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与肉(BG NPH)》 01酒店赴约 白皙柔嫩的一只手推开烫金门牌为803的厚重红木门。 随着手腕往下压的动作,门裂开的缝隙越来越大,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昏暗房间里对窗站立的有着高大健硕身材的男人还是看了过来。 目光沉敛深刻,黑曜石一般沉郁冷峻,透着距离感。 阮莹瑜心头为之一震,不禁捏紧了手里的皮包。 虽然已经是叁年多的床伴,已经够熟悉了。 但每当男人露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冷峻表情时,她心里还是胆怯的。 心境瞬间退回到他们初见时,就像她鼓足勇气递过去的酒杯里不断泛起涟漪的酒面。 “你来了。” 肯定句式的表达,声音低沉充满磁性。 高跟鞋踏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软软实实的,整只脚像陷进去了一般,这让穿了一整天高跟鞋的不仅阮莹瑜松了一口气,眉目舒展。 “嗯。” 阮莹瑜把门带上了,门落锁时发出一声轻轻”咔嗒”声,清脆圆润。 余翼每次订的都是简欧式套间,房间的结构大都是相似的,外间有沙发,茶几跟电视,从门口穿过外间才是一张松软而不失弹性的大床。 余翼正从里间一步步朝她走来。 房间也是为了增加一些情趣,不仅有亮堂的白炽灯,也有光线柔和暧昧的昏黄灯光。 男人刀削斧凿一般深刻立体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时隐时现,无论光线怎样照在他脸上,必有一处阴影,神秘朦胧中透着一股危险。 男人身材很好,将近一米九的傲人身高,身上全是结实紧致的肌肉,但一点不显粗壮,而是充满爆发力的劲瘦。 真正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腹肌上码得整整齐齐的六块腹肌,阮莹瑜不仅一次坐在他腰上,被强劲有力的公狗腰顶到几乎失去神智。 阮莹瑜看着上身着一件白T恤,下身穿一条黑色的休闲裤,帅得很是直白的男人。 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了,皮肤微微发热。 余翼腿长,没跨几步就穿过小巧精致的套间,来到阮莹瑜面前。 宽大且比女人温度稍高的手掌搭在阮莹瑜肩头上,阮莹瑜感到肩头仿佛放了个小小的暖炉,热烘烘地透过薄薄的衣物传达到肌肤上。 心跳漏了一拍。 长臂绕到阮莹瑜脑后,散开她盘得工整的头发。 “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正式?” 头发像瀑布一般散开,水波纹似的折射出粼粼光泽,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女人白玉似的脸庞在乌黑发丝的簇拥下看起来更小了,配上她迷蒙的眼神,显得有几分稚齿。 余翼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千丝万缕的乌发中,柔滑的发丝摩挲着指缝,触感好到让男人深邃的眸光中有片刻的恍惚。 男人实在太高,164的阮莹瑜穿了6厘米的高跟鞋,头顶才刚刚擦过男人的下巴,阮莹瑜不得不仰着莹白的小脸看着高大俊美宛若希腊诸神的男人。 “纪委来检查了,陪了一整天。” 说到这,穿了一整天高跟鞋的脚跟又开始隐隐作痛了,阮莹瑜脸上不禁带了点委屈,秀丽的眉毛轻轻拧了起来。 阮莹瑜毕业后留在了学校的行政部门工作,稳定,体面,是说出去别人都会艳羡的职业,但其中的不如意只有她自己知道。 高校的行政,还是太过官僚了,繁文缛节,拍马溜须,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搅得人头疼。 看出女人眼神的疲惫,余翼将两个大拇指按在阮莹瑜太阳穴上,其余的手指按在她头皮上,十个指头按动着,他力度正正好,肿胀疲倦感消散后是一阵阵的轻松。 阮莹瑜仰着脸望向男人深邃的双眸,依旧是黑曜石一般沉郁冷峻,但此时却多了一丝柔光,仿佛将这对黑曜石放进了泉水里,被柔软细腻地冲刷着,多了些圆润的柔和。 阮莹瑜心里暖暖的,男人有着跟他外形截然相反的温柔细腻。 “累了吗?你可以跟我说的,之后约也是可以的。” 耳畔响起男生低沉悦耳的声音,那些性感的声线似乎顺着耳道钻进大脑里去了,撩骚着敏感的神经末梢,散发着荷尔蒙的男性气息湿湿热热地呼在耳廓。 撩人得紧... 阮莹瑜的眸子紧了紧,手里的皮包被捏得更紧了。 女人细白的身体轻轻战栗着,下腹传来熟悉的酸涩,一股暖暖的水流流了出来,沾在穴口上,湿湿黏黏的。 敏感的穴口收缩了好几次,下腹慢慢升起一股想要被进入的欲望。 起初这股欲望只是浅浅地浮在表面,但很快便勃发了起来,疯狂叫嚣着要得到满足。 好想要...... 一点红的舌尖自双唇间探出,怯生生的舔了舔唇角后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阮莹瑜咬着有些湿润的唇角,脸颊蒸出一点红霞,那点红霞自薄薄的白皙肌肤下透出来,瓷娃娃一般。 阮莹瑜努力踮起脚,两条海棠枝蔓一般的细白手臂环上男人的脖颈。 她双臂交叉环在男人后颈,仰着一张被雨打湿了的摇摇欲坠的娇滴滴花朵儿一般的漂亮脸蛋,微咬着嘴唇,轻轻摇摇头。 -- 02隐秘勾引 fαdíαйχs.cΘм 男人枣核一般两头细中间粗的喉结上下稍稍滚动着,眼眸里的暗色添了几分,显得愈发沉郁内敛而有距离感了。 软的酥胸压在男人坚硬宽厚的胸膛上,鼻腔里全是男人身上烈性尼古丁跟雄性荷尔蒙糅合形成的带有强烈攻击性以及致命性吸引力的气息。 光是闻着男人身上极有个人特征的味道,阮莹瑜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愈发柔弱无骨地挂在男人身上。 阮莹瑜骨架小,胸下围也小,C罩杯的乳量是很可观的,丰满到恰到好处,正正好凸显出女性的曲线美,既不夸张,又不会显得干瘪。 她故意将身体贴紧余翼,双乳压在男人坚硬宽厚的胸膛上,她的乳房却并没有放荡地在男人胸膛上蹭,只是贴紧着,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虽然眼睛是直视着余翼的,但阮莹瑜的余光却是向下时刻关注着自己的胸膛的。ⓦōō⑴⒏ⅭⅭ(woo18.cc) 微微矮下腰,让双峰往上托,原本保守小套装的胸前挤出一点浑圆饱满的奶,正面看还是得体的。 但余翼高,低垂了眼眸便能看到大团大团雪白的乳肉,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饱胀着快要呼之欲出了,有一种即将冲破衣服的爆乳视觉冲击。 男人没有说什么,呼吸也是克制且平稳的,只是扣在阮莹瑜纤细腰肢上的手掌收紧了,而且手心越来越烫。 阮莹瑜却好像没有感受到自己腰上的炙热,以及自己露出的这副勾人模样似的。 她望向余翼的眼神是带着少许委屈的娇憨,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在暖黄的灯光下湿湿软软的,既纯真又魅惑,像一只湿淋淋的海妖。 海妖无欲,人们看向她的眼神却是充满欲望。 “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女人瘪着嘴说到,眼睛里的委屈又添了一分。 她也好久没感受过那根粗长到不可思议的利刃,破开她身体时连灵魂都在战栗的强烈快感了。 “它呢?” 膨胀炙热的一大团顶了顶阮莹瑜的小腹,硬极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中带着烟熏过的沙哑,性感极了。 双眸深邃,望进去便要跌落深渊了。 余翼的反问直白又露骨,女孩子的脸皮还是要薄一些的,虽然确实是那样想的,但被男人直接点破,阮莹瑜还是羞红了脸,连忙低了头不敢看男人。 脖子、胸膛都是粉红,鲜嫩欲滴。 又香又软,人间尤物也不过如此。 小女人害臊的模样太诱人,挠得余翼心头痒痒的,他闷闷地笑了声,胸膛震动着。 扣着阮莹瑜细腰的手往下一划,划过挺翘的臀,手臂一勾,绷出紧致而又力量感的线条。 下一秒阮莹瑜的双脚就离开了地面,以屁股坐在男人有力小臂的姿势被抱了起来。 “啊——” 身体突然腾空,上半身往前一扑,阮莹瑜被小小地吓了一跳,闭了双眼,双臂紧紧搂着男人的后颈,生怕自己掉下去。 “余翼——我要掉下去啦” 女人带着惊怕的娇声在不大的套间里响起,尾音颤颤的,当真是吓到了。 男人低了头去吃女人白嫩的奶,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香甜味道,男人的口大张着,恨不得将整只嫩豆腐似的乳吃下肚。 带着胡茬的下巴随着下颌的蠕动摩擦着乳肉,硬硬刺刺的,有些微痛,但更多的却是情趣。 女人浑身激起一阵阵战栗,皮肤上细小的毛孔也立了起来,捏紧了拳头发出细细的轻哼。 余翼用嘴唇摩挲着嫩乳上的细小颗粒,像是在玩一个不会厌倦的游戏。 大腿并拢着抵在男人坚硬的小腹上,高跟鞋被男人细心地脱下,东倒西歪地跌落在厚实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拉出一条变形的影。 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包住阮莹瑜小巧的双足,轻轻揉捏着,温暖干燥的手心包着有些酸痛脚心的感觉很舒服。 阮莹瑜还是惊叹于男人的细心,如果可以,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也是很不错的。 婚姻跟激情之爱到底是不同的。 “不用担心,抱你我还是抱得动的。” 余翼抬了头,眼底带着罕见的戏谑,为了证实他自己所说的话,话音刚落,环抱着阮莹瑜大腿根的手臂便紧了紧。 余翼有力的手臂托着挤着阮莹瑜的大腿根,阮莹瑜在余翼怀里不安地扭动着,他突然环紧的手臂让大腿根部丰腴的软肉夹得更紧了,堆挤着本就濡湿且酸涩的花穴。 “啊——” 软颤甜腻的娇喘在简欧式风格的房间里响起。 阮莹瑜被这狠狠一夹,下面差点直接喷出水来,她拼命收紧下腹才挨过这一遭,她的裙子薄,如果喷湿了男人的手臂,那也太羞耻了。 虽然他们之间更羞耻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 浅色木制家具在眼前晃动着,窗帘只拉了一半,窗外是H江的夜景,灯火璀璨,满载游客的邮轮发出一声长鸣,”突突突”地驶过。凉爽清新的江风迎面吹来,她有片刻的恍惚。 阮莹瑜喉咙有股哽塞感,女人白皙脆弱的脖颈软软地缠着男人的脖颈。 细白的身体颤得像一朵在风雨中被肆虐的娇花。 作者菌有话说: 国庆七天日更,欢迎各位小可爱来撸~ -- 03喜欢舔你原味的骚b ρǒ①8мǒ.cǒм 男人抱着阮莹瑜往里间走。 挑眉,视线落在女人软着的无力腰肢上。 后腰跟翘臀连接的弧度很诱人,美学意义上曲线总是比直线要美的。 “想要了吗?” 小臂托着翘臀变着法地压弄,直把伏在自己肩上的姣妹弄得娇喘吁吁。 “余翼,别,别欺负我” 女人蹭着他的脖子,连呼吸都是软的,整个人都快要化作一滩春水了,跟她平时端庄清雅的模样实在相差太远了。 而余翼,非常乐意见到女人这般的变化,因为能将她变成小荡妇、小婊子的人是自己,那种成就感是难以言表的。 男人没有停下动作,咬了咬女人的肩头,沙哑着说了一声“姣妹。”ⓦōō⑴⒏ⒸⒸ(woo18.cc) 余翼将阮莹瑜放到床上,女人双手撑在身后,胸口的布料在刚才的动作中皱了一些,及膝的包臀裙往上缩到了大腿中部,一双又长又直的匀称美腿暴露于灯光下。 双膝总是下意识地并拢,嫩生生的玉足踏在雾霾蓝色的柔软床单上。 在莫兰迪色系的衬托下,这双脚简直白净无暇到令人惊讶的程度了,脚背上没有一点难看的青筋。 这人就连脚趾缝都是洁净的。 余翼这人其实是有些脚控的,他的目光落在女人弓起来的脚背,一寸一寸的,没放过每一处肌肤。 学艺术的,自然对美有超乎常人的敏感性。 猩红的舌尖自淡色的薄唇探出,深邃的眸光变得愈发幽深了。 他舔了舔唇角,告诉自己不要着急,要慢慢享用,毕竟他们有一整晚的时间。 余翼看了一眼面色潮红的阮莹瑜,小女人不禁弄,身娇体软又敏感多汁,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他破了她的处,体会到真正的水乳交融,那是一种连灵魂都在震颤的绝妙体验。 自从跟她睡过,别的女人便再也入不了余翼的眼了。 余翼将手放在阮莹瑜的膝盖上,稍稍用力,阮莹瑜便非常配合地将双膝打开,让男人赤裸的目光落在最私密的花园。 大掌摩挲着女人白净的膝盖,阮莹瑜就坐在床边,余翼单膝跪在地板上,稍稍倾身便可以做到他想要对阮莹瑜做的事情了。 他看了一眼眸子里盛满了一片水光潋滟春景的阮莹瑜。 刀削斧凿一般的脸一半在灯光下,一半隐于暗处,亦正亦斜。 只一眼,他便敛了眸子,脑袋钻到阮莹瑜的双腿间,湿滑的舌在大腿内侧舔舐着,逆着肌肤纹理舔到大腿根,隔着内裤舔了舔花心。 女人沉浸在情欲中的思维立刻清醒了过来,阮莹瑜连忙往后挪了一小段距离,两条葱段一般细嫩的腿并拢着,膝盖还透着薄薄的粉。 她的声音颤颤的,望向余翼的眼里带着几分羞赧。 “我想去洗洗。” 盘了一整天的秀发有着慵懒自然的卷度,披散在肩上,发梢缠着双峰,往上是带着肉欲的饱满肉唇,配上水润润的眸子,潮红的脸颊。 啧。 余翼落在床面上的手指往上弹了弹,心里默默念了一句,”勾人的小妖精”。 阮莹瑜的长相其实不是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的软妹长相。 她眼尾上挑,眼头尖尖的,本该是一双魅惑的桃花眼,但因为她眼神中的平静无欲让她整张脸显得有些清冷了,同时冲淡了饱满微厚双唇带来的欲感。 她理智、独立、内心富足,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对物欲没有太大的追求。 装腔作势的男人在他面前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害怕自己拙劣的小把戏在女人面前不攻自破。 因为她的不好掌控,不是个娇滴滴,习惯性依赖男人的小女人形象,她的外表看起来既不温柔体贴,也没有所谓的母爱泛滥,更不见她软着声音朝男人撒娇以谋得某种便利,总是与异性保持着一定的社交距离。 因此,阮莹瑜虽然长得不错,是个美人胚子,但却并没有什么异性缘。 下面硬得发疼了,干燥温暖的大手一把圈住了女人的脚踝往这边拖,另一只手摸上了女人的大腿内侧。 眸光沉沉,声音暗哑。 “给你舔舔。” “不要,会,会有味道” 阮莹瑜简直慌乱到不行了,眼珠不安地震动着。 “我喜欢舔你原味的骚逼。” -- 04千条蚯蚓型名器;舌头伸进去被夹得动弹不 象征着薄凉的薄唇轻启,张张合合,说出的话却足以让人羞赧到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男人俯下身,带有侵略的气息将阮莹瑜包裹住。 纤细白皙的手指攥紧了绵软的床单,阮莹瑜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将裙子堆到腰上,扯下小内裤。 二话不说地便将唇舌覆了上去,有些粗糙的舌面自下而上重重舔上了一道。 肉唇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嫩生生的穴口吐出一点亮晶晶的蜜汁,又被男人的大舌卷进了口腔,舌尖甚至还往红豆般大小的逼口处顶了进去。 阮莹瑜羞得浑身都泛了粉,扭着臀往后退,却被男人卡在腰上的手桎梏着。 退无可退,她的腿踢在余翼胸膛上。 “啊——不要...余翼,不要这样......” “让我舔松一些,嗯?不然待会要遭罪了。” “它已经硬得发痛了。” 踏在地面上的脚底使力,男模般欣长结实的身材便撑了起来。 余翼单膝跪在床上,圈住女人纤细的脚踝,将女人柔嫩的玉足按在自己炙热膨胀的性器上。 炙热坚硬像一把剑,玉足明显怕得往后缩了缩。 可男人才不允许她逃跑,绷紧臀部,挺动着公狗腰将双腿间的一大团往女人柔嫩的脚心里顶了好几下。 放下她的脚时,余翼瞥见那脚心泛着红,脚踝上浮着微红的指痕。 她的皮肤太娇嫩了。 余翼俯身亲了亲脚踝上的痕迹,从她双腿间俯视她,声音暗幽幽的。 “姣姣乖一点。” 余翼习惯在床上叫她软软,姣姣。 姣姣,有两个读音,念jiao的时候是美好的意思,念xiao的时候是淫乱的意思。 而余翼念的是jiao,但阮莹瑜觉得他唤她姣姣的时候的意思显然是后者,床上淫荡的昵称。 男人非常隐忍克制的欲在眼底流动。 阮莹瑜费力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不敢再挣扎了,如果得不到彻底的扩张,那样一个庞然大物闯进来,可能真的会被撕裂的。 余翼喜欢舔她,埋在双腿间,大狗似的,灵巧且布满一颗颗舌苔的舌面简直让敏感的阮莹瑜死去又活来,在情欲的小舟上颠来倒去。 “软软,把腿张开,我知道你想要的。” 男人宽厚燥热的大手顺着阮莹瑜的小腿一路往上摸。 阮莹瑜闭了闭眼,颤巍巍地张开双腿,露出娇嫩红艳的湿润逼穴,主动邀请着男人。 “软软好乖。” 女人的下体有一股暖暖的腥甜气味,高大的男人闻了简直欲罢不能。 他在幽密的股间用力吸了一大口,接着张大嘴,哈着热气的口腔将整个阴部含住了,边吸边舔,吸得啧啧有声,灵巧的舌连最隐蔽的穴根都不放过,每个位置都一一舔过。 而阮莹瑜流出的蜜液则被他像吮吸琼浆玉露一般,大口大口地吸进嘴里,随着喉结狠狠滚动着,吞了下去。 “呜——余翼......” “不要——不要吸这么大力。” 而阮莹瑜却潮红着一张精致的小脸蛋,在床上水蛇一般地扭动着,花瓣一样微厚的优美唇瓣微张,吐出软甜的呻吟。 一个被欲海浸没的姣女。 余翼没有回应阮莹瑜的话,只是扣住了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固定住不断扭动的小妖女。 然后,有着粗粝舌苔的舌面,舔了进去。 “啊——” 眼里含着的一汪生理泪水一下子便落了下来,滑过脸颊,阮莹瑜猛地一抖,那只适合被捧在手心里的脚背踢了一下余翼的左肋。 舌头一伸进去就被狠狠地夹住了,阴道内的褶,软软地卷在一起,缠绕着插入的舌,然后如同蚯蚓在爬行般蠕动着、收紧着,夹得那粗厚的舌动弹不得。 阮莹瑜是名器,千条蚯蚓型。 只要一有东西插进去,无论是舌是指抑或是性器,她的穴肉都会蠕动着给予刺激,而且不是从同一方向,是从所有角度缠绕着不放。 根本不需要抽送动作,只要插入不动就会受到蠕动的强烈刺激,忍耐性稍微差一点的都会立马射出来。 斜直的黑睫掩住了男人幽深的神色,他能想象到自己的阴茎插进去被穴肉有节奏地收缩,紧紧包裹着的感受是什么样的了。 舌尖在穴道里舔弄着软滑的穴肉,故意用粗糙的舌苔摩擦着穴道。 阮莹瑜穴肉抽搐,像被持续电击着。 穴里更是发了大水,从不及吞咽的男人的嘴角流下,滴落在雾霾蓝色的床单上,像一朵朵淫荡的小花。 墙上清晰地印着两人的身影,女人大张着双腿,男人伏在她双腿间,头颅一耸一耸的。 这样的姿势,看了直叫人羞耻地移开眼。 白皙的牛奶肌泛了红,秀色可餐。 -- 05没有戴套 待娇嫩的逼穴被舔得彻底汁水泛滥,男人才褪去长裤,将自己一寸寸埋进去。 抵着穴口进入的那一刻,两人皆发出了满足的战栗。 湿滑,紧致,一节节蠕动的环缠着插入的茎。 含吮,绞紧。 妙不可言。 男人屏着呼吸,感受着那水乳交融带来的爽到极致的快感。 热汗从鬓角流到脖子,麦色肌肤像是刷上了一层蜂蜜,湿淋淋,亮晶晶。 微卷的长发水草似的铺在枕头上,女人白皙脸蛋上的红潮更甚,双目迷离水润,饱满的唇瓣轻启。 “好撑——” “余翼...吃不下了......” 女人纤细娇嫩的玉手攀上了男人蕴含爆发力的结实手臂。 余翼看着阮莹瑜露出委屈神色的可怜小脸,水润的双眸愈发湿润,只要那有着浓密眼睫的眼睛轻轻一扇,眼尾就会滑下圆润的泪珠。 男人心下感慨,躺在他身下的女人不愧是水做的。 他挺着腰往湿滑的水穴里又送进一节,直把女人顶得咽住了呼吸。 很撑很胀,阮莹瑜丰腴的大腿微微抽搐着,微抬着腰,一动不敢动。 她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细白的手指在床面上划着,划出一道道泛白的痕迹,手背上的细骨嶙峋地突起,指尖用力到泛着青白色。 男人22cm的巨炮不是说说而已的,这一顶,那粗长到可怕的阳具差不多全插进来了,仿佛捅穿了阴道直插到了胃。 阮莹瑜盛满了水汽的眼睛便簌簌落下泪来,眼尾、鼻头、双颊,全都是粉粉的,好似樱花落在了上面。 薄薄肌肤下覆着爆发力肌肉的高大男人轻轻叹了口气,像对待小女孩似地宠溺地亲了亲阮莹瑜哭得粉粉的鼻头,手却伸到两人交合的部位,揉弄着小小阴蒂,让阮莹瑜在敏感的战栗中放松。 “姣姣天赋异禀,每次都能完全吃下。” 有力的公狗腰顺时针打着旋,宽厚有力的大手隔着衣服捉住一只浑圆的奶子。 手指完全伸展开来,用力抓揉,手背筋脉暴突,很是粗暴的手法,但阮莹瑜却并不怎么疼,反而爽得将乳房往男人手里送。 “好深——” “余翼,我真的要被你玩坏了...” 娇软的女人软软地撒着娇,双目迷离。一小截湿滑的红舌从红润的唇瓣间探出,迷乱动情的表情是对男人卖力的最佳赞赏。 俯身,叼住女人的小舌,用力吮吸到她舌头发麻,待到她发出哭一般的呜咽时才松开。 口腔里还残留着小女人淫液的暖腥味,他将粗厚的舌头挤进女人小小的口腔,在里面如同暴风雨一般扫荡了一圈后,喉头滚动,吞咽下女人口腔里香甜的津液。 后背绷紧了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撑在床上的手臂肌肉线条清晰、漂亮,薄汗覆在上面,充斥着肉欲的性感。 阮莹瑜被吻到口腔发麻发痛,就在她推着男人要男人起身的时候,男人一手托着她的臀,猛地将她抱起。 粗壮的阴茎重重顶进毫无预备的逼穴。 “啊啊啊啊啊——” 阮莹瑜尖叫,受到惊吓的双腿紧紧攀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腰上,双臂也跟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男人的脖子。 入得很深,而且在重力的压迫下,存在感十分强烈,粗糙阴茎表皮的筋脉都能够被深切地感知得到。 男人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环着她的腰,不借助任何外力,站在床边,在阮莹瑜完全腾空的状态下,绷紧的公狗腰像安装了马达似的,不知疲倦地快速顶弄。 男人今晚做得很凶,像是要用阴茎把她肏死,又像是在用阴茎宣誓自己的占有权。 最后射精的时候,射得又深又长。 滚烫的精水射入最深处的时候,阮莹瑜才意识到余翼是裸着进来的,这让她莫名感到惊恐,就像那些质量优良的精液一射进她的肚子,她就要怀孕似的。 出于对怀孕的恐惧,阮莹瑜拍着男人的肩膀 ,蹬着腿,尖声挣扎。 “啊,余翼,没有带套...” 男人被夹得闷哼一声,铁钳似的手臂紧紧环着她柔软的纤腰。 “放心,我吃了事前避孕药,没关系的,很舒服不是吗?” 阮莹瑜这才安静了下来,像只柔顺的母兽,乖乖地承受男人一股接一股的精液。 虽然确实是这样,但阮莹瑜总感觉有些淡淡的不安。 最近男人们做爱总不愿意戴套,哄着骗着肏进来,又浓又有力的精液射进来实在让她感觉到恐慌,男人说自己事前吃过避孕药,他们的人品她也是信得过的。 真有问题也是她有问题。 是的,阮莹瑜自从大叁被余翼破过处后,之后在机缘巧合下又与另外两个男人保持稳定的性关系。 可能是因为贪心,也可能她本质上就是个放荡的女人。 几乎每晚,她都想要被男人温暖有力的胸膛拥抱着,想要男人的阴茎进入她的身体。 她享受性交,性爱已经成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成分,阮莹瑜有理由怀疑,离了这些男人她可能会”死”。 他们的雄性荷尔蒙,粗大的阴茎,有力的手臂已经将她喂养得离不开性爱了。 -- 06不止一个男人 阮莹瑜喜欢跟余翼做爱,男人不爱做那些花里胡哨的动作,就用最简单的也最能满足她蓬勃性欲。 尽数插入,又尽数抽出,凭借着阴茎本来的长度、粗度、硬度以及持久度将她送上高潮。 结束了之后余翼也不抽出来,而是用疲软过后分量依旧不容小觑的阴茎堵住她一肚子的精水,肚子像刚怀孕的新妇一般隆起美丽又温润的弧度。 不知怎的,阮莹瑜瞧见了觉得羞耻,可男人却格外喜欢,粗糙的大手在上面细细抚摸着,流连忘返。 “阿翼,出来好不好,想去洗澡,有些累了。” 阮莹瑜抱着余翼锻炼得结实有力的手臂轻轻晃了晃,仰着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撒娇似的微微睁大了眼睛。 男人黑曜石般的眼睛黑沉沉的,光射不进去,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在光影的切割下显得愈发生硬、凌厉,但相处了叁年的阮莹瑜却知道她自己这副模样是让面前这个男人心动的。 余翼喜欢她像小女孩一样娇娇软软地对他撒娇,在床上清纯又放荡的模样会很刺激他。 “我帮你洗。” 如大提琴一般低沉性感的男音响起,清新凉爽的江风此刻也正从没有关严实的窗缝挤进来,将窗帘的一角吹拂起来。 阮莹瑜觉得这个夜晚美好极了,一双月牙眼笑得弯弯的,像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她伸出手臂,声音也是软软的。 “抱...” 在余翼面前,她可以尽情展现出她最小女生的一面。 余翼的长相、气质看起来很凶、很冷酷,但阮莹瑜知道他冷酷外表下是一个温柔、体贴、包容极了的大哥哥。 余翼半垂下眼眸,浓黑的眼睫像两把厚重的扇子,将他眼里的神色遮挡得严严实实,他看着小女人纯净美好的模样,内心涌出一股名为怜爱的情愫来。 是的,他用纯净美好这样的字眼来形容阮莹瑜,虽然她对于性的渴望远超出人们想象中的纯净美好,纯净美好的人应该是无性无欲的,是不应该被性欲玷污的。 但余翼不会用这种世俗的眼光定义她。 性不应该是肮脏的,性应该像别的基本生理需要一样得到正视,而不是避而不谈,将其看作是登不上台面的,只适合在闺房中进行的不可告人的羞耻行为。 在他眼里,她就是纯净美好的勾人小妖精,并不冲突。 性感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余翼抱起娇软的姣妹,对方依赖地将小脑袋埋进他胸前,他那颗冷硬的心简直都要化掉了,化成一滩暖暖湿湿的春水。 余翼抱着八爪鱼一般缠在他身上的姣妹朝那扇磨砂玻璃门走去,看着地上的影子,他很想知道,在另外两个男人床上的她又是什么样的。 他一直知道阮莹瑜不仅只有他一个男人。 大腿根暧昧的吻痕,后腰隐秘的牙印,肿胀的乳首无一不彰显着她跟别的男人同样保持着稳定的性关系。 只是他们的关系也只停留在炮友这一步,他没有资格、也不应该去质问这些。 只是,当现实活生生地撕扯开来时,他以为自己不会在意的。 可亲眼看着她被亲得软在那个男人怀里,一双弥漫着雾气的桃花眼媚眼如丝,就像蜘网,缠上了便难以脱身。 他不知道他的软软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像一个成熟的小女人一样露出自己的媚态。 那一刻,妒火他体内疯狂地燃烧,将理智烧得一点不剩。 他后来也一直在想,如果阮莹瑜没有被男人带上车的话,他会不会冲上前,将那个碍眼的男人打上一顿,像一个英雄一样抱着他的公主凯旋而归呢。 可是现实没有如果,他的脚底生了根,深深扎进地下,他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那辆黑车滑进车流...... -- 07视觉主唱是个黏糊精 被称作音乐鬼才,本世纪绝无仅有的视觉摇滚乐队主场林嘉胤,不仅是”Z”乐团的主唱还是乐队歌曲的词曲创作者。 可以说是靠他一个人奶了一整个乐队。 林嘉胤在全球有着数不尽的狂热粉丝,他们以追随他为荣,并且不遗余力地拥护他,爱戴他,把他当作神,敬仰他,膜拜他。 他有着看起来病态的削弱身材,也有着一头浓密的长卷发,妖孽一般的长相,美的雌雄莫辨。 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迷住了多少人的心,他那张寡情的薄唇就伤了多少人的心。 林嘉胤一从日本结束完演唱会回来,就无缝衔接地被送进摄影棚,拍摄香水广告。 他不仅是音乐圈格格不入的疯狂天才,也是时尚圈炙手可热的缪斯。 那些傲慢的高奢品牌恨不得把他捧着手心里,只要是他代言的产品,销量根本不用发愁,一定是广告播出的当季销冠。 甚至因为请了林嘉胤作为自己品牌的代言人,还能让自己的品牌效应更上一层楼。 林嘉,嘉胤,嘉嘉,小林,林嘉胤,谁不爱他呢? 上飞机之前,林嘉胤黏黏腻腻地给阮莹瑜打电话,叫她一定要过来,他一刻也不想等了,拍完广告就要立刻见到阮莹瑜。 一个月没见了,他想她了。 “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的宝贝,我的宝宝,我的软软。” “我脑子里装的全是你的身影,我的队友多么地幸福,他们一下飞机就可以飞奔回他们恋人的怀中,感受着恋人的气息。” “可我呢,我真可怜呐,我想抱抱我的爱人,想亲亲我的爱人,却只能隔着冰冷的屏幕。” 电话那头的阮莹瑜脸红了,林嘉胤总爱说这些黏黏腻腻的情话, “嗯好,那我直接去机场等你吧。” 这么久没见了,其实阮莹瑜也挺想他的。 “不,亲爱的,不要,去机场太远了,我舍不得你开这么久的车,你到寰球就好了,离你家近,只要四十分钟的路程。” 阮莹瑜在这边乖乖地应声。 “不用这么早来好吗宝贝,你乖乖地吃完中饭,睡个午觉再过来好吗?到时候我差不多也拍完了。” 他不想阮莹瑜在那等得太久了,在那样的环境下,也没把舒服的椅子。 从来都是人们鞍前马后地照顾着这个矜贵的小公子,他也理所当然地接受着,但对阮莹瑜,他的安排总是很周全,贴心地为她考虑好。 阮莹瑜攥着衣角,将那块小小的布料揉捏得皱皱巴巴的,她蜷着腿坐在沙发上,低垂了脑袋将下巴抵在膝盖上,听着听筒传来的龄人心动着迷的优雅男声。 跟林嘉胤在一起,有时候总会让她产生一种恍惚的错觉,林嘉胤对待她的方式并不像对待炮友,而是将她视为捧在手心里的甜蜜爱人。 收了线,阮莹瑜伸了个懒腰,她瞥了一眼时间,想再睡个回笼觉,于是便抱着小狗抱枕,顺势躺在了沙发里。 阮莹瑜在下午两点半左右的光景便拿了车钥匙从家里出发,这间温馨的两房一厅小住宅是她父母为了方便她在高校上下班为她买的,车也是父母送的毕业礼物。 阮莹瑜是家里的独生女,父亲是国企主管,母亲是公务员,家境还算殷实,对这个唯一的女儿可谓是物质精神两手都要抓。 像她这种一线土着独生子女,大多过着这样的生活,物质上有父母支持,自己学历好,又有体面的工作,着实叫人殷羡不已。 阮莹瑜停好车,走向寰球大门的时候,远远的便看到了林嘉胤的经纪人李登云,一个精明干练,做事周到圆滑的能人,在摄影大楼门前朝她招手示意了。 “阮小姐,你来了,嘉胤还在里面拍广告,他让我下来接你进去在旁边坐一下,他那边可能还要拍一会儿。” “嗯嗯,好的,辛苦李哥下来跑一趟啦。” 阮莹瑜笑盈盈地微仰着脸看向李登云说到。 今天周六,阮莹瑜穿了一件白色的薄卫衣,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直筒牛仔裤,露出精致纤细的脚踝,脚上踏着一双白色的回力帆布鞋。 没有化妆,素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干净没有瑕疵的脸上看起来绒绒的,迎着暖阳笑得眼睛微微眯起的模样很是青春动人,像不谙世事的大学生。 李登云看了她一眼便立刻不留痕迹地移过视线了,林嘉胤是个醋桶,他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占有欲有多强。 上次李登云的目光在阮莹瑜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那家伙便黑脸黑了好长一段时间,对着他不是冷暴力攻击就是阴阳怪气,那阵子折磨得他暴瘦了十斤。 回想起这些,李登云摇了摇头。 将工作牌出示给安保人员,李登云带着阮莹瑜来到林嘉胤的摄影棚。 -- 08表现力 几乎是阮莹瑜一进来,林嘉胤就从余光中瞥见了她,即使她远远地站在最外圈。 阮莹瑜低着头,没能发现林嘉胤炙热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但他的这个眼神却被摄像机丝毫不差地捕捉到了。 炙热得像烈焰在燃烧,而燃料正是他的生命、他的创作力,因此这光这热,也就带上了美学意义上的绝对悲剧意味。 导演屏住呼吸,捏紧了自己手里的卷起来的纸张,最后他竟然激动得站了起来,一下挡住了阮莹瑜的身影。 眼里的光与热骤然熄灭,像是亿万年亘古不变的永恒冰山,凌冽、冰冷又透着无情地淡漠。 “好好好!” 导演连说了叁声好,他激动得眼眶微热,牙关都在战栗,脑后的小啾啾一弹一弹的,很是欢脱。 不愧是林嘉胤,这个表现力,性张力,真的太强了。 他相信,通过这条不到叁分钟的广告视频,他一定会名声鹊起,届时,他就可以顶着名导的光环进军影圈,拍摄自己挚爱的电影了,而不至于再拍广告视频养活自己了。 那边风起云涌,这边却一无所知。 李登云让阮莹瑜靠近一些,阮莹瑜却摆摆手,坚持坐在人群最外圈的一张椅子上。 “不用了李哥,我坐在这里就可以了,我怕我一个”门外汉”影响了他们工作。” 李登云劝不住她,也就由着她去了,跟她打了声招呼就先去忙自己的了。 工作人员各司其职,紧张地投入工作中去,因此谁也没多注意到阮莹瑜,毕竟这边人员流动性大,一个团队接一个团队的,谁也没把阮莹瑜放在心上。 于是阮莹瑜好奇地打量这里,这里的棚顶可真高呐,导演透过喇叭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空间里甚至发出了一些回响。 这里的人大多衣着时尚,拍摄的设备看起来也非常的高级,她之前听林嘉胤说有的一台就要好几百万呢,啧啧。 阮莹瑜大致扫了一圈过后,就把视线落在林嘉胤身上了。 林嘉胤裸着上半身,白皙的皮肤下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因为他骨架的原因,一穿上衣服加上他的风格就会显得孱弱病态感,但衣服一脱掉,就能看出他身材的劲瘦有力。 下身穿一条白色的西装裤,腹部两侧上方浅浅的v形人鱼线,被收进窄窄的裤腰。 眼妆是小烟熏妆,将他那双桃花眼衬得愈发妖孽多情,但薄薄的嘴唇却没有涂上唇彩,保留有其原本的粉红颜色,唇角微微下耷,使得他下半张脸呈现出薄情的意味。 拍摄暂停了下来,捏着纸筒的导演上前跟林嘉胤说些什么,林嘉胤则稍稍低头倾听着。 腰上挂满了化妆用品的女化妆师左手一块粉饼,右手一把小刷子,在林嘉胤脸上忙碌地扫着。 另一个站在他身边的女生大概是发型师,稍稍踮了脚尖用手指在他头发上挫折,将小喷壶对准他及腰的散发着凌乱美感的长卷发,喷出细密的水雾。 没有喘息的空闲,补完妆,导演讲完,紧锣密鼓的拍摄又开始了。 阮莹瑜看着被灯光照亮的林嘉胤,不禁赞叹到,他真的是天生就要站在舞台上的人,他拥有的人格魅力以及音乐才华,让他不成为巨星都难。 渐渐的,阮莹瑜看林嘉胤看得痴了。 作者菌有话说: 十月份应该都可以日更,还在观望的小可爱动动小手指点个收藏鸭~ -- 09当众坐大腿 ρǒ①8мǒ.cǒм 随着导演一声果断满意的”cut”,拍摄告下一段落,赤裸着劲瘦上半身的林嘉胤朝阮莹瑜投来炙热的一瞥,阮莹瑜心脏剧烈跳动,他朝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过来。 林嘉胤在导演旁边坐下,助理小跑两步赶上前来,拿了白衬衫要披在他身上,被他伸手拦住了。 他看也没看小助理一眼,探头专心地望向导演面前立着的四四方方的小屏幕,伸向小助理的右手中,修长的食指搓了搓中指。 脑后扎了个小啾啾的导演兴奋地将回放的画面转给林嘉胤看,十分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嘉胤啊,这眼神真棒!复杂、纠缠、矛盾,就是我想要的表现力!” 导演边调进度边拔高了音调说到,“你看最后的目光,浓烈炙热,却又淡漠冰冷,太迷人了。” 林嘉胤只是看着,并不作声,对于导演夸张的称赞并没有太大的反应。ⓦōō⑴⒏ⒸⒸ(woo18.cc) “林哥” 小助理将烟递给林嘉胤,他看也没看一眼,便夹住了小助理递来的烟,还没等小助理掏出打火机为他点上烟。 导演便”噌”地一下,不知从哪掏出个打火机,幽蓝色的火焰窜了出来,他边用手挡住那簇小小的晃动着的火焰,边朝林嘉胤移过去。 林嘉胤只是叼着烟,微阖了眼睑,一脸平静地接受了张导演的点烟行为。 看到这一幕的李登云赶忙警惕地望向四周,扫了一圈,没有发现有人举起手机时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直摇头。 人家张导怎么说也是广告圈的名导,林嘉胤怎么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人家给他点烟呢,这小子真是太狂狷了,但他确实又有狂的资本。 他无与伦比的音乐创作能力,造就了他如今在乐坛的地位,得罪个没有什么大后台的导演也不算个事儿。李登云也就由着他去了,只是自己待会儿免不了要给张导道个歉,说些软话才行。 眯着一双魅惑的桃花眼的林嘉胤从余光中看到了一双他熟悉的回力帆布鞋,那鞋子看得出来穿过一阵了,不再是雪白的颜色,而是有穿过了的痕迹,配上阮莹瑜的白色卫衣、浅蓝色九分直筒牛仔裤,看起来更加自然、显现出一股青春的盎然生机与青涩。 他换了只手抽烟,那只被染上了淡淡烟味的手圈住了阮莹瑜纤细的手腕,上挑的桃花眼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是让她坐他腿上的意思。 阮莹瑜立刻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挣开他的手,摆摆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她指着旁边的椅子说。 “我,坐这就可以了。” 林嘉胤不说话,深情的桃花眼深如潭水,薄情的唇角含着笑,截然相反的表情同时出现在一张妖孽的脸上,显得右几分诡异。 阮莹瑜紧张地抿了抿唇,然后他一把捉住阮莹瑜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到自己岔开的腿上。 一阵天旋地转,林书钰背对着林嘉胤坐在他腿上,将尖叫吞下腹,改为倒吸了一口凉气。 余光中周围那些人或是探究或是惊讶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坐立难安。 她本就不是喜欢被众人注视的人,坐在林嘉胤腿上,几乎将头埋到胸口了。 林嘉胤却跟没事人似的,一手松松环着女人软软的细腰,另一只手仍夹着那支烟,稍稍偏了点头,将烟抵在唇边,眯着桃花眼深吸了一口。 -- 10女朋友? fαdíαйχs.cΘм “张导,您看看需要再补拍一些镜头么,我女朋友有些害羞,这里人多” 说话间,淡蓝色的薄烟从他张开的嘴唇溢出,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的五官,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既冷漠疏离,又性感诱惑。 对美异常敏感的张导演不由地被眼前的林嘉胤迷住了,他直愣愣地盯着这个纯洁、淡漠、妖冶、性感,反正可以用一切形容词来形容的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美人。 女朋友? 周围那一圈听到林嘉胤说出这个称呼的时候都惊诧得瞪大了双眼,对他怀里那个低着头的女人愈发好奇了起来。 虽然他们为不少明星工作过,也见过那些明星私底下的风流韵事,早已对明星的绯闻不感兴趣了。 但现在这人毕竟是林嘉胤,巨星欸,从未传过绯闻的林嘉胤欸。 有媒体甚至传言他本人或许因为太过完美,很有可能成为爱上自己水中倒影的Narcissus。 没想到这位巨星竟然亲口承认坐在他腿上的这个女孩是他的女朋友!ⓦōō⑴⒏ⅭⅭ(woo18.cc) 这个女孩该是多么的幸运啊。 这个消息该是多么的劲爆啊。 只要录到刚才的音,不,只要拍到眼前这个画面,将这条消息卖出去,后半辈子的生活就无忧了,冲动的想法来得快去得也快,毕竟这钱没命花啊,说不定就要吃大半辈子的牢饭了。 但低着头的阮莹瑜却没什么反应。 跟她另外两个同样保持着性关系的男人不同的是,林嘉胤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很喜欢说情话。 动不动就是什么”想死你啦””宝贝、宝宝”不离口,跟他在一起,阮莹瑜总有一种在谈恋爱的错觉,她会享受其中,但同时她又是清醒的,她清醒地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止步于炮友。”女朋友”这个称呼还是阮莹瑜第一次听他当众说出,她起先是小小惊讶了一下,不过她想男人很可能是因为想早点离开这儿,故意说的。 “啊啊,可以了可以了,只要这一个完美的长镜头,品牌那边完全可以交差了,林嘉,合作愉快,我这边就不耽误你们啦。” 回过神来的张导手舞足蹈激动地说到,他双目绽放着闪亮的波光,脸上呈现出异样的兴奋潮红。 林嘉胤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张导。 “嗯谢张导体谅,之后有什么问题再联系我经纪人吧。” “嗯嗯,好,好。” 林嘉胤跟李登云打了声招呼,便从助理那儿抽走了衬衫,也不好好穿上,就往肩上一搭,搂着阮莹瑜就往外走。 小助理看了看林嘉胤又看了看李登云,李登云颔首示意他跟上,小助理连忙小跑着跟在两人身后。 阮莹瑜的脑袋都快埋到胸口了,林嘉胤觉得她在人前害羞的模样特别可爱,于是便低了头去亲她,”吧唧”好大一口亲在她脸上。 还在人前呢! 竟然这样! 阮莹瑜伸手捂住被他亲过的左脸,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睛亮极了。 “你再这样,我以后再不来看你了!” 男人软笑着想去蹭她她,被她用手挡住了,视线一偏便看到了男人粉色的乳头,绯红又窜上了她白皙的脸颊,粉扑扑的,特别可爱。 “你!” “把衣服好好穿上。” 阮莹瑜眼睛里、脸上染上了又羞又急的红,像一头炸毛的小兽。 “好嘛,我穿就是了。” 林嘉胤服软,把衬衫从肩上扯下来,穿上,却不好好扣纽扣,堪堪扣了叁颗,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紧致的胸膛,配上他那张妖孽似的脸,简直就像要把人吸干的妖精。 小助理跟上来是没有错的,因为林嘉胤在进电梯的时候抛给了他一串钥匙,吩咐到。 “寰球正对大门的花坛前停着一辆铁灰色的雷克萨斯,车牌尾号是198,开到我城南的那套别墅去。” “好的林哥。” 小助理目送着电梯门关上,又折回去找李登云去了。 -- 11就是要你疼,小坏蛋,想死我了 林嘉胤在贴满了黑膜的保姆车的宽敞后座,双手捧着阮莹瑜的脸,近乎饥渴地吻着她。 封闭的车厢内发出黏腻的啧啧水声,以及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混乱喘息声。 跟另两个男人相比,林嘉胤对于喜欢与阮莹瑜接吻,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了。 他特别喜欢缠绵的湿吻。 勾起对方的舌尖,在温度、气味不同的两个口腔里旋转地跳着华尔兹,一圈圈地转着,缠着,还没沾到酒精呢,人就开始醉了,灵魂飘飘然地升在半空。 他在舔吮、厮磨、交换唾液的湿吻中什么都不用想,尽情享受,感受两人之间流淌的暖暖的情愫。 衬衫只是松松散散地扣了叁颗扣子,露出大片大片的胸膛,胸膛剧烈起伏,白皙,沾着水渍,孱弱又矛盾地蕴含着爆发力。 在昏暗的环境下看起来很有种野性、破碎的美感来。 一个长到几乎让阮莹瑜窒息的湿吻终于结束,嘴唇热辣辣的,眼前是一片血腥的晕眩,她张着口大口呼吸着,四肢因为缺氧,没有一点儿力气,如果不是男人那一双有力的臂膀支撑着她,她早就软软地倒下去了。 胸腔流淌着一股暖流,心脏有力地跳动着,林嘉胤在小女人唇周”啾啾”地亲着,他可以压低了放轻了声音,这使得他的声音愈发性感迷人,且饱含深情地向情人诉说着相思之苦。 “宝宝,好想你,想得都睡不着了,你想我吗?” 阮莹瑜脑子嗡嗡的,她在喘着气,没有即刻回答。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便危险地眯了起来,他含住女人柔软饱满的下唇,咬了上去。 “呜啊——” 阮莹瑜发出娇娇的痛呼,她哄着男人,赶忙回答到。 “想的想的,林嘉,你别咬,疼——” 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闪烁着微光,声音娇软,诉说着爱人的粗暴。 阮莹瑜眼睛非常漂亮,是桃花眼跟小鹿眼的结合体,眼睛中间的部分很圆,黑白分明,且瞳孔比例大,是小鹿眼。 眼睛形状是宛若桃花,眼头尖、眼尾上挑,目光流转间,又是桃花眼自带的风情,。 阮莹瑜的眼睛其实跟林嘉胤的眼睛有些相似。 只不过林嘉胤的桃花眼更标志,看人的时候似乎永远含着一层迷迷蒙蒙的雾气,上挑的眼尾像两把小勾子,勾得人一愣一愣的。 阮莹瑜的眼睛倒没林嘉胤的那般狭长上挑,时刻带着一股子妖孽的魅惑,她的眼跟林嘉胤最大的区别是她的眼睛不会”勾人”,大多时候她这双眼平静无欲,就显得有些冷了,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能逼出她的媚与欲望。 至于她话中的真实性,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几分是真的。 林嘉胤去日本开演唱会的这半个月,几乎每天,她都和那两个男人中的一个缠在一起,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将她紧紧的拥住,硕大的阴茎将她密密实实地填满。 不只是身体,就连灵魂也被塞满了。 只有在很不经意的间隙,她才突然想起似乎很久没有见到林嘉胤。 “呵。” “就是要你疼,小坏蛋,想死我了。” 苏得让人听了浑身轻颤的声音低低地响起,男人轻笑着,声音含糊黏腻,透着深厚的宠溺。 他虽然是这么说,但只是做了用力往下咬的姿态,却没有真正咬上去,而是重重地吮吸着女人柔软香甜的下唇。 接着,又演变成缠缠绵绵的湿吻了,他们互相交换着唾液,封在封闭的保姆车里响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 -- 12处理狂热粉丝 “好想要你...” 水蛇般泛着凉意的手从衣摆钻了进去,昏暗环境下,那双魅惑的桃花眼幽深、炙热得厉害。 阮莹瑜像是被他的目光烫到了似的,她才意识到臀下坐着的物什已经完全膨胀了起来,往上顶着臀缝,叫她紧张到慌乱了起来。 她连忙拍下男人的手,声音透着几分干涩,“别,别在车上,我们回去吧,回去再说。” “宝宝,你太诱人了,我怕我忍不住。” 男人性感迷人的声音在耳边呢喃着响起,随后是他不断地挺着腰,将那灼热膨胀的物什不停地往臀缝间轻撞。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前座会有司机,即使隔音再好,阮莹瑜都会感到别扭。 虽然车窗贴了黑膜,但在车流量这样大的公路做那档子事,阮莹瑜还是有些接受无能。 事实上也没有男人强硬要求她在车上做过。 “别,林嘉,别在车上。” 女人声音染上了些许焦急的哭腔,叫林嘉胤心里酸酸涩涩的,那些狎昵的想法荡然无存,他软下声音来安慰到。 “好,我们回去再做,只有我们两个人。” “乖宝,先让我抱抱你,我怕我忍不住...” 说罢,男人便紧紧地抱住了阮莹瑜,鼻唇落在她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女人身上暖暖的馨香。 女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安抚了他紧绷疲惫又异常兴奋的神经,林嘉胤收紧了双臂,怀里的宝贝香香软软的,他满足地上双眼喃喃说到。 “宝宝,你好香。” 回应他的只是女人被搂抱得紧了而发出的轻声嘤咛。 他神经质地嗅着,闻着,像是上了瘾的瘾君子,疯狂、偏执。 微凉的鼻尖、火热的唇瓣,更是有意无意地往女人耳后、颈侧敏感的部位蹭着、弄着,阮莹瑜坐在男人怀里时不时发出轻颤。 “宝宝,是不是吓到了?” 修长微凉的指在她唇上摩挲着。 “有点...” 她眼睛眨了眨,歪着头疑惑地问到,“还不回去吗?” “好,我们回家。” 林嘉胤从兜儿里摸出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阮莹瑜便感受到车门被从外面打开又关上的震动,紧接着是汽车发动的声音,而后窗外的物体便开始往后退了。 出了安保严格的地下停车场,还没开出去几米,车外便乌泱泱地围了一大堆人,有保安在奋力地阻拦着,但那些疯狂的粉丝的尖叫声似乎要将具有防弹功能的车窗震碎,脸上的表情很是疯狂狰狞。 “林嘉胤!林嘉胤!” 她们齐声高喊到,很是训练有素,却也很是恐怖。 坐在怀里的温香软玉身体突然僵硬,像一块硬邦邦的石头,林嘉胤知道阮莹瑜是紧张了。 他神色也凝重了几分,搂着阮莹瑜腰的手臂也紧了几分。 他低头吻了吻小女人微微发凉的脸颊,手在后面抚摸着她的被,笑得很是宠溺,轻声安慰到,“莹莹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好吗?” 阮莹瑜讷讷地点头,感觉手脚发凉,使不上一点劲儿。 这样的场面,阮莹瑜还只在电视上见过。 当她亲身经历的时候竟震撼到连吞咽唾液都觉得吃力,她真是害怕这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将车窗敲碎,疯狂地涌上来,将自己踩死。 “好,真乖。” 林嘉胤又笑着亲了亲小女人的脸,常年弹奏乐器的手覆着一层薄薄的茧,抚在脸上有种粗糙的实在感,阮莹瑜焦虑慌乱的心被那一双手抚平了。 “没那么紧张了是吗?莹莹蹲两分钟好不好?” 阮莹瑜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相信他,于是她乖巧地点点头。 “呵。” 男人咧开嘴又笑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魅惑深情极了。 林嘉胤让阮莹瑜蹲在他跟前,用旁边放着的长外套将她密密实实的盖住,他做这些的时候动作是极其轻柔的,像对待珍宝。 但他抬起头望向车窗外狂热的粉丝的时候,整张脸都是阴沉的,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此刻像冰霜一般,薄唇抿成一把寒剑。 他摇下车窗,当眼睛即将从车窗上边沿露出来的时候,他又笑得妖孽纵横,阳光为他苍白色的脸染上了一层暖黄的光晕。 他扫了一眼那一圈人,将修长的食指抵在红润的唇边,然后眨了眨右眼。 “嘘,安静一点,大家都是小淑女哦。” 尖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像风吹过麦田一般,一浪接着一浪。 林嘉胤只是唇角含着笑,看着她们,不一会儿,现场便安静得脸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了。 “做得好,女孩们,我刚从日本飞回来,马上被送到摄影棚拍广告...” 他掩下了眼睫,一副异常疲惫的模样,但只是一瞬,他立刻又抬起眼睑,一双漂亮多情的桃花眼盛着盈盈的笑意。 但却更惹得粉丝怜爱,她们紧张又心疼地捏紧了拳头,恨不得将让她们偶像累着的狗经纪人、狗公司狠狠锤上一顿。 “我真的很累了,想回家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你们也早点回去吧,晚了天气冷,而且也不安全。” 年轻的女孩们此起彼伏地说林嘉要好好休息,注意身体,别累着自己了,巴拉拉的。 林嘉胤只是轻笑,这些女孩们都自发地退了好几步,留下一条让保姆车正常通行的道路。 林嘉胤按了车窗上升键,车窗匀速缓慢地升起,他脸上仍挂着笑,迎着闪光灯挥手。 -- 13无奈 待车窗上升到还差一点点缝隙的时候,林嘉胤一把掀开盖在阮莹瑜身上长外套,他望进一双清澈明亮的眼,像雪水一般纯净柔和沁润。 阮莹瑜正趴在他腿上,正仰着漂亮的小脸蛋看着他。 胸腔涌上一股暖流,林嘉胤眼眶一热,他立刻俯下身,劲瘦的腰弓到极致,双手捧着阮莹瑜的脸,将唇贴上她柔软极了的红唇上。 “唔——” 阮莹瑜伸长了颈,张了口让对方灵巧湿热的舌头进来,陌生又熟悉的舌显得分外激动,在她口腔里大肆扫荡。 舌尖稍稍勾了男人的舌,刚想收回来,就被男人饥渴猛浪地卷了起来,大力吮吸着。 感受到男人变化的情绪,阮莹瑜极致地顺从他、像母亲般包容他。 良久,黏在一起的两片唇瓣才分开。 林嘉胤低垂了眼睫,瓮声瓮气地说到。 “我刚才想生气来着,因为她们吓到你了...” “我也没有被吓到啦,只是很少见到这样的场面,有些胆小啦,你是知道我的呀。” 她捏着林嘉胤的衣袖,轻轻地摇晃着,被吻得潮红的脸蛋荡漾出娇憨的笑来。 纤细白皙的食指擦了擦林嘉胤沾在下巴的透明津液,接着她用手指另一边干燥的部位抬了抬男人的下巴。 “不要对她们生气呀,她们是因为喜欢你啊。” “真的吗?她们是真的喜欢我吗?为什么我会感到不开心呢?” 阮莹瑜没有办法回答林嘉胤了,她的手放了下来。 她不能将肮脏的现实挖开来,血淋淋地铺开在他面前,伤害他。 一滴泪滚烫的泪砸在阮莹瑜手背上,她的手抖了抖,接着,更多的泪珠砸了下来。 唉... 阮莹瑜无声地叹了口气,心脏闷闷地疼着。 她知道林嘉胤痛苦的原因,他可以有尽情创作的自由,但公司只要求他一点,”正确”对待粉丝。 绝不可以对粉丝任性、发脾气,即使是面对粉丝过分的行为,也不可以当众发火,叫媒体捕风捉影。 公司要将他塑造成实力巨星的同时,也要求他像偶像那样热情对待自己的粉丝。 这样他演唱会的门票才可以卖到最高价,他发行的唱片销量才可以断层第一,各种奢侈品牌才会找上他,将他宠得跟亲儿子似的,公司的股票和影响力才可以节节攀升。 因为有着这样一群疯狂的粉丝,这样为林嘉胤花起钱来丝毫不手软的粉丝才能堆高林嘉胤的身价,才可以让这家公司在娱乐产业屹立不倒,赚得盆满钵满。 他是有实力,可这世界上并不意味着有实力的人就可以成功的,他身后可是一点儿后台也没有。 他吃了多少苦才走到今天,向观众展现他的才华、人格魅力以及容貌。 所以林嘉胤才会这么忙,是他想像陀螺一样连轴转一直转个不停吗? 不,是公司不让他停,他一停,公司将少入多少帐啊。 阮莹瑜胸口闷闷的,她环上林嘉胤的后背才知道他又瘦了,叫人怪心疼的。 她将林嘉胤搂住,抚摸着他粗硬蓬松的长卷发,轻声说到。 “林嘉,我心疼你,我知道你的委屈。” 林嘉胤在她怀里哭泣得像个孩子,也不哭出声,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啜泣,但眼泪却是止不住地从她后颈流下,将那块肌肤弄得潮湿不堪。 -- 14那我哄它不哭咯 林嘉胤羽翼尚未丰满,不可能脱离这个在圈里几乎一手遮天的公司,他离开这家公司,还有那家公司敢要他呢。 只要他还在这家公司,就得按照公司的要求,迎合他的粉丝,做一些违心的事情。 这是个无法解决的问题,在里边钻牛角尖意义也不大,倒不如不去想这些,他哭了那么久,再哭就要哭伤了,得不偿失。 阮莹瑜抚着他瘦到凸起的脊背,决定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从林嘉胤腿上爬下去,解开拉链,将疲软状态下分量依旧客观的物什小心翼翼地扶了出来。 “林嘉,我帮你舔舔好不好?” 说罢,她也没等林嘉胤的回应,便一口含住了龟头。 满腔淡淡的麝香,气味不难闻,并不叫人难受。 她舌尖打着旋地舔弄着,手也握着柱身来回轻柔地撸动着,粉白的阴茎在手心里、口腔里一点点硬了起来。 林嘉胤的呼吸也开始变得不对劲了,带着情热的喘。 埋在男人腿间的阮莹瑜心里开心了起来,她愈发卖力地舔弄着这根漂亮的物什。 林嘉胤的阴茎在她口腔里完全膨胀、硬挺起来的时候,她心下会产生异常强烈的成就感。 林嘉胤人生得白皙,就连那处都是白白粉粉的,和他一样精致,即使柱身上横亘着筋脉,也不显得狰狞。 他不能伤了嗓子,习惯饮食清淡,不抽烟不喝酒,因此股间的味道很是干净,耻毛还有沐浴乳淡淡的清新。 给林嘉胤口是很没有负担的一件事,他不会像某个衣着永远整洁、一丝不苟的男人,那只拿惯了柳叶刀的手总喜欢按着阮莹瑜的头,将阴茎往喉管里插。 每一次都是深喉,等到那人射出来之后,阮莹瑜感觉自己口腔、咽喉、喉管那一片都是火辣辣的,像被火灼烧了似的。 情动时,林嘉胤也只会轻轻挺腰,让阴茎浅浅地插进她的喉咙里,有时候阮莹瑜想给他做深喉,都会被他制止。 男人爱怜地抚摸着她凹陷的两颊,声音温柔宠溺。 “莹莹,深喉你喉咙会痛的,乖啊,浅浅吃一下就可以了。” 唉... 这样一个男人,怎能不为他心动呢。 阮莹瑜有时候想,如果他们的开始不是那样的不堪,他们的关系没有在一开始就朝着那样一条不归路狂奔去,说不定她真的会爱上他。 唾液将阴茎舔弄得湿漉漉的,环境下泛着淫靡的光泽,男人脸上也是湿的,眼皮红肿,脆弱的娇玫瑰,花瓣被打得七零八落,好不可怜。 “它变得好硬了。” 白嫩的小手握着喷张的阴茎,红肿的嘴唇咧开,莹白小脸蛋笑得有点得意,有些娇憨,又夹杂着邀功。 面部表情丰富,仿佛是在说”看啊,我把这个玩具弄得这样硬了,我是不是特别厉害!” 真是个喜宝儿。 林嘉胤被泪水打湿的眼睛凝着一团笑意,他抿着嘴笑了笑,用手摸了摸阮莹瑜仰起来的小脑袋。 “累不累?” 累? 就这程度? 阮莹瑜垂下了眼睑的眼珠子转了小半圈,她脑海中立刻涌进了那个掌控欲十足的禁欲男人对她的指令。 再抬眸时,她眼睛已经笑得弯弯的了,像一弯新月般眼睛里闪着柔和的微光。 她朝林嘉胤伸出胳膊,林嘉胤自然而然地弯腰将她抱进怀里。 阮莹瑜用手拭干地方濡湿的脸颊,咬了咬男人的鼻子,又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眼尾的位置,嘟囔着说到。 “还哭吗?小哭包。” 林嘉胤攥了她软嫩的手摸上灼热硬挺的阴茎,引着她的手指摸到流水的马眼,他笑着调侃到。 “它哭了怎么办。” 声音是哭过后的沙哑,沙沙软软又很有磁性,像阮莹瑜爱吃的熬得软烂的红豆沙。 还能怎么办,搞呗,虽然阮莹瑜没在车上跟男人做过,但自从她决定为林嘉胤口的时候就打算在车上跟他做了。 毕竟还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这么长的时间,叫两个性欲都被换起来的年轻男女忍着回去也不是个办法。 “那我哄它不要它哭咯。” “怎么个哄法?” 林嘉胤微凉的指戳了戳女人微微鼓起来的脸颊,眼睛还有哭过的痕迹,他笑,笑得妖颜惑众。 “你猜喽。” 阮莹瑜心脏狠狠地跳了几下,她调皮地朝林嘉胤眨了眨右眼,接着便伏在他身上,开始蹬鞋,解开牛仔裤的纽扣,拉下拉链,一鼓作气将牛仔裤、内裤一起拉下,卡在臀部。 -- 15保姆车后座doi ρǒ①8мǒ.cǒм 扶着林嘉胤的手臂,整个人趴在他怀里,试图将牛仔裤蹬下去,她蹬得费劲儿,还是林嘉胤帮她把裤子脱下来的,细心放到一边的空座位上。 “还没有扩张” 光着屁股的阮莹瑜小小的白了他一眼,嘟囔着说到。 “早就湿了好不好,不信你摸。” 她引着男人的手摸到她股间,一片滑腻。 “什么时候湿的?” 男人桃花眼染上了深意,乌黑深沉,阮莹瑜只看了一眼便觉得那像个漩涡,自己快要陷进去了。 “早就湿了。” 她边说,边叉开双腿,两个膝盖分别跪在真皮沙发上,手扶着硬挺的阴茎,将浑圆的龟头往穴口里怼,小屁股也一蹭一蹭地往阴茎上坐。ⓦōō⑴⒏ⒸⒸ(woo18.cc) 待龟头碰着了正确位置,浅浅插入了一个小头的时候,阮莹瑜才松开手,双手扶着男人的肩,一点一点地往下坐,边坐嘴里边发出娇娇的轻哼。 林嘉胤就喜欢阮莹瑜这样的,不矫揉不造作,拿得起放得下,心怀坦荡,勾死人的小妖精、小狐狸。 完全吞下去的时候,两人才是满足地发出一声轻哼。 下边被插得很是饱胀,阮莹瑜收缩穴肉,一吸一吸地缠着硕大的阴茎,枝蔓般柔美的两条手臂攀上林嘉胤的脖子。 “我这几天都陪你,好不好?” 男人的轻吻落在颊边。 “那你不上班了好不好。” 阮莹瑜立刻锤了他一顿,“贪心鬼,下班陪你啦。” 穴里的软肉乱夹着,把林嘉胤夹得眼色幽深,喉咙挤出闷哼,他的声音像羽毛搔刮着心尖,性感极了,把阮莹瑜的心撩拨得痒极了。 她舔了舔林嘉胤的下巴,声音暗暗的。 “我动还是你动?” “你动。” “好啊。” 阮莹瑜一脸坏笑,她边摇着屁股,边收紧穴肉,让蚯蚓般软软的褶死死纠缠住粗硬的茎。 “嘶——” “宝宝别夹,要被你夹射了。” 林嘉胤扣在女人细腰上的手收紧了。 “不管,是你要我主动的。” 阮莹瑜扬着小巧的下巴,精致的眉眼间止不住地露出得意的神色。 “小坏蛋,调皮。” 修长微凉的指刮了刮她翘翘的小鼻头,男人的手环住她的腰臀,自下而上,无害的粉白阴茎化作利刃,凿开弯弯曲曲的小道,用力猛肏着。 阮莹瑜脸上的得意消失殆尽,露出惊慌的神色。 “啊——林嘉林嘉,轻点,我不敢啦,饶了我。” “不饶。” “谁叫你自己撩拨的我,受着。” 林嘉胤咬着小女人莹白的耳垂,压低声音绝情地说到。 男人的腰臀似乎装了马达,抱住她,不停地挺动着,阴茎劈开层层迭迭的软肉,重重砸向身体的最深处,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更过分的是,他还抱住阮莹瑜往下压。 在重力与向上挺动的双重作用下,每一次,龟头都或是歪斜着,或是直直撞向紧闭的宫口,将敏感多汁的宫口撞得又酸又涩,被迫打开一个小口让那过分肆虐的阴茎肏进来。 狭长上挑的桃花眼一眯,薄唇抿得紧紧的,环住阮莹瑜的手臂又紧了几分,腰一挺,龟头直接肏了进去,被嘟嘟嫩嫩的小口紧紧包裹着吮吸着。 男人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喘息,猩红的舌尖伸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嗯——” 阮莹瑜仰着脖子,白皙的脸、颈像是深埋地下百合圆硕的茎中最嫩的部分,粉红又水润,漂亮得不可思议。 “林嘉,别弄那么深嘛,求求你了,好酸啊。” 软娇娇的小女人抱着男人的手臂,头也靠在上边,仰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哀哀戚戚地求着。 男人低头,亲了亲她微微红肿的嘴唇,薄唇溢出一缕轻笑。 “不爽吗?我的小骚狐狸。” 他说”狸”的时候舌尖还往上齿顶了顶,特别色气。 刹那间,阮莹瑜臊得脸瞬间红透了,脑子嗡嗡的。 她看到林嘉胤嘴唇微动,以为他又要说出什么让她害羞的话,她赶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手心被湿滑的舌尖舔了舔,像一簇簇电流在掌心炸开,而后蔓延开来,皮肤上细小的毛孔纷纷站立了起来,就连乳尖也硬挺着,顶着内衣,摩挲着带来一阵酥麻。 林嘉胤看她耳朵,后颈通红一片,知道她是害羞了,于是笑着说到。 “好嘛,我只做不说了。” 阮莹瑜被男人抱在怀里,肏得身体往上一顶一顶,纤细白皙的十根手指攥紧了男人的白衬衫,她脑袋窝在林嘉胤怀里,将目光投向昏暗的窗外。 车流不断,一切都在倒退,世界朦胧成了一片昏暗的影子。 男人闷哼了一声,出了精,阮莹瑜只是发出几声黏糊的嘤咛。 流着汗的林嘉胤低头亲了亲小女人的脸颊,顺着她的视线望向窗外,枯燥乏味的钢筋水泥世界。 他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撒娇似的蹭了蹭阮莹瑜的发顶,他的声音清浅,似乎只是一句可有可无的话,但细听又能从中察觉到不少深意。 “莹莹,你在看什么?为什么不看我。” “唔——” “好撑” 阮莹瑜收回视线,没有直接回答林嘉胤的话,而是拧着秀丽的眉毛,小脸皱成了包子褶,小声地埋怨到。 “你出来嘛。” “车上没有湿巾,不好处理,就插着回去好不好。” 男人抚摸着她的脸颊,一对桃花眼泛着柔和的春水。 “肚子要爆炸了。” 她捧着拱出新妇般圆润的肚子,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撅着嘴。 两人的性事很合拍,林嘉胤每一次挺腰抽动都能肏得她心满意足。 射精后插在里面不出来其实挺舒服的,疲软的阴茎分量刚刚好填满阴道,既不粗大得过分,又不至于细小到没有存在感。 阴道里被射满了精液,暖暖的,有一种两人融为一体的奇妙感受。 她的小埋怨其实是撒娇,每当这时候被对方轻声宠着的感觉都很好,有一种亲昵极了的温馨情愫在两人之间流淌,这感觉甚至比性爱本身还要美好。 她一抽一抽地吸着鼻子,下边也一吸一吸地裹着男人疲软的茎,那刚消停下去的物什又硬硬地立了起来,将肚子撑出饱胀的形状。 阮莹瑜拳头捏起来去捶林嘉胤的肩膀。 林嘉胤只是搂着她呵呵笑到。 “是你自己要夹的,不怪我。” 用余下车程的时间有做了一次,下车门的时候阮莹瑜两腿哆嗦着差点摔倒在地,还是林嘉胤及时托住她,她才免了狗啃屎的窘境。 他们回到别墅的时候,不一会儿餐厅丰盛的外送也到了,两人边看着无厘头的综艺节目,边填饱了饥肠辘辘的肚子。 晚些的时候林嘉胤又缠着刚洗过澡的阮莹瑜做了两次,到最后面,阮莹瑜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林嘉胤才魇足地放过她。 两人腿缠着腿,相拥着睡了一晚,第二天还是林嘉胤开车送她回学校的。 阮莹瑜那一个星期都陪着林嘉胤,期间她以工作繁忙,委婉拒绝了另外两个男人各一次。 作者菌有话说: 下一啪是医生 先把叁个炮友攻拎出来溜溜 然后就是边剧情边肉肉 全文不虐,四个男人都很宠俺们阮阮 阮阮就是无忧无虑,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工作稳定体面,不用操心物质 小时候被爹妈疼,长大了被四个男人疼 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16逼仄现实 fαdíαйχs.cΘм 下午五点半左右的时候,办公室已经没有了工作的气氛了。 她们这个小办公室一共六个人,其中五个都是女性,因此办公室谈论的话题也大多与家庭、婆媳、孩子、小孩教育有关。 每当办公室另外四个已婚有娃女士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阮莹瑜跟另一位有女友尚未婚的男同事就缄口不言,沉默得像潮湿阴暗角落里的蘑菇。 阮莹瑜已经忙完了手头上的活了,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朋友聊天,计划着假期的出行。 “是吧莹瑜?”? 怎么突然提到自己的名字了,阮莹瑜猛地抬头,对上四双笑盈盈的充满了好奇的眼睛。 她疑惑地眨了眨眼,有些磕磕绊绊地说到。 “怎,怎么了?” “可太羡慕你了啊,莹瑜,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家里拼命地催婚啊。” “催完婚后又立刻催生,我看生完这个没两年消停日子过就又要催二胎了。”ⓦōō⑴⒏ⅭⅭ(woo18.cc) 脸上长了几颗小雀斑的张婷摸着自己圆鼓鼓的孕肚,不无羡慕地看着阮莹瑜姣好的容貌跟凹凸有致的身材。 哦,原来是这事。 “害,” 阮莹瑜夸张地叹了口气,接着说到。 “催哩,咋不催,我老妈说我明年再不结婚就要打折我的腿。” “哈哈,希望早点听到你的好消息,毕竟女孩子越早结婚越好,你现在还能慢慢挑,到时候年纪上去了,就没有好男人可以选了啊。” 其中年纪最大的王姐说完后像是渴极了似的喝了一大口保温杯里的水。 张婷叹了口气说到。 “唉,不一定嘞,王姐,结了婚才知道单身生活简直是天堂,现在有了娃,真的是一点自己的空间都没有了,成天围着小孩转悠。” 王姐戳了戳张婷的肩膀,干瘪的嘴唇抿了抿,眉头紧锁。 “你啊,傻姑娘,你生在福中不知福啊,等你生完二胎完成任务,家里父母还年轻,都可以帮你带一把,你日子才轻松呢,等家里老人要你照顾的时候,你还拉扯两个小的,那日子才真是没法过呢。” 说完后王姐又翘着兰花指喝了口水。 眼看着焦点从自己转移到张婷身上,阮莹瑜松了一口气,她不想参与这些话题,每次矛头对准自己的时候,她总要附和着这些人说些昧心的话。 其实她们对于爱情、婚姻、家庭生活,人生路程的全部观念,都是阮莹瑜完全不认可的。 如果不是因为爱情,而是为了要完成某种所谓的人生任务,而去结婚,和一个自己并不爱的人度过这样漫长的一生,该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不仅要被催婚,还要被催生。 生完一个生两个,一个太少,没个照应,两个刚好,一起长大,以后父母有了什么事,两个小孩也能替把手嘛。 现在叁胎也开放了,说不定也要被迫生叁胎,叁个也不多嘛,头两个是女孩,再生一个男孩刚刚好,也不愁养不起,不还有两个姐姐呢。 这种被迫也不是武力上强迫女性去生,而是社会中无形的压力压在女性身上,让她”自愿”做出选择。 说好的女性生育自由呢? 但她不会做那样一个扫兴的人,这些人与她仅仅只是同事,在一个办公室共事,表面上过得去就行了,也不求能与人家成为朋友,她也犯不着说些膈应人的话惹得大家不快。 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每当她们谈论这些事情的时候,阮莹瑜就感觉女性的存在价值太低了,让她莫名地窝火。 如果让她们自己同时跟叁个高质量男性同时保持炮友关系,会不会把她们的下巴都惊掉。 阮莹瑜心中产生一股报复的快感来,但这快感始终与现实生活中的憋屈难以抗衡。 她握着一支笔,抿着唇狠狠地用笔尖戳着一张空白的纸,黑色的墨水弄脏了她的手指,把那一块红润健康的指尖弄得黑黢黢的。 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阮莹瑜往亮着屏幕弹出的微信消息框看了一眼。 是李景然。 “今晚有空吗?” 她放下了笔,笔落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有的。” 她突然如释重负,是李景然将她从这逼仄的喘不过来气的现实中拉了出来。 “八点来我这?” “好啊。” 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敲着。 “我要准备些什么吗?” “不用 。” -- 17喂,你下边大不,要大才爽喔 阮莹瑜发过去一个兔子点头的表情包。 李景然看着手机里蹦出来的粉白兔子,倒是跟阮莹瑜挺像的,同样的单纯可爱。 唇角不禁扯出个笑来,那被冰封住了的眉眼也融化了,透着那么股暖意。 他这一笑倒把旁边的实习生吓着了,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手里的查房记录本,惊诧到瞪大了瞳孔。 没想到这冷面阎王还有笑的时候?真是活久见。 实习生突然好奇李主任到底看到了什么,她眼一瞟,想往对方的手机屏幕窥去,却对上了李景然冷若冰霜的漆黑的眼。 目光对视,实习生吓了一大跳,身体差点就往上蹿了,她很是勉强地扯出个笑来,屈起的手指指了指门外。 “主...主任,我去病房那边看看64床的病人,他的情况好像不太稳定....” 修长有力的手将手机倒扣在桌上,虽然是坐着但气场依旧强大的男人睨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实习生。 那些他不在意的人,休想在他脸上看到什么好脸色。 “去吧。” 实习生抱着记录本,脸上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待实习生离开后,李景然又将手机拿了起来,翻看着微信他与阮莹瑜的聊天记录,看完后又打开另外一个交友软件,那是好久前他们刚在网络上认识的时候。 阮莹瑜那会儿年纪小,更大胆也更... 语出惊人一些。 一上来就是。 “喂,你下边大不,要大才爽的喔。” 她那会儿应该是喝了点酒,语气含糊得很。 大大咧咧的,但声音却很是清脆好听。 本来李景然就是在开屏广告下无意间点击的下载,他本来立刻就想卸载的。 但指尖落在那个画风简洁的软件,神色停顿了一下,就是这一停顿,勾起了他对网络上交友的好奇。 他在现实中没有朋友,网络于他而言就是查阅资料,简单联系的工具,自然网络上他也没有认识过什么聊得来的朋友。 于是他也不卸载了,而是点了进去,简单填写了一些信息就完成注册了。 他刚弄完,界面便跳出一个对话框。 他最开始是点开阮莹瑜头像看的,发现那个标志性建筑后又想到了自己填写地址的时候有具体到哪个辖区,猜想到应该是这姑娘使用了同区摇一摇功能,所以摇到了他。 头像背景是灯火灿烂的江景,有标志性建筑,李景然知道那是哪儿,离他家很近。 她的头像应该是相片截的图,从人中那儿开始截的,露出一张饱满的自然闭合的嘴唇,头发柔柔地披散下来,浪漫而风情,穿的是一件方领衣服,露出修长的脖子以及很是漂亮的锁骨。 在光影之中,像是夜的妖精。 没有什么搔首弄姿,衣着也不暴露,也没有舔唇吐舌的动作,但却格外的肉欲,而且是并不低俗的肉欲,暗戳戳地挑逗着你的神经。 舌尖舔了舔上唇,李景然眼里沁着些玩味,这神秘又肉欲的图很明显地吸引了他的注意,这很罕见。 于是他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兴致盎然地点开了那条语音。 “喂,你下边大不,要大才爽的喔。” 当时他手机的音量是调到最大的,阮莹瑜醉醺醺的,嗓门也大,这一嗓子吼出来,李景然握着手机的手都抖了抖。 心脏紧缩,差点没被这音量以及内容送走。 他赶紧调低了音量,好一会儿过后,脑瓜在还是嗡嗡的。 他又点开了那段短短的语音。 女孩年纪听起来不大,喝酒了有些咋咋呼呼的,声音清脆悦耳,莫名戳中李景然的萌点。 他对这个女孩印象不错,虽然小孩儿语音的内容很”唬”,但却是外强中干的虚势,他突然起了逗弄小孩儿的心思。 拉开居家库的裤腰,他沉着脸拍下来腿间蛰伏的巨物,发给对方。 还刻意压低了声音,“够大吗?” 唇角扯出一点笑意,李景然将手机扔到一边,拿起放在一旁的资料,还没看上两行,手机传来”叮”的一声响。 男人饶有兴致地点开了新发过来的语音。 “你这个流氓,我要报警了!让警察叔叔把你抓走!” 依旧是咋咋呼呼的,但又奶里奶气的,看样子是被家里保护得很好的小孩儿,那种无忧是再怎么刻意、假装不出来的。 “不是你问我够不够大的吗?你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当晚李景然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回复,他随意刷着软件,话框逐渐多了起来,他也象征性地跟人聊上几句,但都没有第一个那么有意思,莫名觉得有些扫兴,也不再对这个软件存在什么兴趣了。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那边才有了回复。 “约么。验验货咯。” 下面给了一串地址跟时间。 李景然当时正在开会,看到手机界面弹出来的话框,眼睛闪了闪,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答应得很是爽快。 “好啊。” 可李景然在约定的时间到地方的时候,某个怂比却有贼心没贼胆,愣是没敢赴约。 李景然在那等了叁小时。那一句“到哪儿了。”也石沉大海,再也等不到回复了。 作者菌有话说: 兄弟萌忍一忍,很快就是剧情跟肉双管齐下了,不知道前面这么多肉你们看着会不会觉得腻 -- 18深喉 李景然住在一个高档小区里,四房两厅的户型很是宽敞,装修风格也很符合他个人的形象,极致的简约与禁欲风,整个房子只有灰白黑叁种颜色。 阮莹瑜洗过澡出来,看到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李景然浴袍裹得一丝不苟,就连腰上的结也打得整整齐齐。 他的手白皙,修长,洁净,蕴含着强大的力量,特别是捏着冰冷的手术刀的时候,有一种主宰者的压迫感以及象征着救赎的圣洁感。 极优秀的眉眼低垂着,目光落在手里的资料上。 男人在家是不会戴眼镜的,那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挣脱了束缚,肆无忌惮地展露着与生俱来的凌厉、凛然气势。 气势浑然天成,即使不开口,存在感也依旧强烈。 面对这样的李景然,说真的,阮莹瑜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 十颗小巧圆润的脚趾屈起又松开,阮莹瑜有些纠结,舔了舔被热气蒸得红润的嘴唇,垂放下来的手指搓着浴袍上的绒毛。 不知道是此刻过去,还是需要再等等,等男人看完后再过去,她不想打扰到他。 男人早在她拉下把手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声的时候就知道她出来了,他虽然表面上依旧泰然自若,仿佛什么都不能扰乱他镇静的内心。 但他眼睛看到的白纸上的黑字其实是胡乱组合起来的,根本没有办法再读下去了。 “过来。” 男人放下手中的资料,捏了捏酸涩的眉心,斜着一双冷寂的黑眸望向在浴室门口正纠结着的阮莹瑜。 “过来。” 干脆利落。 阮莹瑜心下”咯噔”一声,她连忙小跑来到李景然跟前,在他的示意下,跪在他叉开的双腿间,准备给他口。 男人极黑极深的眸望着阮莹瑜那双比杨柳还要柔软、细嫩的手摸上他系得整齐的节,指尖微微颤抖着,把节解开,露出他锻炼得劲瘦有力的腰,延伸到双腿间的隐隐的人鱼线。 灯光在腹肌的隆起、沟壑处留下阴影,随着男人的呼吸,起起伏伏着,很是色气。 阮莹瑜看了一眼脸便冒了热气,她立刻将视线移开了,只留下余光落在上面。 男人的裸体她看过无数次了,可每次都觉得害羞得厉害。 “呀!” 属于女性娇软的声音带着小小的惊呼柔柔地响起,被这么一叫,那半硬的像一把钝刀一样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男人没有穿内裤,浴袍刚散开,蛰伏的巨物便弹了出来,打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几乎是瞬间,她那白皙至极的手腕便沁出了微红。 没有什么犹豫,低头张口便把圆润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要含住这个大家伙还是有些勉强,阮莹瑜得十分小心地收拢了牙齿,调整下颌张开的大小,安置好舌头的摆放,才能将它吃进嘴里。 嘴唇细细包裹着柱身,舌头承托着笔直的阴茎,两腮收拢,像吸棒棒糖一样,吮吸得啧啧有声。 舌尖刮着柱身往上,来到最前端,舌尖钻着挤着往那小小的马眼里挤。 虽然舌尖不可能挤进龟头,但还是有一些细小的舌乳头钻了进去,摩擦着薄薄的内壁,腿根被丝滑如同绸缎一般的头发柔柔地蹭动着。 闭目,仰头,唇边溢出无声的喘,修长有力的手松松攥住了阮莹瑜泛着一圈漂亮光晕的发顶。 阮莹瑜吃到了男人逼出来的前列腺液,有些咸咸的,但味道不奇怪,也没有别的异味了。 随着吞咽的动作,这前列腺液混着唾液一起被她吞下腹了。 男人抬起她的脸,如同建模般的脸一半暴露在光亮中,一半隐于黑暗中,亦正亦邪。 很帅很心动,阮莹瑜还是得承认自己的颜狗本质。 搭在李景然大腿上的手指攥紧了他的浴袍。 “含得深点。” -- 19可以用领带吗? 嘴巴被阴茎塞得满满当当的,阮莹瑜就着含着男人的阴茎的动作乖巧地点了点头,鼻腔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哼声。 “嗯——” 含得深点的意思就是深喉了。 阮莹瑜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下颚,让硕大的男根一寸寸逼近喉管,最后尽数没入。 喉管的位置隆起了阴茎的形状,男人温热干燥的手在她仰起的脖颈上抚摸着。 剩下的就是李景然要做的了,阮莹瑜只需要收拢好自己的牙齿,让下巴跟喉管几乎形成一条线。 有轻微的窒息感,心跳跟擂鼓似的,跳得飞快,她睁着一双紧涩的眸子,仰望着这个主宰她一切的男人。 深喉怎么样都是不舒服的,但看到男人脸上的冷静自持被打破是一件特别有成就感的事情。 汗从李景然傲人的每股流向高挺的鼻梁的时候最为性感,那双眼睛发着狠,嘴里吐出喘息的模样叫阮莹瑜甘愿跪在地板上,给这个男人深喉,就为了能够看到男人这一幕。 李景然是很端正的帅气,加上他医生职业,赋予他更深层次的人格魅力,有时候阮莹瑜想自己能跟这样的人发展成为炮友关系,这是一件多么神奇又巧妙的事情啊。 这个男人,简直完美得宛若天神了。 喉管被磨得发麻发痛之后,一股强有力的液体便射了进来,越过口腔,直接射进喉管。 攥着男人浴袍的手指收紧了,李景然抽出来的时候,阮莹瑜一个不留神,便被带出来的精液呛着了,她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手背抵着嘴唇,低着头咳得撕心裂肺的。 那张面具般冷硬深刻的脸起了涟漪,眉头轻皱。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他的声音也很是冷硬,但手还是落在了阮莹瑜背上,轻轻地拍打着。 “抱歉,我下次注意。” 那眉头皱得更历害了。 阮莹瑜不咳了之后,足以将她整张脸包裹住的修长有力的手,虎口扣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往上托,让她的头被迫抬起来一些。 阮莹瑜跪在他双腿间,小小的一团,小小的脸被长发遮挡住一些,发顶被他攥得有些毛躁,小碎发乱发,幼齿得过分了。 素净莹白的脸完全暴露在灯光下,脸上细细的寒毛仿佛笼罩了一层薄纱,绒绒的,很是可爱。 殷红的唇瓣微张着,小舌头掉出来一小截,唇边沾着一些白精,薄薄的眼皮红红的,两颗琉璃似的漂亮眼珠子只映着李景然的脸,望向他的目光带着点不自知的委屈、示弱。 几乎是片刻,那股子邪火又从下腹的位置往上蹿了,沾满了浊液的男根又有冒头的趋势。 他低垂了眼睫,眼睛里的深意被浓密乌黑的鸦羽挡得严严实实。 将阮莹瑜唇边的浊液用拇指揩净,然后压着她的小舌头往口腔里送。 “跪了这么久,膝盖难受吗?” 软舌自然缠上男人插进来的拇指,红肿的嘴唇紧紧吮吸着,一边吸一边点头。 眼里流露出小女儿的娇憨来,仿佛是可以对她肆意做任何事情的。 拇指毫不客气地勾上软舌,在口腔里好一阵亵玩之后,男人的指才一缩一放地退出了湿热的口腔。 “可以用领带吗?” 被舔得湿漉漉的拇指摩挲着阮莹瑜滑嫩的脸,李景然掀开眼睑,望向地上跪坐着的纯白小羊羔的眸子里映着的是一望无际的冰原。 寂静、寒冷、荒无人烟。 阮莹瑜眸色一紧,那因为反复磨擦粗壮阴茎柱身而红肿起来的唇瓣哆嗦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目光滑过男人高挺的鼻梁,形状美好的薄唇,最后落在男人象征着节制冷静的喉结上。 于喉管隆起的一小块突起,一半暴露在惨白的白炽灯下,另一半隐于黑暗中,一动也不动,可阮莹瑜却觉得性感极了。 她轻轻点了点,打算把今晚的自己完全交给这个内敛强大的男人。 “可以。” -- 20捆绑,跪下 椅背上搭着条深蓝色为底,其中织入细细暗色金线的绸制领带。 这领带自有一股压制的气势,跟李景然很搭,是他今天白日里坐诊系的领带,尚未拿去清洗,散发着男人身上凌冽迫人的气息。 似乎是专门放在哪儿,准备为阮莹瑜绑上的。 坐诊时的李景然白大褂下是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做工精良的纽扣永远系到最上面一颗。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色细框的眼镜,背永远挺得笔直,像一颗挺拔的立在高山上迎着寒风屹立不倒的松。 端正、禁欲、克制、冷静,是他给人的第一印象。 在工作中他几乎没有笑过,日常生活中也鲜少有人见他笑。 他就像是完美的程序,有序地运行着,没有情绪、没有失误。 材质上乘,做工精美的领带绑在了阮莹瑜的手腕上,不紧,她的手腕还可以自由转动,但要想挣脱,简直就是妄想。 “跪下吧。” 白玉般无暇的赤裸胴体缓缓俯下身,肩膀抵在富有弹性的大床上,侧脸擦着柔软丝滑的床单,她下意识地蹭了蹭,男人清新冷冽的气味侵占性地钻进阮莹瑜的鼻翼,熟悉强大到令她发出细细的战栗。 她闭着眼,鼻尖抵着床单,细细感受着男人强势霸道的气味。 鸦羽似的浓密纤长的眼睫不安地扇动着,鼻腔哼出一声极轻的嘤咛。 “嗯——” 李景然能够看到这具漂亮、脆弱的身体在颤抖,大手抚上白嫩的软臀,也不狎昵饥渴地揉捏,只是覆在上面,不动,似乎是在单纯地感受对方的体温以及肌肤的触感。 男人的手很大,只要稍稍张开,就可以将阮莹瑜一边的软臀完全梏在手心里。 他的声音很是冷淡,像是刚融化的雪水,清润冷冽,散发着淡淡的寒气。 “莹瑜,你在发抖,害怕吗?” “不...” 趴伏在床上,像一只乖顺臣服的雌兽的阮莹瑜又是轻轻一抖,被深蓝色领带绑着的显得愈发白皙的手动了动。 幽深荒凉的目光落在了那被束缚着搭在后腰上的手,被绑着的位置已经沾染上了一圈淡色的粉,漂亮蝴蝶结的飘带落在了左手掌心处。 大概手掌多次收拢,那绸制的领带已经泛起了一些柔和的褶皱。 束缚、红痕、细微的晃动,这一切让李景然眸底的暗色加深。 “腰,这才多久,就忘了?” 指尖轻落在纤美的后腰,他提醒着阮莹瑜的姿势。 “唔...” 阮莹瑜连忙将腰尽力贴在床上,熟透了的蜜桃似的软臀高高翘起。 被缚在身后的纤细柔美的手臂紧绷着,绷出了紧致漂亮的线条。 牛乳似的胴体跪不稳,细细晃动着,满目皆是白腻,在深色的床单上,像一条妖冶的、被囚禁的美人蛇。 李景然的目光在这具漂亮的裸体上滑过,最后落在她的股间。 菊穴干净粉白的褶皱紧张地一缩一缩的,肌肉扯动,连带着那颜色粉嫩极了的小小穴口也一张一合地瑟缩着,引得人将什么东西插进去,以窥探内里的神秘构造。 因为工作的缘故,李景然见过不少下体,黝黑的、松弛的、耻毛杂乱的,肮脏的,各式各样,大都丑陋不堪。 但阮莹瑜的股间是少见的好看,她体毛稀少,股间更是光滑一片,用鲜嫩来形容便再准确不过了。 鲍穴长得很标准,两片粉白的胖胖大阴唇闭得紧紧的,要用力掰开才能打开。 小阴唇很小,硬硬的小阴蒂就立在小阴唇交汇的地方。 那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只要捻在指间,细细揉弄几下,小女人便软了腰,湿了穴,青涩又情色地邀请人进来了。 更妙的是她的小穴,是罕见的名器,只要插进去,都不用动,那蜿蜒的穴道,层层迭迭紧致的嫩肉就要缠上来,将阴茎细细包裹住,又是吸又是吮的,强烈的快感从尾骨直蹿天灵盖,爽到双目出现短暂的昏黑。 粗大阴茎插入的时候,阴蒂和两片小阴唇连成一个小小的”人”字,随着抽插来回摆动着,生动极了。 不管肏了多少次,肏得多么凶,过了一夜,在她没有情动,分泌蜜液的情况下,逼口连最细的小指都插不进去,依旧像未经世事的处女一般紧致、粉嫩。 -- 21狠肏 ρǒ①8мǒ.cǒм 脑海中联想到了一连串的桃色画面,那素来节制、克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修长洁净的手指落在了菊穴中央,那多肉的软臀剧烈一抖,晃出一阵白腻的臀浪。 那还在医学院就养成了总被含消毒成分的洗手液洗的干干净净的手,经过长时间训练握着柳叶刀时稳稳当当的手,抵着翕张的湿润柔软穴口,挤进了层层迭迭的软肉。 “唔——” 白皙的胴体往前缩了缩,脸摩擦着柔软丝滑的床单, 微张的红唇溢出缠人的呻吟。 男人的手指真的很长,直直插进去,阮莹瑜感觉几乎是插到底了。 先是一根,而后逐渐添加,最后叁指并拢着将逼口插成一个大大的洞。ⓦōō⑴⒏ⒸⒸ(woo18.cc) 手指被紧致而富有弹性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每一次的抽插都是困难且充满挑战的。 纤细白皙的手指攥紧了手心里的领带,用力到指关节泛着青白色。 光是叁根手指就肏弄得她脸上充斥着混乱不堪的情潮,白皙的脸蛋染上了潮红,颜色比晚霞还要殷红,双目迷离水润,饱满的嘴唇在每一次的插入中都会轻轻哆嗦一下,吐出潮湿的喘、黏腻的呻吟。 男人呼吸变得炙热了起来,那刚在女人小嘴里射过的疲软阴茎又硬挺了起来,比第一次勃起时更加粗大、狰狞。 “啊——” 男人一挺腰,就肏进了小半根,存在感极其强烈。 男人阴茎上突起的青筋,阮莹瑜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几乎是男人肏进来的瞬间 ,双手后背,被一条深蓝色领带束缚着,双膝跪下的小女人便塌了下来,完全跪不住了。 还是男人一手搂住她的腰,提起她的臀,才避免了阴茎的滑出。 像是惩罚小女人的不乖,失去了眼镜遮挡的眼完全暴露了它的锐利锋芒,宽大的双手掐着女人的纤腰,码着六块整整齐齐肌肉的小腹绷紧,挺着腰直直往里送。 “好粗,好长,阿然慢点好不好——” 最后是以破碎的尖叫收尾的,在她用带着细微哭腔的软声叫出”阿然”这个称呼的时候,就被一记狠顶几乎肏穿了。 李景然脑海中恶劣地忆起尘封已久已久的往事了,不是你自己说不大不爽的吗?这会儿怎么求饶了? 不饶。 几年前的艳遇只有李景然记得,阮莹瑜早已将那件在好友口中被嘲笑多次的囧事抛到脑后了。 哪曾想她第一次鼓起勇气,撩骚的失败结果是因为自己比土拨鼠还要胆小的小破胆子,有贼心没贼胆,活该母单! 小小的穴口,窄窄的阴道仿佛被过分粗长的男茎撑爆了,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腰臀,一下接一下的抽动肏得她几乎失去神智,毁灭般的快感在脑海中轰炸着脆弱的神经。 阮莹瑜被这疯狂的架势吓到了,那被撞地一顶一顶的白皙胴体瑟缩着,可怜地颤抖着。 -- 22撒谎 “啊....阿然,阿然,求求你,求求你...” 她哭喊着哀求到。 “莹瑜,你不乖。” 男人的声音很镇定,跟发狠地侵略着这具柔软多汁女体的狰狞阴茎完全对不上号,他的模样冷静自持,除去额头冒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以他的状态完全可以去主持会议。 而被他掐着腰,按在床上猛烈肏弄的阮莹瑜已经完全不像个样子了。 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到失神的程度,即使给她穿上整洁端庄的衣物,她也依旧是一副被肏得狠了的淫荡模样。 而李景然,最爱将她逼成这副模样。 男人话音刚落,牛乳般白皙的胴体便是剧烈一抖,那浑浊的被情欲侵袭上的瞳孔一阵瑟缩,洁白的贝齿咬上了饱满的下唇。 在床上求饶,犯了李景然的大忌。 特别是这种明明爽翻了,但因为身体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的带着撒娇意味的求饶,只会招来更凶狠的顶撞。 阮莹瑜当时头脑混乱,一时把身后男人的特性跟另外两个男人弄混了。 她在心底暗暗地骂自己被肏得昏了头,李景然不喜欢她撒娇,只喜欢听她在床上淫荡地呻吟,越骚男人越爱。 只有余翼跟林嘉胤喜欢她软软地撒娇。 明明爽上天了,贪吃的穴肉死死缠着男人的阴茎不肯让男人退出去。 她也可以哭着喊说不要,男人只会给予她爱抚,拥抱,哄着她,然后把她肏得翻白眼。 多么有意思的做爱小互动啊,但李景然却十分不吃这一套。 他在床上尤其话少,做得凶了也顶多是呼吸带上喘,他不喜欢亲吻,也不会做出舔舐肌肤的举动,就连阮莹瑜胸前那一对漂亮的饱乳,他也鲜少抚摸,玩弄。 男人只喜欢深喉,用领带、绸缎绑她的眼,或者手,最喜欢跪趴后入的姿势。 之后的肏弄又急又快,每一下都狠狠撞向身体最深处,几乎要顶穿阮莹瑜的胃,操出喉咙了。 但阮莹瑜趴伏在床上,一边的脸颊被床单磨擦得通红,却不敢再说一句求饶的话了。 李景然带给她的高潮与快感是不同于其他男人的,这也是为什么阮莹瑜会同时跟叁个男人保持固定的性关系,因为这种纯粹的感官体验实在是太美好了。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再遇到更加优质的男性,阮莹瑜说不定会睡更多的男人。 她的生活无忧无虑,工作轻松,父母只希望这个宝贝蛋儿这辈子过的舒心,什么脏的、累的、困难的都别缠上他们的宝贝蛋儿。 除了工作,阮莹瑜其他的时间不是跟好友出去吃喝玩乐,就是在家里看看闲书。 性,对于她来说是有点登不上台面,但又是不可或缺的小爱好。 如果她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余翼的话,说不定还不能激发她对性的爱好呢。 她也该知足了,一下子碰着余翼、林嘉胤、李景然叁个这么优质的男性,跟他们保持着性关系。 还真是遂了她父母的愿了,什么脏的赖的她都没碰上,遇到的都是极品,阮莹瑜口味被养得叼了,一般的男人她还真看不上。 细白的身子缩成一小团,在高潮一波接一波温柔有力的涌动下,阮莹瑜很渴望肌肤的触碰,如果做完后,没有拥抱,她会很难受。 李景然已经将她手上的领带扯下来了,她连忙将双臂交叉环抱着自己,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猫儿眼。 “阿然——” 性事过后,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疲惫,喊李景然”阿然”的时候,自然就像是在撒娇,在向这个与她有过最亲密的肌肤相亲的男人撒娇。 饶是再冷情冷心的李景然对着这样的阮莹瑜也说不出拒绝的话,猿臂一揽,缩成一团的温香软玉便落进了怀中。 环抱着自己的两条柔美手臂藤蔓似的迅速攀上了男人的后颈,一对饱乳密不透风地压在男人胸膛上。 猫儿似的窝在男人宽厚而富有安全感的胸膛里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着。 李景然只有在性事过后才会显出那么点柔情来,阮莹瑜很聪明地顺着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温存。 温热肌肤紧贴,产生的微妙情愫,陌生又熟悉,叫李景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宽大温热的手有技巧地按着小女人身上酸软的肌肉,直把怀里的小美人舒服得哼哼唧唧的,鼻息呼在胸膛上,暖烘烘的,有一种让李景然恍惚的温馨。 “工作忙吗?” 他们确实是有段时间没约了,阮莹瑜以工作忙为由委婉拒绝过他一次,再联系已经是大半个月过后了。 “忙的。” -- 23炸鸡和啤酒 阮莹瑜眼睫扇动着,眼珠子不安地往右上角转了转。 她那工作朝九晚六,中间休息两小时,准点上下班,一天的工作量零零碎碎压缩起来也就两叁个小时,想忙也忙不起来。 李景然知道她在撒谎,但并没有拆穿她,两人的关系说白了只是炮友关系,他没有权力管得那么宽,说实在的,其实就连问出这句话也是逾矩。 这话说过后便是一段时间的沉默,阮莹瑜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么长时间没见李景然了,她有些摸不准他的心思,秉着说多错多的观念,阮莹瑜还是决定暂时先把嘴闭上。 还是李景然打破了沉默。 “等会儿帮你按按?今晚留下睡一晚吧。” 李景然学过推拿按摩之类的,他之前给阮莹瑜按过,按完之后通体舒畅,浑身软乎乎的,舒服极了。 在家里自己睡也是睡,反正她开车过来的,李景然这儿离学校也不远,她留下睡一晚也没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在他这儿留宿了。 “好啊。” 一听到李景然要给她按摩,漂亮的猫儿眼突然一亮,连声音都轻快了起来。 “我鸡翅膀这里有时候好酸,不知道是不是劳肌损伤了。” 她嘟囔着说到。 “那是肩胛骨吧。” “嘿嘿,是的没错,好像是叫肩胛骨吧,不过你不觉得这里跟鸡翅膀很像么。” 说着阮莹瑜转动着胳膊,让后背那叁角形状的肩胛骨动了起来还扭过头来看李景然。 “呵...” 这形容,李景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薄唇微勾,笑意在眼底浅浅地蔓延开来。 性事过后的李景然是最容易达到松弛状态的。 他状态一松弛,便是阮莹瑜得寸进尺的时候了,她或许什么都是半吊子,但看人眼色的功夫却是学得炉火纯青的。 “啊,你嘲笑我!不许笑!” 阮莹瑜张牙舞爪地扑向正笑着的李景然,恶狠狠地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凶狠的小兽,李景然倒怕他一身结实的糙肉磨坏了她的牙。 “躺下吧,我给你揉揉。” 宽厚温热的大手摸了摸阮莹瑜毛躁的发顶,手指插进发丝,顺着往下梳,把揉乱的头发顺成水一般丝滑。 “可恶,说到鸡翅膀,就好想吃炸鸡啊。” 长长的头发散在肩上、胸前,阮莹瑜可怜兮兮地瘪着嘴,偏了偏头,找好角度,让自己最美的角度迎着灯光,仰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蛋。 “阿然,可以点炸鸡吗?” “想吃——” “肚子快要饿扁了,你看嘛。” 她弓着腰,双手捂着平坦的小腹,神情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袒胸露乳也不觉得羞。 李景然家里开放式的厨房干干净净,锅碗瓢盆齐全,但就是没开过火,家里没进来过一点食物,就连冰箱里都只放着饮料。 他不喜欢家里有食物的油烟味,吃饭都是在外面解决的。 阮莹瑜明知道这些,但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步步试探着男人的底线。 “好,点吧。” 李景然声音淡淡的,细细听还能听出几分纵容。 “耶!” 她又开心地欢呼着扑进男人怀里,在男人太平洋般宽阔的肩膀上蹭着,一头水似的秀发扫在男人身上,弄得痒痒的。 “阿然最好了!” 浑圆乳房完全压在男人的胸膛上,压得扁扁的。 男人任由她闹,确实是被宠爱着无忧无虑长大的小孩,连这样孩子气的撒娇也是纯真的流露,没有一点儿矫揉造作。 闹挺了一会儿过后,阮莹瑜从床头柜上拿了自己的手机,又窝进男人宽厚温暖的怀里,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纤细的指尖落在屏幕上,下滑着。 “还想要一罐冰啤酒。” “阿然,我可以点吗?” 被那样一双充满了期待的黑黝黝的猫儿眼望着,如果说出拒绝的话,那样也太残忍了。 虽然很不喜欢家里有食物的气味,尤其还是油炸食品还有酒精的气味,但李景然还是退让了,由着阮莹瑜肆意踩踏他的底线。 “嗯,可以。” 趴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被按完一圈后,炸鸡跟啤酒也到了。 阮莹瑜还热情地递了一只撒上孜然粉、辣椒粉的鸡翅给李景然吃。 都递到唇边了,李景然抿着唇,偏过头,抓住阮莹瑜的手腕,将她的手推回去,沉声说到,“你自己吃,我去阳台抽支烟。” 既然李景然不吃,阮莹瑜也不客气了,大大啃了一口要送却没送出去的鸡翅。 两手各抓着一个鸡翅,啃得满嘴是油。 “嗯嗯,好哒,你去叭。” 李景然头疼地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拿了包湿巾放在她手边才离开。 -- 24太胡闹 fαdíαйχs.cΘм 一个平常周叁下午四点左右的光景,阮莹瑜正对着电脑敲着键盘,她在写着今天下午两点半开的与党建相关会议的会议纪要。 突然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她别过眼往手机屏幕上看了一眼。 是林嘉胤的消息。 “莹莹,我在你办公室门口喔,快出来。” 她惊了,下意识抬头往门外看,正好对上偏过头往里看的林嘉胤。 他戴着一顶黑色渔夫帽,及腰的长卷发披着,往前拢了些,挡住大半的脸,只露出一点过分精致的五官,朝她笑得灿烂。 她脸色大变,连忙起身,连电脑屏幕都忘了关,急忙走出办公室。 这家伙,是不知道自己什么人吗,竟敢出现在学校里,他青年粉丝尤其多,在这个地方很容易被认出来的! 林嘉胤中规中矩地穿着件黑色套头宽松卫衣,下面穿一条有些破洞的黑色牛仔裤,穿着一双有些旧的帆布鞋。 很是中性的打扮,一点不突兀,反倒是十分适合他。 他骨架相较于一般男性来说是比较纤细一些的,身高173,披散着一头长卷发,从背影来看,只会让人以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性。 阮莹瑜一出办公室门就不由分说地拉着林嘉胤的手往过道尽头的楼梯方向走去,小高跟踩得”噔噔”响,清脆极了。 林嘉胤走路没个正形,松松垮垮的,总有一股子漫不经心的意味。ⓦōō⑴⒏ⅭⅭ(woo18.cc) 他乖乖地由着阮莹瑜牵着他的手,温柔又坚定地拉着他去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 这种被维护的感觉真的很好。 在节目组因被要求表现出违心形象所引起的憋闷也消失得一干二净了,渔夫帽下的桃花眼笑得弯弯的,含着一汪盈盈春水,一眨不眨地看向离他仅一步之遥的阮莹瑜。 唇角翘起愉快的弧度,声音慵懒轻快。 “别紧张嘛,不会有人认识” “闭嘴。” 阮莹瑜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嘉胤。 这时刚好有铃声敲响,旁边那栋就是教学楼,震耳欲聋的响声足足响了七八秒。 下课教学楼的厕所不够用,会有学生过来行政楼上厕所,有时候一楼的厕所不够用了还会上来二楼。 阮莹瑜面色一沉,赶紧拉着他小跑了起来,发捎、裙摆飞扬,像是私奔的恋人。 林嘉胤觉得很有意思,也很激动,胸膛有一团火热烈地燃了起来,桃花眼神采飞扬。 阮莹瑜上身穿着有些设计感的白衬衫,袖口刚好卡在手肘的位置,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小臂,下装是一条长度在小腿中上位置的伞裙,湖绿色的颜色衬得她更白了,白皙无暇的奶油肌。 衬衫下摆塞进裙子里,掐出一段柔美的细腰,海藻般的长发浪漫地披在肩上,随着跑动,轻轻晃动着,散发出好闻的清雅香气。 端庄清丽,又不失少女的活泼与浪漫。 光影交错落在阮莹瑜的衬衫、裙摆、小腿上,深刻地,在林嘉胤的记忆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蓬松长卷发遮挡下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圈,妖冶桃花眼盯着一掌可覆盖的后腰纵下来的拉链,只要拉下这截拉链,那皱了的衬衫下摆就会散开,露出纤细柔美的腰肢以及惊慌失措般的小鹿的眼神。 林嘉胤陷入狎昵的幻想中,不知不觉被阮莹瑜带到负一楼的楼梯拐角才停下来。 负一楼有个地下停车场,楼梯一般没人会用,大都是搭电梯直接下负一楼的,况且这个地方昏暗阴凉,甚至有些阴森,避之唯恐不及,哪还会专门跑过来呢?所以这个位置很安全。 松开林嘉胤的手,阮莹瑜背靠着墙壁,声音带着点喘。 “你不是要录节目吗?怎么过来了。” 她发了些汗,热气让她头发的清雅的发香变得像曼陀罗一般妖冶。 相比于阮莹瑜的慌张,林嘉胤倒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松松垮垮地站着,倾身靠近她,苍白的手执起她胸前的一缕长发,放在鼻翼间痴迷地嗅着…… “出了些意外,节目组要中断拍摄几天,所以我赶紧定了机票飞回来见你啦,好想你。” 似乎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阮莹瑜敏感地捕捉到了些东西。 她抬头看向林嘉胤,严肃地问到。 “李哥知道吗?” “告诉他我还能来吗?” 桃花眼调皮地眨了眨,很是风情,但焦急的阮莹瑜却没有心情欣赏男人的美貌了。 她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直起身来,手往林嘉胤口袋里摸。 “不行,要告诉他,他一定急疯了,林嘉你真是太胡闹了!” -- 25野战 林嘉胤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扣在她身后的墙上。 “莹莹——” 在昏暗的光线下,阮莹瑜看到林嘉胤的眼睛像是月亮的碎片,脆弱、凄美。 凉气从墙壁渗进皮肤,阮莹瑜看着林嘉胤俯身,闭着眼将唇贴在她的嘴唇上,摩挲、舔舐,有一种抵死缠绵的感觉。 男人松开了她的手,转而捧着她的脸,像捧着最珍视的宝贝,弓着腰吻她,呼吸交缠。 不知什么时候林嘉胤的手已经将她一条腿抬了起来,手指拨开内裤,指尖浅浅地插着穴口了。 手指完全插进来还是太涩了,阮莹瑜回了神,眉心一皱。 “唔——” “林嘉,别这样,太仓促了。” 她扭着腰试图挣扎,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虽然说这个位置几乎不会有人过来,但,万一呢? “莹莹,我真的好想你。” 林嘉胤叹了口气说到,声音有说不出的疲惫以及孤寂。 就这么一句话,几乎在瞬间就破了阮莹瑜的心防。 这个男人,了解得越多,她越是心疼他。 她没再挣扎了,而是放软了身体,配合这个外人看来风光无限,但内里却是千疮百孔的男人。 双手环上林嘉胤的颈,那条被他抬起来的腿主动勾上了男人的后腰,温柔包容的女体向他打开。 “我给你,别急,慢慢来好吗?林嘉。” 情感充沛的林嘉胤几乎潸然泪下。 阮莹瑜看他眼眶微红,紧抿着唇,喉结上下颤动,她那柔软温情的母性被激发了出来,轻笑着说到。 “怎么啦小哭包,林娇娇又要哭了吗?” 林嘉胤将头埋在她颈间,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抽噎。 唉—— 阮莹瑜将脑袋搭在林嘉胤头上,安慰似的蹭蹭。 林嘉胤用手指为阮莹瑜做好扩张,便拉下拉链,扯下裤子内裤,将勃起的阴茎埋进了他日思夜想,食髓知味的温柔乡。 “唔——” 阮莹瑜仰着头发出了一声轻喘。 没有戴套,贴身肉搏的触感刺激着感官,略微粗糙柱身上的每一条突起的筋脉都清晰而深刻地传到大脑。 被填满的感觉真的很好,感觉整个人都被密密实实地包裹住了,意识深处的空虚完全消失了。 阮莹瑜渐渐在性爱中沉沦,直到林嘉胤尖锐的虎牙在她颈侧跃跃欲试地划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咬上她的脖子。 “乖,别咬脖子,等会还要回办公室。” 她边说边把扣得整整齐齐的衬衫纽扣解开,手往后背一伸,将内衣扣解开了。 两只饱满坚挺的美乳跳了出来,阮莹瑜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露出大片像牛乳般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昏暗阴凉的隐秘楼梯间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既圣洁又放荡。 听了她的话的林嘉胤从她颈间抬起头来,看着阮莹瑜以一种柔软又包容的姿势挺起胸,将一对美丽的乳房送到他唇边。 “你,要不咬这里吧。” 说完后,她倒是羞赧地低下了头,一对软乎乎的奶轻轻晃动着,两颗樱色的乳头将林嘉胤的心都勾走了。 风暴在隐隐攒动的黑色瞳孔里快速汇聚,狭长漂亮的桃花眼危险地一眯,林嘉胤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含住了大半只乳房,将口腔填得满满当当的,鼻翼陷入香甜的奶里,鼻孔翕张着吸入微薄的空气。 “嗯——” 左乳被高热湿润的口腔裹住,又是吸又是舔的,奶头被大力吮吸着,就像要从乳孔里吸出什么来似的,乳尖传来一阵顿顿的痛意。 白腻饱满的左乳添了许多浅浅的咬痕,淫靡地散落着,奶头也被吸得通红。 另一只唇舌顾及不上的奶子则被粗糙的掌心扣住,修长的手指张开,收拢又放松,乳房上布满了五条可怖的红色指痕。 阮莹瑜咬住下唇,将所有的呻吟吞下腹。望了一眼他们先前走下的楼梯,在这个无人,他们做着最快乐也最见不得光,难登大雅之堂的事。 起伏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性器交合发出的黏腻水声,赤裸肌肤撞击的”啪啪”声充斥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一波消散了,又被新的一波接上。 纤细的手指插入林嘉胤一头浓密的长卷发中,以指代梳,顺着他的头发。 阮莹瑜有一种错觉,似乎她是还处于哺乳期的妈妈,而胸前这个,是她的孩子,不知节制吸食着她的乳汁。 “慢点,林嘉慢点,都是你的,别着急好吗,我在这儿呢。” 回应她的是更急切的吞咽以及更急切的挺动。 -- 26用T恤擦穴 林嘉胤也体恤阮莹瑜还处在工作时间,前后大概不到二十分钟,就出了精。 射完精后林嘉胤没有马上抽出来,而是熟练地给阮莹瑜扣内衣,再把衬衫纽扣一颗颗系上。 阮莹瑜琢磨着她出来的时间,林嘉胤系纽扣慢得像是在调情,秀丽的眉毛轻皱,她又看了眼楼梯间,不由地催促到。 “快点,我还有工作。” 刚好系完最后一颗纽扣,林嘉胤亲了亲小女人的唇角,声音含笑。 “你别上班了,你跟着我,我养你嘛,上节目也把你带着,这样就能时时刻刻看到你啦。” 阴道里被射满了黏糊的精液,想到清理,阮莹瑜就头疼,哪还有心思陪着林嘉胤胡闹。 她没有正面回应男人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嘟囔着小抱怨地说到。 “又不戴套,下次不能再这样惯着你了。” “怀上了就生嘛,还养不起么,到时候再补个结婚证,咱这叫奉子成婚!” 林嘉胤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到,但眼睛里却是小心翼翼,连指尖都微微颤抖着,但现在这个情形,阮莹瑜不可能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胡闹!” 美目瞪过去,阮莹瑜啐了林嘉胤一口。 林嘉胤只是笑,用笑将他眼睛里的失落掩饰掉。 林嘉胤是叁个男人中最”不知分寸”的那一个,有时候就连阮莹瑜都分不清他两关系的性质究竟是什么了,他时常语不惊人死不休,把阮莹瑜弄得不知所措。 但一旦内心摇摆不定的时候,阮莹瑜就向自己强调他们只是炮友,作用仅限于床上爽。 至于林嘉胤喜欢玩恋爱游戏,就由着他去玩,她也可以配合,但绝不会让自己迷失。 这样的关系,拎不清的那个人才是最失败的。 “没有纸巾,怎么弄嘛!” 这下阮莹瑜才慌了起来,刚才做的时候,干柴烈火,这个炮打得又爽又急,隐隐还有偷情的隐秘快感,现在做完了,才想起自己什么都没带,裙子又是浅色,沾上了精那可就太明显了。 “别急,我脱了T恤给你擦擦,放心,不会弄脏裙子的。” 弄脏了她的裙子让她当众难堪,这比刀架在他脖子上还难受,他又怎会在没想清楚处理后果的时候,贸然在外做出这些事呢。 那双适合落在黑白琴键上的修长的手交叉着攥了卫衣下摆,往上一拉,露出里面打底的纯棉白T恤。 白T下摆因着他伸腰的姿势往上,露出一截细且韧的小公狗腰,浅浅的人鱼线没入敞开的裤腰,延伸至浓密的黑色丛林。 阮莹瑜忍不住用余光去看,光线昏暗也依旧挡不住的满满色气,真真是鲜活诱人的肉体啊,叫她怎能不爱? 林嘉胤让阮莹瑜帮忙拿着脱掉了的黑色卫衣,又脱下打底的白T,在手上缠了两圈,男根慢慢退出来,用绵软的布料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被阴茎带出来的已经冷却的的精液。 男人特意将T恤翻过来,用贴他皮肤的那面给阮莹瑜擦,毕竟外边那面贴着卫衣,他怕沾了细碎的绒毛,不干净。 他贴身穿的纯棉白T还沾着他的体温,擦拭的动作也温柔。 明明是不带任何暗示的简单清理,却让被肏得松软的逼肉狠狠地抽搐着,流下新的淫液和着已经冷却的男精冲下来,打湿男人的手背。 “感觉这么好?回去也给你擦逼玩好不好,用我的内裤,贴着我男根的那面。” 男人弓着腰,额头抵着阮莹瑜身后的墙壁,稍稍偏过头,嘴唇摩挲着她的耳。 林嘉胤的声音很有磁性,还带着暧昧的轻笑。 而且还是贴着阮莹瑜耳朵讲的,那片小小的肌肤便热气呼得热烘烘的,很是躁气。 男人带着磁性的性感声音似乎顺着耳道钻了进去,缠着神经说情话。 每当他刻意压低声线的时候,有一种性感又深情的味道。 阮莹瑜被逗弄得小脸通红,波光粼粼的水眸恶狠狠地剐了男人一样。 林嘉胤只是笑,一对如雾似雨的眸子含着满眶的深情与柔情,阮莹瑜被他这样看着,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她不说话了,只是低垂了眼睑,由着林嘉胤熟稔地整理好她的衬衫下摆、裙子跟头发。 最后摸了摸她的脸笑笑说,“好了。” 阮莹瑜临走前叮嘱他在这好好待着玩会儿手机,她上去把工作收收尾,跟同事说一声,提前一点走,五点半就可以下来,叫他千万别乱跑。 “好,我就在这坐着,你上去吧。” 男人笑着朝她挥手,笑容灿烂,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在这昏暗狭窄的地方仿佛在发光, -- 27出卖主唱只需要一顿下午茶 ρǒ①8мǒ. 阮莹瑜回办公室的时候,正好跟一个陌生的男人打了个照面,办公室门窄,那人侧身先让她进去,还低了头朝她礼貌地笑笑。 匆匆一瞥,阮莹瑜脑海中只闪现了一句话。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很是儒雅有气度,身上有很重的书卷气息,他的笑更是让人感受到如沐春风。 阮莹瑜有片刻的怔愣,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走到自己的办公桌了,鼻翼间残留着男人清新好闻的气味,大概是他须后水的味道。 男人走后,办公室响起了女人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声。 “好帅啊,” “名字也好听,叫宫柏君,人才引进,才30岁就是长江学者了,啧啧,” “古典文学专业的。”ⓦōō⑴⒏ⒸⒸ(woo18.cc) “看来这个冷门专业今年的招生要爆满了。” 阮莹瑜默默地听着,刚才的偶遇,真可以算是惊鸿一瞥。 她边听目光边落在桌面的绿萝上,这玩意好生养活,只需装好水,就能长得绿油油的。 手指揪下一片略微泛黄的叶,搓着,指尖染上了绿色的汁液。 饱满唇瓣轻启,微微蠕动,只有阮莹瑜自己知道她在念的是什么。 “宫柏君” 过了好一会儿,那几个讨论开来的女同事其中的一个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敲了敲阮莹瑜的桌,问到。 “欸莹瑜,刚才那个来找你的是你朋友吗?身材好高挑,皮肤好白,美女喔。” 说话的这个同事有个弟弟,最近在帮她弟弟物色对象,阮莹瑜明白她心里的小九九,扑哧一笑,迎合她的心意调笑地说到。 “怎么,需要我给你弟弟当个红娘不?” 脑海中暗暗升起的情愫消失地一干二净,脑海中出现的林嘉胤的形象将那个叫”宫柏君”的男人完全取缔,阮莹瑜刚这样说完,心里已经准备发笑了。 “也不是不可以啦,我那便宜弟弟说只喜欢高的女孩子,说低于170不要喔,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阮莹瑜憋住笑,将指尖捻着的绿萝叶扔进垃圾桶,又抽了张湿巾擦手。 “我得问问我朋友哈,看她有没有意向。” 女同事朝她挤眉弄眼地说到。 “好哦好哦,请你喝下午茶哟。” “你说的啊,话我带到了,不管他答应不答应,你都要请的喔。” “好嘛,先把我弟的帅照发给你,你记得给你朋友看。” 同事边说边摸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点着什么。 阮莹瑜憋笑已经憋出内伤来了,脸上的肌肤纹理扭作一团。 这会儿手机震了一下,是女同事发来的照片,她点开看了,像模像样地说到。 “哎哟,长得不错喔,说不定我朋友会答应喔。”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28youaremysunshine 阮莹瑜提前半个小时下班,在负一楼找到林嘉胤的时候他正在打游戏,手机界面爆炸般绚烂,映着他的脸分外妖孽迷人,她看他玩得专心,就没有出声打扰他。 他见到阮莹瑜的时候,立马收了手机,笑盈盈地拥住她,脸蹭着她的颈,就是要肌肤贴着肌肤。 “你结束了?怎么不玩了?” 游戏哪能跟阮莹瑜比?无由终止游戏只不过扣点分,那算个屁啊。 “队友太菜了,不愿跟他们玩。” “今晚去你那好不好,在你那睡一晚,明早我再联系李登云,到时候差不多就要回去了。” 林嘉胤语气不无惋惜地说到。 阮莹瑜摸了摸男人的脸,看到他眼下的黑眼圈,心下轻轻叹了口气。 “好。” 牵过他的手,往停车场的位置走去。 车开到半路的时候,林嘉胤看到街边有人在唱歌,围了一圈的人。 他兴致勃勃,眼睛亮晶晶的。 “莹莹,我去抢那人的麦,给你唱首歌好不好。” 阮莹瑜斜了他一眼。 “疯了吧你!” 坐在副驾驶的林嘉胤笑作一团。 唱歌这种事情林嘉胤不是没做过,之前睡他那儿的时候,他会在阳光明媚的早上用缠绵的湿吻将阮莹瑜唤醒,仅穿着白色的柔软居家库坐在阳光里用尤克里里伴奏,唱温柔的歌。 有时候在亲吻的过程中他会勃起,待阮莹瑜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的时候,他已经握着阴茎滑进她装满浓精的小穴里去了。 两人畅快做完一次之后,他会坐在阮莹瑜旁边抱着把吉他,唱甜甜的情歌。 虽然这小清新的风格和他在舞台上的甩着粗硬卷发,唱得声嘶力竭的”疯”样截然相反。 阮莹瑜回想到这些,发现他们做的许多事情的性质其实已经远远超出炮友这个角色了,她看着面前的路况,握着方向盘的手往左边打,车像一条鱼一般滑进了另一条路。 不知怎的,那个仅有着一面之缘的男人又浮现在她脑海中了,真是如玉一般温润的人呐,在此之前,阮莹瑜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类型。 过了一会儿后,林嘉胤开始哼唱着歌,将阮莹瑜狎昵暧昧的浮想打碎。 “You are my sunshine” “My only sunshine” “You make me happy ” “When skies are gray” “You’ll never know,dear,” “How mubsp;i love you” “Please don’t take my sunshine away”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哼着歌的林嘉胤突然凑过来亲了亲阮莹瑜的脸。 阮莹瑜惊诧地看向重新坐回座位的林嘉胤,见他笑得眼睛弯弯的,很是明媚,好心情溢于言表,责备的话也便说不出口了。 “开车呢。” 将脸转过去的时候,阮莹瑜脸上冒了热气。 -- 29给主唱介绍男对象被爆草 回到家后,两人吃完昂贵餐厅送来的晚餐之后,相拥着用投影仪看了一场动人的爱情电影。 其实只看了一半,因为那个时候阮莹瑜已经被林嘉胤摸到双目迷离,抱在腿上肏了起来,她那会儿已经完全没有了心思留意电影情节发展到了什么阶段。 酣畅淋漓地做完后,林嘉胤抱着她挤在小小的双人沙发里温存着。 阮莹瑜瞥了一眼,发现电影已经结束了,墙面映着一块黑黑的投屏。 指尖缠着男人粗糙偏硬的发,阮莹瑜突然想起了什么。 话还没说出口,她就已经开始笑了。 “我同事说让我做你跟她弟弟的红娘,把她弟弟介绍给你,哈哈哈哈。” 林嘉胤那会儿已经黑脸了,不过阮莹瑜不知好歹地依然刺激着他。 “林嘉,感兴趣不。” “我手机里有他的照片。” 说完还伸长手臂去够矮茶几上的手机,还没够着就被林嘉胤一把翻过来按在沙发上了。 阮莹瑜还是乐呵呵的,笑得跟只偷腥的猫,见牙不见眼。 “我同事说她弟弟喜欢高挑的女生,说你长得刚好,有没有兴趣嘛,成了她要请我喝下午茶的。” “怎么,一顿下午茶你就把我卖了?” “是不是皮痒痒了?” 林嘉胤的脸已经黑成铁锅了,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满脸幸灾乐祸,捧腹大笑的阮莹瑜。 “我看你是找肏了吧。” 这样的玩笑也是开得的? “欸,要不要见——”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便一把锢住女人纤细的脚踝,提起来,立在半空。 露出被肏得微红,穴肉稍稍外翻的小逼,周围糊了一圈的乳白色精液,还有打了沫的淫液。 被肏成这样还不安分,看来是我的错。 林嘉胤暗暗相着,一对桃花眼半眯着,危险又迷人。 压上去,不由分说地握着硬起来的阴茎抵住那小小的穴口,一挺腰,全根没入。 精瘦赤裸的上半身压着两条修长白腻的腿,阮莹瑜几乎被对迭了起来。 男人肏得又狠又凶,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卵蛋贴着被操成一个大洞的逼口,邪恶地也挤进去跟着享受一番。 粗硬的耻毛摩擦着娇嫩的外阴,不一会儿,粉嫩的阴部便被磨得通红了。 “啊” “林嘉,我错了,饶了我——” 两只手在空中扑腾着,碰到林嘉胤的手臂又攀不住,原是上边沾了汗,湿滑不堪。 这讨好的小伎俩也落了空。 “不饶,个小没良心。” 那张妖孽般称得上美艳的脸阴沉着,上身完全压在女人的双腿上,往她胸前压,然后腰臀绷紧发力,想条发情的公狗似的伏在阮莹瑜身上不停地挺动着。 两只被揉弄吮吸得布满红痕的奶子被她自己的腿压成软软的一滩。 红彤彤的奶头侧歪着擦出大腿,被一只苍白有力的手用力揪了揪。 林嘉胤有些气的原因是觉得阮莹瑜始终没有看到自己的真心,不管是介绍男孩也好女孩也好,本质就是自己于她而言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是可以被开着玩笑随意丢弃的一点儿也不重要的人。 “呜——” “好疼,林嘉别掐奶头,好疼啊。” 其实没那么疼的,粗暴的性爱阮莹瑜也能享受到,有时候玩玩强奸的戏码也挺有意思的。 林嘉胤揪她奶头,她就能泪汪汪的,下面水漫金山,上边也泄了洪。 明明下边缠得紧,蜿蜒曲折的小道像无数张细嫩的小嘴,裹着、吮着他,贪婪地企图得到更多,不肯让粗大的阴茎离去。 爽翻了还要哭着撒娇,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男人咬紧牙关,往她逼里重重肏进去,直直顶开宫口,龟头卡着嫩嘟嘟的宫口,又是肏又是碾的。 “就是要你疼,小骚狐狸。” “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林嘉轻点肏,要被肏坏了。” “逼好疼,真的,林嘉,好疼好麻。” 阮莹瑜吧嗒吧嗒流着眼泪,哭着求饶。 “坐上来自己动,还要叫老公,不然还重重肏你,明天别想下床。” 男人恶狠狠地掐着她的腰,又往宫腔里重重顶去,肏完这一下之后,就着阴茎深深埋入阴道的姿势将几乎化成一滩水的小女人翻了起立,让她骑在自己身上。 被这么一弄,阮莹瑜哪还骑得住?腰一软,就趴在了林嘉胤精瘦的胸膛上,眼睛含着两汪水,呜呜咽咽地喊着”老公”了。 “再叫。” 林嘉胤可不仅仅满足她喊他一声,绷紧腰臀,往上用力一挺,本就因为重力作用下插得极深的阴茎几乎将小女人肏穿了。 阮莹瑜翻着白眼,张着小嘴,被要求骑在男人身上用小逼磨、吞吐着男人粗壮的阴茎,还又可怜兮兮地连续喊了好几声老公。 吃饱喝足的林嘉胤这才放过她一马。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30裙子沾了姨妈血 Ⓕαdíαйχs.Ⅽǒ㎡ 阮莹瑜还是跟叁个男人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宫柏君在她心中留下的印象已经变得很轻很淡了。 况且她的生活被工作、叁个男人、家人、朋友、性生活、爱好、吃喝玩乐填得满满当当的,根本没有多出来的精力再去想这么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男人。 再见到宫柏君差不多是两个月之后了,她当时抱着一沓文件,去2号行政楼,搭电梯上六楼找主任签字。 电梯”叮”的一声响了,当时她正低头看手机上的姐妹淘发来的吹水消息,根本没注意到电梯口还站着人。 她直挺挺地撞进人家怀里,眼前一黑,脑门一痛,被撞得往后仰,才意识到糟糕了,于是心下哀嚎,”不好!” “小心。” 清润的男音响起,腰背那块的位置被被扶了一把。 阮莹瑜抬头看到男人的时候一愣,”原来他的声音是这样的啊,好好听,好温柔喔。” 鼻息间尽是男人身上好闻的气味,清雅浅淡,没有一点儿攻击性,十分的恰到好处。 都这时候,还在犯花痴,也是没谁了。 但她又立刻想到自己大概给人家留下了个毛躁咋呼的印象,脸上的窘色便添了几分。ⓦōō⑴⒏ⅭⅭ(woo18.cc) 这样的男人应该喜欢优雅有气质的女孩吧,毕竟他是学古典文学的,应该对人身上的气质比较在意,也比较敏感吧。 阮莹瑜的心情就像过山车,刚开始还是激动的,可一眨眼,心情便跌落了谷底。 男人扶了她一把,但还是有些文件撒了。 她也往后退了一步,站稳后连忙说抱歉,然后正准备蹲下捡文件。 “没事,我来吧,你裙子跟高跟鞋可能不太好蹲。” 男人先她一步蹲下,还笑着让她别蹲下。 淦! 好贴心,这样的男人就适合结婚啊。 阮莹瑜直起了腰,抱着文件,握着手机看着蹲在地上捡文件的男人。 宫柏君叁两下便把阮莹瑜弄掉的文件捡了起来,整理好递给她。 阮莹瑜向他微鞠躬,不断道谢。 “谢谢,谢谢,真是抱歉,耽误你时间了。” “没事,走路注意不要看手机啊,会摔倒的。” 明明是阮莹瑜撞到了他,他不仅帮她捡好了文件,还善意地提醒她走路的时候不要看手机,注意安全。 阮莹瑜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了。 不行,要跟安安群儿商量商量策略,看怎么将这个好男人搞到手。 她走出去没两步,就听到了男人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位小姐,” 他的声音在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要等阮莹瑜回过头来,才好跟她说下面的事情。 阮莹瑜被叫住了,转身。 她还以为有多余的纸张没有捡起来,男人捡了要给她。 却没想到男人有些犹疑,又或者是在思虑到底该怎么开口。 “你好像来生理期了,裙子那里” 当头棒喝,阮莹瑜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昏暗了,双脚发虚,几乎有些站不稳了,她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简直就要在和煦的阳光底下无故地晕倒了。 该死,她今天穿的还是白裙子。 无地自容,她感觉自己的脸被按在地上磨擦,脸上又疼又辣的,心里泪流满面,恨不得把自己缩小得看不见才好。 男人边脱西装外套,边朝她走。 她紧盯着的脚下落下一片阴影,紧接着,肩上便落了重物,一阵好闻的清新气味钻进鼻腔。 阮莹瑜猛地抬起头来,既感激又窘迫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借外套给你。” 纤细白皙的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西装外套的衣襟,头摇得像拨浪鼓,几乎感激涕淋地说到。 “不介意不介意,太感谢你了。” 阮莹瑜道完谢的时候,突然想起没有他的联系方式,连忙打开了微信扫一扫。 “可以方便加一下你微信吗,我干洗后明天还给你。” “行,我不急的。” “宫柏君,故宫的宫,柏树的柏,君子的君。” 男人耐心地说着自己的名字,看到阮莹瑜打好了备注才将视线移开,朝她笑笑。 “宫柏君” 阮莹瑜早就知道他的名字了,那天下下午还看过他的入职材料,履历惊人,好不优秀的一个青年才俊。 “我待会儿还有课,就先过去教学楼了,有什么事可以微信联系我。” 宫柏君很高,阮莹瑜要仰着头看他。 他穿着干净的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湖蓝色领带用银色的领夹夹住,风吹过来,将他束在裤腰的衬衫灌满了风,鼓鼓的,领带下半截像蝴蝶一般翩飞着。 他站在阳光底下微笑着,暖黄色的日光在他身上渡了一层金边。 气度不凡,俊美如天神。 阮莹瑜愣愣地看着电梯门在男人面前关闭,站在原地,荡漾的心情久久平复不下来。 风将她的头发吹乱,迷住了她的眼。 很久之后,阮莹瑜鼻尖依旧萦绕着樟树清香微苦的气味,以及宫柏君身上淡淡的须后水的气味。 她依次伸手将手臂穿进袖子里,最后拉了拉衣襟,低头,在叁人的小群里发了句消息。 “姐妹们,我被一个男人迷住了。” 发完消息后,也不管群里的狂轰乱炸,她耸了耸肩,抱着文件走向了主任办公室。 秋日四点左右光景的阳光是温和的,可爱的,将她纤细摇曳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他天神一般出现在自己最窘迫的时候,每每想起这个画面,阮莹瑜都会尴尬到脚趾扣底,这样重要的邂逅,她应该美美的出现,步步生莲,白色的裙摆在和煦的阳光以及柔柔的秋风中飘逸地飞舞着。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白裙后面沾着一团网球大小的鲜红血迹。 哦,苍天。 她还要不要活了。 -- 31狎昵幻想 晚上李景然问她有没有空的时候,她原本想说自己生理期到了,恐怕不能跟他滚床单了。 但转念又想到自己还可以给他口啊,因此也没了心理负担,欣然赴约。 她是在家里洗过澡才过去的,下午那身白色的裙装早给她丢垃圾桶里去了,她出门的时候顺带着将宫柏君的西装外套送去干洗。 系好安全带,钥匙刚插好,她余光瞥见副驾驶座上搭着的深色西装外套,眼睛转了转,又四下看了地下停车场周围没有人。 地下停车场安安静静,耳朵只听得到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音大到产生嗡鸣的程度。 鬼使神差地,如垂柳般细嫩柔软的手指挑起了宫柏君借给她的外套,犹疑地颤抖地抱在怀里,就像在和男人相拥。 呼吸开始急促,鼻尖开始冒汗,口干舌燥,既紧张又期待。 指尖攥着的地方起了褶皱,指甲最顶端的位置泛着尖锐的白,把桃花似的原生指甲颜色逼得往后退了一圈,红白分明。 鼻尖抵在衣领的位置,深深地吸气,让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从鼻腔滑过气管,最后在肺泡里沉淀,要让身体的每个细胞记住他的味道,要将他的形象深深地刻进记忆里,永不褪色。 她细细感受着这一绝妙的瞬间,感受着这一场绝美的艳遇。 “嗯——” 憋气到极限,才呻吟着将气呼出来。 焦点再对上她脸的时候,她的面色已经逐渐潮红,目光迷离,饱满的充满了肉欲的嘴唇微张,吐出潮湿的无声的呻吟。 她抱着男人的做工精良的西装外套,让领子扣在自己颈间,就像男人弓着腰,将下巴搁在她颈窝。 脑海中又浮现出男人站在阳光底下微笑的画面。 阮莹瑜紧紧抱住这一堆面料,喘息婉转,曼妙的上半身起伏着,挺着胸往外套内衬里蹭动、摩挲,仿佛外套内衬里藏着男人的手,握着她的乳房揉捏。 美丽的眼睛完全闭上了,但蝶羽般的眼睫在扑棱着颤动,舌尖自殷红的唇间探出一小截,湿润的,颤抖的,像是在向男人索吻,双颊酡红,呻吟甜腻。 狭小车厢内的空气充斥着发情的气味,似乎一个火星落在里边,就能产生爆炸一般的绚丽火花。 一段狎昵的幻想结束之后,阮莹瑜无力地瘫在驾驶座上,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胸前两点热情地站立了起来,顶着薄薄的内衣和小开衫,在胸口的位置顶出两个暧昧的小点。 生理期就是这样,身体既敏感又放荡,每次生理期乳头都会高高立起,像是要给谁狠狠吸上几口才满足。 阮莹瑜咬了下唇,含羞待臊地望向后视镜里几乎要被情欲淹没的自己。 深色西装堆在腹部,她的手便抚摸着西装细腻的纹理向上,一直摸到自己胸前,白嫩的指尖摸了摸胸口凸起的那一点,镜子里的自己舔舔红唇,很是风情妩媚。 上挑的眼睛直直望着后视镜,接着指尖便触碰着陷进去。 “嗯——” 身体发出细细颤抖。 好想要—— 过后她像抱着块烫手山芋似的将那西装外套丢在副驾驶座上,心下唾弃自己真够贪心的,有了叁个男人还不够,还要觊觎宫柏君。 阮莹瑜在某个瞬间感觉到自己很像恋物癖猥琐男,捧着偷来的女士内衣裤,颤抖着将最贴近私密部位的布料送到脸上,面上的表情激动到扭曲。 -- 32与医生的温情时光 “我今天生理期,我给你口吧。” 阮莹瑜正要跪下,却被男人铁钳似的手臂环住了,轻轻松松抱进了怀里。 宽厚的手心包住了她的双脚,又摸了摸她的手。 凝着寒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手脚这么冷,还光着脚,穿单衣。” 阮莹瑜缩在他怀里就像只小兔子,她吐了吐舌说到,“忘了...其实我也不冷,就是生理期手脚容易发凉。” 高大的男人抱着她扯了条毛毯将她密密实实地裹住,然后抱在怀里,手还时不时捂捂她的脚。 毕竟也有叁年的革命炮友关系了,阮莹瑜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冰霜似的男人的关爱。 桌上的热咖啡她也毫不客气地喝了大半,对着李景然嘴唇抿过的咖啡渍喝的。 男人还是有点洁癖的,看她这样什么也没说,甚至在咖啡凉透之前把剩下的喝完了,杯底残留着干涸的棕褐色咖啡渍。 男人桌上摊着一本厚厚的阮莹瑜完全看不懂的报告,他在认真看着,偶尔响起一声轻微的纸张翻动的声音。 她就缩在男人怀里戴着耳机跟好友双排打游戏,并且约定周末逛街去血拼。 一局结束游戏的时候,阮莹瑜悄悄抬头看李景然,护眼模式的灯光带着些黄调,柔柔洒在他脸上,将他脸上经年不化的冰霜柔化了些,高挺鼻梁上架着细框眼镜,很有那什么斯文败类禁欲那味道了。 阮莹瑜看着他刀削斧凿的深刻的脸,坚毅的下颌,深刻的五官,觉得这男的真特么的帅。 然后脑海中又浮现余翼和林嘉胤的脸,最后又浅浅浮现出宫柏君沐浴在阳光下的笑脸。 要是再加多一个宫柏君,阮莹瑜觉得自己可以死而无憾了。 转念又觉得自己痴心妄想,于是摇摇头,”啧”了一声暗骂自己臭不要脸。 “在想什么呢。” 她摇头的时候发梢扫在李景然脖颈的位置,把他弄痒了,于是男人低垂了头,按在纸上的手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 阮莹瑜嘿嘿笑了两声,脚踩着他大腿,蹲着使力往上蹬,搂住李景然的脖子,往他下巴亲了一下,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小狐狸样,大言不惭地说到。 “在想你喽。” 阮莹瑜的嘴唇很柔软,贴在下巴上的触感很好,小女人又会撒娇,很她在一起度过的每一段时光,在李景然苍白的记忆荒野中都是彩色的,是暖的。 李景然虽然面色不改,但心底已是微波荡漾,他的声音仍是威严的,夹带着冰霜的,但也包裹着丝丝缕缕的柔情。 “胡闹。” 小女人窝在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里,小小的一团,捧着手机在打游戏,屏幕如同烟花绽放般绚烂,映着她的脸,白皙纯净的脸也粘上了些艳丽。 稳重的男人抱着小女人,眉头紧锁目光落在满叶的报告上,专注着,沉思着,可宽大温燥的大手依旧没忘包着小女人裹着毛毯的小脚。 -- 33想要 ρǒ①8мǒ.cǒм 大概九点钟的光景,结束完一局后,好友说自己要洗澡,不玩了,加上她游戏也玩腻了。 退出游戏界面,纤细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点进其中一个软件滑了几下觉得无趣又退出来了,重复几次后,阮莹瑜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神情怏怏地窝在男人怀里,扣着手指玩。 无意间目光落在李景然家居服的透明纽扣上,阮莹瑜突然觉得蛮有意思,手摸上去扣着,玩了一会儿过后。 视线上移,落在男人洁净的泛着清香沐浴乳的脖颈上,禁欲节制的喉结悬在喉管中央。 她的眸光突然沉了下来,柔软饱满的红唇抿了抿,目光慢慢变得幽深。 阮莹瑜换了个坐姿,原本是双腿并拢横坐在男人腿上的,改为跨坐在他腿上。 男人起初没留意,只是以为她坐累了,换个姿势。 他手还松松搭上去,环着她后腰,目光仍专注地落在已经看了大半的报告上。ⓦōō⑴⒏ⒸⒸ(woo18.cc) 将自己柔软饱满的双乳贴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 ,海棠枝蔓般柔美的手臂交叉环在男人后颈。 阮莹瑜仰着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鼻尖轻触着男人的锁骨,闻着他身上洁净清爽的好闻气味。 专注的男人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了,女人软乎乎的奶压在他胸前,缓缓蹭动着,温热的鼻息有意无意地喷洒在颈间,一点点的,男人的欲望绕过他的意识被先一步地唤醒了。 男人眸色黑沉,眼睛里是一片荒芜的冰原,幽深阴翳,一丛火苗在瞳孔正中央”咻”地一下蹿了出来,且愈演愈烈。 按在页脚的修长的指用了几分力道,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在纸张上留下一道深刻的小扇形的痕迹。 他面上还算平静,克制地保持着呼吸的均匀悠长,只不过这表面上的平静在阮莹瑜软湿的舌尖舔上他的喉结的时候,溃败得一塌糊涂。 禁欲节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在女人灵巧的软舌下的舔舐下颤动个不停。 不光是如此,小东西还扭着细腰,不停地在他怀里蹭动着,股间正好坐在他微微抬头的巨龙上,隔着亲肤的家居裤,用柔软的外阴,一下一下蹭动着,她嘴里还哼着软而甜腻的呻吟,化作欲的妖精,摄人心魄。 白嫩的小脚从毛毯下露了出来,可爱的脚趾难耐地勾起又放开。 他手臂环着的不是腰,而是水蛇,引诱他吃下罪孽苹果的斑斓毒蛇。 白纸上排列整齐的汉字他已经完全不能理解了,家居裤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小女人的呻吟也愈发放荡,似乎隔着好几层薄薄面料也被肏翻了一般。 小女人已经彻底抛弃了矜持,不再是浅尝辄止地舔舔男人性感的喉结了,而是一整个全部含进口腔,大力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纤细的十根手指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滑着、挠着。 腿间隐秘的部位也不闲着,对准男人高高隆起的巨龙,重重坐下,扭着小屁股抵死磨蹭,贪婪地要将全部的男根吞下。 不知道出了多少水,但都被埋在阴道深处的卫生棉条吸收了,否则她早就湿透了,水甚至可以渗到李景然的内裤。 柔软的内裤布料被小穴吃进了一些,每一次撞击、磨碾,都狠狠擦过逼口,是爽到翻白眼的程度,但又有种隔靴搔痒的无奈,不过怎样做,体内深处的空虚都依旧存在,企图将她吞噬。 因为她激烈的动作,毛毯已经完全从身上滑落了下去,落在地上,堆作软软的一滩了。 “呜啊——” 最后那么一下,小女人猛地伸长脖颈往后仰,而后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仰着脸,望向李景然。 “阿然,好想要——” 小女人满脸潮红,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一副被肏坏了的放荡模样。 男人被舔得濡湿的喉结色气地上下滚动着,眸色幽深,暗欲燃烧,但他的声音还是冷冽的,低沉而充满了磁性的。 只不过其中的一点暗哑暴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要什么?” “呜——” 男人不冷不淡的声音几乎让她奔溃,她快要哭出来了,体内的欲火烧得太旺了,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真的好想要,想要男人粗鲁地将她推倒,粗暴地将大阴茎捅进来,在干涩中好好杀一杀她穴里的痒。 “阿然,要你肏我,要肉棒。” 她急切地说到,汗湿的手心一把抓上男人股间如同小山丘一般的隆起,收拢又放松,企图让男人因为难耐的情欲而不得不如她所愿地将粗长滚烫的阴茎肏进她饥渴的阴道里。 “软软,你还在生理期。” 男人的手节制地扣在小女人的细腰上,虽然他早已经被阮莹瑜撩拨得性欲高涨了,但他的手仍然绅士地没有愉矩地乱动,急不可耐地乱摸。 “阿然!” 阮莹瑜发出一声尖锐凄厉的叫喊,眼泪从眼尾逼出来一点。 她已经被欲火烧得一点理智也不剩了,满脑子全是男人的阴茎,渴求被填满。 她之前经期也偶尔会有空虚的情况出现,但一般夹夹腿也就过去了,可今晚,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她自作孽自己要去撩拨李景然,也可能是今天下午宫柏君刺激了她。 她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脏,如果男人不肏她,她可能真的会死,被欲火焚烧得只剩下一缕青白色的烟! “求求你,肏我,我用了卫生棉条,可以肏的,阿然,你进来好不好。” 小巧挺翘的鼻尖红红的,眼尾也是红红的,脸颊是因情欲而升起的酡红,仰着这样一张脸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里尽是渴求,手也急切地拉扯着他的裤腰。 这样还能说不吗?还能忍得住不肏她吗? -- 34碧血染银枪 ρǒ①8мǒ.cǒм 李景然一把将她抱起,出了书房,来到主卧,将怀里淫乱的骚宝贝放在床上。 阮莹瑜立刻蹬着双腿将松软的休闲裤连带着内裤脱了下来,乖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将下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嫩逼掉出一根细细的白线,那是方便拉出卫生棉条的小设计,白线蜿蜒地绕在嫩呼呼的外阴上,白的白红的红,好不诱人。 李景然只是匆匆瞥了一眼,那艳丽淫靡的光景便深深地抓住了他的眼睛,尾骨的位置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被束缚在四角内裤里的阴茎胀得发疼。 打开床头柜抽屉的第一个,拿了一只润滑剂,刚开封的管口对着翕张的穴口一挤,射入冰凉的水状润滑剂,不出意外的,他听到了阮莹瑜发出的闷哼。ⓦōō⑴⒏ⒸⒸ(woo18.cc) 剩下的全挤在自己勃发的阴茎上,用手握住,来回撸了两下,直到润滑剂均匀地完全覆盖住阴茎。 男人握着阴茎,缓慢又坚定地将自己送了进去,紧致,湿滑,阴茎被热情又贪婪的穴肉死死咬住,让他寸步难行。 男人拧了眉头,拍了拍她软乎乎的臀,声音压抑暗哑。 “放松。” “嗯唔” 阴茎只进入了半根,龟头便就抵到了一点障碍物,李景然知道那是卫生棉条,暗中记下位置,最深的插入也就止步于此了。 为什么不把卫生棉条扯出来做呢?其实经期也是可以发生性行为的,而且因为女人在经期更敏感,得到的性体验会更棒。 但李景然是存了私心的,他知道即使不全根没入,仅仅肏弄她的G点,她也会爽. 但贪吃的小猫在做完后不久,一定会再缠着他做一次。 不因为什么,只是因为喜欢看女人仰着一张淫荡的小脸,哀求他肏的模样罢了。 每一次挺腰,龟头都重重擦着微微凸起的G点肏进去,肏进半根再退出来,比阮莹瑜自己跟着薄薄的面料坐在男人阴茎上磨爽多了。 阮莹瑜自己抱着腿,一只脚踩在男人肩头,另一只脚被撞得在空中晃来晃去,像条刷白了的小船似的。 下边润滑剂已经被打出了泡沫,红彤彤的逼口糊了一圈,就连男人粗硬蜷曲的耻毛上也沾了一些,叫人看了便忍不住别过眼,脸色涨红。 吟哦一声高过一声,阮莹瑜很会叫,有时候光是她带着点颤的喘就很勾人了。 更别说她的呻吟婉转,高高低低,或是拖长了尾音,或是突然结束,尖声咽在喉咙里,叫男人听了特别有成就感。 阴茎在体内突然膨胀,下一刻男人便拖着抖着的阴茎往外退。 意识模糊的阮莹瑜意识到男人要射,于是便即刻缩紧了穴肉,紧紧缠着柱身的同时也连忙拉着男人的手腕,摇摇头说。 “阿然,你射进来好不好。” 男人抽身的动作一顿,往外退的动作戛然而止,攻势突变,又往里挤进了几分,看着小女人脸上漂亮的春景,薄唇轻启。 “好。” 然后是一股一股强有力的精液打在体内,阮莹瑜尖叫着抱紧了腿,小腹一阵阵抽搐。 -- 35求亲吻 男茎抽出,精液被卫生棉条吸收了一些,但更多的却是顺着男人抽出的动作往下淌了出来,白花花的精液混着润滑剂,将殷红的外阴弄得狼狈不堪。 甚至连大腿根都溅上了不少黏腻的液体,更别提身下的床单了。 李景然搂着阮莹瑜起身,想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再顺便把床单换了。 但阮莹瑜双臂往他脖子上一搂,双腿往他腰上一夹,嘤嘤地撒着娇不让他动。 李景然顺势坐了回去,一手环着小女人纤细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低垂了浓密的眼睫,看向她,看她要做什么。 因为正处在经期,阮莹瑜会比平常在性事后更想要温存,就是这种肌肤相贴,让彼此的温度沁入对方的皮肤,呼吸缠着呼吸。 这样做的时候,阮莹瑜回感觉自己被温温热热的温泉水环绕住了,很舒心,也很温馨。 她抱着男人,坐在男人腿上,连头也不用抬,只需要把脑袋从男人颈窝里露出来,坐直了身体便可对上男人的脸了。 她舔了舔男人薄凉的唇,舌尖在他紧闭着的唇瓣间来回滑动,想从鸟妈妈嘴里夺食的鸟宝宝。但是不论怎么钻也挤不进去,重复了好几次过后便委委屈屈地喊着男人的名字了。 “阿然——” 男人环在小女人腰上的手紧了紧,阮莹瑜经期的时候尤其缠人,敏感,也容易哭。 这会儿眼睛里已经盛了一层晶莹的眼泪了,只要一眨眼,满眶的眼泪就会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落下来,吧嗒吧嗒地掉着,小女人会哭得一抽一抽的。 然后用很受伤的眼神看他,像是被狠心拒绝了的、又像是被抛弃了的小动物。 无助、可怜,只知道躲在角落下舔舐着伤口。 虽然李景然很想看她哭泣时的模样,但终究是心有不忍,于是大发慈悲地松了口。 灵巧的软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一下便钻了进来,扫着、舔着他的舌头。 李景然也回吻着急切的小女人,卷着她的舌,占有欲十足地拖进自己的口腔,肆无忌惮地吮吸、舔舐着。 两人紧紧相拥,唇舌分不清你我。 阮莹瑜分开双腿坐在李景然腿上,穴里的精液、润滑剂滴落在男人浓密的黑色丛林里,星星点点的,散发着浓重的麝香。 吻完后,阮莹瑜已是满脸潮红,饱满的嘴唇红肿了起来,微张着正大口喘着气。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将她脸上的头发拢到耳后,然后拇指顺着下颌线滑回来,指腹轻轻摩挲着小女人的殷红的唇瓣。 “好了吗?去清洗吧。” 舌尖稍稍探出,在下唇边舔了一下,正好舔上男人的指。 濡湿,柔软。 李景然胸腔猛地升起一股酸酸涨涨的气体,那气体迅速升腾,冲向大脑,让他鼻头一酸。 “嗯。” 那股子汹涌的让人头脑发昏的情潮退去后,阮莹瑜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举动未免太过放浪,于是她抿着唇有些羞涩地朝男人点点头。 眼睛水光潋滟,面如桃色,秀色可餐。 她就是这样,既清纯又放荡,让男人爱得她欲罢不能。 男人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抱进浴室。 一进浴室,李景然就在马桶上垫了块厚实柔软的毛巾,然后把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的阮莹瑜放在马桶上。 拉高袖子,用手背调试水温。 浴室蒸腾出了一些热气,雾蒙蒙的,暧昧又模糊。 扯着细线将卫生棉条抽出来的时候,小女人在他怀里蹬着腿,瑟缩着发出奶猫一般的细小呻吟。 她的呻吟在浴室里格外多情且动听,很明显,她这一叫,一磨蹭,李景然股间沉睡的巨龙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但阮莹瑜的注意李全被男人手背上的精液吸引住了,棉条抽出来的时候,精液弄脏了男人的手,阮莹瑜脸上又蒸出了羞赧的红。 花洒就放在旁边,男人先把自己的手冲干净了,然后将一直放着水的花洒对准阮莹瑜股间。 那水是温热稍稍偏热的温度,这个温度冲洗下体是最适宜的温度。 -- 36热水洗脏穴;经期的疯狂性交 但水流刚射上去的时候,怀里的宝贝便像被踩着了尾巴的猫,猛地弹了起来,并且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 “阿然,烫!” 两只白皙的膝盖用力地并紧了,死死夹住男人的手。 男人用手扣住她小小的阴部,水流打在他手背上,是事先调好的温度,并不存在温度升高的可能。 “这个温度并不烫,莹瑜,不要撒娇,把腿打开。” 浴室柔和的光线并不能柔和男人那张如同冰霜般冷冽的脸,他的声音也是冷淡的,不容抗拒的 这副模样的李景然恢复成人前那个冷面阎王,容不得阮莹瑜再撒娇造次了。 但刚才的刺激像是点击一般直冲天灵盖,有一种强烈的失禁的冲动,她在李景然面前已经有过太多难以启齿的不堪了,不能再多加当着他面失禁这一项了。 “可,可是,可是...真的烫。” 小女人的脸憋红了,眼神乱瞟,瞳孔震颤,结结巴巴地说到。 “莹瑜。” 男人只是叫了她一声名字,其中的威严不言而喻。 阮莹瑜心脏仿佛漏了一拍,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颤巍巍地将腿打开了。 哪是烫啊,强有力的水流打在她逼上,强烈的刺激在大脑中炸开,她爽得都要失禁,但又还是有矜持在,所以只好委屈地说水烫。 但李景然学医的,这样的温度说烫,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如果她先前说的不是烫,而是说水流冲得她好爽,都要喷水了,要失禁了,太刺激了受不了,唇边再溢出几声呻吟。 然后要李景然把水弄小点,李景然自会顺了她的意。 别忘了,男人最喜欢她真情流露。 李景然看着小女人颤个不停的眼睫,心下暗暗说了一句。 不应该对我有所隐瞒的啊。 他自是知道是水流太强的缘故,可这会儿她叁番两次弄的这出,倒激起了男人的暴虐、惩罚心理。 强有力的水流往逼里猛射,打在敏感阴蒂上,将肉跟打翻,溅出的水汽将大腿根喷湿。 男人两指深入,撑开逼口,水流狠狠射进逼口,将精液和经血冲下来。 地上乳白猩红汇聚成一片,最后流入下水道。 阮莹瑜羞耻脖颈都通红了,但最要命的还是那直击天灵盖的致命快感,十颗白玉般的脚趾勾起,手也攥紧了男人的衣襟。 “啊——” “阿然,饶了我,受不了了。” 阮莹瑜还是落下了眼泪,哭得梨花带雨的。 “怎么个受不了?” 男人的声音依旧冷静自持,没有丝毫涟漪,与阮莹瑜破碎不堪的音调形成鲜明对比。 他,是主宰,而阮莹瑜身上的每一处感官体验都由他掌控。 “阿然阿然,拿走,再射我要失禁了,真的求你了。” “没事,我喜欢看。” 脸上尽是狼狈,头发凌乱地铺在脑后。 “别...阿然求求你,我不想...” 约莫又拿着花洒射了叁秒,李景然才将花洒拿开。 浴室沉寂着,好一会儿过后,阮莹瑜才黏糊糊的又带着哭腔地叫李景然。 “阿然——” “想要什么,坦诚地说。” 像是心有成竹的猎人,眼看着猎物就要跳进他预设的陷阱里去了。 “要...要你......” 情欲已经将她眼里最后一点的清明夺了去,她已经完全成为性欲的奴隶,脑海里不断重复的只有两个词。 “插入,填满” “自己来。” 花洒落在地上,发出”呲啦啦”的水声,然后阮莹瑜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她哆嗦着将腿分开,手几乎是饥渴地去扯男人的浴袍带子,因为颤抖,扯了好几次才扯下来。 巨龙在手心里的分量很足,很沉重,也很满足。 双手扶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小屁股坐上去,龟头在被洗得红彤彤的阴部磨来磨去,直到龟头微微凹陷进某一点,阮莹瑜便知道那是准确的位置了,于是放心大胆地在重力的作用下深深地坐了下去。 “嗯——” “好满...” 阮莹瑜头往后仰,绯红的脸上是由情欲组成的狂乱,很是放荡的表情。 但李景然却觉得很美,他一直引导阮莹瑜的就是要大胆、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感受,无论是那些世俗所谓的不堪的、难以启齿的,还是肮脏的、污秽的念头或者是想法。 就像他一直强调的,他要阮莹瑜亲口说出自己想要的,只要她说出来要,他就会给。 这是他对阮莹瑜独特的占有。 阴茎又粗又长,烫且硬,肏进来将空虚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的时候真的很满足,全部的注意力都会被身下饱胀的感受夺取。 阮莹瑜扭着小屁股在阴茎上吞吞咽咽,阴茎上涂满了经血,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可阮莹瑜已经顾不得羞耻了,她感觉好爽,灵魂正在升天。 “阿然,阿然,你亲亲我,乳头好痒。” 纤细白皙的手捧着饱胀的奶子,挺了腰往男人嘴里送,嫩红的乳头已经硬挺挺的了,乳孔张开,好似要喷奶。 她经期的时候乳房会在激素的影响下胀大一些,乳孔也会跟着张大,宛若哺乳期的女人,乳房胀胀的,想让人含住了大口吮吸。 她抓着自己乳房的动作有些粗鲁,滑腻的奶肉从指缝间溢出,她的手竟然握不住饱满的乳房,乳根一大片白花花的奶肉暴露在空气中。 鼻翼传来香甜的乳香,很是诱人,李景然眸色暗沉,口腔像被胶水黏住了似的,根本张不开。 好一会儿过后才像是最终挣脱束缚,他一口含住女人香甜的美乳,鹰爪似的大手重重扣住女人另一只饱满嫩滑的奶,放肆地揉捏着。 空闲下来的手臂往女人细腰上一横,将女人牢牢桎梏在怀里,绷紧着腰臀既温柔又有力地肏弄着,他还记得阮莹瑜在生理期,架势是凶狠的,可落点还是有所保留的。 阮莹瑜抱着男人的头,动情地挺着胸,将更多的香甜往男人口腔里送去,同时在男人挺着阴茎往伸出肏的时候扭着腰重重坐下,骑着阴茎前前后后晃动着。 这是一个充满了血腥的狂热性交,可正是这浓重的血腥味彻底点燃了两人的欲火,将一切的礼义廉耻燃烧得干干净净。 激烈粗陋地像是两头发情的动物,可人不就是动物么,披上了文明的衣服,就妄想丢弃掉自己的兽性? -- 37默认 放在铁皮桌面上的手机连续震了两下,正倚在讲桌边讲课的宫柏君余光瞥见是阮莹瑜的头像,短短对话框内显是的是可爱。 他面上浮现出喜色,一垂眸,又恢复成端庄温和的教师形象。 “请同学们思考这个人物做出这样决定的动机是什么。” 声音清润悦耳,他巧妙地给学生们布下了一个思考题,便自然上到讲台,拧了保温杯,指纹解锁后点入界面。 他先是喝了口水,含在嘴里边咽边看阮莹瑜给他发的消息。 “宫老师,你下午有空吗?衣服干洗好啦,我到哪儿给你呢?” “兔子托腮jif” 眼睛一弯,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女孩活泼动人,怎能不惹人爱? 拧好瓶盖,宫柏君一手撑在树上,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点着。 “有的,我下午叁点在综合楼。” 那边也很快就回了消息。 “嗯嗯好哒,那我叁点过去找你哟。” “好。” 之后的半小时课程里,同学们明显地感受到这位新来的不仅课讲得生动,关键是人也长得特帅的老师心情变得更轻快了,唇角的笑一直挂在脸上。 对待站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也好温柔,不骄不躁,声音清润,样貌俊朗,简直就是画中走出来的仙人,在场的所有女同学都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有好几个女同学架起了书,将手机藏在书页里,偷偷拍摄着这位剑眉星目,俊朗温润,气度非凡的新老师。 宫柏君发现被偷拍了也不恼,仍旧好脾气地笑着说。 “这部分内容很重要,不专心听讲的话可是会很容易挂科的哦。” 百来号人的班级发出阵阵愉悦的笑声,偷拍的女学生脸红着将手机收了起来。 晕,迷死个人,个个都心怀乱撞的小鹿了,哪还有心思听课? 宫老师,您是不是太小瞧自己的魅力了? 这些个小女生们遇到的不是耍帅装酷的臭屁男生就是不修边幅的理工男或者默默无闻讲个话都脸红的羞涩男孩,哪见过您这号的神仙呐。 您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可是普通女生心中可望不可及的白月光啊,她们平凡的人生说不定再也碰不上比您更优秀更出众的男人了,您就体谅体谅这些个小姑娘吧。 * 阮莹瑜递给宫柏君的不只是他的西装外套,还有一杯X家热热的烤奶。 将东西递给宫柏君的时候 ,她背着手脸上上灿烂的笑。 “请办公室喝下午茶,给你也点了一杯,他家的烤奶不错,挺香的,给你点的少糖,应该不会太甜。” 她穿着一件紫芋色的针织衫,偏宽松的版型,下装是浅蓝色的直筒牛仔裤,还穿了一双某彪家的浅棕色翻毛皮板鞋。 很是青春洋溢,宫柏君还没喝她送的烤奶,就觉得已经甜到心里了。 回到办公室,他便插了吸管喝了一口。 奶味浓郁,口感细腻,还有烘焙咖啡的香气在口腔里徘徊,久久不散。 甜度适宜,阮莹瑜贴心地点了少糖。 他本来不喜欢这些甜的东西的,但这是阮莹瑜送他的第一样东西,即使他心里明白那是所谓的人情礼节,但依旧觉得很是激动。 他在办公位喝的时候被同事看到了,同事脸上是明晃晃的笑。 “看不出来宫教授跟小女孩儿似的喜欢喝这种甜滋滋的奶茶啊。” 宫柏君将口腔里暖暖香香的烤奶咽下去,扯了唇角,露出个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来。 “朋友送的,味道不错。” “朋友?怕不是女朋友吧。” “什么女朋友,什么女朋友,我们宫老师有女朋友了?他带的那几个班里的女学生要是知道这个消息,那真是得伤心死了。” 一个准备去上课,走到办公室门口又折回来的女老师”噔噔蹬”地跑过来,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宫柏君跟他桌上的奶茶。 宫柏君只是眼睛含着浅淡的笑意,又喝了一口,没有否认。 看他这个态度,原本只是开玩笑的几个人脸色变了变,脸上都挂着些惋惜。 这样优质的男青年,如果介绍给妹妹、侄女、外甥女该多好。 -- 38白月光的初见 其实宫柏君跟阮莹瑜的第一次相见不是在她办公室,而是叁年前,他来南方这边最有名的医院看望生病住院的友人。 阴差阳错的他下错了楼层,来到了白血病患儿区,见到了阮莹瑜。 阮莹瑜那会儿还在读大学,在白血病患儿病房区当志愿者,一周叁次。 那时候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帆布鞋,T恤外面套着XX社工机构志愿者的蓝马甲,戴着口罩,手里拿着一本儿童故事书,在给五六岁的小孩子讲故事。 这些小孩子无一例外的都戴着口罩,穿着蓝白条纹病服,没有头发,在这个女孩身边围了一圈,认真又投入地听她讲故事。 女孩的声音抑扬顿挫,很有感染力。 小朋友们在听到小白兔被大灰狼抓到的时候,纷纷倒吸了一口气,紧张地捏紧了拳头,在听到小白兔被勇敢的黑猫救了的时候欢呼着奔奔跳跳了起来。 女孩也跟着笑了起来,一双黑白分明亮晶晶的眼睛笑得弯了起来,即使她戴着口罩,也不能遮掩她的快乐。 看到这一幕,宫柏君的唇角也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他还想多停留一会儿,可手机却震了起来,一看,是友人催促的电话。 探望完友人,他又下到了白血病患儿区,在先前的位置没见到那个穿着蓝马甲的女孩,反倒是被护工阿姨拦下了。 “欸,你怎么不戴口罩啊,小孩儿容易感染!” 宫柏君连忙摸了摸口袋,有些尴尬地朝护工阿姨说到。 “对不起啊,我来找一个志愿者的,我忘了戴口罩了。” 护工阿姨从兜儿里拿了一大包口罩出来,取出一只,递给这个高达俊朗的男人。 看着他将口罩戴上。 “志愿者?” “你是说小瑜吗?今天只有她过来,不过她已经回去了。” “这样吗?” 宫柏君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 “小瑜真是个好孩子啊,功课也好,在H大念书呢!” “不过她明年毕业应该就会很少过来了,毕竟还要工作啊,工作可比不得上学,事儿多着呢。欸,小伙子,你什么单位的啊。” “我也在读书,念博士。” “喝!” “念博士啊,那可不简单哩。” 护工阿姨瞪大了眼睛,好家伙,这可是她见过的第一个读博士的人呢,那得读多少书啊! 宫柏君礼貌地朝护工阿姨笑了笑,说到。 “我想了解一下这边志愿者的工作。” “那边的志愿者的照片展览区有,你可以去看看。” 宫柏君感谢地朝护工点了点头,朝她指的位置迈开了腿。 墙上的照片展览区,一个小区域里放着好几个志愿者的单人照,宫柏君一张张看过去,望进那一双漂亮的眼睛的时候就确定那正是他要找的人了。 她站在一个小石墩前,身后是古建筑群,是旅游的照片。 头发柔柔地披散在背后,阳光在她头上上打出柔和细腻的光晕,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羽绒服帽子上蓬松的毛簇拥着她白皙的小脸,正对着镜头笑,唇角咧出舒展的弧度,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很是有感染力。。 下面写了女孩的名字,阮莹瑜。 很美的名字,很适合她。 宫柏君看这张照片看了很久,试图在这张照片找出女孩更多的信息。 下面有一张戴着口罩的阮莹瑜,被孩子们簇拥着,笑得开怀,还有一张是她没有戴口罩的,和其他志愿者在医院大门的合影。 临走前,宫柏君私心地将这叁张照片拍摄了下来。 他那会儿在京城最顶尖的学府读博,这次来H市也是陪导师过来开研讨会,顺便探望打篮球摔断腿的好友。 他想与这个叫阮莹瑜的女孩有更多的接触,毕竟她是第一个在他心里造成涟漪的女孩,可他明天早上就要搭飞机回京城了。 难道这匆忙一瞥竟是如同浮光掠影般最后的遇见了? 正当他陷入惋惜的低落情绪时,他突然想起有一个远房的叔叔在H大做行政工作,他眼睛突然一亮,或许可以拜托这位叔叔,至少他可以了解这个女孩更多的信息。 博士毕业后宫柏君留在了母校工作,他花了很短的时间就获得了很多的荣誉,待他觉得自己余翼丰满一些后,便决定离开母校,另谋出路,母校拼命挽留,但他去意已决。 当时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校纷纷向他抛来橄榄枝,他却唯独选了H大,不是说H大不好,H大毕竟也是重点大学,只是跟前面那几所学校终究还是比不得的。 他的导师父母朋友都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决定,他只是笑笑,说他很喜欢H市。 至于为什么喜欢H市,大家问了,他答得也敷衍,说喜欢就是喜欢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但其实他接了H大的橄榄枝是为了阮莹瑜,这个秘密藏在心底,除了他自己,无人知。 -- 39她还小,让她多玩几年 ρǒ①8мǒ.cǒм 余翼开了一家纹身店,算上他有叁个纹身师,其中一个是他带出来的徒弟叫东子,有一个前台接待客人,处理单子。 阮莹瑜不是第一次过来了,刚跟余翼确定炮友关系的时候,那会儿她还在上学,空闲时间多,就常常过来玩了。 她一过来东子就调戏她,嫂子来嫂子去的。 她就”蹬蹬蹬”跑到余翼工作的房间,告状说东子欺负她。 如果余翼不忙,就会亲自出去收拾他,要是他在给客人做纹身,就会厉声喊一声”东子”。 东子就会立马赔着笑在阮莹瑜跟前”姑奶奶姑奶奶”地喊着她,就差给她捏肩捶背了。ⓦōō⑴⒏ⒸⒸ(woo18.cc) 这个周末阮莹瑜本来是要跟安安逛街的,但这家伙被男神一个电话,就屁巅屁颠地滚了过去,狠心抛下阮莹瑜了。 阮莹瑜车已经开到半路了,周安给她来这一出,差点没把她气得脑溢血,想约小群,但转念想到劳模张小群又跑到京城出差了。 她叹了口气,看来只能打道回府的,但她又不想白跑一趟。 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车子慢慢地开着。 阮莹瑜突然想到余翼店里离这挺近的,开车也就二十来分钟,干脆去余翼那儿晃悠晃悠去。 阮莹瑜过去的时候没跟余翼打招呼,车一停,背着小包就到余翼店门口了,一进门,前台小妹惊讶地喊了她一声。 “阿瑜。” 在一楼光着膀子练拳击的东子闻讯一溜烟儿地跑了过来,看到阮莹瑜咧出个大大的笑来,嗓门比牛还大。 “嫂子,你怎么过来了?我帮你跟我哥吼一声,好长时间没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跟我大哥好了嘞。” 东子语速快,机关枪似地”突突”完之后,扭头朝楼上吼了一嗓子。 “哥,嫂子来啦!” 一顿操作把阮莹瑜弄懵了,不知道该接哪句话。 她愣在原地,楼上中间的一个房间门打开了,穿着一件简单黑色T恤的帅得发光的余翼从栏杆处往下看,正好对上阮莹瑜的眼。 “你来啦。” “有个客人还在里面,你先玩一会儿,我弄完后陪你。” 阮莹瑜在下边仰着脸,乖乖点头。 余翼黑曜石般的眸子扫了眼东子。 “东子,去冰箱拿瓶水溶给阮阮。” “得嘞!” 东子旋风似的一转便跑到了冰箱,余翼说的水溶其实是农夫山泉的水溶c100饮料,冰箱里常备着,只有柠檬味的,因为阮莹瑜只喜欢喝这个味道。 店里其他几个人都知道那是给谁备着的,谁也不会喝这水溶。 一箱15瓶拆出来的水溶码得整整齐齐的,占了一整层。 东子拿了一瓶,刚关上冰箱,兜里的手机就震了一下,他摸出来看。 是余翼发来的一条语音。 “去卡家买一盒蛋挞,一块奶油蛋糕,一盒半熟芝士,X果园买一串阳光玫瑰,澳橙你看着买几个,回来的时候到咱街边拐角的那个摊儿买一袋糖炒栗子,剩下的你问问阿琳跟阿全要什么。” 在听语音的过程中,手机又震了一下,东子没理,他猜到肯定是余翼给他转钱了。 听完语音看手机的时候,东子果然没猜错,他毫客气地点开了那转给他的一千块钱。 得,一串破葡萄都要差不多两百块钱。 啧啧,果然矜贵,他哥养老婆就是舍得花钱。 他哥看着是个又冷又酷的哥儿,心里细着呢,瞧,这不都是阮莹瑜喜欢吃的玩意么。 只不过余翼的心细除了用在画稿,做纹身上,也就阮莹瑜独一份儿地受用着了。 他哥真是,阮莹瑜还上大学两人就凑一块了,这么多年了,该表白就表白,该坦心意就坦心意,喜欢人家就直截了当地说咯,糊糊涂涂搅在一起算个什么事儿啊。 记得有一次跟他翼哥喝酒,他搂着他翼哥的肩膀,套他哥的话,说他图什么啊,再不捅破窗纸阮莹瑜说不定就要跟别人扯证了。 余翼当时的表情现在他回想起来仍然历历在目,眼里含着柔情带着宠,提到阮莹瑜的时候连声音都会放轻一些。 “她还小,让她多玩几年。” 是啊,他嫂子是还小啊,可你不小了啊喂,你已经29了,眼看着就要奔叁了啊。 唉—— 作者菌有话说: 男德代表——余翼 -- 40我哥让买的,谢他去 ρǒ①8мǒ.cǒм 东子扯了件背心,将饮料递给阮莹瑜,抓了放在前台的车钥匙就走了。 “东子谢啦。” 东子头也没回,伸了手潇洒地挥了挥。 “阿琳,有没有觉得东子变帅了?” 阮莹瑜拧开瓶盖,将瓶口抵在唇边,笑着说到。 “有么,” 阿琳的目光紧紧粘着桌上的ipad,回答得心不在焉的。 “阿琳你又在看什么剧啊,看得这么入迷。” 又喝了一大口后,将瓶盖拧上,阮莹瑜伸长了颈,探过去看她的屏幕,只见屏幕上横着一半的屏幕,有两行红字吸引了她的注意。 “我靠,眼交啊,眼交,世纪名场面” “就算我死了,也要把这个画面带进棺材!!!!!!!!!!!” 鼻子上架着厚厚眼镜片的阿琳从ipad前抬起一双痴迷又恍惚的眼,她露出一个算得上是”淫荡”的笑来。 “Skam咯,法版第叁季,两个男主超帅的。” 说完这句后,阿琳激动得捏紧了拳头,像是加入了某种邪教组织的成员,目光坚定,声音激昂。ⓦōō⑴⒏ⒸⒸ(woo18.cc) “就算以我一辈子单身为代价,我也要看我磕的cp在一起!” “是么,这么有意思的么,我也想看看。” “好啊,我可以陪你从第一集开始看,重温!” 于是阮莹瑜也抽了张椅子坐到阿琳旁边,跟她一起看了起来。 东子开车在第一个红绿灯路口的时候,给另两人发消息问要些什么,只有阿琳说要一杯奶茶,另一个挂点的纹身师说不需要。 等东子跑东跑西把东西凑齐了买回来的时候, 阮莹瑜跟阿琳已经津津有味地看完一集了。 给姑奶奶将包装的该拆的拆,水果该洗的洗,该切的切,弄好了一大堆放到阮莹瑜跟前,再把阿琳要的奶茶递给她。 做完这些,东子觉得自己已经是条废狗了。 “哇哦,东子真贴心。” 阮莹瑜捏了颗葡萄丢进嘴里,眯着眼,含糊地说到。 东子翻了个白眼,脱了背心往肩上一搭。 “我哥让买的,谢他去。” 坐在椅子上的阮莹瑜立刻抓了几颗翠绿大颗的葡萄,”噔噔蹬”跑上二楼去了。 在帮一个男客人做花臂的余翼在她还在跑上楼梯的时候便听到动静,停下了手里操作的机器。 “歇几分钟吧。” 疼得冒汗的客人点点头。 熟稔地打开专属于余翼的工作室,小牛似的冲进来。 还没等望过来的余翼开口,阮莹瑜便扑到他背上来了,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散发着玫瑰清香的翠绿葡萄。 “阿翼,谢谢你给买的蛋挞、奶油蛋糕、半熟芝士、葡萄澳橙还有炒板栗,都是我爱吃的。” 阮莹瑜数着手指,把余翼叫东子给她买的东西一样样念出来了。 牙齿划破葡萄薄薄的皮,香甜的汁液立刻在口腔里炸开,很甜,男人不像阮莹瑜,喜欢吃这些甜滋滋的东西,但眼睛还是笑得眯了起来。 “记性不错。” 唇角上翘,余翼毫不吝啬地夸到。 “啊!” 后知后觉的阮莹瑜突然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的突然闯入很可能打扰到了余翼跟客人,于是连忙道歉。 “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阿翼对不起。” “没事,客人有些疼,让他缓缓,你没有打扰到我们。” 余翼的声音不急不躁,磁性悦耳,黑曜石般的眸子往熟客脸上看了看。 熟客马上体会到余翼的意思,他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笑到。 “是啊,你看我疼得汗都下来了。” “这么疼你还纹啊。” 阮莹瑜从余翼背上爬起来,从旁边的桌上抽了两张抽纸给他。 “那有什么办法,纹这东西上瘾啊。” 熟客道着谢接过阮莹瑜手里纸巾的时候还不忘看余翼脸上的表情。 依旧是一副不苟言笑的酷哥儿脸。 阮莹瑜又搂上了余翼的脖子,把剩下的两颗葡萄也塞进他嘴里了,“阿翼,我下去跟阿琳看剧啦,你弄完下来找我玩儿喔。” 男人捏了捏小女人垂在他胸口的纤细手指,两颗圆鼓鼓的葡萄被舌尖顶到一边的口腔,声音有些含糊,像是被葡萄染上甜意。 “好。” 待阮莹瑜把门带上离开后,熟客看着余翼坚毅的下颌蠕动,明显是在嚼葡萄,男人的模样是他想成为的模样。 酷,倍儿帅,性感又爷们。 熟客挤了挤眉眼,有些暧昧地问了句。 “翼哥,这是你女朋友啊。” 明显,熟客也听到了东子那声气势磅礴的”嫂子”,加上刚才阮莹瑜进来跟余翼的肢体动作又那么亲密,虽然他还是第一次在店里见到这个女生,但觉得应该是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嗯。” 人酷话少的男人从鼻腔哼出一声”嗯”来,吞咽下满口的香甜后,便伸长了胳膊拿了机器,机器发出的嗡鸣声让熟客马上将手臂放回原来的位置。 “翼哥眼光好啊,女朋友倍儿漂亮,你两真搭。” 余翼罕见地笑了笑,还客气地说了句,“谢谢。”倒把熟客吓得不轻。 -- 41酒吧初见 余翼下来的时候阮莹瑜跟阿琳已经看完叁集了,两个小姑娘边看边吃,好不开心,看到激动的情节还面红耳赤,互相握着手尖叫。 闹哄哄的,要把房顶掀开了。 余翼走到她们跟前了,阮莹瑜才留意到他。 “阿翼,你忙完啦!” “嗯。” “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 宽大的手松松扣在阮莹瑜的后颈上,余翼往平板上瞥了一眼,看到两个男人在对视。 刚好先前的客人下来了,余翼将目光移开,朝他颔首示意。 “过两天再过来补一下色,到时候跟阿琳预约一下。” “行。” 阮莹瑜把手里的葡萄往嘴里一塞,等余翼跟客人说完后,才神神秘秘地朝他招了招手。 男人会意地蹲下身,将耳朵凑近她。 指尖染了青色葡萄汁的手附在男人耳朵上,阮莹瑜想分享什么小秘密似的几乎是用气音说到。 “看两个帅哥搞。” 耳朵热烘烘的,还能闻到阮莹瑜嘴里散发的玫瑰葡萄清香。 余翼没说什么,只是黑眸一抬,斜眼一记眼刀飞向阿琳。 阿琳挠着头,急于解释又无从下口。 “嘿,嘿嘿,翼哥,纯爱来的,特别纯,真的,我发誓。” 目光收回,余翼将手搭在阮莹瑜肩上,声音有稍许沙哑,低沉性感。 “想去哪儿玩?” 阮莹瑜歪着脑袋想了想,“去西路玩撒。” 西路就在这个区,那一带有本市最繁华的商业街以及酒吧,是夜生活的首选之地。 “阿琳一起去呗。” 阿琳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不不...”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度后,她讪笑着说到,“跟朋友有约了,就不跟你们一起去了。” 敢去当老大的电灯泡,怕是不想活了吧。 身为一个合格的酷盖,余翼不凶,事实上也不见他发过火,但被他那冷不丁地一瞥,还是会觉得心里发怵得慌。 阮莹瑜脸上流露出一点失落的神情,接着她眸光一扇,伸长了颈,扯着嗓子跟另一头的东子喊到 “东子,今晚去西路玩么。” “不去,给你跑腿差点没把小爷累死,小爷今晚要去做大保健。” 戴着手套的东子用力挥出一拳,身上结实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像锅里的牛蛙。 阮莹瑜无奈地摊了摊手,摇摇头说到。 “好吧,可惜鸟,看来只有我们俩去了。” 话音刚落,她语气一转,透着兴奋,“阿翼,今晚我们吃蛙来哒好不好,你看东子的肌肉像不像牛蛙!” 小姑娘不知愁滋味,刚情绪还有些低落呢,现在马上来劲了,小孩子心性。 余翼揉了揉阮莹瑜的发顶,说了声”好”字。 但他的目光却冷幽幽地落在了东子身上,望着那一身汗涔涔的腱子肉,心想下次再不能让他不穿衣服在这里打拳了。 开车到购物中心的时候正好是饭点,拿号排队,等了将近四十分钟,两人坐在蛙来哒店门口打游戏,喊号喊了两遍才听到。 吃饭花了将近一个半钟,从购物中心开车到西路也要半个钟,到西路那块的时候差不多是九点,一条街都是酒吧,年轻男女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软软,想去哪家?” 将车停好,余翼也不着急下车,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侧着脸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阮莹瑜。 “就...我们离哪家最近就去哪家吧,哈哈哈哈。” 阮莹瑜率先解开安全带,门一开,喧哗热闹的声音便立刻朝她扑了过来,带着放纵,混杂着各种香水气味的夜风让她的血液也跟着躁动了起来,她脸上浮现出一点兴奋的潮红。 余翼也下了车,两人并肩往那个灯红酒绿五光十色的充斥着成人欲望的世界走去。 阮莹瑜一双滴溜溜的眼睛不停转着,目光落在衣着清凉、大方露出自己姣好身材的年轻女子身上。 一边看,一边跟小色狼似地激动地称赞到,夸人家的小吊带,后背上的纹身,长腿,细腰马甲线,一路上叽叽喳喳地,兴奋地手舞足蹈,还扯着余翼衣角叫他顺着自己的视线望过去。 余翼无奈,她不知道当那个叫阮莹瑜的小女人已经深深刻进他脑海中的时候,别的异性,他再没有了多看一眼的兴趣。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清新姣好的面容也吸引了众多暗幽幽的目光,是猎人看到心仪猎物的目光。 留心到那些目光,余翼的脸色也冷沉了下来,钢铁似的手臂环在女人纤细的腰肢上,占有欲也是警告欲十足地将女人纳入了自己的领地内。 突然,阮莹瑜挣脱了余翼的手臂,她小跑两步走到余翼前面,转过来,面对着他,双手背在身后,一步步倒退着走。 柔软饱满的红唇咧出大大的笑容,眼睛笑得几乎迷城一条细细弯弯的缝了。 “啊啊,我们去”暗色”吧,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在”暗色”呀,你还记得么?” 长腿迈出的跨度大了些,黑曜石般将近跟夜色融为一体的眼睛时刻留心着阮莹瑜身后的路,深怕她不小心拌着什么东西摔着了。 “记得的,软软想去”暗色”的话那我们就过去吧。” 怎么会忘记呢? 余翼深色的鸦羽轻轻扇了扇,眼神有些许迷离,阮莹瑜的话一下子将他拉回了那天。 那天晚上,他穿着一件款式简单的T恤和一条工装裤,裤脚收进马丁靴里。 即使是很简单的穿着,也是很帅的,余翼也知道,因为他已经拒绝过数不清的美女的邀约了。 涂着鲜红指甲的,短裙下露出两条漂亮长腿的,酥胸半露的,他看得麻木了,也被打扰得烦了,正仰头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打算离开的时候。 一只白嫩的,洁净漂亮的手端着杯长岛冰茶,酒面微晃,手指用力握紧冰凉的杯身。 坚定却又能够看出主人的胆怯。 声音清脆悦耳,在吵杂的充斥着污秽恶欲的环境中就像一条清澈的,细细的涓流流过龟裂的土地、干涸的沙漠。 是那么的清新自然,一下子将余翼的兴趣提了上来。 男人的目光顺着那只漂亮的手一直往上,直到落在女孩的脸上。 是的,女孩,那会儿阮莹瑜还在读大学,面容清新秀丽,一双眼睛又清澈又亮。 当时余翼的第一反应就是谁家小格格跑出来了,女孩的脸雪一般纯洁无暇,眼睛是柔黑色的,泛着盈盈的光泽。 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一眼望到底,良善而可爱,永远对这世间充满了暖暖的善意,这是教养她长大的良好环境造就的。 那一瞬间,余翼漆黑的瞳孔瑟缩了一下,握住宽杯的手也收紧了。 眼眸愈发黑沉,女孩身后扭得、蹦得像精神病人一般的狂热男女他看不见了。 只听到女孩怯怯的声音在喧闹吵杂的吧厅里,清泉一般响起。 “你长得很帅...可以请你喝长岛冰茶吗?” 帅得非常直白的男人看着她,没有说话,阮莹瑜忐忑地想男人会拒绝吗,要是他拒绝了,她该多尴尬啊。 举着酒杯的手微微晃动着,冰凉的酒液从杯口晃出,溅到虎口,顺着手心像湿滑黏腻的蛇一般滑落。 酒,一滴滴落在黑色的反光桌面上,先是接连快速滴下几滴,然后滴落的速度骤然缓慢了下来,水珠光滑的表面上映着光怪陆离的缤纷混乱的世界。 一秒...两秒...叁秒... 看来男人是拒绝她了,阮莹瑜眉眼一耷拉,长而浓密的眼睫垂下,将眼睛里的失落稍微遮掩住一些,像在掩饰自己的不堪。 唉,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上前的,没想到第一次主动就失败了,以后再也不来酒吧自取其辱了。 阮莹瑜闷闷地想到,胸腔里被塞进了一团蓬松干涩的棉花,阮莹瑜觉得连呼吸都是闷闷的痛痛的。 手腕一动,阮莹瑜正准备将手跟酒杯收回来。 没想到手背上却被一只宽厚温热的大手盖住了,阮莹瑜惊讶地抬头,眼看着男人扣住她的手,眼勾勾地直盯着她,然后将她手中的长岛冰茶一饮而尽。 被男人那样看着,还有他们过于暧昧的姿势,以及周围调戏的口哨声,都让阮莹瑜红了脸。 她羞赧地将头低下,心脏”砰砰”跳动个不停,飘忽的目光落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她感受着手背传来的温热,心想原来男人的手是这样大,这样有力,一掌便可将自己的手完全覆盖住。 -- 42是吗?但我眼中只有你 “翼哥,好久不见你啊。” 擦着酒杯的酒保笑着朝余翼打招呼。 余翼扬了扬下巴以做回应,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 “一杯威士忌跟一杯长岛冰茶。” 光影追逐着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既冷淡又性感。 坐在男人对面的阮莹瑜直盯盯地看着,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口腔里像烧了一把火,她故意将视线从男人身上拔开,移到舞台中央正在搓碟的,扎着一头脏辫的年轻不羁的女孩。 她轻声咳了咳,巨大的声浪将她的声音掩盖,她完全不用担心余翼听到自己的声音,舔了舔干燥的唇,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男人性感的喉结。 阮莹瑜扣着桌沿,眼睛漫无目的地随意乱瞟。 顶上是巨大的彩灯,彩色的光柱四处扫射着,一张张脸在这光线下时隐时现。 年轻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甩着头,扭着身体,异常兴奋。 重金属音乐吵得人头疼,心脏都要蹦出嗓子眼了。 阮莹瑜突然后悔提出要来酒吧的建议了,和五年前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一点意思也没有,不过那时候她可是收获颇丰的,拐到了一个大帅比。 啧啧,第一次约就能约到如此高质量的帅哥,阮莹瑜也觉得自己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于是不由得嘿嘿傻笑出声。 余翼屈起食指,往阮莹瑜脑门上敲了敲,无奈地说到,“在想什么呢?” 阮莹瑜脸也不红,眼睛直视着余翼的眼睛,坦荡地说到。 “在想你,你太帅了,好多女人在看你呢。” 她边说还边稍稍侧过脸往旁边看看,大拇指竖起来,委婉地往那些个视线指了指。 余翼短袖下光着的两条结实胳膊搁在桌上,两只手松松交叉着,很是随意的姿势。 “是吗?但我眼中只有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是镇定,目光深沉地注视着阮莹瑜。 阮莹瑜狼狈地将脸偏过去,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佯装咳嗽。 靠! 被狠狠地撩了一把。 阮莹瑜感觉自己脸上瞬间变得热气腾腾的,自己就像个蒸笼,哪哪都在冒着热气。 这特喵谁受得了这个啊,一个冷脸的大帅哥说什么”我眼中只有你”这种话。 靠靠靠! 很容易心动的好不好! 不,已经心动了。 阮莹瑜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正混乱地跳动着,似乎揣着个调皮的小鹿,一直蹦跶个不停。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阮莹瑜说那话本来想撩拨撩拨余翼的,没想到被余翼反向一个大招,攻得溃不成军。 阮莹瑜正想着怎么收场呢,把酒做好的酒保救了她。 阮莹瑜端着酒,假装很渴似的连喝了两口。 喝完后便觉得这一篇就这样翻过去了,眼睛骨碌碌地望着场上的男男女女。 有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先是跟一个男的吻得缠绵,转过身又搂住了一个矮她半个头的长发女生吻得难舍难分。 阮莹瑜看到这的时候简直瞠目结舌,抖着手指着那对女女瞪大了眼睛看着余翼,好长时间说不出来话。 余翼把她的手指包住,“她们玩得比较开, 男男女女没什么顾忌。” 男人最后眼神里的深意让阮莹瑜想起了自己与叁个男人之间的关系,顿时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他们之间也确实说过互不干扰对方私生活之类的话。 这... 她也没去想余翼除她之外还有没有跟别的人好啊。 阮莹瑜就是又怂又爱玩,没心没肺的玩意,自己想通之后,心下啥负担都没有了,一双好奇的眼四处观望着。 再看到卡座里,一男一女直接脱裤子搞上了这种事情也不能引起她什么大的注意了。 只是她会时不时悄咪咪地附在余翼耳边,跟他讨论一番。 “阿翼,让我喝一点你的酒咯,我这个喝得没意思。” 看了一圈过后,阮莹瑜晃着脚,嫌弃地推了推自己喝了叁分之一的长岛冰茶,目光渴望地落在余翼手边的威士忌。 “威士忌酒精度数太高了,你喝不习惯,不想喝长岛冰茶的话给你叫鸡尾酒好不好?” 鸡尾酒花花绿绿的,确实还挺好看,不过那酒精度数就跟闹着玩似的,跟长岛冰茶没什么区别。 高校的工作环境下,但大家表面看起来还是人模人样,个个跟道德标兵似的,对女性同胞也挺照顾的。 即使是被领导带出去跟纪检委的人吃饭,也不会做出逼迫女同事喝酒这种恶俗酒桌文化的事来。 所以,阮莹瑜至今还没有喝过度数高一些的烈酒,她喝过的酒类无外乎是些红酒、葡萄酒、香槟、啤酒、鸡尾酒这些。 “不嘛,我就要,阿翼你给我喝一口嘛,就喝一小口。” 食指大拇指几乎贴在一起,比出一个就一点点的姿势,嘴巴嘟起,都可以在上边挂个油瓶了。 余翼不忍拒绝她,将装着威士忌的厚底宽杯往阮莹瑜面前推去。 方形冰块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酒精在灯光下呈现出清透的琥珀色,看起来很是诱人。 喝完一口威士忌的阮莹瑜被辣得直吐舌,眼泪都被逼出来两滴。 “什么嘛,好难喝——” 双手在面前做扇风状,阮莹瑜睁着一双含水量高到过分的眸子,水汪汪地看着余翼,面上的红意泛到颈部,红滟滟。 既有女人的风情又有女孩的娇憨,秀色可餐极了。 不同位置的黑暗处射来了多道带着深意的目光,余翼侧了侧身,尽量将他美丽而不自知的小妖精挡住。 他示意酒保拿了杯纯净水,递到阮莹瑜唇边,阮莹瑜边”嘶嘶”地吸着气,边就着他的手喝水。 无奈地耸耸肩,阮莹瑜将手肘支在台面上,手托着腮,脸颊有些气鼓鼓的。 “还是来杯鸡尾酒吧。” 余翼那张酷脸上浮现出不可抑制的浅笑,顿时望向这边的目光又多了几道。 俊男美女,好不养眼。 -- 43任由娇软香甜的小女人在怀里闹着 吧厅里狂笑着,奋力扭动着自己腰肢,将脑袋用力晃动着的男男女女,不知道有多少人眼馋坐在吧台那一张小圆桌旁的一对男女。 酒保一顿绚丽的操作,最后端上来一杯有着渐变蓝的漂亮鸡尾酒。 阮莹瑜抿了两口,味道不错,眉目舒展,又喝了两口。 然后眼睛亮晶晶地望向余翼,激动得握紧了拳头,“这个味道还可以!” 她饱满的嘴唇上沾了些酒液,在灯光下也是亮晶晶的。 余翼黑眸里的深色加深了伸手探了身,手掌托住小女人的左半边脸的下颌,拇指擦过她被酒沾湿的唇。 “小酒鬼。” 男人捏了捏她沁出了些许汗意的鼻尖,宠溺地咧开唇角。 余光却关注着那一个个露出失落神色的觊觎着他宝贝的男人,唇角的笑更舒展了,带着些得意。 余翼觉察出自己笑中的含义,觉得自己幼稚得像个男高中生。 他收回了手,端着酒,对着阮莹瑜留下的淡淡唇印覆盖了上去。 悄悄的,无人知晓。 像是青涩的学生时代暗暗升起的无法形容的情愫,朦胧暧昧地笼罩在周身。 圆桌很小,阮莹瑜又是稍微侧坐着的,两人的腿贴着腿,手肘碰着手。 浓烈的酒精在血液中燃烧着,虽然阮莹瑜只喝了一小口威士忌,但胃里热热的,整个人开始慢慢变得兴奋了起来,情绪比先前高涨了一些,精神也开始变得有些飘忽了起来。 脸上的红晕晚霞一般蔓延到了下眼睑,她的眼睛也愈发明亮湿润了。 思绪乱飞,说出的话也是天马行空。 “下午那个男客人说纹身会上瘾,是真的么?” 阮莹瑜咬着手背上凸起的指关节,好奇地问余翼。 “纹身是一种对身体的修饰,有的人是为了遮掩疤痕,有的人单纯喜欢在自己身上纹上一些图案,还有些人会把他们觉得有纪念意义的事物纹在身上。” “不过有的人会在这里面迷失了自己,跟迷恋整容差不多吧。” 烈酒入喉,热辣辣地滑过口腔,酒杯里的酒见了底,只剩下两颗晶莹的冰块。 余翼叫了一声酒保的名字,点了点杯沿。 酒保很快拿走了他桌上的空酒杯,取下新杯子,夹了两块冰块,又倒入了威士忌。 余翼跟这家店的老板是朋友,很少来,不过每次过来都只喝威士忌。 “这样吗?” “要不你也给我纹一个吧,小时候家里养了小猫,不过很可惜死掉了,不是说纹身是一种纪念方式吗?我想把我的小猫纹在身上。” 余翼摸了摸小女人热热的脸蛋,“很疼的。” 说实话,余翼真是舍不得让阮莹瑜疼,她就该是被人捧着的、疼着的。 他是看不得她说疼的,即使在床上,阮莹瑜皱了皱眉毛,他也会立刻改变自己进入的方式。 更何况这个呢? 而且她的职业也不允许她做这样出格的事情。 威士忌、长岛冰茶还有叫不上名字的鸡尾酒在血液里烧着,将阮莹瑜的属于成年人的理智烧了大半,她的人生轨迹是,做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跟叁个男人保持肉体关系。 其他越轨的事情,她是一点没沾上。 她兴奋混乱的思维里意识到纹身是一件越轨出格的事情,加上遇到了余翼的阻挠,便愈发激起了她的反叛心理。 “就要!” 阮莹瑜像是退化成了小女孩,不给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任性地扑到男人怀里,搂着男人的脖子,在男人怀里混乱地蹭动着。 光线照不到的黑暗中,男人双腿间的位置高高隆起。 余翼感受着阴茎的胀痛,他向来是遭不住阮莹瑜的”撩拨”的。 骨节分明的指蹭了蹭小女人精致的下巴,背着光的余翼眼睛里更是幽深黑暗一片。 而阮莹瑜脸上是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的,依旧保持着她可爱的小任性。 真是个小祖宗。 余翼暗想到。 他没有松口答应,也没有直接拒绝,只是将有力的手臂一圈,将阮莹瑜护在怀中,任由娇软香甜的小女人在怀里闹着。 -- 44要做哥哥的小母狗;余翼的怒 阮莹瑜在余翼怀里弄出一身汗,都没能把他磨松口。 她郁闷地窝在男人怀里,目光越过男人的宽肩,看着群魔乱舞的人群,突然眼前一亮,她晃着余翼的手臂。 “那不纹身了,我们也去跟着蹦跶几下。” “好。” 这下余翼倒是答应得干脆。 阮莹瑜端起桌上的鸡尾酒,仰头一口喝光。 因为喝得太快,眼前突然冒出一片金星,莫名的兴奋又在身体里烧了起来。 待视力恢复后,她从余翼怀里跳下来,圈着男人的手腕,将男人拉近舞池。 本来阮莹瑜不是那种跳脱的人,但在酒吧这种环境下,加上喝了点酒,脑子晕乎乎,情绪高涨,那些平日里清醒时对别人注视的不自在的感受也跟着荡然无存了。 先前她就看过这些人是怎么蹦的了,要诀是扭、甩、蹦。 扭腰、甩头、蹦起来。 下到舞池后,阮莹瑜更兴奋了。 将一对饱满的酥胸往余翼结实的胸腹上蹭,几乎像八爪鱼一般紧贴着男人的身体。 她到不像是在蹦迪,反倒是在跳贴身舞,故意撩拨高大的男人了。 阮莹瑜蹦得很嗨,余翼则紧跟着她的节奏晃动着,一双猿臂一伸,将阮莹瑜牢牢护在怀里,小心不让别人撞到她,也感受着来自女人的甜蜜折磨。 阮莹瑜随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蹦跶着,放肆地吼叫着、大笑着。 当然也感受到男人愈发炙热的呼吸,以及男人彻底膨胀起来的硬物。 转场后,阮莹瑜踮着脚在余翼耳边说到。 “去厕所。” 说完后她便拉着男人穿过人潮拥挤的人群,往厕所的位置走去了。 她悄悄藏在男人身后,往男厕鬼鬼祟祟看了一眼。 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时便赶忙拉着余翼跑了进去,她选了最里侧的那一间,有马桶的,方便。 门一关上,阮莹瑜的喘息声就显得尤为明显了,她将男人抵在门板上,结实的男人和模板碰在一起,发出好大一声”砰”的声音。 但余翼连眼睛都没有眨一眼,稍稍弓着腰,随性地靠在门板上站着,低垂了眼睑看向小脸红扑扑的阮莹瑜。 阮莹瑜眼睛又黑又亮,清澈动人,像是在清泉里洗泡过一遍似的,那双微微震动的瞳孔里清晰地映着自己脸。 酒吧人又多又杂,即使厕所点了熏香,男人尿液的檀臊味还是淡淡地飘在空气中,混杂着轻微的呕吐物。 但好在有马桶的这间厕所因为很少人使用,因此还是洁净的,没什么乱七八杂的气味,外边的气味飘进来,也没有多少了,只有很轻微的一点。 但这种下流的场所还是很好地调动了两人的兴致,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快步走来,因此即使是余翼也带了喘。 阮莹瑜踮起脚喘着气地勾上男人的脖颈,身体紧紧压在男人身上,将一对饱乳压得扁扁的。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阮莹瑜吻上男人的唇,将舌伸进男人酒精味浓烈的口腔,缠上男人的舌,卷起来,细细吮吸着... 手上也不闲着,拉下男人的裤子,握住他早已勃起的炙热阴茎。 用手指仔细圈住这个大家伙,来回滑动。 吻,很快被男人反客为主了,阮莹瑜气喘得厉害,没亲多久就只能松口作罢,趴在男人宽厚的肩上喘着粗气。 “阿翼,摸我...” 娇软的小女人在余翼怀里水蛇似地扭着,下身汁液泛滥成灾,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甜腥气味,阮莹瑜闻得真切,就是不知道余翼闻到没有。 阮莹瑜引着男人宽厚有力的手,从下摆钻进去,几乎是男人手指碰到小腹的那一瞬,阮莹瑜便颤抖着哼出了声。 余翼抚摸着她牛乳似的滑腻柔软肌肤,隔着柔软的薄款胸衣温柔地揉弄着她饱满浑圆的乳房。 阮莹瑜软软地摊在余翼怀里,要不是男人的手撑着她,她早就滑到地上去了。 鼻腔哼出甜腻的呻吟,眼睛几乎融化成一滩水了,慵懒地眯起,风情勾人地望着男人英俊冷冽的脸。 余翼没想在厕所做的,这个地点多少有些不堪,他尊重她,呵护她,不想让她感受到哪怕一点屈辱感。 可阮莹瑜却湿得厉害,也想要得厉害,欲火在小腹的位置剧烈地燃烧着,烧得她眼前一片红火。 可余翼却并没有多主动,阮莹瑜只能自己主动提出来了。 吐气如兰,眸光潋滟,红唇轻启。 “呜——” “阿翼,在这里做一次好不好,想要——” 说完她便往后退了一步,跟余翼隔开了些距离。 将裤子脱下,阮莹瑜上身趴在马桶盖上,将屁股高高翘起,露出双腿间湿漉漉的颜色嫩红的鲍穴。 她扭过头,一双勾人的眼眸水色迷离。 微微红肿的唇瓣一张一合,一边像最下等的妓女般朝着男人晃着肉屁股,一边喘着气说到。 “阿翼快来肏我,好想要,要做哥哥的小母狗。” 她话音刚落,身后余翼眼中的风暴便疯狂地掀起,他危险地眯着带着明显怒意的眼,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在苍白的灯光下看上去很是吓人。 “谁教你说这些的?” 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阮莹瑜牛乳似的白皙肌肤上留下的一串痕迹,就在腿根的位置,是需要用力吮吸才会留下深刻印记。 几乎是瞬间,余翼将她说的这些与那个戴着渔夫帽的男人联系了起来,是那个男人吗?是那个男人要她在床上说这些的?像个低贱的婊子摇着屁股要男人进入? 男人脸色阴沉得厉害,阮莹瑜像赤身裸体走在冰天雪地里似的,打了个寒颤。 “阿翼...你不喜欢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阮莹瑜从马桶盖上撑起身,撑到一半的时候肩胛中间的位置被男人用力按下,她只能顺着男人的力又重新趴回去。 -- 45男厕激情doi;叫老公 “是喜欢后入吗?软软。” 余翼十分克制地按下滔天的怒气,在这间小小的厕所隔间里,他的声音冷,并且生硬。 没有留下给女人回答的时间,余翼掐着阮莹瑜细细的腰肢,挺着双腿间长且粗的巨物,抵着女人足够软且湿的殷红穴口,一挺腰,那粗长的男茎便滑进了大半。 也许是这个姿势可以进入得极为顺畅,又也许是昨天女人刚从那个男人床上爬下来,什么前戏都没有,仅凭着她潮湿不堪的分泌物,余翼便顺利地进到了底。 这个姿势真的很不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嫖客,女人像廉价低贱的婊子。 余翼很不喜欢这个姿势,从前他们做爱总是要肌肤相亲,像患了饥渴症的病人似的缠在一起,但现在两人之间的联系只是性器官的咬合,以及他掐在女人细腰上的双手,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了。 他没有感受到一点性爱的欢愉,只有冲向天灵盖的怒气。 “啊——阿翼...阿翼,肏得太重了,好深,轻点...” 阮莹瑜被这猛肏肏得往前一扑,脑袋埋进双臂了,裸在外边的肉屁股和丰腴的大腿颤抖得厉害。 白花花的肉浪晃动着,女人的求饶娇且媚。 余翼肏得越狠,阮莹瑜越要将自己送出去,好似这样才可以平复男人无端的怒火似的,她用女人的柔软与顺从,温顺地承受着男人给与的一切。 看到这样的阮莹瑜,余翼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如果她是拒绝而不是承受的姿态,那倒还让他好受一些。 余翼眼中是少见的阴翳,那声”婊子”几乎就要破口而出。 他很想质问阮莹瑜是不是她床上别的男人教她说这种话的,他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宝宝,被别的男人当做母狗一般对待。 余翼实在接受不了,他恨,薄怒,但又无能为力,他甚至不敢向阮莹瑜问出那个男人是谁这种话,因为,如果阮莹瑜觉得冒犯,觉得他越界了,那么,她随时可以中断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时候,余翼能怎么办呢?死缠烂打?还是囚禁? 可能吗? 于是他肏弄阮莹瑜时便带了狠劲,手指深陷女人娇嫩的肌肤,掐出一道道红痕。 他在跟自己较劲,如果他把身下的女人肏死了,那她就永远都只能是自己的了,再没有别的男人跟他共享他的女人了。 他覆在女人背上,凑近她耳朵才说到。 “不是要我进来吗?又哭?说不要,小嘴又紧紧缠着我,退出去都费劲。” “软软是不是个小骚货,嗯?” “不是,不是。” 阮莹瑜甩着头,她嘴里说着不是,可小穴咬得更紧了。 她是被男人往床上带久了,即使稍微粗暴一些的性爱她也能很快适应,并且享受。 有些凌辱意味更能带动她的性兴奋。 媚肉缠着吮着深深插入的阴茎,每次插入都是全根顶入,肏进嫩嘟嘟的宫颈。 知道阮莹瑜白嫩的臀被他撞得通红,呻吟破碎,支起的腰颤抖个不停,墨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衣服高高卷起,下体泥泞殷红,一副被狠狠糟蹋过的模样。 他那燃烧的怒火才偃旗息鼓般消退了下去,胸腔慢慢被心疼所充斥。 阴茎抽出,硕大的男根上有乳白色的粘液滴落在瓷砖上,他将女人抱起,面对面插入,他抱着女人的腰坐在马桶盖上。 阮莹瑜则双腿支起,脚踩在马桶盖边缘,勉强起到一个支撑作用。 这个姿势,肏到底了,龟头插进宫颈。 好在男人没有继续动作下去了,不然以这个姿势还肏得那么凶的话,阮莹瑜真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阿翼...你生气了吗?别插那么狠好不好,有点受不住。” 阮莹瑜可怜兮兮地缩着肩膀,抽着气,小心翼翼地捏着余翼胸腔的衣服,。 余翼闭了闭那双黑曜石一般深不透底的黑眸,将眼中的痛苦尽数掩去。 “姣姣叫老公好不好,叫老公就轻轻肏你。” “老公,老公...” 阮莹瑜看余翼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便胆大地换上男人的颈,趴在他肩头上,黏糊糊地叫着他老公。 余翼的动作就像他所承诺地那样,九浅一深地在阮莹瑜被大力操弄得松软的小穴里抽插着。 气氛很快变得温馨缠绵了起来,阮莹瑜在男人温柔又有力地肏弄中逐渐迷失自己,让自己沉浸在性欲的美妙中。 不久后,有人进来上厕所,男人粗俗的脏话和响亮的排尿声让阮莹瑜感到新奇又羞耻。 她脸蛋红扑扑地埋进男人怀里,穴肉紧张地裹缠着男人的阴茎,那粗壮性器上每一条鼓起来的青筋都清晰地传到大脑里。 接连不断的男人进来小解,厕所里的檀臊味更重了,还有人刻意捶他们所在厕所隔间的门。 ”砰砰”两声,差点没把阮莹瑜吓得尖叫出声。 “姣姣,放松一点,咬得好疼。” 余翼轻咬阮莹瑜的耳朵,抚摸着她过分紧绷的肌肉。 “呜——” 阮莹瑜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她吻着男人线条凌厉的坚毅下颌,讨好地小声说道。 “阿翼...。” 他在叫男人”阿翼”的时候,能够明显感觉体内的阴茎用力撞着宫腔,小腹酸涩一片,失禁般的汁液倾泻而出,她连忙捂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发出的呻吟传到外面那些男人耳朵里。 她马上换了对余翼的称呼。 “老公...有人,现在别做了好不好?” “乖,我轻轻动,没关系,没有人发现的。” 余翼在阮莹瑜体内缓慢地挺动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小女人湿滑柔软的内壁,把她娇小的身体撞得一顶一顶,手还有技巧地揉捏着她硬挺挺的乳头。 “是不是外面有人听着,软软更兴奋了?” 英俊冷硬的脸庞柔和了一些,男人在她耳边压低的磁性声音很是撩人,把她弄得心底痒痒的,恨不得不管不顾坐在男人腿上猛浪地骑乘着,放开声音呻吟着。 但那仅剩的一丝理智阻止了阮莹瑜的这个放浪的想法,她眨着眼睛,舔了舔唇,软软地求着。 “老公不要,会被发现的。” 余翼往她曲折的甬道里撞着她的敏感点,感受着穴肉猛地收紧了,然后不断抽搐着,绞得他差点要射。 他闷哼一声,又是重重往那敏感至极的宫腔撞去,阮莹瑜唇边泄出一声呜咽。 应该是有清洁工开了抽风机,”嗡嗡嗡”的声响掩盖了男人的声音,女人的呻吟,以及肉体拍打的声音。 有抽风机的掩饰,余翼的动作又孟浪了一些,直把阮莹瑜顶得呜咽不断。 余翼声音低沉道,“发现了不是更爽吗?软软拉我来男厕做爱,不就是想寻找刺激吗?肏狠一点,让别人发现好不好?” “不好不好,老公不要,求求你了。” 阮莹瑜小猫舔水似的舔着余翼上下滚动的喉结,双臂攀在男人肩上,撒娇似的轻轻摇晃着。 “以后再不给你喝酒了。” 余翼亲了亲女人柔软饱满的嘴唇,在她体内浅浅地抽动着,搅起一池甜腥的春水, 他舍不得承认阮莹瑜是放荡的”小婊子”,最终还是让酒精当了替罪羊,阮莹瑜还是他心中美好的纯洁的小女孩,他捧在手心里的娇娇。 最后虽然束手束脚地,不敢做大动作,但正是这种隐秘,紧张,羞耻又刺激的气氛让两人又感受到了全新的性爱体验。 余翼滚烫的精液射在体内的时候,阮莹瑜猛地抽搐了两下,爽到翻了白眼。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这样的生活真的太棒了,这就是她理想生活必备的一部分。 -- 49我要亲你十下 ρǒ①8мǒ.cǒм 用纸巾大概擦拭一下过后,余翼便搂着阮莹瑜出去了,走到吧台的时候,阮莹瑜说渴了,要了杯鸡尾酒。 喉咙干得似乎要着火了,待酒做好后,阮莹瑜端着酒咕噜噜地往嘴里倒,非常豪迈地一饮而尽,而后将酒杯重重定在桌面上。 她喝酒的时候倒是潇洒,一杯酒胡乱下肚后,脚步虚浮,站不稳地往身后倒,幸好余翼就在她身后,一把将她拥进怀里。 阮莹瑜脸上红红的,眼睛晶亮,她倒在余翼怀里咯咯笑个不停,笑够了后就嚷嚷着要出去吹风。 余翼肯定依她,搂着小女人软绵绵的细腰,将她带到外面去了。 “哇——好凉的风啊。” 迎着夜风吹来的方向,夜风凉凉的,将脸上的燥热拂去,阮莹瑜痴痴地笑着。 初秋早晚温差大,将近晚上十二点钟左右的光景,温度还是有些低的,余翼不着痕迹地用身体挡了些冷风。 冷风从短袖下摆灌进去,将胸前吹得鼓囊囊的,男人冷峻的脸沉默着。ⓦōō⑴⒏ⒸⒸ(woo18.cc) 阮莹瑜的酒气被这夜风吹散了些,她留意到男人的举动,莫名心下一暖。 男人外表像冰川一般冷峻且有距离感,但私底下却是一个十分细心、暖心、贴心的男人。 有时候阮莹瑜想,如果要嫁人的话,就嫁余翼这种的。 但她却是从未想过要跟余翼在一起,大概是因为她认定了他们只能是炮友关系,再无别的发展了吧。 这个点了,差不多要回去了,阮莹瑜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困惑,不如趁着现在的酒意问出原因来,假装当她酒醒后,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这样就避免了尴尬。 越想越觉得这个方式妙极了,因为她醉了,所以她刻意跨越他们两炮友的界限,以一个除炮友外其他任何的身份问他。 阮莹瑜仰着一张被酒气熏染得红扑扑的小脸,望向男人。 “阿翼,你为什么总带我开房啊,是不是觉得我是婊子啊,为什么不带我去你家啊,你是不是嫌弃我啊。” 阮莹瑜说话的时候是软软地趴在男人身上的,呼出的气很热,而且有鸡尾酒香甜的气息,小脸儿嫩乎乎的,是只醉醺醺的小猫。 半醉的人说的话才是最真,阮莹瑜话一说出口,虽然是带着开玩笑的口吻的,但余翼的心里还是像被针扎过一般,细细密密地疼,他没想到这样的举动会给阮莹瑜带来这样大的误会。 他放轻了声音,抚摸着小女人凉凉的脸颊。 “怎么会嫌弃你,我家离你家太远了,你大概是不愿意让我去你家的,总不能让你开车来回四个小时来我家吧,我怎么舍得。” 每次都约在酒店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因为距离的问题,余翼着实舍不得让阮莹瑜开这么远的车过来上次床,然后又开回去。 于是每次约她都是在离她家最近的星级酒店,原来阮莹瑜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一点。 “我怎么舍得” 男人轻飘飘的四个字像是巨石一般砸在阮莹瑜脑袋上,将她砸得头晕目眩,但又有种莫名的幸福,她咬着下唇,忍着欣喜的笑意,假装还醉酒的模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她摸着男人单薄T恤下紧实的滚烫胸肌,眨着水光潋滟的眸子,软声软气地说道。 “那,今晚去你家好不好。” “当然好啊,欢迎你,小醉猫。” 余翼抿嘴笑了笑,屈起食指,往小女人挺翘的小鼻头上刮了刮,脸上尽是宠溺的笑意。 一般醉了酒的人听到别人说她醉,都会炸毛,阮莹瑜心想自己不能露馅,于是她咋咋呼呼地举起捏紧了的拳头,咬着牙,瞪着眼,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蹬着余翼。 “才,才没有醉!” “我,还可以走直线!” “好好,没有醉。” 男人脸上浮现着浅浅的笑意,就连那对黑曜石般冷硬的眸子都软化了些。 “你!不相信我!” 醉酒的小猫面色涨红,捏紧了小拳头似乎要跳起来给他一下。 余翼不觉得阮莹瑜这模样凶或者无理取闹,直觉得她可爱,是看她一眼便由衷地会笑,内心会融化成一滩暖暖的糖水,甜滋滋的。 怕她激动跌倒,余翼小心伸手护住阮莹瑜。 “信你,你亲我一下就信你。” 月朗星稀,穿着简单T恤,欣长高大的男人帅得很是直白。 余翼抿着嘴笑的时候,很有少年气。 阮莹瑜觉得自己的心脏因为男人的这个微笑,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她借着自己的”酒意”,说出任性又幼稚的话。 “我不亲你一下,我要亲你十下。” “好啊,看你数数数得对不对。” 男人只是笑,昏黄的灯光把他深邃锐利的五官柔和了,男人温柔得不像话,就是那种对别人很冷酷的男人,只对你温柔。 阮莹瑜心脏怦怦乱跳着,踮起脚尖,眼睫在夜风中颤抖着,一点点靠近男人。 “一!” 第一下重重亲在男人的下巴上。 “二!” 第二下亲在男人的唇角上,她一亲上去,余翼就笑了,还用牙齿在她下唇上轻轻咬了咬,满腔的香甜。 余翼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流转着璀璨的流光。 第叁、四下是两边的脸颊。 五、六下是各一处的太阳穴。 她不是一路亲上去的,像是为了追求对称性似的,亲完左边的脸颊再亲右边的,太阳穴也是如此。 手撑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一左一右的好不忙碌。 余翼手扶着她的腰,生怕醉醺醺的小猫不小心摔了,或是拌着自己了。 第七、八下分别落在了鼻尖和眉心。 “九!” 阮莹瑜捧着他的脸,将吻印在男人的额头上,余翼低垂了眼睫,被甜蜜包裹着的心脏跳得飞快,搭在大腿上的指尖微微颤抖。 他心里有明确的预感,这将是他这一生中最重要时刻。 他抬起头,吻上阮莹瑜的唇,默念到。 “十。” 最后一下,不知道阮莹瑜要亲在哪里,明明应该是阮莹瑜要亲他的,但他却反客为主,吻上小女人柔软的唇,接了一个差不多吻了叁分钟的湿吻,极致缠绵。 亲吻结束后,阮莹瑜大口喘着气,还嘟嘟囔囔地说他耍赖。 余翼叫了代驾,等待代驾的时候就像大企鹅裹住小企鹅一样将娇小的小女人裹在怀里,咬着耳朵说一些有趣的事,欢声笑语的,就连无聊的等待也变得有趣了起来。 他俩在酒店门口腻歪也没什么人投来异样的眼光,这样的情形在酒吧海了去了,这还算程度最轻的肢体接触嘞,有的不知道是嗑嗨了还是咋样的,直接两人在酒吧门口像畜牲似的干起来的事发生的也不少了。 他俩就这样抱着,进出酒吧的穿着标新立异的年轻男女根本不会浪费眼神看他们一眼。 两人像是热恋的情人般时刻黏在一起,就连在车上也要大腿挨着大腿坐着,十指相扣。 流光滑过余翼冷峻又温柔的面庞,阮莹瑜看着他,痴痴地想到,如果今晚余翼向她求婚的话,她一定会说我愿意。 但 她敲了敲自己有些飘飘忽忽的脑袋,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从大脑里赶出去。 定是今晚的夜色太迷人,今晚的余翼太帅也太温柔,她才会产生这样荒诞的想法。 -- 50爱上宫柏君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ρǒ①8м 爱上宫柏君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与他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阮莹瑜就是认定了这人就是她未来的丈夫。 外套事件过后的两个月,阮莹瑜才再次跟宫柏君有接触。 那会儿他们部门私下有个饭局,不是正式的聚会,就是主任清他们吃个饭,联络联络部门同事的感情。 这种场合,阮莹瑜向来是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埋头专心干饭,溜须拍马,表忠诚的事一律不干,奉承客套的话能避就避。 没想到在饭店大门跟宫柏君一行人撞上了,男人身材修长,气质儒雅,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 阮莹瑜按耐住加速跳动起来的心脏,悄悄地打量着男人的脸。 当然,犯花痴的不仅仅是她,还有办公室其他两位姑娘,两位姑娘挨着她站着,兴奋地讨论着宫柏君。 这样的男人该得是什么样的女人和他站在一起才配得上是郎才女貌中的女貌呢,得同样是钻研文学,浑身散发着书香气的女孩吧。 想着想着,阮莹瑜一晃神,目光便直直和男人对视了。 男人带着细框眼镜的眼眸沉积着厚厚的文学底蕴,看着他的眼,《诗经》《战国策》《庄子》数不胜数的各种古典文学作品在他眼中、心中堆迭起来,自成一个完整而独立的世界。 男人温润的眼睛里流淌着友好的善意,阮莹瑜舒展了唇角,朝男人笑笑,就当作是回应。 别过眼后,阮莹瑜立刻攥紧了手心,她脸上流露出了慌张,心脏差点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ōō⑴⒏ⒸⒸ(woo18.cc) 大人得体的社交结束,只留下一个春心萌动,不知所措的小女孩。 主任跟他们带头的主任熟,热切地打着招呼聊着天,洪亮的笑声在饭店门口传开来,不一会儿,阮莹瑜便听到她们大腹便便的主任说要拼桌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个饭。 落座的时候,不知道真的是缘分还是男人的有心之举,阮莹瑜竟跟宫柏君坐在一起了。 一晚上,阮莹瑜的胸腔里都像揣着只活蹦乱跳的小鹿,一直砰砰乱跳个不停,紧张得不停喝水,饭桌上大家吃得差不多,并且有人提出上厕所的时候,阮莹瑜也赶忙站起来,想出去上个厕所。 阮莹瑜今天穿了及膝的包臀裙,包臀裙把她的腰臀包裹得极好,将她曼妙的腰臀曲线勾勒了出来,上身穿了小开衫,是暖色调的奶杏色,裙子是咖色的,还穿了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整体色调搭配很舒服。 她身材匀称修长,这么穿很是亭亭玉立婀娜多姿。 虽然饭桌上没有什么交谈,但宫柏君的余光一直关注着阮莹瑜。 阮莹瑜拉开椅子站了起来,大概是因为鞋子中看不中用,跟太细了,她没站稳,一个踉跄。 “小心。” 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 他用手臂虚虚托了托阮莹瑜的腰,手掌刻意握成圈,手腕稍稍转过来,用手背对着阮莹瑜,很绅士的举动,在性别界限上的处理上,让人没有任何不适。 真正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阮莹瑜站稳后连忙向宫柏君道谢,心下却是囧得不行,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好好哭一场,责备自己怎么总是在这人面前出糗。 眼尖的主任却吆喝着让阮莹瑜敬宫柏君一杯,并且自顾自地倒了杯红酒放到旋转台上,转到了阮莹瑜跟前。 站起来成为人群焦点的阮莹瑜感到很不舒服,只得顺着主任的意思端起了自己跟前的红酒。 “谢谢宫教授,我敬您一杯吧。” 阮莹瑜唇角扯了笑,有些尴尬地看着宫柏君。 宫柏君脱了西装外套,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阮莹瑜觉得那西装外套有些眼熟,仔细想了想才敢确定那是她送去干洗过的那件西装外套。男人西装那么多,怎么刚巧今天就穿了这件。 男人就只穿了件白色的衬衫,衬衫干净整洁,没有一点褶皱,袖口挽到了手肘的位置,露出了一段白净精瘦的胳膊,手指很是修长,骨节分明的,握着茶杯的模样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莹瑜今天开车过来的,以茶代酒吧,我也没有帮什么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宫柏君温和的脸上似乎带了些深色,虽然是委婉的表达,但其中包含的却是不容置喙。 男人是温润而不是软弱,事实上,他身上的气魄一点都不逊色。 阮莹瑜心下一暖,但她不敢直接喝茶,而是端着宫柏君给她换的茶杯,进退两难地看看宫柏君,然后再看看主任。 主任的意思很明显是让她喝酒,她这会儿喝了茶,她怕主任有意见。 最会察言观色,了解人的第一步就是摸清楚别人背景的张主任像是恍然大悟似地拍了拍自己光溜溜的大脑门,立刻圆场道。 “好好好,小柏对女同志很贴心啊,我这喝了酒,脑子一热,就忘了这茬事了,以茶代酒好啊。” 喝过茶后,阮莹瑜逃似地走出包厢,在走廊上脚步凌乱地往厕所走去,倒不是因为她有多记着想上厕所,而且因为宫柏君。 后腰处跟男人手臂接触过的位置似乎还隐隐残留着男人让人安心的有力的支撑,阮莹瑜看着镜子里满脸通红的自己,再一次感叹道,这个男人太让人心动了。 阮莹瑜发现,自己会喜欢的人,都是最开始就有了好感的人,那些第一眼看过了就忘了的人,阮莹瑜通常跟这些后续都不会磨擦出什么火花。 没有深入了解的喜欢,无非就是外表、气质、磁场、缘分很多玄之又玄的东西就在那么一刹那之间让阮莹瑜对宫柏君产生了不可抵挡的好感。 -- 51单方面的爱恋 阮莹瑜彻底对宫柏君陷入单方面的爱恋是在一个有着阳光温暖的下午,当时她要给一个教授一些资料。 那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教授,那会儿阮莹瑜联系他时他正在教学楼准备上下一堂课,说趁着空挡去阮莹瑜行政楼办公室一趟。 阮莹瑜谦逊有礼地说自己跑教学楼一趟,就不麻烦教授了。 给完资料的阮莹瑜走在被金色阳光洒满了的走廊上,忽然勾起自己上大学时的回忆了,这栋教学楼的教室,她基本都去过,因此穿过这些教室的时候,感到很温馨。 阮莹瑜没想到自己在一个阶梯大教室里看到了宫柏君。 那时候是深秋,宫柏君穿了一件颜色很暖的卡其色大衣,他身材修长,宽肩窄腰,能够很好地将大衣撑起来。 里面还穿了一件白衬衫,白衬衫是休闲一点的款式,面料没有那么硬挺,软软的但是还是有形的,下身穿了质感很好的黑色西装裤。 男人稍稍倚着讲台,单手拿着书,泉水般温润清透的声音不紧不慢,发音吐字很清晰,听他说话真的很享受,怪不得同学们全都聚精会神地看着他。 阳光从窗外斜斜擦过他的腰,阮莹瑜觉得他整个人似乎在发光。 举手投足间,很有贵公子的模样,帅得颜狗阮莹瑜根本就挪不开眼。 这会儿正在讲课的男人看到了阮莹瑜,不知怎得,可能是因为他腰上的那束光线吧,阮莹瑜觉得他在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睛忽地一亮。 阮莹瑜没有怂到转身离开,而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热情地挥手朝男人打招呼。 男人也笑了,如同春风拂面。 穿过整个教室,遥遥望向阮莹瑜的目光温柔深情极了。 有同学跟随着宫柏君的目光往后门望去,阮莹瑜身形一晃,便往旁边移了两步,后背紧贴在冰凉的墙上,让自己的身影从后门显眼的位置消失。 她的手抚上了左边的胸膛,手心传来不规律的快速震动,她呼吸略微有些急促,颤动的目光落在二楼下被暖阳照射得像快要融化的奶油般的草地上。 脑海中回想起男人对她的笑,觉得胸腔似乎也被喂了一大口奶油,甜滋滋的。 阮莹瑜的第六感觉得男人对她也是存有一定好感的,短暂的思虑过后,还是决定”撩一撩”男神。 “你课讲得真好,做你的学生好幸福。” “小女孩托脸羡慕gif” 消息发出去后,阮莹瑜检查了两遍,仔细确认是发给了宫柏君而不是别人,还有自己的话中没有错别字后,才捏着手机做了个深呼吸。 看了一眼教室门上的”206”,阮莹瑜默默记下,转身准备离开。 这会儿手里的手机却轻轻震动了一下,阮莹瑜拿起手机一看。 “随时给你留一个位置。” “可爱微笑。” ——宫柏君 天哪,宫柏君竟然在课堂上给她回消息,阮莹瑜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极为欣喜的表情,她捧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几乎握不住手机了。 纤纤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着,阮莹瑜用了调皮熟稔的语气说道。 “宫老师的课虽好,但我翘班听课,就要被扣工资还要通报批评喽。” “到时候通报批评上就写阮莹瑜同志无心上班,怪就怪宫老师课讲得太好。” 紧接着还发了一个吐舌的调皮表情。 阮莹瑜边走边留心着手机,每一秒都让她等得很是漫长,大概四十秒后,男人发来消息。 “那真是我的荣幸。” 阮莹瑜在楼梯与楼梯之间的平台上激动得蹦了起来,毫无疑问了,男人对她也是存有一定好感的,不然不会这么快发消息给她,而且还是因为一些没有什么所谓的事情。 阮莹瑜捂着自己乱跳的心脏,觉得自己应该是被对方重视了。 她不敢再在男人上课的时间发消息过去了,怕影响对方上课。 等她走出教学楼的时候,又暗骂自己太自恋,太能YY了,但心中那股甜蜜还是在热热地流淌着。 有了这一次之后,阮莹瑜就时不时跟宫柏君在微信上聊上几句,开心的、不开心的,宫柏君总是很真诚地倾听并且回复她。 阮莹瑜接触过几个高学历的从事学术研究工作的男性,那些男性有一个很讨厌的共通点,就是都很喜欢说教,发表一些”爹味十足”的言论,让阮莹瑜像吞了苍蝇一般膈应。 宫柏君却不是这样的,他有很强的共情,给她提供意见时也是像良师益友般的感觉,阮莹瑜受益匪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