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情事》 001 初见, 半夜看到弟妹自慰 蔡青山是个粗人,15岁那年被朝廷征召,挥别了含泪的爹娘和正在留着鼻涕泡的小弟,就此踏上了行军打仗的生涯。 十五年过去了,如今边疆战事稍平,朝廷就让这些老兵回乡探亲,看望家乡的父老乡亲,解决解决人生大事。 今天正是蔡家老大蔡青山回来的日子。 一大早,蔡家村的父老乡亲就来看热闹了。 蔡家老两口也是命运坎坷,老大当兵后,蔡父去城里卖菜,被有钱人家的家仆乱棍打伤,被抬回家后,无钱医治,撒手人寰。只留一个五岁的小儿子和一个半旧的老妻。 老大蔡青山生的魁梧,有一把力气,十五岁还是半大小子的时候就被朝廷征召,参军去了,之后便没有半点下落,大家伙都说他早就战死了。 害,没想到,不仅没死,居然还立了战功回来了,被当今圣上封了骠骑将军,如今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老二蔡青松生的羸弱,刚出生时险些夭折,是蔡母拼尽全力才留下的一个垫窝儿,求了十八里外的山神爷保佑,自小当女孩子养着。娇娇弱弱,好不容易才活到十八岁。 说起来,蔡老二活着的时候比他哥哥当兵走的时候还要大三岁呐。 老蔡头走后,蔡母带着蔡青松两人过活,日子也勉强过得去。只可惜好景不长,蔡青松十五岁那年,天逢大旱,来年又遇洪水,地里的庄稼悍的的悍死涝的涝死,连续两年颗粒无收,很多人家开始卖儿卖女,以求活命。 蔡家虽然也是艰难,靠着老蔡头在世时在山上种的几亩果树度日,倒也比那些破落户好上许多,来年还靠着一点积蓄,买下了路过的人牙子那里买了一个小丫鬟,算是给蔡青松讨了一房媳妇。 只是蔡家真是命不好,娶了媳妇没过半年,瘟疫蔓延,蔡母和老二蔡青松都没逃过瘟神的魔爪,纷纷去了地府,当了苦命的小鬼。蔡家也就留下了两房一厅的家产,便宜了那个买来的小丫鬟。 蔡家院里头,一个梳着妇人头的妙龄女子正忙碌着。 这女子是前两年蔡母和蔡老二蔡青松花了三两银子,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媳妇儿芸香。 听说是大户人家的丫鬟,主子一家犯了事,流放到苦寒之地,她们这些小丫鬟没被发卖了,官府做主让她们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的芸香,过的还不如当丫鬟时,芸香家里五个兄弟姐妹,她是老三。家里一穷二白的,芸香刚刚进门就被老娘赶出去,转手卖给人牙子。 因着村里的妇人瞧不上她,编排她是命里犯冲,连累主家老爷夫人被流放,现在又祸害了蔡母和蔡老二,灾星降世,不吉利呐,谁娶谁倒霉。 芸香虽然看着的瘦弱,前几年在主家也算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养了一副好身段,虽身着粗布麻衣,可却遮不住那婀娜的身条。圆鼓鼓的胸脯下头,是不盈一握的纤腰,圆臀随着走动之时轻轻摆动,叫外头那些个大老爷们一个个瞧得双眼发直,口干舌燥。 芸香生的也跟蔡家村的人不同,圆杏眼弦月眉鹅蛋脸,肌肤雪白如玉,红润润的樱桃小嘴。 村里的男子都觉着她跟仙女儿似的,女人们则是将她视为灾星和狐狸精转世,一天到晚就知道勾搭爷们,不知道检点,早晚要浸猪笼。谁家要是娶了她,谁家准倒霉。 因为命里带灾,村里的未成婚的老少爷们,也不敢随意再去提亲,即使有贼心也没贼胆,就怕被家里的母老虎扫帚给教做人。 忽然,人群中有个尖脸妇人翻了个白眼,用力拧了一把边盯着芸香咽口水的她男人,然后狠狠啐了一口,“呸,小贱蹄子,损灾星,一股子狐骚味儿!” 芸香没理会,从井里打了一桶水,吃力的往屋里拎,恰巧蔡青山从屋里出来,看到后眉头一皱。 这个名义上的弟媳生得太过瘦弱,腰还没他的腿粗,拎着这桶水摇摇欲坠的,好像腰都随时都叫这桶水给坠折了。 他大步上前,“我来吧。” 说完,去拿芸香手里那桶水,大掌无意间碰到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动作一顿,随即绷着一张大黑脸将桶提起来,大步朝着屋内走去。 芸香见人走远了,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有些怕这位大伯哥,大抵是多年行军打仗的缘故,他不同于还在世时温文尔雅的夫君,生的太过高大魁梧,且皮肤是古铜色的,总是绷着一张黑脸,没个笑模样,瞧着……有些凶。 而且,他一靠近怜香就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人味,叫她微微腿软,忍不住想逃。 芸香的确是大户人家的小丫鬟,因为生的好,打小被放在主家老太太身边教导,留着日后给家里的老少爷们享用的,帮助主母或者少奶奶笼络住男人的心。 只不过后来,主人家还没受用到她,老爷夫人就出了事,下了大狱,她也没被关进了柴房。当时她灵机一动,和几个小姐妹涂黑了脸,求了看守的老叔叔闭眼装瞎,才侥幸逃脱。 没想到回到家,又被老娘狠心发卖,这才来了这穷乡僻壤的地儿。 是夜,蔡青山早早上炕睡下了。打算明日有空去给蔡父蔡母收拾收拾坟头,祭奠早逝的弟弟。 谁料,半夜叫一道婉转的低吟声吵醒了,那声音里带着几分细碎的哭腔,似是难受,又似是快活,听的蔡青山身体一阵燥热。 仔细听,似乎是他那柔弱的弟妹在哭。 “呜呜……啊……呜呜……难受……” 她哭的尾音发颤,难耐又压抑。 蔡家宅院小,三间大瓦房,中间用作堂屋吃饭待客,东屋是蔡父蔡母生前住的地方,西屋是蔡青松和芸香的新房。怕油烟熏味,蔡父生前又在东屋外面搭了一个小厨房,两间住人的屋子中间仅仅隔了一个空荡荡的堂屋,离得近,且房子不隔音。 再加上蔡青山当兵打仗多年,耳力比旁人都要好上些,所以,在这寂静的夜里,稍微有点动静都听得格外清楚。 -- 002撞到弟妹穿着肚兜自慰 rourouwu.inf 再加上蔡青山当兵打仗多年,耳力比旁人都要好上些,所以,在这寂静的夜里,稍微有点动静都听得格外清楚。 别看蔡青山已经是三十出头的汉子,却从没碰过姑娘家,往日在家军营,和那些军痞动动嘴皮子,说些骚话就算了。他的肉棒可从未入过小姑娘的蜜穴。 这会儿听着这声音,只以为那羸弱的弟妹白天干活累着了,在那儿偷偷抹眼泪儿呢。 他顿时浓眉紧皱,一个翻身,从炕上下来,脸色沉沉的往旁边屋子走。 他弟弟蔡青松已经去世两年了,她若嫌弃家里太穷,断然没有硬留她着守寡的道理,她若想再嫁不如就趁早享福去吧。 十几年不回家,老父老母很多亲人都不在了,这个家也没存在的必要了,上完坟过几天就回军营去吧。 结果,越靠近隔壁屋子,那哭声就愈发清晰。 似是喘息,又似是低吟,颤着声儿,咿咿呀呀的,不知为何,这声音听的蔡青山一股子火气从小腹腾的一下子涌了上来,烧的他一张古铜色的脸微微暗红,呼吸都粗了几分。 他眉头紧锁,薄唇紧紧的抿在一处,拳头紧握,手臂上的腱子肉硬邦邦的,大步朝着西屋走去。 谁料,却在走到门口之时,蔡青山如遭雷劈一般,陡然僵住了身子。 只见芸香此时正斜靠坐在炕上,背后靠着斗柜,身上只穿着一件灰色粗布做的肚兜,身下未着片缕,她皮肤白皙如玉,瞧起来比豆腐还要嫩,有些地方都叫那粗布磨出了显眼的红痕。 她的两只乳儿很大,将肚兜撑起一小片,还突起了两个小点儿。 小腰又细又嫩,仿佛轻轻一折就断了。 两只莲藕似的手臂一只揉着娇嫩的小乳儿,一只搭在白皙的肚皮上,手指正在腿心处快速的揉戳着。修长的脖颈下意识仰起,两条白皙细嫩的腿正大开着撑在炕上,绷直的腿根还微微发着颤。 她小脸绯红一片,眼角轻微泛着红,眼角还挂着泪,正咬着唇儿难耐的呻吟着。 细葱似的手指拨弄着她的两片粉嫩蚌肉,轻轻摁压揉搓她小穴儿上方的阴蒂。 芸香的阴户看起来十分漂亮,没有阴毛,穴儿跟蚌肉都是从未被进入过的粉红色。 粉嫩的蜜穴被那两根手指玩的又湿又软,微微有些红肿,泛着水光,干净又诱人。 “嗯……唔……好痒……难,难受,唔……” 忽然,屋内传来她带着哭腔,有些发颤的声音。 蔡青山陡然间回过神来,猛地后退一步。 原来,这间屋子的门并没有关紧,而是虚掩着有个缝隙。 他方才正是顺着这个缝隙,瞧到了里面的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此时,他脸色黑红一片,呼吸粗重的厉害,身下那物什更是不知何时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坚硬如铁,将裤子撑起了一大坨,几乎要顶破亵裤。 蔡青山逃兵一样的回了房间,粗喘了许久也无法平复下来,脑海中忍不住一直浮现出方才看到的一幕,而隔壁的呻吟声似乎慢慢停了下来。 身下的肉棒憋的几乎要爆炸,最后他咬了咬牙,伴随着弟妹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黑着一张脸缓缓将手伸进了亵裤中,握住了那沉甸甸的物什。 他坐在炕上,粗重的喘着气,黝黑的手臂上冒出青筋,大手在亵裤内不断快速的动作着。 不知过了多久,听着隔壁屋子弟妹似哭非哭的呻吟声,以及软软难受的声音,蔡青山闷哼一声,终于射了出来。 大手从亵裤中抽出来,带着点点浓白精液,他皱了皱浓眉,薄唇抿紧,神情中带着几分懊恼。 伸手将亵裤脱下,胡乱擦了擦手和那沉甸甸的物什,然后将亵裤扔到了炕边,眼不见为净。 隔壁屋子的呻吟声终于渐渐停了,蔡青山黑着张脸躺在炕上,直到深夜才睡着。 -- 003春梦 rourouwu.info 迷糊中,他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缓缓睁开了双眼。 然后就看到弟妹已经上了炕。 她身上穿的,仍旧是昨夜那件灰色粗布肚兜,下身未着片缕,两条纤细的腿跪在他的腰两侧。 弟妹缓缓坐下,然后臀部往后挪了挪,湿软的小穴正好蹭在了他的肉棒上。 蔡青山登时间呼吸一紧。 似乎察觉到他在看她,弟妹朝着他弯着眸儿笑了下,然后上半身伏在了他的身上。 她柔软的乳儿贴在他古铜色的硬邦邦胸肌上,纤细的腰肢摆动着,嫩滑的小穴上下轻轻蹭着他的肉棒,轻轻喘息一声:“嗯啊~大伯这里好大好烫,蹭的奴家好快活……” 蔡青山粗粗喘息一声,两只手臂放在身侧,死死的捏紧拳,手臂上的腱子肉鼓鼓囊囊的,青筋都快迸出来了。 灼热肉棒被她蹭的早已坚硬如铁,正紧紧顶着她的流着淫水的小穴儿。 弟妹被顶的身子一颤,红唇贴在他的喉结上,低低喘息一声,说话时柔软的唇瓣摩擦着他的喉结。 “唔嗯~大伯这里太硬了,顶的奴家好疼,轻,轻一些……” 蔡青山喉结滚动一下,呼吸粗重的厉害,眼底幽深暗红,肉棒简直硬的生疼,恨不得将伏在他身上的小骚货狠狠操上一回。 他呼吸急促,大手用力握着她的腰,猛地一个用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拉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强有力腰上,扶着快要爆炸的肉棒就要捅进去…… 结果,身下的小骚货忽然消失不见了。 蔡青山猛地睁开双眼,身下肉棒早已将被子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他抬起手盖在眼睛上,粗喘一声。 原来是梦。 外面天还没亮,蔡青山身体燥热的厉害,干脆下了炕离开家里,去不远处的树林里打了一个时辰拳,将这股子火气发泄了一通。 等天色大亮,才回来。 一进家门,弟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他进来轻声道:“大伯,锅里做了饭菜,还温着。” 不同于昨夜的淫艳,此时她头发挽起,衣服完好,瞧着十分温婉。 因为在洗衣服,袖子挽起来了一些,她身子似乎格外娇嫩,细白的腕子上被粗布磨出些许刺眼的红痕。 蔡青山刚刚发泄完的身体忽然又燥热起来。 忽然,他眼尖的看见她洗的衣服里面,有他昨夜发泄过后,扔在炕上那条沾了精液的亵裤! 蔡青山脸色陡然间就变了,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大步上前,将泡着衣服的木盆夺了过来,沉声道:“以后不必帮我洗衣服。” 说完,端着盆大步离开。 习武之人本就气势骇人,蔡青山又生的格外壮硕,站在芸香面前,能将她纤细的身子遮盖个严严实实。 此时他紧紧绷着一张脸,面色又黑又红,瞧着似乎十分不悦,仿佛下一刻就能握着拳头打人一样。 芸香吓得小脸泛白,腿都微微有些发软,哪里还敢去要那木盆。 等大伯进了屋子,身影彻底消失以后,芸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怕再碰到这位凶神恶煞的大伯,芸香一整日都没出屋子,直到傍晚时分,隔壁张大婶觑着蔡老大没在家,敲开大门,腆着脸问芸香借了三个鸡蛋,说是给小孙孙补身体。 “老二媳妇,不是我说,既然你家大伯已经回家了,蔡家的香火也没断绝,你还守着一个牌位干什么,趁你现在还年轻,重新找个人家再嫁才是正经。就我上次给你提过,我那远方侄子……”张大婶极力劝说着,“家里就他一个,家里十亩水田,两头黄牛,没有公婆,去了就能自己做主呐!” 芸香早就被张大婶说了好几次了,虽然她现在守寡,但也是一个人当家作主,何苦找个男人来伺候他。 不过还是乖巧的应了,然后轻声嘱咐:“知道了,张婶,我会考虑的。” 张大婶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这灾星命格,也就我们张家阿贵不嫌弃,不然你很难再嫁出去的咧。考虑好就告诉我一声呐,我给阿贵回个话来接亲。” 说完喜滋滋回家去了,今天的鸡蛋看着不错的呢。 -- 004大伯醉酒调戏弟妹,摁住细腰亲小嘴 西阳沉落,芸香刚刚做好晚饭,蔡青山提着两坛子回家了。 她也没敢问蔡青山今天都去哪儿了,摆好碗筷,又默默转身回到厨房收拾。 等到她再回到堂屋时,两坛子酒大多被蔡青山喝下了肚,喝的他酩酊大醉,意识不太清晰的趴在桌子上。 芸香见酒还剩一小半,偷偷拿起汤匙,给自己试了一小口,“咳咳……真苦……也不甜呀。”这男人早上还好好的,晚上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要喝酒了。芸香接触的男人少,蔡青松在世时,也是甚少喝酒。,今天还是她第一次尝试酒的滋味。 这一刻,喝醉酒的蔡青山只以为是弟妹又一次进入了他的梦中,弟妹自渎的娇媚喘息、梦境里的旖旎碾磨,让他神魂颠倒。然而白日里的压抑、回家后看见张大婶的说媒,更让他嫉妒的发狂,可现在在梦中,内心那股罪恶感却淡了些,让他肆无忌惮许多。 此刻,他眼底猩红,只想摁住这夜夜入他梦的小妖精、小骚货,狠狠发泄。 他大手握着她的腰,喘着粗气,发泄一般用力吸着她柔软的小舌头,仿佛要将她吞之入腹一般。 芸香嘤咛一声,娇小玲珑的身子顿时间软了几分,他身上带着浓厚的酒味,一股强烈的混合着酒味夹扎着汗液味道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瞬间充斥芸香的整个鼻腔,熏的她醉意上涌,眸子都带了几分水意。 “唔嗯……大伯……” 半口酒下去,芸香的小脸开始潮红,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 夜色已深,独自将大伯一人留在堂屋也不太好,芸香有些畏惧大伯醒着时凶神恶煞瞪人的样子,但此时也只能轻轻摇醒熟睡的男人。 蔡青山睁开眼吃力地瞅着芸香,似乎在辨认她是谁。“唔……你是谁呀?怎么在我家。”看来真的是醉糊涂了。芸香见状只好吃力的将他扶起来,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进了东屋。 不知道是不是很少喝酒的缘故,她除了头晕外,身子还有些热的难受,心底放佛藏着一个躁动的幼兽,亟待出笼。 而压在她身上的蔡青山则像是座黑塔一般,身材修长健硕,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压的的她摇摇欲坠,且他身上酒味夹杂着浓厚的男人味,熏的芸香摇摇欲坠。 不知为何,闻着他身上的气味,芸香心尖竟微微有些发颤,身子也觉着愈发的热了。 好不容易将人扶到了炕上,她正要离去,男人温热的大手忽然握着她的手腕一个用力,芸香低呼一声,便不受控制的趴在了他的身上。 那对柔软肥腻的娇嫩乳儿正好撞在了他硬邦邦的胸肌上,疼得芸香小脸微微泛白,险些红了眼圈。 而蔡青山浑身热的厉害,一股子邪火莫名顺着小腹往外冒,下半身涨疼的厉害,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双眼微微睁开,便瞧见了弟妹那张惊慌失措、还有些泛白的小脸。 她着急的想要挣扎着起来,却无意间蹭到了他下半身那沉甸甸的物什,“唔……”蔡青山闷哼一声,肉棒被蹭的快要爆炸,正直挺挺的戳着她的腿根。 硬邦邦的肉棒遇上柔软潮湿的小穴,就如春风遇上邪火,一点就燃,顷刻之间燃烧掉蔡青山的全部意志。 他发烫的大掌用力握住她的细腰,眼神幽深的厉害,盯着芸香的目光恶狠狠的,仿佛要将她拆之入腹、化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蔡青山的眼神让芸香心头发慌,她害怕的缩了缩身子,声音都在微微发颤:“大,大伯……我、我刚刚……” “啊……”蔡青山握着她的腰猛地用力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像是一头饿了半月的狼一般,猛地低下头,又凶又狠的吃着她的小嘴儿。 -- 005发烫大掌揉着娇ru儿,烫得她身子微微一颤 再看她细小而有致的身子被他庞大身躯压在身下,眼角微红带泪,小脸绯红一片。芸香被迫承受他粗鲁狂烈的亲吻和吮吸,呻吟声也被他吞入口中,瞧着好不可怜。 渐渐的,蔡青山不再满足于此,他火热的唇落在她的脖颈处,自顾自的用力吮吸咂舌着,动作莽撞粗鲁,将她娇嫩的肌肤弄出一道道艳色红痕,放佛要将芸香整个人吞没进去。 大掌解开她的腰带,钻进她的肚兜内,握住了右侧绵软柔弱的娇乳儿,狠狠地揉捏了下,绵软的手感如同软糯面团一般,让人欲罢不能。 以前芸香的主家没有出事时,家里的老爷就曾偷偷摸了把她的小手,赞叹了句玉骨冰肌。 是因芸香身子嫩,且无论四季,肌肤都是微凉的。而蔡青山恰巧相反,他身体蓬勃有力,肌肉硬邦邦,腹部还有几个大块头,硌得人生疼,浑身哪里都是热的。 主家老太太听说老爷看重她后,还曾花了大价钱买来香膏让她每日好好保养。 此时,他发烫的大掌揉着她的娇乳儿,烫的她身子微微一颤,峰前的两只小葡萄隔着麻布,犹如初熟的葡萄高高耸立,惹人怜爱。 芸香睁着一双微红的水眸,惊慌失措的看着蔡青山,声音又急又怕,带着几分哭腔: “大伯,别,别这样……” 他身体好热好重,浑身硬邦邦的,腹部的几块肌肉,压的芸香喘不过气来,而且,他的大手正揉着她的胸…… 芸香还察觉到了,腿心处有个硬邦邦发烫的东西正顶着她,让她很不舒服,下身粘腻腻的,两条小细腿儿都软了。 感受到他的侵犯,芸香双手无力的撑着他的肩膀,小脸气的通红,红着眼睛想要逃。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一直对自己没有好脸色如大山一般的男人,在喝醉酒后居然会有这般禽兽性。 她要逃走抗拒的动作惹怒了蔡青山,这让他想起上次梦中,分明是她勾引的自己,是她让他的铁棒又硬又疼,是她让他彻夜难眠,想要拥她在身下,却又在他下半身硬的生疼时消失了。 他绷着一张黑脸,恶狠狠的用力揉了一把她的娇乳儿,恶狠狠的冷笑道:“不要?小骚货,上次你用你的骚穴磨我肉棒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着,不理会芸香微乎其微的反抗,他拉开她的双腿,隔着衣服用力顶了一下她的小穴,粗喘了一下,粗声粗气的道,“你说我这里又大又烫,顶的你很舒服,现在就翻脸不认了?” “唔唔唔……”芸香震惊的瞪圆了眸子,眉睫上还挂了一颗轻盈的泪珠儿,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她小脸通红的几乎滴血,简直羞愤欲死,几乎快要哭出来,“你,你不要胡说……放开我,你认错人了,我,我是你的弟妹……” 蔡青山喘着粗气,看着身下衣服凌乱一脸欠操的小骚货,闭了闭眸子想,就在梦中发泄一回吧,日后便不会惦记着了。 片刻后,他睁开双眼,眼底暗红带着几分疯狂,扯了扯嘴角,恶声恶气的道:“没认错,老子今天要干的就是弟妹,小骚货,连大伯都敢勾搭,今天就肏的你下不来炕。” 说完,大手一个用力,直接撕碎了她的亵裤,露出身下光溜溜的小穴。握着她的细腿强迫分开,他低头一看,那处早就已经流了许多淫水。 -- 006宽厚手掌堵在流水的花心,更加卖力揉搓着 蔡青山黑黝粗粝的手指重重的蹭了一下她的粉嫩肉穴,芸香细嫩的身子一抖,腿根都忍不住颤了颤,花穴顿时间又涌出一股淫水。 那是跟被蔡青松碰不一样的感觉,大伯因为常年带兵打仗,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手指早已带着厚厚的茧子,且比蔡青山力气大许多,此时粗粝的厚茧重重磨砺着她娇嫩敏感的小穴。那处被磨得有些疼,又有些麻,叫她难受极了。 她小脸绯红一片,眼底水润,贝齿轻咬着红唇低吟一声:“嗯唔……” 蔡青山嗤笑一声,脖子青筋缠绕,梗着嗓子粗声道:“小骚货,流了这么多的淫水,还说不要?” 这人…说话……可烦人……芸香羞的全身都泛起粉红,眼角含泪,羽睫微颤。察觉到自己竟然被大伯摸的起了反应,还泛起的淫水,芸香羞臊的无地自容。 芸香瘦弱娇小的身子,在他庞大厚重的身躯下,蹬着腿儿无力的挣扎着,可他又重力气又大,芸香撑着他的硬邦邦的胸膛,根本挣脱不开,倒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动都有些困难。 她声音颤抖,不安的扭动着,嘴里不住的哀求道:“大伯,你喝醉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蔡青山没说话,一只手覆上左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着,另一只经历过无数战场的粗粝,右手分开她的两片蚌肉,食指重重碾压揉搓上头的小阴蒂。 昨晚看到芸香自渎,用自己纤细的的手指揉搓她粉嫩的小穴儿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干了。 想狠狠欺负她、揉她、捏她、吻她,让她哭,让她躺在他的身下哭! “咿呀……”芸香颤着声儿叫了一下,声音小小的,像是只猫儿一样,带了几分哭腔,“别,别碰那里……” 蔡青山喉结滚动了下,眸光暗沉。 对,她当时就是这么叫的。 这呻吟声折磨了他半夜,他当时就想,她这么骚,这么会叫,光是被摸都叫这么大声,要是被操透了,不知道得有多淫荡。 想到此处,蔡青山粗喘了一声,干燥发烫的大手覆盖住整个盖住她的阴户,手指摁压着她的小骚豆,宽厚的手掌堵在流水的花心处,更加卖力的揉搓着。 蔡青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但是芸香的反应说明了一切,这招对她有用。 芸香被揉的浑身发软发酥,眼角媚红中带着晶莹的泪,双眸有一瞬间的失神,无意识的哼叫出声。 “咿呀……别、别揉了,慢点,好难受……呜呜呜,要,要去了……唔” 没几下,私处就被他揉的又湿又软,被淫水打的亮晶晶的,一片淫艳。 蔡青山起身低头看去,芸香的阴唇早已涨的通红,花穴正一张一盒的呼吸,还有丝丝晶莹的液体从花穴处流出,好不淫荡。 蔡青山的呼吸陡然间又粗重了几分,双眼猩红,额角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下半身硬的生疼,彻底忍不住了,现在一门心思就只想摁住身下的小骚货,掐着她的细腰狠狠的操她,干哭她,干的她下不了炕。 他喘息着,动作粗鲁的将她已经被揉的皱巴巴的亵裤扯成了碎片,随后大手伸进自己的亵裤中,将沉甸甸的肉棒掏出来,紧紧的抵着她的腿心。 然后拎起她的一条小细而腿,让她盘着他强有力的腰,公狗腰往下一沉,肉棒就顶开了她的花唇,没有任何阻挡的戳在了她的花心上。 “啊……”在肉棒接触到阴唇的一刹那,粉嫩的花穴就像沙漠中缺水的植物一般,疯狂的张合着,似乎已等待多时。 但蔡青山硕大的肉棒,让芸香的痛到无法自已,身体如同被斧头从中间劈开撕裂,紧致的挤压让蔡青山的肉棒涨的通红,上面青筋暴起,卡在肉穴进不去,也拔不出来。 “咿呀……好疼,呜呜……”芸香的带着哭腔喊着,双手胡乱捶打着蔡青山的胳膊,一丝鲜血从花穴顺着蔡青山的肉棒直接流到芸香的圆臀上。芸香的花穴实在太紧,身子明明已经被撑到不行,淫荡的小穴嘴儿却还叫那坚硬肉棒磨的不断泊泊往外流水。 -- 007刚被填满的小xue又被狠狠撑开,芸香夹紧 别看芸香嫁给蔡老二许久,但从未真正跟他圆房过,穆老二蔡青松从来都是偏偏君子温润如玉,就算是房事,也是端方守礼尊重芸香的意见,从不曾强迫半分。 怎么这厮,看着姑娘就就猴急火燎的拉上床了呢? 只可惜蔡家光景不好,蔡父英年早逝,留下孤儿寡母,由蔡母拉扯蔡青山长大,好吃好喝的都紧着蔡青松一个人。蔡母染疫去世,蔡青松也缠绵病榻半年多,最后也去了。 这是怜香第一次真切切的触碰到除蔡老二以外的男子物什,还是这么粗大宏伟的一根。 他的肉棒比他粗砺的大手还要烫,龟头大的跟鸡蛋一样,硬的像是根铁杵,粗鲁蛮横的顶着她的花心,几乎要将芸香整个人都烫化了。 她眼角媚红带泪,小手无力的撑着他宽厚的胸膛,哭着求饶道,“不要,太大了,快被烫坏了,大伯饶了奴家吧……” 蔡青山让她叫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那处硬的叫他几乎发狂。他双目赤红,喘息两声,粗声道:“小骚货,骚穴都湿成这样了,被磨的爽不爽?” 说着话,他大手用力掐住她的腰,宽厚的肩膀将她白皙小巧的身子牢牢摁在在身下,鸡蛋大小的龟头肆意顶蹭,奸淫着他名义上弟妹的小穴口。 “你说,如果青松还在世,看到你这幅骚样儿,他会怎么想,呵,女人就是欠肏!” 接着,强有力的公狗腰猛地一个下沉,紫黑色肉棒就粗鲁的捅进去了一小截。 “嘶,真紧……”蔡青山低喘一声,爽的尾椎骨都在微微发麻。 “咿呀……不要,不要,不要说了,呜呜呜……”感受到小穴刚被填满又被狠狠的撑开,芸香夹紧着双腿,祈求着不要。 他呼吸粗重的厉害,古铜色的胸膛不断起伏着,额角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渍。 “不要什么,是不要我的肉棒,还是不要我继续肏你?” 啧,太紧了,龟头紧紧被卡在穴口,里头又嫩又滑,仿佛无数张小嘴儿吮吸着他的肉棒。 真是个天生欠操的骚货。 蔡青山是个军人,更是粗人,行军打仗十五年,以前从没有过女人,偶尔见过的几个女人,只觉得比自己的鼓噪无趣,头一回动了欲念,竟然是对着自己名义 上的弟妹。 他又粗鲁又莽撞,偏生那处又大的异于常人,没有开发扩张过她的小穴就硬生生捅了进去,若不是肉棒太大卡住了不能动,恐怕直接就一下捅到底了。 可想而知,芸香此时有多难受。 只见,她疼得小脸煞白,秀气的鼻尖都冒了汗,眉睫被止不住的泪水打湿,只觉得身体快要被撕裂了,从没有这么痛过。 她面无血色,满头细汗,簇着柳眉痛苦呻吟一声:“痛……” 痛苦的肏穴经历,让芸香明白此时艰难的处境,她吃力的抬起手,“啪”的一声,一巴掌挥在蔡青山脸上。 “放,放开我……大伯!!” 芸香难过极了,本来只想扶大伯进屋休息,却被人摁在床上摩擦,不仅那里被大伯摸湿了,还叫他占了身子去。芸香双眸通红,贝齿咬着红唇,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心里头一阵绝望。 蔡青山挨了一巴掌,脸上酥麻的痛觉让他动作一顿,心头猛地一跳。他在干什么呢。 -- 008xue紧而小 rourouwu.info 身下,弟妹小脸煞白,双眸中染着一层泪意,眉睫已被打湿,眼圈也红彤彤的,几缕碎发凌乱的粘在粉嫩的小脸上,她小声抽噎着,哭得秀气的鼻头都哭红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小嘴儿也被他亲的红肿,上头仍旧带着水光,嫩白的颈子上被他啃咬出一片片红痕,衣服凌乱不堪,肚兜也皱巴巴的缩在身下,露出两个浑圆雪白的娇乳儿,粉嫩的小葡萄随着起伏的胸膛正在微微颤抖。小乳儿上头也带着点点红痕,有被他吮吸的,也有被他大手握出来的,看起来触目惊心,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而他异于常人的又粗又硬的驴屌,此时还插在她小小的又滑又嫩穴口内……她的小穴紧而小,夹得他坚硬的肉棒发疼发麻。 芸香这一巴掌将蔡青山的酒意打消了一半,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清晰起来,这不是在梦里,这是真的。 他真的撕了弟妹的衣服,把肉棒插进了小穴,强占了她的身子。 蔡青山喉头滚动,瞳孔收缩了下,身体瞬间僵硬。 他真不是个东西。 蔡青山用力咬紧牙根,强忍着一插到底的欲念,缓慢的将肉棒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异于常人的大屌与紧致滑嫩的肉穴碰撞,发出“啵……”的一声焖响。 蔡青山从她身上下来,局促的站在炕边,视线看向窗外,尽力不让自己再去看身下那滑嫩可口的女人儿。 “弟妹,对不住。”他哑着嗓子道。 芸香白着小脸,手背用力擦了擦眼泪,强撑着自己的小胳膊坐了起来,咬着唇儿泪眼婆娑倔强的瞪着他。 结果就看到了他身下那根直挺挺的,又粗又长的紫黑色肉棒,那物什看着沉甸甸的一大坨,隐约可见上头青色的脉络,看起来可怕极了。 方才,他就是用这个硬邦邦的东西插进了她的身体中。 芸香纤细的身子狠狠一颤,惊恐的收回目光,忙将被撕的破烂不堪的衣服拢在身上,惨白着小脸流着泪一言不发的下了炕。柔嫩的小穴被粗暴地插进去了那么长一截,现在一动就疼,所以她走路不怎么利索,一瘸一拐的回到了西屋。 蔡青山神情懊恼万分,他竟然对弟妹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他日后还有什么脸面留在家中。刚刚弟妹离开时就避着,明显是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他……忽然,他目光落在炕上,身体猛地一震。 炕上有一滩血,染红了床单…… 弟妹不是守寡多年,早就和蔡老二成亲圆房了么,弟妹竟还是完璧处子之身! 他真是个混蛋! - 芸香回了屋子后,见男人没有跟来,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擦了擦眼泪,找了巾帕擦了擦自己的身子,将被撕坏的肚兜和亵裤换下,这才艰难的爬上了炕,紧紧的躲藏在棉被之下,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不一会儿泪水就沾湿了枕巾。芸香抽噎了一会儿,又怕声音太大被大伯察觉,咬着唇不敢再哭,只叹今日自己又走了那劳什子霉运。 芸香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老太太将她定下给府里爷们当通房丫鬟时,就找了嬷嬷教过她这些个事儿,还让她看过话本子。当然,正经小姐自然不能学这些,她们这些个通房丫鬟,从小就要学着怎么伺候老爷们,好日后帮老太天勾着老爷的心,必要时还要给老爷吹吹枕头风。 两年前跟蔡老二蔡青松成亲时,他也只是揉她那处,让她泄出来,却从不让他的肉棒插过她的小穴。蔡青松不肯圆房,芸香心中奇怪,可不想叫夫君觉着她是个不检点的女子,所以从不曾问过,只装作不懂。 不想今日平白无故竟叫大伯给占了身子去,日后若是去了地府,被婆婆和夫君知晓,她该如何自处,他们又该怎么看她,大抵又会骂她是个狐狸精勾引了大伯,克死了夫君一家,是蔡家的丧门星吧。 芸香下体还疼得厉害,轻轻动一动,腿心儿处就扯得生疼。她红眸含泪,心中怨蔡青山粗鲁。 -- 009被ai怜过的娇ru水光潋滟 rourouwu.i 心里的酸涩一层接着一层,哽在芸香的胸口,让她恨不得狠狠的敲一敲蔡青山的脑袋,可想起自己打不过他,又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芸香想起大伯那根直挺挺的,又粗又唐人的紫黑色肉棒,她忍不住咬了咬唇,记起先前住在主家后罩房的时候,有个同她一起住的丫鬟云儿曾红着脸与她说的浑话来。 她说:日后找男人,就得找身子雄伟壮硕的,那处自然是越大越好,还要公狗腰,有劲儿。别看瞧着糙,不如世家公子温润如玉,但这种男子大多生猛的很,房事上能叫女子快活似神仙呢。 大伯本就生的高大健硕,像是座黑铁塔一般,胳膊都比她的大腿还要粗两圈,光是瞧着就叫人腿软。且她方才匆匆一瞥,大伯那处生的,的确是异于常人的大…… 但她只感觉小穴处火辣辣的疼,哪里就快活似神仙了!大抵话本子说的,都做不得准…… 就像话本子里头那些不穿衣服的男子,也远远没有大伯的大。 虽说夫君染疫后卧病在床,偶尔芸香给他擦拭身体也见过那物什,软啪啪的靠在腿心处,可却也是不如大伯那处雄伟的。 不仅如此,大伯的腰正是那些话本子中有力气的公狗腰……我看,哪里是公狗腰,黑熊要才差不多。 想到此处,芸香忍不住咬了咬唇,骗人,根本不快活,简直能疼死人,话本子根本当不得真,云儿说的是她听来的,也当不得真。她甚至怀疑,若是他那根物什全部插进去,恐怕能叫她疼死在炕上。 正思索间,芸香听见东屋的门被推开,于是拢了拢衣裳,慢慢从炕上坐了起来,侧身倾听着男人要出去干啥。 只听得外面院里,男人提桶打水、笨重的木桶撞击在水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芸香料想,应是大伯打水洗漱吧。听了一会儿,芸香便没了兴趣,底下那处丝丝发涩,一碰就就疼,便脱了外衫重新躺下,心里只盼大伯尽早结束回乡探亲回归军营去,她也好过自己的小日子。 夜渐渐深了,小山村的夜晚黢黑黢黑的,八月末的天气只剩下几声蛐蛐的叫声,衬的蔡家院里更显幽静。嘎吱一声,西屋的门被悄悄推开,蔡青山托着一只油灯悄没声息地走了进来,只见得芸香侧躺在床上,圆臀纤腰在大炕上起伏有致,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那鼓囊囊的胸脯呼之欲出,在粗糙麻布的映衬下更显雪白可爱。 芸香睡的很沉,呼吸比平时重几分,紧蹙的眉尖、幽怨的唇角,让她看起来睡的并不安稳。 蔡青山看得忽然口干舌燥,有了几分冲动,甚至想看不管不顾,彻底抛弃理智,握着芸香的腰,去吃她的小嘴儿,用力的进入她、肏干她,让她在他身下喘息、浪叫,求他不要再插。 他慢慢的靠近芸香,托起她的肩膀,扶起纤细的腰身揽在怀里,不同于刚刚的粗鲁蛮横,此时的蔡青山动作十分轻柔。 他轻轻拨开芸香虚掩着的麻布睡衣,雪白肥美的小白兔跳入他的手掌,他用指尖轻轻捏着那挺立的乳尖,喉间滚动一番,掌微微用力,低头去含那揉搓大发红挺立的小葡萄,腻湿滚烫的舌卷起,又反复的吮吸,手中发力挤握着娇乳儿。 只是身下的小人儿眼睑轻颤,在乳尖被放置齿间摩挲时,身子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呜……”一声嘤咛从唇畔间溢出。 男人猛的收回理智,他又在干什么,芸香是他弟弟寡居的妻子,他的弟妹,他们蔡家如今最亲的人,他怎能做如此禽兽之事。 蔡青山用着极大的克制力,把芸香放回床上,抬首瞧去,那被爱怜过的半边娇乳水光潋滟,红润满涨,在暖黄的油灯下显得异常诱人,怀中人像婴儿般一般蜷缩在床褥之上,白皙的肌理下更是透了几分红润。 蔡青山走出门外,把刚刚烧好的热水,端进来,轻手轻脚的用热水润湿了巾帕,借着温热的巾帕轻轻擦拭着,从肥美雪白的娇乳到纤细的腰肢。 毛巾温热,所到之处,泛起一阵鸡皮,轻柔的夜风吹过,带给芸香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及释怀……夜晚后,哽在胸前和腰身处的酸胀感,也逐渐淡去…… 换了几次水后,温热的巾帕最后来到那处很少男子踏入的肥厚而甜美私密之地。 蔡青山伸手轻轻地退下她松散的裤腰,顿时那溢了蜜液和几丝血迹的小穴便露在他的眼前。他不由的伸出一指去揉那花珠,细腻滑嫩的触感让他又朝着穴口摩挲了一下。 但芸香的身下的穴儿,一个时辰前才被蔡青山撞破了瓜,他一碰,那柔软的嫩肉就被撕扯着,几丝血迹顺着穴口流出,疼的芸香低吟了一声。 “唔……” 芸香心中紧张极了,小手紧紧抓着炕上的床褥,不敢睁眼,怕被大伯发现自己早已醒了,只能放松自己让大伯以为她仍在熟睡中。 蔡青山看到还在流血的穴口,心里的愧疚一刹那袭遍全身,还带着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他的手拿着巾帕停在半空中,良久,才回过神继续刚刚的擦拭,力度更轻了、更柔了。 渐渐的,芸香感受到了蔡青山的温柔擦拭,方才被大伯强硬插出血的小穴儿也没那么疼了,穴口因为巾帕多次温热的摩挲,甚至多了几分酥酥麻麻的痒意。 幸好,男人听到芸香的娇呼,没有起身察看,轻轻擦拭几遍后,便端出凉掉的洗脸盆走了出去。 芸香羽睫轻轻颤抖着,不敢睁眼,也不敢起身去看,只竖着耳朵,听着屋外男人打水倒水、走路的闷响声,脑中乱糟糟的,偶尔闪过昨夜在东屋被大伯摁在床上吮吸插穴的画面。 念起大伯的粗鲁蛮横,气恼又无奈的心绪涌上心头,芸香心中一时也踌躇起来,她跟了蔡青松便是蔡青松的人。如今蔡青松已经去世两年多,张婶让她改嫁,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的那个地方是哪里。 要么听从张婶的意见,嫁给张家阿贵,要么就回家归宁,看望已不见多年的爹娘。想到爹娘,芸香心里暗暗否定,爹娘早就把她发卖两次,如今哪还有亲情可言。如今回家只是再次被发卖的命运罢了,还不如留在蔡家村,为蔡青松守寡。 第二次卖她时,娘亲抱着还在襁褓中的五弟,跪在黄土地上,给她磕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求她救救他们一家的场景,那日的高阳晃得人,眼前都是重影,她哭着不要,人牙婆子死命的拉着她…… -- 010弟妹春梦揉小xue,大伯深夜自渎思弟妹 芸香被买回蔡家的第一天,就被蔡母洗刷干净,当天夜里就送到蔡青松的床上。进入新房前,蔡母拉着她,告诉她,以后要喊相公,过了今晚便是相公的人,一切都得听相公的话,相公让她干啥她就得干啥。 芸香似懂非懂。 她红着脸看了看蔡青松,又转头看了看蔡母的房间,最后还是决定为了明天的饱饭,脱了外衣,退了亵裤,全身上下只留下一个肚兜,一脸单纯的站在炕边。她看着蔡青山,等待着他的指示。至于等待啥,她也不知道。 蔡青山幼年时,身体便不大好,长到十八岁也是和十二三岁的少年人一样,比一般的男子更是比瘦弱很多。他脸色发红,瘦弱的胳膊拉着芸香,半推半攘上了大炕,芸香骨小瘦弱,抱在他怀里比他还软嫩,她蹭了蹭,蔡青山的掌心就泛起丝丝热汗。 软香在怀,蔡腹下起了燥热,微微有了些感觉,伸腿腾了被子,将人重新盖上,泛着青筋的手指不安分的滑入身下人的肚兜,攀上那只微微初具形状的娇乳。 “啊哈,相公……”蔡青松用被子蒙上两个人身体,用他的脸压上她的脖,右手在被窝中揉她的乳儿,温柔的亲亲她的白皙如玉的颈子。 “嗯。”蔡青松轻轻应了一声,黑夜中眸光闪烁,带着几分挫败,他的老娘还在屋外听着墙角。 情动的芸香被他压在身下,可他那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从未肏过穴,忍不住想起,在村子外看到的两只大黄狗交配的场景,还有隔壁村老黄哥庞大的身躯将他娘压在身下,粗鲁的摁着她,吃她的小嘴儿,大手用力揉捏她娇小的身子,以及粗黑肉棒强行插进蔡母小穴儿的一幕…… 那一刻,清瘦的面上染上几分难过和愧疚,他分开芸香的腿,手指剥开她的花唇,轻揉她的肉蒂。 揉的她不断溢出呻吟声,小穴流出淫水以后,手指便轻轻的插进了她的小穴儿。 芸香的小穴紧致二细嫩,蔡青松的手指一插进去,她小脸就微微一白,那处有些涨疼,不过比起被人牙子打骂饿肚子,这点痛还时可以忍受的。 蔡青山顺着娇乳一路舔舐至那红唇,啄了啄,问道。“可喜欢?” 芸香扶着他的臂膀,看着他,面含羞的乖巧点点头。 “相公,我有些疼……”她细声道。 蔡青松手指还是第一次插进女人的小穴,有些惊讶,这里太小了,他的手指插进去都有些吃力,隔壁村的老黄的那么大的一根大屌,到底是怎么捅进他娘的肉穴的? 他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小嘴儿,温声道:“别怕,一会就好了,会很快活的。” 说着话,拇指轻轻揉捏她的肉蒂,等她里面淫水越来越多,渐渐适应了,右手食指又往里面插了插,然后轻轻的抽插起来,发出一阵咕叽的水声。 “嗯……相公,好涨……” “舒服吗?”蔡青松问她。 忽然,他的手指似乎顶到了她的敏感点,芸香细小的身子忽然一抖,颤着声音求道:“啊哈,相公,别,别碰那里……” 蔡青松察觉到了什么,手指微微弯曲,微微用力抠挖那里,芸香爽的小脸潮红,眼角媚红带泪,两条腿儿轻颤着,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啊哈~相公,别,别顶那里,奴家好难受,啊呀,轻,轻点……” 少女娇嫩的贴着他的胸膛,粉腻的雪乳摩挲着他,蔡青松粗喘一声,滑腻腻的触觉激的他脑中混沌了些,微微拱身,拉着芸香的手朝着自己胯下而去。 细腻无骨的小手触到那男子物什,芸香惊了下。 “相公?”他喜她的不谙世事,嗯了声,哑着嗓道。 “揉揉便好了。” 芸香被拉着手堪堪握住那物什,蔡青松大手覆握她的手,掌心紧了紧。 她第一次知道男子胯下会这般娇柔可爱,顺着他的指引上下动作了起来,蔡青松尚存了一丝理智,在她能接受的程度上拉着小手快速套弄。 芸香见蔡青松气息浓重,神色不对,不敢打断他。 蔡青松未肏过穴,在他这般年纪能够勃起已经实属难见,此刻被那滑腻的小手握着,似有了感觉,后背一紧,狠狠蠕动几番,喉间发出一阵吼声,握着她的手紧紧的定住了。 芸香只觉的腹上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喷在其上,蔡青松便沉沉的压在她身上,趴在她耳侧嗅着,鼻尖气息滚烫的呼出。 那原本硬挺的一物不知怎的便趴软了下去,芸香被松了手,只觉得解脱了。 蔡青松压着那滑嫩,浑身都舒快起来,但也不敢压上一夜,身下人有些吃力起来,抱着她翻了个身,侧拥入怀。 芸香看着他闭眼浅睡,也不敢闹腾了,闭着眼,渐渐的也有了睡意,只是这夜睡的有些汗津津。 芸香正做着新婚之夜,相公温柔和煦小意温柔的美梦。 隔壁,蔡青山却一夜孤枕难眠,想到芸香几个时辰前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淫叫,此时能看却不能碰,粗喘了几声,目光火热的盯着芸香房间的方向,身下的驴屌早已坚硬如铁。 啧,女人真是麻烦。他咬紧牙根,大手拿着她被她撕坏的亵裤,放在鼻尖嗅了嗅。 随即眸光一暗,喉结滚动了下,大手抓着她的亵裤缓缓伸进了裤裆中,裹住了那沉甸甸的驴屌,仰着头喘息一声,快速的撸动了起来…… “啊啊~大伯,轻点,别插了,饶了奴家吧,呜呜呜……”当时的芸香哭得可怜极了,抽抽噎噎的,尾音微颤。想到这里,蔡青山额头青筋暴起,喘息越来越粗重,握着她的亵裤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蔡青山闷哼一声,白灼射到了芸香的亵裤上。 此时,天光已是微亮,隔壁的房屋静悄悄的,芸香美梦正酣。 蔡青山喘息两声,将沾满白灼的亵裤从裤裆里掏出来,他垂眸看了一眼,胸口有些沉闷发酸,方才她一直在呜咽着喊疼,是他昨天晚上太粗鲁了,把她肏伤着了?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深吸了口气,他真不是个东西,不仅肖想他的弟妹,还想能夜夜肏她入怀,夜夜在他身下哭泣,让她永远成为他的女人。 接着,他又拧紧了浓眉,想起方才他插进弟妹的穴里,那小穴紧致的厉害,还流了血,不像是嫁过人开过苞的样子。 想着事情,蔡青山猛地坐起身,披着衣服匆匆出了门。 …… 芸香被大伯那根又粗又黑的肉棒给蛮横的开了苞,夜里又被狗男人折磨的没了脾气,最后又累又困又酸胀,昏睡了过去。所以第二日比往日起的晚了些。 她睁开眼从炕上坐起来时,外头已经天色大亮,瞧着快晌午了。她披上衣服下炕,结果腿儿一动,就疼得眼泛泪花。 芸香红着脸低头看了看,小穴那处红肿的厉害,难怪那么疼。她肉皮嫩,不光小穴,乳儿昨夜也被大伯粗鲁的嘬的揉的红肿的厉害,虽然狗男人半夜偷偷烧热水给她擦拭,但是根本没啥用,她的衣服肚兜都是粗布的,一穿上就磨的有些生疼。 她忍着眼泪,磨蹭着穿好衣服下了炕,腿一动就牵扯着被捅破的小穴,走路不太利索,还是有些一瘸一拐的。 这个时辰,隔壁张婶的小孙子已经从学堂读书回来了,村里的男人女人已经在开始准备午饭了,唯一还没冒烟的人间,也就芸香跟蔡青山两个搭伙临时组成的一家。 芸香出来的时候,蔡青山正穿着一身粗布短打,撸起袖子打着赤膊在院子里头劈柴。 他生的本就魁梧健硕,劈柴时候黝黑的手臂上头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看着比她的大腿都粗了两圈,握着斧头的手掌又厚实又大,昨天晚上就是这手掐着她的腰往他怀里撞。 不知道为什么,芸香看着他就忍不住想起昨夜他硬邦邦的手臂,强硬搂着她摁在怀里亲的一幕幕画面来…… 还有他的手掌特别烫,上头都是厚厚的茧子,粗粝的大手摸她小穴的时候磨的她特别难受。 想着想着,芸香昨夜才泄了几回的小穴儿又变得湿乎乎粘哒哒的,弄得亵裤都湿了,沾在腿心处很不舒服…… 蔡青山听到了动静,劈柴的动作一顿,扭头看过来,就见弟妹扶着墙正站在堂屋门口看他,她小脸红彤彤的,眼尾也有点发红,眸子里有水光闪烁。 看到他看她后,她咬着红彤彤的小嘴儿瞪了他一眼,就扭头进了厨房。 她走路不太利索,扭着细腰圆臀一瘸一拐的,显然是那处不舒服,昨夜被坏了。 直到弟妹的身影消失,蔡青山才收回目光,随即低头一看,黝黑的脸上露出几分懊恼,脸色黑红一片。 方才被弟妹含泪的眸子恼怒的瞪了一眼,蔡青山就被瞪硬了,她红着眸子的模样实在太好看,真想让人摁着她使劲肏。 他下半身早就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将裤子顶起了一大坨,几乎要撑破裤子,呼吸也有点粗重。 想起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去县城买的东西,立马丢下了劈柴的斧头,转身回到东屋,拎出一包东西。 他拎着包裹走到芸香刚刚进去的厨房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芸香拉开房门,露出一条缝隙,从上到下裹得严严实实的,睁着眸子警惕的瞧着他。 蔡青山板着一张黑脸,一言不发的将包裹递给她,“给你的。”说完扭头大步离开。 芸香一头雾水的进了屋,打开包裹,便瞧见里头好几套女子的衣物和几匹布料,都是丝绸缎子的,面料很好,样式也好看的紧,以前府里的大小姐十分喜欢这种。 除了这个,还有几件红绸缎的小肚兜和摸起来面料微凉顺滑的亵裤。 她小脸红的厉害,咬着红唇羞恼极了。这个臭流氓!尽管有些恼怒,但身子被粗布磨的实在疼,芸香将亵裤和肚兜洗了晾干后就换上了。 轻薄爽滑的缎子做的亵裤穿起来十分舒服,不仅不磨的慌,贴在那处还微微发凉,芸香走路都轻快了几分。 -- 011大伯粗糙手指磨砺花心,弟妹难耐yin水四 天色暗下来时,蔡青山回来了,芸香也做好了饭。 蔡家人少,厨房也做的小巧,平常芸香吃饭,都是做好了端到堂屋去吃,四四方方的桌子,芸香坐在西边,蔡青山坐在芸香的对面。 一家不是亲人的亲人,沉默的吃着饭。忽然,门外响起张婶爽朗的笑声:“芸娘,吃饭呐,正巧我也还没吃……都是我们那侄子刚刚去我家又拜托我来说和了,你看这亲事什么时候定下来……” 芸香身子一颤,偷偷看一了一眼蔡青山,这件事她还没给大伯说呢。毕竟如果她要再嫁人,蔡家如今的当家人可是要点头的。 芸香只能别扭着身子,一脸无奈的迎接张大婶的到来。 “张婶,你不是答应我,要考虑几天的吗?”芸香羞红这小脸问到,现在问出来她要怎么交代。 “哎呀,我这不就来了嘛,正好你大伯也在,大家一起捉摸捉摸,给给意见……” 见饭桌上还有一盘鸡蛋炒肉,张大婶可不是个有便宜不占的好人,扭着屁股自动坐在了蔡青山的左手边,拿起芸香放下的筷子就送了一口肥肉到嘴里。 “唔!!芸香丫儿,你这做饭的手艺真好,我们家阿贵要是能娶了你,真是有福了……”张婶忍不住的夸赞道。 “哼!芸香即已入了我蔡家门,如何还能再嫁人!”听得张婶口中的亲事,蔡青山眉头一跳,厚重的手掌拍了一下桌子,张婶一愣,芸香脸色一白,皆没有料到蔡青山反应这么大。 芸香低着头,脸色惨白,不知该如何与蔡青山解释,虽然不想再理这个狗男人,但也明白蔡青山是什么意思,她若想再嫁过归宁,还是需要蔡家人点头的。 蔡青山见她不开口,气得有黝黑的脸色,青筋直冒,拳头紧握,视乎下一刻就能把芸香和张婶二人轰出家门。 “你就这么想离开蔡家,你当我兄弟是什么人,他……他如今还尸骨未寒,你就想着找其他男人?!你就这么想开?” 芸香低头,秀气的鼻头瞬间发酸,肩膀轻轻颤抖着。 见芸香低头不语,张婶忙塞了几口肥肉,解释到。 “阿贵是我远方的侄子,家里也是父母早亡,如今也是二十好几了,一直想找一位合适的女当家人……这……芸香呐正合适,她也是守寡两年多了。青山呐,你常年不在家不知道,这女人家一个人过活,有多艰难,阿贵也是有出息的咧,一个人住,家里养了两头牛,十几亩水田,足够养活芸娘和以后的孩儿咧。” “只要芸香点头,明天我们阿贵就能风风光光把芸娘娶回家。他可答应了,彩礼给这个数,嫁妆一分钱都不要,都留给以后芸娘当体己银子使。”张婶比了八个手势。 八两银子就把她拐跑了?他还没到手的女人,下一刻就要改嫁给不知道哪里来的穷小子,蔡青山看着芸香,黑着脸僵硬着声音问。 “所以你是已经决定要改嫁了?” 不知为何,芸香突然感到一阵憋闷,眼睫上带着泪珠,看着饭桌上摆放好的饭菜,好半天才出声。 “我、我还没想好……”芸香哽咽落泪,这个家她是呆不下去了,难道只能再次嫁给一个陌生男人吗? 张婶一看这架势,忙劝到:“芸娘,你哭啥啊,这女人不就是一辈子依靠着男人过活吗,况且我们家阿贵又知冷知热,下雨刮风也有个关心的人不是……” 忽然,芸香发现蔡青山分开了她的腿,大脚钻进了裙子里隔着亵裤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她的腿心。 芸香身子一颤,手里头的筷子险些掉在地上。 她红着脸瞪了蔡青山一眼,张大婶就在对面坐着,他怎么这个时候…… 结果蔡青山不看她,大脚直接隔着亵裤摸她的阴蒂,轻捅她的小穴口。 原本穿着粗布亵裤没什么,如今换上了轻薄柔滑的亵裤,触感尤其明显,没一会就让他摸湿了,就连亵裤都湿漉漉的,粘在腿心处,很不舒服。 偏生那臭脚还微微用力,拇指碾压揉搓她的阴蒂,芸香没忍住溢出呻吟声,“嗯……” 张婶看她面色突然绯红,以为亲事有戏,心里开始得意,这女人还是得男人甜言蜜语哄着,过日子谁不想要个男人一起睡被窝呢。看桌子还有几片瘦肉,炒起筷子塞入了口中。 芸香的小脸愈发红了,咬着唇祈求的看向蔡青山,又偷偷看了张婶一眼,怕被发现。 回应她的,是蔡青山大脚拇指插了进去,抠挖了下她的蜜豆豆。 “唔啊~”芸香似是猫儿一般叫了一声,身子陡然间就软了,气喘吁吁的放下筷子,眼角一片媚红。 当着外人的面被大伯用脚插穴,这让芸香又羞又怕,身子也比平时敏感的多。 张大婶见肉菜吃的差不多了,提出了告辞:“先生布置的大字功课,还要盯着小宝写……青山呐,你这回家也不过几天,正好可以送你弟妹出门子,给她当个娘家人……女人呐,还是得有个家……” 芸香借口送张婶出门,却被张婶一把摁住,“行啦,别送了,我走了……这么近,哪还要你送”。 她怕被张婶发现,殊不知蔡青山早就察觉,收回了放肆的大脚。 他呼吸粗重的厉害,刚刚听到她要改嫁,妒火一瞬间点燃,又近想到脚下刚刚的柔软细腻光滑的触感,近距离看到她动情的样子,肉棒坚硬如铁。 她叫的真好听,红着眼睛的样子也好看,真想不管不顾的将她压在身下,褪掉她的肚兜,撕烂她的亵裤,把她摁在桌子上狠狠的肏她。 让她叫给他听,哭给他看。让那些野男人都滚出她的视线。 她这么骚,光是被摸几下就受不住了,要是换成他这么粗的东西,塞进去狠狠地肏,不知道会浪成什么样。 蔡青山喉结上下滚动,眼底微微泛红,几乎控制不住那股子快要将他逼疯的欲望。 他死死咬着牙根,忽然站了起来,粗声说了句,“我吃饱了。”便大步走了出去。 蔡青山走了以后,芸香回到西屋,无力的靠在斗柜上,刚刚小穴不断流出淫水,此刻内裤一片滑腻,她知道自己湿了,被男人用脚捅几下就湿了。 芸香擦了擦眼角的泪,咬着唇含着羞,用软布轻轻擦拭那一处,接着软着腿儿起身走了出去。 走路之时,湿乎乎的亵裤粘在她的身上,每走一步就摩擦一下,一出门,风一吹,腿心一股子凉意,芸香忍不住难耐的蹭了蹭腿儿。 方才就差一丁点儿她就去了,这会腿心又酥又麻又痒,让她心里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想让什么东西再用力揉一揉,插一插,好缓一缓那股子痒意。 她往墙边走着,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大伯那只带着厚厚茧子有些发烫的大手来…… 她咬了咬唇,花心忍不住又涌出来一股水来。 就在这时,黑暗中忽然伸出一只发烫的大手,粗鲁的握住了她的腰,接着,一个用力,庞大的身躯将她细小的身子紧紧压在了墙上。 只见,蔡青山粗喘如牛,一双赤红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身下硬的快要爆炸的驴屌正直挺挺的顶着她的小腹。 这时,蔡青山脑海里就一个念头:把她肏哭! 芸香惊呼一声,两只小手下意识撑住他硬邦邦的胸膛,惊愕不已的抬起头。 便看到大伯暗红的眸子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那目光扫过她一寸寸肌肤,仿佛饿了十几日的狼,下一刻就能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鼻尖都是他身上浓厚的男人味,熏的芸香眼角泛红,纤细的身子都酥软了几分。 接着,蔡青山大手强硬的攥住她的下巴,重重喘息着,垂下头粗鲁的亲了上去。 火热的唇舌吃着她的小嘴儿,动作发着狠,大舌头卷着她的小舌头,用力吮吸她口中的甘液,力气大的好像要将她的小舌头都吸进嘴中一样。 “唔嗯~” 芸香嘤咛一声,被迫仰着脖颈承受着他的吻,她四肢都软了,小腹又热又痒,尤其是腿心处,酥酥麻麻,叫她几乎站立不住,若不是他大手蛮横的揽着她的细腰,恐怕都能瘫软在地。 蔡青山一边吃着她的小嘴儿,一边强硬的将腿挤进她的双腿间,分开她的腿儿,粗糙厚实的大手撩开她的裙子,就冲着她的腿心去了。 结果摸到了满手黏腻。 淫水流的太多,把亵裤弄得头湿透了,用力一攥都能挤出水来。 亵裤湿了后被风吹的凉飕飕的,弄得她小穴儿都一片冰凉,而蔡青山的大手是火热的,这一覆上去,那滋味别提了,又凉又热,既叫人折磨又叫人快活,爽的芸香身子狠狠一颤,眼角泪痕闪烁,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声,“啊呀……” 蔡青山大手用力揉了一把她的阴户,在她耳边粗喘着道:“真骚,流这么多水儿,手隔着亵裤都弄湿了,说,是老子的大脚插得你爽,还是我的大屌肏你爽?” 想起刚刚知道她要嫁个野男人的那一幕,蔡青山眼底一阵赤红,心中燃起几分施暴欲,想要把这骚货锁起来,只让他一个人摸,一个人肏,把她身上沾满他的精液,干的她下不来炕。 这么想着,他肉棒顿时间又硬了几分,大手用力一扯,撕碎了亵裤,带着茧子的手掌没有遮挡的盖住了她的阴户,用力揉她的穴口,搓她嫩滑的阴蒂。 芸香那处本就敏感的厉害,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粗鲁的动作,顿时软了腿儿,眼角媚红的厉害,张着唇儿无意识的呻吟出声:“嗯哈……不要,呜,轻点,要坏了……” 蔡青山想起张大婶的说媒,心中火气更甚至,干脆分开她的两片花唇,将食指捅了进去。 他的手指比一般人的都要粗长一些,而且还带着茧子,若是平时大概进去有些困难,可昨天芸香刚被他开苞过,大脚摩挲了半天,里头全都是淫水儿,所以进去的要轻松几分。 蔡青山的手指一进去,就被她的嫩肉层层包裹住了,还能隐约听见里头咕叽的水声,里头又湿又滑,挤压着他的手指,蔡青山忍不住想起昨夜捅进去的那一截的感觉,就是这么小,这么滑,这么紧,爽的他头皮发麻。 他粗重的喘了几口气,身下梆硬。 眼底也猩红的厉害,手指猛地一个用力,直接就捅到底了,粗糙的手指头戳着她的花心,磨砺着她小穴内壁的嫩肉和花心,弄得她又烫又麻。 虽说蔡青松的手指也插进去过芸香的小穴,但他手指远远不及蔡青松的粗,长度也略逊一筹,插不到深处。 而且蔡青松常年卧病,蔡母更没让他做过农活,手指光洁没什么茧子,不像蔡青山是个粗人,行军打仗多年,手指粗糙的厉害,只要轻轻一动,就会磨到她的里面。 更别提他此时正动作粗暴的用手指在里面抽插着。 芸香被刺激的小脸潮红,在他怀中难耐的扭着身子,泪珠颤巍巍的挂在睫羽上,尾音发颤的哼叫着,“啊哈……大伯,不、不要……磨的奴家好难受,唔,别弄了,求求你,要磨穿了……” 察觉她穴里淫水越来越多,并不如她口中说的那么难受,反而爽的扭着小屁股。 蔡青山喉结耸动了下,喉咙干的厉害,喘着粗气低声骂道:“小骚货,爽不爽?” 别看他也没碰过女人,但男人在这方面大多无师自通,那些军痞什么样的骚话没拿出来说过。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蔡青山忽然就想把那些军痞说过的话,统统在芸香的身上走一遍。说着话,粗蛎的食指用力的抠挖顶戳着她的花心,抽插时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腿心处的淫水也越来越多,流了他满手,有的滴滴答答的落在土地上。 “啊啊……戳到了……”忽然,芸香身子陡然间一颤,急促的叫了一声,接着身子就软了下来,无力的伏在他的身上,张着嘴儿轻轻喘息着。 蔡青山是个愣头青,还是头一次把女人弄高潮了。他的手指还插在她的穴里,一股淫水喷出来,把他的大手都喷湿了。 那紧致的花穴里头不知道怎么了,夹着他的手指一缩一缩的,像是个小嘴儿一下一下的吮吸他的手指。 他手指轻轻动了动,她细小的身子就颤了颤,细声呜咽了下,好似在哭,跟小猫叫一样,哼哼唧唧的,听得他邦硬邦硬的。 虽然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心里头那股子渴望却更浓了,肉棒再次涨大几分,快要爆炸。 他干脆另一只大手抓住芸香的小手,握着她伸进自己的裤裆里,让她握住那沉甸甸的滚烫物什。 柔若无骨的小手一碰到他那里,蔡青山就爽的闷哼了一声,真软,比他自己撸爽多了。 芸香却像是被它烫到了一样,小手一颤就要躲。 蔡青山喘息着,恶声恶气的道,“躲什么,再躲老子就撩开你裙子插你下面。” 方才她的亵裤让他给撕了,现在成了两片碎步挂在脚腕上,她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他撩开裙子就能直接捅进去。 芸香红着眼咬紧了嘴儿,小脸涨红的厉害,委屈的眼泪汪汪的。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小穴还在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偏生他的手指还在里面,让她很不舒服。 听了他的话后,芸香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撕裂一样的疼,顿时间不敢再动。 他的那东西太大了,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他的大手强硬的笼着她的手握着才勉强握住。 芸香虽然嫁过人,也给蔡青松摸过,偏她见过的屌也就蔡家兄弟俩,真不知道,原来除了像蔡青松这样的的柔软娇嫩,还有蔡青山这样的又粗又硬,他还让她的手上下撸动,滚烫的驴屌烫的她掌心发痒。 天已经黑透了,静悄悄的,隔壁张婶家的欢声笑语隐约传来,听声音似乎他们家来了客人,此时也正在用餐,而芸香在院子里被大伯堵在墙角,握着他那东西,上上下下……芸香羞愧不已,红彤彤的眸子含着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蔡青山喘息了几下后,忽然觉得不尽兴,似乎少了点什么。 想听她刚刚那么叫,又哭又颤的,像个小奶猫儿,听得他想使劲肏她。忽然,他手指狠狠戳了下她仍旧在收缩的小穴,坏心的磨蹭她的花心。 芸香果然又被插哭了,眼角含着泪珠,秀气的鼻尖都哭红了,颤抖着小身子可怜的抽噎了下,握着他肉棒的小手也下意识收紧。 蔡青山粗喘一声,满意的在她手里耸动了下腰。对,就是这个声音。 -- 012大伯吃醋偷看沐浴,roubang邦硬只想肏哭 蔡青山在她手心射出来的时候,芸香也在他手里头又泄了一回,软着身子伏在他身上,轻轻喘息着,眼角都哭红了。 缓了会后,蔡青山低声问她,“能站的住吗?”芸香咬着唇,低着头不说话。 蔡青山松开她的腰,大手往后一攘将人抱住,芸香骨小,抱在怀里软软嫩嫩,然后捡起撕碎的亵裤,往芸香的屋里走去,说:“我送你回去,碗我来洗,你回去好好休息。” 说完就大步流星,抱着芸香进屋。 “咿呀……”芸香左手扶着他的肩膀,右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袖,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抱着,即酸涩又害羞,。 芸香想到刚刚的屋外的放肆,又擦了擦眼角的泪,咬着唇羞愤的瞪了他一眼,裙子被他揉皱了,亵裤撕成了破布,可怜的搭在脚踝上,腿心处凉飕飕的,又湿又粘。 手上都是他的那东西,白色黏糊糊的,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反之蔡青山,那物什用她的手胡乱擦了擦又塞进了裤裆里,衣服穿戴整齐,半点也瞧不出方才做了什么。 她委屈的抽噎一下,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好处都让这个男人一个人占尽了。 蔡青山引着芸香去床上休息,却见她坐不住,挣扎着要下床。蔡青山动作一顿,浓眉皱起。 “刚刚还委委屈屈的,这个时候下床作甚?”说着就动手剥了芸香的外衣,让她好好躺着。 一言不合就剥人家女孩子的衣服,哪有这样的人,芸香紧捂着外衣,不让他动。泪珠子却一颗颗的掉着,蔡青山顿时慌了,站在炕边无所是从,只能慌忙道歉:“是我不好,刚刚不该强迫你,你放心,我明日就去找村长做媒娶你过门,生是我们蔡家的人,死也是我们蔡家的鬼……” 这话说的芸香面色含羞,低着头,绯红的小脸顿时飞出两道云霞,他怎么能这样说,他若真的娶了她,乡亲们该怎么看她,又该骂她是骚狐狸精了。 蔡青山见她顿在床边,也不说话,私心里只当她默认了这段关系。又见她两手捂着肚子,刚要问她肚子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给她揉揉,那水润的唇撇了撇,吐了几个字。 “我想小解。”芸香抬起肉嫩的手腕,指了指放在屋角夜壶。 声轻,但蔡青山听的真切,站在芸香的对面,黝黑的脸上带了几分涩然和燥热,“那你先去,我出去收拾碗筷……”说完飞也似的溜走了。 芸香小解完,红着脸的,又爬上了炕,扯过被子捂着脸。 这辈子最丢脸的事情着,在蔡青山面前都有过,她以后还怎么过活。也不知道他刚刚说的让村长做媒是不是真的,自己若真的再嫁给他,村里的大婶子们又不知道该如何嚼舌根了…… 她露出眼睛,看了看外面明亮的烛火,听着蔡青山打水收拾碗筷的声音,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他虽然粗鲁蛮暴,但是也是个知道心疼人的。 蔡青山洗完碗筷,又烧了一锅热水,打算让芸香好好洗个热水澡。 他少年离家,又在军队里面摸爬滚打,哪里知道伺候女人的事情,还是今天去买成衣时,听老板娘抱怨家里的浴桶坏了,让她相公尽快修缮,女人家最是用的这个的东西。当时他就留意了浴桶的事情。 他回了屋,随意的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整个蔡家就他们二人,也没那么多讲究。见芸香躺在炕上,眼睛还有点发红,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想起刚刚自己的猴急样子,忍不住红了脸。 蔡青山脱了衣服上了炕,手揽住她的腰。 她身子一僵,挣扎道,“大伯……这于理不合,我们还是名义上的大伯和弟妹关系。让别人看到不好!” 蔡青山古铜色的脸黑红一片,想大声呵斥谁敢说坏话,但这话说不出口,若是说起来,他更不像话,方才还在院子里压着弟妹干了禽兽事。 而且,一想到以后芸香是他媳妇,他就胸口一阵火热,身上热,小腹也热。 蔡青山忙掩饰道,“我没干的别的事,别人要说,让他们说去吧……我、我是来抱你去洗澡的,我刚刚烧了一大锅热水,你……你要不要去洗一下?” 蔡青山说完这话,顿时间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呼吸都粗了几分。 芸香也有几分害羞,但身体粘腻提醒她,她是真的想好好沐浴,于是点点头, 抬手,让蔡青山抱着她去小厨房。 - 小厨房中。 芸香推门而入,一眼便瞧见了新买的大浴桶,她除了在主家看见老太太和夫人用过这么大的浴桶,还从没来没有自己躺在里面沐浴过。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时候买的,她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水汽氤氲,芸香脱掉外衫、退掉亵裤和肚兜,光溜溜的沉入水中,浓密的秀发沾水成条,很难梳理。芸香就干脆解掉妇人发髻,慢条斯理的梳理着一头秀发。 厨房很小,门窗紧闭,潮湿闷热的水汽蒸的芸香脸颊泛红,一身的酸乏不适得到了缓解。 “吱嘎……”门被推开了。 芸香不用想,就知道是谁进来,她羞怯的沉入水中,羞恼着佯装呵斥:“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 蔡青山黢黑的大脸嘿嘿一笑,“我怕你在里面洗忘了,你莫羞,我是来给你送件衣裳……” 嘴里说着,手上却没动,站在浴桶前,瞪大眼睛痴迷的看着水汽中的美人儿。 芸香见那人眼睛直直的,喉结不停的滚动,目光痴迷看着自己的身子,水汽氤氲,他像一个座山一样,占据了小厨房所有的空间,让人窒息而害羞。 “咿呀,你不要看……你就知道欺负我…刚刚还说要娶我…你们蔡家人就是如此待人的?”芸香杏眼水润,水汽蒸腾,眼尖边的一点红平添了几分魅色。 蔡青山听出芸香嘴里的抱怨与羞涩,也不好再打扰,忙低头闭眼,把准备好的衣服放在旁边的小凳上,转身离开。脑海中,回荡着的只有她娇乳上的几道绯红的印子,一手就能钳制住的腰肢,明显带着几摸擦伤,只是不知那腿间的私处也不知道伤的如何。 蔡青山粗喘着气,刚刚疲软的胯下有开始紧绷了。 沐浴毕,夜渐深。十月的天总是黑的快些,夜里也凉些,芸香穿好衣服,快速的跑回自己的房间,也不管那桶已经没有凉气的大桶,总之会有人处理的吧。 她也学精了,家里有个男人还是插好门拴,以防野男人摸进来哇。 但好似并没有什么用。 - 方才沐浴时,他看她的眼神太叫人心慌,仿佛他能马上吃了她一样。其实这也不怪蔡青山,他一个血气方刚身强体壮的汉子,以前也就算了,没尝过腥也不觉得难涯,如今尝了弟妹的滋味,日日想的都是搂着她干她,刚刚和弟妹表白心迹,内心里已经把芸香当作自己女人,再说肏自家女人,有什么错。 如果可以查看伤害值,蔡青山的肉棒其实早就憋坏了。 - 西屋里,洗完澡的芸香还没睡着,大概是头一次被男子表白,芸香有些睡不着,脑子里头还有些乱糟糟的。 不知怎么的,躺着躺着,芸香就忍不住想起那夜的梦来了,她小脸忍不住泛起红,咬着唇在心里头暗骂自己,相公的肉棒只是柔软可爱的一团,大伯的那里竟然又黑又粗,喝醉了还摸过她亲过她,不知道其他女人是不是也像她这样无法受用。 她竟做这样不知廉耻的梦,还在清醒时候时不时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芸香又忍不住想起村里头人的编排,骂她狐狸精转世,又与大伯勾勾搭搭,还与张家婶子家里的亲戚阿贵不清不楚…… 以前还是个雏儿时候不显,这两天她早就被蔡青山给里里外外摸透了,身子愈发的淫荡敏感,一碰就流水儿不说,有时候光是想一些个这档子事儿,都会湿。 大概是想起了昨日晚上被大伯手指高潮的一幕,芸香身子逐渐发软,腿心处也微微有些湿了,亵裤被打湿了一小块,湿哒哒的黏在花心处,她蹭了蹭腿儿,有些想要了。 芸香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小脸愈发红了,村里人说的没错,她不是个好女人,她竟然想着自己的大伯就湿了。两条腿儿轻轻磨蹭着,那股子磨人的滋味弄得她浑身都有点发热发烫。 - 迷迷糊糊中,芸香躺在炕上眼前忽然一黑,她紧张的开始挣扎,混乱中摸到了蔡青山的衣袖,不安道,“大伯…你…” 蔡青山将黑色布条系在她的脑后,遮住她的眼睛,轻声道,“别怕,我在。” 芸香想伸手去碰遮住眼睛的黑色布条,却被男人抓住了小手。他道,“别摘,乖,我今夜想和你在一起。” 芸香手指微微蜷缩,她身子又软又热,难受的很,听了蔡青山的话,她无意识的蹭了蹭腿儿。 蔡青山看着躺在炕上小小的一团,目光更加火热。她不安的咬着嘴儿,小脸跟小嘴都红彤彤的,两只小手攥在一起,胸脯鼓鼓囊囊的,两条腿磨蹭了下,细腰也被牵动着扭了扭。 像个狐狸精,又骚又好看,小腰扭的他都硬了。他喉结滚了滚,抬腿上了炕,火热的大手落在她的腰上,轻轻握住,揉捏了下她腰上的软肉。 芸香被蒙住了眼睛,感官更加强烈,那只手烫的她腰都软了。再加上喝了药酒的缘故,她醉醺醺的有些不大清楚,身上热热的,说不出的难耐。 她轻轻喘息了一下,小声叫道,“大伯……”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依恋和撒娇,跟被他压在身下时候语气截然不同。过了一会,又叫他,“相公……” - 蔡青山黑着脸不太痛快,心里闷闷的,有点酸。相公是在叫老二吧,他去当兵那年,蔡青松才五岁,留着鼻涕泡,也不知道长大后他是何模样,若他与老二相比,她更喜欢的是谁。 心里不痛快,他大手蛮横捏了下她的小屁股,然后隔着衣服轻轻揉起来。 本来芸香洗了热水澡身子便热,刚刚还想着那些亲亲摸摸的事情,这会被他发烫的大手揉着身子,愈发难耐了。 她在他手下扭着身子,声音细小娇气,“大伯,我热……” 蔡青山眼底发红,大手挪到她的腰间,解开她的腰带,剥开她的衣服,露出里头的红色小肚兜,和白色的亵裤。 她裸露在外的皮肉白皙似雪,比豆腐还要嫩,蔡青山只看了一眼,呼吸就粗重了几分,肉棒硬邦邦的顶着裤裆,撑起来老高。 恨不得现在就撕了她的亵裤,掰开她的腿,狠狠的捅进去,抱着她的腰用力肏她。 他咬紧牙根,粗粗喘息着,额角青筋冒出,硬生生忍住了那股子欲望。 现在还不行,书上说,直接捅进去会让她疼,得先让她快活,才会张开腿儿主动让他捅,把她玩的越骚,她才会越喜欢他的物什,以后就离不开了。 为了今天晚上能吃到肉,他下午特意去县城的书馆,呆了一下午。书上说女人被蒙上眼睛后会更骚,叫的更浪,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想到这个可能,蔡青山心头一阵火热。 -- 013大伯roubang顶进滑腻小xue,肏的弟妹咿呀 他薄唇抿的紧紧的,怕发出奇怪的声音被她听到,还没肏上,怎么能爽出声音。 垂眸看着她在他手下不停扭动发颤的身子,蔡青山将她扶着坐起来,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将她的衣裙,肚兜,一一褪去,又快速的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捏着她的小下巴,用力的吃她的嘴儿。 动作又凶又狠,像是一头野兽一样,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之入腹。二人唇齿间发出一阵啧啧水声,她被迫仰着脑袋,红润润的小嘴被他亲的微微红肿,舌根也有些发麻,浑身软的厉害,两只手无力的攀着他的脖颈,唇齿间溢出轻吟声。 她脑子昏昏沉沉的,不知为何,觉着她今天浑身上下都烫人的厉害,而且大伯也比前两日更沉默……倒像是她故意勾引着他似的…… 芸香嘤咛一声,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喘着气迷迷糊糊的,红着脸心里十分内疚,过了今夜,她就是彻底是蔡家的女人了。只是相公换成了蔡家老大。 蔡青山喘着粗气松开她的嘴儿,滚烫的大手从她的腰间上移,握住了她胸前的绵软。 她肌肤有点凉,这处又软又嫩,像是块上好的嫩豆腐,稍微一个用力就能捏坏了。他喉结滚动,一边抓着她的乳儿揉,一边微微弯下腰,去吃她另一个乳儿。 同时拿了个枕头将她的腰垫高,让她两条细腿儿分开圈在他劲瘦的腰上,直挺挺的肉棒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顶着她的花心。 她穿的是他给买的亵裤,轻薄的一层,纱质的,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这处的硬度和热度。 芸香两只乳儿一只让他火热的唇舌吃着,一只被他带着厚厚茧子的大手磨砺着,偏生娇嫩的腿心处他也没放过,那硬的跟石头一样,发烫的驴屌紧紧抵着她,烫的她浑身都软了,花心处更是酥酥痒痒的,不停流着水儿,没一会儿淫水就把亵裤打湿了。 她身子说不出的难受,无意识的张着唇,在她身下扭动着身子,花穴也不停的磨他的肉棒,像是要逃,又像是在迎合他。亵裤湿哒哒的,都沾湿了他的肉棒,在上头磨了一层水光。 - 原来这傻姑娘睡前偷偷喝了一杯上次蔡青山没喝完的药,却不知,那药酒加了一味叫淫羊霍的药材,对女人催情,最是有效。 蔡青山看着她这副欠肏的骚样,呼吸陡然间一重,大腿上的肌肉绷紧,公狗腰用力一挺,隔着亵裤狠狠的撞了她一下。 “啊哈,好烫,好硬,大伯撞疼奴家了……” 她纤细的身子狠狠一颤,下意识仰起脖颈,挺起腰胸,张着嘴儿无意识的呻吟着。 因为她挺起了胸脯,那对乳儿更加送到了蔡青山口中,他大口的吮吸了两下她的乳头,下巴上没刮干净的胡茬轻轻蹭着她娇嫩的乳肉。 芸香又是一声低呼。 蔡青山被这小骚货勾搭的驴屌硬的生疼,又因为她一声依赖的大伯心里发酸发涩,他双眼赤红的盯着她,挺动着腰肢又发着狠的顶了她好几下,肉棒直接将薄薄的亵裤顶进了花穴里一点,仿佛下一刻就能捅破了亵裤,直接真枪实弹的肏进去。 亵裤被淫水打湿,冰凉一片,偏生蔡青山的驴屌烫人的厉害,一块儿顶到她的小穴里,冰火两重天,这股子滋味折磨的芸香快要疯了。 她眼角含泪,小手扶着他的肩膀,咿咿呀呀的呜咽着。 “大伯,别、别顶了,啊哈,奴家好难受,呜,轻,轻一点,快被烫坏了……” 他用肉棒隔着亵裤发泄一般的狠狠碾压几下她的花穴。 骚货,被他插隔着亵裤插就这么爽。要是真的干进去,岂不是要爽哭了? 他咬紧牙根,两只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雄伟的身体压在她娇小玲珑的身子上方,低头粗鲁的亲她。 下半身腰臀微微抬起,灼热的硬棒顶端隔着轻薄的亵裤重重撞击她的花心和阴蒂。 芸香被顶的身子都酥软了,两只小手无力的挂在他的脖颈上。 她小脸红彤彤的,嘴儿微张着,只觉得那里被顶的又疼又麻,快感像是热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侵袭着她,却又带着一股难言的空虚。 “嗯啊,大伯……” 蔡青山眼神一暗,肉棒顶着她的阴蒂狠狠一捻。 芸香腿根一颤,嘤咛一声。 他忽然撑着手臂一翻身,从她身上下来了。 黑暗中,芸香什么也瞧不见,只觉得笼罩在她身上的气息消失了,她伸手抓了抓,什么都没碰到,难耐的扭了扭腰,蹭了蹭腿儿,咬着唇小声叫道,“大伯……” 她难受,想要大伯疼一疼她。 即使成过亲,她的小穴也还是第一次被人用那里顶她。虽然看不见,但是也能猜到方才顶她的是什么,他那处那样烫,那样硬,顶的她又痒又酸。 蔡青山眼底暗沉,发烫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屁股,她身子敏感的一颤,娇声道,“大伯……” 他一言不发的将她的小屁股抬起来,把湿答答的亵裤一点一点褪下来,扔掉了炕边。 这下子,芸香身上真的一丝不挂了。 蔡青山低着头,眸光赤红,带着浓浓的侵略性,一寸寸的看着她嫩白像豆腐一样的身子。 她眼睛被黑布蒙着,小脸绯红一片,不安的咬着微微红肿的唇。 白皙小巧的下巴下面是白皙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又圆又挺的微微发颤的乳儿,上头都是他抓握或是吮吸出的红痕,看着既可怜又色情。 往下看,是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 大概有些紧张,她两条细腿儿紧紧并在一起,可爱圆润的脚趾头紧绷着,看不到腿心的风光。 蔡青山眼神火热,分开她的双腿,花心处水光潋滟,粉粉嫩嫩的,蚌肉刚刚被他顶的微微张开,湿答答的,有点红肿。 书馆的话本子上说,想要女子快活,尤其是未经人事的,不能直接捅进去,会让她疼。 最好先舔一舔,再用手指插着扩张一下,让她爽了,水儿多了,插进去就没那么疼了。 忽然间,他喉咙干渴的厉害,含着浓墨般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花穴,带着几乎压抑不住的欲望。 他粗喘着跪在她的双腿间,微微弯下腰,温热的唇覆上去,含住了她的花心,大舌头分开她的蚌肉,舌尖顺着她的穴缝卷了下,尝到了她的淫水儿。 她的味道,让蔡青山沉沦,想吃更多。 他舌尖微微用力,捅进了她的花穴里,里头太紧了,层层叠叠的挤压着他火热的大舌头。 他稍微一动,芸香就忍不住难耐的呻吟一声,扭着腰想逃,“大伯不要,唔好烫,里面要烫化了……” 柔软火热的唇舌含住她的花穴,扫荡着她甬道的内壁,又烫又痒,这种磨人的感觉叫芸香浑身发颤,她下意识收紧双腿,却夹住了他的脑袋。 夹到他毛茸茸头发的一瞬间,芸香就愣了愣,意识到这是他的脑袋,那刚刚碰她的那里的…… 想到他在用嘴吃她那里,芸香纤细的身子都染上一层薄红,她摇着头,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大伯那里脏,别……” 回应她的,是蔡青山大手强硬的掰开她的两条细腿儿,然后捧着她的小屁股抬起来,让她挣扎不得。 脸直接埋在了她的腿心,将她整个花穴都含进了口中,用力的,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贪婪的仿佛想要将她的淫水通通吸干净。 芸香扭着细腰,“别,别吸了,呜,要坏掉了……啊啊啊……” 他果然没有在吸,而是伸出舌头,捧着她的小屁股,模仿性交的动作,将火热的大舌头插进她的小穴里,剧烈的顶弄着她的花穴。 芸香被大舌头肏的浑身发软,小腹一片火热,穴里那股子酥麻痒意也被止住了几分。 渐渐的,她脑子一片空白,淫水开始越来越多,留得他下巴上都是。 而芸香早已经忘了反抗,扭着身子无意识的浪叫着,“啊哈,好舒服,相公好厉害,啊啊,好烫,舔到了……” 就在他剧烈的舔弄下,芸香颤抖着身子泄了,淫水陡然间喷了蔡青山一脸,纤细的身子也瞬间软了下来。 她无力的躺在炕上,轻轻的呼吸着,蔡青山的舌头还在她的花穴里,感受着她一下一下收缩的小穴。 他将舌头抽出来,唇对着她的穴口,将她的淫水尽数咽下,末了大舌头意犹未尽的扫了下她被舔干净的穴口。 每碰她一下,她身子就颤抖一下,还会带着哭腔哼唧一声。上次蔡青山不懂,只觉得这声音又骚又娇气,好听的他想粗暴的肏她。 如今看了书馆里的话本子,才知道她是被他弄爽了,泄了身子,正是敏感的当头,所以才会他一碰就浪叫。 蔡青山直起身,在她寒潮余韵还没缓下来的时候,手指剥开她的花唇,轻轻捅了进去。 光让她爽还不行,还得给她用手捅的松一点,不然容不下他的大屌。 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捅进去的时候,她的小穴还在一缩一缩的。 芸香哭唧唧的叫了一声,“大伯不要了,好涨好酸……” 她扭着小屁股想躲,被蔡青山的大手摁住了腰,黑暗中,他的眼睛发红,像是一头饿狼,又凶又狠。 小骚货,果然够浪够骚。 他粗暴的将手指整个顶进去,轻而易举的戳到了她敏感的花心,用力捅这个地儿。 嘶,这么容易就捅到底了,他的那东西比手指可长了许多,能都插进去吗? 刚高潮过一次的芸香此时格外敏感,被手指插的淫水又涌了出来,花心被捅的发酸发涨,眼角的泪把黑布都打湿了,张着嘴难受的吟叫,“啊呀,大伯轻,轻点,捅到了,呜,不要了不要了……奴家受不住了……” - 察觉她的花穴越来越湿软,蔡青山呼吸越来越粗,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唔好涨……”芸香颤抖着身子低低叫了一声。 蔡青山两根手指在她穴口浅浅抽插了几下,淫水已经打湿了他整个手掌,渐渐的,察觉她放松了几分以后,大手一个用力,两根手指就重重的捅了进去,像是肉棒插她的穴一样,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插她的花心。 “啊啊~轻、轻点,唔,插的好酸好涨,好难受呜……”她摇着小脑袋,脸上的表情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时而呻吟出声,时而软软的依恋的叫着大伯。 每听到她叫大伯,蔡青山心里就发酸一次。和她成亲的是他的二弟,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他的二弟。妒火夹杂着欲火,烧的他眼底赤红,看着她的目光仿佛着了火,粗黑发紫的肉棒又胀大几分,硬仿佛快要爆炸。 他重重的呼吸着,手指没有节奏的用力抽插着深处,次次顶到她的花心,她里面淫水太多,他插起来渐渐不再困难,每次抽插之时都会带出一些淫水儿,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呲水声。 芸香眼角含泪,难受的喘息着,呜咽着,似乎快要被他的手指给弄哭了。 “啊哈,别,别插了,插到底了,呜不要了……” 她颤着声的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但这并没有让蔡青山心软,反而变本加厉的插着她的花穴,每次用的力气都很大,次次到底,粗蛎的指头粗暴的磨着她的花心。 芸香用力摇着小脑袋,声音都大了几分,“不要了不要了,呜,要到了啊啊……” 接着,她身子一颤,再次泄到了他的手里。 - 蔡青山感受了下她不停收缩的小穴,然后将手指抽出来,目光火热的盯着她因为呼吸,轻轻起伏的身子,又将她的腿打开,让她脚撑着炕,腿儿微微曲起,折成m型。 这样,他就能够清晰的看到她没有一根毛发,粉嫩嫩的花穴了。那里被玩的有点红肿,手指刚从穴口抽出来,那里还没合上,有个圆圆的小洞,花穴口一缩一缩的,像是个贪吃的小嘴儿,往外吐着淫水儿。 蔡青山喉结滚动了下,憋的眼底都猩红了,手臂上,额头上,都是迸起的青筋,足以证明他此时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那里已经开发的差不多了,应该能容得下他的物什了。他狠狠的咬了咬牙,在心里说了句粗话,肏,就算不行也没办法,他忍不住了,现在就想狠狠肏她。 此时,芸香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脑子还是一片空白,丝毫没注意到即将发生什么。 只见,男人大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雄伟的身躯已经缓缓的伏在了她身上,将她细小白皙的身子遮了个严严实实。身下驴屌又粗又长,通体紫黑,上头带着青色的脉络,顶端更是有鸡蛋大小。 那么粗大可怕的一根东西,随着他的腰微微下沉,已经亲密无间的顶到了她粉嫩嫩的,又小又嫩花穴上。 他粗重的喘息着,大手握着那根驴屌,剥开她湿软的花唇,顶端蹭了蹭穴口的淫水,对准了穴口,腰猛地一个用力下沉,驴屌就直接顶了进去! 尽管已经开发过了,但是她的小穴还是太紧了,蔡青山的东西一进去,就被嫩滑湿软的内壁紧紧的包裹住了,层层叠叠的挤压着他,他闷哼一声,爽的尾椎骨都微微有点发麻。 这次虽说也没有完全插进去,但比上次多插进去了几分,能够更清晰的感受她紧致的骚穴。 芸香可就没这么舒服了,虽然刚刚泄了两次,里头淫水不少,也被他开发过了,可耐不过他这根东西太过粗大,足足有她手腕那么粗,比寻常男子不知道大了多少。 偏偏芸香那里又小,那么粗的驴屌塞进那么小的花穴里,完全就尺寸不对,可苦了芸香这副娇嫩的身子。 她觉得身体都快被劈开了,那个烫人的大东西戳着她里面,快要撑坏了,疼得她小脸微微发白,秀气的鼻头都冒了冷汗,两只小手抓紧了脑袋下的被子,痛苦的嘤咛一声,“大伯好疼……” 蔡青山粗喘如牛,死死的咬着牙根,强忍住不管不顾肏她的欲望,低下头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小嘴儿,然后大手移到她的穴口上方,粗蛎的手指轻轻揉搓她的阴蒂。 再忍一忍,那么久都忍了,不差这一会。 不能让她疼,不然以后都得怕了。她这么敏感这么骚这么浪,肯定能容得下他,让这小骚货爽了,以后她就离不开他的肉棒了,日日都得在他身下哭着求她肏她。 最好,爽的以后就算是知道肏她的这根肉棒,不是她相公,不是那张家阿贵,而是她大伯哥的,也离不开他,主动想开腿儿淫荡的求他干她。 蔡青山想着,心头一阵火热,一边揉着她的小骚豆,一边轻轻上下挺动了下绷紧的腰,驴屌在她的小穴里浅浅的抽插着。 插了一会儿,里头的水越来越多,他压在身下弟妹的小脸也渐渐由白转红,她不再是簇着柳眉痛楚的模样,反而微微咬着嘴儿,带了几分难耐神情。 “小骚货……你大伯哥的屌肏得你爽不爽?” “嗯……啊啊啊啊……爽、好爽……”芸香的确是被这又烫又粗又硬的物什磨舒服了,方才的痛楚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尤其是里头,肉棒没捅到的地方,痒的她心尖发颤,想让他填满。 越在浅浅的花穴口附近磨,芸香就越是痒,最后忍不住挺了挺腰肢,主动迎了上去,想让那个东西再往里面捅一捅。 她轻轻抽噎了下,颤声难耐道,“大伯哥奴家那处好痒……用,用力些……” 蔡青山被她这浪荡的模样勾的眼底愈发红了,在她花穴里的肉棒顿时间又粗了几分,他粗喘了下,忍不住低吼一声,腰用力下沉,驴屌直接一下子就捅了进去,重重捅到了花心。 欠肏的骚货! 芸香被肏的彻底软了身子,“啊哈,顶到了,好酸……” 烫人的肉棒顶端顶着她的花心,粗粗的一根将她的花穴撑到了极致,棒身紧紧磨擦着她的甬道,这跟被手指插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蔡青山再也忍不住,伏在她的身上,大手摁着她的腰,耸动着公狗腰用力的肏干起来。 - 驴屌每次都能重重的顶到她的花心,还留有一小截在外头,他一次比一次顶的狠,像是想要将整根驴屌都塞进她的花穴里。 “太,太重了,轻点,呜,快要被大伯哥肏坏了,不行了啊啊……” 在这极致的快感中,芸香已经被肏的浑身泛起一层粉红色,她双眼失神,张开嘴儿,像是濒死的鱼一样,无力的喘息着。 蔡青山拉着她的一条腿,圈在自己的腰上,然后耸动着公狗腰,用力的顶她的花心。 “唔……咿呀……呜呜……啊啊……”芸香纤细白皙的身子被顶的往前头一窜一窜的,嘴里不停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啊,呀,太涨了,呜别顶了,好酸……” 蔡青山的驴屌插进她的花穴里,紧致感爽的他头皮一阵发麻,但是他并没有完全满足,因为他的大屌还没完全插进去,有一截在外头。 他眼底猩红,发着狠劲儿,一次比一次干的用力,满脑子只想将一整根驴屌全都插进去,狠狠的肏她的小穴。 这样肏了几下以后,她的小穴被肏的又湿又软,淫水儿流的也越来越多,每一次顶弄,都能听到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呲水声,淫水顺着他的肉棒流出来,打湿了他的耻骨和她白皙的小屁股,弄得炕那一块都湿了一片。 他的动作太凶太狠,肉棒又太大太粗,还烫人的厉害。 那物什顶端的地方稍稍有点上翘,有个很小的弧度,每次插进去都能紧紧抵着上方的嫩肉,狠狠挤压摩擦着她的敏感点,芸香头一次被开苞,就碰上个这么天赋异禀的,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肏弄,纤细的身子都快被肏透了,极致的快感几乎要将她逼疯了。 她疯狂的摇着小脑袋,被他肏哭了,眼泪打湿了黑布带,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着颤,小手撑着他的胸膛,呜咽着想要逃:“嗯啊~不要了不要了,大伯哥饶了奴家吧,快被肏死了……” 蔡青山粗粗喘息着,额角有汗滚落,大手用力掐着她的腰,不让她逃,发了疯一样的干她。 骚货,真他娘的会叫。 肏死她。 让她下不了炕。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顶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干的她的穴口都冒出了白沫。 “啊啊……被大伯哥肏坏了……”没一会儿,芸香就颤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 之前虽说被弄泄过许多次,但大多数都是用的手指,再不济就是方才蔡青山用嘴吃的,这次是被他那根驴屌给捅泄了的,他那根东西完美照顾到了她所有的敏感点,这种感觉比先前快活几十倍。 高潮过后的芸香脑袋里头一阵阵发白,张着嘴儿失神的喘息着,被干的整个身子都软成了面条一般,小穴里头更是一下一下的收缩着,挤压着还在她身体里头梆硬的肉棒。 她被蔡青山肏的爽哭了,现在还在小声的抽抽噎噎,哭得跟小猫儿叫一样,挠的人心里头痒痒的。蔡青山心里头痒了,驴屌却更硬了。 发着狠的肏了她一通后,不仅没满足,反而被勾的那股子欲火更加旺了。 之前用手把她插泄了以后,那湿软的花穴一缩一缩的吃着他手的时候,他就在想,要是换成他这根东西,该有多爽。 现在终于感受到了这股滋味,忍不住粗喘着闷哼一声,头皮一圈一圈的发麻,爽的他浑身都热了,肌肉更是硬邦邦的,弟妹可真骚,想把她干的在炕上下不来,以后只能张着腿儿给他肏。 蔡青山将被彻底肏软了,还在失神中的弟妹拉起来,坐在他的腿上,两条腿盘在他有力的腰上。 她的小脑袋则是被他大手摁着靠在他宽厚坚硬古铜色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粗喘时候不停起伏的波动。 话本子上说,这个姿势干的最深,估计能把他的整根都捅进去。 高潮过后的弟妹浑身都是软的,乖巧极了,任由他摆弄,小穴还在一下一下吸着他的大屌,似乎在邀请他继续肏她。 蔡青山的双眼在黑漆漆的夜里亮的惊人,隐约还闪烁着一抹红,像是头兴奋的发了疯的狼,准备饱餐一顿 可怜的芸香此时脑子犹如一软浆糊,还未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因为被大伯哥拉着坐在了他身上,肉棒在还她身体里头蹭动了一下,敏感的身子顿时间就有点受不了,还靠在他的胸口娇气的呜咽了一下。 谁料,下一刻,小屁股就被男人两只发烫的黝黑大手握住,微微将她抬高了几分。 芸香忍不住又小声的哼唧一声。 肉棒褪出来了一点儿,淫水也顺着他的大屌流出来,滴答答的落在他漆黑茂盛的阴毛上,打湿了两颗鸡蛋大小的囊袋,把那块床单有弄湿了点。 蔡青山没忍住喘息着“噢……”了一声,小骚货水真多,难怪肏起来这么爽。 粗糙的大手用力握着她的小屁股,手指将嫩肉捏出一道道红痕,接着猛地一个用力,将她的身子摁了下去,驴屌也直接插到底,死死地顶在了她的花心上。 “啊呀……”芸香呜咽着叫了一声,敏感的身子有点吃不消了,扭着腰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蔡青山用力握住了小屁股,根本挣脱不开。 换来的,是他更加野蛮的对待。 这种观音坐莲的姿势本就入的深,偏偏他一边挺着腰还,一边握着她的小屁股上下起伏,且每次摁下去的时候,都格外的用力,似乎下一刻就能捅穿她。 没一会儿,本来快要止住哭声的芸香又被他给肏哭了,“呜,别顶了,快要顶穿了……啊啊,大伯哥饶了奴家吧,受不了了……” …… -- 014大伯发疯顶弄 rourouwu.info 察觉她的花穴越来越湿软,蔡青山呼吸越来越粗,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唔好涨……”芸香颤抖着身子低低叫了一声。 蔡青山两根手指在她穴口浅浅抽插了几下,淫水已经打湿了他整个手掌,渐渐的,察觉她放松了几分以后,大手一个用力,两根手指就重重的捅了进去,像是肉棒插她的穴一样,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插她的花心。 “啊啊~轻、轻点,唔,插的好酸好涨,好难受呜……”她摇着小脑袋,脸上的表情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时而呻吟出声,时而软软的依恋的叫着大伯。 每听到她叫大伯,蔡青山心里就发酸一次。和她成亲的是他的二弟,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他的二弟。妒火夹杂着欲火,烧的他眼底赤红,看着她的目光仿佛着了火,粗黑发紫的肉棒又胀大几分,硬仿佛快要爆炸。 他重重的呼吸着,手指没有节奏的用力抽插着深处,次次顶到她的花心,她里面淫水太多,他插起来渐渐不再困难,每次抽插之时都会带出一些淫水儿,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呲水声。 芸香眼角含泪,难受的喘息着,呜咽着,似乎快要被他的手指给弄哭了。 “啊哈,别,别插了,插到底了,呜不要了……” 她颤着声的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但这并没有让蔡青山心软,反而变本加厉的插着她的花穴,每次用的力气都很大,次次到底,粗蛎的指头粗暴的磨着她的花心。 芸香用力摇着小脑袋,声音都大了几分,“不要了不要了,呜,要到了啊啊……” 接着,她身子一颤,再次泄到了他的手里。 - 蔡青山感受了下她不停收缩的小穴,然后将手指抽出来,目光火热的盯着她因为呼吸,轻轻起伏的身子,又将她的腿打开,让她脚撑着炕,腿儿微微曲起,折成m型。 这样,他就能够清晰的看到她没有一根毛发,粉嫩嫩的花穴了。那里被玩的有点红肿,手指刚从穴口抽出来,那里还没合上,有个圆圆的小洞,花穴口一缩一缩的,像是个贪吃的小嘴儿,往外吐着淫水儿。 蔡青山喉结滚动了下,憋的眼底都猩红了,手臂上,额头上,都是迸起的青筋,足以证明他此时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那里已经开发的差不多了,应该能容得下他的物什了。他狠狠的咬了咬牙,在心里说了句粗话,肏,就算不行也没办法,他忍不住了,现在就想狠狠肏她。 此时,芸香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脑子还是一片空白,丝毫没注意到即将发生什么。 只见,男人大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雄伟的身躯已经缓缓的伏在了她身上,将她细小白皙的身子遮了个严严实实。身下驴屌又粗又长,通体紫黑,上头带着青色的脉络,顶端更是有鸡蛋大小。 那么粗大可怕的一根东西,随着他的腰微微下沉,已经亲密无间的顶到了她粉嫩嫩的,又小又嫩花穴上。 他粗重的喘息着,大手握着那根驴屌,剥开她湿软的花唇,顶端蹭了蹭穴口的淫水,对准了穴口,腰猛地一个用力下沉,驴屌就直接顶了进去! 尽管已经开发过了,但是她的小穴还是太紧了,蔡青山的东西一进去,就被嫩滑湿软的内壁紧紧的包裹住了,层层叠叠的挤压着他,他闷哼一声,爽的尾椎骨都微微有点发麻。 这次虽说也没有完全插进去,但比上次多插进去了几分,能够更清晰的感受她紧致的骚穴。 芸香可就没这么舒服了,虽然刚刚泄了两次,里头淫水不少,也被他开发过了,可耐不过他这根东西太过粗大,足足有她手腕那么粗,比寻常男子不知道大了多少。 偏偏芸香那里又小,那么粗的驴屌塞进那么小的花穴里,完全就尺寸不对,可苦了芸香这副娇嫩的身子。 她觉得身体都快被劈开了,那个烫人的大东西戳着她里面,快要撑坏了,疼得她小脸微微发白,秀气的鼻头都冒了冷汗,两只小手抓紧了脑袋下的被子,痛苦的嘤咛一声,“大伯好疼……” 蔡青山粗喘如牛,死死的咬着牙根,强忍住不管不顾肏她的欲望,低下头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小嘴儿,然后大手移到她的穴口上方,粗蛎的手指轻轻揉搓她的阴蒂。 再忍一忍,那么久都忍了,不差这一会。 不能让她疼,不然以后都得怕了。她这么敏感这么骚这么浪,肯定能容得下他,让这小骚货爽了,以后她就离不开他的肉棒了,日日都得在他身下哭着求她肏她。 最好,爽的以后就算是知道肏她的这根肉棒,不是她相公,不是那张家阿贵,而是她大伯哥的,也离不开他,主动想开腿儿淫荡的求他干她。 蔡青山想着,心头一阵火热,一边揉着她的小骚豆,一边轻轻上下挺动了下绷紧的腰,驴屌在她的小穴里浅浅的抽插着。 插了一会儿,里头的水越来越多,他压在身下弟妹的小脸也渐渐由白转红,她不再是簇着柳眉痛楚的模样,反而微微咬着嘴儿,带了几分难耐神情。 “小骚货……你大伯哥的屌肏得你爽不爽?” “嗯……啊啊啊啊……爽、好爽……”芸香的确是被这又烫又粗又硬的物什磨舒服了,方才的痛楚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尤其是里头,肉棒没捅到的地方,痒的她心尖发颤,想让他填满。 越在浅浅的花穴口附近磨,芸香就越是痒,最后忍不住挺了挺腰肢,主动迎了上去,想让那个东西再往里面捅一捅。 她轻轻抽噎了下,颤声难耐道,“大伯哥奴家那处好痒……用,用力些……” 蔡青山被她这浪荡的模样勾的眼底愈发红了,在她花穴里的肉棒顿时间又粗了几分,他粗喘了下,忍不住低吼一声,腰用力下沉,驴屌直接一下子就捅了进去,重重捅到了花心。 欠肏的骚货! 芸香被肏的彻底软了身子,“啊哈,顶到了,好酸……” 烫人的肉棒顶端顶着她的花心,粗粗的一根将她的花穴撑到了极致,棒身紧紧磨擦着她的甬道,这跟被手指插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蔡青山再也忍不住,伏在她的身上,大手摁着她的腰,耸动着公狗腰用力的肏干起来。 - 驴屌每次都能重重的顶到她的花心,还留有一小截在外头,他一次比一次顶的狠,像是想要将整根驴屌都塞进她的花穴里。 “太,太重了,轻点,呜,快要被大伯哥肏坏了,不行了啊啊……” 在这极致的快感中,芸香已经被肏的浑身泛起一层粉红色,她双眼失神,张开嘴儿,像是濒死的鱼一样,无力的喘息着。 蔡青山拉着她的一条腿,圈在自己的腰上,然后耸动着公狗腰,用力的顶她的花心。 “唔……咿呀……呜呜……啊啊……”芸香纤细白皙的身子被顶的往前头一窜一窜的,嘴里不停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啊,呀,太涨了,呜别顶了,好酸……” 蔡青山的驴屌插进她的花穴里,紧致感爽的他头皮一阵发麻,但是他并没有完全满足,因为他的大屌还没完全插进去,有一截在外头。 他眼底猩红,发着狠劲儿,一次比一次干的用力,满脑子只想将一整根驴屌全都插进去,狠狠的肏她的小穴。 这样肏了几下以后,她的小穴被肏的又湿又软,淫水儿流的也越来越多,每一次顶弄,都能听到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呲水声,淫水顺着他的肉棒流出来,打湿了他的耻骨和她白皙的小屁股,弄得炕那一块都湿了一片。 他的动作太凶太狠,肉棒又太大太粗,还烫人的厉害。 那物什顶端的地方稍稍有点上翘,有个很小的弧度,每次插进去都能紧紧抵着上方的嫩肉,狠狠挤压摩擦着她的敏感点,芸香头一次被开苞,就碰上个这么天赋异禀的,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肏弄,纤细的身子都快被肏透了,极致的快感几乎要将她逼疯了。 她疯狂的摇着小脑袋,被他肏哭了,眼泪打湿了黑布带,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着颤,小手撑着他的胸膛,呜咽着想要逃:“嗯啊~不要了不要了,大伯哥饶了奴家吧,快被肏死了……” 蔡青山粗粗喘息着,额角有汗滚落,大手用力掐着她的腰,不让她逃,发了疯一样的干她。 骚货,真他娘的会叫。 肏死她。 让她下不了炕。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顶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干的她的穴口都冒出了白沫。 “啊啊……被大伯哥肏坏了……”没一会儿,芸香就颤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 之前虽说被弄泄过许多次,但大多数都是用的手指,再不济就是方才蔡青山用嘴吃的,这次是被他那根驴屌给捅泄了的,他那根东西完美照顾到了她所有的敏感点,这种感觉比先前快活几十倍。 高潮过后的芸香脑袋里头一阵阵发白,张着嘴儿失神的喘息着,被干的整个身子都软成了面条一般,小穴里头更是一下一下的收缩着,挤压着还在她身体里头梆硬的肉棒。 她被蔡青山肏的爽哭了,现在还在小声的抽抽噎噎,哭得跟小猫儿叫一样,挠的人心里头痒痒的。蔡青山心里头痒了,驴屌却更硬了。 发着狠的肏了她一通后,不仅没满足,反而被勾的那股子欲火更加旺了。 之前用手把她插泄了以后,那湿软的花穴一缩一缩的吃着他手的时候,他就在想,要是换成他这根东西,该有多爽。 现在终于感受到了这股滋味,忍不住粗喘着闷哼一声,头皮一圈一圈的发麻,爽的他浑身都热了,肌肉更是硬邦邦的,弟妹可真骚,想把她干的在炕上下不来,以后只能张着腿儿给他肏。 蔡青山将被彻底肏软了,还在失神中的弟妹拉起来,坐在他的腿上,两条腿盘在他有力的腰上。 她的小脑袋则是被他大手摁着靠在他宽厚坚硬古铜色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粗喘时候不停起伏的波动。 话本子上说,这个姿势干的最深,估计能把他的整根都捅进去。 高潮过后的弟妹浑身都是软的,乖巧极了,任由他摆弄,小穴还在一下一下吸着他的大屌,似乎在邀请他继续肏她。 蔡青山的双眼在黑漆漆的夜里亮的惊人,隐约还闪烁着一抹红,像是头兴奋的发了疯的狼,准备饱餐一顿 可怜的芸香此时脑子犹如一软浆糊,还未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因为被大伯哥拉着坐在了他身上,肉棒在还她身体里头蹭动了一下,敏感的身子顿时间就有点受不了,还靠在他的胸口娇气的呜咽了一下。 谁料,下一刻,小屁股就被男人两只发烫的黝黑大手握住,微微将她抬高了几分。 芸香忍不住又小声的哼唧一声。 肉棒褪出来了一点儿,淫水也顺着他的大屌流出来,滴答答的落在他漆黑茂盛的阴毛上,打湿了两颗鸡蛋大小的囊袋,把那块床单有弄湿了点。 蔡青山没忍住喘息着“噢……”了一声,小骚货水真多,难怪肏起来这么爽。 粗糙的大手用力握着她的小屁股,手指将嫩肉捏出一道道红痕,接着猛地一个用力,将她的身子摁了下去,驴屌也直接插到底,死死地顶在了她的花心上。 “啊呀……”芸香呜咽着叫了一声,敏感的身子有点吃不消了,扭着腰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蔡青山用力握住了小屁股,根本挣脱不开。 换来的,是他更加野蛮的对待。 这种观音坐莲的姿势本就入的深,偏偏他一边挺着腰还,一边握着她的小屁股上下起伏,且每次摁下去的时候,都格外的用力,似乎下一刻就能捅穿她。 没一会儿,本来快要止住哭声的芸香又被他给肏哭了,“呜,别顶了,快要顶穿了……啊啊,大伯哥饶了奴家吧,受不了了……” …… -- 015弟妹观音坐莲花心开 rourouwu.info 芸香坐在蔡青山的驴屌上上下起伏着,被干的眼底含泪,腿儿发颤,微张着唇声音细碎的哭着。 渐渐的,蔡青山发现她的花心被他的肉棒使劲顶的,似乎凿开了个小口。 他试探一般,更加用力的顶那个小口,想将那里肏开,让大屌再进去几分,彻底插进她那里。 蔡青山的力气越来越大,大手上青筋冒起,用力握着她的小屁股往下摁,仿佛下一刻就能捅穿她的身子。 芸香意识到了什么,呻吟声都大了几分,她两只小手攀着他厚实的肩膀,看起来害怕极了,扭着腰着急的想要逃。 “别,别插了,呜呜……会坏掉的……” 蔡青山黑暗中眸子盯着她,带着几分掩盖不住的疯狂,低下头含住她的小嘴儿,把她细碎的呻吟声吃进嘴里,发了狠的肏她。 干了十几下以后,发硬的龟头终于顶开了她花心的小口,插进去了一点,露在外头没进去的一截也捅进去了点。 “啊呀……”芸香失声叫道。 蔡青山握着她的小屁股猛地又一个用力,整根肉棒终于全部插了进去,完完整整的感受到了被弟妹的骚穴包裹的滋味。 “噢……”这滋味蔡青山爽的喟叹一声,尾椎骨一阵发麻。 书上说,女子花心深处还有个小口,捅进去射在里头,更容易怀孩子,应当就是这里了。 他想让骚弟妹怀他的种,以后日日夜夜给他干。 这么想着,蔡青山胸口一阵火热,那根驴屌竟然又胀大了几分,几乎要撑坏她的花穴。 他再也忍不住,将她推倒小屁股垫的老高,跪在炕上,将她一条腿抗在肩膀上,耸动着公狗腰,用力肏干起来。 “啊啊啊…大伯哥太大了,太深了,芸香快被干死了……” 硬邦邦发烫的龟头磨着她的子宫,又爽又疼,肏的芸香被黑布蒙住的眼前一阵阵发白,觉得自己快要被肏死在炕上了。 “咿呀,嗯嗯~饶,饶了奴家吧,不行了呜……” 蔡青山像是一头发了情的猛兽,动作粗鲁又凶猛,公狗腰挺动的越来越快,律动之时,两颗卵蛋用力拍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力道大的仿佛要将这东西也塞进她的小穴一样。 芸香不知道被他肏高潮了多少次,声音也比方才小了许多,不过一直在抽抽噎噎的哭,显然是被干惨了。 终于,凶狠的干了她几百下后,蔡青山闷哼一声,一股浓浓的白灼射到了她的子宫里,烫的她颤抖着腿儿,抽噎着叫了一声,又泄了出来。 “啊啊……” 蔡青山压在她身上剧烈的喘息着,他身体太过壮硕,而芸香身子又太娇小纤细,他压在她身上将她整个身子遮的严严实实,二人的身体紧紧的贴着,绵软的乳儿都叫他压的变形了,不禁让人担心会不会把那娇小的人给压坏。 蔡青山喘息了一会以后,埋在她身体里的驴屌渐渐的又硬了,他低头吃着她的小嘴儿,耸动着腰再次重重的律动起来。 芸香一个刚被开苞的雏儿,头一回就碰到蔡青山这么个天赋异禀的,可想而知被肏的有多惨。 蔡青山憋了太久,这一尝到滋味儿就没了节制,足足干了芸香两三个时辰,肏的她不仅腿儿合不拢了,粉嫩的花穴都被肏出了个小肉洞,不停往外吐着淫水和白色精液。 小肚子都被他的精液灌满了,鼓鼓的。 她皮肉嫩,稍微一碰就红一小块,更别提碰上蔡青山这么个力气大的糙汉子,原本白皙如玉的身子,如今浑身上下没一块儿好肉了,青紫交加,不是被他亲的咬的,就是被他的大手握出来的。 可怜见的,这会被他肏晕了,还无意识的小声呜咽着。 蔡青山看着弟妹一副被干惨了的模样,黝黑的脸上带了几分懊悔,低头小心翼翼的擦她花穴口的淫水和精液。 她被干的敏感的厉害,他轻轻一碰她腿就颤,还无意识的哼唧着哭。 蔡青山看的驴屌又硬了,但没再要她,而是耐心的擦着她的身子,给她抹药,穿肚兜亵裤。 书上说,女人那处娇嫩,真给肏坏了,以后可就没有这又骚又浪的小骚货了。 他返回自己的房间,从自己的包袱中,拿出的提前准备好的药膏,转身返回了芸香的房间。 芸香晕晕乎乎中,感觉小穴传来一股清凉的舒爽,强撑着抬头看去,小脸顿时间红的厉害,大伯正在低着头,粗喘着热气,认认真真对着她的小穴擦药。仿佛遇到比打仗还要困难的事,眉头紧皱的厉害。 这种药膏,他怎么还提前备着呢。 一想到大伯去医馆问人买房事用的药膏,大手拿着亵裤和肚兜的一幕,芸香就一阵面红耳赤,她眸儿含水,羞恼的瞪了蔡青山一眼,“下次不许再买这些!” 蔡青山黑红着脸,小声解释道:“我也是看看书上说,女人的那处娇嫩,我看你的小穴被鸡巴肏的都肿了……” 芸香听了他的话,小脸顿时间绯红一片,她一双杏眸含着水意,羞的眼角都微微发红,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还不是都怪你。” 想起昨夜,芸香便羞的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头不出来。 也不知他哪里学的那般多折腾人的法子,便是她以前看的话本子,也没有这样孟浪的。 -- 016大伯终于表白弟妹,夜袭香闺意luan情迷 一夜入秋,天气骤然变凉,北风呼啸着吹过,很多人家在这个天气只想呆在暖和的被窝,其他的事情都变得不那么重要。 芸香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一眼望去,衰草连天,看不到一个行人。起来后,也没看到蔡青山,也不知道他到底干啥去了。 蔡青山给芸香买的两匹布,她趁着今天给两人做了一套成衣,里面还夹了一层薄棉花,刚好适合现在这个季节穿。 她这些天一直躲着蔡青山,所以衣服也一直没机会给他。这个男人说话直球,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只好先暂时避一避他,等她想明白再去和他说。 刚好,蔡青山准备去院子里劈些柴的,准备猫冬时备着烧。 “大伯……”蔡青山动作停顿,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芸香羞涩一笑,白嫩的小脸在寒风愈显粉嫩,“多谢你前几天给我买的那几匹布,我做了身衣服,你瞧瞧可好看?” 自他归乡省亲,芸香便一直穿着粗布麻衣,如今换上轻盈的淡红色纱裙,愈发衬得肌肤赛雪,纤腰不盈一握,漂亮的比春日最美的花还要娇艳。 蔡青山看的呆了呆,直到芸香不自在的挽了挽碎发,轻声道,“大伯,可是哪里不妥?” “自然是极好看的……芸香,你真好看……”芸香红了小脸,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但他也看出来了,这是他给香娘的那匹布。想到她这几日躲着他,连房门都不出,却在房间给自己做了衣服,用了他的东西却不跟他说话,连着几日把他拒之门外,他就心头憋闷不已。 他沉着脸握紧斧头,垂着头闷声不吭,手臂一个用力,粗暴劈开了木头,发出沉闷的响声。 芸香见他不说话,知道他在气她这几日不理他,羞涩的补充道:“我给你也做了一身。” 蔡青山握着斧头的手一紧,抬头错愕的看着芸香,心头的烦闷消失不见,带了几分甜意。 芸香将手中的成衣塞到他怀中,小脸红的厉害,催促着他快去试试,“大伯,这几日天气转凉,我忙着做衣服,也没顾得上你。我在衣服里加了棉花你快试试合身不,不合身我再去改。” 蔡青山黑脸一红,神情有些不自在。女人家的温柔细语让他无地自容,家里有个女人是不一样,天气冷还给他做衣服,他还在这里闹脾气,他真是不够爷们。 蔡青山一言不发的盯着衣服,神情明显不耐。 芸香被他突然的变脸吓了一跳,忙去拿回衣服,“若你不喜欢,我便拿……回去……” 蔡青山连忙捏紧衣服,黑红着脸道,“我喜欢!” “咳咳……我的意思是,你做的衣服很喜欢……人我也喜欢……” 芸香顿时被闹了个大红脸,嗔怪的看着他,犹豫半晌,最后咬着唇小声应了。“嗯……” 蔡青山呆了呆,喉间一滚,“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那你晚上可不能锁门了啊,我晚上去找你!”不待芸香答应,飞也似的跑出去院子,不见了踪影。 芸香看着男人逃跑的背影,轻跺脚,这个混蛋,谁说的是那个意思!一天到晚就知道想那事,她说的是她也喜欢他! 不过晚上吃饭时,蔡青山还是按时回来了。芸香看到他已经换上她做的新衣服,身子也是一僵。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目光如有实质一般,火热又烫人。 芸香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蔡青山喉结一滚,只觉得她身条好看,红红的小嘴也好看,瞪他的时候更好看,好看的让他小腹发热,那处涨的发疼。 - 迫不及待的想到夜里,去芸香房间里…… 看着想着,蔡青山忽然鼻腔一热,两管鲜红的鼻血顺着流了出来。 芸香错愕的看着他的鼻血,眸子都睁大了几分。 蔡青山觉得鼻子下面有点热,伸手一摸,发现流了鼻血,黑红着一张脸,逃一样的走了。 晚上,芸香洗漱完,又拿出杯子去接了小半碗药酒,那是蔡青山上次带回来没喝完的,里头泡了当归白术等等,都是大补的药材。 - 她知道晚上可能会发生什么,只是大伯的那物什实在是太粗大,她有点害怕,喝酒可以让她的胆子变大一点。 只是芸香实在不胜酒力,小半碗下腹便有些晕了,小脸潮红一片,软着身子几乎坐立不住。 男人敲门时,芸香正醉的晕乎乎的,加上心里头有点慌,也就没有注意到,但是下一刻,蔡青山竟然撬开了窗户,自己进来了。 蔡青山壮胆进来西屋时,便看到炕桌上散落着一只酒碗,他上次喝剩的酒水,最后都进了芸香的小肚子里。 难怪他刚刚敲门时,无人回应,小美人醉卧炕头,昏黄温馨的油灯下,丰乳圆臀细腰玲珑有致的曲线美景,让蔡青山目光变得火热,他大步走了过来。 下一刻,他却愣在了原地,回乡探亲的第一天晚上那令人血脉喷张的美景再一次展现在他的眼前。 芸香醉着酒咬着唇颤抖着伸出手指探到身下,轻轻的撩开裙子,葱段一般白皙的手指悄悄探进了亵裤中,轻轻一碰坏心,就摸到了满手的黏腻。 芸香身子轻轻颤了颤,然后小幅度的揉自己的小阴蒂。 刚和蔡青松成亲的那段时间,他天天给她摸,她只要轻一些,应当不会有人发现的。她咬着唇压抑着几乎溢到嗓子眼的呻吟声,揉了一会儿后,把自己弄得眼角含泪,小脸潮红,腿心处水儿更多了。 渐渐的,她有些不满足了,她自己摸总是没有大伯的大手摸她的时候舒服,尤其是最近,大伯粗糙的手指摸她的时候磨的她又痒又麻,就像着火了一般…… 那个是常年上战场杀敌,舞刀弄枪才会有的茧子吧。 她抿了抿唇,将小手轻轻抽出来,然后捏住亵裤的一角,微微抬高臀部,将亵裤褪到了膝窝处,这样她的两条腿儿就能打开了,右手去扣摸的时候,想来会舒服一些。 谁知道刚碰到小穴,就被一只发烫的大手握住了手,芸香吓得差点惊叫出声。 她并不知道的是,这一幕已经叫旁边的蔡青山看的一清二楚。 他目光火热的盯着骚货弟妹撩开裙子,去摸自己的小穴,咬着唇红着眼忍着没叫,这样还不满足,居然把自己的亵裤给脱了,露出了粉嫩嫩水光涟漪的小穴。 蔡青山看的大屌硬的生疼,咬着牙在心中恶狠狠的骂了句骚货,大手就猛地抓住了她揉自己小穴的手,然后换成自己带着厚厚茧子又粗又长的手指,用力的揉了她的小骚豆两下,就拨开湿哒哒的花唇粗鲁的插了进去。 芸香眼角红彤彤的,睫毛颤颤巍巍的,上头挂着的泪珠快要掉下来。 她咬着唇,感受着那东西的热度,只觉得被烫的那处都热了,小腹也是热腾腾的,一股子难言的渴望在她身上逐渐蔓延。 “啊!你、你无耻……你是怎么进来的……”她带着哭腔道。 被骂了蔡青山也不说话,闷声不吭的垂下头,轻轻啃咬着她的脖颈,大手隔着衣服揉着她绵软的乳儿,她身上的亵衣被他揉的松松散散的,腰带都松了许多,领口开的有些大,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跟水红色的小肚兜。 他火热的唇顺着她白嫩的颈子下移,亲她的锁骨,隔着肚兜吃她的乳头。 “呜、别、别咬了……”芸香腿酸的厉害,身子愈发的摇摇欲坠。 蔡青山吃着她的乳儿还不满足,渐渐的,大手移到了她的身下,开始揉搓她被淫水打湿,嫩滑的小阴蒂,他手指上带着厚厚的茧子,碰上去有细微的刺疼,磨得她浑身都有些发麻。 “小骚货,爽不爽?” 他粗声开口,因为含着她的奶子,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啊哈,别揉了,好酸好麻……” 芸香原本就被他玩的快泄了,现在身子敏感的厉害,尤其是小阴蒂,稍微一碰都身子都有点发颤,现在被他上下夹击,粗暴的揉着她的小阴蒂,腿儿顿时间又软了半截。 她眼角含泪,小脸潮红的厉害,腿儿支撑不住,身子就往下滑了几分,肉棒顶端陡然间插进去了一小截。他的那东西太大了,光插进去半个龟头,就将她的可怜的小穴撑圆了,小穴旁边的皮肤都撑得微微有些发白,两片粉嫩的花唇软哒哒的贴在他的肉棒两侧。 蔡青山爽的闷哼一声,随即揉着她的小阴蒂,喘息着问她:“骚货,老子的宝贝大不大?” “呜好涨、太粗,太大了,容不下的,会桶坏的,大伯,放过我吧……” 芸香呜咽一声,小手忙紧紧攀住他的肩膀,这才没让自己彻底坐在他那根肉屌上。 方才她看到了他那根东西到底有多大,现在插在她的花穴里,撑得她里头涨的疼,太长太粗了,不能让他进去,会把她捅穿的…… “放心,插不坏,大才能让你爽,你这么骚,一摸就流淫水儿,大伯的大宝贝捅进去只会让你快活。” 说着话,手指更加快速的揉搓她的小阴蒂。 芸香身子越来越软,花穴里头的淫水儿也开始越来越多,不过花穴口被他的肉棒堵住了,流不出来,一股股的淫水只能浇在他的龟头上。 蔡青山感受着她小穴的收缩,以及淫水浇在他顶端的感觉,呼吸越来越粗重,揉她阴蒂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 芸香呜咽着摇头,“啊哈,别,别揉了,受不住了……” 她双眼迷蒙,眼角含泪,小腹被他揉的越来越热,肉棒没碰到的花穴里头也越来越酥麻发痒。 渐渐的,她的腿儿跟手臂都软了,身子又开始逐渐下滑,肉棒也跟着一点一点的顶进她的花穴中。 “嗯啊……” -- 017大伯得到弟妹疯狂顶弄,窗外小人猥琐偷窥 硕大的东西挤压着她的花穴内部,将她里头层层叠叠的软肉撑开,里头又酸又张,还带着几分舒爽的满足感。芸香眼角红的厉害,咬着唇找回了一点理智,又撑着身子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肉棒也跟着她的动作摩擦着她的甬道退出来了几分。 蔡青山此时已经粗喘如牛,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欲念,两条硬邦邦满是肌肉的大腿紧绷着,猛地往两侧用力一开,她的腿儿再也支撑不住,噗嗤一声坐在了他的驴屌上。 “啊啊啊~” 芸香眼睛红彤彤的,身子陡然间绷直,高亢的叫了一声,接着白嫩的身子就彻底软在了他的怀中。 当然,是被大伯那根驴屌给插的泄了。 蔡青山双眼赤红,大手拍了下她的小屁股,恶狠狠的道:“小骚货,爽了?就这么喜欢大伯的大屌,一下就被干泄了。” 芸香软软的伏在他的怀里随着呼吸胸口轻轻起伏,灼热的大屌还在她身体里插着,这会敏感的不行,被他的大手一拍小屁股,白嫩的身子就一颤,在他怀里呜咽了一声。 而被蔡青山大手拍过的小屁股,也红了一块。蔡青山被她这副又娇又骚的样子勾的几乎发了狂,低吼一声,就握着她的小屁股,挺着腰肏她,干的她坐在他大屌上上下起伏的乱颠着。 肉棒还有一截没插进去,一次比一次干的用力,使劲凿着她的花心,磨的最深处那块嫩肉又麻又酸。 芸香小穴还在敏感的一缩一缩的,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又爽又害怕,觉得下一刻就能被他肏坏了。 “啊呀,别,别插了,呜呜呜奴家要被干死了,大伯放过奴家吧,嗯哈~不行了,快要被捅破了……” 被上下颠簸着肏干,她声音听起来细细碎碎的,颤抖的厉害。 蔡青山重重的喘着粗气,“干死你个骚货,整天扭着屁股勾引大伯,是不是早就馋老子这根大屌了?说,被老子干的爽不爽?”说着话,他大手用力一拍她白嫩的小屁股。 “呜呜呜……没,没有…我不是骚货……啊呀,轻,轻点,顶掉了呜,不要不要戳那里嗯……” 芸香一边被上下颠簸肏的哭唧唧,一边委屈的摇着头。 “被大伯干的骚水都快把大屌淹了,爽成这样,还说不是骚货?” 蔡青山动作发着狠,把她的小屁股抬起来,再狠狠的摁下去,一下比一下干的用力,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仿佛要把她的花穴捅穿。 渐渐的,芸香被干的眼泪汪汪,四肢瘫软,坐在他的大屌上哼哼唧唧的呜咽着,看起来又乖又娇。 蔡青山干脆抱着她站了起来,握着她的腿儿让她转了个个儿,肉棒碾压磨擦着她的花穴,让她忍不住呜咽着叫了一声。 他赤红着眸子,让她腿儿站在炕上,像是母狗一样撑在木桩子上,小屁股抬高,他握着她的纤腰,站在她屁股后头快速的耸动着公狗腰肏她,用公狗肏母狗一样的姿势,肏的啪啪啪响。 “呜,轻点……”她呜咽着趴在粗糙的木桩子上,木桩子太硬了,磨的她娇嫩的皮肤有些刺痛。 身后大伯干的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用力,芸香身子都软了,手臂撑不住,软软的趴在斗柜上,小屁股都往下了几分,让他的滑出来了些。蔡青山握着她的腰往上一提,惩罚般的狠狠干她。 两个人的肌肤一个黝黑,一个雪白,一个壮硕,一个纤细,青黑发紫的粗大肉棒在白皙的小屁股间快速的进出着,任谁看了都会心跳加速。 芸香被大伯肏爽了,早已不记得什么礼义廉耻,扭着小屁股夹着大伯的肉棒咿咿呀呀的浪叫着。 “啊啊啊,好大好烫……” 干的她好爽。 蔡青山咬着牙嘶了一声,大手掌掴了下她的小屁股,恶狠狠的道,“骚货,扭什么,想夹断大伯的大屌吗?” 蔡青山大手握紧她的小屁股,惩罚一般,用龟头顶着她的花心,用力碾压。 芸香红彤彤的眸子有一瞬间的失神,“啊啊,磨到了……” 蔡青山耸动着腰肢,继续又快又狠的肏她,肉棒搅动着水汪汪的花穴,干她的时候能听见叫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每次肉棒退出来都带出一股淫水,没多久,脚下的土就被她的淫水打湿了一小块。 “嗯啊……”她纤细的腰扭着,白皙的小屁股被他拍的红彤彤的,看起来又色情又淫荡。 “骚弟妹,被干的像个小母狗一样扭着小屁股,说,被大伯肏的爽不爽?” “嗯啊啊,骚货被大伯干的好爽……” “大伯的大宝贝大不大?粗不粗,骚货想不想一辈子被老子干?”蔡青山猛地用力挺了下腰,又狠狠插了下她娇嫩的花穴。 芸香被肏哭了,眼睛红彤彤的,眼角挂着泪珠,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呜,好烫好大,骚货要被肏死了,想一辈子当大伯的骚母狗,被大伯干………” 身后,蔡青山像是打桩机一样,动作快的不得了,用力撞着她,撞的她身子往前一窜一窜的,力气大的几乎要将她的身子撞散了。 肉棒次次到底,猛地顶开了她的宫口,整根驴屌全部进入,在她的小穴里发了疯一样抽插着。 “啊啊,停下,奴家要被大伯肏死了……”芸香两只小手撑在斗柜上,极致的快感快要把她逼疯,再插下去她会坏掉的。她害怕的想躲,手脚并用的往前爬,想把他的肉棒拔出来,谁料刚拔出来一小截,就被蔡青山握着细腰又拽了回去,腰腹猛地一个用力,硬邦邦灼热的龟头再次插进了宫口,像是发了狂一样的猛兽凶猛肏干奸淫着她的花穴。 “啊啊……” 芸香白皙娇小的身子被干的不住的发颤,两只白嫩的乳儿也在跟着乱颤着。 - 此时,窗外。 一个黑影正蹲在蔡家后墙的窗台下,猥琐的偷窥着芸香房间里的春宫剧。 张家阿贵直勾勾的盯着芸香娇小的身子被她大伯哥摁在怀里发着狠肏的一幕,眸光微亮,脸色发红,带着几分兴奋。 为了促成和芸香的亲事,本来他这两天就住在张婶家,他不知道给张婶送了多少红包,可张婶总是用数不尽的借口来敷衍他,眼见天气转冷,张家阿贵再也等不了了,提着两盒点心就过来了。 天色已晚,本以为今日看不到芸香了,却没想道蔡家院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他偷偷溜到蔡家后墙去看看,却没想到看到如此血脉喷张的一幕。 蔡青山常年行军打仗,不仅生的高大,而且十分壮硕,他肩膀足足有芸香两个那么宽,手臂比芸香的腿儿都要粗,轻而易举的将芸香摁在怀里头。 对比娇小的香娘,他就像是一头猛兽一样,发了狂一样奸淫着怀里的姑娘。 他不光身材高大壮硕,蔡青山那处也大的惊人,粗黑发紫的一根,不断进出着香娘那窄小粉嫩的花穴,真难以置信,那么粗的一根能塞进芸香那里。 怀里的芸香随着他的动作被顶的身子往上一耸一耸的,一边颤着声音哭着求他,一边剧烈着摇摆着小脑袋,看起来可怜极了。 偏生蔡青山并不懂得芸香惜玉,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放过她,反而动作越来越凶猛,粗黑的肉棒啪啪啪的用力戳着她,带出一股股淫水儿。 芸香被肏的受不住,哼哼唧唧的哭着,声音细小发颤,不停的叫着大伯哥。 殊不知她如今又骚又浪的一面,被如今站在暗处的陌生人,看着她被别人肏的一幕。 - -- 018好事邻居又说亲,大伯吃醋芸香难受(剧情 第二日天一亮,蔡青山就出门去镇子上了。 昨天他没轻没重,她那里红肿的厉害,他想再买些好点的药膏给她用。 除了买药膏,蔡青山又买了点胭脂水粉,和女子用的熏香,以及几件女子成衣,他想看弟妹上了妆,穿上这些衣服的模样。 直到快晌午,他才从县城回来。 - 到了家才发现芸香在院子里那颗大槐树下坐着缝东西,张婶在旁边正似笑非笑地给她打扇子。 此时,院落的菊花渐次开放,菊香满院,张婶手里拿着针线,嘴里不知说到了什么,张牙舞爪的,逗的芸香咯咯的笑着,秀眉舒展、眉眼弯弯。 芸香的小脸红彤彤的,眸子水润,带着几分羞意,见蔡青山进来小院,欲语还休又目含埋怨的的看了蔡青山一眼,随即咬着唇,羞涩又气愤般的扭过头,不再看他。 她如今一看见蔡青山,就想起他昨夜孟浪的模样,没想到他那处那么大那么粗,弄的她快活极了。 还,还要了她那么久,让她泄了数次,后头直接没了意识,今日早上醒来,她那处还酸疼,两腿也酸疼的厉害,走路都不大利索…… 蔡青山一进来就看见张婶又来给芸香拉纤保媒,心一梗,本来就黝黑的脸,顿时间更黑了。大手用力抓着手里的包裹,抿着唇大步进了屋。 芸香有点怕这个大伯哥,见状脖子微微一缩,随后轻声道:“大伯,这是又怎么了?” - 张婶心里惦记着,阿贵出门前叮嘱的事,一定要把蔡青山的婚事给订下来,遂即笑道:“你大伯哥,都三十出头了,他们当兵的不能随便出营,一天到晚见不到个女人,如今回乡肯定是为终生大事烦着呢。如今要紧的还是给他找个可心的人儿,让他回家有衣服穿有口热饭吃,给老蔡家延续香火才是正经……” 屋内蔡青山身子一僵,他耳力好,进了屋也能听见他们说话,没想道张婶是给他来说亲的。 芸香心里难过极了,这人昨天晚上还在自己的床上,今天就要给他说媒,真会欺负人,但她性子好,说话柔,蔡青山的事她如何做的了主,也不知该如何拒绝张婶,犹豫了半晌,道,“大伯年纪的确是不小了,是到了娶亲的年纪,可大伯的事,我如何做的了住……” - 张婶心里着急,怕她一口回绝,道:“哎呀,你先别拒绝呀,你村长家的周婶儿昨日可找我了,看你家大伯是个领军打仗的大将军,想给她家香香跟大伯做个亲,香香你是知道呀,长得最是周正,而且他们家在朝廷也是有着很多亲戚呐,以后当官那可不就是讲究你帮我,我帮你,有了村长的亲戚的帮寸……你家大伯以后肯定会平步青云……你也好跟着享福不是。” 血气方刚的男子,身材健硕,样貌周正,三十出头了,又没娶妻,将来还有一个朝中得力的妻子……那他昨夜为何还要才会对她那般的……若是大伯娶了妻子,他们二人也就是各过各的了吧。 他们没了交集,他以后也就不会再纠缠她了吧。 - 芸香下意识又看向东屋的方向,顺着窗户缝就看到了一张漆黑发青的脸,心里顿时一紧。 张婶也有点怕看到蔡青山,黑面神似的往那一站,凶神恶煞的瞪着她,就让人面部发紧,干脆大腿一拍,一锤定音道:“我知道你大伯蔡青山在军中肯定是说的上话的,看不上我们这些小村落的姑娘,但你看那香香丫头,长得漂亮,也老实,家里就她一个姑娘,也不指望她能帮寸娘家,只要能和青山好好过日子就行,这男人不就是想要一个老实本分的妻子,这样吧,我先回家,你们二人商量一下,想好就和我说。你和他说道说道,你说话好听,青山肯定会同意的。” 张婶说着就要走,芸香如何做得了蔡青山的主,连忙拉着她,犹豫道:“香香是个好姑娘,模样生的也俏,又是一个村子的,村长婶一家也都是好性儿的人。若是能成,自然是好的,不过也要看大伯的想法,之时如今大伯不只是村里人了,受了俸禄,是当将军的,不知能不能瞧上香香……” 大伯如今已经不是乡野村夫的,凭他的官职,便是官家小姐也是配得的,不过村长婶儿特地拜托张婶上门来问了,她也不好回绝,蔡家父母都不在了,左右他自个儿拿主意就是了。 至于她,她算的哪根葱,被家人卖过两次的寡妇罢了,蔡青山只是对她一时的兴趣,何曾又把她放在心上了。想到这里芸香一阵失落。对她,蔡青山可是真心的吗? “张婶,你放心,此事我会同大伯说的。”芸香犹豫半晌,最后咬唇应了。 张婶欢喜站起来,这事应该是八字有一撇了,都开始研墨了,还怕后面没有结果吗。她扶着芸香站起来,“你身体不好,快进屋歇会吧。我回家做饭去。” - 待芸香进屋,见东屋的大门紧闭,她整理了一下衣袖,敲了敲对面的门。 “进来。”蔡青山声音冷硬。 芸香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吞吞吐吐的问他:“大伯……方才我跟张婶说的话……你可听到了?香香她……” “嗯。”蔡青山冷着脸,朝着她大步走近,塞给芸香一包裹的东西,“给你的。” 芸香下意思地收下塞过来的包裹,看着他一脸茫然:“香香你觉得……” 蔡青山黑着脸打断他的话,“不娶。” 说完,他低头扯过她的胳膊,拉她坐在腿上,腰间被一只大掌扶着,蔡青山帮着她把给他的包裹拆开,里面有几瓶瓶瓶罐罐的,胭脂水粉,还有擦身上的药膏,以及几件成衣,还有亵裤和肚兜。 芸香惊讶道:“这是你方才带回来的包裹?” 蔡青山面不改色道:“嗯,早上正好有事路过,从县城里捎回来的。” 说完,将胭脂水粉拿出来放在梳妆盒上,又把那两瓶药膏拿在手中,问她:“我瞧你走路一瘸一拐的,那处还疼不疼,我帮你上药?” 芸香小脸顿时间红的厉害,他、他怎么又去买了这药膏!还有包裹里头,她穿的贴身亵裤,肚兜…… 芸香就一阵面红耳赤,她眸儿含水,羞恼的瞪了蔡青山一眼,“家里还有!下次不许再买了!” 蔡青山摸了摸后脑勺,黢黑的大脸泛起一抹绯红,小声解释道:“这个更贵一点,医馆的大夫说,这个效果更好一点……” 芸香红了小脸,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叫张婶扶进屋的时候,香娘走路还不利索,腿儿有点发抖,一瘸一拐的,比上次被蔡青山插进去一截强行给她开了苞走路还别扭。 一走路就磨到花心处,那处昨夜被蔡青山玩了小半夜,这会儿敏感的很,一路回到屋里,那处被磨得又疼又酥麻,竟忍不住流出了点水儿,弄湿了一小块亵裤。 芸香小脸红扑扑的,咬着唇差点轻哼出来,随后又羞恼的瞪了蔡青山一眼。 然后拿过蔡青山手里头的药膏,到了里间小屋,解开衣服自己去上药了。 芸香上药出来,小脸还是红彤彤的,蒙了一层薄汗,蔡青山正在摆弄蔡青山买的胭脂水粉,还有画眉用的,不仅如此,还给她挑了一身衣物,是一套水粉色的百褶裙。 - 看着芸香出来,他黑红着脸,扭捏着问:“芸香,我……我看县城里很多小姑娘穿的衣服都好看,我买了一套,你可要试试?” 怕芸香笑话他,补充道,“我一个大老爷们,实在不懂你们女人家的物什,这都是那成衣店的老板娘推荐的……你快试试。” 芸香一阵面红耳赤,眸儿潋滟,耐不过,只好拿着衣裳进了里间。 她出来后,蔡青山眸子中闪过几分惊艳。 芸香不施粉黛时,就十分漂亮了,如今上了妆面,换上水粉色的百褶裙,更加称的她人比花娇,国色天香,十分惹人怜爱,光是瞅一眼,就让人心头微跳。 “怎么样?”芸香有些不大好意思,垂着头挽了挽耳边的碎发。 蔡青山看直了眼,喉间滚动,面红耳赤,好半天才哑声说道:“芸香,我不要那个女人,你嫁给我吧!我只想娶你!我一辈子都对你好!我蔡青山能娶你,一辈子死而无憾。” 芸香唬了一跳,愣在了原地,反应过来又喜又羞又急,还有几分恼火:“你在胡说什么,不可说这般不吉利的话。如今你拿了朝廷的俸禄,当了大将军,我、我一个寡妇如何配得上你……更别说,我还是你弟妹……”说着就坐在炕上抽抽嗒嗒的哭泣,也不知道在哭自己的命不好,还是自己没名没分被狗男人占了便宜。 如今她和蔡青山二人,身份悬殊,就这大伯和弟妹的关系,如今不知道被村里人拿来嚼了多少次舌根。就他说让她嫁给他,她就要不顾一切和他在一起吗。芸香心里又感动又羞涩,更加只是想哭,想找个肩膀哭哭心里的委屈。 - “你哭什么……”蔡青山在军营里和一帮大男人厮混,如何见过女人哭唧唧的,心里一顿烦躁,他不懂,让她嫁给自己,就这么委屈,宁愿嫁给那个什么张家阿贵也不愿嫁给自己。 他一言不发的出了门。拳头硬了,要出去打拳。 芸香看他啥也不说就出门,饭也不做,哭得更难受了,果然男人受用过了、得到过了就不在乎她。 哭了半饷,芸香突然觉得没了意思,眼睫上带着泪珠,看着案桌上都摆放好的胭脂水粉,半晌才收了声。 - 蔡青山穿着短打打完拳,回来的时候一身臭汗,手臂上古铜色的肌肉上被汗打的黑亮黑亮的,往院子里一走,男人味特别足。 他一进来,就发现院子里头有个眼生的姑娘,正跟弟妹说着话,发现他进了院子,一边偷偷看他,一边羞的脸通红。 那姑娘皮肤有点黑,身条挺高的,但干巴巴的,前不凸后头也不翘,还是旁边的弟妹看起来顺眼,身上软乎乎的,抱着舒服。 蔡青山看芸香的时候,芸香正巧也看到了他,被他直勾勾火辣辣的眼神弄得俏脸发红,她移开眼神,转过头又瞪了他一眼,不自在的想要躲起来,但想起来香香今日来的目的,还是硬着头皮道:“大伯,这是村长家的香香,你没去行军前应当见过。” 蔡青山顿时间眉头拧紧。 谁? 香香。 想起上午听见弟妹跟张婶说的话,再看看旁边那姑娘一脸仰慕的看着他,蔡青山脸色登时间就阴沉了下来。 他绷着一张黝黑的脸,冷声说了句:“知道了。”就大步回了屋。 - 香香一脸失落的看着蔡青山离开的方向。 芸香心里叹了口气,看如今大伯这个样子,应当是没有相上,顿时自己心里一时欢喜一时酸涩,扭头一看香香都快哭出来了,只好温声安慰道:“大伯不善言辞,对谁都不大爱说话,你别介意。” 香香失魂落魄的点了点头,大概是觉着脸上挂不住,没多久就红着眼圈走了。 蔡青山回到屋里,想到芸香刚刚的态度,心里愈加忧烦,她还给他说媒,她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吗?他喜欢的是谁,她还不知道吗? 想到刚刚香香的模样,再看看芸香,她生的没香娘白,身条没香娘好,声音也不如香娘软声软语的。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下,这十里八村的,谁也比不上芸香。 便是在镇子上,他也没瞧见过有比她生的更招人疼的。他喜欢的也只有香香。 蔡青山坚定了心意,也坚定了信念。 芸香送走了香香,干脆也回了屋,她才不去看大伯的黑脸呢。 坐在梳妆台前,芸香一脸愁容的摆弄着水粉,她的心里乱糟糟的,中午蔡青山说完话就逃走了,也没说什么。如果让他选,是选芸香呢,还是香香呢。 她拿起眉笔,轻手轻脚的给自己描眉,在当丫鬟时,她就看过旁人画过后的模样,再加上芸香生的好,头一次画眉便十分不错,柳眉弯弯的,衬得她眸子也愈发好看。抿一抿口脂,涂上口脂的樱桃小口愈发娇艳欲滴。 她推开门。一出门,就看到蔡青山在院子里头劈柴,芸香走过去,语气中带着几分忐忑:“大伯,天还没黑,我去菜园子里拔点青菜,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蔡青山大手捏紧了劈柴的斧头,抬头去看。 他发烫的目光如有实质一样落在芸香的身上,看得她心尖都在发颤,她难为情的垂下了头,躲开他的目光,耳垂都是红彤彤的。 弟妹的小脸比最漂亮的花还要好看,小嘴红彤彤的,看着娇艳欲滴。渐渐的,他的呼吸有些粗重,想捏着她的下巴狠狠亲她,把她唇上的口脂吃干净,把她的小嘴儿亲肿。 他抓着斧头的手越来越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他深吸了几口气,将那股子欲念压了下去,随后薄唇紧紧抿着,面色沉沉的看了芸香一眼。 那是他买给弟妹的胭脂水粉,她用了,化的那么好看,天都要黑了还出门,是要给谁看,张家阿贵吗?听说他这几天就在隔壁。出门就能给他看到了吧。 蔡青山胸口憋闷的厉害,还带着几分酸涩,这是他以前从未体会过的滋味。 他收回目光,浑身气压都很低,声音沉沉的开口:“吃啥都行。”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画的很丑。” 随即大手抬高斧头,用力一劈,柴火顿时间被劈的四分五裂,发出砰的一声,足以见得他用了多大的力气,仿佛下一刻就能把垫在柴火下头的木桩子给劈坏了一样。 他现在一刻都不想看见芸香,看着她羞涩的模样,更别提方才还把香香招来,给他说媒的事儿。、他在努力的对她好,她却还在给他说媒,这个女人是要气死他吗。 - 大伯今日一整日看见她都没什么好脸色,大概是对她不喜。接着就听到这么一声巨响,顿时间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两步,小手紧张的抓着蔡旭成的衣袖,小脸微白,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芸香怕他会打人。 鼓足勇气对蔡青山道:“大伯,那我随便炒点青菜就好了。”说完就逃也似的,飞奔出门。 蔡青山虽说心中烦闷,在低头劈柴,但余光一直在贪婪的盯着弟妹。 自然也将方才那一幕给看了个一清二楚,胸口那股子郁气顿时间更加浓了。 蔡青山死死咬着牙根,盯着弟妹离开的背影,眼底暗红的厉害。昨夜被他肏的时候还依赖的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下跟个奶猫一样浪叫个不停,今日就避他跟洪水猛兽一样,还想给他塞女人。 昨夜就应该肏她一宿,把她干的下不来炕。 他一张黝黑的脸阴沉的厉害,发泄一般的劈柴,没多久,就将院子里头的柴火都劈完了。 - -- 019大伯恼羞成怒深夜爬窗 rourouwu.inf 蔡青山压抑了一整天的火,等到了夜里,那股子火气已经压抑不住。 今天天气有些阴,熄了灯的夜里格外黑,伸手不见五指。 蔡青山在炕上翻来覆去半天,胸口堵着的那股子郁气迟迟散不去,憋闷的他不仅睡不着,反而越来越烦闷,干脆翻身下了炕,拉开西屋房间的窗户,跳了进去。 想狠狠收拾弟妹,肏的她在他身下咿咿呀呀的哭,让她明天也下不了炕。 天刚刚擦黑,蔡青山被妒火和欲火折磨的睡不着。 倒是芸香,昨夜被蔡青山折腾了半宿,没睡好,身子又累又乏,早早的就睡下了,也比往日睡的沉一点。 蔡青山喘着粗气慢慢靠近日思夜想的美人儿。 - 芸香今夜睡的早了些,大抵是昨儿个夜里头累着了。 今夜睡的格外不踏实,总觉着有个宽厚沉重的东西压在她身上,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渐渐的,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就到了白日。 她画了眉,涂了口脂和胭脂,换上了那套水粉色的百褶裙。 然后出了门,院子里头大伯在砍柴,穿着一身短打,露出强有力的古铜色手臂,身上带着汗,一走近了就闻见一股熏的她身子发软的浓厚男人味。 他看她的眼神就跟白日里差不多,一双眼睛直勾勾的,仿佛带了火一样的烫人,看得她腿更软了,好像要将她吞之入腹一样。 芸香叫这个眼神吓得腿儿发软,下意识左右看了看,却没看到任何人。 院子里头只有她跟大伯两个人。 忽然,大伯将手里头的斧头扔了,呼吸粗重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他声音沙哑的厉害,“穿的这么骚来找我,是想念大伯的大屌了吗?别急,这就满足你。” 芸香心头咚咚的跳,她下意识往后退,“不、不是,大伯,我是你弟妹……你认错人了。” 蔡青山黑眸发红的盯着她,喘着气粗声道:“没认错人,老子今天要肏的就是弟妹,整个村里都找不到一个你这么骚,让我发了疯想干的人了。” 说完,一边解自己的裤腰带,一边朝着她走。 没一会儿,就脱得一丝不挂了。 这时是白天,不像是那天夜里头,芸香能看的清清楚楚。 大伯穿着衣服时候就十分壮硕了,没想到脱了衣服,更加的雄伟,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一只手就能将她举起来。 他浑身都是黝黑发亮的古铜色,肌肉像是拳头一样鼓鼓囊囊的,尤其是小腹上那八块腹肌,看着硬邦邦的,在阳光下油亮油亮的。 再往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棒又粗又长,上头都是青色的脉络,顶端微微往上弯了一下,直挺挺的往上戳着。芸香只看了一眼,细腿儿就软了半截。 这太大太吓人了,会死人的。 她小脸微微发白,怕的都快哭了,颤着声音求道:“大伯,这不合体统,求求你,放过我吧……” 退着退着,芸香就退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蔡青山一直手握着她的细腰,一只手臂撑在墙壁上,将她整个人都压在了墙上,恶狠狠的道:“想让老子娶媳妇儿?以后你就给老子当媳妇,天天肏你,把你肏透了,让你怀了我的崽子,看你还敢不敢让老子娶媳妇。” 说完话,低下头,一边又凶又狠的亲她的嘴,一边伸手解她的腰带。 芸香两只小手撑在他的硬邦邦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摇着脑袋想要躲。 蔡青山刚撬开她的唇瓣,吃着她的小舌头,还没怎么尝着味儿,她挣扎着脑袋一偏,就让他的大舌头滑了出来。 他低头恶狠狠的看着她,她唇上的口脂被他吃了不少,唇边都红彤彤的,染上了口脂,看起来又淫荡,又可怜。他粗喘如牛,大手也不解腰带了,直接撩开她的裙子撕烂了她的亵裤,握着那根又烫又硬的驴屌顶着她的娇嫩的穴口,顶端用力撵了一下她的小缝,恶声恶气的威胁道:“老实点,给老子亲一会儿,再乱动就直接肏你。” - 芸香被他顶的身子一颤,顿时间不敢再乱动了。 蔡青山满意的亲了她一口,然后将她撑着他胸膛的两条手臂拉出来,改成搂着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也让她白嫩纤细的身子更加紧紧的贴着他硬邦邦满是肌肉的身躯。 蔡青山将硬邦邦的胸膛压上去,挤着她绵软的乳儿,舔她的唇瓣。 “骚货,小舌头伸出来。”他粗喘着命令道。 芸香紧紧闭着眸子,睫羽都在微微发颤,被迫的叫大伯压在墙上,还是在青天白日里,她心中有些绝望,眼角含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听了他的话后,她眼泪流的更凶了,颤抖着张开唇,刚将舌尖探了出来,就被他火热的唇吮吸住了舌尖,重重的吃着她的小舌头,仿佛要整个吸进他的嘴里一样,发出一阵令人羞耻的水声。 她因为伸着舌头闭不上唇,津液顺着下巴流了下来,舌根都被他亲的有些发麻。 芸香羞愤欲死,方才发白的小脸如今也染上了几分羞恼的红。 亲了一会儿,蔡青山身子微微往后退了几分,也放过了她被亲的发麻的小舌头。 芸香稍稍松了一口气,谁料下一刻,他发烫的大手就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绵软的乳儿,上半身伏下来,唇齿轻轻啃咬着她细嫩的颈子,他手劲儿很大,手掌又烫又粗糙,连揉再磨的,揉的她那处的衣服都皱巴巴的松散了开来,整个乳儿也又热又疼,尤其是小乳头,叫他弄得又硬又涨,还有点微微刺痛。 她身子敏感,这么连亲带揉的,私处还被他的大屌顶了几下,竟是起了反应,花穴湿漉漉的,流了不少的水儿,还有酥酥麻麻的,渴望被疼爱。 发现自己身体的反应后,芸香愈发羞愤欲死,红着脸闭着眸儿,无声的流着眼泪。 大伯说的没错,她是个骚货。 竟然被相公的大伯弄得起了反应,甚至有点想要了。 不行,不能这样! 怕被他发现,她更加剧烈的挣扎了起来,颤抖着嗓音,带着几分哭腔的求他:“大伯,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这是强暴,我是你弟妹,我们不能这样的……” 蔡青山在她细嫩的颈子上留下一道道红痕,闻言动作一顿,随即一只腿微微曲起,挤进她的双腿间,强迫她张开双腿,她的亵裤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就是中间被撕开了一条缝,正好露出花穴。 他大手探过去,随即就摸了满手黏腻的淫水儿,他将被她淫水弄得湿哒哒的大手举到她的面前,手指塞进她的小嘴儿,让她吃自己的淫水儿,粗糙的手指搅弄着她柔软嫩滑的小舌头。 “唔……” 他双眼赤红,盯着她恶声恶气的道:“强暴?我们老蔡家不论哥几个,都是一个媳妇,老子干自己的媳妇天经地义。小骚货都被大伯摸出了淫水儿,身体这么淫荡,心里头也是愿意的吧,是不是想要大伯的大屌肏你了?别着急,一会儿就让你快活。” 说完,握着肉棒抵在了被撕开亵裤的花心处,用硬邦邦发烫的龟头重重的蹭她花心湿软的嫩肉。 一边用龟头磨她的穴,一边用手指蹭了蹭她穴口的淫水,然后弄湿了她的小阴蒂,捏着她湿滑的小阴蒂用力搓揉。 弟妹浑身上下都是嫩的跟豆腐一样,就连小阴蒂捏着也又嫩又滑,他手劲儿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没一会儿就给她捏的又肿又硬。 同时,还用大屌磨蹭顶弄她的花心。 芸香身子比旁人要敏感的多,这种双重刺激让她有些受不住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她淫水儿流的越来越多,浇在他灼热的龟头上。 她小脸此时绯红一片,鼻尖带着汗意,眼角泛红挂着泪珠,两条细腿几乎软成了面条。 “大伯,别、别弄了,好酸好麻,啊哈……” 她扭着身子,像是要逃,又像是想要更多,眼底蒙上一层水意,染上了几分情欲。 “骚货,老子弄得你爽吗?”蔡青山咬了下她的小耳垂,喘着粗气问。 说着话,身下又是用力一顶,这一下直接撞开了她的花瓣,龟头堪堪顶进去了一点儿。 “啊呀,不要……不要插进去……”芸香还有一丝理智,哭着要求拒绝着。 蔡青山腰臀紧绷着,微微退了出来,大手用力揉着她的阴蒂,里头水越来越多,每揉一下都能听见叫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儿。 “嗯,别,别揉了,呜……” 芸香被揉的双眸失神,眼角媚红,小腹越来越热,眼瞅着就要被他玩泄了。 蔡青山突然就停了手,松开了她的小阴蒂,灼热的龟头抵着她的花心,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她,动作很轻,弄得芸香那处痒极了。她眼瞅着快到高潮,蔡青山骤然停手,不上不下的滋味十分难熬,这会儿又用大屌故意吊着她。芸香咬着唇,小脸红的几乎滴血,呼吸也有点急促,被这种滋味磨得快要发疯。 不光花心处痒,里头也痒,又酥又麻的,大伯的肉棒又粗又硬,还特别烫,要是插进去就能止住这种痒意,让她快活。 她难耐的动了动腿儿,挺着腰靠近了他的大屌,想要,要大伯肏进去,帮她止痒。 芸香眼角媚红泛着泪花,迫切的看着他,小模样又骚又淫荡。 蔡青山眼底暗红,粗声问她:“主动用穴儿蹭老子的肉棒,是想让老子干你吗?” 芸香很快就恢复了意识,她咬了下舌尖,强迫自己忽略这种感受。 小脸上挂着几分泪痕,缩着身子,尾音发颤的拒绝,“不、不要……” 这副哭唧唧的小模样,看的蔡青山肉棒硬的生疼。 他粗声骂了句脏话,大手握着她的小屁股把她抱起来,扭头走到劈柴的那边,抱着她坐在木墩子上,让她两条腿撑在他的大腿两侧,脚站在地上。 这个站姿正好让她的小屁股在他的大屌上头,他的大屌比旁人的要长,他坐着她站着,驴屌往上直挺挺的站着,顶端正好分开了她的花唇,抵在她的花穴缝上,只要她身子稍微往下一点,就能插进去。 他粗着嗓子,恶声恶气的道:“行,只要你忍住别坐在老子的屌上,我就不肏你。” 芸香都快哭了,小脸红眸儿也红红的,他那根东西跟她的手腕似的粗,顶端都快赶上她的小拳头了,就那么硬邦邦的戳在她的花心上,烫的她腿发软。 而且他的身子壮硕,腿几乎快赶上她的腰粗了,两条腿被分的大开,这样撑着站在地上,比蹲马步还难,腿酸疼的厉害,身子摇摇欲坠的,仿佛下一刻就能坐下去,被他的驴屌给捅穿花穴。 -- 020roubang紧紧插着 rourouwu.info 放轻松点,不要夹太紧。”看着芸香如此紧绷的身体,蔡青山沙哑着声音说道。 “啊,大伯,慢点,我好疼,唔~。”芸香身下被蔡青山的大肉棒紧紧插着,身体只能跟着蔡青山的抽动而运动着,不一会儿就累的满头大汗。 “好,慢慢就好。”蔡青山嘴里答应着,但是身体并没有实际行动,依然按自己的频率肏弄着。 其实他已经在很用力的控制自己的欲望了,要是按平时自己自慰的速度和力道,估计芸香现在早就遭不住求饶了。 “额,额,额~”芸香紧咬着嘴唇,双手抓着蔡青山的胳膊,表情痛苦的哼叫着。 蔡青山低头看了看,现在肉棒已经进去了一大半,只是可怜了芸香那娇嫩的小穴,几乎快要被撑的裂开,刚刚紧紧护着穴口的小阴唇也被肉棒刺穿开,此时正像一朵绽放的鲜花。 “噢,哦,呼~”蔡青山满脸舒服的继续挺着腰身,正一点点的侵占着芸香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咿呀……慢点……大伯,嗯~”看着蔡青山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芸香有点招架不住了,双手紧紧扣着蔡青山的胳膊,轻声说道。 但是蔡青山已经停不下来了,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着,直接将肉棒抵到芸香花穴的最深处,肉棒和穴口的每一次紧紧贴合,都会发出巨大的啪啪啪的声响。 “啊嗯,大伯,轻点,轻点。”芸香喘息着,一边是极致的畅快感,一边又是无法忍受的胀痛感,只能不停地向蔡青山呻吟着。 “芸香,我的芸香,啊,呼~”蔡青山现在几乎失去理智,双眼血红,嘴里喊着芸香的名字。 “咿呀,我,我不行了,大伯……你快停下来,求求你了,额,啊~”芸香感觉自己呼吸有些困难,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但是蔡青山依然没有听她的,还是趴在她身上,自顾自的大力肏弄着。 “不,不要,求你了,大伯,放过我吧!”芸香带着哭腔,双手拍打着蔡青山的胳膊,艰难的求着饶。 要是再这样下去,估计自己会死在蔡青山的胯下,芸香绝望的想着。 漆黑夜里的炕上,蔡青山扛着弟妹的细腿儿,眸子赤红的肏着她。 他听到弟妹方才在无意识的喊他,说被大伯干的她好爽,又烫又大,想当他的小母狗,一辈子被他肏…… 这淫荡的一番话,就像是药效最强烈的春药一样,让他彻底发了狂。 她闭着眸子,看起来并没有醒,似乎还在睡梦中,弟妹是梦到了他在肏她吗? 想到这里,蔡青山插在她体内的驴屌顿时间更加胀大了,他激动的双眼猩红,动作甚至没有半点芸香惜玉,次次干的啪啪响,捅的她的小肚子鼓了起来,沉甸甸的囊袋拍的她白皙的小屁股都红了。 几十次律动后,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烫的她呜咽着叫了出来,也跟着泄了。 芸香被射了一肚子大伯的精液后,终于从梦中醒了过来,她无力的瘫软在炕上,被男人强有力的手臂抱在怀里,鼻尖萦绕着浓厚的男人味,熏的她身子愈发的软了。 她嘤咛一声,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方才,原来是个梦吗?这味道怎么有些像是大伯的。 可大伯怎么会在她的炕上?芸香被干的浑身发软,意识还有些不清楚。黑漆漆的看不清人,但是知道这是在她房里的炕上,旁边有人不会是旁人,只能是大伯。 芸香咬了咬唇,想到白日里俩个人的矛盾。她小声的唤道,“大伯……” 平日里,芸香被他要过一次后,身子受不住,就不愿意再依着他了。 今日因为心里难受,想要和大伯和好,所以她格外的乖巧,轻轻唤了一声后,红唇便主动凑了上去,因为天色太黑看不清,她唇落在他的脸颊上,摸索了半天才亲上他的嘴。 她想开唇瓣,像是他亲她那样,轻轻含住他的下唇,吮吸了两下,小舌头伸出来,舔他的唇,分开他的唇瓣,羞涩的去触碰他微热的大舌头。 蔡青山身子一僵,接着就呼吸急促起来,才射了的肉棒顿时间又硬了。他大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压在炕上用力的亲。 “唔……”芸香被压在柔软的被子上,乌发散开,张着嘴儿,被迫微微抬起脑袋,小舌头被他用力吸进嘴里,粗鲁的吮吸着。 她眼角含泪,颤抖着伸出小手,讨好的抱住他的脖颈。然后在他身下轻轻扭着腰,用自己被肏的湿答答的花穴去轻轻撞他的大屌。 芸香身子还有点软,高潮没多久,正敏感的厉害,花穴一撞在那硬邦邦物什上,就呜咽着颤抖了下身子。 嗯……好烫好硬…… 她抱着他的脖子,喘息着扭着小屁股,用湿答答的花穴讨好的去磨他灼热发硬的驴屌。磨着磨着,她花穴口的淫水越来越多,那处也开始渐渐痒了起来。 “嗯~大伯的这里好大好硬,磨的奴家好爽……” 磨着磨着,肉棒顶开了花唇,戳到了她敏感的花穴,顺着湿答答的花穴滑进去了一小截。 “嗯啊……插进去了……”她眼角媚红,腰都软了半截。 而压在她身上的蔡青山被她勾的肉棒顿时间又硬了几分,他双眼暗红,喘着粗气低头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腰腹猛地一个用力,粗长的驴屌狠狠的插了进去。 欠肏的骚货! 大屌一插进去,蔡青山就摁着她的细腰快速的律动起来。 “啊呀,轻点,呜大伯好棒,肏的奴家好快活……” 芸香被干的眼泪汪汪的,咬着唇呜咽着叫。 她红着眼睛难过的想,梦里的大伯说的没错,她太淫荡了才会做这种梦。 夜里与大伯多行几次房事,她日后应当便不会欲求不满梦到大伯了。 蔡青山察觉到身下小骚货走了神,突然重重的顶了她一下,然后将大屌拔了出来,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炕上,又握着她的腰让她撅起小屁股,跪在炕,。 大手用力拍了下她嫩白的小屁股,小手撑在炕上,想让她像是个小母狗一样,扭着小屁股求肏。 芸香本来被凶猛的肏了几下,爽的两眼发直,忽然他那根东西拔了出去,让她身子陡然空虚了下来,她难耐的呜咽了一声。 察觉到硬邦邦的肉棒顶着她的小屁股,扭着臀讨好的轻轻蹭了下后,忽然发现这个姿势有些熟悉。 梦里大伯就是这么凶猛的干她的! 不行,不可以。 “不,不要,呜,大伯,不要这样……”芸香十分抗拒这个动作,小脸微白,着急的要起来。 谁料下一刻,就被身后的蔡青山握住了细腰,公狗腰一个用力,肉棒就抵开她的花唇,肏进了她的水穴中! “啊啊……不要……” 芸香喘息着尖叫一声,害怕的想要往前爬。 蔡青山一只大手握着她的细腰,把她拽回来用力肏了她一下,另外一只大手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大概是不满她想跑。 他干的又快又很,在她体内剧烈的律动着,耻骨,囊袋拍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啪啪做响。他她白皙纤细的身子被他撞的往前一拱一拱的,每次又会被他的大手捞回来,迎接更重的一次肏干。 她的花心方才被他肏开了一回,此时又凶狠的干着她,没一会就再次顶开了她的宫口,微微上弯的顶端摩擦着深处的软肉,动作甚至还有些粗暴。 芸香被干的呜咽着摇头,腿根发颤的厉害,要不是他的大手握着她的腰,芸香几乎要软在炕上,太像了,太像梦里大伯让她撑在木桩上要她的那一幕了。 “大伯,呜……别,别顶的这么重……”她被干的抽抽噎噎的哭,睫毛上的泪花颤巍巍的,眼角红的厉害,咬着唇咿咿呀呀的叫,声音像是在哭又像是快活,模样看起来又可怜又淫荡。 显然是叫身后这根大屌给肏狠了。 一直到天色渐渐亮了,蔡青山的动作才渐渐停下来,芸香被肏的合不拢腿儿,花穴都撑出了个小洞。 浑身沾满了他白色的精液,小肚子也被他的精液撑得鼓鼓胀胀的,白皙的身子上青紫交加,都是欢爱后的痕迹,炕上铺着的床单皱巴巴的,被她的淫水弄湿了一大片。 这副淫靡的模样光是看一眼就让人面红耳赤 芸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折腾的累晕了过去,但还是无意识的抽噎着,眼睛都哭肿了,小嘴嘴儿也被亲的红红肿肿的,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 黝黑的肉棒喷了十几秒后,才依依不舍的从她柔软的穴道里退出来,整个人瘫软的趴在芸香身上,而芸香此时早已声音沙哑,几乎晕厥过去。 在休息了几分钟后,蔡青山才慢慢起身,直接光着身子走到外面,提了一桶温热的清水过来,将毛巾放在里面浸湿后,小心翼翼的为她擦起了身子。 “啊,不要了,大伯,求你了。”冰凉的毛巾在触碰到芸香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身体后,晕厥的芸香嘴里还不停的呢喃着。 蔡青山动作十分小心的为芸香擦洗着,看着芸香满身的青紫,尤其是红肿的快磨破皮的花穴,蔡青山觉得刚刚的自己真的是个禽兽。 细心擦洗完毕后,又轻轻为她盖上被子,以免着凉,然后自己走了出去,在院子里的大缸旁冲洗了起来。 洗好后,又回到房间,动作极慢的爬上了床,生怕惊扰到休息的人儿。 芸香侧着身子,双眼紧紧闭着,眉头微皱。蔡青山从身后轻轻搂住她的腰,心满意足的睡去。 -- 021芸香受伤矛盾激化,大伯连夜回京城 忽然一夜之间,银装素裹,这几日,蔡家村一夜入冬,芸香这几日,日日待在房间,不大出门,外面冷的她小手红彤彤的,还是待在炕上舒服。 只是今日,张婶和村长家的周婶亲自上门,邀她去她张婶家里烤火,村里人一到下雪天就没事干,庄稼已经种完了,外面冰天雪地只能围着火堆儿,说说家长里短唠唠嗑。芸香身份特殊,怕村里人看见说闲话,很少出门聚在人堆儿说话。 跟张婶和周婶到了张婶家专门为烤火而搭建的茅草棚时,已经有许多村里人在打牌了。远处还有小孩儿在旁边嬉戏打闹。村长家的香香和另外几个小姐妹也都坐在一起说话。 “芸香丫儿,来这边。”张婶端着一把小椅子放在地上,拍了拍,朝着芸香招手。 芸香点了点头,伸出小手,朝着火堆的方向,烤了烤。 没一会儿,张婶就问她了:“芸香丫儿,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事儿,有着落了吗?怎么说?” 她话音一落,旁边的香香就紧张的看了过来,还有些害羞的红了脸,目光期待。 芸香抿了抿唇,轻声道:“张婶儿,大伯的亲事,我一个当弟妹的也做不了主,大伯如今在朝廷还挂着职位,将来肯定还是要报效国家的,肯定不会一直待在我们村里。这,我可不敢强迫他呀。” 说是这么说,但谁都听得出来,这是蔡家老大没瞧上香香。 村长家有心想把闺女嫁给蔡青山的事儿,村里人都听说了,这会儿旁边有几个妇人就竖着耳朵听呢,听了芸香的话后,其中一个就嗤笑出声了,在旁边说着风凉话。 “我说周嫂子,你就歇歇吧,蔡家老大如今也是做大官的了,怎么瞧得上咱们村里的姑娘?要是跟老二家的似的,细皮嫩肉整天扭屁股的,知道勾搭男人也就算了,你家香香模样生的就是普通村里丫头,还是死了这个心吧。” 因为芸香生的美,一出门村里头的汉子就盯着她瞧,所以村里的女子大多都不喜欢她,背地里都说她是狐狸精。 这话一说完,旁边就有人阴阳怪气的开口了:“谁说不是呢。怎么,这蔡青山不打算娶媳妇儿了?说不定呀,早就跟那狐狸精弟妹勾搭上了,兄弟共妻,可不是美事一桩吗?” 芸香听着她们这些腌臜话,气的小脸涨红,手紧紧搓着自己的衣袖。 旁边村长家的周婶也皱着眉不喜的看了芸香一眼,脸上带了几分厌恶。 当然,倒是没真的信了她们那些个不靠谱的话,只是最近村子里老师流传着谣言,说这蔡青山早就和自己的弟妹搅合在一起了,两人早就一床被子睡大觉了,说的可是有鼻子有眼。半点不像假的。 再说这芸香她生的确实也不像是好人家的姑娘,蔡青山瞧够了红花,哪里还看得上比绿叶还不如的香香呢。 旁边的香香看见这一幕则是被气哭了,从小到大她想得到东西,还从来没人敢说过不。看了看芸香红着脸也好看的我见犹怜的模样,心里头刺的厉害,再一瞅旁边打着牌,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的庄稼汉子,心里更加生气了。 这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 她气的失去了理智,竟不管不去的冲过去,一把拉起芸香,狠狠地推到了火堆里。 “ 啊!”村里人冬天烤火,都是用贮存了好几年的木材,这东西耐烧也容易点燃。炽燃的火苗遇到干燥的棉布,瞬间就在芸香身上燃起,将她吞噬。 芸香苍白着脸,在火中挣扎着,只有她知道那天的火焰是多么滚烫,内心又是多么绝望。 村里的几个嫂子,见到芸香被推到火堆里,马上尖叫起来,嘈杂着,喊叫着让拿扫帚打火,又说快点去端水,水能灭火。 …… 再说此时,正在自己院里头站着的蔡青山,听到隔壁嘈杂的灭火声音,脸色刷的一下子就变了,速度很快的从院子里跳到周婶家的小院中,脱下外套,奔向在火堆里扑腾的弟妹。 好在张婶最先反应过来,她家的水缸放哪里她最清楚,马上就端着一大盆水过来,从头到脚,将芸香浇的透透的,连带着还有紧紧的抱着芸香的蔡青山。 将浑身湿透的弟妹搂进怀中,他沉着脸,此时,芸香身体颤颤巍巍的,受了惊吓,身子都软了,惨白着一张小脸,在蔡青山的怀中瑟瑟发抖。 她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紧紧贴着身上,愈发显得身材玲珑有致, 蔡青山将她打横抱起,目光冷冷的落在香香母女两个身上,“公然行凶害人,此事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香香脸色有些泛白,吓得红了眼,泪珠挂在眉羽上欲掉不掉,更添楚楚可怜。 周婶连忙着急道,“蔡青山,别以为你是当兵回来就目中无人,我们家在朝廷也是人脉的。我们家香香年纪小不懂事,女孩子间打闹,闹着玩的,再说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你可别这么不近人情……” 这会打牌的、看戏的、玩耍的都停下了手里的活,都在直勾勾的盯着芸香的身材看,让蔡青山的面色愈发阴沉。 蔡青山冷冷的看了周婶一眼,没说话,转身炒起芸香的细腿儿,紧紧搂在怀里,抱着她离开。 芸香窝在他怀中,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前襟,“大伯,你放我下来吧,这不合规矩……” 蔡青山薄唇紧抿,浑身气压低沉,一言不发的抱着芸香回了家。 - 蔡青山方才被芸香气的出了家门后,就来树林里头打拳了,结果没一会儿,就见到村里的几个长舌老妇将她带出了小院儿。 他动作一顿,就回了家,接着他就听见旁边有个妇人在问弟妹他的婚事。蔡青山浓眉一皱,就看到了前两日在家里碰见那个羞答答看他的女子,和张婶前些天来提亲的阿贵。 这个阿贵,他昨日还去打听过,仗着自己祖上留下的一亩三分地,好吃懒做,和村里的那些寡妇媳妇都有首尾。是个首尾不干净的混蛋,今日怎么也在? 他心中有些烦闷,所幸弟妹拒绝了亲事。谁知没多久,旁边的妇人又编排起她来,听到她们说他与弟妹有染,老蔡家两个人用一个媳妇儿时,蔡青山黑脸忍不住泛起几分红,呼吸都有点重。 他偷偷去看看弟妹,想看她什么反应,没想到下一刻,她就被人推进了火堆里。 然后就听到她呼叫救命的声音,如果她今天要是出了什么事,他要怎么办,天知道他此刻有多后悔,。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村里大部分庄稼汉子正色眯眯的盯着她看,还有不少目光落在她的细腰跟圆臀上。 同样是男人,他一眼就看出了那些男人在想什么,他脸色阴沉,用力捏紧了拳头。 - 蔡青山抱着芸香径直进了她的房间,将她放在炕上,转身给她挑选来一身换洗的衣裳,沉声道,“你换身干净的衣服。” 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 蔡青山去厨房熬姜汤了。他行军打仗的时候,再冷的水都下过,也没觉得什么,弟妹不像他,是个娇气的,房事上稍微重一点都耐不住的哭。 虽说现在还未到冷时候,但水也很凉了,身子定是吃不消的。 姜汤刚熬好,蔡青山就进来了。 “快把把姜汤喝了,去去寒。”蔡青山看到芸香已经换好衣服,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他扶着郧西,把姜汤递给她,“先喝一下姜汤,然后给我看看,身上有没有烧伤?” 芸香接过,心中一暖,微笑着安慰他,“我没事的大伯,只是燎了几缕头发而已……阿嚏……”话还没说话,先打了一个喷嚏。 蔡青山脸色发沉的道,“你放心,我不会叫你白受委屈。” 芸香是个好性子的人,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劝道,“我真没事,大不了以后不和他们来往就是了。” - 芸香喝了姜汤,还是染了风寒,在屋里待了三四日才好。只是当时没发现,过了几日,芸香洗澡时,才发现,自己的头发被燎了一大半,索性就剪掉了被火燎到了的发尾,少了一半头发,洗头时也方便了许多,算是因祸得福了。 只是后腰上,留下一个碗底盖那么大的水泡,找县城里的大夫拿了膏药擦了以后,还是留下一个拳头大的黑疤。 蔡青山看到后,又是一顿上火。 - 最后,香香被村长绑起来用柳条抽了一顿,又给香香说了一门亲事,许配给了隔壁村的张家阿贵,送来了不少补品。这事终于算是过去了。 在张婶家的时候,蔡青山抱着她从河里出来又抱着她回家那一幕不少人都看见了,后来香香又被远远的嫁了。 虽说没明着,但背地里不少人都在编排芸香跟蔡青山的关系。兄弟共妻的花边新闻,村里人最是喜欢这个。 村子里待不下去了,蔡青山打算带着芸香一起去京城。 用午饭时,蔡青山突然放下筷子道,“朝廷下了文书,让我这两日回京,弟妹,你同我一起去京城吧。” 芸香心中忽然松了一口气,忙赶在蔡旭成说话前拒绝了,“我一个人在村里住习惯了,便不去京城了叨扰了再说后山上还有公公婆婆留下来的果树林,需要人照看,我就不去了……” 芸香语气不甚足的,开口辩解道,注意到对面大伯陡然间沉下来的脸色,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蔡青山大手微微攥拳,脸色阴沉的看着芸香:“弟妹不想与我一起去京城吗?” 骚货,前几日扭着小屁股主动求他肏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做梦的时候都在叫他,说被他干的好爽。 被肏的跟小母狗一样,一刻都离不开他的大屌。晚上被他弄得那么爽,现在就翻脸无情了,想让他一个人走。 若是他真的一个人走了,这骚货欲求不满,是还想自己用手自渎,还是想留在村里勾搭旁人? 呵,做梦。 思及此,蔡青山的脸色愈发的阴沉了,浑身气压都阴的厉害。 芸香看到大伯瞪着一双虎目直勾勾的盯着她,一张黝黑的脸绷得紧紧的,看起来好像生气了,凶神恶煞的,仿佛要打人一样,骇人极了。 芸香小脸儿微白,下意识往旁边身边靠了靠。蔡青山看到她下意识离开的动作,顿时间脸色更沉了。所幸,她还没完全拒绝。 芸香抿了抿唇,小声问蔡青山:“如今我是寡妇,还是你弟妹,如今去的京城是以何身份而去?” 蔡青山虎目一瞪,“还能以何身份,当然是以我娘子的身份。难道你还想嫁给别人。我看你敢!” 芸香俏脸微微染上了几分红,瞪他一眼,又目含委屈:“如今我身份尴尬,去得京城,不但不能与你前程上再有助益,再说京城繁华,什么样的大家小姐没有,如何就非我莫属?” 蔡青山真的要被她气笑了,这个女人总是忧虑甚多,“怕甚,我蔡青山是靠女人的爷们吗?战场什么样的牛鬼蛇神没见过。你只管带着包袱,一切交给我处理。你先收拾行李。我们后日就出发。” 芸香咬着唇,她以前当丫鬟的主人家,就是在京城里,不过她打小被卖进府里,从未出过府,也未曾看过京城的繁华,再后来,就又被卖到了人牙子手里。 她在京城多年,却从不知道京城什么模样,其实也是想看看的。 …… 说到做到。 隔日,蔡青山就去县城买了一辆马车,顺带买了许多纸钱,如今回家一个月,他也只回乡的前几日去祭拜过父母和兄弟。如今要离开,蔡青山也是要再次告知先人的。 顺带在经过村长家时,把家里的几亩水田和山上的一大片果树林交给村长照看,每年交收成的三成给他就行,剩下的都当作村里的公共收入。村长喜笑颜开的满嘴答应。 又说了和芸香的亲事,村长收了厚礼,也是拍手赞成,说芸香这些年太辛苦了,是该和他好好去京城里享福了。蔡青山走之前,村长还给了他一份婚事证明。如此和芸香的婚事,算是彻底有个结果了。 次日,两人一马车,就踏上了往京城的路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