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后宫三千》 第一章 双xing美人前后开苞被爆艹(全文背景 第一章 至圣四年,现年24岁的风帝风隐结束了其帝王生涯的第一次选秀。 虽说皇室以女为尊,但在这靠力量构建社会体系的蛮力时代,整个天下仍是女尊男卑的世界。只不过因着皇室的缘故,风国是允许女人读书识字甚至入朝为官的。 “陛下。”一旁伺候的大尚宫李怡轻声喊了声正在打盹的风隐。 风隐扔下手中的奏折,不甚雅观的伸了伸懒腰,“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李怡知道自家主子从小就爱在军队里混着,皇室礼仪什么的连先帝都不约束她,因此也见惯不惯了。 “拿来吧。” 李怡听了,连忙让一旁的宫女将牌子端了上来。 “午间才定了人选,这么快就把牌子做出来了?” “陛下,这哪算快呢?奴婢们执行陛下的命令可不就要个雷厉风行嘛。”李怡见风隐将牌子都翻开了,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好个雷厉风行,”风隐嗤笑一声,“起来吧,朕就是说说而已。” “谢陛下。”李怡起身,她跟着这位主子四年了,脾气可是摸得透透的。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后宫选秀之事上插手啊。 “周廷御,那个老酸迂的儿子?” “是。”李怡抬眼瞧了瞧木牌上的名字,正是御史台大夫周裴的长子。 今日选秀风隐没给任何人份位,因此这牌子上只刻了名字。 “呵,就他吧!”风隐轻笑一声,随手就将木牌扔给了李怡。 李怡将牌子递给伺候在旁的小太监,命令他们赶紧去准备。 这风国皇帝都是女人,因此宫里的太监并不多。太监们除了做些体力活,就是在男妃身边伺候。 “周廷御今年几岁了?”风隐想了想午间在自己面前来来去去的秀子,一时没想起来这周廷御到底是哪一个。 她做事向来随心所欲,选秀也只选好看的。这次她虽挑了六个各有特色的美人,但没记住人。 “刚及弱冠。” “二十了还没成亲,看来那老酸迂把人给朕留着呢。” 一口一个老酸迂,看来这周大夫是把陛下得罪透了。李怡腹诽,一脸‘陛下说的对’的笑容,“当年先皇下令,陛下您没选秀之前,民间适龄男女均不可成婚。” “啧,朕竟忘了这茬。”风隐不甚在意的轻笑一声,“难怪前两年百官可劲催着朕选秀呢。” “陛下,人送到鸾殿了。”门外有小太监来报。 “摆驾吧。” 众秀子没有份位,都在储秀宫住着呢,因此皇帝临幸都是将人送到鸾殿来。 风隐到了鸾殿,正见寝宫床上躺着一具被锦被包裹仿若蚕蛹的人。 风隐觉得有些好笑,抬手将“蚕蛹”里的人剥了出来。周裴是个迂腐书生,平时上朝总爱谏这谏那,烦不胜烦。他儿子这身板到不像个书生,挺好。 风隐看着周廷御浑身紧致的肌肉如是想到。 “侍臣周廷御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周廷御没了束缚,连人都没敢看清楚就立刻下床叩拜。 “起来吧。”风隐毫不避讳的看着周廷御的下身,心下微讶。 她宠幸过的男人不少,但没看到几个人的阳具如周廷御这般粉嫩。 皮肤白,有肌肉,这处看着还干净。 “陛下。”风隐肆无忌惮上下打量的视线让周廷御十分尴尬。 啧,还爱脸红。 风隐这下是真来了性质,“更衣。” 周廷御闻言,自觉上前给风隐宽衣。刚解了凤袍就半跪着去解风隐的裤子,手却被风隐一把抓住,“这么迫不及待?还是说这么好奇朕的身体?” “陛下恕罪!”见自己的心思被戳破,周廷御连忙叩首告罪。 “呵,趟床上去吧。” 风隐自己脱了繁杂的中衣里衣只留下最里面的裘衣,裘裤。她知道世人皆好奇皇室的雌雄同体是个什么样子,明着暗着都有人打探,只不过见过的人不敢说,这就成了人人皆好奇的秘密。 世人猜测的雌雄同体以为是在女人的身上又长了一个阳具,其实也不全对。男人的阳具长在外面,女人的阳具长在身体里,藏在女穴里。 皇室的女人有子宫有阳具,有阴唇阴道但是没有阴蒂,被阴唇包裹着类似阴蒂的东西其实就是她们藏在身体里阳具的头,这可比阴蒂大多了,只不过没几个人能看到。 能看到感受到的都是嵌在他们身体里比男人阳具还长还大的巨物。 “都裸了这么一会儿了,现在还盖着作甚?”风隐说着直接将周廷御身上盖着的锦被掀开,“头向里屁股向外躺着,把腿张开。” 周廷御脸色爆红,磨磨蹭蹭的按着她的吩咐躺好,腿却迟迟不张开。 “还有朕复述一遍?”风隐脸色不善,她觉得她今天的耐心有点好,竟然没直接将人腿掰开。 “陛、陛下。”周廷御想起父亲的告诫,当今性格乖戾,喜怒无常,要好生伺候莫要惹祸。 周廷御犹犹豫豫,害怕自己的秘密被看到,但还是恐惧帝王威势,颤颤巍巍的张开了双腿。 啧,有趣。 风隐看着他身下多出来的器官,眼睛一亮,直接就下手去戳那个半指长的小缝。 “嗯~” “有感觉?”风隐有些惊奇,“你这真是女穴?” 周廷御咬着嘴唇不作答,风隐看他一脸耻辱的模样觉得好笑,“神赐之物你竟如此作态,当真有趣。” 神赐之物?周廷御听到这四个字睁大了眼,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因着皇室最尊贵之人雌雄同体的缘故,他这副身体在家里并没有遭到嫌弃。当年在学院读书,被同门发现身体的秘密后除了惊讶以外也没排挤他…… 难道一直都是自己在介意?周廷御嫌弃自己这副身体的心开始动摇。 风隐猜不到他的心里想法,只是一个劲的摸索这跟她不一样的身体器官,“有趣,看你这样子是女穴无疑了。可是没有阴唇,还这么小?有阴蒂吗?” “嗯!”身体隐秘的一点被戳中,周廷御不禁呻吟一声。 “有?比一般女人的阴蒂要藏得深啊。”风隐像是找到了好玩的东西,兴致勃勃地问道:“你来月事吗?” 周廷御羞恼地摇着头。 “没有啊,那应该是没有子宫了。”风隐言语中有些失望,虽然她能令怀孕,但是她还是很好奇男人身体里有没有子宫。 “陛下,公公们没有清洗这里。” 风隐见他提醒自己,与身俱来的那股叛逆劲顿时上来了,“把腿打开一点,抱好了。” 风隐将他两条腿高高抬起,命令他一左一右抱着张开,整个人如一只被绑住的青蛙,将最隐蔽脆弱的部位贡献给眼前的女人享用。 风隐褪下裘裤,将早已伸出体外的巨物朝那小缝塞去。 “嗯!”两个人都哼出声来。 “太小了。”风隐不满道,挤不进去。她抱着周廷御的腰强行将自己身下带,她刚刚摸过了,周廷御的女穴缝口的皮肉非常薄,应该是可以分开的。 “陛下!”周廷御惊叫出声,他看不到下体的状况,风隐不管不顾想往里进的架势使他恐惧。 “等会儿有点疼,忍着点。”风隐说完,还没待人反应过来就直接用巨物将他小口破开挺了进去。 皮肉被生生撕扯开,仿佛有裂帛之声在他耳旁想起,周廷御疼得头晕目眩,张大着嘴巴叫喊不出来,然而身上的人却毫无怜惜之心,就着流淌的血液开始了自己享用美人的时刻。 “哈,你咬得朕好紧。”风隐舒服的喟叹,感受着他里面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性器,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境开心的吞吐着风隐的巨物,始是察觉到主人的痛苦,紧致的蜜穴开始吐出淫液来减轻主人被巨物抽插的疼痛。 “好疼……”周廷御感受不到丝毫愉悦,裂帛的疼痛随着风隐的抽插越来越强烈,而小穴里的甬道仿佛也要被撑开。 不论是作为先皇最宠爱的幼女,还是这风国至高无上的主人,拥有绝对权力和实力的风隐从来不知道同理心是什么。 只要她来了兴致她可管不着别人的死活。 因此他对周廷御疼痛的呻吟充耳不闻,继续随心抽插着。 风隐身高七尺,站在人群里永远是那个鹤立鸡群的人。即便周廷御将下身高高抬起她也觉得矮了些,操着不舒服。 她将一旁的枕头尽数垫在周廷御的腰下,就着操入的姿势爬上床来,双手扶着周廷御的小退狠狠操干起来。 “啊~哈……陛下,慢点……”周廷御疼得直颤抖,风隐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令他吃不消。 “疼……疼……陛下!”被撕裂开的穴口不停地渗着血,在身体都疼得绷直的情况下周廷御开始感觉到那不可说出处传来一阵一阵的愉悦来。 蜜穴里不停地分泌着淫液来欢迎粗暴的入侵着,被巨物挤压的穴肉也讨好般地纠缠吮吸着风隐的性器。 风隐爽得头皮发麻,她松开周廷御的腿,身子直接压在周廷御的身上以便自己的性器进得更深。 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不绝于耳,疼痛还没消失,一波一波的快感向周廷御袭来。被暴力侵犯的屈辱没使他流泪,这源源不绝的快感却使他眼泪如他下身流淌的血一样源源不断。 下贱!淫荡!他在心里暗骂自己。 “哭什么?”风隐见他这模样十分不爽,但还是恰了个手势令他那仍在流血的血口止了血。“好了,不疼了哈。” 只是不流血了,疼还是疼。只不过周廷御的眼泪到不是疼的。 “陛下,求……求您……慢一点。” “行行行,慢点慢点。”风隐减缓了抽插的速度,她跪坐着操干。看着周廷御的肚子随着自己抽插的动作呈现出自己性器的形状来,十分得意。 “你看。”他将周廷御的一只手放在他小腹上,命令他抬头看着自己偌大的性器在他肚皮上一隐一现。 即便周廷御在入宫前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亲自经这一遭,亲眼看到自己被一个称作女人的怪物如此操干,心态终究是崩了,当场晕了过去。 风隐见他晕厥也不在意,心想这下可不用慢了。她将人翻过身去,呈跪趴的姿势猛烈操干了起来。 被撕裂的穴口不流血了,随着风隐抽插的动作穴口四周开始冒着染了血的白沫。周廷御的女穴没有阴唇,因此像是风隐在他身上随意开了一个洞口抽插,显得格外血腥。 风隐的性器十分粗长,她操干了半天也没撞到子宫口。看来这人身体里果真没有子宫。 一个只有阴蒂阴道的女穴,风隐操着也很爽。 周廷御的蜜穴不由自主地分泌着淫液,狭窄的阴道层层包裹着风隐的性器,紧致却并不让她觉得压抑,里面的穴肉实在是太柔软了。 风隐又操干了百来下才泄了身,藏在穴里的阴蒂早就被摩得红肿探出了穴口外。风隐抽出了自己的性器,这才发现周廷御的下身一片狼藉,红白一片。 风隐总算意识到不妥,她拉了拉床铃,门外侍候的宫人们听到声音,端着热水吃食鱼贯而入。 “这么多人进来做什么,将热水留下,都出去吧。” “是!”众人见主子还没完事儿,立马又低着头退出去了。 风隐将自己下身的血迹擦干,又囫囵给周廷御的下身擦了擦。这才发现原本半指长的小缝现在一指长了。并且也没合拢,正涓涓的往外留着她射进去的白浊。 周廷御的穴口被她用法术止了血,但被她巨物撕开的地方看着还是有点吓人。只不过这都在她的预料之中,毕竟现在这模样才是他这穴口应有的长度。 风隐得意地想着,下次使用就方便了。 又瞥见被她夸过的粉嫩竟然软趴趴的缩在一旁,风隐皱了皱眉。上床的时候她虽然不在乎另一方的感受,但今天他突然想看这小可爱吞吞吐吐“流泪”的样子。 她掐了一下周廷御下身肿大的阴蒂,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周廷御即使在昏迷中也立刻醒了过来。 “陛……陛下。”周廷御看着床边站着的女人,剑眉星目,面容俊俏,英气飒爽,姿态轻佻是上位者独有的气质。 “醒了?” 周廷御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下身的酸爽疼痛也跟着苏醒过来。在他想着今晚的侍寝是不是结束了之时,又听见风隐说,“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周廷御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他只能在心里不停地暗示自己女人的身份和自己的身份。帝王与侍臣,云泥之别,他不敢不服从。 风隐取了脂膏涂抹在自己手指上,不甚客气的开拓着一开始就该临幸的后穴。 “嗯哼……”周廷御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了回去,风隐的动作真的很粗暴。 太紧了。风隐皱眉,不过两根手指就寸步难行了。 风隐索性取来一根比自己性器稍小的玉势,涂满了脂膏就要往他身体里晒。 周廷御见状吓得浑身哆嗦,连忙求情,“陛下,这太大了。” 大吗?风隐挑眉,“你后面太紧了,不给你开拓开拓朕进来你又要流血。” “陛下,求您饶了侍臣吧,这真的太大了。” 风隐看着他吓得要哭不哭的样子,十分扫兴,恶言恶语的道:“行,你流不流血朕不在乎。朕被夹疼一会儿,你得疼一周。” 说着风隐直接上了床,将剩下的脂膏全部用手指插进他后穴里直接提枪上阵。 “啊!”不过刚进了一个头,周廷御便惨叫出声。是跟破开他前穴一模一样的疼痛,只不过那个是一瞬间的痛,而这个却…… “放松!”风隐也被夹得不舒服,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 周廷御果然放松了些,风隐不顾他挣扎直接一口气尽数顶了进去! “唔!好疼!”周廷御疼得身体再次绷直,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前穴更适合进入。 “放松!”风隐咬牙,又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 没调教过的东西真是难堪大用! 风隐狠狠地想着,并计划明天让李怡安排人将这批秀子好好调教一番再送到跟前来伺候。 周廷御的屁股被风隐直接扇打的红肿起来,好在他也不笨,拼命的呼吸着放松自己的身体。 风隐试着动了两下,紧致的肠肉还是咬得十分紧,但好在能动弹了。风隐缓慢地抽插,待身下人完全适应放松下来才加快了速度。 “唔~啊~” 风隐听他叫声变了调,知道他开始来了感觉了。 “是这吗?”风隐在某个凸起的点上狠狠碾压。 “唔~啊~陛下!”周廷御被重重快感激得红了眼睛,身下软趴趴的粉嫩也开始抬头。 风隐见状,狠狠对着那凸起的一点操干起来。 “啊~啊哈~唔~陛下,慢点……” 从没被临幸过的后穴也在慢慢适应,层层肠肉包裹吮吸着侵犯进来的巨物。 这是别样的舒爽。风隐这么想着,又将人翻了过来。让他倚靠着床头看着自己是如何进入他的,他又是如何浪叫的。 “还晕吗?”她这人报复心极强。 周廷御看着仿佛要戳穿自己肚皮的巨物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死死咬着嘴唇控制着自己的呻吟。 风隐冷笑,直接将人折成个“U”字型,操得更卖力,也让他看得更清楚。 身体内的敏感点持续不断的被撞击,周廷御终是忍不住浪叫出声,“啊哈,陛下!操死侍臣了!” “陛下!陛下!啊哈~慢点~啊~” 笨重如屋的床榻不停地晃动,甚至直接晃响了床铃。门外侍候的宫人听得到屋内的动静,可是床铃响了也不敢不动作,于是派了个小太监进来查探。 小太监一进屋,抬头边看到一猩红的巨物在身下人体内抽插,吓得连忙跪了下去不敢再看。 而周廷御见到有人进来便不敢再叫了,只能不停得喘着粗气,“哈~唔~啊哈~” 风隐见他粉嫩的阳具终于站了起来,眼睛里开始带着期待的神采。 周廷御离释放就差那么一下,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性器。 “放肆!”风隐将他的手拍开,“怎这般没有规矩?” 跪在一旁的小太监还以为皇帝是在呵斥自己,跪伏在地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陛下饶命!” 风隐撇了一眼地上的小太监,没有出声。而周廷御听到小太监的声音却是连呼吸都静止了一瞬,“陛下?” 看周廷御小声示意的样子,风隐冷笑,“你以为他出去就听不到了吗,你想叫就叫吧。” 小太监听到这话,心里更加忐忑不安,没人教他此时此刻该怎么做。 “嗯哼!啊,陛下轻点!啊!”周廷御惊叫一声,只见眼前一道白浊闪过,他被操射了。 “怎么又哭了!”风隐不爽,他知道这人是为什么哭。 风国除了皇室接受的都是男尊女卑的教育,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操得这般不堪,能不哭吗? 即便如此,风隐今晚上的心情也糟糕透了。想看的她也看了,顿时没了心情在做下去,但是想捉弄人的心又起了。 “把嘴巴张开。”风隐命令,周廷御不知所以,但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嘴。 “唔!”风隐直接拔出性器,将蓬勃欲射的巨物塞进了周廷御的嘴巴里。 周廷御被突然起来的动作插得翻白眼,一股浓稠的液体射进了他喉咙里才反应过来。他止不住的想干呕,但是风隐的性器还没拿出去他也吐不出来,下意识就咬了一口。 “啪!”狠狠的一巴掌拍得他头晕眼花,嘴角眼角也渗出血来,耳朵一瞬间仿佛失去了听觉。 他看到殿外侍候的宫人都涌了进来,他看到风隐的嘴巴一张一合在吩咐什么。他想听清楚却什么也听不到,只看到蜂拥进来的宫人又侍候着怒气冲冲的风隐走了。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转眼人就彻底没了意识。 -- 第二章 小千岁出场 微H( po㈠㈧mo.com 周廷御被抬回储秀宫的时候已是下半夜,没引起什么动静。第二日众人醒来才看到周廷御的房间被锁了,门前还有俩高个太监守着。 众人惊讶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储秀宫的管事便将众人领走了,这一走就是三天。 三天后众人再回储秀宫,听得周廷御的房间隐约传来敲门的声音,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先出头去看看。 想起这三天学得规矩,众人隐约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周廷御侍候不周,让陛下大为光火。且不说他们在这三日里舔玉势舔得腮帮子疼,就连穴里也时时刻刻塞着东西…… 并且从此以后都得塞着!行走坐卧都极不舒坦。 “水……”左松明听得隔壁传来隐约声响,心里有些焦急。 他与周廷御本是同窗好友,二人进了宫住得房间也是挨着的。其他几人听得动静都躲回自己房间里去了,不敢惹事,他却不能不管。 “水……水………” 左松明听他声音越来越小,坐不住了。 “站住!”刚走到门口就被守卫的太监拦了下来。 “两位公公,请行个方便。我听他声音不对,想去看看。” “走走走!你可别给咱家找事!”一稍瘦的太监一把推开他塞钱的手,直接赶人离开。 “水……我要喝水……”周廷御听到门口的动静,直接摇摇晃晃地走到紧闭的门口来拍打着。 “廷御,你还好吗?” “松明?松明……我要喝水。”周廷御拍门的动作像是耗光了他所有力气,声音愈加虚弱。 “两位公公,求您让我进去看看吧!” “滚开!再不走咱家将你一起拿下!” “松明,你快回去吧。”另一位与左松明有些熟悉的秀子也出来劝他。 “周行兄,廷御是我好友,我不能不管他。”被称作周行的粉衣男子听罢也不劝他了。 他本是扬州巨富顾家嫡次子,左松明的父亲是扬州太守,因着这层关系二人相比其他人要走得近一些。 不过也不太熟,毕竟他们也认识没几天。 瘦太监见左松明还不走,冷笑一声道:“周廷御犯上,陛下没直接处死他已是隆恩。如今不过是关他几天,怎么?左小主难道想陪他一起吗?” “那就把我跟他一起关着吧!”左松明上前一步,无所畏惧。 “好!左小主有胆。”瘦太监气笑,不过也没进一步动作,他对另一个太监附耳低语了几句。那个太监听着,点了点头直接离开了。 “左小主,您是陛下的人。奴才可没胆子处置您。不过在高达回来之前,还请您考虑清楚。是现在就回房间里待着,还是跟他一起关在里面不准吃喝慢慢等死!” “什么!”惊呼四起,左松明这才发现进屋躲着的几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出来了。 “你说他已经三天没进食了?!”左松明这下更急了,直接推开那太监就要往里冲! 只不过门被锁了,没有钥匙他也进不去。“廷御!你还好吗?能听得到我说话吗?” 倒在门后的周廷御当然听得到他说话,只不过却没力气回复。三天滴水未进,伤口感染发烧早就耗光了他的体力。 “放肆!拿下!”那名叫高达的太监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带了好几名强壮的太监。 这次应该是得了允许,几个太监直接就上去将左松明扣在地上。 “李尚宫吩咐,将为周廷御闹事的人通通抓起来。”高达对着其他几位犹犹豫豫想围上来的秀子大声说道,果见这些人上前的步子一顿,没敢再动。 “左小主,您竟然为周廷御舍得了左家一家子,咱家可是好生佩服呢。那就请吧!”瘦太监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的很。 其他人听得这句话顿时不敢再生心思,这才想起自己进了宫就不能再随心所欲了,纵使不管自己,也要想想身后的家族。 “高恕,你可好大威风呢。”一道清越的男声从门外传来,被点名的瘦太监脸色一变。 快步走到院中,对那由远及近的大红色身影俯身叩拜,“奴才给小千岁请安!” 小千岁?左松明等人惊讶。看着院中那穿着艳丽面容妖冶的男人也跟着跪了下去。 “参见小千岁!”众人齐声。 小千岁言离,今上独宠,传言陛下迟迟不选秀的原因就是他。 言离本是先皇后宫中人,入宫不过三月先皇便驾崩了。 至圣元年,风隐登基,强令先皇后宫无所出者尽皆殉葬。 而言离却以祖制不得有活人殉葬为由,强闯太极宫痛斥当今残暴,惹得当今大怒! 将言离族人尽数下狱,当日值守太极宫的侍卫宫人全部杖毙。 传言言离看着太极宫的守卫一个一个在自己面前被杖毙十分崩溃,对着当今就是破口大骂。 当今从小就是天之骄子,掌上明珠,何曾见过这种泼辣不要命的男人。又见他如此在乎守卫的生死,于是用其族人相激。 命左右取来钉床,从储秀宫铺到太极宫。只要他能活着从储秀宫的钉床上一路爬到太极宫,当今就赦免其族人,同时取消殉葬的命令。 没想到言离还真就活着爬到了太极宫,储秀宫到太极宫近五里远,一身纯白丧服被鲜血尽数染红,鲜血淋漓浑身无一块好肉,惨不忍睹。 当今见状,信守承诺。同时敕令刑部取消钉床之刑,除言离之外后宫之中尚未被宠幸之人全部放归原籍…… “都起来吧。” 众人的思绪被拉回,左松明大胆地打量着眼前这红衣男子,其胆色勇气常常被人津津乐道。没想到其容貌也如此惊人,一袭红衣更衬得其妖冶美丽。 “都看着我做什么?” 众人闻言纷纷低头不敢直视。 “高达,将人放了。”言离看了眼被压着还不忘打量自己的左松明,又对叫高恕的瘦太监吩咐道:“把门打开!” “小千岁,这……陛下的命令……” “陛下的命令怎么了,天塌下来我给你担着!怎么,一口一个小千岁的叫着,还指挥不动你了。”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高恕连连告饶,立刻爬起来开门。高达见状也把人松开了。 言离在这后宫并无份位,只不过这四年来独得恩宠,俨然是这后宫的无冕之王。 传言他这小千岁的名号是这么讨来的……某日承恩之后,他对风隐说:陛下是万岁,皇后是千岁,我不是皇后可这后宫都把当皇后那我就是小千岁了。 风隐听了哈哈大笑道:好啊,那你就是这后宫的小千岁了。 “咔哒!”门被打开,入目就是周廷御昏厥的身体。 言离命人将他抬到床上,抹了抹他滚烫的额头,吓了一跳:“这也烧得太厉害了!文竹,快去请太医!” “主子!”名叫文竹的小太监见他主子又要多管闲事,害怕他惹祸上身欲言又止不肯离开。 “还不快去!” “是。” “你,去给他取些水来。”言离直接吩咐伫在一边看起来帮不上什么忙又很焦急的左松明。 “是。” “高恕高达,你们也下去吧。” “小千岁,这……” “怎么,李怡挨了板子还在床上躺着呢?你们要是再站在这里,我不介意让你们俩也一起去躺着。” 您知道李尚宫因为他挨了板子呢?二人腹诽。 “那奴才们就下去了,若是陛下怪罪……” “还敢拿陛下威胁我?来人!” “奴才这就走!奴才这就走!”二人见他招人吓得立马告退。 谁都得罪不起,但是眼前的罪能少受还是少受。 乌泱泱的太监们都走了,其他几个秀子也各自回了房间。周遭顿时安静下来,言离脱下周廷御的裘裤,果见其下身有明显的撕裂伤。 没经过处理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看来他这高烧就是这伤引起的。周廷御这三天又滴水未进,啧,他今天要是不来,这人怕是活不到明天了。 言离心里叹了一口气,重新给他盖好被子。 “陛下这是越发浑了。” “主子慎言!”一旁伺候的另一个小太监山竹吓得左右瞧了瞧,幸好没人。 “当着她面我也敢说。” “是是是,我的主子,你可少招惹陛下吧,这最后受罪的还是你。”山竹无奈安抚,连忙转移话题,“主子,周小主那……是女穴吗?” “这不是你该好奇的!”言离收了脸色,警告道。 “是,奴才该死!” “起来吧,管好自己的嘴。”言离话音刚落,就见左松明端着碗清粥,提着个水壶进来了。 言离起身站在一旁,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等左松明喂完水,又磕磕绊绊的喂了清粥。文竹带着个老太医进来了。 老太医行了礼,把脉后开了退热的药又走了。这些经验丰富的老家伙一下就看出来这高热的原因,也不敢多待。 言离又吩咐左松明去煎药,本就迷迷糊糊的周廷御进了食也恢复了些许清明。 周廷御看着床前的红衣美人,一时怔住,“你是?” “我是你救命恩人!”言离笑嘻嘻地答,又示意山竹将随身携带的药物放在他床前,“你下身的伤口溃烂的厉害,这是专用的特效金疮药,拿去用吧。” “谢……谢谢。”下身传来的疼痛让他又回想起那晚的恐惧。 “对了,你是怎么把陛下惹到了?” “我……”周廷御因高热发红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想起当日的那一巴掌和这几日命悬一线的处境,不由后怕,“我……我咬了陛下一口。” 什么?! 站着的主仆三人面面相觑,倏而言离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胆子可真不小。难怪李怡那厮当日也被一顿板子打得差点去了半条命,哈哈哈哈,你说她急啥呢,规矩都没教好就敢把你们牌子呈上去。” 文竹二人见自己主子眼泪都笑出来了,一脸懵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诶,主子,等等奴才!”言离笑着走了,周廷御支起身将床头的两瓶药紧紧攥在手里,不知是疼痛还是悔恨惊惧的眼泪夺眶而出…… 言离回了长春宫,便见宫里的太监宫女门瑟瑟缩缩的跪了一地。文竹、山竹两人也白着脸对视一眼,看着昂首进门的主子是又惊又怕。 陛下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进了殿,言离便见风隐穿着一身玄色凤纹常服,一只脚踩在榻上一只脚搁在脚凳上狂放不羁的坐靠着。 “侍臣给陛下请安。” 风隐看着跪伏在地的男人,轻笑一声,将桌上的茶杯砸在他面前,冷声道:“爬过来。” 言离看着眼前的碎瓷片,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将手按在碎瓷上跪爬过去,又听得风隐对瑟瑟发抖的文竹二人吩咐,“你们俩滚出去!” “是!”二人头也不敢抬,连滚带爬的跑了。 没出息,胆子还是这么小!言离腹诽。 风隐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言离,道:“胆子越发大了哈。” “侍臣不敢。”言离叩首。 “不敢?要朕重复一遍你今日做了什么吗?” “陛下恕罪。”言不由衷。 “呵!”风隐冷笑,“言离,你知道朕为什么总让你穿红衣吗?” “侍臣不知。”这是真不知。 “朕当初想,即便你爬到太极宫,朕还是会将你处死。你该庆幸你有张朕喜欢的脸,你该庆幸你的血染红了白衣,啧,鲜血染红的美人,那么脆弱,多好看啊。” “陛下……”言离回想起当年爬钉床的痛苦,声音不禁颤抖。他侍候风隐这么多年,知道她这残忍的性子,若是时间倒流,他肯定不会再闯太极宫了。 太疼了…… 如被凌迟的疼痛刻进他骨髓里,即便风隐将他收入后宫之后就用神力治好了他的伤,但每每回想起爬钉床的疼痛,都下意识的令他颤抖。 “你后悔吗?” “陛下,侍臣不后悔!” 他不后悔! 他不后悔为宫人出头,不后悔闯太极宫,也不后悔这次救周廷御。 风隐笑了,似是听到了令她满意的答案。扬手一挥,地上的碎瓷便被扫到了角落里。 “那你知错吗?” “侍臣知错……侍臣不该违抗陛下命令,请陛下责罚。” “好。”风隐将桌上的木盒扔在他面前,只要受得住,担得起,她乐意看这些人违抗她的命令。 “你的字向来写得不错,就用这支笔将储秀宫几个秀子的名字写下来,朕就饶了你。”风隐说完,手一挥又送了一张白纸和一份有秀子名册在他面前。 言离打开名册,上面记载着储秀宫六人详细的生年、背景信息。 分别是:周廷御  年二十  御史大夫周裴之子 左松明  年二十  扬州太守左固之子 顾周行  年十八  扬州商人之子 柳凌之  年二十二  关中守备柳平原之子 文广白  年二十二  武林盟盟主文政之子 阿力苏里  年十九  精灵国皇子 言离将几人名字记下,又打开盒子将里面的笔取了出来。看着这细如发簪的毛笔,言离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陛下……” “你这么聪明,还要朕教吗?”风隐似笑非笑,眼神冷淡。 “是。”言离熟练的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一干二净,即便殿门紧闭但深秋的寒意还是激得他一抖。 修长的手指刚要扶上下身疲软的玉柱,就被风隐扔来的毛笔打得他缩了回去。 白皙的背顿时红了一片,“陛下……”不让抚慰这该如何挺立? 风隐无动于衷。 “陛下,帮帮奴吧。”言离侍候她这么多年,自然是拿捏得住她的性癖。“陛下,您操操奴的小穴吧。” 风隐看着他高高翘起的屁股,粉嫩的小穴一缩一缩的,仿佛在渴求着她的进入。 咳。风隐别开眼。 “陛下,求您操操奴吧~你都有好几天没操奴了。”言离特意变换了音调,甜甜腻腻的。 “陛下,快用你的大几把戳穿奴的骚穴,奴的骚穴好痒啊~陛下啊~” “咳!”正在喝茶的风隐听着他放浪的勾引,险些被抢到。 风隐不得不说言离很对他口味,上床浪翻天,什么样的粗鄙之语都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不愧是土匪窝里爬出来的言家人。 “陛下啊~奴的穴好痒啊~啊!”言离的骚话说了一半突然惨叫出声,原来风隐放下茶杯就直接瞬移在他身后,他没有丝毫察觉。 言离的骚穴时刻都准备着,风隐掏出巨物一口气直接戳到了低。随时保持润滑的肠道虽说十分精致,但并不阻碍她进入。 层层媚肉立刻包裹上来,乖巧的吮吸着风隐儿臂粗的性器。“还是你这骚穴舒坦!”风隐感慨,又紧又不箍得她生疼。 他知道风隐操人的习惯从来都是一插到底,即便他随时都保持着润滑后穴的习惯,但还是受不住风隐这庞然大物。言离疼得仰着脖子直吸气,顿时不敢再叫了。 过了两息,言离才稍稍缓过气来。身后的风隐也耐心的缓慢抽插着,直操干了他十来下,言离才适应过来。 “陛下,您操操奴的骚心吧。” -- 第三章 妖冶小千岁被爆艹 po㈠㈧mo.com 风隐对着他体内的凸起狠狠操干,直操得他变了声调,一波一波的快感激得他不住呻吟。 “啊哈~陛下~陛下~” 殿内没有地毯,风隐跪着操他膝盖不舒服,索性抱着言离的腰站了起来,就着站姿操他。 言离只能靠双手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双腿夹着风隐的腰,头重脚轻,正是那老牛犁地的体位。 风隐握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操干他的穴心。 “啊~嗯啊~啊哈~陛下,奴要被你干穿了~”言离浪叫。 言离身下那即将成为笔架子的玉柱也随着风隐的操干挺立起来,一点一点的吐着愉悦的淫液。 “唔~啊,陛下慢点~奴要到了~奴要到了~” “呵,你莫不是忘了求朕操你是做什么了?”风隐听得这话将性器抽出来,看着他这放浪的样子不由哑然失笑。 “啊~陛下~您再动动啊~”言离距离释放就差那么一下,整个人被吊着难受的紧。 快点!” 风隐沉声,言离不满瘪嘴,心理憋着脏话又不敢放肆。只能忍着难受取出簪笔往玉柱上娇小的马眼里喂。 “啊~陛下,您帮帮奴吧?”言离喂了半天喂不进去,簪笔比铃口大太多…… 他右手拿着簪笔,这下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左臂。即便风隐抱着他的腰替他分担了些重量,他也吃不消,直打颤。 “不要得寸进尺,朕已经帮你操了百来下了。”风隐催促,丝毫不觉得自己这句话有多不要脸。 “陛下,把奴放下来好不好?”言离感觉自己左臂快断了。 风隐拒绝,看样子是铁了心要他就着这姿势操作。 言离见此只能忍着,簪笔没有润滑,他不敢直接生插进去,只好用嘴舔湿。言离脸小嘴小舌头也小,粉粉嫩嫩的舌头在青白色的簪笔上游走,如此色情的场面可惜风隐没看到。 “啊!”言离惊喘,他刚要动手,风隐又挺着她那巨物直挺挺的插了进来,直插得他浑身酸软。 “陛下,奴要射了。”言离佯装。 果然身后人又停下了抽查的动作。言离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一鼓作气将笔簪插了进去。 “啊!”言离被自己的动作疼得直抽抽,撑着身体的左手瞬间失了力气,整个脑袋就直接嗑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怎么了?”风隐看他跌到,关心地问了问。 “奴没事。”言离可不信她是真心关切。 果然风隐低头看他已经将笔簪插好,拍了拍他屁股,示意他摆好原先的姿势。 言离压下心中的酸涩,不管身下的玉柱已经疼得疲软,忍着不适重新支撑起身子,方便风隐操干。 风隐又是一插到底,直撞得言离翻白眼。 风隐一插进穴里,热情的媚肉又欢喜得迎了上来,亲吻吮吸着风隐性器的每一寸肌肤,风隐轻轻一动,媚肉也跟着舔舐,像个贪吃的小孩生怕到嘴的零食跑了。 “啧,你这骚穴咬可真紧。”风隐明明被媚肉侍候的极为舒适,嘴上却佯装嫌弃。 张手在眼前耸立的屁股上使劲儿扇了几巴掌,直将他白皙的肥臀扇得通红。 “啊~”言离吃痛,“陛下饶了奴吧,奴的屁股要被您打坏了。” “尽撒谎!”风隐又狠狠扇了两巴掌才罢手。 磨磨蹭蹭的在他骚穴里挑逗,直引得穴里的媚肉吐出淫液来她才加快了速度抽查。 “啊~陛下再快点~啊哈~好舒服~好舒服~陛下~” “啊!陛下,您要操死奴了~” “等等~陛下,别!那里不可以~啊~陛下~” 风隐这次又使劲碾磨着他穴里凸出的骚心,直干得他浪叫不止。 风隐摸了摸他重新挺立的玉柱,折腾他的心思又起了,发狠地干着他体内的敏感点。 “啊哈~”言离被操得支撑不住,长长得眼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 “唔啊!哈~陛下~绕了奴吧!绕了奴吧!”挺立的玉柱被笔簪堵着,喷薄欲出的精液全被堵了回去。 极致的痛苦,灭顶的快感齐齐袭来,言离难受得眼前发黑,不住求饶,希望风隐能大发慈悲给他个痛快。 “陛下,求您了~”言离被操得涕泗横流,“啊!别撞那里了,陛下~奴受不住了。” 风隐听着他的浪叫他的求饶,操干的更狠了。侍候她这么多年,言离还是忘了这位主子的怪癖。 你叫得越大声,哭得越惨她越高兴。 “啊!” “操!”风隐被突然咬紧的媚肉激得差点缴械。 即使玉柱被堵住言离还是高潮了,只不过大部分精液射不出来,只有小部份精液趁着他高潮那一瞬间沿着簪笔流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将笔头浸润透了。 风隐看他身子又抖个不停,知道他撑不住了,这次没有为难他。在他骚穴里抽插了几十下,将凤元尽数射进他穴心深处。 风隐拔出性器,将言离放在地上。看那簪笔头已经被精液润透,眉毛一挑,将地上的宣纸踢在他面前,“开始吧,小千岁。” 他人叫小千岁带着尊敬,她就只有揶揄。言离想着,跪爬到宣纸上面,挺立着玉柱就要往宣纸上写作。 忍着不适,刚画了周字的一丿,言离才意识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陛下,这干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也算数吗?” “你说呢?” 好吧,不算。 言离左瞧右瞧,又大着胆子向回到榻上的风隐询问,“陛下,奴可以用墨的吧?” 风隐闭眼没理他。 那就是可以咯?言离刚想站起来,立刻又做贼心虚的趴在地上。谨慎地打探闭着眼睛的风隐,见她没有看他,便大着胆子爬到案前将砚台石墨取了下来。 砚台里刚好还有些水,言离松了口气。生怕风隐又让他用淫液来磨墨。 倒不是他想太多,反而是因为没有风隐想不到干不出的事。 磨好墨,言离挺着玉柱便开始蘸墨书写储秀宫六子的名字。 这还是风隐第一次这么折腾他,言离想着这也许不是很难没想到实操起来这么痛苦。 玉柱不像手指这般灵活,言离一个周字就写得他满头大汗,而且这周字还写得歪七扭八,即便写完了风隐也定会找茬。 言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重新写来。不过没了刺激的玉柱也开始软了下去,即便铃口里有簪笔撑着,也作用不大。 言离只好把腿张得更开,像是使劲了全身力气去控制玉柱书写,结果一不小心重了,玉柱直直碰在地上,铃口的簪笔又被吞进去几分,只留了一小截狼嚎在外。 “唔!”言离又疼又痒,失声呻吟,又怕惊醒了假寐的风隐,连忙咬住下唇。 言离想趁风隐不注意将簪笔拔点出来,结果刚拉出来一点笔头,一道俏立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陛下……”言离委屈又怕她发难,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风隐知他害怕,也不做声。拿了个中等大小的玉势径直走到他身后,一下直直插进他的穴心。 言离不敢呼疼,还没反应过来又见风隐牵着他的右手放在他后穴上,让他自己拿着玉势抽插,直到他玉柱再次被插得挺立,风隐道:“这不就对了?前面软了就自己动手插你骚穴!” 听着风隐不耐烦的声音,言离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凉透。心下苦笑,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对她抱有幻想呢…… “是。奴知道了,谢陛下。” 这次风隐没有走开,看着他挺着玉柱一笔一划地写着。才写完一个人的名字,整只簪笔连着笔头的狼毫都被他戳写进了玉柱里。 玉柱又软了,言离崩溃,无声的哭着。 一边抽插着后穴的玉势,一边自暴自弃的将龟头戳进墨里,将自己的玉柱当作毛笔来书写。 好不容易写完六个人的名字,却被风隐拿起来撕了。 “重来,把长春宫的下人都叫来,问问他们识不识得你写的东西。” 言离倔犟,又知道告饶无用。边抽泣边重新书写。一遍又一遍,写了一个时辰,风隐撕了一个时辰。 直到最后跪了一个时辰的膝盖痛得他仿佛失去知觉。整根玉柱都被墨水染成了黑色,殿里到处都是碎纸。言离终于受不住了,伏地大哭。 连尊卑也不顾了,直呼风隐的姓名,“风隐,你杀了我吧!我不写了!我不写了……” 风隐闻言眉毛一挑,神色看不出喜怒。等言离哭完,才开口道:“去将身上洗干净,朕还没操够呢。” 话音刚落,哭声戛然而止。 长春宫外,风隐随身太监高远与文竹二人看着侍候洗漱的太监宫女们陆陆续续的出来,抬眼对视:陛下看来又要折腾一宿了。 唉,山竹叹了口气,心里暗暗祈祷主子明不要被折腾的太惨。 文竹也命人将呈上来的晚膳先撤下去,等主子们饿了再重新准备。 长春宫寝宫内,雕刻着牡丹花纹的金丝楠木床尽职尽责的保障着床上二人的安全,即便床幔被摇晃的左摇右摆,它也不会散架。 “啊……陛下……啊哈~啊唔~轻点啊陛下……” “轻了你能爽吗?”说着,就在他盈盈可握的细腰上掐了一把。 “疼~” 风隐回回都操干着他的敏感点,嘴上说着要他爽,实际上却没这打算。 簪笔还在他玉柱里插着呢!只是在他洗漱的时候将笔头取了下来。 “陛下,唔啊~轻点,奴要被您操烂了~” “你这骚穴操烂了整好,省的你成天发浪。” “啊哈~不行了……陛下,让奴射吧,求求您了……”言离玉柱硬得发紫,灭顶的快感,不得发泄的疼痛要将他逼疯。 风隐可不管他,继续发狠地操干,直将他干得想逃跑。 “爬哪儿去?”风隐抱着他的腰将人拉了回来,狠狠一撞,差点将他骚穴戳穿。 “啊!陛下~奴要到了!”言离浪叫着。 一股一股的淫液浇在风隐的性器上,陡然咬紧的穴肉让她也忍不住舒服喟叹。 “你这发浪的骚穴甚得朕心。”风隐夸他,还未等言离从后穴高潮的快感中缓过劲来,风隐直接躺下,扶着人坐在她性器上,一贯到底! “啊!疼!”言离爽到双眼迷离的凤眼顿时淌出泪来。观音坐莲的体位让她的性器直接戳到了骚穴的最深处。 言离脚趾头都疼得绷紧了,这一下应该是戳穿了他的肠肉,直到了他新长出的器官来——孕囊。 凡是被她们神族后裔疼爱浇灌过的男人,慢慢的都会在体内长出一个孕囊,以此来允许她们的种子。 “陛下……陛下,太深了。”言离嗡嗡的哭着,风隐的性器又大又长,但是她从不进入他的孕囊来。 风隐牵着他的手摸着他肚子上的巨物形状,在顶端按了按,在他耳边诱惑道:“你看,朕只要射在里面,你就能给朕生个孩子了,想要吗?” 言离按下心动,“陛下,您才24岁。”24岁,不过是她们漫长生命的开始。 这是提醒她,也是提醒自己。 “呵呵,你真的不想要?”风隐在他孕囊的宫口进出,直逗得人浑身发颤。 “啊哈……陛下……陛下~”言离喘着粗气。宫口没被人侵犯过,远比他想象的窄很多,风隐的试探疼得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你这里好紧!”风隐舒服的眯着眼操干,边操边附在他耳边说,“朕想看……你大着肚子被朕操得时候是不是也这般淫荡~” “啊!哈~”言离惊喘,一股一股的凤元全射进了他的孕囊里,女娲神族的精元温度比人类血液还低,如此大量的、低温的液体注入进温暖的孕囊里,直刺激的言离头皮发麻、浑身都绷直了。 “好涨~好涨~太多了陛下!” 风隐看着他小腹隆起,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以面对面的体位将人压在身下,缓慢的亲吻着他的嘴唇,锁骨,茱萸…… “哈~陛下~” 风隐半软的性器还埋在言离体内,这个姿势让言离的腰部不得不高高挺起,腰下没有垫东西,酸软的令他不住发抖。 “唔!”风隐一口咬在他锁骨上,直到咬合的地方出了血,她又一口咬在风隐的喉结上,感受着他颤抖的身体,风隐笑了。 “听说怀孕之后,这个地方会产奶?”风隐捏着他的茱萸。言离不答,献祭般的又挺了挺胸,方便她揉捏。 “呵呵。”风隐一口咬在挺立的茱萸上,直到两边都被咬破出血才住了口。 言离轻轻地吸着气,忍着不适。“陛下?”他感觉到风隐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硬了。 “饿了吗?”风隐问他,他下意识的摇头。风隐性质上来的时候,最好别打断她,这是他多年来的教训。 “咕咕……” “不饿?”风隐轻笑,看着他浑身的皮肤都红得仿佛起了火,才真心问了句,“吃不吃?朕叫人传膳。” 言离摇头,他害怕等会儿不是一个嘴巴在吃。 “行,哈哈哈这么防着朕呢?”风隐猜出他的心思,大笑出声。 一个人操久了就是没得点惊喜。风隐心想,“给朕宽衣!” 原来风隐操玩了言离这么久,连上衣都没脱。 言离得了允许将她埋在穴里的性器吐了出来,啵的一声使他耳朵尖都红透了。 他熟练地脱掉风隐上身松松垮垮的裘衣,一对浑圆顿时蹦了出来。纵使他见过很多次,言离还是忍不住腹诽:风隐这女人到底怎么长的?奶子吊子都那么大。 “上面先吃下面先吃?” 啥?言离看着这对巨乳,眼神询问:吃这个吗? “想什么呢?”风隐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朕看你真的是嫌命长了!” “唔!奴知错了……”言离躺着,“陛下先喂奴下面的小嘴吧。” “骚不死你!”风隐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坐上来自己吃。” “是!”言离爬起来,扶着风隐的巨物小心翼翼的吃着,好在他的小穴早就适应了风隐的性器,即使他一坐到底除了胀痛也不会撕裂。 言离腰本就酸痛极了,强忍着动了十几下便哭着求饶,“陛下,您操操奴吧,奴没有力气。” 风隐颜控,又吃他这一套。白日因违逆生出的戾气也在折腾他的时候消了大半。本就胀得生疼的性器听他哭求也忍不了,直接抱着他的腰疯狂操干。 言离被操干的浪叫连连,平时清越动听的嗓音也变得沙哑。穴口红肿,噗呲噗嗤的冒着白沫,前端的性器更是胀得发紫又得不到解脱。 言离的后穴又高潮了两次,在第三次高潮的时候风隐才射给他。 言离摊在床上,这次他的腰彻底支撑不起他了。穴口周围的臀肉因高频的撞击变得青紫一片,大张的双腿的疼得合不拢。 “啊!”风隐握住他似乎胀坏了的前端,言离疼得大叫。“陛下,奴错了,饶了奴吧。” “你错了什么?” “奴错了,奴不该多管闲事。” “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 “……”这特么就是个语言陷阱!言离睁大了眼睛,“没有下次!奴错了!没有下次!” 言离恨不得自己是个太监,没有这根用不上的东西,能让他少受多少罪! “朕信你。”信你个鬼!风隐腹诽,但还是大发慈悲一把扯了他前端的束缚。 “啊!哈……谢陛下。”没了束缚,前面硬挺着也射不出来,言离忍着疼痛不敢得寸进尺。 “起来吧,你上面那嘴还没吃呢。” “……”言离泪流满面,叫哑了的嗓子这次怕是真的要废了。 风隐见他不动弹,也不恼。披了件外套站在床边,巨物高翘,耐心等着言离一点一点挪过来抱着她的性器舔舐。 又舔又吸了小半刻中还没含进去,风隐有些不高兴了。她知道言离害怕,言离嘴小根本吃不完,她也没想过让他都吃进去。这么长都吃了怕是要插穿他的喉咙。 风隐抓着他头发,让他大张着嘴巴。他卖力将整个性器吞了小半进去,就到了喉头。 风隐见他害怕得呼吸急促,小嘴被撑得只有个细小的缝,舌头却还在小心翼翼的舔弄。 风隐被他的动作取悦,安慰道:“朕就到这,放松。”说着就在他嘴里由慢到快的操干,每次操到喉头就停止。 言离被操得要呕不呕,嘴里的涎液顺着嘴角留下来。 “唔!”操喉头没有丝毫快感可言,言离被操得头眩眼花直翻白眼。 扁桃体、喉头被操得充血。 风隐看身下的人快被操得晕厥,又狠操了几十下才射了出来。 “咳咳!”言离被凤元呛得咳嗽不止,肿大的喉头也随着他的咳嗽疼得他眼冒金星。 风隐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 言离下意识地舔干净风隐的下身,风隐没叫人进来伺候,自己穿好衣服就走了。 走之前还对言离交代了一句,“给你三日时间将写好的名贴呈上来!对了,能认得出就行。” 言离听完,脸色又红又白,当场晕了过去。 -- 第四章 储秀宫美人围成圈被挨个儿cao 三日后风隐收到了七张名贴,各种字体都有,其中有一张是精灵国文字,还有一张写得格外难看的,赫然是言离写的那一份。 原来今日上午,周廷御为感谢言离救命之恩,身体刚刚好些就去了长春宫拜谢。储秀宫其他几人听说了小千岁的事迹,也跟着一起去拜谒。 当然,被折腾惨了的言离也没接见他们。更何况他被操肿了的喉头还没好全,进食说话都很痛苦,没那多余的心思跟他们打交道。 只是让文竹向他们说了风隐惩罚他的事,当然他只说了风隐罚他抄几人的名贴十遍。并不客气的表达了希望他们帮忙的意思。 众人虽觉得奇怪,也都讨好的各抄了十遍名贴送去。最后言离各取一张,混着自己用性器写的名贴呈给了风隐。 风隐抽出那张丑得不忍直视的名贴,仿佛看到言离嘚瑟卖乖的表情。 看吧,他们都是手写的,我乖乖听话了哦。 风隐失笑,将名贴扔在一旁。抽出那张精灵国文字书写名贴看了看,脑海里闪过一张有着红色头发的异域脸庞,顿时兴致勃勃对高远吩咐道:“今晚安排那个精灵国王子阿力……” “阿力苏里。” “嗯,安排他侍寝吧。” “是。” “鸾殿偏殿的东西收拾了吗?” 高远摇头,那些玩意儿没得主子开口他们怎么敢弄走。 “左松明跟周廷御二人既然情深义重,那就安排他们去玩玩吧。” “是。”高远低头,风隐云淡风轻的安排,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偏殿里各式各样折腾人的淫具,打了个冷战。 啧,还好那些要命的玩意儿用不到他身上。 “明日再安排,朕不想扫了今日兴质。” “是。奴才这就去吩咐。”高远想起来,两殿挨着并不隔音。 鸾殿 隐隐约约的呻吟飘出殿外,门口伺候的太监宫女们纷纷低着头充耳不闻。 深秋的圆月高悬,寂静的宫廷里也只有此处是热闹的了。 殿内,风隐已经压着阿力苏里操干了大半个时辰。苏里是祝融族后裔,其族人都有一头火红的头发,薄唇蓝眼高鼻梁,好看极了。 他们没有留长发的习俗,最长不过肩膀。苏里天生自然卷,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湿了个透,乖顺的贴着白嫩的肌肤。 “陛下……”苏里嗓音清亮,不过此时也带着沙哑,漂亮的蓝眼睛里噙着泪水。 “……哈,陛下……我好难受……我射不出来了。” 苏里初经人事,自然是受不住风隐折腾。更何况风隐那物粗长又持久,她不过才射一次,苏里就已经发泄了好几轮了。 “忍着,不然就自己堵上吧。” “嗯……” 风隐将人翻了个面,她还是最喜欢后入式,操起来方便些。 巨大的性器在后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噗呲作响,次次都操干到最里面。 “啊~啊哈……”穴心一再被刺激,苏里又爽得长吟,前端的性器滴滴答答地吐着淫液。 风隐减缓了抽插的速度,在他体内敏感的点上摩擦。苏里被这动作刺激的头皮发麻,像只天鹅般高昂着头,修长的脖颈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脖子流下…… 风隐左手捏着他硬挺的性器,半抽出自己的巨物,而后狠狠一撞! “啊!” 苏里惊叫着,又被操射了。 “啧,还好你这玩意儿用不上,不然被你看上的姑娘可倒霉了。” 听着风隐揶揄,苏里脸色爆红。敏感点被持续不停地刺激,又有几人能忍得住啊。 “自是比不过陛下……”苏里小声嘟囔。 “算了,看在老祖宗都认识的份上,朕今日不折腾你。”风隐说着,又在他身体里抽插了几十下,草草射了。 “谢陛下。”苏里想起周廷御侍寝后的惨状,感激叩首。 实际是明日有秋祭,寅时风隐就得起床带领百官去天坛祭拜天地神祗,纵使精力充沛如她也得早点休息。 秋祭结束百官有长达十日的休沐日,风隐想到这十天她也是闲着,索性命高远将储秀宫众美都送来开开脸。 第二天,风隐从凌晨一直忙到下午三四点。一回了宫,就在兴庆宫暖阁一觉睡到天黑。要不是高远想到她今日没怎么用膳,大着胆子将人唤醒,恐怕今晚上就被她睡过去了…… 用了晚膳,高远才小心翼翼地提醒她,美人们已经在鸾殿候了大半个时辰了。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风隐坐着御撵慢悠悠到了鸾殿,推开二门就见着一排白花花的屁股。 随侍的太监宫女们不敢跟进来,只有一个端着印泥印章的小太监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在风隐身后。 有意思。 风隐嘴角上扬,悠哉游哉地绕着跪趴着的四人走了一圈。发现他们头上都带着头罩,认不出谁是谁来。 而地上跪着的四个人视线被遮住听觉就变得格外敏感,随着风隐的靠近,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紧张起来。 风隐看着他们赤裸的身躯慢慢变得粉红,清洁润滑过的小穴也随着她的视线羞涩地一缩一缩。 风隐心情愉悦,拿起小太监端着的四枚刻有姓名的印章,“这高远最会来事儿。” 小太监听她没有责怪的意思,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吓死我了,干爹诶,下次这差事可别安排儿子了。 风隐故意放慢脚步,看着他们紧张的颤抖。踱步走到左首的屁股后面,笑道:“苏里,你这小穴怎么还肿着?” 说完,拿起一枚刻有阿力苏里的印章盖在了他的屁股上。 “唔!” 苏里被戳得差点跪不住,他们四个人已经保持这姿势跪了一个时辰了,腰疼膝盖疼…… 风隐听他瓮声瓮气的呻吟声,明白了,这几个还戴着口塞呢。 “这个屁股比你们几个都肥厚,菊穴颜色粉嫩,腿上也没肌肉。是从小锦衣玉食,不怎么锻炼的。年级应该是你们之中最小的那位。”啪,风隐在他屁股上盖了个顾周行。 “这两个……臀肉紧致,浑身肌肉线条优美。不过朕听说柳平原的儿子从小就在京城长大,没在军营待过。所以这个肤色稍深的应该是武林中人吧?”说完,风隐分别给左右二人戳上了柳凌之、文广白的章。 “好了,你们把头罩摘下来,朕看看猜对没有。” 四人听命摘下了头罩,风隐一一看去,红头发的苏里,有着些许婴儿肥的顾周行,猜对了。 风隐看着另外俩人,问道:“柳凌之是谁?” “侍臣柳凌之叩见陛下!”最边上的男人吐出口塞叩首行礼。 “好!哈哈哈。”猜对了。 一旁侍立的小太监见她开怀大笑,心里急着向高远报喜,行了一礼悄悄退了下去。 风隐的视线在四人脸上扫过,柳凌之英气,文广白俊逸,顾周行可爱,阿力苏里阳光灵动。不同风格的美人看得风隐心情大好,食指大动。 不过被头罩捂得香汗淋漓的美人们都含着口塞,不知道声音是否合她心意。 “都把口塞吐了吧,报上名来。” “侍臣文广白叩见陛下!” “侍臣顾周行叩见陛下!” “侍臣苏里给陛下请安!” 很好!如山醇厚,如水空灵。 风隐招招手,命顾周行上前来。顾周行刚满十八,脸上还带着少年人的稚嫩。他身上没有肌肉,虽然带着婴儿肥,但是肚子上也没有一丝赘肉。 风隐想揉揉他肥厚的屁股,手感肯定十分舒服。 “啊!”谁知顾周行刚爬一步便摔倒在地上。 “怎么了?” “陛下恕罪,侍臣腿麻了。”岂止是麻,跪久了的膝盖一动便如针扎般疼痛。 “都起来吧。” “谢陛下!”众人忍着疼痛站起来。 光溜溜,赤裸裸的,连身下多余的毛发都在进宫后剃了个干净。 顾周行走到风隐面前背对着跪下,众人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屁股被一阵揉搓,猜测风隐是否要当着他们面临幸他了。 方才如牲畜货物般被品评的羞耻心也在这时纷纷涌了上来,虽然这几日在学规矩的时候时常被告诫,入了宫就是陛下的人了,务必要放低姿态,丢掉羞耻心,陛下让做啥就做啥,否则受苦的还是自己…… 风隐察觉到三人尴尬的视线,顾周行的身体也在这样的注视下绷紧。 “啊!”突然一声惨叫传来,吓得四人一抖。 接着又是几声呵斥,勒令惨呼的人闭嘴。 听着这声音,站着的三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有着同样的猜测。他们六人住在一个院子,虽说关系不亲近,但一直都有或多或少的交流。 这声惨呼急促沙哑,声音却是他们熟悉的…… 风隐看了眼隔壁的偏殿,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他们逐渐难看的脸色,似笑非笑。 得,看来猜到了。 文广白是江湖中人,武功是六人之首,自然听力也是最好的。从他进殿开始,就陆陆续续听到隔壁传来痛苦的呻吟声。 想起今日一大早,调教嬷嬷们就带着几个太监将人架走了,直到傍晚也没回来。难道是在隔壁吗…… “啊……松明……对不起……唔!”气若游丝的声音被猛地堵住。 三人听到这句,内心的猜测被证实,悄悄抬头看了眼风隐,而风隐也神色莫名测的看着他们…… “陛下……”三人被看得腿软。 “跪着做什么,起来吧。你也起来”风隐吩咐顾周行。 “你们四个去围成一个圈,双手搭在旁边人肩上。对,头低下去,屁股翘起来,腿再分开点!好,可以了。” 风隐一边指导,一边将早已赢挺的性器释放了出来。双指挨个在四个人的菊穴里抽插了两下检查他们的扩张情况。 “陛下,侍臣穴里含着东西!” 四人身高相仿,风隐转了一圈还是决定先操顾周行,刚要动作,便听到顾周行颤声提醒。 “含着什么?”风隐问,手指直接伸到了里面,果然碰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什。 “侍臣穴里含着玉势。”风隐了然,刚才她检查的时候没进太深,没触到玉势,一时没想起来。 他确实吩咐过李怡安排他们学规矩。只不过忘了,初入宫的秀子学规矩期间要时时含着玉势方便宠幸。 这规矩也是言离当年给他提过一嘴,后来言离时刻都在被她操,也就没让他含着了。 “那你们吐出来吧,就这姿势,手不许动!对,屁股沉下去。” 四人被一个“吐”字羞得满面通红,他们在家时都是倍受宠爱的金疙瘩,父母宠着手足顺着下人捧着。如今进了宫,处处小心谨慎不说,还时刻受着身体上言语上的羞辱。 但又想到隔壁的俩人,他们心里纵使百转千回,身体还是老实地听从风隐的命令,不敢有丝毫忤逆。 四个人老老实实的互相搭着肩膀,屈膝呈蹲姿,暗暗咬牙坚持,憋着劲调动肠肉将身体里的玉势吐出来。 “好,广白已经吐了一个头了。” “凌之也不错。” “苏里,你这小穴吐了半天怎么只吐淫液。” “好,周行不错,吐了一半了。”风隐看得津津有味,满意地点评着。 四人听着她调笑的声音,更是羞得连屁股都跟着红了。 “啧,这颜色朕喜欢。”风隐看着他们羞红的屁股,折腾的心思又起了。 “加油!”风隐在柳凌之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吓得他将刚吐出头的玉势又缩了回去。 “你也不错!”一巴掌拍得文广白僵在原地。 “啊,要出来了。”说着,又将要掉落的玉势全部推了回去。 “唔啊……”顾周行难受的直抽抽。 “朕再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要是吐不出来朕就直接进去了。” “……” 这时,一小太监敲门进来了。他低着头,丝毫不敢将视线挪到鞋尖外面,快步走到一旁伏地禀告,“陛下,刘嬷嬷说那俩人已经厥过去几次了。问您是将人送回去还是……” “玩了多少了?” “玩了大半。” “朕晚点去看看,就这样吧,别弄死了就行。” “是。” “当~”风隐抬眼,见是文广白的玉势已经吐了出来。 又看另外几人,玉势纷纷都吐了大半。顾周行苏里两股战战,文广白跟柳凌之是习武之人,蹲个马步对他们来说不难。 不过风隐不知道的是,顾周行苏里两股战战不全是腿软撑不住,而是被她跟小太监的对话吓得…… 一盏茶的时间到了,四人都将体内的玉势吐了出来。苏顾二人是面对面的姿势,俩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松了口气。 陛下太可怕了嘤嘤嘤…… “屁股抬起来吧。”四人又变回原来的姿势,上身朝下,屁股高俏。 “既然你先吐出来,朕就先赏你了。”风隐说着走到了文广白身后,一举将自己偌大的性器插了进去。 纵使文广白是习武之人,平时习惯了磕磕碰碰的疼痛。这次也被风隐一插到底的行为疼到青筋暴起。 “唔!”文广白咬着嘴唇,将痛呼吞了进去。 啧,操调教过的处子就是爽,又紧又不阻碍她操弄。 风隐在文广白穴里缓慢操干了百来下,次次都不碰他的敏感点,文广白肠肉被操得生疼,前端的性器也因痛苦软趴趴的垂着。 风隐拔出巨物,又一口气插进了顾周行的小穴里。顾周行年纪小,小穴似乎也更小。 “啊,好疼!”顾周行受不住疼痛,眼泪直接流了下来。 “放松,一会儿就不疼了。” 风隐说着,在他穴里磨蹭了几下,直到找到穴心处的凸起狠狠一撞! “啊,痒!陛下,那里好痒!” “痒?那朕就给你治治!”说着,一下一下又狠又快地操着他的穴心。 “啊……哈~舒服……好……舒服陛下~” 风隐操的凶猛,顾周行的呻吟声被撞的断断续续。 “啊哈~陛下~侍臣要射了……嗯啊~” “啊,呸!你射我脸上了!” 顾周行被操射的初精直接射到了苏里的脸上,甚至嘴里。 “哈哈哈!”风隐被二人逗笑,“你们俩真是一操就射,苏里别恼,等会儿朕也让你射他脸上。” “谢陛下。”苏里急忙谢恩,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怎么一击即中,直接射到顾周行嘴里。 而另一个等着被临幸的柳凌之听着这段话,悄悄抬头看了看文广白的脸色。 他在文广白的对面,清楚看到被操了半响的文广白性器还是软着的,再加上文广白一直压抑着的痛苦呻吟,不难猜出陛下没有让他舒爽的心思。 文广白脸色潮红,闭着眼睛,仿佛没听到这段对话。 柳凌之看着他,心也悬着。 风隐作为神族后裔,又是一国之君,自然十分高傲冷情,她将后宫中人不过是看作疏解她欲望的玩具,玩具什么心思她可不会去猜。 高兴了就赏不高兴了就罚,随心所欲的很。 文柳二人所生长的环境,造就了他们心思通透长袖善舞的性格。言离伺候多年得出的经验,他们经一遭就看透了。 另一边风隐一心操干着顾周行,直将顾周行又操射了两次。 顾周行不敢再喊痒了,哭泣着求饶,“陛下,呜呜呜,您快给侍臣吧……侍臣受不住了。” “不是叫着挺舒服的吗,哭什么。” “呜呜呜,陛下,侍臣射不出来了。陛下,您去他们那吧,他们还等着呢。” “……”柳凌之、苏里。 风隐看他哭得伤心,在他屁股上狠狠扇了两巴掌,“就你娇气!” 说着,还是将巨物拔了出来,一口气直接喂给了柳凌之。 “啊!”柳凌之吃痛,搭在苏、顾二人肩膀上的手一用力,差点将二人带倒。 “柳凌之,你放松!”二人同时大喊。 柳凌之刚一放松,突然又闷哼一声手臂再次收紧,“嗯!唔哈……” 原来风隐插进来之后,直接就将微凉的凤元全数射给了他。 风隐在他暖和的后穴里埋了一会儿,直到巨物再次勃起。初次承恩的穴肉簇拥着浓浓得凤元跟着迎了上来,将风隐的性器裹了个严严实实。 风隐爽得眼角都红了,重重操了两下道,“你也要朕提醒吗,放轻松!” 柳凌之暗暗呼吸,试图使紧张的后穴放松下来。 “嗯~”风隐开始操弄,不经意间操到了他的敏感点,柳凌之没有压抑呻吟。 果然,风隐听到他的声音,就次次在他敏感点上撞击。不一会儿,柳凌之的性器就被刺激得羞羞答答的抬起头来。 “啊~唔~陛下,再快点~” 风隐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在殿里回响,柳凌之的屁股被撞得通红。 “啊……嗯……陛下~哈~”他们都是初次承欢,敏感点持续不断被刺激果然爽得要命。 柳凌之也感觉自己要射了。 不过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被操射,前端得不到刺激,柳凌之在快感与痛苦的边缘徘徊。 “柳凌之,你下面这嘴到底吃了多少脂膏,又紧又润……”。操起来太爽了。 风隐感叹,索性抱着他的腰放纵抽干起来。这不过这次就不在专门照顾他的敏感点了,全凭着自己舒适来。 柳凌之在高潮边缘吊着,愉悦的呻吟渐渐变了调,被操得啊哈啊哈的喘息着。 随着风隐的操干,俩人连接处也湿漉漉的。风隐感觉到自己下身阴毛处的粘腻,低头一看才发现柳凌之的小穴滴滴答答地留着水呢。 风隐这才回过味儿来,“柳凌之,你这小穴怎么跟个女人一样,还会流水呢。” “唔啊!”柳凌之浑身爆红,被风隐的调笑声直接激得射了出来。 后穴也突然要紧,更多的淫液溜了出来。 “果真是个极品,前后同时高潮了呢。” “……”柳凌之羞愤欲死。 风隐不在乎柳凌之如何在几人惊讶的目光中,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意外得了个极品宝穴,她爱不释手,可劲儿就这他一个人猛操! 刚泄了的性器又被迫翘起,再加上他们自己保持这个姿势一个时辰了,头部充血疼痛不说,双腿更是战战兢兢瑟瑟发抖。 又加上风隐操干的越发狠戾,即便柳凌之是习武中人,也坚持不住了。 “啊!”没想到最先跪下去的是苏里。 他一直承受着几人分摊给他的重量,即使风隐没有艹他,他腿也酸了,更何况先前还在地上跪了那么久,腰腿早就疼得厉害。 他一倒几人也跟着失去中心瘫倒在地,柳凌之的腰被风隐抱着,操得正嗨的风隐也差点被带倒。 “陛下恕罪。”苏里抬头就见风隐黑着脸,连忙磕头告罪,三人也纷纷跪好请罪。 “罢了。”风隐招手,唤文广白上前来。 “屁股翘起来。”文广白低着头向前爬了几步,依言翘着屁股。 这个动作有点矮,风隐站着太高了…… “算了,站起来吧。腿分开,自己用双手扶着腿。” “唔!”文广白做好准备会被突然进入,没想到还是低估了风隐性器的大小,疼得他差点踉跄跪下。 风隐等他稳住,在他后穴里抽插了几下也将凤元尽数射给了他。 “好好含着。” “是。” “恭送陛下!”四人见风隐提上裤子走了,纷纷叩拜跪送。 -- 第五章 憋尿,gang塞拔河比赛,走姜绳 翌日  鸾殿偏殿 风隐一进门便见两个大肚子的男人,屁股对屁股的跪趴着,正是左松明与周廷御二人。 风隐走进了一看,俩人下身还有一根软管各自链接着他们的性器。 俩人气息奄奄,精神萎靡,旁边站了人都没发觉。 “咳。”刘嬷嬷咳嗽一声,二人听着她的声音陡然惊醒,这才看见站在一旁的风隐,高俏的身影逆着光,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侍臣参见陛下!”二人瑟瑟发抖的叩首。 这个动作让他们的肿胀的腹部贴在地面上,下身的性器也被戳得生疼。风隐不发话,他们连头也不敢抬。 本能的恐惧着一句话就能让他们生不如死的女人。 “免礼。”风隐绕过二人,在高首的软榻上坐下。 “刘嬷嬷,你给她们肚子里装了什么?” “回陛下,只是一些润肠的汤药。” “他们含了多久了。” “昨儿个下午喂的,约莫有七八个时辰了。” “啧!”风隐挑眉,“给他们吃东西没,怎么看起来病怏怏的。” “回陛下,就昨日早晨开始喂了三次水,今天的还没喂呢。” “行,朕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众宫人告退。 风隐走到俩人跟前,伸手在左松明的肚子上按了按。 “啊!”谁知左松明直接惨叫出声,身后的周廷御也跟着吃痛呻吟。 二人的肚子大得仿佛怀胎六七月份孕妇,白皙的肚皮被撑得通红,中间的肚脐眼也被撑得凸出来。 刚刚风隐按了按左松明的肚子,俩人都吃痛。风隐这才发现俩人性器上软管的奥妙,这根软管一直被插到二人的膀胱里面,整整一天一夜俩人没有排泄,连进食都只是被喂了水。 这下俩人膀胱里的尿液越积越多,又因软管连着,一人释放,另一人就只有接着…… 不过就靠尿液应该也痛不了这么厉害吧。 风隐轻轻敲了敲左松明的小腹,“你这里面还被灌了什么?” 即便这轻轻的碰触,左松明也疼得冷汗直流,“回陛下,刘嬷嬷说是宫中特制的甜酒。” 酒?啧,这刘嬷嬷可比朕会折腾人。 “你们俩这姿势又是何意?” “回陛下,刘嬷嬷说让侍臣给您表演个拔河比赛……” 风隐闻言,掰开他们二人紧挨着的屁股,果见二人身后的小穴里各支出一条紧紧相扣的钩链。 这俩人肠道里被灌了这么多药液,整整七八个时辰一滴也没漏出来。看来是里面塞着个巨大的肛塞,而这肛塞也只能由这链子拖出来了。 啧啧啧,这刘嬷嬷折腾人的点子确实有趣。 “你们可知,朕为何要罚你们二人?” “是侍臣抗旨忤逆,侍臣罪有应得。”二人同时叩首,眼泪随着他们的动作也疼得流了出来。 “知道就好。想必昨日你们二人也在此玩得很愉快。” 想起昨日同样痛不欲生的经历,二人不经意抖得更厉害了。 “既然你们有节目要表演,那就开始吧。若是讨朕欢心了,朕就不追究你二人先前的罪了。” “谢陛下。”二人嘴上谢着,心里都没抱多大希望。昨天风隐在偏殿说得话,他们二人也听到了。 不死就行……呵,好一个不死就行…… 俩人想着,开始一左一右往前攀爬,不过爬了两步,链子便拉直了。 俩人心里都顾忌着对方,一时谁也不敢先动。 “怎么了,看来你二人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一边的周廷御听得这话,心里对左松明是万分愧疚。若不是因为他,左松明何至于此,受此痛苦! “朕数一二三你们一起动,谁若是不动,朕就让你们二人互相代为受过!” “准备好了就开始吧,一、二、三!” 三字一落,俩人果真一起往前爬了起来。 “唔!” “啊!” 肛塞塞得又紧又深,二人一动便扯得生疼。 “周廷御,你动作还不快些!左松明的肚子都被水撑得贴在地上了。”风隐催促,转头又对左松明道:“左松明,可惜你看不到周廷御的肚子,都被那水撑得血管都能看清了,快帮帮他把那水泄了吧。” “呃啊……” “唔哼!”俩人都在使劲,可这劲儿一使,膀胱就控制不住了。 汹涌的尿液、酒水还有释放不了又回流的精液通通顺着软管到了对面那人的身体里! “啊!好疼!”整个膀胱像是要爆炸,周廷御疼得直接摔倒在地,浑身都在冒着冷汗。 左松明听到他的惨呼立刻夹紧了双腿,制止不受肌肉控制的液体再次流出。 “陛下,请陛下开恩,让他轻松些吧!”左松明砰砰砰地叩首,不一会儿额头就被撞出血来。 “左松明,你好大的胆子!”风隐冷声呵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进了宫你这身体发肤就是朕的了,没有朕的允许你竟敢毁伤!” “陛下恕罪!”左松明风隐这句话被吓得浑身肌肉都紧了,“请陛下责罚。” “哼,朕本想让你们解脱,看来是你们自己不愿意解脱了!” “陛下息怒!”周廷御忍着痛苦,也伏地请罪。 风隐手指在茶桌上敲着,心中闪过好几种折腾人的法子,“算了,你们继续吧。” “谢陛下。”二人心下微松,暗衬是否躲过一劫。 这下俩人不敢再怠慢,忍着肠肉被拉扯的疼痛使劲往前爬着。 好在这肛塞没有其它桎梏,俩人一起使力,肛塞不一会儿都被拉扯出了一半。 “啊!”二人再次惨叫!原来性器上的软管被拉直了。 这软管不是简单的插在膀胱里,软管外有一条细小透明的鱼线缠绕,这鱼线一头缠绕在软管上,一头缠绕在二人的睾丸上。 只要软管被拉直,鱼线就会发挥它束缚的作用。 风隐走上前来,看得是啧啧称奇。 让刘嬷嬷只在储秀宫做一个调教嬷嬷,看来是“大材小用”了。 将她的命令执行的到位。 二人情深义重,那就让他们同甘共苦。 “陛下……”俩人泪眼婆娑的望着她,这俩人一个长得一个秀美,一个长得俊俏,都漆黑漂亮的眼睛眼里满是祈求。 不得不说,风隐被俩美人凄绝的眼神看心软了…… 唉,风隐叹了一口气,手指一点,鱼线瞬间断裂。 风隐招了招手,示意俩人爬到她跟前来。 “你们都愿为对方受过?” 俩人点头,周廷御直接开口请求:“陛下,侍臣与松明是多年同窗,前几日他不忍侍臣乞求违抗圣令,冲撞两位公公,他有罪侍臣也有错。 如今侍臣二人甘愿受罚,不敢有丝毫抱怨。陛下怜惜,现愿只追究一人,侍臣斗胆请陛下饶恕松明之罪,侍臣愿一力承担所有责罚!还望陛下恩准。” 周廷御叩首,左松明知他心意,不好再争。 朕什么时候说只追究一人了。风隐挑眉,周酸迂的儿子果然跟他一样能扯,是朕小看他了。 “准。” “谢陛下!”二人心头俱是一松。 “那你等会儿可有得受了。”风隐说着,蹲下身撤掉二人身后的肛塞。 “噗噗噗……”被关押许久的药液争先恐后的从二人后穴流了出来,好在偏殿也铺有地毯,药液尽数被地毯吸收,没有形成小水洼。 “嗯哼~”身体里的束缚被卸下一部分,二人爽得呻吟出声。 “周廷御,找个东西咬着吧。” 周廷御听风隐这么说,顿时明白她要做什么了,他白着脸将一旁的肛塞拿起咬在嘴里。 “嗯!” “唔!” 风隐一把按在左松明小腹上,左松明又疼又爽,一把揪住风隐垂下来的赭红色凤尾花纹常服,下意识的防止自己去抓风隐按在他小腹上的手。 左松明先前就释放了两次在周廷御身体里,这次将最后的液体都按出了膀胱,他小腹重新回归平坦,括约肌也在缓慢恢复工作, 另一边,周廷御膀胱再次被大量冲击,疼得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但他仍死死咬着嘴里的肛塞,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风隐拔掉左松明性器里的软管,一把将周廷御抱着,让他依靠在自己身上。 赤裸冰凉的肌肤陡然接触到热源,周廷御被温暖环绕、拥抱。他失神了一瞬间,下腹剧烈的疼痛也在这是消失。 “周廷御!”风隐喊他,看他渐渐回神,风隐心下松了口气。 还以为他又厥过去了。 风隐看他疼得直冒冷汗,伸手在他女穴里挖了挖,发现里面没有任何束缚。 这刘嬷嬷还挺公平,左松明没有女穴她也就不管这里了? 刘嬷嬷要是知道风隐这想法,肯定要腹诽他想多了。 周廷御女穴的撕裂伤并没有好全,她没有命令可不敢折腾。若是出了什么问题,遭殃的还是她! 风隐将软管插进周廷御女穴里,伸手压在他小腹上。周廷御疼得直打颤,不过随着膀胱里液体的排出,他总算轻松了些。 周廷御取下嘴里的肛塞,“陛下,侍臣现在好多了。” 风隐听他这么说,松开按压他小腹的手。他小腹虽然还是鼓鼓的,不过膀胱里却没多少酒水尿液了。 风隐帮他分担到了女穴,他女穴现在喝得饱饱的,不过不至于太撑,应该是他能忍受的范围。 风隐拔下软管,他的括约肌没有损坏,现在超负荷的液体被排出,膀胱也尽职尽责的工作,并没有漏尿的现象发生。 唯有女穴里的液体,周廷御是靠自己毅力夹住的。 风隐在她穴口戳了两下,周廷御吃不消,还是漏了些出来。 “好好含着。”风隐笑着警告他,手指却还在穴口作怪。 她又戳又摸,摸到被她强行劈开的穴缝上,黏黏的。 风隐将他抱起放在茶桌上,让他分开双腿不得并拢,周廷御忍着女穴的尿意听话照做。 “你这伤口怎么还没止血愈合?”风隐皱眉,“血染银枪的滋味尝尝就够了。”说着,响指一打,周廷御便觉自己下身伤口的疼痛消失了。 “愈……愈合了?!”一旁默不作声的左松明看着这场景,惊讶得结巴起来。 “谢陛下隆恩!”周廷御激动。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皇族之人使用神力!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左松明也激动叩拜。 “不必如此大惊小怪!”风隐嘴上不甚在意的说着,扬起的眉毛昭示着主人对他们的反应很受用。 周廷御方才激动时使了力,但他双腿大张,使力只会让他女穴不受控。 果然,风隐又轻轻一戳,直接将他女穴戳“漏”了,才注进去的液体全部流了出来。 周廷御吓得脸色大变,立刻爬下桌子请罪。 “起来吧,左右朕今日得闲,那你们就陪朕玩会儿吧。”风隐说完,拍了拍手。 殿外伺候的宫女立刻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盘子里是一圈一圈打着绳结的粗麻绳。 另有四个太监抬了两个厚重的木架进来,宫女们将麻绳散开,拉直绑在放置在偏殿前后的木架上。 做完之后,又麻利的退了出去。 风隐拍了拍僵在一旁的周廷御,示意他快快骑跨在麻绳上。 周廷御闻到这麻绳有着浓厚的姜味,猜测到风隐要做什么的时候,心里直发苦。 这偏殿里都是各式各样的淫具,木马,单双杠,刑床以及各式各样的阳具,束缚器,锁链等等。 昨天他们二人大都体验过了一遍,没想到今天风隐还有新把戏! 周廷御磨磨蹭蹭地骑跨上浸泡过姜汁的麻绳,风隐在香插里点了一根细细的檀香,开心地说道:“你只要在这枝香燃烬之前走完这条麻绳,朕就放你二人回去休息。” 周廷御看着这麻绳,从门口到风隐站着的地方,将近十米! 檀香很细,燃得也快。其实只要一口气走完,应该不是难事。就怕这绳子另有诀窍! “在开始之前,朕允许你提一个要求。” 这绳子并不是一条直线,尽头比他现在跨骑的地方高约一尺。周廷御想了想,忐忑的开口,“陛下,您可以牵着侍臣吗?” 风隐有些惊讶,他以为周廷御会要求延长时间或者减短距离之类。 难道他知道他提了朕也不会同意? 风隐瞎猜测,点点头同意了周廷御的要求。 风隐未登基前常驻军营,她手指修长有力不像一般女子那般柔软细腻。俩人手牵手那一刹那,她见周廷御仿佛触电般抖动了一下,有些奇怪。 “怎么了?” “没事,陛下,可以开始了。”周廷御压下心中泛起的奇怪思绪,紧握着风隐的手开始走绳。 前端的绳结稀疏,也不大。周廷御不过走了一米就觉得不对劲了。 麻绳离地较高,纵使他腿长如柏也不得不踮起脚尖。 “唔!”随着他的走动,越来越粗大的绳结卡进了他的前穴里,娇气的阴蒂被挤压着,绳结上的姜汁儿刺激的他不住收缩。 他咬着牙往前走到,绳结从前穴里扯出来,又卡在了后穴里。 “哈!”周廷御忍着刺痛继续走,粗砺的麻绳磨得他会阴生疼。 不过才走了两米,周廷御额头就开始泛着冷汗。 他又走了两步,看着前面如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一口气直接拉了进去。 “啊!”又辣又疼。周廷御前穴开始分泌汁水来缓解不适。 “别停下,香都燃一半了。”风隐催促他。 周廷御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加快了步伐。 越来越大的绳结成了拦路虎,卡在小腹下。周廷御前进不得,只好踮起脚尖挪动。 风隐看他抓着自己的手指越来越用力,索性抬高了手臂绑住他支撑。 拳头大小的绳结磨在前穴上,阴蒂也被压在了小穴深处。周廷御踮起的脚尖一下失了力,“噗嗤”一声,前穴坐在了绳结上。 “啊!”周廷御疼得连忙站起来,被姜绳磨得通红的穴肉急促地收缩着,穴口出也滴滴答答地留着淫液。 周廷御垫着脚尖挪动了一步,才从前穴里出来的绳结又卡在了后穴穴口。 浓郁的姜汁刺激得他后穴也不停瑟缩。 周廷御冰凉的肌肤开始冒着冷汗,“哈啊……陛下……请您牵着侍臣走两步吧。” 风隐看他踮起的脚尖已经泛白,小腿上的肌肉也在不住抖动。 “行。”风隐答应他,说着就反手牵着他的手往前带。 “啊!疼!啊哈!好疼!” 风隐走得较快,周廷御踮着脚尖根本跟不上,只好放下来快步跟上他。 偌大的绳结随着他的动作被深深卡进前穴里,又被强硬的拉出来卡在后穴里。 周廷御疼得叫个不停,下身也在疯狂的分泌着淫液,不一会儿他走过的绳结处都悬挂着晶莹剔透的粘液。 “陛下,慢点!好疼啊!啊!” 风隐停下脚步,看他下身已经被磨得红肿,藏在身体里的阴蒂也肿得探出头来,杵在麻绳上,又被麻绳上的姜汁刺激的不停抖动。 风隐又朝他身后看去,果见他后穴里也拉着一个绳结,绳结上挂着营业。 “还有三米。”檀香快燃烬了。 周廷御睁开泪眼朦胧的凤眸,看着那即将燃烬的檀香,哭着往前走着。 “陛下……”左松明看得不忍,刚刚出声就被风隐一个眼神看得低下头去。 “唔!哼……”一个又一个绳结在他前后两个小穴里进进出出,下身一片泥泞。 要到了…… 周廷御给自己打气,他双腿软得不行,索性松开风隐的手,一把抓在风隐的肩膀上。 风隐看着他这大胆的行为,没有出声责怪,体贴得站的离他更近了些,方便他承力。 “啊哈……哈!”周廷御喘着粗气,看着最后一米的距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陛下,太高了。” 风隐看着眼前的麻绳,确实有点高,都到她腰部了。即使周廷御身高与她相仿,也是他垫着脚尖够不到的高度。 风隐解下麻绳,自己用手牵着。她站在绳端对周廷御道:“快些过来,朕接着你。” 周廷御听到这句话,心里燃起莫名的情绪来。他第一次直视着风隐的眼睛,见她眼中并无戏谑,一鼓作气向她走了过来。 一步又一步,他的下身已经疼得仿佛失去了直觉,绳结从他前穴开始摩擦着到达会阴的皮肉再到后穴的穴口,然后击打在尾骨上。 一天一夜,未进米粒的同时,体力又被大量消耗。寒冷的深秋,周廷御恍惚间觉得自己浑身的冷汗开始冒着热气。 他看着前方等待的风隐从一个变成两个,他向她伸出双手…… 终于……到了…… “来人!” 风隐一把接住晕倒的周廷御,利索脱下外袍将人赤裸的身躯遮住,抱着他快步出了偏殿。 -- 第六章 另类封妃方式,拼体力跟运气的时候到 深秋的夜晚开始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长春宫内灯火通明,大殿上叠坐着两个衣冠楚楚的美人,“噗呲噗嗤”的抽插声绵绵不绝,被操干的男人高昂着头,宛转悠扬的呻吟声促使穴里进进出出的巨物动得更快了。 “嗯……啊!哈啊~陛下太深了!啊唔啊!” 殿内两旁站着七八位侍候的宫女太监,他们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对主子们时常上演的活春宫见惯不怪了。 “啊啊!陛下,奴的孕囊要被您插穿了!” “朕才进去一个头,哪里插穿了?” “啊~哈啊~太深了!”风隐的性器在他宫口抽插,言离又爽又疼,伏在桌案上的手指用力的扣紧了。 “啊!”言离一声惨叫,风隐直接他的双腿放在桌案上,这个姿势让她的性器进得更深了。 言离呈一个“V”字型坐在风隐身上,体内的性器直接贯穿了他的宫口,插在孕囊里。 “你这里面真暖和!”风隐抱着他的腰,抬起又放下,一次次直插孕囊里,肚子上鼓起一个个大包,言离大张着嘴叫不出来。 太深了!深得他肚子要破开,五脏六腑仿佛也被抽插的挤压在一起。 “呕!”言离被插得反胃,却没有东西能吐出来。 “啊!”言离惊叫着接受肚子里一波一波的凤元冲击。孕囊仿佛被灌满,小腹也微微凸起。 风隐在他身体里射完,也没有拔出来,还堵在他的宫口里。她看着大汗淋漓喘着粗气的言离,问道:“这下还生气吗?” 言离哭着摇头,“奴没有生气,奴能生什么气。” “不是你看到朕一来就发脾气吗?” “奴哪有发脾气,使点小性子也不行啊。”言离收起腿,盘腿坐着,整个人窝在风隐怀里瓮声瓮气地道:“奴跟您四年您也没抱过奴几回,那周廷御才来几天您就抱着他回了储秀宫,哼。” “朕不是怕他死了吗?你才救了他,他若死了那岂不是朕不给你面子?” “哼!”他才不信! “好了,朕让你写得东西呢?” “陛下,您是要给他们份位了吗?”言离坐起来,将桌案上写好的各品级份位递给风隐。 风隐拿着笔在正一品昭仪,次一品婕妤的份位上各画了一个圈。又在正三品容华,次三品美人各画了一个圈。最后在正四品八子的份位上画了两个圈才放下笔。 言离看着,心里羡慕的紧。六个人六个高品份位,甚至还有昭仪、婕妤两个仅低于皇后,位同王爵的份位也要封出去。 风隐察觉到他酸涩的神情,有心捉弄他,笑问,“小千岁有什么意见吗?” “陛下~”言离撒娇,心里又很委屈,红着眼睛问道:“陛下~您是不是忘了您后宫有七个人啊?” “朕知道啊,怎么了?” “陛下……”言离埋首在风隐颈窝处,大着胆子问出了心中所想,“这六个份位里有奴吗?” “嗯?你怎么知道没有?” “有吗?啊……嘶!”言离开心的直起身,一下子牵动了堵在他宫口的性器,疼得吸了口气。 “有没有得看你们运气。” “嗯?陛下您又想玩什么?”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风隐意味深长的道,眼里全是即将看好戏的兴奋。 “嗯啊……陛下……您怎么又……啊啊啊啊,疼疼疼,陛下奴的宫口要闭不上了……” “啊……哈……嗯啊!”断断续续的的呻吟飞过宫人们的头顶,飘出窗外,混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秋夜漫长…… 翌日傍晚,鸾殿。 这还是储秀宫六人第一次穿戴整齐的站在鸾殿里,鸾殿里的大床还在,只不过被一扇屏风遮住了,屏风前放着把宽大的御座,除此之外,鸾殿里一应设施全被撤走了。 六人对御座上的风隐见了礼,刚刚站起来,便见一袭火红的身影也走了进来。 “奴给陛下请安。” “怎么才来?” “陛下您还好意思问,奴被您折腾了一晚上今早才睡下,这不一醒就赶过来了吗?” “那你辛苦了。”风隐笑着揶揄他。 “给小千岁请安。”六人见言离也来了,纷纷压下心头的困惑,作揖请安。 “不用多礼,等会儿说不定我还得给你们请安呢。”言离说完,也跟他们站在一起。 风隐看着困惑不已的六人,拍拍手。就见陆陆续续进来十几个太监,每俩人抬着个罩着黑布的东西,一字排开放在大殿正中央。 周廷御左松明看着这被黑布笼罩着的物件,对视一眼心中有了猜测。虽然这物件高度不过及腰,但黑布中间那常常的凸起却令他们二人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你们进宫也有一段时间了,份位未定,前朝后宫难免微词。诸位家世清白又德才兼备,姿容优美,侍圣得体,朕心甚喜。 所以朕在正一品与正四品之间择了六个,孰高孰低,就靠你们自己争取了。” 风隐说完,殿内候着的闲杂人等通通退了出去,六人看着殿中黑黢黢的七个物什,纷纷左右看了看。 “没错,你们七个人其中一个可能会没有,自己选吧,选好了就站着不动。” 众人十分积极,快速选好站定。风隐看着他们或期待或忐忑的神情,脸上促狭的笑容更灿烂了。 “选好了就打开吧。” “嘶!”众人掀开黑布,被眼前的东西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纷纷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原来黑布之下是一匹驮着冰雕鸡巴的木马! 该冰雕大小与风隐的性器并无太大区别,想来应该是参照她的性器制造的。 “这冰雕里面有一小竹节,竹节里也许藏着品级不等的份位,你们只要将自己选中的冰雕融化,竹节里是什么朕就给什么。” 也许…… 众人听得心脏悬掉掉的,若是没有…… “别杵着,开始吧。对了,不可借用身外之物。”风隐强调。 这么大的冰雕鸡巴,若是用那处吃,可不得把人玩死了。再说了,这么冷的天来含冰…… 言离想到着,打了个冷战。他率先蹲下身来,伸出舌头在冰雕上一舔…… “唔!”粘住了! 言离疼得眼泪汪汪,连忙哈了几口气才得以挣脱。 众人见状,默默咽了口口水。 周廷御跟左松明对视一眼,纷纷庆幸,还好没直接坐上去,否则肠肉要是粘住,那滋味不可想象! 俩人也跟着言离的动作,蹲下来对着直泛冷气的冰雕哈气,边哈边舔,这下舌头没有粘住了。 剩下的几人有样学样,一时之间鸾殿里尽是哈气舔舐之声。 舔了半晌,冰雕才开始有融化的迹象。众人又含又吸,舌头都被冻木了,冰雕的大小还没变化。 要不是不敢违命,几人怕是已经放弃了。 “等你们舔化,天都亮了!都坐上去,用你们下面那张嘴来含!” 几人听到这命令,脸色飒地变白,慢悠悠的脱着裤子。 “唔!”几人听得声音齐刷刷地转头,原来言离又先一步坐上去了。 不过他可没脱裤子。 听说后宫妃嫔为了方便帝王临幸,穿得裤子不是袜裤就是开裆裤,原来这不是传闻是真的。 有了言离打样,众人不敢磨蹭,纷纷动作起来。 “唔!” “啊!” “好疼!” “太冰了!” “呜呜呜!” “啊!我是不是被插穿了,好疼呜呜!” 惨呼声四起,风隐看着他们都老实依着她的习惯一坐到底,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要只含着,动起来化得快些。”风隐趟坐在御座上,喝着美酒的同时也不忘指挥。 “啊……哈啊……”众人同时动作,上上下下的吞吃着。 太疼了,肠肉仿佛都被冻僵,除了冰冷的刺痛没有其它感觉。众人拼命忍着,加快速度抽动,希望这冰雕鸡巴赶快融化。 “呜呜!好疼……”娇气的精灵国王子边哭边吞吃。 呜呜呜,父皇,儿臣不想来和亲了呜呜~ “唔啊!”周廷御也疼得眼泪汪汪,饱受姜绳摧残的后穴还没完全恢复,他跟左松明二人甚至还受凉发着低烧,如今又遭这冰雕虐待,实在是痛苦不堪。 也许唯一好受一点的就是文广白了,他是七人中武功最高,体力最好的,说不定还可以用内力偷偷催化。 “不许作弊哦。”风隐凉薄的声音打在众人心头。 柳凌之偷偷看了眼顿了一下的文广白,难道陛下在说他? 左松明周廷御二人低着头,耳尖微红。 陛下难道还会读心不成,不过就是想了一下…… 他们也注意道文广白突然停顿的动作,心下尴尬:文兄,对不起了…… 而文广白其实也比众人好不到哪儿去,酷冷得的冰雕并不分人,他伸手擦了擦流进眼里的冷汗,浑不知自己内衫也已经湿透了。 文广白倔犟,无论多疼他也咬牙忍着。 风隐看着他忍痛的模样,冷笑一声并不在意。 “啊……我……我不行了!”一直吞吃得最努力认真的言离动作慢了下来,他后穴昨晚才了承恩,腰间也酸痛无比。 他咬着牙勤勤恳恳的吞吃了小半个时辰,冰雕才小了一圈而已,他撑不住了。 “小千岁,您可以的。” 言离痛苦的双眼闪过一丝讶异,他转头看了眼同样吞吃的极为痛苦的顾周行,没想到这小子自己都快坚持不下去了,还来安慰他。 “再坚持下,朕已经看到竹节了。”风隐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 言离闻言,吸了口气继续咬牙上上下下的吞吃着。 风隐绕到众人的身后,看着他们抬起屁股卖力的吞吃,“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冰雕底部触碰了一下。 啧!真的挺冰的。 融化的冰水顺着木马流在地上,浸没在地毯里。风隐注意到柳凌之胯下的木马,流下的冰水竟然是拉丝状的,凤眸一亮。 对了,这可是个会流水的极品宝穴! 风隐走到柳凌之身后,鼓励道,“加油,朕看好你。” 柳凌之被这莫名其妙的鼓励尴尬的愣了一瞬,嘴上还是不明所以的谢恩,“谢陛下。” 半个时辰过去,终于有人碰到了竹节,是文广白。 风隐见文广白起身,木马上的冰雕已经消失不见,她招手示意他上前来。 原来融化了大半的冰雕断进了后穴里,文广白半蹲着着排了出来。“啪!”的一声,冰雕掉在地上摔碎了,被冰雕包裹的竹节滚了出来。 文广白捡起竹节,呈给风隐。风隐接过来取出里面的纸条,眉毛一挑,道:“文广白听封!封文广白正四品八子,赐住咸福宫。” “谢陛下。”文广白叩首,接过风隐递还给他的纸条,上面赫然写着正四品八子,松了口气。 幸好不是空的…… 其余几人听了,一扫先前的疲惫,加快吞吃的速度。甚至暗暗使力想夹断冰柱,节省时间。 “啪!”又一个冰雕被排出来摔碎。 风隐抬眼看着柳凌之呈上来的竹节,心想:果然习武的人体力好。 她将剩下的人一一扫视一圈,无一不是两股战战,抖个不停的。 “柳凌之听封:封柳凌之次三品美人,赐住启祥宫。” “谢陛下!”柳凌之接过纸条,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这下,对剩余几人的刺激更大了。风隐看着越加卖力的几人,心中很是得意。她突然想起什么,命令文、柳二人撅起屁股来。 果然!她将手指伸进俩人门户大开的后穴里,里面冷如冰窖,穴口肠肉全部都被冻伤了。即便他们使力,穴口也无法完全闭合! 风隐心下有了计较,从一旁的盒子里取出两枚鸽子蛋大小的玉色丸子来,分别在二人的后穴里塞了一颗,手指隔空一点…… 撅着屁股的二人只感觉到后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其他无知无觉。 风隐拍了拍二人的屁股,示意他们站起来。风隐坐在御座上,低头瞧了瞧他们门户依然大开的后穴,见塞进去的东西没有掉下来,满意地想到:这封印之术果然好用。 看来别说丸子了,即便是空气、流水,朕不解封,它也就不出来! “去把裤子穿上吧。” “是!” “啪!”冰雕碎裂的声音传来,风隐有些意外,没想到第三个成功的人会是阿力苏里。 “看来你是祖宗保佑!”风隐笑道。 苏里听到这句话,漂亮的蓝眼睛闪着期待的光芒,直勾勾的看着风隐手中的纸条。 “阿力苏里听封:封阿力苏里次一品婕妤,赐住钟粹宫。” 婕妤?他和亲之前了解过,风国后宫行得是女妃制度。风国皇室以女为尊,因此女妃制度也是对后宫中人的尊宠。 婕妤虽是次一品,但位同公爵,与皇后、昭仪一样,只设一人。 “谢陛下!”苏里开心极了。其他几人听了并不嫉妒,毕竟阿力苏里是精灵国王子,理当得此份位。 他们想的是,苏里赐住的是钟粹宫,那么东六宫之首的景仁宫应该就是就给昭仪的了。 帝后住三宫,太极宫、兴庆宫、凤凰宫。 太极宫是后宫禁地,兴庆宫是皇帝休息办公之所,凤凰宫是皇后居所。 东西六宫是后妃居所,其中以东为尊。 “陛下。” 这次成功的是左松明,左松明也得封正四品八子,赐住建福宫。 “等等。”风隐叫住苏、左二人,也各在他们后穴里塞了个丸子,掐了个封印。 四人穿好衣物分两排站在风隐身侧,其中苏里份位最高站在风隐左侧,另外三人也自觉按照份位站在风隐右侧。 除了苏里,其他三人都低着头静静等待着,冻伤的后穴又痒又疼。他们不知道风隐在他们后穴里塞得丸子有何作用,只能在心里期盼帝王垂怜,这丸子不是折腾他们的就行。 “啊!周廷御成功了。”得了个好份位的苏里似乎高兴得忘了后穴的伤痛,兴致勃勃的与风隐一起观看等待着。 周廷御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跪在风隐面前,高举着手里的竹节,等着风隐的“宣判”。 “周廷御听封:封周廷御正三品容华,赐住……长春宫。” 周廷御悬着的心刚刚落下,听到长春宫三个字又提了起来,他不敢抬头。但是他能猜到到众人应该与他同样惊讶。 言离边吞吃着冰雕边看着风隐,然而风隐的视线并不在他身上,反而是其他几道视线在他脸上打量。 言离闭着眼,默默压下心里翻涌的苦涩。 “啪!”两声冰雕碎裂的声音传来。 言离、顾周行同时捡起竹节,跪呈在风隐面前。风隐将两枚竹节接过,将里面的纸条取了出来。 此时,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风隐的手上。“咚咚咚”的心跳声,不知是跪着二人的,还是他们七个人的。 所有人都在紧张,所有人都在期待。 到底是一步登天,还是卑不足道…… 众人越紧张,风隐越懒散。她一只手举着纸条,一只手撑着脑袋倚靠在御座上,视线在顾周白言离脸上扫了扫,见他们是又期待又害怕,才懒洋洋的开口:“顾周行听封,封顾周行次三品美人,赐住翊坤宫。” 次三品美人?站着的几个人分外惊讶。 顾周行没想那么多,见自己字条不是无,便放下心来,高兴谢恩。 而言离,听到顾周行三个字时便头晕目眩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趴在地上一抽一抽得哭泣着。 风隐笑着轻轻踢了他一脚,“哭什么,起来!” 言离没有理会他,其他几人也不知该作出什么反应,纷纷低着头不说话。 这时风隐从身后拿出一份橘红色的卷轴出来,“言离听封!” 言离浑身一僵,趴着不动弹了。 “车骑将军言仲长子言离,公辅之门,德才兼备。朕御极以来,常侍左右,弗离朝夕。侍圣柔顺,待下宽仁,可封正一品昭仪,位同王爵。” 言离听完,猛地跪坐起来。哭得通红的双眼还挂着眼泪,他接过册封诏书,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眼泪又控制不住,哗啦啦的流。 “怎么还哭,明天搬景仁宫去住吧。” “哇呜呜,陛下你太坏了……”言离直接扑倒在风隐身上,嚎啕大哭。 其余六人看了,难掩羡慕。 这后宫之中,也只有他敢对风隐这般哭闹撒娇了。 不愧是曾独宠后宫四年之久的人…… -- 第七章 柳美人被艹得前后流水 又深喉承恩 风隐后宫难得有件大喜事,各尚事局忙得热火朝天。打扫宫殿,挑选配备宫人,制作宫衣吉服等等。 而得了封赏的主子们,却从鸾殿回来之后通通病倒了。 以前后宫由风隐身边的大尚宫李怡和言离共同掌管,现在言离有了份位中宫就由他独掌了。 只不过他却在这关节生了病,各宫无法只好请示风隐让卧床养伤的李怡出来协助。 李怡拖着伤将后宫诸事安排的井井有条,又得了圣心,伤好之后就回到风隐身边伺候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 话说后宫七子当晚回宫之后便察觉自己冻伤麻木的后穴渐渐有了知觉。 风隐塞进去的丸子,纷纷化作了养伤的药水。 这丸子不知是如何制作的,鸽子蛋大小的一颗竟产生了大量的水,将各人的肠道完美填充,甚至将小腹撑得微微隆起。 这丸子应是有着去腐生肌奇效的“神药”,众人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冻伤冻烂的肠肉开始恢复。 伤口愈合生肌的痒痛使他们难以忍受,甚至私下想偷偷伸出手指去抠挖止痒。 只不过这想法在他们发现后穴的秘密后便碰了壁。 他们先前没有察觉到冷风灌入,也没感受到肠道里的药水漏出来,因此并没有发现自己后穴是门户大开的状态。 穴口的肌肉早就被冻坏,想来应该也是合不上的。 好在有风隐神力的帮助……否则几人下半辈子怕是要绑着袋子过了! 众人想到这,心理总算是放松了。这一放松,人也倒下了。 第二天太医院给贵人们开了去风寒的药,众人病怏怏的在床上躺着,膳食也不敢多吃,只敢进些清粥,后穴没有解封,就怕有进无出。 宫殿收拾完毕,宫女太监也配制齐全。原先六子在储秀宫统一的秀子制服也不能穿了。 被伺候着穿上华丽的宫衣,当然那只有后宫妃嫔才能穿得特色裤子也不能少。 众人坐着专属的撵轿,离开储秀宫,回了新的住所。 言离、苏里在东六宫,其他几人在西六宫。 一直忙到大晚上,众人才真正得以休息。 后穴里愈合的痒痛越来越强烈,众人忍得难受。各自不经意的夹着锦被,难耐的在床上打滚。 “好痒啊!唔……”景仁宫寝殿内,言离躺在床上睡不安稳。 随侍在侧的文竹、山竹二太监,纷纷担忧的问道:“主子,您怎么了?” “文竹……我好痒……我好疼……你快帮我看看,我后穴愈合了没?” 文竹掀开床幔,仔细观察言离抬起的屁股,惊喜道:“主子,您穴口的伤已经愈合了,穴口也闭上了!” “那……那你快去请陛下来救我!”言离呻吟着吩咐。 一旁的山竹犹犹豫豫的开口提醒,“主子,现在已是子时,陛下没有招人侍寝想必已经睡了。您若是还觉得痒痛,应该是穴里还没好全。” “呜呜……”言离听完,哭出声来,“那这明日能好吗?” “主子莫伤心,明日定是能好的。”文竹瞪了山竹一眼,连忙安慰。 “是的!是的!”山竹连连点头,“主子您且忍耐些,明儿个一早奴才就去请陛下来。” 言离无法,只好忍着。可是这痛苦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整整一晚他都无法安眠。 第二天一早,各宫都与他一样,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起来了。 果然如文竹太监猜测那般,众人后穴里的痒痛已经淡了下去,想必是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言离匆匆吃了早膳,正要吩咐文竹去请风隐。 “砰!”天空突然想起一声炸雷! 后宫之中,人人都被下了一跳。 与此同时,各宫七子纷纷察觉到自己的封印已解了,肚子咕噜噜的作响。 另一边,高远李怡二人听得这动静纷纷拍着风隐马屁。 “主子,您这神力日益精进,呼风唤雨也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啊!” “这有什么,陛下登基前去西南治理水患,信手一指,就雨过天晴,江河分流!” “行了!”风隐打断他们二人,“瞎吹什么,这也并非朕一人神力。” 俩人闭嘴,想到了择选储君的神塔。每一个进了神塔的皇女们,留到最后的都是神力大增,而其他人就通通神力尽失…… “那也是陛下天赋异禀,能站到最后,也能再次精进。” “高远,你莫不是也想挨板子了?” “奴才失言!”高远吓得立马跪下。 李怡低着头,想到自己挨板子的伤还没好全,紧闭着嘴巴缩得跟鹌鹑一样。 “陛下,宁公爷送了份折子来。”这时,兴庆宫伺候的掌案宫女进来呈了份折子。 风隐打开折子,里面夹着的请柬掉了下来。 “拍卖会?”风隐皱眉,“这是什么东西?”风隐又将折子看了看,失笑怒骂:“朕看这风无咎兵马元帅是做得太闲了!” 帝王之怒,等闲人不可承受。 这宁国公风无咎乃风隐皇兄,皇室之中女人封王,男人最高公侯之爵。 风国皇室男女皆可出将入相,入朝为官,风无咎乃其中翘楚。他比风隐大四岁,当年跟着风隐同在军队任职,南征北战屡立奇功,感情比其他皇族成员要好些。 风隐登基之后,封他为兵马大元帅,总领三军。 如今不知道给风隐呈了什么,惹得她如此生气。 李怡二人猜不透,十分好奇。 “高远,朕明日出宫,你们都不必跟着了。” “陛下不可!安全……” 行吧,这天下有谁能威胁她的安全。 高远被瞪得缩了回去。 这宁公爷到底给陛下呈了什么? “对了,言离、苏里、文广白和柳凌之,朕也要带出去。” 什么?!后妃也要带出去? 这下更好奇了…… 中午,四人都收到了出宫的旨意,十分兴奋。腰也不疼了,病也好了,恨不得明日快快到来。 其中以言离、苏里最为激动。他们二人,一个久居深宫不得自由;一个初到异国,好奇心十分旺盛。 当晚,风隐临幸启祥宫柳凌之。 “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 撞击臀肉的击打声、水声相映成趣。 柳凌之呈跪趴的姿势,前胸紧紧贴在床上,双手反剪在背后,双腿大张,屁股高抬。 猩红骇人的性器在他身后进进出出,“噗呲噗呲”带着淫液。柳凌之香汗淋漓,脸色潮红。 “柳卿,你这宝穴操起来可真是让朕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了。你听到这里潺潺的水声了吗?” 哪有什么潺潺的水声! 柳凌之羞得眼角都红了,“陛下谬赞。” “啧,又紧又软。朕操狠了它就害怕的吐水,朕轻点吧它又层层叠叠的围上来拦着。欲拒还迎,当真骚透了!” “啧,你看吧。朕一退出来,它就吞吞吐吐的拦着。” “陛下……”柳凌之羞得不行,纵使他放下羞耻心,也遭不住风隐这般调笑,穴口也因他羞涩吞吐的更厉害了。 风隐不理会他的心情,视线一直在吞吐着淫液的穴口探究,佯装责怪,“你这骚穴还真是说不得,越说它越来劲。” “……”陛下您倒也不必如此含沙射影。 “屁股再抬高一点,朕要进去了。” “唔!” 柳凌之虽是习武之人,但长久保持双手反剪,腰臀高抬的的动作他也吃不消。 前胸也被死死扣在床上,胸闷气短喘不过气来。 即便如此难受,他的身体也下意识听从风隐的命令。 一次次的被一插到底,他的后穴还是不适应。穴肉里的褶皱被撑开,粗长的性器深入到了他不知道的领域,疼得他眼冒金星。 他肿胀的性器已经射了两次,后穴也高潮了两次,承欢所能感受到的快感已经到了阈值,还在继续的欢爱让他格外难受。 “唔……啊……哈……”疼痛与酸爽交织让他止不住的呻吟。 而风隐却操干的格外舒爽,层层媚肉使尽浑身解数舔舐着伺候着,像个贪吃的顽童分秒不停的紧紧吸吮着她的性器。 太爽了!风隐爽得飘飘欲仙,妙不可言。 操,真想将人干死在床上!风隐想着,握着他的腰,啪啪啪的疯狂抽干! “啊~啊!太快了……啊!” 风隐听着,操干的越加卖力。 柳凌之贯会察颜观色,他摸清了风隐在性器上的喜好,索性彻底放下羞耻心,放低身段浪叫起来。 “啊!陛下,不行了……侍臣要被您干死了~” 讨得帝王欢心,对他对家族都没坏处。 “谁不行了?”风隐狠狠顶了他穴心一下。 “唔!是侍臣受不住了……啊啊啊!陛下……那里……那里不可以!” 风隐听着他浪叫,察觉到他心境的变化,心情十分愉悦,继续碾磨着他的敏感点,“那里是哪里?” “是……是侍臣的……穴……穴心。”柳凌之喘个不停,眼角的生理泪水浸湿了睫毛。 “穴心?”风隐在他屁股上扇了一下,“你这穴是骚穴,穴心当然是骚心才对。” “是,是侍臣的骚……骚心……” “那你骚心怎么了?”风隐循循善诱,边问边在那一点上碾磨。 “唔!陛下……陛下……求您……” 柳凌之敏感点再次被强烈刺激,肿得生疼的性器一抖一抖的吐着粘液。 风隐见他又被快感吊着,伸手在他前端摸了一下,腰腹狠狠使力撞在那凸起点上! “啊!”柳凌之的呻吟高昂,一股稀薄的精液射在他自己的肚子上。 “唔!”他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回神,风隐的精元也全数浇灌在他的敏感点上。 被操得灼热的穴心被微凉的凤元刺激,柳凌之才释放过的前端又稀稀拉拉的流出水来。 柳凌之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挣扎着收回被禁锢在背后的手,直起身就想去捂住。 “做什么!”风隐按住他,不满的道:“被朕操尿又不是稀罕事,再说了你自己流得是尿还是水分不清楚吗?” 柳凌之听得这话,不挣扎了。风隐松开他,他跪直起身低头瞧了瞧铃口上挂着的透明粘液,十分惊鄂。 “陛下,这是……”他二十二年的处男人生,没有见过这东西,红着脸询问经验丰富的风隐。 “朕说了你是极品宝穴,前后会喷水有什么稀奇?”风隐不置可否,拉着柳凌之的手蘸了一指头的淫液就塞到了他嘴里。 “怎么,尝到味儿呢,是尿吗?” 柳凌之摇头,完全没反应过来风隐此举有多么羞辱人。 “行了,跪到床下去。”风隐吩咐他,有心让他在尝点其他东西。 柳凌之起身,酸痛的大腿根儿差点让他直接摔在地上。忍着疼痛跪在床下,面对着风隐风隐进一步吩咐。 “嘴巴张开,牙齿收好。”风隐跪坐在床沿,将重新挺立的性器塞到了柳凌之嘴里,在“牙齿”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周廷御后来私下向他们提起过侍寝时犯的错,意在提醒他们以后注意。 想起他当初的惨状,柳凌之格外小心。 风隐看他郑重小心的样子,想起了自己被咬得事情,脸黑了一瞬。 周廷御真是好大胆,竟敢将此事传扬出去! “啊唔!”柳凌之吃痛,他的头发被风隐一把抓住,直接将他摁在她的性器前面。 柳凌之小心翼翼的吞吃进一个头,不明白刚刚心情还不错的人,怎么一下子就生起气来。 果真是君心难测! “嘴巴张好,不用你舔,朕自己动。”风隐说完,直接就操进了人喉咙里。 “唔!”更加柔嫩的地方被粗暴撞击,柳凌之眼泪直接被疼了出来。 身体下意识的反抗着异物的入侵,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引得那粗壮的性器越进越深。 “呕!” 风隐停下抽动,直接将性器埋进柳凌之喉咙里,频频干呕的喉咙将她的性器吮吸得越来越紧,像蚌肉在轻轻抚慰她的性器,柔软紧致。 风隐爽得头皮发麻,在柳凌之被窒息到翻白眼的时候,风隐退了出来。 “呕!咳!咳!唔……” 柳凌之喘息粗气,疯狂的干呕咳嗽,在他悄悄缓解之后,风隐又插了进去。 柳凌之憋得脸色通红,眼角垂泪。如此循环往复了五六次,风隐才停下来,改成在他喉咙里缓慢抽插着。 这比埋着不动好不了哪里去,柳凌之想求饶却无法的开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风隐的性器太长了,即便深喉也只进去了一半。不过她还是被伺候的很爽,并不计较这些。 “啪啪啪啪!” 风隐按着他的头,随着自己的腰部一起摆动。啪啪啪的操干声听着就十分疼痛,柳凌之感觉自己的喉咙要被戳穿了。 他大张着嘴巴的同时还要收敛着牙齿,以免自己受不了犯下大错,疯狂分泌的口涎滴滴答答地跌落在地上,晕湿了一片地毯。 “唔……唔……唔!” 终于在柳凌之出气多进气少的时候,风隐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仍旧浓郁的凤元全射进了他喉咙里。 “咳咳咳!” 柳凌之被呛得咳嗽不已,被操肿的喉咙也越咳越疼,在深深的呼吸了几下以后,他才缓过气来。 “陛……陛下。”温润的声音变得嘶哑,柳凌之摸着喉咙,知道自己暂时还是少说话为秒。 “朕的凤元是什么味儿?” “腥……凉……腥凉的,没有……其它味道……咳!” 柳凌之艰难的说着话,喉咙太疼了。 “呵,大补之物便宜你了。”风隐一副遗憾的样子。 “……”那可真是谢谢您了。 “上来吧。”风隐拍拍床。 还……还来?! 柳凌之看着她身下又有抬头的架势,眼睛睁得大大的,喉咙后穴都更疼了。 “陛下,天色已晚,您该回宫歇息了。” “这才什么时辰。” “明天……您还要出宫呢。”都快子时了,他都被操干大半晚了,着实吃不消。 “怎么?”风隐眉毛一挑,语气沉了下来。 柳凌之见她要生气了连忙爬上床,摆好刚才的姿势,撅起屁股等她宠幸。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 风隐这才想起言离的好来,不论怎么操弄折腾都不敢说个“不”字。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 “陛下,侍臣知错!”柳凌之见风隐是真生了气,吓得立刻爬下床拦住风隐。 “松开!”风隐气笑,她看不出这柳凌之也是个会耍无赖的。 “陛下,侍臣错了,请您狠狠惩罚侍臣再走吧。”柳凌之抱着风隐的腿不撒手。 “好啊,你也是习武之人,想必身体柔韧度也是不错的。起来站好,双腿并拢自己抱着腿,把头埋在腿前面。” 这个动作极其考验人的腿部经脉,风隐看着他照着自己的要求摆好姿势,心中的不快一扫而空。 此时的柳凌之像一把笔直的高脚凳,全身只有屁股在上,红肿的菊穴也因这个动作绽开,像一朵漂亮的肉花。 风隐伸出食指戳进这红肿的肉花里,还是十分紧致。 宝穴就是宝穴。 风隐满意的感慨,掏出苏醒的巨物一贯到底! “唔……哼!” 柳凌之被冲击得两股战战,差点就摔了下去。 启祥宫外,高悬的明月仿佛被持续不断的抽插声,呻吟声惊醒,偷偷看了眼凡尘香艳的场景,直接羞得躲进云层里去了,直到东日升起也没出来。 -- 第八章 拍卖会 po㈠㈧mo.com 翌日 午膳过后,一辆不甚低调的马车哒哒地驶出了宫门。约莫两刻钟后,迈着优雅小碎步的四匹红鸣御马终于将马车稳稳当当的拉倒了繁华的朱雀大街。 “来!看一看啊,文良居士的真迹,错过就没了哈!” “不要不要,鬼才信你这小摊贩能拿到文良居士的真迹。” “买酒咯买酒咯,窖藏老酒,香得很呢!” “糖葫芦,卖糖葫芦咯!” “诶,姑娘,看看首饰吧这个很适合您。” “公子,买成衣不,最新款的成衣一看就很适合您!” “给我看看。” 朱雀大街商铺林立,街道两旁更有拥挤的小摊贩,街上行人川流不息,马车进了里面就行动的更慢了,然而这一切并不影响马车上主人们的心情。 言离、苏里俩人打开车窗,兴致勃勃地看着这繁华的街景,津津有味地听商贩们招揽生意。 “好热闹吖,陛下,我想下去玩玩。” “在外面叫朕大人即可。” “大人,那我可以下去玩吗?”苏里忐忑询问,眼里满是期待。 “不行。” “哦。”亮晶晶的蓝眼睛顿时失了神采,言离听到这话也失望的缩了回来。 “陈冲,快点。” “是!”名叫陈冲的马车夫,听命立刻扬鞭。 “都让开!让开!驾!” “哎哟!怎么回事啊!” “唉,算了算了,驾四匹马的你可惹不起。” 马车在行人骂骂咧咧的声音里,快速离开了朱雀大街。苏里看着渐行渐远的热闹街市,失望的趴在窗框上,留给风隐一个气呼呼的背影。 “陛下……”言离生怕风隐生气,连忙出声安抚。 “朕跟他计较什么。”风隐哑然失笑,一个被宠爱的少年皇子,有点脾气也挺可爱的。 “倒是你,你不也想下去看看吗?”风隐牵着言离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旁坐下。 “侍臣没进宫前也常在此处玩乐,如今旧地重游,难免有些激动。” “晚上若是无事,再来转转吧。听说朱雀大街的夜市也很热闹。”风隐说着,视线落在一直打瞌睡的柳凌之身上。 坐在柳凌之身旁的文广白,不动声色的用膝盖碰了碰他。 “啊……是!”柳凌之被惊醒,恍恍惚惚的答了个是,这一开口又扯得红肿的喉咙生疼。 “柳卿从小就在京城长大,对京城可比你我都熟悉,今夜若是无事就有你来带他们逛逛了。” “是。” 昨日承恩到凌晨,堪堪睡了几个时辰又要准备出宫事宜。如今腰腿疼痛,后穴更是难堪,坐在这马车里都快要了他半条命了,也不知晚上还有没有精力…… 柳凌之想着,心里暗暗叫苦。 陛下这是可着劲折腾他呢。 “陛下,侍臣虽是江湖中人,却也在京城住过多年,不如就让侍臣接了这份差事吧。” 文兄,谢谢了! 柳凌之感激地看了看他。 “是啊,陛下,侍臣也是京城众人。这四年有明君在上,京城虽是比曾经繁华热闹了,但还至于让侍臣迷了路。” 言离看柳凌之这疲态,猜到他昨晚应该被折腾了许久,也跟着帮腔。 “你这马屁拍得越来越顺了。”风隐笑他,“行,你们都有侠骨仁心,倒显得朕是故意刁难他了。” “侍臣不敢!”三人哗啦啦跪了一地,好在这马车十分宽敞,三人跪在一起也不会挤。 “起来吧,朕何曾这么小气,依你们便是。” “谢陛下!” 您不小气,就是稍有忤逆能直接将人折腾死…… “陛下,到了!”陈冲停下马车,立刻安好梯子请风隐等人下车。 风隐下了马车,扫视一圈周遭的环境,眼里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来。 “此处荒凉,没想到竟有这么大一座庄园。陛下,咱们来这里是做什么?”言离问。 “朕也不知道。”风隐耸了耸肩,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示意陈冲去敲门。 “对了,听说这里面要带面具,文卿去将马车上盒子里的面具取来。” “是。” 还要带面具?这下几人更迷惑了。 只有神色恹恹的苏里,一听到要带面具,又兴奋了起来。 “陛下,咱们是不是要去玩好玩的,还是不能暴露身份那种?” 风隐不知道他说的不能暴露身份的好玩的是指什么,不过看他眼神清澈,应该跟她想得不一样。 “是,走吧。” 众人带好面具,里面出来一个神神秘秘的小厮,仔细检查了陈冲手里的请柬,便请他们进去了。 风隐命陈冲留在外面,自己领着四人进去了。他们跟在小厮的后面,七绕八绕绕到一座高楼里。 “诸位大人,请进。”风隐抬头看了眼房门序号,天字十九。 风隐神态自若的进了屋,看着这房里的陈设挑了挑眉。 呵,当真有趣。 房间大约三十见方,铺着厚厚的地毯。正中是一个大香炉,房间墙壁上挂着男男女女露骨的交合图,墙脚的桌柜上放着琳琅满目的淫具。 整个房间只在靠窗的位子有个软榻,软榻后面同样立着面露骨的春宫屏风,一旁放着茶水桌,软榻前面的地毯上放着两个蚕绒坐垫。 “陛……大人!” 四人见着这布置设施,又羞又惊! 这是在皇宫里玩腻了吗……神秘神秘的,没想到也是为着这档子事儿! “咳咳,你们不要误会。”风隐尴尬的咳嗽两声,正要解释两句,就被领路的小厮打断了。 “大人们,快入座吧,拍卖会要开始了!” 说着就将榻前的窗户打开了,顿时鼎沸的人声就传了进来。 众人不约而同的像窗外看去,里面正是一拍卖场的模样,只不过这台子却在正中央,呈勺子状,有三面坐满了人。 “哇,大人!这就是风国的拍卖场吗?” “呵呵。”我也是第一次来。 “大人,这是拍卖铃铛和纸笔。等会儿拍卖开始,您遇到喜欢的,就摇响铃铛,在纸上写好价格展示给拍卖师即可。” 风隐打量了下拍卖台与此处的距离,刚好两层楼高。 “大人不用担心。”小厮见风隐动作,还以为她是怕楼层太高看不清,连忙解释。“这楼层是最佳观赏位置,等会儿拍卖开始还会有镜师放大细节,您拿着这个千里眼就可以了。” “千里眼?”苏里抢先接过,对着台下的人群一阵乱瞄,“真的好清楚呀,甚至比我父皇……” “咳咳!”言离咳嗽两声,打断了苏里的话。 “你们先下去,没叫你们就不要进来了。” “是,那小的们就先退下了。”小厮说着,领着一干端茶送水的小厮退了下去。 谨慎的文广白贴耳听了听,确定人走远才将门反锁。 这下风隐安心解释了。 “陛下,宁公爷为何要让您乔装来次?” “他没说,只是讲此处有好玩的让朕来看看。” “这里鱼龙混杂,若是有什么不测,他可担待不起!” “诶,他竟然敢叫朕来,说明此处定有部署,更何况这不还有文柳二卿吗?若真有事儿,你们俩就躲在他们后面!” 文广白、柳凌之:“……” 谢谢陛下对我俩的肯定。 “是侍臣多虑了。”言离笑道:“有陛下您在的地方那肯定是最安全的地方!” “陛下,这里有什么宝贝呀?”玩够了的苏里,放下千里眼乖巧的问道。 “宝贝?”风隐似笑非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看这架势,除了人还有什么? “各位贵人,欢迎来参加此次拍卖会,想必坐在这的,都是咱们的老熟人老贵客了……” 拍卖会开始了,楼下圆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一个小胡子的拍卖师。 大腹便便,眼神却很犀利,看着就像个狠戾精明的商人。 风隐坐在软榻上,其余几人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旁。她将精神萎靡的柳凌之拉着坐在她腿上,突如起来的亲昵体贴吓得他浑身都僵住了。 “不要这么紧张,是朕昨晚太过了。” 柳凌之惊讶,言离看在眼里十分不屑,有什么好惊讶的,她就是那种时而温柔时而冷情的女人。 谁当真谁倒霉。 “好,接下来就是咱们的第一件拍卖品……”一个被黑布笼罩的笼子推了上来,小胡子拍卖师也不留悬念,掀开黑布,一个赤裸的红发男孩出现在众人面前。 “啊!陛下!”不知什么时候跑到窗前的苏里被风隐一把拉跪在地上。 “给朕捶腿!” “陛下,我都还没看到那里面是什么呢?”苏里急着站起来,想回头看看黑布下是什么宝贝。 “快点!” 风隐冷着脸沉声催促,苏里立刻怕了,跪在蒲团上漫不经心的捶着。 “哇啊,这是精灵国的皇子吧?听说精灵国只有皇室成员才拥有红色的头发!太漂亮了,你们看他的眼睛是浅绿色的!” “陛下,下面在说啥啊,我怎么听不清。” 其余三人听苏里这么问,十分惊讶。下面的动静吵得他们耳朵疼,他竟然听不清。 “你捶腿不专心,朕模糊了你的耳识,你什么时候专心了朕再给你解封。” 原来如此…… “陛下!” “你再吵,真让你变哑巴!” “……”呜呜呜,陛下太坏了! 风隐不理会他的不满,看着台子上那个与苏里一样有着火红头发的漂亮少年,眼神晦暗不明。 “各位猜得没错,这个拍品正是精灵国的皇子。”小胡子说着将笼子打开,牵着少年脖子的铁链将他带了出来。 “大家可以仔细看看,这拍品如今十六岁,皮肤白嫩,前后都干干净净没被使用过。”小胡子扯着少年脖子上的铁链,强迫他跪直起身展示前端柔嫩的性器,又按着他的头让他跪趴着展示身后粉嫩的菊穴。 “十六岁了竟然还是个雏儿!” “咱们十六岁,通房都好几个了吧?” “不过这皇子看着真让人食欲大动,真想现在就干死他!” “哈哈哈,这皇子看着柔柔弱弱的,不知道能受得住咱操几次?” 楼下的客人咽着口水,淫笑着讨论。 “各位都知道先皇曾下令,当今没选秀之前任何适婚男女都不得成亲。精灵国奉我国为尊,这条御令当然也是对他们有效的。所以,接下来的拍品,不论年级可都是雏儿,还请各位贵人不要错过了!” “胡老板,你就瞎吹吧!” 这小胡子原来还真姓胡? “先皇的御令可不针对他们附属国,明明就是这些皇室上赶着将儿女送给咱们陛下和亲,求个平安啦!” “是是是,还是这位贵人说得有理。陛下威震四海,贤明远达,是各国怀德畏威极尽讨好之事。” 艹,做违法犯罪的事时,能不能不要拍她马屁? 风隐黑脸。 还这么不从心。 “好了,各位贵人,现在咱们开始举价吧。白银五千两起拍!” 一两白银可买四百斤大米,后宫中皇后年俸最高也不过一千五百两,朝中大臣一品官年奉三百两。 这价格可不低。 “五千两?”众人咋舌。 “五千两买个性奴会不会太贵了。” “各位贵人,这价格可不高哈。”小胡子听众人议论,连忙出来解释,“这拍品年纪小,长得也漂亮。各位也能看到他皮肤白皙没有一处伤痕,前后干净,我们连碰都没碰过,直接就带上来了。 重点是身份尊贵,虽说不能带出门,但养个这么贵重的性奴,那可是连当今陛下也享受不到的待遇。” 是吗? 言离、柳凌之、文广白三人的视线不由自主的飘向正勤勤恳恳给风隐捶腿的苏里。 漂亮,身份贵重,还不要钱,更能带出门! 只不过是一个百官见了都要叩拜的次一品“性奴”! “朕把你们当性奴了?”风隐同样感受到他们仨的视线。 “没有。”三人收回视线,摇头。 “怎么没有?你们可不就是朕的性奴吗?” “……”大意了。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性奴。可有何不满意,朕可不会把你们牵着给外人这般展览。” 好像是哦。 有那么点道理? 三人默默的点头,认同。 同时,某些人心里绷着的那根骄矜不屈的弦也默默断了。 “五千五百两!” “六千两!” “六千五百两!” …… 小胡子最后一句话,让楼下的客人们蠢蠢欲动,纷纷开始竞价。帝王都没能享受的,谁不想试试? “一万两。” “一万两!”小胡子兴奋的看着二楼的包间窗口,楼下竞拍的客人也纷纷惊讶的抬头,四处观望寻找这个大户! “一万两!天字九号房的贵人出一万两!还有人要竞价吗?” 天字房?那岂不是都是达官显贵?惹不起惹不起。 楼下的人纷纷摇头。 “风无咎?”风隐冷笑的吐出这三个字。 “宁公爷,他怎么不来见您?”言离诧异的看着对面的窗口,只不过除了一个举着价格的小厮,没看到其他人。 “无妨,等着就行了。朕倒要看看他玩什么把戏。” “是。” “一万两一次!” “一万两两次!” “一万两三次!恭喜天字九号房的贵人!等会儿有专人将拍品给您送来品鉴,请您稍加等候。”小胡子喜不自胜,弓着身行礼。 “接下来的拍品有点不一样,请大家期待一下!” 小胡子神神秘秘的说着,后台也在此推出两个被黑布笼罩的车架,从形状上看不出具体样式。 “两个?胡老板,你这次拍一送一?” “哈哈哈,贵人说笑了!这两位身份同样贵重,送谁都不合适是不是?” 小胡子笑眯眯地回答,拍了拍手,推车的大汉听令将车架上的黑布扯了下来。 “嚯哦!” “双生美人儿!” “胡老板你这是?” 众人惊讶得瞪大了双眼,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看到美人四肢大敞着被绑在刑床上,皮肤微红,嘴里、穴里都塞得狰狞淫具,不解询问。 “哦,实在是没办法。这两个拍品性子比较烈,灌了迷药春药都不顶用,只好除此下策了。” “啧啧啧,胡老板,刚才那美人你要这么弄,我可是舍了老本也要拍下啊!”一个带着老虎面具的男人吞着口水眼神淫邪的说道。 小胡子看着他下身支起的帐篷,内心十分不屑,没钱还装逼? 面上却还赔笑着推荐,“这位贵人,这俩美人虽说年纪大点,但胜在成熟,操起来更有味儿……” 这俩人看着也不过二十来岁,在这小胡子眼里竟然被说年级大? 房间里几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不开心了。 “言离,哈哈以你的年纪怕是卖不出去了。” “陛下!”言离十分恼怒地掐了下哈哈哈大笑的风隐。 “放肆,你竟敢犯上。”风隐握住他犯上的手,直接将人拉在身旁坐下,眼里的调笑不止。 这下风隐左腿抱坐着柳凌之,右边拥着言离,漂亮的异域美人苏里还跪坐在右脚下给她捶腿捏脚,十分惬意。 就只剩高大帅气的文广白无事可做了。 “文卿,给朕捶肩。” “是。” 得,都安排完了。 而楼下的双生美人已经被推倒了圆台中央,正要开始拍卖了。 “对了,诸位贵人,这两个美人买回去得尽快享用,春药下得有点多,再不挨操怕是要憋死了。” “行了行了,快说价吧!”众人本就看得邪火四起,又被他语言这么诱惑,下身涨得发疼。 “好,这双生美人,一万两起拍!” “什么?!”众人被这价格吓得吸了口冷气。 “怎么这么贵?” “美是美,虽说是双胞胎,外面也不是买不到,怎么还敢喊一万两。” “胡老板,难不成这两个也是哪国皇子公主?” “嘿嘿,这位贵人猜对了。您们都是老顾客,也知道咱们从不卖外面买得到的商品。这两位正是天虞国的皇子公主!” “嚯!胡老板!你们这渠道有点广哈,又是公主皇子。” “对啊,胡老板你们背后的人也太神通广大了吧。” “各位贵人,不该打听的事少打听,以免产生不好的误会。”小胡子脸色不变,笑意盈盈的威胁。 那两个带着羊头面具的男人,瞬间哑火。 天虞国?那个常年给她上供的西南小国?传说祖上也是某神后裔,只不过血脉不显,没有神力也不长寿。 风隐老神在在的想着,如今天下诸国只有风国最为强盛,也只有风国皇室神脉一直得以传承,且觉醒了部分神力。 “诸位若是没有问题,那就开始竞价吧。” “两万五千两!” “嘎!” “……” 一道女声传来,全场寂静,甚至有人听到自己下巴跌落的声音。 “两万五千两一次!”小胡子又开始激动了! “两万五千两两次!” “两万五千两三次!恭喜天字十号房的贵人!贵人请稍等,小的立刻安排人将拍品送来。”小胡子谄媚地笑着对十号房的方向鞠躬。 女的? 众人不约而同的抬头,当然也是什么都没看到。 难道是皇室中人。 “不是。”风隐见他们几个也疑惑,摇头解释,“这声音没听过。” 陛下,您兄弟姐妹那么多,您没听过见过的应该不少吧。 三人默默想着,也不敢说。 “好了各位贵人,接下来这个是咱们今日拍卖的压轴!咋也不卖关子了,直接给各位看关键的!请各位拿起千里眼。” 小胡子说着,走到刚推上来的车架面前,掀起黑布,一个同样被仰趟捆绑的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咦?怎么还穿着衣服?” “头上怎么还笼罩一层黑布?” “还不是丑得见不得人吧?” “各位贵人稍安勿躁,请看这里。”小胡子说着,慢慢悠悠的脱下那人的裤子,伸手在那人下身摸了摸,不一会儿一根肉粉色的性器便从那人的女穴中伸了出来! “啪!”风隐手中的千里眼瞬间粉碎! 风隐目力极好,不需要千里眼。千里眼只有一个,不好分配,她也就没给他们。 视角原因,他们几个在楼上也没看清楚。听得风隐陡然捏碎千里眼,吓得当场跪伏在地。 懵逼的苏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抬头看见风隐黑沉沉的脸色也跟着跪伏下来。 “当真是好大胆子!” “砰!” “咦!发生什么了?” “有人闹事!” 众人见那台上的小胡子突然飞起撞在角落里的梁柱上,七窍流血不知死活。而台上的拍品也同时被一块黑布重新笼罩得严严实实! 突生变故,众人什么都没看清。 不过他们也不慌,像是见惯不怪了。 武装严实的护卫从四面八方涌进来,众人见状也纷纷探头探脑,四处寻找着闹事的罪魁祸首。 “砰!” 又是一声巨响,楼下的护卫们通通被一股怪力抓起,迅速腾空升至最高处,复又失力跌落在地!摔得是头破血流,抱着腿、头等伤处满地哎哟呻吟。 如此精准的伤害总算是吓得众人四散奔逃。 “哎哟!快跑!” 二楼的房间也传来动静,咚咚咚的传来奔走的声音! “站住!都不许动!” “蹲好!” “再动就砍了!” “是!” 一队玄甲军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迅速控制好奔逃的人群。 “都不许动,回房间!”又一队玄甲军冲上二楼,把奔跑的人就地扣住,押进房间里关着。 至此,每个房间都被重兵把守,进出不得。 “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 一道身着玄衣的俊逸男子走了进来,“臣风无咎参见陛下!” 风隐起身,走到跪着的风无咎面前,神情冷漠,语气冰冷,“这不是能管吗?” “陛下,臣是军人,无令不得插手……” “所以你就骗朕出宫?”风隐打断他。 “臣不敢欺瞒陛下,臣在折子里奏明了此处有异。臣怕陛下不信,才说此处有罕见的奇珍异宝拍卖。” 好个不信,风隐被气笑,冷着眼看着身前跪着的男人,“这些拍品怎么回事?天子脚下竟敢偷渡他国皇子公主来卖!” 还他妈是卖来当性奴!纵使她风国威震海内,若是传出去保不齐被人群起而攻。 蚂蚁虽小,咬两口还是疼的。 “背后之人查到了吗?” “……” 风隐看他不吭声,“行,此事朕就交给你来查!” “臣领旨!” “刚刚那人是谁?带上来!”门口的黑甲卫听命,默契又熟练的将头上罩着黑布的第三个拍品押了进来。 风隐扯下那人头上的黑布,一张泛着奇怪潮红的脸露了出来。 “你认识吗?” 风无咎转头看了一眼跪在他身旁的女人,眼神惊讶,点了点头刚想开口,就听得“咔嚓”一声。 风隐将那人的脖子扭断了。 “算了,废物东西!竟然能被人抓住当作性奴拍卖,朕不想知道她是谁了,免得一生气就控制不住。”想杀更多的人…… “是。”风无咎将到嘴的人名混着口水咽了进去。“陛下仁慈。” 风隐接过言离递上来的毛巾,仔仔细细的擦着手,“问问有几个人看到她的身体,都杀了吧。” “是,陛下,那两个皇子公主如何安排。” “问他们自己吧。” “是。”风无咎叩首,眼里划过一丝不明神采。 “这事儿你好好处理,朕只看结果。抓多少,杀多少都没关系,朕给你兜着。” 卖人卖到她皇室头上了,真是活腻歪了! -- 第九章 文、苏二人忘含玉势被惩罚 po㈠㈧m 风隐白日发了那么大的火,言离不敢触其霉头,夜游朱雀街的心思也歇了下来。 只有苏里不明所以,白天看到风隐云淡风轻的杀人消停了一阵,到了晚上就闹着要出门了。 风隐点头同意了,其他人不了解。柳凌之从小在京城长大,每天混迹于各种社交圈子。自然是知道,在拍卖场被风隐扭断脖子的,正是其皇长姐永王庶女。 风隐虽不知道那人身份,但她看到了她的身体,也不难猜到她应是皇室中人。 皇室尊严被挑衅,他猜到风隐心头窝火,害怕被牵连,十分小心谨慎。 一直都知道当今性情凉薄,今天见了心里更是忐忑。 文广白跟着苏里言离二人出门,但文广白终究也是个主子,风隐便命陈冲随侍左右。 原来陈冲竟是禁卫军统领,为了护驾,才乔装成马车夫跟着风隐出来。 风隐没回宫,也没去宁国公府。就在马车上坐着,等他们逛街回来。 马车被停在朱雀大街与皇城街的交叉路口,来来往往的人群虽不多,但也三两成群。 看到这镶金嵌宝的四乘马车,虽无人守候,但也不敢靠近,纷纷靠边行走。 风隐闭眼小憩,柳凌之在马车上陪她坐着,僵着身体不敢动,连呼吸都轻轻的,生怕吵着他。 “腰还疼吗?”风隐突然出声。 柳凌之摇头,又见他闭着眼睛,沙哑着嗓子出声回答,“回陛下,好多了。” 比出门的时候好些了,但还是酸疼。特别是那难以言语的地方。 “哦。那就坐朕身上来吧。” 柳凌之闻言,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风隐的下身…… 我为什么要留在马车里?! “是。”柳凌之低着头,跪在地上将风隐的裤子解开,然后撩起自身长袍,抬着屁股对着她那清醒的巨物慢慢坐了下去。 “唔!” “宝穴就是宝穴,都不需要润滑的吗?”风隐抬手拭去他额头疼出的冷汗,失声笑道。 “……”忘了。 “好在你这骚穴凌晨还在被朕操,不至于箍着朕。”风隐埋在他身体里也不动,嘴上却不停地刺激他。 “朕不是命你们几个随时都要含着玉势吗?怎么,都没听?” “侍臣没来得及。”承恩,睡觉,用膳,出门,忙起来确实忘了这一茬。 “以后不论休息还是什么,只要朕没使用,你们都得含着。” “是。” 风隐听他乖巧的回答,伸手环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你昨日操劳太久,朕陪你睡一会儿。” 下身含着巨物,撑得他小腹都凸起,若是平时柳凌之定是睡不着的,不过此刻听风隐这么说,眼皮又开始打架了。 “陛下,您不用侍臣吗?” “不用,那两个也没听朕的话呢……”风隐似笑非笑的话带着深意,不过柳凌之却没时间多想,头一点一点的睡着了。 风隐背靠着马车,将他仰着的头搭在自己肩上,也闭着眼睛耐心等待着。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苏里欢喜的声音出来。柳凌之被惊醒,正想起来腰却被风隐扣住,动弹不得。 “陛下……诶,柳美人,你怎么坐在陛下身上?” “陛下。”文广白,言离也上了马车,视线触及到柳凌之红透的脸,连忙低着头坐在马车两边。 “陛下,回宫了吗。”陈冲压低声音问道。 “你们玩得如何,可有尽兴?” 文广白、言离点了点头不做声。 “陛下,我们明日还出宫吗?”苏里灵动少年嗓音还带着意犹未尽的兴奋劲儿。 “你还有哪里没逛到,朕现在带你去。” “真的吗?”苏里开心的瞪大了双眼,丝毫没察觉风隐眼里的笑意不对劲。 “真的,你说吧。” “陛下,听说十里台今天有烟花表演,咱们去看吧。” “嗯。陈冲,去十里台。” “陛下,那里人太多了。”言离不赞同,劝阻她。 十里台是朱雀大街最大的广场,鱼龙混杂。 “人多不是更好。”风隐意有所指。 “马车进不去。”言离听懂了。 “陛下,皇城钟楼能看到十里台的烟花。”外面还有个陈冲真心的建议。 “陛下,那咱们去钟楼吧。这样言昭仪,陈统领也不用太为难。” 行吧,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言离看着苏里一脸真诚的样子,只觉得他傻了吧唧无药可救了。 最后还是去了皇城钟楼,油光水滑的骏马在空无一人的御街上奔驰,颠得柳凌之差点呻吟出声。 到了钟楼下,风隐先让其他人下车。抱着柳凌之在车上操了百来下还没释放。 迟钝如苏里,看着抖动的马车终于明白了。 “言昭仪,等陛下完事儿烟花表演是不是都结束了啊。” 得,还没明白呢。 “那你先上去看吧。陈冲,带苏婕妤去钟楼。” “是!” “那我先去咯?”苏里说着,开心的跟着陈冲走了。 言离、文广白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自己哭笑不得的表情。 “唔……嗯……” 忌惮着外面的人,柳凌之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呻吟出声。可随着风隐越来越凶猛的操干,他实在忍不住了。 “啊哈!”他又被操射了。 “陛下……您快快给我吧……啊,太深了……” 马车外的二人听着里面的动静,默不作声。深秋的夜晚还是有些冷,言离穿得并不多,风一吹他冷得打了个冷战。 可文广白是练武之人,他比言离穿得还少,言离看他站立笔挺的身姿,冷风吹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有些羡慕。 想到以后还要相处多年,此刻还“同病相怜”,于是言离率先挑起话头。 “听说陛下命你们每天都带着玉势,看你今晚行动自如的模样,真是令人意外。” “今日忘了。” “什么?”言离没听清。 “今日忘了带玉势。” “……”言离看着他陡然变白的脸色,瞬间闭嘴。 得,把天聊死了吧。 “嗯哼!”又是一声闷哼传来。过了一会儿,穿戴齐整的风隐走了出来。 “陛下,苏婕妤已经上去了。”言离见风隐眼中的晦暗淡了,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今天的气消了大半了。 “知道了,你在此等着。朕叫陈冲先送你们二人回宫。你,跟我来。” 文广白身体一僵,“是。”立马跟了上去。 风隐上了钟楼,吩咐陈冲先送言离二人回宫,陈冲领命离开。 钟楼有三层,第二层悬挂着一口九吨重的大钟。三层有三间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个内嵌的平台可供观景。 风隐进了苏里所在的那一间,苏里被满天烟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在加上他在平台观景并没有注意到风隐二人进了房间。 进了门,风隐单刀直入问文广白可否带好玉势。文广白跪地请罪,知道风隐的盘算,自觉的背对着风隐,弯腰鞠躬将屁股撅了起来。 风隐看着粉嫩的穴口在自己面前瑟缩着,伸出食指探了进去,“可有清洗?” “嗯……有。” 文广白嗓音低沉如钟,与其他几人都不一样,听他叫床呻吟肯定别有一般乐趣。 “朕想听你叫出来,别忍着。”风隐知道他的性子,拍了拍他屁股提醒到。 “是……啊!” 文广白惨叫,风隐趁他没注意直接整根没入。 “放松!”大意了,没有润滑箍得她也疼。 文广白穴口褶皱直接被撑平,粗暴的动作甚至让他的穴口撕裂了些。 “陛下……”钟楼离十里台较远,听不到烟花的爆炸声。文广白方才那声叫得太惨烈,直接将他惊醒。 “烟花结束了?”风隐不带感情的询问跪在地上的苏里。 “没有……” “那就继续看。”说完也不管他,扶着文广白的屁股缓慢操干起来。 “嗯……啊……”文广白疼得呻吟,低沉的喘息声听得风隐心里的暴虐因子大动。 索性也不等他适应,在他身体放松之后直接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嗬……啊……嗬……嗯!” 文广白没有丝毫快感,穴口的撕裂伤随着风隐的动作开始渗出血来。慢慢的,肠肉为了减低痛苦也开始分泌肠液…… 有了血液的润滑,风隐操干得越来越顺利,终于开始去触碰他身体里的敏感点。 “唔!”文广白猛然一惊,风隐得到回应,便持续不断的对着那一点冲击。 “啊!唔……嗬,太快了……唔陛下!”文广白不小的性器开始在疼痛与快感中站起来。 “唔!陛下慢点……” “慢了你怎么爽?”风隐说着,在他屁股上狠拍了几下,文广白肤色比另外几人深,是健康的小麦色,风隐打了几下屁股上才泛起红印子。 “啪啪啪啪!”得操干声不绝于耳,一旁的苏里完全没了看烟花的心思。 他站在一旁,只在开苞时挨过操得少年,听得这动静竟然欲火四起。 他感觉到自己性器有了动静,怕被发现只好悄悄加紧双腿。 当然,他没有逃过风隐无意间瞥过来的眼神。 “你在做什么?” 苏里浑身一僵。 “过来,将裤子脱了。”苏里依言走了过来,脱掉特制的开裆裤,微微翘起的性器暴露在风隐面前。 风隐冷笑,“看不出来你还挺骚,听声音都能有感觉。” 苏里被他说得脸色绯红,悄悄夹紧双腿做无畏的掩饰。 “害什么羞,自己用手指把你下面那张嘴润滑好了,朕等会来用。” 风隐说着,一边操干着文广白,一边看着苏里舔湿自己手指往后穴伸去。 “嗯……啊……陛下,侍臣不行了……侍臣前面太胀了……” “忍着,等朕把你操射就好了,自己不要碰!” 文广白悄悄松开的手听到这句话,又只好紧紧伏着膝盖。 “嗯!哈啊……”低沉的呻吟撩拨着风隐的神经,她扶着文广白的腰,加重了在敏感点上碾磨的力度。 “唔嗯……”文广白一阵长吟,前端肿胀的性器翘得更高了。 “陛下……侍臣不行了……” “你们今日不是觉得自己是朕的性奴吗?既然如此,从今以后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都自称为奴吧。” “啊!是……陛下,求您了,让奴射了吧……奴胀得好疼!” “朕又没束缚你。” “嗯~陛下,求您帮帮奴……” 操!这嗓音叫床听着真带劲儿! 低沉正经的嗓音被情欲渲染,一口一个“奴”字,说得风隐性器都又胀大了一圈! “啊……好撑……陛下……” “行了,这就帮你!”风隐说着,对着那凸起的一点狠操了几下。 男人前端性器得不到抚慰不容易射精,不过这都是因为敏感点没被刺激舒爽。 “啪啪啪!”次次都操在敏感点上,边操边磨,终于文广白后穴突然绞紧…… “啊~”他尖叫着被操射了。 “这下爽了吧?”风隐摸到他胸前被自己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积攒许久的精液又多有浓。 风隐没等他射完,又对着他体内的敏感点狠狠操干。还在射精的性器被操得一抖一抖,本该疲软下去的性器又被强迫着站起来,强烈的不适感令文广白格外难受。 “陛下……陛下,求您……等一下……” 风隐不听他的,随心所欲的继续冲击着。时刻保持这姿势的文广白开始支撑不住,膝盖随着他的撞击一弯一弯的。 “趴好了!”风隐提醒他,而这时一直专心坐着润滑扩张的苏里忍不了了。 “陛下……您什么时候操我呀?”少年清澈又带着欲望的声音击得风隐头皮发麻! “去撑着墙趴好!”苏里立马起身。 “你也去。”风隐拍了拍文广白,留着操他的姿势移动到墙好。 “唔……太深了……”半鞠躬的动作让风隐进得更深了。 但是这个动作减轻了他腿上的受力,头也不用一直垂着,人好受了许多。 “陛下!不行……太深了!”未知的领域被频频造访,文广白又惊又疼。 “朕都没进完,深什么深!”风隐说着,又操干了几下才从他身体里出来,一举插进了苏里的身体里。 “唔……好胀……好疼!”苏里娇气,纵使他扩张了半天还是敌不过风隐的性器,直接疼哭。 “啊……唔……陛下,你等会儿再动吧……”苏里哭唧唧,半硬的性器直接软了下去。 “朕让你们含着玉势为何不听?现在知道疼了?” “呜呜呜……好疼,陛下慢点吧……我……我下次一定记得……” 苏里还是自称我,不过风隐不对他有这方面的要求。 娇气的小王子,称“我”比“奴”合适。 “忍着吧,朕给你松松就好了!” “唔啊……太快了!呜呜,陛下!慢点吧……疼……胀……” “你太娇气了!”风隐啪啪的抽着他的屁股。 “啊!不疼了,别打了陛下,不疼了……呜呜” 风隐边操干边打他屁股,直到将他屁股扇得红肿才停手,苏里疼得一抽一抽的哭。 风隐转头看着趴在旁边的文广白,渗血的穴口一缩一缩的,又惨又艳丽。 这倒是个能忍的。 风隐在苏里穴里抽插了百来下,直到苏里适应,才将今晚的凤元全赏给他。 “嗯唔!”苏里被射得直哼哼,前端也跟着射了出来。 “玩个游戏吧?”风隐意犹未尽,从怀里摸出两颗拇指粗的夜明珠,“谁今晚上先把这夜明珠吐出来,朕就免了他抗旨不遵之罪。” 说着就将夜明珠塞到了二人后穴里,并好心的用自己的性器将他们推到了更深处。 “开始吧,就这个姿势不要蹲下。”风隐一左一右抬着俩人的屁股,强调着。 珠子太小了,就凭这个姿势该怎么排出来? 文广白收缩着肠道,很快就找到了窍门。 珠子虽小,但也压迫着他的敏感点,随着他的动作,珠子在敏感点上轻轻划过,这比直接操上去还令他难耐。 “嗯~”文广白被珠子撩拨的呻吟出声。 肠肉收缩,穴口也跟着收缩,红艳艳的模样招人疼得紧。 “你怎么还玩上了!”风隐拍着他的屁股笑骂,伸出食指插在他穴口,感受着他穴口轻柔的舔舐。 “呼……”珠子终于离开了敏感点,文广白忍着潮热呼出了一口气。 另一边,苏里有些风隐凤元的帮助,进度比文广白稍快些。 不过这家伙娇弱的紧,动弹了两下便呼呼喘息粗气休息了。不一会儿,文广白就超过了他。 “呃啊……唔!陛下……” 文广白好不容易送了一半的珠子又被风隐一口气插到了底不说,她还顶着珠子在里面操干起来。 “唔~陛下~”文广白冒着冷汗呻吟,有了风隐的操弄,他清晰的感受到珠子被越顶越深…… 而苏里看到隔壁的动静,立刻鼓足气,想趁此机会将珠子排出来。 “啊~啊~啊~唔~” 文广白的呻吟跟着风隐的节奏,一顿一顿的伴唱着,激得风隐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只操得文广白喘不过气来。 “唔!啊……哈……太……太快了……陛下,珠子……珠子太深了!唔~求您……哈~啊~” “啊!”又是一个挺进,风隐将苏里即将排出来的珠子操了进去。 性器方才猛然从文广白身体里撤出,他渗血麻木穴口的还没反应过来,仍然大张着嘴巴偷偷瑟缩着。 缩着缩着觉察出味儿来了,在吸了几口冷风之后终于闭上了嘴巴。 “呜呜~”苏里又被突然挺进的动作操哭了,风隐这一下来得又深又快,又将他操射了。 “陛下……唔!” 风隐还没等他开口哭喊,就死死掐着他的腰猛烈操干着。一下又一下,凶狠得让苏里承受不住。 撑着墙壁的手被操得脱力,苏里直接撞到了墙上,光洁的额头瞬间起了一个大包! 还没等他哭,风隐用着凶狠得语气命令他趴好,吓得他连忙动作,漂亮的蓝眼睛里盛满了泪水。 风隐边操他边哭,一会儿抽噎一会儿呻吟,搞得风隐差点笑出声来。 “唔!”另一边文广白把自己玩射了。 原来方才风隐将他操硬后就撤走,他趁这个空隙将深处的珠子艰难的运了出来,谁知这珠子又撩到他的敏感点,轻飘飘的一下却直接让他濒临极限的性器射了出来。 再次射精让他爽得直颤抖,等这快感平息下来,他又收缩吞吐着肠肉,试图将珠子推出去。 他听着隔壁的动静,暗暗发力,一鼓作气将珠子推到了穴口。 “嗯?”珠子到了穴口就出不去了,文广白扭头一看,才发现风隐在操着苏里的档口,还伸出一个手指堵住了珠子的去路! 他明白风隐恶作剧的心思,索性又一吸气收缩着穴口,将珠子吞了回去…… 风隐满意的挑了挑眉,“你们同日进宫,便是兄弟了。兄弟之间,休戚与共,你等着他一起吧。” “……” “嗯~陛下~我……我又要射了……您慢一点……唔!” 苏里再次射精,猛然绞紧的肠肉舒服的风隐喟叹一声。 她抽出自己的性器,重新插回文广白的身体里,一路顶着珠子深入,直到性器要完全没入的时候停下,将自己的凤元射进了他身体深处。 如此循环往复,直到体弱的苏里承受不住晕倒,她才大发善心的放过了他。 一心操弄着文广白,直操得他汁水四溢,声音沙哑。最后连渗血的穴口都操得发白了,风隐才魇足的收手。 -- 第十章 左松明被毛刺套cao晕 风隐两天干瘫三个人,第二日总算歇息了下。到了第三天,精力充沛的她便忍不住了。 她以前在军营,精力充沛闲不下来的时候还能出去征战沙场,扩充领土。后来没有国家能被她殴打了,她就去折腾土匪。 再后来登基为帝,土匪也早就被她杀光了,她憋得不行。好在蹦出来个言离由着她折腾。 如今她神力越发精进,精力也越来越旺盛。国家安宁无事,又没人可杀,心中的躁郁之气磨得她难受。 好在她现在填充了后宫,实在憋得慌还能在后宫男人的肚皮上发泄发泄。 后宫美人她都尝了一遍,如今只有左松明还没开苞。 一大早,她处理完折子便摆驾建福宫。左松明与周廷御都是一副柔弱书生的模样,不过俩人都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类型。 性格上,左松明又要比周廷御开朗许多。 左松明吃完早膳,刚清理完身体,就被宫人们簇拥着接驾。 他是个聪明人,可不会以为风隐一大早来这找他聊天。他摒退了宫人,引风隐到了寝殿,便利索的脱掉了衣服。 在风隐的字典里没有“白日宣淫”这四个字,她兴致来了连场合都不分,更何况白日黑夜了。 她见左松明这么懂事,心里对他的印象稍稍好了些。她看左松明脱了衣服就傻愣着,刚想开口,就听得左松明询问,“陛下,您想用什么姿势?” 操,这么上道? 风隐意外。 “后入吧,你跪床上去。”风隐掩饰性地咳嗽两声,自己脱下外袍,只剩了件纯白裘衣。 左松明跪趴在床上,视线不经意的跟着风隐的动作。看她脱了外袍,浑圆的女胸若隐若现,第一次见到女人胸器的左松明脸上顿时升起一抹羞涩的红晕来。 可当风隐脱下裤子,下身挺立粗长的性器立马弹了出来,同样凶猛的巨物吓得他脸色一白。 这太大了,怎么吃得进去? 风隐注意到他脸色的变化,得意洋洋的挺着性器走到他面前,“认识认识,以后说不定能常常见面。” “……” 左松明无语,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性器,脸色又红又白。风隐的性器形状跟男人的差不多,不过却更粗长。 而且她的性器呈干净的肉粉色,光滑没有青筋,很是漂亮。 风隐见他盯着自己的性器出神,笑道:“今天让你下面这张嘴先尝尝鲜,朕操舒服了再考虑考虑你上面那张嘴!” 说着,风隐上床走到他身后,直接伸出三根手指在他刚清理润滑过的后穴探了探路。 处子穴该有的紧致一分不少,润滑扩张也做的不错。 风隐满意的点评着,抽出手指将自己胀大的性器挺了进去。 “唔!” 熟悉的闷哼声想起,风隐见惯不怪。仰着头享受着处子穴里层层叠叠的吮吸。 她握着左松明的腰,由慢及快的抽插着。 “啪啪啪”的声响越来越急促,她只顾着自己享受,也不在乎身下人的动静。在她凶狠得干了半个时辰后,才反应过来身下人除了最开始,竟然没发出一句呻吟! 她将浓稠的凤元射到他身体最深处,感受到他的颤抖。 风隐低头一看,原来这家伙全程都死死咬着床单呢。 他眼角潮红,睫毛上挂着泪珠,头发也被汗水打湿,身下早被操得射了两三次。 风隐见他这般模样,呵笑一声,恶作剧的心思顿起。她拍了拍手,一个随身小太监低着头走了进来。 风隐吩咐他去鸾殿取一个盒子过来,左松明听到鸾殿二字,浑身一僵。风隐伸手拍了拍他被情欲渲染得潮红的脸庞,温柔地说道:“等会儿朕让你玩个好东西。” “……”左松明不言,直觉风隐这轻柔的声音里泛着冷意。 他浑身的潮红褪下,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着,风隐不开口,他也不敢说话。 终于,来回狂奔,喘着粗气的小太监取了盒子回来了。 左松明看着盒子里的东西不明所以,直到他看着风隐将布满毛刺的羊肠套套在了她的性器上…… 风隐看着他脸色变得煞白,就着仰趟的姿势,令他抱着自己的大腿,屁股高抬,一点一点的看着他将自己戴套的性器吃进去。 风隐刚进了一个头,他便吓得紧绷,穴口也缩着。 “放松!”风隐冷声命令他。 “呃!”细细的毛刺从外到里缓慢洗刷着他的肠肉,左松明被瘙痒和疼痛刺激得瞪大了双眼。 “嗯……啊!”风隐终于全部埋了进去。左松明额头上顿时冒出细细麻麻的冷汗。 风隐进去以后,也不等他适应。直接缓慢的操干起来。 “啊!陛下……求您……啊!”本就被巨物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肠肉,又绵绵不断的遭受着毛刺缓慢的虐待。 左松明的肠肉又疼又痒,仿佛千万只蚂蚁在里面噬咬着他。 “啊……哈……陛下,求您……求您快一点!”风隐缓慢的动作让他更加痛苦,他乞求风隐快一些操干他,期望这场酷刑早点结束。 “你确定?”风隐冷笑着反问,“好,朕成全你!” “啊!”风隐动作一加快,左松明瞬间惨叫出声! 本来瘙痒的感觉瞬间变成疼痛,仿佛有无数的刷子在快速的洗涮着他每一寸肠肉! “啊!”好疼!左松明疼得涕泗横流,他除了惨叫发不出其他声音来。 “啊!……啊!”他感觉自己被撑大的肠肉似乎随着操动割出了无数的伤口来。 他大张着嘴巴,双眼痛得失神,口水无知觉的流出来…… “啊!救……啊!……命……” 风隐看他惨叫,心中的躁郁消了些,仿佛回到杀人泄愤的时候,格外舒爽。 “啊!啊!唔!!”饶了我吧! 左松明在心里呐喊求饶。 其实这羊粘毛套子并不会让人真正受伤,它只是一件让人又痛又爽得淫具而已。 错就错在风隐性器实在太大了,它撑得别人小穴没一点空隙,动作慢点还好,动作若是快了那真的是毫无快感,只有仿佛被铁刷刷肉的痛苦。 可是风隐不知道这个,她被紧致的肠肉裹得爽飞,还有叫床的声音满足她变态的性癖。 她更愉悦了。 下身的操干越发卖力,左松明也越叫越惨。 她喜欢别人发出声音,不论是惨叫还是爽浪叫,在她眼里都是叫床。 “啊!”太疼了,太疼了。 左松明开始挣扎,他松开腿用手撑着往后缩,结果刚缩了一步就被风隐抓回来接着操。 他挣扎个不停,风隐也终于有了火气。她直接卸掉了左松明两只胳膊,将人翻身压在床上,呈后入的姿势。 这样,他手臂被卸,大腿被折住,腰部也被死死压着,完全动弹不得! 风隐也因为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了,左松明疼得惨叫不绝,门外候着的宫人也被他的叫声吓得冷汗淋漓,恨不得离此处远一点。 特别是风隐身边的宫人,虽然知道主子随时都把人折腾的惨叫连连,但叫这么惨的还是头一个! 终于,半个时辰后这场酷刑结束了。 而左松明也因为惨叫失声,彻底说不出话来。风隐看着他湿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好心的将他卸下的胳膊装了回去。 左松明疼得呜呜直喘气,终于在看到风隐取下套子扔掉的那一瞬间,松了口气晕了过去。 而风隐发泄过后,整个人神清气爽。招人伺候洗漱一番,换下汗湿的里衣便又想着去其他宫里转悠了。 西六宫中建福宫、启祥宫、咸福宫三宫美人被她干瘫在床上,如今只有长春宫和翊坤宫还挺立着。 风隐有点纠结,到底是去长春宫临幸内敛温柔的周廷御,还是去翊坤宫找可爱胆小的顾周行。 “陛下,该用午膳了。”高远见风隐坐在御撵上迟迟不动作,小声提醒。 午膳? “各宫膳食是御膳房统一准备,还是他们各宫小厨房准备?” “陛下,后宫只有一品以上才有小厨房呢。” “哦,那去景仁宫吧。”言离贪吃,以前随时要伺候她就吃得比较清淡,不知道现在有了小厨房后会不会给自己的五脏庙整点不一样的。 西六宫的建福宫到东六宫的景仁宫,两宫之间有着较远的距离,太监们抬着御撵健步如飞也跑了两三刻钟。 这还是皇帝在宫中没有禁忌,可横穿三宫,若是他人得从御花园绕着走,少说也要半个时辰。 风隐到了景仁宫,宫里的太监们却禀告。言家有人入宫请安,言离带着人去逛御花园了。 “谁来了?”风隐顿时来了兴趣,言离入宫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见言家人派人来。 “启禀陛下,是言夫人和几位公子小姐。” 几位? 风隐挑眉,扬声吩咐,“去御花园!” “陛下!”高远连忙拦住她,“午膳时间到了,想必言昭仪也要回宫了。” “行吧,那朕在这等着。” “陛下,是否要先传膳?” “不必了,等他们回来吧。” 这一等就等了小半个时辰,午膳时间也早过了。 “人呢?” “陛下,奴才们一个时辰之前就去请了。”一个小太监瑟缩着跪下,风隐认得他,是言离身边随侍太监山竹。 “朕来之前就去请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风隐气呼呼的起身,正要离开又一脸熟的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边跑边喊着,“你们看到主子回来了吗?” “山竹,主子回来了吗?啊,陛下!奴才给陛下请安!”文竹太监这才发现大殿里还坐着皇帝,吓了一跳。 “你不是陪着主子去御花园了吗?” “是,主子叫我去御膳房另备些膳食,等我再回去主子就不见了。” “言夫人她们呢?”山竹急道。 “还在御花园。” “陛下!等等奴才!”高远立马追赶着风风火火离开的风隐。 太监们抬着御撵追着风隐跑,结果风隐都到了御花园他们还没到。 风隐看着御花园里几个坐着喝茶的陌生男女,黑着脸上前问道:“言离呢?” “你是?”言夫人没见过风隐,抬着头看着身前高俏威严的女人没反应过来。 “草民参加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他几个年轻男女看她身着暗红色凤纹长袍,气质威严,容貌不凡立刻跪了下来。 “言离呢?”风隐咬着牙再问了一遍。 有人摇头,又有人因面圣而恐惧,“在……在前面假山里……” “你闭嘴!”言夫人小声呵斥,其他几人也暗暗瞪着出声的少女。 风隐冷着脸走到假山附近,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脸黑如锅底。 “陛下!”高远尖利的声音出来,“可跑死奴才了!” 他喘着粗气,在抬头看到风隐的脸色时,瞬间闭嘴。 而假山里的动静,在听到高远的声音之后也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走了出来。 哎哟!老天爷诶! 高远看到言离和一个陌生女子从假山里出来,顿觉要死人了!悄悄抬头看了眼风隐的脸色,瞬间不动声色的躲远了。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啊!”言夫人几人惊叫着过来,“我的儿哦!” 又摄于风隐的威势远远的站在一旁不敢过来。 “啪!”又是一巴掌,直扇得言离嘴角流血,摔倒在地。 “陛下恕罪,不是言大哥的错。”跟言离出来的陌生女子立刻哭着跪下。 这句话好比在火上浇油,烧得风隐脑仁都在冒烟。 “呃!” 她一把握住那女子脆弱的脖子,提着她慢慢站了起来。风隐比这女子高许多,她轻轻松松将人提起来,视线却在言离身上。 被高举的女人脸色憋得青紫,她抓着风隐的手使劲挣扎,却无法撼动她分毫。 而一旁的言夫人几人,却早已吓得脸色发白,瑟瑟发抖。 言离肿着脸嘴角流着血,慌张的看着盛怒之中的风隐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冷了。 “陛下……” “咔嚓!” 风隐扭断了那女子的脖子,像扔垃圾一般随手将尸体扔在了地上。 一旁的言夫人吓得跌坐在地,方才那胆小的少女更是哭出声来。 风隐用衣袖漫不经心的擦着手,状似随意的问道:“做哪一步了?” 言离没吭声,他迷迷糊糊的,人还没完全清醒,什么也不清楚。 “算了,朕问这些做什么?” “陛下……”言离看风隐脸上挂着不变的笑容,冷汗直冒。想开口解释却无从解释,更何况盛怒之中的风隐根本听不进解释。 他恐惧风隐作出更多的动作,跪爬着上前抱住风隐的腿。 风隐任由他抱着,也不踢开他,对着远处的高远招了招手,“左右也是这几个人害得你,朕先帮你“清理门户”吧。” “高远,将这几个人拉出去杖毙!那个年级小的留着,朕亲自审。”风隐指着那个哭得厉害的少女,吩咐着。 “是!” “陛下!陛下饶命啊!” “陛下,这不是草民的主意啊!” “都是他!是他自愿的!” 众人哭泣着求饶,更有甚者直接指着言离说是他的错。 言离又气又懵,如今自己生死未卜,他们还要咬口自己! “离儿!”言夫人被太监拉走,吓得连连哭喊言离的名字。 母亲被拖走行刑,言离连忙扑上去护着,对着风隐叩首哭求,“陛下,求您饶了我母亲吧。陛下,求您!” 风隐不为所动,行刑太监们大着胆子将言离拖开。操起成人手臂粗的棍子就对着言夫人一阵乱打。 “啊!陛下饶命啊!” “啊!” “啊,救命!” “离儿!救救娘!” 噼里啪啦的板子声混着众人的求饶声,哭喊声,响彻御花园。 言离听着自己母亲的喊叫声渐渐小了下去,又见她暗红的血液浸湿了衣衫,心痛难忍! 一把挣脱开太监们的桎梏,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来架在自己脖子上! “陛下……求您了!先饶了……不……先将他们压下去审问吧,好不好?求您了……” 风隐看他哭着拿刀威胁自己,眼神晦暗不明。直到言离的脖子被他自己割出一条血线来,风隐强自忍下暴虐的心绪,一挥手夺走了言离手中的匕首。 一个瞬移到了言离面前,修长的手指掐着他柔嫩的脖子,语气森冷,“你敢威胁朕?” 言离不语,闭着眼睛默默流泪。 “高远!将人压下去!” “是!”高远扬了扬手,众太监停止行刑,将半死不活的众人拖了下去。 长长的血迹沿着御花园的路径慢慢延伸…… 风隐松开言离的脖子,冷着脸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回景仁宫。” -- 第十一章 言离被陷害大难不死,后xue必有福 景仁宫 景仁宫内外跪了一地战战兢兢的宫人。大殿内,李怡轻手轻脚的为独坐膳桌上首的风隐布菜,言离安静的跪在一旁。 偌大的长春宫主殿,只有风隐一人细嚼慢咽地声音。 半晌,风隐用膳完毕,接过宫人递上来的净帕擦脸拭手。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叫喝了杯茶后便神志不清了?神志不清还能跟人私通苟合?!” “陛下,奴的确不知。” “呵,好个不知!你跟人在御花园巫山云雨你不知?!”风隐说着,一脚踢在他小腹上。 “唔!”言离吃痛得捂着肚子,“陛下,奴被人下了药,浑浑噩噩迷糊不清。若不是高公公出声惊醒,奴恐已失身。” “哦?”听得最后一句,风隐眼皮一抬,脸色稍稍好看了些,“你们在假山里待了这么久,难不成什么都没做?” “陛下,奴隐约感知那人用手抚慰了奴的孽根,除此之外,并无进一步动作。” “呵!死无对证!”风隐轻笑一声,神情明显不信,淡淡的看着他,“裤子脱了。” 此言一出,言离本就通红的眼眸瞬间溢出泪来。一旁的李怡等人也纷纷低着头,退到门外。 言离双眼噙泪,哆嗦着手将外袍脱了,又将裤子一一褪去。依着记忆里的规矩双腿大张呈八字形跪着,上身笔直,双手背在身后,将自己疲软的性器献祭般呈现在风隐面前。 风隐看着那罪魁祸首,冷笑着一脚踩了下去,摁在地上碾磨着。 “唔!”言离疼得浑身颤抖,紧紧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开口痛呼。 “朕说了,你这没用的东西只有一个主人。既然它不听话被别人玷污,那就废了吧!” “陛下。”这时被派去审问的高远回来了,低着头站在门口等候传召。 风隐总算松开了自己施暴的脚。疼得青筋暴起,冷汗淋漓的言离终于缓过劲来,呼呼地喘着粗气。 “如何?” “言夫人招供,是她在言昭仪茶水里下了药。言夫人还说,言昭仪刚被带走一刻钟您就到了。” 一刻钟? 听到这句话,风隐转头看了眼跪在地上神情凄惶的言离,眼神稍霁。 “她为何这么做?” “言夫人说,想……想给言家留后……”高远结结巴巴的回话,生怕帝王迁怒。 “留后?”风隐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哈大笑起来。 因着皇室的缘故,风国士绅豪族并不十分重男轻女,甚至男女皆可传家。只有靠双手吃饭靠力气养家的百姓们有着重男轻女传宗接代的风气。 “你信吗?”风隐大笑着问言离。 言离尴尬摇头。 他并非家中独子,下面还有两个弟妹,而且这么多年了家里人也没关心过他,不可能突然来这么一出。 “陛下,此中必有缘由,请陛下详查!” “另外几个人都是谁?有问出什么吗?” “启禀陛下,只有您点名留下的那个少女是言家表小姐,其他几个男女都跟言家没有亲戚关系。 据言夫人供述,那几个人都是圈子里的夫人们推荐认识的,她并不知道详细底细。说让言昭仪留后的主意也是他们出的。 奴才审问了那几人,可是他们嘴巴严得很。奴才用了好些手段才撬开一个人的嘴。 据那人供述,他们是想利用言昭仪……生下孩子,以此来研究风国皇室的秘密。”高远说完,直接跪趴在地上,不敢看风隐黑沉沉的脸色。 皇室秘密?呵,风隐冷笑。 “言离一个正常人能有什么……”风隐说的这顿住,脑海中突然想起什么事来。 在她登基前一年,奉皇命秘密处死过一批放归民间的秀子。 当年她母亲酒后乱性玩群炮,人多又杂宠幸了谁也不记得。万寿节更是乱来,直接将后宫中没有登记宠幸过的秀子全放了。 过几天才反应过来不妥,悻悻召来风隐给她说了其中密辛。 原来被她们皇室女人宠幸过的男人,除了会怀孕。还会因体质改变,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与她人结合诞下神裔…… 想到这,风隐神情越发难看。 真是好大胆,竟然敢算计到她头上来。 复而又想起拍卖会上那被她亲手了结的女人来,隐约觉得其中必有联系。 “高远,传令定王风静禾,让她负责调查此事。另外,让风无咎跟她一起互相配合。” “是!” 风静禾,风隐皇姐,在她没出生前最受倚重的储君人选。 皇室密辛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都知道! 风隐交代完,走到言离身旁,将他的外袍捡起来披到他身上,又对着门外喊了声,“李怡,进来!” 李怡屁颠颠地跑进来,眼神瞥到风隐搭在言离身上的手,又迅速收回低着头等候吩咐。 “传朕命令,即日起后宫嫔妃不论品级皆不得接见亲属外臣!第二,后宫嫔妃非死不可出宫。” 非死不可出宫?李怡惊讶的抬了抬头,瞥见神情冷漠地风隐手指慢慢移动到了言离的脖子上。。 “第三……后宫嫔妃不论品级必须佩戴前后束具。钥匙你收着,每日早晚辰时、酉时可解开一次,排解清理之后立刻戴上,不得推托。” “是!” “下去安排吧。” “你也起来。”风隐拍了拍在她下令开始身体就一直僵硬着的言离,“洗漱干净,朕再帮你清理清理……” “是。”言离踉跄着爬起来,久跪得双腿险些站立不住。 他不敢再问母亲会被如何治罪,他现在只担心他自己。 目前风隐只是加深了对后宫众人的约束,他并没有受到更多的责罚。看样子,风隐并不会再进一步处罚他了。 言离庆幸,这在任何帝王眼里不是处死就是打入冷宫的罪过,竟然就这么轻松的揭过了。 另一边,御花园发生的事还没传到后宫其他几人的耳朵里,李怡就带着风隐的命令下来了。 众人不知缘由,老实的服从命令。不论有没有便意,纷纷出恭,生怕戴上了束具就来感觉了。 这束具别名贞操带,前后一体但有两把钥匙,一把管前一把管后。 言离因着要侍寝,并没有戴,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寝宫,风隐已经在等着他了。 门被推开,风隐看着眼前这个伺候了她四年的男人,心情有些复杂。 今日在假山外面,她听到里面动静,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是看到他拿刀割伤自己脖子的时候,她又气愤又紧张。 她觉得她病了,她感觉自己被背叛,被忤逆,被威胁的时候,竟然狠不下心扭断他的脖子,反而在心里想: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直勾勾的盯着跪在她面前的男人,往日清明凌厉的眼神里被疑惑不解取代。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 言离跪地请安之后,久久得不到回应,悄悄抬头看了眼风隐,两汪清泉似的凤眼,颤颤攸攸。风隐见了,仿佛豁然开朗一般。 杀了他,这双会因情动而妩媚流泪,会因恐惧哀伤求饶的眼睛就看不到了。 “朕才发现,你的眼睛……十分讨喜。” 风隐的拇指在他眼眶边抚摸,吓得言离一动不敢动,子孙根被踩踏的痛苦才刚刚过去,他十分害怕喜怒不定的风隐再对他的眼睛做点什么。 “你抖什么?”风隐轻声,“平时不是挺爱撒娇放肆的吗,现在又怕了。” “陛下……”想到御花园的事,言离眼泪又涌了上来,“奴错了,您不要生气好不好?只要您不生气,您把奴杀了,打了,甚至净身……” “别说了。”风隐手指按在他喋喋不休的小嘴上,笑道:“净身?你难不成还肖想着高远的位置?” 言离委委屈屈的红着眼摇头。 “你现在还活着站在朕的面前就行,其他不要想了。” 意思是没杀他就代表着她不生气了吗? “此事错不全在你,朕已作出了安排,该你受的,一件都不会少。脱了衣服上床来吧。” 言离立刻脱下里衣爬上床去躺在风隐面前,熟练的抬起大腿抱着,腰部高抬等候临幸。 能在床上解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 言离如是想着。 风隐一口气直插到底,久经战场的穴肉乖巧的围了上来,吮吸、按摩,一层一层紧紧包裹着她。 啧,操熟了的人还是舍不得杀。 “噗呲噗呲!”才吃过大量脂膏的小穴随着风隐的动作,发出愉悦的水声。 不论被操多少次依然紧致的小穴吸的风隐眼角发红。她由着自己爽干了百来下,才慢下动作来。 身下的言离被操得嘤嘤直叫唤,才被虐待过的性器并没有损坏,甚至不需要风隐刺激他的敏感点,它也能被操得颤颤巍巍站起来,一抖一抖的被操射吐着精液。 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被操干…… “唔~嗯~啊!” “你怎么又射了。今天是射第三次了吧?” 明明只射过两次…… 言离明白她意有所指,讨好的回答道:“奴只能被陛下操射,陛下不要再打趣奴了。” 操! 风隐暗骂着粗话,她的性器被这句话激得又大了一圈! “啊……陛下~让……让奴缓缓吧~太快了!啊……” “你这骚穴还没被朕操松呢,缓什么!” “啊!嗯……好……好快~”刚射过的性器又在猛烈的操干下抬起了头。 “唔……陛下,不要碰那里……啊!不要!”本来只被操干就能射精的人,敏感点被突然袭击,言离爽得脚趾都扣紧了! 他快感的极限是四次,现在第三次又要射了,而风隐却一次没有发泄…… “陛下……奴又要射了~啊~您赏给奴吧~” “行,你等着朕一起。”风隐突然变得好说话了,言离有些意外。 他忍着射精的冲动,额头青筋都起了,风隐还没射得意思,他忍不住了。 “嗯!啊~”性器一抖一抖的吐着精液,他舒服的像是要灵魂出窍了。 “啊!”又是一声惊叫,风隐射了。微凉的凤元打在他穴肉深处,一股一股的冲击得他下意识的往后缩着身体。 “含好了!”风隐将他拖了回来,等到射精完毕,她就着埋入的姿势覆压在言离身上,突发奇想的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言离的唇上。 “……” 空气顿时静了下来,连呼吸声都没了。 言离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他感觉自己被操出了幻觉…… 风隐在吻他? “好软。”风隐又咬了一口。 石破天惊,原来男人的嘴唇这么软?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注意…… 石破天惊!风隐真的在吻他! 言离感觉自己的心要从胸口蹦出来了,他下意识的回舔了一下,结果风隐的动作顿住了。 跳得疯狂的心脏瞬间停止,他觉得自己犯了大错…… “唔!”更加猛烈急切的吻落在他唇上,言离回应不急,险些被吻得窒息。 心脏又活过来了,并且猛烈得跳动着。 “怎么哭了?” 言离抬起手擦着眼泪,结果越擦越多,越擦越多…… “算了,朕不亲你了。怎么亲一下比操一下哭得还凶。” 风隐起身,看着哭得停不下来的言离,心中的愠怒彻底消失了。 “陛……陛下……奴……奴喜欢您亲……亲奴。” “好了,你别哭了。朕下次还亲你。”风隐难得温柔的安慰着。 “谢……谢陛下。” “对了,朕记得这个东西你挺喜欢的。朕戴着它操左松明,结果叫得比你大声。” 言离看着风隐从一旁的盒子里取出他十分眼熟恐惧的毛刺羊肠套,吓得打了个哭嗝,眼泪都不流了。 “陛下,可以不戴它吗?” “不喜欢吗?”风隐已经穿戴好了,“你很害怕?”虽是问句,但语气肯定。 “不。”言离昧着良心摇头。在床事上,只要拒绝不了,他向来不挣扎,以免自讨苦吃。 “放心,不会受伤。朕下次也让左松明多试试,他也许就不怕了。”风隐浑不在意的说着。 言离这次用得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着,嘴轻轻咬着床单…… “唔!”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沿着脸颊留了下来。 “陛……陛下……这次请您慢一点。”身体痛苦的记忆被唤醒,他再也不想感受快速抽插是那仿佛被凌迟的痛。 风隐轻轻哼了声,算是答应他了。 他握着言离抖个不停地细腰,缓慢的在他身体里抽插着。贪吃的穴肉仿佛在跟她玩捉迷藏,轻轻地缠绕上来,又害怕得躲开,最后却不得不裹着她,含着它,边吃边瑟缩着。 风隐舒服得呻吟出声。 而身下的言离,也咬着床单不住哼哼。“陛……陛下……啊~”瘙痒、疼痛交织着折磨他。 “陛下……呜呜……您真的好大……太疼了……呜呜”言离被操哭了,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虐待,疼得他难以忍受。 “啊!陛下……疼!啊!” “疼?你的孽根又翘起了。”风隐说着,在他翘起的性器上掐了一把,那性器瞬间疼得蔫了下去。 “啊!陛下……陛下……您轻轻的动吧……唔~” “朕已经动得够慢了,你不要得寸进尺。”风隐有些恼火的说着,直接狠狠的顶在了他小穴深处的宫口上。 “啊!”言离疼得弹起来,复又被风隐按了下去,“那里!陛下!啊啊啊啊!疼!陛下……那里别顶了……” “从现在起给朕闭嘴!”风隐不想听他要求,索性下了一个令自己都意外的命令。 “唔……啊!”言离不敢说话了,咬着床单呻吟。 “唔!!!”风隐这次操进了他孕囊里,更脆弱的地方被虐待,言离疼得直翻白眼。 “唔!!唔!!!嗯!!!” “啊!!”只要一松开床单,就只能发出惨叫声,因为风隐食言了。 她掐着言离的腰,大刀阔斧、狠戾、快速的操干着。 “啊!!!唔!!!”肠肉、宫口被毛刺暴力摩擦,言离疼得惨叫连连,他抓着床单的指节因用力寸寸泛白。 “啊!陛下……唔!唔!” “呃!唔!!”即使疼痛难耐,他的性器好像不属于他的身体一般,又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射了…… “呵。”言离因射精肠肉再次绞紧,风隐爽得停下动作,“怎么又疼射了?”她眼里戏谑的笑容再起,言离看不到,但从他的声音里听得出来。 言离绝望,他不该奢求一个仿佛情感缺失的怪物在床事上体贴另一半。 更何况,她也没将她们看作是另一半,都只是她发泄欲望的玩具罢了。 “嗯~陛下,射给奴吧……唔!” “别急,等朕操够了再说。” “唔嗯!”戴着淫具的性器又开始在他身后进进出出,穴口混着白浊流出的淫液将风隐的下腹打湿了一片…… 言离的头发被汗湿,睫毛挂满着泪滴,他又疼又痛,嘴上却还要求着风隐将精元赏赐给他。 风隐操得更狠了,言离白皙的臀肉被撞得发红。 她知道他们是疼痛还是欢愉,可是跟她又有和干系? 不论是疼痛还是舒服,他们的性器都会被她操射,他们的骚穴都会吐出淫液,而他们也会摇尾乞怜的求她宠幸! 即便他们拒绝,也有下一个他们上赶着求操。 只因为她是风隐,她是皇帝,她是这天下至高无上,至尊至强的存在! -- 第十二章 后宫一起玩游戏 po㈠㈧mo.com 两天过后,本就没刻意隐瞒的事终于传遍了后宫。言离犯了如此严重的过错,竟然没有得到任何惩罚,实在是让人震惊的同时又羡慕风隐对他的宠爱和庇护。 如果戴贞操带算惩罚的话,那么后宫诸子也一起被他连累受罚了。即便如此,众人也对他无丝毫抱怨。 小千岁言离至此以后,在后宫的威望不降反升。 当然,前朝就没这么幸运了。言离之父言仲被削去车骑将军一职,降为卫将军并罚俸一年。 言夫人被勒令和离,在案子没完结之前还要在在大牢里蹲着。 至于其他涉及、牵连相关案件的人更是斩首、充军无数,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四季变化,风隐一日三餐都在临幸后宫的日子总算在立冬之时结束了。 百官休沐结束回朝,风隐也跟着忙碌起来。好在平日里也处理着折子,四海升平她也不至于忙得团团转。 风隐吩咐百官注意冬日寒灾,及时关注百姓防寒情况,物资医疗要准备好。 另说了拍卖场贩卖他国皇室的事情,令参与知晓此事的官员主动坦白,否则后果自负。命令各部衙门自查自纠,以免查到自己身边人受了连坐之刑。 就这两件事就让朝廷忙得停不下来,无人来她跟前碍眼,风隐又得了几日清闲。 这日,后宫美人们还以为风隐无暇宠幸他们,左右无聊遂招来教坊司舞、乐二部入宫表演。 教坊司乃宫廷御用歌舞表演的部门。平时主供宴乐演出,也为宫中贵人表演歌舞。 宁寿宫 宁寿宫乃帝王及后宫嫔妃们观看歌舞表演得宫殿。 殿内,言离高坐上首,苏里稍次,其他几人坐在言离左右两侧。 大殿之中,教坊司伶人们的表演令苏里看得赞叹不已。 水袖飘舞,花瓣凌空而下。伶人舞姿轻灵,身轻如燕,双臂柔弱无骨,曼妙非常。 “这跟我们那儿的太不一样了!”苏里看得两眼亮晶晶。 “哪里不一样?” “就是这种。”苏里边说边站起来比划,昂首挺胸扭头扭腰甩胯,看得众人忍俊不禁。 “诶,你们别笑啊。我下去给你们表演!”说着直接就跑到大殿中跳起来,好在教坊司伶人见多识广,立刻跟着苏里的舞姿伴奏。 欢快的异域音乐想起,苏里随着乐声舞动。他步伐轻快灵巧,火红的头发随着舞姿飘扬,像一只灵动的小鸟,青春活泼。 突然,他“唔”得一声弯下腰。音乐声停止,众人也关切的询问。随身的太监立刻将他扶了回来,他红着脸摇头,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这戴着束具还跳舞,可不难受嘛…… “好!都说精灵国人擅舞,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参见陛下!” 站在门口看完了苏里跳舞,风隐终于大笑着走了进来,众人纷纷跪下行礼。 “起来吧,你们继续,朕顺便看看。” 风隐对宫廷歌舞兴趣不大,平时除了举办各种宴会,她私下不主动召人表演。 今天无意间看到苏里跳舞,竟对这些柔柔弱弱莺莺燕燕的舞蹈有了丝兴趣。 “啊!”苏里一声轻呼,原来风隐直接揽过他的腰,将他抱坐在她腿上了。 风隐坐在上首,言离去了苏里的位子,麻利的宫人们也立刻给风隐呈上了新的酒具。 竟然还喝酒?看来这日子确实过得惬意。 因为众人新戴的束具里玉势跟以前的不一样,以前是整根大小一样,可全部塞入后穴里。 现在戴得玉势倾向于扩张,前小后大,有三分之一卡在小穴外面。 这种戴法,让他们行走坐卧都十分难受。因此这宁寿宫的椅子全被换成了软垫,桌子也变成了矮桌,众人小半月下来,已经习惯了跪坐的姿势。 在风国跪坐、盘腿坐、垂足坐都很常见,因此风隐并不意外也没想那么多。 她顺其自然盘腿坐在软垫上,搂着苏里的腰坐在她腿上,这个动作让苏里穴间的玉势直接进得更深了。 苏里疼得闷哼一声,风隐才反应过来。招手命李怡取来钥匙,将他后穴的玉势取了出来。 苏里瞬间开心了,放心大胆的坐在风隐腿上看伶人们表演。 风隐还是更喜欢大气磅礴,遒劲有力的舞蹈。即便是抱着美人,她也看得昏昏欲睡。终于,她受不了的吩咐伶人们停下。 “柳卿、文卿,你二人既是习武之人,就上前去耍两招给朕看看。” 柳凌之、文广白闻言,有些尴尬的对视一眼。 虽说都是习武之人,但武功路数不同。柳凌之学得是大开大合的战场之术,而文广白学得却是招招致命的制敌之术。 “我们表演一套枫林剑法吧?” “可。”二人悄悄的商量,枫林剑法是人人都会的武功基础招式,不容易出差错。 二人领了木剑上台,抱拳施礼后便直接动作。因着下身的束缚,二人默契的没有攻击下身。 俩人手上动作迅疾有序,双脚却站在原地未动分毫。刺、挡、挑逗难分上下。本是表演的剑术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原来二人在打斗中起了武者的战意,竟想一较高下。 二人动作越来越快,除了风隐其他人根本看不清。他们不明所以的对视着,又看了看风隐的表情,见她看得津津有味也都不做声了。 不一会儿,二人便分出了胜负。从小在江湖上混得人武功远比凌晨的公子少爷们想得高,更何况他们至此争斗束缚良多。 “好!”风隐开怀,“李怡,将先皇赏赐的七星剑取来给文卿!” 七星剑,十大名剑之一!传闻其剑霜寒,吹发断雪,锋利至极。 “谢陛下!”文广白高兴的谢恩。 风隐扫视了一圈,看几人艳羡的眼神,来了兴致,“你们若是有所长,也可以来展示展示。” “陛下,奴们只会弹些曲子,您又不喜欢这些。”听言离这么说,风隐有些郁闷,自己后宫里的人确实没什么她看得上的才艺。 作诗写字这些当然不算。 “如此,咱们来玩个游戏。就叫……我说你做吧。先指定一人,然后抽签,抽到什么就让指定的人做什么,如何?” “好!我想玩!”苏里极度捧场。 “陛下,可以指定您吗?” 少年人就是胆子大!众人不动声色的评价到。 “当然可以,顾卿全程指定朕都行。李怡,去把签具拿来!” “是!” 宁寿宫伶人们退下,风隐命几人围成一个圈跪坐着,圈中有三个标注着时间、地点、事件的签桶,签桶放在一滑动小车上,可拉动车前的绳子将签桶拉到各人面前。 指定着指定人后,按顺序抽出签桶里的竹签,抽中啥指定人就做啥。 众人除了苏、顾二人了解了规则都来了兴致,只不过心中还是忐忑,他们可不信风隐只是让他们玩个游戏这么简单,更何况这签桶的属于是地点在前,时间在后,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苏、顾二人兴致颇浓,没有丝毫怀疑。风隐见苏里跃跃欲试,索性就由他开始按顺序来。 “我指定陛下!”苏里兴奋地拉过签桶,边抽边念,“我指定陛下,跪在……地上……一刻钟!” “……” 话音一落,整个大殿都安静下来,连苏里都尴尬的呵笑了两声。 让陛下跪着,这可是太胆大包天了! 而风隐却不置可否,玩游戏就要输得起,“行,朕愿赌服输。”风隐说着,由跪坐的姿势改为跪立的姿势,吓得她对面几人连忙挪开了。 下一个是顾周行,他看了眼风隐,又看了看苏里,最后指定了苏里。他们二人年纪相仿,玩得来也不怕得罪。 “奴指定苏婕妤……在宁寿宫……光着屁股……半个时辰。” 苏里“……” 怎么就这么巧在宁寿宫?苏里郁闷的脱了裤子光着屁股跪坐着。 “哈哈哈。”风隐笑出声来,其他几人也忍俊不禁。 只有顾周行悄悄松了口气,还好没选陛下。 接下来是左松明,左松明指定了周廷御,签上地点直接写得此地,左松明有些紧张地抽出另外两只签念了出来,“在此地……含着姜片……半个时辰!” “嘶!”众人暗暗吸了个冷气,不约而同的看着周廷御变白的脸。 风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好戏总算开场了。“去殿内准备吧!”风隐将后穴的钥匙扔给他,周廷御惨着脸跟着小太监准备去了。 对不起,廷御。 左松明动了动嘴,有些后悔选定他,周廷御走姜绳时的恐惧还没消失呢。 刚松了一口气的众人心又提了上来,会不会轻松的两个已经没了。 柳凌之小心询问,“陛下,可以指定自己拿?” “你说呢?”风隐眯着眼睛看着他。 “奴……指定……”他看着文广白,用着口型道歉,抱歉了文兄! “奴指定文八子……在思雨殿……玩耍一个时辰!” 思雨殿就是鸾殿的偏殿之一,鸾殿主殿两侧有两个偏殿,一个是思雨殿一个是思云殿都是帝王云雨玩乐的场所。 “好,记着下次吧!” “谢陛下。”文广白白着脸谢恩。 接下来就是他自己,他指定了柳凌之,倒不是报仇,而是宫里就他俩就熟悉。 “奴指定柳美人……在他寝宫吃珠子一个时辰!” 吃珠子?众人疑惑,转头看风隐一脚兴趣盎然的样子,便知道不是他们想象的吃法! “你也记着吧!” “是。” 这时周廷御回来了,他额头冒着细细的冷汗,由两个太监搀扶着进来。 “怎么路都走不稳了,来得正好,刚轮到你了。”风隐明知故问,看着周廷御疼得冷汗直冒,心里很是满意。 竹签上写着含姜片,又没规定具体数量。风隐特地命人挑选了大块的生姜削成块状,准备将选中的倒霉蛋的后穴塞满。 只不过这个倒霉蛋是周廷御,买一送一,前穴也给他塞满了! 姜块极刺激,柔嫩的前后穴根本受不了,又辣又疼,周廷御路都走不了,他跪坐在软垫上,屁股放在脚跟上,这个姿势他穴里的姜块进得更深了。 “奴……嗯……奴指定……哈……奴指定左松明……左八子……啊……”他咬着嘴唇边呻吟边艰难指定左松明,理由跟文广白一样,都熟! 周廷御抽出竹签,不敢念了,苦笑着只觉得他二人真是惨到一起了! “是什么?”风隐催问。 “含……山药棍……半个时辰……嗯!” 风隐听言挑眉,也觉得他俩人真是倒霉在一起了。 “去准备吧!” 左松明结果钥匙,也白着脸跟着太监们走了。 接下来是言离,他忿忿得看着众人被折腾,胆大包天再次指定了风隐。 风隐笑着看着他,就知道这家伙有这一出,不论被她收拾多少次,都不长记性的。 “奴指定陛下……在兴庆宫……操我?这什么啊,谁做的!”言离怒,怎么还有操自己的签条?! “操你多久?”风隐慢悠悠的喝着茶,很是期待。 言离看着竹签,刚想说一个时辰,一下子反应过来,兴庆宫!!!??? 风隐的寝宫,非皇后之外,其他嫔妃非召不得入内!他可从来没进去过。 言离把竹签扔进签桶,讨好的卖乖,“陛下想操奴多久就操多久!” “哈哈哈!”风隐没忽略到他眼底的期待,哈哈哈大笑出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小声道:“就你最骚!” 言离吃痛,脸上却不显。只要能进兴庆宫,被操死也值了! 最后就是风隐了,她缓慢的抽出竹签,感受着众人紧张的视线,好笑得紧。 “朕指定言离……”风隐看了眼竹签就将他们扔回了签桶,“就在这给朕捶肩,朕不喊停不许停下来!” “谢陛下!”言离高兴极了,一时忘乎所以就在风隐脸上亲了一口,看得众人心都提起来了! 好在风隐没有生气,只是拍拍他的手催促他赶快伺候。 这下,众人心里更是羡慕了。 第二轮又要开始了,这次左松明也被太监搀扶着进来了。 左松明看神色似乎比周廷御还惨些,他死死咬着牙,脸颊两边的肌肉僵直。他呼吸急促冒着冷汗,似乎再强制忍着极大的痛苦。 削了皮的山药棍滑溜溜的,太监们选得山药棍都不粗大,堪堪能让他吞进去又不撑。但是这山药棍较长,还有好长一截露在外面,为了不让山药棍滑出去,他只能收紧后穴咬着。 后穴被山药粘液折磨得奇痒难忍,娇弱的穴肉更是痛苦得不住收缩,痛、痒难耐!他还得夹满半个时辰…… “唔!”他刚要跪坐着,可是悬在外面的山药却阻碍了他的动作,他想分开腿坐,可是双腿却支撑不了他的力量,山药触在地上只会进得更深! 左松明进退两难,浑身颤抖的跪趴在地上。 众人看得唏嘘不已,苏里抽签的手也停了下来,他终于害怕了。 “把衣衫撩起来朕看看!” 左松明依言背对着风隐,撩起垂地的外袍,露出穿着开裆裤,含着山药的下身。 “嘶!”众人深吸了一口冷气。 风隐看着左松明被山药粘液折磨得红肿的穴口,叹了口气,又对周廷御道:“你也撩起来朕看看。” 被姜块刺激得双眼迷离的周廷御,撩起外袍,撅着屁股背对着风隐。 塞满姜块的后穴同样红肿,不住得收缩流着淫液,风隐看他后穴实在没有空间,又道,“前面给朕看看。” 周廷御闻言一顿,但还是听命转过身将前穴露了出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暴露前穴,十分难堪。 他痛苦地闭着眼睛,不过并没有听到众人的惊讶声。 众人早就知道他的身体特殊,不过再特殊也没皇室特殊,并不稀奇。 反而被他前后塞满得姜块吓得直咽口水。纷纷庆幸遭殃的不是自己。 这是,风隐发话了。 “你们有人愿意帮他分担点吗?”风隐指得是左松明。 众人瞬间一动不动,眼睛都不敢眨了,呼吸都紧了起来。 “你去。”风隐捉住言离捶肩的手,命令到。 众人惊讶,这就是偷亲的惩罚吗? 他们一时摸不准言离到底是得宠还是不得宠了。 几人毕竟刚入宫,不了解风隐的脾气。她惩罚人从来不需要理由,更何况她不觉得这是惩罚,玩游戏而已。 言离白着脸应是,走到左丘明身后就要去掰,风隐直接呵止,“你的手还要伺候朕呢,用下面的嘴咬吧。” 言离低头跪趴着,撩起下身,风隐替他打开后穴的束具后,他便用还没闭合的后穴去咬那山药。 “唔!”俩人同时呻吟一声,言离没找准位置,碰到了屁股上,山药一不小心戳了进去,戳在左松明敏感点上。 前端被束缚的性器被刺激的想抬头,可是又被牢牢困在铁笼子里动弹不得,被插了软管的铃口也撑得他生疼。 而言离屁股碰到山药的位置也瞬间瘙痒起来,他更害怕了,索性求着风隐帮助。 “陛下,帮帮奴吧,奴找不准。” 风隐没有为难他,她站起身去帮忙。一手摁着左松明颤抖的腰,一手扶着言离的腰,慢慢牵引着他对准了露出来的山药。 “啊!!”言离慢慢后退吞吃着,左松明被戳得惨叫出声,使足了力气收缩后穴将山药吐出来点。 “唔!”言离终于吃完了山药,两个人的屁股碰到了一起。 风隐扶着二人的腰让他们同时起身,“咔!”山药断了。二人忍着痛苦将露出来的山药吞吃进去,各归其位。 “继续吧!” 苏里白着脸抽签,言离忍着强烈的痒痛在风隐身后捶肩,手上的动作随着身后的痛苦时轻时重。 而周廷御、左松明二人更是惨烈,呼呼得喘着粗气,眼角垂泪,浑身颤抖。 -- 第十三章 继续玩游戏,愿赌服输~ “我……我指定顾美人……在寝宫承恩之时不得射精……” 时间呢?顾周行眼神问他。苏里摇了摇头,顾周行脸色瞬间惨白。 没有时间限制,那陛下要是操他一天一夜,他前面可不得憋坏了。 “先记着。”风隐扬声,又想到什么,补充道:“朕今晚摆驾翊坤宫。” 她本意是想召寝言离,不过看样子这几人暂时都碰不得,谁知道操他们时会不会让自己也难受。 “是。”顾周行领命,又从签桶里抽了竹签,指定了苏里,他看着时间、事件的竹签,心虚的咽了咽口水道:“十二时辰持续射精不得停歇!” 这…… 众人面面相觑,这也太操蛋了。一个不准射,一个不准停。 风隐听得十分感兴趣,“行,今晚你二人一起来鸾殿好了。” “是。”二人低头应是,苏里脸色不好看,但是他还不知道,他即将面临的是怎么样的酷刑。 左松明抖着手去抽签,刚要开口,风隐又道:“不要再对着你们关系好的使劲薅了,换个人吧。” “陛下,击鼓传花吧。”柳凌之出声,众人都不想得罪人,索性击鼓传花传到谁就是谁。 “好。”风隐同意,命李怡拿来一个绣球和手鼓,她来击鼓。 如此,风隐便退出了“你说我做”的游戏,指定人本人加入了进来。 众人只觉得眼皮子直跳,后悔了。 “咚咚咚,鼓声响起。”风隐闭着眼击鼓,众人像扔烫手山芋般,扔着绣球。 鼓声停,风隐命言离坐回原位,她怕言离边按摩边接绣球,众人一个不甚打着她,怕是得吓个半死。 首次绣球到了柳凌之手上,左松明开始抽签,听得签言其他人又是一头雾水,唯有风隐哈哈大笑。 “大肚能容,哈哈哈好!下去准备吧。”柳凌之猜到也许又是塞什么东西,接过钥匙忐忑的跟着太监走了。 柳凌之一走,就是该文广白抽签了。 风隐击鼓,鼓声一停,言离本就难看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拿着绣球,忐忑的看着文广白手上的动作。 地点:随机。 事件:留下专属印记。 时间:永久。 “留下专属印记?”这个好! 风隐满意的看着言离,“这倒是提醒朕也提醒你了。”意味深长。 “李怡,将思云殿里那套环具多做些。” “是。” 风隐伸手钻进他下身,手在戴着紧致铁笼束具的分身上摸了一把,小声在他耳边询问,“你说朕在你孽根上穿个环,好不好?” 热热的气息打着他耳朵上,让他惨白的耳垂泛起了红晕。 言离哑着嗓子回答,“陛下开心就好。” 陛下肯定开心,但他怕是得痛死! 接下来是周廷御,他已经被姜块折磨的坐不稳了。 好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在李怡耳旁说了什么。李怡连忙低头禀告,“陛下,周容华的时间到了。” “哦?这么快。”风隐有些意外,语带不舍地说道,“那你去吐出来吧。” “谢陛下!”周廷御泪眼朦胧的谢恩,总算解脱了。 他送了一口气,任由两个小太监半扶半抬的将他接了出去。 周廷御一走,就是言离。他一口气将三支竹签都抽了出来,睁一眼闭一眼的偷偷瞧着上面的字迹。 真是老天有眼,帮着他们把仇报了,这次的绣球到了文广白手上。 言离将竹签给了风隐,风隐看着上面的事件,顿觉有趣的笑了笑,“大红灯笼高高挂,这么冷的天将人脱光了吊在树上怕是得死人。不过文卿习武之人身体好,应该没什么难度。 这样吧,先记着。李怡,你到时候将春宵度给文卿送去吧。” “是。”李怡低头,心里暗暗腹诽自家主子可真是会折腾人。 春宵度乃烈性春药,吃了再贞洁的烈女都得变荡妇,而且此药一次难解,名叫春宵度,实际叫春宵难度更合适。 这时,左松明的时间也到了。左松明被太监们搀扶着离开,而柳凌之却被太监们抬了进来。 众人这才看到满头大汗神色痛苦不堪的柳凌之,下腹高高隆起仿佛十月怀胎,即将临盆! “灌了多少?” “启禀陛下,前面四小升,后穴四大升。”小太监回道。 一小升换算成现代毫升单位就是200毫升,男人的膀胱最大极限能容纳800毫升的液体,柳凌之膀胱里刚好灌了八百。一大升约600毫升,柳凌之他们平时灌肠清理也是一大升就够了。 可是现在柳凌之后穴竟然被罐了两千四百毫升的药液! “才四大升?”风隐略带失望,他以为柳凌之的极品宝穴会比别人承受的更多。 这风隐倒是想多了,宝穴只是方便他们使用的人操得舒服,可不是说能容纳更多液体的。 当然,宝穴确实比其他的能容,他们能容也是保护自己罢了。比如说被风隐的巨物操,他们更不容易受伤。 “陛下,装了四大升柳美人就疼得直哭,奴才们也不敢再加了……”小太监甩锅,生怕风隐怪罪他们。 “行了,下去吧。” 小太监轻手轻脚的松开柳凌之,低着头告退了。 柳凌之趴在地上,他疼得动弹不得。 风隐走过去将他抱起来,靠坐在自己腿上。她掀开柳凌之下身的衣物,将他肿胀的下半身露了出来。 宁寿宫烧着碳,殿内十分暖和,柳凌之光溜溜的下半身敞在外面他也不冷,浑身得知觉只能感受到疼痛。 风隐轻轻戳了下他撑得发白的肚皮,又看着他身前身后重新戴好的束具十分满意。 “嗯!”风隐一戳他,柳凌之便疼得直呻吟。下身的液体仿佛要漏出来,胀大的性器憋屈的困在束具里,疼得他十分难受。 后穴的玉势也因着他的坐姿进得更深,只留下圆形的托板在外面,紧紧的贴着他的屁股。 这是周廷御跟左松明都回来了,穴里的东西被取出,又仔细的清洗过一遍,束具被重新戴上。 他们还是不能靠自己走路,穴里残留的疼痛仍然强烈,特别是左松明,即便太监们仔仔细细的吐了药,他还是痒得要崩溃了。 二人艰难的坐在软垫上,视线注意到风隐腿上的柳凌之,脸色又是一阵惨白,他们想起自己在鸾殿偏殿——思云殿的遭遇了。 同样是被药液撑大的肚子,只不过柳凌之这个看着更大,仿佛已经超过了他的极限。 这次该周廷御抽签,他运气挺好,只抽到一个上色。不过运气不好的是,绣球被他自己得到了。 他不知道上色是什么,但看风隐在他身上打量的眼神,眼皮突突直跳。 “你想上几层色?”风隐问他,周廷御摇头,他连上色是什么都不知道不敢回答。 “一到五层自己选吧。” “三……三层?”选个折中的吧?周廷御想着。 风隐听到他选三层直接笑出了声,好心提醒他,“朕没给人上过色,这都是先皇爱玩的。先皇后宫虽说也有能上五层的奇人,不过大多数上三层就要了他的命了。” “陛下,上色是什么啊?”苏里听她这么说,好奇的很,替他问了。 “就是用鞭子抽,第一遍将人浑身抽得粉红,第二遍深红,第三遍暗红。先皇后宫好多人抽到第三遍就疼得满地滚,甚至直接疼死了。朕没试过,不知道手法如何。” 风隐云淡风轻的说着,在座的众人却听得脸色煞白。 将人全身都抽遍,还抽三次,这得多疼啊! 而风隐想的却是:将人全身都抽遍,还不能打死人,颜色也要打得均匀,这确实考验人手上的功夫。 “陛下……”这时言离终于受不住趴在地上哭泣。 “陛下,奴……后穴好痒啊……呜呜,饶了奴吧。” “去弄出来吧。” “陛下,酉时到了。”李怡提醒。 酉时到了,各位贵人该排泄清理了。 “行,都下去清理吧。”风隐点头,众人都如释重负的告退。 今日赏舞,一时高兴喝了酒,他们早就想排泄了,只不过时辰没到,只能强行忍着。 众人都离开,只有柳凌之被留下来。他靠着风隐痛苦呻吟,眼泪不经意的流着。 “你别哼哼了,既然他们不在,那朕就许你只含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时间比原来少了一半,但柳凌之此刻度秒如年,他疼得崩溃,时间仿佛在他这停止了。 风隐想着那几人肯定要趁此机会偷懒,一时半儿都回不来,左右等着无聊,于是命令柳凌之伺候。 她本想让他跪好,张嘴等她操干。转念一想,此人这般模样恐怕坚持不住,遂命令他自己跪趴在他腿间口侍。 风隐是盘腿坐着的,柳凌之跪在地上低头去舔舐她的性器,这个姿势让他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下身,隆起的腹部被迫压在地上,疼得他差点就此昏厥过去。 他跪趴着,用双手撑着自己身体,减轻腹部的承重,没有完全放下去的身体只能吃到风隐的龟头。 风隐不着急,就着这姿势让他慢慢舔。柳凌之喘息着张大着嘴巴,点着头一下一下将风隐的性器吞吃进去,性器戳到舌根他又吐出来。 这个姿势无法深喉,他也不敢深喉,即便身后风隐粗长的性器也只能进去一半。 他时而吞吐,时而舔舐,时而含着龟头吮吸,舒服得风隐直接将手插进他头发里。 “看来前端时间规矩学得不错。”风隐不吝夸奖。 柳凌之卖力的吃着,并不回答。当初他们学规矩主要就是学床上功夫,口侍是必学的。 大殿内除了烧碳的声响,就是柳凌之吃得“啧啧”得口水声。 他现在一心只想讨好风隐,希望她高兴了快快让他解脱,他下身疼得不行了。 若不是前后束具的作用,恐怕他此时早已喷了出来。腹部强烈的绞痛,膀胱仿佛被撑爆的胀痛折磨的他不由自主的加快着吞吃的速度。 “唔!!!” 他的双臂失去力气,他整个人一下子跌落在地。腹部重重被压在地上,而风隐的性器也一下子插进他喉咙里! 上上下下的剧痛差点让他咬了下去。他支起身,将风隐的性器吐了出来,他呛咳了两声,一咳腹部就使力,力量牵动着他撑大的肚子。 剧痛使他冬衣都湿透了。 “咳!唔……陛下……陛下救救奴吧……”柳凌之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他疼了! “陛下……呜呜呜……”他终于哭出了声,“陛下……奴……奴的肚子要破了……陛下饶了奴吧!” “唉。”风隐叹了口气,提上裤子将人抱了起来,“朕今日心情不错,暂且从了你。” 他将人抱出宁寿宫,宁寿宫有一处略小于御花园的宁寿宫花园,他将柳凌之抱在小池塘边上。解开他前面的束具,抱着他撒尿。 柳凌之不去想这个姿势让他有多么难堪,一心只想着解脱,前面的束具被松开,柳凌之早已憋不住的膀胱直接将里面的药液混着尿液一起排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排进小池塘里,打在柳凌之的羞耻心上,露天尿尿,还尿在皇宫花园的池塘里! 这个地方他再也不想来了。 当然这话说太早了,宁寿宫建筑群在东六宫之东,向来是皇子公主们的住所,以后他为帝王孕育的后嗣住在这,他岂会不来看看。 话说回来,柳凌之尿完以后总算轻松了些。这时风隐让他跪趴下来,解去了后穴的束缚,后穴的液体随着玉势的离开他根本控制不住,直接喷射了出来。 好在他是冲着小池塘的方向,而且也是在风隐抽手离开之后。大量的液体噗噗噗的流出他的身体,柳凌之总算活了过来,他舒服的嘤咛一声。 风隐看着他排出的液体,十分干净,满意地挑了挑眉。 风隐远离了小池塘,招手命柳凌之爬过来。填鹅卵石的花间小路,硌得他膝盖生疼,光溜溜的下身也在这冬日的傍晚冷出一片鸡皮疙瘩。 柳凌之跪直在风隐面前,头刚好到她腰部。风隐就着这姿势掏出她猩红的性器重新塞进了柳凌之嘴里。 上次喉咙被操肿,导致他几天无法正常进食的痛苦又涌了少来,他害怕的抗拒又不敢真正的拒绝。 风隐在他嘴里操弄了一会儿直操得他干呕连连,收缩的喉咙吸得她舒服极了,下意识的按着柳凌之的后脑勺,想将他按得更下去,吃得更深。 滴滴答答地口水滴落在地,柳凌之的头埋在她小腹前面,硬硬得阴毛戳进他鼻腔里,整个人差点窒息过去。 终于,风隐从他喉咙里抽了出来。等柳凌之趴在地上呛咳完毕,又抱着他到了花园的凉亭里。 她命柳凌之跪在凉亭的美人靠上,双手扶着椅背,屁股刚刚翘起。 “唔!” 又是一口气直插到底,才被灌肠过的后穴进入的十分轻松,当然柳凌之并不好受。 灌了药液的后穴即便排了出去,现在操起来也水汪汪的,风隐十分欣喜。她操着柳凌之的腰大力鞭挞着,现在她不会主动去碰触身下人的敏感点,那只是处子们被开苞的福利。 后宫每一个美人的最终归宿都是像言离一样,一碰就硬,一操就射,即便主人痛苦万分,孽根依然我行我素。 “嗯~啊……慢点……陛下……啊~”柳凌之开始呻吟。 风隐当然不会听他的,她操男人们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怎么操他说了算! “啊啊~好快!唔……” “不行了,太快了……啊啊啊~”柳凌之仰着头尖叫。 “唔!啊……啊哈~陛下……奴要被陛下操散架了~” “啊啊啊啊~慢点~陛下~奴……奴受不住了~” 风隐没碰他的敏感点,他的性器也开始有了反应,慢悠悠的醒来。 羞羞答答的性器终于学乖了,开始明白自己再不站起来怕是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啊~陛下~奴要被你操死了……啊~好深啊!唔!!那里!太深了!” 风隐操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开始将自己性器整根没入,直接到了那未知的领域。 柳凌之被操得直颤抖,前面硬挺的性器吐着粘液,他的大腿肉也被操得抖个不停,膝盖在僵硬的椅子上硌得难受。 他轻轻一挪动膝盖,疼得吸了口冷气。长时间保持这个动作令他膝盖仿佛长在椅子上一样酸痛。 柳凌之不知道的是,他的膝盖一直在椅子上摸着,已经破皮流血了。 “啊!奴……奴要去了……唔!”柳凌之被操射了,全程没有碰他敏感点人就被操射了。 柳凌之已经不觉得羞耻了,这就是他的宿命。 更何况,在这后宫,男人都能怀孕,被操射算什么。他想得开的很。 “唔!”突然绞紧的肠肉也舒服的风隐哼了一声,她就着这份紧致继续打开大合的操进更深处。 “嗯~啊~陛下……好深啊~太深了!嗯啊啊~~好凉啊!好凉……唔!怎么……怎么还没完……啊!陛下,奴的骚穴要被您撑爆了~” 干! 柳凌之的浪叫惹得风隐又爆粗了,不得不说,她喜欢听他们被操得失控浪叫! 风隐将凤元全部射完,柳凌之的小腹微微隆起。风隐心里折算着日子,这么操下去,明年开春他们的孕囊就能长成受孕了。 风隐将算下来的性器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盯着他的后穴观察了十息,见穴口只有淫液流出,她射得凤元在他深处含得好好的,满意的将人放了下来。 这时,二人才注意到柳凌之膝盖破皮流血了,好在这不算什么伤,回去差点药就好了。 远远伺候的李怡见这边完事了,才走过来来禀告,“陛下,贵人们见您不在,就都回宫了。您现在是直接回宫用膳,还是?” “先回宫用膳吧,对了,将鸾殿外的院子收拾收拾,安排文广白、顾周行、苏里等着,游戏……该他们兑现了。” -- 第十四章 游戏兑现~文、苏、顾仨人被玩弄肏 鸾殿的院子里,搭了一个华丽的帐篷,帐篷里面铺着厚厚的地毯,银丝碳将帐篷里烘得暖洋洋的,苏里、顾周行二人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毯上。 帐篷外,文广白双手被缚着吊在院中的梨树上,脚尖堪堪触及地面。他被喂了整整一瓶春宵度,整个人的皮肤都泛着潮红,下身被束缚的性器整个被胀大箍在笼子里,勒得肤色一红一白。 风隐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番景象,她走到文广白面前,倾听着他难耐的呻吟,低沉的嗓音被情欲晕染得格外色情,听得人耳朵痒痒,酥酥麻麻的。 风隐恶作剧的在他胸前挺立的两点掐了一把,果然就见他难耐的呻吟起来,他呼呼喘着粗气,脚拇指支撑着全身重量也不忘挺胸将胸前的茱萸送到风隐手里,以求她解决他浑身难以忍受的瘙痒。 风隐当然不会满足她,她在他耳边轻声笑着,热热的气息激得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风隐来了兴趣,又对着他轻轻呼了一口气。 “嗯~” 果然,只是气息都能激得他躁动呻吟不止。 这是被喂了多少春药啊。 风隐啧啧的摇了摇头,视线游走到他下身,玩弄的心思又起。 她取下文广白前后的束具,硬挺的性器瞬间弹了出来,当她扯出他身后的玉势,文广白更是呻吟连连。 风隐将玉势递到他嘴边问道:“想要这个?” 文广白摇头,“你想要朕?” 文广白嘤咛着点了点头。 “你想要朕什么,你说出来,朕考虑考虑。” “奴……奴想要……陛下……操……操奴……” 啧,风隐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说着如此放浪的语言,激得风隐下身瞬间就硬了。 风隐掏出自己硕大的性器,在他后穴打着圈。 “嗯~陛下~求您……进来……操~嗯~操奴。” 风隐轻笑了一声,“那可不行。里面还有两个眼巴巴的等着朕呢。” 风隐收回挑逗他的性器,修长的手指在他潮红发热的皮肤上抚摸、游走…… “嗯~哈~陛下~”求您别摸了。 文广白的性器在风隐的抚摸下,胀得更大了,高高翘起吐着晶莹透亮的淫液。 风隐见他这副发骚的浪荡模样,十分满意,又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气,“这么冷的天,你还这么骚……” “嗯~”文广白被春药折磨的眼角通红,一波一波的热浪来袭,可是他却得不到释放。 “今晚上,你就好好看着朕操他们吧。” 说着,风隐便进了帐篷,并将帐篷的门帘掀开,角度恰好能让被堪堪吊着的文广白一览无余帐篷内的春情。 “嗯~”文广白又是一声嘤咛,原是他踮起的脚拇指尖支撑不住了。他浑身颤抖着,引得光秃秃的梨树掉下一小桠树枝来砸在他身上,顿时刺激得他皮肤战栗,高翘的性器激动的吐出一滴淫液来。 风隐看得直发笑,她招手命帐篷里的二人爬过来,解开他们身后的束缚,问道:“你们俩谁是不准射来着。” “是奴。”顾周行的声音带着点奶气,听着格外可爱。 “那你前面就这样吧,懒得再给你堵上了。” 风隐说着,解开苏里前身的束具,用手套弄了两下将他性器撸直,就给他穿戴上了一个羊肠套子。 “朕好奇你十二个时辰能射多少,晚膳吃了吗?” 苏里摇头,晚上要侍寝,三人都没吃。 “那行,朕给你准备点参片含着。”风隐说着,见苏里眼里迷茫的样子,摇了摇头。 这还不知道十二时辰一直不停的射是有多痛苦呢。 风隐想着,为避免他到时候挣扎,索性让他坐在椅子上,将他手脚都绑着。 当然在做这些的时候,风隐在他后穴塞了一颗珠子贴在敏感点上,又在他两颗卵蛋上绑了两颗珠子。一切准备好后,一个响指,神力开始促使这些珠子一刻不歇的跳动。 “唔!”苏里瞬间瞪大眼睛,后穴的刺激想让他夹紧双腿,然而他的双腿被大张着绑在椅子上,根本动弹不得。 不一会儿,苏里的性器便翘了起来,这才是开始,还在他舒服的阶段。 风隐不管他了,他让顾周行爬在帐篷门口,面对着外面的文广白,屁股高高翘起。 风隐如此做的目的,就是想让文广白看着她操顾周行,而他求而不得。 “唔!疼!”即使每天都做好准备的后穴,还是被风隐一入到底的姿势撑得疼痛难忍。 顾周行喘了两口粗气,努力放松。而风隐等他放松之后,便掐着他的腰大力操干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在冬日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不一会儿,顾周行的性器就被操硬了,可是他的性器被箍在贞操笼里,既不能挺立又不能释放。 “你们既然都是被朕操的,就要学会用后穴高潮,否则难受的还是你们自己。”风隐难得好心提点,边说边操,腰部抽插的动作一点儿也没停下来。 “唔~啊~陛下~太快了!” “唔,陛下~”这一声是苏里叫的,他被珠子玩射了。 “嗯~啊~好快~唔……陛下,奴得屁股好疼~”奶奶的声音又欲又娇气。 “啊!啊哈~陛下!啊!!太深了……唔~陛下……您操得太深了~啊!奴前面也好疼!” “唔……哈……啊~啊啊!” 顾周行陡然惊叫两声,一股热热的淫水浇在风隐龟头上,这家伙果然用后穴高潮了。 孺子可教!风隐这般想着。 然而顾周行虽然用后穴高潮了,前端还是得不到释放,快感和疼痛将从此刻开始伴随着他。 就着后穴里的淫液,风隐操起来更爽了。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顾周行、苏里二人的浪叫此起起伏,惹得文广白欲火更甚。 他死死盯着风隐的动作,他的前端滴着淫液,后穴更是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因春药的作用,他感觉自己前后都分泌着渴求的淫液。 “嗯~”他发出欲火焚身的呻吟,通红的眼角流出泪来,一阵风吹过都能激得他兴奋无比。 “啊~陛下~”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的呼唤着风隐的名字。 风隐耳力极好,自然是听得到。她盯着文广白被欲望烧红的眼睛,命令顾周行屁股翘高点,她整根进入又整根抽出,一下一下操着顾周行的后穴,操着文广白的神经。 “啊!!陛下,太深了!嗯~” “陛下……呜呜……慢点~啊~”苏里又射了。 “唔!陛下~太深了……奴的胃好像都要被您捅出来了!唔啊~” “啊!啊!陛下,慢点吧……好疼啊!”顾周行哭着叫唤,风隐每一下都进得极深,像是戳穿了他的肠子,一会儿酥麻一会儿疼痛,实在是吃不消。 “唔!好疼……”顾周行前端的性器已经胀大到沿着笼子的缝隙凸出来了,被积攒的精液全困在里面。 “唔~啊~陛下~我~我要射了。啊!!”苏里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他频频喊着风隐的名字,高潮了三次了。 风隐转头看了眼爽得眼角发红的苏里,轻笑一声,再射两下就要开始哭了。 “啊!陛下!奴……奴要射了……啊哈!”这次是前端高潮,可是顾周行射不出来,临到门口的精液又逆流回去,疼得他涕泗横流。 “啊啊啊,好疼……唔!慢点……啊……陛下……奴……奴受不住了……” 不过才体验一次精液回流的疼痛,顾周行就哭喊着求饶,风隐哪能依他,夜晚才刚开始。 “嗯~哼~”文广白硬挺的性器终于射了,风隐看着他听到声音都能射得样子,十分满意,故意出声羞辱他,“听到声音都能射,你也太骚了!你们叫大声点,给文卿解解馋!” 风隐笑着对二人吩咐,“啪啪啪”地操着顾周行,顾周行被干得口水直流,又是闷哼一声,他前后同时高潮了。 疼痛、快感交织的怪异知觉难受得顾周行趴在地上,浑身没了力气。 “呜呜……陛下……别操了……奴……奴好难受啊。”顾周行哭泣着,想阻止风隐就着跪姿操干他的行为。 风隐哪能如他意,又操干了他几十下才射在他身体里,顾周行被射得浑身颤抖,箍紧的性器在她射精的时候也射了,只不过又回流了回去。 “不要了……呜呜……好疼……陛下……饶了周周吧……呜呜!” 顾周行疼得直抽抽,神志不清的喊出了自己的乳名。 “周周是你乳名?呵,名字挺符合你。”风隐说着,又将人捞了起来,“那朕就允许你,被操得时候可以喊自己周周。” “唔!” 风隐才射完又硬了起来,神族人的天资真是无法想象,顾周行被插得泪眼迷离。 “噗呲噗呲!” “啊!”苏里又射了,这时他射的精液已经开始稀薄了,“不要~嗯~”才射下去的性器又被快速跳动的珠子唤醒,苏里终于觉察出痛苦来,带着泣音摇头。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身体里的珠子动得越来越快,他一软下去,不过十息又会硬起来! “唔啊!不行……陛下……呜呜……让他停下来……唔~”苏里哭求。 “啊!”他又射了。 “不要……唔……不要……呜呜……陛下……呜呜……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苏里,这才过去一个时辰,你还有十一个时辰呢。”风隐貌似好心的提醒他,果然,苏里哭得更伤心了。 “啊~陛下……唔!周周……啊!太快了……陛下……周周……要……要射了!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它出不来!它出不来!”顾周行疼得厉害,他呜呜的哭着,甚至伸手去抓自己前身的贞操笼,当然并没有什么用。 风隐使劲扇了两下他的屁股,顾周行吃痛不再挣扎,他屁股高翘着吞吃风隐的性器,穴口被磨得红肿,前身却释放不出来。 “陛下……呜呜……别操周周了,周周好疼呀!啊啊!好疼,那里!太深了!啊!陛下……呜呜” 顾周行一边哭一边挨操,前端几次高潮都被憋了回去,后穴却在这种虐待下学会了高潮。 风隐操得爽极了,文广白却在这刺激下被烧得快失去了神志,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终于受不住浴火的攻击,渴求出声。 “陛下~啊~操操奴吧~奴的骚穴痒死了~嗯~陛下~” 风隐被他叫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他干死。但她实际上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更加发狠得操着身下的顾周行。 “啊!要死了!周周要被陛下操死了!!啊~~太快了~太快了!”顾周行被操得两眼失神,口水四溢! “啊!陛下……慢点吧陛下!周周要被操死了!啊……陛下,周周的肠子要被陛下戳穿了……” “陛下,周周受不住了,陛下……唔嗯!陛下,别操周周了……唔!啊……”求饶的声音一下下被操弄打断,风隐的速度太快了,他的后穴仿佛都着了火!而前端也硬得发紫! “陛下,操操奴吧~啊~陛下~操操奴吧~” 一个拒绝一个渴求,可风隐都不满足他们的心愿。 另一边,苏里已经被频繁刺激射了十来次了,他的性器发红,一抖一抖的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他感觉自己卵囊都空了,两肾痛得不行。 “啊!”他惨叫一声!已经射不出精液的性器吐出黄色的液体来,他被珠子操尿了。 “陛下……呜呜……我不要玩了!好疼啊!” 偌大的鸾殿院子里,哭泣声求饶声求操声络绎不绝! “陛下……奴不行了……操操奴吧……”文广白声音因情欲越来越沙哑,他开始受不住挣扎起来。 然而越挣扎只会让他脚尖越疼,他索性屈膝让自己整个人都被吊着,可是这个姿势让他的手臂极为疼痛! 因为他不是两只手都被吊着,他的右手被绳索绑住呈一字形于平行地面,他的左手被高高吊起。 只要他屈膝,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左手上,不一会儿他的左手就会失去知觉,照样只能靠踮起的脚尖承担重量。 不论哪种,都十分痛苦,更何况他还被喂了春药,文广白痛苦疯了,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陛下……我射不出来了……好疼啊!” “陛下呜呜呜……周周受不住了……别操周周了……周周前面好疼啊……陛下呜呜……让周周射吧……好疼……” “陛下~啊~求您~操操奴吧~陛下~奴的骚穴想您的大鸡巴~陛下!嗯~快用您的大鸡巴操操奴的骚穴吧~” 三个人都在乞求,文广白开始说着更放浪的粗话,风隐终于忍不了了,直接走到文广白身后,就着这姿势猛烈操了进去! “朕现在就用朕的大鸡巴操烂你的骚穴!看你发骚!” “嗯啊!”风隐的巨物猛得进入,文广白却爽得浪叫! 他空虚的后穴瞬间填满,噬心的瘙痒总算开始被抚慰。 “啊!啊!好爽!陛下!您操得奴好爽!奴要被您操射了~啊哈~”风隐刚进来操干了几十下,文广白就射了出来。 他爽得不行,欲火焚身的他似乎都没发觉这个被操干的姿势令他十分不适。 “操!太紧了!”风隐强行掰开他的腿,文广白腿一分开整个人都被吊了起来! 他的左手瞬间发白,随后因失血变得青紫!他被痛得清醒了一瞬,可是汹涌的情欲又立刻涌了上来! 他在清醒与情欲之中反复沉沦,好在风隐操他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不妥。 风隐解开他右手的束缚,令他右手抱着自己的右腿,风隐抱着他的左腿,文广白浑身的重量就直接到了二人身下的连接处。 这个动作让风隐进得格外深,而风隐一下一下又操得格外凶狠,文广白浪叫不停! 他高悬的左手时而发白,时而发紫,全凭风隐操干他的时候有没有承接他的重量。 “啊~好快~好深~啊,奴要死了~奴要死了~” “舒服~舒服~陛下~啊!!太深了!太深了~” “好疼!啊~疼!太深了!陛下~啊!唔啊!!” 文广白一会儿喊舒服一会儿喊疼!浑身的浴火却越操越旺,他整个人都要被逼得发疯! “陛下!操奴!操奴吧!快操死奴吧!奴不行了,奴好热!奴好痒啊!” “啊啊~啊哈!奴的骚穴好痒啊~啊!陛下!快用您的大鸡巴给奴止止痒吧!”文广白被操得泪水四溢,后穴的淫液更是如流水一般,嘴上却还让风隐狠狠操他。 他被喂了过量的春宵度,风隐想。要是今晚不操他,说不定人都折磨死了。 “噗呲噗呲!” “啪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啪啪声水声,证明着风隐操干得又多激烈。 “操死奴~操死奴吧~”文广白浪叫着,风隐索性解开他的束缚将人抱进帐篷里继续操干。 文广白趴在地上,后入的姿势让风隐轻轻松松进得更深,比抱着操悬空的他要节约力气。 “啊啊啊!奴……奴要被陛下操烂了!啊!好深!奴要被操烂了!!” “啊啊!陛下!陛下好厉害!奴要被您操死了,奴要被您操死了!” 文广白持续不停地浪叫,他低着头看着风隐的性器在他身体里快速进出,腹部被一下一下戳得凸起,他感觉自己要被插烂了。 他的后穴酸痛极了,但是因为春药的作用又止不住得渴求。渴求风隐操得更凶,渴求风隐操得更狠。 他的前端被一次次的操射,终于又操干了一个时辰后春药的热度淡了下来,他开始感觉到疼痛。 频繁射精的疼痛,和后穴仿佛被灿烂的疼痛。 “疼!好疼!”文广白以为自己的心里话被喊了出来,逐渐清醒的他才发现是苏里的声音。 这是的苏里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他的眼睛都哭肿了,声音也变得沙哑。他性器上的羊肠套早已被精液和尿液灌满,滑落在了地上。 子时的更生想起,苏里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射精,当然他什么也射不出来。空射的感觉已经令他昏厥了一次,这一次他又被空射疼醒。 他嘴里除了疼痛喊不出其他词汇。 地上的顾周行不知在什么时候睡着了,他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眼角还挂着眼泪。 “唔!啊!”文广白这次被操得前后高潮,风隐也被他突然绞紧的后穴绞射了。 依旧浓稠的凤元灌进文广白身体深处。 “啊……陛下……”文广白哑着嗓子呻吟,“奴被您射怀孕了……” 风隐闻言失笑,看着文广白被射得隆起的腹部,笑道:“还早呢!” 是啊,怀孕还早,夜也还早…… “嗯~啊……哈啊……陛下……太深了……” 低低的呻吟又起,或将持续整个夜晚…… -- 第十五章 言离游戏兑现,穿环挨cao两不误 翌日 卯时一刻刚过,高远便来催风隐该洗漱早朝了。 被操弄整整一夜的文广白早已受不住呈半昏厥状态,风隐将最后的凤元全部射进他身体深处,文广白被刺激的下意识颤抖,身前的性器一抖一抖却射不出来任何东西了。 风隐拔出自己的性器,看着文广白已经合不拢的后穴,为防止深处的凤元流出来,风隐重新将玉势插进了他身体里。 至此,文广白是彻底被操晕厥过去。 而椅子上的苏里,他被珠子玩昏了两三次,整个人痛苦得不住痉挛。风隐终究是心软了,毕竟他没犯什么大错,玩游戏而已,也没打算将他真的玩废了,于是在下半夜就将他放了下来。 只有文广白被狠操了一个晚上,且不说后穴如何惨烈,就连他的屁股都因频繁的撞击变得青紫,被风隐握着的腰部更是不能看。 风隐将暖毯盖在三人身上,命令李怡将人送回各自宫中,自己在高远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就去上朝了。 好在朝中确实无事,风隐在“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吆喝中回了兴庆宫用膳休息。 不过她精神旺盛无比,不过休息了两三个时辰又清醒了。 召来风无咎、风静禾二人询问案子进展,得知即将收尾也便让他们回去忙了。 李怡见风隐无所事事,便上前禀告她吩咐的玩具已经打造好了。风隐顿时来了精神,差人传言离到思云殿候着。 言离许久没到过鸾殿来了,更何况是云、雨二殿。他浑身赤裸,战战兢兢的躺在刑床上等候风隐,殿内只有他一人,除了炭火的声音就只有他紧张的呼吸声了。 这是,殿门被人推开了。换了常服的风隐缓步走到言离面前,伸手按着他紧张跳动的心口。 “为何这么紧张,难不成朕还会吃了你不成?”风隐笑着说道。 她拿过一个锦盒,向言离展示里面的物件,“金环、银环、玉环,你喜欢哪一个?” 言离看着盒子里即将用在自己身体上的东西,眼睛因害怕蒙上了一层泪水,他抖着声音说道:“陛……陛下……喜欢就行。” “那好吧。”风隐说着,在他身上端详了一会儿,伸手在他耳垂上揉了揉,又在他胸前揉了揉,最后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 性器被握住,言离下意识的一抖,泪水也跟着下来了。 “不要哭,朕在想要是在你阴茎上打孔,以后操你那不得漏了。所有,就将你卵蛋圈起来好了。” 圈? 言离泪眼盈满了疑惑。 这是,风隐取过一根粗长的软针来,言离看着抖个不行。 风隐没有呵止他,他握着言离的下身将他撸硬,手指挤着他的卵蛋,然后将软针从他皮肤穿过。 “啊!!”言离疼得大声惨叫,即使手脚被缚也挣扎个不停。 风隐没有管她,继续用软针绕着卵蛋刺出一条细小的伤口来,然后将一个镶着金边的白玉按在伤口里,手一挥,伤口愈合。 玉环被镶嵌在他皮肤里,卵蛋被紧紧裹在玉环中央,像凸出的金鱼眼睛。 风隐如法炮制另一颗卵蛋,言离疼得不住哀嚎,好在风隐速度极快,不过片刻便弄好了。 下身的伤口恢复如初,言离还在疼痛的余韵里喘着粗气。 风隐走过去吻了吻他,“不疼了。” 言离像是被风隐的吻安慰住了,他睁着眼睛,连呼吸都轻了下来。 风隐见他稳定下来,将玉环给他看,玉环粗细与戒指差不多,但同样刻上了字。 风隐?言离嘴唇微动。 他惊讶得看着风隐含笑的眼睛,不是“御”,不是“隐”,是“风隐”! 他是独属于风隐的! “怎么又哭了。”风隐好笑地吻了吻他的眼角。 “不哭了,朕要将这两个金环穿在你这里。”风隐捏着他娇小挺立的乳头,“然后再戴上漂亮的宝石,铃铛,朕一操你的时候它就叮叮作响……” “唔!!”言离猛然痛呼! 原来风隐边说边将两个捏合的玉环穿进了他的乳头里,娇弱敏感的地方在此被虐待,言离额头瞬间渗出冷汗来。 “不疼了。”风隐俯身吻去他乳头渗出的鲜血,再一松开伤口就好了。 风隐取出一对泪滴状的绿宝石挂在他的乳环上,又拿出两对贝形饰品一左一右挂在宝石的两边,饰品下垂的流苏挂着银制的铃铛。 做好这一切,风隐又揉了揉他的耳垂道:“这里还是戴宝石耳钉好看。” 说着就取出一对红宝石耳钉迅速穿过,又在耳钉后叩了两颗小钻石上去,确实好看极了。 风隐技术不错,第一次用耳钉打孔竟然没有出血。她解下刑床上的束具取来他脱下的外袍将人裹了个严严实实。 “陛下?”言离被风隐抱上御撵,不解询问。 “你不是想让朕在兴庆宫操你吗,朕满足你,到时候可别哭。” 兴庆宫?! 言离眼睛瞬间就亮了,他开心得快速在风隐脸上亲了一口,“陛下轻点操奴,奴就不会哭。”说完就埋在风隐怀里不动了,砰砰的心跳声昭示着主人极好的心情。 到了兴庆宫,言离就兴奋得四处打量。风隐直接将他带到了偏殿寝宫,也不阻止他随他看。 兴庆宫主殿是风隐处理政务的地方,偏殿是她休息睡觉的场所,布置简单但一物一什都十分奢华。 风隐将言离放在床上,她站在床下,掏出泛着热气的巨物直接进入主题。 言离跪坐在床边,淡粉色的小嘴乖巧得吞吐着风隐的性器,吸、舔、含、吞,吃得格外色情熟练。 风隐由他口侍了一会,才让他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挨操。 风隐卸下他后穴的玉势,挺着胀大的性器直插宫口。 “唔!”言离紧闭的宫口被撞得生疼。 风隐又冲撞了两下,奇了怪了。“你这宫口怎么撞不开了?”说着似乎不信,又使劲撞了两下。 言离直疼得吸冷气,跪爬着往前躲。 他当然躲不开,风隐拉着他的脚踝将人扯了回来,又狠撞了两下,放弃了。 “你最近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言离疼得使劲摇了摇头。 风隐终于将巨物退出来一点,妥协道:“好了,朕不操你太深,你宫口紧闭,应是怀孕了。” 听得“怀孕”二字,言离身体顿时僵住,似是不可置信又十分期待的转过身问风隐,“陛下,您说的是真的吗?” “朕何时骗过你?趴好,等朕操完了传太医给你看看。” “那……那陛下您操轻一点。” “怎么,现在就担心她呢?是不是又不长记性,忘了你是谁的小性奴?”风隐嗤笑一声,在他被宝石饰品等重物拉长的乳头上狠掐了一把,直疼得言离连连告饶。 “啊!疼!” “疼就趴好!”风隐说完,随即在他后穴里大干起来。 一层层媚肉欢喜的迎了上来,又被风隐狠狠的推开、碾平,一下又一下,你追我赶!直到跟不上风隐操干得速度,只能疲惫地吐着淫液。 撑大的穴口随着撞击被摩擦出一层白沫,前端的性器也被操得挺立起来,禁锢在玉环里的卵蛋开始胀大,却被憋得发紫发亮。 胸前垂吊着的宝石铃铛也随着操干叮当作响,混着言离或痛或爽的呻吟响彻兴庆宫。 “啊!疼……陛下……下面箍得好疼啊!唔~啊~太快了~啊,陛下~疼,奴……奴胸口也好疼……” “奴的奶头是不是要被扯掉了……唔!啊!不行啊~太快了~太快了~” “叮~” “叮铃铃~”宝石的撞击声,铃铛的晃动声,清脆悦耳。 “啊!奴……奴……的卵蛋……嗯!啊!奴……奴射了!” 言离又疼又爽,直接被操射了出来。风隐动作没有因为他的射精而停顿,反而操干得越来越凶狠。 “啊啊~陛下!慢点……慢点……奴受不住了~” “啊!陛……陛下!您不是说不操太深吗!……唔疼!疼!” “朕就是敲敲门,向她打个招呼。”风隐讪笑着解释,又趁他不注意狠撞了宫口几下。 “啊!疼!”言离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见风隐这狠操的架势,十分怀疑她的目的。 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要这孩子? 风隐想不想要孩子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只是不期待罢了。 “唔啊~慢点~慢点~陛下~您太快了!奴又要被您操射了~”言离的性器又被操得抬头,射精的欲望十分强烈! 而这时门外侍候的高远李怡二人,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天色,命左右不必准备午膳了。 这才刚开始呢,还在兴头上,说不定晚膳也不用了。 “嗯~啊~哈啊~奴……嗯啊~奴被您操射了~”言离又被操射,精液甚至溅射到胸前的绿宝石上! 言离被操射两次,此时他脸色绯红,眼角垂泪,含情的凤眼媚态尽显。 风隐将他翻过身呈仰躺的姿势,粗大的性器在体内打圈,又激得他是媚叫连连。 风隐难得伺候人,她在他腰下垫了个软枕,将他两只脚搭在自己肩膀上,如此“犯上”的姿势看得言离兴奋了起来,性器又翘得老高。 风隐注意到他的变化,轻轻笑了两声,宠溺的在他秃起的卵蛋上摩挲了着,直摸得言离性器直跳。 “嗯~哼~”言离舒服得哼唧唧,“啊!陛下~你怎么总是突然就操!哈啊~太快了~太快了~” “唔!好深~”言离脚趾头都被操得蜷起来了,“哈啊~好深~陛下……好深~” 风隐操得又快又深,只不过这次没有故意去撞他宫口。 半个时辰后,风隐肿胀的性器埋在言离身体深处与他一起到了高潮,浓稠微凉的精元汹涌地冲击着他的宫口,激得他浑身紧绷,呼吸停止,叫都叫不出来。 “嗯~啊~”再次觉醒的巨物蛮横撑开他的穴肉,顶在他敏感点上,言离哼哼唧唧的叫着,声音变得沙哑。 “不~不要了~唔!”又一轮撞击开始,言离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脸着地的紧紧趴在床上。 风隐扶着他的腰,就着操入的姿势也上了床,将他折呈青蛙一样的状态毫不留情的冲击着、操干着。 “不~嗯啊~不要了……陛下……啊~休……休息会吧……啊!那里不行啊~慢点~陛下!慢点……” “唔!好快……啊~陛下~慢点操奴吧~奴……奴受不住了……嗯~” “不行!太快了……太快了……奴受不住了……奴受不住了……” 言离哑着嗓子呻吟,他被风隐“啪啪啪”得迅速操干,整个人仿佛都被撞散了架,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性器一次次被操得挺立,一次比一次射得稀薄,现在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只能干挺着受罪! “唔啊!!陛下~别操那里!别操那里……呜呜~奴射不出来了……别操那里……唔!!不行了,陛下……奴想解手……奴要尿了,陛下!啊!” “别哭,朕抱你去尿。”风隐说着,将人抱起边走边操,一路操到屏风后的恭桶前,“尿吧,朕抱着你。” 本就操得浑身发红的美人儿,现在更红了,“陛下~奴自己来……” “怎么,你不是要尿吗,现在害什么羞?又不是第一次了。”说着就操着他对着恭桶狠操两下。 果然,不是第一次被操尿的人又被操尿了。淅淅沥沥的水声羞得他恨不得马上失聪! “完事了?”言离尿完,爽得打了个激灵。风隐取来干净的草纸给他擦了擦,又抱操着他回了床上。 刚刚尿完的人似乎清醒了些,风隐这次躺在床上,让他自己坐着动会儿,言离依言照办。 可惜的是,他的双腿早就被操得失了力气,刚扶着巨物对准穴口,就一下子使力坐了下去! “啊!”直插宫口的性器疼得他嗓子都叫破了。 言离连忙用双手撑着身体,将屁股抬了起来,要不是孕囊对胎儿强有力的保护,让外力无法破开宫口,说不定这下子又让风隐捅进了孕囊里! “陛下~陛下……您操奴吧,您操奴吧,奴不行了。”言离红着眼哭求,风隐不得不满足他。 言离乖巧的躺着,自己分开双腿抱好,再次将自己已经被操得红肿的小穴献祭给风隐操弄。 风隐这次没有一插到底,她缓慢的进入,看着言离的脖子因她进入而暴起青筋,她伸手按在她的脖子上啧啧称奇。 这么脆弱纤细的脖子看着还挺有力气。 “放松,怎么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你这算不算表里不一?” “嗯?”言离疑惑,什么表里不一? “你骚穴里紧,骚穴口都快松得合不拢了。这不是表里不一是什么。” “……” 陛下,你不要一直撑着它它一会儿就合上了! “朕不信。”风隐看懂他的表情,笑道:“那朕试试,操你一晚上看看能不能合拢?” “啊!陛下……唔!您怎么……总是突然袭击……啊!慢点儿啊陛下……” “唔!好快……陛下……嗯~奴……奴要被您操烂了……唔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时高时低的浪叫第一次在兴庆宫响起,兴庆宫外的太监宫女们听得动静,将自己羞红得脸低得更低了…… 傍晚,兴庆宫里的声音小了下去,甚至半天听不到呻吟声。高远有些踌躇,要不要问问陛下是不是完事儿了,该用晚膳了。 李怡被走来走去的高远转悠的心烦,没好气儿的道:“高公公,您又不是第一次伺候陛下了,怎么这点规矩都不懂了。床铃都没响,您若去打扫怕不是想挨板子了?” “哎哟,我的李大尚宫诶,瞧您这话说的,老奴这不是忧心陛下饿着嘛?” “准备些宵夜就可以了,陛下看样子是不会用晚膳了。”才一下午儿,这哪儿跟哪儿啊! 言昭仪刚承恩那会儿,陛下两天没吃喝可劲儿在床上折腾呢。要不是言昭仪命大,唉,不想了! 殿内,言离是彻底哼唧不出声了,他的后穴也如风隐所言,被操得合不拢了。 他像只死鱼一样,叫不出来,身体也酸痛的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风隐摆布。风隐这次让他坐靠在自己身上,拿着他的手按在他腹部,边操边问,“朕重要,还是她重要?” 言离若是还有力气翻白眼的话,肯定不吝啬给她一个。 不就是让她操得时候小心点,别伤着他肚子吗,怎么还吃起醋来了? 吃醋? 言离精神一震,“陛下,您是吃醋了吗?” “吃醋?”风隐嗤笑一声,“朕是在想,留她还是留你。” “?” “留她的话,朕就不操你了。留你的话,朕可不在乎能不能伤到她。” “……”言离被她说得一愣,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抱着风隐的脖子乖乖邀宠,“陛下您还是操我奴吧,奴永远都给陛下操。” “呵,你真是会卖乖……” 去冷宫生孩子,还是常伴圣驾? 他还年轻,他不傻。 风隐对子嗣并不期待,他若太过小心反而引得猜忌,误会他想靠子嗣傍身那可就要了命了! 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说不定在她眼里,适者生存,优胜劣汰要从怀孕开始…… -- 第十六章 柳美人含着夜明珠挨cao 风隐当晚也没能将人折腾的太晚,才操到上半夜言离便捂着肚子疼白了脸,风隐知他应该是动了胎气,想了想没有出手,命高远召了太医来看。 风隐的打算是,掉了更好,没掉那也无所谓。 许是这胎儿当真命大,太医开了服保胎药就没事儿了,只不过让注意房事的医嘱风隐会选择性听。 言离被连夜送回景仁宫好好养着,风隐也没再召人侍寝,在高远的啰嗦下吃了点宵夜便休息了。 接下来两天,她谁也没宠幸,只是给被操得下不来床的几个美人赏赐了大量补品财物,便没分一丝心思在后宫里。 原来是风无咎、风静禾二人查得案子已经收尾,她这两天都在处理相关事宜。 二人通过拍卖会及言夫人一案,查到一股势力庞大的邪教组织——黄天教。黄天教宣扬人人平等,皆为畜牲,畜牲只有欲望,而人就应该顺从这种欲望,并互相奉献。 他们通过宣传扩大人的阴暗面,矮化人格,让底层教众互相奉献,沦为彼此的奴隶。以此来控制教众,并为自己的不法行为服务。 人大都是经受不住欲望的挑拨的,在黄天教里所有人邪恶的欲望都正面化,常态化,被道德法律约束的人就对此极为向往。因此黄天教扩张极快,特别是在一些朝不保夕,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小国。 除了百姓百官,甚至王室都是黄天教的一份子。他们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大搞酒池肉林,男女关系,甚至贩卖皇室人口。 京城那处地下拍卖会就是黄天教的地盘之一,他们通过贩卖“奇珍异宝”,攫取金钱以供上层享乐。 人的欲望是无限的,膨胀的黄天教最后竟将注意打在风国皇室头上。风国皇室内里如养蛊一般厮杀竞争惨烈,看起来一盘散沙,对外却团结的像个铁桶密不透风,无懈可击。 所以他们铤而走险,胆大妄为劫掠了永王庶女还不够,竟还想窥探研究皇室机密。他们派人融入贵妇圈子,最后一步步接近那些皇亲国戚,洗脑教唆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夫人为他们谋事。 而言离之母言夫人就是这个倒霉蛋,言离少年入宫,几次三番差点触怒君王而死。他入宫多年没有份位,导致父母也没资格进宫探望他,言夫人对他格外愧疚,因此一经教唆就上了当…… “呵!”风隐听到这,扔下手中的折子问道:“黄天教你们怎么处理的?” “回禀陛下,臣将京城所有的黄天教教众都已抓捕归案。至于京城之外,因不知邪教人数,若全力抓捕恐引起民怨,还得由陛下下令定黄天教为邪教,敕令各级官员酌情依法处理。” “准,就依你说的办吧。另外,静王,由你负责向各国通告黄天教事宜,若是仍有执迷不悟,继续放任黄天教做大的国家……宁国公,执朕旨意,踏平了吧。” “是!”二人领命。 “至于言夫人……看在言离份上留她一命便是。你查到的朝中其他涉及的官员,当斩不饶。” “是。”风静禾低头。 “与黄天教有勾结的朝臣,富商均要严惩,不可放过。” “是。”风无咎抱拳。 “无事便跪安吧!” “臣告退!”二人齐声叩首,行礼告退。出了兴庆宫,风静禾、风无咎两姐弟各自冷哼一声,分道扬镳。 第二日早朝,部分以为逃过一劫的朝廷官员被当庭拿下,几个拒不认罪、反抗激烈甚至口出狂言的被风隐当场格杀! 庄严肃穆的大殿顿时鲜血淋漓,百官被风隐这不讲究的骇人手法吓得是战战兢兢,噤若寒蝉,连平时爱念叨劝谏她的御史台官员都缩成个鹌鹑似的,不敢吭声。 风隐对百官的安静很满意,趁此机会颁布了新的旨意,为体恤百官辛苦,冬日朝会由每日早朝改为每周两次晚朝,立春之后再行恢复。 百官白着脸欣然同意,直呼皇恩浩荡。 风隐这下舒坦了,每天“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跑得她烦死了。当晚,风隐心情极好的召柳凌之鸾殿侍寝。 柳凌之口侍功夫不错,风隐爱折腾他。他让柳凌之含吸舔弄了一个时辰,险将他下巴折腾脱臼才心满意足的射给他。 柳凌之乖巧吞吃干净,风隐才命人呈来几个小箱子让他选,柳凌之不知所以,保守的选了个小的。 风隐将箱子打开,里面尽是大大小小的夜明珠,粗略估计有几十颗! 柳凌之顿时想起上次的游戏来,脸色发白的看着这些夜明珠,这么多怎么吃得进去! 风隐向来不在乎玩具们的心情,又命太监们搬来一个造型奇特椅子让柳凌之坐了上去。 椅子没有坐垫,只有个靠背,靠背上支出两根长长的杆来,杆上垂着一个圆环,圆环比扶手略高。 柳凌之双手被绑在扶手上,双脚高高抬起塞在圆环里,背靠椅靠,整个人大张着腿,像个被把尿的孩子被死死禁锢在椅子上。 准备工作做完,风隐取下他后穴的玉势,直接进入主题:将夜明珠一个一个塞进他身体里!边塞边让柳凌之报数,看看他到底能吃多少。 “一……唔!!呃啊!好大!” 风隐起手就拿了一个小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塞进去开路,卡到一半风隐不敢把手伸进去怕伤了他,直接用玉势顶着夜明珠塞到最深处! “二……三……四……五……” “……十一……十二……十三……呃……十四……十五” 风隐接下来就是塞的铜钱大小的夜明珠,一共塞了十五颗,有着大珠子顶着,这些小珠子进得很轻松。 柳凌之的小腹开始鼓起,风隐最后又拿了小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唔!十六……十、十七……十八……呼!不……不行了陛下!” “还空着呢,快报数!报错了朕就将另一个小箱子的夜明珠也全塞进来。” “十九……嗯~二十……啊!二十一……”柳凌之喘着粗气,额头渗出细细的冷汗来。 “啊啊……奴……奴吃不下了……陛下……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啊,陛下……奴不行了……”柳凌之一边求饶,一边报数,他的肚子越来越撑,冷汗也跟着流了下来。 “二十五……二十六……啊!!陛下……饶了奴吧……奴真的吃不下了!” “二十七……二十……八……啊啊,进不去了进不去了!” 风隐看着堪堪堵住穴口的夜明珠,使劲往里按了按,终于又有了点缝隙。于此同时,柳凌之后穴也开始分泌淫液。 “啧,你这骚穴一边喊吃不下,一边又馋得流口水。”风隐看得啧啧称奇,也不忘将最后两颗珠子挤进他后穴里。 “二十九!嗯啊!!哈!哈!陛下……奴真的不行了……奴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颗夜明珠的进入,柳凌之身体里的夜明珠被迫进得更深,艰难的为后来者腾出空位,滚动着进入了未知的领域…… “三、三十………” “好了,都吃完了。”风隐摸摸柳凌之冷汗淋漓的额头,以示安慰。 “谢……谢陛下。”受了苦还不忘谢恩,也只能在皇宫中看到了。 “谢朕做什么,现在你自己把他们吐出来吧。” “……”风隐难得雀跃的声音听在柳凌之耳朵里好比恶魔,进得如此艰难的夜明珠又要让他自己排出来??? “不想吐出来吗?这么多珠子含在身体里可不好受,你要是喜欢朕把这些都赏你了。” “……” 谢谢陛下,您还知道不好受呢……这些珠子他可消受不起…… 腹诽归腹诽,柳凌之还是不得不咬着牙将刚刚塞入的珠子挨个儿排出来。 “唔!呃啊!不……不行……” 按道理这个姿势应该很方便他排珠子才是,柳凌之使劲了半响也没动静,急得眼眶都红了。 珠子太大了,而且还不止一颗,风隐塞得也不容易,更何况还要他自己排出来。 “唔!嗯!!陛下……陛下……帮帮奴吧……奴排……吐不出来。” 风隐不为所动,反而语带威胁的催促道:“朕许你两刻钟,两刻钟后朕可不管你吐出来多少……” 两刻钟?!刚刚塞进去也花了近两刻钟! 柳凌之不敢耽搁,使足了全身力气去排珠子,本就塞得满满当当的后穴随着他使劲儿也绞痛起来,柳凌之好不容易将一颗珠子吐出来半个头,劲儿一松,又吞了回去! “啊!疼!陛下……饶了奴吧……饶了奴吧……” “唔……啊!呼~”柳凌之忍着绞痛继续使力,终于排出了一颗! “不错。”风隐微笑着鼓励他。 出来的这颗珠子给了柳凌之信心,他呼了一口气继续用力排挤腹中的夜明珠。 “唔!!哈……”又是一颗。 “嗯!啊!唔……”第三颗也轻松出来了。 风隐站在他前面,看着随着夜明珠一同被吐出来的淫液,挑了挑眉。 这骚穴爱流水的好处看来挺多…… “咚!”第四颗珠子也掉了出来,跌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柳凌之也发现了,夜明珠在淫液的润滑下出来的更容易了。 “一刻钟过去了。”风隐提醒他,里面还有十来颗大珠子呢。 时间开始变得紧迫,好在习武之人腰腹力量也远高于普通人,柳凌之加大腹部的力量,气沉丹田一口气又排了好几颗珠子出来。 此时,腹部的疼痛减轻了些,而柳凌之的里衣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时间快到了哦。”风隐幽幽地说道。 “唔!哈啊……哈啊……”柳凌之“哈哈”地喘着粗气,拼了命的将尾部剩余几颗大珠子排了出来。 大珠子出来后,小珠子就更容易了。柳凌之一使力,混着大量淫液的小珠子就从洞开大开的后穴里掉了出来。 “出……出来了。”柳凌之总算松了一口气,现在就只有卡在最深处的那颗大珠子了。 “时间到。” “陛下,还有一颗……” “朕说了两刻钟,多一息都不行。”风隐打断他,走过来将满地的夜明珠踢开,将他身下的椅子升高一点。 “陛下!”风隐立在绑缚成一团的柳凌之面前,柳凌之整个人的视线都被风隐高俏的身影挡住,他的心随着她手上的动作紧张、害怕极了。 “朕要进去咯。” “陛下,等……啊!!” 才接待过珠子的后穴操进得很容易,风隐再次一插到底,直接碰到了卡在深出的夜明珠。 风隐来了兴趣,直接去顶弄那夜明珠,一次一次将它顶得更深。 “嘶!陛下,疼……别顶了……别顶了……珠子进得太深了。”柳凌之哭着求饶。 “啊!太深了!太深了陛下!别顶了,别顶了。” “唔!!!”风隐的动作猛然加快,柳凌之被顶操得一阵失神。 风隐见他喊不出来,满意的继续大力操干。 柳凌之没明白,他一直大声求饶反而让风隐觉得她没操弄到位,竟然这么有精神?那是我的不对了。 “嗯~啊……啊~”珠子已经被操到最深处,更何况这个姿势并不能让风隐进得更深,风隐的每一次操干都不可避免的碰到他的敏感点。 柳凌之随着风隐的操干,终于有了快感,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唔~啊~嗯~” “唔!陛下……奴……奴要到了~嗯~”柳凌之被困在贞操笼里的性器开始抬头,随着主人的愉悦,铃口出渗出滴滴淫液来。 “唔啊!陛下……陛下,给奴解开吧,奴要到了~” “你珠子都没吐出来完,还想射?就这样吧。” “陛下~陛下~奴……奴不行了~奴要射了……唔嗯!!慢点吧陛下~奴要射了~” 柳凌之喊着要射,却迟迟射不出来。被禁锢的性器随着他的快感来临,憋得不行。 “唔~啊!”柳凌之前面高潮了。 可高潮被贞操笼生生憋了回去,本该是充满快感的射精,却疼得柳凌之惨呼出声! “唔……好疼……”柳凌之眼角的泪水随他一起颤抖着,看着好生可怜。 “唔……陛下……慢点操奴吧……奴好疼……”高潮被憋回去的性器又不长记性的抬起头来,紧紧的箍在笼子里,勒得他生疼。 而深处的珠子还时不时被撞击,强烈的支撑感时不时提醒他,异物卡在深处的疼痛。 “啊~唔~嗯~”在疼痛的同时,凶猛的操干也让他十分舒服,他一会儿疼得求饶,一会儿爽得啊啊呻吟。 若是性器没有被禁锢,他已经被操射了两次,第三次他被教训过的身体终于聪明地用后穴高潮了。 大量的淫液冲刷着风隐的龟头,风隐也爽得闷哼了一声。 风隐得了乐趣,这才好心情的取下他前端的束缚,继续在他身体里操干了几十下才射给他。 这一次她没有射在他身体深处,而是将大量凤元射给了他穴心的敏感点,柳凌之被解放的性器当即被射得高潮! “啊~”积攒的精液欢快的冲出束缚,柳凌之爽得头皮发麻,后穴绞得更进了。 紧致的后穴咬得风隐也很舒服,等巨物再次勃起,高兴得扶着他的腿再次操干起来。 柳凌之又被操得呻吟不止,小半个时辰后他又射了。 风隐兴头正盛,不知疲倦的操干将柳凌之从浪叫不止操得连连求饶,再到最后叫不出声来。 风隐又将凤元射给他的穴心,这次柳凌之被射得瞪大了双眼,像只缺水的鱼,拼命呼吸着,却喊不出话来。 而他的前端也高潮了,只不过淅淅沥沥的吐着混着淫液的尿水。 风隐心满意足的将人从椅子上放了下来,而此时的柳凌之双腿却疼得合都合不拢,腰也因长久保持一个动作疼到失去知觉。 他站不起来,风隐只好将他放在床上,让他张着双腿靠坐在她身上。 “珠子到哪儿了?”风隐温暖的手掌在他腹部按揉着,直到柳凌之突然吸了口冷气。 “这吗?”风隐按着他的肚子问他,柳凌之轻声哼了一声表示回答。 “太深了,靠你自己应该吐不出来了。”风隐语带遗憾的说道,她又将柳凌之的身体放矮了一点,难得温柔的说了一声,“朕帮你吧,疼就抓着朕的腿。” “唔!!”柳凌之的眼睛陡然瞪大,抓着风隐的手也因用力而泛白。 俩人疼得同时哼了一声,风隐立刻松开按压他肚子的手。 “朕好像说错话了。”风隐喃喃,她的大腿肉被吃痛的柳凌之抓得瞬间青紫。 君无戏言,君无戏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风隐在心里默念了两遍,强忍住自己想掰开他手的想法。 “忍忍。”风隐说着,亲了他脸颊一口。 柳凌之被亲得一懵。 风隐也趁他发懵的空隙,一鼓作气将卡在深处的珠子按压了出去。 “唔!!!!” “咚!”随着珠子落地,俩人都松了一口气,特别是疼得冷汗直流的柳凌之,当场就歪在风隐怀里。 风隐取了他的外袍,将半晕厥的柳凌之裹得严严实实,召来宫人将他送了回去。 -- 第十七章 上色周廷御 po㈠㈧mo.com 许是那日柳凌之将她抓疼了,风隐这几日召人侍寝都比较温柔,除了照样将人折腾的合不拢腿,也没玩得太过。 直到今日,周廷御去景仁宫拜见言离出了事。本来后宫众美得知言离怀孕后就常常去探望,谁曾想今日周廷御就这么不幸! 他与言离散步时,脚下不稳直接将言离扑倒在地!而这一幕又十分狗血的被临幸景仁宫的风隐看到…… 言离摔倒,景仁宫顿时乱成一团,周廷御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好在风隐就在一旁,用神力挽救安抚了言离腹中胎儿。 言离怀孕到今日不足俩月,胎位不稳,阖宫上下都十分小心谨慎,没想到差点在今日出了差错。 “啪!”风隐狠狠的一巴掌甩在周廷御脸上,吓得闹哄哄的景仁宫顿时安静了下来。 周廷御跪在地上向言离道歉,言离知道他并非故意当然不生气,命左右扶他起来。 只不过风隐没发话,没人敢动作,周廷御自己也不敢起身。 “陛下……”言离向气头上的风隐求情,风隐为他出头他自然十分欢喜,只不过不应该让周廷御做这个靶子。 “他差点让你流产,你还问他求情?” “陛下,周容华也不是故意的。我看他今日走路极不自在,还不是您昨晚将他折腾狠了。” 后一句话是言离附耳说的,众人没听见。只看到风隐听了言离说话之后,脸上的怒容明显淡了一分。 “自己不爽利还跑你这来晃悠!” “陛下,是周容华心善。”自当初救了他一次,周廷御便对他格外上心,得空就要来他宫里坐坐。不是陪他聊天,就是看看能不能为他做点什么,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因此,言离不会信他刚才的举动是故意的。 “朕看是你心善!”风隐没好气的觑了他一眼,冷声对周廷御道:“起来吧!今日算你运气好,若不是朕在这怕不是得一尸两命!” “侍臣知错,请陛下、小千岁治罪。” “我治你什么罪,都知道你是无心之失。起来吧,陛下都让你起来了还跪着做甚?”言离语气轻柔地说着,眼神示意文竹赶快将人扶起来。 文竹上前扶他,周廷御的贴身小太监也才敢上前。 “虽说是无心之失,若不让你长点教训下次还敢!”还敢往孕夫身前凑,无私有意,不知轻重。 “你先回去吧。”言离见风隐又有动怒的迹象,连忙拉着她的手,不忘示意周廷御先离开。 周廷御知他心意,只好行礼告退了。 依风隐的性子,想要罚他他躲哪儿都没用,该受的跑不了,不该受的也……只能受着。 果然,当晚风隐又摆驾长春宫,才被临幸过的周廷御因着白日一事已经做好了再被折腾的准备。 只不过这次风隐是来找他算账的,算的什么什么账?算的当然不止是今日的账。 周廷御浑身赤裸的跪趴在地上,看着风隐手里拿着的短鞭,眼里尽是后悔和害怕。 这是来找他“上色”来了。 风隐当然没错过周廷御眼里的恐惧,她拿着短鞭在手里敲了敲,眼神在他身上肆意打量,心里却在估算着上一层色得打他多少鞭。 她眼里兴奋又跃跃欲试的眼神看得周廷御直打颤,周廷御想起那日的话来,明白以他的身体定时熬不过三层的。 当然,他想到的风隐也想得到,她走到周廷御身后,用鞭子戳了戳他依旧红肿的穴口,道:“朕算了,给你上一层色都得打你一百鞭。朕下手没个轻重,即便能控制力道打你,朕也嫌手酸。 再说了,一百鞭又不将人打伤,还能让被打的人高潮连连,朕不信你,也不信自己有那个耐心。 所以,朕折算了一下,三层色三百鞭,分期给你记着。今日就刚好试试,你一次能扛多少鞭。” “是,谢陛下矜恤。”周廷御听到这,心里总算有了底。 风隐没打算让他死,也没打算太伤着他,自己受不住还能停止,多少是帝王心慈了。 “那今日就打你两个地方:一是屁股,屁股肉多比较能抗,二是你的脚板心,打你这里算是惩罚你今日之失。” 打脚板心?周廷御苦笑,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是不能坐也不能站了。 “去椅子上趴着,将屁股翘起来。” 周廷御依言趴好,白皙的屁股高高翘起,等待接受惩罚。 “啪!” “啊!”周廷御被突然袭击,没忍住叫了出来。 虽说是情趣鞭子,但打起人来一点都不比普通鞭子轻松到哪儿去! “记得报数!” “是。” “刚刚那下不算,重来。” “……” 啪!新的一鞭重新落下。 “啊!一!” “二!” “唔!三!” “啊!疼!四……” …… “唔!!十六……” “哈……十……十七!” 风隐打了七八鞭之后,终于打出了手感,后面打得每一鞭既能保证挨打的人疼,也能保证一鞭下去皮肤是迅速泛红而不是失血发白。 囚犯挨鞭子就是一鞭失血发白,二鞭皮开肉绽,打个三十鞭就能直接要了人的命。 “唔!十八!” “啊……十……十九……”风隐力道掌控的极好,十九鞭下去周廷御屁股没一处破皮的,只是呈粉红色肿得老高,摸起来发烫。 “唔!二十!” “好了,第一层自己打完了。你若还受得住,朕就打第二层了。” 周廷御闻言思考了一会儿,他受了二十鞭就疼得整个人趴都趴不稳,额上的冷汗如下雨一般的淌。 他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风隐见他点头,有些意外。她向来认为她后宫的男人们身体好的没两个,毕竟是平时挨操都能操晕的存在,没想到今天还受得住鞭刑。 “行,那朕就再打你十鞭,受不住了就喊停。” “是。” 啪!第一鞭打了下去。 “啊!!”周廷御惨呼,整个人当场就跌在了地上。在被鞭打过的肌肤上再次受刑,疼痛远超过他的想象。 而风隐摸了摸她新打出的暗红痕迹,有些不满。 不是说第二遍是深红吗,怎么直接呈暗红色了?难道我力道没对? 风隐想着,就将周廷御扶起来,让他趴好她再打两鞭试试。 啪! “啊!疼!太疼了!” 怎么还是暗红色?风隐皱眉。 风隐没玩过这,根本不知道“上色”的奥秘。上色第一层也许还有情趣可言,第二层就是痛苦了,更何况后面的三层、四层之类的。 技巧好的人“上色”,第一层打的是自己的手感,第二层开始就是受刑人皮肤下的肉。要保证被打的人皮肤不烂,肉全烂。 所以,这在先皇后宫也是惩罚人的法子,并不是什么情趣。风隐没登基前连个通房都没有,对这些自然是不了解。 即便不小心看到了、听说了,别人也是告诉她是床笫之间的情趣。 当然,专门的人来打肯定不会让人的皮肉在第二层就全烂的,必然是按顺序来。 不然,主子下令惩罚侍臣,说得是上两层,结果你给人全打坏了,那不是嫌命长吗。 道听途说的风隐找对了方法,却不知道诀窍。她直接在第二层就将周廷御皮下的肉打烂了,若是打第三层,肯定就是皮开肉绽了。 啪!又是一鞭,周廷御疼得面红耳赤,喊都不敢喊。他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自己是个男人来,不该挨个鞭子就喊得如此凄厉。 他咬着椅子,任风隐鞭打。可是这个时候风隐反而问他了,“朕打你几鞭了,为何不报数?” “……” “记得报数。”周廷御只好松开被他咬住的椅被。 啪! “唔!!一!”周廷御两边妥协,他先挨了打咬着椅子忍了,然后再重新开始报数。 “唔!!二!”疼! “唔!三……啊!四!”风隐突然连打两下。 “唔!五!……” …… “十一……”说好的打十鞭呢,这不止十鞭了。 “唔!十二……啊啊!!十三……陛下,奴不行了!奴的屁股被您打开花了。” “没呢!” “啊!十四!”周廷御疼得直打颤,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那就坚持到二十吧…… “十五……唔!!十六!疼!好疼!” “啊!十七!……十八!”还有两下。 “唔!!十九……” 啪! “啊啊!!二十!二十了陛下!奴不行了,别打了!” 风隐知道她第二轮不止打了二十,她看着周廷御肿得老高的屁股,原本白皙的肤色全是青紫的血痕。 她稳稳接住受不住疼痛差点又跌到在地的周廷御,手轻轻抚摸了一把他抖个不停地屁股,顿时又惹得他一阵痛呼。 “疼!陛下……您……您别碰。” “不碰不碰。”暖暖的,手感还不错。 “陛下!不行……”疼得直抽抽的周廷御突然感觉到一个熟悉的巨物在他屁股上划过,顿时意识到什么,哭着摇头拒绝。 “朕不操你,你就给朕含着就行。”风隐面上跟他商量,下身却不容拒绝的挤了进去。 “唔!”周廷御感觉身体被强行破开了。 风隐只进了一半,身体不小心碰到他肿大的屁股。看他疼得直抖的样子,索性一鼓作气全插了进去。 这样还不算完,她取来披风将赤裸的美人裹着,抱着他坐在椅子上。 “啊!好疼!深……唔!太深了……”周廷御眼泪直接下来了。风隐抱坐他的姿势不仅让她的性器进得更深,还让他丝毫不敢碰的屁股直接严实的坐在了她腿上。 风隐大腿肌肉紧致,简单来说就是没多余的肉,受创严重的屁股瓣儿坐在上面简直疼得他差点两眼发黑。 好在风隐微微岔开了腿,让他的屁股不至于全部受力在她双腿上。 周廷御疼得泪流不止,风隐安慰性地吻了他好几次。 许是从没她被温柔对待过的后宫美人们,内心都十分渴望她的温柔。 因此,风隐的吻格外好使,周廷御虽然疼得不行,慢慢也不哭不抖了。 风隐见他稳定下来,拍手召人进来。原来风隐打算让太监们执剩下的刑,鞭子抽脚板心太不合适了,脚上没什么肉,鞭子两下就能打得见骨。 所以风隐命太监取来竹板,另吩咐两个太监一左一右牵着也是制着周廷御的腿方便行刑又防止他挣扎。 周廷御腿被抬起,导致他屁股又往下坐了一分,将风隐性器吃得更深。 有外人在此,周廷御不敢哭也不敢叫,只是像放弃抵抗一般卸了浑身力气窝在风隐怀里。 “陛下,刑多少下?”太监们准备就绪。 “打得走不了路就行。” 那这双脚得打废!周廷御闻言心凉又紧张。 嗯? 风隐话音刚落,周廷御后穴顿时绞紧了一下,她隐隐有些猜测,“打!” “啪!”太监们开始行刑。 操! 风隐心里爆粗,果然这人紧张、吃痛的时候后穴就会收紧。 那可便宜了朕。风隐美滋滋的想着。 “啪!啪!啪!” 此起起伏的拍打声想起,周廷御疼得一缩一缩的。腿也缩,后穴也缩。 他一缩,屁股也受罪。 脚疼,屁股疼。他不敢喊,只能“唔唔唔”的咬着牙齿流泪呻吟。 在小太监打到三四十下的时候,周廷御终于受不住开始挣扎了,好在小太监力气都比他大,他使劲挣扎也挣脱不了。 啪啪啪地拍打声,带给他钻心的疼痛,本就清瘦秀气的脚被打得紫红,而身后的的风隐也出尔反尔,在这拍打声中缓慢得操干起来。 “唔!疼啊!陛下,好疼啊……”脚、屁股、后穴到处都在叫嚣,周廷御疼得直喊她。 “唔!别打了!别打了!”周廷御哭着挣扎,左右都逃脱不了禁锢,越动屁股越疼,后面进得也越深! “好疼!陛下……停下来……唔……你也停下来……” 在周廷御的痛呼声里,太监们又打了十几下才停手,“陛下,周容华的脚已经肿烂破皮了,还要再打吗?” “就这样吧,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太监们离开,风隐将哭得喘不过气来的周廷御抱到了床上,让他呈跪趴的姿势趴好。 风隐就着这姿势噗呲噗呲抽插了百来下,才释放出来。她抽出半软的性器,用手指戳了一下周廷御被打肿打烂的脚底板,果然就见他疼得到处缩。 本意是惩罚警告他,又不是真要将人打废了,风隐取来金疮药小心涂抹在他脚上、屁股上。 风隐动作轻柔,周廷御的伤即使一碰就疼他也强自忍着,他猜测风隐治理前朝后宫都擅用“恩威并重,刚柔并济”的法子,心里五味陈杂,直感君心难测…… 周廷御胡思乱想着,既忐忑又眷恋的享受着风隐此刻的温柔。 “陛下……”药涂完了,天色已晚,风隐既没有离开的意思,也没继续操他的想法,周廷御拿不准她要做什么。 “你这样趴着睡也不舒服,朕陪你会儿。” “!!!!” 周廷御看风隐脱了外衣上床来,震惊的眼睛都瞪大了! 这是要留宿的意思吗? 破天荒的头一次! “想什么呢,睡吧,朕搂着你。”风隐说着,就将震惊发懵的周廷御搂在怀里。 直到靠近风隐温暖的怀抱,周廷御意识才有懵吓中回笼。且不说他自己见到的,就连言离也告诉过他风隐从不在后宫嫔妃的床上留宿…… 周廷御一时不知道自己的心情该用喜还是惊来形容,下意识的往风隐怀里缩了一点,即使这个侧卧的姿势让他屁股格外疼痛…… 可他心里却想吃了蜜糖一样,甜极了。 他不会是唯一一个,也是第一个。 殿外伺候的宫人们得了风隐留宿的命令,震惊得嘴都合不拢,那些才对周廷御施刑过的太监更有些后怕…… 怕他如此得圣宠,事后找他们算账可咋办,虽说都是帝王的命令,但后宫中要收拾他们这些下人,法子可多得很。 且不说帝王留宿在后宫会掀起了多大风波,第二日风隐早早醒来,便觉得怀里的人热得不对劲,一摸额头果然又发烧了,风隐命左右速传太医来看看。 风隐自己从不生病,后宫主子又少,所以太医院的人清闲得很。 马不停蹄的到了长春宫,一看果然又是陛下把人折腾太狠,生病发热了。 “看下他的伤。”风隐将周廷御已变成黑紫色的屁股露了出来。 太医们一看,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陛……陛下,周容华这伤得太重了,得将烂肉剜去,否则恶化流脓恐危及生命。” “烂肉?” “是,周荣华这伤看着皮肤损伤不大,其实内里的肉都打烂了……”能把后宫美人打成这样的,也只有眼前这位了,太医们想到这回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而且这伤他们熟悉得很,先皇后宫好多美人都伤过。 风隐这才明白自己似乎搞错了什么,拧着眉头,脸色难看的很。 “知道了,开点退热的药就下去吧。” “是。”众人面面相觑,那这伤是治还是不治啊。 这是一个白胡子老太医拦住了要问话的同仁,拉着他赶紧退出去了。 出了宫门,那老太医才道:“这伤不就是陛下挥挥手的事嘛,我等就不要操心了。” “那……那陛下为何还要唤我等前来?” “呵,糊涂!若是陛下事事亲力亲为,还要我们做什么!再说了,得陛下出手相救,那得是多大的恩荣,你以为随便个什么人都能享受的吗!” “院正说得是,是下官糊涂了。” 长春宫,风隐也没如太医们猜测的那般挥挥手救治周廷御,她命李怡取来化腐生肌膏给他涂上了。 化腐生肌膏有去腐生肌之极效,是先皇取天材地宝为她炼制的。当年她入职军营,先皇怕她受伤配了好些对她来说用不上的东西。 毕竟皇恩浩荡,即便她用不上也有好好存着。现在周廷御受了这等创伤,刚好能用。 既不用受剜肉之苦,以后也不会留疤。更重要的是,去腐生肌,又慢又疼。若是她用神力将人眨眼治好了,这还有什么教训的意义呢? 风隐重新为周廷御涂了药,见他仍在病热中迷糊未醒,又想他这伤没有一月是好不了的。遂免了他这一月穿戴束具日常清洗之事,命左右好生伺候便离开了。 -- 第十八章 铃口插花跳舞 po㈠㈧mo.com 风隐留宿长春宫自然也传到了其他几人耳里,明里暗里都很期待他们也能有此殊荣。只不过,在得知周廷御侍寝又伤得不轻之后,纷纷歇了心思。 大棒加蜜糖的宠爱,要不起啊! 时光匆匆,冬日已过了大半,来年元旦是风隐生辰,朝廷后宫纷纷都在忙碌万寿节该怎么筹备。 只不过风隐知晓之后,又下了命令不得铺张,也不办万寿节。只是命令后宫嫔妃,需在万寿节当日准备些好看的节目。 元旦尚早,冬至很近,风隐难得在冬至这天办了场家宴。虽说是家宴,可除了后宫几人,她也只召了才立大功的风无咎、风静禾二人。 宁寿宫内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殿内,风隐高坐上首,众妃依品级依次坐其右侧,风无咎、风静禾二人坐其左侧。 众人举杯对盏,言笑晏晏。 这时,一个面带轻纱,身着异族舞衣的红发少年被众舞者众星拱月而出。其身影曼妙,舞姿灵动,幽私奥妙之处若隐若现。 他双眸含笑,望着风隐轻腿一抬,果见她微熏的眸子里出现一抹亮光来。 其余众人看不清他抬腿做了什么,只见他慢慢舞动到了风隐身侧,而风隐似乎呼吸急促了一瞬,将人一把拉入了怀里。 “跟谁学得这么骚?” “陛下~” 风隐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喷在他耳际,苏里娇笑着撒娇。 “坐好别动。”风隐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伸手将他铃口里插着的梅花取了下来,重新戴在他耳朵上。 众人悄悄打量的视线纷纷撤回,上首传来少年的短促的惊呼声。左侧的风静禾二人似是有些意外,风隐竟会在大庭广众一下狎玩后妃。 而右侧的几位男妃们则见惯不怪,各自纷纷饮着美酒,赏着乐舞,目不斜视。只不过微红的耳垂泄露了众人的心绪。 风无咎、风静禾二人惊讶的对视一眼,又像是见着什么脏东西一般冷着脸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也难怪姐弟二人惊讶,风隐对外可是个不近美色的形象。风静禾、风无咎与她相处共事不少,也确实没见过她有什么男人。 若不是朝臣催促,恐怕现在后宫都只有言离一人,而这还是先皇后宫剩下没来得及宠幸的。 另一边,风隐抱着苏里缓慢操弄着。因着有外臣在场,风隐没搞得太明目张胆,而苏里也舒服得哼哼唧唧,咬着唇不敢大声呻吟。 后面随着殿中的舞乐之声愈加响亮,风隐的动作也大胆了起来。苏里被操得上上下下抖动不止,细细的呻吟被乐声掩盖。 正欲向帝王敬酒的二人,看到这动静瞬间了然,纷纷以不胜酒力告退了。 啧,风静禾看着脸红的风无咎,嘲笑似的啧了一声。身为皇室中人,竟还这么单纯? 不过风静禾想错了,身经百战的风无咎倒不是因为害羞脸红,而是意外自己竟然没猜到风隐已经在上面操了人大半天了。 他还以为只是单纯的抱着苏里上下其手呢。 当然,风静禾也意外这个。同时也意外风隐没把她俩当外人,挺难得的。要知道她静王这个封号就是警告她安分守己的…… 风静禾二人离开,风隐索性就不遮掩了,直接将人按在桌上大力操干起来。 见多识广的伶人们见了这荒淫的场面也不自在起来,最后还是言离出声令他们通通退下。 伶人宫人都悄悄离开了,言离等六人没风隐发话倒是不敢走,纷纷羞红着脸,浑身不自在的听着御座上的动静。 “唔……啊……陛下……轻点~我……我又要射了~”殿内都是熟人,苏里也不再不好意思,放心大胆的浪叫。 “啊~啊~舒服~好舒服~唔!要射了~要射了!”苏里叫着,后穴顿时绞紧。风隐这次也没再操他,也直接射进了他穴心深处。 风隐拍了拍还在喘息呻吟的苏里,让他回到座位上去。她看着即使被操上百遍也会害羞脸红的男人们,醉意熏熏的笑了笑,跳过孕肚初显的言离,直接命他身侧的周廷御上前来。 周廷御是后宫唯一一个受了皮肉之苦的嫔妃,臀伤、脚伤刚好,他心里怕她的紧。 周廷御忐忑地走到风隐面前,风隐却拿起酒壶让他喝酒,还没等他回应,风隐一个大力将人按在桌上,掀开他衣服下摆,将壶中美酒全部灌进了周廷御后穴里。 今日家宴,风隐特许了众人无需佩戴束具,没想到倒是方便了她。 “啊!”美酒不烈,却很凉,周廷御被灌得一阵惊喘。 其他几人见了也吓了一跳,纷纷看着言离:陛下这是醉了吗? 言离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风隐不嗜酒,也很少见她喝醉过,不过她此时眼中虽有醺意,却不像醉酒的样子。 “好好含着。”风隐吩咐他,语音清晰明了,确实不像醉酒的样子。 风隐当然没醉,她意识清楚得很,不过是想借着酒意助兴罢了。 她灌完了酒,直接将周廷御翻过身,对着他的女穴狠狠操干了下去。 “唔!疼!”久不承欢的女穴被插得干疼。 这是,风隐又将人抱起来,俩人一下呈面对面拥抱的姿势,只有下身相连。而周廷御脚下悬空,只能盘腿夹着风隐的腰,这个姿势让他吞吃的更深了。 随着风隐的操干,后穴也关不住美酒,女穴快速分泌着淫液,一时他前后俩穴都不由自主的流出水来。 操一下流一下,操一下流一下,扑鼻的酒香令风隐操得更狠了。 周廷御被风隐抱着操,他害怕掉下去,双手紧紧环着风隐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风隐身上。 周廷御被操得脸色绯红,迷离的双眼媚态尽显。他后仰着头,薄唇微启,轻声呻吟着。 “唔~嗯~” “啊~嗯啊~哈~” “陛下……唔~太深了~奴~奴不行了。”穴里的媚肉被狠狠撞击,可怜的阴蒂更是被挤在一旁反复摩擦,强自被撑大的女穴不知疲倦的吐着淫液,沾湿了风隐小腹大片阴毛。 “唔!陛下,慢点儿~唔唔!!太快了,陛下,停会儿吧~太快了~” “呵,你下面的骚穴,快乐的一直流水呢,朕停下它怕是舍不得。”风隐伸出手在二人连接处摸了一把,将手上的淫液吐沫在他嘴唇上。 “唔!”周廷御摇头想躲避,却无济于事。 晶莹剔透的淫液摸在他嘴唇上,亮晶晶的,看起来美味极了。风隐索性一路抱操着他出了殿门,将人压在宁寿宫外的腊梅树上继续狠操。 梅树被大力撞击抖动不止,竟将开得正艳的梅花儿也抖了下来,扑扑漱漱落满了二人一身。 “唔!陛下,奴~奴想射~啊~”周廷御说完,女穴跟他的性器同时高潮了,后穴里的美酒也在狠狠的操干中流尽。 风隐今日没有折腾人的意思,他将周廷御压在梅花树上再次操射就放过了他,就着操入的姿势将人抱回了暖和的大殿里。 风隐没有射,她拔出自己更加肿胀的性器,命顾周行上前来。 顾周行走到风隐面前,撩起衣衫下摆,自觉的背对着她弯下腰,将自己肥厚的小屁股送到风隐面前。 风隐满意的拍了拍他屁股,伸手在他紧致的小穴里扩张了一会儿才将自己的巨物送了进去。 “唔!”带着奶音的少年被插得险些站不住,要不是风隐及时扶了他一把,怕是就摔在地上了。 风隐无心在他身上久留,将人操射之后就直接将微凉的凤元射给他。 她拔出射完精液的性器,摆摆手让承恩过的三人退下。待人走了之后,风隐召来李怡,命她将制作好的新玩具拿来。 不一会儿,两个小太监就抱着两个小箱子进来了。风隐兴致勃勃的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支没有箭头的羽箭来。 说是箭吧又不像。此箭材质似木非木,长短粗细均如筷,尾部装饰着黄金雕刻的羽毛,头部没有箭头,取而代之的是一颗触感极软的珍奇珠子。 留下的四人不明所以,直到风隐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开口较大,内里中空的玉势来,顿时明了。 这是要让他们做“射壶”来投呢! 果然,风隐命除言离之外的三人去殿中躬身站好,将造型奇特的玉势塞进他们后穴里,然后让他们屁股朝上,抱着双腿并拢,头埋在腿前。 这个姿势对文广白、柳凌之两个习武之人来说并不难,可是对文弱书生一样的左松明来说就很痛苦。 他依令照做,即便成功弯下腰抱着腿站好,双腿也因拉伸疼得抖个不停。 风隐没有管他,调整好三人的位置,就直接坐在上首的桌子上投壶。 她身手本就不错,随便试投两支,均正中“壶心”。她加了点难度,蒙着眼投壶,准头照样百分百。 风隐玩的开心,做“射壶”的三人却很忐忑,倒不是怕风隐投不准,而是摸不准风隐要玩多久。 不过风隐立刻就给了他们答案,她一共拿了三十支金羽箭,等会儿投完,谁得穴里箭多谁就可以回宫休息了。 三人一想,这也不难,只不过要怎么才能让风隐投他们穴里? 风隐没也没让三人纠结,投壶对她来说太简单了,没什么大的乐趣。索性将三人后穴里的玉势取了,重新给三人塞了一个扩肛圈,直将三人的穴口撑得发白没一丝血色才停止。 三人被被撑得疼极了,甚至觉得自己穴口是不是被撕裂了。当然,这目前是不会的。 洞口大张的后穴呼呼的灌着冷风,三人还没从这不适中缓过来,又听风隐说道。 等会儿竟让他们自己去接箭?! 三人内心苦涩不堪,连现在一旁没参与的言离都觉得风隐现在折腾人的把戏越来越多了。 风隐将这些安排完,又命令言离过来口侍。言离遵命跪在桌前,低头将她弹出来的偌大性器含在嘴里尽心侍弄。 “左!”风隐一喊,三人便撅着屁股向左移动。然而动作太慢,三人刚移动一半,羽箭就已经落在了地上。 风隐又喊右,三人又连忙往右移动,照样晚了一步。 风隐一会儿前一会儿后的喊着,将三人折腾的不行,却没有一个人接到箭。 按理说文广白不应该接不到才对,风隐怀疑他是不是故意不接。于是直接将羽箭投入了他的后穴,文广白被飞射而来的羽箭插得闷哼不止。 纵使风隐控制了力道,羽箭也做了保护措施,但脆弱的后穴被这般袭击还是疼得他吃不消,而且羽箭并不粗长,轻轻松松就能深入到他们的穴心深处,甚至触碰到他们的敏感所在,着实令人难受。 风隐顿时明了,后者她并不在意,那本来就是她想要的效果。只不过前者还是有些担心,若是真那么倒霉将人肠子戳破了可没意思了。 于是风隐命三人上前来,距离她三步远的时候停下。 这么近总该没事了吧?风隐想着,百无聊赖的将剩下的羽箭挨个儿投入他们后穴里,不一会儿三人的后穴就被塞得满满当当,隐没在穴里的金羽在烛光的招摇下闪闪发光。 “唔!”风隐突然按着言离的后脑勺,让他将自己的性器含在喉咙里,不用舔弄了。 巨物入侵,让本就在孕吐阶段的言离更加难受。喉头因着干呕的缘故疯狂绞吸着风隐的性器,风隐爽得又胀大了一圈,直撑得言离差点窒息。 风隐做着这一切的同时,又令三人上前来,她无聊的取出三人后穴里的羽箭和扩肛圈命他们先回宫去。 偌大的宁寿宫大殿顿时就剩下她和言离二人,她轻轻抚摸着言离的头发,语带温柔的问被憋得脸色通红的他,“想看雪吗,外面下了好大的雪。” 言离连忙唔唔了两声,点头答应了。 再不有点动作,他就要憋死了! 好在风隐看他点头同意,就将性器从他嘴里撤出来,转而插到了他的后穴里。言离被巨物插得闷哼一声,软着身子由风隐抱操着他到了雪地里。 风隐将他压在厚厚的积雪里操,鹅毛般的大雪轻飘飘的落在他脸上的,睫毛上。光溜溜的屁股更是完全暴露在积雪中,许是风隐用了他看不见的神力温暖着他,他并无丝毫冷意,反而浑身都被操得热起来。 言离此刻被操得舒服极了,双腿不自觉的盘在风隐腰上,穴口也因此收紧,爽得风隐对着他的骚心狠操了几下,直到将人操射了才罢休。 许是她今日心情不错,风隐操他们都操得格外温柔,不像往常那般只顾着自己舒爽。 言离被大雪温柔的包围着,被风隐温柔的操干着,爽得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哼哼唧唧。 像只小猫儿,挠得风隐越发心痒。 她手轻轻覆在言离微隆的腹部,不知怎的也不是那般不待见这未出世的孩子了。 她在宫口轻轻撞了撞,像是打招呼。怀孕的人身体越发敏感,就风隐刚刚那个动作直接激得言离射了出来。 风隐十分惊讶,无意中竟然有了意外的发现。撞凶了他疼,撞轻了没想到人直接敏感的射了。 她忍俊不禁,习惯性的调侃他,“没想到你是越来越骚了。” “嗯~唔~”言离被操得不住呻吟,听到她羞辱调侃的言语,即使习以为常还是让他羞得下意识的夹紧了后穴。 “啧!”真是说不得。 风隐抬头看了看天色,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句,“太晚了,朕送你回宫吧。” 言离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就被风隐抱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紧紧搂着风隐的脖子,头靠在风隐的肩膀上。 而风隐轻轻拖着他的屁股,性器还深深埋在他的身体里。随着她的走动,巨物轻轻浅浅的戳着,每一下都在他的穴心深处。 小太监打着灯笼走在前面,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打灯笼的,抬御撵的,兴庆宫的,景仁宫的都纷纷低头缓慢跟着。 宁寿宫到景仁宫不远也不近,慢慢走也要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风隐连姿势都没变得一直拖抱着他,而言离在这半个时辰里被埋在穴心深处的巨物戳射了两次。 直到风隐将人压在景仁宫寝宫的床上操干了一回,自己才舒心的射给了他。 天色已晚,风隐准备留宿景仁宫,命言离伺候她洗澡。只不过这澡洗着洗着,俩人又滚一起去了。 风隐将给她搓背的男人一把拉进汤池里,又生生折腾了两个时辰,在水里将人干了个大汗淋漓什么都射不出来不说,最后将人操晕了也没放过,直到自己彻底爽利了才拥着人上床休息。 平时孕吐不止的言离,今日这般折腾肚子也没闹,看来这孩子确实是个懂事的,知道自己该讨好谁…… -- 第十九章 带男人逛窑子( po㈠㈧mo.com 冬日快要接近尾声,风隐在宫里待得无趣,想起京城有一官窑是风静禾兼管的,索性让她带自己去转转。 此官窑非比官窑,乃是朝廷管理的青楼产业。只不过里面伺候人的女妓、相公都是犯官之后。 在风国,犯重罪而不死的官员及其家属,十八岁以上充军流放,十八岁以下打入官窑,罪责未免非死不可出。 风隐此次出宫,只带了文广白一人。至于原因嘛,除了她谁也不知道。 风静禾领着二人到了名叫秦韵楼的官窑,向管事的亮出腰牌,管事连忙卑躬屈膝的带着她们进了内堂。 风静禾是此处常客,进了内堂就让人退下了,自己带着风隐在内堂游览。 内堂其实就是秦韵楼内院,内院的女妓、相公都是还在训练,或者训练好了只伺候达官显贵的。因此这内院布景清雅别致,倒不像是个窑子了。 风隐跟着风静禾在里面边走边看,兴致缺缺。正想移驾回宫了,风静禾又将二人带到了调教相公们的场所。 里面的嬷嬷们见着仨人连忙行礼,一排排赤裸的男人们也跟着跪伏在地。 风隐这下来了兴趣,抬脚进了屋。风静禾见此,示意嬷嬷们起身,该干嘛干嘛去。又附耳对风隐说道,这些都是干净的处子,可以随便玩。 而里面那些脚踝处有刺字的,都是非死不可出的奴隶,更可以随便玩了。 风静禾小声给风隐介绍,俩个嬷嬷却将那些脚上有刺字的奴隶带走了。 “怎么带走了。” “回大人,那些都是过来给相公们做演示的奴隶。” 演示?风隐看着地上一溜插着玉势的屁股,就这还要演示? 风静禾看出风隐的意思,尴尬的咳了两声,解释道:“这些都是刚进来的,不懂规矩反抗激烈的又不能直接打得太过,所以把奴隶们拉过来做做样子。” “哦。”奴隶可随便收拾,这些人不行。谁知道哪天就不是戴罪之身了呢。 “带我去看看奴隶都要做些什么。”风隐对这些人不感兴趣,反而想在那些还是处子的奴隶身上玩玩。 “奴隶玩起来确实有意思。陛下,刚好今日有些奴隶们要表演节目,等会儿臣带您去看看?” “可。”风隐欣然同意。 在去的路上,风隐又发现了一些新奇的东西。 “这是做什么?”风隐指着屋内十几个赤裸的奴隶的问道。 只见这些奴隶纷纷闭着眼睛站成一排,他们下身紧紧相连,一个接一个的插在前者的后穴里。 “这一是保持扩张,二是检查奴隶们的持久力,看看他们能在别人的后穴里待多久不射。” “朕看他们在睡觉。” “这就是低等性奴的休息方式。”风静禾解释,在这里面,低等性奴最是肮脏,他们随时都会被人使用,因此不会有专门的休息时间,只有像现在这样,在检查的空隙里允许他们休息会儿。 “哦。”风隐点了点头,又走到了另一个房间。看到里面有三三俩俩的奴隶各自撅着屁股,绕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小水池跪趴着,十分惊讶。 “这又是做甚?” “这是暖穴。”风静禾介绍,“有些客人喜欢奴隶后穴里时常保持高热,因此就安排奴隶们再此暖穴。” “这些蒸汽温度不高不低,很适合蒸烘奴隶们的后穴。而且这池子里蒸着鹅卵石,等会儿将鹅卵石放奴隶后穴里就行了。”风静禾说着,从池子里捞出一块鹅卵石放进了就近的一个奴隶穴里,向风隐示范。 而那奴隶则被这鹅卵石烫得直哆嗦。 “不会受伤吗?” “只是温度较高些,并不会受伤。快,过去给大人看看你的骚穴伤着没。”风静禾拍了那奴隶一巴掌,那奴隶听命朝风隐跪爬了过来。 风隐好奇的伸手在他后穴里探了探,温度奇高,很是舒服。 “干净吗?”风隐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在乎他们受不受伤,她现在只关心这奴隶干不干净。 风静禾当然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今日您来,都给您准备的是干净的处子。您若是想试试,请来这边。” 风静禾说着,领着风隐进了里面一个隔间。隔间里点着熏香,简单的摆设着床榻,茶具等物。 等那奴隶被带了进来,风静禾与文广白就低着头出去了。 风隐掏出自己肿大的性器,直接插进了奴隶高热的后穴里。 像是冬日的旅人直接趟在温暖的被窝里,舒服得不想动弹了。 “啊!”风隐埋了一会儿就开始狠戾操干,奴隶疼得受不住。 “别叫。”风隐提醒。 这里的奴隶长得没她后宫男人们美,声音也不是她喜欢的,自然不喜欢他们叫出声来。 奴隶可不敢惹恼这些大人物,只能咬牙死死忍着不适,叫咿咿呀呀的闷哼声都不敢发出来。 终于,半个时辰后风隐完事了,她想着还有表演等着,也没想耽搁太久。 风隐出来,风静禾进去,看着奴隶后穴斑斑点点的精元,眉头微皱,直接扭断了他的脖子。 同样守在门口还没离开的文广白看到她的动作,震惊于她们皇室女人残忍的手段,不由反胃。 “怎么了?”风隐看他脸色微白,问道。 文广白摇了摇头。 风隐看风静禾出来,嫌弃的摔了摔手顿时明了。轻笑一声,略带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防万一,放心朕不会这么对你们。” “……” 仨人到了会场,表演已经开始好一会儿了。她们各自戴了半面面具,坐在最佳的观赏区中间。 那个位置嫌少有人入座,风隐仨人甫一坐下,其他戴着面具的客人不由纷纷打量。不过他们也不敢多看,能坐在那的非富即贵,应是不好惹的存在。 台上交合表演的男女被带了下去,这次领上来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他浑身赤裸潮红,脖子上栓着铁链,双腿之间更是穿戴了一根铁管,他的双腿被铁管支开固定,爬行很是困难。 他一出现,台下就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 “戴了面具,这不是秦韵楼的奴隶吧?” “听说是有一些喜好独特的主会把自己的奴隶送来秦韵楼表演公调。” “这奴隶身段气质,不像是普通人啊。呵,我就喜欢看这类的人被折辱。” “他一出来,我就看硬了。”一老男人猥琐地说着,直接抓过跪在一旁的奴隶给他口侍。 风隐看着台上的人,即使带了面具也隐约觉得有些眼熟,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不过倒是坐在一旁的风静禾,听到那老男人的话,嘴角明显沉了下去。 风隐看了,顿时觉得有趣。 这时,台上的表演开始了。 那龟公令男人面朝观众挺直跪好,双手背在身后。然后拿出短鞭在男人的胸前、下身轻轻鞭打着,不一会儿就打得绯红一片,他的性器也在这鞭打中站了起来。 风隐看得眼前一亮,原来是这么玩的。 只不过这男人嘴硬,打得性器都一抖一抖快要高潮了,也没见他呻吟一声,众人顿觉少了点味道。 不过龟公也没打算让他高潮,他直接将男人绾发的玉簪取了下来插进他挺立的性器里。 龟公动作并不粗鲁,反而十分小心谨慎,确认没有阻碍后才将玉簪完全没入。 狭小的铃口被瞬间撑大,男人紧闭的嘴唇终于泄露一丝痛吟。 龟公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脸,不过在要碰到他脸的时候被男人躲开了。 台下顿时哟了一声。 不过龟公并不生气,反而十分好心的将他散开的长发用布条绑在身后。 这时,龟公拿来一个中空的透明琉璃管具,命男人背对着观众跪趴,把屁股翘起来。 然而男人看到他手上的东西,死活不从。龟公许是顾忌着什么,也没强制他,退而求其次让他张开嘴巴,男人还是不听。 这下台下的观众像是砸了锅,纷纷埋怨着怎么把没调教好的奴隶带上来,让龟公要嘛直接调教,要嘛换人。 听着周围的喧哗,风隐下意识的看了眼。坐在身旁的风静禾,果然见她戴了半面面具的脸黑的难看。 “陛下,臣离开一下。” 风隐嘴角上扬点头同意,眼里尽是看好戏的神采。 台下的喧嚣被护卫及时制止,不一会儿台上出来一个身穿玄色衣服,戴着仕女面具的女人换下了龟公。风隐知道这是重新换了衣服、面具的风静禾。 台上的男人看到风静禾上台,神情激动的就要靠近她。然而风静禾并没有理会,反而扬起手中的鞭子将人狠抽了一遍。 台下观众嚯了一声,知道这是主人来了,纷纷安静着看好戏。 风静禾没有下死手,但还是将男人抽的浑身红痕,男人终于痛呼出声,却不敢躲开。 风静禾发了气,也冷静了下来。她一鞭子抽在男人屁股上催促着,她没有出声,男人却懂她的意思。连忙背对着观众跪趴着,将屁股高高翘起。 风静禾伸手在他后穴里探了探,拿起方才的透明琉璃管具就塞了进去。 管具约儿臂粗,太大了塞得并不容易,风静禾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令他放松才进得顺利了些。 风隐坐的位置观赏角度最好,她目力又极佳,能清楚看到随着管具进入,他里面的媚肉是如何被撑开,又如何急不可耐的吸附上来。 风隐疑惑了一瞬自己怎么能看到后穴深处的情形,直到管具塞到底,她才发现男人的后穴里埋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管具并不短小,塞碰到夜明珠就没有再前进了,外面留了好大一截。 风静禾双指捏着留在外面的管具开始抽插起来,不一会儿男人就被抽插的呻吟连连,风隐也清楚的看到,随着抽插的动作,男人后穴里开始渗出淫液来,越插越多,越插越多。 原来这也是个会流水的。 风隐看得大为有趣,歇着的巨物也高兴的抬了头。她没有再使用奴隶的想法,也没有立刻命文广白伺候,而是将手慢慢伸进了他的下身…… 风隐捉住他疲软的下身,满意他并没有看得性起,于是手上不停的开始揉弄、捏握。 文广白被她玩得面色绯红,浑身僵硬。他作为伺候人的那一个,对台上的表演并没有兴趣,全程都闭着眼睛休憩,直到风隐的手伸进来才睁开。 台上传来痛哼,原来是风静禾在抽着男人挺立的性器。插了玉簪的性器根本无法完全疲软下去,男人被抽得泪流不止,小声求饶着。 风静禾歇了手,又拿来一个玉势让他张嘴含着,男人又闭嘴不从。风静禾气笑,对着他的腹部狠踢了一脚,差点将深埋的琉璃踢碎。 男人疼得趴在地上,被禁锢的双腿仍旧大张着无法闭拢。即使这样,他也不张口去含那玉势,实在是倔犟至极。 风静禾无法,只好背对着观众将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男人这才急不可耐的含在嘴里吞吃舔弄起来。 台上啧啧的水声引得台下的观众性欲大涨,纷纷拉过跪在一旁的奴隶们操弄起来,整个会场台上台下都上演着活春宫。 只有风隐不为所动,她执着的玩弄着文广白的性器,玩硬了又给他掐软,硬了又掐软。文广白被玩得痛苦不堪,她却不亦乐乎。 …… 内院某处布置奢华的房间里,风隐高坐上首不紧不慢的品着美酒,文广白跪在她腿间努力的吞吃着她硕大的性器。 屏风外,风静禾跪在地上听着里面熟悉的动静不发一言。 好一会儿,风隐才放下酒杯,不喜不怒的道:“那人是天虞国皇子吧。” “是。”风静禾回答,她的属下给她进献的双生子奴隶,正是拍卖场里那对天虞国皇子公主。 “他们是自愿留下的?” “……”以前肯定不是。 “有意思。”风隐轻笑,语气里带着冷意,“朕说过,他们的去留他们自己决定,难不成风无咎没告诉你?” “……臣不知。” 风无咎!我就说他怎么会这么好心让手下人把拍卖场的奴隶带出来送她,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那……精灵国那王子是不是也没回去?” “是,正在宁国公府上。”原来是你想留人,所以拉我来分担怒火呢?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呵!有意思。”风隐笑得开心,风静禾听来只觉得头皮发麻。 “且不说他是不是抗旨不遵,你们留下别国皇子都不给朕招呼一声的。” “臣有罪,请陛下治罪。” “算了,朕念你今日也算给朕看了出好戏,就免你皮肉之苦。朕再与件差事,亲自去罚风无咎三十军棍,之后你二人再去兴庆宫前跪俩时辰,磨磨这藐视君王的性子。” “谢陛下。”风静禾松了口气,风隐如今性格好多了,不像以前动辄杀戮,罚跪一场就能留下府里那二人也挺好。 风无咎,你给本王等着! “咳咳!”里面传来男人被呛咳住的声音,风静禾立马行礼告退。 等她出去将房门关上,风隐将插进文广白喉咙的性器退了出来,往后坐了一点就扶着文广白的腰让他对着自己挺立的性器一口气坐下来。 “唔!”文广白闷哼,额头不由自主的渗出冷汗。 风隐一手揉捏着他胸前的茱萸,一手拍了拍他屁股示意他自己动。 文广白还在适应,不敢吞吃的太快,风隐也不催他,专心致志的把玩着他的茱萸。 拉、揉、按、扯,十分粗暴,疼得文广白闷哼不止。 半晌,文广白终于适应,上下吞吃的动作快了起来,他的性器也在这刺激下挺立。 整整半个时辰,风隐没自己动一下。由着他自己把自己操射,由着他自己把自己操出水来。 噗呲噗呲的水声听着极为悦耳,风隐手捏在他又要射精的性器上,坏心地用指肚堵住铃口,文广白难受的嘤咛一声,坐着不动了。 风隐没有催他,反而手上一使劲将他临门的精液捏了出来。 “啊哈!”文广白又疼又爽。 风隐又在他卵蛋周围轻轻按摩,身下又在他穴里敏感点操弄了几下,文广白性器再次挺立,风隐又在他铃口摩挲,等文广白呼吸急促的时候又使劲挤弄。 “唔!啊!陛下!”文广白疼得不行。 “你看,又出来了。”风隐声音里带着游戏的兴奋 文广白被她挤弄出精液,她乐趣一下就上来了,继续乐此不疲的挤弄,直到最后文广白被玩得瘫软在她身上才停止。 时间也不早了,她按着人操干了百来下才射,文广白被玩得脚步虚浮,需要她拥着才能正常行走。 回了宫,她又在后宫众美之间一一试了这“挤牛奶”的新把戏,直将后宫中人全玩得叫苦不迭。 她想到男人怀孕以后,胸部也会产奶,虽然量少不足以喂养后嗣,但把玩起来应该还是不错的。 因此,风隐突然对后宫男人是否怀孕一事积极了起来,每天不是操进他们渐渐长成的宫口试探,就是压着言离揉按他的胸部,搞得众人是又惊又怕。 -- 完结章 cao大肚美人,言离产子 时间在风隐可劲儿折腾后宫的空隙悄悄溜到了万寿节。 风隐白天接受百官朝贺,晚上宴请重臣及皇室人员,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时间已到戌时尾巴。 后宫几人跟着她一起参加宴会,已是坐得十分疲累了。但想到风隐特地要求的节目,又纷纷打起精神赶往宁寿宫准备。 风隐让他们准备点能看的,一合计只有跳舞了。他们中只有苏里善舞,所以为了给风隐惊喜另外几人只能得空偷偷练习。 七人分成了两组,文广白、柳凌之、周廷御、左松明四人跳入阵曲,此舞气势雄壮威武,是风隐喜欢的类型。 言离、苏里、顾周行则跳丽人行,此舞庄重又十分诱惑,风隐也看得兴致勃勃。 仨人言离居其中,他怀孕五月的身子在宽大舞衣的遮掩下并不显怀。几人准备的具体节目在后宫上上下下善意的遮掩下,事先并未让风隐知情。 想到前些时日,众人承恩的同时还要偷空出来练舞,风隐不由生出些感慨。 遂歇了今晚折腾他们的心思,节目结束重重赏赐之后便让他们各自回宫歇息了。 …… 盛夏 时刻储备着大量冰块的皇宫并不显得燥热。当然,行房事的时候除外。 长春宫,大着肚子的周廷御扶着椅子,弯着腰承受着身后的大力撞击。 他赤裸着身体,长发被高高盘起,四周还放着冰块降温,即使这样他仍旧被操干得大汗淋漓。 汗水顺着身体流到乳首聚集,刚刚凝成水滴就被身后大力的操干抖落在地。 “陛下~太深了……宫口要被您撞开了……” “哪有那么容易。” “唔!啊……陛下……唔~您操得太深……太深了~啊~奴……奴受不住……唔!疼~”宫口一次次被撞击,周廷御被撞得又疼又酥酥麻麻,忍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 风隐从言离怀孕就一直操到即将临盆,自是知道这种程度的操干不会有什么事。更何况后宫几人从春天开始陆续怀孕,她操孕夫已经操出经验了。 “啊~陛下,求您轻点~唔!太……唔!啊~慢……慢点儿~啊~唔!” 后穴又是一阵绞紧,周廷御抖着身子被操射,稀薄的精液喷洒在椅子上。 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被操了整整一个时辰,笨重的腹部让他的腰比以前更加酸痛,更别说支撑身体力量的四肢了。 “啊~陛下~唔!休……休息会儿吧……啊~”他四肢酸软已经支撑不住了,前面的性器更是射得发疼。 然而风隐并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反而操得更快更深,凶狠的动作似乎是要强行破开宫口! “啊!疼……好疼!陛下,别……别撞了……奴……奴不行了~”周廷御仰着头哭泣求饶。 “唔!”周廷御腿上没了力气,直接摔倒在地上,风隐操干的性器也因此滑了出来。 “啪!”风隐扶着他起来,在他屁股上狠打了一下,“就你矫情!” 说着还是将人抱在椅子上坐着,再次分开他的双腿,整个人半伏在他身上,换了他的前穴继续操干! “啊!”周廷御抱着双腿的手差点疼得松开,许久没承恩的前穴在粗暴的对待下竟然重新见了血! 风隐边操边低头观察,发现是有小小的撕裂,不过并不严重,等她操完了给他治治就成。 “唔!轻……啊!陛下……奴~奴好疼。”前穴一时半会儿被操得毫无快感,周廷御疼得后悔莫及,还不如让她继续操后面呢! “啊~唔!慢……啊~太快了~” 周廷御呻吟哀求不止,这时从不敢打扰风隐这档子事儿的李怡笃笃地敲着门,急切的道:“陛下,言昭仪难产!请您过去一趟。” …… 景仁宫 上一秒还在吃着补品的言离突然腹部剧痛不已,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便顺着双腿流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这是羊水破了,立刻命文竹去请太医。 太医来得很快,立刻进了房间查看,而这一看就是整整半个时辰。 “啊!!”言离疼得惨叫不止,半个时辰过去了孩子却迟迟生不出来,太医们也急得满头大汗。 后穴被专门的器具强行撑开,形成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即使这样孩子的头还是卡在里面出不来,带血的热水换了一盆又一盆。 太医们知道这是孩子头太大,难产了。依着先皇时期的习惯,他们早就将人的肚子破开把孩子取出来了。 可是现在不行,陛下对后宫嫔妃都很宠爱,若是剖腹出了什么事他们可担待不起,于是连忙差人去请示风隐。 风隐若是同意,他们当即就能剖腹取子。而且她若在场,这剖腹之伤也要不了言昭仪的命。 “啊!!陛下!!陛下!!”言离已经疼得开始叫喊风隐的名字了。 他现在清楚感知到自己腹里的状况,孩子的头死死卡在宫口进出不得,宫口也因此被撕裂严重。 他疼得不行,也更心疼孩子若是还生不出来怕是要窒息而死。 “陛下来了!陛下来了!”山竹欣喜地跑进来,流着泪对言离说道,“主子,陛下来了!您马上就好了呜呜呜……” “怎么了?”风隐直接进门,一脸严肃的问。 太医连忙介绍了此时的情况,风隐皱着眉走到言离面前,安慰疼得满头大汗的他,“朕在这,你不会有事。”说完就命令太医动手。 太医连忙将准备好的麻沸散给言离喝下,言离喝完没一会儿药效就起了作用。 他扛着倦意朝风隐伸出了手,风隐也立刻回握住了他,言离这才笑着昏了过去。 风隐转头看着太医熟练的拿刀划开言离的肚子,小心翼翼的割了三层才割开孕囊将差点窒息的孩子取了出来。 赤裸的小孩一眼就能看到性别,太医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风隐的脸色,见她并没有因为是个男孩而不喜,这才松了口气将孩子交给一旁的嬷嬷,才开始用热水烈酒洗手,然后给言离擦拭伤口准备缝合。 风隐看了看缝合后十分难看的伤口,深沉的眸子里终于出现了两分心疼和一分嫌弃。她亲亲吻了吻言离熟睡的眼睛,然后想松开他的手为他治伤。 然而她刚一松开,昏睡的人就下意识的紧紧抓住。风隐无奈,只好就着右手被禁锢的姿势调动神力,从里到外一点一点的仔细治愈他腹上的伤口。 伤口愈合后,风隐命文竹准备热水为他洗澡。因着言离还在昏睡,也不松开她的手,风隐索性就自己抱着他为他清洗。 风隐洗得很认真,轻柔的动作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一般。她伸手触碰到他的后穴,才发现后穴竟然还被撑开着没有闭合,连忙取下器具顺手将后穴的裂伤治愈,这一忙就忙了小半个时辰。 等她洗完将言离放在床上,这昏睡的美人就醒了过来。 言离看着眼前湿漉漉的风隐,又感受到自己清爽舒适的身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立刻起身将风隐紧紧抱住,眼泪夺眶而出,“陛下……”他就知道,陛下不会不管他。 只是有些意外,风隐竟还会给他清洗身体,一时又惊喜又感动。 “好了,要不要看看孩子?” 言离摇头,松开风隐的身体,“陛下,您衣服湿透了,奴给您宽衣。” “你这又哭又笑的,难看的紧!”风隐佯装嫌弃的说道,却并没有制止言离给她宽衣的动作。 言离熟练的脱下风隐的衣服,风隐自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爬上床来将言离压在身下,“真的不看看孩子吗?” “孩子又不会跑,奴随时都可以看。”你明天就不一定在这了。 “行,那现在就该朕享用了。” “唔!陛下!”言离惊呼,“奴才生了孩子!” “放心,朕都给你治好了。正好试试,你后面还紧不紧!”说着,就直接挺了进去! “啊!”言离紧紧搂着风隐脖子,双腿大张的让她操,“肯定是紧的,奴又不是自己生出来的。啊~轻点陛下~” 门外,正打算将孩子抱来给言离瞧瞧的文竹二人,听得里面的动静尴尬的对视一眼,连忙轻轻捂着孩子的耳朵,快步将人抱回奶娘那去了。 第二天,后宫另六人纷纷上门探望,十分好奇昨天才生完孩子的人今天怎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活蹦乱跳,抱着孩子给他们来回显摆,也不坐月子休息。 言离听他们这么问,十分嘚瑟地说了风隐昨天给他治疗清理的事,引得众人艳羡不已,心下纷纷期待他们生产那天也能得到她如此照料。 风隐下朝到了景仁宫,正好就见到众人这副言笑晏晏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十分欣慰。 众人见她来了,纷纷跪下行礼,“参见陛下!” “起来吧,都怀着身子不用如此多礼。” “谢陛下。”众人起身,待风隐落座之后也纷纷坐下。 风隐在他们几人或大或小的肚子上一一扫过,内心十分感慨,犹豫着向众人宣达自己的想法,“朕看你们怀着身子也不方便伺候,所以打算在下月再次选秀。” 众人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纷纷僵住,悄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不乐意。 他们几人不争宠不宫斗,关系也不错,平时走动频繁和谐得很。若是再添新人,怕是少不了麻烦龌蹉的事。 “怎么了。”风隐对他们的反应并不意外,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陛下,我们怀着孕不也将您伺候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添新人了?”问这话的是苏里。 “朕添新人还要你们同意?” “侍臣不敢!”众人见她脸色一沉,纷纷下跪。 “即便朕现在不添,以后也是要添的。尔等寿命不过朕三分之一,你们能伺候得了多久?” “陛下,那等以后再添好不好。”言离拉着她的手小声乞求,风隐扫了一眼众人脸色,见他们皆是这个意思,只好沉着脸同意了。 她本来就是故意试探,如今得了想要的答案也不再捉弄他们,命几人起身,又坐了一会儿就打算走了。 “陛下……”言离伸手拉住她,眼里讨好渴求的意思明显。 风隐挑眉,效果这就来了? 她轻咳一声,其他几人连忙懂事告退,临走之时还不忘向言离投去加油的眼神。 风隐看得好笑,直接将言离打横抱抱入了寝宫。 她熟练的将此次都脱了个精光,跪坐在躺下的言离胸前,掏出性器让他舔弄。 言离扶着风隐的大腿,乖巧的小嘴卖力的吮吸吞吃,直吃得水声四起。 风隐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将自己兴趣从他嘴里退出来在他面前左右晃动,让他自己抢着、寻着去吃。 言离张着嘴巴到处去接,眼睛也跟着晃动,看得风隐忍俊不禁,大笑出声。 “陛下!”言离被笑得脸红,索性自己伸手握住她的性器往嘴里塞。 “看不出来你还挺贪吃。” 风隐促狭笑话他,言离含着性器置之不理,专心舔弄,像个贪吃的孩子积极护食的很。 风隐等他吃得差不多了,跪直起身就着这个姿势,扶抬着他的后脑勺一下一下的往自己性器上撞。 每一下都撞得又快又狠,言离张着嘴巴不敢让牙齿磕碰到她的性器,任由着性器在他嘴里长驱直入,一次次深入到喉咙深处,激得他干呕流泪不止。 直到后面他感觉自己的脖子都酸疼的不听使唤了,风隐才心满意足的射给他。 风隐射完,等他将自己性器上残留的精元舔舐干净,才将人抱起来靠坐在自己怀里。 “唔!” 风隐拉着他乳首上的圆环撕扯,言离疼得闷哼一声,圆环上不知换了多少轮的宝石、铃铛也跟着她的动作叮叮作响。 风隐揉捏着他被穿环的乳首,直到将它捏得挺立才放过。她将手覆在她今晚的目标上,轻轻在他耳旁询问,“你这里面真有奶吗?” 说着也不等他回答,直接就开始大力揉捏挤压。 “啊!”言离疼得哼叫一声,一道乳白色的抛物线出现在他眼前。 “真有奶啊?”风隐很惊喜,看着他扁平但因怀孕而松软的乳房十分开心,像是找到什么有趣的玩具一般,迫不及待的玩耍起来。 “嗯~”又是一道水线喷出。 “还挺多。”风隐说着,又去欺负左边的乳房。 “唔!”言离被玩得呼吸都重了几分。 “真的挺多啊!”风隐再次感慨,她挤着乳房的手不松,那奶水就一直喷射。 小了、停了她又使劲挤,疼得言离冷汗直冒。 终于,她松开了作恶的手好奇的问了句,“这奶水是甜的吗?” 言离红着眼睛摇头,他不知道。 “朕尝尝。”说着就将言离放在床上,自己扑在他胸前吮吸。 她吸了两下没吸出来,恼怒的在他乳首上咬了一口,疼得言离眼泪汪汪。 “陛下,别咬了,好疼。” “朕吸不出来!” “缓缓……缓缓就有了。”他安慰道,明明受罪的是他自己。 风隐无趣地松开他乳首,等了一会儿,乳首出口就渗出一滴乳白色的液体来,风隐轻轻舔了一下,“没什么明显的甜味。” 这下她没了吮吸的欲望了,而言离被她刚才那舔弄的动作激得性起,前端疲软的性器竟然抬起头来。 “你喜欢朕舔你这?”风隐看到他的动作,笑意盈盈的在他乳首上又舔了一下。 果然,言离被她舔得一抖,性器又抬得更高了。 风隐轻笑出声,“原来这也是你敏感点。” “唔~陛下~”风隐的指甲轻轻在他乳首刮蹭,言离被刺激得头皮发麻,下身更不听他控制了。 风隐以前操弄他们都是直接进入主题,既没有前戏也不会抚摸他们的身体,当然不知道他们身体其他的敏感点了。 风隐在他挺立的性器上弹了一下,继续在他胸前揉捏,时而又亲亲他的乳首,时而又在他被圆环禁锢的卵蛋上抚摸,不一会儿,言离被她玩射了。 “啊~陛下~” “你可真是太骚了,朕不操你你也能射?”风隐说这句话的时候收敛了自己的笑容,“说,朕不操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玩自己?” “没有。”言离看她脸色变了,生怕她误会连忙解释,“奴只被陛下操,也只被陛下玩,只要是陛下,奴都能射~” “啊!” “骚死了!”风隐狠狠给了他屁股一巴掌,直接抬起他一条腿就操了进去。 “朕满足你,今天不仅要把你操射,还要把你操得射不出来!” “啊~陛下~慢点~” 啪啪啪的操干声又将持续一整晚,而这也是后宫男人以前、日后都极为平常的一天,这一天必将重复一次又一次。 无论是爽得呻吟不止,还是疼得哀求不停,都会成为他们日后得宠的凭证。 不论是怀着孕被操,还是没怀孕被操;不论是羞辱还是责罚,他们都将甘之如饴。他们接下来的一生,也都将在无休止的挨操和生育中度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