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游戏》 第一章 夫人 ,老爷会不会看到你被我肏的这 这天,徐家的别墅热闹非凡,宾客络绎不绝,都是来喝徐暮庭小儿子的满月酒。 徐家的主人徐暮庭老来得子,算得上是件喜事,但是这喜事的背后可有不少值得津津乐道的八卦。 徐家是在徐暮庭的手上发迹的,算是商界的后起之秀,或者说得难听些,徐暮庭就是个暴发户,但这暴发户确实厉害,一路做得风生水起,到最后上流的圈子谁都得卖他的面子。 再说徐暮庭白手起家,他的发妻没享福的命,陪着徐暮庭熬过了最难的日子,可算把好日子盼来了,可是好日子没享受几天,得了场病,就被老天爷给带走了。 死了老婆之后十多年,徐暮庭一直没再娶,直到一年前,突然和安家结了亲,娶的还是安家最宝贝的小女儿,叫大多数人着实跌破了眼镜。 与徐家这暴发户不同,安家是旧贵,安家的小女儿安妍更是安家父母捧在掌心里的宝贝,今年才不过25岁,徐暮庭的年纪做人家爸爸都不为过了,更别提他长了一副肚满肠肥的中年油腻模样,而安家小公主是人人都要夸赞一句漂亮的。 徐暮庭把婚礼办得十分高调,老夫少妻的搭配,徐暮庭是笑得连眼睛都找不着了,可人人都看出安家人脸上的愁云惨淡。 有知道内幕的说是安家公司决策出了大问题,徐暮庭答应帮忙,条件就是安家的小女儿。安家人本来是不同意的,后来是安妍自己站了出来,答应了这桩婚事。 众人都把这桩婚事当作茶余饭后的八卦,有人说徐暮庭是趁火打劫,耽误人家小姑娘,也有下流的私底下说,也不知道徐暮庭这把年纪了,还行不行,满不满足得了人家小姑娘。 不过这些流言蜚语没传多久,安妍就怀孕,那些说徐暮庭不行的流言不攻自破,于是大家又有了新的谈资,直夸徐暮庭宝刀未老。 宾客都到得差不多了,徐暮庭才携着安妍和小儿子姗姗来迟。 年过半百的男人,身材矮胖,脸上挂着沉甸甸的赘肉,高档的西装裹着浑圆的啤酒肚,透着一股暮气。 反观安妍,黑发垂肩,着一身剪裁简单的大红长裙,明明刚生育过,身材依旧玲珑有致,只轻施粉黛就足以吸引全场男士的目光。 两人站在一块不似夫妻,倒像是父女,实在滑稽。 刚满月岁的小儿子被安妍抱在怀里,一副伶俐可爱的模样,眉眼间尽数继承的是安妍的漂亮,没遗传到徐暮庭半分。小家伙倒也不怕生,见着了四周的陌生人,眯着眼在安妍怀里咯咯地笑,宾客们纷纷凑上前,夸赞小家伙伶俐漂亮。 场面一时十分热闹,安妍是富家养出来的女儿,这种场面自然应对得游刃有余,宾客们不免又要多夸上一句,说徐暮庭着实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个贤内助。 徐暮庭搂着小妻子,接受着宾客的恭维夸赞,笑得眼睛都找不着了,宾客递过来的酒也是来着不拒,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 酒宴过半,宾客尽欢,徐暮庭还在与宾客推杯换盏,方才说去哄小家伙睡觉的女主人迟迟未再出现…… 别墅二楼的主卧里,粘稠暧昧的水声混杂着肉体撞击的闷响声响彻在这一方天地中。 那位消失的女主人此刻正被人抵在落地玻璃窗前,身上的红裙被扯得七零八落,松垮垮地挂在腰间,露出两颗因为哺乳而越发浑圆的肉球。 半小时前,安妍刚给小家伙喂过一次奶,乳头被小家伙吮得红肿,压在冰凉的玻璃上,像是一朵晕开的靡丽肉花。 主卧是别墅视野最好的一间房,从落地窗往外看,能看到草坪上人们推杯换盏的身影,只可惜落地玻璃是单向玻璃,窗外的人发现不了这场隐秘而大胆的偷情。 女人的裙摆被身后的男人撩起,粗大的凶器毫无障碍地在那汪被喂淫荡的肉穴中冲撞挞伐。 方才在人前一派端庄大方的安妍此刻被干得眼角绯红,发出哭叫般的呻吟,却还不忘塌腰抬臀,淫荡着迎合男人疯狂粗暴的操干。 若说安妍与徐暮庭站在一块形同父女,那这位情夫也强不到哪里去。 吴山不过是个替徐家开车的司机,年纪也足比安妍大了二十岁,样貌平平,皮肤松垮。 只是吴山虽长得普通,胯下那根东西却可观得很,在床上花样繁多,总能把安妍肏得欲仙欲死。 “夫人,不是刚生了孩子,怎么还是怎么紧啊?” 吴山语调散漫,掰过安妍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唇舌交缠,安妍启唇迎合,由着男人的舌扫过每一寸口腔,卷走甜美的津液。 舌尖勾缠间,发出啧啧的声响,下身的交缠也越发热烈。 上一回和吴山做还是三四个月前,安妍顶着大肚子,两人都有所顾忌,做也做得不尽兴。饥渴了许久的肉穴今天终于久违地吃到了美味的鸡巴,像是认得这久违的主人,可劲缠着,只想往更深处吞吃。 窗外热闹非常,今晚草坪上还搭建了小型的舞台,请了歌手前来表演助兴。 这会众人拱着徐暮庭上台唱两首,徐暮庭被灌得满面通红,捧着圆润的啤酒肚哈哈大笑,仰头喝光了杯中酒,还真就上了台。 “夫人,你看,老爷他往这边看了,你说他会不会看到你被我肏的这幅骚样啊?” 安妍被肏得眼里蓄着一汪泪,湿润的眼睫微颤,泪眼婆娑地往外看去。 徐暮庭唱的是老歌,荒腔走板,全不在调上,众人却迎合叫好,好不滑稽,也不知道是不是安妍的错觉,恍惚觉得徐暮庭往这头看了一眼。 明知是单向玻璃,丈夫什么也瞧不见,偷情的刺激还是激得安妍下意识绞紧了穴里的那根肉棒。 “妈的……骚货……”吴山被绞得头皮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险些就给交代了。 想着逗人,结果差点自个先翻了车,吴山直接迁怒在安妍身上,抽出了肉棒,干脆利落地把安妍身上那条碍事的红裙扒了个干净。 安妍在酒宴上喝了不少酒,此时更是被干得浑身虚软,乖乖地任由男人摆弄。 “嗯……”被肏熟的身子连这小半会的空虚也不堪忍受,安妍伸手想去握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却被吴山无情地拍开,重新按回落地玻璃窗上。 “啪。” 火辣辣的巴掌接二连三落在饱满的臀肉上,毫无保留的力道让臀瓣立刻印出了红色的掌印。 “啊……”安妍痛呼出声,被刺激得穴中愈发空虚难耐,她回过头去可怜兮兮地看着吴山,小声求饶道,“吴叔,求你……快进来……” 饶是已经把安妍压在身下肏了无数回,美人这幅心甘情愿臣服的模样依旧能极大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遥想安妍最初在床上的抗拒扭捏,与今日这幅浪荡至极的淫娃模样,吴山只觉心头一热,掰开印着红色指痕的臀瓣,再次把硬挺的巨物送进了那口穴中。 “夫人……小骚货……”吴山嘴里呼乱叫着,重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还不忘扇打饱满的臀肉,不多时就把臀肉扇成了艳色多汁的蜜桃。 安妍配合地呻吟扭动,在双重刺激下,穴肉迅速翕动收缩,汁水疯狂外涌,浇灌在饱满的伞头上。 交合处粘腻一片,尽是乱七八糟的淫水,顺着腿根,不住地往下淌。猛烈的高潮让安妍双腿发软,再支撑不住,仰倒在吴山身上。 吴山放慢了些许节奏,一手捞着安妍酸软的腰肢,抚过不久前才刚生育过却已经平坦如初的小腹,一路继续往上,拢住充满母奶的饱涨乳房,放在掌心蹂躏把玩。 敏感娇嫩的乳尖被逼出了乳白的奶水,被吴山用粗糙的指腹抹去,放入口中舔尽。 母乳甘洌鲜甜,是说不出的好味道。 “夫人,你是不是又涨奶了,要不要我替你吸一吸。嗯?” “别……”安妍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身体里那根巨物却还不肯放过她,还在肆意作乱,她喘着气,虚弱地回应。 倒不是安妍不肯让吴山吃奶,只是小家伙能吃得很,安妍怕吴山不管不顾吸了个干净,一会小家伙闹起来,却没了口粮。 “别什么呀?夫人不要我操你啊?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吴山刻意曲解安妍的话,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把安妍翻了面,勃发的性器在搅紧的穴肉里转动。 安妍被吓得不轻,被干得发懵的脑子都清醒了些许,忙收紧双臂双腿,牢牢挂在吴山腰上。 背贴着冰凉的落地玻璃,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那相连的地方,那根巨物进得更深,几乎要再一次顶穿她的子宫口。安妍既觉得害怕又觉得刺激,吴山却不等她回神,不由分说叼起了脆弱的乳尖,清甜的乳汁借着吸吮的力道滑入男人口腔中。 吴山吮得色情,像是品味着什么珍馐一般,发出令人耳热的声响,下面同时加快了律动。 被吴山吸奶与被小儿子吸奶是截然不同的体验,男人每一次深吸都想要将她灵魂抽走,安妍勉强唤回出走的理智,向男人求饶道,“吴叔……别……一会小宝还得吃,你别和他抢。” 听了这话,吴山像想起了什么,竟大方地松了口,舔了舔乳尖残留的奶汁,又亲了亲她的嘴,扬着笑道,“行,都留给咱儿子。” …… -- ňαňьēīsんυ.ⅭοⅯ 第二章 别别在这里。 安妍记得,她出嫁那天安家的愁云密布。 安母一直抱着她,囡囡,囡囡地喊着她的小名,哭个不停。安父在一旁唉声叹气,哥哥安彦一直躲闪着不敢看她,嫂嫂顶着大肚子站在哥哥身边,也不敢走近。 气氛凝重得仿佛不是在办喜事,而是在办丧事。 直到徐家迎亲的车子到了楼下,安彦这个小舅子按照习俗要背着安妍下楼时,安彦才很轻地对安妍说,小妹,是哥哥对不起你。 人人都说安家是旧贵,却不知道安家到了安父这一辈已经大不如前,只是强撑着门面,不肯露怯。所以安彦的一个决策失误就能轻易把安家逼到了绝境。 安家前前后后想了不少办法,但是落井下石易,雪中送炭难,往日的那些朋友到了真正患难时不少都露出了真正的嘴脸,徐暮庭正是在这时候伸出的橄榄枝,但是附带着条件的。 他可以帮安家度过难关,条件是安妍嫁过去。 安家父母自然不肯答应,一口回绝了徐暮庭,自小捧在掌心里的宝贝小公主哪有被当作牺牲品的道理。 这件事安家一直瞒着安妍,最后是安彦实在走投无路,只能跪在自家妹妹面前,告诉她事情的来龙去脉。 安彦知道他很无耻,自己的过错要妹妹替他擦屁股,可是他的确是没办法了,该找的门路都找过了,能帮的也都已经帮了,杯水车薪,救不了燃眉之急。zаjīаosんυ.⒞oм(zajiaoshu.com) 如果不是赶上了妻子即将生产这个节骨眼,安彦也万万不会愿意舍弃他从小宠到大的小妹,可是不牺牲安妍,他的孩子一出生就注定了颠沛流离,他不忍心啊。 安妍被当作温室里的花朵保护得很好,自小宠着,她想做什么父母大哥都会全力支持。安妍没有太大的理想,只想读完了研究生就去家里的公司帮忙,随便做什么都好,然后找个喜欢的人结婚生子,一定要像父母那般恩爱。 可事事哪能尽如人愿,如今她还没来得及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现实就给了她这样一记重击。 安妍没有马上答应,她理解大哥的难处,但心里不怨是不可能的。送走了涕泪纵横的安彦,安妍在手机上搜索了徐暮庭的新闻。 关于徐暮庭的新闻不少,她点开一张,是徐暮庭出席某项目开工仪式的照片,身材臃肿的男人被簇拥在人群中心,头发稀疏,即使有定制的西装加持,也难掩骨子里的土气。 震惊、无力、然后是认命。 安妍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父母把她当作小公主宠大,她不可能看父母下半辈子被巨额的债务压垮,她的牺牲如果能换回一家人的幸福,那就牺牲她好了。 安妍主动和父母提了愿意嫁过去的想法,安家父母自然还是竭力反对,安母抱着她哭,和她说,囡囡,这件事你别管,我们会有办法的。 父母的反对在安妍意料之中,她从安彦那里要到了徐暮庭的联系方式,主动约了徐暮庭见一面。 约在了第二天下午,地点是在徐暮庭的办公室。 瞒着安家父母,安妍第二天准时到了徐氏大厦的楼下,徐暮庭的秘书下来接她,把她带到了徐暮庭的办公室。 徐暮庭和照片中相差无几,她上去的时候,徐暮庭正坐在办公桌后处理公务,见她进来,站起身朝她走过来,很熟络地招呼,仿佛不是第一次见面,“小妍来了啊,来,这边坐。” 安妍坐在距离徐暮庭很远的单人沙发上,徐暮庭沏了茶,送到她桌前,“小妍,来试试今年的新茶,味道很不错。” 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到了这个关头,安妍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徐暮庭见安妍低着头,倒也不急,他是摸爬滚打出来的人精,自然知道安妍今天亲自登门就是妥协的意思。 徐暮庭和安妍闲聊了几句安家父母的近况,安妍一一回答,他们之间确实没什么可聊的,徐暮庭不开口了,气氛顿时就冷了下来。 良久,安妍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定,不打算再和徐暮庭多寒暄,单刀直入点明了来意,“徐董,听说您愿意帮我们家……” 徐暮庭没让她说完,就截住了她的话头,“哎,是啊。” 他又故作遗憾地叹了气,故意把话说得冠冕堂皇,继续道,“小妍啊,你可能不记得了,前两年我们就见过一面了。” “我这老头子说这话也不怕你笑,我那时候就对你一见钟情了。可是我一个糟老头子,哪里资格追求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啊。这两年晚上我一直睡不好,总觉得挺遗憾的。” “这回是我不对,是我乘人之危了,我和你道个歉,你爸妈拒绝是对的,我个糟老头……哎……不配。” 安妍被堵了一下,她当然听得出徐暮庭这番话的假情假意,如今她不过是只困兽,徐暮庭是在等着她自投罗网。 求人就该拿出求人的姿态,安妍抿了抿唇,主动坐到了徐暮庭身边,盖住了男人的手。 “徐董,我父母的意思不代表我的意思,我今天来就是想和您说,我愿意嫁,但是希望你能帮一帮我们。” “小妍,你真的愿意嫁给我这个糟老头?”徐暮庭回握住她的手,不客气地抓在掌心把玩起来,嘴上还冠冕堂皇地询问一番。 徐暮庭手掌肥厚,被抓着把玩实在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体验,安妍忍着抽回手的冲动,艰难地点了点头,说,“愿意的。” 徐暮庭得了满意的答复,开怀地笑了笑,“行,过两天我和你父母见个面,我们把日子给订下来。” 说罢徐暮庭一把搂住安妍的细腰,把她往怀里带,肥厚的嘴唇立刻压了上来,厚重粗粝的舌头熟练地敲开齿关,探入她口中,仔细侵占每一寸湿润温暖的领地。 剥开方才那层假斯文的面具,这个男人彻底暴露了他的急色,手不规矩地从下摆探入,抚摸安妍光洁细腻的背脊。 安妍没料想到徐暮庭会这么直接,骤然降临的吻和触摸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觉恶心反胃,她下意识想去推,手刚触碰到男人的胸口她就意识到了。 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安妍的身体在徐暮庭怀里僵得厉害,这是她的初吻,她竭力克制胸口翻涌的恶心感,闭上眼,认命般承受着这个急促粗暴的吻。 徐暮庭吮着咬着安妍的嘴唇,发出令人耳热的啧啧水声,手上的动作也越发过分,竟摸索着想解开她内衣的扣子。 安妍察觉了徐暮庭的意图,终于挣扎着躲开那支作乱的手,抖着声求饶道,“别……别在这里。” 徐暮庭听了安妍的话,搂着她哈哈大笑,像是被未婚妻的害羞给逗乐,又深吻了一会,才对气喘吁吁的她说,“小妍啊,晚上去家里吃饭吧。” 安妍脸色一白,似乎明白了徐暮庭的言外之意,片刻后点了点头,应道,“好”。 ……… -- ℕαℕьēīsんυ.ⅭοⅯ 第三章 小妍,你的bi好粉 安妍和徐暮庭的第一次就是在这晚。 甚至都没等到晚饭,徐暮庭就以参观为借口,带安妍上了二楼的主卧,然后把她直接压在了主卧的床上。 身体陷入柔软的被褥,紧接着男人肥硕的身体也压了上来,徐暮庭这回彻底不装了,像是久未开荤的狼终于逮着了猎物,边粗暴地吻着安妍的嘴,边迫不及待地扯开她的衣服。 很快安妍就被剥得一丝不挂了,年轻漂亮的身体毫无保留得展露在老男人的面前。 安妍觉得难堪极了,因为徐暮庭还衣冠楚楚地穿着西装,却一脸痴迷地盯着她的身体。 安妍想逃,但是事到如今,她逃不了了,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她掩耳盗铃般选择闭上了眼,努力把眼眶里的泪水憋回去。 “小妍,你真漂亮。”安妍听到徐暮庭气息有些不稳,像是在感叹一件艺术品的美。 窗外正是日落,橘灿灿的日光正好打在床上,给安妍这身胜雪的细腻肌肤渡上了一层金色,徐暮庭痴迷地欣赏了好一会,才又是亲又是摸地动作起来。 笔直白皙的长腿被迫打开,粉嫩的穴还未曾被人造访过,此刻在老男人的注视下紧张地阂动着,惹得老男人呼吸一紧,忍不住伸出两根指头来回抚摸,继而深深探了进去。 “小妍,你的逼好粉,好紧,好热……” 颤动的睫毛像是两只扑扇着翅膀的蝴蝶,眼角终于还是滑出了两行泪,一路滑下,没有引起老男人的注意。 徐暮庭被那口美穴吸走了全部的注意力,紧致湿热的穴肉头一回遇到生客,竟也不怕生,痴痴地缠上来裹住两根手指,只抽插了几下,就出了水。⒵аjīаosんū.⒞oм(zajiaoshu.com) “唔……”指尖抽插的速度变快,粗粝的指腹磨擦抠弄着内壁娇嫩的软肉。安妍像是被割裂开了,内心觉得羞耻难堪,身体却逐渐被某种陌生的快感侵占。 安妍咬着下唇,努力克制即将脱口的呻吟,她还无法做到对欲望诚实。 手指戳弄到了穴里的那层薄膜,徐暮庭呼吸一滞,知道自己戳到了安妍的处女膜,虽然早猜到了安妍是处女,这层膜还是又一次满足了老男人的虚荣心。 徐暮庭发迹后,爬他床的女人不在少数,特别是他死了老婆后,往他床上送的,主动爬床的更是多如牛毛,其中也不乏有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徐暮庭多半是开者不拒的,喂到嘴边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但那些人的滋味终究和安妍是没法比的,自两年前在晚宴上见到安妍的一眼,他就想把这个漂亮的女人据为己有了。 如今徐暮庭总算得偿所愿,安妍初经人事的生涩反应,还有被欲望沾染还在一味隐忍的漂亮脸蛋都叫徐暮庭越看越是喜欢。 徐暮庭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像是枯木逢春,鸡巴许久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硬得快要爆炸。 指奸自己的手指终于退了出去,可还没等安妍松上一口气,她听到皮带扣响动的声音,然后是西裤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小妍,我进去了。”一根更为粗热的东西抵住穴口,不容拒绝地一寸寸打开她的身体。 “啊……”安妍的脑中有瞬间是空白的,被进入的过程像是一场酷刑,不止是被破处的撕裂般的痛楚,还有心里的某个地方似乎被彻底扯开了一个口子。 肏开了处女膜,阴茎被处女穴吸着,徐暮庭爽得直通天灵盖,他顾不得照顾安妍的情绪,埋头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抽送,圆润的啤酒肚不断地撞击着无助的大腿,浓密黑亮的阴毛摩擦在腿心最娇嫩的肌肤上,撞出了一片红潮。 阴茎带出的处女血斑驳了雪白的床单,徐暮庭看得眼更热了,上了头,老婆老婆地叫安妍,嘴里满是淫言浪语,把安妍顶得不断向后耸动。 肉体撞击的闷响和男人的淫言浪语回荡在空荡的室内,安妍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在被填满的过程中逐渐感到从未体会过的某种满足。 “老婆,我要到了,好老婆……” 可惜徐暮庭确实是年纪大了,不过五分钟就在安妍身体里射了精,精液稀薄,淅淅沥沥地射在肉壁上。 射过精的肉棒逐渐变软,滑出了肉穴,安妍内心滑过一阵空虚,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原来已经结束了。 婚后,安妍在床头柜里看到了徐暮庭的壮阳药,虽然心中早就有了猜测,还是不免自嘲地笑了笑。 这晚安妍没回去,父母电话挂过来的时候,她刚和徐暮庭做完第二次,又被内射了一泡精液,裸着身子被徐暮庭抱在怀里。 徐暮庭虽然不持久,但对年轻漂亮的身体爱不释手,吃过了晚饭,又把安妍压在床上做了一次,只是这一次的时间更短了。 父母问安妍她在哪里,语气温和,安妍被徐暮庭搂着,呼吸交缠,肥硕的啤酒肚顶着她的小腹,像是随时就能亲到一块。 安妍有些难堪地抬眼看了看徐暮庭,用眼神求饶,想让他松一松手,徐暮庭却没放开,安妍只能艰难开了口,到底没隐瞒,和父母说,我和徐董在一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父母像是知道了她的意思,低低叹了一声,挂了电话。 那晚安妍躺在徐暮庭身边,徐暮庭睡得很死,呼噜声震天,她却辗转难眠,睁着眼睛乱七八糟想了许多。 后来她想,算了,就这样吧。 木已成舟。 -- 第四章 好老婆,老公先喂你点餐前甜点,嗯? 后来就是那场高调的婚礼,婚期选在了最近的好日子,安妍穿着徐暮庭为她挑的中式喜服嫁入了徐家。 安妍的学业还没结束,只请了三天的假,婚礼后的第二天就打算回学校上课。安妍事前和徐暮庭商量过,徐暮庭没不高兴,只给她安排了司机每天接送。 安家虽然富有,但是安妍从小没什么大小姐脾气,上了大学后就不怎么麻烦家里的司机接送了,如今徐暮庭专门给她配了司机,还是不容拒绝的态度,她当然不好说不。 徐暮庭安排的司机就是吴山,那时候吴山已经替徐暮庭开了十多年的车,很得徐暮庭的信任。 吴山长得老实巴交,不多话,每一次接送都十分准点尽责,礼貌地喊安妍“夫人”,周到地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点到即止的交集以至于安妍根本不会想到后来会和吴山那么多背德的牵扯。 八卦消息总是传播得最快的,再加上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安妍嫁给年长自己近三十岁的老男人的消息在学校不胫而走。 几个交好的同学是提前知道安妍要结婚的,但都不知道她要嫁给谁,如今看了报道,再见到她,都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恭喜。 安妍倒不觉得难堪,最难的都过去了,旁人的流言蜚语她都不在乎。 不过才回校上了几天课,徐暮庭提出要带她去南方海岛度蜜月,安妍只能又去向老师请假,然后跟着徐暮庭飞往南方海岛。 一下飞机,海岛的燥热海风就迎面扑来,车子一路行驶在漂亮的海岸线旁,理应叫人心旷神怡,安妍却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 她的行李是徐暮庭让人一手置办的,里头正经的衣服没几件,倒是放了不少比基尼和情趣内衣,徐暮庭看了十分满意,出发的前一晚叫安妍当着他的面一件件试穿。 哪怕已经有过不少的肌肤之亲,这样的要求依然让安妍觉得难堪,只是她在这段婚姻里没有发言权,只能迎着徐暮庭灼热的目光,一次次脱下,又一次次穿上,像一个洋娃娃,存在的意义就是满足主人的换装欲。 尽管不怎么持久,徐暮庭对自己的性欲还是很旺盛的,婚后的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在折腾她,如今带着那么一箱东西,意思昭然若揭,他们的这个蜜月或许都要在床上度过了。安妍想。 徐暮庭定了临海的独栋别墅,别墅前就是一片私人海滩,海水湛蓝,沙质细腻。 徐暮庭安排了人每天将三餐送来,其余的时间别墅里就只有安妍和他。 等整顿好,室外已是暮色四合,海浪拍打着沙滩,晚风徐徐吹散了白日的燥热。 徐暮庭搂着安妍躺在靠椅上欣赏着晚霞渐渐染红天际,手上放肆地拨开安妍身上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比基尼,用指尖逗逗弄逐渐变硬的乳头。 安妍的胸型很漂亮,饱满又挺翘,徐暮庭玩了一会,干脆把她抱坐到自己身上。他亲自为安妍挑好穿上的比基尼就被粗暴扯开,随意丢在了地上。 “啊。”尽管是私人的海滩,这种幕天席地的感觉仍然让安妍觉得不安,生怕这一幕落入旁人眼中。 安妍下意识护着胸,却被徐暮庭不由分说地拨开,肥大的手掌抓住两颗浑圆的乳肉,放在手心中把玩,动作略有些粗暴,嘴里感叹,“老婆,你好软啊。” 安妍被迫撑着徐暮庭浑圆的啤酒肚,挺直了腰背,脖颈弯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经历过情事的身体敏感得过分,再加上这几天徐暮庭让她喝了不少进补的汤药,仅仅是这样被玩胸,也能叫她情动。 这个状态太危险了,安妍坐在男人胯上,屁股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着男人的阴茎,丰沛的淫水打湿了可怜的布料,幕天席地的刺激让她觉得羞耻,又觉得刺激。 刻在骨子里的礼义廉耻还是让羞耻感占据了上风,她知道男人多半抗拒不了女人的撒娇服软,俯下身讨好般地亲了亲徐暮庭的嘴唇,小声求饶,“我们回屋子里好不好。” 这么多天了,安妍还不懂该怎么该称呼徐暮庭,已经是夫妻,像婚前那样叫徐先生、徐董肯定不合适。可是叫暮庭,年纪摆在那里,多少有些别扭,叫老公,又太过亲呢,她又还叫不出口。 徐暮庭似乎看穿了安妍的心思,前几天也不急,这会却不依不挠地和她纠结起称呼问题。 “宝贝,求求老公啊,老公就答应你啊。”徐暮庭放开两颗乳球,改而去揉捏挺翘饱满的臀肉,有意无意地拨弄臀缝间的那条细绳。 安妍害怕徐暮庭真的会在这里办了她,短暂挣扎过后,垂下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只喃喃说了句,“老公,求求你。” 徐暮庭见状并不满意,故意道,“嗯?老婆你说什么呢?我没听见。” 安欣只能又趴在徐暮庭耳边叫了一句,“老公,求求你,我们回去好不好。” 徐暮庭被这两声“老公”叫得熨贴极了,舔了舔安妍的耳廓说,“好老婆,回去老公先喂你点餐前甜点,嗯?” 安妍起初没听懂这句“餐前甜点”的意思,直到徐暮庭把她带回别墅,带着她的手去摸那根沉睡的肉棒,在她耳边说,“老婆,帮我口,好不好?” 分明是疑问句,徐暮庭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思,让安妍之前的那些情动都彻底冷了下来。 安妍之前虽然未经人事,该懂的也都是懂的,她骨子里是有些刻板的,对于这样闺中情事多少有些不能理解。 后来闺蜜之间聊起来,闺蜜说,情侣之间,夫妻之间,情到浓时,这样的事再正常不过了。她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接受了这种说法。 安妍不是没有想过徐暮庭或许有一天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也努力说服过自己,但到了真正要面对的时候,真的要她用嘴去伺候男人的生殖器,她还是感到了不适。 徐暮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手掌在她后背流连,等待她的决定。 其实早从她决定嫁给徐暮庭的那一天起,她的自尊早就碎了一地,没必要做无畏挣扎,她最终压下了心中翻滚的浪潮,跪在徐暮庭面前,扒开男人的泳裤。 徐暮庭今天还没来得及吃药,尽管在外头那样一番折腾,这会老男人的阴茎还没勃起的迹象,安静地躺在腿间,隐藏在杂乱的阴毛中。 之前的情事都是徐暮庭主动,安妍还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东西,她有些手足无措,伸出手,又局促地停在半空,进退两难。 徐暮庭觉得小妻子这幅模样可爱得紧,下腹一紧,有了几分勃起的冲动,把安妍往自己胯下按了按。 安妍被迫埋首在男人胯下,脸贴着男人的阴茎,浓密粗硬的耻毛蹭在她脸上,呼吸间都全是浓烈腥膻的男性气息,让她几欲作呕。 徐暮庭鼓励她道,“好老婆,舔一舔。” 安妍努力压下心头的恶心感,闭上眼睛,双手握住那根东西,胡乱地用舌头舔。 阴茎上的腥臊气顺着舌尖滚入口腔,耳边传来徐暮庭难耐的低喘和调教。 “老婆,好棒,对,吸一吸龟头……嗯……对……做得好……好老婆,吃下去,把老公的鸡巴吃下去。” 到了这一步,安妍已经有些自暴自弃,想着徐暮庭总归不持久,早些让他发泄出来,自己也好解脱,狠下心地将勃起的阴茎尽数纳入口腔。 徐暮庭的阴茎不大,但全吞进去还是顶到了喉咙口,让安妍很不舒服,她生涩地吮吸舔弄,极力讨好,只想快点结束。 湿热的口腔与安妍下头的肉穴相比也是不遑多让,更何况看着美人双颊绯红,低头含着自己的阳具舔弄,费力地讨好自己,心里更是爽到爆炸。 不多会,徐暮庭竟真就有了射意,才一分多钟不到。 安妍只觉得嘴里的阴茎胀大了几分,正想要退出来,徐暮庭却压住了她的后脑勺,猛地抽插了几下,痛快地把浊白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她嘴里。 …… -- 第五章 老公,不要了求你慢点啊(高H) 这个蜜月,果真如安妍所料,徐暮庭和她几乎哪都没去,整日待在别墅里。 那些情趣内衣也好,比基尼也罢,在安妍身上总穿不了多久,就会被可怜兮兮地丢到不知道哪个角落。 到了后来徐暮庭干脆嫌那些衣服累赘,哄着安妍什么也不穿,安妍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妥协了,听话地裸着身子在别墅走动,只是很徒劳地尽量用长发盖住胸前。 安妍一步步的妥协,让徐暮庭越发得寸进尺,一次次踏破她的底线。 所以后来他们还是幕天席地地做了一次,好在徐暮庭还算照顾安妍的羞耻心,“安排”到了晚上。 月光温柔地撒在海平面上,别墅位置选得偏,这一片海滩没有光污染,关了别墅的灯,除了月光,唯一的光源就是头顶的灿烂星河。 安妍躺在细腻的沙滩上,双腿被压到了耳边,柔软的细沙打磨着她后背娇嫩的皮肤,脚趾随着丈夫顶弄的动作蜷缩又松开。 不知道是不是换了新药的缘故,徐暮庭的状态格外好,肏得激烈凶猛,安妍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满足,交合处汁水泛滥,泥泞得不行。 滋滋的水声,肉体撞击的闷响与海浪拍打沙滩的声响像是一曲曼妙的三重奏,回荡在无人的海滩上。 人或许真是的适应力极强的动物,安妍虽然从心底里讨厌这样在野外如野兽般的交媾,身体却率先学会了追逐快感。 黑暗给了她安全感,在黑夜的保护下,她不再像往日那般羞涩与扭捏,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丈夫肥厚的后背上抓挠,难耐的喘息呻吟也比平时放浪了许多。 阴茎抽出又反复贯入,这些日子的探索,徐暮庭早摸透了小妻子这幅身体的敏感点,次次都往那一处顶,指尖还不停揉弄敏感的阴蒂。 安妍被弄得神魂颠倒,强烈的快感让她出了一身的热汗,发丝湿漉漉地贴着脸颊与头皮,像是刚从海里打捞上来一样。她向徐暮庭求饶,一声声“老公”叫得比第一天熟练了许多,婉转又动听。 徐暮庭看着小妻子在自己身下的这幅模样,也觉得志得意满,他手上抓着小妻子饱满的乳房色情地揉捏,将乳粒玩得肿胀凸起,复又含住吮吸嘬弄。 等玩够了那两颗红果,又一路往上,亲过锁骨、脖颈,最后准确地含住了安妍的双唇,卷着可怜的舌头吮吸纠缠,胯下还不忘在抵在深处疯狂插弄。 “呜、呜……”安妍上下两张嘴都被占着,呼吸都有些困难,眼前一阵阵发黑,快感在某个瞬间攀至顶峰,竟第一次被丈夫肏到了高潮。 紧致销魂的肉洞中,男人的阴茎被女人的汁水浇灌,满足地胀大了几分,有了射精的征兆。 难得有这样酣畅的情事,徐暮庭自然不甘心草草结束,硬是把射精的冲动压了下去,把安妍翻过来,让她跪趴在沙滩上。 安妍还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没回过神,身体软得厉害,被徐暮庭捞着腰,本能地配合翘起屁股。 安妍的水实在是多,莹亮的淫水糊满了股缝,还打湿了粘在后臀上的细沙。 徐暮庭借着月光,剥开两瓣饱满的臀肉,看到那口给肏得艳红烂熟的肉穴,像是在张着嘴邀请他进去。 他毫不客气地重新肏进那口湿热的肉洞中,囊袋啪地打在安妍腿根上,沾到了挤出的淫水。 徐暮庭享受着安妍体内的紧致火热,再次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有细沙在交合中被带入了肉穴,在抽插中磨着娇嫩的穴肉,竟带来了奇异的快感。 再次攀升的强烈快感让安妍心慌,她似乎在沦陷,堕落为欲望的奴隶。她反手抓住徐暮庭掐在她腰上的手,忍不住不断告饶,“老公,不要了……求你……慢点……啊” 又肏了十多分钟,在那些悦耳的求饶声中,徐暮庭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精关,彻底灌溉在了肉穴深处。 只是徐暮庭毕竟年纪大了,这样的情事多来几次,后几天就虚得厉害,无论是吃药还是让安妍帮着口,都只是半硬不软的状态。 安妍很担心徐暮庭会迁怒到自己身上,徐暮庭倒像没那么在意,笑了笑,从她嘴里退出来说算了。 那之后的第二天,别墅来了一位访客,是徐暮庭在当地的一位生意伙伴,一个身材高大、留着络腮胡子的外国佬,叫吉尔。 徐暮庭没有提前告知安妍这件事,安妍裸着身子从二楼下来时,正巧撞上吉尔的目光,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半秒之后才回过神来,徒劳地遮住前胸,道了一声抱歉,匆匆往楼上走。 太羞耻了,安妍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一整个早上安妍都躲在楼上不肯下楼。 直到午饭时分,徐暮庭上楼来寻她,搂着她在她耳边道歉,“宝贝,对不起,是我的错,吉尔是我这边的合作伙伴,难得过来陪我们吃饭,你就赏个脸,好不好。” 徐暮庭都这样哄了,安妍哪还有什么资格说不。 安妍随徐暮庭下楼,吉尔从沙发上站起身迎接,徐暮庭正式向两人互相介绍。 吉尔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亲切地称呼安妍“嫂子”,给了她一个绅士的手背吻,没有提上午那场短暂又尴尬的见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有那么一瞬,安妍觉得吉尔看她的眼神是赤裸又戏谑的,像是在用眼神剥光她的衣服,可一眨眼,吉尔有恢复了彬彬有礼。 吉尔将午餐安排在当地一家十分有名的西餐厅,菜品味道很不错。 餐前上了一杯餐前酒,是当地产的果酒,安妍酒量不好,本想要推拒,徐暮庭却劝说多少喝一口,安妍就乖乖喝了一口。 果酒很甜,安妍喝了第一口觉得好喝,竟没忍住又多喝了几口,到了后头整杯都被她喝了个干净。 果酒好入口,度数却不低,后劲也足,等主菜上来,安妍头晕得厉害,整个人都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软软地靠在了徐暮庭的肩头。 安妍模糊地记得,徐暮庭搂着她的腰,笑话她,怎么酒量这么差啊。 吉尔也在一旁笑,应和道,是啊,嫂子这酒量也太差了。 后来的记忆就更模糊了,她好像被人抱着,回了别墅的主卧。 -- 第六章 小公主,老公的鸡巴好吃吗?(高H) 安妍这一觉醒来,竟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朗朗日光透过窗帘给房间罩上了一层漂亮的滤镜,身旁的徐暮庭还在睡,鼾声起伏。 安妍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场荒唐离奇的春梦,可一觉醒来却忘了个干净。 不过,昨天她喝醉后,她和徐暮庭应该是做过,而且战况还挺激烈的,到现在房间里腥膻的气味还没散去。 安妍身上酸得厉害,多了不少新鲜的吻痕、掐痕,还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小心挪开徐暮庭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轻手轻脚地起身,打算去冲个澡。 才刚站起来,肉穴深处未干涸的白灼就顺着腿根,滑落到了地上,滴滴答答,量竟还不少。 安妍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古怪,徐暮庭昨晚的状态怎么这样好,竟射了这么多。 不过很快安妍又被另一件事牵扯走了思绪。 她一直没问过徐暮庭要孩子的事,但徐暮庭每一次做都没有戴套,也没有提醒她吃避孕药,或许已经是某种不言而喻的暗示了。 安妍骨子里是有些传统的小女人,嫁鸡随鸡,这几天得相处下来,她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排斥这个比自己大了三十岁的男人。 尽管徐暮庭偶尔会提出一些突破她底线的要求,但她也都能说服自己,那只是夫妻间的情趣。 她开始打从心底接纳徐暮庭作为自己的丈夫,哪怕故事的开端并不算美好。 安妍释然了许多,下意识低头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已经做了那么多次,昨晚还射了那么多,也许这里已经在孕育一个小小的胚胎。 她和徐暮庭的孩子。 母亲的天性使然,安妍心头泛起一片柔软,她一向没有大的志向,如果有个孩子,那也挺好的。 只是,徐暮庭和前妻有两个女儿,都已经成年,大女儿徐苑在徐暮庭的公司帮忙,小女儿徐琅岚在国外留学。 婚礼那天,徐琅岚没回国,徐苑倒是参加了。安妍和徐苑短暂地见过一面,徐苑是个很成熟干练的女人,剪着利落的短发,对父亲娶了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人倒没有表现出不高兴的情绪,还对安妍说了新婚快乐。 徐苑自己买了房子,不和徐暮庭住在一块,婚后不用和徐苑尴尬地在一个屋檐下相处,让安妍松了很大一口气。 可如果她和徐暮庭有了孩子,不知道两姐妹会作何反应? 明明还是没谱的事情,安妍却已经开始头疼了。 已经到了他们回程的日子,徐暮庭醒后让人过来替他们收拾了行李,带着安妍踏上了回程的飞机。 蜜月回来后,安妍抽空回了一趟娘家,安家一切都好,有了徐暮庭的帮忙,公司算是度过了难关,安母一见安妍回来,拉着她上下打量,问她一切是否还好。 安妍说,都好。 是实话,安母却还是红了眼眶,惹得安妍也有些鼻头犯酸。 徐暮庭这天工作忙,没陪着一起过来,晚饭过后,亲自过来接安妍。 他安排人买了不少礼物,让司机一样样往安家堆。 徐暮庭与安父年龄相仿,虽然是翁婿关系,可还是徐暮庭真叫安父“爸”,双方都觉得别扭,就按照之前还是“安兄”“徐兄”地叫,辈分怪乱的。 徐暮庭和安父聊了一会生意上的事,提出时间不早,该告辞了。 虽然在同一座城市,但宝贝女儿难得回来,安母实在舍不得,提出留他们住一晚。徐暮庭没意见,就都住了下来。 安妍房间整体装潢是粉色调的,床铺也是圆形的公主床,拉着粉色的帷幔。 倒不是安妍喜欢这种风格,主要还是安母,从小就喜欢把他们家的姑娘打扮成漂漂亮亮的小公主,安妍就随母亲去了。 安妍把徐暮庭带回了房间,才后知后觉觉得有些囧,实在太粉了。 徐暮庭果真哈哈大笑,直接抱着安妍滚到了床上,戏谑地管叫她“小公主”。 “小公主”这个称呼安母在安妍很小的时候叫过,如今在床上被丈夫这么叫,安妍只觉又羞又燥,耳根都红了,她锤了锤丈夫的胸口,小声求道,“别笑了。” 语气软乎乎的,倒像是撒娇。 徐暮庭还真不笑了,因为吻很快落了下来,吮住安妍的嘴唇,迫切地挑开齿关,卷走她的舌头,勾缠搅动,这下弄得安妍脸颊与脖颈彻底红成一片,差点连换气都忘了。 安妍身上的衣裙很快落到了床边,一身雪白的肌肤落在了粉色的床单里,衬得越发漂亮。 在自己从小长大的房间里和男人做爱,安妍还有些羞臊,但已经不像最初那般觉得难以接受,连带着口交也不再反感。 徐暮庭刚吃了一片药,还没那么快勃起,安妍干脆主动跪趴着,替丈夫口交。 她的技巧好了许多,柔韧软滑的舌头绕着柱身打转,讨好般一寸寸地舔,连囊袋也仔细周全地照顾,直到把丈夫的阴茎舔到彻底勃起。 阴茎被裹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徐暮庭被小妻子伺候得舒服极了,替她将随意垂落的长发理到背上,问她,“小公主,老公的鸡巴好吃吗?” 安妍的嘴被丈夫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出不了声,抬眼去看自己的丈夫,有些楚楚可怜的。 她其实有些娇气,就这么一小会功夫,已经吮得腮帮酸疼,白皙的脸蛋浮着红晕,眼眶里也蓄起了一汪泪。 漂亮如天使般的脸蛋吃着男人丑陋的鸡巴,清纯又下贱,像是天使在堕落。 徐暮庭被这一眼看得眼都红了,下腹一紧,一下有了射精的欲望。他忙把阴茎从湿热的口腔撤出,快速地撸动了几下,然后伴随一声嘶吼,酣畅淋漓地射在了小妻子的脸上。 安妍来不及躲闪就被射了一脸,纤长的睫毛都被打湿了,还有些流进了没来得及闭拢的嘴里。 安妍被射得有些懵,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咕咚一声,竟顺带把精水也咽了下去,喉咙泛起了咸涩微苦的味道。 徐暮庭满意极了,仔细欣赏了一会小妻子被自己蹂躏得满脸淫液的模样,又握着半软的阴茎蹭她的脸,把更多的精液蹭在了这张漂亮的脸蛋上,问她,“小公主,好吃吗?” 夜还长。 -- 第七章 小公主,你看,你被老公肏得有多漂亮 大概是因为在安妍从小长大的闺房,这晚徐暮庭兴致格外高,加大了剂量,又吞了三片药,拉着安妍继续做。 喂饱了上面的小嘴该轮到下面那张了。 毕竟是在自己家,安妍担心弄得声响太大,会被父母听到,做之前央着徐暮庭,让他不要太凶。 可男人床上的话哪里能算数,刚才还满口答应,等到安妍很乖地盘着他粗壮的腰,主动把阳具送进自己的肉穴,可就由不得她了。 徐暮庭享受着小妻子那口销魂美穴紧密服帖的裹挟,抱着安妍开始用力挺腰插送,速度不快,却坏心眼地次次往敏感处顶弄。 被调教过一段时间的身体敏感又多汁,被撞得啧啧流水,顺着腿根,滴落在小公主的粉红被单上。 快感毫无预兆地蜂拥而至,安妍及时捂住了嘴,才将险些溢出的呜咽声止住,并迟钝地发觉自己上了当。 徐暮庭脸皮也厚,偏偏还故意道,“小公主,乖,叫出来,老公喜欢听你叫床。” “不……不行……我们……说好的……啊” 安妍脸上红扑扑的,被干出了一身细细密密的汗,长发胡乱地散落在床单上,有种凌乱的美感。 徐暮庭久经情场,一旦持久起来,玩花样绝对是个中好手,插了一会,见安妍咬着下唇,真不肯叫出声,干脆将性器尽数抽出,去戳刺敏感的阴蒂。 “小公主,我们是夫妻,老公肏你天经地义,乖,叫给老公听,好不好,嗯?” 还没吃饱的肉穴失去了美味的鸡巴,空虚得要命,张着小嘴,想要把那根熟悉的阴茎重新吃进去。 “老公……”安妍被吊着,不上又不下,眼尾有些红,可怜巴巴地看着身上的坏男人,偏偏面皮又薄,不好意思开口,求他肏进来。 “嗯?老婆,怎么了?老公在呢。”阴茎坏心眼在穴口小幅度试探,就是不肯深入。 湿润翕张的穴口迫切地吸着龟头,安妍缠紧男人的腰,想把那根东西往更深处吞,可徐暮庭的腰实在太粗,她哪环得住,只要徐暮庭不肯如她的愿,那就是徒劳的无用功。 “老公……老公……求你……”安妍说不出那些淫词浪语,改缠住男人的脖子,主动送上嘴唇和胸脯。 徐暮庭享受着小妻子的主动,吮着那根缠上来的香舌,肆意搅弄,贪婪地攫取她口中的津液,手上也放肆地玩起饱满柔软的乳房。 小妻子这么乖,他总得好好奖励,终于不再为难小妻子,重新将阴茎整根插入。 阴茎劈开合拢的肉壁,死死碾过穴内的敏感处,安妍被撞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脖颈向后,折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眼神都有些涣散。 “啊……” 徐暮庭不再温吞,大开大合地狠狠肏干起来,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捣入。过于强烈密集的快感让安妍再顾不得太多,意乱情迷地呻吟哀求。 可越是哀求,男人越是兴奋,换来的只是更深更重的撞击。 安妍身体柔软又好摆弄,徐暮庭把安妍干泄了一回,又往她后腰垫了个枕头,拉起一只美腿,吻了吻安妍洁白的脚背,将可爱的拇指含进嘴里,像是方才安妍替他口交那样,用舌头绕着舔吮,情色地吮出暧昧水声。 “别……” 安妍蓦地睁大了眼,既惊又羞,她没想到徐暮庭会这样玩她的脚趾,她还没洗澡,脚还脏着,怎么能这样吃,她忙把脚抽了回来,却忘了徐暮庭也没洗澡,她刚还替他口交过。 徐暮庭丢了“小玩具”也不恼,把安妍半抱起来,带她看他们紧密交合的部位。 “小公主,你看,你被老公肏得有多漂亮。” 安妍只瞟了一眼就羞得不行,肉穴撑成了男人的尺寸,莹亮的汁水糊满肿起的阴唇,像是给阴唇镀上了一层水晶薄膜。 不止如此,男人的肉棒也是亮晶晶的,都是她的淫水。 安妍臊红了脸,别开头,不肯再看,徐暮庭哈哈笑了两声,连带着肉棒也在穴里颤了颤。 这回他没勉强害羞的小妻子,重新加快了挺腰的频率,啤酒肚撞上腿根,发出啪啪的闷响。 射精的关头,徐暮庭掰过安妍的脸,与她接吻,待把上面的嘴搅得乱七八糟后,他又飞快地插了数十下,在湿软穴里缴了械,彻底把下面的嘴也弄得乱七八糟。 安妍小幅度颤了颤,肉穴痉挛着接住了丈夫的灌溉。 他们是第二天吃过了午饭才回去的,哥哥嫂嫂也回来了,一家人聚在饭桌上,吃了一餐饭,气氛还算和谐。 饭后,安妍随着徐暮庭告辞离开,安家人一起出门送他们,安妍坐在车里,看着窗外并排站着的家人,画面与出嫁那天重叠在了一起,明明那天都没有哭,今天突然就有些憋不住,眼泪不听话地滚了下来。 安妍怕被家人看到,担心她过得不好,惹他们难过,忙躲进徐暮庭怀里。 徐暮庭揽进着她,小声地哄,她哭得收不住,眼泪啪嗒啪嗒掉个没完,打湿了徐暮庭衬衫的前襟。徐暮庭拍着她的背,很耐心地等她哭完。 那一刻安妍觉得徐暮庭的怀抱前所未有的坚实可靠,那会是她往后人生中最坚强的后盾。 说来有些矫情,她觉得自己这一刻才算是真正嫁给了徐暮庭。 -- ňαňьēīsんυ.ⅭοⅯ 第八章 老公,你好坏 时间一晃入了秋,安妍生了一场病。 天气已经有些凉了,室内还开着空调,晚上安妍没盖好被子,着凉了,半夜就发起了烧,还是徐暮庭先发现不对,连夜找了家庭医生过来。 安妍浑身没劲,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被徐暮庭抱起来吃了药,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烧已经退了,但气色依旧很不好,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看起来还是很憔悴。 徐暮庭摸了摸安妍的额头,确认她已经退烧,但坚持让她请了一天的假,在家里好好休息。 人一生病就容易变得脆弱,安妍主动环着徐暮庭的腰,靠在他怀里,汲取丈夫的温暖。 徐暮庭被安妍折腾了一晚没睡好,精神也不太好,那天他有个很重要的签约仪式,不能缺席,临走时亲了亲安妍的额头,叮嘱道,“宝贝,乖,在家里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好不好?” 安妍不是任性的性子,乖乖松了手,只是生了病就有些粘人,又扯了扯徐暮庭的袖子,补充了一句,“老公,那你早点回来陪我,好不好?” 小妻子的撒娇徐暮庭自然满口答应,签完约,把剩下的应酬丢给别的高管,径直就往家里赶,如约在安妍再次醒来时,出现在了房门口。 安妍睡了一个上午,徐暮庭早上给她端上来的粥也一口没碰,这会是被饥肠辘辘的胃给唤醒的。zаjīаosんυ.⒞oм(zajiaoshu.com) 她刚想下楼吃点东西,就看到徐暮庭回来,眼睛一下亮了,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灿烂的笑容把病容都冲散了许多, 她冲着徐暮庭喊,“老公。”尾调拖得很长。 徐暮庭又端了一碗热粥上来,坐到床边,“老婆,饿了吗?喝点粥吧。” 粥是百合瘦肉粥,熬得精细,软糯可人,还加了几粒红枸杞,色香味俱全。 安妍闻着食物的香味,有些食指大动,刚想接过碗,徐暮庭却没放手,说,“老婆,我喂你。” 徐暮庭一勺勺喂她,安妍张嘴接过,细细咀嚼,舌尖尝到了甜蜜。 明明之前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不知道多少回了,这样的温存,叫她动心。 安妍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喜欢上了徐暮庭,过去碍眼的啤酒肚,如今只觉得圆滚滚的,有几分可爱。 就像是老话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安妍像是给徐暮庭套上了无数的美颜滤镜,这个年过半百的矮胖男人在她眼中都变得英俊起来。 安妍之前没谈过恋爱,之前闺蜜向她传授经验,说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于是安妍就和家里的厨娘打探徐暮庭的口味喜好,在忙碌的学业之余,最大的乐趣就是亲自下厨给徐暮庭做饭。 安妍之前没下过厨,但她天赋好,学得也快,切破了手指几次,就能把各种食材切得漂漂亮亮,煮出来的菜也是色香味俱全。 徐暮庭知道安妍亲自给自己下厨,开心得不行,每每都很捧场地把她做的菜吃得干干净净,还搂着她直夸好吃。 厨娘也在一旁夸说,“夫人有心,对先生真好。” 安妍被夸得心里甜滋滋的,又有些羞,忙往徐暮庭怀里钻。 安妍不再排斥徐暮庭的亲密举动,有时候甚至会主动粘着徐暮庭。 徐暮庭喜欢把她抱在腿上亲,中间咯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亲着亲着,她莫名想笑,有一次实在憋不住,亲到一半破功地赖在徐暮庭怀里笑,徐暮庭问她笑什么,她也不肯说。 徐暮庭就继续亲她,亲到她喘不过气,哼着鼻音告饶了,才肯放开。 安妍还是不肯说,略有些娇嗔地说,“老公,你好坏啊……” 徐暮庭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又压了下来,最后她迫于“淫威”只好实话实说,“老公,你的肚子顶到我了。” 安妍声音软软糯糯的,有些撒娇的意思,可是没用,她的恃宠而骄得到了相应的惩罚。 安妍当场被掀开裙子,翻了个面趴在徐暮庭腿上,内裤也被扒了,可怜的小屁股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无辜地挨了好些巴掌。 好在那天是在书房,没有佣人看见。 感情逐渐升温,性生活的问题却越来越严重。 徐暮庭勃起越发困难,药换了几种,吃得也越来越多,起初还见效,到后来都不怎么管用了。 这样私密的房中事,安妍当然不敢和旁人说,她安慰自己,其实也没什么。 可她处在青春正好的年纪,尝过鲜的身体早不能满足于那些浅尝即止的爱抚,得不到满足,难免也会觉得落寞。 -- ℕαℕьēīsんυ.ⅭοⅯ 第九章 夫人,解酒药,吃 徐暮庭要去外地出一星期的差,安妍有些舍不得,她亲手替徐暮庭整理行李,可明显情绪低落,心思全写在脸上,藏都藏不住。 这些日子徐暮庭怎么会看不出来小妻子对自己的依赖,心里得意得紧,压着小妻子亲了又亲。 安妍被亲软了身子,内裤早晕开了一片水渍,可徐暮庭下头一点反应都没有。 知道这是做不成了,安妍心里又升起了几分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段时间身体燥得厉害,特别想要,偏偏得不到满足。 徐暮庭走后的第二天,安妍接到学生会聚餐的邀约,她最近精力都放在徐暮庭身上,几乎推掉了所有的聚会邀请,学生会的事也参与得少了。 大家在微信群里闹她,说她再不参加聚会,就要把她逐出学生会。 安妍本来不想去的,被这么一闹,也不好拒绝,刚好赶上徐暮庭不在家,她就答应了下来。 聚餐选在了学校附近的火锅店,没订到包厢,一群人闹哄哄地坐在大堂吃。 正是晚餐时段,几乎桌桌爆满,店员来回忙碌穿梭,客人高声交谈,混杂着麻辣火锅的味道和热气,好一片热闹的烟火气。 一罐罐啤酒被扯开了拉环,滋啦啦冒出白色泡沫,因为缺席了太多次团体活动,安妍成了桌上重点的攻击对象。以前不会喝酒这块免死金牌也不管用,大家一点没照顾她,接连灌了她不少酒。 等到饭局散了,众人说要去唱K时,安妍意识都有些不清醒了。 事前,安妍和吴山交代过自己聚餐的时间地点,吴山很妥帖地把车停在路边等着,见安妍醉得不轻,是被两个女生扶着走出来,便下车向她们走过来。⒵аjīаosんū.⒞oм(zajiaoshu.com) 一股反胃感上涌,安妍松开身旁的女生,忙跑到一旁的垃圾桶吐了个昏天黑地,脚步都有些虚软,还是吴山在旁边搀了她一把,她才勉强站住。 吴山长得高瘦,手臂却坚实有力,滚烫的温度透过秋天尚还单薄的衣料一路传递,不知怎么,安妍莫名打了个激灵,酒都醒了不少。 不过吴山见她站稳,很快就收回了手,关切地递了瓶水过来,“夫人,你还好吗?” 安妍接过水,漱了漱口,冲吴山笑了笑,“谢谢吴叔,我没事。” 吐完感觉好了许多,安妍和众人说要先走,大家看她这副模样,也不再勉强,叮嘱她回去好好休息。 安妍刚在车里坐定,吴山就从前座翻出几颗药丸,又递了一瓶水过来。“夫人,解酒药,吃了会舒服点。” “好,谢谢吴叔。”安妍不疑有他,自然地接过吞了下去,错过了吴山眼里一闪而过的阴翳。 吴山车子开得平稳,刚驶出不久,安妍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是这一觉睡得不安稳,身体里像有一团火,越烧越旺…… 意识浑浑沌沌,断断续续,安妍似乎陷入柔软的被褥,有一副身体压了上来,嘴唇被粗暴地占据,一根强势的舌头顶入她的人口腔,未经主人同意就肆意扫荡,搜刮走她口腔中残余的酒精。 那团燎原的火越烧越旺,前一晚没得到满足的身体,被彻底点燃,安妍在高热中竟下意识地回应起这个吻,甚至渴望被更完整地填满。 不过,意识很快又短暂地断了片,等再次有模糊意识时,胸前的两团软肉已经落入 一双灼热的手掌中,被粗暴揉捏的触感无比清晰地传来。 那只作怪的大手放肆地揉弄两颗饱满的肉球,痛感参杂着酥麻痒意从前胸蔓延至全身,叫安妍忍不住发出一声近乎甜腻的呻吟。 大手的主人似乎更加得意,捏着她的乳头又是搓又是按,长长扯起,又啪地松开,如此还不够,唇舌也要加入行列,又咬又舔,简直玩得不亦乐乎。 安妍像是陷入了一场无边的春梦,在无尽的混沌中被快感反复煎熬,然后又是短暂的断片……… -- 第十章 艹,真他妈紧。(高H) 吴山和老婆结婚二十多年了,虽说一开始是自由恋爱,可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的心尖肉早成了家里的黄脸婆。 吴山这些年没少在外头偷腥,可那些女人哪及得上他这位清纯又高贵的夫人的万分之一。 觊觎已久的人如今乖顺地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摆弄,吴山往日脸上挂着的冷淡有礼早已淡然无存,露出了他猥琐的真面目。 他递给安妍的才不是什么醒酒药,而是迷药也是春药。 这一一场蓄谋已久的奸淫。 床上的安妍已经被他剥得一干二净,漂亮的胴体毫无遮掩地展露在吴山的面前,嘴唇被亲得红肿湿润,可怜的乳头也被玩肿了一圈。 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安妍脸上浮着漂亮的红潮,因为燥热,身子无意识地蹭着床单,小幅度的扭动像是猫爪子在吴山心尖上抓挠。 下身早已硬得快要爆炸,吴山觉得自己此刻像极了十八岁没尝过女人滋味的愣头青,恨不得马上提枪上阵。 可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他怎么舍不得一口吃个干净,夜还很长,他打算慢慢来。 吴山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在房间里寻了个好的位置,将黑黢黢的镜头对准床铺,确保有足够好的角度拍摄到床上的一举一动。 做完这些,吴山迫不及待地回到床边,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这幅漂亮的身体。 雪白的肌肤,饱满圆润的胸脯,脆弱窄细的腰肢,修长匀称的美腿,没有一处是有瑕疵的。 今晚,又或许是今后的很多个夜晚,这些都会是他的。 唇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双手再次急不可耐地揉上女人挺立饱满的乳峰。绵软的触感舒服得叫吴山呼吸都重了几分,低头把安妍的嘴唇吃了又吃。 唇舌与大手配合默契,一路煽风点火,脖子、胸口也被他吮出了一个又一个吻痕,最终来到腿间。 掰开修长匀称的美腿,粉嫩湿润的穴口展露在吴山的面前。绕是吴山见多识广,见到安妍腿间的美景,也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美。 太美了。 吴山文化水平有限,只能用这些贫瘠的词汇来形容这副身体。 穴口像是未经过人事,精致粉嫩,应该是被精心打理过,一根杂毛也没有,此刻湿漉漉的,泛着晶莹的水光,美得像一件值得珍藏的艺术品。 吴山忍不住抚上那朵粉嫩的娇花,手法老练地顺着花蕊的纹路来回游走,捻压凸起的阴蒂。徘徊许久,才舍得再进一步,缓缓探入湿热的美穴。 本该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蜜穴此刻向陌生的访客张开了嘴,紧密热烫的软肉细细密密地缠上来,含住两根陌生的手指,一收一缩,夹得吴山几乎无法抽回手指,滋味美得着实不像话。 “艹,真他妈紧。”吴山忍不住低骂一句,迅速抽出的手指牵拉出银色丝线,半途断在空气中。他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准确地用嘴唇吸住那汪淫荡的骚穴。 吴山不是第一次帮人舔穴,灵巧的舌头探入蜜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肉洞内进出,卷走腥甜的淫液,牙齿轻磨过敏感的阴蒂,惹得睡梦中的安妍发出无意识的呓语。 安妍能感觉到某个湿热的物体不断试图打开她的身体,空虚的肉穴被另一种意义的填满,可内心深处却在警铃大作,两相拉扯,令她产生了某种错位的慌乱,下意识想要挣脱。 眼皮沉重,她睁不开双眼,身体更是软得厉害,没有一丝气力,那点挣扎根本翻不出丁点水花。她的腿被掰得很开,男人埋首在她腿间,像是品尝着某种珍馐,吃出令人耳热的啧啧的声响。 “唔……” 某种的快感疯狂席卷而来,情欲冲昏了最后的意识,安妍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刚才还抗拒着的屁股竟慢慢放弃了挣扎,反而主动迎合起来。 吴山吃够了腥甜的淫水,终于忍不住扯开裤子,放出那根黝黑粗大的阴茎,抵着被舔得湿软的穴口,毫不费力地尽根没入那个销魂的肉洞中。 肉穴的空虚麻痒被彻底填满,软弹的肉穴乖顺地迎合着狰狞粗大的入侵者,痉挛着缩紧,吸得鸡巴的主人头皮发麻,如登极乐。 两人的交合处毫无缝隙般紧密相连,吴山捏起安妍的下巴,重新亲了上去,把安妍上下两张小嘴都占得死死的。 腰胯有力挺动,粗长的鸡巴在安欣体内疯狂进出,刮搔她敏感细腻的肉壁,浓密的耻毛不断蹭在安妍光滑的股间,留下一片罪恶的泛红,飞溅的汁水糊满了两人相连的部分。 吴山的鸡巴比徐暮庭的要粗上许多,也要长上许多,顶端还带了微勾,每每都能肏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混沌的意识沉湎进被肏穴的爽利中,肉体与神智都在迷乱地迎合着陌生的占有者,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 -- 第十一章 夫人,吴叔的鸡巴cao得你爽不爽啊 吴山太贪心了,一整晚把安妍翻来覆去地折腾,折腾到安妍上上下下都是他留下的印子,折腾到安妍不知道被他内射了多少泡精液,也折腾到药效渐渐褪去,安妍的意识逐渐恢复清明。 安妍醒的时候,她被吴山抱着,屈膝跪坐在他腿上,仰靠在他怀里,从背后被进入。 这个姿势贯穿得很深,安妍全身的着力点都集中到那根怒胀的性器上。太深了,那是徐暮庭从未开发过的一个深度。 可淫荡的身体被陌生的鸡巴肏了一整个晚上,彻底肏熟了,顺理成章接纳了那根长得可怖的鸡巴成为自己的新主人,正欢欣鼓舞地使劲吸咂。 吴山顶弄的速度其实不快,可是耐不住上翘的顶端不断刮瘙着安妍的敏感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刺激得安妍浑身发颤,身体先于理智,随着肏弄的频率,不受控制地哽咽呻吟。 “啊……” 在意识逐渐回笼的过程,安妍不敢相信,那些声音竟然出自自己口中。 安妍终于迟钝地发现了,她正在被某个男人强暴。 药效还没有彻底退去,安妍全身还使不出一点力气,她努力转头,在近得呼吸可闻的距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吴山,徐暮庭派给她的司机。 那个平日里温和有礼的男人脱掉了衣服,暴露出了真正的兽性,成了掌控她身体的无耻禽兽。 令安妍感到陌生极了,原来这才是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他一直都在伪装。 “不……”安妍想要斥骂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重重地甩上几巴掌,控诉他,你这是在强奸,可最终她只能在齿缝艰难地挤出这样一个无力的单音节。 其实安妍醒过来也什么都做不了,知道自己该挣扎抵抗,身体却不受控制,空虚了太久的肉穴甚至得了趣,违背着她的理智,还在无耻地回应。 清醒着,也不过是清醒地被肏,反而徒增内心的挣扎。 吴山见安妍转过头,勾起了一抹笑,半点也不慌。 “夫人,你醒了啊,刚刚操你一点意思也没有,现在好了,你醒了,怎么样,吴叔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啊?”吴山这话说得违心,明明不知道是谁,这一整晚痴迷地把安妍翻来覆去地折腾。 安妍这辈子就没遇见这么无耻的人,被激得涨红了脸,却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吐出软弱的求饶。 她被钉在那根粗长的鸡巴上,屁股被托起,又沉沉坠下,上弯的龟头顶在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每一次坠落的力道像是要把囊袋也一并撞进去。 “不要……吴叔,求你……不要。” “不要?夫人,你知道我想肏你想了多久吗?” 吴山似乎安妍自己更了解这副身体,并不急着交代自己的欲念从何而起,他咬着安妍的耳垂,用舌尖舔弄她的耳廓,灵活地绕着纹路打转,又探入耳窝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舌头肏弄她的耳朵。 “啊,不要…………” 徐暮庭从未这样玩过安妍的耳朵,她也不知道原来耳朵是她的敏感点。 上下两处同时被玩弄,尖锐的快意一波一波刺激着安妍,她在吴山怀里微微颤抖,被肏得神思涣散,喉间溢出低哑的呻吟,眼角无声地流下了泪水。 安妍哭了,为自己的无力反抗,也为自己无耻迎合的身体。 她哭得悄无声息,吴山却发现了,略带怜惜地用舌头卷走她的眼泪,放过了她的耳窝,也放缓了肏穴的速度,徐徐开口说起来。 “夫人,你记不记得有一回,我送你和老爷,老爷就在后座亲你,摸你,你那时候多乖,奶罩都被老爷脱了,从后座甩到我腿上。你不记得了?嗯?” 安妍当然记得那一次,徐暮庭去学校接她,她那天课业得到导师的夸奖,很高兴,上车后主动抱着徐暮庭脖子亲了亲。 本来就是个蜻蜓点水的吻,哪知道徐暮庭不满意了,直接把她压倒在后座上,亲了个昏天黑地,手上还不规矩地探进她衣服里,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老练地脱掉了她的内衣,不知道甩到哪个角落。 那天的车子前后座是没有设计挡板的,安妍知道后头的一举一动肯定会落进吴山的耳朵里,又羞又燥,偏偏被吻得手软脚软,只能从鼻腔发出求饶的哼鸣。 好不容易等到徐暮庭肯放过她,她忙着低头整理凌乱的衣衫,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内衣。 正值一个红绿灯,吴山缓缓把车停稳,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勾着内衣肩带,从前座把内衣递到了后座。 “老爷,夫人的东西。”吴山声音平稳,听不出波澜。 可安妍看到吴山的手指上勾着那件黑色的蕾丝内衣,脑子嗡地一声,知道内衣是被甩到了吴山身上,顿时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那天之后,安妍和徐暮庭闹了两天的别扭,连带坐吴山的车也觉得不自在极了,却没想到吴山从那时候起就对自己早有邪念。 “夫人,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大手毫无预兆地控住她饱满的双乳,拇指不紧不慢地拨弄那个被玩得肿大了一圈的可怜乳头,“夫人,我那时候想啊,有一天,我一定要用手量一量,你的奶子究竟有多大。” “夫人,人啊,有时候的确得做点梦,你看,我这不是做到了吗。”吴山掰过她的下巴,嘴唇粗暴地覆了下来。 ……… -- ňαňьēīsんυ.ⅭοⅯ 第十二章夫人,你cha “啊……” 吴山一遍又一遍地把自己的性器夯进她的体内,在她身上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 心理上的屈辱与愤怒让安妍痛苦不堪,生理上情欲与渴盼则令她无法思考,纷杂的情绪裹挟着她,令她在背德的倒错感中彻底达到高潮。 热液顺着肉穴浇在吴山涨大的龟头上,吴山知道自己这是又把安妍肏到潮吹了,心里止不住有些飘飘然。 他把安妍放回床上,从正面打开她的腿,湿润的粉色花瓣在他再次眼前盛开,潮吹的汁水还在不断外涌。 吴山满意极了,拿手指去沾那些春液,然后放回嘴里品尝,“夫人,你潮吹了。” “你尝尝,甜的。”吴山把脆弱纤细的女人完全罩在自己身下,吻再次强硬地压了下来,卡着安妍的下颌不让她动弹,腥甜的春液借着唇舌地交缠,渡到她的嘴里,邀请她一起品尝自己的味道。 “呜……呜……不……”zаjīаosんū.⒞oм(zajiaoshu.com) 被迫撬开的牙关泄露出脆弱的呜咽声,安妍试着抗拒这个吻,舌头顶着入侵者,想要将它挤出自己的口腔。 可哪里管用,都是徒劳罢了,软舌被缠得更紧,又惩罚式地将她舌尖吮到发麻,她的无谓抵抗仿佛变成了某种欲拒还迎。 接吻的间隙,巨大饱满的龟头裹挟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再次缓缓破开甬道,在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个凸起的形状。 肉体拍打的声响再次响起。 “唔……”刚泄过一次的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安妍屁股翘起被迫贴着对方的胯,吞吃粗壮的鸡巴,绷直的脚背随着男人有力的冲撞摇晃,变成了大海里随波逐流的小船。 “不……不要,吴叔,你出去……求求你。”安妍已经再顾不得许多,带着哭腔崩溃呻吟,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再次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夫人,怎么了?不想要吗?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吴山再次亲了上去,把那些迷人的呻吟尽数堵回口中。 “吴叔……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吴叔,求求你,你放我走,我什么都不追究。” 往日高不可攀的夫人被自己肏到潮吹,肉穴这会还使劲吸咂自己硬热粗壮的鸡巴,吴山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得意,那些哀求都成了助兴剂,反而刺激得他更加兴奋,伐挞的动作愈发勇猛起来。 到最后安妍又潮吹了一次,头脑已经不太清醒了,吴山才在安妍体内缴械投降。 吴山没有戴套,把精液都射进了安妍肚子里。精液量又多又浓,一股接一股,射了好几股才算完。 吴山靠在安妍肩头粗重地喘息,贪心的阴茎还死死堵着那泡精液,不肯撤离,继续享受着高热的穴肉吸吮按摩,等着再一次硬起。 吴山简直爱极了安妍上下的两张嘴,又刚喘两口气,又凑过来和她接吻。 “夫人,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偷偷的,不让老爷知道……让老爷以为是自己的儿子,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 安妍被干得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又被吻得七荤八素,根本听不清吴山究竟说了什么,目光虚浮地盯着天花板。 没等到再一次硬起,却等来了另一股冲动,或许这一晚都没有上洗手间的缘故,吴山突然感到膀胱涨得厉害。 精明的眼珠一转,他意识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几乎没有犹豫,他搂着安妍,鸡巴死死紧紧堵住穴口,将大股大股灼热尿液注入了安妍的花穴。 有力的水流一股接着一股地冲刷着娇嫩的肉壁,安妍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意识到正绵绵不绝地灌入自己身体的水液是什么时,已经彻底成了困兽。 安妍像是被烫到似的,拼着最后的气力,呜咽挣扎起来,只是力量悬殊,即使她恢复体力也不是吴山的对手,更何况现在。 那些徒劳的挣扎被吴山死死压制,只剩下软弱无力的呻吟哭喊。 “吴叔,不要……求你,吴叔不要……出去!求求你,出去……啊……” 吴山宛如一只未开化的野兽,完全不理会安妍的求饶,带有羞辱意味的方式,要用尿液标记他的领地。 房间内霎时间弥漫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臊味。 今晚内射精液已经足够得多,再加上这一泡尿液,安妍平坦的小腹都被撑到鼓起,仿佛是怀孕初期的孕肚。 热烫的尿液在腹中翻滚激荡,羞愤混杂着不可言明的异样快感,让安妍眼前一黑,彻底昏睡了过去。 吴山心满意足地尿完,腾出手按了一下安妍鼓胀的小腹,想到那里头揣着自己的尿和精,终于餍足地搂着温香软玉的身体,沉沉睡去。 只是软下来也分量十足的阴茎泡在那口迷人的穴里,半刻舍不得离开,饱满的囊袋俨然成了最佳的守门员,阻止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排出分毫。 -- 第十三章 夫人,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要罚。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正午,安妍被吴山从背后抱着,死死箍在怀里,男人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穴里插着鸡巴,竟整整吃了一整个晚上。 宿醉和一整晚的激烈情事令安妍头脑昏沉、浑身酸软,意识回笼得很慢,等意识到自己当下的处境时,昨晚那些淫荡不堪的画面也一并疯狂涌入脑海。 激烈的,混乱的,淫靡的…… 像是电影的镜头,在她脑海中一帧帧闪现。 她被强奸了! 被吴山强奸了!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面对徐暮庭? “不……”喉咙深处发出呜咽地低鸣,安妍顾不得会不会吵醒吴山,努力从他怀里挣脱,可这一动,率先挣脱的竟是那根分量十足的鸡巴,啪唧一声,脱离了她的软穴。 没了堵着的“塞子”,肉穴里头东西像是洪水决了堤,疯狂地往外泄,黄的,白色,混做了一堆,全漏在了床单上,晕开了很大一片痕迹。 量太多了,像是她失禁了,尿在了床上。 失禁般的感觉太清晰,也太羞耻,又一次提醒了安妍,昨晚吴山不单强奸了她,还侮辱般地被用尿标记了她。 安妍奔溃地捂着脸,痛哭出了声,明明昨晚已经哭了那样多,身体里却像有用不完的水,眼泪透过指缝汩汩地往外冒。 安妍从小被当作小公主宠着长大,所幸性格没有长歪,总是用最大的善意对待这个世界。 她有责任心,也有担当,所以才会在家里遇到困难时勇敢站出来,不惜拿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做赌注,嫁给一个年长自己三十多岁的男人。 所有人都把这段婚姻当作笑话,她也可以当作没有看到那些或嘲讽或看戏的目光,继续过自己的生活。 后来她慢慢喜欢上了徐暮庭,她又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庆幸命运眷顾她。 那为什么又要让她遭受这样的事? 安妍说到底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事,突然遭遇这样的事难免会无措、惊慌、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不敢想象,如果徐暮庭知道她被强暴,会厌弃自己吗?她才刚喜欢上徐暮庭,就要失去他了吗? 还有家里的难关还没有彻底过去,如果徐暮庭和她离了婚,他们家又该怎么办?难道她要再拿自己去做交易,那下一次她能“卖”到什么价格? 安妍脑子里一片混乱,哭得大脑都有些缺氧,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逃脱恶魔魔爪最佳的时机。 安妍奔溃的哭声吵醒了熟睡的吴山,他手臂一捞,重新把安妍捞进自己的怀里,声音带着清晨刚睡醒的暗哑,覆在安妍耳边,“夫人,怎么又哭了,昨晚我肏得你不爽吗?” 无耻! 安妍不知道吴山怎么这么无耻的话说得这样自然,仿佛昨晚那不是一场强奸,而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偷情。 “吴山,你放开我,你那是强奸,你强奸我,我要报警。” 安妍长这么大,鲜少与人争执,此刻却失去了理智,尖锐地尖叫、怒骂,指责吴山的无耻行径。 她手脚并用,挣扎着想要逃脱男人的桎梏,尽管已经恢复了力气,但是在男女悬殊的体力下,她的挣扎还是被吴山彻底压制了。 吴山将安妍翻了个面,从正面将她压在身下,安妍哪里肯乖乖就范,胡乱挥舞的拳头砸在吴山的脸上、身上,尖锐的指甲在他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嘶。”吴山倒吸了口气,方才还把她的挣扎当作情趣,这下像是被她激怒了,阴测测地说道,“夫人,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要罚。” 安妍察觉到了在挣动中某个危险的物体也在逐渐苏醒,顶在她小腹上,蓄势待发。 “不要……吴叔,对不起,我不会报警,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会追究的。” 安妍意识那是什么,又惊又怕,瞬间放弃了挣扎,不敢再动,声调声线颤抖,眼里仍含着水汽,眸光闪烁。 吴山见安妍不再挣扎,放松了钳制,慢条斯理地撑起身,双手罩住她胸前傲人的双峰,像是得了玩具的孩童,认真地把玩,欣赏安妍害怕又羞愤欲死的神态,火气这才稍稍有了缓和。 “这样才乖嘛。” -- 第十四章 不肯用下面那张嘴,那就用上面这张 14. 安妍那张精致的脸上挂满了眼泪,鬓发胡乱地贴在额角,嘴唇苍白,眼睫微微颤抖。 她的身上都是一整个混乱夜晚留下的性爱痕迹,吻痕遍布这个身体的每一角落,与腰间被掐出的青紫印子交织,饱受蹂躏的模样,惹人怜惜,也更激起男人最原始兽欲。 粗长的鸡巴顶在安妍的小腹上,像是架在她脖子上的剑,叫她不敢再轻易乱动,只能乖乖由着吴山打量,羞愤地几乎想要立刻死去。 “吴叔,不要……”安妍不知道吴山刚刚说的惩罚是什么,她害怕极了,害怕吴山下一秒就会扯开她的腿,把鸡巴肏进她的穴里。 她被逼得不断降低自己的底线,如果只是玩胸,那已经勉强算是可以接受的范围。 吴山像是拿捏住猎物的猎手,不再计较安妍刚刚抓伤了她,昨晚吃得餍足,吴山这会也不急,把逗弄安妍当作了乐趣。 “夫人,不要吗?你昨晚不是也很爽吗?你都不记得了?” 吴山俯身,凑得很近,嘴唇与嘴唇只有咫尺的距离,稍稍一动,就能轻易碰到。 安妍下意识地用手抵着吴山,那些混乱的画面又重新一帧帧在她脑海中回放,她被肏到潮吹,吴山吃了她的淫水,又把淫水喂进她嘴里…… “没有……不是的。”安妍嘴硬不肯承认,可脑海里循环播放的画面,提醒着她,她在许多时刻都是快乐的,那是徐暮庭没有给过她的极致快乐。 安妍的回应意外地没有惹怒吴山,他没有顺势压下来,掠夺她的嘴唇,反而笑了,“夫人,你上面这张嘴最会口是心非了,要不我还得问问你下面这张。” 吴山起身后撤,强势地扯开她的双腿,毫不犹豫地冲那口被堵了一整晚的肉穴插入两根手指。 肉穴里被鸡巴撑了一整个晚上,赤红发肿,稍有些合不拢,像是嘟着小嘴迎接新的入侵者,里头未排尽的尿液和精液成了最佳的润滑剂,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挤入狭长粉嫩的肉缝里,挤出了不少尿和精。 “不!”安妍挣扎着,想要把那两根手指挤出去,哪知吴山竟然觉得还不够,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指头并拢,在肉穴中迅疾地抽插,卡在阴道崎岖处疯狂顶弄着,逼着安妍浑身发颤,发出呜咽哀鸣。 “夫人,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吃得多欢。” “啊啊啊……”阴蒂被带茧的粗糙指腹戳刺揉弄,安妍情不自禁地又发出连续呻吟,她努力掰回神志,阻止自己继续沉沦。 这样下去不过是重蹈昨晚的覆辙,安妍被逼得步步后退,最后只能惨烈得割地赔款。 “唔……吴叔,求求你,不要插进来,好不好,不插进来,你做什么都可以。” “哦—”吴山听到这话还真停下手中的动作。 从湿热的洞穴中撤了出来,水液淋漓的手指在安妍脸上抹了两把,把她漂亮的脸蛋弄得晶亮一片,又凑到她嘴边,把那三根手指插进了她嘴里,玩弄起她的舌头。 手指混杂着各种复杂的汁液,安妍尝到了咸腥的味道,含糊地拒绝,“不……” 这次吴山倒是没勉强,玩了一会,给她下了最终判决。 “夫人,话是你说的,你不肯用下面那张嘴,那就用上面这张嘴吃吧。” -- 第十五章小sao货,来看镜头(高H 口交) 吴山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双腿大剌剌地打开,狰狞的阴茎笔直矗立,等待安妍做最后的挣扎。 安妍还是妥协了,她跪在吴山腿间,下了很大的决心,慢慢低下了头。 那根粗大的鸡巴越来越近,真正面对面才知道它有多狰狞嚣张。 充血涨大的阴茎又粗又长,尺寸着实可观,此刻上头青筋虬结,圆润的龟头上翘,湿漉漉地流着淫液,很难想象她昨晚竟然整根吃了下去,甚至含了一整晚…… 鼻尖全是男人阴茎的味道,混杂着一股腥咸的汗味,叫人作呕,安妍嘴唇微颤,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给除了徐暮庭以外的别的男人口交,尽管这只是权宜之计。 吴山见安妍纠结了半天,还不肯动作,挺了挺胯,把流着水的龟头往安妍嘴上送了送,黏液沾上安妍的嘴唇,泛起一片情色。 吴山语气里带着戏谑,“夫人,怎么了,不会吗?老爷没教过你?要不要我来教教?” 吴山当然知道安妍有多会吃男人的鸡巴,他是亲眼看过安妍替徐暮庭口交的视频的,那画面实在太美了,简直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吴山那时候也没想到有一天能在自己身上实现。 不提徐暮庭还好,一提到丈夫,安妍才压下去的羞耻之心又有些松动,鼻尖泛酸,眼泪又开始扑簌簌地往下掉。 可到了这一步,已经是进退两难,安妍安慰自己,只当是一场噩梦,梦醒了,一切就过去了。 她说服自己,暂且抛弃了羞耻心,抹了眼泪,闭上了眼睛,根据过往在丈夫身上学到的经验,启开双唇,收起牙齿,将吴山勃起的阳物送进了嘴里。 吴山的东西比徐暮庭的要粗长太多,往日安妍还能把丈夫的阴茎全部含进去,到了吴山这里才刚进去一半就顶到了嗓子眼。 浓烈的男性气息充满了安妍的口腔,她的嘴被粗大的鸡巴堵得满满当当,脸撑得变了形,顶出了鸡巴的形状。 安妍忍下一下比一下强烈的恶心感,舌头艰难地绕着柱身舔弄讨好,含不住的口水不断泌出,濡湿了粗壮的柱身,也打湿了杂乱无章的浓密阴毛。 下身的阳物被包裹进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柔韧软滑的舌头讨好地舔舐,吴山舒服得长叹一声,只觉得比昨晚插穴还要爽上一万倍,黝黑的肉刃勃勃跳动,竟又粗大了几分。 安妍太美,虽然不是那种冷艳美人、高岭之花,但身份悬殊,以往安妍总给吴山一种难以企及的感觉,而今这样一个金尊玉贵的小公主心甘情愿地伺候着自己的鸡巴,光是心理上就能瞬间高潮。 这幅美景怎么能不记录下来,吴山心下一动,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视频录制功能,将黑黢黢的镜头对准了努力吃着鸡巴的安妍。 “小骚货,吴叔的鸡巴好吃吗?” 安妍闭着眼,呼乱地吃,顾不上羞耻,把鸡巴吃得发出啧啧的水声。所以也是过了许久才发现吴山竟然拿着手机在拍自己! 安妍当下吓得脸都白了,忙吐出那根湿漉漉的大鸡巴,伸手要抢吴山的手机,“别拍!” 吴山及时抽回手,没让安妍碰到手机半分,安妍不肯轻易放弃,替吴山口交已经是她的底线,她没想到吴山竟然还要试图踏破这条底线。 吴山长得瘦高,手臂也长,安妍根本抢不到手机,反而全身裸着在吴山眼前动来动去,饱满的双乳一颤一颤的,俨然成了男人眼中的美景。 安妍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这些,双手护住胸口,不再乱动,委屈与羞愤萦绕在心头,她哭着向吴山求饶,“吴叔,求求你不要拍,好不好?” 吴山也不再故意闹安妍,抹掉她脸上的泪,笑着说道,“夫人,我总得留点证据是吧,到时候万一你要反悔了,跑去告我,我也好拿着这个视频和人说,这事是你情我愿,我也没强迫你,是不是?” “吴叔,我不会的。” 但是吴山不肯松口,到最后还是安妍妥协,“吴叔,我不会报警的。视频……你不要传出去。” “夫人,你放心,只要你乖,这视频我可舍不得给别人看。”至于怎么乖,这个标准只有吴山知道。 安妍心一横,只想尽早结束这场口交,没有任何缓冲,湿热的口腔再次含住了那根粗长的东西,反复吞咽后,又放松喉咙,一下子又吞进去了大半根。 漂亮的脸蛋埋入男人杂乱无章的阴毛里,纤细的脖子似乎都被撑大了,在深喉的过程中,喉管一次次浮现出男人阴茎的模样。 吴山被喉头紧致的软肉吸得头皮发麻,还故意把镜头怼得很近,嘴里不断说着淫言浪语,“夫人,你嘴里好热,好紧,吸得我好舒服。” 安妍吃得泛呕窒息,脸红得似要滴血,努力忽视那个近在咫尺的镜头,也努力无视吴山嘴里的淫言浪语,手口并用地埋头苦吃,只求这样卖力的讨好能够让她尽快解脱。 可安妍的嘴唇都被磨得红肿起来,吴山仍生龙活虎,半点没有要射的迹象。 安妍实在吃不下了,眼睫微抬,向吴山求饶,这一眼准确地被镜头捕捉到,清纯天使吃鸡巴的画面实在美得令人窒息。吴山方才还能克制住冲动,这下情不自禁地按着安妍的后脑勺,向上挺腰在她口腔里抽动起来。 “小骚货,老爷的鸡巴好吃还是吴叔的鸡巴好吃啊?” 安妍被鸡巴堵着嘴,无法出声,只能随着吴山的动作呜呜哽咽,未干涸过的眼泪噗噗往下落。 可惜那些泪水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反而助长了吴山灼烧的欲焰,令他越来越失控,每一挤深顶都像是要捅穿安妍的喉咙…… -- 第十六章 宝贝,吴叔教你个道理,人在床上说 吴山并不想那么快结束,压着射精的冲动,从安妍的嘴退了出来,抱起脱力的安妍走进浴室,把她放在蓬蓬头前,要她扶着墙站好。 水流哗地落下,浇打在他们的身上,水汽攀爬,让浴室里的温度不断升高。 吴山握住安妍挺翘的屁股揉捏,又圆又软的屁股手感极佳,摸着特别舒服,吴山忍不住往上面甩了一巴掌,打得安妍浑身一颤,发出一声低急的喘息。 “夫人,腿夹好了,不然捅进别的地方,我可不负责。”吴山沙哑的声音在安妍耳边响起,还没等她理清思绪,吴山已经把依旧勃发的性器挤入雪白的双腿间。 硕大浑圆的龟头在腿间进出,粗粝的青筋有意无意地碾过娇嫩的穴口,肉冠在回撤时,狠狠地蹭过敏感的阴蒂,惹得安妍一阵阵战栗,双腿酸软,几乎要站不住。 “夹好。”吴山像驯马一样,又往安妍臀上招呼了几个巴掌。 被打屁股的羞耻感让安妍的脸刷地红透了,可话是她说的,只要不插进去,怎么样都行。 哗哗的水流声被肉体撞击的声响和压抑的呻吟声盖过。 腿交这种事,安妍明明不该有快感的,可是身体的某个角落像回忆起昨晚被整根插入的可怖深度,竟源源不断地升起莫名的兴奋,淫水汩汩流个不停,把沾满了口水的鸡巴弄得更湿了,进出也更加舒畅。 身体比理智诚实,追逐着快感率先叛逃,竟忍不住主动往下滑了一点,方便男人蹭她的穴缝。 掩耳盗铃,安妍还当吴山不会发觉自己的小动作,吴山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肉臀微微翘起的动作,心下更是得意得紧。 粗粝的舌苔一路从耳朵舔到脖子,吴山近乎病态地在安妍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气味,又掰过安妍的脸,再次掠夺走她的嘴唇。 安妍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激烈地拒绝吴山的吻,尽管并不回应,却是打开了嘴唇,任君采撷,这样的让步让吴山十分满意。 嘴被男人吃着,胸被男人玩着,腿被男人插着,安妍身体软得厉害,甚至有一种自己正被男人操着的错觉。 她心下一阵慌乱,总觉得有某些东西在逐渐脱轨, “好骚,夫人,你流了好多骚水,是不是很爽,想不想吴叔插进去?” “不要,不可以……吴叔我们说好的。”安妍拼着最后的理智拒绝,声音软得厉害,像是害怕吴山会不讲信用,腿根紧紧一夹,努力绞住那根作乱的肉棒。 “艹,骚货。” 吴山被夹得头皮发麻,小腹发紧,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 肉棒跳动地涨大,吴山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在安妍腿间进出,撞得那两瓣肉臀啪啪作响,最后射在了浴室的墙上。 飞溅的精液在墙上划开,绘出了一副淫靡画作,安妍也在那一刻被这场别样的性爱送上了高潮。 大腿内侧被磨得火辣辣的疼,娇嫩的阴唇也被狰狞的肉棒磨得可怜兮兮的。安妍脱力地下坠,被吴山再次捞进怀里,抱进浴缸,靠坐在自己怀里。 到了这一步,安妍已经彻底放弃挣扎,只要吴山不插进来,就都随他去吧。 吴山说要替安妍洗澡,借着这个冠冕堂皇地借口,把安妍浑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当然也没有漏掉腿心的那朵肉花。 花瓣被刚才的腿交磨得红肿,像是一朵被肏熟的肉花,饱满鲜红,隔着水波看不分明,更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手指顺理成章地插进肉穴,吴山轻笑道:“夫人,这里也要好好洗洗,不然昨晚射进去的尿留在里面,会发炎的。” 可是他根本就不是好好洗洗的态度,那根手指进去后,就开始四处作乱,抠挖安妍的软穴,刺激她的媚肉,再次挑起了刚刚平息的情欲。 贪吃的穴肉食髓知味地讨好吸咂男人的手指,穴口翕张着似乎在渴求更多。 安妍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淫荡,她害怕了,怕自己会彻底堕落情欲深渊,也觉得吴山背弃了承诺,扭着身子挣扎,“不要……吴叔,你答应我的。” 吴山没有马上撤出来,只是放慢了速度,手指慢慢地在肉里磨,像玩弄一样。 “宝贝,吴叔教你个道理,人在床上说的话都别信,甭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吴山终于改了那个在这种情况下令安妍羞耻无比的称呼,但也露出真正的流氓本性,手指再插进去时侯加快了速度,顶得安妍几乎又要交代一次了才肯从穴里撤了出来,“……不过,吴叔不一样,吴叔说话算话。” 吴山压着安妍的后脑勺,要她和自己接吻。 软热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安妍的口腔,像是品尝什么珍馐一般在她口腔中吸吮,丰沛的津液被他搅弄出啧啧的水声,在不大的浴室里显得分外淫靡。 安妍被吊在半空,不上又不下,身体空虚得厉害,又被吻得意乱情迷,竟探出柔软的舌头迎了上来,臀部也小幅度地扭动,似乎渴望着某个东西将自己填满…… 吴山知道,只差一把火了,就能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自己。 “宝贝,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悄悄告诉你个秘密。” -- ℕαℕьēīsんυ.ⅭοⅯ 第十七章 还有别叫我夫人 安妍坐在副驾驶座上,整个人还是恍惚的,脑海中不断回放,不久前吴山说的话。 吴山说,安家之所以会陷入困境,都是徐暮挺在背后捣的鬼。 是徐暮庭故意放出假消息,诱导安彦做出错误的决策,又接连向几家银行施压,要他们断掉和安家的合作,导致安家的后续资金链跟不上,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 徐暮庭做这一切的目的都是冲着安妍来的,他伪善地在安家出事后,伸出援手,就是要逼着安家把安妍嫁给他。 “不可能……” 直到坐进吴山的车,安妍还是不肯相信,说她天真也好,说她恋爱脑也罢,可生平第一次喜欢一个人,那个人还是自己的丈夫,她怎么愿意相信,自己竟然喜欢上了一个人渣。 安妍要去找安彦确认,她知道大哥一定知道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然而内心最深处已经动摇了,只有这样才符合逻辑,安彦怎么会突然做出那么重大的决策失误,他们家怎么就突然众叛亲离、四面楚歌了,徐暮庭又为什么那么恰好就在这时候伸出援手,还直接挑明了来意,要安妍嫁过去。zаjīаosんū.⒞oм(zajiaoshu.com) 还有这段婚姻,本来就只是一场交易,是安妍自己傻乎乎地陷在甜蜜的爱情里,给徐暮庭套了太多的滤镜。 忘记了打从一开始她的丈夫就不是一个好人。 安妍的手机关了一整晚,不断有消息进来,今天是周五,上午有两节专业课,从没翘过课的她突然翘课,几个交好的同学都发消息过来关心她。 有昨晚也参加了聚会的,猜她是宿醉睡过了头,已经帮着和老师请了假,可是安妍现在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她只想知道真相。 车停在了安氏集团的楼下,吴山替安妍开门,陪着安妍一起上楼,安妍一路沉默,并没有拒绝。 安妍现在对吴山的感情很复杂,没错,吴山是强奸了她,也是他把血淋淋的真相摆开在她面前,可现下的陪伴从某种意义上给了安妍一种可以依靠的安全感,让她有勇气去面对真相。 吴山站在安妍的身后,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像是耐心地陪着安妍自我消化。 穿上了衣服,他又变回了那个彬彬有礼、进退有度的司机,一路护送她进了安彦的办公室,然后等在门外。 已经到了快下班的时间,安彦对妹妹的突然造访很是惊讶,毕竟安妍一年到头难得来几次公司,更何况是婚后。 安彦突然有了某种不详的预感,其实从去求安妍嫁给徐暮庭的那天起,他就强迫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果不其然,安妍径直走到了他的办公桌前,开门见山地问他,“哥,我们家的事是徐暮庭做的,对吗?” 安彦从来没有见过妹妹这么脆弱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故作坚强,不肯叫它们落下,要是以往他一定会二话不说地替妹妹出头,要妹妹说出那个欺负她的混蛋是谁。 可现在,那个混蛋是他自己。 安彦记得小时候生日,安父安母叫他许愿,他许的愿就是希望他们家小公主一辈子都快快乐乐的。 后来长大了,安彦开始担心妹妹以后不知道会嫁给哪个臭小子,那个臭小子会不会欺负他的妹妹,把他妹妹弄哭。 他也曾是守护妹妹的屠龙骑士,哪里知道到头来把安妍推进火坑的却是他自己。 是他无能,踏进了徐暮庭设下的圈套,又没力挽回局面。 徐暮庭第一次约他们见面,无耻地提出想娶安妍时,他们就猜到了整件事是徐暮庭在背后做的手脚。他们气得不轻,尤其是安父,完全失了风度,直接把茶泼在了徐暮庭身上。 那场会面不欢而散。 安父拉下老脸,四下奔走,安彦也是真的想了许多办法的。 可是到底是他无能,是他自私,不忍心看自己未出生的孩子颠沛,所以他无耻地去求自己的小妹,让他的小妹嫁给一个故意陷害他们的人。 “小妹,都是大哥的错。”安彦知道自己就算道一万次歉,也无法弥补安妍受的伤害,或许从今天以后,安妍也不会再认他这个哥哥了。 “哥,所以……” 安妍的声音都在发颤,她顿了顿,想努力忍住流泪的冲动,眼泪却还是不顾她意愿地从眼角滑落。 “所以,你是知道他害了我们,还来求我嫁给他……是吗?” “……” 安彦几乎不敢直视妹妹脆弱的眼神,对于安妍的质问,他无言以对,他闭了闭眼睛,最后还是艰难地重复了一句道歉,“妍妍,是大哥对不起你。” 不需要多说,安妍已经知道了答案,原来到头来,她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嫁给了自己的仇人,还傻乎乎地爱上了自己的仇人。 天底下还有比她更傻的傻子吗? 怒极反笑,安妍脸上还挂着泪水,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哥,我知道了。” 安妍转身走出了安彦的办公室,整个人像踩在云里,身体虚软,最后开门时,脚上一崴,还是吴山眼疾手快,几步上前,牢牢接住了她。 男人有力的臂膀在这一刻成了安妍唯一的依靠,她软弱地倒进吴山的怀里,对他说,“吴叔,带我走吧。” 很难想象她在半天前还将吴山当作了一个强奸犯,此刻却只能依赖他。 吴山没有把安妍送回徐暮庭的别墅,也没有送回安家,车子一路驶上了高速。 安妍脑子里乱得厉害,根本没心思关注这些,等意识到车子开上了高速,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我们要去哪?” 吴山偏头看了安妍一眼,安抚地说道,“夫人,我知道你哪个家都不想回,我在贵山那边有栋老房子,山里空气好,我带你过去散散心,行吗?” 吴山说得没错,安妍确实哪个家都不想回,回徐暮庭的家,让她觉得恶心,可要是回安家…… 安妍想起了安父安母每一次见到自己时心疼的眼神,她那时候不懂,以为他们是担心自己受苦,心里还洋洋得意,觉得徐暮庭很好,现在才知道是自己想错了,他们是心疼她嫁给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他们是一开始就坚决反对自己嫁给徐暮庭,是她自己冒傻,跑去找徐暮庭自荐枕席,才会让他们也没了退路,又不敢和她说出真相。 如果自己能和他们多商量商量,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把真相告诉自己,今天的一切是否就会不同了呢? “好。”安妍看到自己答应吴山后,吴山嘴角的笑,在心里自嘲地想,太魔幻了,她竟然答应了和一个强奸犯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散心。她是真的傻啊,说不定被拖去山里买了,她还会傻乎乎地提吴山数钱。 但是,现在暂时都无所谓了。 “还有……别叫我夫人了。”安妍靠在车窗上,闭起了眼睛。 -- ňαňьēīsんυ.ⅭοⅯ 第十八章 妍妍,你有 下了高速,车子又绕了大半个小时的山路,才到达了目的地。 城里还是初秋,入了山气温骤降,安妍身上还穿着昨晚单薄的衬衫和短裙,一下车就被冻得浑身一颤。 吴山脱下身上的外套,直接罩在安妍身上,“妍妍,山里头冷,你先穿着。” 刚才,安妍让吴山改口,别叫自己“夫人”,哪知吴山从善如流,问她,那叫“妍妍”好不好? 少有人这样叫过安妍,父母喜欢叫她囡囡,大哥喜欢叫她小妹,徐暮庭大多时候都是直白地叫她老婆,倒是有几个闺蜜会这样叫她,但那毕竟是闺蜜。 现在这样亲呢的称呼从吴山嘴里叫出来,让安妍觉得无所适从,可话是她说的,又不好意思再反悔,只能点头应好。 吴山的体温透过外套传来,仿佛有种被吴山拥抱的错觉,安妍想起今早在浴缸里,被吴山牢牢抱在怀里亲吻的感觉,又被这声“妍妍”叫得,不禁有些面红耳热。zаjīаosんū.⒞oм(zajiaoshu.com) 吴山说的老房子是一栋三层的自建房,外立面只抹了灰扑扑的水泥漆,看起来十分简陋。里面的家具陈设也十分简单,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住过人,家具都套着防尘罩。 吴山把安妍带到楼上的客卧,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安排安妍住下后,转身下了楼,说这一天都没来得及吃东西,他出去买点吃的,一会再叫安妍下来吃饭。 安妍合衣躺在床上,觉得这一天都过得太过魔幻,思绪太杂太乱,累了一天的身体陷入柔软的被褥中,不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已经擦黑,室内一片漆黑,安妍摸索着去找灯的开关,却不小心绊到了什么,再上一整天没进食,直接重重砸在了地上。 砰地一声,安妍饿了一天,摔在地上时,整个人都是懵的,不过很快就有敲门声响起,随即吴山拧开了房门,啪地打开了灯,室内顿时一片亮堂。 安妍其实摔得并不重,只是一天都没心思没精力吃东西,这下摔在地上,一时竟然起不来。 吴山几步上前,将她抱起来搂进怀里,关切地问,“妍妍,没事吧,摔到哪了?” “吴叔,我没事。”安妍不好意思承认是饿得没了力气,偏偏肚子一点面子都不给,咕噜地叫了一声,在仅有两人的房间里响声格外明显。 吴山愣了一下,笑了。 他上上下下把安妍打量了个遍,见她真的没事,直接捞起她的腿窝,把她抱了起来。 “啊。”安妍想起早上吴山也是这样把她抱进浴室的,不禁有些紧张,“吴叔……” 吴山似乎看出了安妍在担心什么,“妍妍,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吴山似乎又变回了往日那个彬彬有礼的人,反而令安妍觉得昨晚和今早发生的一切像只是一场梦。 安妍没摔伤脚,吴山却坚持抱安妍下楼,安妍只能环着吴山的脖子,靠在吴山怀里,过分亲密的距离让安妍心如擂鼓。 吴山煮了一道简单的家常菜,担心安妍没胃口,还炖了小米粥。 把安妍放在凳子上,吴山进厨房给她盛了一碗小米粥出来。安妍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吃,饿得都有些过劲了,再加上心情不好,她的确没什么胃口,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 家里的教养是不能在外头剩饭,安妍只能勉强自己,又吃了几口,还是吴山心细看出了她的勉强,抢过她手里的碗说,“妍妍,吃不下就算了,不用勉强自己。” 说完把她的碗接了过去,扒拉了两口,把碗里的粥都扫进了自己肚子里,也不介意那是安妍吃剩下的。 “别……”还不等安妍开口,碗底都空了,安妍看得一愣,只觉得有些亲密得过分了,像是某种危险的信号。 吴山说山里的星星漂亮,想带安妍出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看看星星。 山里的晚上比白天还要冷上许多,俨然就是冬天,吴山从柜子里找出两件冬天的厚外套,给自己和安妍穿上。 吴山的衣服罩在安妍身上,宽宽大大的,让她看起来娇小又可怜,吴山替她把拉链给拉上,实在画面有些好笑,没忍住笑出了声。 起初安妍被笑得还有些懵,等瞥见旁边镜子里头有些滑稽的自己,也被感染得笑了。 这是安妍这天的第一个笑容,还是冲着自己笑的。吴山看得呆了,竟忍不住低头想去亲安妍,安妍意识到了什么,偏头避开,吴山的吻最终只落在了安妍的脸颊上。 “吴叔……”安妍还是有些怕吴山的,毕竟吴山时候前科的,她生怕吴山会突然又像变了个人,把她锁回床上,疯狂索要。 好在吴山很快退到了安全距离,揭过这个吻,“妍妍,我们走吧。” 山里没有路灯,远处才隐隐有灯火人家,吴山拿出手电打光,到底还是没忍住,借口路太黑,牵住了安妍的手。 男人手掌宽厚,将她的手抓得严严实实,安妍轻轻挣动了两下,没能挣开,就放弃挣扎,任由吴山牵着走。 他们走在深秋漆黑的夜色里,手掌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没有城市的光污染,天际星光灿烂,只是可惜今夜没有月光。 他们这样牵着走了许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竟然有些岁月静好的错觉。 吴山怕安妍走得太累,走了半个多小时就带着她折返,才刚走到门口,安妍的手机恰好响起,打破了方才缱绻的氛围,安妍这才如梦初醒般收回了手。 只是刚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让她的心情瞬间低落到了谷底。 其实刚才来的一路上她都想清楚了。 她能因为所谓的真相和徐暮庭撕破脸吗? 不能。 他们家的危机还没有彻底过去,如果撕破了脸,且不说徐暮庭同不同意离婚,要是他真的同意了,那自己最初的牺牲就白牺牲了,而安家也还是会再次陷入四面楚歌的困境。 所以尽管她现在厌恶透了这个男人,之后也只能虚与委蛇地和他继续这段婚姻关系。 可是现在,她还没有准备好。 手机铃声在空荡荡的山间格外清晰,安妍不肯接,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耐心耗尽,终于掐断了电话。 “妍妍,你想好今后怎么办了吗?”吴山显然也看到了她手机上的来电人。 “吴叔……我不知道……”安妍捂着脸,难得平复的情绪再次奔溃,她又哭了。 吴山顺势把安妍揽进自己怀里,安抚地拍打她的后背,“别怕,有吴叔在。” 安妍在吴山怀里哭得声嘶力竭,似乎把这里这一整天的奔溃彻底得宣泄出来,哭了许久才缓了过来,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吴山抱在怀里,感到一阵羞耻与尴尬。 她想要从吴山怀里退出来,吴山的双臂却牢牢禁锢着她不肯放,吴山的手机恰好在此时响了起来。 来电人竟然也是徐暮庭。 安妍在吴山怀里僵得厉害,眼里仍含着水汽,眸光闪烁,吴山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安妍一眼,用眼神安抚她,然后划开了接听键。 徐暮庭那边果然是因为安妍没有接电话,来吴山这里打听安妍的去向,吴山说,“老爷,夫人下午回了安家,说周末要住那边。” 徐暮庭又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吴山应了几句“是”,很快结束了通话。 安妍又想挣脱,吴山却搂紧她,覆在她耳边说,“妍妍,你有没有想过,可以用我报复老爷。” 用吴山来报复徐暮庭? 安妍抬起哭得像是小兔子一样红肿的眼睛,吴山附身下来要吻她 安妍明白了,那句话背后的意思,手推在吴山的胸口,想要最后确认一个答案,“吴叔,我们家的事你参与了吗?” 吴山看着她,眼神真诚,让她辨不出他是否在撒谎,“妍妍,我只是个开车的,哪里有资格。” 吴山捧着她的脸,低下头,安妍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睛,微微仰头接住了这个吻。 安妍没有看到,在嘴唇相触的前一秒,吴山勾起了唇角,因为,猎物彻底落入他的圈套了。 -- 第十九章 妍妍,你自己吃下去好不好?(高H 吻一路从门口蔓延到客厅的沙发上,每走两步就有一件衣服被扔在地上,刚开始是外套,接着是衬衫、裤子,最后是挂在茶几上的一件黑色蕾丝胸衣和男士的四角内裤。 赤忱相对,皮肉相贴,吴山半靠在沙发上,抱着安妍横跨在自己身上,压着安妍的脖子和自己接吻,安妍配合地搂着他的脖子,激烈勾缠,像是在宣泄内心的情绪。 脑子很乱,纷杂的情绪很多,但是安妍想,或许现在抛弃礼教,抛弃道德,来一场激烈的性爱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能让她暂时忘记一些烦恼。 但安妍不知道,吴山今晚打算把主导权丢到她的身上,而他要慢慢享受战利品心甘情愿的臣服。 男人勃起的粗长性器就顶在安妍臀缝间,蓄势待发地在入口磨蹭,就是不深入。 吴山不着急,亲够了安妍的嘴唇,又把饱满的乳房抓来吃了个遍,雪白的乳房上还有不少他之前留下的痕迹,腰际乃至腿根也布满斑驳指痕,像是被打下了独属于他的私人标记。 粗粝的舌苔扫过敏感的乳头,含住吮吸逗弄,待把一边吃得湿漉红肿,才又去祸害另一边。 安妍被吮得一阵阵麻痒胀痛,发出短促难耐的呻吟,她下意识咬住下唇,想忍住那些羞人的声音,吴山却用指腹轻抚她的嘴唇,说,“妍妍,叫出来。” 安妍像是一叶孤舟,被丢入欲海中,被情欲冲刷得理智全无,竟鬼使神差地含住了那根指头。 吴山也是一愣,但很快他就笑了,奖励般地亲了亲安妍的嘴唇,带着她的手,去握那根又粗又热的肉棒,对她说,“妍妍,你自己吃下去好不好?” 粗热的肉棒安妍一只手根本环不住,粗壮的柱身完全勃起后沉甸甸,像刚从火炉中打出的烙铁,又硬又热,上头狰狞的青筋还在安妍手中勃勃跳动。 安妍觉得自己像是抓着个烫手的山芋,理智短暂回笼,羞耻心也被短暂捡起,她呜呜地摇头,到底是没过了心里最后那道坎。 吴山抱着安妍,看着她的眼睛,刚刚哭过的双眼,现在又被欲望浸染,泛着漂亮的红。他极耐心地在她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哄道,“妍妍,我帮你好不好?吃下去会很舒服的。” 吴山说着便用两手托起安妍挺翘紧实的肉臀,“来,自己坐下去,好不好?” 安妍像是被蛇蛊惑而吃下苹果的亚当,看了看吴山,又低头看了看那根气势汹汹的阳具,竟真的握着柱身,对准了穴口,缓缓往下沉身吞吃。 穴口的软肉被男人圆润饱满的龟头一顶,像是认出了熟悉的主人,驯服打开了门,容纳粗长的肉柱一寸寸挺入,顶到最深处,把平坦的肚皮都顶出了一个凸起的形状。 被进入的过程拉得格外漫长,那种入侵感清晰到让安妍头皮发麻,如果今早还能够说是被强迫,那现在就是一场不折不扣、你情我愿的背德偷情。 无论理由是什么。 “唔……”吴山的阴茎太长太粗,总让安妍有种会被顶穿吃透的恐惧感,然而当真正全部吞下时,体内每一寸都被彻底撑开的饱涨感,让她满足到了极点,屁股上的软肉都在微微震颤着。 吴山盯着安妍主动吞入自己的画面,只觉得刺激极了,埋在穴里的阳物又精神地胀大了几分,恨不得马上掐着安妍的腰,肏起那口缠人的骚穴。 当然他并不准备那么做,吴山舒服地叹了口气,在安妍耳边继续哄着她,“妍妍好厉害,都吃进去了。” “妍妍,舒服吗?自己动一动好不好?” 到了这一步,安妍也彻底抛弃了礼义廉耻,她之前和徐暮庭没试过骑乘的体位,只能循着本能,晃着屁股吞吐那根阴茎。 粗大的肉棒摩擦过敏感的肉壁,身体的空虚被全然填满,快感一波一波地涌来,她感觉到了快乐,夹杂着背德的刺激,另类的快乐。 吴山看出安妍越来越放得开,享受着她的主动,五指张开用力揉弄她臀上的软肉,偶尔把她压下来深吻,以资奖励。 “妍妍好棒,好厉害,好会吃鸡巴。” 滋滋的水声和啪啪的声响连绵,强烈的快感让人通体发热,安妍全身蔓开一层红粉,脸颊也是红扑扑的,在没有开暖气的室内热出了一身的汗。 吴山身上也出了汗,两人皮肉相贴地抱在一起,映在墙上的剪影仿佛融为一体。 安妍体力太差,才一会功夫,腿就软得不行,实在没了力气,累得趴在吴山的胸膛上直喘气。 “吴叔,你动一动……好不好嘛?”滚烫的肌肤相贴,安妍软糯的撒娇听得吴山心里熨贴。 “好。”他拿回了主动权,托住安妍柔软的屁股,一手揽住她的腰,挺动腰身向上顶弄。 硬热的物件抽出又反复贯入,时而轻时而重,碾磨着安妍的敏感点,像逗弄似的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粗硬的耻毛刮蹭在安妍股间,把皎洁细腻的皮肤都蹭出一片晕红。 安妍脱力地被吴山拥着,学会了诚实地面对身体的欲望,细碎的呻吟随着撞击的频率逸出喉咙。 痴缠的肉穴在逐渐加快的伐挞中几乎要被肏到麻木,极致的快感令安妍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身处天堂。 太舒服了,极致的性,真的叫人上瘾。 今晚的第一发精液浇灌进身体里的同时,安妍也仰起修长的脖子,被送上高潮。 不过夜还长,吴山才刚尝到甜头,翻身便把安妍压在身下,阴茎完全没有不应期,赖在温热的肉穴里连抽出都舍不得,便重新就着丰沛淫水的滋润抽送起来。 -- 第二十章 不是老公也可以肏小saoxue吗(高H 客厅只是开始,做到一半的时候,吴山想起了主卧里的那面全身镜,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抱起安妍,就要往楼上去。 安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蓦地睁大了眼睛,脑袋发懵,紧张地收紧双臂双腿,牢牢挂在吴山腰上。 腿间还湿漉漉地淌着水,滴滴答答往地下落,安妍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坠在那根勃发的阴茎上,吴山每走一步那根巨物就往里更进一寸,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得愈发鼓起。 过于强烈的饱胀感让安妍有种要被顶穿的错觉,她呜呜地搂着吴山求饶,“吴叔……不要………让我下来。” 肉穴因为紧张夹得格外紧,阴茎赖在销魂的肉洞里享受着这份甜蜜的压迫感,刻意放慢了走动的步伐,停在了楼梯口,“小骚逼流了好多水,夫人,喜欢吴叔肏你吗?” 直白粗俗的语言加上这个禁忌的称呼,背德的刺激和报复的快意伴随着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快感侵蚀着安妍的理智,“唔……别这么叫。” 吴山不依不饶,把安妍抵在楼梯旁的墙上,手掌把软弹的臀肉抓得变形,又加快了些顶弄的速度,“不叫夫人那叫什么,叫老婆?好不好?” “不行………啊”安妍主动献上自己的吻,试图蒙混过关,男人毫不客气地接下,勾住她的软舌激烈吮吸,将丰沛的津液搅弄出痴缠羞人的水声。 可他哪里是那么好蒙混的。 结束了这个吻,吴山舔舐着安妍敏感发硬的乳尖,邪恶地继续加快肏弄的速度,把交合处都打出了细碎的泡沫,“不是老公也可以肏小骚穴吗?夫人,你好贱啊。” 安妍失控地喘息呻吟,声音支离破碎,汹涌欲望将她从理智边缘带离,最终在炙热情欲反复的折磨中败下阵来,哑声道,“不是……不是……老公,只有老公能肏,慢点,老公……慢点。” “啊——” 然而来不及了,高潮来临的一刻,安妍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溃散意识里闪过眩晕的白光,耳边听到吴山在叫她,“好老婆,你把地板弄脏了。” 意识混乱中,安妍往下看去,穿过两人仍旧痴缠的部分,她看到水泥地上一摊鲜明的水渍…… 再回过神来,安妍已经站在了穿衣镜前的绒毯上。 主卧里的陈设也十分简单,一张床,两个床头柜,一个衣柜,一台挂式的电视和一面全身镜。 那面全身镜是吴山老婆买的,没想到今天被吴山用到了别的女人身上。 撕掉了温柔缱绻的那些伪装,此刻的吴山彻底暴露出他恶劣的本性,他钳着安妍的下颌,要她看镜子中交媾的两人。 “老婆,看看你自己有多浪。” 镜面清晰印着交叠的两人,白瓷一般精美的女人浑身沾染着情欲的红粉,像个不知餍足的荡妇,用殷红娇嫩的小穴痴缠地咬着男人黝黑粗长的阳具。 安妍只看了一眼就羞耻到极点,偏开头不肯再看,“吴叔,不要……不要在这里。” “老婆,忘了吗?叫我什么?”吴山恶劣地就着这个姿势又抽插起来,他已经熟练地掌握了这幅身体放浪形骸的秘密,粗大的性器在安妍体内冲撞碾压,捅开每一寸嫩肉,捣在安妍最不堪忍受的那一点上。 “老公……我错了,不要了……啊”安妍偏头,再次打算用吻讨好男人,视线恍惚地看着镜中那个放浪形骸的人影,觉得熟悉又陌生,那真的是她吗? 吴山爱极了安妍这副坠于情欲的堕落美,这个美丽的女人此时此刻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从灵魂到身体都被他完全掌控。 男人挺进的节奏再次加快,安妍反手抓着吴山的手臂,指甲掐入皮肉,留下了猫一般的挠痕,肉壁在猛烈刺激下收缩绞紧,死死咬住那根不断侵犯的性器。 吴山被缠人的肉穴夹得爽利,挺腰抽插的力道愈重,安妍陷入炙热情潮里不可自拔,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放荡过,嘴里胡乱地叫着,“老公……老公,好爽……” 在仿佛无休无止的激烈抽插过后,吴山终于换了姿势。 腰间松开的桎梏,令安妍双腿一软,虚软地跪趴在了毯子上,吴山从身后又覆上来,扯起了安妍的一条腿,将她摆出狗狗张腿撒尿的姿势,同时将那根凶猛发烫的性器再度捣进了肉穴中。 “好老婆,小骚狗,大鸡巴好吃吗?”吴山舔着安妍敏感的耳垂,在她耳畔说。 镜子毫无保留地印出这个无比羞耻的姿势,安妍尖叫一声,挣扎着想逃,“不要,老公,不要……” 可刚爬两步,她又被吴山扯了回来,吴山才不理会安妍的挣扎,粗大肉棍不断塞满那个贪吃的肉穴,把骚红的肉穴撑开到极致,形成了最贪吃的模样,不断被撞得发出啧啧水声。 安妍把脸埋进毯子里,不愿直视镜中的自己,这样羞耻的姿势,她却被前所未有的快感覆灭,叫了一整晚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偶尔短促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小母狗,鸡巴好吃吗?”吴山肏得上了头,胡乱亲着安妍的背,捣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狠。 在一通肆意地顶弄过后,吴山终于握紧安妍发颤的细腰,全部释放在那处被蹂躏了一整夜的肉洞深处。 精液灼烫不断,暧昧糜烂的气息渐渐在房间里升起,性爱的余欢很慢地从感官深处褪去,宛如绚烂焰火坠落后,只余无限寂寥。 安妍没有那么傻,她知道吴山是在趁虚而入,所谓的利用他来报复,也是给她设下的圈套,毕竟在一天前,他还对她下了药,强奸了她。 但是一天当中,安妍的世界天翻地覆,她没有强大到能够在短时间内接受被最亲近的人背叛,吴山给她提供了一个短暂的避难所,给了她酣畅淋漓的性爱,让她有了喘息的余地。 她很感激。 -- 第二十一章 妍妍还有哪里是老公没看过的呀。 第二天一早还是吴山做的早饭。 吴山的手艺其实一般,奈何他昨晚太不做人,把安妍翻来覆去地折腾,害安妍爬都爬不起来,更别提下厨。 吴山煮好了面,上楼来找安妍,安妍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就赖在吴山怀里,像个小孩似的,乖乖被穿上新买的睡衣,抱下楼,被喂着吃面。 昨晚体力消耗太大,安妍也顾不上嫌弃吴山煮的面太软,味道太咸,干净地吃完了一整碗,才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 吴山见她吃完还是困得不行,抱着她上楼又一起睡了个回笼觉。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简单吃过午饭,吴山又把安妍抱在自己腿上和她接吻。 亲着亲着底下那根东西就精神地顶在安妍的屁股上,安妍昨晚实在被做怕了,担心这样下去,今天怕是连床都下不了,还不知道要被开发什么新的地图,于是忙对吴山撒娇说,想出门走走。 吴山又抱着她亲了又亲,过足了瘾,才掐了她肉乎乎的屁股一把,应说好。 吴山说这个季节山里有野蘑菇,打算带安妍去山里采蘑菇,安妍毕竟长在温室里,这样的野趣从未体验过,自然兴奋地点头答应。 吴山昨天替安妍从里到外都采买了新的衣服,不过小镇上的衣服,材质一般,款式也都有些过时,只能说凑合着穿。 倒是内裤,花样还挺多,吴山恶趣味地挑了不少,早上给安妍穿上的就是条大红的蕾丝丁字裤,臀尖还点缀着一朵黑色的蝴蝶结,衬着臀瓣圆润得像可以待人采摘的可口蜜桃。 安妍这会恢复了力气,羞耻心也迟到地归了家,抱着衣服想往洗手间去,吴山却不肯,从身后搂着她,在她耳边吹着气说,“妍妍害羞什么,还有哪里是老公没看过呀。” 昨晚安妍被逼着不知道叫了多少句老公,现在人清醒着,听到这个称呼,简直羞耻到炸,想躲又躲不开,最后还是羞红了脸,乖乖被吴山搂着换了衣服。 换到一半又亲了起来,险些擦枪走火出不了门。 吴山依依不舍地放开换好衣服的安妍,打开橱柜,飞快给自己挑了从里到外的衣服,一一换上。 安妍自然不好意思盯着吴山看,乖乖坐在床边,眼睛不自然地四下环顾,这才注意到了主卧里女主人留下的痕迹。 浴室里的另一套洗漱用品,床头柜整齐摆放的护肤品,还有衣服里叠得整整齐齐的女士衣物……无一不在提醒安妍,这个房间是有女主人的。 安妍脑袋轰地炸开一阵惊雷,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吴山应该是有老婆的。 那她现在是不是算是破坏他人婚姻的第三者。 这两天太乱了,她被混乱的洪流裹挟着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此时此刻才后知后觉想到这个问题。 无论如何,安妍都不希望自己这场荒唐的逃避或报复牵扯会到另一个无辜的女人。 “吴叔……你结婚了,对吗?”吴山还背对着安妍在穿上衣,听到安妍的声音,察觉到安妍情绪的不对。 吴山生怕自己好不容易哄到手的人又给吓跑了,心里暗骂自己不小心,竟然忘了把自家黄脸婆的东西收拾干净。 他忙转过身看着安妍,眼神真诚,解释道,“妍妍,你别误会,我是结了婚,不过去年就离婚了。” 这当然是假话,吴山昨晚还抽了个空给他老婆挂电话,借口要陪徐暮庭出差,这几天就不回去了。 像是怕安妍不信,吴山又补充了一句,“妍妍,是真的,你要是不信,等回了宁城我给你看我的离婚证。” 吴山说得坦然,谎话也说成了真话,安妍真的是温室里长大小公主,没见过太多人心险恶,在这方面天真单纯,才刚在徐暮庭身上跌了一跤,还不长教训,竟真的信了男人的谎话,却不知道男人为了哄女人上床,什么瞎话都能往外扯。 “吴叔,不用了,我相信你。”安妍心下一松,不再纠结,只当吴山是太久没回这边的家,所以屋子里难免留下了一些没来得及收拾的“前”女主人的痕迹。 -- 第二十二章 老婆,我们去车上。(中H 手yin 他们开车往更深的山里去,下了车,吴山牵起安妍的手,十指相扣,让安妍跟紧自己。 刚才的危机过去,安妍对这样宛如恋人间亲密的牵手非当没有挣扎,反而心如擂鼓,耳根发烫,都有些不敢看吴山,轻轻点了点头,跟在吴山身边。 亲密的肌肤相亲到底叫某些东西在潜移默化中变得不同了。 山路不怎么好走,吴山把安妍牵得很紧,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刚走没多久,安妍就听到涓涓的溪流声,随即眼前豁然开朗,是一条宽敞清澈的溪流。 这个季节水量不大,溪水很浅,清澈见底,河床底下的石头都被打磨得光滑蹭亮。 吴山牵着安妍沿着河岸走,聊起他小时候的趣事,曾经和小伙伴上树掏鸟蛋,下河捞鱼虾,到了夏天还会去瓜田里偷西瓜,像个野猴子,没少被家里的长辈追着骂。 吴山如今的模样完全想象不到他还有那样调皮的童年,那些故事是安妍这个城里长大的小孩从未体验过的,她觉得有趣,一扫这两天的阴霾,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被逗得笑出了声。 两人就这么牵着手,聊着天,突然就有些岁月静好的意思。 吴山是山里出来的,采野蘑菇这些事打小就做惯了,很快就找到了不少蘑菇。 吴山教安妍怎么分辨蘑菇有毒没毒,安妍觉得有趣,听得认真,可惜她不如吴山眼尖,容易被表象迷惑,看到的大多数都是漂亮的毒蘑菇。 多亏了吴山,他们很快就采了小半竹篮的蘑菇,足够炖晚上的鸡汤了。吴山怕安妍累,问她累不累要不要回去了。安妍自己没采到蘑菇,多少有些不甘心,摇了摇头,表示不累,还想继续。 吴山这个人精,一眼看出了小公主的那点小小的不甘心,就牵着她继续往山上走。 之后吴山就故意作弊,发现了也不出声,等着安妍自己看到,安妍接连采到了不少蘑菇,眼睛亮晶晶的,开心溢在脸上,藏到藏不住。 所以等安妍采到了一枚很大的蘑菇,兴奋地举到吴山面前,有些小得意地向他炫耀时,吴山没忍住,一把扣住了安妍的面颊,把一个霸道热切的吻直接落在她的唇上。 猝不及防的吻打了安妍一个措手不及,眼睛一瞬间张大,手上拿着蘑菇挤在两人胸前,嘴唇和呼吸都被迅速掠夺,她的所有神智都忠实地出走,只剩下咚咚咚的心跳声。 安妍多少冒着些记吃不记打的傻气,旁人对她的坏可以轻易忘记,对她的好却能牢牢记得,这下俨然像是坠入了爱河。 心跳又快又重,几乎要从胸口跳出,就震在耳侧,令她整个头脑都嗡嗡地一阵一阵发着热、发着涨。 那朵蘑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了地上,她的手紧紧揪住吴山胸前衣襟,被吻得忘记了呼吸。 上颚被扫得酥痒,舌根被吮得发麻,一股渴望从这种麻痒中升起。 跟吴山的那些激烈性爱像是打开了她身体里的某个开关,一旦打开,再难关上,底下那处肉缝蔓延出来的渴望越来越无法忽视。 紧密相贴的身体自然让安妍也感觉到吴山身体的变化,即使隔着厚厚的冬衣,那一处的衣物还是灼热地顶着她。 “妍妍,这里还有一朵大“蘑菇”,你看你,是不是又漏了。” 吱拉— 拉链划开的声音响起,某个罪恶的巨兽被放出了牢笼。 手心硬是被塞进了一朵生机勃勃的大“蘑菇”,狰狞青筋跳动的速度几乎要与安妍的心跳同频。 “妍妍,够不够大?喜欢吗?” 大,太大了……安妍这两天不知道吃了多少次,当然知道这朵“蘑菇”有多大,完全吃下去的时候几乎都要将她顶穿。 不,不行,又是白天,又是荒郊野外,怎么能这样,太淫荡,太出格了。 安妍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拉扯着她,阻止她被恶魔蛊惑,做出出格的举动,吴山却在她耳边诱哄,“妍妍别怕,这里没人过来的,就用手帮帮老公好不好?” 不等安妍回答,吴山就不由分说地把她抵在一颗粗壮的树上亲吻,带着茧的大手覆在她的手上,耐心地教她怎么给男人撸鸡巴。 安妍被吻得七荤八素,脑子像被灌了水,混沌得厉害,曾学过一段时间钢琴的纤长手指被龟头分泌出的淫液玷污,弄得湿漉漉。 有了液体的润滑,撸动变得更加顺畅,阵阵暧昧水声淹没在唇舌间更加激烈勾缠的水声中。 安妍只觉得手心那滚烫湿热的肉棒像是只滑腻的蛇,会将她彻底吞吃入腹,丁点骨头渣子都不剩。 吴山和徐暮庭不一样,一贯持久,安妍撸得手都酸了,吴山还半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安妍被亲得脸上泛着红潮,埋在吴山怀里,小声娇喘,有些埋怨道,“吴叔,你怎么还不射啊。” 安妍偶尔才会和亲近的人露出自己的娇气,吴山被她难得的小脾气撒得心花怒放,低头重新噙住安妍的唇,吻得粗鲁情色,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安妍的口腔里抽插,腰肢有力挺动,肏弄安妍的手心。 “老婆,老公快不快你不知道吗?快不了。” “唔……唔……”喉咙里溢出丝丝呜咽,安妍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着配合着吴山的动作,甚至产生了在被剥光衣服,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吴山肏干的错觉,心下又是刺激,又是恐惧。 不知道过了多久,吴山终于停了下来,不由分说地抱起安妍,往山下走去。 “老婆,我们去车上。” -- ℕαℕьēīsんυ.ⅭοⅯ 第二十三章 夫人,是老爷 好在他们刚刚走得不算太远,绕近路快步走回去,没几分钟就到了。 吴山打开后车门,把安妍丢了进去,然后不由分说地扯掉了她的裤子,关上了车门。 安妍被吴山压在后座上接吻,上半身还完好地穿着外套,下半身却已经被扒了精光。那条大红的蕾丝丁字裤可怜兮兮地挂在两只腿窝处,腿间红嫩诱人的肉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强烈羞耻感涌入脑中,可某种不可言说的刺激却给燎原的情欲再填上了一把火,叫羞耻感偃旗息鼓,退居一方。 安妍浑身都在发烫,嘴上说着绵软的拒绝,却热烈地缠着吴山的舌头,简直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 许久,吴山才放开安妍被吻得红润的嘴唇,痴迷地去闻内裤上安妍的味道。 “吴叔,不要……”安妍羞赧地蹬了蹬脚,想要阻止,却被吴山控住了双腿,抬高了屁股。 当湿热的舌尖触碰到腿心的肉花时,安妍被刺激得恍若浑身过电一般,溢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 她当然不知道吴山早在迷奸她那晚就这样舔过她的穴,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羞耻,也前所未有的刺激。zаjīаosんū.⒞oм(zajiaoshu.com) “不要吴叔,不要舔那里脏。” “真的不要吗?”舌头熟练地扣开了穴口,钻进了缠人的肉洞,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 快感激涌而起,那一点负隅顽抗的羞耻感很快被汹涌欲望挤压得荡然无存,安妍脚趾蜷缩,臀尖发颤,被舔得头晕目眩,叫声都带上了哭腔。 堕落的呻吟在封闭的车子里回荡,安妍呜咽着求饶,身体却迎着男人的口舌,试图获得更多满足。 她的身体被开发得越发淫荡敏感,肉穴丰沛多汁,被舌头肏出了淋漓的甜汁,不住地往外泄。 吴山痴迷地品尝这朵小肉花,将那些专属于自己的美味都吞咽下肚后,又寻着阴蒂咬了上去,将那颗肉粒含在齿缝间碾磨,感受着安妍颤得越来越厉害的身体。 不识趣的手机铃声却在这一刻响了起来,扰了陷在情欲里的两个人。 是安妍的手机铃声,吴山辨认着声音发出的位置,从车座底下摸索着找到了手机。他本想掐断,却瞥到显示屏上“徐暮庭”三个字,浮起某个恶劣的念头。 “夫人,是老爷的电话。”吴山分开安妍的腿,压在她身上,附耳对她说。 理智被情欲搅弄得慢了半拍,安妍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吴山已经划开了接听键,然后打开免提功能。 “老婆。”徐暮庭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 安妍吓得一个激灵,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意识到吴山是接了谁的电话,挣扎着要抢过手机,挂掉电话,却又怕徐暮庭听到这边的声音,不敢动静太大。 吴山把手机拿远了一些,继续覆在安妍耳边,小声说,“夫人,你两天没和老爷联系了,再不接电话老爷该怀疑了。” 安妍脑子很乱,她当然知道吴山说得是对的,昨天她已经躲了一次徐暮庭的电话,到现在都没回电话过去,她之前那样黏徐暮庭,这样太不正常了。 如果之后她想和徐暮庭虚与委蛇地过下去,那今天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和徐暮庭通电话,否则就算有吴山的“证词”,徐暮庭也会起疑。 可是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徐暮庭,而且也不该是现下这种情况…… 电话那头的徐暮庭没得到回应,又叫了一声,“老婆?” “妍妍,别怕,我在呢。”吴山的温柔适时上了线,明知他这么做多少有些恶趣味在,安妍却还是心下一暖。 吴山见安妍有了松动,把手机交到了她手上,安妍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终于回了电话那头的徐暮庭一句,“老公。” 徐暮庭似乎并没有察觉安妍的异样,问了她几句这两天的情况,安妍一一应着,但吴山的动作牵走了她更多的心神,回答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吴山当然不打算好好听她和徐暮庭打电话,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将镜头对准了安妍。 吴山冲她挑了挑眉,然后在她白皙的腿根种下几个深色的吻痕,眼神像是安抚,也像是勾引。 安妍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个疯狂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如果有一天徐暮庭知道他们通电话的时候,她和吴山在他的车上偷情,他会是什么反应? 报复的欲望前所未有地高涨,刺激得她呼吸都急促了许多,所以当吴山拉下裤腰,放出腿间狰狞的肉棒时,安妍忘掉了羞耻,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将镜头对准被舔得发红的穴口,吴山握着粗大阴茎,用硕大的肉冠去蹭敏感的阴唇,用口型问安妍,“要我进去吗?” 安妍呼吸一滞,浑身都在微微发颤,所有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了吴山的那根分身上,徐暮庭还在电话那头问,“好老婆,想老公了吗?” “老公,我想你。” 安妍用甜腻慵懒的声调回应徐暮庭,眼神却是看着吴山的,里头水波荡漾,有一种不自知的媚态,甚者还主动圈住了吴山的腰,用口型告诉他,“进来。” 那声“老公”仿佛是在叫吴山,告诉他,我想你进来肏我。 吴山被安妍这声勾得呼吸一重,他没想到安妍骨子里还有这样勾人的潜质,阴茎上青筋暴起,跟着又硬了几分。 他自然不会辜负安妍的期待,很轻地骂了一句“艹”,一挺腰,缓慢地将自己一寸一寸推送进去。 湿润的阴道早已在期待被插入,灼热的阴茎一抵入,层层叠叠的媚肉就拥挤了上来,将入侵的巨物紧紧地吮住,吃到了最深处。 “唔……”安妍险些溢出一声呻吟,好在及时咬住了下唇,把那声呻吟吞了下去。 徐暮庭还在电话那头说着什么,安妍却已经听不到了,吴山还在拿着手机拍她,怕声响太大,下身缓慢地挺动。 湿软红热的骚穴一次次被打开,被楔入,安妍陷入快感的漩涡中,几乎维持不了理智,只想呻吟出声。 徐暮庭在电话那头几次问话都得不到回应,大概也察觉了安妍态度不对,又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安妍知道再下去就要露出破绽了,强撑起精神和徐暮庭说,“老公,我没事,就是刚和妈妈出去了一趟,有点累,我去休息一下,先不说了。” 不等徐暮庭挂电话,她就直接掐掉了电话,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吴山的吻适时落了下来,准确地含住她的嘴唇吸吮。 吴山刚替她口过,嘴里的味道糟糕,安妍非但没躲,反而饥渴地迎合着起来,手指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在汹涌欲海中放任自己沉溺。 吴山彻底放开,操得又凶又狠,一次次把滚烫的性器送进湿软红热的骚穴中。 “夫人,是老爷肏得你爽,还是我肏得你爽啊。” 安妍被顶弄得浪叫不止,眩晕极乐的高潮如约而至,“唔……是你,老公肏得我好爽……” -- ňαňьēīsんυ.ⅭοⅯ 第二十四章 怎么?吴叔 他们在车上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吴山最后把安妍抱在腿上,锁在怀里疯狂顶弄,卡在安妍最敏感脆弱的时候,将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内射进她的身体。 事后,吴山心满意足地维持着亲密交合的姿态,和安妍接吻。 事后的吻总是格外缠绵温存,唇舌轻柔勾缠,安妍喜欢这种亲吻,不同于性爱上头的情热,让她有种被深爱的错觉。 安妍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没有人是不渴望爱情的。 哪怕安妍这辈子得到过很多很多的爱,父母的,哥哥的,师长的,朋友的,还有那些无疾而终的追求者的。 和徐暮庭走进婚姻后,她是真的决定了,要好好爱她的丈夫,可是真相是她走进一段充满欺骗的婚姻,她的丈夫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骗走了身体,又骗走了她的心。 理智一次次告诉她,吴山也不是好人,他处心积虑,他劣迹斑斑,他趁虚而入……他不爱她,只是想得到她的身体。 可是她就是傻,吃一堑还不懂长一智,傻得在肉体沦陷的同时,心似乎也一点点丢了,越来越喜欢这样的亲密无间。 吴山分神操作了几下手机,把刚刚拍摄的视频发给了安妍,“妍妍,你也留着,看之后能不能用上。” 高潮的余韵渐渐淡去,理智一点点回笼,安妍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疯狂。zаjīаosんū.⒞oм(zajiaoshu.com) 她根本不敢点开那个视频,甚至有种想让吴山把视频删掉的冲动。她只能努力说服自己,留着吧,等哪天时机成熟,可以拿这个报复徐暮庭。 刚刚他们不管不顾地做起来,把正事都忘了个一干二净,竹篮和蘑菇都不知道丢到了哪个角落。 安妍有些埋怨地锤了吴山一下,道,“吴叔,都是你,我的蘑菇都没了。” 吴山搂着安妍笑,分量十足的鸡巴就着精液在软穴中磨了磨,“怎么?吴叔的大蘑菇没把你喂饱啊?” “吴叔!”安妍没想到吴山还会继续拿这事开黄腔,羞得脸都红了,还生怕那根作孽的鸡巴又要硬起来,把脸埋进吴山怀里催他,“吴叔,不要闹我啦!你快去把蘑菇捡回来,晚上我给你煲汤喝。” “好,都听妍妍的。”吴山捧起安妍的脸,啄了啄她的嘴唇,阴茎这才恋恋不舍地撤出了那口销魂地。 他这一撤,刚刚射进去的白灼精液就疯狂外涌,吴山看得眼热,险些又要硬起来。 抽了几张纸巾,吴山给自己和安妍擦了擦下身,这才恋恋不舍地套上裤子,打开车门出去。 竹篮被丢在了半路上,好不容易捡到的蘑菇也撒了一地,吴山三下五除二将东西捡回篮子里,飞快地下山,开车载着安妍去了市场。 吴山会的菜就几样,昨天买的菜不多,安妍既然说要下厨,他就打算带安妍去市场再买点菜。 正巧赶上周六的集市,镇中心热闹得很,许多农民都挑着自家种的蔬果、养的鸡鸭在路边摆起了小摊子买,还有卖锅碗瓢盆的,卖衣服裤子的,卖零食玩具的……应有竟有。 村里路窄,两旁被这样一摆,车要过去就更难了,吴山把车子停在距离市集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牵着安妍走路过去。 之前有一次,安妍和大学同学聚会时,说打算在宿舍烫火锅,大家一起去超市买过菜,超市里规规整整的,像这样充满烟火气的集市倒是第一次见。 鸡鸭被关在笼子里,嘎嘎地往外探着头,小摊摊主的吆喝声一个比一个响亮,生怕被别家比了下去,也有用喇叭录了音的,魔性地循环着某样水果三斤十块,三斤十块,仿佛不买就亏了。 当然也有佛系的大爷,蹲在自家的小宽边抽着烟,带着水汽的新鲜蔬菜摊在竹筐里,卖相极好,有不少人过去买,他就叼着烟,拿着老旧的称,不疾不徐地给人称菜。 安妍跟在吴山身边,眼睛好奇地这看看那看看,吴山把她牵得更紧了些,“妍妍,今天人多,你别跟丢了。” 安妍于是和吴山贴得更紧了,低低应了句,“好。” 以前安妍只负责煮菜,从来没买过菜,自然不懂得怎么挑,吴山就让她列出要买的东西,带着她一样样买,不多会手上就拎了不少东西。 逛到一处肉摊前,摊主是个小个子的男人,提着砍刀手起刀落剁肉骨头的姿势倒是气势十足。 摊主似乎认识吴山,热情和吴山打招呼,“山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安妍心下一紧,她和吴山的关系毕竟见不得光,下意识想要收回手,却被吴山抓得更紧了。 “昨天刚回来的,我媳妇心情不好,带她回来住两天。” 听了这话,安妍一愣,侧头去看吴山,却见他一脸坦然,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背德的甜蜜,抿起嘴想要掩盖唇角忍不住上扬的弧度。 那摊主也是一愣,看到他们牵着的手,又听了这话,很快就反应过来,心想,吴山什么时候在外面娶了个这么漂亮的新老婆,嘴上还是客客气气的,“山哥,你不厚道啊,娶这么漂亮的嫂子也不回来摆几桌。” “下回,下回回来请你们。”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吴山准备带着安妍离开。 乡下人质朴热情,那摊主愣是剁了一大块猪腿肉塞到安妍手上,“呵呵,嫂子这肉你收着,就当是见面礼。” 安妍是一愣,顺手接了过来,才觉得自己是不是算认下了这声嫂子。 后半程安妍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老想着吴山的那句“媳妇”和摊主的那声“嫂子”,和床上那些胡乱叫的“老公”“老婆”不同,让安妍心里怪甜的。 -- 第二十五章 艹,小sao货。(高H 口交) 晚餐分工明确,吴山负责择菜、洗菜、打下手,安妍只负责煮就好,两人挤在厨房里,一左一右地各自忙碌,还真有些老夫少妻的样子。 很快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就上了桌,蘑菇煲出了鸡肉的鲜,热气氤氲,香气扑鼻,排骨红烧至软烂香糯,牛肉与土豆翻炒碰撞,还有一盘碧绿的小青菜,勾得人食指大动。 安妍看着这一桌菜也十分满意,刚想和吴山讨要个夸奖,吴山就从背后揽住她,吻了吻她的脸颊,说,“妍妍好厉害。” 安妍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吴山准确地接住,给了她一个缠绵的深吻。 安妍的手艺自然不必说,吴山一连喝了好几碗鸡汤,直夸安妍手艺好,夸得她心里美滋滋的,不停吐着快乐的泡泡。 饭后又是吴山负责收拾,安妍闲着没事做,回了这两天没时间回的微信,顺便让同学帮忙再请了两天的假,然后捧着吴山给她洗好的圣女果,站在厨房门口看他忙碌的背影。 安妍突然觉得如果不回去,和吴山就这么在这个小村子里也挺好的,可是这太不现实了,但能多一刻也是好的。 吴山洗完碗,转身见安妍站在门口发起了呆,手边抓着一颗圣女果,凑到了嘴边却一直没张口。 吴山凑过去,含住那颗鲜艳欲滴的圣女果,顺便把安妍的手指也含住舔了一圈。 “妍妍,好甜。” 吴山低头亲她,把那颗圣女果的酸甜分享给了她。 真的是甜的。 接下来的几天,安妍就和吴山待在山里,山中野趣多,安妍多了许多过往从未有过的经历,比如上山去偷摘枇杷。 其实那都是吴山朋友的果园,但是吴山事前也不告诉她,“偷”完带着她拍拍屁股溜之大吉,让她担心受怕了一路,才挂电话过去和朋友打招呼。 听着吴山和朋友在电话两头笑着互骂,安妍这才恍然大悟,笑得歪倒在吴山身上。 当然大部分的时候他们都是在接吻,在做爱,战火蔓延在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安妍解锁了许多新的体位,在床上也越来越放得开,有时候甚至会故意去招惹吴山。 这天吃过晚饭,他们就在沙发上纠缠起来。 是安妍点的火,她主动跪在吴山面前给他口交。 这些天下来,安妍甚至有些迷恋起吴山的鸡巴,舌头在柱身上熟稔地打转,像是在舔着许久没吃过的冰棍,又放荡又饥渴,白皙的脸上渐渐浮起红晕,鼻息间也发出轻微哼声。 安妍也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样饥渴,像个荡妇一样,吃得忘情,吸得失控,舔过了青筋虬结的柱身,舔到了顶端的马眼,将咸腥的黏液吞咽下去后,又绕到后面在两团睾丸上来回吮吸滑动。 “唔……”吴山爽得闭了闭眼,阴茎越发硬热,安妍抬眼去看阴茎的主人,看到吴山满足享受的神情,又故意挑逗起敏感的肉冠,眼尾微微弯起,眼神透着狡黠,像只勾人的小狐狸。 “艹,小骚货。”吴山被她的骚样勾得笑了,忍不住按着安妍的后脑勺,挺动腰身在安妍嘴里深深抽插起来。 龟头撞开了喉咙,尽根没入口腔,插进喉管里,几乎将安妍的整个喉道都捅成阴茎的形状。 安妍被粗长的鸡巴插了满嘴,双颊都被撑得变形,来不及咽下去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在吴山浓密的阴毛上,口鼻里全是对方充满侵略性的浓烈气息。 疯狂的顶弄令她忍不住反呕,眼角不住地渗出生理性的泪水,眼前一片模糊,几近窒息,却依旧努力张开嘴,乖顺地接纳男人大开大合的肏干。 -- 第二十六章 老婆的nai子好软,夹得老公好舒 许久,吴山才放过了安妍的嘴,把她从地上扯起来,压在沙发上,扯下她的裤子,揉了一把淫荡的穴口,不等她的惊呼结束,就毫不犹豫地把阴茎插进了淫荡的肉洞里。 龟头在湿软的内壁上凶猛捣弄,将内壁的嫩肉顶得酸软酥麻,长驱直入的贯穿将肉穴刺激汁水横流,大量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而出,弄得交合处一片泥泞,也弄脏了无辜的沙发。 安妍陷在炙热情潮里不可自拔,双腿挂在男人的腰上,手上无意识地揉起自己的乳肉,甜腻地呻吟,“老公,好舒服……不要停。” 她仿佛是海上的一艘小船,随波逐流,在吴山射精的那一刻才终于着了岸。 吴山射了一次还不满足,揉着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饱满乳肉,想起安妍刚刚的动作又起了坏心思,他已经尝过很多次这对奶子的滋味,但还没肏过这里…… 他起身半跪在安妍身上,张开五指,握着再次昂扬硬挺的鸡巴去拍打那对饱满的乳肉,戳弄被咬得可怜兮兮的乳头,把那对白嫩的乳肉拍得留下一道道红痕,像是被凌虐过一样。 安妍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胸前被弄得一片潮热,乳头不时被鸡巴戳得陷进肉里,酥麻难耐。 那股潮热很快烧遍全身,这么多天了,她怎么会不懂吴山的意图,无师自通地用两手挤压着双乳,让柔软的乳肉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裹住男人生命力勃发的性器。 “老婆好乖。” 吴山见安妍这般的乖,心里得意,挺腰在双乳间不断顶送,马眼吐出的透明淫液让进出更加顺畅,坚硬的肉柱却依旧毫不留情地将白皙的皮肤磨出了一片红。 柱身太长,不时会顶到安妍的下巴,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直冲鼻腔,安妍被情欲迷了眼,甚至觉得还不够,低头含上了那根在自己胸口作乱的鸡巴头部,一面吮吸舔弄,一面继续捧着双乳给吴山乳交。 柔软的舌头扫弄着硕大的龟头,柔软的乳肉成了容纳阴茎最佳的容器,双重的刺激让吴山血脉膨胀,“老婆,好棒,你的奶子好软,夹得老公好舒服!” 下流的阴茎在乳肉间穿梭,沙发随着他们的频率晃动得越发厉害,吴山挺腰的力道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最后精关一松,射了安妍满脸的精水。 安妍点起的火,可到了后头她完全招架不住吴山无穷无尽的索求,终于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昏睡过去,一觉到天明。 安妍能够躲在这个避风港的时间有限,几天时间一晃而过,他们到了必须回程的那一天。 回去的前一天晚上,他们不管不顾,做得格外激烈,尤其是安妍似乎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出来,做得毫无保留,唇舌交缠都像是在打架。 结束了之后,吴山堵着一整晚射进去的精液,安抚地亲吻安妍,对她说,“妍妍,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 安妍不知道为什么就被这一句说得心下一动,她想起吴山强奸自己那晚说的一句话,“夫人,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偷偷的,不让老爷知道……让老爷以为是自己的儿子,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 既然要报复,那不妨试试玩得更大一些,这个主意似乎并不坏。 “好。” -- 第二十七章 她知道徐暮庭又秒she了(高H 玩 车子行驶在高速路上,安妍一路都很沉默。褪去最初的混乱,到了必须要面对的时候了,她反而冷静了下来。 这些天她太乐不思蜀了,除了那天半途被掐断的电话,她一通电话也没有和徐暮庭通过,徐暮庭那边也没有动静。 徐暮庭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或许已经发现了端倪,如果要掩盖这些破绽,那就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冲击。 一想到和徐暮庭肌肤相亲,安妍就觉得恶心,可这是避不开的,她必须想个办法。 车子在徐宅缓缓停稳,安妍看着窗外的豪宅,觉得那像是一座禁锢她的牢笼。 一个温热的大掌覆盖上她的手背,她转头过去,像是终于下了决定,对吴山说,“吴叔,能给我点……催情药吗?” ……… 徐暮庭的飞机是傍晚落地的,从机场回市区正巧遇上晚高峰,到家时已是夜幕低垂,明月高悬。 长时间的飞行和车程让中年男人略显疲惫,他把外套交给门边站立的佣人,问,“夫人在哪?” 佣人回道,“夫人用过晚饭就上楼了。” 徐暮庭没再多说什么,抬步往楼上去。 刚推开卧室的房门,徐暮庭就听到了不寻常的声响。 那声响,他说很熟悉,是安妍在床上最动人的呻吟。 果然,床头那盏朦胧暧昧的灯光下,他多日不见的小妻子,像一朵彻底绽放的迷人玫瑰,赤裸着身子,大张着腿,手里握着一根粗大假阴茎,正在玩着自己的花穴。 安妍在自慰。 安妍沉浸在情欲的深渊中,似乎并没有察觉在这间房间多了一个人,漂亮的脸上泛着潮红,眼睛舒服地半眯着,随着手上插弄假阴茎的动作,嘴里发出好听的呻吟,以及偶尔的几声“老公”。 或许是头一回见到小妻子淫荡自慰的模样,又或许是是因为别的某些原因,明明没有吃药,徐暮庭发觉自己已经勃起了。 这个认知令徐暮庭很兴奋,他把脚步放得很轻,慢慢朝床边走去,欣赏着安妍像个不知餍足的荡妇,一次次把那根粗大的假阴茎送进花穴。 那根假阴茎是他之前让人买来的,不只那一根,在他们的床头柜里有许许多多的情趣玩具,乳夹、皮鞭、手铐、跳蛋……他都在安妍身上一一玩过,尤其是不能勃起,又实在馋那副漂亮身体时,他就会用那些玩具。 起初安妍当然是羞得不行,但都乖乖配合,任凭他摆弄,没想到在他不在的时候,安妍竟然会用来自慰。 徐暮庭走到了床边,安妍似乎终于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正要睁开眼,却被徐暮庭伸手遮住了。 男人准确地擒住女人的嘴唇,肥厚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堵住了女人的惊呼。 安妍像是意识到是他,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攀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起这个吻。 未封实的唇齿间,轻声呢喃,“老公……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被蒙住了双眼,感官变得格外敏感清晰, 催情药的作用下,安妍像是一只渴水的鱼,主动攀住男人,配合着男人的吻,索取所需的水源,可尚存的理智让她胸口泛起的阵阵恶心。 其实她从徐暮庭踏入这个房间就发觉了,但这是一场做给徐暮庭的好戏,她必须全情投入。 唇齿间泄漏出美妙的呻吟,安妍庆幸向吴山要了药,否则她大概无法做戏做得这样逼真。 徐暮庭一路穷追猛打,放开了蒙着安妍眼睛的手,接管了她手中的那根假阴茎,插弄敏感湿润的花穴。 “小骚货,怎么这么多天一个电话都不打,就躲在这里,背着老公“偷吃”啊?” “老公……嗯……”安妍佯装被发现自慰后的羞涩,想要推开他,徐暮庭却低头含住她胸前的一点嫣红,激烈地反复吮吸舔弄,直到将那两粒花芯吻得红肿挺立。 “嗯……啊……”安妍浑身上下都被药效操控,所有感知都退化成向最直接原始的生理需求屈服。在这个最令她厌恶的人身下,她无法抑制地想起这些天里和吴山放纵肆意的交欢。 安妍宛如水蛇一般应和着那根假阴茎的插弄,挺起胸口,把奶头送进徐暮庭嘴里,渴求更多。 “老公,老公……好想你。” 花穴中涌出的淫水把那根假阴茎打得汁水淋漓,也打湿了徐暮庭的手。 他被安妍这幅淫荡的模样惹得情欲高涨,把那根假阴茎丢到了一边,急不可耐地扯下裤子,把自己送入久违的蜜穴中。 “来,宝贝,来尝尝老公的大鸡巴。” 阴茎一插进去,里面的淫水就被挤压出来,媚肉细细密密地缠上来,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阴茎,让徐暮庭爽到简直要升天了。 他长叹一声,竟一下就射在了肉洞里。 安妍察觉一股热液浇在肉壁上,随之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阴茎迅速软了下去,肉穴没来得及缠住,竟一下滑了出去。 她知道徐暮庭又秒射了。 -- 第二十八章 老婆有人送了我一样好东西,我们 情欲越烧越烈,身体叫嚣着渴望被填满,残存的理智却让安妍松了一口气。 徐暮庭像是早习惯了,丝毫不觉得没面子,半撑起身子,将安妍的腿向外压开。 粉红漂亮的肉穴没被喂饱,阖张着小嘴,吐出淫荡的汁液,渴望被再次侵入。 徐暮庭欣赏着这幅美景,抹了一把腿心的湿液,将一个巴掌落在粉嫩湿润的穴口上。 啪。 “小骚货,这几天背着老公玩了几次?骚逼怎么越来越会夹了。” 徐暮庭扇的力道不轻,一下接着一下,被催情药操控的身体极度敏感,况且还是没有被满足的情况下,安妍被扇得浑身一阵阵颤抖痉挛,脚趾都蜷缩起来。 “啊……老公……别打了……老公……不要。”她扭着身子想躲,却被徐暮庭牢牢控制着,只能不住地求饶。 “不说?”徐暮庭毫不吝惜地继续扇打肉穴,大股大股的水液从甬道里溢了出来,把他的手弄得湿漉漉一片。 鸡巴在凸起的啤酒肚下一甩一甩的,却没有再次勃起的征兆。 “啊,老公……”安妍像是被逼到了极限,终于奔溃地松了口,“每天都弄了,太想老公了,每天都想着老公弄的。” “这才乖嘛,老公有奖励。” 徐暮庭把安妍重新抱起来亲,安妍被情欲烧得神志不清,眼神迷乱,极尽配合地探出舌头迎了上去,像游弋的蛇一样纠缠着男人肥厚的舌头。 被吮咬得发红的乳尖蹭在男人还未脱下的衬衫布料上,让这具发浪的身体越发的痒,并不满足被填满上面的小嘴。 “老婆你等等,有人送了我一样好东西,我们试一试。” 徐暮庭短暂地放开了安妍,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个药瓶,吞了几片药,又掏出了一样东西。 一离开男人,安妍喉间就压抑不住急促喘息,她眼底漾着水,视线恍惚不定,追随着徐暮庭看去,看到了那样东西。 是一个特制的锁精环。 安妍当然是第一次见那样东西,起初并没有意识到它的作用。 药效令徐暮庭勃起得很快,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彻底露出一身的肥肉。他撸了两把滚圆的啤酒肚下立着的那根鸡巴,把造型可怖的锁精环套在了鸡巴上。 柔软的橡胶360度无死角包裹住了龟头,两个柔软的黑环分别套在了鸡巴的中段和尾段,黝黑的鸡巴像是安上了“铠甲”,变成了一根可怖的巨兽。 情欲的火越烧越烈,空虚的身体渴望被再度填满,明知危险重重,安妍还是主动抱着腿窝,渴望般地看着徐暮庭说,“老公,快点,快点肏我。” 她这样的表现太不寻常,之前哪怕再喜欢徐暮庭,床上也是害羞的,从未说过这样的淫言浪语。 “小骚货,看老公今晚不艹死你。” 徐暮庭却像完全没看出她的异常,二话不说,将安妍的腿曲折压下,将安上“铠甲”的性器抵住了湿软的穴口,慢慢推了进去。 唔,好大…… 有了锁精环的加持,那根肉棒几乎大了一倍,龟头顶到了一个很深的位置,环上的凸点刺激着敏感的内壁,柔软的软毛还不断刺激着阴蒂的位置。 内外双层的高频震颤令安妍仿佛被电流打过一般,眼前发白,失控地喘息呻吟起来,双手不自觉放开腿窝,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攥得发白。 太刺激了。 “老婆,喜欢吗?”震感同样按摩着徐暮庭的鸡巴,再加上被紧窄的肉穴夹着,令他爽得头皮发麻,如果不是锁精环锁着,几乎又要直接射了。 他十分满意这个锁精环的效果,锁着安妍的细腰,重新摆动腰肢。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很快发出淫乱的水声。 徐暮庭一次一次把套着锁精环的粗壮阴茎往那湿软红热的嫩逼里楔入,看着丰沛的淫液被挤压喷溅出来,兴奋到浑身颤粟。 室内开了暖气,这样赤裸的性交很快让安妍浑身分泌出一层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又性感又勾人。 叠加的快感让她的脑子被烧成了一团浆糊,粗大的肉棒不断贯穿她又往外抽,不断捣过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她觉得自己仿佛飘在云端,浑身都要飘起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要想什么,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 有了这样小玩具,徐暮庭果然足够持久,安妍几近窒息地被肏到高潮,甬道喷涌出大量汁液,像跟随心脏跳动般一缩一缩,咬住里面的鸡巴。 高潮后尤为敏感的身体发着抖,安妍张着嘴喘息,唾液和泪水都止不住地淌出来,将她的脸庞都浸在黏腻的液体里。 徐暮庭还没有结束,还在锲而不舍地捣弄着她的身体,让淫荡的身体迅速掀起新一轮的热潮。 仅剩的理智让安妍厌恶这样的自己,那些快感做不了假,哪怕再恶心身上的这个男人,她依旧会在这个男人身下体会到高潮,感受到快感。 安妍吃的催情药药效不算强,半个小时后,徐暮庭再次射在她身体里时,她也渐渐从情欲中恢复了理智。 徐暮庭抱着她又亲了一会,终于肯从她身下下来,转身进了浴室洗澡。安妍躺在床上,虚无地看着天花板,她知道自己算是过关了,徐暮庭应该没有怀疑她。 下身还残留着被填满过的感觉,那根沾染了淫液的假鸡巴和锁精环还没有收拾,被随意地丢在床上。 安妍闭了闭眼,眼角有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在浴室水声的掩盖下,放纵自己,短暂地哭了一场。 -- ℕαℕьēīsんυ.ⅭοⅯ 第二十九章 宝贝,别哭, “吴叔……我好想你。” 廉价旅馆里,安妍和吴山激烈地吻在了一起。 这一周,徐暮庭突然给安妍换了司机,安排吴山过去给自己开车。 徐暮庭这个决定来得毫无预兆,只是在吃早饭时简单交代了一句,安妍当时心下一惊,以为是自己和吴山的事败露了,徐暮庭才会有这样的安排,她也不敢问,点头应了下来。 好在这一周还算风平浪静,今天早上徐暮庭又毫无预兆地把吴山换回给了她,她这才得以和吴山有了这样的机会。 安妍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吴山的渴望,她知道自己无耻,但是她需要吴山,替她洗去那些恶心的记忆。 或许是小别胜新婚的缘故,这次出差回来,徐暮庭几乎每晚都要和安妍做,今早也因着晨勃,又拉着她在床上亲热了许久。 过去甜蜜的亲吻如今变成了噩梦,安妍不可能次次都来得及用催情药蒙混过关,许多时候只能强忍着恶心和徐暮庭做爱。 不是没有快感,可这恰恰是最痛苦的,理智与情欲的撕扯让她越发厌恶自己。zаjīаosんū.⒞oм(zajiaoshu.com) 安妍垫着脚,揪着吴山的衬衫领口,吻得激烈,似饥渴多时的小兽在汲取清泉,歇斯底里地追逐、索求,吻着吻着就有眼泪滚了下来。 吴山拖起她的屁股,把她抱到床上,她一刻也不愿意闲着,把吻落在吴山的喉结上,下巴上,浅浅的,跟鸟啄似的,眼泪还在啪嗒啪嗒,无声地往下落。 廉价的旅馆连身份证登记都不需要,墙壁掉了墙皮,斑驳不堪,房间也没打扫干净,墙角还留着不知道哪一个住客用过的安全套。 吴山把安妍放在床上,旅馆的被褥也不知道是否换过,透着潮湿的霉味,她这辈子没住过这么差的环境,可地点是她为了安全要求的,现在根本顾不上矫情。 吴山像是知道她为什么哭,也不多问,亲了亲她的眼角,吻掉了她的眼泪,“宝贝,别哭,吴叔疼你。” 吴山这样的温柔总叫安妍格外心动,她主动攀上吴山的肩膊,纵情去亲吻他的嘴唇,两根舌头在口腔中碰撞,撞出激烈的爱欲。 安妍今天穿了米色毛衣搭配黑色包臀皮裙,黑色的丝袜裹住了修长白皙的美腿,吴山没有去脱丝袜,反而直接架起那双美腿。 皮裙顺势滑了上去,黑丝袜下隐约透出了白色的蕾丝内裤,吴山毫不犹豫地扯开了裆部的位置。 撕拉。 黑色丝袜被扯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 “宝贝,今天穿了白色啊,好漂亮。” 吴山拨开双腿间的细带,粉嫩的穴口暴露无遗,在黑丝之间衬得越发娇羞诱人。这些天那里才被另一个男人名正言顺地用过,这会又淫荡地朝他敞开大门,吴山没多犹豫,伸手捅了进去。 湿滑紧致的肉壁裹住他的手指,一吸一吮,缠得他手指麻了半边。 “啊……”安妍被搅得情动,泪眼朦胧地看着在她身上做乱的男人,不同于的那些需要药物的日夜,此刻的她眼里是无条件的臣服与渴望。 “吴叔,再亲亲我。” 吴山依言俯下身衔住她的嘴唇吮吻,手上攻势不停,插得又重又急。 疾风骤雨一般的进攻让安妍心尖满溢的情绪有了出口,欲火越烧越旺,她迫不及待在接吻的间隙,伸手拉开吴山的裤链,放出那根粗长可怖的硬物,握在手中抚慰。 安妍的手指纤细修长,抚弄起阳物来,是说不出的快慰,吴山心头顿时一麻,邪火烧得厉害。 不过一周不见,安妍这般热情主动,着实令他惊喜,前戏也顾不得做了,吴山扳过她的肩膀,将她翻过去,双手掐起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跪在自己身前。 安妍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也不觉羞耻,主动塌腰,撅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撕拉。 丝袜的口子被扯得更开了些,吴山捏着半遮半露的肉屁股,将烫热的鸡巴抵在穴口,毫无怜惜地一插到底。 肉穴今早刚被徐暮庭插过,里头黏腻湿滑,这会吃到了另一根粗大肉棒,又不知羞耻地紧缠着,含吮不休。 一阵阵要人命的快意冲上的头顶,吴山动作又重又快,粗长的性器在黑色的丝袜间进出,次次尽根末入,又尽根抽出,大抽大弄间,肉体啪啪作响,淫水飞溅。 身体里那根肉棒虽然比不过这几日用上锁精环的徐暮庭,但到底尺寸惊人,加上是吴山的东西,只叫安妍觉得心里满足,迎着吴山的动作,主动吞吃粗长的肉棒。 安妍上身的毛衣滑了上去,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蕾丝内衣,吴山覆在她背上,双手探入毛衣下,把内衣往上一推,准确地拢住那浑圆的两团肆意搂捏。 身体被玩得火热,乌黑的眼睫也早被汗水凝湿,安妍被撞得手上失了力气,双手一软,脸跌进枕头里,不好闻的霉味顿时充斥进她的鼻腔。 吴山做上了头,似乎也没注意到她的处境,安妍被鼻腔的味道冲得难受,可这地方是她提出来的,到了这会也不好矫情,只能反手抓着吴山的手臂,找了个借口,“吴叔,我想看着你做……” 吴山听了这话,才发现安妍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忙将安妍捞了起来,安妍偏头和他接吻,他顺势边吻边把她扳过来正对自己。 短暂的温存过后,吴山架起她的一条腿,搁在肩膀上,再次挺身肏入。 空虚的身体再度被撑满,安妍忍不住闷哼一声,手指紧紧揪起被单不住地喘气。 她身上被弄得乱做一团,白毛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黑色的蕾丝内衣没被解开,还卡在锁骨处,下身更是糟糕,皮裙挂在腰上,黑丝的口子越撑越开,破破烂烂的,沾满了淫液。 吴山就喜欢看安妍被自己弄得这幅乱七八糟的样子,俯身衔住一枚可爱的红果舔弄,舌尖着力吮了一口,下身还不往继续抽插。 身上身下同时被玩着,背脊霎时间麻透,安妍低喘着讨饶,“吴叔,不要……我不行了……慢点……” 吴山知道她受不了这刺激,嘴上越发用力地吃咬,下身的撞击也是一次比一次重。 性爱像是能帮助她忘掉苦恼的良药,她好像上瘾了,在吴山赋予的快感中越陷越深。她崩溃似的叫着吴山的名字,回应她的是疾风骤雨一样的顶撞,令她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徘徊。 -- ℕαℕьēīsんυ.ⅭοⅯ 第三十章 乖,含深一些。 上午十点钟,徐暮庭正在办公室听徐苑汇报一桩收购案的进展情况,手机的提醒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徐苑的汇报。 徐暮庭拿过手机,低头滑开,果不其然看到了吴山发过来的视频,附带着恭敬的汇报,阐明了今天的时间、地点还有一些重点的过程。 徐暮庭和徐苑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新鲜出炉的视频。 视频是第一视角,镜头怼得很近,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怼进殷红的肉穴中,撞出的丰沛汁水肆意飞溅在被粗暴撕开的黑色丝袜上。 吴山应该是拿着手机录的,视频随着身体的撞击晃动得厉害。 镜头缓缓往上,安妍那张漂亮的脸总算入了镜。 漂亮的少妇上身被完全剥光,锁骨上有男人留下的咬痕,丰腴的双乳被撞得乱晃,下身的皮裙还卡在腰上,一双被撕得乱七八糟的黑色丝袜裹住了最后的一抹艳色。 安妍被肏得脸颊绯红,喘得急快,眼神迷离得看向镜头。 她似乎还不能适应在这种时候面对镜头,掩耳盗铃地用手臂挡住眼睛,嘴里小声呢喃着,“吴叔,别拍了……” 可她那点抗拒被吴山毫不留情地制止了,吴山扒开她的手,故意把镜头怼着她的脸,又是一顿狠插深送,逼出了她一声声动人的呻吟……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与交合处粘腻的水声在本该严肃的办公室里蔓延开。zаjīаosんū.⒞oм(zajiaoshu.com) 徐暮庭完全没有避着徐苑的意思,徐苑坐在办公桌的那一头,显然也听见了视频里的动静。 徐苑一贯冷厉严肃,要求极高,平日里若是有哪个下属敢在开会时动一下手机,她都能将人骂得狗血淋头,可如今在她汇报这么重要的一桩收购案时徐暮庭却毫不在意地打断了她,一脸兴致勃勃地看起了性爱视频。 徐苑像是习以为常,干脆合上了手里的文件夹,绕过办公桌,接过了徐暮庭手里的手机。 “吴叔今天的视频来得挺早的。” “是啊,你这个小妈越来越耐不住了。”徐暮庭顺手揽过女儿的腰,让徐苑顺势坐到他腿上,感受他正在苏醒的东西。 徐苑偏头亲了亲徐暮庭的嘴唇,低头熟练地操作了一番手机,把视频投影在办公室一面空白的墙上。 等徐苑操作完,徐暮庭二话不说压着女儿的后脑勺,重新吻住她的嘴唇。 这一吻吻得很深,徐苑一贯只会吐出犀利词句的嘴在此刻变得柔软又温热,无比热情地接纳着她爸爸的攻势,舌头在口腔中交缠,碰撞出更加情热的火花。 徐暮庭勃起的很快,徐苑感觉那根东西隔着几层布料硬挺滚烫地硌着她,于是滑跪到徐暮庭腿边,拉开了裤子拉链,放出了那根蓄势待发的阴茎。 徐苑掂了掂那根沉甸甸的东西,湿软的软舌舔了舔阳具的顶端,勾起了笑,看着她的爸爸。“爸,你就这么喜欢小妈给你戴绿帽子啊。” 徐暮庭把徐苑及耳的短发别到耳后,“小苑不是最懂爸爸的吗?来,乖,含深一些。” 徐苑笑了笑,听话地将她爸爸的肉棒往口腔的最深处送。 紧窄的喉管收缩,不住地裹吮着性器顶端,徐暮庭享受着女儿的服务,盯着墙上小妻子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迷醉的呻吟,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那种兴奋的感觉远远超过了让他直接肏安妍。 对,他有病,他有绿帽癖。 这个毛病是从徐暮庭娶第一任太太时他就发现了的。 那时候他白手起家,什么倚仗都没有,打拼得很辛苦。 他的妻子本该是他唯一的避风港,但她并没有像现在外界传的那样无怨无尤地在他背后默默支持他,做他背后的女人。 她出轨了,不止一次,对象也不止一个男人。 第一次发现妻子出轨的时候,他们还住在筒子楼里,徐苑刚满一岁。 徐暮庭那时候应酬很多,经常喝到很晚,有一次又是不得不应酬客户,被灌了很多酒,喝得都断片了。 那个客户还算不错,把他送回了家,他最后的记忆断在了妻子打开门的那一刻。 再次醒来时,卧室里一片漆黑,妻子没睡在他旁边。 徐暮庭口渴,想去厨房找点水,刚打开门,就听到了奇怪的声响。 那种声响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陌生。 他迟疑了,没有完全拉开门,只透过门缝看到了客厅里交媾的男女。 或许是觉得他喝得太醉,客厅里的那对男女大开着灯,做得肆无忌惮,连呻吟声也丝毫没有压低音量。 男人是那个他陪笑了一整晚的客户,女人是他的妻子。 看到妻子背着他淫荡地大敞着腿被别的男人肏,徐暮庭以为自己会愤怒,但他没有。 相反的,他前所未有地兴奋,甚至比自己亲自上阵还要兴奋。 他躲在门缝后,偷窥着这次偷情,完成了一次手淫,当那个男人把精液射进他妻子身体里时,他也彻底释放了自己。 白灼的液体喷溅在门上,他在那一刻明白,自己有病,而他的妻子恰恰是药。 后来,徐暮庭特意花了一笔不小的费用,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安了针孔摄像。 果然收获颇丰,他的妻子在他为他们的生计四处奔波时,像是一个廉价的妓女,背着他一个又一个往家里带男人,里面甚至有他公司里的下属,同一栋楼里的邻居…… 那些视频成了徐暮庭忙碌奔走的高压生活中的解压剂。他从未想过戳破妻子,他甚至认为自己和妻子简直是天生的一对,一个爱偷情,一个爱被戴绿帽。 妻子过世这些年,徐暮庭养过几个情人,有一个格外合他的心意。 因为她拿着他给的钱豢养了一条小狼狗。 那个情人经常带着小狼狗在他送的公寓里做爱,小狼狗年轻,精力好,花样多,让他受益匪浅。 因为在他们以为他们做得隐秘,他就是个被戴绿帽还不知情的冤大头时,他经常在电脑后观看那些活色生香的性爱直播。 可惜有一次小狼狗发现了藏在公寓里的针孔摄像头,进而知道他们的偷情早就暴露。 那个情人害怕徐暮庭会追究,涕泪声下地跑到公司来求他原谅,他突然觉得有些无趣了,拿钱打发了那个很合他心意的情人。 再后来就是他对安妍一见钟情,耍了点小手段,总算娶到了这个漂亮的小妻子。 他年纪大了,这些年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了,不过小妻子的滋味实在太好了,尤其是征服她的过程,看着安妍对他由抗拒到顺从,他枯木逢春,兴奋了一段时间。 但是这种兴奋感没有持续太久,直到蜜月里吉尔来别墅拜访他们,事情才又有了转机。 -- 第三十一章 嫂子,再叫得浪一点!(高H 3P) 那天,吉尔突然造访并不在徐暮庭的意料之中,所以被吉尔看到裸体在别墅里走动的安妍也纯粹只是个意外。 但恰恰是那个意外再一次激发了徐暮庭的怪癖。 在安妍躲在卧室里羞愧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时,徐暮庭向吉尔提出了邀请,他问吉尔想不想试一试自己新娶的小妻子的滋味。 吉尔起初有些讶异,还当徐暮庭是想拿小妻子和自己做什么交易,但发现他是认真的,且没有别的要求后,吉尔哈哈大笑,痛快地应了下来。 他们一拍即合,在安妍的酒里下了药。 那是款新型的春药,被下了药的人会把对方当作自己最亲密的人,极度饥渴地渴望交合,但是无论那一晚多么放浪形骸,一觉醒来她什么都不会记得。 药效在安妍上车后就发作了,安妍把吉尔当成了她的新婚丈夫,跨坐在吉尔腿上,环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吻他的嘴唇,叫着老公,老公。 吉尔被美丽少妇撩拨得性欲暴涨,直接堵住她的嘴巴,舌头如同性交一样,灵活地在她的口腔里抽插,弄得她发出啜泣的淫叫。 吉尔没有带司机,去程是他开的车,回程自然只能是徐暮庭开车。 徐暮庭听到后座交缠的水声和小妻子的娇喘,鸡巴已经开始硬得厉害,紧接着他又听到布料被粗暴撕裂的声响,更是勾得他心头一痒,忍不住分神透过后视镜去看后面的两个人。 吉尔撕开了安妍的衬衫裙,扯掉了碍事的胸罩,上午匆匆一瞥的美丽胴体展现在他眼前,饱满的乳房上还留着这些天她的丈夫留下的痕迹,不仅没有破坏她的美,反而更添上了几分性感。 “徐哥,嫂子的奶子真大。”吉尔的口音还带着些许外国人的腔调,他低头叼住乳尖,吸吮舔弄,含糊地徐暮庭夸奖道。 “嗯……老公……好舒服……”美丽的人妻被另一个男人吃着奶子,意乱情迷地不停娇喘。 徐暮庭握着方向盘的手兴奋地颤抖,他一脚踩下油门,飙高了车速。 他已经迫不及待亲眼看着他的小妻子被另一个男人肏的模样了。 车程不过十多分钟,安妍被吉尔抱下车的时候,身上已经一点布料都不剩了,双腿间的花穴被吉尔在车上指奸了一回,正汩汩往外流着水。 吉尔把人抱在怀里,冲徐暮庭暧昧地眨了眨眼,“徐哥,你这宝贝的滋味可太棒了。” 吉尔算得上是情场老手,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群交这种荒唐事也没少干过。但当着人老公的面肏人妻还是头一回,他甚至等不及把安妍抱回卧室,在客厅就做了起来。 吉尔身材高大壮硕,性器是典型的欧美人尺寸,勃起后更是粗长到可怖的地步,黑红的柱身青筋缠绕,硕大的龟头上肉冠突起恐怖的一圈。 他把安妍被摆成跪趴的姿势,没再做什么温情缠绵的前戏,滚烫的龟头抵着水淋淋的穴口毫不犹豫地顶了进去。 娇嫩的媚肉被强势挤开,美丽的少妇是第一次接纳这样粗长的鸡巴,甬道被撑得好满,甚至能明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的形状,粗长狰狞,雄壮到令人害怕。 脖子拉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她仰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啊……老公,太大了……呜……好涨……” 人妻的穴被开发了这些天,依旧紧致如初,里头的媚肉倒是懂事,乖顺了缠了上去,舔吻着格外粗黑的肉棒,温润的汁液被挤得滋滋地往外淌。 吉尔享受着插着人妻的快感,驯马一般,啪啪两声抽打着安妍的白嫩的屁股,畅快淋漓地抽送起来。 “嫂子,再叫得浪一点!让徐哥看看你有多骚!” “啊啊……嗯啊……好大……好舒服……老公……” 春药在安妍体内像成了是一团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逼着她完全臣服在情欲之下。 她根本听不清吉尔说了什么,也根本无法思考,粗硬的大肉棒塞得她的小腹都隆起来,甚至有种肚子要被撑破的错觉,但身体还是自觉地前后晃动,配合着男人的插弄。 看到小妻子淫荡地扭腰摆臀,吞吃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徐暮庭被刺激得邪火乱窜,血液汩汩沸腾。 他并没有马上加入,而是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象征性地问吉尔一句,“不介意吧。” 吉尔被紧致湿热的美穴缠着,肏得上了头,当然大方地表示,他不介意。 安妍迷茫着看着交谈的两个男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出了错,可脑子一片浆糊,酥麻的快感像是浪潮一般卷席了她的神经,清醒不过半刻,她就再次被拖入欲海之中。 吉尔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满屋子都是啪啪啪的拍打声,潮湿的骚穴被大鸡巴奋力搅动,充沛的淫水四散飞溅,弄脏了可怜的沙发。 安妍被干得软成了一滩泥,双腿哆嗦,双手几次撑不住滑了下去,又被吉尔捞了回来,粗暴地钉在那根硬如铁杵的鸡巴上。 “啊啊啊……不要……要坏了。”安妍嗓子都哭哑了,积攒了些许力气,企图逃走,又被男人一把抓回来,惩罚似地抽她的臀肉,继续狂风暴雨般抽插。 她只能汗津津地被男人骑着,仿佛一匹被驯服的母马,整个人随着男人的抽插一耸一耸的,发出破碎的低泣尖叫。 “呜呜……不行了……老公………啊啊啊啊!” 徐暮庭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下体,释放出那根生机勃勃的鸡巴,堵住了那些美妙的浪叫声。 那根东西和后面插的那根相形见绌,但也是沉甸甸的,散发着炙热的温度。 一前一后都被插着,安妍没经历过这样的情事,意识迷乱,分不清哪一根才是她丈夫的东西,抬眼迷离地看着徐暮庭,又偏头要去看身后的吉尔。 徐暮庭掰过她的下巴,把手机镜头怼在她的脸上,拍她嘴里塞着男人鸡巴的样子,“骚货,老公的鸡巴好吃还是野男人的鸡巴好吃啊?” 安妍眯着眼去看徐暮庭,似乎是认出了她的丈夫,本能地讨好着嘴里的那根鸡巴。 “唔……”徐暮庭闭上眼睛,自喉间发出满足的呻吟。 安妍的身体是他一点点开发的,口交是他手把手教的。这些天安妍嘴上的技术越发娴熟,在药物的作用下,更是用双唇和软舌卖力地讨好,努力地吞咽。 吉尔掐着安妍的腰,冲刺得又急又凶,他在后面顶得越用力,安妍的小嘴就吸得越卖力,窄紧的口腔套动着肉棒,发出淫靡的水声…… 那晚他们做了很多次,被下了药的安妍温顺被他们翻来覆去地奸淫,肚子里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男人的精液,还有脸上、身上也全是他们射出来的白灼。 做到后面徐暮庭实在没办法勃起,就举着手机,专心致志地拍小妻子和野男人苟合的模样。 他拍他们交合的部位,拍小妻子的花穴被肏得翻出红肉,被蹂躏得殷红肿大,拍她的肚子被野男人的精液射得鼓了起来…… 那段视频被徐暮庭大方地分享给了吉尔,自己则锁在手机的私密相册里,闲下来地时候,就会翻出来看。 但是安妍是富家教养出来的,太规矩了,徐暮庭看得出小妻子对自己越来越依赖,越来越喜欢,想让安妍主动出轨,不现实,于是他安排了吴山。 吴山是跟在他身边最值得信任的“老人”了,他看得出吴山对安妍的心思,所以他卖了吴山一个顺水人情,让吴山揭发他不光彩的手段,让安妍转投他的怀抱。 他的小妻子果然上套了,为他贡献了许多值得珍藏的视频。 -- 第三十二章 老婆,晚上我们试试在温泉里做。 一晃眼就入了冬,吴山回来给安妍开车后,他们偷情的机会就多了许多。 但是回了徐家,安妍又必须变回徐太太,不得不违心的和徐慕庭接吻、做爱,扮演一个温柔可人的小妻子。 安妍有时候会很痛苦,不过有吴山陪着,有了宣泄的出口,这种痛苦能缓解许多。 嫂子生了个大胖小子,安家父母很高兴,一早就挂来电话,和安妍说这个消息。 即使和安彦撕破脸,嫂子和小侄子也是无辜的,安妍不愿意迁怒到旁人身上,自然免不了要去医院看一看。 好在安彦恰好公司有事,去忙了,安家父母等了一夜,也被劝回去休息了,安妍到的时候,病房里只有月嫂陪着。 嫂子是顺产,生产的过程很顺利,精神看起来很不错。安妍和她说了会话,转头去逗月嫂怀里的小家伙。 小家伙生下来就有7斤多,白白胖胖的,很是可爱。眼睛生得很大,见了生人也不怕,被安妍逗了就咯咯直笑。 嫂子看安妍这么喜欢小孩,忍不住多说了一句,这么喜欢,快自己生一个呀。 本是一家人间的玩笑话,话说出了口,嫂子才意识到了不妥,忙又笑着扯开话题。 嫂子对安妍与徐慕庭结婚的前因了解不多,但且不说那些,徐慕庭的年纪摆在那,再加上已经有了两个女儿,想不想要,能不能要……都是问题。 所以要孩子这话显然不是她这个局外人能胡乱开口的。 恰好通乳师过来,要给嫂子通乳,安妍便提出告辞,让嫂子好好休息,下次再来看她。 走出住院大楼时,已经是傍晚,安妍在停车场找到了吴山的车子,开门,坐进副驾驶座。 吴山几乎立刻就察觉了安妍的情绪不对,半揽住她,亲了亲她的耳垂,问她,“妍妍,怎么了?” 安妍把头搭在吴山的肩上,汲取着这个男人的温度,嫂子的一句无心的话却正正戳中了她近来的烦恼。 她之前和吴山说好了的,要怀个他的孩子。但这事在操作过程中毕竟由不得她,徐慕庭做爱也是从来不戴套。 安妍之前还担心过,要是真怀上了,就像中彩票一样,也分不清是谁的。可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明明徐慕庭也好,吴山也好,次次都是无套内射,她的肚子始终不见动静。 近来安妍时常怀疑,是不是她自己的问题,今天嫂子的这句话更是戳在了她的心窝上。 这些心思安妍对吴山说不出口,抱着吴山的腰,把脸埋得更深了些。 吴山心思一向转得快,联系到她刚看完嫂子,竟然一下就猜中了她小女儿家七拐八绕的小心思。 吴山的手不规矩地往她腿间摸,咬着她的耳朵说,“妍妍也想生了?行啊,吴叔再努力努力。” 作乱的那只手长驱直入,挤进双腿间,隔着丝袜与内裤,和腿心的肉花打着招呼,不一会就将那处摸得湿了一片。 安妍漂亮的脸蛋红成了一片,被摸得软了身子,在吴山肩上小声地喘。 她近来似乎越来越拒绝不了吴山,总是任他为所欲为。 他们停车的位置不算隐秘,医院人流量大,不时就有人会从他们车前经过。 虽然安妍知道那些人只能看到他们交叠在一起的身影,看不清他们的脸,也不看到他们在做什么,但未免还是太大胆,太出格了。 安妍生怕吴山会更过分,忙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作乱。 “吴叔,别在这呀。” 她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撒娇的意味,吴山自然听出安妍这话背后的邀请,把她按在椅背上亲了个够,才放开她,说道,“好,听宝贝的,我们换个地方。” 可惜,他们换个地方的愿望没能达成,安妍接到了徐慕庭的一通电话。 徐暮庭说,让吴山开车到公司,他打算带安妍去个好地方。 这突然的安排打断了两个偷情人的好事,安妍想到又要与徐慕庭逢场作戏,心头顿时坠上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车上空间不大,安妍没开免提,但是吴山也听到了徐慕庭在电话里说的。他看出她情绪不好,抱着她又亲了亲,逗她说,要不要干完再去。 他们都知道这只是玩笑话,安妍扯开嘴角笑了笑,埋在吴山怀里,整理了片刻心情,坐去了后座。 车子开了小半个小时,在徐慕庭公司楼下接到了人。 和徐慕庭同行的还有一个安妍意想不到的人——吉尔。 安妍自然记得吉尔,上一回被吉尔撞见自己赤身裸体的场景实在太过印象深刻,让她至今见了吉尔还略有些尴尬。 吉尔很自然地坐在了副驾驶座的位置,转过头,和安妍打招呼。 碧眼金发的吉尔依旧是那副风度翩翩的绅士模样,笑着对她说,“嫂子,又见面了。” 安妍也礼貌地冲他笑了笑,打了招呼。 等徐慕庭和吴山报了地址,车子缓缓上了路,徐慕庭才搂着安妍,对她说今天这临时安排的来龙去脉。 原来吉尔近来都在国内考察业务,今天恰好来公司拜访徐慕庭这位老大哥,两人聊到了吉尔在临市开发的一处温泉酒店。 吉尔便主动邀请徐慕庭带着安妍一起过去度个周末,吉尔这个主人自然也想尽一尽地主之谊,陪着他们一同过去。 吉尔在前座适时开口,“嫂子,放心,不该打扰你和徐二人世界的时候,我绝不会出现的。” 徐慕庭搂着安妍大笑,“老弟,行了,你嫂子脸皮薄,听不得这些。” 可刚说完,又转头和安妍咬起耳朵,“老婆,晚上我们试试在温泉里做。” 车子没放音乐,尽管徐慕庭这句话压着声音,还是一字不落地落进车上的其他三人耳中。 安妍下意识去看吴山的方向,却被车座挡着,后视镜里,吴山的表情是一贯的样子,看不出什么情绪。 心头的石头重重坠着,压得安妍喘不过气,她把自己埋进徐慕庭怀里,装做是害羞了,不再接徐慕庭的话。 路程不远也不近,一路畅通,一个半小时后,车停在了预定好的别院前。 有专属管家等在别院前,为他们打开院门,迎他们进去。 别院是日式装潢,前院幽雅,有草木有流水,屋内更是不必说,简单的原木色调,处处都透着素雅的高级感,后院连着温泉,也布置得十分雅致。 吉尔带他们逛了一圈,打算带他们去用晚餐,他说恰好有另外几家公司的高层也过来下榻,打算带他们引荐他们认识认识。 安妍不想应付这样的酒局,推说路上颠簸,有些不舒服,徐慕庭看她脸色确实有些不好,没勉强她,叮嘱她先好好休息。 吉尔关切地问,酒店这边配备了医生,需不需要请医生过来。 安妍谢过吉尔的好意,摇摇头表示不用,只要休息一会就好了,饿了她会叫管家。 吴山载着吉尔带着徐慕庭去赴宴,安妍走到后院,看着屋外的温泉,又想到徐慕庭在车上说的那句话。 她不知道这样虚与委蛇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有时候想干脆撕破脸皮算了,父母总归不会怪她,总归会是她的退路。 可她又有股不甘心,如果没能让他们家度过危机,这么久以来的牺牲与隐忍是不是又都白费了。 可如果父母知道她过得这样辛苦,会很难过吧…… 许多情绪在内心撕扯,难过的情绪肆意蔓延,眼睛里越来越热,就在眼泪要肆意溢出的那一刻,安妍听到门铃响起的声音。 -- 第三十三章 徐,我们可说好了,明晚嫂子归我 安妍以为是徐慕庭去而复返,赶忙擦掉眼泪,收拾好情绪,走去开门。 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吴山。 还不待安妍反应过来,吴山一步跨进门,直接搂住了她的后腰。 门“啪”地在他们身后落锁。 吴山搂着安妍的腰,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安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坠入吴山坚实的怀里,还来不及问吴山这是怎么了,本能地搂着吴山的脖子,承接他的吻。 两瓣嘴唇贴在一起,湿软的舌头探入对方嘴里勾缠,发出啧啧的声响。 屋内的温度乍然升高,两人紧紧搂着,脚步踉跄着往屋内走,兵荒马乱中,安妍差点摔倒,却谁也没松开紧贴的嘴唇。 小小的放纵抚平了安妍纷乱的情绪,也勾起了先前被打断的情欲,理智尚存,安妍想及时叫停,毕竟现下是个比医院停车场还要危险的场所——徐慕庭随时都可能会回来。 但吴山显然并不是这么想的,他托起安妍的屁股,把她放在玄关的鞋柜上。 安妍心里一惊,预言到吴山接下来想做什么,用脚抵着吴山的胸口,拒绝道,“吴叔,别闹了,这里不合适。” 吴山抓起那只抵着自己的脚,隔着丝袜,吻了吻她的脚背,又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上,“妍妍,不是说好了,吴叔要继续努力努力啊。” 安妍被亲得腰软了,拒绝也变得没了底气,“不行……他随时会回来。” 安妍甚至不知道在吴山面前怎么称呼徐慕庭合适,只能含糊地用“他”来指代。 “宝贝放心,老爷今晚的饭局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安妍轻易就被说服了。 丝袜被脱下,内裤掉落在地上,吴山埋进她的腿间,舌头钻进了紧闭的阴唇。 “吴叔……”安妍抓着吴山的头发,仰着脖梗,难耐地呻吟。 灵活的舌头探入那条令男人销魂蚀骨的甬道中,来回舔舐,只消片刻,吴山就尝到了安妍的淫水味。 吴山抬眼去看这个满心满眼臣服于自己口舌的女人,心里得意得紧。 他回来是徐慕庭在车上授意的,他没多问,但他猜到他那个爱被人戴绿帽的老爷一定在屋子里安装了摄像头,此时一定正在某一个地方,观看着这场情事。 想到这里,吴山就舔得更卖劲了,他把安妍的双腿掰得更开了些,用手剥开被吮得红肿的阴唇,更放肆地往里头舔,让闭合的角角落落都被他的口水润湿。 安妍只觉得吴山的舌头烫得不像话,像是要将她融化了,她不受控地呜咽出声,腿配合得张得更开了些,只想要吴山吃得更进来些。 或许是不久前那股子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作祟,让安妍今天格外大胆,在丈夫随时都能可能回来的屋子里,在只要丈夫一打开门就能看到的地方,敞着腿,被另一个男人舔穴。 阴蒂被吴山含进嘴里,舌尖来回逗弄,安妍爽得头皮发麻,四肢像过了电,骚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可才盈到穴口,就被男人及时接住,吸进了嘴里,吞咽下肚。 肉穴被吃得湿乎乎的,吴山的大家伙捅进来的时候就格外顺畅。 安妍被夹在吴山和墙壁之间,前面是冰冷的墙面,后头是火热的身体,她陷在冷与热之间,浑身都敏感得厉害。 硕大的龟头一路碾开肉穴,一寸寸被填满的饱胀感令安妍浑身战栗,心头也像是在这一刻终于被填满了。 “吴叔,亲亲我……”那些沉重复杂的心思被安妍彻底甩到了脑后,她偏过头,和吴山讨要亲吻。 吴山的吻顺势落了下来,不过这一回男人吻得凶横,下面也肏得厉害。 淫水不住往外流,随着阴茎抽插的动作化成一圈白沫,黏糊糊地挂在男人浓密的阴毛上。 安妍刚被舔了潮吹了一回,体力透支得厉害,不一会就被干得腿软手软,不住向吴山求饶。 鸡巴硬挺挺地顶进最深处,吴山短暂地给了彼此中场休息的时间。 两人紧贴在一块接吻,舌头在方寸之间甜蜜勾缠,吞咽着对方的津液。 比起做爱,女人总容易因为一些亲吻而心动,安妍越看眼前的男人越是觉得满心欢喜,只想把自己的所有都捧到男人面前。 她实在太傻,总是轻易就跌入情网,却忘了这个男人之前的斑斑劣迹。 屋外已近零下,相贴的两人却是一片火热,温泉冒着氤氲热气,吴山也脱光了衣服,抱着安妍,走进温泉。 徐慕庭在车上的提议被他们提前实践,安妍跨坐在吴山身上,边和他接吻,边主动抬着臀,一上一下,吃男人的鸡巴。 在温泉水里,他们赤裸着皮肉相贴,几乎融在了一起。 分明没有喝酒,安妍却觉得自己像是醉了,她不再掩饰自己的情欲,每一次往下坐都要将坚硬滚烫的阴茎吃到最深处。 温泉水也在一起一落间争也向往肉穴深处涌,冲刷着敏感的肉壁,安妍被烫得腰肢颤抖,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似乎忘了自己身在什么地方,也忘记了自己的丈夫随时都可能回来,只顾着宣泄身体的欲望与情绪,交缠的声响越来越来越激烈。 另一边,徐慕庭和吉尔没有什么酒局。 两人舒服地靠坐在沙发上,欣赏着投屏里是徐慕庭的小妻子和野男人偷情的画面。 此时,皎洁的月光撒在安妍的身上,她眼睛紧闭,眉头因受情欲折磨而轻皱着,两颊泛着红潮,像个圣洁的月下仙子正在被庸俗的凡人玷污。 那副样子简直令任何一个男人着迷。 金发碧眼的男人看着视频里的安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徐,你们中国是不是有句老话,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嫂子真的让我刮目相看啊。” 视频里,安妍似乎是累了,停下了动作,搂着吴山的脖子撒娇。 吉尔看着荧幕里不知自己命运的女人,越发觉得事情有趣,“徐,我们可说好了,明晚嫂子归我。” -- ℕαℕьēīsんυ.ⅭοⅯ 第三十四章 老婆,没背着 他们从温泉又做到了浴室。 等彻底做完一回,理智才缓慢回笼。安妍十分后怕,懊恼地捶着吴山胸口埋怨,“吴叔,你讨厌死了,你快走快走。” 懊恼归懊恼,安妍语气带着股娇嗔,正是沉溺爱河的小女孩模样。 “宝贝,好狠心啊,用完就丢。”吴山笑着搂着安妍不放放手,刚射过的阴茎还堵在穴里,不肯抽出来。 他心知肚明今晚是怎么一回事,看着安妍紧张兮兮的模样,有意逗她。 “唔……吴叔……”两人紧紧贴着,安妍双手推在吴山胸口,躲着男人不停落下来的吻,只怕一会自己又会意志不坚。 吴山不依不饶,抱着安妍不松手,“宝贝,别急着赶人呀,吴叔的好东西你多吃会,早点给吴叔生个胖小子啊。” 吴山刚射了不少,这会还被堵着,一点没漏。想起今天在医院见的小侄子,安妍想象着她的子宫也会孕育出那样一个可爱的孩子,心头涨涨的,一时半会又舍不得赶人了。 她回抱住吴山,黏黏糊糊地又亲了好一会,一起洗了个澡,这才恋恋不舍得把人送走。zаjīаosんū.⒞oм(zajiaoshu.com) 吴山一走,紧张的情绪散去,安妍的心一下子空了下来。 屋子里头被他们胡闹了一通,留下不少痕迹,她不敢叫人来收拾,自己忙里忙外地,收拾了一番,勉强算归回原样。 等收拾完,徐慕庭还没回来,安妍折腾得有些累了,便直接上了床。入睡的前一刻她还有些后悔,早知道徐慕庭回来得这样晚,就该多留吴山一会。 但这一觉似乎睡了没多久,安妍就被吵醒了。 她睡得正香,那人却不放过她,脱了她的浴袍,亲她的脖子、锁骨,又一路往下,埋进她胸前,吸她的奶子,像是要吸出并不存在的奶水。 “唔……”安妍敏感得厉害,胸口被吸得又痛又痒,刚吃过一回鸡巴的骚穴又开始汩汩冒起水。 半梦半醒间,她难耐地扭动身子,伸手去推那颗作乱的脑袋。 “吴叔别闹了……” 或许是睡前还想着吴山的缘故,迷迷糊糊的,安妍下意识以为身上作怪的人是吴山,呢喃了一句。 说完后,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不对,瞌睡虫瞬间不翼而飞,一下睁大了眼睛。 徐慕庭正正好放过了那颗被吸得红肿充血的乳头,抬起头看她,眼神晦暗不明。 四目相对,安妍呼吸一滞,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徐慕庭见她醒了,却笑了笑,刚才那个奇怪的眼神眨眼消失不见,像只是她的错觉。 “老婆,怎么睡这么早,也不等等老公。” 徐慕庭像是没听见她刚刚脱口说出的那句话,也没注意到她身体的异样,抱怨了一句,就压下来亲她的嘴。 湿热滑腻的舌头滑入口腔,不容拒绝地扫过口腔中的每一寸,缠住她的软舌吸吮搅弄,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安妍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僵得厉害,心脏突突突,跳得很快。愣愣地张着嘴,迎合徐慕庭的吻,两条手臂下意识地挂上丈夫的肩膀。 徐慕庭压在安妍身上,自然能感觉到小妻子过速的心跳。 小妻子心虚的模样可爱至极,他心情很好,一边亲着人,另一边手指熟门熟路地往下边去,揉开阴唇,直直插进湿漉漉的肉缝里。 “唔……”安妍下意识夹住那只作乱的手,却听到徐慕庭说,“老婆,骚逼怎么这么湿,没背着老公偷吃吧?” 不久前和吴山荒唐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安妍心下慌得厉害,摸不透徐慕庭究竟有没有听见自己脱口叫了吴山的名字,是不是在故意试探自己。 该怎么办? 安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故作害羞地把脸往徐慕庭肩上藏,“老公……你瞎说什么。” 她软乎地撒着娇,声音甜腻腻的,尾音上扬,像带着勾人的勾子。 “都是你,回来得这么晚……还说什么要和我在温泉里试试。我刚刚……我刚刚自己弄了一次……” 徐慕庭没想到安妍会找出这样蹩脚的借口,看到小妻子故作镇静的模样,心下觉得有趣,故意逗起了她。 “哦~老婆,你刚刚怎么弄的?像这样?” 安妍不敢再夹着腿,方便了徐慕庭的胡作非为,他两根手指曲起,在宛若娇花般的阴唇间顺畅地抽插,戳刺着那熟悉的敏感点,不断带出湿粘泥泞的春液。 “嗯……啊……” 安妍被那两根手指奸得不住颤抖,眼角也泛起了红,但一丝理智尚存,她看着徐慕庭笑眯眯玩弄自己,心里仍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过关,只能忍着恶心,配合着微微抬起下身,迎合那两根手指。 “还是像这样?”徐慕庭又改用拇指蹭弄挺立在娇嫩肉唇间的阴蒂。 快感自尾脊处不断攀升,理智退居一侧,安妍被拽入了无底的情欲深海,难耐又欢愉地喘息和呻吟,眼尾的红越发艳丽,手指不断抓紧床单后放开。 “啊……老公……别……那里……不行……” 徐慕庭近距离地欣赏小妻子那张漂亮的脸蛋被欲望折磨得像婊子一样,突然狠戾地一插,低头叼着她的乳头用力地吮咬,手速也骤然加快,在柔软的穴道里不断刺激着敏感点。 “啊!” 双重夹击惹得安妍又是一阵惊呼,大腿根部颤抖,泄出了一大股的春水。 潮吹后迷蒙的神志让安妍仍夹着手指不停地磨,徐慕庭也不抽出来,堵住那不断潮吹的穴口,水润的淫液自指缝间滴落,淫靡又漂亮。 一想到这口湿热的骚逼刚被另一个男人肏过,对徐慕庭而言就是最强效的春药。 徐慕庭底下那根东西病态地像是枯木逢春,早硬了。 他笑了笑,抽出手指,把那些晶莹的骚液仔细涂抹在被自己吃得肿胀红艳的奶头上,又插入安妍嘴里,玩弄湿软的舌头。 安妍还没缓过来,涣散的双眸略微湿润,意识不清地任凭那两根手指侵犯口腔,来不及吞咽唾液淌满了嘴角。 “老婆,我进来了。” 粗硬的鸡巴霸道地就着那汪春水直接把插了进逼口里。被玩得又软又烂的肉花迎了上来,吸住男人粗热的鸡巴,淫液被挤得又泄了许多出来,顺着腿根,滴滴答答,漏在安妍散在身后的浴袍上。 不久前刚背叛过自己的紧致甬道咬得徐慕庭身心舒畅,只觉得自己像是年轻了十岁。 他也不再磨蹭,扶着安妍的大腿便在她腿间抽插起来,一次次将粗硬的阴茎顶到肉穴深处,反复地摩擦捣弄,将其中的春液都捣成了细细的泡沫,糊在两人交合处,随着不断的进出发出咕叽的声音。 娇嫩的穴口被肏弄得深红糜烂,不知餍足地吞吐着火热粗物,安妍被顶得不断向后耸动,又被男人扯回来抵着腰胯,往更深处插。 凶狠蛮横的动作带来持续的窒息快感,让安妍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能半睁着眼睛忘情呻吟,腰臀本能地随着男人的肏干扭动,肉穴包裹着带给她快感的肉棒,不自禁地收缩夹紧。 她像是在欲海中沉浮的一叶孤舟,身上热得不行,汗湿了额发,发丝贴着额角,眼里被肏得蓄着一汪泪,将落未落,显出几分淫荡又脆弱的美感。 残存的理智令安妍陷在自我厌弃的漩涡,她以为自己把这份厌恶的情绪藏得很好,殊不知她的心思全写在了脸上,对徐慕庭这种人精来说,一猜就透。 徐慕庭看得出安妍对自己的排斥,却又不敢推开自己,像是被他困在笼中的困兽,无路可逃。 这幅委曲求全的模样,令男人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往日这时候徐慕庭早该射了,今天却一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他心情更好了。 “老婆,爽吗?” 他居高临下地握住两颗丰满的乳房,色情地肆意揉弄,又低头准确地含住了红润的双唇,卷着可怜的舌头吮吸纠缠,胯下不忘抵在深处疯狂插弄骚逼。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夹带着潮湿的喘息和淫叫在室内久久回响。 这一晚,安妍脑袋混混沌沌,只觉得徐慕庭这晚兴致格外高,也格外持久,到后来真又把她抱去室外,在温泉里来了一回,用的还同样是骑乘的姿势。 一个晚上连着被两个男人反反复复地折腾,做到最后,安妍实在体力不支,直接昏了过去。 -- ℕαℕьēīsんυ.ⅭοⅯ 第三十五章 嫂子,我告诉 一觉醒来已将近正午,外头天朗气清,阳光正好。 安妍只觉得浑身酸软,一点不想动弹,徐慕庭倒像是吸饱了她的精气,神采奕奕地说下午约了吉尔,在园区里逛一逛,把她闹了起来,抱进浴室里洗漱。 安妍被抱到洗漱台前站好,徐慕庭从身后搂着她,浑圆的啤酒肚顶在她的后腰,极不相衬的两人在镜子里赤裸地贴在了一块儿。 昨晚的意外应该算是彻底翻篇,安妍的心总算放下了大半,回避着不肯去看镜子里令她不适的两人赤裸相贴的画面。 本就是夫妻间的小情趣,若放在以前,她指不定还觉得欢喜,但现下…… 她不好说什么,只能尽量忽视身后男人滚烫的体温,伸手去够牙膏与牙刷。 “老婆,我帮你啊。” 徐慕庭抢先了一步,替她挤好牙膏,递给她。 安妍刚接过,准备刷牙,徐慕庭却又不安分起来,一边亲她的脖颈,一边从后面拢住她的双乳,色情地揉弄起来,指尖夹着两颗乳头,左右拨弄。zаjīаosんū.⒞oм(zajiaoshu.com) “唔,老公……别这样……不是要出门吗?”安妍忍不住扭着身子想躲,却被徐慕庭的双臂箍着,困在他的怀里,无处可逃。 “老婆,躲什么,让老公看看昨天咬坏了没。” 安妍身上留了不少欢爱过后的痕迹,尤其是乳头昨晚被徐慕庭肆虐得太厉害,此刻还红肿挺立的,像是一枚熟透了的红果,坠在白嫩的乳房上,诱人得很,也可怜得很。 徐慕庭好整以暇地看着镜子里小妻子羞愤的模样,慢条斯理地逗她,不过昨晚确实是发泄够了,今天下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徐慕庭有些扫兴,不信邪地把下身往安妍屁股上蹭了蹭,腿间的肉棒仍是静悄悄的,半分没有勃起的迹象。 安妍被弄得心惊肉跳,唯恐徐慕庭又想再来一次,正想着要找什么借口逃避,徐慕庭却主动放过了她,“好了,老婆,不闹你了,你好好洗漱。” 安妍只觉得突然,还没反应过来,徐慕庭就松开她,走了出去,让她根本来不及看清徐慕庭面上的不快神色。 酒店管家按照他们的口味送来了午饭,他们在房间里用过午饭,恰好门铃声响起。 是吉尔过来了。 吉尔今天虽然是一身休闲打扮,依旧尽显欧美男人高大优越的身材比例。也看得出常年锻炼,和徐慕庭这类常年坐在办公室,疏于锻炼,肚子滚圆的中年男人截然不同。 吉尔面上带笑,问他们昨晚休息得如何,有没有哪里怠慢了他们。 徐慕庭笑着夸,温泉很不错,他和安妍都很喜欢。 安妍想起昨晚在温泉里做过的事,一时脸热,低头没再说什么,没注意到徐慕庭和吉尔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吉尔这里的东道主,他今天开了车过来,亲自带他们逛。 园区靠山,他们一路开车上了山顶,视野广阔,即便是冬日,山野间也不显萧条,空气清新,叫人心旷神怡。 吉尔向他们介绍,这里的温泉水是提取自地下千米深处的偏硅酸热矿水,园区内泡池种类繁多,除了别墅区自带地独立温泉,还有茶泉、药泉、鱼疗池等等,感兴趣都可以去试一试。 时间一晃就到了傍晚,吉尔邀他们两人去湖边餐厅用餐。 餐厅临着湖,可远眺日落余晖,菜品精致,还有乐队奏着轻音乐。 安妍记着上一回的教训,不敢再碰酒,就怕一会又醉得不省人事,吉尔和徐慕庭也没勉强她,两人聊得投缘,一杯又一杯,喝了不少。 他们聊得多是工作上的话题,安妍插不上话,就在一旁安静地听,安静吃菜,吉尔时常会照顾她的感受,聊一些她了解的话题。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到了九点多钟才准备散场。 徐慕庭喝得有些多了,起身时脚步都有些虚浮,吉尔喝得也不少,神志看起来倒是十分清明。 吉尔揽着徐慕庭,让管家开车将他们送回了别院。 徐慕庭路上还很清醒,和吉尔侃侃而谈,聊起自己年轻创业的艰辛。可等吉尔把他送上床,他几乎沾枕就睡着了,不消一秒就响起了鼾声。 安妍谢过了吉尔,礼貌地把他送到了门边,吉尔开了门,转身似乎要与她道别。 安妍抬眼看着他,正准备再道谢,吉尔却欺身过来。 高大的身影迅速笼罩下来,安妍后知后觉察觉到了危险,然而为时已晚,男人把她抵在墙上,单手束缚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迅速关上了门。 “你……”女人的尖叫淹没在男人的强吻里,被迫撬开的牙关泄露出脆弱的呜咽声。 安妍挣扎着用脚去踢吉尔,竭力抗拒这个吻,可力量太过悬殊,她根本挣脱不开,双腿被强势压制,软舌也被紧紧纠缠,只能任吉尔为所欲为。 吉尔自然不会满足于一个单纯的吻,坚硬的物件蓄势待发地抵着她,空闲的那只手探入上衣中,触感微糙的掌心贴紧她的皮肤,在后腰游走。 那只手像是吐着信子的蛇,令安妍心惊胆战,她睁大双眼,挣扎得更加厉害,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始终是一场徒劳。 安妍脑中一片混乱,不明白绅士的男人会突然变成了衣冠禽兽。 吉尔肆虐够了她的嘴唇,才好整以暇地退开了一些,嘴唇与嘴唇依旧只有咫尺的距离,稍稍一动,又能轻易碰到。 他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似乎在回味刚刚的滋味,也似乎随时都会再次掠夺走她的吻。 “不,不要……” 安妍挣扎着还想逃,吉尔却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说,“嫂子,我告诉你个秘密呀。” -- 第三十六章 嫂子,这样就爽了啊?(高H) 碧蓝的眼睛近在咫尺,男人的鼻息打在安妍的脸上,安妍不知道吉尔会说出怎样的秘密,但她有预感,那将又会是一个可怕的消息,可怕到吉尔敢在这里肆无忌惮地侵犯她。 吉尔舔了舔她的耳朵,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嫂子,我在这个房间安了一个小东西……” 他故意顿了顿,舌尖舔过安妍的耳廓,灵活地绕着纹路打转。 安妍偏过头,想躲,吉尔也不拦着,顺势追了上去,继续将舌头探入她的耳窝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舌头肏弄她的耳朵。 “那个小东西给我拍到了些不得了的东西,嫂子你猜是什么?” 安妍一点就透,几乎瞬间就明白了吉尔的意思,头皮发麻,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吉尔在这间房里安了针孔,拍到了昨天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包括她和徐慕庭的性爱,也包括她和吴山偷情的事。 “嫂子,那东西我喜欢得很,你说,如果徐看到了,会不会像我一样高兴?” 明明是在威胁,吉尔语气却极尽温柔,他不再束缚安妍的双手,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预感成真,吉尔的话像是直接给她宣判了死刑,她除了束手就擒,根本没有退路。 “无耻……”安妍浑身都在颤抖,只从喉头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虽然从和吴山开始的那一天起,安妍就料想到迟早有一天事情会败露,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形式,会被另一个男人当做把柄来要挟她。 是她自作自受吧。安妍想。 可是安妍似乎忘记了那场偷情同样始于吴山的强迫,是她一直粉饰太平,给自己营造了爱情的假象。 “嫂子,这可不能怪我,我只是想拍点你和徐的视频,好好珍藏,没想到嫂子玩得这么野……” 吻再次落了下来,安妍没有再激烈地拒绝,绝望地闭上了眼,尽管并不回应,却是打开了嘴唇,任君采撷。 吉尔很满意,勾着她的舌头慢条斯理地逗弄,仿佛在逗着一只无处可逃的困兽。 不远处有鼾声响起,似乎在提醒着安妍,自己的丈夫就睡在不远的大床上,随时都可能醒来。 安妍抵着吉尔的胸口,徒劳地求饶,“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安妍妥协了,如果无法逃脱,至少不要在这样一个危险的地点。 吉尔却没理会她的让步,将她翻过去,干脆利落地脱掉她身上所有的束缚。 安妍一丝不挂地被抵在墙上,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落入吉尔的大手中,肆意把玩,粗大可怖的肉棍插入双腿间,火热的龟头抵在穴口来回磨蹭,随时准备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嫂子,怕什么呀,你的情人不也是在这里,你昨天不是那么大胆吗?” 到了这一步,安妍知道自己这是彻底没有退路了,只能在内心暗暗祈祷徐慕庭睡得足够熟,不会被他们的动静吵醒。 “他也是这样,从后面干你。”说话的同时,饱满的龟头开始缓慢往紧窄的肉穴里挤,前端陷入阴道口,被软烫的穴肉紧紧包覆起来。 “唔……” 太大了。 吉尔是典型的欧美人尺寸,光是进去一个头,被撑开的感觉就让安妍难受得不行。 “哦,不对,我忘了,你的情人是不是还给你舔了?”吉尔笑了笑,故意撤了出来,“嫂子,要不要我也给你舔舔?” 安妍紧闭着双眼,不肯应他,可下面却诚实得很,被调教过的淫穴还没吃饱就失去了肉棒,阖张着小嘴,不舍地吮吸着将入未入的大龟头。 吉尔也只是故意逗她,抽出的肉棒很快重新插了回去,这一次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不容分说地一送到底。 性器近乎蛮横操开柔软幽闭的穴腔,顶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甚至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了一个凸起的形状。 “啊!” 安妍被撞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觉得自己似乎要被顶穿了。 “嫂子,小声点,可别把徐给吵醒了。”吉尔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身后“好心”提醒道,动作却丝毫没有害怕被发现的意思,大开大合地律动起来。 肉体拍击的脆响在室内响起,像是昨日的场景重现,安妍被夹在冰冷的墙壁和男人火热的胸膛之间,无可可逃,屁股翘起被迫贴着男人精壮的腰胯,吞吃硬如烙铁的阴茎。 只是这一次肏她的人变成了吉尔。 “嫂子,你里面好紧,温度好高,缠得我好舒服,你一定也很想要,对吧?” 安妍想当作充耳不闻,却也做不到毫无反应,吉尔每用力抽送一记,那根粗大火热的鸡巴便碾过她体内的敏感点,激得她浑身发颤。 “唔……不……别……” 安妍像跌进一个巨大的火炉,心理上的屈辱与愤怒烧得焚心,可人到底是本能的动物,哪怕心里再厌恶,身体只会率先追逐快感。 安妍咬着下唇,用手捂住嘴,不肯再发出声,可被开发过的身体淫荡又敏感,痴缠的肉穴不断分泌淫液,在逐渐加快的伐挞中几乎要被肏到麻木。 极致的快感令安妍脑海中一片空白,有一瞬甚至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恍若身处天堂。 吉尔拉开她的手,捏过她的下巴,凑过来吻她,她竟本能地乖乖探出舌头,给他搅着。 “嫂子,好乖啊。”吉尔笑着夸她,下身捣弄得越发激烈,将挺翘白嫩的臀肉抽送得弹跳翻涌,透出漂亮的薄红。 安妍被情欲冲得理智全失,脚软得几乎站不住,在激烈颠簸中再顾不得羞耻,受不了求饶,“深、深了......唔,唔,太深了……不要!” 情欲与理智来回撕扯,突然又一阵深沉的鼾声响起,徐慕庭似乎还嘟囔了几句梦话,翻身的声响清晰地传到了他们耳中。 安妍骤然从情欲深渊中惊醒,想起自己身处在什么境地。 她在被吉尔强奸,而她的丈夫就睡在不远的床上。 背德的快感在那一瞬像一股强烈的电流冲刷过她的四肢,混着奔腾的血液凶猛涌入下腹。 “啊!” 高潮来临的一刻,安妍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溃散意识里闪过眩晕的白光。 热液浇在吉尔涨大的龟头上,腥潮的味道弥漫开来。 吉尔停了动作,暧昧不明地笑了笑,扣过她的手,去摸他们交合的部位。 “嫂子,这样就爽了啊?” 交合处一片泥泞,沾了安妍满手腥甜粘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