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想事成(np)》 第一章 偷袜贼(裸体舔鞋/伴随敲门shejing/ A大体育学院,今天比校庆时还要热闹,没有别的原因,只是今天有一场篮球友谊赛。 那肯定有人问,篮球友谊赛为什么能吸引这么多人,又不是NBA。 “是不是有什么明星来啊,这挤的什么也看不见。” 嘈杂的篮球场被围的水泄不通,男生都得吼着跟旁边的人讲话。 同伴,“啊?你说啥,大点声。”跟着比划带吼的回问。 男生凑在同班的耳边,吼着说:“我说,今天是不是有什么明星?” 同伴被吼的耳朵一阵疼,往后退了一步,结果根本退不动,只能苦着脸,怨恨起这个人人黑段神,“明星?明屁星,长得跟个娘娘腔似的,你要想知道什么事,打开学校论坛看看。” 被挤的实在难受,两人相互使眼色。从缝隙中挤出去。 有人退,就会有人疯狂往前面挤。 “现在我们北体的二队球员就这样被打趴下了嘛。”解说员眼睛霎时睁大,嘴里喷着口水激动的像大家传达他此时的兴奋,“啊……我们的王牌段神二过一抢过对方五号手中的球,行云流水的运球转身,一个漂亮的后仰勾手。” 操场陷入紧张的沉寂中,只见球毫不犹豫的“嗖!”熟悉的破空声,再次在操场内响起。 一个空心三分球,钻入网窝。 场内响起震耳欲聋的嚎叫,“啊啊啊啊,段神,水神牛逼!” 一女生激动的抱着旁边举着应援牌的好友,“啊……我就说段神牛逼,你还不信,非要信那些黑子的话。”女生脸上挂着欣慰的泪水,想起最近论坛里骂她段神的话,她的心就疼的一抽一抽。 “滴——”响彻天空的哨声,凿开A体大学的露天篮球场。 “我们反超了!真是一场难舍难分的战斗,让我们为两队的拼搏精神鼓掌。”解说员适时掌控局面。 球边的球迷奋力的拍手,激动的余韵一时还未从胸中散去。 退出的两人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感染,莫名其妙的跟着众人一起屏住呼吸。 直到前面轰鸣般的掌声响起,小哥率先打开学校论坛,一个标红的“沸”字吸引了他的注意,标题是:A大段神与南体赫神友谊赛能否翻身,请投票。 点进帖子,一张放大的毫无ps痕迹的帅哥铺满屏幕,做为男人,这张脸确实帅的过分了。 “还不错,花痴们的眼光终于正常了。”转头指着手中的图片问道:“这是哪个新出的明星,确实长得有水平。” 同伴惊讶的瞟了他一眼,“段涚,段神你不认识?” “啊,这就是段涚?”天天听人说起他们体院的段校草,怪不得能迷住那么多妹子。 往下拉,除了美照还有一个短视频,点开视频,视频内的视线显然是从侧面拍的,而视频的主角此时只能看见棱角分明的侧脸,高挺的鼻梁,一身红色运动衫,修长的双腿屈膝并拢,轻巧的一跃,一个漂亮的三分。 撩起衣衫一角,一边转身继续回防,一边擦着额角的汗水,露出的线条紧致有弹性,男生下意识的吞咽口水。 视频里的段涚往镜头这边抬了一眼,男生手指下意识按住暂停,被汗打湿的碎发贴在额头,白皙的脸颊因运动呈现出诱人的淡粉色,鼻梁秀气高挺,双唇抿紧,好似再为落后的比分而懊恼,让看的人都想抚平他蹙起的眉。他的帅纯粹而干净,兼容了俊和秀。 只是一双眼,氤氲出丝丝水气,眼尾似垂似挑,目光流转都像是蛊惑。 短短的五分钟视频,男人盯着看了许久,裤裆的鸡巴顶起,忍不住再次点开视频,旁边的同伴看他一脸荡漾,用胳膊肘顶他一下,“喂,什么表情,跟个发春的公狗似的。” 男人涨红着脸大声反驳:“你……你才发春的公狗。不过这段涚是长得漂亮。” 迅速的翻阅帖子的内容,自从段涚的这个视频火了之后,伤了一大票普通男人。许多人跳起来骂段涚靠着一张脸火了,篮球打的就像走秀。 看着几十万的点赞,啧啧,真是大开眼界啊! A体的出了篮球校草与之并列的南体也有个响当当的满身,赫葱人称赫神与狂傲不羁的段涚走的两个路子。 赫神的粉丝抨击段涚,这不两家粉丝就撕起来了,至于这两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网上闹得的沸沸扬扬,闭关了三个月的A大要冲击大学联赛哪有空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刚闭关出来,就准备找劲敌来一场友谊赛,,看看这三个月两队的进步。 也不知道哪边透露的消息,直接让双方学校的论坛炸锅了,这不浩浩荡荡的把A大围的水泄不通。 段涚上半场结束,就被教练换下去,整体来说他上半场比赛可圈可点,无论是最后的压哨三分,还是攻守防备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严重社恐的段涚一旦从比赛场下来,整个人都想找个地方躲一躲,周围热烈的视线仿佛要把他啄出窟窿。 拽起毛巾盖在头上,他清楚的听见几声可惜的叹息声。 “哎,把帅脸蒙上了!” “没事,你看那腿,看那手!” 女生立马打起精神,还别说盖着毛巾的段涚浑身透着一股清澈干净,但周身的气息又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架势。 整个下半场段涚都没有在出场,场外的迷妹迷弟们纷纷在骂主教练不识货。 最后A体与南体119-117险胜,两队教练约着一起去吃烤肉,段涚找个理由先行撤了。 跑回宿舍的时候,段涚能感觉身后有几个身影在追着他,作为体育生他跑的贼快,尤其甩开跟踪的人他很在行。 忍着的欲望一刻都不能消停,打开宿舍的门迫不及待的冲进卫生间冲洗,温水冲在身上勃起的欲望往下按了按。 他们去吃烤肉,这是一个难得机会,不如?小心翼翼的拉开卫生间的门,探出半个脑袋,一股清凉的冷风钻进来,缩缩脖子,心也跟着颤栗。 但内心深处那股跃跃欲试就像小虫子在身上爬,痒的他直冲心尖儿。 这个时间点,如果在犹豫他就要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战战兢兢的推开浴室门,光裸的身体一下被冷风包裹,冻得他打颤。 缓缓的跪下,软下去的粉红鸡巴,立马跳起来,心提在嗓子眼,所有的注意仿佛都被抽空,爬出去,只要爬出去。 蛊惑人的双眸紧闭,整个身子像是摸上了淡粉色,心下一横。听到“咚咚咚”的脚步声,身体呆滞,迅速关上门,心口随着脚步声有节奏的“咚咚咚”,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 鼓起勇气,再次推开门,不在磨蹭迅速爬到离浴室最近的那张床,白嫩的额头抵在地上,几道灰色污迹印在上面,长壁一伸捞出劣迹斑斑的球鞋。 双手捧着,那双勾人的眼睛黏在球鞋上,喉咙发干,舌尖瘙痒,终是忍不住内心即将冲出的欲望,低头从脚后跟绕着鞋边仔仔细细的舔舐着,嘴里的脏鞋在他看来犹如这世界上最贵的珍宝。 他爱惨了它! 如果被冲进来的室友看到,他如此下贱的样子,腹部一股热流聚集,粉嫩的肉鸡巴往外汩汩撒着淫液,拉着长丝落在白色的瓷砖上,画出淫荡的画面。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哐哐哐。卧槽,段涚你锁门干什么,开门。”外面传来室友林角的怒骂声。 敲门声和怒骂声直接带起他生理的最高点,鼻腔内的臭味冲进腹中,狠狠的憋住这口气,鸡巴战栗着射出去一米远。 “向荣,我就跟你说段涚这货脑子有病,你还给他带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躲宿舍撸鸡巴。门又他妈的被反锁了。”林角对掂着饭走来的向荣大声的喊道,丝毫不觉得撸鸡巴有多粗俗。 段涚射完迅速把鞋子从脸上拔下来,放回床底,短裤迅速的拉上,地上一片白灼的液体,拿起纸巾,飞快的擦掉,捞起搭在床边的浴巾,随意的系上。红着脸低头把门打开。 宿舍门刚被拉开,林角阴狠的瞪着他,眼神没来及的收回,就撞见他精致的锁骨上泛着莹莹水光,似乎受到蛊惑,落入瞳孔的是一双带着浓浓雾气的眸子,脏话下意识的咽回肚子里,林角不自然的别过脸去,最终没有忍住,“草。” 一股难闻的味道冲进鼻腔,嫌弃的驱赶掉,不过男生宿舍味道本就难闻,他也没有多想。 虽然段涚长的好看。 但他对段涚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段涚好像很怕他。 为什么? 段涚退后一步让出位置,声音极小的道歉,“对不起。” 向荣随意的拨弄他额前的碎发,霎时水珠飞溅,眉头轻佻被打湿的睫毛此刻显得更加纯黑浓密,饱满的额头上点点灰色的污迹,冲淡了冷淡的气质,反而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一条围巾挡住了重要隐私部位和无数人想要窥探的完美身材。挂在腰间的浴巾只要轻轻一拉,向荣对自己龌龊的行为感到可耻,半开玩笑的掩饰说:“咳咳,水水把衣服穿好。” 推着段涚往宿舍里走,快速带上门,不想任何人看到段涚这幅诱惑的样子。 “烤肉饭,放桌子上了,一会儿记得吃,别凉了。” 段涚清澈干净的声音,温和的说道:“谢谢。” 林角也没说什么,瞪段涚一眼就率先拿着毛巾冲进卫生间,“哐”的一声把门关上。 段涚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低垂着头,眼神乱瞟。更是不敢看向荣,他知道向荣一直对自己都挺好,无论是训练还是在宿舍,对方有意无意的照料,似有似无的挑逗。 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呢? 段涚坐回自己床上,脑袋这才清楚,呆呆望着对面的床铺。他心想,还是赶紧租房住吧,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要被他们发现他是个变态。 向荣把那双一周没洗的运动鞋拿出来,惊讶道:“咦,这鞋怎么越放越干净。”还掂起来让段涚看,眉头一紧,“草,袜子又丢了。”从床底拉出另一只,果然那只鞋里的袜子也没了。 这是他一周内,丢的第三双袜子。 “现在的小偷是不是都有点变态嗜好,我好好的袜子他不偷。” 林角冲完澡出来,刚好听见向荣的吐槽,大嗓门的问道:“你的也丢了。” 向荣抬起头,一脸震惊,“你也丢了。”快速的补了一句,“我这星期丢三双了。” 林角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骂人,“我也丢三双了,老子就这么三双袜子,哪来的变态,袜子都偷。” 听到室友吐槽偷袜子的,他紧张的手指捏住床单,忐忑无比的不希望被问道,僵硬的拿起手机状似在看,实际上手指在屏幕上乱点,丝毫没看进去一点。 那些袜子都是他偷的。 “水水,你的呢?袜子丢没。”向荣转头问段涚。 听到自己的名字,手指顿时僵硬,整个身体都僵直着,在对方的视线中缓慢的点点头。 “他妈的,该死的变态,让我抓住,打的他妈都不认识。”林角擦完头,恨恨的甩着毛巾。 段涚鸡巴又硬了。 连忙躺回床上,床帘拉上,顿时谁也看不见,双腿夹住被子翻个身,眼皮越来越沉,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着,做个春梦吧! 明天的比赛要加油,不能被淘汰。 前面波光粼粼的水波,却不像平常喝的水那么清澈,段涚走进小河,好奇的蹲下手指触摸到河流,触感黏腻腻,下意识的放在鼻子尖闻一闻,一股熟悉的精液味道,头顶被雨水打湿,他抬起头一股白灼的液体滴落在脸上。 拼命的揉搓眼睛,把脸上黏腻的液体擦掉。一开始他还以为是雨水,往后退半步,他才知道那些液体的来源处,入眼是一棵巨大的圆形树,每根枝叶上都挂满那种粘稠的液体,树叶与树叶之间紧闭相连,犹如蜘蛛网那样。一阵小风吹过,亮晶晶的树叶纹丝不动。 这棵树实在有些诡异,段涚往后撤,他想跑。 那棵树好像知道他的想法,忽然一阵狂风吹过,树上的枝叶像蛇一样朝着他射过来,段涚爬起来就跑,树枝瞬间缠住他的脚,“啊……你是什么东西,放开我。”他挣扎着往前跑,树枝对他的反抗觉得有趣,一次次放开他,一次次的在抓住他,看他跑的气喘吁吁。 树枝好像玩够了,把他成大字型举在半空,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别紧张,孩子。我不会伤害你。”那棵大树从中间突然冒出一张黑洞,他望着那黑洞仿佛要被吸进去。吓得他赶忙闭上眼。 “我是一颗树,想必你也看到了。”树的声音很具有诱惑性,这声音嘶哑却很有磁性。 段涚不得不说,这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声音。 “你……你想干什么?” “别担心孩子,你既然能看见我,说明你最近被淫欲缠身。是不是每天都在欲望中沉睡?是不是每天只想着被满足?” 被看透欲望的段涚,一瞬间沉默。 “你想不想从欲望中脱离出来。” 段涚继续沉默。 “回答我,孩子。” 段离低着头,他想又不想。 “我……” 树枝突然哈哈哈大笑,“看来你对自己的欲望很是喜欢,不愿意脱离。” 段涚从小就知道自己的不同,但他一直都挺接受这样的自己,一次次在欲望中辗转反侧,其实也挺爽的。 “那你想不想肆无忌惮的享受欲望。” “怎么可能肆无忌惮,我还得打球,还得赚钱,还得工作生活。”不过就是梦境而已,段涚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这是梦。 “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欲望。你们人类都称我为心想事成。” 段涚不屑的把头转向一边,一颗树还想把自己当成神仙,索性不在出声。 天亮了,闹钟响起他就会醒的。 那棵树冷哼一声,伸出树枝缠在他的鸡巴上,又有一只伸进他的裤子在屁穴处轻轻的刮擦,“想要吗?” 段涚睁大眼睛,鸡巴被树枝缠绕,软绵绵的并没有使劲。那一处痒痒的,后庭被树枝似有似无的戳到,熟悉的快感从脚底板一直传到额头,难以启齿的张口,“想。” 话音刚落,树枝收紧鸡巴被紧紧的勒住,后穴的树枝找准位置一点一点的推进,慢慢的伸长,他的身体好似有千只蚂蚁爬过,从喉咙深处滚出两下沉重的响声。 “呃……”好想被插入。 树枝感受到他的欲望,就不在动,大树乘胜追击的问:“我需要你孩子。” 停滞不前的树枝牢牢的抓住他的欲望,扬起头,眸子中氤氲出水气,粗重喘息带着浓浓的祈求:“我想要,给我。” -- 第二章 入梦(一) pō⑱У.ⒸōⓂ 大树猛的把树枝往段涚的穴内里捅,果然树枝下的淫乱肉体,屁股往前伸,上身往后仰,嘴里舒服的嚎叫:“啊……给我。” 段涚屁股不自觉的往前,结果扯到鸡巴上的树枝,又痛又痒的麻麻涨涨,让他根本不知该该爽还是该哭。 眼泪没流下来,淫液却顺着树枝滴到小河里,“啪嗒。”勒住鸡巴的树枝,好像被灌溉了力量,夹着他的鸡巴更加用劲。 整根鸡巴被树枝勒的变形,身体往上高杨着,“啊……啊,不,不要,鸡巴,鸡巴要断了。要断了。”疼的他眼泪刷的从脸上滑落。 一根树枝从背后爬到他脸上,轻轻的擦去他脸上的泪痕,“乖,不哭。” 段涚觉得鸡巴疼的要喘不上气了,为什么在梦里他还有痛觉,屁穴内的树枝又往里去了一分,大树依旧和蔼的对他说:“孩子,我需要你。用你的爱液为我灌溉吧!可以吗,孩子?嗯?”树枝擦着肉壁又往里探的很深,鸡巴被牢牢的勒住,就连两个蛋蛋也被树枝捆住。 段涚赶忙快速的点头,“啊呜……啊……我……我答应,我答应。” 树枝放松对鸡巴的捆绑,但并没有松开,屁穴内的树枝弯弯绕绕,剐蹭着他的肉壁,非常轻松顺利的找到他的骚点,大树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真是好孩子,马上就让你舒服。”对准骚点,树枝力度恰好,不多不少的戳着骚点,捆在鸡巴上的树枝长出更多的枝叶,上下快速的摩擦,鸡巴舒服的流着水,顺着枝叶滴落到小河内。 “啊啊……好,好舒服。还要,我还要。”爽的他脑袋一片空白,身上爬满更多的树枝,痒痒麻麻,他觉得整个人要被欲望给吞噬了。 站在远处的向荣望着赤身裸体被树枝玩弄的淫叫着的段涚,他楞在一边。 那个树精转动了一下,他吓得赶紧找个陡坡躲了进去,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躲,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观察一阵再讲。 “呜呜~”段涚的嘴也被树枝塞满,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舒服的晃动着身体。 直到精液射到树精的大张着的黑洞中,树精把段涚放到草地上,“嘿,朋友出来吧。” 向荣听到树精的声音,他被树精看到了,索性大步走出去,正面对着大树,看着地上爽的翻白眼的段涚,心里产生无比的怪异。 他喜欢段涚,从大一就一直喜欢。段涚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是他的理想型。修长的双腿白白净净,运动过后更是显得均匀丝滑,黑发雪肤,鼻梁秀气高挺。不说话的时候像个美丽的瓷娃娃,高贵又易碎。 说话时温声细语,却不让人觉得娘。 他的一双眼睛,眼尾似挑似垂,目光流转都像是魅惑。 第一次在宿舍见到段涚的时候,以为他走错了宿舍,他们是北体篮球的球员,而他看上去甚是单薄,完全不像一名运动员。 平常他在宿舍话很少,训练时因为长得太秀气而被男生们狠狠的盖帽,而他总是一脸淡定的练球,轻松的过掉他们。 他的喜欢仿佛都是对段涚的亵渎,但也管不住每次撸管时的幻想,他有想过段涚被拉下神坛的样子。在自己身下娇喘的场景,即使段涚满身淫液的躺在草地上,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高潮过得段涚把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被看到了,全被看到了。 即使在梦中,他也羞的无处遁寻。 向荣单膝跪地,双手无所适从,压抑着喉咙中即将爆发的欲望,嘶哑的说道:“水水,你……还好嘛。” 段涚把脑袋往双膝间使劲塞,闭上眼睛,声音闷闷的说道:“嗯,你……你别看我。” 向荣安慰试的抚摸他的背脊,然后转过身,表情柔和:“好。”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盖在他身上。 段涚像小兔子一般,小心翼翼的从衣服里漏出半个脑袋,用做错事讨好的眼神望着他,“我……只是那个……正常欲望。” 向荣转过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满是可怜的瞅着自己,他的心顿时就融化的一滴不剩。 “嗯,我知道。” 段涚在对方的外套下面翻身,那棵树精突然化成光消失在梦境中,离开时,他的脑中残留着大树的一句话,“好好享受你的梦。” 向荣看他又把头塞到衣服下面,满是红痕的圆润饱满的臀部漏在外面,屁穴处的隐隐水光勾引着他,小腹一股热流汇集,艰难的别过头,声音艰涩的道:“你……的衣服在哪?” 半响段涚才支支吾吾的回:“不,不知道。” “我们……是在梦中嘛。”他为什么跑到别人的梦境中,还是说这只是他做的梦,可这梦也太过真实。 “嗯,是吧。” 他伸手拍了下段涚的臀部,动作很轻,“屁股漏出来了。”他的下体不着痕迹的抵在裤子口,如果在梦里,是不是可以来一炮。 反正在梦里。 段涚迅速把衣服往下拽,遮住屁股,脸颊和鼻尖都被臊的一片通红,“那个……你……”在梦里是不是可以,在舒服一次。 衣服下漏出的雪白胴体布满红痕,奶头边缘被树枝捆绑成一个菱形印记,一股凌虐美感直击视觉,往上轻瞟对上那双似垂似挑的眼睛,眼角泛红的望着他,好像再说:你怎么用这么下流的眼神望着我。 向荣倏然侧身转头,望向另一边的草地。 段涚掀开盖在身上的衣服,双手撑着下巴,很直白的问道:“你喜欢我。” 向荣转过身,很认真的看着他,“嗯,喜欢。” 就见对方一点点从地上跪起身,把屁股对准向荣,娇羞的指着自己的被树枝草开的屁穴,声音可怜兮兮,“我……这里痒。” 段涚时不时的转头,眼睛里续满朦胧的泪水,晃着屁股,却看不出任何淫荡,“向荣,哥哥。” 向荣瞳孔猛然放大,接着缓慢的,一点点喉咙上下滚动,张着嘴硬是被眼前的场景刺激的反应不过来。 段涚丝毫没有着急,甚至对着向荣露出特灿烂的笑容,甜甜的喊道:“哥哥~,我……”要字还没出口,就被一双粗犷的手捂住了嘴。 向荣脑子还转过来,身体就先行冲出去上半身压低,又怕不小心伤到对方,单手俯卧撑的姿势的撑在一边,另一个手捂住对方的嘴,他根本无法应付段涚突然的挑逗。 鸡巴隔着裤裆抵在段涚的臀部上,这比第一次在球场上投进一个三分球还要更加兴奋,喉咙深处滚出两下不规则的响动,这种感觉他无法用言语形容,从头到脚都被快感包裹着,声音暗哑,“你…招惹我。” 向荣用残存的理智,跪起身,蹆掉运动短裤,扶着对方纤细并不柔弱的腰,往后拉,上身往下,翘臀就完美的呈现在眼前。 跪在两腿中间,手掌轻一下重一下的拍在段涚的屁股上,雪白屁股立马就浮现出被凌虐后诱人的粉红,哑着嗓子训斥道:“以后,只准叫我哥哥。不许叫别人,不然我就把你的屁股抽肿。”说完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抽两掌。 “呜啊~哥哥,还要。”对方的手掌很大,巴掌落在屁股上微微的疼痛,对他来说这个力度恰到好处,即不会疼的过分,又不会柔的没力。每一下都让张口的屁穴挤压在一块,手从屁股上移开,又会迫不及待的张口,等着他下一掌的到来。 段涚头脑放空,屁穴内的空虚感更甚,那里好想被插入,好想要,不自觉的扭动屁股迎合向荣不轻不重的巴掌。 对方的呢喃呻吟就是催情剂,打的向来持久的向荣快要缴械投降,手上的拍击力度逐渐加大,速度逐渐提升,手上的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粉红变成红肿。 “啊……啊……哥哥,不……啊……哥哥。”又疼有爽,他被性欲烧的头昏脑涨,双目失焦,口水不争气的从嘴角滑到胸前,鸡巴被晃动的甩出一条条晶莹剔透的水线。 向荣眼神热切的望着轻轻一碰就发烧的屁股,邪气的勾起唇角,掰开肉缝,巨物抵在屁穴上下摩擦,把龟头上的液体抹在穴口,“噗呲噗呲”的隐隐水声,在段涚的耳边特别清晰。 “啊……哥哥,进来……进来,小穴好痒。”段涚上下晃动屁股摩擦对方的性器,弹性的红肿屁股一上一下轰炸着向荣的视觉神经。 双手扶住他的臀肌,示意道:“我进去了?” 段涚娇喘着急的催促,“快啊,快啊,进来。” 倏然,身后的人向前一挺,段涚呜咽了一声,穴口已经吃进前段粗大的龟头,扶住臀肌往里快速又进入一截,他痛呼,身体不住的发抖:“等,等一下,太大了,吃不下。” 向荣看着还有一半没有入体的鸡巴,揉着他的屁股,状似安慰道:“马上就进去了,马上。”捏着红肿的屁股,往里狠劲一顶。 紧接着一声高昂的嚎叫,段涚再也装不下去,晃着屁股伸手去挡,眼里续满泪水,可怜兮兮的求着:“不啊……要烂了。屁股要被插烂了。” 向荣强行捉着他的手腕,攥在手里握着,一挺身,直直插到最深处。睾丸沉甸甸的打在段涚的大腿根,粗硬的阴毛摩擦着他娇嫩的屁股。 段涚的屁穴被彻底侵犯了。 巨物与树枝完全不同,树枝又硬又长,巨物又粗又硬,跪在地上的膝盖又麻又痛,此时却感觉支撑不住要趴下去了。向荣抱住他的腰,从地上站起来,边走边操,时不时还从后方轻吻舔舐段涚白皙的脖颈。 双手拖住他的双腿,像是在给他把尿,就这么抱着他往一块巨石那走。 段涚慢慢适应了穴内的巨物,双腿落在巨石上,痛苦的呻吟变成愉悦的勾引。 向荣捏住对方的乳头,身下一下一下的快速撞击,吻着脖颈,亲着肩头,听着喜欢人的欢愉,喘息着:“叫哥哥。” “啊~哥哥。” “哥哥棒不棒,草的你爽不爽。” “哥哥好棒!草的人家的骚穴好爽。” 也不知道怎么的,向荣就不喜欢段涚这么听话,不该是这种感觉。狠狠的一口咬住肩头,“跟别人比呢?是不是我更厉害。”像是在等对方回答,得不到答案,向荣就不动了。 “啊~啊~哥哥最厉害了。”段涚的奶子被对方掐住,差点就泄了,已经分不清对方到底说的什么,他只想好好的爽,竟是挑好听的说。 身上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对方突然不动了。他只能欲求不满的自己动腰,双手抓住对方的手捏自己的奶头,嘴里高声夸奖,“哥哥,哥哥,最棒了!哥哥的鸡巴是天底下最大的,插的人家最舒服。哥哥~呜~哥哥,我要,我要。不要停好不好~”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向荣在他另一边肩膀上又咬了一口,以此表示不满。在不满他也不愿意狠心的对待。 毕竟是喜欢的人,让段涚这么难受,自己是会心疼的。 哎,做舔狗他是合格的。 一手掐住段涚的奶头,一手拍着对方的屁股,身体找准快乐的点,猛烈快速的抽插,看着对方的鸡巴在没有任何人碰到的情况下,足足射了三分钟。 快感似是洪水猛兽,爆发,冲击,黑暗的天空射出一道银白色的光,段涚感觉浑身都酥麻发软,灭顶的欢愉传至脑髓,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瘫在巨石上。 段涚第一次这么虚脱,向荣的手背被他掐出一道道血痕。 向荣抱着他,进行最后的冲刺,紧紧的筛住对方,等了两秒,声音嘶哑的示意道:“我要射进你的骚穴。” 段涚捂住脸,难为情的点点头。轻声吐出:“好。” 紧跟着穴内像是被住满水的水箱,又涨又热,向荣抽出去,带着一丝丝白色的淫液滴了他一腿,流了一石。 段涚闭上眼跪在巨石上,缩成一团,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一样颤抖着享受高潮的余韵,背对着向荣。 向荣挠着脑袋瓜,迟钝的不知如何是好。 躺在床上身体像一侧翻滚,触碰到冰凉的墙面,猛然睁开眼睛。 这个梦好真实,屁股所在的那片区域已经湿溻溻的,被子上也被蹭的到处都是。 -- 第三章 我喜欢你 pō⑱У.ⒸōⓂ 没一会儿,段涚也从梦中惊醒,身体也跟梦中一样颤抖着,兄弟软趴趴的挂在一边。床单上冰凉的触感可以看出梦中经历一场多么旖旎的时光。 如前面一样,被窝里又被弄湿一大片,又要继续一天一换的床单被罩。 想来也是,现实他怎么敢,不然也不用每天回来偷室友的袜子,舔室友的鞋。每天都被自己过得心惊胆战,一个不小心就会全盘暴露。 这样的梦多来几个,在梦里可以更大胆一点。 回想起这个梦,明明向荣穿着一双运动鞋,他却完全迷失在欲望中,错过这么好一个可以被羞辱的机会,不禁抱着双臂,噘着嘴懊恼起来。 下次!一定好好观察,一定!拳头紧紧的攥住,手心都被捏出印子,以此能看出他是对昨晚的梦有多懊恼。 拉开床帘一角,晨光强势侵略进去,段涚深吸一口气,确实比床上的味道好闻太多。掏出手机,还有半个小时闹铃就要响了,瘫在床上在赖五分钟。 立马自我催眠的摇摇头,从床上坐起来,床被晃的咯吱咯吱,段涚的动作顿时放轻,轻手轻脚的找出昨日洗干净的短裤,换上,四下张望,没有吵醒室友,顿时整个紧绷的心都放松下来。 拉开床帘,扯掉被单被套,走过向荣的床时,犹豫的一顿,转头对上向荣一双明亮的眼神正望着自己,嘴角咧开露出整齐的八颗大牙,小声张嘴做口型:“早啊!”说完笑的就更灿烂了。 段涚被他的表情吓到,嘴角抽搐有点不自然的点点头,迅速转身朝着卫生间走,步伐极快,看着就像是在逃跑。 向荣咧着嘴望着匆忙跑走的水水,是他的笑容不好看嘛,多少妹子都说他笑起来迷死人,尤其他那八颗大牙,又白又整齐。 难道昨晚梦里做的太凶狠,美人生气了。 段涚关上卫生间,看到向荣的脸就想起梦中,他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勾引他的场景,段涚实在没有办法面对他,尤其对方还挂着与梦中一样的笑脸。 那句“我要射进你的骚穴。”犹在耳边环绕,捂着狂跳的胸口,提醒自己冷静,冷静下来。 今天要与B队进行淘汰赛,只要当他不存在就行,段涚,那只是一个梦。 无非就是这个梦真实了一点,没关系,就是一场梦罢了。段涚一句一句的提醒自己,直到胸口的剧烈的跳动平静下来。 打开洗衣机,把被单被罩扔进去,注水、倒洗衣液,他们学校什么时候能给配个全自动洗衣机,他会更加好好训练,争取站在CBA的联赛舞台上。 段涚洗漱好出去时,队长辰儒已经叠好被子,看见他,一脸严肃的朝他点点头,段涚礼貌的回复,张嘴声音极小的道:“队长,早。” 辰儒淡淡的扫他一眼,“早。” 向荣对面的林角直接拉出枕头精准的砸像段涚,“大早晨的吵死了。” 段涚接过枕头,扔到对方床上,小声的道歉:“对不起。”默默地走回床边,低头换干净的床单被罩。 宿舍内一下就陷入比较尴尬的氛围,向荣笑嘻嘻的坐在床边,单个手指顶着篮球,“大角,今天跟二队有比赛,你在睡一会儿教练下来把你踹到二队去。”篮球收到手掌,一个帅气的单手勾对准林角投过去。 林角被吵醒,早已经睡不着,谁让他听到段涚那弱鸡的声音,就心烦的厉害。实际上也不能怪段涚吵他。 本来男生之间吵吵嚷嚷的开两句玩笑就过去的事,段涚却每次都用那种好像被谁欺负的眼神,怕怕的望着自己,耐不住心里的那股烦躁,只好把火气都发到段涚身上。 林角伸手一捞,篮球就像听话的小孩儿乖乖的靠在他的大手中,嗔笑:“有人都不用踹,夹着尾巴自己去二队得了。”转手把球丢给向荣。 这话大家都知道在说谁,当事人段涚完全没反应,低头继续收拾。 憨憨林角瞪着段涚那无动于衷的身影,脑门发热,心中那股气被堵在胸口,难受的一批。 妈的,不爽就朝老子骂回来。一拳锤在床上,“彭”,躺的床发出抗议的咿呀咿呀,弄得他火气又升一层。 队长辰儒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清冷的眸子渡上一层冰霜,“还有五分钟,林角今天所有训练加五组,做不完就别回来了。” 队长语气不善,三个人齐齐打个冷颤,向荣抱着篮球,拉着已经准备好的段涚就往外面跑,独留下林角一人面对队长的怒火。 林角不服气的噘着嘴,硬是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乖乖嗯下地去洗漱,身后传来队长的深沉的声音:“火气这么大,在加五组。给你去去火。” 拿着牙缸的林角,转身憨憨的望着矮自己一头的队长,即不敢反驳,又不敢生气,还是小声的为自己求情:“队长……”身上的火气顿时就消了一半,蔫不拉几的去洗漱。 段涚两人做完晨练,去食堂吃完早饭,迅速就回到体育馆,最后的出场淘汰赛要开始了。 这次的淘汰赛是要确定,大学期间正式联赛的出场名单,他一年级的时候已经坐过冷板凳,大二好不容易当上正式球员,主教练回来要对战术大调整。以前队里用的是以向荣为主的单前锋阵型,1-2-3阵型,段涚是防守型后卫。 这次主教练要把单箭头变成双箭头,禁区防线少一人,林角的线缝可攻可守,他比不过对方。另一位李杨是进攻型后卫,他防守虽比对方强一些,可现在的阵型主教练明显不想再打保守战。 这次他很悬。 不过,队内淘汰赛近在眼前,段涚反而没那么紧张,昨天的问题他确实要好好的进行检讨,就算再想要,也不该在训练时。 这样肯定不行的,看着球场上每一个努力奔跑的人,他更加觉得羞愧。 如果,被淘汰,他坦然接受。机会不是用来玩的,段涚眼神认真的做热身。 在看不见的天空,一棵虚浮的透明大树,望着夜里刚收的精盆,一根粗壮的树枝支着下巴,这个精盆人类令它很费解。 作为精盆溶剂,愉快的享受欲望不好吗?多少人为了欲望而沉沦,它见过太多。 享受不好吗? 淫树在思考的时候,树枝都支棱着晶莹的液体都被吓的落下来,在云朵上汇成一条小河,波光粼粼闪着光。 “砰。”用脑过度,头顶的树枝冒烟了。 “哎呀哈呀,好热好热。” “哥,哥,你着了,你在干嘛。” “爷爷,好烫啊!!” “爸爸!!你好热啊!” 淫树又变出一个粗壮树枝,随意勾过一片云朵,捏吧捏吧淋在头上,烟灭了。 段涚今天的整场比赛表现都可圈可点,进攻积极,投射精准,五投三中,他像是被洗礼过一样,精神高度集中,身体也没想象的那么沉重。 比赛以他们多对方三十二分赢得最后的胜利,他的位置能不能保住还要看明天个人总排名的成绩。 今日,教练给他们放两小时假,说是学校与南体大学有一场交流会,让他们这些学员们回宿舍好好整理。 段涚他们吃过午饭,练习了一下新的阵型,到点教练就把他们赶走了。 队长说:“今天要大扫除,床上不该有的东西都给我塞进柜子里,一会儿我检查,要是看到多余的东西,我都给你们扔垃圾桶里去。” 二十几人哪听的进去队长的训话,只知道可以放假了,都想着去哪吃顿好的,有女朋友的约女朋友,没女朋友的抓紧时间开黑。 一个个心早就飞远了,向荣用胳膊肘怼了一下旁边的段涚,小声的对他说:“水水,晚上有什么活动,没啥安排八点以后空出来,我定了海底捞。”说完一脸殷切的望着他。 段涚拒绝的话堵在嘴里,最终还是败在对方那双期待的眼神里,手指绞在一起,顿了顿,朝对方点点头,小声的回应:“嗯。” “真的嘛,太好了!”搂住对方的的脖子,兴奋的一跃三尺,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 段涚被对方灿烂的表情感染,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淡淡的。 辰儒瞟像他们,正好看见那个还未消失的笑容,不知为何,这个笑容让他脑子里浮现一句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虽这诗用在女子身上更多,但不知道为何很配段涚。 队长的眼神太过热切,蹦老高的向荣立马捂嘴老实站好,但任谁也能看出这小子是有好事。 辰儒冷扫一眼,顿时体育馆陷入安静。 “解散。” 话音一落,二十几个大小伙子风一样的冲出去,段涚被向荣拉着往外跑,他能感觉到向荣兴奋的脚都像小学生似的一跳一跳的,遇见同学更是积极的打招呼。 段涚被看的头都抬不起来,作为一个社恐,他现在尴尬的能用脚趾扣出两个学校,甩开向荣的手,飞快的往宿舍跑。 向荣赶忙推开同学,“水水,等等我,等等我!”大声的喊。 整个宿舍楼都能听到向荣的喊声,段涚更是头也不回的跑。 真想杀了这家伙。 飞回宿舍,脸上竟是尴尬,推门进去,令他没想到的是,林角抱着胸坐在床上,脸色难看。见段涚进来,怒视着他。 段涚本就不爱跟林角打交道,虽说他也偷过对方的袜子,羞赧的摸摸鼻子。但从来不敢像向荣他们一样跟林角开玩笑,对方这么看着他,段涚心里更加不确定哪个地方又惹到他了。 赶忙低下头,慢吞吞的挪到自己床边,把头转向门外,此刻他无比后悔没有等等向荣,外面的尴尬能够有地隐蔽,现在的尴尬让他无处可藏,抱着床柱,祈祷向荣赶紧回来。 看着段涚躲避的身形,怒火更甚,攥住拳头始终还是没有砸到床上,用自以为很温柔的说:“我,欺负过你吗?” 段涚抱着柱子,心里祈祷向荣赶快回来,完全没听见对方的声音,手指扣着柱子,一圈一圈的画。 林角走过去,站在段涚面前,攥紧的拳头终归被对方的无视给惹怒了,“啪!”手掌拍在柱子上。 “问你话呢!” 段涚画圈圈的手猛的一缩,头缩在脖子上,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林角本来想抬起他的头,谁知段涚吓的往旁边一躲,屁股蹭着床边极速往旁边挪,对方眼中都快喷出火了,一步跨出去,捏住他的下颌,“你是不是有病!” “妈的,我他妈是鬼嘛,我一说话你就躲着我。” 段涚紧闭着眼,手指都紧张的搅在一块。 向荣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两米多高的壮男人正弯腰掐着一人的脖子,满身燃着火焰。 段涚哆哆嗦嗦的不知怎么回答,好像是被欺负的小白菜,可怜兮兮的抓住对方的手,试图想要为自己的社恐行为辩解一二。 “我说,你俩不会在亲热吧。” 林角松开段涚,转身把矛头对准向荣,“滚,你妈的!” 向荣起跳一拳锤在林角的脸上,对上没有准备,但面对过众多的线峰,稳稳身形抓住他再次锤过来的拳头,侧身迎过去,两人就这么干了起来。 段涚:……这什么情况! “你他妈的向荣,老子从高中就跟你一起打球,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一拳锤对方脸上。 向荣也不客气抓住对方的衣领,大骂:“你在敢欺他,兄弟不做了。” “草,我欺负他,你为一个男人,兄弟你都不要了。”转身又是一拳。 “对。我就是为了一个男人。” “妈的!你不会喜欢这个小白脸吧。” “对……” 段涚怔住一会儿,反应过来,去卫生间接了一盆凉水朝着两人泼了过去。 “哗。” 向荣鼻青脸肿的抬起头,眼神无比坚定的认真对段涚说道:“对,我就是喜欢你。” 段涚拎着盆儿,怔住,又迅速逃开对方的眼神,顿了顿准备开口:“我……” 看到段涚这么为难,向荣赶忙摆手,“不……不用回应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我只是告诉你一声,你不要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向荣不想听到段涚的拒绝,就先把对方要说的话堵回去。 躺在地上的林角,一拳锤兄弟脸上,向荣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倒在地上。林角从地上爬起来,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架势踢了对方一脚,“搞得跟我是小三似的。” 打了一架林角反而心情舒畅了许多,擦掉嘴角的血迹,像是为自己兄弟不值是的,走过段涚旁边时低声呢喃了一句:“不识货。” 但段涚听的清清楚楚。 -- 第四章 偷来的袜子绑鸡巴/被叫臭bi/打pi股到 林角烦躁的擦掉嘴边的血迹,作为一个大老粗,周围哪个朋友不都是有说有笑的,只有段涚。 长得好看的男人,心理都有问题不成。 南体的赫聪也是个奇奇怪怪的人,他们宿舍的这个段神,更是奇葩。 得,他以后尽量都离这些人远一点。 队长辰儒回到宿舍的时候,看到段涚正在整理床铺,平常叽叽喳喳的向荣鼻青脸肿的坐在床边发呆,浴室偶尔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什么情况?大学生联赛马上就开始了,你想被禁赛。”辰儒迈着步子走到向荣面前,狐疑的盯着向荣。 就向荣的人缘,在学校里都可以用一呼百应来形容了,任何人会打架,向荣都不会。 向荣低着头,声音沉闷:“上楼梯跑的太快,摔了。” “脸朝地。”辰儒推一推边框眼镜,明显不信。 向荣沉默,像是没听见队长的玩笑话。 林角围着浴巾,一边擦头一边往外走,撞见队长打了声招呼。 辰儒看到林角也鼻青脸肿的样子,眼神在两人身上扫过,不待对方开口,率先说道:“你也摔楼梯上,脸朝地。” 林角憨憨的挠头,回了辰儒一个憨笑:“清洁阿姨,水没拖干净。”对上辰儒的眼神,立马回避,装作认真擦头的样子。 段涚自始至终都两耳不闻窗外事,仔仔细细的整理自己的床铺,他想到林角要跟他告白,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还以这种令人尴尬的方式告白。 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 辰儒扫了一眼刚拖过的地面,没在纠结两人为何要打架,因为什么打架:“明天你们最好也这么告诉教练。现在把你们的床底下擦干净,衣柜收拾整齐,一会儿我检查。” 听到衣柜,段涚下意识的一跳,完了,锁在衣柜里的脏袜子,这时候打开肯定会掉的满地都是,该怎么办? 手中叠好的被子,已经被他捏变形。不如就等他们先收拾完,趁着几个人忙别的在收拾柜子。 想好对策,放下心来。 谁知?向荣走到衣柜前,理所当然的把林角,队长的衣柜打开,转过头,殷切的对段涚说:“水水,你的衣柜怎么锁上了,打开吧。我把你们的一起整理了,反正都是一些运动衫。” 段涚白皙的手指,顿时攥出青筋,洋装镇定:“不用了,我一会儿自己收拾就行。我里面比较乱。” 向荣随口说一句:“不乱才不正常,你看看林角的,除了队长的衣柜是衣柜,我们的只能算是垃圾箱。”毕竟能像队长那么一丝不苟的男人的可不多。 段涚干脆不在搭话,钥匙在自己口袋,向荣也不可能强迫他,沉默一阵大概就不会理自己了。 向荣哪里清楚段涚心里的小九九,他只是想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本来约着在海底捞像对方告白,就算被拒绝也不至于让两个人都这么难堪。哪知道林角这家伙今天又发什么疯,从他的视角看过去,就像林角在亲他的水水似的,不过想到两人那么紧张的关系,他一瞬间就认定了林角在欺负段涚。 短时失去理智,拽着自己的兄弟就是一顿锤,又被好兄弟那么一刺激,直接不管不顾的就这么告白了。 他可不想,跟段涚连朋友都做不了。 继续在段涚跟前表现自己,转过身,“水水,林角的柜子还有我的柜子都收拾完了,我帮你也一起收拾了吧。你要是不好意思,一会儿我的床就麻烦你帮忙叠一叠。” 向荣正看见,段涚一脸不自在,手指捏着被子一角,他断定段涚肯定是生自己那么鲁莽告白的气,一步跨过去,声音极小的在对方耳边说:“水水~对不起,你别生我气。” 耳边柔柔软软的可爱声音,砸在耳边,段涚往后退,脸顿时红一大片,下意识的吞咽口水,“我……我没生你气。” 谁知对方不依不饶的,他退,向荣就近,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满是诚恳,“那你干嘛不让我帮你。” 段涚觉得又气又好笑,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不想被发现,他知道这样是无法糊弄到对方的,认认真真的望着向荣的眼睛,:“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不过谢谢你。” 既然段涚这么说了,也是感觉到对方强烈的拒绝,转身不在纠结,收拾好衣柜,开始收拾床底。 段涚松了一口气,认真的人确实不好对付。 他慢慢的把自己的被子,还有向荣的床铺收拾干净,又拿着抹布把窗台,卫生间收拾好。本想找个借口把几个人支出去,向荣和林角还是好对付的,但是队长就难了。 辰儒就像预知了段涚想法,看着屋里收拾差不多,把两人带出去打几桶水,他迅速跑到衣柜前,掏出暂时打开,柜子刚拉开,袜子落了一地。 他先把叠好的衣服抱在床上,把袜子放在最里面,抱起衣服压在上面,宿舍门被推开,他下意识的关上衣柜门。 “捅放哪?”林角问。 段涚赶紧指了指门外,“放门边就行。” 然后林角擦门跟窗户,向荣擦床的护栏,队长去卫生间检查,看哪里还需要再打扫。 擦完玻璃的林角往宿舍里走,看到柜子前面掉了一只很眼熟的袜子,他疑惑道:“这不是我丢的那双黑袜子嘛。” 段涚蹲在地上,身子一顿,手指都在发抖,怎么办?怎么办? 向荣随口接一句:“是不是我刚刚收拾的时候没看见,掉地上了。” “可能是。” 林角表示同意,肯定是穿完乱扔,一收拾就自己出来了。 弯下腰捡起那双黑袜子,随手装进口袋里。 段涚抱着双腿,紧张的一身都是汗,但身体内一股热流向小腹汇集,熟悉的情欲萦绕在下体,鸡巴顶在裤裆上。 这种不可控的紧张感,未知的恐惧,差点被发现的暴露感,让他成功的硬了。 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站起来,队长绕着宿舍走一圈,他们在宿舍在等了半个小时,接到消息,领导们都不来了。 段涚如往常一样,先去洗漱,率先躺进被我,拉上窗帘,一手摸着欲望,一边幻想着被发现之后的场景。 手上速度越来越快,马上就要到达顶点时,段涚眼前出现了昨晚的树精,那树精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而他依旧是赤身裸体,不过今天稍稍有所不同,他的鸡巴上此时正绑着林角的那双黑袜子,一只袜子把整根鸡巴包裹令一只袜子缠在上面。 “孩子,我等你好久了。” 段涚刚刚还在宿舍,他记得很清楚,伸手掐了自己一下,很痛。 难道这不是梦? “你……” 树精慈祥的伸出粗壮的树枝,摸着他的头,“放心,这是你欲望的地方。” “我……我不是在做梦嘛。我的室友呢?” “嘿,不要着急。”说着藤蔓顺着他延伸,就如昨夜一样。 “别。等一下,室友呢?” 一根树枝精准的找到他屁穴的洞口,钻进去,“做爱的时候,不要想别的。”树枝粗暴的在他屁穴快速的抽插。 段涚扬起头,屁穴的突入让他没有丝毫的不适应,瞬间就点燃他的情欲,“嗷呜~别……别……” 树精对他鸡巴上的袜子很是嫌弃,一根树枝挑掉袜子,接着绕着他的鸡巴紧紧的筛住。 “嘿,你这么担心你的舍友,是怕他们发现你龌龊的心思嘛。”说着屁穴内猛烈的抽插,“你很想让他们知道你这种变态行为吧。”爬在奶子上的树枝对准奶头戳来戳去。 “嗷……呜……不是……啊……慢一点,求你,慢一点。不行了,快不行了。”嘴角的口水滴到树枝上。 树枝把他的美腿捆绑住,使得他动弹不得,在从小腹一直到胳膊也被固定,树枝收紧,他的屁股自然而然的拱起来。 段涚就听见:“爸爸,一边抽他的骚屁股一边插他的屁眼,会让他爽飞的。” 另一根树枝钻进他的嘴里,奶声奶气的说:“爷爷,让我来抽让我来抽,我最喜欢抽这些精盆的屁股了。” 树精慈爱的说:“可以,不过可不能再像以前是的,没轻没重。” 捅着他嗓子的树枝,欢快的回道:“我已经知道他们这些精盆的弱点,一定会让他有爽射的又多的了。”接着从他嘴里绕出来,指挥着:“爸。妈,奶子那里要勒紧一点,屁股在抬高一点。爷爷,他的屁眼先别插。” “哎,孩子爸,你看看你儿子,都学会命令我们了。”嘴上虽然抱怨,枝条却丝毫不怠慢。 段涚这会儿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脑子跟着欲望在转,他只感觉到,好爽啊!好爽! 孙子枝条缓慢抬起,对准高高的屁股,猛的一击,紧接着同样的力度四五下抽上去。 “啊……疼。”奶头被狠狠勒住,无法分清哪里疼。 孙子枝条凉凉的开口:“臭逼,现在叫太早了。”说着又是一击。 “嗷……不……”他被一根树枝给羞辱了。 鸡巴上的枝条,缠的更紧了,“这精盆还真是天生的浪货,疼这样,鸡巴硬的我的树枝都快断了。” “啊……啊……啊哈……” 屁股上的枝条越抽越快,马上就要适应枝条的速度,它突然停了下来。 段涚欲求不满的挣扎,眼神涣散的求着:“给我,啊……给我,打我……呜……抽我的屁股,不要停,求你了。” 孙子枝条却纹丝不动,慢悠悠的问道:“你是臭逼吗?” “是,我是。求你,求你给我。” “你是什么?” “我是,我是臭逼!我是臭逼!求你……求你给我。”段涚最后一丝理智都被欲望抽走。 “嘿!臭逼真乖。”枝条甩的虎虎生风,很是孩子气的对它爷爷说:“爷爷,快捅臭逼的屁眼,就现在。爸妈,你们也可以开始了。” 孙子枝条今天很高兴,以前好多精盆都不配合,这个叫段涚的精盆很听话,它喜欢。 树精在屁穴内的枝条对准骚点快速抽插,奶头被两根枝条又掐又捏,鸡巴上的枝条收紧。在这些一并被照顾,段涚红着眼圈,仰起头,紧跟着屁股上的枝条带着魔力一般,在屁股上恰到好处的配合全身的欲望点。 把他送上了高潮! 树精悠悠的说:“那边的孩子,还不出来嘛。” 林角缓慢的从后面站出来,看着段涚凌乱不堪的下贱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段涚看见林角,鸡巴“突突”两下射出去,全被树精吸收。 -- 第五章 虐慎入 )抽耳光/暴打踢踹/口爆/踩鸡 树精好像用了某种法力,段涚射出去的精液一滴不剩的被树精全部吸收,他被树精平放在地上,很有活力的抚摸着段涚:“不错,不错,好久没有遇见这么纯的精液了。” 孙子枝嘟嘟嘴:“爷爷,我们不在玩一会儿了嘛。好不容易遇见这么乖的精盆,咱们在晚一会儿嘛~就一会儿~”那根枝条在段涚红肿的屁股上摇来摇去,以此表达它很想留下来。 树精一回手,把树枝全部收了回去,顿时就犹如昨夜一样圆圆滚滚的。 “跟你的朋友,玩的开心。”树精双手往后背,迈着无数小细腿,哼着歌消失了。 段涚理智回笼,眼神清明,但浑身脱力。躺在软软的草坪上,回忆起最后喷射的时候,他好像看见林角了。 想到那双火爆的眸子,那身腱子肉的身材,段涚下意识的缩脖子,那双黑色的袜子被压在火烧火烧的屁股下面,这会儿触觉格外清晰。 段涚现在一动不敢动,如果是一场梦,能不能现在就醒来。 林角站在一边,往常火爆的眸中,平静的有些吓人。 段涚的高潮余韵,慢慢地消退。面对林角让他更加窘迫,林角跟向荣完全不同,他知道向荣对他的感情。 可是林角,两人最多的交集也只能算是在球场的时候了。 林角两米零二的大高个,仰着头都给人极高的压迫感,作为一个有着各种性幻想的自己来说,林角是他最不敢幻想的那种。 但林角那种快要溢出来的男性荷尔蒙,就不止一次的让他幻想意淫。 所以他天生跟林角相克,如果以sm来论证的话,林角就像天生暴力的艾斯,而他就是那个战战兢兢的爱慕。 林角绕到段涚身后,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这个室友,刚上大一时,段涚的这张脸足以令他们学校的男男女女的性奋。 偶尔自撸的时候,段涚的脸也会成为他自慰时幻想的对象,他甚至幻想过给段涚套上女装。毕竟段涚这张脸如果换上一身白色裙子,也绝对有不输他们学校校花的颜值。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可他明明在打游戏啊,但现在他又无法解释,他们只能是在梦中。 看着被网络称作的段神,竟然被一颗奇怪的大树亵渎,讲真他的心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释放感。 他无法形容出视觉的冲击,这个场景简直都不能用黄暴去形容,就连他的F盘里的那些小片,跟刚看到的完全没得比。 而且他也发现了平常高冷的段神竟然是个偷袜贼,怪不得段涚不愿意兄弟帮忙收拾衣柜,怪不得他们每次讨论丢袜子的事情,他总是一副欲言又止躲避的状态。 没记错的话,刚那棵大树把袜子从段涚的鸡巴上取下来的,壮观的打屁股声音,毫不疑问刚刚那一场性爱直播。 是一种暴力与快感相结合的,也是自己偶尔上推特找到的调教类型。 为了更快的验证自己心中的想法,林角从上方一脚踩在那张泛着红晕的脸颊,“我想知道,我们的段神是不是一条狗。” 段涚的脸被熟悉的大鞋碾在脸上,呼吸一滞。这双鞋曾经偷摸舔过许多回,羞耻的回忆被唤起,本已爽过的鸡巴,竟有一股燥热感汇集往下。 林角的大脚,只是试探了一下,很快就收回去,绕着躺在地上的段涚绕圈,偶尔俯下身摸一摸软成一坨的小鸡吧。 段涚脸上的鞋底突然消失,脸上空荡荡的,他有些不自在的撇撇嘴,根本忘记林角刚问的问题。 他这边保持沉默,林角饶了一圈之后,抬起脚碾在软趴趴的鸡巴上,力道极大,暴躁的问道:“老子问你话呢?是不是一条狗。”说着脚上的力道就加大一分。 段涚疼的双腿往上抬,白皙的手指虚扶着林角的脚,“啊……疼……我……我……” 林角抬起脚,这次直接跺上去,一声高亢的嘶吼冲破喉咙。 “嗷啊……疼!”段涚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上身直接坐起来抱着林角的大腿,可怜兮兮的求饶。 林角举起粗大的手,对准段涚的手臂抽上去,他疼的松开手,林角乘机又是一脚,只见对方那双似挑似垂的眼角挂着泪水,苦苦哀求自己的样子。 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感,但这还不够。 这一脚又往下碾了几分,嘴里不依不饶:“是狗吗?臭逼。”想起大树的叫法,再看看脚底的鸡巴没有更软反而昂起了头,他更能确定他们段神就是个天生下贱的婊子。 段涚的脑中只剩下疼痛,但这种疼痛又激发他变态的受虐欲,使得他又爽又疼。 林角的脏话不像孙子枝条的那样软软绵绵,带着男人特有的气息,林角的辱骂就像把他用刀片切开,直接插在心脏上。 第一时间,脑中的被虐欲望被骂欲望全部被激起,那种从头到脚的快感横冲直撞,直接砸的他痛苦的嚎叫变成了一声声淫荡的呻吟。 “啊……啊~疼疼。我是,嗷,我是狗!” 理智再次被剥落,林角迅速抽出碾在他鸡巴上的脚,收回腿,一手抬起他红润的脸,对准白皙的脸颊,狠狠地就是一巴掌。 “贱逼!”这一巴掌他早就想抽了。 想起这货每天冷冰冰的脸,高高在上的样子。那些追着他屁股后面流口水的粉丝,林角就想毁了这家伙。 就想把段涚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打的他满地爬,“说说,你偷老子的袜子,是不是用来自慰了。” 段涚被一巴掌彻底击碎了尊严,眼神中也清明了许多,那句贱逼就仿佛砸在心上,直冲头顶,坐着的姿势改为跪,鸡巴在小风中战栗。 头低垂着,但认认真真的回答:“是,我用来自慰。”回答完,这个藏在心中两年的秘密终于说出口,他觉得浑身上下都放松了。 “啪”林角反手又是一巴掌,脸上立马浮现一片红肿的痕迹。 “那我们宿舍这一年来丢的所有袜子,都被你藏哪了。” 段涚捂着脸,但心里很是放松:“去年的都被我带回家了,今年的都在柜子里锁着。” 以林角的角度看过去,段涚现在的样子,凌乱不堪的身体跪在地上,漂亮的脸颊被他扇的红肿不堪,一副随便他打骂的乖巧样子。 这幅理所当然的架势,让林角心里烦躁的厉害。抬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仔细端详段涚的表情以及动作。 他的责打辱骂,对段涚来说是奖励,是打开性欲之门的钥匙。 林角不想这么容易就满足他,以他男人对男人的了解,一次爽快的性欲解决能让其身体与心理迅速到达顶点。 他可以,但他不愿意。 “你平常趁我们不在的时候,都怎么自慰的。” 段涚把那双黑袜子拿起来,一只绑在鸡巴上,一只塞进嘴里,尽量用平静的眼神望着林角,天生就敏感的他,在林角现在看似冷静的动作之下,他将会迎来更大的暴风雨。 所以,段涚会乖。先不管这稀奇古怪的梦,也不管林角是梦还是真实,曾经的性幻想对象就在眼前,他怎么能不试试呢? 林角用手指拨弄段涚的被袜子套住的肉棒,肉棒顶在袜子里,摸上去很潮,有些黏黏糊糊的。 林角拽住肉棒,把竖直的肉棒掰平,使得肉棒与小腹成九十度的直角,然后松开,看着肉棒迅速弹起,接着缓慢的停下。 抬头,就见段涚紧紧咬住嘴唇,眉头一皱,双手颤抖的撑在地上。 林角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肉棒再次往下掰,这次他直接用暴力的手段把肉棒按在地上,“自己按着,要是弹回去……”剩下的话虽然没说完,也足够让段涚知道其中的威胁。 段涚伸出手按在肉棒上,身体一阵哆嗦,还没有深刻的感受这耻辱的姿势,林角不待他反应,站起来连着他的手一起碾在地上。 猝不及防的疼痛,紧咬的嘴唇在也绷不住,“嗷……”痛苦的喊出声。 他低着头,另只手在林角的脚边虚浮着,这种钻心的痛,让段涚双眼清明,也让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此时正在被室友踩鸡巴。 林角欣赏着段涚在他脚下痛苦的呻吟,抬起他被扇红的脸,快速的又印上一巴掌,讽刺的说:“向荣你知道你这么下贱嘛。嗯?他的袜子偷偷摸摸塞进狗嘴里时,你是怎么一副淫荡的表情。我真想看一看。” “呜……”脸上的疼痛不及肉棒的万分之一,林角的羞辱却听的清晰,痛感像是对他下贱的惩罚,使他陷入自责当中。 这种疼痛,这种羞辱,是他该得的。 “对不起……”那只虚浮的手,已经放在林角的脚边,好像祈求着那只脚轻一点。 林角漠视段涚的痛苦,一脚蹬在段涚的胸上,把他踹的仰躺在地上,不待他有反应,踹在他小腹上一脚接着一脚,毫不留情。 “下贱的狗东西,让你装高冷,我让你装!”恨恨的骂着踹着,看着段涚狼狈的蜷缩着,嘴里一直传出断断续续的道歉。 段涚无助的抱着身体,委屈的眼里续满泪水,他想大声的告诉林角,他没有装高冷,他没有。 林角也不知道自己踹了多久,胳膊上、大腿上、小腹上都红红一片,从未有过的一种凌虐别人的快感,疯狂的侵蚀林角。 他能感觉身体里住着一个恶魔,那个恶魔再说:打死这个贱货,没错,打死他。 “嗷呜~别打了,别打了,好疼,我好疼。”段涚抱着身体在草地上翻滚,但对方的脚好像长了监视器,他躲到哪里,那双脚都能准确无误的踹在他身上。 林角被哭喊拉回理智,停下脚,看着段涚已经被踹的快翻出草地了,蜷缩着身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嘴里呢喃着:“对不起,饶了我吧。” 突然停下,林角能清晰的听见心脏砰砰直跳,这种激荡的心情让他差点失去理智。 望着段涚蜷缩着的身体,林角抑制不住内心的怒气,走过去抓起他的头发,满眼悍厉的盯着他,“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如果把你打死了,你是不是都不会反抗。” 林角再次确定段涚脑子肯定有问题,同为篮球队的队友,没有哪个人是软大虾,他就不信段涚跑不掉。 那一刻太上头了,林角想以后一定得控制住自己。 段涚泪眼婆娑,可怜兮兮哭的一抽一抽,让林角准备脱口的脏话咽回肚子里。恨铁不成钢的把段涚扔到地上。 林角气的在草地上直转圈,如果他把人给打死了怎么办?妈的,但他还是不能忘记那一刻直充头顶的快感。 段涚哭了好一阵,身上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哭泣的声音也从呻吟慢慢变得无声,说起来对于林角的暴打,他没有觉得害怕,就以他认识的林角来说,反而觉得挺理所当然。 不是说林角打人理所当然,而是打他理所当然,在他的幻想中,林角一直都是这样残暴不讲道理,打压他、辱骂他、虐待他。 当林角用暴躁的口气,反问他的时候,他怔住了。 被按在地上抽的无助感,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觉到,有些怕,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斑点,内心那股被虐欲完全激起。 段涚做了个令林角无法想像的事情,他从地上爬起来,跪好,身体一颤一颤的,鼓起勇气有些哆嗦的开口:“我想被打。” 他的声音极小,林角很烦躁完全没听清段涚说了什么?转过身就见对方小心翼翼的跪在一边,一副任凭他打骂的架势。 刚被压下去的施虐欲,蹭蹭蹭的直往上冲,甚至他都能听到心中的那个恶魔再说,看吧,人家在求你揍。 林角压住内心的恶魔,但那个小恶魔不知为何如此真切,尤其这个安静的草地上,更是显得突兀。 段涚两根手指绞在一起,这是他习惯性的不安动作,内心只纠结了一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膝行爬到林角腿边,俯下身,伸出舌头虔诚地舔林角的鞋面。 殷红的小舌头像是柔软的小蛇,勾着林角的鞋边,有些紧张:“我想被打!”抬起头,哭的发红的眼角下垂,凌乱的发丝贴在脸颊,给人一种别样的勾引。 林角呼吸停滞,一直没有昂起头的肉棒,直接顶起一个小帐篷,连个预热都没有。 胸口的燥热感完全被此时的段涚给勾引,从喉头深处滚出两下沉重的热气,伸出手抬起段涚的下颌,暴躁的眼眸充盈着欲望。 “再说一遍。” 段涚一眼就看见对方顶在裤裆的小帐篷,又往前爬了一步,伸出小舌隔着短裤一点一点舔舐起来,扬起头眼神魅惑:“我想被打~求你。” 肉棒上软软的挤压感,似有似无的抚弄着他的欲望,“草!”抓着对方的头发,粗暴的按在自己的肉棒上,拽掉内裤,鸡巴直接弹在段涚脸上,“啪!” 段涚很识时务的张开嘴把肉棒含进嘴里,林角的肉棒就跟他的一样又粗又长,一种野性的美感,一下就让段涚忍不住把对方的肉棒吃进嘴里。 林角丝毫不懂怜香惜玉,抓住对方的头发,使劲往对方嘴里按,刮着牙齿直往嗓子眼那痛。 段涚嘴里的肉棒太大了,但是又挣不来林角的胳膊,腮帮子被捅的鼓鼓囊囊,没有一丝缝隙,他只能张大嘴却动都不敢动。 只得保持大张嘴的动作,第一下直接被捅的干呕,流着眼泪:“咳咳……太大了,慢一点,慢一点。” 林角红着眼,一手捏住他的下颌,提枪插进去,插得段涚连连呕吐,他吐一回林角就抓起他继续操,直到段涚习惯林角的尺寸。 段涚的嘴都已经操的麻木,在次塞进去的时候,他竟然真的习惯林角的尺寸。 “给老子舔,你敢咬,脸给你扇烂。”松开手,捏着段涚的耳朵往上提。 被提住耳朵,段涚的头跟着林角的手走,才不会那么疼,嘴里也丝毫不敢偷懒,费力的深一下浅一下的舔。 林角被他轻一下重一下的舔,弄得心烦。 捏着段涚的耳朵往外提,迫使他吐出林角的肉棒,林角一边捏着他的耳朵,一边左右开弓的扇段涚耳光,连着五六下,扇的段涚嘴角流血才停,“妈的,舔个鸡巴都娘们唧唧的。张嘴,老子教你。” 段涚的脸疼的一跳一跳,但是被袜子包裹的鸡巴却顶的高高的,这种下贱的样子,极致的羞辱快感,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 看段涚被扇的嘴角都流血了,疼的脸都挤在一起,脚下的鸡巴却坚挺去磐石,一脚碾上去。 “嗷啊……疼……疼……”痛的张大嘴仰起头,林角趁机把肉棒捅进段涚嘴里,把对方的痛呼声堵进喉咙里。 “舌头从下面舔。” 段涚费力的拔出被挤在下面的舌头,轻柔的摩擦两下,林角的肉棒实在太大了,他的舌头根本没地方舔,他只能发出:“呜呜呜~” 林角不管他,扶住他的后脑勺,快速的在他嘴里抽插,“真是蠢货,嘴巴闭上把老子的鸡巴夹紧了。” 段涚赶紧把嘴奋力闭上,又听对方下另一个命令,“牙齿夹住鸡巴,但不要用力气咬,舌头从下面往上面绕。” 他按照对方说的做,舌头用的还是不熟练,一睁眼就对上林角鄙视的眼神,这个眼神顿时让段涚再次上头,极力的用舌头舔舐对方的肉棒。 林角脚下踩弄着段涚的鸡巴,肉棒在他嘴里不动,享受对方的服务,看着一向高冷的段神,此时就像一条贱狗似的服侍自己,无论是虚荣心还是征服欲,都让他爽的浑身颤抖。 -- 第六章 粗暴下流的凌辱/she一身/喊着自己的 段涚脑中装不下其他任何东西,纵使嘴巴已经适应林角粗大的阴茎,舌头仍然无法像平常一样灵活。只得牟足劲使舌头奋力的在一面舔着,舌尖想从下面伸上去,被粗壮的鸡巴堵的严严实实。 鸡巴又被林角时轻时重的来回碾,只要他的舌头稍有放松,林角就有多种办法惩罚他。前面他已经深刻领会到林角的暴躁,因此他不敢造次。 显然他的乖巧,取悦了林角。 拽着段涚的头发,对准自己的兄弟快速的抽插,丝毫不给段涚任何喘息的机会,对方就像玩偶一样被动的张着酸麻的嘴唇。 段涚翻着白眼,嘴唇张到最大,舌头乖乖的躺在下面,嗓子几次被捅的又疼又色,直到对方速度突然加快,抓住自己头发的手也松开了,林角往后退半步,双腿分开,双手抓住他的肩膀,林角的肉棒肉眼可见的胀大。 段涚很是懂事的,把身子往前膝行,嘴巴对着林角的马眼。 林角紧紧扣住肩窝,臀部往前一挺,肉棒径直捅到嗓子眼才停下来,整根肉棒没入嘴里,林角并不着急现在就射。 肉棒在段涚嘴里足足停了有三十秒,段涚以为林角疼惜他,让他休息一下,脑中的一丝感动刚刚闪过,肩膀像是被铁链扣住一样,又紧又疼,紧跟着林角臀部刮擦着牙齿,缓慢的一抽一插。 每次抽出来,林角就扇他一巴掌,巴掌落下,再扣住肩膀,臀部往里一挺。连着几下,对方几道粗重的喘息喷在他肿胀的脸上。 再次拔出来,盛满欲望的双眼,火辣辣的盯着段涚,野兽一般的低吼一声,抬手迅速的撸动肉棒,越来越多的透明淫液滴在段涚被抽的烂红的脸上,萎靡又色情。 林角喘着粗气,命令段涚:“张开你的狗嘴,老子的精液你敢漏出来一滴,干死你!” 段涚颤抖! 看着段涚听话的张开嘴,林角满意,提着肉棒在次捅进段涚的嘴里,精液在对方嗓子眼连喷,就像是故意的。 还没喷完,段涚被呛的如濒死的溺水者,本能的躲开,“呕…”吐了一地。 林角往前走一步,剩下没喷完的精液,射了段涚一身,从头发一直到脚底。 段涚趴在地上就跟刚死过一回似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现在抬一根手指都费劲儿,但又想起林角最后说的话,如果漏出一滴,就干死他。 伤痕累累的身体趴在地上,不由自主的战栗。 林角射完,进入贤者模式。等那股劲儿过去,在看被欺凌的满是伤痕的段涚,肉棒隐隐又有要抬头的趋势。 林角心想:真是骚货,怪不得好兄弟被勾引的失去理智。这他妈谁受得了。 他淡定的走过去,脚踩在段涚的屁股上,“谁让你休息了,贱逼。” 段涚趴在地上,条件反射的抖了抖,屁股上的脚没有太用力,他就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跪好,两只手无措的搅在一起,小心翼翼的偷觑林角。 这小动作,取悦了林角。 “狗东西,只管爽不管事后。” 段涚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看到林角漏在外面的肉棒上还满是淫液,他爬过去,用舌头把淫液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林角一副如此可教的教室,奖赏的揉揉他的头发,结果粘一手的精液,很是嫌弃,在段涚比较干净的地方一抹。 “我们那些放脏的球鞋,都是用你的狗嘴舔干净的。” 段涚清理好,往后跪。一副乖乖巧巧等训得样子,嗓子干哑:“是。” “知不知道只有你这种贱逼东西,才偷偷舔别人的脏鞋,爱舔别人臭鞋的脏逼。” 段涚被骂的浑身火热,难为情的把脑袋往下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不敢回答。 林角继续:“我们练球时,你是不是每天偷偷在更衣室吃室友的臭袜子。练球的时候看着我们的鞋子恨不得把自己的狗鸡巴撸烂吧!是不是幻想过在篮球场上,全身赤裸的跪在正中间,嘴上塞上队友的臭袜子,在掰着你的烂屁眼子,屁眼里在插根烂拖把。一边表演捅烂屁眼,一边把自己的狗鸡巴撸断。” 林角一股脑的骂完,就看见段涚袜子里的鸡巴顶了起来,头低的只能看见一个后脑勺。 “站起来,双腿分开把你狗屌漏出来,双手背到后面。”林角把裤子穿好,拉上拉链。 段涚被林角一通污言碎语击的内心荡漾,这些下流至极的话,幻想的时候都不敢这么粗暴这么脏。 他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任由对方辱骂,鸡巴却诚实的厉害,就连奶头此时也涨的厉害,乖巧的从地上站起来,按照林角的命令站好。 看他摆好姿势,打心底里骂出:“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种。” 段涚身体一紧,凸出的鸡巴往上一顶,这种纯纯的语言羞辱,一段电流从头顶一直流到脚底,爽的差点又要泄了。 好像在等什么? “贱逼,我说过老子的精液一滴都不能漏出来吧。” 段涚点点头,觉得不对立马快速回答:“是。” “你个贱逼漏了一地,你自己说怎么办?”林角绕着段涚转圈。 段涚胸口一直提着一口气,不敢放松。对方绕圈让他更是不敢有一丝的懈怠,听到对方要惩罚,又想想现在摆的姿势,他犹豫了一下,没说话。 林角走到他身后,一脚踢到蛋蛋上。沉闷的痛击,让他忍不住抱住鸡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呜……呜……对不起。罚……罚……罚踹狗鸡巴。” “那你等什么,等老子请你。” 段涚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摆好姿势,双腿打着抖。 林角绕到他前面,伸出手玩了两下段涚的鸡巴,悠悠的说了句:“室友一场,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段涚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大声喊着你自己名字,说你自己是贱逼。说十次!” 贱逼两个字重重的砸下来,吞咽着口水,喃喃的说:“段涚是贱逼。” 声音小的跟蚊子差不多,林角一脚踹在蛋上,“大点声,贱货。” 这次有了心里准备,他虽然疼但忍住没倒下去,“嗷……段涚是贱逼!” 林角等他说完,在起一脚。 这次不等林角提醒,大声的喊:“啊……我是段涚,我是贱逼!”疼痛伴随着高涨的情欲。 段涚痛并快乐着! 林角起脚再踹,段涚一声痛呼加上一句高昂的自我介绍。 第五下的时候,鸡巴也在控制不住,在林角一脚下去之后,那句自辱的话脱口喊出,就像压着二十几年的情欲,被这一嗓子,这一脚,完全拉到最高点。 鸡巴再也受不住,连带着黑色的袜子被精液射的往上挪了挪,最后还是不堪重负的被射到地上,他就保持着半蹲的姿势,被林角给踹射了。 林角凉凉的望着他,也彻底抓住段涚的把柄,“狗东西。” -- 第七章 拖鞋打pi股/掰pi眼挨抽/写羞辱的字, 段涚的心脏都要跳在嗓子眼了,双膝一软再也撑不住抱着鸡巴跪倒在草地上,双眸眼神涣散,脑子内一片空白。 而让段涚爽的林角,还准备在对他狠狠羞辱一顿,在床上一个翻动,他醒了。 宿舍内一片黑暗,手指附上欲望,肉棒还硬挺着,被子周围湿哒哒,显然经历了一场大汗淋漓的运动。 这是梦吗?这梦境也太过真实了。 往段涚睡觉的床那看了看,如往常一样安静如鸡,梦中段涚骚贱的表情历历在目,他的手指在鸡巴上揪死一丝肉,痛感十足。 他回到现实了。 段涚却还一副死鱼样趴在草地上,直到呼吸平静,脑袋清明,周围安静的有些诡异,他不太习惯,羞涩的转过头想要看看林角在做什么? 结果,草地上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 地上凌乱的两只黑袜子提醒他,刚才还被同室友踹到高潮,他四下张望,都没有看到林角的身影。 怎么回事?林角回去了,那他为什么还在? 从地上坐起来,鸡巴上隐隐的刺痛不似在梦中,但地上射的精液都渗入草地里了,能吸收这么快吗? “树精?出来,我知道你肯定在。”段涚虽然疑惑,但也渐渐接受这奇怪的设定了。 一个熟悉的稚嫩声音,在段涚四周响起,“我就说吧。臭逼知道我们在。” 话音刚落,段涚就看见那棵树精从草地底下升上来,这树精的味道比刚才更重了,甚至中间的那根粗壮的枝干也越发翠绿。 树叶相连的淫丝越发的透明,不仔细去看的话,会发现这颗树就是一颗普通的树,“我怎么没有回去。”他可不想一直都在这里待着,他就算再能榨汁,也总不能一直榨吧! 虽然他被榨的很爽,但身体不容许他一直这么搞,再说了,大学生篮球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他还想在球场上驰骋。 树精伸出树枝,温和的抚摸段涚的脑袋,慈爱的对段涚说道:“别怕,孩子。你这一身伤回去,没个一周是好不了的。”说完那根树枝冒着绿光,在他头顶轻轻揉了几下。 段涚只觉一股暖流从头顶一直流窜到四肢,酸软的身体,顿时精神百倍,脸上的刺痛也消失了。被踹的鸡巴更是跃跃欲试,他低下头一看,他本身粉嫩的鸡巴,变得吹弹可破,身上被踹的青青紫紫,那些被凌虐的痕迹也很快消失。 而他的皮肤看上去比以往更白,白中透着淡淡的粉色。 树枝从头顶离开,“好了,回去吧。今天的灌溉质量比昨日更棒,我期待你明晚带来的孩子,是不是更纯净。” 段涚:……根本没听懂这树精说的什么。 眼前猛的一黑,身体转了一下,床铺下方湿哒哒的与昨晚一样,但唯一不同的是他此刻真的很精神,手上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缓慢从床上坐起来,段涚撩开床帘,宿舍安静如鸡,眼神不自觉的望向林角的床,谁知正撞在对方平常发怒的双眼,那里黑洞洞的,深不见底。 段涚快速羞愧的避开对方的眼睛,躺下,转身,动作一气呵成。 那双眼睛好像能洞穿他,就那一眼,段涚觉得自己就犹如梦中一样在对方眼里一丝不挂,那些羞辱的词语,在耳边环绕。 凌虐的画面在眼前一幕一幕划过,一股热流急聚在小腹,昂起的鸡巴明明已经不痛,想到那双眼睛,鸡巴就好像被踩在林角的鞋底。 手上快速撸动,背靠着墙,身体不敢乱翻动,他们宿舍里的床,翻身都会咿呀咿呀的乱响,再加上林角那个眼神,他更是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段涚现在不清楚,那个离弃的梦是不是只有他在做,可身体这充沛的感觉太诡异了,甚至梦中的敏感和痛感是那么清晰。 他根本不敢想象这个梦如果林角有记忆,他该怎么面对林角,话又说回来,林角若是有记忆,那向荣是不是也有…… 段涚隐隐抓住树精最后那句话意义,“带来别的孩子”,有种预感,如果明天晚上还会梦见树精,梦里会出现的人肯定是队长辰儒。 说不清为什么?就是有这种感觉,若是辰儒看到他被树精玩弄的场景,会怎么对待他呢?向荣的舔狗式温柔,林角的残暴式凌辱,还是综合这两人…… 想着想着,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夜晚的来临。 清晨,手机闹铃响起,段涚迅速从床上坐起来,关掉闹铃,第一个冲进卫生间洗漱,出来时,三个舍友也已经穿好衣服。 向荣露出太阳一般的笑容,殷切的对段涚道早安。 段涚面上无表情,朝向荣有些冷淡的点点头。 一双暴虐的眸子摄像段涚,段涚背对着都感觉一股冷风从后背穿过去,收起表情哆哆嗦嗦的走回床边。 向荣洗漱完拉着段涚一起出去吃早餐,段涚本想同意,谁知洗漱出来的林角插入两人的谈话,“段涚,一会儿跟我有事情商量。” 向荣狐疑的看着林角,指着他:“你……你会有什么事找水水,不会是又想欺负他吧!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动他试试?” 林角非常淡定的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竟觉得自己兄弟如此可怜,还是正色道:“放心!我不会欺负他,我跟他禁区线的配合得聊一聊。”他的语气很平淡,外人听不出什么。 向荣想从林角的脸上看出什么,好兄弟确实一脸认真,他们对篮球都是认真的,不可能在篮球上有任何的疏忽,也就没多问。 收拾好东西跟段涚打声招呼,说是顺便给段涚带早饭就跑了,队长洗漱完也没管两人先出去了。 段涚宿舍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坐在床边的段涚瑟瑟发抖,不知所错。 林角走到门前,把宿舍门反锁上,“咔嗒”的一声,段涚应声抬起头,就见林角一步跨到他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坐着的他。 段涚快速的抬起头,又迅速的低下去,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心脏扑通扑通的快要跳出来,额头不只何时已经满是冷汗。 “狗东西。” 只三个字让段涚抬起头,接着从床上滑跪在地上,“噗通”一声。 段涚现在已经知道昨晚的梦对方也很清楚,林角后退一小步,抡起胳膊带着风,看着对方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收回手一脚蹬在段涚胸上。 林角的这一脚猝不及防,段涚身体撞到床边,清晰的疼痛从背上传来,这一脚激起了梦中的爆打,只一脚,段涚彻底臣服。 他立马颤颤巍巍的跪好,林角拽着他的头发拖到衣柜跟前,林角指着段涚的衣柜,“来,打开。” 段涚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手指颤栗,对了好几次都没有对准锁孔,林角看他磨磨蹭蹭的就从后面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身体整个往前扑在衣柜上,不敢耽搁,快速爬起来,打开衣柜,林角走过去把里面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全部扔出衣柜。 衣服的最下面,藏着许多袜子,连带着衣服一股脑的被林角扒出来,段涚低着头,任凭那些衣服还有私藏的袜子砸在头上。 林角走回床上,声音中听不出喜怒:“衣服全部脱了,爬过来。” 段涚赶忙从那堆衣服中爬出来,脱掉身上的衣服,像条狗一样往林角跟前爬,爬到跟前乖乖的跪好,低垂着头。 林角用力掐住他的下颌,眼神凶狠:“我不扇你,脸扇烂了,就不好了。” 段涚嘴唇哆嗦着,想到梦里狠厉的巴掌,更是一动不敢动。 林角把塑料拖鞋从床底拿出来,“屁股撅过来。” 段涚转浑身,把上身趴下去,屁股高高撅起,屁眼也露在外面,更是羞的连头都不敢抬。 林角根本不管他准备好没,连着就是几拖鞋丝毫不留力道,拖鞋的受众面积比较广,一下就覆盖半个屁股。 “啪啪啪”林角越抽越生气,想到好兄弟那么喜欢的男人是个贱货,还特么这么装,他就想把段涚的屁股抽烂。 “他妈的,狗东西。还让老子兄弟给你带早饭,你配吗?贱货……”说着对准段涚的屁眼就往中间砸。 一看没砸中屁眼,心中很是郁闷:“妈的,掰开你欠操的婊子逼。” 段涚的屁股被抽的火辣辣疼,听着林角为了向荣一下一下的责打自己,每一下都像砸在他心里一样。 段涚整个上身撑在地上,双手放在身后掰开掰开屁股,把最羞耻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鸡巴已经很诚实的顶在空气中。 林角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哪管段涚乖不乖,看他掰好,拖鞋对准中间一张一合的小穴,一边抽一边骂,抽累了用脚踹。 “找根笔过来。” 段涚从地上爬起来,翻出中性笔递给林角,林角接过笔,先是在段涚红肿的屁股上,一边写上“欠操”一边写上“狗逼”。 又让段涚正着躺,在两边奶子上写上“贱种欠虐”。 两边手腕上,左边写“段涚是贱逼”,右边写“段涚是烂屁眼子”。 写完让段涚掰开屁眼,把中性笔捅进他的屁眼里。 弄完这些,林角看都不看他一眼收拾换上鞋踹了他一脚,开门去篮球馆了。 -- 第八章 我需要你时 pō⑱У.ⒸōⓂ 段涚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后庭内的中性笔让小穴不适应的一张一合。这真实的痛感,与梦里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点就在于,梦中的他心安理得的接受林角的暴揍。 他的身体一面臣服与林角的羞辱与虐待,内心却无法平衡这种令他难堪的方式,他自己也清楚这种矛盾感,使他清醒。 在林角一顿暴虐的羞辱下,他不可抑制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撅起屁股任凭小穴内的中性笔往外挤出,低下头奶子上的“贱种欠虐”,直击心中的那个点。 扬起头,手指附上欲望点,快速的撸动,另一只手伸在身后快速的抽插,在双重刺激下,没有多久就射了。 射过的那瞬间,脑中一片空白,清醒过后,一把拔出穴内的中性笔,快速扔到一边,在看到身上那些侮辱性极强的字眼,跪在地上对着自己的脸颊狠狠的就是几巴掌。 段涚厌恶这样的自己,最后没舍得把身上侮辱性的字眼擦掉,如果被人发现,对方的鄙夷的眼神都能让他爽。 这个想法一出,又迅速给了自己一巴掌,找了一件长袖,穿好衣服,他已经迟到三分钟。 冲到篮球馆的时候,主教练正在训话,只有他尴尬的站在一边,视线望向室友,向荣一脸的担心,林角满眼都是戏谑,两人双眼对上,段涚清楚的看清对方的嘴唇,无声的说了两个字:贱货。 段涚身体一颤,迅速低下头,因为他的迟到害得队友跟他一起被罚跑操场20圈,虽然大家基本没人怪他,但段涚心里还是觉的过意不去,别人迟到是真有事,他迟到只是因为欲望。 跑完做了热身运动,主教练把队伍分成两组,段涚所在的A组与预备B组进行战术跑位训练。 大家都穿着运动短裤背心,只有他长衣长裤显得格格不入,跑完20圈时,他身上的汗液都快黏在衣服上了,满头大汗,白皙的面容满是红晕。离得近不知是体香还是什么,有股淡淡的香味。 向荣跟在段涚身后,配合着2号跑位,眼神却一直黏在段涚身上,导致没看见1号位的队友,直接撞了上去。 还好对方身强力壮,及时扶住向荣,不然两人都不可避免的会受伤。 “在干嘛?向荣你往哪跑,都钻进对手怀里去了,你是想用美人计把对手迷倒嘛?” 紧张的气氛顿时在助教的调侃下,变得轻松。 段涚喘着粗气,不禁莞尔一笑。 “休息十分钟,补充补充水分。”助教一拍手。 一群高大个汉子躺倒在地上,躺在段涚旁边的林角调侃道:“呦,段神穿这么厚,不热吗?”本来一句简简单单的疑问,段涚硬是听出了戏弄的味道。 他知道林角想让他出丑,段涚不自在的勒紧手腕,生怕被看出什么,“有点感冒。” 向荣第一个爬起来,走过去伸手探对方的额头,细腻的皮肤满是汗珠,向荣放下心来:“还好,没发烧。我那还有感冒药午休时拿给你。”鬼使神差的把沾满汗液的手掌,深深的吸一口。 就是这个味道! 队友们七嘴八舌的开玩笑:“段神可得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然你那些粉丝要伤心的。” “是啊,是啊,妹子要是伤心了。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林角对他的这些队友,莫名有些优越感,那些粉丝要是见过他们的段神舔鞋偷袜子的样子,不知道会有怎样好看的表情。 在想想他们的队友如果知道,此时段神的身上被写满侮辱性的字,又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呢?光是想想他都觉得解气。 林角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盘腿坐着的段涚,用脚不轻不重的蹭在他腿边,吊儿郎当的问段涚:“段神,一起上厕所?” 段涚不着痕迹的往边上挪了挪,沉默着。 林角勾起坏笑,没说话自己走了。 十分钟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他知道要是跟林角一起去厕所,很可能会被对方提起性欲,他们还有训练,他不想失去在篮球场上唯一的尊严。 早晨的训练让段涚流了很多汗,好几次都忍不住要脱掉外套,但想到手腕上的字迹,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忍了一中午,让向荣给他带一份饭,向荣非常高兴,毕竟段涚从没有主动找过他,这是第一回,哼着欢快的歌声跑去食堂。 段涚冲回宿舍,拿出换洗的衣服,冲进浴室,手腕上、奶子上的字迹早已被汗水弄的看不出是什么了,只残留一篇黑乎乎的油渍。 冲完澡换上背心短裤,出来时,他们都还没回来,倒了一大杯水,坐在床边“咕咚咕咚”喝了一整杯,又倒了一大杯,喝了一大半。 没多久,向荣跟林角肩膀勾着肩膀一块回来,向荣露出整齐的白牙,笑嘻嘻的把午饭放在桌子上,还非常贴心的把饭盒打开,“水水,来吃饭。我给你拿感冒药。” 段涚一顿,慢吞吞的从床上站起来,嘴角有点抽搐,“不用,我觉得我好了。” 向荣才不听他的,一心只想表现,“那怎么行,你可得注意,感冒一般都得三四天,还是把药吃了吧。”拉开抽屉,找到感冒灵颗粒,专门倒热水冲了一杯。 殷勤的放在盒饭旁边,段涚看着那一杯热腾腾黑乎乎的药水,嘴角抽动,他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向荣看段涚的表情变化,觉得对方一定很感动,更加热情的掏出一根棒棒糖,放在桌子上,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先吃饭,你感冒了没给你要辣的。一会儿喝完药吃颗糖,嘴里就不难受了。” 段涚拿着筷子,手指都有些抽动。 一旁的林角,无奈的摇摇头,晃晃手里的手机,“向荣,来开黑。缺个射手。” 向荣给段涚捏捏肩膀,回到自己床上,拿起手机,“来了。” 林角冷冷撇了一眼段涚,心里计算着下午怎么整他一把。 段涚吃完饭,望着那杯黑糊糊的药,端到卫生间里倒掉,剥开棒棒糖塞进嘴里,三下五除二的嚼碎,吞到肚子里。 拉开毛毯,躺在床上,不一会儿眼睛越来越酸,很快就睡过去了。 中午的这一觉他睡的很香,直到手机闹铃响,他才醒来,收拾好跟室友一起去篮球馆,下午两队进行了两场练习赛。 中场休息,林角夹着段涚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走,去厕所。”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林角的大手捏住对方的臀部。 段涚屁股一疼,脖子也被捆住,点点头,他就被林角一会儿掐屁股,一会儿掐脸蛋。中途遇见队友,他只能尴尬的点点头与林角拉开距离。 林角一副哥俩好的架势,高声喊:“等等我啊,段神!” 段涚快速冲到厕所,林角随后跟进来,此时厕所里只有他们两人,林角把门反锁上,抬起手腕看了一眼电子表:“我们还有十分钟。” 段涚眉头紧蹙,眼神冰冷的望着林角,语气镇定的说:“还有比赛,这里不行。” 林角刚好看见对方冰冷的表情,眸中满是悍厉,一脚就出去,段涚往旁边一让,躲了过去,“我说,不行!”就连声音中都能听出冰冷。 “你就是一个贱货,装什么?”林角更是生气。 抡起手臂就往段涚脸上招呼。 段涚胳膊挡住,身体往前带一拳击中对方的腹部,一脚对准林角的裤裆踢了过去,声音森冷:“我需要你时,你有用。” 林角捂着兄弟跪在地上,满脸痛苦,不可置信的望着冷冰冰的段涚。 段涚对准林角的胸,猛踢一脚,林角侧身躺在地上,段涚踩在林角的肩膀上,“现在,你没用。懂了没?” “你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信不信我一会儿就出去曝光你。”林角气急败坏的朝段涚吼。 段涚看都不在看他,声音没有起伏的说道:“随你。”慢条斯理的走到洗水池,清洗手掌,连头都没回一下。 离开了厕所。 林角躺在地上有一瞬间的恍惚,昨夜的梦,早晨的羞辱,在与现在一脸冷漠的段涚,他一时半会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 段涚在心中说道:“树精你在看吧。” 大树犹豫一阵还是飞过去,用意念传音:“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他昨夜的记忆能不能消除。” “可以是可以。不过很费力气……” 段涚率先抢走话语权:“你需要精液,我给你双倍。” “双倍?你知道这什么概念吗?” “除了夜里,白天我也可以给你。” 树精很是激动,头一次遇见这么上道的精盆,还差五百点经验值它就可以幻化成人形,进入下一个领域了。 树精快速的接过对方话,以免段涚说话不算数,“行,我帮你消除。除了这位室友的,那位需要一起消除嘛。” 段涚望着跟人打成一片,笑的阳光温柔的向荣,很肯定的回道:“他……就不用了。” -- 第九章 篮球场内被树枝插 pō⑱У.ⒸōⓂ 中场休息回到篮球馆,段涚依旧如一开始,面无表情,林角在厕所是莫名奇妙的,有那么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有一段记好像变的很模糊。 他从地上爬起来,小兄弟痛的厉害。 林角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从厕所走回篮球馆,就连教练都注意到他的不正常,马上有重要的比赛,林角作为作为数一数二的线峰,他如果不能参加,对他们学校来说,损失很大。 主教练让队医去检查林角伤到哪里,一开始林角反复说:不小心摔了一跤。 教练从队医嘴里亲口听到林角没有问题,但也怕明天比赛影响到队员心态,下午的小组赛,让林角坐冷板凳。 下午的小组赛,教练让大家一起做了赛后总结,又挨个点名找每个人的问题。该改正的改正,很早就放所有人回去休息了,毕竟明天早上下午各有一场淘汰赛。 “水水,一起去吃海底捞。”向荣跑向前搂住段涚的脖子,热情的对段涚说。 段涚本还想拒绝,回宿舍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一下,还没来得及拒绝,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孩子,接受他的邀请。” 话在嘴边,又见对方一脸的希翼,又答应树精白天也可以灌精。 虽然来的比较快,让他没有多少准备,但是他内心深处对这未知的性欲之旅有很高的期待。 见两人勾肩搭背,林角冲过来拦住两人的去路,一双总是冒着火的眸子,此刻眼中有些疑虑,“那个……你们……吃饭带我一个。”说完好像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手指时不时摸自己的鼻子。 向荣对自己这个哥们儿突然就不懂了,从小到到大,林角是个铁直男这事,他可是清清楚楚,最近总找段涚的麻烦。 向荣不懂。 一个人无缘无故找一个人麻烦,除了是喜欢还有什么?总不能是嫉妒吧。 向荣狐疑的打量林角,那看着段涚不自然的眼神,两米大高个的男人,脸上竟是害羞之色。 在看一眼段涚,跟以前一样,看到林角总是措手无措的样子。 “我就定了两个人的。”向荣率先说道。 段涚两根手指绞在一起,很是苦恼,三人出去吃,总不能3p吧!一个温柔的舔狗在前面,一个凶悍的大高个在后面,他被加下中间。 咽了一下口水,好像还不错。 “孩子,你是真骚啊!”树精都忍不住调侃段涚两句。 段涚才不理树精,权当对方自言自语。 林角摸摸鼻子,“没事,我自己掏钱。” 向荣一手搂住段涚的腰,这个动作再说:这人是我的,你别想打他的主意。 林角转过头,有些不大好意思,移开眼。 段涚对林角这系列表情弄得都有点懵逼,这好像不是自己认识的林角,消除个记忆,把人性格都改变了,不至于吧。 段涚在心里问树精:“这……记忆删错了,删成性格了吗?” 树精:“不是,他可能有些错乱,今天早晨你俩在宿舍的事情,以及他自己的行为,让他不知所措。” 段涚:“没把关于我跟他玩的事情,都删了。” 树精:“那不可能,违反了自然法规。” 段涚一脸懵逼……这真是妖精嘛!不是神通广大的嘛,怎么跟电视里这么不一样。 “那,现在还能给他还回来嘛。” 树精坐在段涚的头上,思考了一会儿:“理论上可以。” 这也太亏了,不紧没帮上忙,还把自己哥哥搭进去了。 “还是恢复吧。量他也不敢怎么样?” “你当玩呢?臭逼。抽记忆已经毁了爷爷好多经验,现在恢复还得用更多经验。”无形的一根小树枝在段涚的臀部抽了一下。 段涚明显感觉屁股一阵疼痛,但转头又什么都不看见。 “需要多少经验?”段涚问。 话音刚落,透明小树枝对准段涚的臀部又抽了两下,“爷爷说要两倍的经验,1000。”尾音还往上面翘了翘。 段涚伸手躺在臀部,明显感觉这树精在坑自己,“你们也别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就是让我给你们精液嘛!本来也要给,我也推不掉。给我室友恢复,你们要什么我都做。” 透明小树枝顺着段涚的衣领滑到奶头上,树枝旁边长出新枝芽,一边奶头被新枝芽捆绑上,拉紧暗扣。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奶头一直蔓延至全身,站在两人中间,段涚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子不由抖了抖。 向荣又怀里扯了扯段涚,暧昧的对林角说:“我要去告白,你跟着去做什么?” 林角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过去,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他就是想过去,“我……我给你助攻?” “谁需要你助攻?你不会想要去捣乱吧。” “呃……”段涚咬住嘴唇,还是让一丝呻吟从嘴里溢出来,头低着,在心里把小树枝骂了上千遍。 “在外面呢?别搞我。” 小树精能感觉到段涚很喜欢被这样,又从别处伸出一根树枝从上面绕到裤子里,找到段涚后面的小洞,一直伸到洞口内才停下。 “臭逼,你身体明明这么喜欢,不诚实是要被惩罚的。” “呜~”熟悉的感觉一下让四肢百骸进入到舒爽的境界。站在向荣的怀里,差点倒下去。低着头咬住嘴唇,还是没挡住难耐的呻吟。 向荣感觉到段涚抓住的他的胳膊,力道越来越重,在他怀里低着头,从上面望过去耳朵红彤彤的,如果浇上一瓶凉水,耳朵是不是都要冒热气了。 “你……你别叫我臭逼。” “那叫你什么,狗逼,贱逼。昨天你自己喊的多大声,是不是爷爷。” 段涚这会儿真想把耳朵给堵上,鸡巴顶在裤裆上,如果这时候向荣推开他,往下一望一眼就能看见他顶起的鸡巴。 “好了,别胡闹。我现在帮你室友恢复记忆,不过我孙子说的确实没错,恢复比删除更需要经验值。” 它的训斥让小树枝从段涚身体里收了回去,在小洞中的小树枝还很不高兴的往里面捅了几下,并且那几下都捅在骚点上。 段涚被捅的差点抓不住向荣的胳膊。 “好,你想让我怎么做?” 树精爷爷突然在跟前变出一摞树叶编制成的书,他都还没看清上面写的什么,就在眼前消失不见了。 接着树精就不在他脑子里说话了,但是身体里的小树枝抽出去,小洞中空荡荡的,使得他不停收缩才能让空虚的小穴有充实感。 奶头上的紧束感,突然抽走,连着肿大的乳晕都觉得空落落,好想被大力的抚摸,向荣的手臂收紧,段涚趁着这个力度,故意在对方的胳膊上蹭奶头,只有这样他才能解痒。 “水水,你没事吧。” 段涚在他怀里摇摇头,“没,头有点晕。”声音闷闷的,平常清澈干净的声音,此时瓮声瓮气,竟有些可爱。 向荣扶着段涚,心中懊恼,他怎么就忘记了,段涚今天感冒,不过生病的段涚实在太诱人了,软驱在怀,向荣的肉棒早就挺的老高了。 “那……咱们回宿舍吧。我去食堂给你打些粥回来,海底捞等你哪天病好了,咱们再去。”向荣扶着段涚往宿舍走。 林角站在一边,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在原地尴尬的直打转。 段涚蹭了好一会儿,越蹭奶子越痒,显得小穴也更痒了,好想被插入,好想被插入啊! 得赶紧找个地方释放现在这个欲望,不然要难受死。 段涚推开向荣,拔腿就跑,风一样的速度就冲出去了。 向荣怀里一空,心里就剩下空空落落,硬其来的的鸡儿,更是没办法疏解。 “去食堂吗?一起?”向荣对一旁还在尴尬的林角的说道。 他们两个是该好好聊一聊了。 林角的脑子突然有一束光闪过,紧接着那串漏掉的东西全部涌进脑子里,在抬头看像向荣时,眼中有着千言万语。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 由衷的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加油!”然后转身离开,那潇洒的背影,看的向荣一愣一愣的。 直到对方走远,向荣不得不用国粹表达一下此刻的心情:“卧槽,精神分裂了吧。”接着就没在管自己哥们儿,屁颠屁颠的去食堂给心爱的水水买粥去了。 段涚率先跑回宿舍,习惯性就要反锁门,哪知道林角怒气冲冲跟着他屁股后面就冲回来了,在对方关门的那一刻,林角一掌堵住。 一双悍厉的眼神,满是暴怒。 段涚知道,他熟悉的林角回来了。 虽然他现在欲望都要跑到嗓子眼,但理智还在,跟林角打一架他们肯定五五开,不过对方那些残暴的虐待方式,又让现在他欲罢不能。 选一个,马上。 段涚松开手,让对方进来。 林角进门之后,先把门反锁上,“最先开口,你什么意思?” 段涚就站在中间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脱光,当着林角的面,跪在地上从向荣的床底下捞出那双被舔的发白的运动鞋,连头都不抬,低头嘴巴包住鞋头,舔的忘我。 林角看着对方把自己当做空气,脱个精光,光裸的屁股对着自己,屁股上还有早晨发泄抽打的红色印子,此时段涚的屁穴湿湿润润,一张一合。 这种无声的沉默,是对他今天无理取闹的惩罚。 林角皱眉,一个贱货罢了。 抬起脚对准段涚撅高的屁股,踹上去。段涚迅速往旁边躲,一个利落的扫堂腿踹在对方的小腿肚子上。 “我说过了,我需要你,你有用!” 林角人高马大,这一脚虽然出其不意,到也不至于把他踹倒,胳膊迅速撑在床边,望向段涚的时候,对方鸡巴硬的都拉丝了,但是那双眼睛看着自己无比清醒。 林角不想折腾了,一屁股坐在床上,声音郁郁的指着段涚流精的鸡巴说:“你那看起来是需要我。”仔细想想,从昨夜一直到今天,做的确实过火了。 大早晨一顿暴揍,对方很乖。以为对方完全臣服,就有些洋洋得意。 想象着他被自己随时随地玩弄的样子,就完全忘我了。 确实挺有问题。段涚只是在反抗,要是遇到别的人,他这么干,那就是欺凌了。 段涚也非常诚实,对林角点点头,“把你的脚给我。” 林角把脚伸出去,段涚从地上爬起来把向荣的鞋子放到地上,双手拖住林角的大脚,一根一根的开始嘬,舌尖把每个脚趾缝都完美的照顾到。 “只需要脚嘛。”林角看着段涚舔的忘我的样子,另一只脚点了点对方的鸡巴。 段涚抽空抬起头,“呜~,踩我,踩我!” 林角非常配合,对准翘起的鸡巴一脚盖在地上,“脚趾继续舔不要停。” 之后林角也没像昨天一样,又凶又狠,全力配合段涚发骚,没有动手打,更没有开口骂。段涚最后用鸡巴磨着林角的大脚,射了。 去浴室冲完澡出来,宿舍被林角收拾干净,向荣坐在桌子上给他准备开水,“水水,来喝点粥。我买了体温计你量量是不是发烧了。” 段涚走过去实在盛情难却,喝了粥,向荣非要给他量体温,段涚不乐意,谁知此时的林角却冷不丁的来了一句,“量肛温比较准确。” 段涚:…… 向荣:…… 向荣想到段涚白皙的屁股,小穴插着体温计,不由吞了口水,好不容易软下去的鸡巴,又昂起头。 猛的甩掉荒诞的想法,嘴里打着哈哈:“别停他胡说,那是小孩子才量的。” 段涚喝了一口白粥,嘴里特别淡,他能怪谁啊! “不用,我真的不发烧。喝些粥就好了。” “不行。必须量,不然我真拔你裤子,给你量肛温。”向荣完全把段涚当成生病变成小孩子的那种无理取闹。 段涚真的无语,万一对方哪根筋突然不对,真给他量肛温,他真要找个洞钻进去。 拿过体温计塞到腋下,老老实实喝白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哥这个憋了好久。”向荣指着自己翘起的兄弟。 林角抓起枕头扔过去,“拿纸巾去卫生间打出来。” 向荣憋嘴:“角哥你不爱我了吗?咱俩以前还一起看小黄片撸过呢?” 林角:“滚你丫的,自己搞去。不然你找你水水帮你。”他朝着好兄弟挤眉弄眼。 “水水~帮帮我。” “啊……不。你先吃饭。” 这就是男生宿舍的把戏嘛。 段涚两口扒完白粥,拿出体温计,显示正常。向荣亲自看了体温计放下心来,“水水~帮帮我呗~” “怎么帮?” -- 第十章 只能当狗(jing液she在鞋子上舔gan净 向荣一看有戏,立马拽着段涚往床上带,转身朝着林角打眼色,看对方无动于衷,先把段涚放在床上。 “角哥~你不是说今晚要去开黑嘛!” 林角刷着手机抬起头,故意打趣儿说:“累死了,好不容易教练放的早,我一会儿就准备睡觉,养精蓄锐。” “角哥~角哥~,你心心念念的那双篮球鞋,下周我给你拿过来。”向荣此时的嘴脸,特别像古时的老鸨,谄媚的一批。 林角换上鞋,关上手机,眉毛往上一挑,“那真是让你破费了。我会回来的晚一点的,你们好好玩~”路过段涚时朝他露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走出宿舍还特意把大开的宿舍门,关紧。 此时,宿舍内陷入一阵奇怪的静谧。 率先打破尴尬的当然还得是林角,他蹆掉短裤,那昂头的小兄弟分泌着淫液,顺着脱掉的短裤滴在地板上。 “水水~” 段涚看着向荣满是难忍的表情,往床边挪了挪,白皙的手指一把攥住林角的肉棒,手上的力道恰好适中,似垂似挑的嘴角轻勾,声音清澈动听:“这样嘛,还是……”一手捏住对方的肉棒,在起手坏心眼的用指尖堵住林角正汩汩分泌的淫液。 “啊~水水~你好坏~别堵着好难受~帮我撸好不好~”那根柔软的手指正按在他肉体与灵魂的结合点,一撸一按皆是欲望的命脉。 林角的声音像是从溺水的岗里挤出来的,断断续续,随时都要憋住气,一个放松这吊着的气焰,就被对方捏的粉碎。 段涚的指尖抵在对方的马眼出,手下的肉棒徒劳的往前钻,想要突破柔软的禁锢。那双手给他的鸡巴施了定身术,明明没感觉到对方多用力,但鸡巴就是脱不开段涚手指的禁锢。 “啊~哈~水水~”林角只能一遍一遍喊着段涚,好像这样就能得到快感似的。 指尖松开,林角的马眼迅速的开始内外收缩,被堵进的淫液,一个激动成汩往外挤,直到那被禁锢的缺口找到原来的自己,才恢复到正常的分泌动作。 “你撸吧,我手有点酸。”段涚手掌一片红,一看就是刚刚确实是使了力气的。 林角不看还好,一眼瞅见内心抽痛,也不管自己的欲望,执起段涚的手拉到嘴边小心翼翼的吹着:“都怪我这大鸡吧,太硬了,搁到你的白嫩的小手了。” 段涚抽回手,“你这是夸自己鸡巴大,还是嫌弃我的手小。” 林角也不生气,双手抓着鸡巴一边撸一边说:“啊哈~我哪敢嫌弃,我对你的手指都感恩戴德了。你看,它对着你,多高兴啊!!”仰着头高喊两声,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哈~哈~水水~我想射你手上,好不好~”林角的眼中满是欲望,坐在床边的段涚那张脸成了他最大的催情剂。 如果可以……他想射在水水的脸上; 如果可以……他想射在水水的嘴里; 如果可以……他想射在水水的裸体上。 “换个地方射吧!” 他已经做好被段涚拒绝的打算,他撸着鸡巴的手停住,俯身望着那双万种风情的脸蛋,期待着悦耳的声音。 “好。”声音疲惫沙哑,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段涚弯下身体,从林角的床底拿出换下的运动鞋,双手捧着,“射这上面。” “这……好。”最终林角还是乖乖的听段涚话,把精液全部射在自己的运动鞋上,精液喷在鞋面又弹到段涚的脸上,还有一些滑到段涚白皙的手指上。 段涚用手背轻抚脸上被溅到的精液,接着把弄脏的手指一根一根伸进嘴里,还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段涚低头要去舔被精液泡的运动鞋,林角脑袋立马清醒,一把挪过鞋子,“脏!不能舔。” 被夺走拖鞋的段涚,挑起眉毛,“荣哥,给我鞋子。” 林角鬼使神差的把鞋子递给段涚,看着对方一派从容的从鞋面一点一点舔到鞋跟,上面射满的精液没有一会儿,就被段涚灵活的小舌头卷进嘴里,只有鞋面上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微微透明水气。 舔干净鞋子,段涚把运动鞋放回地上,“喏,洗干净了。” 林角:……这玩意儿不脏吗?吃进肚子里没有细菌吗? 队长回到宿舍的时候就见林角,光着屁股露着屌站在床边发愣,“怎么?灯下遛鸟。” 听到队长的声音,林角拉上短裤,脸上红彤彤的满是尴尬,不过想想大家都是男人,“没忍住没忍住。” 段涚冲完嘴从洗漱池出来,先朝队长礼貌的点点头,往林角那望过去,只见对方一副很担心的架势,他心里倒数三个数。 手机微信马上就发来林角的信息:水水~难受吗?我去隔壁小杨那给你借个漱口水,好好洗洗。 段涚看到短信内容,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人是神经大条还是舔狗当太久脑袋瓦特了。 他理所当然的没管对方的消息,五分钟不到林角像个喷枪,一连发了十几条消息,在段涚淡定的回了个“滚”之后,非常知趣的消失了。 拉开床帘,闭眼入睡,果然他又来到了熟悉的草地,那棵淫树好像比前两天大了一倍,“来了,孩子。” 段涚席地而坐,“我们继续白天的话题,你需要我怎么做?” 树精大手一挥,树叶编制的纸张立在段涚眼前,最上面的标题写着:任务①开启之精池。 “孩子,你的精盆初始入门非常完美。” “你们前面还喊我精盆,现在我就变成精池了。”段涚对这莫名其妙的任务有些性趣,毕竟这几天确实玩的很有趣。 “经过入门,你当精盆着实可惜。” 这么大一张树叶上面,除了标题,内容只有一句话:一切听从指挥,随时随地享受极乐世界! ……这么中二的台词,属实让人没有安全感。 树叶纸张消失,树精爷爷很温和的说:“放心,接下来比前几天更有趣哦!” 他反正也没得选,他本也不打算反抗,有趣的性爱的方式,确实是天堂。 段涚眼前突然一黑,耳边只有树精爷爷慈祥的声音,“精池任务正式开启,极致控制!玩的开心。” 四周突然灯光大亮,段涚眼睛被闪的睁不开,好一会儿才适应强烈的光线照射,他此时正坐在光滑的地板上,眼前有一个巨大的水缸,四周空空荡荡,只有身后有一扇窗。 段涚起身想去窗边看一眼,这一动身上的锁链哗啦啦的响成一片,他低头就见自己身上被写满了污言碎语,手腕和脚腕都被锁链牢牢的锁住。 走不了两步,就被脚链限制住。 段涚转身,两米远的地方有一扇大红色的木门,那门晃动两声,向两边推开,一身运动装的高个男人迈步进来。 一眼段涚就认出来对方,“队长……你……” 辰儒把玩着手里的钥匙,关上大红门,冷酷的嘴唇抿在一起,细长的凤眼轻挑:“向荣的运动鞋好吃吗?” 段涚:……队长也进入自己的梦境了。 “队长,你……” 辰儒往前走了一步,漫不经心的转着手中的钥匙,接着又问:“林角的凌虐好玩吗?” 段涚:……队长是拿了宿舍里所有人的剧本吗? 辰儒又往前迈了一步,两人近在咫尺,钥匙在手指间转了一圈,随着惯性收在手心,“我的袜子跟他们两人相比,谁的更好吃?” 段涚:……! 辰儒舔了舔嘴角,不知为何段涚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对方眼神一凛,直直摄过去,段涚整个人都在无法动弹一步。 只见对方,冷淡的扫了他一眼:“跪下。”声音不高,却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段涚身体一怔,双腿竟不由自主的砸到地上,他被施法了吗? 见对方如此听话,辰儒转身往水缸池边走,坐在水缸上,手里一直转着钥匙圈,“哗哗”的声音让跪在一边的段涚身体不由跟着发抖。 “成为我的狗,或者野狗。” 这话看似选择,却根本不给段涚选择的机会。 “我数三个数。” 段涚懵逼,这不播常理出牌啊,他就不能当人嘛。 “我……”撞到对方那双丹凤眼,堵在嘴里的话硬生生被吞进肚子。 “一。” 段涚:…… “二。” 段涚:“我哪个都不选。” “三,时间到了。”辰儒走到段涚面前,起脚把段涚的头碾在地上,“不好意思。我忘记告诉你了,这里我说了算。” 松开脚,双腿分开,一屁股坐在他的脑袋上,转着钥匙,漫不经心的说:“你没有发言权。从今天起在我跟前就不要用我这个字了。” -- 第十一章 狗/打完pi股抽耳光/掐住nai头一阵 还好双手伸在头上,被突如其来的一脚压在地上时不至于脸擦着地面,但手腕上铁链的禁锢限制手部充足的活动,本想撑起,没想到辰儒根本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更重的力道从头顶压下来。 为了能够顺畅的呼吸,他把脸扭向一边,双手被铁链拉的生疼,两条腿不安的扑腾,这种不安感至见到辰儒那一刻,再到此时,对方的声音,对方说的话,以及他无法说出的被操控感。 “呃……辰儒……队长……有话好好说。”手被脑袋压着,脑袋又被整个人的力量压住,沉闷的声音的从底下艰难的往外冒。 辰儒从腰上抽出皮带,对折拎在手中,皮带夹着风对准写满污言碎语的臀部,猛烈的一击就当是对段涚的回答。 猛烈的刺痛,在臀部扩散,被抽到的皮肤先是刀割似的,一点一点蔓延至整个臀部。火烧火燎的痛感,让段涚一时陷入挣扎中。 两条修长紧致的腿,在地上扑腾奋力扑腾两下,嘴里痛呼:“啊……队长……队长,我们聊一聊。别……啊……” 回答他的只有冰冷的痛击和冷冽的皮带抽打,他只得像是缺水的死鱼一般没命的挣扎摆尾,困兽的嘶吼带着沉重的无力感。 “呜啊……队长……队长……停手吧!” 辰儒冷淡的瞟着上下乱跳的小腿,盯着不够乖的小腿,手中的皮带甩的更加娴熟快速,他手中的速度越快,小腿扑腾的越慢。 直至完全无力,停在地面。 辰儒的皮带戛然而止,耳边传来段涚的痛苦嚎叫。以及被疼痛控制的求饶,那是来自对方心底的重要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吧!”辰儒的这一通折磨,让段涚找不到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只有身体的痛感,只有耳边的嘶吼。 辰儒就喜欢这种声音,他很满意,望着青紫看不出颜色的臀部,听着苦苦哀求的声音,以及身下人颤颤巍巍的抖动。 心底隐藏多年的极度控制欲,此时此刻被刀划成两瓣,一瓣在招手,一瓣在拥抱。 辰儒从他身上站起来,拎着皮带站在一旁,手指拨开皮带一端,大拇指按住另一端。皮带尾端垂到地面,击打到地面,沉沉稳稳的开口:“希望下次我不需要给你思考的时间。”抬起手中的皮带,在空中画了一个圈,慢慢垂下。 头顶突然一轻,还没反应过来。冷风在头顶刮过,屁股下意识的绷紧,哭喊声压在嘴里,等着那沉闷的一击。 段涚条件反射的出口道歉:“对不起,饶了我吧!” 薄唇轻抿,慢条斯理开口:“跪好。” 段涚乖巧的爬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小声的啜泣,屁股不小心挨到小腿,痛的又赶紧跪直,小心翼翼的窥觑辰儒。 对方手中的皮带泛着清冷的光,只一眼,迅速收回目光,辰儒不似林角那么不理智,那么随意。在辰儒一切随意的背后,隐藏着强力的控制,就像现在。 辰儒手持皮带,抬起段涚的下颌,淡淡的问:“你说几句我,自己清楚吗?” 盯着对方因为害怕,而颤抖的睫毛,就连嘴唇都在打着哆嗦,辰儒用大拇指轻抚着段涚的嘴唇,像是要把颤抖的唇纹给抚平似的。 段涚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很粗糙,但磨砂在嘴边并不难受,反而有一种安稳感。对方的问题,又让他稍有放松心情,顿时提起来,连着呼吸都有些不顺。 “不……不知道。”平常眼带魅丝,轻挑下垂都让人动破心神,由于害怕微红的眼角泛着水气,任谁看了都想拉进怀里好好宠爱一番。 段涚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他不求对方放过他,但至少不像刚才那么狠,只见辰儒薄唇张开,凤眼轻抬,心情显然不错,“那……就算你20次,一次一个耳光,你觉得可好。” 臀部还在隐隐作痛,对方沉稳儒雅的嗓音如被恶魔缠住,让那不顺的气息更加艰涩,嘴唇上的手指就是开关。 一开一关,皆是陷阱。 见段涚不答,辰儒也并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起手就是一击响亮而清脆的耳光,“啪”这一击没有任何预告,“记得报数。” 脸颊刺痛,脑袋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迅速的报出数字:“一。” 反手在抽,他紧紧跟住,“二。” 辰儒摸了摸段涚被抽红的脸颊,就当奖励,紧跟着巴掌甩的极快,连着七八下一顿抽上去,段涚被连续的巴掌抽的发蒙,没有给他适应的时机,迅速的几掌左右开弓。 报数声被打的断在二处,心里却细细数过,等二十到,他在汇报。辰儒像是看穿了他,二十一过,没有停顿连着就是五六下。 话在嘴边,被抽的稀碎。脸颊上不断重复的巴掌,一击接着一击,毫无章法。 心里数到三十,辰儒停手。 空旷的房间,只有响亮的耳光声,如果说臀部的抽打是猝不及防,那脸上就是刻意的羞辱。 辰儒伸手揉搓着段涚被打红的脸颊,嘴上关心脸上却是漫不经心的笑意:“疼吗?” 段涚沉默,无论他怎么回答,大概都会成为对方新一轮的惩罚或是羞辱。 “你这不爱回答的毛病,可不太好啊!”凤眼轻抬,嘴唇向下抿。 段涚一怔,脱口而出:“对不起。疼!”这个表情他已经见过三次了,他不敢去赌。 是对是错,都是痛击。 辰儒手指捏住段涚的右边奶头,掐住。两个“欠操”的黑字被拉长,转手一拧,黑字被折在一起,“嘶……要坏掉了。” 段涚上身往后躲,想要逃离对方凶残的手指,尖锐的刺痛,从奶头传至半边胸部,另一边就显得空空落落。 辰儒松开手指,让“欠操”恢复原样弹回胸部,手指张开,由掐改为抓,直到把扁扁的胸部抓的凸起,然后恶趣味的一巴掌拍扁。 “啊……”忍不住痛喊出声。 “欠操”黑字在胸部上晕开,黑乎乎的一片,难以看出是两个什么字,“你现在不配拥有这两个字。” 段涚又痛又羞耻,被人拍着奶子说:你不配被操。 转手在左边如法炮制,只不过少了最后一样抓的程序,手指掐住左边的奶头,嘲讽道:“这两个字,倒是跟你很配。” 对方的嘲讽正中心脏,就好像在回应对方一样,软绵绵的小鸡吧抬头了。 手指使劲按住奶头,表情冷漠,“念出来。” 段涚毫不犹豫,望着辰儒细长的手指,“贱逼。” 拉长,掐住,“看清楚了,我下次喊你贱逼,你就把这边奶头像我这样拉起来,掐住。至于右边,你没资格。” 段涚屏住呼吸,奶头的刺痛伴随着刻在心里的羞辱,马眼迅速收缩,伴随着颤动淫丝滴落在地板上。拉着长长的丝线。 辰儒松开手,“我们演练一下,贱逼。” 段涚抬手掐住那边奶头,然后拉长,热流顺着小腹一路往下,直通鸡巴。 “贱逼。” 段涚掐住,拉长。 “贱逼。” 段涚再次掐住,拉长。 “表现不错,不过你要记住我停下时。手指就要松开。” 段涚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指,被掐住的奶头渐渐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阵酥麻在奶头四周汇聚。 “很好,那欠操。” 段涚一愣,刚不是还不说另一边不配,他稍作犹豫掐住右边,与左边一样。 “看你还算乖的份上,我来教你。”辰儒说。 就见辰儒捏住他右边的奶头,拉长,然后一巴掌拍扁。抬头问:“学会了吗?” “学会了。”段涚答。 “那开始演练。”辰儒移开手掌。 “好。” “贱逼。”辰儒虚晃一枪。 段涚举起的右手尴尬的晾在一边,赶紧举起左手,掐住,拉长。 “贱逼。”辰儒再次虚晃。 段涚早有准备,举起左手,掐住,拉长。 “欠操。” 段涚举起右手,掐住,拉长,在拍一掌。 “欠操。” 段涚掐住,拉长,拍一掌。 辰儒笑,真聪明,“贱逼欠操。” 段涚双手一起掐住,拉长,右边没忘记在拍一掌。 就这么一来一回,十几个回合,段涚被这几个字弄成了条件反射,手指跟奶头配合逐渐熟练,无意识之间他被辰儒带入另一个时空,此时的他不是段涚。 作为奖赏,辰儒给了他四五巴掌。 “现在我们聊聊。”辰儒食指拨弄段涚的鸡巴,小鸡吧被玩弄的很高兴。 段涚不想再被扇耳光,实在是好疼,“好。” “会狗叫吗?”小鸡吧被手指掰到地板上。 “呃……会。”想要! “那叫两声听听。” “哈~汪汪!”有一道无形的快感从胸口传向四肢。 “叫大点声,我听不见。”手指更用力往下按。 “汪汪!!汪汪!!”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电流从头顶直击小鸡吧。 辰儒松开手指,快速抓住对方的整个鸡巴,指尖压在马眼处,使得淫液倒流,让段涚痛苦的哀嚎。 “啊……啊……别堵,别赌住。” “贱逼,大声狗叫,我就让你爽。”辰儒对他的痛苦不为所动。 段涚左手举起,掐住奶头,拉长,紧跟着大声狗叫:“汪汪!!!汪汪汪!!!”他是狗,他是狗,他是条狗! 辰儒松开手指,段涚一边狗叫一边抓着奶子,痛快的射出一道白色的浓稠的精液。 -- 第十二章 疯魔状态手指插xue/脚踩头按在jin 精液像是离弦之剑,足足射出两米远才停下,这几天段涚体验了许多种高潮,每一种都让他爽的找不着北。 时刻庆幸能上北体大太好了。 此刻段涚脑中残留射击出去时,心中那股心潮澎湃之感,犹如洪水猛兽席卷整个身体。喷射之后,脑中的混沌渐渐清明,眼前的白光不在炫目。 那些从肺部吼出的渴望,让段涚体会了一把从未有过的畅快。几度寂寞靠幻想自慰的夜晚与刚刚交织,让他分不清哪个才是现实。 胸口随着逐渐沉寂下来的身体,缓缓平静,不知何时站在前面的辰儒,已经不在原位,段涚转头想要找寻辰儒的位置。 脑袋还没动作,从头顶上压下来只脚,那只脚的力度仿佛有千斤重,根本不顾他的挣扎,强硬的碾压在头顶,直到段涚抵抗不住,顺着那只脚的力度,被按在地上。 手腕上的铁链被拉的“哗哗”作响,那只脚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停住,牢牢的落在段涚的后脑勺,他只能把额头费力得撑在地板上,眼下那片白灼的液体离他的脸不足五厘米。 那只脚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又往下压了压。段涚双手攥成拳头,抵在地上,脑袋费劲的撑着。 离近后,一股咸腥的味道,扑进鼻子。 他的视线受阻,只有透亮的地板反射着他此时难堪的脸庞。索性闭上眼不在看。 那只脚陡然加力,比刚才的力道更重两分,额头抵在地板上颤颤巍巍。最终抵挡不住,整张脸以一种毁容式挤压在地板上,鼻子平整的贴在凝固的精液上。 嘴巴还好在下去的一瞬间闭上了,腥臭的味道即使段涚不呼吸,都直往鼻子里钻。整张脸挤压在地板上,空气稀薄,坚持不到几十秒他就坚持不住,再也顾不上精液还是自尊,大口大口喘息着。 “队长……你……想我怎么做,我……我都照办。”这个姿势着实让段涚难受,上身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趴在地上,双膝是跪着的,屁股自然高撅。 “都照办?”辰儒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相信,但段涚也弄不懂他这个队长到底想要什么? 后庭突然被一根条状触碰,不用看段涚也知道那是辰儒的手指。 手指在后穴边缘扣扣挖挖,已经两天没有插入的小穴在对方手里不过两三下,就彻底缴械投降。 小穴迫不及待的一张一合,迎接充实的到来。 “哈……”一张嘴,上下嘴唇擦着精液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丝低吟。 “段涚,当我的狗。我会让你充分体会到做狗的快乐。”说着食指径直插入段涚的小穴内,停了下来。 小穴终于被填上,不自觉的晃动着屁股,想要那根手指插的更深一点,沉寂下的欲望再次被点燃,全身的注意都集中在小穴。他只听见狗和快乐。 “好,好,快……快插进去。……哈……想要~” 无论段涚的屁股晃的多骚,辰儒的那根手指都不为所动,不往里面一分,也不往外一分。 “重复一遍我的话。”还是那个冷淡到没有任何情欲的声音,就跟那根停止的手指一样没有起伏。 欲望被突然挑起,而挑起欲望的人却戛然而止。无形的欲望被吊在半空,不进一步也不慢一步。 充分体会了什么是欲求不满,上身往下压,屁股往后撅,臣服在欲望之下的段涚在心里对自己说:你不动,那我动。 看出段涚的小心思,哪能让他这么如愿,在段涚屁股撅过来的时候,辰儒拔出手指,湿淋淋的穴口被动的大开大合。 小穴内猛的一空,往后撅的屁股不信邪的左右摇摆找那根手指,突然而至的空虚感使得段涚悬在半空的欲望,一下被抽空。 “啊……我要,给我……”头猛然抬起,都没时间理会头顶的脚什么时候抽走的,铁链“哗哗”作响。 眼神热烈的找寻辰儒,找到之后红着眼睛一脸渴求的凝着辰儒,“操我吧!草我吧!”他无法理解此时后穴为什么这么痒,被碰触的小穴内像是有千只蚂蚁在爬。 让段涚彻底进入疯狂的状态,铁链砸在地板上,发出“哐哐”的刺耳响声。以及段涚封魔似的求着,骂着。 无论他怎么发疯,辰儒都无动于衷。 “爷爷。你给他下药了。”小树枝看着段涚发疯的状态,满是疑问。下过药的精盆,都不能算是纯精,可段涚现在的状态,比那些嗑药的还要过分。 树精支着不存在的下巴,在看一眼底下封魔状态的段涚,确实很不对劲啊! “在观察一下。” 站在一边的辰儒眼神危险的眯在一起,薄唇抿成一条线,走到浴缸边提着木桶接满水,对着癫狂的段涚泼过去。 “咳咳……”段涚胸膛剧烈的起伏,小穴内的空虚瘙痒突然停止,水渍从头顶往下滴,刚才怎么回事,被下药了。 那股可怕的瘙痒感,抬头红着眼怒气冲冲的盯着辰儒,咬紧牙关的怒吼:“你给我下药!你混蛋!” 一贯冷静的辰儒,摩擦着下巴颏,下药这种事他才不屑去做,玩狗的乐趣就在于精神上的控制。 那……段涚封魔的状态,可比下药之后还要疯狂。 -- 第十三章 教训 pō⑱У.ⒸōⓂ 辰儒迈步走向段涚,面上没有表情,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气氛陡然变得寂静。 不知怎么,段涚就觉得现在朝他走过来的辰儒可能会对他做些什么?对方每走进一步,段涚的身子就跪的直一些,等到辰儒走到眼前,他已经跪的让辰儒挑不出毛病来。 辰儒站定,轻抬眼皮冷淡的瞥一眼段涚,听不出喜怒:“冷静下来了。”白皙的手指掐住段涚的下颌,段涚能清楚的看见对方眼中的冰冷。 下颌骨被紧紧掐住,像是被钳子扼住喉咙,使得段涚大气都不敢出,只看一眼对方能杀人的眸子,就在不敢造次。 “下药,真的不行。”躲避掉对方的眼睛,很没底气的小声说道,但仔细想想现在的处境,他刚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被铁链锁住还敢在辰儒面前造次,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着段涚一副秒怂的样子,不知怎的,心情忽然变好了。就连对方骂他混蛋,都没有这么生气了,说生气到也不至于,单纯就是觉得规矩要重新教了。 两根手指用力掐住,往地上掷,眼看段涚的脑门要砸到地上,辰儒从下方一脚勾住他下坠的脖子,顺着力道把脚放回地上。段涚只得被迫再次撅高臀部。 辰儒俯下身,一张一合得小穴好像有些紧张,他的手指轻轻按了按穴口,小穴又迫不及待的张开口,邀请辰儒的手指进入。 穴口并没有问题,在小穴张口之后探进去一根手指,长驱直入走到先前的大概位置,手指在穴内绕着肠壁剐蹭,扣挖。 手下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让辰儒停下了动作。 “啊……啊……我要,我要……”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瘙痒在穴内展开,那里就像是个秘境从未有人探过去,辰儒的手指插在秘境的命门,一搅一挎,都是开关。 “这就是精盆的奖励!”树精突然现身,正在探索的辰儒看见一颗说话的大树,绕是在镇定也起了一丝警觉。 迅速拔出手指,拽起眼神涣散的段涚,挡在他前面。沉声问:“你是谁?”冷眼直逼树精,心里盘算逃脱计划。 树精对于眼前这个小朋友甚是好奇,这小朋友在段涚的生活里经常出现,不过在梦中还是第一次,“嗯,我是一颗祈愿树。别担心,这是一场梦。”声音一如既往的慈祥。 “梦?”是了,辰儒是忽然出现在这个地方的,除了梦他也无法解释这个匪夷所思的地方,以及段涚被铁链禁锢在这个地方。 “孩子,你的手指没有深入他后穴的最深处,也没有过多的对他进行抽插,他就已经陷入到欲望当中了是吗?” “确实如此。”虽然树精看起来很可疑,梦里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过精盆奖励是什么?在看地上已经意精神涣散的段涚。 总觉得段涚与眼前的祈愿树有着莫大的关系。 树精伸长树枝先是把段涚举在半空中,四肢的铁链,也不知它施了什么法,铁链顿时在房间中消失了,只有段涚四肢上若隐若现的红色印记,能证明刚才的铁链不是他的一场梦。 “看好了,小朋友。”树精说完,两根枝条撑开段涚的后穴,掰的很大。还有一根枝条从段涚的小腹穿过缠着段涚的鸡巴,编了七八圈,又往下伸长一直从前面伸到后面,像条小蛇窜进段涚的后穴内。 “这里……”说着枝条停在了一个位置上,不在动。“你刚肯定也试过,这个位置只要你碰到,比他的g点还要让他爽。” 伴随着树精的谅解,段涚很适时的做出反应,上身往上挺,屁股不安的摇摆着,涣散的眼睛里充满欲望。 “啊啊……我痒,我痒,我要,给我,给我。”段涚只觉身体进入一种幻境中,他的灵魂好像正在空中飞舞着,身体每一处都酥酥麻麻。 树精仿若未闻,抽出枝条继续对辰儒说道:“小朋友,这里有个开关,能够最大化的让他进入顶点,也能最快的扼住他的欲望。” 枝条一抽出,段涚涣散的眸子找回了自己,但那股酥麻骚痒感还有余温,屁股往后撅了撅,“我还要,就不能让我爽一下嘛,一晚上搞了三回,每回到一半就停下来。”段涚不满的控诉。 若是以前大概早就提起裤子,跪一边自己搞去了。哪会让他们一会儿一下一会下的,真的很烦。 “我不会帮你爽的,有这位小朋友在,你爽的还在后面。”树精把段涚从空中放下来,收回树枝再次消失了。 四肢铁链也没了,段涚光着身子站在一边,今天这个梦有点太长了,还记得林角和向荣没有这么长时间。 只有他射肯定是不行的,当时都是两人一起进入高潮,才从梦境中走出去。他现在就想走出这个梦境的一个原因,就是辰儒。 他的队长,他第一次发现看不懂这个人。 林角是暴躁却很有想法也挺单纯,向荣就完全是自己的舔狗,根本不需要自己做什么,向荣都会听自己的。 但辰儒摸不透,看不懂。 最重要的一点他对辰儒,有种天生的害怕感,那种害怕他说不清,就是怕。 “现在清醒了嘛。当我的狗。”辰儒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的又提了一遍开始的要求。 这句话很显然是陈述句,“我……你……”不安的吞咽口水,嗓子都紧张的抽搐不会说话了。 辰儒往前又走了一步,这一次两人脸与脸之间只相隔一厘米,伸舌头就能舔到对方的嘴,两人身高相近,但辰儒虽是面无表情却有一种无形的气势向段涚逼迫。 紧紧盯着段涚的眼睛,一寸不错,“做我的狗。” 离得过近,段涚心都提到嗓子眼,对方的声音,就在自己耳边,明明那么平静却像一道惊雷砸在耳边,张张嘴硬是大气不敢出。 辰儒眼睑下垂,嘴唇微抿,那双紧紧盯着的段涚的眼睛往上轻勾,带着一股死神来临的威压,“做我的狗。” 段涚最终忍受不住辰儒的威压,眼神迅速躲避,低垂着脑袋,“我……”能不同意几个字还没出口。 瞥见辰儒的眉峰一点点锁住,嘴角上扬笑了笑,笑的很冷,且嘴唇确实弯了,唇角抿出一丝并不柔和的弧度,甚至平静得不加恐吓,却愣是催折了段涚之前情绪中所有的负隅顽抗,让他瞬间的冲动无声而起,又无形而落。 最终败在心底那层渴望中,“好。” 无论段涚有几分真心,辰儒都觉不会让对方有一丝一毫的后悔,“谢谢你。”这次他是真的笑了。 段涚抬起头看到辰儒的一瞬,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星星,璀璨且夺目。 他一怔,心底那最后一丝不安,也全部消失殆尽了。 “贱逼。”辰儒笑意浓浓的开口。 段涚后退一小步,抓起一边的奶头,掐起,拉长动作娴熟且自然。 “跪下,屁股撅起来。” 段涚照做,摆好姿势。 “转过去,掰开屁眼。” 段涚照做,摆好姿势。 “在没人的情况下,当着我面,这是你向我打招呼的姿势。” “是。”身体不由自主跟随辰儒的语言行动,这种完全不需要思考的,完全由对方掌控的感觉,太神奇了。 “除了动作,你要怎么给我打招呼。” 段涚心中疑惑,这个动作打招呼自然不可能是,你好啊,吃了嘛!那……虽然有所想,却着实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得洋装乖巧,“不知道。” 辰儒一脚踩在段涚的屁穴中间,“看来又忘了自己的身份。”抬头,只见原本空荡荡的墙面不知何时多出一堆西工具,啧,这梦还真是懂他的心思。 走过去挑了一根细藤条,在空中甩了两下,清清冷冷的破空声,细藤在段涚掰开的后穴中央比划两下,猝不及防的对准小穴猛的一击,嘴上平淡的训道:“狗要有狗的样子。” “嗷呜……”尖锐的刺疼让段涚一下子就松了手,拼命的揉着发疼的小穴,太疼了,比抽屁股还疼两倍。不,好多倍。 辰儒起手对着段涚的手背就是一击,依旧平淡的开口:“掰开,本来只想抽20下,成功让20变成了40。” “啊……”段涚手背一疼,猛的一缩,他后悔了。他不要当狗了,当狗怎么这么疼。 一边揉着手背一边心里把辰儒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我给你三秒,三!” 二还没开口,段涚条件反射的摆好姿势,掰开屁穴,再也不敢有什么花花肠子,但还是小声给自己求饶,“轻点,轻点,屁眼,屁眼会坏掉的。” 辰儒的藤条根本不管他乖巧不乖巧,带着风就上三下,小穴由粉红色变成梅红,藤条起,小穴缩;藤条落,小穴咬。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不敢了,不敢了。” “谁不敢了。”说着又是一击。 段涚满脸泪水,双手紧紧掰着屁眼,丝毫不敢松手,如果在翻倍,他大便都得几天不敢拉。 “狗狗不敢了,呜呜~” 辰儒本就想给他个教训。不会轻易放过他,但也没想弄坏他,连续快速的七八下抽上去,使得段涚哭的连声音都发不出。 看着段涚即使哭的撕心裂肺,双手都没有再松开,没有在逼他,等着他平复好心情。 “怎么打招呼?” 段涚哪还敢耍滑头,抽抽噎噎的说:“请问主人,您愿意草狗狗的屁眼吗?” “这不是知道。”藤条抬起,只见段涚的屁股抖了抖,藤条落下并未使劲,还是让小穴不安的抽搐几下。 -- 第十四章 露出 pō⑱У.ⒸōⓂ “呃……”预想的痛击并没有到来,下意识的呻吟准备好,但辰儒的轻击还是让原本被抽红的屁穴,震颤。 “小惩大诫,三下。”辰儒的声音不带感情,让段涚放松下来的身体再次紧绷。 双手掰住,身体止不住的战栗。 对方却没有着急下手,用藤条的顶端在屁穴口,挑弄,精神对于迟迟不到的藤条有了懈怠,但在藤条的拨弄下,被遗忘的羞耻感慢慢在心底深起,轻飘飘的,竟也开始慢慢享受起这似痛非痛的触感。 “啊……哈……”逐渐忘记还有三下的惩戒,身体已经慢慢的放松,屁穴的收缩也不在刚才那般紧巴巴。 辰儒瞅准时机,穴口再次张开,藤条起在穴口快要闭住的时候精准的卡在中间,深陷下去。他并没有着急抽出藤条。 微红的穴口就像婴儿的小嘴紧紧的嘬住藤条,生怕藤条溜走是的。 这一击打了段涚一个措手不及,轻飘飘的羞耻感被重重的落上一击,裂了。再也顾不上羞耻不羞耻,上身如死鱼扑腾,立马向上挺直,掰着的双手虽没有松开,却也慢慢的闭合。 干嚎都嚎不出,最终只有仰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啊嘶……”双手鼓起青筋,却又不甘于松开。 等段涚充分吸收这一下的痛击,辰儒拔出藤条。接着用藤条点点段涚的屁股,“掰好。” “哈……哈……”暗哑的嗓音像是被撕裂之后刚刚重组,被迫开机。 重新整顿情绪,犹豫要不要求饶或者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轻一点。快速过了一遍,辰儒有可能给的回复。 咬住唇角,最终还是乖乖的摆好姿势,上一击着实让段涚长了记性,这次无论辰儒如何的挑弄,都始终保持高度的紧张。 辰儒嘴角向上弯了弯,这种有自我意识的反抗,还不错。没在故意折磨段涚,两击同样力度的抽击,快速打完。 微红的屁穴,向上鼓起,往两边翻,一收一缩像是被蜜蜂蛰了的香肠嘴,很是可爱。 口袋里摸到清凉消肿的药膏,抹在指尖,一手扶住趴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段涚背上,一手在穴口轻轻按压,成功让哭的稀里哗啦的段涚,哭的更大声了。 抹好药膏,辰儒不着急进行下一阶段的调教。虽然是在梦里,他还是准备了温水给段涚清洗,揉屁股。 全程别提多温柔,只有段涚一边享受着按摩,一边偷觑辰儒,从心底给这个手黑的新主打分,发现竟然找不出缺点。 被打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但就是耐不住对方长得好,活也不差。最重要的是售后服务到位,按摩揉搓手法也一流。 甚至按摩的他都硬了,人却一脸性冷淡的继续服务。 这态度,哪找去? “舒服吗?”辰儒捏着段涚的小腿问。 “舒服。”如果忽视他那双平常勾人的眼睛,此时还红彤彤的,以及一身白皙的皮肤上布满各式各样的红痕,他的话还是有可信度的。 “那我们出去遛一遛。”一巴掌抽在刚擦过药的屁股上,手劲儿很大。 “哎呦,疼。”段涚迅速在屁股上揉了一把,全然没了一开始的紧张,大概辰儒此时的语气中带着调笑,他也就跟着没了规矩。 辰儒站起来,走向上边取掉项圈和眼罩,转身回来的时候,段涚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对他吐槽,小脸蛋红扑扑的,平常似挑非挑的诱人眸子,此刻无辜的挤在一起。 挠人的瘙痒感,让辰儒愣了愣。无形撩人最为致命,心脏某处被击中。 “如果我走过去,你还没跪好……”低沉的声音,隐藏着丝丝缕缕情欲,他刻意冷声,以此抵挡小腹那股不受控的热流。 听到熟悉的冷声调,抬头撞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身体立马做出反应,爬起来跪好,双手背在身后,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辰儒先是把项圈待在段涚的脖颈上,眼罩戴上,晃了晃手中的链子,“跟着我爬。” 突然的黑暗,让段涚有些不安,双手撑在地上他只能感知到辰儒的位置,周围的一切都变的黑漆漆,偶尔一双温暖的大手会落在他的头上。 这种体验像是在玩冒险游戏,往哪爬,会遇见什么东西,都变的很神奇。听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敏锐,比如他能听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声,他能听到辰儒运动鞋落在地板的声音,能听到链子哗哗的响声。 他最喜欢听运动鞋的声音,他追着那双鞋,闻着那双鞋的味道。 那双鞋走的越来越快,他只有爬的很快才追到,每当快要追上的时候,那双鞋就会加快脚步,他就会很沮丧。 不过他天生不服输,对方加快,他也爬的更快。然后他追上了,真的追上了,用鼻子嗅了嗅鞋子的位置,伸长舌头舔到坑坑洼洼的地方,呜,这是鞋面。 “好吃嘛。” 段涚舔的忘我,头顶的声音在左侧,撇撇嘴,他很不满被打搅舔鞋,但又想把鞋底也舔舔,还是瓮声瓮气带着丝丝不满的回:“好吃。” 那双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很舒服,蹭了蹭对方的手掌,乖巧的说:“我想舔。” 话音还没落,一根咸咸的手指塞进了嘴里,本想用舌头卷住那根在嘴里乱搅的手指,对方偏不让,舌头转的实在有点酸,又有一根手指伸了进来,然后两根手指捏住了舌头。 “呜~呜~”他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这么想舔鞋。”捏着段涚的舌头,往外拉,漫不经心的问道。 他说不了话,就拼命的点头,“呜~饿~写。”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欠操。” 段涚捏住右边奶头,拉长,然后在拍一掌,动作娴熟又标准。 “你好。”松开手指,把口水抹在段涚红扑扑的脸上。 段涚稍微犹豫了一下,俯下身子,掰开屁穴,找回自己的声音:“主人,您要草狗狗的屁眼嘛!” “反了。”辰儒好心提醒。 段涚也分不清反正,往旁边转了一下,再次问道,“主人,您要草狗狗的屁眼嘛!”先不管反正,但他态度摆在这,今天这鞋底他是舔定了。 “在转回来。” 段涚又按原来的路转回去,这次终于如愿以偿的舔到鞋底。 辰儒推开那扇紧闭的门,一股清风从走廊吹进来,舔的忘我的段涚即使耳朵敏锐的捕捉到声音,想着反正有辰儒在,他继续安心的舔鞋底,小鸡巴早就在这一连串的玩弄中,昂头挺胸。 故意把脚太高,看段涚在空中扒拉,辰儒不让他如愿,迈着步子往前走,段涚快速去追,爬出去的那一刻,冰凉的地板,清冷的风让他打了个冷颤。 停顿片刻,脖颈上的铁链,被一股力量往前拽了拽,“哗哗”的声响格外清晰,还伴有回声,顺着铁链的力道,他又往前爬了几步,接着熟悉的鞋底盖在脸上。 顿时顾不上那股冷风,伸出舌尖仔细的舔弄。 那只鞋子就往前挪了挪,他双手抱着鞋子舔,双手虚扶在鞋面,为了更好的舔到鞋底,他就顺着对方往前边爬边舔。 “碰…碰…碰,滋滋滋。”耳侧清晰的听到,篮球落在地上的声音,运动鞋擦着地板的声音。抱着鞋子身子怔住,动都不敢再动。 此时才意识到,他已经不在那个包裹住他所有欲望的大白房子里。清冷的风裹挟着窥视撞击在一丝不挂的身体和心灵上,剖开,再灌进去。膝盖下方冰凉的触感窜过膝骨直扎在心上,无处躲避。 “主……人……”段涚双手紧紧抱住辰儒的鞋子,身体都在轻颤。 得不到辰儒的回答,抱着的鞋子都没有安全感,他不安的一遍一遍小声的呼喊:“主人……主人……你在不在。”双手往上抅摸到辰儒紧致的小腿,那颗悬着的心的终于落地。 但对方太过安静,让他很不安,小声的求饶道:“主人……主人,我们回去好不好。我怕……我怕……” 回答他的只有篮球砸地的声音,还有无声的冷风。他跪在那瑟瑟发抖。 “传球,接住!”旁边打篮球的声音传过来,让跪在地上的段涚彻底崩溃了,他要逃走,会被发现的,会被看见的。 但是他的腿动不了,周围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心脏提在嗓子眼,要被发现了,会被发现的,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被看见,被队友看见,被他们看见,被……看见。 “你的鸡巴可没有你这么胆小。”抽出脚,不轻不重的踩在段涚的鸡巴上,透明的前列腺液被鞋底擦到地面,碾压在地上。 “呜~”有点疼,在伴着周围篮球落地的声音,队友说话的声音,他仿佛跪在篮球场的中央被大家盯着,艰涩的咽下口水。 “大家看着你被踩鸡巴,爽吗?”辰儒说着脚上用力,段涚堵在喉咙的痛呼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不,不要。”如果被人看着踩鸡巴,啊,好羞耻!好变态! 跟着一巴掌扇在脸上,不痛,声音却十足的响亮,还未充分体会这份羞耻感,反手又是一击耳光,不痛却分外响亮。 “贱逼欠操,让大家看看你今天学的成果。” 段涚仰着头,被扇的发红的脸颊,唇角有口水往下滴,一边手指掐住奶头,拉长,另一边手指掐住奶头,拉长,拍扁。 他要表演给大家看,要好好表演。 松开脚,抓住段涚的短发,“不跟大家打个招呼。” 打招呼,段涚身体的每个器官都颤抖着,抖着手指撅起屁股,掰开屁穴,哆哆嗦嗦的说:“主人,您要草狗狗的屁眼嘛!” 篮球落地的声音格外清晰,伴随着一声,“卧槽!” 不待辰儒说什么,段涚掰着屁穴,身体颤抖着,一股白灼液体喷在胸膛。 辰儒脱掉他的眼罩,段涚捂着眼睛根本不敢抬头,余光瞥见发出声音的是一堵墙,上面放着篮球比赛,声音全都是从这里出来的。 -- 第十五章 心想事成 窒息/三人lun流草pixue/ “啧啧,看来你很想在篮球场的中央被这么玩弄。”辰儒的神色淡如清风,目光一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兴奋颤抖的段涚。 刚享受过一波高潮的段涚,身体的每一处都因过度的兴奋染上淡淡的粉红色,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的一干二净。 看到大屏幕的他,从心里深处喘出一口气,双手此时还颤的厉害。 刺激、充实、兴奋、羞耻……但不可否定这很快乐。 无论这个过程中,他是期待,还是害怕,最终都只剩下快乐。 辰儒一脚踩在段涚的后脑勺,“你爽了,那我呢?”语气中听不出是喜是怒,却成功让段涚涣散的精神重新聚拢。 实在是怕了辰儒的惩罚,对方的一只脚一个声音,都让他养成下意识的反应,两边的握成的拳头自然的放松,手掌全面贴在地上,“主人,狗狗给您吸出来。”声音虽小,但诚意满满。 辰儒面上没有表情,心里却有着意外,按照段涚防备的心理,不至于一次小调教就心悦诚服。 所以……他想玩什么花样?无妨,那看看你能翻出什么花来。 辰儒不动声色的收回脚,段涚从地上爬起媚眼如丝,殷红的小舌舔着嘴角,扭着屁股爬到辰儒的双腿中间,隔着运动裤并不着急舔,对着裆部深深吸了一口,熟悉的味道让段涚恢复了流失的气力。 终于能吃上了。(搞了几章了,作者可能萎了) 顺着裤裆的底部,小舌一路挺进。吃过林角和向荣的鸡巴,他自认也算是舔鸡高手。不论是力度拿捏,还是男人鸡巴的兴奋点,他有把握让辰儒舒服。 但隔着运动裤,裤裆变得湿淋淋,肉棒却没有明显增大的感觉。开始他以为隔着运动裤分辨的不清晰,辰儒从裤裆掏出肉棒,他舔的嘴巴都麻木了,肉棒还是维持掏出时的样子。 眼看眼前人舔的越来越怀疑人生的样子,辰儒觉得好笑,故意多凉他一会儿,抓起段涚的头发让他被迫仰视自己,不待他有反应,“啪啪”两巴掌抽上去。 段涚无暇顾及脸上的疼痛,余光扫过他无论舔的多卖力都没动静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 绕是在镇定,他也忍不住嘴角抽搐,这货是个货真价实的S……怪不得玩他的手段这么多。 不待多想,头皮上突然刺痛,为了减轻刺痛只能顺着辰儒的力道爬,对方一面拽着他的头发,一面暴力的抓着他在空中乱飞的手,屁股擦着地面,一路拖拽到那间房,不给他丝毫缓冲的机会,他抓着头发按在了水池里。 脸下去的那一刻,双手迅速抓住壁沿,闭上眼睛,闭上嘴,恐惧裹挟整个身体。 他奋力的挣扎,那头顶的那只手却极其用力,无论他怎么挣扎扑腾,对方都无动于衷,他会死吗? 死亡的恐惧一刹那的冲击进身体,呼吸变的不畅,他不想死,他不想。 双臂使出最大的力气往上撑,对方感觉到他的挣扎,又加重了力度,不可以死在这,不可以! 左手撑在壁沿,右手松开往后抓,但是后面很不好把握,没有多余的时间进行思考,顺着对方想下压的力道,往水里一个使劲,双腿用力蹬在辰儒的身上,在水池里翻了个跟头,抓住壁沿,没有那一刻他觉得活着真好!空气真好! “你他妈有病!”段涚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缓了一阵从水池爬出来,抓着辰儒的衣领就是一个利落的过肩摔,紧跟着就是一拳一拳砸在辰儒的脸上,“这就是你的承诺。” “你以后别想在碰老子一下,不然我弄死你。”段涚面无表情态度极其冷淡。 “树精,滚出来!” 站在一边看戏的树精,刚确实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出手阻止,它也想看看段涚的接受程度,从林角那不分场合的戏弄,它就该知道段涚玩的是有底线的。 “哎呀。哎呀,别生气,别生气,一般sm不都有窒息这个玩法嘛,你这同学看着挺从容的,不会真的伤了你。” 段涚冷刀射出去,安静了好一会儿:“那你就在找别人完成你这什么精池任务。” “嘿,小朋友。这里的任务接了是不能撤回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无非就是你再晚几天晋级罢了。” “哎呀,别说气话。你放心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危机到你生命的事情。”在梦中而已,就算死了他也顶多就算做了一场噩梦不会有任何损失,但却不能告诉他。 “我也确实挺爽的,也不想过河拆桥,我帮你完成这个精池任务。需要三个人共同在我体内射精,就可以了是吧。” 精盆任务是开发出他的堕落,精池大概就是需要跟多人运动一起射精,但是没想到一颗树精的晋级方式这么鸡肋。 树精稍作思考,好像确实如此,“理论上是。” “那把另外两个叫进来,我给你完成。” “这……好吧!”树枝一挥,向荣和林角迷迷瞪瞪的出现在大白房间内。 段涚懒得跟他们废话。“干我,就现在。”冷眼扫像躺在地上揉着脸颊的辰儒也顺便问了一句:“你要不要干!不干站一边欣赏也行,让树精把你踢回去也行。” 向荣正在做美梦,没想到进入了更美的地方,揉揉眼,笑的格外好看,“好。”接着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个精光。 至于林角虽然也有点懵逼,不过也没多大意义,唯一比较在意的是队长,那满脸青紫的脸颊,在看段涚一身也没比对长好多多少。 但更让他在意的是段涚身上那些侮辱性的字眼,看的他下腹一热。不做多想也迅速扒了个精光。 辰儒从地上爬起来,被段涚打的有些发蒙,想玩一把窒息,毕竟房间里有浴缸,但完全没想到段涚会是这个反应,他其实心里确实如树精所说,心里有数。 没想到段涚反应这么大,确实是他的疏忽。 整理一下凌乱的领口,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抱歉,是我考虑不周,过于着急了!” 段涚冷淡的瞥了他一眼,“要干就干,废话就别多说了。” 鸡巴一热,段涚低头就见向荣把他的肉棒含在嘴里,舔的很是讨好,又嗦了一口,“水水,别气。”安抚性的双手揉着他的屁股,把肉棒再次含进嘴里。 虽说口活不太行,但态度谦和。 正享受前面鸡巴的舌头按摩,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圈住他的身体,奶头突然一疼,耳边传来喃喃低语:“别生气,让我好好补偿你。”熟悉的冷淡音调,带着浓浓的歉意,还有一丝不不易察觉的撒娇。 “熬~好舒服~”手下按住向荣的头,把肉棒抵在对方的喉间,奶子上时轻时重的酥麻电流让段涚一时陷入情欲的巢穴。 “林角,你看下墙边的桌子上有没有套套拿来两个。”站在一边发愣的林角被眼前淫荡的场景给吓呆了,队长的声音把他拉回来,慌慌张张的跑到桌子那,翻出两个套套。 望着墙上琳琅满目的工具,拾起扔在一边的藤条跑过来,把玩段涚的任务交给有些无措的林角,接过套套先撕开一个,“向荣,他射的你都含在嘴里。一会儿吐套套里。” 舔的正忘我的向荣哪有时间管什么套套不套套,根本没空搭理辰儒。 段涚也还有残存的理智的,他也想快点结束这场大战,他的身体很累了。“先等下,这样太慢了。” 向荣一脸欲求不满,恋恋不舍的吐出他的肉棒,委屈的望着他。 林角停下手中的动作,非常适时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他的左侧,方便他看见。 拿着套套和藤条的辰儒,同样一脸认真的望着他。 段涚一下有点不适应,羞赧的挠挠头,“向荣你平躺吃我的鸡巴,林角我吃你的,队长你草我的屁眼。吃的精液吐在套套里,射在我屁眼里的精液尽量射的深一些,直到三人的精液都射满我的屁眼。” 向荣乖乖的平躺,段涚跪趴在地上吃林角的鸡巴,辰儒掰开他的屁穴插进去。 首先辰儒的草是一边打他屁股,一边往里深入。 其次林角的草是一边粗声羞辱,一边掐玩他的奶子。 最后向荣的草是温柔的抚摸,和时常的安慰。 轮着三个人,舔的他嘴已经闭不上,屁眼被灌满浓精,为了不让精液撒出来,向荣最后只射了一半,剩下一半射在他的后背。 树精在收了三人共同的两大套套的精液,“哎呀,哎呀,辛苦了辛苦了!”接着迅速吸收了混合浓精。 树精变化了一个俊郎的少年,旁边跟着一个小男孩和一对看上去很恩爱的夫妇。 小男孩跑过来,软软糯糯的音调,“臭逼,我们以后就不能玩你了。” “段涚,祝你的生活一帆风顺!你跟你的室友玩的开心!” “也祝你事业有成!最后心想事成!”他们与他作揖,心想事成四个金黄的大字落在了身上。 再次醒来,手掌中间隐隐有四个字“心想事成”,这树难不成真是许愿树。 正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