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要怎样才好看》 第一章毕业快乐 盛夏绿遮眼,紫薇花满堂。 合影留念后,舍友都去吃中饭了,林静兮脱下学士服,让她们带回宿舍。 她还不饿,和舍友笑着挥手后,去了图书馆,很近,就在草坪对面,梧桐大道的另一边。 中午随便吃了点,又回了图书馆,读书做笔记,一个人,自在。 对面的小学妹走了,来了一个男生,发型时尚,衣着鲜亮,香气腻人。 林静兮看着那一身骚绿头疼,于是拎起单肩帆布包,起身朝东出口走去。 去操场那边好了,树林里有坐的地方,附近的迷你园林也有八角亭。 林静兮顶着书籍,在十字路口右转,太阳有点晒,她尽量走在树荫下。 灌满风的花道早已无花,新绿的叶子在风中摇晃。 道上的樱花和另一处的海棠很像,林静兮一直有种此花是彼花的错觉。 那一句淡淡微红不深,依依偏得似春心。本是写海棠花的诗,林静兮却觉得用来写樱花也无不可。 上个月,花就开败了。更早些时,樱花道上方的梨花也曾绽放,花事如期,浅白如雪。 林静兮,毕业快乐。 林静兮侧首,掠过重重绿色望去,甬道的另一端,路骁站在绿荫下,白衣黑裤,干净清爽。 路骁冷傲孤清,棱角分明,浓绿的叶子漏下的光落在他身上,跳跃着,明亮耀眼,一如既往。 他似乎重拾了梦想,和她无关,不过,她也一样。 大二那年,林静兮良心发现,重加了路骁,归在B类好友一栏。 两个人很少聊天,和好友列表里的绝大多数一样,静静躺尸。逢年过节时,才聊上几句。 即使这样,也没聊太多。在对年少时光避而不谈、对过往经历守口如瓶这件事上,他们不谋而合。 没必要。沉默,沉默就好。 林静兮不知道他是怎么找来的,只是蓦然回首,他就出现了。 路骁也没打算告诉她,他是从唐琳那里得知她在N大的消息。至于唐琳又是怎么知道她今天毕业的,他也不太清楚。 唐琳没说,他也没问。或许这就是成长。不再像幼时那样遇事便要刨根问底。 五年前,大学毕业,六月八号,林静兮发消息说,毕业快乐。 说的是高中,也是大学。时光荏苒,他们身上落了一些尘埃。他们不谈亏欠。 林静兮说,她后来觉得恋爱无趣,所以选择单身;觉得生育无意义,所以不婚不育。 路骁一度以为自己放下了,然而不是,不过是自欺欺人。 再相见,林静兮还是那个能勾起他心底情事的妖精。 好久不见。要拥抱吗?林静兮张开手臂,像老熟人那样打招呼道。 白色轻薄镂空针织长衫,墨绿细吊带荷叶裙,一张小脸清丽明媚。 好久不见,林静兮。路骁走上前与她相拥,抱得那样紧,林静兮以为他要把自己揉进身体。 简直和九年前分手那天一样。只是这次,少了些缱绻、留恋,多了些清醒、笃定。 六月的长风温柔拂过,树梢的嫩叶被日光照得几近透明,叶片的脉络清晰可见。 哗啦啦,无数的叶子在雀跃,它们相拥,以庆相逢。 -- ⓅO⑱ff.cóм 第二章我们做爱吧 天光将尽,暮色渐浓,他们在高大苍劲的柏树下接吻。 路骁捞过柔软的腰肢,托着林静兮的后脑勺,动情地吻她,吻到无法呼吸,吻到意乱情迷。 路骁,有人。唔唔。林静兮艰难地喘息道,声音中夹杂了一丝媚色。 林静兮试图推开他,但力量悬殊,只能继续迎接他那湿腻燥热的吻。 很多情侣都在接吻,在操场小树林,在八角亭檐下,在紫藤萝走廊,在图书馆花树下,在昏暗的灯光里,他们趁着月色,趁着晚风,赶在盛夏离别之前以吻封缄。 路骁终于还是放开了她,林静兮仰着小脸,迎上一双深邃眼眸。 我是来同你好好告别的。林静兮,我们重新开始吧。路骁也曾自嘲,又不非她不可。 到头来,却还是败给她。为她神魂颠倒,为他失魂落魄。那段隐秘时光,他盼着永不记起,却还是无法忘记,那就晾在那里,不要再拿起。 那些克制,那些隐忍,那些华胥梦,那些不眠夜 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他只为她一个人辗转反侧、夜不成寐过。 我们做爱吧。林静兮伸臂勾下他的脖颈,拥吻道。大胆而纯真,赤诚而坦荡。zаjīаosℍū.℃oⅯ(zajiaoshu.com) 路骁先是大脑一片空白,接着便想到了那些绮丽淫靡的春梦。 梦里,她婉转承欢,声音好听,身体娇软,又湿又紧。 梦里,她说,路骁,轻点,疼。还说,路骁,我要。 路骁,路骁。她只要一句路骁,便能唤醒他蛰伏了多年的欲望。 这里不合适。路骁挽留她,拽回怀中,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用仅存的理智回应道。 我们去宾馆。路骁拉着她往北校门大步走去。 星光不说话,月亮静悄悄,夜色遮去了二人眼中的情欲和脸上的红潮。 开房的情侣成双入队,等路骁买完套回来,林静兮已经办了入住。 下次你请。把房卡递给路骁,林静兮倚着他,很是明理道。总要顾及一些男子气概。 她单纯不喜欢人生第一次被嫖的感觉,但花钱嫖别人,她可以。 万一没有下次呢,万一路骁活不好,她才不要将就,就当花钱买教训了。 人生第一次,不能被嫖。 所以,她嫖路骁。 路骁,你没有那个性病隐疾什么的吧。我没有。一路上,林静兮纠结了很久,在路骁开门前,她还是决定大煞风景道。 没有。路骁闻言俊眉一挑,咬着后槽牙道,不怒反笑。 林静兮,的确与众不同。不枉他惦记这么多年,也没见过第二个。 房门安全落锁,林静兮挂上帆布包,不等路骁转身,便往床边走。没错,她怂了。 过来。路骁也不过去,倚着房门,屈起二指,勾手道。 走向路骁的过程中,想到自己才是嫖客,林静兮胆从心中生。 后悔了?路骁很有风度地调侃道。 没有。开始吧。林静兮面不露怯道。说着,细腻白皙的手臂攀上了路骁的脖颈,蜻蜓点水似的在路骁的薄唇上落了一吻,下一秒,却被路骁一个转身,反向压制。 手腕被路骁的一双大掌锁住,举过头顶,林静兮重心不稳,只得靠在墙上。 退无可退。林静兮看到路骁清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胜券在握的笑,仿佛在说:林静兮,你逃不掉。 一张清隽俊脸逐渐逼近,林静兮屏息凝神,心跳不已,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喉咙。 一瞬间,柔软的唇瓣相贴,温热的额头相抵,路骁撬开她的牙关,如探囊取物般吮吸她的唇舌。 予求予取,随君所愿。吻,是铺天盖地的。桃花,是漫山遍野的。 那年春游,桃花灼灼,他们隔着人海,只适宜两两相望。 迟来的亲吻,迟来的做爱。也许,这一场性事过后,年少情爱便就此了结。 -- ⓅO⑱ff.cóм 第三章高潮H 后来的一切,水到渠成。 情欲像仲夏夜雨后疯长的野草,渐渐就盖过了理智。 漆黑的永夜里,什么都不剩,只有赤裸交缠的躯体,恣意纵欲的男女,只有浊浆、淫液与白沫。 欲望,无尽的欲望。 疼,嘶,路骁,疼。路骁,你是有多饥渴?娇滴滴的声音带了哭腔,被吻到近乎窒息,林静兮泪眼婆娑,谁让路骁压得她胸疼。 我有多饥渴,你会知道。路骁意味深长道,待林静兮稍作喘息,又果断地吻了上去。 路骁。唔唔,路骁。唇舌纠缠,林静兮的小舌被路骁勾得卷成了花。 丝绸墨绿长裙衬得林静兮肤如凝脂,路骁伸指将裙子剥落,吻上一双雪乳,下体的硕大不再抵着林静兮的阴阜研磨,而是开始顶撞。 林静兮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境遇,肩颈处布满了路骁的吻,锁骨都被路骁啃噬了遍,电流袭来,游走于四肢百骸,林静兮只觉浑身酥麻,春心荡漾,下体渐湿。zаjīаosℍū.℃oⅯ(zajiaoshu.com) 路骁抱起林静兮,托着她的肉臀走向大床,林静兮担心掉下来,细长的白腿盘在路骁胯间,用力地夹着他的腰腹,光滑的手臂揽着路骁的脖颈,唇舌交缠,银液交换,吻得难解难分。 脱去路骁的宽大白T,林静兮夹着他的精瘦窄腰,倒向身后的大床。 浅绿色蕾丝内裤早已湿透,被路骁缓慢地褪下,漫长的过程放大了羞耻感。这都是很好的助兴前戏。 等等,我们先去沐浴。在路骁俯身将要吻上阴唇时,林静兮及时制止。于是二人在浴室坦诚相见,赤裸相贴。 路骁,我好痒。林静兮难受极了。 哪里痒?路骁故意问道。 这里。林静兮往下指了指小穴。 这里是哪里?路骁抓过她的手,放到紧贴穴口的肉棒上,肉棒在林静兮的刺激下,又涨大了一圈。 路骁,别磨了。被路骁抓着,林静兮无法收回手,只得顺着他摸着那根粗长,感受着可怖的青筋上下滑动。而林静兮的双乳,早被路骁压在冰凉的瓷砖上,变了形。花穴也被他那粗大的性器研磨着不停地流出淫水。 太凉了,太滑了。路骁,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林静兮娇不自知,清媚勾人。 路骁抓着她的雪乳,一声不吭。还能说些什么,一开口,必定喑哑。 路骁,路骁。路骁放开她的手,在林静兮白皙滑腻、曲线勾人的脊背上到处乱划,寻找着她的敏感点。耳边充塞着林静兮的娇呼轻喘,路骁满脑子都是年少春梦里的那些片段。 她就是传说中危险迷人、美丽神秘、娇艳邪恶的海妖。他要在她身上驰骋,与她一起沉沦。 身下的粗长已经涨得硬疼,路骁抱着林静兮走出浴室,任由她伏在肩头,任由她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一颠一颠地吸着他的滚烫,马眼一下又一下地戳着阴阜,林静兮也不好受,身下湿漉漉的,花心更是一片泥泞。 都看过了,还不给看。会戴吗?路骁屈膝,半跪在床边,询问着屈膝挡胸的林静兮,眼神游移,目光暧昧道。 我试试。林静兮蓦然涨红了脸,她只在科普视频里和小黄片里看过,不曾实操。 我自己来。被林静兮的小手套弄得难受,路骁不想失守阵地。这一场床事,到底还是他主导。 路骁坏得不行,套戴上了,就是不进去。方才在浴室,林静兮全身上下哪一处没被路骁爱抚过,到处都是他的吻痕,就连最为私密的花穴也不放过,都把人里里外外尝了个遍了,还吊人胃口。 路骁,我要。林静兮忍不住撒娇道。最是直白勾人心,简单明了,勾得他心魂荡漾。 要什么?路骁问道,挺身撞击她的花穴,淫液飞溅,偏就不插入。 要你进来。林静兮媚眼如丝道。 我怎么进来,我又进不去。路骁故作疑惑道。 要你的肉棒进来。林静兮但凡没那么动情,就不会这么说了。就会是:老娘要吃你的肉棒,还不快给老娘进去。 进去做什么?路骁明知故问,龟头明明已经抵在洞口,他还能耐心等待林静兮的首肯,就离谱。 做爱。简洁明了,小穴嗷嗷待哺,林静兮身下的淫水流个不停,抬眼嗔他吧,又嗔了个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妖精。路骁终于不再忍耐,挺身探入水源丰沛的交合地带。 唔唔。林静兮的两张小嘴同时失守,上面的小嘴被路骁画着圈舔吸,唇舌交缠,勾出银丝;下面的小嘴也正逐渐被路骁攻城掠池。 疼,唔唔,路骁,你轻点好不好。林静兮上身承受着路骁缠绵悱恻的湿吻,下体逐渐打开,缓慢承受他的昂扬。 花房虽然湿润,但她还是无法一下子容纳路骁的粗长,只得一点点吃进去。 路骁纵然心疼,但这才进去叁分之一,没办法,只能一遍遍哄她说,乖,忍忍,再忍忍,就快进去了。 洞穴逐渐被肉棒填满,林静兮的秀眉越发皱了,异物侵体,涨得生疼,还只得接受,林静兮越想越委屈,哼哼唧唧哭个不停,惹得路骁又是吻她的乳,又是吸她的舌,只盼能给她一些安慰。 整根没入的那一刻,林静兮和路骁都紧张到了极点,林静兮的花穴太紧了,路骁只能以龟速抽动,直到林静兮停止呜咽,路骁这才提了些速。 而小穴似乎也在软磨硬泡的过程中适应了他的尺寸,于是路骁不再担心,开始加大马力地操弄起来,激得淫液四溅、水花不断。 林静兮似得了趣,也开始嗯嗯啊啊地娇声叫着,姿态极媚,看得他兴致盎然,一切渐入佳境。 路骁打着圈地舔舐描绘林静兮乳尖的那两粒樱红,沉醉在她的身体里欲罢不能,他终于贯穿了她的身体,在她温暖湿润的甬道里纵情驰骋,身下的性器似乎感受到了他高涨的情绪,在九浅一深的横冲直撞中愈发昂扬。 吻,吻我,路骁。唔唔。被路骁架着双腿大力肏干,林静兮想说句话,却发现碎不成声。 林静兮一只手抱着路骁的头、抓着他的发,另一只手的指甲嵌在路骁背里,圆润的雪乳颠来颠去,撩得路骁伸手拿捏。 小穴一会儿被填满,一会儿被搁浅,林静兮一会儿空虚无助,一会儿畅快舒服。 林静兮随着路骁的律动,上下起伏,细腰送得窈窕,小穴追着肉棒跑。 路骁偏爱吃她的乳,林静兮偏要和他接吻。于是毫无章法地伸舌勾引他,路骁情动难耐,加速冲刺,大力肏干,将时间压缩到最短,在极速冲刺中和林静兮一同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林静兮的肉壁骤然收缩,绞着肉棒,一股又一股淫水泄下来,浇在龟头上,泄得酣畅淋漓。 而路骁也在花穴的吸附绞杀中,缴械投降,肉棒昂扬,喷薄得异常舒爽。 高潮打破了久违的不能喘息的闭塞,一瞬间,云破月来,春雨方歇,寂静的夜空绽放了美不胜收的烟花,热烈、绚烂,流星般璀璨了整个天际。 -- 第四章她成功了,又没完全成功H 路骁见林静兮失了魂,就抱着她缓了一会,还舔去了她口中溢出的银丝,顺便换了个套子。 而林静兮回过神来,却盯着他给肉棒戴防雨帽目不转睛,泥泞不堪的花穴还在吞吐花露,一收一缩,花心硬挺,这是她情动的证明。 路骁被林静兮身上的旖旎春光吸引了去,只见她的脸上,高潮后的绯红余晕尚未褪去,满眼的情欲丝毫未减,欢爱的痕迹遍布全身,需要较长一段时间才能消散。 林静兮知道路骁正在赤裸裸地打量她,于是撅着挺翘的屁股,像猫儿似的朝路骁爬去,一双乳儿晃得路骁眼花,挺立的肉棒涨得更为硬长粗大。 林静兮旋即扬起一抹笑,清丽妩媚,惯会勾人,见路骁肉棒挺翘,知他情动,好死不死地伸出粉嫩小舌,舔了舔唇,色情诱人,眼神勾魂。 没错,她就是在勾引他。路骁也知她在钓鱼上钩,他就是那条鱼儿。 “还要。”林静兮娇声软语,一脸媚态,说着便要挺身去吃他的肉棒,花穴吞珠吐露,穴口淫水滴答,本欲抵着马眼欺身上来,却引得肥厚的花阜战战兢兢,不敢触碰。 路骁兴趣十足地看着她乱来,那么敏感可怎么办。 只见林静兮拨开花唇,扶着他的粗长,颤颤巍巍地吃进去,硬挺的阳具缓缓抵入湿热紧致的花道,磨蹭了半天,也就才吃进去一个硕大的龟头,偏她还发出舒服的长叹。 “就这么容易满足?”路骁打趣道,伸手摸了一把她那滑腻温润的细腰,跟白玉似的。 早在多年前的一个午后,她弯腰拿书时,不小心露出了一截白腻腰肢,他当时就想一把捞过她,抱到腿上,狠狠肏干一场。 还有那天,他说她长了肉,他喜欢她肉肉的样子,她矢口否认,小脸倔强,直接拉过他的手探入衣摆,让他捏捏到底有没有长肉。 她在吸气,路骁觉得她可爱至极,手指贴着她的小腹,温热滑腻的触感令他重新认识了温香软玉一词。 那一天,光是吊带内衣的花边落在他指尖,就够他想入非非的了。他想摩挲她的小腹,想把手指探入内衣,揉捏她的娇乳。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动,因为这是对少女最起码的尊重。 他会耐心等她长大,等她明白一些事理,然后再狠狠办了她。 不幸事与愿违,现实却是,从爱情中醒来的少女直接踹了他,谁想爱谁爱,她不爱了。爱情算什么,友情更可贵,自由价更高。 路骁的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和腿有得一拼,林静兮拿着他的手,能把玩一天。 想来,这大概是林静兮的一种性癖。就像路骁喜欢她那浑圆挺翘的雪乳和小屁股一样。 多的是林静兮不知道的事,比如少年的意淫。 路骁很早就亵渎了她,在一场接一场的少年春梦里,他们交欢,一次比一次淫糜。 对他来说,林静兮就是有着致命诱惑的海上女妖,是采阳补阴专勾引人的绝色妖精,是横跨他一整个年少时光的旖旎春梦。 “啊,嗯。”林静兮被路骁摁进身体,一座到底,尺寸可观的肉棒顶开褶皱、直达甬道深处,精囊几乎要钻入花穴。 “嗯嗯啊啊啊。”路骁肏得又急又凶,林静兮只得仰着小脸、闭目享受。 肉棒上顶,她便欢快,顶到花心,便嗯嗯啊啊地浪叫不停。肉棒落下,她便不满,一旦空虚,便哼哼唧唧地一直哭诉。 “好会叫,继续,大声点。”路骁不满她有所克制,势要完全掌控她,于是加大力度抽送粗长硬挺的肉棒,摆臀挺腰,又磨又肏,极速顶撞。 路骁的卵蛋拍得林静兮屁股蛋疼,林静兮在快感的支配下,顾不上这些,只会嗯啊浪叫。 大概是快戳到了G点,林静兮忍不住夹紧了小穴,路骁感知到这点,一个劲儿地往那处顶,甚至直接将林静兮翻了个身,让她撅着小屁股跪着,方便他后入。 “路骁,不要。我受不了,受不了啊,嗯嗯啊啊。”林静兮觉得自己快要泄了,花穴内壁已经在有规律地收缩了,吸得龟头生疼,马眼流水,夹得肉棒寸步难行。 “宝贝好会夹,宝贝好会吸。”路骁拍了好几下林静兮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拍得臀肉都红了,林静兮这才放松些,他也才好受些。 “你打我。”林静兮哼哼道,眼中蓄泪,嘴里还噙着银丝,委屈娇媚的哭腔,听起来让人百爪挠心。可真是个娇娇。 “我还肏你呢。” 俯身拥着林静兮,揉搓她乳尖的红豆,路骁在她耳边性感地喘息道。声音低沉,喑哑色情,蛊惑人心。完全踩在林静兮的性癖上。 “太快了,路骁,嗯啊太深了,不要,啊啊啊。”林静兮被路骁大力肏干,整个人都失了魂。 “不肏吧,你觉得空虚,肏吧你又不要,真拿你没办法。”路骁嘴上说着,身下没停,就是要狠狠肏她,肏翻她的小穴,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要死了要死了,路骁你混蛋,要被你肏死了呜呜。”林静兮泣不成声,欲仙欲死,潮水般的快感汹涌而来,快要将她淹没。 “明明肏得舒服得要死。”路骁吻她,放缓了速度安慰她。 “你是不是肏、过别人?”不然怎么这么会啊,完整的句子被路骁的深顶打断,林静兮已经尽量不发出怪叫了,可口中还是会时不时逸出嗯嗯啊啊的色情喘息。 “宝贝,我只肏你,我想你应该知道。”路骁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道,说完,一记深顶,戳着林静兮肉壁上的一点狠狠怼去,锲而不舍地耕耘片刻后,林静兮再次泄下了大量淫水。 林静兮的水太多了,路骁肏干她时总会有咕叽咕叽的响声,灌满整个房间,淫荡涩情。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路骁。”乳儿颠得难受,小穴水流不止,林静兮求饶道。 “这才哪儿到哪儿。”没有用,林静兮的叫声听起来就像莺声燕语,路骁很满意,抽插得更卖力了。 路骁不知疲倦地干了不知道有多久,二人同时到达高潮,林静兮叫床叫得声音喑哑,最后那一瞬脑海中烟花绽放时,她啊了一声,便昏睡了过去。 林静兮无力地趴在床头,路骁压在她身上,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小穴还在收缩,口吐白沫、白浊以及淫水。 “宝贝好乖,宝贝辛苦了。”路骁撩起她的湿发,在她背后落下一吻。 林静兮迷迷糊糊地想:就该把他一脚踹开,但思及那目光温柔满含爱意的俊脸,又放弃了这种拔屌无情的念头。 他不再是当年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那时她看他不顺眼,他看她也没什么想法。 于是,她决定征服他,设下陷阱、步步为营,让他迷恋上她,还要让他觉得是他先爱上了她。后来如愿以偿,鱼儿上了钩,作为垂钓者的她,又把上钩的鱼儿扔回了湖心。 垂钓垂钓,乐趣自然落在钓之一字上。一旦鱼儿到手,便兴致缺缺,顿觉索然无味。 就像他表白那晚,她其实不想答应的,答应了就是钓鱼成功,不答应似乎是钓鱼失败。 设了这么久的局,成功还是失败,她需要一个答案,她也有了答案。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她不是姜太公,她要不愿者上钩。 她成功了,又没完全成功。 -- 第五章速成炮友H 云雨初歇,路骁抱着林静兮不撒手,她都累死了,他换了套,阳具依旧坚挺,精力跟用不完似的。 虽然很多体位有待开发,虽然林静兮被肏得舒服极了,但她实在不想动。 然而路骁并不打算放过她,觉得休养生息后,还可以从她身上榨出汁来。 夜里,林静兮是被肏醒的,室内熄了灯,感官在黑夜中无限放大,就连身体都变得格外敏感。 幽深的甬道里,欢爱的蜜水不断地往外淌,都被路骁堵在穴口,在他的快速抽插下,粘腻的淫液被碾成了绵密的白沫,顺着肉缝流入臀间。 他们醉生梦死般不知疲倦,做爱一整晚。期间,林静兮是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她迷迷糊糊地,任由路骁摆布,被路骁哄着说了很多骚话,几乎把性爱姿势尝试了遍。 不断袭来的高潮和末日灭顶的快感让人疯狂,欲望淹没理智,真实像一场春梦。 醒来时,路骁的手臂还压在了林静兮可怜红肿的雪乳上,而林静兮的脑袋还枕在路骁的肩窝,挺翘的屁股还顶着路骁勃起的粗大。 林静兮抬眸,捕捉到某人温柔宠溺的笑眼,想到昨夜如何极尽缠绵,两颊微酡。 路骁勾起她的下巴,捏着吻了上去,又是一个悠长潮湿的吻。 吻罢,戴了套,捉住想逃的林静兮,托举饱满的蜜臀,置于腹肌分明的窄腰上,可见是用了力,林静兮哪能逃得掉。 肉棒抵着花穴,路骁故意戳磨,就是不进去,得了趣似的,盯着林静兮的花穴,看那里流水潺潺,一股股透明的爱液正往外吐,牡丹滴露大抵如斯,好一处春光无限。 勃起的阴茎戳得林静兮扭来扭去,她好难受,酥痒空虚、难以纾解。于是主动拨开阴唇去吞肉棒,倒是含住了那处粗长,却不能完全吃进去,她抚着涨大的阳具,手指上下滑动,不小心刮到青筋,肉棒跳动了一下,弹了出来,打在花阜上,惹来她啊的一声轻叹。 “想要?自己动。”路骁袖手旁观,坏笑着看她自力更生。 “哼,小气鬼。”林静兮塌腰吃下硬挺的性器,想到av里的一些女上技巧,便含着肉棒奋逼疾书,左右摇晃,前后拉扯,上下吞吐,打着圈磨。 一夜欢爱后,林静兮大彻大悟,决定拿出嫖客的架势,嫖回本钱。 人生有很多第一次,做爱只是其中一次,不过是很普通的一件事,同喝茶吃饭别无二致。 食色性也,人之所欲也。想到这点,又有什么可羞耻的呢。 只是路骁真的没有人性,他那是做爱吗,他是把多年的压抑都释放在一个夜晚里了吧,把余生的浓情都摁进她一个人身体里了吧。 那么多精液,那么多姿势,他是在作活生生的春宫图吧,可循环播放,于大脑存储。来了性致,便在脑海中回忆一次,像放小电影似的,多方便啊。 还真让林静兮猜对了。路骁的确是这样想的。 路骁大方让渡主动权,耐性极好,随林静兮怎么蹭,都不加干涉。 “虽有章法却不得要领,还需勤勉练习方可成器。”他将林静兮拙劣的模仿看在眼底,一本正经道。 “啊~不要,哼,无耻。”怎么就想着揪她的花核,林静兮一个激灵,收缩花穴,把肉棒吐了出来。 “我只对你无耻。”路骁挑眉,嘴角微弯,露出一抹轻松的笑。 “嗯啊~”为了勾引路骁,林静兮的身子扭成了花,就不信他无动于衷。她攀着路骁的宽肩,夹着他的窄腰,撬开他的牙关,吮吸他的唇舌。 “路骁,你喘给我听好不好,人家想要听你喘嘛。”林静兮舔了路骁的耳垂,撒娇道。 “那你努努力,我就喘给你听啊,宝贝。”路骁隐忍道。 林静兮闻声,更加卖力地挺胸送胯、扭腰摆臀,身下的花穴有节奏地吞吐肉棒。 “路骁,你动一动嘛,我好累喔。”路骁轻咬红豆,林静兮吃痛,一只雪乳被路骁粗砺的大掌覆上,揉得通红、捏到变形;另一只雪乳被路骁湿热的唇舌含着,吮吸拉扯、令她酥痒。 林静兮勾着路骁的脖颈,手指插进他浓密乌黑的头发里,动情地吻他,吻他好看的眉眼,吻他高挺的鼻梁,吻他薄翘的M唇。 “路骁,你是不是不行。”林静兮疲惫到使出杀手锏,娇软地说着挑衅的话,以期激将法奏效。 “你说行不行?”路骁轻呵笑道,轻拍她的背让她放松,接下来交给他。 臭男人,声音怎么这么动听,这该死的魅力。林静兮伏在路骁肩上,痛恨自己是个声控。 肉棒一贯到底,高速冲刺着,狠狠地顶她肏干她暴肏她。 她用力地拥抱路骁,一双雪乳压在路骁胸膛上,挤到变形,白嫩的胸脯随着身子的涨落起伏。 对彼此身体的渴望让他们几度缠绵,从床上到浴室,洗了又肏,肏了又洗,不知折腾了多久。 最后,林静兮上半身紧贴浴室墙,被路骁拉住一只手,以后入的方式大力肏干,淫水流个不停,从泥泞红肿的花心流到白皙细滑的大腿,一路蜿蜒,直至脚踝,然后悄无声息地滴落到地板上。 满地春光,一室旖旎。路骁把浓精射到林静兮背上、腰上、臀上,激得林静兮又是一阵身颤。 洗手池边,由于口中含有路骁的手指,嘴角噙着银丝的林静兮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被路骁掐着腰,被迫看向镜中媚眼如丝、吻痕遍布的女子,被身后欲望满眼的男子疯狂抽插、强行肏干。 他们的眼中写满了四个字:欲壑难填。 这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按理说,是要载入人生性爱史的。 十一点,二人退了房,退房前,路骁和林静兮又是一番唇舌纠缠。 还好林静兮出门时拿了条围巾,否则就凭胸口的吻痕,不用解释,出门即社死。 疯狂做爱的后遗症是走不动路,阴唇被肏翻了,一时根本无法合拢,林静兮只能缓慢移动。 “要不,我帮你吹吹。”看到林静兮嘶嘶地吸气,路骁说不愧疚那是假的,但他对着林静兮骚话说习惯了,一时半会儿不太想改。 “滚。”人来人往的,他还能大言不惭地说骚话。林静兮佩服的五体投地。 “今晚还要吗?我随时恭候。”路骁揽着林静兮的肩,附在她耳畔,舔了她的耳垂,明目张胆地使坏道。 “看在我今天走不动路的份上,做个人吧,好吗?”林静兮敷衍地报以假笑,纵然咬牙切齿,却也仪态大方、温柔从容。 “我一个人,做不来的。”路骁好死不死道,一脸宠溺地看林静兮翻白眼。 “路骁,我们不合适。逛完校园你就回去吧。”林静兮理智道,又不是不知他话中的深意。 “林静兮,是你先招惹我的。”路骁轻笑着,眸中少了一些动人的光彩。 “所以呢?”林静兮和路骁并肩走着,低头问道,被路骁护着躲开了突然闯入视线的自行车。 “所以,你不要穿上衣服不认账。这样不好。”路骁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突然就服了软,特像一只委屈无辜待安抚的大狗勾。 “二十一世纪不需要在意这些细节。且不说本就是两厢情愿,成年人应对自己负责。和你做爱,是我的决定,我不后悔。做爱后是去是留,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路骁,我很喜欢和你做爱,但我不爱你,或者没那么爱你,更不会为了你改变自己。”林静兮到底还是说了心里话,字字诛心,句句真实。 “路骁,不要勉强。你期待儿女成双,我不期待。试图改变彼此,只会不得善终。一切可以重新开始,但不能重蹈覆辙。而我们只会重蹈覆辙。”见路骁沉默不语,林静兮继续开解道。 “路骁,继续逐梦吧,把人生奉献给你真正热爱的航天事业,那个时候的你是闪闪发光的。”林静兮笑了笑,平静道。 “林静兮,我器大活好,你水多会叫,这么般配,不做固炮你不觉得可惜吗?当然,你可以随时穿上衣服走人,这是你的自由。”路骁轻笑道,从他眼中寻不到任何悲伤失落,也许他是个乐观主义者。 “不见得吧,缺少对比,不能轻易下结论。”林静兮笑,下一秒被路骁强吻。 她怎么能这么没心没肺,他怎么什么也做不了。他们做爱,难道真的只是一响贪欢? “好,我答应你。”林静兮动情抬眸道。下面又湿了,真是的,身体干嘛这么诚实啦。 经历过昨晚的极致性爱,谁会拒绝一个身体健康、脑子好使、器大活好的帅比炮友,就是骚话有点多。骚话多算缺点吗,不算。骚话说的多,骚水才能流的多。 不就是修炼有情道吗?你好,道友。 -- 第六章他们之间或许没有爱情,但他们的身体 毕业后,林静兮去了榕城,路骁留在京城,两人一年到头只有节假日才能相聚。 每次,女主都一身轻松地去,满身吻痕地回来。 欢爱后,花穴淫靡,吐着白浊,奶子被路骁团在手里把玩,她窝在路骁怀里感慨:古有君子,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今有女子。 千里送骚逼,水多还会吸。路骁接道,林静兮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抬腿起身,只听肉棒啵的一声退出了小穴。 路骁目送林静兮朝浴室走去,浑圆挺翘的肉臀下,他的白浊和她的淫水满溢,肏翻了的花穴泥泞红肿,爱液顺着细长笔直的双腿一路蜿蜒,淌了一地。 飞流直下叁千孙,疑是银河落九天。路骁输出淫词道。 有病。林静兮转身穿上小衣,不给他看。 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看过。路骁笑,伸指从花缝里勾出一抹粘腻,玩味似的捻了又捻。 Fubsp;off.林静兮套上短的可怜的小裙子,翻了个白眼,转身道。 Fubsp;is enough.路骁拍了拍林静兮又圆又翘的小屁股,拦腰抱起她朝椅子走去。 你干嘛?林静兮急道,雪乳随着路骁坐下颠了一下。 干你。摸摸它。路骁一本正经地说着骚话,还不忘分开林静兮的双腿,拍了拍林静兮又圆又翘的小屁股。拉过她的手覆在肉棒上。 我不要。我要洗澡。林静兮被路骁按在怀里,流水的小穴与肉棒亲密相贴。 你要。摸了再洗。路骁强制道,粗砺的手掌摩挲着林静兮的腰,哪里敏感摸哪里。 嗯,痒~ 林静兮的花穴被肉棒戳来戳去,不停拍打,淫水直流。 还说不要。水真多,宝贝乖,吃进去。路骁吃着她的乳道,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二人额头相抵,动情对望。 唔。林静兮的唇被路骁吃了去,小舌相缠,搅出了啧啧的水声,胸前的小兔子在路骁的大力肏干下蹦蹦跳跳的,可爱极了。 林静兮抵着滚烫,越发觉得下体空虚,于是扶着昂扬的性器吃了进去。 路骁眉眼含笑,吻得凶狠,肉棒渐硬、青筋狰狞、越涨越大。 在湿腻滑润的爱液的帮助下,粗长的阴茎顺利挺进紧致的肉穴,路骁大力肏干,林静兮情难自禁,花穴裹紧了肉棒,肉壁收缩吮吸挤压龟头,绞得路骁差点缴械投降。 宝贝怎么这么会夹。饿了吗,就这么想吃大肉棒?路骁摁下她的腰,挺臀送胯,让龟头破开层层褶皱,贯穿肉穴,待马眼顶到最上方的肉壁,狠狠肏干。 嗯嗯啊啊~路骁,你大啊、爷的,混蛋。林静兮弓身,紧紧抱着路骁,白嫩的乳房挤到变形,脚趾抓紧,脚背伸直,泄下一波汹涌的潮水来,浇灌着粗长硬挺的肉棒。 好多水啊,宝贝,宝贝好棒。淋了一场雨后,肉棒愈发昂扬,路骁轻咬林静兮的耳垂,发出蛊惑人心的赞叹。 湿润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林静兮的脸颊,性感低沉的喘息回荡在她耳际,性癖被狠狠踩到,征服欲瞬间就上来了。 还不是,嗯啊~,你渴,特地赏你的。被路骁顶得上下起伏,泣不成声,林静兮也要说,说完,又嗯嗯啊啊地口吐银丝,怎么那么快乐,她根本无法思考。 房间内回荡着嗯嗯啊啊、嘤嘤呜呜的女人的娇媚浪叫,和啪嗒啪嗒、呼哧呼哧的性器相撞的淫声,以及男人性感的喘息。 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正在动情忘我地做爱,唇舌纠缠、水声啧啧。 全世界仿佛只剩这对他俩,只剩女人泥泞红肿的花穴和男人粗长硬挺的肉棒。 做爱,做爱。男人和女人一刻也不想分开。粗大填满空虚,紧致包裹寂寞。 男人和女人接吻,他们的性器也在接吻。哪里都是水,湿漉漉的,黏乎乎的。 就让他们水乳交融,熬过这漫长的黑夜,凝成一滴露,在白昼的第一缕光洒下来时湮灭。 世界一片黑暗,男人和女人忘我地彼此镶嵌,负距离亲密也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 烟花在绽放,星光在闪耀,他们大汗淋漓。这一场性事酣畅淋漓。 女人睁开了双眼,和男人相视一笑,继续交换漫长缠绵的吻。 顾不上清理小穴里的混合爱液,深埋在甬道里的坚挺肉棒继续顶撞。 男人靠在椅子里,女人背对着男人,坐在男人腿上。像一树梨花压海棠,或者洛丽塔电影里那样。 路骁抚摸着林静兮脊背、腰肢上的敏感点,望着泥泞不堪爱液漫溢的交合处,露出满意的笑。 林静兮摇着浑圆挺翘的屁股,夹着肉棒写字、画圈。埋在甬道深处的肉棒舒服极了,路骁揉捏着色情摇晃的小兔子,发出粗重的喘息。 随着林静兮身子起落,肉棒与花穴若即若离,二人都情动非常。 经历了上一场暴风雨似的疯狂性爱,这一场性事温柔极了。 路骁,吻我。路骁,路骁。林静兮嗯嗯啊啊,意乱情迷,一遍又一遍地轻唤路骁的名字,路骁安静地听着,为她神魂颠倒,布满情欲的眼眸流露出无限温柔。 他们吻啊吻,爱液淌啊淌,腿上,椅子上,地上,淫靡的白浊还在滴落。 原来性爱可以如此美妙,他们相互索取、给予,交付身心,欲望在一次次情动中攀登顶峰,灵魂在一次次高潮后躬身谢幕。 我们做爱吧。本想以一桩性事偿还那不为人知的亏欠,却不料在一次次性爱里泥足深陷。 他们做爱,从夜深人静做到黎明将至,从月华初收做到华灯初上。他们之间或许没有爱情,但他们的身体彼此相爱。 -- ⓅO⑱ff.cóм 第七章爱人错过H 林静兮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窗外还在飘雪。 路骁在看书,和飞行器有关的航空航天专业书,林静兮不懂,但好奇心占了上风,一张清丽妩媚小脸便蹭了过去。 路骁见她醒了,温柔一笑,长臂一挥,将她揽入怀中,亲昵地吻了她的额头。 路骁,我饿。林静兮抱着他的腰,撒娇道。 上面饿了,还是下面饿了。路骁骚话说的贼溜,也不看她,正人君子似的翻着书页。 就装吧你。讨厌。有些人明明在读晦涩难懂的专业书,却还一本正经地说荤话。生产队耕地的牛都没你刻苦。林静兮咕哝道。 路骁被她逗得笑出了声,挑起她的下巴,在她脸上嘬了一口,下床前,还不忘捏一把她的胸,又绵又软。这才起身洗漱去了。 你都知道给自己穿睡衣,为什么不给我穿睡衣?路骁,你混蛋。林静兮目送穿着小熊睡衣的路骁扬长而去,瞥了一眼搭在椅子上的兔子睡衣,气不打一处来。 林静兮要怎样才明了,她是温香软玉本身,路骁绝非她的柳下惠。 路骁不会告诉她,昨晚抱着她洗完澡后,他也没穿睡衣;更不会告诉她,清晨勃起后,他不想惊扰她的好梦,去浴室手淫了。 他穿睡衣,是为了警醒身下长物,避免擦枪走火。因为套用完了。 他喜欢抱着她一丝不挂,不仅是因为肌肤触感很好,更是因为赤身裸体方便肏她。zаjīаosℍū.℃oⅯ(zajiaoshu.com) 有些人,一旦错过便遗憾终生。有些事,错过一次就够了。 林静兮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是他的白骨精,她就是敢招惹他,他就是会被她招惹去。 那些短信,他故作冷漠,隔很久才回一次。他故意吊她胃口,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因为林静兮一旦新鲜感过了,就会说分手就分手,潇洒恣意不回头。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说到底,他才是那个被吊胃口的人。 在喜欢和爱的天平两端,他总是胜出林静兮很多。但爱本就是不平等的,是无法拿来衡量的。 她是他的不可替代,他是她的可有可无。她只要勾勾手,他就会回头。 中饭是在一家小店吃的,林静兮最爱那家店的汤粉。 喝汤不吃粉,林静兮把叁分之二的粉都给了他,喝了几口汤就说饱了。 离店的时候,依旧雪花漫天,路骁撑起伞,朝林静兮伸出手。 林静兮错愕了一秒钟,把小手塞到他的大掌中,和路骁相视一笑。路骁握住她微凉的指尖,插入黑色羊毛大衣的斜袋。 路骁的掌心很暖,甚至可以说得上滚烫,就像他的身体一样。 林静兮怕冷,冬日里喜欢抱着他睡。也因为这点,路骁很喜欢冬天,更喜欢在冬天和林静兮打得火热、交颈缠绵。 两人并肩行走,像在高中时那样,漫无目的地在飘雪的季节散步。 整条街都是恋爱的人,小情侣彼此依偎、成双入对,爱情的甜腻气息浓郁。 “路骁,你不觉得这样很像男女朋友。”林静兮不合时宜道。 扎心。路骁握了握她的手,松开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杀人诛心,真有你的,林静兮。 “不是说好只做道友。”林静兮轻飘飘道,自觉地收回手,低头踩雪,也不回头,独自迎着风雪往前走。其实,手被路骁握着还挺漏风的。 手机响了,屏幕显示来电人是——道友。林静兮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接通了:“你好啊,路道友。” “林静兮,回头。”路骁声音温柔,听不出一丝忧伤。回头,我就在你身后。 林静兮蓦然回首,跌入一个温暖怀抱。抱得好用力啊,她都没法呼吸。 所以,她当他是炮友,他不介意。他只当他们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 路骁一米八,林静兮一六五,两个人容貌身材都不错,不穿情侣服,看起来也登对。 一直以来,路骁有很多人在追,而和林静兮无疾而终的恋爱像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拔不掉,别人也进不来。 他偶尔怀念,却不留恋。他往前走,却避开了情感,如果说有什么值得期待,他期待枯木逢春、死灰复燃。破镜不必重圆,但他期待林静兮是他新的春天。 丁克,他没想过。他只想过儿女双全、婚姻美满、儿孙绕膝、安享晚年。他尊重林静兮,且同样尊重自己。这一点,他和林静兮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也许,他们就该好聚好散、另结新欢。也许,爱人错过才是最好的结局。 不过在此之前,他扪心自问,他的确只想在她身上消磨时间。 去书店买了两本书,去超市买了些水果、零食和饮料。路骁一手撑伞,一手提着购物袋。 林静兮走在他身侧,拎着书袋,走到无人的街角,突然停了下来。 “我们接吻吧。”见路骁耸了耸肩,表示两手被占,无能为力。林静兮笑容狡黠地踮起脚尖,凑近他的唇,先吻后舔,最后撬开他的牙关,柔软滑嫩的小舌勾着他的舌尖,描摹画圈,色情淫靡。 原谅我相爱没天分,却想和你做尽风花雪月的事。 大掌托着林静兮的脖颈,购物袋早被路骁丢在一边,他骗她无能为力,不过是想看她有多主动。 和久别重逢那天一样,一样的句子,一样的主动,一样的她。他会记一辈子。 回到房间,路骁拉着她一起午休,林静兮胳膊拧不过大腿,被他拐到被窝里大眼瞪小眼。 “睡吧。”路骁目光温柔,难得没有动手动脚。 “你睡吧。”林静兮只在想睡的时候打瞌睡,上学那会儿就是,从不随波逐流,因为她是独特的泥石流。 别人午休她不睡,她打瞌睡让人醉。通常是拿着笔睡着了,醒来时画得眉毛上都是,于是被热烈围观。 “睡不着。”路骁支起一只手肘,托腮抱怨道,眸子清亮而深邃。 “那你抱着我睡?”坐在床头看书的林静兮闻声敷衍道,目不斜视。被忽视的路骁将手伸进她的睡衣,摩挲着她腰间的敏感地带。 “别闹。”林静兮制止道,没有用,路骁支着两根手指爬啊爬,夹着一点红樱捻啊捻,最后整个大掌覆上了温暖滑嫩的圆乳,手感绵软。 “臭流氓。”林静兮不想给眼神,因为某人只会蹬鼻子上脸,这不,又吃上了。 路骁单手解开两颗纽扣,含上了林静兮的雪乳、吞吐轻咬红豆,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只乳,夹着红豆轻扯。 这书是看不下去了,林静兮轻咬下唇,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欲求不满。 路骁的大掌顺着林静兮的腰腹,探向神秘地带,穿过黑暗森林,越过山丘,来到了花谷,那里小溪潺潺,有曲径通幽,宛若桃花源。 “路骁。嗯~别,你别碰那里啊~我错了,我不该忽视你。我们接吻好吗?别做了。”花核太敏感了,根本经不起路骁的拨弄,林静兮抓住了那只胡作非为的手,及时制止道。 路骁的淫谋得逞,和林静兮吻到动情,吻到上气不接下气,吻到林静兮累了,和他交颈而眠。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叁点,醒来后,林静兮窝在路骁怀里看书,路骁靠在床头翻页。 二人相安无事,岁月静好。 -- ⓅO⑱ff.cóм 第八章这样就很好H 路骁看完书后,下床洗了些水果,做成水果拼盘端了过来。 “我不喜欢在床上吃东西。”林静兮抬眸道。 “我喂你。”路骁咬了一颗草莓,朝林静兮唇边凑去。 果汁洒在床单上很难洗的,林静兮只得张口迎接。虽然也不是她洗。 草莓多汁,酸甜的汁水冰冰凉凉,在二人舌尖流转,水果的清香也在交缠的唇齿间蔓延。 路骁吮吸她的唇舌,向她索取果汁,林静兮不想给他,舌尖抵着上颚防守果实。 路骁卷着舌头从侧面攻克,眼见果实落入他人口腹,林静兮轻咬路骁的舌,困住他,不让他有可乘之机,然后吮吸摩挲着路骁的舌身,取走了胜利的果实。 舌吻的技巧精进不少,路骁心想,又取了一颗龙眼,去壳不去核,含在舌尖上,渡给林静兮。 果肉被两人你攻我守地吃完了,果核渡来渡去谁也不要,最后还是路骁衔着丢掉了。zаjīаosℍū.℃oⅯ(zajiaoshu.com) “还要,不要带核的。”林静兮说得自然是龙眼。 手指捣进去核的龙眼,汁液淌到了骨节,路骁伸指,将果肉送到林静兮口中,连带着挂着甘甜汁液的手指一起,送入林静兮口中。 林静兮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情欲,直勾勾地望着路骁,舔舐、吮吸、吞吐他的手指,一点也不急着吃果肉,因为醉翁之意不在酒,吃水果哪能只是吃水果,成年人吃的是一种情趣。 丁香小舌温软滑嫩,惯会夹吸,像极了她的花壁,路骁见她眼神迷离,探手刮了一下下面的小嘴,果然已经湿透了。 “肏我。”林静兮卷着小舌,打圈吮吸着路骁的手指道,听着啧啧的水声,欲望渐深。 “还说不喜欢在床上吃东西,我看你吃得倒欢。大肉棒要不要?”路骁说骚话,那真是信手拈来、文思泉涌,大材小用。 “要。”林静兮撅着小嘴答道,跪起身来扭来扭屁股。 “衣服,脱掉。”路骁命令道。 待林静兮脱掉湿透了的蕾丝内裤,露出湿漉漉挂着银丝的小穴。路骁顿觉,脱掉衣服的林静兮,就像去壳的龙眼那样晶莹多汁。 林静兮仰着清丽妩媚的小脸,耐心等待,起雾的眸子似有不解,似乎在说你怎么还不脱。 “你来,把我的衣服也脱了,把套戴上。”路骁明了她的心思,递给她一个避孕套。林静兮乖巧照做。 “念给我听。”路骁坐在床边,看林静兮扶着肉棒一座到底,递给她一本书道。 “去、年、今、日啊~ 此、门嗯~ 中。”在路骁一记又一记的深顶中,林静兮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字句不连贯,重读。”路骁厉声苛责道。 “去年、今日啊啊~此、门中。”林静兮尽量吐字清晰,连接成句。这次好一点。 “重读。”路骁贱到不能再贱。 “去年今日嗯啊~此门中。”林静兮都快读完了,路骁又用深顶打碎了字句。 “继续,下一句。”路骁发号施令道,还不忘补充说明。 “人嗯~面桃花啊~相映嗯~红。”林静兮已经尽量吐字清晰,尽量成句了,奈何路骁肏得太凶了,接连不断的深顶,让她分心。 精囊和花户分分合合,啪嗒啪嗒的撞击声刺激着感官,二人交合处淫水涟涟、浓稠不断,林静兮嗯嗯啊啊地叫着,情不自禁,掩盖了向来拥有绝佳定力的路骁口中逸出的色情喘息。 “有你这样读书的吗?专心点。”路骁继续扮演者严师的角色,厉声指责道。 “有你这样肏、学生的老师吗?嗯嗯啊啊~小穴要被肏烂了啊~”林静兮哭诉道,角色扮演的背德感给她带来异样的快感。 “叫哥哥。”路骁显然很享受这种角色扮演,又换了一种角色。且故意放慢了冲刺速度,待得了趣,再努力冲刺,让林静兮攀登高峰。 “哥哥,哥哥。”林静兮的雪乳被路骁捏得胀疼,扭着腰肢往后缩了缩,花穴也和精囊深度摩擦。 “哥哥在干什么?”路骁撩起她的湿发,吻一个接一个,落在林静兮光洁白皙的薄背上,落在美丽的蝴蝶骨上。 “在干兮兮啊。”林静兮闭目享受他的爱抚,肉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时不时戳到肉壁,舒爽极了。 “兮兮喜欢吗?”路骁放缓速度,故意吊她胃口。 “兮兮喜欢啊,哥哥快用大肉棒狠狠肏进来,小穴想吃哥哥的大肉棒啊~”林静兮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声音娇媚得能掐出水来。 路骁听得开心,坚硬的肉棒上挺着,给了一记又一记深顶,又觉得林静兮的骚话还有进步的空间,继续懒懒地肏弄,磨得林静兮心痒难解。 “哥哥是不是不行,早知道兮兮就去找别人了。”林静兮激他。 “说,找野男人干嘛?”路骁托起林静兮的屁股转了一圈,让她面对自己,但拔出了肉棒,就是不肏她。 “当然是找野男人干我,肏我,暴肏我,肏死我。谁让哥哥不行啊?”欲望得不到满足,林静兮故意道。 路骁有被气到,于是狠狠打了林静兮浑圆挺翘的屁股,留下一个巴掌印。 “哥哥器大活好,兮兮水多会叫,哥哥能不能暴肏兮兮啊?”林静兮委屈巴巴地扶着肉棒,塞入泥泞不堪红肿淫靡的小穴。 路骁闻言,狠狠掐着林静兮的腰肢往下摁,肉棒直接贯穿花穴,接着开始大力肏干。 “要被哥哥肏死了,哥哥好棒,兮兮好舒服。”林静兮嗯嗯啊啊道。 在路骁的大力肏干下,肉棒快速律动,小穴被迫迎受,二人一起登上欲望的顶峰,忘我地拥吻,身下的春光淫靡无限,哪里都是爱液,都是白浊,都是白沫。 肉壁有节奏地吸着马眼,龟头欢欣地喷吐浊精,林静兮上面嗯嗯啊啊地合不拢嘴,下面滴滴答答地合不拢腿,嘴角溢出一缕缕银丝,穴口泄了一波波淫水。 “不要了不要了,路骁、路骁。”林静兮唔唔地喊着,娇憨妩媚,声音破碎,身子颤抖,缠着路骁腰腹的大腿骤然紧缩,脚背伸得笔直,脚趾紧成了一团,她用力地抱着路骁,仿佛只有这样才不觉得空虚,唇舌还在纠缠不清,路骁心动极了,又在顶她,就喜欢听她叫床。 “叫爸爸。”路骁又顶了一下,在林静兮口中狂风肆虐地搅了一圈后,吐出了她的樱红小舌,口齿中还留有草莓的香气和清甜。 “爸爸,爸爸,兮兮要死了要死了,不要了不要了啊~”林静兮娇喘道,浑身卸了力,小穴敏感到无法继续承欢。 “怎么这么会吸,怪不得叫兮兮,水也多,草莓也没你多汁。”路骁爽得不行,疯狂输出骚话,又在林静兮体内射了一股浓精。 “嗯啊~”林静兮舒服极了,攀着路骁的脖颈,情难自禁地仰头挺乳,结果被路骁埋头舔舐、吮吸,发出啧啧的响声,腰还被路骁下压着贴着精囊,肉棒填满了小穴,一刻也不想分开。 太美妙了,突如其来的快感,白昼烟花的炸裂,绚烂极了。那是他们情动的证明。 两个人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床单早已湿乱得不成样子,到处都是他们的爱液,是他们欢爱的痕迹。 长久的静默之中,二人负距离相拥。什么也不做,这样就很好。 -- 第九章我好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H 林静兮把初夜交付给路骁那天,并未流出经血,路骁也没有过问,既然他涉猎广泛,就该了解,少女的花道各有不同。林静兮也只是这么一想,转念就丢掉了这种想法。 她实在不希望路骁会是一个劲儿缠问她为什么没有处子精血,抑或闭口不谈却将这件事长久记挂于心的那类人,那样很low,既暴露了肤浅,又损失了风度,宛如上世纪思想僵化的封建余孽,值得庆幸的是,一直以来,路骁没有过问她这件事,但沉默并不是最好的证词,这并不能证明她的眼光还不算太差。 两个久别重逢的人,中间隔了那么多年,谁知道经历了什么,只凭当初无知的爱恋,便可完全信任一个人吗? 人都会变的罢,没有什么是不变的。就像年少的爱恋一见倾心、短暂相逢,却渴盼天长地久。而长大后,只有见色起意,找个免费炮友而已,关乎性爱,无关爱情。 “其实,我和别人做过。你呢?”林静兮好死不死地胡编乱造道,冷不丁一句话打破岁月静好,那拔屌无情的作态,就差点燃一根事后烟,吐烟圈了。 “我只和你做爱。林静兮,或许你可以尊重一下你的现任炮友。”路骁拥着林静兮躺下,摩挲着她的肩颈,落下一吻。 见林静兮兴致缺缺,路骁换了本书看,封面上的飞行器很是醒目,一看就是那种内容晦涩难懂的专业书籍,他倒是看得兴致盎然。 所以说,路骁觉得即使有前任,大概也只是炮友。成人的世界,他比她还懂。 也是,爱情稀有,这才速成炮友。道德难守,不如欢爱自由。 混乱无序、惊险刺激,比墨守陈规诱人得多。 有人说性爱是人间至乐,林静兮不以为然,何必把性爱捧到那么高的位置,饱暖思淫欲,说来,性爱和一日叁餐一样稀松平常。人间至乐,那多了去了,比如阅读,比如听歌,比如美食,比如泡澡,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换过床单被套,各自洗过澡,又随便吃了点东西,两个人又回到了床上。 路骁到底是介意的。林静兮背对着他,越想越觉得对比之下,自己仿若一个出轨还有理的渣女,还不尊重炮友,没有床品。明明只是假设,她却陷入臆想的情境之中了。 林静兮越想越不想和他呆在一处,于是起身走到阳台,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而降,有人打伞经过,雪落在透明的伞上,覆了薄薄的一层,而地上的雪已经很厚了,世界静悄悄的,干净洁白,随着天光渐收,万物都披上了一层晶莹。 林静兮爱极了这样的独处时刻,这一刻灵魂自由,超然物外。林静兮按捺不住心中的雀跃,轻推开窗,让清冽的冷风灌进来,任由雪花打着旋地被卷进来,打湿衣袖。 路骁听到声响,知道林静兮打开了窗,便拿了毛毯走到林静兮背后,裹紧了她。 在大雪纷飞的诗意里,二人自然而然地拥吻,随后关上窗户,掩上窗纱,在透明的阳台上,在洁净的白色毛毯上做爱。 路骁的大掌包裹着林静兮的红樱雪乳,一会儿画圈舔舐勾勒乳晕,一会儿夹击轻咬拉扯红樱,后又埋头去吃香软滑腻的奶团。 路骁轻咬雪团上的樱桃时,林静兮吃痛,啊了一声,小穴收紧,报复似的要挤出那处昂扬。 路骁摩挲着林静兮的腰,在敏感处画着曲线,让她放松警惕,然后突然将林静兮按向自己,狠狠嵌入身体。 林静兮喜欢这种亲密无间,喜欢与路骁赤身裸体地交颈缠绵,喜欢乳儿贴着路骁的胸膛,被挤到变形,喜欢小穴含到阴茎根部、紧贴卵蛋。 路骁换了个姿势,林静兮跪在白色毛毯上被路骁后入,被路骁架着小腿深顶,暴力肏干。 卵蛋拍得小穴通红,啪嗒啪嗒,林静兮想起夏日拖鞋拍打脚掌时也是这种声音。 “太深了,路骁,我好喜欢。”林静兮在极致性爱的碾压下泣不成声道,她无力地趴下,却被路骁及时接住,于是只得被迫仰头,粗砺的手掌托举着她细腻白皙的天鹅颈,她第一次这样,有些呼吸不畅。 “林静兮,你要怎样才明白,我只在乎此刻和你相爱、做爱。”路骁附在她耳边低语道,咬牙切齿地补充最后两个字道。如果可以,他何尝不想此生只与她做爱,直至地老天荒。 谁让她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字字一句句诛心剜肉,他隐约感到她迷失了自己,甚至封闭了爱情。 所以他不介意她信口胡诌、胡编乱造,因为是她,因为是林静兮。 是他的至纯至欲,从始至终,清冷是她,妖冶也是她。只有她,能开启他。 林静兮真的很特别,于他而言,就像只孤傲的猫咪,想黏人就黏人,随便蹭一蹭便能索取到爱与温暖;想消失就消失,转身就没入人海,让人无处寻觅。 “路骁,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啊~好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随着一记深顶,林静兮头脑爆炸,破天荒地坦言道。 “那我爱你好不好。我不在乎过去,也不在乎未来。林静兮,我只和你相爱,你看,明明情动成这样,你还要说不爱吗?”小穴里又浇下一股花液,路骁保持着后入的姿势耕耘不辍,低声喘息道,情动难耐地掐着林静兮的脖子侧过头来,与她热烈湿吻。 “路骁,我试着爱人好不好,我好想和你永远做爱。”路骁起身后,托举着她走向嵌着窗花的半透明玻璃,硕大硬挺的肉棒插在泥泞温暖的花穴里,林静兮意乱情迷地拥着他,吻着他,手指紧抓他的发,双乳紧贴他的胸肌,迷迷糊糊道。 “路骁,呜呜,路骁,好凉。”华灯初上,雪还在下,玻璃冰冷,林静兮背贴寒凉,身体骤缩,小穴不由得夹紧肉棒,绞得路骁狠狠发力才肏开褶皱挤进花道深处。 “可是小穴好暖,乖,不会有人看见的。”路骁说罢,舔舌吻她,声音低沉喑哑,粗声喘息,性感色情。 “太用力了,路骁,嗯啊~”真的不会有人看见吗,可是楼下还有孩童、家长在堆雪人。林静兮在冰冷的玻璃和温暖的肉体的夹击下,大脑兴奋得劈里啪啦直放烟花。 “宝贝,别夹,乖,放松。”路骁忍耐道,然而花道太紧太湿了,肉棒还是被小笨蛋吐出来了,于是他只得放下她,让她跪在阳台一侧的软榻上,禁锢着她的手腕,后入。 “路骁,你不爱我,啊~。”褶皱被大力顶开,经路骁用力肏干,林静兮又开始嗯嗯啊啊呜咽起来。 “这又是什么话?林静兮,我只爱你,你感受不到吗?”路骁控制自己不要失去理智,但湿润温暖紧致滑嫩的甬道让他只想冲刺,不知不觉中肏干得林静兮逐渐趋于高潮。 “路骁,你大爷的,我要被肏死了啊~你混蛋啊~”林静兮哼哼唧唧带点哭腔的声音戛然而止。 路骁也低喘着释放了积蓄已久的力量,龟头喷薄而出,粘腻的精液射在湿淋淋的肉壁上。 这次没有戴小雨伞。路骁猛然惊醒,林静兮不想要孩子,万一怀孕了再做掉,岂不是对身体伤害很大。他到底还是失去了理智。 “没关系,我有打九价,有吃长效避孕药。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可以去做精索手术。”林静兮翻身勾过他的脖颈,注视着他的俊脸半刻,在他眉间落下一吻,双眸亮晶晶道。 “好。”路骁望着那情潮未过的妩媚笑颜,还有那嫣红微肿的唇,勾起一抹笑道。 猝不及防地,路骁俯身捞起林静兮的细腰,毫不费力地打横抱起她,接吻、落座。 二人累极了,不顾湿腻,赤身裸体地相拥,倚窗望向夜空下的飘雪和亮灯的人家,看向楼下叁两孩童跑来跑去地打雪仗。 “路骁,我试着爱你好不好。”林静兮躺在路骁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模糊了爱的概念。”路骁拉过毛毯裹紧她道。 “怎么说?”林静兮与他十指相扣,又松开道。也不顾手指转瞬被路骁紧握,仰头道。 “吻我,我就告诉你。”路骁促狭地笑道,眉目温柔,理智清醒。 “吻过了,可以告诉我了吧。”林静兮松开他的手,起身盘坐在他腰间,揽着他的脖颈,小鸡啄米似的在他鼻尖啄了一下。 “譬如说,你还会撒娇,会拥抱,会亲吻,你才不缺爱人的能力,你只是懒得去爱了。对不对?”路骁撩开她嘴角噙着的乱发,扯过毯子,盖在她身上道。 “对。雪还在下,我们继续做爱好不好。”林静兮歪了歪头,微微一笑,跪坐在他腿上,温柔道。红樱微肿,雪乳挺翘,林静兮浑圆的屁股抵着路骁的勃起,湿漉漉的花穴噙着肉棒摩挲精囊。 “到底是谁欲求不满?”路骁失笑,捏了捏她的乳,舔了舔红樱,继而勾走她的唇舌,伴着啧啧的水声,二人口中的津液在你来我往的交锋里渡来渡去。 “是我。我要和你负距离热吻,彼此镶嵌,做爱一万年。”林静兮勾着他的脖颈,夹紧他的腰腹,俯在他耳边动情地喘息道。 “妖精。”路骁抱起她边走边肏,也不管腿下汁液横流,怕她着凉,又将室内暖气提高了两度。 “好舒服,路骁,我喜欢。”林静兮眼神很媚,躺在沙发上,被路骁一下一下推拿似的温柔肏干。 “喜欢什么?”路骁打趣道,布满青筋的肉棒一下下顶撞,湿润紧致的花穴一次次迎合,或泻下花液,或浇灌精水。 “喜欢你温柔地肏弄我。”林静兮说完,伸出丁香小舌与他忘情拥吻。 他们沉浸于性事本身,放大感官享受着这不可言说的极乐。 大不了一别两宽、各自生欢,可是此时此刻她眷恋着他的身体,正如他沉醉她的温软一般。他们什么都不想,只享受着性事本身,毕竟难得这般契合。 酣畅淋漓、疯狂热烈的性爱之后,来这么一桩缓慢悠长、安静温柔的性事,就很浪漫,尤其是在大雪纷飞的季节。 欢爱总是短暂的,但极致忘我的心境拉长了时间。 他们做爱,像一世纪那么久。 他们缠绵,像一万年那么长。 -- 第十章爱就是爱了,爱在流动时沉默 叮铃~叮铃铃~ “想吃什么?”路骁摸到手机,关了闹钟,在林静兮脸上落下一吻,拉着她起床道。 “想吃小笼包。” 隔着毛茸茸的棉拖,林静兮踩在路骁脚背上,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同他鼻尖蹭鼻尖。 场景一转,小女孩被人抱着落了锁,隔绝了日光,昏暗的小屋内,一张陌生而模糊的脸绽放着笑意,不动声色地将手指缓缓探进女孩的身体,而女孩还在笑,竟是什么也不知道,林静兮露出惊恐的神情,无声疾呼着。 “路骁,路骁?”两行清泪落下,林静兮摸了摸眼角,下意识惊醒。 夜里林静兮觉得冷,树袋熊似的抱着路骁不放,路骁本想调高暖气温度,思索后以为还是美人在怀比较划算,便相拥而眠。 直到半小时前,林静兮感到燥热,踹开了路骁,一个人睡得香甜。 现在,大概是做噩梦了,林静兮闭眼摸到路骁,一把抱住不撒手。 “小没良心的。”合着他就是工具人呗。路骁嘴上这样说,身体倒很诚实,抱着林静兮,轻抚她的背,心里想着被那小没良心的需要的感觉也还不错。 林静兮猛然间起身、睁开眼,抹去泪水,还是温热的。尽管睡了一觉,她仍感到浑身散架,随便动一动,下体都隐隐作痛。 “做什么噩梦了?怎么吓成这样?”路骁将林静兮圈在怀里,帮忙整理几缕凌乱的长发道。 “路骁,我好像被强暴了,童年的时候,如果梦是真的。我真的记不清了。”林静兮直言不讳道。 空气中滞留着尴尬的气息,回应她的只有沉默是么。林静兮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到头来他也不过如此,是她神经质,竟幻想什么话都可以同他说,林静兮果断下床披上外套。 她一度怀疑自己小时候有被猥亵的经历,虽然只是模糊的记忆,可那种清楚的叙事,下体被手指插入紧紧吸附的画面不可能凭空存在,所以除了指奸,会不会还有什么?所以是只此一次,还是很多次? 四五岁,那真的是很遥远的记忆了。是童年的保护机制开启,导致她只剩这么点记忆,还是时间过去太久,由于幼年对性毫无认知,于是被记忆筛选机制默认不重要。 初次自慰不曾流血,初夜亦不曾流血,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甚至无法做证幼年的她是否受过侵犯。 可那些想象为何如此具体?既然天理循环报应不爽,那畜牲为何依旧存活于世。 据说在大城市参与轮奸,导致外国游客死亡,有判刑的,有逃脱的,畜牲是后者,回小城镇隐姓埋名,动用关系,销掉身份,成了另一个人,债务也一笔勾销。只要一辈子不出去,便可安稳一生。 “林静兮。”路骁的脸上闪过一丝哀伤,只见他一把拽过林静兮,将人揽入怀中。 “路骁,我这次没有骗你,真的,只是幼儿园什么的,太久远了,远到几乎淡忘。呵,熟人做案,世上还有多少女子如我一般,蓦然惊醒,才想到那段记忆原来叫做侵犯。避开一切天灾人祸,平安长大。活着都已是侥幸,我是否该庆幸自己不曾一直记得这段苦难。”林静兮笑容很淡,平白直叙道,随后推开他,笑容收敛。 “21世纪,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封建,乖,忘掉好不好?”路骁在她身后紧紧抱着她道。 “我有时都觉得那段记忆并不属于我,那个小女孩也不是我,剥离让我刻意回避了记忆,给了我向前的勇气和全新的呼吸,是否也因此,我从不回忆过去。可这是犯罪啊,为何不偏不倚选中我?而我都算是幸运的,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遗忘让我避开了多少年的精神折磨啊。可那些女孩,那些孩童,那些千百倍的痛苦,是经历过战争的人才会拥有的悲惨记忆啊。路骁,你不懂,我无意挑起性别对立,可我们从一出生,划分性别开始,就已经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了。”林静兮掰开他的手指,解下大衣,换上了毛衣长裤。 “然而性别并不能阻挡人们相爱,人们立场不同,却不见得事事对立。法治社会,一切违法犯罪行为都应予以严厉打击,这一点是全社会的共识。林静兮,虽然我无法感同身受,无法同你相互舔舐伤口,但我可以陪你等时间结痂、伤口愈合、疤痕淡去,陪你创造真实的当下。过去和未来作为当下的变体,何必在意。”路骁取过另一只羊毛长袜,屈膝捧着她的脚掌,慢条斯理地为她穿上。 “我饿了,我要吃小馄饨。”林静兮注视着他专注的神情,心绪平静了下来,脱口而出道。 “好,吃小馄饨。我去换衣服。”路骁轻放下她的脚,起身道。 “路骁。”林静兮说着跳到他身上,搂着路骁的脖子,吧唧一声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别闹,我一滴也没有了。”真拿她没办法,路骁目光宠溺,微微一笑,将林静兮的腿搭到腰间,托着她走向衣柜。 “年纪轻轻就不行,再过几年可怎么办,到时候我可要去找别人了。”林静兮被路骁放下来,踩着他的脚背口出狂言道。 “呵。”路骁不与她争辩,随她赖着不走。 “冻不死你。”见路骁西装革履,手里还搭着黑色羊毛大衣,多有不便,林静兮抬手帮他打领带,小声嘀咕道。内心OS却是:这该死的俊美。 鬼知道好巧不巧,又踩到她性癖上了。 “过来暖暖。”见她打好了领带,路骁张开手臂道。 “切。”林静兮也不知道别扭个什么劲儿,愣是无动于衷。 不知道他这些年都学了什么,多高冷一人,竟然撒娇,要知道高中那会儿某人可是傲娇极了,所以她才看不惯他,费尽心机钓他上钩。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乖,好好吃饭。”路骁向前一步揽她入怀道。 “咳,路骁,这种昵称床上说说就算了,那个,在外面就不要说了。”林静兮挣开他的怀抱,耸了耸肩道。 “那叫什么?兮兮?宝贝?还是兮兮宝贝?”路骁火上浇油道。 话未说完,只见林静兮微微皱眉,拽着路骁领带拉向自己,一吻封缄。 路骁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但很可惜,林静兮闭着眼没看到,当路骁撬开她的牙关,将她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想继续深入时,林静兮这才醒悟,自己这是上了当。 不愧是千年的老妖,都学会了欲擒故纵,对一些性癖更是了如指掌。这种男人,就很危险。 路骁这一身全黑look果然拉风,撑伞走在飘雪的大街上,引得路人频频回首,是林静兮这种代发修行的尼姑看了都想还俗的程度。 林静兮本想素面朝天吃完饭就回去吹暖气,但听说要见什么人,于是随手化了个精致裸妆,散发大波浪,复古感貂皮立领大衣,配黑色马毛系带长靴。 “您要的叁鲜馄饨,素蒸饺,还有蟹黄包。” “谢谢。” 吃过小馄饨,林静兮笑眼弯弯地接过老板娘递来的手机,给老板娘和路骁拍了张完美合照。 “我弟就是帅哈。”林静兮信口胡诌道。 “哎,你不说我还以为是男女朋友呢?既然这样,能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我姑娘漂亮得嘞。”老板娘急切道。 “感谢青睐,我弟有女朋友了,真是不好意思。”林静兮在路骁凉薄的目光中委婉拒绝道。 走出饭馆,空中还飘着小雪,路骁撑起伞,偏向抱着豆浆暖手的林静兮那边,一路上孤傲无言。 “不是要去见什么人吗?”林静兮主动破冰,腾出一只手缠住某人晃来晃去的手臂,勾住某人的小指,渐渐与之十指相扣。 “老师的一位故交。”只见路骁冰山一样的神色稍微融化了些。 “要不要喝豆浆?间接kiss喔。”林静兮捧着豆浆,笑容温暖道。 “情趣懂不懂,说破多没意思。” 路骁倾伞挡住上半身,按住林静兮的腰,把她裹进大衣,然后渡了唇舌给她,吻到她几乎窒息,吻到二人情动不已,吻到他已分不清是她还是豆浆香味浓郁、甜而不腻。 雪花纷纷扬扬,落在伞上寂静无声,人来人往的街道行人来去匆匆,即便如此,林静兮还是羞红了脸,然而路骁怎么就可以这么坦荡?他不要脸,嗯,就是这样。 “还有四个小时,想做什么?”路骁接过豆浆,将纸盒扔进可回收垃圾桶,随口道。 “要过年了唉,这样,我们先去约会,晚上回来一起逛超市,过年那天我们看春晚吃火锅。好不好?”看到挂红灯笼的店员正小心翼翼地从梯子上下来,林静兮这才想到明天就是年了。 “好。”路骁挑了挑眉,笑容简直要溢出来,但还是被某人强势收回。 他喜欢和她在一起,因为那些漫长无聊的日子会因她的存在而变得生动可爱、熠熠生辉。 街上的橱窗布置精美,商品琳琅满目,林静兮一直在找合适的围巾,最后在一家羊毛制品店,给路骁买了一条纯羊毛黑色围巾,而路骁则送了她一双黑色毛边小羊皮手套。 “这样就不灌风了,不是说要爱惜身体吗?劝我好好吃饭的某人真是大言不惭喔。” 戴着小羊皮手套的林静兮踮脚帮路骁围上围巾,顺便嗔了他一眼道。 “走了,去看电影。”路骁不会告诉她,方才他狠狠心动了。 你说你不会爱,可这就是爱。爱可以被感知,被具象,被看见,被触摸。 爱就是爱了,爱在流动时沉默。 -- 第十一章只望今夜过去,一切如初 “顾老师,我到了。”路骁站在风雪中,拨通电话道,目光落在远处专注于拍摄山中雪景的林静兮身上。 “路骁,好,我这就让人去接你。”顾少笙,叁十二岁,T大博导,夏日常穿白色衬衫,扣子一扣到底,冬日常穿黑色高领毛衣,一年四季都是那两副一模一样的金丝眼镜,因俊逸庄重、雅人深致、高节迈俗而备受T大学生尊崇,是T大先生中最有古人气质、君子风骨的那位,只差一件月白长衫、一握书卷,便可入画。 “是你姐说的那位门生吧。”身着灰色羊绒衫的苏甚之闲适地沏了盏茶,递给他道。 “嗯,人品持重,挺不错一小孩。”顾少笙接过茶盏,一番思量后,如是评价道。 “小孩?你也不过叁十出头?何故如此老成?我倒要看看有多好?让我家念卿看了两眼便念念不忘?芙玫昨晚还说,你那乖侄女这两天一直念叨着,说是不知道你那好门生今天能不能来呢,可怜我那小公主,患得患失,茶饭不思。你向来疼爱念卿,但今日让你牵媒拉线,总归算我欠你个人情。老李,让聿修下去一趟,接个人。”苏甚之吩咐管家道。 顾少笙品茶不语,他致力于科学研究,对爱情没有追求,对婚姻没有兴趣,虽叁十而立,却无意娶妻。生活简约,精神富足,自己心安即可,不足为外人道也。 作为顾家幺儿,上有兄长阿姐,他受宠颇多。而自老太爷走后,随着时代进步,老太太思想日趋开明,只管含饴弄孙,这给了他极大的自由。 苏念卿乖巧懂事,嘴甜心善,向来招人喜欢,顾少笙对二姐的幺女自是有求必应。 “舅舅。”苏聿修拾阶而下,清贵俊雅,圆角领白衬衫配羊毛针织背心,深棕色哈里斯粗花呢西装裤及同色系杂花呢大衣,剪裁得当,英伦复古、品位不俗。 “云深今年不回来吗?”顾少笙点头示意道。这就是辈分长的好处,小辈碍于辈分总是表现得毕恭毕敬,无事找来,他也乐得清闲。 “他啊,下午的飞机,明天早上回来,他在多伦多自在惯了。”苏甚之目光悠远,不由得想起了前妻。 “路骁,这边,回头。”茫茫雪景里,森森乔木下,男子蓦然回首,于微风细雪中笑意温柔,林静兮瞬间按下快门,很是满意,调了参数,又寻觅新的风景去了,而取景器中一位眉眼精致、少年感十足的陌生男子正撑伞而来。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是苏聿修。顾少笙是我舅舅,你、就是他的学生吧?”少年音色动听,行事妥帖,步履从容,特意多看了远处的林静兮一眼道。 苏念卿,看样子你喜欢的人有女朋友了。对他们家的掌上明珠来说,大概没有什么比生日会听到这样的消息更令她难过的了。 林静兮善于捕捉细节、见微知着,那一处略带迟疑的停顿,那一抹好奇多疑的眼神,令她不免多想,人家邀请的本来就只有路骁一个,十二月二十九,不会刚好是谁的生日吧? “你好,我是顾老师的学生——路骁,她。”一辆呼啸而来的劳斯莱斯打断了言谈,风雪吞没了路骁剩下的话。 “路骁,你来了。见过顾老师了吗?你先别走,今天是我生日,你能留下来陪我过生日吗?”车窗缓缓降下,只见一双杏眼清纯娇憨、楚楚动人,精巧挺秀的鼻,嫣红微翘的唇,一看就是美女胚子,果不其然,当苏念卿白皙粉嫩的瓜子脸完全展露出来,幽寂绝美的山中雪色瞬间沦为了背影。 少女天真烂漫、娇软可爱,便是林静兮看了都忍不住心动,多么美好纯真、乖巧可人的小姑娘啊,任谁见了不欢喜。 “妈妈,你看,他就是舅舅的得意门生,他叫路骁。”苏念卿抱着顾芙玫的手臂撒娇道。 “你是?”顾芙玫无意间瞥到站在一旁手拿相机的林静兮,女人的第六感,以及多年的经验判断,让她不由得多问了一句,万一是女儿的情敌呢。 “您好,我是。”林静兮关上相机,眉眼弯弯,话未说完,便被苏聿修打断。 听到苏聿修接下来的话,林静兮意识到苏聿修有点多此一举,但也看得出是护妹心切,她本也没打算坦言自己是路骁的女友,说是来京工作投奔表哥爱好摄影的表妹不过分吧。 “妈,林小姐是我邀请来参加生日会的朋友,卿卿,你不会介意吧。”苏聿修及时站出来打圆场道。 虽然他们的生日在同一天,可苏聿修向来不爱在生日会上出风头,露个面,借口去外面和朋友一起庆祝,然后驱车离开。交际应酬劳力伤神,他在成长的过程中疲于应对、逐渐厌倦。 “怎么会?你好,我叫苏念卿,和我做朋友吧。”蕾丝边提花方领白呢绒及膝大衣配白色羊毛长靴,苏念卿下车道,笑容甜美,小梨涡更为其平添几分可爱。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林静兮。”林静兮取下小羊皮手套,同她握手,粲然一笑道。 “你喜欢摄影啊,我哥也喜欢,他房间里好多相机,你们真是志趣相投,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苏念卿亲昵地牵起林静兮的手,一边感叹一边偷觑路骁。少女怀春,心思很容易被人洞察。 苏聿修和林静兮的态度明显,不想破坏小公主的好心情,一个出于血浓于水的亲情,一个出于一面之缘的友情?路骁并非不识趣的人,大煞风景的事他怎会硬着头皮去做? 无论是出于对老师的尊重,还是出于对女孩子的怜惜,抑或是对陌生人的善意,他选择对苏念卿报以微笑。 只是,他盼着林静兮有一点吃醋,哪怕一点点,不要那么大度,否则他心里不会好受。 “卿卿,上车,我们回家了。”顾芙玫优雅道,不动声色地将四人的神色尽收眼底,看来自家女儿的意中人已经有了心上人。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顾芙玫总觉得那叫林静兮的女孩子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当然,也可能是她看错了,但无论林静兮单纯无害,还是心机深沉,顾芙玫都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自己的一双儿女。 只是自家儿子又是闹哪样,这一对一直让她引以为傲的龙凤胎竟让她一时有些头疼。 “走吧,带你看看我的相机。”苏聿修拍了拍路骁的肩膀,径直向林静兮走去。 “路骁,上来吧,外面太冷了,刚好还有一个空位喔。”苏念卿声音软糯,嫣然一笑道。 林静兮头也不回地同苏聿修并肩而行,愈走愈远,这让路骁倍感失落,把我转手送人,你成他人之美?狠好。 “般配吧,我也觉得般配。志同道合、郎才女貌,我哥眼光果然不俗。”苏念卿突然发现苏聿修和林静兮的穿搭很合拍,都是深棕色复古风,站在一起身高也很搭呢。 雪落得很慢,一切都是静悄悄的,远处的湖面浮着薄冰,冰上落了白,愈显寂静。 山上别墅,湿了的靴袜被苏聿修吩咐人拿去烤干,林静兮穿着大了好几号的羊绒拖鞋,倚窗眺望,思绪纷杂,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和路骁解释,苏念卿那么美好的小姑娘,她怎么忍心打碎她的美梦,她不想做那个破坏者,只求过了今晚,一切恢复如初。 许多关系不都这样,只要有一方退出、远离,久而久之也就淡了。所谓少女的痴迷也只是一时。 “林小姐,红酒要吗?”叁楼书房,苏聿修拿着一张黑胶唱片走了进来。 “我对酒精过敏。”林静兮蓦然回首,目光掠过相机、书籍、黑胶唱片,最终落在去而复返的苏聿修身上,她朝少年微微一笑,目光中含有稍许歉意。 “那、喝下午茶吗?”苏聿修小心翼翼地将黑胶唱片放到唱片机,随意询问道。 “From Gardens Where We Feel Secure!”前奏流出时,林静兮脱口而出道,和下午茶还蛮搭。 在漫天飘雪的寒冷冬日里聆听英国夏日的自然之声,就如同在满目萧索的纷纷落叶中,一抬头看见了盎然绿意,枯木逢春、万物始生,怎能不让人内心雀跃。 “There you go!”这是苏聿修珍藏已久的很有趣的一张黑胶唱片,他猜想她会喜欢,却没想到她有听过。 另一边路骁也在神游,顾老师大概以为他没有女朋友,所以才想撮合他和苏念卿。 也难怪,平日里,他和顾老师的交流限于学校,探讨的也都是一些学术问题,顾老师专心致学,注重私人领域,自然不会去八卦学生的情感话题。 一阵寒暄过后,路骁了解到眼前的苏先生是T校的校董,也是经管院学妹苏念卿的父亲。 他见过苏念卿,在一次颁奖典礼上,她是学校礼仪队的,当时给他颁奖的就是苏念卿。 随着暮色降临,客人陆续抵达,京城的名流贵胄接踵而至,盛装出席,贵不可言。 宴会是在会客大厅举行的,欧式建筑,复古精致,一看就是有文化底蕴的那种。 “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你,路骁,过年好。”沉牧北娴熟地推杯换盏,从繁忙的应酬中抽身过来,递给他一杯富有浓郁花香、黑樱清香和柑橘果香,并散发着可可的成熟气味和略带苦涩的烟熏味的唐培里侬香槟道。 这是苏念卿最喜欢的2000年份粉红香槟,入口顺滑,果香浓郁,气泡绵密,在口中品尝后,会充斥着浓缩的奶香,并伴有葡萄柚的苦涩。 “过年好,沉牧北。”未料在此逢知己,路骁接过酒杯,玻璃相碰,液体摇晃,一饮而尽。 “沉局长,令郎天纵之才,年纪轻轻就攻克了计算机理论领域的四大难题之一,后生可畏。”一位鬓上染霜的中年教授赞不绝口道。 “陈教授过奖了。”沉望川谦虚道,内心难掩骄傲。 想当初,篮球场上,路骁和沉牧北一见如故、惺惺相惜,沉牧北无需疏通学院关系,当天搬去和路骁同住,不成想原因在这等着呢。 “小学妹,生日快乐。苏聿修,半年不见,带女朋友回来了?”沉牧北和苏家兄妹相视而笑、侃侃而谈道,潇洒恣意,如朗月入怀。 “牧北哥~路骁,试试罗曼尼康帝,Aubert说有即将凋谢的玫瑰花的香气。”苏念卿虽是撒娇,却也是点到为止,随手从托盘中取下一杯红酒递给路骁。 少女明眸善睐、顾盼生辉,高贵优雅的elie saab高定在璀璨华丽的灯光下愈发梦幻轻盈、流光溢彩,少女光彩照人,完全就是童话里的公主。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就是主人翁。 “怎么不听你叫路骁一声哥?OK,我不说。”沉牧北意味深长地看了路骁一眼,调侃道。 “路骁,这边。”顾少笙朝路骁招手道,有意将自己的得意门生介绍给一些旧时。 “生日快乐。”路骁笑意不及眼底,来不及细品红酒,深深看了一眼站在苏聿修身侧的林静兮后,转身离开,没入人海。 或许他该感谢林静兮,如此懂事明理识大体,夫复何求? 贵重华美的衣裙,耀眼闪烁的珠宝,香氛浓郁的气味,这复杂纷繁的名利场真实得让人眩晕,林静兮感到一阵虚空,醉生梦死、毫无意义。 注视着路骁离去的方向,林静兮逐渐回过神来,耳边响起了少年人好听的祝词。 “Happy birthday to our little prinbsp; happy and hy, bsp; and classy.”苏聿修举杯示意,举止优雅,眼神明亮,声音清澈。 “生日快乐。”脱去大衣,身着蓬松感毛呢长裙的林静兮莞尔一笑道。 “谢谢兮兮姐。生日快乐,哥哥。哥,你又要走啊。”苏念卿虽然习以为常,却还是忍不住皱眉道。 在苏念卿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和沉牧北匪夷所思的目光里,苏聿修替林静兮喝掉红酒,问侍者取走二人的大衣,偕同林静兮离开了。 因为主角是苏念卿,所以苏聿修和林静兮的离开并不显眼。 可这并不意味着无人留意。 比如,不露声色的顾芙玫。 比如,后知后觉的路骁。 只望今夜过去,一切如初。 -- 第十二章男人就是下贱 “去过晴空塔吗,其实那里的夜景更漂亮。”走出宴客大厅,苏聿修随手递给身边的侍者一枚钥匙,侧身回望她道,目若星河,笑如朗月,一时间春风过境、冰河解冻。 “没有。”有听说过,还未来得及去。林静兮并不热衷旅游打卡,反正去哪里,最后都要归家。 “苏二少,又开溜啊。”叶蔷挽着骆秉言,红唇轻启,打趣道,也不待苏聿修回应,扬长而去,女明星的高贵冷艳可谓是拿捏了个十足十。 黑丝绒包裹身体,白羊绒披肩半掩半露,白皙光润的肌肤、丰腴挺翘的酥胸,以及美丽分明的锁骨,迷人性感的女明星长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顶级妆造、高级珠宝,曲线玲珑、风情万种,这就是叶蔷,走到哪里,哪里便星光璀璨,谁都别想移开眼。 骆秉言一身黑丝绒西装,英挺斯文、翩然俊雅,五官深邃,无可挑剔,一看就是女娲精雕细琢过的,否则也不会被万千少女追捧,毕竟是内娱顶流,没有之一。 男子看起来至少一八八,很适合演吸血鬼那类题材。林静兮思索道,这就是时下娱乐圈最红艺人、天娱国际当家花旦小生么,果然真人比上镜好看,那扑面而来的精致立体感,简直行走的人间手办,也不知是哪位星探挖的角,眼光真是毒辣。 “贺总,阮小姐。”侍者已将座驾取来,苏聿修接过钥匙,与天娱国际的老总贺祁山、盛业集团的千金阮施恩寒暄后,携林静兮从小径离开。 与此同时,天娱国际的星探正在水韵一方宴请知交好友,这不,年后就要结婚了。 “宴会结束之前送你回来?”见林静兮系好了安全带,苏聿修驱车驶离了平湖别墅。 “不用,麻烦你到时候直接送我回去吧。”手肘抵着车窗,林静兮望向漆黑的夜幕道。 “真是抱歉,让你和你男朋友演这样一出戏,算我欠你个人情,听歌吗?”苏聿修见她没有反对,打开了随机播放,wonderful tonight,倒很应景。 劳斯莱斯行驶到宽阔明亮的大道上,穿梭在来往如织的车流中,空荡荡的夜幕里,大雪纷飞不止,寸土寸金的京城永远灯火通明、繁华热闹。 当歌单播放到Don Md I Love You So,林静兮沉浸在温柔的声线里,闭目倾听这跨越了半个世纪的回响。 “林小姐?我有羽绒服在后座。你如果觉得困,拿来盖上再睡吧。” 一曲终了,车辆即将驶入市中心,此时无法停车,苏聿修以为她起了困意,怕她感冒,轻唤她道。 “我没睡,这首是Island那张专辑里的……” Baby I Love You So?林静兮支起右臂,修长的手指轻敲下颌,看了一眼歌单,又看向苏聿修的侧脸,欲言又止。 有些歌来得很合心意,有些话却不适宜倾吐。林静兮扬起下颌,看向窗外,释然一笑。 “走吧,带你去看晴空塔。”一刻钟后,苏聿修停好车,从后座取来羽绒服,为林静兮打开车门道。 晴空塔下是灯火如昼、喧哗热闹的游乐园,比之白日里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壮观场面,并不减色分毫。明晚跨年夜,人流量还会更多。 有孩童天真无邪,被父母抱在怀里揪着棉花糖;有恋人你侬我侬,在浪漫巨大、发散着粉紫色光线的摩天轮下,举起相机记录热吻;有老夫老妻携手漫步,走向梦幻童话中的旋转木马。 “忘了带相机了。”刚从温暖的车里出来,林静兮双颊微醺,看了一眼星光璀璨的晴空塔,留意到拍照的小情侣,遗憾相机怎么就落在书房了,虽说带了也没用,没电了。 “车上有,我去拿。”昨天受顾芙美玫重托,陪她和苏念卿去商场购物,逛了一天也没想拍一张照。苏聿修几乎不拍人像,但会定格一些人海交错的瞬间。 人生海海、山山而川;和光同尘、与时舒卷。 “我先帮你拿着,去吧。”林静兮黛眉轻扬,轻拽他的衣角,从他手中抱过羽绒服道。 Thank you so mubsp;ie~ “多谢。”怔怔地望着气质清冷的林静兮,苏聿修终于咽下了方才不假思索想说的话,转而从中文词库里摘了个词道。 有些话不是羞于启齿,只是不合时宜。烟火璀璨,风雪浪漫,一切都刚刚好,就连心动都适逢其时。然而,然而…… “你买了糖炒栗子啊。”林静兮接过热气腾腾的纸袋,清冷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惊喜,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冬天最适合吃金黄诱人、酥软清甜的糖炒栗子了。 “还有糖雪球,也叫糖炒山楂,你如果不喜欢……”苏聿修接过羽绒服,将她眼底的欣喜尽收眼底。 “谢谢,我很喜欢。穿上吧,外面挺冷的,我帮你拿相机。”林静兮在苏聿修错愕的目光中,伸出手臂道,露出一截光滑细腻的皓腕。 苏聿修手指冰凉,碰到林静兮温热的掌心,一瞬间有电流涌入四肢百骸,引得她手指轻颤。 二人一路无言,直到搭乘电梯,苏聿修见有男子明明偕伴而来,竟还不怀好意地盯着林静兮上下打量,大有上前搭讪之意,他那女友在看风景,并未留意。 苏聿修也不好说什么,却又不能什么都不做,于是拥着林静兮的肩往自己身边揽了揽。 林静兮也一脸懵,狐疑地看向苏聿修,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那个不怀好意的人,顿时明了,于是狠狠瞪了那男子一眼。 登到塔顶,林静兮俯瞰万家灯火、璀璨烟火,竟有点恐高,于是侧身让渡绝佳的观景点,给身后的苏聿修。 “你来拍吧,我好像有一点恐高。”林静兮坦然道,环顾四周,不见可疑男子踪影,这才放心地往后退了两步。 “好了,我们下去吧。”苏聿修驾轻就熟地拍完夜景,转身道,却不见林静兮影踪。 “林小姐?林静兮?先生,您好,您有没有看见一位大波浪穿貂皮大衣的女子,她刚才还站在这儿?”苏聿修向身后的游客询问道,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 “她去找工作人员了,喏,在哪儿。”路过的学生游客热心道,看起来像大学生。 “谢谢。”苏聿修顺着热心游客手指的方向望去,待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才安下心来,眉目舒展,疾步往工作台走去。 “都是误会,我是天娱国际的星探,这是我的名片,还有身份证,绝无造假,您若不信大可去天娱国际核实我的身份是否属实。这位美女,你这么好的条件,不进娱乐圈未免可惜,考虑一下我们公司吧?我们公司人脉广、资源多,业务精湛,是内娱……”星探解释道,身边的女友比他还急于澄清。 “小姐,他真的只是个星探,我们计划明年结婚,今晚特意宴请了朋友,吃过饭我说要来看晴空塔,他这就陪我来了,他真的没有恶意,就是职业病犯了。”女子瞪了男子一眼道。 “天娱国际?巧了不是,我刚好认识贺总,稍等,我打个电话。”苏聿修将相机递给林静兮, 在神色各异的目光中拨通了一则电话。 这场闹剧以贺祁山一句确有其人收尾,为星探敬业的工作态度所折服,林静兮到底还是收下了那张名片。 “林小姐。”下了晴空塔,苏聿修和林静兮并肩而行,话到嘴边又咽下,他有什么立场续说未说完的话呢。 让那未来得及出现的文字掉落在晴空塔,让那不曾诉与谁听的言语消散在风中,让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遗失在夜里,让那无端作祟的心动与秘密统统被大雪淹没。 “嗯?”林静兮翻看着相机里构图、审美都很有水平的照片,突然看到了自己。 “苏聿修,你可以和你妹妹一样叫我静兮姐,姐姐也行。不要再叫我林小姐了。” 犹豫了片刻,林静兮若有所思道,抬头看向他,带着一种并不真切的关切,接着便见她举起相机,咔嚓一声:“生日快乐,苏聿修。” 生日快乐,苏聿修。 画面定格的瞬间,这句话也定格在了苏聿修的耳畔,还有那清脆的透着欢喜的声音,那清冷中透着温暖的笑颜。 “还你。送我回去吧。对了,你知道附近哪里有大型超市吗?我想买点食材,和路骁说好了明天吃火锅,等他回来再去逛,也太晚了。”林静兮上前一步,将相机递给他道。 “我知道,我带你去。”手里拎着冷却掉的糖炒栗子、山楂,苏聿修轻扯一抹笑意,内心因长久的风袭雪吹而染上了澄黄柿子外皮的那一点涩。 逛完超市,已经八点半了,苏聿修为表歉意,坚持他来买单。 何乐而不为呢,林静兮想不出理由拒绝。过了今夜,天各一方,永无交集的。 有些事还不如当下就做个了断,两不相欠,此后也不必惦念。 买的不多,刚好够两个人吃一天,天气预报说明天还会下雪,林静兮决定不出门。 “请你吃烤地瓜。” 林静兮抱着两个热气腾腾的纸袋,迎上单手拎着购物袋走出来的苏聿修,只见他无奈地耸了耸肩。 “好,我帮你剥,烤地瓜要趁热吃才行。”林静兮笑,一只手也没法剥皮不是。 “给你。”林静兮剥好了地瓜,递给他道。 苏聿修吃相斯文,便是地瓜,也无法损伤他的形象、破坏他的教养。 当苏聿修根据地图导航,将林静兮送到小区门口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再见。”林静兮从容地接过苏聿修递来的购物袋,莞尔一笑,同他挥手告别道。 “再见。”苏聿修展颜道,在林静兮转身走进小区之后离去。 雪停了,伴随着那一首Baby I Love You So, 劳斯莱斯一路疾驰,很快消失在苍茫夜色里。 一小时后,曲终人散,劳斯莱斯曜影驶入平湖别墅。 “不是不吃甜食吗?”十二年来都没见苏聿修吃过一次蛋糕的苏念卿诧异道,这样的人怎么会特意买糖炒板栗,还有糖雪球?除非是为了照顾别人的口味。 “哥哥,你昨天拍的照片洗出来了吗?”苏念卿看到相机随口问道。 “没有,晚安。”她的身边想必此刻已经有人了,苏聿修脚步一滞,避开正面回答,匆匆结束掉谈话。 “怎么就不开心了呢?和女朋友吵架了?“看苏聿修一脸不快,苏念卿不由得怀疑道。 算了,管他呢。反正她挺开心的。她一整晚都陪在爸爸、舅舅、路骁身边,听他们娓娓而谈、谈古论今。 他们都夸路骁是青年才俊、未来可期。就连爸爸都流露出赞许的目光,夸她很有眼光。 只有妈妈,说是只要卿卿开心就好,可她怎么劝都劝不动妈妈和路骁说两句话。 路骁回到家时,看到餐桌上的火锅食材,才想起来今天说好回来一起逛超市的。 他拿起熟悉的飞天小女警钥匙扣,将备用钥匙挂到玄关处,看到熟睡中的林静兮为他留了灯盏,内心不由地升起一股暖意。 洗过个热水澡,换上睡衣,路骁轻手轻脚地钻进了期待已久的温暖被窝。 “宝贝,对不起。我食言了。”路骁嗅到林静兮身上散发的野玫瑰香气,将她小心翼翼地捞入怀中,与之紧紧相贴,指腹摩挲着她细腻温润的腰腹,下体抵着她浑圆挺翘的屁股,美人在怀,同床共枕,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人生,于是在她颈窝落下一吻。 “回来了。”林静兮转过身,迷迷糊糊道。 “宝贝,你有没有一点点吃醋?”路骁拥着林静兮道。 “没有,我那么大度。”林静兮依偎在他胸膛上,戏谑道。 “骗人是小狗。”路骁搂着她的腰,任她仰脸,伸臂缠上自己,将腿伸到自己双腿之间。 “汪汪。有一点点,满意了吗。”林静兮亲昵地蹭着他,湿热的呼吸喷薄在他身上,有点痒。 “小没良心的,我都醋死了。”路骁低头,在她胸前啃噬道。 “谁没良心我不说,我可没有某人回来的晚。”林静兮闭着眼,不甘示弱地摸到他胸口,找到那一处凸点揪了一下。 “别闹。明天再做。”林静兮感受到那一处挺翘,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她力气不小,但和他打她屁股的手法相比,根本算不得是打,勉强算得上是小惩,也是情趣的一种。 “林静兮,你现在好狂。”路骁将手探进睡衣,揉捏着她的乳,坏笑道。 “哼,你不喜欢啊?我管你喜不喜欢。”林静兮懒得理他,推开他,翻了个身,声音清冷又慵懒。 “我喜欢。”路骁失笑道,又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呵,男人就是下贱。”听到路骁笑出了声,林静兮蹬腿往后踹了一脚,却被擒住了脚腕。 “路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现在的台词应该是,来,跟我念——这该死的魅力,爷狠狠爱了。”林静兮再度被路骁揽入怀中,无法逃脱。 “你把我整不困了。”路骁低笑道。 “我困,睡觉!” -- ⓅO⑱ff.cóм 第十三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林静兮是被祝福短信吵醒的,手机提示音响个不停,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摸到手机设成静音,却发现自己穿的竟然是女仆装?!!!就问你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宝贝,新年快乐,做早操吗?”始作俑者侧躺着,支臂撑着脑袋问道,粲然一笑。 “做你个大头鬼,你不说我还以为我过上了马丁的早晨。”林静兮放下手机,回忆起两个小时前,自己任人摆弄的不适感。 “也不是不可以。宝贝饿不饿,要不要喝牛奶?”路骁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 “早上不可以空腹喝牛奶。”林静兮绝情道,起身下床,若无其事地走向洗漱间。 “但可以做爱,宝贝,我饿。”路骁紧随其后,待二人洗漱后,开始吃她的乳。zаjīаosℍū.℃oⅯ(zajiaoshu.com) 片刻后,洗漱间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洗漱台摇摇晃晃,诱人的胴体颤颤巍巍,美丽的蝴蝶正濒临破碎的边缘。 “路骁啊~,你有没有听过嗯~一个词,叫精尽人亡。”林静兮吐气若兰道,脸颊微酡,清丽妩媚。 “宝贝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嗯?”路骁挺着劲腰,将勃起涨大的坚挺肉棒狠狠怼进花心,惹来林静兮一声短促的浪叫,只见她眉头微蹙,脸上竟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与此同时,路骁越听越欢喜,越看越动情,于是更加卖力地肏弄。 “哥哥太深啦~不要啊~兮兮不要了,呜呜~”双手紧抓洗漱台边缘,林静兮泪眼迷离地呜咽道,委屈又可怜,然而路骁却只想狠狠蹂躏她、干翻她。 “说,爸爸肏的爽不爽?是不是只让爸爸一个人肏?”路骁掐住她的脖子冲刺道。 “嗯啊~爸爸好会肏喔~肏得兮兮好爽啊~兮兮只让爸爸一个人肏啊啊啊~”林静兮艰难地呼吸着,眼泪都出来了,好刺激好深,好大力好爽,不好,大脑已经开始短路了。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回响,粘腻晶莹的爱液在流淌,被鸡巴碾成泡沫的白浊如浪花一般在穴口搁浅,空气里飘散着淫靡的气味,女人嗯嗯啊啊的浪叫声中夹杂着欢愉,随着叫声越来越急促,痛苦逐渐占了上风,终于云收雨歇,女子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嗯啊~”在路骁的暴肏下,林静兮挺直了脖子,向后仰去。她高潮了,脑海里白昼烟花正在劈里啪啦地漫天绽放。 正所谓牡丹滴露不过如此,泥泞红肿的花穴正吐露着浑浊的淫液,路骁抱起浑身卸了力的林静兮,在洗漱台上留下一滩水渍,那是他们动情的证明,欢爱的痕迹。 任林静兮伏在肩头,路骁托起她的肉臀,上上下下,一步一抽插,深深浅浅,爱液溅得哪里都是,而那脆弱的花穴却再经不起这样的捣弄,于是再次咬合肉棒,紧紧夹击,在男人性感色情的粗重喘息中,泻下一股股甘霖般珍贵的花液。 待林静兮缓过神来,他们已经来到了床边,她打圈舔舐着路骁的唇舌,你来我往吮吸勾引,完全顾不得溢出嘴角的银液,她涎着银丝不断索取,怎么也不够。 路骁将她放至床上,捞过她的腰,用温暖的大掌圈住她的雪乳来啃,揉捏变形还不满足,又噙住那一粒红樱舔舐吮吸、拉扯撕咬。 林静兮目光迷离,情动至极,满脸潮红,一只手抱着他的头,白皙的手指深深陷进他浓密的墨发里,一抓一放,张弛有度;另一只手打着圈抚摸他的胸肌,向他对待她的樱桃那样,拉扯研磨,且顺着腹肌渐渐向那根阳具滑去。 细嫩的手指握上涨大的粗硬,变着花样地玩弄蹂躏,直至龟头溢出精水,男人发出满意的喘息。 林静兮就是个妖精,她扭着身子跪到床边,朝那精口哈了哈气,又敲打了一下龟头,惹来肉棒轻颤不已。 她让路骁以为她是真的要吃掉肉棒,却只是吻了吻棒身,咬了咬可怖的青筋;让他以为她打算离开,却又舔了舔龟头,用力吮吸,然后吐出了精水。 玩的好一手欲擒故纵的把戏,路骁在期待与失望之间反复横跳、精神紧张、备受折磨。 不过是喜欢听男人喘息罢了,那是女人的性癖,鸡巴只是工具,做爱只是游戏,就像欲擒故纵,只是一种手段。 “哥哥想要肏我吗?可是兮兮不想挨肏呢?”望着路骁布满情欲的眸子,和隐忍痛苦的神情,林静兮没心没肺似的,故作无辜道,一边说着一边摁压着肉棒往自己腿缝里插去,下一秒整个人又像树袋熊一样跳到路骁身上,摸了摸他的鼻梁,含着他的耳垂喷薄着呼吸,如海妖般低语:“肏我,我想你肏我。” “艹!过来挨肏。”在林静兮的刺激下,情欲战胜了理智,路骁直接将她丢到了床上,扔得远了,他狠狠掐住她的脚腕,一把拽到了床边。 林静兮笑而不语地转身趴下,撅着屁股等待肉棒的降临,然而啪的一声,巴掌先至,屁股都被拍红了。 路骁的大掌用力地抓着林静兮的臀肉,把她的逼扯得生疼,林静兮还未来得及骂上一句,他又松开了。 “再不肏,不给你肏了。”林静兮自作聪明地摇晃着小屁股,心想现在总可以了吧,结果又是一巴掌,疼痛感还未扩散开来,坚挺粗长的性器便狠狠插了进来,一贯到底,填满了花穴。 “嗯~好大好深~兮兮好爽,兮兮好喜欢被哥哥的大鸡巴填满的感觉。”林静兮驾轻就熟地说着骚话,已经没什么放不开的了,她不得不承认,和路骁做爱真的很满足。 “肏不死你,小骚货。”路骁送腰挺胯,快速抽插着,扬手又在林静兮的屁股上留下了个巴掌印。 “啊~哥哥好棒,哥哥肏得兮兮好舒服~”林静兮俯低了身子道。 “肏到你哭好不好。”路骁一把抓住她的雪乳,捞起她的身子,掐着她的天鹅颈,如恶魔般陈述道。并非询问,他就是要肏到她哭,肏到她欲仙欲死、哭着求饶。 嗯嗯啊啊~林静兮揪着床单,被迫承受着路骁又凶又急的大力贯穿,阴唇都被肏翻。 啪嗒啪嗒~精囊敲打着花阜,淫液四溅,交合处白沫横飞,爱液肆流。 “小穴要被哥哥干穿了啊~哥哥肏死兮兮了,唔~”在路骁的强制下,林静兮被迫侧首与之接吻,然而她满脑子都是身下的淫靡光景,一心想着自己快被路骁肏死了。 “专心点。”路骁挺着肉棒狠狠怼向她的花壁,惩罚似的,莫名其妙。 她哪里不专心了?她老老实实地任君采撷,她还有错啊?就算他勤恳耕耘有功,那也得有田给他大展拳脚啊。 “想什么呢?”路骁肏干她的速度丝毫不减,吮吸纠缠她的舌尖还不够,还要她予以相应的回应。但她都快被肏死了,哪里还想那么多。 “路骁,我到了,啊~”林静兮皱眉道,舌尖从路骁口中滑出,却又被他吸了回来。 “可这次我不会停了,我们继续。”路骁嘴上这样说,身体也是这样做的。 “不要~我不要了还不行吗~”林静兮的花壁此刻太敏感了,根本触碰不得,随便一碰都要她承受难以言说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而湿润紧致的花道积攒了大量浓液,早就该泻一回了,毕竟堵不如疏。 “不行。”路骁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好的体力,这么狠的心,粗长的肉棒怼进颤抖的花穴,都不带犹豫的,明明林静兮痛苦的呻吟就在耳边,他还插入得那么用力,说贯穿就贯穿。 “别干了,路骁,你是公狗吗?我会被肏死的。”林静兮想逃离路骁的掌控,单方面结束这桩性事,路骁偏不如她的意,加大手上的力度,摁着她的腰贴向自己的性器,贴得更紧了。 “别夹,放松!”又是一掌,趁着花穴放松的间隙,肉棒一怼到底,路骁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吮吸她的唇舌,就是不肯放过她。 痛苦盖过欢愉,林静兮泣不成声,只能呜咽着抗议,但随着时间推进,林静兮感受痛苦的阈值提高了,到达了一种全新的境界。 路骁亦有同感,于是拔出肉棒,拿来纸巾替她擦净下身,任由她反客为主,搂着他的脖颈,扶着肉棒跨坐到他身上,一坐到底。 林静兮主动吮吸描摹着路骁的舌尖,一双雪乳紧贴他的胸膛,挤压到变形。 “我要,路骁,我还要,给我,都给我好不好。”额头相抵,林静兮勾着路骁的脖颈,忘我地骑乘,意乱情迷道。 “好,给你,都给你,兮兮乖,兮兮想要什么都可以。”妖精妩媚诱人,他就算是捉妖师也认栽了,路骁喘着粗气,掐着她的细腰,恨不得将她摁进身体,他可太愿意被她吃干抹净了。 “舒服,好舒服,路骁,我喜欢被你填满。”林静兮动情地哼哼唧唧道。 “我也是,兮兮,我喜欢被你包裹。”路骁喘息道,声音低沉,性感喑哑。 这桩性事以路骁将浓稠的精液射在林静兮白嫩的胸前结束,二人顾不上换洗早就湿透了的床单,静默地亲吻、长久地相拥,四肢纠缠、不舍分离。 歇了有十分钟,路骁抱着林静兮前去沐浴,经历过刚才的疯狂,二人明显平静许多,贤者模式开启,二人还真的是除了泡澡,什么也没有做。 “要互帮互助吗?”洗完澡,路骁拿着吹风机道。 “不要。”穿着兔子睡裙的林静兮果断拒绝道。 “为什么?”路骁不解道。 “因为这种小事你我完全可以独立完成,但为你吹头发这种行为会让我代入母子关系。简单来说,嗯,我不喜欢。”用毛巾将头发高高盘起,林静兮擦完玫瑰水,涂着野玫瑰身体乳道。 世间之事,除了做爱、陪伴,很多事一个人就够了。说到底还是有情感需求,如果个人的精神世界足够富足,感情和生活上能完全独立自主,一人何不足以称人生。 早中饭是林静兮做的,简单美味的咖喱饭,两个人刚好吃完。 饭后,路骁洗碗,林静兮窝在沙发上看纪录片,路骁走来时,屏幕上正播放着动物交配的画面,林静兮本来还觉得没什么,直到路骁好死不死的来了一句:“你看,它们做的事不正是我们刚才在做的吗。” “你是说做爱吗?咦,刚才和我doi的野男人哪儿去了?”林静兮目不斜视地走到阳台看雪,却被路骁从身后抱住。 “骂谁野男人呢?”路骁嗅着她身上的野玫瑰香气,无奈道。 “当然是和我doi的人。”林静兮看到楼下有小孩在打雪仗,漫不经心道。 “和你doi就是野男人,那是野男人就可以和你doi了是吧。”路骁不喜欢她这种心不在焉的状态,于是坐到软榻上,顺便将她带入怀中。 “是。”林静兮小脸倔强道。 “就这么想被野男人肏?”路骁挑起她的下巴,捏着她的下颌玩味道。 “是啊,随便什么野男人,只要不是你。哈~”林静兮玩火道,裙摆被撩起,因为里面全裸,于是下体畅通无阻地被路骁修长的手指插入。 一根,两根,随着花液滴落,花穴逐渐扩张,路骁极有耐心地细细研磨着她的花核,不多时,只见林静兮脊背微弯,脚背打直,随着身体颤抖,直接阴蒂高潮了。 灵活的手指在花穴深处转动,挖出好多透明的爱液,路骁特无耻地将沾了花露的手指伸到她眼前,让她在阳光下好好欣赏他们的杰作。 然而欲望一被点燃,又怎能轻易泻火。林静兮到底是惹火烧身,被路骁摁在玻璃窗下狠狠地肏干了起来。 “小骚货,这么欠操,又怎么这么不经肏。”路骁掐着林静兮的腰,紧贴自己的腰腹,一边大力肏干,一边打屁股。 “嗯嗯啊啊~哥哥不要,有人在看呢?”林静兮双手撑着墙壁,声音破碎,勉强成句道。 “是不是那个野男人?说,把也野男人藏哪儿了?”路骁驰骋在她身上,又打了一巴掌。 “不是啊,是爸爸啊。”林静兮的浑圆翘臀都红了,白皙的肌肤上巴掌印清晰可见,然而疼痛和背德感带来的刺激让她极度舒爽。 “说,是谁在肏你?”路骁揉捏着她圆润滑腻的酥胸道。 “是哥哥。”林静兮脱口而出道。 “不对。”路骁轻拍一巴掌道。 “是爸爸。”林静兮胡言乱语道。 “不对。”啪的一声,路骁小施惩戒道。 “是野男人。”林静兮火上浇油道。 “又想野男人?”又一巴掌,路骁这次终于用力了些。 “啊~是路骁,是路骁的大鸡巴在暴肏兮兮的小穴,肏死兮兮吧,兮兮只给路骁一个人肏。”林静兮这次终于说对了。 “小兔子乖乖,我的胡萝卜也只给宝贝吃。”路骁拽着她身后的一双兔耳朵道。 “兔兔不要吃胡萝卜,要吃大肉棒。”林静兮嗯嗯啊啊道。 “好,吃大肉棒。好吃吗?”整根没入,路骁狠狠怼道。 “主人的大肉棒最好吃了。”林静兮轻摇小屁股道,白花花的臀肉晃人眼,如花枝轻颤。 淫水与爱液齐滴,白沫与浓精一色。窗外大雪纷飞、寂静无声,室内淫声艳语、春光无限。 -- ⓅO⑱ff.cóм 第十四章新年快乐H “宝贝,开饭了,还装睡?”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路骁收起书籍,将林静兮从怀中捞起来道。 “我没有。”林静兮揽着他的腰,闭目假寐道。 “那没有就没有吧。”路骁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唇道。 “饿了。”林静兮睁开眼,搂着他的脖子道,和他交换了一个悠长的湿吻。 “吃饭咯。”路骁打横抱起她朝餐桌走去。 “海带排骨汤,我的独门绝技,你尝尝看。”林静兮盛了一碗递给他道。 “好喝。”路骁竖起大拇指道。 “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只会煲这一种汤。”林静兮低头喝汤道。 “我就不一样,我不会煲汤。所以说,宝贝真棒。”路骁忍俊不禁道,回答得还算诚恳。 “那是。”林静兮喝过海带汤,开始往香辣小火锅里放牛肉丸、鱼丸、虾丸还有金针菇。zаjīаosℍū.℃oⅯ(zajiaoshu.com) “我去接个电话。爸~”路骁起身道,接通电话,走向阳台。 林静兮微微点头,从蔬菜沙拉里挑了几根茼蒿送至口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静兮尽量不去想他和家人的谈话内容,但估计也免不了俗。 “开吃吧,都煮好了。”路骁落座后,林静兮将熟透了的小丸子用漏勺捞出来,自己一样留了一个,剩下的全部倒入白瓷碗中,推至路骁那边。 “你要好好吃饭。”路骁突然认真道,目光中带着几分关切和心疼。 “我有好好吃饭,蔬菜沙拉,海带汤,还有这些小丸子。”林静兮为自己辩驳道。 “嗯。”路骁微笑着应道,有些心不在焉。 “我有下粉条,你记得吃,我吃好了,先去洗澡了。”林静兮吩咐道,收拾好餐具,离开了餐桌。 在新闻联播即将开始的时候,路骁收拾好一切,洗漱完毕走进了卧室。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但说无妨,不要藏着掖着。”被路骁揽腰抱着,林静兮多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他还枕在她胸下,吻着她柔软的腰肢,呼吸喷薄在敏感地带。 网络直播里,新闻联播正在播放,他们二人各怀心事,自然是听不见任何内容的,也就听个响,和看春晚一样,凑个热闹,看个寂寞。 “宝贝,我能不能带你回家见家长啊?”路骁吻着她的胸脯道。 “不能。我想你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林静兮摸着他半干的头发道。 “什么关系?”路骁不死心地追问道,有力的双臂撑起身子,肌肉线条流畅。 “不能见家长的关系,唔~”与路骁对视,林静兮话音刚落,他就吻了上来,好似听不得一般。 “还有呢?”路骁起身,继续俯视她道。 “情人?炮友?同学?校友?前、男女友?”林静兮不知道他反复追问有何意义,都是心知肚明的关系。 “没了?”路骁眸中闪过一丝哀伤,还有一种无能无力、无可奈何。 “矛盾不可调和、类似爱情却无法修成正果的关系。”林静兮一口气说完,索性说个彻底。 手腕被路骁擒在手中,举过额头上方,下半身被路骁完全压制,林静兮试图摇头避开这预料之外的热吻,然而他却有的是方法点燃她,让她欲壑难填、欲火焚身。 他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舌尖游走之地皆如火烧,吻是无穷无尽的,从腰腹到雪乳,从胸前到锁骨,从脖颈到耳垂,从唇到眼,他惯会使用动情的喘息来开启她的春天。 作为一名本分的声控,低沉性感的男喘是她不可抗拒的春药,只有燃烧、燃尽她,才能让浩荡的春风、偕一整个春天的花草谢幕。 “路骁~路骁~”林静兮动情地喊道,却不知这娇媚慵懒的叫声亦是他的春药,催化冰消雪融的进程,催生草长莺飞的光景。 “兮兮,打开身体,我要进入你了,让我进入你好不好。”路骁在她耳边呵气,吻她的嘴角。 “好~嗯~”林静兮在昏黄的灯光里,沉醉于情欲中无法自拔道。 文明的外衣早已丢到了床下,赤身裸体的两个人出于原始的本能,在欲海里徜徉,在爱河里沐浴。 “我要你,路骁~我要你进入我的身体。”爱液如潮水般来袭,寂静的黑夜里,林静兮觉得分外空虚,她想要被填满,与他的硕大撞个满怀。 “路骁~填满我~”林静兮吐出路骁的唇舌,复又吸附上来,银丝藕断丝连在二人舌尖缠绵,银液融为一体在二人口中倒转。 粗长坚挺的肉棒终于抵达花谷深处,林静兮双腿攀上路骁的劲腰,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她上挺着送腰,还想要更深、更多。 “宝贝,说你爱我。”路骁将林静兮翻了个身,侧入道。 “路骁~我没你想象中那么爱你。”林静兮嗯嗯啊啊道。 “我只是让你说你爱我,叁个字,很难吗。”路骁掐着她的脖子,揉搓着她的奶子,挺着鸡巴戳开阴唇,直捣花心。 “爱不一定非要在一起,虽然我想和你永远做爱。”林静兮想要夹紧腿,却被路骁的腿掰得更开,肉棒和逼因摩擦而产生的热很好地消解在空气里。 “宝贝,我爱你,我想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路骁耸动着臀部,挺腰送胯,快速抽动肉棒,摩擦敲打着花核,让林静兮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不,你还想儿女成群、子孙满堂,想想就算了,我们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林静兮艰难地说完整个句子,浑身便卸了力,阴蒂高潮后,她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然后就进入了贤者模式,直到花穴被肉棒填满。 “林静兮,你总是这么直白,你就不能骗一骗自己,骗一骗我吗。”路骁暴力肏干着林静兮,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摁住她的腰、几乎要捏爆她的乳,一双大长腿则固定着她的腿,方便直抵花穴、精准肏干。 “不能,啊啊~小穴要被肏烂了啊~”林静兮承受不住这频繁大力的肏干,终于开闸泄洪,吐出一波晶莹剔透的爱液,让蘑菇伞舒舒服服地淋了一场雨,也让粗硬的伞柄焕然一新。 “路骁,你大爷的。”林静兮抽动了几下,路骁却还在顶她。 “说爱我。”路骁抱着她翻身坐起,又转了个面,让她面对着自己,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手感很好,滑腻绵弹。 “说不说?”路骁托着林静兮的肉臀站起身道,林静兮一时后仰,他也不管,吓得她及时揽住他的脖子,二人下体的咬合更加亲密。 路骁边走边肏,也不管交合处汁水涟涟,房间内情欲气息浓重,爱液和精水滴得哪里都是。 林静兮就是不说,不管路骁怎么肏她,给她带来欢愉也好,痛苦也罢,回应他的只有一双清冷、倔强的眼眸。 就连路骁在阳台掐着她的脖子后入,甚至强迫她睁开眼俯瞰四野,她都选择默默忍耐,她不信他会强迫她到给他口的境地。 他没有让她口,却来了一句:“说,昨晚去哪儿了?” 可笑,真是荒诞可笑,这就是他从昨晚回来到现在最烦恼的事、最想问的话吧。 “路骁,你是不是怀疑我和苏聿修做了?路骁,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一个女人不可能同时是处女和荡妇,她只能是人。我学习了解、积极配合、享受和你的性爱,不代表我见一个上一个。路骁,你很清楚当年我们为何分手,因为你那该死的占有欲,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占有欲依然存在,只不过是以一种更隐蔽的方式。”林静兮说着,给了他一巴掌,取过干净的换洗衣服,转身关上了浴室的门。 要我的身体,要我的心,还要我完完全全属于你。这和当年的路骁有何区别,她怎么就能因为他活好人帅、脑子好使而吃了回头草呢。 不想说就不说,有什么好说的。没那么爱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爱你一点有用么,做爱的时候不见你怜惜半分。欲望上来了,讲什么爱不爱的。 爱是什么,爱是哪怕千万人质疑你,我仍选择相信你时的笃定,而不是病态的占有欲。 林静兮洗漱完出来时,路骁已经换过床单被套离开了。 她不知道他会去哪里,不知道他今夜是否还会回来,偌大的京城家家团圆,他却独自流浪在外,有家不能回,还是因为她。 想到这,林静兮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可怜他,倒不如可怜可怜自己。京城是他学习工作的地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大不了一夜未归,一个男人能怎样?第二天还不是四肢健全、安好无恙。 若换成是她,一无相识,二无居所,大年叁十旅店爆满,她估计得连夜坐高铁回榕城,那才是她生活的城市。京城治安好归好,但一个女人一夜不归,那多少有点生死未卜,若被拐卖,那更是生不如死。 心疼男人,那是对自己生命的极度浪费和不负责任。 路骁出门冷静了一下,终究还是回来了,就说嘛,男人。哪有女人那么傻,说走就走,多危险呐,至少等天亮啊。 “对不起,林静兮。”路骁洗漱后,换上睡衣钻入被窝。林静兮以为他会睡沙发来着,高看了不是。 “多谢你还记得我叫林静兮。”林静兮痛恨自己竟然在犹豫明天走不走的问题,就因为他的一句对不起。江山易改,被型男迷,救命,她在妄想什么,妄想自己成为圣母普渡众生吗? 虽然但是,才十一点,赶在午夜的钟声响起之前,他们还能打个跨年分手炮,说不定还能在高潮中度过跨年夜。 “doi吗?先说好,这一次不要叫我宝贝,乖也不行,兮兮也不行。其他随便你,角色扮演什么的都OK,SM不要太重口,应该也不需要什么安全词,do吗?”算了,管他呢,想do就do,他又不是柳下惠,不行就bye bye,不就是最后一炮。 欲望到底还是取得了压倒性胜利,漆黑的房间里,林静兮如探囊取物般摸到他的阳具,揉捏刮压直到硬挺,这才送入花穴,细细研磨、缓慢抽插。 为了撩人,林静兮色情地舔吸含啃他的喉结还不够,又摸索到他胸前的凸起舔吸撕咬,一只手不老实地画着圈戳胸肌,另一只手盘核桃似的玩弄他的子孙袋。 “老婆~”黑暗中,路骁性感低沉的嗓音更加诱人,他准确地抚上林静兮的脸,托着她的颈,迫使她仰头与之热吻。 林静兮突然觉得自己是个欲求不满、天天迫使老公交公粮的女人。 “老公,摸摸~”意识到这是角色扮演,也是路骁不可能达成的心愿,林静兮没有拆穿,顺其自然地牵着他的手探向花苞。 果然,路骁揉和她自己揉感觉就是不一样,干涸已久的河道不多时便成了汩汩流淌的小溪。 “小骚货,小骚逼怎么又流水了,就这么想挨老公肏吗?”路骁翻身将林静兮压在身下,叁根手指快速地抽插花穴,水声啧啧,淫荡色情。 “小骚逼想吃大肉棒,小骚货只给老公肏,老公肏我好不好~”路骁太会磨花核了,林静兮忍不住发情道,轻佻下贱,又骚又浪。 “啊嗯~”又被路骁磨得阴蒂高潮了,林静兮搂着路骁的脖子颤巍巍猫叫似的呜咽了一声,勾着路骁的唇舌,就纠缠了上去,你吃我、我吃你,怎么吃也吃不够。 肏着肏着就变成了女上位,路骁摸了一把她滑腻的奶子,忍不住起身将她禁锢怀中冲刺。 拥抱很紧,奶子和胸肌相贴,挤压到变形。花穴很湿,爱液淫靡,肉棒一路畅通无阻。 “撅屁股。”路骁抱着林静兮下床,采用折迭式,后入塌腰趴在床上的林静兮。 “最喜欢老公后入了,嗯嗯嗯啊~”又是揉胸,又是打屁股,在路骁的大力肏弄下,林静兮舒服极了,痴痴道。 “这样呢?”路骁捞起她的一只腿,俯身举到自己肩上,趴着她背上狠狠冲刺道。 “爽死了,老公,太深了,太顶了,我好喜欢。”林静兮顾不上暴露在空气里的汁液横流、骚气四溢的凉逼,嗯嗯啊啊道,耳畔不时传来男人粗重性感的低喘。 “自己动。”路骁扶着她的腰坐道床边,肉棒浸润在温暖紧致的花穴里一刻也不曾分离。 “老公来嘛~人家想被老公肏~”林静兮扭着屁股委屈道,这种姿势很累的,她不仅要小心翼翼地上下、打圈、写大字,还要时刻提防花穴含着肉棒不能掉出,腿就容易酸。 “小骚货。”路骁一把推倒她,用传统后入式狠狠贯穿她,情到浓时,欲望的巅峰不请自来。 “新年快乐,林静兮。”路骁拔出肉棒将浓精射到她背上、屁股上,最后趴在她身上,声音喑哑道. “新年快乐,路同学。”泄过大量爱液的林静兮有气无力道。 当花穴里的最后一滴浓精滴落在床单上时,指针刚好指向十二点。 新年快乐! -- 第十五章你真的懂爱情的定义?我真的爱你H 这场性爱过于特殊,给他的身心带来极致愉悦的同时,也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大的不安感,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就像当年分手前的心照不宣。 他有一种直觉,过了今夜,林静兮将彻底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纵然这一次,他不再执迷不悟,选择坦然接受。可那些契合的欢爱、真实的温存,必将永远铭刻在他心间。 遗憾、可惜,他心知肚明,这些情绪废料,不过是没有意义的生理垃圾,总会被时间消解掉。 如今任他采撷、芳香馥郁、神秘盛放的玫瑰即将消失,一度无法剔除的子弹即将穿透心脏、离开身体,他开始明了,子弹与玫瑰,他都不曾拥有过。 玫瑰从出现起,便走向了消失;子弹自击中时,便筹谋着离去。他只是不小心中枪,途径她的绽放,机缘巧合也好,命运捉弄也罢,结局早已仓促写下,后来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我,真的、爱你。”路骁闭上眼睛,拥着林静兮,真诚而缱绻道。 “你就当我没有心。”林静兮有一瞬动情,依偎在他怀里,劝解道。 “林静兮,一定要走吗?”路骁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野玫瑰,不属于任何人的野玫瑰——野性、浪漫、自由、冷艳。 “路骁,晚安。”林静兮淡淡道,任由他紧紧抱着自己。避而不答,已是回答。 “自由就那么重要吗?”路骁将她翻过身来,禁锢着她的腰,鼻尖抵鼻尖道。 “就那么重要。”林静兮淡定而倔强道。 “林静兮!”路骁托着她的脖颈强吻道,那么凶、那么急。 “你真的懂爱情的定义吗?我不懂,可我知道,我们之间不是爱情。是欲望,是自私,是执念,是沉沦。强扭的瓜不甜,路骁,我不希望我们最后那么难堪。”林静兮被迫承受完漫长的湿吻,这才得以喘息,背对着他道。 路骁一言不发,扯下她的发带,捆绑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到了身下。 黑夜里,林静兮趴在床上什么也看不到,只感受到路骁用昂扬的性器摩擦她泥泞的穴口,直至花穴溢出花液,她情难自禁。 “路骁,你这是强奸!”被路骁折起长腿跪着,被他掐着后颈深入肏干着,林静兮嗯嗯啊啊道。 “强奸?那你叫这么好听给谁听?肏你肏得你这么舒服,你竟然不知感恩?林静兮,你不是没有心,何必厘清爱与不爱的关系?肏你还要经你同意吗?林静兮,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路骁冷漠道,理智又清醒,变态又绝情。疯了,一定是疯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林静兮眼角划过一滴清泪,强忍着不发出色情的喘息,然而身不由己,逸出嘴角的娇喘那样动听,让闻者更加动情。 “爽不爽?深不深?是不够大?还是不够顶?叫啊,你不是挺能叫的吗?”路骁在她臀上连连拍了叁掌,那么用力,疼的她倒吸冷气,却不求饶。 “骚浪贱货,装什么高冷?还不是被我肏到流水?这么多水,就这么欠肏吗?小骚货!肏不死你。”路骁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他捞起林静兮的右腿,举到肩头,狠狠贯穿,大力冲刺。 “嗯嗯啊啊~啊~嗯~”泪水打湿了床单,林静兮痛恨自己明明憎恶,身体却那么享受。 “不许夹!再夹就让你生孩子!”路骁狠狠地拍打她圆润挺翘的屁股,嘴角逸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林静兮想起来今天,不,昨天的避孕药还没吃,心下紧张,湿润紧致的花穴夹得更紧了,夹得肉棒几乎要退出来,却被路骁狠狠破开褶皱、深顶花心。 “艹!说了不许夹,听不懂人话是吧,小母狗!”路骁到底还是保留了一丝良知,抓着她的臀肉,强忍住射精的冲动,任她夹了又夹,声音喑哑,粗喘道。 林静兮脑中一片空白,璀璨耀眼的烟花炸开了,散成满天星。强制性爱,她被迫高潮了。 啵的一声,路骁往后一抽,硕大粗长的肉棒登时退出紧紧吸附它的滑嫩湿润的肉壁,这才松开她的腿,任她跪着,撅着小屁股颤抖。 精液全射在林静兮腿缝里,浓稠顺着肥厚的花阜流淌,漫过花核、阴唇、穴口,滴落在床单上。 不待林静兮喘息,路骁捞过她的腰,任她被发带勒疼了的手腕高举,让她跪坐床上,背对着他挨肏。 涎着淫水的龟头顶开少量的精液,伸入粘腻的花穴,伴着女人的娇喘,发出咕唧的响声。硕大的精囊有规律地拍打着红肿的花苞,硬挺的性器如打桩机一般,咚地一下下贯穿她的身体。 “不是不想要吗?说啊?说你不爱我,说我只是你拿来自慰的工具人,是你可有可无随手就能丢弃的震动棒。不说是吧?肏到你说为止怎么样?林静兮,不要表现得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路骁说着狠话,心却在滴血。 “嗯~啊~”林静兮的嫩乳被他抓得生疼,脖子被他扼住,呼吸都很艰难。 “林静兮,爱我很难吗?生孩子很难吗?都没你那可笑的自由重要吗?林静兮,你的自由一点也不高贵,它不值一文,和你一样低贱。想做爱却不想结婚,想被男人肏却不想和男人生孩子,林静兮,你就是个荡妇,是个婊子,是个不会有人爱的怪胎。”路骁狠厉道,熟悉而陌生,那就狠狠伤害吧,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路骁,我恨你。”林静兮终于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 “恨我?呵。我恨你叁个字果然比我爱你更容易说出口。”路骁擒着她的脖颈,腹肌出力,大腿使劲,挺臀狠狠肏干她,肏到爱液全部化成了泡沫,肏到花穴再次收紧,却也不停下。 “我恨你,路骁。我恨你。”林静兮吞吐着他渡来的银液,抵抗着他纠缠上来的唇舌,恨恨道。 那狡猾的唇舌偷渡他的银液给她,却终能逃脱她那一口利齿的绞杀。他那么得意,她那么不甘心。 “我爱你,我就当你在说你爱我。”路骁终能想到方法惹毛她,让她气急败坏,又恨又爱。 林静兮终于不说了,他之于她,如今除了厌弃,再无其它。 意识在溃散,林静兮累了,倦了,不爱了,也不恨了。散了吧,就让这一切在沉睡中变为往事,随风而散吧。 林静兮到底是晕过去了,路骁将精液射在她体内,她也不知道。 身心俱疲,一夜好眠,大年初一,林静兮是被路骁肏醒的,也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电话是苏聿修打来的。 “新年快乐!”少年清澈的声音悦耳动听,如冬日暖阳般散布着美好及温暖。 “嗯、新年快乐!”一记深顶,差点让林静兮叫出了声,但那种带有情欲的喘息在电话另一端听起来很是清晰。 “我现在在机场,回去的时候刚好路过你那里,叁十分钟后还你相机?”听得那一声类似娇喘戛然而止的低吟,苏聿修眼眶微红,手指握紧,也不戳破,很有教养道。 “好,我等你。”花阜被宽大的手掌爱抚,花核被粗砺的手指研磨,花穴被硬挺的肉棒开发,林静兮背过身,狠狠瞪了路骁一眼,她别无他法,只能夹着腿,以望他不要得寸进尺、进一步侵犯。 “嗯嗯啊啊啊~” 挂断电话,林静兮撅着屁股承受硕大的昂扬,路骁身体力行地让她知道,方才他已经给足了面子。 “好多水,宝贝,嘶~兮兮好会吸。半个小时怎么能够?”路骁肏干着她道,肉棒横冲直撞纾解着花道深处的痒,他摸了一把敏感潮湿的花穴,激得林静兮浑身酥麻,脑子不受控制,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如坠云端。 “嗯~那你想怎样?”林静兮颤抖着呻吟道。 “这要看你了,看你怎么做才能让它在短时间内射出来。”路骁两指夹着她滑腻的雪乳,漫不经心道,说完,抱着她坐下,将她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他。 林静兮没回答,取而代之的是行动,她抬手撑着他的胸膛,转瞬将他推倒。 “嗯啊~”见路骁笑容平静地望着她,根本无动于衷,林静兮双手撑在他身侧,俯身尽力快速抬臀,上下冲刺,意料之外的,路骁猛然挺臀,肉棒怼上花穴,竟是前所未有的深。 不多时,林静兮累了,坐直身子,扭腰送胯前后研磨,倒是把自己磨到了阴蒂高潮。 “到底要怎样?”路骁直勾勾地盯着她,笑而不答,只见林静兮拽来湿巾擦净性器,扶着肉棒,轻刮青筋,凑上小脸,低头舔舐、亲吻。 “不许射!”见路骁眉毛微皱,似在忍耐,一手揉捏精囊,一手套弄肉棒的林静兮大力吮吸了一口,转瞬轻咬龟头道。 果不其然,肉棒跳动了一下,路骁射了,射了她一嘴,射得她满脸都是,吓得她坐直了身体。 带着腥味的白浊从她嘴角溢出,滴到圆润的雪乳、红豆上,林静兮含着精液,吐出舌头,又卷了进去,淫靡又色情。 路骁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眼神狠媚地俯身上来,摁住她的后脑勺,以唇封缄,任她将那白浊渡给了他。 “唔唔唔唔~”林静兮渡完就想走的,谁料路骁屈起腿,硬挺粗长的肉棒准确地插入湿紧温暖的花穴深深肏干,他是如此贪恋她的身体,饥渴、凶狠,分明是一只色中饿狼。 人和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能!但人和畜牲不能。 在新一轮的高潮中,林静兮认清了无耻之徒的真面目。 他内射了。林静兮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身上想,起身挣脱他的怀抱,她不顾双腿发软,滑下床去,还未站立,便摔倒在地。 从昨晚积压到现在的负面情绪瞬间化为清泪无声爆发,她无助地抱膝啜泣,泪如雨下。 湿热的胸膛贴上来,由不得她推开,路骁单膝下跪打横抱起她走向浴室。 见林静兮侧过脸,不想和他对视,路骁换了个姿势抱她,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环抱她的腰背,让她伏在肩头哭泣。热泪打湿肩膀,他懊恼又心疼,但,绝不后悔。 在最短的时间内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已经是距通话结束四十分钟后的事了。 五分钟下楼,林静兮出现在小区门口时,劳斯莱斯仿佛已等候多时。 “苏聿修,八分钟过去了,什么人值得你如此等待?你要知道,时间很宝贵的。”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转动着左手食指上的宝格丽蓝钻戒,似笑非笑道。 “来了!哥,不会让你等太久的。”苏聿修眼神明亮,甚至因内心欢跃而焕发着动人的光彩,他提起纸袋,撑伞下车。 “抱歉,我来晚了,多谢你特地跑一趟,辛苦了。”林静兮接过纸袋,发现相机旁边躺着一个精美的礼盒。 黑色毛衣打底,黑白斑点大衣毛绒绒的,也不知道拿伞,身上都落了雪,圆圆的黑色贝雷帽上积了薄薄的一层,黑色皮靴上也是。 “不会,新年快乐。”苏聿修微笑道,将伞倾向她。 “新年快乐。”可惜她却没有礼物给他,总不能解下凹造型的腰带送人留作纪念吧。 “我回去了,改天见。”苏聿修将伞递给她,站在雪中道,粲然一笑。雪花落在他的白色羽绒服上,濡湿了帽沿的毛领。 “苏聿修,我要回榕城了,日后可能不会再见了。不过没关系,你到榕城记得找我,让我一尽地主之谊,我们电话联系。”林静兮莞尔一笑,接过他递来的伞。 冰凉的手指和少年的炽热对比鲜明,异样的暖流漫过四肢百骸,肆无忌惮地穿行,浇灌灵魂。 “好,我一定记得找你。”苏聿修双手护住她冰凉的手,将伞柄移到她手中,待她握紧才松开。 那边 很高兴认识你。再见啦。目送少年的离开,林静兮真挚道。 人生何处不相逢,然山水迢迢,人心易老,多少笑谈随风而逝,多少诺言与时走散。 少年人最易动心,最常许诺,也最是善变。 林静兮步入小区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楼下超市买24小时紧急避孕药和矿泉水,及时喝掉。 收拾好行李,出于安全考虑,林静兮还是答应了路骁,让他送至高铁站。 地铁上,二人相对而坐,彼此端详,对视良久,一个想要记住,一个想要忘却,各藏心事,湿了眼眶。 好马不吃回头草,然而,谁让他们是好人。 他们好像从未坐下来好好聊聊过去,一言不合就doi,竟未细细琢磨过性爱之外的不合、未来。 她的蓝图里没有他,他也抓不住她,他们的灵魂在彼此看来都是一团雾,捉摸不透。好奇心害死猫,他们就像飞蛾扑火,不问值不值得。 谁让他们的身体如此契合,他们大概天生适合做爱。 然而襄王有意、神女无心,注定一别两宽、各自生欢。 “路骁,祝你逐梦成功,追求梦想的你是闪闪发光的。”林静兮打下文字,发送出去。 “那我祝你永远自由。”地铁即将抵达终点站,路骁发出消息,看到林静兮笑中含泪,又低头发来了一条信息。 “就到这里吧。”车门打开,林静兮起身下站,就送到这里吧,我们之间的一切也到此为止吧。 言尽于此。路骁尊重她的意愿,搭上回程的地铁,隔着车窗与林静兮遥遥相望。 地铁向左,她向右。大千世界,他们终于放过了彼此,重归茫茫人海。 林静兮大概不知道,她有一种能力,一种让你相信无论生活多么平淡无奇,她总能让时光熠熠生辉的能力。 林静兮拖着行李箱,踏上回程的高铁,这几日毫无节制地做爱几乎透支了她一年的欲望。 而对路骁,他们总算耗尽了彼此。 兴尽而归,大抵如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