝袅袅婷婷也跟着若隐若现,仔细看甚至能看出胸的形状,与安凝脸上的微笑衬起来,温柔又淫荡,十分迷人。 “亲王入席!” 几个亲王纷纷上前,入席。 继而是歌舞。 皇上的亲兄弟只有安定亲王林启,他远在南疆,不曾到来,可入座的亲王却不见少,安凝诧异,侧耳对小蝶道:“你可知对面坐的是何人?” “是端亲王和容亲王。”见她不解,小蝶又道:“是皇上的旁支兄弟。” “原来如此。” 先前的宴席上也是此二人,安凝一直觉得眼神如芒在背,总以为不会有人敢抬头看她,大家都会避讳一点,毕竟现在皇上后宫仅宣妃一人,皇上对安凝又爱惜的紧,可没想到,他二人色气的样子就是不曾削减分毫。 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安凝怯怯地摇头看着皇上,皇上眼神威严,未见得丝毫戏谑,倒显得安凝逾了矩。 太后与皇上说话,安凝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只希望这尴尬的宴会赶紧结束。 可是庆祝春宴乃是北燕的盛事,直到寒暄结束,吃了一半之后,太后疲累,先行离去,此时宴席方显得随意了些。 “虽是庆春,可也是家宴,不必拘束。”皇上端起酒杯,余下各人纷纷站起举杯,一饮而尽。 安凝只好也顺从着举杯,对饮时她偷眼望了皇上一眼,发现皇上也看着她,只是那眼神复杂,她看不懂。 但无论如何,她知道今日似乎是哪里做错了。 “臣妾酒力不支,也先告退了。”她起身请示道。皇上摆摆手,“既如此,那便早些回去吧。” “那怎么行?”端亲王说道,“宣妃娘娘每次宴会都早早离去,我们每每想一睹娘娘的风采,都难以看到。” 席间有人窃窃笑:“这个草包又想做什么哈哈哈。” 看到端亲王起身,容亲王也站了起来,“宣妃要是真得不适回去也就算了,可如果没什么事不妨多留一留。” 皇上将杯中酒端起,对着容亲王,“你如今越发大胆了啊!” “臣不敢,臣逗笑而已,皇上不是说了嘛,家宴,家宴,不必拘束。”容亲王赔笑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饮完,拉着端亲王坐下。 端亲王直勾勾地看着安凝的胸,边坐下都不肯嘴上服输:“宣妃娘娘好身段,请恕我糙人一个,我们北燕的女子简单直接,略带了些粗犷之气,不如南都女子婉约,所以才有此一言,还请宣妃娘娘切勿介意。”说罢对着宣妃娘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安凝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略略欠身,“端亲王说得这是哪里话,当真是累了。” 皇上看了她一眼,“先回凤栖宫吧,朕结束了就过来。” “皇上可真是疼爱宣妃娘娘。” “那是自然。”皇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 宣妃告退。 出了大殿绕半个圈便回了凤栖宫,安凝一脑门的冷汗,她唤小蝶上前,在小蝶面前转了一圈,“可觉得明显?” 小蝶定睛看着安凝的胸,“不仔细看的话,不太明显。” “仔细看呢?”安凝的焦急写在脸上。 “我事先知道,所以细看的话,略微明显。” “只是略微吗?” 小蝶看着她,伸手握住她的手,“娘娘,今日亲王们来是意料之外的事,而且谁想到他们会直视着您的……胸呢?兴许,他们没有看清呢?” “小蝶,你是聪明的,所以母妃特意嘱我,遇事与你商量。”安凝焦急地反握着她的手,“今日我是随性了些,依你看来,端亲王和容亲王,他们可是起了歹心?” “奴婢觉得,他们就算有贼心,也没有贼胆。毕竟您是宣妃娘娘,后宫独一份的宠爱,任谁都是看在眼里的。” “啊……是……是。”安凝不安地走着,忽然又转身,“皇上今日的表情,你可看见了?” “娘娘。”小蝶严肃地看着她,“你心里太爱皇上了,所以他的一举一动你太在意了。” 小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皇上的心里是有宣妃的,但是小小的惩罚恐怕也是有的。 “可我觉得他就是生气了。” “嗯。”小蝶并不否认。 “那,我有被惩罚的可能吗?” 小蝶点头,“具体恐怕还要看这两位亲王的言语,若是让皇上觉得不悦,恐怕这气,还是要找娘娘的。” 安凝坐回软凳,心反倒平静了。 若是惩罚,也好。惩罚也没什么的。又不是第一次被罚了。反正我是他的母狗,他想怎样惩罚都是可以的。 小蝶沏了茶,“娘娘先定定神吧,皇上定会来的。” “嗯。” 安凝一边喝茶一边看着门外,她知道,皇上一定会来的。 宴席上,亲王的态度却让皇上倍感厌恶。 “怎么,近日是有什么开心的事?跟朕说说。” 容亲王倒是爽快,“回禀皇上,就是端亲王招了些房事丫鬟,一起欢愉。” 端亲王笑笑,“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哦?”皇上扶额,“这倒有趣,朕竟不知还有这等趣事。” “臣知罪!臣理应先为皇上分忧!但臣观皇上对宣妃娘娘情有独钟,因此未敢提出这样的建议。臣私下只是随意把玩,皇上若喜欢,臣愿帮忙选拔一二。”端亲王惊恐。 “这北燕女子,本就以服侍男子的技巧为荣,朕虽挚爱宣妃,但并不能否认它的存在,性本身不是丑恶的,不然我北燕这些性学家又如何做研究呢?” “是是是。” 端亲王一脑门的汗,直至宴席结束,他也没觉得凉快些许。 容亲王不解的问:“大哥,皇上这是何意?” “大概是不否认吧。”说完又反应过来,边打容亲王边说道:“你这个混蛋玩意,说出卖我就出卖我。” 容亲王嬉笑着,“大哥比我年长,我还要靠着大哥呢,别打我啊大哥!” 养心殿,皇上气呼呼地坐在桌边。 “茶来!” 张公公恭敬地端上一杯茶,“皇上。” 皇上拿过来喝了一口,“太凉了!” 张公公挥手,底下太监又去冲了一杯,张公公端了上来,皇上拿过,“太烫了!” 张公公瞪了一眼小太监,小太监吓得直哆嗦,张公公自己去沏了一杯茶,皇上端过喝了一口,“太淡了!” 张公公温温笑着:“皇上,可是要加点凤栖宫的茶香?” 皇上抬眼:“你这个老东西。”顿了顿又说道:“去请宣妃过来。” “嗻。” 凤栖宫。 宣妃与小蝶正翘首以望,还以为皇上会出现在大门口,没成想等到的却是张公公。 宣妃上前:“可是皇帝喝了酒不适?他不来了?” 张公公笑道:“宣妃娘娘莫急,皇上宣您去养心殿。” “嗯?”安凝诧异地看着小蝶。她还以为皇上会来她这边。 转过头来已换了温柔微笑的样子:“臣妾这就去。” 张公公走后,安凝摸着小蝶的手,“之前给我用过的药膏还有吗?” “有的。”小蝶忧心地看着她,“娘娘别想那么多,兴许不会那么严重。” “可是我去养心殿的话,十有九回都是挨打的。若是他肯来这边,还有缓和的余地。”安凝插好发簪,想穿上亵衣,想了想又觉得算了。总归是要算总账的。 “走吧。”安凝扶着小蝶说道。 养心殿。 虽已入夜,但养心殿的烛光通明,内殿与外殿的侍卫与婢女也格外多,今日不曾屏退众人么?宣妃诧异地走了进来。 “皇上。”她怯怯地上前。 皇上回过头来,“可知道朕为何唤你来?” 安凝嘟了嘟嘴,还能为啥?想虐我呗。可是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她面露难色,再抬眼看皇上时,却发现他表情严肃得紧。 “大抵是受罚。”安凝乖巧地回道。 “可知为何受罚?” “大约是知道。” “哦?说来听听。”皇上的愤怒丝毫未减。 “在这?”安凝诧异。 “怎么,朕的宣妃不喜欢吗?” 安凝不答。皇上一步上前,强大的气场压迫着安凝。 安凝缴械,“因为,不曾穿亵衣。” 声音越来越小,却听的真切。众人心惊,可是皇上不发话,却不敢离开。几个婢女更吓得恨不得失了听觉才好,生怕皇上反应过来会杀了她们。 “你可知,今日是家宴,是有众人在场的。” 安凝心里委屈,我若是说不知?你可相信? 她抬眼看着皇上,泪光盈盈,“知道。” “你!”皇上狠狠攥紧了拳头。 安凝闭了眼,扬起了脸。“皇上要罚便罚吧。” “你以为朕不敢吗?” 皇上的愤怒几乎就要冲到安凝的脸上,安凝不敢睁眼,却觉得泪意涌上头脑,你如何会不敢,你怎会不敢?你何谈不敢二字,你是皇上,你是君主,你是天下的王,你说什么,做臣妾的,做奴婢的,做母狗的,做贱货的,总是要听从的。 眼泪,顺着安凝的眼角落下来。 只是烛光太闪,加上怒火太盛,皇上竟不曾察觉分毫。 “朕竟不知朕的爱妃竟是这样得下贱!下贱到只让朕一个人看到还不满足,竟然还想让别人看到你的奶头。”皇上深深地呼着气,说起来,从前在王府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玩过,只是宣妃是爱妃,所以不曾想要欺辱。 再看她时,她仍是闭了眼昂着头的样子,桀骜不驯! “看来宣妃就是想下贱到被侮辱了,朕如你所愿。”皇上冷酷地回了头。 “把门打开。” 张公公挥挥手,将几个小太监带出殿外,一起去开门。 不管今日皇上因何生气,不管北燕对待性事如何开放,宣妃娘娘终究是宣妃娘娘,还是能少看就少看吧。 几个小太监感激地跟着张公公出去了。婢女们却是面露难色,只能把头深深地低了去,恨不得失明了才好。 “衣服脱了。”皇上背对着,毫无情绪的命令着。 安凝睁开眼睛,外袍剥落,小蝶退后了几步,在烛光看不到的阴影里泪流满面。 安凝的泪也无声的流了下来,她火速擦去,不愿给皇上增加更多的情绪。 抹胸的带子散开的时候,内里毫无遮挡,奶子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没有炭火盆,虽已是春日,可夜晚仍然很凉。 她强忍着又把裙摆摘掉,落在脚下一个圆,接着是亵裤,鞋袜。 终于一丝不挂。安凝跪了下来。 地板好凉啊,她想。 周边好像空气都长了眼睛,看着她的裸体,她悲伤地闭了眼。 皇上转身,看到她真的全都脱了,怒气更盛,他俯身捏着安凝的下巴,迫使她仰望着,皇上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但更多的仍是愤怒,他伸出手来对着安凝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 耳光响亮。 婢女们匆匆跪下,头垂得愈发低。 安凝心里突然就坦然了。她知道皇上在发怒,能以身体承受他的怒气,为他缓解一二,挺好的。 挺好的。就是眼泪不听使唤而已。 施虐欲被激起以后,眼泪就再也没了被心疼的机会,有的只是暴涨的施虐欲。 啪! 他对着另外半边脸也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安凝顺着力道脸都被打到一边去。 牙齿好痛,耳朵嗡嗡的。没有任何快感。 “跪趴下。”皇上的语气冷淡至极。 安凝扫过一圈婢女低垂的脸,羞辱至极。 她双臂贴地,脸贴着地板,屁股尽可能撅得高高的。 羞辱。 不,是侮辱。 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 皇上转身取了一节鞭绳过来,走到安凝的背后,对着安凝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啊!!!” 好痛。是那种没有快感的痛,只觉得痛。 啪! 又是一鞭。 “让你骚!让你骚!再让你骚!”皇上的语气里说不清什么意味,又爱又恨?失控? 呵。 啪!啪!啪! 数不清打了多少下,好多次安凝几欲跪不住,都勉强支撑住了。 身体好痛。从肩膀到后背,到屁股,奶子,大腿内侧,脸,耳朵,牙齿,都好痛。 从身到心,都好痛。第一次那么痛。 不知道打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爬到榻上去。”皇上终于打算放过她了。 安凝膝行着踏过地上的衣服,爬向内殿,爬向榻上,她不敢躺下,背上的伤贴着任何物件都痛得咧嘴。 小蝶慌忙取出袖内的药膏碎步上前,心疼地为安凝抹药。 安凝毫无避讳地露着奶子和下体,让小蝶细细地上药。 小蝶心疼得直流眼泪,安凝盯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这样。 何况皇上还在。 既有小蝶去上药,皇上便只好在外殿等候些许,他看着地上安凝剥落的衣服,心里说不出的心疼。 “今日之事,谁敢说出去半个字,朕割了他的舌头。” “是。”众人齐齐回应。 “都下去吧。” “对了。张公公。” “奴才在。”张公公从殿门外赶了进来。 “你个老东西。”皇上看着张公公小跑的样子笑骂。 “去查一下是谁给宣妃娘娘做的衣服,拉到慎刑司,罚个……”他抬眼看了一下张公公,张公公咬着唇。 “你随便看着怎么样,罚上一罚。” “奴才领旨!”张公公下去了。 入夜,皇上搂着安凝入睡,只是想把她揽在怀里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揽不动,她不情愿。 皇上愤愤地也背对着她睡了。 -- 第五十三章她该死的温柔,对着别人 安凝其实不曾入睡。虽然一整天的春宴很累,可是安凝毫无困意。 但她也没有伺候皇上的能力,身体感觉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疼痛,就连贴着绒被微一摩擦都觉得痛得不行,可是皇上不允她回凤栖宫,于是安凝不得不留下来“侍寝”。 这一顿打,打没了安凝的欲望,也没了任何的愧疚之心,更多的是打得心寒,打得心里悲伤委屈的很。 养心殿从来没有过这样安静的一个夜晚。 隔日清晨起来的时候,安凝规矩的很。婢女们进来伺候晨起,待漱口毕,安凝着了亵衣从榻上下来,为皇上更衣,衣领整理完毕,又跪下为皇上整理下摆,全程面无表情但又挑不出错来。待所有细节整理完毕,与小蝶她们一起,略往后靠了靠,“臣妾恭送皇上。” 皇上回过头来,看着她单薄的样子,想给她穿上衣服,可想到昨天夜里她一件一件剥落衣服的样子,实在令人生气。 他略抬了抬手,就往前走。走到门口,想到安凝的唇,又想回头亲吻一下她。内心总有些不安。 张公公在门口等着,见皇上迟疑,开口道:“皇上?” 皇上定了定心神,“走。” 安凝看着皇上远去的方向,养心殿的大门口那最后一缕皇上的衣角消失在眼前的时候,她的眼也垂了下来。 小蝶与众婢女上前,为安凝伺候更衣,着妆。 安凝看着镜中素锦的自己,就连发钗也换了玉兰簪,安凝回头感激的看了小蝶一眼,小蝶微微笑。 “可是要用膳?” “回宫用吧。” “好。” 小蝶扶着安凝走出殿外,回头看时,余下婢女匆匆低下了头。 安凝拍拍小蝶的手,苦笑了笑。 算了。 今日之后,定是有传言的。 不重要。 早膳时候,安凝端坐在桌前,小蝶去取了酥茶和清粥,安凝看着粥发了好一会儿呆。 “娘娘可是心里不痛快?” “没有。”安凝吃了下去。 小蝶在一旁心疼的掉泪,怕安凝看到难过,又匆匆擦了去。“娘娘身上有伤,要忌忌口,吃清淡些好。” “好。” 用完膳,安凝站在凤栖宫的屋檐下,看着庭院的枣树似是有了发芽的踪迹,想起驿站那夜皇上的霸道与温柔。 “昨夜……”安凝刚一开口,婢女们都跪了下来。 安凝回头看了一眼小蝶,“都起来吧。” 小蝶先站了起来,“娘娘有什么吩咐?” 安凝看她一眼,温柔的笑着,“昨夜我记得,皇上后来说,要把负责做衣服的抓去慎刑司?” “是有这么回事。” 安凝看了一眼自己,倒还都说得过去。 “走,去慎刑司。” “可是……可是娘娘。”小蝶拉住安凝,“娘娘,此事皇上已做了处理,不如就此作罢吧。” “可是他不过是为我挑选一匹布料,又做错了什么呢?” 安凝回头看着小蝶,抚摸着她的手,温柔的说道:“你也是跟随我进宫的奴婢,这些年来一直伴我左右,与旁人相比确实是地位高了些,可是若有一日我因为不得已的原因要放弃你,你也情愿?” “奴婢愿意!”小蝶说着便跪了下来,“奴婢的命都是娘娘的。” “傻瓜。”安凝扶起她来,“可是我不愿意,没做错事,为何要受罚?” “且跟我去看看他。” “是。” 小蝶百感交集,扶着安凝的手臂,前往慎刑司。 慎刑司里,公公并不好过。 昨天夜半,守狱的太监就着花生米倒了一杯酒,坐在公公的牢房外笑着说:“你可知道皇上为何罚你?” “为何?” “据说呀,皇上当众扒光了宣妃,狠狠打了一顿,原因竟然是宣妃娘娘穿着这衣服的时候,你猜怎么着,里面没穿亵衣!” 他猥琐的笑着,“果然是嫁到我们北燕的人,还以为南都来的多么守旧,真是个骨子里的骚货呀。” 真好。那小太监抱着酒回味道。 “背后说道宣妃娘娘,你也不怕闪了舌头!” 那小太监砸吧砸吧嘴,“得,我何苦跟你说呢?切!”说罢端着酒杯走了。 大上午的,小太监也没料到会有贵人来到这地方。 安凝示意了下小蝶,小蝶给看守的太监递了袋银子。 “拜见宣妃娘娘!” 小蝶上前:“昨夜内务府可有人被抓?” “有的,内务府总管,被关在前面左边第二间。我带您去。”说着伸手一指。 安凝与小蝶她们边往前走,小蝶边道:“绣坊可有人来?” “并无,据说是内务府总管扛下了所有,说布料问题算不得绣坊头上。哥几个都知道内情,所以……” 小蝶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小太监顿时噤了声。 转瞬就到。安凝回头:“我与公公聊一会儿,你们在外面等着。” “是。” 前几日才刚见到的风光无限的内务府总管,如今正衣着邋遢地坐在草堆里,除去上空一角的暗窗,再无其他。 “奴才给宣妃娘娘请安!”说着就想走过来行礼,可他似是腿受了伤,起不来,索性爬了过来。 安凝瞥见他裤脚的血,眼神一寒。 她俯身蹲下,扶着公公到草堆旁坐下。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宣妃娘娘!您何苦来这种地方!” 总管公公就要流下泪来。 安凝温柔的看着他:“此时因我而起,与公公无关。我自会劝皇上放了你。还请公公莫怪。” “娘娘哪里话,是奴才命不好,与娘娘何干?” “罢了。你且等着,我会让你出来的。” “娘娘……”公公一瞬哽咽。 “衣服,做得极好,我很喜欢。”安凝语气温柔。 “谢娘娘。” “这一夜,让公公受苦了。” 宣妃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不必起身。 转身看着外面的太监:“皇上只是小惩,不必过于苛刻,若是打断了腿日后追究起来,你们也讨不到什么好果子。” “是。” 说着就往外走,经过牢房外,公公在里面跪下深深行了个礼。 示意了下小蝶,小蝶又塞了几块银子给看守的太监,“仔细着点,该用药用药。” “是,都听姐姐的。” 御书房,杨青刚去安置了巡防营,回来复命,恰巧遇上愁眉苦脸的张公公,“哟,公公这是怎么了?” “老奴也赶着去给皇上复命。” “那便一起吧!” “好。” “张公公,今日进宫,我听那些太监和宫女碎嘴,可知这昨夜……” “您如今是御前侍卫,皇上把巡防营又交给你,可要仔细说话。” “是。”杨青会意,不再多问。 待杨青述职完毕,张公公上前对着皇上耳语了几句。 皇上端起茶杯,放下折子,“哦?她居然亲自去了?” “是。据说还给了诊治的费用。” “受伤了?” “据说是腿被打得重了些,毕竟年纪不小了。”张公公眼神暗暗。 皇上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心里愤愤然,狠狠地把一杯茶喝了个干净。 今日御书房也没个人磨墨。该死的,她的温柔怎么就都给了旁人,就不能来跟朕服个软。 茶杯,在凝重的气氛中被摔回桌上,叮当作响。 -- yаòɡцòsんц.Còм 第五十四章北燕本 近日宫中传言颇盛,好似突然之间所有下人都知道了凤栖宫那位是个骚货。 奇的是,并没有多少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辱骂,更多的居然是……欣赏。 这几日宣妃娘娘一直觉得不对劲。她背上的伤恢复得慢,除了皇上差人送来的药膏之外,每日的盆水、帕子都是比以往的活儿多得多。 虽然小蝶也总和下面人说仔细着点,可这也未免太仔细了吧。 小太监将外殿凳子上的软垫又换了新做的一层,然后就出去了。 看上去是在各司其职,但其实每个人都比以往做得多些,尤其是房内的事情。 安凝刚上了药,半靠在床边,看着小蝶也在看向外面的方向,“你也感觉到了?”她柔柔地问。 小蝶轻咬着唇,眉头紧锁:“是有点奇怪。” 安凝站起身来,小蝶忙上前扶着。 “陪我出去转转吧,我们且看看发生了什么。” “是。”пαпьеīsнц.ℂοⅿ(nanbeishu.com) 刚出了院门,守门的太监就赶忙跟上,往常倒不见得跟的这样近,小蝶看了安凝一眼,安凝示意不要多事,且看看会怎样。 走到御花园,各种姹紫嫣红正是热烈绽放的时候,安凝在前面走着,边角一队巡逻的太监就上前来。 “奴才们给宣妃娘娘请安。” “起来吧。” 宣妃继续往前走,这队太监倒是也跟在了后面。 安凝忍不住问道:“为何跟着我?” “宣妃娘娘身上有伤,奴才们以防万一,反正也是巡逻,跟着比较妥当。” “哦。”安凝不再说话,由着他们跟着。 小蝶却是气得不行,每隔一会儿就回头看看,可那些小太监恭敬地看她,眼神里瞧不出丝毫亵渎。 宣妃再也没了兴致,轻声对小蝶道:“回去吧。” 小蝶柔柔应着:“好。” 又冲着身后:“回宫了。” 那些不属于凤栖宫的奴才们倒是殷勤的很:“奴才们送宣妃娘娘回去。” 这些人非但没有看轻她,还争先恐后的送她回凤栖宫。 进了凤栖宫,安凝倒是心里堵得很。 “你私下里去打听打听,今日为何如此?” “是。” 小蝶没有去明面上的地方,倒是先去了后厨,见没什么人又去了奴才们的寝室,每日下午主子休息的时候,奴才们也有短暂的休息时间,往常他们都会来此八卦。 “想不到宣妃娘娘是这样的人。” 还没走近,便听到几个人在七嘴八舌。 “是啊,我们北燕的女子,哪个不是率真直接?哪像那些老旧的,这个不许那个不许,等到了年龄再去接触,不都是晚了吗哈哈哈。” “就是,真不理解那些人,接不接触倒在其次,了不了解却是必要的。我们北燕女子,知道自己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先前总以为宣妃娘娘是温柔的掐出水的南都人,想不到她也是很骚的,只是心疼她那一身伤!” “心疼她?你可算了吧,你先顾好你自己吧!”小太监似乎喜欢她,对着她的嘴里塞了一块窝头。 那人便只顾着吃,再也说不出话来。 小蝶走了进来。 “哎呀姐姐好,姐姐好。”众人给小蝶让座。 “聊什么呢?也不怕乱嚼舌根嚼乱了你们的舌头。” “哪儿敢呢?小蝶姐姐,咱们可从不乱嚼舌根的,只是仰慕宣妃娘娘罢了。” “为何仰慕??” “因为……” “哎呀她不说我来说,就是早先没觉得宣妃娘娘是开放的人,还喜好被虐,咱们皇上又是出了名的房事暴君……” “所以?” “所以我们都可崇拜宣妃娘娘了!” “嗯嗯!” 小蝶看着这一堆仰望的小脸,摸了摸脑袋,也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对。 算了算了。不是乱嚼舌根就行。 见她不解,边上的小丫鬟倒是笑出了声:“小蝶姐姐,北燕本就以性开放闻名,我们这些人呢,早先以为宣妃娘娘冷艳所以不敢靠近,没成想是个这样的主,所以心里欣赏都来不及呢!” “原来如此。” “是的呢。” 罢了。回去复命了。 安凝也是一脸的匪夷所思,不过她倒是沉稳些。 “娘娘不去杀一杀流言吗?” 安凝微微笑着,“你可觉得有些许委屈?” “小蝶不委屈,小蝶替娘娘委屈。” “不要紧的。”安凝看着她的脸,“这些话现在不说出去,早晚也是会传出去的。”想到日日夜夜在凤栖宫与养心殿的榻上被虐的日子,她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高贵冷艳的人设的。 “娘娘不在乎吗?” “不在乎。”安凝笑着捏着她的脸,“我年幼看着父皇与母妃的表面互动,内心压抑得很,我非常非常想,非常想把内心真实的一面表现出来。无论哪一面,都是我,难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吗?” “喜……喜欢倒是喜欢。”小蝶别开脸去,“就是觉得娘娘太疼了。” “嗯,这一次确实太疼了,也太让我生气了。” “那,我们要做什么?”小蝶睁大了眼睛,饱含期待。 “傻丫头,他可是皇上,再说了,我们不是还要救内务府总管吗,到现在都不知道人家姓甚名谁,人家倒好,为我挡了这么一灾。眼下皇上气也撒出去了,他这是等我低头呢!” “那我们就不能冷他两天?让他煎熬煎熬。” “我倒是无所谓,可是公公还在牢里受苦呢!” “那倒也是……”小蝶低下了头,安凝抚摸着她的头发,柔柔笑道:“傻瓜。” 夕阳洒进房里,安凝摸摸后背道:“给我换个药吧。” “现在?” “嗯。” 看来是真的不想侍寝啊……小蝶默默的去取了药来,一层层的揭开纱布,开始上药。 御书房。 皇上仍在为夕立矿的事情费神,杨青等几个心腹都在,安凝站在门外,张公公遥遥望见,刚要说句什么,安凝摇了摇头。 一直等到日薄西山,天渐渐黑了,他们才走出来。 皇上伸了个懒腰,张公公沏了杯新茶送上,笑呵呵道:“皇上,宣妃娘娘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了。” “你不早叫我。” “宣妃娘娘温婉,不想耽误皇上国事。” “行了,请进来吧。” 殿外,几个心腹对着宣妃简单行了礼:“臣等见过宣妃娘娘。” 宣妃娘娘低头示意,几人行礼后便离去了。 “传宣妃娘娘上殿!” 宣妃还在门口张望,小蝶蹭了蹭她的胳膊,她急忙跟小蝶进来。安凝的身段,说是袅袅婷婷也绝没有半分夸张。 她温温柔上前:“臣妾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 “是。” 起身后,她并不多说什么,皇上以为她介意,刚要挥手屏退众人又觉得不甘,索性没动,待看她如何。 安凝咬了咬唇。 “内务府总管缘是因我受累,慎刑司并不是好地方,臣妾今日经过,看他受了伤,一把年纪实在可怜,看在他并未犯什么错的份上,皇上就原谅他吧。” 皇上脸撇向一边:“朕只是说小惩,小惩!是哪个不长眼的打伤了?” “还需尽早医治才是。” 张公公顺势为皇上添了杯茶。 皇上浅浅饮了一口。 “爱妃说得对,来人,去把他放出来吧。”顿了顿又道:“谨记教训,以后好好做事。官职照旧。” “谢皇上。”张公公与安凝一同说道。 皇上刚要起身,安凝欠身行礼:“若没有其他的事,臣妾就先告退了。” 说罢转身离去。 皇上挥袖坐下。 再看向张公公的时候,眼里的愤怒还没消,“你适才又为何谢朕?” “同为奴才,为皇上尽心,老奴不过是看他年纪大了,说了两句罢了。” “哼,就你会做人。” 眼见得安凝离去,她温柔又孱弱的背影并没有让皇上感到怜惜,反倒是她对那些太监的温柔令他恼火。 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这种情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分明那只是个下人罢了,可她对旁人的温柔令他怎么也无法忽视。 这一夜养心殿格外安静,皇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没有安凝,不能好眠。 次日早朝完毕的时候,皇上照例去御书房批折子,端亲王和容亲王嬉笑着进来,皇上皱了皱眉,“何事?” “皇上,就是上回说的那个司欲坊,先帝之前也是有的,现在空着,臣听家中婢女们说,坊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彩头比试,亭亭玉立女子貌美渴求,不知皇上可有这个心思,要是……嘿嘿。” 看他那副德行,八成想着自己用了,又没那个胆子。 “行了,你去办吧。” 皇上不想多费口舌。流氓事交给流氓人,若是真能解解闷,也未尝不可。 -- yаòɡцòsんц.Còм 第五十五章反差集 几日里,皇上除了送药,差人送菜,问候伤势以外,就没有出现过,安凝也就好好的待在凤栖宫里,连请安都没有去。 等皇上终于放开架子准备去凤栖宫转转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许多丫鬟太监都在凤栖宫的院子里。 起先以为是有什么事情,可是等他走到院门外偷眼瞧着,却并未看见有什么。 “皇上您不进去吗?”张公公笑呵呵地说。 “再等等。”皇上小声说。 “你们看,这样子是不是就好些了?”安凝起身将自己打的绦子给她们看。 “宣妃娘娘好厉害啊!” “就是就是,这还是第一次看娘娘打绦子。” “哪就你们说得那么厉害了,我不过就是编着玩。” 安凝坐在庭廊下,小丫鬟小太监们围了一圈,看着她打绦子?? 皇上只好走近了,“做什么呢?” “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пαпьеīsнц.ℂοⅿ(nanbeishu.com) 皇上这一个露脸把他们吓坏了,都跪作一团。 安凝责备地看他一眼,起身来,“臣妾给皇上请安。”说罢也不管皇上回应自顾自地坐下来继续打绦子。 皇上惊诧地看着她,“朕是不是太宠你了?” 底下人窃窃笑成一团。 “行了,你们先下去吧,朕和宣妃说会儿话。” “皇上这是要把臣妾的小学徒们都赶走啊。” “学徒?” “对啊,他们可都要跟着臣妾学打绦子呢!” “你就答应了?” “当然啦。”安凝抬头,阳光洒在她的脸上,笑意甜甜,明媚撩人。 皇上低头对着他们:“也就是宣妃娘娘了,还答应你们打绦子呢?” “奴才告退!” “奴才也告退!” 众人匆匆离去,安凝和小蝶笑成一团,皇上看到也笑了起来。 见他们都笑了,小蝶看向张公公笑了笑,对着安凝说道:“那奴婢也下去啦?” “老奴也告退。” “你个老东西。” 皇上坐在安凝边上,倒也不拘束,就靠着安凝的凳子边上,看着她打绦子。 “怎么,皇上要做我的第158号小学徒吗?” 皇上瞥她一眼:“刚才不过就是七八个奴才,哪就一百多号人了?” “臣妾好难过,连打个绦子皇上都笑话臣妾。”安凝假意哭了起来,还像模像样地抹了抹眼泪。 皇上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好啦,是朕不对,朕这不是来跟你赔不是了嘛。” “因为打绦子吗?”安凝眨巴着眼睛。 “哈哈哈哈。”皇上将她一把抱起,安凝忙挣扎着下来,“哎呀等等,等等皇上,编的结乱啦!” 皇上将她抱到内殿榻上才肯放下,没给她反抗的机会,扑身就压向她,深情的望着她,“这几日,把朕思念坏了。” 安凝闭着嘴唇不说话,摇头也不看他。皇上掰过她的脸,“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的绦子……掉在地上了。” “哈哈哈哈。”皇上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朕给你捡。” 刚一起身,安凝就也跟着起来,皇上又把她按倒在床上,“等朕,不许乱动,小野猫。” 安凝吐了吐舌头,定住了。 皇上拿着绦子走过来,躺在她身侧抱着她:“这是要做个什么?” “穗子。”见他不解,“玉佩下面的穗子。” “嗯?给朕的?” “怎么可能?” “嗯?”皇上眼神一秒霸道,捏着她的脸颊趴在她身上,声音温柔磁性:“好好回答。” “怎么可能——不是呢?”安凝怂怂地回答。 哈哈哈。皇上欣喜地亲了一下安凝。望着她温温柔柔的样子,更加喜悦,他伸出舌头想要好好的亲吻安凝,“朕好想你。” 安凝却不配合他,随便他亲吻她的唇,随他撬开牙关,但舌头却尽量缩着,就是不配合,气得皇上死死地缠着安凝的舌不放,等到好不容易吸吮累了,他才愤愤地松开,哪知刚一松开,安凝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 皇上已经忍了几日的欲火,哪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他翻身压向她,狠狠地亲吻着安凝,安凝闭了眼,随他亲吻她的唇,她的脸,她的脖颈。渐渐呻吟出声。 “啊……” 皇上想将她的上衣除尽,“朕好想你。” “臣妾也是。”安凝动情的回应。 “嗯?”皇上一边问着,一边亲吻上安凝的胸。他一手揉搓着一边,另一边亲吻着,奶子像是甘甜的玉兰,配她今日这身素雅的锦裙实在是……温柔又淫荡。 “皇上这么喜欢我的奶子吗?” “嗯,太美了。”皇上边含着奶头边说道。他动情的舔弄着,安凝也不自觉的被带了进去,更舒服,更放松。 她搂着皇上的肩,“我也很想你。” “贱货。” “啊……”安凝说不清是皇上吻得动了情还是被这句话说动了内心的下贱,总之,她的欲火被完整的带动了起来。她双腿试图缠上他的腿,可是裙摆太厚太大,试了好几次怎么都也翻不上去。 皇上感觉到了,他笑出声来,“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 “像什么?”安凝声音软了几个度。 皇上亲吻了一下她:“真真就是小野猫。”他俯下身去,“朕给你脱,我的小野猫。” 安凝羞涩地低头,皇上脱衣时却意外的发现,安凝的亵衣亵裤乃至中衣都穿得结结实实。 脱衣时不禁有一些自责。 等脱完了他搂着她的裸体,三两下剥落了自己的衣服,伸脚将绒被拉过来的时候,欲望再次回来了。 他轻轻亲吻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俯身下去插进了……她的逼里。 “啊……”几日不插,逼里格外的紧。 “朕记得,大婚刚结束那段时间,是朕要求你不要穿亵衣亵裤的。”皇上声音温温柔柔。 “嗯……”逼里的手指不见停,还问着这样的话…… “是朕不好。没照顾到你的感受。” “臣妾也有不对,是臣妾……没考虑好场合。” 皇上爬到安凝的身上,俯身压着她,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握着鸡巴对准她的下体,一下插了进去,“无妨。” “啊……” “喜欢吗?”皇上抽插地越来越用力。 “喜欢!” “在朕面前做个贱货都不满足了吗?” “臣妾……臣妾就是想贱给皇上看来着,啊……” “你狡辩!” “没有……啊……臣妾,臣妾就是……想……让皇上……看到一个优雅的贱货……啊!!” 皇上顿了顿,“嗯?”他大力地操了起来,“朕就知道……” 他俯身亲吻着她,她每呻吟的叫出一声,皇上便亲吻她的嘴唇一下,鸡巴仍在逼里不间断地操着。 安凝羞涩的睁开眼睛,想要打他的胸口,可是却没有一丝力气,只好任凭他操着,任凭他吻着。 “贱货?” “嗯……”安凝羞得不敢睁眼。 皇上却笑出声来,他这些天又在生什么气呢。 他最爱的小野猫,就连他冷着她,她都在给他打绦子呢。 鸡巴更加用力地操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更深的诉说几日不见、几日未操的思念。 “啊……”安凝动情的摸着皇上的脸,想要说些什么,又终究没说。 皇上爱极了操她时,那副温柔又淫荡的样子,反差的贱货,太过迷人。 事毕。皇上搂着安凝,轻轻亲吻着她的额头。安凝抬眼,他便再亲吻她的眼,她的脸蛋。 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安凝。” “嗯。” “你可真的喜欢……?” 安凝定住了,她想不到皇上会问这个问题。 “北燕不拘于此,你有什么欢喜的可以告诉朕,朕想……真正的了解你,了解你的喜好。” “我……” 皇上亲吻她的脸,温柔地看着她:“嗯?” “我不告诉你。”说着俏皮地吐了下舌头。 -- 第五十六章ai妃当真喜欢暴露人前吗 她眼神清亮,分明奶子还在皇上手里抓着呢,可是脸上的清纯却不曾减少半分。 皇上忍不住再次深深吻了上去,“你说不说?”手下的力度也增加了几分。 “哎呀疼!” “真的?”皇上慌忙放开了手。 见他真的放开,安凝往后退了退,将绒被好好的把自己包裹住,然后说了句:“假的。” 皇上坏笑着上前将她和绒被都紧紧的包住,见她真的不撒手,捏着她的脸蛋,等她再喊疼的时候,伸手钻入她的绒被,握住了她的奶子,继而轻轻地拨弄起她的奶头来。 “真是越来越皮了,再这样我把你扒光了给别人看啊?” “啊…………”安凝浑身一软,下体滑出一股粘液,沾满了大腿,皇上微眯了眯眼,顺势摸了下去,摸到淫水,认真地看着她。 安凝些许动情,些许害怕。 “母狗。”皇上顿时换了个语调。 “是。”安凝双眼迷离。 “朕的贱母狗可真贱。” “是!”好似得了夸奖一般,安凝愈发动情。 皇上一脚踢开绒被,看着她这副发骚的身体,白玉一般的身子,刚刚被操完,却再次轻易得发了情,真真就是一条贱母狗的样子。 皇上挑起安凝的下巴,“张开嘴。” 安凝迟疑的抬头,“是……” 她张开嘴巴,皇上本来是想看她索吻的样子,可是看到她的唇舌,却不由得,不由得就想去虐待。 她眼神渐渐闭了上去,情欲在爆发的时候又被羞涩染了半分。 “睁开眼睛。” 皇上边说着,边对着安凝亲吻了下去,安凝看着皇上好看的睫毛扑闪扑闪,看着皇上的眼近在咫尺,被深深地吻着,可是突然间觉得不对,口……口水? 皇上顺着吻送了一口口水过来。 安凝望着皇上不容拒绝的眼,在压迫下感受到了被支配的快乐,她喜欢这种被强制的感觉,太喜欢了。她认真的将口水含了咽掉,不止如此,舌头还跟随着伸到皇上的唇里吸吮,好似要将多余的吸吮干净一般。 皇上瞬间来了兴致,他想看看自家的小野猫究竟野到什么地步,他亲吻着吻到一半嘴唇分开,安凝还未吻到尽兴,想要再要皇上却按住了她。 安凝张着嘴巴抬眼道:“要……” “要口水吗?”皇上笑着的样子好迷人。安凝一时迷了眼,“要。” “张开嘴。” 安凝张着嘴,皇上靠近她的上空,安凝猛然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内心在不断的告诉自己:看吧,你好下贱,你真的好下贱,要直接吃口水了! 皇上将口水细细的吐入安凝的嘴里。 安凝自觉的咽掉,看着皇上,又张大了嘴巴等着。 皇上捏着她的下颚,靠近她,眼神威逼,“就这么贱吗?” “是……是!” “是什么?” “是皇上的贱货!想吃口水,想吃皇上的口水!” 这一次皇上更加过分,他甚至没有深情款款,径自捏开安凝的唇,向里面吐了一口。 安凝再次吞咽了下去。 下体,忽然就梆硬如柱。 “真是条母狗。” “是。安凝是皇上的母狗。” “下去舔。” 安凝跪着爬向床尾,刚要舔。皇上踢了踢她的腿,“爬去地上。” “啊……是。”安凝被刺中了内心的小欢喜,她爬到地上,到床尾的位置,侧面对着皇上的鸡巴开始吞吐起来。 浓浓的精子味,是刚刚被操完的味道。 皇上抬起一只脚,踩向安凝的奶子,“这里贱吗?” “贱。”不知怎的,此时皇上所说的从耳边听来,却像是人世间最美的夸奖。 皇上一脚踩向她的嘴唇。 安凝跪在地上抱着皇上的脚就细细的舔了起来。 她舔得仔细认真,从大脚趾到各个脚趾缝都舔得干干净净,就连脚背、脚底也舔了一遍,任由皇上踩着她的脸,她深深地呼吸着。 “爱妃,当真喜欢暴露人前吗?” 皇上伸出手来安抚一般摸着她的奶子。安凝睁眼再看皇上时,皇上温温柔地看着她:“别怕,说出来。告诉我吧。” “林遇……” “你已经好久没有喊我林遇了……” “因为……你是皇上,我是你的狗……” “可你也是我的爱妃,我永远是你的林遇。”皇上轻揉地摸着她的奶子,又躺了回去,伸脚一下一下踩着。 安凝就这样跪在地上任由他踩着自己的奶子,她爱极了这种感受。 “我喜欢在你面前下贱的样子。” “嗯。” “我想做那个优雅又下贱,温柔又淫荡的女子,给皇上看。”声音糯糯。 “嗯。” 皇上看着她:“还有呢?” “想……让所有人羡慕。” 原来如此。皇上狠狠地踩了上去,将安凝踩翻在地,安凝顺势躺在床边地上,如一张人形踏椅。 皇上坐了起来,他伸脚就这样踩着。踩着安凝的脸,踩着安凝的奶子,踩着安凝的逼。 “朕的贱狗,原来是这样的骚母狗呢?” “是……皇上会不会……不喜欢?” “没有。”皇上狠狠踩着她的奶子说。 “你越下贱,朕越喜欢。” “啊……”好似得了准许,安凝更加下贱的将自己释放出来。她将下体分开,微微挪动了姿势,对着皇上。皇上会意,伸脚插进了她的逼。 安凝就这样仰望着一般,躺在皇上的身下,亲眼看着自己被皇上的脚操着逼的样子。欲罢不能。 皇上踩的力度越来越大。 安凝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看来以后这门就不需要关了。” “啊啊………………”安凝被一句话刺激得流了大片淫液出来。 皇上侧眼一看,将脚举了起来,“舔干净。” “是。”安凝慌忙爬起来跪好,细细地将皇上脚趾上的淫水舔得干干净净。 皇上看着她的小脸,这副让人又爱又恨的样子,轻轻地拍了拍。安凝此时更像是一个在欲望盛处的瓶子,一触就炸,她顺着皇上手的方向侧脸亲吻着皇上的手,继而开始舔舐每一根手指。 皇上并不拒绝,就这样看着她。 她比他想象的,要下贱的多。 安凝的心里没有任何想法,她只想把自己淫贱的一面表露出来,好幸福呀,她在心里想。能这样对着一个男人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表现出来,好幸福呀。 她甜甜地笑了一下,皇上的内心忽然被触动了。他摸了摸她的脸,将舔舐过的口水在她脸上抹了抹,眼神专注。 “啊嗯……”安凝跪在地上哼哼唧唧,渴求地看着皇上。 皇上不大不小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她跪在地上,仰望着皇上,动情地呻吟出来:“啊……” -- 第五十七章嗯?喜欢 “要……”安凝眼神迷离地望着皇上,声音被她带得仿佛拉了丝,听不真切。 “嗯?要什么?”皇上坐在榻上,挑逗着她。 安凝跪在地上仰望着:“什么都行,只要是皇上给的……”她迫不及待得想要被虐,至于怎么被虐,她甚至不想知道。 欲火,在展示的下贱里越发暴涨,直至怎么也停不下来。 可皇上此刻却并不想压制她,他望着这股火苗迅速窜大,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像是在等一场大火。 安凝的脑袋早已混沌,跪在皇上面前的时间里,她好似真的经历了不同的时期。从马车里不情不愿的跪下,被皇上捏着奶子到动情,再到后面接受皇上的开发,一点点地展示自己的下贱,继而被皇上鼓励,放肆地表达自己的欲望,直到一次次欲罢不能,一次次被皇上虐在脚下。 她欣然接受。即使是前几日打得那样疼痛,可皇上虐她的身体,激发她深层再深层的羞耻感,却是她喜欢的。她心甘情愿的接受着皇上的调教。 安凝仰望着,皇上虽然一丝不挂,可他的胸膛、他的鸡巴、他的大腿甚至他的脚,在这一次都仿似发着光,高傲的俯视着她。 “啊……我不行了……皇上……”安凝一边呻吟着,一边爬向皇上的身体。她虔诚地抱紧皇上的腰,跪着亲吻他的胸膛,又俯身亲吻他坚挺的大鸡巴,像是亲吻一个恋人那样,认真得亲吻着,继而吻着他的大腿、小腿,脚背。 “皇上……”她一边亲吻一边呻吟出声。 而皇上,不为所动。 鸡巴的确在这样的刺激下无比坚硬,他任由着脚下的母狗迷恋地侍奉着他。真真像发情期的母狗一般,此刻正跪在地上用她的狗奶子哼哼唧唧地摩擦着皇上的小腿。 好似这样就可以解了狗奶子的痒似的。 可是皇上知道,这条淫贱的骚母狗,仅靠这样摩擦她的狗奶子,是断断不会解渴的。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安凝便带着哭腔哀求着皇上:“打我……求你了……啊……” 皇上顺手捏了一下她双手奉上的奶头,安凝差点就要跪不住,“啊……” 此刻的身体,像是一个动情的开关,无论那一寸肌肤,只要微一碰触,她便欲罢不能。 安凝双手支撑在地上,屁股淫贱地扭着。而皇上,高傲的坐在榻边,鸡巴也高傲得挺着,就这样看着她发情。 他越是高冷,安凝越是欲罢不能。 欲望,再也控制不住。安凝近乎有些气愤地起身,想要扑身坐到大鸡巴上。 “跪好!”皇上的声音转瞬间变得严肃。 安凝顿时拜伏在他的脚下,她爱极了这种被支配的感觉! 皇上隐隐地笑了笑,眼神颇为复杂。好似过了很久,他弯下腰来,对着安凝,脸几乎就要碰到她的脸,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呼出的气就这样扑在安凝的脸上。 “想被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吗?” “想!”欲火下的安凝,毫不犹豫地答道。 “嗯?” “想!” 皇上俯身趴在她的耳边:“爱妃知道吗?今日的窗不曾关闭,外面的奴才们可都听着呢!” “啊……”耳朵一瞬间变得酥麻。 “说说,说你在朕的面前,是什么?” 欲望深处突然现出一抹羞涩,令她不敢向前,“是……是您的妃呀。” “只是如此吗?”皇上俯身趴在安凝耳边,迷人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朕要你,做朕一辈子的狗。” 安凝早已被情欲浸透,她动情地跪地仰望着皇上:“是……” 安凝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还是算了吧…… 安凝气馁地坐在地上,跪也不跪了,嘟着嘴巴。皇上回头捏了一把她的奶子,“不穿好衣服跟上来吗?” 皇上转身继续整理衣服,安凝跟着就爬了上去,她的下体早已湿透,憋到甚至有些气愤。 皇上俯身捏着她的下巴,她望着皇上,渴求着。 “说下去。” “是……做皇上一辈子的狗……” 安凝不回话。皇上整理完最后的外衣,转身就走,“再憋两天,朕想看看你能骚成什么样子。” “皇上!”她嘟着嘴巴,又羞又气得说道。 身后的小蝶数人偷眼看见,相视一笑。 “真贱。” “你觉得呢。”皇上意味不明。 安凝起了身,气鼓鼓地将满是精子味的亵衣穿在了身上,皇上看到她这样,微微笑了一下。 他眼神复杂地回头,睥睨地扫了地上跪着的安凝一眼:“就这么贱吗?” 安凝看他开始穿衣服,急的要命,一时间脑海里什么想法也没有,跪着就爬了上去,抬头仰望着皇上,满眼哀求:“皇上……” 皇上回头一笑,“怎么,还恼了?” “母狗……啊……” “不想穿就别穿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皇上淡淡说道。 说着离开了榻边,就去取衣服。 抬眼再看皇上时,眼神里渴望之余甚至掺了几丝委屈。 皇上并非没有感觉,安凝骚浪成这样,说不硬是假的,可他的心里不断的犹疑,安凝究竟能骚成什么样子?他又能否能把她当做从前玩弄的那些女子?放肆宣泄的虐恋是否与真正的喜欢能并存?他内心陷入挣扎。 一丝欣喜,转瞬又是气鼓鼓。她开始找亵衣,可是亵衣上早已粘上了皇上浓浓的精子。 她很快的调整好姿势,就又跪了过来,对着皇上:“还要……臣妾还要……母狗还要……” 皇上看她迟疑,“怎么,是想唤人进来给你换吗?” 安凝瘫坐在地上,一想到窗外真的有无数双耳朵,她的情欲更盛,浑身火烫,几乎就要到了无法遏制的地步。 啪!一道耳光扇了下来,扇得响亮,扇得羞辱,扇得安凝跪不住,几欲摔倒。 走出院门,经过漫长的甬道,走向原来的老戏台,又往深处走,郁郁葱葱,再往前是个独立的小台子,说它是戏台其实不像,更多的像是一个展示 所以将这一切无限拉长,与其说是憋着安凝,不如说是惩罚自己的心。 nbsp; 皇上眼神一寒,他俯身摸着她的奶子,肆意地揉搓她的奶头:“嗯?” “真的?”羞辱之外又带着一丝欣喜。 皇上也察觉到了,他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取悦朕,朕觉得舒服了,就会操你。” “啊……是皇上床上的……” 出了殿门,安凝跟在皇上身后,皇上一把牵过她的手,一起前行。 的小舞台。 “这是?”安凝不解。 “你可听说过司欲坊?” “不曾。”安凝久居深宫,又从南都国而来,对北燕在于性方面的事闻一概不知,许多对于林遇的传奇还都是宫里散发来的小道消息。哪里知道这么细致的东西。 “我们北燕,和他国不同,对性事向来不隐藏,许多女子以懂得怎么取悦男子为荣,在性事方面的技巧远远比他国研究得细致,也是由此,关于房事虐恋我们北燕挖掘的比较精细,许多皇室秘闻的招数都是来自于北燕。” 虽然皇上说的傲娇,可事实也的确如此,南都国的老皇帝也是从前与北燕先帝交好的时候,了解到此间秘闻,由此一发不可收拾。与绝大部分传统的性爱相比,北燕对于性事的开创之研究更是达到了史前巅峰。 “所以呢?这和我们今天来此有什么关系?”对于安凝而言,来这个破败的戏台子吹冷风,还不如在凤栖宫的炭火盆前做个下贱的母狗呢。 皇上转过身来望着她,满眼尽是温柔地捏着她的下巴上前,就要亲吻。 安凝心虚地侧眼看了一下身后的侍卫婢女们,皇上却不理会这些,甚至动手隔着衣服摸了摸她的奶子。 安凝顿时睁大了双眼,她小声地惊叫着:“皇上!” 皇上附耳道:“不喜欢吗?”见她满脸通红,皇上又正色道:“所谓司欲坊,也就是已色侍人的宫女,专为司欲而存在。” “嗯?”安凝不解,“若是伺候皇上,按道理来说,不就是上升为皇上的女人,封贵人封嫔封妃了吗?” “这也就是司欲坊存在这么多年没有被后宫处理掉的原因,妃子可不一定每个都有安凝这么贱的。”皇上温柔地看了安凝一眼,安凝羞涩地低头,身后的婢女们更是深深地垂了头,恨不得什么都没有听见。 安凝仍是不解地看着皇上,皇上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可以这样理解,封妃的女人关系到后宫的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可司欲坊内的女子,只限于已色侍人本身。只为欲望本身而存在,或者是研究,对于其他名分,基本等同于无。” “这样也会有人来吗?” “自然,司欲坊在后宫长衰不败,自然是因为从不祸乱后宫,再加上身为皇室司欲坊,在民间,也是为人所称道的经历,毕竟女子以懂得如何取悦男子为荣,许多人都为能中选而狂喜。” 安凝撇了撇嘴,“那就是相当于忠勇王府之前的那些嘛……” “也可以这么理解。”皇上挑起她的下巴,“每个亲王自独立建府以后,都会有专人教着去接触这些。还记得之前朕和你说的,施虐者的掌控欲望吗?情欲,也是施虐者关于掌控的一种练习,通过察言观色,去掌控别人,也掌控自己,什么时候停止,什么时候继续等等。” 安凝嘟起了嘴巴,还不就是刚刚嘛…… -- 第五十八章只有你我知道的ai的法则 天蒙蒙亮的时候,小蝶她们已经起了床,开始准备一整天的餐火厨灶,烧水的烧水,烹茶的烹茶,小蝶去小厨房看了下早膳的进度,嗔道:“可抓着点紧啊!一会儿皇上醒来,还能在上朝前填填肚子。” “小蝶姐姐你就放心吧,我做的茶点昨儿夜里就开始发酵,这会子蒸蒸,很快就能吃啦!” 小蝶点点头,又挨个巡查了一遍,去准备漱洗的帕子了。 等她们一行人都准备好到内殿的时候,皇上也醒了。他搂着怀里的软玉温香,轻轻拨弄安凝的奶头,等她发出动情的呓音,便俯身吻上她的唇,不让她把声音发出来。 在睡梦中醒来的安凝,睁开眼睛就看到咫尺的皇上,温暖触感的吻,热切的呼吸打在脸上,让人迷离。安凝久久才从这个吻里挣脱开来,两张唇刚一分开的瞬间,皇上看着她的眼,好似盖戳一样又补了一个蜻蜓点水,安凝顿时笑出声来。 “怎么啦?干嘛今日这样可爱?” “可爱?”皇上疑惑的看着安凝,转而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从来不曾有人敢说朕可爱。” 哈哈哈哈,安凝开心地捂着嘴笑出声来,“那我就是第一人咯。” “傻瓜。”皇上拥着她,声音渐小,“知道吗?朕其实……很害怕失去你。” 安凝抬眼温柔的看着皇上,“臣妾已跨越半个疆域远嫁而来,下半生能依靠的亦只有皇上一人,皇上何从谈起这失去二字?” “朕说的不是这个。”皇上紧紧拥着她,不让她看见自己的脸分毫,声音柔柔轻轻:“朕要你的全部。包括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精神意志,你的所求,你的心底里的渴望……”他说得动容,说得恨不得将她拥入骨髓,“你的所有所有……” “好……”虽不知道为什么,但皇上这样动容却是少见,安凝何曾又不感动? 心里,自然是答应的。 “但凡少了一样,朕都觉得不完整。” 这个清晨,皇上忽然间像个害怕失去玩具的小孩子,有所预知似的挽留着一切。 他不知道能不能迈出这一步。从前在王府的时候,虐玩那些姑娘们不过是房间趣事,他玩的花样多,玩的力度刚刚好,玩的丫鬟们将身心奉上,但他自己却从未将爱意施展半分。 也是因此,他成为北燕甚至周边邻国闻名的浪荡子。 可是如今忽然有了软肋,他的心在这个小公主一次次的释放下有了波动。等到真的封了妃,又有了更多的渴望。 他不知道在爱与欲里该如何保持平衡,抑或在爱里如何完整的释放欲,或者说能否真的保留初心的爱? 于是开始不止是希望完全掌控她的身体,更是完全占有。 “朕要霸占你的一切,是一切。” “嗯,一切。” “你的呼吸,你的唯一关注的眼神,你的爱,你的温柔,你的美,你的骚,你的贱……朕都要。” nb 皇上一个耳光用力地劈了下来。 皇上伸直了手,看着奶子的眼睛越发猩红,他使出全力狠狠打了一巴掌。 皇上恨不得将她的样子刻入骨髓似的望着她,“你不知道朕有多在意你。” 说着一把将她的亵衣除掉,伸手抓向她的奶子。 皇上摸着安凝的脸,轻轻地转着圈安抚地揉着,安凝会意,她闭了眼扬起脸来。 “如你所愿。” “永远。”皇上看着她,眼神倒像个小孩子。 啪! 这个贱货,他爱极了她。 皇上温柔地揉了揉打过的奶子,伸手对着另外一边也狠狠地打了下去。 响亮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鲜明的掌印。 皇上嘴巴微张,想要说什么,到底还是化作了笑容。 安凝只好看着他的眼再度认真的承诺,“永远。” 行吧。给你摸。 皇上却把安凝拉开,看着她的眼,一脸的担忧和期待。 安凝睁开眼,动情地看着皇上,她知道,皇上是想激发她更多的羞耻。 这一刻语言仿似多余,没有多余的询问,安凝眼神坚定地点了点头。 他疑问地看向安凝,像是寻求她的肯定。 安凝动情地发出声音。 安凝趴到他的怀里,“永远。”似安慰他一般。 耳光,转瞬就到。 彼此共有,并真实的感受这份另类的喜悦。 皇上一边抚慰安凝的奶子,一边吻向她的唇。她动了情,身体软倒在他的怀里。可这般的楚楚可怜非但没有打动他,反而触动了更多的施虐欲。 他打着 sp;嗯?画风怎么有一丝丝变化?她疑惑地抬头,却对上他深情的眼。 “睁开眼,看着朕。”皇上轻声道。 安凝向前挪了挪,双手捧着奶子给他。 “啊……” 安凝哭笑不得,抬眼望着皇上,皇上居然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深情款款。 “嗯……” 算啦。她嘴角上翘,甜甜地笑了起来,“皇上,臣妾从属于你,从身到心。” 安凝望着他,嘴唇轻启:“还要。” 不知道是哪一个瞬间触动了皇上,皇上眼中闪过一丝暴虐,安凝迅速地捕捉到了。 安凝顺势被扇倒,皇上搂回她,她望着皇上,眼神传递,只有这不为人知的快乐。 她的脸,她的奶子,她的逼。 “啊……”安凝也被激发得更盛,她浑身上下都印上了皇上的巴掌印,却动情地喊着,“我还要,臣妾还要,贱货还要,还要!” 啪!啪!啪啪! “啊…………” 看着她迷离的样子,皇上也在释放着,释放着暴虐的欲望。 “朕满足你。” 他搂着她,轻声道,“这是只有你我知道的爱的法则。” “嗯。”安凝羞涩地低着头。 等到小蝶敲门唤晨起的时候,皇上慵懒地喊了声:“进来。” 好似真的刚刚苏醒一般。安凝更加羞耻了。 小蝶与几个婢女一同上前,端着热水上前,皇上取过帕子浸入盆里,细细地擦了脸,回头看安凝时,安凝羞得裹着绒被坐起来,像个包好的蚕蛹。 皇上一的匪夷所思:“爱妃,是打算让朕来帮你洗对吗?” “不不不用……”安凝刚说完才想起,如果伸胳膊出去就会暴露自己没穿亵衣的事实,以及脖子上胸口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安凝不动,皇上回头,“嗯?” “嗯。”安凝甜甜地笑着。 “嗯???” “嗯!” 几个婢女偷眼笑着,皇上抿了抿唇,没办法,只好叹口气将安凝盆边的帕子取了来,浸了热水拧干后,一把糊在她的脸上。 安凝嘟着嘴,想躲开,皇上一把揽过她,不许她躲,再次浸了水拧干,用力地擦了一遍。 好像在刮墙。 放下帕子,皇上看着安凝仍然翘着的嘴巴,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还不快起,打算让朕打一顿再用膳吗?” -- 第五十九章展示你的下贱吧,我的母狗 夏天开始大热的时候,太后建议去行宫小住,于是皇上,宣妃等一行人都去了行宫,奏报事宜也搬去了行宫负责。 “皇上!”宣妃又去折了花过来,皇上将手中的折子放下,微微笑道:“今儿爱妃又发现什么新鲜玩意了?” “是这个!”宣妃将手中的花挠过皇上的鼻尖,“香不香?” 粉色的花瓣紧密又自然,像海棠又像是晚樱,可她知道不是。在这个季节里它独成一簇地绽放着,开得热烈,开得娇艳。 皇上微眯着眼,向她招招手笑着,“再闹,我就在这里扒开你这朵美人花看看,看看里面香不香。” 安凝羞赧地低了头,“哎呀皇上!” 有道是夏花热烈,春末夏初才开放的花就好像知道自己不长久了似的,疯狂而热烈地开着,绽放得大朵而热烈,当真极美。 皇上一把揽过她的腰,宣妃轻飘飘坐在皇上的腿上,隔着桌子,她的手悄悄滑下去摸住了皇上的鸡巴,小小地抚弄,皇上挑了挑眉,毫不避讳地伸手一把握住宣妃的奶子,隔着衣服用力地揉搓了两下。 “啊……”安凝顿时惊叫出声。 “哎呀宣妃娘娘!”小蝶端着茶上前来,好似早已不以为怪,“皇上,宣妃娘娘,小厨房做了绿豆汤,清热解暑,你们尝尝吧!” 说着笑嘻嘻行礼退下了。 皇上搂着怀里的安凝笑笑,拿出勺子来喝了一口,“嗯,果真不错。” “臣妾也要喝!”安凝坐在皇上的腿上傲娇地说。 “哦?”皇上又尝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那你拿什么来换?” “我……” “要不这样……”皇上附耳在安凝耳边轻道:“你解开抹胸带,自己摸两下奶子给朕看看,朕觉得欢喜了,就喂你……” 他的声音好似添了蛊惑,在自己的耳边酥酥麻麻:“怎么样?” “我……在这?”安凝满脸通红地低了头。 “嗯。”皇上又尝了一口,轻声应道。 安凝看了一眼周遭的人,都是自己宫里的,对她的身子也多多少少都看过了,不必介怀,想了想,一闭眼,就真的把带子解了开。 这世上事都是如此,无论再羞耻的事,一旦开始了第一步,后面的沦陷就变得越来越简单,迅速。 安凝伸手就把两个奶子掏了出来,闭了眼靠在皇上的肩上摸起两个奶子来。 门厅时有人走过,庭院里还有太监在不断地粘走蝉鸣,听觉好似更加敏锐,空气里的触感更甚,觉得每个人都在看着她的奶子。 nbsp 羞耻…… ;皇上附在她的耳边:“母狗真贱。” 院外的枣树结了果,皇上似乎很喜欢那颗枣子树,尤其是宣妃吃它的样子。 皇宫威严,下马车换轿子的时候,宣妃抬眼看了一下自由的天空,不知怎的,她觉得好似很难再见到这样自由又安稳的一片天了。 不管怎样,太后完全撇清了自己。 虽然怀疑那些时日太后给她喝的茶有问题,可在行宫这些日子,她备受皇上独一份的宠爱,也借着各种头晕恶心等理由请过太医,并无一人瞧出身体有何不适,就连中毒过的痕迹都不曾看出,反而说她是,“暑热太盛?” 凤栖宫。 太后在行宫曾笑说过一句关怀的话,那句话一直噎在她的心上。 皇上欣慰一笑,他伸手进去摸着她的奶子,落日的余光洒在她的身上,美丽又淫荡。 “嗯,都听皇上的。” “臣妾给皇上请安。” 整个夏天,安凝都这样在行宫被皇上虐着,玩着。 “张开狗嘴。”皇上盛了一大勺绿豆汤来,安凝张开嘴,眼睛也随之睁开看着,待咽下去,她摇头看着皇上:“果真好吃!” “是该回去了。”皇上在太后处喝了杯茶,便严肃道:“不如后天便启程吧。” 她说,“你怎的,还未有孕?” “嗯……” 下马车的时候,太后更是握着皇上的手:“皇帝,国事要紧,子嗣也一样要紧,要尽早为皇家开枝散叶,绵延子嗣才行!”说罢还暗戳戳地看宣妃一眼。 大概这就是,“一入宫门深似海”吧。 皇上坐下,搂着宣妃,柔柔道:“我们是该要个孩子了。” 进了宫门,再抬头看,天仍是蓝的,只是这四角的天空,再怎么看也和刚刚的情境不一样了。 皇上一摆手,“起来吧。” 开心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瞬夏天就过去了。 说着就想拉上衣服跑,皇上早有察觉,一把揽过她的腰,半转了个圈就把她按在腰间,膝盖一顶就把屁股托起,“往哪儿跑!” 安凝心里堵得慌。 啪!巴掌随着话声一起落下。 皇上忙完已是黄昏,他走进来的时候,宣妃还坐在庭院里。 小蝶她们也起身,去给皇上搬了凳子,坐在宣妃边上。 nbsp;无论是上面的嘴吃还是下面的嘴吃。吞吐之间,淫荡非常。 美丽极了。 眼见得落日正浓,皇上附耳道:“朕带你去个地方可好?换一件衣服。” “换什么?” “纱衣。把亵衣亵裤去掉,外衣照旧。” 安凝娇羞的照做了。 司欲坊。 安凝羞涩的锤了一下皇上,“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司欲坊已经建成,端亲王说是去选的那些欲女估计也很快就入住了,届时举办宴会,爱妃可要参加?” “会……?”安凝想问什么,又欲言又止。 “会。”皇上好似看破她一样,回答道。 皇上附在她耳边说道:“届时就展示你的下贱吧,我的母狗。” “去。”安凝小声地说。 “哦?”皇上笑道,“确定?” “臣妾要做最美的那个……” “最美的那个什么?” “最美的……贱货。” 皇上俯身亲吻她的唇,“真乖。” “可是朕怕你一时放不开,所以趁着司欲坊整理好了,不如由爱妃先来舞一曲。感受一下。” “这……” “怎么,不想做贱货了?” “当然不,臣妾要做最好的贱货!” 说不清是哪里的征服欲,安凝上前就把外衣脱了,小蝶顺手接了,安凝上前,余下各人都看呆了。 -- 第六十章当着他们的面又何妨 Ⓢёyūщёn.cò 这一晚是在娇羞里回到凤栖宫的。 前面有宫女提着灯笼,后面跟着太监们,皇上与宣妃一起前行,张公公扶额,“皇上,要不要传轿辇?” “不必,就这样走走,挺好。”说罢微笑地看着宣妃,刚要伸手抓到她的手,她却狡黠地一笑,往前跑着去了。 “再不回来你试试?”皇上背着手跟在后面笑着说道。 “试试又怎样?”宣妃往前跑了一段,又回头笑嘻嘻冲他灿烂地笑着。 欢喜,在忽然之间,就钻进了他的心。 皇上取过身旁太监执事的绳鞭,假意的对着地上甩了一下,半是威胁的说道:“嗯?” “哎呀我错啦!不要吓唬人嘛真的是。”安凝说着就往回走了来。 皇上刚要伸出手抓到她的手,安凝再次往前跑了出去,哈哈哈的笑声充斥着整条小道。 皇上双眼微眯,这小女人是越来越猖狂了,看来是时候教训她一下了。ωǒǒ1⒊cǒм(woo13.com) 待回了凤栖宫,小蝶与众婢女就站在房门外,安凝欣喜的进门,皇上紧随其后,到了内殿,皇上总算抓到了安凝,他将她掰过身来,挑起她的下巴:“开心了?” “嗯……”安凝小声的答道。 “那说说怎么受罚?” “臣妾……” “跪下。”皇上语气一秒威严。 安凝扑通跪在地上。还能怎么办,只能跪了。 “屁股撅起来。”皇上说罢走向外殿。 安凝不明就里,他这是要去哪里?可又不敢违抗命令,只好先跪趴下,双臂贴地,将屁股高高的撅起。 皇上顺手取了截绳鞭来,就往这边走来。安凝听着脚步声一点一点的近了,头皮发麻,对疼痛的恐惧顿时涌上心头,“皇上皇上!咱们讲道理啊,臣妾没有做什么啊,为何要挨鞭子?” “哦……”皇上拖长了语气淡淡的说道:“还不认错是吧。” 说罢对着屁股一记鞭子抽了下来,啪! “啊……”安凝痛得叫出了声。 “有那么痛?”皇上俯身趴下,声音好似充满了魔力的问道。 安凝如狗姿跪在地上,大摆的纱裙铺在地上,衣冠完好的被这股强大的气场压制着,虽然他的声音好听,可仍是话都说不利索的回道:“对……啊。” 面色如火烫。 皇上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将绳梢对折,轻轻摩擦着安凝的脸颊:“怎么,爱妃很热?” 一边说着,一边将安凝的两手反剪背后,并顺手用软绳绑了起来。 安凝顿时觉得跪着吃力,没有了双臂的支撑,屁股又如此撅得高高的,脸就这样被迫贴在了地上。 “皇上……”安凝羞耻极了。 皇上拍拍安凝的屁股,安凝顿觉浑身酥麻,不自觉颤抖了一下,惊叫出声,“啊……” “好好说话。” “皇上……臣妾……” “嗯?”皇上侧脸问道,眼神说不出的严肃。 n 皇上扬嘴一笑,“去,把她的逼掰开。” “奴婢在。”小蝶与两个婢女上前。 “是。” 皇上俯身向前,骑在安凝的身上,鸡巴梆硬的对准插了进去,婢女后退了退,跪在稍远的位置等着伺候,而皇上就着这个姿势,操了起来。 “我……” “这这这,那不就被……看光了?” “是……” “啊啊…………”说不清是这个羞耻的姿势带来的刺激,还是众目睽睽之下被操的刺激,安凝的逼里不断的涌出大股的粘液,皇上操的也越来越顺,越来越大力起来。 皇上按着她的腰,骑在她的身上操着,常服只是掀开了一角,除了鸡巴未有丝毫皮肉露出,而胯下的安凝跪在地上,脸将将就要承受不住这样的重量,趴在地 “是……”几个奴婢羞涩的上前动手。 “嗯?为何?” 见人都来了,皇上看着榻前地上跪趴着的安凝,屁股高高的翘着,裙摆里侧只有一件轻薄的纱衣,纱衣里不曾有亵衣分毫。 先帝时后宫奴才伺候侍寝乃是常有的事,可是到了皇帝这儿却是头一遭,众人都有些胆怯。 “怎么,你以为,这宫里上下有几个没有见过你的裸体?” “啊……啊啊皇上!”被操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啊,她在欢愉之际这样想。 不多时,安凝的身体就大大方方的展示了出来,除了腰间还有些衣服与绳子搅在一起取不下来,其余部分都是光如白玉。 他缓缓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安凝的屁股,“爱妃别怕。” 安凝撅起了嘴,本来是想生气的可是这个姿势实在像是亲吻地面,又愤愤的将嘴收了回来。心里气恼,这个坏蛋皇上! “湿了?” “啊???”安凝着急地扭动,“不行啊皇上!” 奶子,在被操的过程中,不断的摩擦着地板,奶头麻酥酥的,逼里带来的快感冲上了头脑,她再也不顾忌周遭的任何人,无论怎样,她都要享受最纯粹的性爱,做皇上最下贱的母狗! 皇上蹲下拍着安凝的脸:“爱妃不是想知道自己有多骚吗?跟朕一起来感受一下。” “再来两人。” “把娘娘的衣服解开,但不要解了绳子,将身体露出来即可。” bsp; 安凝闭上了眼:“贱货……” 皇上手臂一伸,立刻有太监上前来帮忙脱了外衣。 “嗯……”安凝在暴露的刺激之下顿时流出一股粘液,滴答答流了下来。 “给朕看看。”皇上饶有兴趣的说道:“啊不行,爱妃的手被捆住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像是说:请看这朵漂亮的花吧。 羞耻。 “来人呐!!” 跟了宣妃娘娘这么久,小蝶自然是知道她心底有多骚,但仍旧被这开放的性爱方式吓到了,她推了推旁边的婢女,那婢女倒是见多不怪,她上前趴在安凝的屁股后面,就将安凝的两边阴唇掰开,对着皇上。 上淫荡又下贱的哭喊着:“皇上,皇上!啊……臣妾不行了……” “帮帮她。”皇上语气淡淡,几个婢女慌忙上前,取了软垫放在安凝的脸下,甫一抬起她的头,皇上似有不悦,一把抓起了她的发,安凝整个身子被提起,“啊……”逼里又被狠狠的一顶。 奶子就这样明晃晃的露着,安凝整个身子似被遏住一般,皇上膝盖不落地,仍是这样高高的骑在她的身上,她双手受困于后背,整个人除了承受被操就只有喘息的力气。 只能承受。 无论是羞辱,还是被操,只能承受。 “贱货。” “是……”在众奴婢的侍奉面前,这场被操的欢愉格外猛烈,她的逼里早已涌出阵阵粘液,可这样的骚逼却恰恰让皇上升起了暴虐之心。 皇上附耳道:“太贱了。”声音带着磁性,温柔又高贵。 直让她感受自己的下贱。 享受自己因为下贱而带来的深度愉悦。 她——爱死了这种感受。 “是……皇上。”一瞬间,安凝便满脸绯红,周遭都是奴婢们,她害羞极了。 淫荡与害羞,从一开始,便是皇上迷恋她的理由。他不自觉深深一吻,继而松开她的头,继续骑在她身上用力的操了起来。 没有了皇上的抓握,眼看着就要被操趴下,安凝不得不死死的扛住,努力跪好,可是皇上操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摇摇晃晃仍然是将欲跌倒的样子。 啪!啪啪啪!鸡巴与屁股撞击的声音实在太好听,隐约还能听见逼里的水声。 “啊啊……真的不行了……” 皇上示意了下眼神,小蝶与另一婢女上前,跪在她的两侧垂着头,扶着安凝的两侧肩膀,让皇上更好的操着。 奶子,不知道感受到了哪里的微风,不知道是哪里的门没有闭好,刮擦过奶头的感觉,被操着身体完全失力,只能被扶着继续挨操的感觉,真的是——太棒了! “啊!啊啊啊!!皇上!!贱货不行了啊啊啊啊!”安凝几欲就要喷出来,皇上大力的操了几下,浓浓的射了进去,而在他动作减速的一瞬间,安凝逼里的淫水随着高潮一起喷了出来。 “啊…………” 婢女看见了,门口的太监听见了,都被这一幕震惊:宣妃娘娘竟然是个如此极品的骚货吗?? -- 第六十一章人人艳羡他的sao母狗 自那以后,宣妃的骚浪贱已是后宫中上下的佳话,对宣妃仰慕的越来越多,不少先前安排到下面的奴才们都争着抢着来伺候宣妃娘娘。 宣妃并不避讳这一点,在开放的北燕后宫,妃子被宫中上下评价为骚浪贱是最大的夸奖,在北燕民间,女子向来以侍奉男人为荣,能够用尽自己的方法取悦于当今皇上,更是莫大的荣耀。 转眼间,已是秋宴。 小蝶和几个婢女上前来伺候,安凝掀起绒毯的一角,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奶子瞬间就从绒毯里跳了出来,似剥了壳的鸡蛋,坠在柔软的胸前,妩媚温柔。 她坐起身来,自信的站了起来,走到小蝶她们身边,白玉般的裸体走下来,不只是门口的小太监们看得迷了眼,就连婢女们也都艳羡得很。 身上无一丝赘肉,但奶子格外的柔软浑圆,腰肢似杨柳,软而细,臀部丰盈,透着被皇上亵玩多次的喜悦,其他周身处无一丝赘肉,香肩细滑,屁股挺翘,双腿细直,就连下床来的脚掌也格外白嫩小巧。 谁也不能相信就是这样一副身子,昨夜在伺候皇上侍寝,用那样下贱的方式。 实在是让人羡慕极了。可以那样放肆的欢愉。 “今日是秋宴,就穿那件纱衣打底吧。”宣妃抬起胳膊指了指那件粉紫色的透明纱衣。她曾穿着这件纱衣被皇上按在胯下侍奉数次,这样若隐若现的淫贱的感觉,想来皇上定是喜欢的。 小蝶笑着捧了来,“就知道宣妃娘娘定会要纱衣。” “谁叫我们的宣妃娘娘是个极品的骚货呢?” 宣妃骄傲的抬头,待在北燕的日子久了,她已经知道“骚货”二字便是人们对妃嫔的无限仰慕与夸奖了。 “那是当然。”宣妃微微一笑,早晨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里穿过来,洒在她的奶子上,像是多加了一份温柔。 她隔着纱衣看着自己翘起的奶头,想起皇上无数个夜里怎样的亵玩她这双奶子,不禁闭了眼浅笑。 “哎呀宣妃娘娘,别再想那些甜蜜的事啦,改选宴席的衣服啦。”小蝶吐了吐舌头道。 安凝回头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个死丫头。” 身旁有婢女讲秋宴的注意事则,安凝听得脸红耳赤却身段柔软的挑选着送来的礼服,这秋宴……可真让人期待呢。 待选完衣服,安凝伸开双臂,立时就有人来给她更了衣,内里的纱衣直接贴着皮肤,并无多余的内衣裤,她的奶子和逼都在纱衣下一目了然,而外面新加的这件翠绿色的素锦更是添了一份素雅和端庄。 任谁看了不夸一句“淫荡与优雅并存”? 宣妃转了一圈,对着周遭的婢女们笑着问:“好看吗?” 早有门口的小太监们看得眼睛都直了,“好看好看!” 众人不禁笑将起来,安凝也开心的挥了挥手,“咱们走吧!” “是。” 宴席。 进殿的时候,最靠 端亲王举起杯:“宣妃娘娘从南都而来,想必对我北燕已经十分了解,我北燕以开放闻名,这秋宴想来定可以让宣妃娘娘尽兴而归。” 近皇上的仍是雷打不动的端亲王和容亲王,自从知道皇上幼年失去了很多兄弟,先帝又留有子嗣不多,所以皇上才对这两个旁支兄弟格外看顾以后,安凝对他们的肆意眼神也不再介意了。 骚,向来就是她的骄傲。 “嗯?莫非爱妃知道?” 皇上这才打开画卷,看到画的那一刻顿时就明白了什么,他细细的看了看,笑声爽朗,“赏!” 安凝上前坐在皇上的下侧,在高位下唯一的存在。与众人宴席分隔开来。 皇上瞧见了,低声柔柔说道:“今日太后不适,所以秋宴上座只有你我二人。” “这便是那个骚货中的极品,宣妃娘娘。”细小的声音窜入安凝的耳朵。 “哦?”皇上此时却有了兴趣,“说来听听?”他挑起她的下巴,俯身低声问道。 “是……”安凝轻声应着。 皇上喝了酒,对着安凝招招手,令她坐得近些,“这秋宴和春宴大不相同,春宴是一年伊始,所以正统些,而秋宴是一年的收获,是享受快乐的时候,所以会放纵些。” 安凝诧异的看向皇上,“这是……” 随着音乐响起,数位女子着纱衣上前,行礼毕后,开始舞蹈。只见那纱衣轻点过众人的桌角,随即便开始了欢乐的舞蹈。 皇上手上立刻就用了些力,“贱货。” 皇上举起杯笑了笑,端亲王只好站起身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着将饮尽的杯子倒过来给皇上看。 待吩咐太监送上御前的时候,恰好安凝也正准备小露纱衣。皇上伸手接过公公递来的画卷,还未展开,就看见安凝轻轻将领口往外拨了拨,粉紫色的淡淡的纱衣露出来,透明的还能看见内里的肌肤,白玉一般毫无遮掩。 众人基本都已落座,皇上抬手一挥,“开始吧。” “起来吧。” 然而这一幕却被画师看见,将这绝美的画面落地而成,皇上坐在高位上霸道的俯身轻挑宣妃的下巴,而宣妃在稍低位害羞的脸红,被抬起的脸上连眼睛都娇羞的不敢看皇上,身段柔软细腻,更多了一抹风情。尤其素锦领口内的一层纱衣边沿更添了些淫荡的色彩,颇有些秋宴品尝的味道了。 安凝看了看皇上另一侧的空位,只眉眼一扫,并不多话。 她扬声上前,“臣妾给皇上请安。”安凝款款上前行礼,皇上高座明台,看着席下翠绿的妙人儿,在这夏日的余火之下,倒多了一份清凉和舒心。 安凝听后甜甜的笑了笑。 安凝害羞的低了头,早在来宴席之前,就有婢女跟她讲过,这秋宴的快乐向来是随性且没有礼法束缚的,因此她才大胆将纱衣直接作为亵裙…… “谢皇上!”画师遥 “倒也不是,只是听了一嘴。” 遥行礼。 又将画递给张公公,“将画裱起来吧,给大家展示一下。” “是。” 再回头,安凝已是板上待宰的鱼了。 皇上拍拍自己身侧,示意安凝坐过来,安凝为难的看了一眼席间众人嘈嘈,这样,合规矩吗? 好似读懂了她的眼神,皇帝微微笑着:“秋宴比较随意,朕说什么,便是什么。” 安凝娇羞的挪了过去。 皇上轻轻摸着她的腿,手瞬间就滑入她的素锦裙里面,摸到纱衣,摸到腿间,果然…… 他抬眼望她:“朕的贱货当真是胆子大了啊。” 安凝羞地推开他,却得到了更多的霸道,“嗯?”皇上的眼神仿似带了攻击的力量。 安凝顿时乖如鹌鹑,给你摸,给你摸行了吧…… 内务府总管如今办起宣妃娘娘的事来,那是快马加鞭的完成,要说这给画裱框倒也不难,可是能立时完成并带回宴席的,就足以看出总管对此的重视了。 张公公举起画作,上前道:“请皇上赏阅。” “嗯,不错。” 张公公得了命令,将画卷绕席一周,“请诸位赏鉴今年的秋宴图。” “哇!宣妃娘娘这神情绝了!” “这副娇羞又……你看她的衣领!” 嘈杂的人群中突然安静了一下,不时有人抬头看席上位宣妃娘娘的着衣,这一看更是将其中风采放大,越发显得反差起来。试问在这放荡的地界,能将优雅与淫荡并于一身的,又有几人呢? 只是宣妃娘娘虽然传闻很骚,但能见到的却不过多是宫中婢女太监,朝外的“全乎人”倒是没几个见过,实在可惜。 “早前就听闻宣妃娘娘温柔魅惑,不知今日可否得见一二。”席下不知是哪位大臣说道。 “是啊,能见到宣妃娘娘的风采,也算是今日秋宴的收获了。” 皇上竟也不恼,席间陪同他一起打天下的想来也有几个。安凝已做了思想准备,她对着皇上示弱的靠了上去。 的素锦,插进了纱衣,握住了她的奶子,在衣服里用力的揉搓着。 安凝瞬间浑身就软了,她任由着皇上在宴席上玩弄着她的奶子,而她酥麻的反应早已在这种暴露的环境下达到了巅峰,淫叫也更为悦耳:“啊……………………” “母狗。”皇上声音不大,但却众人耳清。 “是……”安凝娇羞的闭上眼,任由他粗暴的揉弄。 敏感,淫荡,反差,娇羞,懊恼,抵抗,这许多的特点交集在这个南都国来的公主身上,在这个备受宠爱的宣妃娘娘身上。 在今日,皇上将安凝的一切淫荡,宣之于天下人面前。 众人,无不艳羡他有个这样的骚母狗。 端亲王举杯起身,“宣妃娘娘,果然名不虚传!” 高兴之余,他又道:“今日秋宴,借着皇上高兴,不如将司欲坊入选的宫女们召见,能在秋宴上长长见识,侍奉一二,也是司欲坊的荣耀。” 皇上手一挥,“准了!” 另一只手,仍在安凝的衣服里揉搓着她的两颗豆豆,而安凝早已在这样的谈话间,敏感非常,逼里流出黏哒哒的液体,流到了大腿根侧。 音乐声仍在继续,声音清脆悦耳,司欲坊的宫女们一个个上前,轻着纱衣,纱衣里只有胸口和下体着了亵衣,其他地方都是透明的。 “奴婢给皇上请安。” 皇上摆了摆手,“走一遍吧。” 众位司欲坊的女子们绕着宴席转了起来,众人再次欢呼出声。 端亲王使了使眼色,这是皇上随意一嘴却也算是下旨令他完成的事,他可不想办黄了。 与后宫伺候人的宫女不同,司欲坊,人如其名,便是为了能在宴席上伺候众人愉悦而得名,但又与民间淫荡不同,司欲坊的高贵属天下第一,其重点便是处子之身,淫荡之心。 这种像青涩的翠果带来的欢愉,是诸多上了年纪的男人们所喜好的。 越是青涩,越是容易掌控。越是淫荡,越是娇羞,越让人喜爱。 -- 第六十二章今日不谈国事,只解欢愉 好似有微风袭来,安凝像是突然感觉到了肩侧的衣服掉落,她试图将衣服穿回,却正对上皇上的眼。 皇上一手揽住安凝的腰,将手也揽住动弹不得,安凝不明就里的抬眼,皇上却俯身吻上了她的唇,而另一只手,却仍在揉搓着她的奶子。 感觉,在一瞬间又重新被带回巅峰。 外衣渐渐宽落,再也无人顾及它,露出里面白玉般的肌肤来。 半遮半掩的淫荡总是更能激发男人的施虐欲,不止是皇上兴奋,就连宴席间诸多朝臣也是欢愉的很。 “根据规矩,不知今日能否得见宣妃娘娘的白玉肌肤。” 安凝猛烈的睁眼,眉眼间写满了疑惑,而皇上品尝殆尽,最后仍舔了一下她的嘴角方肯罢休,他摸着她的小脸蛋:“照规矩,你的确是要脱的。” “规矩?什么规矩?” 容亲王喏喏的拱手道:“宣妃娘娘有所不知,这秋宴也就是民间秋收之宴,俗称收获喜悦宴,在民间要分享喜悦,而在这皇宫中,便是展示娘娘的风采,以此来分享喜悦。” 安凝又羞又恼,不肯照做,却又觉得十分羞赧。 到底是枕边人,皇上只一眼就察觉了她的心。他轻轻揽过她,抚摸着她的发,附耳轻声道:“无妨的。” 安凝抬眼望着皇上,皇上的眉眼生的威严,但却饱含浓情蜜意的看着她,大手在不知不觉间摸上了她的胸。 安凝惊诧,却又没有拒绝。 大手将胸口的素锦揉搓的变了形,素锦上的花朵时而露出花瓣,时而连叶子都少了一半,在皇上的手下,安凝的奶子正隔着素锦被皇上揉捏搓玩,在众人前。 席间司欲坊的女子早已走完全程,皇上挥了挥手,张公公便悄声命令众女子到各位桌前侍奉饮酒,作为初步考核。 席下人,莫不被宣妃娘娘的风采所着迷。 她娇喘的样子,迷离的眼神,沉浸其中的快乐,让绝大多数的男人们都为之倾倒,任谁不想拥有一个真心沉浸于虐恋,能如此的享受羞耻感的女人呢? 宴席间,酒杯已满了酒,容亲王刚举起酒杯准备饮尽,就差点一口喷出来,只能直勾勾的盯着宣妃。 上位席上,皇上握着安凝胸口的手猛地大力了一下,将她的抹胸拽了下来,素锦内,一双白玉般的奶子瞬间跳了出来。 安凝慌忙去挡,皇上却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啪! 声音清脆,奶子上瞬间就留下了淡淡的指印。 耳边响起了皇上温柔的声音:“无妨,给他们欣赏下爱妃的奶子便是。” 眼神好似拥有魔力,那感觉就像是在说,无论你表现的多么风骚下贱,你都是我的女人。 所以随意去表现你的下贱吧。 “ 原来被迫也是享受被虐的一个特点。 “是……” 安凝一把握住了皇上的鸡巴,鸡巴梆硬巨大,她隔着衣服揉搓着,讨巧的取悦着身旁的这位君王,眼里充满虔诚与臣服。 好似知道了怀中女人更多的下贱色彩,这一刻皇上的欲望空前,他迫不及待的想将这个女人展示天下,剥夺她的羞耻心,剥夺她的尊严。 安凝俯身跪下去,隔着外衣摸着皇上下体的鸡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她将头埋在其中,深深闻着他胯间的味道。 皇上的手迟疑了一下,他甚至能感觉到安凝是喜悦的,是接受的,甚至是迫切的。 席下,端亲王与容亲王一行完全着了迷,眼睛里像是有了星星一般艳羡的看着这副绝美的身体。 奶子,屁股,在几乎透明的纱衣面前,暴露于众人前,暴露于画师前,暴露于歪邪心思的人前,暴露于痴馋她身子的人前。 完全的释放。 “那这样呢?”说着皇上伸手剥落了她的外衣,露出里面轻薄的纱衣来。 皇上赞许的摸了摸她的发,手指顺着她的脑后摸向耳垂,脖颈,安凝整个人一激灵,她的感觉已经完全爆发。 皇上用力的打了一下她的奶子,“贱货可喜欢?” “当然。”皇上温温一笑,“朕就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这样极品的骚贱女人,是属于朕的。” 很难想象,真的能有人可以把高贵与淫贱折合的如此和谐,她仍是那个闪耀的宣妃娘娘,可她也确实是皇上展示席间的后宫淫贱妃子。 “皇上……我……我不行了。” 沉沦吧,沉浸在众人面前下贱的样子吧。 纱衣不着内里,轻薄如蝉翼,在阳光下折射着金色的光,随着动作不断闪动。 “贱货。” 安凝至多犹豫了一秒,便主动跪入到皇上的双腿间。 “那你待如何?”皇上将她的纱衣敞开,径直摸出来奶子,轻轻拍打着。 “喜欢。” 身体里好似有不知名的开关被开启了,她的眼神在那一瞬间从反抗变成了淫荡。 纱衣, “嗯……”这话语直直戳中了她内心的不安,她几乎想立刻答应,甚至想要主动展示,想要用身体告诉皇上,我是如此的喜爱发骚,发浪,喜爱如此下贱与被迫淫贱的自己! 皇上一脸惊讶,她竟主动?在这? 跪直的腰身如细柳,屁股像蜜桃一般,在上位席淫荡的展示着,如果仔细看,甚至能看见大腿内侧阳光折射偶尔才能看到的一闪一闪的黏液。 真的可以吗?”安凝在做最后的挣扎。 极美。 皇上看着胯下的宣妃,感情在一瞬间爆发到最甚,他抚摸着她的头,深深的闭了眼,一把将外袍衣摆掀开,扒开亵裤,抓着安凝的头就按了下去。 安凝在突然之间也收获到了秋宴的快乐——属于她的大鸡巴。 她想细细的品尝,可皇上这一瞬哪会放过她?他双手抱紧她的头就往下按,腰身起伏,将鸡巴一下一下狠狠地捅入到安凝的喉咙口…… 席下有不少曾经跟随皇上打仗练兵的人,如此都已入朝为官,没有那么风月了。现下这一幕倒是突然又让他们回到了当年那种打成一片的快乐中,在北燕,能驯服女子到如此境界,也不愧是他们曾经的老大,更是他们如今的皇上。 他值得这样好的女人。 司欲坊的宫女们随侍在侧,可是尚未发育的胸部,以及仍是处子之身的逼,除了极个别让其侍奉手揉弄鸡巴的,并无几人敢放肆。 更多的情况则是,席间多数目光都被宣妃娘娘夺了去。 当然也有不肯融入的老臣,礼部老尚书王大夫便是其中一人,他早已退职让贤,如今的尚书乃是皇上亲选的人,可像秋宴这等事,朝中人物每户仍派出一人来参加,他家中无子,所以仍然还是来了。 “皇上!” “嗯?”皇上边摸着奶子边低头问道:“何事?” “臣听闻,南疆我国兵将不能将武器用于前方,恰与南都合作之夕立矿,如今却如空壳之冠,只有其貌,未有其力,不知皇上作何打算?” “嗯,朕知道此事。” 说罢亲吻着脚下的妙人儿,将她从自己的鸡巴上拔出来,轻声道:“来,坐上来。” 安凝便爬上了皇上的座椅,背对着宴席臣客,将自己的逼对准了皇上的鸡巴,坐了进去。 “啊……”只一插进去,便感觉到了如芒在背的羞耻,和更猛烈的刺激感。逼里柔软湿滑,好似在一直等待着皇上。 皇上抱紧她的腰,狠狠地捅了上去,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蓄谋已久的用力,每一次都让安凝猝不及防。 “啊………啊!皇上,啊……” “这宣妃娘娘真是名不虚传。” -- 第六十三章安定王归来 Ⓢёyūщёn.còм 这之后,宫中上下无一人不知宣妃娘娘的淫荡,安凝乐在其中,小蝶日渐与北燕奴婢们打成一片,见安凝喜欢,也潜移默化的接受了。谁都没有留意,皇上对待宣妃娘娘的态度越发随意了。 初秋的天气除了早晚之外,中午还是很热的,安凝将素锦脱掉,想换上纱衣,小蝶到处去找亵裙。 “找什么?”安凝看她到处翻弄一脸疑惑的问道。 “亵裙,奴婢记得放在这里来着?”小蝶指了指身后的小柜。 “哦,那个呀,被皇上扔了。” “嗯?”小蝶诧异的看着安凝,“我的宣妃娘娘,您是打算不再穿亵衣了是吗?待到冬天也不穿了吗?” “嗯呐!” “冻死你。”小蝶嘟着嘴,安凝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你这个死丫头。” “好坏全让那些下人看了去,奴婢都生气。” “害,北燕皇室自来如此,你也不必介怀。” “你倒是心宽……”ωǒǒ1⒊cǒм(woo13.com) 正说着,张公公在门口喊道:“皇上口谕。” 安凝与小蝶相视一笑,忙找了纱衣穿上,看着透明的实在不像样子,又换了件轻薄的素锦照旧套了上去,这下轮到安凝嘟嘴巴了,小蝶收拾完一脸满意的望着安凝,笑笑道:“好啦,咱们可以出去啦。” 庭廊下,小蝶扶着安凝上前,微微行礼,“张公公。” 张公公温温的笑着:“皇上口谕,晌午来凤栖宫用膳,您准备着吧。” “谢谢张公公。”安凝笑意盈盈,张公公恭维了几句娘娘好福气也便走了。 看张公公走了,安凝迫不及待的就要解了素锦,“快点快点,皇上要来用膳啦,不必穿啦。” “可是娘娘,难道不是穿着好好的见皇上,等到皇上来了再脱比较吸引眼球吗?” “诶?好像是哎。”想了想是那么回事,解开衣服的手停滞在半空中。小蝶上前来,看着安凝素锦下毫无遮掩的透明纱衣,饱满的奶子高傲的挺着,叹了口气,又给安凝穿回去了。 “可是……热哎!”安凝不满。 “那……少系两颗扣子?” “好!” 于是就这样,素锦最上面的两侧是悬空的系带,没有多余的装饰,只要用用力,安凝甚至可以单手把它解开。 这才消停。 正午仍是很热的,安凝看着窗外的太阳,“不如叫御膳房做一个老鸭汤吧,润肺生津,消暑滋阳。” “是。” 安凝叫住婢女,“再让他做几道绿豆糕,之前在行宫避暑的时候,皇上最喜欢吃绿豆汤了。想来饭后吃几粒糕点解腻,应当是喜欢的。” “再让他弄几道清脆小菜,不要药膳,就要简单的嫩芽儿,还有还有……” 小蝶在旁边轻轻笑出声,“哎呀娘娘,说多了她该记不住啦。” “好吧。”安凝这才松开婢女的手。 膳食送来没多久,皇上踩着正午太阳爬上屋顶的时候一起来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摆摆手,就落了座。 “今日虽然入秋,可是正午仍是炎热,臣妾吩咐御膳房做了老鸭汤,皇上您尝尝。” “嗯。”皇上取过勺子就开始吃。 “不错。”他短短的评价。 nbsp “哦?”皇上手指轻挑她的下巴,像逗弄一条狗。 “怎么,想挨打?” 皇上再次将她的脸别了过来。 安凝的脸火烫,起先准备的娇羞的心情也一并没了,心里都是皇上刚刚那个冷淡的眼神,眼泪说着就要流下来。 “我才不是小狗狗。” 皇上一把将她的下巴挑了起来,看到她的泪痕,和好看的脖颈,下面形状完美的少女的乳房,平坦的腰身和浑圆的小屁股。 “哼。” 安凝傲娇的把脸别向一边。 宣妃娘娘中午一直在安排着给皇上中午吃上一顿怎样的午膳,她否了精致的宴席,又否了传说养精的药膳,只是看了一眼这盛空骄阳,便自行安排了这么一张菜谱,可是皇上半分夸奖没有且不说,还将她这么一通羞辱。 “过来侍奉!”他向身后唤去。 好似无端端被侮辱。 “你咬,你咬了看朕怎么收拾你。” “臣妾想看着皇上吃。” ; 安凝欣喜的回头冲着小蝶笑,又面向皇上,“这味素什锦也是十分清肠胃,皇上您……”安凝一边说着,一边就夹着筷子送了上去。 安凝白了一眼,“再弄咬你哦!” “脱就脱!”安凝的声音里带了哽咽,她气鼓鼓的将素锦脱了扔在一旁地上,周边都是婢女,但谁也不敢去捡。 纱衣的确是最美的调情衣物,尤其是阳光洒进来的时候,金灿灿的星星闪在她的身上,就连此刻委屈巴巴的眼神都显得更加让人怜惜。 不过就才数月,皇上这便厌了吗? “你不吃吗?” 几个婢女上前按住宣妃的胳膊和腿,皇上褪去外袍,脱了亵 安凝抱着他的胳膊顺势就咬了一口。 “朕的小狗狗,怎么啦?” 安凝吓得一惊,顿时不敢讲话。 喝了两碗老鸭汤,又吃了些小菜,直到安凝跪得腿有些麻了,皇上终于放下筷子。 “是。”几个婢女回答。 不,不能说是羞辱。如果说在侍奉的时候羞辱能带来半分快感,眼下这个当众罚跪却是明晃晃的侮辱。 “皇上您……”刚想再让皇上试一试绿豆糕,皇上把筷子放下来了。 安凝偏不。 “按住她。” 皇上看着她夹来的筷子皱了皱眉,没说什么,也没吃那素什锦。 “不想吃就跪着吧。” “哦?”皇上微微眯了眯眼,将她从头看到脚,“这纱衣……”皇上一把把她的素锦扯了开来。 安凝也饿,她抬眼看了看桌上的绿豆糕,还以为皇上会想起从前行宫的种种,仍会抱着她用膳。还以为皇上记得分食一碗绿豆汤的甜美回忆。 怕皇上发现她的泪,安凝干脆就真的跪了下来。 皇上诧异的摇头,没想到她真的会跪,气的又说了句,“既然穿了纱衣,就把素锦自己脱了吧。” 这一次别说是安凝了,就连身后几个婢女都笑出了声。 皇上抱着她就走向榻上。 “抬起头来。” 皇上继续用膳。 裤,径直插了进来。 “啊……”又羞又愤,安凝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动,她看向身旁的小蝶,小蝶微微松了松手,安凝顺势伸出手来推开皇上。 她咬紧嘴唇望着皇上,眼睛就要流出泪来。皇上望着她的样子,兴致全无,本想随意一点,可是好像安凝并不吃这一套。 皇上挥了挥手,婢女们起身离开。 皇上将纱幔遮住,盖上薄毯,在毯子里轻轻抚摸安凝的奶子,“怎么了?爱妃不是喜欢羞耻吗?” 安凝一言不发,眼泪,无声的滑了下来。 好像这一刻的空气突然变紧了,似乎语言再也没有了什么安抚的作用,皇上只好俯身拥抱着安凝,轻拍她的后背。 安凝想推开,试了试,又放弃了。就这样趴在皇上的怀里。 奶子,还在他的手上被搓圆揉扁。 “皇上。” “嗯?”皇上声音温柔。 “皇上是不是觉得,臣妾很下贱。” “嗯。” “嗯?”安凝抬起头来,泪水眼看着就又要下来一波。 “朕的意思是,在床上的时候。” 安凝这才又趴回怀里,“可是皇上对臣妾,却不只是在床上。” “你不喜欢?”皇上匪夷所思,若不是看她着了纱衣,又怎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而且这数月以来,她不是一直乐于做个贱货吗? “臣妾不知道怎么说,但臣妾不是个随时随地都可以下贱的。” “你是说……?”不合格的贱货吗?皇上没有说出口。 安凝也没有说下去,她还不知道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什么,无法理清楚。 “无妨,只要在朕的身边,我们的日子长着呢。” 安凝咬了咬唇,隔了很久,她缓缓地说:“嗯。” 皇上抱紧了她,将她搂在怀里,鸡巴对着她的屁股梆硬,他吻着她的颈后,酥酥麻麻弥漫着她的身体,“啊……” 奶子,在一瞬间也被激起了更多的感觉,酥麻到浑身舒服的要命,皇上的呼吸就好像有了魔力一样吸引着她,心底里有微小的感觉在炸开。 她动了情。 屁股扭着,纱衣就这样错乱开来,肉体与肉体的贴合令她安心,她近乎渴求的对着皇上,“我要……” “嗯?说完整。” “要被操……” 准踩住。 就这样,一边踩着宣妃的头,一边用力的操起了她的逼。 巨大的感觉在脑海中迸发,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此时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每一下往逼里冲撞而来的力道都加深了这种感觉,令她再次彻底的沦陷。 “朕就是喜欢你这副下贱样子。” “啊……”心理再度遭到触动,安凝顿时流出一股粘液来,鸡巴感觉到了温热,皇上将脚撤了回来,一把拽起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将她双手反剪背后,大力的操了起来。 “啊啊啊啊……” 最后的最后,皇上用尽全力的操着,将精子尽数射了进去。而安凝,在最后的撞击下,彻底的趴在了床上。 不断的抽动着,在高潮的余威里逐渐清醒。 皇上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安凝小声的叫着,“啊……” 皇上俯身趴在她的耳边,“做个贱货,不好吗?” “好是好,可……” “没有可是。” 安凝闭了嘴。在动情的时候,她的确可以做最贱的贱货,甚至在想要的时候也可以下贱的去勾搭。可是在没有感受的时候被羞辱却像是侮辱,晌午那顿饭,她前所未有的觉察到自己的自尊心如此的强。 从前被皇上宠着爱着,尚不觉得怎样,可是忽的冷了那么一下,心里忽然就觉得委屈,但又好似不只是心里委屈而已。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她说不清。 皇上抱着她,她趴在皇上的怀里,倒也乐的安静。 “朕喜欢你这副骚起来不得了的身体,要不,明日唤画师来画上一画如何?” “这……”安凝娇羞的低了头。 “不喜欢?” “自然是喜欢的。” “那好,朕便安排了。” 爱情,似乎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可是这性爱的欢愉,令人痴迷般不由自主的向前。 次日,画师在张公公的带领下,到了养心殿偏殿,外臣不能入后宫,虽然凤栖宫近在咫尺,但仍是听从皇上的话来了养心殿。 一番寒暄后,安凝着纱衣的样子被画师落在了纸上。或是跪趴着,或是捧着奶子跪着,或是裸身娇羞掩面,将女儿家新婚后的喜悦与淫荡展示着淋漓尽致。 安凝近乎满脸通红的配合完成了画作。 已过了大半天,皇上仍在议事殿,画师先一步离开,小蝶伺候着安凝穿好纱衣,又将外层的素锦穿了上去,遥遥一看,当真是淫荡的美娇娘。 小蝶将发髻梳好,理毕,便一同离开了养心殿。 -- 第六十四章听闻皇兄十分宠ai于你这条母狗 西南大捷,实属侥幸。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争后,安定王终于将他们打得心服口服。之后,与他们签订合约,将其列为藩属国,并分配了自己的心腹们坐镇,这才带着余下部将回京。 一行上万人,浩浩荡荡骑马回京,没有丝毫停留犹豫,他眼神坚定,目的明确。 “日子快到了吗?”有心腹问。 “嗯,说不定能赶上秋猎。” 只数日,便赶到京都。安定王收拾一二便进了宫,与皇上稍作上报便出了殿,只不过这一出殿,恰恰好就遇上了宣妃娘娘。 原来就是她吗? “早就听闻宣妃娘娘美丽动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宣妃的耳朵都红到耳根了,“安定王说笑了。” 论公,他乃安定一方的功臣,她理当赞赏;论私,他是她的小叔子,不该过于接近。 可是他……他长得煞是好看,眉眼虽与皇上有三分相似,细看却又不同。安定王的眼神更坚定,不似皇上那般热情不羁,更少了些洒脱,多了些严肃。 犹以皮肤晒黑格外突出,虽然眉眼俊朗,可是却比皇上黑了几个度。想到此,她不由得心里窃笑:还是我家皇上最好看。 “不是说笑,实在是宣妃娘娘大名如雷贯耳。想必在南都学得一手好技能。” “嗯?”听出话风不对,她疑惑地抬头。 安定王仍然是那副看不清情绪的样子,淡淡地笑着,只是往前走了两步,附耳低声。 小碟等人刚要上前,宣妃摆了摆手,她想知道外界如何传闻她。 男人好听的磁性嗓音传入耳朵:“听闻皇兄十分宠爱于你——这条母狗。” 他直起身,仍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笑容里看不出丝毫情绪。 宣妃的脸却顿时煞白。 她往后跌坐了两步,差点摔倒。小碟怒目望着安定王,安定王察觉到她的眼神,嘴角不觉上扬。 有点意思。 小碟眼里藏不住的怒火在烧灼,如果说眼神是把剑,那此刻安定王已经被捅穿。他笑着向前扶住宣妃,双手握着宣妃娘娘的双手,宣妃浑身汗毛竖起,顿时抽了回来,立刻就站定了。 安定王这才行礼:“军旅之人不拘小节,还望宣妃娘娘恕罪。” “我……没有。” “宣妃娘娘无需拘束,臣弟并无挑嫌之心,何况北燕民风如此,只是觉得好奇,究竟是怎样一位女子…… ” nbsp; “嗯。”安凝咬着嘴唇,不知怎的,她心里竟格外的在意这位安定王的看法,有一丝丝察觉到他在看低自己的时候,心里就莫名的无地自容,觉得丢脸,被侮辱一般。 皇上恰好听到。不过这话在皇上这里又变了一层意思,想来宣妃是站自己这一边的,自然是为了皇位稳固,也希望安定王久居边疆吧。 皇上恰好出了殿门,他遥遥往这一看,张公公刚要喊,皇上止住了他。 “哦?你认识她?” 安凝的表情和缓下来。 她道:“安定王此次回来,不知何时回去?” 宣妃并没察觉,她二人恰好都侧背对着议事殿,恰是盲区。 自尊心,再次被拎了上来。 再问出口时,已是新的一轮尴尬了。 宣妃一时羞赧,不知道如何接话,她并不想知道民间到底如何盛传于她,但却想知道安定王这样层次的人是如何看待她。 他笑着走上前来。 安定王笑笑,“回京这一路,民间听到宣妃娘娘许多传言,想着百闻不如一见,恰好遇上,便说道两句。” 好似生怕被安定王看清心中的想法,好似又希望被人看清。在后宫这些日子,每日连发骚发浪都被人吹捧着,她已经有些飘乎了。 安定王的心情究竟是怎样的,她看不清。但她知道了一点,就是安定王很善于观察情绪,他意识到自己不悦,很快就又缓解了说辞。 “不知民间……” “嗯。那倒也是。”皇上笑着,伸手对着安凝,安凝只好上前来,将自己送入皇上的怀中。” 安定王笑笑摇头,眼神里已有九分拿捏,但他的笑容明媚,又让人察觉不到半分羞辱。 安定王忙回头,俯首行礼:“不知皇兄来,臣弟只是巧遇宣妃娘娘,打了个招呼。” 他一拍安定王的脖颈,声音爽朗:“你们在聊什么?” “哦?你很在意吗?”他邪魅一笑。 “民间传闻她乃皇上心头的瑰宝,臣弟自然想来看看一二。” 但话语到嘴里总是变了味。 “再过几日,就是九月围猎了,待秋猎后再走吧,也让京都的将士们看看安定王的厉害。” 安定王道:“全凭皇兄定夺。” 态度谦逊,面态温柔,笑容真切。 nbs p; 连宣妃都有些被折服了,不是西南已经平定了吗?她诧异地看着皇上,又疼惜地看向安定王。 好似家中幼弟受了委屈,但她不便说明。 “明日,朕设宴为你接风洗尘。” 宣妃这才表情和缓,安定王倒是看不出一二。 皇上抚摸着宣妃的肩,就待要离开,“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是。” 临别,看着宣妃娘娘的背影,安定王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微上扬,只一瞬,他便落下了表情,恢复冰冷。 回了安定王府,几个心腹都在等他,一同进了书房,落座后表情肃穆。 “王爷。” “嗯。”安定王思忖着,良久才道:“夕立矿石有几分把握做成武器?” “十分。”有一人答道。 安定王抬眼看他,赞许道:“好。” “难不成皇上?” “嗯,皇上并未多做解释,只说是两国合作,矿石制作乃南都内部机密,需徐徐图之。” “皇上糊涂!” “噤声!”安定王怒目相向,那人顿时如鹌鹑。 “此事绝不能等,但也不能动作太大。” “是啊,我们这次打仗,跟那南蛮子绞尽多少阵法,才能勉强赢了他们?” 一想到折损的弟兄,安定王眼神顿时肃穆,凝重。 “回头在王府账上尽量多取些银两送去给他们的家人,代本王抚恤他们。” “是。” “明日皇上会设宴,以接风洗尘为目的,眼下看不清宫中局势,不宜有大动作。” -- 第六十五章接风宴 去看了下太后,一切康健,未敢说多余的话,聊作寒暄就往外走。 接风宴。 刚一入殿,便立刻察觉到了不同。气氛并不是严肃正式,而是欢快轻松。 就连周边的摆设,婢女的穿戴都变了样子。就好像…… 好像在给他们弥补一个秋宴。 思及死去的将士们,安定王微微皱了皱眉,只一瞬,便立刻缓和了配合着皇上,“多谢皇兄。” “你在前线辛苦了,为朕守着南疆线,以后边境还有很多需要你费心的地方,朕心疼你,所以想着给你办个接风宴,轻松轻松。” 以后?几个心腹在身后就要发作,安定王略微微侧目,他们复又退了回去。 “全凭皇兄做主。” 入座。 这才发现朝中有头有脸的老臣都在席上,他微笑着点头示意,各朝臣也都微微笑示意。 安定王虽远去边疆近一年,但之前都在太后身边,其为人众所周知,此次回来,他虽面色和善,但却眼神坚定。 不多时,皇上便落了座,宴席开始。 陆续有婢女上前送菜,众人无不发现婢女与往日不同,但皇上近来放荡不羁,也都见怪不怪了。 唯独安定王这边,身后五六个重要心腹如寒石般不为所动。 皇上扫视一眼,温温说道:“安定王为我北燕镇守南疆,将南疆二国平定,实乃厥功至伟,当赏!吩咐下去,赐万两黄金。安定王一行人各个有赏!” “是。” 安定王等人起身,“多谢皇上。” “你可还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朕特许,你可多提一个愿望。” 安定王抬眼,“愿望?” “嗯,愿望。朕记得你尚未娶妻,可要朕赐婚?你可有中意的女子?说出来,朕为你做主。” “中意谁都可?” “当然。” “那若是皇上的身边人呢?” 皇上哈哈一笑,“你可是看上了我殿里的人?你且说来,是哪位女官、近侍?朕也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你心动。” 安定王忙行礼:“皇兄说笑了,臣弟暂时没有娶妻的打算。” “嗯?不必担心,是谁朕都会帮你。” “真的不要。” “真的不要?” “是。” “那好吧,朕姑且将这个机会给你留着,待他日有什么想要的,来跟朕讨了便是。” 安定王抬头,笑容真挚:“谢皇兄。” 再落座,便是宴席真正的篇章了。 “启弟这一行大半年有余,实为辛苦,今日且欢愉半天,不必考虑任何礼俗拘束,可好?” n bsp;“是。” 纱衣纷纷垂落,半掩半露的众花瓣落在周遭数位大臣的桌前,只有花蕊这一簇安静地站着。 优雅而淫荡。 心腹数人相视一笑,安定王行了礼,宣妃娘娘浅浅回礼后便满脸通红的奔向皇上,皇上伸手一把将她揽在身侧。 数十名女子轻盈舞着前来,先是排成一条线,待到了宴席正中,立刻又化作一个圆,向外如花蕊探头般,后背折腰倒映而视,明眸清澈,竟是少女。 “今日是安定王的接风宴,你该问安定王,这可算来迟了啊?” 皇上微一摆手,张公公领命,歌舞随即而来。 看着怀中素锦包裹的爱妃,半露出精致的纱衣内摆,皇上满足的亲吻了一下。 安定王笑着点点头,不作他话。 容亲王诧异地问端亲王,端亲王狠狠锤了他一下,“皇上坐在上面呢,你想死吗?” 安定王起身,“宣妃娘娘来得正好。恰是曼妙之姿站在这花蕊之中,时机巧妙。” 皇上这才笑了笑,安心地饮了杯中酒。 “臣妾给皇上请安,臣妾来迟,还望皇上恕罪。” “没了?” 端亲王看向安定王,悄声回道:“是啊,当时我们还属意……” 可这透明的纱衣,清晰可见的亵衣,甚至细看……根本不能细看。 待皇上饮了头杯,余下各人便自由了起来。容亲王拿胳膊肘杵了杵端亲王,“林启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殿门一角掀开,小蝶扶着宣妃快步前来。 安定王目光所及处,也在这一簇里,宣妃的纱衣在素锦中格外闪亮,内务府催办的金丝绣制纱衣在光照下名不虚传。 只是这亲吻,附带着揉搓了一把奶子。 舞女随着舞蹈后退,又欢快地随舞蹈前来,如大朵的花在风中摇曳绽放,唯美又不失风情。 他指向她的轻纱,刚好舞蹈的女子们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圆,如探头般把花蕊留给了宣妃。 “是变了,眼里有什么不一样了。”端亲王喃喃道。 “害!”容亲王吐吐舌头,他比端亲王要年幼些,想法也更单纯,二人在这朝中混日子,靠的无非是父辈的丰功伟绩。只要不作什么乱子,这个亲王怕是能做到老。 亵衣也是半透明的。 歌舞尽善尽美,起承转合间,数人绕着全场舞了一圈离场,刚走尽,张公公拍了拍手,立刻有新的歌舞进来。 话说半截好像才意识到什么,他动作微小却又下了重力地拍打了一下容亲王:“你疯啦!敢直呼其名!” 正低声说着,安定王看了过来,他遥遥举杯,端亲王和容亲王赶忙也举了杯,一口饮尽。点头哈腰地看向安定王。 余光看到皇上正在看向这边,安定王端起酒杯,十分欣赏一般,赏舞饮尽杯中酒,酒杯放下时,他顺带着还伸手撩了一把落在桌上的纱裙裙摆。 nbsp;有人轻呼:“要说这风采,还是应当看宣妃娘娘。” 安定王落座,遥遥看去,宣妃面颊微红,却并不抵抗,这种微带羞辱的爱抚她像是享受其中。 他又饮尽一杯酒,如看客般看着这一切。场上有人带舞女下来,随侍每个朝臣一侧,这才方知,后一轮的演出女子皆是司欲坊的。 司欲坊,先帝曾迷恋其中,与母后闹过一阵子不合,后来下了严令,凡司欲坊女子绝无名分可能,此一事才算罢了。 只是如今……难道她肯接受? 传闻后宫独宠,想必大婚以来,还不曾有这份焦虑。 “前方有诸位将士,乃是我北燕之福,今日这一宴,诸位放松尽兴即可,席上女子,靠近安定王一侧的,皆为处子,如有喜欢的,无论收为何用,皆可直接带回府。” 此话一出,举座哗然。向来司欲坊只能供皇上使用,今日竟能拿给安定王随侍,还是处子之身。 “谢皇兄。”此时不宜多言,安定王断然收下。 “你们自行去选吧。”安定王对后方落座的数人说道。 “谢王爷。” 渐渐有娇羞的姑娘跟了随军将领落座,轻唤一声将军,都如同骨头酥了。处子虽习得了些伺候男人的技巧,但身体并无开发过的踪迹,敏感异常。 堂上,皇上搂着宣妃的腰肢,正摸着奶子。好似有察觉似的,宣妃往这边看来,安定王举杯微微一笑,浅酌了一口。宣妃羞赧得满脸通红。 皇上也察觉到了,看向安定王,一边摸着安凝的奶子一边举杯对着安定王浅饮半杯。 安凝的身体顿时就像被开启了开关,她半眯着眼,斜斜靠在皇上的肩头,遥遥望着安定王,呼吸粗重,奶头迅速硬了起来。 皇上俯身看了她一眼,手伸进衣服里狠狠捏了一下奶头,“贱货,这就忍不住了?” 安凝说不出话,她闭了眼,任由着动情的酥麻感走遍全身,可是皇上那样熟练的手法,安定王那样的眼神,她瞬间无法抵抗,就此缴了械。 “是……” “是什么?”好似有意为难,有好似展示给谁看一样,皇上没有压低声音,便要叫她讲出来。 “是贱货……” “很好。”皇上轻拍她的脸,安凝微仰起头,脸颊火烫。 操……” 皇上用力地插了几下她的逼,就把手指拔了出来,在发情边缘的宣妃娘娘此刻早已沦为欲望的奴隶,她贪婪地看着皇上的手,双手捧着将他手指缝隙里的淫水吞食了个干净。 “坐上来,自己动。”皇上换了个姿势,正面坐正了说。 安凝只好从他的一侧腿上跨过去,再次背对着下面众人,将自己的淫贱公之于众。 鸡巴插进去的一瞬间,安凝彻底释放地叫了出来:“啊……啊……”叫声婉转动听,好像被捅了几百个来回。 这叫声如同一个开启键,随侍各位大臣身侧的婢女们也蓄势待发,这些男人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她们的奶子,捏着她们的屁股,直到个个发了情,除了处子一侧尚有些理智,余下各人竟几乎都是求操的把式了。 宣妃的纱衣早已被皇上解开,奶子面对着皇上,宣妃坐在他的身上被操着,皇上望着她的眼,轻道:“喜欢吗?贱狗。” “喜欢!”安凝迅速回答。 皇上应声打向她的奶子,如耳光般响亮,可安凝却动情地发出声音:“啊……”? 皇上不是没有察觉到安凝的眼神,往日里下人们看看也就算了,甚至朝臣们也无妨,可是她胆敢把那种娇羞的眼神对着安定王。 于是皇上便定要在安定王眼前撕碎安凝。让她的下贱被自己享用,让这份欢愉来的冲击力更大。他的鸡巴捅得更深也更用力,而安凝除了承受早已没有其他的注意力。 随着阵阵耳光而来的除了宣妃娘娘淫叫的声音,还有脱落的衣服,她的素锦掉落后,只剩透明的纱衣包裹着,遥遥看去,奶子、腰肢、屁股比例十分完美,却又淫贱非常。 谁能想到传闻后宫独宠的宣妃娘娘如今在大殿之上被羞辱的操逼、打奶子,还唤她作母狗呢? 席下,安定王眉头微皱。 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朝堂上下,诸位大臣都看着皇妃的屁股,与技术灵巧的宫女们交合。他们操得疯狂,眼神也毫不掩饰地看着皇妃的大屁股。 能一睹皇妃的下贱,人人心中瘙痒难耐。 身下操得也更加用力起来。 整个大堂一片嗯嗯啊啊之声。 -- 第六十六章ai是一件私有的事,而欲是没法控 宴会结束后,皇上差人将宣妃送回凤栖宫,第一次没有跟过来留宿。 次日一早也没有过来用膳。 宣妃差人去问,皇上只说是安定王刚回京,有许多要事要去处理,让宣妃自己好生照顾自己。 尽管没有多余的言语,可宣妃还是感觉到疏离了。 是因为什么呢?她站在廊下百思不得其解。 “娘娘,早晚已经有些秋凉了,娘娘还是早些进去吧。” 是小蝶。 “小蝶,你可觉得我在殿上有些许逾矩?” “娘娘是指,那一日……” “是那一日。”安凝焦虑写满了双眼。 小蝶略微微思忖,“与其说是逾矩,不如说,过分释放?” “过分?” 小蝶嘟着嘴抬头,“是娘娘让奴婢说的,可不是奴婢想这样讲的。” 安凝抚摸了下她的头发,“傻瓜,我就是要你真实的观感。” 小蝶下去了,安凝面色却更加凝重。如果说连小蝶都觉得有点过于放肆了,那么皇上呢?还有……安定王呢? 凤栖宫殿外右转五十米,再向前直走数十步便是养心殿偏殿,往前便是议事殿,皇上的御书房附近,再向前便是大殿了。尽管这样近的距离,可安凝却没有合适的理由去找皇上。 皇上也没有再来。 已是九月,天气又忽的热了起来,据说还有一轮秋老虎的残阳,夏天才算真的过去了。 听下人们说,很快就是秋猎了。 隐约记得,好像皇上也提过这么一茬,等待的日子过得缓慢,安凝渐渐有些气恼。她差人去养心殿,喊皇上来用午膳,心里想着,如若不来,她便晚上亲去养心殿,到床榻上去问个清楚。 正午高照的时候,皇上行色匆匆的踏进凤栖宫的大门。 安凝喜上眉梢,“皇上,您可来了!” 喜悦的神色还来不及转换,皇上就开了口,“朕近日有些忙,冷落了你,实在不是心中所想。” “那你心中所想是什么?” “嗯?”皇上诧异的抬头,他原本只是客套,想着不要冷硬的吃这一餐,可是没想到安凝居然真的问了出来。 见他看向自己,安凝有一瞬的诧异,她才恍觉得自己失言,只是话赶话没过脑子就这样说出来了。 一瞬的愧疚很快就被数日等待的焦灼所覆盖,她昂起脸来,心下想着:说了便说了,再者说,皇上明摆着就是在冷落她,难不成还不能问了吗? 小蝶端着茶点上前来:“哎呀皇上,娘娘,先用点茶点吧。”说着向安凝使了个眼色,示意和缓些。 想着皇上这么 可是皇上却后退了一步,“朕先去忙了。” 皇上回过头来,看着眼泪汪汪的她,他微叹了口气看着紧闭的房门,好一会儿才道:“你待怎样?” “爱妃不必忧心。” “可是与南都有关?”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之间却像是隔了万水千山。 皇上起身扶住她的肩膀,“朕并没有欺瞒你,近日的确公务繁多。” “为何这样问?” 安凝暗暗地闭了眼,将激动的情绪狠狠地摁住。待缓了数秒,她仰起脸:“可是臣妾做错了什么?” “那你可反思出来什么了?” 突然就觉得委屈,眼泪跟着就要掉下来。 安凝顿住。 有那么一瞬,安凝好似看到了皇上心软的眼神,她顺势就想扑进他的怀里。 良久,安凝道:“许是那日太放肆了。” 许久,情绪方平静下来。 些日子都不肯踏足凤栖宫,罢了。罢了就是。 简单用完,皇上再度起身。 “你可是,不爱我了?” 皇上轻咬着唇,眉头紧锁。 皇上刚拿起茶点,正要吃,瞥了一眼安凝,眼泪滴滴答答跟着就掉落在素锦上,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皇上复又坐了下来,一言不发,安凝如鲠在喉,这一餐吃的格外不适。 安凝近乎委曲求全的就要跪下,“您好歹用了膳再走。” 安凝竭力克制着自己想哭的冲动,微一摆手,众人离去。 侍女们端着菜前来,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臣妾只是不想成为后宫中无端被冷落被放弃的妇人!臣妾自幼亲身感受经历着这一切,臣妾只是觉得,有什么话皇上不妨直接说出来!臣妾能改则改!” 安凝扑上来捶打他的胸口,泪水顺着决堤的情绪嚎啕而出。 小蝶她们在门外听着也跟着心里咯噔了一声,紧咬着唇不敢妄动。 “什么话?”皇上言语简洁。 安凝看了一眼皇上,这山峦雄伟威严,她绝不要就站在这山脚下孤单的仰望,她偏要跨越过去,问个明白。 “因为皇上在冷落臣妾,臣妾自然就会反思。” 他微一皱眉,放下茶点,“朕还有事,先走了。”说着就要站起身走。 “臣妾有些话,想问皇上很久了。” 安凝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她近乎毫无保留地喊了出来:“你还说你不是生气!” 皇上不答。 安凝捶打着他,小啜出声。 皇上哽咽的说了半句:“爱……” 爱是什么呢? 男人的心理很微妙,好似有那么一段时间,是真心认为捧在心上的女人怎么作都是没事的。 哪怕他的确是那样讲的,说你对别人骚出来也没关系,哪怕他心里真的这样以为。 可内心珍若明珠之物一旦遭受了玷污,它便再也不是心上之物了。 可能只是一个眼神,也可能是心里拿这个眼神当了引子。 无论如何,有什么东西在那一瞬被击碎了。它如此的不堪一击,他也没想到,它如此的不堪一击。 “或许你从一开始追求的,那种爱与欲共存,或许并不存在呢?”他声音喃喃,如耳语。 可她却听了个真切,脑子嗡的一声:“你在说什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皇上抚着她的双肩,认真的望着她的眼,仍然是这双眼,可他却无论如何也忽视不了。 忽视不了那天她带着这样一双眼看着安定王。 忽视不了她被践踏,在爱里承受被罚的喜悦。忽视不了她下贱的爱。 下贱的爱?他恍惚察觉到自己的内心,不,不是如此。是她执意要把受虐与爱情合二为一。 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爱与欲是不能共存的。”皇上重复道。 “可是我们分明可以。” 不,不可以的。她不是那样的女子。他说不清为什么,可是那样对待她了以后,她身上原本独有的所有光环,在那一瞬间失了色。 他甚至不知道是在何时在何地,在哪个准确的契机出现时,他的内心开始轻视的。 或许从一开始,潜意识里决定封妃,而不是为后,就是最好的说明。 妾就妾,不是妻。妾可以亵玩,却得不到尊重。 -- 第六十七章暗流涌动 石狮子旁有颗巨大的桂花树,昨夜里落了雨,满地都是金黄色的花瓣,有孩童经过,嬉笑着去捡地上的落花,又有年幼的妇人赶忙过来将其拉走,嘴上骂骂咧咧,叮嘱道这是贵人府上,可不能闹事。 门吱呀一声开了,有门童开了门,安定王眼神坚定地走了出来,身侧一白发老者拱了拱手,安定王回了礼,便随侍卫一同离开了。 “京城这边还有哪里咱们没去?”安定王上了马,轻声道。 “回王爷,几个年轻侍郎的府里都去过了,加上今天这位兵部尚书王大夫的府邸,咱们基本已经完成了。” “嗯,不可懈怠,继续观察。” “是。” 安定王府。 府里看上去和一年前并没有什么变化,仍是母后爱护有加的样子,就连门童、管家都没有改变。但即便如此,府里每个人都知道,有什么东西在流转,这世道马上就要不一样了。 而这一切,都和我们那位坐在书房议事的王爷有关。 “去年要不是被挡了路,现在高坐明堂的,未必是他!” “噤声!”有人提醒。安定王微微侧目,却并未动怒。 他喝了口茶,浅浅道:“兵部现在管事的是谁?” “据传是皇上亲自提拔上来的周作。” “他从前也是带过兵的,不碍事。”安定王淡淡说道。 “就他?部下以下犯上,屡屡作乱的事还少吗?” “可他也做到了上下一体,福祸同当。” “那就让他们再来一次,"福祸同当"。” “带兵能力如何?” “也就那样,战场上的将,对都城稍作了解,还是能护卫的,但据传闻,和原来的老将相处并不愉快。” “皇上当众撤了职,留了那么个虚职在他手上,兵权给了自己人,当然得不服。”安定王扫视了一圈,“老尚书的儿子如何了?” “去看过了,一切都准备就绪。” “很好。”顿了顿又说道:“他们越是不擅长的,我们越是要处理好,该送礼的送礼,该晓以利害的晓以利害,恩威并济,势要叫多数朝臣们站我们一边,尽量不动兵力的和平解决。” “是。” “日子快到了吧?” 安定王笑着看着皇上,他的笑容坚定、纯粹,不细看,甚至看不到他内里的狼子野心。 皇上皱着眉想了想,“就依你所言。” “臣附议。” 又有人站了出来,“臣以为,夕立矿的动工制作之迫切,可以与国内变量统治一同进行,臣愿为皇上分忧。” 他当然知道该怎样把皇上的心撕碎,对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又怎会那么轻易的让她死去。 安定王往前一步:“皇上若觉得为难,此事可挑起一个两国共商的缘由,待见了面再提起商议也不迟。” “待完成大业,她定要处死的。” 房内仍在小声的讨论。 “回王爷,距离秋猎还有十天。” “那位宣妃娘娘,可真是极品,可惜了。” 安定王不易察觉地笑了笑,再次拱手道:“秋宴过后便是秋收,民间都以此为收获的大日子,更遑论都城,北燕皇宫自来便有秋猎的风俗,不若先整理秋猎的准备事宜,也让大家都看看我们的将士们有没有这样的能力,去保卫我们的国。” “嗯。”他长叹了口气,走出房门,看着天上流转的白云。 安定王在战场上雷厉风行,虽称不上阴谋算计,但若论折磨人,可算是数一数二。 有人哈哈一笑,“那你是不了解咱们的王爷,他断然不会处死这位娘娘。” “眼下北燕国事繁杂,可万事皆有条理,理清了轻重缓急,自然也就不再烦忧了。” “老臣听闻,安定王此次在南疆按等级特赦,以流民为戒,各色人等统一管理,与北燕疆域内如出一辙,颇有一番治国之才。” “说得好。”皇上站起身来,“启弟心怀天下,更心系百姓,待我们过了秋猎,百姓才会安心秋收,这于我们,于百姓,都是检验成果的季节,理当重视。” 次日早朝,再度有人提及夕立矿的问题,皇上气得拍了桌子,“朕说过了,这件事自会处理,它涉及到两国邦交,眼下我南都大捷,该做的是收复民心,而不是再次大动干戈。” 这天儿,是真的要变了。 “臣附议。” 治国之才?皇上抬眼看了下,顿觉愤怒异常,一把将奏折摔了出去。 有人在角落里小声的讨论:还是安定王厉害啊,要是没有安定王,可怎么办啊。 “可惜什么?” -- 第六十八章九月围猎 sёyūщёn.còм 九日后,秋猎。 暑热已渐渐退去,秋高气爽,就连空气都显得沁人心脾。 皇上着了一身轻便的黄袍,宣妃着一身墨绿的绒锦,内层没有纱衣,满身带着贵气地落了座。太后在另一侧乐呵呵地看着,安定王穿着一身淡蓝色的骑马服走了过来,眼神坚毅。 “太后你看,启弟这个将帅的样子愈发帅气了。” “若不是你护着他,哀家还不知他会如何呢!”太后笑着说。 “哈哈哈哈。”皇上爽朗地笑着。 “臣弟给皇上请安,给太后请安。”说着微一侧头,对宣妃娘娘也示意拱了拱手。宣妃微微低了低头,算是回应。 皇上微一抬手,“今日不必拘礼,平身吧。” “是。” 说着走到太后身侧,剥了个橘子,边吃边问:“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说你呀,说你这个大帅。”皇上微眯着眼笑道。 安定王侧头看了看太后,复又看了看皇上,他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皇兄这是说得哪里话,眼下在京城,天子脚下,何来大帅,臣弟是臣,在皇兄身边,就是奴才,怎会在皇兄面前自称大帅?” 皇上上前一步扶起他,“哎呀就是开个玩笑,你这小子怎么这么认真?”ωǒǒ1⒊Cǒм(woo13.com) 太后心里也是一惊,思忖着自己刚才有没有说漏什么,感觉到皇上看了过来,忙也跟着说道:“启儿在外面虽然当兵挂帅,但说到底还是皇上封的帅,若没有皇上,何来今天的启儿?” 本身是句奉承皇上的话,可安定王顿时感觉到了不妙,这话不能细思,否则便要遭难。 果真皇上扶着他肩头的手微微松了松,略显迟疑,安定王忙上前笑道:“臣弟只想为皇兄护卫国家,保一方边境太平,就是为我北燕保住疆域不受外敌所累。” 说着慎重地再次行了礼。 皇上这才重重地抬手扶起他,“启弟言重了,你我兄弟二人,毫无嫌隙方能保北燕和平。” “臣弟愿唯皇兄马首是瞻!” “好!”皇上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回头冲太后说道:“这小子懂事了不少!” “可不是嘛,有皇上如此护着他,他自然是报国心切的。” 众人复又其乐融融,欢笑一团。 待人群散去,秋猎正式开始。张公公笑呵呵喊道:“场上无将帅,众人平等,皇上说了,谁抓到就是谁的。” “那王爷,小将若是得了个比您大的,您可不许不给我啊!” “你且试试看。”安定王笑着回答。 张公公的哨声甫一发出,众人立刻骑马散开,不多时,便看不见人影了。只待看谁能先得了猎物回来。 皇上抬手就往边桌上摸茶杯,恰好摸到安凝的手。 宣妃娘娘也正觉得口渴,刚想去摸茶杯。 摸到皇上的手,她暗暗闭了眼,心下念着小蝶:这死丫头。 想着便要缩回手来。却被皇上抓了个正着。 安凝紧紧攥紧着手指,皇上定定地看着她,安凝却只遥遥看着远方。 “看着朕。” “我也是……” “朕被妒火占据了全心。” 只留下嘴巴嘟得厉害。 “嗯!听皇上的,皇上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那日,朕入了心魔,总觉得在安定王的眼里,你有所不同,朕心里介意。” “臣妾知道你会介意,也知道你是皇上,更知道自己是您的妃,知道自己的身份。”顿了顿又说道:“那一日,在那样的情境下,臣妾感觉到陌生的眼光在看着自己,所以身体有所反应,而不是心动。” 安凝诧异的摇头,是我听错了?皇上说了什么? “嗯呐!虽然我还想矫情一下,但眼下时机不对,我就勉勉强强地原谅你了吧!” “嗯呐,臣妾原谅你了。” “你这个坏女人,等下回去看我怎么惩罚你!” 安凝笑容烂漫,“你才有毒呢!” 安凝羞答答上前,皇上将她一把捞在怀里,细细地揉捏她的奶子,“母狗,可想死朕了。” “嗯?” 安凝再度看向皇上,泪眼潸潸,“臣妾以为,皇上懂这些。” “你知道?” 皇上定睛看着她,眼里写满了心疼,他缓缓擦去她的泪,轻声说了句:“傻瓜。” “是,是朕错了。” “是朕错了。” “要罚!” 安凝挣扎不开,只好就这样由着他攥着。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安凝转过眼来,眼眶早已充满了泪水。 “嗯呐!臣妾等着呢!” “哈哈哈哈哈。”皇上笑出声来,“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敢这样对朕说话。” “我不。” “臣妾知道。” “你这个有毒的女人。”皇上笑着搓着她的手。 安凝的手松了松,但却仍尽力攥得紧紧,皇上将她一根一根手指掰开来,像对待一只发怒傲娇的小兔子,温柔而用力地包裹着她,将手指紧紧地攥在自己的掌心。 “只要和你在一起……” 秋日的风吹过发梢,也把心头的结吹散了开来,散开的结里密密麻麻,写满了爱意。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纯粹的爱。 “那我们,算是和好了?” “朕那几日仔细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是真得爱你的,爱上了你所以想拥有你,占有你,甚至是破坏你。可是对于是否虐待自己所爱的人,甚至公之于众这回事,朕觉得自己好似走得太快了,所以有一些失控,不知道这样是不是真的是爱妃想要的那种"爱与欲共存"。” “母狗也是……” 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手上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任由着皇上用力地攥紧着自己的手,自己的心。 而安凝用娇羞的行为默默地表达着。 “过来抱!” “那你还说爱与欲不能共存……” -- 第六十九章刺杀 Ⓢёyūщёn.còм 太后正坐在高处遥望着远方,乐呵呵的。对皇上这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秋日里有了渐高的木稍草,半尺高依在身后,秋风吹过,舒适之余又有一丝萧条。 皇上捧着安凝的脸深深附上一吻,他闭了眼,吻着吻着就动了情,从她的唇边轻舔着,继而撬开了她的牙关,舌头轻轻探了进去,在她的口腔内壁深情地环绕一圈,到处染上他的痕迹。安凝好似被夺走了气息,浑身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起来。 皇上搂着安凝的腰,手不安分地渐渐摸了上来,摸到她的胸,不动了。他将手探了进去,揉搓着安凝的奶子亲吻着她,她轻吟出声,奶头也渐渐硬了起来,皇上看着安凝一笑,安凝羞赧地闭上眼,深深沉浸其中,随他再如何揉捏,随他如何湿吻,随他如何占有她的欲火,占有她的心。 恰在这时,安定王骑马而归,马蹄踏踏而来,皇上只得停下,他狠狠用力地又揉捏了两下安凝的奶子,一副不曾尽兴的样子,望着害羞的安凝笑着抹了抹自己的嘴角,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浑似放荡不羁一般。 可是安凝知道,他是皇上。有了前车之鉴,她不敢再放肆,柔柔笑着便要低身往后退,可是皇上抓住了她的手不肯让她走远。 安定王随着秋风一起下马,浑身好像还有青草的香气,手里还拎着一只雪白的兔子。ωǒǒ1⒊cǒм(woo13.com) 他笑着上前:“皇兄,我打了只兔子!” “哈哈哈。”皇上握着安凝的手,和太后笑道,“可真是厉害,是第一个回来的。” 安定王将兔子丢在一旁,傲眼望着皇上,“皇兄可愿与我比上一比?” “哦?如何比?”皇上笑着双眼微眯了眯。 “皇兄不再亲临沙场,那亲临猎场可否?”他声音爽朗如少年,好似一个请求兄长一起玩耍的幼弟。 “好好好,朕去。” “皇上……”安凝忧心地看着他。 “无妨。”皇上拍拍她的手,“朕也许久没有练练了。” 说着便翻身下来,脱了外袍,林启顺带接过来,交到太监的手上,定定地按了按太监的手,又侧向太后笑了笑,太后也回应着笑笑,可安定王却定定地看着太后,眼神郑重。 只定睛了两秒,便翻身上马离去。留太后一人在椅上思索。 而安凝,自始至终,都在看着皇上将衣服扣解开的样子,心里急得要命。好几次她想气呼呼地说:要不就别去了吧。 也说不清为什么,今日特别烦躁,也或许是皇上刚刚柔情似海,刚刚二人才和好如初,才只有刚刚那么一瞬。 所以她不想有一刻离开皇上吧。 眨眼间,皇上也骑了马,赶了上去。 秋风吹起衣袍,发丝飞舞,越发显得二人俊朗。 “说好了啊,今日无尊上,众人平等,谁抓到了就是谁的。”安定王大声地说着。 竹林间有树叶沙沙的声音,大抵是风声,如果不细听,还以为是躲满了士兵。 “好,朕答应你了!若是在朕之前抓到,朕给你封赏!” “那我可要一个好大的赏赐!上回皇兄还答应臣弟一个愿望呢!” “且依你就是,来拿吧!” 说着皇上举箭向前,他早已看上了远处的驯鹿。 来拿吧。这声音像是有个回音,在安定王的脑海中不断地回转。他眼神一寒,举起箭来。 “是。” “快看,兔子!是臣弟抓的!这下皇兄可要满足臣弟的愿望了!” 看他那副闲散王爷的样子,笑的阳光明媚,好像回了京真就放下了南疆的兵权一样。 “啊……” “想着怎么好好坑朕一把是吧!” 正要发怒。 驯鹿,在马蹄靠近的时候,疯狂四散。 皇上拍着他的肩:“嗯,说来给朕听听,想要什么?” 远处的兵将看到有鹿往更远处逃走,顿时追了上去。 还来不及高兴,有两只小鹿又散开来,他举起箭再次瞄准。 “哈哈哈哈哈哈。”二人再次重新举箭。 “那可不能草率了,这可是皇兄要赐的,臣弟需得好好想想。” 思及此,他不由得再次嘴角上扬。 “去看看。” 鹿哀鸣,摔倒。 “呜……” 皇上用尽全力抬起一只手臂,手摸过胸口,早已粘上满手的血。 “那不不不不,鹿给皇兄,都给皇兄了!”说着安定王骑马跑远了,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笑着回头看,“不跟皇兄抢鹿!鹿给皇兄就是!” 而皇上,他正中侧胸,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只是呜咽着在他摔落的草丛里,迎着刺眼的阳光,一点点随着血液的咳喘流出了泪。 皇上不得已放下手中的箭,微眯着眼看着不远处受惊的小鹿,眼神惊恐的样子颇有点安凝公主刚遇见时的模样,皇上嘴角微微一扬,就举起箭来,正准备拉弓射去,专注时,一只箭擦过他的脑后飞了过去。 “皇兄!皇兄!” 箭,发! “竟有这么多鹿呢!皇兄你也猎不完,不如分臣弟一点啊!” “那个大鹿给臣弟,皇兄你选别的嘛!” 草丛中有马蹄声,有人下马,虽不远,可仍担心惊着鹿,皇上背对着说:“都下去,给朕惊了鹿可是要罚的!” nbsp; “来了。”他低声说道。 半身高的草微动了动,便停了。皇上瞄准惊恐的鹿,再次射出,箭发! 皇上再次举箭,并吩咐手下人:“都离朕远一点,别惊着鹿。” 是安定王。皇上双眼一寒。 两只箭同时发出,草丛攒动,木稍草头上随着秋风大动作地摇摆着,有黑影迅速窜了过去,皇上应声落马,哀鸣的鹿再次逃窜。 “这就是你的愿望了是吧?” 也是,怎么可能有事。 是启弟的声音。 右边竟真有一只兔子被射中了。罢了。 他端起弓,越发专注的瞄准,思虑着,定要把这鹿打了带回去。 他甚至想到怎么和安凝说了,就走到她身边,搂着她的小腰,给她看看,朕打的。就告诉她这一句就好了,朕打的。 “那是!” 在麦白色的木稍草上,微微露出一丝鲜艳的红。 可是林启的脚步声却远了。 “皇兄,你在哪儿呢?”林启喊着。 安,定,王。皇上眼角默默流下了泪,微一咳,便有更多的血流出,他不敢动,也不敢不动。 “影……卫……速来……救……”还未等说完,皇上便再也喊不出声音。 不知是不是血液流的多了,耳边士兵们的声音都渐渐远了。该死的驯鹿。 驯鹿…… 今日为何会有驯鹿?按说还不曾进深山,往年在猎场边上不是只有野兔之类吗? “皇兄。”安定王掰开两侧的木稍草,忧心地望着皇上。黑衣暗卫上前耳语几句,安定王点点头,那人便迅速消失了。 皇上的眼睛已经有些模糊,泪水和疼痛让他看着安定王越来越近,却越来越小,最终闭上了眼睛。 林启眼神一寒,士兵们早已在深山迅速集结,以南疆回来的心腹王川为首,京城领兵以兵部尚书的儿子王守义为首,很快,就将皇上的四大心腹以及御前侍卫,那个草莽杨青挡在围猎圈内。 这一招请君入瓮,愣是将皇上的亲兵完全包围。待看清了形势,两边举起箭来,厮杀,瞬间开始。 因为只是围猎,而杨青一直在外围保护,内圈的人素来知道秋猎是探查一个士兵能力的时候,所以心都在围猎上,并没有多余的护甲在身,战事突然开始,而对方却早有准备,仅不足两个时辰,就苟延残喘。 “这些兵杂子,还以为跟了那一位,以后就不打仗了吧,瞧这一个个虚的。” 安定王侧眼一寒,“所以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唯莽夫要不得。” 那人只得不说话了。 “将这一位,抬回宫中。” “宫里?” “嗯。” “为何不直接弄死,或是关到天牢?” 呵! 安定王侧眼看向一旁,“你给他讲。” 那人只得上前,附耳道:“哎呀你这个傻子,现在这一位要是凉了,那就是篡位。” “那我们还带回去救他???”他下巴都要惊掉了。 王川归来,“王爷,可以启程了。” “好。” :“且先跟我回去吧,回去了自然就见到皇上了。” “皇上可是受伤了?” 王川不答。 安凝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且说说,皇上究竟在哪儿?他怎么了?” “末将不知。” 小蝶扶着安凝,一堆人正纠缠着,安定王来了。“皇兄发了急症,已经回宫了,我们也速速回宫,在这里耽误时间就是耽误救治。” 安凝拼命的摇头,她想说什么,可浑身都在发抖,可是不对,这样不对,不可能的,皇上怎么可能有什么急症,就算是诊治,来围猎有随行太医,虽不是太医院最老资格的,可是急症想来也可以缓解一二,怎么可能…… 还未细思,安定王使了个眼色,王川一掌劈在宣妃的肩后,她顿时就晕了过去。小蝶愤怒地冲上前,王川忙拦住她,手臂挡着她的脖颈。 “敢问安定王……!” 安定王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剩下的半截话按住,“小蝶姑娘,你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若你做得好,兴许还有一丝可以做侍婢的机会,或者说,妃位。” 太后欲言又止,腿脚刚要上前,又缩了回来。 “呸!”小蝶正正一口唾液吐在林启的脖子上。 “你找死。”林启话音不大,但却威慑直指人心。 小蝶眼睛正正地迎上他的目光,坚毅又弱小。 林启的眼神有那么一瞬弱了下来,紧接着又继续冷冽无情的模样,他侧眼望着地上的宣妃,看着被王川挡在胳膊肘外的挣扎着的小兽,他讥笑道:“怎么,你们南都都是这样不识时务的女子吗?” 小蝶眼泪瞬间流了出来,林启看准机会就扑了上去,王川见没有危险了走向一侧,带着太后先行离开。 林启紧紧抱着小蝶,“原本你我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接触,或许你对我会有不一样的印象。你也可以当做是老天的安排,今日我必须在这个步骤里加速进程,你如果愿意,便随我回京。” 小蝶轻笑一声,眼泪随着笑声一起流了出来,“呵……”她苦笑着抬起脸,眼眶里占据了满满的泪:“那么敢问王爷,啊不,应该说,未来的皇上。” 林启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她冷笑,却又忍不住地哭,渐渐变成了哭腔,可话音却没有半分示弱,“敢问未来的皇上,会如何处理宣妃娘娘呢?”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呵,哈哈哈哈哈!”泪水,顺着脸颊流入脖颈,将抹胸上的蝴蝶沾染脏了。 -- 第七十章带我走,把我当成一条狗,带我走吧 回宫的路上,皇上便被颠得痛到咳嗽,可是还没等他完全恢复意识,就有人将一团麻布塞进了他的嘴里,那人一身黑衣,背对着他在脸盆里弄着什么,看不清脸面,倒像是谁的暗卫…… 该死的,自己的暗卫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刚一扭头就感觉到胸口的刺痛,身子好像漏了一样,没有被包扎似的,浑身虚弱,虚弱到……睁不开眼睛,虚弱到,看不清轿子,轿子?谁安排的轿子,朕怎会…… 很快,皇上嘴里的药便发挥了作用,皇上再次睡了过去。 这顶轿子跟在队伍里,就在林启的轿子后面,林启将小蝶放在轿中,他就这么看着她,谁也不见。 这顶轿子由暗卫亲身跟着,确保皇上没有醒来的可能。再往后,便是昏迷的宣妃的轿子。安凝若是清醒,大概率也不会发现。行军的轿子都一如往常的平静,后列跟随着诸多亲兵压阵,只是这亲兵换了一群人。在队伍里的每个清醒的人都知道,从这一刻起,天,变了。 很快,便到了皇宫,皇上有一刹那的意识,好似听到周遭朝臣遍布,甚至有文臣的声音嘈杂吵闹,但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来,他喉咙剧痛,像被烧灼一样,想喊杨青,喊不出来,他想试着咳一下,却使不上力。 很快又在湿润的麻布里继续昏迷。 安定王下轿,亮着声音:“今日皇上突发急症,速回宫救治,任何人不得走漏风声。” “是。”众人回应。 安凝再醒来的时候,周遭混沌一片,有人告诉她小蝶死了,她恍惚的看着周围的一片人影,婢女们要给她擦身子,声音在她的耳边放大,放大…… “小蝶真的死了,还没葬。” “皇上不见了,据说发了病。” “我们只有娘娘了。” 安凝神智慢慢落定,却无法消化这么多巨变,她远嫁他国,奔赴北燕,终于走到心里的皇上,突发疾病? 小蝶没了? 不,不,这不可能。 林启,是林启!她双眼猩红的看着窗外,“是林启!!!!” 喊得浑身哆嗦,声音带着哭腔,“是林启,是林启!” 窗外有婢女不经意地拿了扫把出去,扫着庭院,继而是长廊,继而扫去大门,扫把搁置一边,便小路拐进了议事殿。 “是。她是这样说的。”那人轻声。 “知道了。”林启淡淡道。 “王川。” “属下在。” “那一位怎么样了。”他声音冷淡。 “差不多了,再用上几日药,应该就说不了话了。” “很好。” “明日将宫中上下消毒,且说是皇上发了疫病,重症不能靠近,需得几个太医看顾。” “是,属下这就去办。” “嗯。” 次日,凤栖宫外层层把守。 很快,下人们就窜成一团。 “怎么了?”安凝揪住一人问。 “宣妃娘娘,皇上得了疫病,是疫病啊!” “皇上人呢?” “说是在偏殿养病,除了太医,不许任何人靠近。” 议事殿。 她摸着榻上的枕边流苏,她最爱这流苏,尤其是被皇上修理到趴在床上,羞耻的时候。流苏总像是装饰风情的小玩意,陪伴了她各种绮丽的夜晚。 “他凭什么不许!!!!” 小蝶……要是有小蝶在就好了。 “不许?谁不许?太后不许?” “上妆。” “是。” “是。” 就这样被抬回了榻上。 “带她过来。” 婢女们吓坏了,“这是为何?” “是……是安定王。” 往日里近在咫尺的议事殿,如今却步步走得心痛,她想起很久以前下的那场大雨,皇上带着她回来,还想起皇上与她戏玩的淫水沾满了衣裳,没的替换,竟要人从养心殿再带了去。 众人只好给她上妆。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从前边上永远有个小蝶,可是突然之间她的小蝶,她的皇上…… 几人犹疑地交换了下眼神。 “是。” “这夜渐渐凉了,想必你们也不希望这样浪费时间吧。”安凝声音淡淡。 “是。” “给我上妆。” “小蝶!!!”她大声地哭喊着,眼泪像是在内脏下了蛊,她哭得越发疼痛,越发疼痛,直至哭到站不起身,胸口一阵阵钝痛,唾液来不及咽下,一阵干呕,等到这股子感觉过去了,眼泪继续烧灼着她,哭到失去力气,她瘫倒在地上,仰望着灰暗的天空,这才意识到,什么都没了。 “知道。”她说,“但我要见他。” “好。”其中一人飞跑了出去。 夜晚,再次挂上树梢的时候,安凝沉默的看着黑暗的天空,看了许久。 安凝又沉静了两日,听婢女们说,门口换防的士兵讲,皇上这几日再不好,怕是就不行了。 她双眼猩红,只想着走出门去,可是不止前面,就连后面的婢女们,也无一人相助。 是皇上的味道。 夜凉了,好像突然之间凉起来的。她不喜欢这样的秋天。 安凝被众士兵围在中间,带到议事殿。 安凝说着就要往外走,门外诸多士兵立刻拦住,眼见得是那日猎场上的士兵,“原来如此,哈哈哈,你们早就……” 往日种种,在此刻,步步破碎。 甚至连皇上在哪里都不知道。 “你去告诉她,可知道自己说的话意味着什么。” “她真这样说的?” 心好像痛出 她好似一朝之间被夺走了所有。 她不信。她不甘心。她知道这不是真的。 安凝沉默的在院中等了许久。等到那人来时,说出话来,安凝竟然笑出声来。 裹了件锦袍,便走出大门,跟站岗的士兵们讲道:“我一个女人家,也不敢劳烦你们这么多将兵来看顾,太浪费了。你们可否去给安定王传个话,就说,我愿意去给皇上侍疾,皇上的病不好,我便不出来。就这样原话告诉他。” 了声音,步步落在地上,叮当作响,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 议事殿。 安凝浅浅行了一礼,“我来自南都,你没理由杀我,却也没理由再留着我,既如此,让我去侍奉皇上。” “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知道。”她看着他手中的掌玉,眼睛再次变得通红。 那是小蝶的佩玉。 “你杀了小蝶?”她声音颤抖。 “这就是我对你不感兴趣的原因。”安定王轻蔑了看了她一眼,转瞬又握紧了双手,声色凝重地说道:“我没有杀她。” 见她疑惑,“她自己杀了自己。” “是你逼死了她!”安凝忍不住地喊了出来。 原本出来的时候她想得好好的,想着和安定王说好了就去皇上那边,可是看到他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分明是那么冷血无情的人,她忍不住的就要发作,看着他的脸,安凝整个人都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个——畜,生。” “呵。” 安凝趁他不备一把上前,拔下簪子就去插他的胸口。 血,顺着林启的外袍缝隙里流出来,一点点沾满了衣服。林启看了一眼胸口,手指轻抹了一下,他轻蔑地笑着,缓缓地,一步步走向安凝,安凝吓得后退,想要拿什么抵挡,却再无抵挡的可能。 护卫想要上前,林启伸手阻止了他。 林启将安凝逼到角落,一把夺下簪子扔到一边,笑道:“还真是主仆一条心啊。”安凝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他扶墙对着胸口探了进去,扯出小片的护甲来,安凝看到顿时整个人都泄了气,她滑坐在地上,再也没了抵抗的力气。 这样狠的林启,如今已经没有任何能阻挡他的东西了。 “来人呐。” “在。” “把宣妃娘娘,带入天牢,安置在最耀眼的地方。” “是。” “皇上呢!!!” “怎么,还惦记着他?” 他潇洒地跌跌撞撞回头,背对着吩咐道:“满足她的愿望,让她看着那一位。” “是。” nbsp;他倒挂在墙角,轻手轻脚地碰了碰皇上,又从脚里摸出一物,将门锁撬开。 皇上并无完全清醒,可他至少意识恢复了。 嗓子微微还能发出一点声音,但却十分费力。 “你这个……”想骂他,却惊觉嗓子发音十分费力,看到他的样子时,更是瞳孔放大,呆住了。 他失了一臂。 “奴才救驾来迟,皇上恕罪。” 皇上沉默数秒,“怎……”他竟发不出声音,试着清了清嗓子,胸口奇痛,发音十分费力。 暗卫上前扶着他,“皇上您被用了药,是废掉您的药……” 想起那个黑色衣服的背影,他痛苦的闭了眼。 他指了指他的臂,眼神问他怎么了。 暗卫低头:“那日在猎场,和安定王的暗卫交手,他的剑上有毒。” “其他……人呢?” “被放在不同的牢狱,有在丁字号的,有在大理寺的,有在行宫牢狱的。” “宣妃呢……” 暗卫伸手一指,皇上顿时惊呆了。 安凝在中间一个巨大的牢笼,比皇上的更加牢固,烛光照耀,无窗,且在牢房的正中。双手双脚都是锁链,门锁的芯更是连着牢房正中的铃。坚不可摧。 暗卫已经在拆这边的牢房门锁了,可是细看安凝那边,根根特制的锁链缠绕,眼下虽是半夜,可根本没有把握救下她来。 安凝也在昏沉中渐渐苏醒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皇上,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皇上……”她刚想往皇上那边走,才发现自己被绑缚在牢房正中的柱子上,手脚都被沉重的链子缚着,她不懂,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绑她一个弱女子…… “我想抱你。”她委屈巴巴地说着。 皇上刚要上前,安凝脚下的链条便紧缚得更深。 “有机关!”暗卫将皇上一把护在身后。破除的任务几乎已是不可能完成。 他就那样站在自己的面前,多日未见,憔悴至极,胸口上还有那日的箭伤,原来他是受了伤。 “皇上,你这里……” “没……”他声音嘶哑,怕她担心,迅速闭了嘴巴,摇了摇手,尽量挤出一个笑容。 没事,朕没事。 我没事。 皇上!!带我走带我走吧!无论天涯海角,无论富贵贫穷,让我跟在你身边吧!” 皇上站起身,他现在的身子基本上被废了,连站起身都难,不知道林启究竟给他弄了什么药,连讲话都十分困难。 他撑着靠在暗卫的身上,疑问地看向他。 暗卫再次在宣妃的牢房周边摸索了一圈,眼见得天空就要大亮,他回头看着皇上,“奴才无能,这间牢房是特制的,时间有限,奴才眼下只能保皇上一人。” 安凝惊恐地看着皇上,“我害怕,我害怕……” “我……我没办法……带你走。”他艰难地发出声来。 “皇上!!” 皇上紧咬着唇,眼泪悄悄地流了下来,浑身簌簌发抖。 他不该这样无能,他是她的皇上啊,他回过身来紧紧推着牢房门,可是林启分明就是故意把她放在这间重犯牢房里,他在赌,赌他不敢走。 牢房坚不可摧,皇上顿住了。手指几乎就要掐出血来。 可是不能不走。如果不走,那么多将士势必死在各个牢狱。那都是跟着他的兵,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刚要转身,身后传来安凝的啜泣。 “林遇!!!!!” 他停下脚步,暗卫扶着他,小声道:“再不走来不及了。” “我会来找你的!!!”他嘶哑着嗓子用尽全力喊了出来。 “那臣妾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安凝也喊了出来,她怕极了,她好害怕…… “你当我是条狗,你带我走不行吗!” “我该怎么办,林遇!!!!你丢下我,我该怎么办啊……” 暗卫,背起皇上,皇上失了力,只能趴在他的背上,他不忍放下安凝,再回头看时,安凝已哭得发不出声音,她像是胸口痛得厉害,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了似的,哭得锁链一抖一抖的,拽动着她的双臂和双脚。 暗卫与皇上从暗道转了出去。 记不清哭了多久,只记得后面失去了力气,昏厥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被冷水泼醒的。 “我们的宣妃娘娘,你该面对你的人生了。” “皇上呢?” “皇上?哦你说的是先帝吧?” “先……帝……??” “就是你的夫君那位皇上,驾——崩——了。” -- 第七十一章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嘈杂的大殿。 “国不可一日无君,先帝去的突然,眼下安定王代掌议事,终不是办法。” “是啊,虽说国丧有仪制,可是事急从权,臣建议,不如及早推选一人,尽快登基,也可保民心安定,是为紧要。” “推选?你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弯弯绕。” “老臣推选安定王!” “老臣推选……” 场上顿时吵成一团。 安定王走到中间,面对着朝臣们。 “诸位!”场上顿时安静。 “诸位大臣,你们都是有才之人,何须为此在殿上吵闹?本王以为,这京城子弟众多,如若哪位大臣举荐,尽可前来,是否有真才实学,一试便知。只是朝堂并非选拔之地,如若有合适的人选,本王建议,在议事殿众人商议裁决,诸位以为如何?” 殿内顿时噤声。 朝臣里并不完全非左即右,还是有许多明眼人的。 先帝虽然放荡不羁,但挡不住他热情,当年一帮跟他打仗的将士们也是真心护国的。数日前秋宴上还淫欲放纵,如今零落各地,人心四散,令人唏嘘。 但说到底,上位者为国为民,若是随意让黄口小儿做了皇帝,岂不误国? 皇帝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做的。 安定王的心思,也绝没有那么简单。 众所周知,安定王也是有皇位继承权的,他是先帝一奶同胞的兄弟,先帝独宠宣妃,膝下并无子嗣,确切的说,安定王,才是正统的继位者。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台下,微眯着双眼看不清真实的情绪,殿上不再有吵闹声,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思量。 “敢问安定王,若是你为君,该当如何?” 声音不大,但却掷地有声,众人看去,是兵部的老尚书王大夫。王家在此次护送回京有功,已被恢复兵部要职,只是王大夫坚持宣称自己身体老迈,让儿子王守义从兵部侍郎做起。 安定王代掌国事,推辞一番也便答应了。 王大夫,众人犹疑,他此时提出这样的问题,难道? 风向好像在随着既定的轨道,不由分说的往前走。 “既说到此,本王便略作简述。” 他看向众人,言辞坚定,对皇宫,对百姓,对国土未来疆域的拓展,对民生问题,对灾患解决问题,在粮食问题,在 据说准备的非常隆重,有人来唤安凝,安凝没有去。 稀稀落落的不断有人跪下。 “母亲,你哭什么。” 众人无不惊讶,这还是那个我们从前认识的安定王吗? “你如今是皇帝了,怎的还这样。” “臣等愿奉安定王为皇。”王尚书上前一步,眼含热泪,声音颤抖地说。 大典郑重严肃,无一丝淫邪之气。 如果说从一开始认为安定王只是在外打仗的莽帅的话,如今却是对他在整个局势中的眼界感到震惊。 众人惊诧了数秒,很快就有人跟着跪了下来,“臣等愿奉安定王为皇。” “大典,开启!” 三日后,登基大典。 太后心里情绪不断的翻涌。她当日所承受的那些,再也没了说出来的意义。可是不管怎样,任时间流转,在这皇位上坐着的,终究是启儿。 也罢。 那便够了。 大典仍在继续。 泱泱大国,那不就是我等所期待的未来吗? 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尤其当他谈到对夕立矿势必拿下的决心,对国土发展壮阔的决心,甚至对官场学子等诸多的改进。 说得许多人热泪盈眶。 随着诸多流程的继续,太后的神色也风采了不少,看向一旁的启儿,虽诸多周折,但终于还是看到了他为皇上的样子,心下动容。 她知道是林启的属意,可是她不去,竟也就没人管她。 张公公告老还乡以后,随侍在侧的是新上位的小李子。 收缴纳税问题上,不断的侃侃而谈。 “臣等愿奉安定王为皇。” 兵部尚书推举安定王,此举为何意众人谁不明白?放眼四周,禁军早就换成了王守义这一批人,能够不费兵力的解决这一场政治交接,当真是安定王的本事。 “臣等愿奉安定王为皇。” n 就连住的地方也没人管她。那日从天牢出来,就有太监说让她去养心殿等着。 “是皇帝,也是母亲的儿子。” 她就一直在养心殿内殿里不出来。 bsp; “先帝早逝,今国事繁杂,蒙上天令意,祖宗之灵,现昭告天下……” 太后微微笑了笑。 等到登基诏书念完,殿内外朝臣三拜九叩,十分隆重。 礼毕,诸位朝臣呼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漫天的霞光照耀,像是在庆贺一代新的帝王。 养心殿内殿。 安凝像小猫一样躺在榻上。她因为自残被服了药,不能动弹。 林启掰着她的下巴,内里全是血。他就这样蹲着,静静地看着她的眼。 安凝看到他的头冠,流苏的珠串真好看。如果是闭上眼再睁开,在那一瞬间会看到林遇的影子。 不过只有一瞬。需得模糊着看。 不能太仔细。不能看眼睛。不能看脖颈。不能看嘴唇。 只看流苏串就好。 她就这样闭上眼睛睁开,睁开眼睛闭上。眨巴眨巴着,居然流下泪来。 但却发不出声音。 她只是默默的流着泪而已。 哭什么呢?林启微微皱眉,“朕还不曾发落你呢。” 安凝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泪水划过她的嘴角,林启待上前擦去,她却摇头躲开了。 我的皇上,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 可是我的皇上,我自己的皇上,他在最后一刻,放弃了我。越想越痛。 安凝死死地按着自己的胸口,这几日因为得知皇上驾崩,她早就哭得没力了。可她仍然心痛得不行。 -- 第七十二章过来伺候吧 林启望着她摇摇头,站起来转过身去,对着小李子招了招手。 小李子早就备好了茶,一边奉上一边轻声道:“皇上。” 皇上微微点头,浅酌一口,对着小李子挥手退下,又转回身来看着安凝。 “宣妃娘娘。”说罢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安凝抬眼望他,眼里全是泪水,宣妃?哈哈,泪水渐渐填满了眼眶,终于流了下来,“宣妃么?” “先帝不曾废黜你,你膝下又无所出,自然是宣妃娘娘。” 可是皇上不在了,又算哪门子宣妃娘娘。安凝倍觉讽刺,苦笑着摇摇头。 “你如果不自残,朕便让你出来走走。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皇上声音不大,柔柔入耳,好似温和地劝说。 “选择?”人生走到这个地步,我还有机会选择吗? 皇上看她一动,嘴角一抹笑意,“当然不是你随意想的选择,而是朕给你的路,你在其中选。” “呵。”安凝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近皇上,“还想让我再死一回吗?我不要。” 皇上望着这双眼,她的睫毛浓密,皮肤白皙,那一日在议事殿外偶遇时的灵光闪闪,再也不见了。如今只是一双发灰的眸子,浑身暗淡。 “你要也好,不要也罢,如果你去沐浴一番,再过来,兴许这个选择真能保你周全。” 说罢皇上便离开去了议事殿。 安凝木然地看着皇上离去的方向。 她与林遇恰好在一起一整个春夏秋冬,在这个淫荡风流的北燕皇城,在这个浪荡的后宫,林遇独宠她一人,成婚后从未有过其他的女子,就连通房婢子都遣散了。 这个养心殿的大门,她曾无数次在这里期待着皇上下朝,用着百般花样等候林遇,伺候林遇,或跪着,或爬着,或趴着,或…… 她当然知道,所谓“沐浴”意味着什么。 林遇死了。 尽管她不相信,可是这后宫中的每个人都在告诉她,林遇死了。 她还有未来吗?还要什么未来? 没有林遇,我的未来一片暗淡。世上或许有更加光明的路可走,可是世上再无林遇。 她跌跌撞撞地靠在窗边,头上的簪子砸到了木窗的边沿,发出砰的响声。 “娘娘!”原来凤栖宫的婢女心疼地跑过来,一把扶住安凝,满眼含泪,“娘娘,识时务者为俊杰!咱们宫里好多丫头都自寻出路了,娘娘不若就离开这皇宫吧!” “离开?去哪儿?” 安凝木然地看着她问道。 “这……总归是出去了才知道,总会有出路的。” 哈哈哈。你看,你也不知道。 才不过几日,她仿似就忘记了笑是怎样的一种表情,失魂落魄。 仿似过了许久,安凝抬眼,没有任何语气地说了句,“吩咐下去,准备沐浴吧。” 无人理会,她诧异地回头,发现早就无人随侍了。 是啊,她已然是废妃了。 “来人!”她沙哑着,尽量大声地喊了一句。 很快有几个婢女推搡着来了,只是浅浅行了礼,也不多话。 nbs 庭院深深,皇上曾为她整理的这个小院真的不错。枣树结果了。林遇你知道吗?枣树结果子了。 p;安凝也不在乎这些虚礼了,只淡淡说了句,“备水,我要沐浴。”便离开了。 沐浴结束,她光着身子出来,有婢女上前,问她穿什么衣服。 门口早已没人把守,数日前那种监禁一瞬间不复存在。安凝深呼吸一口,走了进去。 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过往的片段,时而是从南都迎娶而来半路下榻的那家驿馆的庭前,那颗硕果累累的枣子树。 有婢女在低声地啜泣,安凝不想回头,也不想看。她这样悲惨的命运,被人哭一哭也是好的。 她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羞耻欲,与自己热情的爱完完全全的交给皇上。 可是造物主,您再一次夺走了它。为什么? 为什么不带她一起走,就当作一条狗一样带她走不行吗?哪怕出了城门就被刺杀,她情愿与他做一对苦命鸳鸯,奈何桥上一起走,来生再续前 安凝脱光衣服踏了进去,浴盆中的水温和的很,她却觉得灼热无比。可仍旧是踏进去了。 “随我走走吧。”她知道有人会引她去林启那边。她还不想那么快。 安凝上前,将枣子从树上摘了下来。 她自己已经无力哭了。 “不甜。”话一说出口,她便流下泪来。林遇,枣子不甜。 养心殿偏殿。 她就这样站在枣树下望着,时而低声啜泣,时而自言自语,无人上前,无人打断。 哈哈哈。 原来是因为伤,方觉得灼热。 她着了衣走出门外,秋老虎才刚过去数日,她却感觉到了透彻的冷意。 她不想像母妃一样压抑克制的在后宫中静置二十余年,好似除了皱纹在增长,身边什么都没变一样。 命运想怎样便怎样吧。她决定不再挣扎了。甚至有那么一丝轻微的叛逆,偶尔的,她仰起头,内心总在不断的发问,苍天,造物主,您将我放在那样的一个封闭的院落里长大,又远嫁塞北的国,身体被太后喂了一碗碗寒汤,她什么都不要了,只要皇上的爱。 可是为什么。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什么都在变,是自己被丢弃了。她安凝不要过那样的人生。于是她庆幸啊庆幸,在无数个躺在林遇怀里的夜晚庆幸,她可以放肆地去喜欢受虐的快感,也可以放肆地热烈地去爱,她渴求的爱与欲共存,她甚至得到了独宠。 时而是这凤栖宫庭廊下,林遇抱着她,作弄她,撩拨她,亲吻她,占有她的样子。 都给你好了。 那件亵衣,是小蝶一针一线手工缝制的。那件素锦,是林遇最喜欢的素锦。 枣子为什么不甜啊。 我这样的人生,你还有什么可以夺走的? “去取从南都带来的那件乳白色的亵衣,取那件翠绿色的素锦来。” 没有林遇,这样的人生,我毫无留恋。 凤栖宫。 她没有再动,不多时,有婢女上前给她擦拭,她的身上还有前几日在牢狱里捆绑的伤痕,紫红色的勒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清晰,水浇上去,安凝眉头紧皱。 既然你想要,那都给你啊。 缘。 为什么要迟疑,为什么不回头救她,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你不是爱我吗? 让我如何独活于这个世界。 他们都不肯容我,你不带我走,可曾想过我会面对些什么啊…… 我的皇上。 安凝在凤栖宫转了一圈,擦干泪水,抬脚迈了出去。 “我们走吧。” 议事殿。 皇上正与几个亲王议事。 “前皇妃一直住在养心殿也不是办法。” “嗯。”皇上语气淡淡。 “皇上如果不收了她,不如就赐死。” 赐死?安凝在门外一惊。也罢。赐死也无妨。 皇上淡淡一笑,赐死?怎么可以那么便宜了林遇。 这一年的边疆之苦又算什么。 “她是南都公主,先帝虽然薨逝,但宣妃不能轻易死掉。” 安凝推门的手停了下来。 “那……” “此事以后再议。对了,夕立矿的事,终止盐湖的外流产业,让他拿矿石开采制作法来换制盐法。” “这样会不会太过决绝?万一引起动乱……” “打便打,南都迟早也是要收的,他如果愿意交换,此事自然好说。” 安凝闭上了眼睛。原来即便不赐死,她也没有了存在的意义。南都已再无需她来牵制了。 “对了,派几个暗线跟着使团,以防万一。顺便查查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咳咳。”有人指了指门口。 阳光洒在安凝身上,映出温柔的影子,她的手指抬起又放下,似战战兢兢。 皇上挥了挥手。 小李子前去开门,“娘娘,皇上有请。” 几个心腹将领看到她,眉头一皱,“皇上,那我们就先下去了。” “好。” 就这样看着她的眼,没几秒钟,安凝便败下阵来。罢了。 她跪下来,抬起头来,看着他。 “爬。”皇上言语简短。 安凝咬紧嘴唇,脸涨得通红,僵持了一会儿,见他没有松口的意思,她怯怯地问:“爬过去就有选择的机会了?” “你伺候得好就有。” “伺候?” 安凝双手刚落到地上,正准备爬,听到此处不由得停了下来。 “或者你自慰高潮给朕看。” 呵。 安凝手脚并地,撅起的屁股被素锦很好的包裹着,一扭一扭的往前爬去,淫荡里又透着一股优雅,十分迷人。 可她的眼里已无半点光彩。 她爬到皇上的脚下,仰起脸来。 “衣服脱了。” 呵。 看着她的眼,林启有一瞬觉得乏味,心下想着,不愿意就算了。实在无趣也不想玩了。 谁知安凝竟望着他的眼,一件件脱了下来。 素锦,继而是亵衣,亵裤。 皇上眉头一皱。他隐约记得,宣妃是不穿亵衣的,庆功宴上那件金光闪闪的透明纱衣撩了多少人? 她居然穿着这样厚重的亵衣来,是有多不想? “不肯就算了。” 安爬凝却脱了个精光。 她带着嘲讽的眼神,高傲的发光一般看着皇上,“你可满意了?” 破罐破摔么??皇上眉头一皱。 “既脱了,那便开始吧。”林启与林遇不同,他的心早就如寒石一般。 他两腿叉开,靠在软垫上,看着她。 她竟真的爬上来开始口交。 她冰冷的唇贴着皇上的鸡巴,毫无讨好的用着熟练的技巧含了进去,毫无感情,毫无取悦! 尽管鸡巴也硬了,皇上有一瞬想控制一下,可他心下也并无玩弄的想法,于是干脆顺着欲望让安凝将他口了出来,安凝其实感受到了鸡巴变得更硬,可她仍旧保持着那个速度,像一个帮助射精的机器。 皇上闭上眼,在那个瞬间里将精子射了出来。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感觉到冰冰凉凉,好像泪一般。 -- 第七十三章发情药 安凝紧咬着唇边,牙齿颤颤,浑身每一处肌肤都在灼热的颤抖,她匪夷所思得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个出尔反尔的男人,这位高坐明堂的皇上。 “天下万民,莫不是由皇上一人定生死,安凝之命,不过如蝼蚁一般,皇上若是觉得碍眼,拿去便是,何须这般劳烦?” 皇上低头莞尔:“怎会无趣?能看到宣妃娘娘浪荡的表演,是这城墙外多少人的心愿。” 呵。 安凝跪坐在地上,脸上的讥笑渐渐没了,只觉得周身的空气如此寒凉,冷的入心。 “给朕看看你是怎样的贱货,朕如意了,你才能如意。” 安凝漠然得看着他,眼神里说不清的味道,她近乎毫无感情的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自己的人生,看着自己即将被宰杀的人生,而她没有半分挣扎的气力。 她就这样定定地睁着眼看着他,躺在他旁边的地上,双腿大开,内里春色一览无余。 酥酥玉手,一只摸向娇俏的奶子,一只摸向粉嫩水润的逼里,极尽淫荡的表现着春色满园。 可是皇上感受不到春的诚意。 皇上眼睛一寒。 上一回躺在这养心殿的地板上,只有林遇的坏笑,林遇抱着她,挑逗她,不给她高潮。可是这是林启。就算她闭上眼再睁开,也还是林启。 “啧。”皇上鄙夷地发出声音,“只有这样吗?实在无趣。” 安凝闭上了眼睛,她只是任由着本能的淫荡去摸向奶子和逼,但身体却毫无感觉;她的内心备受摧残与侮辱,竟也感觉不到丝毫羞辱的快感,所有的感受加诸在一起,只能让她更多程度的痛苦。 “皇上难道不知,我本就是如此而已。”安凝淡淡地说完,眼泪不经意地从耳边滑落,滴在地上。 “放过我吧,我不能高潮了。”她低声说道。 “哦?”皇上摇头看向门外,声音略大了些:“来人呐,帮帮她。” 漫天飞雪的时候,林启等人在西南边陲请命派兵增援,林遇没有回应;镇压顽寇的时候,希望夕立矿能真的发挥作用,哪怕做个重甲出来,林遇没有回应;准备回京的时候,林遇批了奏折说希望把西南处理稳定了再来,他从不曾放过自己,如今让自己放过他的女人? 简直是妄想。 “去帮帮她。”皇上扫了一眼地上淫荡却无趣的宣妃,眼神示意着小李子。 安凝诧异地回头。皇上冷冷淡淡,并不理会。小李子端了一碗药上前来。 哈哈,又是喝药吗。 还真是和你母亲一样呢。 “好,我喝。”安凝闭上眼,端起药就往嘴里送。 nbsp 不知过了多久,她停了下来,挣扎地看着地上一滩滩淫水,毫无力气。 她眼里噙满了泪水。 皇上拂袖离去,只留下安凝一人斜跪在榻前小桌旁,拼命地揉搓着自己的奶子。她眼神迷离,想要快点再快点将药效挥出去,不再让身体承受欲火的折磨。 “求你。”灼热的浴火面前,早已没了尊严。 我本性如此。 为什么……身体好像有点不受控制的火热,火烫,想要…… “打我。”她说。 你们看啊,我就是这样的。 无法按捺的欲望。和无法承受的情绪,交织在她的心里,终于把她逼成了一个破罐破摔的贱货。 直至喷出水来,释放了个干净。 她迫切地需要一个耳光,一个清醒,一个将她的欲望牢牢控制不再翻涌的力量。 ;为什么发热? 地上一滩污秽的淫水喷出老远,安凝不顾地上的脏乱,就这样手脚并用的爬近皇上,再近一点。她现在迫切地需要一个耳光,一个清醒的自我认知。她知道只要自己这样毫无底线地爬过去,皇上一定会受不了,给她一个巴掌。 于是她就这样爬了过去。 她用力地想要将那团灼人的火掏出来。 奶子垂着,脸颊上泛着高潮之余的桃红,泪水顺着桃红的路线滑了下来。一扭一扭爬来的样子,淫荡又楚楚可怜。 手指在逼里用力的插进去,快速的抽动,那一团敏感的花蕊不知怎的忽然就很容易触到,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自觉地发出声音,可这根本就不是她内心想要的,她一边用力地抽插着自己,一边却内心悲凉,流下泪来。 窗外,两对色气的眼睛闪过,尔后跟着皇上去了议事殿。 药? “啊……………………”欲望,在灼烧。而她早已无法控制。 皇上睥睨地低头,眼神里说不清的厌恶。 她爬向皇上的裤腿,她靠近皇上的鸡巴,隔着衣服狠狠地扑了上去。 她惊恐地睁开眼睛,看着皇上。 浑身的感受没有欺骗自己,是药效。哈哈哈哈居然是药效。可是我不能,我不能…… “朽木不可雕。” 安凝挣扎得躺在地上,一手摸着奶子,一手插进自己的逼里。仍然是刚才的姿势,可是那服药好似有了魔力,突然之间就让她浑身每一处肌肤着了火。 想要? “自慰。”皇上冷冷地下着命令。 -- 第七十四章你们喜欢就带去玩吧 Ⓢёyūщёn. “臣等前来,是想向皇上讨一个恩典。”端亲王与容亲王双双跪在地上。 皇上端起小李子奉上的茶,浅酌一口,“哦?说来听听。” 端亲王看了一眼容亲王,容亲王怯怯地拱手上前,“微臣二人在京中无事,因此办了个园子,本意是想做民间司欲坊的,可是宫里用了这个名字,所以就……就改为快活坊了。” “说重点。”皇上微微皱眉。 “这……”容亲王为难地看了看端亲王。端亲王狠狠瞪了一眼他,自己上前拱手道:“微臣觉得,宣妃娘娘遭此巨变,想来换个地方缓缓心情,应当也是好的。” “哦?”隔着书桌,皇上俯身看着他们,他二人倒是明白自己几斤几两,迅速低下了头来。 “那你们倒是告诉我,是带回去当娘娘供着,还是当安凝公主养着?” “自然是当娘娘。”容亲王谄媚地笑道。 “是吗?”皇上端起茶杯,笑着看着他们。 端亲王眼神一转,听明白了画外音,忙也拱手道:“容亲王说笑呢,现如今是皇上的天下,哪里来的什么娘娘,自然是当安凝公主,啊不,当骚妇,当骚妇养着。” “是吗?”ωǒǒ1⒊Cǒм(woo13.com) “自当是的。”端亲王扯了扯容亲王的衣袖,容亲王忙也道:“是的是的。” “可是这安凝留在宫里自然有宫里的用处,若是留给你二人,那……” “臣等没有什么脑子在朝廷效力,但是做个闲散王爷不扯后腿还是可以的。皇上莫怪我二人没有上进心。” “这京中的警卫兵不够多啊。”皇上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嘴。 “微臣……微臣家中兵将许多,而且尚有许多私将。” “你疯了!”容亲王小声道:“那是先皇留给我们护卫门庭的。”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端亲王低声骂道。 皇上一笑,并不着急说什么。 “这样吧,你们若要带宣妃走,自然要问过她的意见,至少也要让她知情才是。” 皇上示意了下小李子,“去带过来。” “是。” 不多时,宣妃就到了。 她抬眼扫视了一圈,浅浅一笑。这殿上人不少,却无一人再暖她的心。 “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一个贱货,留在宫里确实没什么用了。 那端容两位亲王此时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眼神了,从宣妃初次展露骚的一面开始,他二人就十分迷恋。宣妃娘娘越来越下贱,他二人也越来越嫉妒。 这样的女人若是有朝一日放在自己的园子里,肆意玩弄,该有多好! “咳咳。”皇上清了清嗓子,“你在这后宫中实有些不便,朕为你安排了个去处,你可愿去?” 安凝木然抬头,“是吗。” 我在这后宫之中已经有些不便了吗。偌大的后宫,我的存在已经如此令你感到膈应了吗。即便我小心翼翼的活下去也不行了吗。终于要开始清理我了吗。 二位亲王笑呵呵上前, 只是不清楚是否是她的幻梦,皇上的背影渐远,只有藏青色的衣摆划过,冷峻的龙身绣在他的后摆上,十分冷酷无情。 留下也没什么要紧。 “亲王府你可愿去?去看看旁人兴许如何安顿你。” 没有林遇,这世上去哪里都是一样会被抓回来。 “你可想好了。这一步走错了,就不能再回头。”皇上微微诧异,叮嘱道。 “你用发情散让我欲火焚身,不就是希望看到我更惨痛的样子吗?可以啊,我本来就是个贱货,其实我喜欢得很呢。” “宣妃娘娘,我二人心中欢喜你已久。” 端亲王笑道:“臣有个园子,寻思着让宣妃娘娘调养身体,调养心情再好不过,因此来请示皇上。” 眩晕,从心脏猛然不再剧烈跳动开始,突然降临。眼泪随着她华美的素锦飘落下来,在跌倒的瞬间,她仿似听到一句话,“如果觉得不情愿,可以回来求朕。” “皇上您放心,我兄弟二人定会小心呵护!” 无妨,我不怕! “大胆!”小李子上前道。 惦记着这贱货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久到想要痛痛快快虐她一顿才肯罢休。 安凝早就不在意他这一套,就算拉出去斩了又何妨?为君者若让民妇死,不过一句话罢了。 这两条虎视眈眈的狗,早就盯上她很久了。 “林启。这不就是你希望的吗?”她眼神淡漠,语气冷静,仿似在说一句十分稀松平常的话。 端亲王已有些不悦,但好些话不便讲,眼下只想着叫这贱人快点跟了来,至于修理,日后自然有的是时间修理。 皇上嘱人收制二位闲散王爷的京都制兵权,并以宣妃散心的名义让渡给了快活坊。 “好。”安凝毫无挣扎。 “既如此,你们喜欢就带去玩吧。” 四只大手扑上前来,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安凝抬眼一笑,泪水跟随着一起落下,淫荡而凄美。 “真的去?” 皇上摆了摆手,并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安凝的心脏剧烈跳动,她不知道未来等待她的是什么,眼眶早已模糊,耳边的声音也时远时近,只听到一句,“只一个要求:不要让她死掉了。” 她嘴角笑着,高傲地冲着他说着最下贱的自己,眼中含泪,却坚强的不肯掉下来。只是不多时,她便挪开了眼睛。周边暗影疏离,这议事殿早已不可同往日而语,她走到今日今时之地,早已没有了脱离的法子。泪水在不断更换的禁军脚步声中悄然落了地。 “你!”皇上微眯双眼,紧攥着醒木。 端亲王跪在后面紧咬着唇,心里忖度:这是何意?怎的又突然护着她? “不知亲王是拿了什么好东西来换的?”她冷冷淡淡。 生死一瞬,这世间已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地方。 皇上端起茶,浅浅酌着,他不看向宣妃,心里也已做好了她拒绝的心理准备。对于这场闹剧,原本就觉得无关紧要,不过是顺势收了端亲王与容亲王在京中的微小军权罢了。 -- 第七十五章发情散的妙用 Ⓢёyūщёn.còм “是这个吗?”容亲王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小玩意,“可别弄错了。” “不会,绝不会错的。”端亲王抢回来放在自己手里。 扫了一眼还在沉睡的安凝,二人犹犹豫豫地走出去了。 “且先去我那边吃盏茶吧?” “不去了不去了。” 端亲王走了,容亲王刚要回头看去,端亲王又回过来说:“看好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觉得梦里挣扎得过分,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缠着她,让她不要醒来。 阳光实在刺眼,刺眼到感觉它已经透过窗子晒到自己身上来。可是自己身上……林遇的榻上距离窗子十分遥远,阳光怎的就这样照进来了? 林遇? 她猛地睁开眼睛。 哪里还有什么林遇。看这被褥,早就不是林遇在的时候那条绒锦被了。 被褥? 被褥!ωǒǒ1⒊cǒм(woo13.com) 这是哪里?!! 安凝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四周无人,她刚准备起身,头痛欲裂,不禁扶额轻声道:“啊……” 门吱呀一声开了。安凝微微皱眉,那人上前道:“你醒了。” “你是谁?”安凝来不及抬头。 “是我。”那人摘下帽子,蹲下身来。 “是我。”眼里装了三分深情,颇为用心地表现着。 “哦,容亲王好。” “宣妃,啊不……我这以后如何称呼您呢?” “你若是愿意,叫我安凝便是了。” 风吹来,“不过就是一个骚妇,如何使得让人敬称?”端亲王与风一起踏了进来。 “呵,那就随便你们了。”安凝冷淡地看着他。 端亲王上前来,一把捏住她的脸颊,“到了这里,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宣妃娘娘吗?” 安凝愤力地扭过头去,她不愿和这个油腻的老流氓多说半句话,然而端亲王并不打算放过她,他重新掰回安凝的脸,俯身道:“你看清楚,如今到了快活坊,就是我们兄弟二人的天下了,皇上都管不着,你还觉得自己有什么倚仗可以继续做高贵的娘娘??” 安凝愤怒地盯着端亲王,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就好了,她愤怒的火无法掩饰地从眼眶里流出来。 啪! 端亲王抬起手来,对着安凝的脸蛋响亮地打了一耳光。 空气在一瞬间停滞,脑子里有什么 “什么小瓶子?”安凝抬眼。 又是一个耳光。安凝头上的发钗被打落,玉簪应声而落,掉在地上摔成两瓣。 呵。安凝冷冷地别开脸去。 安凝抬起眼来,眼神灰暗又复杂,她淡淡地扫过这间房子,确实是勾栏女子的样式,快活坊,果不其然。 她淡淡一笑,似嘲讽,又似自嘲,“原来是这样啊。” 四只大手摸向她的胸,她愤力地咬破了嘴唇,药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喘着粗气抵抗着,眼里淡淡地笑着。 “知道了知道了,拿来。” 端亲王将小瓶子与手里的小罐子倒在一起,阳光下瓶子里闪着好看的光,像耀眼的美酒,可是她知道,这绝不是美酒。 原来是觊觎她的淫荡。 “拿过来你自然就知道了。”端亲王嘲讽地笑着。 是母妃在她出嫁那日,别在她凤钗后的玉簪。 她咬紧牙关奋力抵抗,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他看着容亲王,“去把我们的小瓶子拿过来。” “啊啊啊啊我不喝我不喝!我不……嗯……唔嗯…………” 原来如此。 “怎么,这时候知道怕了?” “啊啊啊啊我的簪子!”她的眼泪汹涌而来,愤力地想下床走向碎裂的簪子,端亲王不明缘由,一脚将簪子踹向远方,碎裂的冰晶在阳光下四散,各个角落里泛着明亮的光。 安凝本能地往后退。 啪! “我是没有说清楚,还是你没有听懂?我的宣妃娘娘,你把我们伺候好了,才有好日子过。我提醒你,今日先服侍我 如今就连修复也不可能了。 东西哗的一声破碎了,落在地上稀里哗啦一片,只有她听着见这样的震耳欲聋。 端亲王眼神一寒,“看来是想让我们帮一帮了。” 安凝看了一眼容亲王,他眼里怜惜的神情再也不见,只有那九成九的色气与贪婪在她身上游离。 端亲王站起身来,“所以你可是要想清楚了,是自己主动乖乖伺候我们兄弟俩,还是要我们帮你一把?” 不多时,容亲王就回来了。安凝的衣摆早已脏乱,容亲王尚有些不忍,他对着端亲王道:“公公说了,只用一点就行了。” 端亲王站起身来,将小瓶子递给旁边的小太监,与容亲王一道上前。端亲王的眼神凌厉,而容亲王的眼神温柔。她求助般的看向容亲王,只是容亲王也仅仅眼神温柔,手却是黑着呢。 端亲王紧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伺候好我们,你才有好日子过。” 二人的小兄弟释放出来,才有的吃食。” “我何惧有没有吃食!” “你吃也好,不吃也罢,但一日不伺候,却是不能的。我提醒你,你最好还是记得这一点,因为这将是你以后每一日的生活,如果你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话。”说罢扬起身旁的长鞭。 与皇上的不同。 与……应该说是与先帝的不同。林遇那只是调情的小玩意,而端亲王却不知哪里来的是战场的长鞭。若是被这真的长鞭一打,不残也要出血。 记不清哭了多久,只觉得四周的光再也无法聚齐,她的心着实痛得厉害。 “伺候不伺候?”容亲王温柔地说着狠烈的话语。 安凝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床上,眼睛没有焦点地看向他。没有一句话。 端亲王坐在床边,一把将她的衣服扒了,露出漂亮的奶子来。 “不对啊,怎的不骚?” 当日宣妃娘娘在朝堂之上如何光彩夺目!阳光下的纱衣漂亮的不像话,在举手投足间,舞得闪耀,淫荡又羞涩,反差的温柔直直入到每个人的心里,京城之中有谁不想自己院中有这样一个享受其中的小贱货呢? 怎的这好不容易得手了,却不骚了? “加药!”他愤怒地说道。 小厮上前,掰着她的嘴就将药灌了进去。安凝躲闪不及,只感觉这药像烧灼的烈酒进了胃,继而浑身散发着灼烧的浴火。她死死的咬紧嘴唇,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容亲王上前拍着她的脸,不是很用力却羞辱得很,他像是轻轻打着耳光一般,声音不大不小:“怎么,不喜欢我们吗?” 容亲王并不丑,相反,与京中少爷们相比,这二位闲散王爷倒是有着三分帅气,只是因为太过色气又顶着王爷的光环导致无人敢上前,虽说在这北燕城中以性开放闻名,但也只是将这性事公之于众,不惧交谈而已。要说这过分的玩法,乃至让许多女子叫苦不堪的,也数他二人为尊。 安凝的心容不下更多的男人。 至少不会是这样的男人。 “再加。” 小厮上前,将余下的药水都灌了进去。灌得着急,安凝忍不住地流下泪,猛烈地咳了起来。 nbsp; 不不不,我怎么可以有感觉,我为什么会有感觉,啊…… 啪!啪!! 安凝的屁股白皙,挺翘,和北燕直率的女子不同,安凝的柔美与让人怜惜的感觉特别重,这也使得她的淫荡特别诱人。 越是她哭得惨,越是显得格外淫荡,让人想更多的虐待。 也不怪旁人,她就是有这样的特质。 端亲王打上了瘾,“扭两下!” 安凝偏不。即使她被容亲王拽着头发拼命的口交,也不愿主动扭屁股。 “想再加药?” 小厮在门外悄声道:“药没了……” “要你多嘴,出去!” “是!”那小厮一溜烟跑了。 “不想受更多折磨的话就扭屁股给我看!” 安凝不想。她真的不想。她的心里甚至在流泪。 她的确是淫荡的女人,这得认。是林遇发现并开发的她愈发淫荡,可是她只想在林遇面前这样。 虽然林遇也总让她在旁人面前暴露,可是至少林遇还在身边。 虽然林遇有时候不在身边的时候也希望她不穿亵衣,有意让下人们看到。 可是至少林遇…… 算了。不帮他开脱了。 身体好灼热。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施了魔法,迫切地想要更多的虐待,抚摸,什么都行。总之欲火上了头,呼吸渐渐有些沉重,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她甚至觉得容亲王的鸡巴怎么那么大,含得嘴巴有些僵了。 “嗯……”她慵懒地发出动听的声音。 端亲王察觉到了,容亲王也感觉到了,她已经不用十分用力地拽着头发来口交了。 -- 第七十六章承认吧,你是贱货 好痒,好痒,逼里好痒!! 安凝不断扭动着屁股,淫水稀稀拉拉地流下来,那里空虚的要命,想要快点有个东西塞满,浑身每个位置都想要被抚摸,被玩弄,哪怕是玩弄! 拜托来个人,让我别再那么痒!口中的鸡巴不断涨大,她舔弄的也越来越卖力,可他们就是没有下一步动作。 端亲王与容亲王相视一笑,这药劲的确很大,想来是加的量太猛了,看她这副骚的不像话的样子,不过这要是满足了她,过会儿她可就又要冷冷淡淡了,那可不是他们想要的样子。 “想要吗?”端亲王率先发话。 “呜……嗯……”安凝只是卖力的伺候着口中容亲王粗壮的鸡巴,她不想回应,也羞于回应。 端亲王抬眼看了看容亲王,容亲王会意,他俯下身子来拔出鸡巴,将鸡巴对着安凝的脸上拍打着,边拍边问:“问你呢?可觉得想要了?” 安凝张大了嘴巴,舌头微微伸着去舔鸡巴,尽管被鸡巴打的脸上都是粘液,可此时她只想快点熬过这团欲火,她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脸上被鸡巴不断地拍打着,从身体到内心,欲火都一触即发。 啪! 耳光。容亲王打了她一个耳光。她抬头看着容亲王,容亲王心疼的眼神对着她,“要认真回话,想要吗?” “想。”她的意识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 容亲王与端亲王一笑,二人褪去亵裤并排坐在榻上,“爬过来,伺候的好了就操你。” 安凝的心底里好似有两个声音,有一个告诉自己要忠于林遇,另一个却告诉自己,林遇喜欢她放肆的释放。 她摇摇头,怎么也冲不破内心的声音,而身体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自顾自地爬向榻前,在地上乖乖跪好。 她先是爬进容亲王的胯间,一口含住了他的鸡巴,端亲王将她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就往自己鸡巴上放去。 “啊……嗯……”安凝的内心受到巨大冲击,尽管内心早有心理暗示,可是同时握住两根鸡巴,还是有很大的冲击力。可发情散并不给她多余的清醒时间,她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欲里逐渐迷失,终于疯狂地握着两根鸡巴释放了全部的淫荡。 然而两个王爷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端亲王将她抱了上来,让她趴在二人身上,奶子落在容亲王的大腿边,屁股趴在端亲王的膝盖上。端亲王抬起手来就给了安凝一巴掌,屁股上顿时一个鲜红的手印。 “啊…………”感受在药的作用下越发灵敏,这快感像是直接进了心里,让她不自觉发出吟叫,想要,想要,还想要…… “还想要……”她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想要什么?” “打屁 鸡巴从嘴里脱落,容亲王对准她的脸也是一耳光。 “啊……是……啊……” 他的手掌毫不怜惜,鸡巴也是,那根隐忍了太久的巨物在此刻更像是一把灼热的钢刀,对着她柔软温暖的逼里肆意地捅着,那种被完全羞辱的感觉,在沉沦的边沿又令她觉得舒服。 她享用这份下贱。耳光,实在太令人愉悦了。 殊不知这些对于此刻的安凝而言,没有半分羞辱,只有欲火带来的欢乐。 “怎么帮?”端亲王反过身,将她屁股掰了个位置,鸡巴对准她的逼毫无润滑毫无怜惜就插了进去,“是这样帮吗?” 声音像从千万里外就开始讽刺,直插入耳,“不够骚啊。” “求你,求你!”安凝的眼角不自觉嵌了泪,她不想的,她不想的,她的心仍然是完整的! 可是不够。刚缓解了数秒她就感觉到不够,远远不够! “求你们帮我,求你们……”她泣不成声。 “可是怎么办呢?”容亲王温温柔柔,“不够啊。” “求我。”端亲王鸡巴硬得像铁棍,可仍是死死忍着,就为了能彻底收服她,淫荡的她。至于内心,甚至爱情什么的,无论是他还是容亲王,都是绝不可能的事。 端亲王站起身在榻前将她翻了个面,抱着她的屁股在后面狠狠操了起来,一边操一边用力的打向她的臀瓣。 安凝立刻含了上去。 操我……要是能操我就好了。 股……” 她实在太爱耳光了,男人的巴掌落在肌肤上,无论是哪里,那响亮的声音都让人从心里觉得欢乐,那种微微的疼痛感第一时间传到大脑,征服内心,告诉自己是如何的下贱。 肉欲带来的纯粹的快感。 她甚至不敢多想,什么都不能在此刻钻进她的脑子里。她甚至想,就让我先暂时的愉悦一 她尝试着自己动屁股,对着端亲王的鸡巴就开始自己抽插,端亲王瞥见,轻蔑的一笑,对准她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 “啊……” 嗯……身体上每个洞都被充满的感觉,真好。 不是说他们是京城中最浪荡的王爷吗! 奶子被他抓在手里搓揉,屁股被端亲王把玩,她浑身的敏感点此刻都在他们手上,呼吸越来越粗重,欲望还在不断的被撩拨,逼里的淫水早就湿的不像话,可他们却不触碰丝毫。 端亲王只操了一下,就停下了。他也不拔出来,就只是这样插着,安凝诧异地想要回头,却被容亲王一把按住,再次趴在他的鸡巴上。 下吧,我太久没有愉悦了。我需要这个高潮,我需要…… 容亲王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地往鸡巴上按去,像是要插进她的嗓子眼里,她几乎就要吐出来,可是容亲王死死的拽住她的头发往下按,坚决不让她有爬起来的可能。 粗暴中有着一丝快感。 只是稍微有一点点难受。 啪啪啪啪!端亲王操着的水声越来越响,与此而来的,还有噼里啪啦的巴掌落在屁股上。鲜红的掌印在此刻不断的占有,鸡巴用力地捅向面前这个曾高高在上,对他们不屑一顾的娘娘。 如今不过一贱货。 “舒服吗?”端亲王喘着粗气的问。 “舒服,舒服!” 端亲王一把拽起她的头发,在背后放肆的操着,容亲王只好摸向她的奶子。他特别会玩女人的奶头,轻轻捻着,时轻时重,不知不觉安凝的奶头就硬了。 “硬了。”容亲王笑着说。 端亲王边操边道:“承认吧,你就是个贱货。” “我……” “嗯?”容亲王轻轻拍着她的奶子,猛的就是一巴掌,奶子上顿时留下掌印。 “不赞同吗?”容亲王声音仍然温温柔柔,像一条毒蛇。 “我是,我是……” 我是贱货,我是贱货。她在心里这样默念着。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毫无抵抗之力,还不断的泛起阵阵欲火,令她无法抗拒。头发被拽着,只能承受着鸡巴的撞击,就这样被操到了高潮。 在她终于觉得可以消停一会儿的时候,容亲王又走向后面,将鸡巴对准她的逼插了进去…… 而她的头刚趴到榻边,就被端亲王拽了起来,让她将刚射完精子的鸡巴清理干净。 端亲王仍然不肯放过她的拍拍她的脸,“安凝,你说你是不是就是个贱货?” -- 第七十七章沦为众人的狗 京城中的浪荡公子哥儿就像是闻了腥的猫,很快,安凝落到快活坊的消息就传到了他们的耳中。几位挂名的王爷们说什么也要来看看,不多时,就都在快活坊门口出现了。 没有了发情散,可是回忆都刻在了脑子里,安凝抱紧薄被闭了眼,可那些画面不断地往脑子里钻,躲都躲不掉。 更何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身体,她从心底里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渴望男人,渴望被操,被虐,被玩弄。 甚至这种玩弄的感觉比林遇还要多…… 我怎么会这样?真是羞于活着。 这样想着,她便又想寻死去。 “娘娘,该洗漱了。”丫鬟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个浸满棉布的脸盆。 安凝微微皱眉,待她上前伺候完了,安凝轻道:“以后莫再唤我为娘娘了,我已不再是娘娘。” “可外面那些人传说……” “传说什么?”昨日的画面又冲上头脑,安凝近乎惊恐地抬头。 “说娘娘流落民间,已经……” 安凝只觉得一瞬间出现了耳鸣,声音响彻头颅,丫鬟后面的话她什么都没有听见,眼里的画面多有重叠,她疲惫地摆摆手,令她下去。 可是没多久,端亲王他们就进来了,好似许多脚步。 奇怪,难道还是重叠的暗影?安凝用力摇摇头,想要脑子清醒一点,可等她坐正了再抬头,竟真的来了十余人,全然不是小厮模样,倒像是王爷的做派。 “竟真的被你带过来了。”有个非常年轻的玉面男人轻声道。 “你是怎么说服皇上的?不会是你死乞白赖求来的吧?” 端亲王冷呵一声,“那当然不会,我们家三代重臣,不管谁做皇帝,哪个不要让我们三分?” “哈哈哈哈,那倒是,沾了你们家祖辈的光,倒是让我们涨了见识。” “可真骚啊。”那年轻男人道。 安凝神智落定,知道自己已是蛛网上待定的食物,躲避不得。她只好强装镇定说道:“你们是何人?” 容亲王温柔上前:“宣妃有所不知,这些都是燕都城中的闲散王爷们,虽无军功在身,但家族显赫,家中又有主事的正经王爷在,所以这些小辈们也就出来找乐子啦。”说罢悄悄捏了捏她的奶子。 “你这个兔崽子,你说谁闲散王爷呢?” “害,不必和他一般见识,他那个囫囵性子你还不知道?” 囫囵?安凝心里听了发笑,大概只有她知道容亲王在温柔的外表下多么阴险。 “好了这下都相信了吧?咱们先出去,一会儿让宣妃娘娘收拾打扮好了,咱们再好好和娘娘聊聊,怎么样?” “好好好,哈哈哈哈哈。”众人离去。 安凝看着屋里仅剩的端亲王和容亲王,内心的声音几乎就要歇斯底里地喊出来,泪水先一步流下来,她仓促地抹去,再抬眼看时,已是楚楚可怜,“你们又要做什么?” “没什么,宣妃娘娘,不过是出去认识几个人罢了。” “你别再叫我宣妃娘娘!!”安凝冲着容亲王大喊,情绪一触即发,她近乎有些发抖。 端亲王微微眯了眯眼,他是个直肠子 “你自己在乎自己不就行了?”容亲王顺手端起旁边的茶喝了一口,嫌凉,又放下了,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去,不知是说给安凝听还是自言自语,他轻道:“这世上谁不是自己在乎自己。” “去看看吧,都在外面等着与安凝打招呼呢。”他朗声道,说罢离开。 容亲王皱眉看着安凝,生怕出什么乱子。 等下,没有亵 都说这快活坊比司欲坊玩的更大,往日里更不乏玩出性命之说,这里远离皇宫,消息闭塞,可即便……即便现在靠近皇宫,当今皇上又有几分愿意搭救自己的心思? “荣耀,给谁的荣耀?世上已无人在乎我。”她轻声道。 丫鬟在容亲王的示意下走了进来,她将安凝扶起,坐回梳妆台上,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做错了。压抑的皇宫,逃命尚且来不及,怎的就不能博得一个楚楚可怜?怎的就真的陷入了虎狼之窝? 是啊,在北燕,这个以性开放闻名的国家,这个熟知各种性爱玩法却又掌控着女人自主权的国家,这个奴性如此附于强权,女子以服侍男子为荣的国家,给男人玩,可不就是无上的荣耀? 只是这衣服……安凝微皱眉头,这算什么衣服?且不如不穿…… 他对自己甚至毫无兴趣。即使是欲望使然。 容亲王拍了拍她的脸,微微摇头:“给男人玩,是多大的荣耀啊!” 见端亲王走出门去,容亲王的嘴脸再也不遮掩分毫,他走上前来,柔声说着狠厉的话:“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么多男人觊觎着你呢,你就这样做个简简单单的贱货不好吗?” 姑娘?安凝心里哂然,那就姑娘吧。总好过唤一声宣妃。 她泪眼看着丫鬟,可是丫鬟好似在这里伺候的多了,早已见怪不怪,她抹去她的眼泪,再次用粉压匀,抹上亮片。若不直视她让人怜爱的眼神,仍然是华彩依旧的娘娘。 可她来自南都,即便内心再怎么尊崇北燕,即便她骨子里真的是个骚的不行的女人,可她要爱与欲共存,要爱与欲共存!! 得亏是安凝身段好,饶是这般质地,纱衣下安凝的奶子和屁股也是万种风情。 “姑娘,更衣吧。” 他微微回头看向容亲王道:“看来今日不需要加药了。” 安凝一脸无所畏惧,她早就不在乎这条性命,更遑论身体呢?权不如弄死了,死掉算了。这样的人生有何留恋之处? ,还是个邪恶的直肠子,他大步走上前,一把拽住安凝的头发,“我在想,是不是昨天让你印象不够深刻,所以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这屋子很小,阳光洒进来,一眼就照到她的身上,晶晶亮亮的薄纱在阳光下像水波一样,可这质地,连蚕丝都算不上,更不能与内务府督办的锦纱相较了。 丫鬟给她梳了简单的发髻,没有多余的首饰,倒是眉眼间那桃红色的阴影多少显得有些放荡。她冷笑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怎么,如今你要做个如此的骚货了吗? 如今,还有什么可以躲避的法子吗? “不识好歹!”端亲王放下她的头发,唾弃道。 安凝忍不住再次流下泪来,她渴望的温柔细腻,在此刻变得如此的心寒,他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的?简简单单的贱货? 安凝站起身来,任由着她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裸身站着,由着她给自己更衣。 衣?安凝拉住丫鬟:“没了?外衣不需要再穿了?里衣也没有?” “姑娘,快活坊只有这样的衣服。” “那你?” “婢子是卑贱的奴才而已。” 哈哈哈。真是讽刺。难不成这快活坊的姑娘反倒还有高低之分吗? 她走出门去,强装镇定。一出门,便有数位小厮跟了上来。她扫了一眼院落,独人独院,与往日里所知的青楼有所不同,所谓的快活坊更像是私密版的青楼,只是这院墙高筑,出了房门就只能看到这四角的天空,小院四周建满了各种玩弄女人的木马等小玩意,安凝看着这些话本里都少见的损害身体的东西,不觉后怕。 从小屋出来,只有一条路,铺就着鹅卵石。路最前面连接着一个新的小屋,与其说是小屋,不如说只有亭子大小,但却是四周封闭的大厅。 进了厅前,数位王爷摇头看了她一眼,微笑示意。她走上前来,待走到落座两边的王爷们中间,却发现没有自己的座位。 “哦,这可怎么办?这凳子取个吉数,总共十六把,可是竟没想过还有坐不过来的情况。”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既如此。”容亲王暗自道:“不若你先跪一会儿,稍后我去取新的凳子来。” 说罢扶着她,膝盖从后方一顶,她便跪了下来。她想抵抗,肩膀又被用力的按了按,浑身无力。 众人又是大笑。 安凝知道,今日是入了狼窝了。 “真骚啊。” “那是……奶头?” 俯视着看,奶头尤其明显,几个王爷们虽然是挂名王爷,倒也成年了,比安凝大不了几岁,但对于玩女人这回事,却是门儿清的。 “奶头硬了,居然奶头硬了。” “怎么,你是觉得这样的环境令你兴奋吗?” 其中一个年轻些的小王爷抬起她的脸,对着她的脸呼气道。 他的气息直穿入她的鼻,竟不觉得难闻,许是因为年轻,她多看了两眼。 “怎么,喜欢我吗?”他顺手摸了一把她的奶子。 安凝万分羞愧,她想逃,可这院子如铜墙铁壁一般,不知道快活坊是不是就是这样无数个小院子,供人取乐。 生死未知。 sp;容亲王道:“这是当今皇上允准的,没有旨意,倒是没办法的事。” 端亲王上前一边拍着安凝的屁股一边道:“你若是喜欢,常来就是,我快活坊若是没有了诸位王爷,倒是难以生存下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再次大笑。 小王爷不好独揽,只好可惜地看向安凝,一条好狗,只是不属于我,又有可能牵扯诸多麻烦事,还是算了。 安凝眼泪再次滑落。突然出现的转机再次失去,她就像被摔落在牢笼里的鸟一样。或许从一开始,从林遇决意放弃她的那一刻开始,她便注定无法逃脱了。 众人上前,摸向她的奶子,屁股,全身游走。安凝跪着抵抗,可是很快就有人将她按住,头按在地上,恰好趴在小王爷的脚上。突如其来的羞辱令她没有防备,逼里顿时涌出粘液来。 容亲王手指插了进去,屁股好好撅起,很容易就插到底。他狠狠捅了进去,不停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安凝忍不住的叫出声。小王爷兴致来了,另一只脚踩上安凝的头,安凝顿时呼吸粗重。 果然。小王爷暗自笑了笑。 端亲王与容亲王也看到了。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坊间都知道,小王爷这人得到了势必独自收了,眼下要想办法让他放弃这回事。 这母狗,必须留在快活坊,二人独享。 “母狗?做我的狗吧。”倒是不须他二人费心,这许多王爷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争夺起来。 “做你的狗?你家有钱啊。” “母狗,跟了我吧,我家可比他家有钱。” “有钱又怎样?有权力吗?” “你说谁呢?” “哎呀你们别吵了。” “不如做我们大家的狗,也省的彼此争执。” “谁喊上一声,就被谁玩。” 被小王爷脚踩着头的安凝,早已发了情。她的屁股高高抬着,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手在逼里搅弄,每一下都正中花蕊,直让她觉得就要高潮了。 脸趴在小王爷的另一只脚上,这种羞辱的感觉,令她………… 喜欢。 -- 第七十八章众人调教 不想有感觉的,安凝不想有感觉的。可是这些臭男人们太会了…… 不知是谁从后面摸着她的屁股,他隔着轻透的纱衣技巧娴熟地撩拨,有人困住安凝的手,她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想要求饶,可是四周这么多双脚,饶是怎样做梦,她也知道今天无法躲过了。 只得祈祷不要被玩坏,希望快点结束这个噩梦。 小王爷俯身轻拍了下她的屁股,示意她转个身,小王爷神情有一种疏离的温柔感,安凝想利用这份温柔逃出去,可却感觉越是靠近,小王爷离的越远。 内心无法抗拒他的要求,于是爬着转了个身,屁股对着小王爷,而脸……对着容亲王和端亲王。 想起昨日里被容亲王与端亲王用发情散玩弄她的样子,她就觉得羞愧无比。尤其想到端亲王说,以后这就是她的日常,更觉羞耻。 时至今日,她还不敢相信如今的处境。 正觉黯然时,身后的小王爷在安凝察觉不到的时候俯身,伸出两根手指正对着安凝的逼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她猝不及防地大声叫了出来,声音婉转,毫无遮掩的余地。 “真骚啊。” “不愧是先帝看上的女人,真是骚得可以。” “据说先帝曾言,说她是个天生的骚货。” “你看她发骚时候的样子,简直就是享受。” 啊……安凝大脑一片空白,逼里紧绷着把手指紧紧夹着,小王爷另一只手轻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放松。安凝闭了眼,她尽可能放松下来,沉重的呼吸,希望今日不要遭受太大的罪过。正想着,小王爷的手在她的逼里迅速抽插了起来,毫不收敛的力度。 “啊啊啊啊……”跪在地上的安凝全身都在随着小王爷的动作而抖动。 周遭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端亲王在对面伸出手来拽住她的头发,柔声道:“今日做个好好的贱狗,把王爷们伺候好了,自然会让你舒服些的。” 安凝抬眼望他,眼神里说不出的怜悯,好似可怜的那个人不是她,而是这群饿狼一般。 “做狗也很舒服的,不是吗?”容亲王温温柔说道。 不知是不是昨日发情散用的太多的缘故。 一定是发情散喝多了的缘故。 不然她怎么会有了感觉?在这种近乎侮辱的羞辱面前,她怎么会有了感觉? “啊……”眼神渐渐飘忽迷离,有那么几秒她也希望忘掉全部,她也想就这样只是感受身体的快感,可是不行,很快她就清醒过来,林遇最后离开的眼神怎么都让她忘不掉,那种被丢弃的感觉,如今四周饿狼,她无法逃脱的桎梏感,令她好心痛! 她不得不,不得不清醒的感受着自己一点一点的碎裂。 清醒的看着自己毫无抵抗之力的被暴虐,无法挣扎。 端亲王眼神一寒,要不是容亲王那个软性子,他真的想狠狠抽她一顿。饶是什么女人,他一鞭子下去保准听话! “来人,把她的眼睛绑起来。” 小厮闻声就到,用黑色的缎带将她的眼睛遮了起来 n 是陌生的男人声音。 然而操逼并不能简单的让这群男人满足,首先京城中玩弄女子一流的小王爷就不会。他膝盖撑起,俯身趴在安凝的身上操着,远远看去,像一只大型的动物,安凝手腿支撑着跪在地上,几乎就要承受不住这样大的力气,除了淫叫再无抵抗的力气。 也是陌生的声音。 安凝忍不住想吐,她的身体失去支撑,上半身几乎就要完全贴着他。 她拼命摇头,不想去听见那些愚弄的声音。 没有了双手的支撑,安凝只能被迫承受着鸡巴的剧烈撞击。奶子被操的一晃一晃,面前不知名的男人也被激起了玩虐的心,对着她的奶子就开始扇了起来。 “啊……”带着哭腔的安凝不提防的被插进来,发出好听的淫叫声。这声音像一个催化剂,很快就把各人的暴虐之心都拉了出来。 她不禁哭了出来,眼泪在缎带上留下印记,却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求虐感,没办法,她淫贱的身体面前,总是带有这样的吸引力。 小王爷双手按在她的肩头,大力地操着,水声啪啪,鸡巴在逼里进进出出,简直就是一副绝好的春宫图。 都是陌生的男人在玩弄自己的身体。心底里有颗罪恶的小种子隐隐的在期待,尽管安凝知道这样不对,可她的逼里还是流出了温热的一团淫液,小王爷嘴角微微上扬,鸡巴对着她的逼操得更加用力,下体碰撞出啪啪的水声,极为动听。 可是安凝的奶头,再次硬了。 左边的奶子挨了打,右边的奶子也少不了。记不清打了多少下,只觉得奶子从羞辱的舒爽变成了发麻,待他玩够了,便双手拇指与食指扯弄着安凝的两只奶头,开始扯拽起来,全然不是与喜欢的女子玩耍的虐爱,而是彻彻底底地玩弄了。 啪!啪! “啊……啊……”声音也极为动听。 不知是谁在揉搓着她的奶子,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脸,身体的感受就变得愈发敏感起来,那双手极附有技巧,他并不着急揉搓安凝的两个奶子,而是小力的搓弄她的奶头,没一会儿,奶头就硬了。 哈哈哈哈。有人发出笑声。而安凝只是拼命地摇头,她头上还系着黑色的缎带,将她的眼睛完全蒙住,除了泪水在不断的滑落,就是欲望在不断的被撩弄升级,糟糕的是,这两种感觉她都无法抵挡。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 端亲王对着小王爷做了个“请”的姿势,小王爷笑了笑,便毫不客气的蹲下,将鸡巴插进了安凝的逼里。 。光明,一瞬间变成黑暗。 鸡巴插的太深,她本能的想要后退,可是重力的缘故,她的身体又不得不被他牢牢控制住,虽然仍是听话的模样,可还是让男人察觉到了她想要后退的心。 安凝真是个耐操的女子,小王爷来了兴致,他返回刚才的姿势,膝盖落在软垫上,继续操着,看着安凝花枝乱颤的样子,心里泛起极大的满足,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将她双手反剪身后,握在她的后背按住,下体用力的操着。 可是现在哪里还有她能做主的机会?那人坐着玩弄够了奶子,就站起身来将鸡巴怼进了她的口中。他与小王爷对视了一下,便将安凝的头发狠狠拽着往自己鸡巴上狠狠含住,直插入喉。 “就说嘛,她真的是个贱货。” bsp; 啪! 突如其来的一个耳光。 “给我好好舔,射出来就放过你。” 安凝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可这次她不敢再放肆,甚至身体开始带了些讨好的心思,她尽量的去好好含住鸡巴,双手想要找个支撑,却被小王爷死死的按在背后,挣扎不得。 真是太贱了……她不由得在心里骂自己。在这种被控制的情况下,她为什么还会有感觉!!! 她的头开始随着面前男人的手,不断地吞吐,甚至舌头开始随着口交的过程舔弄,男人立刻就发现了她的讨好,低头看她时,微微一笑,当她以为要被放过时,却不料,被赏了一个耳光,啪! “啊……” “就知道你喜欢。”男人声音有点沙哑,好像鸡巴敏感的不行。她好似得了鼓励,再次扑上去用力的口交。 身后的小王爷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双手抱着她的腰大力地冲刺起来,而安凝解放了双手,便立刻抱着面前男人的胯,讨好一般乖巧地口交起来,觉得累了,双手渐渐撑回地上,更有了做狗的感觉,下贱极了。男人也不责怪她,随着她的姿势坐回凳子上,由着她伺候他的鸡巴。 她舔得极为用心,不仅是鸡巴,就连卵囊,会阴,都照顾到了。极为下贱地取悦着面前这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男人。 啪!小王爷用力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安凝的逼里本能地夹了一下,小王爷闭上眼缓缓仰起头来,似是极为舒爽,在一阵用力地冲刺下,顺利的将精子射了出来。 以防万一,他将精子射在了安凝的屁股上,继而随手一抹,抹向安凝的唇边。 面前的男人不知怎的将鸡巴拔了出来,安凝正诧异间,却感觉到周边有人走动的声音,刚刚放松下来的逼里突然又被插了进来,鸡巴粗壮,像是…… “轮到我了。”沙哑的声音在身后。 安凝的逼不由地夹了一下,男人像是被取悦到,狠狠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可当真是个极品。”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片笑声。奶子不知被谁摸了去,好似是四只手。 面前又有鸡巴怼上来……她只好张开嘴再次含了上去…… 记不清有多久,只觉得膝盖就快要废了,也记不清换了多少个男人,奶子被多少个男人摸过,纱衣上一团乱的精子粘在身上,却又不把它完全脱掉,诱人的色情。 上淫叫着,趴着的姿势导致屁股翘得更高,男人的鸡巴插入得更深,更用力,打起屁股来更是毫不留手,痛得很。 身上染了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精子。 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了,被操趴在地上。 然而十六位王爷并没有操完她,于是她又被迫翻了个面,躺在地上,被不同的男人继续正面操着。 已经操完的男人开始分享起操她的心得,甚至坐在凳子上踩着她的脸。 一瞬间,几乎就是一瞬间,安凝觉得自己真的是个下贱的婊子,连青楼妓女都不如。 她竟在陌生男人脚踩的瞬间感受到了自己心底的兴奋。那个心底里的小角落里暗戳戳的期待在这一刻得到了十足的羞辱,那人肆意地用脚踩着她的脸,甚至根本谈不上亵玩她,只是纯粹的压制,踩踏。 她甚至无法分心听他们谈论的细节,虽然他们聊得都是她的奶子和逼。 安凝在那一刻心里想,她一定是疯了才这样想。 她忍不住舔了一下那人的脚底。那人脚上一滞,好似也惊讶她的反应,但很快就更加用力地踩起她的脸来。 安凝躺在地上,双腿大开,逼里被不知哪位王爷继续操着,她甚至感觉就要被操肿了,但仍然被大大小小粗粗细细不同的男人鸡巴操着。 而脸上,奶子上,被不同男人的脚趾夹着,踩着,甚至纯粹的踩踏。 如一个取悦众人的工具。 母狗一般。 这么想着,她便急促地呼吸起来,在又一个男人冲刺的瞬间,和他一起达到了羞耻的高潮,喷出细滑的一团淫液来。 缎带在一瞬间被扯掉。 她紧皱着眉眼,可是身上没了男人的羞辱,她又惊疑地缓缓睁开眼睛来,可是等她真的看清,凳子上坐着的各个男人时,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他们的下体都是光着,却又上身温文尔雅,仍是那一副风流王爷的做派。 迷人得很。 王爷们笑着向她招手,被鼓励的她坐起身来,先是爬向了小王爷,看着他的鸡巴,再看他的脸,越发觉得眉清目朗起来。 “贱货,舒服吗?”端亲王在背后用脚踢着她的屁股。 原来他也光着鸡巴了。只是不知道轮奸的人里第几个是他。她早已混淆了。 被轮奸的感觉在被摘掉丝带的那一瞬间化作巨大的快感,竟没有抵触的感觉了。 -- 第七十九章坊间有传闻话本:下贱的妃子 梦里不断在山野上奔跑,明明身后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是就总觉得好像有饿狼在追赶,仿佛只要一停下就会被吞食的骨头都不剩似的,安凝吓出了一身冷汗,饶是气喘吁吁,也仍旧在漆黑的夜色里不断奔跑。 丫鬟推门进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很高了,她洗净了帕子,整理好了梳妆台,再回头看安凝时,恰好瞥见她紧皱的眉头,好似深陷梦魇一般。 “姑娘,姑娘醒醒!” 安凝正疲惫不堪,眼见得拐角处有狼嚎的声音,她几乎就要放弃了,腿脚酸软正想大哭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推搡她,惊悚的她往旁边看去,却没有任何东西。 她浑身发抖,耳边传来更大声的呼唤,“姑娘!!” 一个激灵,安凝从梦魇里醒来,正看到丫鬟担心的眼睛。 “姑娘没事吧?是做噩梦了吗?等过一会儿婢子去做些安神汤。” 安凝心有余悸地回想整个梦境,太真实了,除了她未曾见过狼以外,那种马上要被吃掉的感觉,那种放弃了不再挣扎的感觉,都太真实了,她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大腿酸软,好似真的跑了一座有一座山坡一般。 “什么时辰了。”安凝坐起身来,皱着眉揉着太阳穴的位置。 “已经过了早膳时间了。” 安凝匪夷所思地看她一眼,这丫头。 现下哪里还有什么早朝时间,早膳时间。不过就是日出、正午、黄昏罢了。 刚准备起身,却觉得下体疼得厉害,浑身都疼。 原来不是跑了一座座山坡。是浑身真的像散了架一般的疼。 “快躺下,姑娘您昨日里受了伤,婢子将药化在沸水里,眼下已经温了,可以擦拭身体了。让婢子伺候您吧。” 安凝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复又躺了下来。 原来,我已经被轮奸过了啊。安凝不禁闭了眼睛。任由着她摆弄。 她尽量不多想。可泪水还是不断地滑下来。她双腿大开,丫鬟凑近了,伸手将她的阴唇掰开,细细地搽了药。 只一瞬,轻柔的手感让安凝仿似觉得是小蝶在照顾她。 可那时候的自己是甘于受罚。如今却是被陌生的风流浪子们玩弄。 就没有什么旁的办法了吗?皇上……安凝知道现如今的皇上在等她低头,可只要一想到小蝶,她死都不想去求皇上。 求了又能怎样呢。 无论怎样,都是地狱在等着她。 只遗憾,那日为何不跟着林遇一起死了才好。 丫鬟一边将纱布塞进安凝的下体里擦拭,又默默的上了药,一边说道:“姑娘不必过于悲伤,其实无论成为什么样的角色,人能出名都是好事。尤其在北燕,其实伺候男人,并不是什么恶名。何况是姑娘这样技巧熟练……” 出名?伺候?熟练? “你在说什么?”还没等丫鬟说完,安凝就猛的坐起,捏着她的脸问道,“你刚刚在说什么?” 起的太猛,逼里一阵火辣辣,药物摩擦更加难过,她痛苦的皱起眉来。 丫鬟轻叹了口气,伺候着她坐起,又将她背后多放了些枕头,轻声道:“外面有传闻话本,说是 “说您是……”丫鬟看了看她的眼,复又说道:“是下贱的妃子,已经有话本流出了。” “你都知道了?” “下贱?”容亲王转过身去,边走边道:“在北燕,下贱二字可是夸奖来着的。” 安凝一边拿着话本,一边笑着摇头,泪水,无声的滑落。 “你是指什么?”容亲王转了转,在她身旁坐下来问道。 “行,她要是再不听话,就让我这鞭子驯服她!” 容亲王站起身来,轻叹一口气,揽着她的头轻轻摸了摸。安凝毫无抗拒的随便他怎样,没有半分挣扎。 “原来我已经这样下贱了吗。” 没有想象中的粗糙,话本被做得很精致。 “话本!!为什么要做话本!” “那是肯定的。”说罢容亲王就进了屋,端亲王拂袖离去。 安凝无力地抬头。 近黄昏的时候,端亲王和容亲王才游荡完,晃晃悠悠的来了。起先安凝还在院子里,看到他们转瞬就进了屋,把门关起来。端亲王看了恼火,瞬间就想抽鞭子,容亲王怯怯地赔笑,说:“要不我去试试?” “话本?什么话本??话本在哪儿?” “下贱的娘娘怎么了?你不喜欢?其实说到底,宣妃也好,安凝公主也好,废妃也好,娘娘,姑娘,都不过是个代号,但无法否认的一点是,都是你。” “这么说……”容亲王柔情脉脉地掰过她的脸来,轻道:“安凝是喜欢被男人玩弄?” 安凝伸手,丫鬟忙从衣服夹层里掏了出来。 “绝食?” 哈哈哈哈。安凝满心苦涩,却早就失去痛苦的力气了。她几乎是讽刺自己一般,就要笑出来。 翻开,扉页上仍是画师的杰作。 ……” “嗯。” 容亲王不愧是洗脑大师。尤其是温柔的做派,真是个十足的渣男。 丫鬟看她是真的惊恐,忙回道:“婢子也只有几页,外面书屋卖得太火,根本抢不到完整版的……” 后面的,有安凝各种裸身的样子,更有她跪在不同男人胯下口交的样子,虽有缎带挡着眼睛,可嘴中那些滴答的淫液,蜜桃般好看的屁股挺翘着,甚至逼的形状…… “说什么?”安凝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封面是从前在大殿上,林遇抱着她操的样子。她穿着内务府催办的那件耀眼的金纱,半透明的屁股在皇上的鸡巴上被插着,双手妩媚地环绕着皇上,姿态淫荡诱人,神情羞涩。 早膳没有吃。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安凝实在看不下去了,尽管后面也被人扯的烂得不像样,看不到结局,但这些足以把她气得心痛、压抑。 午膳也没有吃。 安凝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他笑嘻嘻进了门,四周只扫了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要接受这个现实,这样才能好过一点。” 他顿了顿,又说道:“人呐,何必自己钻进自己设置的牛角尖里呢?想开些,或许能得到不一样的快乐。” “快乐?”安凝低头,她还能拥有快乐吗。 “当然,你可愿一试?” 容亲王伸出手来,狡黠地笑道:“我想摸摸你的奶子。” “嗯。” “嗯??” “我说了嗯,你摸就是了。”安凝破罐破摔地解释道。方正自己打也打不过,挣扎也挣扎不了,反对也无效。还来问她做什么。 容亲王不慌不慢地解释道:“可是伺候男人,你心里是知道的。不只是我,端亲王也喜欢更加下贱的女人。你心里知道,我要的是你捧着奶子来给我玩。” 安凝不情不愿地解开衣服,双手象征性捧起奶子:“呐,好了吧。” “跪着。”容亲王眼神睥睨。 “嗯?” “我说”,容亲王眼神添了一抹狠气:“跪着,捧着奶子,求我玩。” 安凝顿时被压制,可是这种被掌控到的感觉令她…… 颇为兴奋。 她知道,自己心里就是喜欢这样被羞辱,被压制。尽管还无法信任,或者说对他二人可能永远没办法完全信任,可是这样像偷情一般让她短暂的感受被压制的快感的行为,令她,很受用。 她知道她渴望。她知道自己的心。她知道自己下贱。她喜欢被别人发现自己下贱。 确切的说,她很希望有人能从她的兴奋点上,去玩弄她。 哪怕是压制,掌控。 只犹豫了一小会儿,安凝便真的从榻上离开,跪下来,将上衣完全解开,脱落肩膀,双手捧着奶子,跪着膝行到容亲王的脚下,抬头起来仰望着他,轻声道:“求你玩弄我的奶子。” “什么奶子?” “骚奶子。”安凝早已熟门熟路。 “错了,是狗奶子。” 啊……安凝不由得抬头看他一眼。容亲王眼睛里早已没有了半分温柔,她不觉开始小心翼翼,却又被戳中了内心的敏感点,于是她轻声回道:“是……” -- 第八十章被尿羞辱的感觉 Ⓢёyūщёn.còм 安凝就这样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奶子,眼睛垂着看向地面。她不知道自己心底里究竟在渴望些什么,但如果奶子能被打一下也是好的。 太久没有挨打,她太想念那种羞耻与疼痛带来的快感。 然而容亲王并没有太多的欲望打她的奶子,确切的说,只是因为端亲王与他一同进来时,觉得她不听话,于是让自己“修理”一下而已。 容亲王一步步走近来,安凝看着那双脚步步逼来,心里不由得砰砰直跳。待靠近了,容亲王俯身伸手摸着她的脸,声音温柔:“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安凝顿觉耻辱,眼泪簌簌落下。 容亲王却全然不顾这些,对他而言,伺候男人过程里的情绪就该由女人自己消化才好。他要做的,是征服,是压制。但不是爱。 他站直了身,将常服的下摆掀开,又解开亵裤,对着安凝掏出了梆硬的鸡巴。 因为靠的太近,鸡巴瞬间就弹到了安凝的脸上。 他甚至都没有碰自己捧起来的奶子。就连膝盖也没有蹭到分毫。这使得安凝更加想下贱的讨好他,取悦这根大鸡巴。 安凝抬头看了容亲王一眼,就张嘴对着这根大鸡巴舔弄起来。她舔得极为用心,舌尖从龟头下滑下来,包裹着整个鸡巴全身,甚至尝试了下要不要深喉。而这个过程里,容亲王甚至都没有暴虐的捅她的喉咙。ωǒǒ1⒊Cǒм(woo13.com) 安凝复又吐了出来,口水的声音极为淫荡,她捧着奶子跪在地上舔着王爷的鸡巴,近乎耻辱又下贱。从鸡巴上舔下来的她不由得钻到容亲王的胯下去努力的舔他的卵囊,细细的侍弄。 她舔的极为认真,认真到端亲王走进来她都没有发现。 等到还想再往下去舔的时候,容亲王握着鸡巴打了打她的脸,脸上被粘上许多的粘液,她疑惑地抬头,正看到端亲王在身侧,容亲王抚摸了下她的头发,将鸡巴再次插入她的口中。 端亲王蹲下来,伸手抚摸着她的奶子。安凝忽然就有点想要流泪,可是容亲王的鸡巴粗硬的容不得她分心。 她只得好好的口交起来。 至于奶子,则虔诚的捧着任由着端亲王玩弄。 感觉,在忽然之间就变了。 好像是自己捧着奶子在求端亲王玩弄,更加下贱的感受让她呼吸粗重,口中的鸡巴愈发迷人,她不由得哼哼出声,身体随着心里下贱的感受开始又累了反应。 这副骚浪的样子刺激着容亲王,他的鸡巴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安凝感受到了不由得哼哼声音更大些,卖力的含着鸡巴口交。 在越来越迅速的侍弄里,容亲王“嗯……”的发出嗟叹,抱着安凝的头就射了出来。 精子糊满她的嘴巴,容亲王拔出鸡巴抚摸着安凝的头发:“咽下去。” 安凝几乎毫不思量地就咽了下去。 端亲王站起身,掏出鸡巴来,容亲王与端亲王换了个位置,端亲王上前一把将鸡巴捅了进去,然后抱着她的头用力地抽插起来,相较容亲王而言,端亲王实在是暴虐,安 敏锐的察觉到以后,安凝用尽全力别开了头,可是嘴巴虽然免了一遭,可她的脸上,头发上,脖子,奶子上,腰间,大腿,脚上,胳膊上…… 那日林遇还是忠勇王的时候,进她房间射在她嘴里的时候,她没有这样大的羞辱感。 鸡巴太粗太涨,她根本没有躲开的机会,可是心下却惊得很:换?? 于是她只好跪在地上一团,爬来爬去。 安凝的手趴在地上,地上早已一团尿。分不清是谁的。 凝几乎毫无发挥的余地,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的话,那就是放松,任凭端亲王抱着她的头疯狂捅着。 直到尿完了,她整个人都还在巨大的羞辱感里,无法抽离。 “要不今儿就用嘴伺候吧。”容亲王道。 眼见得容亲王往身后走去,又蹲下来摸她的屁股,安凝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想要推开端亲王却怎么也推不开,她抬眼看向端亲王,眼眶里早已含满了泪,可端亲王却没有丝毫的温柔,只是暴虐地捅着她的嘴。 罢了,看上去确实是肿了。他们还不想玩个一次性,像宣妃这样的人,不玩个尽兴是不想丢掉的。 那日在长清宫被四哥趁着宴会摸进房间摸她的奶子,她没有这样大的羞辱感。 他在……? 尿完了,容亲王提上亵裤,整理好衣服,而端亲王则用鸡巴 她忍不住想哭,可是又害怕尿撒到她的眼睛里,撒到她的嘴里。撒到她的鼻子里。 “好啊。”端亲王用加大力气的鸡巴回应着。 林遇,假如你没死,我该怎样面对你…… “呼……哈……”安凝弯了腰猛烈地喘着,哪里还顾得上屁股和奶子都被容亲王揉捏?等到端亲王再次一把拽起她的头发,想要再插她的嘴时,她慌忙地推开,楚楚可怜地求道:“今日逼肿了,求你们,先让我休息几天。” 全都是尿。 容亲王上前来,对准她惊诧的脸,也开始撒起了尿。 那日林遇做了皇上以后,唤太监和奴婢们控制着她的手脚,按住她以便林遇更好的操她时,她没有这样大的羞辱感。 不对,他为何不动? 可是今日…… 可这样一来,她的背上,屁股上,甚至逼缝上,到处也都被端亲王与容亲王握着鸡巴对准了在撒着尿。 一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端亲王才拔出来让她稍微缓缓。 容亲王摸了摸她的逼,安凝整个人一哆嗦。 他想撒尿! 端亲王一笑:“可以啊,你拿什么来换?”说罢就将鸡巴捅了进去,抱紧安凝的头操起她的嘴来。 安凝只觉得自己耳边一片嗡嗡嗡,她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只希望端亲王能快点射了才好。 甩在安凝的脸上,将尿液沾满她的脸,“我兄弟二人只是玩玩你,你就这么喜欢?” “不不不……求你们,不玩这个,不玩这个,其他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安凝无力的喊道。 端亲王与容亲王相视一笑。 “你可别忘了今日说的话。” 安凝跪在那里久久缓不过神来,被两个人的尿淋到身上,淋到头上,有的甚至流到嘴里。这种羞辱感,明明都没有爱情,可是她竟觉得舒服! 这种沉沦的感觉,令她的心不停搅着,不知不觉就流下泪来。 “想要我们今日放过不操你,也不是不行。你只需……” “不喝尿!!!” 安凝忍不住把底线曝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端亲王与容亲王大声笑了起来。 这个婊子,可真是好玩极了。 “不喝,那你就趴一会儿吧。” “趴一会就可以放过我了吗?” “可以,哈哈哈哈哈哈。” 安凝只好手腿支撑着跪在尿里,腥臊的味道直冲大脑,她仍是忍着,嘴巴闭得紧紧,生怕弄进去分毫。 “我是说,趴——在——尿——里,听懂了吗?” 端亲王一脚上前,将安凝的头踩在尿里。 她不得不尽力侧脸贴着地板,让尿沾满她半张脸,只要不舔就好,只要不舔就好…… 容亲王与端亲王坐着,各自擦拭着鸡巴,鞋子好似踩了尿,又不断的往她身上踩去,将鞋底的尿擦干净…… 而安凝,为了躲避喝尿,竟连半分挣扎也没有。直趴在尿里半个时辰,方才罢休。 等到唤丫鬟进来放置浴桶的时候,丫鬟进门,大吃一惊。 但仍是很快准备好了物件,令她好好洗了晚上好睡眠。 -- 第八十一章三个人睡 Ⓢёyūщёn.còм 丫鬟弄完了浴桶的物件以后,便要伺候安凝沐浴,安凝手微微摆了摆,“你先下去吧。” “是。”这样说着,那丫鬟便下去了。 安凝独自坐在浴桶里,水盖过她的胸,只要闭上眼,就如同在海面上一般,不由自主的浮浮沉沉。 她闭了眼,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这样暗自垂泪了,仿佛除了哭她再也没有什么办法一样。她甚至不能合理的回到南都国去。几次三番她想着不如就这样死掉算了,可内心那阴暗的小角落究竟在期待什么,她好似也看不清自己了。 在不知不觉中,迷失了判断。 而院外正对着的长厅前,端亲王与容亲王正暗戳戳地计划着晚上该怎样“分食”宣妃。 “她好像越来越适合快活坊了。” “你也这样觉得?”容亲王咬了咬唇,“我还以为是错觉。” “这个女人,可真有意思。” 端亲王看他一眼,淡淡说了句:“当心些,可别有情。这种女人……” 容亲王目无焦点地看向远方:“嗯。” 要说当今天下,皇上心狠手辣但又是个小心眼的人,为避免让皇上觉得夺权,在这皇城脚下能顺利保命,做个闲散王爷是最佳方法了。何况皇上相对先帝而言,还能让他们讨点好处,索性就在这快活坊虚度春秋吧。ωǒǒ1⒊cǒм(woo13.com) 不知聊了多久,只看到丫鬟送了新的纱衣进去,又开了窗通风,两位王爷相视一笑,起身走了进去。 “本王,嗯,那个……”容亲王支支吾吾。 端亲王看他一眼,“瞧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儿。” 安凝坐在榻上,正抚摸着刚擦干梳好的头发,端亲王与容亲王二人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坐在她身侧。端亲王先是开了口,“既然你已经适应了,皇上也将你赐予了我们,想着还是和你一起睡,你意下如何?”说罢一边抚摸着她的奶子。 都已经被尿浴了,安凝身上再也没了什么清高的做派,她心里哪还敢说个不情愿? 瞧着她是默认了,容亲王也靠近些来,“今夜我二人就留宿你这边了。” “嗯。” 待天一黑,安凝看着床上的二人,她咬着唇躺到二人中间去。不知是心理作祟还是怎样,她总还能闻见身上的尿骚味,这让她怎么都无法抵抗身旁男人的上下其手,可是她实在太累了。 “要不,先睡一觉可好?” “不妨事,你睡你的。”端亲王道。 黑暗里,安凝皱着眉,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强撑着想要睡觉,可是侧身对着谁也不安全,在左右犹疑间,困得实在受不了,还是睡着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到她再次醒来时,是被容亲王摸醒的。 睁开眼睛,四周黑暗得看不见五指,可她的奶子在容亲王的手里被搓弄的厉害,奶头很快就翘了起来,容亲王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情欲。 “你……”她不由得小声喊道。 “你不是也有感觉了吗?”容亲王弹着她翘起的奶头说道。 身体都在他的手里被把控着,她再也辩驳不了什么。“你要怎样?” “操你。” “不给操。” “嗯?” “哎呀疼。”前几日受的伤还没完全好透,安凝想着再休息几天。 “本王府里有上好的药, “啊啊啊啊……”安凝看着容亲王那张温柔的脸,奶子在他的手里被他搓圆揉扁,而身后是端亲王在搂着她的腰抬着她的腿大力的操着,次次正中花心,这感觉令她羞耻而又——愉悦。 她刚要举起手推开他,容亲王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按在床上。 安凝不屑地打断他:“我这还不算是人尽可夫吗?” “转过来。” “其实,被我兄弟二人玩弄有何不可呢?总好过去做那勾栏女子人尽可夫……” 安凝羞愧的满脸通红。得亏这夜色正浓,让人看不清分毫。 “啊……”安凝看着面前这张脸,恼羞成怒地骂道:“混蛋!” “我不!” “哦?”端亲王在后面猛烈的一顶,安凝忍不住跟着发出声音:“啊……” 安凝羞愤的更厉害,这叫人如何睡得着?? “啊……疼。” “我……” “这又是什么道理?”安凝艰难的回头小声道。 容亲王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扶着鸡巴对准安凝的逼插了进去,轻轻的抽插了起来。 可是没多久,容亲王就在她的背后喘息出声,这个混蛋,这样竟也睡得着。她想尝试着把鸡巴拔出来,谁知她刚想动动屁股,容亲王的鸡巴就追上来,紧插着。安凝只好放弃。 只要确认了他们只是想操她,玩弄她,她心底里也是可以接受的。 再醒来的时候,安凝做了个梦,恍惚觉得被操了,恍惚又觉得浑身酸痛。她艰难的撑着身子却动弹不得。等到她终于用力摆脱了,也真的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被操。 一夜漫长。 真是丢人啊,明明都这样了,可这身体竟然有感觉…… 阳光洒进房里,不大的小床上,端亲王与容亲王都在被子里玩弄着安凝。 不知什么时候容亲王与端亲王换了位置,容亲王在面前温柔的笑着,手里摸着她的奶子,端亲王正在背后操着自己,“醒了?醒了的话本王就不收着力啦?” “睡吧。”容亲王搂着她的腰道。 “适应适应。” “那也要明日再操。” “我没有那个意思!” “对啊,你在被混蛋操着呢。”容亲王笑着说。 “那就不动,明日晨起再动。” “你希望被人尽可夫?”端亲王问道,好似真的认真思忖了一下似的,“也不是不行。” 他放肆地操了起来。 “哦?”容亲王趴到安凝的耳边缓缓吹气:“安凝是希望我二人明日还和你一同睡觉?” “本王算是知道为什么先帝如此喜欢你了。你可真是个有意思的贱货。”说着操的愈发用力起来。 安凝不情不愿的转了过去,屁股对着容亲王乖乖翘起,面对着端亲王。 “你!” 明日里去取了给你。” “嗯……”安凝眼里羞愤,可是身体又实在有感觉,她羞涩的忍不住发出声音,又气愤的想要骂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是的,无法否认内心感觉的自己开始认识到,她喜欢被这样操醒。 “那……你是希望我叫醒他一起玩弄你吗?” -- 第八十二章宣妃娘娘你可真是个贱bi 容亲王坐起身来,将鸡巴对着安凝的脸甩了甩,安凝立刻扬起头将鸡巴含了进去。 端亲王看到这一幕操得也越发用力。 “唔……嗯……”安凝不得不哼哼唧唧的给容亲王口交。他的鸡巴插在安凝的逼里一夜,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拔出来的,竟还如此硬挺,都是魔鬼,欲火旺盛的魔鬼! 安凝口交的力度越来越大,舌头也极尽技巧的讨好着这根大鸡巴。 端亲王微微一笑:“之前怎么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宣妃娘娘是可以被这样玩弄的。” 此时安凝也没有了半分的挣扎,她只是卖力的伺候着眼前的鸡巴,甚至在端亲王每一下用力操着的时候还用力地夹了他一下。 端亲王乐了,没过多久就开始加速,快射的时候拔了出来,悉数射在她的屁股上,紧接着随手拿过安凝的纱衣擦了擦。便要和容亲王换个位置。 容亲王拔出她口中的鸡巴,对着她的舌头弹了弹,笑道:“贱货。” 端亲王换到面前来,只轻轻说了个字:“舔。” 安凝便将眼前的鸡巴含入口中,细细地清理了个干净,对着将要软掉的鸡巴,她细细清理完龟头就开始舔舐鸡巴周身,从柱体到卵囊仔仔细细。 容亲王的鸡巴刚要靠近阴唇,她就突然想起些什么:昨夜里那根鸡巴在逼里涨大、变硬,虽然舒服……可也是真的疼。 她不禁伸手捂住了下体。 “嗯?不给我操?”容亲王取笑的说道。 “哈哈哈哈。”端亲王大笑:“想不到有一天你也会栽在女人身上吧?” 容亲王拍拍她的屁股:“把手放开。” 安凝一边含着端亲王的鸡巴,一边皱着眉松开手,等容亲王的鸡巴再次靠近的时候,她又伸过手去挡。 “还挡?”容亲王微微眯了眯眼,“想挨打?” “呜呜……”安凝含着鸡巴呜咽着用语气声表达不满。 “放开。”容亲王并不想多话。 瞧着真的躲不开,安凝只好放开手,容亲王的鸡巴一插进来,她疼得立刻松开了端亲王的鸡巴,叫出声来,“啊……太粗了啊…………” “嗯?”端亲王拍了拍安凝的脸:“嫌我的鸡巴小?” “不不不,啊……啊啊啊啊!”还来不及和端亲王解释,容亲王的鸡巴就插了进来,逼里饱饱的涨涨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小……啊啊啊啊啊……”容亲王操起来,真的就像要被操散架了一般,安凝不由得心里暗想:到底对我有多大仇多大怨? 非要像是要操死我一样的操? “怎么,宣妃娘娘不喜欢吗?” “喜……欢……”安凝被操得花枝乱颤,说不利索话来。 端亲王抚摸着她的奶子,轻轻拍打着,笑着看着她这副淫荡的样子,说道:“宣妃娘娘你可真是个贱逼啊。” “啊……”不知是这番话戳 “被操都不专心。”容亲王狠狠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留下鲜红的掌印。他半搂着她跪在榻上,如母狗的姿势一般令她跪趴着,鸡巴插了进去继续操着。 端亲王轻拍安凝的屁股,她不自觉地扭了扭,端亲王一笑,将手指插进她的逼里,抽插了两下,带出大团的粘液。待容亲王的鸡巴清理干净了,她将鸡巴吐了出来,端亲王的手指就送上前来。 安凝只看了他的手指数秒便知道这是什么,她毫不犹豫的舔干净,并咽了下去。 “贱货……啊啊……”这样的自称,再次带给她不一样的感受! 安凝不由得开始扭扭屁股,勾搭着身后的容亲王。心里感觉不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再不敢分心,还要舔着面前端亲王的鸡巴,奶子被他抓在手里搓揉玩弄。 “啊……”又是这种感觉,她心里被羞辱完全占据,整个身体都跟着敏感的要命。 “我……” 中了内心,还是被操的正中花心的快感,安凝一瞬间感觉脱了力,任由着他们玩弄着她的身体,而她不自控的流出大团的淫液,竟然……竟然在这种情形下高了潮。 只是那时她还不懂,这样的想法究竟会带给她多大的灾难,而这两位又岂是她能操控的豺狼…… 更别提安抚与爱了。可是她到底是怎么的了?为什么这样也放下内心的防御,就这样接受了?是因为她本身就是个这样的女人吗? 端亲王对着她的脸轻轻甩了一个耳光,“嗯?” 端亲王摸摸安凝的下巴,像挑逗一条狗,“贱逼真乖。” “是……啊啊啊啊!”堪堪只有承受的力气。 主动讨来的羞耻感令她觉得更加下贱,安凝不由得想要更多,她开始有意识的犯错,想要挨打,想要被羞辱,而不仅仅是被操,她想要更多的被压制,被踩,被各种玩弄…… 可是的确,的确少了点什么。 她只是沉浸其中的舔舐着面前的鸡巴,屁股微微摇摆,刺激着身后的男人更加大力的操她,以及,辱骂她……在这种久违的羞辱感里,她想要的更多更多……也使得她越发想表现的下贱一点再下贱一点…… 这张小小的床榻之上,此刻正承载着放纵的欢愉,久久不消。 “嗯?宣妃娘娘是觉得微臣操的不够用力吗?” 心底里那个阴暗的小角落再次渴求,希望得到更多的羞辱感和来自施虐者的压制,可不知怎的,这二位王爷除了操她和羞辱,甚至算不上羞辱,更应该说是侮辱,除此之外,竟没有其他。 容亲王终于忍不住的将精子射了出来,看着粘液一团团粘在鸡巴上的样子,安凝爬着转过身来,将精子一一舔舐的干干净净,又将鸡巴含在嘴里,用温热的口腔给容亲王安抚着渐渐软塌的鸡巴。 好似得了极高的褒奖,她趴下来对着他的大腿亲吻,像是每一寸肌肤都值得去取悦,去讨好一般。 容亲王操的越发用力,“贱逼!” 端亲王最先察觉到她的羞涩,一把捏起她的脸:“怎么不回答?” 啪! -- 第八十三章特别的赏赐 御书房内。 心腹王川将完本的《下贱的妃子》双手奉上。 “这是全本?”皇上面露不悦。 王川抱拳道:“回皇上,全本。” “嗯。快活坊那边有何动静?” 王川眼角闪过一丝不屑:“得皇上的庇护,他们将快活坊建成了个王公贵族亵玩女人的地方,间间分开,独立成院,院外直达厅堂,厅堂外则是精致茶楼,有想玩弄一二的需得在这茶楼谈妥了方可进入后院。” “朕是说,那位娘娘如何了?” “这……” 皇上眼尾一寒,“有话直说即可。” 王川低声道:“臣知道的不是很确切,但据传闻,和话本上别无二致。” 皇上这才掀开话本,那日司欲坊的处子们献舞,她迟迟出现,恰好从花瓣走向花蕊,惊鸿一瞥,极美。 话本上她金光闪闪的纱衣露出半透明的屁股,坐在先帝的身上,一起在龙椅上巫山云雨。 她被养心殿的奴才们按着,先帝按住她的大腿举着鸡巴正欲操向她。 她被……她被院中十余男人裸身围着,在地上挣扎…… 她被两只戴着面具的老虎围着,抱在怀里安眠。 皇上不禁暗暗握紧了手掌,眉头微皱,王川大气不敢出,只静静的低头站在那,保持着抱拳的姿势。 “你先下去吧。” “是。” 皇上将这话本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那件纱衣此刻显得极为刺眼,说不清是因为他曾在庆功宴见过,还是因为她如此的放任自己。 “朽木不可雕!”皇上暗吼一声,将话本重重地摔到桌子上。 听到屋内有声音响动,小李子慌忙进殿,跪在桌下,“皇上……” 皇上摆了摆手,他闭了眼,深深呼吸着,所有初初见时的三分留情到现在都摔得粉碎,再也没有顾及的余地了。 冷眼瞥着小李子,他缓缓道:“拟旨,先帝驾崩后,其钟爱女子宣妃,柔嘉淑顺,久侍宫闱,在宫中郁郁寡欢,特此安顿于快活坊,盼其早日解开心结,日日愉悦。” “拟好以后就送过去吧。”他轻皱眉头,招了招手又道:“你亲自去宣。” “是,皇上。”小李子下去了。 nbsp “是。” 丫鬟在身旁伺候着,而廊庭外则是一如往日的家丁把守。 快活坊。 二人将安凝抱回后院,又唤了郎中来,一番问话知道无事这才离开。 端亲王与容亲王姗姗来迟,远远看着李公公就赶紧上前:“哎呀李公公亲自前来怎么也不派人知会一声,我等也好提前为李公公准备准备。” 容亲王眼神寒了寒,“王兄不必在意,我们有真人版,又何须话本?” 皇上扫了一眼,道:“吩咐下去,将民间关于先帝的情色话本悉数销毁,相关人等,一应羁押。” 端亲王也跟在一旁点头哈腰的。李公公这才笑了笑,“这圣旨已经发下了,咱家就先回去了。” “现在,她是没有半分可能回去了。” “是,公公慢走。” “咱家也没啥好准备的,皇上的旨意来的快,做奴才的自然要紧着办。” “来人,去宣王川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先帝崩后……”小李子宣旨时,只能在前厅,而未走进后院。 ;皇上起身看向窗外,眼色愈发凛冽,既然你喜欢,那就留在快活坊吧。 不多时,王川便到了。 “皇上。” 容亲王轻叹一声,“也是可怜,到这份上了还要顶着个宣妃的名号。” “也行。”容亲王指了指昏在地上的宣妃,“那我们先拾掇了,这些是一点喝茶钱,劳累公公跑这么一趟,辛苦了。”说着将一袋银两塞到公公手里。 “不了,还得赶紧回去复命。” “是是是,公公说的是,要不进屋喝杯茶再走?” 端亲王哈哈一笑,“说的也是。想不到 传旨的声音好似随着过往走得越来越远,越来越找不到自己的方向,传旨公公人靠近了些,声音却越来越远,她隐约听着:“宣妃,接旨吧?”就晕了过去。 入夜的时候,王川已经来快活坊打过照面了,端亲王不舍的将手中的话本悉数上缴。 “不过是侮辱罢了。你当皇上是真的心疼她吗?” 安凝第一次走到厅外,与丫鬟一起跪在地上。 等到小李子走远了,二人将圣旨打开,这才恍然大悟安凝为何晕了过去。 这种时候倒是你比我更心硬了,亏的她还以为你温柔深情呢。” “这世上,哪里有什么深情。”容亲王淡淡一笑,好似浑不在意。 次日,安凝晨起的时候,丫鬟悄声说:“姑娘,今日里来,话本便再也没有了,皇上已派禁军悉数销毁,说是不能有损皇家颜面,消费先帝。” “话不话本的又何妨。” 人都彻底没有出去的希望了,区区话本又能怎样?不过是借着维护先帝的名义让她老死在这里罢了。 黄昏的时候,容亲王与端亲王再次前来。 今日份的被操还没有开始,但是不知怎的,安凝开始从他二人前来的气场里察觉到了不一样。 “王爷。”安凝示弱向前,跪在二人面前。 “宣妃可知,皇上为何下旨?” “自然……”安凝违心地说:“自然是为了赏赐王爷们。” “哦?哈哈哈。”端亲王不由得大笑出声,“这么说,宣妃是把自己看成了一个物件?”说罢伸脚踩向她的奶子。 安凝上身被踩得一滞,差点摔倒,她赶忙跪住了,捧着奶子继续说道:“安凝在快活坊,自然就是王爷们玩弄的物件。” “分明是母狗。”容亲王轻轻说了句。 “是……是母狗。”安凝捧着奶子羞涩的低了头。 容亲王一把向前抓住她的下颚:“母狗怎么能说是给我二人的赏赐,这圣旨又不是发给我二人的。” “对哦。”安凝极尽可能的卖乖。 “哈哈哈哈哈。”端亲王笑着继续踩弄着她的奶子,“这可是皇上对宣妃最特别的赏赐。” “特别的赏赐?”安凝隐隐不安。 “是啊,赏赐你作为一条母狗,留在快活坊。” -- 第八十四章娘娘可知真正的母 Ⓢёyūщёn.cò 端亲王弯腰一把抓起安凝的头发,安凝一时捧不住奶子,将将就要摔倒。 端亲王拽着她,俯身道:“宣妃如此下贱,自当知道怎么做母狗吧。” 安凝看着他凶恶的眼神,头皮被拽得生疼,她没有半分挣扎的可能,只好含泪道:“知道。” “哦?”容亲王微微一笑。 “那便做来看看。”端亲王搬了个椅子,坐在安凝的面前,等着她。 就这样? 就在这里? 没有半分掌控者的威压,没有言语羞辱带来的快感,没有想要臣服的心,更没有让人安心的爱,没有心甘情愿的被支配的感觉。 这所有的元素构成不了那样下贱的她,安凝忍不住辩解道:“这又不是考试……” “怎么,难道宣妃是需要我们爱上你,才可以做一条下贱的母狗吗?”ωǒǒ1⒊Cǒм(woo13.com) 虽然理论上确实是这样的,可安凝也知道现如今她对着两头豺狼没有办法,除了服从尚能活命以外,她没有半分挣扎的可能。 或者说,自从林遇死了以后,她对活着也没有半分念想。于是就这样任由着老天将她搓圆揉扁,一方面她不相信命运真的就不再垂怜,可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自己被彻底的糟蹋。 我已经是如此的下贱了么…… 思及此,安凝闭了闭眼,仰起脸来,刚要说什么,猝不及防一个耳光落了下来,啪! 感觉眼角冒出金星,安凝微微皱眉,脑海中的想法仿佛都被扇走了,一片空白。 “不知道怎样回答吗?”容亲王道。 安凝默默跪趴下,心里都是不知名破碎的声音。她双手支撑着一步步爬向两位王爷,每一步都在内心无声的哭泣。纱衣轻薄,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安凝的奶子一晃一晃的,少了情感的加持,所谓的虐待与被虐就只是感官的快感,她只能将内心藏好,把这表面的下贱推出去。 她爬上前来,将二位王爷的鞋子脱了,跪着弯腰低身用奶子来回在两个王爷的脚面上摩擦着奶子,好像在伺候他们的脚一般。 两位王爷倒是没什么反应,且先看着她待如何,殊不知,安凝的奶子倒最先有了感觉。 “嗯……”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靠的更前,将奶子紧贴着王爷的脚面,开始哼哼唧唧舔着王爷的大腿,手伸展开来抚摸着另一个王爷的大腿……又逐渐往上,再往上…… 端亲王抬起脚来,一脚踩在她的奶子上不动,脚趾肆意地踩压。安凝抱着端亲王的脚,让脚底不断的在自己的奶子上摩擦,她爱极了这种感受,想转而向容亲王的鸡巴上爬去,可容亲王更是一脚踩向她的腿,脚微微示意让她两腿分开,伸出脚趾就插进了她湿润的逼里。 “啊……”安凝再也忍不住,这样的羞耻令她的身体瞬间点燃,可端亲王却是坐直了姿态,掺了半分讥讽地说道:“娘娘可知真正的母狗是什么样子的?” nb 不知僵持了多久,端亲王松开了手,安凝恍惚地跪在地上,低声呜咽。等到端亲王的脚步远了,容亲王低身扼住她的下巴,悄声说:“你以为,你还有的选择吗?” 可是啊,他哪里知道,安凝这样的女子,若没有爱,是万万不能彻底收服的。即便她荒唐下贱,可那颗心也是死死的封闭着,再也不能多后退一步。 端亲王一脸兴奋:“你看世上的母狗,有多少不害怕?害怕也是做狗的一个部分。” 安凝趴在地上,泣不成声。 她才不要跪在这样的人面前做狗!!! “做狗呢,就要有狗的样子。”端亲王上前,一把将绳子套在安凝的脖颈上。 “世上的母狗?”她哪里见过世上的母狗,只有她一人做了母狗,还是完全被林遇开发的。 本以为,本以为他们要的无非也就是趋于表面的她的下贱。虽然林遇死了,她整个人也被这形势所迫丢了出去,她可以接受被人羞辱被人玩弄,甚至被轮奸!可是她的心,她的心在林遇死掉的那一刻就开始封闭,闭得死死,再也融不进丝毫物件。 安凝整个人的自尊在那一刻消失殆尽。 更遑论是这样毫无感情的两位王爷,燕都城中最是荒唐的两位所谓王爷。 端亲王一脚踩着她的奶子,手上仍牵着那勒紧安凝脖间的绳子,试图就这样粉碎她的自尊心,彻底收服这条母狗。 好似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生与死都掌握在王爷的手中,安凝这才真的害怕起来,她惊恐地大叫:“啊……不能这样,我害怕,我害怕……” 泪水,顺着这一下下的动作甩落下来,安凝的心里像是被扯开碎裂成一片一片:我只是想要做母狗,喜欢的是内心下贱的自己,喜欢那种被支配的感觉,而不是真的成为一条狗啊。 总不至于……超出身体承受的上限吧……安凝微微皱眉,她只能接受这么多了。在被虐的过往里,她自觉已经到了自己承受的最大范围了。 安凝跪在地上任由着他拖拽着,不由得苦笑起来。端亲王看到她笑愈发愤怒,拖拽的安凝咳嗽不止,可安凝仍是笑着,眼眶的泪水早已浸满,她摇摇头,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只有这泪水不断的滑下来,和这笑声一起,怎么也无法停止。 端亲王继续拉着,像驯服一条桀骜不驯的畜生。 她可以被踩,被尿,被侮辱,却坚决不肯在他二人面前从身到心的臣服。 端亲王却猛地将她往前一拉,像拉着狗链子一样。 不不不,这不可以,不可以!!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容亲王微微一笑道:“王兄说的是真正的母狗,安凝是不是比对错了对象?” “狗????” sp;“我……”安凝无力地喘息着,母狗难道不就是以下贱的姿态伺候人吗?无非就是跪着爬一爬,踩一踩,可是前日里都已经趴到尿里了,难道还有比这更下贱的吗? -- 第八十五章你有没有想过 Ⓢёyūщёn.còм 容亲王蹲在安凝面前看着她,见她陷进悲伤的情绪里出不来,不由得摇摇头,索性在她旁边的地上坐了下来。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喜欢做母狗?” 安凝趴在地上,没什么力气,索性侧了身子躺在地上,不断地抽搭着。 容亲王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在我们北燕,对性研究的学者比比皆是,很多男人从小就接触这些,但是有的人却并没有什么所谓施虐者受虐者的属性,充其量不过是喜欢做爱这个过程,由是如此,不断的找不同的女人做爱。” 安凝别过头,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容亲王瞥了一眼,继续说道:“你一定疑惑,为什么自己就喜欢做母狗?难道真的是个外人所传颂的那样,宣妃娘娘是个下贱的妃子?”他叹了口气,“其实这一切都是有缘由的。” “什么缘由?”安凝嗓音沙哑又可怜的小声问道。 “一个人若是没有属性,任谁怎样开发都不会引出受虐欲来,她只会觉得变态,你可认同这个说法?” “认同。”安凝渐渐神智回落,脑袋也没有刚才哭得那么疼。 “你既知如此,便该知道,施虐与受虐,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天生的,不过是诱发它出现罢了。”ωǒǒ1⒊cǒм(woo13.com) “那不就还是说我是天生的贱货吗?” “也可以这么说。”容亲王不置可否,“当你意识到自己喜欢做母狗的时候,有没有深刻的剖析过自己,去问问自己喜欢的是什么?” “下贱?”安凝自嘲的笑着。 容亲王摇摇头,“你不必对我如此防备,人要时常听听自己内心的声音,才不至于走偏。” 实在可笑。 安凝的心绝不会再打开,她当然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要的是心底真正的臣服,是身体被掌控被支配的快感,被羞辱被占有却又被呵护被宠爱。 而这一切在现下还有发生的可能吗?不会了。 那又有何说出来的必要呢。那些人无非是想要自己的身体,她不再抵抗,一步步后退至今,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见她不答,容亲王欣喜。 “京城不少王爷都是在追求肉欲与施虐的中间层里,与真正的调教师不同,他们并不擅长去降服人心,可是肉欲的施虐层却是学了个十成十。” 呵。 “既然安凝知道自己内心是下贱的,喜欢被支配的,那必然是喜欢被羞辱的,像母狗一样的被玩弄的。”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摸着安凝的奶子,好似极为平常的一个物件。 安凝不答,也不抵抗,更没有眼神的哀切,在所有情绪的掌控里,她试图将一切封闭。 容亲王继续循循善诱:“去体会做狗的感觉,更多的是肉欲的快感。难道你不想吗?”他一边说,一边拍打着安凝的奶头。 尽管安凝心里百般不想,但她的身体还是做出了敏感的反应。容亲王摸着手里挺立的奶头,静静说道:“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 安凝羞愤:“你到底是想让我怎样?” “想看你做真正的狗,更想让你体会真正做狗的快感, 从替嫁那天开始,远嫁北燕与母妃危难之间;被林遇发现身份与被迫羞辱之间;新嫁娘与被玩弄之间;礼法与被玩弄的快感之间;受宠与南都夕立矿的利用之间;死亡与破罐破摔接受被轮奸之间……尽管她不想承认,可她仍然选择了活着,而不是——保全宣妃的颜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容亲王眼尾一寒,“如果你觉得自己喜欢做母狗,就跪下吧。” “施虐分很多种,肉欲的施虐也是一部分,为什么你就不能尝试着成为一个肉欲上的受虐者呢?” 安凝哭着摇头,她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执着的就是想要一颗心。大概是年幼时眼见得母妃失了父皇的爱? 即使窝窝囊囊,即使一次次突破底线。 好累,她告诉自己挣扎不了了。应该是反抗不了的吧?你看这院外浓密的人墙,你看这皇上属意的圣旨,可有一个可以违抗的法子? 简直就像是不断的在做选择题似的。人生这条路,每一次分岔路上都要面临一次选择,选了这条路就不好再选另一条。 不断的被突破底线,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嗯。”安凝颤抖地哭了出来,她发不出多大的声音,但内心的撕裂却早已震耳欲聋。 容亲王将手指的淫水抹到她的唇边,像擦一块抹布。安凝哭着舔了个干净,像是本能的反应,直到容亲王笑出声来,她才恍恍然意识到,心痛地闭了眼。 果然,都湿透了。 这条路,如此疼痛。 每每痛哭觉得不想做出选择的时候,命运便将她丢在那荒山上,由着她歇斯底里痛哭、抑郁、自虐、做无谓的反抗,破罐破摔,有用吗?等她微微恢复了精气神,命运仍然将那个选择题摆在她的面前。 “我早些时候和你讲过的,做个简简单单的贱货,不好吗?” 可是即便这样,这所有面临选择时她的选项,悉数加起来又构成了如今的她。 “试着做个贱狗吧,遵从内心的声音。” 安凝内心挣扎万分,内心的撕裂感让她十分痛苦。 可这又如何解释自己喜欢受虐的根源呢?这说不通,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贱货吗? 不过一时二载,命运的齿轮走得太快。渐渐地,这选择不再那么有意思,甚至带有些残忍。它会在不同的地方出现这些选项。譬如那日的轮奸,譬如端亲王的粗暴,譬如容亲王的阴险,甚至今日端亲王待她像真的在牵一条狗。 她不断的回想过往,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每一次抉择她都在心底挣扎万分,有时候是被迫面临选择,有时候却是清晰地感知到岔路口就在眼前,而她必须做出答案。 就好像说:选吧,你躲不掉的。 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最下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吗?那种高潮,是不是想想就觉得受不了了?”说着一把摸向她的逼。 这流动的人生和流动的选择,将她手里的不断夺走,又不断塞来新的难题,她连自己的心都保全不了。再也没有什么圆满,无论怎么走,都带着遗憾。 容亲王摸摸她的头:“你会喜欢的。” -- 第八十六章王爷的暴虐 “她真的这样说?”端亲王背对着容亲王擦拭着鞭子,他微微皱眉,眼里心里全都写着“不相信”三个字。 容亲王微一拱手,“当真如此。我也没想到她真的会应允,许是心里真的放弃挣扎了吧。” “那也很好,不枉费我们诱导那么久。”他放下鞭子,走回来坐在椅子上,摩挲着边缘的红木,“她原本就是个贱货,早该想通的。” “嗯,这样我们倒是省了不少事。” 端亲王这才笑起来,端着茶杯道:“喝茶,喝茶。” 容亲王略略浅酌一口,“既已答应,想必日后王兄不必再心中膈应,放心去玩便是,我这几日有些琐事要去处理,就不过去了。” “何事?可要我相助?” “一些琐事,还不想劳烦王兄,若我实在处理不了,再向王兄求助。” “也好。” 端亲王与容亲王同样都是祖上功勋得来的富贵,到他们这一辈家族之间早有了扯不清的渊源,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他们身上也算体现的淋漓尽致了。京中兵权被收走以后,族中闲散王爷里有权的更是少之又少,空有个王爷的名头,除了获尽快活坊的使用权,家族能作用到的权限接近于无。 于是京中办事一应事由渐渐开始不怎么便利,容亲王性子软,处理起来没有端亲王那么粗暴直接,由此也是一堆麻烦事找上门来。 少了容亲王,端亲王一人轻轻松松地去了快活坊。 快活坊离端王府并不远,走几步巷子就到,起初这快活坊也是由他所建立,与民间青楼不同,快活坊相较起来更私密,更高端,其接触的群体也是京中王爷少爷们居多,北燕对性事研究透彻,青楼为做爱而做爱的女子已经玩腻味了,快活坊中喜欢受虐又倍感清纯的女子格外受到他们喜欢。 起初,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事端,只是从皇上那儿得了个将宣妃要出来的由头,可如今既得了恩旨,宣妃娘娘这人便等同于被交给了快活坊随意处置,想到此,端亲王的笑容越发不加遮掩。 “王爷,您来了。”快活坊一楼,管事的玉姐儿上前打招呼,并将近一月的账目拿来给端亲王过目。 他一边往前走一边拿过,草草看过一遍,翻到最末页看了个总账,就将那账册还给了玉姐儿,“最近可有闹事的?” “王爷放心,您留下的几个小厮都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一些小波折都能摆平,要是事大了,自然就禀报给王爷了。” “嗯。”端亲王拍拍她的肩,“你办事儿,我放心。” 玉姐儿笑笑,抱着账册退下了。 端亲王径直穿过一楼宴会厅,经过外廊,经过屋后的花园,穿过小道,有一间汇聚中间的厅廊,和看守的小厮点点头,选了第三个房间入口,经过鹅卵石小道,这才到了安凝的后院。 安凝坐在院中,抬眼看着四角的天空,院墙高筑,根本没有逃生的可能。落眼时,四周除了花园全是些惩罚的玩意儿,为什么竟连木马这些东西都会在这儿呢? 安凝百思不得其解。 刚来北燕的时候,安凝害怕那些玩法,生怕会被玩坏了,那时皇上为了获取她的信任,曾一再承诺说,并没有什么害人的工具了,许多像是插到下体的,或长或粗的物件,都销毁了。 木马,据说是最伤害女子的工具。安凝面无表情的看着,自从来快活坊那一日她就看到了,那根长长的木头,如果插到下体里坐下去,再随着木马前 端亲王抚摸着安凝的奶头,轻轻转了两圈,安凝顿时浑身酥麻,在几乎马上就要酥软的时候,端亲王扯着两边的奶头一把提了起来。 脸上顿时鲜明的五指印,安凝脸被打向一边,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声音,“啊……” “不……不是这个意思,是这里敏感,希望被王爷玩弄的意思。” “是。” “怎么,想玩那个?”端亲王推门走了进来。 “啊……不行,奶头敏感……”本能反应让她第一时间捂着自己的奶子后退。 “很好。” “喜欢就好。”端亲王稍稍坐正了,对着安凝的脸,两手伸起左右开弓打了起来。啪!啪!啪!啪! 端亲王径自走向屋内,响亮的声音充斥每个角落:“跪下,爬进来吧。” “喜欢吗?”端亲王几乎趴在她的脸前问道,鼻息呼出的味道直传入她的鼻子。 “啊……喜欢。”安凝自觉地答道。 “哈哈哈,贱货。”王爷笑着轻抚她的头,心情好似好了一点。 安凝的脸一会被打向左边,一会被打向右边,王爷的手掌重力并不总是落在同一个地方,偶尔会感觉到眼冒金星,偶尔会感觉牙齿痛,安凝强忍着,待啪啪声停了下来,安凝抬起脸来,双手撑在王爷的腿上,柔声自觉地说着:“喜欢。” 王爷微弯了腰,俯身对着安凝的脸,却不再做什么,而是伸手摸向了她的奶子。 知道他要发泄上次不曾发泄出的怒火,安凝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她抬眼尽量笑着,只是脸上被打的火烫,想必通红的早就花了妆,不知道在王爷面前还是不是想要虐待的样子。 “嗯?”端亲王眉头微皱,“不行?” 纱衣随风轻轻摆动,她在青石板上跪了下来,没有养心殿的地毯,爬起来格外粗糙,膝盖咯得生疼,秋日渐凉,屁股被风吹着,格外不舒服。 安凝不再挣扎,“是。” “听闻你想明白了。”端亲王一边走过来,一边将安凝的手握在手里。 后摆动,怕是要流不少血,受尽苦楚。 可她仍是撅起白白的屁股,手掌贴地,一步一步爬向屋内,爬向狭小空间内端坐椅子上的王爷。 “啊!!!!”骤然的疼痛让安凝顿时流出了眼泪。 “喜欢。” 端亲王俯身,对着安凝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啪! “早这样不就行了,你说对吧。” 端亲王伸出另一只手,对着安凝的另一边脸同样狠狠用力的抽了一耳光,啪! 没有半分挣扎的可能,安凝认命地跪下,端亲王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贱。” 端亲王双腿叉得大开,却并不曾脱了亵裤。安凝爬到他的两腿之间,落定,屁股坐在自己的后脚跟上,她抬起脸来,抬眼望着端亲王,微红的嘴唇轻启:“王爷。” 端亲王讥讽地笑了笑,“就这样而已吗?” “是。” 看见端亲王来了,安凝心头莫名的开始压抑,她站起身来,浅浅蹲了下,“王爷。” “不不不,随便王爷惩罚……” “嗯。”端亲王并不留着力气,他两手同时抓住安凝的奶头用力的扯向自己,像两团骤然拉丝的白面,瞬间失去了原来的形状,好似要被扯裂一般,安凝疼得流出了眼泪,浑身发抖,可端亲王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安凝只好顺应着王爷的方向将自己稍微往前送一送,试图这样不会被拉扯的太长,她实在有些承受不住。 然而这副模样被端亲王悉数看在眼里,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见她膝行着挪向自己,不能再拉得更远更长,便只能加大力气。 好似要将那小小的葡萄粒捏爆一样,安凝甚至在脑海中仿佛听到了小葡萄炸裂出水的声音。 “啊……好疼,真的好疼……王爷,好疼……”她疼得浑身发抖,却没有力气挣扎也不敢乱动,好似只要稍微一动,端亲王就会把她的奶头揪下来一样,她害怕极了。 眼泪、鼻涕,顿时就落了下来。端亲王嫌弃地将身侧的薄纱扔给她,安凝草草地擦过鼻涕,还没擦干眼泪,奶子上顿时传来更猛烈的痛,端亲王双手各抓着她的一只奶子放肆地揉捏! 和之间撩拨的揉搓并不同,这感觉就像是把奶子当成了抹布,而端亲王在用尽全力攥出抹布里的水一样。 奶子,承受到了极限。 安凝不禁哭出了声,大声地求饶:“王爷……啊……呜呜,我真的错了,王爷啊啊!啊!!好痛,王爷求您放过我吧,王爷啊啊啊!!” 端亲王停下手来,看着安凝瑟瑟发抖的样子,舒缓地坐直,垂眼看着安凝,眼神里充满了冷漠。 安凝疼得瑟瑟发抖,跪在端亲王两腿之间,哭哭簌簌,双手抱着自己的奶子甚至不敢触碰,疼痛的感觉不断冲向头脑,缓了许久,才渐渐不那么痛。 膝盖跪得发麻,她这才抽泣着抬眼,看着眼前这位残暴的王爷。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本王不敢对你太过分?” “没有。”安凝哪里还有这样的自信。 “我警告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安凝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端亲王抬起脚来,一脚踩向她的奶子。刚才被揉捏的疼痛感再次袭来,安凝强忍着,浑身微微发抖的支撑自己不要倒下,被端亲王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奶子玩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