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盏笼》 楔子 如果回顾前半生的话,颜雀印象最深的,是一句初中老师给她的评价。 “你这个名字,注定成不了大事。” 那时她瘦小孱弱,成绩平平,家里有一个酗酒嗜赌的母亲,和一个只会摆摊的哑巴父亲,就算学校说要集资捐款,她也只能揪着衣服说没有。 说这话的老师是个中年妇女,因为均摊到她头上的十块钱没了着落,于是在学校表彰时输给了隔壁班的死对头。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都在,得了风光的隔壁班主任笑呵呵地打圆场,用手指点了点颜雀丰满的胸脯:“李老师,怎么能这么说,你看这姑娘长得,将来啊肯定能嫁个有钱人。” 颜雀木然低下头。 从小到大,好像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用这种方式形容她的漂亮,话音内里是贬低和鄙夷,也赤裸裸地表现在眼神上。 后来她把这些鄙夷的外化拍了电影里。 小成本剧组,加上场务才三十多个人,她带着这么三十几个人在西北一个村子里待了八个月,风餐露宿,加上剪辑整整一年。 这个拿了雄狮奖最佳故事片的电影,叫做《装》。 她上台拿奖的时候,延续了电影的内核,“装”得非常得体。 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半露的胸脯曾被人用那样的眼神瞧过,她拿着奖杯微微低下身子,风情地笑了笑说:“麻雀还小,望各位前辈不吝借风。” 那晚她赤裸地跪在顶楼酒店的落地窗前,身后衣冠楚楚的男人托着她的腰,一点点把硕大的龟头往她阴穴里挤。 “小雀儿,说你要什么?”男人说。 颜雀已经目光涣散,被突然肏进深处的肉棒顶得呻吟。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爱,内里敏感得像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磨一下就出一团水,把男人浓密的阴毛染得湿亮。 她没回答,男人就一边肏她,一边俯下身抓住她摇晃的奶子,揪着乳头又轻又重地扯:“嗯?你要什么?” 男人做爱的时候无非就是想听几句骚话,要大鸡巴,要射进来什么的。 但身后这个人很不一样,颜雀清楚。 她分神思考了一下,整个人干脆向后坐在男人怀里,下面热热地吞进了整根肉棒,插到深处。 淫水在里面汩汩流出来,男人忍不住兜着她的奶子猛插了几个来回,突然听见她颤抖着说:“娶我吧,路星河。” 她被压着腰,双腿在落地窗前打开,镜子里映出性器凶猛的碰撞,她快要被肏到高潮,脸上是真实的潮红和渴望。 “嗯啊……我什么都想要……路星河……” 身下大肉棒肏得她带上哭腔,像瓷器流下了釉,脆弱又灼热,她侧身吻住身后英俊的男人,喘息着喊:“……给我吧,什么都给我!” 奶子被人狠狠揉住,一瞬间视线颠倒,颜雀整个人被压在茸茸的地毯上,身体的大鸡巴彻底顶到最里面,顶得她蜷起脚趾呜咽。 路星河抓着她的双腿,俯下来轻吻她的嘴唇。 “好,我什么都给你。” 颜雀在高潮的冲刷中听到路星河向她求婚,用胯下的鸡巴,还有很轻的一句话。 “小雀儿,你可以成为一切。” -- 离婚 一 比闹钟更早吵醒颜雀的,是路星河接电话的声音。 也许是新宠,电话对面的声音甜甜腻腻的,让路星河一早上有了几分好脸色,下床时没顺手把被子扯到地上,好让颜雀冻醒。 电动窗帘缓缓拉开,清晨阳光不错,照着男人的裸体雕像一样标准俊美。 颜雀也不装睡了,干脆侧过身体,支着脑袋看她的丈夫。 她与路星河结婚五年了,这个男人二十八岁到三十三岁好像都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肌肉匀称,长腿宽肩,做爱的时候鸡巴还是那么硬。 但是又好像哪里都变了。 那个说要给她一切的男人,现在正准备夺走她的一切。 如果不是因为商讨离婚协议,颜雀根本不会出现在这张床上,不用喝多了又给他操了一顿,也不用大早上听刚操完自己的男人跟他马上要去操的女人打电话。 颜雀在床头找到自己的烟,点上吸了一口,打断他电话做爱的势头:“我要走了,昨天说的事情,就那样定吧。” 公司股份切割到了尾声,最后百分之五的股权决定了这个公司以后姓路还是姓颜,路星河从前一眨眼就是几千万砸进黑项目,现在却跟她掰扯了几个月一百来万的股份。 路星河还在打电话:“这么快就流水了?好啊,今晚我去看看你的小骚逼里有没有藏礼物。” 颜雀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掀开被子下床。 她一米七的修长身材到了二十七岁更有一番味道,阳光透进来的时候,恰好洒在她皎白的双乳上,艳红的乳头翘起来,下面整齐的阴毛昨晚被搅乱,她低头抹了抹,再抬头就发现路星河不说话了,就回头看着她。 “你小宝贝正在流水呢。”颜雀左手拿烟,朝他笑了笑,“看着我干嘛。” 路星河慢慢走过来,没挂电话,一边说:“你昨晚的水比她多。” 颜雀上前摸了把他还晨勃的鸡巴,有些遗憾地说:“你现在浑身上下也就这根玩意儿顺眼。” 路星河电话那头的小姑娘好像已经哭了,他开口安慰:“别多想,就是操操老婆。” 颜雀把床头那份离婚协议甩在他脸上:“路总,你现在没有老婆了。” 路星河挂了电话,不是很在意地把协议书放旁边,双手很自然地就伸到颜雀身前,捧住她两个奶子用力捏了捏:“不是老婆,还可以操你吗?” 昨晚的余韵还在,颜雀被他捏了两下,很快就想到半夜里自己被这个人按在枕头里,吃完奶子吃阴蒂,路星河口腔比正常人冷一些,温差一大,什么感觉都特别明显。 她喝了酒,性致高起来,把屁股抬着给他舔,没多会儿就叫他操进来,摸着他的鸡巴自己用手往穴口送,水从里面淌出来,把毯子浓得潮湿,龟头在阴道口滑来滑去,路星河就是不进去。 颜雀只好红着眼答应:“股权给你……你把鸡巴给我好不好,操进来好不好……” 路星河得逞了,咬着她的奶头把鸡巴给了她,两个身体时隔半年又肏在一起,大鸡巴久违的滋味让颜雀爽得哼哼,挺起胸膛要路星河把两边奶子都放进嘴里。 下面肏得啪啪响,上面也舔得啪啪响。 他们的身体太契合了,毕竟彼此操了五年,路星河鸡巴上有多少青筋,她都用舌头数过。 他们曾经拥有拍成电影都足够的艳色和爱情。 如今爱情被狗吃了,艳色变成了单纯的情色。 “路总这根鸡巴免费的话,我不介意来嫖一嫖。”颜雀说。 路星河用大拇指用力戳了戳她的乳头,把那带着吻痕的红豆压进乳晕里,最后说:“不送了。” -- 鸡巴市场 Pō1㈧cō.cōм 二 颜雀从路星河房子里出来,开着自己的车回到公司整理东西。 离婚后,整个星桥影视文化有限公司要先拆分股权,然后改法人,现有的项目让他们还要支撑一年半才能彻底分家,这期间她还有一部短片要拍完。 那条短片是外国一个奢侈品品牌的半纪录电影,为此她需要去法国待两个月,而谢天谢地,她终于在出发前把离婚的狗屎事情解决了。 割地赔款地解决了。 颜雀心情不是很好,收拾完东西叫上圈内另一个女制片人去喝下午茶。 那朋友叫丘丹,跟她早年就认识,路星河跟她之间的事从头到尾门清,听到她割地赔款的前因后果,抽着烟笑了。 “颜雀,你渴鸡巴不是这个渴法,任何时候,钱都比鸡巴重要。” 丘丹说了句废话一样的真理,颜雀给面子地鼓了鼓掌。 “星桥是你们俩一起做起来的,早年确实,用的是他的钱,但是他一个资本家哪有什么艺术水平,星桥能有现在的业内名声,靠的是你这个雄狮奖唯一的最佳女导演。”丘丹说,“再说他有什么脸跟你分这?不是他先跟外面的小浪蹄子在一起,还被记者抓到的吗?” 颜雀笑了笑:“今天电话里好像又换了个黑驴蹄子。” 丘丹:“此话怎讲。”ρo①⑧мo.Coм(po18mo.com) “大早上下面流水,”颜雀淡淡说,“肯定是半夜见鬼了啊。” 丘丹大笑起来,豪气挥手:“外面的鸡巴千千万,走,姐妹带你去鸡巴市场逛一圈。” 颜雀不是不知道那地方,但此刻兴致一般:“不了,去法国的事还要再安排,这回我准备用谢一,这人就是分镜的事儿多,我还要去找一趟他。” 丘丹嘀咕:“你每次都只陪我到门口,知道你担心被拍,这回我们直接走后门,我开车,放心吧出事了我兜着。” 丘大制片说兜着她确实能兜着,整个圈子数她人脉最广,甚至还混着点黑的。 “走嘛……”拉不动,丘丹就撒娇。 颜雀想起早上路星河那张欠揍的脸,最后还是跟着走了。 鸡巴市场,说起来就是个高级男色会所。 “酌梦台”这地方在圈里有名,会员制,进场给所有客人换装,分发面具,独立房间,也有大舞池供玩乐,但内场只有操人和被操的,于是这销金窟在帝都存在十几年,愣是一件事没出过。 酌梦台说是鸡巴市场,有时更像是男演员直招中心,经理们不知从哪搜刮来那些漂漂亮亮的男孩,等着圈里的大佬们来采撷,特别像丘丹这样敞亮身份的大制片,就是酌梦台24小时翘屁股服务的优质客户。 颜雀进门的时候戴着口罩,vip主管亲自来引接她们,从直梯到达丘丹定的高台房间。 螺旋灯柱,360度环绕单面镜落地窗,打眼就能看见帝都高新区,白天人潮汹涌,夜晚灯火通明,在这里寻欢作乐,眼皮子底下就是众生,上位者的满足感可想而知。 丘丹跟回自己家一样丢下包就脱外套,内里只有一件皮质内衣,包裹着摇摇欲坠的两只大奶子,回头跟经理点了个头,后者会意地关门退出去。 颜雀看她这个装扮就知道这人今天本来就是要来浪一局的。 “听说来了几个小弟弟,你知道我喜欢嫩的,可惜有的鸡巴操着操着就老了。”丘丹一身清凉,不见外地隔着衣服摸到颜雀的胸,“你准备什么时候脱啊?” 颜雀也不拒绝,只是说:“先看看吧。” 主管很快带进来几个男生,看外形都不到二十岁,身材倒是都不错,个个超过一米八,上半身裸着,下半身都是水洗的牛仔裤,金属裆链开着,露出一点阴毛,倒比全裸的还有点味道。 这些男生大多数没过开苞,前后都干净,不过在被送到客人手上前,他们会在专门的老师底下学些伺候人的本事,可谓才貌双全。 颜雀噗嗤笑了,她觉得这些孩子洗完澡甚至带着一股奶香。 主管向她们鞠了个躬:“主人今天想吃点荤的还是素的?” 丘丹看了颜雀一眼,说:“先上素菜吧。” 素菜就是聊天喝酒按按摩。 看得出来今日做东的是丘丹,小弟弟们就都先围在颜雀身边倒了酒,说了好听话,才慢慢在两人中间游走。 这是懂事的招待,给足了主家面子。 颜雀拿着酒杯静静看这酒肉场背后的陈规和教训。 落地窗外是城市霓虹,房间里灯光偏昏暗,狗屁不通的几句聊天后,丘丹左拥右抱地说自己肩膀酸,要他们给按按。 她的皮质胸衣把两个乳房捧在胸前,二分之一的杯围差点兜不住凸起的乳头,两边偏深的乳晕若隐若现,男孩们脸红着看她,跟她扮演第一次见到奶子的游戏。 他们裤裆里是真空嫩鸡巴,一会儿一会儿长大一点,胀到顶开裤链弹出来,才会求着丘丹给他们摸。 丘丹宠溺地一手一根,干净的肉棒手感很好,光滑鲜嫩,她意犹未尽,脸上已经有些情动,于是又勾过来一个,让他自己脱了裤子在她面前自慰。 男孩子假装出青涩的手法,葱白的手指乱摸一通,睾丸和鸡巴一样硬起来,前面不停地流出清液,最后只能一脸不满足的委屈,低着头哼哼。 丘丹果然很吃这套,时不时伸出舌头去舔人家的马眼,把那些处男的汁液嘬进嘴里。 主管按着丘丹的喜好,送过来的都是白白嫩嫩,鸡巴都还挺长的小弟弟。 颜雀听说过,有些男孩为了鸡巴长得好看些,会吃药和微整,她搞不懂,这玩意儿越野越好,就连成人用品店里的假阳具都千奇百怪,为什么还有人费劲给他整成标准品。 男人的性器就是另一个灵魂,操进女人的身体后,形状和频率是他独有的语言,有的男人凶猛,有的男人温柔,有的男人凶猛背后全是温柔,有的男人把温柔摆在凶猛之前做诱饵,射精的时候才会箍住你的腰,一句一句真实的“操死你”,连着鸡巴一起塞进你的身体里。 颜雀时常这样出神。 作为导演的职业病,她习惯把眼前的场景拆解,变成镜头语言或者故事的某一张拼图。 所以当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有个金发的男生一直在她背后轻轻揉她的头发,他动作很轻,只在发梢停留,像是怕打扰她的思考。 她挺喜欢这样的分寸,于是问他:“你多大了?” “十九岁,刚过完生日。”男孩说话时腹肌很自然地收缩,像是紧张地呼吸了一下,“姐姐别担心,我已经成年了。” 颜雀逗他:“成年了,所以能做爱了吗?” 男孩抿唇笑了笑,认真地看进她眼里:“学了很多,但是没做过呢。” 他的明示坦坦荡荡,意外地不让人觉得冒犯,颜雀允许他进一步坐到身边,他还摸着她的发梢,长长的双腿靠过来,露出半勃的性器,然后说:“你的头发很性感。” 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嗓音,有着夏日热浪一样的温度。 颜雀有一瞬间失神,就被男孩很自然地握住了手,抬到嘴边亲了亲:“姐姐看起来很累,要不要我给你按一按?” 颜雀看着他近乎虔诚的动作,笑了笑:“正规不正规的按摩?” 男孩朝她明媚地笑了笑,说:“我都会。” -- 姐姐,我好渴,可以喝你的水吗 Pō1㈧cō 三 “你叫什么名字?” “埃伦。”男孩说着,把挂在胸前的金属名牌翻过来。 颜雀才发现,这里每个男孩都带着一样写着名字的金属名牌,他们倒是很有自由,埃伦把它挂在胸前,有的干脆挂在鸡巴上,让客人口交的时候能更清楚地看清他的名字。 这些所谓名字,大多是酌梦台给他们过渡用的代号,有的男孩从这里一飞冲天,用一根鸡巴撬动地球,从此从杰克变成杰克逊。 而无数拥趸着他们的少女,绝不会知道,那个被她们含在口里怕化了的男孩,曾经真的被人含在口里,或者夹在阴穴里,融化出一汩汩精液。ρo①⑧мo.Coм(po18mo.com) 埃伦揉着颜雀的肩膀,男性的骨节粗大,指端有着很适合按摩的力量,他耐心地正规地按摩,把颜雀连日工作的疲惫,连着昨晚被压在枕头上狠肏的酸痛,一并按走了大半。 不知什么时候腿上也多了个少言寡语的男孩,安安静静给她揉捏小腿,大拇指化开筋节,从丝袜透进力度,青嫩的指腹摩擦她的皮肤,一会儿轻一会儿重。 那边丘丹已经撸射了一个男孩,把精液一点点喂给另一个男孩吃,一边鼓动那两个男孩:“快,把她衣服脱了,成何体统,穿得这么整齐怎么行!” 男孩听话地去了颜雀的外套,露出里面干练的工字背心,埃伦双手用拥抱的姿势从身后搂住颜雀,指尖划过锁骨和深深的乳沟,轻轻问:“还脱吗?” 颜雀侧目看了他一眼,面具下的双眼有些出神:“不用了,谢谢。” 埃伦没动,不住地望着那道带着香气的乳沟,叹了口气:“好可惜啊。” 颜雀没兴趣跟这些见多识广的弟弟玩第一次看奶子的游戏,闭上眼仰头躺下,只说:“继续按。” 两个男孩很听话,按了没多久,就听见丘丹那头开始呻吟,那三个男孩已经开始给她舔奶子,一边一个,剩下一个跪在地上,仰着下巴用嘴给她按磨阴蒂。 皮质内衣被扒开了,露出两颗巧克力豆一样的乳头,丘丹身经百战,乳晕和乳头一样都像被人嘬过几百次,沉淀的吻痕变成这种颜色,带着熟女独有的浓烈气息。 她不见外地在颜雀面前给人舔身体,一边不停地发出命令:“用力点咬,嗯……对,乖孩子,把姐姐的奶吸出来吧,快点长大来肏姐姐啊……啊……” 那些男孩一边吃她奶子,一边用双手揉她的屁股,丘丹屁股上有肉,揉起来跟奶子一样柔软有弹性,很显然她上面的奶子吸不出什么东西,但男孩们胯下的东西长得够大了,裤子里塞不下,就一个劲儿往她身上蹭。 颜雀第一次看到朋友在自己面前全裸,那些剑拔弩张的性器在她眼前晃荡,有种别样的荷尔蒙气息。 给自己按摩的那两个男孩果然已经硬得红通通,按着她的动作都变了味,一个开始在她背沟上画圈,一个干脆不动声色地把脸凑到她小腿上摩擦。 “这就叫素菜吗?”颜雀啼笑皆非。 埃伦回答她:“姐姐不知道,在酌梦台,这样的都叫素菜。” 颜雀看向他划到自己胸前的手:“那什么叫荤菜?” “超过十个人的,前后一起进的,带电的道具和屋子,还有……”他指尖抹过颜雀的乳尖,说:“见血的。” 丘丹带着三个男孩上楼去了。 没多久上面就传来忘情的呻吟,好像她真的被吸出了奶,一声声有节奏的浪叫传到楼下,听得颜雀不自在地觉得热。 埃伦给她脱了长靴,又脱了丝袜,让她趴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身上只剩背心和一条短裙,按摩后血液流得快,颜雀酒劲上来了一点,没拒绝地趴好,忽然听到埃伦说:“姐姐看起来有些难过。” 颜雀听得一愣。 难过吗?为什么? 因为路星河吗? 颜雀把脸压在手背上,懒洋洋笑了声:“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埃伦把手放在她后腰,热热的掌心压向尾椎,“姐姐可以试着,在这里放松一点。” 她很放松啊。 颜雀才想这么说,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摸到了她大腿内侧。 埃伦说:“放松,这里有一根筋络,拉伸一下对女人有好处。” 颜雀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在那一瞬间绷紧,陌生男人的触碰带来抵触和刺激,矛盾之后,是代偿一样的快感涌出来,随着埃伦一点点靠近的手,越来越清晰。 悖德,以及悖德后的刺激,让她头皮发麻。 于是她一瞬间就想到——妈的,她今天早上已经离婚了。 她单身了,她的身体现在只属于自己,她与另一根鸡巴解除了契约,她可以拥有世上无数的鸡巴和鸡巴上长着的男人。 对啊,男人无非就是根鸡巴。 颜雀埋在面具下的双眼突然发起酸,她红着眼,哑然说:“好啊,那就按一下吧。” 她的允许让那只手从大腿根滑向了阴阜,指尖抵在阴唇上,隔着丝质内裤轻轻揉了两下,埃伦说:“会很舒服的,姐姐。” 颜雀埋着头,感觉到一只手按着她的臀肉,一只手从她腿缝挤进去,浅浅地按进穴口里,一进一出地拔出淫水来。 他们用推拿的手法,手指划拉着阴毛的方向,有时用一根手指,磨着缝隙,从上到下,酥酥麻麻地啃咬着阴穴。 越来越多的快感让颜雀忘了其他思考,她看不见,于是根本不知道是谁在摸她的大腿。 脱下她内裤的,掀起她背心的,用一根手指顶住她阴蒂的,还有从侧面挑逗她压扁的奶子的手。 不知道是谁。 背上突然凉了一下,埃伦说:“是精油。” “不是精液哦。” 颜雀被这话突如其来地说得难耐,下半身紧了紧,一股热流从阴道涌了出来。 在她阴阜徘徊的那只手刚好被水溅得湿透,于是就这样插进半根手指,很浅地捅了两下。 “啊……”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姐姐好多水啊。” 身后有人低声说了句,像是那个没说过话的男孩:“姐姐,我好想肏你。” 他拉过颜雀的手,放在自己膨胀得露出青筋的鸡巴上。 颜雀很久没有摸过路星河以外的肉棒,手里这根温度很高,硬起来后是干燥绷薄的皮肤,能摸到龟头的大小刚好,顶在里面绝对不会太疼。 “姐姐,摸一摸我的肉棒吧,求你了。”那个男孩到她耳边说。 她想她应该奖励可怜的男孩,于是就动了动手,她的手保养很好,掌心肉又嫩又白,抹在鸡巴上相得益彰,刚好能用大拇指和中指圈住。 埃伦低声笑了笑:“姐姐偏心,我就只能自己蹭蹭。” 颜雀才发现,刚才在她背上抹匀精油的,是一根粗粗热热的鸡巴。 埃伦用勃起的肉棒给她抹好精油,双手从臀肉开始推,一下下掰开屁股,露出她艳红如花蕊的阴户。 那不是处女的穴口,像是春深后开到最好的山茶花,红是带着浓烈香气的红,可能被某一根鸡巴热烈地抽插过,灌溉过,精液在那里浸淫过许久,甚至一晚上都没洗去。 于是有了这样的美丽。 男孩们看得出神,鸡巴越发硬得在她身上和手里磨蹭。 奶子被两双手胡乱地揉捏,跟穴口一样红的乳头被挑起来,精油抹上去——也有可能是精液,颜雀趴着,那些手挤进沙发的缝隙,从身后搂住她的奶子,用很舒服的力道按摩着。 她忍不住撅起屁股,因为有一只手已经插到了深处,虽然只有一根手指,但它很有技巧地按在出水的位置,把她按得像是尿出来,沙发上湿漉漉的一片。 “姐姐,我好渴,我可以喝你的水吗?” 那个把鸡巴塞给她的男生,说着话已经挪到她身后,扒开她臀缝里开始舔弄。 颜雀喜欢被人舔穴,从前路星河给吃她下面的时候总是舍不得走,说她水多又甜,舔穴的时候叫起来很好听。 现在她不叫,只是不停地流水。 眼里也在流水。 她哭起来没声音,被舔得舒服了也没声音,两个男孩很懂事地没有把鸡巴插进来,连蹭都没有去蹭,只轮流舔着,吸着,舌尖往穴道里送,把淫水嘬出声音,好像在跟她的阴穴接吻,一边舔一边用手指往里插,把她吃得下面崩溃,几乎尿出来一样高潮。 精液,精油,淫水,把她身体抹得湿湿凉凉。 两个男孩把她伺候到高潮,也没管自己鸡巴还硬着,一左一右地给她擦好身体,穿好衣服,放任她放松地睡过去。 -- 他一边肏人一边看脚本 四 从酌梦台出来的时候,颜雀衣冠楚楚,除了眼睛有点红好像什么也没干过。 丘丹一脸纵欲后的疲惫,开车时看了她好几眼。 “怎么样?外面的鸡巴香不香?” 颜雀点点头:“不错。” 确实不错,虽然刚才她两张嘴都没尝到鸡巴的味道,但反而是这种欲说还休的距离感让今天的体验令人回味。 她想那个主管业务水平确实惊人,不仅找了丘丹喜欢的,还一眼就猜出她喜欢的。 从来看不上嫩弟弟的她,今天算是开辟新航道了。 丘丹说:“行,看你也算过了一道坎,下次你再来就报我名字,算我账上。” “那怎么行,”颜雀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会员难办吗,你帮我弄一个吧。” 丘丹喜形于色:“哎哟,快看看我这是带坏了谁,娱乐圈有名的性冷淡颜尼姑?可着一根鸡巴睡了五年的颜导?” 颜雀表扬她:“算你大功一件,我去法国给你带香水。” “哪个?香奈儿限量新款?”丘丹看不上,“我早就用上了。” 颜雀说:“Clive 。” 操,一盎司两千美元的香水,关键是有市无价,一滴难求。 丘丹不是买不起,但一直没找到渠道,看得出来今天她把颜雀哄开心了,于是真心实意地转身抱了抱她。 颜雀指着前面:“绿灯啦骚女人。” “哎呀,人家都被你看见了,我也想看看你这对奶子啊,什么时候便宜一下朋友?” 颜雀知道她爱装姬佬,也配合地说:“下次,我摸你的,你摸我的。” 两个人说说笑笑,颜雀到了星桥公司下车,大老远就看见路星河停在专属车位的迈巴赫,本以为会有些不爽,此刻倒是意外地放松了一些。 也许是在酌梦台哭够了,一边哭一边高潮让那场崩溃更彻底,就像火烧到尽兴而缺氧,那苗子就一点点将息下去,变得足够平静了。 颜雀径直上楼,准备拿了分镜脚本去找这次的摄像谢一,没想到就在电梯里和路星河撞见。 他搂着一个新女友,听声音居然不是上午那个黑驴蹄子,奶子不大,包臀裙只遮住内裤的颜色,大腿内侧的吻痕都没遮住,颜雀顿时觉得有碍观瞻,抱着双手看着电梯乌龟拉磨一样上升。 电梯才到五楼,颜雀就听见旁边传来女人娇喘。 也许是新蹄子的裙子果然太短,路星河没怎么忍耐,在电梯里就把手伸进她身后,扯住丁字裤磨着女人的骚穴。 女人低声求饶:“路总,这样不好吧。” 路星河“哦”了一声,伸出另一只手钻进她低胸的领口,一下子握住了她b杯大的奶子。 “这样好不好?” 他声音一直是冷静稳重的,带着一点俯视的审问,就像每次肏颜雀的时候,鸡巴顶在她肉穴里猛插,但声音从来不会有变化,这个人好像浑身都是性欲,但又跟性欲完全没有关系。 一层楼的时间,女人下面已经被插出了水,路星河的手指或许有种魔力,让她扭动屁股,当着颜雀的面,求他在电梯里肏进来。 颜雀忽然觉得无动于衷,好像在看什么表演,靠在电梯扶手上好整以暇等着路星河掏出鸡巴。 可惜女人流到大腿的淫水没能让路总脱裤子,她都快被那根手指插到高潮,奶子在路星河手里颠颠颤抖,电梯停到五十二楼,路星河就猛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看都没看她,率先出了电梯。 女人被留在电梯里,有足无措。 她包臀裙被淫水沾湿,奶子露出半边,下面又被插得瘙痒,一时情急居然哭了。 下一秒,一件带着淡淡香味的外套从头上披下来,女人抬头对上颜雀的眼睛,眼里的泪水刹住,换上警惕的目光——她知道这个人就是路星河的原配,她在电梯里半推半就,就是为了配合这场示威。 没想到颜雀却拍拍她的小脸,怜惜地说:“世上鸡巴千千万,你不该找姓路的这根。” “你看,他刚才都没硬。”颜雀朝她眨了眨眼,“路星河啊,他不行。” 说完她也走出电梯,心情颇好地迈向自己的独立办公室。 那件外套就是她能给出最大的体面——一个妙龄少女勾搭上已婚男人——至少他们离婚的消息还没传出去,路总还是有家室的。 一个勾搭上有妇之夫的少女,尊严早就被她亲自放进熔炉,烧得一文不值了。 自己都不在乎尊严的女人,她犯不着做菩萨替人心疼。 分镜脚本修改到深更半夜才结束,她给谢一打了个电话,后者好像刚蹦完迪,声音从巨大的低音炮里传出来:“好啊,你现在过来,我看看,这玩意儿肯定还得改。” 电影人从来不在天亮前睡觉,颜雀太懂了。 但谢一显然不是因为搞电影才不睡,他大半夜还醒着的原因,是在搞女人。 颜雀到他公寓门口的时候,隔着大老远就听见有女人在叫床——不止一个女人。 那屋子正在乱交,男的女的都有,大概是从刚才那个夜场带回来的,谢一百忙之中,不知道从哪个逼里抽出鸡巴,给颜雀开了门:“喔,颜导,来得好啊,扫黄打非吗,保证你完成一整年的kpi。” 他不知道自己正调侃的颜导上午才非法嫖过鸭子,欲盖弥彰地捂着高昂的鸡巴,给颜雀让了个位置。 客厅里每个人都在做爱。 全裸的女人被三个男人压在身下抽干,穿着半件内衣的女人奶头在空中乱飞,被抱着顶在阳台插出水声。 空气里弥漫着淫水和精液的味道,颜雀有些想吐。 “谢一,你有没有吸毒?”她最关心的是这个。 如果制作团队被爆出吸毒,那影响的是整个片子的发行,是几十号人的饭碗。 “放心啦颜导,戒了八年,所以只能肏女人来上瘾。”谢一朝她呵出一口气,意外地是薄荷糖的味道,“怎么样,这糖去酒吧勾人,吻一个上钩一个。” 他的吻技应该很惊人,一个女人在他说话的空荡走过来,按住他的脸就凑上来索吻,又顺势就坐在他鸡巴上,调整位置插进穴里,自己动起来。 谢一吻着女人猛肏了几下,朝颜雀伸出手:“脚本呢,给我看看。” 要不是知道谢一专业水平过硬,又因为私生活过于恶心所以市场价低,属于性价比顶天型,颜雀今天一只脚都不会踏进这家妓院。 谢一接过厚厚一沓打印纸,一边肏人一边翻起来。 “这里不大对吧,如果从这个角度拍过去,一号镜头都拍不出这个广角,”他指给颜雀看,一边拍了拍身上女人的屁股,“麻烦美女帮我含一下鸡巴,别让颜导脏了眼睛。” 口交和性交哪个脏眼睛,颜雀比较不出来。 但是她的专业素养让她先开始思考谢一的问题:“我看过现场的勘景照片,这里有一个隧道,你可以钻进去,然后用3号镜头,拍得出来。” 谢一的鸡巴被美女含进半个,他鸡巴太大了些,半根就把美女顶得翻白眼,口水流下来,挂在他浓密的阴毛上滴水。 如果不管审查的话,颜雀必须得说这是一个不错的画面。 前景是女人模糊的侧脸,背景有阳台外的灯火,谢一那张写满情欲的俊脸在黄金比例的中心,阴毛是张力的组成部分。 她多看了两秒,差点把谢一看射了。 谢一求饶:“颜导,你这样我很容易犯错误,你要不坐哪儿吧,我有问题叫你。” 颜雀不矫情,找了张干净的单人沙发,把复印的脚本从头看一遍。 身后此起彼伏都是浪叫,谢一把美女插得高潮,时不时朝她这边问两句,然后停下里继续肏人。 这可怕的两个小时,不得不说,圈里人说谢一是人间泰迪,好像低估他了。 如果不把这根鸡巴拴起来,很可能五十年后满地都是他的子孙。 颜雀离开谢一公寓的时候,那两个美女已经被好几个人的精液涂了满身,肚子鼓起来,不知道是被玩了什么花招,谢一射完后鸡巴软下来,长长地挂在胯下,也没说要穿个内裤,就这样送她出了门。 “那就这样,”谢一在门口朝她挥手,“法国见了,颜导。” -- 想被所有人看见你肏我 五 去法国的行程已经定下来,助理买了几天后的机票,通告单和排期表也贴在办公室里,器材堆得大包小包,很多人以为大导演早就告别核对物资的工作,但颜雀是苦过来的草根导演,每个道具和妆发都要提前确认几遍才放心。 大物件一个都不能丢,有些小东西缺了倒是能在法国当地安排,这次她找的制片是长期做外国项目的团队,价格不菲,好在口碑不错。 颜雀来来回回清点了六遍,再把摄制组拉了个会,累到后面干脆在办公室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天都还没大亮,对面双子楼的玻璃外墙映出星桥的logo,她出神地看了一会儿,起来泡了杯咖啡。 屋里是昨晚一群人开会抽出来的烟味,满地器材堆得没地方下脚,颜雀抿着咖啡晃回办公室,仰躺进沙发睡个回笼觉。 也许是黎明时分的那个星桥logo过于晃眼,颜雀躺下来,却睡不着。 她想起星桥第一部电影试映,大荧幕上修改了五百稿的三维建模成了片头,改稿期差点让她看吐的东西,从电脑屏幕挪到聚乙烯薄膜,于是就令人生出了别样的感动。 路星河握住她的手,在几百人的巨幕厅里,从头到尾不看电影只看她。 等到试映结束所有人都走光了,他把颜雀按在原位,问她:“颜导,有什么彩蛋吗?” 两首片尾曲放完,荧幕上停留着的是星桥流光涌动的logo。 颜雀单手解了路星河的皮带和西裤,在昏暗的光影里俯身吞吐他的性器,路星河大手按住她散开的头发,让粗大的鸡巴彻底进入她的口腔,龟头在收缩的咽喉一下下抽送。 娱乐圈里女导演最不缺风言风语,颜雀不耐烦自己的作品被套上别的双引号,于是很少跟路星河在外面亲密。 那一秒很难说清楚是什么驱动她拿口交做彩蛋。 她知道路星河喜欢,而恰好她也想要。 填满口腔的鸡巴是一种奖励,路星河的味道和电影院的味道混在一起,让她无比动情,少有地把口交弄得这么急切,抱着手里的肉棒从上到下,再从阴囊吮到龟头,她闭着眼,侧头靠在路星河大腿上,醉了一样舔弄他的鸡巴。 路星河一贯喜欢把她弄得脏兮兮,鸡巴沾了口水,就这样又去操她精心护理的长发。 “想要我在这里肏颜导吗?”他低下头,跟她接吻。 颜雀伸出舌头,把鸡巴上舔来的味道交换给他,双手解开衬衫的扣子:“巧了,我也想在这里肏路总。” 路星河一把将她抱起来,分开大腿,硬挺的鸡巴顶在她牛仔裤上。 “颜导湿得好快,什么时候湿的,”他在她耳廓上热热地咬字,“吃我鸡巴的时候,还是更早?” 衬衫被扯开了,露出里面薄纱一层的内衣,路星河隔着那一层纱就含住她的乳头,舌尖舔着凸起的红豆,没多久就把网状的纱湿透,贴在乳头上裹出形状。 湿的布料更粗糙,路星河不伸进去,就把手放在胸衣上揉奶,揉得颜雀在他肩膀上小声地叫。 又疼又爽,阴穴在裤子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而路星河的鸡巴就顶在那里,她视线里是影院宽敞的空间,如果有人在冗长的电影后睡醒,会不会看到他们俩在座位上做什么? 她去吻路星河,情色又迷茫:“怎么办,路星河,我好想要你肏进来……好想被所有人看见你肏我。” 想要把路星河拍成电影,就拍他们做爱。 在厨房,在客厅,在舞台幕后,在高塔顶端,路星河会把她肏得像一朵腐败的花,浑身都是泥泞,但她还要饮鸩止渴一样捧住他的鸡巴,含在嘴里,插进穴里,没有明天般用力地做爱。 路星河拉下她的裤子,一口气把肉棒插进深处。 电影恰好在这个时候还是过胶带,星桥的logo再次映在她起伏的后背,颜雀被肏得太舒服,在片头的低音里叫到像是哭了。 那天她放肆地在电影院做爱,呻吟,叫得嗓音发哑,只有路星河一个人听见。 颜雀躺在公司的沙发上,不自觉想到很远,她想,如果当初真的拍了他们做爱的视频,路星河现在会拿这东西威胁她吗? 她不禁笑起来。 多大点事,操老公的鸡巴——对于女导演来说,这简直是众生模范,大功德一件。 不过总之,又想到路星河这个狗逼东西,颜雀睡不下去了,她爬起来,准备以毒攻毒,以鸡巴戒鸡巴。 把其他事宜交代给助理,颜雀吃过午饭就打电话给丘丹,问了自己的vip卡号,然后开车去了酌梦台。 一回生二回熟,这回她是主客,主管像接待丘丹一样接待她,亲自接驾,一路送到了顶楼包间。 但上次把她伺候得不错的两个男孩今天都不在,她随手让主管送人,明说了不干什么,挑学历高的就行。 这话说得,还真像是来鸡巴市场招聘来了。 颜雀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功夫,房门被敲了两下,三个男生鱼贯而入,还有一个带着眼镜,看着都斯斯文文的。 主管选人有一套,这回男生们穿得整齐休闲,不是统一半裸牛仔裤,倒像刚从大学生家教现场拉过来的人。 颜雀本就是想找个地方解闷,干脆就来男妓院采风,挨个把三个男生聊了个祖上十八代门清。 他们大多不是本地人,家里多少有些拮据,不过也有人是好这口,年纪轻轻又不爱吃别的饭,于是就来吃女人的奶子和阴穴,顺便也把自己烧成菜送到人饭桌上。 主管说是送学历高的来,但颜雀还真没想到,这里面居然有读材料学的研究生,怎么看都是国家栋梁之才,结果竟然沦落风尘。 戴眼镜的男生说他成绩不错,但小时候发过烧,读书晚,所以毕业时比别人年纪大了三岁,就这样找不到工作。 “什么行业不吃青春饭呢,”他腼腆地摸了摸脑袋,“倒不如做这行,还有双休日。” 颜雀就笑:“埃伦就是调休去了吗?” “埃伦?” 他们面面相觑,然后说:“他不是调休,是前天被叫去以个荤局,见血了。” 男生觉得颜雀跟别的客人不同,于是多说了些。 这事儿在酌梦台一点也不新鲜,来找乐子的客人五花八门,大多是来发泄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和手段,就用在这些没有真名的男孩身上。 埃伦和另一个男孩一样,都被叫去一个大款的荤局,十五个人,前后都用,听说还用了特意漏电的炮机,后面都被插得裂开,人出来的时候洞口都合不上,血一直流。 “后来半夜送了医院,差点失血休克。”男生们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是习以为常的麻木,他们按了按颜雀的手,安慰她,“放心啦,下个星期人就好了。” 戴眼镜的男生又说:“不过可能不会来这里了吧……他那样用坏的,算是不干净了。” “干净”这个词好像什么笑话一样,在男生当中激起一点不易察觉的哂笑。 颜雀一想,也笑了笑。 是啊,来这个地方的人,哪个又是干净的呢? -- 在五千米高空半窒息地做ai,果然会很爽 六 颜雀聊了一下午,在吃晚饭前离开酌梦台,回了趟家收拾东西。 她与路星河分居以后,在靠近公司的地方买了这间独栋小屋,两层三百平,一个人住着有些空荡,也足够自由。 这半年她太忙,屋里几乎没有什么她的痕迹,连地毯上的标签都还没剪,她却又要出一趟三个月的差。 颜雀忽然想,如果家里有个男主妇也不错,给她做饭打扫洗衣服,晚上回来还有固定的鸡巴给她肏一肏——还是免费的。 男权社会诚不我欺,自古男人的选择就是最优选择,她什么也不付出,就付出个逼,最后就能得到理想生活,和一个有人味的家。 所以当初她为什么和路星河结婚呢? 两个人都不算顾家,一个忙生意,一个忙艺术,偶尔回家碰了面就是做爱,最温馨也就是过年两人都放假,然后窝在大别墅里没日没夜的做爱。 她是重欲的人,性交促进多巴胺分泌,她喜欢在多巴胺包围中思考和创造。 有人说多巴胺就是毒品,用多了对脑子不好,不利于长期使用,颜雀却觉得人生苦短,她有生之年不一定能拍几条片子,所以要抓紧时间做爱,抓紧时间拥抱多巴胺。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可惜。 埃伦和另一个小朋友的鸡巴,是她开辟新航路的契机,可惜她还没用上就被人用坏了。 找新的鸡巴吧。 颜雀思虑过多,现在很缺多巴胺。 隔天在飞机上她一个人吃了三块奶油蛋糕,甜味素才分泌出寥寥无几的多巴胺,口腔里的腻味已经让她再吃不下,那点多巴胺顿时就消化完了。 头等舱里人不多,她吃完蛋糕想要睡一觉,就听见身后的隔断被敲了一下。 她不动声色,闭眼假装没听见。 头等舱遇见打高空炮的概率不低,有时甚至是航空公司额外服务,空姐空少自己送上门,在不到两三平米的隔间里做爱,很难一点声音都没有。 身后那位客人素质还可以,看起来是实在憋不住才踢了墙壁一脚,其余时候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只要带上耳机就能隔开。 但颜雀是喜欢睁眼看世界的人,她反而听得仔细,从一点蛛丝马迹的动静猜测他们的动作。 金属声碰撞,是空少的肩章,敲在她后墙上的大概是高跟鞋的后跟,声音听着清脆。 她记得自己上飞机时看到身后坐着的是个妙龄少妇,她要蛋糕的时候那位美女也要了一杯牛奶——牛奶是一种暗号,代表特殊服务的指定。 或许现在空少正在给她口交,所以她喘息的频率很慢很长,她应该是整个人被翘起来,背压着椅座,丰满的双腿和屁股悬空,空少把她的腿架在肩膀,跪在狭窄的地上埋头舔吸她肥嫩的肉穴。 少妇应该是久旱逢甘霖,很快就湿得咂咂作响,高空炮不能打太久,于是她火急火燎地小声叫唤:“给我鸡巴,插进来,可以,就这样插……啊,你他妈,这么大?!” 她乱叫起来,声音不是戴个耳机能隔离的了。 颜雀听到身边走过一个空姐,在她身后的隔间敲了敲,温柔地说:“这位乘客,请调低您的视频音量哦。” 真是体贴的服务。 一门之隔,她的同事正用鸡巴给乘客放视频,一声不吭地把人肏到顾不得体面,几乎尖叫了一声。 然后颜雀第一次听见空少的声音:“请乘客握紧扶手,注意颠簸。” 少妇的声音“唔”了一声,忽然闷了下去,好像是被人捂住了嘴,接下来的声音非常沉闷而有节奏,高亢的呻吟被堵在喉咙,少妇每被肏一下就呜咽一下。 上面的声音能捂住,下面却是淫水泛滥,抽插间都是声音。 能听得出来那根鸡巴应该确实很大,每次进出都是实打实的啪啪声,就像整个撑开了肉穴,一点缝隙都没有,进出还要翻出嫩肉来。 在五千米高空半窒息地做爱,果然会很爽吧。 颜雀缺乏多巴胺,听多了难免心猿意马,于是果断戴上耳机,打开笔记上的勘景照片,再次投入工作。 等她工作完一轮,后面的声音早就停了,窗外黑云逆流,冷空气形成的云层向南迁徙,她偏头看了一会儿,就听见头等舱开始发放晚餐。 空少把一份西冷牛排送到她小桌上,低声说了句:“有需要服务您可以吩咐,”他暧昧地顿了顿,接道:“如果牛排火候不够的话。” 这个空少长得很帅,剑眉星目,制服衬得他腰细腿长,裤裆那里鼓鼓的一个包。 颜雀朝他笑笑,说:“谢谢,但我喜欢安静一点。” 开玩笑,飞机上都是实名制,她在这里打炮,大概还没下飞机就要上热搜了。 空少不知是认识她,还是被她此刻慵懒躺倒的样子蛊惑,一时竟然没走,探过身子,高挺的鼻梁划过她鼻息,然后停在她嘴唇不到一指的位置,忽然伸手拨了拨风片。 “暖气开好了,您可以穿得舒适一些。” 他双眼多情,垂下来看着她的嘴唇,又滑下去看她饱满的胸脯,哑声说:“您的嘴唇有些干了,需要护唇膏吗?” 颜雀看着他鼓鼓的裤裆就这样又鼓起来一点,露出香蕉一样的形状。 她其实挺想摸一摸的,但还是忍住了,就着这个嘴唇的距离,很低地说了声:“谢谢,我自己有。”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唇膏,涂上来的时候,空少的眼神好像要把她涂好的嘴唇舔干净,但最后他什么允许也没得到,只好顶着鼓起来的裤裆走了。 一分钟后,她身后的少妇果然涂了空少牌的唇膏,又说:“我这里也干,麻烦帮我也涂一下。” 不知道涂到奶子还是下面,少妇嘤嘤地笑了两声,没搞到最后,恋恋不舍地摸了几下空少的裤裆:“怎么涂个唇膏硬成这样?” 颜雀差点笑出声来。 这趟飞机好歹算是坐得有趣,下飞机的时候空少在头等舱出口挨个送人,颜雀走在最后,接着带墨镜的动作,“不小心”摸到他的裤裆。 确实大。 “啊,不好意思。”她礼貌地点头。 空少脸色很微妙,只朝她笑:“期待您再次选择我们的航班,我将竭诚为您服务。” 颜雀把手放进兜里,走向法国的深夜。 “我也很期待。” -- 永不死去的情趣和浪漫 七 法国雅典娜广场酒店。 因为有一半的拍摄形成在凯旋大道两端,于是颜雀交代制片让整个剧组都住进来,算是狠狠费了一笔大钱。 今年她跟路星河闹掰,鸡犬遭殃,这半年没什么好日子过,颜雀就想趁这次来法国,给手底下人的新年团建大礼包。 小年轻们很受用,连谢一也带着摄像助理来道谢,他不光着身子做爱时看不出来有那么多腱子肉,穿了衣服甚至有点瘦,只露出矫健的小臂肌肉,也是纤长结实的那种。 圈里好的摄像师大多个子超过一米九,因为要扛各种型号的机器,有时候斯坦尼康上面还要再加稳定器和一组镜头,净重跟一个成年男人差不多。 以前有传言谢一年轻时吸毒把身体吸坏了,连a3都扛不起来,这大概是夸张的,不过颜雀第一次见到他,确实没觉得是什么好摄像,因为太瘦了。 然而合作过一次以后,颜雀知道谢一的价值并非在于能不能扛——他很难得地,作为一个摄像却有导演意识。 他对每个分镜有自己的理解,光影在他眼里是数字,也是可以摸到的东西,他拍东西几乎每一帧都有故事感,最后还听话。 导演最难的活计就是无中生有,把现实中不存在的故事和世界实现,而摄像难的地方在于,把导演脑子里的东西一比一转化成可触摸的胶片。 导演和摄像需要默契,这种默契需要培养十几年甚至几十年,而颜雀合作过的摄像里,谢一忝居有默契的一位。 颜雀看重他的才华,但到了法国这种约炮圣地,还是免不了跟他立规矩:“工作期间,第一,不要约炮;第二,组里的工作人员一个都不许碰,不管男的女的;第三,不要约炮。” 谢一点点头,又认真问她:“那自慰可以吗?” 换做别人大概是性骚扰,但谢一是认真的,他问这句话就像问医生:“不能磕吗啡能不能吃阿司匹林?” 颜雀面不改色,转头去看笔记本:“你一个人在房间干什么我管不着。” 谢一算是挺敬重这位女导演。 男性主导的社会体系下,女上位者往往要拿出更高的水准才能站在属于她的位置,谢一热爱女人的肉体,所以也热爱女人,他不觉得女人比男人差什么,颜雀的才华足够让男人臣服,他就会给予十二分专业的尊重。 他应了声“知道了”,带着助理打过招呼就走。 颜雀把早上跟客户修改过的剧本再润色一下,就从酒店大厅起身上楼。 纪录片,虽然是纪录,但却是有剧本的。 他们这次要做一个法国香水的制香纪录短片,剧本的设定是遗落制香世家,时隔六十年重操旧业,这位法国老太太给自己将近九十岁才调制出来的香水命名为“回风”。 人到生命的尽头,故事碎片交错涌动,她迈出这一步,就像生来第一次奔跑时带动的风,又一次吹回到她破落的躯壳里。 这是一个赋义过于深刻的命题,颜雀不想讲得太沉重,她选择从老太太幼年的玩具开始讲起。 备采的时候很有意思,他们把“玩具”的法语翻给老人家,lady觉得很妙,然后隔天带来了一箱子她的情趣用品。 不得不说法国人的情趣用品确实种类繁多,就连假鸡巴也比亚洲人长出十厘米,老太太兴致勃勃跟颜雀介绍,这些情趣用品大多算是收藏品,镶钻的带流苏的,30cm的鸡巴打扮得花枝招展,全都没用过。 老太太天生浪漫,老伴去世后她开始买成人玩具,后来年纪大了用不上,这就成了她的收藏癖好。 她给颜雀隆重介绍一款蓝宝石跳蛋,切割工艺几乎完美,内里晶莹剔透,黑科技的导电技术能让它像浮在空气里的海水一样颤抖,像活过来的精灵。 颜雀说不出来,她觉得这种圣洁和污秽的矛盾感,就像生死的浪漫,非常迷人。 于是她大改脚本,品牌方虽然惊诧于一个东方女导演要主动拍情趣用品,却也热情地认可这个全新的方案。 其实不管她要拍什么,品牌方看重的是颜雀自身的存在,她对这个片子的参与,就是品牌想要达到的宣传内核。 片子有条不紊地开拍,鉴于九十岁高龄不可能跟着片场黑白颠倒,制片把老人的戏份放到前面十天,相对宽松地拍完。 颜雀的调度很有经验,或许作为女性有独特的洞察力和情商,她在的剧组一般都不出什么大幺蛾子。 老人杀青那天抱住颜雀哭了,她渴望这一样的年轻,却又舍不得这一生沉淀的雍容,她说她羡慕颜雀,却又摸着颜雀的头说她是个傻女人。 “你看起来像迷路的小红帽,孩子。” 老太太给她一个礼盒:“女人可以为自己开一条路的。” 颜雀真心实意地留了她的联系方式,承诺将来可以再来法国看望她。 老太太说:“我这一生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你若有心,来送我一程就好。” 颜雀鼻心发红,看了她好半晌,借故转身走开。 十年前,也有一个老人说过这样的话。 那时她十七岁,不肯去高考,因为她觉得大学和高中一样,她只会遇到猥琐的老师,假笑的同学,那世道在她小时候没有放过她,断然不会因为一场考试有什么转变。 而且那时候她的人生已经毁了,她不是处女,被人在众目睽睽下肏到黄体破裂,从此失去生育能力,就连她那个烂泥一样的妈也嫌她恶心。 她根本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在高考前一个月她跑到江边,义无反顾走进湍急的河水,她奶奶跌跌撞撞冲进水里拽住她,用枯槁的双手把她拽回了人间。 “你如果还有孝心,拿着你的录取通知书来换我的骨灰!要不然我死也不会瞑目!死也不会瞑目!” 人说祸从口出,也许是这样。 她奶奶第二天就死了,本就破败的身体,被江水一冻彻底没了生气,颜雀在她灵前磕破了脑袋,哭哑了嗓子,想到这个老人从前教自己一个字一个字读书,要她考上好的大学拿奖状回家。 曾经说来哄她的好听话,后来变成了身后的诅咒,逼迫颜雀硬着头皮活下去,考上大学,把一纸通知书送到奶奶骨灰坛前火化。 后来她没去那三流野鸡大学,为了养活自己跑去四处打工,从片场最低的场务开始,一点点学会了今天的本领。 颜雀从香榭丽大道一路往塞纳河逛,夜风把回忆吹远了,她终于觉得有点冷,随手推了一间酒吧进去坐坐。 巴黎市内的场次拍得差不多,他们后天一早出发去卢瓦尔河谷拍空镜和中世纪戏,所以明天一日休整,够她好好喝一晚酒。 来时很突然,颜雀没回去换衣服,于是接近圣诞节的温度,她脱了围巾和风衣,里面就穿一件卡其色的工装背心和牛仔裤——这是她的工作标配。 在法国这可能是入不了人眼的装扮,但她就这样疏懒地靠在吧台,丰满乳房把背心拉伸开,牛仔裤裹出两条纤细匀称的腿,没梳的长发顺着肩背流下来,可以说是风情万种。 几乎立刻就有人来搭讪,除了男的还有女的。 颜雀拿酒杯敬了敬他们:“不好意思,我等人。” 法国男人很绅士,但来法国旅游的美国男人并不,有两个一左一右围住她,从国籍问到工作,从工作问到家室,五分钟就说到了性生活:“嘿,今晚我们两个陪你,前后一起肏到天亮?” “对不起我听不懂英语。”颜雀用法语说道。 美国人不肯走,就在吧台下向她顶了顶欧美 size的鸡巴,颜雀脸冷下来,看见酒保向她递来一只空杯,倒扣在她面前。 意思是酒里被下了药,提醒她不要喝。 不知道酒保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颜雀那杯酒喝了一半,究竟有没有摄入什么药,她不是很清楚,当即就准备走人。 美国人伸手就拦,一把就摸在她胸口上,用力捏出了形状。 颜雀却并不好惹,左手已经操起了吧台上一瓶500ml的白兰地,就在她准备破人脑壳的瞬间,就见眼前划过一道银光,接着咣当一声,摸她奶子的美国佬就跪了下去。 “女士,你还好吧?” 只见一个将近一米九五的金发帅哥站在她面前,手提高尔夫球杆,一杆一个把她两边的美国佬打得乱叫。 颜雀看到他身后拉开的高福尔球袋,看着像是专业选手,这挥杆动作能打一头牛,顿时把美国佬揍得屁滚尿流逃跑。 颜雀把酒放回吧台,朝他点点头:“谢谢。” 她用的是法语,但对方却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用英语说:“其实美国人不都是那样的,我……” 金发帅哥那么高的个子,性格却很腼腆,对着她稍微有些脸红。 世人的好感并非都带着恶心的意味,譬如这种尊重之下的心动,倒让颜雀觉得有点愉悦。 她让酒保重新给自己上酒,也请帅哥喝一杯。 两个体面人的聊天就很放松,就从法国街边的植被聊到唐古拉山脉的气候,颜雀告诉他自己是来法国写歌的音乐人,帅哥就轻轻给他哼了一段月亮河。 “真好听。” 高大的男人声音越发低沉,颜雀有点醉了,低头看着酒杯喃喃。 隐约中她好像听见男人在她耳边继续唱歌,歌曲变了,从月亮河变成不知名的调子,唱词里带出一些奇怪的词语。 她幻觉一样听到男人吻在她耳边说:“让我含住你的奶子,让我肏进你的水穴,让我把你架在塞纳河的倒影里,让你看着自己被肏哭的模样。” 颜雀满脸通红,身体里有一股奇怪的热感涌上来,她朦胧地转过头,问金发帅哥:“真的吗?” 金发帅哥刚唱到玫瑰人生第二段,被她问得莫名,却又忽然陷进她的目光里。 塞纳河的倒影啊。 颜雀轻轻捧住他的脸,含住他的嘴唇咬了咬:“你说,要肏我啊。” -- 这么大的鸡巴,为什么不肏我 Pō1㈧cō.c 九 颜雀被搂在怀里带进酒店,她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一根大鸡巴就弹在她面前。 金发帅哥先脱裤子,是因为勃起的鸡巴在裤裆里已经憋得酸疼。 这个女人就像不知道大庭广众,在酒吧里,直接从他的嘴唇吻到喉结,她舌头上带着鸡尾酒的香气,身上是女人柔软的体香,贴在他胸膛磨蹭,双手已经向下钻进了裤子。 他为了运动方便穿的是松紧带的裤子,颜雀纤长的双手一下子钻到最里面,握住巨大的鸡巴上下撸动。 金发帅哥慌乱地把她抱起来,问了酒保才知道她被下了药。 颜雀已经在他怀里开始脱衣服,本来就只剩一件背心,稍微撩两下就要露出奶子,好在运动员的外套足够宽敞,金发帅哥把颜雀一米七的身体搂进怀里,单手就能托住她的屁股。 颜雀已经湿透了。ρo①⑧мo.Coм(po18mo.com) 打车,报酒店名,在车上的时候颜雀下面泛滥得发出水声,她情不自禁要自己伸手插进穴里,金发帅哥怕弄湿坐垫,就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坐在他早就硬得要撑破裤裆的鸡巴上。 颜雀已经神智不清,中文英文交替地要鸡巴,要男人肏她。 她浑身都热,也痒,拽住男人的手就往背心里塞,她坐在高大男人的身上,因为情欲而凸起的两个奶头恰好能被男人吃进嘴里。 金发帅哥一忍再忍,实在忍不住,包在背心的手大力地揉捏起来,脸埋进乳沟里吮吸颜雀那只嗷嗷待哺的奶头。 但是只弄奶子完全不够,隔靴搔痒让颜雀更难受,她下面的水渗出来,从背后看几乎是失禁一样湿了一大片。 她握住顶在她穴口的鸡巴,质问舔着她奶头的男人:“你有鸡巴的,这么大的鸡巴,为什么不肏我?嗯?” 金发帅哥听不懂中文,只知道这个异国的美丽女人已经握住他的性器,并且作势要在出租车里把它插进自己的阴道肏起来。 他连连说:“不不不,这样不行,我知道你难受,我先用手指好吗?” 他喘息的英文同样让颜雀听不懂。 好在下一秒运动员粗糙宽大的指节就顺着她阴毛磨到了穴口,男人的手指好像有许多茧子,这让颜雀几乎要发疯,扭着屁股命令他:“进来啊……插进来啊……” 一根手指就顺势滑了进去,颜雀下面太湿了,分泌的淫水黏在穴口,迫不及待就把那根手指吸进里深处。 软肉挤着手指每处关节,就好像吃肉的甬道,绞紧了不放。 金发帅哥想像不到自己的鸡巴插进这样的穴里会是什么感受,他开始也失去理智地亲吻颜雀,咬她的肩膀和奶子,一边抽送手指一边留下很多吻痕。 颜雀背心下的内衣被扯下杯围,两颗奶子挤着压着,在车的颠簸里送到男人手里和嘴边,金发帅哥只用一只手就把她两颗奶子都揉住,捏得发红变形,看着像煮熟的年糕。 在车里颜雀就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插得高潮,热热的淫水从插在她穴里的手指流下来,她痉挛着抖动腰腹,却觉得不够:“好痒……里面好痒……嗯啊……还要鸡巴,要大鸡巴插里面……” 金发帅哥大概知道她在说什么,出租车已经到了地方,他都忘了自己怎么下车,怎么上楼的。 在电梯里颜雀摸到了他的鸡巴,然后就舍不得放手了,忽然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把里面的鸡巴放出来放在脸上摩擦。 她迷醉地看着这根马上要肏自己的肉棒,很满意,于是又伸出舌头去舔那粉红色的龟头。 白人的鸡巴上没有什么色素,又粗又大,虽然没有亚洲人硬,但是别有一番风味。 金发帅哥在电梯里纵容她给自己口交里几下,很快抱起她进了酒店。 关上门的一瞬间,他就像出笼的野兽,猛地把颜雀压在墙壁上热烈地亲吻,舌头卷住舌头,嘴唇嘬出声响。 下面两只手没有闲着,都在脱衣服,颜雀被扒下了背心,牛仔裤她本能地用双腿蹭掉,然后就去脱帅哥的衣服。 然后她被托着屁股扛起来,没两步就跌进床褥里,那根鸡巴追过来,把她按进枕头里,插进她嘴里用力地抽送。 颜雀喜欢吃好吃的鸡巴,但是下面已经像一万只蚂蚁在爬,痒得她恨不得用床柱自己肏自己。 她侧过脸吐出肉棒,红着眼睛打开双腿,双手掰开艳红的肉穴给男人看:“插这里……这里痒,用力插进来。” 来来回回几个字,金发帅哥早就听懂她的意思,他只是要从她嘴里借一点唾液润滑一下鸡巴,他想让今晚的性交能让这个女人永远记住他。 “我叫威尔逊,”金发男人吻她的小腹,近乎虔诚地求她,“你能叫我的名字吗?” “威尔逊……” 颜雀眼里朦胧地盛着泪水,把那汩汩流水的阴穴送到他鸡巴前:“我想要你肏我,威尔逊,肏我吧。” 威尔逊金发散乱,已经忍不住了,托起她的屁股就把鸡巴插了进去。 那么大的鸡巴,勃起后大概真的有三十厘米长,肏进颜雀的穴里还剩一截,威尔逊把娇小的东方女人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鸡巴上,开始剧烈地抽插。 “啊……啊啊……嗯……啊好舒服……天呐……” 颜雀被肏得乱叫,两颗奶子随着动作上下甩动,威尔逊抓住她的奶子,一手一个温柔地抚摸,时不时扬起上半身跟她接吻。 运动员接吻好像不用换气,威尔逊吻她的时候既温柔又有攻击性,他巨大的鸡巴在颜雀阴道里征伐,舌头也卷进她口腔,舔到牙龈,又咬住下唇拉扯吮吸。 颜雀纵情地摆动腰臀,努力要把整根鸡巴插进身体里,但里面已经顶到最后,她都能感觉到肠道因为那么深的顶撞而挤压。 一股强烈的尿意差点让她哭出来,她叫着“威尔逊”,然后潮喷了。 床单立刻湿透,威尔逊的鸡巴因为这样的反应更硬了,抱着她干脆转了个身,让她趴在枕头上给他大开大合地肏进肏出。 如果有镜头在的话,这一幕或许是残虐的。 跟威尔逊那根鸡巴比起来,颜雀的身体,她的腰,她的穴口,都显得弱不禁风,好像肏两下就要开裂,里面的嫩肉也要被绞成一团。 鸡巴就跟刑具一样,挤进嫩穴,再裹着嫩肉抽出来,威尔逊单腿跪在床上,把颜雀捞起来肏,这样他的双手还可以兜着奶子,拽着奶子把颜雀肏到最深处。 -- 我选择被jing液淹没而死 Pō1㈧cō.cōм 颜雀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到最后快感就跟摇晃过的啤酒一样,喷薄出来的白色泡沫细细密密,要把她整个人像酒瓶那样从头到尾地淹没。 威尔逊的鸡巴太能肏了,他把颜雀干成这样,自己却没射太多次。 一开始是因为房间里没有避孕套,他珍爱这场一夜情,从背后搂着颜雀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他吻她的发鬓,轻轻啄了几下,大手把揉到发热的奶子兜着,问她:“你在安全期吗,可以这样做爱吗?” 颜雀阴道里已经泥泞不堪,她脑子也浆糊一样,就像那根插在她嘴里的鸡巴把什么毒药也射进去,她恍恍惚惚,不许威尔逊停下来:“……我就要这样做爱,你为什么停下来?肏我啊威尔逊……用力肏我才行的!” 她两只乳尖原本并不太大,大桃子一样的乳房到中间是翘起来嫣红的尖部,被又捏又吮的,现在落在威尔逊手里,娇滴滴又可怜地颤抖。ρo①⑧мo.Coм(po18mo.com) 美国男人高大的身形把她像雏鸟一样环在怀里,鸡巴在她身下缓慢地抽动,因为颜雀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男人低头去咬她的大桃子,含在嘴里动情地问:“我要是射在你身体里,你醒过来会恨我吗,我不希望你恨我,我希望你想起我就想跟我再做一次,亲爱的。” 他刮得干净的下巴没有太多胡茬,但这样的含吮比之前更舒服,颜雀浑身颤抖,像冷到极致,热切地想要什么东西把她整个人吃进去,不只是奶子,不只是阴穴,是那种把她弄坏的肏干和奸淫。 她忍受不了,那根插在下面的大鸡巴不动,她就自己翘起屁股,夹着腿去磨鸡巴。 阴蒂被纠缠在一起的毛发摩擦,鸡巴上的青筋顶在小小的豆子,她磨一下叫一声,双手向后抱住威尔逊的脑袋,让他低头埋进自己的奶子里。 她一声不吭自己用鸡巴肏自己,荷尔蒙从她的淫水里蔓延出来,乳尖翘得不像话,威尔逊再也忍不住,双手抱起她两条腿,抬起她从背后凶猛地肏干起来。 颜雀被人像把尿一样分着双腿吊在半空,支撑她全部重量的只有威尔逊两只热热的手,还有插在她穴里的一根30cm大鸡巴,威尔逊打桩机一样抽插她的阴道,啪啪声实实在在的,因为里面没有一点缝隙,她两片阴唇翻飞着滴下水,向下肏的时候贴着鸡巴也被肏进穴里。 这样的猛干让颜雀的阴道好像被肏开,那一截怎么也进不去的鸡巴最后也彻底没进她身体里,威尔逊舒服地低吼,分着颜雀的大腿加快速度,几乎每秒就要插七八下,插得颜雀的叫声都像坏掉的机器,“嗯嗯啊啊”地发抖。 大概插了两三百下,一股热精在颜雀阴道深处射出来,她感觉好像肚子里融化了,太多的精液灌得她小腹都胀了胀。 威尔逊射完精又有点后悔,摸着她的奶子在她背后蹭来蹭去说:“我应该射在你嘴里才对……太多了,你会怀孕的。” 颜雀没听到后面那一句,她被第一句射在她嘴里吸引了注意力。 那么多的精液,吃起来一定很棒吧,她想。 下面虽然还是痒,但高潮过两次,她可以忍受,就费力把屁股抬起来,那根大鸡巴从她身体离开的时候发出一声木塞拔出的声音,空气从被大鸡巴肏开的洞口瞬间涌进去,一下就变得很冷。 颜雀爬过去吃他那根鸡巴,又翘起屁股把阴穴交给他。 两个人就这样调换位置互相舔弄性器,美国男人的舌头和嘴唇偏薄,温度却很高,可能刚射过精,他舔弄的时候不那么生猛,好像在品尝花瓣,小心翼翼地用舌尖顶着阴蒂,然后嘴唇叼住两瓣阴唇,在她合不上的洞口吸吮。 颜雀酒后药劲一起上来,她从未这样的淫荡,威尔逊温柔的舔穴让她屁股摇晃着,迫不及待把那根鸡巴含进去,鸡巴上是精液和淫水混合的味道,又腥又浓,第一口呛得颜雀舌根发麻,但舍不得吐出来。 没有射在肚子里的那么多精液呢,她想。 于是她像吸管一样,两片饱满的嘴唇嘬住马眼,对着刚射精的小口不停地压榨。 威尔逊埋在她的大腿中间喘气,伸出长手揪住颜雀的乳尖,抱怨一样地捏了捏:“放松点,小可爱。” 颜雀撅起嘴,抱着大鸡巴喃喃道:“你肏我那么久,再射一次怎么了,我是导演,你要听我的。” 威尔逊好笑地说:“那是根鸡巴。” “鸡巴最好了,”颜雀伸出舌头把他鸡巴上的液体都舔干净,“鸡巴听话,我让它硬就硬。” 威尔逊觉得她大概清醒了一点,却又和之前一起喝酒时不一样,这时候她的野性从包裹她的衣服背后赤裸出来,露出内里疯狂的本色,更让他爱不释手。 颜雀让鸡巴硬,鸡巴确实硬得很听话,只是没那么容易射。 威尔逊都已经给她口到高潮,用舌头给她肏得浑身发抖,最后整个阴阜躺在威尔逊脸上流出一片水,那根大鸡巴还是在她嘴里只硬不射,捅得她腮帮酸疼。 她不服气,让威尔逊站在床边,她捧起大奶子给他乳交。 大鸡巴夹紧f杯的奶子中间,还是露出粗粗大大的一截龟头,顶在她下巴上,她干脆低头,一边用奶子肏鸡巴,一边张开嘴含龟头。 威尔逊要被她弄疯,即便十分有涵养,还是舒服得骂出脏话,双手按住颜雀的头让她给自己含得深一点。 舌头把鸡巴头舔到发红发胀,颜雀觉得自己奶子都要变形,才如愿以偿被射了一脸,舌头上的精液含不住,顺着她下巴流到奶子上。 威尔逊爱她到不行,刚射完就低头下来跟她接吻,把她分开腿抱在身上从头到脚地摸。 “我怎么会在法国遇到这么好的一个晚上,天呐,你简直是我的女神,我想把你塞进行李箱,随时抱出来做爱,天呐我真是……太幸运了。” 颜雀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被人视若珍宝地捧在手里亲吻,说这样的话。 她确实清醒过来,不只是因为那杯喝了几口的春药,才跟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疯狂地做爱。 她心里有一口不见底的深坑,或许是从知道路星河出轨开始,她整个人就不对劲,她想要一场大火,一场自杀一样的发疯,就像这样在陌生的国度,跟陌生的男人,用淫荡到陌生的方式做爱。 做一晚上的爱。 “继续肏我吧,威尔逊。”她回应金发男人的身体,把赤裸的身体压向他滚烫的欲望,“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会怎么肏我?” 她领着威尔逊的手,再度伸向她流水不止的穴口。 “你不想把鸡巴塞进我的身体,永远不拔出来吗?” 威尔逊用两根手指开始肏她,另一边手把她抱进怀里说:“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我会祈求上帝,用全世界来交换你活下去,亲爱的,你应该是世界新的起点。” 他说话时认真的模样,让颜雀想起那年雄狮奖后,向她求婚的男人。 “小雀儿,你会是一切。” 颜雀闭上眼,浓烈的鼻酸涌上来。 不,如果要流泪,她不要用眼睛,她要用身体,用鸡巴把她肏出眼泪。 她坐在威尔逊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然后扶住抵着她臀缝的性器,一点一点坐下去。 插到深处。 她开始晃动,开始起伏肏弄。 “我选择被精液淹没而死,”她抚摸自己的乳尖,诱惑着身下的男人,“威尔逊,你能给我吗?” -- 导演,我好想做ai 十一 这一晚颜雀几乎被精液溺毙,射在她身体里的,喷在她脸上的,尽管次数少,但威尔逊那可怕的性能力,每次都能射出满满一管的精液。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睡过去,那男人抱着她去厕所冲洗,不出意料又被她在厕所抓住鸡巴就肏,她那看起来紧密小巧的阴穴比她想象中还耐肏,大鸡巴干她到昏厥,但她醒来的时候,下体并没有什么撕裂,倒是小腹酸得不行。 昨晚那根鸡巴顶到了哪里,颜雀醒来后想想都后怕。 很久以前她第一次做爱被肏到黄体破裂,那种疼痛午夜梦回都在折磨她,以至于她年轻时并不喜欢做爱。 直到她遇见路星河,路星河的人,路星河的吻,路星河的技巧,把她的身体养好了——也养坏了。 颜雀睁开眼的时候想,这真是一个好的开始。 窗纱被小风吹起,大床上只剩她一个人,那个肏了她一晚上的美国男人留下字条,说自己不得不走了,只留下一个联系方式给她。 这样想起来昨天在酒吧的时候,威尔逊就告诉她,这是他在法国的最后一个晚上。 颜雀看着那字条,心想那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如果这个男人还在她面前,她搞不好会忍不住再跟他上床,毕竟威尔逊太会做爱了,那根鸡巴也是上帝的赐礼,很难让她无动于衷。 但她还有工作,也不想再惹上什么情情爱爱。 所以这样的一夜情最是刚好,两不相欠,干净美好得像一场春梦。 颜雀松了口气,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倒头又砸进枕头睡了半个小时,然后才起床又洗了个澡,打电话叫助理来接自己。 出门时一身清爽,威尔逊住的这间酒店距离剧组只有三公里,她本来可以走着去,但被肏了一晚上还是累坏了,就买了杯咖啡坐在街边等人。 路过的法国男人不时朝她发来赞美。 她从咖啡店的橱窗看见自己的倒影,尽管发型稍乱,但一晚上高质量做爱带来的多巴胺让她面色红润,睡够之后即便不化妆也又好皮肤,整个人看起来倦怠又迷人。 人还是要多上床,不管是做爱还是睡觉。她总结出来。 助理来了以后一边开车一边委屈,说他们整个剧组担心了一晚上,法国最近多了很多战乱难民,社会事件急剧攀升,毕竟她一晚上不接电话找不到人,这在从前是很少见的。 颜雀是个极度敬业的导演,在片场来得都比演员早,工作期间绝对不会失联。 这是第一次。 她绝对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跟一个美国帅哥上了一晚上床,太舒服所以连电话都没在意。 颜雀乖乖听助理抱怨,只是抱着咖啡安静地笑。 回到酒店的时候整个剧组列队迎接她,颜雀实在不好意思,只好说自己大半夜去喝醉,醉了就近开了房一觉睡了14小时。 助理给面子地附和:“是啦,法国的酒度数都特别高,导演喝不惯容易醉很正常,下次不许咯!” 大家笑嘻嘻地打趣一会儿,颜雀说要请吃饭,就都快快乐乐上楼换衣服拿装备——大部分的广告业务他们还是需要拍一个vlog,为了方便到时候配合品牌宣传。 人群散开,倒是谢一留了下来,颜雀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他一眼,觉得他目光有点怪:“怎么了?” 谢一忽然俯下身,在她头顶嗅了嗅,然后说:“导演,你身上有做爱的味道。” 颜雀浑身一麻,差点拿不住咖啡:“……谢一,你有毛病吗?” “我不工作的时候每天都在做爱,这个味道我太熟悉了。”谢一抱起胳膊,有点埋怨她:“导演,你这样不厚道,你不让人家做爱,我天天只能对着a片撸,你倒好,弄这一身味道。” 他眯起眼看她:“做得很爽吧,我闻出来了。” 颜雀震惊两秒,立刻就镇定下来,干脆破罐破摔,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是啊,所以呢,你要罢工?” 谢一当然不,他缺钱肏女人,这趟工作是他接下来三个月找女人的资本。 “我也想做爱,导演。”他直白地说。 颜雀伸出一根手指:“那就一次,不许找我手底下的人,其他随便你。” 谢一赶紧握住她的手指,感激涕零:“谢谢导演,我一定努力工作!” 颜雀啼笑皆非:“你就这么上瘾?” “颜导不上瘾吗?”谢一想她眨了眨眼,偏深邃的眉眼有些暧昧地压低,哑然说,“你都是有丈夫的人,不也还在法国打野炮,被人肏了一晚上吗?” 颜雀抽回手,目光有些冷了。 她离婚的事圈内都不知道,毕竟星桥业务链不小,消息传出去不止路星河集团股价动荡,她很多还在前期的项目也会黄。 她不至于为了个没有证据的指控就跟谢一说自己已经单身,但这不妨碍她心情莫名烦躁,好端端被套上一个红杏出墙的标签。 谢一却又安慰她:“没事颜导,我理解你,所以我才一直不结婚。” 你理解个鸡巴你理解。 颜雀不想跟这个精虫上脑的东西说话,挥挥手把人打发掉。 第二天出发去卢瓦尔河谷,这里自然风光奇绝,最近还下了雪,整个河谷的古堡群肉眼看过去就都是电影感。 一路上颜雀就已经叫谢一沿路拍了许多空镜,特写的广角的,半路还停在一家农舍吃了午饭,法国农民其实都挺有钱的,见到摄制组就免费给弄了一点吃的,于是他们给农民家五岁的女儿拍了几组电影级的小片段做回馈。 出乎意料的是这法国小女孩镜头感极好,穿着碎花裙子在壁炉前跳舞,那么多人和机器对着她,一点也不会害羞,也不会看镜头。 颜雀习惯性地想到成本,于是尝试让小女孩演绎一些闻香水的剧情。 镜头拍完她和谢一都很满意,因为没有搭棚,连场务都没进屋,拍摄时只有谢一手持全程跟拍,颜雀就贴在她身后看小框里的回放,看了一会儿,就发现谢一有点不对劲。 她更凑近了些看:“怎么了,镜头不对吗?” 谢一却不看小框了,侧过脸看她:“导演,你不洗澡吗?” 颜雀一时没反应过来:“洗了啊。” “那为什么还是这个味道?”谢一目光灼热地扫过她嘴唇,扬了扬下巴说,“就这儿,全是精液和鸡巴味儿。” 颜雀一个巴掌抽在他脑壳上。 “闭嘴,干活,不然扣钱。”她说。 谢一低下头,把两条长腿换了个岔开的姿势,说:“喔。” 颜雀看他动作,忽然想到:“你他妈该不会硬了吧?” “当然了,你身上的味道太浓了。”谢一抱着摄影机,好像找不到家的小孩,“导演,我好想做爱,好想肏逼……” 颜雀又给他脑袋来了一巴掌:“先干活,等回城了你去红灯区,男的女的都有。” 谢一眼睛都红了,但没说什么,点点头去厕所了。 他撸了得有半个小时,颜雀下令所有人开拔,他才满脸颓靡地抽着烟从厕所出来。 那画面还挺好看的,就像法国崇尚肺结核的那个时代,病入膏肓的男人维持着花开荼蘼的美色,但内里已经掏空腐烂,骷髅架一样行走在冷风和雪夜里。 颜雀拿起摄像机给他录了一段,对他说:“你差不多也戒了吧。” 她真心的,谢一却吐了口烟说:“戒了这个又有下一个,人活着总得有什么瘾,要不然这狗肏的日子哪有什么意思。” 颜雀觉得他说得挺对,笑了笑:“你当初吸毒也是这个原因吗?” “你以为我想吸啊,”谢一深吸一口气,越过她说:“所以啊颜导,不要喝醉了被人拣走,被肏一晚上没什么,毁了一辈子也有可能的。” -- 期待颜导来拍我的鸡巴 十二 颜雀以前听说过,谢一吸毒是他前女友趁他睡着给他注射的,那女人犯了毒瘾又没钱,就把他拉下水一起去买毒品。 如果没有这事谢一可能是圈内赫赫有名的摄影,但命数从来不会是开玩笑一样留下个针孔就翻过去,别人嘴巴里呵呵一笑的故事,谢一却是滚过刀山一样渡过。 颜雀很久以前去拍过戒毒所,知道那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很多人戒毒成功也会有些后遗症,大部分是长期失眠,有的是脑神经萎缩,有的是间歇性癫痫,还有的就是像谢一这样,从毒瘾变成性瘾。 她没有资格居高临下地问他何不食肉糜,甚至没办法让整个团队等他在厕所里多撸几炮,只能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然后再次指挥他扛起机器干活。 卢瓦尔河谷的拍摄计划大概也是十天,他们会住在一家沿河的民宿,一边搭棚一边拍摄,制片团队送来了一匹道具,是当地的民俗用品,颜雀挑拣了一晚上,没用的让助理送回去。 法国凌晨两点,颜雀还没睡下,就接到路星河的电话。 “睡了吗?” 隔着电话,路星河的声音带着一些难以判断的情绪,像是刚睡醒,又像是一夜没睡。 颜雀算了下时差,这会儿国内刚开始上班,她不知道路星河这通电话是为了什么,于是公事公办地问:“怎么了,是公司的事?” 路星河笑了笑,说:“算是吧,我打算签一个新的女星,来,小孟,跟颜导打个招呼。” 他把电话拿远了,声音磕绊了一下,传出一阵浓重的喘息声。 女人好像被压在办公桌上,冷不丁凑上电话的话筒,那有节奏的喘息变得紧张起来:“颜……颜导好……啊……” 她好像要哭起来,但对着颜雀实在不好意思先哭,于是憋得难受,在颠簸的肏弄中发出古怪的喉音。 颜雀累了一天再接到这样的电话,什么话都不想说了:“知道了,你定吧,没事我挂了。” “我想把她放到《滨海有花》里,你给她安排一个角色,”路星河拿过电话,好像肏得爽了,又补充一句:“加点戏份,她很骚。” 颜雀冷淡道:“那部戏的女角色都定好了。” “就南湘那个角色吧。”路星河说,“我看剧本里她应该是身材不错的,在渔民里做妓女,你上次选的演员,奶子没有小孟漂亮。” 颜雀狠狠闭上眼。 《滨海有花》是她亲自写的剧本,那时她和路星河去东南采风,住在一个海岛上,那个剧本是她怎样痛苦又兴奋地磨出来,路星河都知道。 他记得南湘这个角色,却不记得当时她一边写剧本,他一边在身后肏进来,鸡巴懂事地放在里面不动,让她舒服了自己上下挪一挪,于是写出了南湘这个角色。 颜雀根本不明白,路星河用这样的方式恶心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就算爱情被狗吃了,狗也不会把她的心啃成这副模样。 “如果海外上映的话,屁股很重要。”路星河一边说,“小孟的屁股上有一颗红色的痣,挺上镜的,拍床戏的话会增加讨论度。” 听路星河平静的口吻,一点也听不出来他正肏着一个女演员,谈论他老婆坐在他鸡巴上写的剧本。 颜雀冷笑了声,感叹道:“路星河,你是真的狗。” 她不可能服输,于是她说:“这样吧,我再给小孟写一个角色,奖励她以身喂狗,戏份不会太少,而且会有床戏,路总今天肏不够的话,到时候可以来客串一个群演,我会把你那根脏鸡巴拍得好看一点。” 路星河像是终于笑了,他凑近话筒,很低地说:“期待颜导来拍我的鸡巴。” 颜雀挂了电话,闭上眼在床上打坐。 在法国这将近一个月,她想起这个狗逼的时间很少,后来遇到威尔逊,她想做爱的时候也是想到那晚的一夜情,并且十分后悔自己把那张联系方式给扔掉。 现在威尔逊存在她身上的多巴胺用完了,就连谢一也不再闻到她身上做爱的味道,于是今晚的这个电话着实让她掏光了最后一点快乐,整个人烦躁且抑郁。 也许是快来月经了。 虽然威尔逊那天射在她里面那么多,但是颜雀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怀孕——实在如果有可能打破医学奇迹,她也不介意生个混血宝宝,回去显摆给路星河看:嘿,肏了五年不如人家一个晚上,还是你不行。 颜雀一烦躁就开始收拾东西,行李箱里的化妆品又摆一遍,壁炉旁边的书按照首字母排序起来,穿过的衣服一件件掏光口袋送洗。 然后她就掏出了一个礼盒,是她遇到威尔逊那天穿的风衣,里面是法国老太太送给她的礼物。 一夜情让她完全忘记那天的事,她现在才翻开礼盒,看到里面静静躺着的蓝宝石跳蛋。 这个小东西真的很漂亮,看到的一瞬间就平静了颜雀一点心情,她伸手抚摸上去,宝石微冷的温度贴在她指腹。 ——“女人可以自己给自己一条路。” 颜雀忽而笑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自慰这种事她确实很少干,毕竟以前有根法定鸡巴任她肏,她虽然用过跳蛋,但那东西是路星河塞进去的,遥控器也在他手上,她从没自己玩过这个小东西。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颜雀自言自语,对着房间里的落地镜看自己。 丝绸睡衣,半散落的长发,两颗奶子在吊带裙里顶出尖尖的乳头,足够勾引任何男人跪在她面前请求咬一口。 她把吊带裙脱下来,镜子里的裸体被壁炉的篝火照亮,一半泛出光泽,一半像埋进深渊。 颜雀低头开始摸自己。 她的奶子就算自己摸也会很舒服,手感柔软绵密,乳尖没硬的时候软软的,按两下塞进去又弹出来,像糯米糍上点缀的草莓,看着就有股甜味。 没摸两下,颜雀下面就开始流水了。 她的身体应该是很色情的,她知道,她对着镜子向身下摸去,用一根手指塞进阴毛,掰开了露出阴蒂和阴唇,镜子中映出她湿漉漉的穴口,就像对她说话。 快找一根鸡巴来插我吧。 颜雀拿起蓝宝石跳蛋,轻轻放在阴蒂上摩擦。 很神奇的,分明是无机质的一颗石头,碰到她的体温很快就热起来,温润的质感就像男人湿润的龟头,有时又像舌头,沾了淫水立刻就滑进了穴口。 这个跳蛋有一根长长的银线,银线尽头是另一块红宝石,会根据手握的力度来控制蓝宝石的震动频率。 颜雀一只手揉自己的奶子,一只手把红宝石放在乳尖上挑逗,那敏感的乳头被棱角划过,红红地硬起来,她用两根手指反复揉捻,下面的水愈来越多,缓缓震动的蓝宝石忽地游进深处,她敏感地捏紧了红宝石,跳蛋剧烈地震动起来,好像一根鸡巴的头在她阴道尽头拼命顶撞,把她搅得站都站不稳,一下子倒在墙边。 人一贴上墙,她就松了手,跳蛋在她里面不动了,随着她的动作滑出来了点。 颜雀一动不动,是因为她忽然隔着民宿薄薄的墙壁听到隔壁的声音。 隔壁住着谢一——他正在自慰。 普通的自慰或许对他没什么用了,他好像正在麻醉自己,一边喘息一边模拟着肏人的场景,低声说:“把腿张开了,掰开小穴让我看。” 他的声音沙哑,染着压抑的情欲。 颜雀忽然觉得他就像跟她说话,她猛地捂住嘴。 下一刻,她却鬼使神差地把腿张开,默默掰开了小穴。 -- 有根粗长的鸡巴在水里硬起来 十三 卢瓦尔河谷下起了大雪。 整个剧组被迫躲在舍韦尼城堡的外延小屋躲雪,这里是整个河谷最为奢贵的地方,曾经的国王卧室就在能抬头看见的窗户里面,因为维护建筑,这里除了外交场合已经很少开放,他们的制片也算厉害,好不容易借来城堡外景两天的拍摄权限,早上花园里一场磨了很久,后来赶天光到下午,这场雪忽如其来,顿时要耗费他们大半的时间。 颜雀面色很凝重,握着笔在屋檐下坐着,助理来跟她确认来好几次下午的拍摄安排,小组在争分夺秒地拍摄一些小镜头。 谢一进屋的时候满头的雪沫,也没管抹掉,扛着摄像机就朝颜雀走过来,满脸冰碴地跟她讨论。 “不行,早上那个镜头我检查过,晃动得挺厉害,太冷了轨道上有雪花,小监看不出来,你放到大监上肯定很明显。”谢一快速地说,“还有花园里那颗长镜头,光圈我稍微调得亮了点,可能跟整体有点冲突,因为外面一下子暗下来,太赶了没来得及跟你说,你现在看看。” 他半蹲着,抱着两个小监给她看光影对比。 颜雀看了几颗镜头,当机立断决定该废的胶片就是要废,然后指挥场务在她窗户下面的位置临时搭一个遮雪棚,让谢一钻进去,拍一组女主角穿过庭院大雪的长焦镜头。 她临时改戏,把午后花园嬉戏改成了大雪中逆风闻香。 法国的冷空气大多来自于阿尔卑斯山脉,冷冽的雪香灌注进风里,作为一个女性调香师,在六十年前的法国香水市场无疑就像逆风溯雪。 长在冬日里的迷迭香,开在冷雪中的洋槐花。 白诗南在河谷中发育成熟,酿成酸醇铺香的红色酒液,就像女人初夜的鲜血。 女演员穿着红色斗篷一步步走向国王卧室,长长的廊道将风雪回流,带起她金色的头发,像误入地狱的一节天使翎羽。 目光定格在摄影机中的画面,这颗镜头不用调色就足够完美。 谢一在对讲机里情不自禁地赞叹:“颜导,我真是爱死你了。” 他的口吻带着一点茫茫,就像那天晚上自慰时的低喃。 颜雀握着对讲机,半晌没有回应。 谢一没觉得不对劲,因为他专注于那颗镜头,并且在女演员的身影消失后,很有默契地为颜雀留下整整一分钟的空镜。 仅仅合作过两三次,他越来越懂颜雀要什么,她的呼吸节奏,镜头语言,甚至她来不及吩咐的一点小细节,谢一都能无声无息捕捉到。 这场戏有惊无险地拍完。 场务欢呼雀跃地开始收拾场地,城堡内部对于所有摄制组的组架和维护能力要求很高,他们不能留下哪怕一根头发的垃圾,因此还特意请了城堡专门的保洁团队。 哪怕是足够专业的场务,这回收拾东西起码也要四五个小时。 颜雀跟助理对了一下通告单和场次,拉上制片简单理顺了新加的戏份,删减了一些后续的连戏,于是排期就这样匀出了一个晚上。 半个小时后,整个剧组都沸腾了。 颜导自掏腰包,明天转场到薇姿全组泡汤泉。 距罗阿纳73公里,海拔高度为263米的Vichy火山温泉,半年前颜雀来谈项目就已经体验过,而就是那次她回国,才下飞机就被路星河当街热吻陌生女郎的照片贴了一脸。 这大雪天,躲进整个地球烫出来的温泉池子,差不多能洗掉路星河给她的晦气。 颜雀迫不及待,在转场的保姆车里狠狠睡了一觉,醒来就闻到薇姿小镇的温泉蒸汽。 这里有特别棒的香草集市,颜雀派助理去协调道具组的工作,自己躲在温泉旅馆的房间里光脚看书。 手边放着那枚蓝宝石跳蛋,那玩意儿不只是放在里面舒服,平时放在手里把玩也很不错,既不留指纹,不碰红宝石的话也不会发出动静。 她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左手玩着跳蛋,右手开始剪片子。 整个拍摄周期已经到里后半程,总体算是很顺利,整个剧组连旅游带工作,用一点奖励机制换来超高的工作效率,这是颜雀一直奉行的道理。 手里素材已经够她剪辑一个粗糙的导演版,只是个工作干起来就是昏天暗地,外头就算世界末日也不会知道。 等她终于把视线从笔记本里挪开,抬头活动颈椎的时候,窗外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而她连房间灯都忘了开。 “……”期待了一整天的温泉,反而是她自己忘过头了。 颜雀下楼的时候小伙伴们都已经出了池子,见到她纷纷打招呼,制片大哥问她怎么才来,她只好说剪了一半片子才想起来这么回事儿。 颜导工作起来连饭都不吃,全组都不是第一次知道,就赶紧推着她让她好歹下水热热身子。 他们入住的这家温泉酒店有男女分区,但她来的时候已经关闭大半,只剩一个混合区还亮着几盏灯,好在整个酒店这两天被他们包场,明天一早就工作,剧组的人刚才已经走光了。 颜雀乐得安静,脱了外袍,干脆只穿一件贴身的背心就下水,半靠在水池边闭上眼。 她浮在水下的手里握着一颗红宝石。 银链的另一端,蓝宝石正在她阴穴里轻轻震动,就像一条火山游来的小鱼,嗫喏着轻咬她里面的嫩肉。 这不算自慰,就像是在温泉里加了一点红酒的乐趣,她根本也没准备用跳蛋把自己弄到高潮,只是享受这种微微放纵的滋味。 “这个真漂亮。” 忽然地,身前传来一个男声。 颜雀猛地睁开眼,看见谢一正站在池子里低头看她手上的红宝石。 “颜导有眼光,这一块起码是vvs的等级,纯度很高,切割工艺也很少见。”谢一不知泡了多久,整个身体都微微泛红,赤裸的上半身在水里浮到胸膛,露出精健的上肢肌肉。 他不见外地伸手过来,问颜雀:“能给我看看吗?” 颜雀下意识就说:“不行。” “你好小气啊颜导……”谢一埋怨地叹口气,“好不容易能找到个转移注意力的东西,你人不让我肏,石头都不给我看。” 颜雀下意识地低头看进水里,氤氲的水汽中,有根粗长的鸡巴在水里硬起来。 她声音都哑了,问谢一:“你怎么还在这里,大家不是都走了。” 谢一说:“本来想在温泉里约个游客做爱,结果发现酒店被剧组包了,”他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低头看颜雀:“你的人,不是不让碰吗……” 所以他就硬到现在,撸也撸不出来,也不好这么翘着鸡巴上岸。 也许是温泉的水汽,也许是过热的体温,颜雀看着谢一湿漉漉的头发,觉得他好像忍耐地要哭,像只委屈的大猫。 想起那晚在民宿里,她擅自借用谢一的声音自慰,高潮得还算舒服,可这人反而被她的规矩束缚得这么可怜兮兮。 谢一硬着大鸡巴,目光避开她浮在水上的半副白白的奶子,还是问她:“导演,给我看看你的东西吧,我很喜欢这个。” 颜雀握着红宝石,跳蛋在她身体里匀速地搅动淫水。 她忽然低下头,蒸腾的水汽从她睫毛坠下来,她沉默片刻,捞出那颗红宝石飘在水上。 谢一轻轻捧住了它。 男人的手温和力度跟她完全不一样,尽管变化特别细微,颜雀还是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变了一种频率开始震动。 谢一确实挺懂宝石的,手指捏了捏硬度,又对着水看透光度。 他的手指很长,但因为常年带设备,并不是纤长的那种,看起来一旦握住什么都很稳,也会握得很满。 链接跳蛋的把柄在男人手里,那些不同寻常的刺激,就好像他把玩宝石的手指,正顶在阴道的肉壁里一点一点地按摩挤压。 颜雀靠着墙壁,淫水顺着大腿流进池子。 忽然谢一说:“嗯?它刚才怎么热了一下?” 颜雀还没反应过来,谢一就用手掌裹住红宝石,用力地握住感受。 跳蛋疯了一样乱窜起来,它在颜雀手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力度,嗡嗡地横冲直撞,扫过肉壁,上下剧烈摩擦,震得她穴口都发麻,一股股热流从内里涌出来。 谢一有些惊奇,这才发现红宝石上有一根细细的银链子。 -- 颜导,叫声哥哥听 Pō1㈧cō.cōм 谢一有些惊奇,这才发现红宝石上有一根细细的银链子。 他刚想开口问颜雀,却见那个片场杀伐果决的女导演,此刻双唇翕张,一双狭长绯红的眼睛近乎失神地半阖。 不知哪来的水流摇晃着她的奶子,贴身的衣服被打得湿透,裹出她曼妙的腰身,和尖尖的乳头。 谢一鬼使神差地顺着那根银链摸下去,手指就碰到里一团温热的阴毛。 “颜导……”他喑哑地叫了声,手指顺势塞进穴肉里,“你这里……吸得好厉害。” 颜雀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那颗跳蛋在她身体里嗡嗡地震,谢一猛然伸进来的手指,就好像一条水蛇,咬住她就不放了。 谢一立刻就发现了银链尽头是什么,他的手指钻进热热的穴肉里,跟那只疯狂的跳蛋一起猛地指奸他的导演。 两个人什么时候吻在一起,颜雀都不记得,好像是谢一情不自禁吻上来,于是她像骤然得到呼吸的溺水者,双手攀住他的肩膀,用力地回应。ρo①⑧мo.Coм(po18mo.com) 谢一的吻技甚至比威尔逊还好,他的舌头很会勾人,顶着上颚扫过整个口腔,最后卷着她的双唇,只用嘴唇时轻时重地吮抿。 颜雀两颗奶子早就被他双手握住,水的浮力跟谢一一起揉弄她的奶子,湿透的衣服摩擦乳尖,又被谢一用两根手指弹拨揉捻,一片红一片白地泛出水光。 “导演……我下面好硬,我要死了……导演,让我肏你吧,好不好?嗯?”谢一吻着她,就贴在她嘴唇哀求。 颜雀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身体已经躁动得不行,温泉的热气加重了不理智的思考,而那颗跳蛋,还有谢一长长的手指,在里面肏着她,勾引她,要她换一根大鸡巴插进来,顶着跳蛋肏她。 她仅仅三秒没有回答,谢一却根本已经忍到极致,他硬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鸡巴,在这一刻找到可以为之赴死的水穴,如果能让他肏一次,哪怕只插一下,他都愿意放弃余生,做狗做马——只要让他在这个穴里狠狠肏一下。 毒瘾一样的性欲让谢一双眼发了红,忽然双手下滑,用力捏住颜雀的屁股,把她抬高了。 鸡巴已经蹭到了穴口。 银链在被龟头压在阴蒂上,颜雀才呻吟一声,就被谢一的鸡巴肏了进来。 她脚尖已经点不到水底,几乎被鸡巴顶在水里,谢一才插进去就疯了一样开肏,抱着她的屁股把鸡巴插到最里面,蓝宝石跳蛋刺激着两个人,这几下狠肏差点就让颜雀失禁。 谢一胸膛压着她的奶子,两个乳尖时不时擦过他的锁骨和下巴,颜雀“嗯嗯啊啊”地压低声音,眼里不知是温泉的水汽还是被肏出来的生理性眼泪。 她根本想不到自己会跟谢一做爱,一想到莫名其妙就跟自己的摄像师,在工作场地的温泉里肏起来,池子边有可能有人路过,她就脑子一片空白。 “谢一……谢一……”颜雀好不容易撑起一点理智,夹紧双腿按住谢一的动作,“等一下,我们不能……” “不能怎么样?”谢一抱紧了她,他的鸡巴肏到了逼,就好像忘乎所以的亡命之徒,捏住她的奶头说浑话:“你下面爱死我的鸡巴了颜导……你自己看看,那么多水,已经这么欠肏了,我把鸡巴拔出来你也会死吧?” 颜雀双眼颤抖,咬紧牙关:“谢一,我让你放开我……” “太迟了颜导,你在池子里自慰的时候,把跳蛋放在骚逼里,就是想要有根鸡巴这样肏你吧?”谢一刘海坠下来,湿漉漉地挡住他幽邃的眼睛,他坏笑着用力插弄几下,“啊……听啊,你的骚逼在挽留鸡巴,这么多水……颜导,你的逼也太好肏了……” 颜雀浑身都在这样的骚话和肏干里发起里红,谢一又捏紧了红宝石,跳蛋更加剧烈地震动,震得鸡巴和阴穴都流出水,颜雀再也说不出话,在谢一抬起她的腿干进来的时候,还要兜住他的脖子以免被肏进水里。 “颜导……叫声哥哥听,哥哥给你大鸡巴吃……” 谢一胆子越来越大,抱着她咬她的耳朵脖子,奶子上都是嘬得通红的吻痕。 颜雀不肯叫,他就顶起下胯,把粗大的鸡巴按在她身体里,让跳蛋把她一起折磨得浑身痉挛,又想高潮又缺点什么。 “你个精虫混蛋……”颜雀气得牙痒,下面却更痒,她拽住他不动的鸡巴摸,一边说:“这就不行了吗……肏人的功夫不怎样啊……哥,哥。” 谢一爽快地叫了声,即便颜雀这声“哥哥”跟“孙子”没什么两样,但他就是有这癖好,顿时就跟开了机关一样,把颜雀抵在光滑的池壁,鸡巴整根整根地肏进肏出。 “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颜导你下面是不是吃精液长大的……又嫩又紧……啊……哥哥要肏烂你的逼……宝贝……” 颜雀真想捂住他的嘴,但是他的这些肆无忌惮的骚话,竟然让她流出更多淫水,随着鸡巴抽插,都能透过水面看见不停涌出来的白色淫丝。 谢一舒服得好像要死掉,整个人抱着她的屁股,连个姿势也不换,头埋在她奶子里到处乱舔,鸡巴只知道抽进抽出用力地肏。 颜雀被拉开双腿干到高潮,下面在温泉里喷出一大股淫水,谢一按着她大腿根,低声哼哼地把鸡巴抽出来,用手指掏出她的淫水放进嘴里吃,一边又肏进去,又凑过来和她舔吻。 跳蛋在里面已经震出一个空间,颜雀高潮完水更多了,谢一根本就是忍着不肯射,好像“哥哥”还没肏烂她的逼,他就不罢休一样。 颜雀希望他赶紧结束,于是豁出去抱住他用力回吻,甚至去舔他的胸肌和手指。 谢一太兴奋了,鸡巴居然好像又硬了一个程度,热热地在里面没有停歇地抽干,“颜导……我不能射在里面吧,”他按住颜雀的下巴,狠狠咬了她一口:“虽然我爱死了你的逼。” 颜雀说要用手,谢一却不肯,肏着她说要用嘴巴射。 颜雀又被肏出高潮,这回下面的水都稀释了,她不知道谢一还要肏到什么时候,就点着头答应了。 谢一从她穴里抽出鸡巴的时候,满脸不情愿,捧起她的奶子吸了好一会儿才坐到池子边,让她站在池子,埋在他双腿中间给他口出来。 颜雀抱住那根肏了她将近四十分钟的鸡巴,一时心情复杂,张开嘴舔得很凑合。 谢一伸出手揉她的奶子,用鸡巴肏她的嘴:“啊……颜导,深一点好吗,鸡巴都没全进去呢。” 然后握住她的双手,让她手嘴并用地口交。 那根大鸡巴捧在手里,色泽深红,形状漂亮,舔起来意外地是很健康的味道。 颜雀闭上眼,放下了一些防备,认命地给他含到射出来。 谢一看她转头就把精液吐在池边,又想调侃她不讲卫生,却看颜大导演被自己肏得浑身吻痕,在水里站都站不稳,不知道下面还有没有在流水。 谢一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好像突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肏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想起自己刚才给什么人戴了绿帽子。 颜雀看他的反应有些好笑,用手背抹掉唇角的精液,抬眼朝他笑了笑:“谢一,你准备准备,这是你在圈里最后一个项目了。” -- 我也是cao着路星河才有今天的 Pō1㈧cō. 法国的拍摄任务到了后期莫名其妙变得有些吃力——因为谢一看见颜雀就躲。 有时候对讲机里颜雀跟他说话,他吓一跳似的,好好的定机位被他猛地往前一推,差点砸到演员鼻子。 颜雀对他的异样心知肚明,但是不可能任其发展,毕竟他们是在工作。 然后她找到谢一,干脆利索告诉他:“把我作品搞砸比跟我做爱的后果还可怕,你原本还有最后一个项目,但你要再这样拉胯,你不仅要立刻滚蛋,还要按协议赔付违约金。” 谢一满脸颓靡,悔不当初,那一炮打得他没了将来所有的炮——尽管在温泉里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是拿后半辈子的鸡巴幸福跟菩萨求了插进去的那一下。 只不过他害怕的原因跟颜雀想的不大一样。 诚然给路星河戴绿帽这种高危行为已经让他没了半条命,但最让谢一感到恐惧的是,那晚之后他每次自慰想的都是颜雀。 她高潮的呻吟,痉挛的阴道,被精液洒过的嘴唇和睫毛,还有被他手指肏到融化的穴肉。ρo①⑧мo.Coм(po18mo.com) 谢一没有骗人,即便那时候他肏到失去理智,但他说出“我爱死你的逼”的瞬间,那是发自肺腑的疯狂和舍不得。 因为他知道,就算他献祭了将来所有做爱的机会,颜雀也不可能再跟他上床了。 常年做爱的经验告诉谢一:在沉迷进某一个特定的逼之前,要赶紧跑。 颜雀警告过他以后,谢一好歹找回一点职业素养,磕磕绊绊在最后的拍摄期限内,跟颜雀把所有镜头结束了。 全剧组回国的那一天,刚下飞机谢一就不见了人影,颜雀还在回家的车上,就听见助理给她吐槽,说这才下飞机一个小时,就有人看到谢一去机场附近的酒吧钓马子了。 颜雀默不作声,她看着自己微信上谢一发来的一张图。 是健康报告,感染源全阴性。 下面的留言是:“对不起颜导,跟您学习了很多,以后就不合作了,保重。” 不愧是宝石爱好者,这切割手法算得上干净利落,一刀就结尾。 颜雀沉默许久,忽而觉得索然无味。 其实她根本不会因为跟谢一打了一炮就对他赶尽杀绝,做爱这种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半推半就也是你情我愿,如果当时温泉里她性致全无,谢一就算长了根镶钻的鸡巴也别想肏她。 颜雀太知道人心和人性是两种完全割裂的东西,她只是厌恶这种断尾求生的逃离和割席,好端端把那场滋味不错的温泉做爱变了个味道。 她没有回消息,最后只在助理的吐槽中轻笑了了声,转头靠在车窗闭上眼。 兜里的蓝宝石在她手中静静躺着,跳蛋洗得干干净净,就算是谢一也闻不出上面曾经同时沾染过鸡巴和阴道的淫液。 法国那场雪下得那么大,但沉沉的积雪见了光也要融化。 不过是水,融化之后,也就什么就都没了。 法国这条短片大致上已经算交片,品牌方对导演版挺满意的,又要求颜雀这边找包装和特效再做一版30秒的推广版,做短剪她有用惯了的下手,但到了公司以后她才发现那个从前跟在她屁股后面问东问西的小男孩,三个月的功夫已经跳槽到公家部门,连招呼也没跟她打,就只在人事留了个辞职申请。 很显然他是知道星桥要分家,将来大概不会有太多晋升空间,所以及时卷铺盖另谋高就,平心而论颜雀觉得他的做法无可厚非,但这感觉依然让人膈应,莫名就让颜雀想到谢一。 颜雀干脆带着那瓶一盎司两千美金的香水去找丘丹,她手底下资源多,短期内找个圈内有名的剪辑不在话下。 三个月不见,国内都过了年,满大街还是张灯结彩,颜雀到丘丹小区门口才想起来,今年的春节她是在法国拍着大夜戏过的。 过于忙碌以至于她都忘了这是她六年来第一次在外头过年,以前路星河就算除夕夜有应酬,也会开车一百多公里回家陪她睡一觉,两个人在庭院里说些小话,喝点小酒,她喜欢路星河摘掉领带后的模样,穿着休闲毛衣,戴个平光眼镜一边看材料一边抱着她。 今年他们连个电话也没有。 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不对呢? 颜雀站在丘丹门口,忽然像个不知方向的阿兹海默症患者——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她忘了。 门铃按到第三下,颜雀才听到丘丹从二楼阳台传下来的声音:“你等会儿啊!别走!啊……你轻点!” 颜雀脸色微绿,她就怕来时丘丹在办事,提前还打了电话,对方很快乐地说:“来啊我想死你了宝儿,没事儿我闲着呢。” 闲着做爱呢。 丘丹踢着拖鞋下楼开门时,大腿上还有一条怎么看都像精液的白色液体,她用浴巾包着上半身,险险才兜住了下面的阴毛,但颜雀看她扶墙的样子,就知道这女人刚才已经是被人肏到站不住了。 很奇怪,丘丹向来喜欢可以把玩在手里的小弟弟,她喜欢控制和掌握,很少像这样着急忙慌被人肏着还要亲自来开门,更不用说就这样被人射在大腿上。 颜雀站着没动,把香水递给她就要走:“你先忙,回头我再给你打电话。” 丘丹作势就要拉住她,不过没敢把自己刚才又是抠穴又是摸鸡巴的手蹭到颜雀身上,就拼命拍门框:“别走啊,我等你好久了……哎呀他是突然来的,我也没办法,进来吧你也认识的。” 认识才最可怕。 颜雀几乎一秒就猜到那个在二楼把丘丹肏成这样的男人是谁,那货当初还是她介绍丘丹认识的,虽然眼看这性行为乖张放肆,但搞出这动静的却是个政府部门的高级领导,管文化的。 当初丘丹会积累这么多的人脉资源,大部分是跟这个男人睡出来的,他们曾经还秘密结婚过几个月,后来都因为肏着家里的想着外面的,就这样和平分手了。 这俩都是奇人,颜雀可不想在他们办事的时候凑一脚,她微笑地接过丘丹家门把,准备帮她好心关上春光,就听见屋里传来一个男声:“是小颜啊,怎么这就要走,嫌我碍事啊。” 这年头能管她叫小颜的除了行业前辈就是这种政府顶头上司。 颜雀手上一僵,拒绝的话已经来不及说了,只好顺势推开门把,得体地进门来:“方主任,好久不见,上回的片子多谢了。” 上回星桥投拍了一部爱情电影,因为一段未成年人性行为的片段被人挂上网,那本来只是剧情里一段悲惨回忆,却被网友扣帽子成恋童倾向,强烈要求封杀这部压根还没上映的电影。 颜雀找丘丹帮忙,丘丹就找领导做爱。 第二天领导一句话的事情,电影排期直接下来,甚至还提了档,借着这波反向宣传更是炸出不少意料之外的票房——电影上映前,颜雀找了监制加工十五天,把剧情稍作调整,将那段童年戏有增不减地丰满起来。 不是说我开童车?老子开到你流眼泪。 一部主打爱情纯真的电影变成社会题材,上映之后电影口碑爆棚,先前的非议成了社会话题的延展,星桥这部电影连院线加外链赚了一个多亿,更是跻身国内五大影视制作公司。 颜雀真心实意道谢,却没抬头去看楼梯上站着的男人。 这对狗男女也算是光天化日在阳台做爱,现在来了客人,一个将就裹了浴巾,一个干脆翘着鸡巴,勉强用镂空的扶手做马赛克。 方玉生人如起名,年过四十还是长得玉生的一样,白面小生似的脸,鸡巴却是紫红紫红的,真是应了那个词:人面兽根。 他倒不是故意要给女导演看鸡巴,而是真有事要说,见颜雀坐下来了,就从甩了一楼梯的衣服里捡起裤子,随意就把硬着的鸡巴塞进去,一边下楼一边开口:“小颜,我这边有个消息,刚才跟丹丹讲过,正好你来了,问问你。” “前两天局里收到一条匿名举报,说星桥偷税漏税,利用影视项目洗钱。”方玉生没等颜雀开口,就抬起手道:“放心,我让手底下人去查了,你们公司没什么问题,只是我看那些举报材料真假掺半,你应该要知道一下。” 被恶意举报,说明有人要搞星桥,账目真假掺半,说明内鬼接应,来头不小。 方玉生这管预防针打得算是给足了情义,颜雀道了谢,就见丘丹裹着浴巾给她倒了杯咖啡来,方玉生就又看着她说:“小颜啊,听说你要跟路星河那小子离婚,我劝你再考虑考虑。” 颜雀忽地一愣,没好意思插嘴说不是要离婚,而是已经离婚——就差扯个离婚证而已了。 “路星河的资源比你知道的还要多,他父亲虽然死得早,但是战友都是上星的级别,很照顾这个遗孤,”方玉生拿起桌上的毛尖喝一口,尽管还裸着上身,但领导架势分毫不减,“你觉得他对不起你,气不过,不过是也当场肏个男人给他看,犯不着把事业搭进去。” 他说得很隐晦,意思是将来颜雀跟路星河离婚的事翻出来,从前那些顺风顺水的山头就要变成火焰山和蜀道难,颜雀才二十七岁,圈里的根基都是从路星河那里长出来的,他们一旦离婚,就不是从逼里拔出个鸡巴那么容易。 那是大树,拔出来连根带土,要毁去基业的。 颜雀还没说话,倒是丘丹上手就往方玉生裤裆上弹了个脆响:“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尽会讲这种话,我们女人就算没饭吃也不吃屎,”她朝颜雀看过来,拍着胸脯说,“好姐妹,你离你的,这圈里我能你保你一条片子就有一条片子,我他妈就不信了,这地球难不成就绕着男人鸡巴转,你记得,没了路星河你还是颜雀。” 颜雀笑起来,没顾上丘丹浑身没做完爱的味道,轻轻伸手拍了拍她脸蛋。 她到底也没拂了方玉生的面子,只说:“知道啦,现在先把手头工作做好,有情况再跟二位请教。” 说的是举报那事儿。 出了丘丹家门,她立刻就开车回公司。 今天方玉生有空来肏丘丹,颜雀就知道八成是双休日,周末星桥一般不加班,影视行业就是有日子能睡觉就睡觉,平时忙起来再拼命作死,所以她到公司的时候只有几间会议室在开剧本会,都是公司投资的一些小电影。 颜雀去人事部要过走廊,路过一间会议室时被人叫住了。 “颜导!” 叫她的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导演,姓胡,当初颜雀入行还在他剧组里干过场记,这男人没倚老卖老,后来合作也不装得二五八万拿颜雀打工的事搏资历,颜雀挺感谢他的。 胡导演似乎是来陪听编剧构架,有个电视剧新戏请了他,颜雀停下来跟他寒暄两句,就听到旁边有个女演员也跟她问好:“颜导。” 这声音略熟悉,颜雀转过头,看见一个大奶长腿的美女,穿着紧身白t坐在女主角的位置。 “新演员?”她伸手去跟美女握了握,“你好。” 旁边的制片冷汗都下来了,支支吾吾地说:“啊颜导,这是路总刚签的小演员,孟绘君,才拍第一部戏呢。” 颜雀手指僵了僵,她能感觉到美女都在发抖,于是她不动声色,还是笑:“哦,我听路总说过,小孟外形条件好,之后《滨海有花》还会有个新角色给你,加油学习。” 孟绘君咬着嘴唇一直点头。 颜雀掉头就走,可还没走到人事部,身后就传来高跟鞋笃笃跑来的声音。 孟绘君追上来叫了声:“颜导!” 大庭广众,人事部同事就在前面,颜雀不好甩脸子,就停下来,准备听这个电话里被路星河肏得小猫叫的女人又要叫什么。 孟绘君好似很着急,也很惊讶颜雀这么给面子地停下来,颜雀看她发愣,就指了指旁边的空会议室。 “说吧,什么事?”颜雀开门见山。 孟绘君看起来拘谨,却也不绕着:“颜导,我必须告诉你,其实那天路总没有跟我怎么样……” 颜雀拿出一根烟,笑了:“你想说这个事情。” “您不要误会,”孟绘君点头,“路总那天是用了……东西,挂了电话路总就没……” 颜雀不想听,抬手打断她:“我根本不在乎,你要是怕我在片场为难你,就多练演技,干我老公不要紧,拍不好戏我干你全家。” 孟绘君脸色发白:“颜导,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别误会我。” “你看起来比路星河其他女人要善良,好心告诉原配自己没有被绿得那么惨,”颜雀慢慢吐出烟云,看着她风情一笑,“但事实是你一开始就接受了潜规则,只是没想到路星河会明目张胆拿你恶心我,变成我们之间的炮灰。” 孟绘君娇俏的脸蛋僵硬在一个无法呼吸的角度。 颜雀轻声指点她:“这样的表演不要出现在我戏里,很真实,但是不好看。” 孟绘君立刻低下头,双腿颤颤地要走。 颜雀便压低了声音,认真说:“我从来不会要求这个圈子里的女人对抗潜规则,这是一种身不由己的生存方式,我可以共情的范围很大,但不代表这就是可以用来绑架我的道德标准。” 颜雀夹着烟的纤长手指滑过孟绘君的脸,靠近她吐出一口烟:“毕竟所有人都知道,我也是操着路星河才又今天的呢。” -- 那个男人疯狗一样跑过 颜雀那根烟没抽到头就扔了。 孟绘君踩着高跟鞋笃笃笃跑走的时候,她一个人站在会议室里向下俯瞰,并没有什么出了大气的爽快。 后来她去人事部问了些事儿,把财务部的小李也叫来聊了会儿,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她干脆给路星河发了个信息,让他自己去查,毕竟她输了那点股权,星桥现在已经姓路了。 做完这些事外面已经天黑,丘丹给她打了个电话抱歉,说早上方玉生突然回家,让她看笑话了,下次请她去酌梦台喝酒。 颜雀干脆择日不如撞日,从公司出来就自己开车去了酌梦台。 鸡巴市场到了春假的周末反而更冷清一些,就如之前那个高材生所言,酌梦台说到底是个会所,主要经营范围是应酬,双休日公家没人资本家度假,鸡巴市场于是进入淡季。 颜雀上楼的时候主管不在,接待她的人说今天酌梦台内部培训,虽然客人少,但是正好货品齐全,小经理就差拿出一本宜家手册似的写真集给她挑选,颜雀今天来不想聊天只想喝酒,就让他送几个长得帅酒量好的。 那边人还没挑齐,她出了电梯却听见走廊尽头传来追打的声音。 经理立刻把她护在后面,皱着眉头问对讲机发生了什么事,颜雀抬手扶了把面具,就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人追着朝电梯冲过来。 那个男人身材健硕,脸上带着个狗嘴套,跑起来也跟疯狗一样,偏深的皮肤上有许多伤口,走廊灯像奔逃的落日在他身上碾过,他到底没来得及逃跑,离着颜雀三四步外就被按在地上,双手后剪,肉刃一样的鸡巴磨在地毯上,他嘶吼两声,立刻被压着打了好几拳。 经理低声吩咐:“有客人在,赶紧带走。” 酌梦台的安保异常迅速,经理话音刚落,男人就被左右扛着抬起来带下去。 经理回头朝颜雀鞠了个躬,诚恳道:“让主人受惊了,实在抱歉,今天的消费算在酌梦台,一会儿再跟您送几瓶好酒。” 颜雀目光没动,望着那条被灯照得仿佛鲜血淋漓的走廊,忽而开口道:“那是谁,出了什么事?” 经理尴尬地笑了声:“新来的不听话,是培训时跑出来的。” “培训?”颜雀双唇微动,面具下的双眼看过来:“我能去看看吗?” 经理笑道:“主人如果喜欢的话,我可以跟主管申请一下,只是后厨向来脏乱,不比上菜的桌子干净。” 他的意思很明显,红绕肉虽然好吃,但剁肉的台面全是骨渣,一块好肉背后是千刀万剐的锤炼和熬煮,这东西自然也是有人爱看,毕竟是卖鸡巴的地盘,哪有善男信女,只是经理看这位客人并不是那种类型,还想跟她说些什么,便听到颜雀说:“我要刚才那个人,你送他来,开一局荤的。” 经理一愣,颜雀却已经率先走进房门——客人的需求不能让她说第二遍,经理舌头里咂巴着那句话的意味,赶紧下楼去准备。 刚才事发突然,经理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会儿他下来提人的时候才问清楚,这个光着身子跑的男人是新来的鱼口。 在酌梦台,鱼口就是最低端的货物,身子不干净,没有才艺和学历,甚至没有服务人的经验,这些人通常是欠了高利贷,或者有救命的钱要赚,鱼口是荤局里的饵料,就是客人钓兴子用的,一般受的都是最狠的调教,是进场就挂半条命的活计。 这新来的鱼口大概来前不知道酌梦台是什么地方,等到培训开始了,吃了药硬了鸡巴,才知道鱼口要做什么,老师们给他带狗嘴套时没事,要往他马眼里插针他就不干了,生生用这吃了壮阳药的身体从底层跑到了顶楼。 经理找到他的时候人已经被安保拖回去,满脸被打得出血,大鸡巴还在胯下高高翘着。 不得不说,这鱼口虽然服务素质低,但有副很不错的骨相,这会儿他流着血,硬着鸡巴,经理忽然有几分理解颜雀的品味。 “把他抬到顶楼套房,”经理想了想,补充道:“不用洗,就这样送上去,陪几个能喝酒的。” 男人迷迷糊糊发现有人来抬他,挥开拳头就要打人。 经理蹲下来,看了看他的资料:“肖纵青是吧,你家里人生病,要钱吗?” 那男人猛地顿住动作,一声不吭。 “这单子做好了,你至少可以拿这个数。”经理用手比了比,男人好似不太心动,经理却笑了笑,手落到他翘起来的鸡巴上,说:“男人这东西在外面用是花钱,你在这一晚上能赚这些还不高兴。更何况,今天这客户你要是伺候好了,将来兴许我们得管你叫爷。” 男人皱了皱眉,好似动摇。 “这不是所有人都有的机会,”经理说,“你要钱要名,伺候好她,她能让你当明星。” 明星。 就是那些演个屁的戏,唱个屁的歌,就能赚他一辈子都数不完的钱的人。 肖纵青靠着墙壁,眼底是自己剑拔弩张的阴茎,他对这玩意儿没什么执念,反而还有几分憎恶,那壮阳药让他生理性地勃起,让他疯狂地想要肏穴——妈的这东西永远在拖他的后腿! 那就赚钱吧,赚到了钱,别说针插鸡巴,切了鸡巴也没什么。 “行,钱今天就结。”他最后哑声说。 经理笑了笑,拍拍他的脸道:“这就对了,进去以后记得乖点,别跟疯狗似的,笑一笑。” 肖纵青不会笑,他早忘了怎么笑。 他被打了两针抗生素,擦了头顶的血迹就上到顶楼,房门打开的时候,肖纵青闻到一股很高级的香味,屋里的水晶灯光影斑驳,他抬起头去看,知道那每一颗珠子都比他的命贵。 跟在他身后的一个红色的小箱子,这玩意儿他刚才在培训室见过,里面都是变态人用的东西。 肖纵青就把自己当成个死人,浑身只有那根猩红狰狞的鸡巴看起来还活着,就这样踉跄着进了屋。 然后他就看见落地窗前坐着个女人,她像这个死亡宫殿里的王,面具盖住她的脸,但她的身体,居高临下的脖颈,都像渗了毒的刀刃,冷冷抵在他面前。 肖纵青控制不住,鸡巴就在她视线里硬得快要绷开。 经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屋里几个陪酒的男孩已经上前,开瓶的开瓶,醒酒的醒酒,他们动作优雅,手指纤长干净,更显得这个赤裸黝黑的男人污秽又低贱。 那女王把他叫进来,但直到现在也没跟他说一句话,也没打开那箱子,就让他翘着鸡巴傻子一样站在沙发前——这种藐视的羞辱却更让他难以忍受。 为了钱。肖纵青握紧双拳,低头闭上眼。 这时候颜雀才看过来,她不知想些什么,看了几眼就问旁边的小倌:“你们培训的内容是什么?” 男生温柔地回答:“调酒,看相,按摩,跳一些舞……还有,怎么忍着不射精。” 颜雀指向沙发旁的男人:“他呢?” “那是鱼口。”另一个男生回答,“说起来也可怜,不是人干的活。” 颜雀点点头,终于从贵妃椅上站起来,拿着酒杯坐到沙发上,身后莺莺燕燕跟过来,肖纵青看着她端端正正坐到自己鸡巴前,不知道该不该动一动。 “你刚才为什么跑?” 这是女人向他问的第一个问题。 肖纵青不知道如果要当明星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就随口说:“他们给我喂药,让我自己撸,我不想,就跑了。” 颜雀低声问:“不想自己撸,那你想怎么办?” 肖纵青想说跑出去等药效过了呗还能干嘛,但一想这里是个鸡巴市场,就入乡随俗道:“找个女人肏。”他顿了顿,又接:“现在想肏你。” 这种无非就是肏人和被肏的地方,肖纵青想得挺简单,反正说点骚话就对了。 颜雀像是笑了,她嘴唇一勾,伸手脱掉了外套。 肖纵青站得笔直,鸡巴前的女人脱下外衣,里面是包裹得漂亮的奶子和腰身,即便是还有一层薄绒毛衣,但水晶灯已经透过那层衣料照出女人漂亮的乳沟。 他猛地抽了一口气,鸡巴上忽然热得不行,他太想伸手摸一摸。 “不要动。”颜雀却说,“不是不想自己撸吗?” 肖纵青不懂情趣,也分不清她的意图,为了钱强忍这没把鸡巴塞进那张说话的嘴里。 颜雀慢条斯理,看着他狗嘴套背后的那张脸说:“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着就叫两个男生坐到她两侧,没有预兆地拉住他们的手放在胸前,低声问:“想摸吗?” 男生们求之不得,直接用手回答,隔着衣服温柔地张开大掌,那些漂亮的男人的手指陷进乳房里,压出来的痕迹彰显着那对奶子的柔软和弹性,肖纵青看得都忘了要说什么,半晌才想起经理交代他的新名字:“……杰克。” 颜雀忽然地笑了,她就好像听到什么廉价的段子,只觉得有股不能理解的滑稽。 她又脱掉上衣,露出里面的黑丝胸衣,挑着男生的下巴让他们来舔奶,男生们如得玉露,迫不及待把嘴唇压向她的奶子,从侧面吮舔到乳尖,一个胆大的直接把手探进了胸衣里,找到颜雀敏感的乳头揉捏。 颜雀舒服地半靠在沙发上,挺起胸膛把奶子送到男生们手上,她好像已经喝了许多酒,露出来的嘴唇通红饱满,又被酒精蒸发到干涩,她开始舔弄嘴唇,引得一个男生攀上来和她接吻,把她口红吃得斑驳。 肖纵青本就吃了药,眼前这个女人在他鸡巴前敞开身体,张着两片太适合口交的嘴唇,露出细白丰满的大奶子给人舔——这分明是要他的命。 鸡巴已经硬到发疼,他“操”了一声,几乎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一步。 可脚尖才碰到女人娇嫩的膝盖,就被猛地一脚踹到了地上。 颜雀单脚踩着他粗硬的鸡巴,高跟鞋上的灰尘沾上去,让那根狞恶的性器看起来像某种吃人的动物,她俯身下来,奶子随着她的动作靠近男人的视线,就在他以为那对奶子夹住他鸡巴的瞬间,颜雀却加重了脚上力道,冷声说:“不是让你不要动吗?” 肖纵青被踩住鸡巴,疼得青筋暴起,骂了声:“肏你妈婊子!” 颜雀靠回沙发,轻笑着解开了胸衣扣子:“我妈早就死了,你不知道吗,肖纵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