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将军夫郎(女尊)》 第一章穿越进dong房,被强压 陈幺宝看着自己满身的红色喜袍足足愣了一刻钟,前一刻她还在舞台上跳舞,下一刻她身穿喜服坐在房间里,她穿越了! 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这是一个女尊世界,这里的习俗是男嫁女娶。原主也叫陈幺宝,是吏部尚书的独女,深受她爹娘的宠爱,养成了她天不怕地不怕,到处惹是生非的性格。 她娘是吏部尚书,掌管着朝廷的钱袋子,深受女皇的信任,这不,女皇给她的独女陈幺宝赐婚,战场上归来的徐邦彦,他是一位将军,战功赫赫,只因他是男人,男人在这里只能干苦力,要么早早嫁入女方跟女方一起生活,要么自己去参军挣功名。 徐邦彦最后也没能入朝为官,他被女皇安排和陈幺宝婚配。 原主陈幺宝非常不喜这位未来夫君,抗拒与他成婚,她已经跳了两次湖,上了几回吊,撞了一次墙,终于把自己撞死了。 现在的陈幺宝刚好穿越到她和徐邦彦成婚的当晚,她的新任丈夫就坐在洞房里。陈幺宝揉了揉额头去了新房。 进门就看见那个男人坐在床边,听见陈幺宝开门,抬头看向她,陈幺宝呼吸一滞,好一个大帅哥,剑眉星目,脸庞棱角分明,身材修长高大,一身喜袍很衬他的身材。他似乎在发呆,两条腿随意支在身前,看见陈幺宝进门,他把腿收了回去。 陈幺宝垂下眼眸,这个男人长得很阳刚,还好这个地方的审美还是正常的,她真担心是男人扭着腰拈这帕子撒娇,那样的话,她的三观真的会碎一地。这里除了男女地位不一样,其他还是和她的世界一样,女人怀孕生子,男人出力干活,不过男人必须随女方一起生活,不然他连后代都不会有,孤独终老。 陈幺宝走到桌子坐下,她看见桌子有两个杯子和一壶水,她有点渴,伸手倒了一杯水喝了,是甜酒,很好喝。 杯子太小不够喝,陈幺宝干脆把酒壶拿手里,仰起脖子全部倒嘴里喝了,徐邦彦呆呆地看着她,她把合卺酒全部喝了,他喝什么? 陈幺宝坐了一会儿,她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这位夫君,不知道该说什么,第一次见面,大家都不熟悉。她低头走到床边,蹬掉鞋爬到床里面躺下,盖上被子睡了,她尽量忽略那道视线,他的视线太明显,把她全身上下反复打量。 听说她喜欢她后院那个侍郎,她是极不愿意和他成亲的,为此已经寻了几回死,现在她额头还鼓了一个青紫的大包。进门也是一言不发,还把合卺酒一饮而尽,背对着他呼呼大睡。 他无奈叹了一口气,尽管他为自己挣得这么多功名,但是他还是不得他妻主的欢喜,他和衣而卧,躺在她身边,她已经沉沉睡去,他呼吸越来越粗,浑身燥热,下身涨得难受,全身像有无数蚂蚁在爬。 进门之前,他父家怕他服侍不好这位妻主,特地让他喝了一些起兴的药物,免得没把她服侍高兴,第一天就被赶出家门。 那边传来浅浅的呼吸声,他实在难受得紧,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他一握住陈幺宝的肩膀,陈幺宝立马警觉地睁开眼睛。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怎么了?” 徐邦彦紧抿嘴唇不说话,但是他固执地握住陈幺宝的手臂,陈幺宝看他额头都汗水,气也有点喘,她伸手探了探他额头,“原来是发烧了,我去叫府里医生来。”说完她解开被子准备下床去找医生。 徐邦彦一把拉住她,“别去......”医生来了看到他的症状,嘲笑的不止是他,还有她。 陈幺宝皱眉看着他,“你怎么了?”突然她瞄到他双腿间的凸起,她脸红了。 徐邦彦垂下头,“他们给我吃了药......可以唤人在浴桶里倒一点冷水吗?” 陈幺宝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现在是冬天,你扛得住不?要不......”她犹豫一会儿靠在他胸膛上。 徐邦彦也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搂住她的肩膀。陈幺宝埋首在他胸膛上,他的胸膛很宽阔,肩膀厚实,肌肉结实。陈幺宝在21世纪有过男朋友,知道男女之间的这点事。她伸手探入他的衣襟,徐邦彦没有拒绝她,她的手冰凉,抚摸在他胸膛上异常舒服,连带他浑身的燥热都缓解了不少。 陈幺宝把他衣服解了,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上面有许多伤痕,肩膀上有许多箭伤,陈幺宝脱了自己的衣服,徐邦彦一直低着头不看她,他心跳如鼓,努力压制自己内心的欲望,直到她柔软的身子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的理智在逐渐瓦解,他明明抗拒和她亲密的。 他知道她不愿,现在为了帮他解了药性委屈自己,其实她也不是如外界传言那么嚣张跋扈。 陈幺宝柔柔软软地靠在他胸前却不见他下一步动作,他呼吸急促成这样了,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额头,粗糙的大手握住她的肩膀,他就这样拥着陈幺宝呆坐着。 陈幺宝仰起头看着他,“你倒是做啊?我们不可能就这样呆坐一晚上吧?你再不做我要睡觉去了。” 徐邦彦看向她,“我......不怎么会。” 陈幺宝羞恼,“是个男人都会!”说完她自己转身躺下盖上被子准备睡觉了。 徐邦彦再迟钝也知道她生气了,他过去把她肩膀掰过来,低声道:“对不起。”他把陈幺宝的腰带抽了,少女的胴体赤呈在他面前,他呼吸变得越来越紧,下身涨得痛,头脑发昏,几欲昏倒。 她才十七岁,而他二十六岁,他从未经历过情事。她闭着眼睛,眼睫毛不停扇动。她洁白的双腿交叉磨蹭,腿间的黑色森林下隐约可见红色的嫩肉。 他脱了自己的长裤和自己的亵裤覆压到她身体上,两人肌肤刚刚一接触对方都是浑身一颤,她冰凉舒适的肌肤熨烫在他身上,他舒服得想哼哼。 他沉重结实的身躯覆压在她身上,坚硬的胸肌挤压她柔软的胸脯,呼吸间全是他浓烈的男性气味,陈幺宝并不反感这种气味,像某种树木的味道。 又硬又烫的阴茎挤在她的腿根处,毛发轻触,丝丝痒痒,宣示二人的亲密无间。巨大硬物带来的压迫感,从所有感官中跳出来,异常的清晰,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她羞红了脸,扭动身子想要从这暧昧中挣脱出来,他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别动。”他嗓音低哑,他现在没什么理智了。 她扭来扭去的身躯让他低吟一声,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似痛苦又想更进一些。粗壮的阴茎挤压她腿间的柔软,敏锐的感触如电流快速闪过,她浑身一颤。 他磨得她好痒啊,她想退缩又想弓起身子迎合他,下身变得潮湿,蜜液开始往外涌。 -- 第二章肏哭她,肏得她xuerou外翻、腿根红肿 徐邦彦把脑袋埋在她的耳朵边,鼻子边全是她清新的发香,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朵边,整个身躯覆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像置身一处温暖的棉花上,人生二十多年来面对千军万马他都面不改色,现在他难以自持,头脑昏聩,只想挤进她的身体里。 她身体紧绷,她还在抗拒他,并未对他全然释放开,两条腿夹得紧紧的,他强壮的双腿按压在她的腿上,大腿挤进她的腿间,她咬住嘴唇,她的两条腿被他挤开,他精壮的腰嵌在她双腿间。 他扶着她的腰开始推入,她紧张得不能呼吸,身上的男人霸道蛮横,挤压得她不能呼吸,神思恍惚,腿间的异物像电流一样划过她的大腿,她不由呻吟一声,这声娇媚的呻吟像一道催情剂,他再也冷静不了,扶着她的腰对着穴口往里推,陈幺宝痛呼一声,“啊......你......太大了,我受不了。” 他僵持半天才进去一个龟头,她还是太小,受不了他,她脸都痛白了,他的龟头卡在她的穴口不上不下,虽然只进去一点点都让他神魂颠倒,那里仿佛有一张小嘴在吮吸他,他咬牙吸气。 陈幺宝感觉下面都要被撑裂了,痛得厉害,她闭眼强忍,等那波疼痛过了,下面又痒得不行,又麻又痒,水比刚才更泛滥。 徐邦彦看她脸都白了,他不忍再伤害她,他扶着她的腰准备从她身上下来,“对不起......我退出去......” 陈幺宝立马搂住他的腰,“别......你还是插进去吧......”说完她脸烫得不行。 徐邦彦也是极不愿意拔出来的,现在要他抽身离开需要他强大的意志力,他扶着她的腰继续把自己往里送,窄紧的甬道挤压他,他进得十分缓慢。 陈幺宝和徐邦彦额头都憋了一层汗,下身像被撕裂一般疼痛,她痛得脸都扭曲了,“你......你轻点,慢慢的插进去,你要一边操我一边往里插,越插越深的那种......不要一下子全部插进去。”她不得不出言指导他。 徐邦彦脸上燥的不行,虽然他自己拿过几本书来学习,但是到了床上完全用不上,没了章法,还得她指导,他按着她讲的方法,他慢慢抽离身子再插进去,果然引得她一声娇吟,表情愉悦了不少,他浅出深入,阴茎已经进去了一大截,这次进去顺畅了不少。 他律动得又快又密,浅浅地插她,他不敢完全插进去怕伤着她了,绵绵快意自交合的地方传开,他本就服了药,身子一沾上她就想要得很,现在已经插进去了更是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虽然不能大开大合地操她,但是这样的结合也让他舒服得叹息。 陈幺宝尽量张开大腿配合他,让他进出得顺畅,他操得这么急这么快,陈幺宝忍不住道:“你......你慢点,太快了。” 徐邦彦眼睛泛红,他已经急红了眼,“对不起,妻主,我停不下来,我好难受,让我操一会儿,就一会儿,求你。”他语气焦灼,猛烈一个冲刺,完全插了进去,他已经忍不住了,身子被贯穿,陈幺宝疼得一下子抓紧身下的床单。 很好,这击重击她记下了,这个男人她算是记下了,霸道蛮横,一点都不温柔,死渣男,长得帅屁用没有,典型的吊大活不好。 陈幺宝内心还没把他骂完,徐邦彦已经重新撞了进来,比刚才那一下更重更猛,撞得她浑身一颤,下身剧痛,阴道剧烈收缩绞紧他的粗壮,陈幺宝眼角都泛起了泪花,好痛啊...... 徐邦彦再也忍不了,他开始冲撞抽插,扶着她的大腿重重撞击,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进洞房前他原本想按照她的要求尽量满足她,哪知道女人是如此的销魂舒服,欲罢不能,他全身的力气都想集中在那一点,用力地顶进去。 陈幺宝呜咽哭泣,“好痛......啊......啊......啊”他每撞她一下,她就张口痛呼一下,下身传来啪啪的撞击声,肉体黏糊的水泽声,陈幺宝下身已经被撞木了,最初她还能感觉到快感,现在只剩痛觉了。 徐邦彦是习武之人,腰力持久韧性好,他不知疲倦地不知道操了她多久,她下身已经红肿不堪,嗓子也哭哑了,一个劲地哀求他,“你不要做了,求你了,射给我,好不好......” 他捧着她的脸诱哄她,“等一下,马上就好了,你忍一忍......”他马上就要到了,他直起身子跪在床上,把陈幺宝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下身用力插进去,他能看见她的穴口吞吐他的阴茎,每次抽插都把她的嫩肉带出来外翻,随着他每次的撞击,她的身子往前耸动,胸前的乳波颤动摇晃。 他插得比刚才还快,他收紧臀瓣,用尽全身力气抵紧她,热烫的精液射到她身体最深处,陈幺宝被烫得一哆嗦,大腿根不停地颤抖。 他舒服长吁一口气,他扶着她的大腿,身子镶嵌在她体内,他没急着拔出来,他要她全部吞下他的精液,一滴不剩,那样他的种子就有可能在她身体里生根发芽。 陈幺宝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她的大腿软软地放了下了卡在他的腰间,由着他驻留在自己的体内。 徐邦彦从旁边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俯身摸了摸她汗湿的头发,“累了吧,要不我打水给你清洗一下。” 陈幺宝脸上还有泪水,她使劲推了徐邦彦一把,再捶了一下他的胸膛,“都怪你,我下面好痛啊,你还不拔出去做什么?” 她力气太小,打在他胸膛上像挠痒,他起身拔出阴茎,随着他的拔出,一些精液流了出来,她屁股上和阴毛上都沾上白色的浑浊。 他暗叹一声,可惜了,她没有吸收完。只要她怀了孕,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留在她身边,她就不能休了他。 她下身红肿一片,身上也是青紫斑驳。她起身坐起来,顿时咧嘴吸气,她披了一件衣服准备去沐浴,但是她这个样子站都站不起来了。徐邦彦看她那样痛,他过去把她横抱在怀里,“我帮你洗吧。” 陈幺宝一巴掌呼他脸上,“都怪你,以后没我允许你不许碰我。” 徐邦彦点头,“好。” 刚才没忍住,确实做得过了,新婚第一次做爱他愉快了,她没愉快。他好像把他妻主得罪了,看样子以后还想和她做爱有点困难了。 -- PO①➑Zんай.ⅭO⒨ 第三章初次见面,车祸现场 徐邦彦把陈幺宝欺负惨了,她埋头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徐邦彦手足无措地坐在她旁边,虽然女人操起来比较爽,但是特别难搞,他又不会哄。 这要是他手下在搞事情,他二话不说几棍子把他打跪下,准会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但是眼前这个女人怎么办?哭得这么可怜,还是被他弄哭的。他把她揽进怀里别别扭扭地安慰她,“好了,别哭了。” 陈幺宝一把推开他,自己背对着他睡下。徐邦彦讪讪收回手,平躺下来。他闭上眼睛,挥手灭了桌子上的红烛,屋里陷入黑暗,他闭上眼睛,呼吸绵长。 过了一会儿,陈幺宝转身面向他,他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陈幺宝探了探他呼吸,然后拿手指头戳他的胸,小声道:“硬邦邦的,臭男人,你是铁做的吗?这么咯人,居然有八块腹肌,哦,还有人鱼线,哇哦,这腿,啧啧啧这一身腱子肉,虽然你身材很哇瑟,脸也一般哇瑟,但是你这个臭爷们不懂怜香惜玉。”她伸出手使劲掐在他腰上,徐邦彦立马屏住呼吸忍住揪痛。 陈幺宝一边掐一边低声道:“叫你使劲操,操得老娘痛得遭不住,去死吧臭男人!” 徐邦彦眼睫毛不停的颤动,果然有点嚣张跋扈,这个小女人非常记仇。 陈幺宝撒完气心满意足地收手,她翻身背对他继续睡了,这次她沉沉睡去。徐邦彦松了一口气,他等陈幺宝睡着了才小心地挨着她睡了。 第二天早上徐邦彦醒来的时候,陈幺宝还在呼呼大睡,屏风外面站了许多人,还有一个穿着暗红衣袍的男人。 徐邦彦把陈幺宝摇醒,因为要他一个人去面对一大堆人,他还不知道怎么应对,必须得把床上这个女人喊醒。 陈幺宝睁开眼睛,她懒洋洋地把衣服穿身上。那个男人已经进来了,他亲热地挽起陈幺宝的手腕,“妻主昨晚上过得还舒心吧?” 陈幺宝掀起眼皮看了徐邦彦一眼,闷声道:“好,我过得简直好极。” 徐邦彦敢肯定陈幺宝说的是反话,因为昨天晚上两人相处并不愉快,她又哭又闹了大半夜。那个男人就是她的侍郎,涂明朗。他听到陈幺宝如此说,顿时道:“妻主都不关心一下我,长夜漫漫,我一整晚上都没睡着。” 陈幺宝揉了揉额头,她昨晚上过得糟透了,一大早看见这个男人头戴绿冠,身穿红衣,一身辣眼睛装扮,进门就开始表演争风吃醋的戏码,心情更糟了。 今日新人夫妇穿红衣,这个侍郎也穿红衣,明目张胆地争宠,徐邦彦心知肚明。 陈幺宝揉了揉额头,他管不了两个男人那么多内心戏,“你们两兄弟说说话,我去那边喝点水。”麻烦丢给他们自己解决。 她迈开腿朝桌子边走去,她刚一抬步,下身像撕裂一般疼痛,她咧嘴吸气,她像螃蟹一样叉开大腿慢吞吞地走到桌子边,她那走路模样怪异滑稽,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徐邦彦脸红了。 涂明朗眼睛像淬了毒,狠狠剐徐邦彦一眼,他俯身行礼,“见过哥哥,”哥哥两个字好像咬牙切齿般说出来的。 “在下涂明朗,以前就听妻主说过你,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徐邦彦点了点头,他懒得和他说话,视线若有若无瞟向陈幺宝,他眉眼一跳,只见她拿着漱口水壶一个劲地往嘴里灌,看样子她昨天晚上把合卺酒全部喝了是无心之过,这女人根本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眨眼间,陈幺宝已经拎着水壶,把漱口水喝了一大半了。 涂明朗倒了一杯茶递给徐邦彦,按礼他应该给正夫敬茶。 徐邦彦刚刚伸手,手还没接到茶杯,杯子就掉在地上摔碎了,徐邦彦抬头看向涂明朗。涂明朗对着他挑眉,挑衅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朝陈幺宝喊道:“妻主,你看他……”那委屈模样仿佛在说他给徐邦彦敬茶,徐邦彦不识好歹把茶杯扔了。 陈幺宝刚才一直在看好戏,想不到两个男人的争斗这么快就到白热化阶段,这时两个男人看向她,她收起八卦之心,正了正脸色。 “哦,不早了,还得去爹娘那儿敬茶去。”陈幺宝打算就此揭过。 徐邦彦见她不能公正处理,心里明白,她还是偏袒这位侍郎。 陈幺宝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徐邦彦看她摇摇晃晃地走路不稳,连忙过来扶着她。 陈幺宝经过涂明朗的时候,“你回房休息吧,换一身衣服,花花绿绿的,呃,这个帽子……很好看,下次不要带了。” 涂明朗哼了一声,扭头就走,颇有点恃宠而骄的感觉。 她和徐邦彦到了里院,陈幺宝的母亲和父亲早就等着他们来敬茶。一大桌子菜,她的父母坐在首位。 本来是新婚夫妇要向双亲敬茶,但是陈幺宝不懂这些,她一进门就大剌剌坐到她母亲旁边,独留徐邦彦一个人尴尬地站在那里。 陈幺宝的母亲见陈幺宝走路一瘸一拐的,没有敬茶就坐了,她心里明白定时这个新进门的男人贪欢。 徐邦彦没有办法,只得一个人前去敬茶,他端好茶杯首先向陈幺宝父亲敬茶,她父亲沈清泉把茶水喝了,然后取出一把剑递给他,“知你习武,这柄剑增与你防身。愿你二人和睦相处,宝儿年少,将军多多包容宝儿。” 徐邦彦收下剑,沈清泉眼里多慈爱,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他再次给陈幺宝的母亲敬茶,陈陶坐了好一会儿都没接他的茶,徐邦彦抬头,求救的眼神向陈幺宝望去,结果那个女人一手撑着头,一手拈她面前盘子里的花生米丢嘴里,压根对他们的敬茶事宜不感兴趣。 陈陶没有接他的茶,她表情严厉,说了男人应该安守本分,忘记以前的身份,她列了很多规矩,还把陈家的家规逐条诵读。 陈幺宝听得瞌睡都来了,她头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 好不容易她念完了,“你的茶冷了,你自己喝我不喝。” 徐邦彦低头喝茶,“咚”的一声,他连忙转头看向声音源头,只觉陈幺宝的脸一下子栽倒在那盘花生米里,她揉着眼睛抬头,呆愣愣地看着众人,她脸上额头上鼻孔里有好几粒花生米。 她那呆傻模样十分滑稽,徐邦彦再也忍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顿时喷在陈陶脸上。 ……徐邦彦心想完了,他这下把婆母也得罪了。 果然陈陶脸色铁青,她伸手拿掉脸上的茶叶,沉声道:“你们用膳吧,我去更衣。”说完她起身离开,沈清泉对着徐邦彦抱歉一笑,看了他一眼,似在安抚他。他跟着起身离开了。 偌大的餐桌只剩陈幺宝和徐邦彦两个人了,她像没事人一样招呼徐邦彦坐下吃饭。徐邦彦心情复杂,他妻主少不更事,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经过刚才的事,他内心忐忑,没心情吃饭了。 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陈幺宝喊住他,“回来,把饭吃了。这是女皇御赐的菜,你刚才把你岳丈岳母得罪干净了,该不会还想把宫里的女皇陛下也得罪了吧?” 徐邦彦抬头望向门外,果然看见许多宫人捧着食盒站在那里。他连忙坐回桌子边,“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提醒我,我何至于把你爹娘都得罪了。” 陈幺宝低声道:“那还不是怪你不节制,害我晚上没睡好,白天没精神。” 徐邦彦噎住。 “这些菜多多少少都吃点吧,以示恭敬。” -- PO①➑Zんай.ⅭOм 第四章把她嘴唇亲肿了, 徐邦彦和陈幺宝直到早膳吃完,陈陶夫妇二人都没出来,徐邦彦本来想叫陈幺宝给她父母求一个情,他进门第一天就留下了极坏的印象,这以后日子不好过。 他转头看陈幺宝一直捂嘴打哈欠,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求人的话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 陈幺宝吃了饭就回房睡回笼觉了,徐邦彦被人带到他的院子里,他的院子叫沉香榭。经过一早上的糟心事,徐邦彦心下忐忑不安,他自己带过来的小侍帮他清理嫁妆和宫里的赏赐。 徐邦彦自从早上见了陈幺宝,到第三天都没见到他,很明显他失宠了,他很不受他新婚妻子的待见。 第三天是回门的时候,本来陈府应该准备回礼,由陈幺宝和徐邦彦一起回门,结果徐邦彦坐了一早上也没有等来陈幺宝。 他收拾东西独自回了家,按照礼仪,如果新婚妻子没有陪夫郎回门,那么代表妻家对他不满意,通常最后他会在得到一纸休书。 徐邦彦回去后心里惆怅落寞,他娘还把他骂了一顿,他爹也是唉声叹气。 过了一天,陈幺宝上门来找徐邦彦了,前几天她忙着适应新环境,查地图,了解习俗,画人物关系图,认真做攻略,一不小心把回门这事忘记了,这才火急火燎赶来接徐邦彦。 她带了丰厚的礼品过来,光是珠宝就几大匣子,礼多人不怪,陈幺宝对着她岳母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终于她让陈幺宝去见徐邦彦。 “你来做什么?”徐邦彦看到她有点冷淡。 陈幺宝当然不能说她把回门这事忘记了,她挠了挠头,得把责任推给他,“前几天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所以没陪夫君回门,夫君不会怪罪吧?” 徐邦彦知道她的伤是怎么来的,陈幺宝拉住他手腕,“夫君待了这些日,快随我回家吧。” 徐邦彦把手抽回来,“我以为你会写一封休书送上门的。” 陈幺宝瞪他一眼,“瞎说什么呢?”她和徐邦彦是陛下赐婚,把他休了就是打女皇的脸,她没那么傻。 她重新拉住徐邦彦的手,“夫君~你我新婚,前几日才恩爱一场,夫妻哪有隔夜仇的。”撒娇谁不会? 她拉住他的手就倒在他肩膀上,“你把我欺负哭了又不哄我,等了这几天你都不来看我。” 徐邦彦算是明白了,算去算来还是他的错。 陈幺宝搂住他脖子撒娇,柔软的身躯窝进他怀里,徐邦彦搂住她的腰,不让她扭来扭去的。“那你说怎么办?” 陈幺宝的手已经探进他胸膛,手指在他胸膛上游弋点火,她仰起头亲吻他的喉结,“你看着办。” 徐邦彦搂住她的腰把她按倒在身后的床上,“那你这次不要哭。” 陈幺宝咬住嘴唇,上次痛得厉害,她被他困在身下还是有点害怕,为了把他哄回去,她舍命陪君子,“那你轻点……” 徐邦彦看她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有点像上战场,“你若不愿意不必勉强。”他准备抽身离开。 陈幺宝立马圈住他脖子,抬头吻住他的唇,徐邦彦愣住,新婚之夜他和她都没接过吻,以前也没有和女人吻过,她香软的嘴唇接触到他的唇不由让他恍惚一下。 后背绷紧,身子一僵。她的唇贴在他的唇上,舌头挤进他的嘴里轻轻扫过他的牙齿,把他口腔四壁一一扫过,徐邦彦紧绷身子,胸膛起伏,她柔软的舌挤弄他的舌,触摸他舌底的敏感点,陌生的快感自他嘴里升起。 他身子渐渐松弛,呼吸慢慢平稳,舌尖开始追逐她的唇舌,她的舌尖碰了一下他的的舌尖然后就调皮地缩了回去,她的舌如此香软,她猝然离开让他怅然若失,不知所措。他木讷地等她再次与他相触,她的舌再次滑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轻触,反复几次后,他追逐而上,含住她的舌不让她逃跑了,舌头按压她的舌头与她缠绵。 他开始青涩笨拙,到后来逐渐熟练,舌头紧紧缠绕她的舌大力吮吸住,强壮的手臂拥住她的腰,让她完全贴合在自己身上。 陈幺宝被他紧紧勒住腰肢,他强壮的胸脯挤压她的胸脯,宽大的舌头挤进她的嘴里在她嘴里蛮横地搅来搅去,她发出轻哼声,从最开始的追逐吸弄变成了承受,全身力气都被他夺走,她软软靠在他手臂上忍他大力地挤压吮吸。这个男人力气之大,她感觉她嘴唇都被他亲肿了,现在嘴唇有点木,唇齿间全是他浓烈的男性气味,像麝香,又像烈酒,她昏昏然无法思考。 一吻完毕,他的唇贴着她的唇,两人都气喘吁吁,他伸手去抽她的腰带,冬天的衣服穿得多,衣裙又繁琐,他解了许久也没有把她衣裙解开。他自己的衣服都解了她的衣服还没解开。他微微起身,随手抽出床头的佩剑唰的一下把她衣服带子全部挑开,衣服一下子被拉开,他反手一挥把剑插在床尾。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十分潇洒。 陈幺宝呆呆地看着他,他以为吓着她了,准备安抚她一下,“那剑……我平时搁那玩的” 他耍剑的样子很帅气,“武功就是你这样用的吧?专门拿剑挑人家衣服”陈幺宝的衣服被他像剥粽子一样一件件剥开。 他笑了笑,“也不全是这样用,还可以用在床上。为夫床上功夫还没练到家,还得娘子多指点。”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让她感受自己的腰间肌肉的力量。 陈幺宝脸红了,居然被调戏了。她抽出手使劲捶在他胸膛上,“就会欺负我!” 徐邦彦捉住她两只手,“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呢?”他在她脸上轻啄一口,“乖,把腿抬起来缠到我腰上。” 陈幺宝臭骂一句,“色狼!”她抬起两条腿勾住他的腰。 他扶着她的大腿抚摸揉捏,手向下解了她肚兜带子,她玲珑曲线完全展现在他面前。新婚之夜他太急了都没来得及欣赏她。 陈幺宝被他火热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脸火辣辣的烫,她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她娇羞地闭着眼不敢看他。 她那样子让徐邦彦忍不住想要再次狠狠欺负她,他诱惑,“乖宝,把眼睛睁开……” 她睁开眼睛,看着他扶着她的大腿把昂挺的阴茎对准她的穴口。 -- 第五章他yinjing堵在她下面,不让jing液流出 他粗长的阴茎青筋暴起,硬硬地抵在她潮湿的敏感地带,陈幺宝大脑一片空白,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她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 她身子软得没劲,两条腿分开,被他扶着卡在他的腰间,徐邦彦扶着她的两条小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把阴茎抵在她下身的细缝上蹭了蹭,找到了迷人的凹洞。他往前抵,陈幺宝浑身一哆嗦,下身的蜜液开始往外涌。 她僵住身子,咬住嘴唇呜咽一声。 亢奋的顶端被她温热的暖流包裹住,舒服得他低喘,身子一顿然后更坚定地往前抵进去。 下身像被撕裂般剧痛,陈幺宝闷哼一声,抓住床单的手骤然收紧。牙根里都穿出一丝凉气,徐邦彦略略退出了一些,“还是很痛吗?” 陈幺宝扭着身子挣扎,“我不要做了,好痛啊,你退出去……” 她还是太小,身子稚嫩,承受不了他,徐邦彦扶着她的腰轻哄,“一会儿就好了,我会很轻的。”他一边哄她一边浅浅地插她,虽然几天前才和她做过,但是她的身子还是极紧。 她支起身子用手捶打他的胸膛。“你退出去啊。” 他饱大的凸起顶进去又退出来,那顶端和她娇嫩的穴道口连着一根奢靡的银丝,她身下一空跟着心里一空,她连忙伸手过去,“不要……不要拔出去……” 他盯着她的眼睛,“你到底让我拔出去呢,还是插进去呢?”扶着她的大腿重新又把阴茎抵在那儿。 “进去,进去,快进去……”她激烈娇喘。 徐邦彦把阴茎往里推,顶开她层层褶皱的嫩肉,窄紧的甬道一寸寸裹紧他,他头皮发麻,越进到里面越紧,她咬嘴吸气,“停……停一下,有点痛。” 徐邦彦耐着性子停下来,他极力安抚她,“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他试着动了动,退出来再插进去,半截阴茎来来回回抽插她。 绵绵快意席卷而来,她的小腹升起一团暖意,她看着他的阴茎在她的双腿间抽动进出,那里又暖又麻,痛觉过后是连绵不断的快意,她浅浅呻吟,只觉那里还不够,他插得不够深,“嗯……啊……啊……你插……进去一点呀。” 徐邦彦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让自己再次伤了她,额头的细汗顺着脸颊滑落,“你……受得了吗?” 陈幺宝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叫你进去就进去,你那里那么多废话?” 徐邦彦扶着她的大腿一个大力挺动,阴茎全根没入,陈幺宝“啊”的一声痛呼出声,“你这个冤家,谁让你插这么深的?好痛啊……” 徐邦彦俯下身子,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下身蠕动,轻柔地抽动,飘飘欲仙的感觉瞬间占据她的身体,她浑身颤抖。 “不是你让我插进来的吗?”他坏心眼地用他粗大的阴茎抵着她花心重重研磨,成功引起她一声轻喘,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你这个坏男人,太坏了。” 他脸贴着她脸颊,他被她柔柔软软地包裹住,湿滑的甬道紧紧包裹,他开始抽送律动,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朵边,陈幺宝攀住他肩膀娇吟,双腿不知何时缠在他腰上。 她一会儿喊痛,一会儿让他慢一点,一会儿又让他快一点,深一点。徐邦彦时快时慢地抽插,他被她折磨了一身汗,他恨不得把这个娇女人揉碎了塞进身体里。 他掐住她的腰身子往里送,热浪翻滚,她被他操得没了脾气,早就忘记了痛觉,只想他插深一点,她挺动腰身配合他的深插,一下接一下,根根到底,他越插越快,交合的地方溅起了水花,“啪啪”作响。 终于可以畅快淋漓地操她了,他大手使劲揉搓她的酥胸,“啊……我要射了……” 陈幺宝拼命贴紧他,“快……射到我身体里去……” 脑海中炸开烟花,久久不能平息,又热又烫的浓精射得她整个阴道都是,他身子重重压在她身上,他剧烈的心跳回应她的心跳。 “估计下面又肿了,都怪你。”陈幺宝推了他一把,“一身汗,快起来。” 他抵着她往里面送了送,不让精液流出来,“等一下……待会儿我给你上药。” -- 第六章一边走一边肏,回去让你肏一百遍如何 陈幺宝被他压得密密实实的,全身不能动弹,下身暖暖的,里面被他灌满了精液,陈幺宝推他,“你起来呀,我要洗漱一下,满身都是汗,又脏又臭。” 她的脸颊红通通的,额头都是汗,他把她汗湿的头发拨开,亲吻了一下她的鼻尖,“你不是痛得厉害吗?我抱你去洗漱。” 他抱着她翻身一滚下了床,她惊呼一声连忙搂住他的脖子,他半软的阴茎还插在她身体里,刚才一番动作,那粗长的阴茎在她身体里大幅度搅动,搅得她心神一荡,腿根颤动,整个身子都酥软了,她连忙用大腿紧紧缠住他的腰不让自己滑落。 徐邦彦闷笑,他的胸膛震动,他的阴茎在她身体里一颤一颤的,陈幺宝使劲捶了他一拳,“你还好意思笑,还不快把我抱住,我都要掉下去了。” 徐邦彦发现了新乐趣,那就是逗他的这位娇妻主,他把阴茎往里面用力一顶,“要掉下去了吗?那你还不把我抱紧一点?” 陈幺宝被他顶的脊背一麻,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身体深处传遍全身,她手心都是汗,又湿又滑都快抱不住他了,她收紧大腿,把他的腰夹得死死的,不让自己掉下去。 偏偏那个男人还在作怪,也不抱着她,由着她挂在自己身上,一边走一边顶她几下,她一边惊呼一边努力攀着他,身体里那根肉棒插得身子软得不行,她急得哭了,“你这个坏男人,就会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徐邦彦发现逗弄得过了,他连忙捧起她的臀瓣,把她牢牢抱在怀里,“别哭了,你看你都哭成一个花猫了。” 陈幺宝软软地靠在他肩膀上,“都怪你,还嫌我丑。哼,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他捧起她的臀瓣压向自己,下身紧紧贴贴着她,“好了,我以后不欺负你就是了,芸娘刚才都把热水备好了。” 徐邦彦抱着陈幺宝到了里面,那儿有一个浴桶,放了热水。 “你说的那个芸娘该不会在我们做爱的时候就在准备热水吧?” 徐邦彦面不改色,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对呀。” “那我们做爱时,她全部听见了?”这样私密的事被人听了去,陈幺宝有点不好意思。 徐邦彦把陈幺宝放在热水里,热水漫过她的身体,让她舒服嘤咛一声,下身的浓精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水面都有一些可疑的白浊物。 “她是我母亲的侍女,我母亲怕我照顾不好你,专门让她过来照顾你的。” 陈幺宝点头“哦”了一声,恍惚间,徐邦彦的手已经伸到水下面帮她清洗身上的汗泽,陈幺宝一巴掌把胸前的大手拍开,“干什么呢?我自己有手,臭色狼。” 徐邦彦轻笑,“没见过这么势利的女人,利用完就立马赶我走。本来还想在浴桶里插一插你的,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那就算了。” 陈幺宝脸都羞红了,“人家那里还痛着呢,你光想着这事做什么?” 徐邦彦捉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亲了一下,“我以后不光要想,还要做呢。” 陈幺宝骂他,“大色狼。” 徐邦彦一边帮她洗漱,一边在她身上瞎摸,粗粝的大手把她浑身上下摸了一个遍,陈幺宝被他摸得气喘吁吁的。 徐邦彦把她从水里捞起来,自己再去冲洗了一下,回头发现陈幺宝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他挨着她躺下,把她揽进怀里,让她光裸的后背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抬起她的腿,把半软的阴茎放进她两腿之间贴着她外阴,让她夹着。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陈幺宝后面抵着一个火热的胸膛,下身贴着一个又硬又热的肉棒,阴唇包裹着肉棒,黏黏糊糊的。 陈幺宝把圈在腰上的手拿开,她从后面翻转过来,用手揪住徐邦彦的耳朵,“懒猪,别睡了,快点起来跟我回去了。” 徐邦彦睁开眼睛,他大手一捞把陈幺宝抱在怀里,然后懒懒地翻了一个身,陈幺宝就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她趴在他的胸口,徐邦彦把手搁她的屁股上揉捏按压,火热的阴茎抵在她腿间。 “要我回去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你把涂明朗休了。” “不行。”陈幺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徐邦彦刚起的兴致立马就歇了火,他眼睛微眯,语气都冷了不少,“你既然这么在乎他,还来接我做什么?” 涂明朗是三皇女送给她的,涂明朗如果不犯大错的话,她是没办法把他休了的。 陈幺宝看着徐邦彦懒得说话的表情,她撑起身子穿衣服,“夫君初入陈府,许多事情还不知道,既然你不愿随我回去,那我也不会勉强你,你我夫妻缘尽于此,徐将军好自珍重。” 徐邦彦早已起身,干净利落地穿了衣,他冷哼一声,“好一个各自珍重,不过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女人。”他冷着一张脸过去把床尾的那把剑取下来。 陈幺宝以为他接下来会说什么一刀两断的话,结果他收剑还鞘,回身使劲瞪了陈幺宝一眼,“愣着干什么?不是要我回去吗?走吧。我得回去把这正夫位置坐稳了,让我给一个毛头小子让位置,岂不是要把我气死?” 陈幺宝和徐邦彦准备回陈府,她看到了那位芸娘跟在徐邦彦身后,她细心地帮徐邦彦掖衣角。看见陈幺宝看过来,她恭敬地行了一礼,陈幺宝收回目光。 陈幺宝和徐邦彦刚上马车就发现一个男人坐马车里,陈幺宝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涂明朗看见陈幺宝顿时眉开眼笑,“当然是来接你回去呀。”他头发上还有露珠,显然是一早就来等着了。 徐邦彦本来冷着的脸现在更冷了,三个人的马车有点拥挤,涂明朗紧紧挨着陈幺宝,把她的胳膊拉住,徐邦彦坐在对面,他垂直双目不看对面的二人,他伸手按在剑鞘上努力抑制怒气,仿佛下一刻忍不住就会拔剑削了对面狗男女的脑袋。 经过街市,徐邦彦再也受不了对面相依相偎的二人,他心里闷得慌,下了车。陈幺宝连忙跟着他下车,“哎,好好的怎么下车了?” 徐邦彦紧抿嘴唇不说话,旁边的酒楼二楼,一个女子对着陈幺宝招手,“小宝!这里来!” 陈幺宝抬头,正是三皇女,那个陈幺宝的狐朋狗友,把自己的侍郎送给了陈幺宝,一个不务正业的权贵。 陈幺宝抬腿上楼,徐邦彦跟着上楼,马车里的涂明朗下了马车也跟着上了楼。 陈幺宝一上楼,三皇女就亲热地拉着她,“小宝,你看你满面春风,不错啊。” 陈幺宝把她手拔掉,“废话少说,你又要借多少钱。”陈幺宝知道原主的德行,这个三皇女也是混世魔王,两个不上不下,京城的大小秦楼楚馆已经逛了一个遍。 三皇女萧映礼收手,“你这人好生没趣,提钱就不亲热了吧,我是给你介绍一下有趣的人儿,小也郎君,生得十分俊朗,特地介绍给你的。” 徐邦彦在他们身后重重咳嗽了一声,三皇女回头,她盯着徐邦彦,“你就是新进陈家的那位徐将军?哼” “我听说过你,别人说你如何如何的,今日一见也不咋地嘛。我和你妻主说说话,你在这里瞎咋呼做什么?” 陈幺宝知道这个三皇女是一个纨绔,但是她是皇女,得罪不起的,“他新进门不懂规矩,你不要和他计较。” 萧映礼端起茶杯坐下,“既然不懂规矩,那不如让我帮你教教他规矩怎么样?”她锐利的目光盯着徐邦彦,徐邦彦梗着脖子不理她。涂明朗在一旁看好戏。 陈幺宝头顶开始冒汗,她转到徐邦彦身后,小声道:“大哥,给个面子,对面那个是皇女,搞不好会死人的。你给她道一个欠这事就算完了。” 徐邦彦站着一动不动,陈幺宝在他背后小声道:“你把她摆平,回去让你操一百遍。” “咚”的一下,徐邦彦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三殿下,在下初入陈府,不懂规矩,是我错了,在下一定恪守本分,尽力服侍好妻主大人。” 萧映礼愣了一下,刚才这个男人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转眼就跪下诚恳道歉,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她本来都打算收拾他的,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她不好发作,抬抬手,“起来吧。” 徐邦彦站了起来,老老实实站在陈幺宝身后,他用胳膊顶了顶陈幺宝的腰,小声道:“记住,一百遍。” 陈幺宝娇躯一震,她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开几步。 -- 第七章哥哥,我一晚上she了两回呢(插指,揉 萧映礼放下茶杯拉着陈幺宝就走,“走走走,我带你去看看那个小也郎君,比你家这两个样貌好,你见了肯定会喜欢的。” 陈幺宝有点头痛,她一个男人都搞不定,这个萧映礼带着她又准备去找男人。徐邦彦和涂明朗跟在二人身后,徐邦彦和涂明朗互相看不惯,涂明朗穿着藏青色的棉袍,“我们这位妻主呢,还是喜欢长相明丽的男人,不喜欢五大三粗的壮汉,哥哥这般高壮......”涂明朗看着徐邦彦上下审视。 徐邦彦刚好瞄到前面的陈幺宝已经拐过墙,已经看不见她身影了。他突然一把把涂明朗压在墙上,他恶劣地笑了,“我才不管妻主喜不喜欢呢,哥哥就喜欢弟弟这一款,”他把涂明朗用力压制住,伸手抚摸上他的脸,轻轻一笑,“长相这般明丽,甚合我意。” 涂明朗被恶心到了,他使劲推徐邦彦,“你放开我!” 徐邦彦手向下,使劲捏了一把涂明朗的屁股,“呵呵,挺翘的嘛。”说完他放开涂明朗哈哈大笑,涂明朗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他伸手指着徐邦彦,“你!”这个男人太坏了,居然趁陈幺宝不在的时候欺负他。 徐邦彦心情甚好,现在又多了一个可以欺负的对象了,“你什么你,小弟弟要哭鼻子了,去向妻主大人告状吧。” 他对着涂明朗嘲讽,“记住,只要有我在陈府的一天,你终究是弟弟。”说完他转身离开,他才懒得去管那个女人喝花酒,跟着她估计会被气饱,他回去还舒心一点。 涂明朗看着徐邦彦离开的背影,手紧握成拳,眼中狠厉一闪而过。 陈幺宝和萧映礼到了一个包厢,她见到了所谓的小也郎君,确实生得比较好看,明媚皓齿,看着年纪不是很大,萧印礼一看到他眼睛都直了。 陈幺宝看着他不由砸吧一下嘴,这就是这个楚楼的头牌,舞剑一绝。 不过在陈幺宝看来,他虽然舞得很好,但是动作不连贯,姿势并不优美,这个秦也和她比,那是天差地别,想当初她是艺考第一名,动作很标准的。 秦也舞完剑就过来给萧印礼和陈幺宝倒酒,陈幺宝喝了一口,这个果酒很好喝,她不由多喝了一点,那边的萧印礼和秦也搂抱在一起,你一杯我一杯的,十分亲密。 陈幺宝喝了几盏果酒后,开始觉得不对劲,她身上燥热得厉害,额头全是汗,这果酒越喝越渴,她的眼睛开始模糊。 那个秦也招手,进来好几个男人,他们围着陈幺宝,“小娘子热得厉害吗?要不把衣服脱了吧?” 陈幺宝把衣领捂紧,这果酒里面有催情的药物。这群男人围着她脱靴子的脱靴子,解腰带的解腰带。 她慌乱地推开他们,拉开门跑了出去,那几个男人跟着追了出来,楼梯间全是人,眼看就要被追上,她跨过护栏,从二楼纵身一跃而下,她吓得紧闭双眼,心中念了一句佛号。 她落入一个怀抱,陈幺宝睁开眼睛,居然是涂明朗。他把她稳稳抱在怀里,“你干什么?” 陈幺宝脸颊通红,身上像有无数蚂蚁爬过,奇痒难忍,粗糙的衣料摩擦她的肌肤,让她更难受,她恨不得把这碍事的衣服全部脱了去。 她搂住涂明朗的脖子,“干什么?干你!老娘被下药了。”说完她准备去扯涂明朗的衣领,涂明朗按住她的手,“这里这么多人,妻主确定要在这里要我吗?” 陈幺宝眼泪都快憋出来了,她呜咽一声,“那你说怎么办?” 涂明朗把她横抱在怀里,徐徐向楼上走去,他伸出一只脚踢开一道门,屋里有一个男人正在歇息,那个男人正准备问他干什么,涂明朗抬眸看了他一眼,那个男人看着他可怕的眼神闭了嘴,识趣地出去了。 涂明朗把陈幺宝抱在怀里,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你说你好好的,去喝什么酒呢?” 陈幺宝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倒在地,“少废话,脱衣服。” 涂明朗懒懒地抽开腰带,“你这么心急做什么?再急也没有用......” 陈幺宝浑身颤抖,身子都快抖成筛糠了,这个涂明朗却一点都不着急,反而有种看好戏的感觉。 陈幺宝顾不了那么多,她使劲扯开他的衣襟,等她脱去他的亵裤才知道他说的再急也没用是什么意思了,这家伙根本就没有硬起来。 陈幺宝顿时崩溃,涂明朗本着看好戏的心思要看她接下来怎么办,陈幺宝眼花缭乱,嘴里开始碎碎念,“这什么玩意儿?原来是中看不中用的秧鸡,有没有男人啊?没男人来一个女人也行,俺不挑了。” 涂明朗气笑了,“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你哪次不是被我操得直叫唤?你这个女人以前对我花言巧语,转头就娶一个男人进门,这个该死的男人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 涂明朗翻身把陈幺宝压在身下,“想要我?你把你以前给我那些话再说一遍,我就让你上怎么样?” 陈幺宝是现代穿越过去的,她模糊记得和这个涂明朗有亲密关系,两人亲密的时候具体说了什么话,她怎么知道? 但是她现在身体这么难受,硬是憋出了几句情话,“朗哥哥,你还在怪我吗?这是女皇赐婚,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在我心里最重要了。” 涂明朗把她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你说我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嘴唇像月亮,下巴像小船,你说你最爱看的就是我的眼睛,一闪一闪的......” 陈幺宝张开嘴巴,这什么土味情话?“你......你信了?”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涂明朗一把扔掉她的肚兜,“不信,包括你刚才说的那几句话,我也不信。”赤裸的肌肤相贴,陈幺宝舒服得呻吟一声,涂明朗伸出手指滑进她湿滑的阴道,轻柔地抽动,陈幺宝身子顿时紧绷,大脑一片空白再也不能思考,身子只剩下连绵不断的快感。 她低低地喘息,加紧大腿,把他的手紧紧夹住,身子不要命地弓起贴紧他。 涂明朗手指越插越深,“这里以前只装我一个人,现在装了别的人了。”他的手寻到那一块凸起的穴肉按压,陈幺宝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了。 涂明朗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他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陈幺宝咬住嘴唇不说话,那手指插在她阴道里轻揉慢捏,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快感一波接一波,像电流一眼窜过她的身体,完全不能动弹,她激烈喘息。 涂明朗咬住她的耳朵,他低头吻上她的唇,没有任何前奏,长驱直入,将她紧紧卷裹住,强取豪夺,用力碾压厮磨。 他的唇舌又冷又湿滑,像冰冷的毒蛇,陈幺宝不由浑身颤栗,她仿佛被一条毒蛇缠紧,咽喉都被他攥在手里,不能呼吸。 涂明朗猛地抽出手,带出一大片水,陈幺宝下身一空,她嘤咛一声,用力抱紧身上的人,曲起腿磨蹭他的小腿。 他硬硬的坚挺抵在她潮湿地带,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他沉下身子,他的龟头刚刚插进去,她的嫩肉立马裹紧他往里吞,涂明朗咬牙吸气,几日不见,这个女人的床上功夫长进了不少,他差点没把持住,泄了出去。 他一插进来,陈幺宝迫不及待地勾住他的腰翻身把他按在下面,屁股重重地坐了下去,他整个阴茎一下子插了进去,陈幺宝舒了一口气,她埋下头在他脖子边用力吸吻,她那样子恨不得把他脖子咬下来。 她又撕又咬,下身紧紧吸着他用力扭摆胯部,涂明朗闷哼一声,整个女人像疯子一样,她尖利的牙齿在他身上啃咬,微微刺痛,下身被她绞紧,高热的甬道挤压收缩,挤得他马眼酥麻,脊背像电流一样直窜,身上那刺痛让他头皮发麻,心痒难耐。 以前都是他在上面,把她一遍一遍的抽插,他都腻了,现在她把他这样撕咬着,他居然觉得很愉快,就算她把他生吞活剥拆入腹中,他也愿意。 他愉悦地挺动腰身,让自己进得更深,手掌抚摸她嫩滑的后背,她把他的脖子啃咬了一番,现在已经埋头咬住他的乳头,舌头在那里打转,他身子在颤抖,他闭上眼睛任由快感将自己漫延,这个女人又给他的身体发掘了一个敏感点,原来男人被吸乳头也是这么的爽。 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下身用力顶上去,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水流到他的小腹上,她每次起落重压,她的小腹贴着他的小腹发出黏腻的水声,像是拔丝的糖人,腻在一起拔不开。她的下身又紧又热,把他整个阴茎严实密封地裹紧,他搂住她的腰翻身,她动得太慢。 他擒住她的嘴,下身大力顶进去,他插得又深又快,这个女人有了徐邦彦后,做爱的技术直线上升,今天她做得他好爽。 他几个大力冲刺,射了进去,陈幺宝紧紧搂住他,收紧大腿把他缠得死死的。她高昂地长吟一声,那股燥热慢慢褪去,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下身被射得满满的,暖暖的,还有丝丝痒,她身子一软,大腿从他腰上滑落,浑身没了力气。 涂明朗把阴茎拔了出来,他把陈幺宝抱进怀里。 陈幺宝睡了一觉,身下是细腻的肌肤,她一愣,缓缓抬起头,顿时僵住身子,眼睛瞪大,身下的涂明朗浑身青紫,脖子上全是吻痕,胸上也是牙印,那两个红豆已经青肿不堪了,这……是她干的? 涂明朗睁开眼睛对上她的眼睛,陈幺宝连忙别看眼睛不敢看他,他那惨样不忍直视,涂明朗拥着她坐了起来,“妻主真是好生猛,腰都差点被你折断。” 陈幺宝嗓子干涩,脸烫得不得了,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她低头看见涂明朗的肚子上,大腿根上全部是白色的污浊物,她脸更烫了。 她准备站起来,身子一软跌倒在他怀里,涂明朗抬眸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差不多得了,把我折腾得还不够惨吗? 涂明朗自己穿了衣服,陈幺宝手指头都软得没劲,他转身把披风罩她身上,然后把她横抱在怀里。 徐邦彦等了一晚上都没有见着陈幺宝回去,他心烦意乱,准备出门去把那个死女人找回来。刚出门就碰见涂明朗抱着陈幺宝回来了,她软软地靠在他胸前,厚重的披风下未着一物,一节小腿露了出来,徐邦彦看得瞳孔一缩,他抬头看见涂明朗脖子上全是青紫的吻痕,涂明朗对着他一笑,模样十分欠扁,“哥哥昨晚上也没睡吗?”他抱着陈幺宝走到他身边。 “你不知道妻主有多缠人,缠得我一晚上没睡,连射了两回呢。” 陈幺宝压低声音,“你别说了!要死人了。” 徐邦彦紧握拳头,额头青筋直冒,他努力平息一会儿,转身大踏步走了。 陈幺宝心中咯噔一下,完了。“你惹他做什么?没事干了吗。” 涂明朗轻哼了一声,“你有闲心操心他,还是好好操心你自己吧。下次逛楚楼我可不一定在那里帮你解春药了。” -- 第八章她太小,你插不进去,我可以全部吞下 涂明朗把陈幺宝放回房里,他自己就回去了,陈幺宝自己收拾了一下,准备等一会儿去找徐邦彦。 徐邦彦回了自己的院子,他拿了几壶酒出来倒了几杯酒来喝,前日里刚把他哄回来,隔天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心情异常烦闷,还不如回边疆去。 几杯酒下肚,不知何时身边站了一个女人,她为徐邦彦满上酒,曾经他英姿勃发,她见过他骑马过闹市,那样的神采放在京城也没几个人能赶得上,如今为了那个女人颓废伤神。 她伸手握上徐邦彦的手,徐邦彦抬头,“芸娘?” 芸娘蹲下身子靠了过来,“将军,夫人并不怜惜你,你何必自伤。我可以跟了你,她不能满足你,她那么小,你都不能完全插进去,但是我可以,我可以完全吞下你。将军......”她的手已经插进他的衣襟,摸上他的胸膛。 徐邦彦按住她的手,“芸娘,你说什么胡话呢?” 芸娘搂住他的肩膀,“将军,其实我已经爱慕你很久了,我每天都很想你,那天你看着你那样插夫人,你知道吗?我的心疼得厉害,你摸摸。” 陈幺宝洗漱完过来找徐邦彦,进门刚好看见芸娘靠坐在徐邦彦怀里,徐邦彦抬头看见陈幺宝站在门外,不知道她站了多久了,他连忙起身把芸娘推开。 陈幺宝深吸一口气,“打扰将军了。”她转身走了,本来徐邦彦准备去追她的,但是他想到白天的那一幕,没了心情。 他重新坐下,“芸娘,你退下吧。” 芸娘皱眉,“将军......” 徐邦彦继续去拿酒壶,头都没抬,“退下。”他十五岁参军,在军中十多年,身上无形之中有一股威严。芸娘恨极了陈幺宝,差点就得逞了,她愤愤然退了下去。 陈幺宝回了房间,她叫她的侍女找笛子来吹,差点都忘记她的老本行了,她能歌善舞,还擅长吹笛子,在现代还是一个才艺主播,虽然粉丝寥寥几万人。 徐邦彦也不知道喝了几杯酒,他觉得自己醉了,他想自己干脆醉死算了,反正也没人管他,突然他双眉一拧,酒杯脱手向房梁飞去,房梁上一个黑衣人刚好倒影在酒杯里。 那个黑衣人甩出几枚飞刀,徐邦彦侧身偏头,食指和中指接住一枚飞刀,他反手把飞刀甩出去,飞刀又快又急,那个黑衣人拔剑格挡,飞刀直接穿过剑身扎进他的胸膛。 他捂住胸口几个翻跳,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徐邦彦准备去追,突然他想起陈幺宝,他连忙去了陈幺宝的院里。他急匆匆赶到院里,到了门外他迟疑了,门里传来她的说话声,显然她没事,她很好。 他松了一口气准备转身离开,屋里传来哀怨的笛声,他愣了一下,原来她还是在意他的。他倚在门上不打算走了。 笛声悠扬清脆,丝丝哀怨入耳,他正听得入神,哪知陈幺宝一把丢掉笛子,“这个笛子不好,一点都不能发挥我的实力,小七你找的什么笛子呀?” 小七是她的侍女,小七才是一脸哀怨,“小姐啊,你都试了这么多笛子了,还不满意吗?” 徐邦彦暗骂自己蠢,人家在试笛子,他还以为她伤心难过呢,他从门缝看过去,那个女人的姿势实在不雅,她一脚踩在凳子上,撸起袖子把笛子横在嘴间,地上丢了许多的笛子,桌子上也丢了许多笛子,乱七八糟的。 小七在一旁苦着一张脸,她家小姐太难伺候了,要求总是那么多。 笛声激昂,杀气十足,陈幺宝吹的是沧海一声笑的前奏,前一首吹的是渭水秋歌,两个截然不同的曲风,不得不说她吹得很好,技艺非凡,这几首曲子他从没听过,前一首缠绵哀怨,这首曲子荡气回肠,他仿佛回到边塞,策马扬鞭,心中快意非常,刚听到高潮部分,陈幺宝一把丢掉笛子,“这个不好,小七再换一个笛子来。” 徐邦彦忍无可忍,他从门后跨步走了进去,“你能不能把一首曲子吹完?” 陈幺宝看见徐邦彦进来愣了一下,随即轻哼,“你来做什么?不去哄你的芸娘了?” 徐邦彦气笑了,“你不去哄你的明朗了?” -- PO①➑Zんай.ⅭOм 第九章我的小弟弟想你的 陈幺宝拿起笛子打算不理徐邦彦,小七看得着急,她一把夺过陈幺宝手里的笛子,“小姐你还是和主君好好说一会儿话吧。” 她麻利地收拾了一堆狼藉,出去了,徐邦彦听见关门落锁的声音,这个侍女真会来事,还把他和陈幺宝关在一个屋里了,生怕他哄不好她家小姐。 侍女贼机灵,她主子就是笨头笨脑的,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摆弄那笛子,那笛子能比他好看有趣? “刚才我遇见一个黑衣刺客。所以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陈幺宝回头把他上下打量一番,“呵,那他怎么没把你捅七八个窟窿?” 徐邦彦挨着她坐了,“还在生气?明明你自己先去找涂明朗的。” 陈幺宝拿起笛子指着他,“涂明朗是我侍郎,我和他正大光明,你和芸娘算怎么回事?偷偷摸摸,名不正言不顺!” 呃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这好像又是他的错,他每次说理都说不过她,虽然她说得在理,但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明明生气的是他,还得他来哄她,“我和芸娘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乱想什么呢?”他搂住她肩膀,“别生气了,你看你嘴巴都快能挂油壶了。” 他把她搂进怀里,陈幺宝拿笛子敲他的胸膛,“哎,离我远一点,怎么又开始动手动脚的?”她那个敲打都无痛痒,他低头快速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 陈幺宝使劲推他,“你是不是喝酒了?一身酒味。” 徐邦彦收紧手臂,紧箍着她,“你才喝酒了呢,小嘴这么香甜,我亲一口都醉了。” 陈幺宝脸红了,该死的臭男人又开始调戏她了。 她手撑在他胸膛上使劲推他,徐邦彦抓住她的手探进自己的衣襟里,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别的女人都开始觊觎你夫君了,你还使劲把我往外推。” 陈幺宝瞪他一眼,“是吗,你还挺抢手的?你是不是挺自豪?” 徐邦彦一本正经道:“没有,别人想抢我,我都不让,我只让你一个人摸”他捉住她的手一路向下,直到陈幺宝的手指摸到那炙热的坚挺,陈幺宝烫得手一缩,徐邦彦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坚挺上。 陈幺宝真怀疑他以前不是将军,是流氓。说话行为又骚又贱,无时不刻不在调戏她。 陈幺宝脸烫得行,她很想把手缩回来,那高热的阴茎像火炭一样烤着她的手指,手心都发麻了,“放手啦,你你干什么呢?大白天的。” 徐邦彦搂住她,在她脸颊上亲吻,“我的小弟弟想你的小妹妹了,帮我摸摸,涨得难受。” 徐邦彦拉住她的手开始套弄,陈幺宝握住他的阴茎,他真大,她一只手都握不下。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脖颈边,她软在他怀里,徐邦彦大手搂住她的腰,嘴唇含住她的嘴唇,舌头强势地钻进她的嘴里,把她的牙缝挨着扫了一遍。 徐邦彦抓住陈幺宝的手在自己阴茎上撸动,他动作越来越快,陈幺宝手都酸软了,陈幺宝无助呢喃,“夫君”她被他按压在胸前,他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浓烈的男性气味,有种让她眩晕的感觉。 徐邦彦的大手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胸前,手托住她的酥胸使劲揉搓,她被他揉成一团水,瘫软在他怀里,她的手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衣服,不让自己软倒在地上了。 徐邦彦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解开她的衣襟,她的襦裙和底裤早就湿透了,他脱了自己的亵裤,把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腰上。昂扬的阴茎抵着她的穴口,她的穴口已经为他张开,两瓣绯红的嫩肉一张一合的,透明的黏液源源不断地从那里流出来。 他握住自己的阴茎缓慢插进去,温热的肉壁瞬间将他包裹。陈幺宝张嘴大口呼吸,身体里面逐渐充实,轻微的胀痛感让她清晰感受到他的进入,一点点把她填满,让她舒适又煎熬。她紧紧搂住他的腰肢,急促地喘息。 他越进越深,直至完全插进去,抵在了她最深处,她的甬道激烈收缩,缠紧他,“你好紧啊,啊,我的臭宝,缠得我都要射了” 陈幺宝咬住他的唇瓣,“你敢射!哪有刚进去就射了的?” 徐邦彦捧住她的臀瓣,嘴唇不离她的唇,身子往上用力一顶,“我才不舍得射呢,我今天要和你做一整天,把你操得下不了床。” 刚刚那一顶,陈幺宝眼里炸开了烟花,她急急喘息,“那夫君得努力了,你今天敢拔出去我可不依。” 徐邦彦就是喜欢她和他欢爱时候的那股娇蛮劲,他咬住她的嘴唇,“喜欢我操你吗?” 陈幺宝一脸娇羞,“开始不喜欢,你插进去就喜欢了。哎呀,你哪来那么多话?动一动嘛,人家痒得不得了。”她在他怀里扭动,下身的胀痛消失,只剩下纯粹的欢愉,密集的瘙痒自两人结合的地方散开,窜遍她的全身,她蜷缩小腿,用小腿摩擦他的大腿后腰,急切渴望他动一动纾解她难耐的痒。 徐邦彦轻咬她的下巴,“你不痛了?” 疼痛早已消失,她的阴道很快适应了他的尺寸,肉壁熨帖他,将他包裹起来空虚地蠕动,但是陈幺宝始终无法自己缓解这瘙痒。 她张嘴在他胸口印上一吻,“不痛了,操呀。” 徐邦彦抱起她,伸手扫掉桌子上的笛子,他把陈幺宝按倒在那张宽大的圆桌上,下身深插在里面,他直起身子扶着她的大腿,阴茎微微抽出半截,再猛烈插进去,他插得又快有急,陈幺宝被他撞的浑身一麻,灵魂都差点撞出体外。 陈幺宝紧紧勾住他的腰,身子被他搅动得像沸腾的开水,在体内猛窜,她求助的眼神渴求他插得再猛一些。 “夫君,我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快用力的操我吧” 他喜欢她的淫言浪语,听在耳中,心跟着一起热,他抽送得快,“呜,你别急,全部都给你我的好宝宝,你都能把我大鸡巴全部吞下去了,啊”他极速抽送,每次都顶到她的宫口,交合的地方发出黏腻的水声,啪啪直响。 她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她没想到和他的的性爱能有如此激烈的快感,灵魂都在震颤,她裹紧他,接纳他每一次深入。 他重重挞伐,征伐属于他的领地,让她高潮,再用精液浇灌她是他的责任。 陈幺宝在他高速抽送中紧紧弓起后背,大腿把他死死夹住,紧紧地缠住他的腰,他在她身体深处释放,他身子重重覆压在她身上,喘息。 陈幺宝搂住他的腰,失神地望着屋顶,脑海中炸出无数烟花。 比阴道更热烫的浓精灌满她整个甬道,烫得她整个小腹都暖暖的,还有丝丝痒。 他埋头细吻她的唇,她闭上眼睛回吻。他的下身还在蠕动抽插,她搂住他腰身不忍他的抽离,急切需要再一次深入的体液交换。 “你痛不痛?”徐邦彦粗糙的大手揉捏她的腰。 陈幺宝手指滑过他身上的伤疤,“和开始那几次比已经不那么痛了。” “你身上的伤真多呀。” 徐邦彦把她抱起来,捧着她的臀瓣,把她下身紧贴在自己身上,他走回床边,他的阴茎在她体内颤动,他抱着她仰躺下,身子往里面抵了抵,“都是小伤,不碍事。” 他说得很轻松,他捉住她的手不让她在身上摸来摸去,“别摸了,你把我摸硬了,你又得挨操。” 陈幺宝低笑,“你这个臭色狼,随时发情,今天任你发挥,让你操够,姿势你随便选,不服来战。” 徐邦彦也笑了,“还不服来战?”上次被他操哭,现在这么快就忘记了。他翻身过来,压住她,下身顶进去开始律动,“本将军没怕过谁,就怕你说不要。” 陈幺宝瞪大眼睛,“你……你这么快又硬了?” 徐邦彦一边不疾不徐地插,一边又开始调笑她“我下面不光硬,技术也过硬,又粗又长,又持久,怎么样,喜欢不?”说完重重插了她一下。 陈幺宝被他顶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臭男人,瞎嘚瑟。 纵欲的结果就是陈幺宝真的下不了床了,徐邦彦被陈幺宝她娘拉去背陈家家训。 陈幺宝去求了几回情,结果徐邦彦被罚得更重,拉到祖祠里面去跪着了。 -- 第十章她把她爹调戏了,尴尬扣脚趾 陈幺宝最近有点无聊,徐邦彦被关进祠堂不让他去找陈幺宝,陈幺宝她娘认为她应该去考科举入朝为官,她天天鬼混,陈家后继无人了。沈清泉把徐邦彦拉出去收租看铺子,变相拯救了他。 陈幺宝把陈府逛了一圈,下雪了,后花园的梅花开了,她抽出笛子吹了一首红唇,她拿着笛子敲了敲手,转身准备离开,发现墙角拱门那儿站了一个男人。他穿着灰袍棉衣,双手罩在披风下面,他穿得不出众但是外貌出众。面若冠玉,鬓若刀裁,身材修长挺拔。一双眼睛静静注视着陈幺宝。 陈幺宝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低头别开视线准备离开。她刚跨过拱门,那个男人喊住了她,“小姐刚才吹的曲子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很好听,清晰明亮。 陈幺宝顿住身子,回身打量了他一下,“你是何人?为何跑我陈府来偷窥本小姐?”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眼前少女一手拿着笛子,一手叉腰,脸颊粉红还有一点婴儿肥,他听说过她,一个任性的大小姐,不谙世事,游手好闲,不过她刚才吹笛子的模样恬静优雅,和传言一点都不符。 陈幺宝伸出笛子挑起他的下巴,“呵呵,陈家大院的墙有点低哟,随便一个男人都敢翻进来。”这里是后院,这个男人不怀好意。 她欺近他身前,伸出手摸上他的脸,“小模样,长得不错,”她掰着他下巴,“可惜是一个登徒子。”那个男人一脸不可思议,瞪大眼睛。 “大哥,你采花跑错地方了,我是辣椒不是花。”说完她快速把手按在男人胸上用力一捏,然后拿着笛子一溜烟跑了。 男人嘴巴微张,第一次被当成登徒子,还被调戏了。 过了几天,陈幺宝的母亲给她安排了一位老师教授她,不出意外,这个男人就是他的老师。 当陈幺宝看到他时,她下巴差点掉下来,“你……你怎么在这儿?”这人居然是她授课老师,陈幺宝尴尬站在那里。 小七跟着她身后,“他是你母亲的侍郎,以前就在国子监授课,他很厉害的,听说有很多情人。”小七一脸八卦。 陈幺宝不知道小七说他厉害是指哪一方面,是学识厉害呢还是他有很多情人厉害。 “什么?我娘的侍郎。”她印象中怎么没有这一位?意思就是她把她小爹调戏了,陈幺宝尴尬得脚趾头能扣出一个三室两厅。 男人叫黎温,是陈陶的侍郎。以前是楚楼的头牌,以前很受京城小姐少爷追捧,后来他归隐了。 黎温看向她,“进来吧,外面很冷。” 陈幺宝一步一步挪进门,她小心跪坐好,周围很安静,男人在煮茶,他穿着蓝湖色的长衫,陈幺宝小心开口,“爹……” 黎温手一抖,茶水洒了一些出来,“你是夫人和沈先生的掌上明珠,为何叫我爹呢?”黎温抬眸看她,把茶水倒好递给了她。 陈幺宝连忙伸手接过,不叫爹总不能叫叔吧,陈幺宝斟酌了一会儿,“小爹爹,前几日我不是故意的。”她娘要是知道她把黎温调戏了,那还不得打死她。 黎温抬头,“前几日怎么了?”他显然不想提那次见面。 陈幺宝眼睛眨了几下,道歉的话吞进肚子里,“啊,哦,没什么。” “你吹的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呢?”这首曲子他从来没有听过,很有韵味。 陈幺宝挠了挠脑袋,“什么曲?我都不记得了。”她确实不记得了。 黎温看了她一会儿,从怀里拿出一只笛子,他把陈幺宝那天吹的笛子重新吹了一遍,陈幺宝着实有点意外,他听了一遍就能吹出来,而且吹得很好,记忆力太好了。 他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笛声悠扬悦耳,看他吹笛子都是一种享受,一曲完毕,黎温放下手。 陈幺宝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这曲子叫红唇。想不到小爹爹记忆力这么好,听一遍就记住了。”陈幺宝从腰间抽出笛子,“原来你也会吹笛子啊,还吹得这么好。” “叫红唇吗,很好听,是你自己谱的曲吗?” 陈幺宝直摇头,“我哪有那么厉害,我听别人吹的。我还会其他的曲子,我给你吹几首。”她献宝似的又吹了一首无羁,黎温静静听她吹笛子。 一上午,黎温都没给她授课,他坐着听陈幺宝吹曲子,每次等她吹完了,他就问曲子叫什么。 陈幺宝觉得黎温不像她老师,有点像她粉丝,每次吹完,他还贴心地给她倒茶润喉。 -- 第十一章血色欢ai,继续,不要停下来(女上 有好几天没见着涂明朗,陈幺宝决定去看一下他,毕竟以前她每天都会去他的院子里,刚进门陈幺宝被吓了一跳,涂明朗一个人倚在床上,他光裸上身,胸口缠了白布,他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 陈幺宝连忙过去扶着他,“哎,怎么受伤了?”她帮着他包扎伤口,涂明朗躺下来,他脸有点不自然的红,“死不了,你以前多勤快的,天天往我院子里跑,腿都跑断了。自从你成亲后,都懒得看我一眼。果然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陈幺宝举起手,“冤枉啊,我这几天被娘押着去学习国策啊这些歪名堂,没有时间过来看你。” 涂明朗出言讽刺,“你这个脑子也够学习这些深奥的东西?真是难为你了。” 陈幺宝叹了一口气,“还是你了解我,我才不想学这些。头都大了,哎,你怎么受的伤?” 涂明朗垂下眼眸,“被狗咬的。” 陈幺宝端来水给他喝了,又给他擦汗。看他发热,又叫人给他熬了药,半夜的时候他烧退了。涂明朗半夜起来看见陈幺宝坐在床边打瞌睡,他一身清爽,衣服也给他换过了。他望着床顶发了一会儿呆,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陈幺宝抬头揉了揉眼睛,“醒了?” “你趴这儿做什么?怎么不到床上来挨着我睡?” “你都生病了我怎么挨着你睡?万一我碰着你伤口了怎么办?”陈幺宝摸了摸他额头,涂明朗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扯,陈幺宝扑进他怀里,陈幺宝连忙撑起身子,“你要死啊,这么用力做什么?这下好了,碰着伤口了吧?” 涂明朗眼睛微闭,“既然碰着了,那就继续碰吧。” 什么?……什么意思? 涂明朗眼睫毛颤动,手搭在她的腰间,这是让她吻他吗? 陈幺宝犹疑着把嘴唇贴在他嘴唇上,涂明朗收紧手臂,张开嘴唇含住她的舌头,他的舌头缠住她的舌头,大力的吸吻,陈幺宝连忙撑起身子,“你这么用力做什么啊?” 涂明朗伸手去抽她的腰带,“我不用力,你用力就行了。” 陈幺宝脸红了,这生病了都不安分,她拍他的手,“要死了,你伤口崩开了怎么办?” “你要是不和我做,我现在就去死。”他把陈幺宝的手拿开,手插进她衣襟手掌贴着她的腰,顺她光裸的肌肤摸上她的胸。“这么多天不来看我,难道不该补偿我吗?” 她的胸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身子有点软,她低头含住他的唇瓣,一手撑在他的脑袋旁边,尽量不压着他的伤口,他的唇舌微凉,有淡淡苦涩的药味。 涂明朗却有点不要命的感觉,一手使劲揉捏她的胸,一手大力按着她的后脑勺,他把她整个嘴唇和舌头都含进嘴里,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她衣服被他解开丢在一边,他把自己的底裤蹬掉,下身硬硬地抵在她腿间。陈幺宝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他裹着的白布已经渗出了血迹,他嘴唇嫣红,衬得他苍白的脸更苍白,像凋零的白花,墨色头发铺散在床上。 涂明朗其实长得很好看,长相秀气有点阴柔,他平时不爱笑,穿着奇怪,不是红就是绿,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爱搞事情。所以陈幺宝暗自把他忽略了,现在他躺在她身下,两只手被陈幺宝压制住,胸膛起伏,鼻息喷在她的脸上,黑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他张嘴,“操我......”像是在下命令一样。 陈幺宝松开他的手,扶着他的腰跨坐在他身上,她张开大腿调整位置,让他的坚挺对准她的穴口,身子下沉,他的阴茎开始进入她湿滑的甬道,嫩肉被顶开,涂明朗开始激烈喘息,那里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吸得他浑身颤栗,身子抖得不成样子。 他仰起脖子,睁大眼睛,“你......”他说了一个你后又不说话了,头重新落回枕头,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他想他一定有受虐倾向,喜欢受伤的身体和她欢爱,明明身体很痛,和她做爱却很欢愉,他深深地迷恋这不一样的欢爱,上次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 陈幺宝顿住身子,“是不是很痛?要不别做了?” 涂明朗掀起眼皮,咬牙,“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痛了?”陈幺宝俯下身子嘴唇贴着他的嘴唇,明明嘴唇都痛白了还非要做下去,陈幺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身子继续下沉,他越进越深,直到整个阴茎全部插了进去,陈幺宝压了压身子,让他抵在她最深处,涂明朗轻轻咬她的唇瓣,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腰胯用力向上顶,与她紧紧结合在一起。 “你......你不要动,小心伤了自己。”陈幺宝按住他的腰,他灼热的呼吸与她交织在一起,激烈的情潮将二人淹没,“那你动一动,我都快受不了了......”压抑着的欢愉让他几乎不能呼吸,涂明朗像要窒息一般,手臂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只有身上的她才能带他走出困境。 陈幺宝抬起臀部再坐下,涂明朗呻吟一声,“呃......继续......” 陈幺宝扶着他的手,“你不要勉强......” 涂明朗盯着她的眼睛,“继续。” 陈幺宝抵着他开始律动,他粗长的阴茎在她身体里来回抽插,饱大的龟头刮弄她的嫩肉,他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剧烈喘息,脚趾头都崩得紧紧的,胸口白布的血迹在蔓延扩张。 交合的地方像蜜里调油一般发出黏腻的水泽声,她的水真多,把他的阴毛都打湿了,开始陈幺宝还顾忌他的伤口,现在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让她理智全无,现在就是涂明朗让她停下来,她也停不下来了。 她大力扭摆胯部,轻轻抬起,重重坐下,每次都进得很深,全根没入,根根到底,她不想停下来,胸前的乳波震荡抖动,黑色的长发像海藻一样摇摆,汗水像溪流从浑圆的双峰间滑落,滴落在他身上。 她扬起脖子像黑色的媚妖,魅惑又迷人,让他忍不住沉沦在她身体里,以前觉得她庸俗任性,现在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像粘牙的糖,又甜又腻,又有点像泡水的棉,捏一下出水,插一下也出水。 他小腹上全是她的水,胸口上也是她的汗水,交合的地方溅出了水花,他屁股缝湿淋淋的,全是她流的水,床单都打湿了。 他掐住她的腰,抬起脖子,挺动胯部向上顶,呻吟逐渐大声,“啊,我......我快要到了。你快一点......”陈幺宝越动越快,下身插得噗嗤噗嗤,他收紧臀瓣,紧扣她的腰,臀瓣不停地颤抖,热烫的精液喷涌而出,陈幺宝被烫的直打哆嗦。 涂明朗身子一软,瘫在床上,胸口的伤口彻底崩开,血漫了出来,陈幺宝闭眼等那强烈的眩晕过了才睁开眼睛,睁眼一看,她吓了一跳,涂明朗脸颊苍白带着不自然的潮红,胸前绽开了红色的血迹,他张嘴急促呼吸,手无力地垂在床单上。 陈幺宝连忙起身,她拍了拍他的脸,“你怎么了?” 涂明朗伸手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没事,死不了,明天还可以继续。” 陈幺宝抽手,“你是真的不怕死啊,你想继续我不会陪你。”她帮他重新包扎伤口。 涂明朗哼笑,“你不想做,我就去找其他女人。” 陈幺宝抬眸,“你认真的?” 涂明朗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当然了,你以为我说来玩的?你都可以去逛楚楼,我为什么不能去逛妓院?我嫖妓花的还是你陈家的钱。” 陈幺宝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涂明朗搂住她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亲了亲她额头,“徐邦彦出去收账了,这几天你挨着我睡。” 陈幺宝戳了戳他的腰,“哼,生病了都不老实。” 涂明朗失笑,“今天我没叫你来我院子的啊,你自己过来的,又给我包扎又给我清洗身子,你这么热情地勾引我,我不给一点反应都对不起你。” 陈幺宝无语,“明明是你强制要求我坐到你身上的......我什么都没做,你就硬了。” 涂明朗胸口痛得厉害,他咬牙吸气,“我要不是有伤在身,我可以更硬……完了,好痛啊,我废了,这段时间都需要你照顾了。” -- PO①➑Zんай.ⅭOм 第十二章每次出车祸,他 涂明朗病好转了很多,但是他常常发脾气,以各种理由赶走自己的小厮,然后让陈幺宝给他包扎伤口,清理身子,以此借机揩油。在她嘴上亲几口,胸上揉两把,陈幺宝常常被他撩拨得气喘吁吁,最后依了他,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她现在急切希望徐邦彦回来治一治涂明朗,让两个贱男人去内斗,不要把她缠着。好在她的酒肉朋友萧映礼来找她了,叫她去看小也郎君跳舞。 陈幺宝呵呵一笑,上次秦也给她下春药,她还没找他算账呢,她穿了一件紫衣长襦裙,带了笛子。 再次见到秦也,秦也手持长剑,还是在舞剑,萧映礼一脸崇拜看着秦也,一舞完毕,他收剑亲热挽起萧映礼的手腕,“陈小娘子又来了?你上次怎么走得那么突然呢?我都没有好好招待你,今日一定要把你服侍周全了。”他笑得很暧昧。 陈幺宝觉得他这个笑容很欠扁,给女客下药然后找一群男人来轮奸。这就是这个楚楼的揽客做派,下作至极。 陈幺宝站起身来,她抽出秦也的剑,又抽出萧印礼的剑,“小也郎君会舞剑,本小姐也舞一舞,如何?” 秦也毫不在意,“陈小娘是来砸场子的呀,哎呀,你随意。”他当一个笑话来看看。 萧映礼也道:“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了,从来不知道你还会舞剑,今日一定要见识一番。” 陈幺宝举起双剑,今日就要让他们见识什么是专业打败业余,她踏出舞步,起手挽了一个剑花,萧映礼瞪大双眼,太惊艳了。 柔中带刚,双剑合璧,剑法流畅,比秦也的剑舞好看不止一百倍,就连秦也也是惊讶地看着陈幺宝。 陈幺宝一个旋身,咔嚓一声,好痛,腰闪了! 她身子一顿,忘记这个身子没有经过训练,她贸然上台做这些专业的动作只会伤了自己,剑势已经收不回去了,眼看下一秒就会削到自己的手臂,她惊恐地瞪大眼睛。 一个身影旋身过去接住她的腰身,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把旋身的动作流畅地做了出来,陈幺宝回头,居然是黎温。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手腕,单人舞剑变成了双人舞,台上男女相贴而舞,舞姿优美缠绵,相辅相成,众人还以为是事先安排的。 只有陈幺宝知道是黎温及时救场,她靠在他的怀里,脖子贴着他的脖子,手腕温热的温度传递到她手上,他手臂坚韧有力,目光如水。 情不自禁,她呼吸乱了,步伐也乱了,好在他带着陈幺宝及时收剑。 他扶着陈幺宝,把剑递给秦也,秦也接过剑跪了下来,“师父。” 想不到黎温是秦也的师父,真是巧了。黎温:“你学艺不精,又心浮气躁,当心你自己。”秦也头磕在地上不敢抬头。 黎温没有多说什么,扶着陈幺宝准备离开,陈幺宝对萧映礼打了一个招呼走了。 “小爹爹,你怎么在那里?今天幸好你在那里,不然我惨了。”陈幺宝自己扶着腰跟在黎温身后。 黎温没有说自己为什么在那里,他反问,“你为什么今天在那里?” 陈幺宝说起这个就愤愤不平,“上次那个秦也给我下春药,他自己跳舞也不咋地,我看不惯他,今天准备给他上一课。没想到他是你徒弟,还被你看了笑话。”说到后面,陈幺宝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显底气不足。每次尴尬的事都会被黎温遇见,她太倒霉了。 黎温回过头,“你跳得很好,京城任何一个人都比不上你。”他眼神真诚。 陈幺宝捂着脸不好意思道:“爹啊,你都夸得我不好意思了。”明明他才是舞剑高手。 黎温把陈幺宝扶上马车,陈幺宝刚踏上马车,腰钝痛,她身子一歪跌倒在黎温怀里,黎温身形不稳跟着一起跌倒,但是他跌倒之前还是紧紧揽住陈幺宝的肩膀,不让她摔倒了。 陈幺宝和黎温同时抬头,她的鼻子擦过他的嘴唇,柔软温润的触感,陈幺宝浑身一僵,她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里。 他双瞳剪水,像深邃的旋涡,让她不由沉溺其中,像是受到吸引一般,慢慢靠前,将两瓣嘴唇贴在他的嘴唇上,陈幺宝心脏漏跳一拍,清新的草木气息,吐气如兰,细小的电流击中心脏。 她突然清醒过来,身子连忙后退,她都干了什么呀? 她慌忙望着他,他眼神迷茫,失神地望着她,两片嘴唇因为她的亲吻看起来水光溅艳,性感迷人。陈幺宝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是她母亲的侍郎,她却亲吻了他。 她蜷缩在马车角落里不敢看他的眼睛,美色误人,她待在马车上每一分钟都是煎熬,恨不得立马下了马车。 -- 第十三按住门上狂肏,大腿上全是他的jing液 陈幺宝逃也似的下了马车,头都没回。黎温坐在马车上看着陈幺宝的背影怔怔出神,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捡起她的笛子。 陈幺宝现在不敢去黎温那儿上课,她在自己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不去她娘肯定骂她不务正业,去了就是大型尴尬会面现场。 横竖都是死,陈幺宝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烧了一点纸,双手合十,深呼一口气去了黎温那里,只要他不提及她鲁莽亲吻他的事,她打死也不说,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她大概磨蹭了两个时辰,终于把门打开,黎温跪坐在矮桌后面,他柔顺的长发垂落在身前,以前见他都是冠了发的,今日他头发披散着,他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今日看起来有点凌乱美,“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 陈幺宝找到自己位置跪坐好,她扯了扯嘴角,“今天有事耽误了,所以来得有点迟。” 黎温没有点破她在自己门前站了两个时辰,他声音幽幽,“我是尚书的侍郎,按辈分我是你爹。” 陈幺宝无地自容,她垂首,“对不起......” 黎温起身站了起来,他望着窗外,“但是我和你母亲空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原因是多年前,我还是一名卖艺郎君,当时女皇还是皇女,她看上了我,要我入了她的后院,我不愿意。” “得罪权贵的下场就是不能在京城容身,你娘收留了我,现在就是你看见的这个样子。”他转身过来看着陈幺宝,“我没有很多情人。”想不到陈幺宝和小七那天的小声议论被他听见了。 “这么多年我没有亲吻过女人,直到昨天被你亲吻。外界都传言陈家大小姐粗鄙不堪,俗不可耐,我看到的你为什么和外界传言一点都不像。除了爱和男人厮混这一点。” 陈幺宝脸红了,不知道外面关于她的传言有多离谱,也不知道黎温是在夸她还是骂她。 他伸手关了窗户,隔绝外面和屋里的光景,他蹲下了伸手抚上她的脸,“你在后院跳舞的时候我看见了,你吹笛子的时候我也在,很多时候你不知道我在那里。”陈幺宝目光躲闪,心扑通狂跳,她知道黎温接下来要说什么,她偏头躲过他的手,“不行,你是我娘的侍郎。” “那你为什么要亲吻我呢?”他还是说了出来。 “是我不对,我可以去娘那儿请罪,她怎么罚我都行。”她不打算干出悖逆的事情出来,她一身狼狈准备夺门而逃。 黎温先她一步伸手按住门,陈幺宝撞进他的怀里,黎温顺势把她拥进怀里。 陈幺宝伸出手推他的胸,黎温低头吻住她,甜腻诱人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陈幺宝紧闭嘴唇,双手推拒他的肩膀。 黎温耐心地一遍遍温柔舔舐她的双唇,柔软的舌尖在她唇间试探轻抵,清新温和的味道慢慢从嘴唇传遍整个口腔,她像受到蛊惑一般,张开嘴唇,允许了他的进入,他温柔地含住她的舌,绕弄吮吸,她的意志在消散,推拒的双手不知何时圈在了他的脖子上,身子贴在他的身上。 一吻完毕,他的唇离了她的唇,她气喘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他说了他没有亲吻其他的女人,陈幺宝有点不相信,吻技太好了,把她吻得找不到北,嘴里的空气被他全部夺走,头脑发昏,完全不能思考,差点就失控了。 她靠在他肩膀上张嘴呼吸,让自由新鲜的空气重新进入肺腔。他紧紧搂住她的腰,身体与她完全贴合,“你收了我吧,让我做你的侍郎。” 陈幺宝立马松手,“不行,这个绝对不行。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与礼不符。” 黎温搂住她的腰,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抵在门背后,他脸颊贴着她脸颊,“你明知不符为何又三番五次来招惹我?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逾矩的事都做完了,如今却想全身而退,你把我置于何种境地?” 陈幺宝的做法确实有点不负责任,她心乱如麻。“可是......可是我能怎么办?”她都差点哭了出来,他现在在逼她干大不韪的事。是啊,她脑袋被驴踢了,非要去招惹他做什么? 他重新吻住她的唇,把她脸颊上的泪痕吻掉,埋头亲吻她的脖子,他亲得很大力,脖子微微刺痛,她扬起脖子感受他湿濡的吻占据了她的脖颈,再向下占据了她的酥胸,他近乎虔诚地亲吻她酥软的胸,在上面留下他的印记。 既然一开始就是错误,他打算一错到底,他确实在逼她接受他,他知道如果今日放她离开了,以后再也不能靠近她了。 她被他大力按压在门上,双脚离地,她努力踮起脚尖支撑身体,双手攀着他脖子,他以前在楚楼待过,学习过如何取悦女人。 纤细修长的手指抽了她的腰带,她无助呢喃,“不……不要……”她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解开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胸膛挤压她浑圆丰满的酥胸。大腿被他强势分开,他的腰卡在她的双腿中间,背后是坚硬的木门,身前是他火热的胸膛。腿心柔软抵着火热的坚挺。 黎温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她明亮纯净的眼全是慌乱,潮红的脸颊上有晶莹的泪痕,她嘴唇微张,双手无助地抓住他的胳膊。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不容置疑地沉下身子,阴茎撑开穴口,一寸寸往里抵进去。 陈幺宝呜咽一声,她和他再也撇不清了,注定纠葛在一起。 她窄紧的肉壁从四面八方裹紧他,咬合他的龟头,挤压吮吸他的肉棒,柔软湿滑,如此销魂,想不到做爱的感觉如此美好,他闭眼强忍快意,差点泄了出去。 他身子向上顶,用力肏进她的宫口,陈幺宝浑身颤抖,连着身体里的那根肉棒一起颤动,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手指陷进他的肉里,大腿夹紧他的窄腰,媚肉裹紧他猛吸。 黎温喉间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像迷失在云里雾里,飘飘欲仙,等他回过神来,他的阴茎已经开始来来回回地进出抽送,绵绵的快意窜上他的心间,让他更加大力地挤压她的身躯,抽送的幅度也在加大。 陈幺宝双眼迷恋,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下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身体,她深溺其中,小腹收紧绞吸他,他每次抽插她张嘴娇媚地呻吟,浑身软绵无力,像一滩水,软得不成样子了,唯一的着力点是他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她努力绞紧他,攀附在他身上。 下身的水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声。“啊……不要啊……好快……你插得好深啊……”她呜咽的声音颤抖,明明是抗拒他,却让他更加疯魔,抽插顶弄得更凶猛。 快意将他理智吞没,身体不断嵌进深入,来来回回摩擦,一下接一下,已经摩擦了上百下,欲望占据了身体,他后背紧绷,像一张满弓,直捣她的花心,长发随着撞击抖动摇摆,层层叠叠。 整个门槛颤动震荡,连着那扇窗一起抖动。 陈幺宝的身躯被他摩擦肏干得火热,花心的水喷溅,他马眼舒爽颤抖,他无意识地呻吟,整个阴茎被她吸拽住,他的精液喷涌而出。 陈幺宝瘫软在他怀里,双目涣散。事情还是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她最终还是和他做了爱,发生了关系,密不可分。 黎温埋首在她脖子边,声音不再清冽,他嗓音沙哑,带着高潮的余韵,“不要躲开我了,和我在一起。”他把她放了下来,抽出阴茎,她下身一片狼藉。乳白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陈幺宝拾起衣裙捂在自己身上,她用力推开黎温,拉开门跑了出去。 黎温大声呼喊,“阿宝!” -- 第十四章湖面激战,做得小船直摇晃 陈幺宝这几天都在自己院子里,没有去黎温那儿上课了。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她自己腰疼得厉害,腰受伤后又被他按在门上狂操。现在她的腰更痛了。 她养了几天伤,冬季已经过去,春寒料峭,春光灿烂,她穿了春衫拿着笛子去游湖,她让小七去找买点油饼,自己坐了船。春景很美,陈幺宝抽出笛子吹了一首孤灯伴佳人,岸边有人在喊,“小娘子吹得真好,再来一首。” 装逼成功,陈幺宝决定再吹一首,这次吹的西湖美景。她撸起袖子,脚踩在船舷上。笛声悠扬悦耳,中气十足。 “你小心一点,别掉湖里了。” 陈幺宝回头,黎温站在不远处的另外一条船上,“你......你怎么在这儿?”天天躲着他,还是被他找着了。 “小七说你在这里游玩。”他扬了扬手里的油饼。 陈幺宝仰头叹气,居然被小七出卖了。黎温驾船过来,他让陈幺宝的船夫和他的船夫回去了。辽阔的湖面,一叶轻舟,只有陈幺宝和黎温二人。 “不知道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你就这么不想见我?”黎温站在她身后,他穿了灰白色的长衫,青色披风,整个人看起来高贵典雅。 跟他比起来,陈幺宝就是土鸡,他是凤凰。 陈幺宝把衣袖放下来,别开眼睛不敢看他,心虚道:“哪有躲着你?我腰受伤了,这几天休息呢。” “那你为什么一直站在船头不肯过来呢?” 陈幺宝垂下眼眸从船头走到他身边,黎温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在怪我那天强迫了你,是不是?” 陈幺宝垂首,摇了摇头。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你若不愿意或是我让你觉得为难,我可以离开京城,以后都不会再见你。”陈幺宝抬头望他,他目光温柔,若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她内心开始难过不舍。“你要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或许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留下来。” 她伸手拉住他的手,闷闷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该叫你什么了。” 黎温搂住她的肩膀坐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叫我名字吧,你以前叫我爹,听着怪别扭的。” 陈幺宝抬头看他,“你还走吗?” 他拥住她的肩膀,下巴抵在她的额头,“本来打算走的,现在不想走了。” 她和他的暗自较劲,一场还没闹起来的别扭在他主动来找她后,和好了。 陈幺宝抬起头亲吻他的下巴,“你见过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会看上我?” 黎温埋头将唇印在她的嘴唇上,“你以为我是一时兴起,我其实是蓄谋已久,那天在舞台上、在马车里,是我主动引诱你的。” 陈幺宝瞪大眼睛,“你......你好坏啊。”她以为她干了坏事,冒犯了长辈。这不过是大灰狼对着小白兔摇尾巴。陈幺宝欲哭无泪,这样一个大美男刻意勾引她,她也招架不住啊。 黎温亲吻她的脸颊,眼眉,“你不肯收我做你的夫郎,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做你的情人了。”他把她胸前的衣襟解开,手掌按上她洁白的酥胸,嘴唇在上面嘬吸。 他舌头含了她的乳珠,舌头在乳晕上打转,牙齿偶尔轻咬她的乳珠,另外一只手按压她精致浑圆的胸,陈幺宝软倒在他怀里,身子轻颤,高耸的双峰也跟着颤动,她娇喘吁吁,“不要......不要那里......”他的技术太好,抗拒的话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想要从这磨人的欢愉中挣脱出来,又想挺起双峰迎合他。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膀,下腹贴着他的小腹,她在他身下毫无还手之力。 下身淅淅沥沥,潮水一般的蜜液把薄薄的春衫打湿了,她在他怀里扭成一团,腿心蹭磨他的大腿。 他灵活的舌尖在她敏感顶端打着旋儿,紧实的胳膊搂住她的腰肢,春衫半露,下身的潮水把他的衣裤全部打湿,他的坚硬隔着布料摩擦她柔软的花心,尖端圆钝的龟头卡进她凹陷的花心,小幅度的摩擦根本解不了她的燥热和瘙痒。 她呜咽低吟,“啊……好痒……” 他含住她的耳珠,大手把她的胸挤压变形,乳肉从指缝里挤出来。 “给我吧,快插进去,不要折磨我了。” 黎温灵活的双手解开碍事的衣料,他亲吻她的脖颈,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扶着阴茎根部对准她的花穴口向里面顶进去。 汹涌的蜜液将他顶端包裹,堆叠的媚肉缠绕住他龟头棱沟,他刚刚插进去,里面的嫩肉就裹着他往里吸。他顺势顶开窄紧的嫩穴,插进她的最里面,粗长的阴茎抵着她碾磨,“我的阿宝,我怎么舍得折磨你,分明是你在折磨我,害我茶饭不思,夜不能眠。” 他俯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她压得密密实实,他阴茎堵在她的花口,将她完全撑开,下身的饱胀感让她满足,两瓣阴唇一张一合吮吸他,刚刚缓解的瘙痒重新卷土重来,抓心挠肺般难受,下身阴道里面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她扭动身子,媚肉裹紧他蠕动绞吸。 黎温手撑在她脑袋两侧,他试着退出小半截肉棒再狠狠顶入,酥麻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阿宝,你好会吸啊。” 陈幺宝搂紧他结实的腰身,大腿勾住他的腰上,紧紧缠住,她挺起腰把体内那根肉棒紧紧吸住。 “你也很会操,你做得我好舒服啊,你以前是不是和其他女人做过?” 黎温压住她狠狠顶了一下,陈幺宝惊叫一声,身子震颤,连着身子里那根肉棒一起颤动。 “没有,我只操过你,我学过这些,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他的肉棒成功找到她的G点,龟头抵压那块凸起的软肉,在那儿搅动冲撞,陈幺宝立马惊叫,“啊……啊……你好会插啊……好舒服……” 陈幺宝被他插得眼花缭乱,粗大的龟头刮蹭肉壁,带着她的媚肉外翻,每次抽插又深又急,刚刚插进去的快感还没散去,那巨大的阴茎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道再次撞击过来,快感再次重叠,小船在摇晃轻摆,平静的水面波纹一圈一圈荡开。 黎温双手抓住船舷,全身力量集中在那一点,打桩般深捣她的花心,反反复复摩擦她的花口,矫健的后背沁出了一身汗,他呼吸越来越热,操干得越来越爽快。 陈幺宝白皙的大腿缠在他的腰上,后背随着他的撞击拍打在甲板上,下身交合的地方溅起了水花,像吐白沫一样激溅了出来。两瓣嫩肉经过高速的摩擦已经变成赤红,妖冶俗媚。 他不再取悦她,只想从她身体里获取快感,他低喘着,每次都深插到底,恨不得把自己两个囊袋一起送进她的身体里,每次高速抽离都带出大片水的水。阴囊拍打在她的阴户上,啪啪直响。他不再压抑,喉结发出愉悦的呻吟。 翻江倒海的快感麻痹他的神经,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变得敏感,他牙根被他咬都发酸。 陈幺宝挺动腰身配合他的深插起落,下身被他操得又胀又麻,明明看起来是一个谦谦君子,到了做爱的时候热情似火,整个胯部都被他顶痛了。 他手指紧紧扣住木板,脚趾绷紧,下身抵紧她,将全部精液射给她。 她呜咽一声,用尽全力抱住他,肥软的臀肉不停抖动。 他心跳如鼓,重新覆压在她身上,他深深喘息,彻底瘫软在她身上,连拔出阴茎的力气都没有了。 -- PO①➑Zんай.ⅭO⒨ 第十五章舔到chao喷,水汁 黎温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的脸颊,脖子,后背,全身上下都被他舔舐了一遍,他打开她的双腿,埋头在她的腿间,舌头含住她的两瓣阴唇咬吸,羞耻的感觉漫上她的心头,她伸手去推他的脑袋。 “不要不要在那里”痒痒的,带着微微刺痛,她脸红得不成样子。 黎温抬起头,他的嘴唇上还沾着白浊的黏液,淫靡诱惑,他俯身压上她光裸的身躯,“别害怕,阿宝,把腿张开一点” 他向下压她的腿,把她的两条腿压成M型,他眼神魅惑,循循善诱,陈幺宝忍不住诱惑,把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下身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面前,两瓣粉红阴唇微微阖动,两瓣阴唇中间源源不断地流出蜜液,混杂着白浊的精液,那是他刚刚在那里面留下来的。 两瓣阴唇上还有一点牙齿印,刚才他吸得忘情,牙齿在上面留下了印记。他心中油然而生的自豪,他已经把她占有,并且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他伸出手指插进她的蜜穴,刚一插进去,湿滑的肉壁瞬间裹紧他,她的逼真紧啊。 他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揉捏,一边说着让人脸红的话,“小阿宝,他们有没有这样让你舒服过?” 称呼都改了,变得挑逗轻慢,哪里还是一开始见着的那个沉稳翩翩佳公子?他的大手在她身体里肆意刮弄蹂躏,按压她的敏感点。 销魂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她弓起身子,抬高屁股,那手指插得更深了,她惊颤低喘,双峰颤动。 “你你好会摸啊啊不要戳那里好痒好舒服”情欲让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颤音,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有多骚。 黎温毫不留情地蹂躏她,手指在她身体里搅动,搅得叽咕叽咕响,淫水把他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她的小穴最诚实,手指的温度和硬度完全不能满足它,空虚的穴口裹着他的手指往里填补,让他的手指插得更深,黎温用力拔出手指,哗啦一大片的水溅了出来。 “啊不要出去,我还要啊”下身猛地空虚,她扭动身子,黎温扶着她的两条大腿,把她的两条大腿大大地掰开,宽大的舌头滑了进去。 比他手指更磨人的是他的舌头。 温热的舌头顶开层层肉壁,挤压到她的最深处蠕动舔舐,陈幺宝身子一软,瘫在甲板上,手指甲刮弄身下的木板,恨不得扣一个窟窿出来。 “啊,你好会舔啊,不行了我没有力气了”从没有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性刺激,让她一时间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颠倒起来了。 下身的水更汹涌,他的舌头顶住她的花核,把她的蜜液淫水全部吞咽下去,她甚至能听见他吞咽的声音。 蜜液越来越多,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他抬起头,一张俊脸沾着亮晶晶的水液,嘴唇红艳如蛇妖。陈幺宝剧烈喘息,现在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陈幺宝呼吸一滞,这个男人太妖了,脱去衣服就是一个勾魂摄魄的妖精。 他握住她的脚腕,把她拖拽过来,他扶着她的腰让她跪爬在船上,光裸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大手揉捏她的胸,他时快时慢地揉搓,把两只胸都揉得坚硬滚烫,陈幺宝扬起脖子贴在他的脖子上,伸手楼他的脑袋,寻到他的唇,用力的吮吸。 她下身早已饥渴难耐,下面那张小嘴像饿极了,张开两瓣阴唇剧烈地阖动,仿佛要吞下靠近它的一切东西。 “阿宝,想要我插进去不?”他在她耳朵边低语诱惑。 他的阴茎抵在她的股沟缝里上下磨动。 “快快插进去我要疯了啊好难受。” 他坚硬如铁的阴茎抵在她后穴,她瞳孔一缩,为什么是那里?从来没有人进入过那里,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黎温亲吻她的脸颊,滚烫的大手扶着她的腰,“阿宝,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他的声音像安定剂,她身体逐渐放松。他的龟头一点点顶进去,肉壁被撑开,陌生的快感从尾椎传遍整个后背,密密麻麻地攀升。 他小幅度地抽插,来来回回,陌生的领域被他占有,这里只属于他,没有其他男人进入过。 他越插越深,直至全根没入,高热的甬道挤压他,比她前面的阴道更紧更热。肉穴受到陌生的刺激立刻痉挛收缩,温热的软肉绞紧凸起的龟头,狠狠缠拧肉棒,黎温咬牙吸气,“啊阿宝,不要夹我,你太紧了。” “你顶得好深啊”陈幺宝难耐地扭动身子,“你插得我好爽啊,前面前面也要插” 陈幺宝已经按耐不住自己扭动胯部,夹着他的鸡巴来来回回摩擦,“好舒服啊,啊前面呀”她的大腿都打湿了,后穴每增加一分快感就让前穴多一分空虚。后面越爽,前面越痒。飘飘欲仙,欲仙欲死。 黎温伸手捡起甲板的笛子,他把她大腿打开,管笛对准她的穴口插了进去,两穴被填满,陈幺宝高声尖叫,“啊好爽啊,我要死了” 眩晕一阵接一阵,黎温一边抽送阴茎,一边抽动笛子,两穴快感交错叠加,她身子被撞的来回震荡,双乳不停地前后甩动。 她像一个洋娃娃一样任由黎温亵玩,操弄。笛子变得湿滑,水从笛子孔洞流了出来,滴滴答答。 肉棒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反复捶打她的花心,肏得陈幺宝阵阵颤栗,不断尖叫。平静的湖面荡着女人又娇又媚又惊悚的尖叫声。 她高高长吟一声,后背紧紧抵着他的胸膛,灼热的精液射进去,她身子一软,无力地瘫了下去。 没想到有一天她后庭会开花,还开得这么爽。她现在确信黎温在楚楼学习过这些,做爱的技术太高超了,她嗓子都喊哑了,浑身汗湿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后面穴动全是黏黏糊糊的精液,她稍微动一下就从后面流了出来,麻麻痒痒的。 “我的小阿宝,你怎么样了?”他亲吻她的嘴唇。 陈幺宝轻柔回吻,“我的长鸡巴哥哥,我差点被你肏裂了,浑身都没有力气,我要爬着回去了。” 他安慰她,“我可以抱你回去。” 他额头抵着她额头,“不要去楚楼了,他们会的我都会,他们不会的我也会。” 陈幺宝眸色暗沉,今天他这么折腾自己,原来是因为那天他碰见她去楚楼,他吃醋了。她不由哀嚎一声,徐邦彦和涂明朗两个加起来都没有他一半骚,会玩的花样太多了。这个男人穿上衣服是君子,脱了衣服是禽兽。都怪他以前伪装得太好,暗自把她勾到手,她上了他的骚当。 -- 第十六章土味情话勾引变态 黎温把陈幺宝抱了回去,他和她缠绵了好一会儿才离开。陈幺宝休息了一整天,她感叹自己年轻身体好,前一天被操的手脚酸软,不能行走。休息一天她身体就恢复了。 她突然想起她后院还有一个涂明朗,有好几天没有去看他了。她穿了一件薄荷绿的襦裙,头簪桃花,看起来俏皮可爱。 她悄悄来了涂明朗的院子,院子静悄悄的。她准备推开房门,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陈幺宝顿住身子,从门背后瞄去,一个男人跪在地上,他小心谨慎道:“三殿下,现在没了大殿下,二殿下非嫡非贤非长,行事残忍鲁莽,现在陛下病重,还请三殿下回北齐主持大业。” 北齐?三殿下?涂明朗? 陈幺宝脑中瞬间想起,北齐有两个皇子,一个皇女,大皇子明山战死,据说是被徐邦彦一枪挑下马摔死的。他有一个亲兄弟,叫明朗,是三皇子。 这个明朗不就是她后院这个涂明朗吗?她穿越过来就做了攻略,现在立马明白了里面的复杂关系。这个北齐皇子潜入她后院,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要干什么? 刺杀女皇?刺杀徐邦彦?还是刺杀她? 艾玛,她头都大了,她这个猪脑子最多和男人撒撒娇,睡睡觉。她哪有那个头脑来搞权谋斗争呀? 陈幺宝心一乱,呼吸跟着一乱。里面跪着的那个男人武艺高强,微弱的呼吸变化立马被他发现了,他猛地回头,他飞掠过来,抓住陈幺宝的肩膀,把她一把扔在地上。 “殿下,这个女人留不得了,她听见我们说话了。”那个男人又凶又恶,他抽出一把刀准备把陈幺宝的脖子抹了。 陈幺宝吓得大叫,“我什么都没听见,不要杀我!” 那个男人扯着陈幺宝的胳膊,“殿下,我这就把她拉到后院处置了,免得脏了你的眼睛。”陈幺宝大喊救命。 “住手。”涂明朗神色不明,一脸阴沉。他走过来反手给了那个男人一巴掌,“处置?处置什么处置?你把她弄死了我玩什么?” 那个男人吓得立马松开手,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涂明朗刚刚还对着他手下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转头抬起陈幺宝的下巴和颜悦色道:“我的乖宝宝,我还没玩够你呢,怎么舍得你死呢?”他明明笑着,眼里却没有笑意。 下一秒,他脸色骤变,“说,你听见什么了?”他拿出匕首抵在陈幺宝的下巴上。 陈幺宝瞪大眼睛,大喊道:“没有,我什么都没听见。” 涂明朗显然对这样的回答不满意,“嗯?是吗?”他用匕首挑起陈幺宝的下巴。 陈幺宝下巴刺痛,为了活命,委屈求全,立马道:“我听见了,三殿下要干掉女皇,把徐邦彦剁成肉渣,把我开肠破肚,把萧映礼那个色女人五马分尸,杀他们的鸡抢他们的鸭,霸占他们的女人!” 地上趴着那个男人浑身一抖,涂明朗明显愣了一下,他收起匕首,一脸玩味,“哦?你还挺了解我的,居然把我想的全部说出来了。那你说说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陈幺宝苦逼,她怎么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涂明朗要做什么。以前觉得他说话阴阳怪气是装的,尼玛这根本就不算装的,是刻在骨子里的,他说话就那样,喜怒无常,估计被以前的陈幺宝压迫过,他有点变态了。 陈幺宝胆战心惊,变态千万不要打击报复她呀。 “打击报复你?”涂明朗笑呵呵道,“你怎么又说对了?我正在想怎么惩罚我的好妻主呢?” 陈幺宝连忙捂住嘴巴,她怎么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要死的节奏啊。 涂明朗伸手把她头上的桃花摘下来扔地上,“打扮这么花枝招展做什么?准备去勾引哪个野男人?” 陈幺宝眨了几下眼睛,“哪有什么野男人嘛?我心里只有你,人家专门看你的,你都不看我一眼,还丢了我的小花花~”她感觉自己有点变态,为了活命,临场发挥色诱技术,这个娇也撒得不伦不类的,看旁边那个男人直翻白眼就知道她色诱失败了。 哪知道涂明朗一脸受用,他冷哼一声,“哼,还有点良心。” 陈幺宝下巴都差点掉下来,这也管用?这个涂明朗就喜欢土味情话吗?她连忙过去把小手塞进他手掌里,让他攥着,“你看看你,刚才吓我做什么?” 涂明朗拽着她的手一扯,把她扯进怀里抱着,“蠢女人,知道我要把你开肠破肚还往我身边凑。” -- 第十七章老子是被你睡服的(深喉,爆口) “我是你的小心肝,你把我开肠破肚了,你心肝不痛吗?”陈幺宝圈着他脖子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涂明朗哼了一声。 陈幺宝现在知道厚脸皮是她的救命法宝,涂明朗就算再不待见她,在床上的时候还是很喜欢她的,这人是病娇加傲娇。 陈幺宝大着胆子揭开他的衣襟,他胸口的伤已经结痂了,已经长出了新鲜的肉,像一条红色的蜈蚣。陈幺宝在他结痂的伤口上印下唇印,旁边那个跪着的男人很有眼力劲,他退了出去。 涂明朗用匕首挑开她胸前的衣服,她的两只奶白兔一样的胸弹跳了出来,他伸手把玩,“你脑子没怎么发育,但是这个地方一直在发育。” 陈幺宝知道他一直很毒舌,碍于他是潜伏的boss,陈幺宝不敢惹他,还得把他服侍好了。 “人家全身上下都在发育嘛,只不过这里发育得快一点,我用这里夹着你下面摩擦摩擦,怎么样?” 涂明朗偏着头不说话,陈幺宝拉住他的手轻晃,“朗哥哥~” 涂明朗懒洋洋地抽了腰带,他伸手揉搓陈幺宝的脸,“一听说我是北齐皇子脸都吓白了。放心,就算我回北齐我也会把你带回去。” 陈幺宝瞪他一眼,“讨厌,带我回去干嘛?” 他的胸膛挤压陈幺宝柔软的胸,双手揉捏她细腻的腰肢,“干你啊。” 陈幺宝娇笑,“讨厌啦。”她纤细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涂明朗呼吸变得粗重,她指尖轻点,划过他精瘦的腰。直至握住他粗壮的阴茎。 女人含住他耳垂轻咬,浑圆丰满胸在他胸膛上时轻时重的挤压,手掌包裹住他的阴茎来回揉搓,尖锐的指甲时不时的刮弄他敏感的马眼,涂明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敏感的顶端分泌腻滑的前列腺液 陈幺宝在他耳朵边吹气,涂明朗浑身颤抖。 “朗哥哥,你好敏感啊,身子这么软,下面这么硬。哇,好硬,好烫啊!”热烫的阴茎在她手心跳动,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刚才一脸阴沉的男人,现在双眼被欲望染红,热切的望着陈幺宝,“你别得意,待会儿让你哭。” 陈幺宝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哇哦,我好怕怕哦!”说完手握着他的阴茎收紧,涂明朗倒吸一口气,他瞪了陈幺宝一眼,眼含警告,“你别惹我。” 陈幺宝手快速撸动,“是吗?我偏要惹你,真期待你在我身下求饶的样子。” 她握着他的阴茎,身子匍匐向下,双乳夹住他的阴茎揉捏,他的阴茎在乳白柔软的双峰间冲锋陷阵,来回摩擦。他开始头晕眼花,像冲进一片软绵的海洋中。 她胸口两团乳肉像是有魔法一般,把他吸黏住,他的阴茎拔都拔不出来,深陷其中,越戳越深,越戳越大劲,她胸口被他戳出了大片的红印。阴茎顶端分泌透明的液体,乳白的胸口沾染水光亮华的粘液,像鲜翠欲滴的奶油蛋糕,诱惑迷人,香甜可口。 他还在强忍,嗓子像有沙子摩擦,粗砾沙哑,“就这样吗?这样的本事就想让我求饶,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别急嘛,你看看你小弟弟都冒水了呢。”她低头对着他的坚挺哈了一口气,“你好呀,我的小宝贝。” 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涂明朗全身绷紧,这个女人越来越会玩了。 她把他巨大的阴茎含进嘴里,眼睛直溜溜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厉害吗? 柔软的口腔猛烈吸含,舌头抵着他的马眼打转,他刚想说不过如此,他一下子咬住舌尖,甜腥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点。 坚硬的阴茎青筋怒张,恐怖的欲望破土而出,他按住她的头,阴茎直捣进去,她大力吮吸,脸颊凹陷下去,整个口腔挤压他,严丝合缝地包裹他,他急促呻吟低喘。 舒爽从腰眼传遍全身,全身俱麻,以前没见她如此的技术,今日在他身上淋漓尽致的施展开来。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她只吞下去一节,剩下一节还留在外面,陈幺宝一手包裹他剩下的那一节阴茎,另外一只手揉捏他的囊袋,舌头灵活地勾、扫、舔……他凸起的龟头被她像棒棒糖一样大力吮吸,两腮规律地收缩挤压,她的舌头以他意想不到的角度反复扫舔他的马眼,龟头,阴囊。 头一次他和她做爱失去了掌控,他无助地抓住椅子扶手,另外一只手抓住她脑后的头发,两眼金星直冒,销魂的快意持续叠加。 正当他快意到达最顶端时,那个女人突然松口,她抬起头,一脸娇媚,“朗哥哥,我的技术怎么样?” 他的阴茎骤然抽离,他心下一空,条件反射般他按压她的头,粗长的阴茎拍打在她脸上,陈幺宝扶着他的阴茎哈气,“你看,你的小弟弟生气了耶。” 以前觉得她蠢,现在觉得她有点可恶,他极力忍耐,强压喷薄而出的欲望,“含进去……” 陈幺宝歪着头,“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涂明朗深吸一口气,“求你,含进去。”他错了,他不该在她面前耍横的,这个女人找到新方法折磨他了。 她重新把他阴茎含进嘴里,温热的包裹让他再也控制不住,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大力地插了进去,直接顶到喉咙最深处,强烈的快意让他理智全无,他大力抽插,强烈的快意如山崩地裂,整个后腰发麻,他按住她的脑袋不容她的后退,每次深插直戳喉咙。 房里回荡起男人的急喘声,阴茎深插喉咙的噗嗤声,还有女人偶尔不适的干呕声。 涂明朗额头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像是发了狂,使劲冲撞,汹涌的快意冲刷他到最顶点。 大量的精液射进她的喉咙,射得她满嘴都是,她嘴角流出白色粘稠,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腥臭味。 涂明朗无力瘫坐在椅子上,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擦过她的嘴角,“臭女人,老子是被你睡服的。”依照他以往的个性,要是有人发现他的身份,他早就一刀结果了他。 他每次想对这个女人下手的时候,她就睡他一次,一次又一次。 -- PO①➑Zんай.ⅭOм 第十八章餐桌下面手指插 陈幺宝使出浑身解数使涂明朗高潮了,为了防止陈幺宝泄露他的身份,涂明朗重重警告威胁了她一番。 他的威胁不痛不痒,陈幺宝满不在乎,“哎呀,我知道了,朗哥哥你去北齐当了皇帝,我还要去抱你的大腿呢,我怎么可能泄露你的身份呢?” 家国天下,胸怀大义在她心中的分量就是零,她没那么高尚去为国为民抓奸细,她只是陈家的富贵大小姐,她只想当米虫。 涂明朗斜睨她一眼,“你不怕我把你的邦彦哥哥杀了?” 陈幺宝翻了一个白眼,无所谓道:“去吧去吧,打死一个少一个。”她男人太多了,这两个男人还你争我斗的,搞得她有点头痛。 隔了几天,徐邦彦回来了,他去了大厅,看到陈幺宝坐在椅子上,淡绿色的春衫,粉红的面颊,眉如远黛,眼如春水。几个月不见她变美了不少,她端坐在椅子前,手捂着团扇,真真像足了大家闺秀。 几月不见,思之如狂。徐邦彦快步走过去,一把把她搂进怀里,低头在她嘴唇上重重落下一吻,“我的好宝宝,想死我了,想得我鸡巴痛,乖宝宝,让我肏肏。” 陈幺宝不自在地推他的胸膛,陈陶坐在对面重重地咳了一声,徐邦彦脚下一趔趄摔倒在地,他怎么没发现房屋里还有第三个人?都怪他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陈幺宝,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以至于陈幺宝对面坐着的陈陶和黎温他脑子自动忽略没看见。 徐邦彦尴尬得无地自容,他刚才那番淫词浪语一字不差地落入对面二人的耳朵里,徐邦彦头冒冷汗,他站起来规规矩矩地站到陈幺宝身后,为什么每次尴尬的事都会被她娘看见,陈幺宝她娘就是他的噩梦。 陈幺宝也是脸红皮燥,她抬起头小心瞄了黎温一眼,他面无表情,目光沉沉。不用说,他吃醋了。对面那个男人是技术流,他吃醋的话,后果很严重,估计她的身体又会被他调教一番。 “看来将军的陈家家训是白抄了,再抄一百遍吧。” 徐邦彦老老实实道:“是。” 今日是沐青节,徐邦彦和沈清泉收账回来,陈府设了家宴,徐邦彦坐陈幺宝左边,黎温坐她右边。 陈幺宝把碗筷往中间移,尽量不挨着两个男人了,偏偏徐邦彦这个骚男人不这么想,他把他宽大的手放在她大腿上揉捏摩挲,身子一个劲地往她身边凑。 黎温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徐邦彦和陈幺宝,陈幺宝背后冒冷汗,她敢肯定,若是黎温的目光是刀的话,她和徐邦彦已经挨了好几刀了。 陈幺宝夹了一块豆腐放在徐邦彦碗里,她快速低声道:“把手拿回去,安分一点。” 徐邦彦的大手在她大腿根摩擦,手指在她腿心细缝间小幅度戳抠,他大拇指和食指隔着她的春衫按压揉捏她的阴核。 陈幺宝浑身一颤,收紧大腿夹住他的手,她敏感的阴核被他按压得变了形,穴口被他刮蹭,又麻又痒,淅淅沥沥的水像泉水一样从穴口中冒了出来,她大腿股沟湿淋淋一片。 徐邦彦眉目含笑,餐桌下的手一直在作怪,面上却一本正经,“妻主这水磨豆腐又嫩又滑,又水润,好多水哦,是刚做的吗?” 陈幺宝脸红的,她当然知道徐邦彦口中所说的这个水磨豆腐暗指她水淋淋的私处,她头都抬不起来,对面坐的沈清泉还不知道,他悉心的给徐邦彦介绍这豆腐,从哪里买的,有什么制作工艺,要怎么烹饪,口感才能细滑水润。 徐邦彦言笑晏晏,“是吗?那我一定得好好品尝一番。”他转头看向陈幺宝,“是不是,妻主?” 陈幺宝咬住嘴唇差点嘤咛出声,他的手已经隔着布料插进了阴穴,他的手指又扣又插,粗糙的布料摩得她又痒又痛,穴内的快慰一阵接一阵。 陈幺宝现在急切想召唤涂明朗这个敌国奸细,一刀把徐邦彦这个骚男人解决了,刚一回来就调戏作弄她。 黎温倒了一杯酒,“以前听说过徐将军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如传言一样,不同寻常。” 黎温敬酒,徐邦彦念念不舍地从某处抽出手指,他回敬,两个男人相互寒暄,黎温限制了徐邦彦的手,他手不得空,脚还闲着,他抬起右脚勾起陈幺宝的小腿,脚背在小腿上面蹭来蹭去。 陈幺宝忍无可忍,抬脚,一脚使劲踩他脚背上。该死的骚男人,脚趾甲都要骚翻天了。徐邦彦的脸有一瞬间扭曲,沈清泉观他脸色,连忙问他怎么了。 徐邦彦拜了拜手,“不碍事,有小辣椒,辣着了,我还是挺喜欢吃小辣椒的。” 陈幺宝鼻子都差点气歪,你才是讨人嫌的辣椒!她站了起来,“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说完给陈陶夫妇行了一礼,告退。 徐邦彦立马跟着站了起来一同退了出去。黎温垂下眼眸。 陈幺宝走在前面,徐邦彦跟在她身边,大掌握着她的小手,“娘子吃饱没有?” 陈幺宝哼了一声,“没有,气都让你气饱了。” “没事,待会儿为夫喂饱你。我可积攒了三个月的公粮还没交呢。” 陈幺宝心下了然他说的公粮是什么意思,“徐邦彦,你是不是流氓啊,这身后还有丫鬟下人呢。”这样肆无忌惮地调戏她。 徐邦彦回头,负手而立,“丫鬟下人吗?我怎么没看见?”他阴寒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过身后的那群下人,那群丫鬟婆子立马不寒而栗,他们自动退开,直到徐邦彦看不见他们,他迫人的目光把他们吓退后,转身一把把陈幺宝搂进怀里。 几月不见,相思成灰。他揭开她的襦裙,一把撕开她底裤,在极度渴望面前,前戏已经不重要了,他扯了自己的裤子,按住她,抵在穴口,直接一下子大力地肏了进去。 陈幺宝来不及惊呼,下身猛地被粗大的阴茎撑开插入,又胀又痛,徐邦彦的阴茎本来就较一般人更粗长一些,这个男人一刻都等不了,还没回到房里,他在路上就肏进去了。 陈幺宝双腿合都合不上,他掰开她的大腿,把她按压在墙上,陈幺宝一只脚踩在地上,另外一只腿被他抬得高高的,他下身就这样从侧面大喇喇地刺进去,陈幺宝攀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摔倒了,身下被他重重撞击,她眼里都撞出了金星,眼花缭乱。 徐邦彦舒服得哼出声,“想死我了,我的乖宝宝,我每天做梦都在操你,啊好爽” 陈幺宝单腿立地,他又撞得那样重,她身子被撞得东倒西歪,唯一的重心就是那根深插在阴道里的阴茎,在重力的作用下,他的阴茎每次都顶进她最深处,宫口撞得发麻,大腿根颤抖。 “啊啊你操得好深啊,轻点啊,啊,慢慢点。” 徐邦彦胳膊架着她的腿,“慢不了,你的小妹妹想吃我的鸡巴呢,看她多饥渴,一直吐水,墙都打湿了。”他的骚话连篇,不绝于耳。 他的肉棒肏到最深处,水嫩的肉穴一下子把它裹紧,电流一般的快慰还没扩散开来,它又猛烈地被抽出,大力地搜刮媚肉,再次重捶捣进花心,溅出水花,势要在里面搅出天翻地覆,徐邦彦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朵边,“我的小阿宝,你舒服吗?我好舒服,我都等不及回到房里干你。” 陈幺宝被他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嘴啊啊的哼唧,她衣服凌乱,头发汗湿,显然是被操惨了的一副模样。 徐邦彦每一个脚趾甲都舒爽,也不枉他每日思她如狂,积攒几个月的欲望在这一刻爆发,他扶着她的腰,让她背对着他,他从后面再次插进她的阴道,“啊,好肥美的小屁屁。”他伸手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陈幺宝呻吟一声,下身收紧,一下子把体内那根肉棒夹得紧紧的。 徐邦彦咬牙吸气,“哦,你好会吸啊,差点就射了,果然是嫩逼,咬得我头皮发麻。” 他一边走,一边抽送,每走一下,下身猛地顶抬。爽到极致,他伸手抽打她的屁股,下身操逼的啪啪声和屁股抽打的啪啪声交叠重合。男人粗喘声和女人带着哭音的呻吟声令守在外面的丫鬟婆子面红耳赤。 小七担忧地望着院里,陈幺宝已经哭喊了一个时辰了,主君还没有停歇的意思。 她小跑去了主院,家宴还没结束,黎温坐着静静喝酒。小七俯身在陈陶耳朵边支支吾吾地说了,虽然小七没有明说,但是她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她黑着一张脸,伸手按住沈清泉的肩膀,“夫君暂且回房,我去去就来。” 黎温跟着一起过去,刚踏进到后花园的走廊,黎温和陈陶抬头就看见徐邦彦把陈幺宝按在怀里,他一边走一边耸动身子,黎温瞳孔一缩,不用他仔细看,他就看见陈幺宝的下身插着一根黑紫的粗鸡巴,正来来回回抽插,穴肉红肿外翻。 陈幺宝泪眼婆娑,头发披散,嘴唇都咬出了红印。黎温别开头不忍再看。 陈陶当即暴怒,大喝一声,徐邦彦浑身一抖,身子顿住望着不远处的二人,他尴尬地立在原地,那根粗长的鸡巴还插在陈幺宝的身体里。 陈幺宝连忙回身推他,徐邦彦忙不迭地把阴茎抽出来,拉起衣服裹在陈幺宝和自己身上。 陈陶脸色铁青,“跪到祖祠里去抄家训!” 徐邦彦战战兢兢地把衣服快速穿好,他衣服被他自己撕烂了,差点屁股都捂不上,他低头去了祖祠。 黎温过来,解开披风罩在陈幺宝身上,让丫头扶她回房。 陈幺宝也是尴尬得不行,脸红得不成样子,低头不敢看黎温。 -- PO①➑Zんай.ⅭOм 第十九章带着面具做ai 徐邦彦也后悔刚才干得狠了,陈幺宝回房休息,本来陈幺宝想去求情的,想想他像疯狗一样的行为,陈幺宝觉得还是算了,她心疼男人,男人不心疼她。 陈幺宝在屋里休息几日,萧映礼登门拜访,她还带来了一个男人,秦也。 她终于凑足银钱把秦也买了下来,并且决定送给她的好友,陈幺宝。陈幺宝一个头两个大,看着秦也眉清目秀的脸庞,虽然他长得很好看,但是他的相貌不及他师父的十分之一,那个男人相貌堂堂,风度翩翩,床上功夫也是了得,做起爱来又霸道又缠绵,她和所有男人的性体验,只有和黎温在一起的时候是最舒服的。 “可以退货不?我家男人够多了,我应付不过来。”陈幺宝内心是拒绝的。 “不行,这是我送给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咱俩不是说好了吗,每年你过生日,我就送你一个男人。怎么样,这个礼物喜欢吗?”萧映礼这个纨绔真是令人头痛。 她兴致勃勃,“小宝,我竟然不知道你跳舞那么好,我整备买下飘香楼送给你,以后你专门跳舞。” 陈幺宝摆手,“不要。” “不要不行,我已经在谈价钱了,你跟我去瞧瞧。”萧映礼非要拉着陈幺宝出门。那个秦也作为新进门的侍郎就这样被留了下来。 飘香楼是楚楼,萧映礼价钱没谈笼,她拉陈幺宝一起来谈价格。其实她的意思是让陈幺宝出一点钱,她钱不够。 陈幺宝见到了楚楼的老板,他身穿长衫,身材修长,他戴着半张面具,露出清晰的下颚,“我的飘香楼不卖,二位请回吧。” 他应该长得很好看,半张脸露在外面,陈幺宝莫名觉得他很熟悉,和她心中的那个人形象太像了。 她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茶杯和他两瓣薄唇性感诱人,冲动的话说出口,“我陪你睡一晚,这样老板能不能便宜一点?” 话一出口,陈幺宝就后悔了,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她这个样子和纨绔嫖客没什么两样。 男人蓦然抬头看向她,目光如炬,直盯着她。 萧映礼笑道:“小宝,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秦老板你也敢调戏。” 半晌,“好,如果陈小姐当真愿意陪我,那么这间楚楼就卖给二位吧。”秦老板放下茶盏,转头看向陈幺宝。 陈幺宝呆住,萧映礼也很吃惊,随后她暧昧地笑了,“小宝,你艳福不浅啊。”她低头喝了一口茶,似惆怅道:“唉,秦老板居然没有看上我,”她站起身来,“我出去喝酒,这里留给你们。” 萧映礼出去后,陈幺宝手足无措道:“对不起,我刚才说着玩的。” 秦老板倒了一杯酒给自己,“许多人要买飘香楼老板的一夜,我只答应了你。”意思陈幺宝有点不识好歹了。 陈幺宝硬着头皮走过去,“那我和你做爱的时候,你也一直带着面具吗?我总不能连和我欢爱的男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吧?”她真想把他的面具揭下来,看他是不是那个人。 男人接下来的话让她打消了这个想法,“你想看我的面容做什么?带着面具做爱的一个好处就是防止你以后纠缠我。经过此夜,大家以后各不相见,相逢不相识。这对陈小姐,对我都好。” 这个男人对他的相貌相当自信,做过一回就怕陈幺宝爱上他,然后纠缠他。他不是黎温,黎温的性格不是这样的。 -- 第二十章我陪您一晚,可以便宜一点吗 陈幺宝羞恼,“放心,我不会纠缠你。我还担心和我做爱的是丑八怪呢。”那个男人给她倒了一杯酒,“你要是后悔了可以走。” 陈幺宝端起酒杯喝了,酒精使人大胆,她把酒杯放下,伸手把男人手上的酒杯拿过来放在桌子上,窝进他怀里,“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从来不后悔。你要是后悔了还来得及,秦大老板。” 秦老板搂住她的腰,薄唇压在她嘴唇上,舌头卷住她的舌头吮吸,脸上冰冷的薄片面具硌她的脸上。 香气馥郁的桂花酒味道瞬间占据她的味蕾,又香又甜又醉人,香软的舌头肆意地扫弄她的口腔,刚一接触到他的嘴唇,她的身子就软了。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顶弄她的舌根,刮舔她的牙龈,一边一边地将她占有,她口腔的每一处都寸土必争,大肆地侵占吮吸,这个男人的吻技超乎寻常的好,陈幺宝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身子软的一塌糊涂。 他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有节奏的吮吸,一吞一缩,仿佛某种性器在深入抽插。陈幺宝下身仿佛有东西流出来了,热热的,有点痒。她难耐地呻吟一声,小腹贴紧他的小腹。 薄薄的春衫下,他强劲的肌肉挤压她胸前的丰满,熨帖她的肌肤。 男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身下是竹席垫子,她的衣服被男人全部抽走,男人的衣服一件未脱,他低头欣赏她曼妙的身姿。陈幺宝羞赧地捂住胸口不敢看她的眼前,男人目光一寸寸扫过她的身体,洁白的肌肤,高耸的乳峰随着呼吸起伏,身下的黑森林两瓣粉嫩的阴唇隐约可见,涓涓蜜液细流,阴毛已经打湿了。 男人抽掉自己的腰带,他那冒着热气的昂扬之物被他掏了出来,他扶起她的大腿,阴茎对准她的阴穴挤进去,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她的穴口,陈幺宝屏住呼吸,她仰起头看着他一点点进入她的身体,她绷紧身子,手指甲扣抓身下的竹席垫子,抓得滋滋的响。 他带着面具,陈幺宝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她肯定这个男人喜欢享受占有她的过程,他目光紧紧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看着他巨大的阴茎插进她的嫩穴,两片嫩肉紧紧将他包裹。 坚硬的阴茎碾过媚肉,电流的感觉一阵接一阵,陈幺宝浑身颤栗,软成一摊泥。 她能感受到他龟头凸起的沟棱,正在剐蹭她的肉壁,她娇媚地呻吟一声,“你好硬啊……” 他低低喘了一下,掐住她的腰重重一撞,阴茎彻底插了进去,他彻底将她占有。酥麻的快感让她臀瓣不停地抖动。 他闭眼强忍快意,“陈小姐你好紧,你那么多男人居然还这么紧。” 陈幺宝抬眸看他,“你怎么知道我有很多男人?”她越来越觉得他有点熟悉的感觉。 男人开始抽插,徐徐律动,他一边深入一边解开身上的衣衫,“天天逛楚楼,大家都知道的事,我知道有什么奇怪?” 他半跪阴茎深插在她体内来来回回,他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上衣。陈幺宝一边感受下身密集的操弄,一边看美男脱衣,鼻血差点流出来,身上的男人肌理分明,没有一丝赘肉,头发轻摇细摆,他手掌滚烫贴在她的腰间,把她一下又一下地按向自己。 乳房随着他的撞击不停耸动,她细碎的呻吟溢出嘴边。汗湿的手扶着他的手臂,她努力抬起上半身,伸手去抓他的面具,“你是他,是不是?” 男人下身狠狠一个冲刺,大力顶进去,陈幺宝浑身俱麻,上半身反射性地被重新撞倒在竹席垫上。 “你希望我是谁呢?”他使劲顶弄,鸡巴插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还是陈小姐和我做爱的时候想着别的男人?” 下身被猛力灌入,身子仿佛被贯穿,快意翻涌如潮水,她眼雾迷茫,看不清男人的脸,刚才那一下好爽啊。 她的腿紧紧缠绕在他腰上,紧紧夹住他的腰,仿佛要与他揉成一体。媚肉吸裹他的肉棒,无死角裹缠。 男人额头的青筋直冒,咬牙吸气,幸好他带着面具,不然他销魂的表情就会尽数落入女人的眼里,快感还在攀升叠加,他抽插得越来越快,女人身下的竹席被他撞得卷在了一起。 ** 徐邦彦去找陈幺宝房里找她,一进门就看见一个俊俏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他看见徐邦彦进来也不见外,规规矩矩行了一礼。 “你是谁?” “我是妻主新收的侍郎,妻主去飘香楼了。”秦也老实交代。 徐邦彦憋了一肚子火,他转身出门去了飘香楼。 此时的陈幺宝正和男人剧烈交缠,香汗淋漓,门一下子被打开,徐邦彦站在门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