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rou合集(快穿GB)》 一、元帅被当众扒衣羞辱,军雌发情跪地求虐 “既然元帅这么喜欢发骚,那不如当着诸位上将的面骚个够好了。” 沃一脸狭促地说着,伸手解开了面前男人的上衣。 翠绿的军装扣子被一颗颗剥开,男人那健硕饱满的胸脯便像烤箱里发起来的面团一样逐渐膨胀了出来,上面的肌肤布满了点点吻痕与淤青,沃看着这些痕迹,眼神逐渐暗了下来,用拇指跟食指嫌弃地捏住军装两襟“刷”地一下将他上衣全扒了下来。 男人的身躯因巨大的羞耻而颤抖着,额头布满了冷汗,脸色精彩纷呈,却因为信息素的原因没法反抗。 “看看,诸位,这就是我们的帝国元帅,一个被玩烂的了的臭屌子。” 沃侧过身,将男人赤裸的上半身展现在众人面前,在那鼓胀的胸肌上缀着两颗红枣一样大的乳头,而在乳尖上,则穿了两枚金光闪闪的乳环。 在座的军官们鸦雀无声,他们的脸色与沃身旁的男人一样难看。 沃环顾四周,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将要迎娶的就是这种货色?我堂堂S级雄虫,是个收破烂的?” “先生……”其中一个军官大着胆子出声,却立马被沃驳斥了回去。 “说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先生!” “……对不起,女士。”军官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低头道歉道:“我们以为穿越者喜欢这样的……” “放屁!”沃破口大骂,“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不是封建王朝的裹脚妇!作为一个思想健康,品格正直的好姑娘,我从来不捡破烂!” “是……”军官脸色有些难堪,他从事这项工作这么多年,还从未遇到过这么特殊的穿越者,更糟糕的是……因为之前的穿越者们口味与性格都出奇地一致——喜欢被玩烂了的雌虫且热衷于在这个世界搞雌雄平等,导致现在的虫族社会已经没有多少仍然坚持洁身自好的雌虫了…… 军官难过地捂住胸口喘了口气,面前这位S级雄虫的威压甚至令他的腿都有些发抖,但多年的从政经验还是让他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达么内什女士,出了这样的失误,我很抱歉,我们即刻给您安排一位……嗯……较为纯洁的雌虫,但是……您身边的这位是帝国元帅,如果退婚的话,恐怕……” “这样啊。”沃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点点头道:“原来你们帝国元帅带头淫乱啊?” 此话一出,身旁男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如果退婚的话会怎样?”沃继续微笑着问道:“说说看。” “退婚的话……”军官双眼四处乱瞥着,再次抬起哆嗦的手擦了擦额头不断流下的冷汗,大着胆子开口道:“雌虫如果被退婚的话,会被认为自身有重大问题,是不会有雄虫愿意娶他的,那他为了自证清白,就只能自杀了……” 其实这条规定早八百年前就被那群热衷搞雌雄平等的穿越者们给废除了……军官这样说,也只不过是想借此激起面前这位穿越者的同情心而已。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沃收起微笑,认真地点头道:“如果我不娶他,他就会死是吧?” “是这样的。”军官松了口气,以为面前的穿越者总算起了怜悯之心。 谁料,沃下一秒便开口道:“那也没办法,因为你们的元帅……他确实有重大问题嘛。” 沃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半裸男人身子就虚弱地晃了几下,随即脸色苍白地跌倒在地。 “元帅!” 军官见状,赶忙想起身搀扶,却在下一秒被沃一个凌厉的眼神给生生瞪了回去。 “他比我大多少岁?有过多少任丈夫?被玩过多少次?我一个年方十八的S级雄虫,他跟我配吗?麻烦你们心里有点数好吗。”沃嗤笑一声,接着冷声问道:“我是什么绝世圣母吗?还是说……你们觉得穿越者都特喜欢接盘这样的?” 确实是这样啊……军官低垂着头坐在椅子上,内心默默吐槽道:不然我们为什么会给你安排一个这样的呢? 不过吐槽归吐槽,事情还是要处理的,眼前的穿越者现在是一位拥有S级精神力的雄虫,要是她一个不开心暴走了,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女士……”军官忐忑不安地坐在椅子上,拼命思考着接下来忽悠的话术,眼前的穿越者太过特殊,他之前用的对其他穿越者来说百试百灵的话术在她面前根本无处遁形…… 就在这时,沃突然抬脚走到了这位军官旁边,一屁股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翘起二郎腿,俯下身捏住军官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调笑道:“你们其实也不用费心给我找什么没开封过的雌虫了,我觉得你就挺好的,你觉得呢?” “女、女士……” 可怜的小军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整得都结巴了,他脸涨得通红,惊慌失措,完全不敢正视面前的雄虫,沃那张尚显稚嫩的脸离他越来越近,S级雄虫的信息素也越来越浓,直到最后,沃抬手解开了他扣得一丝不苟的军服…… “不……这……” 小军官被这一切吓得舌头打结,他能明显感觉到一旁元帅身上源源不断释放出来的杀气……他其实并没有跟元帅抢雄虫的意思,但……但他是个雌虫啊!面对着S级的雄虫,怎么反抗嘛…… 沃手上动作不停,不过片刻便将小军官身上的军服尽数剥落,露出里面壮硕的肌肉与一身青紫…… 看着军官满身的情欲痕迹,沃的眼神再次暗了下来,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抬手就抽了对方响亮的一耳光。 “真可惜,你也是个烂货。” 一时间,满座肃静,军官捂着自己的脸颊彻底呆住了。 自从穿越者们代替了真正的雄虫以来,自己有多少年……没被这样狠狠地打过脸了? 穿越者们跟原生的雄虫不同,不会让他们跪地板吃剩菜剩饭;不会在乎他们的贞洁;更不会随意打骂他们…… 安逸生活过久了,他似乎……已经忘记原来的雄虫是什么样的了…… 在面前雄虫强大的精神力下,军官作为雌虫深藏在体内的本性再次被唤醒,他浑身兴奋地哆嗦着,双腿间的阴茎瞬间一柱擎天,生殖腔里饥渴地溢出淫液…… “对……对不起……我……”军官紧张得连说话都不利索,身体却抢先一步跪了下去,趴在地上喘息着仰头亲吻沃的鞋底道:“对不起……哈啊……女士……请您惩罚我这个不知羞耻的烂货……啊!” 沃毫不给面子地将军官一脚踢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道:“像你这样的烂屌,根本没有被我碰的资格。”接着,她又抬起眼环顾四周,凌厉的眼神逐一在面如土色的高级军官们脸上扫过,开口说道:“我今天来,并不是跟你们商议退婚的事,而是告知,懂吗?我不收破烂。”说完,便跳下桌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只留下颓然坐在地上的元帅、仍在发情的军官,以及一屋子面面相觑的雌虫们。 帝国的元帅被退婚了,这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虫族,众雌虫们惊讶万分,纷纷议论,毕竟虫族现在已经很少出现退婚这种事了,随着穿越者们的逐渐增多,原有的雄虫渐渐被她们所取代,而这些穿越者们心胸宽广,挑起雌虫来香臭不分……不是,一视同仁,不管是打过五六胎还是克死过七八任丈夫,统统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不如说……被玩得越烂的她们越爱…… 于是为了迎合穿越者们奇葩的口味,雌虫们纷纷开始放飞自我,首先贞洁肯定不必守了,毕竟穿越者们喜欢被玩烂了的;其次也不需要对着她们低三下四、卑躬屈膝,因为穿越者们会强行把你拉起来,握着你的手用母亲般慈爱的眼神看着你说:“不要这样,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最后,亚雌们不开心了,因为他们本来引以为傲的娇小体型瞬间没了市场,穿越者们全都喜欢那些胸肌硕大的军雌…… 帝国元帅跪在虫族最大的广场中央,耳朵里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缓缓举起手中的黑色手枪抵在了脑门上。 他要自杀,但不是来真的。 元帅抬起眼扫视着周围的虫,希望看到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身影,但他看了一圈又一圈,终究还是没找到…… 元帅想:她果然是很特别的。 他之前的几任“丈夫”都十分心软善良,别说让他闹自杀了,就连他稍微叹口气都会关心他怎么了。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一任也一样——一样天真;一样纯良;一样……至死无知。 但看来引渡环节出了岔子,引来了个异类。 可惜了……元帅失望地闭上眼,缓缓扣动了扳机。 他还挺喜欢她的,因为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原来雄主的影子…… 扳机还未扣尽,元帅的手便被抓住了,他睁开眼,毫不意外地看见一位雄虫站在他面前,一脸同情地对他说:“别做傻事!他不值得!” “谢谢您。”元帅垂下眼眸,淡淡地笑了,“请问您名字是?” 不出意外的话,这位穿越者将是他第五任丈夫,不过……也不会持续太久就是了。 -- πāπьêísⓗù.ⓒòⓂ 二、鞭打雌侍,肏gan亚 晚上,一栋豪华别墅内的一楼客厅里,一个男人正狼狈地趴在地板上,他修长洁白的身躯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有的是血淋淋的新伤,有的则已经结痂…… 沃握着条牛皮编织的蛇鞭站在他身后,淡淡开口道:“我不会道歉的。” “当然……您无需向您的雌侍道歉……”男人挣扎着爬起来,乖顺地跪在地上去拾取洒落一地的瓷盘碎片。 沃索然无味地扔下蛇鞭,转身向二楼卧室走去,临走前扔下一句:“帮我预约明天的医生。” “好的,雄主。”男人恭敬地低着头,长且浓密的睫毛垂下来,深深覆盖了他眼里的情绪…… 沃上了二楼走进卧室,里面早已跪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亚雌,见她进来,赶忙膝行上前,讨好地将头埋进她胯间隔着内裤闻嗅,同时撅起塞了狐狸尾巴肛塞的屁股轻轻摇晃着,浑身上下尽显媚态。 面对着这样旖旎暧昧的气氛,沃的表情却十分冷静,她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舒展双腿,任由胯下的亚雌扒开她的内裤,将那根尚在沉睡的伟物含进嘴里侍奉。 沃将手搭在亚雌头顶,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浓密柔软的长发,跪在地上的亚雌像是受到鼓励般伺候得愈发卖力,然而沃的思绪却逐渐飘远了……⒫ǒ⑱Ⅽǒ.Ⅽǒ㎡(po18co.com) 她原本不是这的人,因为一场车祸丧生之后才在这个世界苏醒,有好些穿白大褂的男人围着她,表情兴奋地说着什么“引渡成功!又是S级!”、“那个世界的灵魂果然好用!看来虫族得救了!”之类莫名其妙的话,随后她便被当成皇帝一样供了起来,不仅每天好吃好喝,还时不时有一堆穿着军装的肌肉猛男跑过来跟观赏珍稀动物一样看着她,再然后,那些穿军装的猛男也没了,只剩下一个主治医生跟她所谓的未婚夫——也就是那个不久前刚被她退婚然后又火速被接盘的元帅。 后来的事就很顺理成章,尽管她的要求在现在的虫族社会里很难做到,但军方还是费尽千辛万苦给她找到了两只没开封的亚雌,虽然沃曾表示过她也挺喜欢肌肉猛男的,但军方听完就对她哭丧着脸两手一摊道:“没啦!祖宗,要不是亚雌不太受穿越者欢迎,就这两只还没有呢!” 没办法,沃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两只亚雌。 起初的生活倒也还说得过去,在不触及逆鳞的情况下,沃其实也不是那么残暴的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却逐渐出现了些许问题。 一开始还只是偶尔头疼,到后面逐渐频繁,且每次头痛沃都会变得异常暴躁,轻则摔东西,重则抓着家里的亚雌就是一顿抽…… 她不是没让医生看过,但她的主治医生每次都淡定地微笑着跟她说:“这只是原身体的排异反应,等你的灵魂跟原身完全融合之后就不会有这种现象了。”随后就给她开一堆止疼镇静的药物让她好好休养。 距沃穿越过来已经一年多了,每次都是这副说辞,她就算再蠢也察觉到了主治医生的敷衍,所以打算明天哪怕来硬的也要从那只混蛋雌虫的嘴里套出真相来! 心里这么想着,沃手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胯下的亚雌吃痛,开始瑟瑟发抖地呜咽起来,沃其实很吃这种楚楚可怜的受气包模样,当即就鸡鸡起立,一把扯起跪着的亚雌将他扔上了床。 “啊……雄主……” 亚雌很快在床上调整好姿势,高高撅着屁股,媚叫着摇晃腰臀勾引沃,清亮的淫液滴滴从他股沟中滴落,将洁白的床褥染得一塌糊涂。 “小骚货。”沃狠狠捏了一把亚雌挺翘的屁股,对准那湿淋淋的肉洞就举枪刺入,身下的亚雌抖着身子仰头尖叫一声,随后便是婉转娇媚的低吟。 粗大的肉刃反复在亚雌的小穴里进出,直将那窄小的肉穴边缘磨得嫣红糜烂,透着诱人的淫光…… 双方一夜激战,直至天将破晓。 清晨,沃被亚雌温柔地唤醒,身穿女仆装的亚雌端着早餐满脸微笑地侍立在床边,仿佛昨晚的虐打压根没发生过。 “早上好,雄主。”亚雌弯腰将丰盛的早餐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嗓音柔柔地说道:“已为您预约了迪萨森医生今天下午两点的会诊。” “太晚了……”沃靠在床头,有些疲惫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道:“就不能提前点吗?” 亚雌稍微侧头思索了一下,随即保持着微笑答道:“我根据昨晚的沟通得知——迪萨森医生今天的行程安排很满,再加上从医院往返我们家的所需的时长,所以只能挤出……” “谁叫你让他过来的?”沃不耐烦地打断亚雌的话道:“我们自己过去,这样能提前多少时间?” “……抱歉。”亚雌稍微愣了下,毕竟之前每次会诊沃都是让医生来家里,她会提出自己去医院还是头一次……于是他重新在脑内计算了一下时间,随后谨慎地答道:“那这样的话,就可以安排在上午10点左右,您稍等,我需要重新跟迪萨森医生确认……” “不用了。”沃挥挥手,再次打断亚雌的话道:“我吃完早餐就去,有病患我就等着,你不需要打电话给他了。” “但是……”亚雌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沃的眼神一扫,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沃在亚雌的服侍下吃完早餐,穿好衣服后便坐上了通往医院的私家车,昨晚服侍过沃的亚雌此时正穿着休闲服饰,坐在驾驶座上一本正经地开着车。 一段时间后,沃便在亚雌的陪同下来到了医院。 走廊上,一名雄虫正好也在雌虫的陪同下往回走,双方愈走愈近,雄虫身边的雌虫一下认出了沃,恭敬地朝她行了个脱帽礼。 “许久未见,您最近一切都好吗?” 沃转头看去,发现那名雌虫竟是当初被她退婚的元帅。 沃对这名放荡的元帅并无好感,于是无视他打算径直走过去,可元帅身边的雄虫,或者应该说是穿越者却率先发难了。 “他是谁啊?你们认识吗?” 面对着雄虫的质问,元帅微微一笑道:“不是什么很光彩的往事,他只是我曾经的……未婚夫而已。” 知道不光彩你还提……沃在心底默默为这位元帅的做作翻了个白眼。 “噢——”听得这话,雄虫瞬间发出一声拖长了尾调的单音节,一副“我要为我家小娇妻做主”的样子跨到沃面前,横眉冷对道:“你就是那个害我家宝宝差点自杀的退婚直男癌?” “……”沃抬眼看了一下雄虫身旁壮得跟头牛一样的元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一时竟不知道该先吐槽哪一个…… 思索良久,本着不能平白受欺负的原则,沃还是开口怼了回去,“你就是那个不计前嫌的接盘侠?” “你!”雄虫一下被噎住了,憋了半天才怼回去一句:“你这个思想就不对!” 沃莫名其妙,“为什么不对?我好不容易穿越到了这样一个有严格尊卑设定的世界里,并且还是在自己处于上位者的情况下,然后我不仅不趁机爽一下,居然还想不开要去跟底下的人搞什么平等?!我疯了吧?” 由于这个世界的穿越者十分泛滥,所以对面雄虫也没太在意沃说自己穿越的事,在听完沃的话之后,她对沃的鄙夷明显又上升了一个程度。 “你心理变态吧!” 沃不甘示弱,“你才心理变态呢,穿越过来就专门捡破烂。” “你!”雄虫再次语塞。 沃乘胜追击道:“总之,我既然穿越到了这样一个世界,有这样一个身份,就必定是得好好享受特权的,绝对不会想不开去搞什么‘跪奴起友’主就是主,奴就是奴,这个世界的规则铁定有它存在的意义,且其意义绝不是为了被谁颠覆。”说完,看也不看愣在当场的雄虫一眼,径直大步离去了。 两只雄虫吵架,自然没有雌虫说话的份,所以雄虫身边的元帅在沃已经走出一定距离后才敢轻拍着自家雄主的肩膀安慰道:“抱歉,雄主,本来是我自己的事,却把您牵扯进来了。” “不是的!宝宝没有错!”回过神来的雄虫转头扑进元帅丰满的胸怀里焦急地安慰道:“要不是我硬要在这个时间来看医生,也不会遇到他,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元帅嘴角含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您真是位温柔的雄虫。” …… 沃一路昂首阔步,很快来到了主治医生的门诊室,此时的医院还算冷清,迪萨森正坐在桌子后闲闲地翻看着什么,见沃进来,立刻将那沓资料放进抽屉里锁好,随后微笑着抬起头道:“达么内什女士,我们不是约好了下午两点吗?今天是怎么了?您头痛又加重了吗?” 沃将手撑在迪萨森面前的桌子上,低头盯着他的眼睛,开门见山道:“老实说,是的。但我希望您这次可以对我坦诚一点,不要再拿一堆止疼药来敷衍我,毕竟……哪怕是死囚也有资格选择自己的最后一餐呢。” -- ňāňьêísⓗù.ⓒòⓂ 三、调教雌侍/夜闯医院 迪萨森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便淡淡地笑了起来,“我对您很坦诚,女士。” 沃看着迪萨森的双眸,那双淡蓝色的眼瞳如湖水般清澈透亮且毫无波澜,并不像一个说谎者的眼睛。 面对突如其来的逼问还能这么镇定,要么是他真没说谎,问心无愧,要么就是……这人的心理素质已经强到一定程度了。 沃皱了下眉,坚持道:“不对,你有没告诉我的事。” 迪萨森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无所畏惧地直视着沃的双眼道:“那么,您想知道什么呢?我的女士。” “我最后会怎样?”沃紧盯着迪萨森的脸,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破绽。 “会死。”迪萨森从容答道:“每只虫都会死,我亲爱的女士。” “废话!”沃失去了耐心,猛地揪住迪萨森的衣领对他吼道:“我来这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的!” “雄主……”旁边的亚雌被沃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怯怯地后退了一步。 面对着盛怒的雄虫,迪萨森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他轻轻握住沃揪着他衣领的手,温和地说道:“冷静些,女士,您最近似乎暴躁了很多,嗯……看起来病症确实有加重的现象,也难怪您如此焦急,不过对着您的主治医生发火可不是一个好主意,让我们坐下来,慢慢……”迪萨森的话刚说到一半就顿住了——面前的雄虫正毫不留情地对他释放着S级的精神力。 沃的双眸此刻盛满了杀气,就连她身边被波及的亚雌都因承受不住如此庞大的精神力而骤然瘫软在地,不断颤抖着四肢大口喘气。 “呃……女士……您冷静些……”迪萨森也在高级雄虫的巨大威压下难过地喘着气,额头上冷汗嗖嗖直下,他手上不断用力,试图挣脱沃的束缚,但那看似纤细的手腕却有着无穷的力量,将他牢牢禁锢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你确定要一直隐瞒下去吗?哪怕以生命作为代价?”沃冷冷地看着已经开始脸色苍白的迪萨森,大有继续加重精神力的趋势。 “我……哈啊……”迪萨森显然没料到眼前的雄虫会突然下死手攻击自己,此时的他已被雄虫强大的精神力压迫得隐隐翻起了白眼,再这样去,必然会精神崩溃而亡……在这种危急关头,迪萨森只好艰难地开口道:“我知道……”Ⓟǒ⑱Ⅽǒ.Ⅽǒ㎡(po18co.com) 就在这时,沃突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将自己撞开,把她重重摔在会诊室的墙壁上。 “迪萨森!”一只雄虫满脸焦急地搀扶起软倒在地的迪萨森,捧起他脸颊心疼地问道:“你有没有事?!” “不……”刚刚才从巨大的精神压迫中被解救出来的迪萨森有些失神,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宽慰地对面前的雄虫笑道:“我没事,谢谢您,雄主。” “怎么可能没事!”雄虫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要不是我突然想过来看看你,你就……你就……” “我操……”被猛力撞到墙上的沃此时狼狈地从地上爬起,一脸的愤怒加无奈。 刚刚袭击沃的那名雄虫几步走到她面前,一脸气愤地冲她喊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还想问呢……”沃坐在地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为什么要出来搅局啊,差一点就弄清真相了……” 雄虫愣了一下,“什么真相?” 沃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指指自己的头道:“你是不是也经常头疼?” “哈?”雄虫听罢,以一副看白痴的表情对着沃鄙夷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惊天秘密呢……你连原身的排异反应都没弄清楚就对迪萨森动粗了吗?” “……我就是不相信这个解释才要强行逼问他的啊。”沃耐心解释道:“你要是晚来一步,说不定就已经得出答案了。” “我要是晚来一步,迪萨森就要被你弄死了!”雄虫把脸一板,充满敌意地瞪着沃道:“就为了这点小事,你居然想要杀死他……我不可能相信你这种人的话!” “……”沃看着面前一脸护妻心切,将频繁且剧烈的头痛称为“小事”的雄虫,又在心里默默衡量了一下彼此的实力差后,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行吧,我就知道我们之间说不通。” 其实在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的时候,沃确实有尝试过跟其他穿越者建立关系,然而由于她们观念相差太大,其他穿越者在知道了沃对待雌虫的方式之后,毅然决然选择了与她割席。 用她们的话说就是:“你一点也不懂得平等与尊重,这么对待雌虫太过分了!” 当然,沃在头疼频发的时候,也尝试过跟她们讨论,但得到的回复却是:“我相信医生/我家宝宝,你怎么老把人想得这么坏啊?要是像你一样整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那日子就没法过了!” 于是,被岁月静好的妹子们集体排斥的沃只得独自在这陌生的世界里探寻真相,虽然这里遍地都是原来世界的同胞,但她却只能孤身奋战…… 许是习惯了这种处境,线索被强行打断的沃很快平复好情绪向外走去,打算改天另寻出口,却在走到一半的时候被雄虫给叫住了。 “这事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我会去星际法庭告你的!” “随便。”沃头也不回,身后的迪萨森却开口了。 “雄主,我想事情没这么严重,达么内什女士也许只是头疼严重,导致不能控制自己情绪才这样的……” “迪萨森……”雄虫听到这话,顿时心疼得不得了,赶忙搂住迪萨森的劲腰道:“你怎么这么善良,这么傻……” “……”沃听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赶忙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我只是作为一名医生比较理解病患而已。”迪萨森和蔼地笑道:“就当是我任性的请求,这次就算了吧,好吗?雄主。” “你真是……”雄虫半娇半嗔地瞪了迪萨森一眼,“行吧,那就答应你,要是还有下次,我肯定要狠狠教训她!” …… 沃走出医院,坐进车里,驾驶座上的亚雌有些担心地问道:“雄主,需不需要我给您换另一位医生看看?” “都是一样的。”沃有些疲惫地靠在副驾驶上闭了闭眼道:“回家吧。” “嗯。”亚雌乖顺地点点头,一路将车子驶回家里,随后便埋头干起了家务,雄主今天遭遇了这样的事,明显心情非常不好,他可不敢往枪口上撞,还是离远点比较安全…… 而另一位亚雌察觉到气氛不对,也不是很敢上前,只好扑过去跟那位亚雌抢活干。 沃独自靠在沙发上仰望着天花板,今天上午所发生的一切像放电影般一幕幕从她眼前闪过……突然,画面定格在了迪萨森招呼她之前那个看似不经意的锁文件动作上。 沃紧盯着迪萨森手上拿着的那份文件,直觉告诉她——这应该是条挺重要的线索。 看来又得去一趟医院了…… 沃细细思索着行动方案,竟连午饭上桌了都没察觉,两位雌侍也不敢擅自出声打扰,只得跪在旁边静静候着。 过了许久,饭菜都快凉了,沃才猛然回过神来,嘴角绽出一丝胜券在握的微笑。 “吃饭吧。”想出了解决办法的沃心情不错,拿起筷子随手夹了块排骨扔给一旁的亚雌,对方瞧出沃情绪有所好转,千恩万谢地吃了,又笑嘻嘻地靠过来伺候。 沃大方地将他揽入怀中,边吃饭边上下其手地逗弄,不一会便将亚雌摸得脸颊潮红,气喘吁吁。 沃有意要消耗他们精力,吃过饭后也不安生,将两只亚雌捆起来调教了整整一下午,直到他们双双哭哑了嗓子,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为止。 亚雌体力远不如军雌,经得下午这一场,勉强伺候着沃吃完晚饭后便再也支撑不住,爬到房间里沉沉睡去。 深夜十二点,沃在床上睁开了眼睛,她缓缓起身,转头看了看身旁的两只亚雌;白天折腾得狠了,两只都酣睡正浓,哪怕沃就挨着他们起身也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沃满意地笑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借着窗外的月光穿好衣服,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 深夜的医院里,只有一个小护士在值班室内留守,正值困得打盹的档口,突然听见了轻微的“咚咚”两声,小护士惊觉朝门外望去,只见沃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斜斜地倚在门口冲他笑。 “达么内什女士?天啊……您是怎么进来的?!”小护士急忙起身向沃走去,“住院部晚上不能探望,还请您明天再来吧。” “我不是来探望的。”沃笑着摇摇头,主动向前一步靠近小护士道:“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来看看。” 小护士愣了一下,奇怪地望向沃道:“那您怎么不挂急诊呢?” “噗……”沃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又向前迈了一步,伸手摸上小护士的腰道:“行了,我编不下去了,到此为止吧。” -- 四、小护士被揉xue抽耳光,跪舔鸡巴后发情求 “您这是干什么?!”小护士被沃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了一步。 “干你啊。”沃毫不忌讳,大剌剌地一步步向前,直到把小护士给逼到了墙角。 小护士是个亚雌,体型跟沃相差不算大,因此沃很轻易地便把手撑在他脸旁,另一只手再次抚上了小护士的纤腰。 “请……请您不要开这种玩笑……”小护士被扑面而来的雄虫信息素撩拨得心脏“砰砰”乱跳,他手足无措地低垂着头,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里是医院……我还在、还在工作……” 其实虫族之前有过明文规定——雌虫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得拒绝雄虫的求欢,除非这只雌虫已经有雄主了。 然而,毫不意外的,这条规定也被热衷于搞雌雄平等的穿越者们废除了,所以尽管小护士目前并没有雄主,却也还是敢对沃表达拒绝。 但说实话,依着这个星球上雄虫的珍稀程度而言,就算没有那条规定,也不会有哪只无主的雌虫会想不开去拒绝一位S级雄虫的求欢,除非……那位雌虫根本不相信雄虫是在对他示爱。 某种程度上来说,沃很出名,也很受欢迎,她曾经公开羞辱元帅并退婚的事迹在这个世界广为流传,许多有受虐癖的雌虫都深深迷恋着沃的冷酷与手段,小护士也不例外,但他也与万千爱慕沃的雌虫一样——都不是处。 所以他很有自知之明。 “请您不要再戏弄我了……”小护士脸颊潮红,双眼四处乱瞥,始终不敢正视近在眼前的S级雄虫,“我根本……根本不是您喜欢的类型……” “是吗?”相比小护士的慌乱,沃显得镇定自若,她毫不在意地笑笑,放在小护士腰上的手一路向下摸到他的臀缝,隔着裤子色情且有技巧地揉搓着,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那你要不要用身体来亲自试一下……我到底喜不喜欢你?” “啊啊……呜……”小护士被屁股上那不规矩的手揉得双腿发软,他微微张开嘴小声呻吟着,双眸很快泛起一层情欲的水雾,尽管心里还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的理智早已在雄虫刻意的撩拨下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沃才摸了几下,小护士那久未经抚慰的生殖腔便饥渴地在内裤里收缩着吐出淫水,胯下的阴茎也在裤裆里硬邦邦地鼓了起来,顶着布料一抖一抖地跳动着,顶端迫不及待地泅湿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沃再次笑了起来,“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我。” “呜嗯……啊……”小护士被浓郁的雄虫信息素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头脑昏昏沉沉地如坠雾里,他透过朦胧的泪眼望向面前朝思暮想的雄虫——她曾是许多单身雌虫在寂寞难耐的深夜里幻想来聊以慰藉的对象,包括他。 而现在这般可望不可即的虫正强势地把他压在墙上,用手肆意揉弄他的下体,给他带来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 这一切是真实的吗?还是在梦里?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浪费这次难得的机会…… “我……哈啊……我也喜欢您……”小护士大着胆子伸出双手抚上沃的胳膊,喘息着缓缓将红润的嘴唇靠近她…… 然而下一秒,清脆的“啪”一声响起,小护士偏过头,白嫩的脸颊上逐渐浮现出一块红痕,沃甩了下手,盯着他戏谑地笑道:“你也配亲我?跪下。” “对……对不起……”小护士惶恐地跪了下去,整个身体却因兴奋而微微发抖,他抑制不住地喘着粗气,抖着手抚上自己火辣辣痛着的脸颊…… 他真的被打了,这不是在做梦,他现在……确实在被心仪的雄虫粗暴地调教着…… 意识到这点的小护士喘息愈发急促,双腿间的生殖腔狠狠抽搐着,沃都还没怎么碰他,他自己就先湿了个一塌糊涂。 “过来。”沃寻了把椅子坐下,懒洋洋地岔开双腿朝小护士勾勾手指道:“伺候我。” “是……”小护士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夹紧屁股四肢着地地爬了过去,在沃双腿间跪好,刚要伸手解开拉链,却被沃一脚踩了下去。 “让你用手了吗?”沃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小护士道:“太久没被操了,连怎么伺候雄虫都不知道了吗?” “对、对不起……知道的……”小护士粗喘着把脸埋进沃的裆部,那里浓郁的雄虫信息素刺激得他头脑发昏,他哆嗦着嘴唇伸出舌头撩起拉链头,紧接着再用牙齿叼住,就这样缓缓将拉链拉了下来…… 完全发情的小护士“呼呼”喘个不停,像条狗一样用鼻子拱开沃的裤裆,依旧是先用舌头寻到内裤边缘,然后再用牙齿咬住往下拉,才拉到一半,沃勃起的阴茎便跳出来“啪”一下打在小护士的脸上。 “哈啊……” 现在的小护士满鼻腔都是沃的信息素味,他双眼发直地盯着沃胯下的那根伟物,重重喘息几声后便迫不及待地张大嘴将它含了进去。 “呜唔……唔唔……” 沃身为S雄虫,胯下阳物自然也格外硕大,哪怕小护士很努力地将嘴张到极限也只能勉强吞下龟头前端;足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光塞进嘴里就已经是一种强烈的压迫,小护士只觉得自己连稍微动下舌头都困难,更别说进行吞吐了。 “呼……呜呃……唔……” 嘴里含着这么个大家伙,直将小护士的脸都给撑到变形了,他两颊夸张地凹陷下去,在嘴里做出真空状态,啧啧有声地卖力吮吸着肉棒,好像这不是一根鸡巴,而是什么绝世佳肴一般,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他线条优美的下巴滴滴流下,全沾到了他洁白的护士服上。 “呼唔……唔……好大……” 小护士痴迷地舔吮着沃的鸡巴,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光是舔着鸡巴他心里就已开始忍不住想象这根巨大的肉刃插进他生殖腔里的情景;这么大的鸡巴,一定会把他的肉穴完全撑开,磨到他甬道里的每一寸媚肉……沃不是那种温柔的雄虫,她绝对会用那硕大的龟头狠狠捣烂他的孕囊口,干进那狭小的腔体里,直到把他肏得涕泗横流,尖叫哭泣着晕过去为止…… 光是想象就已经让小护士欲火焚身,他跪在地上皱起眉头难耐地哼哼着摆腰晃臀,双腿间的肉穴不受控制地狠狠抽搐着溢出大股淫水,甚至隔着裤子喷到了地板上,将原本干净透亮的医院地板染上了淫糜的味道…… 沃坐在椅子上享受地眯起眼睛,这只亚雌伺候得她还挺舒服,她奖励式地将手搭在小护士头顶上胡乱揉了几下,随后便顺着他后脑勺一寸寸向下摸去,小护士被她摸得浑身发麻,禁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呜咽般的呻吟,活像只楚楚可怜的小猫。 雄虫的耐力很好,性欲也很强,只是含着顶端吮吸根本无法满足,被彻底挑起了欲望的沃抓住小护士的头发就用力向自己胯间按去,粗大坚硬的龟头强行挤进小护士咽喉深处,将他呛得泪流满面。 “呜呜!唔……呕……” 被迫进行深喉的小护士瞪大了眼睛控制不住地干呕,生理性泪水不断从他泛红的眼角处滑落,明明应该是十分难受的情况,但小护士裤裆里的鸡巴却猛烈跳动了几下,随后从顶端那里蔓延开一股更大的水渍。 沃坐在椅子上看不到小护士下身的情况,但她却敏感地从空气中嗅到了些许不同寻常的味道,久经情欲场的她当然很熟悉这种情况,于是嗤笑一声将鞋子踏上小护士那硬邦邦的下体用了些力道碾压,嘴里促狭地嘲讽道:“真骚,光舔鸡巴都能湿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漏尿了呢。” 沃动情后的声音有些沙哑,颇具少年感的声线压得低低的,直通过小护士耳朵传到他心尖上,将他脆弱的心弦撩得一颤一颤的,浑身上下都燥热得不行。 “呜呜……唔……” 小护士被羞辱得浑身发抖,沃的鞋子踏在他阴茎上不轻不重地碾压,这么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本该痛极,但他却从这股疼痛中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 在沃的反复撩拨下,小护士终于是忍不住了,他吐出嘴里的阴茎,带着哭腔仰头哭求道:“对、对不起……呜……我、我真的忍不住了……求您……哈啊……求您干我吧……” “没规矩。”沃不悦地“啧”了声,一脚将小护士踹倒,要换在平时,她肯定是不会满足这种连伺候都做不好的雌虫的,但今天不一样…… “裤子脱了,趴桌上去。” 沃懒懒地一扬下巴,小护士便忙不迭地爬起来脱下裤子趴到桌上,撅起湿淋淋的屁股难耐地摇晃着,嘴里激动地哆嗦道:“谢、谢谢您的赏赐……呜……” -- 五、小护士被大鸡巴肏爆孕囊激烈chao吹失禁 沃几步走过去,抓住小护士挺翘紧实的双臀向两边掰开,肥厚的臀肉像蒸发的馒头一样从她指缝中纷纷挤出,中间那条红艳艳、亮晶晶的肉缝更是像花朵一样绽开了,收缩着黏糊糊的媚肉不断吐出晶莹的露珠。 “哈啊……啊……” 小护士期待得浑身颤抖,光是被沃掰开屁股盯着那肉洞看就已经快受不了了,小穴抽搐着一个劲往外流骚水,不一会便滴滴答答地漏了满地,光裸的双腿上全是蜿蜒的湿痕,乍一看还以为失禁了。 相比于小护士,沃是一点也不着急,她将自己的肉棒抵在小护士穴口上慢条斯理地摩擦着,也不急着操,偶尔将龟头挤进去一点又滑出来,就这么一直在门外玩似地打转。 “呜唔……不……啊嗯……”小护士被沃折腾得快急哭了,他拼命将屁股向沃的方向撅,嘴里语不成调地哭求道:“求您……呜呜……别玩了……啊……我实在受不了了……呜……求您操我…哈啊!操我的骚穴……里面、里面痒死了呜呜呜……” 眼看着小护士都快被折磨疯了,沃这才不紧不慢地将龟头缓缓挤入那饥渴得一直痉挛的肉穴里,挺着腰,一鼓作气地插到了最底。 “噢噢啊啊啊——!!” 麻痒不堪的肉洞终于得到满足,小护士顿时爽得浑身乱颤,他高高仰着头,承受不住地吐出舌头,双眼因过于强烈的快感而微微翻白,腿间的阴茎狂抖了几下,竟然就这么“噗嗤噗嗤”地射了满桌。 “啊啊……噢噢噢……好棒……骚穴被插爆了呜呜呜……” 小护士翻着白眼,流着涎水,抖着一对大屁股口齿不清地胡言乱语,双臀间嫣红的穴口被粗大得恐怖的阴茎塞得满满当当,连里面泛滥的淫水都被挤了出来,随着身后的雄虫的抽插滴滴飞溅。 沃将手探入小护士的上衣,一路摸到他柔软的胸脯上,以两指捏住那颗挺立的红樱狠狠一拧。 “咿啊啊啊!骚奶子被捏了噢噢噢……啊不要!呜呜不要这么用力啊啊啊……” 小护士在沃胯下狂乱地扭动身躯哭叫着,放荡的淫叫声几乎响彻整个医院,要不是这段时间根本没什么病患住院,大概他半夜在值班室里被雄虫操得淫水直流的消息明天就得传遍整个科室。 “噢噢!啊!好深……好大呜呜呜……捅到肚子里了呃呃!骚穴……哈啊!骚穴都要被插烂了噢噢噢……” 久未经滋润的肉穴突然遭到这样狂风骤雨般的操干,小护士只觉得自己魂都要被顶出来了,又粗又长的鸡巴肆无忌惮地在他汁水淋漓的肉穴里狠狠捣进抽出,每次进入都能准确无误地顶到最深处那敏感脆弱的孕囊口,硕大的龟头像个无情的铁拳般一下下狠砸着那紧闭的腔体,搅得甬道深处一片酸麻。 “噢啊啊啊……又、又顶到骚心了呜噢噢噢……好、好酸呜呜呜……啊!啊啊……好猛……大鸡巴好厉害呜呜……骚穴被插得受不了了呃啊啊啊……” 小护士趴在桌上被沃顶得剧烈上下摇晃,他满眼泪水地伸长了脖子咿咿呀呀地淫叫着,在肉棒的猛攻下,甬道里的媚肉被肏得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狠命绞紧了沃的阴茎重重吮吸,直逼得沃不适地呻吟一声,扬起手就“啪”一下抽在了那丰腴的臀肉上。 “放松点!贱货!你这是八百年没吃过鸡巴了吗?!” “咿啊!呜嗯嗯……”小护士被打得仰头尖叫了一声,雪白的屁股上泛起阵阵肉浪,他爽得小腿绷直,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口中含糊不清地道歉:“对、对不起啊啊啊……是、是贱货被操得太爽了呜呜……您肏死贱货吧……肏烂贱货的骚穴……它就……哈啊!它就不会发骚了啊啊……” “你想得还挺美。”沃嗤笑一声,像拉着缰绳那样伸手扯住小护士的头发,下身猛然加大了力道与速度。 “哈啊!噢噢……” 小护士被扯得头颅高高仰起;他已完全被肏透了,脸上是宛如醉酒般的熟红,双眼闪着迷蒙的泪光,随着身后激烈的肏干,不时从泛红的眼尾处滑下几道生理性的泪水,流着涎水的红润嘴唇不断张合着吐出许多淫词浪语。 “啊啊啊……好猛……要被肏死了……咿!啊啊……贱货的骚穴要被捣烂了噢噢噢……又、又顶到了……哈啊!受不了了……不行了……要、要被肏喷了啊啊啊噢噢——!!” 小护士激烈地弓起身子,夹着肉棒的小穴猛烈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液体——他被操到潮吹了。 肉穴的高潮格外绵长,酸麻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小护士紧咬着牙关,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呃呃”声,浑身上下痉挛得停不下来,几乎要被这过于磅礴的快感带往极乐。 然而身后的雄虫却不会因为这个而放过他,沃双手掐着小护士颤抖不止的纤腰,愈发用力地摆动腰肢肏干着那刚刚才经历过一波潮吹的可怜肉穴,尚未从高潮顶峰下来的小护士被干得又哭又叫,嘴里一叠声地胡乱求饶。 “咿啊啊啊……别、别操啊啊啊!停…停……呜呜呜……贱货受不了这样干啊噢噢噢!要死……哈啊!贱货要死了啊啊啊……求求您饶了贱货噢噢噢……” 面对小护士楚楚可怜的求饶,沃并不为所动,胯下的攻势不减反增,在粗大肉刃的持续叩击下,甬道深处的那个小口终于被撞开,硕大的龟头猛地捅了进去,将那拳头般狭小的腔体肏了个透。 “咿噢噢噢——!!” 小护士双腿疯狂哆嗦着,原本平坦的小腹直接被顶起了一个鼓包,他身前的阴茎又乱抖了几下,竟是直接淅淅沥沥地漏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啊!噢噢!肚子……啊啊!” 小护士抖着手捂住自己小腹,边滴滴答答地漏着尿边凄惨地哭求,但沃全都充耳不闻,嘴里冷冷地说道:“你自己爽完了就要我停?那我成什么了?一根满足你的按摩棒吗?” “对、对不起呜呜呜……”小护士趴在桌上哭得涕泗横流,“呜!啊啊……不是的……我、我帮您口出来好不好……骚穴……呜呜……骚穴真的受不了了……要被操烂了啊啊啊……” “不是你自己说要我操烂它的?”沃箍住小护士汗津津的细腰,发狠般地将阴茎往里送,持续干了这么了,她也即将迎来首次高潮,所以最后冲刺得格外狠厉,小护士被肏得浑身宛如触电般抖抖索索的,最后竟哭喊着晕厥了过去。 沃埋在小护士的穴里最后冲刺几下,随后猛地将阴茎拔出,把浊白尽数射在了小护士身上那被揉得皱巴巴的护士服上。 失去意识的小护士身体仍在痉挛,沃随手将他翻过来,小护士便软绵绵地瘫到了地上,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上双眼紧闭,嘴唇微张,很明显是已经陷入了暂时的昏迷。 沃用手将汗湿的刘海往上捋了下,她除了裤子有点皱以外其他衣着都还很整洁,只见她整理好裤子后又伸脚踢了踢地上的小护士,在确认了对方在短时间内都没有醒来的可能后,这才蹲下身在他身上摸索,很快便从小护士的上衣兜里掏出几把钥匙,在手心里抛了几下,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值班室。 沃拿着钥匙走到医生办公室门前,掏出其中一把开了锁,径直走了进去,直奔抽屉。 然而在打开抽屉之后,沃却并没有找到她想要的资料,里面除了几张无关紧要的病历之外便再无其他。 看来那份文件已经被转移了,因为如果迪萨森今天翻看的只是普通病历的话,那他就不会特意将其锁进抽屉里了。 扑了个空的沃只好站在原地耸耸肩,将抽屉锁好后转身走了出去。 虽然这次遇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但她却并不打算就此回家,而是在医院里悠闲地四处晃悠着,企图发现点什么别的东西。 毕竟色相都牺牲了,也不能白来啊。 于是沃从医院四楼逛到一楼,又从一楼逛到四楼,用手里的钥匙把能开的门都开了个遍,却还是没有发现值得注意的东西。 “唉……”沃靠在四楼的值班室门口,挫败地叹了口气,望了望手里的一串钥匙,又望了望还光着屁股躺在地上的小护士,终于决定先把钥匙还回去,改天再来仔细探索。 就在她准备动身走向小护士的瞬间,沃突然顿住了——她想起还有一个地方是她没去看过的。 那就是住院部。 沃转头望向住院部空荡荡的走廊,她其实挺担心就这样贸然进去会惊动里面的病患然后引起不必要的骚乱,这也是她没有去探索的原因,可……既然钥匙都拿了,而且她真不愿再操一次那种烂货了…… 于是乎,沃捏了捏手里的钥匙,小心翼翼地朝住院部迈出了第一步。 -- πāπьêísⓗù.ⓒòⓂ 六、世界的真相 沃放轻脚步在住院部里走着,逐一透过紧闭病房门上的小窗户朝里张望,每一间房里面都很昏暗,唯一的光源只有从窗外透进来的皎洁月色,只勉强能看清床上有没有躺着虫,偶尔有医疗器械在黑暗中星星点点地闪烁,看上去就是很正常的住院部。 可沃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哪一间房,她每一间房都看得格外仔细,遇到没有病患的病房还会开门进去搜索一番……终于,在探寻到最后一排病房时,沃发现了异样。 那是一排icu病房,从外观上并看不出什么,只是每间病房门上都没有窗户,且当沃试图伸手拉开房门时,竟发现其上了锁。 这下便引起了沃的好奇心,按理说,如果里面住着病患的话,为了方便护士查房,一般都是不会锁门的,特别是icu。 但如果没有病患的话,也不需要特意锁门啊。 沃盯着门上的锁孔,逐一用手里的钥匙试过,终于在试到最后一把的时候将门打开了。 病房里面静悄悄的,只偶尔能听到医疗器械的“滴滴”声,沃屏息凝神地走进去,就见到在一片圣洁的月光之下,病房中央的床上躺着一位少年。⒫ǒ⑱Ⅽǒ.Ⅽǒ㎡(po18co.com) 准确地说——是一位雄虫。 沃没想到这房间里会有虫,顿时被吓了一跳,赶忙想退出去,却在转身之时猛然看到病房门口站着迪萨森! “看来您真是一位求知欲旺盛的女士……”迪萨森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和善微笑,伸手打开了墙上的电灯开关。 “你……”沃一时被震住了,愣愣地呆在原地望着缓缓朝她走来的迪萨森,直到对方快贴脸了才忽然反应过来,有些仓惶地连退几步,不小心撞上了躺着少年的病床。 “嘿,小心些。”迪萨森及时向前一步,伸出手抓住了沃的胳膊,他望着沃惊疑不定的脸色,缓缓在嘴角绽出了一个有些得意的笑容。 “原来您也会露出这种表情,不知道我是不是唯一有幸见过您这副模样的雌虫……” 看着近在咫尺的迪萨森,沃这才完全回过神来,冷冷地甩开迪萨森的手,皱着眉瞪向他道:“你跟了我多久?真是恶趣味!” 迪萨森看着迅速恢复冷静的沃,脸上不禁露出了有些失望的表情,仿佛在惋惜沃那转瞬即逝的惊慌,他摇了摇头道:“不……您误会了,我没跟着您,甚至不知道您偷偷潜入了医院,我只是……刚好在对面的icu里检查雄虫们的状态而已。”说完,还特意侧了下身子,让沃看到门口对面大敞着门的另一间icu病房。 “雄虫们?”沃敏锐地捕捉到了迪萨森话里的关键,她回过头望了眼床上沉睡的少年,冲着迪萨森问道:“有很多雄虫是这个状态吗?” “您真机敏。”迪萨森赞赏地笑笑道:“既然您已经看到了,那也没必要再瞒着您了,说实话……是的。” “有多少?是什么原因?这个世界的穿越者激增跟这个有关是不是?”沃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嘴里连珠炮般往外蹦着她此刻产生的许多疑问。 迪萨森看着眼前过分激动的沃,脸上不禁露出了无奈中夹杂着些许宠溺的表情,他以一种柔情的眼神看着沃,轻声说道:“您这么多问题,让我从哪个开始回答好呢……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我可以给您讲讲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也许您听完就明白了。” “你肯告诉我真相?”沃狐疑地打量着迪萨森,毕竟他直到今早都还是一副不到危急关头就不肯说的样子。 “就算瞒着您,您也会自己寻找真相的不是吗?”迪萨森毫不在乎地笑笑道:“您是这样执着且聪慧的雄虫,哪怕跟全世界逆行也始终坚持自己的判断,有足够的能力分辨所有试图迷惑麻痹您的话语……这样强大的您肯定终有一天能发现真相的,那既然如此,为何为您献上真相的不能是我呢?” 迪萨森在说话间一直将视线停留在沃的脸庞上,那看向沃的眼神里除了无限柔情还掺杂着隐约的狂热与崇拜,简直与白天时判若两虫。 沃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于是她果断走出迪萨森的视线范围,倚靠在病房墙上道:“那你说吧,希望你这次不要再像白天一样敷衍我。” “您放心,不会的。”迪萨森咧开嘴笑了,他身为亚雌,长得本来就阴柔,再加上偏冷白的肤色,配上他这个笑容,使得他的脸庞在月光下看起来有些诡异。 深夜的医院里静悄悄的,病房里徐徐回荡着迪萨森低沉而温柔的声线,从他的讲述中,沃逐渐了解到了这个世界不为人知的真相。 原来,这个世界已经濒临崩坏,而虫族也即将迎来灭亡,其中最具说服力的征兆就是——原本就数量稀少的雄虫在一夜之间全部陷入了沉睡,变成了假死状态。 不仅如此,在此后出生的雄虫也全都在满月后陷入假死,维持着这种沉睡状态不再醒来,大家用尽了所有办法,拼命研究了十几年也没能得出任何成果。 整个虫族的出生率一路暴跌,眼看就要迎来灭亡。 就在这时,一位雌虫提出了个疯狂的计划——用其他时空中的灵魂来替换原有的雄虫灵魂,藉由转生带来的刺激让雄虫苏醒。 虫族的科技水平超乎想象地发达,这种事情理论上来说是可以做到的,但谁也没试过,谁也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不过,现在的虫族都已经快面临灭亡了,谁还在乎这个。 于是雌虫们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尝试着引进了一个21世纪的现代灵魂。 结果奇迹发生了,将体内的灵魂替换掉以后,原本用尽一切办法都无法解除沉睡状态的雄虫竟开始缓缓苏醒过来,并且身体一切指标都朝着S级狂奔而去! 这不可谓不是一个误打误撞的奇迹,所有雌虫都陷入了狂喜之中,他们以为他们终于找到了解救虫族的办法。 然而好景不长,这位引渡而来的灵魂由于不能跟原身很好地融合,在第二年的时候便因排异反应而去世了。 但既然已经有了好的开端,雌虫们又怎么可能放弃呢?于是他们无视掉穿越者的死亡,继续将大量的现世灵魂引渡进雄虫的身体里,反正这些灵魂都是在那个世界就已经死掉了的,此举只是再给她们一次新生而已,谈不上什么杀人,况且,虫族本来就对其他种族没什么共情。 就这样,雌虫们一边好吃好喝地将穿越者们供起来,把她们像待宰的鸡鸭一样养在温室里,一边在暗地里疯狂引渡现世的灵魂。 所有穿越者都被蒙在鼓里,她们对自己的新身份极其满意,同时也对雌虫们展现出了惊人的信任与包容,尽管她们之中没一个能活过三年的,却还是对雌虫的话没有丝毫怀疑,每天都乐呵呵地过着这种被圈养的生活,直到排异反应达到极限。 沃靠在墙上静静听完迪萨森的讲述,出乎意料地没有很大反应,只是讽刺地笑了下后接着问道:“那你们平时引渡灵魂的机器在哪?” “那是一个很大的机器,平时都放在地下室里,引渡成功后才会通过特殊管道将灵魂抽取到雄虫身体里。”迪萨森毫不避讳,知无不言。 沃抬头直视着迪萨森的双眸,强硬地命令道:“带我去。” 迪萨森毫不抗拒,顺从地笑了下,轻声说道:“遵命。”随即便转身带路。 沃跟着迪萨森一路来到一处阴冷的地下室里,在空旷昏暗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台奇形怪状的巨大机器,机身到处都闪烁着七彩的信号灯,看起来像是开启状态。 沃仰望着这台机器,看似不经意地问道:“这玩意全天候都开着么?” “是的。”迪萨森默默靠近沃身后,将双手抚上沃的肩膀道:“因为引渡灵魂需要很漫长的时间,所以不能关掉它。” 沃任由迪萨森的手在她肩膀上肆意抚摸,转头继续问道:“如果关掉会怎样?” 迪萨森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他又用那种无奈中带着宠溺的眼神看着沃轻声道:“我知道您想做什么,但您做不到,这台机器无论是开启还是关闭都无比复杂,需要十几个专门的技师同时操作,而且其核心被保管在中央总部,也是不可能轻易破坏的。” “这样啊。”沃淡淡应了声,她其实心里也料到了这种情况,迪萨森不蠢,这里的所有雌虫都不蠢,蠢的只有穿越者。迪萨森之所以敢把一切真相毫不保留地告诉她,是笃定了她在穿越者之中已被彻底孤立,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同理,带她来这里也是知道她以一己之力无法破坏机器,所以遛她玩罢了。 迪萨森白天也完全没骗她,她的头痛真的是排异反应,而最终也确实会死。 迪萨森一直在跟她说真话,而她……也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办法。 这瞬间,沃真切地感到自己被无尽的绝望所笼罩了。 迪萨森笑着从背后将手脚逐渐冰冷的沃拥入怀中,贴近她耳畔无比温柔地说道:“好了,我已经满足了您所有的好奇心,所以相对的……我也想跟您讨点奖励呢。” -- 七、痴汉医生跪地舔鞋发情流水,主动掰开sa 沃木然开口道:“你想要什么?”她只感觉连自己的声音都无比遥远且极度不真实,好似一切只是一场大梦。 迪萨森暧昧地笑着,用嘴唇轻轻碰了下沃的脸颊道:“我想要您。” 迪萨森温热的气息喷在沃脸上,突然令她感到有些恶心,沃不耐烦地一把拂开他的脸,挣脱迪萨森的怀抱道:“我没记错的话,你有雄主吧?” “啊,您说她啊,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迪萨森无所谓地耸耸肩道:“如果您允许我成为您的雌侍之一,我现在就可以与她和离。” 在原本的虫族世界里,雌虫是没资格提出离婚的,这当然也是穿越者们为雌虫争取来的权利。 “比起那种小丫头,您绝对是雌虫们心中更为合适的雄主。”迪萨森望向沃,眼神中带着几分痴狂,“您睿智、强大、冷酷……比那些整天把情爱跟平等挂在嘴边的穿越者要好太多!您知道爱慕您的雌虫有多少吗?您知道在星网上您羞辱元帅的那段视频播放量高达多少次吗?您知道雌虫们甚至成立了您的粉丝俱乐部吗?” “您比任何穿越者都要像原来的雄虫,要不是为了繁衍,根本不会有哪只雌虫甘愿雌伏在那些穿越者们的身下,她们愚蠢、软弱、同情心泛滥……根本不足以支配我们,虫族不认可这样的雄虫!”迪萨森情绪有些激动,他喘着粗气缓缓跪倒在沃的脚下,用嘴唇去碰她的鞋尖,痴痴地呢喃道:“如果说我之前尚还能压抑住自己的真心的话,那在今天早上被您那样对待之后……就绝不可能再忍得下去了……” 沃俯视着地面上像条蛆虫一样扭动身躯的迪萨森,厌恶地皱了下眉,往后退了一步,迪萨森的嘴唇扑了个空,但他毫不在意,又往前爬了一步,痴迷地追逐着沃的脚步。 “我想要您,想成为您的雌侍,想得快发疯了……每次我去您家里给您会诊时,都会控制不住地嫉妒起您家里的那两只亚雌来,啊啊……他们怎么可以如此幸福……” 迪萨森那如水般的湛蓝眼眸开始湿润,他已自顾自地在自己的想象里开始发情。 “请让我成为您的雌侍吧……我保证会无微不至地照顾您,绝不会让您再受到头疼的困扰,我甚至还可以延长您的寿命,让您比其他雄虫活得久一些……” “够了。”沃没耐心再听眼前这个疯子唠叨,直截了当地对他说道:“我不收破烂,说过很多次了。” “我不是破烂……”迪萨森有些委屈地抬起头,他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病态的潮红,嘴唇一张一合地解释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您对雌侍的要求。虽然我有过俩任雄主,但我都没让她们碰我的生殖腔,只让她们进入后穴而已。” 说着,像是怕沃不相信似地,竟然起身当着沃的面褪下了自己的长裤,坐在地上岔开双腿,接着用修长莹白的手指分开自己股间已经开始流水的红润生殖腔,一脸期待地望着沃道:“您看……连处子膜都还在呢,我每次发情时都会给自己注射抑制剂,从来不让她们玷污我这里……我不想生那种雄虫的孩子,只有真正让我认同的雄虫才能让我怀孕……只有您……” 看着眼前迪萨森疯狂的举动,沃顿时感觉更恶心了,她不屑跟他多说哪怕一句话,转身抬脚就要走,迪萨森却早预料到她的行动,淡定地伸手在地上摸索了几下,地下室的门便沃的面前“哐”一声关紧了。 “你!”沃的火“噌”一下就上来了,转身几步走过去对着地上的迪萨森就是一脚,“让我出去!” 迪萨森没有躲,生生受了这一下,趴在地上抖着身子吐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嘴里吃吃笑道:“别这么生气……我知道,不管怎样我都被雄虫碰过了,您心里还是嫌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是……至少让我怀上您的孩子如何?在这里抱我一次,就当是我告诉您这么多的报酬……” “你做梦!”沃气得咬牙切齿,扑过去抓住迪萨森的领子,刚想动用精神力强逼他开门,却突然感觉脑中一阵尖锐的刺痛袭来,疼得她瞬间便捂着头跪倒在地。 “哎呀……您头疼又发作了吗?还好我带着药。”迪萨森关切地靠过去,趁着沃被疼痛分神的空档,从衣兜里掏出一根针管迅速朝她颈侧扎了进去。 “这样就不会疼了。”迪萨森脸上泛着诡异的微笑,他着看着摇摇晃晃倒在地上的沃,忍不住饥渴地吞了下口水,接着便果断朝她裆部伸出了手。 “唔……呃……”沃神四肢无力地躺在地上,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迪萨森正扒开她的裤子,贪婪地舔舐着她的肉棒……但她却对此没有丝毫办法,只能任由对方将那根东西舔硬,然后一脸兴奋地坐了上去。 “啊啊……”迪萨森仰着头,他双腿间的阴茎已完全挺立,下方嫣红的生殖腔一点点被硕大的龟头撑开……他缓慢往下沉着身子,一寸寸吞噬着沃的肉棒,处子膜被倾慕许久的雄虫肉刃逐渐破开的感觉令他激动得浑身颤抖,几乎要当场高潮。 “呼……呃嗯……痛……好大……”迪萨森满脸沉醉,表情中痛苦掺杂着欢乐,很快便完全沉浸在了潮水般的情欲里。他脸上的潮红似又深了几分,泛红的眼角处竟感动得落下几道泪水来。 此时的沃满心愤怒,她的神智是十分清明的,但肢体却不由自己控制,许是被注射了药物的原因,她连精神力都使不出来,只能像块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迪萨森肆意宰割……这种愤怒充斥着沃的大脑,使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到了最后,她眼前甚至阵阵发黑,完全看不清东西,耳边迪萨森放荡的喘息声也逐渐远去,她明明是躺在地上,却感觉身体像漂浮在海面上一样跌宕起伏,没有着力点…… 在如此恍惚的状态下,沃的耳边开始像耳鸣那样断断续续地响起一些很轻微的机械音,这些声音初始只是些毫无规律的单音节,但过了几分钟后,却渐渐连成了几个沃勉强能听懂意思的单词。 “角色……攻略……系统激活……” “……什么?”沃本能地张口回应,却突然发现了怪异的地方——自己本来是打算用嗓子发声的,但发出来的的声音却只在脑海里响起。 自己这是开始产生幻觉了么……沃苦笑了下,为自己狼狈的现状短暂默哀了几秒。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沃耳边原本断断续续的机械音越来越清晰,而她的眼前也开始迸现出无数道绿光,这些绿光像夜空中闪烁着的行星一样跳跃在沃一片漆黑的视野里,逐渐连点成片,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最后,伴随着一句无比清晰流畅的机械男声,沃的眼前强光一闪,接着便骤然展现出了一副类似设定界面的半透明绿屏。 “检测到宿主已将该世界关键角色成功攻略,与该世界线的关联达成,系统激活成功,即将对该世界运行进行干预。” “……什么?”沃一时搞不清这是什么情况,只得像个痴呆儿一样傻愣愣地盯着眼前的绿屏,嘴里喃喃重复着简短的疑问句。当然,她这句疑问也是直接在脑海里发出的。 望着眼前像游戏设定界面一样布满了详细说明文字的绿屏,沃使劲眨了眨眼,心里不禁阵阵害怕;自己这个幻觉如此严重,该不会要留下啥后遗症吧? 惊疑不定的沃暂时将眼睛闭了起来,试图逃避这个奇怪的幻觉,但她很快又惊恐地发现——这个画面好像是直接映在她意识里的,不论是睁眼还是闭眼都没法逃开,反正就是一直能看到这东西,不管你愿不愿意,也不管你害怕与否,那些绿底黑字的玩意就跟阴魂一样一直往你眼前怼……她似乎都能幻听到这玩意发出的凶恶威胁:“看!都给老子看!” 此时此刻,沃深深感觉自己跟那些吃了毒蘑菇后看到幻觉的人的处境是一样一样的…… 就在这生不如死的档口,沃耳边又冷不丁地响起了刚才那道机械的男声,“系统干预成功,该世界已恢复正常运转,宿主任务完成,同时获得称号‘灭世者’由于该世界线被修正,系统预测该世界有可能即将发生动乱,为了宿主的安全,请宿主立即离开,并前往下一个世界继续进行矫正作业。” 尽管这一大堆话里每个字的发音都既标准又清晰,沃也听得懂里面每个字的意思,但……把这些字全部连起来传到她耳朵里后她就一个反应——懵逼。 什么宿主?什么下一个世界?什么矫正作业? 沃现在只觉得自己精神错乱到了一定程度,并恨透了那个给她注射不明药物的庸医。 -- 八、前往下一个世界(本篇完) 许是见沃久久没有回应,耳边那道机械的男声也陷入了沉默,又过了会,连沃眼前的绿屏也开始逐渐消散,随后不多时,沃的视线就重新回归到了现实世界中。 “呃……呜……啊啊……好硬……哈啊!好烫啊……骚穴都要被插烂了……” 听力恢复后的沃听到的第一道声音就是来自坐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的迪萨森那激情四射的叫床声……她勉强抬起头,在视线群所及范围内看到了迪萨森那根翘得老高的阴茎跟他那对晃来晃去的大奶头…… 还不如继续看刚才的幻觉呢…… 沃颓然躺下,一脸麻木地转过头,在心里惊叹于迪萨森脱衣速度的同时也隐隐感觉这里好像有什么地方跟刚才不一样了…… 她脸朝里,努力无视掉在自己身上辛勤劳作的迪萨森,将眼睛滴溜溜地在整个屋子里转了一圈,随后把视线停在了屋子中央的那台机器上。 这台机器上面的灯……是不是灭了啊? 她记得迪萨森说过,这个机器是不会关掉的啊,就算要关,也得十几个技师同时操作才行,可这里就她跟迪萨森俩虫,她倒是想,但压根没机会动手,而迪萨森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一副不知东南西北只认鸡巴的白痴样…… 所以…… 难道…… 沃静静盯了那台信号灯全灭的机器足有五分钟,这才终于想起什么似地,试探性地在自己意识里轻喊了一句:“……系统?” 随着这句话落地,沃的眼前瞬间重新展开了刚才那片绿屏,耳边也再次响起那道不带感情的机械男声,“待机状态结束,系统激活,请宿主下达指令。” 果然…… 沃望着眼前的绿屏,只感觉自己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自己……居然是带着系统穿越的…… 也就是说……自己一开始穿过来时就带着系统…… 然而为什么……这个系统……他要在自己穿越一年多以后,寿命都快耗尽了才出现? 沃满心愤懑,同时又一头雾水;她生前也算看过不少系统快穿文,但真的从来没有哪一本文……是在主角穿越过来一年多以后才突然发现自己有个系统的! 如果有,那她现在大概就正处于那位作者的文中吧…… 见沃久久不回应,系统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沃担心他再次自动关闭,于是赶紧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你是我的系统?那之前一年多的时间里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因为宿主没有呼唤系统。” “……好吧。”沃理智地强压下心中的吐槽欲,决定先把眼前的状况搞清楚再说,继续开口问道:“那你可以给我介绍一下你的功能么?还要你之前说的那什么去下一个世界进行矫正作业的那些……反正你说的那一大堆我全都不知道什么意思,你都给我讲清楚吧。” “好的。”机械的男声语调平缓、吐字清晰,将一切原委缓缓向沃道来。 简单来说,就是在平行宇宙中存在着一个时空管理局,而平行宇宙是由许多个不同的世界组成的,这些世界里不可控的因素有很多,如果任由它们自行发展下去,就很可能会导致宇宙严重失衡,所以时空管理局存在的意义就是维护及管理平行宇宙中的各个世界,防止它们偏离原有的世界线。 而维护的方法也很简单——随机抽取一些因为各种原因脱离了轮回的灵魂,给她们配个能自由穿梭各个世界的系统作为辅助,然后就让她们带着系统去往各个世界里进行检测,一旦检测出毛病,那就要找到这个世界里跟世界线有关联的某个角色进行攻略——也就是肏他。通过这种方法让体内的系统跟该世界线接上轨,从而对这个偏离了轨道的世界进矫正。 听完系统的讲解,沃不由得仰面向天流下两行清泪——没想到不仅生前是打工人,死了也还得继续…… 这个维护世界平衡的任务是由不得被选中的灵魂们拒绝的,因为她们已经是脱离了轮回的灵魂了,如果拒绝就会直接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所以还不如乖乖给时空管理局打工,至少还能体验到很多不同的人生,肏到很多不同的男人——在不影响该世界线发展的前提下,她们是可以随便攻略世界里所有角色的,不如说这其实也是检测方法的一种——只要误打误撞接触到了跟世界线有关联的那个角色,系统就可以检测出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矫正的必要。 其实这也能算工作福利吧…… 而且,这份工作并不是永无止境的,当这些灵魂完成了一定量的维护任务后,时空管理局会根据其表现给予嘉奖,只要不是存心搞破坏不配合,最次都可以获得一次很优质的重生机会,也就是会让你投胎到某个富贵人家然后人生一路开挂……而其中表现最好的,则会被管理局收编成为正式员工。 说是员工,其实基本跟成神差不多了——全知全能,永生不灭,整个平行宇宙都在你的管辖之中,而且你并不孤独,会有许多与你一样的灵魂跟你共同管理这片宇宙。 作为曾经被社会毒打过的社畜,沃很快认同了自己的新身份——毕竟不接受也没办法。她开口问道:“矫正过后,这个世界会怎样?” “会回归正常的运行轨道。”机械男声不带感情地回答道:“最终迎来它应有的宿命——灭亡。” “这样啊。”沃淡定地眨了眨眼,现在处境不同了,她似乎也对这个世界的结局没什么触动,接着开口问出了最后一个,也是她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如果我在检测世界的过程中死亡了会怎样?” “您现有的肉身会毁灭,但灵魂不会。”系统一板一眼地答道:“我会给您重新安排一个肉身,继续作业。” “明白了。”沃点了点头,“我没有其他问题了,带我去下一个世界吧。” “收到。” 随着机械男声简短的回答,沃就见眼前绿屏闪了两下,随后出现了一堆密密麻麻的文字,她粗略看了下,大概就是下一个世界的背景设定与身份之类的。 “时空通道开启,穿越准备中,进度10%,25%,53%……” 随着耳边机械男声的播报,沃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盈;视野越来越亮;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在失去最后的神智前,沃隐约听到了一句话。 “穿越进度100%,现世界脱离成功。” 随着这句话落地,她彻底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在现实世界里,躺在地上的那具失去了灵魂的肉体瞬间死亡,所有生命体征都在刹那消失,只余下沉溺在情欲中的可悲雌虫还未发觉,不难设想,当这只雌虫清醒过来时,面对着这样一个情况,他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 在另一个世界里,沃躺在床上徐徐转醒,她脑海中已记下了所有关于这个新世界的背景与身份设定,而现在,她得准备准备,去完成这个世界的检测任务了。 (本篇完) -- ňāňьêísⓗù.ⓒòⓂ 一、雌尊雄卑的世界 夜晚,明月高悬,罗威在寂静的街道上独自走着,凉风习习,拂过他身上洗得有些发白的工衣。此时已是9月末,秋季中旬,最热的时节已经过去,只靠薄薄一层单衣当然无法抵御这秋风,但罗威却不甚受影响;他常年坚持锻炼,体魄强健,根本不把这点冷风放在眼里。 此时正是他上完夜班回家的时候,罗威走得略快,一路虎虎生风;他明天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必须得赶紧回去睡个好觉,要是因为休息不足而搞砸了,那他可得捶胸顿足好一阵子了…… 街边有些小摊还未打烊;这个时间段下夜班的食客非常多,他们往往饥肠辘辘,但凡有点生意头脑的老板都会趁这时敞开店门,大肆吆喝着可劲揽客。 “嘿!小哥!”一家店门口,一位有着棕色头发的大叔正站在台阶上对着路过的罗威热情地招呼道:“刚下班啊?进来吃点东西再回去吧!饿着肚子可不好睡觉啊!” 罗威闻声停住了脚步,他摸了摸肚子,感觉还真有些饿了,要换做平时,他肯定不会在这个点吃东西,但今天不一样,他必须养精蓄税,以求在明天保持一个顶峰的状态。Ⓟǒ⑱Ⅽǒ.Ⅽǒ㎡(po18co.com) 于是他抬脚走进店里,看了看墙上的菜单,开口对老板说道:“给我一份牛肉、一份西蓝花、两颗煮鸡蛋、一份杂粮饭,不要放任何酱料。” “好嘞!”老板一副“我都懂”的表情乐呵呵地跑进后厨去吩咐,而罗威则自己在店里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店面虽小,却打扫得还算干净,此时也有几个食客在用餐,盘子里装的无一例外都是鸡胸肉、水煮虾、鱼这类高蛋白食物,且上面干干净净,一滴酱料跟油都没有,最多撒点黑胡椒就算调味了。 店里墙上挂着一台款式有些老旧的电视,罗威等餐有些无聊,便随意看了几眼,上面此刻正播放着征兵广告;宽阔的广场上,一排排身穿军装的士兵们站在耀眼的阳光下整齐划一地做着动作,他们肩宽腰细,容貌英俊,身形修长且健硕……但罗威的目光却并不停留在他们身上,他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处在电视屏幕最上方的观看台上那几道倩丽的身影,眼神中满是崇敬。周围的食客边吃着饭边轻声交谈,所说内容全都一字不落地传进了罗威耳朵里。 “明天就要开始正式兵检了,你准备得咋样?” “我连着好几个月都不敢吃一滴油,已经啃了好久的水煮鸡胸肉跟鸡蛋了……希望这次可以过吧……” “你上次落选是因为啥?” “别提了,那个军官说我胸围差两厘米,屁股也不够翘,气死我了……” “唉……你这些都还可以练,我就惨了,身高不够,彻底完了啊……” “别灰心,要是差得不多,其实我知道一家医院可以做增高手术……” “……” 罗威听着食客们的低语,心中也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他之前去征兵面试其实也失败过一次,不过倒不是因为身体原因,只是当时的他还太年轻,不懂得征兵面试中的潜规则——哪怕你各方面条件都达到了征兵标准,贿赂负责的军官也是通过面试必不可少的一环。 优秀的雄虫千千万万,每年兵检达标的虫数都远超指标,竞争何其激烈,要想挤进去,光身体素质达标可远远不够…… 在落选的这三年里,罗威是拼命干活,省吃俭用,还卖掉了一件他最珍视的东西,好不容易攒齐了一笔数量可观的贿赂金,就等着明天兵检奋力一搏了…… 他今年都二十一了,要是明天兵检还不过的话,等明年他就更过不了了——帝国征兵只要十八到二十二岁的雄虫,一旦超过这个年龄就连兵检也没资格去了。 兵检不仅是为了挑选保卫帝国的战士,更是为了给这个国家最尊贵的雌虫们挑选合适的夫侍;雌虫们作为虫族里唯一具有繁殖能力的性别,每个月都会迎来一次排卵期,她们在排卵期时会通过把生殖腕插入雄虫生殖腔的方式将卵产在雄虫体内的孕囊里进行孵化。这群尊贵的小姐们挑选雄虫的眼光极高,要是在排卵期内没遇上合心意的雄虫,那她们宁可直接将卵排进下水道也绝不碰对方一下。 所以为了保证虫族的繁衍,献给雌虫们的雄虫各方面都必须达到最佳;首先是最基础也最重要的脸蛋得好看,其次是身材一定要修长健美,最后是体能、气质、皮肤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甚至会精细私密到下体的毛发、生殖腔的颜色、紧致程度…… 至于那些不符合雌虫审美的雄虫,当然也不能就这样大剌剌地走在街上碍着小姐们的眼,他们会被集体隔离在雄虫生活区里——也就是罗威现在待的这个地方,除非能通过兵检,否则未经允许不得跨出生活区一步,违者轻则面临牢狱之灾,重则当场击毙。 所以这里但凡年龄符合的雄虫哪怕挤破头也要去参加兵检,毕竟这是唯一可以接触到雌虫的机会,谁都不想一辈子困在这个又落后又贫穷的鬼地方,然后每次发情都只能看着电视里的雌虫自慰…… 与雌虫排卵期相对应的,雄虫也有每月一次的发情期,但跟排卵期不同,雄虫的发情期是很难熬的,如果得不到雌虫的体液,他们甚至会精神错乱而亡。 雄虫生活区里有卖用雌虫体液稀释成的抑制剂,不过价格十分高昂,仅一次的剂量就几乎要花掉普通雄虫半个月的工资,雄虫们辛辛苦苦工作一个月,工资一到手就先花出去一半买抑制剂,然后剩下的钱还要付房租、水电、吃喝……很多雄虫一年到头都攒不下几个钱,然后又因为没钱贿赂负责兵检的军官而陷入死循环…… 罗威还算幸运,他有一份较为稳定的工作,住的地方因为是跟许多雄虫一起合租,租金也足够低廉,虽然环境实在算不上好,但好歹能攒下来钱。 经过十分钟左右的等待,罗威的餐食被端到了他面前;瓷白的盘子中央扣着一份拳头大小的杂粮饭,旁边切成小块的牛肉与西蓝花堆在一起,两颗煮鸡蛋放在另外的小碗中;所有食材都只用清水煮熟,一滴油一粒盐都不曾添加,罗威从小到大都这么吃,早已习惯了这种寡淡的味道。 罗威叉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咀嚼着,因为没加任何调料,所以能够轻易吃出食材本身的原味;这块牛肉明显煮老了,肉质也不那么新鲜,应该冷冻了超过三个月了,不过罗威并吃不出来——在雄虫生活区是很难吃到品质好的肉类的,稍微优质的肉类与果蔬全是雌虫生活区的专属,她们看不上的那些资源才会流到雄虫生活区来。 饿了许久的罗威很快将盘子里的食物一扫而光,他擦擦嘴起身付账,随后转身走出了店门口,一路往住地赶去。 途中,罗威路过一条昏暗的小巷子,突然被一位戴着口罩的雄虫拦住了去路,对方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密封袋,里面装着一张皱巴巴的湿巾,他压低了声音对罗威说道:“小哥,这可是今天刚搞来的好货,要不要?诚心要的话便宜点给你啊。” 罗威摇了摇头,抬腿要走,对方却不让路,继续推销道:“哟,怎么的?这个不喜欢?看不出来你眼光还挺高啊,不要紧,我这还有别的,手帕、袜子、鞋子……你看你想要哪种?只要你开口,我这全都有。” 罗威有些烦了,他开口怼道:“你看我像需要这些东西的虫吗?” “哎哟……不买就不买,这么傲干嘛呀。”对方被噎了一句,也不甘示弱地骂了回去:“你怎么不像?我看你就像!一副臭脸,哪会有雌虫要你!” “你……”罗威额头青筋跳了几下,最终还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瞪了对方一眼后大步走掉了。 罗威前脚刚走,后脚对方就又迎来了一位买主,是一位二十五岁左右的雄虫,他谨慎地左右望了望,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你这有衣服吗?贴身的那种……” “嘿嘿……”戴口罩的雄虫低笑了几声,随后神秘地说道:“这你可算找对虫了,衣服虽然有点难搞,但别家没有的货我这都有,就是价格肯定要高点……” “我有钱的……我刚发了奖金……”那位雄虫买主显然是饥渴了许久,一听到有货,便忙不迭地掏出兜里的钱道:“我、我就想买件贴身的那种……” 口罩雄虫看到那一大把钞票,顿时眼睛一亮,拉着买主就走进了巷子深处,边走边道:“有的有的,你是想要背心还是内裤……”随着说话声的远去,双方也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这类交易在雄虫生活区经常能看到,这位戴着口罩的雄虫贩卖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雌虫们使用过的各种物品,小到擦过鞋的纸巾、喝过水的杯子,大到穿过的袜子、鞋子甚至内衣…… -- 二、兵检 这个行业其实属于违法行为,因为帝国法律明确规定:雄虫不得私下贩卖任何雌虫生活用品,最严重者甚至可以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 但……只要有需求就会有市场,虽然这种现象在雌虫生活区几乎绝迹,可在雄虫生活区却是屡禁不止,尽管每年都会有雄虫因为这个入狱,然总也抓不绝,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雄虫们真的太渴望雌虫了。 雄虫身为第二性,本身就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被第一性看见,可又不是每位雄虫都有交配权的,那些被雌虫们嫌弃的雄虫要怎么办呢?他们也渴望雌虫渴望得不得了呀。 于是,贩卖雌虫用品的行业便应运而生。 从事这个行业的雄虫会通过特殊渠道搞来一些雌虫用过的东西,然后高价卖给那些一辈子都被困在这的雄虫,这些雄虫们把雌虫用过物品带回去摆在家里,闻着上面淡淡的雌虫气息,以此来幻想自己也是一只有雌主的雄虫…… 说起来,罗威在三年前刚刚工作时其实也因为一时冲动而买过这类东西,是一个雌虫用过的杯子,花了他差不多三个月的工资,着实心疼了好一阵,随后他便将这个杯子一直珍藏着,直到他没有通过兵检,然后需要钱,就又卖掉了……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对没有雌主的雄虫来说,能拥有一件雌虫用过的东西放在家里确实是件能提升很大幸福感的事,至少可以让这枯燥乏味的生活没那么难熬…… 大概步行十多分钟后,罗威拐进了一栋老旧居民楼里,这里到处是裸露的电线与臭气熏天的垃圾,楼道里墙皮斑驳,楼梯上遍布散发着难闻气味的不明液体;夜幕下昏黄的灯泡在不停闪烁,好像寿命将近;灰白的蛾子在光晕里徘徊,它豆丁大小的眼睛痴迷地望着那橘黄色的光,突然一个纵身飞扑过去,最终拖着残破的翅膀陨落…… 罗威爬到最楼道顶层,站在一道门前掏出钥匙开了锁,刚一打开门,便听得里面传出一阵喑哑的说话声。 “等到明天我家雌主就要来接我回去啦!她跟我说过的……对了,你们知不知道雌虫生活区里都有什么呀?肯定不知道吧,呵呵……” 这声音源自坐在床铺上的一位老年雄虫,他盘腿坐在有些发黄的被褥里乐颠颠地摇晃着身子,脏污的双手扣在床边铁丝网的缝隙里,咧着嘴傻呵呵地笑着。 那是罗威众多室友里的一员,原本已脱离了这个地方许久,却因为年纪太大了无法再怀孕也无法工作而被遣返回来,受不了如此巨大刺激的他当场就疯掉了,整天痴痴傻傻地说些雌主会接他回去的胡话,在这个娱乐设施极其匮乏的地方,大家闲时也偶尔会逗着他玩。 “雌虫生活区里都有些啥呀?” 另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那是一位才九岁的少年,他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趴在铁丝网上好奇地看着对面床铺上痴傻的雄虫,却在下一秒被一个声音呵斥了回去。 “不许跟那个傻老头说话!快点睡觉!你明天还要上学呢!” 这道声音来自少年下铺的一位中年雄虫,他的经历说来跟那傻老头也相似,都是被从雌虫生活区里遣返回来的,只不过他是因为做错事惹恼了自家雌主,再加上被检测出怀的又是一肚子雄卵,这才大着肚子被赶回了这个地方。经济能力大不如前的他生下的孩子几乎全部夭折了,只有这一个健康长到了九岁,现如今,他只能指望着这个孩子快快长大通过兵检,帮着他在未来雌主面前求求情,好歹让他去雌虫生活区里干个扫大街的工作也好。 “你们不要讲话了,已经很晚了,影响大家休息。”罗威对这一切早就习以为常,只是淡淡出声阻止了一下屋内的争吵,随后便走到自己床位前打开铁丝网,坐进去把上衣跟鞋子脱掉。 这间仅仅六十平米的小房间里满满当当地塞进了整整二十只雄虫,二十张铁架床上下叠靠在三面墙边,只留下屋子中央那小小一块空地作为活动空间,而那块本就狭窄的空地上又放上了一张大木桌,木桌上面杂乱堆放着许多公共用品,旁边还放着几张塑料凳,这样的布局使得整个房间异常拥挤,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在这间房里,每位雄虫的私人空间就只有那张宽一米,长两米的小床,每张床上都严严实实地围着铁丝网,上面挂着自己的私人物品及财产。这方小小的、简陋的铁架床就是他们的房间,每当离开床铺时便要锁好床周围的铁丝网,等回来时再打开。屋子里虫多眼杂,一个不注意就有可能被顺手牵羊,这里又没有监控,东西一旦丢了,就再找不回来了。 房里是没有卫生间的,洗漱跟晒衣服都要去露台的公共区域解决,且在这种环境压抑的地方住久了十分容易抑郁,然而,就连这样的地方在这里都能算得上抢手货,因为租金极其低廉,很适合那些想攒钱或者经济状况不好的雄虫。 罗威一开始也不住这里,他是三年前为了攒钱才搬进来的,当时只剩最后一个床位,要不是他年轻力壮跑得快,怕是都被那个老大爷给抢先了。 床铺上,那个老疯子还在自顾自地讲述着自己当年如何被雌虫宠幸的事迹,在坐的不乏有像罗威一样为了攒钱而住进来的年轻雄虫,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受得了这么露骨荤黄的故事,胯下都十分诚实地支起了小帐篷,更有甚者已经悄悄起了发情反应,趴在床上难耐地绞着双腿…… 对面床铺的中年雄虫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着让老疯子住嘴,就连一向不爱争吵的罗威也皱起了眉头,正打算上前警告他们几句,便听得刺耳的“哐哐”几声,转头一看,只见一只雄虫抓着把不知哪来的扳手,一脸戾气地大力敲击着床边的栏杆吼道:“吵吵吵!吵个鸡巴啊!明天是兵检知不知道?!你们不能参加,老子还能参加呢!再吵,老子就一虫给一扳手!” 在如此暴力的威胁之下,终于所有雄虫都讪讪闭了嘴,罗威耳边一片清净,他朝那位雄虫投去感激的一瞥,对方却并不搭理他,骂骂咧咧地钻进床里睡觉去了。 罗威毫不在乎地笑笑,也倒下身睡去,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罗威被床头的闹钟叫醒,尽管他特意放了震动模式,却还是有不少睡眠浅的雄虫被吵到了,一时间抱怨声此起彼伏,罗威一一小声道过歉,从枕头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个布包揣进怀里,随后锁好铁丝网走到露台去洗漱。 这时才早上六点,天刚蒙蒙亮,却早有雄虫在上面清洁自己——基本都是准备去参加兵检的。罗威粗略扫了一眼,发现昨晚那个雄虫也在,他友好地跟对方打了声招呼,却换来一个不屑的白眼。 “你起这么早干嘛?不会也是要去参加兵检吧?”早已洗漱完毕的雄虫一脸倨傲地与罗威擦肩而过,不屑地嘲讽道:“不是我说,就你这个样子,还是趁早洗洗再睡会吧,反正去了也不会被选上。” “……”罗威一脸错愕,他压根想不起自己哪得罪过对方,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还是好脾气地回了句:“虽然我的确没有你那样好看,但我想评定的标准还是得军方说了算吧。” “切。”对方明显对罗威的前一句追捧很是受用,但还是嘴巴不饶虫地怼了回去:“是啊,这只要年龄符合就可以参加,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上赶着往里凑嘛,真是心疼军方,每年这几天都要面对这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一边说着,一边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去。 “……神经病。”罗威莫名其妙被一顿数落,饶是他脾气再好也不由得对着那位雄虫的背影小声嘀咕了句,另一位雄虫走过来,在旁边同情地对罗威问道:“你又怎么惹了恩迪?他去年兵检没选上,今年一整年都这个暴脾气的样,见谁怼谁。” 罗威听罢,恍然大悟,“我说呢,原来也是个落选的,见不得别的虫好罢了。” 对方笑笑,不再言语,罗威也赶紧埋头洗漱,整理好仪容朝楼下走去。 兵检的地方离住地不算太远,罗威步行半小时便到了,会场里已有许多雄虫在排队,罗威有些忐忑地走过去排在队尾,随着大队伍缓缓前进。 期间不断有雄虫落选,或捂着脸大哭跑出门去,或脸色苍白地颓然跌坐在地;也有雄虫成功入选,或兴奋大笑大叫,或激动过度当场晕倒…… 罗威前面的队伍逐渐缩小,直到排在他前面的最后一位雄虫进去,过了会走出来另一位雄虫,就听得里面传来不急不缓的一声呼唤:“下一位。” 终于轮到自己了。 罗威紧张地吞了下口水,迈步走了进去。 房间里坐着一位不苟言笑的雄虫军官,见罗威进来,只抬起漂亮的丹凤眼瞥了他一下,便淡淡地说道:“脱光。” -- 三、nai子夹钢笔、pi股放鸡蛋/测试nai头敏感 “是!”罗威是知晓兵检流程的,当即毫不犹豫地将衣服脱光,连条内裤也没留,赤条条地站在负责军官面前。 尽管屋子里都是雄虫;尽管罗威已经历过一次兵检……但此时此刻,他也还是忍不住涨红了脸,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是极其羞耻的,不管经历过多少次都不可能习惯…… 在罗威脱衣服的空隙,军官已在电脑前调出了他的档案,上面详细记载着他上一次兵检的数据——所有雄虫参加兵检的数据都会被记录下来,如果有之前落选太多次的,那么即使这一次合格也有可能不给过。 还好罗威只落选了一次,军官并没太在意,只是冲测量身高的仪器扬了扬下巴道:“不是第一次了,你自己知道流程。” “知道的……”罗威毕恭毕敬地应着,赤身裸体地走到仪器上站直,头顶的机器缓缓降下,抵着他的脑袋卡在了185cm的位置;他比上次还高了三厘米。 仪器诚实地将这一数据记录下来传输到电脑上,军官看了一眼,默默点了下头,示意罗威开始第二项检查。 罗威走下仪器,站在军官面前双手伸直举过头顶,对方手持着一根细棍站起身来,围着罗威缓缓踱圈,冰冷的目光像台精确的仪器那样扫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器官,时不时还贴近他仔细闻嗅,甚至用手中的细棍拨开他肥厚挺翘的臀肉、疲软的阴茎细细查看……罗威此刻只感觉自己像一头待宰的牲畜,正接受着送上刑台前的最后检查…… 这一项主要是看雄虫身上有没有伤疤、纹身以及异味,毕竟进入了部队就等于成为了雌虫们的储备后宫了,这群挑剔的小姐们可绝不能容忍自己的所有物上有不经她们手留下来的痕迹。 罗威深知这一点,所以这几年来一直十分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别说磕磕碰碰了,就是平时搓澡挠痒痒都不敢使太大劲,长个痘痘都得专门跑去医院拿药,就怕一个不小心留下什么疤痕,那一切可就全完了……就凭着他这种小心谨慎的态度,第二项检查当然也顺利通过。 接下来便是测量三围。军官从怀里掏出一卷软尺,首先从罗威的胸围开始量起,接着是腰围、臀围……军官是戴着皮质黑色手套的,因为雄虫不能被除自己雌主以外的虫直接碰到私密部位,特别是未开封的雄虫,哪怕是同性也不行,虽然就算碰了也并没有一个可靠的确认方法,不过在这种环境里大家都不会想做有可能令雌虫讨厌的事,除非是那种已经确定了不会有雌虫要的劣质货。 能来兵检的显然不是那种货色,所以负责检查的军官必须很注意,虽然他是比这些雄虫更高一级的存在,不过要是做了直接用手指触碰雄虫胸部或屁股那样的事,可是会被告上星际法庭的。 军官纤细修长的手指被薄薄一层羊皮手套包裹着,在这里能算得上是比较好的皮革,表面油脂充足,纹理细腻,深沉且禁欲的黑色一如他身上的气质。军官漂亮且上扬的眼角处还有颗小小的泪痣,配合着他锐利扬起的眉尾,看虫时自带股矜贵。 测量三围的时间有些漫长,因为要足够精确,不能有丝毫误差。罗威呆呆站着,觉得有些无聊了就低头看着军官俊美的侧脸出神。能通过兵检的雄虫自然都是万里挑一的,这种样貌并不出奇,只是这位军官身上那种清冷又矜贵的气质确实罕见,如果说其他雄虫是犹如太阳般温暖而具有活力的话,那他大概就是那万年不化的冰川,带着寒风呼啸,拒虫千里。 这种气质,这种态度……雌虫能喜欢他嘛……罗威暗暗想着,甚至都没发现自己对他带了点不甘心的嫉妒。 “你看够了没有?”一声清冽的嗓音骤然打断罗威的思绪,他猛地回过神来,发现他刚才腹诽的军官正用那狭长的眸子冷冷盯着他,面有薄霜。 “对不起……”罗威慌忙挪开眼神,心虚地道歉,对方的眼神太过犀利,仿佛能穿过他的肉体,直接窥探到他内心刚才的那点小龌龊。 “要是不想检查就出去吧,后面还有很多排队的,我也很累。”许是一大早就开始工作的原因,军官脾气也不是很好,甚至能称得上刻薄。 “没有没有……我只是刚才走神了,没有不想检查的意思,真的对不起……”罗威万万不敢得罪这位掌握着他未来命运的军官,被这短短的一句话吓不断道歉,内心悔得只想抽自己几巴掌。 军官斜了罗威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记录资料去了。 罗威松了口气,幸好这位军官心情不算太糟,并没有因为他刚才的不礼貌而直接把他轰出去,要知道,负责兵检的军官确实有这个权力。 “夹着。”军官拿出一根钢笔放在罗威胸部中央——测量三围距离结束还有最后两项。 “是。”罗威不敢怠慢,胸肌发力,两团软肉逐渐向中间靠拢变硬,缓缓将钢笔夹住。 随后军官又拿出一颗鸡蛋走到罗威身后,将其轻轻卡在了他的股沟上方。 钢笔很滑,鸡蛋很晃,稍有不慎就可能掉落下来,而一旦掉落,就意味着兵检不达标。 罗威拼命集中精神,巴不得把全身的肌肉都调到这两处地方,提心吊胆地坚持了差不多有一分钟,军官这才点点头记下数据,然后把钢笔跟鸡蛋拿走了。 雄虫三围达标的标准不止是达到那个数字就行了,而是要更直观地进行检测——在不依靠外力的情况下,胸部能夹住钢笔,臀部能放上鸡蛋,这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前凸后翘” 测完三围,接下来便是观察乳晕的颜色跟大小、敏感度以及阴茎勃起时的长度、分泌的淫液味道。 虽然雌虫们用不到雄虫的阴茎,不过也有喜欢虐阳的雌虫,在虐阳时,一根粗大的阴茎总比一根细小的阴茎玩得要爽,并且有的雄虫因为平时不爱吃瓜果蔬菜,会导致阴茎里溢出的淫液味道十分难闻,这对雌虫来说会大大降低性体验,所以一名合格的、能够拥有被雌虫玩弄资格的雄虫,不仅身体各方面数据要达标,就连流出的淫液也不可以有太大的味道。 罗威走到一把椅子前坐下,将双腿放在椅子前面两侧的架子上固定好,军官在一旁调整着椅子的高度与机关,很快便把椅子上的罗威摆成了一副平躺着大大分开双腿的羞耻模样。 乳晕的颜色大小一看便知,但测量敏感度却不那么简单,不可以用手直接玩弄坏了规矩,也不可以过于粗暴损伤雄虫身体,只能借助一些道具来测试。 军官首先拿出一块黑布将罗威的眼睛蒙上,这样能防止他因为看到其他东西分神而影响到测试结果,随后再拿出一瓶精油轻轻刷在罗威的乳头上,这瓶精油没什么特殊效果,只是为了防止在测试过程中有些雄虫因皮肤太脆弱干燥而被道具弄伤。 有些身子极度敏感的雄虫会在刷精油的过程中就开始勃起流水,罗威虽然不至于到那种程度,但显然也是个经不起挑逗的身子,军官只是在没有任何技巧地给他乳尖涂抹精油,他便已经开始轻微地颤抖起胸脯来,原本绵软的乳尖在精油刷子的扫荡下逐渐开始硬得像颗小石子,胯下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半勃了起来。 军官见状,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一般来说能达到只是轻微触碰乳尖就能勃起这种敏感度的基本都已经合格了,因为相比起这种小心翼翼呵护着雄虫身体的测试,雌虫的玩弄肯定要更加猛烈粗暴,如果在这种过家家的测试中都能爽到,那不难想象这样的雄虫被雌虫临幸时会是何等场景。 那群尊贵的小姐们虽然不会在意雄虫的感受,但谁又会喜欢一条只知道躺着承受的死鱼呢?哪怕再乖巧,再俊美的雄虫,如果身体不敏感的话,玩弄起来也只会索然无味而已。 虽说初步就已经达到了合格标准,但接下来的测试还是要继续。做完一切准备工作之后,军官拿出一根长长的鹅毛,抵着罗威涂过精油后显得亮晶晶的乳尖便开始有技巧地来回旋转,鹅毛尖上细小的绒毛飞速抚弄着敏感的乳孔,虽然只是比微风吹拂稍微强上那么一些的力度,却也把甚少玩弄自己身体的罗威撩拨得颤抖连连,嘴里不断溢出轻微的喘息声,胯下的阴茎也一抖一抖地完全勃起了。 一旁测试的军官边继续撩拨着罗威边漠然记录下数据,一旁的助手赶忙在这时用软尺量好罗威勃起时的长度跟宽度一起记录下来,随后站到另一边拿着羽毛跟军官同时刺激起罗威的乳尖来。 “唔……啊……” 两边奶头都被玩弄的快感不禁令罗威扭着身子轻声呻吟起来,说实话,他其实很不想在其他雄虫面前展露这幅丢脸的姿态,罗威心里保守地认为:这么淫荡的样子只能给自己未来的雌主看到。 可问题就在于——他根本忍不住。 -- 四、吸入催情剂,孕囊发情下降,被玻璃bang “呜……嗯……” 高大强壮的罗威被小小两根羽毛弄得一对胸肌不断颤抖,结实的肌肉上两颗红樱在羽毛尖的骚弄下愈发麻痒。军官以两指持着羽毛根部,用羽尖抵住罗威奶头中间的小孔稍微用了点力扎下去,坚硬的羽毛梗在外力的驱使下微微破开敏感娇嫩的乳孔,瞬间给罗威带去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快感。 “啊啊!呜……这个……有、有点疼……” 罗威猝不及防地小声惊叫起来,他不安地在军官的挑逗下扭动着上身,哆哆嗦嗦地出声提醒。虽然他并不是第一次经历兵检,但这个项目带给他的担忧却丝毫未变,甚至还隐隐有加重的迹象。 同为雄虫,军官自然知道罗威在担心什么,他凉凉地开口嘲讽道:“放心,弄不破你的细皮嫩肉,如果这个检查真有这么容易损伤雄虫身体,那我们疯了才会这样做。” “对、对不起……我只是……呃……有点害怕……” 罗威躺在床上讪讪开口,虽然嘴上道歉了,但心里却还是一直打鼓。说起来有点可笑,他其实担心的不止是留疤的问题,还有更严重的事——万一乳头被弄得不敏感了咋办? 别说负责检查的军官,就连罗威自己都隐约觉得这种担忧有点多余——不过区区两次蜻蜓点水般的检查,不至于到那种程度。可事关将来,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军官没有理睬罗威的道歉,而是默默记下数据,随后将羽毛拿开,从桌上拿起把特殊的镊子。 这把镊子头部不同于一般镊子的尖形或弯钩斜钩形,而是钝钝的圆形,其边缘也被打磨得非常光滑,中间还分别贴上了两片硅胶垫。 如此奇怪的镊子,其实是用来代替手指的;雄虫之间如果不得已要触碰敏感部位的话,哪怕戴上了手套,也仅限于蜻蜓点水一般地接触,要还想再进一步,就只能借助工具了,毕竟哪怕是必须要做的项目,也没有哪只雄虫会愿意被同性直接上手玩弄私密部位,那样太恶心了…… 军官用镊子轻轻夹住罗威的乳头,镊子中间的硅胶软垫触感有点类似指腹,柔软中带着弹性,却也不会因此而失去压迫感。罗威的奶头已被羽毛撩拨了许久,如今突然被这样捏住,好似痒了许久却一直碰不到的地方突然被狠狠挠了一下,一股酥麻从那点迅速蔓延开来,激得罗威“嗯”地一下软了半边身子,胯下的阴茎抖了两抖,从顶端漏出点晶莹来。 助手用棉签从罗威龟头上沾了一点淫液送到鼻前闻嗅,在确定没什么异味之后才放进一旁的机器里进行化验,随后也拿起镊子夹住了罗威的另一边乳头,跟军官一同模仿着手指揉捏的动作对那颗小红豆进行捻动。 “呃……啊啊……唔……” 罗威在椅子上难耐地扭动着身躯,用镊子夹住乳头捻动的刺激明显比刚才的羽毛撩拨要大得多,而且因为他已在刚才的撩拨中被充分挑起了情欲,身体敏感度上升不少,因此在面对拥有类似指腹一样触感的镊子玩弄时,接收到的快感也强烈得多。 军官的挑逗颇具技巧,在揉搓了一会后又改为夹住奶头向上拉扯,轻微的钝痛掺杂在甜美的快感里,反而将那股酥麻衬托得更加明显。 “哈啊……呜……啊……” 在如此专业的玩弄下,罗威已经由最开始的轻声呻吟变成了抑制不住的浓重喘息,他脸颊绯红,一对绵软的大胸肌频频颤抖,股间的鸡巴更是接连不断漏出淫液,湿淋淋地向上戳着,连带着下面的生殖腔都变得粘稠一片。 以罗威的身体敏感度来看,如果再这样玩下去,他说不定会直接射出来…… 但这毕竟只是测试,并不是什么色情服务,军官在收集到需要的数据后便停止了对罗威乳头的刺激,转身同助手一起戴上了口罩在桌面上准备着什么。 而此时的罗威已然完全情动,他胸前那两颗被玩得充血膨胀的大奶头寂寞地在空气中挺立着,军官把他撩拨到最敏感的时候便无情地停止了,得不到释放的情欲在罗威体内焦急地乱窜,他现在的乳尖敏感得哪怕连一股微风拂过都能激起一阵颤栗;就算没有任何外界刺激,他的鸡巴也还在一抖一抖地跳动着,仿佛对刚才的玩弄意犹未尽…… 但罗威知道,真正难熬的项目还在后头…… 过了片刻,军官戴着口罩手持一根带有刻度的玻璃棒转过身来,将其径直捅入了罗威的生殖腔里。 “唔!呜……” 生殖腔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使罗威眼罩下的眼眸很快湿润起来,冰冷的玻璃棒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直到其头部抵在了甬道最深处的孕囊口上。 军官握着玻璃棒又用力往里捅了捅,直到确定再也捅不进去之后才让助手记下玻璃棒上露出的刻度,随后利落地将其拔出,对助手吩咐道:“可以了,给他吸药吧。” 所谓的“药”其实就是少量催情剂。兵检项目里不仅包含了“外在”还有“内在”而这个“内在”便是指雄虫生殖腔的深度跟孕囊的深度、韧度以及……发情后孕囊下降的高度。 为了能更好地承接住雌虫排出的卵,所有雄虫发情后孕囊都会有不同程度地下降,其中当然是下降的高度越低越好,不仅可以大大提高承接虫卵的概率,还能让雌虫轻易肏进孕囊里,同时享受两个小嘴的服务。 据说,最优秀的雄虫发情时孕囊会一直下降到距离生殖腔口只有几厘米的地方,这样雌虫刚把生殖腕头部挤进去便能碰到孕囊口,随后就可以一鼓作气肏进孕囊中将其顶回原位…… 这种交配方式的授卵成功率是最高的,所以测量孕囊下降高度也可以说是兵检里最重要的项目,如果下降的高度太不理想,哪怕你之前的项目全部达标,也不会给你通过。 接收到上司指令的助手点点头,从身后的桌上拿起一个带有管子的面罩罩在罗威脸上,随后按动连接着面罩管子的气囊,同时让罗威深呼吸了几下,几秒钟后才将面罩摘下。 气囊里的气体就是催情剂,而这种催情剂是用雌虫身上的信息素制成的,普通雄虫只需要闻上几秒便会无法控制地进入发情状态,所以为了防止误吸,操作的助手跟军官都必须戴上口罩。 催情剂生效很快,助手刚拿面罩,罗威便开始无法抑制地呜咽起来,他只觉得浑身发热,头脑发昏,生殖腔里面骤然泛起一股恐怖的瘙痒,同时心里生出一股对雌虫的强烈渴望,只希望现在能立刻有只雌虫将生殖腕狠狠肏进他瘙痒不堪的肉穴里,毫不留情地捅烂他的孕囊,给他射进满满一肚子的卵…… 可惜,现场没有雌虫,他发情中的生殖腔也没有雌虫生殖腕光临,只有一根冰冰冷冷的玻璃棒。 “哈啊……小穴里面好痒啊……不够……再、再肏进来……肏我……呜……” 罗威蜷缩起脚趾放荡地呻吟着,已经陷入发情状态的他毫无理智可言,湿漉漉的肉穴贪婪地收缩穴肉吞噬着那根插入穴中的细小玻璃棒,麻痒的甬道对这根比手指粗不了多少的小东西感到极度不满,周围的媚肉经得这样隔靴搔痒式的撩拨麻痒更甚,穴内那犹如万蚁噬身般钻心的痒几乎快要把罗威给逼疯…… 军官面无表情地握着玻璃棒往里捅,在玻璃棒头部再次触及孕囊口之时,罗威只觉得小腹骤然泛起一阵酸软,引得他弓着身子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败犬似的呜咽,不过军官并不会因此而对他有什么怜悯,反而在记录下数据之后变本加厉地将玻璃棒全力往里一送。 “啊啊啊——!” 细小的玻璃棒猛然破开发情时自动变得松软易进的孕囊口,坚硬的棒头直直捅入狭小的腔体内部,光滑的棒身从狭窄的小口处滑过……这一切都在瞬间给罗威带来了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他仰起头吐出舌头长长地尖叫一声,浑身猛烈抽搐了几下,身前的阴茎竟然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乱抖着喷出一股白浊。 “啊啊……肏进来了……小穴里面好酸呜呜呜……” 罗威被蒙在眼罩下的眼角渗出几道生理性的泪水,他穴内那股被生生肏进孕囊里的恐怖酸麻还未完全散去,测量完毕的军官便已将玻璃棒抽了出来。 “生殖腔长度、阴茎长度、孕囊深度、孕囊下降高度都合格,射出来的精液也没什么味道。”一旁的助手尽职尽责地向军官汇报着罗威身体的各项数据,接着请示道:“那就开始最后一项了?” “嗯。”军官点点头,“开始测量孕囊韧度吧,把充气囊拿过来。” 所谓的测试孕囊韧度,便是如字面意义一样——要将充气囊插入孕囊里进行充气膨胀,看看雄虫孕囊的极限到底在哪。 -- 五、充气囊塞孕囊充气,肚子被撑大边哭边ch 由于雌虫一次排卵的量十分巨大,雄虫一旦怀孕,便动辄是数十枚卵起步,每一颗卵到后期都会长得跟鸵鸟蛋那样大,届时会将雄虫的肚子撑到一个恐怖的地步,基本所有雄虫在孕晚期时都会躺在床铺上难以行动,连吃饭上厕所都只能在上面解决,如果雄虫的孕囊不够强韧,那孕晚期时便会有血崩的危险。 所以,为了保证雌虫们的卵能顺利孵化,每一位雄虫在成为雌虫后宫前都必须经过孕囊韧度测试。 不过,因为怀孕过程是顺序渐进地逐渐撑大孕囊,已经给了孕囊很长的适应期,所以临时的检测并不需要做到孕晚期那个地步,只需要在不撕裂雄虫腹直肌的情况下将气囊膨胀到极限即可。 如果雄虫的孕囊能承受住这样的拉伸,那大概率也说明他后续的怀孕是没问题的,反之则不行。 值得一提的是,在兵检中,如果因为其他项目伤害到雄虫身体,那位负责的军官就会被告,但唯独在这个项目中不会。帝国认为,一只雄虫如果连孕囊都不合格,便是没有办法为虫族繁衍后代的,而这样的雄虫是不会受帝国法律保护的。 助手很快将一根锥形的橡胶软棒递到了军官手中。这根棒子除了头部是圆锥形外,在尾部还有一个椭圆形的气囊,中间则是一根细细的空心软管。军官握住橡胶棒底部,将其抵住罗威的肉穴缓缓插入,棒子本身还是有一定长度跟硬度的,所以通过甬道抵达孕囊口还是绰绰有余。 “呜嗯……啊啊……” 罗威躺在椅子上动情地呻吟着,他结实的大腿根部因为橡胶棒的插入而不断颤抖,嫣红的穴口激动地溢出许多粘稠透明的汁水。比起刚才的玻璃棒,橡胶棒明显粗得多,虽然还是不够满足,但好歹瘙痒的穴肉被棒子头部锥形边缘摩擦得十分舒爽,让他头皮阵阵发麻。 在军官的推进中,黑色的橡胶锥头部很快接触到了罗威下降的孕囊口,那个刚刚才被玻璃棒入侵过的小口现在依然松软,军官只稍微一使劲,橡胶棒圆锥形的头部便“噗”地一声整个没入了那狭小的腔体中。 “啊啊啊!又、又肏进来了……呜呜……孕囊又被顶开了……酸死了……啊啊……” 罗威仰着头,浑身颤抖,此时的他尚且全身心沉浸在甘美的情欲中,还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他的将会是什么。 军官握住橡胶棒尾部的气囊轻轻往外扯了扯,圆锥形的结构使得橡胶棒头部牢牢卡在孕囊口处无法轻易扯出,军官见状点点头,开始一下下挤压起手中的气囊来。 卡在孕囊内的圆锥体逐渐膨胀起来,很快便充盈了这个拳头大小的空间,黑色的橡胶慢慢胀成一个圆润的形状,紧贴着孕囊壁缓慢成长。 “啊呀!嗯嗯?是、是什么?” 罗威猛地仰起头,他感到孕囊正在被什么东西逐渐撑开,那仅有拳头大小的腔体已被塞得满满当当,可这玩意还是不罢休地继续在里面膨胀,将无比娇嫩的孕囊越撑越大,同时也令他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胀…… “呃啊啊……肚、肚子里面……哈啊!咿……好胀啊……呃!不……呜呜……” 罗威不安地在椅子上扭动着四肢,发情中的他此时已忘记了这是兵检里的一项,只觉得腹内的那个东西快要把肚子给撑破,还弄得他整个腹腔都酸麻无比,简直难以忍受到要哭出来…… 可罗威的四肢早已被椅子固定,任他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功,军官面无表情地持续挤压着手中的气囊,孕囊里的橡胶越涨越大,直将那原本只有拳头大的腔体给生生撑大了一倍有余,胀大的孕囊逐渐压迫到了罗威下腹的膀胱,将那原本平坦的小腹给顶起一个小小的山丘。 “不……啊啊啊……胀、胀死了呜呜……停……孕囊要被撑坏了呜呜呜……” 可怜的罗威被这股巨大的酸胀感折磨得真的哭了出来,他抽泣着不断在椅子上挪动自己湿淋淋的屁股,一对硕大的胸脯随着他的哭泣而上下起伏着,上面红樱乱颤,再往下,那被顶得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遍布着晶莹的汗珠与湿润的肌肉,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胀大,逐渐将上面的肌肉纹理撑平。 “哈啊……啊!饶我了吧……我真的……啊啊!真的受不了呜呜……求求你不要再长大了啊啊啊……肚子、肚子坏掉了……噢噢……不行……要、要尿出来了……” 不过短短几分钟,罗威的肚子便被撑得宛如怀孕四、五个月那样大,他疯狂摇着头在椅子上哭喊着,精壮的身体布满了汗液,体内的膀胱此时已被迅速胀大的孕囊给挤压成扁扁一团,里面储存的尿液无处可去,只好纷纷朝出口奔涌…… 就在这时,一旁的助手眼疾手快地将一根棉签插入了罗威大张的马眼内,及时堵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尿液。 “咿啊啊啊——!” 罗威猛地在椅子上挣扎哭嚎起来,排泄口被堵住,尿液生生逆流回膀胱,然而被挤压得极度狭小的膀胱根本无法容纳这么多的尿液,一时间,尖锐的酸痛感跟强烈的排泄欲混杂在一起同时从脊椎直窜上来,激得罗威浑身猛烈抽搐了几下,竟然收狠狠缩着穴口,从里面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液来。 他在检测中潮吹了。 “噢噢……呃呜呜……” 潮吹过后的罗威仍在难受地哭泣着,胀大的孕囊不仅挤压到了他的膀胱,同时也压到了他的前列腺,刚才那一下潮吹,本应连着精液一起射出来的,却因为马眼被棉签堵住而无法喷出。 所幸这场残酷的折磨也临近尾声,军官在记录下所有数据后给了助手一个眼色,对方立即将抑制剂打入高潮过后不断抽搐的罗威体内,随后顺手将橡胶棒的气给放了,把恢复正常大小的橡胶棒抽离了罗威的肉穴。 上窄下宽的圆锥体进去容易,拔出来可要受点罪,助手做这行许多年,已然轻车驾熟,可罗威那边却不那么好受,刚刚高潮完的身体极度敏感,当圆锥体猛地从孕囊内拔出时,尽管他已经在抑制剂的作用下恢复理智,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软弱的哭吟。 军官“咔嚓”两下给罗威解了束缚,难得贴心地朝他扬了扬下巴道:“厕所在里面。” “多……多谢……”罗威颤颤巍巍地爬下椅子,因为高潮过后双腿发软,他站到地面时还狼狈地摔了一跤,虽然军官好像对此习以为常,但罗威却极其窘迫地红了脸。 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厕所,罗威锁好隔间门后便迫不及待地捏住马眼处的棉签,将其缓缓抽了出来。 “啊啊……呜……” 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一直锁在里面的尿液终于得以涌出,罗威扶着墙,哆嗦着双腿,不时从唇齿中漏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尿液漏完以后,罗威的马眼又抽搐几下,这才又滴滴答答地涌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来。 解决完生理需求的罗威擦了擦额头上在刚才检查中浮出的汗珠,光着身子走出厕所穿好衣服,抬头望见军官正在指挥助手收拾场地准备迎接下一位雄虫,他摸了摸衣服口袋里那沓厚厚的钞票,深呼一口气,便揣着口袋走了上去。 “那个……”罗威站在军官面前,还未等他将话说完,军官便有些不耐烦地朝他说道:“你的所有项目都是合格的,等你体液化验结果出来后,确定你身体健康了,自然会给你通知,先出外面等着去。” 罗威闻言,不禁心下一喜,按捺住胸中的激动,从兜里掏出那沓钞票递了过去。 军官低头看着罗威手里的钞票,有些不悦地皱了下眉,低声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我没别的意思……”罗威毕竟是第一次行贿,显得有些紧张,“这是我三年多的积蓄,虽然不多……但是……” “滚!”未等罗威说完,便听得一声冷喝,他忐忑不安地抬起头,正好撞上军官那对写满了厌恶的冷冽眸子。 完了。 罗威心中轰隆一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谁稀罕你那点钱?”军官薄唇紧抿,一道锋利的弓眉皱成一团,他冷冷瞪着罗威,嫌恶地教训道:“兵检是为帝国挑选合格的战士,是给尊贵的雌虫们培养优秀的夫侍,不是只要塞上一点钱,就随便什么臭鱼烂虾都可以进的地方!像你这种想要投机取巧,还拿钱来侮辱我的雄虫,我要取消你再次参加兵检的资格!” “我、我……不是的……您、您听我说……”罗威嘴唇无措地哆嗦着,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 -- πāπьêísⓗù.ⓒòⓂ 六、恶鬼 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罗威眼角滚落,他如今没有丝毫的办法,只得跪在地上扯着军官的裤脚,将行贿的原委一五一十与对方说了,希望能以此换来些许的同情。可罗威心里知道,自己通过兵检的希望已经极其渺茫了…… 军官看着趴在地上声泪俱下、浑身颤抖的罗威,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语气冷淡地让助手将他拖出去。 罗威被助手像拎一块破抹布一样扔到门外,他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脸上仍在绝望地落泪,周围的雄虫们对此见怪不怪,皆是一副冷漠的表情,甚至还有的雄虫对着如此狼狈的罗威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罗威呆呆地趴在地上,任由泪水不断划过脸庞,周围一片嘈杂,夹杂着零星对他的讨论,但他全都置若罔闻。明明此时天气还不算寒冷,可罗威却觉得浑身上下一片冰凉,甚至连指尖都被冻得麻木…… 一切都完了……罗威睁着空洞的眼睛,痴痴地凝视着虚空,脑海中不断闪过他兵检时的许多片段,耳边一次次回响着军官对他说的那句:“你的所有项目都是合格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之前是因为没有贿赂而落选,这次却又因为行贿而落选……老天怎么这么爱捉弄他…… 极度悔恨的罗威甚至产生了强烈想重新回到几分钟前的想法,他只觉得虫生忽然失去了所有意义,一度想要自我了断…… 罗威就这样失魂落魄地在冰凉的地上呆坐许久,直到一声呼唤传进他耳内。⒫ǒ⑱Ⅽǒ.Ⅽǒ㎡(po18co.com) “罗威·阿普杰。” 罗威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正看到刚才拖他出来的那名助手站在他面前,拿着一张纸在他面前晃了晃道:“你合格了,这张通知单拿好,明天凭着这个,早上八点去部队报道。” “……啊?”罗威怔怔地望着那张通知单,不可置信地缓缓伸出手捏住边缘,泪眼朦胧中,上面印着的“罗威·阿普杰”那一串字母异常清晰…… 助手松开手转身走开,只剩罗威独自拿着那张单子震惊,他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表情里的绝望还褪尽,但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又让他忍不住咧开嘴……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这只年轻的雄虫已经历了虫生中的大悲大喜。 周围的雄虫都表情奇怪地望着这个一会哭一会笑的怪异家伙,罗威顾不上在意周围的目光与窃窃私语,他只感觉浑身又有了无尽的力量,迅速抹干眼泪站起身来,将通知单小心叠好收进怀里,随后一路走出了兵检会场。 罗威走在阳光明媚的路上,感觉还是很不真实,他不停从怀里拿出通知单展开看两眼又合上收起,在反复确认中,罗威的步伐也逐渐由走到跑,由跑到狂奔,最后干脆直接在大马路上兴奋地翻起了跟头。 他直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军官明明这么厌恶他行贿却还给他这个机会,但他也不需要明白了,他现在只知道——他,罗威·阿普杰,通过了兵检,从明天开始,就能脱离这个鬼地方,去往雌虫生活区啦! 罗威跟只未进化完全的猴子一样一路连舞带嚎地扭回了住处,丝毫不在意周围雄虫们越来越惊悚的目光,然而当他兴奋地推开住所的门时,迎接他的却是一片颓丧之气。 屋里十几只雄虫垂着头坐在床铺上,木然盯着一处发呆,在那里,静静躺着一位年老的雄虫。 是那个每天晚上都痴痴傻傻地胡言乱语的老疯子,如今异常安静地睡在那,四肢僵硬,脸色乌青,一身腐败之气,显然已死去多时了。 大家不晓得他是寿终正寝还是突发急病,这里的所有雄虫都只关心一个问题——谁来出钱处理尸体? 老疯子孤身一虫,没有任何家属,现在死了当然也不会谁来善后,但是尸体也不能一直放在这,然打电话叫虫来处理的话,可是要花一笔不菲的殡葬费的。 众筹肯定是不可能的,要是大家肯众筹,也不会拖到现在了,说到底,能住在这里的雄虫基本都没什么经济能力,很多连养活自己都困难,更别说掏钱给毫无关系的虫送葬了。 于是大伙就这么颓丧地坐着,中央摆放着老疯子已经僵硬的尸体,屋内一片浑浊的死气。 了解到情况的罗威自然也不敢表露得太高兴,他小声同屋内各位打了招呼,便开始着手收拾东西。 罗威其实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床垫被子啥的部队会统一发,他也就拿点刷牙的杯子、毛巾、剃须刀之类的…… 就在他收拾的空档,某位雄虫默默出声道:“要走啊?” “嗯。”罗威点点头,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喜悦,脱口而出道:“兵检通过了,明天去报道。” 然而话一出口,他便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变化。 “真是恭喜了。”一位雄虫率先阴阳怪气地道贺,“怪不得一脸兴冲冲的样子,以后要享福了么。” “可不是嘛。”另一位雄虫也紧随其后,喑哑着声音开口道:“我们就没那么好命了,一辈子都得在这个地方熬啊……” 此言一出,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诡异,所有雄虫都嫉妒地盯着正收拾东西的罗威,凹陷眼窝下的眸子像要将他生吞活剥…… “是啊,瞧瞧他,喜气洋洋的,马上就可以走了,可我们这群老东西还得待在这刚死了虫的屋子里,发愁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没办法,谁让我们没他优秀,兵检选不上呢。” “说起来,我当年也是样样都合格,但谁知道还有贿赂负责军官这一环,我当时蠢呐,没准备钱,自然就选不上咯。” “哎哟,那没办法,谁让你不如他脑子灵光呢?话说,你给了那军官多少钱呐?” 罗威闻言,只觉得尴尬万分,随口回道:“我没有贿赂军官……” 此话一出,周围雄虫纷纷露出了讥讽的表情,毕竟参加兵检需要贿赂负责军官这事在雄虫之间已经是个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哎呀,你别装了,大家都懂,也不会去告发你的,反正都要走了,你就直说呗。”一位离罗威比较近的雄虫拍了拍他的肩,一脸狭促地靠近他道:“还是说……他要的东西不一样啊?哈哈哈……” 由于长期没有雌虫,极少数雄虫之间会存在同性恋行为,对于此事罗威也是知晓的,所以立刻便明白了对方话语中的调侃。 “没有的事……”罗威有些不适地转过头去,此刻的他只想赶紧收拾好东西离开这群恶心的雄虫,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肯跟他们讲。 “他真不要钱呐?你别骗我。”那位雄虫大剌剌地一屁股坐到罗威床铺上,随手扯住罗威的衣服,就在这时,罗威衣兜里的钱一个没揣稳“吧嗒”一声掉了出来,洒落一地。 罗威暗道不好,赶紧弯腰下去捡,却还是晚了一步,周围的雄虫们目光都被那沓厚厚的钞票所吸引,不少雄虫甚至在一瞬间动了歪心思…… 罗威额头冷汗直冒,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直觉告诉他要快跑,于是他东西也不收拾了,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捡好钱,揣进兜里就想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坐在门边的雄虫“啪”一下将门关上了。 周围是死一样的寂静,十几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罗威,面色不善。 一位雄虫率先打破了凝固。 “看来他真没说谎,还真有不要钱的军官呢。” 另一位雄虫紧随其后,带着些恶意笑道:“在那个职位上,多少都得捞点好处呀,不要钱,那肯定就是要别的东西咯……” 周围顿时一片窃笑响起,纷纷对着罗威发起攻击。 “啧啧啧……我太佩服了!你真是有本事,一分钱没花,凭着一对屁股就过了兵检,以后在部队里肯定也吃香吧,哈哈哈……” “哎呀……我当年咋就没赶上这好事呢,真是同虫不同命,我今年也才二十三啊,要是晚生两年就好了……” “我说,你在这住了这么久,受了大家这么多照顾,如今要走了,也没点表示么?” 周围的雄虫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得激烈,罗威被围攻得实在有些受不了,便开口服软道:“是……谢谢大家这些年来的照顾,我床铺上的东西都不要了,你们看有需要的话……” “得了!谁要你那些东西!”一位雄虫终于撕破了面具,一脸不耐烦地冲罗威喊道:“这屋里死虫了!没看到么?你好歹也在这住三年了,是时候为大家做点事了吧?” 听得这话,罗威这才明白过来,他有些慌张地捂住口袋,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 “我什么我!这点钱都不愿意出,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了!”旁边的雄虫斥责着一把抓住罗威的手腕,另一只雄虫则干脆直接伸手从他衣兜里拿出了那沓钞票。 “这是我的钱!”饶是温和如罗威也被这种明抢的行为给激怒了,他刚想还手,却猛然发现这屋子里所有雄虫全都以一种带着强烈恨意的表情齐刷刷地盯着自己,其眼神之恐怖,好似地狱里剥皮的嗜血小鬼。 -- ňāňьêísⓗù.ⓒòⓂ 七、一个未开封的漂亮寡 看着他们的眼神,罗威骤然感到周身窜过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他猛地打了个寒颤,在这种氛围下竟是分毫动弹不得,乖乖让雄虫们抢走了三年来的所有积蓄。 掂量着到手的钱财,屋内的雄虫们顿时喜笑颜开,然他们间很快又爆发了新的战争——付了殡葬费后,剩下的钱该如何分配? 看着屋内激烈争吵甚至抄起家伙干架的雄虫们,罗威只觉得无比的陌生且厌恶,他悄无声息地退出门外,重重关上了那残破的道铁门。 铁门里面,兵哩兵啷砸东西的声音不绝于耳,其中隐隐还掺杂着尖利的叫骂声。罗威靠在那层薄薄的铁皮上,觉得无比庆幸的同时也感到了些许疲惫…… 算了,走吧,离开这里,去往新的生活地。 与此同时,在远离雄虫生活区的另一端,一家医院里,一间病房内,沃正端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雄侍在一旁欢天喜地地收拾东西,准备出院。Ⓟǒ⑱Ⅽǒ.Ⅽǒ㎡(po18co.com) 她是魂穿过来的嘛,自然得找个刚死没多久的肉身,所以对于自己一醒来就在医院的停尸房里这事,沃表示勉强理解…… 原身是个军队高层,跟她上一个世界的肉身同名,在一天前病死了,刚通知完家属,送进停尸房准备冷冻的间隙,系统der一下把她送进来了。 得亏她醒得快啊…… 沃在负责运送尸体的雄虫的尖叫声中被火速推出了停尸房,大家手忙脚乱地给她检查一番后惊奇地发现——啥病没有了。 堪称医学奇迹…… 沃的雄侍洛犹在短短一天内经历大悲大喜,差点也一起跟着沃住进医院。 好在雄虫在各种方面都很耐操,这才得以伺候着沃出院。 这边楼上才收拾好,军方的专车就已在楼下恭候多时了;原身的职位还是很重要的,在她住院期间积累了不少公务,眼下正等着她去处理。 沃在洛犹的陪伴下走出医院大门,就见几个军官齐刷刷地站在军车旁“啪”一下集体向她行了个军礼。 “你们……”洛犹见状顿时皱起了眉头,他在成为沃的雄侍前也曾担任军中要职,自然不会不明白这阵仗什么意思。 “少将才刚刚痊愈,前一天还在病危状态,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洛犹迈出一步挡在沃面前,板着脸训斥道。 要是在以前,以他的军衔足以让这些雄虫们敬畏三分,可现在不同了,他已经结婚隐退,只是个不足为惧的家庭主夫而已。 于是,领头的雄虫率先开口道:“芬内杰先生,对于少将的身体,我们自然也是十分关心的,如果可以,我们也想让少将再休息几天,可是……您也知道今天是多么重要的一个日子,那份文件如果没有少将亲手盖章签字,我们可不敢继续往上报。” 所谓的“那份文件”就是指新兵名单。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这种小事压根不需要到少将这个级别来处理,然而这里是虫族,军队里的雄虫可以说都是雌虫们的储备后宫,所以新兵名单在这种背景下就显得尤为重要,为了防止底下的雄虫军官以权谋私,偷偷放进来不合格的雄虫,新兵名单不仅要交由军队里手握决策权的雌虫审核,还要军队里身居高位重的雌虫们一起观看新兵们操练——也就是阅兵仪式。 洛犹曾经是军队要职,自然也知晓这一点,当即被怼得哑口无言,脸色十分难看。 “算了。”沃及时摆摆手,转头替洛犹解围道:“你身为我的雄侍,担心我身体是很自然的事,但这份文件确实得我亲自去,你要实在不放心,就跟我一起去吧。” 很少有雌虫会在娶了雄虫之后还准他们参与自己工作的,所以此言一出,洛犹顿时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千恩万谢地跟着沃一起上了军车。 毕竟是用来接军队重要领导的车,里面还是很宽敞的,前面两个雄虫开着车,后面两个雄虫端着枪当护卫,中间居然还能放下一个让沃躺着假寐的长椅。 沃舒舒服服地躺在洛犹结实饱满的大腿上,享受着他手法精湛的按摩,车子开得也很稳当,沃几乎要在中途睡过去。 其实沃也并不想刚来到这个世界就开始工作,前世是社畜的她对这些文件什么的有着本能的排斥,但……奈何原主是个工作狂,她为了顺应原主的性格不露破绽,只能这样做了。 在这个世界里,虽然雌虫很受优待,但众所周知——不工作就没有职场话语权,就没法掌握权力。这一点,在任何时空、任何时代、任何世界里都是通用的。 一个不参加工作却能享福的家伙,大概率是被圈养着待宰的家畜——就跟上个世界里的雄虫一样。 所以即便雌虫们如此尊贵,也还是有工作的,只不过她们的工作更倾向于管理层面或者技术层面,比如公司高管、科学研究之类的,而大部分雄虫则是做着一些基层的、没有技术含量的重复工作,比如文员、保洁、工厂流水线之类,像军队里任职的这种雄虫,已经能算得上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雌虫作为管理层,本来是不需要很辛苦地工作的,但这具身体的原主实在是个例外,居然能硬生生把自己给累死,沃对此实在万分无语,到底是军队里的大奶子猛男不香还是福利待遇不好,非得想不开一头扎工作里,一点都不懂得劳逸结合…… 沃枕着洛犹的膝盖懒懒地翻了个身,顺手揽上对方劲瘦的腰肢隔着衣服揉捏,掌下的肌肉绵软中带着弹性,手感那是一等一的好。 感觉到腰间雌虫的抚摸,洛犹身子敏感地颤了颤,羞耻地垂下头,悄悄红了半个耳尖。 尽管车尾的雄虫全都当作看不到眼前俩虫的亲昵行为,洛犹却也还是羞得要命,他努力强迫自己放松肌肉,以免硌着雌主的手,但从未经历过在这么多虫面前进行亲密行为的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浑身僵硬起来。 沃感受到掌下身子的不对劲,只得讪讪松开了手。 唉……差点忘了这还是个雏,大庭广众之下的骚扰对他来说可能有点太刺激了…… 沃在来之前曾粗略看过一遍原主的资料,其中就有写到这个洛犹。 这孩子说来也是个倒霉催的,原主是个冷酷的工作狂,是那种除了排卵期以外就不会进行享乐活动的家伙,娶洛犹估计也只是为了让他当个住家保姆而已,反正完全不碰他,就把他扔家里打理家务,并且在娶了洛犹第三天之后病倒,半个月以后病危,一天前撒手人寰…… 所以,洛犹至今还未被开封。 不管洛犹开不开心,反正沃是很开心的,她本来就不喜欢捡破烂,穿越之前还在想万一原主有个已经宠幸过了的原配咋办,她还得费劲找个借口跟对方离,这下倒好,省了她不少事,也不晓得是不是系统故意安排的,如果是的话,那也算补偿了她刚来就在停尸房里醒来的惊吓了。 军车一路平稳驶进军区里停稳,两位雄虫率先下来打开车门,洛犹再跳下来向着车内伸出手,沃这才搭着洛犹的手优雅地下了车。 洛犹跟在沃旁边,几位雄虫跟在沃后面,一路护送着她朝办公室走去。 到达办公室后,沃刚在椅子上坐下,就立马有雄虫送来一沓文件,洛犹则转身去泡了壶茶端到沃手边,随后便默不作声地侍立在一旁。 沃垂眼看着手中的文件,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每一位新兵的各种数据,大到背景履历,小到私密处的尺寸,可以说是极其详细,旁边还附有一张两寸彩照,且这时的新兵全在军营里候着,如果沃觉得哪个新兵的资料不对,可以当场把他叫过来检查。 沃百无聊赖地翻着手中的纸张,看这厚厚一沓,估计得有个几百页,自己要是一张张看,那得看到什么时候去…… 于是她抬起头,对着旁边的雄虫吩咐道:“去把负责兵检的军官给我叫来。” “是。”雄虫恭敬地应了声,立刻小跑出门,没一会功夫,门外便响起了“咚咚”两声。 沃抬眼向门外看去,只见门口处笔直地站着一位雄虫,他“啪”地朝沃行了个军礼,大声汇报道:“报告少将,费尔·因特奎汀报道!” “嗯。”沃淡淡点了下头算是回礼,冲他招招手道:“过来。” “是!”得到允许后的费尔几步上前走到沃办公桌前立定,沃拿起桌上那沓文件递给他道:“这个,念给我听。” “是!”费尔一道指令一个动作,行为标准得像个机器。他接过文件看了看,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出声道:“报告少将,我有问题。” 沃点头道:“说吧。” 费尔道:“是全部内容都要念吗?” “废话。”沃觉得有些好笑,白了费尔一眼,她此时才近距离地看到他的脸,这个小军官有一双很漂亮的丹凤眼,而在他的左眼角处则点缀着颗小小的泪痣,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的缘故,他薄唇紧抿,眉尾微扬,看起来竟有点冷傲。 沃笑了笑,心道这个小军官长得还挺特别,看起来这么冷,不知道要是被调戏了会是什么反应…… -- 八、军雄被按在桌上隔着军裤揉xue,小军官受 费尔答应一声,接着便笔直地站在沃面前看着文件念了起来。 他音调平稳,吐字清晰,句与句之间停顿得也恰到好处,音色更是冷清得仿若初雪化水潺潺流动,且貌若皎月,身似雪松,不论是听还是看都极其赏心悦目。 沃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端起茶抿了一口,微微眯起眼睛惬意地欣赏着面前的美男,同时在心里暗自赞赏自己这个英明的决定,竟然能把这样一份枯燥无味的工作变得如此享受。 费尔每念完十页,便由洛犹接过来整理好了送到沃面前盖章,而费尔能够喘息的空隙也只有这盖章的十几秒而已,时间一久,他便渐渐地有些声音沙哑起来。 沃此时也听出了费尔声音的不对劲,她这才突然想起来——她让费尔在这念了差不多几十页,却连一口水都没给他喝过。 这么好的嗓子,差点就要因为这个而毁了。 意识到这点的沃赶忙叫了停,费尔抬起头,望向她的眸子里有些许紧张——这只不明就里的小雄虫还以为是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此刻心里正在暗暗打着鼓。 沃看出他的不安,宽慰地朝费尔笑笑,将自己手边的茶杯递了出去。 “瞧我,都忘记让你喝水了,嗓子难受吗?” 费尔盯着沃手中的杯子愣了一下,随后竟整张脸“腾”地蔓开一片绯红,原本清冷流畅的嗓音也顿时变得结巴了起来。 “不、不难受……多、多谢少将关心……我还可以继续……” 对于费尔这幅前后反差巨大的反应,沃并不意外,因为她递出去的是自己刚才喝过的茶杯,而对异性做出这种举动的意义,不论放在哪个世界背景下都是极其暧昧的。 这也正是沃想要达到的目的——调戏一下这位看起来很冷傲的小军官,看看他的反应。 反正自己完成任务的方式也是通过满世界肏男人来找出与世界线关联的那个角色,那就看上哪个肏哪个呗,不让肏的,创造条件也要肏。 看着小军官那张羞得通红的俊脸,沃心里已经非常明白了——这是个能肏的。 不如说……在这个世界的这种设定下,会有不能肏的男人吗? 那除非他是同性恋了。 而面前的小军官只是稍微调戏了一下便面若桃花,眼含秋水,很明显是个直的。 既然是直的,那事情就好办了。 沃再次笑了笑,随手翻开桌上已经盖了章的文件,抽出一份递给一旁的雄虫道:“把这个新兵叫过来,抽查。” 雄虫恭敬地应了一声走出门去,不一会,一位神情忐忑的新兵便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报告少将!罗威·阿普杰报道!” “嗯,进来吧。”沃点点头,接着对无措立在一旁的费尔说道:“你休息吧,喝口水,接下来的让他来念。” 长官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费尔自然不敢再推辞,只得红着脸乖乖接过沃手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随后又递还给了她。 沃满意地笑笑,非常自然地拿过茶杯也喝了一口,就见面前小军官的脸肉眼可见地又叠了一层更深的红色。 一旁的雄虫十分有眼色地将还没盖章的文件递给呆立在桌前的罗威,小声地告知了他该怎么念后便迅速站回原位眼观鼻鼻观心,坚决不多看一眼不该看的东西。 而罗威可就没那么淡定了。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雌虫,并且还是这么高级别的雌虫,这事本身就已经够让他慌张的了,更别说现在这位雌虫还在他面前当场跟长官调情……紧张加害羞的情绪一齐占据了罗威那可怜的小脑瓜,以至于他捧着文件看着读都能给读错了。 而这事几乎立马就被发现了,不过发现者并不是负责审核的沃。 “你在搞什么?!”站在一旁的费尔脸色骤然一变,转过头严厉地对着罗威训斥道:“恩迪·文瑟斯的身高应该是187cm,而不是188!你到底在想什么?!” 沃听得有些诧异,未等罗威道歉,她便抢先提问道:“你怎么知道?你离得这么远,应该看不到上面的字吧?” “是这样的,少将。”费尔转头恭敬地回答道:“我确实看不到文件上的内容,但是作为负责兵检的军官,我本来就能记住每一位通过兵检的雄虫信息。” 沃诧异地挑了挑眉,“你是说你能过目不忘?” 费尔点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少将。” “这可真厉害。”沃顿时对这位小军官大感兴趣,她伸手把罗威诵读的那份文件要了过来,上面身高那一栏写着的果然是187cm。 “确实是这样。”沃有些佩服地赞赏道:“你很不错嘛。” “您过奖了。”费尔谦虚地低垂了眉眼,随后脸色一转,对着旁边吓得冷汗直流的罗威低吼道:“在长官面前犯这种低级错误,按照军规,你该现在就去领五十军棍!” “我、我很抱歉……长官……”罗威惶恐不安地道着歉,转身便想去领罚,却在这时被沃给叫住了。 “先等一下。”沃嘴边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冲着费尔说道:“他犯了错,确实该罚,但是……你作为他的长官,难道没有责任么?” 费尔没有领会道沃笑容中的深意,听罢竟认真低头道:“您说得极是,身为长官,御下不严,理应加倍处罚。那便容许我先去领一百军棍,再……” “不用。”沃看着小军官这副认真的样子,愈发笑得眉眼弯弯,她站起身,拍了拍自己面前的桌面道:“你到这来。” “……是。”费尔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地执行了长官的命令,他刚绕到桌子里面,便被沃从下面扫了一脚,猝不及防地一下趴倒在台面上,沃顺势抬手压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暧昧地抚上他挺翘的屁股,颇为色情地拍了拍那浑圆的臀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道:“不需要到军部去了,由我亲自惩罚就行。” “少、少将……”费尔被迫趴在桌面上,一张俊脸再次涨得通红,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心中骇然的同时也不由得涌上一股羞臊,然而肩膀上压着的手却是他不敢挣开的,只得无措地红着脸,任由屁股上那只手在他臀部上肆意揉搓。 沃轻笑着,把手探到费尔臀缝间轻轻抚摸,雄虫的军服做得极其修身轻薄,所以沃就算隔着裤子也能很轻易地找到那条小缝,她促狭地将手指对着那条凹陷稍微用了点力压下去揉搓,便听得手下的雄虫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呜咽,霎时间便软了腰肢,连带着隐藏在黑色碎发间的耳尖也红了个通透。 沃坏心眼地勾着嘴角,俯下身咬了下费尔红到快要熟透的耳尖,在他耳畔低声说道:“这个声音不错,比你刚才念文件的时候要好听。” 这哪是什么惩罚,分明就是调戏。 费尔从未经历过情事,更别提是在这种公共场合里当众发生的性行为了,简直羞耻到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整个身子都在沃的逗弄下紧张得簌簌发抖,活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狗,周身清冷的气质也在瞬间荡然无存,只剩下宛如落入陷阱里的猎物般的楚楚可怜。 至于罗威,当然就更加惊骇了,他双眼无措地乱嫖着,完全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一时间脑子里乱成一团,压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留下呢还是不该留下,甚至紧张得又出了一头冷汗……尽管此时遇到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罗威所能应付的范围,但为了避免再次犯错,他只得硬着头皮磕磕巴巴地开口请示道:“报、报告少将……我、我去……” “不用。”还未等罗威把话说完,沃就已经猜到了他后面的话,她抬起头,嘴角勾起一个暧昧的弧度,“你也留下来,一起。” 听得这话,罗威登时呆在当场,脑袋里“轰”地一声炸开了锅。 一起……一起什么? 这还用问吗? 罗威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好运冲击得手足无措,只能愣愣地点了下头。 这只可怜的小雄虫在短短十几分钟里接连遭遇了好几件超出他处理能力范围的事,已经完全没法做出像样的反应了。 沃顺着费尔股间那条小缝往上摸,指尖不多时便触及到了一根硬得发烫的东西,她随手捏了捏,那东西便在费尔裤裆里突突地跳了起来,其力道之强,仿佛要将这薄薄的军裤给生生撑破。 “嗯?你已经勃起了吗?我才摸了一下啊。”沃极其坏心眼地笑着,故意假装诧异地将这羞人的话直接讲出了口。 声音不大,刚好够屋内的雄虫们听见。 “少将……” 费尔此时已经红了眼眶,思想保守的他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欺负,被强行按在桌上当众亵玩私处对他来说已是十分难以接受的事情了,现在居然连自己的生理反应都被宣之于众……并且沃的口气里那满满的诧异仿佛在对他说:“你这只雄虫怎么会这么淫荡呢?!我明明只是随手摸了一下,你居然就硬了?!” 费尔再也受不住这样赤裸裸的羞辱,他哆嗦着嘴唇把脸深深埋在臂弯里,竟是伏在桌面上一抖一抖地哭了起来。 -- 九、军雄被掌掴rouxueyin水直喷,雄侍被冷落 脸皮如此之薄的小雄虫就连哭起来都是没有一点声音的。费尔将头在臂弯里深深埋着,漂亮挺拔的脊背一耸一耸地抽动着,然他的喘息又是极轻的,要不是沃离得近,恐怕都发现不了他在哭。 虽然将这样一个美男给欺负哭了,沃却没有半点愧疚,相反,费尔这种隐忍的哭法更激发了她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沃的手指又返回费尔股间的肉缝上流连着,那处经得她刚才的按压,军服布料已深深凹陷下去,清晰地勾勒出肉穴的形状。沃以两指捏住旁边的软肉轻轻一拧,便听得手下的小军官骤然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短促尖叫,双腿不由自主地瞬间并拢,紧紧夹住了沃的手。 “呵呵……”沃愉悦地笑了起来,她变本加厉将手指伸进那肉缝里搅弄,穴口处的布料被一下顶进穴内,虽然贴身穿的衣物材质总是更加柔软,但敏感的肉穴还是经不起这样的刺激,费尔呜咽着缩了几下屁股,那夹着内裤的小穴竟直接涌出一股淫液,将军服的裤裆染上了一小块湿痕。 沃感受到指尖的湿意,知道时候到了,她本想将手抽出来给他脱了裤子,谁曾想过度紧张的小军官双腿抽筋了一样将她的手夹得死紧,沃尝试抽了两下居然都没能抽出来。 “你真是……”沃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她用另只手“啪”地拍了下费尔的屁股道:“松开,还没到你夹紧的时候。” 挨了打的费尔意义不明地呜咽几下,双腿倒是乖乖松开了,但上身还是埋在桌上不肯抬头,一看就是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委屈样子。 沃没有哄受的习惯,也不在意费尔此时心境如何,只利落地将他皮带解了,没了束缚的军裤顿时“刷”一下滑落到了费尔脚踝处,露出被内裤包裹着的挺翘双臀。 小军官的身材很好,双腿笔直,屁股浑圆,只是身上那条淡灰色的平角内裤确实有点煞风景,沃看着碍眼,即刻上手给扒了下来,顺便捏了捏他结实的臀肉道:“下次见我时不要穿这种内裤,一点情趣都没有。” 费尔此时心里乱糟糟的,只含糊点了点头,然深埋在臂弯里的眼角处却还闪着点点泪花。沃见得他这副像被强奸一样的委屈样子,不由得心生不快;这雄虫的反应绝不是真不愿意,如果真不愿意,那他便不会回应沃刚才的命令,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要做出这样一副矫情的样子来给她看。 沃“啧”了一声,皱着眉松了手,语气冷淡地对费尔说道:“看来比起被我惩罚,少尉还是更愿意去军部领一百军棍是吗?那倒是我冒犯了,少尉如果想走,就自便吧,我绝对不拦。” 听得此话,费尔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表现令雌虫感到不愉快了,对方对他十分不满。 “不……不是的……我……”费尔当下心里更乱了,他极力想解释,却又因为不知从何说起而显得笨嘴拙舌的,磕磕巴巴地辩解了半天也只会不断重复一句“不是的。” 沃见状嗤笑一声,并不买他的账,而是对着呆立在一旁的罗威勾了勾手道:“你过来。” 罗威一时被眼前的场面震住了,面对沃的呼唤,竟没能及时反应过来,仍旧呆呆地立在那里没有动弹。 “怎么?”沃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道:“你也不愿意?那就……” “不、不是!”罗威这才堪堪反应过来,急忙几步走到桌子里面,在沃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焦急地解释道:“对、对不起……少将,我、我没有不愿意,只是……只是……”然他的语言组织能力显然也并不比费尔好到哪里去,跪在地上“只是”了好一会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在万分焦灼之下,罗威只好俯下身用额头抵住沃的鞋尖不断喃喃地道歉请罪:“对不起……对不起……请您狠狠惩罚我这个冒犯了您的蠢东西……您怎么打都可以……真的……” 看着罗威笨拙的举动,沃嘴角终于绽出一抹忍俊不禁的微笑,她踢了踢罗威的头示意他起身,接着冲着桌子扬了扬下巴,罗威立刻心领神会,急忙趴到上面高高撅起屁股,乖乖等待着接下来的惩罚。 这台办公桌其实不算很大,再加上两旁还摆了点文件跟资料,罗威再趴上去就只能跟费尔并排着,尽管罗威已经努力远离,却也只是在他跟费尔之间空出了仅仅能再容纳一只虫的位置而已。 沃没耐心再脱一次衣服,于是拍了拍罗威的屁股道:“自己脱了。” “是……”罗威不太知道沃到底是只要他脱裤子还是全都让脱了,为了避免再次做错事惹得沃不快,他索性一口气将裤子上衣全脱了精光,随后涨红一张脸赤条条地趴回桌上等待指令。 见得此景,沃“噗嗤”一声笑了,她随手在罗威饱满结实的臀部上拍了几拍,转头对着僵在桌上的费尔凉凉地说道:“看起来,你的部下倒是比你要愿意得多,也比你要懂规矩得多。” 费尔僵硬地趴在桌上,刚才还潮红的脸色现在已是一片苍白。 他真的没有不愿意,但显然已经没有解释的余地了。 雄虫们千辛万苦挤破了头都要参加兵检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得到雌虫的垂怜么?雄虫只要进了部队,那就意味着成了雌虫们的储备后宫,这一点,哪怕连刚入伍的新兵都是知道的。 既然是自愿成为储备后宫的,又哪里有拒绝被临幸的道理呢?更何况费尔是负责兵检的军官,他理应比谁都要明白这事。 然而他做了什么?他在雌虫打算临幸他时竟然因为过度紧张和害羞,让雌虫误以为他不想接受临幸。 不仅如此,他还在雌虫询问他时解释得一塌糊涂,甚至表现得不如一个新兵。 费尔·因特奎汀,你真是没得救了! 费尔默默咬紧了下唇,在心里不断苛责着自己,极度懊悔的他甚至现在就想动手给自己狠狠来两个大嘴巴子!然而雌虫还没有对他下命令,她既没有直接让他滚,也不继续宠幸他,只是淡漠地看着他,当着他的面持续玩弄着一个一天前刚刚入伍的新兵,而那位新兵表现平平,甚至还在念文件时犯了低级错误。 这显然是对他的羞辱与嘲讽。 费尔窘迫地趴在桌上光着个屁股,既不想起身直接离去,也得不到沃的任何关注,活像个滑稽又可怜的小丑。 沃将手指伸进罗威的肉穴里玩弄着,那从未被雌虫抚摸过的甬道在接触到沃指腹的瞬间便泛起一股令他脊背发麻的强烈快感,穴内手指所到之处无不带起一阵难以承受的情欲。罗威被玩得浑身发麻,他难耐地伸手扣住办公桌边缘,屁股控制不住地阵阵颤抖。沃似乎并没想直接临幸他,玩了一会又将手指抽出,并拢起来用手掌狠狠抽了一下那已变得湿淋淋的肉缝,发出响亮的“啪”一声。 “啊啊!” 罗威猛地弹起身子仰头尖叫起来,虽然沃的手劲并没多大,但到底是直接抽在了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他虽然耐打,可再怎么也锻炼不到这里,且沃也没有留情,更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一下接着一下,直把那对肥厚挺翘的屁股打得泛起阵阵肉浪。 “啊!呜……啊啊!呃!” 在接连不断的抽打下,罗威只觉得那口肉穴渐渐被扇得发热发麻,因为雌虫手指的离去而瘙痒难耐的穴口在重击之下竟生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爽快,就像痒了许久的地方被狠狠浇上了滚烫的热水一般,是那种强烈到会让他控制不住抽搐起来的快感。 沃只是玩笑似地连扇了几下罗威的屁股,那条肉缝就接连不断地喷出粘稠晶亮的淫水,罗威趴在桌上止不住地浑身痉挛着,吐出口的呻吟不像是在挨打,倒像是在挨操。 “小骚货,不过是打你几下就湿成这样,把我手都弄脏了。”沃嫌弃地甩了甩手,左右环顾着想找点纸巾擦擦,却在下一秒感觉到一股轻柔覆上自己手心,扭头一看,洛犹正拿着块干净的帕子,低眉顺眼地给她擦干净手上的淫液,同时轻声说道:“雌主,抽屉里有钢尺,想罚他的话,或许我可以代劳,无需脏了您的手。” 沃看到洛犹,这才突然想起——自己放着现成雄侍不碰,反而当着他的面跟两个刚刚见面的雄虫玩得不亦乐乎,洛犹现在估计……杀了他俩的心都有了吧? 她顺手捏住洛犹的下巴抬起来,果然看到那对漂亮的眸子里含着盈盈水光,洛犹眉头微皱,眼神里的气愤虽然隐藏得很好,却还是被沃一眼看穿了。 难怪他会提醒自己有钢尺,估计是已经忍到极限了,如果她允许的话,就凭洛犹曾经当过兵的手劲,估计他今天能把罗威的肉穴给生生抽烂,让他再也承不了宠…… -- ňāňьêísⓗù.ⓒòⓂ 十、钢尺责tun 肏进孕囊 沃可不想看到那么血腥的一幕,于是她宽慰地朝洛犹笑笑,随手捏了捏他光滑的脸蛋道:“看来我的小雄侍吃醋了。” 被沃这么一调戏,洛犹很快又脸颊微红,他有些懊恼地垂下眼眸,小声辩解道:“我没有……” “那你还想动手抽他屁股?”沃像抚摸宠物狗那样揉了揉洛犹柔顺的头发,及时安慰他道:“好了,等我处理完工作,我们回家再说。”末了,又眼珠一转,促狭地调侃道:“刚才在车上你都那么害羞,我要真在这里弄你还能受得了?” 洛犹到底脸皮薄,听得这句赤裸裸的调侃,脸顿时红成了个猴屁股,他不会说荤话,支支吾吾了好半天也不知道该回什么,最后只得轻轻点了下头,然就是这样也给他羞得不行,脸上的红色瞬间更上一层楼,羞耻地垂下眼睫颤了颤,终于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安抚完炸毛的洛犹,沃继续转头玩弄罗威,他那条肉缝在刚才的连续抽打下已像朵花一样绽开了,嫣红的媚肉饥渴地收缩着,湿淋淋的穴口像张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罗威此时已完全发情,他强壮的脊背柔软地弯成猫一样的弧度,屁股高高撅起,甚至还在无意识地左右轻微摇晃着,完全就是一副做好了承宠准备的样子,大概连体内的孕囊都已降了下来,时刻准备迎接雌虫的生殖腕。 然沃现在却暂时没有操他的心思,她又将目光投到了一旁的费尔身上。费尔被冷落了许久,眼睁睁地看着罗威受宠,自责与不甘的情绪将整个心房撑到快要爆炸。他自觉已被沃彻底嫌弃,在绝望之中,在罗威承宠的那么一小段时间里,他脸上已然又湿了一大片。 沃看着独自趴在桌上凄然落泪的费尔,不由得不悦地皱了皱眉,心道这小军官虽然长得冷傲,但实际却是个哭起来没完的矫情货色,她本来只想稍微欺负一下他,教训一下让他知道错,过后还疼他,然他现在摆出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简直让人大倒胃口。 沃最不喜欢这种类型,当下便毫不客气地对着费尔冷冷开口道:“你哭给谁看?”Ⓟǒ⑱Ⅽǒ.Ⅽǒ㎡(po18co.com) 听得沃的训斥,费尔猛地从凄凉的情绪中回过神来,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擦干眼泪,嚅嗫着低声道:“非常抱歉……少将……” 沃没说话,冷眼看着他。费尔长得是很好看的,尤其是哭过之后的脸,一双眸子水光粼粼,宛如皎月蒙雾,秋水泛波,配着他那微红上挑的眼角,看着别有一番韵味。 这样一副哭脸并不惹人垂怜,反而让人想狠狠凌虐。 沃突然伸手扯住费尔的头发将他拉起来拖到地上,对方虽猝不及防,但万分配合,甚至有些惶恐地垂下眼睫,准备迎接接下来的虐打。 沃笑了笑,坐在椅子上,将费尔的脸按到自己胯间道:“给你个机会。” 面对这样忽如其来的转变,费尔一时间有些发愣,似乎不太敢相信沃还会允许自己伺候她,但在这样的姿势下,沃不太可能有别的意思。意识到这点的费尔显得有些受宠若惊,他呼吸变得急促,通红着脸, 有些生涩地用嘴咬住沃裤裆处的拉链,笨拙地晃动脑袋将其拉了下来。 沃里面还穿着内裤,费尔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沃一眼,对方给了他个默许的眼神,于是费尔这才敢伸出手将她内裤扯下,露出一片平滑的私处。 雌虫的生理构造很特别,平时生殖腕是隐藏在体内的,外面只留一条小缝,只有在情动时才会从那条肉缝里探出来。沃此时显然还不是很有那个意思,生殖腕并没有探头的迹象,于是费尔将嘴唇贴在那条缝隙上,将舌头伸进里面卖力地舔弄着。 沃享受着费尔的服务,懒懒地将双腿放在他肩膀上,玩似地伸脚去踹前面罗威的屁股,粗糙的鞋面重重踢上对方光滑的臀肉,引出一声小狗似的轻叫。 “刚才用手打你叫就算了,现在用脚踹你也叫,故意勾引我吗?嗯?” 沃边恶劣地提问着边用鞋尖狠狠碾动罗威的屁股,那饱满圆润的臀肉像面团般被踩得凹下去一块,罗威扭着腰肢含糊呜咽着,双腿间的肉穴滴滴答答漏着淫液。发情中的他只觉得头昏脑涨,生殖腔里痒得要死,哪里还顾得上听沃说的什么,只是凭着本能愣愣地“嗯”了一声。 “蠢货。”沃被罗威这副傻样逗得笑出了声,她撤回脚,扯起费尔埋在胯间的脑袋,稍微调整了下位置,让自己离罗威更近,同时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钢尺“啪”一下抽在了罗威的翘臀上,“才进军营没几天就敢故意勾引长官,看来要好好教训一下。”说着,便照着罗威的双臀左右各抽了十几下。 钢尺不同于手掌,冷硬的金属片打在柔软的臀瓣上“噼啪”作响,火辣辣的疼痛瞬间在罗威屁股上蔓延开来,没一会一对臀峰便被抽得通红,然玩上瘾的沃并不肯罢手,越抽越来劲,一直抽了有百十来下,直打得罗威腰肢剧烈颤抖着,痛哭流涕地趴在桌上胡言乱语地求饶。 “呃!啊啊!对、对不起……啊!对不起……少将……呜!我错了……我不该勾引您的……求您饶了我……啊!啊!” 然而与他这番凄惨的叫声不相符的却是双腿间那口肉穴,虽然一对屁股被抽得深红发紫,但中间那条肉缝却源源不断地溢出晶莹的液体,前方的阴茎也是一柱擎天,滴滴答答地漏着前列腺液。 “贱货,被打还能骚成这样。”沃越打越兴奋,她看着罗威那对被抽得紫红的屁股在眼前不断抖动,呼吸也有些粗重了起来,生殖腕逐渐从体内探出,被胯下侍奉的费尔尽心含入口中吞吐。 沃把手插进费尔柔顺的碎发间,眯着眼,用力将他的头往下按去,粗大的生殖腕深深插入咽喉,顿时将费尔呛得满眼泪花,清亮的泪水不断从他眼角滑下,费尔皱着眉,难受地呜咽着,双腿间的却阴茎湿淋淋地向上戳着,翘得几乎贴到小腹。 “差劲。”沃冷淡地将费尔的脑袋扯开,拍了拍他湿漉漉的脸道:“躺桌上去,自己把腿抱住。” 费尔埋在沃的胯下伺候许久,也嗅了许久雌虫私处的味道,此时已是满脸潮红,双腿间一片濡湿,听得沃的话,以为是要被宠幸,瘙痒的生殖腔不由得狠狠抽搐了一下,又缓缓溢出一股骚水。 费尔拖着发软的手脚爬到办公桌上躺下,喘息着抬起双腿抱住,将那口嫣红湿软的肉穴完完全全展示在沃的面前。虽然当众做出这么放荡的动作不禁令他脸颊阵阵发热,但雄虫面对雌虫从来没有违抗的权利。 沃站起身来,嘲讽地看了一眼费尔,转身将生殖腕插入了一旁等待许久的罗威的肉穴里。 “啊啊啊!” 罗威激动得浑身颤抖,猛地仰起头吐着舌头尖叫起来,雌虫粗长硕大的生殖腕在瞬间破开他的孕囊口,肏进那狭小的腔体里,直直将下降的孕囊顶回了原来的位置。 “呜……啊啊……” 他趴在桌上,被这剧烈的快感冲击得甚至隐隐翻起了白眼,饥渴了许久的肉穴终于吃到梦寐以求的雌虫生殖腕,罗威简直喜悦得连孕囊都轻微痉挛起来,那拳头大小的腔体谄媚地收缩吮吸着雌虫生殖腕的头部,迫不及待地想要接纳虫卵,给雌虫怀上满满一肚子的孩子。 “哈啊……肏、肏进来了……呜……孕囊被撑开了……” 被开了苞的罗威体内的雄虫本能逐渐展现,他主动摆起屁股,在沃进来的时候迎上去,退出的时候缩回去,这样沃在抽插的时候就总是将生殖腕全部退出孕囊再狠狠捅进去,被如此反复暴力侵犯的腔体泛起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罗威被干得连站都站不住,勉强靠前面的桌子支撑着,泪眼朦胧地放声浪叫。 “啊!呜……孕囊被肏了……哈啊……被捅得好酸……咿……要、要怀孕了……噢噢……求您……哈啊……给我……让我怀上您的孩子……呜……” 费尔在一旁落寞地躺着,尴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罗威放荡的叫声传进他耳朵里,听得他心痒难耐,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穴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溢着淫水,明明体内的孕囊都已经降下许久,却完全没有雌虫前来临幸,但是没有沃的允许,他也不敢擅自将双腿放下来,只好就这么无比窘迫地维持着这一邀欢的姿势,难堪地持续等待着。 站在一旁的洛犹此时已经换了个姿势,他由最开始的背手而立改为将双手放在档前,因为不这样做的话便挡不住他胯下那勃起到极限的阴茎。 洛犹用充满嫉妒的目光盯着趴在桌上承宠的罗威,眼前这幅香艳的场景已刺激得他双腿间的肉穴流了好大一滩淫水,估计连内裤都给沾湿了,不知道继续下去会不会连外面的军裤也湿了…… -- 十一、冷清小军官自己掰rouxue邀宠/军雄被卵 洛犹调整了下站姿,有些难耐地夹了夹肉穴,过多的淫水从肉缝里挤出,发出极轻的“咕叽”一声,这使得他迅速红了耳朵,飞快往沃的方向瞥了一眼,还好对方正干得起劲,并没发现他的异样。 洛犹悄悄松了口气,他可不想被雌主认为是那种淫荡的雄虫。接着洛犹又把目光扫到了躺在办公桌僵硬地抱着双腿的费尔身上,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眼皮鄙夷地翻了翻,便转过头去不再施舍给他目光。 他从进来开始就看这种做作的雄虫不顺眼,对着雌主一副冷傲的态度就不说了,居然还在雌主要临幸他时装模作样,估计是想着用一下不知道哪里学来的乱七八糟的勾引雌虫的技巧,好让雌虫对他另眼相看,结果没想到恰好遇上了反感这套的雌主,真是活该! 费尔凄凉地在桌上躺着,他虽看不到桌子前方的景象,却能感受到投射在他身上的鄙夷目光,这不由得使他内心的委屈更上一层,几乎又要当场落泪,却想起沃并不喜欢他哭哭啼啼的样子,硬生生又给憋了回去。 费尔不知道这道目光来自于谁,也不知道这场性爱几时结束,更不知道他会不会一直被晾到散场……沃的耐力很持久,把罗威压在桌上肏得连嗓子都哭哑了,初次承宠的小雄虫已由最开始的放荡迎合变成了痛哭求饶,显然是被干得受不了了,而费尔这边却因为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只感觉双腿都有些抽筋,但他别无选择,只能可怜兮兮地抱着双腿一直等,尽管内心颇为凄凉,却分毫不敢表露…… “啊啊……呃……呜……” 在长时间的抽插下,罗威连穴口都被干得外翻出来,糜红的媚肉在沃抽出生殖腕时也连带着往外卷了一圈,在沃捅进去时又被塞了回去,淫水被过快的操干频率磨出白沫,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罗威只觉得穴口被肏得肿痛麻木,内里的孕囊口也已不堪重负,每次被沃捅进去时都能引发一阵钝痛中带着酸麻快感的奇异感觉,身前的阴茎甚至高潮到连射都射不出来,马眼一抽一抽地干疼……他光裸的双腿虚软地抖动着,身子随着沃肏干的节奏一上一下地在桌面上摇晃,虽然已经被干得浑身都快散架了,却只是默默扣紧了桌沿“呜呜”地哭着,嘴里仍不敢有任何僭越的话。 又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后,沃终于也在这场性事中迎来了极限,她猛地冲刺几下,随后深深埋在罗威的肉穴中一颗接一颗地排出了卵子。此时的卵子直径只有一毫米左右,被一种特殊的黏液包裹着从生殖腕里冲进饱受蹂躏的孕囊中,随着沃的退出,那些黏液自动流到孕囊口处将其封死,不让任何一颗卵子流出。 沃将生殖腕抽离孕囊,随着“啵”的一声,被肏得暂时合不拢的穴口里缓缓溢出孕囊未能盛下的浓稠黏液,沃随手解下自己的领带,卷成一团塞了进去,拍拍早已被肏得神志不清的罗威屁股道:“好好夹着,在晚上之前都不许拿出来,知道吗?” 罗威含糊应着,没了身后沃的支撑,他终于虚弱地从桌上滑了下去。罗威被干得太狠,直到现在整个身子都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盛满了雌虫卵子的小腹微凸,看起来有种诡异的色情感。 沃并没理会趴在地上神志不清的罗威,她从旁边的抽纸里抽了一张随意擦了擦沾满淫水的生殖腕,然后揉成一团随手扔向在一旁站立的雄虫道:“赏你的。” “谢、谢谢您……”对方慌忙伸出双手接住,却不慎露出了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顶小帐篷。 沃瞥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丝调侃的微笑,对方察觉到后,一张脸顿时涨成了猴屁股…… “行了,我该开始工作了,耽误了这么久,要是阅兵仪式不能按时举行,那姐妹们可要怪我了。”沃整理好衣服后便坐了下来,无视了还在桌上保持着羞耻姿势的费尔,将还没念的文件递给一旁仍在窘迫的雄虫道:“念。” “好、好的……”雄虫小心地将沃刚才扔给他的纸巾塞进口袋,这才接过文件,定了定心神,站在沃旁边有条不紊地念了起来。 沃坐在桌前气定神闲地处理着文件,将一旁暴露着肉穴的费尔视为无物。费尔在这种氛围下绝望地闭起了眼睛,他已经做好了要保持这种姿势到沃工作结束的那一刻,虽然这样光着下身被雌虫无视对雄虫来说是非常过分的羞辱,但费尔知道,这是对他刚才差劲表现的惩罚…… 过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沃总算处理完了那厚厚一沓文件,她抬起手伸了个懒腰,一旁的洛犹及时上前贤惠地为她捏肩锤背。沃端起手边的茶杯饮了一口,眯着眼看着桌子上紧闭双眼、水流成河,四肢僵直到几乎麻木的费尔,唇间勾起一丝笑意,挥了挥手让洛犹退下,松松筋骨站了起来。 正躺在桌上等待最终宣判的费尔此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覆上了自己的身子,同时还带着浓烈的雌虫气息……费尔有些不确定地睁开眼,骤然看见沃嘴角含着笑意撑在他上方,离他几乎只有两个拳头那么近的距离。 “少、少将……”费尔紧张地吞了下口水,连说话都不利索了,生怕自己又是哪里做不好惹得沃不高兴了,一双眸子里忐忑与不安呼之欲出。 沃抬起手拍了拍费尔的脸道:“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费尔使劲点点头,连声应道:“知道……我十分清楚自己的愚蠢了,少将。恳请您惩罚我……” 沃听罢笑笑,伸手抚上他臀瓣使劲捏了捏道:“已经罚过了。既然知道错了,那接下来就该是奖励了……你想要什么?” “嗯……少将……”费尔被臀瓣上那只手揉得浑身发麻,被放置许久的身体终于接触到渴望已久的雌虫,体内本已沉寂的情欲又死灰复燃,重新欢呼雀跃起来。费尔双腿间的肉穴收缩着泛起麻痒,眼里起了些雾蒙蒙的水汽,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沃的脸庞,大着胆子小声说道:“我、我想要……您……” “嗯?”沃假装听不见地侧了下头,带着恶趣味的笑容明知故问道:“你想要什么?说大声一点,清楚一点。” 费尔看不出沃脸上表情的深意,听得长官这么命令,尽管内心再害羞也只好强迫着自己说出了万分淫荡的话语。 “我……我想要您宠幸我……想要……怀上您的卵子……求您……给我……” 他越说道最后脸就越红,声音也逐渐低了下去,在这么多雄虫的面前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实在很突破他的底线,然而因为记着沃“大声一点”的命令,费尔在察觉到自己声音低下去时又赶忙强撑着提高了一点,随后便涨红着一张俊脸忐忑地看向沃。 这幅小心翼翼又极度害羞的样子与他刚开始冷傲的形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就是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沃更加想欺负他,想看到他更难堪的表情…… “既然是邀宠,那就要有邀宠的样子。”沃促狭地眯起双眼道:“自己掰开,重新再求一次。” “是……”面对着这一更加羞耻的命令,费尔内心的羞耻更上一层楼,差点被羞辱得当场哭出来,但他依然记着沃不喜欢他哭,所以只能隐忍地咬了咬下唇,伸手扒在自己湿漉漉的肉穴两边用力将其掰开,露出里面糜红的媚肉,颤着嗓子祈求道:“求、求您临幸我的……我的生殖腔……把您的生殖腕……插进来……” 沃看着眼前这幅色情的场景,颇为流氓地吹了声口哨;那嫣红的穴口被大大向两边扯开,在光线颇好的办公室内,甚至可以看到里面蠕动着的孕囊口,那粉嫩的小口正不断收缩着往外吐出点点晶莹的淫液,将整个甬道沾得亮晶晶、红艳艳的。费尔上身依旧整齐地穿着军服,与下身那淫糜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但同时他脸上的春潮与那双眼角飞红、泫然欲泣的漂亮丹凤眼却又跟下身的情景遥相呼应,简直完美地构成了一副无比淫荡却又极其美观的春宫图。 “行吧,满足你。”把对方欺负够了的沃这才重新解开裤子,将那根被眼前这幅场景刺激得已经迫不及待探出头来的生殖腕抵在费尔那饥渴已久的肉穴上,不做任何前戏地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噢噢啊啊啊——!” 费尔被插得猛地仰头尖叫起来,粗大炙热的生殖腕破开他瘙痒了许久的肉穴,连带着孕囊一同侵入,在瞬间将那因发情而下降的腔体顶回原位,强大的压迫感与毁天灭地的快感一起袭来,把费尔逼得浑身巨颤,身前的阴茎狂抖几下,随后“噗嗤噗嗤”地喷出几股浊白,竟是沃刚进去他就被干得射了出来。 -- 十二、军雄连续高chao承受不住痛哭求饶/扯头 “啊啊……呜……谢、谢谢您……啊啊啊……又、又要……呜呜!” 费尔爽得一双眼瞳激烈地往上翻去,他一片潮红的脸上沾满了被自己射上去的许多精液,原本清冷耐看的面容此刻崩坏得一塌糊涂,随着沃的抽插,他的身体再次颤抖着,含着沃生殖腕的肉穴剧烈收缩,强而有力地又从结合处喷出一大股骚水。 他的身体比罗威敏感得多,再加上又被晾了这么久,体内的情欲一再叠加,雌虫稍微碰一下都会浑身发软发麻,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被按在桌子上大力操干了。经历了双重高潮的费尔混乱得根本抱不住自己的双腿,只将两只手放在台面上胡乱抓挠着,一头打理得当的利落碎发都被他蹭得乱七八糟,额前发丝还沾了不少精液,此刻湿哒哒地黏在脸上,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副被操得不知东南西北的狼狈样子。 沃双手按住费尔的两条腿,摆动腰肢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这口刚被开苞的肉穴,这只小雄虫的身体实在过于敏感,她每一次抽插都会引起他一阵激颤,前面跟后面都像坏掉了一样时不时就喷一次水,她甚至怀疑她每捅进去一次,费尔就高潮一次…… “呜!啊啊……咿……好深……哈啊!少将……呜呜……少将……” 费尔仰起线条优美的脖颈,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神志不清地反复呼唤着沃,一道道泪水从他眼角滑下隐入发际,上身的军服在猛烈的肏干中逐渐皱成一团,随后被沃粗暴地一把扯开,伸手捏住他饱满胸脯上的一颗红樱狠狠一拧。 “啊啊啊!呜呜……少将……” 费尔在桌上扭着身子尖叫起来,结实的胸脯猛地向上弓起,身子随着沃捻动乳珠的动作频频颤抖。 沃一边揉弄着他的乳珠,一边俯下身去张嘴将另一颗红樱叼起,夹在牙齿间细细碾动。雄虫的乳尖极其敏感,哪怕连绒毛拂过都能激起一阵颤栗,更别说被像现在这样噬咬了。费尔几乎是瞬间便发出了悲惨的哭腔。 “噢噢噢!轻、轻点啊啊……奶头要被咬掉了呜呜呜……少将……哈啊!呜……少将……” 费尔在沃身下抽泣着挣扎起来,他不断摇头哭喊着沃,双手哆嗦着抚上她的肩膀,却又不敢真的用力推开,只得无助地哭叫求饶,偏偏沃又很喜欢看他这幅凄惨的样子,于是便更加过分地蹂躏着嘴里的乳珠,直将那颗可怜的肉粒咬到红肿破皮,再用舌尖一遍遍地刮弄。 而罗威此时已完全清醒过来,因为没有沃的命令,他既不敢擅自穿上衣服,也不敢离开,只能规规矩矩地在地上跪好。从他这个视角刚好可以看到费尔那遍布红霞的侧脸;昔日在面对他时冷若冰霜,甚至能称得上刻薄的长官如今完全换了一副样子,在雌虫身下露出脆弱的表情哭泣着,嘴里吐出的声音也完全变了调,不再是兵检时那种冷冰冰的感觉,而是带着颤音,既痛苦又欢愉,像哭泣又像娇吟…… 看着这幅极具反差的场景,罗威并不感到惊讶,不如说,已经体验过雌虫滋味的他觉得要是哪只雄虫在这种时候还能表现得跟平常一样那才奇怪,他自从见到沃的那一刻起就明白了雄虫到底为什么会穷尽一生去追逐雌虫。 这是刻在基因里的天性。 且不仅是雄虫的天性,也是整个宇宙里所有雄性的天性。 雌性身为第一性,本身就对身为第二性的雄性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雌性乃万物之母,而雄性只不过是被创造出来辅助雌性更好地繁衍后代的一个可怜虫而已,所以雄性当然会追在雌性屁股后面跑,这都是大自然安排好的,作为一个雄性如果不能被雌性所看见,那他的一生都将是没有意义的。 整个宇宙中的生物,从来都是雄性极尽所能地去追求雌性,而很少有雌性需要主动去追求雄性。 雄性们为了能被雌性看见,不得不使尽浑身解数,有的跳舞;有的开屏;有的不分昼夜地鸣叫,直至啼血……而雌性只需要悠然坐在那里观赏着他们的表演,像挑选商品一样在心里衡量着:这个看起来太蠢;那个看起来有点丑;刚刚那个似乎还行,但是……再看看吧。 精子追逐卵子,雄性追求雌性,恒古不变,天经地义。 能被雌性看上的雄性是极其幸运的,这意味着他们拥有了交配权——那可是极少数雄性才能拥有的殊荣;你长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一只雌性终于看上了你,她飘然走到你面前审视一番,然后对你点点头道:“行吧,你还可以,过来我这吧。”不难想象,这对一个雄性来说该是多么幸福的时刻啊!他成为了万千雄性中的幸运儿,享受着周围雄性投来的既羡慕又嫉妒的目光,雄赳赳气昂昂地跟在他梦寐以求的女神后面离开了,就像他曾经斗败了无数抢地盘的雄性一样,他此刻也毫无悬念地胜利了。 不可能有雄性不理解这种幸福,至少罗威此刻就非常理解。 他低下头,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抚上自己微凸的小腹,里面盛着满满的雌虫赐予他的卵子,这意味着雌虫看上了他,她允许他辅助她繁衍后代,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这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他成为了万千雄虫里的那个幸运儿…… 罗威抬起头,痴痴地凝望着站在桌前的沃,雄性对于交配过后的雌性总是有着无限眷恋,尽管他理智上知道不能在这种时候去打扰雌虫,却还是忍不住大胆地靠了过去,小狗似地在沃的脚边蹭了蹭。 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沃察觉到了脚边的异样,她低头看去,正好看到罗威正一脸幸福地仰望着她,那眼巴巴的样子像极了前世老家养的看门狗,沃觉得有趣,只毫不在意地对他笑了笑,便继续转过头去欺负哭唧唧的费尔。 雌虫的纵容让罗威顿时感到了极大的温暖,他乖巧地依偎在沃的脚边,心里逐渐被一种归宿感所充盈…… 沃虽然不在意,但一旁的洛犹却看不下去了,他板着张脸向前一步,弯下腰伸手就扯住了罗威的头发,硬生生将他从沃的脚边拖了出来。 罗威惊叫一声,抬手就想反抗,却突然想起扯他的这位雄虫可是沃的雄侍,将来说不定要共处一室的,于是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只一脸惊疑地盯着对方。 然洛犹才不屑跟这种蠢货新兵解释,他将罗威扯出来后便重新站好,看都没看他一眼。 罗威愣愣地呆在原地,他大概知道洛犹是为什么突然对他动手——他刚才的举动确实不太合适,算是打扰了少将的兴致,但是……连少将都没说什么呢,就算他是少将的雄侍也不能这样啊…… 罗威有些委屈地在心里犯着嘀咕,同时偷偷抬眼打量着这位过于凶悍的雄虫;洛犹的长相就算在崇尚阳刚美的雄虫堆里也是属于比较英气的,皮肤偏小麦色,肩宽腰细,哪怕穿着宽松的衣服也遮不住那对硕大的胸肌与胳膊上凸起的肌肉,这样一只强壮得要死的雄虫如果跟自己打起来的话……罗威低头看了看自己隆起的小腹,决定还是先不要惹他了…… 但是明面上不能得罪,不代表心里也不能有意见。罗威看似乖巧地低垂了头不敢反抗,内心却对洛犹颇有微词;雌虫不同于雄虫,雄虫在找到伴侣以后因为信息素的原因往往难以离开对方,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一只雌虫直到死去,而雌虫却不受信息素的影响,这就代表着,只要她们喜欢,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宠幸复数的雄虫,并且宠幸完了也可以不娶回家,那只雄虫也照样是她的所有物。因为雄虫一旦被雌虫宠幸,哪怕没有被授卵,身上也会留下雌虫的气味,这种气味雄虫闻不到,但雌虫可以闻得到,雌虫之间不像雄虫那样需要竞争,她们向来和平相处,从不会做指染对方猎物的事,更没有捡破烂的爱好,所以雄虫一旦被雌虫宠幸,那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个雌主。 这种情况就导致了雌虫可以对雄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雄虫却必须对雌虫恭敬有加,如果雄虫惹得雌虫不高兴了,那指不定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而像洛犹这样的悍夫,恰好是雌虫们最讨厌的类型;雌虫多偶本来就是天性,身为雄虫应该理解这一点,要是每个雄虫都像他那样动辄对着自家雌主临幸过的雄虫大打出手,那还不让雌虫头疼死啊。 罗威心里想了洛犹许多不好,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只是因为这一次小小的摩擦就已经将对方丑化成了一个绝世妒夫,也全然没注意到被他腹诽的正主此时正冷冷盯着他,将他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尽收眼底。 -- ňāňьêísⓗù.ⓒòⓂ 十三、犯错雄侍跪地捧藤 干得正起兴的沃并没功夫搭理脚边的扯头花修罗场,也不怎么在意这些,只压着费尔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后便利落地拔出了生殖腕,随手拎过他的内裤塞进小穴里堵住,转过身任由洛犹给她整理好在性事中被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对着侍立一旁的雄虫吩咐道:“文件我已经处理好了,就先走了,你们往上报吧,有什么问题再通知我。”说罢,便携着洛犹大步走出了办公室,并未对宠幸过的两只雄虫作什么特别的安排。 “是。”雄虫恭敬地弯下腰,目送沃离开办公室后才开始收拾散乱的桌面,躺在上面的费尔见状,不得不勉强提起最后一丝力气滑落地板,狼狈地倒在罗威面前。 罗威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长官,犹豫着伸出手扶了一下,却被对方虚弱地拂开了。 尽管费尔现在的处境与罗威一样,都是被同一位雌虫宠幸过的雄虫,运气好的话将来说不定还得共处一室,但既然现在暂时还没被安排,那他们就还是上下级关系,他身为长官,就不能在下属面前显得太过软弱。 “罗威·阿普杰。”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性爱的费尔声音还未完全恢复,尾调还拖着些许媚意,但他依然强撑着起身,尽量作出一副威严的样子对着罗威命令道:“回军营里去,领你的五十军棍。” 虽然罗威现在怀孕了,但不论是虫族的卵子还是雄虫的身体都并没那么脆弱,只要不直接攻击腹部,那么这点惩罚对于怀孕的雄虫来讲是完全可以承受的,而且军营里多得是怀了虫卵以后仍没被雌虫收入后宫的雄虫,他们平时也照样与未怀孕的雄虫一起训练,除非到了实在起不来床的孕晚期时才会被移入待产区。 而罗威显然也不觉得这个安排有什么不妥,当即便站起身敬礼道:“是!长官!”Ⓟǒ⑱Ⅽǒ.Ⅽǒ㎡(po18co.com) 两位雄虫此时都是赤身裸体,且身上一片狼藉,以这样的情况做出敬礼这种严肃的举动不免有些滑稽,然当事双方却都觉得没什么,各自清理完毕后穿上军服走回了军营。 另一边,沃已坐着军方的车跟洛犹一起被护送到了自己家里,她身为军队高层,每天的工作其实就是做出各种决策跟在文件上盖章,工作时间短且轻松,就这么个待遇,能给自己累死的那位原主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十分厉害…… 此时时间已接近傍晚,洛犹在厨房里忙活着做饭,而沃趁机在原主家里上上下下溜达了一圈——要是连自己家的结构都不熟悉,那她可能会被再送进医院一次。 原主家是个三层带地下室的豪华别墅,具体大到啥程度呢?等沃好不容易溜达完,洛犹的饭都做好了…… 沃坐在餐桌前,洛犹侍立在一旁给她布菜,自己面前并没有碗筷——在这个世界里,在有雌虫在的情况下,雄虫是不能上桌吃饭的,而沃也没那么圣母,并不打算冒着崩人设的风险去改变这一点。 在洛犹的服侍下,沃尝了第一口菜,她端着碗默默咀嚼着,表情开始逐渐失去希望…… 原主的口味……这么清淡的吗? 可能因为吃的是素菜吧…… 沃这么自我洗脑着,又夹了一筷子肉菜送进嘴里。 …… 怎么评价呢……其实这个菜本身不难吃,但……基本上没尝出有放了调料……可以说菜本身是啥味,进嘴就是啥味…… 沃犹豫着吃着饭,开始在心里琢磨到底要不要提出来…… 提出来吧,有可能会崩人设,但是不提出来吧……她可能会崩溃…… 思索再三,沃还是决定冒着崩人设的风险提一下。 毕竟吃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洛犹……”沃放下筷子,选了个自己认为最合理的说法,“可能我太久没吃家里的菜了,今晚的菜是不是有些淡了?” 洛犹听完,正要替沃夹菜的手也顿住了,他有些不安地望了沃一眼,随即垂眼小声答道:“是您的主治医生嘱咐我,说您刚出院,应该要吃得清淡滋补一些……” ……意外地没崩人设。 但是这也过分清淡了吧! 放下心来的沃顿时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她轻咳一声,转过头认真地盯着洛犹道:“可是我吃不下去。”语气中甚至还带了点幽怨。 听得这话,洛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作为雄侍,居然连做饭都不合格,能让雌主给出“吃不下去”这种极端的评价,在这个世界里能算得上是非常失败的雄虫了。 洛犹从小到大都是雄虫堆里最拔尖的那个,不论是身体素质还是外形都远超其他雄虫,一直处于顶峰的优秀经历也导致了洛犹略微高傲自负的性格,而一向骄傲的他如今却被自家雌主赋予了最差劲的评价,其内心的落差与打击可想而知…… “对不起……”洛犹脸色难看地端起菜盘就要走进厨房,“我马上去重做……” 沃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他要拿去倒掉,立马抓住他的手阻止道:“你不用倒,放回锅里重新加点调料炒一下就行。” 洛犹闻言脸色又白了几分——连一向不怎么会做饭的雌主都开始亲自指导他该如何做菜了,他在雌主心目中……到底是差劲到了一种怎样的地步…… 大概是连第二天被休掉都不奇怪的那种程度吧…… 洛犹苦涩地抿了下嘴唇,强迫自己稳住声音道:“……我知道了。”说着便端上菜回了厨房,紧接着里面便重新想起了炒菜的“滋滋”声。 沃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耐心等着,她其实从洛犹刚才的表情中已然看出了他内心的惶恐与挫败,而这也正是她想要的效果——洛犹心高气傲,一向看不起其他雄虫,不打压一下他这个性子,往后要是把别的雄虫娶进来了,这家还不得天天鸡飞狗跳的啊…… 其实自今天洛犹当着她面教训罗威开始,沃就已经开始琢磨着挫挫他这嚣张跋扈的性子了,今晚饭菜重做这事是个好的开头,先看看洛犹后续表现再决定要不要接着打压吧…… 把菜回锅重新过下火是很快的,不过十分钟,洛犹便已经将所有菜重新端了上来,双手交叠垂在身前,一脸忐忑地望着沃。 沃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夹了一筷子送进嘴里咀嚼,洛犹在一旁紧张地盯着沃的脸,心里打鼓似地“突突”直跳…… 沃端着碗细细嚼着,也没评价,只斜了洛犹一眼,半开玩笑地对他说道:“你就打算在这看着我吃完是吗?” 洛犹这才反应过来,慌忙道了歉上前布菜。沃在他的伺候下安安静静地吃着饭,既没说好吃,也没说难吃,自觉犯了严重错误的洛犹也并不敢贸然开口询问,只能给自己洗脑——既然雌主没说让他再重做,那应该是觉得不难吃了吧…… 洛犹嫁过来才一个多月,跟雌主相处的时间也不多,对她谈不上了解,但洛犹内心却隐隐觉得……雌主好像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跟以前比起来好像没那么有威严了,却又似乎比以前更有威严了……明明是在笑着,明明没有对他大声呵斥,却能让他惶恐得不行…… 餐桌上的双方就这样在心思各异中结束了今天的晚饭。 洛犹端着盘子进厨房洗碗,沃则坐在沙发上闲闲地看着电视上的新闻,顺便对这个世界加深一下了解,她还挺喜欢这个世界的,打算拖一下再完成任务,反正系统也没规定任务的完成时间,那就意味着——只要她想,哪怕在这里过完一生都没问题。 厨房里的响动逐渐归于平静,接着沃耳边便由远到近传来了一阵惴惴不安的脚步声。 她转过头,正看见洛犹双手捧着一根手拇指粗的带皮藤条直挺挺地跪在地板上,垂着头恭敬地对她说道:“雌主,请您惩罚我……” 沃看了看洛犹手里的那根藤条,啥也没说,继续转过头看电视去了。 洛犹尴尬地跪在原地,举着藤条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这样等了半晌,见沃还是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不由得大着胆子再次开口道:“雌主……” “闭嘴。”沃不带感情地打断了洛犹的复读,眼睛依旧盯着电视,仿佛上面那枯燥无味的新闻联播比身边这个跪着的肌肉猛男还要有吸引力。 听得这话,洛犹只好生生吞下了刚到嘴边的下半截话,继续保持这个姿势跪着,等候发落。 沃有意晾着他,挫挫他那一身傲骨,只专心致志地观看着新闻,等新闻看完了就换个台看渣雌贱雄的狗血肥皂剧……一连看了两小时,中间并不曾施舍给旁边的洛犹半个眼神,仿佛他就是团安静的空气而已。 没得到沃的指令,洛犹不敢起身,沃让他闭嘴,他也不能违抗,只苦苦咬牙坚持着,直到捧着藤条的手臂都酸到麻木,跪在冷硬地板上的膝盖痛入骨髓…… -- ňāňьêísⓗù.ⓒòⓂ 十四、雄侍被惩罚,产卵 不知过了多久,沃才在沙发上惬意地舒展了下身子,懒懒地瞥了旁边额头直冒冷汗的洛犹出声道:“把藤条放回去。” 洛犹闻言,浑身猛地一震,脸色在瞬间变得死一般灰白,他犹豫着抬起头望向沃,似乎还想再为自己辩解什么,却收到了对方不耐烦的眼神。 “没听清?要我说第二次吗?”沃冷着张脸斜睨着一脸绝望的洛犹,冲他扬了扬下巴道:“藤条放回去。” “……是。” 洛犹哆嗦着嘴唇,缓缓收起了捧着藤条的双手。 他犯了错,雌主却没有惩罚他,是不想要他了吧…… 被惩罚就代表着会得到宽恕,而反之……则是放弃。 洛犹摇摇晃晃地撑着膝盖从地上站起来,他刚才因为跪得太久,如今双腿发麻无力,一下子没站稳“扑通”一声狼狈地摔倒在地,而沃也没管他,就这样默默地看着洛犹挣扎着爬起来,迈着绝望而沉重的步伐离去…… 沃望着洛犹那仿佛被抛弃了的小狗般伤心欲绝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微笑,开口补充道:“放好藤条以后,去把产卵器跟明胶拿过来。” 洛犹猛地回过头,他逐渐亮起的眼眸里映出了沃嘴边那恶趣味的笑容。Ⓟǒ⑱Ⅽǒ.Ⅽǒ㎡(po18co.com) “那么细的藤条,几根才够我打?你倒是专会挑轻松的惩罚的来做。” 沃坐在沙发上撑着头,一脸促狭。 “没、没有……我……”洛犹慌忙否认,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一脸纠结的委屈模样简直看得沃施虐心大发。 “还有空在这跟我叽叽歪歪?”沃瞪了手足无措的洛犹一眼,恶狠狠地威胁道:“两分钟内准备好一切东西滚到这来,慢一秒我加一个卵,到时候你就算肚子被撑爆了我也不会留情的。” “对、对不起!我马上……”洛犹迅速转过身,拖着还未完全恢复知觉的双腿跌跌撞撞地向屋里跑去,随后便听得一阵手忙脚乱的搬东西声,大约过了三分钟左右,洛犹才抱着一堆东西一路小跑到了沃的面前。 沃看了眼手机,玩味地盯着洛犹道:“慢了五十六秒。” “是……非常抱歉……”洛犹重新跪在地上,虔诚地磕头认罪道:“请您惩罚我。” 沃让洛犹的准备的东西不多,只是一桶化开的明胶以及一根产卵器,但这么多明胶化开需要时间,所以她规定的两分钟,显然是有些故意难为洛犹了。 这两样东西都是这个世界里常用在雄虫身上的,用法也很简单,只需将产卵器的一头放在盛满明胶的桶里,再将另一头插进雄虫的生殖腔中,把头部塞入孕囊,随后再打开产卵器上的开关,这根产卵器就会将桶里的明胶吸取上来,在内部使其快速凝固成蛋形,然后再将凝固后的明胶排进雄虫孕囊里。 在这个世界,只要成为了某个雌虫的雄侍,那只雄虫就不可能不知道这东西的用法。虽然一般是用来锻炼孕囊的韧度,以便以后更好受孕跟生产,但也有的雌虫会把这个当作一种惩罚雄虫的手段,往他孕囊里塞进许多卵形明胶然后封住穴口,然后命令他就这样挺着被撑大的肚子过好几天,硕大的肚子会使那只雄虫无论干什么都很不方便,且当被其他雄虫问起时,他也会无比地尴尬…… 但是对如今的洛犹来说,不管被怎样惩罚都不重要,只要雌主还肯惩罚他就是对他最大的慈悲了。 “嗯。”沃坐在沙发上淡淡点了下头,翘着二郎腿看着电视,心不在焉地对洛犹说道:“自己动手,没叫停不许停。” “是。”得到命令的洛犹立马站起身来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赤身裸体地坐在地上岔开双腿,将产卵器一头放进盛满明胶的桶里,一头则缓缓插入了自己的生殖腔中。 “唔……呃……” 洛犹垂着眼微微皱着眉,在雌主面前做这种羞耻的事使得他脸颊有些潮红。当初雌主给他购置的这个产卵器型号有些大,差不多像三、四岁小孩的手臂那样粗,他还没发情,也没用润滑剂,生殖腔内外都干涩得不行,再加上还未曾被使用过,穴口窄小,所以插入的过程并不是那么顺利,他抓着那根粗大的产卵器在穴口捅了半天也没能塞进去,倒是将自己娇嫩的穴口磨得通红。 沃虽然看着电视,却也时刻注意着洛犹那边的动静,眼下见他笨手笨脚的连插都插不进去,不由得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开口提醒道:“插不进去就自己把它舔湿,然后把穴口掰开,这都不会吗?” “是……”再次被嫌弃的洛犹显得有些窘迫,他乖乖按照沃的话将产卵器放到嘴边舔湿,随后又自己用两根手指往外掰开穴口,将产卵器抵在生殖腔外缓缓推进。 “唔呜……啊……” 有了口水的润滑,这次插入明显顺利很多,粗大的产卵器逐渐将洛犹的穴口撑开,一路朝里前进。 “呃……嗯……” 洛犹轻喘着气努力放松身体,这根东西对还是处的他来讲实在有些太大了,插入的过程十分难受,但他害怕再次被沃责骂,所以只得硬着头皮强行往里捅。 产卵器在他的努力下一路来到甬道深处的孕囊口前,洛犹皱着眉往里捅了捅,感受到了体内的压迫之后,他索性咬紧牙关,手上猛地一用力,产卵器“噗嗤”一声粗暴地破开孕囊口,头部牢牢地卡进了那狭小的腔体里。 “啊!呃……” 洛犹仰起头哀叫一声,喘息着向沃报告道:“雌主……全、全都插进去了……” “嗯。”沃依旧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眼睛就没离开过电视屏幕,“那开始吧。” “是……”洛犹抖着手打开产卵器上面的开关,这根尽职的机器很快开始工作,在轻到几乎听不见的机械摩擦声中,第一枚明胶制成的假卵就这么通过产卵器内部通道排入了洛犹的孕囊里。 “呃啊……呜……” 洛犹浑身都不适地抖了一下,这根产卵器不仅型号大,制作出来的卵也挺大,他刚才目测着从产卵器上滑向自己体内的那块凸起,感觉里面那颗卵可能有鹅蛋那样大,而这样大的卵,他最少得往肚子里放五十六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桶内的明胶一点点减少,而洛犹的肚子也在产卵器的工作下逐渐膨胀起来,他的姿势也已由一开始的坐着变成了躺着。洛犹岔着双腿,挺着高耸的腹部难受地在地板上喘息着,他感觉孕囊里至少被塞进了有二十几枚假卵,此时的肚子鼓得比兵检检测孕囊韧度时还要大,并且沃仍然没有叫停的意思。 电视里此时正播放着极其狗血的剧情——怀孕的雄虫被自家雌主误会偷情,赶回了雄虫生活区,此时正躲在一间破败的屋子里独自生产。 屏幕里雄虫凄惨的叫声与洛犹的呻吟混杂着飘荡在客厅里,沃静静望着眼前这虚拟与现实交融的一幕,体内深藏的施虐欲逐渐涌现了出来…… “啊啊……呜……雌主……啊……” 产卵器持续工作着,洛犹这时的肚子已鼓得像怀孕八个月的孕妇那样大,他的腹肌已完全被撑平,肚脐也被满肚子的假卵顶得凸了出来,像个苹果蒂一样颤颤巍巍地立在腹顶。 洛犹此时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活生生给撑爆了,他躺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内心迫切渴望能停止这种折磨,但没有沃的命令,他既不敢擅自关掉机器,也不敢开口求饶,只能这么苦苦忍受着…… 眼看着洛犹的肚子越来越涨,连上面的皮肤都隐约浮现出了细小的血管,而洛犹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甚至带上了些凄惨的哭腔……沃终于在这时起身走过去,弯腰伸手关掉了产卵器的开关。 “呜……啊……雌主……哈啊……” 洛犹满头大汗地抱着大肚子喘息着,连腿根都在微微颤抖。虽然洛犹的视线一刻不离地黏在沃身上,但沃却并没有看他一眼,而是将眼神挪到了产卵器上——那里鼓着一个凸起,也就意味着里面还有一个没来得及排进去的卵。 沃伸手拽出插在洛犹肉穴里产卵器,对方呻吟一声,拼命夹紧了肉穴不让里面的卵漏出来。沃用手顺着产卵器捋了一下,里面果然挤出一个已成型的明胶卵。 “还有一个。”沃蹲下身拿起那枚卵,足有鹅蛋大小的澄黄色卵呈半透明状,几乎占满了沃的整个手掌。 洛犹看到那枚卵,直吓得脸都白了,哆嗦着嘴唇求饶道:“雌、雌主……我、我塞不进了……真的……” “塞不进了?”沃偏头看了看一脸惨白的洛犹,嘴角绽出一抹残酷的微笑,“没关系,最后一个我帮你吧。” 听得这话,洛犹瞬间面如土色,他现在都已经感觉肚子涨得要爆炸了,要是再塞一个进来,恐怕孕囊就真的要被撑破了…… -- 十五、按摩bang肏烂生殖腔/马鞭抽juxue/大着 然而沃却不管这许多,她径直走向房间,不一会就拿了根按摩棒出来,沃走到洛犹旁边蹲下,一手将卵塞进他暂时合不拢的肉穴里,一手将按摩棒抵在卵屁股后面缓缓推进。 “咿……啊啊……雌主……啊……” 洛犹害怕得浑身颤抖,连眼角都隐约闪着泪花,但他却丝毫不敢反抗,只是一脸抗拒地摇头呻吟着,任由沃一路将卵推到了孕囊口处。 被假卵塞得满满当当的孕囊此时确实已经撑到了极限,那颗由明胶制成的卵抵在孕囊口,想继续往里推进确实有些困难,沃在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后,索性站起身来,对准插在洛犹肉穴里的按摩棒底部就狠踢了一脚。 “啊啊啊!” 抵在孕囊口的卵在这一踢之下成功进入孕囊,而洛犹也因为这一剧烈冲击而猛地弓起了身子,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发出一声短促且高亢的尖叫,过于巨大的孕囊压迫到了附近的膀胱,里面的尿液本来就无处可去,在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之下,竟是将那些尿液全都赶向了出口,洛犹难耐地呻吟着,双腿间那半硬不软的阴茎乱抖了几下,接着竟滴滴答答地开始漏起了尿。 “真脏。”沃嫌弃地“啧”了一声,随后重新蹲下身,在按摩棒底部拉出几条带子,分别固定在洛犹的两边大腿根和腰上,这样按摩棒就能牢牢地插在穴里,无论如何也不会脱落了。 “起来。”沃站起身来踹了洛犹一脚道:“把你自己弄脏的地板搞干净。” “啊……是……” 洛犹一边应着,一边艰难地撑起身子,他肚子实在被撑得太大,导致他双腿都不能合拢,动作也变得笨拙了许多,在地上尝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捧着腹底爬起来,喘着粗气朝厕所走去。 沃在后面默默凝视着洛犹的背影;他本就屁股挺翘,臀肉丰满,现在又往屁股旁边勒上了几根黑色的尼龙带,那几根带子微微陷入肉里,将洛犹那对浑圆丰腴的屁股衬托得更为显眼,走起路来一颤一颤地泛着肉浪,使人不禁想过去狠狠捏上一把,再动手将这对色情的大屁股毫不留情地抽个稀巴烂。 沃现在开始有点后悔之前让洛犹把藤条放回去了,不过没关系,客厅里还有样她更中意的东西…… 当洛犹提着拖把从厕所里走出来时,便看见沃手持着一根棕色的马鞭站在那里,瞥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带着不满开口道:“谁让你用这个的?去拿抹布,跪着擦!” “是……对不起……”洛犹不敢反驳,立马返回去换了工具,提着水桶跟抹布在客厅里艰难地跪下来开始擦地。 然而他挺着这么大的个肚子,哪怕连蹲下都很困难,更别说跪在地上擦地了,涨得像个巨大的水球一样的肚子鼓鼓囊囊地坠在他身前,使他差点连跪都跪不了,并且因为他这个姿势,腹中硕大的孕囊还无情地挤压到了膀胱以及附近的那块腺体,若隐若现的排泄欲与快感不停不断地折磨着他,令他双腿间那根阴茎直挺挺地立了起来,紧贴腹底,甚至还从马眼处漏出了些许晶莹的液体。 虽然是站着的姿势,但沃还是敏锐地发现了洛犹身体的变化,她盯着地板上多出的透明液体,用鞋尖踏上洛犹的臀部,边缓缓碾动边促狭地调侃道:“怎么擦个地你都能流水?前面擦干净了,后面又脏了,这样不是永远都擦不干净了吗?” “呜……啊……对不起……” 洛犹双腿岔开跪在地上道着歉,撅着一对肥屁股任由沃的脚在上面肆虐,他不敢动作太大,生怕一移动身子便会使得沃踩空,然而他这样的行为却给了沃施虐的理由。 沃抬起脚,重重地踹在洛犹屁股中间,嘴里恶劣地训斥道:“光嘴上说对不起,但却一点没见你动呢?当着我的面磨洋工?” “啊啊!呜……” 这一脚刚好踹在插在洛犹小穴里的按摩棒底部,这根本就存在感强烈的硅胶棒在外力的作用下猛地往前捅了一下,只这一下便捅得洛犹尖叫着捧住肚子趴在了地上,抖着屁股不停哭吟,而他双腿间的阴茎更是抽搐着泄出一大滩淫液,瞬间将地板弄得更为糟糕。 “你怎么还趴下了?嗯?”沃明知故问,走到洛犹前头一脚踩上他的脑袋,满脸邪气地笑道:“给你三秒钟,再不起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呜……啊啊……雌主……” 洛犹脑袋抵着地板,呜咽着在沃脚底扭动着圆润的腰身,他当然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起身,所以只能可怜兮兮地呼唤着沃,祈盼她下手能稍微轻一点。 然已经兴奋起来的沃可没那么仁慈,她一边倒数着秒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遥控器,随着倒数的结束,她的拇指也同时按下了开关。 “啊啊啊!噢噢!不……啊啊……” 脚下的洛犹顿时如同脱水的鱼般在地板上哭喊着剧烈挣扎起来,插在他穴里的那根按摩棒突然像有了生命般在他肉穴里胡乱抽插搅动,逼得他不顾一切地向后伸出手想要将其拔出来,却在手指刚碰到按摩棒底座时就狠狠地挨了一马鞭。 “胆子挺大啊,居然还敢反抗。”沃高高扬起手,马鞭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再次抽向洛犹的臀部,“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啊啊!不……啊……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洛犹瑟缩着迅速收回手,蜷缩在地上语无伦次地道歉,但这也止不住沃的肆虐,马鞭像雨点般密密麻麻地抽打在洛犹那对肥厚的屁股上,洛犹的脑袋被沃牢牢踩住,连躲都没地躲,整个身子被打得宛如风中落叶般狂抖不止,哭叫一声比一声响,结实的脊背转眼间便遍布汗水,颗颗晶莹地着顺着脊椎骨隐入肌肤、落进地板。 在沃的抽打下,洛犹那对圆润的屁股很快遍布一条条鲜红凸起的鞭痕,与他强壮健美的身躯对比起来显得格外色情。 在洛犹的哭叫声中,沃又将马鞭对准了他的臀缝,纤细而具有韧性的鞭梢扬起又落下,精准无误地抽在那朵被汗水沾得湿淋淋的菊穴上。 “啊啊啊!” 洛犹被抽得瞬间凄惨地尖叫起来,如此脆弱的地方必然承受不住这么暴力的打击,他脊背猛地弓起,几乎要自沃的脚底挣脱出来,一对饱受摧残的屁股惊惶地剧烈颤抖着,在沃接二连三的虐打下泛起阵阵肉浪。 “啊!呜……对不起……啊啊!我不敢了……哈啊!我再也不敢了……雌主……啊啊啊!求您饶了我……呜呜……” 洛犹哆嗦着身子在沃脚底下挣扎着,嘴里的求饶一声比一声凄惨,长时间的虐打让他几乎以为自己的菊穴都要被抽烂了,整个屁股都火辣辣地泛着疼,但肉穴里的按摩棒却又不断带给他花枝乱颤的猛烈快感,这两种感受混杂在一起,使得洛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抑或是两者掺半…… 沃就这样踩着洛犹淋漓尽致地狠抽了一场,直到她都感觉自己胳膊有些累了才堪堪住手,此时的洛犹浑身都在应激般痉挛着,连跪都跪不住,沃一松脚,他就含糊地哭着直接侧身瘫软在了地板上。 “起来,别装死。”沃懒懒地踹了洛犹一脚将他翻过来,却意外地发现洛犹那高耸的肚皮上一片白浊,而他双腿间的阴茎仍在抽搐着漏着精液…… 洛犹竟然在刚才那场虐打中达到了高潮。 他穴内的按摩棒仍在“嗡嗡”震动着旋转,被死死堵住的嫣红肉穴边缘也不断收缩着溢出许多淫水,沃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被按摩棒肏到了高潮还是被打到了高潮,不过这根本不重要。 “骚货。”沃笑着一鞭抽过去,正好打在洛犹的龟头上,“我让你擦地板,可你看看你都给地板搞成什么样了?” “呜!啊啊……唔……对不起……”洛犹哭得泪眼朦胧,本能地护住被打的地方,却又在下一秒像被烫到似地迅速收回手,一脸惊慌地仰头向沃道歉:“对、对不起……雌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啊啊啊!” “你除了对不起还会说什么?”沃冷笑着又是一鞭子甩过去,“一边跟我道歉,一边反抗,你是在耍我玩吗?” “啊啊!呜……我没有……雌主……啊啊啊……我错了……噢!啊啊……别打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洛犹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沃的鞭子犹如疾风骤雨般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大腿、臀部、手臂乃至阴茎上,直将他抽得大着肚子满地哭嚎乱爬,最后竟抱着桌腿浑身颤抖着又尿了出来。 看着被打得缩到桌子底下呜咽着漏尿的洛犹,沃有种看到以前养的仓鼠受惊以后小便失禁的既视感,但他毕竟没有仓鼠可爱,所以激起的只有沃的施虐心。 “滚出来。”沃冷冷地盯着他,用马鞭点了点身旁的地面。 -- 十六、两xue同开,大着肚子挨cao,被猛肏到 洛犹看这阵势,以为还要挨打,登时吓得四肢发软,但他又不敢不从,于是只好哆哆嗦嗦地拖着个大肚子从桌底慢吞吞地爬到了沃的脚下。 “贱货,你躲什么?!”沃弯腰一把扯住洛犹的头发将他拉起来粗暴地按到桌上,反手便扇了他一巴掌,“我还打不得你了是吗?” 沃手劲不小,洛犹被打得脸颊都肿起来一块,他抽噎着摇头辩解道:“不、不是……呜……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然而沃压根就懒得听他解释,直接将他翻了个身压在桌上,抓起他被抽到红肿破皮的一边屁股用力掰开,露出臀缝里那朵高高肿起的菊穴。 在雄虫成为某个雌虫的雄侍之后,每天清理菊穴就成了他们必备的工作,尽管雌虫们平时不太用这个地方,但他们也要为了雌主不知什么时候的心血来潮而做好万全准备。 沃将拇指探入洛犹的菊穴中,对方立马明白过来她想做什么,万分配合地呜咽着撅高了屁股。沃用两只拇指将他的菊穴向两边掰开,被抽得红肿糜烂的穴口受到拉扯产生阵阵痛痒,洛犹趴在桌上咬牙忍着,双手默默扣紧了餐桌边缘。 “屁眼洗干净了?” 沃用两根手指插入洛犹的菊穴内搅弄着,里面不像生殖腔那样能自动分泌淫水润滑,所以尽管洛犹已经很努力放松了,沃的手指进出也还是略有些困难。 “洗、洗了……啊……” 这么直白的话语多少令洛犹有些脸热,他吞吞吐吐地回答着,尽量把屁股撅得更高。 “骚货,一挨操你就来劲!” 沃抽出手“啪”地甩了洛犹屁股一巴掌,她伸手摸了一把洛犹插着按摩棒的肉穴边缘,捞了点淫水抹在他的菊穴上,随后掏出生殖腕抵在入口,缓缓推进。 “啊啊……呜……” 洛犹趴在桌上苦闷地呻吟着,从未被开拓过的菊穴如今要承受这么巨大的生殖腕显然是有些困难了,随着巨根的进入,被打肿的穴口缓慢地撑开到褶皱完全舒展开来的程度,上面的伤口有些撕裂,只令洛犹感觉又涨又痛,仿佛屁股都要被插爆了…… 菊穴里干涩紧致,沃进入得并不太顺利,洛犹现在的腰身变得太圆润,有些不好抓,所以沃便改为扯着洛犹的头发使劲向前挺了下腰。 “啊啊!” 洛犹顿时被捅得仰头尖叫出声。沃的生殖腕不仅粗,而且长,这一下让还有些保留的生殖腕全都进入了菊穴里,那肉棒坚硬的顶端甚至凿开了他的二道门,直接肏进了乙状结肠里。 雄虫因为生理结构的原因,菊穴通常是没什么感觉的,但最深处的乙状结肠相对来说是一个比较敏感的地方,也可以说是雄虫菊穴里的G点,那个地方十分脆弱,如果用生殖腕反复顶弄那里,就可以让雄虫浑身颤抖着哭出声来。 沃像拽着缰绳那样扯紧了洛犹的头发,腰腹发力把他按在桌上肏得淫叫连连,洛犹硕大的肚子被死死压在桌板上,几乎要变成一个扁圆。 “咿……噢噢!啊啊啊……雌主……噢!太、太深了……哈啊!呃!肚、肚子……啊啊……” 洛犹趴在桌上口齿不清地哭喊着,一双肉臀被沃撞击出下流的“啪啪”声,满肚子的卵被自身体重挤压到了极限,在孕囊里互相推挤着想要溜出去,可却因为生殖腔里那“嗡嗡”震动的按摩棒而找不到出口,直把洛犹折腾得痛哭流涕,嘴里不断哀嚎着求饶。 沃狠狠揉着洛犹的屁股,俯下身喘息着咬住他的耳朵低声逼问道:“说说,你哪个洞比较爽?” 洛犹两穴齐开,被肏得浑身颤抖,此时的他早已在欲海中沉浮,哪里还分得清哪个洞更爽,于是只能“呜呜”哭着摇头。 然而沃却不打算放过他,她直起身子,将手探到洛犹双腿间抓住按摩棒底部,往外抽出一截后又松开手,按摩棒因为带子的缘故迅速弹了回去,将随着柱身抽出而下沉的卵重重顶回了洛犹腹中。 “噢噢噢!啊啊……呜!不……啊……” 沃一边动着腰一边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一动作,洛犹被弄得下半身剧烈痉挛着,腹中那鹅蛋大小的卵一直在孕囊口反复进出,好似在从内部不停操弄着他一样,这种刺激太过强烈,直逼得洛犹疯狂摇着头,不断从嘴里发出不堪承受的哭吟。 沃乐于看到洛犹这幅被欺负得凄凄惨惨的样子,她愉悦地弯着嘴角,再一次俯下身在洛犹耳边逼问道:“说,是我操得你爽,还是按摩棒比较爽?” 这种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即使洛犹已经被肏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却也还是能断断续续地回答道:“是……啊啊!是您……哈啊……肏得比较爽……呜呜……好深……啊!肏进肚子里了……呃……” “虚伪!”沃笑骂着拍了下洛犹的大屁股,她倒不怎么在意这种只有男人才会焦虑的问题,但偶尔在床上说一下也不失为一种情趣,特别是逼着这种脸皮薄且容易害羞的小雄虫说出“您肏得我好爽”这种话,是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能拿出来调戏他的妙语。 沃把洛犹压在桌上肏了会,嫌不够刺激,于是便扯住他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一路边走边操地来到了卧房里的一面大镜子前。不得不说这个世界里雌虫的口味跟她真的很搭,在这面落地镜上面往前一点的天花板上有一个吊钩,而吊钩上面挂着几条可以调节高度的束缚带,是平时用来惩罚不听话的雄侍用的,几乎每个家庭都会配有,当家里雄侍不听话时,就可以把他的双手吊起来,只让他脚尖着地地站一晚上。 这几根束缚带平常的用法是这样的,但在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沃面前,却又有了另一种用法。 只见沃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抬起洛犹的一条腿,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随后将抬起的那条腿用束缚带固定好吊住,而另一条腿也如法炮制地吊起来,再让洛犹自己伸手抓住那两根吊住腿的束缚带,这样他便成了一个荡秋千似的悬空姿势靠在沃的怀里。 沃从背后圈住他,两只手抓着他的奶子肆意把玩。洛犹的乳头也万分敏感,沃只随便捏了几下就能令他胸脯乱颤,大腿根部止不住地痉挛。 “来,小骚狗,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沃轻轻咬着洛犹的耳边,继续在他耳边促狭地调戏道。 洛犹呻吟着睁开眼,在泪眼朦胧中,在卧房昏黄暧昧的灯光里,他隐约看到面前的镜子上映着自己大腹便便的身影;他健硕的双腿大大打开,不知羞耻地露出硬挺的阴茎、被按摩棒肏得嫣红的穴口与插着雌主生殖腕的菊穴。按摩棒在他肉穴里“嗡嗡”震动着旋转,每转一下都能搅出许多淫水,那些透明粘稠的液体接连不断地自按摩棒与肉穴的连接处溢出,一滴滴落到光洁的实木地板上。他的阴茎也硬邦邦地紧贴着高耸的腹底,一抽一抽地漏着透明的淫液,那晶莹的液体从通红的马眼处落下,形成一条银丝连接着地板,显得淫乱又下贱…… 雌主贴在背后圈住他,用手抓着他的奶子肆意揉弄,那两团软肉面团似地在雌主手中被揉成各种形状,上面的两颗红樱时不时被雌主狠狠捏住拉扯……他一脸痴态,眼角潮红,在雌主的玩弄下挺着大肚子不停骚叫,那放荡的姿态简直能让街边从业好几年的鸭子看了都自愧不如…… “呜……啊啊……雌主……啊……我……” 洛犹难耐地浪叫着,他想闭上眼不再去看自己这样不堪的姿态,可雌主的命令他又无法违背,只好强忍着羞耻蜷缩起脚趾,眼睁睁看着自己这副淫乱的姿态,从眼角滑下几道委屈的泪水来。 沃从背后紧拥着洛犹,将头埋在他颈间粗暴地啃咬着,一手把玩着他的胸肌,一手捏着他的屁股狠肏,洛犹在她怀里哭叫得上气不接下气,前面的小穴夹着按摩棒抽搐着,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沃干得兴起,索性伸手探向按摩棒的底座按了一下,将那几条带子收了回去,没了带子固定的按摩棒在如此激烈的性爱下很快从洛犹肉穴里滑了出来。那被肏开了的嫣红肉穴大张着,很快就又从里面“噗”地滑出来一枚鹅蛋大小的澄黄色明胶卵。 沃看着滚落在地上的那枚明胶卵,狠狠扇了洛犹屁股一巴掌,贴着他耳朵威胁道:“贱货,最好给我把你那口烂穴夹紧点,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漏出来一枚卵,我今晚就把它给抽烂!” 洛犹抽噎着点头,可这哪是那么容易的事,他的肚子被就被撑到了极限,里面的卵正互相推挤着想出来呢,再加上小穴被按摩棒肏了许久,早就松软湿滑,哪里还能夹得住那光溜溜的明胶卵。尽管洛犹已经十分努力地收紧肉穴了,可在身后沃激烈的肏干中,还是又有一枚明胶卵“噗嗤”一声滑出了洛犹的穴口。 -- 十七、边gan边产卵/粗口辱骂/肏进生产中的生 “咿……啊啊……对、对不起……啊……雌主……我、我忍不住啊啊啊……” 再次犯错的洛犹害怕得浑身发抖,他忙不迭地哭着跟沃道歉,然身后的那位祖宗却不买账,一把扯住洛犹的头发凶狠地骂道:“骚货!我都还没肏过你前面那口穴,怎么就这么松?是不是背着我给别的雌虫肏烂了?!” “唔……呜……不是的……我没有……呜!我真的没有做过……雌主……啊啊……雌主……” 洛犹被沃的这一番话吓得惊慌失措,拼命摇头否认,嘴里哭叫着不停呼唤沃。 沃看过原主资料,当然知道洛犹是不可能背叛原主的,只不过她干到兴浓处施虐欲爆棚,就想尽情凌虐身下的雄虫,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 “没有你那口松穴怎么解释?!嗯?” 沃狠狠拧着洛犹的奶头,下身又是用力一顶,随着这一记猛击,洛犹尖叫一声,身子抽搐几下,前头的肉穴里又猝不及防地“噗嗤”喷出一枚明胶卵来。 “我……啊啊……我不知道……呜呜……对不起……雌主……我真的没有啊……呜……啊……” 洛犹哭喊得声音嘶哑,他并不知道沃这样质问的目的只是为了欺负他,还以为沃是真的在怀疑他,于是只得不断重复着苍白无力的辩解,同时又被沃肏得直翻白眼。 “我看你明明就是有!”看着洛犹绝望的悲惨样子,沃愈发兴奋,说出的话也越来越粗俗过分,她用力拽着洛犹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看着镜子的自己道:“看看你这副跟猪一样的蠢样子!像你这种烂货也配当我的雄侍?做梦!明天我就把你这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浪货扒光了拖到街上,让街边的流浪狗们好好满足一下你前面那口烂穴!” “啊!噢!不、不要……唔呜……不……” 洛犹哆嗦着嘴唇抽泣着,单纯的他把沃在情事中因为上头而随口说出骚话当成了真话,为了不遭受那样的待遇,他在求饶的同时也拼命夹紧了自己的生殖腔,可他肚子里的卵实在是太多了,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并不是他努力就可以不漏出来的。 随着沃的动作愈来愈激烈,洛犹前头的生殖腔也在一个接一个地不停喷出澄黄的明胶卵,卧室的地板上很快遍布了许多上面带着粘稠液体的假卵,而洛犹自己也在这种接连不断模拟生产的过程中攀上了顶峰。 “啊啊啊!噢噢……噢……要去……啊啊!要去了……” 洛犹激烈地翻着白眼吐出舌头,浑身剧烈痉挛地淫叫着,前头的阴茎像坏掉一样喷射出大量浊白,全部糊到了面前的镜子上,他双腿间的肉穴因过度生产而外翻着鲜红淫糜的媚肉,甚至在他高潮的过程中仍在“噗嗤噗嗤”地喷着卵,导致整个下身滴滴答答地一片粘稠…… “脏死了。”沃看着被弄脏的镜子不悦地“啧”了一声,把洛犹从束缚带上弄下来,一把将他的脸按到了布满精液的镜子上呵斥道:“把你自己的脏东西舔干净!要是让我看到有一点残留,今晚就把你这贱货扒光了扔猪圈里给种猪轮奸!” “啊……噢……呜唔……呜……” 洛犹被肏得双腿发抖,差点连站都站不住,他勉强扒住镜子边缘,边哭边羞耻地伸出舌头去舔舐镜子。沃强硬地拽着他的头发在镜面上摩擦,导致洛犹沾了满头满脸自己的精液,沃被这幅淫糜的画面所刺激到,直接抬起洛犹的一条腿,将插在他菊穴里的生殖腕拔出来,猛地捅进了他前面还在产卵的生殖腔里。 “噢噢啊啊啊——!” 洛犹受不了地仰头哭叫着,已经排到穴口的卵在这重击之下又被重新推回了孕囊里,连带着沃的生殖腕也一起挤入,搅动着孕囊里残存的数枚明胶卵一起在那脆弱敏感的腔体内进进出出,直肏得洛犹双腿剧烈打颤,终于站立不住,一下子滑落到地上,撅着对大屁股口齿不清地连连求饶。 沃握住洛犹小了不少的腰身将他屁股抬高,由于她俩还是有点身高差的,所以沃勉强能这样站立着操他。生殖腔毕竟比菊穴敏感得多,沃还没操几下,洛犹就又浑身颤抖着去了一次,粘稠的液体从结合边缘猛地喷出,弄得满地都滑溜溜的。沃只好更换场地,把洛犹拖到床上压着一顿猛操,干到临近结束之时,她不顾洛犹带着哭腔的请求,仍是将生殖腕拔出来,把卵子统统喷到了他脸上。 粘稠的汁水顺着洛犹英武的脸庞蜿蜒而下,他躺在床上喘息着,逐渐恢复清明眼神里缓缓透露出一种浓重的绝望与凄然——雌主没有把卵排在他的孕囊里,这是一种极度嫌弃他的表现;只有被雌虫认为压根不配抚育自己后代的雄虫才会被这样对待…… 完事之后的沃进入浴室里去洗澡,并没有注意到洛犹的悲伤,她躺在浴缸里,懒懒地朝外面吩咐道:“把房间打扫好以后就自己去再用一次产卵器,好不容易塞进去的卵全让你给喷出来了,这样根本起不到惩罚的作用嘛。” “……是。”洛犹垂下眼帘轻声应着,默默抹了把脸,拖着酸痛不已的身躯下了床。 沃在浴缸里闲闲地撩着水花,心里想着改天是不是把今天临幸过的那俩给接回来,要不然这完事后总没虫伺候洗澡也不是个事啊…… 与此同时,远在兵营里的罗威正趴在厕所里吐得昏天暗地,站在隔间外洗漱的战友叼着牙刷伸手敲了敲门,口齿不清地询问道:“你没事吧?吃坏肚子了?要我陪你去军医那看看不?” “不、不用,我……呕……”罗威刚抬起头说了不到一半,就又脸色一变,低下头脊背耸动着剧烈呕吐起来。 “我擦……今晚的饭没问题吧……” 另外一个战友看到罗威这种状况,不由得也担心起自己来。 “部队的饭都是大锅煮的,要是今晚的饭有问题,那怎么就他有事?”恩迪坐在床上脱掉鞋子,顺便翻了个白眼嘲讽道:“今天他不是被叫过去抽查了吗?没准是被临幸了呢?” “哈哈,真的吗?罗威。”站在隔间外的战友转头朝厕所里问道。 大家都没往那方面想,顶多就是想调侃一下罗威,毕竟传闻中的雌虫眼光都极其挑剔,怎么也不可能看上一个刚入伍的新兵。 却没想到,厕所里在又一阵激烈的呕吐声过后,轻轻飘出了一句有气无力的“嗯。” “啊?”战友嘴里的牙刷“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几秒过后,整个寝室都沸腾了。 恩迪脸色一变,直接冲到厕所门口把门拉开,朝着趴在马桶上的罗威大嚷道:“你‘嗯’什么呀?!难道少将真的临幸你了?!” 罗威瞥了恩迪一眼,一脸虚弱地点了点头。 他本以为跟恩迪的孽缘就止于雄虫生活区里的那场莫名其妙的冲突,谁知对方也在此次兵检中被选上,并且还好死不死地跟他分到了同一个队伍、同一个寝室…… 他之所以这么大方地承认自己怀了雌虫的卵,一是觉得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不会有哪个雄虫大胆到敢残害未出生的雌虫,二是想借此扳回一局,好好气气这只嚣张跋扈的雄虫。 然而他终究会为自己的这份天真付出代价。 就见恩迪嘴角猛地抽了几下,接着便以一种阴阳怪气的腔调回道:“哟,那真是恭喜了,不过……你都怀孕了,为什么少将还不把你接回去呢?” 面对恩迪的刻意刁难,罗威也不甘示弱,淡淡地回道:“少将自然有她的打算,不过,不管她来不来接我,我这辈子都是她的雄虫了,我觉得这样也很幸福。” “这样……”恩迪以一种诡异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罗威,随即便轻哼一声,甩手走出了厕所。 这一夜很快在寝室里的雄虫们对罗威被临幸细节的热情逼问中度过,然毕竟明天还得训练,大家也没讨论太晚,见罗威红着张脸支支吾吾地不肯说,也就纷纷扫兴地倒头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集合的哨声响起,雄虫们纷纷从床上一跃而起,用最快的速度穿衣下床集合出操,等跑完步后才各自回到寝室洗漱。 罗威走到自己挂毛巾的位置,简单将毛巾打湿后就往脸上一擦,那一瞬间,他突然感到左眼处一凉,紧接着就是一股硬物划过皮肤的触感,然后才是一阵剧痛。罗威慌忙将毛巾甩开,伸手一摸,定睛一看,满手的血。 他一时间瞳孔紧缩,猛地抬头看向面前的镜子——那里面除了身旁战友震惊的脸外,还有他糊满了血渍的半张左脸。 在水槽里,染血的毛巾迎着阳光,上面有点点寒光闪烁。 罗威愣了一会,耳边听到了自己那带着强烈颤抖的声音,“帮我跟长官请个假,我去一趟医务室……” -- 十八、裸体围裙/ 大着肚子被按在洗手池旁ca 在秋日的阳光下,宽阔的场地上,费尔负手而立,威严的目光犀利地扫过面前的几排新兵,冷傲的脸上尽是刻薄。 罗威左眼处包着纱布,脸色苍白地站在队伍中间,浑浑噩噩地听着长官的训话。 “你们这帮恶心的猪猡是怎么能站在这里的?!是你们足够优秀吗?是你们足够强大吗?狗屎!帝国花钱养你们这帮猪是干什么的?!看看自己的那对大奶子,看看自己的那对肥屁股!都给老子低头看!看看你们是一群什么鸡巴货色!你们的任务是什么?!回答我!” 费尔板着张脸,拿着根军棍,一个个走到新兵面前,用手中棍子抵着对方的下巴强迫他们抬起头,直视着他们的双眼逼问道:“告诉我!你这头蠢猪的任务是什么?!” “报告长官!是撅起屁股给尊贵的雌虫们干!为她们抚育下一代!” “你这头猪猡想得倒挺美!我看你就只适合被狗日!”费尔毫不留情地对着新兵的脸破口大骂道:“你以为你这种货色能被雌虫选上?!趴去泥潭那里照照自己长啥样吧狗屎!” 接着,他又来到下一个新兵面前,继续用棍子抵住他的咽喉强迫他抬头道:“你,回答我!” 这位新兵明显比较聪明,他紧张地吞了下口水,然后回答道:“报告长官!是……是为了帝国浴血奋战!还有……为雌虫抚育下一代!” “你这条鸡巴也跟前面那头猪一样!”费尔用棍子重重捅了下对方的咽喉,接着走到下一位新兵面前重复着这个问题。基本上不管什么样的回答都会被他给予一顿臭骂,然后再接下来就是一顿摧毁三观的粗口羞辱。 这是军营里训兵惯用的手段,每一位长官都能熟练运用此技能,每天这样对着自己手底下的兵滔滔不绝地口吐莲花,极尽打压。 当费尔走到罗威面前时,他瞥了一眼对方脸上的纱布,开口问道:“你这张脸是怎么回事?” “报告长官……”罗威声音到现在还有些颤抖,“我今早洗脸时不小心弄伤了……” “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蠢货。”费尔冷冷地骂了一句,接着说道:“三个月后的阅兵仪式,你就不用去了,免得碍了雌虫们的眼。” “是……”罗威垂下眼帘,还未等他伤感,便听得头顶传来一声怒喝:“你早饭是吃了鸡巴吗这么萎!大点声!” 罗威不得不强打起精神,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句:“是!长官!” 费尔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走到下一排去了。 军营里的勾心斗角时而有之,像罗威这样因为得罪了谁而被毁容的也并不少见,费尔在军营带了多年新兵,早已对这种现象司空见惯,在他看来,这其实也属于一种筛选,毕竟蠢到连同寝室之间的明争暗斗都搞不赢的雄虫,大概也不太适合抚育雌虫的下一代。所以只要不闹出太过分的事,他基本都不会去管。 早上的训练很快结束,罗威独自前往食堂就餐,在他将餐食端到位置上坐好后不久,便见恩迪也端着盘子坐到了他对面。 罗威瞥了他一眼,迅速垂下眼帘,默默捏紧手中的勺子,打算端起盘子换个地方,却在这时被叫住了。 “看你这幅样子,你这张脸……怕是毁了吧?”恩迪坐在位置上勾起嘴角,笑得一脸得意,“真是可惜啊,好不容易得到了少将的恩宠,却又要失去了……” “……”罗威暗暗咬紧了后槽牙,抬起眼狠狠盯着面前过分张扬的恩迪,从颤抖的嘴唇里挤出几个字,“你不要太过分了……” “哎呀,你误会了,我是真的在替你惋惜呀。”恩迪“咯咯”笑着,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挑衅地看向罗威道:“脸毁了不说,连唯一能再次见到少将的阅兵仪式也去不了了,你说几个月后,少将还会不会记得你呢?等到你把卵产下来之后,下场又会怎样呢?” “够了!”罗威“嗖”地一下站起来,他睁着通红的一只眼睛死死瞪着对面恩迪在阳光下显得完美姣好的容颜,愤怒地一扬手,直接将盘子里滚烫的热汤朝他面部泼了过去。 恩迪瞬间惊声尖叫起来,抹了把脸扑过去就要揍罗威,这边的骚动很快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雄虫们七手八脚地将扭打在一起的双方拉开,接着费尔闻讯匆匆赶来,先是怒喝着一虫给了一脚,直将恩迪跟罗威都踢得倒在地上捂着腿半天爬不起来,随后一手拎起一只虫,一路将他们拖到了军部领罚。 “恩迪·文瑟斯,罗威·阿普杰。”费尔板着张脸,用冰冷威严的目光扫过趴在地上露出屁股挨军棍的两只雄虫,沉声说道:“领完军棍后,负重跑五十公里,再加一百个深蹲,今晚不许吃饭!再有一次,就直接给我收拾铺盖滚出去!” “是!长官!” “明白!长官!” 费尔冷冷地扫过趴在地上的两只雄虫,一个面部裹着纱布,一个几乎半张脸都被烫得通红,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这辈子基本是得不到雌虫的任何垂怜了,最后的结局大概是被以影响市容为理由遣返回雄虫生活区,在那里回忆着这边的美好,浑浑噩噩、疯疯癫癫地过完下半生。 一群可悲的蠢货。 费尔对同为雄虫的他们并无同情之心,只简短地下达处罚后便转身离去,他身为三个月后阅兵仪式的领头军官,也是需要接受训练的,现在该是上层长官们集合的时候了。 …… 一晃便过去了一星期左右。沃基本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的生活,过得很有规律,每天就是坐着军车去到军营办公室里审批一些文件,然后工作到下午三、四点回家。因为任务需要,途中如果看上了哪个漂亮小军官就顺手按倒临幸一下,不过却一直也没碰上跟世界线有关联的角色,反而还因为临幸了太多而时常记不清谁是谁,本来想好的接最开始临幸的那俩回家,现在也搞不清最开始宠幸的到底是哪两个了…… 至于洛犹,自从上次当着她的面给她上演了修罗场之后,沃就再没带他出去过,这一星期来每天都让他挺着个装满假卵的大肚子在家里拖地洗碗做饭,兴致来了就按在桌上干上一发,但不论洛犹如何哭求,沃都从来不使用他前面的那口生殖腔,只干他屁眼,哪怕洛犹发情到前面发大水都熟视无睹,嘴上说是让他长长记性,但心里却是为了自己那恶劣的性癖…… 不过,沃也并不打算将这个惩罚持续太长时间,毕竟她又不是基佬,总干人屁眼算什么事,大概罚个一星期左右就够了,然后就给他卸货,换上真的好了。 沃心里是这么打算的,时间一到也立马就开始了行动。在吃过晚饭之后,沃看着在厨房里洗碗的洛犹的背影,默默起身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了他。 她在家里从不让洛犹正经穿衣服,多数时候都只让他裸体系个围裙,露出线条优美的脊背跟挺翘饱满的双臀。 洛犹此时便是光着身子,只系了条啥也遮不住的粉色围裙。感觉到身后的环抱,洛犹身子颤了下,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侧过头轻声唤了句:“雌主?” 沃将手探入围裙里肆意揉捏着洛犹的胸脯,咬了下他的耳朵道:“屁股撅起来。” 这一星期以来,洛犹早已习惯了沃那突如其来的性致,他两天前还在晒衣服时被压在阳台栏杆上干了一炮,好在这里是独栋别墅,前后左右都没有邻居,不然他真的会不敢出门的…… 洛犹轻轻“嗯”了声,便乖顺地扒着洗手池边缘伏下了身子,撅起那对肥厚的屁股,将那昨天刚被蹂躏过,此刻还微微红肿的菊穴展露在沃的面前。 沃伸手揉了两下洛犹的臀瓣,那上面还留有淡淡的鞭痕,粉红色的印记在结实的臀肉上纵横交错,看着眼前的这幅场景,沃内心深处的凌虐欲不由得又被一下子激起…… 算了,还是先干一炮再说吧。 沃解开裤子,将勃发的生殖腕抵在洛犹菊穴上,那洞口经过她这些天来的开发,逐渐变得松软湿润起来,沃只需稍微一用力便可长驱直入,直抵骚心。 “啊啊……呜……” 随着“啪”一声,沃将生殖腕插到了底,而洛犹也被肏到深处的肉棒捅得趴在洗手池边缘上轻声呻吟起来。沃握着洛犹圆润的腰身开始律动。洛犹健壮的身躯低伏着,硕大的肚子包裹在围裙里,吊在身前随着身后撞击的频率前后晃动着。他双腿间的阴茎也渐渐翘起,紧贴着腹底滴滴答答地漏着淫液。 临近夜晚的厨房里断断续续地回荡着淫糜的呻吟,沃操了一会,又伸手去扯洛犹的头发,强迫他将头高高仰起,然后俯下身贴着他的脊背,埋头在他颈间用力啃咬。洛犹被操得满脸潮红,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意乱情迷地胡乱骚叫道:“啊……雌主……呜……前面、前面的小穴也好痒……哈啊!求您……想被操……啊啊……” -- 十九、juxue塞鸡蛋/真空出行,军车上大着肚 其实洛犹本来不会这么淫荡的叫床,但由于沃这一星期以来都没碰过他生殖腔,且基本一天要干他两、三次,次次都这么发情却总得不到满足,那股深入骨髓的瘙痒越积越多,发作起来几乎能将洛犹给活生生逼疯了,所以他在情事中才会这么口不择言,叫得比谁都骚。 沃就是爱洛犹这副被情欲给逼到失声痛哭的样子,偏偏不满足他,且看着洛犹这样子,她恶劣的性子又发作了,扯着他的头发就开始恶狠狠地羞辱起来。 “怎么?一天干你这么多次还不满足?你那口烂穴到底是什么做的?每天都一副离不开雌虫的骚浪贱样,街头的鸭子看了都嫌!要是我哪天不在家,你是不是还能跑到大街上求操去?!嗯?” “没、没有……啊啊!我不是……呜……啊……” 洛犹被沃干了那么多次,也逐渐开始习惯了她在情事中的粗暴,虽然知道沃干他时说的话大多数都只是为了羞辱他的,但毕竟是自己的雌主,被如此辱骂鄙视心里多少也还是会有些难过,并且他也不想承认自己是雌主口中的那种雄虫。所以尽管双方都心知肚明,但每次被辱骂时洛犹还是会哭着否认,而这也给沃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她一兴奋,在情事中的虐待就会越来越过分。 “还敢跟我顶嘴?” 沃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被操得浑身颤抖的洛犹,纤长的手指攥进了他的乌发,十分粗暴地直接把他的头给按进了满是泡沫与碗筷的洗手池里。 “唔呜……呜呜……” 洛犹猝不及防被浸到冰冷的泡沫水里,池子里坚硬的碗筷磕碰着他的脸颊,凉水淹没口鼻,瞬间窒息的感觉令他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 然而沃冷冷地按着他的后脑勺,下身不断用力撞击着他的肉穴,直将那被假卵撑得浑圆的肚子操得不断上下摇晃,身下的雄虫可怜地发出垂死的哀鸣。 虫族的雄虫在外面是可以碾压其他种族的存在,但在雌虫面前却毫无反抗能力。雌强雄弱,宇宙中大多数种族都如此,甚至连最弱小的人族也曾经如此。 沃眯眼享受着洛犹那因为惊惶跟害怕而一下紧缩起来的肉穴,在心中掐算着时间,临近洛犹极限时方才松开手,让这只可怜的雄虫得以片刻喘息,随后又很快将他按下去,如此反复欺凌为乐。 “唔唔!呜……咳……” 洛犹一边被自家雌主爆操着菊穴,一边在重复的窒息中逐渐体会到了一种诡异的快感。不得不说,雄虫真是生来就适合被雌虫蹂躏,不论他们被雌虫怎样对待都可以获得高潮,洛犹虽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粗暴到近乎残忍的性爱,却也在激烈的操干中不知不觉射了满腹。 “哈啊……啊!呜……雌…咳!雌主……啊啊!噢……” 待沃不再玩这个残忍的小游戏时,洛犹又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扒着洗碗池边缘仰起脖子难耐地浪叫起来,他脸颊因为反复缺氧而展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整个脑袋狼狈不堪,还顶着泡沫,表情也是濒临崩溃。 “雌主……啊啊!雌主……前面……哈啊……前面的骚穴受不了啊啊啊……求您……求您碰……噢噢!碰一下……啊啊!求您了……” 洛犹抖着双腿,前面的骚穴淫液流了满腿,极其羡慕地狠狠抽搐着,仿佛在为得不到后穴那般待遇而嫉妒发狂。 他真的要疯了,如果……如果雌主再不操他前面的生殖腔的话……再不碰一下的话……他一定会活活被折磨死的…… 但沃的恶劣程度是不会因为这点求饶而动摇的,她已完全享受其中,直到性爱结束都没有施舍给前面那口饥渴的小穴一丁点怜悯。 沃今天已过了排卵期,没有卵子排出来,洛犹未得到许可,即使洛犹已经将生殖腕抽出也不敢乱动,仍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他的后穴被操得门户大开,一时也合不拢,在肥嫩的屁股中央形成个圆圆的肉洞。 沃看着手痒,左右望了望,拿起几个刚煮好不久,入手微热的鸡蛋就逐一塞进了洛犹的屁眼里。 “啊啊啊!噢噢!雌主……啊!烫……啊啊!烫、烫坏了啊啊啊……” 好不容易稍微平复下来的洛犹又哭喊着尖叫起来,肠壁脆弱,对手心来说微热的温度对菊穴来说却滚烫得难以忍受,他拼命摇晃着脑袋,浑圆的腰肢直打哆嗦,却不敢移动分豪。 沃对洛犹的悲鸣早习以为常,一点不受影响地将几个鸡蛋塞完,随后顺手抽过一根布条在洛犹双腿间绕了几圈,开口叮嘱道:“塞一晚上,明天早上带你出去玩。” 洛犹哪敢违抗雌主的命令,纵使自己身体有千般不适,却也只得点头应下。 当晚,沃睡得挺好,而洛犹却被愈来愈瘙痒的肉穴跟饱胀的菊穴折磨得难以入睡,一直挺着阴茎跟肚子辗转反复到天亮。 沃没有食言,说了带他出去,便让军部的雄虫备好车,一大早便让洛犹穿好衣服一同坐了上去。 由于洛犹肚子巨大,只能穿起孕夫常穿的那种宽大孕袍,沃特意不许他穿内裤,直接真空出去。 洛犹脸皮薄,在家里尚且怎么玩都无所谓,但现在是在外面……他瞥了眼坐在军车前头开车的雄虫,以及车后的两个护卫,不禁涨红了脸,低垂着头,欲盖弥彰地将衣摆往下扯了又扯。 其实非是沃摆谱,私人出行也要动用军车,而是她身为军队高层,且还是极为珍贵的雌虫,每一次出行都必须要在军方的保护下进行,是绝对不许私自出去的,不然,一旦她在外面有了什么意外,很有可能要牵连到很多虫。 沃对此一开始是不太适应,只觉得身居高位也有高位的难处,连最基本的隐私跟自由都没有,但时间久了倒也习惯了,就像古代贵族去哪都带着个小厮丫鬟,他们未必拿这些奴仆当人,自然也不觉得自己隐私被侵犯。 再者,往另个方面想,每次出行都有专车接送,想去哪都行,也是很方便的。 沃是习惯了这样的,并不在乎身边的雄虫是否难堪,心情大好地拍拍自己腿道:“坐上来。” 听得这话,洛犹的脸不禁更热了些,犹豫着开口道:“会很重……” 沃说道:“没事,我平时也是有锻炼的。” 这话不假,虫族尚武,几乎上到七老八十下到才上小学都喜欢健身,雌虫虽然养尊处优,但日常也绝不疏忽自身的锻炼,哪怕是像沃这样痛恨运动的穿越者也会经常被军方连哄带骗地拉去健身房。 既然雌主坚持要他做,洛犹自然也不能拒绝,只好红着脸起身,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沃腿上,双手还一直扶着前方的座椅靠背,并不敢完全将重量压到沃身上。 而这样一个身体前倾的姿势自然会将臀部凸显出来,也更加方便了沃施为。 孕夫装布料柔软,覆在身体上能非常好地勾勒出曲线,洛犹的屁股本来就丰腴,现在坐在沃腿上,丰满的臀肉更是将宽松的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中间有条细缝凹陷下去,看起来宛如个巨大的桃子。 沃将随意将手覆上去不轻不重地揉捏,底下的肉体紧致而不失弹性,手感异常之好。 “雌、雌主……” 洛犹扶着前方的座椅靠背不敢乱动,脸几乎红透了,脊背因羞耻而微微颤抖着,头恨不能埋到地里去。 本身当众坐在雌主腿上就已经是很亲密的行为了,现在雌主还毫无顾忌地玩他的屁股……一想到自己这幅样子完全被车后的两个护卫看了去,洛犹就难堪得不敢抬头。 沃只把玩了一会洛犹的一对肉臀便转战他处,直接掀起洛犹的衣服下摆将手探入他双腿间,抓着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轻轻用指腹摩擦尿孔,直将洛犹玩得浑身激颤连连。 “啊啊……雌主……呜……” 洛犹眼眸湿润,紧紧咬着下唇,简直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了。雄虫在面对雌虫时身体无一处不敏感,特别是生殖器,只需随意揉两下就能让他们哭喘着高潮。 “不……啊啊……呜!求您……别、别这么弄啊……” 在沃不间断地玩弄下,洛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将头抵住前方座椅靠背,承受不住地哭求出声。 再被这样弄下去的话……他就要当众高潮了…… 这边春光荡漾,而前方司机与后尾的两个护卫却一脸淡定。他们为了能更好地执行任务,皆是被特殊手术除了腺体的,虽身体一切机能正常,也可以怀卵生产,但闻到雌虫信息素却不会发情了,性爱于他们也只有痛苦而已,再加上雌虫在排卵期经常会不分场合地宠幸中意的雄虫,他们在军部已见怪不怪了,即使是面对着这样刺激的场景,也不过在内心道一声少见罢了——雄虫在怀孕后因为体型走样,通常不会被雌虫临幸,像这只雄虫一样得宠的倒算是个例。 -- ňāňьêísⓗù.ⓒòⓂ 二十、军车内被肏到翻白 沃只把玩了一小会,那根可怜的肉棒便在她手中频频颤抖着从顶端渗出大量淫液,腿上雄虫的喘息亦愈来愈难耐……沃知道,如果她再随便摸两下,身上这只敏感的小雄虫绝对会立马哭着达到高潮。 她暂时还不想那么快让他达到顶峰,所以很快放开了那根硬得发红的阴茎。 “哈啊……呜……” 洛犹埋首在前方的座椅靠背上苦闷地呻吟着,他眼眸与下身皆变得湿漉漉的,大腿根部抽搐着,中间那根濒临极限却被卡在最后一步不得释放的阴茎无助地翘起来贴着腹底抖动,丝丝透明的淫液从顶端一直垂到车内地毯上……还差一点点便可到达绝顶却被硬生生止住,洛犹不由得难受地扭动屁股在沃腿上无意识地摩擦着,从沃的视角看起来,毫无疑问是在勾引自己。 她“啪”地一声扇上洛犹的屁股,用手狠狠揉捏着另一边臀肉,笑着贴近他耳边问道:“扭得这么骚,想被干?” 洛犹听得这番调戏的话,瞬间心中羞耻更甚,他是脸皮薄,但此时全身的情欲皆被雌主挑起,身体深处已经对雌虫生出了强烈的渴望,说不想要,那是假的。Ⓟǒ⑱Ⅽǒ.Ⅽǒ㎡(po18co.com) 可就算如此洛犹也实在做不到在公共场合公然求欢,那实在是太淫荡了,简直比路边最下贱的虫妓还要放浪…… 看洛犹一直不回答,沃越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她又将手重新探到洛犹衣摆下,越过阴茎直接来到生殖腔处,这口肉穴自洛犹被惩罚以来便时时插着根按摩棒防止腹中假卵掉出,现今正含着粗大的按摩棒根部可怜兮兮地溢着骚水,沃只用指腹沿着边缘轻轻抚摸了几下,便马上引起了洛犹一连串的浪叫。 “啊啊……呜……雌、雌主……啊……” 洛犹前面的生殖腔已饥渴了有一星期左右,几乎每晚都痒得发疯,现经得沃一碰,只觉得一阵尖锐的快感直窜上来遍布全身,直将他刺激得连腰都软了,哆嗦着嘴唇连连收缩穴口周边的媚肉,很快又从里面溢出一波骚水来,差点当场达到绝顶。 沃只蜻蜓点水般逗弄一下便立刻收回手,洛犹垂头难耐喘息着,情不自禁地用力夹了夹腿,肉穴最深处的媚肉欲求不满地夹着按摩棒痉挛……他只觉得这几天以来积攒的渴望全都被沃给牵引出来,现在身体里疯狂蔓延,寂寞得一刻也无法忍受…… 沃适时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想要什么就说出来,现在说的话,倒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雌主温热且极具诱惑的气息柔柔地喷在耳畔,激起一阵要命的酥麻,洛犹再也忍不住,只得抛弃羞耻心,抖着身子小声呜咽道:“唔……想、想要雌主宠幸我……” “这样啊。”沃坏心眼地笑笑,明知故问道:“你想我宠幸哪里?操你的菊穴么?” “呜……不是的……” 洛犹被逗得几乎当场哭出来,本身当着其他虫的面向雌主求欢对他来说就已经是非常突破下限的行为了,但雌主却仍不肯罢休,一定要逼他说出那种不知羞耻的、露骨的话…… 即使已经欲火焚身,洛犹却依然做不到那么不要脸,只得低泣着摆动腰臀,极尽讨好姿态,嘴里恳求道:“呜……求您了……真的受不了了……” 然而沃却不肯饶过他,继续狭促地笑道:“好的,知道了,菊穴想被干是吧?”说着便伸手去摸洛犹臀缝中那口塞着鸡蛋的肉穴,直捉弄得洛犹一下紧张起来,带着些哭腔喊道:“不是……不是那里啊……” “那是哪里?”沃将手指探入洛犹菊穴,轻易便摸到了处于穴口的一枚鸡蛋,轻轻用力将它推回去又放松,如此反复,使得鸡蛋一直在洛犹屁眼里进进出出,给他带来不小的饱胀感。 “啊……呃……”洛犹被玩得呻吟不断,前面的生殖腔也愈发瘙痒,在沃与自身性欲的双重攻势下,他终是败给了欲望,哭着求饶道:“不要……哈啊!不要玩屁眼……求您干我前面的骚穴……干我的生殖腔……啊啊……用您的生殖腕……狠狠插进来……呜呜……” 在这话说出口的一瞬间,洛犹感觉自己脑内有根弦好像崩掉了,此前的一切束缚尽化作虚无,再不知坚持为何物。 “很好。”沃微笑着抽出手,奖励性地捏了捏洛犹鼓胀的奶子,另只手探到他双腿间,几下解开了他下身的束缚。 没了尼龙带固定的按摩棒霎时间滑出湿漉漉的穴口一大截,洛犹腹中的数枚胶卵亦争先恐后地自孕囊中滑出,卵体撑开孕囊口,弄得他一下扶着腹底弓起了身子“噢噢啊啊”地淫叫起来。 沃握着按摩棒又往里捅了几下,直弄得洛犹浑身痉挛地痛哭出声,这才慢条斯理地将按摩棒整根抽出,换上自己的生殖腕捅进去。 “噢噢噢啊啊——” 洛犹坐在沃的巨物之上,那娇小的生殖腔将粗大的柱身完全吞没,硕长的生殖腕把几颗已滑入甬道的卵一路顶回孕囊里,还顺势将头部也肏了进去,洛犹那被明胶卵塞满的大肚子一下又挺起来许多,直逼得他抱着肚子痛哭流涕地直翻白眼。 而饥渴许久的生殖腔终于得到雌虫的临幸,周围的媚肉皆被坚硬的生殖腕摩擦得战栗起来,整个肉穴都欢愉地裹着那根巨物抽搐,内里不断喷出许多骚水,前头的阴茎亦马眼大张着“噗嗤、噗嗤”地射出好几股浓精,竟是沃才进去洛犹便爽得潮吹了一波。 “啊啊啊……噢噢!谢、谢谢雌雌主……临、临幸啊啊啊!” 洛犹双腿大张着坐在沃身上痉挛,孕囊被明胶卵反复撑开的酸涨痛苦与潮吹的绝顶欢愉混在一起,使他神思混沌,只觉得连脑浆都好像被肏得一塌糊涂,再分不清天南地北。 用这种骑乘的姿势在行驶中的军车上干雄虫是不需要沃使多大力的,尽管车子已尽量挑着平稳的路面去,但水泥路毕竟不是铺了毯子,上面总有些石子或小坑之类的,军车虽减震能力较强,但坐在上面也不会像睡在床上那么平稳,所以总归有些颠簸,而这更造就了沃的方便,她只需配合着军车的颠簸微微动腰,在颠簸过后再用力往上顶一下,便能获得一只骑在身上不断颤抖着喷水并哭求你轻点的小雄虫。 久违的临幸让洛犹挺着肚子高潮不断,身体里那汹涌澎湃的快感好似要超出他的承受极限,此时的洛犹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他大肚子被操得一颠一颠的,嘴里胡言乱语,什么下贱的话都叫了出来,饶是旁边的护卫见惯了这种场面,此时也不由得暗自咋舌。 军车行驶了多久,洛犹便被插在肉棒上肏了多久,当到达目的地时,他甚至两脚虚软得站都站不住,沃十分恶趣味地抽了根皮带栓在他脖子上,就这么牵着他爬下了车。 洛犹站不起来,只能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跟在沃身边爬行,他身上的衣物早被沃扒光,现下浑身赤裸地吊着个硕大的肚子在身前、撅着一对湿淋淋的肥屁股被沃牵着缓缓前进,周围好奇的目光毫不遮掩地扫视在他身上……这所有的一切都让洛犹紧紧咬着嘴唇,头恨不能埋到胸脯上去。 他肉穴里又被插进了那根按摩棒,沃还十分坏心眼地开启了开关,布满凸起的柱身插在他肉穴中不断搅弄,使得洛犹每爬一步都得经历一波小小的高潮。 “呜……哈啊……啊啊!呃……” 洛犹被穴内疯狂搅动的按摩棒弄得浑身颤抖,眼眸湿润,他完全不敢抬头去看周围的雄虫,其中有的还是他曾经在军部的下属,之前他御下颇严,所有下属在他面前皆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他还时常将他们贬得猪狗不如……而今看到自己曾经威严刻薄的上司以这幅下贱的模样出现在他们眼前,不知心中又会作何感想。 沃在护卫的陪同下一路牵着洛犹来到办公室,随手将他栓在桌角旁便开始处理工作。军部的严格规定只是针对雄虫,对于雌虫则宽松很多,别说像沃这样牵着自家雄侍招摇过市,哪怕是某个雌虫性致来了当场扒光所有军雄的衣服让他们跪一排撅起屁股等临幸都不会受到什么限制,只要不弄出命案,雌虫在军部可谓为所欲为。 在沃工作期间不断有雄虫进入办公室汇报,他们皆看到了被拴在桌角一丝不挂、屁股里还插着根按摩棒的洛犹,尽管洛犹呜咽着往沃脚下躲了又躲,可仍有不少雄虫认出了他。 昔日冷酷严苛、不可冒犯的军部高层,在做了雌虫的雄侍以后便被扒光衣服拴在桌脚,像对待条狗那样随意逗弄……这两者落差不可谓不大,然看到此景的雄虫内心却都只有无尽艳羡,只恨自己不能也成为雌虫脚下的一条承欢的贱狗。 -- ňāňьêísⓗù.ⓒòⓂ 二十一、公正裁决(剧情 军部今天的工作很是轻松,事实上每天都如此。沃很快处理完毕,开始分出心神逗弄脚边的雄虫。 洛犹被按摩棒插着肏了几个小时,骚水早不知不觉间喷了一地,他吊着个装满假卵的大肚子,将脑袋抵在沃脚边“嗯嗯啊啊”地浪叫着,结实的脊背布满汗珠,顺着山峦一般的肌肉蜿蜒而下。 沃正要将他扯起来好好玩玩,旁边的雄虫却先一步上前,垂首低声提醒道:“今年的新兵正为阅兵式进行排练,您或许可以去看看进度。” 这也是沃的工作之一——察看新兵们操练的进度。事实上,即将到来的阅兵式就是由她来负责的,她得在阅兵式开始前去军营里看看那些新兵蛋子,把她认为不合格的全踢出去,不让那些丑东西出现在阅兵式上。 这种杂役般的工作沃也好奇过为什么不由雄虫来干,军部给出的解释是:只有雌虫能代表雌虫的审美,而且由雄虫来挑,恐怕会有私心。 这倒也算合理,下仆们只负责将佳丽搜集起来,最后不还得皇帝亲自过目挑选么。Ⓟǒ⑱Ⅽǒ.Ⅽǒ㎡(po18co.com) 沃望了下墙上的钟,朝对方点点头。她今天的工作时长已达到了四个小时,按理来说再继续下去算加班,大可推到明天,不过她现在突然有了个恶劣的念头…… 沃牵着脚边一丝不挂的洛犹站起身,在雄虫的带领下一路遛着他来到兵营里。此时已至下午,新兵们吃完了饭正在操练,费尔背着手,一脸严肃地站在他们旁边发号施令。 领路的雄虫对沃道了声“稍等”便小跑过去拍了拍费尔的肩,附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费尔听罢立马回过头,正好看见沃站在原地,正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笑。 费尔脸色变了变,转头对新兵说了声“继续训练”便紧张地小跑过来在她面前立正行了军礼,大声问好道:“少将!” “嗯。”沃点了下头算是回礼,说道:“我来检查下进度。” 费尔垂首恭敬道:“是,我马上去操练给您看。”随后便让两个新兵给沃搬来椅子、遮阳伞、水等一系列东西,待沃点头后方才开始操练。 新兵一个个从沃的面前踏着正步走过,沃闲闲地在椅子上靠着,一手逗狗似地摸着洛犹下巴,时而将手指伸进他唇舌间把玩……忽然,她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某个新兵身上,开口喊了声:“停!” “原地立定!”费尔冲着新兵们吼了声,随后一路小跑着来到沃的面前,躬下身小心问道:“您有何指示?” 沃斜撑着脑袋,用下巴随意指了指其中的一个新兵,说道:“那个是不是脸上有疤?”末了,她又注意到另一个不对劲的新兵,接着用手指道:“还有那个。” 费尔循声望去,沃所指的那两个新兵正是前些日子产生矛盾的罗威与恩迪。 他脸色一沉,走到队伍面前开口喊道:“罗威·阿普杰,恩迪·文瑟思,出列!” 被点到名的两位雄虫立马站了出来,费尔将他们带到沃的面前,低声询问道:“您看作何处置?” 沃抬眼瞥着那两只雄虫,一只半边脸都布满浅浅的白印,另一只则左眼处被划了道长长的暗红疤痕,幸而没有伤到眼球,只是面容看着着实吓人了点。 这种脸断然是不能出现在阅兵式上的。 沃刚要开口将这两只雄虫除名,却忽然发现那只眼上有疤的雄虫眼神躲闪着垂下,神情哀切,周身都显出一种绝望颓然,好似有什么巨大冤情。 这是有瓜吃啊。 沃瞬间来了精神,对着那雄虫勾勾手指道:“脸上的伤怎么弄的?过来说。” “是……” 罗威闻言微微惊了一下,本以为以这副尊容会立刻被少将除名,却没想到对方还挺关心他的……这使得罗威在悲戚之时又有些安慰。 他走上前去,丝毫不顾旁边恩迪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 “原来如此……” 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虽然罗威并未提及凶手,但根据她前世的吃瓜及观看宫斗剧的丰富经验来看,凶手大概率是他们寝室的雄虫啊。 毕竟这环境下,雄竞一点不稀奇。 沃来了点兴趣,又接着问道:“在你毛巾被放刀片之前发生了啥啊?” 罗威又将他被临幸那晚发生的所有事情统统说了,随后便垂首安静地等待自己的裁决。 在他看来,对自己不闻不问的费尔也好,关心自己毁容内情的少将也罢,几乎都不会再对他以后的命运作出什么改变了——一个容貌不在的雄虫能有什么将来呢?在生产过后,等待着他的只是一纸被遣送回雄虫生活区的通知,然后继续在那里度过他的下半生,最多不过被遣送回去之前沉冤得雪,把陷害自己的雄虫一并遣返回去而已…… 能得到这样的结局已是最好的了……罗威哀戚地想着,对沃的裁决并不报什么希望。 此时的沃坐在椅子上,内心暗道:操!吃瓜吃到自己了…… 在罗威说出被她临幸过后有孕之时她的内心便已翻起了惊涛骇浪,只是面上强装镇定而已,在又听到罗威说出他与恩迪有争吵一事之时,她便可以肯定——凶手大概就是这雄虫了。 话说……搞雄竞这脑子也不行啊……沃抬眼望向站在旁边的恩迪,内心叹气道:哪有当天跟人吵完架第二天就动手的,这不明摆着告诉大家你是凶手么?要是能忍个十天半月再悄摸动手,那猜出真凶的难度才大呢。 恩迪在旁边站着,见得沃沉沉抬眼望向自己,不由得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他内心有些不安,但同时又告诉自己:没事的,他们找不到证据。 就听沃缓缓开口道:“你叫……恩迪是吧?阅兵式你可以不用去了,这张脸有碍观瞻,还有罗威,阅兵式也别去了,都怀孕了,去了想干嘛?” 同样的裁决,对待二者的态度却大不相同,前者是因为有碍观瞻,后者则是因为有孕在身无需被挑选。 一旁的费尔亦听出沃话中意思,点了下头便要将恩迪带下去,后者见状慌忙大喊道:“等一下!少将!我、我的脸还可以恢复的!医生说只要一个月就可以完全褪疤!我……” “滚下去!”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沃不耐烦地挥手打断,费尔眼神一暗,直接一脚将其踹倒,抓着后领拎了下去。 恩迪在费尔手中挣扎着,还在不甘地大叫,沃有些烦躁地掏了掏耳朵,心中只嫌他聒噪。 这脸能不能好暂且不说,就单说这爱毁其他雄虫的容貌的阴毒性格,其他雌虫娶到家里也一定是个鸡飞狗跳…… 雄竞归雄竞,毁容就太缺德了,要是遇上某个挑口的雌虫,把人唯二的雄侍给毁容了,那再找得多费劲啊?找一个剐一个,得找多少才是头? 沃想想就头痛,为了她那素未谋面的姐妹,还是决定将这玩意遣送回去了。 罗威在沃跟前站着,心脏如击鼓般“咚咚”跳个不停,他不知晓沃对他的裁决是什么意思,亦不敢细想,他怕他自作多情,空期待一场…… 就听得沃开口对他说道:“你呢?这疤能好吗?” 这样的问话方式,便是还有机会。 但罗威不敢撒谎,只得诚实答道:“医生说……太深了……” 此话不用说下半句,大家都懂什么意思。 罗威说完话,心已是凉了半截,他勉强安慰自己道:也没事,至少少将关心过他了,这是多少雄虫都没有的待遇,他足够幸福了…… “噢……”沃点点头,继续说道:“那我改天带你去纹个图案吧,或者还是纹几个字好?算了,到那天再说吧……” 罗威怔怔愣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少将……还肯要他?还肯要他这个已经被毁容了的雄虫?还说……要带他去纹身? 罗威一时间如坠云雾里,只觉得浑身都有些飘忽不定,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费尔处理完恩迪赶回来,正好听到沃对罗威的裁决,又看到他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连道谢也不知道,不由得心头火起,直接上去也给了罗威一脚。 “罗威·阿普杰!这就是你对少将恩赐的态度吗?!” 罗威被踹得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也因此猛地惊醒过来,慌忙对着沃道谢:“非、非常感谢少将……” 沃宽容地笑笑,挥挥手让他下去,打算过几天再叫纹身师过来给他脸上纹个图案,现在嘛……暂时还不想看见他这张脸。 事情处理完后,费尔便指挥着新兵接着操练,沃视遍全场也再挑不出不好,便开始心不在焉地玩起了身旁被冷落许久的洛犹。 她将洛犹扯过来,随意拨弄着他屁股上那几根固定用的尼龙带,弄得洛犹低喘连连,肉穴愈发潮湿起来。沃接着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想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吗?” -- 22、军部当众产卵,被卵挤压敏感点哭着高ch 洛犹听得这话,连忙昏头昏脑地拼命点头,那些明胶卵已在他肚子里待了好一段时间了,拖着这么个大肚子做什么都很不方便,而且他也担心这样久了自己的腹肌会被撑平,还没怀孕身材就走样了,这对任何一个雄虫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 “好吧,我想着你也反省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该结束惩罚了。”沃笑着摸摸洛犹的头,将他翻转过来面向正在演练中的队伍,两手把他双腿分开,以一种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抱在怀里,低头对他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把肚子里的卵排出来了。” “呜……雌主……” 洛犹在沃怀中微微扭动着身躯,目光躲闪,完全不敢抬头正视前方,虽然他原先那高傲的性格已经被今天的裸体狗爬游行给磨掉了不少,但现在面对着如此多雄虫的目光公然产卵还是让他羞耻难当,尤其这些雄虫还都衣冠整洁,有的还怀了雌虫的卵,这更与狼狈不堪、被塞了满孕囊明胶卵惩罚的他形成鲜明对比。 在虫族里,只有犯了严重错误的雄虫才会被雌主以这种方式惩罚,让他当众产出明胶卵亦是在告诉众虫——这不过是个没资格怀上雌虫卵子的烂货罢了。这对雄虫而言算得上极其严重的羞辱。 洛犹到底曾经担任过军队高级军官,虽比不上沃现在的军衔,但也是一呼百应的存在,因此他内心多少还存着点傲气,特别是在这些曾经给他提鞋都不配的雄虫面前,洛犹更加不愿袒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 “呜……雌主……求您……至少回、回房再……” 洛犹涨红着脸,深深垂着脑袋,可怜兮兮地从喉间挤出一段语气类似犬类求饶时的破碎词句,期望以此获得雌主的一丁点怜悯。 哪怕是把面前的队伍支开也好…… 但沃今天带他来此就是为了尽情蹂躏这只高傲小雄虫的自尊,所以对此一点也没表现出心软,只笑着回道:“趁我现在还有心情,快点做。” “呜……” 洛犹身子抖了一下,雌主的这种语气他最熟悉不过,虽然面上是在笑,但态度却是不容置喙的,若是他敢再表现出一丝不配合,那接下来肯定会遭到更过分的对待。 再说,雄虫本来就不该违抗雌虫的命令…… 洛犹眼睫剧烈颤动着,紧咬着下唇,从喉间发出阵阵呜咽,整个身子都因用力而略微紧绷起来,双腿间含着按摩棒的肉穴努力地一收一缩,一边“滴滴答答”地漏着淫水,一边缓缓将那根粗大的柱体往外排。 按摩棒早在下车时就已经被沃解了束缚,完全是靠洛犹收紧生殖腔来夹着它,因为有着淫水的润滑,所以排出来并不算困难,只几个呼吸间的功夫洛犹便已将按摩棒排出了大半,沾着亮晶晶淫水的粉红色柔韧柱体晃晃悠悠地卡在嫣红的肉穴中,失去了堵塞的孕囊口也很快被下滑的明胶卵轻易撑开,随着洛犹再一用力,一枚明胶卵迅速通过那紧窄的小口撞上按摩棒顶端,紧接着便是第二、第三枚卵……在这些明胶卵的推挤下,按摩棒眨眼间便被排出肉穴“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啊啊……呃……呜……” 洛犹蜷缩在沃怀里,像真的要生产那样带着浓重的哭腔反复深呼吸着,他大腿根部频频颤抖着,一枚澄黄的明胶卵正卡在穴口冒了头,而正在训练的雄虫们也注意到了这点,面上不由得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 费尔敏锐地观察到雄虫们表情的变化以及目光所向,虽然他此时背对着沃,却也能从这些新兵的反应上大概猜出身后正在干什么,于是板起脸大喝道:“看什么看?!专心演练!在少将面前都敢如此敷衍,等真到了阅兵式还得了?!我看你们今年都不要上了,把机会让给其他班算了!” 听得这话,洛犹便知道是有不少雄虫正在注视着他此刻的丑态,巨大的羞辱感铺天盖地地朝他袭来,不由得在沃的怀中抖得更加厉害了。 “呜……哈啊……呜!” 洛犹靠在沃怀中像小狗般呜咽着,双腿间挺立的阴茎一跳一跳地洒落露珠,那颗卡在穴口处的明胶卵亦冒头得越来越多……终于,随着洛犹的一声尖叫,一枚拳头大小的明胶卵“噗嗤”一声喷出穴口落于地面,还捎带上了许多粘稠的淫水。 在排出了第一颗卵后,余下的卵毫不停歇地排着队通过孕囊口,纷纷堆积在狭小而敏感的甬道里,直让洛犹一时间觉得体内酸胀得无法忍受,不由仰起头靠在沃的怀里迷乱地哭了出来。 “呜呜……啊……雌主……我……啊啊……不……噢噢……” 体内的明胶卵丝毫不给洛犹休息的时间,眨眼间便将他甬道内撑得满满当当的,数量繁多的明胶卵毫不留情地挤压着穴内的敏感处与前列腺,让洛犹在酸胀难忍的同时也因巨大的快感而浑身发抖,他难耐地摇头哭喘着,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产下了第二枚卵。 明胶卵的体积较真正发育成熟的虫卵要小得多,再加上雄虫生殖腔被开发得很好,又有淫液润滑,所以洛犹将这些卵排出来倒也不算特别困难,令他难以忍受的主要是场上的视线与公开惩罚的这份羞辱,以及难以抑制的快感……这让他感觉自己无比下贱,连被惩罚都能爽得神魂乱颤,这也太不要脸了…… “唔……呜!啊啊啊……呃……又、又出来了……啊啊!噢……又来了……呜……” 明胶卵接二连三地通过甬道,不断将里面的媚肉撑开再狠狠碾过体内敏感点,接连不断的快感早让洛犹不堪承受地高潮了好几次,到了最后更是只能一下下挺着肚子窝在沃怀里哑着嗓子哭叫,身下的地面湿哒哒一片,乍一看上去像失禁了一般。 待得洛犹好不容易将穴内的明胶卵排尽时,他已累得浑身大汗淋漓,肉穴耷拉着淫水大开着,内里的媚肉仍在止不住地抽搐。 数枚明胶卵裹着亮晶晶的淫水在地面堆成座小山,沃随意一踢便四处乱滚。她搂着精疲力尽的洛犹,眯着眼望了望面前的队伍,新兵们的演练也逐渐接近尾声,这些把式说实话并不太重要,阅兵式的重点不在于此,当天会有比这更有趣的项目……所以沃也只是随意看了看,便又将注意力转移到怀中的小雄虫身上去了。 此时的洛犹眼神迷茫,满脸皆是未褪的潮红与汗珠,原先鼓起的肚子现已恢复平坦,只是腹部肌肉变得有些松弛。 沃改成将洛犹横抱在自己腿上,伸手捏了捏他不再紧致的腹部,调笑道:“你有肚腩了。” 对方听得这话,立马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神情慌张地看向自己的腹部,见果真如沃所说,不由得露出一副快哭出来的神情,急急说道:“我、我会很快练回来的……” 沃淡淡“嗯”了一声,改为揉捏洛犹的屁股,她随意拨弄着勒在洛犹菊穴口的那几根布条,指尖触到穴口的一枚硬物,往里按了按,说道:“倒是忘了这里。” 洛犹支吾着应答,雌主没发话,他也不敢主动要求排出来。 沃看出洛犹心思却不马上给他释放,只一直用手指玩弄他塞满鸡蛋的菊穴,直到敏感的洛犹又一次在她怀中抽噎着达到高潮,这才大发慈悲地给他解开布条,说道:“这里面的也排出来吧。” 得了允许的洛犹这才敢咬牙用力,被沃抱在怀里撅着屁股“噗嗤噗嗤”地将菊穴中夹了许久的鸡蛋尽数排出。 此时演练早已结束,费尔站在一旁看着沃与洛犹打情骂俏,未敢贸然打扰,一直等到沃玩得差不多了,抬头瞥他一眼,这才迈着军步上前道:“少将,演练已完,请问您有何指令示下?” “暂时没有。” 沃随意揉着洛犹的奶子,将那对软肉抓成各种形状,紧实饱满的肌肉从她白皙的指缝中溢出,叫费尔看得微微出神。 “那么……可要留在军中用晚餐?” “晚餐?” 沃闻言不由抬头看了看天色,天边不知何时已布满火红云霞——早到了傍晚时分。 “都这个时候了啊……” 沃眨了眨眼,费尔提到晚餐,她还真有些饿了,心道若现在搭军车回去叫洛犹做饭,那时间总地加起来也得一小时,到还不如就地让军部安排来得快些。想到这,沃冲费尔点点头道:“也行吧,就在这用晚餐。” “好的,我即刻去安排,不知您有什么喜好与忌口?” “你问他吧。”沃随手将洛犹放在地上,自己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道:“我去休息室等着。” “好的,我派人送您。” 费尔恭敬地朝沃行了一礼,回头挑了个队里最机灵的雄虫过去,然后才将询问的目光转向仍浑身赤裸地坐在地上的洛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