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这个小师妹》 第一章 帮徒儿清洗身子(微H) “轰隆!!” 一道青紫色的闪电伴随着雷声出现在昏沉的天幕中,直直朝着琉璃山山顶处劈去,带着雷霆之势。 一些正在洞府前习剑的弟子见此,出声议论道: “啧啧,不愧是经祁玉师尊亲自教导的人。 这桑琼小师妹,不过才及笄的年龄,便已经可以承受晋升金丹期要受的天雷了,看起来,大有赶超同样天资不错的项远师兄之势。” “话可别说早了,她修为晋升的速度这么快,指不定今日这天雷,她无法承受住呢?” 山头处,一身着鹅黄衣裙,以打坐姿势盘腿静坐的少女也的确如那弟子所说,有些无法受住这一道一道劈下的天雷。 此时随着天雷的降下,冰凉的雨水也随着而来,滴落在她瓷白的面上,染湿她紧蹙的云眉。 碗口粗细的雷电打在她娇小的身形上时,一口鲜血兀地从她口中吐出,弄脏她像是天生带着笑意的唇瓣。 血液顺着她唇角处一路流淌到她较为圆润的下巴处,看得出来,她年岁还较小。 雷电从她周身消失之后,桑琼强撑着意志掀开沉重的眼皮,杏眸内带着些坚定之色坐稳身子,开始运起体内乱窜的真气。 雷劫一共有三道,她这才受了一道,不可中途而废。 “轰隆!!” 第二道天雷降下之际,少女头顶上梳着的双球发髻都被雷电劈的焦黑了些,不但如此,她的面色也更为苍白了些。 远在洞府内用境石看着这一幕的祁玉,如画的眉眼染上浓浓的担忧之色。 他倒是可以选择帮他这徒儿渡过雷劫,可以他对她的了解,他知晓,她定然是想靠自己的能力晋升成功的。 毕竟,从当年他力排众议收下仅为六岁的她作为剑宗唯一女弟子时,众人对她的意见便颇多,说什么女子无法在修行一事上有些造诣云云。 为了让这些议论的声音消失,她硬是在短短九年的时间内一路到了金丹期,用实力让那些人闭上议论的嘴。 他若是这会儿出手,讨不到好不说,还有可能让他们师徒二人心生间隙。 思忖间,镜石内的少女已然迎来了第三道天雷。 由于是最后一道天雷,极为关键,所以在粗细和力量上也比先前那两道要强的多。 到了这会儿,桑琼已然有些撑不住了,羸弱的身子摇摇晃晃着,眼看着就要倒下。 然,她清楚的知晓,若是这时倒下,先前所受的苦白受不说,修为也会倒退一大截。 强烈的意志支撑下,她唤出待在她丹田内的佩剑,婴儿肥的小手握住剑柄,将剑身插在地上,硬是拄着不肯倒下。 雷电的兹拉声从她身上消失的那一刻,一道白光也顺着钻进她眉心。 见此,祁玉知道她这是晋升成功了,当下不再犹豫,一个瞬移到了她身侧抱起她极轻的身子,回了洞府内。 洞府温泉池内。 祁玉将已经被他喂了沉睡散的少女剥光,又给自己脱的只剩下亵裤之后,小心抱着她进入池内,动手帮她清洗起因经受雷劫玉体上沾上的黑色污秽。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少女眉眼处,慢慢移到她脖颈处,再到她挺立的玉白胸脯前。 看着眼前那对被他滋润捏揉多年,才变成这副傲人模样的绵乳,祁玉怀抱着少女的身子逐渐发热了起来,藏在亵裤内的巨物也在慢慢苏醒。 “阿琼......” 带着些沙哑的男声落下之际,祁玉低头含上少女不知何时立起的红豆,吸吮舔咬了起来。 尽管入口的茱萸这些年内已经被他偷偷品尝过不知多少次,但每一次重新去尝时,却依旧让他着迷不已。 或许是单单的舔咬不够,男人甚至闭起星眸,薄唇松开含着的红色肉球,用挺立的鼻梁蹭起少女胸脯处,在她雪色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的红痕。 属于女子的馨香入鼻,让祁玉满足了些后抬起埋在她胸脯处的面庞,抬头看着少女还带着些婴儿肥的玉面上。 尽管他这徒儿已经到了及笄之龄,看着却依旧像是十一二岁,给人一股侵犯稚童的错觉。 看着她那不点却红的水润唇瓣,他用大手描绘了下她唇形后,方将修长的食指与中指放进她口间,准确找寻到她那丁香小舌。 右手捏好湿润滑腻的粉舌后,他又动用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将樱唇半启。 做罢这些,他方带着一眸的热意,半阖着眸子靠近她,一口将她的香舌咬住,吞进口间,细细品尝了起来。 给她下的沉睡散并非是什么会令她完全丧失意识的药物,而是会让她处于一种正在做梦境的错觉。 因而这会儿桑琼的软舌被含住后,她下意识地感觉有些不舒服,动了动舌头,想要将它释放出来。 然,此举激的对她肆意掠夺的男人更加心热了些,得寸进尺地吸吮住她舌根,让她无法吞咽住口津,只能让口津被他用大舌卷走食入。 不但如此,她那带着些肉感的唇瓣也并未逃过男人的侵略,不仅被他用牙齿啃咬,甚至还撕拽了起来。 一番玩弄下来,让她本来苍白无色的唇瓣殷红不已。 再加上这会儿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泡了太久的温泉,面庞上竟浮现出一丝薄粉,看上去宛若动了情一般。 看着她这副如此娇软诱人的模样,祁玉不再压抑心下的欲望,一个挥手将他身着的亵裤褪下,彻底同身前被他禁锢着的少女肌肤相贴。 动手伸向她身下的秘密之地搅弄了一番,再次抬手上来,发现他食指与中指上已然染上一抹透明色的黏润液体时,男人轻笑了一声,色情地用大舌将指上的粘液舔尽。 末了,还吮吸了一下两指。 “真香......” 以一副喃喃的语气作评完毕,容貌气质都宛若仙人的祁玉,像是坠入欲海,自甘堕落一般,带着一眸的情欲,一口咬上少女耳垂。 随即,大手握紧她纤细的腰肢,将她身子往上提了些。 直至她那还在不住淌着透明爱液的秘密之地对准他抬头的欲望后,方使了些力气,让同样也溢出爱液的龟头顺着她那粉色的穴口,往里慢慢侵入。 -- 第二章 品尝美味(微H) “唔......” 即便是在睡梦中,桑琼也依旧能感受到从身下传来的胀痛感,不自觉地发出难捱的嘤咛,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儿一般。 看着怀中的水嫩少女眉宇微皱起来,祁玉顿下动作,热着身子强迫自己压住一插到底的冲动。 待她蹙起的眉间稍缓了些,他方将大手伸到二人的交合处,对着她那小子邬好一番夹弄揉捏。 如此,咬着他龟头的紧穴才算松了些,他借着从内里汩汩流出的花蜜慢慢将欲望往她身下入了些。 做这事时,男人不忘观察着娇人儿的神情,一旦她有不适之势,便稍稍停下动作,看起来小心异常。 桑琼困在梦境中,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恶狼咬住,不但啃噬她的胸脯,还用爪子刨着她身下,令她畏惧又难受。 置放在少女体内的肉棍穿过层层湿热甬道时,都会将尺度把握在一个合适在范围内,每当肉棍顶端触碰到一道阻碍时,祁玉便会顿下抽插,将欲望往外抽出。 周而复始地如此插弄了一会儿,男人身下的欲望却并未得到缓解,反而又涨大了些,撑的困在梦魇中的桑琼不自觉摆弄起玉体,想要让塞进她体内的东西退出来。 她不动还好,这么一动,让她本就紧致无比的肉穴猛地一夹,直接让一直强勉压制射意的男人一个闷哼,噗哧噗哧地将大股精液射进她花房肉壁上,些微还入了她子宫深处。 快意散去十几息后,祁玉并未立刻将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抽出,而是看着她身上的污秽已经被清洗的差不多了,直接抱着她,将她双腿夹在他腰间,就这么一副怀抱着她的姿势,带着她从温泉池上岸。 温泉池修筑的地方内被他特意下了一道防寒禁锢,再加上山洞内又被带着热气的水雾弥漫着,根本不会让人觉得冷。 抱着怀中的娇人儿一路走到一张铺着软垫的石床处后,他方不舍地暂时将肉棍从她体内抽出。 抽出的瞬间,先前被堵在她体内的爱液才大股溢了出来,些许白灼中夹杂着晶莹,看的让祁玉本来歇下的欲望又重新涨醒。 可这会儿距离沉睡散的药效过去,还剩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了,也只能遗憾地吻了吻面色酡红,神智陷入昏迷的少女一下,一个挥袖帮她与自己换好了衣裳。 做罢这些,方将她拦腰抱起,藏在衣衫内的欲望顶着她两股间,直接这么带着她往她住着的洞府去往。 由于不久前天雷刚刚降落在琉璃山,天幕上的雨势还余存着些,虽不似先前那般瓢泼,变为了细雨,但到底还是在下着。 见此,祁玉也不好就这么抱着昏睡状态的她回去,只能较为遗憾地在她额间注入了些真气。 不多时,躺在他怀内的黄裙少女睫毛抖了抖,慢慢掀开眼帘,露出内里琉璃色的清透眸子。 桑琼思绪清明些后,方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师父怀中,离他距离极近,近到她几乎可以看清他俊逸面庞上的白色绒毛。 “阿琼,你醒了?感觉如何?” 男人言出这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令她瞬间红了耳根,忙将视线从祁玉深邃的眸中移除,乱瞟着回他: “感觉还可以,不过......师父,我这是晋升成功了吗?” 问出这话时,桑琼闭眸感受了下自己丹田,发现已然有一颗完整的金色种子模样的东西漂浮在她腹部时,眼内的迷茫很快便被惊喜代替。 “嗯,是晋升成功了。 不过待为师赶过去的时候,你已然陷入昏迷状态中。” 说着,祁玉将还躺在他怀中的少女小心放下,继续道: “为师知晓你最爱干净,当时见你身上和面上还带着不少受了天雷后多出的黑色污秽,便自作主张帮你清洗了下。 这不,刚刚帮你清洗罢,正打算带你回洞府内,你便醒了过来。” 闻此,桑琼点头过后真诚对着他道: “原来如此,那真的是多谢......” ‘师父’二字还未说完,一道从银袍男人眸间传出的不满令她瞬间噤声,她似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顿了顿后转移话题道: “我忘了师父曾告诉过我,师徒之间不必言谢。 不过,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估摸着快到酉时二刻了,师父你若是不想自己烧饭,可以跟着徒儿一同去一趟,徒儿烧给师父吃。” 她倒没有问祁玉为何不直接动用瞬移的本领送她回去,因为使用瞬移需要消耗的真气极大,温泉池这处距离她洞府又不是很远,根本没这个必要。 等他应下后,她方从纳戒内取出两把纸伞,递给身侧的男人一把。 然,当她将纸伞撑好,刚刚迈出了一步,便感觉一阵明显的痛感从她身下传来。 顿住步子仔细感受了下,她发现不止是身下,就连她胸脯前和她双唇处都一阵的胀痛。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吮过一般。 伸出粉舌舔了舔自己微肿的唇瓣后,的的确确感觉到一阵痛意,她蹙起云眉,看向已经撑伞在前方带路的银袍男人问道: “师父,为何我感觉身子有些酸痛,这唇瓣也像是被什么咬过一般。” 闻声,银袍男人挺拔的背影微僵了下,而后又很快恢复如常,将身子微侧了些,出声解释道: “噢,是因为你身上沾上的污秽较多,唇瓣那处也是。 为师想着帮你清洗的干净些,便用力了点。” 面不红心不跳的扯完谎,见少女琉璃色的瞳孔内闪过一丝了然过后,他心下方松了一大口气。 “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多有麻烦师父你。” 按理来说,以桑琼如今及笄的年龄,祁玉作为男子与她师父,莫要说帮她清洗身子,就连方才怀抱着她的动作都是极为逾矩的 可偏偏,桑琼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只因祁玉打小便给她灌输,师父与旁的男子是不一样的观念。 他可以替她更换衣裳,可以替她沐浴,只因他是将她养大的人,是为师,也是为父。 待两人再次迈开步子往桑琼所在的洞府去往时,黄裙少女又感觉有什么粘腻湿润的东西正从她身下流出,沾在她亵裤上。 -- Pǒ⓲Y.Cǒⅿ 第三章 嗜睡症来袭(rou沫沫) 察觉至此,她本是想出声唤住走在她身前的银袍男人,可看着他已然走出一段路,且这雨势还在下着,抿了抿唇瓣后,只能将疑惑吞进肚内,快步跟了上去。 罢了,待会儿等到了她洞府内之后,再好好看看身下那股粘腻感究竟是什么吧。 两盏茶后,桑琼洞府内。 此时已然到了戌时初,日暮将近,再加上天幕依旧被阴云覆盖着,导致这会儿洞府内的视线暗到需要点起灯盏。 桑琼趁着让自家师父帮着洗菜的间隙,自己入了置放着床榻的内室里,借助屏风的遮挡将衣裙下的亵裤褪了些,看清余留在上面的东西。 是一些浊白之物。 伸手抹了些用食指与中指揉搓了下,发现还带着些粘腻感后,她很是为不解。 “奇怪莫非这些东西是从我自己体内流出的?” 动手将亵裤穿好后,正这般念叨着,桑琼突然感觉一阵强烈的困意袭向她。 困意的操控下,让她身子渐渐没了气力,摇晃间朝着床榻处倒去。 怪异的是,待她完全将眸子阖上,整个人也的确能感受到自己是陷入了沉睡状态后,她的神智却依旧十分清明。 稍稍试着动用修为试图让她自己清醒过来,并未能奏效。 唯一能做到的,便是让她的神识看清周遭的情况。 外室小厨房处。 祁玉帮着将青菜清洗完毕,发现进入内室说是拿什么东西的自家徒儿一直没出来,蹙了蹙眉宇后将沾水的大手擦净,抬步朝她所在的内室前往。 到了内室,方发现她整个人斜歪着,倒在榻上,看上去像是突然昏迷了一般。 见状,男人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到了她身侧将她搂进怀内。 探了探她鼻息后发现还有气,看上去只是昏睡过去一般,这才松了口气。 “莫非是承受天雷后的后遗症?” 如此想着,祁玉小心将她怀抱起来,朝着离她洞府最近的一个医堂去往。 身体处于昏迷状态,神智却清明无比的黄裙少女用神识看着自家师父因为怀抱着她不好打伞,便选择直接将外衫脱下,罩在她身上。 而他自己却是一路淋着雨到了医堂,心下满是感动。 说起来祁玉作为她师父,甚至是养父的存在,在年龄上却仅仅比她大了五岁,只是弱冠之龄而已。 不知晓的人看着他们,还以为是什么兄妹。 也正是因为此,让桑琼对于祁玉一直有一种极为隐秘的心思。 她从告诉过他,她很喜欢他动手替她沐浴时,将大手放在她玉体上的感觉。 虽不知晓这究竟是什么感情,可她的下意识却告诉她,这个想法一定不能让他知晓。 “医师,情况如何,阿琼她这是怎了?” 思绪沉浸间,属于祁玉的清凉声从耳边传来,从神识来看,他正一脸担忧地看着白胡子医师,等待一个回答。 白胡子医师收回给榻上娇人儿把脉的手,摸了摸下巴处的胡须后松气回他: “祁山主,桑琼这应当是患了嗜睡症,才会如此模样。” “嗜睡症?这病症具体对她身子都有何坏处?” 一听是这种听起来不算严重的病症,男人紧揪的心稍缓了些,卷了卷被雨水淋湿的衣袖,动手帮她理起乱了的鬓发。 “要说不好的影响,便是她会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陷入昏睡状态,且醒来的时间也不一定。 但据老夫所知,嗜睡症的发作都有一定时间段,届时祁山主可以多加关注一些,尽量勿要让她在嗜睡症发作的时间段外出。 旁的,倒是并无什么。 老夫也听说了,桑琼她刚刚受了天雷,才晋升金丹不久,估摸着可能是天雷给她带来的后遗症。” 一听的确如他所猜测的那般,是受了天雷之后的后遗症。 祁玉点头过后从医师那处拿了些对治疗嗜睡症可能有用的药物,抱着桑琼往她洞府回。 待重新将她放回她洞府内室的榻上后,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去。 看着她还没有醒来的迹象,男人叹气过后动用修为替自己烘干了身子。 如今她陷入昏迷状态,一直不醒的话他也不太放心离开。 看了下洞府石窗外还在下着的秋雨,男人思索了片刻,转而脱下外袍与靴袜上了榻。 神识清明着的桑琼看着这一幕,心下是有些微惊的。 到这里,她还只当是自家师父为了方便照看她,这才上了榻。 可若只是照看她,她家师父又为何将下巴抵在她头顶处,大手甚至还放在 放在她挺立的胸脯上? 祁玉本是想要怀抱着她小憩一会儿的,可当娇人入怀,浓烈的女子馨香钻入鼻内后,他那沉睡的欲望便慢慢苏醒开来。 身下的一柱擎天直接顶着怀中少女的翘臀上,对准她两腿间的缝隙处。 桑琼察觉到这个异常,心下还想着她家师父身上何时长了这么一根硬物,贴在她后臀处,戳的她着实有些不舒服。 不多时,那硬物竟开始慢慢动作了起来,一撞一撞地朝她两腿间的柔软处撞去,令她瞬间软了身子。 不但如此,原本搭在她胸脯前,老老实实的那双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竟当着她的面朝她衣襟内伸入。 带着茧子的大手有些粗糙地刮弄过她肌肤,停在她变的有些发疼发涨的胸脯处。 她很想要问自家师父这究竟是在做什么,可这会儿那股禁锢她的困意依旧还未散去,只能无奈地用神识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右胸脯上的红点被他提拽起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感与舒爽感袭向她天灵盖,令她酥麻了身子,心跳快了几分。 此时一阵响雷乍起,令窗外的雨势又大了些,也使得屋内的视线又昏暗了些。 如此氛围,不做些什么,倒是有些辜负此景。 心下这般想着的同时,祁玉不忘手上的动作,搓揉少女丰满玉兔时,慢慢将她胸前的衣襟蹭的大开了些,令她身前的美景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间或闪过的一道雷电落下,照亮室内床榻,让祁玉看清她那副酥胸半露,面色酡红的诱人模样。 -- Pǒ壹⑧Y.Cǒⅿ 第四章 猥亵被发现(H) 到了这里,祁玉原先有着的,只是伴着她睡上一夜的想法完全溃散开来。 他半撑坐起身子,用束发带将碍事的一头青丝束好后,方低下头颅,用他削瘦的下颚蹭起少女胸口前。 桑琼感受着那股骨头摩擦在她玉乳前的酥麻,只感觉自己整个人变的奇怪异常。 双乳处的胀痛不但多了些,从她身下流出的东西也像是被人打开什么开关一般,大股往外流出,浸湿她身着的亵裤,变得黏黏糊糊。 感觉那股少女的馨香嗅的差不多了,祁玉顿下动作,转而伸出大舌,顺着他将脑袋往下移的动作舔舐起眼前瓷白的玉肌。 所经过之处皆被他留下一道明显的透明水液的痕迹。 不但如此,他还时不时吸吮一下,让点点红痕浮现在她胸脯前那一片。 桑琼不知晓自家师父这是在做什么,心下下意识觉得,这样似乎是不对的。 可若真的不对,对她而言宛若养父的男人,又为何要这般做? 正在她身上作乱的男人并不知晓他这个徒儿意识还清醒着,吸吮了一会儿她微甜的肌肤后,只感觉有些不够。 干脆将她整个人搂了起来,像个求乳水喝的婴孩一般,一口含上她不知是因发冷还是动情立起来的乳尖,用舌尖打转舔咬的同时不忘将另一只手往她身下触去。 当他发现触摸到一手的湿润后,吸吮少女乳晕的动作微顿,随即将头抬了起来,借着窗牖外时不时亮起的闪电光晕看清他右掌沾上的透明爱液。 “阿琼你也是喜欢如此的吧?” 喃喃说罢这句,他看向一脸恬静睡态,宛若睡美人般的少女,将作乱的大手移到她身着的亵裤处慢慢将它褪下。 光洁的玉腿随着他的动作慢慢露出时,还在震惊祁玉作为她的师父竟吸吮她绵乳的桑琼,这才继续将神识落在男人身上。 只见向来在她面前都是自持高洁的师尊正含着一眸的炽热,紧盯她未带任何毛发,带着些肉感的馒头小穴处。 单单只是被他这般看着,桑琼便感觉身子一阵发热,她难以想象,接下来祁玉还会对她做出些什么旁的惊世骇俗的动作。 男人大手覆上她光洁的阴穴上,像是描绘什么画卷一般仔细用指腹在她秘密之地上绕着,挑着,令她身下本就湿润的穴口再次被淫水浸润一次。 见此,祁玉面上方浮上满意之色,顿了顿手上动作后直接将挨着肉珠的指尖插进湿润的花穴中,穿过层层阻碍去寻找她体内的敏感点。 这么些年猥亵下来,他早已知晓他这徒儿身上,何处最为敏感。 很快便触到一个让她娇躯一颤的点,坏着心眼一直对那处频繁戳弄,直至让情欲的薄粉布上她周身,男人方停下动作,在她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刻突然收手。 已然被情欲操控的少女这会儿根本没什么细想祁玉对她所做代表着什么的心思,只是想要扭动起身子,缓解一下那股空虚感。 正心躁着,她突然感觉那股禁锢着她的莫名困意在慢慢退散去,直至她已然可以半掀开起眼眸。 专注于亵玩自家徒儿身子的男人并未发现她醒了,正下移着身子往她身下前去。 桑琼半阖着眸子从视线缝隙内看着那有着天人之姿的男人,如今却凌乱着衣衫匍匐在她身下,正孟浪地伸出大舌往她挺立的肉珠卷去。 一时间欲要开口打断他动作的想法直接消散,转而微颤着身子感受着从身下传来的湿凉感。 绵软的舌头先是将她带着些香甜味道的爱液舔净,而后又动用起牙齿,慢慢厮磨起她两片肉唇。 最后,更是直着舌尖钻进她身下的幽谷口,一抽一插了起来。 也是因为此,才让桑琼知晓,一个人的舌头,竟然能延伸到那么远的地方。 若是未感觉错的话,那舌尖几次打在她处子膜处,停留在那个禁忌的地方,不敢再前进分毫。 可偏生,这会儿她又特别想要那舌头进入更深处。 “唔师父” 呢喃般的柔声响起,让还在偷腥的男人瞬间僵硬了身子。 收回大舌坐起身子一看,还真是桑琼醒了。 此时祁玉下巴和薄唇处还沾着些许晶莹的花蜜,看上去像是偷吃完未擦嘴一般,让他根本寻不到任何借口替他自己做些解释。 见他终于起身了,桑琼半撑起身子,将打开的衣襟合拢了些,绯红着面以一种迷乱之色,纯真着嗓音问道: “师父,这是在对阿琼做什么呢?” 明明正衣衫半解,摆着最为撩人的动作,问话时却能做出这么一副天真之态,这让祁玉心下那股隐秘的渴望愈发放大了些。 他从容地用衣袖口擦了擦面,随即将自己的影子罩住她,像是一个注定能抓到猎物的猎人一般,以极近的距离对着她口吐热气道: “师父是在教阿琼,一些还未来得及教你的东西。” 身下的欲望已然硬到极致,本来今日他只想像往常那般浅尝辄止便好,可今日,他这徒儿既然已经发现了这事,倒不如以此作为一个契机,真正尝一尝,那处子膜之后隐藏的美味。 “教东西?” 见她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祁玉在心下庆幸,还好这么些年来他从未告诉过她一些关于男女情事的东西。 不若今日,真的有些难收场。 松气过后,他又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些,直至到了能够看清她面上白色绒毛的地步,这才在她不解的眸色下覆身上去,一口含住她水润的唇瓣,撬开她口间,在她檀扣内大肆掠夺起来。 银丝从二人唇舌处被扯开后,祁玉伸出抚着眼前娇人儿的玉面,沙哑着嗓音带着些欲意对她道: “方才为师对你所做的,便是接吻。 接下来,便由你现学现用,对着为师也示范一番。” 话落,男人稍敞着衣襟,寻了个丝枕靠着,像一朵欲要被人摘下的雪莲般,等待着桑琼动口享用。 -- 第五章 双修(H) 闻此,绯红着面颊的少女眸内闪过一丝迷茫,哈着热气看向自家师父同样晶亮亮的唇瓣。 昏暗的屋内光线下,间或闪过的一道雷电映入屋内,点亮祁玉带着些欲色的面庞,让桑琼头一次发现,原来男子也能摆出如此媚态。 燥热与迷乱的冲撞下,她最终选择遵从师命,像只寻觅食物的小兽一般,缓缓靠近那株雪莲,轻启红唇衔住。 “唔......” 雪莲入口,桑琼回忆起方才自家师父教她所做,没有选择一口吃掉,而是含住一片先舔咬吸吮。 只不过这到底是她头一次主动,吸吮的动作难免小心谨慎了些,半天都只敢触碰祁玉冰凉的下唇瓣,不敢再往他檀扣深处探探。 似是被这个动作小心的猫咪激的没了耐心,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下颚处,轻叹着说了句: “罢了,还是让为师来吧。” 话落,男人将本就和她黏在一处的唇瓣又同她胶着了些,做出一副恨不得掠夺空她口中空气的架势。 这一次的拥吻不比方才那个绵绵细吻,在祁玉猛烈的攻势下,桑琼被迫松开拢着衣衫的双手,转而以往后撤的姿势半撑着身子,想要往后挪动些,逃离男人这个几乎算得上是有些令她窒息的吻。 可她退一步,身前的男子便跟上一步,直至最后她后背靠在床榻榻背上,退无可退了,祁玉方恩赐一般松开她已然有些红肿的双唇,让她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师父.......不要了....... 这接吻怎得比徒儿练剑的招式还难学,徒儿可以不学这东西吗?” 见她确实是被他猛烈的吻势吓到了,祁玉思忖片刻之后,竟难得颔了颔首。 “既是如此,那为师再教你一个旁的。” 言语间,男人大手靠近她半开的衣衫,从她绵乳处抚摸到她还湿润着的身下,食指与中指捏住她挺立的肉珠,垂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 “那便是,双修。” 桑琼因为身下的敏感之物被攥住,控制不住地从唇口中发出一声嘤咛。 这声惑人的嘤咛声,直接让祁玉变得半软不赢的欲望重新展露起雄风,在他身下支起一个小帐篷。 明明他是可以选择在一个挥袖间将桑琼身着的鹅黄色衣衫尽数褪下的,可亲自动手帮她解开罗裳的滋味到底还是更为刺激些。 大手一个用力,原先裹着少女身下的亵裤便被他彻底褪下,露出内里藏着的美景。 仿若剥皮鸡蛋一般圆润微翘的臀部下,藏匿着的是一方秘密花穴。 而祁玉的大手,便正在那处作乱,捻着花珠不算,还将修长的中指插进花谷内,一点一点地研磨起花蜜。 这一番动作令桑琼不自觉攥住他右臂,小手用了些气力,在他紧实的小臂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唔.......师父,双修怎得也如此奇怪.......?” 那接吻令她神智散乱起来就算了,这双修,一个精进修为的术法,怎么也会给她带来类似的感觉? 听到自家徒弟的疑惑,祁玉待她穴内的花液被捣磨的差不多了,将右手收回后直接放在自己唇边舔舐起来。 等舔舐罢,方看向桑琼红的快要滴出血的面庞,哑声回道: “这不过才开始,便觉得奇怪了? 那接下来为师要教你做的,你岂不是更无法承受?” 言语间,祁玉在自家徒儿不解的眸色下褪起自己的亵裤。 明明是个较为羞人的动作,由他那般风轻云淡地做着,倒另显一番风姿,仿佛他只是在拨开莲花的花瓣一般。 亵裤褪去,从内里弹跳出的一柱擎天令面容稚气的少女眸内盛上一些不解之意。 “师父,这不是男子用来小解的东西吗? 难不成待会儿的双修,会用到这物?” 听她还真信了他所为的双修说辞,祁玉眸色微闪过后,大手一伸将她娇软的身躯捞进怀内,同她鼻尖相抵,边轻啄着眼前的小娇娇,边回她: “嗯,阿琼倒是聪慧了一次。 接下来的双修,师父身下这物,可是必不可少的。 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些事情需要做。” 话毕,男人握住自家徒儿肉乎乎的小手,带着它覆在他挺立的欲望上,咬着她香软的耳垂命令她道: “阿琼,你动一动,上下滑动一下。” 闻此,桑琼虽不知为何要如此做,可她家师父既然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拒绝。 只好顺着他所言,肉手握为一个圈的动作,滑动起被套在圈中的巨物。 但也不知是不是她自己的错觉,她总感觉到手的滚烫之物在她的滑动下似乎变大了些......? “师.......师父......它好像变大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在她的认知下,身上任何一处肿大起来,便是受伤或是生病的征兆。 可这会儿被她握住的肉棍上又未有什么破皮流血的模样,那便只可能是生病了。 祁玉听着他这个连双修真正含义都不知晓的自家徒儿这么天真的问道,调笑了一下后,咬了下她下巴处,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带着浓浓情欲回她: “嗯,是生病了,需要阿琼帮师父治好它才行。” “徒儿帮师父治?可徒儿并不会医术,要如何帮师父治呢?” 桑琼着实是有些发懵,不明白他此话何意。 直到她右手被他带动着,加快套弄手中巨物的动作,瞧见一股白浊的液体溅在她面上和脖颈处,她方明白这个“治”是何意。 肉棍喷射出这道乳液般的东西后便慢慢软了下去,大小恢复到一开始她看到的模样,看样子是真的被治好了。 正欲松一口气之时,她却又感觉什么东西在她右手中涨大了些。 定睛一看,方才已经被治好病的肉棍再次挺立了起来,这一次握着的感觉,竟还比先前硬上几分。 祁玉释放过一次,可以保证他接下来同他家徒儿的欢爱时间持久些了,便在她讶异的目光下搂住她腰身,抬起她臀部,让她那娇穴口对准自己的欲望。 -- 第六章 破身(高H) “师......师父.......你这是做什么?” 桑琼感受着她家师父发烫的肉棍打在她花穴口,身子愈发软了的同时,不解开口问起他。 双修便双修,为何还要用他小解的东西对准她的?瞧它那架势,似乎很想钻进她身下的穴内。 祁玉见她都被他身下的欲根蹭着了,还要问他要做什么,轻笑了一声过后咬上她耳垂,舔咬之际回她道: “自然是让阿琼帮师父用另一种法子治病了。” 言语间,巨物不再仅仅停留在穴口的位置,而是冲破层层合拢的花瓣往花芯处闯进。 但身下承欢的少女毕竟是第一次,祁玉这才仅仅进去半个龟头不到,整个人便被她卡住,进也不是退不也不是。 无奈,只能难捱地观察起五官疼痛到恨不得皱到一处的桑琼,带着一头的汗液安抚她道: “阿琼,放松些,你这般为师也很难受。” 以往在她睡梦中对她侵略时,她好歹并无神识,进去便没有那么麻烦。 如今她意识清醒着,感受自是强烈了些,这才让身子如此紧绷,紧绷到绞的他身下都有些发疼。 闻此,咬着唇瓣哈着热气的少女抬眸一看,发现她家师父果真一副眉宇微皱,神色不大好的模样,这才强迫她自己将紧张与不适压下。 “师父,这样可以了吗?” 容貌昳丽的少女垂下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见她身下的肉穴吞吐着的巨物似乎又往她体内入了些,心道应当差不多了。 “可以了,只不过阿琼身下这穴儿还是有些紧致的异常,还需要一些东西帮着舒缓一下才行。” 说着,祁玉一个挥手,从纳戒内取出一瓶他在半年前就备好的药膏。 贝齿咬上瓷瓶塞子,将内里唯一一颗药丸捏住,而后兀地将捅进她身下的半个龟头抽出,趁着穴口还未完全关闭之际迅速将药丸塞了进去。 “唔......” 药丸入穴的瞬间,桑琼便感觉一股清凉感开始充斥她身下,紧接着,那清凉感又慢慢转变为灼热感,爬向她全身。 在这股灼热感的影响下,她发现原先被她家师父身下的肉棍撑的有些发疼的穴儿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不但如此,还多了一股空虚与酥痒的感觉。 祁玉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娇人儿神色渐渐迷离起来,心下知晓是时候了,一手握住自己的欲望,一手握着桑琼纤细的腰肢,将肉棒塞进刚刚离开没多久的暖穴。 这一次不比先前那般艰难难进,反倒是一口气入了半根不止,最终穿过层层阻碍,到了她身下最后一道防线那处。 桑琼体内的空虚被填满后,舒服地谓叹了一口气,装满欲色的眸子看着匍匐在她身前的男人,视线锁定在他喉结处,也不知怎得,突然生出一尝的想法。 或许是因为此时她的理智全都被身下闯进的东西搅乱,令她完全忘了师徒之间该有的规矩礼节。 “嗯.......” 祁玉正想着何时将那道处子膜捅破,便感觉喉间多了一抹湿热感。 垂下视线一看,发现他家徒儿正侧着头用红唇吸吮他脖间,力道大到在他脖颈处留下一抹红痕。 “阿琼,怎得突然想来吃师父这处了?” 言语间,男人顿住继续往前冲刺的动作,转而环住她腰肢,将她细长的美腿打开,朝他腰间上缠住。 缠好后,又拖着她蜜桃一般挺翘的臀部往他怀内送了些,让肉棍顶端冲击到她那层处子膜,逼迫她不得不暂时将含住他喉结的口松开。 “没有.......徒儿也不知怎得,突然就想要尝一尝。” 敛着眸内涨起的些微不自然回罢,她清明半刻的神智很快便被冲洗上她周身的热浪再次淹没,难耐地扭动起腰身,嘴里喃喃道: “唔......师父怎得不动了? 阿琼身下这处怎会这般酥痒难耐........” 细腰乱扭着时,不住淌着花液的肉穴也一阵一阵的紧吸起来,令祁玉舒爽地差点泄了出来,还好在这之前及时握住少女腰肢,强迫她停下动作。 “呼......” 长舒一口气压抑住快要喷薄而出的欲望后,祁玉用鼻尖蹭起她的,在轻吻她红唇的动作下开口回她: “这是双修之时会有着的正常反应,阿琼莫要害怕。 不过,为师本来不想这么早就让你真正尝上一尝这云雨之事的,现今既是你自己想要,就勿要怪为师贪心了。” 话落,一直在桑琼身下甬道内浅尝辄止的肉棒直接抵开那道他这么些年来一直想要冲破的障碍,一鼓作气直直插到她子宫口处停下。 “嗯啊........” 疼痛又带着些发麻的滋味让初尝情事的少女嘤咛出声,贝齿轻咬住下唇瓣,而后大口喘着粗气往她自己身下看去。 只见原先还停留在她体外,宛若婴儿手臂般粗壮的欲根已然完全挺进她花穴,余留两个子孙袋抵在她穴口,沾上一些艳红与透明色交杂的液体。 瞧着,令她不解了起来。 “师父.......徒儿这是来月事了,你快出去,让徒儿处理一下。” 可怜的桑琼仅仅被祁玉教导了有关月事的事情,却从未被他告知过,女子被开苞之时身下有很大可能性也会出血。 这也导致她如今生出一些误解,让暂停下动作稍作缓歇的祁玉被她逗的眸内染上一丝笑意。 他非但没有听她所说退出去,反倒温柔着动作抽插了起来,右手捏起她带着些肉感的面颊,蹭着她耳垂处对她道: “傻阿琼,这并非是月事,是第一次双修之时女子必然会经历的一关。” 闻此,桑琼本来皱起的眉头才放平了些,看着那根沾血的巨物在她身下一进一出,本欲再开口问些什么,却被男人猛的一个顶到最里端的动作插软了身子,带着一身香汗瘫倒在他怀内。 见状,祁玉勾了勾唇瓣后托举起她臀部,在少女茫然的神情下将整根欲望抽出,而后又松开托着她身子的大手,让她那快要合上的阴唇再次被冲撞开来,入了她子宫内。 -- 第七章 调教(高H) 这么一番激烈的冲撞下,桑琼身下的穴口已然被男人抽插的无法合拢,每当花穴处的花瓣欲要拢上之际,那作乱的欲根便坏着心眼一插到底,丝毫不给花穴停歇的机会。 “嗯啊......师父慢些......” 言出此话时,眸内已然被情欲占满的少女看着怀抱着她娇软腰肢,同样一脸欲色的玉面男人,心下只感觉有些鼓鼓涨涨。 以往的时候,她以为她师父帮她沐浴便已经是和他最近距离的接触了。 如今看来,倒是她见识过浅了,完全不知晓还有双修一事。 祁玉插弄的正舒畅着,耳边便响起自家徒儿这道带着些撒娇意味的声音,迷乱的眸子内稍稍恢复了清明,转而低头看向怀内的人儿。 瞧她因为他大力的冲撞,导致到了嘴边的透明津液都来不及咽下,香舌半吐着,像是勾人魂魄的妖精一般。 他直接紧了紧握着她腰肢的大手,非但没有慢下动作,反倒是将她臀部大力往下压了些,恨不得将两颗子孙袋也塞进她穴内。 “噗嗤噗嗤......” 比先前更为激烈的抽插声洒落在榻室内的每一个角落,光是听着都能令人面红耳赤。 “嗯......阿琼是个小骗子,明明被为师插弄的舒服着,怎还要为师慢下?” 说着,面色俊朗的男子低头吻上她唇瓣处,精准将她半吐在檀口外的香舌含入口中,用舌尖打着转儿带着她的丁香小舌舞蹈起来。 直至将她口中的蜜液全都夺取掉,方不舍松开到嘴的佳肴,让一道银丝从二人口间被拉出。 或许只是在榻上欢爱已然满足不了祁玉对挂在他身上这只小白兔的欲望,直接以和她身下交连的姿势怀抱着她下了榻,朝着紧闭的窗边走去。 每走一步,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棍便往前进了些,不知不觉,二人从简单的穴交变为宫交。 较深的插弄下,让桑琼根本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能破碎着声音嘤咛着,任他带着往窗边走。 琉璃山每个洞府都是独立的,且都附带一个宽敞的小院子。 窗口打开,外面便是宽敞且种植着不少花草的院落,按理说桑琼不必紧张的。 可当她察觉到一阵从窗口处吹来的较凉夜风时,她直接揪了下祁玉精壮的腰身,思绪半清明道: “师父,你这是作甚,你莫不是要将徒儿带到窗口那处?” 因为心情紧张了些,少女身下含着巨物的穴口收紧了不少,令散着一头青丝的祁玉舒服地闷哼了一声, 而后暂时顿下步子哑声回她: “嗯,不过阿琼不必担心,为师会替你我二人布好挡雨气罩,不会染上风寒的。” 话落,祁玉狠插了她几下后方继续迈开步子,到了禁闭的窗口边。 只是,他在动手打开窗扉的那一刻并未直接将挡雨气罩布好,而是先让些许晶莹剔透的雨水顺着风势打落在他们二人身上。 而后,才一个挥手将挡雨气罩布好。 两人如今都是一副未着寸缕的模样,因而这会儿周身被淋上雨水的二人,像是刚刚从浴池内出来一般。 虽是周身湿润,看着却并不粘腻,反倒给人一种莫名的欲感。 桑琼感觉自己的腰身被靠在冰凉的窗柩上后,不自觉抱紧身前和她肌肤相贴的男人,极为害怕她会一个靠不稳之下从窗柩处跌落下去。 “师父,徒儿不懂你为何非要带着徒儿到这窗边,还好是夜里,若是白日,徒儿觉得是有些不大妥当的” 见她在身下含着他巨根的情况下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祁玉一口含上她沾着冰凉雨滴的乳房处,舌尖抵着她乳尖,顺着她较大的乳晕打起转来。 同时,身下的动作也未停,用右手将她一条玉腿掰开到极致后,次次尽根插入又尽根抽出。 “看来师父还是不够努力,让阿琼除了双修之外还能考虑旁的事情。” 用舌尖抵出口中含着的茱萸,祁玉将她靠在窗柩上的身子又往上提了些,而后借着窗外天幕上不时划过的闪电看着正吸咬着他巨物的穴儿,兀地将巨物抽出。 随即,他又怀抱起他和她调换了一个位置。 这一次,轮到他将劲腰靠在窗柩上,让他一直隐藏在暗色下的精壮胸脯暴露在桑琼视野下,看的她本就瘫软的像一滩春水一般的身子又热了些。 抽出的肉棒此时正发硬着顶在少女臀部处,缓慢滑动在她花穴下磨蹭着,但就是不进去。 感觉两人的姿势调整的差不多了,祁玉勾起因为才接吻过变得有些殷红异常的唇瓣,用一道像是诱惑神女坠入泥潭内的声音对她道: “接下来,就由阿琼你自己尝试一番,看看可否在为师不帮你的情况下,自己喂饱你身下那张贪吃的小嘴儿。” 男人在她穴口摩擦的动作让她身下有着的花液又泛滥了些,顾不得在乎就这么裸露着身子和她家师父交欢有些失风化,直接像株菟丝花一般攀了上去。 只是,她到底还是第一次主动,难免有些生疏,对准了好几次都因为爱液过多让那根巨物从她穴下滑了过去。 无奈,便只能暂做缓歇,一双含情美眸内带上些祈求之意,像只讨奶吃的小猫儿一般看向已然被她折磨的有些难耐的玉面男人,道: “师父,徒儿塞进不去,师父帮帮徒儿好不好....... 唔......” 话音刚落,一股充实的感觉便斥满她身下的甬道,让她舒服地连眼角处都溢出一些泪液。 看着她因为他才变成这副动情的模样,操干地有些眼角发红的男人将他与桑琼之间的位置再次调换了些。 等少女满是指痕与捏痕的纤细腰肢重新靠回窗柩处时,祁玉有力的双臂将她两条纤长的美腿掰开到极致,随即猛烈耸动起腰身,像只对猎物发起进攻的猎豹一般。 几十个大开大合的肏弄下,周身被灼热温度覆满的二人方一同颤抖起身子,一道微凉的白浊像是降火一般直接注入桑琼体内,让她也在这时泄了身。 -- 第八章 被项远发现(走剧情) 情事褪去,二人粘腻的身躯贴在一处,互相聆听起彼此仿若擂鼓般的心跳声,脑海内还残余着阵阵快感。 “呼......” 桑琼作为被动承受欢爱的那一方,此刻整个身子竟也疲软地不行,松了一口气后将全身的重量倚靠在窗柩处,眸内带着一丝迷离。 这个倚窗的动作让她一头秀发从上倾泻而下,打在她胸脯前,遮住身前的春光。 再配合着她半边隐藏在夜色中的杏面桃腮,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祁玉见此,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又开始慢慢苏醒,可看着她一副疲惫到不行的模样,只能给自己念了个清心咒后将还堵在她花穴内的肉棒撤出。 没了拥堵的东西,混杂着透明与白浊物的液体大股从她穴内深处溢出,一些落在地上,一些淌在她大腿处,看上去淫靡至极。 因为记挂着骗她这欢爱之事是为双修,祁玉待欲望压下些后悄悄调动半成修为注往她体内。 末了,搀扶着身子虚软的少女往床榻处回往时,还装模作样问她道: “如何,阿琼看看,体内的修为可有多了些?” 闻此,面色上还带着些绯红的少女茫然点了个头,按照他所说去探查。 发现她体内那颗才结不久的金丹内竟然已经盛着半成左右的修为,面庞上的茫然渐渐被讶异所代替: “还真的多了不少,看来这双修果然厉害。 就是......有些过于耗费体力了。” 言语间,二人已经回到床榻边。 祁玉看她这副极为疲惫的模样估摸着她应当是没什么精力再同他去做晚膳,待一个挥袖替她和自己使了个净身术,将里衣穿上后,又动手从袖口内掏出一个瓷瓶。 “嗯,的确是这般。 双修一事不可贪多,最好三天内行一次,不若以阿琼你的身体,定然是受不住的。” 话落,一颗黑色的药丸被他从瓷瓶内倒出,递向已经上了床榻正在盖被褥的少女。 “来,张嘴吃一颗这益气丹,就当作今日的晚膳吧。 阿琼你刚刚和为师双修罢,应当也没什么精神再去烧饭了。 看起来,这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早些歇息下,明日是你生辰,你作为寿辰的主角自然不能说等客人都到了再起榻吧?” 经他这么一提醒,桑琼方想起来还有这码事。 先前她和几位师兄妹还有祁玉说好了。 若今日她能成功晋升修为,这生辰宴就如期去操办。 如若不然,就往后延迟些。 如今既然成功晋升了,那明日就要开始操办起来了。 了然过后她帮着祁玉将脱在榻上的外衫拿起,塞给他的同时催促他道: “既是如此那师父你就快些回去歇息吧,徒儿已经上了榻,这就不送您了。” 言罢,她提了提被褥,只留下一颗梳着包子发鬓的小脑袋在外,头枕软枕,看起来真是准备歇息起来。 瞧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似是完全忘了刚才和他发生了些什么,祁玉理好衣衫离开之前,还俯下身子又向她红唇处索取了一番,美其名曰,是为晚安吻。 顺带还提醒她道,今日和她进行双修的事情不可言说给外人,但具体的理由却未给她。 桑琼想着从她六岁被祁玉收入门下,带到琉璃山后,便一直是受着他的指导。 自家师父言说的话,自然不可能是害她,也就没多想些什么。 思定罢,她睁着葡萄般大小的水眸看向他乖巧回道: “好,徒儿向您保证,此事不会言说给旁人的。 那师父就快些回去歇息吧,小心些走夜路。” 带着桑琼这一番嘱咐,一身月牙色长袍加身的俊美男人出了洞府,撑起纸伞往他洞府处回往。 只是,也不知晓是不是他看错了,他似乎在蒙蒙雨雾中瞧见一个较为熟悉的背影。 为了确认他并不是看错了,祁玉加快了些脚下的步子,让石子路上的积水在短短的十几息内被踩散好几番。 即便如此,那个背影也并未被他追上,而是被渐渐发浓起来的雨雾完全遮挡住,再也看不见有人出现过的痕迹。 “莫不是真的看错了?亥时初这个时间项远应当不大可能来这处。” 项远是他座下大弟子,在修炼上和天赋异禀的桑琼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如今已然快要进入元婴的境界。 若是他来了这处,不应当一声招呼都不提前给桑琼打。 毕竟,他们这对师兄妹之间的关系可最是好。 收起这番深思,祁玉未再多想,脚下的步子转了个方向,继续往他洞府所在的方向前去。 但实际上,祁玉的猜测出了差错,他刚刚看到的那道身影,的确是项远的。 浓白雨雾中,一名身着雾青色衣裳,长眉弱柳,身如玉树的少年正狼狈着步子往他来时的路折回。 此时他那带着些温润之色的眸子内染着较浓的震惊与迷惘之色,显然刚刚是瞧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手里握着的锦盒已经被他捏到变形,看不出原本的模样,足以说明他心下的惊骇到底有多深。 桑琼修为晋升成功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便想着赶在她生辰宴之前单独将他精心准备给她的礼物送予她。 孰料,待他到了她院落内,却瞧见一直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正赤裸着玉体,被他最为熟悉的师父压在窗柩处索取。 他就那么站在院落的廊下,将身形隐匿在木柱后,完完整整看完了那一场荒谬至极的交欢。 而他当时在最初的震惊过后,身下竟可耻地对着正在被旁的男人肏干的人儿起了欲望,直接在廊下自渎了一次。 欢愉散尽,他动用净身术替自己清理时,隐约听到什么双修之类的字眼。 一下便猜出,他那小师妹极有可能是被祁玉诓骗引诱的。 毕竟据他对她的了解,她连最基本的男女大防都不大懂,又怎会主动去和祁玉行云雨之事。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祁玉他都能品尝上她,那他,作为一个陪同她成长这些年,处处护着她,疼爱着她的师兄,又如何不能也来分一杯羹呢? -- Pǒ壹⑧Y.Cǒⅿ 第九章 师兄赠礼(rou片片 翌日清晨,卯时三刻。 昨夜睡的较早的桑琼,一大早便起了榻,去往洞府小厨房内准备起午膳要用的东西。 生辰宴虽是午时开始,可她和几位师兄妹约定的时间是在巳时初见面,因为收礼什么的也得耗费些功夫。 她作为东客主,也需要沏茶招待招待客人,一番功夫下来,估摸着也差不多可以用午膳了,所以她才起的这么早。 正坐在矮凳上,动手清洗着青菜,便听见一阵敲门声从洞府外响起。 “师妹,你醒了吗?” 敲门声落下,便是这么一句提问. 桑琼凭借问话的声音一下子就猜出来人是谁。 起身用帕子将沾水的手擦净后,她提高了些声音,小脑袋对着外面回了句: “醒了,这就来。” 话毕,便整了整有些发皱的淡黄色纱裙,抬步朝木门处去往。 “吱呀” 木门打开,果不其然,来人正是比她师父还疼爱她的师兄——项远。 矗在木门前的少年面容俊雅,身着一身竹色青衫,一手提着一个裹着丝绸布料的盒子,一手握着一把画着远山白云的折扇,看向她的眸子内盛着足以将人溺死的温柔。 可谓是,君子如玉,身姿若竹,是为一介俏公子。 “师兄,你怎得来的如此早,这天色才刚刚破晓呢,也不多睡会儿。” 桑琼弯着眉眼将这青衫少年手中提着的锦盒接过过,右臂十分自然地挽上他的,带着他往屋内进。 “师兄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早些过来,能帮你分担一下。 怎得,莫不是不乐意师兄来?” 言语间项远左臂动作了下,将被挽着的姿势调整为他握着桑琼柔荑的模样,同她十指相扣起来。 对于此,没什么男女大防观念的桑琼倒是没什么感觉,任由着身侧的少年对她为所欲为。 感觉他握好后,这才摇动着小脑袋回他: “那定然不是,我这不是怕师兄你没休息好嘛。 不过师兄,你送的这东西是什么呀?怎得还包裹的这么严实?” 听她终于肯问起这个由他昨晚连夜更换的贺礼,项远眸色深了深过后,顿下步子靠近她耳侧,用气音说道: “这个礼物是师兄花了半宿的时间,动用修为利用了好几捆天蚕丝制成的,师妹若是急着看,这会儿便先去你榻室内。 正巧,我也想看看这礼物适不适合师妹。” 桑琼闻此,想了下现今时间还早,她顶多需要将要用到的菜与肉清洗准备好,整个准备下来应当也花费不了多久,这会儿去榻室内看看这礼物,也并无什么大碍。 思定罢,她点了点头,脚下打算去往小厨房的步子一转,带着身侧的少年入了她榻室。 但,较为令她不解的是,入了榻室过后,松开她右手的少年却动手去关她大开着用来透气的窗子。 窗子关好,又折回到她这处,将木门也给合上,顺带还上了栓。 “” 只是看个生辰礼物而已,为何要如此谨慎? 她的疑惑直到在项远的指引下将手里拎着的锦盒打开,方才得到解答。 锦盒内盛放着的是一件看起来薄如蝉翼的纱衣,为了确认并非是她看错了,桑琼还动手拿起那纱衣,仔细看了一下。 发现的确是用来穿的衣裳后,面上带着些婴儿肥的少女不解看向一脸莫测之色的项远: “师兄,你确定这衣裳是可以穿出去的吗?我怎得觉得这看上去穿了跟没穿不会有太大区别” “自然不是让你穿出去,而是让你在睡觉的时候穿。 好了,快试试看,这尺寸合不合适。” 话落,项远怕这寒凉秋日她穿的这么少会冻着,还挥手贴心地替她加了一层恒温罩。 见自家师兄一副期待不已的模样,桑琼没法,只能到了榻边寻了个位置坐下,动手去解身着的衣裳。 而项远,则是收起手里打开的折扇,用合拢的扇身抵着下巴,看向她的眸光专注不已,生怕遗漏了哪个细节。 脱着脱着,香肩半露的少女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兀地停下动作,看向他道: “对了师兄,我昨日不是晋升修为成功了吗? 但不知晓怎得,雷劫过后,我昨日竟然在毫无睡意的情况下直接昏睡过去,也不知晓这是不是经历雷劫的后遗症。” 言毕,她又继续动手解起里衣,露出她内里身着的素金色肚兜与白色亵裤。 “直接昏睡过去?” 项远正沉吟着这是个什么病,便突然感觉坐在他身前的人儿兀地朝他这处倒下。 见状,他忙大手一揽将她抱进怀内。 娇人入怀,他刚打算动手看看她是怎得了,便听见一阵较小的呼声从她那处传来,听着,像是睡着了? 想了下方才她所说,青衫少年抿了抿唇瓣后,试探性地晃了晃怀中的少女。 见她果真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看着入目的一大片凝脂,暗了暗眸子之后稍稍靠近了她一些。 桑琼没想到她刚刚和项远说完,这嗜睡症便袭来了。 正想着要不要用修为给身前的少年传音,就感觉一个湿凉的东西钻进她口间。 动用神识一看,在她口中作乱的东西,正是她师兄的。 向来儒雅不已的少年此刻正幽深着眸子,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对着她唇瓣又是吸吮又是舔咬,令她身下不自觉地泛滥起来,湿了亵裤。 “哈啊” 较为缠绵的一吻结束,项远紧了紧靠在他怀内的娇人儿,鼻尖蹭着她耳垂道: “师妹,师兄以往满足了你那么多次要求,如今,也该轮到你满足师兄一次了” 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完这句,项远放下手中的折扇,用纤长的手指去挑系在少女脖颈处的肚兜绳儿。 不多时,系着的绳索被解开,露出隐藏在内里的两坨浑圆,一股奶香的味道就此扑面而来,嗅的少年热了热眸子。 深嗅几口过后,他一手抓住一只按揉,另一只手握着一只低头含上,像是饮乳的婴孩一般吸吮的啧啧作响。 -- 第十章 师兄猥亵(微H) 桑琼用神识看着自家师兄正大口吸吮着她乳房,心下也是一番五味陈杂。 原来,她家师兄也是一直想着要同她双修的吗? 昨日和祁玉那番欢爱过后,她大致明白了这些动作代表着什么。 只不过,若是她家师兄想要的话,为何不在她清醒之时对她言说呢? 诚如他方才在她耳边所说的那般,以往他满足了自己诸多要求,如今他反过来让自己满足他一件要求,她定然是十分乐意的。 思索间,在她胸前作乱的男人渐渐将口中的绵乳吐了出来,再次望向她殷红的唇瓣。 看起来,他似乎很爱品尝这处。 微凉的大舌钻进她檀口内,捕捉住那条不久前才被他狠力吸吮过一番的香舌,恨不得将她整个舌根都吞噬下肚。 吸的她舌根发痛不说,从口内溢出的透明口津也无法及时咽下,可怜巴巴地挂在她唇角边往下慢慢滴落着。 似是察觉到这个异常,项远暂时松开被他用大舌搅弄着的绵软,望向她唇角处沾着的口津。 只不过,他并未第一时间就去将那物卷入口中,而是稍稍同她拉开了些距离,大手捏着她下巴,看着她因为自己变成这副凌乱的模样,只感觉心热异常。 欣赏罢,这才热着眸子吻上她唇角,极尽轻柔地将那些口津扫进唇舌之中,吞咽下肚。 感觉差不多了,他将视线下移到她身上唯一挂着的亵裤处,直接一个挥手将她身着的亵裤褪去,转而将那套放在一旁的薄纱衣物给她换上。 衣物穿在身上等同于无,但却替她美好的胴体增添了一丝朦胧的美感,引人想要掀开她身着的轻纱,往里一探究竟。 两点茱萸或许是因为她动了情,此时正挺立着,将薄纱顶起了些弧度。 再往下看去,那干净的没一丝毛发的下体,则是透着些诱人的水亮,看着,似是已经春水泛滥。 见此,项远也并不是很意外。 毕竟昨日他可是亲眼看见眼前的人儿被他家师父按在窗边破了身,还将子孙液尽数注入她体内。 经过了一番开苞,这身子敏感些倒也正常。 “咕叽咕叽......” 大手往下移了些,穿过薄纱用食指朝她湿润的穴口处探了探,堆积的爱液被他这么一搅和,便发出这么一番令人面热的声音。 “啧......看起来师妹的身子很是敏感呢......” 喃喃罢,少年动手解起自己的裤腰带,将内里藏匿着的巨物释放了出来。 那巨物虽不算太粗,可在长度上却有些骇人。 真若抵进穴内,估摸着足以在小姑娘的肚皮上戳出一个痕迹来。 放出巨物,项远将方才沾在他右手上的花液朝自己肉棒顶端抹去。 两人爱液交缠后,粘腻程度更甚了些,一道一道的晶亮被他拉起,让用神识看着这一幕的桑琼不知为何有些身下空虚了起来。 润滑做的差不多了,项远因为不知晓他这小师妹的嗜睡什么时候结束,没想着来一场完整的欢爱,只是想浅尝辄止一下止个渴。 如此想着,他从袖口内掏出一张帕子,替自己净了净手,而后将身着纱衣的少女抱进怀内,让他的一柱擎天顶着她后臀花瓣缝隙处。 感觉到炙热的硬物触上她身下的穴儿,桑琼基本上确定,她家师兄的确是想同她双修。 正欲用神识问他,为何不提前告诉她一声之类的,她便感觉花穴处挺立起的花珠被捏住提拽了起来。 轻微的疼痛中夹杂着莫名的舒爽之感,让她胴体之上不自觉染上一丝薄红,配着她那一身凝脂玉般的剔透肌肤,瞧着让项远又眼热了几分,以怀抱着她娇躯的动作一口咬上她耳垂处用气音道: “看来师妹是已经等不及了,那师兄自是不能继续让你等着。” 话落,一直停在她穴下花瓣处的巨根便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几下滑动过后,晶莹已然沾满他整个棍身,发出明显的啧啧水声。 见她身体的适应状况较好,项远缓慢且小心翼翼的动作改了些,不再仅仅流连于她身下两片肉缝处,而是一手扯着她那挺立的花珠,一手握着棍身往她花珠内隐藏的花籽处顶去。 桑琼也不知晓那究竟是什么地方,只感觉花籽被那肉棒顶端顶上一次,她这身子便软下一分。 到了之后,即便她身体已经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却依旧还能做出最基础的反应。 在他不知晓第几次借助滑穴的动作顶弄她那花籽后,她只感觉到一股汹涌的尿意从她身下传来。 但真正喷涌出来后,味道却不大对劲。 嗅着,似乎带着些腥甜的味道。 项远没有想到他这小师妹的身子如此敏感,他这还未将家伙什塞进去抽插一番,仅仅只是在外面摩擦而已,便已经让她潮喷了一次。 若真正捅进她体内的话,那...... 正欲用帕子帮她清理下身下的狼藉,他便突然感觉抵在她穴口处的龟头被什么东西紧紧吸咬住,一股酥麻感从他后腰处传来,让他“嘶”了一口气。 低头一看,他方发现他那欲望顶端不知晓何时已然不仅仅留在她穴外,而是对着她那肉穴进去了半个头左右。 那贪吃的小嘴儿正紧咬着他棍身,看起来根本不想让他离开。 “师妹,我本不想做到这一步的。 但既然你这身子如今这么实诚,那就莫要怪师兄了。” 此时躺在他怀内被他顶着穴儿的娇人儿会不会中途醒来,在项远这里已然不再重要。 对他而言,目前最重要的是,眼前这娇穴含棍的一幕让他无法保持自持,什么都不想再顾忌,只想一下顶进她体内最深处,插进她子宫内,射满她的浪穴用精液喂饱她。 少年喘着粗气言说完这段话,双手擒住她腰间的力度加紧了些,又将她的身子往上抬了些,露出两人只是些微接触着的性器。 感觉差不多了,项远方将欲根对准那穴口,缓着力道将她身子往下按压。 -- 第十一章 师兄侵占(H) “噗嗤......” 棍身入穴的声音响起在静谧的室内,显得格外明显。 项远感受着那紧致到极致的甬道夹着他的子孙根,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儿在吸咬他棍身一般,舒服的谓叹了一口气。 “嘶...... 师妹这穴儿果真是极品......” 赞赏罢,他看着自己还露出在外的半边欲望,一手穿进少女身着的薄透纱衣,握住她身前的丰腴揉搓起来,一手握着她带着些肉感的下巴,低头含上她红唇。 看样子,开始打算借此替她花穴处增添些爱液,做些滋润。 桑琼昨夜虽是已经尝试了一番云雨,但身下那处依旧是青涩不已,没法让在她身上作乱的少年一插到底,而是被几层软肉卡在中间的位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好在,在项远一番极富极巧的按揉与舔吮下,让少女本还是紧致的穴儿放松了些,被大片淫水灌满。 “嗯....... 看来先前提前看的那戏春图并非是无用,只是,我倒是未想到能用的如此早。” 桑琼感觉着挺进她体内的炙热又往里入了些,身子发软之时听着耳边响起这么一段话,心下的疑惑又深了些。 她想,所谓的戏春图又是何物,莫不是辅佐双修这门术法要用的功法册子? 只不过,她却并未能深想下去,因为这会儿怀抱着她的少年已经开始用他那热棍子在她身下捅弄起来。 又酸又软又带着些愉悦的感觉一同袭向她天灵盖,让她连面部也开始酡红起来。 也是在这时,她感觉那股困着她,不让她醒的嗜睡感在渐渐消失。 随即,缓缓睁开了带着一抹迷蒙的水眸。 项远正肏着穴儿,想要看看能不能一下子用龟头触及到她体内更深的地方,便突然接收到一抹投到他这处的视线。 抬眸这么一看,他当场便止住了继续抽插的动作。 “师......师妹......” 他以为她应当不会醒的过快,心下还庆幸着,指不定他这一番操弄下来,她都不一定能醒。 如今看来,倒是他多想了。 但,从方才他入穴的那刻起,他便已经做好会被发现的准备,因而这会儿瞧见被他压着的娇人儿醒了,第一时间并不是将欲根抽出,而是继续埋在她体内。 方才用神识所看到的景象仅仅能看到些大概,无法看的更为清晰。 如今用双眸来看,桑琼才发现正从背后抱着自己的少年眸内有着怎样的骇人欲色。 光是看着,她便感觉一阵身子发软。 “师兄,你这是在同我双修吗?” 由于此时二人之间的距离极近,她这么一番问话下去,直接让热气打在项远因为才掠夺了一番变得有些发红的唇瓣上,也因此让她注意到这物。 那唇瓣瞧着,像是她曾经下山的时候在糕点坊内吃过的一种晶亮亮的水糕。 她素来是想要什么便会去争取的性子,如今看着眼前的唇瓣可口,想都未多想便扭头覆了上去,用香舌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项远正准备编造个合适的借口回她,便受了她这么一下偷啄,身下的欲望瞬间又挺立了些。 尽管先前他已经吃过好几番她这唇瓣了,但到底每一次都是由他主动。 如今由她主动一次,那滋味定然是不大相同的。 眼看着她就要将香舌主动撤回,他忙顺势含住她水润的唇瓣,吸吮起她小舌。 “唔.......” 少年的吻势对比先前偷吻之时要猛烈不少,几番让桑琼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也正是因为此,让她脑内积聚的愉悦感翻了几番,使得她还吃着少年巨根的穴儿又多了些淫水,甚至还顺着她扭动腰肢的动作渐渐将项远还露出在外的小半截欲望尽数吞了下去。 吻势的发起人自然也察觉到这个变化,等松开被他攥住的粉唇后,他方回答起她刚刚所问: “那师妹觉得这种情况下,除了双修之外,还能是旁的什么?嗯?” 言语间,他又坏心眼地顶了顶她穴内,恨不得将留在她臀部处的那两个子孙袋也塞进去,只可惜并无法做到。 见他认下,她想起自家师父曾经告诉她的话,说是双修之法不可太过频繁,本是想用此让项远住手的。 可她又接着想起,她家师父不让她将和他双修过的事情告诉旁人,便只能咽下到了口边的话,哼哼唧唧道: “那......那师兄你可否......可否快些? 我也不知怎得,感觉身下被师兄插弄着的地儿痒的慌。” 大概因为项远在她这处是为最亲近的人,她便想到什么说什么。 丝毫不知晓,她这么一番催促落在少年耳中宛若助兴的春药一般,令他身下的欲望更为坚挺了些。 只不过,得了兴味的项远却并未着急动作起来,而是撕去他惯爱戴在面上的儒雅面具,红着眼尾以一种几乎和她唇瓣厮磨的方式故意问她道: “哦?那师妹倒是说说,师兄插弄着你的东西叫什么?” 言语间,他还缓缓动作起欲根,惹的她身下的瘙痒感更甚。 “叫......叫肉棒......” “嗯,那师妹再说说,想要让师兄的肉棒插弄何处?” 桑琼被他折磨的早已经有些耐不住,听着他还要问下去却不动作,直接着急了些,自己将身子往下狠坐了一下,而后又再次提高翘臀,竟是开始自己动手起来。 讶异于她竟会如此无师自通,项远看出她很是着急,暂且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捏住她纤细的腰肢后在她耳边喷洒热气道: “罢了,还是由师兄教你吧。 师妹身下这个,叫嫩穴。 师兄这就来用肉棒狠插师妹的嫩穴,将那穴儿肏的合不拢才行,定然能让师妹你满意。” 话落,他动手将本还坐在他身上的少女推倒在床榻上。 随着她被推到在榻上的动作,让她身着的轻薄纱衣跟着飘动了几许,看的项远直接生出一种莫名的冲动。 “撕拉......” 下一刻,罩在少女娇躯上,等同于无的纱衣便被撕成了碎片,将内里美好的胴体暴露出来。 -- Pǒ壹⑧Y.Cǒⅿ 第十二章 欲海浮沉(H) 泛着情欲的淡粉色铺满娇人儿玉白的肌肤上,看着只想让人用什么法子将那抹淡粉色变的更浓些。 项远往常同自家师妹玩闹之时,每每瞧见她因为喜悦与兴奋变成一副肌肤白里透红的模样,便已经在幻想着,若是一口咬上会是如何。 如今有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尝试的机会,直接低头覆在她纤美的脖颈处像是食人骨血的恶鬼一般咬了上去,留下一道明显的咬痕。 “唔痛” 桑琼这一声痛呼之下,让少年被欲望操控的理智回眸了些。 无奈,他只能松开牙关,带着发红的眼梢从她脖颈处抬起头来,转而在那印下咬痕的地方轻吻了一下,低声道: “抱歉” 但,抱歉之后,他看着眼前那一片可口的雪白,还是无法压下在这张洁白的画纸上作画的冲动,再次俯身开始作乱了起来。 这一次,他为了不让她感到痛楚,一改啃噬的法子,转而换为大力的吸吮,在她玉体上留下一道道欲色的红痕,光是瞧见便能让人猜到在她身上都发生了些什么。 他倒是不怕他留在她身上的红痕会被人瞧见,因为他袖口内还放着一瓶消痕膏,事后涂抹一些便能恢复如初。 啧啧的口水声落在桑琼耳畔,让她知晓覆在她身上的少年正在对她做着什么。 只是,她面上除了动情之外的欲色,还带着一丝疑惑。 “师兄这也是双修时必须要做的事情吗? 那我待会儿待会儿是不是也要对师兄这般做?” 项远才刚刚吸吮到她绵软那处,便听见她如此问他。 微怔过后直接顿下动作,随即低头朝自己同样暴露在空气中的躯体看了一眼。 好像也未尝不可 思索间,他将头抬起,看了眼她胸脯前挺立的两颗红豆,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直接一手撑着床榻坐了起来。 只不过,饶是如此,他也未让她破坏掉原先双腿被他掰开的姿势,而是转而握住她腰身,让她的穴口对准他那顶端已经溢出不少爱液的欲望,直接一插到底,停在她子宫口处不再动弹。 做罢这些,他又再次俯下身子,将他那精壮的胸脯递到她唇边,哑着嗓音命令她道: “师妹,你来试试看方才师兄对你所做的。” 桑琼一听还真的也要她这么做,硬生生将那快要被身下快意吞噬的理智拽回了些,迷蒙着双眸找寻起可以舔吮的地方。 但偏偏,肏弄着她穴儿的少年不肯让她这么简单就吸吮上他胸脯,而是在她欲要去舔弄之时狠撞了一下她花谷,让二人耻骨相贴的同时,也令少女宫口那处圈住一个浑圆的龟头。 “哈啊” 娇软的喘息声落下,听着差点让项远止不住大肆操弄的欲望,可一想到他想要的东西还未得到,又硬是生生强迫自己压下,缓缓在她穴间抽弄起来。 “师师兄你勿要这时候用那东西戳弄我,这样的话我没法做到师兄你所说的。” 然,对于她几乎是带着些乞求的语气所说的这段话,项远并未心软,反而糊弄她道: “可这种时候看着师妹如此令人着迷的模样,师兄又怎么忍心让师妹的穴儿挨着饿?” 言说着,他又顶弄了两下,次次都令肉棍穿透她子宫口。 看着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他下了最后一剂猛药,轻啄了她红唇一下后对她道: “师妹应当也忍的十分辛苦吧?若是能快些按照我所说照做,吸吮一下师兄的身子,那师妹身下这张小嘴儿便可不再继续挨饿。” 闻此,的确被他这番缓慢抽弄折磨的受不大住的少女强迫自己不被他肏穴的动作影响,直接一口含住他那粒红豆,学着他舔吮她乳房的模样伸出小舌,抵弄上红豆。 痒麻的感觉伴随着她舔弄的动作袭向面容清俊的少年周身,令他舒服的抖了抖身子。 本以为这便是极致了,谁知接下来由她带来的一番大力吸吮,更是让他直接绷不住强忍,在桑琼还发懵着的时候一把将她抱起。 “师兄,你这是” 后面的话她未能说完,便淹没在从身下传来的激烈抽插中。 “砰” 少女光洁的美背被少年靠在床榻背处,娇躯被身前的恶狼狠命抵压着,让原先只是入了她子宫口的欲望又往里去了些,直接在她肚皮处留下一个明显的棍身痕迹,看上去骇人的紧。 “噗嗤噗嗤” 大力且频繁的抽插之下,让二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淌满爱液,甚至还出现不少由肉棍搅穴捣出的白沫,瞧着着实是十分臊人。 “师兄慢慢些” 桑琼完全不知晓她家师兄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激动,因为实在是承受不了如此激烈的欢爱,便只能破碎着声音乞求起他。 可这种时候,她这么一番软媚的声音打着转儿飘进被情绪操控着的少年耳中,等同于给他下了春药,让他非但没有慢下速度,反而还加快了冲撞,像只攻势极猛的野兽。 桑琼被这只发情的野兽带动着,在情欲的海水中浮浮沉沉,水眸带着因为过分欢愉淌出的泪液低头望向令二人都为之疯狂的交合处。 入目之下,一根粗壮的肉棍在她身下洞口处极快的进进出出,已经快到只能看到一些残影与随之飞溅而出的爱液。 正好奇着她那娇小的穴儿是如何容纳住这种巨物,便听见床榻摇摆的咯吱声变的更响了些。 不但如此,在她身下冲撞的那物也更快了些,力道之猛次次都让二人的耻骨相撞在一处。 等最后一次耻骨相撞的声音响起,二人皆是仰了仰脖颈,感受着浮现在脑海内的极致欢愉,下体交缠在一处,根本不肯分开。 但,即便是这样,也有不少浊白与晶莹之物从二人交合处溢出,滴落在床榻上,昭告着这场欢爱的结束。 -- 第十三章 小厨房情趣(微H) “呼.......” 面色已然酡红无比的少女整个人倚靠在身前少年的肩上,大口喘着粗气,感受着从她穴口内缓慢流出的爱液,出声不解道: “师兄......为何和你的双修结束后,我未感觉周身的修为提升了些?” 闻此,只顾着享受欢愉的项远怔愣了一瞬,随即趁着他身下的欲望还未抽出之时动用周身的修为朝桑琼体内注入。 “师妹莫急,这不是刚刚结束?” 等他感觉修为注入的差不多了,这才将还堵在她花穴口处的肉棍拔了出来,让内里灌进的白浊缓缓流出。 “好了,现在再探查一下,看看修为可有增加?” 听完他所说,桑琼耐住因为自家师兄将肉棒抽出后花穴处感到的空虚感,再次探查了起来。 发现果真增了一成后,这才在还带着些情欲之色的小脸上扬起一抹笑意: “增加了,这双修之法果真好用。” 言毕,她看着身上挂着的那层被项远撕破的轻纱,皱眉继续道: “不过师兄,你赠予我的这礼物毁了,这该如何是好?” 他原先赠她这物便只是为了从她这处占一些便宜,如今这便宜不仅占到了,还占的十分彻底。 那送出这物的目的便已经达到了,就算是毁了,也并无大碍。 只不过,饶是如此,他也不肯将他真实的想法言出,看了下投射进窗内的日光强烈了些,估摸着时间已经过去不久。 思索了下,他靠近身上带着大片红痕的少女耳侧,对她喃喃说了些什么。 末了,只见桑琼不大理解地颔了颔首,而后在项远的帮助下,在身上的红痕处涂抹了好些消痕膏。 膏体涂抹的差不多了,二人又使了个净身术,随即便开始穿起衣衫。 只是,桑琼在穿衣裙的时候,并未穿那肚兜与亵裤,而是直接将较为轻薄的衣裙套在娇躯上。 从外面来看,倒也看不出什么。 卯时末,洞府小厨房内。 两道身影正交叠在一处站在一个案板前。 项远整个人的胸膛紧贴在梳着两边包子发髻的少女后背处,一只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带着她去理那案板上放着的青菜。 乍一看上去,他是在帮着桑琼做事,实际上,二人相贴的躯体下还有着什么东西相贴在一处。 不但如此,现今这面容中带着些稚气的少女所穿的衣裳也是不整地挂在身上,即便身前围了防止弄脏衣裙的围裙,却还是可以看到一抹玉白的肌肤被围裙绳子绑着。 桑琼虽不大名明白自家师兄为何要让她在小厨房内同他双修一次作为弄坏那纱衣的惩罚,可还是较为配合他。 当他那从亵裤中释放出的巨物拍打在她臀部下有着的肉缝处时,她甚至还感觉到了一股莫名酥麻感。 随着身后玉颜少年用肉棍的不断顶弄摩擦,酥麻感加剧的同时,还有汩汩花液从她穴内流出,导致莫大的空虚感袭向她周身,让她整个人变的很是奇怪。 “师......师兄,你可否先让我......让我将这青菜择罢? 你这般顶着我,我这脑子内便只剩下和师兄你双修的念头,无法静下心来择这青菜。” 较为意外他这师妹会毫不避讳地说出这么一番什么脑内只剩下和他双修的念头,项远愣神片刻过后原先帮她理菜的那只手直接隔着衣物抓住她胸前的一只绵乳揉搓了起来。 他将脑袋稍稍靠近了些少女泛起粉色的耳垂处,用舌尖舔舐了几许后回她道: “想让我答应也行,不过师妹,你可得好好说说,你说你脑内只剩下和我双修的念头,是不是被我肏的爽了?” 原先待人待事皆是谦谦有礼的师兄如今口出这种孟浪之词,令桑琼心下微讶的同时又生出一股隐秘的刺激感。 闻此,她思索了不到片刻,便点头实诚地“嗯”了一句。 其实她一开始还不知晓‘肏’这个字是何意思,但在和她家师父双修过一次后,便明晓此词是为何意。 见她爽快应下,青衫少年的呼吸声加粗了些,连带着那双丹凤眼都微眯了下,眸内迅速被情欲所侵占。 饶是这般,他也并未着急将那根在自家师妹穴间摩擦的巨物一插而入,而是一边隔着衣物亵玩着她的巨乳,一边低头在她脖颈处种下密密麻麻的吻。 边绵密吻着她,边带着口间的热气继续对她道: “既是想要被师兄肏爽,那师妹该如何做,便不必师兄再教你了吧? 师妹自己试试看,可否自己让你身下那穴儿咬到我的肉棒?” 言语间,项远又加重了顶弄那湿软之物的力度,却次次都只是让棍身擦过她身下那两瓣肉唇,并不再往里深入。 这就让被他这般亵玩着的少女很是难耐了,她听完他所说,侧着面往身后几乎快要被完全掀开的衣裙处看去。 只见一根粗红的巨物上沾染着一些透亮朝着她臀下挺弄着,只不过戳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从她的视线处来看根本看不到些什么。 但用眼睛虽是看不见,身下却能切实的感受到。 那滚烫之物一直停在她花穴口处来回的滑动,却偏偏不肯给她一个痛快进去。 好在这会儿他放下了话,让她自力更生起来。 她想着,在习剑的时候她尚能天资聪颖,换在双修这门功夫上,应当也不能太差。 如此想着,她稍稍将臀部抬起了些,想要对准挺立着正戳着她下身的肉棍,将它含入体内。 却不料从二人性器间溢出的爱液实在是太多,又极为滑腻。 她这么一坐下去,直接将那硬物蹭离她臀部,往她大腿根处戳弄去。 几番重复的操作下来,不仅是她感觉有些心燥,就连看着她动作的少年也被她惹的心燥了起来。 眼看着身前的娇人儿急的额头处都流了不少汗液,项远叹气过后没再逗弄她,而是握住她臀部,对准那沾上花液的花穴直直入了进去,一插到底。 -- 第十四章 欺瞒师父(H) “噗嗤......” 肉棍入穴挤出不少爱液的声音回响在小厨房内,听的桑琼不知为何觉得心下有些不大好意思。 趁着从背后怀抱着她的少年还未开始抽插的动作前,她稍稍偏过了些头,扭头看向他乞求道: “师......师兄,你可否动作小些,勿要让我那处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听此,还在缓着汹涌袭向自己脑内情意的青衫少年怔愣了下。 “师妹是说,师妹那穴儿和师兄的肉棍交合时的水声?” 说着,项远为了确认一般,双手握着她腰部,兀地将捅进她穴内的巨物抽了出来,而后又以较慢的速度重新冲撞了进去。 “噗嗤......” 更为明显的水声响在耳边后,项远坏着心眼啄起她耳后根那处敏感点,继续问道: “是这道吗?还是......” 话落,他再次将埋在她体内的肉棍抽出,又以一个加快的速度再次捅进,发出一道和先前那水声不大一样的声音。 “咕叽......” “还是说,师妹说的是这道?” 事已至此,桑琼哪里还猜不到,她家师兄是在故意欺负她,索性连话也不想继续回他。 只是,当她余光瞧见他一脸舒适不已的神情,心下只觉得窝火异常。 想了想后,她直接紧了紧自己正在被插着的花谷,让完全没有丝毫准备的项远差点就这么释放了出来。 “嘶.......” 一口凉气呼罢,他看着眸内带着些幸灾乐祸之色的罪魁祸首,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将她转了个身子,让她讶异的面容正对着他。 而后,双手握住她两条纤纤玉腿,将其中一只玉腿掰开,用右手提起压着。 “师妹既然一直不肯回答,那我这个做师兄的,便只能一个一个挨着试了。” 话落,少年挺立着的那粗壮浅粉色肉棍就着少女肉穴处带着的润滑花液一下子顶到最顶端的位置,冲破了她的子宫口,让肉棍被一团软肉吸咬着,舒服的他不自觉将脖颈往后仰了下。 被他这么一番突然的动作入到最深处,桑琼在微怔过后也因为这个入到她体内最深处的动作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嗯......师兄,好涨......” 那涨涨满满的感觉让她既觉得难受又觉得充实,一时间不知晓是让压在她身上侵略的少年起身还是让他继续动作好了。 项远刚刚进入到宝地内,当然不可能说只是停着不动。 如今听到自家师妹因为他的肏弄又发出这般诱人的喘声,卡在她子宫口处的龟头顶端又出了好些爱液。 不但如此,棍身还涨大了一番,令桑琼被撑的难受到不行。 “师兄......你这东西怎么还会变大的......你......” 后面的话,面上满是情欲之色的少女未能说完,便因为匍匐在她身前,快着速度冲撞她花谷的男人被迫中断。 “噗嗤噗嗤......” 让她感觉到不大自然的交合声不断响起,足以见得二人交换的激烈程度如何。 然,就在战况如此激烈之时,一道脚步声从洞府不远处传来。 二人皆是修炼之人,五官的灵敏度都不算差。 听到这阵动静时,两人皆都僵了一瞬身子。 “师兄,好像有人来了。 不若今日这双修就暂且先结束吧......?” 尽管桑琼这会儿被项远那根巨物肏弄的身子发软,心下是不大想结束的。 可这种时候会来这处的人,极大可能会是她家师父,这种时候就没法了。 她那师妹是个爱睡懒觉的,绝不会在这么早的时候便出发来这处,应当就是她所猜测的那般。 而她,的确也并未想错。 此时正带着一个锦盒往她洞府前来的,正是心情不错的祁玉。 大概是因为昨日他夺走了他娇养好些年那人儿的初次,今日他光是到了这地方,便感觉嘴角控制不住地想要往上扬去。 只不过,等他到了地方后却发现,洞府的迎客厅并无人。 想了下,他琢磨着桑琼应当是在小厨房,便先将手里提着的礼物锦盒放在迎客厅石桌上。 而后,抬步直直往小厨房去往。 听着那脚步声愈来愈近了些,项远非但没有听从自家师妹的建议从她体内退出,反倒是将她另一条还在地上的玉腿也抬了起来,将她双腿掰开到最大,让她整个人身子的重量全都倚靠在案板台处。 “师兄.......你快停下来,我用神识测探了下,来的人是师父!!” 项远修为在她之上,早就快她一步知晓了往这处来的人是祁玉。 不过,他却丝毫不慌张。 不仅不慌张,还用身下刚刚从肉穴中退处的欲望再次抵住她肉穴的花芽处,来回磨蹭了起来。 “我自然知晓来人是师父,不过师妹,这双修一旦开始了,哪里能有停下的道理呢? 不若师妹你看看,能否编个说辞让师父勿要进来。 师父那人最是守规矩,你若是说不让他进来,他也不可能硬闯。” 经他这么一提醒,桑琼也想起了这回事。 见她一脸了然的模样,项远不再等下去,等那花芽处又吐出了好些晶莹的花蜜后,打着转将龟头往她甬道内研磨而去。 而此时,一袭白色衣袍的祁玉也到了地方。 刚到这小厨房门口前,他便发现此处还被人下了一道禁制,无法窥探到内里的情况。 不但如此,这小厨房的木门竟然也是关着的,这就有些奇怪了。 “阿琼,你在里面吗?” 桑琼听到自家师父声音的时候,身着的衣裙已然完全被自家师兄揭开,一对雪白的胸脯一只被人大口吸吮着,一只被人用手揉捏着。 而她身下的穴儿,则是被闯进她肉穴内的巨物撑的有些发白。 “在的师父,徒儿.......唔.......徒儿正在替今日的寿辰准备一些特殊的菜肴...... 还请......还请师父勿要在此时进来,让徒儿给你们一个惊喜......” -- 第十五章 一门之隔(H) 由于二人之间隔了一道门,桑琼和项远所在的案板处又距离木门较远,因而这道有些不太顺畅的回复落在祁玉耳中时,他只当是自家徒儿忙着清理菜肴,有些顾不上才这般断断续续的回他。 点头过后继续对着门内道: “那为师便先在外面等你,若是忙不过来的话,可以让为师进去帮你。” 闻此,桑琼忍受着被不断肏弄身下带来的灭顶快感,强制自己清明了些神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回他: “好,那就先劳烦师父你在外面先等等。” 话落,她扭头看向还不断在她脖颈处作乱的青衫少年,压低带着些情欲的声音道: “师兄,既是如此,那待会儿......待会儿待咱们双修罢了,就麻烦你使用个瞬移的法术重新进我这洞府一趟。 毕竟我听说,这双修的术法在琉璃山用上它的人并算不多,咱们又未提前告诉师父。 中途若是因此出了什么问题,师父定然会责罚咱们。 为了以防万一,咱们最好还是先瞒着师父.......嗯......” 话还未说完,肤色布上情欲粉色的少女便被项远突然的一个猛烈冲撞打断了声音。 或许是因为知晓自家师父就在外面,让项远心底有着的刺激感又增添了些。 眼看着案板上放着的一些青菜快要被他肏弄娇人儿水穴的动作挤到案板下,他直接握住桑琼带着好些捏痕的腰肢,松开按着她双腿的力度,转而将那双纤纤玉腿缠绕在他腰间。 而后,便这么带着衣衫皆已经围在腰部挂着的少女往木门口走去。 走去的过程中,他身下的肉棒依旧是不断戳弄着那软穴,甚至还因为他走动的动作次次都让龟头碰到桑琼的子宫口。 迷蒙中,桑琼发现自家师兄带着她去往的方向竟是小厨房木门口处,身子瞬间因为过度的紧张绷了起来,其中,也包括正含着巨物的花穴。 突入起来的一道紧夹让正往木门处走着的青衫少年不得已顿了下步子: “嘶......师妹,勿要太过紧张,放松些。 我这样被你夹的有些难受......” 听此,桑琼不但不听他所说放松起来,反而还在他怀里开始了乱动: “师兄,我也不想紧张的,可师父就在小厨房门外。 师兄你停步好不好......?不然要是被发现了......” 感觉到她那肉穴依旧紧致的不行,项远没法,只能出声安抚起怀中的娇人儿: “师妹,你相信我,不会被发现的。 师兄只是带着你到木门旁,又不是要将木门打开。 只要师妹你不出声,师父自是发现不了。” 说着,为了印证他所说的这番话有着的真实性,项远还指了指木门旁放置着的一把躺椅。 这躺椅寻常是在桑琼烧水的时候,等水烧开的过程中惯爱躺上去休息用的。 没曾想今日竟还能在双修一事上起上一些作用。 一听并不是为了将那木门打开,桑琼提起的心这才降了些,顺带连紧致不已的花穴也给了肉棍喘息的机会。 清楚感受到咬着他棍身的软肉松了下来,项远这才继续迈开步子,一步一插地带着怀中抱着的水人儿到了躺椅旁。 “师妹,你且稍等下。” 说着,项远将他插在黄裙少女穴内的欲望暂时抽了出来,带着好些晶亮的爱液出来后,上了躺椅仰躺起来。 此时从桑琼的角度来看,向来衣冠整洁、谦谦如玉的自家师兄这会儿正乱着衣衫,连带着青丝也被头顶处沁出的汗液弄的有些杂乱。 再往下看去,露出的精装胸脯下,则是一根擎天的淡粉色肉棍。 那肉棍就那般张扬地立在他胯处,看的她身下因离开了棍身变的有些空虚难耐的穴儿又渴的出了些水。 正欲继续看下去,她那有些站不稳的身子便被一阵大力扯拽了过去。 而后,光洁的玉腿带着挂在她腰间的纱裙在空中飘荡了几许,打在项远同样凌乱不堪的衣衫上。 他嫌自家师妹身前围着的围裙有些碍事了,便在动手让她跨坐在自己身前时直接扯断那围裙绳子,将围裙丢在一旁的地上。 围裙离身,原先被围裙遮盖住的春色便尽数暴露了出来。 少女挺立的胸脯前带着的两颗茱萸此刻早已便的有些发硬,连带着较大的乳晕都发红了些,像是等着什么人去品尝一番。 祁玉本是想轻柔含住那红豆细细品尝一番,可余光瞥见小厨房的木门后,他想起自家师父还在木门外,直接换了想法。 红豆入口后,他先是吸吮了一番,而后用贝齿轻咬住它,将它往外扯拽了起来。 “唔......” 即便是轻微的痛意落在桑琼这处,也会因她怕痛的性子放大好几倍。 她直接一个没能忍住叫出了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门外正看着书册的祁玉注意到。 “阿琼,你这是怎了,可是伤了何处?” 刚一问完,祁玉便将手中的书册放下,做出一副欲要起身的架势。 然,此刻一道带着些压抑的女声却让他被迫重新坐了回去。 “没......没什么,只是差点将要用的菜品弄掉在地上。 师父你不必......不必担心的。” 言出此话时,害她叫出声的罪魁祸首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般,用牙齿扯拽完一边的红豆,顺带还用空出的右手去揉拽起另一颗。 这番痛意夹杂着一丝酥麻,让桑琼既想叫停他,又想让他继续下去。 项远看着眼前的少女因为自己的动作轻咬着唇瓣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眼尾上染上一丝绯红过后握住她的细腰,身下一个力挺直直入到她子宫内,随即松开口中的茱萸,精准寻到她微凉的唇瓣吮吸品尝起来。 做菜的时间不宜太长,他倒是也想和自家师妹温存久一些,但如今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便只能加快了身下肏穴的动作。 肉棍肏到深处,像是在桑琼的子宫处扎根了一般,直接同她来了一场宫交。 宫交的结果,便是二人比先前那次早了不少一同攀升到了情欲的高点,从二人体内喷射出的爱液交汇在一处,顺着二人交合处溢了好些出来。 -- 第十六章 邬婷的秘密(剧情忘了不设vip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之后,二人俱是绯红着面喘息了起来。 桑琼记挂着自家师父还在外面,便竭力让自己压下脑内残余的那股快感,双手撑着躺椅想要从项远身上起来。 奈何,因为双手处出了不少汗液,一个打滑之下让她重新又跌落回项远胸膛处,令二人身下还相交在一处的性器又产生了一番摩擦。 她感受到埋在她体内的那物又重新硬了起来,生怕这双修还要继续下去,忙不迭将打滑的双手撑在躺椅上,利落地起了身子,同时也让那根堵在她花谷处的巨物跟着滑落了出来。 巨物一离开,大量夹杂着浊白的爱液汩汩流出,项远怕他欺骗桑琼双修的说法露馅,赶在他那肉棍彻底离开她体内之前调用了一成修为给她。 做完这些,才压下身下再次升腾起的欲望,在又轻啄了一下自家师妹已经被他含的有些发肿的唇瓣后方起了躺椅给自己整理起身子。 一盏茶后。 已然换了一身干净装束且面色还有些靥足的项远从小厨房外走进。 听到这阵脚步声,还在端看着书册的祁玉寻着声音看了过去。 这一眼,便被他发现他这大徒弟的状态有些不大对劲。 不仅眼角处还带着一些绯红,就连整个人的精神劲瞧起来都和以往不大一样。 离近了之后,他甚至还能嗅到一股只有男女交欢才能有的香气。 到了这里,他大概猜到了些什么,但并未去戳破。 完全没有想到,自家这大徒弟方才交欢的对象,正是他那昨夜刚被他开苞的徒儿。 “师父,您来的真早,我还以为我应当会是第一个来此给师妹庆生的。” 言语间,青衫少年对着祁玉尊敬行了一礼后自顾自地寻了个木凳坐下,动手给自己沏起茶来。 方才同他家小师妹的那场性事过于激烈,导致他这会儿有些口渴异常。 但他忘了,他脖颈处还有着先前桑琼吸吮他喉结留下的红色印子。 茶水斟满抬手去饮之时,那道极为明显的红色印子便暴露在祁玉眼下。 见此,祁玉在同他这徒儿寒暄了一句过后提醒他道: “阿远,为师瞧你那脖颈下似是被什么叮咬了一般,红肿异常。 可需要为师借你一瓶消痕膏? 今日到底是你师妹生辰日,脖颈处带着这红肿的痕迹着实有些损害你风貌。” 经他这么一提醒,项远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当时只顾着给桑琼涂抹那消痕膏,忘了顾及自己了。 愣了一瞬后他忙回绝了祁玉的好意,自己掏出瓷瓶涂抹了起来。 祁玉见他那徒儿去挖瓷瓶内膏体的手指放入了不少进去,大概能猜到那瓶消痕膏被用了不少去。 看来,项远和那不知名女子之间交欢的程度还是较为激烈的,不若也不会用的那么快。 正思忖着,他突然发现一个不大对劲的地方。 既是给桑琼贺生辰,为何却不见项远带个礼物过来。 如此想着,他便也如此出声问了起来: “阿远,阿琼过生辰,你莫不是忘了给她准备生辰礼物? 现今时间还早,你若是忘了便快些折回去备一个,免得让阿琼失望。” “自是备了的,方才徒儿已经将礼物放在师妹房内了,届时寿宴结束,她回房便能瞧见。” 面部红心不跳地扯完谎,项远也替自己涂抹好了消痕膏。 “如此最好,如今就差你邬婷师妹了。 估摸着她应当会在临近寿宴开始才来,你看看,你不若去叫叫她,让她早些过来。 阿琼嘴上虽是说着不想让我们帮忙,自己一个人去备那些饭菜到底还是会吃力些。 你我皆为男子不好去帮她,但邬婷却是可以。” 本来当年他将桑琼带回剑宗之时,只有她一人是为女弟子,是整个琉璃山上下唯一的小师妹。 可后来他带着桑琼下山历练之际,遇见了比桑琼小上一岁的邬婷。 那邬婷性子讨喜,容貌昳丽,只可惜出身不大好,是在乞丐堆长大的。 之所以能和他们结识,是因为她帮着桑琼夺回了被抢走的钱袋子。 或许是桑琼看她就这么继续待在乞丐堆有些于心不忍,便请求他将邬婷收为徒弟,带回了琉璃山。 一晃眼的时间,五年过去,邬婷在修行上虽不抵桑琼,却也并未差了多少。 如今距离凝成金丹也没多远了,在修习剑道上可谓也是颇具天赋。 项远一听也是,且他才折腾了桑琼一番,这会儿再一个人准备几人份的菜肴定当十分吃力。 便没做犹豫一个瞬移离开了小厨房,朝邬婷所在的洞府前去。 同一时刻。 正被祁玉和项远所念叨着的邬婷如今确实是如他们所料,日头都高高升起了,却仍旧躺在榻上酣睡着。 不仅睡的正香,所做的梦境也是旖旎异常。 若是细看之下,则是能发现,她身盖着锦被的下身处,有什么东西被顶了起来。 梦境中。 邬婷正匍匐在一张矮榻边,迷离着双眸亲吻着一双宛若玉琢般的小脚。 而那小脚的主人,则是一名年岁看上去并不算大的少女。 只不过,那少女如今却是一副未着寸缕的模样,仅仅靠垂放在她胸前的那两缕青丝遮挡住身前的春色 少女生着一张看上去甚至比邬婷还稚态的面庞,正酡红着面色,一张微笑唇微张着,蜷缩起小脚,看上去似是被邬婷弄的十分难受。 “师姐......不要躲好不好,邬婷向你保证,接下来一定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言语间,匍匐在榻边的邬婷站起了身子,露出了她同样不着寸缕的躯体。 只不过,对比桑琼那副丰乳翘臀的模样,邬婷胸前不仅没有丝毫起伏,身下那处甚至还挺立着什么硬物。 仔细一看,那硬物还随着她上榻的动作一抖一抖了起来,那物,分明就是只有男子才会有的欲根! 在邬婷的视线内,榻上她日思夜想着的人儿正在缓缓将双腿敞开,等待着她去采撷一番。 眼看着她就要肏弄上她家师姐,却在这时听到一声不合时宜的叫喊透过梦境传入她耳中。 -- Pǒ壹⑧Y.Cǒⅿ 第十七章 邬婷纠缠(走剧情 “邬婷师妹,邬婷师妹?!” 伴随着叫喊声入耳的,还有叩叩的敲门声。 闻声,被人扰了梦境的邬婷方燥着面色从榻上起身。 简单用灵识探测了一番,发现屋外站着的是她那大师兄项远过后,她蹙了蹙眉宇,简单替自己穿了件外衫,趿拉上靴子前去开门。 看起来显然是想着待会儿再去睡上一会儿。 “吱呀” 木门打开后,项远看着眼前一副衣衫不整模样的黑裙少女,下意识将双目用宽大的青色衣袖遮住,责怪道: “邬婷师妹,你怎得连衣衫都未穿好便出来了。 这若是让旁的男子瞧见成何体统?” 对于此,邬婷显得不甚在意,伸出修长的玉手在红的异常的唇边拍打了下,打了道哈切之后不情不愿理起了衣衫,低沉着嗓音回他: “我这又不是穿着里衣出来见师兄你,如此紧张作甚。 好了,还是说说这么早师兄你来此寻我是有何要事言,快些说完了,我也好快些回去睡觉。” 言出这话的声音听着十足中性,若是不看她的面容,还真一时让人无法分清她究竟是男是女。 “这都快日上三竿了,师妹你还是快些去洗漱吧。 你莫不是忘了,今日是你桑琼师姐的寿辰。 我与师父二人都早早到了她洞府,你这会儿却还躲在洞府内睡懒觉。” 言毕,项远看着身前的黑裙少女又懒懒打了个哈切,也懒得继续教训她,而是言起正事: “我来此,是奉了师父的命令,专门来叫你起榻,快些去往阿琼那处帮她在做菜肴上打个下手。 我与你师父二人到底是男子,对于这方面懂的少不说,也不好寻个合适的缘由助她。 但你就不一样了。” 一听是因为这事,邬婷面上原本带着的淡淡不耐烦瞬间消散。 她家师姐过寿辰这时她自是记得,但她完全没想到她家师姐会起这么早去做膳食。 点头过后,她立马又折回洞府内,在一盏茶的时间内完成了洗漱。 而后又将她早早备好的生辰礼物提上,跟着项远瞬移到桑琼洞府内。 彼时,桑琼已然恢复好气力不说,还做好了几盘菜肴。 如今刚刚端着另一盘菜出了小厨房门槛,便迎面撞上从对面走来的黑裙少女。 少女在肤色上比她还白上了一个度,再配上她身着的一身黑裙,瞧着则更是明显。 最为显眼的,大概便是她那张未点口脂却红的异常的唇瓣。 再往上看去,便是如画的眉眼与挺立的鼻梁。 明明打眼看上去能知晓她是为女子,那面相仔细端看起来,却又好似带着一丝男气。 但,这于桑琼而言都不大重要。 重要的是,由她做主带回琉璃山的这位师妹和她之间关系十分融洽,且她也极爱和邬婷待在一处。 瞧见黄裙少女吃力地端着两个盘子,邬婷眸内的细碎笑意散了散后忙上前帮她分担了起来。 “师姐,给我一盘吧,你端着两盘万一烫着了该如何是好。” 言语间,她根本不给桑琼言说什么的机会,便从她手里抢过了一盘。 见此,桑琼微怔过后无奈轻笑了一声。 “嗯,那便麻烦师妹你了。 不过依照你以往的习性,这会儿不应当还在洞府内酣睡吗? 今儿个怎得突然转了性子,勤快了一回。” 她这师妹哪里都好,就是人比较懒散。 好在,邬婷的修为也未因此受些什么影响,目前修炼的速度基本上紧随在她身后。 盘子到手,邬婷眼黑较多的丹凤眼定定盯着正往前路看着的少女侧脸,眸内深藏着几许迷恋。 但,那抹迷恋在桑琼扭头看向她时,又很快消失不见,像是完全未出现过一般。 “这不是今日师姐你过生辰嘛,我便想着早些过来,给师姐你打打下手,减轻减轻负担。” 二人言语间,也很快将手里端着的菜肴放在先前祁玉坐着喝茶的桌子上。 那桌上现今布着一道保温用的阵法,只待菜肴做齐之后再一齐端出去。 本来祁玉是想继续待在小厨房外等着桑琼结束,却被桑琼以小厨房木门需要打开散油烟,这石桌所在的方向是风口为由撵了出去,被迫去膳食厅等了起来。 “噢,原来是这般。 那你倒是真的有心了。 不过我这处也没什么你可帮得上忙的地方了。 要上的硬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只差再熬制一锅用来解腻暖身子用的热汤了。” 如今琉璃山入了深秋,常常与阴雨连绵相伴。 今日一早的时候虽是晴了一会儿,但在邬婷跟着项远来的路上,这天便再次阴了起来。 看样子,估摸着今日少不了还会下一场秋雨。 桑琼正是注意到这点,才想着临时增添一道热汤。 “热汤的话定然还是要烧柴的吧? 我这来都来了,什么忙都没帮上不是白白浪费我起这么早的榻。 不若这样,师姐你待会儿在一旁歇着,我去烧柴如何?” 桑琼:“” 若她未记错的话,上次邬婷帮她烧柴的时候,直接将她整个小厨房都快点了。 这次 无语凝噎半响过后,她看着邬婷面上带着些渴望之意的模样,最终还是叹气妥协道: “你留下帮我也不是不行,但那柴,我可不敢再让你烧了。 不若这样,你就在我身后帮我捏捏肩如何? 我这忙活了这么久,肩膀这处的确是有些酸涩” 邬婷主要的目的还是能有一个和桑琼单独相处的空间,至于是因为什么事情留下来,她根本不大在意。 现在一听还是可以做帮桑琼捏肩这种活计,他在微怔过后闪了闪黑眸,点头应了下来。 只是,也不知晓是不是桑琼的错觉。 等她带着邬婷入了小厨房,动手烧起木柴之时,坐在她身后,比她高上半个头的少女给她捏肩的手法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她酸痛的地方是肩部,又不是胸脯那处,她家师妹怎得老是有意无意往她胸脯那处蹭去。 光是这也就罢了,更为令她不解的是,她这师妹整个人还恨不得倚在她背后,一直将口间的热气喷洒在她脖颈处。 她甚至还有几次感受到什么湿软的东西印在了她耳垂边。 -- Pǒ壹⑧Y.Cǒⅿ 第十八章 帮师姐按揉(rou 待那抹熟悉的湿软感再次覆在她耳垂处时,桑琼实在有些忍不住了,直接蹙着美眉扭头去看邬婷,出声问道: “师妹,你捏肩便捏肩,怎得老是蹭到我这耳垂处?” 邬婷既然敢这么做,自是已经在心下想好了一个合适的说辞。 听桑琼这么问罢,她面上不但没有丝毫慌张,反而摆出一副无辜的神情,一双丹凤眼对上桑琼的,回她: “我是想着离近些能帮师姐仔细按揉一番,这离近了,不免就容易挨到师姐耳垂处。 怎得了莫非师姐是讨厌邬婷的触碰吗?” 看着眼前之人一副极为无辜的模样,桑琼便是真的讨厌也不好直接说出口,更何况,她对于这种触碰根本就不讨厌,只是觉得有些痒麻而已。 思虑罢,她微微摇了摇头,将头扭过去的同时继续言道: “自然不是,既是这般,那你便继续按揉吧。 这汤想要煲好的话还需要起码再煲上一炷香时间,这期间师妹你若是累了便去膳食厅休息,不必管我。” 见她言出的掰扯被桑琼信下,邬婷眸子微深过后直接大胆了些,将整个人的下巴都靠在桑琼肩头,压在她肩上嘟囔道: “这怎么能行。 邬婷可不舍得看见师姐你一人在小厨房劳累” 言语间,邬婷殷红的唇瓣靠近了些桑琼脖颈处,只差那抹一点距离便可以印上去。 感受着从脖颈处传来的热气,桑琼不知怎得身子变的酥麻起来不说,身下那处似乎也多了些湿润。 到了这里,她还以为这是这几日频繁和人双修留下的后遗症,根本没想过会是旁的原因。 或许是为了快些转移掉她对于这种奇怪感觉的注意力,她说起了有关她会时不时陷入嗜睡症状的事情。 “也不知晓这嗜睡症状何时能自己消失,先前去看过医师,医师说目前也没什么可以治疗的法子,只能等它自己缓解掉。 好在,这病症除了嗜睡之外,并无什么旁的影响,所以师妹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不过如此的话,接下来一段日子的修习我便无法再同你一起去修习圆台处打坐了。” 消化完她所说,邬婷原先蹙起的眉宇缓了些,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将下巴抬起之后提议道: “那若是这般,我倒是有个好法子。 横竖在哪儿打坐都是打坐,不若师姐你从明日起便去我那处打坐吧。 师姐应当也知晓我洞府附近有一个天然的打坐点,我等今日回去了将那处好好收拾一番救行。” 看出邬婷的坚持,桑琼只能无奈应下。 只是,这个话题结束之后,坐在她背后的黑裙少女便又开始在她身上作乱了。 作乱之余,还不忘给自己寻个合适的借口。 “师姐,这肩膀我都替你按揉的差不多了,这会儿便帮师姐你再按揉按揉胸脯处吧。 既是身子感到疲累,那这胸脯处自然也是个需要按揉的地方。” 桑琼想着她与邬婷二人都是为女子,让邬婷按揉按揉也并无什么,便点头应下。 见状,黑裙少女扯了扯殷红的嘴角,伸出比桑琼大上一倍的玉手罩住她两边的胸脯,缓慢按揉了起来。 覆上那片柔软之时,邬婷明显感觉到自家师姐的身子僵了下,用手揉搓起到手的茱萸之时,她偏还要故意问桑琼道: “师姐,你紧张什么?邬婷不过是在替你按揉身子而已,放松一些。” 言出这话时,邬婷微侧着头颅,双眸紧盯着桑琼完美的下颚处。 而后往上用视线锁定住桑琼那张似是因为有些缺水而变的有些干裂的樱唇,喃喃继续道: “啧,我突然发现,师姐你不止是身子有些疲软,似乎这唇瓣也有些发干” 话落,邬婷对着放在不远处木桌上的茶壶施了个术法。 下一刻,茶壶凭空出现在她已经从桑琼右胸脯处离开的右手间。 “师姐你还要忙着烧柴,如此的话,就让邬婷替你喂这茶水吧,师姐专心做事便好。” 说完,她不给桑琼拒绝的机会,提起茶壶对着茶壶嘴灌了一大口发温的茶水后,再次将头侧回到桑琼面颊旁,含上她那双微张着的干裂红唇。 双唇相接触的瞬间,黄裙少女瞳孔萎缩,似是有些不大敢相信发生在她身上的这事。 但,她根本没有再去细想的机会,因为此时大量的茶水顺着印在她红唇上的那张薄唇尽数渡入她口中。 “唔” 被迫吞咽下这些温热的茶水之后,她似是还感觉到什么柔软的东西从她唇瓣上舔吮了一番。 可接下来从她红唇处退开,面色依旧如常的邬婷又让她觉得她是在多想。 邬婷看着眼前那名唇瓣上带着些许透亮感,面色还有些发懵的少女,不自觉轻笑了一声: “师姐,发什么愣呢? 就是简单替你喂个茶水而已,横竖你我二人都是女子不是? 这只能说明咱们之间关系较亲近,没什么旁的意思的。” 闻言,桑琼本想问出口的质问也就这么被邬婷一番话堵在了口间,只能咽下心下有着的奇怪想法,继续动手去添柴。 只是,身后那帮着她按揉胸脯的人儿总是让她无法集中住注意力,这按着按着,便动手去扯拽她胸脯前凸起的那两颗红豆。 虽是隔着轻薄衣衫,却依旧让她极为明显地感受到那股揉搓般的拉扯感。 偏生,这会儿她又突觉那股昏沉的感觉朝她整个人袭来,令她在短短的十几息内已然无法维持住睁着双眸。 她知晓,应当是嗜睡症犯了,便只能无奈地将双眸阖上,整个人靠在身后身子已经有些发热的黑裙少女身上。 邬婷感受到突然靠往她怀内的娇躯后,先是愣了一瞬,而后看向桑琼面庞。 瞧见她一副陷入睡熟中的模样,她了然过后动了起气力将桑琼抱起,紧接着,双手伸向她系着束衣带的腰间,看起来另有所图。 -- 第十九章 缠着师姐(微H) 束衣带到手,邬婷边动手解着,边以一种喃喃的声音在桑琼耳边轻声言道: “师姐,邬庭其实一直有一件事瞒着你。 邬庭的庭,从来都不是娉婷的婷。” 话落,手中的束衣带也彻底被他解开。 桑琼听此,本欲用神识和自家师妹沟通的打算也直接打消。 她混沌着脑子不大明白自家师妹所言究竟是什么意思,直到她感到一股硬挺的灼热抵在她臀部的时候,她方堪堪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物.......她若是未感觉错的话,似乎是男子才会有的男根? 而接下来,邬庭继续所言也彻底印证了她的猜想。 身后的少年轻吻上她脖颈处,像只小猫儿一般轻啄了起来,而后哑声继续道: “邬庭也不想骗师姐你的,奈何彼时师姐似乎更喜欢我为女子的模样,邬庭便一直这么瞒了下去。 现今来看,邬庭倒是做了个正确的选择。 倘若我是作为师弟出现在师姐你身侧,想来也无法拥有和师姐你亲近的机会......” 言说罢,邬庭的唇瓣早已经沿着桑琼修长的脖颈处上移到她唇瓣周边。 少年像是着迷一般注视着方才仅仅被他浅浅含过的娇软唇瓣,热着眸子轻印了上去。 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到了后面,便不知何时变为口舌交缠的吞噬。 桑琼被动承受着来自自家师弟的攻势,一张面不过几息的功夫便酡红发烫了起来,看样子是有些意动。 邬庭觊觎眼前的娇人儿已久,对于她身体有着的反应自是密切关注着。 感受到从她面部传出的热感之后,他半掀起眼帘,暂且松开了到口的美味。 而后,用他那有些发红的眼梢紧盯住桑琼带着些薄红的雪肌,眸子更热的同时没能忍住渴望一口咬上她面庞处,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 “师姐.......只是这样的话,于邬庭而言,还远远不够......” 喃喃罢,邬庭灼热的视线一寸一寸自少女面部下移到她不整的衣衫上。 顾及着待会儿还要出去参加寿宴,邬庭便强忍住撕裂她衣衫的冲动,转而轻柔着动作将她已经有些大开的衣襟尽数扯开,露出她内里身着的肚兜与亵裤。 看着从她肚兜处凸出的两个小点,少年扯了扯殷红异常的唇瓣,而后将大手从肚兜下钻了进去,精准握住两团温热的浑圆。 邬庭并未给桑琼身侧施展什么恒温罩,导致他那有些发凉的大手罩在她胸脯上时,带给她一阵明显的冰凉之感。 若这会儿她醒着,定然会因此打一个寒颤。 大手罩住玉兔之后,也并未一直停着,而是用了些气力揉搓了起来。 雪白的绵肉不住从邬庭指缝间溢出,桑琼身着的肚兜布料内,也不住出现一双大手作乱的痕迹,看着只让人觉得有些血脉喷张。 “师姐.......你可知晓,在邬庭的梦中,早已经对你做过不知多少次类似的事情。 梦中师姐就像如今这般,躺在邬庭的怀内,袒露着两只绵乳任邬庭亵玩。” 一听她这师弟早早便对她生出了这种双修的想法,桑琼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但最后却因为不太明了情爱一事,硬是没能想通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话落,邬庭似是已经厌烦了仅仅揉捏绵软的感觉,转而咬上桑琼的肚兜儿袋子,扯掉遮盖住她身前春色的那块布,让完整的春色彻底暴露出来。 这还不算完,他也感受到从自家师姐亵裤处溢出的湿润,空出一只手将她亵裤脱下。 脱下之时,还被他意外的瞧见一道透明色的银丝自桑琼身下花蕊处淌出,沾在亵裤上。 这一幕无疑是给了他莫大的鼓励,让他还未想好今日究竟肏不肏弄桑琼的他彻底坚定下了决心。 “师姐,你应当也是想要的吧?” 言语间,原先被他藏在亵裤内的巨物也被他释放了出来,因为太过粗长,在释放出那物时还弹跳了一番,直直打在桑琼尾巴骨处,震的她身下的爱液又溢出了些。 只是,邬庭到底是第一次与女子交欢,握着巨物对了半天,都未寻到一个正确的入口,折磨的他难受不说,让穴口一直被蹭着的桑琼也难捱异常。 好在,这会儿她感觉那股嗜睡的症状正在渐渐消失,这说明她待会儿应当便可以醒来了。 邬庭几番尝试入穴都未能成功之后,只能暂时将巨物放在自家师姐身下那片湿润处蹭着,双唇转而去舔咬那两团浑圆。 “啧.......啧.......” 响亮的舔吮声不住回响在小厨房内,从小厨房门口来看,本来是为师姐弟的二人正衣衫不履地靠坐在一处,二人性器处甚至也背德地相贴在一起。 看那架势,那根顶端带着爱液的肉棒甚至还想要冲进花谷内,只是因一直未寻到合适的入口,便只能靠在穴外磨蹭,饮鸠止渴。 桑琼彻底清醒之后,瞧见的便是他家师弟正用舌面抵着她乳晕处,大口吮吸她乳房的模样。 因为实在是有些太冷,冷到她苏醒意识之后,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起了不少鸡皮疙瘩,她便不得不开口打断少年的动作,扭头看向他道: “师弟,你可否先停一下,我想先给自己施展个恒温罩。” 兀地听到这道声音,原先吃的正尽兴的少年瞬间僵硬起身子,而后有些木然地抬头,和美眉微蹙的少女四目相对: “师.......师姐.......你何时醒来的?” “什么叫何时醒来,我一直都未曾真正失去意识过。 我忘了告诉你,这嗜睡症虽是可以让我的身体陷入沉睡状态,但神识却不会。 因而你方才所言,我皆都听到了。” 见她淡然着面色言出这番话,邬庭发懵之后继续问道: “那师姐难道不觉得.......我这般对你,有些过于背德了吗?” “背德?只是双修之术而已,这有什么。 师弟你若是想的话,师姐自是可以配合你。” -- 第二十章 要师姐教(H) 看着他家师姐以一副正经的语气言说着如此惊世骇俗的话,邬庭怔愣一瞬过后联想起以往他每次和桑琼相处在一处时,她对于男女大防似乎都不大在意的模样,大抵猜到了答案。 他家师姐,应当是对于男女情爱一事不甚了解,这才会如此坦然。 意识到这一点,原先涌上他心头的那股不安与慌张很快消散,他看着眼前半露着的香肩,趁着桑琼动手给自己施展恒温罩之时低头轻覆在那光洁的肩头,留下一抹牙印。 “嘶......” 邬庭咬下的力度并不小,这让刚刚给自己套好恒温罩的桑琼痛呼了一声,而后皱着美眉扭头看向罪魁祸首。 正欲开口斥责他些什么,一双红肿的唇瓣便兀地被一阵微凉印住,不但如此,还有两只大手分别袭向了她浑圆胸脯处和她身下花穴那处。 “唔.......” 在眼前少年猛烈的吻势之下,桑琼原先有着的斥责他的心思完全消失不见,反倒是混沌着思绪,一双迷离的双眸不住溢出些舒适的泪液。 对比方才桑琼昏睡那时,这会儿的邬庭抢占身前娇人儿檀口产生的欢愉感提升了可不止一倍。 入口的丁香小舌不再是软趴趴地放在口间,而是会躲避起他大舌。 但檀口内的位置就那么大,两人舌身在你追我赶之间,不免产生一些接触与相碰。 到了最后,少女只感觉口间的空气全部被身前这人吸干,差点窒息。 好在,他还是赶在她无法呼吸之间松开了她檀口。 邬庭红着眼尾,唇瓣依旧贴在桑琼玉白脖颈处,沙哑着嗓音出声问她道: “师姐,邬庭是第一次同人双修,有些不得法门。 接下来,就由师姐你带着邬庭好不好?” 心心念念的肉穴就在他棍身前,奈何他根本不知晓该从哪儿下手,便只能先通过品尝自家师姐的香唇来止渴。 但谁料,缠绵的一吻下来他这渴未能止多少,身下那物已然涨到他有些发疼的地步。 可这种事情他又不好直接同桑琼说,多少还是有些丢人。 桑琼这会儿也被邬庭这又亲又摸弄的身子发热起来,因而听见他这么说之后也并未耽搁,而是扭头垂眸看向二人性器相交的地方。 就让她这么背靠着邬庭进行云雨之事定然是有些不大方便的。 想了下之后,她先是朝着灶台内又添了些柴,感觉至少能维持半炷香的时间了,这才扭过身子,凌乱着衣衫以一个和自家师弟面对面的的形式胯坐在他腿间。 如此,再由她来主导这场双修便容易多了。 邬庭看着眼前的水人儿白皙的双手缓慢将她身着的裙身掀开,而后露出还带着不少花露的花谷,慢慢让花谷靠近他挺立的一柱擎天,只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只是,或许是二人的爱液太多,导致桑琼努力了半天都无法用穴儿咬住那肉棍,而是不住让阴唇和阴蒂滑过棍身。 这么一番折磨下,邬庭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直接双手握住少女微翘的臀部,将她双腿掰开了些。 而后,隐忍着声音对她道: “师姐,这样的话,你再试试看。 找对位置之后告诉我一声,我届时再使些力气。” 闻此,一张小脸已经绯红不已的少女选择直接握住自家师弟的欲望,而后对准她那依旧汩汩淌着花液的花谷,吸咬了上去。 “嗯........可.......可以了......” 花谷虽只是吞咽进了一个龟头,却依旧撑的桑琼有些难耐。 听到她这带着一抹勾人心弦意味的命令,邬庭不再耽搁,使了些力气将胯坐在他身上的人儿往下压。 在他的视线下,他那根原先裸露在空气中的棒身正渐渐被较深的甬道吞噬。 或许是因为他的男根太过粗壮,导致自家师姐的穴儿被他撑的有些发白。 肥厚的花珠也随着他棍身的挺进不住被摩擦着,渐渐变的充血肥大了起来,看的只想让邬庭动手去捏一捏。 如此想着,他也如此做了。 初尝情爱的少年像是回到他第一次接触剑术那时一般,发热的眸内充斥着好奇之意不说,手上的动作也不见止。 肥大的花珠被他用食指和拇指夹住,来回揉搓的同时甚至还用力了些力度扯拽。 扯拽间,最后半截露在外面的棍身也已经完全花谷含了进去,鼓鼓囊囊的子孙袋顺势拍打在桑琼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嗒声。 “师.......师弟.......别扯了......” 本来棍身入穴之后她便被一股撑涨的感觉折磨着,这会儿敏感的花珠处又被人这般粗暴的对待着,双重刺激之下,让她连一句囫囵话都都要微喘着气言说出来。 话落,她见眼前的少年依旧对她身下那花珠一副兴味十足的模样,因为怕他继续扯拽下去,桑琼直接夹了夹花谷,令邬庭不得不在闷哼一声后对花珠收手。 见此,桑琼才算松了一口气,而后靠近他耳边用气音道: “师弟,接下来我要开始动了,你抱紧我便好。” 二人性器之间淌着的爱液实在过多,桑琼极怕这双修修着,她整个人便会掉到地上。 然而,很显然是她多想了,就算有着爱液碍事,她肉穴处含着的巨根也足以作为一个支撑点不让她落下去。 想了下先前她家师父和师兄肏弄她穴儿时所做的动作,桑琼握住自家师弟精细的腰身,而后微耸起臀部,将原先停在她穴内不动的欲根吐了一些出来,下一刻又再次吞咽下去。 如此反复下来,她只感觉穴内花心处被顶的有些绵麻酥痒了起来。 不止是她,紧搂着她享受着她主动的少年也感觉阵阵舒爽感袭向他脑内,让他有些渐渐不满足这么温慢的交合。 眼看着他家师姐因为不住的摇臀耸动有些累了,正喘息着用柔荑擦拭着从面上流下的香汗,邬庭握住身前人腰肢的力度紧了紧,而后化被动为主动,猛烈地朝着花心处冲击了起来。 -- 第二十一章 给师姐绑铁链(H,she尿慎入) “噗嗤......噗嗤......” 强烈的抽插之下,让桑琼根本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擦拭汗液上,只能攥紧自家师弟的腰身,生怕自己的身子会因为这一抛一抛的动作掉下去。 也因为此,让她面上溢出的汗液被这激烈的动作弄的飞溅了起来。 邬庭挺立欲望期间半阖着眸子看着这一幕,才算是真正明白,所谓的香汗淋漓是为何意。 一想到眼前的少女是因为他的缘故变成这般一团糟的模样,邬庭的眸子便愈发热了起来。 而后竟是怀抱住娇人儿腰身,带着她离开坐着的木凳处,起身以一种两人性器依旧相交在一处的姿势一走一插地到了一堵墙处。 到了这里,桑琼还不知晓她家师弟是为了做什么。 直到下一刻少年挥手在墙面上布上一些带着铁环的铁链之后,她心下方隐约有了个答案。 莫非......莫非邬庭想要将她绑上去? 如今她周身已然是未着寸缕的状态,本就有些不大自然。 若是待会儿就那般将赤身裸体的她挂在墙面上,她觉得她完全不能够接受。 思及至此,她也顾不得穴内含着的巨根带来她的铺天愉悦感,直接蹬起小腿做出一副想要从邬庭怀内离开的架势。 “师.......师弟....... 你让我下来,我不想......不想去那处.......” 然,邬庭既是已经生出这个打算,又怎会轻易放她离开。 闻言,他攥着少女腰间的大手使了些气力,几乎是以一种钳制的方式固定住她的身子,而后蹭着她滑嫩的面部哑声回她: “这怎么能行,这双修既是开始了,又哪有中途停下的道理?” “可......可这双修也是可以在旁的地方做的,我不大想被吊在铁链那处.......” 说着,娇人儿还半咬起唇瓣,做出一副极为委屈可怜的模样。 殊不知,她这副模样落在邬庭眸内,更是激起了他心下某种隐秘的欲望。 眼看着她还要再继续挣扎,少年直接猛撞了一下她穴内的敏感点,让桑琼瞬间便软了身子,舒服地连剔透的小拇指都蜷缩了起来。 “唔.......” 奶猫儿一般的娇喘落在耳边,听的少年身下的肉棒又涨大了些。 “可是,邬庭就想试试在那处....... 师姐你若是不答应的话,那邬庭便只能一直撞师姐这处了.......” 敏感处被人触碰的滋味着实不大好受,再加上她向来宠爱的人儿如今对她摆出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桑琼这心一软,最终还是点头应下了。 “那好吧,不过你必须快些结束,我感觉我烧制的那锅汤快要好了。” 见她这时还有心思惦记那锅汤,邬庭觉得,应当是他还不够努力。 这也导致接下来他动手亲自替桑琼双手处套上铁环后,再次将性器对准她穴口入穴冲撞的力度加大了不少。 本来他是想着将自家师姐双脚处也绑上铁环,可想了想倘若连双脚处也绑上,那他便无法享受绵柔的双腿缠绕在他腰间的快感了。 遂单单在她瓷白的双腕上套上铁环。 饶是如此,铁链和雪肌交映在一处带来的视觉冲击感也足以令他心热不已。 再加上桑琼面相本就偏幼态,配合着她那娇小的身形来看,极易给人造成一种正在侵犯稚童的错觉。 如此想着,邬庭胯下那物在穴内又涨大了些,撑的少女绯红着眼角半吐出香舌。 “涨.......” 嘤咛的声音未能持续太久便被少年兀地覆上她唇瓣的动作打断。 邬庭一边吮吸着到口的水润唇瓣,腰间一边不断送力冲撞起桑琼身下肉穴处,带动着绑着她的铁链不住发生哗啦的声响,像是专门替这场欢畅性爱所做的奏乐。 少女的肌肤最是娇嫩,仅仅只是这个程度,便已经让她腰间,甚至是被铁环绑着的双腕处增添好些红痕。 看着不仅不会让人心生怜惜,反倒是会生出一种继续侵犯破坏它的冲动。 邬庭松开到口的樱唇后,再次睁眸瞧见的便是这一幕。 眼热之下,接下来冲撞进花穴内的动作不免更为激烈了些。 一个不察之下,便让龟头冲破了一层阻碍,到了更为深处的地方。 察觉到这个异常,让二人俱是闷哼了一声。 “疼.......师弟你快出去.......” 尽管那疼痛中也带着一抹爽感,可还是令桑琼有些畏惧。 邬庭看过不少春宫图,知晓他这应当是肏到自家师姐孕育婴孩的地方了。 微怔过后完全不听桑琼所说,反而将她双腿掰开到最大的程度,而后继续向里挺进。 肉棒破开层层阻碍,最终完全进入到桑琼子宫内,碰到她的子宫壁。 “哈啊.......” 极致的撑涨感让桑琼一双小腿儿乱蹬起来,她酡红着面部,面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痛苦。 但,随着接下来那入了子宫深处那肉棍的抽插,浮现在她面上的痛苦之色便很快被一抹愉悦感所代替。 宫交的滋味到底比寻常性交要好上不少,让初尝顶级美味的少年食到了兴味,完全不肯撒口。 “咕叽咕叽.......” 速度极快的抽插之下,让桑琼体内被破开的宫口处出现不少沫状的爱液。 只不过却因为处于最里的地方无法被人瞧见,唯有在棍身抽出之时方能带出来一些,让人明晓这场性爱究竟有激烈。 邬庭因为初尝情爱,本是想再肏弄久一些的。 奈何这会儿由他的视线来看,他家师姐已然半仰起脖子,看来快要被他肏弄到最高点了。 便只能加快了身下的速度,赶在桑琼身子发颤之前又大力抽插了几十下。 最后一下,将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壁处,噗嗤噗嗤射出大量子孙液。 本想着就此结束的,奈何这场性爱于他而言过于尽兴,让他一个没控制好将尿液也射了进去。 大量尿液和精液堆积在一处,让桑琼小腹处缓缓鼓了起来,像是怀了身孕一般。 -- 第二十二章 寿宴进行时(剧情) 看着眼前这一幕,让邬庭脑内不自觉生出一种自家师姐被自己肏弄的有了身孕的错觉。 一想到这里,他身下的欲望便不自觉又要重振起来。 桑琼察觉到这一点,忙动手推开少年已经带着不少汗液的胸脯处,软着腰肢将穴内的肉棍吐出。 “师弟........我的汤熬好了,这双修就勿要再来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邬庭方想起他家师姐还以为这情爱之事是为双修,遂在帮她施展了清洁术法之前,从体内又渡给了她一成修为。 只是,在帮她解了腕间铁链之前,他还是未能忍住再次品尝了一次她樱唇。 也不知怎得,他十分偏爱和桑琼口舌交缠的感觉。 一吻落毕的时候,桑琼看着眼前正在伸手抹着殷红唇角处晶亮的少年,总感觉像是瞧见了什么吸人精气的妖精。 以往的时候,她怎就没发现,邬庭如此缠人。 想起他的男子身份,桑琼在换好衣裳带着热汤和他出了小厨房之前担忧看向他问道: “师弟,你是男子这事,如今是不是只有我一人知晓?” 邬庭从她手里接过热汤端着,点头回她: “这是自然,只不过我暂时不想让师父与师兄知晓此事,不知晓师姐可否帮我保守一下秘密。” 桑琼正好觉得他现今直接将他是男子的事情说出来有些不妥,听他如此请求道,自是直接应下。 “嗯,此事你自己好好做一番考量,届时择一个良机好好同师父与师兄言说下这事。” 二人言语间,很快也到了膳食厅内。 祁玉本还还奇怪他家徒儿怎得和邬婷一直待在小厨房不出来,瞧见邬婷手里还端着一锅热汤,这才明了。 既是热汤的话,熬制要用的时间自然是长一些。 “阿琼出来了,快坐下来喝口热茶,熬制这热汤,想必极为耗费气力吧。” 确实是耗费气力了,但却不是在这事上。 桑琼没敢说实话,只能心虚着眼神伸手从自家师父手里接过茶水杯,小口浅酌了起来。 祁玉坐在她身侧,看着少女露出的那一截玉白的脖颈处,眸色不免深了些。 明明昨夜他才尝过自家徒儿的身子,今日再见她,却依旧觉得心下热的紧。 想了下这几日琉璃山内都无什么大事需要他处理,他在寿宴开始后,将膳食用的差不多了之时做出一副不经意的姿态对桑琼言道: “为师昨日想出一个新剑式,较为适合阿琼你。 今夜若是无事的话,阿琼看看可否将时间空出来,为师带着你亲自尝试一下这剑法?” 习剑之人在修炼上最是痴狂,因而像这种夜间不休息去练剑的例子不在少数。 祁玉又说了,是他刚想出来不久的新剑式,桑琼一听直接任何怀疑都无,连嘴里吃的菜都觉得不香了,亮着一双美眸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项远见自家师妹还是这副遇见修炼一事便如此兴奋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了宠溺的一笑,插话道: “那师妹可得好好试试那新剑式如何,若是可以的话,届时师兄也蹭一蹭师妹你的光。” 想出新剑式这事,并非是祁玉随口胡诌的,而是确有其事。 因而这会儿听见自己座下这大弟子这么言道,也未生出一些慌乱。 桑琼不是什么吝啬的人,更何况平日里项远对她也是照拂颇多,直接爽快地应下了他请求。 邬庭坐在桑琼左侧,也没什么插话的欲望,而是不断殷勤地给桑琼夹着菜。 如今他们二人之间有过了鱼水之欢,到底关系不一样了。 从前他便喜爱自家师姐的紧,现今有了这一遭,这喜爱自是更甚一些。 对于邬庭的异常,祁玉和项远都未太在意,只当是这两人师姐妹情深,殊不知二人已经情深到交了欢的地步。 一顿热热闹闹的寿宴下来,已是到了末时二刻左右。 桑琼跟着自家师父送走师兄弟二人,便转身带着祁玉往她洞府内收拾出来的一间榻室去往。 午膳前同自家师兄弟接连欢爱了一番,又做了好些菜肴。 她这身子着实是疲乏的紧。 桑琼捂着唇间没忍住打了个哈切,萎靡着精神对身后的白袍男人道: “师父,这是替您准备的榻室。 徒儿这会儿着实有些疲累,就不先继续招待您了。” 见她的确一副累极的模样,祁玉心疼地替她揉了揉肩膀过后,看着眼前那张连被褥都还未备的床榻,想起她所睡的那张床榻正好对着窗户那处,能透进暖阳,便对她点头道: “嗯,既是累了,那便趁此午憩一番吧。 为师正好也乏了。” 见她就要转身离开,祁玉及时拉住她玉腕,继续出言建议道: “为师记得阿琼床榻那处的窗口能透进暖阳,应当较为暖和,不若为师也去你那榻上凑合凑合如何?” 以往桑琼还小的时候,不是未同祁玉同睡过一张床榻过。 听此也并未出言拒绝,应了男人所言。 二人一前一后入了桑琼榻室,上榻过后,桑琼似是真的极为疲累,很快便熟睡了过去。 见她如此,后上榻躺好的男人爱怜地抚了抚她面颊,本欲对她做些什么的想法暂熄。 伸手替她掖好被褥过后,将娇人儿揽进他怀内,一同午憩了起来。 ........ 待榻上的少女再次醒来之时,方发现这天色不知何时已经黑了去。 她是未想到,她这一觉竟睡了这么久。 从天色来看,这时约莫着已经到了酉时末了。 不过细想了一下,这样也好,正好为接下来她跟着她家师父学剑式做好了准备。 精神养足了,这剑式才能学的好一些。 祁玉早已起榻坐在不远处的矮桌前,见她醒了,起身带着手里早已准备好的佩剑朝桑琼走去,停在她榻前。 “阿琼可休息好了? 若是休息好了,这便将衣裳脱了吧。” 言语间,他还大手一挥替桑琼周身布起了恒温罩。 “脱衣裳?可是师父不是要教徒儿新剑式吗?为何要脱衣裳?” “是要教新剑式,但这剑式由女子来练的话,最好是将衣物尽数褪下。” -- Pǒ壹⑧Y.Cǒⅿ 第二十三章 习剑式(rou渣 桑琼虽不大理解,但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样,她还是听从祁玉所说,动手慢腾腾地解起衣裳。 屋内此时并未点灯,且窗外也是一片暗色,这让桑琼心下的不自然少了许多。 只是,饶是这般,她也并未将衣裳完全脱尽,而是留下了小衣与亵裤。 倒不是觉得冷,就是觉得全裸在自家师父面前,总归还是有些奇怪。 对于此,祁玉也未多言什么。 虽然眼前这一幕和他所想有些出入,但影响并不算很大。 少女的玉色肌肤和单薄艳色红肚兜交映在一处,强烈的视觉冲击下,反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桑琼完全脱好,似是察觉到从自家师父那处传来的注视,不自觉咬了下唇瓣,弱着声音问道: “师父如此,应当便可以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她总觉得自己如今像极了一只被野兽锁定的猎物。 祁玉看她还是一副不大自然的模样,也未逼她再将衣衫减少些,伸手揉了揉她头顶后柔声道: “嗯,可以了。 那咱们这便去你洞府院落假山处的位置习新剑式吧。 为师记得,那处似是还有一个凉亭,待会儿剑式若是习累了还可以在亭内歇息一会儿。” 院落内的假山距离桑琼洞府并不算很远,师徒二人约莫着只走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便到了地方。 桑琼脚上还蹬着淡黄色的绣花鞋,整个人如今紧紧依偎在祁玉身侧,看上去极为害怕旁人瞧见她如此模样。 对于男女大防甚至男女情事她虽不大懂,可也知晓最基本的一点,那便是不可让除了她亲近之人以外的男子瞧见她不穿衣衫的模样。 这事,还是她家师父教给她的。 祁玉感受到她的不自然,一时间有些心软了起来。 他扭头看向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的少女,轻叹了一口气过后,让桑琼将佩剑唤出来。 “为师瞧你很是紧张的模样,既是如此,那不若今日这剑式,就由为师带着你一起习吧。” 桑琼听此,原先蹙着的美眉很快松缓了下来,心口一松过后按照祁玉所说将佩剑唤出。 手上的碧水剑是当年由她家师父亲手送给她的礼物,不同于一般佩剑,算得上是一把有着神识的灵剑。 一般有神识的灵剑,会有极大可能修成人形。 之前她在琉璃山藏书阁内看过的藏典所说,似乎是在佩剑主人金丹期之后佩剑就会开始修成人形。 修为晋升结束之后,她还未来得及考虑这点,这会儿将佩剑拿出来,她才想起这事。 不由得多问了身后已经将胸膛贴上她背后的男人一嘴: “对了师父,好像碧水剑快要修成人形了来着。 届时它若是有了人形,在使用的时候会不会比先前更为厉害啊?” 祁玉刚刚握住她绵软的右手处,便听她突然这么问了一句,顿了顿动作后点头润声道: “嗯,这是自然。 不过倘若到时碧水剑真的修成了人形后,你一定要切记,第一时间将此事告予为师。 剑身修为人身之时是佩剑最为懵懂的时刻,不好好加之引导的话,便是再好的佩剑也会变为一把废剑。” “噢那我知晓了。” 见她没有旁的问题要问,祁玉这才对着她脑内打了一道剑式的图样,带着她练起剑式来。 期间二人因为身子相贴极近的缘故,让男人身下的硬物不住抵在少女臀部那处。 不但如此,他还总是趁着桑琼慢下动作的时候,将微凉的唇瓣印在她脖颈或是面颊处。 一番舞剑下来,以桑琼极强的学习能力,剑式如何使其实早已被她熟记在心。 可看着她家师父一副还想继续带她舞剑的模样,她也只能装作还未记完,顺着祁玉的动作,任他摆弄起身子。 祁玉是桑琼的师父,自是知晓她的习剑能力如何。 如今还带着她继续舞剑,只不过是想借此寻个再同她交欢的机会罢了。 见时候差不多了,祁玉将唇瓣贴在少女耳根处最为敏感的位置,哈着热气诓骗她道: “阿琼应当不知晓,这双修的法子和习剑的剑式结合在一起,可以获得的修为会更多一些。 为师见阿琼你已经将剑式学的差不多了,不若,就和为师试试这个法子如何?” 桑琼明显有些怔愣,忍住从耳根处传来的酥麻感疑惑问他: “双修和习剑如何能结合在一起,师父确定此法会有用吗?” 祁玉见猎物入套,环在少女腰间的双臂紧了些,色情地吐出舌尖舔舐了下她耳根处,哑声回她: “为师既然言出了此法,那定然是会有用的。 阿琼只说,想不想同为师试一试?” 两人未注意到的是,他们在商谈此事的期间,被桑琼握在手间的碧水剑剑身划过了一丝幽幽的光亮。 “师父您都这么说了,那徒儿自是不会不给师父您面子。 那便试一试吧,横竖都是于修炼有益的事情。” 细想了一下,这短短不到两日的功夫,她便通过双修此法获得了额外三成的修为,属实是十分令她心动。 毕竟搁在平常,一成的修为都要修炼上十天半个月。 可如今有了双修此法,耗费在修炼上的速度大大缩减了不少,这于热衷于提升修为的她而言是件很划算的事情,因而也十分乐意此时再和祁玉行这双修一事。 祁玉得到她的应允,很快也开始了动作。 他先是慢着速度带着身前的人儿挥了一个剑式,下一刻,又就着桑琼扬着的修长脖颈处吸吮了上去,留下点点红痕。 手中舞着的剑式每换上一个,少女身着的小衣便松垮一分,雪色肌肤上也由此渐渐攀上明显的薄红。 眼看着怀中的人儿已然变成一眸春水的模样,祁玉知晓剑式可以在此刻停了。 遂让桑琼收起佩剑,怀搂着她往不远处的凉亭去往。 去的路上,桑琼因为被自家师父弄的双腿有些发软,整个人几乎都紧靠在祁玉身上,挺立的绵乳尖不断摩擦在男人胸脯处,看着快要冲出身着的艳色小衣。 -- Pǒ壹⑧Y.Cǒⅿ 第二十四章 由你主动(微H 祁玉注意到这一点,偏也不去帮她将松垮的小衣整理一下,而是就着她这副模样低头往她绵乳处深嗅了一番。 由于小衣穿的并不严实,祁玉低头的这个动作直接让他挺立的鼻尖触碰到桑琼挺立的茱萸处,蹭的她本就半挺立起的乳珠此刻完全硬了起来。 察觉到她绵乳处的变化,白袍男人也不再隐忍,而是将面部又往她小衣内钻了些,精准寻到那颗发硬的红豆,含入口间。 “嘶” 乳珠被咬的虽然不算太痛,但些微的疼痛感却还是有的,因而桑琼未能忍住从口间溢出了声。 “师父为何行这双修一事,还要咬徒儿的胸脯呢?” 她不大明白,不仅是她师父,就连她的师兄和师弟也是,极爱啃咬她这处,让她很是烦忧。 祁玉闻此,暂时松开到口的茱萸,抬眸望向她回道: “阿琼对双修此法了解的并不算多,不知晓如此可助双修之法更为顺利进行。 不过,阿琼若是不喜欢师父这般咬你,那师父换个法子可好?” 说着,他也不再怀抱着桑琼呆站在原地,而是带着她往身前不远处的凉亭入。 “噢原来这做法还有这么一层含义在。” 明晓过后,桑琼还伸手将她已经快要完全遮不住她胸前春色的小衣又扯开了些,将一片雪白暴露在祁玉眸下。 用着最纯真的眼神对他言出极为孟浪的话语: “那如此的话,这样,是不是会更为方便师父咬徒儿的乳肉?” 她都已经说了她不喜被咬,那祁玉自是不会再做。 怔了一瞬神色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带着她到了凉亭座椅落座。 男人如画的眉眼蹭上桑琼的,额间同她相抵在一处,微薄的唇瓣轻启,回她: “阿琼既是不喜,为师又怎会强迫你。 不过,你倒是提醒了为师,这双修一术一直由为师带着你来,总归不是个事。 这一次,便由阿琼你来试着主动一次吧。” 祁玉将距离同桑琼拉开了些,双眸紧紧注视着她,等着她给出一个回复。 桑琼还以为这是她家师父对她的一个考验,毕竟以往他教她习一些剑术的时候,一开始都是由他带着,到了后面,就变成了她独立完成。 想来,这在双修一法上也同样适用。 如此想着,她点了点头,从男人怀中坐直身子后同祁玉深邃的眸子视线相对,清亮着声音回: “好,那师父接下来便不要再乱动了,一切都由徒儿来。” 可怜的桑琼此时还以为她是一个替自家师父分忧的乖徒儿,殊不知她只是在被诱引着做一场云雨之事。 她将双手下移到祁玉腰间,撤开系紧的腰带。 没了腰带的束缚,俊美男人身着的衣衫很快便松散开来。 桑琼再接再厉,动手脱起他的外衣,直至将他的衣衫脱到足以看到他坚实胸脯的地步才暂时收了手。 师父说,啃咬乳头这处可以帮助双修之法更为顺利的进行。 那么她啃咬起他的,应当也是可以的吧? 思忖间,娇人儿微微匍匐下身子,在祁玉讶异的神色下微启樱唇,张口含上他的乳头。 似是觉得这乳头太小,桑琼无法将它吸吮起来,便将软舌也动用起来,用舌尖扫起他那处。 这番折磨下,祁玉已经挺立起的欲望又发热了些,涨的他难受异常。 偏生桑琼跟不知晓似的,松开口间的乳头后用将湿软的唇瓣印在男人冷白色的胸前肌肤处,一路往下,到了他还穿着亵裤的那处。 她想起先前他家师父还舔舐过她身下花穴,那时被他舔弄的感觉让她迷离异常。 在那之后,她便和她家师父开始了双修,这应当就是最后一个步骤了吧? 祁玉不知晓她所想,见她湿润着唇瓣一路下移,以为她还要继续在他肌肤上吸吮,直接大力攥住她肩头,将还有些发懵的少女身子往上提了些,到了一个二人可以平视的位置。 男人幽深着眸色盯她还带着些水光的唇瓣,沙哑着嗓音问道: “阿琼是不是还忘了一个地方? 为师的这处,阿琼可还未来得及爱抚一番。” 言语间,男人张开薄唇,竟是直直将大舌从口中轻吐了出来,像只食人精气的魅鬼一般看着桑琼,等待她有所动作。 桑琼不太确定她家师父是想要她做什么,便也学着将自己口间的小舌轻吐了出来,上前舔舐了大舌一口。 感觉到他攥住她腰肢的臂膀收紧了一些,她知晓她这么做应当并无什么问题。 遂行为逐渐大胆起来,从一开始的舔舐,到张开檀口将男人的大舌吞进口间,小着力度慢慢吸吮了起来。 少女像是猫儿一般的舔咬已经不能满足祁玉了,他还是未能忍住主动同她口舌交缠了起来。 桑琼口间的呼吸一度被他抢夺走,就连口中的津液也未被男人放过。 一吻到了最后,她像条跃到地面上的鱼一般,靠在他脖颈处大口喘起气。 而这场交吻的另一位参与者对比起她,不要好上太多。 祁玉伸手用指腹帮她擦了下口角处溢出的透明口津,还有闲心将指腹送到自己唇瓣边舔舐一番。 吃下她口间的蜜水,他方肯松下握着她腰肢的力度,在她腰间留下一道明显的红色捏痕。 “好了,接下来,阿琼便继续方才你还未做完的吧。” 桑琼点头,在又喘息了一会儿后柔荑下移,触摸到他亵裤的位置。 祁玉愣了一瞬,而后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未出声打断她。 亵裤褪下,内里藏着的一柱擎天带着浓烈的男子气息立在她眼前,让她有些犯难。 这么一个巨物,她该从何处开始舔舐呢? 想了想后,她打算从男人子孙袋所在的位置开始,低头将小舌吐出,轻轻舔舐上眼前肉棍的棍身。 “嗯” 欲根被舔舐的酥麻感让男人不住抖了下身子,肉棒顶端甚至还因此吐出不少晶莹的爱液。 看的出来,祁玉对此还算是享受。 男人的这道闷哼于桑琼而言就像是鼓励一般,她感觉她家师父似是很舒服,遂不再仅仅用舌尖舔着棍身,还用上了香软的唇瓣吻上那物。 -- 第二十五章 师父骗人(H) “啧啧......” 肉棍被吸吮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凉亭内。 好在此时夜间有风,风穿过凉亭的呼呼声极大,足以将这道有些淫靡的吸吮声遮盖住,让桑琼有些不大自然的心情好缓了不少。 小舌绕上粗壮的棍身,有些勉强地到了肉棒顶端。 少女看着眼前那根极粗的肉棍,微微张开了下红唇,似是在打量,她这张小嘴可否能将这物吞进口中。 祁玉背靠在凉亭木柱处,看着人儿正做出一副打量什么新奇之物一般定定盯着他棍身看,身下的欲望愈发坚挺了些。 “阿琼,怎得突然停下了,莫不是累了?” 方才她才被他带着舞了一番剑,又走了这么长的前戏流程,会觉得累很正常。 桑琼摇了摇头,小肉手握住身前的肉棍,在张口将那顶端的蘑菇头吞进口中之前回他: “不是的,徒儿只是在看,这大蘑菇待会儿徒儿可能吞咽的下去。” 话落,男人肉棍顶端被一股温热感包围住,紧接着马眼处也多了一抹温热,是桑琼伸出舌尖在舔舐他那处。 只是她到底对此事不大熟练,只会简单的舔舐吸吮,不知晓再去做些别的。 一开始祁玉还挺享受她这番青涩的舔弄,但到了后面,就渐渐有些耐不住了。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玉白大手捧住少女双颊处,带着她口间上下在他欲望处套弄了起来。 “唔......” 桑琼像个肉棍套子一般被男人带着,口间软肉处因为肉棍的剧烈套弄变的有些发热发痛。 好在,这股令她有些难受的套弄并未持续太久,捧住她双颊处的男人便收了手。 他不想脏了人儿的檀口,因而并不打算在她口间喷射出子孙液,只是利用她这处缓解一些涨的快要溢出的欲望而已。 “哈啊.......” 没了祁玉的钳制,桑琼总算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张着唇瓣大口呼吸起来,用小肉手去擦溢在口角处的透明津液。 随着她大口喘气的动作,立于她身前的玉白胸脯也随之起伏起来,看的祁玉一阵眼热。 “阿琼,过来为师这处,为师还是想尝一尝你身前的乳儿。 这一次,为师保证不咬它。” 得到他的保证,桑琼才伸手接过男人伸过来的玉白右手,顺着他的力道栽向他滚烫的胸脯处。 只是,她还未来得及缓一瞬,两只乳儿上便缠上了旁的东西。 低头一看,自家师父正以一副小儿食乳的模样,一口含着她左乳,一手抓着她右乳,一副十分满足的神情。 同时,两人这个体位,也让桑琼身着亵裤的花瓣处湿润了不少。 男人硬烫的欲根抵在她胯间柔软地,随着吸吮她乳肉的动作不住往上顶弄,戳的她花穴处又出了好些蜜液。 祁玉似是吃够了,用大舌将塞满他口间的乳儿顶了出来,转而伸手去摸少女身下那处,径直钻进她浅粉色亵裤内抚摸了一瞬。 不出他所料,他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这意味着,倚靠在他怀间的人儿此时已经做好了吞噬他肉棒的准备。 动手帮她轻柔褪下亵裤,让二人的性器相抵在一处。 祁玉看着自家徒儿有些难耐的神情,此时偏偏不直接进入洞内,反倒是用棍身磨擦起她湿润的阴唇处。 每一次摩擦,他都坏心眼的让龟头戳了一些进入她穴内,但又仅仅止于此。 闹的娇人儿因为身下的空虚得不到满足,软着声音哼哼唧唧起来。 “唔.......师父.......为何不继续了.......” 言说这话时,桑琼身下那张小嘴纾解不了欲望,身上的那张小嘴便开始自力更生起来。 她覆上身前男人脖颈处,在他冷白色的脖颈间留下一个个红痕。 下一刻,当她吸吮到男人脖间凸出的喉结那处后,依旧用棍身摩擦着她两片阴唇的男人方顿了下动作,转而手间用了些力,将他身下的整个龟头都入了进去。 “噗嗤.......” “嗯.......” “哈啊......” 性器交合的声音想起,二人俱是谓叹了一声。 桑琼身下得到了些满足,止住唇间吸吮的动作,转而将阵地又转移到自家师父的薄唇处,俯身印了上去。 不但如此,她腰间也在此时用了些气力,慢慢往下压了一些。 随着她下沉腰肢的动作,原先还裸露在外的那根粗紫肉棒也在慢慢被蜜穴吞噬,直直完全看不到棍身,只能看见余留在外的两个肉囊。 “啪嗒!!........” 肉囊击打在少女红润微翘的臀部处,发出一阵声响,昭示着这场性爱的正式开始。 祁玉再也无法压下体内的欲望,一边用大舌猛烈扫荡着人儿口间,同她小舌交缠起来,互换口津。 一边双手握紧她纤细腰肢,身下发力顶撞起她蜜穴。 “咕叽........咕叽......” 二人淫液交缠在一处,做到激烈时,甚至还捣出了不少透明的白沫沾在两人性器处。 桑琼被男人撞的身子发软,垂落在两边的脚趾不断蜷缩着,像是陷入了极致的欢愉中。 “师父.......慢.......慢些........” 她家师父的攻势实在太过猛烈,猛烈到她有些吃不消地想要从他身上起身,暂时让穴内的那只野兽离开。 但正在兴上的男人怎会给她机会,察觉到她这个意图,也并未第一时间去阻止她。 而是先停下冲撞少女胯间的动作,任由着她软着小腿儿站起了半个身子。 眼看着插进她穴内的肉棍就要完全被她吐出来了,就在这时,他又很快握住她腰肢,在她发懵的情况下将她往下用力一拉。 让已经快要完全离开那桃花源的野兽重新钻进她穴间,一插到底。 这一次,由于他用的力道极大,甚至还穿过层层桃林,到了桃林最深处,钻进了一片紧致的柔软中。 “唔.......” 子宫被冲撞的酸软滋味实在不大好受,让桑琼下意识想着从男人怀里挣脱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