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ai意(bg变态rou)》 被绑架犯舔xue 商白黎恢复意识后,很快意识到自己被绑起来了。 身下软软的,大概是在床上,眼睛上蒙着布,双手抬起以举起的姿势被捆放着,双腿被分开捆起来了,她晃了晃腿,听到了清脆的铁链声。 是绑架? 嘴里没有塞东西。是忘了?还是因为这里隔音很好? “你醒了。” 沙哑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商白黎吓了一跳,身体蠕动间,碰上了对方温热的肢体。 她立刻意识到了一件事——绑她来的那人,此时很可能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趴在她的身体上空,不知道静静看了她多久。 她逼迫自己保持冷静,镇定的问:“是你绑的我?你想要什么?钱?” 一片沉默。 脖颈处突然洒上了温热的呼吸,好像湿润滑腻的毒蛇,沿着皮肤,一点点爬上了她的胸脯。 他……在闻她。 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冒了出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商白黎咬着嘴唇,动用了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强迫自己以冷静的口吻继续说道:“性其实是一种很廉价的资源,只要给出足够的钱,你可以和无数各种类型的女性合法发生关系,而我恰恰不缺钱。你想要多少钱?开个价。” 呼吸停留在她胸脯间很久,久到商白黎理智隐隐开始崩溃时,对方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抹了什么香水?” 香水? 商白黎硬邦邦道:“我从来不抹香水。” “……为什么?” 商白黎暴躁道:“我不喜欢涂香水。” 对方用一种恍惚的含糊语气慢吞吞说道:“为什么你这么香,让我想要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 商白黎身体彻底僵住了。 她宁愿对方是为了钱绑架的她! 一时间汉尼拔的身影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提高了声音,声音尖锐到有些刺耳,“你想要多少钱!我有钱!你开个数!” “钱?我不要钱。”男人短促的笑出了声,埋在她胸脯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点点移到了她的小腹处,并且还有继续想要往下的趋势,他用一种让商白黎毛骨悚然到似乎嗑药磕嗨了般精神恍惚的语气说道:“嘘,别说话,宝贝儿,让我好好闻闻你,你真的好香,好香,你知道我现在多硬吗?” 商白黎徒劳的并起腿,铁链阻止了她的动作,清脆的链条声让她理智的神经越发岌岌可危。 毒蛇,终于爬上了她两腿间的私处。 男人喘息间,无数湿漉漉,温热的水分子争先恐后的自他体内汹涌而出,穿过她裙子布料上的纤维洞,紧紧贴上她白净的大腿,向被内裤紧密防卫着的私处发起了进攻。 他大力,急促的嗅闻着,好像瘾君子在吸食着某种白色粉末。 商白黎的理智彻底崩溃了。 “放开我!”她拼命在床上挣扎蠕动着,尖叫道:“求求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放了我,求你了!求你了!” 一只潮湿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这是自她醒来,两人第一次肌肤接触。 她听到男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 “唔,宝贝儿,感觉到了吗,你在亲我的手,第一个吻,好软,好香,呼,好想射……” 草。 商白黎二十四年的人生里,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变态。 她张开嘴想要咬他,又迟疑了,她怕因此激怒这个男人,从强奸变成杀人。 和命相比,贞洁无关紧要。 她强忍恶心,试探性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男人潮湿的掌心。 “唔!” 男人惊吓般抬起了手。 商白黎嘴上没有了桎梏,连忙把握机会快速说道:“先生,我可以帮您疏解欲望!只要您答应爽完后就放了我,我不知道您长什么样,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您可以放心,我不会报警的!这件事就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骗人的。 只要她脱离危险,第一件事就是要报警!最好这个男人不要戴套内射,这样她就可以提取DNA,让他蹲监狱! 对方又沉默了。她又被蒙着眼睛,这让她没法判断对方的情绪,心情也随之越发忐忑。 在漫长的沉默过后,男人哑着嗓子用一种明显不正常的亢奋声音飞快说道:“宝贝儿,让我亲亲你,我想和你接吻,我快憋不住了,让我亲亲,让我亲亲!” 商白黎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亲吧。” 她视死如归的闭紧嘴巴,努力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就算,就算这个变态等下把舌头伸进来了,她也要控制住自己,不能咬他舌头。 生命只有一次! 只是舌吻而已,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突然,她下身一凉,裙子被撩开了。 “等等,你做什么?”她大惊失色。 变态温热的呼吸急促的打在她的双腿间的私处,“你同意了的,你要和我接吻。” 商白黎:? 对方太理直气壮了,让她不禁产生接吻是某种约定俗成的性暗示的错觉。 她小心翼翼开口道:“接吻,应该是嘴对嘴。” “接吻的时候,要脱下内裤,这是常识吧?”变态哑着嗓子呢喃着,旋即拨开了她的内裤。 “等等,不要……”商白黎呼吸一窒,未完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因为此时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吻上了她的私处,细细研磨着。 他在亲她下体。 商白黎大脑一片空白。 打破她呆滞的是男人似乎很有礼貌的一个请求。 “宝贝儿,我可以伸舌头进去吗?我想和你舌吻。” 商白黎:…… -- 咀嚼yin唇 ⒩a⒩vωe⒩.©ǒ⒨ 竟然是这种舌吻。 商白黎无声冷笑。果然是变态。 她倒是想拒绝,有用吗? 她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思绪,强忍下体的不适,生硬的说道:“随便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你……啊!” 她惊呼出声。 滑腻柔软的舌头轻易挑开她紧闭的阴唇,蛇一样灵活的钻进她的下体,一点点在她体内开疆扩土。 她条件反射般高高挺起腰,想要从变态嘴里挣脱,下一秒,冰凉的胳膊水蛇一般缠上她的腰,重重把她的下体向另一个方向摁去。 温热颤抖的呼吸在她的阴道里急促的来回涌动,商白黎突然有了一种错觉,似乎他的呼吸缓缓化作有形之物,在她的阴道里飞快抽插,淫邪的玷污她的纯洁。 几秒后,商白黎才意识到那个变态对她做了什么。 他把她的阴户整个按到了他的脸上,他贴的是那么紧,以至于鼻子都顶进了她的阴户里,就像刚刚他嗅闻过她全身那样,他现在在饥渴的嗅闻着她的阴户。 好恶心。 这个人真的好恶心。 “这里也好香啊。”他含糊的呢喃着,用梦吟一般的语气飘忽着说:“宝贝儿,你这里好甜,我好想看看你的处女膜啊……” 随着他的说话,温热的呼吸不断洒在她敏感的阴户上,这也就罢了,这个变态还有意无意的伸出舌尖,时不时轻舔一下她的下体,商白黎身体情不自禁有些发抖。 好恶心。 更恶心的是,她竟然有了一丝丝快感。 商白黎不寒而栗。 她硬声开口道:“想上就上,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她宁愿这是一场痛苦的强奸,绝不要从中感受到一丝丝快感。 不料,变态却拒绝了她,“不,不行,太快了。” 商白黎怀疑自己疯了,要不她怎么从变态的语气中听到丝丝羞涩。 “我是个很保守的人,我们先从接吻开始好吗?” 商白黎:? 这句话句句是槽点,如果是平时,商白黎一定毫不客气的呛回去了,但是她现在没有丝毫想要吐槽的欲望。 往好处想,是对方暂时不打算强奸她,只是舔舔私处而已,就当是自动按摩棒了。 但是坏处也是显而易见的。这个变态打算要长时间幽禁她,在这期间,她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一个变态的手里。 他为什么不是一个普通的强奸犯? 商白黎大脑极速运转,自她醒来两人之间的对话在她脑海里飞快闪过,她一一进行解读分析,不放过一丁点线索。 也许是她多想了。 但是这个变态,似乎对她有某种程度的迷恋。虽然她根本无法理解这个变态的脑回路,但是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 她第一次回应了这个变态的疯话。 “接吻之后呢?我们还要做什么?”她没有用指向性明显的你,而是用了我们,这样可以有效降低对方的警戒心,营造一种两人是同一阵营的错觉。 她在努力加深对方对她的认同感。 “接吻以后,我们就是恋人了。”变态兴奋的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阴户,甚至还伸出了手轻轻拨弄着她稀疏的阴毛,声音突然变得甜蜜起来,“恋人当然要开始约会,我们约会一个月,然后就结婚,我就可以合法强奸你了,唔,我知道时间有点短,但是一个月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宝贝儿,你不知道你有多美,我从见你的第一面起,就好想强奸你。” 商白黎强迫自己忽略变态不老实的鼻子和手,从他的话中敏锐提炼出了一个重点。 他认识她! 所以这次绑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 她记得她昨晚是在自己卧室里入睡的,醒来后就被绑起来了。 这样看起来,对方很有可能有她家的钥匙!如果采用暴力手段破门的话,她不可能听不到,警报器也会响的。 那么,有没有一个可能,她其实还在她的卧室? 商白黎心脏怦怦跳了起来。 她记得她的手机就在枕头下。 商白黎不动声色的说,“我没有男朋友,如果你真的很喜欢我的话,那么我们可以试试。” 变态拨弄她阴毛的动作一停,“试试?” “对,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我们先从男女朋友做起,慢慢加深感情。”商白黎慢慢说:“所以你不必绑着我,我很乐意和你在一起,你可以把我的手松开吗?我的手腕好疼。” 变态的呼吸远离了她的腿间,再次陷入沉默。 这次他只沉默了十几秒,就不阴不阳的开口道: “宝贝儿,没有试试,在你同意接吻的那一刻,你这辈子就只有一个选择了。”他托起她的屁股,好似神父宣布他可以亲吻新娘时那般庄重,温热的呼吸再次洒在她的阴户上,下一秒是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啄吻,“宝贝儿,你要和我一起躺在坟墓里。” 商白黎的理智因为变态口中那个无比可怕的未来隐隐开始崩溃。 她一时间忘记自己的处境,脱口而出骂道:“你这个变态!” 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她应该要打消他的警戒心,要安抚他,然后创造逃生空间的! “宝贝儿,你真了解我。”变态惊喜的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用忍耐了,会有点疼,你要是忍不住可以掐我。” 什么? 商白黎警惕的提高了声音,“你想做什么?” 变态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她的阴唇被他吸进了嘴里,好似婴儿在用力吮吸母乳,她觉得自己下体的软肉要在他滚烫的口腔里融化了。 她没忍住,鼻腔里漏出一声呻吟。 而这声呻吟,也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变态很快让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男人很快不满足于吮吸了,他开始用牙齿耐心且细致的咀嚼她的阴唇,牙齿深陷入肉里,他耐心的在她的阴唇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细密的牙印。 “啊!疼!”商白黎额角疼出来一头冷汗,无法控制般发出连续的尖叫声,“好疼,放开,放开我,不要!” “好甜,好好吃,唔,黎黎的阴唇上……都是我的牙印,啊,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咬的太重了……宝贝儿,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对不起,黎黎,黎黎你再忍忍,舌吻就是会疼一点,你以后习惯就好了,呼,宝贝儿,我要吃你的阴蒂,让我,让我尝尝你的阴蒂好不好,我会轻一点,我保证……我一定会轻一点的……求求你,让我亲亲她好不好……” “不行,不可以!”商白黎疯狂摇头,近乎凄厉的尖叫道:“你这个变态,变态,放开我,不要!不要!” 可是她的拒绝依然没有什么用。 这个变态相当自我,自说自话,他只遵从自己的欲望,他的话从来不是请求,而是通知。 他停下啃咬她阴唇的动作,手指也探进去她的阴道,很快就拨开阴唇,剥出那颗敏感的小豆子。 商白黎满头大汗,双腿不住的打着哆嗦,她什么也看不到,这让她的触感空前敏感。 她敏感的察觉到了某种危险的信号。 阴唇被咬都这么疼了,更敏感的阴蒂如果被咬……她说不定会疼昏过去! -- 第一次高chao ⒩a⒩vωe⒩.©ǒ⒨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这根本不是接吻,这是另一种强奸,你要是喜欢我,就应该尊重我的意愿……”商白黎再也无法保持一惯的冷静,然而除了惊慌失措且无力的劝说什么也做不到。 “强奸?”变态的呼吸更加粗重了,他低低呢喃着,“原来不用捅破处女膜也可以强奸你吗?真是……真是……”他亢奋的声音变成了极窄极细的一条线,“太棒了!” 他张开嘴,蚌一样紧紧夹住了商白黎的阴蒂。 商白黎张大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像垂死的鱼高高弹起,又被他死命按在了他的脸上。 她想要并起双腿,此情此景下只能紧紧夹住他的头,反而像是主动渴望自己体内最柔软的地方遭受男人残忍的爱抚和苛责。 他用自己的最尖的牙齿,一点一点的戳刺着她敏感多汁的阴蒂,同时伸出长长的舌头,蛇一般在她柔软的甬道里穿梭着,检查着,贪婪的吞噬着每一缕汁水。 就像真的舌吻那样。 他的舌头强势而缠绵的在她的甬道里抽插、拍打,热情的绕着她的小阴唇、阴蒂打圈圈,嘴里发出情色的水啧声。 无论她怎么扭腰,那张嘴都如影随形和她的阴户密不可分,仿佛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她扬起脖子,眼前是一片空茫的雪白,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转动,她忘记了咒骂,只能无助的发出破碎凌乱的呻吟声。 “呼,宝贝儿,你好多水……”响亮的吞咽声,“你也喜欢和我接吻真是太好了。”牙齿凶狠的抵着阴蒂磨来磨去,“好淫荡,呼,宝贝儿和我一样淫荡了呢,咕,好甜,我好喜欢……” 商白黎慢慢回复了知觉,同时也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高潮了。 她一直以为她是性冷淡,平时自慰都很少。 可是就在刚刚,她被一个变态强奸犯舔高潮了。 下体失禁般不停流水。 她听到变态故意的响亮吞咽声。 他在喝她的水,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般的美味,时不时发出餍足的叹息声。 身下的水极速流逝,很快就消失殆尽。 即便在这种时候。 即便在这种时候…… 他依然贪婪的把她的阴唇含在嘴里,婴儿一般用力吮吸。 在这一刻,商白黎第一次理解了这个变态的想法。 他不想浪费她高潮喷出来每一滴水。 疯了。 真是疯了。 商白黎崩溃的哭出了声。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你现在满意了吧,滚啊,别碰我!” 变态没有回应她的哭求,依旧不死心的吮吸她的下体,直到确认再也吸不出一丁点汁水后,他才无限遗憾的稍微松开她的阴唇,惊讶说道:“宝贝儿,你怎么会觉得我满意?我好硬,那里快要爆炸了,我好想强奸你啊。” 商白黎再也忍不了这种钝刀子割肉,暴躁的吼道:“那你强奸啊!” 做你妈的前戏!这是屈辱的强奸,绝不是你情我愿的交欢! “不可以!”变态反应很大的嚷嚷道:“我是正经人家的男孩,不可以在婚前发生性行为的!” 草!你这个变态装什么纯情小白兔! “妈的!你大爷的!你这个死变态!”商白黎再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那你自己撸!别碰我!离我远一点!” “不可以。”变态再次拒绝了她,并且用很羞涩的语气说:“我的阴茎是你的,你才是我欲望的开启者和掌管者,我不可以随意自慰的,这是对你的不尊重。只有淫荡的坏孩子才会做这种没教养的事情。” 草 商白黎又想骂人了。 她从来没搞懂过这个变态的逻辑。 “那你绑架我之前呢?我不信你从来没有自慰过!” 变态的手指在她阴唇上来回打转,好像爱娇的女孩在跟男朋友撒娇,只是撒娇的对象是她的阴唇,声音更加羞涩了,“我之前都是用你的内裤,只是蹭了几下我就射的一塌糊涂。”他认真强调道:“我的手从来没有碰过属于你的阴茎的,我是很守规矩的。” 商白黎,是一个很讲究逻辑的人。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种根本无法用逻辑推论的神经病。 她甚至都忘记了恶心,罕见的开始语塞。 她停了几秒,才抓住了一个重点。 “我的内裤,你是……怎么拿到的。” 而且,她怎么从来没发现自己的内裤丢过?! “我配了你家的钥匙。”变态理直气壮的承认了,他还认真解释道:“我不是小偷,我没有偷东西,我用一模一样的新内裤替换了你的原味内裤。” 商白黎:…… 他用一种邀功般的语气继续自说自话道:“你当时都在睡觉,无知无觉、没有丝毫防护措施,我知道你在邀请我,我忍了好辛苦,才没有强奸你,我是不是很尊重你?” -- 祈求足交,责罚yinjing,痴迷舔脚 商白黎暴躁的提醒道:“……你现在正在对我实施绑架。” “是宝贝儿你不尊重我!”变态却倒打一耙,控诉道:“你昨天竟然自慰了!你之前从来不自慰的,你心里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神经质的用手指扣弄着她的阴蒂,悲伤欲绝的控诉道:“不可以,我不允许,你的阴道是我的所有物,你只能和我接吻。那个男人是谁?我要杀了他!” 妈的,这是什么神经病逻辑! 她虽然是性冷淡,但是偶尔还是需要处理一下自己的欲望的好吗? 就因为这种理由,这个变态就绑架了她?还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商白黎已经放弃去理解他的脑回路了。 她木着脸说:“没有别的男人,我只是常规的定期处理自己的欲望。” “……真的?” “真的。” 然而她的回答依然没能取悦男人。 证据就是他凶狠的用力捏住她的阴蒂,把可怜的小豆子捏成平平一层,还尤不满足,甚至用指甲深深浅浅的刺着她的阴蒂。 商白黎猝不及防间,发出高亢的尖叫声,阴道一阵痉挛,她进入了一个小小的干高潮。 男人痛苦的说:“我一直以为恋人之间要彼此忠诚,所以我从来没有私自自慰过,你却背着我玩弄自己的身体,抢走了本应该是我的快乐……这是对我的不忠诚!还很轻浮!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真是个淫荡的坏孩子!” 他顿了顿,又飞快改口道:“对不起,宝贝儿,我不该指责你,这不是你的错。” 他停下对那粒可怜阴蒂的折磨,用手扣住了商白黎的整个阴户,声音又轻又柔,“是我的错,我疏忽了对这个坏阴道的管教,所以你才变得这么淫荡,这不怪你,这是人类共有的劣根性,我的阴茎也因为缺乏管教,也变得很淫荡。为了帮你,也是为了帮我,我才把你绑了起来,自慰只会让我们变得越来越淫荡,我们早点结合,就能早点摆脱这肮脏污秽的欲望。” 商白黎神情恍惚,沉浸在身下尖锐的快感里,整个人浑浑噩噩的,那个变态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话,她一个字都没有听懂,大脑已经失去了运转能力。 就在这时,她的脚底传来异样的触感,硬邦邦的,又很有弹性,像橡胶一样。 她慢慢唤回一丝注意力。 她……踩着的是什么? 此时变态的手正在拉扯、揉弄、扣着她的阴唇,动作严厉,不带有一丝温情,不像前戏,而是责罚。 而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右脚脖。 他急促的喘息着,声音里是让商白黎毛骨悚然的亢奋和狂热:“宝贝儿,用力,用力踩我!狠狠践踏我!要严厉的责罚这个坏东西!它太不听话了,一见你就硬……呼……好爽,嗯……为了不让你发现,我每次都要把它绑起来……我都没碰过它,但是和你握手的时候,还是会有精液不由自主的流出来……啊……我在强奸宝贝儿的脚…好爽!……不对……太淫荡,太轻浮了,宝贝儿,快…快好好管束它,不能再让它这样淫荡了。 他攥着她的脚腕,强行操控她的脚掌去踩弄着她的阴茎,发出小声又克制的呻吟声。 他捏着她阴蒂的力道忽轻忽重,不住的断断续续道歉:“好爽,对、对不起,我不应该叫出声的,好淫荡、我是个淫荡的坏孩子,呼,不对,不是,不是我淫荡,是阴茎,是这根不听话的肉棒太淫荡了,宝贝儿,用力,用力踩我,好好管教这根不听话的肉棒,它才是坏孩子,我是好孩子,我是宝贝儿的……好孩子。” 商白黎艰难忍耐着下体的快感,靠疯狂在心里咒骂这个变态色情狂来保持清醒。 见鬼的橡胶。 她踩着的是他的阴茎。 下流! 禽兽! 恶心! 变态! 时至今日,她开始后悔自己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搞研究了,才会导致她现在想骂人的时候,在脑子里搜刮半天也找不出太多侮辱性词汇。 脚掌下热烘烘的,那个东西很有弹性,这是商白黎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阴茎,在恶心之余,她多年来隐隐约约的好奇心也得到了解答。 原来男人阴茎的触感是这样的。她还以为会更硬一点……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掌心接触的布料越来越湿,想也知道是他分泌的前列腺液。 那个恶心的东西隔着布料生机勃勃的顶弄着她的右脚心,让她生出一种自己的右脚已经变成色情的飞机杯的错觉。 她咬牙忍耐着,沉默的顺从对方。 只是牺牲了一只脚而已,总比插入阴道好。而且她实在是怕了对方口中的“舌吻”。她的阴户现在还火辣辣的,烫呼呼的,不用看也知道肯定都是牙印,惨不忍睹。 这个人是狗吗? 据说男人射完后会陷入贤者时间,应该会更好说话吧?她可以尝试说服对方解开绑着她的绳子。 突然,变态抽出了在她阴道里动来动去的手。 商白黎精神一振。要结束了吗? 下一秒,她孤零零吊放在一旁的左脚突然被高高抬起。 “宝贝儿,书上说,宠老婆的男人要帮老婆洗脚。”男人的嗓子哑的厉害,“我这就帮你洗脚。” 什么? 商白黎有些错愕,但是想也知道,变态口中的洗根本不能从字面意义理解。她的预感很快被证实了。 柔软的口腔一口咬住了她的大脚指,温热的舌头兴奋的在她的脚趾缝间飞快抽插穿梭。 商白黎左腿一个哆嗦,男人一只手强硬的阻止了她想要抽离的动作,他,继续舔舐她的脚趾。 如果商白黎能看到的话,她会发现两人现在的动作有多么色情。 她的裙子被撩起,双腿大开,内裤被剥开,露出红肿的、遍布红色齿痕的阴户,阴蒂因为被玩的太过火了,从阴唇里探出头,无法恢复原样。 洁白柔软的脚掌,一只正被男人生机勃勃的阴茎猥亵、操弄,上面沾满了明晃晃的前列腺液,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而另一只脚的脚趾深陷男人贪婪的口腔里,艳红的舌头一丝不苟的清洗着每一个脚缝,脚背、脚趾上遍布点点深红色的吻痕。 就像男人刚刚说的那样。 他在帮她洗脚。两只脚都要洗。 -- 强迫深喉,she入食道里 一股痒从脚心窜了出来,在商白黎的五脏六腑里流动。 她咬着唇,却还是露出丝丝哭泣般的呻吟声。 在医学界,有一句俗语,脚是人体第二心脏。脚上有六十多个穴位,和人的五脏六腑都有密切的联系。 此时她终于深刻认识到了这件事。 明明他只是舔了她的左脚,她却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舔了一遍。 那股痒意越来越强。 商白黎看不到,一股清水从她的阴唇里流了出来,红肿的两瓣阴唇像嘴一样一张一合,在渴求着某种她不愿意承认的东西。 她看不到,顾执影却把这一切都刻在了脑海里。 他连忙把宝贝儿的双腿拉的更开,然后从一旁拿起遥控器,操控附近的一个机位给宝贝儿的阴道录了一个特写,并在脑海里给这段视频填上备注:一边洗脚一边高潮的可爱黎黎。 要赶紧吩咐管家买来阴道内窥镜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欣赏、记录宝贝儿可爱的处女膜了。 还有宝贝儿用小子宫包住他精液鼓胀胀的可爱模样,也要好好记录下来。 因为脑海里闪过了太过兴奋的画面,他觉得自己很快就要射了。 他连忙松开黎黎的脚,托起黎黎的头,掐住了下巴让她无法合拢,对准她正在呻吟的可爱小嘴,径直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呼,好热,好紧,好舒服……黎黎,黎黎,我知道你喜欢喝牛奶,我马上喂给你,呼,不用客气,你想喝多少都可以!” 他失控般用力深入,直到龟头深深插入黎黎的食道,阴囊紧紧贴着黎黎柔软的嘴唇,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喉咙深处紧致收缩,就好像多了一张小嘴,在热情的拥吻着他。 他就知道,果然他们是相爱的。 顾执影用力按住身下女人的后脑勺,双腿钳子一般固定着她的头,失控般用龟头狠狠操着她喉咙深处的软肉,马眼大开,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被他直接灌到了宝贝儿的食道里。 “给你,都给你!宝贝儿,这是老公的牛奶,老公的牛奶好喝不好喝?”他按住女人的后脑勺的力道没有丝毫放松,对女人因为窒息而抽搐扭曲的模样恍然未觉,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头发:“宝贝儿,不着急,慢点喝,老公的牛奶都是你的,以后老公每天都会喂你的。” 他射了好多,好多。 这是他对宝贝儿的爱。 而他的宝贝儿把他的爱都吞了下去。 好幸福。 周围的机位在不同角度给这一幕进行了无数的特写。 在确认过精液已经全部被宝贝儿好好的吞进肚子里后,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禁锢着宝贝儿的手,一点点抽出自己的阴茎。 几乎在同时,商白黎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和干呕声。 啊,宝贝儿都幸福的哭了呢。还流了好多口水。真可爱。 顾执影爱怜的看着这一幕,不忘用摄像头给宝贝儿此时的表情来了一个特写。这是宝贝儿第一次为他口交呢。 他嗔怪道:“都说让你慢点吃了,你看,呛着了吧?” 商白黎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回。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嗓子眼里还残留着可怖的异物感,软肉火辣辣的疼,口腔残留着腥臭的味道。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吐出来了。 “宝贝儿,快喝点水送一送。” 杯子被送到她嘴边。 她连忙喝了几大口,入口甜滋滋的,是蜂蜜水,总算冲淡了一些口腔里的异味。 “你这个畜生……”她想要骂人,嗓子火辣辣疼,说出口的话语音微弱沙哑,没有一点气势。 “宝贝儿,你的喉咙实在是太淫荡了,必须要严格管教。”变态用手指拨弄着她的嘴唇,一本正经的说:“第一次不习惯很正常,等以后我们多试几次,你的喉咙就能听话了。” “宝贝儿,这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呀。毕竟你生理期的时候,下面的嘴无法管教我的肉棒,只能用上面的嘴了。” 什、什么? 她彻底崩溃了。 她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手指,带着孤注一掷的力道,恨不得把这个畜生的手指咬下来,口腔里很快弥漫一股铁锈味。 男人闷哼一声。 哈,痛了吧。看你还敢不敢作践她! 然而,男人没有丝毫挣扎,反而还惊喜的叫道: “宝贝儿,你……也对我产生了食欲吗?我好高兴!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想要把你吞进肚子里。我之前还担心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变态了。我真是太开心了,开心到阴茎又硬了呢。” 商白黎一僵,身体争先恐后往外冒鸡皮疙瘩。 每当她觉得男人很变态的时候,这个人总是能用行动表明他还能更变态! WTF!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招惹了这种穷凶极恶的变态? 他俯下身体,趴在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廓,他先咬了一口她的耳朵,然后才悄声悄气的说: “宝贝儿,我把手指头给你吃,可以玩会儿你的胸吗?” 他声音越来越小,仿佛为这个问题感到很羞涩,“我,我想试试传说中的乳交。” 商白黎:…… -- 吃饭时ru交,兼深喉 商白黎很无力,几乎是有些茫然的松开了嘴里的手指。 她是抱着咬断他的手指的信念咬下去的,也咬出了血,想也知道肯定很疼,可是他却又开始发情了。 还想要她……乳交。 好可怕。 这个人真的好可怕。 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阻止这个绑架犯在她身上发泄变态欲望。这个变态仿佛是生活在这个星球的另一个物种,商白黎根本无法理解他的话。 心神动荡间,商白黎惊慌失措的松开牙齿。然后那两根流血的手指反客为主,细致的抚摸过她的牙床、牙龈、上颚,最后上下夹击,牢牢控制住了她的舌头,轻轻摩挲着她舌尖的每一个味蕾。 他颤抖的长叹一口气。 “宝贝儿的嘴,好舒服,天生就适合被插。” 男人已经扯下了内裤,热烘烘的肉棒弹跳着顶上她的小腹。 通过刚刚的深喉,商白黎知道这个东西有多长多粗——轻易塞满她的口腔,顶入她的食道还犹嫌不足,现在她的嘴巴还很酸。 不要。 绝对不要乳交。 她很明白以变态骨子里的残虐,他口中的乳交绝不会是只是简单的蹭蹭胸口,到时候等着她的乳房的会是可怖凄惨的啃咬和凌虐。 必须要阻止他。 快,快想个办法,一定要想个办法。 要不然……她一定会被玩死的! 商白黎惊慌失措间,做出了一个让她悔恨不已的决定,她再次狠狠咬住了在嘴里不停肆虐的两根手指,含糊不清的骂道:“滚,滚开!” 突然,一只手,慢慢覆盖到了她的脖子,然后慢慢收紧,坚硬的牙齿透过指缝,细密的啃食着她不明显的喉结,双腿跪坐跨坐在身体,大腿从两侧紧紧夹着她的乳房。 商白黎:! 她想要挣扎,可是她本就被捆得结结实实,女人的力气也远不是男人的对手,所以即便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也无法撼动坐在她身上的男人对她脖子的辖制。 小腹开始弥漫酸意。 她突然好想上厕所。 炙热的呼吸狂乱的洒在她的脖子处,声音颤抖,亢奋的在她脖子上啃来啃去。 “宝贝儿,为什么不说话,明明是你刚刚先勾引我的,我现在好兴奋,阴茎现在要爆炸了,呼,你不想乳交?你也想让我射爆子宫对吗?我们现在就结婚!然后我要狠狠强奸你,让你的子宫灌满我的精液,就像怀孕了一样……” 疯子。 这个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商白黎眼前隐隐发黑,牙关无法控制的大开,她已经顾不得重新在她嘴里肆虐的手指了,只顾从空气中艰难的捕捉空气。 男人掐着她脖子的力道很巧妙,处于让她有窒息感却依然能艰难保持呼吸的状态,便于他亵玩她的口腔。 但是也许下一秒,他就会亢奋的拧断她的脖子。 没时间犹豫了。 在求生本能之下,商白黎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道:“我饿了!宠老婆的男人是不是要给老婆做饭?” 这句话仿佛有什么奇怪的魔法,几乎在商白黎话音刚落,手上的力道便是一松,啃咬的动作也停止了。 变态竟然还认认真真的给她道歉,“对不起,宝贝儿,我太兴奋了,都忘记你还没吃饭!” 商白黎:……竟然真有用?! 她隐隐把握住了什么,咳嗽一声,哑着嗓子试探性说:“那你还不快去给我做饭?” “马上。”变态用腿侧缓缓摩擦她的乳房,声音哑得不行,“宝贝儿,一个好老婆要完美处理老公的性欲,先让老公吃会儿你的奶子……” 声音消失在唇舌间,鲜红的舌尖蛇一般在雪白的乳房上游动着,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顾执影现在兴奋的快要射了。 奶子。他正在光明正大的舔吃着宝贝儿的奶子。 以乳头为圆心,一圈又一圈的仔细用舌头感知、探索、清洗,柔软暖香的味道在他的味蕾顶端炸开了烟花。 他没有吝啬自己的唾液,用口水标记领地。在他辛勤的努力下,终于,黎黎的乳房已经湿透了,已经初步浸透了他的味道。 他满意的轻嗅一口,然后迫不及待大口咬上顶端的果实,牙齿收紧,深深陷入雪白的乳肉里。 在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里,他毫不费力的按住了宝贝儿的小猫一样微弱的挣扎,喉结吞咽了一下,嘴里又多含进了一些乳肉。 他突然有些羡慕神话中的巨人。 如果他是巨人的话,一定可以轻易把宝贝儿的整颗乳房完完整整塞进嘴里,不露出一丝一毫。那时候,他就可以用食道挤压、玩弄宝贝儿的乳头。他也好想给宝贝儿深喉。 可惜他是人类,所以努力大半天,乳头也只刚刚到达他的上颚。 宝贝儿开始喊疼了。 真娇气。 但是很可爱。很性感。他的阴茎疼的更厉害了。 他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头当做安抚。 在心里告诉她,忍一忍。这是他对她的爱。 无论他的欲望多么庞大肮脏恐怖污秽淫荡,她都必须承受。这是恋人的义务,不是吗? 他松开嘴,满意的看着刻在乳头一圈的清晰的、残留着点点血痕的咬痕,多好看的标记啊。 标记要对称。 他又低下头,在宝贝儿的另一个乳头周围如法炮制了新的咬痕。 宝贝儿开始哭了,一边哭一边骂他。 真可怜啊。真可爱啊。 好想把她吞进肚子里,合二为一,融为一体。 食欲因爱欲而起,对于顾执影而言,两者混为一体,很难辨别、区分。 这让他又想温柔的亲吻她,又想把她撕碎吞进肚子里。 他不停低头,怜爱的、喜不自胜的在雪白柔软的乳房上刻上一个又一个狰狞的吻痕,放肆的在她的乳房上宣泄旺盛的食欲。 商白黎被强行摁在床上吞吃乳房,心中的恐惧越来越烈。 身上是披着人皮的野兽,匍匐在她身上进食,恨不能将她的乳房嚼碎吞进肚子里。 她一向鄙夷软弱的泪水,这于解决事情于事无补。可是如今,因为疼痛,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止也止不住。 为什么,她究竟是哪里做错了,才会被这个神经病缠上? 不知过了多久,变态舔了舔她哭湿的脸,含糊不清的说:“宝贝儿,饿坏了吧?我们去吃饭。” 吃饭? 商白黎泪水稍缓,精神不禁一震。 吃饭的时候他总会松开她了吧?这说不定是机会。 顾执影起身下床,打开房门,从门口的餐车上拿起餐盘,又重新锁上了门,重新在床上坐下。 商白黎的梦想再次破碎了。 顾执影重新跨坐在她身上。 他放了一个抱枕,微微托举起商白黎的头部,然后摆弄了一下她手上的绳子,把她高举在头顶的双手捆放在小腹上,两侧的小臂紧紧夹着乳房,挤出紧致饱满的乳沟。 他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让自己的阴茎埋入凹陷的乳沟里,龟头穿过乳沟,亲昵的顶弄着她的下巴,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果然,乳交好爽。他已经强奸了宝贝儿的阴蒂、脚和嘴,现在正在强奸她的胸。宝贝儿身上的每一个器官,他都想强奸一遍。 他道貌岸然道:“宝贝儿,你现在不方便,我喂你吧。” 每次在监控器里看宝贝儿吃饭的模样,他都会硬,脑海里疯狂幻想着宝贝儿吞吃他精液时的性感模样。 现在,他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他兴奋的瞳孔微微放大,神经质的舔了舔嘴唇,“宝贝儿,啊,张嘴。” 商白黎抿了抿嘴唇,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人是铁,饭是钢。在这种危险时刻,她更需要保持体力,这样才能给大脑提供足够的养分,才能创造逃生机会。 为了一时意气绝食很蠢。 所以她强迫自己无视在乳沟里抽送着的棍状物以及时不时戳到她下巴的东西,听话的张开嘴。 下一秒,腥臭的龟头顶入她的嘴。 商白黎:?! 顾执影抬起身,胯下前倾,失控般的紧紧抱住她的头,阴茎再次末根而入,龟头进入温暖紧致的食道。 他忘情的顶弄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胡乱挖了一勺白粥送到商白黎嘴边,对呛咳着的女人说:“快喝点粥,送一送。” 商白黎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咳嗽。 她憎恨的尖叫道:“你说了让我吃饭!” “这不就是在吃饭吗?”顾执影心不在焉的用手指摩挲着她红润饱满的嘴唇,龟头顶在她下巴处蠢蠢欲动。 “一边吃饭,一边管教我的阴茎,这是你喜欢的高效率哦。” 商白黎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她尖叫出声,疯狂咒骂身上的男人,用了她能想到的所有脏话,歇斯底里,像个疯子。 可是,男人的意志如冰冻了几千万年的冰川,不可撼动,永不改变形态。 就着商白黎的歇斯底里的咒骂,他的阴茎在她乳房间快速抽动着,亢奋的戳弄着她的下巴,十几下后,他再次掰开她的嘴,深深埋入自己的阴茎,进入她的食道,也从而止住了她的咒骂。 顶了三下,抽出。 他这次夹了一块肉放在商白黎的嘴边,“宝贝儿,这是你最爱的和牛,刚从日本空运回来,尝尝好不好吃?” 商白黎:…… 她艰难的重新组装自己的理智。 事到如今,她终于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这个男人很了解她,且意志坚定,不可撼动,他偏执的要在她身上发泄各种各样的变态欲望,而这不以她的意志而转移。 既然无法拒绝,现阶段似乎就只能……忍辱负重接受了。 毕竟,她还想活着。 她深吸一口气,食不知味的吃下了这口牛肉。 “宝贝儿真乖,来,吃口蔬菜。” 商白黎继续咽下。 “再来口牛肉。” “正宗的伊比利亚黑猪火腿,我记得宝贝儿一直很想吃?尝尝合不合你口味。” “这是刚从法国空运过来的黑松露,我很喜欢吃,不知道宝贝儿喜不喜欢?” 商白黎一一麻木的咽下。 “宝贝儿,你渴不渴?来,我喂你喝点水。” 下巴被捏开,阴茎再次直驱而入抵进食道里抽动。 然后是新一轮喂食。 商白黎大脑习惯性的计算了一下,对方的频率很规律,五口饭,一次插入,每次都顶进去三下。 期间,商白黎吐过两次。 男人心疼的拍着她的背,温柔的喂给她水。然后依然不顾她红肿破皮的乳沟,恶劣的抽插,很快再次凶狠插入她的食道。 该说人对环境的适应性果然很强。 反复这么几次后,商白黎竟然有些习惯了食道处的异物感,没有那么想吐了。 然后,便是最后一次。 男人失控般用大腿夹住她的头,差点整个人坐在她的脸上,热腾腾的龟头兴奋的戳弄着她的小舌头,对准食道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好棒,宝贝儿好棒。”顾执影温柔的抚摸着商白黎扭曲鼓胀的的脸颊,慢腾腾的退出自己的阴茎。 龟头上还残留了一丝精液,他在商白黎无法合拢的红肿嘴唇上蹭了个干净,然后虔诚的印上一个吻。 这是他们第一个,普通的接吻。 这个吻很轻很温柔,不带丝毫欲念,竟然带上一丝神圣的意味。 好像信徒在觐见参拜神明。 “黎黎,辛苦了。”他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凑到她耳边轻声问:“吃饱了吗?” 商白黎疲惫的闭上眼睛。 “我想上厕所。” “尿尿吗?” “……嗯。” “再忍忍。你膀胱圆鼓鼓的模样很可爱,我很喜欢。” 商白黎突然有些茫然。 她应该是做梦吧。 等她睁开眼睛,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她一向与人为善,行善积德,没道理被地狱里的恶魔缠上,也不应该承受这样的厄难。 -- 塞入尿道bang九浅一深抽插,微虐腹,高chao 商白黎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躺在床上。 刚射完精,变态平和许多,没有之前那么狂躁了。 他现在正死死盯着她的阴户猛看。 要问她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因为撒在阴户上的连续不断的温热呼吸。 小腹的尿意越来越明显。特别是刚刚吃饭的时候,这个变态也没少喂她喝水。现在看来,是居心不良。 如果不是双腿被分开捆放,她现在肯定已经开始夹腿了。她难耐的抠起脚趾,阴道一阵收缩。 “宝贝儿,你的阴道闭的好紧……你在憋尿吗?”变态突然用手指强行掰开了商白黎紧闭的阴唇,冰凉的空气进入甬道,商白黎脚背绷紧,只觉阴道痉挛了几下。 顾执影插入一根手指,感受甬道痉挛的紧致,呼吸更重了。 如果这时候放入阴茎,宝贝儿一定会紧紧夹住他。一定很爽。 可是,现在不行。 婚前不可以插入。 他强迫自己抽出手指,轻轻抚摸宝贝儿微鼓的小腹。 有点小。 小腹应该更圆一点。 这样宝贝儿膀胱包不住尿液哭叫着失禁的时候,才更美。 手掌微微用力向下按压,果然宝贝儿立刻发出哭泣般的喘息声,高高挺起胸,阴道再次开始痉挛。 “不,不要!” “宝贝儿,憋尿很舒服吧。”顾执影保持按压的动作,愉悦的看着女人喘息不已的模样,“我查过资料的,很多女人喜欢偷偷憋尿,还有人因为排泄高潮的。宝贝儿,你是不是也快高潮了?” “不、不要!”商白黎阴道不住痉挛,用尽所有意志力抵抗越来越汹涌的尿意,喘着粗气道:“让我去厕所!” “只要宝贝儿你配合,我就让你去厕所。” 商白黎沉默了一会儿,心中已经有了自己要被各种亵玩的预感,她硬着头皮开口问:“你想要我怎么配合你。” “先喝点水。”顾执影从一旁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抵到商白黎的嘴边,残忍的说:“把这一瓶水喝完。” 商白黎确认,“我喝完你就立刻让我上厕所?” “当然,我一向说话算话。” 商白黎咬了咬嘴唇。现在似乎也只能配合他了。 她断断续续喝了将进两分钟才喝完这瓶水。水很快就进入到了胃里,压迫着膀胱。 商白黎额角出了一层汗。 她现在只是稍微一动,膀胱就酸疼不已,她用力憋着阴道,甚至感到了一丝丝疼痛。 她虚弱的说:“我喝完了,让我上厕所。” “好哦,黎黎稍等。” 他轻轻把商白黎扶了起来,让她以双手被缚于身前,大腿分开捆放的姿势靠坐在床头。 然后他低下身子,再次强行扒开商白黎微微痉挛的阴唇。 商白黎身体一僵。 她惊慌问道:“你在干什么?不是说要上厕所吗?” “当然,最后肯定会让你痛痛快快尿出来的。”变态低低笑了起来,“宝贝儿,你的尿道孔蠕动的好厉害,真色情。” 他忍不住用指甲扣了扣那个针眼大小微微鼓起的粉嫩小穴,成功收获了宝贝儿一声沙哑的尖叫声。 “你,你在做什么?” 宝贝儿的声音喘的好厉害。这样就受不了了么?那么等下恐怕会哭的很厉害呢。 “宝贝儿,等下会有点疼,你乱动一下,就要多喝100ml的水哦。” 商白黎更加惊慌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顾执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打开盒子,捏出一根他特意为宝贝儿独家定制的尿道棒,然后直接塞进商白黎正因说话不断开合的嘴里,不断搅动。 “宝贝儿,这是你最喜欢的银白色哦,你好好舔一舔,这样我等会儿插进去你也不会太辛苦。” 插进去。 结合嘴里物什的触感,商白黎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不会吧,不会是…… 顾执影抽出尿道棒,侧了侧身,确保摄影机可以完完整整拍到黎黎的尿道口。 就在这时,商白黎开始拼命扭动屁股挣扎。 “不要,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啊!疼!” 她挺起身,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声。 一根冰冷坚硬的细棒已经顶开了她的尿道口,正在不断的向里面伸去。 有那么一瞬间,顾执影屏住了呼吸,痴痴的看着没入尿道一节的银色金属棒。 他甚至都有些嫉妒这个棒子了。 他也好想进入宝贝儿的身体里。 因为宝贝儿一直在挣扎,他只能惩罚性的轻摁了一下她鼓胀的小腹。 “宝贝儿,不要乱动,要是不小心插坏了,以后漏尿了怎么办?” 这当然是吓唬宝贝儿的。 毕竟以后由他来接管控制宝贝儿的排尿,有尿道棒塞着,宝贝儿怎么可能会漏尿呢?她只能失禁。 黎黎发出一声崩溃的泣音,果然安静下来,不再挣扎了。 只是她的尿道口紧紧含着尿道棒,变得更难往里面继续深入。 顾执影盯着紧紧含着银色细棒不停蠕动的尿道孔,呼吸越来越粗重。 如果把手指伸进去……不行,这样会把宝贝儿玩坏的。 顾执影遗憾的放弃了这个想法,却还是忍不住用指甲扣弄着小孔,玩弄泛白的孔肉,喘息般轻叹道:“宝贝儿,你夹得好紧,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可是宝贝儿的尿道孔太贪吃了,一直紧紧含着尿道棒不放。 顾执影无奈中,只能不断按压她的小腹,刺激她产生排尿的欲望,从而迫使她一次又一次的松开尿道孔,让尿道棒得以一点一点深入。 商白黎觉得自己快疯了。 膀胱本来就憋得酸疼不已,他还不停的按压她的小腹,汹涌的尿意在身下汇聚,却又被尿道棒严严实实堵住。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鲜明的感知到自己的尿道存在。 膀胱的疼痛,尿道被撑开的酸疼感,被异物侵犯的诡异感,以及尿道棒逐渐向她体内深入的恐怖感,快把她逼疯了。 她尖叫,喘息,怒骂,歇斯底里,但在男人坚硬的意志前她微弱的挣扎不过是螳臂当车。 然后在某一刻,小腹的压迫感消失了,体内的尿道棒也停止了进犯。 她茫然的喘息了一下,都结束了吗? 然而,这只是暴风雨前短暂平静。 很快,尿道棒猛的向前一顶,一道史无前例的尖锐疼痛后,商白黎发出高亢的尖叫,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内部好像被捅开了一个洞。 顾执影兴奋的说:“宝贝儿,我已经进入了你的膀胱了哦。” 他挑剔的摩挲着商白黎圆鼓鼓的小腹,觉得还是不够圆。 他希望宝贝儿看起来像怀孕那样。 所以他端来一杯水放到宝贝儿嘴边,怜爱的亲了亲被黑布蒙着的泪眼,又贪婪的卷走了一颗泪珠吞吃下肚。 好甜。 他宽宏大量道:“宝贝儿,你刚刚挣扎了好多次,但是我也知道宝贝儿很辛苦,所以这次就惩罚你只喝100ml的水。” 商白黎哭泣着绝望闭嘴,咬紧牙关,拼命摇头,模样看起来凄惨极了。 顾执影叹了口气,吻了吻恋人满是泪水的脸颊,无奈道:“罢了,第一次就不对你这么严厉了。” 反正他们以后还有无数机会。 他放下水,重新趴到恋人的双腿间,捏住了尿道棒转动了一下,恋人刚刚还倔强闭紧的嘴立刻发出好听的喘泣声。 他慢慢把尿道棒抽出了一厘米,然后再浅浅送进去一点点,再抽出,如是重复了九次。然后再第十次,他的手指骤然大力,尿道棒再次顶进她的膀胱里。 据说这叫九浅一深,这样插穴会让恋人很爽。是他从网上学来的。 他期待的抬起头,目光在宝贝儿全身巡视,验收他的学习成果。 黎黎身体都僵住了,她张开嘴,却没有发出丝毫叫声。 是因为太爽了吗? 阴道抖得很厉害,他都有些担心会抽筋了。 啊,阴道开始流水了。 只是插一插尿道就高潮了,宝贝儿的身体太敏感了。 他愉快的将手掌摊开,没有特意收敛力道,有些粗暴的抓揉着恋人圆滚滚的小腹,里面传来微弱的水声。 同时,另只手捏着尿道棒,严格按照九浅一深的公式,飞快在宝贝儿的尿道里抽插,情不自禁幻想着自己正在用阴茎强奸着他梦寐以求的阴道。 “不要,不要!死了,我要死了……” 宝贝儿嘴巴张得很大,从里面流出了口水,真可爱。 他俯身珍惜的舔干净了她的口水。 “宝贝儿,你不会死的,你只是太爽了。”他认真解释。 他会让她更爽的。 “尿尿,我想尿尿……呜呜呜求求你……让我尿尿……” “宝贝儿,再忍忍,马上就可以尿尿了,再让我插五分钟,不对,十分钟,十分钟后你就可以尽情喷尿了,你想尿多久都可以!一边尿尿一边高潮,呼,一定很美,要好好记录下来。” 顾执影兴奋的用力按压揉弄着可怜的小腹,抽插尿道棒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恨不能把整个尿道棒插入她的膀胱里。 不需要任何前戏,也不需要什么额外的抚慰,只需要欣赏恋人被玩透了的淫靡姿态,他就能陷入精神高潮。 肉棒明明没有得到任何抚慰,马眼却一张一合,兴奋的吐出一小股前列腺液,他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来自己收藏的宝贝儿内裤紧紧拴住了兴奋不已的肉棒。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射。 他要和宝贝儿一起。 宝贝儿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全身都开始发红,脚背已经绷得太紧都有些抽筋了。 顾执影兴奋的吞咽了一下,在最后一次深深顶入膀胱之后,干脆利落的拔掉尿道棒,与此同时,手掌凶狠的按下小腹。 在恋人骤然响起的凄厉尖叫声里,淡黄色的尿液从无法合拢的尿道孔里汹涌而出,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水流急促喘急,不仅很快打湿了床单,还溅到了顾执影身上几滴。 顾执影连忙松开了束缚着肉棒的女式白色蕾丝内裤,马眼大开,腥白色的精液也跟着喷洒在商白黎不住喷尿的阴户、微微痉挛的小腹,遍布红紫齿痕的双乳,红肿的唇峰以及温暖紧致的口腔深处。 宝贝儿躺在失禁的尿液里,身上全都是他的精液。 真下流。真淫荡。真惹人怜爱。 他抖了抖阴茎,马眼里又喷出来一股精液。 足足过了一分多钟,商白黎才排空了膀胱,终于从恐怖的极致快感中醒过神。 她……刚刚做了什么?! 变态捧起她的脸,在她耳边温柔的说: “宝贝儿,不哭哦,你只是尿床了。” 声音缠绵悱恻,仿佛恋人间的情话。 她终于再也经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 -- 妈妈的乖狗狗想要插入后xue ⒩a⒩vωe⒩.©ǒ⒨ 商白黎再次恢复意识时,首先察觉到的是来自乳头吮吸。 那个变态还不停用舌头拍打她的乳尖,发出色情的啧啧水声。 她现在正躺在浴缸里,被温暖的水环裹着,僵硬的筋骨好像都被泡开了,整个人软绵绵的。 双手的绳子已经解开了,右腿处还绑着一根铁链。商白黎没有尝试反击。女人和男人之间的体能差距是客观存在的,更别提她还是一个五体不勤的科研人员了。 贸然反抗只会激怒对方。 小睡了一会儿,又泡了一个热水澡,商白黎现在大脑空前清醒。 她没有动,努力忽视胸口伤口被舔舐时的麻痒,装成还在沉睡的模样,默默思考接下来的打算。 自她醒来,对话的节奏就一直掌控在变态那里,她一直在被动防御,并且因为对方突破想象的变态行为,她的理智一直在反复崩溃,如此歇斯底里,很不像她。 但是现在,商白黎重新审视刚刚变态对她做的一切,竟然诡异的觉得没有那么无法接受了。 底线被打破后,她觉得她整个人的包容度都上升了,可以用更超脱的心态来解析变态的因为逻辑。 她已经明白了一件事。她只能用对方的逻辑来和他沟通,否则他只会自我偏执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商白黎突然问: “我的胸味道怎么样?” 对方吮吸她的口腔一紧,慢了一拍才含着乳头含含糊糊的回答:“……非常美味。” 商白黎挺了挺胸,声音放的很轻很柔,“好吃就多吃一点。” 顾执影猛然怔住了。 他吐出嘴里的乳肉,痴痴的捧上商白黎的脸,轻轻摩挲白皙嫩滑的耳朵,神情有些恍惚,“宝贝儿,我是不是在做梦?”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只有在梦里,你才会对我这么温柔。” 商白黎无声微笑起来。 找到了。 原来他喜欢这种类型的。 做个实验。 “你当然不是在做梦了。一直都是你在摸我,好不公平,我也想摸摸你……”她小猫一样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学着网红女主播那样嗲里嗲气说话,“松开我的手,好不好嘛?” 商白黎心跳得很快,她努力稳住呼吸,不露出一丝异样,全神贯注的等待变态接下来的回答。 她现在和变态两个人赤身裸体躺在浴缸里,皮肤贴皮肤,近到她可以感受到抵着她小腹的阴茎充血变硬的全过程。 而这,恰恰是最好的回答。 商白黎心里突然有些异样。只是几句话就硬了,这个人是有性瘾?还是因为迷恋她? ……可以再做个实验。 商白黎的声音更甜了,“亲爱的,你不想我抱抱你吗?” “……我想。”变态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与她呼吸交缠,哑着嗓子,颤抖着回答:“想在你抱着我的时候强奸你。” 商白黎吐出一口气,忽略他后面的话,温温柔柔笑道:“你把我的手松开,我就抱抱你。” 手上束缚消失后,商白黎切切实实松了口气,内心突然安定下来了。 她先活动了一下酸疼的手腕。 “亲爱的。”她伸出双臂,挺起丰满的胸脯,从容微笑道:“快过来,让我抱抱你。” 话音未落,坚硬布满肌肉的双臂就紧紧箍上了她的腰,微微托举她的身体,把她做到他坚硬的大腿上,脸深深埋入了她的乳房,狗一样蹭来蹭去。 商白黎忍下闷哼,觉得自己的腰腰被勒断了。他太用力了,仿佛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现在是一个宽容的恋人。 所以她一只手划过他脊背上隆起的一块块肌肉,最后松松拦住了他粗壮解释的腰,另一只手像撸狗一样揉弄着他柔软的头发。 “乖哦。” 她敏锐的察觉到抵着她小腹的阴茎兴奋的跳了一下,埋在她胸脯的变态的动作已经从普通的蹭变成了激动的舔舐。 真的好像狗哦。 她慵懒的抚摸着男人埋在他胸前动来动去的狗头,润色了一下,说:“你真的好像一只可爱的小狗狗呢。” 变态一边贪婪的吞咽着她的乳肉,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汪。” 商白黎被逗笑了。 她突然想起了室友曾经养过的一只狗。那是一只很可爱的德牧。 室友是怎么和那只狗互动的? 哦,想起了。 她抬起搭在他腰间的手,沿着他后颈摸到他的喉结,她随手拨弄了一下他剧烈滚动的喉结,然后上移,温柔的搔了搔他的下巴。 “乖狗狗,真可爱。” “呜……”变态发出小狗一样的呜咽声,兴奋的用牙齿在她胸前咬来咬去,“我是妈妈的乖狗狗,妈妈爱我,爱我!” 商白黎呼吸一窒。 她听室友科普过,有一些男人喜欢在性事中让女方喊爸爸。 没想到这个变态是反着的。他问她喊妈妈。 他是有恋母情结吗? 当然,和他之前的变态行为相比区区恋母情结根本不算什么。 糟糕的是…… 商白黎难耐的收缩了一下阴道,一股水流了出来。 她竟然因为这句妈妈的乖狗狗浑身战栗,兴奋不已。 这是第一次。 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觉醒了。 ……原来她也有这么变态的性癖吗。 刚刚被推开新世界大门的商白黎现在心情很复杂。 但是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她继续出神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个家伙的弱点,绝对不能浪费。 “坏狗狗,都顶到妈妈了。”商白黎一只手探到水里,握住了那根火热的阴茎,“要妈妈帮你自慰吗?” 男人闷哼一声,颤抖着在她胸前拱来拱去,哑着嗓子说:“黎黎的手,是黎黎的手在摸我的肉棒,好棒,好爽,要射了,唔,要忍住,好想要……妈妈,妈妈用力,这个脏东西又不听话了,帮我,帮我把精液挤出来!” 商白黎没想到只是摸了摸他的阴茎,他就又陷入了狂热状态。不过这回他好多了,起码没有强迫她为他自慰。 “可是我现在看不到,怎么帮你自慰?”商白黎图穷匕见,用拇指指甲恶劣的刮了刮他湿漉漉的马眼,“你既然想和我谈恋爱,总要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吧?你总不能蒙着我眼睛一辈子,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从被绑架的一开始,商白黎就从没问过变态任何私人问题,也没有提出要摘掉黑布。那时候的她,甚至还庆幸绑架犯用布蒙住了她的眼睛,她不知道他的长相,对方也就不会杀人灭口。 可是现在她改主意了。她要先知道对方是谁,才能对症下药。 对方明显是认识她的,对她了解很深,这场绑架也是蓄谋已久。对方不要钱,并且迷恋她的身体。 所以这种时候就要打感情牌哄他放了她。 沉默了一小会儿,对方闷声闷气的说:“我害怕。” 商白黎精神一振,明白戏肉来了。 成败在此一举。 她温柔的拍抚着他的后背,用下巴亲昵的蹭了蹭他毛茸茸的头顶,用满怀怜爱的语气问道: “怕什么呢?” “我和小时候变化挺大的,我怕你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小时候…… 她在脑海里紧急搜索了小时候的记忆,她倒是有几个一起长大的男发小,但是对方明显都和变态的性格不符合,而且他们……身材明显不如这个变态健美。 对方究竟是谁呢? 商白黎眸光微闪,若无其事的说道:“怎么会?只要你做妈妈的乖狗狗,那么无论你长什么样,我都会喜欢你的。” 变态僵硬的蜷缩在她的怀里,又沉默了,显然正在思索。 商白黎很耐心的保持了安静,只是不停用手掌沿着他后背的肌肉纹理慢慢抚摸,并且时不时轻轻用指甲扣弄着他的阴茎,不断给他制造快感以降低他的思考能力。 终于,蜷缩在怀里的身体慢慢放松了,湿乎乎的舌头沿着她的乳沟一点点舔到她的脖子,然后轻轻用牙齿咬住了她的喉结。 商白黎身体一麻,从脊椎骨窜出来一股凉意,就像被猛兽咬住了脖子,身体僵住了。 然后,他伸出手,虚虚握住了她的脖子。 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爽朗明快,起来,“我真是太傻了。”他甜蜜蜜的说:“黎黎就算不喜欢我的脸又有什么要紧呢?反正终究还是要乖乖含着我的阴茎,被我射满子宫,为我生孩子的。黎黎的身体太淫荡了,这辈子都必须要被我好好管教才行。” 商白黎:…… 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变态回答。 他的手伸到脑后解开了绳结,黑布滑落,已经习惯了黑暗的双眼骤然迎来耀眼的灯光,立刻分泌出大颗大颗生理性泪水。 商白黎睁大眼睛,泪水氤氲里,首先映入眼帘是一片金黄色的色块。 她眨了眨眼睛,滑落两颗泪珠,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竟然是一个典型的雅利安血统的帅哥。 湿漉漉的灿金色头发向后竖起,额前吹落一些碎发,瞳孔是罕见的琥珀色,湿漉漉的,像狗狗一样。 外国人?她不记得有见过他啊。 等等,这双眼睛…… 商白黎再也无法维持镇定,瞳孔紧缩,脸色煞白: “是你?!”她虚弱的念出了一个中国名字,“顾执影?” “对,是我。”顾执影忍不住伸手摩挲着她微微颤抖的唇瓣,眸光幽深,里面清晰的倒映着商白黎惊慌失措的脸庞,放在她脖子上的手兴奋的收紧,“商姐姐,好久不见。” 久远的记忆被启封,记忆再次回到八年前的那个夏天。 那年她16岁,而顾执影12岁。 那时候他还是黑头发,五官柔和,是一个可爱的混血小正太,每天围着她亲热甜蜜的喊她商姐姐。她对他也很宠溺。 他们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呢? 因为,她亲手杀了他的父亲。 她错了。 他绑架她,不是什么见鬼的迷恋。 他是来复仇的。 复仇者掐住她的脖子,阴茎兴奋的蹭着她的手,撒娇般说:“处女膜在婚前要保持完整,黎黎,我可以插入你的后穴自慰吗?” -- 灌肠和插入后xue ⒩a⒩vωe⒩.©ǒ⒨ 商白黎不知道现在要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她想问这就是你的报复吗? 却如何都说不出口。 直到如今,她仍然觉得自己当初的行为问心无愧。 顾执影的父亲毫无疑问是个货真价实的人渣。她杀了他,即是正当防卫,也是为民除害。 唯一让她觉得良心过不去的是,她不应该当着顾执影的面动手的。 滚烫的血液洒在男孩白皙漂亮的脸颊上,那一刻,她清楚的看到了男孩眼中情绪的崩塌的全过程。 不管怎么样,当着孩子的面杀了他敬爱的父亲,很残忍。 商白黎抿了抿嘴唇,突然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顾执影了。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顾执影又说了一遍,“我想插入黎黎的直肠。” 顾执影口中的想,从来都是要,他会坚定不移贯彻他的意识。 但是……这个真的是太变态了。商白黎从没听说过,男女性交还可以插入……肛门。 商白黎本来应该严厉拒绝的,可是不知怎么着,说出话的拐了个弯,“我用手帮你吧……那里是用来排泄的器官,不能被插入。” 顾执影突然笑了,搂着她要的手很快就抱住了她的臀缝,并且分出一根手指慢条斯理的沿着她肛门游走。 “你说得不对。”顾执影微微眯起眼睛,冷白色的皮肤上浮现病态般的潮红,他埋在商白黎的脖颈处难耐的深深嗅了一口,“对我来说,你身上的所有器官都是可以被我亵玩的性器官。你的嘴、耳洞、乳沟、腿缝、阴道、尿道孔还有后面的肛门,等等等等,都是可以被插入的穴。” 他凑到商白黎的耳边,神经质的用牙齿反复啃咬她的耳廓,呼吸越来越粗重,身后扣弄她肛门的动作越来来粗暴,“好想,好想把你的肛门和直肠操肿,操到再也合不拢,变成我的专属飞机杯的形状,呼,我要在你体内不停射精,射爆你的肚子,让你捧着大肚子就像怀孕一样……” 又来了。沉浸在糟糕性幻想里,听不进人话。 商白黎提高了声音,暴躁道:“那里很脏的你知不知道?”直肠里都是屎啊! 顾执影的舌头已经离开了她的耳朵,转移到她的脸颊,就像狗一样亢奋的舔着她的脸,口水把她的半张脸都打湿了。 听到商白黎的质疑,他又发出一声小狗一样兴奋的鼻音,哑着嗓子说:“灌完肠后会很干净。” 灌肠?还能这么玩? 商白黎的表情已经麻木了。 这个人怎么有这么多变态的玩法啊? 她暗示性的摸了摸他的阴茎: “……你的这里,不难受吗?” 顾执影低头漠然的看了一眼兴奋不已的阴茎,平静的说:“不用管它,每当你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都会硬好久,这么多年过去,我已经习惯了。”为了不随便射精,他每次只能把自己不听话的阴茎绑起来。 商白黎抿了抿嘴唇,追问道: “……我们之前见过面?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一方面是好奇,一方面也是想用谈话拖延时间。 “你当然不知道了。”顾执影怪异的笑了笑。 划拉的水声过后,他单臂抱着她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另只手托着她的屁股,手指还不老实的在她的后穴蠢蠢欲动。 “我是给你发传单的毛绒熊,是送快递的快递员,是给你修水管的水管工,是和你擦肩而过的陌生人。”顾执影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多么让人毛骨悚然,扬起嘴角,陷入过往的甜蜜里,甜滋滋的说:“有时候我憋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会让你喝点有助于睡眠的药物……” 大概是商白黎的表情太惊悚了,他看了她一眼,连忙解释道:“你别怕,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偶尔会和你接吻,舔一舔你的身体,然后用你的手自慰罢了。” 商白黎:……哦,那你还真是“纯洁”呢。 说话间,顾执影已经抱着他来到了浴室外面的更衣室里。 更衣室的正中间,放着一张乍一看很像手术台的床。 只是和普通手术台相比,这个铁床又多了一些功能。 商白黎虽然抗议了,但是顾执影还是自顾自的把她的四肢都套上了铁环,整个人呈大字型被束缚在手术台上。 “宝贝儿,我知道你这样不舒服,我怕等下你挣扎的太厉害,影响灌肠的效果。” 商白黎脸色煞白,抬头看着四周机械臂上闪着红光的对准她的摄像头,声音崩得很紧,“你在用摄像头拍我?” 顾执影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操作了一下抓着她双腿的机械臂,让她双腿抬起前仰,正对天花板露出肛门。 “……不拍了好不好?”商白黎眼圈微红,努力放柔声音,“我不喜欢这样。” 顾执影正起身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的位置,让镜头可以完完全全拍到宝贝儿极速收缩的可爱肛门,听到商白黎的回答诧异的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发问: “宝贝儿,这是我们的恋爱日常记录,记录了我们所有宝贵的记忆,作为女朋友,你怎么能不喜欢呢?” 商白黎:…… 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 她深吸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无声默认了这一切。 冰凉的管子插入肛门,直直向他里面深入,很快,冰凉滑腻的液体汹涌而出,强行撑开脆弱的肠道,洗刷过每一条褶皱。 这种感觉很怪异。 顾执影眼也不眨的痴痴盯着含着黑色管子蠕动的红润小嘴,眼神水润,脸颊像怀春少女一样潮红一片,“网上说,灌肠要用甘油……我在里面又掺了一些我之前射出来的精液,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当初那么可爱的小正太,怎么变成了这样的死变态?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 商白黎仰起头脖子,鼻息凌乱,眉头紧皱。 被机械手强行抬高的大腿挤压着轻微隆起的小腹,她稍微动了动,疑心能听到碰撞的水声。 可是身后的液体还没有停止流入。 商白黎喘了口气,忍耐的说:“差不多已经够了吧。” 顾执影摸了摸她的小腹,遗憾的说:“还不够大……唔,算了,我也想快点插进去,下次再好好玩吧。” 他拔出管子,随手拿起肛塞塞住了商白黎的后穴,然后抱起她,坐到马桶上。 接下来的一切商白黎拒绝回忆。 被人围观自己的排泄,并且用摄像头记录的什么的…… 商白黎觉得自己的心理防线又被打破了一个呢。 她以为一次就够了。没想到后面,顾执影又给她灌肠了两次。第三次的时候,她后穴只能排出来清澈的水。 “已经可以了吧,不用再……唔!” 商白黎坐在马桶上,顾执影抱着她,坚硬如铁的阴茎破开柔软的肠肉,强势的往里深入。 因为多次的灌肠,那里已经变得很柔软了。所以顾执影没费什么功夫,就直接整根深入,阴囊重重撞上她的后穴。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抱着商白黎站了起来,然后把她放在了浴室的地板上。高大的身体趴在女人瘦小柔弱的身体上,长手长脚缠上她雪白的酮体,把她罩的严严实实。就像是一座山压在了她身上。 顾执影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宝贝儿,你的后穴给我的阴茎开了苞,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他掐着商白黎的脖子,手指熟门熟路的从商白黎遍布齿痕阴唇里剥出肿了一圈的小阴蒂,凶狠的在手里揉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在商白黎崩溃的尖叫声中,他的眸中浮现癫狂的阴霾,甜蜜又阴狠的威胁道:“你要对我负责哦。” “绝对不可以抛弃我。” -- 好妈妈,狗儿子正在用狗diao强jian你的嫩xu 好胀。 好撑。 肛门本来就不是适合插入的性器官,此时被顾执影用阴茎强行撑开,诡异的异物感和胀疼感快把商白黎逼疯了。 还不等她适应,插在她后穴的阴茎就开始抽插了。 顾执影用力掰开商白黎的阴唇,狂热的凝视着甬道深处粉红色的不停蠕动着的软肉,喉结滚动了一下。 ‘好想插入她的阴道。’ 他整根抽出阴茎,然后不给商白黎一点缓冲时间就再次整根没入。 ‘好想玩弄她的子宫。’ 他失控的掐弄着粉红色的阴唇,用尽所有自制力才没有把阴茎从后穴抽出插入她的阴道。他渴望的凝望着在他指缝间蠕动的媚肉,抽插后穴的力道越发粗暴、狂乱。 ‘想把她操到失禁,只能无助的捧着塞满精液的肚子哭。’ 淫荡的阴户就在他的指缝里蠕动,他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对于顾执影来说,没有比这更痛苦的折磨了。 他难耐的俯身,疯狂亲吻、舔舐和啃咬身下女人雪白的肌肤,像狗一样在她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标记,阴茎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都顶的那么深,却还觉得不够。恨不能穿过直肠,直接捅进她的胃里射精。 直肠里温暖干燥,像母亲的子宫一样温柔的包容着他。他大开大合,用阴茎粗暴的鞭挞着柔顺的直肠,恨不能把鼓胀的阴囊也跟着塞进去。 可是不够,还不够。 他疯狂抽插,不知道抽了几百下,还是觉得不够。阴茎疼的厉害,却还缺少最关键的一点刺激。 他崩溃的呜呜着,用手掌整个包住了湿漉漉的阴户揉搓,难耐的伸出红艳的舌尖一下又一下舔着商白黎的脸,哼哼唧唧的痴缠道:“妈妈,好妈妈,乖狗狗的阴茎好难受,帮帮我,帮帮我……” 商白黎喘着粗气,阴户又不受控制的流出一股水,顾执影的话让她兴奋的头皮微微发麻。 明明插入顶撞的是她的后穴,可是为什么她的阴户却在不受控制的留着水? ……甚至觉得有些空虚。 顾执影突然停下揉搓她阴唇的动作,在商白黎眼前展开湿漉漉的手掌,露出一个天真到近乎残忍的笑容,“妈妈,你又流水了。原来你喜欢乖狗狗这么叫你呢,真变态。” 商白黎难堪得红了脸,随即又变得煞白。她惊慌失措的否认道:“不,我没有!” 顾执影伸出舌尖,一点点舔着手上的水渍,斜看着商白黎的眼角带着惊人的媚意。 “好妈妈,狗儿子正在用狗屌强奸你的嫩穴,舒服吗?” 商白黎羞愧的伸出手用力捂住了他的嘴,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这种粗俗的荤话。 顾执影轻笑一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掌心,不等商白黎的手惊惶撤离,就反客为主,强行握着她的手,舌头在柔嫩的指缝间像插穴一样飞快抽插着。 商白黎身体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破碎的鼻音。 男人温柔又细致的含舔着她的每一根手指,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下面疾风骤雨般的操弄,根本不给商白黎一点喘息空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 终于,他激动的把脸埋进商白黎饱受蹂躏的右手,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微凉的精液像湍急的水流急急射入她的直肠。 “妈妈,我爱你,妈妈,我爱你,妈妈,妈妈……”声音亢奋,一声比一声高亢。 商白黎的阴唇兴奋的开合,又失禁般往外喷了一股水。 她又羞愧又难堪的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半边脸,终于认识到了一件事。 她好像……也是个变态。 -- 后背式,在体内she尿标记领地 ⒩a⒩vωe⒩.©ǒ⒨ 浴室的地板上硬邦邦的,躺着很不舒服。 商白黎爬起来,刚走了几步,腿根处就传来液体留过的诡异触感。 她低头看去,正好看到白色精液沿着腿根往下滑落的淫靡场景。 她呆滞了几秒钟,随即努力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径直向花洒的方向走去。 “黎黎,我还想要。” 顾执影在后面喊她。 商白黎微顿,然后决定装作没听到。 要你个大头鬼。 现在她的后穴还有可怕的异物感,走起路来别别扭扭的。那里本来就不是应该被插入的地方!他不仅插了,还射了进去,清理起来不知道多麻烦。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虽然她的确对他有所亏欠可是这也不是他这么糟蹋作践她的理由。他如果想报仇,捅刀子她都认了,何必用这种下作的方法? 想起刚刚觉醒的变态性癖,商白黎脸色更加难看了。 她决定,先晾着他。 她打开花洒,背对着他开始清洗身体。 流出来的精液很容易就被清洗完了,难办的是被他射进直肠里的精液。难道她要当着他的面洗屁股吗? 还不如杀了她! “我要洗澡。”她冷冷的说,“你出去。” 久没有得到顾执影的应答,商白黎心中泛起了疑惑,莫非他已经走了? 不等她扭头,一股巨力从身后传来,她被粗暴的摁压在浴室光洁的瓷砖墙壁上,热烘烘的坚硬身体与她亲密的贴在了一起,坚硬的棍状物抵在她刚刚合拢的肛门前蠢蠢欲动。 商白黎忍不住怒骂道:“你怎么又发情了?你是畜生吗?” 顾执影强行掰动她的头,低头堵上了她的嘴,舌头强行侵入口腔,与此同时,阴茎破开柔软的后穴,再次长驱而入。 商白黎现在又崩溃又愤怒。 顾执影就连普通的接吻都这么变态! 她的嘴唇微微拉长,被他含进了口腔里,粗长的舌头狗一样在她口腔里舔来舔去,先是仔细舔过她的上颚,然后很快就缠上了她的舌头,色情的甜弄、拍打着她的舌面,发出响亮的水声。 他好像一开始就明白了她的打算,用手指强行掰开了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咬伤他的舌头。 更恶心的是,对方一同送进她口腔的,还有他黏糊糊的口水,她拒绝咽下去,于是两人的口水便一起流了出来,下巴、脖子都黏糊糊的。 见她不肯吞咽他的口水,顾执影也没有勉强,转而开始大口大口搜刮、吞咽商白黎的口涎,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珍馐,时不时发出满足且色情的鼻音。 该死的狗男人。 他用粗壮的大腿强行夹住了她欲挣扎反抗的双腿,抱着她一个旋身,迫使她像雌兽那样四肢着地跪在地上,继续从身后侵犯着她。 两人交叠的身影倒映在浴室的墙壁上,就像雄兽和雌兽之间最原始的交配。而这一切也被四周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摄像头完完整整的记录。 她侧着头,被抓着头发,被迫接受他狂热的舔吻。 对方的舌头重重刮过她的软腭、舌根、舌系带、舌伞襞…… 商白黎哆嗦了一下,鼻腔发出崩溃的泣音。 一些地方,她自己的舌头有时候也会舔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此时被顾执影舌头舔过的地方,麻麻痒痒像触了电。 让她忍不住打哆嗦。 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她的下巴,可是她现在已经想不起要咬对方的舌头。 她从来不知道,接吻原来是这样舒服的一件事。 阴茎不断在她体内深入,一次又一次,操弄的越来越大力,像上了发条似的,商白黎甚至都怀疑再继续干下去,她的肛门会失去弹性。 和男人不同,女人的肛门里是没有前列腺的。所以被插入肛门,商白黎也不会有性快感,只觉得撑得慌。 于是男人的手开始在她的阴道里作乱。他熟门熟路的剥出来她的阴蒂,残忍的用指甲掐弄着。 商白黎脚背一下子绷紧了,张开嘴,在无声的惊叫里被男人的舌头更彻底的侵犯。 商白黎大脑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快要在这个漫长的舌吻中窒息而亡了。阴道中作乱的手还在折磨着她可怜的阴蒂,阴道一直在流水,就好像失禁了一样。 后穴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那么深,甚至让她生出要顶到胃里的荒谬错觉。 好难受。不舒服。 后穴,阴蒂,还有不断被侵犯的口腔,来自顾执影的狂热性欲是那么恐怖,以至于商白黎觉得自己仿佛在被海怪的触手紧紧缠绕着拉进深海,慢慢在无边冰冷的海水里溺亡。 她像野兽一样手脚并用,挣扎着向前爬行,想要脱离来自身后人的无情征伐。 刚爬了几步,就被顾执影掐着脖子强行拉了回来,用力摁在身下,阴茎进出的动作越发粗暴,伸出大手把她的整个阴户都收入掌心用力揉搓,却独独避开了阴蒂,以此作为她胆敢逃离他欲望的惩罚。 阴蒂终于被放过了,商白黎本应该感到轻松了才对。可是她现在反而越发不满足。顾执影揉搓她阴户的动作仿佛隔靴搔痒,阴道里渐渐出现不满足的瘙痒。 不,不行,不够。 “哪里不够?你还想让我做什么呢?” 不知不觉中,原来顾执影已经松开了她的嘴,她情不自禁把心里的想法说出了声。 商白黎怔了怔,对上那双狗狗一样湿润的琥珀色眼睛,目光下移,落到他性感滚动的喉结处,突然嫣然一笑。 她恍惚着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金发,“乖狗狗,你喜欢项圈吗?” 顾执影突然觉得嗓子很干,他无声的吞咽了一下,顶进阴茎的动作越发大力。 “……喜欢。” “讨好我,满足我。”商白黎重重咬了一下他的喉结,抬眼微笑的看着他,道:“妈妈的项圈……只给乖狗狗。” 这一刻,顾执影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明亮,苍白的皮肤上浮现大片大片的红潮。 他像狗一样兴奋的用舌头拼命舔着商白黎眼睛、鼻子、脸颊、嘴唇、下巴,手指挑开阴户,准确无误的捏住可怜的阴蒂尽情凌虐。进出她后穴的阴茎更是直接发了疯,抽插的又快又重,商白黎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全靠顾执影搂在她腰上的手才没有倒在地上。 “我乖不乖,我乖不乖,我乖不乖……” 商白黎闭上眼,轻轻抚摸男人柔软的头发,不发一言,只是偶尔才会发出一两声受不住般的泣音。 不知过了多久,顾执影用力抱住她的身体,兴奋的哼唧了一声,一股又一股微凉的精液很快就灌满了她的直肠,却因为阴茎的堵塞而无法流出。 商白黎看着倒在她身上餍足的微微喘息的顾执影,无情的说:“射了就拿出来,我去洗澡。” 顾执影掐着她的脖子,眼睛水润明亮,执拗的追问道:“我乖不乖。” 商白黎敷衍道: “乖。” 于是顾执影就露出了一个孩子气般满足的笑容。 他用额头亲昵的蹭了蹭商白黎的额头,甜蜜的说道:“妈妈,你知道吗?狗狗是用尿标记领地的。” 什么? 还不等商白黎把疑问问出口,下一秒,滚烫的强劲水流就直直射入浸透了精液的直肠里,比灌肠时甘油流进肛门里时还要刺激。 顾执影舒服的叹了口气,像是刚得了新玩具的孩子一般快活。 “商白黎。”他第一次含出了她的全名,望着她的眼神是让她毛骨悚然的执拗和专注,“你是我的。” -- 男主的过去 ⒩a⒩vωe⒩.©ǒ⒨ 被尿进了身体里。 商白黎表情空白的低头,从这个方位可以看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以及从交合处流出的黄白混合物。 偏偏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狗一样的在她脖子处舔来舔去,已经软下去的阴茎依然保持插入的状态。 商白黎深吸一口气,让沸腾的大脑冷静下来。 骂人没用,冷暴力也没用。 她现在也算摸索出了一条对付他的办法。 她抬手,手指插入他的头发,迫使他停下舔舐她脖子的动作,和他四目相对。 对上顾执影滚烫的视线,商白黎心平气和的说: “拿出去,然后我们好好谈一谈。” “不要。”顾执影孩子气的摇了摇头,搂紧她的腰,让两个人的下半身贴的更加紧密,“拔出来的话,我射进去的东西都会流出来的。” 难道你不拔就不会流出来了吗? 商白黎翻了个白眼,“你总不能堵一辈子。”她耐着性子哄道:“乖,听话。” 顾执影委屈的抿了抿嘴,索性开始耍赖,小狗一样哼哼唧唧的用头在她颈窝蹭来蹭去,“妈妈的身体好舒服,让乖狗狗在里面多呆一会儿好不好。” 商白黎心跳快了一拍。虽然情事中她是很享受被叫妈妈啦,但是现在冷静下来后,她只觉得尴尬和羞耻。 ……当然,还有一丝丝兴奋。 不知不觉中,商白黎的态度软了不少,她无奈的解释道:“你这样,我怎么和你交流?” “交流本来就应该在插入的状态下进行。”顾执影微微发力,商白黎一时不差,一下子软了腿,鼓胀的小腹一下子贴到冰凉的瓷砖上,顾执影高大强壮的身体结结实实压在她身上。 “我们现在是一体的。”顾执影的唇在她的后颈、后背处陆陆续续印下一个又一个啄吻,声音开始飘忽起来,“这种时候的交流,才是真正的灵肉合一。” 商白黎知道自己是拗不过顾执影的。感受到后穴的阴茎又有了慢慢苏醒的架势,她不敢犹豫,努力无视后穴的酸胀感,立刻开门见山问道: “我杀了你父亲,你恨我吗?” 这个问题让顾执影身上的肌肉的绷紧了,整个人都从甜美的迷梦中醒过神来。 他激烈的高声回答:“是我表达的爱意还不够炙热吗?” 就是因为太炙热了,所以才很奇怪啊! “……为什么。”商白黎半撑起身体,扭头困惑的望着身后的顾执影,终于问出了困惑她许久的问题,“我当着你的面杀了你父亲,你为什么会爱我?” 而且他当时才12岁!还是个小孩子!这都八年过去,他怎么还对她念念不忘? 顾执影垂下眼睛,睫毛又长又密,此时像蝴蝶一样轻盈的颤抖着,苍白的脸颊晕染开大片的红霞,他飞快瞥了商白黎一眼,看起来像个含羞带怯的小姑娘。 “黎黎,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他趴在他耳边悄声说。 热气喷洒在耳垂上,麻麻痒痒的,商白黎不自在的揉了揉耳朵,谨慎的望着他问,“什么?” “那个人,是我养父。你还记不记得,我看到你开枪后,很快就跑走了。” 商白黎当然记得。 这也是她觉得愧对他的地方。在她想来,她大概给他留下了一辈子都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顾执影却羞答答的垂下眼睛,声音越发微弱,“其实,我当时是勃起了。我怕你发现,就连忙跑走了。” 商白黎:…… 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不确定的问道: “我杀了你养父,然后你……勃起了?” 顾执影连忙解释道:“就结果而言是这样没错,但是我这样,其实是有原因的!我也没有那么奇特的性癖。” 商白黎总算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他还不是那种会因为独特性癖而疯狂杀人的杀人魔,这样的话就已经脱离普通变态的范畴了,已经是可以计入犯罪史的变态了。 “黎黎,你听说过阿尔比派吗?” 商白黎隐隐约约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她不确定的回答:“我记得,好像是基督教纯洁派的一支,奉行禁欲主义和善恶两元论,因为反对正统基督教,所以被打为了邪教。” 商白黎虽然是理工科出身,但是大学的时候却对西方神秘学很感兴趣,有系统的学习过相关知识,阿尔比派不算很出名,她也是在查资料的时候扫了一眼,能记到现在,也是多亏了她优良的记忆力。 见顾执影点头,她又补充道: “我记得这个教派早在中世纪就被教皇派十字军剿灭了。” 顾执影点点头,又摇摇头。 “并没有完全剿灭,阿尔比派的思想和教典其实一直流传到了现在,在小范围内被信奉着。我的养父,约翰神父,表面上信奉基督教,其实暗地里是阿尔比派的虔信者。” 商白黎脑海中闪过一丝什么,只是她还没有抓住,她有些茫然的追问道:“所以呢?” 顾执影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你知道阿尔比派为什么被打为邪教吗?” “我刚刚说了,是因为反对正统基督教……?” “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顾执影低下头,依赖的埋在商白黎后颈蹭了蹭,闷闷的说:“阿尔比派奉行极端的禁欲主义,他们认为人若想重返圣灵的存在,就要斩落自己的男根,实行绝对的禁欲。” “养父他阉割了自己,如果你没杀了他,他很快就会来阉割我了。” 商白黎:…… -- 舔xue叫醒,jing液早餐,众目睽睽之下扒衣猥 商白黎做了梦。 梦到自己好像养了一只狗。 是一只很可爱的狗,很亲人,也很黏她,但是,总是喜欢舔她下面。 梦中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反抗,虽然心里很抗拒,却只能敞开双腿任由它的舔舐。 它舔了好久好久。 温热的长舌头温柔的探入她的阴道,热情缠绵的在柔软的甬道里翻滚、抽插,阴蒂更是重点照顾对象,被它含在嘴里,用嘴唇,口腔,舌头百般疼爱。最后它甚至用尖利的犬齿抵着阴蒂慢慢碾磨。 它咬的力道很轻,商白黎并不感到疼,反而觉得一股电流自阴蒂流到四肢六腑,刺激得她双腿不由紧紧夹住在她腿间肆虐的狗头,阴水失禁般喷了出来。 她猛的睁开眼睛,低头看去,被子处下身的位置微微隆起,舌头热情的搜刮她阴道分泌出的汁水,发出色情的啧啧声。 她面无表情的掀开被子,果然看到埋在她下身的金色脑袋。 她冷冷问:“你在做什么?” 顾执影慢条斯理的咽下最后一口汁水,抬起头,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眸中流露出微微餍足的慵懒。 他勾起嘴角,对商白黎露出一个如阳光下的露水般澄澈灿烂的笑容,“叫你起床呀。早上好,黎黎。” 商白黎忍不住一脚踹上了他的脸,冷着脸骂道:“狗东西,滚。” 她昨天还庆幸晚上不必和顾执影同床共枕——这家伙的贞洁观相当诡异,明明都在她身上发泄了这么多糟糕的欲望,却纯情的认为男女只有结婚后才能睡一张床。 她却没想到,顾执影会用这种办法叫她起床! 顾执影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耸动鼻子猛嗅商白黎的掌心,发出一声小狗般呜咽声。 以商白黎现在的方位看去,正好看到了他裤子里鼓囊囊的那一团。 他勃起了。 商白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不妙,刚想抽出脚,就被男人用力攥住了脚腕,然后用舌头上上下下认认真真舔了一遍,就连脚趾缝都没放过。 眼看着对方的舌头有沿着脚裸继续往上的架势,商白黎只得紧急喊停。 “我饿了,早饭吃什么?” 顾执影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他恋恋不舍的放下商白黎的脚,膝行着往前爬了几步,撒娇般凑到商白黎颈窝边蹭了蹭,“我给你做了全麦吐司三明治,牛奶是刚从牧场送来的,很新鲜。” 这也是商白黎在美国这些年的早餐。方便又健康。 商白黎复杂的看着埋在颈窝里好似人畜无害的大型金毛犬,他……还真是了解她啊。 事到如今,她也懒得谴责他了,他在她身上犯的法根本数不清,足以判处终身监禁。 她只是敷衍的拍了拍毛烘烘的脑袋,“出去,我要换衣服。” “呜。”金毛犬眼神湿漉漉的看着他,似乎垂下了不存在的耳朵,“我想看你换衣服。” 商白黎斩钉截铁:“滚。” 顾执影撇了撇嘴,这回倒是爽快的从床上爬起来了,“好吧。”他用一种仿佛做出很大让步般的通情达理语气说道:“我从监控器里看也是一样的。” 商白黎:…… 不知为什么,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了。 她住的这间卧室,是顾执影特意根据她的喜好收拾出来的,家具电器衣服生活用品书籍一应俱全,就是没有电脑和手机。 此时知道这里到处都是监控器,她也只是觉得这很顾执影。 考虑到他性压抑的童年和糟糕的原生家庭,她竟然觉得,他只对她犯罪,而没有把毒手伸向广大女性,已经算得上有良心和原则了。 ……她大概脑子也开始不正常了。 等顾执影合上门后,她缩到了被子里脱掉睡裙,换上了顾执影为她准备的新衣服——她特意穿上了裤子。 虽然知道这压根阻止不了什么,但是起码会让她在心理上产生安全感。 …… 打开门,顾执影就守在门口,表情明显很失望,不知道是因为没看到她换衣服,还是因为她换了裤子。 在顾执影的引领下,她第一次系统的参观他家。穿过长长的走廊,走下旋转楼梯,终于来到富丽堂皇的餐厅。 红木长桌足足有七八米长,足以摆放满汉全席的宽敞桌面上此时摆放着简朴的全麦吐司三明治,和牛奶,显得很不搭调。穿着燕尾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和同样穿着黑色燕尾服的仆人恭敬侍立在一旁,沉默安静得仿佛只是屋子里的摆设。 “……没想到,你还挺有钱的。” 顾执影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轻描淡写的说:“是我的亲生父母有钱,他们死后,我就继承了所有的遗产。” 这样啊。 虽然很好奇顾执影的亲生父母,但是商白黎的修养不允许她继续打听亡者的事情。 她看向站在她身旁不动的顾执影,提醒道:“我要用餐了。”所以你也赶快去吃饭吧,别站在这儿了。 顾执影嗯了一声,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副传说中的监狱特供玫瑰金手铐,淡定的问:“你自己铐,还是我来铐。” 商白黎:…… 她都气笑了,“你铐着我手,我怎么吃饭?” 顾执影期待的说: “我喂你啊。” 商白黎默默和他对视了差不多一分钟,心累的叹了口气。 拿过手铐,干脆利落的铐上了自己。反正顾执影想要做的事情,她拒绝也没用,索性了不浪费力气挣扎了。 顾执影愉悦的弯起嘴角,拿起三明治递到她的嘴边。 商白黎张开嘴,顾执影的呼吸肉眼可见的粗重了一些,她硬着头皮咬了一口,在嘴里慢慢咀嚼。 然后她就皱起眉头,咀嚼的动作越来越慢。 顾执影嗓子不知不觉有点哑了:“怎么了,不好吃吗?” 商白黎古怪的咽下嘴里的食物,才纠结的开口道:“也不是,就是味道有点奇怪,回味好像……有点腥?” 可能是原料不新鲜。她自己在家做三明治的时候,有时候回味也会腥腥的。 “我加了一些特殊配料,可以更好的为你补充营养。”顾执影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急切的把三明治递上她的嘴唇:“你太瘦了,要好好补补。” 他专注的眼神让商白黎如芒在背,压力很大,只能认命又吃了一口。 连吃了两三口,迎上顾执影不知为何越来越亢奋的眼神,她弱弱的说:“我想喝点牛奶。” 顾执影眸光更深了,听话的端起牛奶送到她嘴边。 她真有点渴了,连喝了几口,才砸砸嘴,有些品出来味儿了。 不知道是不是味觉出现了问题,她怎么觉得,这种据说刚从牧场运过来的新鲜牛奶口感也有点腥? 她别开嘴,有点反胃,彻底吃不下去了。 顾执影声音哑的厉害, “不吃了?” “不太合我的口味” 商白黎以为自己这么说,顾执影就会给她换其他早餐,没想到对方回答的语气颇为古怪。 “那就等会儿吃。” 她有点不爽的抬眼,正好撞入他滚烫的双眼,里面是无尽翻滚着的阴暗欲望。 商白黎突生不详预感。还不待她起身,就被顾执影伸手强行把她摁在了椅子上,然后他俯下身体含住了她的嘴唇, 双手也并没有闲着,一只手从她衬衣底下伸了进去,另一只手解开了她裤子的扣子,蛇一样灵活的从缝隙里钻了进去,很快就包住了她的阴户。 这个疯子! 周围可都是管家和仆人! 商白黎拼命挣扎着,可是双手被手铐铐着,双腿被他用腿用力夹住了,她那点微弱的挣扎根本无法阻止对方在她身上的肆虐。 在顾执影狂热的吻落到她颈窝处时,商白黎的嘴终于得了空闲,得以急促的小声喊道:“去,去卧室!” 她惊慌失措,因为被人围观的羞赧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泣音,“不要在这里,有人在看着!” “别怕,这个方位,他们看不到你的。” 但是他们都会知道你是怎么被我疼爱的。 顾执影用力在她锁骨上吮出红紫色吻痕,随即狂热的扯开了衬衣上的扣子,在扣子落到地面的清脆声响里,一口咬上雪白的乳沟。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占有他的女孩。 情侣就应该秀恩爱。 他腾出一只手,抬起她的屁股,彻底扒下了她的裤子,露出白色的内裤。 他愤恨的轻轻咬了咬商白黎的乳头,含糊着说:“回头,我就让管家扔掉你所有的裤子和内裤。” 裙子是最适合她的。 裙子下是光着阴户,这样方便他随时随地疼爱,强奸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