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情事(H)》 1. 给我你的roubang 昏暗的酒店房间,灯光迷暗。 房间里只有吸吮里混合着唾液所发出的水声和男人舒爽得不停倒吸气的呻吟。 “嘶,你好会吸……啊……舒服……嘶啊……” 腆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半躺在床上,上半身斜靠着床头,一错不错地看着在自己身下吃得津津有味的女人。 “真乖……” 他摸着女人的头顶,忽然抖动了两下,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吞进了一个更深长狭窄的地方。 “哦,宝贝儿……太乖了……嘶啊……哈……哦……” 他这辈子大概都没被口得这么舒服过,这小女人年纪看着不大,技巧倒是很不错。让他不禁有点好奇她到底被多少男人操过。 这技术……简直大师级! 一边收缩着口腔和喉管为嘴里的肉棒做着按摩,女人一边抬眼瞥了中年男人一眼。 她有一张清纯的脸,虽然算不上顶级的漂亮,甚至单看就像个高中生,但眼角眉梢流泛着无限风情。 这眼一挑,把男人看得肉棒又顿时涨大了几分。 “哦……爽……哦……” 男人的肉棒忍不住抖动了几下,眼看就要阳关不保,她迅速地吐了出来。被舔得湿漉漉的肉棒甫一暴露在空气中,就一凉,激动的程度下降了几分。 她继续用小巧鲜红的舌面在龟头马眼上一圈圈地绕,两只手也没闲着,玩弄着下面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顺便套弄经络贲张的棒身,蘑菇头被舔刮得又是一阵轻颤。 女人把肉棒当棒棒糖一样吃得津津有味,甚至唾液都溢出了嘴角,在嘴边拉出一根银丝。 这肉棒长倒是不长,好在还算粗,勉强弥补了她心里的遗憾,以至于她一边舔着,自己高高撅起的形状饱满的屁股一边情不自禁地扭着,小穴早已一张一合地翕动不已,淫水从腿根一直淌到了床单上。 看看差不多了,她才爬起来,两腿跨坐在中年男人胯间,手扶着肉棒慢慢蹲下来,让龟头一点一点没入了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肉棒才进去,中年男人就受不了地向上一顶,正好就撞到了内壁的G点,女人顿时感到一阵酸麻从体内传来,腿情不自禁一软,更是没撑住,一下就坐到了底。 “啊……呜……” 女人娇嗲地低叫,又半娇半嗔地横了男人一眼,咬起了唇。 男人被她看得受不了,猴急地抓上她胸前的两个半球,用力揉搓起来,同时身下止不住地抽动。 “唔……啊……刘总……啊……太快了……啊……慢一点……好酸啊……刘总……好麻……啊……啊……人家好舒服……啊……” 男人一把搂过她,一只手不停地抓揉,同时肥厚的舌头也伸到她嘴里乱搅。 “唔……嗯……嗯……嗯……” 女人两手撑在身后,坐在那根肉棒上的水蛇腰在不知餍足地使劲扭,把自己的骚穴磨得淫水横流。 刘总松开她的嘴,转而下来要她娇挺的奶子,嘴巴嘬成漏斗的形状,覆盖在奶头上用力吸。 “啊……刘总,你怎么……好厉害……人家受不了了……啊……” 女人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毫不压抑的淫叫充斥了整个房间,体内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小穴情不自禁地开始抽搐。 整个房间里都是肉体“啪……啪……”碰撞的声音,男人已经出了一头的汗,他的头埋在女人高耸的美乳间,下身马上就要到紧要关头,他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 忽然,“砰——”的一声。 虽然女人已经在开枪的一瞬间尽量把身体后撤,但鲜红的血液和脑浆从脑子飞溅而出,还是一下扑了女人一身一脸。 男人的肉棒在死亡的瞬间达到高潮,在女人体内喷射出滚烫的浓浆,把女人烫得内壁剧烈地收缩,立刻也涌出一大股阴精。 她也高潮了。 在高潮的余韵里僵硬了片刻之后,她才身体一软,握着消音手枪的手垂落下来,撑在床面上。 慢慢地喘息了几十秒,内壁虽然还是在轻微抽搐,但她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行动力,于是这才慢慢起身,那条在她小穴里泡了半天,还温热半软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从她身体里滑出来,顺带带出了一道乳白的小溪。 对面前半个头颅血肉四溅的尸体她面不改色,只是血流得太多太快渐渐就浸到了她的身畔她有点不喜欢。 于是起身后,她很快就跳下了床,喊了声:“风!” 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地从厚重的落地窗帘后走出来。 男人身材高大,一身黑色,更衬得脸色苍白。剑眉星目,胆鼻薄唇,眉宇间有一丝似乎因为苦苦压抑而流露出的痛苦。 女人走到他面前,她比他矮半个头,虽然微仰着头,但神情却是倨傲的。 她挑逗地看着他,呼吸都喷在他的唇上,看到他因为她的靠近而全身肌肉紧绷,连薄唇都在微微发抖,她就开心。 她靠得他很近,但又不碰触他,只继续用她那又娇又嗲的声音勾引他:“一个月到了吗?” 男人垂眼看她,几乎是恳求地点了点头:“昨天就满一个月了。” “哼,”女人娇俏地笑了声,漫不经心地撩他一眼,“你这是在怪我忘了?” “不、不敢……”男人似乎越来越辛苦,连呼吸要放慢频率免得控制不了自己。 “呵……”女人看着他的唇,踮起脚,在小巧的舌尖在他下巴上飞快地划过,又一下缩进了形状好看的嘴唇里。她的嘴就在他的唇边上,尽到乍看就已经贴在了一起,但他知道,并没有。 她耳语般地问:“整整一个月一次也没射过?” “没有,主人。”男人用压抑又颤抖的声音答。 “自己摸过了没有?”她又问,舌尖在他唇上来回滑动。 “不敢,主人。” 她的舌头能感受到他的嘴唇抖动得越来越厉害,但没有她的允许,那干燥得厉害的唇瓣也就没有别的动作。 她满意地轻笑一声,走到沙发坐下,往后一靠,然后慢慢向他张开了大腿。 一丝不挂的美妙胴体在猩红的宽大沙发里美得像幅画。 男人被这一幕刺激得实在控制不住,下身一下隆起一个巨大的弧度。 随后,他又立刻羞愧地低下头,慌张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我……” 女人含笑看着他,没说话,只是把两只脚踩在沙发上,摆出一个大写的M字,然后眼睛看着他,一只手抚上了自己一边奶子,一只手向下,摩挲着自己的花穴。 敏感的花穴受到刺激,很快新的淫液就淌到了沙发上。 女人的眼神渐渐魅惑起来,樱唇微启,流泻出浅浅的呻吟:“现在我允许你来干我……给我你的肉棒……” -- πāπьêísⓗù.ⓒò⒨ 2. cao死我 廉风胯下的大棒一从束缚中被放出来,就是直挺挺的,翘得几乎贴到肚皮,甚至仅仅因为穆依依的挑逗,头部此刻已经有透明的液体渗出。 他脱净了衣物,挺着那条粗长的大棒,目光里流露出浓重的渴望向穆依依走去。⒫ǒ⑱Ⓒǒ.Ⓒǒ㎡(po18co.com) 在弥漫着浓郁血腥气味的房间里,穆依依张着双臂迎接他,两人拥吻在一起。 穆依依本来出身平常人家,甚至小时候家境也很不错,父慈母爱,兄友弟恭。 只是因为一次全家租了游艇出海,遇到人为海难,她成了唯一的幸存者,坐在救生艇在海上漂了三天三夜,才被一艘货轮发现救起。 那年她只有11岁。 那艘远洋货轮上从船长到水手清一色的男人。救起她本来应该在下一个港口把她送上岸就可以。结果等她上船吃饱喝足休息了两天,就被一群兽性大发的水手轮奸了。 直到她下船,她几乎从没从男人们的床上下来过。 身逢大难,不死则刚。 她反而从水手们那里尝到了用身体取乐的甜头。从此之后,她就离不开男人的大棒,而且越激烈越好。刚才刘总那些,对她不过隔靴搔痒,她需要的,是更多更猛的操弄。 廉风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一旦上了床,也绝不会对她客气。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卷着她的俏舌吮吸,直把她吸得舌根发麻,小穴跟着涌出一股股热流,淋漓地滴在正在她的蜜穴口摩挲徘徊的肉棒上。 “哦……嗯……唔……” 穆依依在他的嘴里浪叫,细腰扭得极骚,小穴骚浪地磨着那个大龟头,淫水像开了开关一股一股地冲出来。 那个刘总就是个银样蜡枪头,肉棒像条小香肠,虽然粗度在初入时感觉很饱满,但短得只能刺激到穴口附近的U点。 U点是位于阴道入口大约2.5厘米处的一个性刺激点,因为靠近尿道口位置,所以如果连续刺激,也会引起生理性的抽搐,但其实只是膀胱在不断收缩,会有强烈的尿意,所以有人高潮时会喷尿,那就是U点高潮。 因此方才穆依依也就是达到了一个小小的U点高潮,身体里反而出现了个更大的空虚需要填补。 当然,这在她出任务时并不是什么罕见的情况。因为大多数人的那条东西都只是普通尺寸,而有些脑满肠肥的中年商人就更是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连勃起都有可能低于平均水准。所以穆依依在任务对象身上得不到满足是常态,搞得她有时候都会想,万一哪天遇到个能把她操到欲生欲死的,说不定她还真舍不得下手了呢。 那么问题就来了,一个像她这样身体早就习惯性爱,并且很难餍足的女人总不能每次都亏待自己。所以好在,她有个好搭档,不仅配合她完成任务,还能随时弥补她的遗憾。 更重要的是,他对她言听计从,已经变成了只属于她的M——她和廉风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SM,只在彼此面前,有轻微的倾向。 她喜欢折腾他,喜欢看他愿意为了满足她时有时无的施虐欲而隐忍压抑,这样才能彰显他对她的重视——当然,他本人也从中获得了很多快感。 就比如禁欲一个月后的大释放,感觉之强烈一定是连续做一个月获得的快感所无法比拟的。 “给我……嗯……风……快……” 廉风没理她,只用嘴轻轻拉扯她的嫩唇,接着又滑到她的耳边,舌头伸进耳孔里舔着她的耳朵,让她又麻又爽,浑身都在打颤。 “嗯……啊……风……嗯……” 穆依依娇吟着挺胸抬臀,用小穴去就他肉棒的角度,然后又把手滑到他那两颗又大又沉的阴囊上若轻若重地揉搓,让他也低哼出声,一低头嘬上了她的奶子。 同时两手捏住了她穴口的两片大花瓣,拇指和食指用力摩挲,她的身体就像过了电一样,一阵阵挺腰摆胯地抽搐。 “进来……风……嗯……进来……” 廉风把大花瓣向两边毫不怜惜地一扯,尖锐的剧痛一下冲上穆依依的脑际,她又痛又爽,浑身哆嗦了一下。又穴口被狠狠拉开,冰凉的空气灌进,她的饥渴就更重了。 但廉风并不折磨她,手握大棒对准穴口,一只手在她的后腰上一托,他腰一挺,粗长滚烫的大棒一捅到底! 穆依依顿时发出了一声高亢尖利的惊叫,小穴紧紧吸着大棒用力一绞,她直接高潮了! 廉风看着她喘气,他根本都还没动,只有大龟头顺着泥泞不堪的穴口捅开了内层的花瓣,就停在了那里。 仅仅这一下,也让穆依依几乎翻了白眼,失神地大叫: “哦——风——啊……嗯……棒死了……啊……操死了……” 廉风让她缓过高潮的时候,又低头含住了她的大奶。有力的嘴在那奶头上又吸又拉,像是恨不得要吸出奶来。 她如果有奶,现在被廉风这么又嘬又咬,可能早就被嘬出来了。现在虽然没奶,可酸麻痛一样也不少,穴里又被撑得满涨,还稳稳地碰到了她宫口,在微疼之余,简直获得了最大的满足。 她半挑着眼对上廉风的眼睛,舌尖在唇上舔过一圈,一咬下唇,又露出个既纯真又淫荡的表情,柔媚入骨地“嗯——”了一声,甜腻地叫: “风……我还要……快……用力操我……用力!” 撩得廉风一把把她的小腿抬高搭上他肩膀,双手紧握住她的细腰,把她直接按在沙发里打桩一样用力杵! “啊啊……哈……啊啊……风……啊……” -- ⓝāⓝьêísⓗù.ⓒò⒨ 3. 痛爽高chao 穆依依被操得肆无忌惮地放声大叫,又急又媚,毫不在乎会被人听到。 “哦……顶到了……风……好大……顶到了……就是那里……哦……风……太大了……嗯……” 穆依依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随着他猛烈的抽插还一边扭腰摆胯,穴口用力摩擦他每次插进来的肉棒后的囊袋,娇滴滴地淫叫: “啊啊……太棒了……快……再快一点……嗯唔……全进来……风……全塞进来……操死我……啊……好棒……啊……啊……风啊……插死我……给我……啊……” 比起刚才那个远远满足不了她的刘总,廉风的肉棒够大够长也够硬,还无比火热,他常年练武,腰力也非一般人能及,每次都几乎整根出整根入,使得小穴内的褶皱被这条巨茎狠狠拓开,位于阴道口和子宫颈之间一半处的G点很轻易地就被狠狠摩擦到勃起…… 而且他每次用力捅进来的时候,几乎都能撞到宫口,又疼又麻,爽得穆依依情不自禁地绞紧内壁,几乎要丧失理智。 酸麻感越来越强烈,内壁又开始渐渐抽搐收缩,廉风意识到她即将又要高潮,忽然就停了下来,看着她喘了口气。 穆依依正攀在高潮的边缘,他突然停下,让她顿时不上不下的特别不得劲,看向他的眼神就多了几分不满。 廉风轻笑一声,托着她的腰把她整个抱起,她全身的重心顿时都沉在了腰上,花心更是被狠狠地戳中,忽然用力一绞,差点把廉风绞射了。结果倒是她颤叫着来了个小高潮。 “哦哦哦——”⒫ǒ⑱Ⓒǒ.Ⓒǒ㎡(po18co.com) 她脱力地向前一倒,手臂搂着廉风的脖子,大奶子贴在他胸上,嫣红的唇微张,在高潮的余韵里有些虚脱地直喘气。 其实廉风也不好受,她的小穴紧紧裹着他的大棒,又软又紧,本来水就多,动不动就来一次高潮,一大股蜜汁浇在他龟头上,又暖又湿,让他的肉棒像泡在温泉水里,舒服得要死。如果不是操过太多次,有了点免疫力,他大概也像那些任务对象,一样早就抵挡不住缴械投降了。 不过他也忍了一个月,也快到了极限。当下就一边用力揉搓她两瓣饱满弹性又上佳的臀瓣,一边抱着她边走边干,每一步双手都配合着下掐的动作,极力把她往他肉棒上按,直直捅到了最深处,大龟头一路终于钻进了宫口。 “呜呜……啊……进来了……哦……” 穆依依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虽然搂着他的脖子,但手上并不怎么用力,反而因此而更沉了腰,腻着嗓子喊:“风……我要……嗯……快……” 边甜腻腻地浪叫,边自己动起来,用雪白柔软的大奶子去蹭他的胸膛,蹭得奶头勃起得像两颗小葡萄一样硬挺。 “爽不爽?”廉风咬着她的唇,把她抵在墙上问。 “爽!爽死了!你再进来一点,我还要更爽,啊……再……” 穆依依又用力向他挺腰,让肉棒又更进了子宫大半。她疼得直发抖,但同时又从毛孔里散发出无比的舒爽。 “哦……风……只有你……能这么长……又够大……我好爽……” 廉风堵上了她的嘴,同时把她按在墙上,用力操起来。每一下都是极致。 沙发太软太有弹性,他嫌不够尽性,而且知道她也一样。 只有墙壁,才能有力地抵挡他积蓄了一个月的力量。 “唔唔唔……” 穆依依的浪叫被堵在他嘴里发不出清晰的音节,但还是难以抑制。 她太舒服了! 这种在痛苦和高潮间来回的感觉,只有廉风懂她。 廉风松开她的嘴,她已经爽得快分不清东南西北,神智都半迷失了。 只会忘乎所以地叫:“哦……风……好爽……风……好棒……哦……风……爱你……我好爱你……” 一边说着,她又忽然一抖,花穴又用力一绞,喷出一大股蜜汁。 廉风闷哼一声,更加急速地抽插了两下,也一并射出忍耐了一个月的浓精…… -- 4. 本部测试 杀手总部。 在全世界有各种杀手总部,而这一类是最特别的。 因为乍一进去,会以为进了色情俱乐部。 穆依依和廉风走在通往会长室的长长的甬道中,甬道空无一人,但两侧沿着甬道排列的训练室里,偶尔会听到从里面传出的各种引人遐思的声音。 有些门是没关好,有些,则是故意大敞着的。为的,就是彻底消除训练中的新人的羞耻心。 路过这样的房间,只要稍往里扫一眼,就能看到很多在外人看来极其羞耻的画面。 可是,穆依依和廉风走得淡定自若,丝毫不受影响,更没兴趣去看一眼。 因为这些他们不仅都曾经历过,而且作为本部中的顶级杀手,他们对于情欲的自我控制早就远超常人。等闲的视觉刺激对他们而言,和看雪看雨没有区别。 穆依依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廉风落后她半步,配合她的步调也成了习惯。 快到会长室时,忽然旁边的一扇门被猛地拉开,从里面冲出来一个人影,差点撞到穆依依。 还是廉风眼疾手快,把她往自己身边一拉,顺势挡在了她身前。 穆依依拧起了眉,抬眼望去,是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大概十五六岁的年纪,一时看不出人种,白种人黄种人似乎都像,亚麻色的头发,衬得皮肤雪白。 不小心冲撞了人,他倒是下意识想要道歉,可是嘴里含了满满一嘴东西,都兜不住,稠白地溢在鲜红的唇间,格外显眼。 又因为这样被人看到,他就更是羞恼,但多半吃过教训,不敢明目张胆地吐,只能含着,只想找个可逃的方向去处理。 “咽下去!” 还没等他再逃,一个人影随即也出了门,没想到正好是穆依依他们经过撞到这一幕,当下更是厉声喝住那男孩。 穆依依很少浓妆,一向以清纯示人。素白的眉眼对那人一挑,微笑起来:“凯斯,你的课啊?” 凯斯是个高大的斯拉夫人,褐发绿眼,虬结的肌肉把短袖衬衫和牛仔裤都撑得鼓鼓的。牛仔裤裤头的扣子都没扣,拉链也只是匆匆拉了半边,显然课也就刚上到一半。 连个新人都管不好,又让穆依依和廉风这种级别的杀手撞到,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勉强对她扯出个应付的笑,答:“呵,刚交到我手里,一节课都没上完,还涩得很。见笑了。” 穆依依点点头,不在意地再扫了那男孩一眼:“新人嘛,慢慢来。”说着又转向凯斯笑,“不打扰你,你们继续。” 男孩本来拉开门逃走只是出于本能冲动,如果门外毫无阻碍,他说不定就真的跑走了。可是被人一阻,还是两个,看神情听语气似乎还和凯斯不相上下的级别,那一时之勇很快就消弭了,当下只是站在原地低着头,一动不敢动。 走过那男孩身边时,穆依依又拍了拍他的肩,柔声说:“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没什么大不了。” 她带着微笑,继续慢悠悠地走了,廉风一言不发,依然跟在她后面。 只有男孩下意识地用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似乎被人卸下了重担,肩膀也变轻松了。 直到头上被用力一扇,凯斯给了他一脚,脸色难看地喝斥:“还不进来!” 推开会长室的门,穆依依和廉风径直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在甬道顶端的巨大的房间。 近200平米四方平整的单间,虽然摆了些家具和装饰,但依然显得十分阔大空旷。 而会长的办公桌,就在离门不远的地方。 五十多岁的会长此时正坐在他的老板椅中,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跨坐在他身上,神情迷离地自己运动起伏。 他则神色如常,抽着雪茄,不紧不慢地跟身边人说着话。 看到穆依依他们进来,他停下了对话,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过来。 “会长。” 依然是穆依依出声,廉风跟在她身后无声地垂首。 “回来了?” 身为墨西哥和美国的混血,会长呈现出一个完整美洲人的样貌,浅棕色的皮肤因日晒过多显得比年龄苍老,但除此之外的身体状况又年轻得多。他的牙齿尤其白得反光,笑起来的时候毫不吝啬地展露出八颗,像守着领地的头兽,表面和善,实际上又像在随时随地显示自己并不好惹。 “这次做得一如既往的漂亮!利用那个人喜欢低调怕被抓住把柄的特点,把他弄到连监控都没有的小旅馆里,手尾很干净——当然,主要还是依依能干,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让他信任你——我和雇主都很满意。不仅酬劳已经按时转去了,还多加了20%,是雇主给你的奖励。还特地交代,如有下次,依然指定你。” 穆依依笑笑:“谢谢会长和那位先生,我也期待能有下次。” 话音刚落,旁边传来了不屑的一声“哼!”。 她转眼望去,正是刚才和会长说着话的人——身材玲珑,金发碧眼的调教师杜尔朵加。 她姓缪勒,于是穆依依便依然笑微微地问:“缪勒老师,有何指教?” 杜尔朵加身高超过180,因为个子高,又爱穿高跟,所以看人一向是居高临下,对穆依依就更是爱用鼻孔。 从鼻孔里又哼出一声气,她语带讥讽地答:“对会长跟前的大红人依依小姐吗?不敢。” “那您就是鼻炎了?”穆依依面不改色,连笑容都不减一分一毫,“待会儿我让廉风给您送点药,好赶紧把您那爱出声的鼻孔治一治。” 杜尔朵加冷笑一声:“你看看,我都说不敢指教了,依依小姐还是牙尖嘴利饶不了我。您可得多努力,千万要撑住。不然哪天掉下来,您这张嘴惹下的麻烦,可会一起报应到您身上。” 穆依依笑得不痛不痒的:“承您吉言,我必定是掉不下来的。” 杜尔朵加嘴皮子一掀,正要继续,忽然身旁会长发出急促的几声闷哼。 他掐着身上的女孩的腰频率越来越快。那女孩咬着嘴唇,零碎地小猫样呻吟着,直至被最后一下死死按在他腿上,才“啊”了一声。 几秒之后,会长松了手,女孩伶俐地跳下来,跪在他胯下,用嘴帮他把半软半硬的性器清理干净,才站起来,安静地站到了会长身后。 会长拿过手帕,擦了擦头上的虚汗,顺便用这片刻时间平稳了气息,才又笑起来,对面前这三个人说:“两个优秀的女孩针锋相对,很有意思,我就喜欢你们这么有斗志的样子。至于今天测试通过的阿曼,”他比比椅子后面的女孩,“是我近期测试过最优秀的学员,从悟性上看,很像当年的依依。杜尔朵加调教出这么优秀的学员,我很满意。等再通过口交测试,没有意外的话,就可以直接升到杀手初级参加任务了。” 杜尔朵加立刻转怒为喜,喜滋滋地说:“谢谢会长。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开始为她挑选搭档了。阿曼,”她挑衅地看着穆依依,“既然会长夸奖你像依依小姐,那你可要加油啦!” 阿曼虽然刚才背对着他们,但他们的对话也都听在耳里,作为杜尔朵加的学员,当然理应站在她那边对穆依依同仇敌忾。 于是,小女孩也同样冷笑着看了穆依依一眼,点头答道:“缪勒老师放心,阿曼一定不辱使命!” 穆依依含笑看着这师徒二人明摆着要和她做对的样子,眉尖一挑,回视她们的目光,慢悠悠地说:“欢迎随时来挑战。不过,既然还要进行口交测试,那现在就开始庆祝是不是早了点?会长,廉风也是测试官,不如就让他来为这位很像我的小姑娘做这最后的测试吧!” 会长扁扁嘴:“我看可以。就在这里吧,我也正好做监考。” 杜尔朵加脸色一变,着急地说:“会长!不、不好吧?” “为什么不?”会长用天真的眼神望着她,“虽然廉风很少参与测试,但他本来就具备测试官的资格,依依也一样。况且我也在这里,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杜尔朵加有些尴尬,低着头说:“不,我不是质疑廉风的资格……是……阿曼刚刚才做完一个大的测试,现在马上就要再……可能效果上……” “噗哧”穆依依笑出声:“缪勒老师,这么外行的话从你嘴里出来,我差点要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刚性交完就口交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别说这是身为性爱杀手最基本的能力,就是随便一个普通的女人,也能做到吧?您要是不敢让您的学生接受廉风的测试,完全可以直说。我们丝毫不会勉强。毕竟,”她眼角朝阿曼一挑,娇滴滴地说,“‘像’和‘是’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这话一出,别说杜尔朵加气得柳眉倒竖,就是阿曼也嘴角一撇,立刻站出来说:“没问题,我愿意现在就开始最后的测试!” 穆依依笑眯眯地说:“那么,开始吧。” 一直没吭声的廉风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穆依依则走到会长身边,撒娇地说了声:“会长,我也站累了,在您这儿坐会儿,好不好?” 会长哪有不好的?大笑地张开手臂,她就一搂他的脖子,细腰扭胯,直接歪坐在了他怀里。 会长不客气地一面嗅着她身体的馨香,一面把手从她胸口伸了下去。 穆依依穿着一条杏色抹胸连身针织裙,十分贴合身体曲线,而全身上下除了这条裙子,别无一物。 她本来就不爱穿内衣裤,因为不管多贵的内衣也会箍得难受,多软的内裤,也会磨得难受。所以只要不是在外面,就干脆什么都不穿了。反正在本部里,她也不在乎被人看。 她的胸型很漂亮,没躺下时就是两个完美的半球型,坚挺硕大,让人看到就想入非非。 所以会长最爱的就是揉她这对奶球,手感绵软又有弹性。 于是在会长揉着她大奶的时候,阿曼也走到了廉风面前,缓缓蹲下,动手解开他的裤子。 -- 5. 廉风被咬 廉风靠在沙发背上,一手搭着扶手,是个极为放松的状态。 他的长腿随意地伸展打开,姿态很慵懒。 阿曼动作轻柔,解开他的裤子纽扣的同时还若有似无地在他的下体上摩挲,并且一直用挑逗的眼神看他。 他并不回避她的目光,只是依然和开始一样面无表情。 阿曼知道眼下是对她最大的考验,且不说刚才穆依依和杜尔朵加的争斗,就单是廉风本人放在平时,也显然是个不好取悦的对象。 他这样的男人,她暗想,身材这么好,长得又这么帅,一定不缺女人。既是顶级杀手,又是测试官,一般的技巧恐怕对他早就不起作用。她得另辟蹊径。 她边隔着内裤轻轻地吻吸抓揉廉风那一大包还在沉睡中的性器,时重时轻的手法其实相比她的年纪而言,已经是相当熟练了。所以很快,她的手就感受到了那个巨物在渐渐苏醒,抖擞着就站起来了。 她暗暗松了口气。 因为有些高阶的教官,完全能做到对自己的性器控制自如。如果只是一些常规手法,他能做到根本不为所动。而只要他愿意,在不需任何外力刺激的情况下,他也能轻易勃起乃至射精。 看廉风的神情,这种自控力对他显然不是事。 所以他现在愿意勃起,至少说明是秉持着客观公正的态度在测试。 阿曼终于放下了一些心,同时又对他有了不少好感。 于是更卖力地,她用嘴拉下内裤,有些急切地想要抚摸他的大棒。 内裤一被拉开,廉风的肉棒就精神抖擞地弹出来,直接打在阿曼细嫩的面皮上。 她被吓了一跳,差点惊呼出声,但很快又强自镇定下来。因为这根棒子比她见过的所有真人的肉棒都要长要粗,散发出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就这么直愣愣地杵在她眼前,让她呼吸一滞,嘴巴里条件反射地立刻分泌出大量唾液。 她情不自禁深吸一口气,几乎是迷醉了。 廉风生活规律,不烟不酒,身上的味道干净清新,下身特有的体味不腥不膻,反而是出人意料的舒服好闻。 她从没见过这样极品的肉棒,简直不像真的。有些意乱神迷地吸着鼻子,捧起这粗大干净的性器,膜拜神灵一样放在脸颊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咯咯。” 坐在会长身上的穆依依一边和会长接着吻,一边看到这幕,就发出了几声轻笑。 阿曼一下被这笑声惊醒了,赶紧回过神继续口交,同时羞愧得脸颊通红,也不敢抬头看廉风一眼,却不期然地又听到了另一个不客气的磨牙声—— 她的导师杜尔朵加,要不是碍于会长在场,恐怕已经急得要直接出声呵斥了。 阿曼赶紧手脚并用,用上了毕生所学。 她在一个教学录像中看过,有个小女孩的手法很高明,用短短两分钟,就把一个刚射过精的壮汉再次吸到直接出精。 阿曼想要挽回颜面,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廉风尽快射精。 她开始模仿那个录像中小女孩的一举一动—— 先是用柔软的嘴唇和舌头,把男人的会阴部,从菊门到阴囊到性器来回细细舔弄,然后把阴茎深深地含入,手嘴并用地不放过每一个地方。 含下去时口腔和舌头紧紧包裹茎身,吸吮舔舐,让它有进入紧致小穴的感觉,同时女孩柔软纤细的手指还照顾着下面的阴囊,不断给予轻柔的刺激。 吐出来时,唇舌滑下,把阴囊吸入,用舌尖挑逗玩弄那两个柔软的子孙袋,同时绵软的手掌指腹摩挲肉棒柱体,然后极好地抚摸龟头马眼。特别是马眼,用掌心就着龟头上残留的唾液,在马眼边上打个旋。 就是这么一旋,廉风像触电一样,肌肉立刻绷紧了,呼吸若有似无地急促了些。 阿曼心里一喜,立刻有些得意。 却不想,同时穆依依那边又传来了嗲生生的娇喘,呻吟得像求饶:“嗯……唔……嗯……会、会长……哦……” 穆依依半边屁股靠在会长腿上,身体的重心却是在他伸进了她小穴里的两根手指上,她摆着胯扭着腰,上下两张小嘴都像饥渴无比地翕动着,会长的手上湿淋淋的一片,像是浸在一片水洼里。 她的声音滑腻娇嗲,像带着无形的勾引,连身为女孩的阿曼都被吸引了注意力,不知不觉就停了下来。 但很快她又留意到,她停下了动作的手中的大棒,却像依然受到了刺激,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她惊讶地一抬眼,看向廉风的脸,却发现他原本搭在扶手上的手臂,现在已经支起了他的头,他闭着眼,神色似乎有些痛苦,在暗暗压抑。 她心下顿时生出一丝妒意,满不是滋味。但很快又想起自己的任务,灵光一闪,赶紧接着抚弄肉棒,想要趁势一举攻克。 但没想到,阿曼才刚舔吮了两下龟头,头顶就被轻拍了一下。 她抬起头,疑问地看向廉风,却见他冷着脸对她说:“你先停一下。” 这是他从出现开始,第一次出声,声音温和冷清,却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压抑。 阿曼的小算盘被他识破,只好停手。于是廉风用压过穆依依的娇吟的音量冷冷地叫了声:“依依,闭嘴!”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穆依依不紧不慢地抬睫撩了他一眼,有些无趣地撇了撇嘴角,把脸往会长的颈窝里一埋,用撒娇的语调拉长了声音娇声说:“会长~~~~廉风就会凶我!” 会长也没说什么,只“呵呵”地笑了两声,拍拍她的后背安抚:“好了,你也别给他们添麻烦,让他们赶紧弄完,不然小心杜尔朵加以后和你没完。” 她扭了两下身子,有些不依不饶地又低声咕哝了两句只有会长听得到的,就真的不出声了。 杜尔朵加是真被气到了,在旁边恨声骂了句:“骚货!” 但只有阿曼留意到,在穆依依喊出那声撒娇般的埋怨,说廉风就会凶她时,廉风的肉棒又像受到了刺激一样剧烈地抖动了两下,甚至肉眼可见地再胀大了些。 廉风就是用这样赤裸裸地方式向众人昭示着穆依依对他的影响力。 阿曼闭了闭眼睛,几乎是要泄气了。 于是接下来,她再使尽浑身解数,也许是心理影响,也许是她的技术真的还未够班,总之无论怎么刺激,不管是柔嫩的掌心还是舌头,就算在马眼上旋了又旋,那根巨棒也没有再颤抖过。更让她灰心的是,甚至还因为时间太长,有缩小的迹象。 她毫无办法,但又不得不继续尝试。结果倒是杜尔朵加先不耐烦起来,几乎是生气地暗示廉风在故意刁难她的学员: “风,别憋着了,忍太久不好!” 廉风只看着正在他下身忙碌的女孩,面无表情地说:“没有憋,还差得远。” 阿曼脸色一变,再变,最后木然地含着那条已经快要变软的肉棒,简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还是已经从会长身上下来了的穆依依笑盈盈地站在旁边解围:“说什么呢,风?人家小女孩,刚训练不久,你说话这么难听干什么。说‘还有上升空间’就可以了。” 廉风也没看她,依然看着女孩,说了句:“还有上升空间。” 阿曼是杜尔朵加的得意门生,自然脾气也很随她。当下就感到一团火从心底翻上来,觉得这两人实在太欺负人! 仗着杜尔朵加的偏爱,她在新人里一直是佼佼者的姿态,马上就能拥有自己的搭档,真正到外面去独当一面。现在就因为这两人故意的刁难,她的好日子眼看就是前功尽弃,她不能忍! 于是这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几乎是没有过脑子的,露出了牙齿,就是用力一咬! -- πāπьêísⓗù.ⓒò⒨ 6. 为人下属 阿曼纤瘦的身躯几乎是被暴风席卷着飞了出去! 在宽敞的办公室里足足被踢飞出五六米远,才落在地板上又滑出一段距离。 廉风陡然吃痛下的条件反射,自然是没有留情面。 他俯身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提起来,直接就是一脚。 其余人都呆了呆,穆依依第一个反应过来冲过去,先看到廉风痛苦的表情,接下来就是他已经软塌下去但仍然粗硕的肉棒上清晰的牙印,已经渗出了点血。 她勃然大怒! 一边躬身下去查看伤势,一边打开了腕表上的通讯器:“来人!” 门口的警卫立刻冲了进来。⒫ǒ⑱Ⓒǒ.Ⓒǒ㎡(po18co.com) 穆依依一指倒在地上还爬不起来的阿曼,厉声下令:“抓起来!” 说完没时间再管她,先看廉风的伤要紧。 可是毕竟是在充血状态下受的伤,男人生理上最脆弱的地方,饶是廉风,也痛得俊颜扭曲,连身体都蜷了起来,本能地捂着伤处咬着牙才没有呻吟出声。 穆依依也有些手足无措,看着他难受,又帮不上忙,只得过去在旁边低声安慰。 会长和杜尔朵加也没料到阿曼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警卫把她扭住架到面前,会长沉下脸:“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测试时袭击测试官,你是活腻了吧!先拉下去关好,我晚点再处理你!” “慢着!”穆依依一向最会做表面功夫,对谁都笑微微的,从来没有如此怒气冲冲。她狠厉地扫向阿曼,声音里的温度能结冰:“把她的牙给我拔了!全部!” 这话一出,不仅阿曼,连杜尔朵加和会长都愣了一愣。 杜尔朵加一边痛心爱徒如此沉不住气,一边又开始担惊受怕自己会受到牵连。 阿曼所做的不仅是伤人,而是直接挑战了俱乐部内部森严的等级系统,尤其还是在会长面前,她这个举动扫的是会长的颜面! 一想到这一层,杜尔朵加就已经在颤抖了。况且廉风和穆依依是什么身份?会长的得力干将,刚刚还在这里得到会长的亲口表扬,拿了重奖。 如果说对穆依依看不顺眼,两人还能时常在嘴上斗个高下,勉强算是女人间不痛不痒的战争,那廉风就是她绝对不会去招惹的人物。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说每个人都有一项擅长,那么廉风最擅长的,就是杀人。 他杀人,堪称艺术。 一瞬间,一霎那,一眨眼……怎么形容都不过分,总之就在你还没来得及意识到的顷刻间,一切就都结束了。 利落、简单、迅速,且手尾干净。别说查不出凶手,就算明知是他,也找不出任何证据。 甚至常常,连尸体上都看不出是他杀。 冷静,沉默,独善其身。重点还在于,他想杀你的时候,并不会跟你讲同事交情。在很多人眼里,他就是台杀人机器。而会长,最满意他的就是这个。 只有在一个人面前,他才是个人。 只要想到随时随地有可能在毫无知觉间就尸首分家,就没有人不害怕。 直接去招惹廉风?嫌命长吗? 在这当口,穆依依就是提出更严厉的处罚,她也不敢开口说个“不”——不,只要不连累到她,穆依依和廉风想把阿曼怎样就怎样,她只想赶紧脱身。 “缪勒老师——”阿曼惊惶地朝她喊,大眼睛里盛满后悔与害怕的泪水。 杜尔朵加咬咬牙扭开头,甚至还向后退了一步:“阿曼,一开始我就对你再三讲过部里的规矩,强调过都是铁律,绝对不能违背。你竟然还敢如此胆大妄为,伤害测试官,实在太不知天高地厚!这次是你自找的,我帮不了你。” 阿曼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是这副嘴脸,一时愣在当场,脸上慢慢显现出绝望。 她本来只是小女生使性子一时冲动,那口咬下去尝到血腥味的瞬间就已经知道后悔! 她单知道男人的那地方很脆弱,却没想到是如此脆弱,才用牙嗑一下,就破了皮见了血。 尝到血腥味的瞬间,她就知道闯下了大祸! 所以被廉风攘出去滚了个几米远,摔得鼻青脸肿她也没敢吭声。 短短几秒,一直以来的勤奋努力全都化为灰烬,她已经后悔得要死。会长要把她关起来,她也只能垂头丧气地认命。 但是,穆依依的这命令,还是远远超出了她所预想到的所有惩罚! 而最让她想不到的是,在这种时刻,平时对她的天赋赞许有加,还把她的小性子称为个性来纵容的杜尔朵加竟然连句求情的话也没有。 一时间,她面如死灰。 “不!不——缪勒老师,救救我!会长,求求你!我、我什么都愿意!伺候男人,伺候这些兄弟们,怎么样都好——会长,求求你,不要这样,别拔我的牙,呜呜呜……会长,我错了……廉风、廉风大人,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呜呜呜……依依小姐……饶、饶了我吧……求求你——” 挣扎着下跪,她对会长磕头,又转向穆依依和廉风,声声触地,磕得地板“咚咚”作响。 穆依依冷笑着看向企图置身事外的杜尔朵加:“缪勒,既然她是你的学生,不如由你来处罚。我今天倒要看看,这祸根到底出在谁的身上!” 杜尔朵加恨恨地瞪她一眼,又立刻转向会长,可怜兮兮地撒娇讨饶: “会长,处罚叛徒这么大的事,我哪敢替您做决定?还是您拿主意吧。但是,我必须要说,全都是因为阿曼太会伪装,让我以为她已经改掉了那些坏脾气。我也是被她骗了的受害者,虽然对廉风很抱歉,但这件事绝对与我无关,是她个人所为。整个过程您都亲眼所见,请一定要相信我。” “叛徒?呵呵。”穆依依不得不佩服她这落井下石的功力。“就算她是叛徒,也是出自你手,你以为你用两句话就躲得掉?” “会长!依依小姐这是污蔑!我的忠心您是清楚的,可不能让我受到这样不公平的指摘……” 杜尔朵加越发地扭捏作态,半蹲着高挑的身材,拉着会长的衣袖,努力做出小鸟依人的无害姿态博取一线生机。 会长还没她高,被她拽得都有些站不稳。眉头紧皱,谁也不向,只一把抽出手,把杜尔朵加甩到一边:“好了!我说了,先把人拉下去!到底怎么罚,我自有主张!” 穆依依还在气头上,没听到个满意的结果,气就下不来:“会长——” “依依!”一直没开口的廉风忽然出声,“你过来。” 穆依依已经到嘴边的一堆话被他堵住,自然更不甘心,但还是收了声,愤愤地走到他身旁蹲下,气鼓鼓地对着他已经拉好了拉链的伤处,从齿缝中挤出一句只有他们俩听得到的话:“我现在火气大得很,这种时候你别想着做老好人啊!” 廉风对她伸出手:“你扶我回去上药,我一个人走不动。” 瞪着伸到眼前的那只修长有力指节分明的手,穆依依气得咬牙切齿,但是廉风的伤和他额间的汗,她也全看在眼里。他鲜少有如此脆弱憋屈的时候,是她气糊涂了,现在的当务之急确实不该放在怎么罚阿曼身上。 她抿紧唇,不再说话,接过他的手,伸臂从他的后背环过,让他高大的身体能站起来。 杜尔朵加见状,赶紧做出要帮忙的姿态,想上来表个心意,结果被廉风一抬手拦住:“有依依就够了。” 杜尔朵加有些尴尬地收回手,站在原地,一脸讨好:“廉风大人,有任何需要您尽管说,别客气。大家都是同事,如果能帮上您的忙,是我的荣幸。” 廉风神情淡漠:“缪勒小姐,你已经说了这么多话,可是为什么最该说的那个词我始终没有听到?还是你真心以为,我和会长是三岁小孩,这事你真能撇得干净?” 杜尔朵加的脸色变了变,嘴张在那里半晌,又偷眼瞟瞟会长,好不容易才干笑着,拖拖拉拉地说了句:“对不起,廉风大人,学生犯了错,怎么说我也该负一点责任的……” 穆依依又忍不住,冷笑:“一点?” 廉风本来一只手臂搭在她肩上,这时手上用了劲:“走吧。” 会长也沉声说:“依依你放心,我会给廉风一个满意的交代。” 出了会长室,一半身体靠在穆依依身上的廉风就站直了,穆依依恍若未觉似地只往前走。 廉风也没说话,继续和平时一样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回到教官宿舍,他的寝室,穆依依还是默不作声,径自去拿了药箱。再走到床边时,廉风已经安然坐在了床边。 穆依依把药箱放在床头柜,找了只外伤的药膏出来,回过身,廉风还是原样坐着,一动不动。 她向下溜了一眼,示意:“还要我帮你脱?” 岂料廉风嘴角一抿,竟露出了个促狭的笑:“你现在这样子,我怕你上着上着就废了我。” 穆依依跟着也讽笑起来:“你对她们那么宽容,对我倒很警惕。行,既然我这么多余,您就自己来吧。” 说完她凉凉地笑笑,把药膏往箱子里一抛,转身就走。 脚才跨出去,就被廉风从后面抱住了。 -- 7. 勾引与反勾引 “我是给会长面子。你太任着性子越俎代庖,会让他下不来台。” 廉风贴着她的耳根轻声说,向后一退,抱着她坐回床边。“我也不是对她们宽容,那对师生我根本没当回事。我只在乎你。这种节骨眼上,别惹出会长的不痛快。” 穆依依坐在他腿上,依然冷笑:“会长?会长什么时候不向着我?我这么能干,他会因为这点小事对我不满?” “这一点,那一点,刚开始不会放在心上,次数多了,积小成大。你是很能干,但又怎么能保证他会因为你能干就一辈子都会向着你?” 穆依依侧过头,故作疑惑:“咦?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一丝醋意?” 廉风轻笑,鼻尖顺着她的颈侧摩挲向下:“只有一丝吗?不是一坛、一缸、一个游泳池?” 穆依依终于笑了,窝进他怀里,脸贴着他的额角低喃:“原来老好人也会吃会长的醋么?” 廉风的手滑进她裙摆里,伸进她的腿根:“如果只是让我吃个醋,事情反倒简单。你没听出他的口气?他会给‘我’一个交代,不是给‘我们’。” 他的两根手指捻着她身下的花瓣,很快穆依依舒展开身体,水濡湿了他的手掌。她搂着他,花瓣一样的红唇沿着他的嘴角摩挲:“本来就是你的事,何必非要说‘我们’?” 廉风吻着她把她压在床上,低声说:“我的事不就是你的事?否则你会生那么大气?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会长会不知道?他在暗示,你再闹下去,我的事就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穆依依这下听明白了,心下一颤,忽然被他说得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心里也生出了些担心:“你是说,他会把我们分开?” 她捧着他的脸和他深吻,两人的唇舌绞缠,唾液在彼此的嘴里交换,这时候真有一种相濡以沫的依偎感。 “他是会长,他能做任何事。”廉风叹了口气,另一只手边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缓缓摩挲,摸到下面,又从裙边伸进,把她的针织裙慢慢捋上去,整件脱掉丢到一边。 他依然衣着整齐,连衣服扣子都没打开一个。就这么覆在穆依依身上,与全身赤裸的她交相辉映出一副禁欲又放荡的矛盾画面。 穆依依坚挺高耸的奶子被他叼住一边,光滑细嫩的皮肤被他的衣服扣子摩擦着,生出阵阵别样的刺激。她的奶头被他嘬得生疼,更刺激出她身下一热,一股淫水涌了出来。 爽归爽,她还没失去理智。扶住他的头,硬抬起来:“你伤好了?非要给自己找麻烦?” 廉风正含着她的奶头,被她抬起下巴,自然也把她的奶子拉扯了起来。 他微微一笑,嘴松开,拉长的奶子落回原状,还荡漾起一阵乳波。 他又蹭上去用力吻她: “你不就是我的药?你帮我含两下,说不定就不疼了。让我马上就能用,马上就能肏你。今天一看到你穿这裙子,我就想肏你了。” “嗯,你要是不想,我不是白穿了?”穆依依白他一眼,“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今天让你射。” 这话一出,廉风忽然低头闷哼了一声。 他面露痛苦,穆依依连忙问:“怎么了?” 廉风低着头喘气,对她露出个苦笑,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真的痛,老婆,你快点……” 穆依依脸色跟着一白,不敢再开玩笑。廉风只有在最紧急的时刻,才会叫她“老婆”。 双手推他躺倒,她翻身坐上他大腿,解开裤子,一拉下内裤就露出了那条光半勃起就已经尺寸惊人的性器。 此刻方才的两处小伤口因为勃起充血,又开始向外渗出了两滴血珠。 穆依依俯下身,红唇先舔去了那些小血珠,然后才开始用舌面紧贴着柱身,开始缓慢而轻柔的按摩…… 她不能和廉风分开! 因为廉风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固定的搭档,也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出要一个警卫,成为她的搭档。 即使过去这么久,她也依然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到廉风的情景。 依然在会长室里,她一样正坐在会上身上娇声吟哦,上下起伏。她当时只不过十多岁,但已是会长最偏爱的下属,和女人。 那时会长的身体还不错,经常会把她叫到办公室里和她厮混上一两个小时。 会长的身体条件其实一般,就跟绝大多数中年男人一样,即使做了入珠,也只是增加了一些凹凸不平的表面和宽度。要论勃起的长度,即使吃了药,也只能勉强碰到她的宫口。 女人天生就会演戏。她小小年纪,已经知道如何让男人从心理上获得满足。每次叫得投入忘情,甚至还能跟他忙出一身汗,表现得十分卖力,会长自然尤其喜欢她。 “啊……嗯……嗯……会长……啊……会长好棒……” 那天,她一样表现良好,专注地叫得忘我,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 会长办公室不是想进就能进的,尤其是会长办事的时候,敢连门都不敲直接推门进来,那得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才行。 她正躺在沙发上,听到有人进来,担心是有要事要汇报,很识趣地立刻就收了声。 会长却没有停,照样吭哧吭哧地在她身体里冲撞。很快她的眼帘映入了一个高高帅帅的年轻警卫,是亚洲男人,以前从没见过。 警卫对她一丝不挂的曼妙酮体视若无睹,径直走到会长身边。会长这才停下,听他耳语了几句,点点头,随口说:“既然如此,你就在这里守着吧。” 那阵子正是多事之秋,俱乐部里出现了几名叛逃者逃向了对手阵营,于是会长招了不少新警卫,对自己实行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保护。这个年轻人显然正是其中之一。 说完,会长照旧把穆依依抱起来,自己坐在沙发边上,面对面地干她。穆依依跨坐在他大腿上,正好面对沙发后方。警卫就站在窗边。 于是穆依依就看着他,青春的肉体带着细汗,上上下下地把她那对大奶子甩成了波浪,声音更是甜腻撩人: “啊……好棒……唔……嗯……嗯……好深……大鸡巴插到了……啊……好深……插到了……啊……嗯……” 站在窗帘阴影处的警卫目光平静,不躲不闪,也面无表情地回视她,仿佛这个美丽淫荡的少女,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以后的日子里,他一直是会长的贴身警卫。每当穆依依被会长招来肏干,他总是在。而每次又正好就站在穆依依能看得到的地方,淡定地看着她对着自己发春。 他越是平静,眼里没她,就让穆依依越兴奋。 她大声地叫,眼神各种勾引,撩他,盯着他的下身,伸出湿漉漉的丁香小舌把自己的嘴唇甜得油光水滑…… 警卫毫无反应。那皮带之下的地方,一次都没有隆起过。 完全不像其他男人。枉她把眼珠子勾得差点脱窗,各种高低起伏换着方式的叫唤,也只不过更勾起了会长的兴致罢了。 最后穆依依不得不承认,这是第一次,有男人对她没兴趣。 她当时还只是实习生,出去执行任务的机会不多——当然也有可能正是因为会长常常“需要”她,所以她才不怎么被分派任务,大多数时候都留在总部。 她私下里打听过,部里有不少女性甚至男孩子都对这个新警卫进行过各种暗示明示的勾搭,但无一成功。 他每天走过会长室门前长长的走廊,听着各个教室里传出的各种淫声浪语,遇到各色或青春或成熟的诱人肉体在他面前晃荡,照旧目光澄澈步伐平稳,面不改色。 穿着制服的廉风自带一种东方男人的禁欲感,似乎这人从未沾染过情欲,也没在任何女人身上驰骋过。每当看着他,又想到这个,会长的肉棒似乎也会变得分外勇猛,经常能让穆依依迅速达到高潮。 她高潮的时候,会满面春色,仰着头谁也不看,无声地像是从身体深处呐喊出来,眼光中带着一种天真的淫靡,只是自己沉醉在那浑身舒爽的快感中,反而完全没有任何勾引人的意思。 不过她和廉风正好相反,十足就是天生的欲女,生来就为了让男人发狂。 所以哪怕是她自己高潮得不能自己,身轻筋软神志都飞到了九天云外,但随着那身细嫩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诱人的红霞,听着她从身体深处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似的“嗯——”,男人的心弦照样会不由自主被拨动。如果还看到她身下喷出的淫水有时甚至多到会打湿地面,恐怕多冷静的男人都难以自持。 可惜的是,欣赏这副诱人画面的,只有她对面机器人一样冷冰冰的廉风。 他的冷静,让她从兴奋,到高潮,到疑惑,到生气……甚至是开始不自信。 她不缺男人。除了会长,俱乐部里各色品种的男人,供她挑选的有的是。 她又还没有固定搭档,所以只要她想要,随时随地都能找到男人上她的床。黑人白人黄种人棕种人,一对一,或3P或NP,她都能找到乐子。 她不是非廉风不可的。 廉风就像一个不见底的深渊,无论往里面扔多少石子,都听不到回响。而且能让人连等待回响的耐性都消磨殆尽。所以在会长室连续三个星期勾引失败后,她也看开了。 这世界什么人都有,当然也会有男人对她不感兴趣。她终于认清并接受了这个现实。 于是,她照旧在会长身上起伏,照旧叫得放浪,但眼睛不再看向他。 他们不再在淫靡的空气中对视,穆依依垂下眼睛,决心要把他也当空气。 一个男人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不久之后的一个傍晚,会长从外面回来,把她叫到会长室陪他吃了晚饭。 那天的气氛很特别,会长似乎疲倦得很,但同时又带着一种放下了长久戒备的放松。仅仅只是和她吃了顿饭,其他的什么都没干。 餐桌上的会长显然很高兴,连喝了好几杯酒,又说了许多话,其中就包括了叛逃者已经被全部解决的事。对手也受到了足够的教训,警报解除,又是一个太平天下。 “廉风,很不错。”喝醉了的会长在酒足饭饱之后摇摇晃晃地起身走进卧室,边走边咕哝了一句。 廉风? 穆依依这才意识到,今天确实特别——廉风竟然不在。 他既做会长的贴身警卫,又做会长的得力干将,那些叛逃者一个也没能逃出他的手。 现在威胁解除,所以他便也功成身退了? 穆依依怔了怔,心头没来由地涌上一股强烈的失落。她都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上一句话,他竟然就这样走了? 离开会长室,天色已暗。走廊边无人上课的训练室里也是同样的一片漆黑。走廊里只有明晃晃的顶灯照着她走过一间间开着门,却是黑洞洞的训练室。 在这种别样的宁静中,她的失落感更强烈了。几乎称得上失魂落魄,连身为杀手对周遭应有的警觉都降到了最低点。 忽然—— 从一间训练实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她一把拉了进去。 -- 8. rou刃归鞘 她被那只手按在门边,又看着房门在身旁关上。 突然进入黑暗的室内,门一关上,她的眼前只剩一片漆黑。可是很奇怪,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除了最初的惊吓外,几秒过后,她也没有生出任何惧意。 不管怎么说,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拉她进来的不外乎就是俱乐部里的人,而且是个男人。 一个男人把她拉进黑暗里,还能是什么事? 她在墙上趴了一会儿,便感觉到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 一只带着厚茧的大手摸上她的大腿,沿着外侧慢慢向上滑动,很快到了腰部。然后环过她的纤腰,把她向后一拉,她靠进了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 她的身体保持着静止,所有的感官都在自发地探寻收集那人的点滴信息。半晌,她不太敢相信地叫了声:“廉风?” “是我。”他的声音靠在她的后颈,几乎贴着耳畔响起,竟然让她浑身立刻感觉到了颤栗。 “你要干什么?”她的心剧缩了一下,竟开始兴奋了。 “干你。”他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另一只手灵巧地钻进她的衣服里,抓住了她一边的胸部。 当他的舌头开始拨动她敏感的耳垂,手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她的奶子,她才惊讶地发现,这娴熟的调情技巧,怎么可能来自一个不知情欲的男人? 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让她隐隐又有了些不快,偏着头被他挑逗得轻喘的同时,又问:“你、你上过多少女人?” 廉风放开她的耳朵,沿着颈侧轻吻,带着笑意反问:“重要吗?”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他还有其他表情。 她被他柔软的唇亲得腿间一片潮湿。 “嗯。”她像个木头,只歪着头让他亲,除此之外,一动不动。 她就像是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真相后又开始莫名地赌气,想看看这个虚伪的男人到底有多能。 “肯定没你上过的男人多。”廉风完全像换了个人,和平时的冷淡判若云泥。 语气始终轻松,搂着她腰的手松开,拉高她的裙子,又贴着她的大腿摸到了臀部。大概是意外她没穿内裤,大手在她的屁股上停了一会儿,才继续动作。用力揉了好几下,像在试手感。 然后又向前摸去,毫无阻碍地就摸到了大腿根的湿滑。 他顿在那里:“今天会长……” “没有。”穆依依打断他,又本能地配合着把腿打开了些。 “那这些是?”他摸了又摸,显然心有疑虑。 “你不是要干我吗?”穆依依淡淡地说。他的指腹上那层常年用枪留下的厚茧,力道又不轻不重,沿着她的大阴唇外侧慢慢摩梭,摸得她生理上起了十足的反应,但内心的兴奋已被他接二连三的问话浇熄。 随后,果然又听到他感叹了一声:“你确实……用起来很方便。” 说完,他的身体向后撤开。她只听到身后一阵解皮带拉拉链的声音,没一会儿,一条滚烫的肉棒抵在她的后腰上。 她咬咬牙,冷冷地问:“就这么干?” 他们高度不合,这么站着干总要有个人费劲。 廉风把她转过来,她便又靠在了墙上。 适应黑暗后,她隐约能看到他的一些轮廓,看不清表情,只在他说话时,感到一股清凉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很干净。 他多半也看不清她,所以才会像要想看清她似的凑得这么近。 “你说。我听你的。”他像个通情达理的嫖客,不紧不慢地把决定权交到她手上。 穆依依的身体对他有很多好奇,所以这会儿因为即将到来的交媾浑身充满了期待,连脚心都是滚烫的。 可她的心是冷的。凉透了。 她已经明白,就像她打听廉风,廉风也去打听了她。她完全能想象得到他都是跟什么人打听的,都打听到了什么。他现在的态度,足以说明一切。 她心里冷笑,自暴自弃地说了一句:“就这样吧。” 廉风没有再说别的,仿佛只是等她说声开始,他就开动这道大餐。 于是他一手托起她的后腰,一手托起她的屁股,把她整个抱了起来,往自己身下凑。同时嘴上吻着她的脸,边吻边说:“别愣着,自己放进去。” 穆依依对男人的性器再熟悉也没有了,但这会儿颤抖着双手,咬着牙,像个雏儿一样,小心翼翼地找到了之后,又轻轻地双手合握住。否则她无法控制气得想要捏爆他命根子的冲动。 但她摸到了那条肉棒,又不得不感慨它的粗长。她个子不高,手也小,以她两手合握才能握牢的程度判断,绝对是男人中也少有的尺寸。 确实是极品。对于她这样多数时候面对的只是会长的欲女来说,光是手感也不可同人而语。 她早就能做到生理和心理的分割,所以即使气得要死,但尝尝极品男人的滋味依然无法抗拒。就当是满足三个星期来的好奇。 她轻喘着放松身体,扶着那条肉棒,让鹅蛋大的龟头抵在自己的洞口。 滚烫。滑腻。如果不用手固定,很快就会从湿滑的阴唇上滑开。 光是这样抵着,她的小穴就兴奋得自己张开了小嘴,又涌出了一股淫液。 好舒服。 廉风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她磨磨蹭蹭的,他已经受不了了。于是托着她的屁股,往自己下身一按,大龟头一下钻进了洞口。 “唔——” “哦——”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太舒服了。 两人心里是一样的感叹。 大龟头像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洞穴,才仅仅是入口,就有层层媚肉包裹上来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廉风再也受不了了,深吸口气,抱着她下身又用力向前捅,大棒破开柔软的内壁,直直捅进了深处。 “啊……”穆依依叫了声。 太满太胀了! 她也跟很高大的男人做过爱,小小年纪就承受过对还没完全发育完全的小逼来说很粗壮的阴茎,可是那种被压迫的满胀感,和现在的截然不同。 这是舒服,一种充实的满足的舒服。内壁的每一处都被碰触到了,她的肉洞把他的大棒裹得紧紧的,似乎连茎身上贲突的每一根血管经脉都能感觉到。这种异常充实的感觉,她几乎前所未有。 这男人,确实是极品。 廉风也没想到他和穆依依的契合度会这么高。他们俩就像天生的剑与剑鞘,现在肉刃归鞘,就像回到了它本就该待的地方。肉棒上的每一处细节都被软肉牢牢包裹吮吸,舒服得像泡在温泉里。光是这么一动不动地感受着她身体里的温度和脉动,就已经让他的尾椎骨升起一股舒适的酸麻,有想射精的冲动。 把她抵在墙上,他细细品味了好一会儿这种舒适感,才开始了抽动。 动起来更爽! 无数小手般的拉扯、挽留,吸盘一样的吮吸,让他不由自主发出了压抑的呻吟。这是前所未有的惊艳。 以至于一边肏干,他会不禁一边亲着她的脸颊,一路亲到了她的嘴角。光洁细腻的皮肤,带着她特有的体味,他想要吃进去。 穆依依把头向旁边撇开。 廉风愣了一下,嘴唇也停在了原地。之后,他都没有再追过去非要吻她。他们就这样,一左一右地偏着头,下身做着原始的律动。 没多久,他便又把她抱起来向房间深处走去。边走边肏的姿势,大棒进入的深度更深,轻易就抵达了穆依依的宫口。她被顶得小穴早就不停收缩,宫口更像一张小嘴,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微微张开。 在一次用力的顶撞后,“啊……”她再也忍不住,小穴猛地一缩,用力绞紧肉棒,急促地叫了声,一股阴精汹涌而出,来了一次高潮。 在高潮的余韵中,她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张厚实的床垫上。 那是上训练课时要用到的床,每个课室里都有。廉风把她的上半身轻轻放倒,又站直提起她的下半身,保持和他的相连。 他等了一会儿,等她小穴的痉挛过去。那股绞劲太剧烈,他也几乎没坚持住。喘了口气,他双手扶住她的胯骨,向他下身拉扯,腰加速耸动,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抽插。 在激烈的运动中,他喘着气忽然问:“你不是很会叫吗?怎么今天不叫了?” 穆依依咬着唇,没回答。 今天的穆依依和他平时在会长室里见到的不太一样。他不明白是为什么,但也无所谓,依然没有追问,只是继续用力肏干。没一会儿,他用力一顶,持续了近半分钟的射精。 穆依依几乎是被倒吊着承受他的猛肏,小穴几乎被肏得麻木,可是他最后猛然顶在她宫口持续不断地热精,还是把她烫得又一次高潮了。 射完,廉风依然没有把肉棒抽出来,她的身体太舒服太温暖,让他都舍不得出来。 他的双腿分开,跪在她的身体两侧,然后把她一起推向床垫深处,这样他高大的身躯才能完全在床垫上伸展开来。 他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起自己大半体重,身体不轻不重地覆在穆依依身上。就算看不清她的脸,他也觉得能感觉到身下还在急促喘息的她,这种感觉很好。很多男人喜欢来一支事后烟,不过他不抽烟。所有会使人沉迷的嗜好,他都没有。 他极端清醒,极端自律,所以世间的绝大多数诱惑对他都不起效,以至于人生到了几乎无趣的地步。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对穆依依有点上瘾了。不然他不会不出来,不会做完之后还趴在她身上,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不想离开。 穆依依躺在那里,裸露的皮肤能感觉到身上的廉风身体也因为刚才那番运动呼吸要比平时急促,甚至在她的小穴里,他的肉棒依然在微微抖动着,似乎有喷不完的精液。 这男人几乎没有什么体味,用力肏了她一回,也就是体温高了些,出了点汗,连汗味都不明显。口气也很清新,这么近的距离,完全没有有些人那种让她恶心的气味。 太干净了。她又不禁在心底冷笑。这男人把自己管理得这么干净,可想而知性格有多坚韧。 他们就不是一类人。 “还想来一次?”穆依依问,口气平淡得像在问他晚饭吃饱了没有,是不是要再加个面包? 廉风的鼻尖轻轻碰触到她的,声音很低:“你今晚有事?” 穆依依皱皱眉,没怎么多想就回了句:“没有。”她能有什么事?平时晚上她都在自己房间里上上网,吃吃零食,和一个普通的单身女生没有两样。 如果很想要,就去敲其他寝室的门,找个看得上眼的做个够。做得皮松肉软浑身舒爽,回房间一觉睡到天亮。 廉风亲着她的耳根,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情人的低喃:“那你想去我的房间吗?” 穆依依终于明白他这是吃得太舒服,于是想要吃一晚上吃个彻底过瘾的意思了。她发出冷笑:“不想。” 说完伸手用力推开他,廉风没想到她这么冷淡,和她之前在会长室对他抛媚眼的状况完全不一样。她推得太果断太突然,以至于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开,连还没重新硬起的肉棒也顺着满满当当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一起滑了出来。 穆依依用脱下的衣服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下了床垫。 衣服脏了,她也没打算再穿,就这么光着身子往外走。 “等一下。”廉风怎么也想不出这是个什么发展走向,照理说他们契合度这么高,他也能明确感受到她达到过好几次高潮,并不是他一个人自己在这儿爽。既然这样,她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是刚才哪里让你不舒服了吗?弄疼你了?” “没有,你技术不错,我很满意。”穆依依转过半边身子,冲他的方向笑笑,仿佛她才是那个嫖客。“不过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你还有事?” 廉风慢慢皱起了眉。再怎么迟钝,他也听出了她凉凉的口气。 他坐在床垫上既疑惑又错愕,只能失神地看着她若无其事地走出去,黑暗中不像一个真实的人,更像一个剪影。 -- ⓝāⓝьêísⓗù.ⓒò⒨ 9. 我不是妓女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穆依依吃完晚饭回自己房间,才转进走廊,就看到有个男人站在她的门前。 廉风? 几天没见,他站在这儿干嘛?又专程来找她? 呵。 现在廉风依然是会长的贴身警卫,但仅在会长外出时才会随身。所以平时他还在部里担任了任务课老师的职务。 任务课——杀手的任务自然只有一样,那就是如何杀人。 他是这门课的主要高级讲师,教授对象甚至不是普通学员,而是其他老师。 也就是说,以穆依依目前的级别,还不够格上他的课。所以他们那晚分别后,就再也没机会见过面。 当然,穆依依也并不认为他这次来,是跟什么课程之类的公事有关。 不过既然人都到了她门口,她自然没有装看不见的道理。远远的,她就若无其事地打了个皮笑肉不笑的招呼:“廉风老师,找我有事?” 从她的脚步声出现,原本一直面对门口站着的廉风就转过了身。还是那张冷静的面容,似乎他的笑容只在黑暗里出现,有光线的地方便是面无表情。⒫ǒ⑱Ⓒǒ.Ⓒǒ㎡(po18co.com) 就算穆依依先出了声,他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一直走到自己面前,才用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锁定她:“你今晚有空吗?” “嗯。”穆依依大方又用力地点了个头,露出个灿烂的微笑,“有啊。怎么了?” 廉风紧盯着她,像是怕她又像上次那样突然走掉,飞快地说:“我想去你的房间。” 穆依依的笑容不减,只是叠加上了一些没听明白似的疑惑:“我的房间?”她失笑,“这里每间房间都是一样的大小,一样的格局,就是普通的单间宿舍而已。我的房间很普通,没什么好看的。” 廉风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他不信她会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几天他一直在回味着她的味道,像长年对食物不太挑剔的人突然发现了一道令他难以忘怀的美食,从此就在神经上镌刻下了一道记忆钢印。每每想起,嘴里永远是言语难以形容的味觉,隽永流长。 食和性是人类最基本的两大愉悦来源,其根源能追溯到身体中最原始的基因。所以对于人类来说,美妙的性经验和美食一样具有强大的诱惑力。有人愿意用昂贵的价格去换取一口天下珍馐,自然也有人愿意举倾国之力赢取美人微微一笑。 廉风终究还是个人,而且身体健康,也正处于男人精力最旺盛的年纪。所以他回味了几天,终于管不住自己的腿,鬼使神差地又来了。 在他的注视下,穆依依的笑容终于稍减,一脸天真终于化为恍然大悟,随即便变为讥笑。她盘起手倚着自己的门框,歪着头直视廉风,调侃:“廉风大人,您可能不知道,我是部里的实习生,杀手初级。” 廉风认真地点了个头:“我知道。”他虽然才来没多久,不过这点事他还是知道的。 “你知道?”穆依依故作惊讶,又指着自己,“我!是实习生,跟你一样是杀手,不是妓女。不是的。你知道?你确定?” 廉风的脸色突地变了。他终于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脸色变得难看,穆依依总算出了口气,当下口气变本加厉地尖锐起来:“况且妓女还得给钱呢!您莫不是以为会长能上我,所以谁都想上就能上我了?” 廉风的脸都黑了!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我只是听说……” “我也经常跟部里很多男人上床是吗?你听很多人都这么说,对吧?”穆依依还是笑,眼睛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廉风又不说话了,连气息都沉寂了下来。他再不通人情,也不至于连她的脸色都看不出来。 他忽然发现他似乎真的搞错了。 “对,没错。我跟很多人上过床,部里的大多数男人,我下面的小骚逼都含过他们的屌。”穆依依沉下脸,漂亮的嘴里吐出最粗俗的字眼,“不过那得是我愿意。是我找男人!我!得我逼痒了,想要做爱的时候才会找个男人来让我爽一下,不是你们中的谁想来上我就能来,听清楚了?如果谁给了你错误的信息,请你去找他,跟我没关系。你只需要记住,强暴是部里绝对禁止的铁律!只要我不说好,你就绝对不能碰我!” 说完,她白了脸已经冷得像结了冰的廉风一眼,自己转身去开门:“如果没其他事的话,请回吧。” 门打开,她头也不回直接进了门,随即门“砰”地关上了。 廉风从没在女人那里吃过这种瘪,他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当下就死了再去碰那女人的心! 没错,美味的穆依依在说出了那番话后,他记忆中的美味就变了味。虽然记忆很美好,但他已不想再领教,于是连名字也简化成了“那女人”。 他们本来会碰面的机会就少,即使是会长身边,也难以出现在同一时间里。会长在部里的时候,廉风在上课。会长外出时,也不会带着穆依依。于是,两人碰面的几率在彼此有默契的互相回避下,几乎就成了0。 说“几乎”,是因为除了任务和上课,俱乐部总还是有些集体活动的。 比如谁的生日……或祭日。 “今天是萨尔斯的周年祭,晚上在礼堂里要举行个小型纪念酒会。所有留在部里的人都要参加,会长也会来。”下了课,廉风接到秘书的通知。 晚上廉风穿着黑色西装到场,会场里一片肃穆,所有人都只着黑白两色。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他认为他没有故意去找,但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戴着黑纱小礼帽,穿一袭黑色金丝绒礼服的穆依依。 她站在黑白照片一样的画面里,脸色苍白,连平时红艳的嘴唇都失了血色。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目光向下,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地板,很安静地在那站着。 他看了她两眼,又像怕被她突然发现了似地匆匆调转视线。正要往里走,忽然身旁传来一声招呼:“廉风大人。” 他扭过头,是壮硕的黑人调教师费里。 虽然他才加入不久,但因为前阵子的丰功伟绩,和平日里的沉稳内敛,部里的人对他都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惧意,连称呼上也总是自觉地加上一个“大人”以示尊敬。 他对称呼并不在意,但也无意去纠正他们的惧意。在杀手堆里,有人怕,总比不被人放在眼里要强一些。 在这种纯粹靠实力说话的环境,男人们对他的感觉又更复杂一点。嫉妒提防之余,又想拉拢讨好是很多人的心态。 彼此简单打了个招呼,费里脸上带着一种男人都懂的笑,凑近他低声说:“酒会之后我们有个小小的活动,‘斐济大餐’,你来么?” “斐济大餐”源自于斐济人招待贵客时,会把各色蔬果和海鲜都装在一个硕大的盘子里端上桌,里面内容丰富,滋味迭出,于是就莫名其妙成为了部里乱交轰趴的代名词。 廉风知道这个词的涵义,早前就有同样的“活动”邀请过他,只是他从来不去。 以性为手段的俱乐部很像一个原始大部落,男男女女各种性关系极其混乱,乱交活动也是常事。此类聚会几乎每周都有,并不稀罕。 廉风虽然主动找过两次穆依依,但也只有穆依依知道。在其他人眼里,他几乎就是无情无欲到了极点,男女都不近,部里如此开放的风气都没能解放他的天性,简直堪称圣人。 所以这次他正要照旧拒绝,但还没开口,费里就又紧接着补了一句:“穆依依也去。”说完,还露出白花花的牙齿,对他挑挑眉。他两颗门牙的齿缝宽得像豁出了道峡谷,一笑起来总有些别扭。 廉风对他这道齿缝从第一次见就觉得不忍卒睹,可今天他这话倒让廉风顿时忘了去替他的齿缝别扭。 他之前向好几个人打听过穆依依,其中就有费里。所以费里知道他对穆依依有兴趣。 果然不出所料,廉风这次没有断然拒绝,而是陷入了沉思。 费里毕竟是做调教师的,当下笑着拍拍他的肩:“到时候我叫你。” -- 10. 她缺不了男人肏 酒会极其无聊。 尤其纪念的是一个廉风来之前就已经死了的人。 萨尔斯是部里算得上德高望重的调教师,涉猎范围很广,从性教课到任务课他都能胜任,算得上“能文能武”的全才,也曾是会长很倚重的左右手。 但这些身份,都不如廉风听到他还是穆依依的老师来得惊讶。 不是“他是科任老师,穆依依是学员,所以穆依依当然也是他的学生之一”那样的老师,而是像杜尔朵加之于阿曼,一对一,手把手,专任全科老师。 而他,就死在与穆依依一起出任务的时候。 穆依依的第一个外出任务,就是和他做搭档。本来开始得还算顺利,但没想到任务对象非常警惕,在临死前拉响了警报,以至于他们两人遭到大批保镖的追杀。最后萨尔斯为了掩护穆依依,被乱枪打死在路上。 整个酒会穆依依都一直安静地站在那个角落里。大家对她的心情低落表示理解,不断有人上前安慰,同时送上一杯劝慰的酒——酒会嘛。连会长都是如此。 为了缅怀和纪念,酒向来都是寄托哀思最好的媒介。当然该俱乐部的企业文化又更直白一些,所有的痛苦哀伤可以统统借助酒醉来暂时忘却——虽然实际操作起来场面是有点颓废冶糜。 总而言之,在酒会接近尾声的时候,穆依依就已经喝得摇摇欲坠。 廉风看着一个调教师把她打横抱起,其余一些则簇拥着他们,几个人就这么出了礼堂。 他本来只想冷眼旁观,可终究还是再次管不住自己的脚,跟在了后面。 轰趴在地下室的一个大房间里举行。 黑白的画面随着这些人进入房间便陡然发生了改变。 房间里面铺着地毯,有几张沙发和一个能平躺上七八个人的大通铺。穆依依被直接放在了大通铺上。然后抱她来的调教师便动手帮她脱衣服。 黑色的帽子和黑色的礼服被丢到一边,细嫩雪白的女体在印着暗花的猩红色床单上横陈。其他人也纷纷剥下自己那身肃穆的黑色,坦诚地以原始的肤色面面相对。 不同肤色的手在穆依依身上抓揉捏摸,她像睡着了一样,头歪在一边,闭着眼睛任由那些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摸了一阵之后,有人开始把她拖到床边,让她垂下头,然后捏开她的嘴,把自己的性器往她的小嘴里塞。 与此同时,另外一些人把她的腿左右分开,埋头下去津津有味地舔。 迷糊中的穆依依还是会本能地含住塞进嘴的鸡巴,像含一根棒棒糖,舌头和嫩唇一起,一边吮吸一边舔。时不时还因为身下的舌交而呻吟两声。 廉风站在门口,衣着整齐,像个纯然的局外人观看着一场混乱淫靡的春戏。 看着看着,他眼中原本打定主意事不关己的冷静,渐渐凝结成了两道寒光。 穆依依含着男人粗大性器的红唇,和她下身被用手拉扯开来舔得高潮喷水的花瓣,都让他下身情不自禁地发紧。因为他知道那里面的滋味能有多美好。那条伸进去的舌头,简直就是他性器的化身。而插在她嘴里的鸡巴,则是他多次想象的替代。 那些围在她身旁的男人,都化身成他本人,那些手上嘴上的动作,全都是他的渴望。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走到了通铺前。 所有人都因为他带来的冷意而停下了动作,有些愕然地看着他。 “廉风大人?”揉着她奶子的一个露出心知肚明的笑容,讨好地让开位置,“依依的手感是出了名的,您来试试?” 廉风冷冷地说了句:“都让开。”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这是闹哪一出。片刻的死寂后,有人以为他初来乍到,还不明了本公司风俗,便笑着解释:“廉风大人,我们的聚会都这样,您可能还不习惯。待会儿其他人来了,您再待久一点就明白了。” “等其他人来,你们和其他人玩。她现在神志不清,不能这么玩。” “不是……廉风大人,这是之前依依自己就说好要参加的,跟她现在清不清醒没关系。部里规定不准强奸和迷奸,所以我们不会干那种事。喝醉而已,依依以前也这么过,照样跟我们玩得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她不会介意的,你放心。” 廉风低声喝道:“我说了,都让开!” 一看他这气势,其他人相视几眼,不得不悻悻地向后退开。 只有鸡巴还插在穆依依嘴里的那个,正在兴头上被突然打断,已经有些不爽,现在还要彻底拔出来,那就更加不爽了。 凭良心说,大家都是教员级别,廉风纵然是高级教师,也不到能随意支使他们的地步。平时是看在会长对他倚重,和他确实专业能力过硬的面上才对他特别客气。这会儿正是大欲亟需发泄的关口,他一点也不想为了给廉风面子而牺牲自己的性福。 于是他也沉下脸,毫不退让地开口:“不管你习不习惯,这就是我们这儿的玩法。穆依依本来就是人尽可夫缺不了男人肏的荡妇,她自己都不在乎,你凭什么——” 那人忽然露出惊恐的神情,话音戛然而止。 他说出“荡妇”两个字的时候,廉风的手便是一挥,一道寒气滑过他的颈项,直到几秒后他才反应过来,有些不敢相信地摸向自己的脖子。 摸第一下还什么都没有,第二下便是一手的血。 一道极细的口子横亘在他的喉结上,血线由左至右横过整个脖子,再深一点能一刀切断他的喉咙。 廉风收回的右手指间被灯光映照,一星寒光闪烁。 他缓缓转头,看向那人,一边活动手指,一片刀片在他的指背间如有生命般翻飞。 那人捂着脖子,再不敢吭一声,默默抽出自己的家伙,向后退开。 其余人瞪着眼睛,都吓得大气不敢喘。 因为他们突然意识到,这屋里此刻除了廉风,大家都如初生婴儿,一身光溜,无遮无挡。脖子很宝贵,身下的命根亦很宝贵。别说廉风手上还有一片小小的刀片,就是他什么都不拿,所有重要区域都暴露在外的他们也很危险。 况且廉风还是老师的老师。徒手弄死个把人这种事对他来说,都不算事。 识时务者为俊杰。 廉风把穆依依抱在怀里,连同她的衣服和帽子一起,旁若无人地离开。 -- 11. 舔两下就出水 西装外套已经脱了,衬衣袖子卷到了手肘上,廉风一身原本禁欲的气息现在已经变得有些凌乱。 他刚把穆依依放在浴缸里从外到里都刷了一遍。上下两张嘴,尤其是上面那张满口酒气,被他强按着漱了口,确定酒气几乎闻不到了,他才住了手。 下面那张,他亲自伸手进去细细地洗,把那些舔上的唾液和舔出的淫水都冲干净了不说,连逼口附近的内壁都洗得粉嫩清爽。只不过穆依依的身体已经太习惯流水,只要他的手指伸得再深一点,她的小嫩逼就会开始冒有泛着骚气的淫水,导致他实在没办法,只好降低标准,洗洗口子就算了。 把人正儿八经地洗完了,放到床上,他自己也洗出了一身汗。 奇的是穆依依本人,被这么刷了一回,还是半迷糊醉得厉害的样子,中途偶尔眼皮子掀了掀,也是迷离得对不上焦距。不过廉风更喜欢她现在这状态,不用说话,一身干净光滑,每一处都又嫩又美,光躺着就是视觉享受。 给她盖好被子,他自己去洗了个澡。擦着头发出来时,穆依依已经卷着被子翻了个身,睡得更沉了。 不过廉风可不是抱她回来让她睡觉的。 他放下毛巾,上了床,坐在另一边,拉开她身上的被子。第一次是在黑暗里,只有触觉没有视觉,所以好多细节都只能靠感觉。以至于后来他碰了一鼻子灰,让他不禁反省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开着灯的好。 此刻灯明几净,他像个好奇的小男孩,对着意外捡到的漂亮的玩具开始认真研究把玩起来。 穆依依没了被子,四仰八叉地躺着,头歪到一边,屋子里温度适宜,这样她也没觉得凉,倒是照样醉得很惬意。 真像个洋娃娃。 廉风感叹了一句。 伸手摸摸她的脸、鼻子、嘴……滑不溜手,嫩得像水豆腐。慢慢滑下来,脖子——修长、纤细,他甚至伸开手掌从侧面稍稍用力握了握,感受到她动脉有力的跳动,温热又有生命力。 活生生的洋娃娃。真好。 下来,是精致的锁骨,形状漂亮高挺的胸部…… 他的手按在她的左胸上,柔软,有弹性,还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他揉了一下,又一下……软绵又有韧性,手感好,真好。另一只手也一起。两个奶子大小也适合,他两只手正好能一手一个抓住。 乳头在他的揉捏下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小巧得像两颗红艳艳的花生米。他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了,身下也渐渐有了反应。 他终于伏下身,趴跪着亲吻她。硕大的还没完全立起来的肉棒贴着她身下的草丛磨蹭,他浑身都开始发热。 上次他情热的时候想吻她,被她避开了。这次他结结实实地吻着她的唇,舌尖绕着她的唇瓣描画,然后轻轻地吮吸,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堂而皇之地伸进去,和她的贴合在一起,纠缠,用力搅动起她嘴里的玉液……怎么着都行。 神志飘忽的穆依依自觉自动地含住了伸进她嘴里的东西,然后吮吸,就像这早已是她身体记忆的一部分。跟思想无关,只是身体的本能。吮吸,舔舐,舌面按摩……对她来说都是本能。 “唔……”廉风的舌头跟她的湿软地缠绕在一起,被她仿佛婴儿吸乳一般吸得舌根发麻。 直把他的命根子也吸起来了。 “嗯……唔……” 两个人的舌头搅合在一起,呼吸搅合在一起,连情不自禁的呻吟都搅合成了一道。 廉风情动得无法控制,下意识地抓紧了手里的奶子。 这双抓揉着穆依依奶子的手,曾抚摸过很多人命。法律的缝隙间,那个纯用武力说话的世界里,他是不折不扣站在顶端的少数人。他像手持镰刀的死神收割生命,眼睛也不会眨一下。也有很多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渴望得到他的青眼垂顾。可是他喜欢干净。他戴着套子在她们身上获取短暂的生理满足,却也从不亲吻她们的嘴唇。 穆依依是他第一个想要亲吻的人,即使当时仅仅是出于冲动。 她避开的,是他的初吻。 这真是讽刺。 别人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他捧到她面前,她却不要。 这下好了,现在她躺在这里,让他随意亲个够,还无法对他的吻技发表评价。 廉风尽情地亲个没完,挺翘的肉棒梗在两人中间,让他本能地顶开了她的腿,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大棒在她的小穴上使劲厮磨。 他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手指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反反复复地抚摸到腿根。他沉迷于她唇舌柔软湿润的触感,而她下面的小嘴,同样的丝滑柔软,温暖得让他的手指流连忘返。他摸着那个柔软的花穴,捻按挖抠,弄得满手水渍。 花唇被挑逗抚摸,穆依依身体也开始情不自禁地轻轻扭动起来,唇齿间发出因为不满足而仿佛哭泣般的浅哼。 被这个声音鼓励,他的肉棒硬得生疼,让他充满了马上插进去的冲动。可是他生生忍住了。放开她的唇,沿着她的嘴角、脖子、胸口、小腹一路亲下来,最后来到了她掩隐在草丛中的花地。 刚才看她被人舔了两下就舒服得喷水,他才似乎有了“原来她喜欢这样”的概念。 她喜欢这样,喜欢怎样,喜欢任何方式和工具,他都可以做。 只要她喜欢。 她喜欢了,才会挑逗他,才会在会长身上起伏的时候只看着他,眼神饥渴,仿佛无法从会长身上得到满足,要他来才行。看着他叫床,小嘴里甜美地呻吟,让他想笑——是心被拨动了之后情不自禁的笑,尾椎骨尖上还发麻。 这个女孩,勾引了他。 但是之后…… 他没想到她会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几乎带着当初勾引他真是瞎了眼的痛恨。 一定是他哪个地方做错了。不然一个每次都逗引他,看着他眼里就有光的人,不会没来由地突然就换了个性子。 他回想着第一次的缠绵,每一个细节,可惜他当时太激动,太舒服,头一回舒爽得全身的肌肉都松懈得飘飘欲仙起来,以至于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太记得。 他是不是说了她不爱听的话?身体上的过程,他认为是没有问题的。她也很满足,他完全能感受到。 可惜他并没有多少和女人相处的经验,对于她们的想法,他从不关心。所以不管怎么回想,他都找不出冒犯的根源。 因为找不到病因,便无法去医治。她连话都不愿和他讲,就算再去找她多半也于事无补。所以他一直在茫然和渴望中徘徊,苦思不得其解,得到的只有更多的迷茫。 实在感觉走投无路了,他也旁敲侧击地咨询过那些调解师们。然而看起来经验丰富的调教师几乎众口一词地认定,如果女人这么做,那一定是在使小花招欲擒故纵。这样男人才会对她念念不忘充满征服欲。 念念不忘?是的,有。 征服欲?是的,也有。 可是小花招?他看不出来。他只看出穆依依那就是明明白白地鄙夷和厌恶。不会有哪个女人的小花招会如此不留余地用辱骂自己来驱赶男人。 她是真的在生他的气,讨厌他,而且非常严重。 可是我喜欢她啊。 舔着她花唇时,廉风想。长相喜欢,身高喜欢,奶子喜欢,连这里,都喜欢。 这个女人从里到外,他都喜欢到可以用嘴去碰触,每一个角落,哪怕是脚趾和后庭,那些最脏的地方,他也能欣然接受。 这女人的每一处都能引起他的冲动。 这就是喜欢啊。 -- πāπьêísⓗù.ⓒò⒨ 12.老公,用力 舌头沿着她的大阴唇徐徐舔舐,时轻时重,他便能听到穆依依的呼吸急促起来,鼻子里发出小猫一样嘤咛婉转的鼻音。他拨开她的两瓣阴唇,舌面用力在阴核上来回滑动,直到把它舔到勃起。 穆依依猛地抽搐了一下,腿忽然自动向两边张开,再一下,透明的液体从花唇里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廉风伸着舌头辗转揉进她那小小的洞口,品尝到那些汁水,有点咸味,更多的是一种奇特的,难以言喻的气味。 他把舌头暂时抽出来,嘴里咂摸几下,等味道渐渐被口水稀释变淡,他慢慢想到,这其实就是她的体味。她被肏得剧烈喘息时身体毛孔散发出的那股只属于她的独特的味道,像奇特的麝香一样,同样是令他印象深刻的一部分。 品味了一遍,他的肉棒翘得更高了。他发现自己竟有点喜欢那些水在他嘴里漫延开的感觉,这是只有她才有的气味,现在就在他嘴里。 他情不自禁又凑上去,继续压在她小穴上用力吮引。 “嗯……”随着他舌头的深入,穆依依的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鼻音也渐渐变成情欲的呻吟。“啊……嗯……老公……啊……用力……嗯……” 廉风停住了。⒫ǒ⑱Ⓒǒ.Ⓒǒ㎡(po18co.com) 她说什么? 他抬起头,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可是没了刺激,穆依依躺在那里,只有身体剧烈起伏着,把一对奶子耸得高高低低,像到了中场休息,只有浓重的呼吸,却又不出声了。 “你说什么?”廉风趴回她的上身,鼻尖摩挲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问,是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好脾气,既期待又充满了小心翼翼,“你叫了什么?嗯?再叫一遍。” 穆依依轻轻哼了两声,什么都听不见,因为他刚才的舔吮挑起了她的欲望,却又没有让她满足。情欲和酒精让她浑身燥热,她咽了口口水,微微张开了小嘴。粉红的舌头轻轻地向外伸,对随便谁都好,她邀请着。 廉风当然无法抵抗这种画面,即便他不熟悉她的身体语言,也会听从本能的驱使凑过去,叼住她的小舌。 “嗯……唔……嗯……” 穆依依的手臂绕上了他的脖子,用力揽着他,比刚才更热情地与他接吻。腿则彻底张开了,把廉风的腰夹在中间,挺起臀主动用小穴摩擦他那根滚热的肉棒。 “嗯……进来……”她在彼此火热的呼吸间哀求,全是气音,打着颤,“进来……肏我……肏我……” 还没等廉风动,她的手已经沿着他的身体滑下去,抚过他虬结结实的肌肉,一直摸到他翘到了肚皮上的肉棒。像毒瘾发作的瘾君子终于找到了她要的东西,颤抖着抓住,急切地自己向后退开一定的距离,压下肉棒,龟头对准自己的小穴,再一挺腰…… “哦……嗯……” 大肉棒插进了饥渴已久的小穴里,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哦……好棒……嗯……” 她在廉风的嘴唇上叫着:“……好舒服……嗯……舒服……” 说话间,她又饥渴地舔着廉风的唇,抱紧他的臀部,自己向前用力顶,大棒一下如她所愿地直直捅到了深处! “啊——嘶——啊——”她猛地抖了一下,深吸口气,小穴里剧烈地痉挛抽搐,她仰面张着嘴无声地喊了声,下面激喷出一股阴精…… 廉风皱着眉强忍,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已经被她弄得快射了。 “唔……”热热的淫水扑着敏感的龟头而来,他难以忍耐,低吟了一声,用力咬了咬牙关,才让自己不至于马上阳关失守。 可是喝醉了又以为自己正身在乱交轰趴里的穆依依,她要享受的正是这种趴体中毫无底线的淫靡和放荡。她微眯着眼睛,其实根本不清楚眼前的是谁,只是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伸着舌头渴切地对着他的嘴唇又咬又舔,下面的小屁股催促地左右晃动着: “快……肏我……肏我呀……” 廉风用嘴堵住她那张不安分的小嘴,身下开始动起来。 “唔……嗯……嗯……”穆依依捧着他的脸,亲得忘乎所以的投入,对他的每一下抽插,都发出一声音节以示鼓励。“唔……嗯……还要……还要……再多一点……嗯……再……哦……” 廉风用手托起她的屁股,几乎要把两颗大囊袋都塞进她的小逼里去地开始猛烈地进攻。 “哦……哦……嗯……啊……啊……”穆依依的声音开始高亢起来,完全不怕被人听到,毫无顾忌地放声浪吟,“啊……好棒……啊……啊……好棒……我好喜欢……哦……再……用力一点……哦……再用力……嗯啊……” 廉风用力搂着她的肩膀,以免她被顶到床头上去。 他狂风暴雨般地猛肏,让穆依依十分满意。这就是她要的,顶到她心脏都要停止的肏法。 “老公……啊……老公……你好棒啊……啊……好棒……”她忽然发出尖叫,廉风撞到了她阴道内比G点更要命的A点,弄得她内壁又缩绞起来了,“啊……还要……啊……就是那里……还要……老公……快……还要……” A点位于阴道内促使性欲加强的前穹窿,在G点和宫颈之间的地带。这个性敏感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并不被人发觉,所以很多人都知道有G点,却不知在它后面,更接近宫颈的地方还有个神秘的,效力比它更强的A点。 尤其对初丁来说,碰触到它是一个需要机缘巧合的奇遇。所以比起纯粹的长度或粗度,两个人恰恰好,密密合的尺寸才是更为重要的东西。 她内壁上每一寸肌肤他都能碰触到,自然也就包括了那些已知与未知的敏感点。 廉风只是经验不足,并不是笨蛋。他密集地向那个凸起的小点进攻,穆依依就像疯了一样,下身一直用力向上顶着他的胯骨,声音叫得几乎变调,极大地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成就感。 她本来已经很容易流水,但刺激了这里,淫水涌出的份量竟比任何时候还要多。内壁里的水竟多到在他后退抽离再用力插入时,硬生生从肉棒和小穴短暂松合的瞬间就会涌出的地步,以至于每一次插入都能捣出细细密密四溅开来的淫水,弄得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廉风一边用力肏着,一边被她那一声声“老公”弄得心里既满足又疑惑。这回他确定自己刚才没听错,她确实对着他叫“老公”来着。 可是,……她有老公? 没听说呀。整个俱乐部就没有几个结了婚的,穆依依更不在其列。 况且她才17。 这么早结婚,以她这么浪的德性来看也不太可能。 于是廉风就一边疑惑着,一边享受着。听着她这么叫,他更有感觉了。 好像她就真是他的——只是他的。 小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依依……”他轻轻叫了声,低下头,额上的汗珠一下滴到了她的嘴角边。 穆依依眼神迷离,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收回嘴里津津有味地砸吧了下嘴:“老公……” 廉风一下又吻住了她,深切地,想要把她的舌头都吞下去地用力吻着。 妈的,她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 随便叫几声“老公”,他都能把命给她! 又猛肏了几十下,他一个猛冲,用力顶在她的宫口,穆依依跟他一起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肉棒在小穴里抖动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 πāπьêísⓗù.ⓒò⒨ 13 有生难忘 他的生活一向自律,平时也很少手淫,自从上次被她拒绝了之后,他就保持着禁欲的状态。所以这次的份量很足,射了好一阵才射完。 穆依依满足地微皱着眉,身体跟着抽动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廉风喘了口气,手拨开她脸颊上的发丝,捧着她的脸又吻了下去。 穆依依当然回以热烈的回应。 两个人沉浸在又一次完美性爱高潮的余韵中,满足得像上了一次天堂。 廉风都奇怪,他是这么不喜欢接吻的人,可是碰到她,却像怎么亲都亲不够。似乎快到了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含着她的地步。 “好棒……”最后穆依依捧着他的脸,用焦距依然模糊地“看”着他,语气里充满绝对的赞赏和餍足。⒫ǒ⑱Ⓒǒ.Ⓒǒ㎡(po18co.com) “喜欢吗?”廉风轻啄她的唇。 “嗯……好棒……”穆依依嘟起嘴,跟他亲在一起,其实他的问话根本没进到她脑子里,她只是在毫无意识地说着自己的胡话。 可是廉风听得很满意,满意得不知怎么才好。她现在这么乖,又听话,完全就是他想要的模样。 如果她平时也这样就好了。——甚至不用百分之百,只要能有七八成,他就很心满意足了。 “依依。”他又叫了一声,充满了怜爱。 穆依依只是微笑着用指背抚着他的脸,没有任何回答。 不过他不在乎,一下一下亲着她的脸、耳朵、锁骨,然后把脸埋在她的双峰里,深深吸了好几口她的气味,才舔了舔她一边的奶头,慢慢含进嘴里。 他吸着她的奶子,手在她腰侧反复滑动摩挲,很快穆依依的情欲又被挑起来了。 女人没有男人的“充电期”,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能恢复欲望索取高潮。 所以她又开始深呼吸,发出低吟,胸口剧烈地起伏,两条腿向中间收紧,像藤蔓一样缠在了他的腿上。 他一边吸,用舌头弹着她的奶头,一边退出她的身体,把手伸在下面,抚摸揉捏她的花唇,然后中指慢慢伸进去,在内壁上四处摸索。 “嗯……”穆依依很快发出饥渴的叹息,咬住了下唇,“嗯……嗯……” 毕竟她刚刚高潮过,廉风很快便摸到了已经突起的G点,在上面按压了两下,穆依依忽然开始浑身抖动起来。 “嗯……啊……”她向后仰起头,下身不自觉地向上顶,随着廉风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打着圈地在那一元大小的褶皱上摩擦轻压,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啊……老公……啊……” 她咬着唇,抱紧他,两条腿绞在一起,紧紧地夹住他的手腕。 廉风抬起头,换了个奶子,同时用膝盖顶开了她的腿,让自己的手腕有空间活动。手指在阴壁里加快摩擦的速度,阴道里的水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滑。他又加进一根手指。她的阴道前壁随着快感的增多在逐渐向外膨出,已经膨胀到他三指并排也能放下的地步。 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穆依依的神经,她张着嘴,左右晃动着脑袋,小逼里充满想要的饥渴,可是自己又什么都做不了,所有快乐的感觉只能交给那三根手指,她简直不知怎么办才好。 廉风手上的速度不是一直保持不变的,他有时会突然急速地抖动,有时又会慢下来,吸着她的奶头,用舌头卷着舔,上下都让她受到强烈的刺激。 “老公……啊……老公……啊哈……呜……嗯……”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多,把穆依依渐渐推向顶峰。可是那个顶峰明明就在那里,她却怎么都到不了,以至于几次三番之后,她难受得竟委屈地哭了:“老公……呜呜……呜呜呜……” 廉风并不是要故意整她,只不过是抱着探索的目的,想要更了解她的反应而已,却没想到这样竟然就把她弄哭了。 “怎么了?”害得他也跟着手足无措起来,赶紧抽出手,半跪着抬起身体,凑近她给她抹眼泪,“不哭不哭,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呜呜呜……”穆依依心里像是有很多委屈,接着这次开了头,就停不下地真的哭开了。 “怎么了?你告诉我。是不是疼了?啊?”廉风彻底傻了,他又搞不懂她了。刚才明明好好的,她明明就是有感觉的呀!是不是他手劲太大…… 他朝下面看看,可又看不到里面,只有又看上面,看她哭得伤心,更是伤神。 他几乎没为女人指交过,完全是无师自通地开始初体验。他不过想多几个方式让她舒服,没想到这个体验糟成这样,还从没有女人在他床上哭得如此伤心过。 “你欺负我……”穆依依竟哭得抽噎,一抽一抽地完全没了平时骄傲成熟的模样,十足就是个十七岁的小女生,“太坏了,欺负我……讨厌!呜呜呜……” “我……”廉风很想辩解,可是现在根本没有让他辩解的余地,因为他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他糊里糊涂又着急的时候,一双小手摸上了他的肉棒。 穆依依是有仇必报的。 刚才廉风射得太尽兴,存货几乎都被清空,现在肉棒还是半软不硬的。不过以他自己的经验,其实两次之间时间也不会太长,绝对是比大多数男人要快很多。因为他身体强健,而且性事的频率本来就大大低于大多数男人。 穆依依摸到他的肉茎,他也立刻就明白了她哭的原因。肯定不是因为疼,否则她哪还有心思找这个?当下就放了心,只是又有点啼笑皆非。这小姐只不过是没法高潮就要哭吗? “还要一会儿……”他摸摸她的脸,竟然为不能马上满足她感到抱歉,“不疼的话,我还是用手帮你——” 没等他说完,穆依依泪眼朦胧地自己坐了起来,翘着小屁股,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他身上,毫不犹豫地捧着他的肉棒就舔了起来。 “唔……”廉风闷哼一声,这回轮到他煎熬了。 要说起经验,穆依依的口交技术绝对在他的指交技术之上。第一下就舔在马眼上,力度不轻不重,直把他舔得腰都哆嗦了一下。 更要命的在后面,直接打开了廉风新世界的大门。 可能这世上很多人——包括很多男人——都不知道一件事:潮吹并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可以。 但是当然,很多男人不知道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没有遇到一个像穆依依这样的女人。 ——拥有大师级的口交技巧,使男人快乐,或更快乐,或能上极乐,全在她的一念之间。 她先舔了一下廉风肉茎上的马眼,然后再一下,一下接一下,很有节奏,并不很快,但每一下都很果断。 有个哲人说得很好,世上没有两条一模一样的肉棒。有经验的口交师傅能根据不同的阴茎特点给予刺激。而穆依依不仅有经验,还有兴趣。她是可以被称为性爱爱好者的那类人。所以一切关于正常性爱的事,她都有兴趣去钻研。 不过现在用到的这些,是她当年在船上为了不被二十几个男人肏死而拼命钻研出的技巧。 根据廉风闷哼出声的反应,只需两三下她就确认了这根肉棒马眼周围敏感点的分布。 然后她含住龟头,螺旋状地打圈——这些其实就是后来阿曼为廉风做的,只不过她仅仅通过录像偷学,所得不过一二,却不知录像上被她偷师的那个小女孩,正是穆依依。 光从表面看,她做的也其他女人做的也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不知为什么,她才含着龟头,晃着脑袋绕了几圈,廉风竟腰间一紧,膀胱跟着发酸,明明肉棒还是软的,却有要射精的冲动。 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因为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所以他第一反应,觉得那不是精液,很可能是尿液。 那更可怕!如果穆依依给他口交,结果他却喷了尿出来,那不仅是他丢脸的问题,而是穆依依恐怕会气得直接咬断他的命根子! 可是不管是什么,随着穆依依反复地绕圈,舌面有技巧地舔过马眼周围,他根本没有时间去细究,因为随时都会喷出来。 他咬着牙坚持,可是在被穆依依这种老手刺激下,生理本能的防线根本就脆弱得不堪一击。 证据之一就是,从穆依依开始十秒不到,他就难以自控地发出了呻吟,才不过两三分钟,他已经向后倒在床上。 那个刺激太强烈,尽管他很想忍耐,可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大声地呻吟已经不在他可以控制的范围。这种失控感非常可怕,廉风从来没遇到过,也从不知道只是一个口交,才不过几秒,就能让他仿佛挣扎在狂风暴雨中。 “呃……嗯……啊……依依……啊……依依……”他的腰酸到了极处,腹部一直紧缩,强撑之下连腿都在打摆子。他挣扎着起来想要推开她:“依依……让开……快……我不行了……啊……” 他用尽全力,一把把她推开,在她的嘴离开龟头的瞬间,他一下射了出来。 一股透明的水柱直接喷在了穆依依脸上。 好在喷射的时间并不很长,水量也不算太多。就像一股小喷泉,喷发了一次就没了。 但廉风受到的冲击前所未有! 他倒在床上,完完全全就是经历了一次射精。而在喷射过程中那种极其强烈的快感甚至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射精。他死劲闭了下眼睛,才睁开,否则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沉浸在那种一下上了天的感觉里近半分钟,他才突然想起穆依依,赶紧爬起来找她。 穆依依坐在原处,小脸上挂着一脸的水,还在往下滴。 “依依。”廉风腿还有些软,从床头柜抽了好几张纸巾,手脚并用地爬过去看她,“你还好吗?对不起……”他看着那些水,一想到有可能是自己的尿,自己都恶心,又愧疚得很,连忙给她擦。 穆依依倒是比他镇定得多,像是早就预料到会被喷一脸,她自己倒先抹了把脸,然后对着他露出了醉意朦胧的笑。那笑容既得意又天真,完全不见一丝恼意。 “咯咯……舒服吗?”她问。 舒服当然是很舒服,廉风必须承认。但就算再舒服也不该喷她脸上。他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嗯。” “还想要吗?”穆依依乐呵呵地又问。 廉风看她这样子,还是稀里糊涂的,但也不想就这样趁她糊涂,占她便宜。 ——没错,其实他清楚自己现在在她这种不清醒的状态下和她做这些事其实跟那些人没什么两样,都是在占她便宜。但如果两个人都获得了快乐,那他心里还算过得去,至少穆依依是舒服的。 可是如果只是她单方面地付出,甚至是在为他服务,他就不怎么愿意。那就真是在占她便宜了。 “不用了。”他怜惜地摸摸穆依依的小脸,忍不住又吻上她,“轮到我帮你。” 他从嘴角、下巴一直吻到锁骨,再到奶子,一路舔吻,一直亲到了腿心。 这个过程里穆依依被重新挑起的已经烧得她白嫩的娇躯不停扭动着。 “嗯……啊……嗯……我要……好想要……嗯……给我……嗯……老公……” 两腿玉腿叉得大大的,腰肢向上顶起,几乎是在恭迎着廉风的到来。 廉风第二次舔上花唇,比第一次有了种熟悉感,他觉得挺有意思。明明今天他才有机会第一次和她这样厮混在一起,但他对她的身体好像很快就熟悉起来了。她的每个地方都能给他留下强烈的记忆。似乎是在黑暗里肏出来的感觉,现在和高清画面一对照,就获得了无以复加的多维感受。 他还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的身体看得这么仔细。 她的花唇粉嫩粉嫩的,又小又软,用手指轻轻掀开,能看到里面透着艳红的小口,正汩汩流着蜜液。早已勃起的阴蒂娇艳地挺立着,让他舔吮花瓣的时候忍不住用力来回舔弄了那颗小豆豆好几下,穆依依顿时被舔得浑身娇颤,嘴里发出娇媚入骨的呻吟。 “哦……嗯……嗯……进来……嗯……快进来……” 廉风的唇舌都柔韧有力,第二次光临已经算驾轻就熟。这次他用舌头连舔带插,弄得穆依依忘情地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抱着他的头不断跟着挺动腰肢,没一会儿终于攀上了她期盼已久的顶峰。 “嗯嗯嗯嗯——” 她的腿一下夹紧了廉风,同时发出连串但短促的闷哼,直过了好一阵,挺成拱桥的腰肢才慢慢放下来,在依然不时的抽搐中放松了身体。 廉风起身再次覆在她身上,看她眼眸半开地看着自己,这个在高潮里失神的样子娇憨可爱得让他再次吻了上去。 一边和她唇舌交缠,一边揉捏那两个鼓胀的奶子,不多时,他恢复了硬挺的肉棒再次一杆进洞…… 情酣耳热的夜晚廉风自己都没去计他们到底做了几次,但因为过于酣畅淋漓,所以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最难忘的夜晚。 当他埋头在穆依依柔软炙热的甬道里抽插时,他甚至觉得天堂应该也不过如此了。 所以当他因为感受到威胁而突然醒来,睁开眼的那一刻,他知道他的天堂时刻已经结束了。 裁纸刀冰冷的寒气横亘在他喉结上,穆依依撑起了身体,眼神清明地望着他。 当然,神情和她手里的裁纸刀一样冰冷。 -- 14 测试官 “别动!”见他醒了,她立刻把刀锋又往下压了一分。 廉风平静地望着她,本来就没有打算动。不是因为利刃在喉。 她怕惊动他,醒来弄清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压根也没敢贸然大动,连床都没下,在床头柜抽屉里翻出的这把裁纸刀。 但这种情况下,一把握在她手里的刀对廉风来说基本没有什么影响力。因为她离他还这么近,两个人还盖着同一张被子,被子底下他的手就在她柔软小腹边上,近在咫尺的还有人体上最脆弱的部位。 真要以制服对方为目的,她的刀不见得能快过他的手。 他不动,只是因为没必要。他不会伤害她,反正她也不敢真对一个同事甚至教官下杀手。 “谁准你把我带回来的?” 她冷冷地问,已经丝毫没有叫他老公时的娇媚了。 廉风望着那张娇俏的小嘴一张一合,它的滋味仿佛还在他的舌尖上。 “你喝醉了,他们把你带到那种封闭的地方,还那么多人一起,我怕出事,才把你带出来的。”他平静而清晰地说,“我没找到你房间的钥匙。”这句当然是谎话。他压根没找。 穆依依完全没有要表达感谢的意思,也并不怎么相信,讥诮地冷笑: “你以为你是谁?要你多管闲事?” “已经管了。”廉风答。 穆依依翻了个白眼,用更嘲讽的口气说: “还已经肏了吧?” 廉风用眨眼表示肯定: “你醉得分不清人,硬抱着我不放。” “还硬扶着你的屌往上坐是吗?”穆依依气得要死,“廉风,我之前真是瞎了眼,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哪种人?” “敢做不敢认,把责任全往别人身上推!” “我没有要推卸责任。你喝醉了,他们把你弄得很脏,我抱你回来之后就给你洗了澡,然后……我们就上床了。” “啪!”穆依依直接给了他一巴掌!“你要脸吗?是‘我们’上床?不是你趁我喝醉单方面占了我便宜?” 廉风眼神暗了,这是他第一次挨巴掌,身体遇袭,被子下的手本能地就要动了。但他咬牙忍了。这事确实是他理亏,穆依依生气他也预料到了——虽然没预料到会有巴掌。 穆依依看起来清醒,其实宿醉还未完全醒。这一巴掌挥得果断,打了之后见他脸色眼神都陡然变得犀利,才顿时又醒了大半。 廉风的本事她当然和其他人一样很清楚,所以当下就有点后悔自己手会不会太快了?毕竟对她而言,和男人做爱这种日常行为相比丢了小命,也没那么严重了。 廉风是杀手中的杀手,和他不对付,与和他结怨,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件事。她大可不必。 她心里的懊恼和怯意不自觉地浮现在眼中,廉风这种平时并不擅长阅读别人情绪的人竟也看懂了。 他移开了眼睛: “对不起,是我不对。” 穆依依的胆怯一下变成了愕然。道歉?这人挨了打居然还能道歉? “因为……”廉风想要解释,但说了两个字之后又住了嘴,过了一会儿摇摇头,“算了,是我又一次强迫了你。你说吧,要我怎么补偿都行。” 穆依依费解极了。直到她回到自己房间坐在自己的床边,脑筋还是没转过来——原来廉风是脾气这么温和的人吗?任打任骂,还认罚? 态度和顺得让她都能感觉到他们之中必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她还没发现。 可是那不重要,她认为,他们就没有一个正常的开始,所以中间有不对劲反倒合理。她是不敢惹他过甚,所以要补偿什么的就算了,反正她心知肚明那天晚上不是被他肏就是被一群人肏,说白了所有人都清楚她就是故意喝醉了去找肏的。群P和单P从结果上看也没差。 当然这也不表示对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之前她顶多不搭理廉风,见到他就径直走过去,就当没看见。现在不光不搭理,还见到就直接调转方向,压根连靠近都拒绝。 廉风看到她这种冷脸+回避的态度,也很配合,没有再来找她。 廉风当然不知道,其实穆依依避开他不光是因为不想看到他。 那晚的第二天,她被别人调侃地问起廉风技术怎么样,一晚上几次之类的问题,因为觉得这种好奇心很无聊,也不想去回忆,她故意说: “没有啊,我们什么都没做。廉风把我送回房就走了。人家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和你们一样?” 结果这话传了两个后,到第三个人果然就传成了“难怪廉风那么没人味,原来他是天残,把穆依依脱光了放在他面前他都硬不起来”。 穆依依开始也跟着哈哈大笑,可笑完又后知后觉地后怕,万一传到廉风耳朵里他真被激怒,追根溯源找到她这个罪魁祸首,她要怎么自证“清白”? 算了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反正他们级别差得远,连同事都算不上,要想不见只要躲着走就行。 就这么回避了一个月,穆依依接到通知去会长室。 一进去,除了会长,廉风赫然也在。 她一惊,才又想起他本来就是会长的贴身警卫,出现在这里很正常。 松了口气,她没有多看他一眼,直接走到会长办公桌前。 “会长。” 会长抽着雪茄,五十多岁的身体因为纵欲过度总是懒洋洋松垮地靠在椅子里。 他见到穆依依就脸上带笑,毫不掩饰自己是个对年轻肉体迷恋得不可自拔的色老头。 但这次他没有把她叫到他身边去,用力揉着她的屁股说话。 “依依,”他只是在椅子里窝着,抽着雪茄,微笑地看着她,“有个好消息:明天将进行你的杀手测试。” 杀手测试?穆依依愣了,心里咯噔一下,她要从实习生转正了? “廉风是你的测试官。资料已经给他了。” 穆依依不仅愣,还僵了。脖子硬得没法转过去看站在旁边的廉风一眼,也压根想象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如何。 她只着急忙慌地抢住会长的话: “会长!廉、廉风这么忙,我这种小事就别打扰他了。换个测试官可、可以吧?”她强拉起嘴角露出个勉强的笑脸。 没等会长回答,廉风淡淡地说了句:“我有时间。” “你是我的宝贝儿,所以我把最能干的教官派给你。好好努力,相信这次你不会让我失望。” 会长拉开抽屉,掏出把小巧的手枪放在桌面: “这是你的礼物,亲爱的,等着你顺利归来。” 穆依依游魂一样拿着那件礼物出了会长室。 她拒绝相信这是真的。 廉风要做她的测试官…… 不,现在是两个问题。 第一,她居然落到了廉风手里;第二,问题甚至不在谁做这个测试官,是这个测试—— 她想起了萨尔斯。 这不是她第一个转正的机会,但是上一次出了那个意外,不仅机会被浪费,还搭上了个萨尔斯。 先不说廉风和她本来就有心结,就说就算廉风很强,但他不是萨尔斯。他不会像萨尔斯那样豁出命去保护她。这次一旦再出纰漏,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但如果往这个方向说,其实就算廉不廉风的都一样。没有萨尔斯了,一切只能靠她自己。 “你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廉风在她身后说。 她没回答。不是故意赌气,是已经没力气去想这些事了。 什么准备?今晚把自己弄病到明天起不来倒是可以。但是没必要。迟早要做的。俱乐部不养废人,她也不可能永远做实习生。 但是她是真的…… 穆依依望着狭窄的走廊前路,面上毫无表情,但手里的枪已经沉得她快握不住了。 她慢慢回到自己房间,钥匙打开房门的一刻,忽然又听到身后响起廉风的声音,他一直跟着她: “那么我们明天下午两点集合。到达任务地点需要三小时车程。你做好准备。” 穆依依顿了顿,依然没回答也没回头,默不作声地推开了房门。 廉风最后说了句: “别担心,有我在。” 她关上了门。 第二天下午,穆依依走到车库,廉风已经等在车里了。 她一声不响打开后排车门钻进去。 廉风没说话,只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坐好,就开车了。 车子开了十分钟,车厢里弥漫着安静的气息,穆依依看着窗外,一动不动,宛如即将走上刑场,面如死灰。 廉风打开副驾驶的储物箱,拿出本文件夹反手向后递: “目标资料。” 穆依依面无表情地接过来,打开,貌似专心地看起来。 可是通过后视镜,廉风能清楚地看到她打开之后就没再翻过页,瞪着那张纸瞪了二十分钟。 “你昨晚没睡好?”廉风边转向边问。 “不关你事。”穆依依冷淡地答,头也不抬。 “你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进去前我会化妆。” “疲劳会影响专注力,注意力不集中就会影响准星。” “你的唠叨才会增加我的疲劳。” 快到一个加油站的时候,廉风又问: “你午饭吃了什么?” “你要是饿就自己去买吃的,别来烦我!” 廉风果然在加油站停下,去了便利店。 回到车上,他递给穆依依一个三明治和一瓶可乐。 穆依依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回到文件夹上。 “吃你的,不用管我。” 这回廉风很坚持:“血糖太低行动时手会抖,手抖就很容易造成行动失败。我是负责你的升级测试,不是送你去死。” 穆依依讥笑:“你一路这么婆婆妈妈,是怕被我连累死吗?” 廉风很平静地看着她:“不管出现什么情况,我都会把你带回来。你不会死。” “很自信嘛。”穆依依笑得更大声了,“不过你凭什么呢?萨尔斯以前也这么说过,可是他已经死了。你以为你比他强?” “我虽然没见过他,但看过他的资料。业务能力是不是比他强我不敢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是专业保镖,他不是。” 穆依依倏然变色,柳眉倒竖:“专业保镖有什么了不起?他十项全能,比你强多了!强多了!” 她激动得指手画脚,脸都涨出了不正常的红晕。廉风只好无奈地看着她,没再说话,把手里的食物抛到后座上,转回身开车上路。 很长一段路后,他才又问:“在你心里,萨尔斯除了是老师还是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穆依依闷声闷气地答:“关你什么事!” “那在他心里呢?你只是学生吗?” “他没你想的那么龌蹉!”穆依依愤怒地说,“他对我就像对他的女儿。” 廉风也沉默了一阵,才冒出一句:“你的调教课大部分都是他上的,会这么对待自己女儿的父亲,还真少见。” 别的不说,他尝过她神级口交的滋味,对比他从职业妓女身上获得的经验,并不相信这能是自学成才。应该正好相反,有个相当厉害的男人“手把手”言传身教过。 “那又怎么样?”穆依依的怒气果然上了个台阶,“他在课上是尽责的老师,课后从来不会对我动手动脚。”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嘲讽,“你跟他比得了吗?” 廉风老实答:“比不了。我也绝不会说把你当女儿这种话。你在我眼里是女人。” “呵。”穆依依冷哼。 “一个很有诱惑力的女人。” 穆依依皱起眉头。她对廉风当然远远不到“恨”的地步。所有的反感都来自于那些也说不清是谁开了头的前因里,他的过度自信。她勾引他就是看中了他的冷静和自信,但被他弄得自信崩盘的时候也是因为他的冷淡和自信。她就是看不惯他这副样子,就像所有事都在掌握之中,永远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气,好像连手指头都不用勾,就有女人投怀送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她先是勾引失败伤了自尊,等不想勾引的时候又被肏了,还被肏得无法指摘他的技术,更是自尊的二度伤害。最近那次从他床上爬起来,后来知道还是他把她从男人堆里抢出来的……她在部里成长,对男人的认知都来源于部里的这些,还没遇到过哪个男人会做这种事。她无法界定这种“独占”行为是不是仅仅出于这个人的洁癖,但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又被他上了一晚上她还不敢报复这件事,毫无疑问地给她造成了三度自(尊)伤(害)。 所以她有理由对他没好气,因为便宜都是他占的,她只不过也只能在口头上发泄一下,怎么了? 可是廉风不会是吃她吃上瘾,当真准备没完了吧?否则他明明是一贯一副无情无欲的人设,怎么会当面对女人说“你很有诱惑力”? 难道他以为他上了她两次就算吃定了她?呵,真够自大的!穆依依正要反唇相讥,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际。 已经到了舌头上的话被咽了回去。她开始装着看资料暗中观察,没几分钟就发现廉风果然经常通过后视镜在看她。 她心下冷笑,计上心头。 很快廉风发现穆依依有了新动作:开始化妆。她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化出了张妖冶娇艳的浓妆,一看就是妓女,但在风尘中又带了些许天真。 化好妆,她开始脱衣服。廉风从她化妆就知道她要换装了,所以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现在天色虽然接近黄昏,还没完全暗下来,不过车窗贴着单向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所以穆依依就是脱光了也没事。 但她没有脱光,她只是解开了大半衣襟,里面连内衣都没穿,完全的真空,两个奶子都能看到大半边,就这么半遮不遮地又接着脱裤子。 她原本穿一条牛仔短裤,里面穿着黑丝,结果她倒在座位里面向前座两腿高翘,把短裤一点点扽脱下来的那一刻,廉风差点要飙鼻血。 黑丝是开档的,而且只裹在腿部,腹部基本全空,像在腰胯上横了座拱桥,桥下一片全是白花花的细皮嫩肉。而当中只有条丁字裤的细带勉强遮着,带子两边都可见毫不掩饰的蓬茅乱草。 穆依依旁若无人地,就像完全感觉不到廉风的视线一样,从包里又翻出把女用刮刀。 像怕他错过了这一幕,她还贴心提醒:“你开稳一点,别害我不小心刮到自己。” 既然她这么说,廉风干脆就把车停在了高速路边。 穆依依正低头拨开细带,把剃须刀贴上皮肤,就感觉车停了。她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笑了声,开始专心剃毛。 廉风没有回头,只从后视镜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