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人沦落受难日常(双》 本文设定(楔子) 简单说一下设定,如果发现bug很多就先忽略吧 现实世界是轻未来背景,人类已经踏出了地球后大概一千八百年,经历了许多不一样的时期变化。 截止主角柳鹤陷入昏迷的当前,探索的面积还只是银河系很小的一部分,一共解锁了分布在八个军区里的309颗宜居星球,地球作为开拓中心点,是第一星区。 在遇到外星敌人、遭遇过长达三百多年的动乱年代以前,人类有一段时间是经过了科技大爆炸后资源极其丰富的,戴森球都成功做出了很多,几乎用不完的资源使每一个人生下来基本就是追求让自己快乐,各种寻找快乐、感官刺激的东西被研究出来大范围使用,这是欢愉年代,文里的"毒素"就是这个时期生产过来的。 本文的主角柳鹤,是一个双性,比较少见的混血不多的原蓝星年代中国人,生活于不算那么和平也比动乱年代好了很多的星际年代。 他出生于一个偏远星球的小家族,从小成绩优异,就读于首都星的综合军校,一路从一年级主席做到九年级主席,是军校历史上唯一一个战斗学院下属专业出身的指挥官主席,超级能打,校内万人迷高岭之花。气质高冷,长得特别好看,由于带点女气的好看,还有不少不服气的人挑战过他,统统被打趴下,武力值强。 中毒其实是一场阴差阳错,放了毒素的精神稳定剂本来是给别人喝的。所谓的毒素,其实是一种已经停产的催情幻境。中了这个毒以后,柳鹤会陷入由自己的"背叛"了的精神系统所构造的淫靡幻境。 这东西之所以能够在无数玩乐的欢愉时代也都风靡一时,是因为安全又刺激,真的很带劲。 安全在于,即使真实感很足,也是自己在玩自己,没有真正的肉体或精神伤害。其次,也造福了一些喜欢玩刺激的又怕痛的人群,因为最根本的潜意识准则是不伤害自己,所以一切都会最终转化为快感。 刺激在于足够的真实感,陷入自己构建的环境世界中时,五感都保留的,不仅如此,由于一部分精神被药物控制着"背叛"自己的精神系统,并不会完全按着自己想的做。换句话来说,就是很敢玩,还会玩得人意想不到,只需要承受,猜不到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最最重要的,极具隐私性,除了自己,完全不会有别人知道你在闭着眼安睡时意识沉沦在另一个世界享受肉欲快感,无论是喜欢多么无下限的,也可以满足,不用担 之所以会变成毒药,是因为脱离这种自我意识沉沦状态需要某种材料制作的清醒剂,然而,这种清醒剂当时谁也没想到是不可再生资源。 心他人的眼光,不会影响自己与他们的生活。 目前正在进行创作中的是第一个世界,我也在边写边摸索写法、写什么等等,当然重点是我写的嗨!哈哈哈哈哈哈,如果也觉得我写的还挺吃鸡的话,来一起嗨! 第一个世界是武侠世界,其实写的还有点乱,心中预定的是大概十章左右,五六万字上下,写完一些我喜欢的变态play 现在,柳鹤阴差阳错中了不知道怎么遗留下来的,或许是被人收藏下来的一瓶"梦",陷入了其影响当中,唯一的醒来的方法,只有经历完所有的环境以后,再通过一个考验,然而这个考验具体是什么呢?也没有人能够告诉所有在等待柳指挥官成功醒来的人们了。 快乐就完事了! 或者什么在开幕式上被蒙着头套牵出来,谁都可以上去玩弄,拽着卡住子宫的狗链把人拽着走啦、又比如做一个肉玩具给人射箭投壶、被剑鞘干、挂在杆上被串着做肉旗子、甚至是超级那个的脚奸,我应该都会玩在这个世界。 场景切换大概是小鹤从树林逃出来以后,发现外面多了个"柳鹤"(其实真的是另一个小鹤,算是"背叛"那部分精神)自己的身份被丢失了,真被江湖打作了"妖精",接着换着场景被玩弄。 "柳鹤"负责让我符合逻辑地利用他写一些对小鹤进行的不科学的玩法,比如什么时间停止,被隐形人干之类的。 由于风靡,欢愉年代曾经有过最后一批快乐使用者由于没有清醒剂,接近有九成的人陷入幻境后做不到自己脱离,沉溺在了自己的给自己搭造的幻境淫靡,无法回到现实世界,另外一成的人一般是意志比较坚定,所以成功地依靠自己醒过来了,人类竟是以这种荒诞的方式一下子少了接近一半多的数量。这件事以后,这种快乐道具全线停产,也渐渐成为了历史。 比如什么,被当做插剑的石头,关在箱子里被跃跃欲试的人们从子宫里拔剑啦(其实根本拔不出来的顶端不是剑) 关于我的更新时间,前面其实是有些存稿的,由于平时也有学习啦,会隔日更,玩法会比较花样,脑洞大,喜欢玩花的,收藏我没事来看看哇,阿兔我头次写文还是挺热情的(*°ω°*)? -- 1藤蔓禁锢清冷小少主分腿成壁尻下体暴露被路 白色的水滴型医疗装置中,一个人正静静地躺着,昏迷中也微微皱起的眉,似乎想说些什么…… ———————————————————— 柳鹤是霜月山庄的少主,从小天资聪颖,年仅二十便已接近后天大圆满,武功高强。 再加之其面容清冷俊美,宛若那千年雪山悬崖上生长的高岭之花,从小便是人群中瞩目的焦点。 这天,柳鹤受梨望镇的镇长委托,前往镇子附近的帮助当地镇民除魔。关于这个魔物的详细信息,柳鹤知道的不多,只依稀听说这是个很大的藤妖。 树木成精,一般攻击性中等,柳鹤并没有多么放在心上。 然而一切却不如他设想的一般轻松,这藤妖仿佛都不是一个单纯藤妖,它的每一根触手上都有奇异的控制毒素,然而发现这一点时,柳鹤在晕晕乎乎地倒下。 迷迷糊糊从昏迷中醒来,柳鹤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自己完全被压制的内力。再接着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下身被陷进了藤蔓里。 "不对……" 这么说着,吹过的阵风使他猛地反应过来不是下身被陷进藤蔓里,而是自己的上半身被藤妖包裹在了一个空间中,下半身被大大地分开,两根藤蔓缠着脚踝。 "这淫魔!" 惊恐和羞愤使反应过来的柳鹤表情都无法平静了,他奋力挣扎起来想要合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保护隐秘之处,然而功力尽失的现实使他的挣扎完全是无用之功。 倒也不是完全无用,至少藤妖仿佛被激怒了,只是未必是柳鹤喜欢的功。 "不要碰!我杀了你!" 似乎是为了惩罚柳鹤,藤妖在他的惊恐叫声中将柳鹤的肉棒扶了起来,分出一条细细的藤蔓就点到凹陷的马眼处,旋转着要往里钻。 "啊!不要钻进那里不行的钻不进去的!"由于身体异于常人,从小柳鹤便被母亲教导不可以在他们面前袒露,感情一事更是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由于对自己隐秘的羞耻感,柳鹤连自渎都不曾尝试,更别说被这样过分地玩弄是从未体验过的。 陌生的痛伴随着难以言喻的一阵阵刺激与快感,柳鹤微张着嘴迷茫地喃喃尝试做无谓的阻止。 "滚开…妖物……唔!!" 似乎是听烦了,藤妖又分出一条藤蔓往清雅的面容怼去,柳鹤扭着头躲避,却还是被用力地塞进了嘴里。 又是熟悉的麻痹感传来,这妖物又放了一些毒素,柳鹤瞬间连挣扎都慢了下来,只留满心的惊惧。 与此同时,镇中的李明博和王杰听到了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奇怪声响,这两人是镇里还算有些武功的,对于镇长不信任他们,而是选择往外委托别人一事心中颇有微词,自作主张来到这片妖物树林想要自己解决。 内 他哭泣着扭动两条被分开的美腿,却无济于事。王杰走到了柳鹤大张的腿间,有些犹豫地看了一会儿,两手一掰,就将本来还试图夹紧的肉唇掰开了。 阴户被挣扎带得也动起来,黄豆大小的肉珠离开了小巧的囊袋遮掩,顶在逼缝上方,晃悠悠的分外吸引人,王杰没忍住上手拨弄了一下,藤蔓包裹的内部竟然传来了闷声的呻吟。 柳鹤的女蒂并不大,红嫩的同时透露出一种青涩,摁压下去的时候会感觉软肉里面有点硬硬的东西,王明被这种软中带硬的质感吸引了,身下也逐渐没轻没重,调整自己手指的角度瞄准了内里的硬籽后像个钻头一样左右转动着怼弄起来,惹得手下的肉体剧烈挣扎,柳鹤拼命的想合起双腿,控制不住的口水从嘴角留下。 “这是什么东西啊,人吗?那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蒂手感令王杰有些讶异且兴味大起,他伸出食指连续顶弄了几下,惹得两条雪白的大腿晃动起来,脚趾一抽一抽地动。 随着时不时的挣扎,男性性器下方没有一根毛发的白嫩小逼显露在眼前,由于姿势的缘故,鼓囊囊地张开缝,露出湿红的黏膜,似乎是紧张和害怕,两腿腿时不时做着无谓的挣扎,这具奇异身体的上半身被藤蔓包裹住看不到是谁。 从小便知自己身体异于常人,柳鹤从来无心情爱,对于自己的女器更是不愿意多思考,权当他不存在,如今难以启齿的肉蒂被人掐住玩弄,一阵阵热热的呼吸打在颤栗的米蒂大小的肉珠上,难以接受的现况使得柳鹤沉闷地哭叫起来,摇动着屁股做着无谓的乞求,希望看不见的对方能放过自己。 接下来两人便被看到的香艳景色着实愣住了一会儿,入眼两条白乎乎的长腿,被粗壮的漆黑藤蔓扯住脚踝大大分开着固定起来,几乎张得成一字马,腿间竖立着一条不大的阴茎,马眼被墨绿色蠕动着的细条藤蔓堵住,圆润白嫩的囊袋下垂着,半遮着些什么。 王明光是朝小小的硬籽吹了吹气,柳鹤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抖起来。似乎是觉得呜咽的声音很有意思,他把柳鹤的肉核捏在手里两只手指搓动,布满敏感神经的肉核失 大阴唇内是两片青涩细嫩的小阴唇,一颗红红的蕊珠点缀在两片小阴唇交汇的阴户顶端,柳鹤虽然看不见,但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从未暴露出来过的女器被大分着赤裸裸地袒露在陌生人的面前,耻辱感使他惊恐无力地挺动着下体,两瓣屁股一缩一缩想往后躲。 王明一巴掌狠狠甩在挣扎抽搐的大腿上,低头伸手过去从两片软嫩嫩的阴唇往里掐住阴蒂挤了出来研究了一会儿。似乎是发现了应该怎么玩弄更有意思,他仔细地将肉蒂剥离了包皮,用食指掐住根部,不让包皮退回去继续包裹,被一直保护着不见天日的晶莹小肉球暴露在空气里,微微地抽动。 王杰和李明博被眼前所看到的这荒淫一幕惊呆了,又有些不知缘由的兴奋,两人慢慢走近。 心的好奇被挑起,李明博和王杰对视了一眼,拨开树木枝条与各种藤妖,循着记忆中的声源走去。 模糊中,柳鹤听到了有人靠近,惊恐和羞赧使他又一次做起无谓的挣扎,想把自己除了家人没外人见过的女穴藏起来。 去了包皮的保护,脆弱得不堪一击,粗糙的指腹没有规律地对准了用力搓弄,难以言喻的刺激使柳鹤的双眼翻白,表情失去控制,只会茫然地留着口水。 掐弄揉搓了一会儿蒂柱,王杰只觉得手下的骚阴户不住地流水,自己的手都变得湿淋淋的,他嫌恶地锤了柳鹤的骚逼一拳,中指坚硬的指骨正正好地砸在敏感至极的硬籽上,红肿的蒂珠被砸得歪在一边,被干了一些的淫水黏住,手下肉体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在他们看不到的树木球内部,柳鹤泪流满面,惊恐的呜咽猛地拔高。 李明博左右看了看,捡起一根木棍向王杰递去,王杰挑了挑眉伸手接过。木棍毫无怜惜的戳弄有一种的冰冷感,柳鹤只觉得自己不知道叫什么的奇怪肉豆仿佛要被生生戳下来了,两条被绑着岔开的大腿也拼命挣扎起来,看不见的上半身传出呜呜的声音,阴道小口不住抽动。 布满快感神经的阴蒂被粗糙丑陋的的木棍用力戳次,整个变得玫红肿胀,陌生的感觉使柳鹤的大脑一片空白,又痛又爽,一下一下连续不断地刺激使他大腿肌肉快速抽搐起来,腹部不停地绷紧放松。 过度的刺激和嘴里塞的满满的藤蔓让柳鹤感觉自己快要被活活玩死,这一认知让他心生恐慌,两条雪白的大腿拼命地挣扎起来,屁股努力也往后缩动躲避。 由于被绑住固定着,柳鹤的挣扎并没有让他逃离掺杂着痛苦的快感,却的确激怒了没法将木棍每一下都刺准到布满神经的肉球上的王杰。 "李明博,你把这个骚逼摁着。" 李明博脸上扬起跃跃欲试的笑容,按照他的吩咐手上用了点力气,固定住了柳鹤的整个盆骨。 "你要玩什么?" "看着呗。" 王杰在自己的储物袋中翻找了一会儿,取出一条细细的法器,伸手把变得容易剥许多的阴蒂包皮一下子往后剥开露出肿胀的肉核。 两人在柳鹤疯狂的挣扎中把没有了包皮保护的肉球从根部仔细地扎了起来,让它也没法收回去,只能肿肿地挂在阴户外面。 王明观赏了一阵子笑了起来,将食指抵在拇指上,蹦地一下弹上柳鹤的没有包皮保护的脆弱敏感的肉核,即使是堵住嘴巴柳鹤也发出了高昂的叫声。 "唔!!!!!!" -- 2藤妖有样学样上手玩弄过度刺激抽搐崩溃(玩 李明博和王杰也被柳鹤昏迷了这一剧烈的反应搞的有些呆愣,眼前的场景太过于香艳邪恶,李明博只觉得下身硬的发疼,王杰甚至颇有一些意犹未尽,靠近了一片狼藉的下体,伸手挠动了一下比寻常女子小得多的小穴口,似乎是还想继续玩弄。李明博伸出手挡住他,脸上带着些不怀好意的笑容,款款道:"也该轮到我了吧",一边说着他将手伸向了自己腰带的位置。 王接愣了一下,有些不爽道:"我还什么都没有干呢,怎么就要轮到你了?"两人顿时由于意见不统一产生了些火药味。 充斥着这一片空间的藤妖虽说听不懂他们两个的交谈,但是从动作上发现了这两人手摸上了柳鹤的汁水淋漓的下体,能初步推测出这两人似乎要接着做点什么。 刚才它一直在静静的观察着这两个人如何玩弄柳鹤,专注之下鬼使神差地似乎也学会了一点点,并颇有趣味,正是想大展身手跃跃欲试。在李明博与王杰二人没有注意到的土地面上,两根紫黑色的藤蔓慢慢的靠近他们的脚踝,咻地一下吐出了两点针芒,李明博和王杰还来不及搞懂发生了什么就晕厥过去。 这两个人应该怎么处理呢?滕妖不懂。但是没来由的一种命令与冲动驱使着他将两人用更多的藤蔓包裹起来变成球状,随意挂在了一边。 安置完以后藤妖继续将注意力回到柳鹤这边,它将缠住柳鹤的用于固定他两条大白腿的藤蔓收了回去,顿时修长的两条下肢就无力的垂下,只有被插进去内部的藤蔓固定着的小肉棒还在直直的指着天,时不时随着藤蔓的动作摇晃,这样的刺激令柳鹤即使是在昏迷中囊袋里的两颗睾丸也上下滑动着。 收回了这个以后,藤妖继续将阻挡柳鹤视线的藤墙也撤了,只留几根将人架在空中的主力枝条,以淫荡的姿势架在空中的柳鹤的全貌显露出来。 与一片狼藉微微发抖的下体不同,柳鹤的上半身还是衣着整齐,造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藤妖有些好奇的靠近刚才没有怎么被两个人玩弄的男性性器部分,抓住了柳鹤颜色浅淡圆润的肉球,软绵绵的感觉,稍微卷着揉弄揉弄就被变了形状。 柳鹤挂在空中,由于昏迷整个人几乎都瘫软了,即使是被藤条毫无下手轻重地挤捏拽动脆弱的卵丸,两条修长的腿也只是时不时无意识地踢动着抽搐几下。 昏迷中的柳鹤这样疲惫至极的反应这让藤妖停下一会儿,开始回忆刚才王杰李明博二人玩弄他时他的反应,一番对比发现有所出入,顿时不满意起来,开始攥住用力的掐住两颗脆弱的卵球挤压,钻心的疼痛生生将柳鹤疼的尖叫着醒了过来。 "唔!!!!!!" 柳鹤被痛醒过来的时候脸上的泪痕尚未完全干透,腿间的粘腻感也不停的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从自己 感受到柳鹤的挣扎,藤妖又开始继续运动起扎进了柳鹤肉棒里的藤蔓,让这跟东西在肉棒里转动扩张着,过度刺激使柳鹤难以保持清冷,两条没有再束缚住的腿,在空中疯狂地踢动起来,闷声的喊叫从被塞住的嘴巴里传出。 藤妖停顿一会儿,似乎是觉得还是要接着绑上,于是两条藤蔓分别缠住柳鹤的左右两条腿,在他带着哭腔的叫声中,将两条腿并着绑在一起。白嫩的肉棒与两粒绑着隔开的的肉球被挤在双腿中间,分外惹眼。 藤妖见他醒来了颇为满意,小滕蔓又继续工作起来。两根细一点的藤蔓先是从阴囊根部将柳鹤的柔软的肉袋扎了起来,没法往上走缩回腹股沟的两粒肉球在阴囊底部坠着像一个圆鼓鼓的小灯笼一样。再接着像是为了防止里边的睾丸还能在滑动当中逃脱,藤妖又分出了两根藤蔓将两粒肉球分别扎了起来,诡异的感觉使柳鹤惊恐地简直想干呕,不停地挣扎起来。 这时,藤妖将堵住柳鹤嘴的藤蔓拔了出来,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他强行咬住自己的嘴唇,让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带着恐惧的哭腔大喊道:"妖物,你现在住手,即使他日出去了我也不会伤你……啊啊啊……不要往里钻了真的钻不进去的不行的呃!!!" "不要再往里边钻了求求你,不要再往我的肉棒里边钻了……啊……真的不行……呃…进不去的进不去的!"遇到膀胱接近节点的地方,藤蔓只是稍微往紧绷着的肌肉处戳了戳,奇异的令人无比羞耻的快感就使得柳鹤整个人如遭雷击,像遇到危险以后只能无力挣扎的美人鱼摆动自己的鱼尾一样不停上下扑腾晃动小腿,哭叫着也不知道反抗还是受用。 毕竟这可是自己男子身份的象征,在柳鹤的心中与父母的教导里,是把自己当作一个男子的。刚才李明博与王杰对他做的一切已经将他的世界观进行了很大的冲击,从没使用的器官第一次如此强烈的彰显了存在感,紧接着现在眼下的情景使他颤栗起来,难以控制地害怕藤妖要对自己做什么。 nbs "噫!!碰到了…碰到了……不要不要不要真的不能进去……求求你了啊!!" 换了一种的禁锢方式使柳鹤只能晃动着还可以动的雪白小腿做着无谓的挣扎,柳鹤只能双眼放空的望着自己头顶上藤蔓缠成的遮板,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着不流下。 细细的藤蔓渐渐生长,似乎是要往里面伸到膀胱里面去。意识到这一点的柳鹤再一次扑腾起来起来。 然而话语还没有强撑着说完了,就被藤蔓不停地在自己脆弱敏感至极的肉棒内部往深处钻的感觉刺激得只能半张着嘴流下口水,柳鹤甚至连踹动时被一起扯动的睾丸处那阵剧痛也顾不得了,只尖叫着拼命扑腾,想要摆脱妖物的控制。 的男性睾丸传来的阵阵刺激使他变得慌张,即使是再淡然的少侠在面对自己脆弱的卵丸被妖物把握住肆意扯弄,随时可能被废掉的情况也会难以再保持淡定。 p; 但是无论是挣扎还是泪流满面的哭泣求饶无济于事,细细的藤蔓在柳鹤的哭吟中坚定地用力左右旋转着扭动起来,像一个小钻头一样钻着膀胱入口处紧紧合住肌肉,想要打开通往膀胱的通道。 "进去会死掉的……不要……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呃啊……怎么回事…唔!!" 不知道是突然间碰到了什么,柳鹤的尖叫声突然间发生了奇怪的变化,甚至有了一些媚意,触电一样的快感过后强烈的羞耻使反应过来的柳河紧紧地咬住牙关,不愿意再发出一点声音。 藤妖人性化地抓住柳鹤两瓣圆润的肉臀揉弄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自己碰到的这一块栗子大小的略略发硬的肉球是什么,但是手下这具鱼一般的雪白肉体给出的反应使藤妖颇为得趣。 “啊啊啊……不要再弄了……啊…这是……这是什么?什么?不能进去!!不要碰呃!!” 原本正在探索肉棒内部的藤蔓从顶端开始分叉成两根,一根继续努力的往膀胱里钻,一根继续在戳弄着这个使柳鹤感受到诡异快感的部位,两者的夹击使得柳鹤觉得自己简直要发疯了。 脆弱的膀胱肌肉终究还是没有坚持多久便溃不成军,把握准了时机的藤蔓一猛子扎进了膀胱内部。 柳鹤此次是受了委托前来除魔,再加之其武功高强,平日里并不多贪食口舌之欲,算起来已经有一天多没有进食饮水,膀胱里除了一点点不多的液体,并没有其他的什么。 "唔!!呃唔……唔!!!" 没有内容的肉囊空间,让藤妖忍不住的在里边儿肆意的挥舞起细小的藤蔓,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膀胱肉壁上,柳鹤咬着嘴唇强忍住尖叫,脚趾伸的几乎要抽筋。 拍弄了一阵子以后,藤蔓不知为何不再动静,安静了下来,一种不好的预感莫名的袭上他的心头。 果不其然,在成功进入膀胱以后的藤蔓似乎是觉得内部太空了,开始释放起液体来,违反生理的诡异的倒灌使柳鹤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出来,不大的膀胱肉囊在柳鹤尖叫声中被液体填充成了一个饱满的球状。 -- 3gao丸枷激痛虐待境中境重叠(指jian/玩弄 意识朦胧之间,柳鹤听到自己身边仿佛有父母交谈的声音以及丫鬟们小厮们陆续走动的动静。没多久,柳鹤强行逼迫自己清醒过来。 入眼的是自己熟悉的床帘顶部,床边上的木板刻着熟悉的双鱼戏珠图。 他扭头看了看,看到隔间里帘子后边,自己的父母正在与一名看起来身穿奇怪服饰的男人说着话。 冷静的思考了一会儿,确定这里的确是自己家里。 柳鹤闭着眼睛,仍在在微微发抖,心下又想刚才那荒诞的一切果然是梦境。 帘子后交谈的三人似乎得出了结论,父亲与母亲掀开帘子往屋内走来,穿着古里古怪服饰的男人也走了出来。 "爹……娘……咦?"秦晖? 熟悉的面容,奇奇怪怪的服饰,让柳鹤陷入疑惑,这家伙是在干什么。 秦晖的母亲与柳鹤的母亲是同母姐妹,他是柳鹤的表哥,然而看母亲这幅面带焦急盯着他的样子,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了一样。 难道只是长的一样吗?柳鹤茫然了:"秦晖?你在这里做什么?"然而并没有人回复他。 柳鹤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好像刚才爹娘也没有对自己的呼喊作出反应,他顿时紧张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娘,你们能听得到我说话吗?"一边说着柳鹤尝试着动了动自己,惊悚地发现自己似乎是魂魄状态。 长得貌似秦晖的江湖怪人来到自己床边,将被子从下方掀了上去,顺间柳鹤就觉得整个下体凉飕飕的。 他涨红了脸,暗想自己居然没穿裤子躺在床上,还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掀开了查看。 "多有冒犯了。" 熟悉的声音让柳鹤愣住了,这就是秦晖啊。说了这么一句以后,秦晖在他惊恐地轻呼中将柳鹤的腿摆成大开的蛙型,摩挲着下巴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你要干什么?" 柳鹤没法低头,只能靠着自己的感受。 冰凉的手指作剪刀的形状分开了柳鹤的饱满肉肉的阴唇,粉红色的黏膜被外界的空气刺激到,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动一动。 "住手!"柳鹤羞愤欲死。 秦晖伸出另一只手,摸上了只有自己手指头尖差不多大的小逼口,同时小拇指摁在敏感的肉蒂上,两边上下其手地磨蹭起来。 "不要!住手!我让你住手!" 敏感的肉蒂被蹭的翻来翻去,渐渐勃起,逼口摁着的危机感使柳鹤紧张惊惧。酥麻的触电感让他浑身打颤,一股股动情的淫水缓缓分泌出来,整个女穴变得汁水淋漓。 "呃……别弄了。" 秦晖上多了一只手,摁在阴道口两边将这入口掰开,逼口一缩一缩地想要合上,他低头靠近了察看,热乎乎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肉唇。 "啊!!不要别这样!"凑近的热气作弄得柳鹤浑身发痒。 孔洞内若隐若现地看得到一点屏障,却看不清是什么形状,秦晖将手指竖起就要往里面探。没伸进去多深,秦晖便感觉到身下这不动弹的人收紧了屄穴,仿佛是哀求着他住手。 "啊!别进去……这里不能进去的……唔…秦晖你在干什么……这是什么……呃不要…"怎么可能住手,非但不住手,秦晖还继续在里面摸索起自己刚才碰到的肉膜来,轻轻地磨蹭薄薄的处女膜。肉膜被碰触,异样感让柳鹤面色一白,这地方过于敏感,被秦晖磨蹭得生疼。 柳鹤的肉孔屏障生的是半月形的,秦晖勾着指节,沿着月形的膜边摸了摸,用另一只手撑开穴口,以一种不破坏弹性处女膜的力道往外慢慢扯推起来,指头纹样都印在了被绷起来的肉膜上,从阴道口出都能看得见透出来,另一只手指凑了过去,两边一起使力,捏着这片弹性组织摩挲起来。 "噫——不要弄我的……我的……"羞耻的词汇让柳鹤即使是求饶也不敢说出口,只觉得下体奇痒无比,几欲发疯却无法挣脱。 正在他不住扭动屁股躲避的时候,秦晖突然收了手,转身面对着柳夫人说道:"这邪祟狡猾非常,需先将它枷住固定使无法逃离,抑或是加害别人。" 这是什么荒唐话,自己是邪祟?还是发生了什么? 柳鹤还独自在羞耻中疑惑,几个小厮走上前来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光裸的饱满肉臀朝天,两腿间躺着软绵的阴茎与囊袋。 秦晖出手如雷,捏紧了柳鹤精囊根 好不容易缓过来,花园里就传来了脚步声,柳鹤慌张地大声呵斥想让这人退下。 "你要干什么……放肆……不要…不要!!不可以这样!!" 坚硬的铲子不住的击打在已经受伤的肿胀囊袋上,很快就将鼓胀双丸抽得变色红肿,柳鹤痛的全身抽搐,涕泪横流,双眼翻白地说着淫乱的求饶话语,前面的肉棒却在无法忍受的剧痛中渐渐勃起,他都搞不清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啊啊住手啊啊!!” "啊!!别碰我!" 柳鹤痛得双腿猛地蹬了几下,便大张着嘴发出了无声的哀鸣,双眼翻白,唾液顺着张大的嘴角胡乱的往下淌落。 脆弱的睾丸被反复锤砸挤压,超乎生理极限的刺激让柳鹤疯狂的后仰脖子,面上的表情失去控制,眼泪留了一脸,两条腿真的像青蛙一样左右踩晃挣扎起来。 “啪——!” “啪——!” 小厮没有反应,他这才明白过来发现对方也是看不到听不到,正有些莫名其妙的羞耻与安心,玉球处传来的诡异的感受让他失声叫了出来。 有一只狗在舔自己的睾丸。 秦晖满意地看了看被绷得形状清晰表面光滑的两粒肉球,道:"这里是阵眼,等时机到了我会来施针破阵,除去这邪祟。" “啊!!别打了……碎了……我的……呜!” 脆弱的卵丸在短时间内便被不留情面地凌虐打击了几十次,柳鹤全身不住抽搐,脚趾都绷直了,流泪满脸地用他的五指痉挛地在草地上抓弄土壤,敏感的龟头不停地随着抽搐挣扎在粗糙的庭院地里上蹭动,马眼流出淫水,在地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湿濡痕迹,甚至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极度痛恨恐惧还是隐隐喜欢这种刺激。 “啪!啪!!!!” 部,用力地往后拽动起来。 在柳鹤疯狂的胡乱摇头惨叫中,铜质的花园铲子毫无控制力度地连续砸下。 "来宝,你又在吃什么东西?我都说了不能什么东西都吃……咦?" 咔哒一声,拉长到极限的浅色囊袋被卡在了一个木板里,这木板别在柳鹤的屁股与大腿连接处,即使不动弹也痛得柳鹤脑子一片空白,难以适应。 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柳鹤就感觉眼前一黑,像是被强行掐断的戏影一般。 柳鹤听得心里迷茫恐慌。 "嗬呀!!!!!"柳鹤痛得尖叫一声,表情扭曲浑身痉挛起来,自己的硬丸仿佛碎裂般疼痛,只能咬着嘴唇强撑着转换动作伏趴在身边的地上。 "呃啊!!!好痛!!!" 疑惑着,他随意地踢了一脚想要踢开。却有些意外的发现这个石头仍然在原地,小厮奇怪了,就不信自己踢不开。 再看得见时,柳鹤只觉得大脑充血得难受,自己竟被一个木架架着,整个人像倒过来的V字一样被,头脚朝下,只有雪白的屁股高高成为最顶端,两棵小球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奇怪的圆球被自己这一脚弄的右边都有一些凹陷,似乎是有一些弹性的。 然而挣扎毫无用处,他右脚朝后高高的扬起,进行了一段蓄力,以平日里与一些同伴玩蹴鞠使的力道狠狠踢在这颗小球上。 “嗬呃呃呃呃!!碎了……不要啊不要……!!!不要废了我!!!” “嗬——!痛啊!!这个不能打的别!!嗬——!!!” 睾丸枷的长度比他的臀部略长一些,敲在地上停住,然而肉体却继续往下滑,生生靠被固定在中间位置的睾丸吊住不碰到地面,已经紧紧绷住的卵蛋被这位移狠狠扯住,剧烈的疼痛从肾放射到全身。 柳鹤惊恐地哀声直叫,却无济于事,这具昏沉的身体也被痛得大腿一阵阵抽搐。 小厮疑惑地走了过来,弯下腰仔细查看了一会儿这个奇怪的圆石头,喃喃道:这是什么东西" "能不能把它搞碎呢?"小厮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将在铲子举起,在柳鹤愈发绝望的神情狠狠地拍下,“啪!”的一声响起,一次无情的重击狠狠的拍在了他脆弱浑圆的左睾丸上! 大脑充血的难受使他尝试着挣扎起来,木架并不很稳,没几下他便带倒了架子。 出来料理花草的小厮觉得这个软软的肉球诡异地好玩。他蹲下身捡起了一把铲子,瞄准开始变色发红的软软怪东西,用铲子的背面拍打起来, -- 4 掐nai核挤nai,夹yindi,痛得尿了自己一脸 再次醒来之时,柳鹤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明明还躺在自己家的床上,难道刚才在庭院中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做梦的幻觉吗? 然而从难以启齿的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提醒了他,刚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天以来的奇怪遭遇颠覆了柳鹤前十几年的认知,他真实的茫然了。 房间里还站着许多小厮侍女以及自己的父母。除了他们以外,刚才那一副长着秦晖面容的江湖怪人……不,秦晖也还在。 不仅在他甚至继续与自己的父母交谈起来,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走到床边坐下,掀开被子随手拨弄了一下柳鹤肿胀的像一个小瓜的阴囊,在柳鹤大腿根的颤抖中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时机已经差不多到了,只是接下来的破阵施法需要比较谨慎,若他人存在的话,可能会对除去邪祟的过程……" 庄主与庄主夫人对视一眼,在柳鹤的无声尖叫中,带着忧虑的表情一同退出了房间。 空间中一时间只剩下了两人,秦晖对他笑了笑,见状,柳鹤张嘴怒骂:"你这个不知廉耻人面兽心的家伙,我平日里竟没有看出来!" 咦,自己可以动了? 正准备一个翻身坐起来杀了这个无礼之徒,秦晖却只是淡定地看他一眼,晃动了一下手上的铃铛,瞬间柳鹤只能浑身无力的在床上躺下,丹田内也空荡荡毫无一丝内力。 "你对我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对你做了什么重要吗?你不如关注一下我要给你做什么。" 秦辉拍了拍身上衣服不存在的灰尘,走到床边坐下,处理起浑身无力的柳鹤来。 柳鹤的双手被向上绑在两边床柱,秦晖伸手取出一把锐利的小刀,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把他衣服全划开了。 "你给我住手,秦晖你竟是这样子的一副嘴脸,你这人,到底是如何蒙骗成功我父母的??" 秦晖不作回答,淡定地扒开了他的衣服,一对微微凸起的软绵小奶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里,豆点大的浅粉色小乳头被刺激的逐渐发硬,令人羞耻无比,柳鹤闭着眼睛不做反应,牙齿咬的嘎吱作响。 这软绵绵的胸脯并不大,由于双性身体的缘故,发育的一般,只有微微的鼓起,散发着甜甜的香味,平日里穿多层衣服后便不太看得出来。 "住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晖两只半环起来将奶鸽捏住,贪婪地嗅了嗅香味,接着低下头去,张嘴包住小小的乳房,同时伸出舌头舔弄吮吸。 "可恶……可恶可恶!!你给我滚开!!不准!滚!!" 柳鹤恼怒愤恨却控制不住地有些呼吸急促,秦晖抬头看他一眼,绷紧了舌尖顶住有些凹陷的奶头开始使力地钻,逼得他惊呼出声。 "我要喝你的奶。" 柳鹤大怒:"不可能!你这无礼的禽兽,我是男子,男的!!" "嗤。" 秦晖才不管他说了什么,动手往柳鹤胸脯上抹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手上接着开始用力地挤弄起来。 "别!!!别挤不要捏!!" 脆弱的乳房经不住这样的作弄,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使柳鹤痛得尖叫挣扎,只觉得自己奶子里的乳核都要被生生捏碎了。 "呀啊!!!!不要挤了!痛……要挤烂了啊!!"秦晖闻言,更加用力地按 "嗬呃!!!!!!" 秦晖猛地将柳鹤的下半身往上对折,两条长腿抵到涕泪横流的脸边,让柳鹤被自己失禁以后射出的新鲜尿水淋了满头满身。 “唔..........好痛啊好痛啊!!!..求你......放过我......不要夹了......啊...!!!.” 柳鹤忍不住发起抖来,李明博和王杰对他做过的淫虐行为清晰地从记忆中浮现出来,顿时害怕得不行。 "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这样……呃!!会死的会死的……我会痛死的!!" "不要打了…啊——!!" "住手……不要……我求你了……饶了我吧……" “不…好痛啊…好痛!!"柳鹤不住地哀求,忍不住的泪水把脸全都染湿了。秦晖捏着那可怜的奶子,用力一握,发红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被挤了出来,柳鹤痛得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模糊的低声。 狠狠地拍打了十几下以后,柳鹤的阴蒂充血红肿得近乎透明,亮亮的一碰便能让他翻着白眼吐出舌头淫叫,阴蒂的肉核硬硬地从包皮中勃起,突突地跳动着露在包皮外面,一时之间甚至没法再缩回去。 一塌糊涂的女穴中间的尿孔变得明显起来,开始一抽一抽地蠕动,秦晖看了一眼明白了:这是快要生生玩尿了,还是从骚逼里。 磨蹭了一阵子,秦晖扬起折扇,狠狠地拍砸在了阴蒂上,惹得柳鹤大声尖叫起来。 看着柳鹤这一副完全无法自制的淫乱反应,秦晖双手握住合起来的折扇,手上注入了一点内力,狠狠地捏紧两边板夹,把脆弱的蒂肉夹得几要断裂,难以形容的剧烈痛感使柳鹤整个大脑都一片空白。 两根扁扁的折扇边板中间夹着一粒通红的肉豆,敏感神经聚集的肉核被挤成扁扁的一片,完全看不出原来豆点大小的青涩模样。 “呃......啊啊!!”他双眼瞪得滚圆,面上的表情彻底失去控制,本来就在疯狂抽搐的两条雪白的长腿似是痉挛地僵直了,屁股痛得高高翘起,脚趾紧紧地绷着抵住床单 正当柳鹤浑身抽搐中,一股带有奶腥味的液体从被蹂躏得凄楚可怜的乳头里射了出来,雨点一样稀稀拉拉地落在了光洁的胸脯上。 "啊!!!!好痛!!" 疼痛使柳鹤艳红湿嫩的逼口一缩一缩地发颤,激痛下流出的泪水打湿了整张脸,昂然勃起的肉棒随着全身的痉挛一甩一甩地射出股股精水,谁来看都无法和平日里清冷骄矜的小少主联系起来,就完全是个娼馆中下贱的玩物。 逗弄够了柳鹤,秦晖用衣服里掏出一把折扇,往他的下身探去,拨开肿胀的囊袋,顶住了敏感脆弱的肉珠。 怎么会这样……柳鹤如遭雷击,整个人陷入呆愣状态。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你打我屁股,别打这里了啊!!" 乱七八糟的下体被怼到自己的眼前,汁水淋漓红肿发烫的淫荡现实景象让柳鹤浆糊一样的脑子几乎要发起烧来。 压起那小小的乳核,捏得它在奶肉里面左跑右跑,柳鹤痛得忍不住带着哭腔尖叫,只觉得自己的乳核要被捏碎了。 "嗬呃!!痛!!痛!!" 秦晖用折扇的木板打着圈摩挲了一会儿瑟瑟发抖的肉珠,奇异的快感刺激着敏感的阴蒂神经,阴道小口小口地吐出淫水来。 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劳动成果,秦晖在柳鹤的乱七八糟的呻吟中捏住敏感至极的通红肉果,塞进了合起来的折扇扇叶中间。 -- 5开苞,顶插宫口高chao崩溃(蛋是电击子宫 自觉把人折腾够了,秦晖将两条雪白的腿继续搬了回来,好整以暇地看着柳鹤还在羞耻的余韵中浑身痉挛的姿态。 看了一会儿,秦晖伸手捏住柳鹤的两瓣小阴唇,滑腻的手感让他有些抓不稳,在柳鹤疼痛的尖叫声中,秦晖用上了指甲强行扣住两片肉瓣迫使这青涩濡湿的逼口张开,将自己粗大的龟头顶在翕动着的肉穴上,一挺腰插了进去。 柳鹤后仰着脖子发出泣音,想合腿也合不上,只带动得屁股一缩一缩得发颤,他连连抽气,声音都在打颤:“别……别在进来了秦晖……你若是再不住手……他日我必……啊!!!!” 秦晖挑了挑眉,没想到这种情况下柳鹤还能嘴硬威胁自己,停在处女膜前面的阴茎一下子猛地完全插了进去。 柳鹤被这一下操得翻了白眼,脖子猛地往后一仰,话还没有说完。他嘴巴半张小腹不住痉挛,仿佛被生生插穿了,紧致的肉道像是推拒又像是挽留,疯狂地抽搐起来,艳红的鲜血从交合处流下。 "额……不要………别插了……不要……这里不是用来插的……" "嗤,不是用来插的是用来干什么的?小庄主,你也别遮遮掩掩了。" 秦晖将他两条大腿往上抬起分得更开,伸手捏住被撑成圆形的肉穴口顶端那粒敏感的肉果。 敏感的阴蒂被用力拉长了一截,扯得柳鹤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又痛又爽,努力挺着腰晃动着屁股求饶,见他这样,秦晖悠悠地开口说了句什么,柳鹤听了以后浑身一颤,大滴大滴的眼泪从侧脸划下。 -- 手指抠开宫鲍/拳砸/脏木棍凌辱撬开深处/ 高大茂密的树林里,一具白皙的肉体被紫黑色的藤蔓捆绑着架在空中。柳鹤的两腿之间,裂开的湿红肉花里不断流出淫水,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如玉的面庞表情扭曲,嘴巴半张着念念有词,还时不时的顶起汁水淋漓的屁股抽搐一下,构成了一幅极致淫靡的画景。 藤妖其实并没有太多人的神智,它有一些疑惑地看着这幅淫荡画面,不知道自己的玩具到底梦到了什么。思来想去,它还是想不到下一步该怎么办,于是又想起误打误撞进入这片树林的李明博与王杰二人,当即决定不如继续参考这两个人。 两只藤蔓将刚才挂起来的大大的紫黑色茧状藤球甩出来,直直地摔到地上,发出"咔嚓——"两声声响后,风干了的藤蔓裂开来,李明博和王杰闭着眼睛躺在了地上。不一会儿,他们俩便扶着地面站了起来,眼神中只是一片空洞。过了一会儿,王杰与李明博对视一眼,竟像是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很自然地继续观察起周围来。 与刚才不一样的是,淫荡的壁尻此刻暴露出了刚才看不见的上半身,王杰目光往上移,面色飞虹表情难耐的美丽面容分外眼熟——这不是霜月山庄那位被镇长请来除妖的少庄主吗?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情。 刚才在自己的手下被揪打阴蒂疯狂浪叫抽搐的雪白肉体,竟是前几日在镇长府邸外偷偷看到一眼的那一位武功高强的清冷美人?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王杰有一些忐忑地问。 李明博眼神一闪,笃定道:"柳少侠受众多女子仰慕,行事亦磊落决绝,怎么可能会是这样淫荡的双性之体,你有听说过任何这种传闻吗?再说了,现在这些妖物都很擅长于变做他人的样子,估摸着这也是。想来是它躲过了柳大侠的击杀以后自行做了一些冒犯行为,实在是太过于无礼了,谁看到了都会决心惩罚。你再想一想,刚才我们对这妖物做的事情,这如果是真的柳大侠的话,会爽得如此失态?" 王杰愣愣地听了一会儿,点点头赞同,只觉得很有道理。这个长得像小少庄主的妖物看起来似乎深陷自己的梦魇,不知道到底是梦到了何等淫荡的事情,馒头似的粉白色肉屄裂开了口子,湿热的黏膜不停流出淫水,随着屁股时不时的耸动一张一合。 再看这骚逼的上方,刚才被王杰拿出自己的法器绑住了使其失去包皮保护,强行露出肉头的女蒂还套着那个绳索。只是随着柳鹤自己的挣扎扑腾,剧烈的摩擦以后更加肿胀了,红嘟嘟地垂在腿间,像一颗熟透的紫红色樱桃。这幅场景让王李二人不禁惊叹了一番他的淫荡。 李明博俯下身子,将柳鹤粉白色的秀美的小肉棒和有些发红的卵蛋往上拨开,露出被遮掩住、汁水淋漓的软红肉花。另一只手作势要掰开观察内里,然而湿漉漉的腿间实在是滑腻非常,手摸上去都感觉不太好使力。李明博随手掀起自己的一块衣角,粗鲁的摁在了微微抽搐中的敏感肉穴上大力摩擦起来,被捆绑得直直突在包皮外面、红肿透亮的小小肉珠被带的东倒西歪,突突直跳,直擦的昏睡中的人脚趾不住蜷缩。 擦完了他探出手,用两根食指将柳鹤肥嘟嘟的阴唇掰开,一下子又有一大滴刚才一直堵在里面的淫水从屄口里流出来落在地上。摸完了以后李明博张开自己的两指,带点甜腥味的透明淫水在指间连成一条小吊桥,搓了搓手上的淫水,他将自己的手指往酥软红湿的肉穴里捅进去。 没有进去多久,他便感到了一种阻碍的感觉,李明博挑起双眉道:这淫荡的妖物竟然连处子膜都模仿了出来,可真是……哎,你猜这骚货有没有子宫? 王杰也很好奇:"戳戳看呗,戳一下不就知道有没有了,我觉得有。不如这样,咱俩打一个赌,如果它有子宫的话,等会儿这处子膜就由我先破了。没有的话,那就我认输让你先来!" "可以啊。"李明博笑了。 王杰左右看了看,思考着要如何不破坏肉膜去试探柳鹤有没有子宫。一会儿以后他眼睛亮了亮,俯身挑拣起一根认为合适尺寸的木棍来。 这木棍上还有许多灰尘,王杰很随意地拍拍,让李明博搭自己一把手,帮忙扒开了湿滑抽搐的肉唇,比较了一下肉膜上的孔洞与这木棍的宽度点了点头。借着一些进来的阳光,王杰调整着角度成功地从半月形的处女膜洞口将脏兮兮的木棍捅了进去。 他用力的往里推,想戳弄子宫口,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角度不合适的原因,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向,木棍在红肿湿滑的阴道内壁里用力戳来戳去,总是滑着错过中间那一块圆嘟嘟的肉环。 老是插不到目标,让王杰有一些失望,手上不自禁地越戳越用力,过分的刺激让还昏睡着沉浸在淫荡的梦境中的柳鹤大腿也抽搐起来,不断地摇动屁股想要躲避,被一根木棒便已经塞的半满的穴口中流出半透明的甜香淫水。 柳鹤此刻正是面朝下被吊着的姿态,两只脚被从地面伸出来的藤蔓绑着脚踝禁锢在地上,腰间被粗粗的藤蔓固定住,手腕也绑了起来。 脆弱的肉穴里横冲直撞的木棍给昏睡的人带来阵阵快感与疼痛,柳鹤微微睁开的眼中眼中带着泪水,迷茫地被现实中的攻击从梦境 柳鹤还在恐惧地微微发颤,王杰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埋在酥软肉穴里的拳头便一拳对着软糯糯的肉块打了上去起来。 "不要……好胀啊肚子要破了呜呜呜……住手…求…我求……啊!!!!!" 王杰不为所动,在他崩溃地尖叫中继续用力的将自己的大拇指一下一下的抠弄着这个软乎乎却意外柔韧的肉环。 这下他看清了李明博的五官,这小人竟还算五官端正,只是眉间带有阴鸷的戾气。 这肥嘟嘟的肉环实在是太过于敏感,第一次被人触碰,柳鹤被刺激的雪臀缩紧抽搐,直上下耸动 李明博也颇有些惊讶,低头说:"这里是你的子宫口,认得了吗?跟我念念,子宫口。" "啊——好痛…别……不要捏了!!" 王杰抠弄了几下,只引出大量的淫水,他不服气的换了一根手指,将更加有力的大拇指一下子怼到小小的凹陷处,对着脆弱倔强的子宫口更加用力地抠起来,每一下都会挖得柳鹤大声哭叫求饶,两条雪白的长腿疯狂踢踏着地面,哦哦啊啊地胡言乱语:"子宫口……住手……啊!!!别……啊!!要抠开了呃!!会烂的……不要……不要啊!" 他定了定神,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还在树林里,甚至那两个可恶至极的登徒子也还在。自己的女器里传来一阵阵诡异的感觉,柳鹤又痛又爽,顿时颤抖的挣扎起来,呻吟道:"嗯…不要……别戳我那里……啊……好痛……呃…" 这么说着,他将自己的手指卷起,硬是在柳鹤的肉穴深处握住了一个拳头,柳鹤浑身僵硬的感受着男人结实的拳头将自己的平坦洁白的小腹生生撑起一块,不敢相信他要做什么。 "还挺嘴硬,可是你的子宫口好像没那么硬啊。" 李明文欣赏了一会柳鹤涕流满脸的淫乱表情,问道:"需不需要让我顶替你来啊?" "啊!太大了…手…手出去!!你给我把……啊……把手弄出去…不行的!!!" 王杰动了动自己的手指,用两只手指夹住滑腻的肉块蹭了蹭,很得意地抬头跟李明博说:"你看吧,真的有!" 李明博摇摇头说:“半天不见,我觉得没有,这妖物说不定只学了表面,你认输罢让开让我给他破了身!" 李明博靠近了他,伸手过去将美人雪白的小脸捏住面向自己:"什么是那里?你怎么只说那里呢?你这妖物自己模仿出来的不知道人类叫什么吗。" "我现在捏住的是你淫贱的骚逼里的肉阴蒂,接下来要教你认识一个自己的东西,但不知道你有没有。" 柳鹤气的硬是停下了呻吟,死死地咬着嘴唇不理这个奇怪的东西,这也是梦,这肯定是梦! 王杰使用起手指开始在凹陷处抠挖起来,子宫口敏感至极,从来没有被任何人这样子玩弄过,一圈肉紧绷得像是皮筋一样,王杰用食指抠弄了几下都只是从滑腻的边缘滑下去。 接着他左右扭动着自己粗糙的大手往里钻,硬是把手伸进柳鹤的子宫口处。 余韵里扯了出来。 柳鹤气的双颊通红:"谁是妖物?你们两个……怎可如此…如此冒犯。" 柳鹤惊恐地双腿乱蹬,整个人拼命地往前缩,嘴里发出乱七八糟的求饶呻吟。 “呜啊!!!!!别……啊——!痛………啊!!嗯啊!!!” “不……不要……啊!会死的!!别打了呃!别……不要……啊!不要打呜呜呜”男人的拳头在紧致汁水淋漓的肉屄里抽出又往里送,坚硬的拳头一下下狠狠地打在被指骨攻击到酸软的内里。 王杰急了,草莽出身的他本来就是很容易暴躁的性格,这会儿感觉自己可能要输了这赌约,一下子不满起来,嘴里念念叨叨地抱怨嫌光线太暗,说着说着竟然不要自己开苞了,而是五指捏拢成一个锥形,在柳鹤的大声浪叫中一下子把大半个手捅进了疯狂抽搐的肉屄里。 王杰笃定:“肯定有。” 摸着摸着,他的手指突然陷入到凹陷处,柳鹤也咬不住自己的嘴唇了,眼睛瞪得浑圆,猛地把头往后仰了起来,嘴巴张大了噫呜直叫。 柳鹤头一次被迫直视着他,抬头一瞬间却惊悚地发现这人五官明明有着,自己却看不清。他惊疑不定地眨了眨眼,却发现刚才看到的一瞬间仿佛没加载完成的面孔似乎是幻觉。 "呃……啊………呜别摁……这是……哈啊不可以……好酸不要这样……呃!!!" “不……不啊!!不要砸我的……子宫!!……坏了…我…啊!!!住手……啊!!! 手下弹性十足的宫颈口手感奇异非常,王杰简直爱不释手,手指在屄腔一阵阵地抽搐中不停地摩挲着起来。 柳鹤疯狂尖叫,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啊……不要抠……我的子宫口……噫啊!!好痛啊……不要抠…啊……打…不开的……啊!!!" 见这小妖还在嘴硬,李明博出手如雷,一下子捏住了布满敏感神经肿、的像颗紫红色的大樱桃的阴蒂肉核,逼的柳鹤爆发出一下惊叫。 "哈啊……好酸啊……不要摸了……不要…噫!!" 王杰嗤笑:"我可以自己打开。" 柳鹤疯狂地挣扎起来,泪流满脸,李明博上前将他的腰部摁着固定住,让脆弱的子宫避无可避。 "唔!!别碰我的……啊…求求你了…别碰!" -- 水里被鱼入xue,钻进宫鲍崩溃哭叫,蛋是自己 意识渐渐清晰,柳鹤再次缓缓地睁开了一点自己的眼睛,又很快被阳光刺激得合上。缓过来之后,他发现自己还是身处在熟悉的噩梦树林里,但是此时此刻自己身边既没有可恶的绑住自己的藤妖,也没有那两个丧心病狂的狂徒。 "那两个家伙……莫不是跑掉了,若是有缘再见,必要亲手杀了他们。" 这么想着,柳鹤打算动身回家,然而刚一坐起来,光裸的屁股印在地上就立刻被刺刺的草扎在了肉穴上,痒的他抖了一下,顿时发现有一件事情不对劲——自己没有穿裤子。 这时,柳鹤有点想确认一件事,他扭捏一会儿,脸颊有些绯红地张开两腿,低下头弯身去,伸手拨开自己的肉棒与卵丸,仔细观察起下面的性器来。 从俯视的角度看去,一眼便看到了自己还有些红肿的肉蒂,这敏感的肉块原本是需要拨开阴唇才可以看到的,不过绿豆大小,如今却肿肿地翘着头,突在肉唇外面,柳鹤顿时双颊绯红,不敢再继续看。他合上腿动了动,摩擦之间传来一些奇怪的感受,肉道竟然隐隐又有了一些濡湿的感觉,还终究是和自己记忆中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器官不一样了,那些淫乱的作弄是真的…… 罢了罢了,先不要想这些淫秽的糟心之事,只当做是一次对自己心境的磨砺,算了…… 不对,他表情微微变化,顿时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自己下半身的的衣服已经被藤妖撕碎,不知道扔去哪里了,此时此刻的自己竟然是是找不到裤子穿的!这一下子柳鹤自己都有些凌乱了,不知道该如何动身离开这里。 这时,柳鹤的耳边传来潺潺的水声,他眼睛稍微睁圆了一点,一下子竖起耳朵,追寻着水流传的声音动身前去,打算循着水流方向尝试寻找出去的道路。 本来倒也可以用轻功,只是虽然自己已经离开了可恶的妖物的控制,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内力和武功却还没有恢复,跟一个普通人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走到小溪附近的时候,却发生意外之喜,自己以为已经丢失了的包裹竟然静静地躺在小溪岸边。柳鹤眼睛一亮:"那是!",快步走上前去,蹲下身打开自己的包裹,包中有一些衣物与粮食,这一惊喜的发现让他有些开心。 这条小溪说是小溪,但实际上规模却比小溪大上不少,也有一定的深度,其中的水流清澈见底,偶尔有一些调皮的小鱼在水中弹来弹去地游动。 柳鹤的双腿之间一片粘腻,干涸了的淫水精液在腿间到处都是,大腿根也淌得乱七八糟。此时终于有了水源,没有时还不觉得,现在见了水,柳鹤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无法忍耐的感觉,他低头思考了一阵子,终究是忍不住打算下水为自己清洗一番。 谨慎的环顾一周以后,柳鹤一件一件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被脱下,露出如玉般晶润白皙的肉体,他轻轻地踱步上前,把自己抱进了溪水里,水中冰凉凉的感觉使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享受的叹慰,双手浇弄起水清洗起自己的身体来。 洗完了普通的身体,柳鹤迟疑了一会儿,没有低头认真地看着洗,而是往下而是伸出自己的手将性器官简单地擦干净了淫液,即使是这样简单的擦洗也洗得一阵阵液体从肉洞里流了出来,在水中若隐若现地烟雾似的散开,洗完以后,柳鹤静静的泡在水里,闭眼享受起这难得的和平时光。 水底下,小小的肉棒和有些肿大的精囊随着水流的浮力轻轻的飘起来,露出了底下的小嘴。这时,有几条小鱼嬉闹着游过,其中一条小鱼不知道怎么地,竟是渐渐脱离了自己与玩伴们的队伍,靠近了柳鹤的腿间。 柳鹤还在静静的发呆时,女穴处突然间传来了一阵极是诡异的感觉,有什么东西扑腾着尽是要往自己的穴里钻! "啊!!" 他惊叫一声,都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就如触电一般跳起来,两只手慌乱的往下身探去想要把这调皮的东西掏出来。 "什么东西!出来!好痒啊!" 然而这鱼钻的飞快,两只手探到肉穴之间时,只来得及抓住一点点滑溜溜的尾巴。被碰到了尾巴鱼儿受惊以后,更加是摆动着尾巴,小炮弹一般往里弹进去,挣脱开柳鹤的手,他表情都冷静不下来,惊慌地伸出手指往自己的屄里抠动。 这怪异的鱼儿似乎在蠕动收缩的肉穴里有些紧张,再加上这时屄口处还有一只手往里面挤着,试图抓住自己,惊慌之下它更是摆弄着尾巴,竟是使出了自己平时在水底下钻泥地的力气往肉穴深处钻去。 "啊!这东西!" 柳鹤的双腿颤栗起来,甚至都有些站不稳,他借着水的浮力一步一步的靠近岸边,上半身趴在岸边喘 很快他便忍不住的触电一般抖了一下——这鱼正正好地撞上了子宫口的凹陷!这还不止,不知道是不是这小鱼认为这口是出口,竟然开始疯狂的扭动着摇晃着身子努力的钻起来。 柳鹤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皱着眉将食指与中指插进了软绵的阴道口里,引得自己一阵颤栗。 然而再怎么冲撞这小小的的肉壶空间也并不大,鱼似乎有些急了,竟然带有一些牙齿的嘴巴,开始不仅连冲带撞还咬住子宫内壁上的软肉揪起来。 "嗯……啊……哈啊……好痒……啊……" "哦!!!进去了呜……不要啊!!啊!!好难受…啊…嗯!!!"柳鹤被这一下贯穿搞得瞪圆了眼睛,高潮迭起浪叫连连,上半身都直不起来了,瘫软地趴在岸边,一手揪着岸边的草根痉挛,一手捂着自己的屁股。 "额!!!" 接着,柳鹤靠近岸边做出了半坐的姿势,将自己的屁股探进水里,大腿卡在岸上,试图着通过这样子引诱这只鱼,让它往外跑。 子宫里传了一阵阵太过于强烈的刺激,柳鹤大腿抽搐着分开,努力张开自己的肉屄和子宫,额头抵在地上,两只手往后伸握住自己的两瓣屁股使力,甚至还伸了两根手指也探进红热抽搐着的的肉屄里努力打开,满心祈祷着这生物能快点离开这不该在的地方。 “唔啊!!出来!!"柳鹤下体又痒又痛,喉中哀叫连连,然而怎么摇动甩起屁股也没有作用。 里边的鱼不出来也就算了,甚至外面的浅水里还不断有小鱼过来咬阴蒂咬肉棒,红肿勃起的肉蒂在水中被带有一些牙齿的一条鱼嘴一口咬住吮吸时,柳鹤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淫叫! "哦!!!"柳鹤当即感觉脊髓之间一道惊雷穿过,只整得他全身都麻了,两条腿都开始发软,抽搐得完全站不住了,大部分的力量都靠在他在岸边的上身上,五指分开了抠住地上的泥土,留下一道道痕迹。 他银牙紧咬,忍住这种像是自渎的快感,努力地将手指往自己的身体里塞去,双性的人两套性器都比较小,按道理来说,自己的子宫口应该也在比较浅的位置。 一般来说,宫口的紧致程度并不会让一条鱼靠自己游进去,然而柳鹤的子宫口才刚刚被李明博与王杰二人生生打开撬弄,这还不止……柳鹤想起后半段那奇异的发展便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他银牙紧咬,努力地收缩着自己略有些松软的宫口,尝试着保护自己的子宫。 然而这徒劳的力量还是抵不过小鱼在河底钻泥的熟练力道,再加上柳鹤的子宫口经过玩弄以后还有些松弛,钻弄了一阵子以后,这鱼儿便在柳鹤高声的尖叫当中,硬生生穿过了宫口肉环,生生挤进了子宫颈往里面去了! "嗬呃!出来!!别!!啊!出来……好酸!!"鱼儿在脆弱的小小的子宫肉袋里横冲直撞,摇头摆尾,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脆弱敏感的子宫内壁被疯狂的搞动,柳鹤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一只脚痉挛着伸直了在水中前后的踢动,只留一只脚撑住地面,似乎是想借此姿势宣泄过度的刺激。 柳鹤徒劳地伸着自己的食指与中指插肉屄里面,低着头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肚子,眼泪都酝酿在眼里打转,要落不落,急得纤细的腰肢都摇晃摆动起来,试图通过甩屁股将这鱼赶出去。 "出来……别钻了……哈啊!!出来出来出来啊!!" "哈啊……出来……" 然而在他浑身大汗地折腾一通后,这鱼也还是不出来,仿佛把子宫真的当做一片肥沃的泥地,不断地在里面对着敏感得可怕的嫩肉使用着自己的冲撞刺激。 "嗯啊!!好酸!这…哈啊!!!!"在一个鱼又试图往里钻的时候,柳鹤终于忍不住了鹤尖叫着跳起来,活像自己也是一条鱼一样。狂甩着屁股想将它驱赶开,子宫里的鱼受了刺激,又是一番剧烈扑腾 “唔呃呃!!!别!!” 地上的杂草由于距离太近,柳鹤只能看到模糊的景色,也不知道是纯粹因为这个原因,还因为是眼眶里也有被刺激得流出来的泪光。 啊……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柳鹤摇晃了一下脑袋,咬牙强行保持住自己的清明,双手在岸边用力地一撑,坐到了岸上,又很快地躺了下来,捂住自己的肚子断断续续地呻吟。 他换了个坐着的姿势,两腿大大地分开踏在地上,湿红的肉穴被牵扯得开着口。 气,一只手在自己的下身努力的抠弄往里伸。 "哦!!"柳鹤嘴巴半张,双手用力地扣住了自己的屁股,表情呆滞地艰难地缓过这一波刺激。接着,他心中思绪万千,终究是深吸一口气,打算自己动手把鱼从子宫里掏了出来。 -- 睡煎,藤妖化形分开腿舔xue吸咬yindi,醒不 柳鹤捂着肚子缓了一会儿,蹲下身扒开自己的肉屄在岸边用手浇着水冲洗起来,冰凉凉的水珠随着手指拨起的力道打到了布满敏感神经的肉阴蒂上,蹲着的双腿又抖了抖。 艰难地清洗完以后,他胡乱擦了擦,拿出包裹换上裤子,赤着脚继续寻找起通往外面的出路来。走路之间摩擦挤压着刚才被鱼儿啃咬以后红肿的肉果,淫荡的肉穴竟然又有了一些濡湿的感觉。 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柳鹤感觉自己都有些累得麻木了,天色也有一些发暗,这片树林竟然那么大吗?正疑惑着,目光所及的前方竟然出现了一个房子,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住。 这么想着,柳鹤也感觉有些饿了,他捂着肚子有些苦恼地看了一会儿这房子,侧身从包裹里摸出了一些碎银,准备进去请求主人容许自己休息一会儿吃些食物。 咚咚咚。 敲了几下门,房子里并没有人应。柳鹤表情不变,又稍微用力的敲了两下门,虽然依然没有人应,但是这没有合得很好的门竟然被自己的敲门直接推开了。 "……冒犯了。"说着,柳鹤将目光投进房子里,房子里面并没有人,空荡荡的,也没有太多的家具。 柳鹤走进屋子里,在桌子上放下了一些碎银,转身在炕上暂时坐了下来,满心的疲惫使他坐了一会儿之后便端正地脱下鞋子躺好,竟是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这时,他的手腕上一条细细的紫黑色的小镯子忽然自己动了一动,眨眼之间竟然变成了一个表情呆滞的少年,这妖物既然已经到达了可以化作人形的地步!闭着眼睛沉沉的昏睡着的柳鹤对这一切的发生都一无所知。 他的睡姿极为乖巧,包裹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拆成一块布当作盖被子盖在肚子上,两只脚整齐地直直放着,双手交叠着搭在小肚子上,随着自己的呼吸微微起伏。似乎是觉得自己从那样的的环境逃了出来,即使是睡眠中,柳鹤面上的表情也是带着安稳。 藤妖站在原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歪了歪脑袋,却没有很快的把脑袋正回来,而是就着歪着脑袋的姿势,半蹲下身凑近了柳鹤姣好的面容继续的盯着人看。看了一会儿之后,他的眼睛稍稍的眯了起来一点,很人性化的一只手捧住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空气中安安静静的,只有偶尔从外面传来的夏日里树林蝉鸣声,藤妖手脚并用地爬上炕,蹭到了沉睡的柳鹤身边。他轻轻地将靠近了柳鹤腰部,两只手将他刚换上的裤子缓缓往下拉,洁白的大腿根和半个圆润的软软肉臀露了出来,略有些红肿的性器被上衣的下摆与小被子一起遮住一半。 藤妖脱完了裤子,又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将衣物的下摆拨开将柳鹤的下体清晰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他双腿跨开着半跪在柳鹤并拢的两腿旁,低头看了一看,又变化了姿势,一反手将他两条雪白的大腿抬起向两边打开做出蛙腿状,接着自己蹲到了张开的两条腿中间。 随着姿势的变化,柳鹤的下体变得大喇喇的全裸在凉凉的空气里,两瓣透着粉红的花唇裹着淫水咧开,往里看是深粉红色有些红肿的小阴唇,卷曲的厉害,随着他的呼吸,直立在肉花顶端的葡萄大小的肿大肉蒂摇动着,用手摸一摸,滑腻非常。 藤妖靠近了专注地看着这朵小花,看着看着他竟俯下身去,对着高高翘起的布满敏感神经的脂红肉头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沉睡中的人表情立刻发生了一点变化,眉头微微皱起,似乎被打扰了安稳的梦境。 藤妖抬头看柳鹤一眼,伸出手指变化起来,那根手指立刻重新成了藤蔓的样子,伸过去在柳鹤的鼻子下面涂抹了一些自己分泌的液体后,有些不安稳的人立刻沉沉的进入了再一次安眠状态。确保睡美人怎么玩也醒不过来以后,藤妖回过头去继续自己的快乐。 刚刚被自己舔了一口的小阴蒂,沾了一些口水,有些微微反光,他又接着伸出自己的舌头像小狗舔舐一颗美味的糖果一样,有规律地一下下舔弄起来,每被他舌头勾弄 藤妖用有力的舌头有些用力的从敏感酸麻至极的蒂核根部往上舔了一下,小穴口都爽得猛的抽搐了一下,面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难耐,藤妖盯着一张一合的肉花,又将舌头绷直了,对准了敏感的蒂根嫩肉重重的舔了一下,肉穴口果然随着他的动作又收缩了一下。 感受着 藤妖看了看,满意地将舌头再次往阴蒂上舔去,花样颇多。他先是一会儿从下到上逆着包皮的覆盖方向用力地顶弄着软蒂里有些发硬的蒂柱,刺激得柳鹤的脚趾都微微张开,过一会儿藤妖又将舌头侧过来在阴蒂根部与肉唇夹缝里的嫩肉里戳滑,戳的红果一会儿倒向左边一会儿倒向右边,凹陷得阴蒂肉头都冒出淫水来。 看完了美人的睡颜,藤妖满足地再次俯下身去,又将红肿了一圈的阴蒂含回自己的嘴里,接着竟是收缩着自己的腮帮子,对着吸在自己嘴里的阴蒂毫无章法地吮吸得起来! 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藤妖绷直了舌头像是绕圈一样围着敏感的肉蒂打着转按摩舔弄起来,力道比刚才的舔弄都大了一些,睡梦中的柳鹤表情仍然安稳得没有什么太大变化,但是双腿腿根却微微的抽搐起来,随着灵巧舌头的戏弄,汩汩的淫水也越流越多。 整个肥软柔滑的肉花被嘴巴吮吸得一动一动,软中带硬的阴蒂还随着嘴巴的动作在口腔里一上一下,时不时还会擦过坚硬的牙齿,每当这个时候柳鹤的大腿在就会睡梦中抽搐起来,玉葱似的脚趾也爽得微微的张开,两瓣雪色的玉臀不住往里缩,面上的表情也变得像是难受又像是爽快。 处理完了以后他再次张开嘴,用粗糙的舌苔对准了富集敏感神经的肉核来回的摩擦着起来,这似乎是比刚才刺激的多了,柳鹤的后穴都有规律地一缩一缩起来,雪白的屁股也微微的发生一点点位移,似乎是想躲避这强烈的刺激。 藤妖伸直自己的舌尖,瞄准了用力地勾弄了一下这从包皮里探出头来的圆圆的小肉珠,舔完立刻挪开脑袋看,满意地观察到柳鹤的后穴都酸麻得紧缩了一下,似乎是真的很刺激。 藤妖含着嘴里的小肉珠抿了抿,又松开抬起头来伸脑袋过去看了看柳鹤的表情。沉睡着的清冷面容上飞起两片红霞,他的眉头也微微的皱了起来,然而却醒不过来。 藤妖这样子逗弄了一会儿柳鹤,看着这个仿佛迷你小肉棒一样红红地翘在空气里的阴蒂又玩心大起,竟是附下身张开嘴,一口将它含进了嘴里! 被前后左右到处舔弄刺激了老半天的阴蒂翘翘地在空气中勃起,变得比刚才还要长一些,一点点晶莹反光的的肉头从包皮中探出头来。 津津有味地用舌头勾舔了一会儿,藤妖似乎觉得不够,于是又伸出自己的双手,掐住了湿漉漉的肉瓣把它扒开了一些,艳红色温暖的肉花彻底被扯得绽开来,像个冒着热气的菱形,敏感的阴蒂也露出了埋在肉里的根部。 着向上舔一下,阴蒂都先被推着往上抬头,再“啪”地一下弹下来,没舔几下整个肉果都变得水乎乎的,底下一缩一合的小口也渐渐分泌出淫水。 似乎是觉得这样子的淫乱的反应非常有意思,藤妖开始每舔一下就把头挪开观察下方的反应,大量的淫水从抽搐缩放的小口里流出来往屁股缝后面淌,搞的柳鹤的半个屁股都已经被自己打湿了。 他恍然大悟一样地微微瞪圆了眼睛,接着一只手伸出了两根手指捏住了阴蒂软软的粉薄包皮,捏住往上一揪,另一只手指向着反方向扣弄着亮晶晶发硬的硬籽,沉睡者的柳鹤大腿根都小幅度地想抬动,脆弱敏感的蒂核立刻被从包皮中拨出来了大半,红艳艳地挺立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 敏感至极的肉果离开了包皮的保护让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酸痒麻热的感觉睡梦中的美人有些不安地晃动着小腿,但被很快注意到的藤妖伸手摁平。他唇舌并用起来,将小小的肉球在嘴里翻来搅去地舔弄,时不时还自己的嘴巴里将粗糙的舌苔对准了肉头高频率地上下摩擦,搞的整个屁股包括下面的一部分炕面都汁水淋漓。 手下这沉睡着的肉体都随着自己的唇舌的动作在睡梦晃动起来,藤妖吮着继续吸了几下,也感觉到口中软弹的肉蒂摩擦过自己的牙齿与手掌下面的大腿根的动静有些联系,他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 在肉蒂上舔动了几下后,藤妖张开嘴巴将它释放了出来,伸出一只手指将包皮往上的推开,让在一股脑的吸吮中有些往下缩的包皮又被剥开了,保证让敏感的肉核完全的露出来,然后它竟张开了自己的牙齿一下子咬住了肉核! “啊……啊……” 柳鹤竟是随着这一下咬弄,猛然自己的将屁股都抬高了半寸,大腿僵直的绷了起来,面上的表情仍然皱着,双眼微闭,嘴巴却半张开泄出了难耐的呻吟。 仿佛刚才只是一个进攻的宣告,藤妖开始像是在咀嚼着什么富有弹性的糖果一样,一下一下的张开自己的牙齿又合上,当略有些尖锐的牙齿,稳准地落在被咬出了点点凹痕的阴蒂上,柳鹤的下体都更加用力地往上拱动着起来,两只手臂也放在了身体的两边,张开五指抓挠床版。 “哼……嗯……” 不断流出的淫水将藤妖的半个下巴都打湿了,低声的呻吟也不断的从微张的嘴巴中泄露出来,即使在睡梦之中也不再合上,洁白如玉的脸颊透出绯红。 然而藤妖没有松开自己的牙齿。而是就是这个咬住的姿势将敏感至极的肉蒂咬在自己的上牙与下牙夹缝之间,移动着牙齿摩擦起来,几乎要将这脆弱至极亦敏感至极的小阴蒂生生碾碎在自己的牙间! “哦……”柳鹤的眼皮都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点,露出一点眼白,喉咙里发出压抑模糊的声音,矫健的腰肢向上拱起,整个人像一座抽搐的小肉拱桥,然而被咬的死紧的阴蒂还是没能逃脱齿列的不断碾磨! 柳鹤被刺激得脚趾张开抵在床板上蹭动,头一会儿转左边,一会儿转回面向右边,接着他像是发现这样还是很难受,便膝盖也弯了起来,敏感得不行的小肉核都几乎要被碾碎!他小腿不住地踢动着床板,那鼓鼓的馒头穴一下子从屄口里喷出了一大股淫水,打湿了藤妖胸前一小块皮肤…… 等到这藤妖终于玩够了将口中可怜的肉核放了出来低头细细去观察时,突突跳动着的阴蒂在空气中可怜地抖动,颜色都变得深红,足足比刚才又肿大了一圈不止,肉果上有几处被牙齿咬出来的浅色齿痕,想必若是柳鹤没有在沉睡,随手一拨弄便可以惹得人尖声淫叫! 藤妖观察完了,伸出两手动作笨拙地将柳鹤被褪到膝盖处的裤子再拉扯着往上柳鹤套了上去,满臀的淫水擦也没有擦,穿上去不一会儿,薄薄的裤子上便有了几块果然透出被打湿的深色块。 过了一阵子,柳鹤缓缓的醒来,觉得自己下体不停传来怪异的感受,似乎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不仅没有完全恢复,甚至比睡前更让人觉得浑身发痒难耐! 他一侧头,天色已经有些黑了,一点点昏暗的夕阳日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借着光,柳鹤发现了一件不对劲的事情:自己手上这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草木类型的手镯?柳鹤迟疑着扯了一下,这个藤蔓长城的镯子竟然还扯不下来!他心中莫名有一种不好预感,表情也慌乱起来,为了以防万一,柳鹤用力的把它从自己的手腕上强行撸了下来,扔在下面的地上,躺在炕上侧着上半身拔出自己的佩剑高高举起,准备原地将这藤蔓杀成碎块。 眼见着剑尖就要扎下,这藤蔓手镯猛地变大,和他缠斗起来! -- 木屋内被用剑和剑鞘肏,戳刺宫苞,脚jian深 在柳鹤失去意识且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这一段时间里,日子其实早就已经过去了接近一个月。 话说,江南的一家酒楼竟然有两个猥琐且胆大包天的流氓地痞子,其中一个竟在酒醉以后与别人详细的诉说自己是如何玩弄霜月山庄的少庄主,说的是煞有其事,听起来刺激且禁忌,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甚嚣尘上。 流言的传播总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快,虽然是这样冒犯的言论,即使大家基本都知道是假的,但其中的香艳描述实在是让人听到便兴致大涨。 然而没过多久,据说那二人在一次说话之时,好死不死戴着幂蓠的少庄主本人就在附近,接着他们便被霜月山庄的侍卫带回山庄里,后来就没再听过任何消息了。 江湖上的好事者顿时也不再敢讨论,甚至有些许那么一点点人觉得之前真是精虫上脑有那么一点点相信,此时更是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害怕。 于是在柳鹤不知道的外界,由于两人实在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甚至冒出了别的人也言之凿凿,但在二人被山庄杀死以后,自是没谁还敢真的往那方向想,于是又转换了一个方向,开始讨论起那藤妖多么厉害,连少庄主亲自动手都未能一次将其绞杀。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舆论一传二,二传三,传着传着渐渐地添油加醋凭空多出了许多细节,江湖上不少人就在绘声绘色的传有一个淫邪的妖物装作少庄主的样子。 欧阳七是今天上午才不小心踏进这片树林的,他的父亲年轻时曾经是山庄中的一个武徒,自己亦是从小心中便对武力高强的的小少庄主颇为仰慕,但同时又仿佛觉得自己的喜欢之情都对这样的美人是一种亵渎。 在那之前的一些流言他也有所耳闻,为此还动手教训了不少人,在听说了这一切果然是个误会,真相是这阵子附近居然有一个不知廉耻的藤妖化作少庄主的样子与人交媾淫戏以后,顿感愤怒非常,立刻便动身前来除妖。 这片树林说是在镇子的附近,但是实际上远离镇子大概有隔着一座山那么远。一眼望去,树木给人的感觉跟旁边的都不太一样,是一种很特别的高大,颜色是深深的墨绿色,令人有些发毛。 看着这树林,欧阳七觉得这简直让人忍不住心里怀疑阳光能不能真的照射进去,他有一些迟疑的盯了一会儿,还是迈开自己的脚步往里走去。 没走多久,他有些疑惑发现这树林里走来走去的景色都差不多,甚至是……有些树还有点眼熟。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毕竟这种高大的树林里除了树还能有什么呢?看起来景象相似也是正常的。 这么想着他接着前行起来,走着走着欧阳七耳朵一竖,突然听到不远的附近传了一阵声响,似乎是有人正在打斗。 这树林里竟然还有人,欧阳七惊讶地想。 他向着传出打斗声的木屋走近了,推开门进去第一眼便见到了以淫乱的姿势裸露在地上身上缠满了藤蔓的柳鹤,一时之间整个人都愣住了。 面对着那如玉般带有些慌张神色的美人,欧阳笠脑子一转,觉得自己似乎想通了什么事,厉声道:“你便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妖物吧!少庄主大人也是你敢假冒的,还敢以此行如此淫乱之径!” 这句话听得柳鹤一头雾水,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做出回应,欧阳七竟是自己越说心中越起火,抬腿动作迅猛地将足尖对准柳鹤被绑着朝天大分着、正在挣扎扭动的双腿之间就是狠狠一脚,一下子精准地踢在在了软绵绵的阴囊上! “呀啊!!!好痛!!你在干什么!” 柳鹤凄厉地尖叫,一阵阵疼痛从他的下体放射到腹部,只觉得自己脆弱的精丸都这狠准的一脚被踢碎了,顿时直疯狂扑腾起来。 被得踢飞起的囊袋顺着肚子的方向红通通地倒垂过来盖住了一半肉棒,很快便明显地发红了,内里的小肉球突突直跳。 翻过来以后在那之下的屄血彻底对着天露出来,咧开粉红色的小嘴,分外引人注目,肿的葡萄大小的阴蒂翘翘地勃起,随着柳鹤痛得吸气跟着发抖。 欧阳被这肉蒂吸引了目光,走过去蹲下身骂起他来:“你这淫物,我听说光是用木棍肏弄都可以高潮得死去活来?” 柳鹤整张俊脸涨的通红……心中咯噔一跳,难道自己的名声已经……不,没有理由啊!这才过去多久? 他一时间心绪大乱。 欧阳七见他沉默不语,伸手拨弄了还有些齿痕红肿的肉果一下。 “哈啊……”柳鹤猛地回过神来呻吟出声,又被自己的叫声中的一丝媚意搞得几乎无地自容,撇开头不去看来人。 欧阳七仔细端详他,这妖物……当真会选人学,他平日里其实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少庄主,也不知道少庄主具体什么样子,只是纯纯地仰慕,此时也不知是何心态,竟是看得发起呆来。 接着他很快地反应过来,先是拍了自己一巴掌,狠狠唾弃自己竟然一瞬间 欧阳七看了看一张一合的小嘴,把手里的剑尖直接调整了下角度,让细长的两指宽的剑从屄口分开两片小阴唇慢慢插了进去“啊!!不要!出…出去……痒……啊!哈啊……不……我…咿呀…”柳鹤眼中含雾,头左右摇摆着想要拒绝,惊慌地摆动朝天倒立着的两瓣肉臀挣扎起来,想要摆脱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寒光四射的剑刃冰冷,刺激得肉花微微抽搐起来,缠绵地裹住剑刃蠕动。 这剑是柳鹤年少时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宝剑,与普通的剑不一样,是有认主护主的功能的,并不能真正伤害他,欧阳七不知道这回事,只在心中腹诽这妖物当真是肉厚! 他左右环视一下,捡起了地上躺着的那柳鹤与藤妖打斗中被从手上抽下来的的剑,握在手上看了看,竟是打开了剑鞘将剑拔了出来。 “啊……好酸……不要戳了……啊……你滚啊……啊…”然而不能伤害柳鹤,不代表柳鹤感受不到它,事实上柳鹤不但能感受到,还被这刺激得浑身阵阵酸麻发痒,小股的淫水从屄口流了出来。 说来也很矛盾,他甚至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愤怒自己被认为是妖物还是庆幸自己被认为是妖物…… 柳鹤见他要开口说什么,本来心都提起来扑通狂跳,这会儿却一下子愣住了。一瞬间心绪回转,思考了一会儿才明白了这段话的意思。 柳鹤整个人都一跳“不要!!啊!!不要戳我的……” “啊…我的……呜……我的胞……宫…不要……哈啊!!!”欧阳七登时明白过来这点凹陷是什么,立刻抵着左右旋转起剑刃来,竟然是要硬生 欧阳七见他这样,捏在右侧卵丸上的手突然用力,起来狠劲猛力挤压,柳鹤瞬间感受到钻心的疼痛,大腿的肌肉都痉挛起来,疼痛让他浑身无力,双眼含雾又惊又惧,害怕自己真的要被废了,一时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柳鹤这时还痛得大腿发颤神飞天外,欧阳七用剑尖戳弄了几下肿大的阴蒂,酸麻至极,一下子激得他瞪大了眼睛去看这是什么。 “不要——!!嗯啊!!痒……啊!!别…戳…啊!”欧阳七有些惊讶地看着柳鹤这副难以自控的淫荡姿态,挑了挑眉,又动手握紧了剑柄,使用剑尖一下又一下扎在一圈软肉上,即使无法伤害自己,这种锐利的、直戳神经的酸麻也逼的柳鹤不住地张大了嘴呻吟浪叫,全身一阵阵颤抖。 “你的什么?” 欧阳七想起了自己听说的一些事:“还当真……这是你的,子宫?” “哦!!!” 这妖物,能撞见过少庄主本人还没有被击杀,不是很强的吗,怎么如今竟然一副没法反抗的样子?欧阳七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因为此刻柳鹤仍在重伤之中。不由得心中一动:要杀了这个妖物,这不正是最好的时机,不是天都助他?再加上这是个淫妖,还对少庄主的名声造成过辱没,最好以符合这身份的方法杀了! 细长的剑刃寒光熠熠,隐隐约约地照映出了地上淫荡的肉体景象。 欧阳七在美人的抽搐挣扎中像戳一块玩具一样换着角度刺弄着软绵的宫口肉团,也不知道戳到了哪里柳鹤突然高昂地呻吟起来,一股淫水从穴口溢出。 在坚定而缓慢带有恶意的插入中,竟然隐隐约约产生了奇异的感受。细窄的剑身在略暗的屋子内也反光,冰凉的剑刃照映着穴口紧紧贴住自己颤抖着的花唇。 “嗯……哈啊……啊…”兵器的寒意刺激到了他的肉屄,又是一股淫水在柳鹤有些惊恐的呻吟中流淌而出,这时的他恐慌之余又隐隐庆幸认主了的剑不会伤害自己。 “哈……不要用……我……我的剑……来……额啊!”看清楚了这是什么,他的表情一瞬间非常微妙,欧阳七仿若未闻,用剑尖侧着划弄挑拨起卷曲柔嫩的小阴唇来。 “呜………呀!!!戳到……额啊啊啊……不要……哈啊!!”然而抖动的雪臀又搞得剑尖在宫口滑动,刺激无比,搞得抽搐也停不下来,仿佛在自己淫虐自己,朝天打开的肉屄不停地流水。 真的以淫邪的目光看待用着少庄主脸的妖物,然后又止不住地迁怒起柳鹤来:“你知不知自己用的这面容是谁的?用了还……还……如此无礼之事,我今日便替少庄主将你就地解决了!” “这是什么?”欧阳七手上又钻了钻。 “咿呀!!!!”插入不久,欧阳七感觉剑尖突然碰到了一块微微的阻碍,柳鹤突然孟地短促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后收缩痉挛了一下,屁股都爽得疯狂地发起抖来。 似乎是愤怒于柳鹤刚才搞得自己有些失态,欧阳七伸出一手圈着有些红肿的阴囊根部,让两颗小肉球无处可去,另一手抓着柳鹤的一粒睾丸,猛地用力捏起来!两颗睾丸相互挤压着,异常不适感充斥着他的下身。柳鹤痛得失声尖叫,完了又羞耻得不行,银牙咬紧不愿意再发出声音。 生把细剑插进去,大量的液体从正在被刺弄的肉团中央那小嘴里往外流出,高潮抽搐着的湿软肉壁缠着冰冷的剑蠕动。 “嗬额!!!啊……要坏…哦!!”当利器在旋转着戳弄后破开子宫口,直直地插着分开了宫颈时,柳鹤双眼翻白,嘴巴都合不上,呻吟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觉得除了酸麻刺激没有别的,软绵的宫口凹陷点被撑成了一条肉缝。 “啊……放过……放过啊……我…子宫……子宫…好酸……咿呀!!不要动了…呜…”脆弱又柔韧的肉环被薄长的铁剑刮得酸痒难耐至极,他夹着剑刃疯狂抽搐收缩高潮起来,胡言乱语地说着一些淫荡的话。 欧阳此刻也明白过来:这剑是无法伤害他的。他想了想,干脆动作着手腕把剑刃一边后退着拔出一边左右旋转,极薄的剑刃的棱角转来转去地刮弄着柔韧的宫口肉团。 “啊!!!”柳鹤不住地尖叫,屁股都缩紧得痉挛起来,大股透明的淫水涌泉一样随着冰冷反光的剑猛地喷出,脚趾乱张,失态得无以复加。 也不知是什么心态,欧阳七竟突然有种在杀了它之前先随意羞辱玩弄一下的想法。由于剑刃的轻薄,就算是完全拔出来以后,肉屄也没有什么被肏开的痕迹,欧阳捡起刚才拔出来随便扔开掉的剑鞘重新套在剑上,剑鞘上还有不少装饰的金属与宝石,十分精美,也让这武器的长度变得十分可观。 他一手将肉唇扒拉分开,一手重新将剑对准了闭合的女穴插了进去。 等到插进去了,欧阳七操控着原来竖着的武器转了个身,让长菱形的最宽处撑开了柳鹤的窄屄。 “啊!!不要…!这个太大了!!”欧阳七才不管他的挣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肏弄起柳鹤紧致的肉穴来,被这粗大的东西插弄着羞辱,却感受到了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传到神经,这一事实顿时让柳鹤羞耻难当地挣扎起来。 欧阳七插弄了一会儿,看着剑鞘已经变得汁水淋漓泛着光,地上躺着的美人也双颊绯红十分难耐的样子,突然剑双手握着剑把往下直直怼动,竟是一下子打到了一圈子宫口,柳鹤顿时双眼翻白,尖叫求饶起来。 “呀啊——!!不要打我的…啊!好痛!……这里…啊!!…子宫不能打……” “我看你可是舒爽的很?” 柳鹤面红耳赤,羞耻难当地垂下眼不去看他,欧阳笑了一下双手抽出去再下死劲地不断地往下敲击,柳鹤被这骤然加大的力道打得头皮发麻,眼前阵阵白光闪过。 木质的剑鞘上面还有不少宝石装饰,凹凸不平,略收尖的尾部着实方便使力,随着欧阳七的动作地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击打起绷得仿佛一圈小肉皮筋一样的粉嫩圆环来,脆弱的子宫口被如此暴虐地击打,没几下柳鹤就抽搐着就高潮起来,而他高潮的同时欧阳七也没停下捣弄,手上的动作飞快有力,直打得汁水淋漓的肉屄噗嗤作响。 柳鹤只觉得自己子宫都要被打坏了,高高撅起的屁股不受控制左摇右摆疯狂抽搐起来,像是个淫荡的娼妓,他双眼含雾,嘴巴大张着乱叫求饶,口水都流出来了,从侧脸留下,上半身在地上不住扭动着,两条被分开绑起来的大腿也挣扎起来,涕泪横流地尖叫,嫩红肉逼随着他的高潮疯狂收缩。 “不要!!打不开的!!别……啊!别撞……呀啊!!”他越是这么说欧阳越来劲,往下用力击打起那圆嘟嘟的肉块,显然是直奔着把子宫口打开打松去的,打得柳鹤口水流了满脸,舌头都挂在外面,睁开的的双眼都没有焦距。 在一下一下的打击中,原来紧绷着抽搐的肉团也渐渐被打得软绵,紧闭的小口越来越张开,随着欧阳七又一下凿弄,冷硬的剑鞘一下子凿进了他柔嫩的子宫颈,被撑开的肉环裹着剑鞘,柳鹤的身子剧烈颤抖痉挛起来,口中也爆发出了崩溃地哭喊 这反应只让欧阳七更加觉得有意思。 冷硬的剑鞘在脆弱的子宫袋里横冲直撞,毫无怜惜之情,然而却又说不出得刺激,过度的快感让柳鹤眼前发黑,双眸翻白,口水抑制不住地流下,喉咙中发出低声地惨叫,被对折着绑起来的双腿都胡乱地乱蹬起来。 少年人的子宫壁敏感而脆弱,随着一下下重重的捣弄,整个小小的水袋都抽搐起来,子宫口含着剑鞘,一股精液从硬邦邦翘起的肉棒喷薄而出,全部顺着撒在柳鹤自己乱七八糟的肚皮上。 见他这副极其淫乱的模样,欧阳七松开了手,让柳鹤的下半身自己含着剑指着天,起身转个方向,双脚跨站在他的上半身,一边继续控制着剑柄凌虐子宫,一边抬脚用粗糙的鞋底踩上了柳鹤在肚皮上的下体,直踩得他眼泪狂流。 “呜……好痛……额……不要……踩我的……啊……呜嗯……”柔嫩的性器被用力地踩住,鞋底粗糙的砂石摩擦着肥大红肿的阴蒂和自己的男性性器,又痛又爽。 脚下柔软的性器包裹着装在剑鞘里的剑,整个穴口被撑的圆乎乎的,看起来汁水淋漓,光是肉眼看都感觉应该是柔软温热的,还不住抽搐蠕动着,分外诱人。 欧阳突然很好奇穴里是什么感觉,没有太多思考,他俯身伸手一下子将剑鞘拔了出来,壳上的凸起的玉石装饰狠狠地卡着擦出子宫颈,一些艳红色的内壁都被被带得微微鼓出肉花外面! “嗬额!!!!”柳鹤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搞得浑身痉挛起来,泪水累积得看东西都看不清了,整个人都一片空白,伴随着一声无意识的、尾音高扬的呻吟,一大股淫水随着剑鞘的退出喷了出来,又顺着臀缝往后背流,他的嘴巴都没有合上,失控的口水还挂在脸侧。 柳鹤的双腿之间一塌糊涂,阴蒂和龟头这些有着红嫩黏膜的部位沾满了被踩上去的灰尘石头,还在硬硬地勃起着。 艳红色的肉屄对天大张,圆圆的肉洞能清晰地看到内里骤然空虚后抽搐的内壁,低头一看还能看到合不上的、随着呼吸颤抖的子宫口。欧阳七探头看了看先是伸出了手,又停下来思考一下,竟是抬起了脚! “嗯……”柳鹤还在半闭着眼呆呆地流着口水,反应不过来他要干什么。 欧阳七抬起脚比划了一下,发现若是穿着鞋子的话那对比这口小屄着实有点太大,不太可能捅的进去,于是他便就脱去了鞋,光着脚竖直了脚尖往肉洞探去。 大拇指靠近合不上的的屄穴,非常轻松地便插了几根趾头进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的柳鹤脑子都懵了一瞬,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使他疯狂挣扎起来。 “我……我杀了你!!出去!!啊!!出去!!”然而他的挣扎无济于事,反而激怒了欧阳,用力地加大了塞的力气,然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的脚相对于小穴而言真的太过分,即使它才被剑鞘开垦过。 几根脚趾头只进到了无名指就开始塞不进去,欧阳七便运动着并拢了继续往里挤,湿软的肉腔包裹着这异物按摩起来,柳鹤抽搐得两条腿都抽筋了,摇着屁股大声地尖叫。 “啊!!!………进不去了,真的进……啊!!进不去的!!…脚太大了……啊!!”软红的肉道努力地抽搐着,仿佛是想将可怕得超乎自己想象的大脚赶出去,刺激之下从子宫深处吐出来的大量淫水打湿了欧阳七的大脚。 然而抽搐与挣扎只让欧阳七感觉到这肉屄里的触感实在是美妙得离谱,极其有意思,更是努力地往下踩弄起来。 一蜷一蜷地挠动肉环左右转着往里进去,柳鹤哭的嗓子都哑了。 “拿…啊…拿出去啊!!我让你拿…啊……不要……不要……额哈……啊好痒……好痒!!不要挤了……进不…嗯啊!!!”仿佛一阵电击一般的快感穿过了自己的脊髓,柳鹤的腰都瘫软了下来,一时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浑身发麻,欧阳七竟是一鼓作气用力地成功塞进去了自己的前脚掌! 然而也只能是脚掌了,光是他的前脚掌就把柳鹤小小的可怜的子宫塞满了,又热又湿的、软乎乎的宫腔里充斥着大量的淫水,整条屄腔紧紧地裹着整个大脚抽搐缩合。 “咿呀!!!!不要!!啊!!”看了看表情一片空白的柳鹤,欧阳七满怀恶意地动了动自己埋在他子宫里的脚趾头触碰起子宫内壁来,这么稍微的动作就让柳鹤再一次茫然地瞪着眼睛连声哀叫。 矜贵的小少庄主年龄不过刚刚才过二十,离二十一岁还有几个月,此刻下贱地躺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被人当做妖物,生生地被一只肮脏的大脚用一个脚掌就塞满自己十几年来不曾被别人碰触的柔嫩敏感的子宫,他痉挛中疯狂抽搐起来的囊袋反而牢牢嘬住了男人的五根脚趾,淫水疯狂地被刺激得从崩到极致的肉屄口里往外溢出,脑子都一片空白。 “额……呜……啊……不行……不行的…哈啊………”那柔韧敏感的一圈肉洞卡着欧阳七大脚中央的足弓,完全无法合上,被这大脚彻底开拓成了一个袋子口一样的椭圆形,肉花的屄口卡住男人的脚踝,被绷到极致,整个女器都被这种变态的奸淫刺激得疯狂抽搐,裹着欧阳七的脚掌缠绵吮吸起来,倒像是很喜欢似的。 “我的……我的子宫…啊…坏掉了……呜……不要……啊…啊……不要动……啊…”不比拳头大的幼嫩敏感的小子宫被一只陌生男人的大脚光是用前脚掌就塞得满满的,当柳鹤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时,他简直想直接晕厥过去,又无法做到,只能崩溃地哭喊着用自己的内腔包裹感受欧阳七的脚掌。 “唔嗯!!不要……哈啊……好酸……别动呀!!!”作为一个常年习武的成年人,欧阳七的足形宽阔硬实,结结实实地堵在柳鹤脆弱敏感至极的肉囊里,撑得子宫口都几乎和阴道肉壁的宽度差不太多,柳鹤的屁股都抽搐得快要抽筋了,死死地咬着牙不敢乱动,泪流满脸,惊恐无比,害怕自己的子宫真的要被生生整坏。 欧阳七感受了柔软至极的宫囊被自己撑的仿佛吃饱了,裹住自己的前脚掌不住地抽搐蠕动,舒服得让他几乎陶醉,他看了看柳鹤全然失控的表情,竟是先上下晃动自己的脚趾,接着用顶端短短的指甲抵着包裹住自己的子宫壁肉搔刮了一下。 "噫啊!!!!"坚硬的指甲单单只是轻轻刮挠一下,柳鹤眼前都白光一闪,尾音高扬地叫出声来,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仿佛已经被宫腔里的这可怕的大脚干飞了。 欧阳七像是非常喜欢他的反应,继续接着晃动自己的大脚趾上下搔刮起来!“啊!!痒啊!!好酸…好……咿呀!!别动了……别啊……噫!!!”柳鹤崩溃地尖叫,一阵阵恐怖的快感如同巨浪一般打击着他,顿时只能流着口水难以忍受地嘶声哭求起来,屁股都不住地挣扎扭动,也顾不得其他了。 整个脚实在是没有办法完整地塞进敏感脆弱的宫苞里,欧阳七有些遗憾。 前掌的指头在软绵抽搐的全是淫水的幼嫩水囊里骚刮挠动,偶尔还极度过分地像是抽筋一样,让自己的大脚在脆弱敏感的宫苞里高频率地抖动。 “坏了……我…坏……啊啊啊!!!!”每当这么一下,柳鹤的尖叫呻吟就会猛然拔高,除了咿咿呀呀的语气词说不出求饶的话。 -- 时间停止后快感加倍梗玩yd毛笔插胞宫,在会 距离木屋中的淫虐已经过去了几日,长话短说。 当日欧阳七将柳鹤虐玩得昏迷过去以后,竟是掏出自己的武器,当真要将他趁武功全失斩杀! 藤妖明白过来欧阳七的意图,一下子有些生气,自己的人类多好玩啊,合该大家都来感受感受,光是玩玩不就很棒吗,怎么这个生面孔刚才还乐在其中,现在就还要动手杀了他呢! 藤妖不悦,簌簌地放出了几根带有毒素的枝条,对着高高举起武器的欧阳七以迅雷出击之势飞去,一下子将他的小腿都扎透贯穿了,欧阳七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晕死着倒在一边的地上,只剩下些微弱的气息。 藤妖接着将欧阳七卷起来扔到了林间小河中,让他随着水流去了,活不活得下去看他自己。 这可恶的家伙,还有什么东西留下?藤妖检查了一番,只找到了掉在柳鹤开着口的子宫袋里那石子,它先是粗鲁地伸出触手将这石子从抽搐的胞宫里卷了掏出来一同扔到水中,又将柳鹤放回炕上,继续变作小手镯挂在他手腕。 柳鹤醒来以后自是看到了熟悉的挂在自己手上的“手镯”,也知道了这是藤妖,但是衡量一番以后,他没有再执着于摘开它,而是缓了半日以后,继续踏上了走出树林的路。 这一次柳鹤成功地走出了树林,他带着幂笠,一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边心绪复杂地思考着欧阳七那笃定的语气,为何那么肯定自己不是自己呢? 此时正值清晨,不知处于什么想法,柳鹤只是忐忑地徘徊在山庄附近而没有上前去回自己的家。 正在他靠着一棵树发呆时,一只手突然搭上自己肩膀,这着实把柳鹤吓了一跳:“谁!”他惊疑不定地转头看去,一下子吓得瞠目结舌,面前这人,是自己?? 脑子里混沌得一塌糊涂,柳鹤艰难地开口问道:“你……” “柳鹤”笑了笑:“少庄主,别想那么多,只有你才是柳鹤。”见他还想问,奇怪的“柳鹤”打断了他,“停,先别问,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的,但是在这之前,不如先去见见多日不见的庄主和夫人?” 这人钳住自己肩膀的手可感受到深厚的内力,虽然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也对对方毫无信任,但是柳鹤是个识时务的人,他皱了皱眉还是明白这样的形势该如何。 这一段时日以来发生的事总是超出自己的理解范围,思考了一瞬,他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服从。 —— 再次见到厅中坐着的爹娘,柳鹤掩在衣袖里的手握了握,回想起这些日子里的荒诞淫事,也突然觉得颇恍如隔世。 万千思绪在心头闪过,现实里其实也没过多久,柳鹤抬脚往厅中走去,半俯下身向爹娘行礼。 "爹……" 第一个字刚出口,整个世界便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柳鹤还保持着正开始行礼的动作和端正的表情,“少庄主”隐去身形,悠悠地走近了他,抬手摩挲了几下柳鹤下颌的软肉。 接着,他抱揽住柳鹤,一边伸出手顺着由于行礼而微微打开了一点的衣领口往里伸,一掌握住了小小的鸽乳,缓慢而充满着色情意味地揉弄搓挪起来,同时一边用另一只手顺着圆润的臀缝往下滑蹭,隔着薄薄的下着,用手指磨蹭着抠动敏感的腿间性器,没过多久,浅色的亵裤中间便有了点湿意。 他本来还想继续,只是想到这时间停止的法术于停止的过程中累积的快感,会在时间开始流逝后在瞬息之内以翻倍的刺激一次性爆发,而自己刚才已经扣弄了一会儿。这才刚开始,若是一下子没有忍住,自己看不到美人那屈辱疑惑又不得不咬牙隐忍的反应,岂不是很没意思? 于是“少庄主”便暂时收回了自己作弄柳鹤的双手,随意地整理好了他的衣服,无声默念道:“行” “爹,娘…嗯……”柳鹤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不过是行个礼,怎么突然间一股令人腿软的酸麻和快感从阴处与双乳传来,猝不及防之下一时间声音都有些变化,腿软得差点站不稳! 他急忙调整了一下表情和话音,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什么怪异之处。 柳母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鹤儿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柳鹤自己也很懵,他咽了一口口水,垂眸道:"劳烦母亲担心,孩儿没事,只是刚才一瞬间有些头晕罢了。"见母亲似乎还想追问,柳鹤抢过话头敷衍了她几句,快步走到左边的木椅上坐下。 “止” 他走到坐在椅子上的柳鹤面前,低头欣赏课略有愁思的姣好的面容一会儿,动手将柳鹤的衣服从腰部解了腰带往上掀开,又接着把他裤子脱到了膝盖处,没有一丝毛发的玉白色小肉棒与囊袋软软地沉睡着,躺在对此时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的主人双腿间。 “少庄主”半蹲下身,伸手捏起了柳鹤的阴茎观察,柳鹤的肉棒不但颜色浅,且龟头还并不是完全露出来的状态,而是被包皮半包着只露出顶端的一半,看着显出一种浑然未经人事的青涩与脆弱来。 “少庄主”手上使了点巧劲将粉红色的龟头从包皮中撸了出来,夹在自己另一只手的食指与拇指之间,有些粗暴地搓弄了几下,顿时使得龟头的颜色都愈加变深,再搓几下竟还有了一些将要勃起的的趋势。 “少庄主”也发现了,他早有预料地笑了笑,又将目标转向了凹陷的铃口,用小指的短指甲对准 做完了这些,“少庄主”又站直了身把柳鹤架在两面的长腿放回原处摆回端正的坐姿,裤子也完好地拉上。 他伸出自己空闲的另外一只手揉捏起这肉果来,很快就里面捏到了略带点硬度的、富集敏感神经的蒂核,他找了个合适的角度,两手配合几下便拨开那保护这肉核的包裹肉皮来。顿时一颗圆润的深粉色肉珠就被剥出来了大半,暴露在在空气中,即使是轻轻的呼吸扫过都足以使其瑟瑟发抖。 脱完了以后,“少庄主”竟是动作毫无停顿地一手一边将柳鹤的两条大腿向两边打开,架在了木质座椅的两侧扶手上。 等到这股离奇的刺激过去,柳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肌肉都还在一跳一跳地痉挛,臀缝里也有了明显濡湿的感觉,他呼吸都略显凌乱他仍然闭着眼,不愿意睁开。 然而在一瞬间、在父母会客之时的大厅中,阴茎在自己的裤中突然勃起后射出些许精水这一羞人的事实还是让他低头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看着地板,银牙紧咬,强行用双手摁住自己一跳一跳的大腿内侧,难堪地几乎要呼吸困难。 “止” 时间再次停止,估摸着柳鹤也做好了一些心理准备,这一次“少庄主”打算直接给他来点刺激的,潮湿的亵裤刚脱到大腿,勃起的肉棒便一下子跳了出来,马眼挂着一些精水,柱身随着动作余韵无助地摇晃着。 “少庄主”半蹲着仰头去看他神情,不住露出满意的微笑来,觉得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少庄主”这回甚至只用一只手,便把变得只能包裹住一半勃起蒂果的包皮彻底往上拨开,布满了敏感的神经的肉珠脱离开那一层肉皮的保护,几乎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少庄主”绷紧的舌尖变换着方向,把这艳红色的、湿漉漉发着抖的敏感肉蒂顶弄得到东倒西歪,几乎每次都怼准了柔软的肉块中的硬籽使力钻顶,这一套玩弄下来,当口唇离开汁水淋漓的屄穴之时,原来黄豆大小明显肿硬起来,像个小小的红提般勃起着探出阴蒂包皮,整个肉穴的颜色也更加红艳。 “少庄主”伸出食指,先是点了几下,又用短短的指甲对准了被扒出来的幼嫩蒂核轻轻骚刮了起来,没有隔着一层皮的刮弄想必是刺激非常,甚至柳鹤湿热的阴道口都不住地收缩起来。 “唔?!嗯………”这一个月以来,柳鹤所遇淫事之荒唐使他不可能不长记性,刚才那一阵诡异的酸麻,已经使他慌乱中又敲起了警钟。 勃起的小肉棒遮挡不住露出一半的湿红黏膜,“少庄主”伸手将囊袋拨开,被沾上了些许精水的馒头一样的软白阴户随着双腿的张开动作也大大地咧开一张红色的小嘴,里面本来紧紧地贴合着的小阴唇也扯得分开了,小巧的肉洞在空气里随着呼吸缩合。顺着两瓣微微卷曲的嫩肉向上,小阴唇的汇集处一枚粉红色的肉果从两瓣咧开的软肉里探出来,小小的蒂头还被裹在包皮里,随着柳鹤的呼吸一颤一颤。 “额……!!”柳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在非常短的时间内,一下子一股更加难忍的极致酸麻从自己的阴蒂传来,他只来得及下意识地死死咬住自己的后槽牙忍住淫叫,猛地闭上眼来掩盖自己有些上翻的的双眸,双手紧紧地握住扶手,仿佛不这么做,下一秒自己的手就会忍不住地当着客人的面去捂在自己的屄上缓解。 “少庄主”对着颤抖的阴蒂吹了气,接着把有些肿的阴蒂直接低头含进了嘴里,用舌头在嘴里舔弄着随着变肿勃起后从包皮里露出来一部分的嫩蒂,不停地绕着肉头打转刮蹭细嫩的连接处,似乎想在嘴里再把蒂核从包皮里拨出来,有了刚才的剥出玩弄,布满敏感神经的饱满肉珠虽然还是小小一粒,但已经比刚才肿大了一圈,没有手指,用灵巧的舌头也成功地让它从柔软的保护层中被挖出来,抽搐着地接受被翻来覆去地舔弄摩擦的现实,虽然此时的柳鹤由于时间停止保持着忸怩羞赧的表情,但是不断收缩的屄口与嘴里越来越硬的蒂核无疑表达了主人的感受。 “啧……”“少庄主”观摩了一下这淫靡的美景,伸出手靠近了翘出脑袋的敏感阴蒂,手指点在软乎乎的肉果上搓了几下,只觉得这触感非常吸引人,真是无比合适被随意地亵渎玩弄,甚至搞得本来只是想在这一步打开随便摸两下的自己都一下子来了兴致。 他控制着力道不轻不重地用自己的指节弹打了几下这饱满脆弱的肿胀蒂珠,若不是此时时间停止,柳鹤必然会高声淫叫抽搐,然而即使是时间停止着,他也把木质椅子上都打湿了一小 “少庄主”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这副忸怩姿态,无声启唇道:“止。” 脱至膝盖,“少庄主”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停下来,而是直接将柳鹤的整条裤子扒离挂在左边的脚踝上挂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完全赤裸地暴露在静止的空气中。 了脆弱敏感至极的马眼抠弄了十几下,接着满意地用手指并拢拍了拍颤颤巍巍地勃起大半了粉白色肉棒,保持着它这样子的姿态将柳鹤的裤子再次穿好。 所有人的动作与话语都停了下来,“少庄主”继续把柳鹤的腿扳开,半蹲下身将头低到了他两腿之间,过近的距离让热乎乎的吐气直直打在布满敏感神经的肉果上,酸痒的感觉惹得些许晶莹的液体又从下方的屄口流出来一点。 块。 “行” “噫额!!!”一下子叠加的快感和刺激翻倍涌来,比刚才的几次还要过分,柳鹤拼命咬紧牙齿,控制住泄露出来的半句呻吟。他整个人被这巨浪一半的高潮拍打的几乎懵了,一双美眸都没忍住激出了一些泪光,低着头掩盖自己不太能控制的住的表情,双眼发直,双腿向内夹着自己的肉屄夹得紧紧,一只手下意识地离开了扶手摁住自己微微抽搐的下腹部,整个大脑都一下子一片空白,反应可以说是很明显。 "鹤儿?你怎么了?"柳母都注意到了,她柳眉轻蹙,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颇为反常的儿子。 柳鹤被这一下问得整个人一惊,双颊飞红讷讷不敢言,深呼吸缓了一会儿才道:"没……没什么的,只是有些不适" “莫非是前些日子那梨镇藤妖伤了你?可有请觉大夫看?” 柳鹤听到藤妖二字,心又是一跳,连忙道:"不是的……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有些累了而已,或许休息一下会好一点。" 柳母闻言放下心:“你这孩子,总是有什么事都不说,不舒服就快去偏殿软榻上歇一歇。” “是。”说着,柳鹤便有些缓慢地往厅侧屏风帘子隔着的小偏殿去了。 柳鹤仍然有些惶惶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又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自己正在处于什么样的玩弄中,他心思凝重的坐在软塌边上发了一会儿呆,才咬了咬牙躺下身去。 在他表情迷惑而慌乱的时候,“少庄主”便隐着身形双臂抱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心里想的都是接下来该做点什么,疲劳了一会儿觉得现在还不是自己正式上手肏的好时候,先随便玩玩。 “止”时间停止,柳鹤还保持着有些惶恐的表情,端正的正躺在软榻上,两只手交叠着放在小腹,“少庄主”伸手解开了柳鹤的腰带,掀起了他月白色的衣摆,抓住浅色的亵裤一口气脱到了脚踝扔在地上,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和已经颇为湿润的性器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少庄主”的手指在桌上拿起了一只兔毫毛笔,坐在软榻边俯下身,将柳鹤被脱得精光的两条大腿向上抬了抬分开来,经过了几番玩弄的阴蒂变得像一颗深红色的软枣,圆乎乎红通通地翘在两片肉唇之间,泛着盈盈的水光,随着呼吸颤动着上下点头。 “少庄主”将干燥的兔毫毛笔在酥红紧致的穴口粘了粘柳鹤的淫水,接着便将笔一下子落在了红肿温热的肉枣上,笔尖弯曲的同时富集敏感神经的阴蒂也被戳出一个小坑。 保持着这样子的力道戳弄了几下以后,他稍微侧过手将毛笔放平,又插进了阴蒂与阴唇的夹缝之间细嫩敏感的肉里,像是在描着什么图画一样细细地刷涂起来,力气还并不是特别小,卷曲的小阴唇都被刷得跟着阴蒂抽动起来,湿红的黏膜被刺激得不断分泌出淫水,画了好一阵子“少庄主”才意犹未尽地收手。 “唔啊……呜………”时间继续,柳鹤眉头紧皱,双腿忍不住地向内夹紧,他想将手伸到下身抱住自己的屄,又觉得这姿势不雅,便强行忍住,只是美眸含泪牙关紧咬,圆润的臀部蹭在软榻上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高潮之下控制不住的淫水在裤子里再次喷出。 “止” “少庄主”继续用毛笔进行淫荡的亵玩,他调整了合适插入的角度,将笔往窄小的穴口插了进去,插入的过程中因为逆行而不断反毛的毛笔刮蹭着湿红酥软的屄穴内壁,刺激的整段肉腔不住蠕动。 冷汗,连忙深呼吸平复自己,正色清嗓回应道:没……没事…只是不小心磕到了,别过来。 说完,他咬着嘴唇目光纠结地盯着床帘发呆,过了一会儿,柳鹤有些哽咽地深吸一口气颤抖地伸手往下身去摸,葱白的手指乍一碰到毛笔杆的尾端就又浑身一颤,紧致的肉口像是皮筋一样死死咬住这笔杆。柳鹤咬牙忍住这种酸麻,一鼓作气将体内存在感极强的毛笔一下子拔了出来,甚至发出了轻轻的“啵”声,随着毫无温柔的剧烈抽出动作,痉挛的肉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水,甚至尿眼都张开了溢出一点点液体! 时间继续停止,这时的柳鹤的手上还虚握着那水光盈盈的毛笔,双腿无力地在床上打开,美眸半闭,像是真的受不了了。 “少庄主”坐到软榻边,侧过身去将柳鹤手上的毛笔拿回来,两只手指夹着转了转。这时,他余光中看到了一额对绣着莲花纹路的四方抱枕,便又伸手过去将它们拿了过来塞到美人的臀下,柳鹤的盆骨一下子成了的身体最高点,雪白修长的肉体搭成一座软绵的小拱桥。 几番调整以后,柳鹤本来便没有合得很紧的双腿被分得大开,被撑起来的小穴正对着“少庄主”微微低下的头,咧着湿红温热的嘴,无声地勾引着人心中的淫欲。 经过来刚才的肏弄,现在又调整了角度,这一次“少庄主”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直直地冲着柔韧软绵的子宫口去的,为了直达目标,他先是伸出了两根手指直直地插进了屄口里继续往深处探,一边插一边打开自己的指节,用指腹骚刮按压着抽搐缩合着的黏膜,扩宽手下的肉道,动作之间摆足了一副温柔耐心的样子。 然而没搞多久他就忍不住耐心,五指直接捏拢,用力地左右转动着把自己的大半手掌都塞进了肉屄里,内里的肉壁被刺激得包裹住这无情的入侵者疯狂蠕动,让人觉得仿佛进入了有更实触感的热水中,手感舒服得不行。 “少庄主”享受了一会儿这种紧致的包裹感,又接着往前伸了一点手指,行进中一下子碰到了一块软软弹弹、触感不一样的肉块,随着他这一顶戳,柳鹤的大腿根也跟着痉挛了一下。 摸到了。 “少庄主”满意地眯了眯眼睛,用食指和中指摩挲起这块光滑的肉环来,随着他的动作,刺激的大量的淫水从缩合发热的子宫小嘴处往外渗出,接着他摸索着将食指浅浅地买进了宫口凹陷处,手下触感软韧的、肥嘟嘟的肉块就像是个灌满汤汁的肉包,仿佛随便戳一戳都能汤水四溢。 借着手指的引导定位,木质的毛笔杆子探进屄穴中,对准晶莹肉团上的小口狠狠一捅,一下子就戳中了要害,甚至直接顺着力道埋了一小节进去,黏腻的淫水被捅得溅了出来,柳鹤还保持着停止时恍然羞耻的表情,全然不知等会儿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少庄主”握住这被倒过来不用兔毫端方便插入的毛笔,像是在玩弄着什么开凿物事的游戏一样,不停地在脆弱而敏感的宫颈入口处插进抽出,紧紧地闭合抽搐的肉筋似乎是想把入侵的异物赶出去,然而结果却只是一下下地将冰凉的笔杆更加结实地裹住抽搐。 子宫并不是用来性交或者是被玩弄的器官,这般的刺激使得小小的宫鲍都几乎停不住淫水的分泌,真像一个汤包一样,随着每一次的搅弄碾磨,腥甜的淫水大量地涌出,将“少庄主”的手腕都打得湿透,软榻上逐渐累积出一块显眼的深色来。 也该让小庄主体会下自己的劳动成果了。“少庄主”用埋在屄里的手指握住笔杆,一把从抽搐的肉洞里全身而退,只留下一个没法紧密合上的红色肉洞,淫水从阴道口往下把雪白的臀缝都打得湿透,他把汁水淋漓的笔塞在柳鹤上方的口中,一下子继续重启了时间。 “嗯!!!!”过度的感官刺激在时间继续以后以成倍的效果爆炸,嘴里的毛笔随着柳鹤刺激之下下意识的紧咬,起到了不少阻拦声音的作用。 -- 时停梗后半段,玉如意玩弄zg,现形调戏逗弄 听雪院里只有两个侍女在门口打扫地面,由于柳鹤他一向不喜欢嘈杂,因而平时也基本只有这两名侍女以及一个小厮。 冬果抬头见少庄主回来,面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正要行礼,刚开口却被行色匆匆的柳鹤一抬手制止了,旁边的冬莓悄悄用低头的余光看了看他,心里有些奇怪,少庄主的脸色神态怎么看着有些与平日不一样?她思考了一会儿,直到柳鹤人已经往中院进去了还是没想明白,于是也就作罢。 一进门,柳鹤转身将门合上,他低头叹了一口气,像是放松了下来,然而事实上他也说不准这一切到底结束没有。 月白色的床榻上堆放着折叠整齐的被子,柳鹤除去鞋袜,像是有些疲惫,也没去擦拭自己不甚清爽的下体,就躺在床上将自己窝进了被中。 软绵厚实的布料包裹住自己,柳鹤顿时感到多了不少安全感,心里也比适才那情况下感觉舒服得多。 鹤影手上转动把玩着小玉如意的,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柳鹤藏在被子中只露出半张雪白小脸的场景,他有些好笑地走过去看着柳鹤,又将时间停止了。 这回是在柳鹤自己的房间,鹤影于是也没有犹豫地把柳鹤从被子里扒拉了出来,接着将他全身上下脱得一干二净,完美无瑕的肉体展览在床铺上,像一整块品相极佳的羊脂暖玉,两只玲珑小乳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平坦的小腹触感温润柔滑,再往下,与常人不一样的性器也显露出一种奇异的美感,由于刚才的玩弄,略带腥甜味的淫精打湿了整个腿间。 欣赏了一会儿这美丽的景色,鹤影眼前一下子闪过柳鹤刚才那餍足的小神情,于是又拉过被子让柳鹤的上半身和肚子继续盖在被子里,只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 鹤影将刚才拿的这浅白色的玉如意靠近了柔软水润的馒头屄前,对着那软嫩的肉穴口往里插进去,湿热红艳红的阴道甫一接触到这冰凉的外物就被刺激的蠕动起来,看着甚至像是欲求不满的缠绵邀请,白色的玉如意散发着阵阵寒意,反差强烈的色彩对撞形成了美丽而淫靡的画面,让人欲火大涨。 鹤影操作着手上这柄小东西,在柳鹤湿漉漉的穴腔里戳刺抽插起来,又像挠痒处一样使用着如意头那凹凸的花纹碾磨着敏感抽搐的阴道内里,玩得不亦乐乎。 时间恢复,柳鹤几乎是一下子就发现自己在被子里的身体毫无征兆地变成了全裸,他顿时双颊飞红,咬着下唇露出羞耻的表情来,然而刚才的经验告诉他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奈地闭上自己的双眸,摆出一副眼眼不见为净的姿态。 熟悉的感官刺激在几秒之内从一点快速刺激到直接占满他整个思绪,明明自己的肉穴里空无一物,但是柳鹤却仿佛清晰地感受到一个硬质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冰凉物件破开了自己窄小的花瓣,直捣黄龙插进自己的内里开始扑腾着搅弄抽插,引得内壁黏膜不断分泌出淫水,整段肉腔都开始抽搐吸缠起来。 “啊!!呜…什么在里面!!啊……啊……不要!!”柳鹤甚至忍不住直接呻吟出声,尾音高昂,甚至柔软的肉臀都拱起一点,一阵阵奇异难耐的刺激几乎让他招架不住,美人双手紧张地捏紧了被褥,表情茫然地泄出呻吟,双颊绯红,难耐地合起双腿,修长的手指探到下身摁住痉挛的肉屄使力摁住,似乎是想要缓解这种酸麻酥人的感受,却只能侧着身蜷起来一抽一抽地感受着绝顶的高潮。 才过去了不久,接下来仿佛是空气中有谁在玩弄着自己一样,又开始了。 "啊……什么啊……哈啊!!轻点插!唔……"承受过了一波高潮以后,这一次柳鹤突然感觉到了是真的有一个东西插在自己的肉逼里?他用左手手肘撑住床板,探头向下看去,又惊又羞地发现竟然有一个不大的赏玩玉如意被塞进了自己的…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他心绪烦乱,银牙紧咬,深呼吸一口气,伸手过去正要将它抽出来。 然而明明手都快要碰到了,却总是在下一秒疑惑地发现玉如意的位置发生了变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也抓不住这成了精一样的东西,还被它四处或深或浅插弄得浑身发软,额头上都泌出汗珠来,因为刺激而轻喘连连。 鹤影再一次在柳鹤即将抓住手柄前把时间暂停,接着他握住玉如意,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坚定而缓慢 “放开我!!你!你是谁!滚出去!!” 被玩 他控制玉如意找了找子宫口的凹陷小口的位置,竟是接着将祥云纹玉如意的那玉搔头上,用一个突出来的云纹小钝角对准着这富集敏感神经的小口扭动着往里钻,柳鹤的大腿根部肌肉都不住地缩动起来。 眼睛看不见了,浑身的感官一下子反而更清晰起来,柳鹤茫然而紧张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玉如意被似乎在屄口处被人轻轻握住了把手,这登时让他害怕至极。 “哦!!怎么又动了!!不要…不要……不要动了!!”然而柳鹤又轻易地感受到了这玉如意,它不知为何下一秒竟是就这么在子宫颈又往里挤了一段。 “呜……呀啊好酸啊!!不要晃了!别…轻一点!!…痛…哈啊……嗯不要进去了!!不要进了进不去的呜……呜!不!啊啊啊——!!” 一阵阵痉挛高潮过后,柳鹤虚弱地晃了晃混沌的脑袋,强行找回了一点意识,闭着眼伸出手往下身探去想把这不停地侵犯着自己的物事拿出来,然而雪白的手腕刚往下探,竟然被不知道哪里出现的一个人一把抓住了! “嗯……哦!!!”柳鹤下意识地还像刚才一样想夹腿,然而这动作却一下子牵碰到双腿之间的玉质手柄,裹在宫颈里的玉如意一下子歪了另一方向,敏感的肉筋都被扯了扯,顿时激得他瞪圆了双眼,艳红色的舌尖都吐了出来一点,两腿大张开着不敢再动,小幅度地痉挛哭叫着高潮起来。 这人的声音意外的有些耳熟,只不过问的问题实在是无聊,声音的主人双手一别,将柳鹤的将两只手腕一起在他头顶的位置卡住,柳鹤动作着自己的胳膊挣扎起来,却发现这人实在是功力深厚,钳制住自己的一只手简直像是铁熔钢铸的一般怎么动作也纹丝不动。 好一会儿以后那玉搔头才堪堪被强行塞进去了一半,他擦了擦柳鹤汁水淋漓的下体,让它变得没有那么滑腻,伸手扒开不住缩合着的紧致的肉屄低头去看宫口状态,肉嘟嘟的圆环被撑得张开了小口,皮筋一样地包裹着插进子宫颈大半的玉如意头抽搐跳动着,淫水从其间缝隙里流淌出来,保持着这样的状态,鹤影默念了下口诀,让时间继续往前走。 “啊——!插…进哈啊!!那是……被扯到了!!怎么会……怎么到子……宫里去了……啊…坏掉了呜!!不要!!”自己制造的刺激混着那不知来源的诡异玩弄,柳鹤难耐的泪水溢满了眼眶,他的脚趾抓住床单蜷缩起来,整个阴道不住地抽搐痉挛,眼前逐渐一片空白,只下意识地跟着自己的感受发出淫荡的呢喃呻吟。 “啊!!!你干什么!!不!不要动!拿……拿开…你的手啊啊啊!!!”玉如意在宫颈里轻轻地晃了晃,让他闷声的浪叫一下子高昂起来,一下子传出毯子。 “我是谁?这很重要吗?你……很想知道?” “哈啊!!好痒……子宫口不能进去……唔啊!!” 地往穴腔深处前进探索着推动起来,很快便感受到了撞到了什么触感不太一样的肉块,他调整了具有浮雕纹路的一面对准凸起的晶莹的肉团摩擦起来。柔韧软红的媚肉被碾磨刺激得往里不住收缩,似乎是想保护自己,大股大股的淫水被硬质的滑蹭刺激得流溢出来。 “呜!!我的子宫……要被挤进去了!!不要插了…哈啊……好酸!!”最宽处的横云虽然只有约莫二指宽多点,但是对于幼嫩紧致的宫胞而言已经是毋庸置疑的庞然大物了,这样的柄头竟然要在紧窄敏感至极、不停抽搐的宫颈肉里强行插进去,柳鹤一时间连思考都变得迟缓起来,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边留下,半眯着眼睛哭叫起来:“啊……啊……不…不要!不要进去!!别呜呜呜别进去……啊!!会坏的会坏的要坏掉了!!宫口被卡住了!!这里不是用来肏的呜啊!” 空气稀薄的毯子里,柳鹤的表情已经随着这东西成功被一下子挤进自己的肉囊里而失控了,他双眼翻白,涎水从大张的红唇中挂出来,晶莹的泪水濡湿了姣好的容颜,凌乱的头发被黏在脸上,整个人看起来一塌糊涂,然而此时此刻柳鹤的脑子里也完全无暇在意这些东西了! “谁!!”柳鹤吓得面上一白,随后露出愠怒的表情,刚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什么人,就被一块毯子捂住了上半身,顿时视野里都黑暗了下来。 的汁水淋漓湿软粉红的两瓣肉唇之间夹着一指宽的手柄,屄口不停地抽搐着向外吐着淫水,看起来一副淫荡至极的画面。 然而在这乍一看还挺和平的景致内部,玉如意的整个柄头几乎将幼嫩的小肉袋装满了大半,沉甸甸地泡在充满淫水的宫腔,深粉色的肉环凹陷口一缩一缩地吮吸着月白色的细柄,怎么也合不上。 鹤影握住手柄,对着敏感至极的内壁左右晃动着,将印满了桃果花纹和云边的粗糙面像是挠痒一样往回抽着蹭了起来。 “哈啊!!好痒!!不要在子宫里动!!啊啊啊!!好痒呜呜呜!!不要!!”柳鹤一下子反应激烈地双腿大张,身体拱起一座柔韧的小肉桥,随着玉如意在体内的蹭动不住地抽搐痉挛起来,已经是过分的快感让他只能泪水和控制不住的涎水齐流,头颅难耐得左右摇摆,很快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咿呀!!”整个窄小得肉壶都随着高潮抽搐收缩起来,裹着入侵的异物不断吸缠,鹤影握着玉如意,竟然在柳鹤正在高潮中这种敏感至极、不断抽搐缩合的瞬间,进一步地顶着肉壁的挤压反客为主,在小小的宫鲍里旋转起来,柳鹤想伸手阻拦,又被摁着动弹不得,再加之浑身无力,只能绝望地双眼翻白地,脚趾蹬着床哭叫呻吟。 “嗬啊啊啊!!别动!!不要!别!不!不!啊啊啊啊!子宫要破了!!啊啊啊!!”随着不断的移动,那手柄被可劲地带着左右移动,蹂躏淫虐肉壶内部的同时生生将宫口紧致的肉环带得松软敞开了一点,咕噜咕噜的淫水有了出来的空间,将柳鹤的下体弄的愈发狼藉。。 玉如意便这么变换着方向,在美人逐渐细弱的呻吟哭叫声中将子宫壁整个儿蹂躏刺激一遍,反反复挠弄转动了了上百下,把他玩得几乎要崩溃,两条腿不停地哆嗦,手握成拳,毯子里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让他双颊绯红滚烫,几乎有一种要在这样的高潮中窒息的错觉。 “呀啊啊啊!!”鹤影倾听着传入耳中有些发闷的吮泣声,手上一个使力,柄头地狠狠钉进他湿滑痉挛着的子宫袋底部,一下子柳鹤都觉得自己娇贵脆弱的育儿器真的完全坏掉了,登时瞪圆了双眼,张开嘴巴胡言乱语地求饶呻吟起来,大量的淫液随着内部淫虐的动作从穴口流出,晶莹的泪水顺着下巴打湿了脖颈和脸侧的乌发,脚趾疯狂踢蹬着床铺,雪白的肉体疯狂抽搐扭动。 "呜——!轻…轻一点!轻哈啊!!不!不要!!" “不要什么?嗯?你说清楚啊?是不是不想被用这个东西肏破你的子宫?” “不能……哈啊!!求你、求你不要玩……不可以唔啊!!我的…会坏啊啊啊!!呀啊——!”随着话语中毫无停歇的几下有力凿弄,柳鹤突然双眼翻白浑身剧烈颤抖起来,接着整个人夹着玉质的如意痉挛起来,腰都弓得离开床板,他面上呈现一种茫然的痴态,子面颊布满红晕,宫肉囊随着高潮不住地收缩,阴道里层峦的红肉也裹着长柄按摩缠绵,子宫深处深处激射出一道清透水柱,透过宫口被玩松的一点空隙知地直全部撒在了床上。 “好吧,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也不能强人所难。” -- 被透明人深喉口爆满脸流jing,藤蔓捆绑对镜 美人即使是昏睡中眉头也微微皱起,鹤影俯下身将他眉间抚平,心情很好地为柳鹤擦拭着凌乱濡湿的脸庞和脖颈,又捏着他凉凉的耳垂搓了搓。 接着他将柳鹤张开的双腿并了起来,让两瓣阴唇好好地含住被裹在穴腔里的子宫,盖上被子让柳鹤先睡起来。 本来是想着让他好好地睡一晚上,但是鹤影盯着人看了一会儿突然又有了新的忍不住的恶趣味,伸出手去一边捏住睡美人高挺直白的鼻梁一边捂住他的嘴唇,果然没一会儿美人唔唔地挣扎起来,面上带着潮红地睁开了茫然的双眼。 柳鹤眯瞪地睁开眼,突然感觉两只看不见的手一边一只抓住了自己的面颊,手指从唇角用力塞进嘴里,一下子让整个人清醒了许多,他呼吸一重,接着用力地张口凭着感觉去咬那只看不见的手,它也没有躲,一下子就咬到了,刚才的羞耻涌上心头,柳鹤恨恨地用力合上齿列! “……唔?” 然而意料之中的痛呼声却没有想起,自己的牙齿仿佛咬在了什么坚韧的东西上一样。鹤影看着他这亮出牙齿的小样子乐了,接着将手指借着着咬合的力道,一上一下地将他的嘴大大张开来。 “哈啊…沆开…喔”被分开的齿列让柳鹤说出来的话语都有些口齿不清,听起来简直毫无威胁性,只像一只强行撑着凶恶面目的小猫。 “你咬不动的,乖一点不好吗?”鹤影一边说话,一边变换出一个镜子飘浮在床的上方。 “嗯……”平躺着的姿势让柳鹤将自己看得一清二楚,镜中只倒映出了他一个人,正面色潮红地大张着嘴,眸含水光滟敛,胸口的衣服凌乱,甚至软红的舌尖都看的一清二楚,些许口水从合不上的嘴角测出来往侧脸流。 “啊……啊!!咳咳咳!”鹤影将拇指往柳鹤舌根处一摁后便快速退出了他的口腔,刺激得他喉咙收缩起来,侧过身去不断去咳嗽,难耐的泪水流了下来。 “真可怜呐……是不是很不舒服?”鹤影一边欣赏着他难受的样子,一边缓缓地开始脱下自己的腰带,将已经硬起来的巨物从裤中放了出来,虽然有着和柳鹤相似、甚至可以说是一样的面容,但是他却并非双性,胯下阳物尺寸说起来也是人中罕见。 “唔……什么东西?!”柳鹤感觉有什么腥檀的东西靠近了自己,他眉头皱起,嘴角紧紧地抿住,后仰着想要躲开,然而没躲几下,就又被看不见的手抓住自己的嘴巴固定住了,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顿时不住地挣扎起来。 “不……拿开……你这!!唔嗯!!”愤怒的话语被猛地一下塞了大半进自己的嘴里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呻吟都只能从鼻腔里泄露出来,柳鹤明白过来自己正在含着的是什么,顿时被翻涌而上的屈辱感包围了,又怒又委屈,即使知道自己咬不动,还是狠狠地妄图合起齿列。 鹤影轻笑一声,跪坐在柳鹤头颅的左边,腰部下沉,将自己的的阳物更加深入地顶进柳鹤嘴里,柳鹤发出闷闷的挣扎声,窄窄的咽喉被外物刺激得开始不住蠕动收缩起来,要不是被满满地堵住唇舌,他必定会难受得侧过身去干呕。 隐身状态的鹤影即使是在镜子里也看不到,明亮的镜面反映着淫艳的美景,柳鹤看起来仿佛是饥渴至极欲求不满的小娼妇一般,淡红色的唇瓣对着空气张得圆滚滚的,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洁白整齐的齿列,以及那仿佛正被什么东西压着只能小幅度一动一动的香舌,咽喉深处因为被打开,更是能够清晰地看到那软软地挂在上方的小舌,正被外来的刺激弄得一颤一颤。 “唔……唔……”柳鹤难受得双眉轻蹙水眸眯起,想要摇晃脑袋挣扎,却被这透明的肉棒固定住了位置。 鹤影双手撑着床杆,低头观察着柳鹤艳红的粉面,开始用力腰肢下沉地对着湿软红热的口腔肏弄起来,一下比一下更深,刺激得柳鹤不断呻吟挣扎,紧致的咽喉被异物持续入侵的滋味过于难受,美人明亮的星眸都溢出了难耐的生理泪水,嘴巴也被粗大的肉棒撑得酸软,鹤影总是插上几下就突然用力地深深怼进去一次,每当着时候柳鹤沉闷的声音就会骤然高昂。 “唔……唔……唔哼!!!”镜中清晰地倒映着柳鹤被肏弄着的口腔内部,随着一下深深地齐根插入,可以清晰地看到镜中的舌头一下子都在狭小的被挤压的空间中往前伸了伸,喉洞张开了圆圆的 “唔嗯!不要、别用指甲!哈啊!痛!!”柳鹤只觉得那脆弱的小肉球酸痛难耐,无助地向前挺动着下体尖叫,一阵阵酥麻伴随着被挤压的疼痛从遍布敏感神经的肉果传遍全身,两瓣丰圆的肉臀之间的穴眼都随着挣扎一缩一缩地动。 接着,敏感的阴蒂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挺立在空气中被揉搓摁压得上下左右乱跑起来,脂红色的肉球被在难耐的呻吟当中被拽的往前伸了一小节。 鹤影轻轻地侧目看了一眼,目光刚接触上,竟是没多久这藤妖就一下子就眼神一空,不再说话了,它还极度服从地乖乖又重新变成了藤蔓的样子,随着鹤影的指令伸出若干柔韧结实的触手枝条,将床上躺着的柳鹤卷着四肢抱了起来,双手绑起来一同固定在身后,两条长腿几乎在空中拉成一字马的形状,左右大大地分开来露出整幅性器。 “呀啊啊啊啊!!!”这一下几乎让柳鹤错觉以为仿佛淫荡的阴蒂被一下扯掉了,痛得双眼无力地上翻,激彪的泪水唰地流下,滑过上下滚动的喉结打湿了锁骨窝,一股清澈的淫水从子宫深处喷射出来,哗啦地打湿了小片地面,竟是痛得直接高潮了。 这时,挂在柳鹤手腕上的小藤蔓突然动了动,倏地一下变成了一个少年人模样,他站在床边紧紧地盯着一片感觉有异样的空气,问道:“你是谁?” 这过度的刺激作弄美人当即得朱唇圆张,错觉之间觉得自己的阴蒂要被掐着拔掉了,顿时恐惧地留下泪来,双腿不住地踢蹬着空气尖叫,哀声恳求不要拔自己的阴蒂。 手上的肉果温度越来越高,软热得突突跳,鹤影将食指微微往里扣了扣,让短硬的指甲进一步扣住已经变得敏感至极的肿胀肉核,接着狠狠地往外拽了一下,过大的力道让指甲在滑腻水灵的阴蒂上划出一道白痕后脱手,被拉长的肉枣“啪”地一下弹回到两瓣阴唇之间。 鹤影也没真想呛死他,见状将仍有硬度的肉棒抽了出来,嘴里的堵塞物离开,柳鹤立刻侧过身蜷缩着不停咳嗽喘息,嘴里全是是满满的腥精,甚至有些许白色的液体通过气管被从鼻子里咳了出来,通红的面颊上乱七八糟地沾着溢出来的精液,大喘着气淫荡异常。 嘴里的肉棒就这个深度停顿了一会儿,接着一大股浓稠的白精直直地在柳鹤嘴里喷射了出来,窄小的喉咙一下子被填满,大量精液从唇舌边溢了出来,甚至还有些许跑到了气管里,柳鹤顿时被呛得剧烈地闷咳起来。 “哈啊!”突然间有什么东西戳了戳柳鹤肿胀的肉果,毫无防备的戏弄刺激得他一下子睁圆了眼睛,有些害怕地轻呼出声。 他反应过来以后顿时是满脸通红,侧过头去不愿再看,虽然看不到人,但是柳鹤心中很清楚地知道那个家伙还在这个屋子里,他的呼吸不由得越来越重,修长的手指紧张得握拳。 “啊……不要拽!嗯…好痒……别、别捏那里呀!”看不见的手笼统地揉搓几下后,找准了软乎乎的肿胀肉蒂中那有些硬度的小肉核颇为用力地挤捏起来,时不时还用指甲掐一掐。 柳鹤就以这样的姿态被移动到了一个尺寸巨大的水晶落地镜面前,泛着银光的镜面清晰地倒映着自己此时淫荡的赤裸肉体,双腿被扯的几乎一字马起来,粉红色的敏感粘膜顺着咧开来,能够清晰的看到阴道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半勃起的小肉棒顶端隐隐约约有闪动的水光。 口,里面的小舌都被挤压得贴在了上面,柳鹤大张着嘴,想干呕又做不到,难受得直翻白眼。 鹤影欣赏着美人扭曲淫乱的神态,等他慢慢从高潮余韵中缓和过来才将柳鹤的脑袋抬正,引导他去看自己一塌糊涂的下体,清晰的镜面倒映着柳鹤此时淫荡的模样,他双颊绯红,被自己一副靡艳的淫态羞得直想扭开头,两条藤蔓伸长到他脸颊边将柳鹤的脖颈固定住直视前方。 咳完了以后,脑子昏沉的柳鹤软软地倒回了床上,双眼半眯着侧过脑袋时轻时重地呼吸,总觉得自己喉咙里还充斥着徘徊不去的异物感。 柳鹤无法挣脱,只能流着口水喊叫,大腿大开被随意地凌虐敏感的阴蒂头,软弹的肉果被暴力蹂躏得愈加充血肿胀出了包皮,像一颗肉嘟嘟的烂枣,鹤影出手如雷,精准地一下子掐住了从软薄的肉皮中肿出来的肉核,愈加用力地一下一下地将埋藏在深处的硬核往自己的方向拽弄。 -- 被肏得籽宫在xue里luan跑圆dong张合丨舔耳求 “嗯啊……不、不要!”柳鹤闭着眼睛不愿睁开,左右摇摆脑袋,因为紧张而轻轻颤抖着,全身都是淡淡的粉色。 “你不看的话,不就不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了吗?” 柳鹤面上露出不爽的表情道:“你?说的好像自己不清楚自己现在什么样一般!我睁了眼睛就能看到你了?” “别生气,看不到也有看不到得妙,既然你不愿意睁开眼睛,那就认真感受一下吧。”说着,鹤影伸出手靠近了已经里肉穴出口不远处的肉块,弯曲着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轻轻地勾弄,柳鹤被这一下对宫口的刺激带来的快感作弄得浑身一激灵,银牙紧咬忍住呻吟,脚趾都爽得猛地蜷缩了一下。 鹤影像是很得趣一般,一边暧昧地靠近了他的侧脸,热乎乎的气打在柳鹤紧绷的嘴角,说起话来:“觉得舒服的话不用忍,喊出来啊?就算你现在忍,等一下也忍不住吧?” 他双手摁在柳鹤软软的胸前,用大拇指向内摩挲着小小的鸽乳,道:“我帮你把它顶回去好不好?” 柳鹤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根热热的东西靠近了自己的阴道口,顿时收缩着臀部想往后躲,嘴里发出抗拒的声音。 鹤影转移了一只原来在奶子上放着的手到圆润雪白的臀肉摁住,柔软丰白的肉屁股从指缝里挤了出来,让美人无法后退,只能紧张恐惧地被肉棒缓缓地往肉屄里面插入。子宫由于下坠浅浅地堵在阴道口处,他没费多大力气就用肉棒顶住了抽搐的肉团,柳鹤顿时惨哼一声,害怕地呻吟求饶起来:“啊!顶到了……不、不要!好酸……不要顶它!” 鹤影充耳不闻,掐着他雪白纤细的腰肢,顶弄着子宫在紧致窄小的屄腔里抽插起来,圆嘟嘟的子宫在阴道里上下乱跑,一会儿被顶回原来的位置附近,一会儿又往下滑到肉腔下半截,巨大的刺激让肉穴疯狂抽搐起来,然而收缩的肉壁又包裹挤压着敏感至极的子宫,让柳鹤几乎分不清是子宫在被推着肏自己,还是自己的屄腔在折磨这脆弱的女器,只能吐着舌头踢蹬着腿,淫水狂流,被动地承受着一阵阵让人几欲发疯的酸痛和快感。 “哈啊!…不行了…啊……再肏下去…呀啊!!不、不要啊,求求你…呜呜呜…” 肏弄了上百下以后,柳鹤已经只能晕晕乎乎地半眯着眼睛流口水,然而鹤影却突然调整着肉棒对准了被顶弄得失去抵抗能力的子宫口,一下子穿透宫颈狠狠地用力干了进去,软嘟嘟的肉环被这一下子直接干穿了,凶狠的肉棒直直地插进了他敏感至极的宫腔里 “不要……哈啊……不!子宫要被!呀!啊!!”已经呆滞的美人浑身一颤,下一秒居然翻起了白眼,脖颈后仰着痉挛起来,清透的涎水从张圆的朱唇间流到了下巴,他只能愣愣地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气音。 “子宫……哦……被捅开了……”柳鹤的大脑一片空白,一阵阵电流从被肏弄的子宫肉袋传到全身,他无法自控地浑身痉挛起来,脆弱敏感的子宫被刺激得不住收缩按摩着入侵的大肉棒。 镜中更是能够清晰看到被撑得大开的屄口里面,紧致的子宫口完全被干开了,仅剩的弹性让它紧紧地地包裹着透明的狰狞肉棒,像个圆圆的淫欲肉洞,甚至能够看到子宫里面抽搐蠕动着的内壁和大量的水液,控制不住的淫水从子宫里泌出,直直地浇在鹤影的龟头上。 鹤影就着这样的状态,一下一下地肏弄起滑倒阴道里的宫腔来,柳鹤瞪圆了眼睛,哭叫着被迫看到这一淫荡至极的一幕,美人的宫口随着狠狠地肏入和拔出,从镜中竟然看着竟然像一个有弹性的皮筋似的,被玩得一会儿圆张,一会儿又缩合起来,柳鹤不住地左右摇晃着脑袋,大腿根剧烈地痉挛,只会语无伦次的地惨叫呻吟着挣扎,两只小乳在空气中晃荡,屄腔里的淫水被刺激得不断流出,甚至让肏弄的动作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挤压液体的声音,淫荡的样子就像是妓院里可以随意被凌虐玩弄的下等娼妓。 鹤影稍微俯身凑近了被肏弄得涎水直流仪态全无的美人,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柳鹤粉红色的耳尖,丝丝的痒意对比被插的极度酸麻的肉屄不值一提,接着他将柳鹤半个凉凉软软的耳廓含到口中,用舌头舔弄勾动起被含住的耳朵来。 “不要……好奇怪…哈啊……”黏腻的声音近在耳边,变得让人无法不去注意,柳鹤艰难地偏开脑袋,想要阻止这个看不见的东西舔弄自己的耳朵。 鹤影伸手挡住他的动向,让美人无法转开脑袋,接着他绷直了舌头在窄小的耳洞里浅浅地戳刺起来,顿时给柳鹤带来一阵阵无法忽视的酥痒感,他 随着看不见的动作,柳鹤被一阵阵恐怖的快感刺激得左右摇晃着脑袋,瞪圆的眼睛都毫无焦距,难耐的泪水溢满了眼眶,大腿根部肌肉一阵阵收缩,脚趾也不住张开又合起。 甚至感觉自己的腰椎都有些发软,上下夹击之下,只能无助地高潮起来,阴道又抽搐着分泌出一股股淫水。 “赫额!!!!”柳鹤先是被动作之间这种直击大脑的快感刺激得眼前一白,后仰着小嘴张圆,表情停止了一会儿,接着反应过来以后剧烈的刺激让他发出满是哭腔的呻吟。 柳鹤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浑身一抖,害怕得直摇头,哭泣着说不要不要,他抽噎了一会儿,哽咽地更正道:“不要拽掉我的……呜呜呜我的骚子宫!!下……下贱的肉屄要烂掉了……不要呜呜呜!!” 鹤影还是不太满意,眯了眯眼睛:“它的名字你倒是说了,那什么样的呢?是谁的呢?你知道我要听什么的,如果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把它拽掉了哦。” “勉强还算你合格,那我就帮帮你吧。”嘴上这么说着,鹤影却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了被肏得打开着小嘴的宫口弯曲起来扣住,捏住了肥嘟嘟的宫口肉环,一下子将已经摇摇欲坠的软绵肉团擦过两瓣小阴唇扯出来,暴露在空气里,深粉色的脆弱肉团从阴道里脱出了一节! 柳鹤用好大力气死死闭眼,鼻子皱起来耸动抽吸:“不要!不看!”鹤影觉得他有意思得不行,伸手摸了摸软软的脸 柳鹤面上的表情微微一怔,接着他反应过来,瞬间被自己刚才的的一瞬间的犹豫和思考震得心神大乱,也没去回应这一句话,红着脸开口想要不顾礼仪地骂人,然而在激烈的抽插动作之下出口全都是淫乱的呻吟。 鹤影捏住他的下颌:“我在努力地帮你放回去呢,是因为看不见所以过于敏感了,少庄主看一看吧?” 鹤影怜爱得看着他,轻声说道:“啊,要掉出来了?不要怕,我帮你放回去哦。但是有条件哦,好好描述你的诉求。” 柳鹤正双腿抽搐着缩动不住想合起来,闻言没有犹豫就服从了:“嗯啊……我的…子宫!!子宫要掉出来了!!求求你帮我……把它……把子宫放回去呜呜呜!!不可以坏的!” “呜……你怎么这样啊……它在晃!!不要……掉出来了……坏掉了!骚子宫坏掉了!!”大滴大滴的泪水划过面颊。 “额啊啊啊!!要掉了!不要……呜……不要!不要掉出来啊!!”他无法自控地向前顶弄着下体,语无伦次紧绷着肉臀又哭又叫,泪水打湿了粉白的面颊,大腿根都紧张得抽搐起来,似乎是想努力地让那软韧的肉块不再继续往外滑。 “你!哈啊…你怎么…啊…敢说…哦轻…子宫好酸!!慢一点!你…咿呀!!!”随着突然一下格外猛地用力地肏弄后又快速齐根抽出,柳鹤呆愣地从快感中明显地发现了自己的子宫在越来越往下滑,顿时完全无法维持住自己强行忍耐的倔强姿态,惊恐地呻吟求饶起来,连大幅度地扑腾挣扎都不敢了。 软嫩水润的肉团被顶弄着在阴道口处滑来滑去磨蹭着小阴唇,给柳鹤又带来了莫大的刺激。敏感至极的肉团离开了湿软安全的保护,水盈盈地暴露在空气中,一点风吹过都能让他大张着腿颤抖,完全受不了半点刺激,更别说是这样的蹭弄,柳鹤登时摇着头满是哭腔地挣扎起来:“你在…哈啊?……干什么……呜嗯!!不要……不要玩这个,别戳了!!子宫不可以玩的……啊!好酸——!” “不小心手滑了,不会坏的,我接着帮你放回去”鹤影擦了擦他的眼泪轻声说着,却只是将自己手上还在抓着的的子宫向着阴道里面的顶戳了几下,全然是很敷衍的样子。 说完这些话以后,柳鹤一瞬间感觉自己心底里似乎有什么发生了变化,心理上的自我羞辱刺激让他微微地颤抖起来,从来没有过的淫言秽语让他甚至分不清此时是屈辱还是兴奋更多一点。 鹤影将变得红热的耳朵从自己的舌口间放了出来,下身也不再动作,粗大的肉棒就这么埋在湿软的子宫里,朝柳鹤的耳朵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充满诱惑力地轻声道:“少庄主,受不住的话叫出来就好了啊?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可以让你只要学会享受跟从内心就好,柳鹤这个人的名声,山庄的形象……一切的一切,你都不用担心,永远会有一个少庄主光鲜亮丽地坐镇在这里,但是你可以选择在你喜欢的时候……”说着,他继续了肏弄的动作,一下一下顶动起来,“做一个随意浪叫享受欲望的物件,做什么都没有人知道是你哦……” 作为安抚,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继续插在水嘟嘟的肉团里,同时大拇指在软嫩柔韧的黏膜上轻轻摩挲起来,粗糙的指腹刮蹭在敏感的子宫肉团上 “呀啊!!不要摸了…呜好酸……好奇怪哈啊!!不要摸它呀……”柳鹤没几下便被摸得浑身发软,软韧的宫口都不住抽缩起来,紧紧地裹住两只透明的手指蠕动,在镜中显示出淫靡的姿态,大量分泌出的淫水让肉团变得水嘟嘟晶莹莹,鹤影甚至都有点抓不稳了。 “流了好多水啊,你就这么舒服吗?我的手都湿掉了,你看一看。”柳鹤被说的面红耳赤,怎么也不肯睁开眼睛。 鹤影观察着他的表情,运动起被软中带韧的宫颈夹得紧紧的两只手指,用略有些硬度的指甲在紧致敏感的肉口里挠动起来。 “啊!!不要…啊!!别动……别动!会痛!”柳鹤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两只手拳头紧握想要挣扎,然而只是无能为力地被骚弄玩着脱垂的小口,又一次高潮了,不再完全闭上的双眼露出眼白,控制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出。软绵的肉团随着玩弄变得对比刚才更加脱出了一小节,像倒置过来的冒出的粉色肉笋一般,凹陷的子宫口直直直地向外射出一小股淫水。 “指甲太硬了吗?那的确会痛哦,是我没考虑好,所以接下来换点别的怎么样?” 柳鹤觉得不怎么样,然而自己此时实在是很累,双颊绯红香息直吐,不知道回应他什么话,总感觉回什么都会被接着调戏,干脆继续装聋,强忍着刺激控制着自己的穴口一缩一缩地运动,似乎是想把晶莹的肉团弄回原处,然而不用想都知道是做不到的,他有些疲惫地放软了身体,将头稍微歪斜一点靠在很贴心的伸过来垫住脖颈的藤蔓上休息。 鹤影以非常轻微的动静,蹲下身隔着一段远远的距离,开始向上侧着脑袋看着两瓣粉白色的花瓣之间夹住蠕动的肉团,软绵幼嫩的器官大概出来了半指多点的长度,圆头圆脑的泛着水光,被玩弄的的有一些松弛的肉环可怜兮兮地张开着小口,有一滴欲掉不掉的水珠凝结在一汪凹陷当中,看起来非常可口。 鹤影这么想着,向前靠近了这个敏感的肉团,温热的鼻息打在黏膜上,诡异的触感和危机来临的直觉让柳鹤浑身一抖,惊疑不定道:"啊!你、你在干什么?不要……不可以的!" 玩弄者并不管他说什么,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意轻轻的将那宫口衔在了口中,顿时一股温热的感觉包裹住了了这暴露在外、富集神经的敏感器官,柳鹤只觉得一种奇异的酸麻难耐感从下身传来,几乎将他的意识惊得停滞,他立刻反应过来现在在玩弄,不,应该说是舔弄着自己的是什么东西,然而这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立刻摇着头带着明显的哭腔呻吟起来。 “哈啊!!不要,啊别磨!!好酸呜呜呜…唔嗯别玩了!!”软嫩的宫口被人含在高温的口腔里,鹤影控制着自己的舌头以一种适中的力道舔弄摩擦,粗糙的舌苔摩擦着受不得刺激的敏感肉袋,柳鹤顿时被刺激得双臀颤抖着挣扎起来,然而又不敢幅度过大,生怕对方惹急了,用更加坚硬的齿列做出一些过分的行为,只是难耐的摇着脑袋呜呜哭叫,晃荡着踩踏空气的脚尖都绷得挺直。 虽然这种针对体内女器过分的淫虐自己已经是第二次尝试,但是子宫这样的敏感至极的器官,无论是第几次被如此玩弄,都足够能让人翻着白眼哭得嗓子嘶哑,欲仙欲死。 -- 子宫飞机杯丨内she尿丨掌掴zg唤醒,还有好变 柳鹤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也不敢大幅度的挣扎,因为一旦自己动起来,保不准就会牵扯得让脱出的子宫被花唇、甚至是大腿根触碰挤压到。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甚至过了好一会儿柳鹤还没有感觉到有人对自己做了什么,他有些疑惑又有些忐忑,靠在藤蔓上休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又过了一会儿,柳鹤悄悄地、小心地睁开双眼,想看清现在是什么情况,然而入眼那画面却让他呆愣住了,此时此刻的自己正被紫黑色的藤蔓缠住,面上还有一些干涸的白色精斑,像一个“土”字一样被架在空中,赤裸的全身泛着粉色,肉穴大张着,阴蒂肿肿地翘在两瓣被擦红的肉唇之间,往下看肉屄口处竟是坠着一块粉红色的肉团,整个下体沾着许多体液精液,泛着淫荡的水光。 想到这是什么东西,柳鹤顿时大脑一片空白,极度富有冲击力的、从来没见过的画面让他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只会愣愣地看着,不知道说什么。 "是不是很美啊?多么淫荡的景色。"柳鹤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脸色通红地要继续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竟然闭不上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啊,只是觉得总是逃避不可行,所以想让小庄主你看看,别担心,眼睛不会干。”他看了看柳鹤怀疑人生的小表情,忍笑继续道“你这是什么表情,说不会自是不会,我有我的能力。” 无法躲避被迫看镜子的事实,柳鹤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自己的脱垂的子宫在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掌抓在了手里,温热的掌心和被抓捏的感觉刺激得他控制不住淫叫出声,像只发春的猫儿一般,反应过来后,柳鹤立刻用牙齿死死地咬住嘴唇,强忍着不愿再表现出淫荡的样子。 鹤影见他还如此倔强,也没有强求,只是用很敷衍的话语摆出了安慰的样子道:“既然都这样了,那不如来跟你自己的东西打个招呼,好好地看看它吧?放心,不会玩坏的,你也别太低估你自己了。”他用另一只手捏住柳鹤紧绷的的下颌,强迫他直视前方,看着自己被玩得软绵脱垂出来的器官。 “是不是都没有这么看过它,你现在好好看看啊。”柳鹤在镜子里根本看不到这个恶劣的家伙到底是谁,只能被捏着下巴看自己在镜中淫乱的模样,面上的表情非常微妙,有些要哭不哭的样子。 “呃啊啊啊!!不要抓它……呀啊!!好热……痒、不要揉!!这里不能被这么玩的呜……”随着看不见的人的动作,镜子里的小子宫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向上侧了侧,柳鹤被这种粗糙温热的掌心包裹子宫的酸麻刺得大腿都痉挛了一下,这样子的角度变换让他能够清晰地看到那肉圈中间微微张开一点缝隙的小口。 “这里?你知道这是什么的吧?” 那就是自己的子宫口吗……子宫已经合不上了吗……柳鹤迷茫的看着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好看看你的骚子宫掉出来的样子,平时都是在你的肉屄里面的,不过……现在也不算掉出来很多,想不想看自己的子宫掉出来更多的样子?在那个时候……你的肚子会不会都看起来凹下去一块呢……”一边说着,鹤影一边将敏感的宫体在手上一下一下地轻轻挤压,玩得美人欲仙欲死,完全没有间隙去听他说了什么,满面潮红,软软地呻吟着,只知道抖着肉臀流水。 鹤影捏玩了一会儿,接着握着软红宫体将自己的龟头往圆嘟嘟的宫口处顶了顶,有些失神的柳鹤顿时回过神来惊叫:“呀啊!!不要!!” 鹤影才不去管他,伸出两根手指一下子插进了垂着的肉袋入口处,接着竟是往两个相反的方向剪状分开,竟是意图要将这已经松弛了一些的肉口再扯着扩大开来让自己进入。 柳鹤语无伦次,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后仰着脖颈,流着眼泪不住地挣扎起来,两脚晃荡着踩踏空气,“那个…不行…被……哈啊!!扯开了!要坏……唔嗯……坏了……”鹤影充耳不闻,专注地开拓着还有些弹性的小口。 “嗯!!哈啊……轻…轻点…痛…怎么还、要肏…不要…咿啊啊!!”在美人的浪叫中被扯开得比刚才又松弛些许的宫口变得好进入了许多。随着一 ”嗬——!!不要!!不要尿了!!要破了!!子宫涨破了哈啊!!不要!"随着柳鹤语无伦次的尖叫抽搐,软绵绵的子宫像是正在被使用的热水袋一样快速地被滚烫的尿液撑得鼓了起来,填满了紧致的阴道黏膜,被扯出来的半部分更是胀得圆圆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甚至让人感觉颜色都稍微浅了一点,随着尿液的不断填充,柳鹤大脑都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屁股狂抖,脖颈不断地后仰,张着嘴惊恐地挣扎尖叫,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他害怕自己脆弱的器官真的会被玩坏。 意识到这一点,柳鹤混沌的脑子彻底无法思考,凌乱的思绪只能下意识地跟着肉体上的刺激走,几乎是毫无仪态胡言乱语地呻吟浪叫起来,软软的水淋淋的宫腔包裹住插进去的龟头不断收缩蠕动,真真像是一个生来适合被玩弄的淫欲器具。 “少庄主,从你的子宫里流出好多水,这些水好像不止尿,还有……喔,好多精液,少庄主再猜一下里面有多少自己的淫水呢?”恶劣的调戏柳鹤自然是完全没有听进去,依然沉浸在过于强烈的高潮余韵当中回不过神来。 软软的肉囊装满了水液,宫腔内部像是软热的水袋一样,包裹着肉棒不住地抽搐起来,这感觉实在是美妙至极。鹤影握住汁水淋漓的软滑器官,用力地在美人断断续续的淫语中顶弄了几十下,突然精关大开,挺臀在幼嫩的子宫里射出了一大股有力的白色的浓精。 鹤影也没有执着于要 鹤影用手虚虚地圈着那软红靡艳的肉团,出声道:“我之前都不知道,少庄主竟然还会用子宫尿尿,这算不算是你的第三个尿道?”随着装傻的话语,他竟是真当作柳鹤在用子宫小便,用两只手指轻轻地摩挲起敏感的艳色黏膜,柳鹤只是无力地半眯着眼睛发出模糊的咿唔呻吟。 待到鹤影尿完,中途甚至由于过量不少尿液流了出来,但是攥紧宫口肉环的力道还是将大部分精液混合尿液的滚烫液体留存在脆弱敏感的宫腔里。 下冲刺,怒张的龟头一下子穿过了被扯开的窄小紧致的宫颈,直直地肏进了软绵的肉囊里,脱垂出来的一节软红宫体被粗糙温热的掌心握着,摩擦之间奇异的感觉酸痒磨人,窄小的宫腔像是龟头按摩器一样包裹着肉棒的顶端收缩着承受抽插,对娇嫩敏感至极的子宫进行着这般的双重作弄,过度的刺激让柳鹤翻着白眼从喉咙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一股淫水浇在入侵的覃头上,美人又一次无法自控地迎来了惊涛骇浪般的高潮。 子宫……子宫挂在外面被肏开了…… “你看,它吃的满满的,涨的好圆啊,怎么会这么淫荡呢?真是让人想捏爆它……”鹤影满意地看着他被刺激得失神的表情,靠近了美人的侧脸发出邪恶的低语。 被射在子宫里了……柳鹤晕晕乎乎地想,然而很快他就震惊地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哈唔……太多了…怎么还没射完……啊!!你在干什么!!哈啊这!!好热!!”柳鹤突然间被变化的温度反应过来此时此刻正在子宫里的阴茎正在喷射的液体是什么,顿时羞耻得浑身发粉,几欲发疯,屁股抽搐着疯狂摇摆,然而肉子宫被鹤影的手捏着牢牢地固定住套弄龟头,结果只扯得自己翻着白眼在尿液的灌射中痉挛起来,止不住的口水和淫荡的呻吟一同从艳红色的唇瓣边中流泻而出。 “呜……不可以……不要…呜…不要捏爆它…” 柳鹤迷迷糊糊地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肉体,身体肌肉随着尿液流出下意识地微微颤抖。自己仿佛真的是一个尿壶便器,眼前超出常识认知的景象作弄得他几乎得无心去在乎挂在嘴边的涎水,甚至大脑发出的闭上嘴巴的指令也没有被好好执行,只是呆呆地张着。 “啊……”柳鹤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嘴巴微微张开着,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整个人的思绪都变得混沌起来,粉红色的玉体不停地发颤,双眼毫无焦距,不知道是因为被羞辱得气急还是被爽得难以自持,抑或是二者皆有。 像是响应这句话一样,鹤影接着运动起腰部将插着堵住装满了精液尿液那温热子宫袋的粗大肉棒一下子全部抽了出来,把子宫胀的几乎要坏掉的尿液失去了堵塞,在重力作用下哗啦哗啦地洒在地面。 他的答复,而是将虚虚圈着宫体的手一下子用力地收紧了,随着这动作,柳鹤闷哼一声,下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一缩,脚趾都因为大腿肌肉的使力而突然张开。 “别躲。”鹤影不管他的挣扎,握住了软绵光滑的子宫,从小阴唇处着力往下,开始扯住露出来的肉块以一种诡异的力道和手法捏揉,简直像是想要把里面还有些剩余的的精液尿液像是给牛挤奶一样挤干净似的,时不时还用另一只手在合不起来的小宫口抠弄几下。 “呀啊!!!不要挤!呜呜呜…额!!别抠!不要……不要抠我的子宫口……呀!!要死了呃啊啊啊!!”平时被顶到都要喷水的敏感器官哪里能够承受这样直接的刺激,过度的快感让柳鹤几乎已经无法承受,整个人被刺激得完全不顾仪态翻着白眼一边高潮一边胡言乱语地呻吟求饶起来,绷直的脚带动得整条腿都肌肉都收缩起来,恐怖的快感让他几欲发疯。 镜中倒映的画像淫荡至极,软绵绵的粉红肉团像是在自己动一样变化着形状,柳鹤的屄口都被脱垂出来的子宫填得鼓鼓囊囊,随着毫无分寸的恶劣玩弄,肉穴口与肉枣般大小的脂红阴蒂肉果之间,深红湿润的黏膜凹陷处突然明显地打开了一个抽搐着的小细口,接着这尿眼翕张了几下,竟是直直地喷射出一股有力的淡黄色的尿液来,溅射在地面上,哗哗作响。 “呃啊啊啊——!”柳鹤尾音高扬地呻吟一声,很快双眼一黑,无力地低着头暂时昏了过去。 软绵绵的雪白肉体被藤蔓架起,被拽着平直地打开的一双长腿也不再挣扎,只是还有着过度刺激以后偶尔痉挛一下的肌肉反应,娇嫩脆弱的肉花被玩得面目大改,只能勉强从两瓣大阴唇的形状看出一点点之前窄小白软的馒头状,软乎乎的子宫汁水淋漓地垂坠在双腿之间,像是第二条更圆钝的小肉棒一般,随着昏迷中人的呼吸轻轻发颤。 鹤影将鼻尖贴近柳鹤一头乌黑凌乱的长发,轻轻蒂嗅了嗅那淡淡的染上了淫荡色彩的兰花香气:“别睡啊,怎么就那么不乖呢……” 这么说着,他竟是将一只手探到了柳鹤已经被玩得有些承受不住,比起刚才更加脱出的软绵子宫出,力度不小地甩出一巴掌,直直地拍在了这脆弱敏感至极的子宫上,娇嫩软韧的肉团顿时被这一下被击打得垂在腿间不住地左右剧烈晃荡起来。 “唔嗯!!呜!!……”平日里保护在深处,稍微肏到一下就要呻吟求饶的子宫被拉扯得脱离了保护,敏感的指尖摩擦吹气都能引发一阵阵颤栗。更别说被这么一下子直接的拍击! 剧烈的淫刑顿时直接让昏死过去的柳鹤被强行拉着醒了过来,整个人处于迷茫的状态,只知道迷糊地哭喊浪叫,声音都变调了,他也顾不得挣扎起来可能会因为双腿合拢的夹弄刺激,抑或是过度剧烈的挣扎可能会导致晃荡起来的酸麻了,只知道疯狂地扑腾抽搐起来,像一条被死死捆绑住却还在挣扎的白鱼,腰肢拱起明显的弧度,艰难地承受着这一下带来的一阵阵缓解难耐与过度的刺激余韵,颤抖着大脑混沌得不行,胡言乱语:“子宫…嗯啊…子宫被打了…哈啊…不要……坏掉了呜呜呜”随着绷直的小腿带着下体向前阵阵无法自制的挺动,又一股控尿水稀稀拉拉地从肉眼里失控地喷了出来。 -- 梦回树林,底朝天捆绑扩张roubi用子宫做真r 鹤影把昏睡过去的美人从藤蔓的缠绕中抱了出来,心意动了几下,柳鹤身上淫靡的精斑和水渍竟是渐渐消失,又变回清清爽爽的样子。他用不知为何散发着淡淡光芒的手在昏迷的人腿间轻轻将脱垂的肉宫往里推了推,柳鹤在梦中发出一声呓语。 不多时,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又变回了整洁青涩的模样,只是手腕和腿上捆绑出来的青紫的勒痕还留在身上,不知道是去不掉,还是制造它们的人没有去掉的意思。 兴许是这一段时间实在太多事情发生,回到自己家里难得安稳的一觉就是一天,待到柳鹤迷迷糊糊地睁眼双眼时,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他动了动膝盖,有些意外地发现身体非常干爽,昨天的一切仿佛是自己做的淫梦。 发了一会儿呆,柳鹤坐起来穿好了一身短打练功服,将三两下折好的被褥放在了床脚,走到窗边支起了窗棂,清晨温和的阳光透过窗户,在地上照出方形的金光。 “醒了?”突然出现的声音把看着窗外入神的人吓了一跳,循声望去,看到院内不远处的树木下站立着一个人。 “你……哎?!”一把扔过来的剑打断了柳鹤正要问出口的话,他低头看了看,竟是自己的佩剑! “小少庄主想不想我给你解除武功限制?” 柳鹤半信半疑:“我要付出什么吗?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很重要吗,我要是说我也是你呢?” 柳鹤抬眸看他,并不认为这是这人真正的脸,感觉自己被敷衍了,又完全打不过,只能闷闷地憋着一股气,过了一会儿继续道:“你不怕我恢复武功,杀了你?” 鹤影轻轻一笑:“我敢还给你,那自然也能随时再夺走。” 柳鹤闻言不由得盯着他再看几眼,犹豫一会儿还是点点头同意了,反正这人目前倒也没有真的伤害过自己。熟悉的内力重新回到身体里的感觉让人浑身舒畅,于是他不再理会这个奇怪的人,专心地练起剑招来。 给了柳鹤这么一个回家见面礼以后,接着鹤影就老是找不到人,但是生活中总是能时不时有点他的影子,存在感还是很强,就这么过了差不多快半个月的和平日子,仿佛之前的玩弄都是幻觉一样。 这天晚上,柳鹤照旧在练完剑谱以后安然地入睡,半梦半醒之间,他仿佛穿过一片雨雾萦绕的场景,再往前走着走着,竟然又来到了到那些玩弄自己的场景,这……是在树林!自己不是已经离开树林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他左右疑惑地观察四周,想要接着走却一个陡咧,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脚踝被一根藤蔓卡住了,正在柳鹤低头去试图解开的时候,一阵有人过来的动静响起,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要躲,总之柳鹤就是动作比思考快,猛地用了些力气扯动脚踝上的藤蔓,迅速把自己躲到一小片矮树丛后面遮掩住身形。 藤妖和两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口中交谈着什么。 其中一个年轻人道:“人类所说的射壶是为何物?前阵子我幻化做一个其中人类的样子,让他腹痛然而我伪装宾客去宴席混吃的,那些人坐在河边吃东西,还喝河面上的用盘子漂着酒,除了酒,都没什么丰富的吃食。况且我还根本抓不到酒,有点尴尬。这也就算了,他们吃完了还说不若进行射壶,失败的还要以此为主题吟诗,我实在是怕露馅,只能借口方便溜之大吉。" 另一年轻人说:“这你也不知道,还终日在外面乱窜吗?射壶就是字面意思啦,站在一定的距离把木制长箭丢到窄口壶中,投中多的人胜,你要学一学,不然总逃跑也不是办法,练习练习吧。” 年轻人郁闷了:“哪里能够练习呢,既无容器,又无木箭,难不成去从别人那里顺来一点?” 藤妖听他们俩交谈,说道:“我有点主意。不如今日就在我这里练习吧!” 什么……主意?柳鹤用矮树丛挡住自己,侧耳屏息正在专心凝神地听,听到这里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告。随着这种直觉,突然之间更多的藤蔓破土而出,在柳鹤一声惊叫当中将他另一只脚踝也缠住了,固定住倒着提拉起来,柳鹤慌忙伸手去够地上的短草,却只是抓住了一些沙石泥土,无法抗拒地以屁股朝天的姿态,抓着两只脚一边一个方向被倒着提了起来。 “啊!放,放开我!”被倒过来实在是不好受,再加上不知道对方要对自己做什么,但可想而知不会是什么单纯地只想抓住自己,柳鹤挣扎起来,然而熟悉的武功尽失感让他的挣扎毫无作用。 被提着倒置过来的姿势让自己的上衣下摆都盖到面上,柳鹤用手拨开了挡住自己面颊的布料,打算用腰腹 在藤妖专注地蹲下身玩弄柳鹤的时候,旁边的两只树妖正在开始在讨论用什么做投射的木箭。 不可能吧!什么叫做……叫做让我做壶啊! 见他们准备好了道具,藤妖站起来侧过身,让他们能够开始投壶。 灰白色衣服的树妖先手,他眯起一只眼睛,将小木箭移到自己眼前瞄准方向,酝酿了一股力气对准双腿中间的位置扔了出去。 于是两个树妖开始用自己的能力,生长出了若干支合适形状的枝条,一根约莫半个指节粗细,顶端修成圆润的模样,没有棱角,看起来像一只漂亮的小木箭。绿衣树妖用嫩生一点的绿色枝条,另一个树妖则选择使用水分更少的干枝,是浅浅的黄褐色。 力量向上弯折起来去拽开那藤蔓。然而藤妖似乎看穿了他打算怎么做,一边摁住柳鹤的胸口,一边开始解他的裤子。 藤妖对他简要阐述了一下,说是两个树妖要进行投壶,决定要让柳鹤做肉壶,柳鹤闻言涨红了脸,面上表情夹杂着不敢置信与抗拒,摇头拒绝道:“我才不要!不要做……做这个什么!” “不要脱我裤子!啊!”柳鹤紧张地伸手摁住自己的腰带,试图阻止这样的现实,两股力量对抗起来,柳鹤咬住牙齿使了好大的力气,但藤妖的力气也不小,几番来回以后,即使是质量上乘的绸裤也发出了清脆的撕裂声,两条雪白的大腿从破损的裤管中露了出来。几根藤蔓顺着裂痕继续扯,让柳鹤蔽体的下装变成了一块块碎布,整个下半身彻底光裸地朝天。 “用树木枝条不就行了?”说着,他看了看周围的树木,随意地摘下了一支细长的枝条,拿着小跑到藤妖身边蹲下:“你看!这个做箭,怎么样?” “唔……放开我……!”柳鹤被这动作羞耻得双颊飞红,两条大腿左右分开,由于是双性的缘故,即使认真锻炼也不会过于强壮,饱满完美的肌肉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脂肪,被黑色的枝条勒得鼓鼓得,看起来分外诱人,腿间随着分开的动作露出完整的一副下体来,会阴处的花瓣还有些粉红色软软肿肿的,随着分开微微咧开黏膜阴蒂呈现出一种被玩得涨红的样子,肉豆突出了两瓣阴唇,玉白色的柔软囊袋和小肉棒垂在两腿之间。 柳鹤扭过头想去看他们在干嘛,然而碍于角度也看得不甚清晰,只能迷茫地内心忐忑,脑子里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呜……”美人羞赧的全身都泛着美丽的艳粉,暖玉般的肉体随着紧张而得微微颤抖,紧紧地闭合着的肉嘴随着淫荡的动作被扯得张开,敏感的湿红黏膜在空气中慢慢地分泌着淫液,肉屄下方倒垂着的小卵丸也圆鼓鼓地泛着水光,随着时不时的挣扎动作摇晃。 藤妖看了一眼,不赞成地说:“我们的壶并不是铁制的,这枝条那么细,太有攻击性了,用起来会玩坏的,也练习不了多久,你换粗一点的。” “嗯……啊——!!”那坚硬的长条状物划破空气,重重地砸在了鼓胀勃起的深色阴蒂头上,还正准地凿中了阴蒂内部的硬肉珠,整个艳红色的软肉都被这一下子被砸出一个没有立刻弹回去的小凹坑,柳鹤被这突然的一下重重戳刺得浑身发颤,一阵电流般的酸麻快感流过脊背,若不是被藤蔓支撑着小腹,想必是跪趴都跪趴不住了,他唔唔地呻吟着挣扎 藤妖控制着藤蔓把柳鹤的手也在胸前绑上了,将他整个人放了下来一点俯趴在一堆柔软的干草上,一根藤蔓横在小腹和大腿根的夹角位置,顶住圆润的雪臀高高地翘起来,腰肢下榻形成了优美的弧线。 同时他自己用人形蹲下身去,用手握住那下垂的玉白色囊袋。软软的阴囊被包裹在掌心,带着一点凉玉一般的触感,手感绝赞,藤妖对着里面弹韧脆弱的小球不住地挤挤捏捏,力道不算小但是又痛中带爽,双重刺激之下没过一阵子柳鹤就酥麻得不行,眼角溢出一点生理泪水,青涩的小肉棒不可避免地硬硬地翘了起来,一些清澈的前列腺液从一缩一合地含着小枝条的马眼里流出,却被堵住没法彻底射精。一声声沉闷而又带着媚意的唔唔声从被咬住的唇齿间,柳鹤甚至控制不住地举着淫荡的屁股抬起来追着那看不到的藤蔓动作。 “现在壶有了,那么我们上哪里找箭呢?”穿鞋墨绿色布衣的树妖疑惑道。 然而藤妖并没有参考他的意见,轻车熟路地开始玩弄起肉棒来,一根藤蔓抓住柱身,钻进包皮里卷弄着敏感得龟头,用顶端细小的枝条钻到马眼处钻钻挠挠,敏感至极的铃口被堵住转动,一股极致酸麻闹得美人难耐地咬住下唇,小声的呻吟从唇边流溢出来。 想松开一只手去捂住那肉阴户,轻声求饶:“不要……不要戳这里了……好痛……” 两只树妖左右对视了一下,说:“那我们轻一点。”说是那么说,但是柳鹤清晰地感受到实际上他们完全没有轻一点,反而专门瞄准那富集敏感神经的小肉果不断欺负起来,坚硬的木箭反复地凿击着阴蒂,那红红的肉豆被冲击得东倒西歪,时而被压扁,时而被拍到一边,直四处摇晃,汁水四溅。 那两妖的动作毫不留情,接连不断地投掷十中其六七,直捣得那柔软的蒂珠越来越硬,盈盈的水光显得它格外艳红鼓胀,那可怜的阴蒂表面都有了一些细小的白痕,让人想要去更进一步地凌虐欺负,柳鹤双颊绯红,被连续的戳刺扎弄折磨得抖如筛糠,不断地闷声哭泣着扭动肉臀想要缓解,肉蒂被刺激得温热发烫,十分无助地突突直跳,小穴被淫穴不住往外流淌的阴精弄的滑腻非常。 一个树妖突然说道:“这个肉壶口都不打开,只有一点点缝隙,怎么玩啊,我刚才扔了好几根都砸不进去?” 又要干什么啊……柳鹤觉得欲哭无泪。 藤妖听了也觉得颇有道理,于是也伸出藤蔓开始勾弄着肉屄,紧致的肉穴里面插入了仿佛有生命一样会自己动作的异物,这种感觉戏弄得柳鹤一阵颤抖,接着那几根藤蔓勾扯住了两瓣卷曲柔软的小阴唇,将粉嫩湿软的肉屄向两边打开。 “这样怎么样?你觉得行了么?” 树妖低头看了看,肉屄被拉开露出菱形的红色黏膜,两瓣小阴唇一颤一颤地被拨到两边,肉屄内部的淫肉泛着水光,暴露出来的部分被空气刺激得不住蠕动,肿大的阴蒂缀在阴唇之间瑟瑟发抖,还有一点点水珠挂在蒂头处。 那提议的树妖似乎是觉得还是不够:“能不能再大一点。” 藤妖点点头,将藤蔓的肢端摁住阴道内壁,变化作扁平带点弯曲弧度的样子,进一步往穴腔深处探去,一点一点地在美人的轻轻喘息当中将窄小紧致的肉穴扩张成了圆圆的肉洞,甚至如果这时低头去看,还能够看到深处若隐若现的隐秘小口,经过这番处理,颤抖雪白的肉臀真的看起来像是一个可以被使用的容器了。 两只树妖手上各自拿着一小把木箭,站在离人肉容器约莫丈远的地方,跃跃欲试。被撑开以后的穴腔没法合起来自我保护,只能无力地不住收缩抽搐,凉凉的空气不断在穴里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嗯啊——!!不要!!”木箭随着抛出的动作准确地直直插进了阴道里,软乎乎的肉屄抽搐扭动,柳鹤害怕地仰起头,有些惶然地惊叫出声,眼里的泪水在打转,虽然看不到自己的下体,但是这种奇异的感受让人头皮发麻。 同时有两根藤蔓探进了正在被玩弄的肉壶上衣衣襟里,卷住了软软的雪白奶肉,有规律地按摸挤捏起来。柳鹤唔唔地呻吟,接着感觉到自己敏感的乳头被什么东西对着凹陷的奶孔戳了起来,奇异的酸麻让他浑身酥麻,每戳一下那奶孔,美人就回难耐地轻轻摇头眨眼,身体里仿佛一刻不停地游过一阵阵电流,加上淫穴被玩弄羞辱的刺激,一双杏眼水光涟涟。 墨绿色布衣的树妖向后仰身子,举起手上的木箭稍微施加了一点额外的力道投掷出去,圆钝的长木箭划破空气,准准地插进了圆张的肉洞里。 了。 柳鹤疲惫地侧着脸贴在地上,短短的草也刺得人发痒,但他也无暇去在意这些了,只是眯着眼睛难耐地唔唔呻吟,觉得自己的下体都麻木了。 平日与三两好友偶尔进行这种日常风雅游戏的时候,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这种离奇境遇。此时此刻的柳鹤正光裸着下体,两条大腿被绑着岔开,饱满圆润的肉屁股朝天,被人用隐秘脆弱的女器做投壶的道具,往里面砸木箭。 七八根过后,眼看着这红肿的逼洞实在是装不下了,两只树妖便开始统计起不一样的颜色数量来,点完了以后,最终的结果是浅绿色的枝条比较多。 墨绿色衣服的树妖面上带着雀跃:“呀!我比你多!我赢了!” 灰白色衣服的树妖却看起来不甚服:“为什么就是你赢,你只多了一根。” 他挠挠脑袋说:“赢了又没有什么奖励,你何必如此在意呢。” 然而小树妖就是不服,他看着那只发颤的雪白肉臀,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什么:“这次这游戏容器都没准备好,不能算数。” “那里没有准备好?” 他也不答,走上前俯身伸出两根手指放在把肉穴撑得满满的木棍簇中有些凹陷下去的位置上用力往下摁。 “唔……不要…不…呀啊!!”那根刚好落在子宫口凹陷处的一根木棍被这个力道在柳鹤尖叫中毫不留情地塞满了窄小的宫颈,雪白的肉臀剧烈颤抖,他双手用力地抓住地上的长草,红润的唇瓣张圆,难耐的泪水从仰起的面颊滑下,再一次浸润了现在粘在脸上的乌发,涎水泪水混作一团,好不狼狈。 树妖指着木箭簇当中那被他按得矮一点的凹陷道:“你看,还可以下去,里面还有空间没打开。” 墨绿色衣服的树妖表情有些无奈:“嗯,你说的很有道理,那我们是要重新比赛一次?” “对!”闻言大树妖挠了挠头,也决定让着弟弟:“阿藤,那你看看能不能再把这个肉壶彻底打开?” 藤妖应了一声,接着并没有一根根地慢慢抽出填满了淫肉的木箭,而是全部卷住一口气生生地把一把全部抽了出来。 “哈啊!!!”来就在高潮边缘的敏感肉壁突然遭受剧烈的摩擦,顿时不住地蠕动起来仿佛是想挽留,深处那被插开了一点的小子宫口一阵抽搐缩合,从宫腔深处直直地射出一大股清澈的淫水,哗啦啦地将整个屁股和大腿都浇淋得彻底湿透。 “呜……不要这样……放开我……”被木棍在大张的双腿之间了撑一段时间的阴道,乍然之间被清空了所有木棒异物,完全还处于和主人一样的懵懵的状态当中,合也合不上,只能无措地软软张着一缩一缩的肉红色圆洞,内里蠕动缠缩的皱褶和肉壁黏膜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些许没有流干净的淫水往下流,挂在下垂的囊袋底端。 “唔!”四个更小的细藤蔓伸进了被张开的圆洞里,靠近那深处的肉团轻轻地戳了戳,惹得柳鹤脚趾都猛地一蜷缩。 了下来贴在地上,双手抠住地面,翻着白眼呻吟抽搐,两条大腿还在下意识地拼命向内挣扎着想要并拢保护自己的阴器,圆润的宫口肉环都被插在里面的木箭簇撑得完全合不起来,到是真像一个不规则的肉口袋。 根本没用多久,外来的异物就把小小的肉袋塞满了,一把约莫八九根的木箭将整个湿软红肿的肉屄塞得满满当当,淫穴疯狂地痉挛抽搐,然而每一次的抽搐缠吸又给柳鹤自己带来莫大的刺激,被绷得张圆的子宫肉环汩汩向外吐着淫水,淫靡的表情看着真的就像是一个供人玩乐的肉壶一样。 等到两妖准备开始盘点木箭数量决出胜负时,藤蔓甚至都不需要撑着扩张开这肉壶了,肉屄深处的一圈软肉被撑得紧绷,饱饱地含着八九根木棍,不停地翕合收缩着流水,只有拳头大小的肉宫里也被插进去的木箭塞得满满当当,藤妖蹲下身来伸手握住那一把木箭动了动,顿时刺激得两条雪白柔软的腿痉挛得抽搐起来,葱白的五根脚趾张开抵地上不停地蹬动抓挠,淫水从被撑开的宫口缝隙里往外尿似的涌,雪白的肉臀对着天晃动着,水光涟涟。 “五、六……浅木色的六根,你赢了”藤妖清点几下,得出了结果。 灰色衣服的青年欢呼一声,接着二妖便向藤妖告辞,迤迤然离开了,藤妖侧头看了看地上还留在原地沉浸在失神里痉挛高潮的柳鹤,也没有去帮他清理掉肉屄里填满的道具,放开了捆绑住他的藤蔓就也离开了这片树林。 禁锢着自己的藤蔓虽然消失了,但柳鹤仍然没有缓过神来,他喘息着趴在地上,膝盖抵在自己的胸前,屁股高高地翘起,腥甜的淫水从大腿根往下流淌,甚至膝盖弯处都是湿意,仿佛刚刚失禁过一样。 慢慢地,美人从难过的痛爽中缓过神,颤抖着眼睫,鼻尖萦绕着湿润的泥土清香。柳鹤撑着手掌想坐起来,然而却忘记考虑自己被藤妖放开的时候子宫里还被满满当当地塞着用作道具的木棍。 圆润饱满的肉臀只是刚刚往地面轻轻歪一歪,肉屄里插着的木箭尾端就猝不及防地碰在地上,迅速地传导着这种冲击力从内部直直顶撞宫壁,几乎把柳鹤的小腹都要顶得凸起。 “哈啊——!!”他顿时控制不住地一颤,立刻趴回到刚才俯跪着的姿势,高举着肉臀浑身痉挛,几乎要错觉自己脆弱幼嫩的子宫已经被刚才那一下撞击戳穿了,失神泪水划过粉白的面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可是要离开的话……必须要把这些东西取出来才行,柳鹤混沌地想了想,也只能做了一会儿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 他撑着手肘让自己的上半身从地面上立起来,分开双腿呈现一副四肢着地的模样,硬着头皮低下头去,透过随着下垂的重力显得明显的尖尖小乳和平坦的小腹低头去看自己腿间,能够清晰地看到屄口处往外伸出来约莫掌长的一把圆粗木枝。 “呼……”柳鹤将重心转移到左手,伸着空余出来的右手往下,企图自己动手把这些折磨人木棍从肉穴里拿出来。 木箭被塞得满满的,柳鹤尝试着抓住一根往外抽,才刚刚动作了几下就阵阵腿软,几乎要撑不住侧翻在地上。 这样一根根的拿,虽然没那么刺激,但是实在是折磨人,柳鹤面上带着淡淡的无奈,终究还是没有勇气一把全部抽出来,只能往旁边移动了一些,靠在一棵大树得树干喘着气继续,等他咬着牙时动时停地将前面两根最刺激人神经的木箭划过宫口软肉一条条抽出来以后,后续的木箭在松弛了不少的肉穴里变得好抽出来许多,甚至最后一根木箭是随着汩汩外流的淫水自己掉出来的。 折腾完了,柳鹤无力地靠着树干躺下,肉穴口一片狼藉,一双大腿都不敢合上,软软地张开着,艳红色的肉洞能够让人透过它清晰地看到内里的软软的湿润黏膜,脂红的蒂头鼓胀地勃起在冰凉的空气里颤抖,深处的宫口肉环都被这一波玩弄扩张得撑开了两指宽的口子,松松地张着小嘴偶尔抽出一下。 -- 假山壁尻,指jian树枝戳丨摸bi舔xue指甲抠掐 沉睡的美人柳眉微蹙,不安地时不时动动脑袋。不知过了多久,柳鹤缓缓地睁开还有些迷蒙的水眸,渐渐清醒过来。 腿间传来一阵奇怪的濡湿感觉,他咬了咬下唇,一只手往下探去,摸到了一手黏腻,可想而知知道自己醒来之前的没多久,肉屄都还在潺潺流水,床榻都都打湿了一小片。 是……是梦啊……自己居然会做这样的梦……这…… 他放空了心神,愣愣地看着床顶中间的六角帐顶,心中说不清的复杂,想着想着,小巧白皙的耳尖都开始发红,圆圆的杏眼盛满了微妙和难以言喻的奇怪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还是红着脸摇摇脑袋,坐起来收拾自己和床铺。 随着春日渐深,日子又平平无奇地过去了一旬,雨季的山庄终日笼罩着淅淅沥沥的绵绵春水,万物都显得宁静安逸,柳鹤也渐渐习惯了鹤影的存在,只当他是一个奇怪的人。 这天上午,柳鹤正坐在东侧房里的书法间,静静地写着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所体会到的技法心得。鹤影又不知道从哪里神出鬼没地冒了出来,十分自来熟地拉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对面露疑惑的柳鹤说道:“我又有了一些新想法,你想不想做一下玩具?” 柳鹤一愣,满头雾水地看着他,一句什么玩具差点就要问出口,回过神了立刻觉得不对,从这人嘴里能够说出的怪话还能是什么方向,顿时抿住嘴唇重重地摇头拒绝,接着道:“不要!” 说完了还不够,柳鹤越想越羞赧,双颊飞红,也不顾这里是书房,抄起放在一边的佩剑一把抽了出来,对着鹤影就攻去。 然而他甚至完全没有看到对方行动的轨迹,只听到他一瞬间移动到了书房的角落里,柳鹤的平抹一下子扑了空,只将正好被鹤影随手扔过去的宣纸利落地一分为二。 那声音从自己身后传来,带着有些恶劣的调笑意味:“那这可由不得你。”来不及做多余的动作,柳鹤一惊,正要回头,却渐渐只觉得眼前的世界突然越来越模糊,目光所及的物件都三五重影,他努力强撑着保持清醒意志,却还是软软地落在了鹤影的怀里,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他进行接下来的摆步。 等到他再次迷迷糊糊地恢复意识时,柳鹤疑惑且迷茫地发现自己视野里都是黑乎乎的,只有一些光线从细长的缝隙里投射进来。 “唔……嗯?”接着他又自己的口腔里被塞了一个有洞的玉质的口堵,那大小适中,既让他无法说出清晰的话语也控制不住涎水从洞中流出,又不至于让嘴巴过于酸痛难受。 柳鹤动了动自己的手臂,发现又是回到了熟悉浑身无力状态,看来自己的武功又暂时没了。他顿时心情复杂,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甚至说不清自己现在是啥心情,居然有点习惯?! 柳鹤的上半身俯趴在一个不知道什么物件上面,到是还挺舒服的。然而他也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在什么里面,像是山石内部?舒服的同时,又不那么舒服,因为柳鹤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卡在外面的下半身凉飕飕的,甚至也没有穿鞋,春天郊外时不时传来鸟叫,徐徐的凉风吹拂着光裸的下体,让他羞耻地红了脸,只能把自己的双腿并拢起来,徒劳地试图为自己多增添一点安全感。 不知道是不是仲春都如此天气多变,没过多久,柳鹤突然感觉屁股一凉,淅淅沥沥的绵绵春雨轻轻地落在饱满圆润的屁股上,暖玉般完美无瑕的修长大腿挂着的水珠越来越多,雨水顺着股缝往下流淌,赤裸的下半身都被浸得湿透,脚趾踩踏着的几块石头也变得滑腻。 柳鹤不太舒服地并了并腿,侧耳去辨认,那雨声磅礴,并不像是落在自己光裸的肉臀上那么温柔,估计是这奇怪的东西外面还有什么东西在遮挡。 他俯趴着抱住大假山里给自己依靠的道具,这道具不知道是什么,抑或是经过了什么样的处理,柔软又不失弹韧,还带着一点点自己房间里的熏香味,柳鹤埋了半张脸进去逃避现实,紧张地想将裸露在小雨中的肉屁股往里缩,白白软软的馒头穴闭合得只能看到一条线,粉色的菊穴一缩一合地泛着水光。 他腿间的小肉棒被一根细长的玉棒堵住,只能从被撑开的马眼间隙时 那人被这乱颤的濡湿软穴吸引住了,竖着手指稍微使力塞进了两瓣软软白白的阴唇里,让它含着自己。常年习武的粗糙指节与娇嫩雪白的贝肉形成强烈的反差,敏感温热的黏膜被碰触,还时不时地摩擦一下,搞得柳鹤吸着气小声呻吟忍耐。 柳鹤被那粗糙的手指摸得麻麻痒痒,本来就在轻轻地摇晃着肉臀,这下听到了这样的话语,更是整个人都紧张起来,雪白的肉臀努力地想把自己也塞进假山里,却只是带得肉屄晃动,仿佛在自发地摩擦手指。 “这景色到是很有意境。” 这么想着,他停下了动作表情有些疑惑地竖起耳朵去听雨声中若隐若现的杂音。没听多久,柳鹤惊恐地发现那真的是脚步声与谈笑说话。 有人过来了,来人弄出来的声音越来越近,甚至谈话内容都能听得清,在讨论着这突如其来的大雨。 这时最先发现那人抬脚就要走过去近距离观看,近在咫尺的脚步声让柳鹤紧张得条件反射踹起一脚,虽然没有踢到人,却也把他吓了一跳,惊吓过后这人就不禁有些恼怒。 为首的人摇摇头:“这里离镇上也不是很远,着棚子明显是人为搭建的,估计是哪家里的性奴在被惩罚,又或者只是放在这里准备自己享用……”他眯了眯眼睛,“但是既然没有看好放在这发骚,那也怪不得我们随意玩一玩了。” “难道这山岭之间真的有精怪不成?” “什么?真的!不管那么多了,速速过去躲躲雨。” “嗤,话本子看多了吧你!” 玩……玩我吗? “还在扑腾!想踢我呢!你们快快过来帮我把这两条腿摁住!”其他两个人于是就凑近了伸手去抓住这两长腿,上手一抱,这腿不仅修长,还仿佛暖玉般无暇,手掌一用力往下摁的时候盈润的白肉就从指缝溢出,色情非常,让人忍不住想上手去亵渎。 “我倒是觉得……哎,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妖精,就那些雨中打着伞突然出现的。” 那手指在两瓣饱满圆白的大阴唇间蹭动搓弄,没玩一阵子就被穴口流出来的淫水变得汁水淋漓,手下淫荡的性器也粘满了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微微反光。 那人被朋友嘲笑,即使知道对方并没有恶意也有些郁卒,无聊地在这棚子中走动起来。 嗯?怎么感觉有人的声音? 虽然很喜欢这种两片小嘴夹住手指的舒适感觉,但王二还是对接下来的其他动作更加跃跃欲试,他伸手把那肉穴拉开变成一个被扯着微微颤动的水润粉红的濡湿菱形,卷卷的小阴唇都被拉扯开了,露出那小小的一直流水的肉洞,圆润的肉臀瑟瑟发抖。 一人走上前去用手指轻轻地摸那屄缝,入手是软软的触感,指尖一碰就很顺从地凹下去一个小坑。“呼……嗯……”柳鹤被摸得紧张起来,酥痒得不行,喘了几口有点重的呼吸,努力夹腿却怎么也只能夹住前面的性器。 “这是什么?” 不时流出一点点黏腻的液体,柳鹤被这堵塞弄得又痒又不舒服,忍不住地偶尔就用大腿内侧轻轻地夹一下那肉棒蹭动,虽然是想要缓解着难受,但却只把那性器夹得越来越勃起肿胀,却无法宣泄。 其他二人听见同伴的惊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视一眼也循声而至。柳鹤伸手攀住山石,紧张得拼命夹紧屁股和大腿,内心突然有点他们庆幸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 “咦?!!”他刚绕到这山石后面,就被自己看到东西惊住了,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白的晃眼的肉屁股,卡在假山的圆洞之间,两条雪白盈润的双腿被并拢起来了,休息恢复了一阵子后的生殖器重新变回了仿佛没被什么人玩弄过的青涩模样,浅粉色的菊穴皱褶下是粉嫩白皙圆鼓鼓的馒头屄,软软的阴囊和肉棒被向前夹在了腿间。 几人交谈几句,进入到这个棚子里,柳鹤能够感受到近距离的聊天声音从自己的前方传来,他紧张地屏息,夹住两条长腿贴近假山,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害怕他们绕到假山后面看到……看到自己裸露着被卡在山石之间的景象。 这时,其中一人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有些惊讶地咦了一声,接着道:“你们看,那前方怎么会有个这么大的棚子?” 他伸出了舌头,在肉洞处舔了舔,接着迅速地绷直舌尖伸进了紧致敏感的阴道口卷着舌头开始勾弄转动,是与手指截然不同的滑腻灵活,被人用舌头侵犯的诡异感觉让柳鹤浑身酥软,被舌头肏弄的肉道蠕动绞缩起来,没有忍住呜呜地颤抖呻吟。 听到其中饱含的媚意,其他两个人顿时激动起来:“哎!继续继续!这东西叫得怎么那么浪啊,还怪好听的!” 王二嗯了一声,从软绵抽搐的肉洞里抽出舌头,接着展平了像是刷子一样从下到上地用力舔弄被扒开的黏膜,粗糙的舌苔对着敏感的肉屄刮来刮去。 一股股香甜的淫水在美人难耐的扭屁股中汩汩流出又被舔掉,那小小的阴蒂肉珠都被刮舔刺激得勃起,每舔一下柳鹤攀住石壁上的手指就抓紧一下。 那滑腻的舌头像是来劲了,不知疲倦地用力狂舔,几乎要把整个阴穴都填的充血肿胀,颜色变得红艳。 接着他在一次舔弄中突然停在了那肉蒂的位置,运动舌头对准那全是神经的肉果高速摩擦起来,“嗯嗯!!!”柳鹤顿时双腿打颤呻吟着喷出一大股淫水,直直地打在王二脸上。 他得意地舔舔面上清澈的淫水,接着放开了手用自己的腿脚将柳鹤的大腿根左右更加分开顶住,肉穴肿得像熟透的桃子,微微鼓胀着也没法闭成一条线了。 竖直的指尖在湿滑肉洞里借助着滑腻的淫水往里,手指进去都能感觉到强烈的包裹,软软的穴肉热情地包住来客缠绵。 这时另外一个人注意到了那高潮过后肿得探出头的深红肉蒂,它已经躲不回小阴唇的遮掩,半遮半掩地顶出肉花鼓起一点尖尖的蒂头,随着呼吸一颤一颤,也因为分开的双腿变得格外明显,让人看得蠢蠢欲动。 他也的确服从了自己内心的欲望,一下子伸手过去用食指和拇指用力蒂捏住那软中带硬的阴蒂,开始毫无轻重地换着方向下手挤压寻找敏感的硬籽,激得美人下体一挺。 “唔!呜唔……唔嗯唔嗯!!!” “找到了!”那人立刻用指尖捏住敏感的硬籽搓动起来,搓得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不断挺直,一阵阵触电的酸痛感让柳鹤仰着脑袋直摇头,被堵住的嘴里是含糊不清的哭叫。 他越玩这软弹发热的肉块越有施虐欲望,时不时用力使指甲隔着一层薄薄的柔软包皮对准那脆弱敏感的硬籽位置掐一下,只要一掐顿时就能听到陡然拔高的闷叫,整个屁股剧烈颤抖,腿心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包裹住手指的肉屄猛地绞紧。 “唔!!!呜呜……!”柳鹤翻着白眼,只觉得自己脆弱的阴蒂都要被掐坏了,被这种淫刑折磨得完全忘记去咽口水,雪白的腰肢不住发颤,随着动作闷声乱喊。 “你怎么搞的啊?” “就是要针对里面那个硬硬的豆子才行!掐这个就没几个受得住的,见效当然快。” 王大伸手拍了拍那白花花的肉屁股:“真的快啊,你看这屁股抖得,阴蒂被掐得肿成这样还在直流水!” 致的喉结上下滚动,摇晃着脑袋满脸是泪,崩溃地想开口求饶,却说不了完整的话,只能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惨叫,大张着腿被迫接受残忍的蹂躏。 停下来的时候,那原来被保护在阴唇里面黄豆大小脆弱阴蒂甚至变得像一颗肉葡萄充血肿胀,红得有些发紫,肥软地在两瓣粉白阴唇凸出来发抖,薄薄的包皮都包不住,再也没法缩回去了。 王二从抽搐的肉穴里一下子抽出了手指,摸着腰带说:“你先别玩了,我要肏他。”王三闻言也颇为心动:“我也要!”他思考一番道:“那也行,我们俩一起来,我先给他这骚屄肏松了,然后一块儿肏他。” 王三点了点头,又转头去看抱着一条大腿一直站在一边看着的王大,开口问道:“你不来?”王大摇头拒绝:“你们先双龙,我等你们搞完了开苞后穴,我刚才看了下,这家伙后面居然还是个雏。” 王二将裤子往下一拉,一条粗大的肉棒顿时跳了出来,满是汁水的肉屄滑腻腻的,一下子就进去了一个龟头,光是这一节顶端就把软嫩的肉屄肏得一抖,穴口圆圆地包裹着入侵者的顶端包裹缠吸。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慰,接着双手抓住那果冻般软弹的雪臀,重重一下直捣黄龙破开肉腔齐根插入,在湿软蠕动的窄穴里挺动着腰肢狂插起来,耻毛磨得穴口发红,柳鹤被肏得胡乱呻吟花枝乱颤。 王三就在王二狠狠地抱住柳鹤的肉屁股肏的时候在左侧等待,他左右看了看俯下身去捡了一根树枝。接着蹲下身控制着这布满灰尘的树枝,不停地戳那颗随着动作摇晃引人注目的大肉枣。 这里经过刚才毫无分寸的凌虐已经红肿得发紫滚烫,比刚才敏感度大增,每被戳中一下都能留下凹陷的细坑,得要上一会儿才可以回弹,然而王三甚至不给他回弹的时间,在美人崩溃的哭叫声中疯狂地不停戳刺起肿出了包皮的肉蒂头。 “唔——!!唔唔!!唔嗯呜!呜!!呜!”对敏感至极的受伤肉核的作弄让圆润的肉屁股疯狂发抖摇晃,石壁里不断传出颤抖的淫叫。 王二甚至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裹住自己的肉穴随着对阴蒂的戳刺有规律地抽搐缩合,还从暴风骤雨般的肏弄中分出神来赞赏了王三几句。 等到肉穴被肏得软热松弛,那脆弱的肉蒂都已经有些变形了,歪歪扭扭的甚至不是圆润的形状,左侧由于方向顺手明显肿大得更加严重,突兀地挂在烂红的软肉中间发颤,再也经不得任何刺激,一碰就能让美人崩溃地颤抖着声音大叫。 高速摩擦的肉棒重重地肏弄着软绵的肉穴,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口的淫水都被磨出了稀疏的白沫。 “嗬——!!”随着一下动作,美人无力的大腿突然扑腾了起来,王二也感觉自己似乎戳到了什么触感不一样的肉块,他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顿时兽血沸腾兴奋起来,不顾柳鹤的挣扎用力地对准了深处软韧的一圈肉团开始高速耸动冲撞,包裹住肉棒的穴腔剧烈地抽搐起来。 顶弄了十几下后,他将大龟头准准地顶住子宫口,将这抽搐的肉口戳得往里直缩,软软地抵抗包住龟头,然后挺着腰肢松开精关释放起来。 -- 拳交预警丨指抠宫口丨拳砸rou壶丨摸索内部 鹤影盘着腿,饶有兴趣地坐在一棵大树上,单手捧着脸看着现在的发展。 柳鹤思绪涣散,无力地侧着脑袋半闭双眸,虚虚地用脚尖碰在地上,浑身发着抖,断断续续的喘息中带着浓重的泣音。 雪白盈润的大腿痉挛抽搐着,合不拢的肉洞还在一缩一缩蠕动,软红的穴口汩汩地向外往下流淌淫水精液,甚至有一些流到了靠近膝盖窝的位置,整个下体一片狼藉。 刚才王大和王二两个人一同肏穴,刺激是刺激了,但毕竟不是那种夹在中间前后双龙的体位,空间不太够,也没那么好使力,到底不如王二他自己一个人刚才肏的时候那么深入,能够直直顶住子宫狂插滥射。 他低下头靠近这淫荡的肉屄,精液的腥膻与淫水的甜味浓郁地夹杂在一起,让人闻着便下身发硬,更不用说同时还能肆意地去玩弄给人带来的那种凌虐欲望的满足,刚被当作鸡巴套子蹂躏的穴腔张着充血圆洞,很轻易地就可以从松垮的肉洞里看到深处粉粉的一圈肉嘴。 王二看着那仍在时不时抽搐缩合的子宫口,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蠢蠢欲动得不行,觉得果然还是想玩这里面的最刺激的部分:“你说那里面能捅进去吗?” “什么里面?” 他伸手进软红的淫穴里摸了摸,感受着软热水润的触感:"就是这个家伙的子宫里面。" “那个你不是已经肏过了吗。” “哪能一样啊,只是肏过而已,你过来看看,是不是看起来就很好玩,”说着,他鼓起嘴往里对这宫口吹气,凉凉的气流持续地打在敏感的一圈肉环,让美人的后穴眼都痒得一缩一合,难耐地呻吟出声,玉白透粉的脚趾一张一蜷。 “吹一下就又开始流水了!你说……我要是那拳头打子宫,得有多好玩。” “啊……唔嗯??”柳鹤一瞬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愣了一会儿后立刻开始唔唔地拒绝,还带有斑驳掌印的臀波摇得乱颤。 不行……子宫怎么可以被拳头打的,不要……真的会烂掉的! 然而这种带着泣音的闷声呻吟和扑腾,只让他们更加兽性大发,其中一人扬起巴掌往下用力地拍在肉屄上,发出“啪”的一声带着水感的脆响,肉谷间的淫水四溅,娇嫩的软穴都被打得抽搐起来,接着他又毫不留情地攥起拳头往下一锤,坚硬的中指关节正好打中了红紫变形的肉蒂,几乎将那肿大的肉果砸得凹进肉里,里面充血的硬籽被挤压得酸痛麻痒,"嗯唔唔!!!!"剧烈的刺激像过电一样穿过脊髓,顿时让柳鹤翻着白眼颤颤巍巍地张开尿眼飚出水来。 王二又蹲下身往前靠近了几步,伸手去往肉穴里探,松垮的软肉很轻松地吃下了四根手指。他收了收大拇指往前一推,一下子就滑了大半个手掌进入,内里的温度很高,同时还有着令人赞叹的绝妙手感,像是上好的特质丝绸,软乎乎水润润的肉洞包裹着整个手掌不停蠕动。 他停着享受了一会儿软肉的圈圈包裹,开始收起手指握住拳头在里面转晃抖动,一阵阵甜腻的呻吟随着动作从石壁里传出来,钵大的拳头将软绵的肉穴又满满地撑了起来,软红的黏膜本来就被刚才的肏弄搞得暂时没有什么弹性了,像是一个松垮的肉套子,只能无力地包裹含住作恶的拳头,屄口的一圈肉吃住手腕,细嫩的大腿根都在无意识地发抖。 接着他手臂用力把拳头往深处一探,很快地就碰到了一块触感不同的肉块。 “唔!!!”不要……碰到了……柳鹤完全控制不住地仰起脑袋,被控制住的大腿紧张得痉挛起来,然而王二根本不为所动,对着那摩挲起来,那圈软肉紧韧地死死闭合,像是弹性极好的肉皮筋,怎么也不肯打开,只有中间的嫩肉比较柔软。 他对准了那柔软的嫩肉弯曲指节,用力地连续抠了几下,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用指尖戳弄,柳鹤被挖得浑身一阵阵哆嗦,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粗粝的手指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抠挖,那种奇异的酸麻痛痒让他双腿发抖,几乎要失去思考能力,只能翻着白眼后仰脖颈高声地呜呜尖叫疯狂挣扎,妄图换取对方的怜惜而住手,然而对方毫不留情的动作让他感觉真的要被挖烂了,顿时再也控制不住,顾不得羞耻用力地抖着雪白的屁股大声地哭叫起来。 淫水越抠越多,每挖一下那小嘴都会从里面汩汩地溢出,紧致的一圈粉肉还会包裹着陷进去半个指节指尖抽搐含吮,然而那紧致的肉嘴还是死死地闭合着没法很深插进去。 王二被这淫荡美丽的肉体深深吸引住了,加大了力气继续动作,美人的舌头因为口堵吐不出来,控制不住的涎水流满了精致的下颌,他只能随着一下一下直达大脑的酸麻艰难地眯着眼睛抽搐痉挛,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手指几乎要将石壁捏碎。 那防线柔软但坚定,被抠挖了十几下都能松软一点点,很难做到抠开子宫口的想法。 那就只能先打松它了。这么想着,老二收回了手指,握起坚硬的拳头在被肏得松软的穴腔里往后回到入口处,接着向前狠 “唔嗯——!!呜呜!!”还沉浸在酸麻中颤抖的娇嫩敏感的肉团毫无防备,被这一下砸得往深处缩进去,柳鹤猛地瞪圆了失神的双眼,整条腿狠狠地一个打挺,差点挣脱出控制。红润晶莹的唇发出闷声的惨叫,皓齿几乎要把嘴里的口堵咬碎,他被这种凌虐刺激得两条长腿开始不顾一切地扑腾起来,却又被加大力气死死摁住,只能完全无法自控地流着眼泪踢蹬空气,那敏感柔嫩至极的肉子宫都被打得震荡起来剧烈抽搐,让人几乎要错觉这一拳将子宫打坏了。 王二玩了一会儿,突然抬起一手放到颤抖的肉臀上按住,埋着子宫里的拳头动作缓慢,似乎也是怕一开始就玩坏了,然后他竟然在子宫里微微打开来,用中间的指节顶着敏感脆弱的子宫内壁推动,竟是想尝试着在已经被撑得胀满的肉袋里张开拳头! 王三回头看了一眼,又跟上同伴冲入磅礴大雨中离开了。 王二心里有些郁卒,还有很多都没玩够,后穴也还没有开苞,真是太可惜了。 “唔!!嗯嗯!!唔——!!!呜!!!”柳鹤泪流满面地承受着拳头的凌虐,仰起脖子崩溃地痉挛尖叫,咽不住的口水混合着泪顺着下流,脖颈锁骨都泛着水光,他双手死死地扣住石壁用力,都要蹦出青筋,两条被人紧紧摁住的长腿挺得僵直痉挛,脚趾用力蜷缩得几乎要抽筋,雪白的屁股被串在粗壮的运动着的手腕上疯狂颤抖,肿胀的肉屄随着手臂的摩擦越发充血。 雨势随着时间反而越来越大,然而在哗啦啦的雨声中又隐隐约约地传来一些奇怪的喘气声,声音越来越清晰,几人愣了一下,虽然还对这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玩具意犹未尽,但是练武多年,直觉的危机感让他们明白来者不善,交谈几句后就立刻准备离开。 柳鹤从喉咙里发出乱七八糟的嗬嗬声,眼前一片片白光闪过,腰向上弓得几乎要折断,翻着白眼,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只觉得自己脆弱娇贵的育儿器即将要在这种极致的肿痛酸麻中被生生地玩破,恐惧的同时这身体又无法自控地被推动陷入又一次高潮,尿眼翕张着断断续续地滴着浅色的液体,被堵住的龟头胀的通红,阴囊也肿大了一圈,鼓鼓涨涨的全是无法射出去的精液。 这么想着,于是他的动作也有点泄愤,握着填满了肉壶的拳头也不松开,直接用力一下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被整个拳头用力抽出去的宫口被扩张到极致,这一瞬间酸痛压过了快感,过度的刺激让柳鹤眼前发黑,两条不再被控制住的长腿不停地在空气里踢踹,淫荡的雪臀无法自控地痉挛着高潮起来,流出清澈的水液,已经流不出尿液的尿眼也抽搐着翕张,他死死地咬紧牙齿,发出哽咽断续的泣音,玉质的口球都被咬得出现了裂纹,几乎欲碎,远处看着的鹤影一挑眉,碎了的玉球随着他心念动作立刻化作小星点飘开,伤不到人。 “嗯啊啊啊!!!!!”柳鹤浑身一震,后仰着脖颈僵住,动都不敢动,老二毫无停歇再往里一推,顿时钵大的拳头就狠狠地凿进去塞满了窄小温热的肉袋,柳鹤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拳头塞满了自己的小子宫,他失神地瞪圆了双眼,几乎忘了呼吸,脚尖猛地绷直,口齿不清地发出剧烈的尖叫,热热的尿液从女穴尿眼里飙射而出,小腹被撑得鼓起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小肉包,流得山壁全是腥躁的淫荡气味。 那些人听他崩溃的哭叫,却只觉得更加气血沸腾,催促同伴继续,王二握紧了拳头持续地凿击着娇嫩脆弱的凹陷入口,阴道口都绷成细细的一圈红肉,渐渐地,手下这具肉体竟然真的在高潮中翻着白眼被一拳一拳地打得松了,紧韧的宫口肉环懵懵地张开了一点点小嘴。 另外两人将抽搐的长腿抱得更紧以后还往两边一字马拉开,让他连挣扎都挣扎不了,坚硬的拳头更加好使力了,继续接连不断地像是在打击什么平日里练拳脚功夫的沙球一样,一下下锤砸在圆润的宫颈口,软绵柔韧的肉环被拳头攻击得抽搐紧缩,接着又被连续不断的下一拳打断了抽搐往里凹去,恐怖的刺激海浪般拍打着昏沉的意识。 他也从来没有试过将坚硬的拳头砸进软绵的子宫里,只觉得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小肉袋软热得不行,里面满满的都是排不出去的淫水,随便一晃就能刺激着敏感至极的子宫肉壁不停抽搐,恐怖的刺激传到到大脑,让美人完全受不了地翻着白眼高潮不止,坚硬的拳头在娇嫩敏感至极的里子宫袋里左右顶弄,山石里不停传出崩溃的哭吟,雪白的肉体痉挛扭动。 他露出得逞的恶劣笑容,接着重重地送出一记拳锤,坚硬的指节直接陷入了那宫颈口张开的细小洞,紧致得子宫像是被打了一拳的肉馒头一样抽搐着吃了半个拳头进去! “好软!里面热乎乎的全是水,还在动!”坚硬的拳头把小小的肉子宫装满了,王二惊奇地感受着高潮中的肉袋在包裹住自己的拳头剧烈吮吸蠕动,舒服得不可思议。 狠地一拳凿中了肉嘟嘟的宫口! -- 被有倒刺的大roubang抓着pi股肏gan,体内中 那奇怪的喘息声渐近,原来是一头道行不太够的豹妖,因为正在经受发情期的影响,虽然他的身体还是人类形态,但头上的脑袋甚至都已经变成了豹子的模样,不太维持得住人形,若是此时有人路过看到这奇怪的“人”,必定被奇怪的模样惊吓到。 这豹妖平日里在山林中修炼,方才被奇怪的的味道吸引后,便循着若有若无的雌性气味,跟从自己内心的第一反应从老远的地方里跑了过来,此时到达目的地,他有些疑惑地睁大了眼,看着面前的人,虽然很奇怪这个人的为啥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这里,但是此时此刻,不太够的智商让他懒得再往下想,满脑子只有一件事。 当意识到心动的猎物被卡住跑不掉的时候,该怎么办好呢?豹妖不经思索,很果断地决定自己当然是要乘人之危,接着便立刻动身向前面走过去了,软乎乎的肉垫落在地上悄无声息。 “嗯……”柳鹤疲惫地趴着,把自己的脸埋在臂弯里,刚刚被拳头过分凌虐扩张的肉洞还松弛地张着艳红色的肉嘴,白浊精液混合着亮晶晶的淫水打湿了内里的媚肉,小穴已经怎么缩也合不上,只能在空气中瑟瑟发抖,还时不时被带着雨水的小股凉风刮得有些冷。 虽然暂时没有了内力,但是柳鹤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正有人过来,美人忧愁地侧过脸,只觉得大概是那几个人中的谁又回来了,想挣扎,又知道毫无作用,有些沮丧地吸了吸鼻子,埋着半边脸满心忐忑。 豹妖靠近了那仿若白雪凝筑的肉体,浑圆的肉臀上还有青红的掌印,两腿之间大张的肉洞与皮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修长的小腿时不时被滑落的雨珠弄得难耐,就会晃动一下调整姿势。 豹妖一言不发,轻轻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顿时一条巨大的紫黑色肉棒就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龟头顶端都是濡湿的,他低头扶着肉棒,轻轻地将它靠到了圆张的软洞口,对比之下松弛的洞口都小了很多。 这大小……又是拳头吗?柳鹤感觉不对,惊讶地抬起了头,想向后看,然而石壁的视线阻拦让他根本看不到后面是谁,“不……你是谁……这个……嗯……太,太大了啊……进不来的!哈啊——!停啊!!要坏了——好胀…!”豹妖没有理会他的挣扎,确定对准了肉洞以后就毫不留情地两手掐住细腰,在柳鹤的挣扎呼喊中挺着劲腰用力往里开始塞,那巨大的尺寸,若如果没有刚才几个人的玩弄把他肏软,估计这软红湿热的肉穴这会儿会直接被撑坏。 毛茸茸的阴囊随着进入的动作时不时擦到大腿根,胀痛的同时又有些奇怪的酸痒,柳鹤突然疑惑了:“哈啊!!好,奇怪……”这是人还是什么?卡在自己腰上的是手的感觉,可是这个人怎么蛋蛋有毛,还是这种奇怪感觉的短毛,柳鹤愣了愣神,表情有些呆滞,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人……是妖怪吧? “不……”红紫色的大阴茎在小腿的摇晃踢蹬中,坚定地进入,插到一半时,怒张的大龟头就已经顶到松软地张着嘴的子宫口了,然而豹妖还在继续挺腰前进,柳鹤猛地仰起头,也顾不得思考了:“呀!!不要进去了……太大了!太……到尽头了——真的……已经不能进去了,里面会坏的呜呜!!” 软软的子宫口被顶得发颤,然而与主人的抗拒有些不一样,那被扩张开的肉环顺从地张着嘴含住了一部分龟头。 豹妖连回也不回,似乎是个妥妥的实干派,手上收力掐紧了劲瘦的子宫腰肢往自己的方向拉,接着一个用力的顶腰直接将已经拓松的子宫口彻底撑得浑圆。 本来就在含着一半龟头的肉环被凿入后绷得发白,几乎要到达极限,巨大的龟头直接将强势地将小小的子宫填满了,一股淫水从穴口的缝隙里被挤得飙了出来,整口小穴被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即使如此也还有一小节阴茎露在外面。 “呃啊啊啊!!!”柳鹤双眼翻白,失神地被这种恐怖的感弄得大张着嘴,涎水直流,红色的软舌若隐若现,两条雪白的长腿无法自控地痉挛着胡乱踢蹬空气挣扎起来,准准地踢到了那看不见的寡言妖物的身上,然而这样的挣扎完全无法撼动对方,他还是肉山一样稳稳地站着,甚至更用力地往里重重一顶。 “呃——不,坏了!!”他一瞬间以为自己被捅破了,整个穴腔开始剧烈收缩浑身痉挛,难受得直蜷着脚趾,一抽一抽地往上踢蹬,那豹妖似乎是被踢烦了,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小腿,接着手腕抬高把右腿整条倒着往上拉举到空中,两条腿顿时分得更开,红艳的肉穴艰难地吞吃着可怕的性器,只剩下另一条腿还能动。 豹妖就着不停抽搐的肉穴开始猛干,每一下是都结结实实的凿击,然而在高速的抽插当中,他越来越保持 射完了以后,豹妖餍足地往里顶了顶,又从穴口挤出一些一些白浊精液,接着运动着臀部就要把性器拔出来,膨胀的阴茎骨处的骨头往后退,把那套在龟头上的宫囊都猛地往阴道里一拽,湿软的穴肉被刺激得疯狂蠕动,柳鹤一下子撑起上半身,大脑都空白了一会儿,接着惊慌地想往后面看:“啊啊!!不,不要拔出来,你等它……嗯啊……不,等它软一点……不!不,呃——!!!”然而豹妖并没有听进去,毫不留情地将阴茎用力往外拔! 脆弱珍贵的子宫脱出了大半,软软地堵在屄口,还在流着浓精轻轻颤抖,像是第二根圆钝的肉棒一样。那豹妖发泄完了欲望,理智稍微回笼,他低头一看,心里感觉身下这具肉体怕不是真被自己玩坏了,顿时没有了继续的打算,有些心虚地跑了。 “哈啊……嗯……啊!这,这是什么……哈啊!好…呃好痒!!怎,怎么回——”柳鹤一开始还以为是错觉,然而越来越清晰的感觉让他彻底反应过来是真的有肉刺,搞得阴道又酸又麻,小小的子宫被暂时没有肉刺的龟头填满高速抽插摩擦,偶尔随着重重的顶弄,那插得过分的肉棒就让肉刺刮弄着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口,每次重重地擦过都会让美人缩着屁股左腿直晃,大量淫水从被胀圆的穴口溢出,柳鹤张着嘴,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承受着巨大的肉棒不停的肏弄,很快就被刺激得高潮了。 “呀啊啊啊—!!”肉嘟嘟粉红色的子宫被一下子扯着带出来了,两片大阴唇含着软嘟嘟的肉团瑟瑟发抖,可怜的宫口还在含着恐怖尺寸的阴茎顶端,豹妖再一下后退,嫩红色的软肉被更加彻底被扯出挂在体外直摇晃,大张的肉口往外吐着精液,柳鹤崩溃地颤抖着尖叫,脚趾死死地蜷起来,双腿挺直得几乎抽筋,那雪白柔软得小腹都几乎凹下去一块。 随着大开大合的肏干,柳鹤平坦的小腹都淫荡地鼓起来又下去,柔软平坦的肚子都被阴茎顶得鼓起,从来没有试过那么大的肉棒,他神志不清地胡乱呻吟起来:“嗯啊…要,啊啊!!要顶破了…啊,不要肏了……唔嗯!子宫要撑坏了不要——” 不住自己的化形了,甚至巨大的肉棒都开始隐隐约约出现一些小肉刺。 怒张的龟头射出一大股浓精,重重地打在宫壁上,那持久的时间几乎让柳鹤意识模糊间以为不是精液而是是尿,小小的子宫像是被灌水的气球一样被撑大,雪白的肚皮鼓起淫靡的弧度,还有持续精液从从肉屄和阴茎夹缝往外流,“撑坏了……不…呀啊啊啊太多了!!呜不要,嗯啊…里面好烫!!别射了!!太多了呃…呜……”柳鹤痉挛着,双眼翻白,嘴里发出听不清的无意识呻吟低语,腿都没力气踢蹬了,只垂着时不时抽搐。 一连串的折腾肏弄下来实在是让人筋疲力尽,柳鹤擦了擦脸上的水渍,扭着头往后看,想伸手去帮自己把柔嫩的一条软肉推回去,然而自己又被卡在山壁里根本没法做不到这样的事,只能欲哭无泪地张着腿破罐子破摔,也不管那么多了,昏昏沉沉地不知道是晕过去还是睡了过去。 然而豹妖只是继续重重地肏弄这口肉穴,甚至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几乎让人错觉被顶到极限,圆张的穴洞被高速摩擦着,红肿的出口都被擦出白沫,左腿随着操弄在空气里失控地直晃挣扎,豹子的另一只手将软弹饱满的肉屁股捏住揉弄。 “呜——!!”可怜的子宫就算在高潮中也没有被放过,反而被更加过分地享用刺激,那豹妖不仅继续顶着直撞,还停留在高潮抽搐得小肉袋里控制着肉棒摇摆顶子宫壁,遍布敏感神经的肉壶无法自控地抽搐包裹着侵入的肉棒吮吸吐水。 在快速抽插了几百下以后,那豹妖低吼一声,顶在子宫里的阴茎骨突然膨胀起来变成肉棒的最粗点,宫口肉圈被毫无预兆的膨胀几乎一瞬间被撑得贴合阴道内壁,被扩张的酸痛直击大脑,柳鹤瞪圆双眼失神地张大了嘴,却一时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呜……坏掉了……”柳鹤被丢在原地,满脸是泪,凌乱的乌发被涎水和泪水打湿黏在侧脸,浑身都在颤抖,哽咽着感受子宫在空气里摇晃,又害怕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已经坏掉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只用脚尖踮足碰在地上,小腿都挂满了精液,然而他还是强忍着颤抖和酸麻不敢动,甚至也不敢合腿或者是做出大幅度的动作,因为一合腿就很有可能因为视觉上的看不见而不小心去碰到敏感的子宫,粉乎乎的下垂软肉上糊着一层晶莹的粘液和白色的精液,嫩红色的小肉袋垂在大张腿间,被肏得彻底松弛张开的子宫口还在时不时地收缩,似乎想将自己躲回肉穴深处,构成一副奇异的淫靡景色。 -- 被狗舔脱垂子宫,长she翻来覆去玩弄,爪子拍 再次迷迷糊糊恢复意识时,看不见的下体持续地传来一种诡异的感觉,柳鹤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一条不知道是什么的热乎乎的柔软的东西在反复地拨弄腿间的要命的宫肉,一阵阵让人浑身酥麻的酸痒湿热直击大脑,他这才发现自己在昏睡中已经被刺激的嘴巴都合不上,流出了很多口水,几乎是下意识地懵懵地呻吟起来:“唔……好热……什么……” 柳鹤脑子还不甚清醒,他睁大了有些涣散的眼睛,听着有些奇怪的喘气声,突然猛地地明白过来这是有什么在舔着自己的子宫! “嗯啊……好痒……什么东西……不要,走开啊!!”一只黄色的普通土狗用后脚站在地上,两只前爪趴肉臀两边的石壁,专注地舔弄着柳鹤的子宫,软乎乎肉囊里不停流出好喝的水,时不时还晃动着,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它突然动的幅度更大了。 长长的狗舌头对准着肉嘟嘟的子宫口,追随着它小幅度的移动,用力地继续舔舔舔。软乎乎的肉团被狗舔得酸痒至极,还有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柳鹤控制不住地眯着迷乱的双眼,小小的菊穴不停地收缩,屁股抬动着,带得那垂在腿间的宫肉上下乱跑,却逃不开舌头的舔弄,敏感的子宫口被粗糙的舌头高速摩擦,每冒出来一点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就立刻被舔干净, “哈啊……好热……不要这样……啊……别咬我……” “汪!” 迷乱中的美人一愣,终于确定了是只狗,他害怕得轻轻颤抖起来,浑身发麻,又无法控制地被舔得腰都是软塌塌的,柳鹤想挣扎赶走它,又怕幅度过于剧烈惹怒了它,要是把脆弱的子宫咬一口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唔嗯——!”有力的舌尖微微弯曲着,一下一下地往自己的方向舔着子宫口,柔嫩水润的器官被勾得动来动去,柳鹤又害怕又完全控制不住呻吟,感觉自己完全承受不住。 它又接着舔上满是精液的软肉表面,顿时带来一种诡异的湿热痒麻,表面糊着的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一直在被扫来扫去,很快就舔干净了,敏感的黏膜在空气中轻轻颤抖。 那黄狗似乎还不满足,卷着舌头开始勾弄整条软肉,勾弄的力气让子宫被舔得摇晃过去,又晃回来,像圆润的小肉钟摆。 “嗯……哈啊……好热……唔嗯……好奇怪……不……”与强硬的入侵不同的,这种湿热柔韧的感觉搞得柳鹤头皮发麻,修长的五指紧紧地抓住俯趴处的布料,仰着脑袋频频摇头,面上都是迷乱的神色,圆润的屁股随着那狗的动作直痉挛着,双腿大张,又羞耻又忍不住爽得不停颤抖。 “唔啊……不要舔了…不行……哈啊…好奇怪啊……嗯……”狗的舌头很长,舔着舔着,不知不觉中已经把整个肉子宫舔得又湿又热,湿乎乎的柔软器官直发抖,颜色变成透着深深的粉红,看起来可怜又可爱,顽皮的狗舌头把一条肉柱上上下下来回地舔干净了,表面晶莹得全是狗唾液。 上下舔完了脱出的子宫表面以后,就只有陆续的精液和淫水会继续从末端张开的一圈肉口里流出来,那狗似乎是嫌弃流的太慢,于是先顶弄了一下软软的肉袋口,然后伸着尖尖的肉舌往里探,柳鹤摇摆着屁股,不停左右躲闪,想要甩开那条软韧的狗舌头:“咿——!不要……不,好痒!!啊!!别进去……不要呜呜呜!!” 然而不管他怎么摇晃都无法让那生物将舌头拔出来,狗舌头的长度从张开的肉环伸进去,与原来躲在体内不同,现在的子宫直接能够被轻松地舔到深处的尽头。 “进…啊……进去了……怎么会…哈啊!子宫被狗舔进去了……呃……出去呀!!不行——”长厚的舌头在小小的宫囊里较劲似的一寸一寸舔弄,敏感脆弱的子宫壁被翻来覆去地刺激着每一处嫩肉,柳鹤脚趾死死地踩着那几块落脚的石头,举起手想攀上石壁又没成功,滑落下来停在空中无意识地乱抓,酸麻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浑身抽搐着,似乎快要高潮了。 然而狗又不是人,也不需要他说完整的话,只是很快乐地把已经几乎承受不住的子宫内壁用长长粗糙的舌头里里外外磨了个遍,敏感得小子宫被一条狗舌头舔透了,粗糙的舌苔摩擦着遍布神经的软肉,柳鹤浑身一颤,大腿抽搐起来,小小的子宫包裹狗舌头直抽搐,整个人的意识都迷糊了,他眼神涣散,哽咽地呻吟着:“呃…!不要舔……不行呀啊 “嗬呃——”敏感的子宫被摁在坚硬的山壁上又很快地被放开回到原处,然而那软肉太过脆弱敏感,只是碰到了都几乎无法承受,冰凉粗粝的感觉让柳鹤两条腿挺直了,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只能死死地咬着牙摇头,脚趾受不住地直蜷缩。 还好那狗似乎通人性,并没有咬人的意思,只是用牙吓人一样合起来碰了几下真的就没有继续了,接着它用凉凉的鼻子开始将子宫顶起来又放下,运动着肉条上下乱跑,像是玩弄着什么有趣的肉玩具,过程中雪白的肉臀不停地痉挛,一阵阵高昂的呻吟声从石壁里传出来,美人又怕又羞,绷直的脚尖抖如筛糠。 狗顶弄了一会儿,又继续把舌头伸着勾弄了大张几下宫口,舔去少许刚刚流出的水液,湿滑软绵的肉子宫挂在分开的长腿之间,随着主人的呼吸和控制不住的轻颤,像个一直小幅度地晃动的肉袋,晶莹柔嫩,狗抬起用毛毛的爪子,像是玩玩具一样把这团软肉压住试探着在山壁上摁压了一下。 终于意识到怎么舔也没有太多水了,狗舌头有些遗憾地拔了出来,退出的时候抽搐的子宫媚肉甚至不自觉地缩合着想要挽留,圆嘟嘟的肉袋里里外外全是狗的口水,被舔弄得又热又痒,柳鹤沉重的呼吸都带着泣音,浑身透着粉。 那狗“汪”了一声,快速凑过头去用力勾舔几下舔掉淫水,接着突然举起爪子一下用力地拍推,那水灵灵的敏感至极小东西被一下子砸在了僵硬的山壁上,冰冷的山石与刚才舌头的温热舔弄截然不同,强烈的冲击感让柳鹤一瞬间头脑都是空白的,胡乱地呻吟起来:“呀啊啊!!我……呃…不要!!放开呀!!” 出来以后狗还不甘心放下,它看了一会儿这个水灵灵的小东西,低下头用有些尖锐的牙齿去轻轻地碰了一下,坚硬的触感把混沌柳鹤吓得立刻清醒了,牙齿轻轻摩擦子宫的刺激让他害怕得浑身颤抖,精致的五官全是情欲逼出的泪水,满是哭腔:“别!!不可以咬它的!!” 那狗并不知道人已经高潮了,只觉得包住自己的肉壶突然又多了很多甜甜的水,还在收缩包裹着自己的舌头。顿时意识到用力地舔就有很多水,顿时更加卖力地舔起来,灵活的舌尖怼住一个地方转圈摩擦,又换着舔另一个地方上下剐蹭,软软的子宫被舔得直变形,高潮中的人被舔得又推上一波更可怕的巨浪,柳鹤微张着嘴,红艳的舌头都挂在外面,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失神地翻着白眼说不出话。 敏感至极的小子宫被一条狗舌头反反复复地舔得干净透了,子宫里每一处都被舔遍了,还进一步去舔一些角落,软薄的宫肉被粗大的狗舌头舔得乱跑,雪白的肉臀被舔得抽搐着高频抬起又放下,毫无章法地摇摆起来,小腿直晃,含不住狗舌头的子宫口也无力收缩,整个翘起的肉棒颤抖着往外射出一股精液。 鹤影看完了这场有意思的发展,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慢悠悠地踱步过来回收人。 然而这次那狗并不拿开爪子,而是像是左右揉推着柔软的宫体在粗糙冰冷的石面转动,仿佛在挤着里面的东西一样,水嫩的表面都沾上了一些灰尘,强烈的酸麻直袭大脑,柳鹤五指抓住内部的石头,表情崩溃地后仰脖子,张着嘴舌头都直往外掉,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哽咽的声音,意识呆滞地说不出话,只是软软地趴着昏死过去。 被连续拍了十几下以后,那雪白的屁股痉挛着越抬越高,细嫩的腿心直打颤,可怜的粉红色软肉更是抽搐着从深处一大股水来,表面都被溅上了晶莹的水光,柳鹤哭叫着在痛爽中又迎来了剧烈的高潮,像切切实实的软泥玩具一样随意被玩弄蹂躏。 !!要死了……”。 狗爪子拍在遍布敏感得神经的子宫肉团上,没有分寸,每拍一下就从子宫口里从外啪嗒一下掉出来液体,软软的子宫体被拍得摇摆幅度越来越大,美人翻着白眼失神地胡乱呻吟着,脚趾绷得痉挛,甚至一下子踢开了一块踏脚的石头,接着只能在空中蹬动。 歪着脑袋观察了一会儿以后,狗又再次举起爪子一下一下地拍着这垂在股间低着圆圆脑袋的软肉,湿软的子宫被打得摇摆着晃动起来,子宫口处在空气里直滴水,柳鹤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感觉,抬起濡湿的脸庞左右摇头,崩溃地哭叫起来:“啊——不,不要…唔嗯!!别动……哈啊!!不,子宫在晃……走开啊!!” -- 架在架子上被蒙面展示,抓捏nai球舔ru玩弄, 此时正值初秋,金风送爽,气象新鲜,三年一度的武林盛会又要开始了,分布在各地的不同宗门帮派早早地就从四面八方向峄州赶来,为即将在几天后正式开始的这次的大比做足了准备。 此次峄州大比的东道主是霜月山庄,人们三五成群地在附近走动,布置好的会场坐席一隅坐着一个格外吸引人注意力的人,让人忍不住注目的即是这人优越的容貌,也是他身后那看起来神神秘秘的大物件。 左垣观察了他一会儿,伸出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同伴:“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方于天顺着他目光看去:“哪个?哦……据说是霜月山庄的贵客吧。” “是吗,我看他跟柳少庄主五官颇为神似,会不会是远房亲戚?” 方赞成地点点头:“可能吧,说起来柳少侠上次武林大会差点就以束发之龄夺魁,不知道这次能否再续佳绩。” “想必是可以的,柳少侠那般的实力,我真看好他当下一任武林盟主。” 两人你来我往地闲聊了一会儿其他话题,然而实在还是很好奇那人所携带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左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踏步走了过去抱了抱拳:“兄台,鄙人实在是很好奇,你身后那是什么东西?” 那人笑笑:“是有点意思的东西。” 左垣更加好奇了:“可以看看吗。” 鹤影不置可否,只是隔空做了一个扬起的手势,接着那盖住的绸布就被全部掀开了,附近的几个人都顿时瞠目结舌。 那里面竟是一个圆形的木架子,上面还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带着面具的人,被一些黑色的藤蔓样的固定物绑住手腕脚踝,让他呈大字型地被绑在这个圆架子上,莹白的肉体上点着红色的图点,像是雪地里的落梅,似乎是用被胭脂在身上画上了靶点,全身的肌肉线条柔和紧实而漂亮,光洁的胸脯看起来微微鼓起,像是刚发育的大小,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这奇异的场景让人见之难忘。 一个原来坐在地上的人从愣神中反应过来,眼睛敏锐地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真美……咦,可是这明明像个男子的身体,为什么腿间还有那女子的阴器,他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鹤影耐心地回了他:“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他是阴阳一体,但非要说的话,是男子。” 他转头看了看呼吸紧促的柳鹤,接着道,“武林大会开始在即,各路人马都前来赴会,我也无聊,带了这有意思的人来让大家玩乐一下。”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是一时之间还是一片寂静,只偶尔有低声私语,大多数的人震惊之余还是并不敢做第一个出声回应者,然而也有不少人眼里流出明显的心动之意。 左垣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地往前一步:“我可以摸摸他吗?” 鹤影低头去问被绑着的人:“有人想摸你,你自己说,可以摸吗?”柳鹤红着脸,微微地咬了咬下唇,嗫嚅着不情不愿地抛出了一句可以。 左垣低头看着,接着俯下头去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两手挤出来的沟,柳鹤被突兀的湿热黏腻感吓得惊呼,悚然道:“你在干嘛……哈啊…不要舔,好痒呀!” 左垣爱不释手地抓着这香软的白兔,手掌一张一合像是抓揉面团一样抓起又摁下,迷醉地玩弄着触感柔软的奶球。 左垣抬起手在空气合起来了一下,接着轻轻地将手放到了左垣边的乳房上,入手的奶子凉凉软软的,是一只手就可以抓完的玲珑大小,热热的掌心一下子包住了敏感的胸部,激得看不见面前场景的柳鹤轻轻一颤,呼吸变得稍微重了一些。 接着他用指尖开始去持续地戳动那粉红色的小乳头,每一下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比上一下更硬,没戳几下,那小小的乳头就完全地充血了,硬得小石子一样,跟着软白的乳房颤抖着晃动,颜色也变得稍微深了一点,看起来分外诱人,柳鹤表情似蹙非蹙,轻轻眯着眼睛,雪白的脚趾随着点戳的动作时不时蜷起来一下,时不时戳重了,就会立刻发出一声猫一样的叫唤。 左垣用右手指尖去刮了刮那龟头,柳鹤顿时忍不住地动了起来,“唔!好 左垣用两边手上的大鱼际部位,从腹肌竖线往腰侧两边反复地推,感受着手下肌肉受力后柔韧的反弹与皮肤光滑舒服的触感,裤裆里那早已抬头的物件几乎硬的发痛,附近的人中也时不时有看得凝神。 这实在是左垣见过的最好看的肉体,他靠近了还发现对方身上竟然还隐隐约约有一股清冽的冷香,日光打在柔和漂亮的肌肉上,暖玉般微微反光,即使根本看不见脸,也能令人炫目于他的美丽,而自己现在居然可以对这样的一具肉体上下其手,顿时激动得轻轻握拳。 他接着再加入了右手,两只手一边一只将小奶球往上捧,形成的聚拢效果让柳鹤原本只是稍微鼓起的乳房看起来变得大了许多,甚至能挤出了一条缝,柳鹤被揉弄得浑身酥麻,时不时从嘴角溢出隐忍的呻吟。 他咽了咽口水,眼前几乎有些发晕,简直要抑制不住想上去含住咬一口的欲望。 “唔嗯……”柳鹤微微皱着眉,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摸得发热,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嗯……啊!”然而下一秒他就忍不住紧张地惊呼出声。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人一把握在了高温的手心里,柳鹤难耐地轻轻移动起胯部,想要将阴茎抽出来,然而可想而知做不到。 那粗糙的大手往下,顺着摸到了平坦的小腹,小腹上有一层薄薄的的腹肌,漂亮的形状和长得恰到其分的肌肉让人爱不释手,手下用力地摁一摁,那本来软弹的肌肉便会绷起柔韧的触感。 左垣心中惊叹,也不知这位霜月山庄贵客的奴隶到底是怎么长得,居然连这男人的性器都像是白玉一般的浅色,一看便知未经人事,形状也十分好看,此时正软软地垂着脑袋躺在自己的手心里,随着主人扭动屁股的动作时不时动一动,末端粉色的龟头从包皮里露出一半,随人把玩。 感受到对方的抗拒,他舔了两下就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玲珑小乳粘着口水,亮晶晶地泛着光,继续翘立在空中,左垣伸出两根用指腹点了点敏感的乳头,柳鹤立刻轻轻地呻吟一声:“哈啊……” 酸……不要用指甲!” 他咽了咽口水,接着上手把包皮扯着往下扒拉开,让敏感的龟头一下子完整地露了出来,那常年被包裹住的黏膜都是持续温热的,是敏感的深粉红色。 衣服的一角被抓起来,他将敏感的龟头用粗糙的布料包裹住,接着捏住这块衣角转来转去地揉捏,棉麻质地的衣服摩擦力不小,几下就把里面敏感的龟头摩擦得充血,柳鹤浑身一抖,挺动着屁股呻吟起来:“不要……嗯!!有点痛……不要那么用力!哈啊!!” 软软的肉棒被这种摩擦的酸痛刺激得越来越硬,甚至肉棒顶端都流出了前列腺液来,左垣保持着这样一边撸动肉棒的动作,一边用手握住柔软的蛋蛋在手上晃动着,底下的花穴也清晰地露了出来,任人视奸,双重刺激的叠加之下,快感逐渐攀升,柳鹤眯着双眼,时不时发出唔嗯的呻吟,随着他的动作下意识地挺动屁股去套弄。 鹤影看了一眼,心中有些腹诽,大家真的挺温和的啊?他心念一动,所有人的眼睛都空洞了一瞬,接着变得被欲望填满,左垣只觉得一股控制不住的凌虐欲突然冲上心头,手都激动得微微发抖。 他的动作也没有那么温柔了,时不时刮擦龟头的指腹变成了坚硬的指甲,还专门在敏感的铃口位置用力地往里戳刺,雪白的大腿立刻痉挛着颤抖起来:“呃——好痛,那里不要……别用指甲戳,哈啊!!不,不要……挤不进去的!!” 听着美人急促的呼吸与凌乱的呻吟,他明白是快要高潮了,手上却突然非常用力地攥住了阴囊,甚至还在不停收紧,指缝中都有了一些凸起,脆弱的卵丸被如此持续地残暴挤压,令人难以忽视的酸痛从小腹放射往上直击大脑,“哈啊啊啊——”柳鹤弓着腰发出带着泣音的尖叫,剧烈地晃动屁股挣扎起来,眼前一白直接迎来了一次高潮,然而却根本没法射精。因为左垣同时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握住阴茎,指腹堵在铃口,大量的精液冲到出口,又被逼迫着直直往输精管倒流,柳鹤几乎含不住自己的涎水,明亮的双眸失神地瞪圆了,五指在空气中不停地抓动,剧烈地挣扎起来,哀声求饶着想要乞求对方松手:“嗯…让我射……呜……好难受啊,放开我……” 等到左垣终于愿意放手时,那肉棒甚至懵懵地停止了一会儿才颤抖着喷出了断断续续的精液,积攒的的快感变成折磨,柳鹤一边射精一边难受地仰着脑袋流下的饱含情欲的泪水。 鹤影伸手去抹了抹龟头上坠着的白浊,将它转抹在了两颗硬硬的乳头上,两粒深粉红色的茱萸挂着精液,粉白相称,淫靡非常。 他转身面向大家,道:“我这玩具已经动情了,接下来可以进行第一阶段的玩弄。” 有一个人忍不住了,激动道:“让我也先玩一下吧!” -- 扇nai光,石子投掷,pi股朝天软鞭抽yindi哭 第……第一阶段?听到鹤影说的话,柳鹤紧张地蜷缩了一下脚趾,心跳都快了许多。面具并不透光,此时此刻,他什么也看不见,甚至现在也完全不清楚在场有多少个人在玩弄自己,更不知道那投掷的石子可能会砸在哪里。 然而迟钝的思绪突然被毫无征兆开始的投掷打断,柳鹤只感觉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打在了自己的左乳房上,顿时痛得挺胸尖叫起来。 “啊!!痛……”平时被包裹保护住的小乳脆弱得不行,软嫩得像是奶羹一样,顿时被砸得跳起来,几乎让人难以忍受,他想要伸手去保护自己的可怜的乳肉揉揉缓解,却被藤蔓绑得万分牢固,只能颤抖着等这阵令人颤栗的刺激过去。 “哈啊!!”然而还没有缓过来,就又被一颗石子砸中了右边的乳房,这次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精确,准准地砸中了那小粒的乳头,那圆鼓鼓的小粉球都被砸得凹进软白的胸脯里,不愿意出来,主人带着哭腔的呻吟好一会儿后,它才重新恢复原样,只是颜色明显变得更加深沉。 “左边那个!左边那个也砸进去啊!” 话音刚落,又一阵震荡的酸痛传来,然而这次并没有重复上次那么精准,只是将左乳的一侧擦过去砸出一块红痕,雪白的胸脯被填上粉红的痕迹,煞是好看。 断断续续的刺激被加诸于软绵的乳肉上,完全拉去柳鹤了全部注意力,被砸奶砸得浑身痉挛,身下却缓缓地流出淫水来。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一个石头竟是直直地砸在敏感的龟头处,把那翘起的小肉棒打得猛地一歪又弹回来左右直晃,像是在和人打招呼一样。 强烈的冲击力震得阴囊都被连带着颤抖,柳鹤眼角泛出泪光,紧致的大腿不停抽搐,下意识地想要夹腿保护性器,却因为被大字型绑着完全夹不起来,只能全身赤裸地颤抖着,将所有敏感脆弱的部位暴露出来任人凌虐。 “呀!!不要砸了呀,好痛……别,别砸 那里……呜……”下一个投掷的人嘴角带着恶劣的笑意,接着开始对着那柔软的囊袋投掷,精准地砸中左边的阴丸,玉白色的球囊都一下子被砸得发红,柳鹤张口呻吟,仰着头浑身颤抖,屁股直往上耸,菊穴都一缩一合的,似乎想用力把两颗脆弱的卵丸收回肚子里让人打不到,然而却只能是想,根本做不到,只能无助地哭叫着承受不停瞄准睾丸落下的石子。 鹤影观赏了一会儿,突然出声打断道:“刚才那个砸得最准的,你可以上去玩。” 方于天正左右转头去看说的是谁,却疑惑地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他一愣:“是我?!”接着顿时惊喜之情溢于表面,利落地弹跳起身拍了拍衣服就向柳鹤直直地走了过去。 他学着自己的同伴之前的做法,两只手先是轻柔地碰上了零散分布着红痕的奶球,看不清面容的美人顿时轻轻呻吟起来:“嗯……哈……好热……” 微微鼓起的奶子正好能将方于天温热的手心填满,他合拢手指抓了满掌,一只手顺时针,一只手逆时针地揉弄起来,柔软又不失弹韧的手感舒服得难以言喻,微妙的酸痒和浅浅的疼痛让美人时不时发出隐忍的呻吟,亦是听得人耳朵发热。 接着方于天毫无预兆地用力突然收紧手掌,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脆弱的鸽乳被抓出了明显的血管,柳鹤的呻吟也突然变得高昂,挣扎着晃动脑袋:“啊!!!松手!哈啊……松开!!别掐……要坏掉了……别啊!!” 只盯着看他挣扎求饶半天,那人才终于舍得将手上这香软的玩物放开,然而柳鹤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毫无心理准备地被一巴掌扇在左胸上,打得整朵软肉果冻般颤抖。 “啊啊啊!!”剧烈的酸痛让柳鹤整个人都是懵的,五指紧紧地握成拳头,摇晃着脑袋试图表示拒绝,然而那人非但没有停下来,还连换一边的意思都没有,一巴掌又一巴掌把可怜的奶球打得上下乱跑,清脆的拍击声持续响起,整个小乳球透着越来越重的深粉红。 柳鹤全身都透着粉,抖如筛糠,只觉得胸脯都是麻的,甚至不太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仿佛要被打坏了,他挣扎着弓腰摇头,呜呜咽咽地求饶起来:“不要打了,呀!!这边要…哈啊!!搞坏了别打了呜呜……” nb 然而满是哭腔的求饶与挣扎只让人更加兴奋地挥舞软鞭,那皮质的细鞭抽在人的身上都是钻心的疼痛,更不用说此时此刻抽在已经被凌虐得肿大的阴蒂上,即使并不敢特别用力,都已经足够让柳鹤哭得满脸是泪,软鞭持续地抽打在已经红紫肿大的阴蒂上,任柳鹤如何哭叫求饶也不肯住手,只抽得他扑腾得像是一条 那人接着用小鞭子又精准地一下,直这把那软嫩的阴蒂打得乱颤,甚至落鞭的地方出现一道缓慢消散的白痕,柳鹤摇晃着臀部,矫健的身体拱起,脚趾直抵住架子,不顾仪态地挣扎扭动起来哭叫着:“啊啊!!要烂了!!不能,呀啊!!不要抽它!!好痛,呜……啊啊!” 这人的目标非常明确,接着一上去就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小软鞭,可想是在旁边眼馋已久。他先是用鞭子把手的部位戳了戳阴蒂,凉凉的鞭柄戳在被打得发热的肥软肉蒂上,那微妙的感觉感觉让柳鹤浑身一颤,害怕地呜呜呻吟起来。 “啊——!!”随着一阵短促的破空声,那人挥出一鞭抽饱满的馒头穴上,即使失了准头只是鞭稍带到了尖尖的阴蒂头,柳鹤都无法自控地尖叫着抬起臀部,抖得不成样子,腿心直抽搐,脚趾蜷起又张开,几乎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不要……不要呀……阴蒂好痛……别,别砸哈啊!!”软糯含糊带着哭腔的求饶只让人更加地凌虐欲旺盛,专门对准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花蒂又是精准地一下击打,只砸得那红艳艳的肉枣乱抖,柳鹤无法自控地大腿直痉挛,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整个肉穴都抽搐起来,脚踝运动着张开脚趾踩踏空气,却也完全无力反抗,只能尖叫着任由脆弱的肉果被连续地无情击打,软嫩的阴蒂被打得越来越肥,像是肉玩具一样,充血肿胀得紫红。 肿大的肉果被打得直晃,粗糙的投掷物每砸中一下,甚至是擦过都能让柳鹤只哭叫着摇摆屁股,纤腰弹起又落下,连声求饶,也完全无心去思考别的什么问题了。 随着一人打破沉默,大家也陆陆续续地开始讨论起来,那翘起的脂红肉果顺理成章地吸引了大家的兴趣,在接下来的投掷当中,大家几乎不约而同都是打算心里去瞄准那经不得刺激的阴蒂扔。 鹤影随意开口又点了一个人。 突然间不知道是谁竟然坏心眼地射出了灌注内力的石头,划破空气准准地打中了高高翘起的阴蒂,瞬间一股钻心的酸麻直窜大脑,“咿!!”柳鹤呻吟的声音都变了,短促的呻吟后是急急呼吸声,浑身痉挛着弓起,到过来朝下的阴茎铃口缩动,抽搐几下后失控地射出一股精液,滴滴答答地全数打在柳鹤自己的胸脯锁骨上。 “那便是他的阴器吧,那阴蒂是天生长成这样的吗?真是淫荡啊!” 方于天下去以后,柳鹤还在微微吮泣,突然间他感觉天旋地转,忐忑地惊叫出声以后,呼吸也变得急促,懵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被转过来了,全然变成双腿大张、光裸的下半身倒过来对着天的姿态,疑惑地同时他也有些不懂,这样的姿势自己不会大脑充血吗,很不舒服的哎…… “什……不啊啊啊!!!”接着也不等柳鹤反应过来,一巴掌重重地拍在还右边奶球,小小的乳房被人正手反手地掌掴,只打得美人花枝乱颤,难以忍受的酸痛和羞耻让他承受不住地左右摇头,用于遮掩的面具下都是濡湿的泪痕,些许柔软的乌发黏在被打湿的面颊上,只能无助地颤抖着、哭叫着承受针对奶球的凌虐。连续不断的清脆啪啪声之后,那原本雪白的乳肉都被打得肿了,像是人工助长了发育一样。上面明显的有了大片深浅不一的红痕与掌印,摸上去甚至温度都变得高了许多。 软绵的阴囊随着重力作用往下垂,清楚地露出了整幅肉花,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原因,上次的玩弄以后柳鹤特地没有将肿大的阴蒂复原,而是坏心眼地只复原了其他的部位,那被玩得敏感程度倍增的阴蒂就这么肿着,像颗软红的肉枣一样凸起在阴唇外面,分外显眼,还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颤抖,大家一时都看得入迷了,也没有人打破沉默,柳鹤晃了晃脑袋,发现也没有大脑的充血的感觉,顿时更加疑惑起来,甚至都在被玩弄之余有了一点分心。 sp; 那人看着被打得充血软绵的乳肉和硬硬的乳头,手心痒得发热:“那右边就可以打咯?” “那是什么!” 无助的鱼,半睁的双眼微微翻白,只知道张着嘴呜呜咽咽地呻吟。 “啪!”随着一下突然用力的鞭击,那充血肿胀得深红的肉果被抽得破了一点皮,美人直接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精致的喉结颤抖着发出断续的咳嗽声,雪白的肉体弓起又落下,哽咽着失控地挺起屁股从尿眼里潺潺流出一些黄色的尿液来。 这还没完,这人伸手如电,一下子准确的就抓住了那随着痛得不断摆动的雪臀晃来晃去的肉枣,两指将破皮的软肉牢牢地钳夹住,红紫的肉蒂被两指控制住,柳鹤顿时只能左右摇头,被捏得抬着屁股跟过去,呜呜咽咽地哭叫,面上全是潮红,乌黑的发丝粘在脸颊上,粉红的膝盖左右直晃,脚趾张张合合得几乎抽筋:“呜……放开……不,不要啊呜呜呜……别捏啊啊啊!” 软嫩的阴蒂被凌虐得肿大,捏在手里热乎乎地直跳,还十分好使力,稍微带着它晃一晃就能引得人不住地呻吟着颤抖,两个穴直缩,薄薄软软的包皮上还有些鞭打留下的隐约的白痕,那可怜的样子却看起来让人兽血沸腾。 他在美人的哭叫声中揉弄了几下这敏感得可怕的肉球,接着特地摸索着寻找着阴蒂中间那硬籽,柳鹤肉穴都痉挛着一缩,皱着眉汩汩地吐出淫水来:“哈啊……好酸,别揉它……不要弄那里……轻点……我,呃啊啊啊!!!!”接着竟是找准位置后坏心眼地指甲顶住它用力地掐了一下又放手,薄薄的包皮完全没法抵抗这种强硬的刺激,几乎要坏掉的错觉直击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脆弱的肉果此时已经颇为受伤,完全经不得把玩,更别说是这样的作弄。 强烈的刺激像过电一样穿过脊骨只达大脑,柳鹤思绪都空白了一阵,只呆滞地随着那人的动作失神地瞪圆了双眼,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中流了出来,下意识地弓起腰抬臀摇晃,两腿都伸得打挺,一股清澈的淫水朝天射了两指的高度,接着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竟是被这一下掐得痉挛着高潮了。 经过这一串的凌虐,那可怜的阴蒂头都已经大半肿出了包皮,一点点盈润地鼓胀泛着水光,整个下体一片汁水淋漓,淫水精液淫靡地混合着。 他转身有些拿不准地询问鹤影:“可以把阴蒂从包皮里剥出来玩吗?” 鹤影挑挑眉:“行啊。” 柳鹤闻言,顿时害怕地直摇头,雪白的屁股也往后缩:“不……不要……不要这样……”这个人显然不是手下会留情的,那么脆弱的地方被他这么毫无分寸地玩弄,绝对会坏掉的吧! 然而那人只将美人的抗拒当作情趣,被禁锢着的人怎么也躲不开,只能被伸手一下子捉住了朝天大开的腿间那敏感得发痛的小肉块,他熟练地将薄软的粉皮用指尖捻着往上提了起来,接着在美人难耐的扭动中将包皮往下拉着摁住了,最富集敏感神经的阴蒂芯顿时完整地暴露在空气里,鼓着充血的圆圆脑袋害怕得直颤。 “啊……不要这……呃啊——”那人又用另一只手摁下指腹突出指甲来回刮了几下圆鼓鼓的蒂芯,柳鹤张着嘴立刻发出高昂的呻吟,双目失神地微微上翻,雪白的圆屁股颤抖着痉挛,大腿向内用力想要合腿。 -- 睡中被玩弄,路人指jian,戳竹管入子宫吹气 见人已经筋疲力尽地晕睡过去,鹤影拍了拍手下柔软的腹部,向众人表示今天就告一段落,接着就把人带回房间里。 回到房间里,藤妖听话地缩了起来,柳鹤掉到他怀里,接着被收拾干净简单地套了一件小褂就塞回被窝,鹤影想了想,还往他的手腕上绑了条链子。 夜色渐浓,鹤影睡在屋顶上,突然感受到摸黑来了两个人,站在小院门口处,行为之间颇为鬼祟,但是他却并没有动,反而是好整以暇地将手臂枕在脑袋下方,用神识去看他们要干什么。 屋内,柳鹤累了一天了,又是高潮又是失禁的,这会儿正躺在被窝里沉沉地睡着,梦中表情很安逸。 寂静的窗外渐渐传来越来越近的窃窃私语声,原来是那两个人打招呼不见有回应后,竟是悄悄自作主张地往里走了。 他们是今天白天也在场却没有机会玩上的那部分人,到了夜晚,酒足饭饱后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想来与主人套套近乎,借以达成一些目的,然而来到以后在门口打了一声招呼却并没有人回应,于是便突然胆子大了起来,悄悄摸到了里间赌一个主人不在的可能性。 此时正值夜色朦胧,简朴的屋内也没有什么蜡烛或者灯光,只能隐隐约约地地借着一点洒入的月光去视物,卢夏轻轻支起窗户,往里望去,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有人!” “是谁?”陈易随还是比较谨慎。 “看发色,并不是那人。” 讨论了一番后,两人三两下进入了房间里,卢夏接着月光靠近了床上那人,呆呆地说:“真好看呐!” 鹤影在屋顶上没忍住轻笑出声,寻思着算这俩有眼光。 陈易随上手将柳鹤的被子从下往上掀开,接着二人颇为惊讶地发现这美人下半身竟然是赤裸的,不着寸缕,甚至连条亵裤也没有:“裤子都没穿啊!他平时也不穿吗,那位兄台可真会玩。” “可不,但现在是我们玩。”说着,陈易随凑过去将柳鹤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就这么无意识地被拉着大开,那腿间的柔软的性器也完整地露了出来,软绵绵的肉棒垂在腿间,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会阴处出的肉穴,卢夏坐到那两腿之间,伸手将阳具往上拨弄,让下面那副器官清晰地显露出来。 那缀在两片阴唇间的阴蒂还在肿着,大大地凸在外面,像颗葡萄,看起来非常吸引人,卢夏忍不住伸手捉住揉了揉那肉果,顿时被这这入手既柔软又内里韧韧的感觉吸引住了,软绵的包皮包裹着软骨触感的蒂柱,肿得软绵肥大的肉果捏着温温的,稍微用一点力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内部的小东西被捏得左右移动,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被握着摇晃捏弄,惹得柳鹤在梦中难耐地扭动起来,两条大腿直想要合上。 卢夏持续地手指用力一下一下地轻捏着那还有些破皮的肉蒂,像是在玩弄什么有意思的玩具,柳鹤随着磨人的动作皱着眉无意识地发出唔嗯的呻吟,雪白的双腿在迷糊中想要合起,却因为腿间坐了一个人而合不起来,半晕半睡着的美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皱着眉,面色潮红张大双腿露出隐私处任人撷采的模样有多么淫荡。 陈易随环顾了下四周,站起来走到床头,正想着把人带走去肆意肏弄,却突然发现了那不明质地的冰冷铁链。 “咦?”他伸手试探着拉扯了几下,接着又加以内力辅助扯动了几下,直到把同伴的目光都有些疑惑地吸引了过来,那铁链仍旧是纹丝不动,只是冰冷地映着月光。 “你在做什么?”卢夏疑惑地问。 “我想把人带走玩玩,但是这居然有个铁链拴着啊,真是没想到,估计只能就在这玩一会儿了。” “不能带走……那就不要留下太多痕迹了吧,像白天那样动手过过瘾,玩完就走。” 陈易随闻言点点头,继续凑过去帮忙摁住一边大腿,雪白的软肉触感温润,稍微用力就从指缝里溢出来,柔韧的肌肉摩挲起来像是质地上好的丝绸。 那湿滑温热的柔软肉穴随着腿张开的姿势咧着嘴,无法避免地暴露出敏感的黏膜,整幅漂亮的阴器一览无余,卢夏一边捏玩着阴蒂,一边伸着手指靠近了那两片软白的肉唇,甚至能够感受到一些潮温的热气。 他伸手竖着塞进两片贝肉里,去抚摸开始起中间那张开一点点小口温热的小阴唇来,两片幼嫩软红的小阴唇被已经分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些许,摸起来滑腻腻的,他用指尖捏住小片的软肉往两边扯开,那小小的紧致得穴口顿时清晰地露了出来,晶莹的黏膜在空气中紧张地翕张。 陈易随看着同伴把小阴唇扯成菱形的姿势,凑过去将食指靠近了那小小的肉洞,软乎乎的穴肉已经有些湿润了,稍稍用力就能轻松地陷进去。 半个指节埋在热热的阴道里, 接着他还坏心眼地在往外吐水的敏感的小口处轻轻晃手指,用指尖去挖挖挠挠,睡眠中的柳鹤被作弄得面颊染上潮红,双眉似蹙非蹙,手指难耐地抓了抓床铺,浑身直抖,朱红色的嘴巴无意识地半张着,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卢夏伸着手指进去四处换着方向摩挲着软绵滑腻的屄肉,这口温热的肉穴被玩得已经彻底是水淋淋的,汩汩的黏腻的透明淫水甚至直流到股缝里。 见人似乎快要醒了,卢夏担心他喊叫引来主人,于是三两下撕了点床单揉了块布团,塞到在柳鹤嘴里才继续。 “刚才不是说得玩点不会留下痕迹的东西么。” 陈易随继续专注地往里胡捣乱戳, “插到了!”没有彻底打开肉穴的情况下,他们也看不清里面的状况,陈易随只能抓着那细竹管凭借自己的感觉和观察着手下这具肉体的反应,对着那肉环毫无分寸地捅捅戳戳,甚至还变换着角度勾来划去,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识,直捅得那饱满圆润的一圈凸起不断出现小坑,雪白的肉体在沉睡中一阵一阵地随着粗暴的动作连续发抖,大腿根都颤得停不下来,美人侧着脑袋,微微张开了一点点翻白的双眼,眼皮阵阵颤抖,软红的舌尖挂着涎水,从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那口红润的肉穴绞紧了竹管直往外流水,“唔嗯……哈啊……” 肉壁顺从且热情地裹着来者缠吮,陈易随嘀咕了一下:“听说双性人很容易被玩到子宫的哎。” “是啊,但是什么是不会留下痕迹的东西?” 卢夏闻言也颇为好奇:“那你试试呗。” 陈易随看了一会儿,突然来了一点灵感:“我有点想法。” 接着他张开手指,进一步抵着柔软的穴肉,往更深处一下子插进子宫口和阴道壁的夹缝两侧,还往里用力去夹,柔韧的宫口肉团被两根手指捏成轻微的葫芦状,中间的小口都变得细长了一些,“啊……唔嗯……呃………”柳鹤在睡梦中皱着眉表情茫然失态,侧着脑袋,软红的舌尖都搭在唇边,浑然不知自己正在被怎么样淫邪地作弄。 退出来以后陈易随也不插弄阴道了,转移注意力然后开始捏那刚从同伴手机被放出来,还在轻轻颤抖的软肉肉的大阴蒂,捏着捏着甚至俯下身去用热乎乎舌尖去舔弄这今天被玩得红紫受伤的阴蒂,口水刺激到了阴蒂上被软鞭抽得破皮的地方,直让睡着的美人被作弄得无意识呜呜咽咽起来,被摁住的屁股不安地扭动,雪白的小腿踢蹬床单布料。 “这手感好好啊,又软又弹,里面还一戳就直往外流水。” 他接着多加了一根手指,两只手指一起往深处去捣弄,很快也摸索到了宫口的位置。接着开始摩挲子宫肉环的形状,绕着敏感至极的肉圈绕来绕去,去勾勒那敏感隐私至极的深处器官的形状,甚至在美人张着嘴满是难耐的表情中,两只手指高速上下错频晃动着去划弄那宫口,强烈的酸痒让睡得死死的人脚趾都无意识地直蜷缩,雪白的小腿受不了地直蹬床单。 “我摸到了!”陈易随兴奋得不行,开始用粗糙的指腹打着圈去摩挲那手感和阴道肉壁触感不一样的肉圈,动作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阴道内里越来越热。 那阴道果然很短,待到最长的中指差不多插到手指根部的时候,找一下角度就已经能够很轻松地摸到那光滑软软的肉团,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被粗糙的手指触碰到,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唔……”沉睡中的柳鹤屁股都猛地一抖,表情都变化了,脖颈无意识地微微仰起,身体颤抖着小幅度地想往上缩,逃离这种可怕的入侵,然而又立刻被牢牢地摁住了胯骨。 “嘿嘿,这你就想不到了吧,等会!”说完,然后走出门外,再回来时,也不知道从哪里搞了手指粗细的根空心竹管来来,卢夏眼睛一亮:“用这个插他?” “行。”说着,他换了更长的中指开始直直地往深处插进去,紧致的肉穴缠着入侵手指不住蠕动,像是在阻拦又像是缠绵,又热又软,随着手指的调整角度还有轻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止插,这东西可也还有其他的妙用,你看着。”说着,他就控制住这根物什就往屄里伸了进去那,与刚才的手指不一样,那深入的冰凉的空心竹条才刚一碰到了子宫口,昏睡的人就猛地抽搐一下,雪白饱满的屁股直往上缩,紧闭的双眸眼皮直颤:“哦……” 陈易随应了一声,随意地挠了两下凹陷的小口就在阴道的绞缩中把手指拔了出来,软绵的媚肉裹着中指吮吸,似乎有些不舍,出来时指尖甚至拉出了淫荡的银丝。 “什么想法?”卢夏疑惑 “怕是爽飞了吧,看这屁股抖的,我摁住了还在扭来扭去,你看他表情都变了,来帮我摁住,让我也玩玩!” 活像是在戳什么面团一样用力地怼弄着遍布敏感神经的球形凸起,接着竟是突然成功对准了,那冷硬的竹管硬是生生一下子捅进了那晶莹软热的肉眼里,粉红色的子宫口含着绿色的硬物直抽搐缩合,强烈地抗拒着异物,“呃……”过分的刺激让柳鹤直接在半梦半醒中半翻着白眼高潮了,矫健的腰即使被摁住也弓得像座白玉小桥,挺起肉臀汩汩地流出淫水,臀缝都被打得湿透,亮晶晶的。 “唔嗯……咳……”疲惫的美人被刺激得从极度疲劳中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下意识地用力地咬着嘴里的布团,等那阵可怕的酸痒过去才无力地半睁着涣散的眼眸,全然搞不清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插进去了?!”陈易随点点头。 什么插进去了…哈啊…子宫好酸……柳鹤这会儿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卢夏应了一声,二人颇为满意,接着开始左右拧动着那颇为粗糙的竹条就要子宫颈深处钻,意图插穿紧致的宫颈肉进入子宫里。 “唔……嗯啊!!唔唔唔!!呃咳咳……啊啊啊!!”最敏感的地方被剧烈地钻弄,柳鹤被体内深处传来的恐怖的酥麻酸痒刺激得持续地闷声直叫唤,整个人彻底清醒了,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又无力地上翻着,连声的呻吟也完全无法阻止不停在子宫口钻转的异物,他睁开的双眼全然聚不了焦,雪白的屁股想扭动挣扎又被死死地摁住,只能疯狂踢动小腿,眼角泛出生理泪光。 “唔——呜呜!!!”那刚掰下来的竹管上一些还有一些细碎的凹凸,摩擦在敏感至极的肉团上刺激得可怕,转动之间给人带来剧烈的快感,柳鹤完全控制不住地雪白的小腿又是踢蹬空气又是抵着被褥用力往下踩,痉挛得浑身颤抖,然而那肉棒竟然在这样子的凌虐之下自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龟头顶端挂着淫水。 “你捅进去没有?”“快了!这里面还挺紧的,我再用点力。” “唔唔!!嗯啊!!!唔嗯——”片刻之后,那被淫水打得湿滑的管子最终还是在美人崩溃的闷叫中完全地钻透了宫颈肉,噗地一下插进了子宫肉囊里,即使陈易随放开了手,那紧致的宫口还是自己含着那竹管,在挣扎中缀在穴谷间直晃。 他接着低下头张嘴衔住那竹管,还毫无预兆地鼓起两颊猛地往里吹了一大口热气,“嗯啊!!!”柳鹤瞪大双眼,高昂地尖叫,像条鱼一样弹跳挣扎起来,卢夏甚至都差点没摁住他。 热乎乎的气直接被吹进体内深处,用力地冲在子宫壁上,酸痒的恐怖的感觉让人害怕得泪水和涎水齐流,柳鹤小腿无力地抵着床单,无意识地将痉挛的屁股往上缩,想挣扎扭动却又被卢夏伸手卡住胯骨动弹不得。 那圆嘟嘟子宫口又像是一圈紧紧的肥软的肉筋一样,死死地咬住那竹管,同时也让气体无法出去,热热的气体让子宫仿佛一个肉气球一样被吹起来了,美人双眼翻白,小小的子宫袋都从倒梨形变得圆圆的。 陈易随又吸了一口气,鼓起双颊对着那贯穿了子宫颈的竹管用力地往里冲,“嗯啊——!!!”柳鹤闷声尖叫,浑身都绷直了,雪臀都用力地几乎抽筋,他清晰地感受但自己体内的器官都被一口突然巨大气鼓吹得再也装不下,气体从子宫口被迫微微张开的缝隙往外跑。 陈易随心满意足地欣赏美人扑腾崩溃的表情姿态,接着又搞了些新花样。他摸过桌上一杯水用自己内力加热了些许,递给了卢夏。 着嘴连话都说不出来,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抓住床单,在禁锢中小幅度的摇动屁股,脚趾踩得几乎抽筋,雪白的小腹渐渐被灌得隆起。 吹完了杯中所有的几口热水后,卢夏突然松开了那含在嘴里的竹管,细细的水流没了阻碍从空心的管道里淅淅沥沥地开始往外流,像是主人在失禁一样。 接着他把原来半盖着肚子的被子全部掀到了胸口处,让柳鹤那被灌水进子宫里导致鼓起的雪白小腹全部地露了出来,上手抚摸着调戏他:“是不是被玩得怀孕了啊,你看着肚子得有三四个月了吧” “呜呜……”柳鹤眼角带泪,左右摇晃着脑袋,热水随着挣扎持续淅淅沥沥地从细小的空心竹管流出来,渐渐打湿了越来越大片的床铺,却终归速率不快,陈易随见状,竟是坏心眼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个什么东西将竹管堵上了,顿时填满了小肉袋的热水只能趁着子宫口偶尔的缩合从肉缝里往外渗,满满当当地几乎流不出去,柳鹤只要稍微动一动,就清晰感觉整个子宫都被内部的水波冲撞摇晃,纤细的腰都酸麻得无力。 卢夏接着毫无预兆地捉住那敏感的阴蒂往上用力提起,美人顿时浑身过电一般剧烈颤抖了一下,被迫哭着挺起屁股去追那手指。 “呜呜!!”这样的动作清晰地露出了那小小的尿眼,软红的小肉孔正翕张着,全然是青涩的模样,接着卢夏便伸出小指尖对着这处软肉轻轻抠挖起来,强烈的酸胀和恐惧让美人摇晃着屁股闷声尖叫,直想左右躲避,他想大喊哭叫,却只能含糊地吐出不明语意的呻吟。 “唔!!唔嗯——!!!”卢夏用小拇指执着地插弄了几下,还时不时用粗硬的指甲去顶住敏感的小肉口划弄骚刮,搞得人流着水抬臀尖叫挣扎,小腿都绷得直挺,当发现的确是暂时塞不进去时,那脆弱的尿眼都已经被连续的粗暴动作抠得红肿了,在空气中难过地翕张着。 “插不进去……是不是得找点什么东西通一通先。”说着,卢夏便起身随便到外面拔了根细细的枝条重新走了进来。 “唔……嗯……嗯啊!!”柳鹤还在昏沉中忍耐着可怕的酸痛,接着便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猛地一下插进了自己的尿道里,刺激得他茫然地抬起上半身就要去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没来由地酸痛至极。 那枝条虽说的确是很细,但也几乎要将弹性的尿道撑裂了,美人在绝望的哭泣的挣扎中被死死地摁住,只能流着涎水,完全无法挣脱地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植物就这么钻动着强硬地插进了没有弹性的尿眼里。 那小小的软嫩尿道被撑得发白,包裹着入侵的异物,就要到极限,柳鹤这回连晃动屁股都不敢了,只颤抖着腿心哭着呜呜咽咽地连声求饶,直觉得自己那尿眼几乎要被玩坏了。 “呃呃——!!!”那略粗糙的枝条被卢夏控制住在尿道里左右转了起来,柳鹤死死地咬住嘴里的布团,后仰着脖子发出崩溃的泣音,难以避免地被狭窄至极的尿道里塞着的东西激起了一股强烈的尿意,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 小小的尿眼被撑成椭圆形的小洞,陈易随伸手过去也操控着这根小东西在里面戳来戳去,像是在玩弄着玩具一样左右拉扯着绷得紧紧的肉洞,还继续往里毫无留力地直捅,似乎真的要强行通了这几乎不怎么使用的肉眼,把人戳得长腿乱蹬,向后仰着脖子直痉挛哭叫。 -- 掰bi被踩踢yindi,牵着狗链带出来,打开子宫 翌日,昨天那小院里又来了些人,左垣手上摘了片草叶,颇为心不在焉:“你说他真的还会来吗?” 方于天在与他们闲聊,闻言侧头看了看门口处,抽空回了他一句:“应该会吧……” 这才说完没多久,他们便见到鹤影拉着一只四肢爬行的人出来,这人面上带着与昨天同款但不同色的面具,竟是完全地浑身赤裸,一条黑色的毛绒尾巴塞进后穴里,随着行动的动作微微摇晃,衬得那光裸的肉体更加白皙无暇的炫目,左垣哪里见过这样的玩法,当即瞠目结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柳鹤轻轻喘息着,难以忽视的窃窃私语传入耳中,在场每一个人的目光仿佛具象化一样扎在自己身上,让他又羞耻又有一种奇妙的、诡异的兴奋感,这些人……若是知道自己是谁。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呢,他咽了口口水,停下来抬手摁了摁脸上的面具,让自己多了些安全感。 鹤影见他停下,俯下身道:“怎么不走了?对了,还记得我们刚才说了什么吗,不能忍住哦,要清晰地说出来,别人对你做的事。” “烦死了,为什么我一定要这样啊!这也太……太过分了。”柳鹤直接坐在自己的后脚跟上,仰头向着他的方向,面具下的神色颇为不爽。 鹤影笑笑,蹲下身与他平视:“哦,那小少庄主是想直接现在让大家知道你是谁吗?” “你!”柳鹤红着脸不应了,手上又调整了一下面具,又抗拒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只是下意识地羞赧着扭开头不去面对他。 “嘘,你只要好好听话就可以了,好好听话的话可以保证这个面具在,不听话的话,我也不好说它会不会掉下来……不过,小少庄主你真的很讨厌吗?” 他伸手摸了摸柳鹤腿间的女穴,惊得美人惊呼一声:“哈啊!你干嘛啊!” 鹤影用有些黏腻的手指摸了摸他的锁骨,道:“已经完全在流水了哎,怎么会这样呢?”柳鹤咬着牙,全当自己没听过,恶劣的人也不继续逗他了,继续拉着人往前走。 走到自己的座位处,鹤影拨开袍子坐下,侧首看了看脚边还在乖乖跪坐着的美人,用小腿碰了碰他:“打开你的骚穴。” 柳鹤愣了一下,顿时双颊绯红,待到第二次不耐烦的催促后,才轻咬着嘴唇,将抬起屁股修长洁白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肉穴附近,完全不敢想这看起来是是个多么淫荡的画面。 “嗯……”他羞耻得忍不住微微颤抖,犹豫了一会儿才用指尖捻住已经濡湿的的饱满肉穴,两片粉嫩柔软的阴唇立刻被手指的力道带得微微分开,露出内里晶莹泛着水光的黏膜来。 “我看不见。”鹤影的声音非常冷漠。 “嗯……”柳鹤羞耻地眨了眨眼睛,只好硬着头皮将手指再往里埋了一些进去,将那口小小的阴穴往两边扒开,嫩粉色的穴肉即使被修长的手指拉开也仍然在紧张地一张一合,那被玩得熟透肿大的阴蒂显眼地翘着脑袋,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液,在空气中颤抖,深红的色泽和形态像是在风月场合里专门被人玩得烂熟的一样,分外引人注目,透明的淫水从紧张颤抖的白屁股间肉眼可见地分泌出来,圆润的指甲都被打得泛着水光。 “我……我打开了……”柳鹤还在低着头又羞耻又紧张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什么粗糙的东西踩在了自己亲手扒开的软热肉穴上,敏感的屄口和肥软的大阴蒂被硬底的鞋子一脚踩住,甚至还左右转动着碾动起来。雪白的肉体顿时颤抖起来,柳鹤扬起脖颈惊慌地惊叫出声,粗粝的鞋底刮擦着肿大的淫蒂,甚至让他分不清是刺激还是痛苦,颤抖得有些腿软,然而那口肉穴却在鞋尖之下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 接着那脚移开了,柳鹤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酸痛从下身传来:”“呀啊啊啊!!!”美人被凌虐得敏感度大增的脆弱肉果竟是被毫无预兆地用鞋尖对准用力踢了一脚,那水灵灵的骚阴蒂被踢得直上下摇晃,柳鹤凄惨地尖叫起来,想要伸手去安抚那紫红破皮的阴蒂却又连自己都不敢去碰触它徒增刺激,只是一双手虚盖着肉屄痛得眼角带泪,受不了地直晃屁股,“呃……阴蒂好痛……这里真的不能碰了呀呜呜……” 鹤影观赏了一会儿他浑身颤抖几乎要跪不住的姿态,接着才将精力分散给了旁边的人:“我这宠物昨天贪玩,竟是不小心把东西搞进了自己的子宫里面,有没 “哎……这是什么啊,怎么一戳他就在晃着屁股流水呢!”见状那人明知故问,完了开始就这姿势五指张开捏着这倔强的球状突起玩弄起来。 那人惊喜地抬头和同伴说话:“我还当那位兄台随便一说,竟是真的有子宫这玩意,刚才我摸到了!软肉肉的又热又滑,这家伙好淫荡啊。” 有人可以来帮忙拿出来呢?” “这……”听到这样的话,柳鹤第一反应就是摇头拒绝,但又明白这样只会发展出更加过分的走向,只能咬着嘴唇,在面具掩盖的一片漆黑中咽了口口水,满心忐忑。 有人“啪”地一掌拍在饱满的肉臀上,直打得软肉颤抖着浮出一块红痕:“怎么是玩呢,现在是在帮你把子宫里的东西取出来。” “呜!!!不……不要抓……呀啊!!!别抓它……不,嗯啊!!不能这样的………呜呜……没有……哈啊……没东西呃——”敏感得可怕的子宫口被人捏在手里玩弄,柳鹤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感官仿佛都被这只粗糙的大手捏住,它像是玩弄什么玩具一样捏揉着敏感的可怕的球状突起,粗粝的指尖时不时还摸索着对准那凹陷的小嘴往里重地戳一戳,可怕的刺激因为看不见而更加清晰,柳鹤哭着摇晃脑袋,凌乱的乌发黏在濡湿的脸侧,几乎要跪趴不住,全身上下都是软的,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直窜大脑,张着小嘴吐出了语不成句的破碎呻吟。 “难道你的主人还会强行说里面有东西吗?不要那么嘴硬了。”不知道是谁的声音说着,很快柳鹤便清晰地感受到粗糙的手指伸了进自己的肉穴里,直直地往里戳,美人顿时害怕得左右晃动,胯部直想往上缩,却被掐住腰肢动弹不得,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有人还在他小腹处用力摁着,似乎想把子宫往下推让人更好地瞄准去戳弄,深处的子宫口很快就被异物碰了碰。 雪白的肉体剧烈颤抖起来,柳鹤猛地后仰脑袋抬头,呼吸凌乱地呻吟:“坏了!!不要……撑坏了……唔嗯……不要再进去了……呃啊啊啊!!” “你要走吗……”很快柳鹤便感觉似乎有两个人靠近了自己,将他稍微从鹤影的身边拉开了,接着一双大手用力地掐住纤细的腰肢将他固定住,顿时害怕地求饶起来:“不要……唔……不要呀!里面没有东西的……” “碰到了?”很快碰到了熟悉的软韧手感,美人顿时只知道痉挛着眯着眼睛哭叫,完全不再回应了,跪趴着撅起屁股的姿势让体内最深处的脆弱器官变得更加能够轻易被碰触,确定已经碰到体内的子宫口后,那人顿时开始尝试着往里插手指。 “咿呀!!不要碰子宫……”柳鹤浑身剧烈地一抖,腰肢都一瞬间发软,颤抖着呻吟起来。 雪白的躯体像是一条乖巧的小狗一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纤细的脖子上戴着冰冷的铁链,一身漂亮的皮肉都泛着粉,看得人心生凌虐欲望。 然而那人充耳不闻,将粗糙的手指钻 鹤影支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显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来,悠悠道:“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东西落在房中没有带过来,回去一趟还带着人,也太麻烦,放在这里让你们帮他取出来好了。” “当真?你再弄弄看!”说完,很快又有几个手指塞到了肉穴里,这回可不止是一根手指,柳鹤害怕得直抖:“嗯……不要……不要玩里面……不可以……” “可是……哈啊……太大了……不要进去了!!咿……别转……没有……呜呜……没有东西在里面的!”那人充耳不闻,很快并起来捏成锥形的手掌便划开缠绵柔软的穴肉塞进了紧致的内里,柔软的馒头穴被撑成圆圆的肉洞,小小的肉穴含着练武人粗糙的手掌直抽搐流水,边缘绷得发白却还在费力地缩合吐息。 “呀啊!!不要……出,出去……啊啊啊啊!!不要戳了……呃啊……进不去的!!不行呃——”那娇贵的器官天生就并不是供人进入的,此时面对这种违反生理的入侵,自然是死死地闭着入口,被惨兮兮地持续蹂躏着,不断地往外流着水,怎么也不愿意让外来的手指插进脆弱的子宫里面。 “咿——”随着一下可劲的捅弄,那人竟是成功地将指尖用力地塞进了凹陷的小口里,柳鹤顿时失神地双眼翻白,只会用痉挛着张开双腿满是泣音地呢喃:“哦……不要……不要!!那是子宫口……呀啊!!!进去了……呜住手呀坏掉了!!” 动着往那圈光滑湿腻的肉筋里强行挤着要塞去,柳鹤迷迷糊糊地发出无意识的咿呀哀叫,一阵阵恐怖的酸麻搞得他思绪一片空白,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正在被人粗暴蹂躏的地方,他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口仿佛几乎要被钻坏了,软嘟嘟的肉筋含着抠进去的异物直抽搐,雪白的大腿根都沾满了水光,修长的五指抓挠着地面,粉白的臀肉被串在手腕上剧烈抖动。 按理说那虽然脆弱但是柔韧的器官本来应该是没有那么容易被插进去的,但是昨晚才被人又是灌水又是吹气的,直到今天上午,那可怜的子宫口都还是微微发肿地张着半指宽,惨兮兮地在体内跳动。 “这还是很紧啊!”那人嘀咕了一声,接着竟是毫无预兆地将手指转了个方向,指腹向上用力地卷起手指,竟是要以脆弱的子宫口为支力点要将这下半身勾起来! “啊啊啊啊!!!好痛呀!!坏掉了!!放过我!!放开呃——”柳鹤一双水眸失神地向上翻起,小嘴圆张着,两腿伸直着脚尖绷在地上,不由自主地跟着粗暴的力量撅起屁股,巨大的拉扯力完全地支在抽搐的肉穴里,更准确地说是扯着落在敏感的肉筋上,一阵阵强烈的顿时让他不顾形象地流着眼泪哭叫求饶,雪白的肉体颤抖得不行,几乎错觉自己的体内娇贵的子宫都在被拽着往上跑,饱满的屁股直往上边抬边颤抖,肉穴不住夹动,全然是一副极度淫荡的画面。 那人看他踮着脚尖,几乎趴都趴不稳只知道哀叫哭泣摇晃脑袋的模样,似乎是觉得很有意思,手指继续保持着插在子宫口处将人往上提起的姿势,还同时在紧致得肉段里抠挠着,脆弱娇贵的肉筋被毫不留情的刮弄搅动弄得渐渐又松了一些,那人眼疾手快地又捅了一根手指进去。 “呃啊啊啊!!!”可怜的的子宫口含着两根手指剧烈抽搐起来,被玩弄得不住流水,崩溃的主人也是泪水涎水齐流,下巴和脖颈都被打湿了一片,那人的手腕上都被沾上了亮晶晶的水渍,感受着两根手指都已经埋进了那晶莹的肉眼里,他接着灌注内力于手上,开始用两根手指用力地去分开拓展那紧致得肉口。 “哦!!你在……哈啊啊啊不要!!不要挖了啊啊啊……进不去的——!!”柳鹤被弄得翻着白眼哭叫,那么娇弱敏感的地方根本经不起如此粗暴的对待,顿时崩溃地胡言乱语地求饶起来,五指在地上胡乱抓挠,然而只能毫无反抗力地持续被抠挖扩张,很快就哭叫着被塞了四根手指进去,小小的子宫口像富含水分的面团一样被撑成含着异物抽搐的椭圆形,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内里娇嫩敏感得恐怖的宫腔触手可及。 “嗬——!!”那人感受着软绸一样的肉口不断的缠绵,突然用力运动手肘往前一撞,那几根粗糙的手指顿时在美人的剧烈颤抖中直直地肏穿宫颈肉插进了子宫里,用力过猛之下粗硬的短指甲撞在敏感的宫壁上,一股剧烈的酸麻直击大脑,柳鹤后槽牙咬得死紧,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呻吟,无法自控地流着涎水,体内射出一股温热的水柱来,打在入侵了子宫的手指上。 “里面好软!又热又紧,还全都是水,居然喷我手指上了!”话音刚落,他便开始用手指在小小的子宫里摸来摸去,光滑的子宫壁柔软温热,遍布敏感神经的小肉袋被摸得裹着手直收缩缠绵吮吸,直摸得手下的肉体一阵阵痉挛淫水直流:“呀啊!!!不要!!!不要摸……好酸!!!不行,不,要死了呃——”很快那赤裸的美人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抽搐着失禁了,尿液流的满腿都是,雪白的肉体挺直剧烈地挣扎起来,另一个人差点都摁不住他。 -- 长棍插入拽得脱垂,被上手玩弄凌辱子宫,被 见手中这具肉体已经是真的受不了了,那人随意地将大手从松垮的肉穴里抽了出来,白皙的躯体软在地上剧烈抽搐了一下,身下的淫穴又缩合着流出一股潮液,柳鹤呼吸间带着泣音,轻轻颤抖着,腰间的大手卡得生疼,隐私的下体赤裸着一片狼藉,全是精液淫水与尿水和混合的痕迹。 “唔……不要了……”那大手将柳鹤的腰肢卡住抬起臀部,饱满的软屁股成为了全身的最高点,两条大腿微微发颤,那圆张着的骚洞合也合不上,黏膜充血成了深粉红色,却还在仿佛渴望着什么一样抽搐,亮晶晶的全是水光,往里看去甚至能够隐隐约约地看到里面微微翕张的子宫肉口,那本来紧闭在体内的柔韧的肉筋此时即使没有任何东西堵住,却也仍然张着两指宽的嘴。 “谁推我!”大家还在看着这淫荡的画面,然而不知道是什么力量突然推了一个用棍武者一把,他往前一个跌咧,横抓在手上的长棍竟是这么糊里糊涂又精准非凡地直直往那圆张的肉洞里捅了过去! 那木制的长棍棍身是红花梨木,而顶端却有些一个圆形的比棍身还粗的铁球,奇异的设计想必是平时根据主人惯用的武功招式特制的,但眼下这特殊的装置,却成为了给人带来巨大刺激的武器。 “啊啊啊——!!!”身下传来一阵剧痛,柔韧的子宫口被剧烈的冲击力直接破开,毫无任何抵抗的余地,小小的宫室瞬间被完全地填满了,抽搐着套在那顶端的铁球上完全成了一个肉套,圆润的子宫口都含不住那等大小的异物,与长棍的间隙之间能够看得到露出来的一些铁色的球体表面。 “嗬呃啊啊啊!!”敏感脆弱的肉筋绷得发白,冰凉的刺激加上大力凿穿宫颈直破入子宫内的酸痛刺激让柳鹤双眼翻白,崩溃地尖叫着被这根冷硬的武器贯穿了幼嫩的器官,几乎是登时就全身痉挛着高潮得不能自已,透明的淫水顺着木棍往外流,涎水从嘴边打湿了下颌,几乎要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两条雪白的腿在地面疯狂地僵直着分开,痛极也爽极,真真是动也不敢动。 那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心中竟然也是感到刺激多于惊讶,顿时也假心假意地开始惊呼起来:“哎呀!怎么还把我的长棍吃进去了!” 接着他便要上手去将那把小子宫填得大了一圈的长棍直直拔出来,大手才刚碰上那木棍抓了一下,那有着纹路的铁球表面就在体内运动着刮擦了一下,柳鹤顿时哭着剧烈地尖叫,抖如筛糠:“不要碰!!子宫不能动了!!赫呃——坏掉了呀!!” “不要转!!呀啊!!别,别拽!!要掉了……子宫……嗯啊啊!!要被扯坏了,坏了,住手啊啊啊!!”那人充耳不闻,开始一边转动着手中的棍棒,一边要往外强行地拔出来,球体表面的纹路在子宫里旋转起来,刮得柔软敏感得小子宫直吸着着冰冷的异物流水抽搐,更别说同时还在往外拖拽,那长棍顶端在子宫里卡得太死,拉一下都让柳鹤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子宫在被往外拖,他被玩的几乎要崩溃,睁开的双眼里都没有多少黑色,语无伦次地尖叫着求饶,只知道下意识地努力收缩着肉穴想要保护自己脆弱珍贵的子宫。 然而这一切也根本换不来住手,那武者只是更加用力地往外拔,拽得小小的子宫都越来越往阴道里滑,鼓鼓的肉袋含着长棍顶端的铁球,结结实实地填满了温软的穴腔,敏感脆弱的子宫被自己的阴道缩夹着,引得人不住颤栗,同时还直被往外拽,柳鹤五指抓着地面,浑身抽搐着发出凄惨的淫叫,想抬着屁股追那使力的方向过去,但却被稳稳地摁在原地。 “不要——呜呜!!住手!!子宫……嗯呀!!不要!!被拽出去了…求求你…哈啊!!…呜呜呜……坏,坏掉了!!!!”随着再一下用力的扯拉,那被撑得像个肉套子一样的子宫彻底被拽到了阴道下段,肥嘟嘟的肉环含着长棍抽搐着,被几乎扩得和阴道一样圆,此时正满满地填满了小小的阴道穴口,子宫口含着大铁球紧绷地发白,从隐私的体内深处被拉了出来,探着堵在屄口,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见此看客顿时沸腾起来,他们几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场面。 “哎呀!好像再拉,这骚子宫就真的要掉出来了!”那人暂时停下了手,然而那圈颤抖泛着水光的肉筋实在是看着令人太手痒,很快就有人凑过去上手摸了摸这圈触手可及的、几乎到极限的圆润剔透的肉环。 “不要……哦……”敏感得可怕的器官本就已经被绷得要坏掉,此时此刻还有乱七八糟的手指在这圈淫肉上搓搓摸摸,强烈的酸麻刺激得柳鹤几乎是翻着白眼立刻痉挛着高潮起来,颤抖着雪白饱满屁股,淫水如尿似的往外流,纤细的腰肢都是酸软的,光洁赤裸的身体本能地颤抖。 “呃啊啊!!!”所有人都被这个吃力地卡住铁球的水灵灵的小东西吸引了,不知道是谁竟然捡起地上的 “小脏猫,看你搞得连子宫都全是灰。”新的绳带绑好了,鹤影开始用手晃了晃这绑好了的软绵绵的宫体,捧在手上看了一会儿,接着竟是开始另一只 眼看着武者即将要抓上那神秘的面具,手却被突然抓住了,他顺着这修长的五指抬头,惊讶地发现是这漂亮小狗的主人回来了,鹤影与他对视一眼,面上带着笑容,眼中却没有什么笑意:“我允许你这样了吗?” “呃啊啊啊!!!坏掉了……唔啊,掉出来了……呜呜呜不要啊!!放回去,呜——”柳鹤语无伦次地呻吟哭喊起来,几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知道撅着屁股全身发起抖,原本紧致的子宫口被刚才强行拽着拔出的长棍扩得大张着,小小的子宫像是一个柔软多汁的肉袋一样软绵绵地垂在腿间,随着主人一同颤抖。 长棍末端,用力地一下子“帮”它直接把堵住的顶端铁球拽着扯了出来,那圆圆的肉子宫顿时也在美人崩溃的尖叫中被彻底被拖出了屄穴,深粉色的肉条从穴口滑出来,挂着晃悠悠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那武者看那颤抖的身体线条实在是漂亮,顿时还有了点其他的想法:“你们说这到底会有多好看,能不能咱们摘了面具看了看?” 接着竟然还有人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凑过去用冰冷的刀柄去戳弄这团软肉,脆弱娇贵的器官被戳着晃动了两下,几乎让柳鹤有种子宫要甩掉了的错觉,顿时害怕地直摇头求饶,面具下都是泪水。 他很自然地自己踱步过去蹲下身去去看蜷在地上的人,伸手拨了拨美人凌乱的乌发,接着侧首看到了腿间颤抖着挂在外面的软肉,道:“骚子宫都被玩得掉出来了……啊,正好我回房拿了更合适的链子,现在能派上用场咯。” “呃呃——不要……嗬……不要踩!!会、呃……会废掉的……呜呜呜……子宫坏掉了不要啊!!!”软绵绵的宫肉挂在腿间,看起来分外惹眼,竟然有人开始毫无分寸地用脏兮兮的鞋子底部去轻轻地踩了踩着肉团,平日里在被保护在体内深处,偶尔被碰到都直发抖的敏感器官现在仿佛是一团可以随意亵玩的肉玩具一样,被脏兮兮的鞋底碰着磨蹭起来,虽然那人并没有太敢用力,但是这种触感中所带来恐怖的酸麻与极致的羞辱感也直接引得看不见的人崩溃大哭。 然而那人并不放过他,还用刀鞘去不轻不重地持续拍打着那条淫肉,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子宫被拽出来挂在体外拍击,过度的刺激柳鹤思绪都是凌乱的一片空白,没几下就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知道翻着白眼,合不上的嘴里吐出柔软的舌尖无助地喘息哭泣,涎水打湿了下颌,很快就连跪趴也支撑不住了,缓缓地开始软在地上。 鹤影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面上是很为他们着想的真诚神色,浑然不觉气氛有什么僵硬,见没有人敢应他的话,也完全不当回事。 对方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有一种意识逐渐涣散的感觉,接着登时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左垣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挪步过去看了看,发现人虽呼吸微弱但还没死,也松了口气,鹤影行事中的邪性让所有人顿时都仿佛清醒了些,一时寂静。 说着,他从袖里摸出了一团绳索样的东西来,甩一甩展开来放在地上,修长的手指将软绵的宫肉捧抓了起来握在手里,粗糙的掌心带着温度,熨得这娇弱敏感的器官瑟瑟发抖。 “不……这个真的不行……”柳鹤心中万分恐惧,他是真的不愿意这样,顿时呻吟都吓得忘了,额间冒出冷汗,颤抖着不住地往后躲着,却被一只大手摁住了后脑勺。 “的确是谁都可以玩,但是必须是在我允许的时候和我允许的玩法,要懂得看看这是谁的狗,知道吗?”那俊美的五官没做出威胁的表情,却莫名有着强大的威慑力,众人一时停住,也不太敢过来玩了。 闻言,柳鹤本已经几乎不能思考的大脑呆滞了一会儿,顿时汗毛直竖紧张起来,下意识要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脸,却被抓住了手,听起来那人竟是直接伸手要去扯下那面具! 武者低头伸出粗糙的手掌,被那水润的小东西吸引了全副心神,一下子上手将它捉住,竟是就这么捏在手心揉捏玩弄起来,手心的温度和剧烈的摩擦感作弄在敏感得可怕的子宫表面,才揉了没几下柳鹤就失神地颤抖着,五指抓着地面,神智涣散地抽搐几下后断断续续地流出不多的尿液来。 “嗯啊……你在干嘛…哈啊……不,不要!好酸……呃嗯——!!”柳鹤难耐地眯起眼睛,白皙的五指紧紧地攥住了眼前的衣角,鹤影拿起新的牵绳,开始绕着转着圈绑在了软绵绵的肉袋上,这奇怪的绳套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明明只绑了一圈,却也很是牢固,缠绕的动作间刺激着被玩得更加敏感充血的子宫,直搞得美人皱着眉难以自持地娇喘连连,脚趾直在地上抓合,小股小股的淫水从那挂在体外的子宫里汩汩地往外流。 手去抠刮子宫蹭上的灰尘。 “呜呀!好酸……唔嗯……不要弄了!不行,别,别抓着它了,唔……我不行,要尿了……”那双手虽修长有力,掌心也带着热热的温度,若是拿来摸脑袋梳理头发必定会非常舒适。 然而此时此刻它所在抓着摩挲“清理”的却是柳鹤腿间那被玩得脱出的、娇嫩敏感至极的子宫,那晶莹的肉团即使是吹一口气都能颤抖着直流水,更不用说是被抓在手中,还时不时用手指稍微用力地摁住摩擦,柳鹤被这种酸麻得可怕的触感折磨得眼中盈满泪光,软在地上颤抖着不住地呻吟吮泣,两条长腿难耐地在地上直蹬,足趾绷紧。 “咿呀!!不要摸它了,不,哈啊!!好痒……呜呜呜…!什么东西……”鹤影任由漂亮的小狗自己哀声叫唤挣扎着直呜咽,接着将这湿软的宫体末端微微向上抬起,柔韧的肉环由于绳子的束缚已经收起来了许多,然而还是那子宫口有些松弛地张着一指宽的肉洞,湿漉漉的黏膜泛着水光。 “嗯啊……哦……”他看了一会儿,开始用指腹打着圈地反复去摩擦刺激摩挲那圆嘟嘟的宫口,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酸麻让人全身都是酥软的,柳鹤的呻吟喘息顿时变得更加凌乱。 “不,呜……不要进去里面呀!”转着转着,那手指便逐渐地靠近了中间的软肉,敏感的子宫口感觉到了异物,顿时抽搐着缩合起来,想要继续抵抗。鹤影用指尖往里稍微用了一点力,就顺利地把一个指节都埋进了温热的软肉里,才刚进去了这么一段,柔软的子宫就缠绵着收缩起来,“呃!!”柳鹤就猛地扬起脖颈,瞪大的双眼全然是失神的样子,腿心直跳,只觉得酸麻之间涌上一种强烈的尿意。 鹤影并不停下,反而是将手指直直地插到子宫里面,长长的指节从内部摸索着子宫里面的软肉,还时不时与外面的手指合起来捻住柔软的肉壁搓揉。 “不,不要呃——”本就已经几乎受不了的美人随着那动作浑身剧烈地一颤,竟是小腿在空中胡乱踢蹬着,直直地从那肉口又射出一股清澈的淫水来,直将那大半个手掌都打湿了,散发着淡淡的淫靡气息。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玩够了,鹤影拍拍衣服站起来:“起来。” 柳鹤有些不想动,轻喘着蜷在地上,见状,鹤影伸手抓起了地上的绑着挂在腿间的子宫牵引绳向上拽了拽。 “唔啊!!!不要呀,呜……好痛,拉坏了,不要!!我起来——”那柔软敏感得可怕的器官如何能够忍受得了如此剧烈的刺激,柳鹤顿时痛得浑身一个激灵,从地上起来不由自主地向力量来源的方向倒着爬过去,整个人几乎要被子宫时不时拉动一下的剧烈刺激搞得崩溃。 像是觉得这样子很有趣似的,他开始拽着这绳子套住的肉子宫,让柳鹤就这么毫无方向地颤抖着哭泣着被扯着子宫倒爬走了半圈,说是爬到不如说是连蹭带滚,过度的刺激让他淫叫连连,吐息都是混乱的,那软肉肉的子宫仿佛是堵不起来的小泉一般直往外潮吹喷水,羞耻酸痛之下却还是无法自控地高潮连连,全身都泛着淫靡的艳色。 鹤影心情很好地笑笑:“那就先到这里吧,还在待着的人……”他转头看了一眼周边,接着道“不走是想留下干什么?”还在场的众人一愣,很快便作鸟兽散,院子里彻底空下来。 说完那句话以后,鹤影就没有继续拽着那脱垂的软肉施加刺激,而是微微低头,对着还软在地上直颤抖的肉体道:“你自己爬一段。” 股摇晃,想要挣扎阻止又被藤蔓固定住,艳色的软肉被冲刷得直抖动。 “哈啊…!怎么又……呜呜呜……好,好热!!不要尿……哈啊不要尿子宫了,好烫呀啊——!!!”那滚烫的尿液持续有力地击打在敏感脆弱的内膜上,小小的子宫就这么被调整着阴茎换着角度淋上滚烫的尿水,很快就几乎每一个角落都被冲刷完了,娇嫩珍贵的器官像是便器一样热乎乎地滴着别人刚才射在上面的粘液,剧烈的刺激与极致的羞辱感让美人大脑一片空白,张着脚趾被烫得直翻白眼,后槽牙咬得死紧,屁股都痉挛着一缩一缩。 直到细细地冲刷完那肉团的每一处,确认灰尘都冲干净了,鹤影才用攥起拳头用指骨顶上松软的子宫口,一口气用地将还沾着尿水的骚肉直深深地顶到了穴腔深处,只把那平坦的小腹都塞的微微鼓起。 “呃啊啊啊!!!”美人被捅得雪白的小腿在空气中直胡乱地踢蹬,失神地望着上方,控制不住的涎水打湿了下颌,竟是抽搐着又高潮了,温热的淫水全数浇在体内的拳头上,这么塞着过了一会儿,鹤影才刚要接着把拳头拔出来,他就惊慌地惊喘出声:“啊!等一下……它,它在往下滑!” “这样吗?”鹤影露出看起来很真诚的苦恼表情,继续在他的喘息中将手拔了出来,接着去半拢着用手掌摁住肉穴,让里面的肉团不挂到外面:“是真的啊,已经塞回到那么里面还是总滑出来,小少庄主觉得要怎么办呢。” 柳鹤此刻被玩得思绪颇为迟钝,又回到了算不上信任但是把自己乱搞了一个多月的人身边,也没有那么设防了,他晃了晃脑袋,迷迷糊糊地说:“嗯……你手好热啊,就,那就你帮我恢复下不就好了嘛。” 说着,他歪着脑袋去看对方,鹤影的面容还是和白天一样,虽说眉目间还是有着熟悉的感觉,却是深灰色的双眸,这是柳鹤有一天表达过能不能变一下脸后他做出的让步。 这阵子也和这人有了不少奇怪而淫荡的来往,做也做过挺多次了,自然是知道面前这人有着什么特殊的能力。 鹤影:“是可以随便恢复,可是那也要先处理下的呀,小少庄主怎么越来越淫荡,越来越无所谓了?是有恃无恐了吗?” “你!”柳鹤一愣,颇为难耐地双颊飞红,想直接去骂他浪荡登徒,然而张了张嘴又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细细想来自己好像确实被这人带坏了不少!思及此处,他顿时气得低着脑袋咬牙,耳朵都泛着粉,不去理会鹤影了。 鹤影伸手拿过旁边茶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烛台,那浅红色的蜡烛刚被抓住就倏地一下自己燃起火焰来,柳鹤还没来得及问他是怎么做到的,就惊恐地发现这烛台行动的轨迹竟是离自己的肚腹处越来越近:“你,你干什么!” 鹤影笑了笑:“只是想到了让子宫会乖乖待在小穴里面的方法。” 说着,那紫黑色的藤妖托住腿根,将美人的胯骨都向上抬高了些,分开着露出整幅汁水淋漓被玩得烂熟性器,鹤影伸手将两片阴唇捏合起来,开始歪着烛台往下滴蜡。 “呀啊啊啊!!!好烫!!不要!!阴蒂烫烂了,不要啊——”那肉枣般肿胀得肥大阴蒂首先被滴上了滚烫的红烛,那遍布敏感神经的红紫的肉果如何能经得这样的凌虐,顿时把人痛得抬着屁股一抖一抖得抽搐,柳鹤小腿架在椅子上挣扎着扑腾起来,尖叫着直晃肉臀。 -- 建议观看,本篇章大致背景跟设定、会玩的梗 第二篇章也写的比我想象中长,估计还要写上一阵子,(???)速度不好说,但是说写的我会都写完的。 很多点梗我虽然没回但看了,就是想不到什么地方塞,想来想去还是第三篇好塞,所以先把第三篇的超简朴大纲跟主要背景设定放出来,挖个浅浅的坑先,可以想起来的时候看看~ 背景是未来时代,柳鹤这天惯例来全息社区玩,结果登陆不出去了,还震惊地发现自己不小心登在某个不可言说的怪区,他知道这里,但不怎么上。 茫然的小美人蹲在路边,余光就看到两个人在野战,吓得他跑了。 江边散步,想登陆出去又出不去,可是还有几个月哥哥就要来自己这里看他。 小美人急得开始锤膝盖,突然有一个人走过来说可以帮他解决烦恼。 柳鹤才不信他,警惕地客套几句后皱着眉自己跑走了。 结果第二天还是没有一筹莫展,他便只能病急乱投医,答应了鹤影做主播,接着就开始了第三篇章正文。 设定是只能靠直播赚取能量(鹤影告诉他的) 本篇人物设定是omega,全息社区中的虚拟形象是小羊,有羊羊的耳朵尾巴和短羊角。 这是一个玩不坏的世界,只要管理员或者播主本人自己想恢复就可以恢复。 奇怪的帅哥表示他可以带他赚够能量,柳鹤半信半疑,可是时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 不过其实后面小美人就逐渐依赖上这个“经纪人”了。 直播间是一个布置好的房间,柳鹤看不到观众的,只能听到一点声音vip和文字,由于害怕被家里认出来,所以直播的时候用的是虚拟脸。 一开始直播就是在房间里回应观众的要求,观众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前面是打招呼跟聊天,很快有个人上来就让脱裤子,柳鹤有点不好意思,把脸埋在枕头里装听不到。 前面是没开什么通感的,因为没有足够的货币。 鹤影说听话没事的,不会有人知道你是谁,我给你调的是快感更多,痛感降低了。 柳鹤只能鼓起勇气在镜头前羞耻地把裤子脱了,被发现是双性后弹幕刷了一波,人气起来了些。 在软乎乎的被子里倚坐着,自己扒逼,展示处女膜,还有人要看阴蒂的,主要内容是鹤影在旁边一边介绍一边指奸。 这个篇章比较特殊的点就是,送礼物,各种情趣神奇道具,这些礼物都要用的,一些不知道怎么合理化的点梗,就可能会在这里玩! 而且第二点特殊的点,就是时不时会抽到角色扮演,魅魔啦,发情期设定啦,医生病人啦各种奇奇怪怪的,很多痛爽的奇怪play。 淫纹梗就塞了进来,某天要扮演魅魔,红着脸说骚话,接着被送了个礼物呢,然后要求魅魔怎么可以没有淫纹呢,画上了淫纹,桃心尾巴肛塞。 然后这种状态下用被送的特殊礼物。 没有通感的时候大多就是被鹤影和各种道具玩,跟探头展示子宫口(透视也没钱买) 接着鹤影让他标题写明双性身份,会更有人气,小羊扭捏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一周直播的收获可以开始pk模式。 匹配了有了个对手主播。 pk选择场景,选择了调教室,由于不太会打,所以输了被赤裸地吊了起来,在空中双腿大张。 接着接受惩罚,对手按照他观众想看的要求凌虐美人,为了神秘感还关了观众互 透视跟通感服务都开了,隔空可以被日,用手什么的观众可以玩,什么人外舔舔啦,这个那个啦,总之发挥空间很大花样很多。 对方是大人气的主播,所以柳鹤也从这次直播获得了很多。 只是被对折放进木箱里,脚奸,凌虐阴蒂,肯定会有玩子宫,可能脱垂。 惊慌的小美人其实理解不了,可是也退不出去pk了,好在这些虚拟npc主要服务对象就是对手主播,没有过来扇自己耳光或者是干嘛。 ①对方的观众对他做的事,柳鹤也感受得到 有一个变态梗是刚开始的时候,柳鹤自己不小心开了无门槛通感,因为看的人也挺多,所以并不好控制,塞点粗暴的play,最后搞到脱垂了。 当然主要还是要玩的,阴蒂穿刺+阴蒂环,在屋子里蒙着眼睛走圈,还有在院子里走,要求抬腿尿尿,羞耻不敢就扯着“帮”尿,还有摔跤扯到什么的,都搞搞! 然后直播间沸腾了,很多七手八脚开始摸揉那软肉,甚至还有人含到嘴里舔舐戏弄,把小羊搞得快要昏古七。 鹤影和第一篇的角色更像点,是控场担当,也经常自己上手玩弄小美人。 对手主播也是双性,所以这里会搞一点新鲜的play,初步决定是 在这个世界里,因为玩不坏+匿名+身边总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三重buff加持,所以柳鹤其实内心接受程度很高的,会挺多略粗暴的奇怪玩法哦。 抽剧本抽到宠物剧本,扮演一只小宠物,会有很可爱的调戏环节,比如要求汪一声,小omega赌气喵喵叫,还有被劝听话以后喂东西,红着脸舔主人手。 ②oo搞,当然柳鹤是主要承受方,舔奶、用穴吸阴蒂、双头龙等 玩法③知道要传感,可是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的,私处纹身店,传感变成被练手的道具,放点的阴蒂刺青梗。 玩法②接着就是一无所知的,陆影在外面钓鱼,传感鱼饵,先是被穿刺,然后被小鱼持续啃咬,难受地小美人直在床上打滚。 柳鹤本来要跟他pk,却被糊里糊涂地带着一起玩,这里是羞辱的世界观,路人说话都难听而且玩得狠。 11月22日新增的一些脑洞们 但并不怎么会侮辱人,未来世界大多数人的性观念是比较开放的,柳鹤害羞是因为设定上是公爵家小少爷出身比较矜持高冷。 这个主播玩得更刺激,我也会写他,他是超喜欢被虐的款式,喜欢被语言羞辱和扇耳光,会在他这里玩灯泡烫阴蒂,还有一些重口的play,脱垂肯定有,依旧是待定,塞点新的变态玩法。 玩法①变作地毯,被人踩踏阴蒂,这是全程知道只能哭着忍受的。 动让柳鹤看不到,写惩罚章。 破处篇目前不知道为啥,还没有灵感,又不想随便写写,毕竟第二个世界的破处我觉得写得还挺用心,第三世界也不想敷衍,再想想,以上这些脑洞都是想破处篇时跑歪想出来的orz 物品传感(就是高级版豆豆盒设定),设置感受物品连接的部位为阴蒂,然后被带出门,三个。 这时候直播间来了个全平台特权用户,其实是不知道去哪里了的管理员先生本人,鹤影也有个马甲在小羊的vip榜上,就接着被他再玩别的。 又一个新的pk梗,这次的对手是一个重度M主播,他喜欢构建世界后自己进去扮演角色玩个爽。 高潮了好几次后颤抖着终于关了无门槛通感,接着想关掉直播又关不掉,互动里都在说他现在被玩得乱七八糟的太骚了,好想弄坏啥啥的。 -- (15k看病yd注she蛋)正文为小美人懵懂地步 正值深冬的早晨,柳鹤出门写生完了便准备回家,他一路和社区里向自己打招呼的爷爷奶奶们笑着招手,走着走着就渐渐快了起来,开始拎着手上的作业往自己的家里跑。 柳家对他管得很严,柳鹤虽然有一直在学校附近独居的想法,可是柳麒和柳麟这两个比他大了十来岁的哥哥姐姐显然并无法对自家omega弟弟这样的计划感到太放心,最后也是等到柳鹤上大学了以后,再费了他好大一番功夫才成功。 回到家附近时,栗色短发的少年面色激动地点开了腰部的一个小按钮。 新买的白色飞翼“唰”地张开,真像是自己的翅膀一样,按着他的心念摇摇晃晃地往空中飞。 柳鹤又紧张又开心,飞往家中的路上面色激动地连连惊呼,他悠悠地落在家门口附近,待到站稳以后,飞翼无声地化作蓝紫色的光点碎开,四散消失。 由于个人喜好,第一次独居的柳鹤专门住的树屋社区,只为了平时回家可以从篮子样的电梯往上升。 只不过以后大概都是用这个生日礼物飞上来了,等会儿去谢谢姐姐。 柳鹤觉得很好玩,他喜滋滋地摸了摸在腰间缩小后只一个扁棋子大小的玩具飞翼,回到家里简单收拾一番后又爬进了全息舱里。 耳边没有哥哥偶尔皱着眉温声提醒节制使用的的声音,这显然让柳鹤很是新鲜,他什么也没有想,熟练地登进了全息社区,同时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因为成年已经解锁了新的可选区。 睁开眼睛时,入眼的是和平时不一样的登录界面,柳鹤坐在椅子上,歪着脑袋摸摸身边陌生的景物,一脸疑惑。 什么时候全息社区有了那么大动作的更新,是有什么公告自己没看到吗?好不合理…… 想了一会儿都没有得到答案,柳鹤便也不想了,干脆地选择了进入社区。 这次进入社区后突然多了一个步骤,他新奇地站在一个衣橱般的空间里,对着硕大的选择光屏上的文字认真地看起来 “哇,还可以选择种族…”柳鹤眼睛一亮,以为是什么更新活动。 前面都是一些猛兽,柳鹤看看威风的黄金雄狮,又看看肌肉遒劲的白虎,再看狼也很帅……他选择得整个人纠结起来,犹豫不决后干脆点了随机,双手合十满眼期待,满心想着无论是哪个猛兽他都好喜欢! 屏幕一通闪烁以后,纯白的空间里突然发出了祝贺他抽出限定款的声音,柳鹤四处看了看,还在发愣时,头上就应声“扑扑”地冒出了羊耳朵和短角。 奇怪的感觉让他他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双手往上摸着自己和原来形状不一样的小耳朵,突然尾椎骨附近又一痒,原来是尾巴也出来了! 什么…这居然还有隐藏款?!啊?! 柳鹤现在还不太控制得住自己的尾巴,那软弹毛绒的尾巴因为紧张和疑惑在自己手里甩了甩,奇怪的触感让他双眼放空地呆住了。 五秒后,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一阵白光中被传送进入了初始界面。 入目是简朴的木墙,没有什么家具或者装饰,初始界面和自己记忆中熟悉的样子不一样,柳鹤一惊,赶紧点开个人面板,发现能量货币就只有30 身边吹拂着轻柔的风,柳鹤看着湖面的光影,突然被人戳了戳脸:“在发呆?” 不对劲的原因找到了,可是下不了线还不知道为什么呢,柳鹤茫然地发了一会儿呆:“哎……我还是先回家吧。” 明确这一认知以后,柳鹤的不安顿时到了顶峰,他咬牙闭上眼睛,心中默念下线,然而再睁开时,却赫然发现自己还是在原地。 这一切太不对劲了。 发现自己怎么也登出不了的柳鹤急得简直要哭了,他靠着树蹲下,很可怜地在紧张中无意识抱着自己的手臂又捏又挠,几乎冷静不下来。 “你怎么知道……”说到一半柳鹤突然停下了,他狐疑地低头看看地上摇曳的小草,又抬 柳鹤点开光屏,召唤了每日30分钟有免费使用时间的飞鸟车,很快便来到了管理处。 “你…有什么事吗?”这人长得倒是还挺好看,可是柳鹤并不会因为这个放松紧惕。 原来是自己登错区了! 这里似乎门没关好,柳鹤越走越近,正打算过去敲门,却听到了从里面泄出来的、越来越清晰的暧昧声音和肉体碰撞发出的水声。 0。 柳鹤迷茫地站在门口,只能靠熟悉的房屋外侧结构艰难汲取一些安全感,熟悉的湖水被风吹得碎开漂移,粼粼地反射着阳光。 回去的路上柳鹤甚至路过了一对正在直播野战的人,他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地换了个方向走,很快走到了自己的初始简陋小屋 但知道归知道,长到十八岁都没有过恋爱经验的柳鹤一时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感觉,他只是觉得无比震撼,下意识在惊恐中捂住两边羊耳朵,匆匆小跑到了建筑外的树荫下。 陌生的男人对他笑了笑:“看你在这忧愁了好久,是遇到什么事了吗,登陆不出去了?” “我家、我家怎么了?房子空的,钱也没有了,不对劲,太奇怪了……”柳鹤还没从抽到小羊形象的郁闷中缓过劲来,现在就又遇到了一大不对劲,他急得满脸郁色,嘟囔着在屋里转圈观察起来,试图寻找出答案,身后短翘的毛毛尾巴不住摇晃,可见是真的非常难过。 “!!”柳鹤对这个区本来就陌生又害怕,差点被这一下吓得跳起来叫出声,他整个人一激灵,立刻警惕地回头往右边看去,心中完全不懂这人是啥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嗯?”柳鹤面色不好地再试了几次,依旧不行,他呆滞了几秒,又准备联系帮助系统,呼唤了过去又发现对面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空号。 屋子可是他一点点买家具装修很久的……没找到原因的柳鹤难过到整个人都蔫了,他叹了一口气就推门往外走,打算前去管理中心找人咨询,弄回自己的房子。 他一边叹气,一边在简陋小屋的附近水边忧愁地散步,走累了便靠着树抱膝盖坐下。 少年听得愣了一会儿,接着很快反应过来是什么。 缓了一会儿,柳鹤吸吸鼻子,忍住害怕的泪水,开始翻邮箱,邮箱里只有一封欢迎邮件,他打开后越看眼睛睁得越圆,终于明白过来这里是什么,也找到了一系列事情不对劲的原因。 头和鹤影客套几句,找了个借口转身匆匆跑掉。 鹤影看着他慌乱的背影,若有所思,眼中明显带着的笑意。 看来这个世界背景下养出来的主意识也很可爱啊。 时间很快走到了第二天,柳鹤家里依旧是四壁皆空,他从木制的床板上坐起来,不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闭眼,默念,再睁眼。 果然还是登不出去。 柳鹤忧愁地再次点了管理员联系,按钮却也依旧是毫无反应,初始货币更是已经因为买了普通小床用完了。 他满心彷徨,又止不住地开始害怕,虽然全息社区里可以待很久,可是自己的身体如果靠全息舱里的营养液,只够撑半年,如果那时候还醒不过来的话会发生什么,柳鹤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会很不妙。 而且不管这么遥远的事,就说最近,自己两个月后还要开学,过一个月哥哥绝对会来看他,到时候怎么办呢,如果发现自己出事了会很难过吧。 想着想着,柳鹤突然觉得有点忍不住从昨天堆积到现在情绪,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一顿哭完以后,柳鹤的心情虽然不算很好,可是也比刚才舒服了许多,他顺了一下气,走到屋子外面想缓解一下心情,镜般的水面吸引红着眼睛的小美人蹲下身用手去撩了撩,只觉得那水温冰得像是他不知该和谁诉说的难过。 “哭得好可怜呐。” 柳鹤一愣,转头看去,发现是又那昨天那个奇怪的男人,虽然不知这个人到底是来干嘛的,可是他心中有点害怕这个陌生区的人,下意识就站起身来要走。 鹤影轻笑一声,下一秒闪现到了柳鹤的前方,把转身又要跑来的小美人正好地一下抱了满怀,禁锢在怀里摁着坐在了地上。 “你放开我!不要!”少年吓得脸都涨红了,以为他要像前面两对在做爱的人一样对自己做点什么,害怕地伸手去推他,同时手脚并用地努力地挣扎起来。 结果这男人轻松地再次把自己镇压了,如此碾压的力量差距让柳鹤吓得安静下来,呼吸都不敢大声,圆圆的眼睛里盈满了水光。 鹤影接着低头去看他躲闪惊惧的眼神:“别那么怕呀,不是来要把你现在就怎么样的,你这样的情况也有先例,有足够的能量货币就可以出去了,其实我可以帮你。” 这段话听起来并不怎么让人能够信任,可是现在也没办法,能够出去这四个字让柳鹤几乎是立刻就心动了。 ; 鹤影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你家里人管那么严?不过也行,顾虑这个的话倒很好解决,可以买一个虚拟面孔先用着。” 抱着头低下躲避抚摸的少年闻言愣了愣,犹豫地红着脸嗫嚅道:“……我没有钱。” 柳鹤感觉对方似乎听了以后觉得很好笑,因为他停了十几秒才再次开口:“你看下背包,我刚才给你买了一个虚拟捏脸。” 闻言柳鹤召出自己的光屏一看,果然空荡荡的物品栏里多了一个东西。 “闭上眼睛。”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听到声音便下意识地听话合起了眼睛,心中还有点疑惑,这个人怎么就捏完左脸颊捏捏右脸颊,还时不时伸到他下颌处逗弄小猫小狗一样摸摸。 他真的有在给自己调整外貌吗……这种不靠谱的感觉让柳鹤紧张得睫毛轻颤。 很快,耳边又响起了话语:“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 柳鹤点点头,缓慢地睁开眼睛,面前已经被放了一面镜子,镜子中的画面让他眼睛亮了亮。 他新奇地左右转头打量自己,这张脸看起来还有自己的感觉,但是大部分还是不像他,至少柳鹤能很自信地确认没人能认得出他,这让他生出了不少安全感,说起来,这张面孔甚至还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而且好好看…… 见少年半天没从镜子上挪开视线,鹤影也没打扰,而是过一会儿才扯了扯他覆盖着绒毛的耳朵。 “嗯?不要扯……”柳鹤不舒服地抓开他的手腕,盖住了自己的耳朵。 “待会儿再看,你先带我去你家里看看,顺便也互相介绍一下。” 柳鹤纠结了几秒,转念一想,都已经都这样了,便破罐子破摔地点了点头,而且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种莫名的感觉,这个人并不会伤害自己。 两人来到柳鹤的小屋子里互相介绍后,鹤影突然开口插了新的话题:“给我一些权限。” 柳鹤心中考虑了一会儿,点头后放了房子的客人权限给他。 实际上,虽然只拿到了客人权限,可是鹤影操控这个空间就根本不需要权限,问柳鹤只是为了过个明路,这样以后,如果后面少年问起来时,只要他笃定说这个区不一样就可以让柳鹤不信也只能半信半疑地听话。 -- 万圣节色色福利!魅魔小羊做糖果任务,结果变 柳鹤手上拿着一个篮子,正跟着飞舞的小蝙蝠慢吞吞的往前走。 [随机吗?小羊来我自己呀,好多糖果(坐标)] [你走开,主播来我这里才对(坐标)] [都不要吵了,一个个不要脸的都在这发自己的(坐标),想让他点你(坐标)的狼子野心也太明显!(坐标)] “也没有很随机,”柳鹤笑了笑,指指头上的小蝙蝠,“我要跟着他走的,不能乱去。” 今天他有一个节日任务,要直播去找一个路人要到某款指定的糖果,小蝙蝠会指引他前往有这个糖果的屋子。 将弹幕里的哀嚎和调戏置之不理,柳鹤继续走了约莫五六分钟,视线里就出现了一间黑色的木质房子,小蝙蝠兀地停下,他愣了愣,也跟着停下,在原地低头打量了一会儿自己。 柳鹤穿的是之前完成魅魔周常任务以后解锁的的服装,除了特殊的衣服以外,还附带一条可以甩动的、暂时代替了原来尾巴的桃心尾巴。 着装完美,柳鹤再看了看自己的余额,余额也还算完美。 从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起,他就已经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自己挺可能会被要求肉偿,因着这个推测,柳鹤悄悄准备了糖果资金,准备到时候提出购买。 他拨拨自己栗色的头发,礼貌地敲了三下门后,门渐渐打开了一条缝,柳鹤将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举到头顶,作出可爱有余而凶狠不足的表情,狠声道:“不给糖,就——” “就搞你。”从门后出来的是一个柳鹤熟悉的人,对方还一下子开口打断了自己的台词,这连续计划外的情况让他一时愣住。 “不是说是随机找的路人吗……呀!”少年疑惑地嘟囔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两只手腕往屋子里扯了进去,他趔趄了一下,同时听到这个恶劣的家伙再次开口:“放心,肯定不给你糖。” [小羊刚才说什么,这个不是路人吗?] [是他认识的人吗,可是表情好惊讶啊。] [可能是故事效果,扮演小魅魔总是有很多剧本的嘛!] 哎??? 柳鹤惊疑不定地试图把自己的手腕扯出来,却几次失败,只能就这么被对方带着进了屋里,摁在了一个巨大的万圣节南瓜上开始捏屁股。 “等下、等…我是来拿糖做任务的!”他皱了皱眉,一鼓作气用力把右手扯了出来,漂亮的脸蛋上浮出又懵又疑惑的神色,一边出声解释着一边伸手去摁住自己被脱得已经露出了半个屁股蛋的裤子。 陆影再次不容挣扎地把他的手移开:“嗯哼,我知道啊,等会儿再看你表现给糖。” 柳鹤脸色一滞,如果是陆影的话,那他原来花钱买糖的计划就泡汤了,就在他愣神的两秒,短短的裤子已经被脱到了膝盖窝处,陆影甚至还接着伸手去抓着他的桃心尾巴往上扯了扯。 “别、痛——别扯我尾巴……唔嗯……”柳鹤痛呼一声,控制不住地跟着对方使力的方向抬起了屁股,一只手攀住陆影的手臂,生怕他接着拽痛自己。 男人也没继续拉扯,而是把软弹的桃心尾巴攥在手心摩擦起来,这具有魅魔特色小东西十分敏感,才被手抓着玩弄了一会儿,柳鹤的逼口就已经有了湿润的痕迹。 柳鹤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有些控制不住地被衣服套装的属性影响,红着脸侧过头去小声请求:“还是别玩尾巴了吧……” “张嘴。”陆影看了他一眼,反手把桃心尾巴不容抗拒塞进了小美人的嘴里,示意柳鹤自己咬着,接着直接顶了一只龟头进濡湿的小口里。 “唔嗯!”柳鹤被这么一套连贯动作刺激得整个人激灵了一下,然而他也完全不敢用牙咬尾巴,又害怕掉出来有惩罚,只能面色潮红地用柔软的嘴唇抿着尾巴黑细的部分,委屈地呜呜呻吟起来。 -- 初次直播上丨红着脸张腿被掰bi,第一次yd高 第三天的中午,柳鹤刚刚吃完了饭,正和陆影走在回房子里的路上,虽然全息社区里人并不会饿,可是享受美食本来就是一大特色功能,经过两天的贫穷与无助,再次能够吃上热腾腾的食物,身上晒着暖暖的电子阳光,柳鹤觉得心情都好了很多。 路上的行人不多,走着走着,陆影突然挑起了话头:“吃饱了吗?” 柳鹤点点头,等待他后面接着说话,可是对方说完了这句却没有再说话。 这让他有点小小的摸不着的头脑,抬头看了看对方,却还是没有出口问这个奇怪的陌生人。 哦,应该算是知道了名字的半陌生人吧…… 回到家里,柳鹤很自然地坐在了床上,接着面色一变,皱着眉头伸手去把自己那条短但又没有很短的毛尾巴从屁股底下拔了出来。 “唔?”尾巴刚处理完,柳鹤就被往脑袋上砸了什么东西,他疑惑地从头上扒下来一看,发现是套衣服。 少年打量了一会儿这衣服,突然觉得有点羞耻,甚至不太想看懂怎么穿:“这是衣服吗?” 陆影笑着点了点头。 “……可是就四块布啊?其中还有两块是长腕套,而且,这衣服是不是太短了点。”柳鹤指尖捏着衣服上的毛毛,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纠结。 鹤影闻言又递了一套黑色的过来:“那你是更喜欢这套?也可以。” “好……啊?”柳鹤应声接过来展开一看,却惊讶地发现这衣服更是只有三块布,而且三块布其中腕套没有少,少的只是上衣。 这套更暴露。 柳鹤咽了口口水,纠结一会儿终究是选择了原来的白色衣服,他看了看靠着衣柜看向这边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我想换衣服。” 对方没有多做纠缠,点点头就转身出门了,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好说话的样子,柳鹤一时有点惊讶。 等到陆影回来时,就见柳鹤坐在床上,面色镇定地抬头看着他,身上穿着白色的短裤和小抹胸,那短裤的长度还没有他的尾巴长,只盖到大腿根。 除此以外就只有两只长到肘弯处的腕套,他露出葱长白嫩的手指,全身上下都露着大片柔软的皮肤,关节处的皮肤微微地泛着粉。 陆影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不说话,很快就看得柳鹤漂亮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基本算是平坦的小胸脯也因为呼吸紧张而变化了起伏速度。 “你看那么久干什么……别看了!”柳鹤被他着似乎不打算停的盯视搞得有点恼羞成怒,瞪了男人一眼,迅速地转身钻进被子里。 陆影走过去拍了拍隆起一团的被子:“别躲啊,准备一下要开始你的第一次直播了。” “嗯?那么快?”柳鹤捏着被子露出了半张脸,圆眼睛满是狐疑和忐忑地盯着他:“那、那我直播的时候,你去哪里?而且……我也不知道要干嘛,怎么就突然开始了……” 陆影让他坐了起来,握住自己的手,柳鹤一头雾水地照做,接着就看到对方下一秒突然原地消失了。 “!!”柳鹤被吓了一跳,覆着薄绒的小耳朵猛地竖了起来,但他很快就又发现自己依旧握着人,而且还能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温度。 空气中传来陆影的声音:“每次直播的时候,我都会在你附近暂时隐身,房管不出现的话,可以让你的观众们更有代入感,如果不放心,伸手周围摸一圈就好了。” 柳鹤惊疑不定地点点头,总觉得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他还在垂眸沉思时,面前就突然显示出的一面淡蓝色的光屏。 见状,少年赶紧坐正了些许,用被子盖住了穿着短裤的下半身,盯着屏幕直看,然而房间里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柳鹤逐渐有点不止作何表情了。 他刚要发问,就听到了陆影的声音:“你前面的是留言屏幕,目前没开语言功能,只能看这个。”见柳鹤好像有话想说,陆影又继续道,“不动是因为现在一个观众也没有,不过,也不用太在意,新人主播都是这样的,今天我们的目标就只是挂掉时长拿新手奖励。” 柳鹤闻言认真地点了点头,靠着床头端坐,继续等待有人进来直播间。 然而又是好一会儿过去了,直播间里依旧一个人也没有,柳鹤也从一开始的紧张中带着微妙的小抵触,不知何时成了点点说不清楚的失望和惆怅。 他越坐越困,于是便换了个姿势躺下,拉起柔软的被子盖到脖子,嘴里对着空气小声地念念有词:“你帮我看着吧,我先躺一会儿,不睡的,就躺一会儿。” 说是那么说,事实上十几分钟后柳鹤就已经躺得迷迷糊糊、不自觉进入半睡眠状态了,雪白的被团随着呼吸的频率轻轻起伏。 过了大约再十分钟,柳鹤的第一位观众终于来了,他推开门走进装饰简朴的小屋里,站在床边打量着窝在被子里闭着眼睛似乎睡得酣甜的小美人,开口说的话立刻变成了光屏上飘过的文字。 [这里是直播睡觉的吗?] 【不是哦,主播就起来。】 房管陆影回了一句就没再说话,他侧身去捏了捏omega露出来的软乎乎的脸蛋,试图让柳鹤自己清醒。 “哼…”这动作让柳鹤发出一声不舒服的鼻音,绒毛耳朵往后抖了抖,却还是没有起来。 陆影挑了挑眉,伸手到被子里,用手指去色情地按压搔刮小美人腿间那紧闭的肉缝。 柳鹤又没有真睡得多熟,被人碰这种隐私地方的奇怪感觉几乎让他的大脑立刻 [主播,主播你那么清水,难道是清水主播吗。] 柳鹤听话地抬头去看右上方的空气。 进来第一个观众以后,柳鹤的直播间像是被打破了什么屏障一样,短时间内又陆陆续续进来了小猫三两只的观众,虽说他们总体人数不多,但是进来的基本就不出去了,都留下来饶有兴趣地和柳鹤聊天。 见他张开腿坐在床上久久不动,很快就有人心痒难耐,恨不得自己上手把那小逼掰开,却根本没法做到,只能一边评论开始刷礼物了。 柳鹤紧张地握住身前看不见的手腕,低着头不太敢再看突然文字刷新速度快了起来的屏幕。 鹤影伸手从他蝴蝶般的肩胛骨往下摸到那条软乎乎的毛茸尾巴,攥在手里从根部到末端撸了一把:"动手呀,满足你的观众们。" 柳鹤虽说是真的更喜欢猛兽的形象,可是骤然被这样热情地夸赞,也有点开心,他不好意思地用食指挠了挠脸颊,礼貌道:“谢谢你。” 这时陆影突然伸手去,把他的男性性器往上拨了拨,原本该平坦的会阴处清晰可见一条肉缝,那上面没有毛发,两瓣软白的贝肉饱满而圆鼓,由于主人不大的张腿幅度正紧紧地闭合着,让人看不到里面的风景。 [看看里面!] “要让我来?”陆影笑了笑,见他红着脸点头以后,便摁着小美人的肩膀示意让他躺下,卡着膝盖往上一台,彻底地分开了双腿。 下身凉凉的感觉让柳鹤有点无所适从,他用手肘撑着床起身往下看,却又 [主播怎么就叫默认的系统名字啊?] 这种一直在认知里要好好保护的隐私部位,现在却被自己在这主动打开腿袒露出来,让不知道多少人凑近了盯着看……而且虽然碰不到自己,可是想也知道他们不会只是盯着看,柳鹤想着想着就把自己搞得羞耻地红了脸,脚趾都不自觉蜷了起来。 [我就口嗨一下,结果还真是双性啊。] 柳鹤一条不漏地看了,卷翘的睫毛紧张地颤抖起来,他蹙着眉头看着屏幕点了点头,虽说不怕被哥哥发现了,可还是不太能跨过自己心理上的羞耻感,亲自动手掰开自己那里什么的…… 柳鹤小力地咬了咬嘴唇内侧的软肉,目光平静地开口继续:“不是,我不是清水主播来的,至于名字,我还没想好叫什么,过几天就会有的。” [主播腿再张大点把,伸手掰开展示下好不好?] 柳鹤认真地看着光屏回答每一个问题,有时候见到太怪的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问题,就眨眨眼一声不说话,若无其事地用食指撩着耳朵转一圈,继续往下看其他的文字。 少年揉了揉眼睛,很快从光屏的文字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腼腆地环视了一圈,四周啥也没有,这让他到底是不知道该看哪里,就对着屏幕打了招呼:“你好。” 有尾巴的感觉真的超奇怪。 柳鹤不知道的是,全息社区当中全年龄区和限制区的规则不一样,在限制区内如果是beta或者alpha的话,即使是捏虚拟形象也不能捏成双性的。 他红着脸咽了口口水,抓住鹤影还拢住自己肉棒的手抓上手臂,凭感觉往上转头看了看空气,眼神有点闪烁。 少年人修长的腿本来就几乎是赤裸,现在裤子脱了,更是能够看到腿间沉睡着的、看起来颇为干净青涩的浅色阴茎,和它下方尺寸说不上大的饱满蛋蛋。 所以这边他硬着头皮才脱了裤子没多久,直播间里就很快地多了十几个人,柳鹤垂着眸子去看他们发出来的新文字,发现这些大多似乎是本来就在直播间里的观众喊来的朋友。 所以即使他没有说,直播间里的观众也明白他的性别了,双性只会是omega,但omega也未必就是双性。女性omega是纯粹的女性特征,男性omega中会有一部分是纯粹的男性特征,另一部分人会是双性。 [那就好,差点截图截够了要走了~] 虽然现在柳鹤用的已经是调整后和原来不太一样的脸,算是匿名状态,可是从小就被看管得严的小美人还是紧张地心脏乱跳。 拉起警报,皱着眉唔了一声,接着大梦初醒似的睁开了眼睛,撑着床坐起身来。 “我……”柳鹤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是陆影在一旁调戏似的撩了撩他的头发:“快想点节目。” [真有礼貌,可以往你的右上方抬头看看吗,我在这里。] 像柳鹤这样特殊的生理结构,本身就在娱乐的限制社区具有非常大的粉丝基数。 [主播好可爱啊,而且还是这个季度限定的小羊形象哎。] 别说,柳鹤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新耳朵手感还挺好玩的,它上面覆盖着一层细细的绒毛,比人耳朵软很多的同时却又弹弹的,柳鹤玩了一会儿,突然也有点觉得这形象不算一无是处了。 原本紧闭的小逼随着这样的姿势敞开来,露出濡湿得肉粉色黏膜,随着主人紧张的缩动,隐约能看见下方娇小的肉洞,豆大的阴蒂被小阴唇包裹着直露出了一半。 [不是,那主播是omega吗,有批吗,看看批!] 柳鹤被身边看不见的某人这一套动作痒得整个人哆嗦了一下,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后掀开被子,开始脱裤子。 [订阅了,大主播预定了吧,到时候我就是老粉丝了!] [别害羞呀,嘴巴都咬的发白了。] [粉乎乎的看起来好好摸啊,可惜没有触碰可以选择,主播好多功能都没解锁。] 立刻又被入目的画面羞得不行,逃避似的躺回枕头上,只盯着看天花板。 柔软的小逼在紧张中轻轻地收缩着,看起来脆弱又好玩,男人用手指贴上去,往两边掰开了软乎乎的贝肉,让那颗石榴籽般的阴蒂更加完整地从软肉的包裹中露出来。 他低下头去靠近了些,温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黏膜上,又吹过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这样怪怪的刺激让柳鹤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他第一反应想合起腿,忍了忍没动,紧张到蜷起了脚趾。 “唔……”阴蒂突然被舌尖舔了舔,柳鹤几乎是立刻皱着眉头呻吟出声,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一下,奇怪的酸痒从腿间传来,那种陌生的快感让他有些惊讶,完全想不到这里碰起来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温热的舌头开始缓慢地勾舔着肉蒂,不断地刺激着上面密集的快感神经,这粒小东西平时都被阴唇包裹着,几乎不会有被刺激到的机会,敏感得要命,柳鹤在忐忑的同时又无法控制地觉得有点舒服,阵阵的酸麻感让他茫然中忍不住随着男人舌头的动作浑身颤抖了一下又一下,小逼开始缩合起来,葱白的手指死死地攥紧了被子。 耳边清晰地能够听到着小美人急促而轻的呼吸声,陆影绷直了舌尖,挤进阴蒂和小阴唇间敏感的夹缝里戳弄起来,用颗粒感的味蕾持续地摩擦着阴蒂根部那些从没被碰到过的嫩肉,刺激得柳鹤立刻呜咽着扭了扭腰。 “哈啊……好奇怪…呜嗯……酸、好酸…”他眯着眼睛仰起头,呻吟中明显地带上了有些受不了的泣音,小腹处陌生的酸涩感让人难受得忍不住想往上抬起身体。 陆影作为房管时是隐身状态,因此观众们能清晰地看到一切色情的画面。 小美人的双腿分开着,柔嫩的肉花被看不见手指撑成了菱形,肉嘟嘟的阴蒂已经被刺激肿了些许,缀在肉唇顶端,像是在被什么东西推动着活了一样,一会儿往左边歪,一会儿往右边歪,还不时颤抖着抽动起来。 少年漂亮的脸上泛着红晕,表情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揪着被子不时眯起一只眼睛,雪白的肉臀陷在柔软的床单里被快感刺激得绷紧又放松。 [这是爽到了吧,我看他表情好像一只发情的猫。] [反应好有意思,手痒了……想看来点狠的会怎么样哎?] 柳鹤完全没空分神去看这些话语,因为身下的人又变了动作,张开最一口将阴蒂含进温热的口腔里吮吸起来。 “呜啊啊!!好痒…呃!不要……唔、唔——”柳鹤难受地皱着眉,漂亮的脸上全然是不舒服的表情,陌生的快感骤然加强到有些过的程度,让人生出一种被弄得想要尿尿的感觉,他的胸口重重地起伏着,膝盖向内弯折着不停颤抖,似乎是努力想要合上却又做不到,敏感的阴蒂被吸得时不时在空气中变长一些,颜色也逐渐充血成了更深的肉粉色。 修长的手指开始顶着濡湿的肉屄口按摩,很快在柳鹤的呻吟中顶了一节进去,没有触碰脆弱的处子膜,就这么浅浅地撑开刺激着紧致的媚肉。 “别……”柳鹤紧张地睁圆了眼睛,以为对方就这么要插进去,见他不专心,男人挑了挑眉,突然重重地吸了一口阴蒂。 “嗯呃!!唔!!”敏感的阴蒂被猛地吸得成了一厘米多的小肉条,半被含进去的小尿眼也被牵连到,又酸又麻的强烈快感瞬间刺激得小美人眯起了眼睛,差点被这下直接吸得控制不住尿出来,他咬着自己曲起的指节,夹着腿间看不见的肩膀不住地咿呀浪叫,浑身颤抖着绷紧了屁股。 他从来没有试过被这样持续而过分刺激,圆圆的眼睛里都盈满了难受的水光,几乎要喘息的呼吸不上来,紧致的处子逼含着两指抽搐缩合起来,小腹肌肉也一抽一抽地动,光洁的足背在空气中绷得直挺。 鹤影听着耳边甜腻且带着泣音的急促呻吟,突然停下了吮吸的动作,手上提前摁紧了美人的大腿根,轻咬住肉嘟嘟的阴蒂,下排坚硬的齿列错开着在包皮连接处的嫩肉上刮了一下。 无法想了,他的手指在床上无意识地抓挠着,整个人在快感的冲刷中失神地张开了嘴不住呻吟叫喊着,连舌尖都无意识地颤抖着吐了出来,双眼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却几乎无法聚焦,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只剩下了最要命的那一处。 男人仍然没有放开这颗可怜的小东西,他感受着阴蒂规律的抽搐抖动,竟是变本加厉地合起齿列把这颗正在高潮中的小玩意咬了几下。 “呀啊啊啊!!”极致的酸疼感直冲颅顶,柳鹤张圆了嘴发出了颤声的尖叫,拱起的身体发起抖,双眼都控制不住地翻白了,平坦的小腹肌肉痉挛着收缩,连带影响得阴蒂下方那极细小的尿眼也抽搐起来,本已将尽的淫水瞬间像是尿似的再次大量喷溅而出。 等到肿得又如蚕豆大小的阴蒂被从嘴里放出来时,已经变得再也没法被包回去了,红彤彤地支楞在两瓣阴唇中间跳动抽搐着。 柳鹤似乎还没法从那样陌生而可怕的刺激中缓过神来,他满脸泪痕地软在床上喘息着,身体仍在发抖,一双长腿完全不敢合上,眼睛失神地半阖着。 陆影侧目瞟了眼兴奋起来的观众发出来的那些文字,突然恶劣地再次低下头去,在美人崩溃的拒绝声中把那枚已经肿胀不堪的肉蒂含进了嘴里,接着精准地合齿咬住了阴蒂里面最脆弱的骚籽,接着错开齿列小心地控制着力度碾磨起这纯然是一团神经的要命玩意来。 “……咳、好痛、啊啊啊!!咬坏掉了、唔呃…啊啊啊!!放开、放开呀——!”极致的酸痛直冲颅顶,柳鹤痛得浑身一弹,无意识中流出了一小股尿,眼前都是发黑的,小巧的喉结滚动着,硬是在开始被用齿列碾磨骚籽时才能够发出崩溃到变了调的惨叫,透明的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他可怜兮兮地摇着头哭泣起来,胡乱踢蹬着小腿,绷紧了屁股却不敢大幅度地往上挣扎动作。 [反应好激烈啊,都要翻白眼了。] [咬爆再恢复吧,这样搞起来会不会直接晕过去。] 【主播今天才是第一次开始工作呢,大家温柔一点。】 意念发出去的文字虽然是这么说着,陆影行动上却没有太多温柔下来的意思,反而再次把已经那被折磨得些许变形了的脆弱硬籽再合齿啃了一下。 “嗬、咳…嗬啊啊啊!!”这一下雪上加霜的剧痛竟是让柳鹤双眼上翻地飚尿了,他莹润的脚趾张得几乎抽筋,大股滚烫的热液从失控的尿道口里往外“哗啦”喷溅而出,打湿了一大片床铺。 【各位观众们,接下来直播间会暂时关闭五分钟。】 [啊?那么突然!] [我这就已经被传送到门外了……不走,我等!] 陆影放过了那枚可怜的肉蒂,发完话也没看其他的评论,直接关了直播,他一抬头,便见柳鹤还在控制不住地发着抖,眯着没有焦距的眼睛,颤抖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小声嘟囔着什么,急促地呼吸着,一副即将要晕厥过去,陆影凑过去一边给他摸摸胸口顺气,一边打开柳鹤的状态面板调整起身体状态来。 看来即使是这样简单的玩弄也对于承受阈值过低的新手小主播而言有点太刺激。 柳鹤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断片,他晕晕乎乎地软在床铺里,过了一会儿才能艰难地缓过神来,脑子里混沌到一瞬间还有点疑惑自己家里怎么是长得这样样子。 等到彻底清醒以后,刚才那种几乎要死掉一般的陌生快感和失禁流出尿的事实让柳鹤有点崩溃,直满心懊悔觉得自己一点礼仪也没有,他几乎不敢看屏幕上的文字刚才在说什么,转身把脸埋进枕头里,身体轻轻颤抖。 陆影将被尿湿的床铺恢复原状,显出身形来将满脸水痕的柳鹤从枕头里挖了出来,低声安抚了几句。 柳鹤喘息着侧过脸,实际也有在听他说话,垂眸听着听着,觉得陆影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再一想到别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他脸上的情绪也肉眼可见地好了一点,甚至还好奇地分出心思问了下陆影怎么不隐身了。 陆影伸手去摸他没有布料覆盖的肚子:“暂时开了一下房主可见,他们还是看不到我的。” 柳鹤不自在地往上缩了缩,漂亮的脸上满是红晕:“可是好奇怪啊……我的直播内容是不是太变态了……就是、好奇怪啊……” 陆影轻声一笑,手上再次打开了直播间:“只是这种程度而已,来,你自己看你的粉丝们到底觉得什么。” [门终于开了!] [突然觉得耻感强的反应更让人兴奋哎。] -- 初次直播下丨玩弄rou膜,被神奇的探头戳子宫 陆影在一旁看着柳鹤面色微妙地捂着小腹,身后的尾巴不自觉地点在床面上扫来扫去的纠结样子,眼含笑意地直接开口帮他做了决定。 【看是可以,但主播还没有开启透视功能哦。】 [啊,这也太新了吧,居然还没法透视。] [他是今天才开播的,我第一个进来的时候都还在睡觉呢。] [那这算不算捡到养成系了,就看着他一点点被开发。] [我正好最近和朋友在试新玩具,有个探头还没试过,据说挺好玩,但我没权限送给小羊。] [你给我,我来送。] 评论开始七嘴八舌地商量起来,很快柳鹤就看到自己的腿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盒子,盒子上显示是来自榜二的赠予品。 他谨慎地盯着这个东西,没有动作,陆影侧身去拿过来拆开掂了掂,眼中闪着感兴趣的神色。 【主播还没被开苞,自己操作探头有点难,接下来就由我帮他向大家展示】 [惊,居然还是处啊!] [来得也太巧了,现在主播一百个订阅,会直播第一次吗?啥时候?我定闹钟等。] “这个……”柳鹤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太突然了,对于破处什么的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甚至也想不到今天第一次直播就会有那么多人,本来还以为睡过去就算了。 【有计划会动态通知哦。】 陆影帮他推脱了一下,接着摁住少年光洁的肩膀,示意他后靠,柳鹤顺着力道往后蹭了蹭,靠在床头张开了腿,他静静地垂着眸子,时不时悄悄看一眼陆影和光屏,面上努力装作平静的样子,呼吸却明显地不自然。 陆影坐了过去,将他的腿架在自己腿上,柳鹤顿时有点坐不稳,肉逼因为这样朝天的姿势更明显地暴露了出来,男人伸出手指摸了摸微微咧开的入口,那地方软乎乎的,全是刚才被玩阴蒂玩得高潮连连时流的骚水,敏感的黏膜带着热热的温度,正随着主人因为酸痒而微微急促起来的呼吸缩动着,手感颇好。 柳鹤刚才看不见他,也看不见观众,虽然能感觉得到自己在被各种折腾,但终归是会少了点实感,现在开了房主可见模式以后,突然可以这样清晰地看着陆影低着头盯着自己腿间,难免就有点受不了。 阴蒂还有些发痛,自己腿间那特殊的肉花仿佛被男人专注的视线盯得像是要热起来了,屏幕上的文字也开始各种说调戏人的骚话,一会儿是评价外观看起来让人想如何如何,一会儿是说肉洞缩着吐出了水好色。 柳鹤羞耻得双颊通红,他不自觉地抿了抿嘴,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皱眉表情,满心不懂这地方有什么好一直盯着看半天。 [别光顾着看逼,往上看,好好玩啊这小表情哈哈哈哈] [小羊看起来对世界很费解的样子……] “?”注意到光屏上新刷出来的文字,柳鹤一愣,赶紧调整了脸上的表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依旧是很平静端庄。 陆影展示完了又放下了柳鹤的腿,俯下身去靠近了那肉粉色的小穴,他用手指扯开右边的阴唇,接着对窄小的入口悠悠地吹出一股风。 “唔嗯……”柳鹤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那里热热的,又痒又羞耻,奇怪至极的感觉让他用牙齿悄悄地咬住了嘴唇。 陆影用四指捏住屁股,大拇指空出来摁在小口两侧,微微用力地将紧闭的肉花打开,露出内里柔软粉嫩的媚肉,圆圆的洞口紧张地收缩着,似乎是想要闭起来,却因为被手指扯住而只能不断蠕动。 他靠得更近了些,又吹了吹,这一回持续的温热气流打在小美人薄薄的处子膜上,柳鹤短促地蹙紧眉头呻吟出声,控制不住地攥紧了被子。 肿胀的阴蒂还翘在空气里,甚至能感受到离陆影直挺的鼻梁距离极近,仿佛随时就会被碰上去,柳鹤被这种奇怪的感觉弄得有些害怕,声音都带着颤抖:“你等下要弄那个探头进去吗……会破的……” “不会,这层膜不是完全封闭的哦。”说着,他像是为了要证明一样,将手指竖起来浅浅地戳了进去,指腹贴在脆弱而敏感的肉膜上摸了摸。 “哎……”随着这样的动作,一瞬间仿佛有细小的蚂蚁爬过后背,酸痒的感觉让柳鹤眯着眼睛蜷起脚趾,耳朵上的白色绒毛都惊得炸起来了,他紧紧抓住手边能抓到的布料,胸口凌乱地起伏着,莹润的脚趾蜷了起来,紧张至极也不敢大幅度挣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真的被探头捅破处子膜进去了。 [哇,是个月牙形状的小洞哎。] [一定不能破坏吗,好想看就这么捅破了会不会哭得很惨,想想就好可怜哦(硬了] [我也想做管理员……] 观众送的那探头其实是特殊材质做的情趣玩具,它的每一寸都随时可以自由变化粗细,陆影完全可以变细从小孔先进去再在里面边伸边变粗,不会破坏脆弱的肉膜。 但是他却没有这样,而是恶劣地用对比小孔而言大了不止一圈的探头球部顶住薄薄的处子膜往里推了推。 “…别!顶破了……啊!别顶…”那种即将要被突然的感觉让柳鹤开口阻拦起来,不自在地连声摇头拒绝,眼角泛出水光。 陆影没有停下,而是控制 耳边不断能够听到小美人有些崩溃的泣声呻吟,似乎是觉得已经可以了,陆影控制着探头,精准地戳在肉团中间最脆弱的凹陷小口上捻动着转了转。 [子宫口看起来好软,受不了了,想戳手指进去搅弄一下。] “哼嗯……”这种被开拓的感觉实在是很奇怪,柳鹤控制不住地缩了缩肉壁,紧张得额头都冒出小汗珠,探头冰凉的材质越进越深,还不时转动刺激着敏感而青涩的内里,一阵阵酸胀的感觉惹得小美人低声呜咽着,手撑着床往后小心地缩了一段,软乎乎的白屁股被床头挤得变形。 陆影看着清晰的体内画面,手上突然毫不留情地对着脆弱的小眼一捅,晶莹的宫口肉团被这一下狠的直接捅穿了大半,含着冰凉的入侵物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看到了,肉嘟嘟的一团。] 被宫口肉环死死含住的探头动起来已经明显有了阻力,意识到他要高潮了的陆影干脆直接将球形的探头埋在细窄脆弱的子宫颈里变粗了,猛地将一圈肉筋绷得微微发白,接着动作快速地一边前进一边旋转起来,故意摩擦刺激着脆弱的子宫颈。 “呀啊啊啊!!”柳鹤还没有从强烈的不自在中反应过来,就突然从身体的内部爆发出来一阵强烈而可怕酸涩感,平坦的小腹都被戳宫口戳得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嘴里发出了颤声惊叫。 紧紧闭合的肉环本来就很难打开,再加上柳鹤没有任何经验,要用道具钻进去又不弄伤他难度非常大,因此探头上其实还另有玄机,随着陆影在挑逗神经末梢的戳刺动作,不断有软化的液体分泌出来让一圈软韧的肉筋松弛。 也许正有很多自己看不见的人,也在腿间尝试着用手指伸进去抚摸里面……想到这里,虽然根本感受不到其他人,柳鹤也还是忐忑得心脏狂跳,简直要从胸腔出来。 [速速进+1, 着力道,不断地将这层敏感而脆弱的肉膜往前轻轻推得凹陷变形,甚至还小幅度在透出毛细血管的嫩肉表面划弄刺激着它,这样陌生而色情意味极强的刺激很快就让小逼抽搐着又流出了一些水。 柳鹤一抬头就捕捉到了这几句有些变态的文字,他简直不敢去仔细想象,此时此刻观众们到底能够通过探头看到些什么画面。 冰凉的探头靠近了晶莹脆弱的子宫口,接着凑过去戳了戳,立刻把它软韧的表面都定出了一个小凹坑。 “不要…好痛、呀啊啊啊啊——!!”柳鹤被捅得浑身剧烈哆嗦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张圆了嘴,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口水都流了一点出来,他失神的眼睛眯了起来,小腿无助地踢动了几下,肉屄在过于强烈的酸痛刺激中开始剧烈地痉挛收缩。 见小美人紧张成这样,陆影开口询问了:“要是实在担心的话,给你看探头画面?” 被持续刺激子宫口的陌生而可怕的刺激让柳鹤控制不住地浑身发起抖来,脚趾无意识地用力张开着,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显出要哭的样子,张圆了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不停发出破碎的呻吟,大脑一片空白,大腿肌肉连带着屁股都痉挛着抽了几下,几乎在床头坐不住。 柳鹤闻言愣了愣,漂亮的脸上还带着红晕,他想了一秒钟不到就坚决地摇了摇头:“我不要看那个!”接着,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其实也不、不是不能弄破…我没那么在意,就是现在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什么的……进去的时候你记得小心点啊……” 这种敏感的地方根本碰不得,见他反应如此之大,陆影戳了一下后甚至还换着角度不断地轻轻戳弄这团脆弱的肉筋,直戳得子宫口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往外开始流水。 [快点进去进去,我受不了了,这种反应气氛太色了,明明只是钻进子宫那么普通的play] [若隐若现的看不太清楚,再深一点!] 那探头像是盯准了最脆弱的小眼,一点也不移开,反而顶着它用力地钻起来,柳鹤难受得表情都有些扭曲,他仰起头发出了带着哭腔的长声呻吟,雪白足背踩得弓直,小腹肌肉痉挛着抽动起来。 “呀啊啊啊!!坏了、啊啊啊!停下、别钻里面…呃哦——”这样的刺激太过分,直接让小美人微微翻起白眼,浑身痉挛着绷紧了屁股,被逼上第一次子宫高潮,他崩溃地发出变了调的凄厉浪叫,温热的骚水从被撑圆的宫口缝隙溅射而出,胡乱地洒了陆影一手。 “呀啊啊啊!!别、呜……好酸、子宫好酸、啊啊啊…不要了!”酸麻的快感像是突兀爆发的电流,猛然将柳鹤的腰肢都鞭挞得失了力气,他表情有些扭曲地往后软倒,靠进软绵绵的腰枕里颤抖起来,长腿痉挛着绷直了,不断从嘴里发出艰难的叫声。 男人随意应了一声,终于准备开始重头戏了,那探头的末端突然缩小成了比孔洞还细的圆棍,轻松地从小洞伸进去往里伸,穿过处子膜以后探头又逐渐变粗,撑开了软热的肉壁。 柳鹤的全副感官都不自觉地集中在腿间,又不敢看又不敢乱动,整个人像被拎住了脖子的僵硬小猫,陆影手上每往前推一下,他摇着尾巴短促地唔嗯呻吟。 如果用力地戳在子宫壁上的话稍微刺激一会儿就又会高潮了吧!] 陆影看了看这些还挺合他心意的文字,不顾少年高潮还没彻底结束,手上一个用力就旋转捅穿了抽搐的子宫颈,用金属的圆头顶着脆弱的宫室内壁开启了球部震动模式。 “嗬、啊啊啊!!不行了…不、咿啊啊啊!!”这样的刺激显然对柳鹤而言有点太过了,柔嫩的宫腔从来没有被外物触碰过,脆弱青涩得要命,他压根受不了,立刻浑身哆嗦着控制不住地双眼翻白了,清澈的淫水尿似的涌溅出来一大股,踢着腿胡乱挣扎,绷紧屁股就要往上弓。 陆影赶紧伸手去用力地摁着他左侧的胯骨:“乖,别动,挣扎起来会弄破膜的,你不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吗?” 正难受得泪珠啪嗒直掉意识不清醒的小美人艰难地从陌生而可怕的快感中分出精力来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可怜兮兮地呜咽了几声,见对方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只能死死地咬牙哭泣,浑身痉挛到颤抖,怎么也不敢再动。 漂亮的omega被过于强烈的快感搞得很崩溃,他完全没法反抗,只能清晰承受子宫内壁被异物摩擦过每一寸敏感的灭顶刺激,屁股绷得几乎痉挛,腿上的肌肉在忍耐中快要抽筋了,淫水往外尿似的流。 就在这时,柳鹤突然感觉自己手脚和腰部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固定住了,真正成了动弹不得,泪眼朦胧的小美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觉一只温热的大手摁在自己的小腹上,将平坦的小腹压得微微凹陷。 下一秒子,埋在宫体里的探头球部突然又大了一圈,直直将柔嫩的小肉壶完全填满了,冰凉的球面贴紧了宫腔里每一寸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内壁,接着竟是马不停蹄地开始了前所未有的高频率震动。 “啊啊啊!嗬、不要、啊啊啊!!要死了…呃啊啊啊——”柳鹤翻着白眼直接被逼上了高潮,浑身在完备的桎梏中打着哆嗦,身体痉挛着要弓起来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胡乱地踢蹬唯一自由的小腿,他整个人在无意识中崩溃地连柔软的舌尖都吐出来了,涎水打湿了脸颊,仿佛灵魂都被震飞了,汹涌的淫水被变大球体堵了大部分在子宫里,只能小股小股地像是漏尿一样从看起来只插了一根细棒的逼口往外胡乱地流。 汹涌的快感巨浪打过去以后,柳鹤甚至过了好一会儿才彻底缓过神来,他惊魂未定,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下身一片狼藉,几乎以为自己刚才要被弄死了,虽然手脚上的禁锢已经消失,但泛着粉的身体还在微微发着抖。 越想越后怕,柳鹤呜咽着擦了擦自己的脸,染了满手水痕,他吸了吸鼻子,觉得是自己真的受不了了,柔软的毛绒耳朵紧紧贴在栗色的发间,可怜兮兮地一边打着哭嗝一边求饶:“呜…能不能…能不能先、嗝……先停,我真的受不了了……受不了、呜呜呜……” 美人这幅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立刻有人心疼了,也许是因为看够了,毕竟全过程看下来的人都知道柳鹤经历了什么,弹幕的风向发生了明显的改变。 [别哭别哭,休息一会儿吧。] [当然可以,那先不搞黄色了,我们随便聊聊,小羊打算正式叫什么呢?名字啥的。] 陆影将探头变回了极细的样子,从处子膜上月牙形的小洞里慢慢地抽了出来,接着拿着软巾要去擦他哭得狼狈的小花脸。 柳鹤泪眼朦胧地对他摇摇头,伸手接过来自己擦干净,深呼吸调整下情绪就开始跟自己的观众们说话。 可是这次陆影搞完了没调整身体状态,激烈的高潮后柳鹤难免就有点困,他靠着床头,半合着眼睛看弹幕,前面还认真快速地回答着每一条,后面逐渐说话就慢了下来,白色的耳朵随着眼睫往下垂的动作一起滑下去又抬起来,整个人就是大写的昏昏欲睡。 [小羊看起来好困啊。] [累得要睡着了吗这是?] [耳朵看起来好好摸,怪可爱的,想用鸡巴肏一下。] -- 数据调试上丨测试不同的极限,手指蹂躏yind 当柳鹤迷迷糊糊地从酣睡中恢复了点意识的时候,全息世界里已经是下午了,缱绻的橙粉色霞光从窗棂透进来,方方正正地贴在地上。 美人陷在柔软的被窝里缓慢眨了会儿眼睛,稍微了清醒后发现屋里就自己一个,他立刻疑惑地坐了起来,左右环顾寻找着陆影的存在,却一无所获。 那个人不是跟他说会一直陪着也不下线吗?难道只是说来骗他安心的,实际背着自己下线吗……想到这里,柳鹤控制不住地露出不安的表情,他也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栗色头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出门去确认情况。 陆影这时正好从外面推门走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些像是食物的方方正正的盒子,见柳鹤睡眼朦胧地站在床边看着自己,放下手中的东西后对他招了招手:“过来,怎么站在床边发呆?” 小omega白净的脸上还带着睡出来的浅淡红晕,他并没有在意对方这招呼小狗一样的动作,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后走到桌子旁坐下,等对方开口说明让他过来干什么。 “既然睡醒了,那现在我来给你汇报一下今天的收获,总结下来我们收到了六百多的礼物,加上新手补贴的三百能量币,接近有小一千了,是很不错的成绩哦。” 柳鹤听得专注,最后小声地哇了一下,觉得自己赚还的挺多,他眨了眨眼,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那我要多少能量币才可以登陆出去呢?” 陆影嘴角带着不明显的微妙笑意:“应该是一百万左右吧。” 这个数目直接就让柳鹤懵了,他微微张开嘴,表情困惑地思考了两秒,不可置信地再次询问:“啊——多少?” “嗯……又好像是两百万?” 怎么还带越来越高的?! 柳鹤立刻意识到陆影在戏耍自己,这个人在他非常非常在意的问题上乱说,顿时让小美人气得尾巴都不自觉翘起来了,站起身撑着桌子:“我在问认真的!多少呀,你别乱说了,不可能那么多吧?!” 见他真的被逗急了,陆影这才轻笑一声耐心解释道:“好好好,现在说认真的,其实是一百万,哎,你别听了就焦虑那么快呀,能量币这个东西是增速越来越快的,将来你解锁花样功能更多,赚的能量也更多,今天第一次就一千,作为起点已经很不错了,以后也要记得舍得暂时的投资,买更多的功能提高人气……” 对方讲了很多的话,柳鹤虽然的确是很急着登出的,甚至满心想抱着自己的能量币一分不花地囤,他之前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期盼虚拟货币的一天,可是这显然是不现实的,柳鹤忍住自己的忐忑,静下心来听,听到最后面带纠结地点头“嗯”了一声。 他明白拓展新功能的花销不能省,而且日常的花销虽说现在是陆影在默不作声地付,可是柳鹤心里也一直记着小账等赚多了还,而且自己必须在一个半月内存够这些,残酷的现实都让他非常清楚自己要更加努力地做一个称职的主播。 至于对方彻头彻尾在骗自己这样的可能性,柳鹤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恰恰相反,他对整件事一直都是抱着带些不安的怀疑心态,只是人总是要现实一点,首先现在也没有第二个愿意帮助自己的人,而且陆影这个人根据这两天的表现来看,暂时感觉还挺、还是挺温和的…… 见小美人盯着桌子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没说话,陆影又开口了:“我帮你给标题加个双性怎么样,特殊的题目也能更快地吸点人气。” “啊?”柳鹤其实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他也知道双性的确更多人喜欢,出人气大主播也更容易,便点了点头,“可以,加上吧……” 讨论完了关于收获的话题,陆影打开了袋子,柳鹤一直以为那装着里面好吃的,面上表情不变,身体却颇为诚实地悄 两人很快回到了房子里,柳鹤自觉地脱下了外套,坐在床边等陆影动手。 陆影打量了一下准备躺下的小美人:“现在这个床的形态不方便进行操作,你先别躺,下来让我调整一下。” 被那种湿漉漉的眼神持续地盯着看,陆影不免再一次感到有些心软,伸手去安抚似的摸了摸柳鹤柔软的脸蛋,见他虽不自在地垂眸却也没躲,心中不免有些感叹,主意识这年纪小点的状态真的格外有意思。 他犹豫了一下,表情微妙地按照椅子的设置摆好了分开腿的姿势,看着陆影的圆眼睛里盛着明显的不安。 “那我们现在先开始测试阴蒂部分,快感和痛感两个我都调到100%了,算是与现实中相差不大的状态,用来看普通状态下你的敏感度。” “想吃饭?那你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吃,吃完回来正好做下数据调试。” “好。”柳鹤点点头,见他讲完了还在盯着自己看,愣了几秒后很快反应过来,眼中不可避免地闪过慌张的情绪,纠结了一瞬还是 陆影看着他挑了挑眉:“小鹤能控制得住自己不挣扎吗?现在未必是你最合适的双感数据哦。” 坐在吃完饭回来的飞鸟车上时,柳鹤吃饱了想起来自己刚才没得到解答的疑问,又侧过脑袋去问:“数据调试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们的敏感度测试一共分有几个部分,你这里……”陆影说着,修长的手指隔着柔软的布料在小美人腿间的肉花处点了点,惹得柳鹤表情不自在地抿紧了嘴,他权当没看见,继续悠悠地说明,“会是重点,包括阴蒂,女性尿道和子宫,都会有单项的敏感度测试,肉棒和你的蛋蛋也要,每完成一个部位以后我都会进行一次状态恢复,保证最后得到的数据不受太多的干扰,听懂了吗?” 柳鹤认真听着,抱着手上还没喝完的饮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柳鹤听得认真,他虽然感觉有点羞耻,可是见对方表情平淡似乎不足为奇的样子,便也咬着嘴唇很乖地点头嗯嗯应声。 悄伸着脖子去看,发现是衣服后,他脸上明显地露出有点失望的表情:“咦,不是饭吗?”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自己身体所有部位的敏感度都事无巨细地能被陆影看见,这个家伙只是单纯地装傻要玩弄一下他而已。 他的身体已经又重新恢复到了最健康状态,被狠狠作弄了一通的隐私处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要不是陆影还在,自己的账户余额也确实发生了变化,柳鹤都要觉得上午的那堆事是自己的梦了。 陆影跟他大概解释了一下:“痛感和快感的设置会有很多搭配设置,玩不一样的玩法时也会使用不一样的数据,调试就是为了弄清楚你初步合适的数据。” “嗯。”柳鹤点点头从床上爬下来,站在一边歪着脑袋去看他动作,两只手互相握住背在身后,毛绒绒的尾巴不自觉地左右小幅度摇摆。 “回来你就知道了,快换衣服,不过……其实现在这身出去也可以哦,挺可爱的。”陆影一边说着还顺便过去揪了揪柳鹤贴在发间的白色耳朵,被他皱着一张脸推开手,钻进被窝里换衣服去了。 柳鹤听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纠结了一会儿道:“嗯……还是先开始吧,如果我控制不住要挣扎了,你再固定我。” 柳鹤一下子没听懂这是要干嘛:“数据调试?” 床在陆影对着光屏的几下操作后很快变成了个有点奇怪的、有一个缺口的蛋壳形大椅子,柳鹤打量了一会儿便动手往上爬,坐下去发现里面依旧挺软的,不咯尾巴,还多了给自己踩脚和扶手的地方,稍稍用力就可以隔着床面感受到。 抿着嘴自己把长裤脱了递给对方。 随着腿分开的动作,柳鹤腿间的性器暴露出来,那根还没有勃起的阴茎遮住了会阴处的部分,只能看到部分咧开的肉粉色黏膜。 “啊……”蛋壳形的椅子突然往后开始倾倒,柳鹤毫无准备地被惊了一下,呼吸虽然依旧是轻微,却显然有些急促,白皙的手掌不自觉用力地握紧了扶手。 性器因为这样更加朝天的姿势几乎完整地露了出来,稍微低头就能够清晰地看到柔软的贝肉正因为主人的紧张状态而不住缩动。 陆影靠近了他,将柳鹤的阴茎握在手里撸动,用指腹去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同时另一只手捏着饱满的蛋蛋轻揉。 这太奇怪了,柳鹤心中腹诽着,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都不敢抬头看他,白净的脸上浮上红晕。 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果然还是不一样的感觉,少年的肉棒逐渐在陆影娴熟的手部动作被刺激得勃起了,圆圆的龟头挂着晶莹的水珠,浅色的柱身带着略弯的弧度翘在空气中。 柳鹤的呼吸明显地变得有点急促,他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轻喘地问了出来:“不对呀,你不是说……嗯……不是要一次只测试一个部分吗?” “嗯?”陆影看了看他,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柳鹤觉得阴茎和蛋蛋也要和小逼一样分几个小重点,但是说实话,他自己都忘了这点刚才随口提的细节,没想到柳鹤却是认真地记得清楚,他想着也觉得有点好玩,表情诚恳地开始瞎掰敷衍人:“哦,没事,是这样的,这种简单的程度是影响不大的。” 一边说着,陆影的手指又松开阴茎往下,很自然地挤进两瓣柔软的肉唇里,指腹摁住阴蒂打着小圈地揉弄刺激起来。 “哼嗯……”柳鹤猝不及防地被捏住这种地方,立刻攥紧扶手,耳朵抖了一下,他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这样,那颗敏感的肉豆还被包裹在阴唇里面,骤然被粗糙的指腹贴住推来搓去,酸涩的感觉油然而生,柳鹤下意识地想要合腿,但又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要好好配合,他皱了皱眉,咬住了嘴唇,不想让自己在快感中露出太奇怪的淫态,莹润的脚趾难受地在床面上抓挠。 阴蒂随着手指不断的刺激逐渐充血变大,肉嘟嘟地从阴唇的包裹中支楞出了脑袋。 陆影用左手两指掰开了小逼,右手精准地揪住了敏感的黏膜顶部的骚肉豆,往脆弱的根部出手,合起指甲把软肉肉的阴蒂捏得变形再往上滑,狠狠地撸了一下敏感的嫩肉。 “唔啊啊!等下、唔……这样有点痛……”柳鹤惊呼一声,露出了像是难受的表情,喘息着控制不住地绷紧了屁股,踩着埋在被褥里的踏板想要往上缩身躲避。 烈到难以忍受,柳鹤露出迷茫的表情,眼睛都不自觉地眯了起来,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这会儿指腹上凹凸的纹路在摩擦着阴蒂,动作间一阵阵酸痒至极的感觉从痉挛的小腹涌上泛遍全身,尿眼被都突然强烈的尿意刺激得鼓起来轻轻收缩起来。 持续摩擦阴蒂的动作没了包皮缓冲后显然有些刺激过头,柳鹤的呻吟都逐渐变成了哭一样的长声呜咽,大腿内侧的收肌群抽搐着绷紧,他似乎是有点被折磨得失神了,控制不住地要合腿,却立刻被警告一般对着离了包皮保护的肉核稍稍用力地掐了掐。 “呀啊啊啊!!好痛、好痛!!阴蒂好痛…不要掐那里……呜!!”前所未有的尖锐的酸痛凿进脊椎,柳鹤痛得耳朵上的毛都炸了起来,他浑身痉挛了一下,立刻重新大张开了腿,表情都有些扭曲了,喘息着颤抖地发出连声求饶。 陆影见好就收,他将阴蒂包皮往下盖回去,让它重新包裹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肉核,接着开始用手指撸阴蒂,捏住根部从下往上反复地挤捏着,刺激阴蒂里脆弱的内部组织,感受到里面手感不一样的小东西在自己的指尖被迫滑来滑去,甚至抽动起来,他也不自觉地越来越用力。 “呜呃!!不要……难受、呜——”力度的变化使一阵阵强烈酸麻中带上了格外明显的痛感,柳鹤闭着眼睛左右摇头,眼角已经有了水光,抓着扶手的手随着被不断挤捏肉核的动作一紧一紧地攥得发白,脚趾蜷起来又松开,时不时受不了地轻踢床面,整个人都被奇怪而酸涩的快感刺激得几乎无法思考。 陆影似乎很喜欢听他这样无助的呜呜呻吟声,手上动作不但没有停止,甚至加快了频率,捏住肿胀脆弱的阴蒂像是在玩弄一个迷你肉棒一般,动作连续而快速地从根部往上挤捏拉扯,短平的指甲隔着一层薄薄的包皮反复地刮着敏感得要命的蒂核。 一阵阵尖锐的快感直钻头顶,柳鹤的呻吟明显越来越急促而痛苦,他闭着眼睛往后仰起头,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长腿踢蹬着伸直了,手指在自己痉挛的小腹上无意识地挠。 快感的累积似乎到了顶点,陆影能够感受到被揪在自己指尖的肉阴蒂开始活了一样突突地抽动,干脆用坚硬的指节夹住了这敏感的肉块重重一拧! “呀啊啊啊——!!”柳鹤控制不住地浑身哆嗦了一下,绷紧屁股射出了高潮的精液,他半合着的眼眸中甚至看不到什么黑色,从张圆的嘴里发出带着泣音的含糊呻吟,下体不自觉地向上抬起,那充血肿胀的肉蒂被虐玩到显出更深的肉粉色,正因为高潮而一抽一抽地翘在空气中乱抖,小逼湿漉漉的全是潺潺的骚水在往外流,白皙的腿根都在强烈的酸痛感中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过了一会儿,男人才低头摸摸柳鹤潮红的柔软脸颊,美人晕晕乎乎地歪着头贴了上去,手心还能感受到他整个人在高潮余韵中轻颤,陆影温声评价道:“你的阴蒂非常敏感哦,刚才是初步测试,完成得很好,现在我们试着把两感就开着100%进一步测试,快感理论上能冲掉疼痛,至于能冲掉多少现在,我们来试试。” 柳鹤缓慢地睁开眼睛,向他投去湿润而忐忑的目光,说话的声音带着喘息且有点吃力,他觉得自己的阴蒂已经明显有点不舒服了:“接下来的测试项目……是会很痛吗?” “会有点。”陆影说完见他神色有些害怕,又补充道,“不过对你自己有点信心,或者说现在我们先绑起来?” 方稍微变了下角度,毫无预兆地用短平而坚硬的指甲从上往下用力地划了下去,顺着骚水的润滑直把肿胀的敏感肉豆表面都划得发白。 阴蒂猛地被挤得变形歪倒在一边,再被坚硬的指甲抵进敏感的嫩肉里碾弄,几乎都要被刮平了,陆影在动作间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阴蒂内部被暴力挤压扁后突突直跳、手感截然不同的海绵体抽搐着弹滑开。 “呀啊啊啊——!!”剧痛让柳鹤不可置信地尖叫出声,浑身都控制不住痉挛了一下,控制不住地踩着床面就要往上挣脱,以逃离这种可怕的凌虐,然而他却立刻被陆影死死地固定住腰肢,只能哭叫着承受指甲对柔嫩的阴蒂进行反复而粗暴的凌虐猛刮。 “呜呃——痛、不……停下来、呀啊啊啊!!”强烈的酸痛星点般从阴蒂炸开,柳鹤呜咽着绷紧了屁股,小腿抬起在空气中踢蹬,眼睛瞪圆了却没有焦距,牙齿咬得发酸。 陆影意识他已经被刺激得开始控制不住挣扎了,便悄悄地把少年手、脚腕和腰肢附近的重力调整了一下,无形的禁锢落到实处,立刻让小羊没法再进行大幅度挣扎。 柳鹤这时候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仰着头只知道疯狂地摇头求饶,也已经完全没有额外的精力去介意自己被这般擅自固定了。 敏感的阴蒂在连续几下暴力的蹂躏后已经肿到摸起来有些软绵,陆影试探地在少年的哭叫声中换着角度捏了几下,接着将阴蒂里最要命的骚籽挤捏固定住指甲间,用另一只手的指甲开始对着被挤出来硬籽一下一下地剔刮起来。 “啊啊——!!嗬!啊啊啊!!不要!!痛、啊啊啊!!”这一下实在是有些过分,尖锐到极致的酸痛瞬间从阴蒂根部密集得可怕的神经终末爆发传遍全身,炸得人眼前发黑,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能够受得了这样凶狠的蹂躏,他几乎是立刻失神地翻起了白眼,思绪都一瞬间宕机了,只能绷紧了身体,在过度的感官刺激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叫,口水流出来了也意识不到,崩溃地左右摇晃着唯一能动的脚踝,手指也在空气中胡乱地抓挠。 “嗬哦——我、唔呃!!……痛、啊啊啊…阴蒂…呃啊啊啊!!烂掉了……”强烈的酸痛感夹杂着诡异的快感涌遍全身,几乎冲碎了所有残余的理智,柳鹤甚至觉得眼前仿佛有开始游动的星点点,又好像模糊得看不清东西,他绷直了腿,整个人在无意识中往上弓起,饱满的屁股一抽一抽地绷紧又放松,很快就在浑身颤抖中双眼翻白着到了极致的高潮,从高速缩合的肉逼口往外淅淅沥沥地喷出了一大股晶莹的骚水。 男人似乎还不满意,他一边听着耳边凄厉的哭叫,一边用指甲把那脆弱不堪的小玩意反复挤扁,甚至还突然变本加厉地突然合起手指狠狠地掐了一下,几乎只差一点就真的要把那这可怜的阴蒂挤得坏掉,硬是让已经翻着白眼陷入失神状态的美人含糊不清地发出变了调的尖叫,全身痉挛着失禁地飙了些尿水出来。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柳鹤才能听到耳边重新飘飘忽忽地传来不甚清晰的声音:“恢复一点了吗?现在我们把痛感放到了75%,开始测试75%适用的刺激程度和极限。” 他甚至还没有从强烈的高潮中缓过劲来,也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失禁了,颤抖着说不出话,只能艰难地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 数据调试下丨小银环卡包皮,软砂纸摩擦,银 柳鹤眼前现在是一片黑暗,他什么也看不到,自然也没发现自己的眼神因为走神而有些飘忽,让人一眼就能明白自己的不专心。 身体的痛感被陆影悄无声息地调整到了75%,然而精神十分紧张的小美人并没有注意到这微妙的变化。 陆影也没说穿柳鹤那些忐忑的小心思,他只是回应似的抓了抓小美人握住自己的手,准备直接开始用精神力去地操控一些道具。 被柳鹤抓住的是他的右手,于是陆影空闲的左手便技巧纯熟地用两根手指把阴蒂包皮推着往上剥开摁扁在根部,露出了整颗圆鼓鼓的深粉色肉核。 空气中的小银环活了一般,变大一圈后悠悠地飘到了阴蒂根部,接着突然缩小到了比肿胀的阴蒂更小的状态紧紧卡住。 即使陆影放开了左手,那层包着肉核的柔软皮瓣也没法再缩回去了,只能这么把脆弱而敏感的阴蒂头暴露在空气里任人玩弄。 “唔嗯……啊!”什么也看不见的黑暗让柳鹤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只能被动地感受着这专门针对肿胀肉蒂的一串动作,他颤抖着下意识想要合腿,手上不自觉用力地把对方抓得更紧,惊疑不定中也要去北京不能理解陆影这是在对自己做什么。 阴蒂上奇怪的酸麻感惹得柳鹤忍不住移动了一下屁股,他觉得那里和刚才不一样,敏感了好多持续地传出说不出来的又凉又酸的难受,怪异至极。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卡在了肉蒂上。 意识到这一点,柳鹤突然不敢去想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往后紧张地缩了缩,覆着细毛的耳朵贴在发间发抖,捏住了陆影的手也跟着微微地颤抖。 那充血的阴蒂经过刚才粗暴的蹂躏,已经明显地肿胀了许多,红彤彤地一枚支楞在肉唇间,已经变得完全没法被包裹住了,现在甚至还被银环卡住了根部阻挡包皮的回缩,彻底没有了任何自保或者是缓冲的能力,只能在主人紧张的呜咽中颤抖着露出了汇集大量敏感神经的阴蒂头任人蹂躏挤掐。 男人修长的手指上不知什么时候抓了一片表面粗糙的砂纸,他看着柳鹤紧张得不住颤抖的睫毛,捏住砂纸靠近美人腿间那颗瑟瑟发抖、肿胀而泛着水光的肉核,接着状似不经意轻碰了一下。 “什么东西……啊啊!”阴蒂本就敏感,现在又被从包皮里强行剥了出来,更是脆弱到只是这样的轻碰便让柳鹤忍不住整个人轻轻一抖。 他本来刚要开口问陆影在做什么,然而话说到一半却突然被砂面在阴蒂上连续摩擦的酸涩感刺激到眯着眼睛哆嗦起来,未尽的话语内容也直接变成了失控的奇怪呻吟。 那奇怪的东西似乎只是打个招呼,在肉蒂表面蹭了这么几下后很快离开了,小美人被磨得蜷着脚趾被酸得连续小声呜咽,接着又愣住了,淡淡的红色透过耳朵表面的绒毛显露出来。 他几乎不敢相信刚才那听起来那么奇怪……甚至非常那个什么的叫声是自己发出来的,至于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陆影显然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意思。 陆影稍微捏弯了些砂纸,控制着这片东西,贴近没了包皮保护的嫩肉表面,开始不断地换着角度轻轻摩擦起来,反复而持续挑逗着神经密集而敏锐的阴蒂。 “唔呃——好酸、嗯额……啊啊啊……”柳鹤只觉得阴蒂又痛又酸,还有种说不出的奇怪快感,平坦的小腹控制不住地直抽抽,让人直想尿尿,他在带着痛感的快意中无意识地张开了嘴,不断摇着头发出短促的咿呀急呼,脚跟轻蹬着床面,睁圆的眼里含着泪水,逼 见小美人这幅在剧痛中表情失控到流出了些许口水,甚至连耳朵也明显炸了毛的淫荡样子,陆影停下错开手指用砂纸摩擦阴蒂的动作,换成重重的一捏,立刻那通红的肉果完全挤扁了! “哦、啊啊啊!!”柳鹤失神地张圆了嘴,控制不住地在过于强烈的 强烈的高潮冲刷着疲劳的神经,柳鹤失神地张着嘴喘气,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中连身体开始轻轻地抽搐起来,见状,陆影不但没有停下动作,甚至还又冒出了变本加厉地折磨这颗敏感肉蒂的新想法。 见状,意识到他甚至这时候还能走神的陆影挑了挑眉,突然觉得自己兴许是太温柔了,他无声地笑了笑,接着手上干脆毫无预兆地直接用力地摁在脆弱的肉核表面刮了下去! 陆影这才松了力道,将那颗充血到深红色的大阴蒂从对折的砂纸间放了出来,然而他却没有半点住手的意思,反而是饶有兴味地将被淫水打湿的砂纸两角往下折出一个尖角。 修长的手指揪住美人肿得有些发亮的阴蒂头,将它稍微拉长了,接着手上捏着砂纸,用尖角极其精准地往脆弱的根部一戳,生生把圆鼓阴核捅凹了一个发白的小坑。 陆影伸手去捏着柔软的左阴唇扯开,接着再往翘着脑袋的肥阴蒂上动作迅速地重重来回刮了两下,柳鹤哆嗦了一下,在不自知的状态下痛得双眼直往上翻,张圆了嘴崩溃地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尖叫,随着男人用砂纸不断的左右暴力摩擦,他很快浑身痉挛着被刺激到了高潮,喷涌而出的淫水啪嗒飞溅,直直打湿了一小片床铺。 口一缩一缩地闭紧又张开,潺潺的淫水在刺激中直往外流。 酥麻的爽意冲击让人的思绪逐渐没法专一,柳鹤思考的时候,不自知间便有些呆滞,他面色潮红地缓慢眨眼睛看着黑暗的前方,目光没有焦距。 快感比痛感高的设置带来的副作用让柳鹤一时有些恍惚,甚至开始猜测是不是自己的痛感不止被调低到了75%。 他一把揪住在高潮中突突直跳的脆弱阴蒂,使用着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力道,捏着对折的砂纸内侧夹角,一下子夹住了抖动的肉核,接着动作连贯地错开手指用粗糙的砂面去暴力地揉捏刺激赤裸的阴蒂,动作间简直像是在对待一团没有生命和感觉的软红肉块。 “啊啊啊啊——!!”敏感的阴蒂爆发出难以忍受的灼痛,就让人错觉生生被剐去了一层表皮,柳鹤猝不及防地痛得颤抖着高声哀叫起来,一瞬间甚至表情都有些空白,他的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就已经控制不住地紧绷着往上弓起,残余的酸痛让小美人一边抽泣着直吸气,一边小幅度地摇晃着屁股,似乎是想要借流动的空气缓解阴蒂上这种要命的灼痛。 “嗬啊啊——!!”柳鹤痛得直翻白眼,崩溃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分开的长腿猛然踢直了,从逼口啪嗒流出了一大股骚水,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开始痉挛着抽搐,显然是已经真的受不了这种程度的蹂躏了。 阴蒂下方那枚细小的尿眼被刺激得和湿漉漉的逼口一样抽搐缩合起来,柳鹤几乎要控制不住阴部的肌肉,他颤抖着泛粉的身体,胡乱地哭着摇头吸气哭叫,莹润的脚趾在可怕的刺激中张得几乎要抽筋,汹涌的骚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从子宫深处分泌出来往外胡乱喷溅。 “啊!!别、嗬啊啊!!!挤坏了、啊啊啊——痛…啊啊啊!!”然而这脆弱的器官不止有感觉,甚至还敏感得居人体之绝对首位,随着那越来越用力的动作,柳鹤痛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了,意识似乎都被烧了起来,他只是摇着头崩溃地发出破碎而含糊不清的哭叫求饶,手上用力到把陆影的手都抓出了一道道深深的掐痕。 感官刺激中弓起了痉挛的身体,手脚和腰部的软肉被透明的桎梏勒得失了血色,他绷紧了浑圆的屁股拼命地往上缩着要躲,却立刻被有力的大手一下固定住了胯骨。 恶劣的男人捏住砂纸的尖角,精准地再一用力,将那颗被手指反复剔刮后已经有些变形的命好骚籽戳到扁了,再顺时针顶住它粗暴地钻了小半圈,仿佛是生生奔着挤爆蒂籽去的。 “不要!!咳、啊啊啊!!嗬啊啊啊——!”前所未有的极致酸疼从尾椎骨飞速窜上颅顶,小美人痛得浑身弹了一下,接着颤抖着从绷紧的腿间飚出了一大股失禁的热尿,他甚至已经无暇去缩紧那抽搐不止的尿道,只是虚弱地呜咽着,双眼翻白地在一片看不见的黑暗中陷入了昏沉的痉挛。 等到柳鹤被放了好几个舒缓后抽泣着艰难地回过神来时,就发现阴蒂还痛得突突直跳,好像已经被弄坏了一般,他这时又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尿了。 一瞬间,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委屈感同时袭上心头,小美人咬着嘴唇,不停地从眼睛里冒出泪珠,光洁的额头还挂着小细汗,羞耻得耳朵都红透了,下体更是又精又尿地湿漉漉一塌糊涂,看起来可怜得紧。 不管别人怎么看或者怎么说,在目前,失禁这种事无论原因在柳鹤的认知里就是很羞耻失礼的事情,臀下布料湿凉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红着脸僵在那里,轻轻颤抖着不敢动,生怕对方会开口说什么。 做完了这样的一套过分的玩弄行为以后,陆影现在终于彻底地停下了动作,他伸手给失神到呆滞的小美人随意地擦了擦眼泪,接着若无其事地把床铺上的尿液弄干净,并没有再去提这件事。 “很好,那现在我们知道两个痛感的合适程度,接下来我给你调整调50%痛感,再最后试试别的。” 随着数据的改变,柳鹤感觉得到腿间酸痛的感觉明显减轻了一些,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睛,觉得新奇的同时又实在觉得很累,再一想到像是这样的折磨还没有结束甚至明显还要愈演愈烈,柳鹤吸了吸鼻子,顿时受不了了:“我……我不想试别的了……能不能下次呀?休息一会儿、下次再弄这个吧,好不好?” “很快就结束了的,坚强一点呀宝贝,实在不舒服的话我再给你调低百分之十?”陆影显然没有采纳他的意见 柳鹤委屈地低头呜咽起来,甚至都顾不上羞耻于这种自来熟的调戏称呼,他只是咬着后牙,哭得泪珠啪嗒直掉,衬得那张漂亮的脸蛋看起来分外可怜:“呜呜……不要、不要了,我真的觉得好累,上午才直播完了呀,呜……后天我还要再直播的,一定要一次性做完吗?我真的不想呜呜呜……” 这幅哭得呼吸急促的样子,若是有他今天刚吸引的一部分心软的粉丝看到,绝对会开始倒戈边哄人边建议停止。 “唔……真的那么累吗?不过的确是上午才直播了一次呢,那这样,我们先不做全套的,只把阴蒂部分剩下来的完成就先休息,后面的下次再做好吗?”陆影的声音恳切而温和,面上却仗着柳鹤现在看不见而露出了有些恶劣的微笑,手上动作轻缓地把柳鹤被汗水打湿后黏在额头的发丝往后薅薅整理了一下。 着,呼吸也在这样难得的平静中逐渐平缓了下来,浑然不知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很快,那变形到像是蚕豆大小的阴蒂又被抓在指尖揉捏起来,这神经极为丰富的小器官经过连续的凌虐,已经肿得有些发亮,粗糙的指腹才刚捏了一下,柳鹤就被带着酸涩痛意的奇怪快感刺激得眯起了眼睛哆嗦了一下,不自觉地开始小幅度移动着屁股想要挣扎,呜咽着直摇头呻吟。 “别捏……好痛,轻…啊啊啊——!!”然而那可怜兮兮的求饶声却很快被一阵爆发的尖锐酸疼刺激得猛然凄厉到变了调。 金属的小针持续往地往被用力固定住的肉核里面扎,捻动钻凿着这团最脆弱敏感的神经,尖锐的酸痛直冲颅顶,柳鹤控制不住地全身痉挛起来,手指攥得发白,小腿肚抽筋似的缩动起来,不停发出崩溃而语无伦次的哭叫求饶:“救、啊啊啊!!痛、阴蒂烂了嗬啊啊!!停、停呀…啊啊啊!!要死了呃——” 过于剧烈的动作让陆影悄无声息地再加多了些透明的重力桎梏,免得小美人挣扎到控制不住让银针真的扯出了伤口,他俊美的脸上全然是平淡的表情,让人想不到手上正在做着什么可怕的事。 这动作看似随意,实则陆影还是比较小心地在捻动着银针,毕竟虽然小美人玩不坏,可是刚开始就把他弄到晕了也没意思,还是要多听点哭声。 冰冷的异物被控制着,持续在柳鹤崩溃的惨叫中往娇嫩至极的肉核里钻,一寸寸凿开神经密集的内部组织进行穿刺。 阵阵酸胀的痛感连带刺激得阴蒂下方的尿道都鼓起来不断抽搐,小美人痛得逐渐只是发出无意义的哭叫,双眼上翻着,透明的涎水从嘴里流出来打湿了下颌,他平坦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张大了嘴也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尖锐的酸涩感刺激得他不断绷紧放松屁股,一边发着抖一边控制不住地流出了一小股热热的尿液。 见人实在是哭得太可怜,陆影无奈地停下了往阴蒂里扎进去的动作,快速地打开面板把柳鹤的快感设定调到了150%。 持续的酸痛之中突然夹杂了一些奇怪的感觉,柳鹤抽噎着颤抖了一下,动作间牵引到已经被银针插了一小截进去的阴蒂,痛得他又瞬间表情微微扭曲,然而就在下一秒,少年崩溃地呆滞了起来,无神的双眼兀地睁圆了,无法理解自己居然能在这种可怕的刺激中觉得有快感,甚至那里……那里又不断地流出水了…… 确定这个数据可以以后,陆影突然动作迅速地挤扁了那肿胀得像颗大樱桃一样的肉阴蒂,手上稍用力地往前一推,捻着银针生生地扎透了被挤出来固定住的、阴蒂里面那颗最为要命的骚籽! “嗬哦——啊啊啊啊!!”这种极致脆弱且敏感的地方被冰冷银针直接刺穿,难以想象的剧痛从黑暗中爆发,柳鹤还没反应过来,他只是猛地绷紧了屁股,仰起了头发出变了调的惨叫,绷直足背在一片空白地开始痉挛着颤抖起来,眼睛都无意识地开始往上翻。 陆影似乎是很喜欢耳边崩溃的惨叫,他看着不知觉间已经吐着舌头泪流满脸的小美人,修长的手指捏着针尾,控制着那完全扎透了硬籽的银针,在极致脆弱的阴蒂内部轻轻地左右转动起来。 “呃啊啊啊!!阴蒂…烂了、啊啊啊啊!!痛——好痛、求…停呀……”然而这种几乎直接刺激神经的动作再怎么轻柔也强烈得可怕,柳鹤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柔软的舌尖挂在唇边,身体痉挛着在强烈的酸痛冲击中抽搐起来,雪白的小腿绷紧了失控地乱蹬,很快竟是就连惨叫的尾音都弱了,直接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那抽搐不止的尿眼由于主人的昏迷彻底失去控制,从小股的流淌变成了猛地往外飚出了尿液,与汹涌喷溅而出的高潮骚水一块,彻底将床铺弄得一塌糊涂。 陆影从上手开始用银针不久,就明白像是这样的刺激程度已经突破柳鹤50%痛感下的极限,只是他故意在调整快感,强迫小美人在悄然变动极限下不断承受凌虐,直到现在玩够了才愿意停下来。 只见那颗原本只有豆子大小的柔嫩阴蒂现在已经肿得有些变形,像是一颗肉枣子,甚至还能够看到表面露出来一截的、反着光的针尾。 平日里被包皮紧紧保护着的肉核从原本的肉粉色成了现在这般泛出烂熟肝的靡艳深红色,高高重得翘在两瓣肉唇间,看起来几乎已经离坏掉只有一步之遥,浅色的床单更是已经被柳鹤持续往外流淌喷溅的液体弄得一塌糊涂。 男人靠近了一些,低头去欣赏柳鹤那副在昏迷中仍然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着的可怜样子,他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眉头无意识地蹙紧着。 见状,陆影满意地换着角度拍了好几张柳鹤的照片和下体的特写,才继续放了一个舒缓buff,他突然拿上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纸笔,一本正经地低头摸摸柳鹤柔软还带着泪水的的脸颊,接着收回手,边写字边低着头与不省人事的小美人对话。 “唔……看来阴蒂部分如果要做到这种程度的话,痛感最好设置在30%左右,不然会晕过去,快感则可以基本不动,100%为最低,往上随便调调也效果明显,对吧?” 柳鹤自然是听不到的,他软绵绵地躺在蛋壳椅子里,胸口凌乱地起伏,两只毛茸茸的耳朵都不朝着一个方向倒,栗色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些,软乎乎地地贴着脸颊,白净的小脸上满是泪痕,昏睡中还时不时控制不住地用鼻子重重吸一下气,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陆影本来还要玩弄他其他的部位把人搞醒,但这时却又突然良心发现地想起来自己刚才哄柳鹤的时候答应的那些话,思考了一会儿,陆影还是又改变了主意,打算遵守诺言,把其他部位的“数据调试”留着后面找机会做。 反正人就在身边,又那么听话,完全不着急。 -- 假孕喷雾上丨扔到床上爆炒,吃nai捏yindi, 现在正是上午,今天屋外设置的是舒服的阴天,柳鹤正在院子里自己无聊地玩,他背对着陆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和屁股差不多长的毛绒短尾巴不时摇动一下,陆影靠在窗边打量了他一会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自己随手开了直播。 两三分钟后,直播间里肉眼可见地来了一些人。 [真开了啊,看到动态还以为看错了,今天那么早开播?] [嚯,我今天这都没进门就看到人了,咩咩怎么在外面观察桃子,这样子看着还挺专心。] [咦咦咦,小羊这是不知道已经开播了吗?还是今天的新剧本?] 陆影没有显出身形,也没有回答大部分的问题,他只是转着手上的奇怪物件,随意地说了一句。 【今天玩一点好玩的。】 这话一出,光屏上的文字又快速地刷了起来,不断地在询问是什么好玩的。 【榜三前几天送的喷雾,效果非常特殊的那个,不过先别让主播知道哦。】 [那个!很好玩的,不过有点贵我还没买过。] [我给自己用过,这东西可有意思了,清醒过来还多少有点意犹未尽。] 陆影手上拿着的这奇怪的小喷雾,是最近在全息星网上非常流行的一个仿生物情趣玩具,使用者使用它喷完使用对象以后,再加上一些摸背引导,就能够让被使用者产生固定内容方向的记忆错乱,不仅心理和自我认知呈现出怀孕的姿态,甚至身体也在十个小时内会发生变化,小腹隆起约莫四五个月大的弧度。 屋外,柳鹤正在对比桃子的饱满度,他毕竟也没什么事做,一大早的不想走远出去玩,便无聊到站在外面感受风,并试图从系统生成的两只水果间找出差距。 “哎!”专注的少年并没有很在意身边的动静,只觉得腰上一紧,接着便是眼前天旋地,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突然被人抱了起来,顿时吓得耳朵都炸着毛竖了起来。 “你干什么?!”柳鹤眉头蹙起,抓住男人的手臂保持平衡,接着侧过脸去发出疑惑的询问,然而对方却显然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只是捞了人便往屋里带。 长腿迈步之间,柳鹤很快就被带进屋里推倒在了床上,等到他下意识地从被子里坐起来后,还是不确定这家伙要干什么,便只是困惑又懵逼地看着陆影发愣。 难道说今天一大早就要白日宣淫吗?? 下一秒,旁边闪烁着划动文字的蓝色光屏吸引了柳鹤的注意力,看到那些内容,他立刻就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直播开了。 毫无心理准备的小美人纠结地抿了抿嘴,不确定这个直播到底是啥时候开始的,刚才自己干得那些傻事不会被看到了吧! 应该没有,柳鹤在心里得出了自己想听的结论,接着歪着脑袋抬头用口型无声地问道:“现在?” 陆影掐了掐他柔软的脸蛋,没有出声解释什么,而是用行动回答了这个疑问,伸手就目标明确地要脱衣服。 柳鹤今天的衣服甚至不用撕,因为他才起来吃完早饭不久,身上还穿着睡袍,一下子就能够轻松地往上全部掀了起来。 布料的遮挡被拨开后,便露出大片雪白光洁的皮肤,小美人的睡袍底下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内裤,这会儿被人猛地掀到下巴后,就连奶子也暴露了出来,那小小的鼓包本来只有微微隆起的弧度,在柳鹤躺下来后更是几乎平坦,然而触手上去所感却格外地柔软娇嫩,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挤坏。 柳鹤下意识地在紧张中把手往自己的胸口伸,意图挡一下,然而却轻松地被陆影拨开摁回了一边,室内的温度即使不穿衣服也不凉,但是这种几乎裸体的状态还是让他有些不自在地眨了眨眼。 陆影现在是设置的是只有房主可见的半透明状态,虽然柳鹤能够看见他,但是在观众面前,他却是无法被看见的,大家只能看见一个被透明人摁在床上掀开了衣服的、红着脸任人动作的漂亮小omega,代入感可以说是非常强。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触上柳鹤柔软的胸脯,大掌几乎盖了所有的软肉后便开始拢着他的奶子玩了起来,揉得两团娇嫩的乳房不断变形。 没揉了多久,陆影又开始用两指捏着敏感的肉豆又搓又扯地玩弄起来,随着他的动作,那肉粉色的小奶头于所有的观众而言,便像是自己在发浪一般,凸在空气中动来动去,东倒西歪地乱动,甚至还逐渐地越来越充血,很快就成了一颗圆圆的小石头。 “唔嗯……”敏感的乳头被人揪着拉来扯去,胸前的持续酸意让柳鹤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不自觉低头往下看,然而才刚一低头,他正巧就看到自己的奶头被轻轻拉高了一两厘米长的样子,这样色情的画面让小美人睁圆眼睛 陆影又换了个位置,低头将右边的奶子含在嘴里,压缩着口腔里的空气,反复去挤压这敏感的奶子,牙齿和舌头配合着,持续地作出极有技巧性地舔弄。 敏感的阴蒂被这么隔着棉质的布料不断地按压,不断跳上脊柱的酸麻快感扩散般地晕开,让人浑身都有些使不上力,柳鹤很快就被刺激得小逼缩动着潺潺流出了淫水,内裤都晕出了一小片深色。 毫无预兆地,陆影的动作又变了,从揉捏肉核变成两指稍稍用力地挤进小阴唇和阴蒂夹缝间敏感的嫩肉里,开始用短平而坚硬指甲不轻不重地对着这里搔刮起来。 阴蒂这种敏感得地方被刺激时引发的细小电流感让他不禁想缩着身体躲,但是考虑到自己的主播职责后,柳鹤终究还是闷哼着忍住了,只是身体总归是诚实的,从不断缩合的逼口流出来的淫水也明显越来越多。 “哼……啊……”在腿间摁着阴蒂不断作乱的手指为柳鹤带来酸麻的快感,同时他的胸口还被人吃奶一般反复舔吸着,充血的乳头被齿列和舌头磨得又热又麻,有些胀痛的同时,又的确夹着些说不出的舒爽感,这种被上下一块刺激的情况让柳鹤忍不住开始小声地呻吟起来,葱白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放在一边的被子。 陆影心中飘过这样危险的想法,却暂时没有付诸行动,他只是不顾耳边来自小omega喘息着的呻吟阻拦,一把将阴蒂揪在指尖,开始稍稍用力地持续挤捏,甚至时不时用指甲并起来,摁在阴蒂根部挤压脆弱的内部 与此同时,陆影的手也往下转移重点,从屁股和床面的空间里挤了进去,开始一捏一捏地揉弄着饱满的肉臀,大拇指甚至还特意空了出来,隔着内裤在软乎乎的小肉缝处不轻不重地撩拨着,时不时故意往上游走,特地停在敏感的阴蒂位置地稍稍用力摁压揉弄。 顿了一下才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呀啊啊!别、唔呃…别用指甲、唔嗯、痛……”柳鹤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这里的嫩肉敏感而脆弱,几下便被刮得发白,指甲的剔刮也明显造成了对阴蒂内部组织的挤压,酸麻之余产生了明显而难忍的痛感和酸涩的尿意,刺激比刚才更加强烈,几乎让人忍不住想要踢腿,小美人原本隐忍中小而轻的呼吸都明显地急促了起来,张着脚趾轻轻摇头,雪白的屁股都不自觉地绷紧了。 “呃——”隔了一层布料和直接刺激到底还是不一样,手指刚捏了几下,柳鹤皱着眉头就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蜷起的脚趾带动了床单,酸得很想要合起腿。 真是让人很想手上不控制力道地去弄坏它。 见时机成熟,陆影抓住柳鹤的脚踝抬起他的右腿腿,伸手将布料脱下,中途还拉出了极细的暧昧银丝。 就这么捏住乳头揉捏一会儿以后,陆影像是玩够了,埋头下去绷直了舌头绕着小美人软乎乎的左乳房舔了一圈。 像是在向观众展示一般,陆影托着小美人饱满的圆屁股往上抬了抬,让他腿间隐私的部位更完整地暴露出来,那娇嫩的贝肉上明显泛着水光,随着被抬起腿的动作,还能够从肉缝里看见半遮半掩的深粉色阴蒂,窄小的逼口随着主人的紧张的呼吸时不时缩动一下,显然已经被弄得兴奋起来了,看得人欲望翻滚。 虽然实在是觉得有点羞耻,但是柳鹤却没有怎么挣扎,他只是垂着颤抖的睫毛,慢慢感受着这一切,红着脸不敢看人,也不敢看现在自己的粉丝们在刷屏说着些什么,那模样简直像是一只在猛兽包围舔舔之下不敢乱动的食草动物。 玩了好一会儿以后,原本清爽柔软的奶子上已经被染了水光,从白皙到泛出淡淡的肉粉色,乳头也圆圆地鼓着。 “唔、这好痒啊……”这种又轻又慢的暧昧动作让柳鹤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他蹙着眉头小声地抗议,两只脚的脚尖不自觉地互相碰了碰,接着下意识想抬手去推胸前的脑袋,然而却很快被对方头也不抬地精准抓住,再次摁下控制。 感受神经密集的肉阴蒂逐渐在男人随意的手指动作充血得肿到从肉瓣包裹中冒出了头来,这块原本软乎乎的嫩肉摸起来明显发生了一些手感变化,软韧感更加明显,像是一颗又热又软的果子。 舌尖带来濡湿而温热的触感,配合着对方不算很轻的力道划过敏感的乳肉,引出一阵阵奇怪的酸麻感。 他的手指很快便继续动作起来,目标明确地塞进紧闭的肉缝里面,开始打着圈摁压阴蒂,反复地将这颗快感神经极其密集的小东西挤扁轻搓,还摁进敏感的黏膜里碾压。 细小的快感电流不断已经充血胀硬的乳头散开,惹得颊泛红晕的小美人咬着嘴唇开始连续地发出闷闷的喘息。 ,简直像是在玩一块没有生命的软弹玩具。 “呜啊啊!”柳鹤被刺激得蹬着小腿控制不住地呜咽起来,颤抖的腿根的收肌群绷紧了又放松。 就在柳鹤整副心神几乎都集中在阴蒂上时,肉棒毫无声息地顶了顶在快感中不住缩动的濡湿逼口,这里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比刚才多了许多,亮晶晶的,甚至还往下打湿了股缝。 浑圆的龟头才稍稍用力地一抵上去,就被两瓣阴唇柔顺地含住了,也许是因为紧张,柳鹤咬着牙不自觉地捏了个拳头,连穴腔里面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陆影并没有在外面停留太久,他随意地在入口处磨了一会儿,沾上晶亮的淫水后便挺腰开始往里顶,肉棒对小穴而言还是太大的,窄小的逼口被撑得圆鼓,里面被开拓的感觉引出一阵阵胀胀的痛。 光屏的评论开始兴奋地讨论着被慢慢撑开的场景。 等到柳鹤稍微适应一点后,那坚硬的肉棒就开始快速往里捣,柔软的阴唇被顶得往里凹陷,阴茎上暴起的青筋在连续的抽插动作中持续地刺激着敏感的内壁,重重的力道直干得小美人整个人在床上耸动,枕头都被他推歪了方向,柳鹤有些承受不了,仰着头咬住自己曲起的指节呜呜呻吟起来,潮红的脸上出现了细小的汗珠。 恶劣的手指突然又重新揪住了充血得阴蒂,耳边短促的凌乱的呜咽声让陆影更加愉悦,甚他至变本加厉地开始用指甲捏起来开始剔刮阴蒂根部,肿胀的肉核被刮得发白,痛得突突地开始抽动,柳鹤被瞬间强烈的酸疼刺激得抖着腿差点尿出来,尖叫着忍不住绷紧屁股要往后躲开,却又立刻摁着腰揽了回来固定住。 陆影用手指熟练地将薄薄的皮瓣往上推开,露出神经最为密集的肉核,再次用指甲在上面重重地一刮! “不、啊啊啊啊啊!!”没了包皮缓冲的刺激直接作落脆弱的肉核上,酸痛感炸得柳鹤翻着白眼尖叫着浑身哆嗦了一下,几乎连坐都要坐不稳,痉挛的小逼开始规律里含着肉棒抽搐起来,大股的淫水从被撑得圆鼓鼓的逼口往外胡乱飞溅。 陆影一边继续用指腹摩擦着高潮中抽动的蒂核,一边感受着肉腔柔顺而热情的规律收缩,耳边萦绕着小美人被酸麻的尿意逼得不断发出的呜咽哭叫,可怜之余又让人听得兽血沸腾。 他放开了摩擦阴蒂的手,直接伸手去一下把满脸潮红的小美人抱了起来,动作间阴茎对肉穴造成的碾磨拉扯刺激让柳鹤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紧致温热的肉穴里面又是控制不住地一阵含吮抽搐。 这样的姿势让柳鹤被掀开到胸腹处的睡袍又重新滑落下来,几乎能够盖住分开半跪在床上的大腿,乍一眼看过去,就仿佛他还好好地穿着衣服,然而事实上,小omega的衣服下面却满满地塞着一根肉棒,连浑圆的逼口都被干得堆积出了淫靡的白沫。 半坐着的状态让重力发挥作用,肉棒几乎每一次都可以轻松进的极深极重,柳鹤的阴道又本来就不长,只能抽泣着被坚硬的龟头不断地击打着顶敏感子宫口。 痉挛的小腹不断地往全身一阵阵地传出让人浑身发麻的酸涩感,直让小美人被干得失神,眼神迷离地眯着眼睛呻吟起来,他无意识微微张开了嘴,就连自己流了一些涎水出来都没注意到,整张脸上都布满了情欲的红晕,颤抖的身体好像都要失去力气似的软了,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分开跪折在床边上,张开着脚趾抵划床面。 陆影突然双手掐住柳鹤细窄的腰腰肢,一挺腰开始毫无预兆地大力顶弄宫口,完全一点不留力气地反复捶凿着一圈紧闭的肉筋,这种地方何其脆弱,敏感得手指摸上去都要让人摇着头咿呀直叫,现在被这样对待,无论是第几次都难以忍受。 弱的肉筋被龟头绷得发白,圆鼓鼓地被包在龟头上,强烈的酸痛感直冲颅顶,几乎被撑烂的错觉让柳鹤哆嗦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着几乎说不出话,表情明显有些失控。 然而他还没从这里缓过神来,就被进一步重重地顶进了子宫里,柔嫩的肉壶一瞬间被龟头填满,下一秒,一股强有力的精液便从怒张的马眼激射而出,直直地打在了敏感而脆弱的宫腔内壁上。 “不要、啊啊啊——!!”柳鹤控制不住地开始双眼上翻了,摇着头发出崩溃而含糊的哭喊,身体都在过于强烈的生理刺激中开始痉挛起来。 双性的子宫天生就不大,几秒便几乎被精液撑满变得更加浑圆,陆影看着小美人呜呜咽咽地眯着一直眼睛摇头,一副在性爱中迷乱而失神、不太清醒的情态,突然轻轻地笑了笑。 很快,毫无防备的小美人便被打在宫壁上的、大量滚烫的尿液刺激得尖叫着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张圆了嘴,甚至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胡乱地推着人挣扎起来,却完全被桎梏得动弹不得。 又被尿进子宫里了。 “不……呃啊啊、别尿……好烫、呜……”反应过来的柳鹤混混沌沌地想着,气恼的眼泪不断地往外掉。 子宫这种娇贵而脆弱的地方被人当做尿壶一样使用,只能任由滚烫的尿液冲刷遍每一寸遍布敏感神经的内壁,一瞬间仿佛意识都要被烫得模糊,柳鹤整个人痉挛着颤抖起来,张着嘴却含含糊糊地说不出完整话,无意识中连口水流了出来。 滚烫的尿液加上原本的精液,一瞬间几乎要把柔嫩的小子宫撑破,柳鹤平坦雪白的小肚子都明显地鼓了起来,却也只能强打起精神哆嗦着伸手去无力地打人。 然而这动作没起效果,对方还是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热乎乎的尿液在子宫里越来越多,那脆弱的肉壶几乎都要被撑坏,难熬的胀痛感让时间都变得仿佛很漫长。 “呜呃……破了、啊啊……子宫会坏的呀……”柳鹤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开始控制不住翻起了白眼,他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发出有些崩溃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却也挣扎不开,只能在尿水重重冲刷撑大子宫的感觉浑身痉挛着被逼到了高潮。 强烈的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势冲乱理智,柳鹤一瞬间甚至什么也无法思考,表情也是呆呆的,他的思绪好像被蒙了一层水做的膜,耳边的声音像是突然放得很大,又像是什么也听不到只能感受到心跳和幻听一般的水流击打声,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只剩下被那尿液填满了的、圆鼓变形的肉子宫。 脆弱的肉壶终究是就算被撑大了两圈也装不下这么多液体,开始被肉棒撑圆肏红肿了的逼口胡乱往下流溅,像是柳鹤在用小逼尿尿一样,色情得不行。 柳鹤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就连下颌也有些涎水,高潮过去后的疲惫感席卷而来,让他一时彻底没了什么力气,就这么含着肉棒整个人往前软了过去,靠着陆影保持平衡。 “不舒服……流不出去、呜呜呜……”尿液还在往外流,却极其折磨人地速度不快,子宫胀的要命,酸痛的感觉让柳鹤几乎想哭了,睡袍下的身体不自觉地轻轻颤抖,毛绒的耳朵萎靡地贴在发间无意识地发出小声的呜咽。 [那个——(搓手)] [代入感很强,现在做完了,那啥时候继续呢?] [好现在就想看到下一次直播哦。] 陆影瞥了一眼光屏上的文字,果然见大家已经在语焉不详地催促起来,显然是急着想看他用那东西。 -- 中篇丨被浸透山药汁的刷子刷yindi,尾杆抽打 是夜,窝在被子里的柳鹤缓慢地睁开了眼睛,他其实还有些困,可是也没有继续睡,而是侧着身体蜷起来,用手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神色迷糊而茫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真奇怪,怎么会做怀孕的梦啊……”思绪还有些混沌,好像不太想得清楚事情,心脏也跳的飞快,柳鹤不懂为什么,他只当是自己困得迷糊了,揉揉眼睛撑着床坐了起来,准备下床喝点什么。 拿着水杯路过窗外时,柳鹤突然鬼使神差地顿了顿,停下脚步站着往外看去。 这时还没到后半夜,入眼的场景与白天树影婆娑充满自然声音的状态大相径庭,只能见到熠熠闪着清亮月光的水面被风吹得往前漂动摇晃,空气中只能听到几不可闻的树叶沙沙声。 柳鹤站在原地,无知觉地看得呆了,盈盈的月光照在他琉璃般的眸子上,连带映得连皮肤都笼上一层蓝色的透明感,他的表情有些茫然,心脏无来由地跳得越来越快,却又很快平静下来。 足足过了一两分钟,柳鹤才如梦初醒般回过了神,他歪了歪脑袋,向自己圆圆的小腹伸出手,轻柔地摸了摸,神色忐忑:“宝宝……什么时候才出来呢……?” “还不快点回来睡觉吗?”陆影早在柳鹤睁开眼睛就醒来了,只是一直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没有出声打扰,因为知道柳鹤刚才正在接受一大段凭空冒出来的记忆。 也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有意思的记忆。 “你……”柳鹤皱着眉盯他,亮晶晶的眼睛里装满了狐疑,好一会儿才接着说话,“我有话要和你说。” 陆影翘了下嘴角,伸手拍拍旁边的位置:“嗯,回来坐着说?” 柳鹤捏了捏窗台,侧过脸去不看他:“不要在床上……我就这么说,你也知道宝宝已经五个月了,等到后面的三个月就不可以再做了的,而且……”他悄悄地红了脸,抿了抿嘴接着道,“而且你最近也不要那么粗鲁啊,对宝宝影响不好的。” 陆影觉得很好玩,虽然他不知道小美人是多了一段什么记忆的,还是心情很好地出声配合:“这样啊,我知道了,那接下来不玩你不喜欢的,再到后面不能做的时候,就单纯偶尔直播下孕夫日常?” 孕夫些两个字听得柳鹤有些不自在,他总觉得这一切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又想不通具体哪里不对劲,便只是嗯声点了点头。 “不过你还是要先过来,因为今天的药还没有用,睡前我忘了和你说。”几句对话之间,陆影似乎又冒出了什么奇怪的想法,一本正经地温声招呼柳鹤过来。 小美人狐疑地看着他,到底还是走了过去:“今天的药?什么来的?” 陆影上手把坐在床边的人揽了过来,柳鹤总觉得不太对劲,但是也没有挣扎,只是竖着耳朵等看这个人能说些什么。 “睡迷糊了吗?我和你不是一个生物态,混血的孩子怀起来不那么安稳,前几天不是才答应了好好用医生的开的药吗?虽然过程会有些难受,但今天用完最后一次再上保持器就可以啦。” 是这样的吗…… 柳鹤伸手摸摸自己的柔软耳朵,接着又双手抱着自己浑圆的肚子继续摸摸,神色茫然,他迷糊的记忆中好像突然想起真的有这么一个医生,然而再要想其他的,却已经不甚清晰。 小美人的微表情变来变去,过了一会儿才犹豫地点了点头:“那、那可以吧。” 陆影点点头,把他往床上摁:“那你躺好,这些药剂多少会有点不舒服,不舒服的时候要是你乱动得太厉害也不好,所以待会儿我会把你固定起来,忍一忍很快的。” n 小小的不好预感突然从心底冒了出来,可是柳鹤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忐忑地盯着对方看,试图找到一点安全感。 nbs 吸收了山药汁的阴蒂上本就分布着密集的神经,这时候诚实地传达着一阵阵折磨至极的酸痒感,直逼得人要发疯,柳鹤甚至一瞬间都心中冒出张亚丽用手去用力抓挠刺激阴蒂的想法。 然而事实上,虽然那的确是要用在他身上的东西,但并不是什么药水,而是其特殊处理过的山药汁,只要碰上以后,很快便会痒得让人难以忍受,同时阴蒂的敏感度也会大幅提升。 修长的手指碰上两片饱满的贝肉,触感柔软而微凉,柳鹤抬起上身想要低头去看过程,然而隆起的肚子虽然没有很大,可是足以挡住他的视线,让他根本没法看见对方在具体做些什么。 一阵阵怪异至极的感觉持续从阴蒂传来,柳鹤又合不起来腿,只能惊慌地用小腿开始蹭床,腰肢不自觉地扭了起来,他的手指攥成了拳头,蹙着眉头抬起头去看,呻吟着挣扎起来:“唔嗯……这是、好痒……这是什么啊?!” 陆影摸出了一把小刷子,将它放进山药汁里轻轻摇晃着浸透,接着目标明确地刷了刷翘着的阴蒂。 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小杯奇怪的液体,柳鹤视线飘到上面,大概猜到了那是自己的“药”。 刷了一会儿以后,陆影摁在两边的手指稍微加了些力气,强迫阴唇更加延展打开,接着开始将刷子塞进小阴唇和阴蒂夹缝的嫩肉里,开始在阴蒂根部来来去去地扫。 虽然被子已经非常柔软,可是尾巴根部多少还是有些硌着,腿被分开的感觉让柳鹤有点无所适从,他还没来得及羞耻,脚腕处就又突然一重,也没法再移动了。 也许是因为柳鹤的身体已经被调整怀孕状态的缘故,两瓣被手指捏住分开阴唇间的黏膜和小阴唇看起来都呈现出了更深的肉粉色,甚至还没有怎么被人刺激,就已经能够发现上面濡湿的水光,软乎乎的阴蒂鼓着嫣红色的肉头,明显比平时大了些,分开阴唇后便显眼地凸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呼吸细微地颤抖。 说不上很柔软的刷子扫在敏感的阴蒂上,又凉又酸的感觉立刻惹得柳鹤蜷着脚趾咬紧牙齿,低低地呻吟出声,然而很快,他就面色震惊地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粗糙的刷毛暴力地戳在这种脆弱的嫩肉上,酸得柳鹤张开嘴颤声叫喊起来,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绷紧了屁股的同时连脚趾用力地蜷紧了,艰难地抵御着从小腹一阵阵骤然汹涌起来的尿意。 “这就是在上药啊。”陆影温声糊弄了一句。 睡袍被掀起来放到了小腹上方,平坦的姿势让柳鹤包子一般的孕肚变得更显眼,他不自在地伸手挡了挡。 “唔嗯……有点酸……这个、呃…好不舒服——”刷子反反复复地在敏感的阴蒂上扫来扫去,撩拨着脆弱的神经,柳鹤难受得攥住拳头呼吸急促起来,不断哀声呻吟。 bsp; “好……”柳鹤闻言微微张开了嘴欲言又止,低着脑袋盯住床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还是犹豫着答应了。 “啊啊啊!!轻点、太奇怪了、唔呃——”很快,阴蒂上很快就已经亮晶晶的全是水液,这种奇怪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让柳鹤痒得呼吸都凌乱了,他几乎无法思考,光洁的额头挂上了细小的汗珠,完全不懂自己怎么会突然难受得要命,一双长腿不断小幅度挣扎蹭着床,手指在床面上胡乱地抓。 他在无措中甚至试图用被屁股压住了大半的短尾巴从臀底翘起来去拨开那折磨人的刷子,却显然完全不够长碰不到,只能颤抖着被这算不上柔软的冰凉刷子细细划过阴蒂上每一寸敏感嫩肉,湿漉漉的逼口都在酸痒的刺激中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 p; “痒、好痒——放开我先!不行、痒死了、呜呜呜……” 陆影充耳不闻,看了他满是泪痕的潮红的脸蛋一眼,接着持续动作轻柔慢慢地用刷子在抖动的大阴蒂上刷来刷去。 这杯奇怪的“药水”显然不是单纯的山药汁,因为阴蒂被涂了一会儿以后,很快就已经肉眼可见地大了一圈,敏感度同时也在少年无知觉的时候放大了,强烈的瘙痒几乎要将人折磨疯。 柳鹤痒得几乎什么也无法思考了,嘴里呜呜咽咽地喊叫着,颤抖着身体哭得可怜,手指在床面上胡乱地抓挠,仿佛全身上下就只能感受到让人崩溃的难受。 陆影欣赏着他这样崩溃得开始不住扭动的样子,突然调转了一下手上的刷子,接着把坚硬的金属尾部抬了起来。 伴着细微的破空声,金属的刷子尾杆就这么狠狠地抽了一下这肉嘟嘟的、已经敏感得不正常的阴蒂,动作之下,肿胀的阴核被瞬间打得变形歪倒一边,甚至连击打过后的位置也迅速浮出一道失了血色的白痕! “嗬啊啊!!好痛、啊啊!!”阴蒂这种地方即使是平时日被击打也会痛得让人崩溃,更别说现在这脆弱的小器官还被增强了敏感度,柳鹤痛得一瞬间几乎无法思考,只是双眼翻白着弓起身体发出变了调的惨叫,床单都被踢直的腿蹬乱了。 要命的酸疼炸得他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被刺激得从抽搐着的逼口里往在“咕叽”冒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水,精液也从勃起得肉棒里射了出来,直直洒在自己浑圆的孕肚上。 然而等到可怕的剧痛稍微消散一点以后,柳鹤面对的情况也完全没有任何变好。 阴蒂被刚才的一下打得现在还留有痛感,同时刚刚被暂时压下去了的极致酸痒再次不断加强,变得让人几乎无法忍受,阴蒂上仿佛有蚂蚁在反复快速地爬,持续地挑逗着脆弱的神经。 折磨人的瘙痒再次重占上风,柳鹤崩溃地仰起了头,柔软的发丝都在枕上蹭乱了,脸颊晕着酡红,难受地哭了起来,湿润窄小的逼口控制不住地一缩一缩,他的脚背弓直了,不断蹬床,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不顾一切地希望陆影再来给他一些过分的痛的,至少短时间内停住这折磨人至极的奇痒。 “好难受、呜呜呜……怎么会…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陆影伸手揉了揉那枚凸在阴唇外、肿得有些发亮的阴蒂,满意地看到小美人被打断得说不出话,只能急促喘息着呜呜地哆嗦起来。 “再忍忍,很快很快就上好药了。”说着,他手上的刷子突然也变了模样,换成了一只看起来明显更小一些的细刷子。 他的手指接着继续动作,灵巧地将包裹着肉核的皮瓣往上推着剥开了,露出里面被保护着的、已经充血到红得不正常的蒂珠。 相对柔软一些,然而不管是多么柔软的东西,直接戳在没了包皮缓冲的蒂核上扫来扫去也是粗糙得过分。 “嗬呃——哦、要尿了……难受……不要、不要了、呀啊啊!!”人造的纤维划过每一寸赤裸的神经,引发一阵阵浪一般麻麻的电流,涌遍全身的快感折磨得柳鹤几乎无法思考了,他胡乱地踢直了腿,连身体都痉挛起来,雪白的屁股绷紧了又放松,却只能口齿不清地发出哀哀的哭叫,摇着头在瘙痒的折磨中崩溃得不停挺着下体摇晃。 刷了几下以后,掐在阴蒂根部的手指突然富有技巧性地一挤,生生逼着阴蒂连发白的阴蒂系带都露出来了一些。 “咿啊啊啊——!!”粗糙的毛尖在这处嫩生而脆弱的软肉上才胡乱地戳了几下,就刺激得已经到快感极限边缘的小美人双眼上翻着发出变了调的哀声呻吟,从规律缩动的逼口往外喷出了一大股高潮的淫水。 等到终于强行搞完了这一套所谓的“上药”时,那枚原本还算小巧的阴蒂已经肿得连包皮都不太盖得住了,膨胀成了圆圆的样子,整体显出熟红的艳色。 柳鹤的脸上全是崩溃中流出来的泪水,下颌甚至还有一些不经意间流出来的涎水,他死死地咬着牙,凌乱地喘息着,胸口在瘙痒的折磨中不住重重起伏。 “别……求你、别动它……”陆影又伸手揉了揉鼓成圆球的阴蒂,不正常的敏感度让阴蒂已经几乎受不了任何刺激,柳鹤崩溃地左右摇头,颤抖中踢着腿,从肉穴里又涌出一股温热的骚水,细小的尿眼抽搐着,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尿出来。 但是就算不碰也不会有任何的好转,才又过了十几秒,柳鹤就被愈演愈烈的要命酸痒逼得开始呜呜地哭泣起来,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他的脚踝左右摇晃,同时不停地扭动腰肢,肿胀的大阴蒂凸在空气中抽动着摇晃,似乎是在混沌的思绪中想借能借到的一切外物来缓解那持续且让人几乎要发疯的痒意。 “好痒……怎么办、呜呜呜…好痒…救救我……” 陆影看着他挣扎着扭来扭去,同时一抽一抽地哭得可怜的样子,手下抚摸着的阵阵绷紧的大腿肌肉却又让这个恶劣的家伙心中却又有了想法:“也是没办法,都是这样的,这是药剂在起效果,不过,我可以试着继续帮你缓解一下。” 说着,他也没管柳鹤看过来的湿润而无力的眼神,伸手再次抵开了包皮,用手指在赤裸的肉核上磨蹭起来,同时,那支细刷子尖尖的尾端也悄无声息地越来越热。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肉核,带着刺痛的酸涩感像是小针一样钻入骨缝,缓解了瘙痒的舒爽感让柳鹤露出像是难受极了的表情,他咬着嘴唇无意识地眯起一只眼睛,不断发出闷声呻吟。 圆圆的孕肚让他看不到自己的腿间,只迷迷糊糊感觉有什么冒着热气的东西靠近了阴蒂,不好的预感他急促地呻吟了一声,惊慌中抬起头要努力往下看:“好热……唔、这是什么?!” 出了根部脆弱的系带组织,接着再控制着那异常高温的道具,被在这要命的嫩肉上用力地碾了碾! “嗬啊啊!!不——烂了、啊啊啊!!”惊人的剧痛激得柳鹤眼前发黑,他无意识地双眼翻白了,只能从嘴里呜咽着吐出含糊不清的惨叫,透明的涎水沿着吐出来的舌尖往外流,打湿了脖颈,身体痉挛着向上弓起,绷得像是一座小桥,很快便崩溃地惨叫着从彻底失控的尿眼飚出了一大股失禁的尿水。 屁股底下的床单都已经湿透了,好一会儿才能缓过神来的柳鹤直接崩溃地开始委屈大哭,呼吸急促起来,一张小脸上全是泪痕,说话都已经开始含糊,甚至连控诉的尾音越来越微弱:“停下来!!呜呜呜……好痛……这是……呜呜呜……你骗我、不要这样了……我不上药了……” 陆影伸手去抚摸他雪白的圆肚子,神色温和而愉悦:“刚才不是你太痒了嘛,所以做点其他的让你缓解一下,是我错了,这回不骗你,药已经用完了,接下来只剩最后一步,戴上保持器就不难受了。” 柳鹤好像已经被刚才烫阴蒂的那一下子傻了,睁着的眼睛里还在掉着泪珠,都没有焦距,他似乎含糊不清地又说了什么,然而却也让陆影完全听不清,整个人都无力软在床上不断地小口吸着气,被刺激得有些呆滞的大脑几乎无法再去思考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陆影手上捏着一个小小的阴蒂环,就是所谓的保持器。 这小东西由一个开口的圆环和一根有些细的、可以拨开的尖头直杆部分组成组成,整体非常的精巧漂亮,甚至圆环上还有不同深浅的蓝色系小钻石分布嵌着。 那可怜的肉阴蒂已经被折腾得已经有些变形,遍体鳞伤的表面布着灼烫后的红痕、和一些击打后的痕迹,肿得凸在阴唇外,随着主人的抽泣而颤抖着。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凄惨样子,也让陆影看在眼里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想法,他危险地笑了笑,也不管对方承不承受得了,伸手去在小美人崩溃的呜咽中一下子揪住了那肿得发热的阴蒂。 温热的肉块在指尖突突地抽动,柳鹤仰着头发出难受的哭泣,一边吸着冷气,一边轻声求他放开,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尖锐的针头闪着让人胆寒的银光,陆影用食指轻松推开那层已经盖不太住阴蒂的柔软皮瓣,将它靠近了深红色的肉核。 也许是考虑到中途如果停止时柳鹤挣扎得太厉害真的刮烂阴蒂,陆影的动作快速而精准,一下子就狠狠地将蒂珠刺穿了! 冰冷的尖头刚从神经密布的嫩肉里传了出来,就自动和圆环“啪嗒”扣合了起来,整个过程中只稍微地遇到了一点阻力,闷闷的似乎是穿过了什么略硬的内部组织。 -- 下篇丨抠挖宫口塞道具,产卵play哭着生蛋高 下午时分,柳鹤正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开着直播和自己的观众聊着天。 早上起来的时候,柳鹤就觉得很不对劲,他用小镜子观察发现自己阴蒂上居然多了个东西后,第一反应是不安且生气的。 然而陆影见到他这样的反应,却立刻很自然地说可以现在帮他拿下来。 这样干脆的话让柳鹤又不免下意识有些害怕,总感觉这个家伙没有那么简单,思来想去还是郁卒地摇摇头让陆影走开,不要再戏弄他。 由于阴蒂环的缘故,柳鹤现在只能使用分开腿跪坐的姿势在床上呆着,别说穿裤子了,甚至连腿也不敢合上,下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只是在膝盖上放着一只枕头,充作遮挡,甚至说话和轻微挪动位置的时候,也还要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不去刺激到阴蒂。 也许是因为小腹鼓起的弧度实在明显,开播没多久,光屏里就有许多人开始刷屏,让柳鹤给看看肚子,他眨了眨眼,觉得这也没多大点事,低下头开始慢慢解了自己上衣纽扣露出腰部。 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隆起圆圆的一团,约莫四五个月大的样子,由于柳鹤没有坐直的缘故,更凸出了些,看起来倒真像是一只柔软温热的大包子。 直播间的观众们都是看着柳鹤被用了假孕喷雾的,所以也全都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怀孕了,只是进入了迷糊的状态,无法分清虚假的记忆和现实。 但是虽说如此,他们一个个却也还是戏精得不行,没有一个人说出拆台的话,认认真真跟着演戏哄小“孕夫”玩。 [哇,圆圆的好可爱。] [小羊喜欢什么样的宝宝捏。] [生的时候可以让我们看看吗!] 这个问几个题让柳鹤稍微思考了一下,他无意识地晃了晃耳朵,认真道:“什么样的宝宝啊,可能会比较希望宝宝是omega吧。但是性别什么的,只要是我的宝宝我都喜欢,再说了,肚子里好像有三四个蛋,说不定都有呢?生的时候让你们看看啊……嗯、应该可以。” [好厉害,那么多宝宝!] [现在还可以开通感吗,想摸摸肚子,看起来好好摸哦。] 柳鹤愣了愣,抱着自己的小腹,露出谨慎而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啊……最近、最近我应该都不会开通感的,怎么说呢、有点怕宝宝不喜欢……”说完,他似乎自己觉得这话很幼稚,不自在地抓了抓床单。 [没事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那今天玩点什么,小羊怀孕了还可以做吗,想看(搓手)] [来点搞掉脐橙,让肉棒跟宝宝打招呼怎么样?] 屏幕上的文字越来越黄,逐渐到了柳鹤看着就脸红的程度,他咬着嘴唇为难了一会儿,还是如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感受:“应该是可以的,小心点可以做,我有看孕妇须知和参考资料,可是……”小美人说着露出有点委屈的表情,双手抱着肚子,漂亮的脸上满是愁绪,看起来分外可怜,“可是我最近不想做哎……” 柳鹤的粉丝完全吃他这套吃得不得了,骚话说得欢,风向变起来却也很快,当即倒戈了一大半,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胡乱说话哄起人来。 见状,小美人心中颇为满意,他忍了忍才没有翘起嘴角,只是毛茸茸的尾巴控制不住地在床单上左右摆动了几下。 然而他还没开心多久,就突然感觉自己被揽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骤然失去平衡的感觉让柳鹤没有反应过来,往旁边侧身时甚至还扯到了阴蒂,直钻神经的酸痛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哆嗦着惊呼了一声。 【今天的直播内容是上药哦。】 [上药?是什么药?] [管理员说的这个药,是外用的还是内用的啊。] [又是什么好东西。] 柳鹤也很懵,上什么药……又有什么怪药?! 见小美人惊得耳朵都炸毛了,一副无法接受的表情,陆影接着又跟他解释了一下:“跟昨天的不一样的,不是那种药,是另外一种,别怕,这是全程只用一次的,今天用了就不会有下次了。” “所以这次是什么东西……”柳鹤不安地看着他,声音带着颤抖。 “是要往胎儿生长的位置里面放的一种很小的球丸。”陆影很自然地说着些现场编出来骗人的话,一点不带脸红心跳。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药,毕竟除了记忆混乱的柳鹤自己,谁都知道他都不是真的怀孕,也不需要用药。 但是陆影也知道,如果不清醒的柳鹤到时候发现自己压根生不出来东西,必定会控制不住地陷入崩溃的难过当中,那还不如给他放点“宝宝”进去,而且另一方面,他自己也存了私心,想玩点新鲜的。 柳鹤的眼睛里盛满狐疑,果然还是不太相信,虽然他的记忆已经被道具作用得混乱,可还是能够多少发现不对劲,思考了几秒后,立刻睁圆了眼睛不解地发问:“……什么意思?往、往那里面放?怎么可以进去啊,现在里面有宝宝,进去肯定会弄伤他们的啊,不可以!这太不安全了!” nbsp 紧闭的肉贝被手指分开,温热的指腹色情地勾勒着小阴唇形状,不时轻轻地捏一下,过了一会儿,又好像换了目标,开始浅浅地塞进窄小的肉洞里面往外轻刮按揉,刺激着娇嫩的肉粉色黏膜。 手指持续带来的奇怪快感让柳鹤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感受到它的离开时,小美人甚至还下意识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停止了动作。 “唔嗯……”一阵阵酥痒的感觉随着手指的动作升起,让柳鹤万分不自在地抿了抿嘴,他快速地眨动着看不见东西的眼睛,蜷起了脚趾。 [我看不到哎,是不是光线不太好?] 话音刚落,柳鹤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小东西被放进了身体里,温热濡湿的肉逼被刺激得缩了缩。 下一秒,柳鹤的眼前就只能看到一片黑暗了,他知道这是又被暂时关了视觉,却依旧很难做到不紧张。 “要弄一点舒缓的药膏进去抹在里面,不然强行打开子宫口会很难的。”陆影一边说着,一边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一只棉签,开始往被透明的圆筒 [感觉能看到子宫口了。] 怎么可能不紧张啊! 陆影耐心地用手指持续刺激着肉花,听着耳边的呻吟声,一会儿小力地扯扯阴蒂环,一会儿伸进肉洞里搅弄,直到看见逼口被快感刺激得亮晶晶地挂出了水珠,才又拿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圆筒形的小道具。 “真乖。”陆影微笑着,奖励一般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颊。 其实,这一切只是装扮效果而已,柳鹤就是个普通的纯人类男性omega,什么两个子宫一类的话,完全是陆影在煞有其事地糊弄人,完全没那么一回事,单纯为了哄住柳鹤让他相信,接着愿意配合被往子宫里塞东西而已。 很快,原本紧闭的肉花便被不断变化的透明圆筒道具撑成了色情的圆形,深粉色的媚肉正无助地缩动着,两瓣柔软的阴唇更是几乎被撑成了两个半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往子宫里面塞药要暂时自己关闭视觉,可是柳鹤也没问出来,只是在手指贴上阴唇时紧张得呼吸乱了一下。 看着小美人越来越快的语速都明显染上了惊慌的色彩,陆影满意地伸手抚摸着他紧绷的大腿内侧皮肤,只大致解释了一下:“只是一点扩张的道具,要扩张开才可以放药进去的呀,别紧张。” 见柳鹤一副迷茫的表情,他忍了忍笑,继续糊弄起来:“你们种族不是有两个子宫吗?这个是给兔人专门用的,在安胎的同时也有保护功能,不然另一个子宫可能会也同时怀上,这样的话你会很危险,而且宝宝也大概率会保不住,所以兔人种族都用这个,忘记了吗?” ……毕竟自己的孩子不也是他的嘛,总不会真的乱来,一边想着,柳鹤的表情变来变去,终究还是弱弱地“嗯”了一声点点头。 他惊疑不定地唔了一声,想要合上腿,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调整成双腿大张的姿势固定住了。 陆影低着头,在柳鹤一无所知的时候给他调了调痛感。 陆影摸了摸他的脑袋,淡定地张口就来:“这的确是羊尾巴,可是你是混血的孩子,身体内部是兔人种族的结构哦。”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刺激哦。” “哎……”看不到的情况让人更加敏感,柳鹤微微地张开了嘴,他甚至能够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道具正在一点一点撑开小逼的内壁,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少年吓得手攥成了拳头,皱着脸开始努力深呼吸,调整自己紧绷的身体状态。 ; 直播间里的观众也顺着他的话开始边附和边看戏,一个个都十足好奇管理员到底要干什么。 陆影看了看光屏上的文字,伸手去再摁了摁小美人折起来的膝盖,让他喘息着往后倒到了床头上,这样的姿势让被撑开的隐私部位一览无余,几乎只要一低下头,就可以看到小逼深处那颤颤巍巍的肉粉色球状突起。 看不见东西以后,其他的感官便更加明显,柳鹤感觉自己的呼吸声都似乎被扩大了,手指落在皮肤表面的感觉也异常清晰。 陆影作出认真而带着点疑惑的表情,低头和他轻声道:“怎么会问这个呢?是没事的,因为药剂是不放进怀宝宝的子宫里。” 然而柳鹤现在思绪和记忆根本就不在清醒状态,他连自己在虚拟的全息社区都意识不到,更别说是高难度的种族辨认了,半信半疑中又见这个自己多少有点信任的人说话那么笃定,小美人纠结地攥紧了自己的尾巴,脑子又混乱起来,忍不住觉得对方说的大概是真的有道理。 柳鹤蹙着眉头有些不安:“这是什么……啊!在动、什么东西啊?!” 柳鹤的胸口随着凌乱的呼吸重重起伏着,下身的酸胀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他咬着下唇,两只覆盖着绒毛的耳朵贴在发间不自觉地颤抖,持续地开始小声发问:“你在干什么?接下来要做什么……说话啊,到底在干什么呀?” “啊?兔人?可是他们都叫我小羊啊……”柳鹤脑子都给他说糊涂了,仿佛真有那么一段记忆突然出现在脑子里,小美人心中觉得不对劲,他面色纠结地转过身去,抓起自己的尾巴示意陆影看,“你看!这个也不是兔子尾巴吧?” 撑开的肉洞里面探。 柳鹤的阴道本来就不长,子宫口更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而微微再往下降了一些,圆嘟嘟地在肉腔末端凸起着,因为紧张而不住收缩着的肉壁虽然合不起来,却也带着晶莹的子宫口时不时颤动一下,看起来让人蠢蠢欲动得想要动手去玩弄。 棉签被控制着慢慢伸进去,完全没有碰到被撑开的内壁,因此柳鹤根本感受不到不对劲,他只是紧张地开始咽口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呀啊啊!!”很快,略粗糙的棉签头便在脆弱的肉环上碰了碰,子宫口实在是敏感得不行,才只是这样的轻微刺激,都让柳鹤都控制不住惊叫着蜷起了脚趾,浑身哆嗦了一下。 “好奇怪……停、呃哦……轻点、呜啊啊啊——”柳鹤蹙着眉头露出很不舒服的表情,才刚要说话,却又被再次用棉签在子宫口上划了划,出口的求饶声立刻变成变了调的呜咽呻吟。 “不可以半途而废的哦。”陆影轻飘飘地回应了他一句,不再试探地戳弄轻划,而是开始用棉花在这团脆弱的肉筋上绕着圈地刮蹭起来,胡乱地刺激着娇嫩的子宫口。 “啊啊啊——好酸、不舒服……唔呃……啊啊啊……”强烈的感官刺激让柳鹤控制不住地弓直了脚背,手上推着床单直要往后退,泪水也从眯起的眼睛里地掉了出来,他的额间泌出了小颗晶莹的汗珠,完全没法在子宫口被人又捅又摩擦的极致酸胀感中继续做好表情管理。 当棉签恶劣地探在宫口肉团那中间不住抽搐着往外冒水的凹陷小口处上,钻住这弱点左右转动摩擦时,柳鹤甚至控制不住地绷紧了屁股,尖叫着全身向上小幅度地弹了一下,连涎水从张开的嘴里流出来打湿了下颌也完全意识不到,只是被这种在子宫口旋转着钻弄的酸痛感刺激得呜呜咽咽地摇着头直颤抖哭吟。 被撑开的媚肉在强烈的刺激中不住收缩着,下一秒,被淫水泡得湿透了的棉签突然对准肉团中间那晶莹的小眼重重地一捅,生生地暴力挤开紧闭的肉筋插了一小截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出去……会坏的……好痛——”那种陌生而酸痛不已的感觉顺着小腹直冲颅顶,柳鹤痛得不可置信地翻着白眼尖叫起来,抽搐的宫口却在刺激中汩汩往外溅出水液,显然被刺激狠了,大腿肌肉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手指抓枕头抓得用力到发白,好一会儿才能哆嗦着发出可怜而口齿不清的求饶。 然而那充满哭腔的软声啜泣却只让人更加兴奋,陆影看了看脸上布满潮红直掉眼泪的小美人,不仅没按照他的要求退出去,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捏紧了被抽搐的子宫口死死含住的棉签,在脆弱至极的子宫颈里旋转了起来。 “呃哦、不啊、啊啊啊啊——!!”泡水以后的棉花并不能说有多么粗糙,然而对子宫口里面不曾受过刺激的嫩肉而言已经是刺激得过分,手指的动作让转动的棉签重重地刺激过每一寸敏感的神经,一阵阵要命的酸痛胀涩感直让柳鹤在虚弱而崩溃的呜咽声中无意识地双眼上翻了,身体痉挛着颤抖起来,被撑开的阴道媚肉规律地一缩一缩地抽搐,控制不住地从含着棉签的子宫口里往外溅出了高潮的淫水。 见小美人失神到呜呜直叫,连舌尖都探了出来的状态,陆影甚至恶劣地换着角度,肆意用包裹着坚硬木棍的棉签在高潮中不停抽搐的肉筋里胡乱捅搅,反复把脆弱敏感的子宫口扯得变形。 柳鹤猛地仰起了头,原本口齿不清的呜咽都已经变成了崩溃的颤声惨叫,透明的涎水顺着他精致的下颌直直滑到了脖颈处,很快就只能无助地绷紧了雪白的屁股,浑身颤抖着到了灭顶的高潮,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在淫水喷涌的同时从他勃起的浅色肉棒顶端射了出来,胡乱地溅了自己一肚子。 强烈的快感过后,柳鹤几乎连呼吸都是微弱的,他软绵绵地坐不稳,长腿依旧是被迫保持着折起来往两边打开的姿势,半合着眼睛,身体仍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就连棉签从晶莹的宫口肉团里退出去时,也只是啜泣着哆嗦了一下。 陆影不动声色地给他放了一些恢复效果,接着伸手去摸柳鹤潮红的脸,小美人的思绪还有些呆滞,看不见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感受到手贴过来摸自己,也只是下意识地低下头蹭蹭,就不再动了,浓密的睫毛垂下颤抖着,一副委屈至极的可怜样子。 这样的反应让陆影忍不住声音放温和了些,像是在哄人,然而话里话外却本质没有一点心软:“乖,现在已经弄完大部分了,接下来塞药进去是不会痛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休息了一会儿,柳鹤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舒服了许多,闻言闭着眼睛呆呆地“嗯”了一声。 又酸又痒,难受得不行,他皱着脸吸了吸鼻子,身体有些发抖,却还是下意识地向身边的热源靠了过去,寻求安全感。 温热的指腹再次目标明确地摸到了微微凹陷的小口,那里刚刚才被棉签插进去旋转捅搅,已经有些肿了,抽搐着张开一点小口。 “啊啊啊……轻点、啊啊……”子宫本就是经不得什么刺激的娇贵地方,现在被手指摸上去开始这般不甚温柔地晃动着摩擦宫腔的入口,涌起的酸麻感让柳鹤伸手去摸索着攥住了陆影的手臂,表情都有些崩溃而无措。 手指持续的逗弄使小美人不停发出带着哭腔的哼哼,腿根肌肉都绷紧了,小腹酸酸地泛起尿意,他完全不懂怎么回事,只觉得突然对方的每一下动作都能引发极其怪异至极的强烈快感。 流淌的淫水甚至已经将陆影的手掌都打湿了,他换了个角度,将指尖对准有些红肿的小眼稍稍一用力,立刻就逼得已经被捅开过的肉筋抽搐着含了一节手指进去。 “呃哦——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呜啊啊……”顶端短平的指甲转动摩擦起来时,不可避免地刺激着脆弱的嫩肉,那种仿佛直接在敏感的神经终末上刮擦的刺痛酸涩感,让柳鹤又痛又爽,几乎要喘不过来气,他无助地闭上了眼睛,颤抖着开始抽泣,甚至开始猜测是不是自己的身体由于怀孕的原因发生了什么变化,怎么这样……怎么能被人这样欺负也会爽。 下一秒,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随着手指扣住抽搐的子宫口往旁边拉扯刺激的动作再次爆发到了新的程度,酸痛感像是电流一样直冲颅顶,炸得人一瞬间几乎无法继续思考。 “啊啊啊!!”柳鹤痛得表情都有些失控,他张圆了嘴,发出颤抖的尖叫,赤裸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抽动一下,在几乎无法承受的刺激中眼泪直掉,含糊不清的呻吟中也夹杂上了害怕的求饶:“还有宝宝……呜呜呜……别扯里面……我怕、我怕……别弄到、另一个子宫……啊啊啊啊……” “嗯,不扯了。”陆影温声说着话,手上却突然粗暴了起来,甚至将食指抽出去,换成了更好使力的拇指,重重地往里进去,在极短暂的时间里将被开拓了一半的子宫颈完全插穿了! “啊啊啊啊!!不要、会坏的…啊啊啊啊!!”猝不及防的酸痛感炸得小腹都痉挛起来,原本紧闭的子宫口被生生凿穿,再也合不起来,只能套在男人的拇指上抽搐不止,可怕的刺激让柳鹤控制不住双眼上翻了,张圆了嘴哭叫起来。 然而这还只是一部分,恶劣的手指甚至继续在紧致的宫颈肉段里弯曲了,接着往外扯着肉筋,彻底而重重地抠一下子宫口,这样可怕的刺激性动作甚至不止是一次,而是反复地捅进去又往外抠。 “嗬啊啊!!啊啊啊!!”一阵阵要命的酸痛夹杂着诡异的快感,直让柳鹤崩溃地开始不住踢蹬空气,差点都控制不住尿,他在混沌中胡乱地哭着摇头,屁股和腿根痉挛着随着手指不断把子宫口抠得抽搐变形的动作绷紧又放松,从流着口水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话语:“别抠……我、子宫、啊啊啊!!痛、啊啊啊啊——烂了、嗬啊啊啊啊!!” 陆影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不动声色地改变了小区域的重力,为崩溃地拼命挣扎的少年加固了桎梏,让他彻底动弹不得,手上开始反复而用力地动作着,完全不顾耳边变了调的惨叫,一下一下抠挖着子宫口,拉扯得原本形状规整的肉环不断变形。 透明的淫水在过分的刺激中像是失禁的尿液一般随着拇指抠扯的动作往外喷溅,柳鹤哭得满脸是泪,在极致的酸痛中控制不住地翻着白眼,不畅的呼吸让他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来,抵在唇边,已经连完整的话也很难说得出来,只能痉挛着发出无意义而重复的含糊哭叫,一张漂亮的脸上全然是崩溃的情态。 原本紧紧闭合的子宫口很快就在暴力的抠挖开拓中松弛了,抽搐着无力地张开了有些变形的肉洞,让人几乎能看见内里的样子,大量的淫水顺着股缝将干燥的床单都已经染湿了一片,陆影低下头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成果,满意地笑了笑。 他手上拿出一根顶端固定着白色圆蛋的细棍,很轻松地往以为被抠得失去了部分弹性的肉筋里塞进了三颗小道具。 冰凉的蛋面滑进子宫里,刺激着娇嫩的内壁,柳鹤啜泣着轻轻地颤了颤,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挣扎,只能迷迷糊糊地发出拉长了尾音的呜咽声,很快累得歪着脑袋晕过去了,酡红的面上还带着凌乱的水痕,睫毛被泪水凝成了几簇,腿间更是一片狼藉。 * 等到柳鹤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已经有些黑了,时间走到了傍晚时分。 nbsp; 陆影远远地应了一声,往他这边走过来,才刚走到床边,就被柳鹤一把抓住了手臂,仰着头颤抖着声音发问:“我的肚子好痛啊……才五个月、也不应该是要生了呀!唔嗯——又在痛……怎么了、怎么办啊……” “就是要生了,等一会儿你会感觉有水流出来,就正式进入产程不痛了的,”陆影捏了捏柳鹤发抖的耳朵,见他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接着解释起来,“兔人的孕期只有五个月的,如果再长得话,宝宝不好生出来,会很痛的。” 柳鹤抱着肚子,泪汪汪地看着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还完全没有做好生蛋的准备呢…… 可是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柳鹤也只能接受现实了,他脸上凝满了忐忑的愁绪,深呼吸几口气才能勉强地点了点头。 柳鹤现在整个人状态都是不甚清醒的,也就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不管是羊、是兔子、还是作为一个人,都是哺乳动物,用生蛋的方式来生宝宝都不太对劲。 阵痛似乎只是刚才来打了一个招呼,很快就没有什么感觉了,柳鹤正忐忑地想抬头问自己会不会不是要生了,却发现面前突然浮着一个光屏,上面刷着一行行的文字。 [要生了那要生了吗?!] [我来看生宝宝了!!] [速速开始(吸溜)] 柳鹤顿时反应过来是陆影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直播打开了,他甚至都完全没有做好准备,表情呆滞了一秒,接着侧过头去用口型问:怎么开直播了? 陆影也配合地侧过头和他对视,用小声的气音回答:“忘了吗?我们答应好了你的粉丝们生宝宝的时候要直播的,不能爽约。别怕,白天用过了药,生宝宝不会很痛的。” 好像真的是答应过哎……柳鹤懵了一会儿,也想起来了,陆影说不是很痛的话他其实是有点信的,只是依旧很忐忑,上药时刺激子宫的感觉和生宝宝的感觉,真的会一样吗? “我好像,我感觉可能还没有要……呃啊!”柳鹤才刚打算表达自己的退缩和犹豫,肚子就突然又抽动着痛了一下,接着一大股控制不住的热流从身下流了出来。 他了解过一些孕妇须知,大概知道这种情况是真的要生了,坐在原地伸手抱着肚子,整个人都僵住了。 陆影把他抱了过来,手掌落在隆起的小腹绕着圈抚摸,引导着柳鹤靠在自己怀里摆出双腿大开的姿势:“别紧张,深呼吸。” [已经开始出汗了,看起来好可怜哦。] [在发抖,如果这个时候被操起来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嘶,真变态啊你。] “呼……”柳鹤完全没心思去看这些,他只是难受地眯着眼睛,微微张着嘴,胸口起伏着,一下一下地调整呼吸。 变大了以后的蛋,基本都有三到五厘米的直径,其中只有一颗是三厘米。 柳鹤圆圆的眼睛里泛上了水气,肚子里面胀痛的同时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想努力开始生宝宝,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发力的感觉,又不敢乱动,两只脚的脚尖难耐地在床边踩呀踩,随着张腿动作大开的逼口呼吸般一缩一缩地动,“生”出来的只有微黏而透明的淫水。 “怎么、呼……怎么用力……”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进展,柳鹤有点难受了,他忐忑得一张漂亮的小脸都皱了起来,侧过头去求助。 陆影撑着他的腰腹,引导着小美人换了个姿势,分开腿跪在床上,扶着他的胳膊,让柳鹤在借助重力的辅助下继续尝试。 姿势的变化让肚子里的蛋开始在宫腔中往下移动,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柳鹤被刺激得呜咽出声,腿都有些发软。 陆影又凑过去,把柳鹤扶着再靠住床头跪好,鼓励他继续。 可是柳鹤也没有想到,这一个蛋生出来以后以后,下一个蛋却格外地艰难起来了,光是找到蛋滑到子宫内口的感觉都废了他好大劲,更别提后面的生蛋环节。 一圈晶莹的肉环被比刚才大了一些的蛋撑圆又缩回去,活像皮筋一样张开又缩合,却怎么也没法往下滑,生出来一些,又往回滑回去。 “好难啊……呜呜呜……它老缩回去……”这种好像在被什么奇怪的道具在反复刺激子宫口的感觉让柳鹤又开始委屈地摇着头呜咽起来,急得开始掉眼泪。 [好想伸手进去帮忙……] [生不出来吗?哭得好可怜啊。] [拳头塞进去子宫里的话会不会哭得更可怜。] 只是专心观察的陆影突然接收到了小美人投过来的泪眼朦胧的求助眼神,他无奈地笑了笑,开始“帮忙”。 修长的手指挤濡湿的肉穴里,触着微微张开口的肉环摩擦起来,柳鹤的身体抖了一下,艰难地保持平衡,忍受着手指在子宫口处的摩擦勾弄,然而这样的动作似乎除了让他爽得呜呜直摇头,小腹酸酸得想要尿尿以外,完全没有其他的感觉。 见柳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陆影换了一种手法,干脆直接两用根手指挤进了肉嘟嘟的子宫口里面,摸索着捏住道具蛋底端突出来的的一个环柄用力地往外扯了起来! “嗬啊啊啊啊——!!”然而那蛋太大了,子宫口又有些回缩,被这么无情地粗暴地猛扯了一下,竟是蛋没扯出来的同时,还生生带得子宫都脱垂了,失控地在小美人变了调的惨叫中滑进了阴道里,柳鹤整个人都跪不住了,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翻着白眼几乎要晕过去。 陆影其实还是收了力,没有彻底让柔嫩的小子宫滑落出来,他顺手拢住了小美人湿漉漉一塌糊涂的下体,让被蛋撑圆了的肉子宫留在温热的穴腔里,好一会儿都没有新的动作,而是接着用意念给柳鹤放了个两个叠加的恢复,让他维持着这种状态不那么快晕过去。 柳鹤被恢复完了以后,也还是很虚弱,他的状态虽说比刚才那种表情空白要随时要晕过去的状态要好了些,却也没好到哪里去,闭眼睛喘息好一会儿,泛着粉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着,睫毛被泪水沾湿成了几簇,看起来仿佛已经没有力气了,可能是他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很可怜,一些心软的粉丝飞速地开始倒戈。 [这才生了第一个宝宝哎……] [小羊看起来好累呀,要不先让他休息一会儿?] 【那征询一下他的意见。】 陆影靠近了睁不开眼睛的柳鹤,温声问他:“还要继续吗?要是受不了了,要不另外两个宝宝就不要了吧,你看,已经有一个出来也够了,是不是已经很累了?” 这样的话语乍一听起来像是在认真劝柳鹤休息,然而仔细想想却根本没那意思,反而字里行间都在引导着柳鹤说出些陆影想听的话。 柳鹤缓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生宝宝生得呼吸凌乱脸颊通红,晕晕乎乎的状态下脑子也不怎么清楚,反应了一会儿对方在说什么以后,果然立刻被气到了。 “你——!”小美人愤怒得白色的耳朵都竖起来了,他睁开眼睛语塞了几秒,又实在没有骂人的力气,只是咬着牙坚定地摇头:“不可以!都是我的宝宝!你闭嘴……每一个宝宝、我都要!” 见计划得逞,陆影微微翘起了嘴角,接着伸手去安抚急得呼吸急促的小美人:“啊,是我说错话了,抱歉,那我继续帮你把另外两个蛋宝宝生下来,就是得忍一下哦,小鹤做好准备了吗?” “嗯……”柳鹤吸了吸鼻子,也完全不挣扎了,软下身体任他随意动作。 -- 魅魔篇一丨羞耻掰bi介绍,剥出包皮笔尖戳划 “准备好了吗?” “嗯。”柳鹤面色严肃地点点头,紧张得悄悄攥住了自己的衣角。 陆影随意地伸手点了抽取,屏幕上很快出现了几只不断闪烁的图标,几秒后,图标停在了一个心形图案。 “哎?这是什么?”这角色扮演抽奖系统没有文字说明,柳鹤一下子也没明白是什么,便抬眸看着陆影,等他跟自己讲解。 陆影轻笑了一下:“小魅魔,好像也是隐藏款,小鹤好像总是能抽到特别的款式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摁下了确认。 柳鹤还在消化魅魔的概念,突然尾椎骨传来一阵怪异的感觉,他惊讶地张着嘴扭身去看,发现自己的尾巴变了样子,不再是略长于屁股的毛绒白尾巴,而是一根有着细长黑色部分,尾端缀着桃心的新尾巴! “!”他还没从尾巴变样的事情中缓过神来,头上又有点不舒服的感觉,柳鹤慌乱地抬手去摸,又发现自己直直的小短角也变了形状,长长了以后改打着小卷,相比原来更像是绵羊的特征。 这样的情况让柳鹤一时呆住了,他愣愣地看着前方,身后的新尾巴显然还不太能很好地控制,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地在空气中左右摇晃甩动。 陆影被这新奇的小玩意吸引住了,他挑了挑眉,往柳鹤背后伸手,一把捏住了他的桃心尾巴。 着新的尾巴想必是非常敏感,因为几乎是一被人抓到,柳鹤就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惊呼:“呀!” “你干嘛……唔嗯!”他露出有些羞耻的表情,伸着手想去从陆影手里把自己的尾巴拿出来,却立刻被用力地攥了攥。 突兀的疼痛感让柳鹤闷哼着蹙紧眉头,暂时停下了要抢尾巴的动作,只睁大眼睛忐忑地望着对方,心中害怕对方还要对敏感的尾巴做什么粗鲁的动作。 陆影低头认真地打量起来。 柳鹤这条暂时的新尾巴上,包括细黑的长条部分都覆盖着一层又细又短的软绒,桃心的部分是软软弹弹的感觉,形状精致又饱满,摸起来手感也非常舒服。 这新生的部位非常敏感,陆影手上每稍稍用力地一捏,就立刻能听到小美人抿着嘴发出的很小声的呜呜,用可怜的眼神盯着他,试图让他心软。 陆影只当没看到,他一边用手指摩擦着尾巴的桃绒表面,一边去把小美人软乎乎的脸颊扯得变形:“小鹤知道吗?今天还有装扮的强制属性影响哦。” “放开……”柳鹤蹙着眉头从他手里把自己的脸蛋放了出来,闻言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又是什么?” 听到他的疑问,陆影却没有再详细说,只是很神秘地笑了笑:“需要你淫荡一点。” 说着,他把手上一直抓着玩的尾巴放开还给了柳鹤:“给你,自己好好捏着,不准放开哦,不然我就重新扯过来用其他的方法玩了。” 柳鹤不自在地抿嘴点了点头,手上轻柔而小心地握着了自己的尾巴。 ……淫荡一点是什么?难道说今天有剧本要求吗? “那么紧张,是觉得你不行吗?”见他表情困惑,陆影又开始调戏人。 柳鹤一愣,莫名的好胜心也被激了起来:“我可以啊,不就是按照剧本走人设嘛,又不是新手了,不要随便说我不行!” 陆影微笑着赞同地点了点头。 房间的直播系统很快再次打开,经过一段时间的直播,柳鹤已经有了不少粉丝,收到开播动态以后,很快就陆陆续续有人进来了。 [又是新的一天!我来了!] [哇,今天这个什么装扮啊。] [好可爱,角变成卷的了!] 柳鹤今天穿的是黑色的抹胸毛毛短衣服和慢慢小短裤,他看到这样的 [哇!!魅魔好耶!] “是、是我新的角,大家好呀,今天是……”他迟疑了一下,生疏地控制着自己的桃心尾巴摇了摇,露出有点腼腆的笑容,“我是魅魔哦!” [耳朵绒毛也变成黑色的哇,好整齐的一套。] “?!”他火速地坐正了起来,分心去点开自己的物品面板一看,果然发现自己的能量货币少了200,下方还有配着一行小字:请尊重剧本人设。 他红着脸,迟疑了两秒,往后坐坐靠在床头的腰枕上,自己动作干脆地把短裤脱了下来分开腿。 毕竟像现在这样,伸手把逼掰开一边展示,一边还配上介绍,是一件让小美人很紧张羞耻的事情,直播间里的观众们虽然只是一个个数字,可事实上却也是一个个呆在这个屋里能看得见他的人。 [尾巴也看起来好好玩啊。] “是阴蒂。”柳鹤微微低下头,只是用语言回答,手上单纯地维持着掰开自己逼的动作,任由敏感的逼口在空气的刺激中微微地缩动,并没有什么去碰的意图。 “……”柳鹤幽怨地瞥了他一眼,看起来有点不爽,却还是乖乖地听话了。 [好哎好哎,喜欢生物课堂~] 柳鹤状似无意地向着自己挥挥手,给脸上扑了点风,吹走心中的不好意思,他像是决定了什么,语速也越来越快:“首先、其实呢,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只有我头上的角变了……”他晃了晃自己的软乎乎的耳朵,微微侧过头,指着绵羊角示意,“还有这里,尾巴!”说着,小美人语气雀跃起来,他半跪在床上扭过身体,摇晃桃心尾巴向观众们示意。 [好紧张啊,逼口一直在缩动。] [绵羊角更色了!] 闻言,柳鹤暗暗咬紧了后槽牙,表情不自然了一瞬,又很快恢复,他心里给自己打了下气,脸颊却已经浮上了淡淡的红晕:“没错……今天是魅魔的、生理课堂。” 柳鹤有点生气,他不甘心地咬了咬牙,接着再次坐了回去,眨着眼睛,第一次尝试着自己主动伸手去揉弄阴蒂自慰。 【接下来就正式开始小魅魔自我介绍了哦。】 软乎乎的肉块摸上去其实手感还 【热情的魅魔也有小逼,这里平时会不会有什么区别呢?我听说,他今天好像要和大家认认真真地自己介绍一次。】 柔软的肉贝仍然紧紧地闭合着,他也发现了,于是稍稍再分开了腿,葱白的手指作剪状,分开了阴唇,露出内里肉粉色的濡湿黏膜:“就是这样,和普通人类差别也不大的哦,嗯……刚才我分开的,是大阴唇,然后、你们可以看到里面也有两片,那个是小阴唇,下面的洞洞……就是进去的地方,然后还有阴蒂……”说着说着,柳鹤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羞耻情绪。 [好热情,今天好可爱!] [咦,刚才我没有听清楚,在重复一遍那颗圆圆的肉豆子是什么吧。] 然而这时候,柳鹤突然听到自己最讨厌的“咔”一声。 柳鹤见状,特意摇晃了几下耳朵展示,接着歪过脑袋笑了笑,试图蒙混过关,然而他没有表达出来的意图,却被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的陆影看得很明白,甚至开始拆台。 文字,不自在地下意识伸手想去挡,半途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动作停了下来。 柳鹤低头看了看,浅色的阴茎还没有硬起来,和蛋蛋一起,把会阴处的另一套性器官挡住了一半,他暗暗给自己打了一下气,然后改变了一下坐姿,同时一手把浑圆的蛋蛋往上拨了拨,完整地露出了小逼。 接着,柳鹤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轻轻地抓起自己的尾巴:“而且,魅魔的尾巴上面有覆盖的短毛哦……” 我都这样了,居然还不够淫荡吗!还不够剧本人设吗! 不错,而且也有些说不上来的细微快感,柳鹤也不懂什么技巧,只是就这么自己一会揉揉一会捏捏摁扁。 “唔嗯……阴蒂是很敏感的地方,像这样摸起来的话,会让魅魔觉得很舒服……”他垂着眸子慢慢说,颤抖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不住闪动,一边回忆着,一边用手指时不时捏紧点阴蒂,那动作很生疏,也不敢怎么用力,虽然感觉上并没有陆影平时玩自己的时候那么刺激,可是从表情上也能观察出来,还是挺舒服的。 柳鹤很少这么玩自己,现在只能这样靠着手上的感觉摸索着,很快就红了脸,原本清浅的呼吸都明显乱了些,窄小的入口处已经开始流出了一些水,但他终究是不太会弄,好一会儿没能把自己弄得高潮。 虽然这幅场景非常香艳,可是事实上,柳鹤持续了一会儿,反而因为胡乱地摩擦了太久开始有点觉得阴蒂有些不舒服,他抿着嘴露出微妙的小表情,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连玩自己都不行。 “……好啦,接下来看看里面吧!”柳鹤停下动作,欲盖弥彰地出声转移了话题,葱白的手指从明显肿了些的阴蒂上移开,往下伸进了柔软濡湿的逼口里,摁住小阴唇往两边撑开。 肉色的黏膜被他的手扯开成了菱形,小小的洞口呼吸一般一缩一合,挂着一些透明的淫水,已经被玩得有些充血的阴蒂缀在小阴唇交汇的顶端微微颤抖着。 现在该说什么…… 柳鹤咽了咽口水,想着想着,突然脑子一热:“这里、这里就是可以插进去的地方,插进去会很舒服的。” 说完这样的话,他自己都呆住了,正要加点什么找补,陆影却直接点点头给他补充了一句。 【没错,这次直播会抽取一个幸运观众可以碰到主播,也一起加入魅魔的游戏哦。】 [真的吗!] [难得的通感机会,许愿一个是我。] [是全身上下哪里都可以碰那种吗?] “啊……”柳鹤被他打断了话进行突然的加戏,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微微张着嘴,震惊得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圆了。 陆影不由分说地把柳鹤掐着腰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柳鹤被这样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甚至还没坐稳,却突然感觉脚踝一重,又被调上了无形的禁锢,想来是很难从这家伙腿上挣扎下来了。 【虽然很可爱,但是一直让小魅魔自己的动作的话,大家经常会看不清楚,毕竟有他的手挡住,所以现在由我来动作,他为大家解说。】 “!”这串动作行云流水,搞得柳鹤都不知道说什么,又不好反驳,反驳不仅不符合今天的人设,也不合道理。 因为陆影没说错,虽然他能看到他,可是观众只能看到柳鹤,所以由陆影动手的话,直播效果的确会好很多。 修长的手指顺着美人的腰往下摸,停在了肉贝外面,再稍稍往里一摁,就陷了进去,目标准备地碰到了敏感的阴蒂。 述自己在被做什么就可以了。 什么叫做我只要在这里单纯坐着都很色啊…… 柳鹤一串串的怪话搞得脸上泛着红晕,他思考了几秒,还是有些困惑:“只是这样真的不会很无趣吗,够淫荡吗?” 得到一连串赞成回答的小美人点了点头,开始硬着头皮试着组织语言:“现在、唔啊……手指在摸阴蒂……有点、呃嗯……想尿尿的感觉……” 陆影观察着他红着脸、有些语无伦次的生疏反应,贴着摩擦了一会儿的指腹停了下来,毫无预兆地换成短平的指甲,开始刮蹭着阴核表面几乎赤裸的敏感神经。 “啊啊啊!”柳鹤皱紧眉头,整个人哆嗦了一下,露出不舒服的表情,他被那一阵阵泛着疼痛的酸麻感刺激得微微张开了嘴,小腹痉挛着涌上酸酸的尿意,濡湿的逼口也一缩一缩地吐着骚水动,浑圆的屁股不时控制不住地缩紧肌肉,却怎么也合不起腿,只能无助地张开脚趾在床上抓。 “现在是…啊啊啊……有点痛、现在……是指甲在刮,不行…阴蒂好难受、唔呃——!” 坚硬的指甲不断地将敏感的阴核刮出白痕,搞得柳鹤甚至有点说不出完整的话,一阵阵酸涩的快感刺激得他无意识开始摇头。 别人的手做什么自己控制不了,这种不知道对方接下来会做什么的忐忑感更是让柳鹤难受的呻吟里都带上了哀哀的哭腔。 他不断地摇晃膝盖挣扎,随着手指的动作身体都一抖一抖的,想要伸手去停住对方,却又怕不符合人设,濡湿的小逼缩合着不停地往外流出馥郁的淫水,随着快感的堆积攀升,甚至很快就连盈着水光的圆眼睛里也明显地冒出了漂亮的桃心形状。 [等下,眼睛里是什么?] [魅魔桃心吧,这个也有,太色了就是说……] [小羊、哦不,小魅魔知道这件事吗,快告诉他!] 柳鹤完全被快感控制了心神,他满脸潮红地眯着眼睛,显然没看到这些话,整个人还在埋着脑袋咬住自己曲起的指节直呜呜呻吟。 陆影却坏心眼地在他颤抖着身体快要高潮的时候停下了动作,用空余的另一只手捏了捏柳鹤软乎乎的脸:“快看看大家在说什么。” “……嗯?”柳鹤懵懵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乖乖去看光屏。 然而他才刚凑过去,还没来得及读完一句大家说的话,陆影突然把光屏切换成了反射镜形态。 眼前的画面突然变成了镜子,映出了一个脸颊红红的,头发有些乱的漂亮omega,那双迷离地半合着的眼睛里,竟然一边各有一个清晰的小桃心。 “这!!”镜子里这样的自己让柳鹤足足呆了两秒钟,连微微张开的嘴巴都忘了合上,反应过来后,他惊叫一声,羞耻地低头捂住了自己眼睛。 nbsp; “啊!”柳鹤整个人砸在枕头上,完全是又懵又慌的状态,他眨了眨眼睛,尽量保持镇定的表情,声线却有些颤抖:“用什……能不能告诉我用什么画啊?” 陆影向他展示了一支不知道啥时候出来的、看起来像是金属质地,笔尖有些粉色的笔:“当然是用画笔。” 说完,他坐直了身体,躺在床上柳鹤紧张得攥住了被子,时不时努力地抬头往下看看,却终究是因为角度的原因很难看到什么。 陆影顺手扯着柔软的左阴唇开始观察,敏感的阴蒂经过刚才的玩弄,明显地肿了一大圈,衬得根部卡住包皮的银环都看起来小了些,分外显眼地凸在空气中,显出有些充血的颜色。 下一秒,金属的笔尖就小美人紧张的轻微颤抖中落在圆鼓鼓的阴核上戳了戳,没有隔着一层肉皮的刺激仿佛被无限放大,柳鹤闷哼着咬紧了嘴唇,被那奇怪的感觉搞得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 陆影控制着笔尖,在赤裸的阴核上持续画着线条,似乎是要勾勒出桃心的形状,坚硬的异物刮过每一寸遍布敏感神经的嫩肉,动作并不算太快,然而那种直钻颅顶的可怕酸麻感却让柳鹤完全受不了,小脸都难受了皱了起来。 “唔嗯……啊啊啊……好酸、呜啊啊——”他哆嗦着吸了一口凉气,一边无助地呻吟着,一边用脚跟抵住床面,弓起身体摇着头要躲,却被一把摁住胯骨固定在了床上,只能在酸得直呜咽摇头的颤抖状态下被一点点画完了阴核上的“线稿”。 似乎是为了惩罚他刚才的挣扎,又似乎直是单纯到了可以随便填色的部分,陆影的动作突然明显地粗暴起来,他不再是缓慢的刮画,而是用坚硬的笔尖不停地在脆弱的阴核上重重划出一下下持续一两面凹痕。 “嗬啊啊啊!!等、呃哦——好痛、啊啊啊……会坏的——”骤然爆发的酸痛感刺激得柳鹤张着嘴尖叫出声,颤抖的膝盖向内拼命想要并上,那一下下的剔刮仿佛直接作用在赤裸的感受神经上,直让人身体都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反复的戳划越来越用力,不断地将没有保护的脆弱器官作弄得变形,柳鹤彻底受不了了,崩溃地开始语无伦次的求饶,他绷紧了屁股,控制不住地哭着摇头,甚至连口水都流了出来也注意不到,床单都蹬乱了,变长的魅魔尾巴在腿间左右甩动,接着竟是不顾一切地用软弹的桃心部分想去推开作恶的笔尖。 面对这样可爱又无用的反抗,陆影头也不抬,随意地用手抓住了柳鹤的尾巴反手也固定在了床上,让小美人只能哭着不停地胡乱小幅度摇晃尾巴尽头的小桃心。 当填色到了底下的桃心尖角的时候,陆影竟是控制着坚硬的笔尖,在耳边变了调的尖叫声中手上用力深深地将肉珠凿顶得变形凹凸,他直在能够感受到抵住了内里的硬籽后,才左右摇晃着笔尖,对着这极致敏感的小东西快速地挤压蹂躏起来。 “痛、呃……啊啊啊——!!”前所未有的尖锐酸疼感夹瞬间从这脆弱的开关炸开,顺着痉挛的小腹瞬间窜遍全身,柳鹤一瞬间甚至有些呼吸不过来,他无意识地吐着舌尖仰起了头,闪着桃心的双眼也控制不住地在酸涩的感官刺激中往上翻着,一双直而白的长腿踢蹬得僵直了,逼口呼吸似的抽搐着缩合了几下,往外溅出一大股高潮的淫水。 -- 魅魔篇二丨主动骑乘,电子械虫挤捏yd刺透硬 被这样粗暴地玩弄过一番以后,柳鹤整个人都累得晕晕乎乎的,甚至想睡觉了。 他闭着眼睛,黑色的绒毛耳朵颤抖着贴在发间,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手脚都不带动一下的,只有起伏的胸脯和明显有些凌乱的呼吸能让人感觉到他没睡着。 陆影耐心地给他再放了好几个恢复,俯下身去捏着柳鹤毛茸茸的耳朵,一边玩一边轻声催促:“起来吗,现在手腕脚腕上没有禁锢了。” “唔……”柳鹤含糊地应了一声,他的身体经过的快速生效的恢复以后其实舒服多了,刚才还隐隐作痛的尿道也没有了什么感觉,但他就是不想起来,只用眼睛睁开一点点缝隙看陆影,整个人都像是一块累得蓬松不起来的的棉花糖,过了一会儿才呆呆地问道:“直播、今天的直播结束了吗……” 刚说完,柳鹤就立刻有点后悔,生怕耳边又响起要被扣分的提示音。 但好在并没有,陆影凑近了一些,用手去随意地理了理柳鹤被汗水打湿了些许的头发:“没那么快的,再来点节目吧,小魅魔刚才是不是说,有哪里很好插?” “什么?哪里……呀啊!”柳鹤第一反应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眯着眼睛呆了两秒,才惊呼着突然想了起来自己脑子一热说过的话,脸颊飞快地浮上淡淡的酡红。 他支吾着曲起手指挠了挠脸颊,把心中想要耍赖、当这件事没发生过的想法努力摁下去。 做……那就做吧,既然魅魔要淫荡一点,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思考着,柳鹤的脸上浮现出凝重的神色,很快,他像是决定了什么,给自己拍了拍胸口顺了下气,接着撑床坐起,靠在床头,曲起膝盖往两边分开了腿。 柔软的肉贝因为腿根肌肉的拉扯而分开,露出了肉粉色的内里,柳鹤的脸飞速地越来越红,却还是忍着在故作镇定地不变表情,葱白的手指稍稍用力地摁着腿根,用手指拉开了逼口。 那柔软的小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一缩一缩地翕动着,肿胀的阴蒂缀在上方,被根部的银环衬得色情至极,凸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柳鹤的语气明显地带着颤抖:“想要、想要现在进到里面来吗……” 说完,他羞耻得猛地闭紧了眼睛,内心疯狂发出无声的尖叫。 这种和平时反差巨大的场景显然狠狠让柳鹤的观众们兴奋起来了,光屏上的文字飞速刷动着。 [进进进,不进不是人了!] [意思是说截图拍照用得停不下来了……] [管理员快上啊,这还能忍。] 陆影似乎真的挺能忍的,他面色依旧是平静温和的样子,嘴里却说着让柳鹤面色凝滞的话:“现在当然要进来,不过,今天既然是热情的小魅魔的主场,那就来玩点别的怎么样,自己上来动?” “?!”虽然是问句的语气,可是柳鹤明白对方这并不是在商量,他惊讶地唔了一声,睁圆眼睛露出欲言又止的为难表情,心中思绪千回百转,十几秒后,终究还是忍着羞耻点了点头。 见他同意了,陆影微笑了一下,在床上伸开长腿坐好,显出了身形。 [第一次看见管理员本人哎。] [还挺帅,就是有点不真实的感觉,说实话我一直错觉以为管理员是个程序来着……] 小美人红着脸侧过身去看光屏上的文字,又回头看了看自己这个意思很明显的管理员,一时没有动作。 也不知道是不是服装的效果,柳鹤居然羞耻之余又从心底涌出一些说不清的、隐秘而微妙的刺激感。 他犹豫着抿紧嘴,动作生疏地解开陆影的腰带,放到一边,白皙的手接着扣在腹肌两侧的腰际裤沿,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拉扯,一根已经勃起昂扬的大肉棒几乎是立刻随着这一串动作跳了出来。 如此的画面让柳鹤一瞬间像是被灼了一下,他目光不自然地闪烁着移开,垂着眸子,双颊绯红,也不出声,只是右手迟疑地在茎身摸了摸,被感受到的滚烫温度弄得耳朵有些炸毛,浓密的眼睫不住扑动。 但非常敬业的小魅魔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这样不好,他忍住满心的害羞,又再次镇定地摆出很认真的表情,小声地说着自己刚刚想好的台词:“现在是…魅魔的进食时间!” 说完,柳鹤动作小心地跨坐在陆影的身上,雪白的屁股被男人的大腿肌肉挤得变形,看起来色情且柔软。 他几乎没有任何主动的经验,短暂地想了几秒后,双手握住那根粗大的阴茎撸动了几下,带着炽热温度的坚硬性器抵着柳鹤的手,多少让本就非常容易害羞的小美人有些瑟缩。 见柳鹤整个人为难住了,陆影也一点没有动的意思,反而还特意地挺了挺腰,用肉棒在小美人合起来的手里蹭了蹭,示意他快点继续动作。 “我知道啦……”小魅魔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抖动几下羊耳朵,硬着头皮开始接下来的动作,他保持着跪在床上的 似乎是有些跪不稳,柳鹤稍微把腿往左右分开了些,再沉下腰,白皙的脸颊上晕出了温暖的酡红,看起来非常可口,他生疏地扭动腰肢用小逼含着阴茎上下套弄,发出带着鼻音的淫荡呻吟:“都吃进去了……唔嗯……小、里面被填满了……啊啊……” 那形状奇怪的电子虫刚被拿着一靠近,就动作利落地合起脚,一把抱住了还被小银环卡在包皮外面的蒂珠。 见小美人开始想要偷懒,陆影也没有伸手去粗暴地直接摁住他腰往下贯着肏干子宫口,而是凭空地拿出了一只小电子虫夹在指尖。 这奇怪的小东西的身体呈圆形,有着六只脚,尾巴极长而细,整体闪烁着金属的寒芒。 “这个、这个好大啊……”漂亮的小魅魔在难题中嘟囔着露出微妙的表情,他生疏地扭动着腰肢,用柔软湿润的逼口不断地摩擦着浑圆的龟头,给它染上了一层亮晶晶的骚水,长而细的桃心尾巴在空气中纠结地摇来摇去。 柳鹤仰着头露出了有些迷乱的表情,像是很不适应,他双手撑着陆影的腹肌,努力而小心地上下移动身体,还要注意不擦到阴蒂,光洁的额头都不知觉挂出了晶莹的小汗珠。 陆影完全没有动的意思,他只是饶有趣味地认真观察柳鹤全程在做什么。 也许因为是和平时的样子反差颇大,小魅魔这般红着脸握住肉棒肏自己的场景让光屏里的文字刷动得飞快,一个个兴奋得不行。 过了一会儿,他彻底停了下来,透明的淫水早已经把陆影的下体也打湿了,小美人浑圆的屁股悬在空中不坐下去,含着阴茎的小逼一缩一缩地动,柔软的睫毛末梢挂着水汽。 柳鹤皱着脸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停在原地一副罢工的样子,嘴上却依旧很入戏地念念有词:“呼、歇一会儿……魅魔也要消化一会儿……” 就这么贴着龟头蹭了一会儿以后,柳鹤也明白不能一直拖,他轻咬了下唇瓣,身体微微往前倾斜了些,一手扶在陆影的腹肌上,一手握住阴茎的根部,小幅度地扭动着屁股往下坐。 两片柔软的阴唇才刚一贴在龟头上,柳鹤就控制不住地因为紧张而缩了缩小穴,那肉棒的尺寸让他的小心脏扑通乱跳,完全不敢一口气坐下去。 粗大的肉棒把窄小的穴口撑得浑圆,阴茎表面的青筋在上下动作间摩擦着敏感的媚肉,同时也不可避免地牵扯到脆弱的阴蒂,这可怜的小器官刚才被那样粗暴地反复蹂躏刺激,现在还肿得有些发亮,看起来像熟透的红果。 湿软的小逼被肉棒撑得圆圆的,酸麻的快感刺激得它也开始缩动着往外溢出更多淫水,柳鹤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拨开阴蒂上的东西,却又迟疑地停住,忍着难受忍得脸都皱起来了,白皙的脚背贴在床面上不自觉地焦躁蹭动。 双性的生殖器官毕竟有两套,因此都不会发育得特别好,颤抖着往下坐了才没多久,柳鹤就明显地感觉似乎已经到了尽头。 也许是体力不够,又可能是持续的快感弥散让人有些身体发软,柳鹤的呼吸逐渐越来越急促,吞吐肉棒的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 “嗯啊……填满了……”内里酸胀的感觉让小美人难受地眯起眼睛,仰着脑袋发出有些颤抖的呻吟,粉白的肉贝已经被撑成了饱满的圆形,含着肉棒色情地抽动着,脚趾也控制不住地蜷了起来。 "呼……呼……"他一边微微张开嘴辅助呼吸,笨拙而认真地又抬起屁股,从软热的逼腔滑了一截被淫水染湿的肉棒出来,再绷紧屁股坐下去,尝试着摸索律动的感觉,不断被刺激得从鼻腔里发出小声的哼哼。 “呀啊啊!!”酸痒的刺激感迅速从敏感的神经末梢扩散传开,柳鹤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难受得惊呼着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心脏扑通直跳,差点连平衡到保持不住,摇晃着要从陆影身上摔下去,还好立刻被他一把掐着腰扶稳了。 浑圆的龟头才被含了一半进去,原本娇小的逼口就已经被撑圆了,酸胀的感觉让柳鹤闷哼着泄出一声不舒服的呻吟,他抬眸看了眼陆影,红着脸继续调整着角度,缩合着濡湿软热的小逼,努力地将这根又热又硬的大东西往里塞。 他的呼吸明显地凌乱了许多,肿胀的阴蒂凸在空气中轻轻颤抖,完全不敢继续再用力往下,因为再用力就要顶住子宫口了,那样的进入程度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了,因此即使有着扣能量币的威胁悬在心头,柳鹤也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 姿势,将屁股稍微起高了些,低着头皱紧了眉一边观察一边动作,小心翼翼地让肉棒的顶端对准了软嫩的逼口。 柳鹤正闭着眼睛喘息养神,他饱满的脸颊上晕着酡红,微微张开的唇瓣泛着水光,一副累狠了的小模样,完全没看到陆影在做什么,自然也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下一秒,那机械虫子的几 只脚竟是在遍布敏感神经的嫩肉表面挠动起来,反复地刮蹭着脆弱的阴核。 “呜啊啊——!不要、我……”柳鹤被那持续的酸涩感刺激到咬着嘴唇不住呻吟、大腿根的肌肉被突然涌起的尿意惹得抽了抽,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扭动挣扎,然而很快却又想起来什么一样,红着脸僵在那里不敢动。 虽说理智知道要乖乖被玩弄,可是柳鹤的身体反应却很难控制,他轻轻发着抖,脚趾也因为恐惧而不自在地蜷着。 见小魅魔耳朵上的黑色绒毛都炸了起来,陆影心情很好地开口问道:“现在怎么样了,小解说员?” “呜、有东西……好酸、嗯啊啊……有虫子在碰阴蒂……奇怪、啊!它在动、啊啊啊——!” 他刚才没有看到刚才的一切,接着也不敢低头,只凭感觉,显然已经满心真的以为是虫子。 小美人圆圆的眼睛里迅速盈满了欲坠的水光,害怕得连符合人设的话语也说不下去了,他既不敢拒绝,又真的受不了,只能呜咽着开始摇头求饶:“呜呜、换点其他的吧……什么都可以、真的……魅魔不喜欢虫子……” 陆影让他这被吓得抱着手肘发抖还记得不能被扣分的反应逗得忍不住有点想笑,终于愿意跟他解释清楚:“别怕,这个不是真的虫子,只是一种仿生机械玩具而已。” “唔……真的吗?”知道不是真的虫子以后,柳鹤突然就莫名感觉没有那么抵触了,他只是愣愣地看着对方再确认了一次,生怕这家伙又在逗自己玩。 “嗯,不骗你。”陆影的回答让柳鹤彻底松了一口气,赶紧低下头擦了擦湿润的眼睛。 就在他刚刚得知真相没一会儿,那小东西却突然动作粗暴起来,六只抱住阴核的脚突然贴着赤裸的阴核表面开始用力地划弄起来。 “啊啊啊——这个、呃啊……”酸麻的电流从小腹窜着散开,小魅魔被刺激得呻吟着整个人弯腰哆嗦了一下,差点腿软得一屁股重重坐下去让肉棒顶凹子宫口,他控制不住地在惊慌中想要伸手去弄开它,却立刻被陆影抓住了手腕。 抱紧蒂珠的虫脚变了动作,开始呈向心状缓慢而用力地收缩挤压,几乎让人错觉它是奔着要挤坏阴蒂去的。 这个脆弱不堪的小器官经过刚才的反复蹂躏,已经稍微动一动就已经能够让柳鹤疼得浑身发着抖不住哭吟,更别说是这样愈发收紧的挤捏。 “嗬呃!别挤——”肥软的肉核逐渐被抓得变形,同时持续传出令人难以忍受的尖锐酸痛,柳鹤受不了地开始急促吸气,弓起了腰想要挣扎,却稳稳地被腰间的大手控制着,只能这么发出拉长了尾音的可怜哭吟,含着肉棒,半跪着被这个奇怪的道具反复凌虐脆弱的阴蒂。 “呃啊啊……好痛、别……”他逐渐痛得无意识微微张开了嘴,表情有些扭曲,绷紧了浑圆的屁股却连稍微大幅度点的挣扎都不敢,指甲把手掌摁出了小小的月牙痕迹,豆大的泪水从眼中啪嗒直往下掉。 然而就算他这么乖了,电子虫也没有温柔下来的意思,反而被主人操控着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 六只金属虫脚的尖端部位稍微变了变角度,立刻便浅浅地没入了感受神经极度密集的蒂珠内部。 厉地在阴核内部小幅度地震动摩擦起来,搅挤着脆弱的要命的小籽。 “呃哦……不、啊啊啊啊——”灭顶的感官刺激让柳鹤在晕乎乎的一片混沌之中尖叫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难以理解怎么会有这种极致酸涩而要命的可怕刺激,他绝望地张开了颤抖的嘴唇,却完全说不出话,连涎水沿着舌尖往外流出来了也无暇顾及,全身上下几乎只能感到阴蒂一处,原本清醒的灵魂都好似也一同在被金属挤扁拉扯着凌虐,脚趾用地撑开得几乎要抽筋。 “嗬啊啊!!”电子虫的金属脚突然飞速地分开再合起来,再次施予了小魅魔第二次扎穿骚籽的酷刑,这彻底让他痛得惨叫着浑身绷紧抽搐了一下,控制不住地流着眼泪飚出了大股失禁的尿液。 然而那滚烫的液体才刚从缩动的小尿眼里涌出来没一秒,电子虫长长的机械节肢尾巴竟是有生命一般主动地摇晃着动作起来,对准了张开小洞排尿的肉眼,一下子重重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要、会烂的——”脆弱的尿道被冰冷的异物捅得生痛,柳鹤害怕得开始大幅度地挣扎起来,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整个人显出一副崩溃的可怜模样,映入某个恶劣的家伙眼里,却只是让他手上更加用力地将小魅魔禁锢住。 似乎是犹嫌不够,陆影甚至还雪上加霜地开始挺动着腰肢往上顶,用坚硬的龟头不停将子宫口撞得凹陷,直刺激得一圈脆弱的肉环抽搐不止。 阴蒂还被穿透硬籽并成了环的虫脚摇晃着挤压着脆弱的神经,酸痛得要命,毫无弹性的尿道里鼓鼓胀胀地被填了一根冰冷的节肢机器尾巴,现在甚至子宫口也开始被肉棒凿顶,三重叠加的感官刺激几乎让夹杂着剧痛的快感迅速攀升到了可怕的地步,引发了灭顶的高潮。 “呃啊……”汹涌的浪潮彻底冲碎了混沌的思绪,柳鹤无意识地双眼逐渐上翻了,几乎要呼吸不上来,大脑一片空白地陷入了完全晕乎的迷乱状态,只能在摇晃着彩色星点的黑暗中偶尔闪过要死了、救命之类的意识碎片,他的身体甚至痉挛着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只能任由无意识流出来的涎水打湿了脖颈。 陆影感受着抽搐不止的湿热穴腔带来的收缩吮吸快感,慢慢欣赏够了柳鹤那张迷乱到失态仍然色情又漂亮的脸蛋,才低下头去观察其他。 小魅魔的肉花现在真是变得一片狼藉,肿胀的阴蒂在高潮中突突地抽动不止,还被电子虫挤得变形,持续有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阴蒂下方堵着电子虫尾巴的小肉眼里艰难地涌出来,柔软的逼口含着肉棒,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中抽搐着一缩一缩地往外吐出淫水。 长长的金属尾巴静静埋在尿道里呆了几秒,接着毫无预兆地开始地运动着,在这完全不适用于性交的地方抽插起来,粗暴地摩擦着毫无弹性的尿道内壁。 “别——啊啊啊——”灼热的酸痛感连续而迅猛地炸开,直刺激得小美人表情都控制不住地扭曲了,他摇着头直掉眼泪,不顾腰间的禁锢绷紧了屁股拼命往上抬起想要挣扎开,双手胡乱地在陆影的手上抓挠。 抽插了一番以后,那金属的长尾巴竟是意图明显地开始坚定而缓慢往里面伸,很快就碰到了完全处于正常闭合状态下的膀胱口。 “啊啊啊!!”那冰凉而坚硬的尾端才只是在膀胱口软韧的肌肉处试探着戳了戳,柳鹤就直接被吓得剧烈挣扎起来,他的身体颤抖着,被从来没试过的可怕感觉刺激得崩溃到开始放声大哭,晶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大滴掉,也不管扣分了,只是疯了似地不停摇头:“不、不可以!!会坏的…啊啊啊!!别进去里面…不能、别啊啊啊——!!” -- 魅魔三丨小腹画yin纹限制高chao,毛笔山药汁 魅魔装扮的持续时效三天,也就是说,柳鹤至少会有两到三次的直播,今天第一次的直播,以他半昏迷半睡着失去意识的状态画上了句号。 等他再次醒来时,时间已经又差不多到晚上了,这种不是很规律的生活虽然已经过了一段日子,但依旧让被管教得分外乖巧的柳鹤有点觉得惭愧。 他坐起来给自己穿了件睡袍,吃过晚餐后就出了门,也不走远,只是借着月光坐在屋子附近的湖边喂鱼。 三两成群的胖鱼们在水中游来游去,每一只身上都散发着温暖的荧光,也不知道是陆影什么时候买来放进去的特殊物种。 大鱼游动间,时不时有行动迅捷的小鱼一弹一弹地在波纹中快速来回跳跃,柳鹤扬手撒了一把饲料进去,一脸认真地抱住膝盖,盯着飞速聚拢抢食的鱼群观察。 “嗯?”看着看着,旁边的草丛里窸窸窣窣地过去了什么,柳鹤闻声警觉地转过头去,然而盯了一会儿,什么也没看见,然而这样的场景却突然让他又想起了白天那个奇怪的道具。 那东西其实柳鹤从头到尾都没有机会看到是什么,现在想来难免让他有些不安兼……一点点好奇。 小魅魔的尾巴在身后摇晃着,他蹲在岸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随意撩水吓了会儿鱼,终于是忍不住好奇,起身进了屋。 陆影正坐在书桌边不知道在写着什么,柳鹤直直地走了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阿影,那个……我想知道今天白天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嗯?你是想问这个?”他话音刚落,对方便一摊开手掌,露出一颗圆润的金属球。 柳鹤第一反应想接过来看,可是回忆起白天发生了什么,又多少有些心有余悸,便只是伸着食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 谁知那圆润的金属球被他这么一戳,立刻裂开纹路。接着延展变形开来,显出一只三对腹足、带着一条长尾巴的虫子形状,那条尾巴几乎要比柳鹤的手掌还长。 “呀!”这奇怪的构造让柳鹤忍不住地低声惊呼,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盯着那条泛着冷光的节肢尾巴忍不住表情微妙起来,这东西摇动起来是什么感觉,实在是让人很难不记忆深刻,他睁圆了眼睛,心里有些发毛。 “这个……”原本垂着的桃心尾巴已经被刚才的小意外吓得无意识翘了起来,在空气中轻轻地左右摇晃,柳鹤定下心神,捧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若无其事道:“这个不是很好玩,我觉得…我觉得它怪怪的,要不还是,下次不要用这个了吧。” 只是下次不用的话,那当然完全没问题啊,陆影随意地想着,他撑着脸颊,侧过头去打量着面色紧张的小美人,微笑着点头应允:“嗯,你不喜欢的话下次就不用了。” 见听到答案后明显面露喜色的小魅魔,陆影甚至觉得更好玩了,反正就算柳鹤明天或者后天的第二趟直播里不能再用电子虫,他也有为他准备好的另一套的装备。 至于以后,电子虫更是大把机会再用,那么这时候跟柳鹤说话,当然是要顺着毛先给他捋开心了才合适。 临睡前,柳鹤坐在柔软的地毯上,随意地刷着论坛,手上百无聊赖地玩着一些打发时间的小东西,一副很悠闲的模样。 陆影走过来摸了摸他打着卷的绵羊角,踩在柳鹤洗漱好睡觉前的时间通知了直播时间:“快点睡,明天也要好好扮演一只合格的小魅魔哦。” “那么快就——明天也要呀?”柳鹤不敢相信地抬头问,得到确切得再次回应后,他突然有点不自在,嗯嗯地胡乱点头应了。 * 第二天晚上,见约好的开播时间即将要到来,柳鹤却忍不住又开始紧张了,他低下头,不知道第几次打量自己,神情有些不安。 小魅魔今天穿的衣服和昨天是不一样的风格,这新的一身是陆影帮他选的默认套装二。 相比昨天那一身毛绒绒带着点可爱感觉的纯黑色小抹胸和短裤,默认套装二显然更性感些,它是柔软的皮革质地,上衣在胸口中部有着暧昧的镂空,下装则是一条很短很短、几乎能够看到内裤的短裙。 这身衣服可是生生让陆影耐着性子哄了好一会儿,才成功让柳鹤愿意穿。 随着直播室的再次开启,柳鹤也很快收到了来自观众们的不少打招呼话语。 [晚上好,我来了!] [哇,这是什么衣服,好色哦。] [后面的裙子被尾巴根撑开了些,小魅魔的屁股好圆哦。] 柳鹤愣了愣,赶紧默不作声地把尾巴贴着床面摁好,接着小心地往后坐了坐,可是这样的姿势,又让前面多少有些盖不住。 他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摆回了原来的姿势,只是注意着不翘起尾巴,面色镇定地和大家聊天。 说了一会儿话以后,房间的上方突然传出来一道电子提示音。 【收到一份来自榜一的馈赠】 柳鹤被这突兀的声音吓得一跳,话音刚落,一 是因为这个图案画上了好看吗?可是也没多好看啊…… 个浅紫色的礼物盒出现在了他脚边。 修长的手指打招呼一般在温热的肉缝外摩擦了一会儿,开始往里陷了进去,精准地摁住了小魅魔敏感的阴蒂,打着圈揉搓刺激起来。 酸麻的快感夹杂着涩痛,逐渐快速攀升到让人控制不住 “唔……”痒痒的感觉让小魅魔轻哼一声,他下意识将手举起覆盖到胸前作出一副想要自我保护的反应,但又很快想到了什么,到底没有动手去拂开,他不自在地侧过头去,任由对方动作,白皙的脸颊浮出淡淡的红晕。 柳鹤暗暗腹诽着,虽说整体的确是看上去花样很用心精巧,轮廓也很符合自己现在的风格,像一只扁扁的爱心,但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心中也莫名一直涌出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陆影坐到床边,伸手一捞,把犹在发呆的小魅魔抱到怀里,食指从他衣服胸口的镂空处挤了进去,用带着凉意的指尖勾挑着开始撩拨他柔软而敏感的乳头。 “啊啊!!呃…啊啊!!痛……”骤然加剧的酸痛感让柳鹤控制不住惊呼着浑身哆嗦了一下,指甲抠挖着刺激的阴蒂快感像是层生的小刺,反复而粗暴地撩拨着脆弱的神经。 敏感的乳头已经硬得像是小石子,被捻在指尖不住地轻刮挤扁,陆影的右手放开已经勃起的肉棒,往下探过去贴上柔软的阴唇摸了摸。 “唔嗯……”酥酥的快感从阴蒂传来,柳鹤的呼吸变得明显急促,他忍不住抿唇眯了眯眼睛,小逼缩动了一下,大腿肌肉都有些绷紧。 映入眼帘的是一瓶形状精巧漂亮的异形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粉色的液体,看起来莫名地有种诱惑人的感觉。 揉捏了一会儿以后,感受着阴蒂的手感都已经充血而发生了变化,陆影垂下眸子,刻意地开始用力在阴蒂根部的包皮开口处一下一下地轻抠起来。 那是什么?要自己表演用这个画画吗? 柔软的笔头沾着凉凉的药水,在白皙的皮肤上滑动起来,轻柔的动作反而撩出强烈的痒意,柳鹤咬紧了后槽牙,有些起鸡皮疙瘩,他忍着这种微妙的感觉,直盯着天花板看,耐心等待陆影进行绘画。 见柳鹤低着头沉思,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迷惑,陆影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反正,他很快就会知道其中玄妙了。 陆影伸手把玻璃瓶接了过来,敷衍地扫了一眼,回答道:“唔,好像是一些魅魔专用的绘画用药水。” 不多时,繁复而精致的粉色纹路在美人雪白的小腹上作成,柳鹤让陆影暂时放开对自己的禁锢,撑着床坐起身,他低下头,面色凝重地盯着自己小腹反复打量,心中多少有点不理解。 柳鹤被他这样的摸法搞得怪痒的,顿时不自在地蹙起眉头:“这个东……哎?!难道这个是要在我身上涂的吗?” 那手指从镂空处抽离,又沿着抹胸的下摆塞了进去,换成一掌拢住了柳鹤柔软的胸脯,开始时轻时重地揉弄挤捏着温热的奶子。 那个神秘的榜一送完礼物以后竟然真的什么也没有说,柳鹤执着地盯住屏幕等了一会儿,见确实是等不到这个人发言,犹豫一会儿以后,还是自己伸手把礼物盒抱起来慢慢打开。 “好聪明。”见他这么快就反应了过来,陆影笑了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就抓了一只毛笔,他将毛笔探进打开盖子的药水瓶里沾了沾,在小魅魔的小腹处开始画画。 陆影低下头,伸手去摸小魅魔裸露在外的、柔软的小肚子,这里的皮肤白皙光滑,也许是因为没有布料覆盖,摸上去还带着些舒服的凉意。 像是犹觉不足,过了一会儿,陆影的手又接着往前,在小魅魔不自在的闷哼声中将他青涩的阴茎从内裤拨了出来,握在手上,开始技巧纯熟地揉捏撸动,不时特地用指腹去摩擦敏感的龟头。 没有搞懂的小魅魔甚至也没来得及多问,就被陆影一把推倒摁在了床上,手腕处又传来熟悉的沉重感。 与此同时,那另一手也不闲着,顺着小魅魔光裸而漂亮的腰部线条往下,从裙沿埋了进去往里摸,捏住饱满的屁股色情地揉了好几圈。 柳鹤再次向光屏看去,疑惑地歪了歪脑袋:“这个是要喝的吗?”问完,他似乎是觉得从这里肯定得不到答案,又赶紧转头去问陆影,“你看,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柳鹤低着头看了看它,又去看光屏中大家说什么,可是催他快点打开的话语一大堆,解答这是什么的文字却什么也没有,这让他心中忍不住开始有些疑惑。 “哼嗯……啊……”被人摁在怀里这般上下其手地玩弄,舒爽的快感让柳鹤的脸颊泛出明显的粉色,他原本清浅的呼吸也发生了变化,一边轻喘着,一边在陆影的手里硬硬地勃起了。 这样带着些危险意味的动作让柳鹤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地侧过头去看了他一眼。 地开始直呻吟的程度,可是却又让人感觉明显哪里有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令人不舒服的灼痛感逐渐占了上风,小魅魔的脸上晕着酡红,原本甜腻的呻吟也带上了困惑的色彩,甚至无意识地逐渐拉长尾音,显然是不太好受。 “说起来,我看到提示说又快扣分了,”陆影靠近了有些失神的小魅魔耳畔,温声提醒他,“别忘了说话。” “……啊!”柳鹤反应了几秒才从快感中回过神,他明亮的眼睛已经因为那一阵阵不上不下、说不清楚的诡异难受感而控制不住泛起湿意。 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个就不停被扣能量币,柳鹤艰难地点了点头,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委屈不解:“阴蒂……好痛、而且……嗯……我好不舒服、唔嗯…好奇怪啊?” 陆影低头看了他凝出汗珠的鼻尖一眼:“哪里奇怪?” 然而这问题的答案柳鹤哪里说的上来,他只迷迷糊糊感觉很不舒服,想说自己仿佛该高潮了,再想想又觉得说出来更不对劲,整个人就是难受又疑惑。 “我……嗯……”小魅魔红着脸支吾了一会儿,还是没能准确地表达出自己哪里不对劲,他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继续被粗暴地刺激已经肿得发痛的阴蒂:“啊啊啊!好痛、唔呃……啊啊啊!!痛、…嗯啊……” 闷闷的痛感逐渐盖过了快感,那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的刺激感突然变得好像一团灼热的火,在身体上下四处热起来,柳鹤难受得开始低着头抓捏自己的手肘,像是想要驱赶散开的不舒服。 他漂亮的眼睛里泛起了痛苦的水光,总感觉从刚才开始就有什么东西即将要在身体里迸发,又怎么也无法悬落下来,折磨人的涩意让他浑身泛开燥热,累积的快感无法从正常的生理反应宣泄,已经变成了带着痛感的痒意,甚至让人恍惚觉得有一只只细小的蚁,嚣张地游走于每一寸神经,让人抓不到也控制不住,只能崩溃地开始小声啜泣,扭动着腰肢,闷痒得想要在床上滚来滚去缓解。 “呜呜呜……”柳鹤的哭吟在这样的刺激中带上了有些崩溃的长调,他的思绪都好像被蒸热、被闷混沌了,只能呜咽着承受,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很不舒服,但又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不舒服。 “不行……我好不舒服……呃啊……不对劲、好难受——”他无助地绷紧了身体,葱白的手指在陆影的手臂上抓了一下,又抓一下,甚至开始扭动着腰肢用屁股床上胡乱磨蹭,努力地想要缓解那种实在是不明白原因的、极度难受的感觉,却终究是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什么成效,整个人都想要趴下埋进枕头里大哭了。 陆影看着小魅魔难受地直哭吟着扭动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重新把人摁回床上固定好,手上悄无声息地又摸出了一瓶山药汁。 也不知道他是存心的,还是真的单纯忘了换容器,那东西的模样让柳鹤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什么,一时间表情都控制不住地变得充满了惊慌和震惊:“啊!不要…能不能…我是说、我是说一定要这个吗?!” 当时被喷了假孕喷雾不清醒的时候,柳鹤说什么都信,自然毫无怀疑地当它是“药”,然而现在记忆清晰的小魅魔根本不会被骗,那可怕的效果和一幅幅熟悉的淫靡画面飞速地在眼前浮现,他简直想要尖叫着跳起来拒绝。 “对哦。”但陆影只是干脆地伸手过去,把小魅魔短短的裙子撕开脱掉扔到一旁,让他露出了完全光裸的下体。 大大分开的双腿间能看到已经染上湿意的肉唇,它呼吸般张合着,露出肉粉色的敏感黏膜,被玩弄蹂躏了好一会儿的阴蒂呈现出嫣红色,颤颤巍巍地肿了一大圈,小半个都凸在阴唇外。 控制不住地绷紧了双腿,支撑着自己挺起下体摇晃躲避。 然而被禁锢住的身体怎么挣扎也只能是无济于事,打湿后的笔尖玩够了阴蒂根部根部已经有些红肿的嫩肉,接着轻车熟路地探到正下方往上猛戳,没几下就成功地将一部分粗糙的刷毛顺着极细的缝隙戳进了阴蒂包皮里面,接着甚至迅速开始转动着毫无缓冲地凌虐起脆弱的圆鼓阴核来! “呃哦——不、呜啊……”过于可怕的刺激让小魅魔一瞬间甚至连大脑都是空白的,他无意识地张圆了嘴,浑身痉挛着抽搐了一下,连涎水都流了出来,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有些扭曲的表情,只能左右侧过脸摇晃作出无用的抗拒姿态,大滴的泪水啪嗒染湿了枕头,雪白的身体在找不到宣泄口的崩溃现实中开始胡乱挣扎。 那其实刷毛并不算特别粗糙,但是对于这种敏感至极的部位而言已经是过分得可怕,一根根沾着山药汁的刷毛弯曲着戳在阴蒂包皮和蒂珠脆弱的肉缝里面刮蹭,甚至还雪上加霜地捻动着戳到最低部开始胡乱地又戳又旋转,全无分寸地反复蹂躏这脆弱而敏感至极的小器官。 “嗬、啊啊啊!!停、不行…不行了…要尿、呀啊啊啊啊——!!”柳鹤绷紧了身体,甚至在过于可怕的感官刺激中控制不住地开始双眼微微翻白,他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吐着舌尖辅助呼吸,白皙的足背绷直了在床上胡乱地踢蹬,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痉挛着抽动起来,尿眼鼓鼓地缩动着,几乎要控制不住骤然汹涌的酸涩尿意。 恶劣的玩弄者显然完全不为耳边哀哀的哭叫声所动,他只是心情很好地慢悠运动手腕,用湿漉漉的毛笔在小魅魔愈发崩溃颤抖的尖叫和疯了一般的扭动挣扎中暴力地反复来回勾勒阴蒂上的每一寸神经。 等到涂抹彻底告一段落以后,柳鹤连哭声甚至都弱下去了,陆影暂时收起了工具,低头观察了一下,原本就已经有些肿胀得阴蒂已经彻底变得肉嘟嘟地泛着水光,显眼地支楞在空气中不停地抽动。 阴蒂上的药水很快发挥了作用,约莫十几秒后,本已经难受的要命的小魅魔反应越来越可怜,他的哭声都带上了凄惨的感觉,屁股绷紧了又放松,想要合起腿却又完全做不到,只能颤抖着晃着脚踝在床单上用力踩蹬。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焰火正在舔舐阴蒂,一阵阵灼热的酸疼几乎要在吞噬掉他的理智,柳鹤的手指在空气中抓挠着,似乎是想要去抓阴蒂又不敢,他难受得仰着头在枕头上不断乱蹭,要不是被固定着脚腕,几乎都想要在床上翻滚尖叫了。 愈演愈烈的闷痛感驱使着小魅魔控制不住地弓起腰肢,足跟蹬着床挺起下体挣扎起来,似乎是想换取一起清凉,高高肿起的阴蒂凸在空气中随着主人扑腾一同摇晃,分外引人注意。 陆影的嘴角翘起了恶劣的弧度,他屈起指节跟着摇晃中抽动的嫣红阴蒂移动了一会儿,调整着角度瞄准肿得有些鼓出包皮的赤裸肉核后,突然放开手指,狠狠地用坚硬的指甲送出了一记弹击! “嗬啊啊啊啊啊——!!”这一下在平时都能让人无法承受地惨叫出声,更别说是阴蒂现在敏感度不正常的情况下,粗暴的动作引爆了尖锐的剧痛,生生让小魅魔翻着白眼整个人哆嗦了一下,连尿都忍不住了,弓起腰肢从失控的尿眼里哗啦啦往外直流热液。 濡湿嫣红的逼口也在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中一抽一抽地缩动,完全已经是一副到了高潮的生理反应,可是除了尿水以外却一点淫水或者是精水都没有出来。 这样极致的闷堵像是引爆了什么可怕的暗关,柳鹤一瞬间甚至都无法意识到自己已经失禁了,无形的焰火飞速灼烧着已经快要宕机的大脑,无法发泄的欲望顺着一寸寸神经跑遍全身,引得全身上下每一处甚至都开始热得发痛。 -- 魅魔篇四丨木马磨bi,触手吮yindi戴环,按摩 见小魅魔如此乖巧听话,陆影轻笑了一声,将手放在他柔软的小腹上,那粉色的淫纹便兀地散发出了淡淡的荧光。 随着一部分限制的解开,汹涌的快感就像是猛然被放过闸的江水,猛烈地冲刷过全身,又仿佛具现化了一般,在被水雾洇得模糊不清的视线内炸开,柳鹤被这酝酿已久的猛烈快感一下子打得几乎要控制不住尖叫出声,直想要抱着痉挛的小腹蜷起来,又因为桎梏而做不到,雪白的身体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发抖,就连原本还艰难留着半分清明的目光都有些涣散了。 “唔啊……呜……”小魅魔表情迷乱地张着嘴喘息,不停发出无意义的呻吟音节,整个人都软绵绵地失去了力气,嫣红濡湿的小逼尝到了甜头后更是持续一缩一缩地翕动着,汩汩地往外开始涌出透明的淫液,连股缝也被染得湿亮,同刚才失禁的尿水一起,将床单打湿了大片,勃起的肉棒顶端更是已经溢出了一点白色的精液。 但毕竟淫纹的限制只是放开了一部分,令人浑身酥麻的快感很快就又到回那种了像被什么堵住的状态,然而已经被推高的阈值令在刚才舒爽中晕得迷迷糊糊的柳鹤现在甚至觉得更加难受了。 身体里热乎乎地仿佛着了火,翻涌着要什么被填满的欲望,柳鹤无意识地蹙紧了眉头,满脸晕着情欲的潮红,呜呜呻吟起来,闪烁着桃心的眼睛有些呆滞,表情迷离的样子简直淫荡得惊人。 他虽然不懂对方刚才是干了什么,但这时候脑中也几乎思考不了太多东西,只是直觉地开始黏糊糊地讨要更多,葱白的手指在空中抓着作出下意识邀请:“再摸一下……唔……肚子、再摸肚子……” 陆影很好笑地观察了他一会儿,才一把伸手过去,将这只已经开始急得扭动起尾巴在床上一边说着胡话一边抖着耳朵乱蹭的小魅魔摁定。 他附身靠近了,盯着柳鹤红扑扑的脸颊和盈着水光的疑惑眼睛,温声问:“还记得那个吗?” “……嗯?什么、啊?”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语焉不详,柳鹤愣愣地反应了一会儿,也只能困惑地表示自己听不懂。 男人极自然地往下伸手,开始揉捏魅魔的衣服布料覆盖下软乎乎的奶子,指腹左右擦动着那粒刺激敏感的乳头:“你看桌子那边。” “啊……啊?!”柳鹤没精力多做思考,只是听话地侧过头去,看向对方说的方向,眼睛里的水雾让已经被枕头遮挡了一边的视线更加模糊,他眨了几下眼睛,才能看清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东西,意识到那是什么后,立刻惊得一下子眼睛都瞪圆了 这东西的大致轮廓看起来像是一台小自行车,又显然内里颇多古怪关窍,它的座椅是一个横过来的三角形柱体,高度看起来显然不低,然而前方的把手部位却反而不高。 柳鹤之所以对它熟悉,是因为他曾经看到过论坛有人分享的使用玩法,陌生则是在清楚玩法以后,柳鹤便很自然地害怕于使用它,收到这份作为内测邀请的礼物后,更是一直坚定地拒绝使用。 见他反应这么大,观众们很快便开始七嘴八舌地开始猜测这个设备是什么。 [这什么啊,运动道具吗?] [看起来平平无奇,不过小魅魔这个表情,肯定不简单吧……] [我的礼物!这礼物终于要用上了吗!] [榜二是啥时候送的礼物?你快快讲下怎么玩我听。] 【各位,等会儿小魅魔会为大家好好展示使用方法的哦,这款同时也是合作礼品,正式开售的时间可以关注产业杂志。】 柳鹤其实也没想到他自己只知道一半,事实上,他光知道这个座椅上去很不舒服,也知道里面还有可以伸缩的道具棒,脚蹬时会被带动 那“座椅”其实根本就是横过来的一条三棱柱,柳鹤才刚刚被迫坐上去,冰冷的棱边立刻卡着两片柔软的阴唇,将它们强迫分开。 “唔啊啊!”自身的重量一瞬间几乎全部落在娇嫩的腿间皮肉上,粉白色的两瓣贝肉被挤得往下紧紧贴住冰冷的木面,敏感的黏膜被咯得生痛,柳鹤不舒服地发出了满是鼻音的呜咽呻吟,抗拒地直摇头。 “啊…等、别掐、啊啊啊——!”骤然失了平衡的柳鹤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又立刻被人抓住被玩得肿胀熟红的大阴蒂狠狠地掐了一下,强烈的酸疼令他控制不住地哆嗦着涌出一股骚水,蹙着眉头发出痛苦的哀吟,双腿一瞬间被酸麻的痛感带走了力气,站都站不稳,更别说挣扎了。 “呼……”小魅魔深呼吸一口气,咬着下唇,心中告诉自己,等会儿就可以高潮了,他努力地用有些不自然的姿势走过去,然而靠近了,才发现那个类似车座一样的怪东西何止是不矮,甚至都高到了自己的腰腹偏上方。 n [要不回床上吧,让小魅魔自慰表演然后求操!] [也不是不行啊。] 他纠结地看了看“大玩具”,又看看陆影,再转头看看还在刷着留言的光屏,目光最后回到车座上,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那不用道具了吗,我想看这个道具怎么用哎……] 更不用说如果坐上去了,自己放下来的腿顶多只能踩到脚蹬,要不就无所倚靠地悬在空中摇晃,总之完全不可能碰到地,那样的话、那样不就是上去以后所有的重量基本都…… 然而被粗暴玩弄过的身体让他连这样的一系列动作都额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双腿微微颤抖着,合起来都完全不敢,被玩得呈现深粉色的阴蒂肿了一圈,肉嘟嘟地凸在阴唇外,腿部肌肉的扯动间都会带得它传来一阵阵不舒服。 “不、不要,我自己起来就可以了……”柳鹤赶紧抵住他的手摇摇头,接着咬着牙小心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扶着床头站定。 小魅魔眼波带愁地看了看光屏里的内容,表情显然很不安,体内的燥热感和身下湿湿的凉意弄得他有些难受,肿胀的阴蒂更是隐隐作痛,心中也越想越充满不好的预感。 越想越忐忑的小魅魔还在不安中犹豫踌躇,陆影突然不由分说地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抱着他腿根的手突然松开,更加失重的感觉让柳鹤控制不住地往侧面歪了歪身体,软乎乎的小阴唇也被棱边顶得酸涩难忍,这样的情况让柳鹤一瞬间好像突然恐惧爆发了,他乌溜溜的眼睛里盈满了打滚的水光,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好痛……别、不要松手……这个完全坐上去会痛死的呜呜……玩点其他的也可以高潮吧、可以干我的,回床上好不好呜呜呜……” ,但还有不知道的是,那仿生肉棒可以变化大小将顶端膨胀成结,而且除了这个以外,里面还有一些灵巧的、材质特殊的仿生触手。 陆影不容抵抗地抓着柳鹤的腰,把他以抱起一条腿的姿势强制地摁了上去。 见无形的禁锢消失以后,柳鹤依旧呆呆地窝在床上不动,陆影伸手就准备自己把人抱起来。 “那个,这个高度……这个高度能够调整吗?”柳鹤悄悄伸手比了比后,一瞬间几乎要忍不住转身跑走的欲望,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硬着头皮开始询问,毕竟就算是刚迈入成年不久的他经有一米七几、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也完全没法自己跨上去。 柳鹤哭得可怜的样子和求操话语引出了不少的心动观众,但陆影显然是完全没被打动,他只是低头敷衍了几句让柳鹤适应之类的话,接着就干脆利落地松手了,甚至还恶劣地往后一退,让尖叫的魅魔怎么慌乱地伸手也碰不到自己。 bsp;“啊啊啊!!”失了辅助的柳鹤一时几乎完全无法保持平衡,他的脚碰不到地,前方的车头又矮得几乎和小腹齐平,即将要摔倒的失重感让他惊呼着吓得心跳加速,雪白的身体在车座上被长腿带动着左右摇晃几下后,便控制不住地整个人开始往前到, “掉下去了……啊、不要…呃啊啊啊!!”敏感度倍增后的阴蒂肿得像一颗肉果子,这下随着身体的前倾,瞬间被冰冷而尖锐的棱边从阴蒂中间把它顶得完全变形,强烈的酸痛从被压得发白的脆弱器官像是可怕的电流一般传遍全身,柳鹤崩溃地发出一声惨叫,甚至控制不住地双眼微微翻白了,长腿下意识地绷紧了要往内合,足尖向内颤抖着蜷起,整个人在无助地在“座椅”上哆嗦起来。 然而这合腿的动作进一步导致了失衡,柳鹤崩溃之余又几乎停不下来这种可怕的摇晃,感受神经过于密集的脆弱阴蒂就这样在棱边上被疯狂地被来回剔刮狂碾。 “啊啊啊!!挤烂了、痛…呃啊啊啊啊——!!”小魅魔崩溃得尖叫着开始眼泪直流,几乎要被折磨疯了,他白皙的脚趾在空中用力地撑开,浑身都在直钻神经的酸麻中绵软了,淫水顺着倾斜的板面往两侧滑着低落。 剧痛当前,柳鹤弯着腰颤抖了一会儿以后,又艰难地维持着一点意志,控制住自己,吸着冷气往后挣扎,反手在身后抓来抓去,很快就终于成功扶着三角的顶端。 他仰头向后倾斜身体,让股缝落在棱边上,红彤彤的阴蒂凸在空气中抽动着,柔软的菊穴也痛得要命,可是也实在是完全不敢再往前了。 然而这奇怪的设备,终究不可能会让他能有哪怕是一分半秒的歇息。 毫无预兆地,一只原本在三棱柱里面固定待着的假肉棒动作起来,从下往上精准地对准已经湿漉漉一片的逼口冲了上去,重重地直捣黄龙,狠狠在小魅魔惊恐尖叫中猛锤了一下紧闭的子宫口。 “啊啊啊——!!”脆弱的肉筋几乎是被立刻捶的在剧痛中抽搐起来,小魅魔倏地眼泪就流下来了,他无力地发出变了调的崩溃哭叫,小腿痉挛着踢蹬起来,撑在身后的手掌被棱边顶得发白,却也只能死死撑着、完全不敢松手,整个人都在酸痛的余韵中控制不住地绷直脚尖浑身发起抖来。 就在柳鹤还沉浸在被直砸宫口的酸疼中失神颤抖、完全没有多余精力再去注意其他事的时候,“车座”的前端那棱柱的三角面,又突然悠悠地冒出来了一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智能触手。 它伸到小魅魔肿胀得凸在阴唇外的肉蒂前方,接着圆润的顶端突然横生出一根根灵巧的须须,以围成一圈包裹的姿态,旋转着收紧,猛地卷住了阴蒂,接着竟是开始像是撸动一根小肉棒一样,上下动作起来。 肿胀的阴蒂已经经不得什么刺激,这下子的抓紧撸动,更是直把可怜的小魅魔刺激得呻吟着浑身哆嗦了起来,开始踢蹬小腿,似乎是想扭腰挪屁股挣开,却完全没有任何可能,只能被抓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肉果搓来搓去,尿眼在快感中一缩一缩地抽动,他的表情甚至都微微扭曲了,咬着牙齿忍住直想尿尿的极致酸涩感。 嗦了一下,足背绷得直直的,忍不住直想要往内侧夹腿,被磨得微肿的逼口汩汩开始往下涌出一股骚水。 那触手似乎只是打了个招呼,接着又突然张开了,一下子将被剥出来的阴核包裹住,一动一动地吸吮起来。 “呃哦——啊啊啊……要尿了、啊啊啊——!!”冰冷软腻的触手内侧包裹着赤裸的阴蒂,全方位地反复猛力刺激着密集的神经,尿眼都抽搐着漏了一小股热液出来,小魅魔失神地张圆了嘴,小腿痉挛着随着吮吸的频率一踢一踢地蹬划着,几乎要错觉灵魂都被吸走了。 身体的颤抖带动着子宫口被按摩棒碾磨,敏感得不正常的阴蒂被这样毫无缓冲地疯狂吮吸,柳鹤颤抖着嘴唇几乎要崩溃了,他的眼神有些涣散,脆弱的尿眼也被尖锐的棱边摩擦拉扯到开始隐隐灼痛,过于可怕的感官刺激下,他甚至已经有点分自己下身不停汹涌流出来的到底是尿水还是淫水。 见他这般失神地在木马上颤抖着张着嘴直流涎水,陆影突然又起了玩心:“车子是要骑起来的哦,或者我也可以帮你动。” 说着,他慢慢地走了过去,动作利落地“帮”柳鹤一脚往下踩低了脚蹬。 那按摩棒本就不是静止不动的,一被踩着脚蹬,立刻猛力地往上连续动了起来,在被撑圆磨肿的小逼里面疯狂凿撞,完全不顾这脆弱的器官的长度,好像在对待一个玩不坏的玩具一样,一下又一下凶狠地把子宫口砸得颤抖抽搐。 “啊啊啊!!会烂…啊啊啊!!痛…别吸、啊啊啊!啊啊啊!!”小魅魔崩溃地哭叫着,双眼都控制不住地翻白了,透明的涎水随着舌尖往外流,打湿了下颌,敏感的阴蒂被吮吸得开始发痛,饱满的屁股随着捶打子宫口的动作绷紧又放松,他的脚趾张得几乎要抽筋,一圈原本紧闭着的脆弱的肉筋更是在粗暴的猛顶下被锤得颤动着,越来越无力松弛。 陆影看着小魅魔在空中胡乱甩动的尾巴,突然把他的痛感调到了最低的3%,接着伸手把桃心尾巴抓了过来,借着大量淫水的润滑,转着圈塞进肉粉色的后穴皱褶里, 敏感的尾巴将菊穴撑得圆了,肠壁在快感的痉挛中不受控制地用了吮吸着异物,两者互相作用下,又引爆了一阵强烈得可怕的快感。 “嗬啊啊……要死了、呃哦——!”多重刺激的叠加之下,柳鹤的思绪几乎被冲击成了一片混沌的浆糊,小腹上繁复精美的淫纹闪烁着暧昧的粉光,受到限制的快感无法通过高潮彻底宣泄,便只能在身体里顺着每一寸神经带着令人刺激的电流来回飞窜,他的表情迷离而失神,涎水流出来了也浑身不觉,整个人几乎要爽飞了,勃起的肉棒哆嗦着开始一股股地往外射精。 他柔软的舌尖挂在唇边,几乎已经要忘了要怎么用鼻子呼吸,圆溜溜的眼睛里无比清晰地冒出亮粉色的小桃心,整个人都像宕机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淫水汹涌地往外流得像是失禁的尿液,甚至还控制不住地,在或多或少的服装效果影响下开始胡言乱语地呻吟浪叫。 烂了一般,柳鹤痛得猛地双眼翻白了,张圆了嘴发出了崩溃到变了调的惨叫,浑身僵直地哆嗦了一会儿,腿间淅淅沥沥地往下漏尿,接着竟是软绵绵地往后仰倒,满脸是泪地晕了过去。 触手的顶端突然自动从一处断开,那裂块蠕动着开始变换形态,瞬息之间就成了一个暗紫色、穿透过阴蒂的圆环。 陆影早就又回到了他身后,准备着接住他,只是不知是他故意还是无心,离紧贴着的程度还隔了一小段距离。 那设备上的按摩棒再刚才触手转化为阴蒂环的同时便以凶残的姿态猛地顶到了子宫里面,进入了模拟成结状态,顶端膨胀起来,保持着上大下小的填满肉袋,同时牢牢卡死子宫口的状态。 柳鹤无意识地一往后倒,形状变得诡异的按摩棒却还是在原地完全不动,这样的力量瞬间将一圈脆弱的肉筋猛地扯得变了形歪到一边。 “嗬呃……”过于可怕的生理刺激甚至让失去意识的小美人从喉咙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嘶声呻吟,整个人都在无意识的昏迷中地踢着腿浑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红肿的逼口往外又胡乱地溢出一大股淫水。 这样的情况让有些观众发现了不对劲,陆影却似乎完全没有看见,他只是在这个时候靠近了一些,扶住柳鹤的背,停止他继续往后倒的趋势。 感受着怀里抱着的小美人直在哆嗦着轻轻发抖,陆影的嘴角露出了有些恶劣的笑意,他把柳鹤抱紧了一些,作出一副认真想要把他放下来的样子,接着以一种几乎算是暴力的程度,抱着小魅魔用力往上拉了起来! 已经被扯得颇为松弛的宫口本还在无力地坚持着要收缩,却又突然遭此凌虐,那成长后把柔嫩宫腔撑圆的可怕球体若是成功地被这么一下生拔了出去,一圈肉筋估计要彻底报废。 在这动作间的短短一两秒内,脆弱的子宫口在这样的动作被猛地绷到了发白的极限程度,它完全无法再被撑得更大,便只能拖着整只脆弱的子宫往阴道里滑! “啊啊啊……”这样的暴力带来几乎是疯狂程度的生理刺激,柳鹤在昏迷中被扯得整个人都痉挛着抽搐起来,微微睁开了一点翻白的双眼,他胡乱地曲起腿在空气中踢蹬,甚至痛到从被棱边磨到肿胀起来的尿眼都再次彻底失控,嗤嗤地往外开始流溅出了滚烫的热尿。 “咦?”陆影作出一副才发现的惊讶表情,低头去看柳鹤的下身,那晶莹圆润的子宫口都已经被扯得滑到了逼口附近,肉粉色的一圈,被空气刺激得不住缩动。 他这才像是突然良心发现了,十分敷衍地和观众们汇报了一下:“唔嗯,原来是忘了关这个。” 成结的加固部件终于被关掉收了回去,按摩棒无声地从合都合不起来的圆洞退出来,缩回了“座椅”里面去。 -- 魅魔篇五丨脱垂预警,玩zg,扯yindi环崩溃哭 “听得到吗……”耳畔隐隐约约地,持续传来仿佛隔了一层塑料的模糊声音,肩膀上被摁着轻推,脸颊也不时能够钝钝地感受到被手指掐着揉捏的微疼感。 “唔……”柳鹤昏昏然地从喉咙里发出呻吟,好一会儿后才艰难地将不聚焦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很委屈,蹙着眉头,整个人都还是完全是不清醒的状态,只觉得朦胧间,意识仿佛突然有了实体,在昏沉的脑袋里时重时轻地摇晃飞荡。 陆影一手撑着脸饶有兴趣地观察他,一手抚在小魅魔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奶子上,抚摸着去感受这朵温热的软肉,时不时用掌心包住捏一捏。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陆影特地没有用任何的恢复buff去帮助柳鹤恢复精力或是状态,只任由他这样全然靠自己艰难地试着缓过神。 小魅魔在身体和意识的混沌不适感中难受地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小声哼哼,他柔软的毛耳朵紧紧地贴着头发颤抖起来,能看到一些肉粉色的内里,活像是一只被欺负得开始团起来装死的小动物。 意识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生了几丝清明,身体的感觉很奇怪,手脚也好像不太使得上力,腿间诡异的酸胀感更是让柳鹤越来越难以忽视。 柳鹤又睁开了眼睛,他下意识地稍微动了动身体,然而运动屁股肌肉的时候却不可避免地一同缩了缩阴道,紧致的阴道媚肉立刻含着脱垂的子宫抽搐了一下。 “啊……”瞬间爆发的诡异快感让小魅魔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他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一时有些崩溃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迷迷糊糊中哭着开始发问:“坏掉了……它掉…呜呜呜……我是不是坏掉了啊……呜、不要啊——” omega一张漂亮的脸哭得完全透出潮红,晶莹的眼泪往下直落,勾勒着饱满的脸颊划出缱绻的水痕,剧烈波动的情绪让他甚至连呼吸时都控制不住地开始打哭嗝,胸膛重重地起伏着,整个人都看起来可怜得不行。 “现在还不算坏掉呢。”然而陆影却显然不是什么心软的人,他语气轻慢,悠悠地以一种柳鹤完全听不到的音量发布告知,接着又侧过身体去观察美人狼狈的腿间。 脱垂的子宫已经滑进了阴道里,稍微一低头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圆嘟嘟的宫口被阴唇包裹着,勉强止住往外滑的趋势。 肉团中心露着晶莹脆弱的小眼,软乎乎地泛着水光,正随着主人的崩溃哭泣而跟着不住地轻颤微缩,看起来让人分外手痒。 [子宫口都滑出来了啊,粉乎乎的好想戳。] [手指插进去会怎么样,插进去转一圈会哭得很大声吧……] 陆影没有看旁边的文字,但他显然也有差不多的想法,修长的指尖危险地靠近了,触在脆弱的肉环上摸着转了一圈, “呜啊……”这本应好好呆在体内的脆弱器官敏感得要命,手指的动作立刻惹得小魅魔无力地发出了满是泣音的哀吟,长腿开始颤抖。 手指退了一些,接着直接重重地对着肉眼一捅,生生插进了不住抽搐的子宫颈里,动作连续地开始左右转起来,短平的指甲不可避免地反复刮蹭刺激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肉筋。 “啊啊!不、啊啊啊!!”小魅魔猛地仰起头,被手指钻在宫口里旋转的酸痛感直冲颅顶,他甚至双眼无力地开始上翻,温热的淫水汩汩地从被手指撑开一个圆洞、抽搐不止的宫口溢出来。 感受着肉筋的收缩,陆影眼中露出了几分恶劣的笑意,接着竟是毫无预兆地屈起指节,在小魅魔 【没有结束那么快的,刚才是随意玩玩,接下来让魅魔调整一下状态,就到说好的幸运观众环节了。】 “啊啊啊啊——!!”过于可怕的刺激让柳鹤眼前都有些发黑,他翻着白眼,在混沌的状态中几乎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的表情多么淫荡,嘴巴都无意识地张圆了,涎水顺着吐出的舌尖往脸颊流淌,分开的长腿僵硬地绷直了颤抖着,足背弓得几乎要抽筋。 操作完成以后,两个叠加的恢复buff也被购买使用在昏迷的小美人身上, 说着,他打开了柳鹤的状态面板, 陆影的左手从外侧小心地微微收紧,在柳鹤拉长尾音摇着头的哀吟中,捏住了敏感的子宫,让它尽量不滑开。 陆影带着温度的手掌从下往上碰了碰,立刻听到了小魅魔颤抖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声求饶。 面板上显示着一些数字,陆影认真地看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点动,把柳鹤那几乎要见底的精力和体力数值立刻恢复满了,接着他又观察着痛感栏,慢慢地从将它3%调到了15%,降低过于强烈的快感。 一瞬间,尖锐的酸疼从密集的神经末梢炸开,柳鹤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他艰难地吐着舌尖,胸膛起伏着吸了一大口冷气,生理泪水流了一脸,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连意识都在过分的玩弄中逐渐模糊,没多久就软绵绵地彻底晕了过去,只有柔韧的子宫口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一边汩汩地溅出淫水,一边含着手指抽搐不止。 然而这器官实在是太敏感了,平时躲在体内深处被撞到时都会惹得美人颤抖着吸气呻吟,更别说是这般直接被强行翻出来作弄,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脆弱的神经,柳鹤的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扭曲了,绷紧了屁股开始急促地喘气哭吟。 [这下小魅魔彻底晕了,是不是今天就要结束了?] 他垂下眸子,把这个本应被保护在身体深处的脆弱子宫包在手心,像是捏玩具一样,轻柔地捏住摩擦了几下。 还被子宫口含住一节的手指突然重重地往前使力,瞬间彻底地插透了短紧的宫颈肉段,以一种带着冲击惯性的力量,狠狠地将柔嫩的子宫内壁顶出了变形的小坑! 一团晶莹的软肉彻底从体内被暴力拽离了原来的位置,颤颤巍巍地垂在腿间抽动,滑出约莫两个指节的长度,乍一眼看过去像是凸出来的肉笋。 那水润滑腻的软肉在手掌的包裹中颤巍巍地发着抖,刚才没有拔出来的右手食指能够轻易地感觉到肉筋在异物刺激下持续的痉挛收缩,看起来脆弱得仿佛稍微用点力就能彻底搞废掉。 凄厉的惨叫中把脆弱的肉子宫扣住,将它一下子撑圆了柔嫩的小阴唇扯了出来! [太坏了……还能再扯出来一些吗?] [好可怜哦,是不是玩过了。] 陆影将手指从子宫里抽了出来,语气淡淡。 “嗬啊啊啊……”过于强烈的生理刺激从痉挛着绷紧的小腹持续燃烧着攀上颅顶,柳鹤的视线都控制不住地有些模糊,他无力地翻着白眼,渐渐连惨叫声都弱了,屁股和长腿都绷紧着,甚至在崩溃中开始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腰肢,子宫在刺激中竟是突然规律地抽搐收缩起来,在灭顶的高潮中分泌出大量温热的淫水,直直浇淋在手指上。 与此同时,抖动着高高肿起的阴蒂似乎又吸引了陆影的注意,他看了一眼,突然伸出左手去捏住阴蒂环,将被针穿透骚籽的肉蒂用力地扯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柳鹤的呼吸平缓下来,原本紧紧纠起来的眉头也松缓了一些,只是潮红的脸上仍然布着可怜兮兮的水痕,看见这样的场景,陆影才俯下身,再次唤醒了柳鹤。 刚才的那种过于可怕的高潮直接把柳鹤的意识打得破碎涣散,他的记忆都只停在眼前逐渐发黑的最后一瞬,现在被迫再次恢复意识,整个人都还沉在朦胧的睡意中,不愿意睁开眼睛。 可是柳鹤也不知为何自己会闭着眼睛也越来越清醒,刚才的疲惫感消失了不少,他的睫毛颤抖着,努力地想要继续睡过去逃避,水润的唇瓣紧张地抿了起来。 所有的感官都复苏般越来越清醒,腿间持续地传来越来越难受的、陌生而诡异的酸胀感,脱垂的子宫坠在逼口,敏感得几乎能感受到流动的空气,柳鹤心中情绪翻滚,颤抖的睫毛又委屈地染上了些微湿意。 虽说这一切都是虚拟的,可过于真实的感官搭配上这般粗暴的玩法,完成了他未曾尝试过的刺激程度,柳鹤简直一时自己也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见小魅魔呆呆地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目光没有聚焦点,整个人都有些蔫,一直不说话,陆影又主动挑起了话头:“怎么了?我们还有最后一个环节就结束了。” “还、还有啊……”柳鹤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对方,惊讶地越睁越圆。 “嗯,还有。不过别怕,这次直播完了我们多玩几天,休息一段时间再直播了,顺便看看添置些什么新功能。” 这话听起来是不太能商量的样子,但毕竟柳鹤其实也多少有些习惯了这样的发展,他只是无奈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又闭上了眼睛,软软地嗯了一声。 抽取幸运观众的程序必须要房主自己操作,柳鹤不得不平缓一下自己忐忑的心绪,借着陆影扶起自己的力量坐了起来。 动作的改变中,敏感的子宫不可避免地摩擦到床垫,那娇嫩的器官过于敏感,柔软的布料轻擦过去也显得分外粗砺,柳鹤紧紧地咬住牙齿,忍耐着一阵阵诡异得令人骨头酸软的刺激感,小心地让自己不做出大幅度的动作。 [抽奖!!] [会是我吗(祈祷)] [已经脑补了一堆变态的玩法了……] [抽我抽我,绝对是温柔派!] 什么。 “没事,这个人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我刚才看关注时间,他看了你很久。你又是房主,他真的想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或者弄伤你也不太可能是不是?而且我也会一直在的……” 这样的安抚行为让柳鹤少了些不安,开始试着把自己的情绪调整过来,他咽了咽口水,刚想要说什么,又听到耳边的声音画风一转:“对了,小鹤现在是一只魅魔哦,刚才忘了提醒你,不过好再没怎么扣分,记得要热情一点,别那么害羞。” “嗯,我知道了……”柳鹤纠结地再次低下头,睫毛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阴影,他用指尖胡乱地划划被子,心中努力地说服自己去坦然接受一切可能发生的事。 想着想着,身边的热源却消失了,柳鹤惊慌地转头一看,却只见陆影原来坐过的位置现在什么也没有。 他还没有回过神来,下一秒,床边凭空地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个人低头定定的看着柳鹤,眼中带着明显的兴奋色彩,这样的俯视角度和那如有实质的炽热视线让柳鹤分外清晰地感受到扑面而来的侵略性。 “!”小魅魔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往后微微倾斜身体,抬头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完全不敢动,呼吸都控制不住地急促了一些。 见柳鹤抬头看着自己,男人立刻意识到自己现在能被看见了,他似乎也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秒后才忍不住露出惊喜的表情,微笑着俯身再靠近了一些,出声打招呼:“小羊你好啊~” “你好……”柳鹤不自在地垂眸躲了一下,又接着抬眸看着他,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 观察到他紧张得耳朵都有些轻微炸毛,男人突然轻声笑了笑,换了姿势坐在了床边,靠近柳鹤跟他开始聊起来:“叫我阿林就好,说起来我也没想到自己能被抽,好幸运哦,之前都是脑补自己在跟你对视,现在你是真的在看着我,这感觉好神奇,那个……可以摸摸你的头吗?还有羊角我也想摸摸。” 对方似乎是挺自来熟的性格,开口就是滔滔不绝的话语。 摸自己的脑袋?听起来是很简单的要求。柳鹤没有多想便点头同意了,随着闲聊的继续,他也不自觉地逐渐放松了些。 说着说着,这个人突然回归主题,状似无意地提到了自己的真正的目的:“所以,我真的是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这个……”柳鹤愣了愣,他酝酿着勇气,露出腼腆的微笑点点头,看起来十分乖巧:“对的,刚才我自己说的嘛,你被抽中了就可以,所以想做什么呢?我都…都可以的!” “那我可就真的不客气啦?”看着这家伙灿烂的笑容,柳鹤突然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他也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干脆地动手抱了起来。 鹤不自在地红着脸,完全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腿间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对方伸手摸了摸他饱满的屁股,接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绳子,伸手过去,目标明确地抓住了那枚圆圆的阴蒂环。 “咿啊…啊啊!”骤然再起的酸疼刺激得柳鹤惊叫着缩了缩屁股,那枚穿透肉蒂的环上还串着肿胀的骚籽,这导致它稍微被碰一下,都会从体内牵连出令人背脊酸麻难以忍受的刺激。 对方似乎在绑绳子,动作间时不断地刺激到脆弱的骚籽,小魅魔死死地咬住牙齿,表情有些扭曲,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几乎要忍不住小腹涌起的尿意,整个人有些发软地颤抖起来。 那男人见他这样,动作一顿,稍微加快了些速度,三两下终于将细细的绳子在阴蒂环上绑好了。 “好啦。”他捏着绳子的尾端站起身,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装扮成果。 柳鹤垂着眼睛不敢看他,漂亮的脸上泛着红晕,他身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布料包裹,要非说的话,只有一根装饰性的纯色颈圈和绑在阴蒂环上连着出来,被人拉在手上的绳子。 “可爱的小羊就要多点运动,现在跟着我走几圈,特别提醒一下,记得要跟上节奏哦。” 这是什么怪话啊。 “好、好的……”柳鹤听得有些不知作何表情,心中忍不住悄悄腹诽,但是毕竟什么都可以的承诺是自己刚才放出去了的话,现在突然反悔什么的,显然来不及也不合适了。 [我也想遛……] [扯住阴蒂的话稍微拉一拉是不是就跪都跪不稳了?] [搞快点搞快点,已经在保存景象了!] 柳鹤呼出一口气,按捺着不自在,努力作出镇定的表情,见接下来对方没有动作,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侧过脑袋去,用亮晶晶的圆眼睛盯着人家看。 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被拍了一下,柳鹤转回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平衡感,真的像是一只小狗一样,用手掌和膝盖着地,开始在柔软的地毯上慢慢地走起来。 “呼……”脱垂的子宫坠在逼口,随着爬行而轻微地摇晃,引出一阵阵令人腰软的奇怪快感,也让他喘息着,动作越来越笨拙。 力,将绑着阴蒂环的绳子往后扯了扯! “呃啊啊啊——!!”肥软的阴蒂立刻被这一下猛地扯得有些变形,同时还牵连到脆弱的硬籽,像是打开了什么要命的开关,尖锐的刺痛瞬间顺着密集的神经末梢从身体内部炸开,刺激得小腹都猛地痉挛起来。 “我走…不、啊啊!!拉坏了、啊啊啊啊!!”强烈的酸麻电流鞭挞得柳鹤整个人几乎要失去力气,他的脸颊侧着埋进了柔软的地毯中,崩溃的泪水随着摇头的动作蹭湿了一些绒毛,高高翘起的屁股绷得几乎要抽筋,手指用力得有些发白,整个人被这种源于内部的极致酸涩感刺激得开始无助地抽泣发抖。 “会休息的,还有小半圈,走完了我们就休息一会儿。”那男人说着,接着又开始催促起来,手上随意地持续拉扯着绳子,完全不顾及这尾端牵扯着脆弱的阴蒂。 肿胀的肉核在粗暴拉扯中像是活了一样,换着角度被扯长变形,小魅魔软绵绵地趴在地上,痛得张圆了嘴却只能哆嗦着说不出话。 控制不住的涎水和眼泪一同打湿了地毯,张开了小口的子宫坠在逼口被牵连着一同颤抖起来,从宫口往外汩汩地流着骚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淌而下,色情地积在了膝盖窝。 被绷得显出淡粉色的阴蒂肉条在拉扯中甚至碰到了脱垂的子宫,这两处的摩擦带来了可怕的感官刺激,柳鹤的意识几乎要被冲刷得混沌了,他在崩溃的感官刺激中完全分不清是哪里更难受些,只能控制不住地双眼开始往上翻,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含糊不清地尖叫呻吟着哀求放手。 见小魅魔的反应这样剧烈,男人的眼睛感兴趣地微微睁大了些,他像是突然还觉得不够,接着甚至往后还退了一步,用力地把阴蒂向着自己的方向一扯,连绳子都被绷得微微震荡。 “啊啊啊啊啊——!!”脆弱的阴蒂被一瞬间被拉扯成了两三厘米长的肉条,颜色都成了有些发白的肉粉色,柳鹤痛得惨叫着张圆了嘴,喉结滚动着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舌尖都失神地吐出来了。 那拉扯的力量却完全没有停下的趋势,肉蒂仿佛真的要被摘掉的错觉让柳鹤在大脑宕机中也完全不敢继续停下来。 “呜呃——别拉、啊啊啊啊!!坏了、啊啊啊!!”他只能狼狈地以颇为跌撞歪扭的姿势,顺着后方拉扯阴蒂的力量方向哭叫着一边到爬起来,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双目无意识地翻白着,腿根绷得能够看见抽动的肌肉轮廓,脱垂的软肉坠在逼口随着崩溃的到爬动作摇晃起来,简直淫荡得要命。 然而往后退的时候毕竟看不见后面是什么样子,柳鹤很快就因为手肘的酸软无力而控制不住地失去了平衡,惊呼着往后摔了一个趔趄。 没有彻底追上的距离让绳子本就还是拉得很直,这下更是雪上加霜,变形的肉蒂被坐在了身下,自身的重量落在被狠狠拉拽的阴核上,痛得仿佛连最脆弱的硬籽都被粗暴地挤碎了,柔软的子宫口也无法避免地被地毯重重地摩擦了一下。 -- 刑讯篇一丨睡jian美人,yd被剥出包皮金属剔 时针即将走向正上方,陆影停下了折衣服的动作,慢条斯理地把它们一一放进了收纳柜里。 这些衣服多是柳鹤完成任务后赠送的奖励套装和他平时给买的一些衣物,虽然可以收进储物空间,但是出于个人喜好,陆影并没有选择这么做。 温暖的阳光从窗棂照入,照着飞舞的细絮,室内十分安静,几乎除了外边传进来的雀鸣叶摆声外别无他声。 陆影看了看时间,估摸着柳鹤也差不多醒了,便站起身来,一边顺手调试着将直播通道开启,一边踱步走进房间里看情况。 出乎他意料的是,柳鹤居然还没有醒,房间里只能看到柔软的床铺上隆起着的、轻轻起伏的一大团白色被子。 柳鹤现在熟睡时的样子早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乖巧规整,甚至会仰躺双手抱肚子到醒来的状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安全感以后潜意识里自在了许多,他最近睡一觉的过程中都总会换好几个姿势。 推门进来的陆影看到的便是柳鹤侧着身体微微蜷起来的样子,他的下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呼吸轻缓而均匀,显然睡得酣甜,栗色的发丝被枕头蹭乱,有几缕打成小卷贴在柔软的脸颊上,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出了被子外。 “还在睡啊。”陆影俯下身,顺手去给他拨开一些盖住眼睛的碎发,再把他被自己压得已经有些发热的右耳朵轻轻拉了出来。 耳朵上柔软的绒毛手感绝妙,他摩挲了一会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恶趣味地伸手过去将柳鹤的另一只没被压住的耳朵也捏了起来,一起往上轻轻拉直。 【看,兔子。】 [笑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把小羊角遮住就更像,说起来突然又想看玩喷雾了。] [好可爱!] 也许是被子的厚度会有些闷,柳鹤白皙的脸蛋都被蒸出了两抹淡淡的粉红,无端衬得他整个人都笼上了一层透明感,长而翘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浑然不觉地在自己一无所知的纯色梦境中被开了直播围着视奸。 [睡着的样子好安静啊,之前都是看哭着昏睡过去,这样还是头次见呢。] [我也想搓搓耳朵内侧的绒毛,看起来手感好好哦!] [我倒是更想捏脸,或者啃一口也不错。] [啊……只有我想趁着这时候玩点刺激的吗?!] 这么想的显然不止他,陆影无声地笑了笑,接着半蹲下身,从被子的侧面伸手进去。 被窝内部已经被柳鹤的身体染上了温热,修长的手沿着小美人细腻的大腿皮肤,慢慢摸到了他夹住腿根内侧,再接着往里挤进一根手指,探到了小美人花穴处。 紧闭着的阴唇被侧躺时叠起来的大腿挤得微鼓,手指贴上去摁一摁便凹了形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它的柔软。 陆影的指尖微微曲起,摁在这条娇嫩的肉缝上来回摸了一会儿,又往旁边悠悠地划过去,拨开布料沿着内裤的边缘探入,将指节挤了柳鹤濡湿软热的两瓣贝肉间。 内部娇嫩的小阴唇被分开了些,热情地贴在手指上,缩动着濡湿的黏膜含吮,手指稍微往上蹭了蹭,很快感受到顶住了一枚软乎乎的肉豆。 由于柳鹤还没有开通感,陆影也没有掀开被子,观众们便只能一边讨 见状,陆影又变了手法,再多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上下滑动着彻底分开了原本紧紧贴着保护阴蒂的小阴唇,他将指尖卡在肉蒂根部的嫩肉处,稍稍用力地掐住试探起来,果然没多久就感觉挤到了手感略硬的内部组织。 这样玩也不醒,这小家伙昨天晚上到底是几点睡的。 “唔……”敏感的阴蒂似乎被当作主要的进攻目标,粗糙的指腹贴上它揉了几圈,将这肉嘟嘟的小器官推开挤去地反复作弄到变形,柳鹤的阴蒂显然非常敏感,这样的刺激让他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抿紧嘴,脸往被子里再埋了埋,手指头也不舒服地蜷起攥成了松松的拳头。 陆影轻轻地把毫无防备的小美人从侧躺的姿势换成了仰躺,手指扣在他的腰际,一把将淡蓝色的短睡裤顺着已经软绵绵的长腿脱了下来,随意扔到一边。 敏感的肉核立刻在酸痛的刺激中和主人一样轻轻地颤抖起来,却因为被绞紧的内裤布料卡得显眼,怎么也躲不开恶劣的剔刮。 [被子里是在干嘛?好想掀开……] 敏感的肉蒂在快感的堆积中逐渐开始有些发硬充血,更加显眼地凸了起来,它已经没有刚才那 [应该是用手在玩小羊吧,看他反应还挺刺激的?] “哼嗯……啊……”柳鹤凌乱的头发被撩上去了,完全露出整张脸,他的表情有些茫然又有些委屈,眉头拧起,睫毛颤抖着,嘴巴微张,脸颊布着红晕,身体都在酸酸的快感中开始控制不住地瑟缩起来,抽搐的大腿内部不舒服地开始夹着男人掐捏阴蒂的手摩擦蹭动。 这下,柳鹤的下体便在他睡得沉沉的时候被脱的只剩一条内裤了,白色的内裤包裹着隐私部位的轮廓,浑圆的蛋蛋下方的会阴位置能够看到阴唇被勾勒出来的饱满形状,以及那一小片清晰的濡湿水痕。 [所以今天的直播内容就是睡奸吗?] 随着他的下一步动作,柳鹤原本好好盖着的被子很快就被从下方往上直直掀开了,只盖着肚子,他仍然无知无觉地睡着,从被窝里露出一双雪白的长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柔软又好摸的感觉。 论闲聊,一边观察柳鹤的表情,等待接下来会继续的其他玩法。 陆影看着这样的画面,突然屈起指节,用指甲一下一下地去隔着布料将肉嘟嘟的阴蒂刮平,反复刺激着内部脆弱而密集的阴部神经。 柳鹤没发出声音,腿根却肌肉在生理刺激中无意识地痉挛收缩,脚趾蜷了起来,随着这种暧昧的作弄,他很快就在酸涩的快感中露出了有些微妙的表情,身体不舒服地扭动,甚至仰头把整张脸从被子里露了出来,似乎是想要从这种玩弄中逃开,脚踝也开始不舒服地摇晃。 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意识地持续轻声呻吟着,迷迷糊糊中把手也完全缩进了被子里,彻底只露出脸蛋,在被褥的围拥中乍一看像是一只表情皱起来的包子。 他满意地开始捏住这颗聚集大量神经的小东西,一下一下地将它挤扁后又猛地交错手指搓一下,在柳鹤大腿肌肉的痉挛颤动中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很快就刺激得这颗软嫩嫣红的肉蒂在手指的凌虐中开始颤抖着抽动起来。 思至此,陆影干脆将沾着不少淫水的手从已经愈发湿润的内裤里收了回来。 修长的手指捏着内裤往上提,布料立刻被拉扯成了一条,勒进柔软的逼缝里,两瓣阴唇立刻凉飕飕地暴露在空气中,敏感的阴蒂也被分隔开,凸在两片分开的肉瓣间,随着柔软的布料一时收紧而被绞住,色情地鼓着一个圆圆的小突起。 纯然的柔软,而是开始隔着布料存在感十足地顶着陆影的手指。 小美人的逼口在快感中不断地抽搐着往外流水,早已经将布料濡湿了一小片,陆影一扯,再把内裤往肉缝里勒紧了些,确认肉蒂被绞得更凸出显眼后便用另一手的指尖夹住它,颇为用力地拧了一下! “嗯啊啊……”睡梦中的小美人皱着脸整个人哆嗦了一下,他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了,被酸麻的快感电流刺激得像是做梦的小狗一样无意识踢了踢小腿,脚趾在空气中张开往前轻踩,逼口收缩着又“咕叽”开始流出一大股淫水。 见内裤此时已经湿润了一大片,陆影干脆将它脱了下来,柔软的肉花甚至还拉出了暧昧的透明水丝,阴唇上已经湿漉漉地布满水光,嫣红的肉蒂已经在刚才的刺激中彻底充血了,俏生生地从阴唇的包裹中翘出布满神经的肉头。 陆影接着两手分别卡住睡美人的膝盖窝,往上边推着分开,将他摆出了色情又任人采撷的姿势。 柳鹤脸上的表情仍然是安静的,一副完全对自己的情况一无所知的样子,和赤裸的下体形成了强烈而暧昧的对比。 那就干脆先别醒那么快好了。 这么想着,陆影悄无声息地给软绵绵沉睡着的小美人多加了一些特殊状态,认真地开始进行这场“睡奸”。 原本互相贴合着的肉瓣随着这样被分开的腿的动作露出内里泛着水光的黏膜,陆影似乎犹嫌不足,又伸出两只手指去摁住两片阴唇剪状分开,将软乎乎的小逼扯成了色情的肉粉色菱形,肿胀的阴蒂顿时更彻底地凸在了空气中。 陆影用手指随意地勾了勾那红红的肉果,立刻看到小美人的屁股连通腿根都被酸得微微绷紧,尿眼轻轻缩动,也许是因为这颗小东西上实在分布着太多的神经,只是这样一点的撩拨,都可以带来强烈的刺激。 就这么用指尖撩了两下,陆影就有些玩够了,他低下了头,张开唇一口将敏感的阴蒂含进嘴里,才抿动着嘴唇摩擦了一会儿,立刻听到了耳边传来弱弱而焦躁的呻吟。 见到这样的效果,他进一步地将阴蒂轻衔在齿间固定住,用颗粒感的舌苔在这敏感的肉核上快速地摩擦起来。 “哦……啊……”酸麻的快感电流顺着被刺激的阴部神经汇聚传遍全身,柳鹤在他茫然的梦境中开始无助地扭腰挣扎起来,不断发出难受的无意义音节,他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嘴巴张开着,小腿甚至在床上小幅度蹭动轻蹬,似乎是想要逃开。 见状,坚硬的齿列突然惩罚一般稍稍用力地合起来嚼了一下阴蒂,小美人急促地吸了一下气,被刺激得全身都过电似的哆嗦了一下。 出来,已经肿了一圈有余,真像是一颗深红色的果子般缀在肉花间,甚至包皮都有些盖不住了。 陆影用手指逆着皮瓣覆盖的方向一搓,极度技巧性地将阴蒂包皮捏了起来,往上一扯,露出里面那几乎是一团神经的、圆鼓鼓的肉核。 高潮后的阴蒂敏感度倍增,又被从包皮的保护中被剥了出来,才只是被试探地吹了一口气拂过表面,便能让人看到窄小的逼口不停地缩张往外直吐淫水的色情景象。 没有太过去关注现在观众们在说什么,陆影突然又凭空摸出了一只熟悉的小银环。 他这次并没有直接套上去卡住阴蒂包皮,而是将这枚坚硬的金属环侧了侧,利用它的棱边,对准这颗赤裸的肉珠试探着一刮,在脆弱的阴核表面留下浅浅的白痕。 “嗬呃!”柳鹤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尖叫,几乎是立刻就剧烈地浑身痉挛了一下,雪白的屁股在快感中被刺激得绷紧颤抖起来。 见状,陆影满意地笑了笑,指尖更用力地地将神经密集的蒂珠从包皮里掐住彻底地挤了出来,冰冷的金属棱边被操控着,开始毫无规律地在饱满的阴核表面胡乱刺激起来,甚至还不时毫无分寸地停在被强行挤出来的阴蒂系带处,对着粉白色的嫩肉重重地剔刮下去! “呃哦…啊啊!…啊!”柳鹤无意识睁开了一些缝隙的眼睛里甚至看不到什么黑色的瞳仁,他似乎是被那种过于可怕的酸疼刺激得有些无法呼吸,柔软的舌尖从微微张开的嘴里探了出来,涎水控制不住地开始往外流,整个人都随着蹂躏赤裸阴核的动作绷紧了,身体不住地发抖,小腿在床上蹬划着,竟是很快就在含糊的呜咽中被逼到了第二次高潮。 像是终于玩够了,陆影这才随意地将小银环发挥了常规的用途一套后收缩,柔软的阴蒂包皮被彻底地抵在根部缩不回去了,那泛着水光的圆鼓肉珠被迫暴露在外,经过连续的高潮后几乎肿得有些发亮。 他打量了一会儿,突然再次低下头,将现在没了包皮保护的蒂珠含进了嘴里玩弄,一系列的凌虐和这样的处理让阴蒂的敏感度几乎到了有些过分的程度。 陆影才只是耐心地又咬又吮吸了一会儿,就感觉到肉蒂在温热的口腔挤压中抽搐着开始突突地跳动起来,透明的骚水也不断地从一张一合的逼口往外喷溅。 强制入睡的状态效果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减弱,过于可怕的快感刺激终于让柳鹤没法再睡下去了,他迷迷糊糊地有了意识,又立刻被顺着神经直冲颅顶可怕的快感冲得破碎,只能哆嗦着发出毫无意义的含糊尖叫。 地支楞在空气中,上面甚至还布着被咬得发白的齿痕,颤颤巍巍地随着小逼不时的收缩而抽动着。 陆影突然压下身体靠近了他,满意地看到呆呆的小美人被这动作吓得瞳孔一缩:“关于你泄密这件事,有什么愿意坦白的吗?” “……?”柳鹤似乎是还没有彻底清醒,下意识地歪了歪脑袋,他睡眼惺忪地看着陆影,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忽闪着,完全不知道刚才到现在是个怎么回事。 他的手不自在地抓了抓被子,想要合腿,又因为压在上方的人而做不到。 小美人面色茫然地环顾左右,看到了熟悉的光屏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开始直播了,可是具体是什么个情况,他想来想去还是一头雾水:“什么?……泄密?” “嗯,所以是不愿意坦白是吗?” “不愿意说什么……啊!” 不等他说完话,陆影突然心念一动,柳鹤便在懵得不行的状况中突然感觉自己被无形的空气手架了起来。 他赤裸的两条腿被一下子用力地推开,几乎要张开成一字马,若不是身体比较柔软,这会儿可就不止是痛得惊呼这么一声了。 娇嫩的肉花因为这样的动作大大地分开着,甚至连小阴唇都没法再贴合在一起,敏感的肉粉色面貌暴露在空气中,逼口控制不住地持续收缩,充血的阴蒂红彤彤地凸在阴唇中间,比原来明显肿了许多。 柳鹤还没从这样的动作中回过神来,便突然眼前一黑,显然是陆影又不打招呼地把他的视力关了。 “这是……干什么啊……”看不见的情况让他的心跳在黑暗中嘭嘭直跳,紧张得仿佛连血液都流快了些许,未知的恐惧像是带着水汽的雾,幽幽地抚着赤裸的皮肤攀升,更加敏锐的其他感官让柳鹤忍不住地蜷起脚趾,连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 见他紧张成这样,陆影心情很好地伸出手去,开始来回地抚摸柳鹤光滑细腻的大腿,感受着手下肌肉的绷紧,他的话语中也不自觉地带上了轻佻的笑意。 【不愿意说吗?这可不行,对于嘴巴很硬的小叛徒,大家有没有什么凶一点的办法让他说出来呢?】 [刑讯play吗?!] [鞭子、竹条什么的抽起来?] [紧张得脸都白了,小羊是事先不知道今天这个剧本吗?] -- 刑讯篇二丨竹条鞭打yindigao丸,玩虐nai子扯 陆影心念一动,房间里的布景便开始无声地变换,倏地成了以黑红色为基调的样式,一些原本是木质的家具转为泛着冷光的金属,温度更是悄然低了些,森冷的气氛油然而生。 柳鹤现在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却也没来由地突然觉出了到空气中骤升的压抑感,他忍不住有点起鸡皮疙瘩,一时也拘谨地不敢说话了。 “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你泄露了什么秘密呢,就是要从你嘴里知道这些,才好及时进行针对的补救……” 陆影说着靠近了些,修长的手指摸上柳鹤的脸,声音轻缓,却充满着危险的意味,吓得柳鹤忍不住咬了咬牙,也许是因为忐忑和不安,他柔软的脸颊摸着都染上了凉意。 看柳鹤这般害怕却也完全不敢挣扎躲避自己手的样子,陆影凑近了些低下头,温热的鼻息洒在柳鹤的脸颊上,继续开口道:“电击、鞭打、穿刺、拶架……或者是坦白,有那么多选择等你,更喜欢哪个呢?” 柳鹤当然想选坦白,可他甚至都不知道坦白什么,其他的项目一个比一个可怕,简直听得他身体都逐渐微微绷紧,卷成团的尾巴上忍不住炸起了毛。 他像是呆住了,完全不知作何表情,甚至刚才那句话中还有词没听懂,茫然中只能拧着眉头,控制不住地咽了口口水,拒绝的声音都带着明显颤抖:“都……都不要行不行啊……” 对于这样天真的挣扎发问,陆影的回答只是一声轻笑。 “当然不行哦。” 他的手指顺着柳鹤的脸颊,缓慢而轻地开始往下滑,从脖颈到胸前,指尖撩过的地方总会带起细小的鸡皮疙瘩,柳鹤觉得痒痒的同时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恐惧,只能眨动眼睛,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 手指划过不自觉缩紧的小腹,往下目标明确地拢起,把那根已经在刚才的生理刺激已经有些勃起了的肉棒握在掌心。 敏感的性器被人握在手中撸动挤压着,还有指腹在摩擦着龟头处的黏膜,不多时,快感便在这般娴熟的抚慰下越来越强烈,柳鹤下意识地不想呻吟出声,他侧了侧脸,面上带着红晕,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 阴茎很快就被刺激到完全硬起来,带着热热的温度,顶住陆影的手心,翕合的马眼处也挂上了一些晶莹的液体。 听着耳边愈发凌乱的呼吸,陆影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一边保持抚慰阴茎的动作,指尖并拢碰在柔软的蛋蛋底部,试探地往上掂了掂,小美人不自然地呻吟了一声,眼睫闪烁地往前方看,目光却没有落点,忍不住害怕他接下来的动作。 温热的手掌合拢,包住脆弱的囊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似乎是在感觉着它的形状,圆圆的卵丸隔着薄薄的一层肉皮,带着柔软的弹性,仿佛稍稍用力就可以弄坏。 被手指威胁意味十足地捏着这种地方,柳鹤的表情在不自觉中露出了很明显的惊慌,他咬着自己的下唇,全身的肌肉都微微绷紧了,指尖用力地埋进掌心里。 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着格外清晰的其他感官去接受来自外界的刺激,没多久那温热的手指离开了,又似乎能够感受到它还在附近, 柔软的阴囊突然被再次抓住,这回是从根部往下,像是挤牛奶一样捋着蛋蛋挤了挤,将两颗圆圆的睾丸固定在底部,接着随着一声轻响,柳鹤便感觉根部骤然有了明显的异物感。 “啊……”睾丸处出现了轻微胀痛的沉坠感,柳鹤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慌乱中蹙着眉头下意识往下低头要去看,几乎都要忘了自己现在就是个小瞎子。 在他看不见的腿间,一只奇怪的束缚物被固定在阴囊根部,挤压着柔软的皮肤,让本也不大的蛋蛋更显得浑圆饱满,几乎连原来的皱褶都被撑平了,完全被固定在底部,整体透着干净的肉色,随着主人不安的挣扎也在颤抖着,看起来就让人十分手痒。 “好奇怪,这是什么啊……”未知的奇怪异物感让柳鹤心中十分不安,他一边小声发问着,一边开始不舒服地 “唔、这到底是什么……”有些痒的凉意的感觉让柳鹤皱起了眉头,他不明白这是什么,但是心中突然却也升起了强烈的不祥预感,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这细细的竹条毫无预兆地轻划破空,狠狠地抽在了左边被固定住的蛋蛋上! 难以言喻的尖锐酸痛持续从脆弱的性器传来,甚至愈演愈烈,竹条很快就几乎已经没有全新的地方下落,娇小饱满的蛋蛋上布满了凌乱的伤痕,时不时甚至还会被冲着已经受伤的地方雪上加霜地叠加伤害。 竹条在柳鹤一无所知的黑暗视野中危险地靠近,点在他平坦的的小腹上,像是撩拨又像是挑衅地画了一个图案。 “啊啊啊啊——!” 陆影不答,他将一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淡绿色竹条握在手上,换着角度靠近柳鹤的腿间又移开,饶有趣味地度量着饱满的蛋蛋,表情认真,似乎在思考第一下先抽在左边还是右边。 第二下仿佛是正式开启的信号,细细的竹条开始机械地动作着,以更快的频率,对准那被束缚着挤在底部的睾丸,不断扬起又落下,每一下都狠狠到肉,发出清脆的细响,直刺激得柳鹤惨叫着不断剧烈挣扎,眼前都痛得有些发黑。 “疼……呜呜呜……我坦白什么啊……”柳鹤急得呼吸加速,他哪里有能坦白的,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折腾自己,意识到这一点,柳鹤布满潮红的脸上滚下泪珠,声音中是浓浓的委屈,简直无语死了。 听到他这样语气愤怒的回答,陆影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嘴角,竟是真的暂时放开了抓着睾丸的手,也没有再继续动被吊在空中痛得直啜泣的小美人。 “啊啊啊!!我…啊啊啊!!不要、嗬啊啊啊!!”柳鹤很快在这教连续的钻心疼痛被虐待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的双眼无力地翻白了,赤裸的身体不住地发抖,腿根肌肉绷得痉挛着抽动起来,几乎是竹条每一次落下就要嘶声惨叫着,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抽搐一下。 “的确,这种地方都被打肿了,真是小可怜,所以现在愿意坦白了吗?” 阴囊根部的束缚限制让睾丸根本没法缩起来或者往别处躲,只能这样被隔一层薄薄的囊皮,一下一下实打实地狠狠抽在睾丸上。 尝试小幅度扭腰挣扎,全然不知接下来自己要面临什么。 陆影挑了挑眉,手指收紧,抓着被打得变形肿胀的睾丸,将它捏得微扁,然而这脆弱的器官刚刚才经过一轮无情的凌虐,不碰都突突地疼的要命,更别说现在被这么雪上加霜地揉捏一下,立刻生生疼的小美人无助地浑身痉挛起来,腿根肌肉绷紧颤抖不止,他的牙齿在闷痛中紧紧咬住,豆大的眼泪直掉,颤声求饶起来:“呃……求求你、啊啊!!别碰了,别、好痛——” 没多久,耳边的惨叫声越来越弱,原本粉白浑圆的睾丸都已经被抽得泛红肿胀了,足足大了一圈不止,颤颤巍巍地垂在空气中发着抖,再摸上去手感甚至已经有了些变化,成了绵软发热的触感。 陆影置若罔闻,手上握着竹条又是一下狠狠地落到浑圆的右睾丸上! “呃啊啊啊!!”强烈的灼痛立刻顺着神经直钻大脑,柳鹤的手指猛地收紧握成了拳头,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颤抖的求饶话语甚至被刺激得破碎,完成了变调的高声尖叫。 柳鹤依旧在难得的短暂平静 酸涩的锐痛带着强烈而持续的余韵,顺着尾椎骨攀遍全身,柳鹤逐渐连张开嘴唇都有些颤抖,眼圈更是直接红了,他那双被强行拉扯着大大张开的腿都难受得绷紧了,低下头又仰起来,连呼吸都艰难地顿了一会儿,才能再次开口哭叫求饶起来:“不要打……这里、痛…啊啊啊啊啊!!” 脆弱的卵丸毫无缓冲地吃下了这记猛击,一瞬间甚至直接打得微微变形,竹条的短暂停留雪白的皮肤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条状红痕,那细细的竹条面积非常小,这样的设置导致落下时带来的酸痛更加猛烈要命,柳鹤痛得尖叫着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几乎要说不出话,简直让人错觉好像直接被打坏了,小腹一抽一抽地在放射性的疼痛中痉挛起来。 中闷闷地啜泣着,身体微微发抖,显然还没有从可怕的剧痛中缓过神来。 然而才没有多久,他就又突然感觉自己还在发疼的阴囊被往上拨了拨。 这样的固定动作让被腿根肌肉拉扯着分开的肉花完全地暴露出来,即使是现在这样被吊着张开一字马的姿势也不会受到任何阻挡,深粉色的黏膜在不舒服中不住轻缓缩动,却完全合不起来,泛着濡湿的水光。 敏感的阴蒂经过刚才那一连串过分的凌虐已经肿的得像是一颗小果子,肉嘟嘟地凸在小阴唇上方的交汇处,阴蒂根部卡着的银环让它暂时失去了包皮的保护,只能颤巍巍地露着红红的肉头。 下一秒,随着轻微的划破空气声,那细细的竹条竟是就这样对着赤裸的阴核重重地击打了上去,直把那脆弱的小东西打得完全变了形! “啊啊啊啊啊——!!” 恐怖的酸痛从阴蒂上密集神经末梢直钻骨缝,耳边仿佛没来由地听到了放大的轰声,柳鹤崩溃地瞪圆了眼睛,整个身子都痉挛着往上弓起嘴巴颤抖着,哆嗦了好一会儿才能发出变了调的哀鸣,那神经过于敏感的肉蒂被打得浮起白痕,不住抽动起来,细小的尿道在灼灼的酸痛中也鼓鼓地翕合,几乎要控制不住尿,他的双腿猛地蹬到僵直,雪白的屁股绷紧得几乎要抽筋。 还没等他从这一会儿要命的折磨中停下眼泪喘息几秒,细细的竹条又狠狠地抽了一下在阴蒂上,直抽的嫣红分开的小逼抽搐不止,失禁一般将透明的淫水从窄小的逼口喷溅了出来。 “嗬啊啊啊!!好痛、啊啊啊!!”柳鹤几乎要痛得发疯,他剧烈地蹬着小腿身体往上弹了弹,抖如筛糠,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双眼上翻了,泪水在崩溃的惨叫中“唰”地流了下来。 冰冷的竹条动作不止,在他口齿不清的求饶中飞舞起来,追随着柳鹤颤抖着想要往后躲的下体,将那颗红得发紫的阴蒂反复击打得东倒西歪、不断变形,方方面面几乎是残暴地对这脆弱的小器官施予凌虐。 “不呃——啊啊啊!!咿啊啊啊!!打烂了…啊啊啊!!”小美人逐渐痛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他的理智都几乎要被这种极致的剧痛打碎了,身体痉挛着颤抖起来,不顾一切地踢蹬着小腿扑腾着,又哭又叫地眼泪流了一脸,很快就痛得神志不清到连舌尖都探了出来,涎水也开始往外流,整个人都已经无暇顾及表情,脚趾更是张得几乎要抽筋。 陆影仿佛听不到那充斥了室内的惨叫声似的,只是将被强制剥出包皮的阴核不停地换着角度虐待抽打,可怜的小肉块被打得反复变形,高高肿起,甚至偶尔会被黏在竹条上被轻微拉扯,又快速被狠狠地打歪在到一边。 一种阴蒂几乎要被打烂的错觉夹杂着酸麻的痛感汹涌扑来,柳鹤的大脑都逐渐宕机了,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胡言乱语,含糊不清地吐着救命、阴蒂坏了之类的淫言浪语,混沌的思绪中彻底直剩下了令人崩溃的痛,再过一会儿甚至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仰着头无力地绷直脚背,小腿肌肉抽搐得几乎要抽筋,双眼翻白地发出崩溃的无意义音节。 这时候,竹条突然悄无声息地拉长了距离,甚至酝酿了一会儿,才以一种近乎残暴的力道再次狠狠地抽在了已经颇为受伤的阴蒂上! ,粗暴地撩拨着内里已经到了极限的神经。 也许是这样的刺激已经太难以承受,昏迷中垂着脑袋的人甚至控制不住地整个人痉挛了一下,逼口抽搐着咕叽往外涌出一了大股透明的骚水,掉在地上。 像是玩够了,随着又一下凌厉的破空声,细细的竹条再次落在了肿胀不堪的大阴蒂上,这次竟是浅浅地抽破了些皮,钻心的酸麻痛感生生将柳鹤凌虐得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无力地翻着白眼,嘴巴张远了却没有力气发出惨叫,身体痉挛着不停地发抖,表情都痛得完全扭曲了,几乎无法理解自己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酷刑。 “我、呃……”他艰难地想让自己清醒,可是是在已经意识混沌到几近无法思考了,柳鹤潮红的脸上满是汗珠和泪水,涎水也打湿了下颌,他无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在鞭挞阴蒂的要命刺激之中酝酿着最后的体力发出了崩溃而奄奄一息的哭喊求饶:“不要打…阴蒂啊啊啊!!要死了…会死啊啊啊!!我说、啊啊啊!!我说啊——!! 陆影似乎是没有听到,手上还不停顿地抽了一下,这一下直打得柳鹤一瞬间被冲上颅顶的酸疼感震得眼前发黑,哆嗦着微微张开嘴,眼看就要再次晕过去。 见状,陆影才停下动作,他仿佛刚刚听到这句话,伸手过去把小美人软绵绵要往旁边歪过去的脑袋捧回来脸颊固定住,悄无声息地放了一些恢复,让柳鹤不能晕过去:“愿意说?那你说来我听听。” 柳鹤的脑子还在混沌中,他的意识都有点不清醒了,只能艰难地思考着,好一会儿才哭着含糊不清道:“是我……呜呜呜……是我泄密的……” “这样不行。”陆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先生,你泄密这是我们已经得知的事实,现在需要的是具体说一下你都泄露了些什么。” 具体内容……他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啊,这哪里说得出来啊…… 柳鹤欲哭无泪,只能疲惫地在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中喘息着,简直绝望了。他的下体此时已经是伤痕累累,布满了淡红色的鞭痕,甚至阴蒂已经充血得有些发紫,平坦的胸口在难耐的疼痛中重重起伏着,雪白的皮肤在窗外洒进来的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透明。 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一阵安静以后,自己上身突然一凉,似乎是原本好好穿着的衣服已经被脱掉了,自己彻底地成了浑身赤裸的样子。 淡粉色的乳头挺立着缀在胸前,随着主人呼吸的起伏微微晃动,陆影的手拢上两只微微起伏的奶包捏了捏,立刻惹得柳鹤害怕得心里咯噔一下,摇着头啜泣着试图求饶:“不行了、放过我吧……呜呜呜……” “已经放过刚才部位了啊,现在没有再打阴蒂了不是吗,还是说,小先生的肉棒也想要被竹条照顾一下?” 不……其实是哪里都不想…… 柳鹤又累又难受,闻言一时语塞得不知道说什么,打了个哭嗝后再次无比深刻地意识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便只能无助地摇头哭泣,晶莹的泪珠顺着纤长的睫毛不断往下滚落。 bsp; 他的不祥预感完全没有错,因为陆影正表情兴味十足地将竹条头部用手指把它绷紧,压出弯弯的弧度,末梢对准了颤颤巍巍的小乳头。 下一秒,随着陆影突然的松手,蕴含着动力势能的冷硬竹条便划破空气,凌厉地对着脆弱乳头的弹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尖锐的疼痛顺着神经直钻颅顶,柳鹤立刻崩溃地扑腾着尖叫起来,左右摇头,腰肢和肉臀不住地扭动挣扎,似乎是想要借助空气中的凉意减轻胸前的灼痛。 “不要打、呀啊啊!!”他疼得脸都皱成一团,圆滚滚的泪珠只往下掉,嘴里崩溃地发出没有什么用处的阻拦,颤抖着不停往下拉扯自己被固定住的手腕,似乎是想要挣脱开来抱住胸前保护自己正在被虐打的奶子,却终究是怎么也做不到。 左乳头吃了这两下毫不留情的重击,立刻连颜色都深了些,快速地肿了一圈,柳鹤痛得呼吸都是乱的,他咬牙吸了一口冷气,手臂肌肉颤抖着绷紧了,脚趾张开又蜷起来。 他无助地啜泣着,雪白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在空中不时扭动挣扎,这导致陆影无法再次重复刚才那样的恶劣行为去对右边的乳头下手,便只能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和观众一起欣赏柳鹤这般像是被打急了的小兽般的可怜反应。 微微隆起的奶包在小美人哭泣的挣扎中地小幅度地摇晃起来,顶端缀着形态有些差别的乳头。 “啊啊啊!不——”那竹条又转换了目标,干脆地落在雪白的乳房上,小美人被刺激得惊叫一声,腿根疼得控制不住绷紧了,运动着脚踝直想要往后躲,火辣辣的灼痛从胸前被鞭挞出来的红痕散开,难受得他眼泪直打滚哀叫不止。 然而无形的束缚实在是太周全,柳鹤除了小幅度的无谓挣扎根本做不了其他任何事,只能哭叫着承受那细而硬的竹条不断落下所带来的灼痛,柔软的乳房皮肤敏感又脆弱,几乎每一抽一下都会在表面留下长而红的印子。 “啊啊啊啊!!好痛、呀啊啊啊!”才没过多久,原本又白又软的两只奶包就在柳鹤愈发尖锐的惨叫中被打花了,上面毫无规律地布满了叠加的条状伤痕,他被吊在空中,疼得后背都刺刺地泛着麻,整个人连哭都显得有些无力,身上的几处敏感部位被打得都花了,可怜的同时又色情得要命。 奶子上的伤痕持续传出火辣辣的灼痛,腿间也因为挣扎而刺激到受伤的阴蒂,虽然四肢因为多少有些倚靠没那么难受,可是柳鹤还是委屈得要命,他什么都看不到,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只能在折磨中低着头默默地掉眼泪,湿漉漉的泪珠滚到线条精致下颌,又顺着脖颈往下,聚在锁骨处的小窝。 但是,他很快就无心难过了,因为有两只夹子被陆影控制着,同时夹在了被蹂躏得大小不一的两只乳头上,那金属夹子夹的很紧,直接把肿胀的蕊珠夹成了变形的样子! “放开…不要夹、呜啊啊啊——”柳鹤痛得不住哭叫起来,剧烈扑腾着弓腰挺胸,像是想要将那两只让人酸痛不已的夹子甩掉,却终究是怎么也做不到。 乳头在短短的几秒内就愈来愈痛,好像要被夹坏了,柳鹤无力地仰着头,从嘴里出拉长了尾音的哀叫,腿上的肌肉经过太频繁的绷紧痉挛已经都有点要抽筋的不适感,莹润的脚趾紧紧地蜷着,浑身都发起抖来。 依旧保持着刚才下意识惨叫着跟着力量的方向挺胸的动作,整个人都要疼得神志不清了,他控制不住地开始浑身发抖,肉棒却在这样刺激下抽搐着喷出了一股股精液,这种试试让他几乎要在酸痛中羞耻得发疯,不理解自己是怎么回事,脸上的温度简直像是要熟了,只能迷迷糊糊地哆嗦着直掉眼泪。 看着小美人这般狼狈的样子,陆影甚至还恶劣地动手恢复了柳鹤的视线,骤然亮起的视野让柳鹤眼睛都有些痛,他无助地紧紧闭了好一会儿才能睁开朦胧的泪眼。 房间里陌生的装饰让他一时呆住了,再低头一看,自己竟然被吊在冰冷的刑架上,他还没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就泪眼朦胧地看着陆影摸出了几个摁一摁就闪着紫色电光的道具。 “……!”柳鹤看着这个,像是突然意识到这个东西有什么效果,圆圆的眼睛在惊愕越睁越大,他几乎不敢相信,拼命蹬着腿扭腰动起来,可是手腕脚腕都已经被固定住了,根本没法怎么大幅度挣扎。 “不要这个!!求求你、不要——” 陆影才不管他的哀声求饶,只是表情愉悦地往凌乱地布满条状红痕的奶子上贴了两个小东西。 接着,他竟是也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了一个圆圆的小东西,要往柳鹤被拉倒头顶上的手里塞:“乖,拿着这个自己摁一下。” “有电……这个有电的!求求你……不要行不行…会痛死的呜……”柳鹤无力地摇着头拒绝,几乎提不起说话的精力,微弱的声音中满是浓浓的哭腔。 “也可以啊,如果真的不愿意的话,我们就继续抽阴蒂哦,不过,小先生是不是自己低头看不到?那我描述给你听,你的阴蒂肿得……简直有一个指节那么大了,我猜现在不碰也在一直痛吧,要是回头继续抽它,会不会真的废掉呢?” “……不要、不…呜呜呜……”柳鹤从刚才听到他开始提到抽阴蒂的时候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了,他崩溃地低着头哭泣,雪白的胸口重重起伏,似乎是在进行格外艰难的抉择。 自己的阴蒂本就格外敏感,柳鹤又想到刚才被打阴蒂的那种不愿回想的可怕酸痛,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无可奈何下只能更偏向于很少体验的电击,他眼睛里满是泪水,脸上露出要哭的表情,终究是咬咬牙,指尖用力摁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手指动作的同时,针刺一般的灼痛感顺着乳腺传遍全身,柳鹤一瞬间仿佛被电到大脑都宕机了,只觉得头皮发麻,几乎要忘了怎么呼吸,身体都不受控制,一阵阵地随着电击乳房的频率哆嗦起来,手脚都恍惚地在电流中酥麻了,透明的涎水从颤抖嘴唇流了下来,不时便会条件反射地抽抽手指或是小腿肚痉挛一下。 很快,那摁着开关按钮地手指就在这种持续而可怕的电流击打下开始失了力气,软绵绵地就要松开将按钮掉在地上,却又立刻被陆影“帮忙”握住他的手继续。 -- 501530的彩蛋合集,给不喜欢敲蛋的宝贝们, 01指弹阴蒂 灌注了内力的一指威力惊人,被反复蹂躏的肉蒂本早已肿胀发红,被玩的像一颗软枣般翘在两瓣肉唇之间被这一下打出了发白的小坑,柳鹤只觉得看不到的下体毫无预兆地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痛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闷声惨叫着流眼泪。 尿眼在剧烈的刺激下张开一点小口,不一会儿就射出一股股淡黄色的尿液,自己柔软的、未曾被任何人玩弄过的枣红色肉蒂仿佛已经被这毫无任何怜惜之情的一下弹指生生打烂了。 "我草,这贱婊子还能用逼撒尿" 说着,又是一下毫不留情的指击。 “呀啊!!!”柳鹤打开的双腿猛地绷直,脚趾痛的张开,挣扎都来不及便翻着白眼被过度的刺激弄的昏死过去,两条无力垂下的雪白的长腿上挂满了水痕。 ... 02藤蔓抽出 仿佛是与外面摁压的藤蔓互相呼应,埋藏在鼓胀的膀胱里的小枝条也开始在接近承受极限的内部左右上下拍打翻滚起来。 "不要……唔呃……真的……啊……不要…要死了……啊…" 柳鹤被搅弄得整个人僵直着,只有两瓣肉臀无法自控地一颤一颤地缩紧放松,他檀口大张,没法控制的涎水从嘴角留下,一阵阵灭顶的酸胀感刺激得自己几欲发疯,少庄主清丽的面容上的表情完全失去了控制,看不出平日一点的高冷骄矜,只像魔怔了一般翻着白眼不停地呻吟喊叫。 "嗬!!" 突然间,贯穿了整条尿道直通膀胱的藤蔓枝条猛地完整抽了出来,柳鹤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过度的刺激炸得他头都往后一仰,身体抽搐起来,只来得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下意识的短促的叫声便昏死过去,被藤蔓注射进去的浅粉色汁液从被玩弄得松弛了不少的肉棒尿眼直直地喷射出来,溅在了地上。 03花盆砸 小厮停下了拍打,原本就因为被卡住而形状清晰鼓起的小球早就已经不复原来的玉白浅色。现在看着肿胀的油光发亮,体积也变大了,按压下去软绵绵的突突直跳。 小厮突然惊讶:"怎么形状颜色还会变的呢?这不会是个活物吧,那花园里可不能留。" 脑子已经成了浆糊的柳鹤完全听不到这句话了。 小厮蹲着思考了一会儿,本是打算用铲子尖将其弄碎,但是又怕不够力气不能一次成事。于是过了一会儿他搬了一个重重的花盆踱步过来,酝酿着力气举高了。 沉重的花盆从空中落下,却有一些歪,只狠狠地砸准了柳鹤左边的卵丸,柔软的肉球都变成了有些变形的小饼,这回他竟是连叫声也没发出来,无声地张着嘴直接表情扭曲地晕死过去。 05电击子宫 坚硬的木板被秦晖往柳鹤被操成一个圆洞的的骚逼里越插越深。 尖尖的顶端顶住宫口肉环的凹陷时,即使已经浑身无力的柳鹤也发出了低声的呻吟。秦晖松来了手,口中念念有词,话音刚落,就见隐隐约约的紫色电闪光在宫口闪烁起来。 “啊!!!!!这是什么唔呀啊!!!”瘫软在床上半闭着眼睛的柳鹤顿时爆发出绝顶惨叫,全身抽搐起来。 “咿呀!!!不!!!坏掉了…”他像是疯了一样整个身子都弹跳了起来,手掌抓住绑着自己的衣带疯狂扯动,泪水不住地涌出来,嘴巴也合不上了,舌头挂在嘴角无法控制的口水流满了下巴。 柳鹤使尽最后一点力气双腿疯狂蹬动挣扎,想要逃离这电击地狱,却被秦晖抬手牢牢摁住!只能忍受针对脆弱的下体的持续电击,几欲疯癫。 持续地电了一阵子以后,柳鹤双眼发直,面上的表情维持在一种呆滞的状态,子宫被电得阵阵痉挛收缩,雪白的酮体像一条鱼般时不时挣起来,合不上的大腿挺的直直地,脚趾用力抵住床单,接近抽筋,肉棒射出精液的同时一大股淫水也从穴里喷射而出,令秦晖看得心生感叹。 06宫体写字 经过一系列玩弄,掉出来的子宫彻底回不去了,颜色也不复原来的浅粉色,变成了淫靡的枣红色,挂在绷直了抽搐着完全没法合上的两腿之间,软绵湿滑的一团。 王杰叹为观止:"真有意思,要不就让他这样挂着吧。" 李明博伸手随意地抓握了几下,让柳鹤在昏死中大腿都一阵抽搐。 "哪能那么过分呢?咱们还是塞回去吧,只不过在回去之前可以留点纪念" 接着,他从包裹中摸出一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墨锭,粘着柳鹤腿间的淫水湿了湿毛笔,抓起肥嫩水淋淋的子宫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王杰紧随其后也把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 做完了这等恶劣的玩弄行为,李明博胡乱地用拳头顶住柳鹤的子宫,将自己的食指骨插在合不拢的宫口处作为发力点,一拳将子宫口击打着塞回了阴道里,昏睡中的柳鹤整个身体都颤了一下。 这过程中,李明博的手又被高潮的淫水弄得濡湿。被玩的过分的子宫肉团即使被塞回去了, 鹤影观察着他崩溃的表情,竟是接着将在宫颈里埋着一小段的指节上下轻轻晃动,抠挠起敏感脆弱的小口来。 "呀啊!!!!"等到鱼一下子从自己的肉屄里冲出来时,柳鹤也惊惧地瞪圆了眼睛尖叫出声,一股淫水随之一同流出,啪嗒滴在草地上,他浑身虚脱地砸在地上,胸膛上下起伏,两条腿都顾不得合上,气喘吁吁地闭着眼睛。 鱼是出来了,但是腿间也重新被搞得一一塌糊涂,这下澡也白洗,还尊严扫地也被水中的鱼弄的高潮迭起,柳鹤浑身赤裸地躺在岸边大喘着气,一时也是不敢再下水了。 “唔……” "啊!!!"这鱼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去的地方,竟在子宫内部对着子宫口的地方开始钻用起来,刺激得柳鹤只能伸手捂住自己的骚逼直浪叫,动也不敢动,怕刺激得它不愿出去。 鹤影没再说话,而是将自己的食指对着已经能轻易触碰到的肉团勾蹭了几下,惹得柳鹤无力地翻着白眼轻哼出声,发出小兽一般的呻吟求饶来。 想到自己也许真要带着子宫里的鱼走出去,甚至是带这难以启齿的问题寻找大夫为自己处理,柳鹤急的就要抓狂,忍不住的泪水大滴大滴地落下。 柳鹤脑子都还很混沌,呆呆地跟着他复述“什么……” 盖住柳鹤的毯子被掀开,露出他红润水盈的面容来,乌黑的乱发挂在被体液打湿的颊边,被玩得浑身散发着淫荡的的气味,鹤影伸手去拨开他湿软的乱发,双指蜷起来带点怜爱意味地刮弄了几下柔软的面颊。 修长的手指划了一圈,对准还没有合上的软绵宫口意图往里插进去,软嫩的肉团被手指勾弄得缩动起来。 他侧身抓了一个软枕过来垫在柳鹤的腰下,两指在美人细细的呜咽中插了大半指节进去,将软热的花瓣向两边剪状分开来。 "呜……我不要……" “嗯……这是什么呢?” "好痒!!嗯!!快出来!!" 屋内的柳鹤还在满脸是泪地昏睡,下半身像螃蟹一样被折着腿绑着大分开,被凌虐作弄的肉穴被玩的完全合不上,淫水和精液混作一团,大大地张开,甚至连内里的子宫口也像一个被玩松了的袋子口,站着低头都能看到它无力地张着两三指宽的口子,一颤一颤的。 “哈啊!!不要摸…不要唔……好酸…啊!” 钻弄一阵以后,子宫里的鱼重新挤进了宫颈肉里扭来扭去,不住地挣扎,柳鹤不敢打扰他,甚至移开了自己的手,紧紧地放在地上抓着岸边的草呻吟不止,任由这野外的活鱼在自己身体里翻滚扑腾。 一时间也无法回到自己本来该在的位置,只是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儿就继续往下滑,好在肉屄口还有点收缩性,无力的子宫滑到了两片小阴唇处便不再往外掉,圆嘟嘟地堵在阴道口停住了,半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随着风的吹过颤动。 刚埋了半个指节进入软绵的肉孔里,柳鹤就拼命挣扎起来,疯狂地摇晃起脑袋,几乎快要承受不住。 低头去看时,他双眉一挑,内里脆弱敏感的子宫的确已经已经在不是原来的位置了,但是没有彻底出来,水嘟嘟的子宫口降下来一些,被夹在肉道进去后大约两指节深的位置,随着柳鹤的呼吸一颤一颤地缩动,还能够从中间没有合上的小嘴去窥探艳色的内里。 "呃啊!!"手指猛地被抽搐起来的肉壁包裹住卷弄,在自己的努力配合下,柳鹤终于成功地按到了自己的的子宫口。 “坏了?什么坏了?你太低估自己了……不会坏的……我帮你看看……” 10摸宫口 柳鹤满头是汗,配合着时不时抬起屁股,感受着手指能够碰到子宫口的最里短角度,若是此时有人路过,必定会被少庄主这幅淫荡至极的画面惊吓。 欧阳七把脚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他随意地用柳鹤上衣擦干净淫水,低头一看他此时的姿态,顿时觉得挺有意思。也不知道他想了什么。突然间走出了淫靡的木屋,在门口弯下身去从地上拿起一个小石头来。 柳鹤半闭着没有焦距的双眸,有些沉重地呼吸着,没有去看他,鹤影侧耳去听,听到他说的话,轻笑了一下。 “啊…掉出来了…呜不要摸了…呜…” “哈啊!不能……坏了坏了……唔!!”柳鹤被刺激得纤腰蹦着弓起来,没几下让已经筋疲力竭的美人便在一阵抽搐中就软软的昏睡了过去,双腿依然无意识地抽动着。 09石子投壶 08抓鱼 然而此时肉壶里的情况却突然有变! 欧阳里瞄准了柳鹤的肉屄中心,将手上的小石头松开,带着灰尘的石块准确地从张开口的肉环中间掉了进去,砸在了脆弱敏感至极宫苞的内壁上,刺激得柳鹤在昏迷中也狠狠地抽了抽。 他迷蒙着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继续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手指按压,令一直手也伸到滑腻的肉花处将外面掰开,一番努力操作却仍然没有什么好的反响。 -- 彩蛋合集(7号到16号 6-07 鹤影踱步绕到他前面,侧过身确认没有挡住柳鹤能够从镜子看自己的视线,接着像是在进行什么询问天气这般的平淡问题一样,问道:“这个镜子清晰吧,正好,你自己来检查一下自己的子宫是不是真的坏掉了。” 说着,他用两只手指将软绵颤抖的两片本来因为双腿打开而微张的小阴唇抵住分开来,往里看去,一块圆圆的肉团被顿时展现出来,中间凹陷的小口都隐约可见。 -- 彩蛋合集 宫内she尿丨掐yindi丨锤腹丨指jia 6-25  宫内射尿 “汪!”狗看了看他,鹤影心念一动,那黄狗突然就不见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只狗一样! 他走到柳鹤所在的位置,饶有兴趣地低头仔细查看美人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颤抖的长腿向两边分开,足尖踮在地上,软肉肉的子宫从体内往外滑出一大截,挂在淫靡的股间,像是第二条湿滑绵软的肉棒一样随着主人的颤抖小幅度摆动,那敏感娇嫩的黏膜被狗舌头舔得全是口水,整体泛着盈润的深粉红色。 鹤影伸手解开腰带,放出身下的肉棒,用手扶着对准抵住了湿滑软绵的子宫口,接着挺腰插进了松弛的子宫里,柔软的肉袋瞬间被填充得慢慢的,用手戳还能清晰戳到内里的硬物,昏睡中的柳鹤细声呜咽着,皱了皱眉张着小嘴,然而高潮迭起间过度消耗的体力让他一时没有醒过来。 掉在体外的这团子宫毕竟还是不够长,只能含住一半的肉棒,鹤影用一只手握住软软的子宫,手动让松弛的小肉袋包紧自己,另一只手开始划弄戳着鼓鼓地吃着自己阳具的肉袋,感受着原本软绵的宫肉变得明显有了实质,可怜兮兮地像一个肉套子一样,任人蹂躏。 鹤影直接放开尿关,恶劣地开始往被玩得一塌糊涂的肉子宫里灌溉尿液,昏迷中的人开始无意识地被烫得全身颤抖起来,脚趾都被折磨得张开,大量滚烫的尿液没一会儿将整个肉囊尿满了,鹤影退出了这软肉,换成用手捏住宫口,被攥紧的肉子宫被滚烫的水鼓得满满膨胀,直淅淅沥沥地从手握不紧的宫口间隙往外流。 鹤影轻轻晃了几下这肉尿壶,接着直接松开了手,瞬间“哗啦”一声,雪白的大腿都流满了溢出的黄汤,往下沿着小腿挂到脚趾,肉穴无力地收缩着,然而已经松弛不少的宫口都完全含不住尿液,刚刚吃进去的都很快就全部往外流,流满了整个下半身,柔嫩的子宫口低着头软软地垂着,滴着刚才没有一下子流干净的余尿。 7-2  掐阴蒂 那人将内力灌注于左手,一下子将拼命挣扎的美人摁住固定在木架板上,一手摸索着将刚才脱了手的肥大的阴蒂,继续用食指指甲沿着软肉骚刮找位置,接着毫不留情地插进滑腻的软肉里将包皮与阴蒂芯隔开,可怜的硬籽敏感得可怕,充血得几乎要滴血,不情不愿颤颤巍巍地被食指指腹剥了出来顶住。 “不要……哈啊!!好酸!不要捏!!不能,别那么用力呃啊啊啊——”接着他毫无征兆地将那敏感的硬籽用拇指指甲对准,抵在食指指腹上死死地固定住,同时在美人骤然高昂的尖叫中非常用力地摁着持续地挤掐起来,似乎是想要将它彻底玩坏,软韧的阴蒂被如此过分的凌虐,柳鹤挣扎喊叫得连声音都变了:“呀啊啊啊——松手!别……啊啊!!别掐了呀啊!!我不行了!!呀啊!!会坏掉的!!”美人哭得眼泪直流,腰弓得像一座小桥,翻着白眼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口水都从张开的嘴里倒着流到了耳边。 满是淫水的肉屄滑腻非常,即使是被这么用力地扣着凌虐,也无法完美地将拼命挣扎的人固定住很久,随着雪白的肉臀不断耸动摇晃,那可怜的硬籽终于成功地从那人指甲里重重地扯着滑了出去。 “呃啊啊啊——”然而那美人也被凌虐阴蒂到了极限,神智涣散地肿着紫红变形的大阴蒂,张开抽搐的双腿对着天空再次抖动着屁股失禁了,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水往下打湿了小腹,还继续往胸膛走,或者着大量的淫水和精液,雪白的肉体看起来一塌糊涂,本就已经有些凌乱的意识也逐渐陷入混沌。 7-5 锤腹 “还是很难受吧,我再用其他方法帮你把水放出来怎么样?”柳鹤闻言迷迷糊糊地有不好的预感,他眨了眨泛着水光的眼眸,无力地连声呜呜呻吟着,摇头示意抗拒。 然而那两人当然是才不会管他怎么想的,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卢夏攥起拳头对着白白鼓起的小腹毫无预兆地抬手锤了下去,这一拳下去正正打准了胀得不能再胀的装满水液的子宫的位置,美人瞪圆了失神的双眼,一瞬间似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高昂地闷声惨叫:“唔嗯——!!!” 柔软 柳鹤痉挛地后仰起脖子,双目翻白,颤抖着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小腿肚都直抽搐,失神的面上满是潮红,全然是被玩得崩溃的样子,一声高昂的哀叫后更是整个人软软地俯趴在地上,使得被掐住的腰肢和挺翘的肉臀成为全身的最高点,那粗暴的手还在穴腔里持续地摸索动作着,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美人抽搐几下,羞耻地挺着胯骨射出一股精液来,直直地洒落在地上。 “嗬额——”过于可怕的刺激让柳鹤瞪圆了没有焦距的双眼,测量仪和地板形成的角度将他顶住,以子宫为支力点将他固定在了地面约莫三四厘米的空中,白嫩的屁股痉挛着喷出一股股尿似的淫水,打湿了坐不下去的地板。 柳鹤顿时无法控制地脚一软就要往地上跌去,然而那测量仪还被肉穴含住,一瞬间他心中大惊,却已经无法做什么,软肉肉的屁股直直往地上跪坐下去,本来就在子宫口附近的测量仪被冲击着直直往上插透了宫颈往里大力顶住宫壁,原本倒梨型的小肉袋一瞬间几乎被顶得变形,柳鹤面上表情一瞬间是空白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颤抖着张开的嘴唇却说不出话。 柳鹤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半软不硬的肉棒晃了几下,一股失禁的尿液从从颤抖的马眼里断断续续地射着流出,把雪白的大腿都淋得一塌糊涂,柳鹤只觉得全身都是酸麻无力的,软软地侧躺在自己的尿液里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啊……呀啊啊!!!!不,不要!!!”确认真的什么都没有以后,那粗糙的大手也没有退出去,竟然接着将四根手指在湿热的柔软小肉袋里抵着子宫壁张开来,小小的子宫本来就已经几乎被这四根手指填满了,猛然的撑大几乎让柳鹤有种真的要被破坏掉珍贵的器官的恐惧感。 卢夏伸手把枝条也从松垮垮的尿道里拔了出来,接着再一拳下去,直锤得淡黄色的尿水和被灌进肉壶里的热水全部一起往外射,体内全是暂时清空了,然而整片床榻都变得一塌糊涂,再去看那美人,已经失神得只是双眼翻白,神智涣散地瘫软在床上了。 的腹部都被锤得凹陷,充斥着热水的子宫被外力挤压,巨大的冲击从内部往外强力地破开了柔韧子宫口,让柳鹤大张着腿从肉穴像是涌泉一样直直吐出一大泡水,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块。 专门用来固定人的约束带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勒痕,柳鹤伸手拿起了自己小腹上的的体检报告文件袋,颤颤巍巍要正地下床,然而抬起的左腿往右边踩的时候,却突然夹到自己敏感的蒂珠。 那人仿佛真把可怜的小子宫当成一个肉套一样用手撑着高速抖动起来,还时不时大幅度地摇晃一下,可怜的湿软内腔被如此蹂躏,却仍然在抽搐着缠着入侵的异物不住吮吸蠕动,似乎是乞求怜惜,小小的肉袋里高潮中控制不住分泌热乎乎的水液小股小股地分泌出来,晃动之间沿着手腕直跟着往外尿似的流。 灭顶的刺激让他一瞬间浑身都没有力气,跪坐着想抬起肉臀,一边用左手扶着检查椅的一边,一边机械地伸手捂着阴户满是泣音地无意识喃喃起来:“坏掉了……” 现代篇6-23 一个怪蛋 “呃呃——!!!!”剧烈的冲击让他瞪着眼睛,面颊把嘴里的布团咬的死紧,半天都缓不过来,哀声尖叫起来,接着陈易随嘴角噙着笑容,毫不留情地对准同一个位置又狠狠地来一拳,肉穴里又是咕噜咕噜地溅出来一大股水液,小小的子宫被锤得直抽搐。 7-7 “啊!”若是平时,其实都没什么太特殊的感觉,但是现在他薄软的阴蒂包皮还在被那不知道什么东西卡住忘了被取下来,敏感的硬籽正是处于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摸状态,又刚刚经过几轮花样的敏感度测试和玩弄,现在已经全然是肿得碰都不能碰,一碰就腿软,被两瓣阴唇这么一夹,顿时一股让人浑身酥麻的电流从硬籽流过全身,直窜大脑。 然而这还没完,那长长的测量仪顶住子宫以后,另一端在光滑的地面上又因为过长的长度往后歪贴住了臀缝,方向的突然变化串着小子宫都被猛地拽住一动,遍布敏感神经的肉环都从中间被扯成微微的水滴形,整个肉穴剧烈地痉挛起来。 -- 彩蛋合集,拽铁夹丨花瓶处理丨豆豆盒处理丨 铁夹 话音刚落,还没等人反应过来,鹤影竟是直接把那咬得紧紧的夹子从脆弱阴蒂上硬生生拽了下来,一排尖锐的齿头隔着包皮重重地被拉着擦过硬籽,强烈的酸麻直袭大脑。 “呃啊啊啊——!!” 柳鹤后仰脖颈,眼罩下的双眸失神地翻白着,张着嘴却一点声音都没能发出来,他的身体猛烈颤抖着,泪水从发红的眼角流出,洇湿了布料。 被拉长的阴蒂肉条很快狠狠弹了回去,打在两瓣肉唇中间,直弹得淫水飞溅,东倒西歪地摇晃起来,阴蒂和肉穴之间小小的尿口翕张几下,竟是颤抖着流出了失禁的尿液。 他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很快就疲劳地昏过去,光裸的下体也已经变得一塌糊涂,淫水混合着尿水还有自己精液的,凌乱地沾湿了皮肤。 原本小巧可爱的阴蒂被凌虐得有些变形了,被玩得活像紫红的一颗肉玩具,肿在两片肉唇外面颤抖着,似是已经被玩得烂熟,只要随意地碰一碰就能让人难耐地扭动哭泣起来。 花瓶 花瓶展览完毕,鹤影慢悠悠地推着装载大木箱的小推车,重新将他带回了那小隔间里,放在地上,三两下的动作便轻松地让木箱重新恢复成了床的形状,箱中人还保持着双腿折起大张的淫荡姿势,晕睡过去了手指也还虚虚地攥着布料。 鹤影低头看了看几乎湿透的眼罩,伸手把它摘了下来,露出了对方完整的面貌来,摇了摇头道:“这样睡过去可不行哦,里面的东西要拿出来。” “我帮你拿出来怎么样?”说着,鹤影一手握住了那几根花茎,动作轻柔地在子宫里左右晃了晃,虽然可怜的子宫已经被经过几番玩弄,但施加在这种脆弱娇贵的地方的刺激永远是不可能会适应的,轻轻几下的动作就惹得昏迷中的人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侧着的头颅微微仰起。 “不回应啊……那我就默认同意让我帮你拿出来吧。”他恶劣地笑了笑,接着完全不温柔地一口气将它们全部抽了出来! “嗯啊啊啊!!”凹凸不平的长枝条高速摩擦过宫颈口,敏感的嫩肉被刮擦得抽搐起来,那仿佛直击神经的剧烈刺激硬生生叫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扬起脖颈哀鸣出声,无意识地用力咬住了嘴中的口球,本彻底瘫软的粉白身躯也痉挛不止,一道清澈有力的水柱随着异物的猛力拔出,从那被扩张旋转得一时合也合不拢的莹润肉环里径直喷出,直直地洒落在了已经抽出来被鹤影握着的花瓣上。 豆豆盒蛋 隋西一手握住了那笔帽,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一下插进肉鲍里摸到阴蒂的位置,从根部将那可怜的小肉果捉住了,他捏住阴蒂就打算动手把它塞进夹缝的下方,接着往上面的顶端推去,竟是想要让这轻飘飘的小东西用那最凸起显眼的肉块被卡扣生生地夹住挂在空中! “呃啊啊啊!!!不要、好痛!!怎么回事啊!!呜啊——”柳鹤这时才刚刚踏进在厕所隔间关上了门,正是毫无准备之时,本以为一切已经过去,然而突然一阵强烈的酸痛从阴蒂传来,已经被折磨得一碰都腿软的嫩肉经不得任何刺激,这下他顿时再也忍受不了,颤抖着腿软在地上,面色潮红地开始夹着大腿扭动,像是痛苦又像是抓狂难耐地哭吟起来。 隋西持续地将阴蒂往上拉着扯拽,滑到上半部分的范围那一段时,已经明显颇有阻力,那弹韧的肉豆都已经能够填满那种宽度的夹缝了,然而他还嫌不够,接着用指甲掐住了阴蒂尖的嫩肉猛地用力一拽,终于成功地将嫣红的豆豆推到了最里面,柳鹤的阴蒂从根部被可怕的咬合力夹得扁扁的,甚至微微发白,像是个下扁上膨的迷你小肉饼。 “呃啊啊啊——!!!”然而那里正是阴蒂芯所在的位置,最娇贵敏感也是最脆弱的硬籽被死死地夹了个正着,柳鹤整个人扑腾挣扎起来,不住地张嘴 “……嗯?不可以、这…不、不,呀啊啊——!!!”柳鹤听到以后反应了十几秒,才后知后觉瞪大了眼睛,正欲反驳,却被不知道是谁悄悄扭动着揪了一把阴蒂,一阵强烈的剧痛从那已经颇为狼藉、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肉果传来,瞬间话语就颤抖着成了变调的呻吟。 白秒耐心地继续将后穴也擦完了,低下头看了看这已经全是淫水的小布,道:“那这个,我们应该放在哪里呢?” 说干就干,白秒将那沾满了淫水的软布稍微团了团,就开始放在穴口处,用教鞭顶端顶着那布团,将它在美人的哭泣尖叫直往肉穴深处推。 狄子锐看了看它,用很自然的表情和语气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既然打湿它的水,都是从子宫里流出来的,那就放回去怎么样?” “放开呀啊!!!唔呃啊啊啊!!不要!!爆掉了!!”他哭得满脸是泪,像是痛得急了,也不再去摁住肉穴,不顾一切地伸手拉下裤子,抽泣着摇晃汁水淋漓的雪白屁股抖动,妄图甩掉那根本摸不到的奇怪的夹子,然而这淫靡的姿态却也只是毫无用处,那持续的、不知原因的刺激完全无法被自己影响,没过一会儿柳鹤就全身剧烈颤抖着,又被迫翻着白眼迎来可怕的高潮,软在地上抖如筛糠,小腿踢蹬着空气,软红的舌尖抵在合不上的唇边,失控的淫水大股大股尿似的狂流。 离下课也没有多久了,见人已经被“收拾”好了,陆浩林和另一个同学一起合作,他负责抱着人,另一个人动手,慢慢地帮助全身软绵绵的柳鹤重新把裤子穿上。 那软绸布虽然并不算太粗糙,但是那平日里被保护在身体深处的最最细嫩娇贵的地方即使是被这样的软布碰着也难以忍受,更别说教鞭还顶着它还直往微微张开口的肉圈里塞,顿时惹得人毛骨悚然地哭叫起来,左右摇晃着脑袋,脚趾蜷得几乎抽筋。 此时柳鹤正失神地头倚着冲水箱,半闭的双眼毫无焦距,腿间的地上除了泛滥的淫水还多出了淡黄色的液体,即使感受到那肥软且几乎痛得麻木的阴蒂被拉成细细的长条又猛地弹回淫肉里,他也只是无力地翻着白眼浑身剧烈地一颤,软红的肉穴抽搐着在地上再流出一泡淫水,几乎都做不出什么反应了。 让他更惊恐的是,众人看了看狄子锐和白秒,竟也七嘴八舌地表示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很快,那一团湿漉漉的软绸布就在柳鹤翻着白眼的惨叫中,被一点点地捅进了小小的宫腔里,白秒并没有继续伸进去很里面戳弄宫壁,只是在子宫口反复进出摩擦着一圈肉口往里推东西,直到那实在是娇嫩狭小的肉袋都被那软绸布填得鼓鼓囊囊,怎么也吃不下了,在子宫口吐出含不住的一角,才堪堪住手,受到异物刺激的内壁疯狂地分泌着淫水,却已经流不出来了。 尖叫起来,只觉得自己的阴蒂都坏了,有什么想象不到的咬合力极佳的东西精准地夹在自己的阴蒂硬籽上,任由自己怎么用力地摁住肉穴都忽略不掉那种极致的刺激。 待到几分钟后下课铃打响时,隋西才开始打算动手将小盒子从笔盖间放出来,塞进口袋准备带走。 子宫这种平日里藏在身体深处的器官完全经不得刺激,那一圈水嘟嘟的软韧敏感入口本来应该是紧紧地闭合着,发挥让外物无法入内的保护作用,然而刚刚才被教鞭粗暴地插来捅去地摇晃开拓之后,那被变得松软微张的小口塞东西进去已经没有那么费劲。 “咿呀!!!!不要、不呃——住手呀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别捅进去!!嗬啊!不可能的呀!!”柳鹤的挣扎全数无用,小腿晃荡着踢蹬空气,然而很快那团布料便逐渐地被捅得靠近了内部圆嘟嘟的肉团,随着教鞭戳动的角度开始摩擦起子宫口来。 但是不知道他们俩是存心还是无意,整 子宫塞布 个过程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柳鹤还没有被穿上内裤,旁观的人也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一样,直到黑色的长裤重新被穿好了,从外面勾勒的轮廓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里面也还是真空状态。 穿完了以后,一直负责主要抱着禁锢住柳鹤的陆浩林便将他抱着带回办公室,放在午休椅上躺着休息了。 触手蛋1 那逼得人发疯的尿意吞吃了理智,柳鹤彻底受不了了,脚趾蜷得几乎抽筋,连五感都仿佛被湮没,他无力地战栗着,终于被这种强烈的折磨想弄得不顾一切地乞求,他想尖叫想放下尊严从口中胡言乱语地哭着求饶,只求藤蔓松开放过他,让他尿出来,然而嘴里的堵塞物让他只能绝望地闷叫。 那藤蔓非但没有退出来让他尿,甚至还变本加厉在尿道里开始蠕动抽插起来,过分的刺激之下,尿意顿时涌至潮顶,迅猛地拍打在模糊的意识岸边,一口气冲走了剩余的理智,灭顶的刺激让柳鹤哭得面上全是晶莹的水光,表情呆滞又崩溃,泛着粉的全身不用碰都颤抖着,大脑思绪都被搅得一团浆糊一样。 直到听够了美人的哀叫,那藤蔓才猛地从上下两条尿道一同里抽了出来! “唔!!!嗯啊啊啊啊!!!!”柳鹤死死地咬住了口中的藤蔓,脸颊都微微发酸,双眼翻白着发出颤抖的惨叫,接着竟是像个漏水的壶一样,两腿张开,战栗着开始从两个被扩张到小指宽、像是已经坏掉的肉洞一起往外哗啦哗啦地喷出热尿,可怕的释放同时带来的灭顶快感让美人抖如筛糠,仿佛一切都渐渐地钝了,此刻所有的感官只剩下经历各种蹂躏后正在被热尿冲刷的尿眼。 等到大量的水液流渐渐地小了,白皙的小腹也重回平坦,眼看快要泄完时,那被玩得红肿的阴茎抽搐几下,竟是从被扩张开的松弛马眼里接着喷出了精液,乳白色的液体混合着尿水,还有许多肉穴里流出的淫水,满满当当地流遍了两条无力垂下的长腿。 触手蛋2 当滚圆的柱状物碰了碰敏感的子宫口时,柳鹤颤抖着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低头一看,顿时意识到这人形的妖物要做什么,大脑一阵轰鸣过后,抗拒至极的美人疯狂地挣扎起来,然而他的挣扎在藤妖看来也只是无力的扑腾,圆鼓的龟头才稍微塞了一半进子宫口里,那圈肉环便被撑得又圆润起来。 “子宫、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在外面、被呃——”柳鹤不住地抽搐着,手指甲用力地抠进了藤蔓里,这一切已经超过了他能想象的范围,本应在体内好好保护着的敏感脆弱的器官,如今被拽出来挂在体外不说,现在竟是还要被人当作肉淫具一般羞辱玩弄! 藤妖挺起腰肢,一边用手掌手指在宫体表面摩挲,一边将阴茎往脱垂的肉宫里插,内外夹击的过度刺激让美人无法承受地张着嘴,涎泪齐流,些许乌黑的发丝凌乱地黏在潮红的面颊上,踢蹬的白皙足背上青筋暴起。 -- 8月蛋集 丨烟灰/豆豆盒穿刺/指弹硬籽/子宫s 8-5 子宫烟灰缸 林泓诤低头去看含着矿泉水瓶的肉穴,用手机灯光一照,发现能够看到里面粉乎乎的内部,刚才进去的一根筷子靠在瓶子边,下部分装在那小肉袋里,刺激着不住收缩的子宫内壁,那小小的肉袋里满是晃荡的水液,似乎是觉得从圆洞里看得不太清楚,他便把瓶子往上扳了扳。 “嗯——!”鹤影看了看他的动作,摁了下床侧面得控制按钮,将“餐桌”也往上折了些,抬起的下半身配合着将咬着螺旋纹瓶口的宫口都扯得微微变形,刮擦间带来的刺激惹得美人颤抖着扭动着屁股,呜呜直叫。 食客这时低着头们能够从透明的一圈看到更加清晰的画面了,子宫口处被透明瓶子撑开的一圈软韧的肉筋持续地抽搐收缩着,甚至连隐私至极的内壁也一览无余。 易筠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突然间注意到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烟,那前头已经烧出了一节烟灰,这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也没人抽烟啊,他有些不解。 一边疑惑着,他却一边鬼使神差地伸手过去拿起了那根烟,接着在同伴惊讶的眼神中和疑问中,动作流畅地探在矿泉水瓶的底部对准底部的子宫口伸手指拍了拍,还带着热量的烟灰全数由瓶子滑进了大开门户的子宫里,那敏感娇贵的的器官竟是被当做了烟灰缸! “这样可以的吗?”许佳一愣。 他看了看没什么动作的鹤影接着道:“这,我……我也不知道,反应过来就这样了!不过只是烟灰,应该还好吧?” “呃……呀啊啊啊!!!”柳鹤本来就艰难地呼吸着,却突然感到体内传来一阵灼热的剧痛,他浑身剧烈地扑腾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发出含糊不清的胡言乱语,几乎连外界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所有的感受神经仿佛只剩下滚烫的烟灰刺激着娇嫩脆弱的内壁。 “啊啊啊啊啊——不、呃——烫、啊啊啊!!!”那看起来不起眼的烟灰烫得美人直翻着白眼,全身都失控地痉挛起来,喉间剧烈收缩着,嘶声叫的几乎破音,摇晃着下体竟是很快就生生地痛出尿来,子宫里不停地大量分泌淫水,像是想降温似的,被束缚的肉体挣扎得“餐桌”甚至都发出了响声,身上的奶油果酱早就凌乱了,声色俱全的淫靡画面让人一时失语。 8-10 百分百传感的阴蒂穿刺 鹤影调整着方向,指尖的动作越来越用力,随着一个恰好的使力角度,里面的小针被推着尾端猛地向前一扎,那橡胶玩具突然传出来一声脆脆地闷响,原来是那小针硬是在里面粗暴地穿透过了那软韧的硬籽! “哈啊——!!”床上的人像是感受到了这灭顶的剧痛,瘫软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张着嘴却只是大口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 这还没完,鹤影运动着手指继续随意地推着,刚刚被小针彻底贯穿的硬籽被迫在内里动来动去,娇嫩的神经末梢不住传达着剧烈的酸痛,从阴核内部传来的可怕刺激直让昏死过去的人抽搐着全身弓起,腰肢绷得像一座小桥,硬是惨声尖叫着从黑暗中被拉扯着清醒过来。 “啊啊啊!!!我、呀啊啊!!会死、呃——哦、不行了啊啊啊!!”柳鹤的大脑甚至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种可怕的刺激来自于什么,连崩溃的泣声惨叫都是嘶哑的,他翻着白眼,喉结剧烈滚动,浑身都在战栗,似乎是不可置信这世间还有这样的折磨,很快就连凄惨凌乱的呻吟都尖锐得变了声调,全身僵直着痉挛起来,失禁的尿水喷溅而出,没一会儿像是意识彻底被切断了一样,彻底沉沉地晕死过去。 即使接下来鹤影隔空用指尖指挥着小针,让它仿佛自己有生命一样在阴蒂内部动作着,咻地从根部钻开包皮飞出来,这一过程,若 “好冰、嗯啊啊啊——!!”那液体是想不到的低温,打在被蹂躏的惨兮兮的肉蒂上,直让柳鹤被冰得瞳孔一缩,张开嘴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两腿下意 医生看着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帮助”对方的法子,他屈起食指,对准那几乎是一团神经的硬籽落下了一个精准的指弹,一瞬间坚硬的指甲伴随着巨大的冲击力,狠狠地打在那阴核上! 柳鹤蹙起眉头想要拒绝,但是对方却已经不由分说地带着肿得像颗枣子一样、红得发紫的大阴蒂“嗤”地一下动手了。 8-13  纱布磨硬籽+指弹 “不——别尿在里面、啊啊啊!!要、嗬呃!!太多了,要胀破了,咿啊啊啊——”美人崩溃地尖叫着,滚烫的尿液冲刷着娇贵的子宫,愈来愈多的尿液让他难受得直翻白眼,原本平坦白皙的小腹都逐渐色情地鼓了起来,大量的尿液被粗大的肉棒插着子宫口堵在肉袋里面,只有一些从从圆洞的肉穴口往外溢出来,没尝过情事滋味的人第一次就被如此激烈且过分地对待,他不能自已地浑身抽搐起来,接着很快就往旁边一侧脑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不、滚——啊啊啊!!”极度的羞耻让大脑都热得钝了,柳鹤手上也没什么力气了,只是面上涨得通红,羞愤欲死地去努力推着空气中看不到的人,他摸得到一片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只能清醒地感受着此时此刻在自己的房间里,双腿大开着被像一只肉尿壶一样使用着,往珍贵的子宫里灌着热尿,甚至还不知道这个羞辱着自己的人是谁。 是人还醒着必定会有强烈的反应,然而此时也只是让彻底晕过去的人浑身无意识地一抽搐,无力地瘫软着,没有醒过来。 话音刚落,柳鹤还在迷迷糊糊地沉浸可怕的刺激中,突然被一股可怕的、更大量的滚烫热液浇得一个激灵。 这难以理解的冲击现实让他一时张圆了嘴巴,颤抖着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崩溃失声地尖叫起来。 “呜啊……咿呀啊啊啊?!!”他愣愣地感受着体内被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小小的子宫一瞬间被撑得胀满,又继续被灌得越来越大,那不同寻常的温度刺激着他一团浆糊的大脑,终于让晕乎乎的人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想着对方可能会有的反应,他忍不住嘴角露出微妙的弧度。 子宫里面被热尿灌满了…… 等到那失禁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尽时,疲惫至极的人早已陷入了昏睡。 8-17内射尿 很快,躺椅上神志不清的美人翻着白眼开始颤抖着浑身抽搐起来,像是到了什么极限,却因为刚才过于频繁的潮吹,不再有什么淫水往外流,只能痛苦地陷入干性高潮。 美人无意识地张圆了嘴巴,涎水从嘴角流出,他崩溃地惨声尖叫着,从翕张的尿眼里喷射出了一大股滚烫的热液,那股间彻底变得一塌糊涂,肥软的阴蒂更是肿胀变形得即使放开了让包皮缩回去,也盖不住那充血的蒂头了。 即使已经这样了,但医生还是没有住手,他接着将那纱布折了折,保证那是干燥的面后,又将它横过来,开始用粗糙的纱布边快速地高速摩擦起充血的蒂芯。 “不、啊啊啊!!不行了、呃啊——!!”那小核上娇嫩的的神经末梢被粗暴地蹂躏着,再加上刚刚高潮了那么多次,还正是格外充血敏感之时,这可怕的刺激硬是让美人战栗着被搞的再次崩溃得直掉眼泪,踢在空中的脚趾张开又蜷起,连软红的舌尖都在失神中难受地伸了出来。 8-20 喷雾刺激 鹤影看着他潮红的面上满是水痕的狼狈模样,伸手过去拨了拨对方黏在脸上的乱发,心里却在思考着要不要等会帮柳鹤恢复了,再一本正经地问他是不是又做了淫荡的幻想春梦。 识就抽搐着要合上,另外两人眼疾手快地摁住了雪白的大腿内侧。 隋西手上拿着缓解喷雾,对着被冲得抖来抖去的可怜的大阴蒂来来去去喷了好几层,肥软的肉栆被冲得愈发充血,要命的冰凉酸痒直让人被刺激得咿咿呀呀地呻吟着,眼中又盈出了泪水,小腿不能自己地痉挛起来。 等到隋西感觉喷够可以住手的时候,柳鹤那被磨肿了的艳熟肉穴里已经被刺激的潺潺流出了大量淫水,直把软垫都打湿了一小块,他额前的头发经过这一系列折腾已经湿软地贴着光洁的皮肉,彻底无力地软在了陆浩林怀里,只是急促地喘息。 但是不得不说,这个东西居然真的挺有用,喷上以后大概躺着休息了十来分钟,柳鹤就明显地感觉到阴蒂好受了很多,不再连合腿都不敢合上了。 这时广播突然响起,柳鹤听完后知道自己要准备去比赛场地了,他试探性地站起来,发现腿间虽然还有异样但是不再是难以忍受的地步,效果立竿见影,便硬着头皮往下一个比赛项目的场地走去了。 8-23 阴蒂绑“绷带” “……嗯啊!好痛……”话音刚落,柳鹤便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阴蒂,他慌张地微微睁开眼睛,被那一阵难耐的酸涩刺激得浑身一颤,立刻想要抬起头去看是怎么回事,却终究不够体力,只能无措地软软躺着任人动作。 麻痹喷雾早在进行完比赛第二阶段时就已经失效了,现在阴蒂上的每一寸密布的感受神经都已经会诚实地传达一切快感与激痛,这脆弱的小东西经过一系列折磨已经颇为受伤,正肥嘟嘟地肿到变形,颜色甚至看起来红得发紫,显然已经完全经不得刺激。 “嗯啊——痛、呃啊啊啊啊啊!!!不、哦——”奖牌的宽绳被灵巧的指尖绕着肿胀的阴蒂绕了两圈以后,突然往两个方向拽着毫无预兆地狠狠勒紧了! 那软绵肿痛的大阴蒂瞬间被勒成中间窄葫芦形状,内里的小纤维被挤得不住在硬籽附近的嫩肉里搅动戳刺,一阵阵尖锐的酸涩感觉直窜脊背,柳鹤翻着白眼无力地张圆了嘴,满是哭腔地发出变了音调的哀叫,长腿在空气中痉挛着猛地踢蹬了几下,若不是此时实在没有多余的体力作出反应,他早就大声哭叫着捂着肉穴左右剧烈翻滚起来了。 8-29 冲刺了一下后居然还没完,那距离还有一小段,随着对方最后的到达冲刺,已经被绷到极限的肉阴蒂传来一阵好像被生生拽掉了一样的强烈酸痛,那紧紧圈着的的绳子被彻底打湿了,勒紧的绳套从下到上把肉果狠狠地从根部捋着刮了一遍后飞开,那被拉长了的阴核“啪”地弹回肉穴处,瞬间丰沛的淫水都被弹得飞溅。 -- 彩蛋合集 踢yindi丨转动小刺丨长棍顶撞子宫 9-4 这么想着,这个恶劣的家伙也的确这么做了,他特地将腿往后蓄了一下力,接着在青年混混沌沌毫无防备的状态下,颇为用力地将最后一脚精准地带着充血到轻微泛紫的骚籽踢了上去! “嗬呃——”那脆弱的肉核痛得好像一瞬间被这前所未有的一次猛击弄得坏掉了,高高凸起的阴核被坚硬的鞋尖狠狠地凿进了嫩肉里,美人直接连叫也没叫出来,只是痛得不可置信之下短促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泣音,接着便像是体力彻底耗尽了,足跟在地上痉挛地一蹬,软软地往后完全靠在支撑物上半眯着无力翻白的双眼晕死过去。 细细的绳子还绑住肿胀到变形的小硬籽,那一塌糊涂的下体看过去又是尿水又是淫水,抽搐的蚌肉咧开了深粉红色的口,浅色的阴囊里也鼓鼓的不知道堵了多少没法射出来的精液,昏迷中无意识地摆出了一派淫荡至极的“表演谢幕”姿态。 9-15 狄子锐没有放手,他感受着透明温热的淫水溅在自己的手腕处,小硬籽还被捏在指尖,正因为剧烈的高潮像是有生命一样不受控制地抽搐跳动起来。 “呜啊啊……要尿了、别拉、别啊啊啊——!!” 班长低头看着这脆弱的小玩意,像是觉得很有趣似的,非但没有顾忌着柳鹤已经正在高潮,甚至还进一步地继续下手,把抽搐中再受不得任何刺激的骚豆突然捏起来拽长到了一厘米,接着突然一放手,那紧绷的敏感阴核便在主人的浑身痉挛中猛地弹回敏感的黏膜里,直弹得淫水飞溅。 终于离开桎梏的软皮颤颤巍巍地往回缩,却已经只能盖住一半赤裸的硬籽。 “呃啊啊啊——!!”这一下子的叠加刺激让柳鹤大脑一片空白,他失神地双眼微微翻白,从张开的嘴里崩溃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整个人抽搐着在流遍全身的可怕的高潮电流中软绵了,靠在陆浩林身上哆哆嗦嗦地战栗起来,圆润的脚趾张得就要抽筋。 小小的肉穴口抽搐几下,原本将尽的潮水竟是在过度的快感中又猛地喷出来一大股来,与此同时,那早已在刺激中勃起的阴茎竟是也抽搐着射出了白浊的液体,两副性器同时高潮的样子,衬着那失神的漂亮脸庞,实在是淫靡之余还令人心中凌虐欲大涨。 9-21 随着一阵尖锐的酸痛,滚烫的尿液在哭叫声中溅射到了男人的手上,然而就算面对此情此景,他也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甚至还捻着小针的尾端,在被完全扎透的阴核里面轻轻旋转起来。 那软刺并不是铁制的,因此上面也不是完全光滑,有着些许柔软的小倒刺,然而不管那小倒刺本身再怎么柔软,被埋在硬籽里刮扯起来也会带来极其恐怖的刺激。 “嗬啊啊啊!!饶了我、救命、呃啊啊啊——!!”手指的捻动立刻发挥了强烈的刺激,尖锐的痛感夹杂着说不清的感觉惊雷般劈在肉蒂上,又很坏咬遍全身,硬籽内部仿佛连密集的感受神 经都被旋转着的倒刺刮烂了,直接让美人弓起腰崩溃地在剧痛中翻着白眼惨叫出声。 惊人的酸痛从神经末梢往上传遍全身,柳鹤几乎要坐不稳,他控制不住地双眼上翻,说到一半的话都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柔软的舌尖在失神中探出来,透明的涎水色情地从下颌往脖颈滑落,长腿痉挛着踢蹬起来,一股滚烫的热液溅射在地上,竟是生生痛得飚尿了。 那热乎乎的鼻息喷洒在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让人忍不住害怕地想往后缩,却只能抵在后方的椅背上。 珍贵隐秘的子宫此时此刻却像是肉套子一样包裹在握把上,被没有温度的棍柄带着乱跑,宫口处紧绷的一圈肉筋更是不停地被换着方向扯得变形,一阵阵极致的酸麻从小腹深处传遍全身,好像那娇贵的肉壶随时都会被扯坏掉一样。 “好热……唔啊啊!!别咬!啊啊啊……别用力、碎了、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嗬呃!!松……救命、我、咿啊啊啊啊!!” “不、不要……啊啊啊!!” 他不由分说地踩着地上的扫把尾一蹬,那坚硬的木棍瞬间就被推动的力量带动着猛地肏透了子宫颈,直直地将脆弱的肉壶捅得变了形。 那可怕的刺激让美人翻着白眼从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短促哭叫,漂亮的脸上是泪水和涎水,柔软的黑发湿漉漉地黏在额间,他浑身痉挛着弓起腰肢抽搐了几下,竟是尖叫着又崩溃地从尿眼里流出了失禁的热液。 同伴看得兽血沸腾,他突然恶趣味地拍了拍壁尻不住痉挛的浑圆肉臀,道:“握住了扫把就动一下嘛,不过这样的姿势动起来是不是有点困难,那不如那我帮你动一下?” “啊啊啊啊啊!!别动、坏了呜啊啊啊……我、我不行嗬呃、咳咳、咿啊啊啊——!!”壁尻崩溃得变了调的惨声哀叫似乎让另一个人也觉得分外刺激,他也一脚踩上去加入其中,推着这扫把胡乱地在地上换着不同的方向滑动起来。 他无法自控地浑身抽搐起来,口中含含糊糊地说着满是哭腔的、听不清的破碎话语,接着竟是挺着下体,从股间又痉挛着溅射出滚烫的尿液。膝盖上链接的锁链在壁尻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踢蹬中被不听扯动,发出琅琅作响的淫靡声音。 尖锐的酸痛直接让美人大脑一片空白,敏感脆弱的硬籽好像要生生被嚼烂了,柳鹤哭泣着用脚尖点地挺起胯骨,绷紧了臀肉抽搐起来,然而这挣扎立刻被有力地压制,甚至作为惩罚,齿间的力道猛地再添了几分。 10-3 粗糙的舌尖点在遍布敏感神经的表面摩擦起来,柳鹤酸得从抽搐的小穴里直往外流水,他喘息着低下头受不了地用脚尖蹬着地面,想要挪开屁股躲避。 就这么舔着摩擦了一会儿,看不见的人零食突然合起齿列一口咬住了被剥出来的骚核,坚硬的牙齿狠狠地磕在已经饱受折磨的脆弱地方,挤压住那要命的硬籽错开牙齿厮磨起来。 9-29 -- 敲过勿买丨可ai的直播彩蛋、指jian宫口、啃 10-12直播预览 柳鹤有些紧张地眨着眼睛,坐在床上看着面前光幕上一条条的文字。 虽然他看观众要看文字屏幕,可是观众看他却是可以仿佛面对面一样的真实体验,只是没法触碰到柳鹤而已。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直播了,可是柳鹤还是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柔软的羊耳泛出粉色,透过白色的绒毛依稀可见。 [主播把腿分开一点。] [看着标题双性才进来的,结果主播脸更好看啊!不过把腿分开+1] 隐身的房管鹤影轻轻拍了下小羊的腰:“观众提要求了哦,称职的主播应该做什么呢?” “嗯……”柳鹤垂下眸子,咬着嘴唇把腿分开了,还很上道地将自己的男性性器往上拨了拨,让观众们能够更加清晰地看到他们想看的东西。 屏幕上一时小小地沸腾了起来,柳鹤看着他们的奇怪的淫荡对话,明明身体感觉不到,但是却还是因为羞耻而忍不住蜷起了脚趾,一瞬间好像真的仿佛有一堆人凑到自己腿间认真看一样。 [再分开一点,只能看到外面的贴起来软肉啊,甚至阴蒂都看不到。] [想看把屄掰开,房管在不在啊。] 某个房管没有回答,却以实际行动回应了,柳鹤感觉到有一只手从自己身前往下探,贴在柔嫩的蚌肉上摸了摸,他下意识地紧张起来,往空气中一抓,抓住了鹤影的手臂。 鹤影丝毫不受影响,心情很好地将两根手指塞到紧闭的肉缝里剪状分开,肉屄一下子变成了菱形,内里包裹着敏感黏膜全部暴露了出来,被凉凉的空气刺激得缩动,柔软的小阴唇和阴蒂也一目了然,下方那未经人事的屄口更是因为紧张而一缩一缩地抽搐着。 “唔……”柳鹤羞耻地不敢看屏幕,毛茸茸的羊尾巴在无意识中拍打着床面,垂下的睫毛轻轻发颤。 “你不敢看,我念给你听,他们想看的太多了,帮你挑了一个简单入门的刺激阴蒂,你觉得怎么样?”男人的话语伴随着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柳鹤还是不太习惯听到带性器描述的话语,慌乱地点了点头,手上很没安全感地握紧了看不见的手臂。 话音刚落,一根手指便挤进了闭合的小阴唇里往上滑,碰到那颗层层包裹中敏感的小阴蒂轻轻晃了晃。 “唔!”柳鹤随着他手指一连串的动作露出惊慌的表情,轻声呻吟着,整个人都像是触电一样颤了一下。 另一根手指也一同伸了过来,挤进了小阴唇里慢慢地划弄着敏感的黏膜,柳鹤咬着牙齿,脚趾不自觉地蜷了起来。 鹤影接着一下子捏住了遍布敏感神经的肉阴蒂,合起指腹搓动肉乎乎的阴蒂。 “啊……好奇怪……”酸酸的陌生电流让小美人立刻仰起脸泄出甜腻的呻吟,余光中看到的屏幕内容又让他难耐地闭上了眼睛。 [看起来好好玩啊,房管用力点搓,刺激到里面的内部组织啊!] [我都忍不住一直在把手贴上阴蒂动,脑补自己在玩。] [想看潮吹。] 鹤影看了看这些兴奋的发言,突然一下子换了个姿势,把惊呼的柳鹤推倒在枕头上,让他几乎是一字马地打开着腿,已经充血勃起的肉阴蒂从分开的肉唇间凸了出来。 柳鹤被这突然的变化搞得还懵着,突然就被一只手揪住了敏感的阴蒂。 男人突然有些用力地捏住了阴蒂,用指甲轻轻挤弄着里面手感没有那么柔软的脆弱组织,又反复从根部往上用指甲轻刮,不断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啊啊……好酸、太奇怪了……唔嗯……轻点……”柳鹤不自觉地伸手抓住了枕头,随着手指刺激阴蒂的动作不断喘息,眼睛都眯了起来,肉屄缩合着不断往外流出晶莹的液体。 omega漂亮的脸上露出迷离的神色,嘴巴都不自觉地轻轻张开了,白嫩的屁股更是每当阴蒂被被刮到根部的时候就会痉挛着绷紧。 感受到被手指不断挤捏的阴核开始 10-16指奸宫口 鹤影伸手将直播关了,显出身形,再把满脸潮红的小羊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敏感的肉屄在暴力的刺激动作中贴着透明的扩张道具抽搐收缩起来,往外不停流水,颜色都变得更深了。 “嗬啊啊啊!!”惊人的尖锐酸痛从阴蒂直冲颅顶,柳鹤几乎是立刻浑身痉挛起来,双腿用力踢蹬着床面发出了崩溃的惨叫,整个人都在这暴力的蹂躏无意识地双眼上翻了,淫水尿似地从剧烈抽搐的肉屄里喷溅而出,极致的酸疼折磨让他控制不住地把手指用力得抓到发白,腿间甚至有小股尿液从抽搐的肉眼里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阴蒂好像活了一样,一抽一抽的,好想挤爆它] “呀啊啊啊!!”陌生的快感让柳鹤无所适从地仰起头呻吟出声,浑身痉挛地迎来了第一次阴蒂高潮,缩合的屄口汩汩地涌出淫水 “小少爷,感觉怎么样?” “嗬呃——!!不、啊啊啊!!别动、啊啊啊、要死了…出去、呃——”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被弄开子宫口,爆发的酸胀感立刻让柳鹤浑身痉挛着惨叫起来,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泪水朦胧了视线,他失神地仰着头,雪白的小腿都控制不住地在空中直踢。 少年也惊了,赶紧松开了口低头去看,那肥软的阴蒂已经肿得像颗小樱桃,根部明显发扁得没缓过来,上面清晰地被留下了一些发白的牙印,看起来几乎都有些变形了,正在主人崩溃哭泣的失神动作中被带着胡乱抖动。 梁青与被这一声突然的询问吓了一跳,他意识到柳鹤醒了,惊吓之下也突然失了分寸,咬着那颗抽搐的硬籽的牙齿下意识地狠狠地合了起来,那脆弱的小玩意猛地被压得极扁,只差一点就几乎要被这么生生地咬爆掉! 鹤影用光幕操作重归状态,让omega重新变回干净清爽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玩,耐心安慰解释了一通,很快就把一知半解的柳鹤哄得又安静下来。 然而少年却是变本加厉地用手指在脆弱紧致的宫颈里面轻轻晃动起来,过于强烈的生理刺激直接让他翻着白眼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痉挛着又到了高潮了。 [好可爱,是不是高潮晕乎乎的时候就不会害羞了,还哭叫着直接说阴蒂坏了。] 少年站起身,用力地将柳鹤痉挛的腿往两边分开抵在墙上,让他没法挣扎,接着将抠住了入口的指节猛地用了点力,竟是生生地捅开晶莹的小肉眼挤了进去一节手指,子宫口处那一圈敏感的肉筋立刻被刺激得含着指节剧烈抽搐起来! 他之前都没试过这种事,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尿了,羞耻地连眼睛也不敢睁开,强撑着精神拉起被子盖住脸,闷声呜咽起来。 柳鹤面上带着泪水,好一会儿才愿意说话:“不、不怎么样,你怎么那么粗暴,呜……搞得我刚才当着他们面尿了……” [主播好敏感啊,房管也好会,订阅了。] 规律地抽动起来,鹤影突然露出了笑意,接着将那肉乎乎的阴蒂夹在指尖,猛地夹紧了脆弱的阴蒂根部! 柳鹤完全没看这些留言,事实上从刚才开始他就没有看了,只是在高潮后的脱力中凌乱地喘息着,一身光洁的皮肉都泛着粉,颤抖着分开腿不敢合上。 10-09  牙齿咬阴蒂 [这是高潮了吧,主播是不是呼吸不过来了,我看他舌尖抵着嘴唇都没回去。] “啊啊啊啊!!坏了、嗬呃——!!”omega难受的呻吟突然猛地高昂到变了调,被过度而陌生的酸痛感炸得控制不住地双眼翻白了,高潮的淫水突然变了汹涌的程度,几乎是喷溅地从无意识往上挺高的臀间洒了一床,长腿痉挛着在床面上踢蹬。 鹤影感受着高潮中不断抽动的小阴蒂,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故意地用坚硬的指甲抵在根部重重地一刮,过程中也明显地感觉到自己重重刮过了一颗质感不一样的小东西。 -- 彩蛋合集丨拉扯豆豆,弹弓,内she尿,医生p 10-20 也不等柳鹤回答,狄子锐就捏着那枚包着脆弱肉核的东西,试探着扯长了一段,然而那充气的中间层还没有放气,可怜的肉核还在里面被内侧塑料紧紧地挤捏到变形,稳固得完全没有半点要被扯下来的意思,这样的刺激反而立刻让柳鹤哭着剧烈地挣扎起来,小腿在空气中痉挛着踢蹬:“好痛!!不、呜啊啊啊!!扯烂了、阴蒂好痛啊啊——” 狄子锐微微俯下身,以肌肉力量的压制把柳鹤牢牢摁在床上,一边小声地安抚着痛得眯着眼睛直哭的漂亮青年,一边持续地轻扯着阴蒂,让那脆弱的蕊珠被拉扯甚至得连脆弱的系带部分都露在了外面。 他犹嫌不足,甚至恶劣地腾出了一只手指去极轻地抚摸搔刮这条绷得连颜色都浅了些许的根部,摩擦阴蒂系带上的嫩肉。 这样的作弄落在酸痛的阴蒂上显然是过于刺激,美人控制不住地颤声尖叫求饶起来,接着竟是双眼上翻地流出了失禁的尿液,他痛得痉挛着绷直了腿,修长手指无意识地在狄子锐的身体皮肉上用力抓挠。 狄子锐被柳鹤失控的手指被抓得又痛又兴奋,他终于乖乖地将夹层的空气放掉,然而接着也不等脆弱的阴蒂缓过来,就用力地一扯,将这个特别的吮吸器突然拔了下来! “呀啊啊啊——!!”酸麻的灼痛从密集的神经咬遍全身,痛得几乎让柳鹤错觉那可怜的阴蒂都脱了一层皮,被拉长到极致的阴蒂一下子砸回嫣红缩动的敏感黏膜里,直弹得淫水飞溅。 原本只是肿了的阴蒂在暴力的蹂躏下几乎变形成了不住抽动的长圆形肉果,红得像是熟烂了,柳鹤痛得眼前发黑,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他柔软的舌尖无意识地挂在唇边,差点直接晕过去,喉结上下滚动着半天却也只是发出了破碎的哭腔,浅色的尿液在彻底的失禁中持续往外溅流,打湿了一大片床铺。 10-23 鹤影能够随意地操控每一个硬球打不打中,所以距离于他而言只是控制力道的一种方式,听着美人哭着求饶的崩溃声音,他只是心情很好地突然再往后一步,拉长了距离,抬手瞄准了抽搐的阴蒂,松开手指发出了两一枚硬球子弹。 “啊啊啊——!!”硬球带着冲击力,直直地砸在敏感的阴蒂,把赤裸的阴核砸得生生变形到发扁,柳鹤痛得表情有些扭曲,修长的手指抓挠着床面,控制不住地浑身痉挛起来。 “阴蒂…嗬、被打烂了呀啊啊啊!痛死了、求你、住手…唔呃——”爆炸的酸疼让他眼前发黑,大脑几乎无法思考,好一会儿能张圆了嘴发出了几乎是凄厉的惨叫求饶声,极致的酸痛从沿着脆弱的阴蒂往上攀咬炸开,传遍全身,几乎占据了他此刻所有的感官。 “不、嗬啊啊啊——!!”然而又一颗硬球紧随其后,几乎是毫无间断地重重打在那颗还凹着小坑的阴核上,雪上加霜的惊人剧痛让柳鹤绝望地双眼翻白了,尿眼在过于恐怖的刺激中胡乱地抽搐起来,白皙的长腿在地上蹬直了,接着竟是崩溃地从花穴的尿眼里往外大股地喷溅出了失禁的尿液。 10-27 “不要、啊啊啊啊——!!”滚烫的尿液把娇嫩的子宫内壁冲出了小凹坑,几乎是一两秒后便灌满了这脆弱的肉壶,柳鹤被烫得崩溃地摇着头尖叫出声,蹬着床单剧烈挣扎起来,屈辱的泪水啪嗒直掉。 然而在力量的压制面前,他的挣扎几乎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是被掐住胯骨摁在了床上,持续地往娇贵子宫里排尿。 子宫这样隐秘而珍贵的脆弱器官被人当做尿壶一样使用侮辱,无论是第几次都难以接受,滚烫的热尿迅速把肉壶撑的胀大了一两圈,平坦的小腹甚至都在美人崩溃的惨叫中色情地鼓了起来。 “嗬啊啊啊——!!撑破了、呜呃……子宫破了、烫死了…啊啊啊!!肚子…呜呜……别尿我、要死了…嗬呃……”柳鹤难受得直翻白眼,控制不住的涎水往外流淌,极致的胀痛和屈辱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都无法意识到自己含糊不清地在哭着说些什么,过量的尿液将子宫撑到极致后,又从圆鼓的穴口喷溅而出,顺着股缝打湿了床铺。 等到男人终于尿完再去看他时,柳鹤早就浑身软绵绵地含着一肚子的尿,哭得晕了过去。 医生play阴蒂注射蛋 变了装饰的房间此刻看起来倒真的像是病房,柳鹤紧张地用左手捏右手,低头看看正在固定自己分开的光裸大腿的“医生”,又转头去看看屏幕上的留言们。 [医生,医生还需要助手吗,我也想增加临床经验~] [分开腿的姿势能够看的好清楚,主播的小逼紧张得一直在缩哎。] 柳鹤一时羞耻得不知该作何表情,自己有在收缩……那里吗? 他努力深呼吸几口气后才再次开口说出想好了的台词:“医生,我今天觉得有点不舒服……” 医生戴 男人从柳鹤的胸前伸手往下探,精准地捏住了肉豆般的阴蒂,把这颗遍布神‘的小核控在指尖揉搓起来,柳鹤受不了地抿着尾巴吸了一口气,浑身抖了抖,腿间嫣红濡湿的小逼都被酸酸的快感刺激得开始控制不住地缩合起来。 [估计也没调很多,我看他表情都痛得扭曲了,搞得我都忍不住握住肉棒蹭了下那张漂亮的脸,不知道有没有扎穿阴蒂。] 漂亮的少年面色潮红地仰着头,蜷着脚趾在快感中轻轻的颤抖,却完全没有想到医生突然变了动作。 用针扎进最娇嫩敏感的阴蒂,再被注射有些刺激的液体,即使现在柳鹤调整的是快感200%,痛感50%,也几乎受不了这种极致到可怕的酸痛。 “哦、嗬啊啊啊啊——!!!”难以想象的尖锐刺激从阴蒂传开,刺激得他猛地双眼翻白了,弓起腰发出崩溃到变了调的惨叫,小腿控制不住地神经质般往上抬起,带得绑住的约束带都发出绷直的脆响,接着竟是被真的在阴蒂被注射液体的可怕刺激中绷紧了屁股尖叫着失禁了,滚烫的尿液从马眼喷溅而出,打湿了医生身上的衣服。 [我感觉会吧,新手主播一般都受不了那么刺激的。] 坚硬肉棒趁着这时候往里重重一捣,直直地就撞上了最深处的子宫口,这种地方脆弱得厉害,一碰上去就让敏感的肉筋开始抽搐着吐出小股的淫液。 [真用针啊!阴蒂这样被扎主播受得了吗?我看他这腿绷直得要抽筋了吧?] 刚才医生是不是不小心嘴瓢了?柳鹤抿着嘴疑惑地眨了眨眼,没再多想。 随着液体的扩散,阴蒂里密集的每一根神经好像都被刺激得抽搐起来,肿胀的肉核被长针串着抖动,酸痛放射性涌开的同时又引发了在全身上下星点般不住爆炸的惊人快感。 阴蒂在手指富有技巧性的揉捏轻刮之下,很快就被快感刺激得逐渐充血肿胀,从被逼水打湿的阴唇里更明显地突出了肉粉色的尖。 男人专注地低头,手指塞进软白的肉缝里刺激敏感的黏膜,柳鹤蹙着眉头轻喘起来,一想到有很多自己看不到的观众也能从那个角度看到自己的私处,他就忍不住羞耻得咬牙攥紧了拳头,不再去看那个留言屏幕。 腿间的手指顺着分开的两片小阴唇往上,摸到了娇嫩的阴蒂,接着立刻合指捏住了这颗敏感的小东西揉了起来。 柳鹤控制不住地随着刺激阴蒂产生的快感小声呻吟,面上的表情也逐渐有些迷乱,青涩而敏感的肉体显然即将要被刺激到高潮了。 [好好玩啊,居然这样还流水了,想快点看注射,往阴蒂里注射的时候不知道小可爱会不会痛得尿出来。] 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不明显的笑意:“嗯,看测出来的温度,是有点低烧,打针退一下骚就好了。” 见被固定住的少年完全在过度的刺激下要控制不住自己,医生眼疾手快地伸手去用力地摁住了柳鹤的腰肢,冰冷的银针继续缓慢地分开敏感的嫩肉往脆弱的阴蒂里扎:“病人请不要乱动,不然可能会弄伤你的哦。” “咿啊啊啊!!痛、啊啊…咳、咳咳咳——”尖锐的酸痛从密集的神经末梢直冲颅顶,被人用针来扎入这种要命的地方,可怕的刺激瞬间让小美人不可置信地发出崩溃的尖叫,全身都猛地痉挛了起来,他痛得瞪圆了双眼,被自己来不及咽下去的涎水呛得咳嗽到又出了泪水。 “啊啊啊!!不、已经、啊啊啊!!救命、嗬哦!!停、呀——!!”那银针扎进了软乎乎的阴蒂里,凌虐着内部脆弱至极的神经,柳鹤痛得抽搐了一下,双眼控制不住地开始往上翻,他无意识地挺起了胸膛,左右摇头,嘴里不停地吐出含糊不清的惨叫求饶,柔软的逼口竟是在这样持续而可怕的刺激中抽搐着“啪嗒”往金属台上流了一汪骚水。 [大主播也有不少受不了的啊,毕竟是这种地方,你看小羊都开始吐舌头了,是不是痛得有点呼吸不过来?] 万圣节彩蛋 给了一点信号以后,男人微 他动作迅速而连贯地用双指把粉色的搜索肉贝往两边摁住分开,抬手一针浅浅地扎进了充血支楞出来的阴蒂里。 [痛感肯定是调整过的啦,血珠都没冒,一看就不是残暴风的。] “唔啊……”肉核上面有太多的神经,几乎是手指捏上去的瞬间,柳鹤就忍不住皱着眉难耐地眯起了眼睛,轻声呻吟起来。 鹤影分神瞟了一眼光屏,下一秒便带着笑意地往下摁住了活塞,冰凉的液体立刻被推挤着注射到了脆弱至极的肉核内部,把它搞得不正常地膨胀了一圈。 “啊啊啊!!痛…痛!轻点、啊啊!!”柳鹤一时都没上来气,放开尾巴呻吟起来,蹙紧了眉头在接着对宫口连续的顶弄刺激中摇着头,难受地溢出了眼泪,被抬起来的小腿在空气中痉挛着往上抬。 微俯下身,把柳鹤往上抱了抱,彻底摁在了大南瓜上,开始快速地挺动腰肢肏干起来,柔软的阴唇被肉棒撑成两半圆形,一顶就软乎乎地往里凹,汹涌的淫水让每一下的抽插都能发出“咕叽”的水声。 柳鹤的阴道不长,因此没收力的陆影几乎每一下都是极重地捣在娇嫩的宫口肉环上,直把那入口都要打得几乎要合不住,湿热的媚肉被刺激得在过度的快感中痉挛缩合,阴蒂也被手指搓得酸到突突直跳,为主人带来强烈的刺激。 “呜啊啊……慢点、啊……好酸…阴蒂…啊啊!子宫、唔嗯!子宫要被顶开了……哼……”剧烈的双重快感攻击下,柳鹤逐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漂亮的脸上满是晕陶陶的潮红,眯着迷离的眼睛,一只耳朵翘起来抖动,另一只耳朵还贴在柔软的发间,完全注意不到自己嘴巴都忘了合上,只是泪眼朦胧地不断地发出被顶得破碎颤抖的甜腻呻吟。 陆影看着他淫乱的表情,手指开始有些用力地在阴蒂根部撸动,有些刻意地用力去挤压内部脆弱的组织。 “啊啊啊……阴蒂、好酸…唔啊啊!!别弄了……要尿、唔呃——”柳鹤颤抖着仰头呻吟起来,被阴蒂上酸痛又奇怪的快感刺激得痉挛起来,都开始有点站不稳了,踩在地上的左脚也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整个人被抬着一只腿压在南瓜上高速肏干,雪白的身体被顶得不住耸动颤抖。 [魅魔套装果然是我最喜欢的部分……] [爽得什么话都往外说,太好玩了] [快看眼睛,眼睛出现小爱心了!] 柳鹤迷迷糊糊地侧过脑袋去盯着屏幕反应了一会儿,意识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后,他整个人都愣了愣,羞耻地呜咽了一声,埋头去遮住自己的眼睛。 陆影看了看抗议起来的评论,不容抵抗地把小美人的手掰开,再推着下颌让他只能抬起头来,清晰地露出满脸的情态。 暧昧的水声在肉体碰撞中不断作响,柳鹤皱着眉,栗色的发丝有些许阿迪黏在了脸上,他的呻吟越来越急促,桃心尾巴胡乱在空气中甩,显然是快要到高潮了。见状,陆影突然加大了力度,对准被连续重顶搞得有些撑不住的子宫口猛地插了进去! “呀啊啊啊——!!”弹性一般的肉筋被强迫吃进了庞然大物,瞬间紧绷得有些发白,柔嫩的子宫让龟头一下子填满了,被刺激得含着入侵者抽搐起来,柳鹤尖叫着张圆了嘴,盈满泪光的眼睛里清晰地闪着两颗桃粉色爱心。 “太撑了、呜呃……子宫被…哼嗯……填满了…别磨、哦…啊啊啊!!”他显然有些神志不清,双眼有些控制不住地要往上翻,整个人就快要被过于可怕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浑然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感受着高潮中大股温热的淫水喷洒着浇在龟头上,陆影眯了眯眼睛,指尖捏着的肿胀阴蒂在高潮中抽动,他用腹肌蹭了蹭小美人被拍打得泛起薄红的屁股,突然并拢了食指和拇指指甲,摸索着刮了刮,接着在美人颤抖的抽泣中往脆弱的肉核上猛地掐了一下。 “咿啊啊啊——!!”这一下子也不知是被指甲卡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柳鹤一瞬间痛得眼前有些发黑,他表情有些扭曲地浑身弹了一下,几乎要错觉阴蒂被直接掐坏了,极致尖锐的酸疼不断地从腿间爆发,刺激得细小的尿眼也疯狂地翕张起来,柔嫩的子宫含着龟头抽搐着吮吸。 [掐到哪里了这是,一下子反应这么大。] [估计是掐到骚籽了吧,这家伙经验纯熟啊,那么精准。] -- 建议康康,本篇章设定简介和简单的玩法大纲 柳鹤第二个幻境是普通的设定,原本还是以第一个世界为蓝本,搞个差不多的现代世界,来点强迫的。 然而鹤影想了想,不如来点更怪的,于是超级突然地更改了这个世界的设定。 第二篇中人对待性的态度直接改变了,完全不认为这是什么羞耻的事,变成了淫荡的世界,r18节目都有很多。 然而,柳鹤还是普通的柳鹤,这个的世界设定是在他一觉起来改变的,他完全不知道。于是一边满心疑惑,一边在每天被玩弄得怀疑人生。 初夜是洗完澡以后准备进房间,突然被透明人摁在门上提着内裤勒逼,踮脚被打屁股,打到屁股红红,气又不敢再骂人,丢到床上玩奶开苞,射精灌尿标记。 接着就是应聘成功以后的入职检查,检查敏感度和许多数据,用于制作报告,没告诉小鹤的是还会用来做其他东东(已写) 检查完回家以后,接到了培训通知,鹤影:你好,我是你的监督人员。 调教内容是人体家具,首先是花瓶,让美人躺着把腿折到肩膀,露出花穴,子宫做花瓶被插花,宫口含着枝条流水,接着还要被放在箱子里,直露出屁股拉出去被欣赏,就算别人碰得极致酸麻也不准动,戴着口枷只能颤抖着流水呜咽。(已写) 第二个是人体烛台,折起来插蜡烛照亮正在一点点念自己体检报告的监督影,过程当中会有烛液滴,又羞耻又痛。 培训最后,请客吃饭人体盛,抹奶油放食品,肉体做餐具,蒙着眼睛看不见,小道具褪下阴蒂包皮被食客筷子夹阴蒂,餐具伸进子宫里搅弄,吃奶含奶头,上下其手各种玩弄,矿泉水瓶塞穴,可能会有烟灰痛感play放蛋里。 正式入职,第一天上课还是没发现自己和世界画风格格不入,想要严肃一点,却被学生在早上捡到了校医掉的豆豆盒,在讲台上被玩得高潮到坐下捂肚子。(已写) 同样的梗还有个其他场合,具体还没想好也是玩这个传感盒子。 办公室里趴着午睡的奇异梦境,被对折起来放进透气箱子,只露出性器官,踩穴脚趾玩阴蒂,用指甲刮蹭,脚插穴肏进子宫里,肏松宫口后塞入矿泉水瓶,往子宫灌尿被当作便器。 校运会(有很变态的脑洞!)个人项目,单人项目手滑,子宫为支力点被顶着在杆子上,子宫完全被填满,奖牌塞屄。团体项目作为代表,绑着睾丸用蛋蛋拔河,羞耻得不行只想划水,然而被超认真的对手拖得哭着倒爬,还因为输了要接受惩罚,还有职工表演项目走绳。 惩罚是空矿山水瓶塞进宫口,扩张肉屄,内部展示得一清二楚,剪开矿泉水瓶作漏斗,肉壶成便器。 海边合宿,沙滩树下睡着,人烟渐少后被路人睡奸,抱着腿分开用性器官磨树干又痛又爽,拳交到脱垂,玩弄脱垂子宫 工作半个月后被通知这周轮到壁尻执勤,执勤内容是给当周的三个优等生玩,后穴塞着毛绒尾巴震动肛塞,每人都可以把他搞高潮一次,可以肏但是不可以只肏,道具大全。 一:道具扩阴,水枪射子宫口,戴羊眼圈插穴 二:防水录音笔插穴,全程录音还表示会发给柳鹤一份 三:转动小风扇打阴蒂,炮机插穴,球拍打蛋,把屄当笔袋塞文具 鹤影的场合,厕所隔间里柳老师被看不见的力量摁住,被抱起来挂在门把手上,长长的把手尾部插进子宫里插得穴生痛,下不来,只能不停换脚点地哭叫,恶劣的家伙还瞬移到外面在装作外面不知道是谁的样子,想进来,整得柳鹤捂着嘴不敢叫了,一拧把手就在子宫里转,外面的人发现门栓卡了于是反复转啊转,直将人失态地玩得失禁。 学校配的教鞭柳老师不怎么用,但学生很感兴趣,拿起来指点戳刺子宫口,插到子宫里,还要红着脸说出生理器官的详细介绍,子宫内部被戳得直抽搐,用教鞭把擦淫水的软绸布捅进子宫里。(已写) 留在子宫里面的绸布让柳鹤忧心,一下课就去去找校医,校医安慰别害怕不是啥大事,鸭嘴钳扩张,伸手进去取物,用水喷射清洁子宫内部。 鹤影场合,时停梗,监考员,生理知识科,开卷考,柳鹤在讲台面色凝重地看着教科书认认真真了解这个奇怪世界的设定的时候,突然感觉不对…… 啊,大概就是这些吧!不排除写的时候可能多些别的play,有自己想看的梗,也可以来我的点梗章说我都会看滴! 本篇不一定按照这个顺序写的,只是里面的梗都会写到,慢慢写,努力写完,不敢乱立flag说我要写几万字了,谁能想到第一篇预计五万写完十四万,顺便我的海棠被墙了呜呜呜呜,上来得很艰难,但是说不坑就不坑,我慢慢写过去,可以放心收藏 -- 雨夜开苞上篇丨睡梦中被揉nai摸xue,玩yind 此时正值夜晚十二点,夜已经渐渐深了,繁华的都市街头人流大减,但仍然有着不少行色匆匆的过路者,路边还开业的店中也基本都还坐着三两正在吃东西客人。 鹤影手上握着一杯饮料,在路边不紧不慢地走动着,时不时四处张望身边的街景,若有所思。 他一边咬着吸管一边走着,步伐很快渐渐慢了下来,接着眯起眼睛看着四周,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表情玩味地停在了路边,颇有仪式感地闭上眼睛曲起手指关节,轻轻地敲了一下身旁的灯杆。 随着一声清脆的轻响,几乎是一瞬间,路上所有原来正在做着自己的事的人都突然变得眼眸空洞,接着很快仿佛听到了什么来自未知指令一样,开始往各自不一样的目的地走去,或者是就这么原地趴着不动了,与此同时,路边楼宇之间大小各异的广告牌、商店门牌之类的显示屏的也闪烁几下,突然灭掉了,这番情景若是有清醒的人看到,必然会觉得分外诡异。 还是有点麻烦,要是单独的某个人,随便分解了再重组就好了,像这样大规模地重置起来可能得要一晚上吧……而且还得自己上手引导一部分。 思及此处,鹤影挑眉思考了一瞬,接着再心念一动,竟是从自己胸膛的位置冒了一大团白光球出来,那光球出来后便飘在空中晃荡,也不飘走,鹤影对着这团东西简单地吩咐了几句,补充上了一些改变思路,就挥挥手打发它去代替他处理一些事宜。 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鹤影一边兴味十足想象着主意识短发的模样,一边慢悠悠地自己继续向前走。 他穿过零零散散地或坐或躺在路上的“人”,很快又变换走路速度,步履轻快地走进了一个小区里。 柳鹤在这个小区里租住着,这里离他将要进行工作的学校有着二十分钟路程,交通比较便捷,非常方便他将来工作后的日常上下班。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他的家里已经是一片黑暗,作息规律的主人此时正躺在被窝里,呼吸平缓地熟睡着,浑然不知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不速之客正越来越近。 虽然可以直接传送,但是鹤影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耐心,硬是一步步走上楼梯,穿过楼道,甚至还颇为正经地轻敲了敲紧闭的门,才进到了睡美人家里。 他慢悠悠走进房间内,很自来熟地伸手随意地打开了墙上的灯开关,接着踱步到床边蹲下身打量正熟睡着的柳鹤。 此时还是夏日,房间里正开着低温的空调,床上的漂亮青年盖着蓬松绵软的棉被,侧着身睡的很熟,只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没有被盖进被中,姣好的五官看起来很安逸,浓密的长睫随着呼吸轻轻地颤抖着,乌黑柔软的发丝被压着贴在温热的面颊上。 鹤影又站起身来坐在床边,一瞬间坐下的力量引得床垫往他那边稍微凹陷,熟睡的人便很小幅度地向他的方向滑了一点。 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床上的人发出了有些不舒服的小声鼻音,鹤影顺势从他下颌处往胸口摸过去,一下子伸手进了温暖的被窝中,再往下拉开了深蓝色的被子,接着继续从宽松的棉布睡衣领口处摸索着滑了进去揉了揉,触手是一片温软。 这个幻境世界中,柳鹤与之前有些不同,他在这里虽还是双性之体,但是没有了那一对柔软的鸽乳,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漂亮白皙的胸肌,那雪白的胸脯摸起来虽没有上一个世界那种仿若绵云的柔嫩酥软,但毕竟柳鹤还是双性,本身肢体特征也更柔软一些,又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温软奶香。 鹤影这一伸过去就抓了满掌,漂亮的胸肌不发力时完全是软且带着点微弹的,指尖捏一捏下去只觉得触感温润柔软,再一用力,手上完全可以陷下去,他像是很喜欢这种手感,眼睛都亮了一些,不住地用手掌捏捏揉揉,越摸越来劲,甚至很快发展到两只手一同伸进去,像是揉面团一样,力气也越来越大,极度色情地往不同方向转着揉捏,还时不时挤一挤乳沟出来,捧着奶子运动手腕抖动,那粉色的奶尖也在这暧昧的玩弄中逐渐地硬了,像是裹了一层肉皮的小石子似的。 熟睡中的美人似乎是被胸前的大手惊扰到了,又或者是单纯觉得有些不舒服,闭着嘴模糊不清地呻吟了一声,更 思考了一瞬,鹤影看了熟睡中的人,终究还是决定将重头戏留到第二天晚上,不过今天也不能白来,他眼中闪过狡黠的笑意,那就先玩点开胃菜吧。 他将左手的食指与中指并着埋进了软乎乎的阴唇里,接着分指将柔嫩的小穴剪状分开,那隐秘的肉屄全貌顿时暴露出来,变成了色情的菱形,敏感的深粉色黏膜在凉凉的空气中泛着水光。 他继续伸手指,将指尖塞到了两片柔软的粉肉间,缓慢地上下划弄着缝隙,贪婪地感受着软肉濡湿温热的触感,敏感的肉穴被外物刺激着,惹得熟睡中的人非常轻微地动了动莹润的脚趾,没过多久,那作乱的手指上就明显地沾了晶莹的淫水,小小的穴口看过去也能观察到明显的水光。 阴茎下方那两颗小球像是骤然从被窝出来后被空调吹出的冷气刺激到了,此时正微微地缩着,鹤影伸手向上一拨,随意地将它移开了一点,让下方那小巧青涩的粉嫩肉穴完全地暴露出来。 这地方像是羞涩的肉蚌一般,正紧紧地闭着两片软肉,鹤影伸出指尖轻轻碰上去,一碰就是软软地凹下一个小坑,两瓣肉唇摸着像是含着一汪水似的,格外柔软,而且也许是由于有两副性器的缘故,这肉花看起来并不大,嫩生生的,也没有什么毛发生长。 鹤影一瞬间欲望大涨,差点想要开始直接享用熟睡中的美人,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睡着了开苞不够有意思,都还没见识过这个幻境世界中主意识的性格呢,据他了解,这次随机的背景设定似乎是在福利院中长大,想必和小少庄主会有些细节上的出入,也不知道玩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自然分开的腿间,那沉睡着的性器呈现浅淡的肉粉色,一看便知未经人事,鹤影合起手掌,将那软绵绵的阴茎握住,套弄着上下撸动起来,美人只是随着运动轻蹙了下眉,很快就重归平静,继续规律地呼吸着,然而下体那肉棒却是诚实地随着他手上娴熟的动作逐渐充血勃起,硬硬地昂扬起来。 鹤影环视四周,站起身走了几步,伸手从飘窗拿了个白色的毛绒方枕走回来,他一手托起软弹饱满的臀肉,另一手将它将它塞到了美人屁股与床单的空间之中,让那已经有了生理反应的下体一下子变成了全身的最高点,也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 鹤影欣赏了一会儿阴道口凉的随着呼吸缩合的色情模样,又移动着手指塞进那温软濡湿的两片小阴唇间,向上摸索着滑动,同时另一只手往两边摁着扒开,没几下就碰到了软韧的东西, 手指挖了挖就玩出那么多水了,可真是敏感…… 他直接把人推着躺平了睡,再将柔软的睡衣色情地往下扯着,停在将两团奶子卡在外面的程度,那雪白的乳肉被布料勒得更饱满,鹤影盯着认真欣赏了一会儿,满意地发现那对奶子已经被玩得热热地泛着粉红,两颗乳头都充血了,硬硬地翘在空中。 他将手指扣到那白皙的腰际,往下很顺利地那棉布的短睡裤连同里面的内裤拉倒脚踝,接着随手扯下来丢到了床边,蔽体的布料被脱掉了,青年还在平缓地呼吸着,完全想象不到平日里绝对隐私的下体在他闭眼沉睡、一无所知的时候正完全光裸地呈现在了别人面前。 鹤影像是终于玩够了,眼中闪着不怀好意的光。他暂时停下了揉捏奶子的动作,腾出一只手去拨开额前凌乱的头发,然后摸了摸睡美人的额头,也不知道具体干了什么,总之柳鹤暂时是醒不过来了。 鹤影很快就不满足于只是上手摸,他反掌卡住膝盖窝,向上用力将美人那两条白皙的长腿再往两边拉开了些,将一无所知的人摆出了与他恬静睡颜完全不符合的一个色情的、像是平面蹲马步的姿势,大大地分开着双腿,这样的淫荡姿势那让那原本紧紧闭合着的阴唇都被扯着稍微裂开了一些缝隙,显露出很漂亮的肉粉色,随着主人的呼吸细微地颤动着。 深地将侧脸埋进了枕头里,难耐地蹭了蹭,柔软的黑发被带得也一起动起来。 接下来就要搞搞其他的了,鹤影终于放过了上半身,把被子随意地盖了回去,接着挪了挪位置坐到了床中间,伸手把蓬松的被子从下方往上一把掀开,让那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完全地暴露出来。 手臂摁着的大腿肌肉都猛地一跳。 他伸手一扒,一眼便看到了那缩在顶端包裹中隐蔽的粉嫩肉豆,这个小东西明显还青涩嫩生得很,第一次从温热的小阴唇中被翻出来,肉嘟嘟的一枚,正俏生生地打着颤,看起来是肉粉色,显然没经过任何玩弄。 他用指尖的指甲上下摇晃着,去轻轻挑逗那敏感青涩的阴蒂尖,柔软的嫩肉被硬硬的异物快速擦来擦去,即使并没有特别粗暴,但这小东西实在是过于敏感,肉豆上密集的传感神经诚实地将所有刺激传达到中枢,一阵阵酥酥的痒麻让美人在睡梦中都蹙起眉,像是不舒服似的,微微张开了嘴巴,发出了难耐的鼻音。 鹤影不为所动,就这么玩了一会儿,直到见那阴蒂被挑逗得勃起充血,他才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将脆弱的肉果捏到了指尖固定住,稍微增加了一些力度像是捏着什么有趣的玩具一样把它搓来搓去,粗糙的指腹和偶尔碰到的指甲不断刺激着娇嫩的阴蒂表皮上每一寸神经。 那软肉肉的小东西脆弱得厉害,很快就被玩得逐渐发热起来,愈加肿胀通红,雪白的肉臀被刺激得不自觉地颤抖着,肉穴里潺潺流出淫水,粉嫩的菊穴都自发地一缩一合,美人额角冒出细汗,白皙的小腿时不时无意识地晃动一下。 很快那整颗阴蒂已经被玩得明显肥软了许多,不再能被小阴唇完美地盖住,充血变成了更深的艳色,倒是更方便下手了,臀缝也被淫水打得亮晶晶的。 鹤影接着将手指摸到阴蒂根部附近,开始熟练地动作着,一边用指甲在敏感的嫩肉处轻轻移动着抠挖,一边顺着阴蒂内部的蒂柱按着往上推,没一会儿就轻松地把一颗圆鼓鼓的小东西完全地掀开包皮从保护中暴露出来,凸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他保持着这样的动作,用意念控制着一个凭空出现的银色小东西,飞过去一下子将这最要命的小核从根部卡住,让那柔软的嫰皮退不下来。 鹤影满意地笑了笑,心中暗想,这样的状态就很好了,能让青涩的阴蒂第一次就经历最刺激的作弄,那要怎么样才会更有意思呢……他左右一看,突然有了一个刺激又恶劣的灵感,伸手过去将床头柜上的小电风扇一把抓在了手里。 他接着继续用左手的两个手指抵在阴蒂和肉唇的根部,使了点力把柔嫩濡湿的小阴唇顶得更加分开,让中间没有一点阻拦缓冲,确保那经过处理后套着小银环的阴蒂就这么完完全全地暴露着集中了大量敏感神经的核芯,显眼地凸在空气里瑟瑟发抖。 修长的右手推了推开关,将它调到一档,小风扇立刻呼呼呼地转起来,明显地有震动感,他满意地移动着手腕,逐渐靠近了圆鼓鼓的娇嫩的小豆,飞速旋转的扇叶直接连续击打起那一团暴露的神经来! “呃哦……啊……啊……”那飞速旋转的扇叶冷冰冰地不留情面,娇贵的小核被打得乱抖起来,深度睡眠中的人反应剧烈,猛地一挺臀,无意识地微微张圆了嘴,皱着眉露出难耐的表情,足跟不住蹬着床单,几乎完全受不了,可想而知那刺激是有多可怕。 颊边,那脆弱的花核根本承受不住这暴风骤雨的凌虐,不停地突突直跳,被打得愈发红肿。 美人不知不觉间连舌尖都吐出来了,第一次从包皮的保护中被剥了最要命的小核出来,就是承受如此粗暴的高速拍打,遍布表面的敏感神经被持续猛烈刺激着,他很快就无法自控地战栗起来,不停地有淫水从穴口潺潺流出,大腿痉挛得都需要上手轻轻摁住。 鹤影突然将风扇移开了,抬头看了看对方面上的神态,接着又低头毫不留情地继续手上的动作,随着扇叶的持续击打,熟睡中的人突然剧烈地踢蹬着床单,从嘴里发出细碎的崩溃哭腔,腰肢痉挛地向上弓起,竟是露着屄被打阴蒂打到抽搐着射精了,他无意识翻着白眼,向上抽搐着挺动下体,失控中喷溅的精液零零散散地滴落在大腿和床单上,看起来一塌糊涂。 直到那阵可怕的高潮过去以后,柳鹤才脱力一般,软绵绵地摔回床上,那凄惨的阴蒂肿得发亮,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看起来倒真像是一枚果核。 鹤影这时放开了抵住阴唇的的手指,因为它已经不再需要了,光靠阴唇已经包不住了肿胀的肉蒂,只能红彤彤地露在外面瑟瑟发抖。 美人面上犹带泪痕,嘴巴微微张着,额角有些汗珠,虽然已经被弄高潮了一次,但恶劣的家伙显然觉得还不够,他垂下眼睛,手指再往上推了推调档的位置,风扇立刻连转着的声音都更大了,抓在手里的震动感也更加强烈,听着让人胆寒。 这回可谓是威力大增,比一档想必是刺激得多,鹤影才刚刚把扇叶碰上去,那肿得红热的小籽就被打得疯狂抖动起来,痛得的东倒西歪、四处乱跳,明明是被打得高速摇晃,却错觉间看起来像是有生命了,在不顾一切地挣扎似的。 “啊……哦……啊啊……”柳鹤此时醒不过来,只是立刻被打得不住地哭吟,浑身都痉挛起来,下体控制不住地向上一挺一挺地,两条长腿挺得僵直,手边的床单也被抓着皱了,直接就不能自已地陷入了绝顶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水流射出来,又被高速运转扇叶打得飞溅,淫靡得惊人。 即使人已经又被刺激到正在高潮了,鹤影却没有像刚才一样暂时放过那肉珠等对方高潮过去,而是很有耐心地持续抓着风扇,转动着将那正在高潮当中抽搐着,敏感脆弱得不可思议的骚籽换着方向猛击起来。 “嗬……呃——”美人不清醒地仰着脖颈,控制不住的涎水从软红的舌尖流下,喉结上下滚动,四肢不得章法地剧烈挣扎着,胸膛剧烈起伏,被那叠加之下变得过于可怕的灭顶刺激折磨得直上翻着眼,无意识地含糊哭叫起来,本来就没停下来的淫荡潮水像是失禁的尿水一样大量喷射出来,迎来了痛爽至极的又一峰叠加高潮,在睡梦中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女穴潮吹,大量喷溅而出的淫水将毛绒方枕彻底打湿一整片,些许绒尖还挂着淫靡的水珠。 看现在这样子,再打下去的话,说不定明天都走不了路了吧,想到那种可能的场景,鹤影露出不怀好意的微微一笑,终于是大发慈悲地将风扇移开了,那充血的肉豆甚至已经不再是原来规则的嫩生模样,在空气中抽搐着,肿胀得发亮且微微变形,任谁来看都不会相信只是第一次被玩弄就到了这种地步。 鹤影接着把手指插入阴道里探索起来,湿漉漉的肉穴很好进入,他用粗糙的指腹埋在媚肉的包裹中,从外侧轻轻地摩挲着娇嫩的处子膜,那片温热的软肉摸起来脆弱而濡湿,薄薄的一层,只要这时候往前用指尖一戳,就能轻松地戳破。 -- 雨夜开苞下丨透明人内裤勒bisp抱镜前肏,指 翌日清晨。 这座城市早早地苏醒了过来,重新回到了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只是似乎发生了什么微妙的改变…… 柳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有些疑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刚起来就感觉没睡够,他侧过头看了看窗外的阳光,又摸过手机一看,惊讶地发现已经是中午了。 “嗯?!”自己可几乎没有睡到这个时间过!柳鹤有些茫然,当即就要起床,然而他一坐起身就忍不住被腿间传来的一阵奇怪感觉惹得惊呼出声。 那摩擦着床单的下体适才传来一阵酸涩的感觉,他低头去看,那床单上也没有什么咯人的异物,再一打量自己,柳鹤惊讶地发现那随着盘坐的姿势从睡裤中露出来的的大腿内侧,明显地有些干涸后的粘腻感,甚至自己平时那没什么存在感的女穴也有种怪怪的感觉。 柳鹤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自己是独居,又是男的,家里看起来也一切都很正常,按理来说一般不会有什么危险情况。 他没放在心上,便也没去专门细看,只是动作有些小心地慢慢起床了,然而才站稳刚走了两步,青年就表情微妙地发现,不止是坐着不舒服,现在连走路都不太舒服。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愈发清晰了,似乎就明显是从……那里,他犹豫来犹豫去,面上的神色几经变换,终究还是没有选择去看。 他慢慢地走进卫生间里,开始洗漱起来,镜中的人皮肤光洁,浓密的睫毛下是还有些困倦的水眸,睡得凌乱的黑色短发柔软地打着小卷。 青年低下头,动作爽利地捧起一把水扑到脸上,擦掉了多余的水分后,余光中瞥见了自己的纯白色陶瓷漱口杯。 “咦……这个杯子,之前就是这个高度的吗,怎么觉得好像高了一些?”他拿起杯看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未免太过于疑神疑鬼,轻笑一声将杯子随意地放回原处,哼着歌往厨房走去。 “哼嗯嗯~嗯哼哼哼~~嗯?……嗯?”然而走了一半他又停下脚步,懵懵地倒了回去,侧身扶着卫生间的窗棱看着外面,惊讶地睁圆了眼睛:远处一栋大楼顶上那广告牌,上边的内容版图赫然是一根青筋盘踞的大假阴茎,旁边有一些广告宣传语,构图还挺有艺术感…… 柳鹤愣愣地看着,目光呆滞,他一会儿思考这是什么时候换的,一会儿又飞到思考这东西是可以这么打广告的吗,整个人都陷入了凌乱。 就这么目光发直地地看了一会儿,他猛然回过神来,左右轻晃了晃脑袋,继续往厨房姿势有些别扭地走了过去。 柳鹤本来还想着下楼买点吃的,但是起床以后发现在连走着都不大舒服,便也不想再动了,而是打开手机点了份外卖。那外卖很准时地被送到了,只是当他打开包装袋时,却愕然发现食盒旁边还有个圆圆粉粉的可爱小赠品。 疑惑的美人歪着脑袋盯了它一小会儿,很快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这是什么,不敢置信地愣了一下,红着耳朵若无其事地伸手拿出来,放在了一边。 下午没什么事,他又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很累,于是便决定回房间午睡。 待到这一觉起来,都已经到了傍晚,睡眼朦胧的青年趴在被子上撑直手伸了个懒腰,感觉身上似乎没有上午那么难受了,又来到厨房给自己简单做了点东西吃。 一边吃着面条,柳鹤一边打开电视开始看起来,画面上正放着一个综艺节目,他瞟了一眼,赫然发现左下角的节目名字竟然叫做品鉴名器,再看那屏幕上竟是镜头一切,变成了几个只看得下半身得壁尻画面,而且,居然都是……和自己有着一些一样的特殊生理结构的人。 “!!!”他震惊得瞪圆了眼睛,一时都忘了眨,面红耳赤地维持着举着手,齿间咬着筷子的姿势,皱着眉怀疑自己看错了。 “不可能吧……”柳鹤低下头揉揉眼睛,再认真一看,结果真的是这样的画面,甚至主持人已经宣布开始邀请嘉宾上来开始帮助选手们完成依靠阴茎插入的感觉认出自己的恋人的挑战 “啊?!” 惊讶完了以后,柳鹤茫然地看了一会儿这让人脸红心跳的节目,愣愣地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了,今天一天的所见所闻都太奇怪了,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真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呆坐在原地大脑一片混乱地思考起来。 他是不是失去了一段记忆?还是在做梦,或者是不小心穿越了? 这时,柳鹤手边的闹钟响了,他被吓了一跳,打开手机一看,闹钟备注写的是沟通时间,这终于有点他熟悉的计划之内的事了,青年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拨打自己前阵子被告知的电话,诚恳地和学校沟通起即将入职的相关安排和注意事项来。 时间过得很快,柳鹤打完电话后才只是躺在沙发上刷了刷手机,就发现已经接近十一点了,他闭了闭眼睛,不再想刚才刷到的各种东西,面色微妙地坐了起来。 “车到山前必有路,再怎么样,也要好好睡觉……哎。”他茫然地叹了一口气,进卫生间洗澡换上睡衣。 卫生间里的灯是暖黄色的,柳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认真地刷着牙,突然间外面隐隐约约有些奇怪的声音传入耳畔,乍一听到时,柳鹤还以为是错觉,并没去理会,然而很快又有了那声音,他表情一顿,停下刷牙的手,安静地侧耳听着。 听了一会儿,柳鹤瞳孔一缩,确定了外面是真的有声音!他慌乱了一瞬,接着谨慎地先不做声,艰难地保持着淡定的神色往外走。 他鼓起勇气,状似无意地看了看似乎是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外面正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导致室内也 “你……”他颤抖着背靠墙壁,离那方向挪远了一步,急得看也不看,就这么往旁边伸手,从墙上打的置物架上摸了把旅游时在景点买的桃木剑,抓在掌心指着那不对劲的方向,声音都是颤抖的:“你别过来!再、再不走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这可是从道观里买的!” 小美人侧过脸作出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的神情,但是实际上一点也没有威慑力,只让人看着他那愤怒的亮晶晶的眼眸,某处欲望大涨。 “哎、啊……放开我!!”接着视野内的景象快速摇晃,柳鹤只觉得眼前一花,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反手重重地摁在闭着的房间的门上了,两只手腕被抓在一起,由什么温热而有力的东西卡住,只能小范围地上下摇晃手掌。 他侧脸贴在门上,靠肩膀抵着维持一定平衡,慌张地喘息着,思绪被这可怕的突发事件搞得一团乱麻,情急之下,脑海里突然冒出不记得从哪里听过的话,说是遇到怪事不能丢了气势,要骂难听的话! 他病急乱投医,定了定情绪,蹙起眉头,适才吓得苍白的面上强行摆出愠色,扭头过去色厉内荏地大声斥责那看不见的怪东西:“你到底是什么妖怪!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臭东西,赶紧滚,不然在我这里可讨不了好!” 鹤影看他那急的连白嫩的耳朵尖都红了、明亮的眼睛里溢满了愤怒的小模样,彻底没忍住轻笑出声,接着凑过去非常出其不意地给那喋喋不休的红润嘴唇上亲了一口。 鹤影本来在站着,双手抱肩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并没打算惊动对方那么快,但这见他扔了东西过来,第一反应也是直接一手抓住了,回应过来后又一下子松开手让它再掉在地上。 这种色情的扯弄让他倍感羞耻,蹬着长腿想要去踢开那空气中看不到的人,然而对方 鹤影见他这明明被吓得不行又故作镇定的一系列好玩操作,被逗得不行,非但完全没有被骂的自觉,反而还挺开心的,硬是忍了忍才没笑出声。 想了那么多,其实也只是一瞬。他咬紧了后槽牙,也不去应那戏谑的话语,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剑,小心地盯着那个位置后退着,同时另一只手悄悄要摸手机报警。 “啊…!”柳鹤明显地感觉到有呼吸的热气打在耳朵上,低沉得声音近在耳侧,吓得他一颤,与此同时,他还突然清晰地感觉有一只大手开始摸自己屁股,而且是一种超级缓慢又色情的手法,不停地转着圈摸揉,时不时甚至合起手掌捏一捏。 柳鹤急的头上冒出冷汗,但害怕之余,还是扭动着尝试挣脱,然而事与愿违,虽然他看不见禁锢住自己的东西,但是试了几下后便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确完全挣扎不开! 柳鹤忐忑地看了一会儿,确认好像是真的没有什么异常的,难道是自己真的太疑神疑鬼了? 柳鹤越想越不对劲,恐惧依旧是恐惧,但却不是那种害怕不科学现象的恐惧,而是变成了一种害怕变态的惊悚:“你、你在做什么!喂!!!住手、走开,不准碰我!!!” 会说话???等下!这不是他家吗,怎么是他送上门?而且这家伙,怎么声音怎么听起来不像鬼……不、柳鹤这种时候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啊! “嗯?!”美人一瞬间愣了愣,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接着他像是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几乎立刻面红耳赤地暴怒了,睁圆了一汪水眸,愤怒道:“你……呸噗噗噗!干嘛啊!!神经病!你这个色鬼、赶紧滚,哎啊啊?!!” 他被这阵仗完全震得傻了,反应过来后急得面上飞起红霞,完全没有用啊,而且那个什么,怎么还摸自己屁股,甚至摸得这么、这么……啊!总之这也太奇怪了吧!! 美人恍惚地摇了摇脑袋,为自己刚才脑中一堆紧张时产生的无厘头想法懊恼不止。 鹤影看着他这面色煞白的小模样,露出明显愉悦的表情,慢声道:“你要自己主动来送上门,那我可也不客气啦?” 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犹觉不安心,竟是伸手从桌上折了块抹布,往自己觉得有些蹊跷的位置试探着扔过去了一下。 完了,这家伙好厉害,我要没了…… “啊!”这下可不对劲了,那白色的毛巾运动轨迹明显不自然!柳鹤一瞬间被吓得汗毛直竖,瞳孔一缩直接颤声喊出来了,脑中闪过一堆可怕的事。 有些黑暗,不开灯看不到什么东西,柳鹤用手机灯光照过去看了一下,什么奇怪都没有,一切也是照旧的平静。 “哈啊——”薄薄的布料从后半开始被勒成一条,前方的阴茎和阴囊被束缚得闷痛,更让人羞耻的是,内裤变窄的状态把两瓣饱满的肉臀完全赤裸地露出来了,软乎乎的女穴也被白色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了两瓣鼓鼓的形状,柳鹤虽然看不到,但是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屁股上的凉意。 鹤影也真不客气了,凑过去低声在他耳畔道:“可是我觉得就讨得了好,怎么办呢?”一边说着,一边再贴近了些,手上开始对着这柔软好闻的肉体动作起来。 “……嗯?” 然而他还没退多远,就突然感觉到手腕一痛,连那攥紧的桃木剑都被掀得从手里“啪嗒”掉在了地上。 他气急地骂了几句,只感觉下体突然一凉,原来是那松垮柔软的睡裤被一下子拉到了膝盖处,而且接着还极其流畅地快速往下滑倒脚踝,柳鹤低着头困惑地看着,还没来得及惊慌,就又清晰地感受到有一只看不到的手,塞到了自己的内裤里,然后一下子将布料勾在指勾关节处,卡着后方用力地提了起来! 像是发现了他的意图,接着突然再将布料往空中提了一大节! “啊啊!!”柳鹤惊呼着,被下体传来的疼痛迫使着踮起脚尖以求分担,两条长腿颤抖着伸得直挺,只有小部分前脚掌艰难地踩着地面,腿间那白色的布料彻底细细地陷入了肉屄里,两瓣阴唇被卡得肥嘟嘟地露在内裤外面,粗糙的布料直接摩擦着里面平时合起来包着的敏感的黏膜,挤压的逼仄感刺激到了还有些肿胀的阴蒂,一瞬间陌生的酸涩感让美人茫然地断续呻吟起来。 鹤影看着那两片被内裤陷进去勒得饱满分开的粉白肉瓣,又伸手过去饶有兴趣地把左阴唇捏在指尖摩挲了几下。 “不、你!!不要碰!”才刚一被摸上肉屄,柳鹤就惊恐地呻吟出声,在他的观念里,自己这多出来的小穴一向是极度隐私的,此时却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抓着摸来摸去,他不愿接受地剧烈地挣扎起来,羞耻得满面飞红,然而才挣扎几下,那内裤突然就被操控着,一提一提地挤压着性器前后快速摩擦起来。 “啊——别勒、嗯啊啊!!好酸、别!啊啊!”粗糙的布料陷在阴唇里,被拉扯着反复来回摩擦着肿嘟嘟的敏感肉蒂,柳鹤一时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被摁到什么要命的地方了,只是无法控制地随着持续的强烈刺激不住呻吟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两条颤抖的长腿甚至都越来越软,几乎快要站不住,青涩的肉穴被刺激着不住往外流出淫水,逐渐将那一小段布料都打湿了。 美人在喘息之余,敏感地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反应,他茫然地闭上了眼睛,觉得万分羞耻的同时怎么也挣脱不开,此时此刻这种被反手摁在门上,被扯着内裤磨着逼,不能自已地向后挺起屁股的姿势让他屈辱又害怕,却还是眼角发红地嘴硬着,骂人的话都是颤抖的,然而他话也没说几句,就被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柳鹤瞬间感觉到屁股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那仿佛是打在他脸上一样,让他一下愣住了。 内裤被大力扯起来后,从中间开始基本是一条布条,根本盖不住什么肉,两瓣桃子般饱满雪白的屁股就这么露着大半被人打了一巴掌,柳鹤还没反应过来,那看不见的人又是一个巴掌落在另外一边的臀尖,直打得那软肉乱颤,一瞬间抖像是被跳动着的水润白嫩的软弹布丁。 “啊……”柳鹤呆愣地张着嘴,好一会儿才终于颤抖着嘴唇反应过来,他成长至今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此时此刻心中的屈辱感远远大于火辣辣的灼痛感,美人面上涨的通红,连羞耻的声音都含着愤怒的颤音:“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呀啊啊啊!” 结果骂人的话音刚落,那粉白饱满的臀尖上又落下了一个掌击,这次的力量甚至更大,一瞬间便浮出了红色的掌印,直打得一阵阵灼痛从后方冲上大脑。柳鹤又痛又羞耻,嘴上却依旧不愿意认输,还是愤怒地乱骂。 那看不见的人便一下比一下用力,他说一句就两边各大力打一巴掌,来来去去直直打得肉臀翻滚,很快两瓣雪白的屁股都逐渐没了原来的样子,满满当当地分布着红红紫紫的淤痕,放手掌摸上去都是微微发硬的滚烫触感。 柳鹤开始还犟着嘴说他,后面逐渐骂人都软乎乎地带着泣音,随着一下一下对着屁股的冷酷拍打,他才终于明白了无论怎么说都不会阻止对方的动作,只会让自己更疼,便只是咬着下唇让自己不发出痛吟的声音。 然而他不说话了,那人却像是得了趣一样,正手反手将那桃子般的肉臀打来打去。疼痛的增加并不是线状,而是叠加的指数,那通红的肉臀很快就没有多少白皙的好肉,拍打在红痕处传来的痛感越来越明显,逐渐到了每一巴掌都让人难以忍受的底部,剧痛直冲大脑,直让柳鹤时常会从咬紧的贝齿间泄露出来尖锐颤抖的哭吟。 等到可怜的肉臀终于逃离魔爪时,柳鹤只觉得后方那屁股又痛又麻,火辣辣的灼着心,几乎都好像已经都不是自己的肉了,他这时也被打屁股打得再不敢骂人,只是仍然不甘地闭着眼睛,额头抵着门板,发红的眼角有些湿意,红着脸死死咬着牙。 在他注意不到的角落,正有一个小球一样的东西在空中漂浮着,诚实地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鹤影停下动作,伸手摩挲着发热的屁股,欣赏了一会儿那被打得红红紫紫的肉臀,接着又用手指插进了肉屄黏膜之间,勾着把濡湿的内裤扯了出来拔到一边。 坚定在往肉穴里前进,他茫然地睁圆了眼睛,左右摇头,无助地蹬腿扭动着,被抓着的双手张开五指挣扎着,不愿意让这种事情发生,然而却根本挣扎不开,只能无力地感受着自己被插入,很快就急的眼泪都掉出来了,面上表情带着哀求的神色,哭喊道:“不要……呜……不要插进来……别……” 那透明的肉棒像是故意动作缓慢,往里一点点插进去,让小球从合适的角度记录着淫靡的画面,那原本狭窄娇嫩的小穴口像是有生命一样,从一点点的大小很快圆圆地张开了,里面肉红色的内壁清晰可见。 进了一小段以后,那越来越被撑开的圆张的穴口露出了明显的处子膜,中间有月牙形的小孔,敏感的肉膜被龟头试探着顶了顶,柳鹤不可置信地扬起头颅,左右摇晃着,不住地扭着腰挣扎,胯骨往前顶着想要逃开。 “出去、嗯啊啊!!”细腰被固定住挣脱不开,接着那柔嫩的肉膜突然像是被什么力量慢慢地被推着向里面凹了,再倏地一下子被冲撞得从中间裂开,撑圆了贴合在肉壁上,内里的媚肉不住抽搐着,血丝从圆张的花穴里流了出来。 “呃啊!!”柳鹤失神地瞪圆了眼睛,清晰地感受着滚烫的肉棒捅破处子膜,彻底往肉穴深处插进去,一瞬间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美人湿漉漉的眼眸中不停滚下来,他垂下眼睛,濡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像是受不了那种奇怪的、不只是疼痛的感觉,张着嘴急促喘息着,脸色更是煞白又恐惧。 鹤影见他这样紧张,倒是很难得地起了点安抚的心思,不再抓着他的手腕,用温热的手掌摸摸他柔软光洁的脸颊,美人像是还在艰难地承受着肉棒的插入,凌乱地吐息着,被放开了的手臂软软地抵着门板保持平衡,也没有剧烈挣扎,顺从地任由那手掌在脸侧揉了两下。 鹤影得寸进尺,又凑到他耳畔柔声道:“别紧张,等下就会舒服的。” 然而这温柔也是一时的,他身下的肉棒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持续往里插着,直到那小小的肉屄被撑得鼓胀得不行、完全吃进去了大部分的肉棒以后,便运动着腰肢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了。 “嗯……呜啊啊啊……不要、嗯啊……”室内萦绕着清晰的肉体碰撞声与黏腻的水声,美人难耐的哭吟都被撞到破碎,同时一阵阵麻麻的闷痛从正在被结实的腹肌撞击着的、红紫的肉屁股传来,两条长腿颤抖着踮起脚尖,发抖得有些站不稳,粉白的指尖难耐地挠着门。 随着大力的肏干,肉穴里面的那敏感的媚肉从后方看,竟然活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己不停地蠕动变化,一会儿圆鼓鼓地张大一会儿又缩合,缠绵地蠕动着,当屄腔被肏到深处完全塞满撑开的时候,甚至还能从外面清晰地还能看到底部颤动的一团子宫口。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柳鹤也在这狂风骤雨般的肏干中渐渐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感,粗大的阴茎上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媚肉,持续的抽插中诞生的奇异电流让他难耐地眯起眼睛,不断从柔软的嘴唇中吐出凌乱的喘息,雪白的肉体软绵绵地趴在门上,整个人被干得向上直一耸一耸地,站也站不太稳,像是浪中晃荡的小白船,潮红的面上都是泪水和汗水,两条分开的长腿只能脚尖着地,几乎快要抽筋。 那恶劣的家伙一边大力地肏干着那收缩抽搐的湿红肉屄,一边手也不闲着,还伸到前面的内裤里,在柳鹤失神的呻吟中一下子捉住了毫无防备的阴蒂,滑溜溜的红嫩肉果被抓在指尖,囿于狭小的布料间隙也不会那么容易脱手,娇嫩的阴核骤然被不甚温柔地捏了几下,顿时一阵从来没有过的酥麻快感让美人惊叫着浑身一颤,一瞬间腿彻底酥软了,战栗着差点摔在地上,全身几乎只靠着插在屄里的肉棒艰难地维持站立。 鹤影伸手虚虚拢住肉屄,用中指和拇指夹住那肿胀的肉果,接着竖起坚硬的食指指甲在阴蒂处胡乱地抠挖起来,不停地在通红的阴蒂上留下发白的痕迹,那种钻心的酸痛锐涩得让美人惊慌地尖叫起来,不停地摇屁股挣扎,娇嫩的小阴蒂滑溜溜的,在指缝间上下滑动着,却怎么也离不开指甲能够折磨到它的范围,反而还被摩擦得又痒又痛,坚硬的指甲刮在脆弱的神经末梢,直刺激得圆圆的肉穴剧烈抽搐起来,他不停扭腰躲避,哭叫着被抠得淫水涟涟:“放开、啊啊啊——!!别碰那里、痛、呀啊啊啊!!别刮了!!” 那透明的人不为所动,反而还将指伸着甲深深摁着大阴蒂下方的嫩肉里,接着往上滑动着重重刮了过去,那可怜的小东西一瞬间几乎扁了,内里脆弱的硬籽也被结结实实地隔着包皮狠刮了一下。 ,是已经很肿了,还热乎乎的,那我就不捏了。”然而他说完了,并没有放开那高高肿起的阴蒂,捏的确是不捏了,但却是换了个手法更加过分地去使用坚硬的指甲反复剔刮硬籽,内部密集的敏感神经精准地被刺激蹂躏,那酸麻的痛爽带来过度的、积攒变成痛苦的快感,这一切对于初尝情事的人而言实在是太过了,柳鹤受不了地直翻白眼,那圆鼓鼓的肉珠痛得就好像被刮掉了一层不存在的皮。 坚硬的指甲在美人的哭喊中,持续地由下往上刮着,直到阴蒂包皮都不小心被掀起起来一下,颤抖着缩回去也跟不上频率,再下一次时坚硬的指甲便是直接地抠到了那半露出来、没有包皮保护的一团神经! “呃啊啊啊——!!”美人痛得痉挛着惨叫出声,踢蹬着左腿失控地从勃起的阴茎中往外射出一股精液,直直洒在门上,他无意识地翻着白眼,浑身软得完全在靠别人用手卡着腰站稳,等那高潮过去后,过度消耗的体力让他几乎站都站稳,一双腿都是软的,手臂软软地扶着门就要往下摔。 鹤影干脆打算换个姿势,他先是将那已经没有任何遮盖能力的内裤剪了掉在地上,接着把浑身泛着粉的美人卡着膝盖一口气从后背抱了起来,甚至特地抱成了一副像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两条长腿从膝盖处折起来大大地往两边分开,圆张的肉穴还在蠕动着。 那凶狠的肉棒并没有拔出来,而是从后下方一边走动着,一边挺动腰肢在肉屄里进进出出,脂红色的阴蒂肿得像是一枚熟透的樱桃,肿胀地凸在肉唇外面,还随着大力的肏干时不时摇晃着。 美人什么也看不见,只晕晕乎乎地感觉到自己突然被腾空抱起来了,骤然失重的感觉让他害怕得下意识挥舞着手臂,像是想抓住点什么,又像是想缓解一部分可怕的快感。 漂亮的青年难受地半闭着眼睛,突然感觉抱着自己的人不走了停在了什么地方,他茫然地睁开眼睛一看,几乎是一下子愣住了。 镜中的自己奇妙地浮在半空中,两条长腿向两边打开,勃起的阴茎随着被肏干的动作摇晃着,最令他看得呆滞的是腿间那陌生的肉穴,那小巧青涩的肉蚌已经完全没有合起来,而是被肏成了猩红色的圆洞,甚至能够看清楚内部蠕动抽搐的骚肉,画面淫靡至极,美人脑中轰地一下羞耻到了极致,却一时间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只是面上发热地愣愣看着镜子不说话。 鹤影察觉到怀中人逐渐全身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竟是开始挺动着腰肢,将粗大的肉棒色情地齐根抽出又再动作缓慢地深深插进去,那被肏的软熟的肉穴在镜子的反射中,就仿佛是有生命一样,在难耐的快感当中蠕动起来,一会儿被撑到鼓鼓地张圆了,一会儿又闭合到只剩一个橄榄型的肉洞,柳鹤颤抖嘴唇,瞪圆了眼睛看着镜中淫荡至极的景象,只觉得全身都烧的发烫,大脑一片空白,好像已经要燃起来了。 随着阴茎又一次齐根抽出来,透明的人这一次没有继续插进去,而是转了个身毫无预兆地把怀里的美人一下子扔到床上。 “啊!”柳鹤猝不及防,在柔软的床垫被褥中摔了个七荤八素,被打得红紫发麻的屁股首先落在床面上,痛的他一下子往后软到了,人也摔的清醒了很多,懵懵地躺在床上,紧张地喘息着,甚至一时都不知道该看哪里,只是紧张地四处张望。 好一会儿都没有什么东西,天真的美人稍微放松了一点,心情复杂地吐了口气,庆幸这一系列怪事的结束。 “啊!!”然而他才没放松多久,便又清晰地感觉到那看不见的人又欺身压了上来,本来以为都已经要结束了的美人在慌张之余又来了火气,朝上方的空气踢蹬着腿,用膝盖试着顶撞,颤抖地骂道:“不知廉耻……你这个坏狗、禽兽!有本事显出形!让我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然而他喘息着骂了一会儿,对方也不见回应他,只是突然之间有两股力量固定住脚踝往两边分开一拉,那被肏得熟红得肉穴随着大幅度的开腿顿时完全地继续露出来,美人也被这下的力量吓到了,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发现不知为何,自己竟是怎么也坐不起来,胸前仿佛有什么压制着自己的力量,只能无助地瞪大眼睛,张开腿任由对方动作。 骚籽暴露出来被持续地摩擦着,他就同时被这种难以言喻的感受刺激得颤抖着大腿失控地呻吟起来。 性欲是人之皆有,但是在之前的日子里,他甚至是自慰时都从来没碰过女穴,顶多只是用手抚慰阴茎,那隐秘而娇嫩的地方是真真意义上的毫无经验,他自己也想象不到竟然会敏感难受到这种程度。 鹤影像是非常喜欢那圆鼓鼓且带点硬度的的手感,打着圈揉着那豆核,还时不时用指甲直接轻轻刮弄刺激着上面娇嫩的神经,剧烈的快感冲刷着大脑,可怜的美人渐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面上满是潮红,张着嘴吐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大腿肌肉随着那要命的动作直抽搐,脚趾都难耐地张开着。 那敏感的小东西愈来愈充血,显出饱满的深红色来,薄薄的包皮再被推着往上掀得更开,完全地一点也不遮盖,柳鹤正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却突然感觉下身传来一阵冰凉的酸痒,很快那捏着阴蒂软皮的手指放开了,但那种敏感得可怕的感觉却一点没有不见,他茫然地想坐起来去看是怎么回事,却只是抬起了脖颈就又摁着摔回枕头上。 他看不到的视角中,腿间那湿漉漉的湿红肉谷间隐约闪着细细的银光,像是被放了什么道具,那可怜的硬籽不知被什么东西完全地从根部卡住了,一时再也没法回到嫰皮的保护中,只能暴露出来瑟瑟发抖地肿在外面承受未知的蹂躏。 接着,那看不见的人突然两只手指捻住了那敏感的小核,将它用力地在指尖转来转去地揉捏,全方位地摩擦着硬籽,剧烈的酸麻让美人无助地扬起脖颈,吐出哽咽的呻吟:“啊……好酸,别!!要尿了,唔嗯!不要碰……呀……呃啊啊啊啊——!!!” 看他反应强烈,鹤影手上突然大力地用坚硬的指甲猛地挤扁了那娇嫩的蒂珠,瞬间一阵几乎前所未有的酸麻直击大脑,几乎要把人的神智都痛得飞了,仿佛那敏感脆弱的小豆子已经被捏得爆掉,可怕的刺激直让柳鹤连话都颤抖着说不利索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表情扭曲地颤抖着,腿间从张着口的肉屄里往外喷出一大股淫水。 高潮完了以后,他无力地战栗着瘫软了,晕晕乎乎地侧着脑袋,小小的肉豆都肿了一圈,光滑的表面还有着指甲印留下的白痕,泛着充血的深红色,鹤影见他这可怜的模样,突然心念一动,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玩的一个小东西,挑了挑眉,重新将那落在床脚附近的小风扇又拿了过来。 风扇甫一打开,便在安静的室内响起了快速转动的声响,柳鹤听到后直觉地慌乱了,害怕地想要直合腿又合不上,只能瞪大了眼睛,无助地看着天花板:“你想做什么、不要……别弄我、咿啊啊啊啊啊——!!” 然后颤抖的话音才说到一半,就被可怕的刺激作弄得突然变成了前所未有的失控尖叫,那声调都高得变了,他崩溃地不住地摇头,长腿下意识地直蹬,又被人摁住,剧烈的酸痛让他尖叫着无法自控地战栗起来,不停地有淫水从穴口潺潺流出。 “痛、啊啊啊!!别打、嗯啊啊啊!!放过我、要死了呃呀啊啊啊——”塑料的扇叶旋转飞舞起来,每一秒都有数不清的冰冷击打落在遍布敏感神经的骚籽上,可怕的刺激让美人不能自已地抓挠着床单,瞪圆的双目都涣散了目光,在仰起脖颈的时候逐渐上翻,胡言乱语地哭泣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 恶劣的施虐者听着他崩溃的哭叫亦不为所动,保持着扇叶持续击打阴蒂的同时手指推动着调到了第三档,那飞速旋转的塑料几乎要把魂都打飞了,红彤彤的豆核东倒西歪地摇晃脑袋,汁水飞溅。 “嗬啊啊啊——不、呃!!”美人崩溃地倒吸一口冷气,直接猛地翻着白眼,接着竟是踢蹬着腿直接被打得从阴茎里流出了热热的尿液,然而那失禁尿液才刚出来一点,鹤影就坏心眼地伸手去用力堵住宣泄的马眼,同时手也不拿开,继续拍打着硬籽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末梢。 这两相叠加之下折磨得美人不顾一切地弓直腰肢痉挛起来,张着嘴哦哦地颤抖着,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没过一会儿就翻着白眼惨声哀叫着从那没有使用过的女穴尿眼里喷溅出剩余的热尿,被小风扇也一同拍打得溅了满腿,那刚刚被肏得还没有彻底合上的的肉穴也抽搐着剧烈缩合起来。 -- 入职体检,躺椅上剥开yindi包皮,暴露硬籽镊 “可算是到了,这里还挺大的……检查的地方在学校的哪里啊?”柳鹤心里有些郁闷,环顾四周校园里也没有什么交通工具,但是为了能够及时地赶到入职体检的地方,他还是认命地叹了一口气,打开导航连跑带走去赶路。 很快来到了目标地点,他看了看导航又看着看门口,内心嘀咕起来,这个入职检查怎么是在校医院这里检查……虽说这里看着也挺大的。 犹豫了一会儿,柳鹤还是抬脚走进了医院里,向安排检查的检查室走去,护士让他等一会儿,也许是刚才吃了早餐又奔跑过来的原因,刚一坐下他就感觉下肚隐隐作痛。 喝了一口刚从右手边饮水机接来的温水以后,柳鹤有些困倦地闭上眼睛想着休息一会儿,却渐渐地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柳鹤懵懵地看到入目场景已经变了,自己正躺在诊疗室的帘子里面。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全是光裸的,正被架在妇科椅上,两只手和上腰部都被一些固定的被蓝色的约束带绑着,立刻愣住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掀开帘子走进来:“你醒了?居然是个双性,学校今年招聘的质量不错啊。” 见有人进来,柳鹤立刻慌乱地想把腿夹起来,但是被固定住的两只小腿让他完全无法做到。这时候见医生那么冷静地和自己说话,还点名了自己耿耿于怀的特殊之处,一时也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大题小做? 他抓住把手,红着脸嗫嚅道:“我要这个样子做检查吗?” “是啊,不用太紧张。” 医生随手摸了摸那副男性器,手上动作娴熟地撸动起来,同时两只手时轻时重地挤捏晃动阴囊,红红的龟头从包皮里露出一半,未经人事的小肉棒很快就被玩弄得勃起,柳鹤断断续续地问道:“啊……怎么……这是什么检查啊?” “嗯,检查你的敏感度和性能力。”柳鹤一听,更加疑惑了,现在教师入职已经需要这样子的检查了吗?医生接着问道:“你没有割包皮吗?我看一下……还好并不算是包茎,割不割也可以,就是会更敏感一些。” 他动作娴熟地将包皮一下子翻开来,柳鹤顿时屁股一抖,难耐地惊叫出声,红嫩的龟头敏感得直颤,顶端已经有着一些透明的水珠。 医生打开了一卷纱布,将那粗糙的纱布盖在龟头上开始左右晃动着手摩擦起来,柳鹤觉得龟头几乎要破皮了,痛得不行:“嗯啊……不要……有点痛……呀啊!!怎么,怎么更用力了!不行!我要尿了,住…哈啊!不要磨了!” 医生闻言知道他要高潮了,于是又伸手去拿起一把冰冷的镊子,狠狠地地戳了戳濒临高潮不断缩合的马眼。 “哈啊啊啊——!”一股强烈的尿意顿时被激起,柳鹤羞耻得满脸通红,小幅度地弓着腰射了出来,都不敢去睁开眼睛,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在检查室里失禁了这个事实,直到被通知射出来的不是尿而是乳白色的精液,才眼角湿润地继续睁开眼睛。 美人眼角带泪,胸膛起伏着,医生动手调整了一下椅子的角度,两条白花花的腿左右大张分开,刚刚射出了一股精液的肉棒还挂着白色的水珠,直直地向着肚子的方向歪倒,随着仰起角度的变化,那副女性器官更加明显地暴露出来,鼓鼓的肉缝在腿间裂出深红色的黏膜,两片小阴唇微微分开,些许淫水往下润湿了菊穴。 医生俯下身去,很清晰地能够看到两瓣小阴唇中上方包裹着若隐若现的一颗娇小肉球,他控制着冰冷的不锈钢镊子戳了戳,富集敏感神经的器官被刺激,柳鹤顿时无法控制地浑身一抖,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唔嗯…好痒……医生?” 阴蒂是软软尖尖的形状,大半被包裹在卷曲柔软的小阴唇里,显露出很漂亮的粉红色,医生用镊子有规律地夹起又放松,如此来回了几次,柳鹤玉白色的脚趾踩着踏板忍不住地蜷了起来,那肉果的顶端被渐渐夹得冒出淫水,“呀啊!!唔嗯……不要用镊子夹!呀啊!!别夹了!好酸……哈啊……停下呀!” 医生不为所动地夹动着,突然感觉自己夹到了质感不太一样的东西,,柳鹤浑身一颤,原本看着天花板的头立刻抬起来慌乱地往下身看,摇晃着脑袋“咿——不要夹这个!!” 检查者勾了勾唇,置若罔闻,手下的镊子突然用力捏了捏,柳鹤几乎要错觉自己的阴蒂里面那颗肉珠被直接夹爆了,挺动着下体发出一声绵长的哭叫,一股清澈的水液从缩合的肉屄里激射出来,把整个肉屁股和下面的椅子都打得泛水光。 医生收起镊子,开了一包一次性棉签擦了擦敏 医生啃咬了一会儿,突然毫无预兆地突然狠狠地合 雪白的屁股突然向上抬起剧烈地抽搐,脚趾都踩的有些发白,大量的淫水从子宫射出来,几乎把塞在穴里大头棉签全部打湿,医生悠悠地放在镊子,被夹得有些变形的蒂珠也突突地跳动着,似乎是想回到包皮的保护。 充血的核芯即使肿得发热也还是太小,没法含进嘴里,医生直接将它抿在干燥的唇瓣之间,一下一下用力地抿动挤压起来,偶尔跑开了还追过去继续用力抿唇,并时不时伸出舌尖去快速地上下逗弄敏感得可怕的肉籽。 然而下一瞬对方就毫无防备地变换了动作,变本加厉地将脆弱的红核一口咬住,柳鹤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酸痛,他猛地后仰起脖子瞪圆双眼,双手死死地抓着把手,又挣扎着低头去看,自己被剥出来的阴蒂居然被衔在齿列之间轻轻地点咬。 医生用棉签的后半段碰了碰这娇嫩的小豆,粗糙的木棍戳在极度敏感的阴蒂硬籽上,柳鹤立刻浑身一颤,现在的刺激和刚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他几乎是刚开始就受不住了,小范围地抬着臀部大腿痉挛哀声呻吟起来:“不要啊啊啊——太,太过了,哈啊!!” “哈啊——!医生,在干…呀啊!干什么啊——唔好痒!”在柳鹤疑惑忐忑的喘息中,医生俯下身凝视了一会儿小小的阴蒂,突然把完全裸露在外的蒂芯舔了一下,粗糙的舌苔剐蹭着敏感的神经,给人带来强烈的刺激,椅子上的人发出一声尾音高昂的呻吟。 柳鹤被这种感觉搞得头皮发麻,羞耻得泪水涟涟,只能在禁锢中摇晃着小腿,腿肚的肌肉不断痉挛“不要——咿……好酸!!嗯啊…不要……哈嗯!!停下来……” “不会扯掉的,而且一层肉皮隔着怎么能有完全的感受呢,我帮你把它剥出来玩玩吧。”一边说着,医生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出来,伸到被拨弄开包皮的肉果附近,把光滑的阴蒂硬籽从根部一下子卡在包皮外,行云流水的动作甚至让柳鹤都没反应过来,这样以后即使是松开了手,那小小的圆豆也红彤彤地朝上立起来。 冷冰冰的不锈钢镊子一合起来,被剥出来的硬籽就被两侧的扁角夹得变形,一股蹿过脊髓的强烈酸麻就立刻让柳鹤控制不住地张嘴哭叫起来:“啊啊啊——求你了,不要,呜呀啊!!!太酸了!!不要!不要夹着它扯啊!!别动了——我,我不行了额!!” 处理好了淫水,医生重新用镊子,精准地落到了阴蒂包皮的开口处,夹住粉嫩的阴蒂包皮扯起来,粉粉的肉皮在空气中被揪长,遍布敏感神经的肉芯圆鼓鼓地肿在外面泛着水光。 被约束带绑住的柳鹤仰起脑袋,眼角沁出一点泪水,拼命地挺起下体并腿,仿佛想保护自己的阴蒂,雪白的大腿被这动作扯得腿心都在痉挛,脚趾踩动着踏板,张着嘴求饶起来:“不要——啊啊啊!!不、别拉了!!阴蒂要哈啊啊!!被扯掉了!!” 说着,他又新取了一根医用的大头棉签,直接塞进了淌着淫水的小穴里,大团的清洁棉花直接一下子塞满了整个湿软红热的阴道小口,清澈的淫水被截流,艳红色的穴口含住一根木棍时不时抽搐一下。 “接下来是测试阴蒂芯的敏感程度哦”被剥开了包皮的阴蒂俏生生地翘在空气里,形状圆润,色泽也更深一些,敏感得只是空气中偶尔的气流经过都能让它颤抖。 没有了那一层软肉隔阂缓冲的硬籽实在是敏感得可怕,正是人体身上敏感神经最密集的地方之一,平时隔着阴蒂包皮碰到了它都会让人浑身一颤,更不用说被冰冷的器具玩弄。 “这才刚开始呢,才戳了两下。” “唔啊!!不,不要……坏了!!嗯啊……痛!哈啊啊啊不要!!不要用力咬呀!!啊啊啊——要坏……嗬额!!”咬了两下,对方就用手摁住痉挛得大腿心,运动着用牙齿稍稍用力开始将那脆弱的芯蕊在齿间摩擦咀嚼起来,柳鹤双眼翻白,布满敏感神经的阴蒂硬籽被完全地剥出来咬在坚硬的齿间嚼弄,锋利的牙齿即使没有用尽全力,也让他浑身一个激灵后全身痉挛起来,几乎要错觉被咬破了,满是哭腔地地求饶起来,白皙的脚不停地蹬动踏版,肉穴被刺激得疯狂收缩,乱七八糟的呜咽呻吟不断从小小的帘子间里传出,柳鹤虚虚地随着作恶的唇齿的啃咬而抽动,大腿都抖得不行。 感发肿阴蒂和抽搐着的肉屄上的水,惹得人又是一颤,道:“你的水可真多啊,这是第二次?不对,用阴蒂的话是第一次高潮吧。”柳鹤只是无力地闭着眼红着脸,小腿颤抖。 起齿列,几乎要生生将那鼓胀的硬籽一下子咬破,柳鹤表情先是一片空白,然后便几乎有些扭曲,面上全是害怕的泪水,张着红润的嘴浪叫出声:“”啊啊啊——!!!” 同时无法自控地缩着白花花的屁股重重高潮了,从鼓鼓的肉穴里激射而出的一股淫水打湿了医生的前襟,腰肢弓得像雪白的一座小桥,停留在空中狂颤,好一会儿才又摔回床上,只能浑身无力地张开大腿大腿抽搐。 医生将蹂躏了好一会儿的阴蒂硬籽吐了出来,小小的肉珠已经红得有些发紫,把隔开包皮的小圈圈都衬得窄了一圈,他伸出一只手将拇指摁在食指上揉弄了几下,接着对着被露出来的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阴蒂就是一个指弹。 “啊!!不要!!痛呀!哈啊!!不要打!”已经被咬得还在难受的肉蒂被这样冲击弹打,直窜大脑的酸麻柳鹤痛得泪水直流,他艰难地回过神来,摇晃着屁股要躲,却根本没有用,刚刚才高潮完的软红肉屄只能张合着阴道口,没有潮吹液喷出,下体全是糊成一片的滑腻淫水。 “哈啊!轻,轻一点!!坏掉了…!都肿了呜……好痛啊!呀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呃啊啊啊!”医生使用着弹指以一种不重的力度不断落下,精准弹打在深红色的小硬籽,那有些变形的小肉核颤抖着愈发充血,甚至有些发紫,连续的刺激让人胡乱地摇晃着脑袋几乎要无法忍受。 “隔着手套还是不太好用力呢。” 说着,医生将橡胶手套摘了下来,调整姿势发出了一下突然用力的弹击,坚硬的指甲狠狠地击打在那颗红得有些发紫的硬珠上。 柳鹤猛地张圆了嘴,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却叫不出声,明亮的双眸微微翻白,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酸软无力的细腰不由自主地绷紧抬升,小腿晃动得几乎要挣脱约束带。被过分玩弄的肉蒂和穴口之间细小的女性尿眼抽搐几下直接被打得飚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液来,哗啦落在椅子上和地上,整个下体都变得乱七八糟,尿液滴滴答答地流尽以后,痉挛的人才眼前晕乎乎地摔回椅子上。 “你看看你,把自己尿得一塌糊涂了,等会儿下一部分就不方便了,我帮你冲洗一下。”柳鹤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注意他在说什么,只是昏昏沉沉的半眯着眼睛,深红色的舌尖随着喘气微微露出。 医生拿着几只没有针头的注射针筒走了过来,针筒的外层凝结着水珠,看着便散发寒意。 “呃啊!好冰!”柳鹤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有力的水流就直直地冲刷起张开颤抖的软红黏膜,卷曲柔软的小阴唇被冲得一动一动地,粉白的脚趾蜷缩又张开。 很快就直直冲完了一管水,医生拿起另外一根200毫升的注射管,这一次特地瞄准了推动手指,强烈的水流精准地冲射在富集敏感神经的硬籽上,把它冲得在那水柱瞄准的地方都凹进去一点小坑,已经被过分玩弄得有些受伤的肉果又冰又痛,直把那红红翘起的小硬头冲得酸麻至极,柳鹤手指紧紧地抓住把手,摇晃着抬高屁股想躲开,却总是被精准地很快追上去,持续不断的尖锐击打神经,柳鹤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满面潮红,丝丝涎水从嘴角留下,“唔嗯……呀啊!!不要冲了,不要对着那!好冰……嗯啊好酸啊!” 冲完了那几根装满了冰水的注射桶以后,柳鹤几乎要觉得自己的肉屄已经有些冰得麻木了,软软的穴肉不由自主地一缩一合,整个阴户都变得更加艳红,摸上去是冰冰凉凉的触感,椅子上的人躺着神智涣散,好半天才缓过来,柳鹤喘着气问:“哈啊……这到底……是什么检查啊?” 医生看了看他:“其实不算,正式来说的话,是敏感度的测试和数据检查,等你入职成功以后,还有可能会有平时的常规检查,还有承受度检查,一般来说的话也是我进行。” -- 继续体检丨扩yin/棉bang戳宫口/长镊子挤入转 见他还是很紧张的样子,医生拿着扩阴器也没有急着开始使用,而是非常认真地低头观察起那肉花来,红紫的蒂果还在被强迫露在包皮外,与之形成对比的是还水嫩的整个肉穴,明明阴蒂已经被玩得软熟,其他部位却还是青涩的模样,玉白色的大阴唇透着粉,张开咧出红润的黏膜,两片柔软的小阴唇微微分开,半遮着下方小小的入口,整个肉屄亮晶晶地全是水液。 医生伸手捻住一片小阴唇扯开,让那软热的肉洞露出来,柳鹤紧张地捏住了把手,感受着那扩阴器的前端轻轻地靠近了入口。 “唔!好凉……能不能不要塞进去……”柳鹤被固定着绑得结结实实,只能大张着腿看着医生的动作,屁股虽然往后缩着想躲,但是由于固定在椅子上,也躲不了多远。 “这是接下来用来测试你的子宫的。” 柳鹤大惊:“啊?不……一定要这样吗!不要行不行?”医生没有回答,却用继续的行动表示了不予采纳。 也许是因为动作熟练缓慢,柳鹤倒是没有什么很强烈的疼痛,只有清晰的逐渐被填满东西的鼓胀感。然而随着长长的器材伸到了肉屄深处,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地轻喘:“嗯……不要那么深……太深了…” 医生没有停下,而是在他难耐的呻吟中再往前推了小一段,直到感觉差不多到位置了,才开始扭动螺丝,湿润紧致的花穴被张开嘴的扩阴器一点点地撑开,软热的媚肉贴在透明的支撑上蠕动收缩,看起来像是一个大张着嘴的淫壶,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柳鹤紧张得整个穴腔都在抽搐:“呜……被撑开了……停,停下先!慢一点!哈啊……别,还要再打开吗,呜不要……好奇怪啊!” “这样子视野才会好一点,你不用那么紧张。”医生安抚他两句,继续把扩阴器撑大,直到阴道口都绷得圆圆的甚至有发白,才停下手,扩张完了以后,柳鹤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花穴里面有空气时不时跑进去,凉飕飕的,敏感的媚肉被刺激得不住自己收缩,似乎是感觉不舒服想要合上。 医生低下头对准那圆张的肉洞用小灯一照,视野里立刻能够很清晰地看到深处的粉红色的子宫口,那光滑水盈盈泛着水光的软肉随着呼吸一颤一颤,柳鹤看着医生专注地照着自己的肉屄观看的场景,偶尔还有呼吸的热气跑到里面,他蜷起脚趾,咬住下唇握住把手,情不自禁地感到羞赧。 医生似乎觉得很有趣味,一边看还一边和他说道:“你的子宫口很健康呢,而且是圆嘟嘟的深粉色,很饱满的球形,阴道壁一直在出水啊……我都很好奇你的具体敏感度测试。” 怎么这也要说……柳鹤双颊飞红,一双水眸左右看了看又垂下,不知道该看哪里,讷讷回应道:“嗯……” 医生用探照灯看完以后,接着转过身背对着他鼓捣了一会儿。很快一声塑料拆开的声音传来,他手上握着一根医用大头棉签回过身来,柳鹤有些惊讶:“哎?怎么有那么大的棉签?” “平时的确不多见,但是这个也是挺常用的,比如我现在就要用它给你清理一下。”医生说,接着他调整了一下椅子的角度,让大腿和身体的夹角变小了,让柳鹤莫名有种像被抱着膝盖窝露出下体的感觉。 干燥的棉签往被张开的肉屄里探了进去,长长的棉签棍棒往圆洞里直伸,才过了一会儿,柳鹤突然感觉什么东西被碰到了,一阵奇怪的酸麻让他整个人眯起眼睛一颤:“唔嗯!” “这是碰到你的子宫口了,里面好多水流出来,我先帮你擦一擦清理干净。”说着,医生调整着手上的棉头对着敏感得子宫口上下左右运动着不停擦拭起来,晶莹的肉团被稍微有些用力的棉花头推来推去,柳鹤的腰都被直接刺激子宫的酸痒刺激得小幅度弓起来又落下,手指死死抓住扶手,顶着屁股两侧的肌肉痉挛着一动一动:“好酸…嗯啊啊啊!不,不要!嗯啊——好痒……不要……啊!!不要擦子宫了!” 医生不为所动,继续用棉签头绕着一圈柔韧软弹的肉环稍微有些用力地擦拭,然而从凹陷的肉眼里汩汩吐出来的淫水擦越擦越多,那棉签都几乎要湿透了,他不禁感叹了一下:“怎么越擦水还越多了?就那么敏感吗?” 说完,他手上却是更加用力去戳弄那球形的粉肉,甚至把棉签头塞到宫口肉环和阴道壁的夹缝里捏住棉签的尾部转来转去绕着圆嘟嘟的肉块画着圈,小小的子宫抽搐着不断吐水。 转了两圈,柳鹤惊讶地感觉到医生竟是将棉棒怼准了宫口凹陷处的软肉非常用力地左右旋转钻弄起来,敏感的嫩肉被有些粗糙的湿棉花摩擦,要命的快感让柳鹤脖颈后仰,控制不住地哭出了声,整个人从腰往下都是软的,难耐地带着泣音请求停止:“哈啊——我不行了,不要这样呀!好痒……呀啊啊啊!子宫好酸…啊啊啊!不要摸了呜!” 转了几秒以后,柳鹤难耐地挺起胸,雪白屁股痉挛了一下,被撑开的整个屄都剧烈收缩起来,中间凹陷的小孔张开间隙,一股清澈的水液随着移开的棉棒从子宫里射了出来,打湿了乳白色的橡胶手套。 医生看了看他通红的面颊和迷离的眼神,也颇为惊讶:“你的敏感度很高啊,子宫没有被进入过吗?” 柳鹤不太想回答,他接着道:“不过有一点你刚才可能说错了,还没开始摸,不过其实不应该用这个词,但如果你喜 柳鹤眨了眨饱含水光的眼眸,庆幸地以为医生要将它拔出来了,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握住那冰冷的镊子以后,医生没有拔出来,而是控制着它在宫口转了九十度,竖着的一字变成了横着,软接着又继续在宫颈里转动,绵柔韧的肉环不停随着动作变换形状,镊子的棱角刮得柳鹤大脑一片空白,在颤抖中机械地张了张嘴,控制不住挣扎起来:“啊啊啊——不要,不要嗯呀!!不要转了!!我不行,我……哈啊!不要这样,呀啊!别转了!” 接着他瞄准了那有些松软的凹陷小口摁下水流开关,直直的水柱精准地打在子宫入口处,有力的冲击几乎穿透宫颈,粉嫩的肉团剧烈抽搐起来,柳鹤被一种奇异的酸痛麻痒的感觉弄得直哀声叫唤,雪白的小腿剧烈摇晃,几乎受不了地将屁股不停地抬高又落下,却也只是让子宫口更均匀地被冲刷,淫水流出来却又很快被稀释带走,圆张的肉穴里像是在失禁一样往外哗哗流水。 盈润漂亮的肉团被水流冲得微微发红,小小的肉口张着缝隙,折起来的姿势让阴道变得更短,双性的子宫又本身长得小且浅,医生看了一会儿,若是这时候伸出食指进去,很快就能够碰到它。 不知道冲了多久,或者说玩弄了多久,医生才淡淡地开口说道:“好,冲干净了,现在才是真的开始检查子宫口哦。”柳鹤人还在冰冷的刺激中失神地迷糊,闻言都没有反应。‘ 他捏着镊子让它合起来,照明灯精准地伸进了子宫口,软乎乎的肉块还在随着紧张的呼吸一颤一颤。 但这一次的目标并不是已经完成了测试的阴蒂,而是内部的器官,医生只是随手夹弄了了一下,接着又将脆弱的小硬籽松开来,放它在空气中颤抖,捏合镊子往打开的肉穴里面探去。 与注射筒截然不同的水柱力度打得人脚趾直缩,医生的动作行云流水,毫无预兆地转换目标对准穴心深处那圆嘟嘟的子宫口射水,水柱碰到的软肉都被冲出持久的小肉坑,移开了才会回弹,柔嫩敏感的球状软肉被冲得和主人一样颤抖抽搐,医生绕着肉环冲了一圈,强烈的刺激让整个穴腔都不停地收缩蠕动起来,无法忽视的的酸痛同时还伴随着直袭大脑的快感:“呜!!能,能不能……唔嗯!!轻一点呀!!好酸——嗯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谁会喜欢这个啊……这么想着,柳鹤却说不出口,只是红着脸不说话。 小小的肉穴一会儿就灌满了水,医生停下动作先等待那些混合着淫水的水流全流干净,让瑟缩的肉环没法有水的缓冲,只能嘟着嘴直直地被冲击。 柳鹤晕晕乎乎地看着暂时离开的医生的背影,以为还是针筒,结果对方回来时却拿出了一个不知道是干嘛用的,像是小水枪一样的……不,这就是一个小水枪吧。 柳鹤惊慌地哭叫起来,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子的事,医生欣赏了一会儿美人惊慌失措晃着雪白的屁股的姿态,才伸手去将他雪白的大腿摁住,握住那把子宫口撑成小一字型的镊子。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橡胶手套包裹着的手指探了进去,在晶莹的小肉眼打着转摸了起来,柳鹤惊叫一声,迷迷糊糊地明白过来医生正在用手指摸自己的子宫口:“嗯!!这是……为,为什么要摸——哈啊!好酸…唔嗯!!难受…!” 转了几圈以后,子宫深处从被玩弄的软热肉孔里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流来,医生看着在高潮中双眸失神地直颤抖的人,说道:“一会儿的时间连续高潮了两次,还没有刺激里面,实在是非常优秀的体质。”他又低头看了看满是黏液的肉穴,“不过淫水太多的话也会有些影响后面的操作,还是要冲干净。” 医生又拿起了另一个长镊子,柳鹤咽了一口口水,很紧张地看着他,不知道对方拿起这个镊子又要干嘛:“怎么又要用镊子……嗯?哈啊——不要夹阴蒂!哈啊痛!” 见镊子的头部已经被含住了,医生突然松开手,骤然打开的镊子那一股力量将晶莹的小肉眼撑开了一条细线,柳鹤控制不住地惊喘连连,抓紧了把手把挣扎起来,摇晃着屁股直往上挺,然而那轻巧的镊子却已经被子宫口夹住了,随着医生放手更是被带着提了起来,软红抽搐的肉洞挂着一根卡在宫口的镊子,明明看起来是摇摇欲坠的样子,然而可能是因为行动被限制没法大幅度挣扎,怎么晃都不掉。 医生似乎是调戏他一样,伸着镊子到穴口上方合起一下子夹住了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遍布神经的蒂芯被夹着挤压,柳鹤整个人都一颤,酸麻至极却都不敢动屁股,软乎乎的屄口一边流着水一边包着透明的扩阴器不停缩合,淫荡至极。 捏合的长镊子镊子尖嘴轻轻地靠上中间的肉环,试探着往里面插,敏感的子宫肉环被冰冷的镊子一碰就开始抽搐发抖,似乎是有些抗拒,然而却只能委屈地将冷硬的异物含住,柳鹤腰肢都阵阵发酸,雪白的小腿肚时绷紧时放松,难耐地侧着脑袋呻吟起来:“哈啊!好冰……不,不要插太进去!唔嗯……” 滑腻腻软绵绵的手感让人沉醉,就是可惜戴着手套,冰冷的橡胶稍微一个用力,半个指头就不容抵抗地陷进了热热的肉嘴里。棉棒和镊子刚才都是 欢,也的确是摸。” 这真的是医生的工具吗,柳鹤困惑了,刚想发问,就被直直地打在龟头上的水流打断:“这……哈啊!!” 浅尝即止,然而这手指却直直地继续往里前进还左右转着开拓,惹得那敏感的肉团颤抖着抽搐不止,柳鹤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小腿踢蹬起来,难受地挣扎,脱口都是乱七八糟呻吟求饶:“不要!唔嗯——好酸…呃——不要进去了!!那里,哈啊……那里不是用来插的呜!!” 医生置若罔闻,保持着手指轻轻转动的动作,认真地感受着紧致柔韧的肉环所产生的阻力和包裹吮吸,接着他抽出手指,柳鹤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那退出去的手指就对被着晶莹的肉眼狠狠一捅,直直地破开了软绵的小口肏穿了宫颈,指尖的一部分进入到了宫腔里面,惹得人发出一声高昂的哭吟。 子宫被手指彻底插进去的感觉过于强烈,修长的手指虽然才进去了两个指节,但是已经将整段柔韧敏感的子宫颈串着肏穿了,粉嫩的软肉含着乳白色的指节不住抽搐,柳鹤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张着嘴后仰脖颈,不停地流下难耐的泪水,踩在踏板上的脚趾蜷缩得发白,被张开的肉穴壁肉抽搐,颤栗着不停涌出淫水,紧致的软肉猛地绞紧细长的手指又迎来一次高潮。 “不扩张开的话,等会儿进去里面测量会很难受的哦。”看着美人失控的淫乱表情,医生心里很是满意,他弯曲指节,稍微用力地勾住宫颈肉转动挠勾起来,在里面可劲地搅弄,换着方向拉扯,生生让那顽固的小口颤抖着越来越大,不停地从指节拓开的缝隙里往外流水,柳鹤的眼睛都没有焦距,茫然地不停地流出控制不住的生理泪水,红色的软舌随着呻吟无意识地挂在唇边。 “测一下数据。”医生摸出一只测量长仪器,一只手接着指扯着软肉,另一只手传递着仪器摸索着伸到那被手指堵着拉开间隙的子宫口。 原本软弹紧致的宫口已经有些软化了,他手上稍微用力,慢慢地撞开了入口,将测量仪与原本就在里面的手指同时塞了进去,冰冷的测量仪约莫有两三指宽,是略扁的形状,和手指一起插进了子宫颈,将软热的小口撑得都有些变形,像是含住了一把大尺子一样。 测量仪的长度并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这支更是特制的,还有一部分在留在小穴外面方便操作。 医生继续把手指在子宫口里埋着没有拔出去,同时另外一只手握住外面那一节直直地把测量仪往里插,直到感觉再也进不去了,实实地顶住到了薄软敏感得子宫内壁才停下,柳鹤已经满脸是泪,难耐地不住扭动:“咿——肏穿了!!插进去!不要,不要再摁,啊!已经到,嗯,尽头了……呃啊——” 确定已经放好了,医生记录了一下尾端显示的数据,就开始控制着测量仪在小肉袋里顶住内壁滑来滑去,碾动着敏感至极的脆弱子宫,像是在揉弄什么有意思的把手一样,大量的淫水在剧烈的刺激中分泌出来却流不出去,充斥了含着测量仪的肉壶,作弄得椅子上的人摇着头不停地发出哭腔的呻吟求饶,脚趾张合又蜷起。 医生观察着阴道壁的收缩频率,发现手下这具肉体似乎又要被玩得高潮,于是手上加快了速度开始怼准一处肉壁不停戳弄画圈,倒置的梨子形状的子宫被顶得酸痛难耐,不断叠加的刺激让柳鹤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疯狂痉挛着再次陷入恐怖的高潮,含泪的双眼微微翻白,雪白的足腕用地蹬着踏板,满是哭腔地将腰肢弓起。 就当他又一次高潮,却突然有“咔嚓”一声传来。医生放开了测量仪,拿过相机对着一塌糊涂的下体还含着自己手指和测量仪器的肉穴拍了照片,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懵懵且害怕地抬头看着校医:“为……嗯……为什么……要拍照?” 见他满脸纠结,医生笑了笑:“因为要做报告档案,每个人都要留档案的。”接着他把食指从软绵的肉孔轻轻抽了出来,被染上温度的橡胶手套从紧致得宫颈肉里滑出去,刚刚用手指插弄的子宫口还饱饱地含着测量仪抽搐流水。 医生站起身在台子上写了些什么,接着俯下身又往里面又伸了个小仪器进去,对着含着测量仪从缝隙里直流水的长椭圆形子宫口咔嚓拍了一张,骤然亮起的闪光使里面被撑得的肉环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圆润的球形凸起被撑得变化,小小的子宫口被迫打开的样子淫荡非常,拍完了以后,他将扩阴器从软肉里往外拔了出来,随着器具的退出,阴道口缓缓地闭合,懵懵地地含住测量仪,接着医生把测量仪也往外拉了拉,让它顶在还张开一点小嘴的肉环附近却不进去,打算保持住测量一会儿阴道。 粉白色的小肉棒向着肚子的方向硬硬地翘起来,马眼上还挂着晶莹的水渍,医生伸手把阴囊和阴茎都捧起来,在柳鹤羞耻的神色中淡定地也拍了照片。 -- 人体花瓶前篇丨大腿往上对折,看bi指jian虐 等到柳鹤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衣物已经变回来原来的样子。 见人已经醒了,医生也准备下班离开,走到门口时像是想起了什么,旋身走过来递给了他一个面包:“给,这是我们学校小超市里自己烘焙的奶黄包,平时人气特别高,刚才同事正好给我买了今天最后一个过来,要试试吗?” “啊……谢谢你。”柳鹤愣了愣,还是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接过来拿在手上,想着带回家里再吃。 睡了一觉以后,柳鹤感觉身体似乎恢复了许多,也不怎么难受了,他简单地收拾起了自己的包裹,看着桌面上的文件袋,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去将那奇怪的报告也一起收了起来准备一同带走。 才走出体检房间不久,一个陌生人就突然在大厅里叫住了柳鹤,他应声停下,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对方,那人也是个挺年轻的男人,五官看起来非常纯良,见他转头,有些兴奋走近打了个招呼:“你好,你也是来入职体检的新老师吗?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你好好看啊,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后面如果还有检查的话我们也可以互相通知呀。” “……可以啊。”犹豫了一下,柳鹤还是点头同意了,与对方告别以后,柳鹤接着启程回家。 没过几天,这天中午柳鹤正吃着午餐的时候,突然手机一震:“培训通知……这是什么。”他有些疑惑,想到那天加的也许是未来同事的人,也许这个可以问一问。 【你好,请问一下,你收到培训通知了吗?这个是真的吗?】 对面几乎是秒回:【是真的啊,你收到的好快啊,我还没有收到培训通知呢,一般来说都一周以上才会收到的,这证明你真的很淫荡!】 柳鹤顿时一怔,有些难耐地咬紧下唇,完全不知道回复什么了,对方却很快又发了信息过来:【我也想这样啊!真厉害!】 这……这是什么好事吗??柳鹤迷惑了,简单地客套几句后停下了聊天,开始按照通知里的内容为第二天的培训做起准备来,通知当中说明,培训时间是一周,一共是三个环节,培训全程学校都会提供住宿。 第二天下午,柳鹤收拾好出门了,地铁广告屏幕上的奇怪的节目广告让他看得耳朵发红,面色凝重,一路都在心里想着自己肯定不要点开这个台。 来到学校时已经是傍晚了,校医院大厅里依旧是除了几个值班的工作人员没有什么人。 柳鹤轻车熟路地和护士打了个招呼,按照消息通知的地址走进了自己的培训室里,坐下开始四处打量。这里像是一个小隔间,侧面还有一个门,他也没敢随便打开,只是安静地玩着手机等待人来,身下的沙发柔软舒适,再加上他中午也没有午睡,在长久的安静环境中坐了好一会儿,难免地渐渐涌上了睡意…… 醒来的时候,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柳鹤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伸手摁到自己的大腿,突然感觉触感有些不对。 “嗯?”他疑惑地皱了皱眉,伸手开始隔着裤子摸锁起来,大概在大腿靠近腿部的位置摸到了一圈东西,以及中间有一个圆圆的硬物。 “这是什么……”柳鹤不解,当即有些疑惑地站起来,打算找个厕所看一看这是什么然而,这时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惊讶地抬头。 “你好。”走进来的是一个五官俊美的男人,衣着是简单的短袖和牛仔裤,甚至让柳鹤第一瞬间还以为这个也是与自己一起来进行培训的同事,他迟疑地打了招呼:“……你好,你也是来进行培训的吗?” “不是哦,我是你的培训官。” 这人竟然是自己的培训官吗?柳鹤一愣,顿时有些尴尬:“啊……你好,我姓柳,是新入职的老师。” 对方笑了笑:“我叫鹤影,很高兴认识你。” “贺……贺先生吗?”柳鹤暗暗的记下了这个名字。交换完了名字以后,培训官突然侧身从门口桌子上拿起了一个漂亮的木盒,往柳鹤的方向一递,示意他从里边取出东西。 “嗯,我是要从这里抽签吗?”柳鹤有些不安地询问了一下。 见对方点头确认了,他才走上前去,伸手进木箱顶部的小洞里,开始往外拿纸条。 “拿两张。” “嗯,花瓶和烛……这是什么意思?” 培训官伸手将两条纸条接过去,上面赫然写着(物)花瓶和(物)烛,他挑了挑眉道:“你抽到的这两张还挺单一的,其实算是差不多的主题。” 柳鹤一愣没有听太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嗯,所以这个到底是什么呢?” “跟我过来。”对方没有解答他的疑惑,而是越过他,往那里的小 “啊……”凉飕飕的感觉让人浑身发毛,那肉穴实在是漂亮的紧,鹤影低头非常近距离地靠近了那柔软的山谷,对着粉白的肉屄凝视着,呼吸之间,一股股热气打在敏感的黏膜上。 “啊……呀啊!!别摸那里,不要,啊啊啊!!”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平时都是安全地被软肉包裹住,此时只隔了薄薄的 “别那么紧张,”对方似乎是发现了他的紧张,笑了笑道,“躺到这上面吧。” “不是……这个姿势……好奇怪啊?” “这样的姿势比较方便。”说着,抵在床上的膝盖窝两侧又弹出了束缚装置,一下子将柳鹤固定成了两腿分开着往上对折的姿态,被布料包裹着的肉臀不安地颤抖着。 剪开的内裤被扯着抽出来扔到了一边,顿时床上人整个赤裸的下体以一种淫荡的对折姿势完全地暴露了出来,饱满的肉鲍像粉白的桃肉一样鼓起小山丘,没有毛发,咧着嘴露出中间的艳红色黏膜,柔软娇嫩的小阴唇和软韧的阴蒂都被包在两瓣饱满的肉唇里面。 骤然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情况让柳鹤顿时更加紧张,除了视觉以外的其他感受也不由得更加灵敏,他只觉得屁股突然也是一凉,原本包裹住自己的柔软布料骤然松了力道,顿时惊慌地惊叫出声:“啊!你在做什么…!” “不要看了……”强烈的羞耻感让柳鹤忍不住地咬住了下唇,培训官不为所动,反而更加靠近,高挺的鼻尖几乎要戳上咧开缝隙的肉嘴,心理上的羞耻与生理上的酸痒,双重刺激让柳鹤很快就无法自控地从湿软的肉穴往外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水。 俊美的培训官手上不知道做了什么,柳鹤只觉得大腿一凉,那处的布料便被划开了。从布料被破开间隙中,可以清楚地雪白的腿根处系着一条黑色的腿环,中间还挂着一片银色的圆片,上面似乎写着什么,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撞,鹤影挑了挑眉,念出了那圆片上的名字:“柳……鹤。”接着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递到主人的面前向他展示。 “额……”柳鹤有些羞耻地眨了眨眼睛,人都懵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没有怎么反应过来,视线所及就变成了一片黑暗,似乎是对方给自己带上了眼罩。 鹤影不答他,操作着手上的剪刀,慢条斯理地将黑色的西装裤完全剪开,让白色的内裤露了出来,剪完了外裤,他接着伸手将剪开的裆部布料往两边一拉,顿时整个饱满莹白的肉屁股和大腿根都完全地暴露在了空气中,由于倒过来的姿势缘故,鹤影甚至能够很清晰地看到会阴处因为微微濡湿而津贴着肉屄的凹凸布料曲线。 “好的。”柳鹤顿了顿,还是跟着对方走到了旁边的小隔间里,屋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奇怪的床,他没来由地有些呼吸困难。 鹤影手上稍微用了一点力,那手指便塞进白软软的阴唇,被肉鲍包裹住,他摸索着拨开里面两片湿漉漉小阴唇,开始沿着原本合起来的两片嫩肉内侧慢慢地往上滑。 “呃嗯……”柳鹤面上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难耐,微微咬着下唇,肉穴不由自主地缩合起来,那摁在湿滑软腻软肉片里包裹着的手指开始从下到上,很快就划到了顶端小阴唇汇聚处被包裹住的阴蒂位置,激得手下的肉臀都猛地一颤。 “呃……你在摸哪里……有点,哈啊啊!有点痒……嗯啊啊!!!别碰阴蒂,好酸!”修长的手指摁了摁柔软的阴唇,轻轻地开始勾勒这饱满的肉桃的形状,指尖时不时就会碰到一下从肉鲍间露出一点尖尖的三角形阴蒂头,若有若无的酸意让本就紧张的柳鹤忍不住从唇齿间溢出呻吟,肉棒也不受控制地抬起头来,马眼翕张着。 柳鹤应了一声,爬到那长方形的软床上非常规整地躺下,又紧张又疑惑地抬头去看对方,躺好后还没反应过来,腰际就被弹出一条束缚带卡住了。 房间里门口走去。 “啊……这个带子,哎哎哎!!贺,贺先生?!!”柳鹤还在低头往自己腰间看时,鹤影突然伸手反握住他的脚踝,将两条长腿往上直直地压到了他头颅两侧,那股力量带得柳鹤都不自觉地将饱满的肉臀抬高,若不是他天生足够柔韧,这时候就不止是酸麻得惊叫了。 “这样会不会舒服点。”培训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自然地摸了摸有些悬空的尾椎骨部位,抓了个小枕头过来往下一塞,顿时整个臀部和腿根部就稳稳地成了全身的最高点。 “我……我的裤子!这是干嘛啊,好奇怪……”鹤影没有回话,而是接着伸手将那片略微有些濡湿的布料用指节勾起来,一下子利落地它剪开了。 一层嫩皮,被粗糙的手指摁着摩挲顶弄,美人的呼吸顿时都变得有些凌乱,忍不住发出急促的惊呼来。 “唔嗯!!!不要,啊啊啊不,呃好酸啊不要捏,碰到了,那,好酸呃——呜呜呜!!”鹤影用指尖摸索确认了一下那明显质感不太一样的蒂芯位置,接着用指甲掐住包皮连接处的软肉一挤,深红色的豆核就无力抵抗地被挤出来,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泛着水光。 “好难受……嗯啊啊!!你在做什么,呀啊啊啊!!不,住手,呃呀!!我不行,不行,呜啊啊啊,要尿了,好酸啊别刮了呀!!”光裸着下体的美人屁股高举,敏感得可怕的硬籽抖着圆圆的脑袋,鹤影恶劣地用指甲开始戳弄来回骚刮这最经不得玩弄的骚籽,顿时激得人挣扎着淫叫连连,雪白的躯体直抖,眼罩都被打得濡湿,腿心的肌肉痉挛跳动,脚趾张开,很快就尖叫着从肉棒里喷出了一股精液,直把自己的上衣都淋上了白浊,痛爽的高潮中,艳红色的软舌也挂在外面。 鹤影松开了玩弄阴蒂的手,从大阴唇外两侧用食指和中指用力地掐捏起来,那饱满的馒头屄顿时被掐着鼓的更高,粉红色的小阴唇和阴蒂像是软包里的馅一样被挤得暴露出来,圆鼓鼓的阴蒂被玩得还有些肿胀,翘着暂时回不去的、从包皮里露出来半个脑袋的阴蒂芯,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泛着水光。 “唔嗯……不要……呜……”肿大红软的肉果泛着水光,鹤影伸出另一只手,开始用短硬的指甲开始去戳刺那露出来的尖尖软软的阴蒂头,手下那莹润的肉体顿时被刺激得一抽,然后开始颤抖着摇晃屁股妄图躲避。 “啊啊啊——!!!”见状,鹤影猛地加大了手中掐捏的力气,甚至过分地用指甲扣住脆弱娇贵的大阴蒂或者方向摇晃扯动起来,还不断增加力度,美人痛得顿时发出连声高昂的哀叫,抖如筛糠,断断续续的呼吸间都有泣音,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张开的小嘴里流下,全然是不敢挣扎了。 “啊啊啊!!别,求你,别,轻点呀啊啊!!好难受呃——我不行,不行,不要继续了呜啊啊啊!!” 鹤影逗弄了一会儿愈发充血的肉果,突然松手放开了两片软软的大阴唇,然而满面潮红的人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觉到自己的肉穴被人拉着往两边扯开,凉凉的空气刺激得敏感的黏膜直缩,小股的淫水从体内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柳鹤紧张得呼吸都变得凌乱,他什么也看不见,自是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浑身都泛着羞耻的粉色。 “呃……咿呀——!!!”突然间,一阵尖锐的、几乎难以忍受的快感的酸麻从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传来,柳鹤先是颤抖着爆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哀叫,胯骨剧烈地左右摇晃起来,一股股淫水从发抖的屁股里直射出来,竟是被这一下夹得直接高潮了,他大脑一片空白,失神地颤抖着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不要……阴蒂不能夹的…呀啊啊啊!!!好痛呀!!”鹤影调整了一下夹子的位置,让尖齿边角都满满地夹住了脆弱的阴蒂,这充血肿胀敏感的肉果被泛着冷光的铁齿毫不留情地咬紧,柔软的肥蒂都被凌虐得有些发白,其中一个齿在移动后还精准地咬住了最敏感脆弱的硬籽,隔着一层软软的肉皮几乎把那蒂芯夹得发扁,柳鹤剧烈地痉挛起来,莹润的大腿痛得狂抖,满是哭腔地尖叫着摇晃屁股,下方小小的肉洞淫水直流,烈地缩合起来。 “呜啊啊!!!好痛!!不要夹这里了呀啊!!放开!拿掉它呀呜呜呜!!”冷冰冰的夹子咬合力极佳,那疯狂乱抖的肉屁股怎么晃都晃不掉,让人只能被夹着肿大的阴蒂直颤抖,涎水打湿了下颌。 鹤影欣赏了一会儿东摇西晃的阴蒂,突然开始扣起手指开始弹击那夹子,瞬间一阵阵蚀骨的酸麻和震颤从阴蒂传遍全身,柳鹤颤抖着左右摇头,崩溃地胡言乱语求饶起来,几乎觉得那可怜的阴蒂都变得不是自己的了,痛得都有些麻木。 -- 人体花瓶后篇丨指jian宫口唤醒,花枝戳弄插 鹤影侧过身去从道具箱中拿出了一把鸭嘴钳,动作娴熟地对准了昏睡中人那紧致窄小的阴道口开始往里伸进去,随着调整的动作,软热的肉洞被渐渐地张圆了,内部的黏膜都清晰可见,再打开一点以后,甚至还可以看到最深处水汪汪圆嘟嘟的一圈肉环若隐若现。 像是被那水润的软肉吸引了注意力,鹤影开始伸着手指慢慢地往里进去,双性的阴道本就不长,再加上柳鹤此时的姿势,更是让子宫位置变得愈加浅了些。 温热的手指往肉屄里探动着,很快就够触摸到那敏感娇贵的圆润肉口,那粗糙的指腹才刚在滑腻柔韧的子宫口晃动着摩挲了几下,立刻就换来昏睡中的美人扭动着含糊的呜咽声,雪白的小腿都踢蹬了一下,莹润的脚趾被酸痒刺激得直蜷起来,面上即使是在无意识中也张开了嘴,可想而知是非常刺激了。 湿软的肉穴里面全是滑腻的淫水,被凌虐得充血肿胀阴蒂都也染的晶莹泛着水光,敏感的子宫口被手指持续地、无力反抗地摸索着,还时不时摸一摸侧面的子宫外圈。 上手逗弄了一阵子以后,鹤影摸索着向还软韧闭合的小口滑了过去,他观察着美人潮红的面色和茫然张嘴的神情,竟是开始用指尖在敏感得可怕的子宫口轻轻抠挖起来,那紧闭的晶莹小眼被拨弄得直颤,抽搐着被玩的越来越热,从来没有过的奇异感受让柳鹤顿时无法自控地浑身颤抖,扭动着腰肢生生被抠得逐渐转醒。 “唔嗯……”还没有彻底彻底清醒的人被扑面拍来的酥痒酸麻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正在被玩弄得子宫肉口处,身体最隐蔽敏感的内部被陌生人的手指不甚怜惜地挖挠,柳鹤茫然地左右摇晃着脑袋,屁股动着想要躲避,然而却只是尖叫着被抠子宫口的可怕酸麻刺激得口水直流,颤抖着无措地喷出了潮吹的淫水。 “啊啊啊!!怎、唔嗯!怎么了,不要…呜呀!!不要抠、那里!!不、呀啊!!不能这样弄、哦!!子宫口呃——”感受着小股温热的液体打在手指上,那团软肉都抽搐起来,鹤影笑了笑,并不停止动作,而是继续用指甲盖叩击了几下仍在高潮中极度敏感得子宫口,经不得再刺激的肉团被叩了两下,顿时惹得还大脑混沌的人张着嘴说不出话,只会咿咿呀呀地呻吟,浑身抽搐起来,眼罩下的双眸都无助地微微翻白,软红的舌头因为呼吸困难而探出唇外。 鹤影用满淫水的手拍了拍雪白软弹的肉屁股,接着站起身来,放他自己清醒,伸手拿过了旁边的瓶子,这是一个长颈圆瓶,里面放着一小束漂亮的鲜花,鲜嫩的花瓣还挂着清澈的水珠,他看了看瓶内的花朵们,选取了一根玫瑰从中抽出。 玫瑰枝条上的尖刺已经被清理掉了,只剩下还有些粗糙,不甚平整的植物根茎,鹤影将花枝侧了侧,清澈的水珠更加摇摇欲坠,这些植物们也正是接下来要放到床上人体内的道具。 好一会儿柳鹤才迷迷糊糊地从灭顶高潮中回过神来,喉结上下滚动着,思绪都是混沌的,完全不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干什么。 他只感觉自己勃起的肉棒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接着什么东西就开始往马眼里塞,顿时痛得摇晃着脑袋尖叫起来:“不要!!好痛!!太粗了塞不进去的呀!!”鹤影充耳不闻,专心地左右拧动着枝条,在那雪臀的摇晃挣扎中,生生将花茎塞了半节进入狭窄的尿道里,那肉棒含着入侵的花枝突突直跳。 柳鹤难受得腰肢左右摆动,呼吸间都是泣音,似乎是想要将肉棒里塞着的异物甩掉,然而显然是不可能的,挣扎之间,他只觉得有什么液体突然一下子滴进了自己被扩张开的肉穴里,凉得他一个激灵,脚趾都微微蜷起:“呜!这又是什么……” 鹤影低头看了看,湿红的肉屄随着主人的挣扎持续地持续收缩着,那圆嘟嘟的子宫口还在随着呼吸轻颤,凹陷的小口紧紧地闭合着,底部积留着一汪没往外流干净的淫水,柳鹤双眉蹙起,手指甲紧张地摁住掌心的嫩肉,呼吸都是急促的,完全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呜……不要……”鹤影握住接近花萼的顶部枝干,开始将长细冷硬的绿色枝条往湿软红热的肉穴口里慢慢探,破碎的呜咽和带着哭腔的呻吟随着时不时戳弄着肉壁的动作不断从嘴里泄出。 “啊啊啊——!!”木枝才刚刚戳碰了一下深处球状凸起的软肉,那软红的肉穴就猛地收缩起来,一种奇异的酸麻直窜大脑,虽然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但那显然不是手指,全身上下最隐私敏感得肉口被不知道干净与否的异物戳弄,柳鹤浑身一颤,那雪白的屁股顿时控制不住向上挺着,浑身抽搐起来,发出剧烈的尖叫:“咿呀!!!什,嗯 粗糙的木板顶端精准地压上了微微充血的宫口肉环左侧,立刻就开始怼住这脆弱的肉筋一下一下地往一边拨,那紧闭的小眼都时不时被扯开一点点缝隙。 剧烈的挣扎并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培训官持续地往深处钻入,很快就穿过了宫颈口,直直地将花茎插进了肉袋里面,内腔被异物彻底侵入,柳鹤浑身痉挛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从内部又开始汩汩分泌淫水,几乎语不成句。 “咿呀!!别、别进去!!好酸、咿呀啊啊啊!进不、哈啊!进不去的呀——”鹤影持续动作着,直到那屁股下的软枕头都洇出了一片水渍,才停下不甚温柔的戳刺动作,伸手到一旁拿过来一根长木压舌板,一起往那汁水淋漓得肉洞里捅入。 “完美,那么漂亮的作品,接下来就要出去展示一下咯。”说着,鹤影就动手扭动螺丝,将鸭嘴钳合起拔了出来,艳粉色的肉唇被外物扩张了好一会儿,还 “呜啊——!!!”他突然伸手握住穴口的花枝,控制着这一簇枝条在小小的子宫里旋转着划弄起脆弱敏感至极的内壁,柳鹤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哭吟,几乎控制不住地浑身痉挛了一下,立刻被刺激得断续喷出尿似的淫水,活像是失禁了一般。 鹤影顺着进去的趋势,手上将凹凸不平的枝条持续地左右转着圈,敏感的宫口就这么抽搐着被强迫地吃进了一厘米多的花茎。 “咿——别、别挠里面呀啊啊啊!!不行、呃啊!!”插进子宫以后那枝条甚至还没有停下,它先是搅了搅汪满淫水的肉壶,接着竟是直直地往里被推着去顶弄划拨宫壁,敏感的可怕的内腔被如此凌虐,整口肉穴和娇弱的子宫被刺激得疯狂痉挛起来,淫水狂涌,柳鹤张着嘴,随着那动作逐渐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失神地颤抖得不成样子,眼罩都被泪水洇湿了一片。 鹤影就听着那骤然高昂的呻吟,手上拿着花枝,沿着那团柔韧的子宫口转着圈戳戳点点,每戳一下都会在脆弱的晶莹表面短暂出现一个小坑,强烈的刺激使得大量的液体在枝条的戳弄中直往外冒,像是在凌虐神经一般的动作刺激得柳鹤颤抖的呻吟都带上了浓郁的哭腔,那地方实在是敏感的可怕,针对它的刺激更是让人难以招架,雪白的小腿在空气中直晃,指甲都几乎要抠进软床里。 鹤影拿出小照明灯,稍微低了下头往肉穴里打着灯看去,原本细嫩得完美紧闭的小口被强迫张开了嘴,紧绷的肉环被撑得圆鼓,正饱饱地含着一簇绿色的根茎,被异物刺激得直抽搐缩合着。 那根茎即使经过了简单修剪也还是颇为粗糙,甚至还被左右旋转着刺激着内部的软肉,一阵阵酸痛酥痒的感觉直袭大脑,蚀骨的酸麻让柳鹤无助左右摇头,呼吸都变得急促凌乱起来,几乎要忍不住崩溃地尖叫,修长的小腿在空气直乱晃踢蹬,大腿根的肌肉都直抽搐跳动:“呃……我不行、呀啊啊啊、不住手、别再插、额哦!!别进去、会坏——不要呜!!” 啊——什么、呀啊啊不要戳、嗯……哈啊!!好酸!” 很快,瓶中准备的几根花枝都在美人的扭动哭叫中被不容抗拒地插进了扩张开的肉穴里,枝条不甚平整的底部被软嫩脆弱的子宫装着,圆嘟嘟的宫口艰难地含着一簇三五根的花枝,即使柳鹤已经动也不敢动,那持续的酸麻还是刺激得人几欲发疯,小小的花穴和主人一样痉挛抽搐不止,浑然已经是要到极限的样子,此时此刻,床上屁股朝天的美人仿佛真是成了一个肉花瓶。 “不要……好痛呀啊啊啊、别、别插进去呜呜呜求你、求……呃——!!!”像是等待到了合适的时机和位置,鹤影手上运动着花枝对着那晶莹软热凹陷就是狠狠一捅,顿时破开了那紧闭的防线,生生埋了一小节进去,柳鹤无法自控地后仰起脖颈,张着嘴却没有叫出声音,全身似乎过了电一样,五指无意识地猛地抓了抓空气,几乎连思绪都是酥麻的混沌。 透明的涎水打湿了粉白的面颊,那小小的子宫实在是过于敏感,随着强硬插入的异物刮蹭所带来的灭顶刺激,泛粉的身躯都在无法自控地战栗着。 “呜……呜啊!!住手、哈啊啊啊别、别这样、太过了、咿呀!!好……好难受、呜!!”体内最隐蔽脆弱的一圈软肉被人用奇怪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细长硬物残忍地戳弄点划着,那花茎反复地又是在敏感至极的宫口转着圈戳磨捣弄,又是时不时插进肉筋与阴道内壁之间敏感至极的细嫩肉缝里划拉,柳鹤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还是忍不住想尖叫的欲望,呼吸都是发颤的,矫健的腰肢与肉臀难以忍受的剧烈抽搐摆动起来,妄图逃脱着可怕的折磨,他晃着脑袋想要求饶,然而开了口却只是溃不成军的破碎语句。 有些发懵,慢慢地颤抖着缩合起来,柔软的阴唇抽搐着地含着那一簇深深插进子宫内部的花朵,鲜艳的花苞由于重力作用微微垂下,没有太多遮拦的效果让肿出阴唇的肉果清晰地暴露出来,泛着水光亮晶地翘着,点缀这幅淫靡的景象。 柳鹤全副心神还在刚才那剧烈的高潮里,自然也没有听到鹤影低声说的话,整个人的思绪都还是全然混沌的。 “呜嗯?!”突然间,有什么圆圆的冷硬东西塞到了自己嘴里,他顿时迷糊地疑惑呜呜呻吟起来,却已经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鹤影低头看着嘴里塞着口枷,难受得直轻轻左右晃脑袋的美人,手上突然在床边摁下了什么按钮,清脆的“啪”一声过后,柳鹤躺着的床突然动了起来,把他吓了一跳,开始不安地挣扎起来,然而很快这张大床就变成一个包裹住一个人的扁方形盒子,只在屁股上方有一个打横的椭圆洞,让湿漉漉的、插着花枝的湿漉漉的性器能够全部暴露出来。 “唔嗯?!!唔!!”柳鹤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无措地感觉自己似乎被整个抬起来放到了什么东西上,然后似乎是被移动起来,持续地能感受到有震动的感觉,和轮子轱辘轱辘的声音,不知道推了多久,他突然发现有了隐隐约约的人声,顿时紧张得肉穴直缩,那人声由远至近,甚至还不止一个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又有新的花瓶来了,会是我们年级的新老师吗?”一到陌生的声音响起,柳鹤感觉有人走过来靠近了自己,紧张地咬了咬口球,又听对方语气中满是惊讶地道:“居然是双性啊!” 箱子里只露出饱满粉红的肉屄和腿根,形状漂亮的肉棒顶端坠着花,抵住肚子处的衣物,硬硬地勃起着,整幅性器都泛着水光,似乎是被人看得过于紧张,不管是含着异物的花穴还是后穴都一直在持续地缩合着,那有些充血发肿的穴口插着微微往下垂的花束,肉红色的大阴蒂肿肿地翘在空气中直颤。 温热的手掌落在莹润的腿根处,惹得箱中人难耐地呻吟起来,那人开始摩挲着摸起他湿凉的屁股和大腿肉来,动作间让柳鹤觉得又羞耻又有轻飘飘的痒意。 “唔嗯嗯!!!”摸了一会儿,那人突然向肿大的阴蒂伸出了手,刚一抓上软红的肉果,含着花枝的女穴就剧烈抽搐了一下,那淡粉色的菊穴更是缩合不止,木箱中的人也挣扎着传出呜咽呻吟。 “热乎乎的,还肿成这样,刚才是怎么玩的?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我也真想慢慢玩一下这阴蒂啊。”那人捏住了手上的软韧温热的肉块晃了晃,发出让混沌中的人面红耳赤的奇怪话语,说完这话以后,他只是随意地揉了揉阴蒂,就被花穴中含着的随着收缩动作一点一点的花束吸引了注意力。 接着,他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了露在穴外的部分,然后竟是开始操纵着那凹凸不平颇为粗糙的花枝底部开始用在可怜的小子宫里四处冲撞顶弄起来,动作并不温柔。 “唔嗯!!唔——!!嗯啊!!!啊啊啊——”柳鹤五指死死地扣住木板,雪白的屁股上下晃动着挣扎起来,发出一阵阵闷闷的惨叫,子宫里满满的的淫水被搅得晃荡起来,脆弱敏感至极的宫壁被冷硬的异物顶弄碾磨,摇晃之间甚至还时不时还有一支单独的离开簇团的枝条大力地扎上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内壁,一阵阵极致的酸涩直袭大脑,几乎让人大脑一片空白,柳鹤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知道崩溃地闷声尖叫扑腾。 -- 人体盛,餐具夹戳,指弹啃咬硬籽,扩张宫口 小型宴客厅中,此时正坐着三个人,他们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彼此之间时不时交流几句。 “上一次有机会参加这个我都快不记得过去多久了,这次还挺好运的,又抽中我了,算上这次我参加了四五次了吧” 易筠闻言,面上露出羡慕的神色:“我还是第一次参加呢,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你开什么玩笑啊,不知道?不都做过一次主角吗。” “是归是,不过那时候都是蒙着眼睛的好吧,谁看过啊,不过别说还真的是很……完全不知道会被做什么的那种刺激感……” 说着,他看向了三者之中唯一正在低着头敲手机的一名同事:“小许老师~小许老师你知不知道今天有什么特殊的呢?” 许佳抬起头来:“嗯?打什么哑谜,我当然知道,今天这位新同事和我一样也是双性,怎么一个两个都对人家那么好奇,刚才就是在手机上回答像你这样无聊的问题。” 几人说着说着,那紧闭的门突然“咔哒”一声被推开了,穿着侍应生衣服的鹤影推着一张可移动的长方形床铺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 刚才在门外时,其实柳鹤就已经听到了屋内隐隐约约的交谈声,只是他带着眼罩,什么也看不到,嘴巴也被堵住了,此时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了调教室亦或是什么类似的场所,顿时紧张地合齿咬住了口中的玫瑰口球,五指轻抓桌布。 此时青年正躺在一张铺了桌布的可移动软床上,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右腿根部戴了一圈黑色的腿环,脖颈处也有一圈颈环,面上带着眼罩和口枷,白皙的肌肤被红丝绒桌布衬着,撞上乌黑的、有些凌乱的柔软发丝,一撞面就给人了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 有一些柔软但牢固的束缚带紧紧地缠在他的手肘窝以及脚腕处,将四肢框限制在小范围的移动中,紧张的美人此时全身上下都颇为规律地点缀着香甜的奶油,从带着的皮革颈环往下看,胸口处的满满奶油上面放着草莓,也看不见肚脐,因为都挤了奶油放上了一颗小蓝莓,再往下,那根浅色的阴茎已经被抚慰得硬硬地翘起来了,一支粉色的棒棒糖插在尿道以固定在马眼处,柔软的阴囊被绳索巧妙地分开左右绑着,被绑得光滑鼓胀的两颗睾丸也被挤上了颜色不一的奶油,会阴处被奶油遮着,看不太清楚女穴的样子,只能享用时再仔细察看,漂亮的皮肤上用果酱涂写了些文字和桃心图案,仔细一看,左边的大腿处甚至画了一只像是小鸟的图案。 三人都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今日这顿入职宴的“餐具”,许佳打破安静第一个发言,他明亮的眼中满是欣赏:“是我喜欢的风格哎……感觉都有点兴奋起来了。”另外两人没怎么说话,但眼中也可以看到明显的欣赏与兴奋。 许佳是偏柔弱系的双性,身上的肉都是软乎乎的,由于体质原因,双性是几乎锻炼不出那种超级大块头的肌肉的,但是事实上锻炼出“餐具”这么漂亮矫健的肌肉也不是什么容易事,非常需要锻炼和自我管理。 柳鹤白皙的皮肤搭配身上那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让他看得眼馋,夸赞完了又忍不住伸手在侧面来回地抚摸着那修长笔直的腿,皮肤被触碰的感觉让本就紧张的人微微一僵。 侍应生笑了笑,道:“好了各位,专心开始享受美味吧。” 那移动的床铺被推到了屋子的中间,围着他摆了几张椅子,鹤影伸手将玫瑰花口枷的花朵部分拆了下来,就变成了一圈衔在口中的圆环模样,柔软的红舌清晰可见,让柳鹤处于一种能说话又口齿不甚清晰的状态,听到要开始的信号,柳鹤紧张又羞涩地握紧了拳头,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 他看着面前的一片黑暗,突然从胸口处传来很轻微的感受,像是什么被夹走了,接下来便有一个男声道:“这个草莓真好吃,不知道奶油里面会不会有藏着别的草莓呢。” “嗯……”说着,柳鹤又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胸口的皮肤划弄起来,这回比刚才明显了,凉凉的金属筷子划到了敏感的乳头,紧张之中的一阵酥麻让他顿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哦,是不是碰到草莓了?”那声音说着,接下来便是找回了刚才那个位置,运动着两根金属筷子精准夹住了乳蒂,那力气像是怕会滑掉一样,感觉夹稳了以后,他还运动着手指让两根筷子摩擦挤压起来, “呜!!好……好酸!!”可怜的乳豆被夹得发白,如此娇嫩的地方被金属夹来夹去,惹得柳鹤又痛又痒,忍不住地挺起胸膛,口中直呜呜呻吟着像是希望住手,被卡住合不上的嘴巴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其实虽然含糊但是完全听得懂,但是对方还是面上正经地装傻道:“听不太清说什么呢,应该是舒服的吧?” 随着他的颤抖,那根阴茎也在空气中摆动起来,让人忍不住开始去注意他的下半身,睾丸下的花穴被奶油盖得 “嗯啊啊啊?!!别、别用牙!!呃啊啊!!”他要干什么?惊恐的情绪占据了美人的思绪,他慌乱地呻吟着,连心跳都快了起来,阴蒂骤然受到压力,柳鹤呜呜呜呜地想让对方停止,然而那人只是用牙齿试了试软软弹弹的口感,接着固定在齿列间碾了碾,那女穴被刺激得不住收缩抽搐。 “呃、别碰!!”肿胀的阴蒂骤然被金属推了推,那感觉让青年浑身一颤,搅弄了一会儿后已经被拨开了一些的奶油没法完美地遮掩了,那红色的阴蒂头从雪白的软绵包裹中显出了颤抖的肉尖。 “哎!!那里……哈啊啊!!!”乳头被放开了,只是时不时地夹一下,柳鹤又感觉有什么冰凉的金属触碰到了自己的阴唇,接着便开始滑动起来在肉缝里戳着,一阵阵细细的酥麻从下体传来,经过玩弄后还肿着的阴蒂就这么鼓鼓地缀在阴唇外,轻易就被金属筷子拨拉了一下。 严严实实,看不到什么,但有时候就是看不到的才更加让人想去探索。 等到里里外外舔干净了奶油以后,林泓诤抬起头坐直,这口娇嫩的器官终于清楚地露了出来,两瓣粉白的肉唇还合着,顶端却突兀地肿出来一颗充血的肉果,正随着肉穴的缩合抽搐微微颤抖。 旁观的侍应生鹤影突然出声打断了他们:“各位等下,”他示意了一下指尖捏着的一个小圆环道具,“接下来会对餐具有着更进一步的处理步骤,现 说着,那人冲着柳鹤那满是淫水和奶油、正散发着淫荡甜香的腿心俯下身,张开嘴一口把肉穴含住了,用温热的舌头舔在外阴上磨来磨去,肿大的阴蒂刚刚才高潮完,还正是敏感充血的时候,持续被粗糙的舌苔碾压刮擦着,硬是在温热的嘴里抽搐着又潮喷了一次。 “嗯啊啊……啊!!不……不要!!哈啊……太、太过——呀啊啊啊!!!别那么用力!!放、放开啊啊啊啊啊!!!”柳鹤蹙起眉头,脖颈后仰,从口枷中吐出不甚清晰的呻吟,足趾乱晃,淫水在这种持续的酸麻刺激中不停往外潺潺流出,接着那人食指一用力,两根筷子尖猛地夹住圆鼓鼓的蒂珠收紧了,那脆弱的小玩意哪里受得了如此对待,柳鹤只觉得一阵难以言说的酸麻夹着疼痛直冲大脑,顿时不受控制地向空中顶着下体,全身弓得像座小桥,竟是就这么被夹着尖叫着喷出了高潮的潮水。 他看的心中欲望翻滚,接着继续低下头,先是绷直了舌尖去用力舔被玩得凸在肉瓣外面的肿大阴蒂,软韧通红的阴蒂被顶得上下晃动,柳鹤难耐地流着泪水,呜呜挣扎起来,涎水从嘴角流出,白皙的屁股被刺激得持续抽搐着,脚左右摇晃着,没舔几下那紧致的肉穴就淫水直流。 “呃——!!”见人高潮了,那人也不放开筷子,反而持续地小幅度运动食指,保持着用力夹住的状态,不停地持续碾压高潮后更加敏感肿胀的肉块,柳鹤在眼罩下的双眼不住翻白,从喉间发出受不住的呜咽声,剧烈地摇晃着屁股,满心只想要离开折磨人的金属筷子,然而做不到的美人只能被刺激得抽搐了好一会儿后筋疲力尽地摔回床上。 “这奶油被淫水冲了一波还有那么多啊,可真是碍事,里面的果子既然夹不出来也不能浪费,那我就先这么享用了。” 林泓诤出手如雷,一下子夹住了那柔韧的肉果,然而却因为湿滑而脱手了,冰冷的筷子夹着滑过脆弱的肉果,酸涩的快感让柳鹤呻吟着难耐地小幅度挣扎起来,漆黑的视野让感官更加灵敏,纤长的五指抓着床单颤抖。 “啊!”肥大的阴蒂被舔的发烫,突然之间,看不到的人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剧痛,竟是有人毫无预兆地将那富集敏感神经的肉块咬在了坚硬的牙齿之间! “这个果子为什么夹不起来呢?”那人说出明显是装傻的话语,装作很惊讶的样子,继续运动着筷子向颤抖的阴核伸了过去,他调整了角度,把筷子尖滑着肉头往下,直到抵住了根部那与阴唇的夹缝处,对着甚少被触碰的嫩肉滑来滑去,不知道是想干什么,根部躲着的硬籽上的神经纤维被隔着一层柔软薄嫩的包皮不停刮擦。 “嗯?!啊啊啊啊啊!!!!唔、唔要啊!!啊啊啊——痛、别扯啊啊啊啊!!”客人稍微歪了歪头,将脆弱的小肉块咬着固定在稍微大一点的磨齿之间,接着竟是开始咬着阴蒂肉尖向上抬头,顿时痛得美人眼泪狂飙,口齿不清地尖叫起来,脚跟在床单上疯狂踢蹬,屁股都跟着抬起来摇晃求饶,腰肢痉挛着小幅度摇晃,闷声哭泣起来,那人却毫不留情,硬生生将可怜的阴蒂被拉的又薄又长的粉嫩肉条。 “啊啊啊!!唔唔!!!”等到他松口时,柳鹤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那肉蒂猛地弹回了娇嫩的肉花之间,溅出淫水,别说颜色变得通红发紫,甚至形状都发生了改变,真真变得像颗小樱桃,烂熟地肿着,绵软发烫。 在可要温柔一点了哦。” 说着,他俯身将手探到美人颤抖的腿间,目标明确地掐住了被啃得发热的阴蒂,引得柳鹤又是一阵呜咽抽搐,含含糊糊地试图阻止。 “啊……嗯啊啊!!”坚硬的指甲摸到了位置后,灵巧地一动手指,那层薄薄的软皮便被摁住推开了,那圆鼓鼓的一粒硬籽从包皮的保护中被逼着暴露出来,接着那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小圆环一下子卡住了根部,软软的包皮被它卡住,那颤抖的小蒂芯彻底缩不回去了,颤颤巍巍地凸在空气中。 “啊……好酸……唔、不……”看起来实在是太让人手痒了,立刻有人凑过去对着它开始吹气,没了包皮的保护后,过于密集的的快感神经让它敏感得过分,光是这热乎乎的气流抚过,就让柳鹤头皮发麻,脚趾又缩又张,难耐又惊恐地呻吟起来。 “哇!这也太敏感了吧!”说着,就有人从桌上拿起了一把叉子。 “唔……哈啊啊啊!!!!”柳鹤左右摇头,他什么也看不见,只突然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不甚温柔地戳了戳那娇嫩脆弱的肉豆,一阵电流从下体窜到全身,那颗蒂珠实在时过于敏感,没有了一层肉皮的阻拦,更是可以直接地刺激上面的神经,充满细小神经的蒂珠冰冷地一戳,尖锐酸涩的快感让人战栗起来。 “呜啊啊!!!唔、唔要——啊啊啊啊啊!!冰、别刮了啊啊啊!!!”那些客人见他光是被碰了碰就反应激烈到直蹬腿,接着用叉子横过来,摁着阴蒂左右扫弄,可怜的硬籽在叉子的三根叉齿中被刮得直晃,红通通的饱满脑袋一会儿从叉齿间隙冒出来,一会儿被摁在边缘直冷的叉齿下挤压,没几下就让人受不了地惨叫着高潮了,软红的舌头失态地从圆环口枷中探了出来。 “嗯啊……啊啊啊啊啊!!!痛、唔啊啊啊——!!!”刮了几下后,那叉子突然离开了,柳鹤还没有从可怕的刺激中缓过来,又触电般颤抖起来,原来是又有人开始用叉齿尖去竖着直接挤压硬籽,没有了包皮的保护的肉豆被坚硬的金属餐具用力地戳到凹进软肉里,痛得他挺着屁股崩溃地尖叫起来,短短地几分钟中硬是连续高潮了两次,累的连思考都是迟缓的,眼罩下的双眼都是失神地上翻着。 “这次我来……”柳鹤完全没有听清楚别人说了什么,只感觉下身又是突然陷入温热的包裹中,那颗娇嫩蒂珠被折磨得晶莹充血,更是敏感的可怕,只是被人用嘴唇抿了几下,就让主人颤抖着五指乱抓。 易筠知道少了一层遮盖的阴核暴露后受不得太粗暴的刺激,只是张嘴含住了它,接着开始用尖锐的牙齿轻轻厮磨刮擦着娇嫩的蒂芯。 “呃——!!”然而无论动作再怎么温柔,直落在布满神经纤维的阴核上的刺激也是让人难以忍受,牙齿的触碰被放大,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人大脑一片空白,柳鹤连呻吟都忘了,涎水从嘴角滑出,大腿处的肌肉不住抽搐着,仿佛思绪都已经被冲化了似的,所有的感官只剩下正在被刮擦碾磨的硬籽,淫水像是失禁般从阴穴里流了出来,全数向股缝流去,床单被揉成手中的一团,扬起的脖颈显露出流畅的线条,喉结上下不规律地滚动着。 等到易筠停下来后,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过后的美人那看得见的下半张脸满是潮红,连眼罩都是濡湿的,又可怜又漂亮,即使是有眼罩遮着也能看出姣好的轮廓,令人兽欲翻滚,林泓诤看着看着,竟是俯下身想去亲一口,然而动作到一半却突然被鹤影拦住了:“不可以哦。” “啊?”他抬头去看,对方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但却让人不敢有任何异议想法:“餐具是只允许在适用范围内使用的,亲吻并不在内,请配合。” “哦……哦,好的。”林泓诤讪讪地坐了回去。 玩完了阴蒂,他们就这么让它这么翘着,红肿的硬籽在空气中颤抖。 合着,眼罩下地双眼向上翻起,竟是生生痛得失禁了,崩溃之中惨叫着从尿眼喷射出一股热液。 他疯狂地扭动着胯骨,屁股向上顶着,像是想要缓解疼痛的余韵,却突然被人按着胯骨摁回了床上,接着很快穴口就塞进了一根冰冷的筷子,持续地开始不停往阴道里捅,直惹得美人哀声直叫唤,眼泪不住流出。 “呜呜……嗯……不、里面、不可以哈啊啊啊啊!!!”当触到某处弹性略不一样的阻碍时,柳鹤的呻吟尾音骤然高昂起来,娇嫩的宫口被筷子戳到的感觉又冰又酸麻,几乎让人难以忍受,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流着眼泪,口齿不清地想要求饶。 然而玩弄着自己的动作完全不见任何要停下来的迹象,控制着冷硬的筷子对准了一圈圆嘟嘟的肉筋,直戳得它和主人一样不住抽搐颤抖,小股小股地吐着淫水。 “嗯啊啊!!!呃——唔、不要啊啊!!不行、呜啊啊啊……”见水越来越多,手掌下摁住的腿心也在直抽搐,那人开始把筷子插进了侧面的位置,绕着子宫口画圈圈地刺激中间嫩肉滑来滑去,这里几乎没受到过什么刺激,敏感得可怕,柳鹤被刺激得失神地翻着白眼,声音微弱又颤抖,没弄几下就浑身发软,甚至酸麻得泛上尿意。 林泓诤感受着不住流淌到手上的淫水,从座位上稍微站起身来,一边看美人面上表情反应,一边继续戳,直到感觉碰到了柳鹤会抵触地抬起胯骨,连呻吟都微妙地颤抖高昂的地方后,经验老道的林泓诤一下子确定了这里是他想找的位置。 “嗬啊啊啊啊啊!!!!”他反手握住筷子,手腕一用力,直接毫不温柔地一口气精准捅进了宫口中间晶莹的小肉眼,刹时一阵可怕的酸涩直冲大脑,淫水飞溅,雪白的大腿绷得挺直,脚跟在桌布面疯狂踢蹬起来,挣扎着发出惨叫。 第一根插进去以后,再插第二根便容易了,他又取了一根筷子,摸索着前者又塞了一根进去,两根筷子被弹性极佳的一圈宫口包住含着,即使放开了手也不掉,在穴口随着美人挺着屁股的挣扎摇晃,淫荡非常。 林泓诤欣赏了一会儿,像是觉得都好了,就用两只手分别控制着两根筷子,往不一样的方向扯动起来,竟是想里面生生撑开一圈肉筋。 “啊啊啊啊啊!!!你想、哈啊!!想干什么——呃、不……”柳鹤尖叫着,坚硬的筷子在体内胡乱动作,难受得美人挺着下体扑腾起来,凸起的阴蒂顶在空气中,运动的筷子险些滑出去,这时立刻有人进一步将他的胯骨两侧都摁住了,子宫口的抵抗有限,很快就被拉成抽搐的椭圆形,软热得小口也微微张开了。 又有个人拿了一个勺子,借着同伴把阴道撑开的辅助,把勺子往肉穴里伸进去,圆润的尖头很快陷进了一部分到拓开小口的子宫口里,刚才的筷子已经被体温捂的热了些,拔走之后现在的新金属一插入宫口,就刺激得美人闷声叫唤。 “嗯——啊啊啊啊啊!!!别转它!!!唔、啊啊啊啊啊啊!!!!”冰冷的勺子被用力上下晃动着直推往里进,等到子宫委屈地被强迫着吃进去一半以后,那人竟是开始握着手柄转动将它起来,有棱角的勺子刮着一圈紧绷的肉筋,可怜的宫口不断变形,像被架在指尖玩弄的皮筋一样,随着勺子的动作变化,时而竖椭圆,时而横过来,那种可怕的酸麻直让人直翻白眼,两条大腿不住剧烈颤抖起来,惨声尖叫中淫水被转得直往外流。 一圈软肉,那原本紧闭的小口一时被搞得抽搐着合不上,阴蒂也是颤颤巍巍地泛着深红,肿得连底部的小银环都被衬托着小了一圈。 林泓诤看了一会儿,又左右环视了一圈周围,突然颇为兴趣地拿起一个矿泉水瓶,清空里面的液体后,用餐刀将底部开始切割起来。 许佳看着林泓诤的操作,有些不解:“你这是要干什么?用这个插的话,这种塑料瓶子剪完了边缘可是很锋利的。” 林泓诤点点头:“放心我知道的,刚才用筷子的时候我大概感受了下那个长度,会留长的,底部那里碰不到。” 柳鹤听他们的对话,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安地呜咽起来,塑料瓶子……是要干什么啊? 那矿泉水瓶被从底部剪去了一段,倒过来变成了成了通透的漏斗样子,林泓诤伸手握住瓶底,让瓶口逐渐靠近了软乎乎的肉穴,那腿间已经是一靠近就能感受到潮湿的热气,林泓诤握着手上的道具推着往前怼了怼,像是准备往里塞。 “呜呜!!不要啊!!太、太粗——”柳鹤害怕地直呜呜闷叫,屁股左右摇晃着摆动起来,似乎是想躲避,易筠眼疾手快地摁着他的胯骨不让后缩。 硬质的瓶口一靠近就被湿滑软腻的屄口含住了,他接着直往前,边进边转,不长的阴道很快就在美人的尖叫中被透明的瓶子拓开了,柔软红热的穴肉贴在瓶身蠕动,甚至能从肉洞口看到深处抽搐的软肉,正张着圆圆的小洞颤抖着,林泓诤咽了口口水,往前推着撞了撞它。 “呃!!不、好奇怪呜……别用、啊啊……这种东西……”被这种垃圾一样的塑料瓶碰到了子宫口,在那种娇嫩地方的刺激让人难以忍受,柳鹤短促地尖叫一声,快速呼吸着颤抖起来,穴腔的软肉缠绵收缩着,一切的内部隐私都从透明的瓶壁能看得一清二楚,色情至极,鹤影甚至拿出了手机,对准大张的穴口拍了一张。 “哈啊啊啊!!!不要、呃里面啊啊啊!!放过我吧、呜啊啊啊啊——”!那瓶身继续被手掌握住横冲直撞,柳鹤除了摇头挣扎也做不了什么,完全被固定得牢牢的。他只能无助地尖叫着,无比清晰地感受那瓶口对准子宫口调整着角度摩擦直怼,像是为了增加力道一样,林泓诤还时不时更使劲地对着一团宫口撞几下,酸涩的快感直劈脊椎,让人不住战栗起来。 很快,那矿泉水瓶口旋转着生生塞进已经不那么紧的宫颈肉里,凹凸不平的瓶口被抓着旋转刮蹭敏感得肉环,即使刚刚才被开拓过,软软地张着嘴,但是那矿泉水瓶的口也还比松软的小口大了很多,这回背强行塞进去后,撑得一圈肉筋圆鼓鼓的,红得发紫的蒂豆都抽搐起来,屁股直颤。 “要死了……呃、呃啊啊啊啊!!!!住手!!咳、不、咿呀啊啊啊啊啊——!!!”柳鹤还在沉浸在灭顶的刺激中,突然林泓诤捏住矿泉水瓶子,用两只手交替着顺时针旋转了好几圈,瓶口的螺旋纹摩擦宫颈内侧敏感的软肉,竟是直接刺激得美人翻着白眼哆哆嗦嗦着抽搐起来,勃起的阴茎摇晃着,似乎是想射精,然而显然由于塞住的糖果射不出来,那睾丸里流不出来的精液将囊袋鼓的圆了许多,一腔湿红的软肉缠着瓶子抽搐缩动,精液倒流的感觉让他难受地手指抓着床单呜咽。 “啊啊啊!!!”许佳发现了他似乎要射精,伸手过去将糖果一下子从龟头处拔掉,本来就时高潮被强行打断的状态,再加上脆弱的尿道被高速摩擦,那种刺激直接让柳鹤尖叫一声,肉棒直直地射出了一大股精液 操作完以后,许佳靠近了易筠,漫不经心道:“哎?你这个是不是用来观察子宫里面的?” -- 豆豆盒yindi传感玩具,讲台上被玩得站不稳剥 一阵敲门声响起,医生似乎正在打着电话,抽空回应了一句:“请进。” “上次来入职检查的老师,”护士往前递了递牛皮纸盒,向他眨了眨眼睛道,“他的传感盒子做好了。” “好,我知道了。”说着,医生伸手接过了这个小巧的盒子拿在手上,继续进行通话。然而此时却突然又有了一个电话进来,他皱了皱眉:“不好意思,有一个新的电话进来,我等下再打回给你。你好,这里是校医室,有什么事吗?” “李老师!我们班上有一个同学感觉很不舒服,刚刚晕倒了一会儿又醒过来,可以麻烦您过来看一下嘛”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颇为焦急。 “嗯,我马上过去。”说着,医生下意识地将手里的东西往兜里一塞,简单地拿了些东西就推门出去了。 他一边在电话中和对方交流,一边弯腰坐进了车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弯腰的动作中一个小小的东西“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与开车离去的自己渐渐远了。 此时正值上午,隋西和窦祁然趁着大课间来校医室拿隋西吃的药,两人在路上本来还好好地安静玩着手机,但走着走着却莫名打闹嬉笑起来了。 隋西瞄准了窦祁然的屁股,接着一巴掌拍上去,在对方带有笑意的怒吼中转身就跑,然而没跑几步就不知道踩到了什么,顿时一个跌咧差点向前扑倒:“哈!抓不到我!来……卧槽!!” 待他站稳了,窦祁然疑惑地问:“狗东西你怎么回事,平地都站不稳,小脑没发育好?” 隋西有些不爽:“才没有,我是刚才、刚才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了!才会被绊了一下的!” 时间回到半分钟前,今天是柳鹤第一天上班,此时他正认真地在没有人的三人小办公室里的资料墙附近站着,专注地查看墙上的一些相关文字。 “啊啊啊啊!!!!”然而突然间毫无预兆地下身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重重地砸在自己的柔嫩的肉穴处,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更是一阵剧痛,几乎让人错觉被弄坏了,柳鹤毫无防备地尖叫出声,痛得两腿一瞬间酥软得几乎站不住,他也完全顾不得形象了,双手伸到会阴处捂着屄蜷在地上痉挛起来,小腹痛得剧烈抽搐。 “这是什么?”隋西走过去捡起了刚刚被自己踩到的东西,那纸盒都变扁了些,拿在手上轻飘飘的。 “我打开看看。”窦祁然伸手抢了过去,打开纸盒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拿来手上,隋西也好奇地凑过去,两人一起观察起来,看了一会儿他疑惑道:“怎么会有人把玩具掉在路上啊,这是什么款,我好像从来没见过?广告也没见过。”说着说着,隋西还无聊地用手指开始在那柔软的肉鲍上戳起来:“哇好软啊!” 办公室这边,那钻心的剧痛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柳鹤才稍微缓过来一点,发红的眼角都有点湿意:“怎么回事……” 他面色发白,眼睛里全是困惑,扶着墙颤着腿站了起来,然而肉穴还一阵阵传来仿佛被人摸着的怪异余感,“不行……我得看看。” 这么想着,柳鹤咬了咬下唇,步伐凌乱地向办公室内的卫生间里走了过去,更让人感觉凌乱诡异的是,在他走过去的过程中竟然持续一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乱七八糟戳着自己的阴唇似的,那感觉真实得令人头皮发麻,整得姣好的脸庞上那面色明显难看起来,回想起刚才自己的反应,内心不自觉地庆幸还好办公室里此时正好没有人,然而光是走进卫生间短短的这一段路程,都让柳鹤光洁的额头都冒出了不少冷汗。 卫生间里是淡淡的柠檬清新剂的香味,柳鹤眉头微蹙,将手伸到腰际将裤子褪到了膝盖处,合起马桶盖子坐在平面上,接着张开了双腿,他尝试着低头去看看了看,却发现这个角度并看不见自己那口特别的肉穴。 "怎么……咦?"他无奈地左右看了看,突然发现洗手台正好有一面圆形的小镜子,立刻探身过去将它拿了过来,握在手上伸到腿间,开始调整着角度去照自己那平时连洗澡时都几乎不去观察的肉穴。 两片柔软的粉白肉瓣看起来毫无异常,由于坐下来的姿势微微裂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黏膜,柳鹤控制着修长白皙的手指,将阴唇往两边拨开,接着有些羞耻地稍微用力往下摁了摁,让包在里面的小阴蒂能够露了半个红红的肉头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然而观察完了,柳鹤发现即使是刚才痛得仿佛一瞬间废掉的阴蒂也只是有些红,竟是什么事也没有? “只有屄口没有里面的阴道?那这样的性玩具有啥意思吗,就捏这个豆豆?”隋西自然是认得出手上的物件做的是一个肉屄的形状,看起来有着两片漂亮的阴唇,紧密地闭合着,然而他用手指戳完了,接着拨开里面还有小阴唇和阴蒂,但是很快却发现那窄小的阴道口是没有做内部,没法进去的,于是便开始带着困惑地用手指去开始搓弄这个玩具阴蒂 “奇怪……嗯啊啊啊!!”厕所里的柳鹤观察完了肉屄的情况,正有疑惑着呢,突然又忍不住泄出一声惊呼,一阵可怕的酸麻从小阴蒂传来,仿佛细小的电流一样从尾椎骨往上,激得 “不要!!呜啊——不!住手、唔嗯!!”柳鹤徒劳地伸手捂住肉穴,坐着两腿拼命地夹紧,似乎是想要缓解,又似乎是想停止那磨人的快感,然而针对阴蒂的刺激实在是真实得可怕,他两腿越夹越紧,忍不住左右摇头,然而又不敢太大声呻吟,柔软的嘴唇都咬的发白,凌乱的呼吸带着泣音,急得几乎都要哭出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 教室里坐了约莫十个出头点的人,柳鹤提前做了一些了解,这间私立高中是小班制,收的学生也不多,他在门口平复了一下心情,推开门走到了讲台上,开口道:“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生理老师,其实我也知道你们可能觉得挺突兀的,毕竟都已经上到学期中了,才突然插入我的课。” 他注意到了隋西手上拿的那熟悉的小的东西,接着小声喊起来:“你还在玩这个?不叫我!” 说完,他拉过椅子几乎是摔在椅子上一样坐下了,窦祁然这时候才停下小动作,探头过来向隋西道:“你说老师怎么了?突然让我们自习吗?不过第一节课也的确没啥……咦?” 一边看着,还一边话痨地念念有词:“这到底是什么呀……我没见过的款式啊,还插不进去的,玩具肉穴做成这个样子也没有意义啊,难道是谁那么无聊给自己做的?不过的确好看这个形状!” “呃啊啊啊!!!好痛!!!哦——”柳鹤双眼翻白,失控地张嘴尖叫出声,浑身颤抖起来,接着竟是紧紧地夹着腿,痛得直接从肉穴里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水来,将那白色的盖子都被打上了水,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嫣红的唇边划到下颌,靠着水箱痉挛起来,一双盈着水光的美眸都是无神的。 然而时间过得很快,清脆的闹钟铃声划破了室内淫靡的气氛,即使发生了这种奇怪的诡异事件,但是自己还是要去上课,柳鹤只能深呼吸一口气穿上裤子,抽搐跳动着的肉穴刚一重新被内裤包住,就潺潺地流出了小股小股的淫水。 窦祁然见隋西捏住那阴蒂玩具搓动着,也凑了过来道:“我也要玩!”说着,他竟是直接伸手过去抓住了阴蒂的根部,用指甲扣住重重顺时针扭了一大圈! 见窦祁然似乎没有注意他说话,隋西不爽地撇撇嘴,也不说了,余光在桌上一瞥,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他伸手过去拿起了一只签字笔,另一只手张开手指把两片肉唇往两边拨开,接着竟是用那签字笔冰冷的笔头伸过去戳了一下那看起来弹韧的阴蒂豆子。 画着画着阴唇,他又开始用手将两边的肉片一扒,将那顶端坠着的阴蒂从闭合的肉鲍中完整地露了出来,冷硬的笔尖戳过去从阴蒂根部处的黏膜开始涂着颜色,转着圈反复一边涂着一边往上。 在那灭顶的酸痛以后,异样竟是毫无缘由地停止了,就像它突然的出现一样,柳鹤沉重地喘息着,颤抖着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柳鹤扶着洗手台缓缓地站起来,打水把自己潮红湿润的面颊重新变得干爽,那濡湿的内裤也存在感强得不得了,但是现在再换裤子,显然也是不现实也做不到的事,纠结了一会儿,他还是只能忍着变得更敏感的性器,穿着全是淫水的内裤走向教室了。 “哈啊!怎么回事、好酸呃——什么东西啊!!!”这还没完,接着那可怜的小阴蒂像是被空气中无形的手捏住了左右搓动一样,那强烈的酸麻实在是让柳鹤无措地坐着屁股左右晃动,几乎都要坐不稳,甚至有想躺下发抖的想法。 “行了行了,给你。”隋西不耐烦地一递,窦祁然伸手接了过去,两只拇指在阴唇上下摸索着, “这样吗,那我们今天……” “不突兀!”立刻有两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喊了起来,十分捧场的样子。 隋西似乎是觉得这么玩很有趣,接着开始持续地用签字笔开始在那柔软的阴唇上上下下地划弄起来,软乎乎的肉质感玩具被划到的地方还会出现小凹槽,不过一旦笔尖离开很快又弹回原来的饱满样子。 “自我介绍完了,那今天我们……唔嗯!”在讲台上慢慢讲话的柳鹤突然瞳孔一缩,整个人轻轻晃了晃,他用力地咬住牙齿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双手捏住了讲台桌子的边缘,手背用力到起了明显的青筋。 他浑身一抖,差点没坐住,赶快伸手扶住了旁边的洗手台。 脆弱的小豆蒂持续地传来让人难以忍受的酸麻刺激,柳鹤双唇微微发颤,一瞬间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低下头,面部表情濒临失控,强行平静一点后,颤抖着声音道:“就、额……你们先自己、自己……看看书。” 隋西和窦祁然是同桌,两人走到了教室右后方的位坐下来,撩起衣服擦了擦汗,休息了一会儿后,隋西掏出了那个小东西,捧在手上认真地继续观察起来,刚才时间不够,他们只是简单看了看戳戳就走了,这会儿到教室里坐下来,又重新燃起对这个奇怪小东西的兴趣来。 “报告!”“报、报告!”骤然被打断了话语,柳鹤转头看去,门口站着两个气喘吁吁的男生,他也没有生气,点了点头示意两人自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便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往下说了。 道:“这是什么做的啊,手感好逼真,软乎乎的还有点热……你干嘛还乱画它吧!” 说着,他捏住阴唇往两边一扯,中间的黏膜组织顿时全部暴露在眼前,上方那翘起的阴蒂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窦祁然看了一会儿,接着不赞成道:“啊,你还用笔涂阴蒂干什么啊?不好看这个颜色,黑乎乎的丑死了,这阴唇上面画的都沾我手上了!” “嗯……”柳鹤半垂着眸子,睫毛颤动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失神地微微张嘴,双眼垂下凝视着桌面,内心慌张地感受着自己的阴唇正在被人拉开,即使并拢双腿也毫无阻拦效果。 隋西不以为然地摸出来一块橡皮:“不喜欢就擦了,这个能擦的,我有配它的橡皮,喏。” “行。”窦祁然接过隋西的橡皮,用手指掐住阴唇开始上下运动着手腕,不甚温柔地用橡皮摩擦起来,虽然那口真实的肉穴已经汁水泛滥被折磨得直收缩,但这软乎乎的玩具肉鲍却还是纯然干涩的状态,柔软的肉瓣被大力的擦拭扯的直变形,上下滑动,高频率地摩擦着中间的阴蒂。 “呃……停啊……”柳鹤死死地咬住嘴唇,头低得更低了,明亮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眉头难耐地皱着,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整个肉屄都被擦得发热,但是完全还是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候他特别想走回办公室,又怕自己被这种诡异的玩弄搞得腿软到半路摔在地上。 然而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无奈之下柳鹤只能一手弯曲着放在桌面上,呻吟都不敢泄露得明显,难受地将脸埋在臂间趴着。 “这外面可算是让我搞干净了,哎你帮我把阴唇扒开,我擦里面。”隋西点点头,伸手将肉鲍掐住两边拉开让那红红的软弹肉果完全没有任何遮挡地暴露了出来。 窦祁然马上开始捏着那橡皮擦尖尖开始在那软嘟嘟的肉豆上擦来擦去,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小东西被粗糙的橡皮大力摩擦起来,直推得东倒西歪,又被压扁着碾弄着不停地被迫移动位置,内部的硬籽被持续地强烈刺激。 “呃!嗬——”柳鹤双眼猛地睁开,洁白的牙齿几乎都咬的发痛,颤抖着从屄口往外流水,他受不了地用另一只手伸到小腹处,捂住肚子开始下意识地小幅度摇头,脚跟在地上痛苦地轻轻蹬动着,难受得连呼吸间都是隐忍的泣音。 这揉着揉着,窦祁然像是发现了一件事:“怎么搓着感觉这个里面还有东西?不会连阴蒂芯都做了吧,我感觉刚才好像有什么硬硬的被我抵着滑来滑去!” “不会吧!”隋西闻言也兴趣大起,坐直身来两个人一起开始研究这玩具,像是为了确定那句话的真实性一样,隋西伸手过去用手指抵住阴蒂根部用力一掐,搞的讲台上的柳鹤失控地张开了嘴,胯骨猛地一颤,坐着腰肢向前微微弓起。 他接着说道:“真的哎,有点硬硬的,做的好逼真,既然里面有,那不会连包皮做出来了吧,你说那能不能把包皮掀起来露出里面让玩啊?” “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干就干,窦祁然立刻开始用指甲在肉果根部用力地向上抠起来,抠几下换一个方向,持续地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包皮开口,坚硬的指甲对着软嫩的脆弱肉尖反反复复地施予毫不留情的折磨,那剧烈的刺激一阵阵从尾椎骨流遍全身,让讲台上的趴着的柳鹤不敢置信地倒吸一口冷气,埋在胳膊里微微翻着白眼,两腿交缠着并拢夹了起来,大腿心的肌肉痉挛着直跳。 “真有的啊!”窦祁然惊喜地欢呼一声,用指甲就着插入包皮连接处的位置向上用力一抠,那层薄薄的粉皮登时就被抠的翻卷起来,却还想盖回到原处,然而立刻被眼疾手快的人用指尖扣住摁在一边。 ,全身上下最脆弱的阴核被从薄薄的粉嫩肉皮里被粗暴剥了出来,被尖锐的笔尖当成没有生命的玩具一样用力地捅弄,剧烈的刺激让人几欲发疯,柳鹤无意识地扭动着屁股抽搐起来,一股股淫水失控地打湿了内裤。 看了一会儿同伴的动作,窦祁然也手痒了:“也该到我了!现在你帮我摁着包皮。”见隋西按他说的做好了,接着窦祁然竟是上手指开始用指腹对着那小小一粒的蒂珠来回高速摩擦,几乎都要晃出残影。 “嗯呀啊啊啊——”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硬籽被粗糙的指腹磨得发烫肿胀起来,柳鹤低声尖叫,甚至开始无法忍受地小幅度在椅子下体往前一挺,低着头流出难堪无措的泪水,几乎要觉得自己的阴蒂都被着连续的折磨虐待搞得发烫软烂。 此时班里乱七八糟的小话声,却成了让他庆幸的掩护。 毫无分寸地用力摩擦完了以后,窦祁然开始用坚硬的指甲开始去从根部向下,一下一下地动作着抠挖着那硬籽,只当自己在玩一个玩具,自然是毫不留情、不知分寸。 然而要是真是一个玩具也就罢了,但事实上这它哪里是一个玩具,施予其上一切感受都能完全真实地传到主人那里! “嗯……呃……咿呀!!!”柳鹤伸出手让自己死死地咬住,没有焦距的美目瞪得滚圆,肉穴抽搐蠕动着,那仿佛在挑拨神经般的古怪酸涩的感觉又痛又难以言喻,但毋庸置疑的是让他招架不住,柳鹤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想尖叫想捂着肉穴哭泣,却因为场景的不合适,只能低着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指,甚至从来没有觉得刚才呆了没多久的办公室厕所那么美好过。 窦祁然抠了一会儿,伸手摸起了一支红笔,隋西见状疑惑道:“你不是说不要涂颜色吗?刚还说我来着。” “我哪说了,瞎讲,我刚不是说你涂的丑吗,我现在觉得这个小豆豆涂上红色肯定好看!”说着,也不顾隋西怀疑的目光,窦祁然抓起一根尖头的红笔,竟是开始直接在小小的硬籽上画起来! 这可比刚才在整个阴蒂上刺激得多,刚才还是隔着一层皮在凌虐,现在则是直接地开始刺激起最经不得折磨的饱满肉珠来。 “咿啊啊啊!!救命……呃——”那冰冷尖锐的笔尖画在普通的皮肤上都有凉凉的痒意,更不用说刺激直直地扎在这全从包皮里剥出来的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上,柳鹤只觉得耳畔仿佛传来一声轰鸣,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即使立刻迅速地咬着自己的手指,那控制不住的涎水也还是从嘴角往外滴在了大腿上,他失神地双眼翻白,急促地呼吸着,强行忍着呻吟忍得几乎要爆炸。 尖锐冰冷的笔尖在那布满神经的脆弱玩意上了画一圈,窦祁然才感觉这支笔似乎本身就油墨不是很够,在这种非纸质的不规则面上更是时而出水时而不出水,他只能耐心地在这颗小东西上反反复复地涂来涂去,手下用的力气也毫不留情。 “嗬!!呃呃——!!”柳鹤喉咙里发出几声沙哑的气音,脚趾蜷得几乎抽筋,持续不断的恐怖酸麻沿着尾椎骨窜遍全身,极其逼真的感觉传到大脑,仿佛全身最敏感的硬籽被从包皮里剥出来真的在被用什么冰冷的奇怪的东西凌虐。 然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表情完全失控地死死咬着牙,趴在桌子上忍受着像是要将意识揉碎一般的灭顶刺激,颤抖着无力抵抗地潮吹了一次又一次,黑色的裤子的裆部彻底被狂流的淫水打得湿透,低着的鼻尖甚至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腥甜味飘荡萦绕。 但值得庆幸的是等到那阵直击神经的可怕高潮浪打过去,不知为何,一段时间内柳鹤一直没有奇怪的感觉了。 他无力地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直到渐渐地感觉自己能够控制表情,看起来不至于异样得太明显,才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头来有些发颤向面前的大家缓缓道:“……你们先自习。” -- 生理课被抱到讲台上,教鞭抽yindi插子宫画圈 过了好一会儿,柳鹤才扶着洗手台晕晕乎乎地站了起来,有些腿软地收拾干净了自己。 学校的卫生间里会有置物柜常备几套简单的衣物,虽说柳鹤昨天来熟悉环境的时候还有些搞不懂这么设置是为什么,但现在他的确是很庆幸这一点,简单地收拾完以后,柳鹤步履虚浮地回了办公室自己的座位处。 刚才他选择不回办公室那么快是对的,因为才刚一进门,柳鹤就看到同办公室的一个老师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他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露出社交笑容作为回应。 坐了一会儿,当柳鹤还在默默地抱着手肘,靠着柔软座椅的后背,低头凝神思考刚才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突然外边肩膀被同事拍了拍:“柳老师!” “……啊?有什么事吗。”柳鹤看着对方面上灿烂的笑容,愣了愣,对方接着道:“也没什么啦,就是,柳老师你下午有没有安排,我下午要去接一个远道而来的亲戚,可以麻烦你和我换一下下午的课吗?这样你明天就可以下午再上班啦,这对我真的很重要,拜托拜托~” “有空是有空……”柳鹤有些犹豫,“可是,这不在我的计划内,我还没把这本生理教材看太多,毕竟是今天上午才发的书。” 见他面上表情犹豫,同事瞪大了圆圆的杏眼,语气可怜道:“我是下午最后一节的,离现在还有六七个小时呢,小柳老师,我那个亲戚……他、他连字都不认得,我怕他一个人自己走丢了,真的不可以换吗,拜托拜托。” 对方看起来非常诚恳,再加上柳鹤其实本身也不是很确定要不要拒绝,自己明天下午其实没有课,要是和对方换过来了,那算起来第二天是不用上班的,他避开了对方热情的注目,同意了:“好吧,我和你换。” 既然已经答应了别人换课,柳鹤也只能打起精神,认真打开自己的教材慢慢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他便略凌乱地发现这本生理教材有些……至少他觉得不是很正经,不是自己以为的生理教材内容,倒也不是说没有常规介绍,只是在那以外多了很多东西。 看了一会儿,只是一个中午的时间,他也懒得回家一趟了,吃完工作餐就回到了办公室,准备在躺椅上午睡休息。 时间过得很快,在距离上课的音乐铃声还有五分钟才响起的时候,柳鹤提醒自己定的闹钟提前就已经响了。 他伸手关掉闹钟,简单地收拾完自己需要使用的书籍以后,便开始向教室走去。 这时候虽然还没正式上课,但是基本已经就差那一两分钟了,学生们都陆陆续续往自己座位走,柳鹤走进门口的时候,一个看起来颇为阳光的小麦色皮肤的男同学突然喊住了他:“老师!” 柳鹤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对方回应道:“同学你好,有什么事吗?” 那看起来颇为直爽的高大男生挠了挠头发,余光看了看悄悄给他使眼色的同学,鼓起勇气问道:“也没什么,就是上午看老师您好像有些不舒服的样子,是怎么了啊。” 柳鹤一愣,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只是有些支支吾吾地开始糊弄:“嗯……没什么事的,就是上午的时候有些头晕,不太舒服,现在已经好了,谢谢你的关心。” 那学生得到答案以后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课,柳鹤将书本放到白色的讲台上,打开到了第一部分的认识器官内容。 “上午的时候是简单的发言和自我介绍,相信同学们也认识我了,这节课我们就开始讲一下第一章的内容。” “老师!”一道声音吸引了柳鹤疑惑看过去的视线,“这章我们学过啦。” “学过了?”他低头又翻了翻书,第一章可是挺长的,“那你们现在学到哪里了,我看着调整下进度。” 就在他低头一边 柳鹤红着脸咬了咬牙,有点无语,想说你这装傻也装得也太不走心了,但是鬼使神差地,也许是出于在不太确定的环境下也很坚定的尽责思想,他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着对方,忍住那迷之羞耻,含含糊糊道:“……就是、就是你们也有的东西啊。” 在他犹豫支吾的时候,又有一个同学靠近了讲台,隋西冲他咧开嘴笑了笑,看起来很活泼的样子:“老师你是的吧!!我们班同学知道分配到的是你都很开心哎,别的班生理老师都没有我们班的好。” “我的确是……哎?!!陆同学你干什么!”在他回答以后,那高大的少年竟是将他一下子抱到了讲台上摁在怀里,接着竟然还有人凑过来脱他的裤子! 柳鹤脑子一瞬间宕机了,心底难免涌上了些许恐慌,自己的特殊之处自己自然是非常清楚的,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特别普通的事,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目光飘忽起来,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要这么问。 他们的语气,并不像是反感或者惊异的样子,这顿时让柳鹤更疑惑了……他自己是并不讨厌另一幅器官,可是也知道普通人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好事,从小到大都隐瞒着,小的时候住在福利院里,院长阿姨更是经常和他说过不要让新认识的朋友发现。 这段日子发现世界变得有些奇怪了,也在学着去接受现实,但是像这样的话还是从来没听过的。 ……可是道理归道理,自己还是很难接受啊!柳鹤面上飞起两片红霞,连耳朵尖都微微发热,他羞耻地咬了咬下唇,有些难堪地说:“同、同学们不要这样……” 他看了看对方亮晶晶的眼睛:“额……是这样吗?” 陆浩林握住他的右手,还等柳鹤反应过来,就非常突兀地问了一句话:“老师你是不是双性啊?” 翻看目录一边等待学生七嘴八舌说话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有个学生竟然跑到他的附近,低头和他说道:“老师,我们已经上到后面的人体实际认识了!” 柳鹤惊呼一声,若是别的不认识的人这么干,他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可是现在这些少年都是他的学生,其次他也懂得好像他们这么做是符合某些奇怪的世界观。 “我们也有的东西?不太精准,老师为什么那么拘谨呢,这又不是不能说的,您可是生理老师哎!别那么不好意思啦。”隋西打断他道。 “老师!我们都没见过真正的双性哎,只看过图片。” “对啊,老师,您今天就给我们示范一下,让我们看看了解一下相关的生理知识,增加实践经验好不好?”隋西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动作不带停地三两下解开了柳鹤的腰带,伸手扣到腰际,将他黑色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同“刷”地脱了下来放到一边。 对方说的,的确也有道理……至少在现在这个神奇世界很有道理,柳鹤不知道怎么反驳,但他还是酝酿了一下情绪,摆出与此时自己淫荡的身体姿势截然不同的一副认真表情,板着俊美的脸解释起来:“这是阴茎,男性的外生殖器官……嗯啊!别戳龟头,你、我在好好说呢。” “我知道呀老师,我也在认真听,一边听一边手上 那卧在腿间软绵的粉白色肉棒还没有勃起,一双修长的手突然伸过去将它握住了自己的手掌里捏了捏,又上下晃动了两下,看着柳鹤的眼睛问道:“这是什么啊,柳老师?” “太奇怪了……呜…”柳鹤羞耻得开始微微颤抖,他现在整个下半身被脱得只剩一双袜子,看起来色情得不行,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还被人抱着摁住了膝盖的位置,拉扯着往两边打开露出中间隐私的性器来。 “嗯?”柳鹤给他吓了一跳,他抬头不露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对方,对方竟然就是刚才在门口问他问题的那个同学,这时候靠近了柳鹤才发现他比自己还明显高一点,自己可是也有一米八的…… 加深认识嘛,我现在搞的地方是不是龟头?”随着对方的手上连续动作,敏感的龟头黏膜被持续刺激着,让柳鹤轻轻地泄出一声呻吟。 “嗯……哈啊……不要……”一边刺激龟头,那学生一边用手抓着阴茎上下律动起来,很快就让美人难耐地眯起眼睛,撸得扭着腰肢硬了,形状漂亮的浅色肉棒直直地翘着,顶端的马眼处挂着水珠。 那翘起的阴茎下方挂着圆鼓鼓的饱满阴囊,随着主人的颤抖一同时不时运动,隋西伸出手去用掌心包住了蛋蛋,将它攥在手里边揉边晃,用的力气并不算小,但也不至于让人特别疼痛,让柳鹤蹙着眉头,呻吟着向前挺了挺,脚趾蜷了起来。 “老师,这个又是什么呢?” “嗯啊……这个是,阴囊,里面是两颗睾丸,别、别那么用力!呃、痛!”见自己下手重了,隋西立刻乖乖地放松了力道。 睾丸被人抓在手里戏弄,下方的花穴顿时没有了阻挡,彻底完整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两片柔软的粉白肉瓣紧紧贴合着,已经有了些濡湿的水光,最引人注目的是那缀在阴唇上方位置肿得明显突出阴唇的肉果,泛着不自然的深红色,在空气中紧张地直颤。 隋西越看越手痒,很快就伸出手摸上了那条缝隙,柔软的阴唇稍稍用力就能够陷进去,被淫液打湿以后摸起来尤为光滑软腻,让人忍不住想上下滑动,那手指尖也的确跟随了主人的想法,插进了软软的阴唇间刮着黏膜动作起来。 粗糙的手指往上,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碰到了那肿胀不堪的阴蒂,毫无预兆的刺激让柳鹤猛地眯起眼睛,小腿向上一跳:“呀!!不要,那里别、别碰……” 窦祁然看了看他,有些不太赞同道:“对啊,你洗了手没啊,就这么摸。” 隋西不爽:“那肯定是洗了啊,上课之前我就做好准备了的。” 见两人有些要吵起来的趋势,学委白秒推了推眼镜:“这个标准说不清,既然老师也说不要用手,那干脆先不要上手,还是不太好。” 他看了看旁边的长细棍子状的教鞭,心里也有了主意,提议道:“用这个吧,” 不……自己的重点明明是不要碰啊,柳鹤的阴蒂上午才经过了过分的玩弄,一个中午的时间压根就恢复不了多少,此时还差不多是原来那被折磨得敏感到发痛的状态,肿肿地翘在肉穴外面,变得像颗小枣那么大,看起来格外淫荡。 班长狄子锐凑过去道:“老师的这个肉豆豆怎么那么大啊,还红通通的,这是什么器官啊老师?” 见他终于说出来了,狄子锐再抽了两下,满意地看到他抽搐着从肉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才终于放过了哭得一塌糊涂腰肢和屁股痛直摇晃的美人,接着道:“那阴蒂这个器官,我不是很了解,尤其是双性的阴蒂更是今天第一次见呢,据说特别敏感?不过老师,双性的阴蒂都像你那么大吗?” 说着他就伸手过去,在柳鹤的抽搐中抓住了被打出了几道白痕的肉果,用指甲很熟练地一下子就将阴蒂包皮翻开,再捏合指尖一挤,顿时内里的硬籽暴露在了空气中,顿时让柳鹤瞳孔一缩,有了不祥的预感,扭动着挣扎起来:“不要!!你要干什么……呜……住手呀……” 他置若未闻,同时用另外一只手的食指指甲目标明确地戳到了那圆鼓鼓的,敏感神经高度密集的阴蒂芯上,然后竟是开始用坚硬的指甲反复左右地搔刮起阴蒂硬籽来,一边欣赏着美人流着泪失控的表情,一边问道:“这个又是什么啊,硬硬的。” “啊啊啊!!别!!别呃——不、别啊啊啊!!别抠它!!太过了呀啊啊啊!!”柳鹤剧烈颤抖着,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上午才刚被折磨了的阴蒂敏感到可怕的底部,此时竟然被人就这么捏挤出来用指甲抵住用力刮,无法忍受的刺激让柳鹤失态地张大了嘴,翻着白眼浑身颤抖起来,大腿心直跳,痛得屁股直想往后缩,却做不到,只能不由自主地失神尖叫,淫水大股大股地溅流而出。 “又高潮了,老师真的水好多啊!”隋西看得下身硬得不行,心想肉穴出了水以后估计更好进去了,见狄子锐已经将教鞭放在一旁用手在折磨阴蒂,他便朝教鞭伸出手将其拿起,对着阴唇下半段戳了起来,很快就一下子陷了一节教鞭的顶端进肉穴里,找到方向以后,他手上动作也不带停,控制着教鞭开始往阴道里面去。 柳鹤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潮红的面上是有些茫然的表情,还无法回过神来,对插入阴道的教鞭都只是偶尔在戳痛了阴道壁的时候才会作出反应。 很快,那前进的棍子似乎是碰到了尽头的什么东西,不再能够往里顶进去了。 “呀啊啊啊啊!!!”美人猛地瞪圆了眼睛全身失控地战栗起来,挺起下体剧烈一弹,高昂地尖叫得几乎破音,肉穴啪嗒流出一大股淫液,大腿都挺的僵直,挣扎的力度陡然加剧,让陆浩林都差点抱不住怀里的人。 “老师好敏感啊,怎么反应那么大,这是戳到哪里了?告诉我们啊。” “呃……”柳鹤还在刚才那可怕的刺激中没反应过来,双眼盈满了泪光。 结果那施虐的人像是不满意地在催促一样,又是怼准了底部光滑的的球状凸起快速戳了几下,那力道戳在阴道内壁上都有些难以忍受,更不用说是实在是娇嫩得不行的一圈肉环,刺激得美人哭着难耐地直晃屁股,整个人都随着体内的刺激无法自控地向上一挺一挺,满脸潮红,透明的涎水打湿了下颌,语无伦次的哭着哭叫着求饶起来:“呜啊啊啊!!不要!!咿呀!!别戳了!!是、子宫口,咿啊啊啊!!!痛!!不可以、呀啊啊!!” 成功,像是也有些急躁了,竟是默不作声地开始更加用力地捅弄,把人折腾得泪水涎水齐流,没几下,讲台上全身都泛着粉的美人伸着脖颈猛地往后一仰,满是哭腔地发出来一声异常高昂的尖叫:“别、啊啊啊啊——!!!” 动作的人也发现那口肉穴含着教鞭剧烈地收缩起来,再试探着往前所感受到的阻碍感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哦——!!”原来是其中一捅直接用力地插进了那圈紧闭的子宫口中央的晶莹肉眼里,这一下可真是刺激得过头了,柳鹤张着嘴巴,几乎忘了呼吸,柔软的舌头都无意识地滑出来了,瞪圆的双眼毫无焦距,摇晃着脑袋,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剧烈地扑腾起来想要挣扎着离开禁锢,却又被人被牢牢地摁住。 “终于塞进去了,子宫口真是好小,找了我半天!”隋西也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眼睛一亮,竟是就这陷进去一小节的深度,继续把教鞭往抽搐着往流水的一圈紧紧闭合的肉筋里面转动着直塞。 “不要啊!!!进去、进去会呃啊啊啊!!别钻啊啊啊!!我会、要死了呃——”长长的教鞭被用力推着擦过宫颈,两条雪白的长腿肌肉都完全是紧绷的,垂下的五指胡乱地抓了抓,接着用力地抓住摸到的桌沿,手背都用力地青筋暴起。 “不会死的,老师别说傻话,是刺激过头了造成的错觉而已啦。” “呜啊啊啊!!!”不知道值不值得庆幸,教鞭外面还是比较光滑的,然而即使它再光滑,在敏感的子宫横闯直撞也是让人难以承受,随着美人一阵剧烈颤抖和穴口溅出来一下子打湿了桌面的淫水,那学生也明白长棍子这是彻底的插进子宫里了。 “塞进子宫里面了!”他兴奋地握紧了手柄,摇晃着棍子在小小的肉袋里转了两圈,内里满满的淫水被搅得激荡起来。 那子宫实在是太小了,隋西才刚继续往前一戳,就感觉已经顶到了软韧脆弱的宫壁,也许再一用力,被戳得变形的敏感娇贵的内腔就会被自己弄坏,想到这一可能性,他不禁激动得手心发热。 “咿——别!!呀啊啊啊!!好酸……呜呜!!!嗯……不要!!呃啊啊——”子宫内壁上遍布着敏感神经,猛然被这么一戳弄,难以忍受的剧烈酸麻在混沌的脑海中炸开,柳鹤无意识地翻起白眼,被凌虐得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的破碎呻吟。 隋西也只是想想,清楚自己不能弄坏,收起了想法开始控制着冷硬的教鞭在小小的子宫里里戳着着宫壁划弄起来,上下左右刺激,那种仿佛直接在裸露的神经随意刺激的剧烈快感让柳鹤刷地流下眼泪,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 隋西一边画着,一边看着满面淫态的美人还问了起来:“老师,我在里面画了一个字哦,你猜一下是什么?” 柳鹤只觉得思绪一片混沌,几乎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翻着白眼崩溃地摇着头呻吟,呼吸凌乱而急促,那种极致的酸涩让他像是身体有一阵阵的小电流,思绪都是混沌的,吐着舌头不甚清晰地地用破碎的语句哀哀求饶起来:“呃啊啊啊!!拔出来、呀啊啊啊!!!求、好酸别啊啊——住手、呜啊啊!!别画了、咳咳咳!” “猜不出来吗老师?住手?可是您看起来很舒服哎,高潮了那么多次,爽得舌头都吐出来了。” sp; 被淫水打得透亮泛着水光的菊穴滑腻湿软的,他稍微用了点力,就成功地塞了半个指节进菊穴当中,紧致的软肉含着那入侵的指节吞吐着。 见如此顺利,他竟是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地往里用力一插,接着开始摸索着抠挖起来,两口肉穴被人一同凌虐,叠加的刺激几乎让人难以忍受,柳鹤猛地扬起脖颈,小腿在空气中向上踢动,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掉到了胸膛小腹。 “哎!不是说不能用手吗,刚才班长也就算了,你干嘛。”有人见了他的动作,有些意动,又有些不满的嫉妒,皱了皱眉就伸手过去要去拔。 他顿时大声阻止起来:“别别别!!你先别动我,我在按摩老师的前列腺呢,你看他现在这表情,都要爽飞了吧。” 柳鹤大脑一片空白,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是多么淫荡的样子,张着湿润柔软的嘴巴,面上全是红晕,还有亮晶晶的水液,些许柔软的短发被润湿,粘在脸侧,好看的眉头蹙起,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得受不了,急促凌乱呻吟中都是哭腔。 他只觉得思绪都变得迟缓了,眼前一阵阵发黑,连身边的声音都忽远忽近,听得不大真切,仿佛全世界,只能感受得到从被教鞭碾磨戳弄的子宫和被手指奸淫抠挖的后穴里一阵阵传出来的恐怖快感,以及自己震如雷鼓的心跳,矫健的腰臀无意识地抽搐摆动,全然是失神的模样,过于强烈的刺激将理智吞噬,不成调的含糊呻吟断断续续,自己都不知道翻着白眼高潮了多少次。 像是精液和淫水都流光了,随着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对着翕张着的女性尿道口狠狠一挖,剧烈的疼痛让他从混沌失神的状态中张圆了嘴巴,尖叫着喷出了淡黄色的尿液,竟是被搞得在讲台上失禁了。 “老师的尿道好敏感啊,我用另只手指甲一挖就尿了,真是太令人惊叹了。”作恶的人面上表情一副惊讶的样子,并没有提自己刚才真正用的力道。 淫水混合着尿水从左边被放下的腿往下流,慢慢将袜子都打湿了,用女穴失禁的羞耻感若是在平时必然会让柳鹤无法忍受,然而此时此刻,他睁大的眼睛都是没有焦距的,浑身泛着肉粉色,连舌尖都没有收回去,没有什么太强烈的反应,只是不甚清醒地靠在陆浩林的怀里,颤抖着浑身脱力。 白秒突然走近了,推开了两个同学,他们俩见是他,竟也没有任何意见,很服从地让开。 他伸手握住教鞭的底部往外一抽,一下子就将那条把小子宫都顶得变形的教鞭划过咬的紧紧得圆润肉圈从子宫里拔了出来,那教鞭顶端稍微比棍身大一圈,边缘并不算太圆润,随着用力的抽出,不平整的一圈硬塑料猛地划过整段子宫颈,甚至将内里的脆弱软肉都往外带了一点点,原本紧致的子宫口张着一指宽的小嘴,再没了刚才紧闭得浑然天成的姿态。 “呃啊啊啊!!!”那可怕的摩擦带来的灭顶刺激硬是让已经被玩得脱力瘫软的柳鹤翻起白眼爆发出高声哀叫,浑身痉挛起来,已经流不出太多淫水的肉穴抽搐缩几下,竟是又从那被抠得红肿发热的尿眼里径直喷出了稀少的尿液,整个人看起来好不狼狈。 -- 医生扩张取布玩弄丨水柱冲子宫丨玩弄yindi, 正值短假第二天的夜晚,柳鹤穿着家居服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玩手机,见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吐出一口气,放下手机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慢慢地走进卫生间准备洗漱。 卫生间里的灯是暖黄色,柳鹤走过洗手池,迈进淋浴间里,伸手打开热水开始洗澡,小小的隔间里逐渐水雾缭绕,光洁的肉体隔着一层磨砂玻璃若隐若现,然而毫无防备的柳鹤并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浴室角落还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位不速之客。 将全部的泡沫都冲刷干净后,柳鹤抬手摸过一条浴巾擦了身上和头上的水渍,接着简单地穿上了纯棉的睡衣,走到了洗手台附近,吹完了头发就拿起洗漱用品开始刷牙。 刷着刷着,他突然感觉左眼一阵刺痛,似乎是有眼睫毛掉进眼睛里了,他忍着异物感先闭了眼睛漱掉口中的泡沫,才有些难受地抬眼向上看着天花板快速眨眼,这番操作之下眼睫毛很快掉出来了,柳鹤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渍,看着镜中自己微微泛红的眼角,却突然感觉屁股似乎被轻轻地被拍了下,顿时愣住了,然而接着就是毛骨悚然感油然而生。 这……这、我家里也没有别人啊?! 这么想着,柳鹤的表情有些微妙,一边想着大概是幻觉,一边镇定地立刻走出隔间,回到床上窝进被子里,被柔软的被子包裹住后,他呼出一口气,内心顿时涌上了不少安全感。 鹤影一路看着他变化的小表情,十分确定对方必是脑补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自己不仅进行了无效调戏,还差点在他吓得窝回被子里的时候没忍住轻笑出声。 洗完热水澡以后本来就是很舒服的状态,布料柔软的睡衣让肌肤和被子更加贴合,高挺的鼻间萦绕着的是淡淡的沐浴乳气味,在静逸的环境中,柳鹤闭上双眸还没有多久就陷入了梦乡。 鹤影见他呼吸逐渐平稳,似乎是已经入睡了,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将裹得光露出脸的人整个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只留一点盖住肚子,接着伸手从自己右边的兜里拿出了一个像是盒子一样的小玩意,他低头端详起了一会儿,嘴角噙起弧度,一边用手指在两瓣柔软逼真的阴唇上摩挲起来,一边思考着接下来要做什么。 那是白天医生给他的,递交的时候还特地说了一句负责保管的话不能随意私用之类的嘱咐,但鹤影并不是很在乎。 医生给他的时候两人还闲聊了些其他的,据说这个小东西还不小心被学生捡到过?也不知道在别人手里是怎么玩的,够不够刺激。 有一种说法言,梦境是大脑对现实的一种映射。 柳鹤现在很疑惑,他刚才本来是在一条没什么人的马路上走着,然而行走过程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停下来就突然站到了一个很多人围绕着的台子上,周边还有着嘈杂的说话声。 “七号选手加油!!” “我听说他的pk总是很精彩的,观赏性超级足。” “台上他对面那个人是谁?这个复古的全息形象做得不错,看得我很有感觉啊。” “……嗯?”柳鹤愣了愣,倏地转过头去看自己身后的地面,却突然发现刚才走上来的坡道已经没有了,就像是走过来的那一段路全是幻觉一样,他觉得这肯定是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思考之中很难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下四周,自己此时似乎在一座白玉石台子上,台下有许多正在围观的人,对面似乎是站着……自己的对手? 对手身上穿着看起来有些中不中洋不洋的的服饰,周围观众们也看起来很奇怪,穿得古里古怪,甚至有些脑袋是动物的样子。 “这……”柳鹤越看越摸不着头脑,哪里不对劲的想法却来越清晰,这是不是在做梦啊? 他低头打量了下自己,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套看起来颇为精美的古代骑装,更显得人身形修长。 “请问……哎?!!”他抬头刚要张口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对手便一下子攻了过来,柳鹤还没反应过来,这具身体就自动抽出腰侧的佩剑一下子格挡住了对方的进攻,铁器相碰珰琅作响。 房间里,鹤影走到床边,俯身在他微微蹙起的眉间摸了摸,见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快要醒了,瞬间手中荧起一点光芒,没入额中,让美人瞬间陷入了更深度的睡眠,不放开限制怎么也醒不过来。 “哦?你还有点本事。”对手面上有些惊讶。 “什么?!”虽然柳鹤都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但他很快就完全不再去思考哪里不对劲了,刚才是不是在做梦的想法也悄悄溜掉。 面对着对手的快速进攻,他几乎是纯靠着身体自己下意识地反应在四处灵巧地跳跃闪避,根本不会攻击,然而再过一会儿,足尖一落 “等下、哎,我不要打……呀啊!!!”柳鹤满腹疑惑,又在一众激动的喝彩中找不到说出来的时机,他一个翻滚闪到一边,站稳了刚要开口,却被狠狠地用武器拍了一下花穴,话语到嘴边顿时变成了羞耻的惊呼,花穴被抽得猛地一麻,他顿时也不敢再停留,开始在台上继续借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熟练的轻功周旋躲避。 “不……啊!!”柳鹤挣扎着摇头,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操控着、一下一下地戳刺着主人柔软的肉屄,那落剑之地非常随机,有时候是阴唇,有时候是屄口附近,美人被扎到全身泛粉,羞耻得颤抖起来,偶尔被刺中脆弱的阴 “呀啊啊啊——!!不、痛啊啊啊啊!!!” 他拍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指将肉瓣往两边扒开…… “呃……不、这是在搞什么啊?!!嗯啊!!别打!!”柳鹤表情有些难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能力,可是他并不会什么招式啊,完全被随意戏弄不说,甚至现在连闪避起来都颇为吃力。 地,柳鹤就明显觉得身体变重了,行动间也颇为迟滞感。 一阵剑风划过,柳鹤只觉得自己的裤子裆部猛地一凉,低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那处的布料竟是被划开了个大口子! “啊……”对手手腕轻转,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了出来,在美人瞪圆的双眸倒映中飞身逼得越来越近,手中那熟悉的武器竟是朝着双腿间再度袭去,然而这一次没有拍在阴户上,而是精准地一剑插进阴唇、怼到了被包在两瓣软肉中保护着的阴核上! “啊!我的武器、不带这样的吧?!”美人惊讶地抬起头,身无寸铁又衣物破损的情况让他心里泛起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再加上周边那些奇怪的观众也突然激动了起来,喊出了一些奇怪的、类似于快点搞他之类的话语,这一切让他面色微妙,光洁的额头都冒出了一些汗珠。 刚才在自己腰侧的佩剑此时被对方握在手上,闪着寒芒的修长剑刃指着他的下体。 “不、呃呃——怎么可以这样、呜……”那戳刺阴蒂的剑因着早已认主的缘故,不会伤了他或见血,但也实在是可怕的利器,柳鹤几乎错觉腿间那娇嫩敏感的肉块被这一下生生戳坏了,强烈的酸痛后劲让他眼角泛出泪水,几乎连坐也坐不稳,那脆弱小玩意上被刺激到的神经突突直跳,很快就难受得蜷在地上不住地摇晃着脑袋,伸手想要保护肉屄。 “不准捂住。”对手说着,横过剑刃一下狠狠地打在捂住肉穴的手上,柳鹤痛得失声叫了一下,还是继续咬着牙齿,怎么也不愿意放在捂住酸痛肉屄的手。 湿漉漉的臀间展现在眼前,闭合的阴唇被迫张开,露出中间稍微充血的敏感黏膜,娇嫩的阴蒂被刚才重重的一剑戳得痛极,早就迅速充血肿起,此时正颤抖地在两瓣阴唇间支楞出红彤彤的肉头,看起来分外引人注目。 现实中,某个恶劣的人用手逐渐用力地拍打着手上那小玩具的阴唇部分,让它发出一阵阵仿佛会性交中出现的淫靡声音,美人在梦中不住发出小声的嘤嘤呜呜,环境里的一切都离不开自己的掌控,鹤影敏锐地感受到,床上的人好像在在做梦? 就在他低头的一瞬间,刚才那对手明明还在前方,也不见移动轨迹,此时却突然出现到了自己附近! 柳鹤站在白玉台子上,正因为突然看不到了的对方的行踪而凝神四处观察,身边只有观众嘈乱的杂音,一阵阵凉风时常吹过裆部布料被破开的下体。 被接连盯着肉穴拍打了好几下后,美人漂亮的面上满是不可置信的潮红,这……这怎么看也不是什么正经比赛吧!更加难以启齿的是,刚才那一番羞辱意味十足的追赶拍打中带来的一阵阵酥麻感竟然让自己的肉棒逐渐有了勃起的势头! 柳鹤只觉得一阵酸涩尖锐至极的剧痛从下体传遍全身,整个人像是被猛地电到了似的惨叫出声,大力推动的剑尖顶着他的阴蒂使力,让人不得不在惊呼中踉跄着后退几步,两条颤抖的长腿被那用力顶着脆弱神经的持续刺激搞得很快就软到只能跌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在这场颇为被动的无厘头比试中,柳鹤愈发吃力,对方突然一下子悄无声息掠过他身侧,伸手将他手中的剑夺走了! 然而对方却是很奇怪地一直如影随形,怎么甩也甩不掉似的,自己躲来躲去还是被抽打了好几下肉屄,柔软的阴唇都有种发热感,微微泛红,一阵阵微妙的痛感和酸麻让他行动更加不流畅。 见他不愿露出腿间脆弱的淫肉,对手在空气里不知道点了什么,台上突然凭空出现了几个看起来颇为强壮的人,七手八脚地在美人的惊叫挣扎中将他双腿大张地摁在地上。 蒂时那哀声呻吟便受不住地骤然高昂。 于是没几下对手也明白玩弄他哪里反应最大,他嘴角噙着恶劣的笑意,一戳剑尖怼住阴蒂也不松开,而是搅着摇晃,换着方向刺激,像是寻找着什么,直到感觉触到了让美人猛地翻起白眼的某一点,才再度往前用力,运动着手腕高速抖动起来。 “嗯啊啊啊——!!!不、咿呀啊啊啊!!!别、戳了、呃——好酸啊啊啊啊!!”敏感的硬籽被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进行凌虐,一阵阵尖锐可怕的酸麻顺着脊柱直袭大脑,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传遍全身,柳鹤无力地向上看着天空,口齿不清地呻吟求饶起来,些许涎水从张开的嘴角流下,很快就无力地踢蹬着小腿,失控地抖着屁股高潮了。 对手悠悠道:“我的观众们有别的要求,你现在自己把阴蒂剥开让我刺。” 柳鹤愣了一下,接着像是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不可置信地睁圆了明亮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光洁的面庞上是高潮过后的红晕,明明是一副愤恨的表情,却看起来让人除了欲望很难升起其他东西。 “把他的手放开吧。” 柳鹤被放开了手,却好似听不到这个人说的话一样,并没有乖乖服从,而是用手试着去推开旁边的人,然而动作起来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居然直接穿过他们去了,一时感到惊悚! 对手忍不住轻声笑了:“别推啦美人,他们只是一次性道具而已,你没买过吗?设置注入的能量只够主动动作,没法对外界动作做出行为反应的,乖,快点自己把那淫荡的阴蒂里面的骚东西剥出来,玩够了我就放过你。” “你、你才……”那等直白的语言让柳鹤说到一半就不想重复,贝齿咬住下唇,发热的脸撇向一边不去看他,也不动。 见他不配合,对手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用柳鹤的佩剑滑下,冰冷的寒气骤然碰上自己的屄口的感觉让柳鹤忍不住浑身一颤,他有些害怕地小幅度摇了摇头,肉穴却被刺激得缩合着流下小股的淫液,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口水,中气不足地质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对手嘴角翘起,“既然你不愿意听话不露出硬籽,那就用剑肏你的肉屄也一样,肏到里面去,反正你自己的武器,也不会真的受伤对吧?” “那么长,肯定会戳到子宫里面吧,记得开透视啊,我要看!!” “肏他!你pk这个主播是谁啊,这害羞的反应演得也太骚了,我都看硬了!”旁边也传来奇怪的杂音。 “不……不要捅进……我剥、呜嗯……”柳鹤想到那种场景,面色一白,明亮的眼眸忍不住泛起泪光,相比被剑被肏进肉穴,甚至是捅进深处那里,他思来想去也只能在对方戏谑的目光中屈辱地颤声答应了。 “那你就快点。” 柳鹤深吸了一口气,动作缓慢地伸着手指探到下体,半眯着眼睛,又紧张又羞耻地靠近了自己泛着潮气的湿热肉谷,指尖不停从阴蒂根部向上划拉着,由于顾及穴口处的利刃也不敢敷衍,不太熟练的动作把握不好力道和落力位置,甚至中途还把自己不小心弄得翻着白眼高潮了一次,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喘息着,成功用指甲把滑腻的阴蒂包皮勉强扒开摁住,露出了一小半深红色的硬籽。 对手看起来不太满意,却终归也没说什么。美人面上带着潮红,些许被汗弄湿的发丝粘在脸侧,维持着淫荡的姿势,羞愤欲死地颤抖着。 肉珠捅去,那小小一粒的蒂珠被尖锐的剑尖戳刺了个正着,饱满圆鼓的表面都被抵着凹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太过啊啊啊吧!!要死了、呃——”柳鹤脖颈后仰,崩溃地张大嘴惨叫,涎水流到锁骨处,肉体剧烈地上下扑腾着,小腿踢蹬着空气,崩溃地求饶起来。 “怎么要死了?要爽死了?” “我、呃啊啊啊!!!不、呀啊啊啊啊——救命呃啊啊啊——!!!”一切求饶毫无用处,柳鹤只能被迫表情扭曲地承受着对手对那裸露的敏感的神经末梢所施予的可怕剧烈的刺激,从包皮中脱出来后的阴核娇嫩至极,直接作落其上的刺激即使极其轻微也是难以忍受,更何况是此时这样不得章法的暴力凌虐。 “啊啊啊!!坏掉了呀啊啊啊!!!”冰冷的武器持续的动作间,尖锐酸涩的电流从可怜的硬籽传遍全身,美人受不住地扬起脖颈又垂下,崩溃地胡乱摇晃着脑袋,随着搅刺硬籽的动作全身颤抖,失神得连舌尖都抵在下唇外侧,没几下就被戳蒂珠戳得不能自已,从抽搐的子宫口里流出大量淫液。 房间里,鹤影手上动作着,一只手用指甲摁住玩具阴蒂的一层包皮,另一只手用坚硬的指甲毫不留情地顶弄着圆圆的橡胶小肉珠,反正这只是一个玩具,纯传达感受,并不会让人受到伤害,因此他动作间几乎是完全没有分寸,甚至时不时用指甲缝去捏着指腹夹住挤压。 看着柳鹤在梦中茫然地皱眉,张着嘴唇不停呻吟着,即使被强制沉睡状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全身都颤抖起来,白皙的长腿在床面上不住踢蹬着,柔软的睡裤能看到明显的濡湿。 鹤影能够感受到这个幻境世界的所有,自然也可以感受到柳鹤正在做梦,虽然很好奇他做了什么梦,但是想了下还是没有去看,留他点隐私,据说梦是对现实的映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有份影响他的梦境? 过了一会儿,恶劣的家伙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突然手里凭空出现了一管注射敏感药剂,尖锐的的针头被推着逐渐靠近了他手中握着的豆豆盒…… 柳鹤张着大腿,已经在白玉台上被戳得高潮迭起,甚至还流出了些许热尿,若不是被死死地摁住,早就不顾形象地打滚了,可怜的硬籽已经充血得发紫,每一下的刺激都像是在直接刺激神经一样,过度的快感变成折磨人的疼痛,让美人完全无法自控地翻着白眼颤抖如筛糠,呻吟都都逐渐微弱了,全然是一副被刺激得神智飞天的淫荡神态。 他还在失神地颤抖着,对手却渐渐停下了动作,禁锢住他的人也放开了手,薄薄的包皮缩回去想重新遮盖住小核,却因为它的充血鼓胀到底还是露了一点出来。 “嗯……不……”对手蹲下身来从袖里摸出一枚小小的反光的东西,柳鹤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睛看着对方,迟钝的思绪渐渐明白过来,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无力地挣扎起来。 对方并不会被这点挣扎拦住,指尖捻着那枚细短的小针,对着大张的腿间伸手过去,用手指不甚温柔地揉了揉软绵发热的肉块,肥大的阴蒂里一捏就能够捏到那颇有柔韧手感的内部组织,一阵阵酸麻刺激让美人无力地呻吟着,不能自已地战栗着摇晃起屁股来。 揉捏了一会儿,见淫水随着动作越流越多,对手突然毫无预兆地手势一变,将指尖捻着的小针从红肿的肉尖尖扎进阴蒂,接着直直穿过包皮精准地戳在硬籽上。 “咿啊啊啊——!!”一瞬间剧烈的酸痛从下体传遍全身,柳鹤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挺着下体痉挛着,过度的刺激直接让他翻着白眼全身颤抖着从翕张的尿眼里流出一大股热液,还被摁住的雪白腿根肌肉剧烈痉挛。 现实里被压制了醒不来的人也突然在床上剧烈挣扎起来,发出一阵阵不清晰得泣音,鹤影看了看自己手中被针头扎进去的玩具阴蒂,开始手指摁着后方准备往里注射着药剂,那还躲在纯白内裤包裹中的真阴蒂突突直跳,无力地承受着传过来的所有感受。 注射完以后,那玩具阴蒂看起来肿了一圈,凸在阴唇外面,他颇为感兴趣地用手指试着开始拍打这颗肉豆,看着它在外力作用下东倒西歪地颤抖。 ,你的阴蒂怎么变得那么大?哦,其实这个红红的才是你的鸡巴,对吧?” 直白粗鄙的羞辱话语狠狠灌入耳中,柳鹤害怕地颤抖着,却没有心情去理会他,只是自己低着头,瞪圆的双眸有些不聚焦地看着自己那莫名其妙变得格外肿胀的阴蒂,又羞耻又恐慌,急得眼泪大滴大滴地从面颊滚落,想合起双腿却做不到。 “不……不、不要!!你要干什、呃——啊啊啊啊啊!!!!”对手的足尖突然悬在了颤颤巍巍的大阴蒂前方,然后在柳鹤惊恐的目光和求饶话语中绷起足尖,一脚踹上那支楞着的肥蒂! 可怕的小针还埋在阴蒂里牢牢地扎着,被这么一踢,刺激的它几乎发疯似的在内部冲撞起来,到处乱扎,灭顶的刺激柳鹤惨嚎一声,踢着腿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没有过的剧烈挣扎,连旁边的工具人们差点摁不住他。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别踢、哦——痛、啊啊啊!!!”见他反应如此强烈,对手也觉得非常有意思,继续用穿着鞋子的足尖一下一下去踢着支楞的肉块,那肿大的阴蒂处传来的持续的折磨和可怕的刺激让美人失态地尖锐地哀声喊叫起来,涎水从合不上的嘴巴流出打湿了下颌,崩溃地翻着白眼,几乎快要晕死过去。 那口肉穴像是被刺激狠了,缩合着屄口,从深处的子宫口处抽搐着不住喷出成柱的淫水来,对手看他那失态至极的淫靡表情,突然面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刚刚埋进去的小东西刺激吧,非常有趣,就是可惜呢,他不能长久存在,因为有自毁程序。” 柳鹤翻着失神的眼睛,思绪都还陷于情欲之中,他连对方的话语都模模糊糊,忽远忽近听得不甚清晰,更别说去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毫无预兆地,那泛着水光的肥软肉蒂内部突然传来一阵可怕的刺激,小小的一枚东西竟是在肉蒂里炸开了,直激得整个阴蒂突突直跳! “呃啊啊啊——”虽然从阴蒂的外表上甚至都看不出什么异常,但高潮了数不清几次的美人却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接着浑身抽搐起来,崩溃地翻着白眼失禁了。 那种来自于内部的刺激过于强烈,工具人甚至都不用继续摁住他,对手结束了对他们的召唤,放柳鹤自己仰面躺在地上,他明白他现在就连坐都坐不起来,美人双腿大张,毫无姿态地惨叫着,然而那声音也愈来愈小,逐渐浑身都被刺激得疲软了,涎泪齐流,滚烫的尿液打湿了一小片地板,很快就张着嘴只是像一条小狗一样吐着舌头。 两条长腿分开颤抖,别说合腿了,甚至现在连阴唇碰到那肉块都难以忍受,然而那阵酸麻得痛感实在是久而不散,甚至变得越来越厉害。 柳鹤连连呼吸都带着泣音,耳边像是持续传来轰鸣,突突直跳的阴蒂连着他整个人现在都像是发烧到迷糊的状态,神智不甚清醒,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呢喃着什么,很快又像是受不了似的,彻底不顾一切了,伸出手指用力地扣住两片肉唇向两边拉开,让它变得像是展翅的肉蝶,充血的黏膜上全是晶莹的水光。 许是为了不脱手,那指尖用力到发白,中间肿大的阴蒂就这么凸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彻底暴露出来,的确是不再受到触碰了,但那副淫荡而又崩溃的姿态又引起了一波观众的惊呼。 几秒前的现实里,鹤影凝视着刚刚被针扎透且注射了敏感药剂、此时正被自己剥出来的随意拨拉了几下的硬籽,突然扣起食指特别用力地飞出了一下指弹,直弹得深陷在梦中的人仰起脑袋,甚至半睁着无意识翻白的眼睛,在梦里张着嘴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潮水往外流得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彻底湿透了睡裤,甚至是臀下的一小片床铺。 -- 刺激豆豆盒映she入梦,自己剥出硬籽被剑扎, 正值短假第二天的夜晚,柳鹤穿着家居服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玩手机,见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吐出一口气,放下手机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慢慢地走进卫生间准备洗漱。 卫生间里的灯是暖黄色,柳鹤走过洗手池,迈进淋浴间里,伸手打开热水开始洗澡,小小的隔间里逐渐水雾缭绕,光洁的肉体隔着一层磨砂玻璃若隐若现,然而毫无防备的柳鹤并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浴室角落还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位不速之客。 将全部的泡沫都冲刷干净后,柳鹤抬手摸过一条浴巾擦了身上和头上的水渍,接着简单地穿上了纯棉的睡衣,走到了洗手台附近,吹完了头发就拿起洗漱用品开始刷牙。 刷着刷着,他突然感觉左眼一阵刺痛,似乎是有眼睫毛掉进眼睛里了,他忍着异物感先闭了眼睛漱掉口中的泡沫,才有些难受地抬眼向上看着天花板快速眨眼,这番操作之下眼睫毛很快掉出来了,柳鹤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渍,看着镜中自己微微泛红的眼角,却突然感觉屁股似乎被轻轻地被拍了下,顿时愣住了,然而接着就是毛骨悚然感油然而生。 这……这、我家里也没有别人啊?! 这么想着,柳鹤的表情有些微妙,一边想着大概是幻觉,一边镇定地立刻走出隔间,回到床上窝进被子里,被柔软的被子包裹住后,他呼出一口气,内心顿时涌上了不少安全感。 鹤影一路看着他变化的小表情,十分确定对方必是脑补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自己不仅进行了无效调戏,还差点在他吓得窝回被子里的时候没忍住轻笑出声。 洗完热水澡以后本来就是很舒服的状态,布料柔软的睡衣让肌肤和被子更加贴合,高挺的鼻间萦绕着的是淡淡的沐浴乳气味,在静逸的环境中,柳鹤闭上双眸还没有多久就陷入了梦乡。 鹤影见他呼吸逐渐平稳,似乎是已经入睡了,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将裹得光露出脸的人整个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只留一点盖住肚子,接着伸手从自己右边的兜里拿出了一个像是盒子一样的小玩意,他低头端详起了一会儿,嘴角噙起弧度,一边用手指在两瓣柔软逼真的阴唇上摩挲起来,一边思考着接下来要做什么。 那是白天医生给他的,递交的时候还特地说了一句负责保管的话不能随意私用之类的嘱咐,但鹤影并不是很在乎。 医生给他的时候两人还闲聊了些其他的,据说这个小东西还不小心被学生捡到过?也不知道在别人手里是怎么玩的,够不够刺激。 有一种说法言,梦境是大脑对现实的一种映射。 柳鹤现在很疑惑,他刚才本来是在一条没什么人的马路上走着,然而行走过程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停下来就突然站到了一个很多人围绕着的台子上,周边还有着嘈杂的说话声。 “七号选手加油!!” “我听说他的pk总是很精彩的,观赏性超级足。” “台上他对面那个人是谁?这个复古的全息形象做得不错,看得我很有感觉啊。” “……嗯?”柳鹤愣了愣,倏地转过头去看自己身后的地面,却突然发现刚才走上来的坡道已经没有了,就像是走过来的那一段路全是幻觉一样,他觉得这肯定是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思考之中很难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下四周,自己此时似乎在一座白玉石台子上,台下有许多正在围观的人,对面似乎是站着……自己的对手? 对手身上穿着看起来有些中不中洋不洋的的服饰,周围观众们也看起来很奇怪,穿得古里古怪,甚至有些脑袋是动物的样子。 “这……”柳鹤越看越摸不着头脑,哪里不对劲的想法却来越清晰,这是不是在做梦啊? 他低头打量了下自己,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套看起来颇为精美的古代骑装,更显得人身形修长。 “请问……哎?!!”他抬头刚要张口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对手便一下子攻了过来,柳鹤还没反应过来,这具身体就自动抽出腰侧的佩剑一下子格挡住了对方的进攻,铁器相碰珰琅作响。 房间里,鹤影走到床边,俯身在他微微蹙起的眉间摸了摸,见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快要醒了,瞬间手中荧起一点光芒,没入额中,让美人瞬间陷入了更深度的睡眠,不放开限制怎么也醒不过来。 “哦?你还有点本事。”对手面上有些惊讶。 “什么?!”虽然柳鹤都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但他很快就完全不再去思考哪里不对劲了,刚才是不是在做梦的想法也悄悄溜掉。 面对着对手的快速进攻,他几乎是纯靠着身体自己下意识地反应在四处灵巧地跳跃闪避,根本不会攻击,然而再过一会儿,足尖一落 在这场颇为被动的无厘头比试中,柳鹤愈发吃力,对方突然一下子悄无声息掠过他身侧,伸手将他手中的剑夺走了! 一阵剑风划过,柳鹤只觉得自己的裤子裆部猛地一凉,低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那处的布料竟是被划开了个大口子! 现实中,某个恶劣的人用手逐渐用力地拍打着手上那小玩具的阴唇部分,让它发出一阵阵仿佛会性交中出现的淫靡声音,美人在梦中不住发出小声的嘤嘤呜呜,环境里的一切都离不开自己的掌控,鹤影敏锐地感受到,床上的人好像在在做梦? “啊!我的武器、不带这样的吧?!”美人惊讶地抬起头,身无寸铁又衣物破损的情况让他心里泛起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再加上周边那些奇怪的观众也突然激动了起来,喊出了一些奇怪的、类似于快点搞他之类的话语,这一切让他面色微妙,光洁的额头都冒出了一些汗珠。 湿漉漉的臀间展现在眼前,闭合的阴唇被迫张开,露出中间稍微充血的敏感黏膜,娇嫩的阴蒂被刚才重重的一剑戳得痛极,早就迅速充血肿起,此时正颤抖地在两瓣阴唇间支楞出红彤彤的肉头,看起来分外引人注目。 “不……啊!!”柳鹤挣扎着摇头,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操控着、一下一下地戳刺着主人柔软的肉屄,那落剑之地非常随机,有时候是阴唇,有时候是屄口附近,美人被扎到全身泛粉,羞耻得颤抖起来,偶尔被刺中脆弱的阴 刚才在自己腰侧的佩剑此时被对方握在手上,闪着寒芒的修长剑刃指着他的下体。 “呀啊啊啊——!!不、痛啊啊啊啊!!!” “等下、哎,我不要打……呀啊!!!”柳鹤满腹疑惑,又在一众激动的喝彩中找不到说出来的时机,他一个翻滚闪到一边,站稳了刚要开口,却被狠狠地用武器拍了一下花穴,话语到嘴边顿时变成了羞耻的惊呼,花穴被抽得猛地一麻,他顿时也不敢再停留,开始在台上继续借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熟练的轻功周旋躲避。 地,柳鹤就明显觉得身体变重了,行动间也颇为迟滞感。 他拍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指将肉瓣往两边扒开…… “呃……不、这是在搞什么啊?!!嗯啊!!别打!!”柳鹤表情有些难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能力,可是他并不会什么招式啊,完全被随意戏弄不说,甚至现在连闪避起来都颇为吃力。 见他不愿露出腿间脆弱的淫肉,对手在空气里不知道点了什么,台上突然凭空出现了几个看起来颇为强壮的人,七手八脚地在美人的惊叫挣扎中将他双腿大张地摁在地上。 然而对方却是很奇怪地一直如影随形,怎么甩也甩不掉似的,自己躲来躲去还是被抽打了好几下肉屄,柔软的阴唇都有种发热感,微微泛红,一阵阵微妙的痛感和酸麻让他行动更加不流畅。 “不准捂住。”对手说着,横过剑刃一下狠狠地打在捂住肉穴的手上,柳鹤痛得失声叫了一下,还是继续咬着牙齿,怎么也不愿意放在捂住酸痛肉屄的手。 被接连盯着肉穴拍打了好几下后,美人漂亮的面上满是不可置信的潮红,这……这怎么看也不是什么正经比赛吧!更加难以启齿的是,刚才那一番羞辱意味十足的追赶拍打中带来的一阵阵酥麻感竟然让自己的肉棒逐渐有了勃起的势头! 柳鹤只觉得一阵酸涩尖锐至极的剧痛从下体传遍全身,整个人像是被猛地电到了似的惨叫出声,大力推动的剑尖顶着他的阴蒂使力,让人不得不在惊呼中踉跄着后退几步,两条颤抖的长腿被那用力顶着脆弱神经的持续刺激搞得很快就软到只能跌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不、呃呃——怎么可以这样、呜……”那戳刺阴蒂的剑因着早已认主的缘故,不会伤了他或见血,但也实在是可怕的利器,柳鹤几乎错觉腿间那娇嫩敏感的肉块被这一下生生戳坏了,强烈的酸痛后劲让他眼角泛出泪水,几乎连坐也坐不稳,那脆弱小玩意上被刺激到的神经突突直跳,很快就难受得蜷在地上不住地摇晃着脑袋,伸手想要保护肉屄。 “啊……”对手手腕轻转,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了出来,在美人瞪圆的双眸倒映中飞身逼得越来越近,手中那熟悉的武器竟是朝着双腿间再度袭去,然而这一次没有拍在阴户上,而是精准地一剑插进阴唇、怼到了被包在两瓣软肉中保护着的阴核上! 柳鹤站在白玉台子上,正因为突然看不到了的对方的行踪而凝神四处观察,身边只有观众嘈乱的杂音,一阵阵凉风时常吹过裆部布料被破开的下体。 就在他低头的一瞬间,刚才那对手明明还在前方,也不见移动轨迹,此时却突然出现到了自己附近! 蒂时那哀声呻吟便受不住地骤然高昂。 于是没几下对手也明白玩弄他哪里反应最大,他嘴角噙着恶劣的笑意,一戳剑尖怼住阴蒂也不松开,而是搅着摇晃,换着方向刺激,像是寻找着什么,直到感觉触到了让美人猛地翻起白眼的某一点,才再度往前用力,运动着手腕高速抖动起来。 “嗯啊啊啊——!!!不、咿呀啊啊啊!!!别、戳了、呃——好酸啊啊啊啊!!”敏感的硬籽被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进行凌虐,一阵阵尖锐可怕的酸麻顺着脊柱直袭大脑,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传遍全身,柳鹤无力地向上看着天空,口齿不清地呻吟求饶起来,些许涎水从张开的嘴角流下,很快就无力地踢蹬着小腿,失控地抖着屁股高潮了。 对手悠悠道:“我的观众们有别的要求,你现在自己把阴蒂剥开让我刺。” 柳鹤愣了一下,接着像是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不可置信地睁圆了明亮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光洁的面庞上是高潮过后的红晕,明明是一副愤恨的表情,却看起来让人除了欲望很难升起其他东西。 “把他的手放开吧。” 柳鹤被放开了手,却好似听不到这个人说的话一样,并没有乖乖服从,而是用手试着去推开旁边的人,然而动作起来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居然直接穿过他们去了,一时感到惊悚! 对手忍不住轻声笑了:“别推啦美人,他们只是一次性道具而已,你没买过吗?设置注入的能量只够主动动作,没法对外界动作做出行为反应的,乖,快点自己把那淫荡的阴蒂里面的骚东西剥出来,玩够了我就放过你。” “你、你才……”那等直白的语言让柳鹤说到一半就不想重复,贝齿咬住下唇,发热的脸撇向一边不去看他,也不动。 见他不配合,对手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用柳鹤的佩剑滑下,冰冷的寒气骤然碰上自己的屄口的感觉让柳鹤忍不住浑身一颤,他有些害怕地小幅度摇了摇头,肉穴却被刺激得缩合着流下小股的淫液,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口水,中气不足地质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对手嘴角翘起,“既然你不愿意听话不露出硬籽,那就用剑肏你的肉屄也一样,肏到里面去,反正你自己的武器,也不会真的受伤对吧?” “那么长,肯定会戳到子宫里面吧,记得开透视啊,我要看!!” “肏他!你pk这个主播是谁啊,这害羞的反应演得也太骚了,我都看硬了!”旁边也传来奇怪的杂音。 “不……不要捅进……我剥、呜嗯……”柳鹤想到那种场景,面色一白,明亮的眼眸忍不住泛起泪光,相比被剑被肏进肉穴,甚至是捅进深处那里,他思来想去也只能在对方戏谑的目光中屈辱地颤声答应了。 “那你就快点。” 柳鹤深吸了一口气,动作缓慢地伸着手指探到下体,半眯着眼睛,又紧张又羞耻地靠近了自己泛着潮气的湿热肉谷,指尖不停从阴蒂根部向上划拉着,由于顾及穴口处的利刃也不敢敷衍,不太熟练的动作把握不好力道和落力位置,甚至中途还把自己不小心弄得翻着白眼高潮了一次,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喘息着,成功用指甲把滑腻的阴蒂包皮勉强扒开摁住,露出了一小半深红色的硬籽。 对手看起来不太满意,却终归也没说什么。美人面上带着潮红,些许被汗弄湿的发丝粘在脸侧,维持着淫荡的姿势,羞愤欲死地颤抖着。 肉珠捅去,那小小一粒的蒂珠被尖锐的剑尖戳刺了个正着,饱满圆鼓的表面都被抵着凹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太过啊啊啊吧!!要死了、呃——”柳鹤脖颈后仰,崩溃地张大嘴惨叫,涎水流到锁骨处,肉体剧烈地上下扑腾着,小腿踢蹬着空气,崩溃地求饶起来。 “怎么要死了?要爽死了?” “我、呃啊啊啊!!!不、呀啊啊啊啊——救命呃啊啊啊——!!!”一切求饶毫无用处,柳鹤只能被迫表情扭曲地承受着对手对那裸露的敏感的神经末梢所施予的可怕剧烈的刺激,从包皮中脱出来后的阴核娇嫩至极,直接作落其上的刺激即使极其轻微也是难以忍受,更何况是此时这样不得章法的暴力凌虐。 “啊啊啊!!坏掉了呀啊啊啊!!!”冰冷的武器持续的动作间,尖锐酸涩的电流从可怜的硬籽传遍全身,美人受不住地扬起脖颈又垂下,崩溃地胡乱摇晃着脑袋,随着搅刺硬籽的动作全身颤抖,失神得连舌尖都抵在下唇外侧,没几下就被戳蒂珠戳得不能自已,从抽搐的子宫口里流出大量淫液。 房间里,鹤影手上动作着,一只手用指甲摁住玩具阴蒂的一层包皮,另一只手用坚硬的指甲毫不留情地顶弄着圆圆的橡胶小肉珠,反正这只是一个玩具,纯传达感受,并不会让人受到伤害,因此他动作间几乎是完全没有分寸,甚至时不时用指甲缝去捏着指腹夹住挤压。 看着柳鹤在梦中茫然地皱眉,张着嘴唇不停呻吟着,即使被强制沉睡状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全身都颤抖起来,白皙的长腿在床面上不住踢蹬着,柔软的睡裤能看到明显的濡湿。 鹤影能够感受到这个幻境世界的所有,自然也可以感受到柳鹤正在做梦,虽然很好奇他做了什么梦,但是想了下还是没有去看,留他点隐私,据说梦是对现实的映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有份影响他的梦境? 过了一会儿,恶劣的家伙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突然手里凭空出现了一管注射敏感药剂,尖锐的的针头被推着逐渐靠近了他手中握着的豆豆盒…… 柳鹤张着大腿,已经在白玉台上被戳得高潮迭起,甚至还流出了些许热尿,若不是被死死地摁住,早就不顾形象地打滚了,可怜的硬籽已经充血得发紫,每一下的刺激都像是在直接刺激神经一样,过度的快感变成折磨人的疼痛,让美人完全无法自控地翻着白眼颤抖如筛糠,呻吟都都逐渐微弱了,全然是一副被刺激得神智飞天的淫荡神态。 他还在失神地颤抖着,对手却渐渐停下了动作,禁锢住他的人也放开了手,薄薄的包皮缩回去想重新遮盖住小核,却因为它的充血鼓胀到底还是露了一点出来。 “嗯……不……”对手蹲下身来从袖里摸出一枚小小的反光的东西,柳鹤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睛看着对方,迟钝的思绪渐渐明白过来,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无力地挣扎起来。 对方并不会被这点挣扎拦住,指尖捻着那枚细短的小针,对着大张的腿间伸手过去,用手指不甚温柔地揉了揉软绵发热的肉块,肥大的阴蒂里一捏就能够捏到那颇有柔韧手感的内部组织,一阵阵酸麻刺激让美人无力地呻吟着,不能自已地战栗着摇晃起屁股来。 揉捏了一会儿,见淫水随着动作越流越多,对手突然毫无预兆地手势一变,将指尖捻着的小针从红肿的肉尖尖扎进阴蒂,接着直直穿过包皮精准地戳在硬籽上。 “咿啊啊啊——!!”一瞬间剧烈的酸痛从下体传遍全身,柳鹤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挺着下体痉挛着,过度的刺激直接让他翻着白眼全身颤抖着从翕张的尿眼里流出一大股热液,还被摁住的雪白腿根肌肉剧烈痉挛。 现实里被压制了醒不来的人也突然在床上剧烈挣扎起来,发出一阵阵不清晰得泣音,鹤影看了看自己手中被针头扎进去的玩具阴蒂,开始手指摁着后方准备往里注射着药剂,那还躲在纯白内裤包裹中的真阴蒂突突直跳,无力地承受着传过来的所有感受。 注射完以后,那玩具阴蒂看起来肿了一圈,凸在阴唇外面,他颇为感兴趣地用手指试着开始拍打这颗肉豆,看着它在外力作用下东倒西歪地颤抖。 ,你的阴蒂怎么变得那么大?哦,其实这个红红的才是你的鸡巴,对吧?” 直白粗鄙的羞辱话语狠狠灌入耳中,柳鹤害怕地颤抖着,却没有心情去理会他,只是自己低着头,瞪圆的双眸有些不聚焦地看着自己那莫名其妙变得格外肿胀的阴蒂,又羞耻又恐慌,急得眼泪大滴大滴地从面颊滚落,想合起双腿却做不到。 “不……不、不要!!你要干什、呃——啊啊啊啊啊!!!!”对手的足尖突然悬在了颤颤巍巍的大阴蒂前方,然后在柳鹤惊恐的目光和求饶话语中绷起足尖,一脚踹上那支楞着的肥蒂! 可怕的小针还埋在阴蒂里牢牢地扎着,被这么一踢,刺激的它几乎发疯似的在内部冲撞起来,到处乱扎,灭顶的刺激柳鹤惨嚎一声,踢着腿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没有过的剧烈挣扎,连旁边的工具人们差点摁不住他。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别踢、哦——痛、啊啊啊!!!”见他反应如此强烈,对手也觉得非常有意思,继续用穿着鞋子的足尖一下一下去踢着支楞的肉块,那肿大的阴蒂处传来的持续的折磨和可怕的刺激让美人失态地尖锐地哀声喊叫起来,涎水从合不上的嘴巴流出打湿了下颌,崩溃地翻着白眼,几乎快要晕死过去。 那口肉穴像是被刺激狠了,缩合着屄口,从深处的子宫口处抽搐着不住喷出成柱的淫水来,对手看他那失态至极的淫靡表情,突然面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刚刚埋进去的小东西刺激吧,非常有趣,就是可惜呢,他不能长久存在,因为有自毁程序。” 柳鹤翻着失神的眼睛,思绪都还陷于情欲之中,他连对方的话语都模模糊糊,忽远忽近听得不甚清晰,更别说去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毫无预兆地,那泛着水光的肥软肉蒂内部突然传来一阵可怕的刺激,小小的一枚东西竟是在肉蒂里炸开了,直激得整个阴蒂突突直跳! “呃啊啊啊——”虽然从阴蒂的外表上甚至都看不出什么异常,但高潮了数不清几次的美人却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接着浑身抽搐起来,崩溃地翻着白眼失禁了。 那种来自于内部的刺激过于强烈,工具人甚至都不用继续摁住他,对手结束了对他们的召唤,放柳鹤自己仰面躺在地上,他明白他现在就连坐都坐不起来,美人双腿大张,毫无姿态地惨叫着,然而那声音也愈来愈小,逐渐浑身都被刺激得疲软了,涎泪齐流,滚烫的尿液打湿了一小片地板,很快就张着嘴只是像一条小狗一样吐着舌头。 两条长腿分开颤抖,别说合腿了,甚至现在连阴唇碰到那肉块都难以忍受,然而那阵酸麻得痛感实在是久而不散,甚至变得越来越厉害。 柳鹤连连呼吸都带着泣音,耳边像是持续传来轰鸣,突突直跳的阴蒂连着他整个人现在都像是发烧到迷糊的状态,神智不甚清醒,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呢喃着什么,很快又像是受不了似的,彻底不顾一切了,伸出手指用力地扣住两片肉唇向两边拉开,让它变得像是展翅的肉蝶,充血的黏膜上全是晶莹的水光。 许是为了不脱手,那指尖用力到发白,中间肿大的阴蒂就这么凸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彻底暴露出来,的确是不再受到触碰了,但那副淫荡而又崩溃的姿态又引起了一波观众的惊呼。 几秒前的现实里,鹤影凝视着刚刚被针扎透且注射了敏感药剂、此时正被自己剥出来的随意拨拉了几下的硬籽,突然扣起食指特别用力地飞出了一下指弹,直弹得深陷在梦中的人仰起脑袋,甚至半睁着无意识翻白的眼睛,在梦里张着嘴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潮水往外流得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彻底湿透了睡裤,甚至是臀下的一小片床铺。 -- 剥出硬籽指甲sao刮,指尖火焰燎烫豆豆盒,内 柳鹤喘息着呻吟了几声,吃了教训后不敢再去触碰阴蒂了,两条修长的腿往两边张开着,膝盖曲起,他面上泛着潮红,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又茫然地看了看左边的亮着的床头灯,思绪有些混沌地在想自己睡前有没有关它。 他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眨了眨噙着泪光的眼眸,朦朦胧胧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可是却又想不太起来其中的细节了。 腿间的阴蒂又痛又酸,刚才一碰简直是要命,然而就算他现在不敢去碰了,那肉块却好像还一跳一跳的,不断传出隐隐的灼痛,很快就让他难受地蹙起眉头,连内裤的束缚都觉得难以忍受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算是这么张着腿也不舒服,不过现在反正是在自己家里,柳鹤干脆不忍耐了,难受地眯着眼睛扬起脖颈,泄出柔软甜腻的呻吟,饱满的屁股小幅度在床单上磨蹭起来,侧过脸去在枕头上埋着,潮红的面上滚落汗水,打湿了枕巾。 鹤影没有再动手上的那小东西,而是低着头专心地去观察美人在这种状态下要干什么。 “下面……好奇怪……嗯?”柳鹤含糊地呻吟了一会儿,睫毛颤动,他纯然地迷惑着,感觉想脱裤子就立刻付诸行动,腰肢使力稍微挺起屁股,伸手扣到裤腰处,一下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了柔软的短睡裤,濡湿的内裤乍然被扯掉,竟是连着肉穴拉出了淫荡的银丝,柳鹤这才发现自己的阴蒂已经敏感到那种拉扯中轻微的黏腻感都分外清晰,惹得他打了一个颤,忍不住轻哼出声。 柳鹤侧过脑袋低下头,想去看看那显然不对劲的器官到底是怎么回事,却由于角度不太看得到,他只好将腿分得更开,用手向上摁住不知道什么时候硬硬地勃起着的阴茎再低头去看。 那阴蒂红彤彤的支楞在阴唇外面,能够清晰地观察到它呈现着一种高潮后的艳熟状态,看起来的确不是平时的状态,可是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异常,柳鹤小心地用手指绕着颤抖的肉果绕了一圈,没有什么东西在碰这脆弱的小玩意,可是那种越来越诡异的、逼得他难受到想哭的感觉可做不得假。 鹤影看着他那像是发情时满腹疑惑的小兽似的反应,嘴角无声翘起了一下,心中暗想,这敏感药剂可不是白打的。 现在他还没有怎么动手,那真实的阴蒂还只是颤巍巍地凸在两瓣肉唇外,屋内也没有什么流动的风,这都让床上的人觉得起来难耐不舒服,不知道等下逗弄起来会是什么有意思的反应,真是想想就非常期待。 他一边放轻了脚步悄悄走过去,一边运动着手指捏着那软嘟嘟的橡胶阴蒂左右使力,不轻不重地搓揉着转动起来。 “唔、呃——啊啊啊!!”柳鹤只感觉突然一阵强烈的酸麻毫无预兆地传遍全身,经不得刺激得阴蒂像是被什么东西捏着揉了一下,他几乎是一瞬间连坐都坐不稳,往后一下子摔了回去,浑身颤抖着瘫软在床上,腰肢都是软的,臀部砸在床垫上的波动带得阴蒂又是一抖。 “咿——别、别啊啊啊!怎么、哈啊……怎么回事、住手、呜啊啊啊啊!!”他清晰而无助地感受着有什么东西在捏着那富集敏感神经的小肉果,股间传来持续的酸涩感,甚至小腹的肌肉都被刺激得痉挛起来,更不妙的是隐隐还有些被酸麻得骤然强烈的尿意,柳鹤惊慌地哀声叫唤起来,双眸难受地眯着,那颗肿得樱桃大小的肉核正在被看不到的力量持续地揉来捏去,每一寸娇嫩的阴蒂表面都正在被粗糙的未知物碾压摩擦。 此时窗外没有下着雨,但在止不住的战栗当中,某个雨夜的景象突然在青年的脑海中重叠,柳鹤眼前仿佛猛地闪过一些记忆片段,顿时心如擂鼓,颤声呻吟出破碎的语句:“你……哈啊……你是不是上次、嗯啊啊!那个禽兽!!” 话音落下一会儿后,房间里都还是只有他自己的喘息声,并无人回答。 柳鹤又爽又羞,过度的快感甚至汇聚成了酸痛,他愤怒得耳尖都泛着红,颤抖着忍受一阵阵小电流似的刺激,泪眼朦胧地看了看四周,伸直腿徒劳地踢了几下,然而空气中踢起来什么也没有,腿间并没有那个怪东西,可是来自阴蒂的诡异感受还在持续不断! “滚开!不、呃啊…别弄我、呃——不舒服、痛、啊啊啊!!!”鹤影看他着急得额角凝出汗珠的样子,手上却继续揉搓着,玩具阴蒂被捏得时圆时扁不住变形,柳鹤腿间勃起的阴蒂内部软韧的蒂柱也被反复地蹂躏推揉。 肿胀的阴蒂传来一阵阵诡异且可怕的刺激,柳鹤受不了地左右摇着头,臀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他大脑转的都慢了,阴蒂上每一根神经都仿佛变得存在感极强,他甚至完全想不通怎么会这么难受,之前的玩弄中被揉捏阴蒂是这样的感觉吗,美人在战栗中无意识地张圆了嘴,连愤怒的斥责都说不出来,洁白的贝齿跟着颤抖起来,肉穴抽搐着流出一大股淫水。 “哈啊!!不、呀啊啊!!别弄了、呃啊啊!!”他急促地小口吸着气,扬起脖颈让柔软的发丝在枕头上扫动 “呀啊啊啊!!”突如其来的猛烈酸痛让柳鹤头皮发麻,整个人差点要蹦起来,长腿猛地一蹬床单,无助地哀声扭动起来,眼中噙着泪水,那敏感度倍增的肉块光是刚才被揉捏起来都让人高潮了一次,现在这可怕的刺激更是让他挺着胯骨不能自已地抽搐起来。 那看不见的手指似乎是将他的阴唇扒开了,接着用食指在阴蒂根部附近开始摸索着抠挠起来,明显是直冲着扒开包皮刺激最里面的硬籽去的。 鹤影一会儿就成功地将那干燥的一层橡胶软皮抵在一边,让它没法继续遮盖住敏感的小核,接着用食指的指甲开始上下运动着快速去拨动那饱满小肉珠,柳鹤失神地尖叫一声,清晰地感受着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对着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高速刮擦起来,那脆弱的器官不停传出一阵阵难以承受的尖锐酸涩,难受得他腿心肌肉剧烈收缩,脚趾猛地蜷起。 鹤影见他被玩得神飞天外,半眯着的双眼都不聚焦,皮肉都泛着粉,下颌还挂着晶莹的、不知是泪滴还是汗滴的水珠,两颗深粉色的小乳头随着胸膛的起伏在空气中颤抖。 “不、啊——别弄我……哈啊啊啊!!别用指甲、呀啊啊啊!!”阴蒂脚附近的系带组织处不断被拨弄着,传来尖锐酸涩的可怕感觉,敏感的神经末梢被动地承受着过分的刺激,他又痛又怕,吓得直掉眼泪,万分被动地随着看不见的手指的动作浑身都战栗起来,张着红润的嘴巴不住求饶,一双瞪圆的双目都盈满泪光。 “嗯啊啊啊——不、不啊啊啊!!!呃!!好痛、痛啊啊啊!!别这样呜啊啊啊!”柳鹤被这要命的酸痛激得整个人像是发情的小狗一样,柔软的舌尖从嘴里探了出来,涎水淌到了下颌,一口肉穴变得如同关不上的水阀,不停冒出小股小股的淫水,那阴蒂每次被一弹回去一次,一阵阵直钻骨缝的酸麻就直让他受不了地尖叫呻吟,甚至开始失神地左右扭动腰肢,硬是口中胡乱哭喊着被刺激得连喷了两次,汁水飞溅,乌黑的发丝都带着潮湿。 他揉捏了一会儿后,突然换了一种手法,两指捻起开始一下子掐住手中那橡胶的蒂豆,把它揪起拉长到空中又突然松手弹了回去,发出非常轻微的闷响。 “呃啊!!好酸、咿!!不、啊啊啊!!放过我呜啊啊啊!!住手、哈啊!别那么用力呀啊啊!!”脑中有着这样的想法,鹤影行动起来自然是毫无顾忌,他就这么面上带着不紧不慢的表情,一边认真看着床上胡乱扭动、直颤声呻吟求饶的人,手上动作不停,直把美人戏弄的在床上难以承受地不停换着姿势挣扎,不停地嘶声哭泣,在持续尖锐的折磨中不能自已地又浑身战栗着达到了一次高潮,淫液尿似的流。 这简直比上次的诡异事件还要恐怖,柳鹤这回躺在床上被刺激得连坐都坐不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是欲哭无泪地懵逼又难受,陷入了极致的被动环境。 等到那阵可怕的快感拍打过去后,柳鹤被刺激得浑身都瘫软无力,只是两条长腿仍然不自觉地 那恶劣的人并不停下,而是开始连续地揪起又弹回去,快速地在柳鹤崩溃的尖叫中重复了好几次,软软的橡胶弹性十足,拉的长度不长却频率非常快。 “呃……嗯啊!”柳鹤此时对一点细小的刺激都无限放大,自然是能感觉到粗糙的手指捏住了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肉块,那种真实的、极其酸麻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地浑身一颤。 “啊啊啊——停、你是谁咿啊啊啊!!!别弄了、不要呃啊啊啊——别刮那里、别、要尿了啊啊啊!!”床上的美人失神地张圆了嘴巴,直被那可怕的敢刺激得浑身颤抖起来,难以抑制的尿意让他瞪大眼睛崩溃地尖叫着,难受得运动着四肢大幅度挣扎起来,床单被蹬得凌乱,大滴大滴的泪珠受不了地坠下,眼前的一切景象都都蒙上一层水雾。 即使经过注射处理后的敏感度变得可怕,但鹤影手上那东西终究也只是个玩具,他所施予的一切传过去的只有感觉,并不会受伤,而且就算真的玩坏了,恢复也就是他一个念头的事。 柳鹤伸着手探到腿间,却只悬在空中不敢摁下去,受不了地吮泣着一下下抓挠在小腹上,平坦洁白的腹部肌肉很快被他自己挠出斑驳的红痕。 ,整个人在高潮中不能自已地痉挛起来,呻吟中都明显带上了失控的哭腔,那肿胀充血的阴蒂在空中凸起,乍一看竟然像是真的像在被揉捏一样直抽搐跳动。 鹤影观察他的面上满是情欲的神色,又仔细地打量他张着腿摇晃,五指装着床单,满面是泪痕的淫荡姿态,心中感觉非常满意,这么敏感的一个小东西,却可以带来那么强烈的刺激,简直完美。 他手上像是安抚似的用拇指指腹上下摩挲一会儿柔软的两片肉唇,然而还没装够十秒的样子,就接着不容抵抗地将指尖插进小阴唇里,向两边扒拉着所有包裹的肉瓣拉开,柳鹤惊恐地感受着凉凉的空气刺激黏膜,不住地抬头想坐起来去看自己的肉屄,口中小声地呜咽着,长腿踢蹬了几下,却只能踢到空气。 大发抖着,鹤影再继续去蹂躏戳刮硬籽,俊美的青年也只是无力地一抖,没有力气挣扎,他双腿大张地俯身半伏趴在枕头上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声惨叫,看不太清表情,两条白皙的长腿分开着直颤,控制不住的涎水流出来,洇湿了枕头。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来点更刺激的,振奋一下精神了。这么想着,鹤影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接着从食指指尖竟是凭空冒出了一簇跃动的小火苗。 鹤影将手中阴蒂盒竖了起来稍微往下方侧了侧,那被注射了药剂的玩具阴蒂此时正肿大地支楞在外面,异常显眼。 他伸着跳着小火苗的指尖悄悄靠近了阴蒂,那一团跃动的高温停在大概远着肉果五六厘米的下方,这已经是非常近的距离了,几乎是一瞬间,那滚烫的空气挥舞着蒸腾的爪牙直攀而上。 “啊啊啊!!好痛、不、好热啊啊啊啊——不、会烂的、不要啊啊!!”柳鹤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雪白的肉臀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感觉到有什么热源靠近了阴蒂,接着就是越来越清晰的灼痛感,顿时猛地从枕头里抬起头,表情惊恐地扭头去看自己的屁股,几乎是极度确信有什么东西正在危险地燎着敏感到发痛的阴蒂头。 明亮的眼睛瞪得滚圆,然而他怎么看那红彤彤的小玩意都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地方,但那种越来越可怕的刺激却是难以当作幻觉解释的! “嗬呃——不、好烫啊啊啊!!痛、会弄坏的呀啊啊啊!!!”难以忍受的热浪直烫得美人不敢置信地剧烈弓起,像是疯了一样不自觉地狂抖屁股,连声哭叫着,那可怕的感觉让他撑不住地低下了头,腰肢抽搐着软了下来,砰地一下摔回床上,接着开始崩溃地呜咽着,毫无形象地地在床上来去扑腾。 “哈啊啊啊!!”在这翻滚的过程中大腿肌肉对敏感度倍加的肿大阴蒂的挤压和高温燎烫的感觉又让他失控地尖叫出声,夹杂着疼痛的感官刺激像是在全身上下飞窜的剧烈的电流,直让人失神地抽搐起来,眼泪狂流。 柳鹤几乎是无法自控地浑身痉挛着,明知道夹着腿带来的已经是痛苦大于刺激,但这具身体还是不自觉地把那经不得挤压得的阴蒂用腿间的肌肉夹了起来,一瞬间叠加着灼痛感,刺激得他颤抖着双眼翻白,像是触电似的立刻又打开了双腿,张着嘴好一会儿才惨叫出声。 哭吟和扭动只能很小程度地缓解,但显然对愈演愈烈的现状,柳鹤抽噎了几下,前所未有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实在受不了,虽然知道房间里此时此刻可能并不是只有他,可是那未知的对象看不到和看得到还是会让人有不一样的感觉。 “不、啊啊啊!!求求你、哈啊!!烫死了、不要、哇啊啊啊!!放过我、呜——”那灼热的感觉几乎吞噬理智,俊美的青年双眼失神地望着模糊的天花板,终于彻底放下了羞耻心,跪在床上开始淫荡地撅着臀部,受不了地摇晃起来,肿大的肥软阴蒂也随着不住地晃动起来,像是真的在被烤着一样,痛得突突直跳,柳鹤口齿不清地哀叫着,带着哭腔地不住乞求停止这种可怕的折磨,那模样淫荡得令人乍舌。 “哈啊……不、不行呃啊啊!!要、要死了——!!”他无意识地抬头看着天花板,像是彻底被这可怕的高温烫得神智混沌了,泪眼朦胧地左右看了看,接着毫不犹豫伸手地抓起床头桌的一把扇子,开始低声吮泣着对着肉蒂扑扇起来。 一阵阵凉风吹过阴蒂表皮,带来难以言喻的瘙痒,再加上那真实得可怕的燎烤灼痛,纤细的手腕逐渐酸软无力。 “呜……”柳鹤哭得面上全是水痕,些许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然而后方毕竟是看不见的盲区,才没摇晃几下那手腕便不自觉地悄悄下滑,在主人的不注意中扇叶越贴越近。 然而这并不是停止的信号,他接着动作流畅地用指甲尖掐着阴蒂将一层薄薄的橡胶软皮揪了起来,空气中凭空出现了一点反光的小东西,像是有生命似的被看不见的力量推进了被掀开入口的包皮里,精准地抵住那颗圆鼓鼓的硬籽,鹤影行云流水地接着松开手重新把那一层软皮盖了起来。 “呃……哈啊?!不、呃啊啊啊!!不行、这什么东西啊啊啊!!!”被玩得满脸是泪的人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会儿的平静,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挠心的可怕酸麻激得尖叫出声,柳鹤上下摇晃着胯骨,他这回甚至完全感受不出、也想象不到这是什么样的淫刑,只觉得阴蒂从娇嫩脆弱的内部持续地传来难以忍受的尖锐酸涩,直让人几乎要发狂,敏感的神经末梢似乎在被什么东西刺激着,长腿蹬得几乎抽筋,整个人都被蹂躏到不能自已地抽搐起来,右手不自觉地悬在头顶上,五指无意识地用力地半抓着,手背隐约可见血管。 鹤影看了他一会儿,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作弄人的法子,突然走了过去,伸手把那经过了处理的小盒子一下子塞进了柳鹤脸颊附近那在空气中抓挠的手心里。 此时柳鹤正被高潮折磨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本来就在空气中难耐地抓挠的手只是下意识地用力握紧了,却没想到自己的指尖正精准地摁上了一块柔软的橡胶肉豆。 就像只有粗心无意的时候才不小心咬伤舌头一样,有的时候就是下意识用的力气才会是想象不到得大。 坚硬的指甲精准抵上那充斥着敏感药剂的阴蒂玩具上,被刺激得失神的人猛然被塞了东西,一瞬间不自觉用力的抓摁竟是全部作用在了他自己身上,那被人为塞在嫩肉里面、正贴着小硬籽的异物在推动作用下突然猛地扎了一部分进硬籽,粗暴地挑逗着蒂芯内部的神经组织。 “呃啊啊啊啊——!!”那可怕的刺激像是惊雷一般击打着神经,痛爽到极致的快感巨浪冲刷掉了所有理智,所有的思绪都像是浮萍一样飘荡得不见踪影,柳鹤浑身剧烈地一颤,失控地长大了嘴巴,白皙修长的下肢蹬得僵直,脚尖都绷得颤抖,失神的白眼上翻着,柔软的舌尖无力地随着涎水一同挂在唇边,痛得大脑都一片空白。 修长的五指因为猛烈的刺激,不受控制地抓得更用力,然而可怕的是备受折磨的人完全不知道这一切会运作在哪里,他意识不知道自己在抓着什么,正被过度的感官刺激作弄到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事实上也没有能力再使用混沌的大脑去思考任何的不对劲。 柳鹤只觉得愈演愈烈的剧痛持续从阴蒂内部传来,那里面像是有什么凶狠的活物一般,正张着尖锐的牙齿磨啃着娇嫩的神经,饱满的硬籽抽搐起来,阴蒂肿嘟嘟地凸在阴唇外面,正发热充血,随着主人的抽搐而摇晃着。 那要命的、持续的可怕刺激硬生生让美人高潮得死去活来,甚至不受控制地又潺潺流出热尿,起伏的胸腔里心脏剧烈跳动着,直接作用于内部的过度刺激让他连五官都失神地扭曲了,张圆了嘴短促地吸了一口气,连尖叫呻吟的力气也没有,只是在这灭顶的感官刺激中痉挛着战栗了一会儿,接着绝望地翻着白眼暂时晕过去了,白皙的手臂瞬间失力,软绵绵地从空中摔回床上。 那小盒子先是掉到床上,又被弹起来,滚到了地上,静静地躺着,清脆的声音在充满淫靡气味的室内分外明显,但却没有传入床上人已经昏睡的人耳中。 鹤影从录像镜头中观察着,明显地感受到青年此时已经变得软在床上,晕晕乎乎没什么意识,面上都是泪水黏着的一些头发,下垂睫毛湿成小簇,随着呼吸颤抖,光洁脸颊潮红温热,那赤裸的腿间更是一塌糊涂,精水尿水混着大量的淫液,全然是一副淫靡至极的景象。 他将镜头靠近了美人得腿间,饶有兴趣地将两条瘫软得长腿分得更开,接着拍起了那肿起来的阴蒂,这可怜的小玩意看起来除了充血肿胀到露出圆鼓鼓的阴蒂头,完全看不出什么其他的问题,下方的肉穴也只是因为双腿分开而咧开的状态,没有抽插的痕迹。 -- yin荡校运会上丨开裆裤走绳,yindi卡进夹缝 人是社会性的动物,虽说柳鹤偶尔也疑惑印象里明明自己前二十多年的日子不是那么过来的,可是现在每一天每一件他所惊讶的事与物,周边的人都是一副觉得寻常的态度,那他接受和学着去适应速度其实也是很快的。 但适应归适应,终究内心还是没法很自然,这点也被身边的人观察到了,他们恶趣味得很,专门就喜欢看这漂亮的青年羞赧脸红的模样,平时看到什么特别色情的、玩的花的内容还总是第一时间发给他看反应。 柳鹤也逐渐在将近一个月的上班和日常生活中见识了新“常识”,虽说从小到大养成的内敛矜持性格还是没有被改变,但是也能够更加平常心地去对待了。 当然,某几次特别奇怪的事还是让他至今想不通。 工作了一阵子后,柳鹤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生理老师是真的挺闲的,一开始他也不是没有忐忑过,但后面发现既然学校就是没有什么别的要求,身边的大家都是注重把日子过得开心享受欲望的理念,再加上薪资水平也不错,他便也渐渐习惯了。 关于生理课堂上的内容和同学们的热情,柳鹤虽然每次还是说不上很适应,总会被弄得非常受不了,但是他是很负责的人,平时也总是真诚和学生们相处,对面一些淫荡的、他自己想起来都会脸红的事情也会强忍着羞耻去配合,很快就打成了一片,虽然大家都还是觉得他很放不开,但除此以外也是一片好评。 周一上午。 柳鹤拿着买好的早餐走进办公室,他今天有课,穿了一身宽松的休闲服,这也是工作总结的经验。 漂亮的青年才刚推开门,热情的同事许嘉就冲了过来,把还叼着牛奶吸管的人吓了一跳,差点被呛到。 “小鹤!”对方面上满是热情,亮亮的眼睛中有些不易发现的狡黠笑意。 柳鹤微微低下头看着他,许嘉比他矮了约摸半个头,只有一米七左右,是略微娇小的类型,也笑着回应道:“是许嘉啊,早上好,今天那么热情,是有什么事吗?” “嗯,有哦~”他神秘地笑了笑,伸手推着柳鹤坐在自己的工位上,从后背拿出一张纸,放在疑惑的美人面前,“你是这个学期中旬来的,所以之前可能不知道,我们今年的校运会很快就要开始啦!这个是教职工的项目报名表,安排在学生项目之前,你看看。” 柳鹤点点头,乖巧地低头去看,第一眼就看到表格上有一个地方已经打了勾,疑惑道:“……走绳?这是必选项吗,我看着已经打上勾了。” “这个啊!不是必选项,但是这是预热趣味项目里面人气最高的哦,特别有意思,大家都喜欢报,很多人选了都未必能参加,但是小柳老师人气那么高,校园论坛的投票都超期待你参加这个,所以我走后门帮你第一个预定了名额。”说完,他似乎是反应过来有些不妥,面上表情顿了一顿,又道,“好像有点自作主张哎……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和我说,我帮你申请撤销。” 柳鹤看了看其他的项目,有几个项目的名字一看就让他面色一紧,对比之下这个走绳居然看起来还好,他想象了一下,脑海中浮现着那些杂技表演节目的走绳,一时被那技术含量惊得一头雾水。 “这个,走绳……具体是干什么的?” “就是在绳子上面走呀,打分从两个维度,表演观赏性和行进速度。” 哦,这描述听起来和他的想象八九不离十。 柳鹤听得下意识点点头,又问道:“我平衡力还不错的,但这种没试过,那个下面应该是会有软垫的吧,感觉大概率会摔下来。” 许嘉见有希望,眼睛都亮了亮:“软垫那当然有的,而且这个你也不用担心掉下来,会有辅助人员用横扶着杆子的,让你站不稳的时候可以抓。” 柳鹤垂眸看了一会儿,浓密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他用笔尾顶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道:“好,那我就这个,至于后面的单人项目和团体项目……”他看来看去,硬着头皮点了两个看起来比较正经的,“就这两个吧,短途多项跟团体拔河。” 等到许嘉拿报名表去体育办公室确认以后,柳鹤便回到座位上继续自己坐着处理一些工作,然而他坐着坐着,突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啊?辅助人员用杆子扶?那辅助人员他们飘在空中的吗?高高的杆子不好把握吧,还是说绳子低?那么低的走绳啊…… 美人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觉得可能因为预热项目就是走个过场的气氛,矮矮地走不太难,就不再想了。 运动会当日。 柳鹤今天早早地起了床,还特地穿了一身最近买的蓝色的短袖短裤运动服套装,他本就只是二十出头正毕业不久的年纪,五官姣好的同时身形高挑匀称,裸露在外的皮肤在夏日的阳光照射之下显得有些透明。 这么一身穿上更是他显得像是个学生多点,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青春洋溢的味道,才刚走进学校,就隐隐收到了路上零散行人许多不经意的注视。 漂亮的青年轻轻地哼着小歌,步履轻快地往选手集合的体育馆前进,集合点越走近越多人,好几个他的学生远远看到人就冲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凑近了说话打招呼,放出一堆夸赞的话语,他听得失笑,闲聊了几句后便摆摆手挥散他们,自己走进了选手准备区域。 “小鹤,这边!”刚一 这时候正好赶上一局比完,工作人员上去更换被打湿的绳子,确保每一次的绳索干燥,穿着开档运动服的选手们都面色潮红地走了下来,还有一些站不太稳的也被人半扶半抱着到休息处,柳鹤瞪圆了眼睛,呆滞地看着那装置和场景,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这一切有哪里不对劲了…… 柳鹤点点头,抱着自己手上的衣服进了换衣间,抖开时才惊讶地发现这件衣服竟然是连体的。 柳鹤面色微妙地看着这比赛装置,他现在正站在方形的起点软台旁边,由一条约20米的麻绳与另外一个终点软台连了起来,经过调整后的绳索绷得直挺,但重力作用下在中间处还是不可避免地有轻微凹陷,但也几乎不影响。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柳鹤还是乖乖地穿好了衣服,然而穿完以后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低头一看,才赫然地发现这条裤子的裆部居然是空的,白色的内裤包着生殖器的轮廓完全地露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柳鹤得错觉,他坐在走绳起点的软台上准备时,总觉得这个项目围着的人好像更多了…… 许嘉瞬间反应过来,噗嗤一笑:“没坏!那个就是这样的设计,方便这个项目的,我们都已经换好了,你也快穿上出来吧,对了,记得不要穿内裤哦!” “唔嗯……”这绳子这设置得巧妙,即使是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压上去以后,也要踮着脚才能艰难地踩在地上。 美人面上带着困惑的忐忑,伸手比了比那绳索,高度大概在他的胯骨附近,比裆部高上一节。他这时候也明白过来自己接下来要骑上去了,瞬间脸色变得十分精彩。 柳鹤愣住了,接着瞬间面上爆红,顿时也不敢出去,不安地摸出手机找许嘉: 柳鹤凑到试衣间门缝边,用手弯起来护在嘴边小声地说:“嗯……我的裤子,裤子有破洞,好大一个,没法穿!” 才刚骑上去,柳鹤脸上就露出了不太妙的神色,两条雪白的长腿直挺挺地分开,一条粗糙的麻绳被压成极宽的U字,一上去就重重地陷进了柔软的嫩逼里,用力分开两片软肉摩擦着中间的黏膜,他蹙着眉闷哼一声,几乎是立刻就感到有些腿软了,更别说移动。 进门,许嘉就从人群里跑到柳鹤面前,拉着他往右边走,“你今天这身好好看啊,不对,是人好看,哈哈哈哈。” [请选手们就位准备] 耳边传来工作人员的催促声:"柳老师,快点准备啦~"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别的选手居然都已经或喘息着、或呻吟着开始走了。 “嗯……”柳鹤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颇为习惯这个世界了,但这种场景显然完全太具有冲击性了,角落里刚才似乎还隐约看到已经有啃上了的,他彻底凌乱了,简直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自己的项目……到底是什么啊,要穿这个衣服? “好的……”美人咬了咬牙,将腰上的衣服借了下来,露出了浅色的生殖器,他明显能感觉到很多人在看着自己,目光赤裸裸地注视着腿间,却也只能不动声色地夹紧了下大腿,忍下羞耻强装平静。 许嘉回完了信息,急急跑过来在门外问道:“怎么了怎么了?衣服坏掉了?” 思考中的柳鹤懵懵地被许嘉拉到了走绳的比赛场地,那里正围着好多的人,还在有更多的人想过去,见他们身上的选手服装才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广播声音落下后,便有工作人员过来给柳鹤发了一张写着1的牌子,示意他用小别针扣在胸口处,接着引着他来到了比赛起点处的软台。 那么专业的吗…… “加油啊柳老师!!” “喏,我们项目的衣服都在这里了,这是你的,快去换上吧,我也去换衣服准备了,待会儿很快就到我们啦!”一边说着,许嘉一边塞了套衣服到柳鹤怀里。 然而这时候才提出疑问也完全晚了,广播中已经开始念着他的名字和项目,叫开始做准备,很快就轮到自己了,他无论如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啊?】 第一步是要跨上绳子,柳鹤身体向着前方,一边反从背后手扶着软台一边试着往麻绳上骑,试了两次才成功地骑上去,然而刚骑上去,他就被那强烈的酸痒刺激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嗯……呀啊!”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随着自己的移动,粗糙的麻绳摩擦着肉鲍里那娇嫩的小阴唇,带得那软乎乎的肉片卷得逐渐变形,露出了包裹着的阴蒂,那那敏感的豆蒂才刚被粗糙刺挠的麻绳摩擦了一下,瞬间一阵酸麻的电流就从神经末梢传遍全身,一步路就激得美 【救命,这个衣服好像坏了!】 “不要急的,慢慢走就好了!” 一走出试衣间,柳鹤便看到了许嘉背对着他那饱满的臀缝,立刻不自在地猛转过头,然而没想到这下又看到了别人的阴茎,只好再抬头看着天花板,内心一瞬间是崩溃的。 得到了这样的答案,柳鹤也只能红着脸接受了,他硬着头皮脱掉内裤重新穿衣服,那贴身的服装穿好以后下体凉飕飕地露在外面,他被这种怪怪的暴露感羞耻得耳尖都微微发热,犹豫了下,硬是从墙上拿下自己脱了的蓝色运动服缠在腰间、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往外走。 柳鹤欲哭无泪地听到好多给自己加油的声音,只能硬着头皮试着动起来。 柳鹤面上露出腼腆的笑容:“比较方便运动嘛,今天大家都穿的很有活力。” 人失声呻吟着双腿颤抖起来,立刻向下伸手扶住前方的绳索保持平衡。 这也太难了吧……柳鹤扶着绳索,也忍不住开始想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看着遥远的终点,他从来没有觉得二十米那么远过! 但是已经开始了也没法中途退出,可怜的美人只能咬紧贝齿,放慢了速度满面潮红地向前慢蹭,每被麻绳的一小段摩擦上敏感的肉块一会儿,就会受不了地颤抖着摇头呻吟起来,一边伸手把绳子往下撑,一边踮起脚尖高高翘起屁股,摆出看起来淫荡得不行的姿势,只为那短暂的缓解。 没走上多久,柳鹤就没有心思去思考别人怎么能走了,他难耐地呜咽起来,眼角发红,半眯着的眼眸中都是盈盈的水光,用那娇嫩的肉屄生生擦着走过的绳子都泛着湿漉漉的深色。 充血的阴蒂变得更加敏感脆弱,越磨越难以忍受,很快就到了即便是他边走边抬屁股扯绳子也缓解不了多少的底部,粗糙干燥的粗麻绳摩擦着满是神经的湿软肉蒂,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都时常被要命的酸麻电流刺激得向内并起来直抖,甚至连平衡也越来越难保持,美人很快就低声不住吮泣起来,只是无助大力摁下着绳索停在一处走不动了,高高撅起饱满的肉臀往下滴着淫水,颤抖着不敢把充血的肉屄和中间那肿胀起来的阴蒂落下。 见他停在那里好一会儿,很快有两个工作人员站到柳鹤身边,一人一头共同举着一根杆子:“站不稳的话可以扶着这个走哦~” “哈啊……嗯……谢谢……”柳鹤抬眸看了看他们,喘息着将手抓在了横在前方的杆子上,继续艰难地扶着往前走,腿间那脆弱的肉核在连续的摩擦过程中,早已很快就肿得连阴唇都已经包不住了,像是熟了的樱桃,肥嘟嘟地鼓在肉鲍外面,很块就每一步都是结结实实被粗糙的麻绳对准了脆弱的阴蒂大力刮扯,那娇贵的肉块被挤压得直变形。 “嗯……啊啊啊——”偶尔重重挤到里面的脆弱的硬籽时,柳鹤便会忍不住颤抖着张开嘴泄出呻吟,双眼都无意识地微微翻白,调整过来后还要喘息着歇上一会儿,才能拖着软绵绵的长腿继续无力地磨蹭这走,然而在这种情况中,前方的阴茎却被连续的刺激作弄得硬硬翘了起来,随着走动淫荡地摇晃着。 柳鹤泪眼婆娑地抬头望着前方,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走了一个世纪,阴蒂痛得突突直跳,整个软软的肉屄都被摩擦得充血发热,娇嫩的黏膜火辣辣的好像烧起来了一样,粉嫩的后穴也在避免不了的摩擦磕碰中微微发肿。 “恭喜你过半啦!注意一下,从10米位置开始有绳结哦。” “什么……呃啊啊!”柳鹤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阴蒂处便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像是猛地撞上了什么东西,他强打起精神低头定睛一看,前方开始的一段绳索上竟是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鼓鼓的粗糙绳结! 他见状一下子反应过来腿间那脆弱的小东西撞上什么了,颤抖着声音道:“好酸……呜……这个也要走过去吗、我不行的……” “那当然是一定要过去的,加油呀!” 柳鹤欲哭无泪地闭着眼睛,濡湿的睫毛颤抖着,他酝酿了好一会儿的勇气,才吐出一口气强行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一大段,坚硬的麻绳结暴力地摩擦阴蒂,那痛爽的快感远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刺激,粗糙干燥的麻绳表面瞬间狠狠地贴着肥软的阴蒂将它挤压得扁平,像是被坚硬的指甲刮过一样,绳结上的棱角更是精准地抵住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猛力一擦! “咿啊啊啊啊——!!!”柳鹤被那尖锐的酸涩刺激的失控地尖叫出声,两条长腿绷直了踮在地上发着抖胡乱踢划,双手紧紧地握住横杆,竟是就这么浑身战栗着被磨出了比赛中的第一次高潮,大量清澈的淫水沿着深陷入阴唇的绳索,极度色情地被分着往两边溅射,直流淌到了绷直的足尖。 等那阵可怕的高潮过去以后,柳鹤停在原地眯着眼睛喘了一小会儿气,才敢慢吞吞地继续往前走。 精准地滑进了分开的绳缝间,柳鹤当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继续坐下去的屁股就伴随重力作用,一口气将麻绳重新压成紧紧的一股,那卡进了绳缝里肥蒂立刻被卷得形态扭曲,死死卡在了麻绳内部! “烂了!!痛、痛呀啊啊啊——!!”那一路被摩擦蹂躏过来的阴蒂几乎全被夹了进去,内里圆鼓鼓的骚籽一瞬间好像被挤爆了一样,痛得神经都突突直跳,柳鹤瞪圆了翻白的眼眸,表情都扭曲了,张着嘴巴几乎是凄厉地连声惨叫着,他面上全是泪水和涎水,颤抖得几乎站不稳,一只手扶着杆子保持平衡,另一只手快速摸到肉屄处不顾形象地要去胡乱用力想要抠出自己可怜的大阴蒂,绷直的脚尖被刺激得在地上疯狂地踢蹬前后乱划。 短短的指甲在毫无章法的动作间,一直不住挖到娇嫩的黏膜,留下一个个白痕,但这时候崩溃到泪流满面的美人完全已经不在意了,他用手指伸到阴蒂根部胡乱地大力抠挖着,只求那滑溜得像条小舌头一样的肥软阴蒂能从麻绳里拔出来,停止那种灭顶的刺激,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屄里直往外流,淌得像是失禁的尿。 然而那阴蒂实在是卡得太死了,柳鹤自己胡乱的抠挖也没有作用,他被这要命的酸痛折磨得不自觉浑身发软,然而瘫软以后全身的重量就更重地压在绳索上,形成了可怕的死循环! “咿啊啊啊啊——!!!”那脆弱的阴蒂被夹得扭曲发白,剧痛愈演愈烈,柳鹤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地伸着满是淫水的手捂着屄翻着白眼大声哭喊,全身抖如筛糠,短短时间内又一次被极度粗暴地挤压着硬籽到了第二次阴蒂高潮,地面上都积了一小摊。 那淫靡的画面看呆了许多人,然而这一切其实就只是很短一段时间中的事,工作人员很快也从这种突发事件中反应过来了:“冷静一下,没事没事的我们帮你弄出来!” 柳鹤哭得得话都断断续续,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呜……好痛……求求、快点呀!” “你抓紧杆子!”神志不清的美人闻言立刻乖乖地抓紧了杆子,接着那两个工作人员竟是直接把他往上猛地提高了! “啊啊啊啊!!”随着身体猛地抬升,那深红色的阴蒂硬是在美人的惨叫中被拉成了长长细细的一条,那原本娇嫩的肉块变成了有些透明的粉白色,凑近了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一些毛细血管。 “不、啊啊啊!!坏掉了、呀啊啊啊——!!”见这一下还卡着,两边的人竟是扯着人又抬高了些,脆弱的阴蒂在美人得凄厉惨叫中猛地扯到了极限,接着狠狠地弹回了肉屄里,直打得淫水飞溅,火辣辣地像是被擦掉了一层皮一样,柳鹤猛地翻起白眼,痛得浑身痉挛起来,竟是在崩溃的尖叫中尿关失守,惨叫着从抽搐的尿眼里喷出滚烫的热液,洒了一地。 那阴蒂经历了狠厉的猛夹和拉扯后,此时肿在腿间,肥得像是一颗深红色的肉枣一般,在空气中直抽搐。 “再坚持一下!要结束了!” “唔……”这时离终点已经就剩五米左右了,柳鹤又被放回了绳索上,他神智恍惚,也不反抗了,像是凑活着豁出去了一样,软绵绵地用胳肢窝卡住横杆,气喘吁吁地慢慢往前挪。 这时候别的选手都陆续到终点了,他迷迷糊糊地保证着眼,看到附近围着的人好多都在拿着东西拍,柳鹤抽噎了一下,感觉自己实在是走不下去了,正想没出息地询问能不能弃权,便毫无预兆地感觉到阴蒂猛地一痛! “唔嗯、啊?!”美人尖叫一声,抓着横杆向上直抬起屁股,低头慌张地看,生怕是阴蒂又卡麻绳里去了,然而抬起才庆幸地发现并不是,但那一阵阵难以言喻的、令人战栗起来的酸痛并不是幻觉,他伸手捂着下体,一脸茫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粗糙麻绳上的一根小纤维已经从被磨得肿到不太紧闭的包皮连接处顺势扎到了包皮里面,被揉进了阴蒂内部。 他疑惑完了,颤抖着满是淫水得长腿尝试着走了一步。 “哦啊啊啊——!!”这一下可是要命,那阴蒂里面短硬的纤维立刻被摩擦着运动起来,一头精准地戳刺着骚籽上密布的感受神经,另一头狠命地随着动作刺激娇嫩的内部组织,在肥软的阴蒂里胡冲乱撞,那一层柔软的薄皮里面全是经不得刺激的脆弱部分,柳鹤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电流从下体传遍全身,脚趾再地上抓挠着,张圆了嘴巴发出崩溃的惨叫。 啊啊啊!!”身体被扯着向前方微倾,美人摇晃一下,下意识抓紧了横杆,猝不及防地被无助地大力扯着拖起来,已经快要到极限的大阴蒂在上面狠狠地摩擦起来! “啊啊啊!!好热、不、的啊啊啊!!我会死的、停呀啊啊啊啊——”腿间肥软充血的肉枣被挤得不断变形,里面强行插进去的的一节硬纤维被推着对包皮内赤裸没有保护的骚籽胡乱扎刺,内外叠加的灭顶的刺激从圆豆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经传遍全身,他惨声尖叫着淫乱的求饶话语,痛得双眼上翻,泪水流得满脸都是,长腿在空中疯狂地扑腾踢蹬,大量的淫水为了缓解摩擦得疼痛喷溅而出。 “哦——!!”那柔软的腿间随着不停止的动作直直往前,接着重重连续擦过了几个绳结,瞬间灭顶的刺激直让崩溃的美人仰起脖颈,胸膛剧烈起伏着,张圆了颤抖的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控制不住的涎水流到了下颌,连柔软的舌尖都失神地挂在唇外,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竟是当作众多人的面痛得翻着白眼抽搐着再次失禁了,滚烫的尿水随着持续被移动的人一同移动,从痉挛了绷直的腿间淫荡地胡乱尿了一路,到达终点停下时,一塌糊涂的下体上早已都是尿水和淫水。 这淫荡得惊人的场面使得周围的人都呆了一瞬,接着气氛便是一时小小沸腾起来。 终于到了…… 结束位置的软台已经能够用颤抖的手摸到,但柳鹤已经彻底受不了了,他不在乎外界的声音,趴在软台上连绳子上下来的力气都没有,完全是依靠工作人员把人抱了下来,那阴蒂鼓胀得像颗艳熟的肉枣,肿得发亮,充血通红地缀在红肿的肉鲍外,显眼得不行,将他抱下来的人没忍住伸手捏着左右转了转,手感又软又热。 “呃——”内里的小纤维转动着刺激遍布敏感神经的核芯,直让柳鹤战栗着,从张圆的嘴里又吐出了含糊不清的嘤呜,没力气挣扎,只是双眼无力地翻白了。 那人将软绵绵的美人放在终点的软台上躺着,两条长腿向分开着不敢合上,完全地暴露着被磨得烂熟的下体,看起来淫靡至极,然而他实际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在意自己形象的多余精力了。 由于还有下一组选手要开始走绳的准备工作,这处软台并不是供人休息的地方,几个眼熟的学生跟工作人员说明了一下后,便热情地跑了两三个人过来,七手八脚地分配着任务,接着由人高马大的陆浩林把柳鹤抱了起来。 隋西叽叽喳喳地说话:“老师我们悄悄看了打分!观赏性满分哎,我算了下两分平均,你肯定是第一了!” “嗯……”柳鹤面色潮红而疲惫,说不出话,咬着牙齿努力去忍受被公主抱时腿间的肌肉挤压着阴蒂的一阵阵可怕的酸麻,“放……哈啊……放我下来走吧……” 几人当然也听他话,将柳鹤放在地上,陆浩林的手还是没有放开,很自然地搂着他的肩膀。 柳鹤姿势别扭地被扶着站稳了,然而阴蒂里的纤维细枝一运动起来就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它的存在感,他才笨拙地走了几步路,便被那直接刺激内部神经的过度刺激惹得双腿发软,全身的肌肉像是过了酥酥的小电流,他表情微微扭曲地往前一个趔趄,差点就直接摔在地上,被折磨得泄出着急的呻吟。 “嗯……不行……好痛呜……有东西扎在里面……我走不了、怎么办呜” 班长狄子锐凑过去擦了擦他脸上的水痕:“啊!很难受吗?那我们现在先去校医院看看,老陆你再把人先抱起来,别合腿。” 柳鹤噙着眼泪点了点头,这时许嘉却快步走了过来:“小鹤,还好吧?你的那个单人项目快要开始了哦。” “许老师,是这样的……”隋西替柳鹤描述了一下情况,许嘉听完面上露出难色,温声道:“可是十几分钟后柳老师报名的个人项目比赛就开始了,他是第一批,校医院到这里来回要半个多小时呢,可能来不及了……”说着,他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了一瓶东西,接着道“你们带他去休息区那里躺会儿,帮忙喷一下这个,或者让他自己喷一下,有麻痹作用的,你们应该也认识,效果非常好,忍一下一次性搞完那个,上午就没有事了。” -- 校运会中丨被扶手捅着子宫顶在空中,挣扎中 短途多项的位置并不占用大体育场,而是在旁边的一百米直线跑道小操场进行,柳鹤按着学生会制作的手工指引路牌摸到了比赛场地,远远地就看到了一个工作人员向他走了过来笑着打招呼。 他这回才刚吃了点教训,明白这个运动会就不会有常规项目,回应了对方招呼后连忙开口询问道:“那我还想问一下,这个短途多项是什么啊?具体比赛内容可以告知一下吗” “当然可以啊,”说着,工作人员转过身,指了指十米开外的比赛场地,“看,那里是比赛场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一百米长的赛道,第一项是短跑,跑五十米,第二项是草丛斜坡,其实也很简单,草丛里会有一些浅水坑,踩到的话就扣分,最后一项就是斜坡上去以后连接的那一片横杆,用自己抽到的动作姿势要求跨过每一条横杆就好了,评分同样也是看观赏性和行进速度。” “嗯……我明白了,谢谢你。”柳鹤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他转过头去看布置得颇为规整的直线赛道,发现这个项目听起来还算正常,而且相关设施设备们也是看来看去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便不自觉有些松了口气。 也对,总不能每一个项目都那么……那什么吧? “客气了,分内之事哪用谢啊,对了,柳老师你刚刚才搞完一个项目就连轴过来这边,这上午虽然太阳不大,但也挺热的,要不要喝点水?”闻言柳鹤没拒绝,他也的确是有点渴了,点点头小声道谢后接过来仰头一饮而尽,果然觉得舒服了许多。 [请以下念到名字的选手们尽快到短途多项处进行准备……] 耳畔传来广播的声音,柳鹤将杯子扔到垃圾桶里,走到出发处开始做完了一些简单的热身运动,便蹲下身摆好姿势,聚精会神地准备随时听候指令,这回他被分配的是第二赛道,胸口别着12的号码牌。 指令枪响,这场比赛项目也正式开始了,柳鹤腿长,因此一开始刚跨上两步时优势非常明显,然而同时他面上的神色也骤然微妙起来。 “唔嗯……”那运动服其实还挺不适合运动的,没有束缚的性器在剧烈运动时自然不会安静地待着,他跨的步子又大,动作间晃荡起来的幅度自然也更猛烈,充血肿胀的阴蒂更是被运动的睾丸不住拍打着,一颤一颤地发抖,即使已经喷上了效果绝佳的喷雾,也还传来阵阵闷闷的、微妙奇怪的感觉,这让柳鹤只是开头大踏步跑了几步,就忍不住慢了下来,陆续被旁边的人超过。 但柳鹤也并不在意什么名次什么的,他只是调整下自己的呼吸一边双目直视前方,忍着腿间的异样感和生殖器暴露在外晃荡的感觉,以自己能够忍受的速度稳步前行,只求凑合着快点比完,白皙的脸上都浮起淡淡的红晕,蹙着眉头时不时发出闷哼。 跑完平地的五十米后,就来到了第二项,这里是一段布置好的斜坡,段斜坡上装着很多绿油油的草类植物,它们高度看起来相差不大,显然是人工的。 柳鹤跨步走进了草丛,那草的高度居然恰好是在长在大腿根部附近,因此他被总会在行动间被草尾巴对着腿间乱扫,冰凉得人工草时不时从红肿的屄缝里划过去,敏感的的龟头和阴蒂也被扫弄着,又麻又痒,带人来一阵阵奇怪的感觉。 “这是在搞什么啊……”柳鹤被骚扰得忍不住有些嘀咕起来,面上微微泛起红晕,他一边要低头注意看看隐蔽的水坑不被踩到,一边还要伸手到下体,当着大庭广众和旁边的摄像机器的面挥来挥去拨开草丛,偶尔甚至还要红着脸把不知何时已经浅浅地戳到肉穴里面的草尾巴拔出来,摄像机在他走过去以后聚焦在那节泛着水光的草叶尖上,让人羞耻得咬紧牙齿。 “呼……可算是要结束了。”还好草丛斜坡并不是很长,爬过这一段斜坡以后,终于来到了最后一项,结束的曙光就在眼前,而且这一路过来的经历对比之下也很顺利,柳鹤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面上露出不太明显的笑容,稍稍松了一口气。 最后一项是很多单杠摆在一起连起来组成的横杆群,这些经过处理的杠上左右各有一只竖起来的扶手,一个扶手由两个组成,一个高一点的,隔着一点点缝隙贴着一个矮一点的,似乎是为了供人抓住以保持平衡的同时也有点设计的意味。 柳鹤在软台面上弯着一只腿蹲下身,根据指示对着一块显示屏点了点“抽取”按钮,屏幕上闪烁了一会儿,显示出“蹲”字,和一张指导图片。 “啊?!这个姿势……”美人看清了 但是毕竟蹲姿时伸展不方便,消耗的体力也更多,跨上几根横杆以后,柳鹤的呼吸就明显重了许多,他很快也为自己找了办法,那就是每到一个横栏时,都就会将尾椎骨处或者屁股抵在横杠上竖着的另一边扶手顶端,借力休息一会儿然后再继续前行。 然而除了男性性器以外,这样的姿势又瞬间让会阴处多出来的、那原来躲在腿间看不太清的肉屄一下子全部地露了出来! 柳鹤紧张地咬着下嘴唇,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才强忍羞耻往下蹲,两条长腿M字形贴在腰肢两侧,往旁边分开,被刚才的草丛持续扫弄刺激得勃起阴茎往上翘着,下方垂着柔软的睾丸。 显示出来的东西,面上熟练露出明显的难色,这个姿势不仅耗费体力,而且样子也很……他又想了下自己此时正着装的服装,脸上瞬间热得简直要烧起来了,选手们抽到的姿势评委们和观众也会看得到,一时也有人惊讶于他的手气。 “蹲着……走横杠?”他心中有些忐忑,低着头去打量这段赛道,每条横杆间有50厘米,虽说一伸腿能跨两个,可是由于刚才抽到要求用蹲着姿势跨过去,那就增加了很多难度。 “呃啊、不!”刚才一路跑步的摇晃拍打刺激和草丛的搔刮一分不少地随着敏感神经的恢复一齐回笼,柳鹤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身体被那瞬间强烈的酸麻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剧烈一颤,然而横杠不同平地,动作一旦失误以后瞬间就迎来了可怕的失重感,青年立刻摇摇欲坠地在半空中左右摇晃起来! 摄像机似乎靠的近了些,以这样的姿势被盯着拍,实在是让人觉得羞耻,漂亮的青年面上都是羞耻的潮红,他低下头微微咬紧牙齿,心中涌起波澜。 那另一条腿还在空中收到一半时,一阵尖锐的酸痛从腿间那肿得惊人的肉块上直传大脑,在空气中的晃荡引得内部的异物颤抖起来,那麻痹喷雾竟是突然失效了! “呀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那冰冷的铁器碰到阴唇的一瞬间,柳鹤就心中就是一凉,他瞬间明白了不对,惊恐地挥舞手臂试图抓到什么来阻止往后摔的趋势,然而却完全没有作用,只能就这么表情扭曲、崩溃地尖叫着以全身的重量长长的扶手上坐了下去,窄小红肿的肉屄瞬间抽搐着地吃了一大节冰冷的铁柱进去。 即将要摔在地上的感觉让美人一时间也是惊慌失措地惊呼出声,他心脏狂跳,下意识地想要继续借靠着竖起来的长扶手保持平衡,动作晃荡之间没有蹲稳,雪白的屁股往后一下子坐下去,然而他更没想到的是,情急之下那坚硬冰冷的扶手顶端对准的不是饱满的臀肉,而是那软熟的肉鲍! 两片阴唇才经过走绳的折磨,又肿又湿,泛着艳熟的红热,膝盖分开在两侧的姿势不会造成挤压,而是淫荡地把阴唇大咧咧地往两边扯开拉,深粉色的黏膜和那湿漉漉的的小阴唇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张开了一些的阴道口随着呼吸一夹一夹地缩合着,顶端的肉块更是引人注目,过度的蹂躏后正红彤彤地缀在外面,充血肿胀得像是一颗肉枣一样,随着分开的姿势垂在阴唇上方颤抖。 “再坚持一下就结束了!”抱着这样的想法,柳鹤振奋了一下自己,向着倒数第五根横杆微倾上身,努力地跨了过去,接着便扶着扶手要切换重心将另一条腿收过来,身形有些摇晃,然而也就是这时候,意外突生。 就这么努力地走了一段后,他额角很快就出了细细的汗珠,跨越过去时也有些力不从心了,青年手上的皮肤本来便白嫩,又为了维持平衡一直离不开扶手,总要抓握使力,摩擦之间已经热热地泛着红,疲惫的美人坐在一根扶手上,侧过脑袋看了看旁边,这时候已经有选手到达终点了结束比赛了,而自己……大概还有五六根横杠吧,也快了! 那坚硬的器具“噗嗤”一声,直接狠狠地柱肏开了紧窄的穴腔,柔软的穴口瞬间撑得浑圆饱满,并不长的阴道在猛力的冲击下几乎是就肏到了尽头那一团敏感的球状突起,可怜的子宫口那一圈软韧的嫩肉几乎都被 但是无论他内心怎么不情愿,比赛规则都已经定了,姿势也是自己抽到的,柳鹤只能深呼吸一口气,心中不停告诉自己只有你会觉得特别羞耻,做足心理准备后才一边扶着靠近左边的扶手,一边向前方的第一条横杠小心地伸出了一条腿。 杠与杠之间50厘米的距离并不长,柳鹤采用的方法是一条腿过去前一根横杠以后,身体切换一下重心将另一条腿拉过来。 顶得平了。 “嗬呃——”强烈的酸痛让思绪一瞬间都是空白的,美人翻着白眼张着嘴不可置信地惨叫出声,面上的表情完全崩溃了,一阵阵可怕的酸痛直冲大脑,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挣扎起来,两条长腿从踩着的横杠上滑倒空中猛地踢直了,痛得连深红色的舌尖都探了出来,抽搐着射出了一大股精液。 这还没完,本来还颤抖着踩在两根横杆上的长腿滑到空中以后,就彻底是所有的重量都被压在娇嫩的宫口肉环上,子宫口被冰冷无机质的扶手插得疯狂抽搐起来,惨兮兮的小美人无法自控地痛得尖叫着直扑腾,两条长腿在碰不到地的高度胡乱地绷直踢蹬,崩溃的眼泪啪嗒直掉。 剧烈的酸痛让柳鹤被刺激得不住抽搐起来,然而他越是动就越被反复大力地摩擦敏感娇嫩的宫口,强烈的感官刺激让这具年轻的肉体不能自已地浑身战栗起来,涎水从张开的嘴里失神地往外流。 肉屄深处的子宫口根本无法作为支力点来承受一百多斤的重力作用,紧闭的子宫口被顶得几乎平了,没一会儿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圈肉筋逐渐要被顶开了小半。 “不要、呜呜呜……不、啊啊啊啊——”雪白的肉体还在逐渐地往下滑,柳鹤惊慌地哭泣着,调整了对应方式在颤抖中拼命缩紧屄,他面上都是崩溃的泪水,想重新蹲回横杠上却深知这显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只能摇着头全副身心地试图阻止冰冷的长扶手捅穿宫口,甚至是粗暴地插进子宫。 美人哭泣着仰起脖颈痛苦地呻吟,思绪都是混沌的,他呼吸凌乱地强行让自己冷静,心知完全不能接受被扶手顶破子宫的后果,两条长腿也不敢再踢蹬摇晃了,强行忍住后转变为交缠着绞紧。 然而这样也没什么用,子宫口被缓慢凿开的感觉让他哭得满脸是泪,非常小心翼翼地向前伸着手想去抓住一个扶手帮助自己分担重量,却在过激的痛爽当中忘了扶手是一长一短的组合,不自觉地把完全恢复感觉、里面还扎着纤维的大阴蒂猛地压在了坚硬的器具上。 柳鹤痛得微微翻着白眼抽搐了一下,来自阴蒂的强烈的酸痛让他在失神中无法自控地一个手滑没抓稳,身体顿时更加失重,串在扶手上的整个人竟是再猛地往下滑了一点! “不、救命、呀啊啊啊啊——!!”粗长的扶手随着不可抑制的下降趋势,直直地向上冲,干脆地凿开了紧闭的肉环,撑圆了抽搐的子宫口直插宫底,娇贵脆弱的小肉袋瞬间被撞成了长圆形!那可怕的刺激几乎泯灭理智,美人瞬间仰起头,失控地爆发出崩溃的高声尖叫,小小的子宫被暴力的入侵瞬间被填满了,脆弱的内壁作为支力点承受了冰冷的运动器材的猛力一撞,一瞬间他几乎要错觉那娇贵的器官被这一下生生被撞烂了。 小小的子宫含着坚硬的扶手剧烈抽搐起来,原本紧紧闭合的宫口此时变得像是一圈被强行撑开的皮筋,痉挛着绷得发白,几乎和子宫变得等宽,窄小的肉屄彻底在主人崩溃的惨叫中被肏通到了最深处。 “呜啊啊——不、痛啊啊啊!!破了、呃啊啊——”可怕的剧痛让柳鹤猛地翻起白眼,只觉得那脆弱娇贵的器官已经坏掉了,几声惨叫后便只是喉结剧烈滚动着连话都说不出来,白皙的脚趾蜷得就要抽筋,一股失禁的热液毫无预兆地从抽搐的尿道口喷溅而出,涎泪齐流,柔软的发丝被打湿了黏在潮红的面上,双腿在空中无法自控地绷直了,乱踢着划来划去。 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内壁随着无法自控的挣扎动作不停反复摩擦着冰冷扶手上的花纹,滚烫的尿液在主人的淫叫中持续从张开的尿眼里汩汩地喷洒在软垫上,构成了淫荡得惊人的景象。 没有看进去,明明是干燥的夏日,耳边而仿佛幻听到了黏糊糊的水声,像是什么来自内部的柔软的组织黏膜摩擦的声音。 冰凉的扶手硬度惊人,而那娇贵敏感的小子宫又柔软脆弱得不行,全身重量加持的顶撞力把倒梨形的子宫戳得完全变了形,有着花纹的扶手顶端随着主人不由自主的抽搐在隐秘脆弱的子宫里顶着内壁小幅度移动碾转摩擦,刺激着上面遍布的敏感神经,小小的肉袋仿佛随时就会彻底被弄坏掉,剧烈的刺激让他张圆了嘴巴连声咿呀浪叫,不由自主地痉挛抖动,远远一看简直像是在用自己的子宫去套弄扶手一样。 “哈啊……唔嗯……呀啊!!”肥软充血的大阴蒂肿在腿间,随着主人无法自控的摇晃一同抽搐着,柳鹤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一只手撑着横杠,另一只手迷乱地向下体伸着,似乎是天真地想去摸到穴口拔掉扶手,然而却直接失手颇为用力地戳到了敏感度倍增的大阴蒂,瞬间他像是猛然过了电了似的,呜咽着浑身一颤,手发抖着弹了回来。 肿胀的肉蒂缀在阴唇外,此时正垂在短扶手上方颤抖着,柳鹤伸手不成,又想尝试着强忍快感调整姿势让自己能够从扶手上下来,然而他忘了考虑此时的身体不太好掌握,才刚伸着脚向前面踢了一踢,就骤然又失去了平衡。 那肿胀的大阴蒂随着身体的前倾,一下子对着短扶手的棱角狠狠地撞了上去,瞬间那脆弱的肉块就抵着冰冷的器具生生被压得发白变形,里面还顽固存在的纤维更是角度奇准地对着痛得突突直跳的骚籽硬扎了一小节进去! “痛、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核上赤裸的神经被粗暴地戳刺着,瞬间尖锐的酸痛直冲大脑,柳鹤几乎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被那要命的刺激作弄得浑身抽搐起来,变形的阴蒂被体重压住挤在冰冷的铁面上,随着身体不能自已的痉挛反复地被异物挤压,麻绳的纤维刺在娇嫩得不可思议的阴蒂内部横冲直撞,一头戳刺着嫩肉的同时另一头越来越深入地被挤压着往硬籽里戳。 难以言喻的剧烈酸痛让柳鹤崩溃地惨声尖叫起来,甚至不顾摩擦宫壁的刺激,疯狂在空中踢蹬着腿往后弓腰,只求不要再挤压已经到极限边缘的大阴蒂,然而他的动作似乎并不见效,前后摇摆的过程中反复遭受折磨得阴蒂被再次狠狠地撞准了硬籽。 “咿啊啊啊——!!”那内部的骚籽似乎一瞬间被什么东西扎穿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让美人不可置信地短促惨叫一声后,便浑身战栗着张着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怕的感官刺激让他翻着白眼直流泪,表情扭曲地低着头,两条腿猛地踢直了,用力地蜷着脚趾,大股大股的骚水从肉屄里往外狂流。 像是终于看够了这场淫荡的表演,确认柳鹤都已经在上面表情呆滞地小声呜咽着,好一会儿都没有什么大幅度的挣扎动作后,才有一个工作人员开口询问自己的同事:“柳老师是不是下不来了?我看他这个姿势不好脱身啊,我们去帮帮他吧?” 同事听了他的话,甚觉有道理,同时也怕别人和他们有一样的想法,便连忙往二号赛道的横杠处走了过去,仰着头盯着柳鹤半侧着的脸庞,开口询问道:“需要帮助吗?” “呜……”柳鹤此时正被可怕的快感和酸痛折磨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外界的声音听着都不甚清晰,第一时间并没有回应,只是反应了一会儿缓慢地将头向着走到自己身后的工作人员转过去,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挣扎扑腾了,只是掉着眼泪,口中低声嘤嘤呜呜地不知道说什么。 美人面上泛着潮红,眼神都是迷离的,像是看着他,又像是目光根本没有聚焦的落点,一只手臂向后撑着横杆保持平衡,腰肢向着他们的方向后仰着弯出漂亮的弧度,细细的汗珠从脸颊往下滑,像是已经被过度的刺激搞得懵了。 啊——烂、要坏掉了呀啊啊啊啊!!呃啊啊——!!”美人痛得一个激灵,浑身剧烈抽搐起来,肿大的肉枣着被挤压得不停变形,深深扎进骚籽里的纤维小刺几乎要将红肿的内部组织搅烂,一阵阵可怕的尖锐酸涩从密布的神经末梢直冲大脑,他失声惨叫着从腿间喷出一股淫水,握住横杆的手背用力得青筋暴起,另一条腿在空中不住地踢蹬。 同事惊讶地看了一会儿,竟是开始也将那另一只腿禁锢在了手里,也不顾掌中覆盖着的大腿肌肉疯狂地抽搐跳动着,两人开始像是在刻意戏弄无助的青年一样,扯着两条长腿让他被这么插在扶手上,崩溃地哭泣着,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迫摇晃起来。 “不、呃啊啊啊!!痛、呜啊!要死了——”被毛刺扎穿了硬籽的阴蒂随着挣扎被短扶手反复撞得不停变形,脆弱的小子宫也被向下的力量拉得彻底顶成扶手的形状,尾部粗糙的花纹左右摩擦着,在子宫壁上每一寸脆弱的感受神经上滑来滑去,多重叠加的灭顶的刺激将人的理智冲刷殆尽,被顶在空中的漂亮青年随着粗暴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抽搐起来,双眼无助地向上翻白,柔软的黑发都被冷汗打湿了,像是彻底到了极限,混沌不清地发出破碎的呻吟求饶,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张开的嘴里直往下流。 随着一声变了调的颤声尖叫,男人只觉得手上一热,他定睛一看,原来是淅淅沥沥的少量热尿顺着雪白长腿往下流着,直直淌到了绷直的足尖,那肿胀的尿道口还在翕张抽搐着,却已经流不出更多的尿液了。 见人已经实在是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内心有些讪讪地停下了动作,和同事一起将软绵绵的柳鹤从竖着的扶手上抱着移了下来。那软热的肉屄像是被肏得乖顺了,拔出来时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大量的淫水失去了堵塞,汩汩地往外流。 柳鹤晕晕乎乎地任由动作,被放在一边的露天躺椅上休息,皮肤上还有着细细的汗珠,像是小死了一回,分开的两腿间一塌糊涂。 走绳项目总体的参加人数不多,评分与划分名次自然也是效率很高,单人项目比完了的这时候正好是评完了它所有参赛者的分,柳鹤的确是成为了这项项目的第一。 鹤影向评审的同事们简单地说了一下,便成功地承接了过来给他送奖牌的工作。 他现在用的是医生的模样,慢悠悠地走到柳鹤身边坐下,上手将软绵绵的膝盖往两边折立起来再分开,观察着那腿间的景象。 那腿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娇嫩的肉穴实在是被折磨得狠了,这会儿还张着猩红的圆洞合不起来,深处的子宫口更是被暴力开拓后变得像一圈失去了些许弹性的肉筋,张着口随着呼吸一缩一合了。 “嗯……?”腿被分开的感觉让意识不甚清楚的美人疑惑地呻吟了一声。 “别紧张,帮你看下情况。”鹤影一边跟他说着话,一边稍微调整了一下观察的角度,用拿灯往肉穴里照,去观察内里媚肉的蠕动,以及穴腔深处那微微变形、不再紧紧闭合着的子宫口,肉穴上方是经过了一系列蹂躏后肿得像长枣一样的阴蒂,软绵温热地正微微泛着紫,与雪白的大腿皮肤形成对比,完全看不出原来小巧娇嫩的模样了,只要稍稍摸着就能让他不自觉地直蹬腿。 就这么看了一会儿,鹤影伸手将奖牌拿了起来对着他晃了晃:“这个是你的奖牌哦,走绳项目的第一名。” -- 看医生丨剥开包皮拔小刺,纱布擦硬籽,注sh “你先在这里躺着一会儿吧,今天是校运会,来校医院的人有很多,过一会儿我再过来帮你处理”医生帮他去掉了那束缚着大阴蒂的不正经绷带后,并没有接着动作,而是低着头和他一边说着话,一边顺手给盖了张小毯子。 “嗯。”柳鹤平躺在床上,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声音又轻又软地乖乖应了,校医室里的灯光是白色的,环境也非常安静,只在外面的走廊上偶尔有传进来的一点声音,又很快过去,身下躺着的的床铺柔软且泛着凉意,盖着肚子上的小毯子也很舒服。 周边都有帘子,让人很有安全感,被狼狈地折腾了一上午的美人张开雪白的双腿不敢合上,他躺着用手机回复了点关心的信息,又随意刷了刷别的,不知不觉间上下眼皮就开始不住碰撞,长而密得睫毛在眼下铺了阴影,柳鹤迷糊间觉得天花板的圆形装饰都随着眨眼忽明忽暗,很快就在放松的环境中这么微微蹙着眉毛睡了过去。 “唔嗯……?”柳鹤是被小腹上痒痒的感觉叫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从床上被移动到某张熟悉的躺椅上了,美人睡得面上还有些浅浅的红晕,他看着医生正低头调整束缚带的侧脸线条,突然有些失神地发起了呆。 这地方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自然是很熟悉的,柳鹤不解地垂下眼眸,心中暗暗感叹刚才到底是自己太累还是对方的动作太轻柔,居然被整个人搬运到躺椅上还睡得那么死,醒过来时连束缚带都差不多绑好了。 他虽然没有怎么出声,但医生却已经发现了,笑着打了个招呼:“醒了?” “嗯。”柳鹤眨了眨眼睛点头回答,现在他面对熟悉的医生张开双腿露出性器这件事已经不会特别感到不好意思了,只是难免还是十分紧张,毕竟每一次来都不是来玩的,总会发生一些……有点难忍的事情。 那张开的腿看起来间一塌糊涂,红肿的性器从开档的运动服里完全暴露出来,大腿内侧柔软白皙的软肉被有些紧身的运动服短裤部分勒得有些肉痕,医生伸手上去摸了摸,大腿上的肉细腻带着凉意,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一些干涸的水分。 他拿出剪刀,打了一声招呼便动手帮柳鹤把还带着湿意的贴身运动服从腰际整齐地横着剪开,接着从肉臀底下把裤子部分抽了出来扔在一边,柳鹤的下半身立刻变成了完全光裸的状态,虽然本来也没有多少遮盖。 医生还是每一步都会告诉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先帮你擦干净一些。” “好。”柳鹤点点头,踏在踏板上的脚趾紧张得微微蜷起,他看着校医打湿了一块细腻些的纱棉块,盖在手上开始伸到自己腿间,开始细致地擦拭,突然脑瓜子里冒出了疑问:“医生,这次的纱布好软啊。” “对,这是夹棉的,跟上次种类不一样。” 柳鹤感受了一下,接着道:“不一样种类……那上次为什么不用这一种啊?” “因为上次刚好没有了,不过你觉得很软差别很大,那也可能是因为没擦一样的地方,要不要继续体验一下这个用来擦阴蒂的感觉?”医生说着,露出有些狡黠的笑意。 “啊、还是不了不了……”柳鹤一惊,握着扶手连忙摇头拒绝,信任地看着医生,乖乖地任他摆布。 鹤影擦完了大腿上的水渍,换了块新的湿纱棉块又开始擦拭那红肿的的肉屄,由于摩擦后的影响,本来完美包在里面的小阴唇肿得比外边的肉瓣还高,擦起来酥酥痒痒的还有着微妙的痛。 美人轻咬下唇,那口柔软的嫩穴被擦得忍不住轻轻缩合起来,后方被磨得肿起的深粉色菊穴也没被遗忘,那动作轻柔是轻柔,可也实在是痒痒的。 事实上,刚才开始不久一碰上性器柳鹤就轻轻地往上一缩,摇摆着腰肢下意识想躲,但是他理智上又清楚擦干净是好的,便只能轻攥着拳头忍住,紧张地蜷起脚趾被清洁下体。 医生不知为何擦来擦去却特地绕开了阴蒂没有碰,只是动作细致地把从龟头下到菊穴的柔软皮肤全部擦干净了,柳鹤被这暧昧的挑逗搞得不时要蹙着眉调整呼吸,随着微妙的感觉时不时泄出小猫似的呻吟。 等到每一处都擦得干净清爽以后,那冰凉的纱棉块无一例外地都带上了几分染肉体的温热,医生上下观察他被磨得泛着艳熟深红颜色的的性器,还特地停留在那看起来遍体鳞伤的肉蒂盯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的阴蒂是怎么了,搞成这个样子。” “唔……”柳鹤回忆起来一下子心情又糟糕了些,他面上浮现出很是郁闷委屈的神色,一边想着一边说:“我今天参加走绳,说出来可能你不信,可是我真是比赛临开始才知道那东西是那样玩的,但已经开始了嘛,我就只能走,走绳的时候那个麻绳又太粗糙了,绑得又高,卡得我可痛了,然后,就很倒霉 那纤维小刺竟是真的戳进了硬籽里面,看过去只露出一点点淡黄色的尾巴,这下每一次细微动作都几乎直接牵引着内部几千条的敏感神经,怪不得柳鹤因为它痛得几次当场失禁流尿。 “呃啊 医生坐在柳鹤分开的双腿间,手上握着镊子看了看,那惨兮兮的大阴蒂此时已经肿到完全无法被阴唇包住多少了,肉乎乎地凸在阴唇外面,他用两根手指摁上温热的肉瓣,稍稍用力将它往两边彻底分开,红肿的阴唇被摩擦得有些充血敏感,手指拨开的动作间柳鹤又被那有些凉又有些奇怪的感觉弄得一颤,表情都不自觉蹙眉,凝重紧张起来。 “嗯……它果然已经插进去了啊,”医生说着露出有些有些不妙的表情,“刚才我看着就有这种感觉,现在弄开了那层肉皮看,还真是。” 听美人连声音都怕得有些发抖,医生便猜到他肯定是脑补了什么,颇有耐心地安慰道:“你别担心太多,这倒是肯定不会,问题不大的,事实上如果处理得当,明天就可以完好如初了。只是毕竟的情况,接下来帮你处理的过程也会有点痛,要忍一忍哦。” “喔……我明白了,那既然是有小刺在阴蒂里面,中途又过去了那么久,我们现在得先看看情况,再着手帮你拿出来,毕竟是阴蒂这种敏感的地方,肯定会有不舒服,但是要乖一点忍住哦。” 还好医生似乎很有把握,停下动作观察了一会儿后才又继续动手,他用冰冷的镊子一下子精准地碰在根部的连接处,接着在美人的轻扭腰肢中开始一下一下地捏放着镊子,用坚硬的器具搔刮着敏感的阴蒂系带部位,那古怪的感觉又酸又痛,还带着难以言喻的酥痒,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涩小电流从被刮蹭的阴蒂传遍全身,小腹处都隐隐约约涌上尿意,柳鹤难耐地咬紧了牙齿,不自觉轻轻摇着头呻吟起来,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痉挛跳动着,白皙的脚趾直缩。 “真的吗,那就好……”柳鹤得知这个问题也不大严重,那些画面不会成真,顿时仿佛又活过来一样,深深呼出一口气,他似乎是很唯心主义地觉得看着会更痛,将目光转到天花板上,强迫自己不去看,硬着头皮准备接受处理。 你知道吗?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有一个毛刺还是什么扎进去了,我当时就想来处理的,可是后面的单人项目又……” 两瓣肉唇分开后一下子露出了全部的脂红黏膜,晶莹地轻轻颤动着,那肥软的肉蒂即使已经变形地肿了出来,根部也还依旧跟软软的小阴唇紧紧地贴着,他另一只手转了下手腕方向,竖着镊子从穴口处向上滑,顺进小肉瓣滑倒顶端的交汇处,对着充血的敏感肉块捏合镊子突然夹了夹。 虽然已经有了预感,但是听到确认后,柳鹤还是害怕得眼里泛上水光,他控制不住地想象了一下可怕的画面,生怕自己以后真的会走几步路就要捂着阴蒂哭叫,甚至根本没法合起腿,颤声问道:“呜……怎么会这样,真得好痛啊医生,这种情况……它、阴蒂是不是会坏掉?” “……啊,我知道了。”柳鹤刚才也是情绪上来了才会一次性说那么多话,这会儿知道立刻要对阴蒂进行处理了,顿时有些忐忑地看着对方,紧张地蜷了蜷白皙的脚趾,蔫蔫地点头。 很快,那层发挥保护功能的薄软肉皮便被熟练地找到破绽推开了,彻底被扒开的菱形肉屄黏膜上方,那只能勉强看出来些原来圆鼓形状的骚籽被迫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敏感的一团神经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被刺激得瑟瑟发抖。 医生手上运动着,镊子精准地夹住了扎进阴核里那小刺的尾巴,接着试探性地轻轻往外拽了一下。 医生一边看着他随着讲话情绪直变换的小表情,一边耐心地听着喋喋不休地讲上午发生的事,时不时回应询问几句,眼前仿佛又浮起了上午那有意思的场景。 囿于视角,柳鹤即使低着头也看不清医生操作了什么,只能被动地感受,然而他发现即使对方放了夹着软皮的镊子,那骤然敏感倍加的清晰感觉也没有消失,这情况让人不安地攥起了拳头。 入目的可怜小豆核已经肿胀了好多,变得看起来像是椭圆形又像是圆形,左右的弧度看起来还有微妙的差别,更别说那饱经蹂躏后红的发紫的颜色,离原本微深的肉粉色相去甚远,看起来正可怜兮兮地被迫凸在空气中不住颤抖着,表皮上甚至能够看到那折磨了柳鹤一个上午的异物真面貌。 “唔啊啊!!”柳鹤顿时控制不住地眯着眼睛全身一颤,那可怜的阴蒂经过一上午的折磨,此时已经连只是轻轻的碰触都已经很难忍受,更别说内部还有那无法忽视的小刺,想到这个,他又是不安地低着头想去看着操作,呼吸都有些急促,生怕那镊子毫无缓冲地一下子碰到纤维刺,让它在受伤的阴蒂里冲撞。 !!好痛、呀啊啊啊——”那硬硬的纤维随着动作稍微滑动一小节,不甚光滑的表面摩擦着感受神经最密集的硬籽,牵引着尖锐酸涩的痛楚,直劈脊骨,美人猛地仰起脖颈,浑身战栗着,痛极了也不敢剧烈挣扎,忍得全身都在颤抖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突突直跳,面上表情甚至都有些扭曲,满是哭腔地呻吟哀叫起来。 见美人反应如此剧烈,医生仍然也一点没有要住手的意思,他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摁住柳鹤的胯骨,让对方在躺椅上动弹不得,根本做不了大幅度的挣扎,接着竟是开始变本加厉地用镊子夹着小刺的尾巴,控制着它开始转动,在脆弱充血到发紫的硬籽里左右胡乱搅弄。 “啊啊啊!!别转啊啊啊——痛、嗬啊啊啊——!!”柳鹤不可置信地痛得张圆了嘴,发出失控的颤声尖叫,晶莹的泪水从无意识翻白的眼中唰地流下来,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受神经似乎都集中在阴蒂上,正被粗暴地凌虐搅弄着,那动作仿佛是生生要冲着搞坏那可怜的脆弱豆核去的,直让人痛得一瞬间什么也顾不得了,即使腰上被死死地用手禁锢着抬不起来,也不停抽搐着,圆润的指甲都深深地扣进了扶手里,小腿抬到空气中一抽一抽地踢蹬,在剧烈的刺激下惨叫着从穴口处大股大股往外狂涌骚水。 鹤影其实根本没有在治疗,只是单纯非常恶劣地仗着玩不坏在欺负人而已,他就这么表情淡定地把美人折磨到快要受不了了,才悠悠道:“好了,本来扎得很紧的,不过现在已经很好弄出来了,刚才观察之下我发现内部有点淤血呢,难怪碰着那么难受,柳老师你忍一忍,下一步就立刻弄出来了。” 话音刚落,柳鹤还沉浸在那可怕的酸疼当中,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的时候,医生便控制着那镊子并不温柔地夹着纤维刺向上用力拉扯,表面不甚光滑的小刺便擦着硬籽内部的脆弱组织一下子被猛地完全拔了出来。 “呃啊啊啊——”美人崩溃地哭泣起来,弓起腰肢向上不能自控地直挺着下体,可怜的豆核泛着不正常的红紫色,凸在空气中狂抖,表面还有一个不显眼的小洞,简直看起来快要被玩坏了,他失神地仰着头,张圆了嘴巴,柔软的舌尖都不自觉地探了出来,浑身痉挛了一会儿,很快就连接着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表情扭曲地踢蹬着腿抽搐了几下,竟是在这样的刺激中陷入了高潮,透明的淫水尿似的流。 鹤影认真地欣赏了一会儿原本端庄腼腆的美人此时失控中那翻着白眼痛得不停扭动的淫荡模样,只觉得整个人都更加兴奋起来了,膨胀的凌虐欲在心中沸腾。 直到好一会儿过去,他才终于不动声色地对可怜的阴核进行了恢复,但比较坏的是只恢复到了自己觉得合适的程度。 几乎是瞬间,那小刺在阴核上留下的痕迹就消失了,那被折腾到变形的小豆也悄悄恢复得小了一些,又显着本来圆鼓鼓的形状,虽然还是充着血颤抖,但也明显看起来好了许多。 “呜……好痛……唔嗯……”柳鹤还在被可怕的酸疼余韵折磨得不停抽噎着,连呼吸都是急促凌乱的的,混混沌沌的思绪显然都没有察觉到阴蒂发生的变化。 “嗯,是很痛,不过好消息是现在那个东西已经拿出来了,你看。”说着,他就要把那非常不起眼的小刺展示给柳鹤看。 “我不、不看那个……呜呜……”柳鹤根本不想看那个折磨了自己那么久的东西,紧闭眼睛的同时瞬间又不经意挤出一些泪水,白皙的面庞泛着红晕,额间的绒毛都被汗水打湿了。 锐酸涩让他脚趾都快绷得抽筋了,雪白的小腹肌肉直抽搐跳动着,他被擦得尿意翻涌,张圆了嘴失神地胡乱呻吟起来,阴道口规律地缩合着往外直流淫水,就连肿肿的女性尿道都在抽搐。 见美人不住地上下弓着腰肢摇晃肉臀,光洁的面颊上满是红晕,正表情失神地仰着头不停呻吟,脚趾蜷起来,全身直颤抖的一副情欲模样,医生突然移开了摩擦着硬籽的棉花球。 “……嗯?”那阴蒂还红彤彤地肿着发抖,在高潮边缘被强行停下来的感觉让美人有些疑惑,他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只是身体诚实地作出反应,下意识地向对方投去了水盈盈的迷离目光。 医生却没有抬头看他,而是动作干净利落地在遍布敏感神经的阴核上盖了一小块增加摩擦力的薄纱布,接着用手指将那硬硬的肉珠夹在指尖狠狠一拧! “哦啊啊啊——!!”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酸痛从被压迫到变扁的阴蒂神经末梢传来,柳鹤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张圆了嘴,翻着白眼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踩在踏板上的脚无意识地用力跺着,弓起腰肢将屁股挺在空中淫荡地抽搐摇晃着,淅淅沥沥的尿水从失去控制的小肉眼里喷洒而出。 医生心情很好地欣赏他失禁中那恍惚的淫荡模样,等到美人迷糊地眯着眼睛终于无力地摔着软回躺椅上,才把那卡在阴蒂根部的小道具弄掉。 那银环虽骤然消失,但软软的包皮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似的,缩到盖着一半就不动了,还要他很耐心地用指尖将深粉色的软皮往下推着回到原处,期间又惹得柳鹤泄出颤抖的呻吟。 漂亮的青年呼吸凌乱地喘息着,他此时见医生站起来转身,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心中有些小激动,然而再看了一会儿他就震惊地发现自己错了——医生竟是手上拿了一支注射器转过身走了回来。 柳鹤瞪圆眼睛,几乎是一瞬间就傻了,他咕噜咽了一口口水,在心中不停告诉自己要乖乖听医生话,可是内心的直觉还是让他觉得又害怕又很不妙,不可置信地颤声问道:“这、医生……这是做什么的?” “别怕,是一些舒缓的东西,现在不用的话,可能明天都未必能把肿消下去哦,阴蒂还是很肿,你也不想连内裤都穿不了,每时每刻都被摩擦得腿软吧?” “可是……”柳鹤支吾地犹豫着,即使是完全不懂的他也觉得这很不妙,额间又冒出细细冷汗,心脏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嘭嘭地跳得很快,他张了张嘴,想说毛刺既然已经没了那要不自己养养就好了。 可是医生似乎预料到了他要退缩,直视着他漂亮的眼眸,面上摆出有些不赞成的严肃表情,柳鹤面对此间日常本来就是有些自认为异乡人的心理,处处注意要融入这个世界,再加上他还是很听医生话的,顿时也没敢继续说了,只是紧张地握住了扶手低低应了一声。 “唔啊……”冰冷的针头靠近了瑟瑟发抖的红肿肉尖,柳鹤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屁股,却也躲不了什么,只能清晰地感受着针头动作缓慢地从阴蒂上方慢慢往肉块扎了进去。 美人仰起脖颈,痛得不停张嘴呻吟哀叫,浑身颤抖着却不敢大幅度挣扎,怕影响插入后被搞得更痛,可是阴蒂上的神经实在是太多了,这样的地方被尖锐的针头刺入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忍受,他死死地闭着眼,后槽牙咬得微微发酸,大腿内侧柔软雪白的肌肉不住痉挛跳动起来,脚趾张得几乎抽筋。 冰冷的针头一边往里推着,一边轻轻转动方向,小幅度地搅碰着阴蒂里娇嫩得可怕的内部组织,动作间带来一阵阵可怕的酸疼,柳鹤失神地都忘了合上嘴巴,微微上翻着失焦的水眸,控制不住的涎水在这种尖锐的蹂躏中流了到下颌,抓着扶手的手不住战栗。 “咿、呀啊啊啊——”一两秒后,本就在过分的刺激中不停哀叫的青年猛地一颤,呻吟的尾音骤然高昂到变了调,雪白的肉臀都剧烈收缩着,可怜的阴蒂肉块更是被冰凉的针头插着抽搐跳动起来,看着淫荡得不行。 束缚中全身扭动起来,他惊慌地在躺着呜咽挣扎,颤抖着不住摇头,简直说不清那让阴蒂痛到不停抽搐的酸麻感到底是冰凉的还是灼热的。 “嗯啊啊!!好冰、不、呃啊啊——是好热、啊啊啊!!不、难受、呜呜呜——”脆弱的肉果内里像是有小火苗在灼烧一样刺痛,外面的空气又像是尖锐的冰棱在刺激敏感的阴蒂表面,双重奇怪的感觉将迷糊中的美人作弄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是因为阴蒂注射药剂后感官被放大到了过分的程度,只是无助地随着可怕的刺激不停大声哭泣叫喊起来,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抓动。 鹤影见他闭着眼直掉泪珠的可怜样子,还坏心眼十足地用手指伸到腿间拨了拨脆弱的肉枣,让那敏感倍增的阴蒂在空气中四下跳动摇晃起来,漂亮的青年猛地睁开眼睛尖叫一声,摇着头被那要命的脆弱处传来的酸痛折磨得涎泪齐流,见状鹤影又拨弄了几下。 “啊啊啊!!别碰它、咿啊啊啊——”一阵阵无法纾解的酸痛感和电流持续窜遍全身,又不得消解,难受得他直用小腿踢蹬着空气,胯骨都离开了躺椅,向上一挺一挺地挣扎摆动,一股尖锐得完全不正常的尿意随之涌上小腹,柳鹤双眼翻白着浑身抽搐几下,竟是一边含糊地呜咽呻吟,一边从嫣红的肉屄口往外汩汩流水,那饱受蹂躏的阴蒂随着主人的颤抖而摇晃着,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乍一看过去圆鼓鼓红彤彤的,活像是第二根小肉棒。 鹤影满意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其实他注射的根本不是什么舒缓药剂,而是增加敏感度的药剂,这一系列行为不过是想欺负一下听话又敏感的美人,看他的反应而已。 反正真正的治疗也能随着心意进行,因此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恢复,柳鹤也根本不会发现哪里不对,想到这里,他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开始温声安慰起可怜兮兮的美人来。 “别哭别哭,现在是真的快要结束啦,最后帮助阴蒂吸收一下就好。” 那肥软的阴蒂被注射后骤然大了一圈,滑溜溜地乱抖,在空气中又热又肿地突突直跳,简直像是一条有生命的湿红小舌,惹得医生忍不住上手抓着捏了捏。 柳鹤拼命地摇着头,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阴蒂现在变得难以言喻的的敏感,那手指虽然只是摸在阴蒂表皮,却简直像是直接在摸赤裸的神经一样,酸酸的电流沿着脊骨飞速上窜,噬啃着他所剩不多的清明,只能无意识地不停含糊呻吟着:“唔嗯——不用帮、哦啊啊啊!!别捏、啊啊啊!!好难受——” 见他只是这样被捏着阴蒂搓上几下都这样张着嘴不停哭叫,雪白的小腿持续向上直踢,医生也来了兴趣,他突然将阴蒂固定住,接着另一只手定位精准地戳在感受敏感到恐怖的小硬籽上,用大拇指坚硬的指甲上下高速剔刮起来。 “哦——啊啊啊!!”柳鹤全身一颤,双眼猛地上翻,失神地张着嘴上下滚动着喉结,吸了一口冷气后才踢直了腿崩溃地惨叫出声。 注射敏感药剂后的阴蒂光是用手指摩擦着就能让人哭着挣扎个不停,更别说是这样残暴的刺激,那脆弱的小籽才没被指甲刮上几下,美人就疯狂地挺着下体抖屁股,一边喷着潮吹的淫水一边翻着白眼发出完全含糊不清的哀声呓语。 “嗬呃——别、啊啊啊!!!痛、啊啊啊——酸死了、嗯啊啊!!呜哦——”医生也讶于他被注射后玩起来的反应之大,面对正在高潮中的人也手上动作一点也不见减缓,继续用力折磨硬籽,那正规律抽搐中的小豆随着蹂躏的动作不停变形,强烈的快感从密布的神经末梢传遍全身,柳鹤的思考能力几乎宕机了,控制不住的涎水不停从惨叫的嘴里流到下颌,双眼翻白不能自已地全身颤抖着,被逼得连着潮吹了两三次,全身都热热地泛着暧昧的粉,几乎要坏掉了,大股大股的骚水和失禁的尿水都接连往外溅射,很快就逼得他低着头在过于可怕的刺激中半晕半睡地失去了意识…… 等到再次柳鹤迷迷糊糊地睁开一点眼睛醒来,自己还是在医务室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浅蓝色的毛绒毯子,他往枕头边摸了手机起来一看,发现已经下午都过去了,此时都已经快到六点。 -- 校运会下丨团体gao丸拔河,1v1复活赛yindi拔 惩罚就惩罚吧…… 打着这样的想法,累得不行的柳鹤也不怎么挣扎了,很顺从地被放在了台子上,男人将他放好,又把手腕摁在脸颊旁固定住了,反手卡住膝盖窝把腿往上掰开。 这样的姿势让他想起了某个夜晚,有些害怕惩罚莫不是要当众被肏干,顿时紧张中带着不确定地问道:“惩罚是要干嘛?” 对方没有回答他,却是笑了一下,把一个凉凉的东西塞到了娇嫩的后穴,敏感的菊穴被冰得一缩,湿漉漉的淫液润滑着让它很快含着一小节进去。 “唔嗯!这是什么……”柳鹤疑惑地歪着脑袋向下去察看,害怕是带着避孕套的肉棒,但那个大小感觉着又不对劲,定睛一看,入目的赫然是一条毛绒绒的尾巴,连接部位用不锈钢的肛塞固定住,正往他身体里塞。 大概是青年面上为什么要塞这个的疑惑表情太明显了,鹤影耐心跟他解释了一下:“你不和其他队友一样用后,所以先统一一下,只留一个惩罚的部位。” “哦……”柳鹤抬眸看他一眼,嗫嚅着应了,觉得怪怪的,又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继续去侧过身体看自己屁股被插着尾巴的样子,对方却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一副狗耳朵发卡,给正低着头好奇地伸手摸自己尾巴的美人带上了。 “嗯?”柳鹤被头上的触碰感摁得疑惑,抬头去看他:“装备……咳、那么齐全啊?” 对方笑而不语,只是开始将大手探到湿漉漉的腿间,开始上下摩挲着两瓣湿漉漉的软肉,柳鹤本来在摸着自己假耳朵的手一顿,目光飘忽地垂下,面上浮上了些许酡红,圆润的脚趾在地上缩了缩,却也并没有怎么挣扎。 “啊……嗯……”那口温软的肉逼已经全都是淫水,手指摸着摸着只轻轻用力就插了一个指节进去,里面又软又热,媚肉热情的裹住来者缠绵收缩,每一寸敏感的内壁都在感受着异物的入侵感,动手的人只觉得像是在摸湿润的绸布,敏感肉感温弹,手感好得得不行,被用手指玩弄着的柳鹤却有些难耐地咬紧了下唇。 男人逐渐很快完全探进去了,修长的手指在娇嫩的肉穴里里面屈起指节摇晃轻顶,紧致的内壁湿润润的全是淫液,这种娇嫩敏感的地方被陌生人手指按摩撑开的感觉让柳鹤觉得有点点奇怪又有点点舒服,他不好意思大声呻吟,只是羞赧地眯着眼睛,偶尔泄出一点闷哼。 花穴被甜蜜的温柔动作暂时俘获,愈发无防备地张开了两片粉白的蚌肉,清澈的爱液越流越多,湿软的没声随着抽插频率越来越快的手指动作抽搐着,逐渐让人觉得每捅进去一下都像是手指被吸进了两片滑腻的膏脂。 “好痒……嗯啊……”美人闷闷的隐忍羞涩表情之下,是腿间肉穴持续诚实的热情缠绵,抽插搅弄出来的咕叽水声也暧昧地越来越清晰。 见他面上表情越来越迷离,对方突然将满是亮晶晶水液的手指齐根抽了出来退到穴口处,用食指和中指将艳粉色的肉屄撑开,另一只手从旁边拿过来一个没有底部的、处理过的矿泉水瓶,探过去在柔软的小穴入口转了转。 冷硬的塑料瓶口才一碰上娇嫩的黏膜,那和手指截然不同的感觉就让迷迷糊糊的柳鹤立刻睁圆了眼睛,他从快感中恢复了一些清明,低着头就要去看。 “什么东西……啊?”看清那是什么以后,柳鹤惊讶地微张开嘴,面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他日常的记性本就很好,更别说是关于这段日子以来被各种奇怪的经历,完全想忘记都忘记不了,此时熟悉的触感令某段记忆被唤醒,那黑暗中强烈得可怕的战栗感仿佛和心跳频率一样嘭嘭不停跳到眼前。 这个是自己做“餐具”的时候,被用来拓开子宫口的东西! 柳鹤忍不住轻轻地挣扎几下,没有什么效果,他向对方投去湿漉漉的可怜眼神,忐忑地问:“这个,惩罚一定要用这个吗?有没有的选啊……” 男人笑了笑:“不能选的,不过柳老师你放心,这个只是一部分内容而已,主要的惩罚内容不是这个。” 那种程度居然还不是主要的…… 柳鹤闻言并没有觉得被安慰到,反而立刻更放不下心了,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只是无助地摇了摇头,简直想立刻挣脱开逃回家里的被窝,可是眼下自己已经被固定好了,四周又那么多人,跑也不好跑,只能用硬着头皮忍受下来的动作,用白皙的手抓紧了绑住绑着腕部的布条。 “哈啊……瓶子、啊……好大、呃嗯?”坚硬的塑料瓶口在美人的喘息中,难耐地仰起头,却表情突然凝固住了,他像是 屏幕上清晰地放映着美人腿间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透明塑料瓶将一腔紧致的媚肉逐渐撑开,层层肉壁被推挤着像是绽开的花一样张开圆洞,软热的阴道贴在塑料瓶上抽搐缩合。 “刚才被瓶口碰一下还抽搐起来了,好想把手插进去,用点力的话就会玩坏掉吧。” 柳鹤呆呆地看了半天才被酸痛的脖颈逼得转回了头,他接着环视周围,不意外地发现许多人都凝住了神,超级兴奋地在观看屏幕上淫靡的画像,甚至还有人在用自己的器材拍摄。 鹤影对美人满是泣音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温声敷衍了几句,接着继续将瓶口冲着那晶莹的子宫口胡乱粗暴动作了好几下,直把一团软肉搞得颤动发抖起来,甚至时不时随着力道方向的变化往旁边变形,紧闭的脆弱小眼都被撞得分泌出了许多淫水,脆弱的神经被暴力地蹂躏,直让人不住地随着刺激表情微微扭曲地手指胡乱抓着抽搐起来。 等这阵可怕的高潮过后,那男人竟是小声自言自语起来:“啧,怎么也插不进去,这个穴太紧了,要不还是上手松一松……” 柳鹤在晕晕乎乎的高潮余韵中听了一耳朵,顿时愣住了,鸦 “不会的,而且瓶子也不会进子宫里的哦。” “别、别顶那里呀……”柳鹤被那难以言喻的像是快感又像是痛苦的感觉一时惊得说不出话,他虽然不敢看,但也当然知道此时正在被清晰地展现在大屏幕上的画面会是是什么样,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让他紧张地几乎要忘了呼吸。 这台子的后方竟然有一块巨大的显示屏!更可怕的是上面的内容,机器们对着肉穴口拍摄的画面毫无延迟地全部清晰投射在上面,而且明明在接受这个惩罚的不止他,可是现在画面上这个范围从腰部到大腿中部全部入境的雪白肉体是他的…… 旁边有更多的人围过来,甚至还有人指着屏幕窃窃私语。 “我、不是,这……这?”青年姣好的五官一瞬间疑惑地空白了,光洁的面颊逐渐红的惊人,连耳朵都热热地泛着粉,他只觉得大脑都快要停止思考了,耳畔仿佛爆炸了一样落下羞耻的轰鸣,口中都不知道自己在结结巴巴地胡言乱语什么。 “嗯啊!!”身体内部最隐私娇嫩的部位被这么怼了一下,瞬间强烈的刺激把被淫荡画面羞耻到宕机的美人刺激得不自觉地踢着腿浑身战栗起来,害怕地发出一声尖叫。 这一系列的动作太令人难以承受,酸酸的电流从被胡乱顶得颤抖的宫口传遍全身,捂着脸的青年像是被大力摩擦着敏感肉团的可怕感觉刺激到了,他表情呆滞地仰起头打了个冷颤,手滑到脖颈处,脚趾无意识地死死抓着地面,喘息着呻吟起来:“不、不要……唔嗯!痛、里面不能、别转呃——不进去的、啊!!会坏掉……” “哇,那团这是子宫口吗,柳老师的子宫也好可爱……” 圆嘟嘟的肉环缩被刚才的一下顶得颤抖着收缩起来,男人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又试探着推了过去,将坚硬的塑料瓶口摁在宫口处左右旋转,还时不时用边缘的粗糙螺旋纹去蹭那不停缩合的紧致凹陷处,显然想把几乎有宫口一半多宽的瓶口尝试强行塞进紧紧闭合的子宫颈里。 “我也想上手玩哎,看起来软嘟嘟的。” 在他的呆滞期间,随着透明瓶子的清晰的转动前进,那画面中很快就看到了一团淡粉色的软肉,坚硬的塑料瓶口像是找到了目标,对着那脆弱敏感的子宫口撞了上去。 “咿——别、别呀啊啊!!好痛、啊啊!!那里不要呃啊啊——”那地方太过敏感,娇嫩脆弱的子宫口被胡乱地粗暴对待,冲撞中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可怕快感和酸痛让青年的心脏剧烈跳动,他潮红的面上都是晶莹的泪水,很快竟是双眼微微翻白地说不出话,抽搐着被强迫带到了一次高潮,长腿在空中踢直了,又落在地上用足跟不停往前蹬着,大量透明的淫水毫无阻碍地沿瓶子的瓶壁滑着滴在地上。 “不、别这样……”那些话语也并不大声,但是不知为何就是精准地飘进了耳朵里,柳鹤只觉得仿佛全身都羞耻得要烧起来了,他先是手足无措地闭起眼睛,似乎很快又觉得不够,又进而用双手合起来,盖住烫得要冒烟的整张脸,内心跳动着疯狂尖叫,然而下身那浅色的肉棒却不知为何在这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羞耻中逐渐充血勃起了,又引得发现的人开始讨论这件事。 不敢相信自己刚才余光看到了什么,顿了一秒,又更加大幅度地抬头往那个方向转去,瞬间瞪圆了眼睛,被看到的一幕震得语塞。 羽般的睫毛颤抖得快速眨动起来,对方的意思他一下就明白了,但心中还是万分的不可置信。 男人随意地将湿漉漉的塑料瓶子拔出来,将手指捏成锥形从抽搐着还没有合上的肉穴口,猛地一用力便很轻松地塞了进去,另一只手扣在柳鹤弓起的腰肢上阻止他的挣扎扑腾,粗糙的大手在美人的挣扎呻吟中直直往肉穴里面越进越深,很快就看着只有凸起的底端指节还在卡肉穴外面,修长的手指已经全部都进去了。 充血的蚌肉鼓鼓地含着粗糙的大手,已经被撑得有些圆了,柔软的一腔穴口包裹着粗糙的手指不停收缩抽搐着,试图阻止接下来的插入。 “呜呜——不要啊、嗯啊!!进不去的……” 男人只是一边将手掌持续左右旋转着往前伸,甚至还时不时张开手指开拓撑得饱胀的内壁,一边将他的腰肢放开,换而把那肥软地垂在外面的阴蒂捻在指尖掐了掐,那敏感的地方在刚才的拔河比赛中被扯得轻微变形,已经脆弱得不行,此时一碰就让身下的美人哀泣着颤抖起来,他像是寻找什么东西,反复换着角度捏合,接着成功将指甲抵在一粒硬硬的小籽处,开始不甚温柔地规律挤压起来, 动作间一阵阵尖锐的酸疼从肉果传来,害怕阴核被彻底搞坏掉的恐惧感加上肉穴里的大手让美人受不了地直摇头,头上的假毛绒耳朵都逐渐歪了一些,两者叠加的快感让他迷离地眯起眼睛,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恐惧地踢着长腿抽搐起来,黏糊糊的呻吟里愈来愈带泣音,一腔柔软的穴口被强行的入侵下剧烈收缩蠕动,汩汩的淫水顺着手掌往下流出来,在臀下聚成一小滩。 “嗯啊!碰到、呃啊啊啊!!别戳、啊啊!要尿、要尿了啊——”男人继续运动着手腕,仿佛看得到里面是什么样子似的,突然停下了前进,接着用指尖试探性地顶在软韧的宫口肉环处试探地连续戳了起来,敏感的肉口处瞬间传来从来没有过的可怕感觉,过度的刺激惹得柳鹤受不了地翻起白眼,张圆了嘴胡乱地尖叫起来,他纤细的腰肢向上方弓起,下体不停地挺动摇晃,竟是直接被子宫戳到第二次高潮了,顿时崩溃地浑身痉挛起来,大量失控的淫水从小小的子宫口里喷出来,却全数被粗糙的手掌堵在肉穴里,只能从圆圆的屄口偶尔流出去一些。 “哪里是尿啊柳老师,这是你从子宫里面喷出来的骚水,就是在我现在正在摸的地方……” “不……呜呜呜……”恶魔在耳边低语,柳鹤不得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正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陌生人用手摸索最隐私的子宫口,那种敏感的地方本不应该被触碰,只是随意的摩挲乱摸就能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快感,柳鹤在浑身战栗中仰起头无意识地蹭着地面,乌黑的软发在愈发剧烈的挣扎哭叫中越来越乱了,潮红的面上贴着一些绒发,摇晃着小腿在地上踢蹬起来,又戴着奇怪的道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同时又让人忍不住想更过分地欺负他。 那手指开始恶劣地插到凸起的宫口和阴道的夹缝嫩肉里,绕着圆嘟嘟的宫口刺激着敏感得可怕的神经末梢,甚至还在青年的哭叫声中时不时将指节滑倒晶莹的小眼处,浅浅地埋进去挠动,脆弱的子宫口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种陌生而可怕的玩弄,柳鹤不能自已地弓起腰肢,无助地凌空摇晃着肉臀想要躲开,口中断断续续地泄出哀求呻吟。 “不要……嗯啊!!停下……呃啊!!好酸!!别、别挖那里呃啊啊啊 ——” 小眼被时不时拉成横线,他甚至还用拇指抵住晶莹的小眼,接着借摇晃手臂的力量往前冲撞,那抽搐的肉环在这样过分的对待之下,逐渐难以再那么紧闭。 柳鹤在可怕的刺激中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什么,接着竟是随着重重的一挖浑身颤抖起来,不能自已地翻着白眼陷入了可怕的高潮,颤抖的双手无意识中死死地抓着白色的软布,两条分开的长腿绷直得几乎抽筋,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到耳侧,失态之下嫣红色的柔软舌尖都无意识伸了出来。 “呃啊啊啊——!!”那可怜的肉口似乎是终于被暴力的开垦作弄得屈服了,随着那拇指再一下抠挖,竟是“噗嗤”一下狠狠地捅穿了小眼,紧致敏感的宫颈肉不能自已地缠着入侵的手指剧烈抽搐起来,粗糙的指节稍微一动便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顿时又是一大股淫水失控地洒在手指上。 鹤影犹嫌不够,竟是悄悄地用另一个手对红肿的尿道口随便刮了一下,可怜的青年整个人因为过度的刺激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这么一下过后竟是翻着白眼尖叫着,被搞得得连尿都流出来了,热乎乎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滑着手腕淌到地上。 他依旧不停手,反而还继续就着那伸进去紧致肉环的手指开始胡乱动作起来,弯曲勾扯着,用指节换着方向拉扯小小的宫口,在青年崩溃的的哭叫中逐渐强行又挤开嫩肉捅了两根手指进去,脆弱的一圈肉筋被拓得懵了,只知道含着异物抽搐颤抖。 也许那脆弱的的子宫还是太小了,手指钻着穿过紧致的宫口后,鹤影竟是隐隐约约可以用指尖直接摸到软乎乎的温热肉壁,他挑了挑眉,颇为兴趣地开始在肉壶里摸索着四下勾挑。 体内最隐私的器官就这样被人用手伸进去,一寸一寸地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娇贵的子宫逐渐积满了流不出去的淫水,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内壁仿佛随时能够被轻易地弄坏,吃进了整只大手的肉穴也涨的令人难以忍受,健壮的手腕将阴道口绷得发白。 “子宫……呜别……不要弄坏它、呃啊啊——”柳鹤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开始无力地浑身战栗起来,他没来由得觉得对方真的有可能弄坏这珍贵的肉壶,口齿不清地小声抽泣着乞求对方住手他从来没有试过被这样对待,那种可怕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像是快感又像是痛苦,强烈得几乎要将所有的思考能力都一下子冲刷掉,让人说了几句话就几乎消耗掉了所有的体力,只能下意识地浑身痉挛起来。 就这么在小小的宫室里随意地玩弄好一会儿后,那作乱的大手才开始往外拔,层层的媚肉像是挽留一样缠着它搅弄,出来时甚至发出了一声“啵”的水声,手上都亮晶晶地全是淫水,再低头一看,那软腻嫣红的肉穴已经搞得松弛了,下体的样子一塌糊涂,于是无力地缩合着抽搐的圆洞。 躺在地上的青年像是已经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即使是大手拔出来的刺激,也只是让他侧着头无力地抽搐了一下。 鹤影伸手抓着他软绵绵的小腿往上折,调整角度去观察自己的劳动成果,满意地发现低头还能清晰地看到肉穴深处抽搐的一圈子宫口,那原本紧紧闭合的一圈肉筋现在已经变得中间即使没有什么东西,也张着一指多宽的小洞,可怜兮兮地合不起来,形状也更像是椭圆形。 他伸手再次拿起矿泉水瓶往里捅去,这回只是在饱受蹂躏的子宫口稍微用力转了几圈,就成功地将坚硬的瓶口强行塞进去子宫颈了。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无力地踢直了腿,从刚刚失禁过的尿眼里又流出些许失禁的热液,屏幕上透过洞口能够清楚地看到娇嫩的子宫内壁也抽搐着流出大量淫水。 把瓶子安好以后,鹤影又拖过来一个类似支架的东西,半跪着把美人没什么已经力气的长腿抬了起来,用膝盖弯着支撑,架在一个架子上,又推着往两边分开,让那湿漉漉的、被玩得一塌糊涂的下体朝天颤抖着,圆圆的肉穴里面所有色情的景致都可以透过充做漏斗的水瓶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满意地看了看,又站起身面向前方道:“各位选手已经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大家可以举手报名来使用,被选中后上来随机抽纸条,抽到哪位便器就是使用哪一位。” 闻言台下一时小小地沸腾起来,许多人面上带着感兴趣的表情,踊跃地自荐地举手。 “呜……”柳鹤软绵绵地躺着,他此时已经真的是很累了,半眯着水盈盈的眼睛,被体内的刺激折磨得不停吮泣,迷迷糊糊间几乎都听不太清外界的声音,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想要发生什么,只是忍着子宫口被撑开的酸涩异物感艰难地抽噎着喘息。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柳鹤突然发现有两个人靠近了他,当那身形的阴影盖住他的光线时,青年才无力地睁开眼睛看向两人,他喘息着,头上的毛绒假耳朵已经有些歪了,嘴唇在刚才的挣扎被自己咬得发红,湿漉漉的眼眸中装满了纯然的疑惑,忐忑地不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却意识不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多么令人蠢蠢欲动。 就当他还在不解的时候,有一个人竟然开始用手解自己的腰带了 柳鹤顿了顿,接着大惊失色地瞪圆了眼睛问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啊?” 好运被选中的两人面上还带着激动的表情,那准备放出肉棒的男人此时似乎也觉得自己突兀了,半蹲下来开始先向柳鹤打了个招呼。 “我们是被选中在配合完成惩罚游戏环节的,刚好抽到了四号,也就是柳老师你。” 话音刚落,柳鹤感觉耳边突然传过来一阵颤抖的呻吟声,他猛地侧过头去,震惊地发现自己的一个队友正撅着屁股被往圆张的后穴里淋尿。 “不要、那里面怎么可以被尿,不……”他几乎是明白了要发生什么,一瞬间难以置信地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组织话语,惊恐摇着头挣扎,却因为膝盖被固定住只能小幅度地弓起腰肢摇晃屁股。 两人对视一眼,都完全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只是简单地猜了个拳,用以决定谁先来,鹤影就抱着手臂,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 “耶!”赢了的男人惊喜地低低欢呼了一声,接着扶住肉棒对准那塑料瓶底部直接打开了尿关。 -- 惩罚游戏丨内部展示,拳交抠宫口,塑料瓶塞 惩罚就惩罚吧…… 打着这样的想法,累得不行的柳鹤也不怎么挣扎了,很顺从地被放在了台子上,男人将他放好,又把手腕摁在脸颊旁固定住了,反手卡住膝盖窝把腿往上掰开。 这样的姿势让他想起了某个夜晚,有些害怕惩罚莫不是要当众被肏干,顿时紧张中带着不确定地问道:“惩罚是要干嘛?” 对方没有回答他,却是笑了一下,把一个凉凉的东西塞到了娇嫩的后穴,敏感的菊穴被冰得一缩,湿漉漉的淫液润滑着让它很快含着一小节进去。 “唔嗯!这是什么……”柳鹤疑惑地歪着脑袋向下去察看,害怕是带着避孕套的肉棒,但那个大小感觉着又不对劲,定睛一看,入目的赫然是一条毛绒绒的尾巴,连接部位用不锈钢的肛塞固定住,正往他身体里塞。 大概是青年面上为什么要塞这个的疑惑表情太明显了,鹤影耐心跟他解释了一下:“你不和其他队友一样用后,所以先统一一下,只留一个惩罚的部位。” “哦……”柳鹤抬眸看他一眼,嗫嚅着应了,觉得怪怪的,又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继续去侧过身体看自己屁股被插着尾巴的样子,对方却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一副狗耳朵发卡,给正低着头好奇地伸手摸自己尾巴的美人带上了。 “嗯?”柳鹤被头上的触碰感摁得疑惑,抬头去看他:“装备……咳、那么齐全啊?” 对方笑而不语,只是开始将大手探到湿漉漉的腿间,开始上下摩挲着两瓣湿漉漉的软肉,柳鹤本来在摸着自己假耳朵的手一顿,目光飘忽地垂下,面上浮上了些许酡红,圆润的脚趾在地上缩了缩,却也并没有怎么挣扎。 “啊……嗯……”那口温软的肉逼已经全都是淫水,手指摸着摸着只轻轻用力就插了一个指节进去,里面又软又热,媚肉热情的裹住来者缠绵收缩,每一寸敏感的内壁都在感受着异物的入侵感,动手的人只觉得像是在摸湿润的绸布,敏感肉感温弹,手感好得得不行,被用手指玩弄着的柳鹤却有些难耐地咬紧了下唇。 男人逐渐很快完全探进去了,修长的手指在娇嫩的肉穴里里面屈起指节摇晃轻顶,紧致的内壁湿润润的全是淫液,这种娇嫩敏感的地方被陌生人手指按摩撑开的感觉让柳鹤觉得有点点奇怪又有点点舒服,他不好意思大声呻吟,只是羞赧地眯着眼睛,偶尔泄出一点闷哼。 花穴被甜蜜的温柔动作暂时俘获,愈发无防备地张开了两片粉白的蚌肉,清澈的爱液越流越多,湿软的没声随着抽插频率越来越快的手指动作抽搐着,逐渐让人觉得每捅进去一下都像是手指被吸进了两片滑腻的膏脂。 “好痒……嗯啊……”美人闷闷的隐忍羞涩表情之下,是腿间肉穴持续诚实的热情缠绵,抽插搅弄出来的咕叽水声也暧昧地越来越清晰。 见他面上表情越来越迷离,对方突然将满是亮晶晶水液的手指齐根抽了出来退到穴口处,用食指和中指将艳粉色的肉屄撑开,另一只手从旁边拿过来一个没有底部的、处理过的矿泉水瓶,探过去在柔软的小穴入口转了转。 冷硬的塑料瓶口才一碰上娇嫩的黏膜,那和手指截然不同的感觉就让迷迷糊糊的柳鹤立刻睁圆了眼睛,他从快感中恢复了一些清明,低着头就要去看。 “什么东西……啊?”看清那是什么以后,柳鹤惊讶地微张开嘴,面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他日常的记性本就很好,更别说是关于这段日子以来被各种奇怪的经历,完全想忘记都忘记不了,此时熟悉的触感令某段记忆被唤醒,那黑暗中强烈得可怕的战栗感仿佛和心跳频率一样嘭嘭不停跳到眼前。 这个是自己做“餐具”的时候,被用来拓开子宫口的东西! 柳鹤忍不住轻轻地挣扎几下,没有什么效果,他向对方投去湿漉漉的可怜眼神,忐忑地问:“这个,惩罚一定要用这个吗?有没有的选啊……” 男人笑了笑:“不能选的,不过柳老师你放心,这个只是一部分内容而已,主要的惩罚内容不是这个。” 那种程度居然还不是主要的…… 柳鹤闻言并没有觉得被安慰到,反而立刻更放不下心了,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只是无助地摇了摇头,简直想立刻挣脱开逃回家里的被窝,可是眼下自己已经被固定好了,四周又那么多人,跑也不好跑,只能用硬着头皮忍受下来的动作,用白皙的手抓紧了绑住绑着腕部的布条。 “哈啊……瓶子、啊……好大、呃嗯?”坚硬的塑料瓶口在美人的喘息中,难耐地仰起头,却表情突然凝固住了,他像是 “不会的,而且瓶子也不会进子宫里的哦。” 柳鹤呆呆地看了半天才被酸痛的脖颈逼得转回了头,他接着环视周围,不意外地发现许多人都凝住了神,超级兴奋地在观看屏幕上淫靡的画像,甚至还有人在用自己的器材拍摄。 “嗯啊!!”身体内部最隐私娇嫩的部位被这么怼了一下,瞬间强烈的刺激把被淫荡画面羞耻到宕机的美人刺激得不自觉地踢着腿浑身战栗起来,害怕地发出一声尖叫。 “哇,那团这是子宫口吗,柳老师的子宫也好可爱……” 这台子的后方竟然有一块巨大的显示屏!更可怕的是上面的内容,机器们对着肉穴口拍摄的画面毫无延迟地全部清晰投射在上面,而且明明在接受这个惩罚的不止他,可是现在画面上这个范围从腰部到大腿中部全部入境的雪白肉体是他的…… “咿——别、别呀啊啊!!好痛、啊啊!!那里不要呃啊啊——”那地方太过敏感,娇嫩脆弱的子宫口被胡乱地粗暴对待,冲撞中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可怕快感和酸痛让青年的心脏剧烈跳动,他潮红的面上都是晶莹的泪水,很快竟是双眼微微翻白地说不出话,抽搐着被强迫带到了一次高潮,长腿在空中踢直了,又落在地上用足跟不停往前蹬着,大量透明的淫水毫无阻碍地沿瓶子的瓶壁滑着滴在地上。 旁边有更多的人围过来,甚至还有人指着屏幕窃窃私语。 “不、别这样……”那些话语也并不大声,但是不知为何就是精准地飘进了耳朵里,柳鹤只觉得仿佛全身都羞耻得要烧起来了,他先是手足无措地闭起眼睛,似乎很快又觉得不够,又进而用双手合起来,盖住烫得要冒烟的整张脸,内心跳动着疯狂尖叫,然而下身那浅色的肉棒却不知为何在这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羞耻中逐渐充血勃起了,又引得发现的人开始讨论这件事。 柳鹤在晕晕乎乎的高潮余韵中听了一耳朵,顿时愣住了,鸦 鹤影对美人满是泣音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温声敷衍了几句,接着继续将瓶口冲着那晶莹的子宫口胡乱粗暴动作了好几下,直把一团软肉搞得颤动发抖起来,甚至时不时随着力道方向的变化往旁边变形,紧闭的脆弱小眼都被撞得分泌出了许多淫水,脆弱的神经被暴力地蹂躏,直让人不住地随着刺激表情微微扭曲地手指胡乱抓着抽搐起来。 圆嘟嘟的肉环缩被刚才的一下顶得颤抖着收缩起来,男人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又试探着推了过去,将坚硬的塑料瓶口摁在宫口处左右旋转,还时不时用边缘的粗糙螺旋纹去蹭那不停缩合的紧致凹陷处,显然想把几乎有宫口一半多宽的瓶口尝试强行塞进紧紧闭合的子宫颈里。 屏幕上清晰地放映着美人腿间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透明塑料瓶将一腔紧致的媚肉逐渐撑开,层层肉壁被推挤着像是绽开的花一样张开圆洞,软热的阴道贴在塑料瓶上抽搐缩合。 不敢相信自己刚才余光看到了什么,顿了一秒,又更加大幅度地抬头往那个方向转去,瞬间瞪圆了眼睛,被看到的一幕震得语塞。 “刚才被瓶口碰一下还抽搐起来了,好想把手插进去,用点力的话就会玩坏掉吧。” “我、不是,这……这?”青年姣好的五官一瞬间疑惑地空白了,光洁的面颊逐渐红的惊人,连耳朵都热热地泛着粉,他只觉得大脑都快要停止思考了,耳畔仿佛爆炸了一样落下羞耻的轰鸣,口中都不知道自己在结结巴巴地胡言乱语什么。 等这阵可怕的高潮过后,那男人竟是小声自言自语起来:“啧,怎么也插不进去,这个穴太紧了,要不还是上手松一松……” “我也想上手玩哎,看起来软嘟嘟的。” 在他的呆滞期间,随着透明瓶子的清晰的转动前进,那画面中很快就看到了一团淡粉色的软肉,坚硬的塑料瓶口像是找到了目标,对着那脆弱敏感的子宫口撞了上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太令人难以承受,酸酸的电流从被胡乱顶得颤抖的宫口传遍全身,捂着脸的青年像是被大力摩擦着敏感肉团的可怕感觉刺激到了,他表情呆滞地仰起头打了个冷颤,手滑到脖颈处,脚趾无意识地死死抓着地面,喘息着呻吟起来:“不、不要……唔嗯!痛、里面不能、别转呃——不进去的、啊!!会坏掉……” “别、别顶那里呀……”柳鹤被那难以言喻的像是快感又像是痛苦的感觉一时惊得说不出话,他虽然不敢看,但也当然知道此时正在被清晰地展现在大屏幕上的画面会是是什么样,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让他紧张地几乎要忘了呼吸。 羽般的睫毛颤抖得快速眨动起来,对方的意思他一下就明白了,但心中还是万分的不可置信。 男人随意地将湿漉漉的塑料瓶子拔出来,将手指捏成锥形从抽搐着还没有合上的肉穴口,猛地一用力便很轻松地塞了进去,另一只手扣在柳鹤弓起的腰肢上阻止他的挣扎扑腾,粗糙的大手在美人的挣扎呻吟中直直往肉穴里面越进越深,很快就看着只有凸起的底端指节还在卡肉穴外面,修长的手指已经全部都进去了。 充血的蚌肉鼓鼓地含着粗糙的大手,已经被撑得有些圆了,柔软的一腔穴口包裹着粗糙的手指不停收缩抽搐着,试图阻止接下来的插入。 “呜呜——不要啊、嗯啊!!进不去的……” 男人只是一边将手掌持续左右旋转着往前伸,甚至还时不时张开手指开拓撑得饱胀的内壁,一边将他的腰肢放开,换而把那肥软地垂在外面的阴蒂捻在指尖掐了掐,那敏感的地方在刚才的拔河比赛中被扯得轻微变形,已经脆弱得不行,此时一碰就让身下的美人哀泣着颤抖起来,他像是寻找什么东西,反复换着角度捏合,接着成功将指甲抵在一粒硬硬的小籽处,开始不甚温柔地规律挤压起来, 动作间一阵阵尖锐的酸疼从肉果传来,害怕阴核被彻底搞坏掉的恐惧感加上肉穴里的大手让美人受不了地直摇头,头上的假毛绒耳朵都逐渐歪了一些,两者叠加的快感让他迷离地眯起眼睛,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恐惧地踢着长腿抽搐起来,黏糊糊的呻吟里愈来愈带泣音,一腔柔软的穴口被强行的入侵下剧烈收缩蠕动,汩汩的淫水顺着手掌往下流出来,在臀下聚成一小滩。 “嗯啊!碰到、呃啊啊啊!!别戳、啊啊!要尿、要尿了啊——”男人继续运动着手腕,仿佛看得到里面是什么样子似的,突然停下了前进,接着用指尖试探性地顶在软韧的宫口肉环处试探地连续戳了起来,敏感的肉口处瞬间传来从来没有过的可怕感觉,过度的刺激惹得柳鹤受不了地翻起白眼,张圆了嘴胡乱地尖叫起来,他纤细的腰肢向上方弓起,下体不停地挺动摇晃,竟是直接被子宫戳到第二次高潮了,顿时崩溃地浑身痉挛起来,大量失控的淫水从小小的子宫口里喷出来,却全数被粗糙的手掌堵在肉穴里,只能从圆圆的屄口偶尔流出去一些。 “哪里是尿啊柳老师,这是你从子宫里面喷出来的骚水,就是在我现在正在摸的地方……” “不……呜呜呜……”恶魔在耳边低语,柳鹤不得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正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陌生人用手摸索最隐私的子宫口,那种敏感的地方本不应该被触碰,只是随意的摩挲乱摸就能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快感,柳鹤在浑身战栗中仰起头无意识地蹭着地面,乌黑的软发在愈发剧烈的挣扎哭叫中越来越乱了,潮红的面上贴着一些绒发,摇晃着小腿在地上踢蹬起来,又戴着奇怪的道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同时又让人忍不住想更过分地欺负他。 那手指开始恶劣地插到凸起的宫口和阴道的夹缝嫩肉里,绕着圆嘟嘟的宫口刺激着敏感得可怕的神经末梢,甚至还在青年的哭叫声中时不时将指节滑倒晶莹的小眼处,浅浅地埋进去挠动,脆弱的子宫口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种陌生而可怕的玩弄,柳鹤不能自已地弓起腰肢,无助地凌空摇晃着肉臀想要躲开,口中断断续续地泄出哀求呻吟。 “不要……嗯啊!!停下……呃啊!!好酸!!别、别挖那里呃啊啊啊 ——” 小眼被时不时拉成横线,他甚至还用拇指抵住晶莹的小眼,接着借摇晃手臂的力量往前冲撞,那抽搐的肉环在这样过分的对待之下,逐渐难以再那么紧闭。 柳鹤在可怕的刺激中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什么,接着竟是随着重重的一挖浑身颤抖起来,不能自已地翻着白眼陷入了可怕的高潮,颤抖的双手无意识中死死地抓着白色的软布,两条分开的长腿绷直得几乎抽筋,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到耳侧,失态之下嫣红色的柔软舌尖都无意识伸了出来。 “呃啊啊啊——!!”那可怜的肉口似乎是终于被暴力的开垦作弄得屈服了,随着那拇指再一下抠挖,竟是“噗嗤”一下狠狠地捅穿了小眼,紧致敏感的宫颈肉不能自已地缠着入侵的手指剧烈抽搐起来,粗糙的指节稍微一动便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顿时又是一大股淫水失控地洒在手指上。 鹤影犹嫌不够,竟是悄悄地用另一个手对红肿的尿道口随便刮了一下,可怜的青年整个人因为过度的刺激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这么一下过后竟是翻着白眼尖叫着,被搞得得连尿都流出来了,热乎乎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滑着手腕淌到地上。 他依旧不停手,反而还继续就着那伸进去紧致肉环的手指开始胡乱动作起来,弯曲勾扯着,用指节换着方向拉扯小小的宫口,在青年崩溃的的哭叫中逐渐强行又挤开嫩肉捅了两根手指进去,脆弱的一圈肉筋被拓得懵了,只知道含着异物抽搐颤抖。 也许那脆弱的的子宫还是太小了,手指钻着穿过紧致的宫口后,鹤影竟是隐隐约约可以用指尖直接摸到软乎乎的温热肉壁,他挑了挑眉,颇为兴趣地开始在肉壶里摸索着四下勾挑。 体内最隐私的器官就这样被人用手伸进去,一寸一寸地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娇贵的子宫逐渐积满了流不出去的淫水,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内壁仿佛随时能够被轻易地弄坏,吃进了整只大手的肉穴也涨的令人难以忍受,健壮的手腕将阴道口绷得发白。 “子宫……呜别……不要弄坏它、呃啊啊——”柳鹤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开始无力地浑身战栗起来,他没来由得觉得对方真的有可能弄坏这珍贵的肉壶,口齿不清地小声抽泣着乞求对方住手他从来没有试过被这样对待,那种可怕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像是快感又像是痛苦,强烈得几乎要将所有的思考能力都一下子冲刷掉,让人说了几句话就几乎消耗掉了所有的体力,只能下意识地浑身痉挛起来。 就这么在小小的宫室里随意地玩弄好一会儿后,那作乱的大手才开始往外拔,层层的媚肉像是挽留一样缠着它搅弄,出来时甚至发出了一声“啵”的水声,手上都亮晶晶地全是淫水,再低头一看,那软腻嫣红的肉穴已经搞得松弛了,下体的样子一塌糊涂,于是无力地缩合着抽搐的圆洞。 躺在地上的青年像是已经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即使是大手拔出来的刺激,也只是让他侧着头无力地抽搐了一下。 鹤影伸手抓着他软绵绵的小腿往上折,调整角度去观察自己的劳动成果,满意地发现低头还能清晰地看到肉穴深处抽搐的一圈子宫口,那原本紧紧闭合的一圈肉筋现在已经变得中间即使没有什么东西,也张着一指多宽的小洞,可怜兮兮地合不起来,形状也更像是椭圆形。 他伸手再次拿起矿泉水瓶往里捅去,这回只是在饱受蹂躏的子宫口稍微用力转了几圈,就成功地将坚硬的瓶口强行塞进去子宫颈了。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无力地踢直了腿,从刚刚失禁过的尿眼里又流出些许失禁的热液,屏幕上透过洞口能够清楚地看到娇嫩的子宫内壁也抽搐着流出大量淫水。 把瓶子安好以后,鹤影又拖过来一个类似支架的东西,半跪着把美人没什么已经力气的长腿抬了起来,用膝盖弯着支撑,架在一个架子上,又推着往两边分开,让那湿漉漉的、被玩得一塌糊涂的下体朝天颤抖着,圆圆的肉穴里面所有色情的景致都可以透过充做漏斗的水瓶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满意地看了看,又站起身面向前方道:“各位选手已经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大家可以举手报名来使用,被选中后上来随机抽纸条,抽到哪位便器就是使用哪一位。” 闻言台下一时小小地沸腾起来,许多人面上带着感兴趣的表情,踊跃地自荐地举手。 “呜……”柳鹤软绵绵地躺着,他此时已经真的是很累了,半眯着水盈盈的眼睛,被体内的刺激折磨得不停吮泣,迷迷糊糊间几乎都听不太清外界的声音,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想要发生什么,只是忍着子宫口被撑开的酸涩异物感艰难地抽噎着喘息。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柳鹤突然发现有两个人靠近了他,当那身形的阴影盖住他的光线时,青年才无力地睁开眼睛看向两人,他喘息着,头上的毛绒假耳朵已经有些歪了,嘴唇在刚才的挣扎被自己咬得发红,湿漉漉的眼眸中装满了纯然的疑惑,忐忑地不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却意识不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多么令人蠢蠢欲动。 就当他还在不解的时候,有一个人竟然开始用手解自己的腰带了 柳鹤顿了顿,接着大惊失色地瞪圆了眼睛问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啊?” 好运被选中的两人面上还带着激动的表情,那准备放出肉棒的男人此时似乎也觉得自己突兀了,半蹲下来开始先向柳鹤打了个招呼。 “我们是被选中在配合完成惩罚游戏环节的,刚好抽到了四号,也就是柳老师你。” 话音刚落,柳鹤感觉耳边突然传过来一阵颤抖的呻吟声,他猛地侧过头去,震惊地发现自己的一个队友正撅着屁股被往圆张的后穴里淋尿。 “不要、那里面怎么可以被尿,不……”他几乎是明白了要发生什么,一瞬间难以置信地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组织话语,惊恐摇着头挣扎,却因为膝盖被固定住只能小幅度地弓起腰肢摇晃屁股。 两人对视一眼,都完全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只是简单地猜了个拳,用以决定谁先来,鹤影就抱着手臂,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 “耶!”赢了的男人惊喜地低低欢呼了一声,接着扶住肉棒对准那塑料瓶底部直接打开了尿关。 -- 惩罚if线丨时停中注she敏感药剂、剥出硬籽细 柳鹤听完了对方的话,便心中很是害怕,上一次做“餐具”时被强行扩开身体内部玩弄子宫的记忆还很清晰,他忍不住浮现出忐忑的表情,向着对方投去可怜的的眼神道:“惩罚可不可以换一种?换一种吧?” 对方低头看着他笑了笑,竟是出乎意料地爽快开口道:“可以啊,那就给你换一个。” “啊,真的不……嗯?可以换?!”这种答应与柳鹤心中所设想的景象截然不同,他本来其实都没报多大希望的,只是忐忑地随意请求一下,结果竟然被同意了,一时也是有些受宠若惊,漂亮的眼睛都睁圆了。 男人看着他点了点头:“对,不过你要换上多一点那种惩罚方式的装备,而且小狗不可以讲话。” 咦,怎么还叫上小狗了?好认真的惩罚啊。 柳鹤一愣,不过完了也没当太大回事,他继续嗯嗯应声,乖乖地点头不作多想,心中只有逃过被玩弄子宫的暗喜。 男人俯身将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从躺在地上变成了半蹲半坐地在一个矮矮的台子上,饱满的屁股虽是坐着,却也有前方的一半是凌空的,两条长腿被往两边分开,白皙的脚腕处被“咔嚓”一声扣上了什么皮革的东西,牢牢地固定在地上,这一串行云流水的动作还没完,柳鹤很快连双手也在他一脸懵懵的表情中被背到后面固定住了。 “啊……这是一点装备吗?”柳鹤觉得有点不自在,他现在这样的样子像是打扮好了浑然待品尝的小鹿一般,张开的双腿能够清晰地嫣红湿润的肉屄,更加恶趣味的是,阴茎竟然还被一圈毛绒绒的腰带贴着肚子绑起来了,看起来像个打包完整的礼物,很多人都在拍他这淫荡又漂亮的模样,还时不时交头接耳互传自己的拍的其他照片。 “猫猫也太赞了,刚才那个画面,你看我拍的这几张,柳老师穿这套好可爱!” “离谱啊,那明明是狗尾巴好吧,你在这睁眼说瞎话呢?嗯……不过的确拍得不错。” 议论由于距离的缘故,柳鹤是听不到的,他只觉得连着尾巴的肛塞被坐着的姿势顶得深了些,忍不住轻哼着开始轻轻调整坐姿,然而很快就发现怎么样坐都很难忽略后穴中的异物感,也就作罢了。 “唔……”这时突然又有人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头,接着放了一个口球在了他的的嘴里,到脑后系住,这口球是实心的,只有一点呼吸的气洞,让他顿时只能闷声喘息,呜呜地说不出清晰的话。 这样的姿势的确是不方便玩弄到肉穴深处的,可是柳鹤感受完了对方这一连串的动作,倒没有觉得很安心,反而还没来由地有了些更加不好的预感。 男人观赏了一会儿自己动手摆好的姿势,又后退一步转头去看了看大荧幕上的效果,他面上带着轻松随意的表情,接着像是恍然大悟地想到了什么,突然心念一动,毫无预兆地停止了时间。 一瞬间,所有人都毫无预兆地定格住了自己的表情与动作,虽然还在平缓地呼吸伴有生命特征,但是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也不会作出反应。 他踱步走近啦柳鹤,在分开腿半坐着的青年面前蹲下,先侧过去看着他瞬间定格住的脸红垂眸表情,接着又伸手到那腿间,目标很明确地用指尖将柔软的两片粉白阴唇往两边扯开了,那娇嫩的小穴也许是因为并不是唯一的性器,多少有些天生不足,鼓鼓软软的肉唇都不足他一指长,正在张开的腿间软乎乎地任他动作,阴唇上方那充血敏感的肉蒂也稍微恢复了些,没有刚拔完河后那明显的变形,但也并无消肿多少,仍旧嫣红地凸在空气中。 修长的手指揪起了敏感的阴蒂,捻在之前揉了几下后,很快便逐渐感觉从那肉块在手中从纯粹的软绵被刺激得勃起了,成了捏下去有些软韧的情动状态,软红的穴口也汩汩地流了些透明的淫水出来。 地上接着凭空出现了一管试剂,男人垂眸看了看,回忆着这东西上次打了以后柳鹤的反应,那可是非常有,如果这一次不让他知道自己又再次被注射了敏感药剂,只是悄悄处理后就这么玩弄,不知道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想到这里,他有些恶劣地翘起了嘴角,毫不犹豫地捡起那东西,一手将肿胀的阴蒂从根部掐着,把那脂红色的肉头翘起来对着自己,接着用另一只手扶着注射器,缓缓地从敏感的肉尖插了进去,细细的尖锐针头分开了脆弱的嫩肉,刺激着内部敏感脆弱的神经,推进的过程中无意中也不知道是戳到了什么,一瞬间即使是时间停止中的人也无法自控地轻轻了抽搐一下。 很快,那肿胀的阴蒂便被细细的冰冷针头插透了,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他继续开始注射改变敏 “哦,是的错,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说着,男人转身向着在记录的摄像机说道:“虽然不知道四号选手突然是怎么了,但是现在我们也要揭秘新的惩罚了哦,从便器体验换成踢阴蒂,” 他伸手一边摸着轻轻颤抖着的大腿,感受掌下温凉肌肉的痉挛抽搐,一边手指往下摁着活塞芯杆,将敏感药剂一点点地打进了阴蒂里去,冰冷的药水很快将那可怜的小玩意鼓鼓地充满了,也许是刺激太过了,即使时间已经暂停了,那被绑在腰腹处的浅色阴茎顶端竟是也痛到失禁般流出了些许淡黄色的尿液,他挑了挑眉,眼疾手快地将铃口塞了些东西牢牢堵上。 “柳老师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尿了一地啊?”惩罚施予者慢慢地欣赏完了他全程崩溃的失态,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疑惑问道。 鹤影漫不经心地想着,这才站起身来,用坚硬的鞋尖对着注射药剂后状态已经不对的阴蒂尝试着不轻不重地送出一踢,那支楞出来的脆弱肉果硬是完全地吃下了这一记猛击,立刻在空气中抽搐着胡乱摇晃起来。 男人捧着下颌,还很有耐心地低头看着手表等了一会儿,秒针静静地走着,直到确定药剂应该完全吸收生效了,才继续看回去,那阴蒂已经没有那么不正常地充斥液体了,但依旧是圆鼓鼓地明显地变了形。 等到注射完成擦过嫩肉往外抽出来后,阴核表面都能看到被刺出来的一个极小的肉洞,上面凝着一滴水渍,原本便嫣红发肿的阴蒂被奇怪的液体弄得更加过分地变形了,被液体撑开表面颜色反而不正常地淡了些,足足大了一圈有余,上面的毛细血管都能隐约看见一些,乍一看过去像是垂下的椭圆形的大肉枣,又像是另一根迷你的小肉棒。 可怜的青年完全对这奇怪的现状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一瞬间甚至连思考的能力都短暂丧失了,在毫无缘由的剧痛中茫然崩溃地闷声惨叫着,摇晃着白皙的胯骨在空中画出残影,同时大张的腿间还从女穴抽搐的尿眼痛得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洁白牙齿的将口球用力咬得嘎吱作响。 既然时间继续以后会更加倍地回馈感受,那就再加一点刺激吧。 时间继续。 “唔……”柳鹤整个人都晕乎乎地,没有对这个问题作出任何回应,他甚至耳边这时还嗡嗡地听不清声音,是对方又重复了两次才勉强接收信息,然而他也只是吮泣着非常茫然,自己都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只是一只坐着,也没有人碰到那里,可是却被那一瞬间恐怖的爆炸刺激折磨得几欲发疯,不自觉间早已经喘息着泪流满脸,敏感的阴蒂即使过了刚才那一阵,仍然痛得突突直跳,总感觉空气流动经过它都带来细细的酸痒。 在刚才那段时间内被施予的刺激一点不少地开始重回感官,柳鹤几乎完全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突然在一个瞬间从阴蒂传来一阵恐怖的酸痛,并且在很短的几秒内攀升到了几乎是要命的程度,可怜的肉蒂痛得像是一瞬间炸开了一样,尖锐得酸涩从神经末梢带着电一样飞游着传上大脑。 柳鹤混沌地愣了一会儿,接着像是听懂了,几乎是瞬间瞪圆了眼睛,恐惧的泪水从眼中啪嗒直掉,他无比深刻地明白自己的阴蒂此时状态完全不对,敏感得不正常似的,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这绝不是幻觉。 “唔嗯!!嗯啊啊啊——呃、唔唔嗯!!”他猛地翻起白眼,控制不住地闷声惨叫起来,痛得思绪一片空白,完全坐都坐不稳了,抽搐着往后摔在倾斜的靠背上,抵着它全身向上弓起,茫然地被可怕的酸痛刺激得痉挛起来,然而那尖锐的来自阴蒂的痛还在叠加攀升,简直到了难以言喻的程度,仿佛是在酸痛的火焰上浇上了油,他被刺激得像是疯了一样两条腿张开直踢地面,踢蹬起来的脚腕上用于固定的皮革都被挣扎得不住被发出声音,嫣红肥软的阴蒂在空中摇晃着发抖,透明淫水要胯骨的挺动中从穴口啪嗒流下砸在地上。 “唔唔唔!!唔唔!!”这么想着,美人惊慌地左右摇头,同时颤抖着剧烈挣扎起来,被固定在后方的手都尝试着要扯开,大腿抬起来都落回去,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高昂的闷声呜呜,着急得要死却怎么也说不了话。 感度的药剂,毕竟是有些尖锐的不锈钢吸管,又是插进这种要命的地方,上次人清醒时多少考虑了一些,而这次因为不用顾虑柳鹤可能痛得剧烈挣扎伤到自己,他并没有一口气打完就快速往后抽出,而是准备饶有兴趣地慢慢地往里注射液体。 这样状态下被踢……绝对不能这样,是真的会死掉的吧! 许嘉在观众群里看着他, 有些疑惑起来了:“怎么回事啊,阿柳他是不是不太舒服,突然就反应好大。” 既然心中有了疑问,他又一向是个很有行动力的跟随直觉人,便开口让旁边的人给他让了位置就要过来询问。 鹤影瞟了一眼周围,使用精神暗示让在场的人们对此毫无任何觉得不对,许嘉停下来愣了一会儿,立刻像是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继续看着,也不觉得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了。 男人在美人惊恐的目光蹲到他打开的腿间,那柔软的阴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阴蒂高高肿起地轻颤着,他伸手逼近了努力后退的美人,用温热粗糙的指腹摩挲起神经密集的阴蒂表皮来。 “唔嗯——唔!!”动作间那阵阵奇异的酥麻快感让柳鹤痒得倒吸一口冷气,他反应剧烈地脚跟下意识直蹬地面,光洁的额间冒出了冷汗,小腹酸酸的直想尿尿,有些呼吸不过来地凌乱抽噎着,一脸茫然地欲哭无泪,柳鹤完全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那里突然就实在是不对劲了。 对方并不管他的挣扎哭吟,自顾自地用指腹玩弄了一会儿发热的肉果以后,竟是在接着在柳鹤惊惧的的目光中用手指把阴蒂“轻轻”弹了一下,那肥嘟嘟的肉蒂被打得在空气中上下乱抖,一瞬间爆发的尖锐的奇异酸涩让美人痛得瞳孔一缩,他猛地咬紧口球,无法自控地浑身战栗起来,胸膛在哽咽中剧烈起伏着,被固定在后背的双手猛地攥成拳头,竟是绝望地颤抖着被这过分的一下直接弄到了一次绝顶的高潮,汩汩的淫水从抽搐的肉穴里往外喷溅而出。 “又高潮了,怎么会那么敏感啊,这个小东西肿成这样那接下来可能会有点难忍,不过既然是惩罚,当然不会是简单地踢起来那么普通……” 说着,男人伸手揪住了肿胀敏感的肉蒂,晕乎乎的美人被刺激得呜咽着低头看过去,不停地唔唔摇头,对方置若罔闻,只是专心地在处理手上抽搐的小肉块。 那湿漉漉的阴蒂沾满了淫水,嫣红滑溜的很,即使男人已经动作利落地一下子就往上剥开了那层肉皮,指腹也还是不好固定住阴蒂,见此,他竟是开始用坚硬的指甲抵在包皮和硬籽间的嫩肉缝里去晃动着刮弄脆弱系带组织,让被被阻碍着的保护覆盖怎么也包回不去,同时在美人尖叫的剧烈挣扎扭动中,指甲也难免在神经密集的阴核上时不时留下发白的划痕。 “嗯啊啊啊——唔、唔呃——啊啊啊!!”这一系列过分的操作即使是作弄在平日里的阴蒂上也很难忍受,更别说是现在敏感度倍增的状态,美人被那可怕的酸疼作弄得抽搐着直翻白眼,全程闷声的崩溃哭叫就未曾停止过,光是在那用指甲被把骚籽从包皮抠出来固定住的过程就无法自控地高潮了几次,整个人难受得几乎要晕过去,然而却不知为何怎么样都是清醒的。 鹤影指尖从根部掐住了被剥好后瑟缩发抖的骚豆子,稍微往前扯了扯,这样的动作被施加在敏感得不正常的阴蒂上,惹得人立刻崩溃地抽搐着惨叫起来,圆润的脚趾分开踩在地上张得就要抽筋,俏生生的硬籽接着被一条细细的小绳子在敏感的根部嫩肉处绕着绑好了,顿时更加明显地凸了起来,离开了包皮的保护后在空气中恐惧地直发抖。 “唔……?唔嗯唔!!”脆弱的阴蒂此时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然而主人却完全无法让它不受凌虐,他只能呆滞地低头看着男人将脚靠近了阴蒂停留在三四厘米的地方,几秒后接着才像是反应过来要开始做什么了一样,剧烈地挣扎着,左右摇头闷声直叫。 的感受器官,上面有着最密集的敏感神经,更别说现在注射完了药剂后敏感加倍,再被剥了蒂芯出来被粗暴地踩踏摩擦,男人低着头恶劣地加快了摩擦的频率,甚至力道也更加不留情面,鼓胀的骚籽好像要被碾碎了似的,直让人失控地双眼翻白了,被刺激得胯骨下意识向上挺动,他无意识仰着头,透明的涎水从被口球撑开的嘴里流了出来,白皙的脚跟用力抵在地上,一双长腿痉挛着绷得直挺。 见状,对方像是突然来了一点仁慈的善心,松开了踩着阴户的脚,重新落回地上。 然而柳鹤吮泣着还没缓上多久,就接着又被用那坚硬的鞋尖一下子直接把支楞在外面的充血肉果踢了一脚,直踢得它向上甩着胡乱跳动起来。 “嗯啊啊啊!!!唔——唔嗯!!”一瞬间可怜的小狗像是被这可怕的凌虐折磨得崩溃了,面上的表情都是扭曲的,被严严实实堵住的嘴中含含糊糊地尖锐呻吟着听不清的破碎音节,颤抖着疯狂地想要合上腿,他在混沌中其实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无意义地闷声惨叫着借以宣泄那过度的感官刺激,白皙的大腿向上抬起又被脚踝的皮革扯住,全身都无法自控地战栗起来,一股滚烫的淡黄色液体紧接着在这尖锐酸痛所带来的的麻木中失控地从翕张的肿胀尿道里流泄了出来,溅湿了光裸的肉臀和一小片地面。 踢上一脚便已经是这样的结果,他刚才到底是随手注射了什么剂量的药水。 鹤影漫不经心地想着,只觉得非常有趣,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恶劣地继续施予肆意的凌虐,完全不顾可怜的青年几乎根本无法承受这样过度的刺激。 酸痛的余韵还未消散,坚硬的鞋尖便又精准地一下凿在脆弱的阴核上,那敏感程度变得难以想象的小骚籽被强迫露在外面遭受凌虐,尖锐的刺激通过密集的神经咬遍全身,几乎要叫人发疯,柳鹤茫然地向上仰着头,眼前都模模糊糊地打着闪,这样子的感官刺激完全是不正常的程度,他几乎分不清现在自己是在哪里,到底是痛还是爽,只是大脑直接宕机了,从喉咙里下意识发出变了调的惨叫,脚跟踩着地面,腰肢痉挛着弓起得像是一座肉桥,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打湿了脖颈,快感像是奇异的洪水般从敏感的神经末梢产生传递,随着酥麻的电流窜进大脑里,汹涌地冲干净了清醒的意识,又汩汩地从抽搐张合的深粉色肉穴里往外狂流,那样子淫乱得令人乍舌。 “唔嗯啊啊啊——唔嗯!!”可怜的小狗就这么无力地翻着白眼,又被迫承受着被接下来毫无停歇的的连续两脚,嫣红的肉果被踢得东倒西歪,几乎是每一下都让他无意识地崩溃惨叫着,被粗暴的踢击作弄得从腿间往外像是坏掉了一样溅射出失禁的尿液或者是淫水。 脆弱娇嫩的器官被如此残忍地对待,爆发的尖锐酸痛几乎让他完全崩溃,脸颊的肌肉都咬着口球咬得发酸,扭动着身体在镜头中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躲避着残暴的凌虐,痛得突突直跳的骚豆在空气中摇晃着,整个阴户湿漉漉地泛着充血的嫣红。 男人任由他扭动着屁股哭泣着躲避了一会儿,突然又再次扬起脚,向颤抖的阴核伸过去,然而这次他没有继续踢动它,而是将脆弱的骚豆顶在泛着淫水光泽的鞋尖,变换着方向和力道摇晃着滑蹭,敏感的神经被鞋侧面的结构刮蹭着,磨得人几欲发疯。 -- 豆豆主题实践课上丨被哄着打开双腿yin荡教学 柳鹤现在有点紧张,因为按照进度来说,今天他的上课内容是主题实践,考虑到这一点,青年早上还专门穿了轻便的灰蓝色运动长裤和白色短袖。 吃完了简单的早餐后,柳鹤坐在位置上,撑着脸颊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心中想着自己等下的开场白。 这是他一个上讲台讲话时的习惯,总是喜欢先自己设想一遍完整的讲话流程,即使现在教的东西和他原来想的有些不一样,这样的习惯也留了下来。 时间过得很快,等到就离上课只剩五六分钟的时候,柳鹤突然低下头,从桌子底下拉出了一个滑动置物筐,将一个神神秘秘的东西从里面拿了出来,抱在怀里,往自己要上课的班级走去。 办公室和教室离得不远,柳鹤走进教室的时候,甚至完全还没有开始上课,见他抱了东西进来,立刻有离门口近的学生热情地凑过来,帮他从怀里拿走了这个奇怪的东西放在讲台上。 “柳老师早上好,终于又等到这周你的课了!” “嗯。”柳鹤点点头算是作答,也许是因为才刚毕业入职不久,他不穿上正装时,完全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已经工作的人。 虽说柳鹤很认真地跟上身边人的节奏,但他始终还是有着此间人截然不同的、一些自己都没发现的羞涩纯洁的反应习惯,因此他班里的这些学生也和他同事们一个骚气路子,都特别喜欢调戏这个可爱的美人老师,很快就有人过来缠着柳鹤叽叽喳喳说话。 漂亮的青年一边应付着他们,一边打开了那被帮忙放在讲台上的教具:“我今天带了一个模型过来哦,等一下就用这个和大家进行讲解。” 柳鹤任职的这所学校是小班制的男校,因此这个班级统共也十一个同学,教学任务其实是比较轻松的。 听到这话,隋西像是没有想到惊讶地看了看柳鹤,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用有些撒娇的口吻道:“模型?别的班他们是没法才用这个的,我们也要用模型吗,那了解的会不会不够透彻,让我们看一下就好嘛,老师~许嘉老师他都是直接让他们班学生看的” “对啊!” 柳鹤为难地看了他们一眼,也没有直接断言拒绝:“这个、这个等下再说吧,现在都快准备上课了,我今天这个模型都已经带到这里,总不能……不用吧?” 听到这话,班长狄子锐明白了完全可以说服,他悄悄给体委使了个眼色,陆浩林也知道柳老师温和的性子,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了解。 柳鹤把书本放好:“今天我们主要是以认识阴蒂为主题的实践课,在这之前,大家应该没有忘记吧,我之前说过,每个人的生殖器外观看起来都是有不一样特征的……” 隋西突然举手挥舞了几下,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见状柳鹤露出疑惑的表情问道:“小西?是有什么事情吗。” “有的,就是我突然想到柳老师的肉穴就是俗称的馒头屄吧,合起来的时候只能看到鼓鼓白白的大阴唇,不扒开都看不见里面,我就很喜欢这种形状!” 柳鹤早就知道对方不会是普通的问题,但到底还是没想到隋西开口就是这种让人脸红的怪话,不过近些日子,他早就摸索到一些和人相处的技巧了,对此并没有作出很惊讶的表情,只是不着痕迹地稍稍红了脸:“馒头……嗯,这种说法其实是、呃,要说形状归类的话的确算是吧。” 讲完了大概的开场白以后,接着就要开始重点介绍阴蒂的结构了,柳鹤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层阴影,他认真地伸手去把模型的大小阴唇都往两边拨开,再用配套的固定道具夹住,那柔软的硅胶阴蒂顿时显眼地支楞了出来。 也许是这个模型做得实在是太逼真了,柳鹤看着那圆鼓鼓的模型阴蒂,心中突然涌上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总觉得看着有点忍不住代入,腿心的肌肉都悄悄一紧。 美人咽了咽口水,重新抬眸看向台下认真的同学们:“你们看,这个阴唇包裹中间凸出来的小肉块,就是阴蒂,阴蒂它长的就没有那么多花样了,大多数是圆圆的豌豆形,或者是正面看像个钝钝的小菱形。” 白皙的手指随着话语轻轻地点在软红的肉尖上,红白的色彩对撞与柳鹤垂眸认真的表情结合起来,也不知为何,看起来就是有种无比的暧昧感。 青年浑然不觉教室里若有若无的炙热视线,还在认真讲解:“阴蒂是感受神经最丰富的器官,我这里点着的,上面尖尖的也还是阴蒂表皮,这里摸上去是软软的。” 一边讲着,柳鹤还表情认真地给自己点了点头,白净的脸上全然是镇定的表情,内心却有些感叹,没想到吧同学们,其实他也是半个月前才临时抱佛脚学的这些生理知识。 “老师的阴蒂也很软,我记得。” “啊?其实我都还没有摸过呢……” 耳中传入前排两个男生的窃窃私语,柳鹤额间流下不存在的冷汗,他面色不变,与第一次上课羞涩语塞的样子截然不同,全当没听到,自己镇定地往下说:“然后,阴蒂里面的小东西在没有兴奋时,是不太好露出来的,等到兴奋之后如果把发挥保护缓冲作用的包皮拨开,在靠近根部的位置里面还会有更加敏感的地方。” 又有学生热情地主动互动起来:“我知道我知道,那个就是硬籽,是吧?” 感受到十道认真盯在自己腿间的目光,柳鹤不自在地眨着眼睛,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实际上感觉自己都羞耻地要烧起来了。 白秒沾了些淫水在手上,慢条斯理地在美人的喘息中,用他自己的爱液把那脆弱的肉果擦得湿漉漉、泛着水光,小舌头似的颤动着,在他指尖轻轻摁下又弹起来。 柳鹤对教室里有配床的这件事早已清楚,但是他没想到今天这床又变了个样子,疑惑道:“你们换床单了吗?” “柳老师,那接下来我继续啦?”白秒看起来总是温和微笑的样子,实际上柳鹤相处熟了才发现,他是这群男生里的绝对领头羊,不管是本人还是家里都并不普通。 “老师!”骤然被打断话语,柳鹤愣了一下,转过头去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 没有勃起的肉块摁上去非常有意思,软乎乎的、不触到根部的内部组织都像是在摸一块纯粹的嫩肉块,动作间酸酸痒痒的感觉让柳鹤蹙着眉头轻轻呻吟起来,白秒的手法时轻时重,红彤彤的阴蒂在两指间颤抖着被玩来玩去。 坐在右边的梁青与伸手开始那白白软软的蚌肉:“老师,你再介绍一下这个?我好像又忘了这是什么。” 离得最近的窦祁 敏感的肉蒂在富有技巧性的揉捏中充血勃起,鼓鼓地翘了起来,呈现出嫣红的艳色,支楞在掰开的蚌肉间颤抖着,下方柔软的肉穴口也在酸麻的快感中流出了晶莹的爱液。 他强壮镇定地讲解着,然而很快就惊呼一声,原来是梁青与已经悄悄地将手指往微微濡湿的小穴伸进去了一小截,这动作让柳鹤蜷起脚趾往后缩了缩,那手似乎还想追过去继续,但是被白秒摁住肩膀制止了。 众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坐在教室门附近的人站起来去把门关上,人高马大的陆浩林熟练地伸手,一下子把一张靠着墙折叠起来的床铺扳了下来,掀开隔尘布转身向柳鹤笑了笑,似乎是催促他过来。 柳鹤点了点头:“其实你这是通俗的叫法,等下我会说这个是什么的,它其实只是看起来圆圆的,除了这个以外,还有包皮里面在最下面的地方、也就是你们说的硬籽附近,还会存在有阴蒂系带,这里也是比较敏感的地方。” “看,现在阴蒂的状态就是已经兴奋起来了。” 还是来了…… “受到刺激以后,阴蒂就会充血膨胀起来,这时候的触感,就会明显的摸起来有点软中带硬……” “没有啊老师,是换床啦,白秒他上周觉得之前的床不够舒服,所以帮您去申请调来了一张新床,快来试试吧。” “老师这里真是一点毛都没有,好软啊。”他一边说着,还一边色情地将阴唇捻在指尖轻轻用力捏起来,软乎乎的肉瓣柔软温热,手感好得出奇。 那腿间的隐秘景色由于这样的姿势顿时一览无余,因为今天是阴蒂专场,陆浩林还把蛋蛋被轻轻推上去了些,拢在温热的大手中,让那软乎乎的小穴完完全全露出来、不受任何遮挡。 柳鹤忍着淡淡的酥痒,垂下了颤抖的眼睫:“这里、这里是阴唇。” “现在是软乎乎的状态,但是捏起来还是明显可以感受到里面有东西。”白秒一边说着,一边摁着阴蒂开始揉弄起来。 下身光裸着坐在床垫上,性器直接接触床垫的感觉让他还是略不自在。 粉白色的肉花随着两边分开双腿的姿势绽开,不再紧紧地闭合着,而是露出深粉色的敏感黏膜,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微微缩动着。 他一边说着柳鹤刚才讲过的内容,一边用手指将柔软的阴唇往两边扯开了些。 柳鹤低着头,并没有看他:“唔……每个人都不一样的,有些人天生就没……唔啊!” 很快有两个男生凑过来,一左一右地坐在柳鹤身旁,柳鹤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们一起将雪白的大腿抱着往两边拉开,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说话的人是坐在第一排的梁青与:“老师我有疑问,这个讲台上这个假阴蒂模型,它不会因为刺激而勃起啊,不如我们快点开始实践部分吧,一边看着真实的器官一边了解,会不会效果更好呢?”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腿间那敏感的阴蒂,柳鹤咬着牙轻轻一颤,又听对方道:“大家应该也不陌生,这个就是阴蒂。” 见柳鹤点头,他又看向了自己的同学们:“刚才的内容我都记住了,你们不要擅自行动,别忘了课程主题,我来操作再给你们讲一下。” 柳鹤看向白秒,白秒只是对他笑了笑,低声凑过来耳边又说了什么,柳鹤闻言点了点头,有些羞耻地拦住了有同学要过来“帮”他的手,自己慢慢地脱掉了灰蓝色的裤子和纯白色的棉质内裤。 柳鹤犹豫着思考了一会儿,他跟这些学生也有些混熟了,今天来上课之前其实也做了心理准备,只是刚才还在习惯性地拖上一会儿时间而已,现在有同学提出来了让人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的问题,柳鹤咬了咬下唇,紧张得有些明显地语速加快了:“那……你们快去关好门。” 青年在讲台上认真地说着,逐渐也投入起来了,完全不被学生们偶尔冒出来的骚话带歪,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有些人眼睛越来越亮,每次转过身去的时候还能明显感受到灼热的目光。 “有人想过来试一下吗?” 然眼中一亮,伸手过来开始把又湿又滑的柔软阴蒂抓在指尖捏了捏,很诚恳地问出他完全知道答案的问题:“好好玩的感觉,而且感觉里面捏起来还有东西,那是什么啊?” 柳鹤被他捏得涌上些酸酸的尿意,正咬着下唇等着白秒开口解说,过了一会儿却也不见声音,他疑惑地看过去,却对上了白秒含着笑意的目光:“对啊,那是什么呢,老师?” 他一边问,窦祁然却也完全不停下手上揉捏肉果的动作,美人被那一阵阵的快感刺激得忍不住想往后缩屁股,面上泛着羞耻的酡红,强打精神喘息着讲解起来:“那个是……嗯啊……阴蒂体……你轻点、啊!充血会勃起的就是它……” “原来是这样啊。”白秒点了点头:“所以现在现在刺激过后阴蒂变大了之后,包皮才可以剥开对吧?那我们现在来动手试一下。” 漂亮的青年闻言有些讶异地睁大了眼睛,向白秒投去了湿漉漉的疑惑目光:“阿秒,刚才不是和我说好,只是看看形态就可以了嘛?” 白秒笑了笑,接着凑过去摸了摸柳鹤柔软光洁的脸颊:“那样了解还是不够透彻呀。” 他话音刚落,几个男生也顿时凑过来说着讨好请求的话语。 柳鹤本身就脸皮有点薄,他对这个突然变奇怪的世界认识还不够充分,下意识会有种觉得自己最好应该都乖乖配合的想法,再加上本来也没有太抵触,这时候被一堆人星星眼地看着,硬是从这些一个个明显营养很好的高大少年们身上看出了些绝对不存在的可爱来。 美人摆出严肃思考的表情,面上犹带着酡红,强装镇定地说:“我想想……可以吧。” 狄子锐看起来颇有经验,白秒让开以后他就半蹲下身开始讲解起来:“想剥开包皮的话,要把手指放在嫩肉两侧,然后摁着阴蒂表面的软皮往上推,推的时候可以再观察一下状态找找感觉,只要找到对的位置,再用巧劲轻轻一拨,就可以把阴蒂包皮弄到一边去了。” 低沉的男声描述的内容详细且有画面感,柳鹤咽了咽口水,听得仿佛自己的阴蒂已经在指尖被这样子捉弄,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撑在床上的手抓了抓床单,他忍不住想合起双腿,却被两边的男同学更用力地摁住了。 关于谁来尝试这件事,又让他们差点发生了争吵,这个时候,坐在柳鹤右边的男生突然凑了过去:“老师,都四五节课了,可是我从来没怎么碰到过您……” 柳鹤一愣,看着他可怜兮兮的表情,只觉得的确有点眼熟,但是自己竟是一瞬间没想起来他叫啥,心中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纠结了一瞬便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梁青与!你太狡猾了!”有人发现他竟然离开正面竞争,直接卖可怜去找柳鹤同意,顿时不满起来,然而见柳鹤都同意了,也终究也还是没做什么。 柳鹤被放下的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继续被陆浩林抱着,他目光有些忽闪,侧过视线没有低头看梁青与。 梁青与显然是没什么经验,他认真地顶着阴蒂看了一会儿,伸出两根手指,将敏感的肉块从根部的嫩肉处收拢捏住了,指尖摩擦着往上推滑,那阴蒂上都是透明的淫水,滑溜溜的的并不好抓稳,总是会在手指的动作间从捏合的粗糙指腹上溜开。 他像是被那肉嘟嘟的手感吸引了,手指暧昧地偶尔就合起来捏捏,似乎是想感受内部的的触感,敏感的内部组织被挤压着,带来一阵阵酸酸的难受感,让柳鹤忍不住微微蹙眉喘息。 “唔……嗯啊……”梁青与低着头认真从下往上划,却始终没法成功地把软软的肉皮推上去,敏感的阴蒂被粗糙的指腹不停摩擦着,甚至都变得越来越热,肿肿地在指尖跳动起来,惹得美人受不了地眯起眼睛,白皙的手指不自觉抓皱了一块床单。 的指甲用力抠挖骚豆的刺激太过可怕,尖锐的酸痛炸开,惹得美人浑身颤抖起来,连表情都一瞬间失控地微微扭曲了,他右脚在地上猛地蹬了一下,接着竟是尖叫着被抠得从肉穴里冲出一大股淫水,雪白的屁股在痛爽的高潮中控制不住地向上抽搐着挺动。 这下大家都知道梁青与在干什么了,班长露出明显不赞同的表情,伸手把他拉开:“喂,姓梁的,你没听到他喊痛啊?指甲都没做准备不知道干不干净,不会弄就直说,来暴力的那可就犯规了。” 梁青与被他拉的一个趔趄,他扶着桌子站稳了,看着柳鹤眼角晶莹的泪水和高潮后酡红的面颊,一瞬间只觉得心脏跳的很快,他口干舌燥,满心只想让自家柳老师哭得更凶、浪叫的更大声,对于狄子锐的粗暴推开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呆呆地站着盯着柳鹤出神。 狄子锐蹲下身,轻轻地把那还在高潮过去的余韵中颤抖着、又肿了一圈的肥软阴蒂捏到指尖。 他只是灵巧地一推一挤,立刻让大半圆鼓鼓的阴豆从被摩擦得红热的粉嫩薄皮里暴露出来,饱满的一小粒颤巍巍地在空气中和主人一样无助地发抖,也许是因为刚才被粗暴地对待了,小圆豆明显右下方的位置留有一些发白的刮痕。 “呜啊……轻点……”柳鹤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他的阴蒂敏感度非常的高,现在这最脆弱的地方还被从包皮里剥了出来捻在指尖,一阵阵奇怪的酸麻感让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太适应地颤抖起来,抱着他左腿的陆浩林很熟练地悄悄摸着柳鹤的脊背,似乎是想缓解他的紧张。 白秒淡定地讲解:“你们可以看到,剥开包皮以后露出来的这个就是阴核,刺激阴蒂其实主要就是刺激它,这里是阴部神经最密集的感受器官,同时也非常脆弱。” “哇!我看到了,看起来好小一个啊……” 狄子锐低手看着自己指尖的小东西,道:"是啊,但是这么一粒小东西,里面却有几千根感受神经,对外界的刺激是非常敏感的。" 像是要验证这一说法一样,狄子锐朝被剥出来的硬籽持续地吹起气来,柳鹤被他弄得蹙起眉头轻轻呻吟,小腹涌上酸酸的尿意,圆润的脚趾蜷了起来,手更是不自觉地抱住了陆浩林的胳膊。 “老师这里真的好敏感。” 透明的淫水已经把股间都打湿了,狄子锐停下吹气的逗弄,开始动手去摩擦赤裸的硬籽,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小豆子表面敏感的神经末梢,惹得柳鹤闭着眼睛愈发急促地喘起气来,无论多少次,他都还是难以忍受落在这种敏感脆弱处的刺激:“啊啊……慢点、唔嗯……别啊……好酸……” 隋西又凑了过来插嘴:“刚才老师说的阴蒂系带在哪里呀,好像这里也很敏感来着,怎么样才可以看到?” 白秒想了想:“这个部分的话那要把包皮拔得更开,在小硬籽要整颗露出来以后的下方位置,不过有些人就是看不到的这部分组织的,不知道柳老师他能不能被看到,我们可以试一下。” “可能会有一点痛。”班长对还有些茫然的美人老师低声预告了一下,手上稍稍用力地动作着再一挤根部,硬是在柳鹤骤然高昂的哭吟中把脆弱的阴蒂系带部分都露了出来,这里乍一看起来也平平无奇,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粉白色的嫩肉而已。 柔软的包皮被彻底掀开摁在黏膜上,不松开手完全盖不回去,将脆弱的内部组织赤裸地在空气中暴露了出来,柳鹤被那陌生的酸痛感刺激得忍不住下体一挺,右腿不自觉地抵在地上踢蹬起来,似乎挣扎着合上腿阻止对方接下来的行动。 白秒却眼疾手快地在他右侧的空处坐下,进一步地禁锢了雪白的大腿,让柳鹤只能颤抖着分开下体,忍受接下来的“探索”。 -- 豆豆主题实践课下丨跳蛋震di,指弹+教鞭抽 双重的高潮过于强烈,即使是余韵阶段也让柳鹤都还在靠着陆浩林不自觉地颤抖,凌乱呼吸中都带上了泣音,他轻轻地闭上眼睛,带着潮气的睫毛随着胸膛的起伏颤动。 又过了一会儿,等到柳鹤终于从快感中缓过来时,他一睁开眼睛,便与仍在一直抬头看着自己的狄子锐对上了视线。 狄子锐看他额间有些细汗,半合着眼眸呆呆地看着自己,仿佛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竟是也没有移开目光,他一边认真地抬头盯着柳鹤看,一边举起手用手指抹了些自己俊脸溅上的白浊精液,接着在柳鹤眸子越睁越大的震惊神情中,色情地靠到自己嘴边舔了舔,同时还无辜地眨了眨眼。 “你……别、不是、啊?!你别这样——”柳鹤瞬间被这画面吓得一个激灵,面上涨的通红,整个人羞耻得几乎要宕机了,他想不通这是什么狼虎行为,不过倒的确是被狄子锐的舔舐动作搞得完全清醒了。 梁青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无声无息地了凑过来:“老师,我可以试一下用嘴吗,保证会……” 柳鹤正被自家班长的行为震住了,才听到有声音就红着脸剧烈地左右摇头,其实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想也知道肯定是奇奇怪怪的请求:“不行!不要!” 梁青与话都没说完就被狠狠拒绝了,他闻言立刻露出了有些失落的表情,但还是乖乖地留在原地没有做什么。 柳鹤被变态到了,他好一会儿才找回组织语言的能力,完全不敢去看还在意犹未尽地抚摸他光滑的大腿内侧皮肤的狄子锐,羞耻地有些结巴:“该、该够了吧,你们现在都看清楚了,这节课……的内容到这里其实差不多就这些,要不我们提前下课?好不好?” 教室里的大家显然看起来并不是很想听柳鹤的这句话,但他们也很熟练了,并不直接表达不乐意,只是又开始软声过来缠人。 “老师,就结束了么,我在后面只是远远地看了一下……” “我也是没法到前面来,真正的阴蒂是什么手感都还没摸过呢,实践课我们不是要学习怎么让阴蒂被刺激得更舒服吗,老师,现在才刚到重点啊~” “柳老师,其实还有二十多分钟才下课呀,下次能上你的课又要等几天了,我不想下课那么快好不好~” 学生们叽叽喳喳的,你一言我一语说话如连珠炮,隋西还很上道地接了水过来殷勤地让柳鹤喝,白秒虽没说话,却也是仗着位置优势掏出了干净的帕子给他擦拭额头上的细汗。 柳鹤原本是很坚定要结束的,可是这样被缠上了好一会儿以后,他的话语也逐渐软了下来,甚至还有一丁丁点觉得他们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漂亮的青年缓了一会儿以后,便觉得自己好像又可以了,完全没有他其实是大家眼里的小羊羔的自觉,柳鹤蹙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只想快点尽到自己师长的责任之后结束这节课,于是终于勉为其难地同意了其中一些人可以轮流过来“观察”。 陆浩林在左边抱着他,白秒则将手指伸到腿间,一直用指腹把阴蒂包皮轻轻捏住,让它缩不回去,柳鹤便只能红着脸一边不停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太在意,一边侧过头去看自己撑在床上的修长指节,姿势淫荡地双腿大张,被手指伸到腿间捏着包皮露出脆弱的骚豆。 很快就过来了第一个人,然而他才刚用粗糙的指腹凑到圆嘟嘟的肉珠上摸了几下,从敏感的阴蒂传来的一阵阵酸麻快感就立刻让柳鹤有些后悔了,他咬着湿润的嘴唇,不自觉地抓住了陆浩林健硕的胳膊,浑身一抖,眯着眼睛小猫似的直轻声叫唤:“唔……你再轻点……” “好的。”那男生也比较听话,对着圆鼓鼓的、高潮后还有些肿胀的蕊珠用指尖开始若有若无地撩拨起来,时不时用坚硬的指甲轻轻地勾一勾,可是这样的刺激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还是让柳鹤觉得浑身都发软。 “唔嗯……啊……好痒……”变换力度以后比酸更多的是痒,但是也是同样的磨人,从包皮里被剥出来的阴核过于敏感,被玩起来的快感让美人浑身发软,柔软的穴口缩合着不断溢出透明的水液,面上也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开了嘴,露出了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泫然欲泣的表情。 口中说自己没碰过的学生其实就四个,只要他们轮流过一次,就可以下课了,这让柳鹤不知道第几次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呆的这个学校实行的是小班制。 第二个男生染了一头棕色的头发,长得看起来倒是挺乖的样子, 血气方刚的大男孩们都颇有攀比之心,按对于这家伙的自夸,大部分人都不置可否,排在他后面的那人更是这时悄悄地瞟了他一眼,抱着手臂心中有些不服,自己默默不停盘算着,这难得的机会应该等会儿怎么样行动。 然而虽然是明显地可见他已经到达高潮了,那学生却没有把手放开,反而还更用力地往前抵住了那高潮中抽搐着突突直跳的蒂珠,使力戳着左右旋转起来。 那学生略一思索,接着竟是毫无预兆地对准了肿胀的圆鼓蒂芯,更用力地弹出一扣,坚硬的指甲精准地把脆弱的骚豆打出了一瞬的白痕。 “不要、呃啊啊啊——!!”柳鹤表情失控地张圆了嘴巴,控制不住的涎水同崩溃的哭叫一齐泄了出来,敏感的肉果更是痛得突突直跳,直让他 那人这么让圆润的细头部分贴着娇嫩的阴蒂高速震了一会儿,接着竟是毫无预兆地往前一推,特殊设计的细头顿时精准地随着推力把脆弱的骚籽顶得凹进黏膜软肉里。 “啊啊!呜呜……别震——好酸、呜啊……”那发出强烈震荡声音的跳蛋就这么在美人的惊叫声中轻轻贴上了那赤裸的敏感肉豆,强烈的快感喂到神经末梢上,脆弱的小东西跟着几乎要震荡出残影,那瞬间仿佛钻进脊髓的酸涩感让柳鹤颤抖着发出哀声的哭吟,仰起头整个人都往上挺了挺,似乎是想避开,却被陆浩林抱住了腰肢,并不太成功。 “啊啊啊——住手、我……呃哦——!!”那感觉仿佛直接旋转着窜上了大脑,仿佛瞬间一道惊雷引发了窜遍全身的电流,过度的快感柳鹤表情失控地微微扭曲了,捉着陆浩林的胳膊啜泣着抽搐起来,受不了地直摇头,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角色情地往下流到了下颌,雪白的小腿也在痉挛中无意识地踩蹬着床面,大股大股的淫水简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往外汹涌地流出来。 “这是什么……哎?!”柳鹤原本远远看着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见他走近便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对方手上拿着的原来是是一个形状奇奇怪怪的跳蛋,顶端是看起来是细细的异形,整体没有什么棱角,设计得很是特殊。 这还不止,他竟是动作连续地突然摁下了底部的开关,猛地开启了最大的震荡频率,用这异物顶着凹进肉里无处可逃的小骚籽又磨又戳,持续地高速震动击打起上面敏感的神经来,直震得柳鹤呻吟都颤抖着越来越高昂了,整个粉白的肉屄都不住抖动抽搐。 难道是还不够? “不要、嗯啊啊啊——阴蒂、停、啊啊啊!!”美人很快就在这种可怕的刺激中受不了地微微翻白了双眼,无法控制地张嘴发出难耐的哀叫,浑身都随着那频率哆嗦起来,哭泣着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地想要对方放手,饱满的肉屁股不自觉地想往后缩,去躲避摁在硬籽上的异形跳蛋细头,然而却被一只大手从后方挡住了,怎么也挣扎不开,只能在剧烈的刺激中抽搐着从肉穴里流出了高潮的淫水。 见柳鹤失神之中身体的反应竟是仍然如此强烈,那少年激动得脸都微微发红:“你们看,我又让老师高潮了,太厉害了!” 结果满面潮红、显然还在晕晕乎乎状态中的柳鹤还没来得及听懂回答,旁边的梁青与就斩钉截铁脆声地阻止了他:“不可以!你别想了。” 见初步计划遭拒,他倒也没啥反应,只是看着肿胀圆鼓的阴蒂想了想,突然悄悄将食指和中指扣了起来,往那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着、明显肿胀了一圈的骚豆一下子弹了下去! “呜啊啊啊!!不、好痛……呜呜……别弹了……” 这下一个弹指打上去,直接打得柳鹤表情猛地扭曲了一下,几乎是立刻哭叫着挣扭动扎起来,却被陆浩林抱得稳稳的,只能难受地痉挛起来,浑身战栗着明显是要高潮了,然而那抽搐的湿漉漉的肉穴口里却没有往外流出什么新的淫水。 他想了想,往前一步弯下腰温声问道:“老师,我能不能用嘴巴?” 他一边走一边眼睛亮晶晶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自行封装好的白色工具。 他其实控制着力道,但是这小东西太敏感了,平日隔着包皮的指弹都十分够呛,更别说这样是现在的状态。 见柳鹤认出了这是什么,那男生还朝他狡黠地笑了笑,接着蹲下身直接把手上的跳蛋震动打开了,米白色的振荡玩具立刻发出“嗡嗡”的声音,听得柳鹤一惊,他轻轻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只觉得小心脏仿佛都要跟着这个频率跳动起来了。 双眼微微翻白地抽搐起来,脚趾都颤抖着蜷紧了,雪白的皮肉透着粉色,整个人都显然看上去是已经进入了高潮状态,然而却也许是因为从刚才到现在的高潮过于频繁了,这一次竟是一次没流出什么淫水的干性高潮。 然而这样反而更加令人难受,柳鹤漂亮的脸上满是晕乎乎的难耐情态,表情像是崩溃的哭泣、又像是爽得不能自已,亮晶晶的水痕打湿了光洁的脸颊,他浑身战栗着靠住旁边身材高大的陆浩林哆嗦了好一会儿,才啜泣着艰难地缓过神来。 “呜、就到……我不行了……就到这里吧……”他气息不稳地说着,话里带着明显的泣音,腿间那被轮番玩弄的阴蒂已经都肿得不行了,像是充血的肉葡萄似的,肥了一两圈不止,漂亮的脸上都是难耐的泪水,些许柔软的黑发也被打湿了黏在颊边。 这时轮到最后一个人,那肥软的阴蒂才刚刚被他用指尖轻轻碰到一下,柳鹤就颤抖着屁股呜呜咽咽地摇起头,口中不停拒绝,看起来似乎是快要到极限、不能再被怎么刺激了。 “老师,我、我很快的!”最后一位同学见柳鹤哭着直要退缩,心中也有些慌乱,他刚才在等待的时候,一边因为美人淫荡的姿态和反应感到欲望翻滚,一边还认真想着自己应该怎么样做,才可以比上一个同学更刺激,现在见柳鹤可能要提前结束了,拿着教鞭的手都有些颤抖。 他目光移到柳鹤一片狼藉的腿间,那阴蒂仍然被人捏在手中,从肉唇中肿胀地支楞出来,娇嫩的肉珠被剥出来后离了软皮的保护,本就是脆弱得不可思议,再加上持续不断的玩弄,更是变得愈加敏感,颤抖着泛着艳熟的深红色。 他看得气血翻涌,头脑一瞬间仿佛急得短路了,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竟是突然举起手臂,蓄力地将教鞭对着赤裸肿胀的硬籽抽了过去。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只是眼睁睁地那划出破空声的冷硬道具就这么以一种过分至极的力道打了下去,精准地落在遍布敏感的肉豆上,瞬间就把支楞着直颤抖的小玩意抽得猛地变形了! “呃啊啊啊——!!!”这失控的一下好像把那娇贵脆弱的小东西打废掉了一样,一瞬间从神经末梢爆发出惊人的剧痛,可怕的刺激带起酸痛的电流,从尾椎窜遍全身,直接让晕乎乎的柳鹤痛得双眼翻白,大脑思绪都一瞬间呆滞了,他只是茫然地张着嘴惨叫出声,无意识地弓起腰肢,全身都痉挛着绷紧了,修长的小腿在床面上控制不住地踢蹬起来,陆浩林甚至差点都没有抱住他。 就这么抽搐了一会儿以后,表情有些失控的青年竟是在强烈的酸痛中崩溃地一边啜泣着,一边从翕张的尿眼里直接大股大股地溅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液,失禁的冲击感仿佛夺走了他剩余不多的精力和体力,直让柳鹤下一秒便整个人软绵绵地往左边倒,靠到陆浩林怀里晕了过去。 现场安静了一会儿才又重新有人说话起来,白秒把自己膝上那昏迷中仍然在颤抖的长腿放回床上,站起来一把夺过那冷硬的塑料教鞭,面色不太好地向那位同学投去指责的目光:“你那么用力干什么?” 七嘴八舌的声音让室内瞬间吵杂起来了,毕竟之前其实玩起来虽然也很过分,但真没有把柳鹤搞晕过,隋西面色忧虑,急得无意识咬了咬指节:“老师他没事吧?” “快,快点给校医打电话!” 这时候还是上午,医生正好在来上班的路上,他才刚把车开到了校医院附近停下,就在路边接到了这通来自学生的求助电话,问清楚情况后,医生便也没有下车,而是带着简单的药盒顺路就往教学课行驶了过去。 是完全看不出原来娇小粉嫩的样子了,从包皮里可怜兮兮地露了大半个肉头出来,肿胀得泛着红紫,明显是内里淤血受伤了。 医生微微皱了下眉:“你们这搞得……还好没有怎么破皮,只是淤血的话我带过来的药膏够用了,不过毕竟是这样的伤在阴蒂上,柳老师等会儿上药的时候肯定会痛得挣扎,你们把他固定住一下。” “嗯。”陆浩林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软绵绵的柳鹤更稳地靠在自己的颈窝,白秒则过来摁住了美人光裸白皙的大腿。 医生用镊子小心地拨开半合的包皮,受伤的阴蒂骤然被冰冷的镊子刺激到,惹得昏迷中的人蹙起眉头,脚趾无意识抽搐了几下,柔软的遮盖被弄开后,那原本娇嫩圆润的红硬蕊珠顿时露出了现在凄惨的全貌。 他将一瓶透明的凝胶用棉签沾了些,接着小心地开始往蒂珠上涂。 然而那里被折磨得太过了,即使完全不动也突突直跳地作痛,更别说是被冰凉的棉签往阴核上涂涂抹抹,即使医生动作已经尽量放的轻柔,然而作落在神经末梢冰凉的酸痛刺激还是让昏睡中毫无意识的柳鹤面上露出难受的委屈表情,被摁在掌心下的大腿肌肉也痉挛着抽搐起来,柔软的小穴蠕动着往外流出小股透明的淫液。 医生就这么耐心地涂抹了好一会儿,直到圆鼓鼓的阴蒂上已经被涂满了透明的凝胶,才抬头说道:“可以了,这个是专门的药品,这么敷着过上十分钟就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看不出什么痕迹,也不会再痛了。” 闻言,学生们紧张的神色放松了些,医生看着他们这样子,又补充道:“虽说是这样,但是你们也不能有恃无恐,每个人承受能力不一样的,你们班的柳老师他没什么经验,而且人家入职的资料也有介绍,阴蒂部分的敏感度特别高,不管是对痛感还是快感都会反应很强烈,你们下次不要看着他很好说话,就下手那么重,记得要看着点分寸。” 虽然只是其实一个人下手得太重了,但是众人连续的玩弄也的确是非常过分,因此他们没有一个人反驳,纷纷面色惭愧地点头,表示听进去了。 用教鞭动手的男生面色更是苍白,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解释起来有点无力,但当时的确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着狄子锐之前好几次也用教鞭抽过,脑子一热便…… 柳鹤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办公室里了,他从躺椅上坐起来,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甚至一瞬间都没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待到记忆回笼后,柳鹤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最后直接失禁了,一时俊脸涨红,手上捏紧了毯子。 青年接着又想到那骤然爆发的可怕酸疼,顿时面色凝重地试探性动了一下大腿内侧的肌肉,然而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他还正在想刚才的一切会不会是梦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嗯?请进。” “老师……”看清了进来的人是谁,柳鹤一瞬间表情僵硬了一下,立刻明白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了,很快他调整了过来:“有什么事吗?” “对不起。”高大的男生低着头一脸严肃地道歉,反而搞得柳鹤有些不自在了,只是愣愣地听着他继续说,“老师,我对您太粗暴了,下次不管做什么,肯定会注意分寸的,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其实他比较希望大家下次就纯洁地上课呢……虽说柳鹤也知道这不太可能。 -- 校外壁尻梦上丨指甲凌虐yindi,暴力软刺扎穿 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柳鹤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简直晕乎乎地随时可以睡过去,下体虽然被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但是他清晰地感受到里面还有东西要弄出来…… 柳鹤叹了一口气,扶着墙慢慢向室内配置的浴室里走去。 温热的水流从上方冲刷着皮肤,将光洁白皙的肉体烘出了肉粉色,柳鹤闭着眼睛坐在他之前初次见到时还不理解的洗澡凳子上,慢吞吞地梦游一样用手清洗着自己。 洗着洗着,柳鹤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紧张地睁开眼看了看门,确定这个小洗浴单间的门锁已经锁好了,才咬着牙分开双腿。 修长的手指探到股间,他才将有些红肿的阴唇往两边扒开,立刻就有小股的精液“啪嗒”一下掉在木椅面上,又很快在水流的冲刷中漂走匿迹,柳鹤看着它原来的位置,突然后知后觉地面颊又发热起来,心情难以言喻。 精液从肉穴里缓缓流出来的奇怪感觉让柳鹤羞耻地闭了闭眼睛,睫毛颤抖着,他接着又睁开眼睛,低下头继续红着脸将手指往被玩得有些肿胀的肉穴更里面伸了进去,轻轻喘息着,弯曲起指节一点一点将更深些的白浊液体往外引导。 “嗯?”当所有的清洁都做完以后,柳鹤突然发现旁边似乎有一个小池子,他是南方人,并不怎么用这一类的洗浴工具,虽然现在来北方工作了,但是家里也只有淋浴,这还是第一次在学校这样的公共场合洗澡,漂亮的青年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有些新奇地走进去在里面泡了起来。 池子里的水温非常合适,柳鹤坐下后便觉得很舒服,仿佛自己都要跟着这些水一起泡酥软了,心情都好了许多,他盯着灯光下粼粼晃动的水面发了一会儿呆,想着想着就突然忍不住笑了笑。 “咦,这是什么……”余光中突然注意到了一瓶东西,柳鹤好奇地伸手过去把它拿了起来,这瓶子长得像是粗腰的沙漏,上面写了些功效。 他垂下眸子认真看了一会儿,惊讶发现很适合自己,便动手到了一些,圆润的小珠子噗噗地掉进水里,热水的颜色突然就变成了淡淡的、几不可见的浅蓝。 说来也怪,泡完了添加那东西的池水以后,再出来时,柳鹤就明显地感觉一天下来饱受蹂躏的某处舒服了些,他惊讶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心中暗想着这东西还真是立竿见影。 柔软的黑发还带着湿润的水气,刚洗完澡的青年全身上下都萦绕着沐浴乳淡淡的柠檬香气,因为现在时间已经有些晚,他并没有把自己的头发吹得完全干燥,只是吹干了大半,便换上了自己带过来的轻便衣服,从浴室里出来准备回家。 “柳老师?” “嗯?”柳鹤正一边走着路一边低头用干燥的毛巾擦脸上的水珠,闻言先应了声,他抬头一看,发现这人竟是自己的入职时候培训官贺先生,便向对方笑了笑“晚上好,贺先生你也是过来洗澡的吗?” “是啊,但我已经洗完了,正准备回家,我记得你家正好和我挺顺路,要不捎你一程?” “谢谢啊……”柳鹤一愣,点点头同意了,答应完了以后心中却兀地游过一丝疑惑,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家顺不顺路啊,难道自己和他说过,然后忘记了吗? 车子一路都开得很平缓,也许是真的很累,就这么几分钟的路程,柳鹤居然就已经点着脑袋快要睡着了。 开到楼下后,培训员打开车门,轻声喊他醒来,柳鹤睡眼惺忪地在座位上呆滞了几秒,接着才像是真的清醒,猛地坐直道:“唔?!我居然睡着了,忘了说我家在F栋……咦,已经在楼下了?实在是太谢谢了。” 回到家里以后,熟悉的室内环境让柳鹤整个人都放松了,他跌跌撞撞地扑倒柔软的沙发上趴下,整个人都软绵绵地简直完全不想再动。 身旁的手机猛地振动了一下,柳鹤闭着眼摸了它过来,点开一看,是许嘉发来的信息。 【小鹤,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吧,不过的确很累……】 【我上次的体验,回家可是休息了一天多才能接着上班,哈哈哈哈哈,那你快点睡觉吧~养足精神~】 柳鹤关上手机,到洗浴间里简单地做了些洗漱工作,便抹黑走到床边把自己窝进柔软的被子沉沉地陷入梦乡。 迷迷糊糊间,正在专心收拾客厅置物柜的柳鹤突然感觉从耳畔传来水滴声,他疑惑地抬起了头望过去,并不见什么异常,没有多想便寻着声音走出了家门,然而更奇怪的是,原本的门外场景一踏出去后就突然变成了一个纯白的空间。 “唔?!”柳鹤疑惑不解地睁大了眼睛,惊讶往后退了退,却立刻就被门槛绊了一下,待他站稳后转身一看,后方却也已经不是家里的场景,而是已经在另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室内。 好不科学…… 柳鹤愣愣地扶着门框发呆,他总觉得哪里不 “这是怎么回事……哎?!”美人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想要坐起来,却突然发现还有不对劲。 一点招呼都不打,上来就给屁股先打巴掌?怎么这两个学生那么粗暴的,他们应该都知道他是谁啊。 “等一下……唔啊!!别打!”柳鹤在疑惑中被抬高了些,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个个毫不留情的巴掌就不间断地快速拍打在饱满的雪臀上,那力道完全不温柔,几乎每巴掌都会在臀尖留下一个或是半个掌印,火辣辣的疼痛夺回了青年全数的注意力,两瓣柔软的屁屁都在他逐渐声音弱下去的痛呼中被打得发热红肿。 “这个壁尻的屁股好软啊。”这时,一个听起来明显有些成熟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双手挤进了肉臀下方和台子的缝隙中,往上捧着饱满泛粉的臀瓣,捏在手中用力地揉捏起来。 那男人就这么打了好一会儿,接着又变换了手势,他将手掌在张开下面,整个掌心覆到了肉臀上,用力地一捏,饱满的嫩肉从大手指缝溢出来,痛得柳鹤忍不住泄出一声喊叫。 他捂着肚子躺回了软和的枕头上,柔软的黑发在白色的枕面上凌乱地散开,青年一边伸手揉着肚子上有些泛红的皮肉,一边面色警惕地打量起四周来。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不一样,耳畔就突然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以及两个人听不太清楚的少量对话声,接着甚至还有清晰的室内的门被关上的声音! 柳鹤被他们这阵势搞得呆了好一会儿,十几秒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姣好的五官露出忐忑惊慌的表情,虽然他现在看不见墙的另一面是什么人,可是听着这音色和他们说话的内容,外面的这两个人明显绝对不是校内的学生! “……唔??”柳鹤蹙起眉头,心中涌上不好的预感,他更加努力地想挣扎着想合拢腿,然而腿还没合上,那白嫩的圆屁股就毫无预兆地被从侧面狠狠拍了一巴掌,饱满的肉瓣立刻被打得像是桃子布丁一样乱颤起来。 另一个声音也突然响起:“哎?刚才肉棒挡着了我都没注意看,这次这个还是个双性啊!这小穴摸起来可真软乎,不枉我们报名后等了那么久,今天这回可一定要玩的尽兴。” 可是自己不是面向几个学生的、只值班一天壁尻吗? 这样的情况让他大惊失色,柳鹤一下子也再没有闲心去想太多别的东西了,他不假思索地撑着床面,想试着爬起来,然而才刚一动作,柔软的小腹就猛地撞上了墙洞的顶端,那墙洞的边缘附近并没有包上布,只是简单的实木隔墙,这下起身时紧绷的肌肉被用力撞了一下,直痛得柳鹤“嘶”地倒吸一口冷气。 他懵懵地躺在了一个地方,身上还穿着睡前换上的棉质睡衣,头下面枕着一个枕头。 “嗯啊!”柳鹤猝不及防之下被拍得惊呼出声,他都来不及感到羞耻,就是单纯地有些懵了。 他低头一看,惊讶地见到自己的腰部被卡在了一个有洞的墙里,看不见的下半身在墙洞另一边,股间是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不自在的感觉,明显下体正光裸着,什么也没有穿。 陌生的来者像是还玩不够似的,用手粗暴地、揉面团似的揉了一会儿后,又狠狠地继续在两边臀瓣上又各打了好几下,完全不温柔,直打得美人又痛又羞地蜷起脚趾,咬紧了牙齿努力忍住不泄出痛呼。 突然又不知道怎么的,柳鹤只觉得眼前景色一换,再看清眼前景象时,自己竟然已经变了一个姿势。 惊慌的美人开始试着把自己的大腿合起来,然而他这一动,却又发现自己的膝盖处好像被什么有链子的圈套状皮革物固定住了,双腿只能被扯着往两边M字形张开,完全地露出隐秘的赤裸下体。 对劲,然而想要去思考具体哪里不对劲的时候,又仿佛脑子里有一团棉花,整个人好像思考能力都有些滞缓,怎么也找不到本应该触手可及的头绪。 柳鹤现在是躺着开腿的姿势,饱满的屁股在台面上被遮住了不少,那男人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姿势拍起来不太顺手,又对同伴道:“哎,你帮我卡着他膝盖把大腿抬起来点,我不太方便。” 漂亮的青年茫然地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又迟疑地咽了口口水,用混乱的思绪去努力尝试理解这个跟自己白天的做壁尻工作有什么不一样,然而他在这里纠结思考努力下消化,外面的两人却不会停下动作等他接受。 柳鹤简直百思不得其解,他并没有去管在自己股间乱动的手,而是侧过脑袋观察四周墙面,这次一看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左侧明明刚才还干干净净的墙面上,突然多了个可爱的小贴纸,上面写着这样的文字:校外专供(匿名粗暴体验)。 看着看着,柳鹤突然明白过来,这里似乎是自己白天做壁尻的地方,但是,他又总直觉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 宽大的手掌不停落在白皙的皮肉上,叠加着红痕越打越痛,柳鹤觉得自己的屁股又热又麻,还有些难以忽视的闷痛,他艰难地咬紧贝齿忍着呜咽,然而等到那手掌再把通红的臀尖暴力地一挤捏时,美人顿时痛得忍不住开口求饶了:“呜啊!!好痛啊、不……不要弄那里了!” 弹嫩的屁屁已经被打得布满色情的掌印,从侧面都能看到一些,红彤彤地发着热,胀痛的肉臀只要稍微捏一捏便可以从指缝里色情溢出来。 那男人闻言,倒的确没有继续打,但他也没有放开柳鹤,而是四根手指继续往下抓握着肉臀,将空出来的拇指竖起来摁在粉白的阴唇上,把它往两边一下子扯开了。 “……唔啊!”凉凉的空气接触到原本紧紧闭合的蚌肉内侧黏膜,那种奇怪的感觉更是柳鹤一下子紧张地喊出声,被掰开的肉粉色的小穴不自觉地一缩一缩地抽动着,似乎是想要努力再合起来。 虽然柳鹤看不到墙的另一面在发生什么,但是他却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呼吸间热乎乎的气流刺激着敏感的黏膜上,明显正有人凑近了在看自己的…… 柳鹤额间泌出细细的汗珠,圆润白皙的脚趾早就在台子上紧张又羞耻地蜷了起来。 “哈啊……别、别进去……唔嗯……”陌生人的手指在敏感的黏膜上来回地摩挲亵玩,时不时浅浅地往穴口里摁压,透明的淫水逐渐在这种色情的抚慰动作中潺潺地流了出来,为柔软的粉白肉穴镀上一层晶莹的水光,粗糙的指腹带着炽人的温度,摩擦间带来的酸酸痒痒的感觉更是让美人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发出唔嗯的小声呻吟。 “你别动那心思,是不是忘了不能肏。” “没,我知道,就是单纯玩起来也很好玩啊。”见淫水越流越多,男人似乎是觉得摸够了,他放开了抓着柳鹤肉臀的手,不再只弯曲着大拇指扒开濡湿的肉穴玩玩弄,而是专心地竖着指尖,顺着小阴唇往上,目标明确地顶了顶敏感的阴蒂肉块。 “啊啊……别搓……嗯呃……”那粉嫩柔软的小东西被捏在粗糙的指尖左右捻动着搓揉起来,密集的敏感神经诚实地传达着触电般的快感,脆弱的肉蒂很快就逐渐充血,柳鹤忍不住轻轻咬住了自己曲起的指节,雪白圆润的脚趾蜷了起来,在空气中晃动着,湿润的肉穴更是随着按捏阴蒂的频率一下一下缩合起来。 男人在墙的另一边隐隐约约地听着这不知是谁的优质壁尻发出来的受不了的淫荡轻喘,只觉得这也实在是听起来令人气血翻涌。 旁边的同伴捧着下巴在看墙上的值班资料牌子:“这个壁尻的阴蒂敏感度是五颗星?!子宫敏感度也有四颗半星,阴茎也有四颗星,居然是全方位高分,真是淫荡啊。” “哎,说起来我刚都没注意到,他这双腿折起来都好长啊,不会本人比我还高吧,要不是不可能,我都想打探个消息认识下。” “他怎么都不呻怎么吟了,你还有在弄他的阴蒂吗?他是不是听得到我们说什么?” “你这不是废话……人家又不是聋了,就隔了一有洞的墙,我们说什么肯定听得到啊。” 听到这话,明明知道他们是看不到自己的,柳鹤还是忍不住羞耻地捂住了自己泛着酡红的脸,手心摁在湿润的嘴唇处,堵住了许多难耐的呻吟。 小小的阴蒂肉果柔软且娇嫩,聚集其上的丰富感受神经让它对外界的反应很是强烈,这里似乎是天生为快感而生的器官,在陌生人的大手上很快就被越揉越膨胀,肿肿地抽搐起来。 咽出声。 “你听,这就出声了!”那男人听到他呻吟的声音,反而更是兴奋起来,用另一只手的指甲开始对着勃起的阴蒂换着位置不停掐捏了一会儿,惹得壁尻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雪白的肉臀不住颤抖。 突然间也不知道是他掐到了哪里,手感明显有些不一样,那看不见真面目的漂亮肉体突然猛地挺起下体浑身抽搐了一下,从墙的另一侧传过来了战栗的、满是泣音的惊呼。 男人满意地挑了挑眉,接着就目标准确地定在根部的某个位置,开始用力地用指甲往肉里抵着摁进去,隔着一层柔软的肉皮开始上下剔刮挤捏起根部躲着的脆弱骚籽来。 “咿啊啊啊——!!”变了调的高昂呻吟在柳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脱口而出,一阵一阵的尖锐酸麻从腿间持续传来,脆弱的肉豆不停被指甲挤压刮平,强烈的痛爽刺激直冲大脑,让他受不了地仰起头在枕头上啜泣着哭叫起来。 那指甲的动作猛地更加用力了,几乎要将那脆弱的小玩意弄坏,美人瞳孔猛地一缩,修长的小腿在空中不停地踢蹬着,肉臀痉挛着往上连续挺动挣扎起来,似乎是下意识地想把酸痛的阴蒂从粗暴的指甲凌虐中挣脱出来,然而却怎么样也做不到,只能在哭泣中不停发出颤抖的浪叫和求饶话语。 嫣红的肉穴随着被凌虐阴蒂的频率一缩一缩地抽动,还不停往外吐出淫水,流得股缝间都是湿漉漉的水光,那两人见他反应如此之大,更是兴奋起来,不管柳鹤怎么哭着晃腿求饶也完全不住手。 “别、啊啊啊——好酸、别顶、呀啊啊啊——要尿了、住手、啊痛、呃啊啊啊——!!!” 对着骚籽粗暴地剔刮了好一会儿以后,男人突然缓了一缓,接着用食指和拇指的指甲用力地掐住了遍布敏感神经的蒂珠猛地一夹,脆弱的阴蒂根部一瞬间被掐得发白,骤然爆发的酸涩刺激直窜全身,柳鹤痛得一个激灵,无意识地张圆了嘴,接着竟是直接双眼微微上翻地迎来了剧烈的高潮了,白色的精液从抽搐的铃口往外一抽一抽地喷射了出来,全数洒落在光滑的大腿和台子上,看起来淫靡得不行。 见将这壁尻玩得蹬着腿哭喊到高潮了一次后,男人才终于停下了捏着阴蒂根部的手,脆弱的肉果已经明显地肿胀地许多,亮晶晶地泛着水光,凸在空气中仍在痛得突突直跳。 男人冲同伴使了个眼色,接着在柳鹤无助的啜泣声中突然悄悄地从自己带来的一个小自封袋中拿出了一根细细的小东西,不仔细看都几乎要看不到那是什么。 “这是什么?”同伴也没有搞懂,疑惑地低声问着,然而那人却也不出声回答,只是在柳鹤难受的哭喘中继续捏起了那还高潮余韵中肿胀不堪的阴蒂。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其实也没玩过,只不过为了做了充足准备才带过来的,没想到还真能用上,据说不会见血,但是贼刺激。” 尖锐的刺头被捻在指尖,轻轻地靠近抽搐的肉穴,戳了戳那肿得像小葡萄似的阴蒂,不好的预感伴随着不舒服的感觉,瞬间让柳鹤惊恐地抬起头来,一边流泪一边呜呜地摇头挣扎。 “呜……你们在干嘛……咿啊啊啊!!不要扎那里、啊啊啊——!!”可怕的酸涩从被钻着扎入异物的阴蒂传遍全身,柳鹤一瞬间连呼吸都停顿了一瞬,接着猛地爆发出颤抖的求饶,然而很快又因为粗暴的持续戳刺动作变成崩溃到变了调的惨叫。 “停、啊啊!!阴蒂会坏的、呜呜不、好痛……嗬呃啊啊——!!”那小针在壁尻的哭泣求饶中持续往柔软的阴蒂里边胡乱地调整着方向越扎越深,接着他也不知道是猛地扎中了那里,墙那边看不见的人突然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崩溃惨叫,小腿痉挛地在空中踢了几下。 接着男人再次动作很熟练地剥开了红肿的嫩皮,脆弱且红肿不堪的蒂芯顿时赤裸地暴露了出来。 “不要——呜呜……放过我、已经弄坏了啊啊——”柳鹤痛得满脸是泪水和涎水,他凌乱地喘着气,战栗着几乎要承受不了,他不知道那两个人到底往那种脆弱娇贵的地方捅了什么东西进去,甚至那东西干净与否也都不知道,只知道阴蒂里面每时每刻都传来持续的、让人几欲发疯的剧痛。 两个陌生人显然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们一人掐住他的腰,另一人捏着受伤的阴蒂,不知道在敏感的阴蒂根部操作摆弄着什么,任凭柳鹤怎么哭泣着崩溃地踢腿也挣脱不开。 等到男人抬起头时,他已经在被剥出来的蒂珠根部绑上了一圈阻隔包皮的绳子,圆鼓鼓的充血肉豆顿时从柔软脆弱的的保护中完全地暴露出来,红彤彤地凸在空气中颤抖。 同伴满意地低头看去,那脆弱的小东西已经明显肿胀不堪,肉眼都能够清晰地看到一根小刺浅浅地戳在上面,埋了一小节进去,正缀在阴唇顶端随着主人控制不住的抽搐一同颤抖。 那口在酸痛刺激中不停抽搐的肉穴让男人看着气血沸腾,他几乎要完全按捺不住内心汹涌的施虐欲,咽了口口水后竟是伸了手到那一片狼藉的腿间,用指尖摁住了捅进硬籽的小刺尾部,开始左右晃动手指,操控着软刺在几乎是一团神经的阴核内部胡乱旋转戳刺起来。 “呜啊啊!!”这软刺对脆弱的硬籽而言是可怕的异物,光是让它戳着呆在里面都让人难以忍受,更别说现在被手指拨动起来横冲直撞,尖锐的酸痛直接鞭挞震荡着赤裸的神经,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从这要命的地方往上传遍全身。 “放过我、呃啊啊啊——别搅、要死了啊啊啊啊——!!”剧痛让美人失态地仰起头,双眼上翻着地从嘴里发出了不可置信的惨叫,修长的五指无助地在布面上不停抓挠,控制不住的涎水在崩溃的哭叫声中从嘴角往外流,抽搐的肉穴却在这种过分的刺激下往外滑出一大股淫液。 “他反应好激烈,我也要玩。”另一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挤开同伴,自己开始上手,他也不继续戳碰着软刺在嫩肉里搅弄,而是直接把整颗圆鼓鼓的、被捅了异物进去的豆蒂捏在手上揉搓起来。 阴蒂痛得好像已经坏掉了,美人上半身被卡在洞里,根本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但是一阵阵无法忽视的强烈刺激实在是痛得惊人,他完全无力反抗,只能痉挛着翻着白眼,崩溃地用最敏感脆弱的器官承受着陌生人可怕粗暴的凌虐,锁骨上都是细细的汗水失神中流出来的涎水。 软刺随着手指揉捏蕊豆的动作在内部横冲直撞,逐渐越捅越深,很快就几乎要全数埋进去了,当他终于停下手时,那圆鼓鼓的肉珠上只露出一截刺尾,几乎快要捅穿了,内部敏感的神经被摩擦钻动着,只是轻微的动作幅度便能带来惊人的酸痛。 柳鹤崩溃地直哭泣,大滴大滴的泪水不停落下,全身仍是在不自觉地战栗,含含糊糊从口中说着坏掉了、要死了之类的淫荡求饶话语。 男人听着他的哀婉浪叫和哭泣,突然又抠起指节,对准痛得突突直跳的肉豆,轻轻一弹。 “呃哦——!”那软刺立刻又在脆弱的内部掀起剧烈的风暴,美人翻着白眼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高昂呻吟,过度的刺激竟是让他有无法控制地迎来了一次高潮,透明的潮水从狼藉的股间喷溅而出,甚至连细小尿眼也翕张着往外流了些许失禁的尿液,雪白的大腿肌肉在灭顶的高潮中不住痉挛抽动起来,小腿更是无意识地痛得在空气中胡乱地踢蹬,足弓绷得几乎要抽筋。 -- 壁尻怪梦中丨顶肏yindi,指jian凌虐宫口,长 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下,柳鹤整个人被搞得都晕晕乎乎的,他半闭着湿漉漉的眼睛,思绪都放空了,脸上挂着水光,浑身的皮肉泛着情欲的粉色,犹在高潮余韵中轻轻地战栗着,像是被雨水打蔫了的落汤花。 一根滚热的硬物顶了顶穴口,柳鹤慢了两秒才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忍不住发出了带着哭腔的软声哀求:“不要……说好了、呜……不可以插进去的……” “不进去,就是在外面蹭蹭。”那陌生的男人居然第一次回应他了,看来对方是真的一直听得到他在说什么,只是之前将美人的求饶呻吟当做往欲望火焰上浇的助兴酒液罢了。 身下早已硬得发痛,男人扶着粗大的肉棒在湿漉漉的屄口摩擦了顶撞好一会儿,柔软的蚌肉被顶得凹进去,他甚至还几次做出要往入口里面插进去的趋势。 这也许一开始是不小心,都后面的顶弄动作基本都是存心想要逗弄人,然而这样的佯作攻势也的确每一次都让柳鹤害怕得无助呜咽起来,莹润的脚趾不住蜷起,踩在台子上颤抖着。 被小刺埋进去捅透了内里脆弱骚籽的阴蒂缀在肉穴顶端,红得好像即将要熟烂的果子,高高地肿出阴唇外,随着主人时不时的挣扎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动,那里饱受蹂躏后已经过于敏感了,即使不去触碰它,也会因为微小的动作而持续传来刺激。 那男人把肉棒都蹭上了壁尻流出来的淫水,但终究是忍了下来没插进去。 他似乎是还觉得意犹未尽,又伸出手把两瓣蚌肉分着扒开了,让中间那埋了小刺的肿胀阴蒂更明显地支楞出充血敏感的肉头。 接着他一挺腰,用浑圆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捅了一下肉蒂,酸痛的圆豆往旁边歪倒过去,又立刻被肏到变扁。 那脆弱的蕊珠还处于不正常的敏感状态,不仅根部被绑着隔开包皮保护的小细绳子,内里还埋着扎透了骚籽的小刺,在龟头的肏干之下,那同时来自阴蒂内外两侧的尖涩摩擦感让柳鹤难受得浑身抽搐起来,大腿上的肌肉不断抽动着,晃荡着小腿拼命想要合上。 “别——呃啊啊!!好痛、停、啊啊啊——!!”阴蒂上传来的一阵阵尖锐的剧痛让柳鹤泪水直流地在茫然中发出颤抖的、口齿不清的哭叫,摇头无助地求饶起来。 壁尻强烈的反应让人更加兴奋,男人伸手捏着阴唇拉得更开,挺腰对着那肿得发亮的肉蒂高速地肏弄起来,持续刺激着那酸胀的阴蒂,粗糙不平整的小刺埋在不停变形的骚豆内部胡冲乱撞,带得被扎透的硬籽也移动起来,蒂珠痛得好像已经被生生捣碎了。 “呜啊啊——不、嗬……放过我、唔呃——!!”美人张开了嘴巴,却只是呼吸困难一样不停吸气,艳红色的柔软舌尖都在过度的刺激中失神地挂在唇边,控制不住的涎水流了出来,很快就双眼翻白地痉挛着迎来了灭顶的高潮,雪白的足背在过度的感官刺激中颤抖着绷得直挺。 那男人似乎是觉得肉棒不够刺激,突然又上了手,用大拇指坚硬的指甲往前用力一戳,暴力地把正在高潮中跳动抽搐的蕊珠顶得凹进嫩肉里,还抖动着手腕往前死命地钻动挤压,指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手感不一样的小刺被挤得移动。 “咿啊啊啊啊——!!我的阴蒂、别钻!!放开、碎掉了、呜啊啊啊——”那壁尻像是骤然被雷击中了,屁股抽搐着崩溃地哭叫起来,足跟落在台子上往前疯狂抵着,似乎是想后退躲开这过于可怕的感官鞭挞,高潮的淫水一股一股地随着手指顶弄的频率喷溅而出,台子上都快速地积了一小摊。 男人欣赏了好一会儿壁尻在极致的高潮中无法自控地用脚趾摩擦台面的淫荡模样,才停下自己粗暴的凌虐动作,那支楞着脑袋的脆弱蒂珠肿得发亮,抽搐地跳动着,红得几乎要滴血。 柳鹤犹然沉浸在可怕的高潮当中,浑身都不停颤抖着,他无意识地抱臂抓挠着自己的手肘,含泪的眼睛只睁开了一半,目光都不知落在哪里,嘴里呜呜咽咽地哭泣着,像是产生了应激反应的小动物。 两个陌生人开始摸过手机,不停地对着那一塌糊涂、湿漉漉的腿间拍着,甚至还扯开阴唇,在柳鹤的呜咽声中专门地拍那肿胀不堪的阴蒂特写,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 他们即使玩够了阴蒂,也没动手为壁尻解开肉果根部的禁锢细绳,而是直接开始往下,用指尖去摸那软红抽搐的屄口,那粉红色的肉谷已经已经完全湿透了,连续的高潮让它充血肿胀,即使不被刺激也时不时像是呼吸一般缩合。 男人的手指才刚一伸进去,就被热情的媚肉不停绞紧收缩起来,软嫩湿热的肉壁像是欢迎似的含着粗糙的手指吮吸,那舒服得不可思议的包裹手感让他忍不住挑了挑眉发出赞叹:“好软……这个肉穴也太会吸了吧。” 他犹觉不够,再往里增加了一指,在美人紧张的啜泣中往花穴里面探,弯曲着指节去按摩点弄着敏感的阴道肉壁。 酥酥麻麻的快感在陌生人的指尖动作下迸发,手指的数量逐渐增加,探索开拓的手势也不停更换,软红 “唔嗯!”柳鹤几乎是立刻睁圆了眼 “我戳到子宫口了,软嘟嘟的好好玩!” 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露出兴奋的表情,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下,指尖柔嫩的肉团在刺激中抽搐着起来,摩挲上去光滑得有些溜手,肉穴内壁层峦的媚肉更是不住收缩。 男人持续地刺激着脆弱的内部,摩挲之间突然感觉手指似乎摸到了有些凹陷的地方,他在之前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也意识不到那是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用手指抵住那紧致的肉眼,颇为用力地顶了几下,柔软的肉穴几乎是立刻在这种可怕刺激中缠着手掌抽搐起来。 紧致的肉穴里很快就吃进了四根手指,那不住搔刮着内壁的指节意图明显地愈进愈深,柳鹤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惊恐地睁开了眼睛,晃动着雪白的小腿直摇头拒绝。 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口骤然被短平的指甲暴力地触碰,从小腹处几乎是瞬间爆发出要命的酸麻,美人的表情都扭曲了一瞬,未尽的话语直接成了变调的颤声呻吟,他仰起脖子受不了地哭泣起来,圆滚滚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唔嗯……已经到底、呜啊啊啊啊——!!” 他新奇地并起手指捏了捏一团紧闭的入口,又接着开始用食指和中指频率交错地晃动起来,顶在宫口处敏感的嫩肉表面钻动搔刮,甚至还时不时探得更深,把粗糙指腹塞进子宫口和阴道肉壁间的嫩肉缝隙里画着圈摩挲。 他的宫口位置比较浅,腰部又被固定在洞口根本挣扎不了,不管怎么拒绝都无济于事,很快就被男人的指尖往深处脆弱的一圈肉环上狠狠戳了一下。 也许是因为子宫口终究不容易进入的地方,男人努力地动作了好一会儿,却也只是能陷进去半个指节,他接着像是打算放弃,渐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退了出去。 被大手堵住在里面的淫水没有了阻碍,瞬间“哗啦”地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涌出来一小滩,那嫣红的肉屄还张着洞口,在暴力的开拓后已经完全没法好好地闭合起来了,这时候若是低头看进去,还能看到深处痉挛地抽搐着、微微红肿的子宫口。 “呃啊啊啊!!不、别碰、呜呜——啊啊啊!”壁尻因为他无心的动作爆发出高昂的哭叫,晃动着固定的锁链惊恐地挣扎起来,劲瘦的腰肢不断扭动,连脚趾都抵在台子上绷直了。 这躲在肉穴深处的地方敏感娇贵得要命,平常被龟头意外顶弄一下都不太受不得了,更别说是现在被如此针对性的凌虐,抠挖子宫口的极致酸痛把美人刺激得几乎要大脑宕机。 的肉穴口包裹着指节不断变形,柳鹤闭紧了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水,他忍不住在快感中咬住了下唇,紧张得心脏嘭嘭直跳,这短暂的温柔让他既舒服又害怕,总担忧对方接下来就要直接把肉棒插进去,或者是做更多更可怕的事情。 “唔呃!!不、呜啊啊啊!!救命……别抠那里、不要呃啊啊啊——!!” 那手指的动作甚至还越来越过分,强烈的酸麻夹杂着难以言说的奇异快感,让柳鹤表情愈发迷离起来,他像是难受的不行,失神地张开了嘴发出哭泣的呻吟,雪白浑圆的臀瓣随着指腹在宫口用力打着圈摸索的频率一缩一缩地抽搐痉挛起来。 “咦……”见此,他几乎是立刻有了想法,动身走过去把那奇怪的扫把拿了过来,握住中端,悄悄地将凉凉的扫把棍末端靠近了壁尻合不起来的穴口,试探性地顶了顶。 “唔嗯——好酸、不要……别摸了、呃啊!”这种违背生理的玩弄带来过于可怕的感官刺激,柳鹤死死地咬紧了牙齿,艰难地几乎要呼吸不过来,面上都是湿漉漉的泪水。 男人的手上都是晶莹的淫液,他起身环视了一下周围,突然发现墙角处立着一根黑色的扫把,那顶端的把柄仔细一看,居然还是肉棒样式的图案。 脆弱的一圈肉筋被刺激得不住抽搐,却还是紧紧地闭合着,怎么也不愿意张开,可怕的酸麻从小腹处窜遍全身,柳鹤失神地仰起了头,光洁的额头上都是晶莹的汗珠,他战栗着发出口齿不清、满是哭腔的求饶,大腿内侧的肌肉都随着手指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抽搐起来。 他失态地翻着白眼,控制不住的涎水打湿了脖颈,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崩溃的表情,胯骨在扭动中撞在实木的墙洞边沿也浑然不觉,白花花的长腿剧烈地踢蹬挣扎,哭得要喘不过气,什么淫荡的破碎浪语都被引导着愿意往外说。 手下这巨肉体剧烈的反应反而让男人眼睛一亮,他兴致大起,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还开始将指尖更用力地陷进了脆弱的小口里,不甚温柔地弯曲指节抠挖起来。 晶莹的小眼在手指暴力的开拓下不断被扯得变长,然而却始终紧紧地闭合着,男人不死心地换了更好使力的拇指,在那软肉的凹陷小口里暴力地抠挖起来。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把手插进自己的花穴里,脆弱的器官像是玩具一样被用粗糙的手胡乱地捏揉捣弄,心理上的冲击感和屈辱感让美人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睛,慢了半拍才露出忐忑的神情,他并不知道现在顶在自己腿间的又是什么,但是也为此深深感到害怕和紧张。 冰冷的无机质感贴在软热的穴口上,奇怪的刺激感未知的恐惧让青年忍不住激灵了一下。颤声哀求着试图阻止:“呜嗯……那是什么……不、不要!” 旁边同伴也顿时明白过来他像要干什么,黑色的棍子和粉白水润的腿间景致色差巨大,本就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与此同时那壁尻还因为害怕而蜷着脚趾不停摇晃屁股躲避,发出阵阵可怜兮兮的啜泣声,这淫靡的场景看得他气血沸腾,几乎要忍不住抢过来自己也试试。 然而他还是谨慎地先拦住了男人:“哎,你等下,我先确认下这个壁尻的标识是什么。”他再认真仔细地看了看墙上的介绍,接着点头道,“没错,这个是可以玩厉害一点的,只要我们不搞坏他就行了。” “呜……”柳鹤抽噎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懵懵地理解了对话中的意思,他瞪圆了眼睛,攥住盖在自己身上的薄布料,整个人打了个寒战,害怕得想要蜷起来。 不,这种程度的玩弄是不会坏的吗……这里的人对弄坏的定义到底什么啊…… 茫然之余,柳鹤又彻底明白了,自己和他们真是对很多事情的认知都完全不一样。 青年还在发愣,但墙那边那两个陌生人却并不会停下动作,男人听到了确切的答复,兴奋地将扫把棍尾端对准了翕张的圆洞,就要把它往里面插进去。 凉凉的异物再次贴在柔软温热的穴口,柳鹤惊叫着抬起头,蹙着眉头尝试从缝隙去看那是什么东西,然而还是看不到。 那东西已经探进了穴口,柳鹤倒吸一口冷气,忐忑地咬紧了下唇,圆圆的眼睛里都是水光,用手掌撑在腰际的木板上似乎是努力地想要这里挣扎着躲开,然而那墙洞是卡在美人的腰腹处,胯骨处的尺寸根本过不去,他的挣扎除了让自己撞得生疼以外一点作用都没有。 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棍子就这么在他的颤抖的哀声求饶中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在敏感的花穴里不断往深处推进,柳鹤惊恐地左右摇头,颤抖着吐出破碎的呻吟。 “不要……呜啊……放过我、嗬呃——!!” 坚硬的棍尾在他的哭泣声中精准地一下子顶在敏感的子宫口,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肉筋猛然被冰冷的异物刺激到,顿时不住地抽搐起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电流让柳鹤茫然地蹬着小腿浑身一颤,小股小股的淫水从凹陷的入口处流了出来。 骤然变调的短促呻吟让男人立刻明白自己碰到了哪里,他又接着毫不温柔的连续顶了好几下,脆弱的内部要被突破的可怕现实让美人仰着头崩溃地哭泣起来,雪白的胸脯不住起伏着,床单都被抓得皱成一团,他可怜兮兮地不停颤抖着,腰腹挺起来弓得像一座小桥,挣扎剧烈得连固定膝盖的锁链都琅琅作响。 男人甚至还坏心眼地故意握着扫把的长棍换不一样的角度向前凿,坚硬的握把顶端一下一下地击打紧闭的肉筋,那娇嫩的子宫口像是被打得有些受不住了,逐渐张开了一点小口,强烈的酸痛冲碎了理智,那看不见真面目的壁尻也被蹂躏得不住发出语不成句的哭叫求饶。 “呜嗯!!子宫要、呃……坏掉了……啊啊啊!!要死了……”柳鹤的脸上全然是失神到极致的情态,他双眼上翻着,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无意识中呢喃着挺动颤抖的屁股,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抽动起来,脚趾更是抵在台子上张的几乎抽筋,两人观察着他的反应,似乎是终于觉得时机对了,突然就对着那已经被打得松了防线的肉壶入口用力一推! “呃啊啊啊!!”这下竟是成功地从那晶莹的小肉眼凶狠地捅了进去,原本紧紧闭合的子宫颈瞬间被两指粗的实心棍尾拓开,脆弱的一圈肉环套在木棍上剧烈抽搐起来,绷得有些发白。 -- 壁尻怪梦下丨子宫倒模,脱垂重口预警,爆sh 他在专注地玩弄壁尻时,另一个人也开始注意到屋内除了扫把以外还有一个柜子,他动身走过去,依次打开每层柜子看了看,看着看着突然像是被第三层的东西吸引住了,伸手把它拿了起来,低头认真去读上面的说明。 “哎!”同伴读完了,一边轻轻摇晃着手上的道具包,一边往壁尻这边走过来,“我又找到点好玩的,你看这东西。” 男人疑惑地看着他,接了过来:“什么……嗯?居然是这个,有意思啊,不过是不是要找点水调一下……” “我去外面接点水吧。” 柳鹤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喉咙也咳得不太舒服, 几乎听不太清外界的讲话,只知道他们在说话,自然也完全没搞懂这两人窃窃私语地又要搞什么,他只是抓紧了这短暂的可以不被玩弄的时间休憩,侧过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上,面上都是酡红,闭着眼睛,雪白的胸脯重重起伏着,累得随时可以睡过去。 等那些奇怪的道具被好好地装进没有针头的粗注射器后,男人便拿着它走了过来,径直伸手去将那强行捅进子宫颈里卡住的长棍往外一拽。 “呜啊啊!!”凹凸不平的把手猝不及防地被暴力扯出去,摩擦得娇贵脆弱的子宫颈内侧都不住抽搐起来,一圈肉环被暴力开拓了一会儿后简直一时合都合不上,强烈的感官刺激直接让柳鹤弓起腰肢,翻着白眼在痉挛中喷出了高潮的淫水,甚至摔回床面后依旧在余韵颤抖着。 柳鹤还没从那可怕的酸痛感中回过神来,又毫无间断地感觉有一个凉凉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正在不停往被扩张得有些松弛的肉穴里塞。 他闭紧了含着水光的眼眸,无力地左右摇着头,濡湿的黑发在枕头上蹭得更加凌乱,张着嘴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整个人的思绪都几乎混沌了:“不……唔……啊啊……别顶、出去……别、呃啊啊啊!!” 那奇怪的异物目标明确地在肉臀的颤抖中戳进了深处,顶住敏感的子宫口转了转,那张着口的肉环骤然再被刺激,柳鹤顿时无法自控地一个激灵,屁股都绷紧了向上挺动了一下,整个人被迫清醒了不少。 “不、不要……不进去……呜呜呜……不行、啊啊啊……呃——”看不见面孔的陌生人完全不管他口齿不清的哀求,控制着那东西在高潮后有些充血的入口处换着角度不得章法地胡乱戳,很快就成功地插进了那才被扫把棍扩张过的子宫口里。 那是一个没有针头的粗注射器。 脆弱的子宫口被顶得往里凹陷了些,几乎是立刻,一些奇怪的、凉凉的液体被注入子宫里,小小的肉壶很快就被沉甸甸地越装越满,柳鹤倒吸一口凉气,惊恐地哭叫着不住踢蹬小腿,他看不到那是什么,但是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不应该进那里面,子宫根本就不是用来进入或者玩弄的地方啊。 “救命……好冰!呜啊啊啊!!什么东西!!呜、不要搞……呃啊——!!” 见壁尻实在是哭叫挣扎得厉害,同伴过去搭了一把手,捏住软弹的大腿固定住,男人继续摁动着注射器尾部的活塞,加快速度地将那奇怪的东西不停往里推进去,很快那脆弱的宫胞都充满了冰凉的液体,连原本倒梨形的肉壶形状都被撑圆了,平坦白皙的小腹甚至鼓起了微妙的弧度。 随着摁进去的液体越来越多,壁尻的哭声也愈发尖锐起来,直到看见已经有粘稠的液体从抽搐的穴口挤出来往外流,男人才感觉差不多已经打满了,停了手就准备要拔出来。 同伴突然摁住了他毫无停顿要退出来的手,面色有些疑惑:“别,你干嘛这就直接拔出来?一边继续摁着活塞打进去一边慢慢抽出来啊,别忘了说明上写的,阴道里面也要填上,不然等下真拿不出来,我装那么多进去给你是干什么用的?” “哦哦……”男人闻言一愣,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又把注射器往肉屄里面插了回去了一些,按照另一个人的指示,一边往阴道里注射着一边慢慢地往外退。 敏感的肉穴里很快也充斥了冰凉粘稠的不知名液体,圆鼓的屄口更是持续地往外流出来白色的液体,配上壁尻紧张得绷直脚尖直踩台面的动作与颤抖的呻吟,视觉结合听觉的刺激让人更加兴奋,为了防止流出来,男人又伸手一把将湿漉漉的肉穴摁住了 “唔……什么东西……里面……咿啊啊!!好奇怪!!”柳鹤摇晃着屁股,努力想把那手甩开,让注射进去的奇怪液体流出来。 他心中满是不好的预感,事实证明这是对的,才没有过去多久,那沉甸甸填满在自己肉穴和子宫里面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竟然就开始明显地变硬了! “弄掉……不要!!什么啊……救命、呜啊啊啊!!”美人吓得面色苍白,凌乱地呼吸着,稍微动一动便能感受到体内不对劲的东西,顿时抽泣着不敢动了。 然而当感觉有人靠近了摸着自己大腿内侧时,柳鹤终究还是在受惊之下用力地挣扎了起来,雪白的小腿抬起向上一蹬,低着头摁住他的肉穴的男人快速躲开,面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哎,差点被他踢到了。” 罪魁祸首的同伴面色不变:“那可能光是膝盖固定不够用吧,我给他把脚上的固定皮套也绑好, 柳鹤失神地张圆了嘴,几乎要在过度的感官刺激中连呼吸都忘了,嫣红的肉屄不住收缩着,努力想要阻止子宫往外滑落的的可怕趋势,但是这样的行为并不能把软肉收回去,反而令敏感得可怕的肉子宫被自己的媚肉不住缠缩刺激,诡异的酸痛感夹杂着奇怪的快感,甚至已经让美人逐渐连表情都控制不住了。 男人试探着伸手捏了捏那软韧的道具,道:“没想到这个倒模成型那么快啊,你说子宫里面那部分会是什么样子?” “不要!!会死的……呜……别、别扯……呜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啊!!痛、嗬呃——” 酸痛如雷般骤然炸开,柳鹤一瞬间都懵了,好像阴部神经都被直接刺激得灼烧起来,他只是无意识地跟着那男人手使力的方向猛地挺动了身体,似乎是想减轻压力,雪白的脚趾都踩着绷直了,语无伦次地在崩溃的哭叫中夹杂着哀声求饶。 “等下就知道了呗,哇,这子宫口都撑圆了,等我再拉出来看看。”他一边说着,一边竟是直接动手了,伸手握着出来的倒模,粗暴地往外一扯,那脆弱的子宫难以抵抗这样的力量,竟是就这么含着倒模猛地往空气里滑出来了鼓鼓囊囊的一段! 两人置若罔闻,甚至还开始研究着力度,像是玩弄一个玩具一样毫不温柔地胡乱拉扯,持续扯几下,又坏笑着往肉穴深处晃动着顶回去,动作间仿佛在用子宫去肏着肉穴,敏感的软肉互相挤压,那种诡异的感觉让人几乎无法忍受,惹得雪白的肉体抽搐着不住扑腾踢踩空气。 “现在扯出来吧?留在里面太久也不好。”男人说着,手上的力道也突然变了,他明显失去了玩乐的兴趣,准备要动真格的。 “嗬啊啊啊!!”柳鹤发出了高声的哀叫,几乎是弓起腰肢崩溃地抽搐了一下,双眼都在过度的蹂躏中无意识上翻了,控制不住的泪水和涎水一同把枕头都洇湿了一片。 柳鹤惊恐地瞪圆了眼睛,湿润的嘴唇颤抖着,白皙的足趾害怕到在台面上不停地抓挠,屁股都颤抖着绷紧了,却因为整体的倒模还被对方抓在手里而不敢挣扎,虽然明知道没什么用,但美人还是忍不住哭起来哀声乞求着,生怕对方下一秒就动手。 男人显然是觉得那圆嘟嘟的宫口看起来很有意思,竟是开始伸出手指在穴口勾着扯了扯。 随着时间的流逝,无论美人眼泪怎么掉怎么摇头,那液体也还是逐渐在柳鹤的身体内部完全凝固,那种鼓胀酸涩的感觉简直诡异得难以言喻。 他忍不住伸手过去开始摩挲着那一圈紧绷到发白的肉环,壁尻在被直接抚摸子宫口的过度刺激中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腿肚的肌肉抽动着,柔软的穴口更是无法自控地不住缩合,动作间刺激着已经脱垂到阴道口的肉团,为哭泣的主人带来更难以忍受的刺激。 这样的反应让男人挑了挑眉,低头开始观察自己的杰作,乳白色的穴腔倒模垂在腿间,沿着往上看过去明显可见连接着子宫里面卡住的异物。 含着异物的肉壶被强行地逐渐带着拖进肉屄里面,很快就圆鼓鼓地撑满了穴腔,不长的穴道几乎要被填满了,只要稍微低一下头,甚至已经可以看到宫口那被绷圆了的、脆弱的一圈肉筋滑出来堵在穴口不住抽搐。 柳鹤失神地张圆了嘴,脚趾在空气中蜷的几乎抽筋,踢动的腿带得锁链琅琅作响,他无法控制地浑身痉挛起来,喉结上下滚动着,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才能够嘶哑地发出崩溃的哭喊:“嗬呃!!不要、掉出来了……呜啊啊啊!!救命, “不要,啊啊啊!!住手……呜呜呜!!子宫、会坏掉的——啊啊啊!!” 他说完立刻稍微用力地将手指挤进了圆鼓的肉穴口,把凝固后的乳白色胶体捏在弯曲的食指和拇指间,一点招呼也不打,就从屄口抓着倒模往外用力地扯了一下,显然是想直接弄出来。 “呃啊啊啊——!!”然而整个倒模是连通的,子宫里的凝固物比穴腔里的粗上一圈,形状也不尽相同,脆弱的宫口肉环在这么一扯中猝不及防地被拉得更圆,从紧绷撑开的缝隙边能看到露出了一些白色的凝固物。 我在综艺节目上看人家玩过这个,超级刺激的,但是也就是太刺激了,他接下来肯定会控制不住拼命挣扎的。” “唔嗯……不……”柳鹤蹙起眉头,无助地试探性动了动,甚至还发现脚踝处的链子比膝盖处要更短些,这下一固定住让他连挣扎都不太能有幅度,只能在无力的哭泣呻吟中晃晃脚,或者是踩在台子上抬起屁股。 脆弱的子宫仿佛在美人的肚子里被拽的乱跑,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极致酸痛感让可怜的壁尻痉挛着发出颤抖且恐惧的哭叫,男人每一次往外扯动倒模时,柳鹤都会不自觉地摇晃着胯骨,想要跟随着过去缓解折磨,然而却因为被牢牢固定住,只能翻着白眼承受,在浑身痉挛中被陌生人将体内娇贵的肉壶往阴道里不停拖拽乱扯。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柳鹤细瘦的脚踝握住不让他挣扎,借用皮革的圈套又“啪咔”两下将壁尻的小腿也在台面上固定住了。 男人用手指在被撑开的嫣红屄口探了探,感受到倒模那软弹的韧度,立刻有些兴奋地说:“好像可以拿出来了!” 别捏啊啊啊——!!!” 然而这样的反应只让两人更兴奋,男人伸手轻轻捏搓着那因为内部填充物而软绵中又有硬韧感的肉壶,那子宫实在是或许脆弱敏感,初次从体内暴露出来,粗糙的指腹稍稍用力上去便立刻引得令人战栗的酸麻传遍全身,直让壁尻哭叫着咳嗽起来。 男人听他那可怜兮兮的反应,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凌虐欲,几乎想狠狠地捏合双手将圆鼓鼓的肉壶掐上一把,将那里面的东西直接挤出来。 然而在他动手之前,另一个人先他一步伸手握着了出来的那段倒模,接着动作流畅地将它一下子全部抽了出来! “不、嗬啊啊!!”壁尻直接绷紧了屁股,大腿痉挛着抽动起来,在剧痛中惨叫着飚出了失禁的热尿,那脆弱的子宫生生被扯得又脱出了一截,圆嘟嘟的宫口肉筋也被绷到了极致,接着像是终于再也含不住了,“啵”地放开了倒模。 那凝固以后不规则的花穴倒模完全地被抽了出来,两人却没有仔细去看它,而是扫了几眼便随意地放在了一边,只打算离开时带走。 他们此时再低头去看壁尻一塌糊涂的腿间,被撑得鼓胀又被猛地扯掉倒模后,那饱受蹂躏的已经子宫已经看起来瘪了,抽搐着从体内垂出来深粉色的一节,随着主人失神地挺动胯骨的动作轻轻摇晃起来,脆弱至极的表面黏膜暴露在空气中,完全没有得到它应得的保护,末端的子宫口更是在暴力的拉扯后松垮得像是失去了弹性的皮筋,只软乎乎地张着微微变形的小口,往外“啪嗒”流水。 壁尻似乎是无法忍受这样诡异的现状,安静的室内可以清晰地听到他持续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崩溃的啜泣哀叫,雪白的脚趾在空气中张开颤抖着,几乎要用力得抽筋,被玩得一塌糊涂的肉穴仍甚至然在抽搐着尝试缩合起来,做着还能把一团软肉缩回去的幻想,活色生香的收缩颤抖动作又构成了奇怪而淫靡得惊人的景象。 男人看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只觉得下身硬的发痛,他往前一小步,不顾壁尻的哭叫,伸出手去一把将垂在穴口的子宫肉团抓了起来,捧在手心里,用粗糙的指节去上下摩挲着敏感得不可思议的表面嫩肉。 这原本该好好躲体内被保护着的娇贵肉器,此时就这么被暴力地弄了出来,像是不值钱的玩具一样被自己抓在手上随意地蹂躏,敏感得随便摸上几下就抽搐着往外流水,那软绵温热的奇妙触感让他几乎忍不住翻腾的欲望,耳边听着婉转的哀声呻吟,心底也生出许多小九九。 他面上明显是蠢蠢欲动的表情,转头看着正在用手机不停拍照的同伴,开口:“你说……那个注意事项是不能肏进去,但是现在这个子宫它自己出来了,如果我们在外面直接肏,也不算进去,是可以的吧?” 不……绝对……不可以啊…… 柳鹤艰难地消化了一会儿才瞪圆了眼睛,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只是艰难地呜咽着无力地挣扎起来,然而扑腾中又让敏感的子宫在陌生男人粗糙的手心里摩擦,好像自己在发情中用对方的手撸动套弄子宫一样,过度的快感让他张开了嘴却几乎要组织不出清晰的语言,只是凌乱地发出了满是哭腔的咿呀,崩溃地直摇头。 “可以的吧,我觉得你说的这个就,很有道理啊。”同伴也理解了他的意思,他挑了挑眉,面上的神色也颇为心动。 两人一拍即合,柳鹤很快就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的硬物戳了戳垂在穴口的软肉,惹得他猛地颤抖着了一下,立刻扭动着腰肢挣扎起来。 那浑圆的龟头才刚一顶上松弛的子宫口,立刻就被软绵的肉筋抽搐着乖顺着地轻轻含住吮吸起来,肉棒炽热的温度让柳鹤恐惧地战栗起来,手抓着床面不断尝试往后挣扎。 “不要……啊啊啊……不、饶了我啊啊啊!!”挣扎不得的美人无助地仰起脖颈哭泣起来,晶莹的泪水染湿了面上黏着的柔软黑发,他只能被迫清晰地感受着这种可怕的肏弄,自己脆弱而隐秘的器官暴露在体外,被陌生的男人当作飞机杯一样往里塞肉棒肏弄,前所未有的冲击让柳鹤一片空白,他只是摇着头崩溃地啜泣着,绷直了脚尖在被淫水打湿的台面不断滑蹬。 宫经不得刺激,才没肏干上几下,柳鹤就猛地痉挛起来,表情有些崩溃地发出变了调的颤声呻吟,软绵的子宫突然包裹着粗大的肉棒规律地剧烈收缩抽搐起来,大股的潮水从深处迸发浇灌在龟头上,甚至还有一些从被男人的虎口捏住了的子宫口喷溅出来。 男人舒爽得额间都流出汗珠,面上泛着兴奋的潮红,停下来认真感受了一会儿被高潮中的子宫绞缠的快感,接着又往前一顶,用龟头在壁尻绝望的呻吟中抵着仍在抽搐的子宫内壁重重磨了磨,痛快地射出了一大股浓精。 另一个人也如法炮制地凑过去再来了一次,轮番肏干之下,那嫣红的肉团被蹂躏得再滑出来了一截,松弛的子宫口往外垂滴着满满的精液,柳鹤表情呆滞地张嘴呼吸着,酡红的面上都是水光,他几乎不再挣扎了,只是浑身发着抖,不住绷紧雪白大腿肌肉以抵御腿间软肉可怕的晃动感,半闭着眼睛无助地啜泣着,却动也不敢动。 “这流精的样子好像在产奶啊,你看子宫口那还一直往下滴……”男人嘀咕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又冒出了新的想法,侧过身去从旁边的桌面上摸了一只黑色的笔,低头靠近了壁尻狼藉的股间自己鼓捣起来。 冰凉的笔触落在臀瓣上滑动,柳鹤痒得发出轻轻的呜咽,却根本睁不开泪朦朦的眼睛,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挣扎了。 等到男人再次站直身时,那饱满的肉臀和大腿根部赫然出现了大大的“奶牛”两个字,甚至字符旁边还有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奇怪心理画上去、诸如小爱心之类的奇怪图案。 白浊的精液从松垮的子宫口持续往外流滴,配上那被打得嫣红的臀尖部位写着的黑色字符,淫荡的景象看起来简直让人兴奋得手心发热、兽欲翻滚,同伴站在一旁甚至都忍不住又拿出了他的手机,对准添加了“装饰”以后的壁尻换着角度拍了好多照片。 “唔,小奶牛产奶的速度好慢啊,是不是太慢了所以难受得在哭?那不如我帮你帮助一下吧。” “不要……呜呜……饶了我!!啊啊啊!!坏了啊啊啊——我、我的子宫……咿啊啊!!” 那团柔软滑腻的软肉在男人的掌心抽搐着,仿佛在用点力就可以彻底弄坏,他按捺住自己的施虐欲,在壁尻的哭声中用手指从松弛的子宫口利落地抠了进去,开始直接地摸弄摩挲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宫壁,另一只手也不甚温柔地捏起来攥着肉团摩擦,娇嫩的子宫被揉捏得不停变形,浓稠的白精更是被搅得往外啪嗒直掉。 他似乎是这样也犹觉不够,接着还开始用食指和中指剪状分开,往两边粗暴地去扯宽子宫口,固执地要把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弹性的肉筋拉得更长,让汩汩的浓精从肉壶里往外更快地流出。 “别抠!!救命、呃啊啊啊!!”美人尖叫着弓起腰肢,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酸痛的刺激之下痉挛起来,他哭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这种仿佛已经真被玩废掉的可怕的场景让柳鹤害怕地胸口剧烈起伏,修长的手指抓在旁边的墙壁上,用力得发白。 “还是要挤干净……”男人说着,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发热的脑子,他咽了口口水,感受着手心脆弱软热的触感,接着竟是真的开始圈起虎口,从穴口开始捏着脱垂出来的子宫往下捋,像是挤牛奶一般用力拉扯。 脆弱的的宫体被扯得微长又弹回去,甚至还经常性地被手指伸进子宫里粗暴地抠挖精液,几乎是没几下就让美人仰着脖子双眼上翻,浑身痉挛中吐出崩溃的淫言浪语,被强迫带到了极致的地狱高潮,透明的爱液从规律抽搐的肉子宫末端像是失禁的尿似的喷涌而出,瞬间冲刷掉了内里大量的精液。 同伴目不转睛地看着壁尻在禁锢中痉挛挣扎的景象,不仅没有放过他,反而还变本加厉地伸手过去再加了一点动作,将食指和拇指形成一个圈一弹开,坚硬的指甲立刻狠狠地弹扣在末端松垮的子宫口上。 “嗬啊啊啊!!烂了、呃啊啊——!!”那软绵绵被抓在手里抠挖的子宫结结实实地吃下了这一猛击,立刻痛得抽搐起来。 壁尻发出变了调的惨叫,绷紧了屁股痉挛起来,蜷着脚趾飙溅出淅淅沥沥的尿液,过于可怕的感官刺激让柳鹤无法自控地流着涎水双眼上翻,很快只觉得眼前像是断线了似的一黑,彻底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 监考上丨时间停止时被玩nai摸yindi指甲剔刮 今天有一门柳鹤负责监考的开卷考试,这天上午,柳鹤早早地来到了教室进行准备工作,他在黑板上写好了注意事项,学生们也在下方自觉地将自己的桌子摆开了些。 柳鹤分发完试卷后,男孩们便陆续地在台下动作起来,室内响起翻纸声和落笔声,柳鹤也没有闲着,他坐在讲台上,用笔支撑着自己的脸颊发了一会儿呆,接着低头开始写自己的备课计划,时不时还翻开放在手边的教科书看一看。 这门课程虽然是主考科之一,可是这次是开卷练习,主要的难点也只有写字多,学生们写着写着总会时不时抬头休息一会儿,或者是往前方讲台去顶着漂亮的柳老师那认真的脸看一看,仿佛把人家当做调剂写字心情的配方。 柳鹤看书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微侧着脑袋,他此时神色专注,眉头微蹙,仿佛看的不是什么奇怪的生理书,而是严肃的典籍。 看着看着,柳鹤突然感觉自己的脸颊似乎被轻轻戳了戳。 “ -- 监考中丨时间停止蹂躏yindi,剥出包皮指弹掐 【停】 青年的动作保持在轻轻敲自己头的这一瞬,鹤影也直接没忍下去,他低着头轻笑了一会儿,向着柳鹤走过去,贴着他坐下。 美人柔软的大腿被椅面挤压得看起来颇具肉感,鹤影上手从膝盖开始,色情地慢慢摸到了大腿内侧,又用指尖去骚扰勾扯柔软的贝肉,嫣红的小穴因为腿摆放的姿势完全打开,透明的淫水混着刚才射出来的精液,让股间泛着着暧昧的潮气。 鹤影将青年的裤子脱到了脚踝,蹲下身伸手目标明确地往腿间深入,将那明显肿胀了的阴蒂捏在指尖,把它从阴唇的包裹中往外扯了扯,敏感的肉果顿时更加地支楞出来,接着他动作灵巧地对着深粉色的小玩意一推一掐,将那层发挥保护作用的软皮剥开,牢牢地摁在嫩肉根部。 敏感的骚核就这么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圆鼓鼓地泛着深粉红色,经过刚才的一阵粗暴玩弄后已经充血,现在再去刺激这脆弱的地方,所有的动作落在上面时都会因为少了缓冲而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柳鹤的大腿被再压开了些,他欺身上前,埋首用温热的舌头贴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豆核摩擦起来,小小的蕊珠在舌尖味蕾的拨弄下受不住地颤抖起来,艰难承受着酸胀的快感。 他舔弄了一会儿,将亮晶晶的豆核从舌头的包裹中放开,接着神色愉悦地将这愈加充血的小玩意用拇指指腹往上顶了顶,食指则开始用坚硬的指甲去剔刮那被固定住的蒂芯,坚硬的指甲在那赤裸的圆鼓表面不断地划下一道道浅浅的白痕。 也许是这样直接作用于离开了包皮保护的阴核所带来的感官刺激过于强烈,即使柳鹤面上表情不变、也没什么动作,然而他光洁的大腿皮肤却在这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痛爽中受不了地起了许多暂时性的小疙瘩,腿心的肌肉更是小幅度地抽动起来,鞋尖也不自觉地以微小的幅度在空气中抽搐着点动,可想而知是极难忍受。 见柳鹤这有趣的反应,他满意地笑了笑,接着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蜷起手指对着那被强行剥出来的脆弱豆核直接狠狠地飞出了一个指弹,坚硬的指甲撞在敏感的皮肉表面,直把那规整圆鼓的形状都弹得一变,生生凹出了一个发白的小坑,几秒后才逐渐恢复成泛着水光的嫣红模样。 准备好了这一套礼物以后,停滞的时间才再次开始流逝。 【行】 柳鹤坐在长椅子的右侧,正在低着头去看楼下那些整齐的绿化,好好地却突然感觉一只大手顺着膝盖往腿间摸。 “哎?!”那奇怪的感觉直让青年吓得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快速往椅子左边蹭过去要躲,差点坐都坐不稳。 鹤影在一边欣赏美人那又羞又怕的惊慌样子,嘴角恶劣地翘了起来,这些早就造成的动作并不是现在做的,无论柳鹤怎么躲,都注定是没法躲开这种根本不在同一时间内的玩弄。 那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触碰到了肉唇,柳鹤在疑惑中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蒂被揪住往外扯了扯,那地方太敏感了,他捂着肚子皱起眉头,只能在无措中茫然地被作弄着阴蒂。 “唔嗯……好奇怪……啊……”阴蒂处持续传来酸酸的感觉,柳鹤低着泛红的脸,很快便震惊地发现本就敏感的阴蒂突然更难受了,他被那感觉激得不自觉地一抖,几乎能感受到抚过神经末梢的气流。 好奇怪,可是自己穿着裤子啊…… 青年在茫然中伸出手去抓住扶手保持平衡,另一只手下意识地伸到腿间,稍稍用力地捂住自己酸痒的肉穴,想压制那种诡异的感觉。 有什么热热的东西贴了上去, 阴蒂在高潮后完全地肿出来了,肉嘟嘟的充血得厉害,手指捏上去像是有些弹性的软肉球。 “呜啊啊啊……救、停啊啊啊!别弄了、嗬呃——”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即使已经在高潮中,那针对脆弱骚籽的凌虐也不曾停下,高频率的剔刮反复落在突突直跳的阴蒂上,柳鹤崩溃地开始左右摇头不住啜泣,过电似的极致酸麻让他牙齿都开始轻轻打颤,晶莹的泪水洇湿了浓密的睫毛,白皙的手捂在肉穴上被绞紧长腿夹着,整个人侧着倒在长椅上痉挛起来。 坚硬的未知物凶狠地剔刮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表面,猛然炸开的酸痛感让他呜咽着开始受不了地轻跺地面,整个人都颤抖着弯下了腰,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不断摁压肉穴,似乎是想停止这样的折磨。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凭空摸出了一条冰块,散发着寒气的凝冰被摁在肥软的阴蒂上蹭了蹭,娇嫩的肉块被冻得抽搐了一下,下方的尿眼也翕张起来。 男人看着柳鹤眼含泪光脸颊潮红的情态,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弯下身去将柳鹤从椅子上抱起来放到了地上,接着把他像是摆弄一只大洋娃娃似的摆弄起来,很快柳鹤就在地上M字形地打开长腿,淫荡地展露着狼藉的股间景色。 “啊啊啊!!”凶狠的击打狠狠地落在赤裸的神经上,脆弱的蒂芯都好像直接被这一下打坏了似的,美人痛得双眼翻白,在长椅上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他仰起脖子连声发出急促的哭吟,小腿痉挛着踢蹬了两下,手心都被再次喷溅而出的潮水透过布料沾湿了。 “好酸……哈啊……你是、嗯……是什么……唔嗯!!啊啊啊……”那动作越来越重,剧烈快感让嫣令花穴抽搐起来,美人受不了地外划动着脚跟在地上蹭,在这持续的针对赤裸骚核的刺激中无助地仰起了头,阴部神经被刺激的快感连带着令小腹也涌上酸酸的尿意,折磨得他不住泄出短促的颤声呻吟。 做完了这一步以后,鹤影又一次熟 【停】 可怕的高潮终于接近尾声,骚水往外涌出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柳鹤软绵绵地躺在长椅上失神地剧烈喘息着,然而这时却突然毫无预兆从阴蒂传来一阵惊人的剧痛。 好在那剧痛只是一瞬间的爆发,青年疲惫地闭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腿间脆弱的肉果还痛得突突直跳,他呼吸得艰难,思绪都有些停滞,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大概知道是那个透明的家伙又在用新的方式戏弄自己。 柳鹤无力地挥手打了打周围,却还是和刚才一样打不到任何东西,连续的高潮带走了很大一部分体力,他半躺半坐地软在椅子上,也不起来坐直,修长的双腿还在激烈的余韵中轻轻颤抖着。 鹤影很喜欢这个手感,他把这敏感的小玩意在指尖揉弄了一会儿,另一只手双指将肉唇掰开来,肿胀得阴蒂在肉穴顶端显眼地翘着头,这脆弱的器官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刺激中,即使时间已经停了也还在抽搐着发抖。 开始摩擦着阴核表面布满的敏感神经,细热的电流让柳鹤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喘息,颤抖着发出难受的鼻音。 鹤影操纵着冰块,环绕着阴蒂根部的嫩肉打着圈摩擦,硬是极有耐心地将这冰块在充血的温热阴蒂上生生擦到它融化了大半。 “呃啊……痛、别刮……啊啊啊!!”暴力的剔刮让柳鹤无意识地双眼微微上翻着,在汹涌而至的极致高潮中浑身战栗起来,清澈的淫水失禁似的从不住抽搐的穴口里往外喷溅,完全打湿了裤子,美人失神中艰难地张开嘴维持呼吸,面上泛着热热的红晕。 然而接下来骤然转变的刺激却让柳鹤整个人无法控制地痉挛了一下,他几乎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练地扒开包皮,他捏着凉凉的阴蒂包皮,又弄出来自己惯用的小银环,熟练地套在肉果根部,那嫣红圆鼓的肉珠顿时没法再被软皮包住。 汇聚着大量感受神经的骚核就这么从保护中被完整地剥了出来,那银环卡得很低,甚至还能看到一些连接处淡粉色的系带嫩肉,正被冰冷的金属刺激得轻轻抽搐着。 他低头看着那被冻得颤抖的小玩意,突然伸手去点住带着凉意的豆核重重地摁扁了,遍布神经的肉块被他顶得凹进敏感的嫩肉里面,金属的银环在包皮和骚核的间隙嫩肉中刮擦着,雪白的肉臀在这过度的刺激中痉挛着绷了起来。 鹤影换着方向重复这样的动作,压平阴蒂抵住里面的硬籽去用力摇晃手指,欣赏充血的阴蒂在刺激后抽搐着弹起来,又再伸出手,如此循环往复,那敏感的小肉珠很快就肿了一大圈。 这么玩弄了一会儿后,鹤影像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突然往下捏了捏指腹,确认美人那受不得半点刺激的娇嫩部位差不多卡在自己指甲缝的位置,接着恶劣地露出了笑容。 鹤影衡量着力度捏住指腹,使用着几乎是脆弱的骚籽能承受的的最大力气,用指甲缝去粗暴地挤压着密集的感受神经。 可怜的硬籽瞬间扁得变形,下方的尿眼也剧烈抽搐起来,鹤影清晰地知道,只要他稍微再用一点力,便真的能轻松弄坏这脆弱的小玩意,极致酸痛的感官刺激甚至让美人保持着羞耻忐忑的表情不变,身体却在时间停止中绷紧了肉臀,脚趾小幅度地蜷起又张开。 【行】 眼前的景象上一秒还是地上的瓷砖,现在却是天花板,柳鹤完全愣住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在地上了,而且腿间也有点怪怪的…… “嘶……”柳鹤伸手撑着地面想要坐起来,却突然面色猛地一变,手臂一软差点要摔着躺回去,腿间传来强烈的冰感,他被冻得一个激灵,几乎想要脱开裤子去看发生了什么。 他茫然地呜咽起来,冰块摩擦豆核的酸痒和胀痛的冻感让美人受不了地拍打着地面,小腿无意识地在椅子腿蹭了几下。 柳鹤死死咬着唇忍住想要翻滚缓解的欲望,唇瓣被咬得发白,很快那敏感的阴蒂就被冻得暂时什么也感受不到了,他难受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害怕之余又忍不住隔着裤子用手指摁了摁肉穴,也没什么感觉。 然而随着时间的快速流逝,冰冷的麻木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清晰的、令人几乎反应不过来的极致酸痛。 着突突直跳,从那几乎是一团神经的、最敏感脆弱的硬籽处每时每刻都传来仿佛被夹烂的剧痛。 “嗬呃!!啊啊啊!!”柳鹤不敢惨叫出声,只能崩溃地从喉间发急促嘶哑的呻吟,攥住椅腿的手都用力得颤抖起来,他控制不住地挺了挺绷紧的屁股,长腿在地上痉挛得胡乱踢蹬。 等到那难以言喻的刺激逐渐停下来,柳鹤也已经被蹂躏得完全失去了动弹的力气,他软绵绵地躺在地上,些许发丝黏在潮红的脸上,美人疲劳地闭着眼睛,胸口重重地起伏着,空气中只有凌乱的喘息。 接下来也该做点其他的了,鹤影面上带着愉悦的笑容,他先是继续停了时间,过去将柳鹤的裤子彻底脱了,接着又将柳鹤从停止的时间中释放了出来,只让其他的人的时间继续不流动。 那可怕的作弄好一会儿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柳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艰难地从晕晕乎乎的状态中正式缓过来,视线从满是泪光的朦胧恢复了清晰。 青年凌乱地呼吸着,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下意识低头看去,这一看所见到的景象又让他大脑疑惑得简直要再次停止思考。 “……啊?!”他刚才还穿得好好的裤子,怎么突然就自己消失了,柳鹤发出疑惑的声音,惊慌地靠着长椅坐起来。 抬起头时,熟悉的布料擦过他的左边脸颊,美人侧过脸去一看,那在椅子上整整齐齐折着的,可不就是自己的裤子! 柳鹤完全想不明白,可是这种时候也容不得太多思考,他伸手过去将呼吸小心翼翼地拿了过来,准备悄然穿上,然而这时却传来了越来越近的清晰脚步声。 ……要被人看到了! 柳鹤吓得心脏狂跳,明亮的眼睛泛上水光,他手上还抓着柔软的布料,低下头逃避现实,完全不敢看越来越近的声源方向,恐惧中乌黑颤抖的睫毛像是扑闪的蝶。 然而接下来却没有想象中的打招呼声或者靠近感,柳鹤小心地只睁开一边眼睛抬头去看,身边还真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刚才的脚步声仿佛是错觉,青年正庆幸又不解地看着前方,突然清晰地感觉有什么东西抓了自己的胸口一把。 “哎?!走开……啊!”柳鹤惊呼一声,连忙侧过身去稍微挡了挡胸前,表情不虞地摆着手在自己身前拍打着,然而这次却被抓住了手腕。 他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反应过来现在能摸到了,愤怒地耳朵都红了,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去打。 然而空气中却出现了奇怪的力量,将柳鹤把两只手扯到身后抓住了,那力量轻又有力,不像是手,柳鹤疑惑地挣扎着,转过头要去看身后。 -- 监考下丨摁到讲台上,花样调戏gan哭美人,抠 待到理智回笼时,地上都已经被溅湿了一片,柳鹤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呆呆地低头看着狼藉的自己,张了张嘴却好一会儿没说出来话。 自己居然,监考的时候在学校里尿了,怎么办,怎么办…… 强烈的羞耻感让柳鹤刚才甚至大脑宕机了一瞬,他茫然地看着地上的尿液,接着竟是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裸露出来的皮肤都泛着粉红色,大滴羞耻的泪珠从眼中滚滚落下,眼泪模糊了视线,他却也没有伸手去擦拭,只是低下头在无助中紧紧攥着椅子腿,可怜兮兮地小声落泪。 然而这时候,柳鹤却突然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他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去抓空气中能抓到的东西,手中触碰到的是温热的肉体,搞得他也懵了,并没有第一时间反抗。 “哎……你干嘛?等下……喂!别过去、别过去啊!”那个看不见的人开始抱着自己往教室的方向走,柳鹤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睛,几乎连呼吸都忘了,他急得要命,却依旧还是害怕被学生听到,只能急促地小声呼喊停下,手上也不住捶打着对方,心脏在恐惧中剧烈跳动起来。 离窗户只有两步路的时候,柳鹤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煞白着脸不敢去看,鹤影捏着他的下颌,让人面向教室的窗户转过头去,然而即使这样柳鹤也硬是怎么都不愿意抬头,羞耻到自顾自地埋着脸无声抽泣,不敢睁开眼睛。 好一会儿过去,空气中都还是很安静,别说没有任何惊讶声音,事实上甚至一点动静都没有。 柳鹤觉得不太对劲,他闭着眼睛疑惑地想学生们是不是都被自己吓到了,但是吓到了也不该是这样的反应啊。 鹤影也出奇地有耐心,站在那里慢慢地等他自己忍不住好奇去睁开眼睛看。 柳鹤悄悄地睁开了一点点缝隙,他能模糊地看到坐在窗边的梁青与低头的侧脸,这个男孩保持着落笔到一半、手停在空中的样子,几秒都没有变化。 “咦……?”这样奇怪的画面让柳鹤露出疑惑的表情,他也不再躲避了,睁圆眼睛去看室内,却赫然发现所有人和梁青与一样停止着动作,再往远处一看,柳鹤甚至能够从两层窗户远远地看到一个老师保持着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步伐停在半路。 鹤影开始继续往前走,把还在发愣的青年带进教室里,放到讲台上坐着。 柳鹤面色凝重,心乱如麻,甚至全程都没有任何的反抗了,他只是陷入了极致的疑惑,完全理解不了发生了什么。 自己才刚刚艰难地适应了周围的世界观突然变化,现在怎么又突然多了这种不科学的走向,是梦吗,一个多月全是梦? 虽然感受到那看不见的人靠近了他,但是还没找到头绪的烦躁感让柳鹤皱了皱眉头,伸手往前只想把对方推开。 “你……啊!”伸过去的手腕被一把抓住,柳鹤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突然天旋地转,从坐在讲台上的姿势被变成了半趴在讲台上,他还想继续挣扎,却进而被一把抓住光滑的右腿,卡这膝盖窝抬起来摁到了桌子上,要不是柳鹤天生柔韧度不错,这么来一下可就不只是惊讶的呼喊了。 两片柔软的嫩肉随着这种淫荡的姿势更加咧开,艳色的肉珠肿得像一颗小果子,硬硬地凸在空气中颤抖着,离木质的两台边缘只有着很短的距离,勃起的肉棒抵在桌面上被轻轻地摩擦着。 柳鹤趴下去的时候姿势不是很好,柔软的脸颊被贴在桌面上,他从视线中能够看到自己抬起来放在桌上的腿,这样淫荡且奇怪的姿势让他脸都快要烧起来了,慌忙想挣扎起身,却又立刻被摁住了肩膀。 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阵男声:“柳老师不是来监考的吗,怎么肉屄红成这样,咦?被我一说它怎么就开始自己缩起来,还流水了,是不好意思吗,还是想被插进去了?“ 这样轻佻的话语听得柳鹤都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烧起来了,他羞愤地咬了咬嘴唇,完全不理这个恶劣的人,只是呼吸却明显地越来越不平稳。 见他不说,男人也没有停下,弯曲手指开始贴着湿软的阴唇摩擦起来:“那么多水,外面都是水,这里面也都是水,这颗阴蒂肿得那么大,根部居然还戴着东西?柳老师刚才是在做什么,在学校里自慰?爽到流了那么多水,居然还有尿?” 柳鹤羞耻地闭着眼睛,身体在这种奇怪骚话的刺激下轻轻颤抖起来。 “啊……别摸、啊……”鹤影的中指意图明显地开始往穴口里面滑,食指则开始对脆弱的骚核开始搔刮起来,那里已经肿得发痛,甚至留着浅浅的齿痕,只是这样随意的刺激便带来了强烈的酸麻感,闭着眼睛的美人控制不住地浑身一抖,开始受不了地呻吟起来,左右摇着头拒绝。 手移开以后,滚烫的龟头立刻贴上了收缩的花穴口,鹤影往前一顶,饱满的前端立刻被两片柔软的肉瓣热情地包裹住,敏感的媚肉轻轻抽搐缩合起来,似乎是在勾引着来者进入。 “别……”柳鹤惶然地睁开了眼睛,颤声想要阻止,然而他才刚开口,对方好像就知道了似的突然出声打断:“麻烦柳老师说一下我在干什么,要说详细一点,如果没法让我满意的话,所有人的时间都会继续哦。” 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如果突然时间继续流动,绝对不可以…… 想到了那种场景, 柳鹤还在发呆,突然耳朵上一热,原来是被这个奇怪的人凑过来咬了一下自己的耳尖,那种奇怪的温热感觉让柳鹤立刻呜咽着把头往左臂弯里埋进去,要躲开接下来的戏弄。 柳鹤被吓得忍不住攥住了自己的衣服,他脸上尽是羞耻的潮红,圆圆的眼中含着晶莹的水光,支支吾吾地开始听从命令,说话的声音都明显带着颤抖。 但鹤影也不管他心中的一堆想法,直接挺腰往湿滑紧致的穴腔重重捣了进去。 那双大手捏着奶子,用指甲去轻轻地刮蹭着敏感的乳头,下方肉棒的高速肏干令屄穴内里酸麻得发痒,然而重重的摩擦又带来说不出来的奇怪感受,柳鹤难耐地咬住了自己曲起的指节,承受着一阵阵令人忍不住蜷紧脚趾的舒爽快感。 雪白的双腿间那炽热的感官刺激来源处插着一根不住耸动的粗大肉棒,被撑圆的贝肉都已经在高频率的摩擦中挂上了些许色情的白沫。 “啊……好热……轻点……嗯哼……”奇怪的电流像是点燃了火,让柳鹤蹙着眉头不停呻吟,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有流动的小火苗在四处燃起,又热又麻,烧得哪里都很不舒服,但是又不确定是不是纯粹的不舒服。 柳鹤分出一部分精力去疑惑地看着他,见他不接着和自己说话,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迟疑里面还是乖乖地把笔抓到了手上。 美人呜咽一声,接着道:“然后你在、操到我那个里面……啊……好胀……太大了、呜……” 卡在阴蒂根部的小银环就没有拿下过,粗糙的指腹直接摩擦着赤裸的遍布神经的豆核表面左右拧搓,那颗红肿晶亮的肉珠立刻被弄得突突直跳,白皙小腹抽搐着涌上酸麻的尿意,柳鹤被这要命感觉激得直绷紧屁股,脚趾点着地面,很快就忍不住眯着眼睛难受地嘤呜起来,说话的声音也逐渐小了下去。 “……你?!”美人立刻清醒了几分,撑着桌子艰难地侧过头去,想看对方是谁,然而入眼的模样却让他愣了愣,有些混沌的大脑中冒出来的第一想法居然是这家伙长那么帅,为什么尽要做这些事…… “继续说啊。”翘起的浅色阴茎被塞了一根小棍进去,柳鹤惊慌地想要伸手拔出来,却再次被压制住,男人的手指像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往下稍稍用力地捏上了阴蒂。 他的心脏怦怦乱跳,还是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是在做梦吗,可是好真实啊,难道这一个多月的一切也是超长梦境吗,梦里突然换设定了吗,之前还以为是闹鬼,结果怎么是世界带魔法,离大谱了…… “不行、别摸呃——好酸……现在、哈啊……手指在捏阴蒂,呜啊啊啊!我有点、好奇怪……轻点、轻点!!” 柳鹤被插得有些不太能顺畅思考,随着后方那愈发用力的肏干,他也逐渐控制不住了,微微张着嘴在肉体的拍打声中发出一阵阵小动物似的哼唧呻吟,明亮的眼睛里现在都是湿漉漉的水光,柔软的黑发已经被打湿了几缕黏在脸上,唇边都不知不觉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涎水。 鹤影充耳不闻,他俯下身将手伸到前面,轻车熟路地抓着美人柔软的奶子开始捏揉,粗大的肉棒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摩擦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层峦的媚肉一经满足,立刻淫荡而热情地开始含住肉棒吮吸。 鹤影在他刚才努力撑着手肘要转头往后看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只是没有阻止。现在见柳鹤茫然的目光看过来,便漫不经心地看了回去。 在强烈的被进入感中,柳鹤突然从余光中看到自己的腿上摁住一只手,这样的画面让柳鹤大脑宕机了一瞬,他完全没想到这次居然能够看到人。 美人的小屄深度不够,一进就可以直接插到尽头,然而这样就太简单粗暴了,因此鹤影并没有一开始就完全插进去,只是进去大半的肉棒,但就算是这一段也已经将阴道饱饱地填满了,惹得人酡红着脸红呻吟起来:“唔啊……别、你出去……” 美人明亮的眼中含着湿漉漉的水光,他愣愣地看着他的方向,却没有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又在走神中胡思乱想些什么。 雪白的肉体被撞得在桌面上不住摇晃,柳鹤漂亮的脸上被蒸出了热热的酡红,呻吟也越发频繁起来,他另一只手将自己摸得到的草稿纸都抓皱了,仰着头时更加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柳鹤被肉穴里越来越难受的饱胀感弄得开始张着嘴却说不出什么话,他整个人软软地趴在桌子上,目光也没有聚焦的落点,敏感的嫩屄含着龟头抽搐几下,又流出了透明的水液,踩着地面的左脚尖都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我、我说就是了……你在,在跟我做爱……唔嗯!别往我那里塞东西呀……嗯啊啊!!” 看着美人这幅眼神迷离面色潮红的动情样子,鹤影突然伸手将一支签字笔强行地塞到他手里:“柳老师抓住这个。” 鹤影拍了拍他饱满的臀瓣,一边往嫣红湿热的肉洞里慢慢顶进去,一边低声示意他不准停下。 上下同时传来的舒爽快感使得柳鹤逐渐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他只能从臂弯里抬起头喘息,很快就像是在肉体的交缠中逐渐也得了趣,眼神迷离地不时泄出忍不住的咿呀呻吟。 柳鹤想来想去都想不通,晕乎乎地感觉自己都要被自己绕麻了,无语之余也不敢再去看鹤影。 “做记录,柳老师,你是在监考的,不能只在这趴着呻吟吧,现在发生的监考情况请都负责详细地写下来。” “……啊?”柳鹤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酡红的脸上出现了有些抗拒的神色。 “不愿意的话,大家可就都能动了,柳老师原来喜欢被更多人看着干啊?” “不要……嗯啊……我、我写……”柳鹤吓得睁圆了眼睛,努力地握住笔在纸上写起来,然而他被穴里那胡乱插捣的肉棒搞得整个人都不住前后耸动,脑子也里晕乎乎发着热,下笔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写出来了什么,只是勉强扯了些内容,一手小楷字还在男人凶狠的肏干中被撞得有些歪扭。 “啊……呜、啊……慢点……哈啊啊——你、别顶那里、呃啊啊!”他才这么喘息着艰难地写了三行,鹤影就突然更深入地对着敏感得子宫口重重顶弄了一下,签字笔脱手飞到了地上,柳鹤也完全没有去捡的想法,只是被那酸麻的感觉吓得颤抖着开始求饶。 “坏孩子弄掉了笔?这可是要被惩罚的。” 鹤影低声说着,一挺腰将阴茎往前再进了一些,粗长的肉棒轻易地顶到了底部那粉嫩敏感的球状突起。 “啊!不要、我……别磨里面、呜啊啊……不要进去!”那脆弱的宫口肉环被抵住磨了磨,令人炸毛的酸麻感让柳鹤半闭着眼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了一下,张着嘴害怕地呻吟起来,紧致的穴腔在刺激中抽搐着流出了馥郁的淫液。 “我在肏哪里,说出来啊?”鹤影俯下身用力地对着紧闭的入口冲撞起来,那圈凸起的肉筋被凿得不住抽搐,强烈的酸痛从神经末梢传遍全身,柳鹤整个人往前滑了一小段,他的手开始用力地抓着桌子的边缘,额间晶莹的小汗珠不住滚落,满是泪痕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里也不断泄出带着哭腔的呻吟,明显地连呼吸越来越急促崩溃。 “是子宫口……啊!不要……啊啊!别撞、好痛……嗯啊啊啊!!放过我、呜呃——” 汹涌的淫水在肉体的碰撞挤压中不停发出“咕叽”的淫荡水声,柳鹤逐渐有些说不清楚话了,失神地抓着桌面,含着肉棒的穴腔突然规律地跳动着收缩抽搐,踩在地上的脚也无意识地在空气中划动轻踢。 鹤影一下就明白他这是即将要到达高潮了,他伸出手到前方去,猛地一口气拔开了阴茎里的尿道堵,凹凸不平的塑料小棍随着拔出来的动作暴力地摩擦过娇嫩的尿道粘膜。 “呃、唔啊啊——!”强烈的刺激使得本就已经在高潮边缘的柳鹤立刻控制不住地发出了急促的呻吟,双眼微微上翻地浑身颤抖起来,雪白的腰肢痉挛地弓了起来,从翕张的铃口处喷出了高潮的精液,白浊的液体直直洒满了那张监考情况表。 强烈的高潮过后,美人晕乎乎地软在讲台上,潮红的脸上都是水光,他仰着头张开嘴凌乱地喘息,明明睁开了眼睛却没有焦虑,只是失神地在高潮余韵中轻轻发抖,裸露在外的皮肉都泛着粉色。 待到视线恢复清明时,柳鹤赫然发现自己一直在无意中和前排坐着的狄子锐对视着,他一瞬间都吓得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脏,肉穴内里绯红的媚肉在紧张中猛地含着肉棒收缩了一下。 虽然知道班长同学的时间是停止的,根本看不到自己,柳鹤还是尴尬得难以自拔,射精完带走的体力更是让他又累又羞耻,低着头嗫嚅道:“要不……就这样好不好,我觉得该结束了,先、先别搞我了……” 鹤影的确没有再继续抽插,但也没有任何退出去的意思,他抓起一张纸伸到柳鹤面前,轻轻晃了晃:“本来的确是要结束了的,可是,柳老师你看下看这个?” 柳鹤下意识地听话了,他面上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睁大了眼睛迷迷蒙蒙地看过去,赫然看到那张歪歪扭扭地写着监考情况的纸张上被溅到了不少自己的精液,他好像被入眼的画面灼到了,立刻支吾地将视线在羞耻中往旁边游离开。 鹤影像是强调似的,又追过去,怼到更近处晃了晃纸:“这个被弄脏了,所以有加时惩罚。” 蒂下方的小眼抠挖了一下,柳鹤被抠挖尿道的酸麻感激得地浑身一颤,差点直接给他弄得在讲台上尿出来。 “柳老师逼里这个尿眼能用吗?” 柳鹤漂亮的脸上满是酡红的艳色和水光,他本来是受不了地呜咽着,然而突然听到这样的发问,又有点觉得对方不尊重人,便赌气咬住红润的嘴唇不愿回答,只是凌乱地喘息着,假装自己听不到。 见他这样不配合,鹤影却也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却挂上了笑意,更用力地开始对着抽搐的球状突起暴力地冲撞起来。 “呜啊啊啊!!”柳鹤立刻受不了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哭叫,颤颤巍巍地想要伸手往下去抓住那根可怕的阴茎把他拔掉,却被一把扣住了手腕。 娇嫩的子宫被震得狂抖,那坚硬的肉茎撞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一圈紧闭的肉筋几乎要被生生撞开,美人仰着头在摇晃哭叫起来,大颗大颗的泪水沿着脸颊往下滚落,抓在桌沿的指尖都用力得发白。 也不知怎么的,柳鹤突然就鼓起了勇气低着头要去看下面,然而却被那插入的画面吓得呼吸都停了一瞬,居然还有那么粗的一节肉棒在外面…… “要坏掉了……呜啊啊……你出来……不要、呃啊啊啊!!啊啊!”柳鹤被肏得整个人都已经都迷糊了,他只觉得很难受,下意识地就要往眼前伸手去,想把折磨人的肉棒拔出来,结果这次才摸到小腹处就又被一把抓住手腕。 鹤影像是想给他一点教训,拉着美人的手直接换了方向去连续用力地戳了好几下沾了水光、肿得亮晶晶的骚核,尖锐的酸涩感和暴力冲撞宫口的快感叠加,直让柳鹤受不了地翻着白眼哭泣起来,差点就控制不住地再次飚尿。 那娇嫩敏感的宫口肉环很快就在暴力的凿击中被撞得有些松了,难以言喻的奇怪感官刺激顺着感受神经传遍全身,像是让人无法思考的电流,美人眼神迷离地张着嘴,浑身颤抖起来,不停往外说出些口齿不清的呻吟求饶话语,雪白的肉臀都被腹肌拍得发红,脚趾蜷起来一缩一缩地动,显然是又要被肏到高潮了。 鹤影往后退了退,接着重重地往前一下,直接一口气在美人崩溃的尖叫中捅开了那已经有些张开小口的紧致宫颈,往子宫里插了进去,那脆弱的肉壶被怒张的龟头瞬间填满了,敏感的宫壁剧烈地抽搐起来,仿佛在缠着龟头吸吮。 “嗬呃……子宫呜、坏了……救命、啊啊啊——”柳鹤翻着白眼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吟,控制不住的涎水滴下来打湿了一小片桌面,浑圆的臀瓣绷紧了又放松,脚尖在空气中胡乱地踢蹬着。 柔软的内壁套在龟头上不住抽缩,鹤影才把龟头在子宫里顶着娇贵的嫩肉撞着磨了磨,立刻就感觉到肉壶里分泌出汹涌的淫水,直直浇在龟头上。 柳鹤的表情都被过度的快感刺激得微微扭曲,软在桌子上浑身痉挛起来,白皙腰肢无意识地扭动着,整个穴腔都在极致的高潮中包裹着肉棒规律地剧烈收缩。 鹤影感受着小肉袋崩溃的收缩,更用力地反复去地着这套在龟头上的脆弱子宫,同时还饶有兴趣地低下头去,近距离看着漂亮的青年在过于剧烈的刺激中失控到眼神迷离发直、舌尖都无意识地吐了出来的淫荡表情。 他像是很喜欢这色情至极的画面,突然压下身,开始加大力度地顶着高潮中不断抽搐的娇小肉壶高速肏干起来,透明的淫水从被撞得嫣红的穴口汹涌地往外飞溅。 与此同时,手上也没有闲着,他又悄悄伸到前面去,用指甲用力地快速抠挖起柳鹤脆弱的尿眼来,可怕的刺激像是惊雷一般从尾椎骨劈上大脑,痛得柳鹤立刻扭动着挣扎起来,摇头发出了崩溃的哭喊。 “别抠那里、啊啊!!子宫也要、呜呃——啊啊啊……坏掉了、啊啊啊!!” 间都合不起来,只是无力地抽搐收缩着。 柳鹤带来的教案和草稿纸之类的东西凌乱地堆在桌面上,有些被压在身下,有些被抓得皱巴巴的,还有些飘到了地上,但是都无一例外地染上了各种色情的体液。 他侧过脸趴在桌子上,柔软的面颊都被压得有些变形,右腿被鹤影放开了,却依旧还软软地跨讲台上,连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的衣服都被搞得乱七八糟的,露着一边被捏出了指印的奶子,腿间更是一片狼藉。 鹤影伸手掐住他两瓣饱满的臀肉,转着不同时针揉了几下,接着往两边再用力一掰,本来就抽搐着合不上的肉洞立刻被拉得变形到圆菱形,白浊的精液持续地从嫣红湿热的内里往外汩汩流滴,肿胀不堪的阴蒂肉葡萄似的凸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他也不知道想了什么,接着竟是又欺身上前,挺臀顶了进去,粗大的肉棒直直穿过已经被干得暂时失了弹性的宫口肉环,埋进小子宫里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呜嗯……哼……”柳鹤难受地抓皱了草稿纸,泪朦朦的眼睛立刻又闭上了,整个人完全没有力气反抗,只是不停地轻轻扭动着腰肢,在这种蹂躏中持续发出可怜兮兮的哼唧哭泣。 鹤影打着圈用小腹摩挲了那布丁似的肉臀一会儿,突然往前顶了顶腰,放开尿关在娇贵的小子宫里肆意地尿了起来。 美人不可置信地睁圆了满是泪水的眼睛,足足愣了几秒才面色爆红地发出了崩溃的哭叫,他强打着精神剧烈挣扎起来,却被轻易镇压,很快就摁着被生生尿到原本白皙平坦的小腹都色情地鼓了起来,摇着头在屈辱的颤抖中崩溃地发出哭泣和求饶的声音。 “好烫、不要、啊啊啊!!子宫里不可以、呜啊啊……别尿了啊啊!!坏掉了、肚子破了嗬呃——” 过多的尿液撑大了娇小的肉袋,又从圆鼓的穴口溅流出来,淌过抽搐的大腿直流到了柳鹤绷直的脚尖,在地面汇成一小摊,脆弱的子宫像是水球一样被充大了好几圈,鼓胀到了几乎要坏掉的程度。 柳鹤崩溃地翻着白眼呜咽起来,话都说不出来了,柔软的舌尖在失神中探出唇边,很快就在尿液冲刷着子宫的刺激中屈辱至极地浑身痉挛起来,明显再次陷入了灭顶的高潮,然而却又因为已经高潮太多次而流不出什么水,整个人难受得几乎要晕过去。 鹤影就这么等到尿得一滴不剩了,才捏着美人饱满的屁股将肉棒抽了出来,子宫里被堵住的尿水立刻从合不拢的宫口往外汹涌地喷溅出来,就像是柳鹤在用阴道撒尿一样。 强烈的羞耻感让柳鹤默不作声地又开始悄悄掉眼泪,晶莹的泪珠从眼角“啪嗒”掉到桌面上,可是他在难受之余又真的觉得太累了,连续高潮了那么多次,还失禁了两次,过度流失的体力让柳鹤颤着睫毛开始不停闭眼,过了一会儿,居然真的就这么地趴在讲台上睡过去了,昏睡中还时不时可怜兮兮地抽噎一下。 等到柳鹤再次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教室大家都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坐着,可是能动的已经只有他一个人了。 柳鹤撑着桌子站起来,立刻有液体从腿根往下流,可能是趴得久了,身上很是酸痛,他红着脸坐回椅子上,整个人都像是还没有彻底清醒似的,好一会儿都就这么呆呆地坐着,粉白的脸颊上还有一点点淡粉色的纸印子。 他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到讲台左边的裤子,脸上全然是茫然的表情。 这时,空气中却突然又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柳老师可快点收拾一下,我不等你很久,再过上几分钟时间就恢复了哦。” “……啊?!”柳鹤闻言愣了几秒,接着立刻清醒了许多,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裤子,他左右看了一会儿,硬是没有找到自己的内裤,但是规定的时间就要到了,柳鹤也只能红着脸,就这么以真空状态穿上裤子。 他坐在椅子上摸着自己的胸口平复喘息,低头一下子就看见了地上的尿液,这番场景又让他猛地想到小阳台上的狼藉,下意识忐忑地四处看了起来,不知道是还想找什么。 -- 办公室上丨美人睡中被扒衣舔nai指jian,she 梁青与拧干毛巾,随手放到窗口的架子上,他是今天的值日生,因为下午有事便中午提前收拾了卫生,空旷的教室里此时只剩他一个人,擦完窗户后梁青接着认真地摆齐了桌子,关掉教室的空调,背上单肩包准备回家。 俊秀的少年慢慢地往楼梯间走,路过了办公室时他随意地转头看了看,却意外却发现门只是半掩着,梁青与一愣,停下脚步悄悄从缝隙里看了进去,一眼便发现了熟睡中的柳鹤,心中暗暗思索,难道柳老师没有走吗? 柳鹤正在办公室里的小床上安稳地睡午觉,他下午没有课,而且办公室里今天基本就他一个人待着,干脆也不那么快急着回家了。 室内空调的温度大概是调得有些低,柳鹤严实地裹着他毛茸茸的薄毯子,侧躺的姿势让他的脸埋了大半在枕头里,只露出睡得粉扑扑的左脸颊,身体在毯下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咚。”梁青与轻轻地敲了一下门,见柳鹤没有反应,他把门小心地再推开了一些,站在那里盯着熟睡的美人发起了呆。 他看着看着突然就有些蠢蠢欲动,思绪千回百转,又莫名想到中午的时候自己那个家里除了钟点阿姨来做的菜也不会有什么别的人或事。 奇怪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梁青与咽了咽口水,心脏突然忍不住加速跳动,年轻的大男孩左右看了看,周围空无一人,中午的学校安静得仿佛和柳鹤一起陷入了沉睡,他鬼使神差地迈进了办公室里,转过身小心谨慎地锁上了门,再轻手轻脚摸到柳鹤附近蹲下观察他。 柳鹤柔软的黑发被睡得有些凌乱地散在枕头上,脸上睡得浮出了淡淡的红晕,本就白皙的皮肤看起来透着脆弱的透明感。 “……柳老师,你醒着吗?” 柳鹤自然是没有回应少年的呼唤,他闭着眼睛睡得很香,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小片阴影,蜷起来窝在被子里小声地呼吸着,像是很乖的食草系小动物。 梁青与目不转睛地盯着柳鹤看,越看越觉得他睡着时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更加柔和软绵。 说起来,柳鹤本来也才21岁,正是刚毕业的年纪,比他的这些学生们只大了两三岁,穿休闲装的时候,光看脸说他是学弟都不会有人怀疑。 “柳老师?柳鹤……听得到吗?”梁青与轻轻地伸手在柳鹤饱满的脸颊上戳出了一个小坑,他接着出声试探了一会儿,确认柳鹤睡熟后又忍不住很变态地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上嗅了嗅,鼻尖萦绕着的柔软香气让本就血气方刚的少年裤裆里那肉棒几乎要彻底原地起立。 他尝到了甜头,立刻像是只贪婪的小鼠一样往前再凑近了,几乎是要亲上的距离让两人温热的鼻息互相交缠,可是明明那么近,梁青与却没有胆子亲下去。 柳鹤闭着眼睛,依旧睡得酣甜,完全没有受到他这些小动作的影响。 梁青与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咽了口口水,小心地从自己的单肩包里摸出了一副眼罩,动作轻缓地把柳鹤的眼睛蒙住,接着又用柔软的布条把柳鹤的手腕脚踝都固定上。 这准备周全得都让人不免怀疑这家伙到底是在心中肖想计划了多久。 梁青与拿起柳鹤枕头边的遥控器,调高了点空调温度,接着紧张地把美人盖得严实的毯子从他脖颈处轻轻地抽了出来,往下拉着打开到了腰腹处。 柳鹤穿的是短袖,本来就在睡眠中有些往上跑,梁青与把他的短袖往上直推到锁骨处,雪白的胸脯便全然赤裸了。 少年接着紧张地把手掌贴了上去,不发力时的胸肌质感本就软弹,柳鹤又是特殊的性别体质,那入手的柔软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咬着嘴唇忍住激动不喊出声,手上紧张地一捏一捏,抓住奶子玩弄起来。 “怎么会那么软啊……” 柳鹤浑然不觉地捏着奶子玩弄,只是时不时会轻轻地蹙一下眉发出小声的轻哼,梁青与小心翼翼地将美人换了个姿势睡平,接着低头下去,伸出舌头色情地从外沿开始,一下一下地舔弄着靠近自己的那只右乳房。 温热的舌头绕着圈小心地把香软的白肉舔遍了,乳房变得亮晶晶的泛着水光,接着他又逐渐往中间去,反复地用舌尖的味蕾去摩擦敏感的淡粉色乳晕,酥痒的快感让柳鹤无意识地手指动了动,眉头微蹙,他那两颗软乎乎的小奶头也在这种持续的快感刺激中逐渐充血,小石子似的挺了起来。 梁青与盯着乳头看 梁青与的呼吸明显地粗重了些,他俯下身去伸手抓起柳鹤软绵的阴茎,试探性地捏揉了一会儿,接着将这副浅色的男性性器往白皙的小腹上一推,成功地让会阴处那朵多出来的肉花完全地暴露出来。 他立刻抬起头,按耐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去看柳鹤,发现柳鹤还是睡得很熟,才松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更加放肆起来。 “哼……”软绵的乳肉在口腔的挤压中不断变形,敏感的奶头被牙齿时不时刮蹭到,引出一阵阵细小的电流,快感的冲刷让柳鹤脚趾轻蜷,在无意识中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 “我真是……太变态了……”他看着柳鹤在睡梦中间脸颊泛粉,纯然什么也不知道的恬静模样,再低头看美人那两只被自己玩出痕迹、还吸上了几颗吻痕的软白奶子,梁青与忍不住心跳加速地喃喃自语起来,不懂自己怎么那么禽兽的同时又完全忍不住已经沸腾起来的欲望之血。 了一会儿,伸着舌尖小狗似的去一挑一挑地勾舔着,舔了一会儿又埋下头去,一口将被玩得已经泛粉的奶子含进了嘴里,收缩着温热的口腔,吃奶似的轻轻吸吮,左手在柳鹤的腰肢处抚摸流连。 柳鹤今天穿的是一条休闲裤,很快就被梁青与轻松脱掉了,长腿间那隐秘而特殊的性器顿时清晰地暴露在他眼中。 他小心地跪跨在柳鹤身体上方,弯下腰将两颗小石子似的乳头捏在指尖,左右搓了一会儿,接着张开双手把美人白皙柔软的乳房往中间拢起来,挤出浅浅的乳沟,少年痴迷地低头盯了一会儿,脸上带着激动的红晕,弯腰埋下头去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甜淡的奶香,吸完了以后还非常不舍地用高挺的鼻梁蹭了乳肉好一会儿才愿意起身。 梁青与把柳鹤的毯子往上盖回他上半身,接着换成往下脱美人的裤子,他像是一只谨慎的捕猎者,手上稍微扯一段,就会立刻抬头去观察柳鹤的状态,生怕动作太粗暴立刻弄醒他。 他往后蹭着退了一段,调整好自己的位置,接着伸手小心地往上推着膝盖窝,将柳鹤的大腿往两边分开,那原本软乎乎紧闭着的肉瓣随着这样的动作微微分开了,露出隐约可见的肉粉色黏膜,小小的阴蒂羞涩地躲在肉贝间,只露出一点顶端。 左手也同时伸到肉缝里,捉住那颗敏感的肉果随意地挤捏了两下,接着又换成两指的指甲尖相抵,轻轻地从阴蒂根部往上搔刮,刺激着这小肉块上密布的快感神经。 少年将两只手指并拢,缓慢往那湿软的肉屄里面插,紧致的小口被手指撑得往两边开了些,色情地轻轻缩合着,内里的媚肉立刻缠着进来的手指不停含吮,弯曲指节时还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里面温热的层峦肉壁被刺激得跟着蠕动,晶莹的淫水打湿了指根,那色情的画面和手感让梁青与脸上浮起了激动的红晕。 鹤影双手抱肘靠在门外斜站着,即使不用进去看也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他像是觉得很有意思,嘴角勾起了笑意,修长的手指一挥便释放出梁青与看不到的小光球,这颗温暖的力量飘到室内没入柳鹤的身体中,很快就让美人连时不时的哼唧都消失了,只是紧闭着眼睛,睡得更沉了。 “呼……”梁青与重重吐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他回忆着自己学过的知识点,用右手手指轻轻撑开滑腻湿热的内壁,四处移动按摩起来。 办公室内,梁青与兴奋地埋头又吃又舔,玩了好一会儿,柔软的奶子很快就两只都被作弄得发热了,白皙的皮肉蒸上情欲的粉色,乳晕和乳头也明显颜色深了。 梁青与俯下身,试探性地将嘴巴往美人腿间的肉贝上印了印,见他闭着眼睛没什么反应,便胆子大了起来,用温热的舌头贴上去色情地上下舔舔,粉白的肉瓣立刻被染上了亮晶晶的水光,他专注地垂着眸子,时不时用绷紧的舌尖去勾弄一下躲在里面的软嫩阴蒂,敏感肉屄被舔得一张一合地缩动,透明的淫水也开始流了出来,酥痒的快感让柳鹤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轻软的呻吟:“嗯啊……” “唔…”柳鹤几乎是立刻在沉睡中轻轻地皱了皱眉,面上的表情有些了微妙变化,莹润的脚趾在被双手配合着奸淫 他看着面前墙壁露出了玩味的神色,鹤影心中清楚,梁青与这种小年轻的手法还是有太多顾忌,想必是不敢下重手玩刺激的,估计还是要自己悄悄推波助澜一下。 作弄所带来的快感中蜷紧了。 梁青与逐渐往里面越插越深,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修长的手指不断用力地撑开挤压,去刺激那不住收缩的湿软媚肉,还变着花样地弯曲指节往外勾划着按摩敏感紧致的内里,那娇嫩的小屄像是被这样周到的服务伺候舒服了,不住地含着手指缩合着,汩汩往外流水。 透明的爱液逐渐将梁青与的手掌都打湿了,他将两只手指从汁水淋漓的肉穴往外拔出来时,甚至指尖还扯出了极短的透明银丝。 那肉粉色的屄口像是想要被继续插进去刺激,欲求不满地不住抿起来又张开,亮晶晶的淫水往下流淌得将臀缝也打得湿尽。 柳鹤恬静的睡脸和他大开的腿间那汁水淋漓、不住缩合的肉屄对比着,构成了一副任君采撷的色情姿态,梁青与光是看着,那肉棒已经硬得不行,可是要是现在插进去,柳鹤肯定会醒来的。 梁青与深知这一点,他是一个谨慎而又安静的人,因此就算心中怎么幻想着摁住美人暴力肏干的画面,也不敢真把肉棒往柳鹤湿漉漉的屄里插。 他盯着那被自己玩弄得已经有些肿胀翘起的阴蒂,思绪突然回到了上次的课时没成功的玩弄阴蒂请求。 “老师,现在再申请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少年喃喃自语着,咽了一口口水,小心地伸手去把柔软的肉贝往两边扯成菱形,那敏感的阴蒂鼓着脂红色的脑袋,就这么毫无防备地从黏膜的包裹中凸了出来。 指尖晃动着撩拨了几下后,耳边更是立刻响起了柳鹤迷迷糊糊的呻吟。 他捏着阴蒂上方的软皮往下摁了摁,手下那特殊的肉感分外吸引人,梁青与忍不住从两侧捉住这颗敏感的阴蒂,稍稍用力地用指腹揉弄,上面密布的感受神经诚实地传达着酸酸的快感,让柳鹤无意识地侧过脸轻轻仰头,在睡梦中蹬了蹬小腿。 那样微小的反应没有引起梁青与的注意,他从自己的单肩包里拿了一卷胶带出来,小心地用纸巾绕开肿亮的阴蒂擦干净了肉瓣上的水光,几步动作便成功地将两片软肉贴住扯开,粘到了大腿内侧。 内部粉色的敏感黏膜顿时全部暴露了出来,两瓣深粉色的娇嫩小阴唇没法再紧紧地贴合,肥软嫣红的肉蒂下方可以看到一点随着呼吸翕张的尿眼,和那不住收缩的湿润屄口。 这样色情的画面让梁青与呼吸都快了一些,平时上课的时候他经常凑不到前面,能够进行这种距离的欣赏和玩弄的人大多数时候要不就是白秒、狄子锐这样的人,要不就是隋西这种活跃开朗柳鹤喜欢的学生,梁青与哪边都不沾,只是一个安静寡言的普通学生。 美人腿间那肉粉色的穴口经过刚才一番玩弄,已经流积了大量馥郁的淫水,仿佛在无言地勾引,他伸手去捉住阴蒂根部,捏着里面软韧的内部组织,像是撸着迷你肉棒一样小心地上下套弄起来。 这枚小小的器官上分布着大量的感受神经,有些粗鲁的动作落在上面,瞬间激起了阵阵强烈的酸麻,柳鹤皱起眉头在睡眠中忍不住张开了嘴呻吟出声,雪白的肉臀往上蹭动,连脚趾也蜷了起来。 甜腻的呻吟在安静的室内骤然响起,梁青与神色一僵,赶紧抬头去看柳鹤的表情,确定他依旧闭着眼睛后,才松了一口气。 出来不住抽搐抖动。 梁青与在美人高潮时便不再动作了,一边兴奋地盯着他微微扭曲的淫荡表情,一边心中有些害怕自己弄得太过柳鹤真的会醒。 他再次俯身低下头去,用舌头勾画肉屄中间的每一处黏膜,高潮后的软肉在舌头的碾磨下不住痉挛,梁青与专心地竖着舌尖,胡乱地戳点着刺激尿道,直让那敏感的小肉眼加快频率地抽搐起来。 梁青与彻底放肆起来,他一口将肿胀的肉蒂含进嘴里,用舌头去胡乱拍打着软弹的阴蒂,还绷紧舌尖塞进肉果根部和小阴唇夹缝间的嫩肉里,绕着圈大力戳刺,他听着柳鹤急促的呻吟还觉得不够,变本加厉地开始用下排的牙齿搔刮着包皮连接处的脆弱部位,明显是想要剥开包皮。 “唔嗯!唔……哦……” 这样激烈的动作惹得美人不住撑直了腿蜷紧脚趾,眼角泛红地发出阵阵呻吟,雪白的肉臀都绷紧了,又溅出一股淫水,梁青咬了咬阴蒂,继续直起身低头去观察柳鹤。 美人的脸上泛起更重的酡红,那根浅色的阴茎早就在舒爽的快感翘了起来,按理说这样的刺激柳鹤都早该醒了,可是也不知为何他就是只纯粹呻吟扭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看到柳鹤龟头上挂着的晶莹水滴,梁青与确认了他其实也很有感觉。 梁青与心中有些奇怪柳鹤怎么睡的那么沉,又忍不住有些暗喜于此,脑中快速冒出了很多玩弄这枚肉果的怪想法。 他把敏感的阴蒂一口含住,专心地用舌尖和牙齿配合着去尝试剥开包皮,那脆弱的肉块在温热口腔里被撩得抽搐着东倒西歪,几乎又要到达高潮。 也许是觉得用嘴剥开包皮还是比较难,梁青与干脆放弃了,直接合起牙齿轻轻咬住了阴蒂根部,用舌尖去快速地拍打着这遍布敏感神经的肉果,阴蒂在唇舌的戏弄震动之间兴奋得突突直跳,用舌头顶扁时甚至能够清晰感受到内部脆弱的小硬籽。 他开始坏心眼地专门去轻轻咬阴蒂根部,每两三下就会有一下啃到极致脆弱的骚籽,尖锐的酸麻从神经末梢涌遍全身,柳鹤失神地张开了嘴,额间冒出细小的汗珠,面上露出像是明显有些难受的表情,修长手指在床面上轻轻地抓挠,穴口更是一缩一缩地往外汩汩流水,可想而知是非常刺激。 牙关每次咬到硬籽,都会让美人发出声调更高的颤抖呻吟,那地方实在是脆弱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深深躲在层层包裹里面,平时基本很难被刺激到,更别说是这么被隔着一层软皮针对着凌虐。 梁青与甚至还发现自己一旦合齿稍微咬得重一点,柳鹤就会哭吟着浑身痉挛起来,赤裸的长腿不断小幅度踢蹬,从穴里喷出大量失禁似的淫水。 美人这幅只是不断泣声呻吟流水却怎么都不醒的模样让梁青与血液沸腾起来,他试探着调整了一下位置,隔着包皮精准地一口用牙齿固定住了脆弱的硬籽。 “啊啊!”这暴力而过分的动作落在脆弱的神经聚集处,立刻让手下摁着的大腿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 -- 办公室中丨美人惊醒被摁住抠yindi,小银棍插 询问没有得到回应,反而是被粗暴地对待,这样熟悉的流程让柳鹤更是完全误会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今天不出声,可是他几乎能够确信对方就是那个奇怪的人。 若是像之前的场景,柳鹤或多或少还是会挣扎的,但现在这种眼前什么也不看到、手脚还被桎梏着活动起来都不太方便的状态,让他怪没有安全感的,只觉得自己像那俎上之鱼,惊惧之下反而不太敢挣扎。 分开的双腿间,嫣红柔软的阴蒂翘着脑袋,被坚硬的牙齿放过后仍然痛得突突直跳,根部已经缓慢消掉了些许白痕,只是看起来有点肿得轻微变形了。 柳鹤躺在床上,咬紧了牙齿,他紧张地攥着床单,只觉得茫然又害怕,虽然知道那家伙不会杀了自己,可是还是很担忧对方要继续用力,真的把阴蒂弄坏,那样绝对会痛得人也坏掉的…… 这样的联想让柳鹤恐惧地抽噎了一下,想悄悄将腿颤抖着往中间合上,然而他才刚移动了一点,就立刻有一只温热的手摁在了大腿的内侧。 “啊!”柳鹤被吓住了,空气中非常安静,只能感受到一个男人正压在自己上方,他想到对方接下来大概率又要开口说什么怪话,紧张地咬了咬嘴唇。 梁青与其实也是懵的,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该怎么应对柳鹤醒来以后的情况,刚才只是下意识伸手去摁住美人想要合起来的大腿。 少年面色有些凝滞地看着柳鹤被遮住了一部分的脸,哪里还敢说话,他很清楚,只要一说话柳鹤绝对就会立刻认出来自己是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柳鹤醒了以后只是挣扎了一会儿就突然好像放弃抵抗了一样不再挣扎,但是见情况都已经发展这样了…… 梁青与看着明显在害怕地轻轻发抖却没有挣扎的美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一瞬间头上仿佛出现了两个纠结的小人。 黑衣小人说:“都这样了,突然跑掉也行不通,柳老师他都没挣扎了,你干脆继续吧,走一步看一步!” 白衣小人说:“是啊!” 梁青与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心一横就决定继续了,他合掌捏了捏饱满的大腿,白皙的软肉立刻从指间溢了出来。 少年低下头去打量那肿得像颗小樱桃的肉蒂,再次确认它有没有被自己咬出什么问题,这番动作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肉粉色的黏膜上,反复挠过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柳鹤被那潮热的酥痒感刺激得浑身不自在,悄悄地绷紧了屁股。 等到确认完情况,梁青与也没有移开脑袋,张开嘴再次将阴蒂一下子抿住。 “呜啊……别咬我……”敏感的阴蒂又被含进了热乎乎的口腔里,柳鹤紧张地脸都轻轻皱起来了,修长的手指抓住床单,从嘴里发出颤抖的呜咽,生怕对方还要对已经被蹂躏过的阴蒂再做什么可怕的啃咬凌虐。 梁青与这次并没有在用牙齿,反而动作还轻柔小心了不少,似乎是为刚才意外的粗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温热的舌头流连在还带着轻微咬痕的阴蒂根部,左右顶弄摩擦着摩擦包皮开口处的嫩肉。 柳鹤的呼吸明显地乱了,他蜷着脚趾,在清醒中忍受着对方的舌头舔弄,那奇怪的人时不时还会压缩口腔里的空气,仿佛吸吮奶头一样重重地挤压刺激敏感的阴蒂,让那肥软的阴蒂在湿热的口腔包裹中抽搐着被吸力拉长又猛地弹回去。 “啊……好酸、唔嗯啊!!别弄了…啊啊啊!”酸麻而奇怪的快感电流阵阵从阴蒂传来,惹得柳鹤露出了难受的表情,他弓直脚背,小腿肚一抽一抽地绷紧,眉头紧蹙地从嘴里不断发出像是难受的嗯啊呻吟,每次被猛地用力地吮一下阴蒂时,更是整个人都会控制不住地仰着头在快感中浑身痉挛起来。 这种堪称温柔的对待反而让美人面上浮现明显的不安神色,因为他很清楚,那个奇怪的家伙总会在短暂的讨好行为之后狠狠做出更过分的操作。 梁青与含着阴蒂用舌头富有技巧地仔细舔吮了一会儿,感受着那颗敏感的小东西在自己嘴里不时因为快感而抽搐跳动,绷紧了舌尖,用味蕾在根部的包皮连接处不断地用力戳,阴蒂抽搐的频率越来越快,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轻轻地合起牙齿咬了一口。 “别咬、啊啊啊——!!”也许是因为刚才可怕的剧痛还残留了阴影,虽然并没有用力咬下去,柳鹤还是被牙齿的触感吓得浑身痉挛着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哀声呻吟,立刻又怕又惊地从高速张合的肉屄往外大股流着骚水,竟是直接 "唔嗯……你又干什么啊……"奇怪的感觉让柳鹤忍不住再次发问,但还是没有任何的回答。 柳鹤原本在不断阻拦的颤声呻吟都猛地中断,变成了走调的崩溃呻吟,被暴力抠弄阴蒂的酸涩感使得他控制不住地弓着腰摇晃起来,雪白的屁股在这强烈的刺激中紧绷得几乎要抽筋,大腿内侧不住痉挛,汩汩的淫水涌泉似的从肉屄里往外胡乱流淌。 他一声招呼也没有打,直接用手指捏住肿乎乎的阴蒂往上扯了扯,接着在美人难受的呻吟声中用另一只手摸着包皮开口附近,坚硬的指甲冲着包皮连接处的嫩肉猛地抠了几下,隔着极薄的防御重重刺激着遍布敏感神经的骚核,强烈的酸痛感瞬间炸开直冲颅顶。 然而这时,那可怕的快感却随着手指的突然抽离戛然而止,被折磨得充血的骚核凸在空气中,仍在控制不住地突突直跳。 然而那粗糙的手指落下以后就没有再移开,而是直接顶在赤裸的神经末梢快速搔刮起来,柳鹤立刻张圆了嘴,发出崩溃的颤声尖叫,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蹙着眉不住摇头,下意识地随着手指刮弄骚核的频率痉挛起来,小腹跳动着着涌上酸麻的尿意。 这样的轻微动作也立刻让柳鹤呻吟着张开了脚趾,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呜咽:“呜啊……不要碰那里……好酸、啊啊!” “呜……你干嘛……别捏、啊啊啊!!痛、别抠它啊啊啊——!!” 那粗糙的指腹反而在挣扎得提臀中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脆弱娇贵的肉珠被这样粗暴地对待,瞬间从神经末梢爆发出阵阵灼痛,美人连就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抓着床单发抖,踢蹬小腿仰着头泄出难受的哀声哭泣,湿漉漉的肉屄被刺激得一缩一缩地抽搐起来,汩汩往外涌出透明的水液。 梁青与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又安抚地摸了摸美人仍在颤抖的大腿,他刚才本来就是心血来潮的抠了几下,并不是不会怎么弄开包皮。 “啊啊啊!!好痛、别弄…啊啊啊!!刮烂了、烂了呀啊啊啊——” 被这样刺激得高潮了。 梁青继续固定住包皮,用另一只手从单肩包里摸出来了一根非常细的圆头小银棍,并低头思考这个该怎么用。 “唔嗯……呼……”柳鹤不明白这突然的停止是怎么回事,他张着嘴平缓呼吸,泛着潮红的脸上能够看出明显的不安,将至未至的高潮让柳鹤有些难受,可是过了一会儿也很快平静下来了,美人攥着床单轻轻颤抖着,心脏怦怦地跳,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正经起来,在柳鹤的呜咽声中轻巧地用两根手指将包皮一下弄开,短平的指甲将这层发挥缓冲作用的软皮抵在嫩肉里。 肥软的阴蒂经过连续的蹂躏已经完全充血,变形得像颗小葡萄,圆鼓鼓地凸在空气中抖动,明显能看到外面那层发挥保护作用的包皮已经有些盖不住里面肿胀的骚核。 “啊啊啊——!!好冰、别、唔啊啊啊!!”缝隙里的嫩肉被异物搔刮着,惹得整颗阴蒂都控制不住地抽动起来,那银棍才刚刚贴着骚核塞了小截进去,冷冽而酸 本该在层层包裹中被妥善保护着的充血蕊珠便被完整地暴露了出来,凸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圆鼓鼓的脑袋上还泛着晶莹的水光。 少年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突然伸出手去扯着柔软的包皮,把它向上轻轻地提了起来。 拉扯作用下,那层肉皮和蒂核间顿时出现了一点点微小的缝隙,梁青与再靠近了一些,右手捻住那冰凉的银棍,试探性地往包皮和骚核中间的肉缝里探了过去,肉蒂上本来就亮晶晶的全是淫水,冰凉的银棍推一推便势如破竹,直接分开软肉就要继续往深处滑。 少年终于餍足地将阴蒂从嘴里放了出来,低头去看在高潮中那不住抽搐喷水的肉屄,又去看柳鹤那副面色潮红失神中还张着嘴的迷离表情,心中对自己这番实践成果非常满意。 这段突兀冒出来的想法让梁青与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伸出紧张得有些颤抖的手指,用短平的指甲在圆鼓鼓的饱满肉珠上轻轻敲了敲。 事实上,在上次课堂失败以后,梁青与就回家买了不少道具来尝试练习,现在完全可以单手熟练地操作了。 梁青与低头看着这个脆弱嫣红的小玩意,它就这么被自己轻易地剥出来,抵在指尖上,敏感到因为冰凉空气的刺激而轻轻抽搐着,和漂亮的主人一样毫无抵抗力,现在只要自己想,甚至对它做什么粗暴的事情都可以。 涩的刺激感便猛然爆发,炸得人一瞬间都大脑一片空白。 美人失神地向上仰起了头,饱满的屁股都绷紧了,控制不住地从嘴里发出颤抖的哀声呻吟,踢蹬的足趾把床面划得完全皱了,腿心的肌肉都被强烈的酸麻感刺激得不住痉挛起来。 “好酸、啊啊啊!!呜…难受……别挠、别戳里面、呃啊啊啊——”耳边听着那阵阵崩溃的泣声呻吟,梁青与也完全不为所动,操纵着冰冷的银棍塞到了底部左右摇晃起来,不停地刮弄夹缝里淡粉色的嫩肉,棍身上细小的凹凸花纹更是直接地贴着赤裸的骚核反复刺激。 “呃哦……”极致的酸麻感让柳鹤大脑一片空白,他很快就只能无力地双眼往上翻,张着颤抖的嘴却完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四肢都在要命的感官刺激中麻得变软了,几乎只能软在床面上随着搔刮的频率在快感中痉挛着绷紧屁股,蹬在布面上的足侧用力地发白。 过于强烈的刺激很快就让肉屄抽搐着再次达到高潮,汹涌的淫水在美人满是鼻音的哀吟中从呼吸般快速张合软洞里往外喷溅,直直地打湿了一小片干燥的床铺。 梁青与手上力道不减,跟着青年无意识扭动腰肢的挣扎频率揪住红肿的阴蒂,让这颗可怜的肉果怎么也离不开桎梏。 他同时又变换手法,捏着那根变得有些滑手的银棍往下换了个角度,开始快速地反复摩擦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肉核表面,已经在高潮中柳鹤受不了地晃动着脚踝,涌出了大量的生理泪水。 梁青与在短时间内再次接着往根部的嫩肉再深深一捣,一下子精准地顶到刚刚才被猛咬过一口的脆弱硬籽上,开始抵住它转动银棍。 “拿开啊啊、呃啊啊啊——!!”强烈的感官刺激猛然炸开,柳鹤觉得眼前好像都出现了白光,下意识地踢直了腿,他控制不住地双眼上翻,好一会儿才能痉挛着发出崩溃而断续的惨叫,脸颊侧也能清晰看到流出来的透明涎水。 高潮中未尽的淫水被强烈的快感电流刺激得直接又涌出来一大股,直像尿似的流,雪白的脚趾张得就要抽筋,身体痉挛中被过度的快感拱至无意识升起,几乎弓得像一座小肉桥。 见自己短时间内就成功地把柳鹤玩得又哭又叫地连续高潮了两次,梁青与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了,脸上都是兴奋的潮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总觉得心中没来由地不停涌上控制不住的、更强的凌虐欲,手心也热得发痒。 他把还塞在阴蒂包皮和骚核的缝隙嫩肉里作乱的银棒猛地拔了出来,接着顺手就转换目标塞进了肉棒顶端铃口,敏感的尿道被刺激得收缩起来,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刺激也只让柳鹤软在床上痉挛了一下,整个人都还晕乎乎地沉浸在刚才那剧烈的高潮余韵中。 “唔嗯……啊……放过我、哦……”梁青与低下头用舌尖再次去舔弄那赤裸的骚核,这次与刚才不一样,由于指甲的阻隔,粗糙的味蕾完全在毫无缓冲地摩擦着密集的敏感神经,小腹瞬间痉挛起来,柳鹤被刺激得浑身一颤,接着便只能死死咬紧了牙齿,尽量保持沉默,忍不住才会偶尔发出急促的呻吟,大腿内侧都绷紧了。 这颗脆弱的小玩意现在被剥出来离了包皮的保护,又经过好几次高潮,敏感度提升得不止一星半点,根本已经经不得什么刺激,更别说是这样的玩弄。 硬鼓鼓的肉珠被舌头很快在一阵一阵的尿意中被舔成了湿漉漉、晶亮圆鼓的一颗,翘在空气中不断发抖,梁青与舔了一会儿,感受着它在唇舌的包裹中不时的抽搐,突然开始用牙齿衔住这脆弱的小东西轻轻地左右摩擦起来。 -- 办公室下丨剥开包皮用笔尖刺激yin核,软砂纸 梁青与把小细绳捏在指尖,疑惑地端详了一会儿,突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都亮了亮,俯下身去,手指翻飞地动作起来。 他一只手继续把包皮推开,接着伸手揪住那颗肿胀脆弱的肉核往上拉扯,尖锐的酸痛从腿间传来,柳鹤立刻发出无助的呻吟痛呼,生怕对方真的要把阴蒂拽掉,忍不住跟随力道的方向努力抬起屁股,满是哭腔地小声求饶:“不、呜…别扯、啊啊啊!痛、会坏掉的,啊啊!!放开我——” 少年充耳不闻,手上用力地直把敏感的骚核拉出了两三厘米长,他观察着那因为过度的绷紧而连充血的艳色都消减了的阴蒂,继续揪紧了拉扯,甚至还捏着阴蒂头开始左右轻轻摇晃,柳鹤浑身痉挛了一下,肉屄都因为刺激而开始不住地抿紧收缩,被少年压住的腿也难受地不断移动挣扎。 梁青与不会用指甲挤,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他就这样耐心地慢慢操作,直到确认自己把阴蒂系带处淡粉色的脆弱嫩肉都扯得露出来了些许,骚核已经完整暴露出来了,才动手利用起那根小绳子,从根部把敏感的阴蒂绕了几圈绑住。 “呃……呜……”粗糙的绳纹在捆绑的动作间不断摩擦着敏感至极的嫩肉,柳鹤死死地咬住牙齿,手指攥紧了床单,在这种过度的刺激中忍得呼吸都带上了泣音,大腿内侧肌肉痉挛抽动着,脚尖都颤抖着绷直了。 这番动作完成以后,柔软的阴蒂包皮便被绳子阻隔在了根部,缩也缩不回去,那颗肿得发亮的圆鼓骚核只能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柳鹤难受地咬着嘴唇,又颤声问道:“你这回做了什么啊……” 他眉头很委屈地蹙着,眼上的蒙布都出现了洇湿的水痕,身下无比清晰地从阴蒂根部持续传来奇怪的、酸痒的束缚感。 梁青与心虚得很,自然是不敢吱声,然而没有听到任何回答的美人却有点委屈,他不知道接下来要被怎么对待,不安之下小声地啜泣起来。 梁青与俯下身,伸手过去摸了摸柳鹤潮红的脸颊,动作带着点安慰的意思,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想法。 他看着那因为从根部被扎住而更加肿得显眼的嫣红阴核,伸手从自己的单肩包里摸出了一只圆珠笔,打开笔盖时在封闭的室内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柳鹤闻声一愣,也顾不上难过了,心中涌上强烈的不好预感,用手肘推着床单直想把身体往上缩:“这是什么东西……啊……” 有力的臂膀一把掐住柳鹤的腰侧,在他疑惑的惊呼中把他往下拖回了几厘米,接着伸着那冰冷的笔尖精准地戳上了赤裸的阴蒂,那力道实在是算不上温柔,坚硬的金属立刻在那肿胀得发硬的肉豆上猛地顶出一个有些发白的小坑。 “啊啊啊!!痛、别扎啊啊啊——”这里实在是过于敏感,柳鹤几乎是立刻受不了地发出颤抖的尖叫,眼罩洇湿的水痕又扩散了一圈,肉屄控制不住地在刺激下抽搐缩合起来,下体都控制不住地往上抬了抬。 阴蒂上遍布敏感神经,现在又被弄开包皮,光是手指触碰上去都会让人酸麻得忍不住颤抖,更别说是这样粗暴的刺激,梁青与戳了一下收回了手,然而那饱经蹂躏的小玩意甚至过了一两秒才恢复原来的形状。 柳鹤崩溃地仰着头,凌乱地喘息着,然而安静才没持续多久,那尖锐的笔尖又开始在遍布敏感神经的骚核上凿划,甚至还反复换着位置去顶戳这颗极致脆弱的肉阴蒂。 粗暴的动作不断作落在敏感的嫩肉上,才没被戳几下,柳鹤就控制不住地双眼直往上翻,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腰肢弓起,大腿肌肉绷紧又放松,脚趾张得几乎要抽筋,难受得连声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嗬、不要、呜啊啊啊!!会戳烂的、啊啊啊!!停下来、要尿了呃——” 小小的尿眼被刺激得抽搐起来,挂上了浅色的水珠,明显是完全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极少的尿液,这种失控中色情至极的肉体反应让梁青与呼吸都愈发重了,他几乎没法考虑太多,满脑子的想法都是想听到更多的崩溃哭叫。 梁青与面上带着激动的潮红,移动着坚硬的笔尖往下,在阴蒂系带处那些被强行挤出来的嫩肉上一划,立刻在这脆弱的地方留下一道白痕。 “嗬呃!!好痛、别碰那里、啊啊啊!!”可怕的刺激像是直劈颅顶的惊雷,被刺激这样娇嫩的地方,直让柳鹤痛得浑身痉挛起来,足跟在床面上不停踢蹬要往上缩。 冰凉的笔尖却没有停止,反而还故意在根部发白的嫩肉上小心地加了一点力气,左右划弄起来,然而这里实在是脆弱得经不得刺激,几下便明显地充血了,令肥软的阴蒂在粗暴的作弄下不住抖动。 柳鹤崩溃地摇着头,痛得连话都说不出完整的,像是一只离了水的白鱼般努力挣扎,腰肢弓起来又落下,从嘴里急促地发出变了调的连声哭叫,肉穴 狂缩,尿眼抽搐着一缩一缩地不停往外流出尿水,显然是在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中失神到控制不住肌肉,开始少量漏尿。 等到笔尖移开时,那颗脆弱的阴蒂已经变形得更明显,红肿不堪地翘在空气中,像是另一条迷你小肉棒,即使不去动它也不住抽动着。 少年把砂纸小心翼翼地往敏感的肉核摁了上去,奇怪质感的平面贴住肉核表面敏感的神经,梁青与甚至还没有动,便已经能听到柳鹤浑身一颤后发出受不了的惊惧呜咽声。 不知为何,梁青与心中的凌虐欲空前地旺盛,手心都激动地发热,仿佛思绪里升起了不受控制的炽热火苗,他才停下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茫然地感受浑身难受。 然而身下狼藉的状况和酸痛得抽动的性器又不住在拨动神经的弦,让他不得不保持清醒。 粗糙的砂面贴在赤裸的阴蒂芯上刮擦着,每一下的动作都痛得像是生生脱了一层皮肉似的、尖锐的酸涩感被密集阴部神经放大到极致,再飞速传遍全身,在美人混沌的思绪中又像是烟花一样炸开。 他出神地盯着变形的阴蒂看了两秒,努力忍住自己想要一个指弹上去打坏它的欲望,只是将放在左侧的手往右边一扯,那砂纸便紧压着敏感的肉珠用力地刮了过 美人胸口重重地起伏着,简直哭得要喘不过气来,他此刻甚至动也不敢动,满心害动作间会让那还紧紧贴住肉花的砂纸对自己的阴蒂造成摩擦,只是在恐惧中崩溃地左右摇头,口齿不清地说着求饶的话语。 少年与有些焦躁地四处观察着,想找着一些也许能够玩的东西,很快就意外顺利地在一个低头动作中突然注意到床脚处有一张正方形的小纸片。 可是办公室里怎么会有砂纸呢,梁青与打量着软砂纸,面上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那砂纸在指腹上摩擦着,带来干涩的擦拭感,他低着头用手指摸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大了眼睛。 梁青与面色一顿,赶紧暂停住手上的动作保持住平衡,改变了跪跨的姿势,直接坐了下去,用自己的体重去死死地压住美人赤裸的长腿,让他没法再大幅度挣扎,那恐怖的东西也暂时停下了摩擦,却仍然危险地摁住脆弱的阴蒂。 于是便也不管那些凄惨的求饶话语,开始继续用粗糙的砂纸面对这颗脆弱的肉核,换着角度暴力摩擦着每一寸赤裸的嫩肉。 “啊啊啊啊!!好痛、不啊啊啊!放开…嗬、刮烂了、啊啊…阴蒂烂了、啊啊啊!!救命、呜啊啊啊——!!” 美人被阴蒂上传来的尖锐而难以忍受的灼痛激得浑身痉挛起来,只觉得那娇贵的小器官痛得好像要烧起来了,他失神地张开了嘴,喉结滚动着却只是咳嗽了一声,盖在眼罩下的眸子无意识地向上翻着,在口齿不清的呜咽呻吟中再次被逼到了高潮,要不是尿道被手指用力顶得凹进去,铃口处也插了东西,估计就直接飚尿了。 梁青与有些疑惑地探下身去,将它捡了起来,拿到手上一摸才惊讶地发现那并不是普通的小纸片,而是一张表面具有摩擦力的、凹凸不平的软砂纸。 耳边充斥着柳鹤崩溃的含糊呜咽,他又痛又累,而且还正好处于躺着的姿势,本来就是从午睡中被强行搞醒的美人又忍不住涌上了想要逃避的睡意。 梁青与发现了这一点,他伸手过去堵住美人细小的尿道,手上动作却不停,甚至还猛地加快了划弄的频率。 低着头的梁青与差点没摁住他,摇晃的浅色阴茎在柳鹤挣扎中擦过少年的脸颊,留下一些水痕,他小心地把砂纸挪开了一点点,发现阴蒂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但是并没有破皮或者坏掉。 少年置若罔闻,他移开砂纸一看,那脆弱的肉果已经肿得有些发亮,红得有些发暗,明显是已经被玩到状态都明显不对了。 梁青与看着美人潮红的脸,那明显是在哭的难受表情让他兴奋起来。理智告诉他,自己应该结束了,可是却还是觉得不过瘾,而且自己好像也已经没什么新的招数了。 梁青与思考了一下,伸手将柳鹤的胯骨处用力摁住防止他挣扎开,接着便顶住骚核开始试探地移动。 柳鹤甚至还没理解这是什么样的折磨方式,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崩溃的惨叫中踢直了腿,翻着白眼浑身痉挛起来,不停发出口齿不清的求饶。 刚才这纸也在这里吗? 脆弱的骚核被从包皮里剥了出来后经过反复的粗暴蹂躏,已经肿得像一颗小肉球,形状也不再是规整的浑圆,衬得根部绑住绳子的部位都细了起来。 “嗬啊啊!!烂了、不、啊啊啊!!”惊人的酸痛从那种脆弱的地方爆发,直让柳鹤控制不住地再次崩溃地哀叫出声,透明的涎水从嘴里流了出来,修长的五指在空气中胡乱抓着,绷紧了腿在床上不住地踢蹬挺腰,浑身痉挛着剧烈挣扎起来,甚至差点将梁青与弄下床去。 去! “呃哦——!!”柳鹤面上的表情一瞬间都痛得有些扭曲,他绝望地张圆了嘴,却连叫都没有叫出来,只是控制不住地双眼上翻,连舌尖都在失神中探了出来,接着竟是控制不住地直接痉挛着飚尿了,被坐住的长腿蹬得甚至将梁青与整个人顶起来几厘米,阴蒂痛得好像烧起来、又像是生生被刮去了一层肉,几乎要让人错觉这颗脆弱的小玩意已经被弄烂了。 梁青与眼中带着不正常的兴奋神色,低头认真欣赏着美人在酸痛的折磨中哭叫着抖着屁股流尿的淫靡场景,他有些遗憾眼罩的遮盖存在让自己看不到柳鹤完整的神态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要拿出手机来记录,但是残留在角落里的那么一点点理智还是让少年立刻按捺住了这个想法。 少年甚至着迷地伸手过去顶住抽搐的尿眼稍稍用力地钻了钻,在止住滚烫的尿液的同时,也立刻听到了柳鹤变了调的哀声哭泣。 梁青与看了看手上被喷溅得满是水光的软砂纸,突然低下头用手将它两角往下掰,制造出了一个尖锐的角度,接着又用胶布将缠了起来套在手指上。 美人腿间那饱经蹂躏的阴蒂已经肿胀不堪,两片肉唇都已经完全盖不住了,红艳艳地支楞在空气中抖动着。 少年用尖锐的砂纸卷尖轻轻地在敏感的蕊珠上刮了几下,满意地看着美人反应强烈地咬着牙浑身一颤,甚至猛地绷紧了屁股。 他低下头去,精准地将那颗极其脆弱而敏感硬籽一把掐住,另一只手用折出来的尖锐的砂纸角,一下一下地去顶戳那粒极致脆弱的硬籽。 “嗬啊啊!!不、啊啊啊!!要死了、嗬啊啊啊——!!”那里刚才被牙齿失了分寸地啃咬以后早就已经有些受伤,脆弱得经不得刺激,现在才刚戳几下就直接就让美人崩溃地痉挛起来,口齿不清地哀声尖叫,手指在床上胡乱地抓挠,直接翻着白眼又高潮了,然而这次却已经根本流不出什么淫水,只能是无助地抽搐着肉屄,迎来更加难受的干性高潮。 梁青与还是完全不停手,反而还继续用压强最大的顶端对准了去反复戳着硬籽,几乎要将它挤扁,从密集的神经末梢传来的强烈酸痛让柳鹤崩溃地仰起头,阴蒂好像被捅烂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 梁青与明显能够感受到自己坐在的腿部肌肉都痉挛着绷紧往上挺动,他脑子一热,甚至手上再用力地将骚核顶得凹进去一个深坑,死死抵住那颗被掐住固定的骚籽,转动手腕钻凿。 “嗬呃——”柳鹤倒吸一口凉气,一瞬间痛得大脑都是空白的,颤抖着张圆了嘴却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在可怕的刺激中翻着白眼再次失控地尿出了滚烫的热液,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唇边流到脸颊,接着竟是在一声有气无力的惨叫中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身下坐着的长腿突然不动了,梁青与吃了一惊,终于停下来对这个可怜器官的折磨。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把卷尖了的湿润砂纸放到唇边舔了舔,面无表情地又浮出了兴奋的潮红,接着把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砂纸放进了自己的包里,又小心地蹭到前面低头去看柳鹤。 柳鹤面上都是细细的汗水,额间还黏着些许被打湿的黑发,脸上的眼罩可以看到明显的泪痕,即使是在昏迷中呼吸也并不是很平稳。 他的下体更是一片狼藉,阴蒂根部还绑住那根阻隔包皮的绳子,梁青与小心地帮他解开了,那原本小巧敏感的器官现在甚至看上去变得像是一颗肥软的肉枣,脆弱的表面还有些许多斑驳的划痕,显出了熟烂的颜色,梁青与轻轻地用手指摸上去,甚至能感觉到明显的发热,床铺上也是被淫水尿水弄得一塌糊涂。 -- 壁尻一丨直尺刮yindi包皮,凹凸面摩擦sao核 周日晚上九点。 柳鹤洗完澡吹完头发,抓着手机便熟门熟路地钻进了熟悉的床铺,把脸埋在枕头里,拖长声音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趴了好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一边摸过手机摁亮,一边和自己小声地念念有词:“现在就睡不行,太早了,多可惜啊,还是再玩会吧柳鹤。” 柳鹤脸色认真,说完还煞有其事地给自己点了点头,继续玩起手机来,打了一会儿游戏后,他突然想到还没有检查邮件。 “咦……今天居然有两封邮件?”美人面上露出疑惑的样子,他凝神认真看了起来,然而却是越看越面色微妙。 两封邮件讲的都是同一件事,第一封是告知了柳鹤关于他被安排做壁尻的时间,以及着装要求等注意事项,第二封则是说明参与学生的选取规则,并体贴地告诉他,在名额确定后会再发一份邮件进行通知。 柳鹤看完后目光飘忽地发了好一会儿呆,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 虽然早就有所耳闻这件事,也听许嘉聊天时分享过他的经历,可是现在真轮到自己头上了,甚至就在下周六,还是心中非常忐忑。 柳鹤依稀记得,壁尻的安排名单好像都是会提前公示的,只是自己一直没注意,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点开了平日甚少查看的校园论坛,果然发现带着自己姓或者是全名的帖子已经挂上了几个,甚至有一个打了六个感叹号帖子、聊出了小火花。 漂亮的青年歪着脑袋点进去几个刷了一会儿,面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脸颊却无声地看得越来越红。 这一刷就真的刷到了睡觉时间,柳鹤开始正式入睡,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看要凌晨一点多了,他突然地坐直了身,漂亮的脸被透进窗棂的月光照得显出冰凉的美感。 柳鹤目光幽幽地看着被子,接着突然打破了这样的气氛,一巴掌摁在胸口,不住和自己讲道理:“你别想那么多,就是很普通的工作罢了,身边的哪个同事基本都有过经历的,大惊小怪什么,住脑,别想了……” 也许是这么自言自语地开解完自己真的挺有用,再次躺回去后,柳鹤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周周六上午,柳鹤来到学校加班,他想到今天的工作内容,又忍不住借着路过建筑的反光面打量自己着装是否合适。 邮件上的路线示意图非常清晰明了,柳鹤很快便找到了壁尻室,这里从外面看,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四周都没有什么人,而且敲门也没有回应,柳鹤左右看了看,自己推门往里进去了。 这壁尻室并不是很大,只约莫两三米宽,让柳鹤看着便生出了一点微妙的忐忑感,室内是两层高度不一样的装置,一层高些的地方可以看到类似被褥的置物,一层则是地板,两者之间由一道不封顶的长木板形成阻隔,整道木板有三扇,中间的那扇是可以上下推拉的,下方有一个在边缘包了些缓冲材料的圆洞。 柳鹤知道那是做什么的,他没走过去那么快,而是一边看着手机上的工作指导文件,一边打开了右侧的小柜子。 那里面赫然是一条白色的绒毛尾巴肛塞,他正准备硬着头皮把这个给自己戴上,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柳鹤吓了一跳,转身去开门。 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面上还带着礼貌的笑容:“柳老师早上好啊,我是来帮你调整工作状态和装配道具的。” “哦……谢谢你。”对方的语气听起来非常正经,虽说这些词语代表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事,但还是搞得原本还心中感觉怪异的柳鹤一时也有些讪讪,又在想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 男人引导着柳鹤趴着躺在在高的床台上,接着毫无预兆地将木质的中间门扇往下拉合扣住。 “嗯?”柳鹤紧张地扭头往后看了看,发现自己已经是除了木板什么也看不见,这种下半身被卡在另一边、任人动作的未知恐惧感让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手指攥紧了枕头的角。 温热的手掌碰到他的腰部,接着动作起来,柳鹤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屁股一凉,裤子已经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同被脱得挂在了膝盖窝,那人甚至还 金属的肛塞在手掌的大力揉搓间不可避免地被带动牵扯,在柔软的肠壁里不停换着方向轻顶,带来一种奇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半蹲下的 他不敢想现在自己这幅只露出赤裸的下半身的样子,在另一边看来是会是什么模样,一心觉得别人肯定会觉得很滑稽,羞耻地咬住了枕头默不作声。 他一边伸出两只温热的手掌,停在柳鹤雪白的肉臀轻轻上打着圈揉动,时不时还变化着手法,用力地合起手来,垂眸着迷地看白软的臀肉从自己指间被抓得溢出。 美人一双光滑的长腿踩在地上,脚踝处纤细的跟腱因为用力而绷紧了,腿间还垂着一条白色的大尾巴。肉谷间的隐私部位因为尾巴的阻挡而若隐若现,乍看过去,简直像一只被意外捕捉住,将要接受各种惩罚的山野狐妖。 [咚咚] 少年像是玩够了,突然换了手上的动作,他张开手掌抓在腿根处,两只大拇指一下子将美人紧闭的阴唇往两边分开,露出了内里敏感的粉色黏膜和其他器官。 然而一切与他想的不一样,事实上,少年一进门便被这番景色搞得愣了几秒。 那人很快便关门离开了壁尻室,柳鹤忐忑地从枕头里抬起头,侧过脸趴着,心绪复杂,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迎接来第一个什么样的学生。 这种准备工作的过程柳鹤觉得很是有点痒,他控制不住地阵阵收缩起了后穴,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很羞耻,便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努力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柳鹤把下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神色逐渐平静下来,心中甚至已经觉得,这个学生是纯情的腼腆派,估计就是简单地进来跟他做一回。 少年穿的应该是运动鞋,因为走起路来只有轻微的摩擦地面声响,那一步一步的声音越来越近,柳鹤明显地能够感觉到自己身后极近地站了个人。 没有布料遮盖的怪异感觉让柳鹤有些不知作何表情,他尚还在咬着嘴唇纠结,男人的大手已经带着一些湿润温热的液体,开始用指腹绕着淡粉色的后穴皱褶画着圈轻轻按摩。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柳鹤的心跳都瞬间加快了,他定了定神,温声回应道:“请进。” 凉凉的空气挠过潮湿的嫩肉,接着却很快变成了温热的气流,这样的变化,显然是对方靠近了那口敏感的肉花,想到有一个人正在凑近了…… “……嗯?”柳鹤一愣,他已经被那色情的抚摸手法搞得脸上明显泛上薄红,温和的声音却保持着没有太大变化:“我不知道什么小牌子,它上面是显示同意拍照吗?帮我改一下吧,我应该暂时还是不允许这个的……” 在持续地往下脱,很快就让柳鹤的下半身变得全然赤裸。 然而下一秒,这样的想法就被证明是错的,少年突然变了风格,将手掌往臀尖用力地拍打上去,直打得那软弹的白屁股颤颤巍巍地乱晃,把柳鹤吓得猝不及防地泄出一声惊呼:“啊!” 见他终于失态地出了声,少年忍不住露出了轻微的得意笑容,又是更重的一巴掌落在了右边的臀尖,雪白的屁股肉被打得布丁似的颤动,让人想狠狠地不断用力打下去,打得它发红胀痛布满掌印,再看那时是不是也当真会如布丁一般脆弱得被打坏。 “柳老师,我看那个小牌子写的,您是允许拍照的吗?”走近看以后,更是让人惊讶于这漂亮的肉体线条和肌肤,年轻的少年一边忍不住想要拍下来的欲望,小声地发问。 润滑过以后,一只冰凉的、湿漉漉的肛塞就很快在美人踮着脚尖轻轻颤抖着分开腿的姿势中缓慢地塞了圆润的球体部分进去,紧致的菊穴缩动着,含住它和尾巴间连接的细窄处,让这只毛茸茸的道具尾巴稳稳地在身体里插住。 柳鹤羞耻地闭着眼睛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自觉在紧张中连耳朵都红了。 后续的几下拍打时柳鹤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只是蹙起眉头,漂亮的脸都不自觉地皱起来,他努力忍住了被痛感激发出来的呻吟,双手抓着枕头,脚趾不安在地上轻轻踢划。 “好的柳老师,我知道了。”那少年听他拒绝,也不多做纠缠,只是手上继续地揉弄着柳鹤软弹的臀瓣。 少年突然把舌头挤进了软乎乎的阴唇里,开始细细地勾画敏感的嫩肉,用舌头去描绘敏感娇嫩的小阴唇和阴蒂的形状。 “唔……”阴蒂上密集的敏感神经不断地被轻轻撩舔,柳鹤被那湿热酸麻的快感惹得眉头都难耐地蹙起来了,手指在床面上抓着,却不太好意思放肆地呻吟。 然而当那绷紧的舌头突然毫无预兆地往阴蒂下方的小尿眼用力一顶时,柳鹤便猛地睁大了眼睛,手肘撑着床面抬起头,惊恐地想把身体往上躲开,嘴里发出了惊呼声。 看来真的和论坛里说的特点一样,是一定要对柳老师粗暴一点,才可以听到他的呻吟吗…… 帅气的少年想着想着,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眼睛都明显越来越亮,脑中开始往外冒出各种各样的玩法计划。 他站起身来,伸手从自己身上带的包里摸出了一把透明的直尺,修长的手指探到美人的腿间去将两片肉瓣左右分开摁住,让敏感的肉阴蒂立刻从包裹中完整地凸了出来。 看不见的情况让人的精神反而更加集中,落在身体的触摸感清晰无比,感受到肉屄被掰开,柳鹤紧张地快速眨了眨眼睛,抿紧嘴唇等待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唔……”那冰冷的尺子被操控着,小心地往壁尻的腿间伸过去,也许是因为阴蒂上面有太多的阴蒂神经,尺子才刚碰上去,侧着角度轻轻贴住柔软的肉块,柳鹤就立刻眯起了眼睛,被酸凉的感觉刺激到颤抖着睫毛轻哼出声,脚趾都缩了起来。 少年满意地听着那点喘息呻吟声,继续用尺子动作起来,把这个娇贵的小肉块拨拉来拨拉去,直推得阴蒂抖动着东倒西歪,冷硬的尺边剔刮着这颗脆弱的小玩意,让它被刺激得逐渐充血,明显越来越肿大。 “啊啊……好酸、呃…啊啊啊!别这样、别、呜啊啊……”柳鹤被一阵阵快感鞭挞得不住呜咽起来,他无助地摇了摇头,手颤抖着钻进被子里攥紧了自己的上衣,整个人随着硬尺刮阴蒂的动作控制不住地小幅度地痉挛起来,小腿晃动,小腹也不住地涌上酸酸的尿意,从嘴里吐出来的都是带着点想哭感觉的喘息呻吟。 发现壁尻显然是因为刺激而做出想要合上腿躲避的动作,少年直接往前一步,伸出自己的腿把柳鹤光裸的长腿往两边别住,让他动不了,手上的动作更是加大了力度。 “啊啊啊!!痛、呃——”柳鹤猛地瞪圆了眼睛,他的脸上都是热热的潮红,只能用手臂撑着腰部的木板,无比清晰地感受着敏感的阴蒂被尺子暴力地刮平、来回摩擦蹂躏,强烈的酸痛感咬随之爆发,上脊椎传遍全身,雪白的屁股都控制不住地痉挛发抖起来。 少年仔细听着柳鹤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喘息,突然手上动作起来,把尺子调整了一下位置。 尺边精准地落在包皮连接处的嫩肉上开始不停往下刮划,强烈的酸痛直冲颅顶,柳鹤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痛得猛地蹬直了腿,受不了地发出变得高昂的哀叫:“啊啊啊!!别刮、啊啊啊!!好痛、别弄那、啊啊啊!!轻点、轻点、呜唔——” 手把尺子稍微往上方歪了歪,让尺面更加紧密地贴着那颗赤裸的骚核,接着竟是在柳鹤崩溃的哭叫声中开始用力地抖动手腕摩擦起来。 “不要、阴蒂烂了、啊啊啊!!呃啊啊啊——!!”这尺子面上有一排搓衣板似的纹路,凹凸不平的坚硬粗糙面被手腕的抖动带得上下左右狂磨,反复地蹂躏着那颗暂时离了包皮的脆弱蒂芯。 尖锐的快感连续炸开,迅速攀升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柳鹤失神地仰起头,在快感的冲击中控制不住地张圆了嘴,翻着白眼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长腿痉挛着在地上踢直抬起,脚趾张得几乎要抽筋,很快便崩溃地惨叫着从抽搐的肉屄里喷溅出了透明的骚水。 等到潮水喷尽,柳鹤甚至都还软在床面上轻轻颤抖着,没有从强烈的高潮红缓过神来,少年却已经开始打开道具柜子拿起了又一个东西。 美人有些呆滞地侧头枕在枕头上,目光没有落点地看着墙面喘息,胸口重重起伏,这是却突然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往肉屄里塞进来了一点,异物感让他几乎是瞬间清醒了些:“啊……等下、现在是做什么……呜啊!” 少年听着他带着鼻音的软声疑问,轻车熟路地伸手去揉捏那颗高潮后分外敏感、明显肿了一大圈的阴蒂,酸麻的快感立刻让美人又受不了地呻吟起来。 他温热的手掌揉捏着美人沾上了淫水的腿根,终于开口回答道:“只是一点普通的小道具,没事的。” 柳鹤面色有些微妙,但是自己现在这样被卡在墙里什么也看不见,也只能任人动作了。 他还在忐忑着,便开始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不知名的道具开始慢慢扩张,那种奇怪的酸胀感让他蹙起了眉头,紧张地开始抱住枕头小口喘气,不时发出难受的呻吟。 “唔……啊……”原本紧闭的肉贝逐渐被打开,透明的扩张器将阴唇撑开,肉屄变成了圆圆的粉色肉洞,小小尿眼在持续的刺激中不自觉地轻轻地缩动着,这时候如果微微蹲下身找对角度,甚至还能够轻易看到肉穴深处那一团饱满的子宫口。 由于柳鹤一直是趴着的缘故,肿胀的阴蒂红彤彤地缀在下方,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子,肉屄里面那湿软的敏感媚肉也在空气的刺激中不住地轻轻收缩。 少年蹲下身往里面看去,看到宫口肉团随着柳鹤的呼吸小幅度地颤动,雪白的小腿在刚才的扩张进行中,不自觉地往空气中痉挛着抬了起来。 只是平时存过图片的美人现在被自己盯着最隐秘脆弱的子宫视奸,甚至接下来能对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的意识显然让少年兴奋起来了。 他新奇地盯着里面那团晶莹的肉环,接着竟是抬起了手,意图明显地往里面探。 由于特殊的生理结构,柳鹤的阴道很浅,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大半截后,立刻成功地摸到了紧闭的子宫口。 -- 壁尻二丨羊眼圈肏xue,剥开包皮戴吮吸器刺激 感受着肉屄剧烈的收缩,少年一时也没敢继续动,柳鹤被高潮冲得晕乎乎的,脸上还带着泪痕,他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再开口不自觉地把其实也只有自己在意的师长责任抛开了,满是哭腔地训斥道:“我都说了不要弄里面……让你出去!呜、现在出去……” 听到这样一番可怜兮兮的控诉,少年顿时也犹豫起来,倒不是被吓到,只是见柳鹤反应激烈,虽然确定他也高潮了,但是喊出来的都是哭泣呻吟,这让少年很难摸清楚他是不是真的痛了或者难受,也怕真的会弄伤到哪里。 毕竟像柳鹤这般腼腆害羞、口中不擅长表达真实欲望的性格在大家的身边很少见,而且他跟柳鹤班里那些熟悉了柳鹤一些表情和身体反应的学生们不一样,不能从这些判断,终究是多了些拘谨。 少年转念一想,很快就决定放弃,他顺着腿根抚摸柳鹤光滑的大腿皮肤,顺从地安慰道:“好好好,我现在不弄子宫口了。” 柳鹤松了一口气,只等他把手弄出去,然而那手指往外抽出去时,又不可避免地一路摩擦着敏感脆弱的宫颈嫩肉,奇怪的酸胀感让柳鹤哽咽着闭紧了眼睛,“啪嗒”地又往枕头上滴了一颗泪水,整个人在刺激中过电般哆嗦了一下,牙齿咬得死紧。 少年把手放在了腰部开始脱裤子,那根早已硬邦邦的大肉棒便随着动作立刻跳了出来,在空气中小幅晃动了一下,他接着低头,在自己的冠状沟处卡上了一个黑色的软毛羊眼圈。 在后面的人停下动作不知道在做什么的时候,柳鹤捏起了枕头角,胡乱地用枕面擦脸上的水痕,他吸了吸鼻子,有些蔫蔫地翻了个另一边干燥的枕面,又继续趴下,还给自己把被子扯高了点,脖子以下盖得严严实实,似乎是想增加点安全感。 少年佩戴好了增加新奇感的道具,接着又伸手小心地把刚才用来扩张柳鹤肉穴的道具拔了出来,硬质的扩阴器逐渐收缩,拔出去时塑料的边缘轻巧地划过敏感的媚肉,带得阵阵说不出来的痒意窜上来,柳鹤低头攥紧了被子,脚趾难耐地踩在地上蜷了蜷。 美人腿心那处柔软的肉贝才刚没有了这东西的扩张,就立刻开始缩动着想要重新闭上。 少年按捺着激动,双手扶上了柳鹤白皙软弹的屁股,接着挺腰去用龟头轻轻顶住湿漉漉的穴口,拦下了它收缩的趋势,两片柔软的阴唇立刻热情地将肉棒的顶端轻轻包住含吮。 柳鹤睁开了眼睛,紧张地看着墙壁咽了口口水,摆出一副完全顺从的姿态,抿唇等待肉棒的凿入,那热热的硬物才稍稍顶了进去一半龟头,柔嫩的肉穴口就又被撑得圆了。 “哼嗯……”柳鹤就立刻被激得忍不住轻轻咬住自己曲起的指节,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而无力的闷声呻吟,听得少年几乎是气血沸腾地咽了咽口水,阴茎又硬了几分。 少年缓慢地挺着腰往里面插,下一秒柳鹤就忍不住被不对劲的情况刺激得浑身一个哆嗦,他惊讶地睁圆了眼睛扭头往后看,却因为什么也看不到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感觉到敏感的肉穴里面突然泛上来一阵离奇的酥痒和说不出来的酸麻,整个人都慌了:“啊……哈啊!那是什么……唔嗯?!” 酸痒的感觉让他再也没法保持冷静,柳鹤控制不住地皱眉,想要伸手去摁压自己的小腹缓解这种难受,却因为木板阻隔根本做不到。 那根显然不对劲的肉棒还在持续地挺进,羊眼圈上那一层说不上特别柔软的毛在进入的过程中反复地搔刮着敏感的肉壁,带来强烈的刺激。 温和的插入速度反而让美人难受地额间冒出和汗珠,柳鹤摇着头从嘴里发出绵软的哀声呻吟,表情像是要哭的样子,脑中甚至一瞬间居然闪过了让少年插快点的想法,磨人的酸痒赶让他都受不了地轻轻颤抖起来:“好痒、呜……好奇怪……停啊……什么东西……不舒服……” “就是一点助兴的小毛玩具。”少年语焉不详地回答了一句,接着双手用力捏住他饱满白皙的肉团又抓又揉,身下也开始摆动着腰肢不停在敏感的肉屄里低速而用力地肏干起来,每一下的进入都会把湿软的肉唇插得凹陷,发出扑哧的暧昧水声。 阴茎上面套着的带有刺毛的羊眼圈随着抽插动作反复地戳刺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动作却始终保持着不高的频率,又酸又痒。 柳鹤难受地眼角溢出泪水,呜咽着想伸手在床面上抓着被子用力,脚趾蜷起来又张开,急得侧着脸软在枕头上轻轻哆嗦,终于是忍不住开了口:“快一点点……唔啊——这样不舒服、你不要这样磨里面……” “好啊。”达成了目的的少年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他其实也被美人腿间这紧致的肉花吸得浑身舒爽,只是为了诱导柳鹤自己邀请他而强忍着欲望慢慢抽插。 现在终于听到了这般话语,少年顿时像是被点燃了按捺已久的肏干欲望,掐住美人软乎乎的屁股便重重地往里一捅,高频率地抽插起来。 柳鹤迷迷糊糊地想着,他累的不行,趴在枕头上闭目养神,不太清醒的状态让他甚至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是从开门关门声知道又换了一个人。 柳鹤逐渐被这种奇怪的快感刺激抓住了心魄,整个人爽得都快没法思考了,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迫凝聚在自己看不到的性器里面。 他迷离的泪眼被小窗中打进来的阳光照得显出浅淡的琥珀色,白皙潮湿的颊上布满红晕,连耳朵尖都是热乎乎的,柔软凌乱的黑发在被大力肏干的冲撞中不断轻轻晃动。 等到这阵强烈的高潮过后,少年平复了一下粗重喘息,他转头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能够享用壁尻老师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不得不皱眉叹了一口气,即使万分不愿也只能将肉棒慢慢地从柳鹤腿心那朵肉花里拔出来。 高潮带走了一部分体力,柳鹤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挣扎的动作,只是无意识地在抽出的过程中断续发出晕乎乎的哼唧呻吟,他那被肏得充血成深粉色的肉洞甚至一时还合不上,失了堵塞物的乳白色浓精不断地从穴口往外滴流,挂到光洁的大腿上顺着皮肤往下色情地游走。 那精液也不知是多久的量,很快就让柔嫩娇小的宫腔不堪重负地胀圆了,少年却仍旧在喷射,几乎让柳鹤错觉自己的子宫要被撑爆掉。 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还用自己坚硬的肉棒连续高速地抽插撞击着紧闭的几十下,接着一个猛凿,竟是生生将龟头埋了小半进那已经被撞懵了的子宫颈里面! 少年认真地大力肏弄了一阵子后,像是觉得时机到了,突然开始更深地往里一冲,竟是直接捣到脆弱的子宫口,那圈脆弱的肉筋被长毛胡乱地扎刺扫滑,带来强烈的刺激,立刻让柳鹤尖叫着控制不住地浑身哆嗦了一下。 “别哭,我不进去的。”少年哪试过这种阵仗,他被柳鹤软乎乎的连声哀求搞得很是心软,于是强行忍住了暴力插进子宫的欲望,只是继续埋在紧致宫颈里碾磨了几下后便放开了精关。 那肉棒在深处开始很小幅度地不断顶钻,让羊眼圈上的鬣毛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不住刺激撩拨,虽然它并不具有杀伤力,可是也绝对不柔软,作落在子宫口这样娇嫩的地方实在刺激得过分。 “……子锐?不是阿秒吗?”听出来声音是谁的柳鹤有些 馥郁的淫水在高速的抽插中被摩擦成色情的小白沫,堆积在被撑得浑圆的屄口,内部层峦的媚肉被羊眼圈刺激得不住缩合抽搐,疼痛中又带着些说不上来的强烈舒爽感,细细的电流顺着尾椎骨往上窜,让美人连意识都迷迷糊糊地有些酥了。 射精了就一般……都是意味着暂时结束了吧…… 大力的肏干不断地把敏感的媚肉深深捣开顶得凹陷,并不算柔软的羊眼圈上的毛粗暴地摩擦遍每一处刚才没有得到满足的敏感嫩肉,疼痛之余却又有着让人忍不住咬着嘴唇战栗起来的奇异刺激感。 “嗬啊啊——!!”柳鹤痛得表情都扭曲了一瞬,差点被这一下插得直接高潮,铃口都已经挂上了一点白浊,他恐惧的眼泪不住地往外流,连求饶的声音都颤抖到变了调:“呜呜……出去、出去啊啊啊……子宫不行的,唔嗯……真的、真的会坏掉,我、呜……你放过我吧……” 年轻人白浊的浓精像是滚烫的枪弹一样重重击打着敏感的子宫内壁,柳鹤被刺激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半阖着眼睛无神地看着墙壁,张圆了颤抖的嘴,却完全说不出什么成句的话,连舌尖都忘了收回去,控制不住的涎水打湿了下颌。 狄子锐走近后跟他打了个招呼:“老师。” 他无意识地痉挛起来,绷直了脚尖在地上踢划,全身皮肉都泛着粉,随着身后少年顶撞的动作不断发出呜咽哭泣般的闷声呻吟,脑袋时不时埋在枕头里乱蹭。 “啊啊啊!!不要、好痛——别、别顶我…呃啊啊啊!!”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柳鹤浑身战栗起来,他口齿不清地发出泣声的呻吟求饶,接着竟是很快就爽到失神地双眼都微微翻白了,脚趾绷直了在地上蹬动,手都不太抓得住被子,只是在床面上挠,显然是快要高潮了。 他崩溃地不停摇头,在灭顶的酸胀快感中抽噎哭泣着,表情都在过度的感官刺激中有些失控,一双长腿绷直着控制不住地在地上轻踢,接着竟是双眼翻白地着在战栗中也往外射出了股股高潮的精液。 耳边萦绕着美人那急得不行又含糊说不清楚话的呻吟哭叫,他柔软的肉穴更是裹住自己的肉棒突然饥渴地规律吮吸抽搐起来,这样的情况让少年立刻意识到柳鹤要到高潮了。 他轻轻地睁开了眼睛,试图让自己打起精神,甚至还能感受到花穴里还在往外流,腿上也有些凉凉的湿意。 柳鹤很快就明显地呼吸急促起来,他明明觉得很不舒服,但又不知为何不想让对方像刚才那样慢下来,过度的快感让呼吸不过来的美人从枕头里仰起了头,用手肘撑着床面,连声发出像是难受又像是舒爽的呻吟。 疑惑,他记得优等生名单上第二个不是白秒吗,怎么现在进来的变成狄子锐了? 狄子锐露出了有些得意的微笑:“原来的确是他,但是我和他沟通了一下,全部过程完整说起来太麻烦了,总之白秒他也同意了这次让步,所以现在这周是我的名额,老师你专心一点、好好感受下我最近的学习成果,怎么样?” 还带换人的?柳鹤也不知道这些孩子在搞什么,就只是软软地嗯了一声。 “老师,你趴着那么久会不会有点不舒服?我记得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是可以申请打开这扇木板的,而且,我也想看着老师的表情做,好不好?” “嗯?我……那你申请吧。”柳鹤有些犹豫,他其实不喜欢正面的姿势,因为太羞耻了,可是柳鹤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不就是要奖励他们吗,那应该学生喜欢比较重要吧…… 木板上的锁扣很快被干脆利索地解开,柳鹤抓紧时间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水痕才翻过身躺着,努力地保持自己很在意的、师长的形象包袱。 不得不说,仰躺下来时腹腰部真的是感受好受了很多,再加上面对的又是熟人,柳鹤忍不住舒服地叹出了一口气。 他很自然地整个人往上蹭了蹭,将被子拉下给自己小腹也盖上,接着才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抬头向还看着自己狄子锐投去湿漉漉的目光:“你现在要到床上来吗?” 狄子锐几乎是瞬间就被他看得硬了,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得露出了若隐若现的小虎牙:“好啊。” 高大的少年爬到床上,接着熟门熟路地顶着柳鹤的腿分得更开,在美人惊讶的目光把他的抱住膝盖分开放在自己半跪着的大腿上,嫣红的肉穴被牵动着翕张几下,又往外流出了一些遗留的精液。 这般双腿大开的姿势让柳鹤立刻脸红起来了,手指抓紧了被子,少年抱着他大腿微微俯身时,更是迎面扑来了压迫感十足的侵略气息。 这让柳鹤觉得很不自在,他莫名不太想和狄子锐对视,只是红着耳朵很感兴趣似的低头去观察自己那毯子堆叠变形后的图案。 狄子锐看着他颤抖的睫毛,伸出手指,暧昧地轻轻勾勒着美人分开的腿间那朵被干得还没能彻底合起来的濡湿肉花,还探进去在软乎乎的内里摁压,嘴里用平淡的语气说道:“看被子干什么?柳老师不如再低一点头,看看真正好看的地方?”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柳鹤腹诽着,他甚至能够感觉到有奇怪的液体随着狄子锐的手指抚摸引导中往外流。 “不了……”一想到那可能是上一个人的精液,或者是自己的别的什么,柳鹤就羞耻地不知道作何反应,他心跳加快了些,被手指逗弄着的温热处也呼吸似的含着来者缩合了几下。 肉花顶端那颗又肿又红的阴蒂被阴唇的不时收缩牵扯得颤颤巍巍地摇晃,显然又吸引了狄子锐的注意力,他伸着手指轻轻碰了碰着敏感的小东西,立刻惹得柳鹤又是一声闷哼。 狄子锐接着开口问道:“阴蒂肿了好多,前面那个家伙做什么了吗?” 柳鹤眨眨眼睛,含糊地嗫嚅道:“就是用了手指和一点道具来着。” “道具?”狄子锐眼睛亮了亮,在柳鹤震惊的目光中摸出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东西,“我也带了一个道具,这个据说很刺激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在柳鹤的喘息中揪住了他的阴蒂,这颗软肉肉的小东西实在是非常敏感,粗糙的指腹一摩擦到红肿的肉果,立刻让柳鹤表情微妙地浑身一颤,立刻不自觉想要合起腿,却被少年强硬地往前蹭了蹭用大腿顶住。 狄子锐手上拿着一个类似半个胶囊的小东西,把柳鹤看得很是不解,不敢确认是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 抓住手腕,摁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动弹不得。 柳鹤急得呼吸都都急促了:“好酸…放开阴蒂,呜…把这个弄掉吧……” 狄子锐露出了微妙的笑意,他没和柳鹤说这个东西里面有两层,外侧是坚硬的外壳,内侧是带有花纹的软塑料,只要一摁下某个小遥控按钮,就会将两层中的夹层充气。 他看着光是这样就已经面色潮红、皱着眉不断在枕头上蹭动呻吟的美人,手上摁了下按钮,本来就已经是紧紧贴合内侧的软塑料被膨胀的空气隔层推得往里收缩,把那颗脆弱的小肉核猛地挤压到变形! “呃啊啊啊——!!”那奇怪的小东西立刻开始对被捏得变形的肉核震动吮吸,那离了包皮保护的小玩意艰难地承受着不断的摩擦刺激,爽得让柳鹤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尿眼抽搐起来。 那内侧的面上甚至有些凹凸不平的小刺,在高速的震荡不停地刮弄刺激着密集的阴部神经,柳鹤失神地张圆了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难以想象的剧烈快感一阵一阵地窜遍全身,几乎叫人脊背发麻,他急促地用嘴巴喘息几声,逐渐像是受不了了,仰起头变成了难受的哭叫呻吟,屁股都痉挛着绷紧了。 狄子锐甚至还调高了频率,让骚核上遍布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都在被暴力地刮弄吸扯,这种全方位的包裹刺激让快感迅速攀升到了可怕的地步。 “呜、不…不要、啊啊!!要尿了、我…嗬呃——!!”柳鹤控制不住地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中挺起了下体,腰弓得绷直,爽到攥着被子开始发抖,小腹抽搐着涌上尿意,接着竟是双眼翻白地蹬着小腿直接从翕张的穴口喷溅出了一大股高潮的淫水。 狄子锐对于这样的强烈效果非常满意,他把柳鹤还在痉挛中的左腿抬起来,搭在到自己肩膀上,接着掐住柳鹤的腰就开始挺腰,滚烫肉棒冲着那还微微张着抽搐缩合的嫣红肉穴里一下子捣了进去,惹得美人又发出了变了调的高昂呻吟。 刚刚才被操过一轮的肉穴湿腻又柔软,还在被刺激着阴蒂的快感中不断抽搐缩合,肉棒埋进去就立刻能够感受到媚肉热情的吸吮,舒服得狄子锐叹出了发出不可思议的轻呼。 他卯足了劲,开始挺动着矫健的腰肢大力地高频肏干起来,不断碾磨冲撞美人软热紧致的穴腔,空气中萦绕着淫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就连那颗被套了小壳的阴蒂也被撞得凸在空气中胡乱摇晃。 柳鹤无力地软在床铺上战栗起来,两种强烈快感的叠加几乎要将他冲刷得脑子都无法思考了,只能软绵绵地随着肉棒的捣弄,呜呜嗯嗯地发出一些口齿不清的浪叫,眼泪直掉,潮红脸上都是可怜兮兮的水痕。 狄子锐看着他那张神态迷离失神中也依旧漂亮得让人心动的脸蛋,忍不住俯下身想要亲一口。 柳鹤迷迷糊糊中感觉狄子锐压了下来,他一愣,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干嘛,但还是下意识躲了一下,让狄子锐只亲到了他软乎乎的脸颊。 狄子锐其实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有些冒犯,但是见柳鹤直接反应那么大,还是忍不住向他投去了有点疑惑又失落的眼神。 “我……嗯……呃啊啊!!”柳鹤也支吾起来,他刚想要解释,却又被间歇性的吸吮器吸得想要翻白眼,浑身哆嗦了一下,硬是缓了几秒才能艰难地开口:“你先、先关了……唔啊啊……这个!” 狄子锐乖乖地用遥控器暂时停下了,柳鹤平缓了一会儿自己的呼吸,终于能够正常地开口。 说起来,虽然柳鹤逐渐已经习惯了开放的世界观念,可是还是有一点奇怪的坚持,比如觉得接吻是要有感情才可以做的事,想到这里,他垂眸避开狄子锐的眼睛:“亲嘴……我觉得这是谈恋爱才可以做的事情。” 狄子锐眨了眨眼,十分地顺杆子往上爬:“柳老师怎么知道我想和你谈恋爱?” 理论,虽然平日里就知道宜家柳老师总是很容易害羞,但也只当他性格天生如此,反而更带劲、让人更有弄哭他的欲望。 但现在狄子锐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柳鹤的好多观念都好像有种说不上来的特殊? 他一低头正要接着问,却看到柳鹤表情认真得很,还喘息着向自己投过来湿漉漉的的信任眼神,像是在等着一个让他安心的回答。 对视两秒以后,狄子锐突然就不太忍心反驳柳鹤了,一边觉得也许真的有这个说法,一边连忙顺着美人的话打了个他想听的补丁:“这样吗,其实我是开玩笑的,那不亲嘴,亲其他地方?” 柳鹤没有直接说不可以,只是目光游离地小声道:“你看着来……” 狄子锐被他这默许的反应惹得嘴角带上了笑意,接着竟是毫无预兆地再一次开启了套在阴蒂上的吸吮器。 “唔啊啊!!”强烈的快感迅速地从敏感的神经末梢直冲颅顶,柳鹤一瞬间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眯着眼睛浑身痉挛了一下,绷直的脚尖将床单蹬出了褶皱。 阴蒂已经被吸得肿胀不堪,艰难地被挤在小小的道具里,缩紧的内侧甚至还有些凹凸不平的花纹,随着震动高速地摩擦着遍布在蒂芯表面的敏感神经。 柳鹤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中艰难地咬紧牙齿,强行忍住小腹处爆发的尿意,屁股都绷得几乎抽筋。 小小的壳套在空气中甚至震出残影,难以言喻的快感像是滚烫的热水冲刷流遍全身,让他额间冒出小汗珠,整个人都几乎要难受得酥软了,肉蒂下方那细小的尿眼更是随着高速挤压敏感骚核的刺激不停翕张抽搐,几乎快要真的流出尿来。 软嫩的肉逼缠着狄子锐的阴茎控制不住地剧烈缩合起来,给他带来一阵阵快感。 狄子锐粗重地喘着气,谢谢把柳鹤的衣服现掀开,俯下身去一口把他敏感的左奶头含在嘴里舔吸轻啃,同时挺腰大力肏干起来,直往要命的球状突起上捣。 子宫口刚刚才被凿开了大半,却也还是紧致得不行,少年人坚硬的肉棒狠命地在这团脆弱的肉筋上大力顶撞,把温热的穴腔刺激得不断抽搐。 “啊啊…别进去、难受…啊啊啊!我不行了、呜呜呜……”柳鹤感受到肉棒明显往里面用力撞的趋势,难受得仰头哭着呻吟,强烈的酸痛感直顶得美人双眼翻白,腿心肌肉不住地抽动起来,长腿不住地在挣扎中踢蹬空气。 子宫口被人不停撞着,甚至明显地能它逐渐地松弛了,越来越拦不住对方的入侵,再加上敏感的阴蒂也一直被吮吸器折磨着,传来强烈到几乎令人感到痛苦的酸麻快感。 胸前埋着在轻啃自己乳头的毛绒脑袋,柳鹤把手抓在狄子锐的发间,受不了发出断续抽噎声,他左右摇着头,混沌的思绪几乎无法处理其他的事情,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只是口齿不清晕晕乎乎地胡乱说话:“不要进去……要死了、啊啊啊!!阴蒂也好痛…唔啊……不行、不行,停啊啊!!要尿出来了——” 然而狄子锐对他身体也很熟悉,知道这样的刺激柳鹤完全是可以承受的,只是哭得可怜而已,细微的汗珠从狄子锐高挺的鼻梁上滑落,他兴奋地重重喘息着,在连续地几十下大力肏弄后直接一下猛地肏进了子宫里,粗大的肉棒把入口处的一圈肉筋绷得发白,连子宫都立刻被龟头填满了。 “啊啊!!”柳鹤翻着白眼尖叫一声,无法控制地在浑身痉挛中达到了高潮,热乎乎的淫水全数洒在了狄子锐的龟头上。 -- 壁尻三丨跳蛋震sao籽,剥出包皮小风扇打yin 等到连狄子锐也因为时间限制而不得不与柳鹤告别离开壁尻室以后,室内才终于算是安静了下来。 柳鹤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他躺着凌乱地喘息了一会儿,安静地听着沿着自己枕住的胳膊传上来的噗通心跳,上下睫毛不断地互相轻碰,心中想着休息一会儿。 然而躺着躺着,柳鹤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竟是就这么盖着半截毯子睡着了。 刚才被狄子锐摘下来的白色大尾巴肛塞早就被他拔了出来,正掉在一边。 十几分钟过后,已经睡着的柳鹤突然又惊醒了过来,他睡眼朦胧地呆住几秒,从枕头里抬起了头,强打起精神看向门口,发现第三个学生并没有来。 柳鹤有点奇怪,可是他更觉得困,于是便打通电话向负责人简单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和诉求,申请休息到下午再让最后一个学生过来。 顺利地沟通完毕以后,柳鹤接着闭上眼睛躺了一分钟,显然想接着睡,但很快又被下身已经有些干涸的粘腻感弄得浑身不舒服。 柳鹤神态厌厌地睁开眼睛,坐起来叹了口气,拍拍脸下床走到隔壁的准备室里清理自己。 洗澡中的浴室蒸腾着热气,把柳鹤的脸颊蒸出了一层薄红,白皙透粉的皮肤上不时滑落滚动的水珠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非常软嫩可口。 柳鹤无聊地哼着歌,抬手去虚空碰花洒,让它喷出来温热的水流顺着胳膊往下,流过小腹,没入腿间,阵阵带走股间淫靡的滑腻感。 一上午的工作让柳鹤累得完全不想站着,他坐在椅子上,等到冲水冲舒服了,才开始慢慢地清洗自己。 现在柳鹤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已经没有容易不好意思了,他轻眨着眼睛,神色专注地用修长的食指和无名指将嫣红的肉花分开,中指从内往外轻轻拨弄着,把自己身体里被留下来的精液往外引,还十分小心地不去碰到被玩得肿胀圆鼓的阴蒂,这一过程让他紧张地眉头都皱了起来。 清水夹杂着丝丝白浊的精液从椅面流到地上,转瞬即逝,一阵子后很快就只剩下干净的水流,简单的清洗收拾完毕,柳鹤又重新恢复了干爽舒适的状态。 只是腿间那经过两个人轮流过分玩弄的阴蒂依旧肿得让人难以忽视,圆鼓鼓地支楞在阴唇的包裹外,像是熟红的肉果。 这样的情况让柳鹤不太敢合拢腿,在穿上带过来的新内裤时,甚至还忍不住因为布料触碰到阴蒂而瞬间闷哼出声,他表情微妙地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红着脸将内裤脱了下来,以真空的状态穿上了干净的运动短裤。 等到柳鹤姿势缓慢且微妙地走回到壁尻室以后,就发现这里的床铺都已经被更换过了,一眼看过去又是干净整洁的样子。 柳鹤低头看了看手机,发现现在才是上午十点多,他抿了抿嘴,心中又开始思考。 离下午场还有四个小时,可是四个小时……如果回家再过来也太麻烦了,而且说实话,现在走路真的不太舒服,反正这里也有床,还不如就在这睡到下午呢。 思至此处,柳鹤觉得很有道理,他为自己的决定轻轻点了点头,反手把门口锁上,又熟门熟路地爬到床上去了。 坐到床上左右一看,柳鹤才发现这张床其实还挺大的,远不止中间那扇门的宽度,只是上午的时候他压根没那个闲心观察。 现在屋子里就自己一个人,门又锁上了,全身上下都恢复舒适干爽以后,某处的不适感就突然又明显起来了,从刚才开始,柳鹤就一直在小心地不让阴蒂被腿夹到。 他谨慎地把中间那有个洞的木门再下拉合上,才将裤子脱了分开腿坐在床上,用一枚小镜子开始观察自己的阴蒂。 阴蒂现在红肿的状态看得柳鹤忍不住有些脸红,他环视周围,发现木板上还有个小柜子,画着一个红色的十字架。 他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摸着墙上的这小柜门打开,入眼果然是许多简单的药品。 柳鹤一个个地研究了下这些都是什么,很快就找到了合适自己用的药品。 “唔嗯……”冰凉的凝胶才刚刚涂在红肿的阴蒂上,柳鹤就面色微妙地闷哼了一声,腿心肌肉都紧了紧,那凝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成分,颇有刺激性,虽然也说不上刺痛,但是自己亲手用在阴蒂上的感觉还是让他觉得很难以言喻的奇怪。 但无论如何药还是要上的,柳鹤只能红着脸大分开腿,强忍奇怪的快感,用指尖沾着凝胶,在黏膜间这颗遍布敏感神经的肉蒂上轻轻地涂滑,动作间一阵阵说不出来的酸痒冰凉感让柳鹤不自觉地咬住了嘴唇,努力忍住想要颤抖的感觉,缩合的小逼甚至也不断因为刺激而往外少量流出晶莹的骚水。 等到终于上好药以后,柳鹤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却还是不敢合腿,他躺下调整了姿势,设置好闹钟后拉过被子盖上,很快又沉沉地睡着了。 “铃——”手机的震动将柳鹤从酣甜的午睡中叫 柳鹤坐起来,准备点些外卖填饱肚子,突然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立刻分开了腿,把自己浅色的阴茎和蛋蛋往上拨了拨,低头歪着脑袋去看腿间那处柔嫩的肉花。 柳鹤咬着手指不断小声呻吟,另一只手在连续的刺激中无意识地抓下床面又抓枕头,最后变成了攥住被子,左右分开的长腿难耐地在地上轻划,脚趾绷紧又张开。 这个奇怪的学生突然打破了沉默:“柳老师,这样的感觉舒服吗?” 柳鹤看着时间,他现在有了经验,手上动作娴熟地把枕头拉到床铺的中间,再给自己肚子下垫了个薄枕头。 那个看不见动作的人目标明确地伸出手指开始抚摸娇嫩的肉逼,用指尖浅浅地埋进去轻划着敏感的黏膜,把柳鹤痒得咬住嘴唇。 一枚跳蛋毫无预兆地贴上阴唇启动,麻麻的震动感让柳鹤猝不及防地一颤,蜷着脚趾呻吟出了声。 似乎是发现柳鹤这颇为害怕的状态,鹤影突然将动作变得温和了些许,里面的手指埋深了些,弯曲起来换着位置按压敏感的内壁,同时持续刺激阴蒂,用指腹捏合在根部,左右轻搓着阴蒂内部有些软韧感的脆弱组织,不轻不重地刺激着这颗敏感的小器官。 “嗯啊……唔!”圆润的跳蛋慢慢地被鹤影往里推着塞进美人湿滑柔软的小穴里,敏感的媚肉被震得抽搐起来,柳鹤红着脸皱起眉头,被快感弄得有点平静不下来,他忍不住小幅度地扭了扭腰,想尝试着把跳蛋弄掉。 他观察着木门上洞的大概位置,趴好了位置后便反手去把木门拉下,只等最后一个学生进来,让他自己扣。 “……咦?”那里现在的样子让柳鹤觉得很惊讶,因为今天的药效果出奇得好,就这么一觉起来以后,他甚至已经没有太大的不适感了。 醒,他睁开一点眼睛,迷迷糊糊中完全不明白怎么家里变了个样,甚至天花板还上了色,就这么呆呆过了五六秒,柳鹤才清醒过来,想起来今天自己是过来加班,现在正在壁尻室里睡午觉。 柳鹤换着角度左看右看,那小小的雌穴恢复了粉白的样子,都好像上午啥都没经历过似的,以至于刚才他起来的时候差点都忘了还有过这么回事。 “哎?”柳鹤表情有些微妙地发出了疑惑的轻呼,他甚至都不知道地上还有这个东西,对方这样的阵势让他有点慌,心中的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 接着鹤影把手指塞进肉逼里面,里面刺激敏感的内壁,右手捏着肉嘟嘟的阴蒂开始揉,他的手法并不是很温柔,而且明显很经验老道,立刻挑起了一阵阵快感,惹得柳鹤抓着枕头轻轻地呻吟出了声。 “……?”骤然停止的阴蒂刺激让柳鹤有些疑惑,明明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他也还是扭着头往后瞧,心中很是有些忐忑。 事实上,这种恢复凝胶虽然见效快,但哪里有一个中午就直接恢复原样那么厉害,柳鹤现在这样的情况,其实是鹤影直接让他的性器的敏感度恢复到合适状态的结果。 柳鹤心情很不错,吃着饭的时候甚至已经在想着等会儿要下班后他要做什么。 而且那本来肿得刚才让柳鹤不敢穿内裤的阴蒂也明显消肿了很多,虽然它还是没有消肿到回到正常状态,依旧不能被阴唇完整地包住,但是已经完全没有睡前那么难受了。 那脚步声逐渐清晰起来,显然是越走越近,渐渐地缓慢下来,停在柳鹤的身后。 柳鹤眯着眼睛,全副感官几乎都凝聚在被刺激的腿间,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要回答他:“嗯……就是说还、还可以吧……” 余光中,柳鹤还看到了那条狐狸尾巴,这东西让他一愣,纠结了一会儿后,柳鹤终究还是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假装自己没看到。 时间走到了第三个学生差不多要到来的前半个小时,柳鹤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果然收到了对方正在路上的通知。 每当手指稍稍用力地搓过敏感的阴蒂根部,柳鹤总会被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得轻抖起来,阴蒂上密集的神经诚实地传达着快感,那颗红通通的肉果很快就在手指的反复搓挤中被玩得勃起,因为沾上了花穴里流出来的水光而亮晶晶地翘着。 接着有人咔哒把木门底下扣上,接着还蹲下身,握住柳鹤的脚踝,给他把皮革的脚套也给套上。 嫣红的肉逼夹着一小节白色的圆跳蛋一缩一缩地动,不时有馥郁的淫水在翕合中往下滴,肿起来的肉阴蒂更是随着美人小幅缩 柳鹤疑惑地眨着眼睛,不太懂这是为什么,不过他心情的确很是不错,再一想到只剩一个学生就可以结束今天的工作了,青年更是忍不住嘴角翘起。 虽然已经连续经历了两个学生,可是听到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时,柳鹤还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鹤影轻声笑了笑,突然移开了手,走到旁边从柜子里摸出了一只异形跳蛋,这跳蛋长得像有两只大小不一的长尖耳朵。 紧摇晃屁股的动作不断轻抖。 鹤影低着头欣赏这幅色情的画面,接着拿起了那个有两只头的跳蛋,一上手便在美人的惊呼声中把敏感的阴蒂用大点的那边头摁得扁了。 “等下、唔啊啊啊!!”开关随之启动,剧烈的快感从阴蒂上的神经传遍全身,几乎让人难以招架,柳鹤立刻被震阴蒂震得猛地仰起了头,面上明显露出难受的表情,他连屁股都痉挛着绷紧了,绷直了脚背在地上划蹬着想躲,张圆了嘴不断发出喘息的呻吟:“拿开……啊啊!这个不舒服、呃哦……太过了……啊啊啊!!” “那我给您换一下吧。”说是这么说,可是鹤影显然完全没有听美人话的意思,他面不改色地把跳蛋头从阴蒂上移开,接着手上一转跳蛋,让那个小一点、压强更大的头向着上方。 接着他没有立刻去震动阴蒂,而是用手指开始捏着肿胀的阴蒂轻轻揉捏。 柳鹤喘息着,眼角带泪,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心中忐忑不已,然而对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手上不停地温柔挤捏阴蒂中,柳鹤逐渐在这样的动作中放松了警惕,舒服得小声呻吟。 没过多久,鹤影毫无预兆地用力把手上的东西直接往根部戳,跳蛋的尖头用介地把阴蒂戳得变形,几乎凹了一个小坑! “呀啊啊!”柳鹤被刺激得哭叫出声,浑身一颤,张开脚趾在地上踩的发白,雪白的屁股痉挛着绷紧了。 明明针对敏感的阴蒂施予这样的刺激其实已经足够强烈了,但鹤影却犹觉不够,他控制着跳蛋的硬触角,顶着阴蒂根部换了个方向,接着依靠美人突然不对劲的颤声呻吟确定自己已经顶住里面脆弱的骚籽后,开始加大震动频率,怼着这几乎是一团神经的小东西狂震起来! “咿啊啊啊!!拿开啊、呜…救命…阴蒂酸死了,拿开、呃啊啊啊——!!”一阵阵连续不断的恐怖快感直冲颅顶,柳鹤控制不住地连呻吟都变了调,他无意识地在极致的酸麻刺激中翻着白眼,硬是被挤着极致脆弱的骚籽到了高潮,涎水从失神中张开的嘴里流出打湿了下颌,绷直的长腿上挂着喷溅出来的透明骚水,缓慢地往下流。 高潮的强浪冲刷过去好一会儿,柳鹤都还在余韵中颤抖着张嘴喘气,他漂亮的脸上布满潮红,眼角还有流出来的泪水,说话都有些不流畅:“不是说、不要这样吗……我不、不要再用这个了……” 鹤影挑了挑眉:“老师你不喜欢吗?可是刚才我都看见你高潮了,而且这颗阴蒂现在还在自己抽动,奇怪,明明我都没动它。哎呀,忘了您应该看不到,要不我拍照让您看一下?” “不要……”对方的语气很真诚,可是柳鹤却听得觉得不对劲,他下意识地拒绝了拍照,还在思考哪里不对劲,鹤影却突然动作熟练地把包皮弄开了。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卡住了根部,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柳鹤皱着眉直扭头往后看:“你要干什么……唔啊啊!!” 鹤影竟是一声招呼不打,开始用粗糙的指腹打着圈去摩擦赤裸的阴核,酸麻的小电流由摩擦神经的动作产生,顺着尾椎骨窜遍全身,小腹被刺激得泛上强烈的尿意,柳鹤立刻被打断思绪蹙着眉头轻哼出声,这样的刺激搞得他一时失神,没有抓住不对劲的点。 刚刚才高潮过的阴蒂敏感度倍增,那手指摩擦了一会儿,甚至还开始用短平的指甲轻轻地搔刮,这样的刺激让柳鹤感觉自己真的有点受不了,眯着眼睛控制不住地浑身抽搐了一下,在快感的冲刷下张着嘴小口吸气:“嘶……轻点……好酸、别用指甲……别、唔啊啊!” 对方接着似乎是蹲下了,因为手指移开以后,柳鹤突然感受到敏感的骚豆上被吹了一股气,凉凉的风抚过表面密集的赤裸神经,让柳鹤难受地颤抖着呜咽起来,不知道接下来这个男生他还要做什么。 一道没有立刻消掉的白痕! “呃啊啊啊——!!”柳鹤痛得甚至都说不出话来,他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翻着白眼不可置信地发出一声惨叫,修长的手指猛地攥紧了床单,痉挛着踢腿带动铁链摇晃,他痛得大脑一片空白,瞪圆了没有焦距的眼睛,额间的细汗顺着高挺的鼻梁划下滴落。 也许是由于小风扇被摁得太靠近肉蒂根部,扇叶竟是被肿胀的阴核卡住转不动了,只能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往前旋,企图继续转起来。 那说不上柔软的扇叶便这么持续地弹回去又往前转,在美人崩溃的摇头哭叫中不断击打着还留有划痕的可怜肉蒂。 见状,鹤影手上往后挪了一点点距离,让扇叶能够旋转起来,可怜的阴蒂便被重新旋转起来扇叶打得乱抖。 发挥缓冲保护作用的阴蒂包皮被金属银环卡在根部,怎么也缩不回去,赤裸的骚核敏感得连光是手指摸着都酸得不行,更别说是这样暴力的凌虐,几乎让柳鹤无法接受得了。 “嗬呃……”被持续击打的阴蒂痛得好像要坏了一样,一阵阵传来令人崩溃的酸痛折磨,柳鹤无力地侧过脸,整个人软在枕头上,表情都有些扭曲了,涎水从颤抖的嘴里流了出来,雪白的肉臀痉挛着绷紧又放松。 那塑料的扇叶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愈演愈烈的尖锐剧痛啃咬着敏感的阴部神经,让美人崩溃地不住流泪,他在无力间甚至觉得全身都游走着碎星般点点闪动的极致酸麻,只能颤抖着艰难地吐出可怜的破碎哭吟:“呃啊……救命、啊啊啊!!停下来……我不行、嗬啊啊!!痛、要尿…呃啊啊啊——!!” 听到他崩溃的含糊求饶,鹤影不为所动,手上甚至还突然把风扇转动频率调得更高了。 美人可怜的呻吟被刺激得猛地变了调,他控制不住地在过度的生理刺激中双眼翻白着浑身痉挛起来,只觉得痛得仿佛全身的神经都跟着阴蒂突突直跳,细小的尿道甚至抽搐着往外漏了一小股尿液。 “啊啊啊!!”脆弱的骚核被扇叶打得胡乱抖动,甚至还转动着弹飞了一些少量的尿液,尖锐的剧痛叠加到了可怕的地步,柳鹤控制不住地踢直了腿,接着竟是惨叫着从抽搐不止的花穴里往外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这时候鹤影才终于停下了粗暴的蹂躏行为,那可怜的肉核已经圆鼓鼓地肿得发亮,颜色也有些深沉,显然是刺激得过了,凸在空气中抽动着。 即使风扇已经停下了,密集的神经也还传达着酸痛的余韵,令柳鹤难以忍受地软在枕头浑身颤抖着上直掉眼泪。 他承受不住这种粗暴的戏弄,哭得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穴腔里那颗跳蛋还在震动,牵连着那颗被玩到充血肿得变形的肉核,更是让柳鹤在抽噎中不得不将双腿分的极开,只怕会让大腿或者阴唇过多地触碰那颗可怜的小玩意。 身后传来翻动道具柜子的声音,柳鹤终于反射弧有点长地反应过来到底是有哪里不对劲,换句话说,他终于认出了这个人是谁,喘息着问道:“为什么……怎么、怎么会是你…呜…” 鹤影闻言笑了笑:“咦,那么快就认出来了吗?柳老师好聪明啊,看来我要给你一点奖励。” 不、这个家伙的奖励,绝对会很可怕啊!! 柳鹤被他这句话吓得整个人都愣了几秒,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后,立刻泪眼朦胧地开始颤声地摇头拒绝:“不要……不要、我不要奖励!” 然而柳鹤也同时绝望地清楚,要真是那个人的话,他想做什么,自己就算没有被卡在这个木门的洞里,也根本阻止不了。 -- 壁尻四丨炮机暴力肏gan震子宫,风扇,塞异物 柳鹤崩溃地闷在枕头里呜呜地哭,但是很快又因为呼吸不过来不得不抬起头喘会儿气,顺便给自己擦眼泪,他潮红的脸上凌乱的黏着一些黑色的发丝,整个人都感觉有点说不上来的眩晕感。 脆弱的阴蒂痛得几乎有些麻木,柳鹤蔫蔫地趴着,他能感受到腿上刚才是热乎乎的,现在过了一会儿有些凉,这种湿润感觉让他一下子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咬着嘴唇露出了颇为羞耻的表情。 但是出于害怕,柳鹤还是平缓了一下自己呼吸,满是鼻音地扭头往后发问:“我……阴蒂是不是被你搞坏掉…唔……好像感受不到……” 至于被搞到失禁尿出来这件事,虽然也很令人羞耻,如果只是单独在这个奇怪人面前被玩到漏尿的话,说实话,柳鹤已经经历不少次了,所以他也能红着脸强行假装无事发生。 鹤影低头看了一眼,那可怜的大阴蒂已经红得有些发紫,应当是内部有些淤血,肿胀到衬得根部的小银环都小了一圈,脆弱的表面甚至隐隐有破皮的痕迹,的确是玩得过了。 “没有坏,怎么总是不信呢?”鹤影慢悠悠地睁眼说瞎话,从指尖悄悄地冒出一点小光球,接着伸手去捉住那颗肿得发亮的阴蒂,用温热的指腹色情地慢慢揉动起来,靡红色的敏感软肉被轻缓地揉搓刺激,指腹甚至能感受到赤裸的骚核在不时挤压下的抽搐跳动。 揉着揉着,随着小光球的起作用,伤处的感官回笼,柳鹤逐渐感觉没有那么痛了,可是复苏后重新变得敏感的阴蒂在手指的揉搓下又传来一阵阵酸痒的感觉,这样的刺激还是很让他受不了,只觉得阴蒂好像又痛一起来了,一跳一跳地难受,柳鹤用手指攥紧了被子,小脸都控制不住地皱起来了。 阴蒂不断传来奇怪的感觉,柳鹤有些崩溃,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竟然那么快又能有快感了,他把半张脸埋进枕头里,不是很开心地死死闷住自己的呻吟。 粗糙的指纹摩擦着阴核表面密集的感受神经,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感,柳鹤艰难地感受着小腹处抽搐着泛开的尿意,整个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虽然知道这种怪怪的感觉不是真的要尿,可是尿道还是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男人的手指捏住敏感的肉核又是上下撸动,又是左右交错地搓弄,直接地挤捏刺激着上面的快感神经 “唔嗯……呃……啊!”柳鹤蜷紧了脚趾,腿根处的肌肉绷紧又放松,他咬着牙,因为持续作落在脆弱阴蒂上的刺激而忍不住吸气颤抖。 敏感的肉核很快就在手指持续的戏弄下被快感刺激到位,又红彤彤地肿起来抖动,透明的淫水从宫口流了出来,往外滴流,凝成水珠挂在软红的逼口,分开的大腿让人能够看到被露出的、内里深粉色的软肉,两片肉粉色的小阴唇呼吸似的翕张抿动着。 鹤影逐渐停下了摩擦阴核的手,转为用大掌抓住美人柔软的白屁股,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稍微一挺腰,目标明确地将浑圆炙热的龟头碰在青年濡湿微张的逼口顶了顶。 这种即将被进入的危险感让柳鹤忍不住发出忐忑的轻呼,他心跳快了些,双手抵着木板想要往上缩着躲避,却因为被卡住而根本不可能大幅度动作,只能做无谓的挣扎。 “啊啊……等下、唔嗯!!慢点……”坚硬的肉棒很快在他难耐的呜咽声中长驱直入,破开紧致的肉腔,重重擦过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舒爽又酸胀的快感,柳鹤被肏得仰着头浑身哆嗦了一下,莹润的脚趾不自觉地抵在地上蜷了起来。 粗长的阴茎在美人的花穴里抽插捣弄起来,湿热媚肉与主人呜咽呻吟的可怜状态截然不同,被连续的摩擦干得舒服了以后就很快开始色情地吮吸起入侵的肉棒来,色情地缠着它缩合,把粗长的柱都身染上馥郁透明的淫水。 柳鹤的穴腔并不深,肉棒的长度完全可以直接猛地用龟头填满子宫,但是鹤影似乎是个循序渐进派,喜欢搞越来越刺激的玩法。 他只是点到即止地插了大半截肉棒进去,将柔软的逼口满满地撑得圆鼓,阴茎上暴起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湿热肉壁,时不时深一点去顶一顶极脆弱的宫口,在高速的肏干每次都会把美人柔软的肉贝顶得凹陷,往外稍微出来时又会带出一些柔嫩的粉肉,淫水小股地溅开,空气中萦绕着暧昧湿黏的肉体碰撞声。 这种程度的肏干已经完全能够让柳鹤在快感中迷乱地用手指挠床,他圆圆的眼中盈满了水光,受不了地张着嘴小口呼吸,随着肉棒的猛力肏干不时发出低声的咿呀呻吟,柔软的黑发愈发凌乱,白软的屁股都被坚硬腹肌啪啪地顶到泛上嫣红。 “呜……嗯啊……”美人被干的只能迷迷糊糊地随着肉棒的律动摇晃起来,被深顶着往前的时候胯骨还时不时碰到木板,闷疼的不适感让他必须在持续的快感中分出心,自己伸 对方却没有答应他的哀声乞求,只是扶着饱满的白屁股,将肉棒缓缓地抽了出去。 柳鹤紧张地攥着枕头,呼吸频率都控制不住地越来越急促,他水润的眼睛睁圆了,因为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而惊惧不已。 鹤影听着耳边的声音,突然用力地捏紧了掌中的屁股,接着改变了频率和深度,从时不时顶住子宫口磨一磨,变成了几乎每一下都对着底部那团受不得刺激的球状突起凿弄。 柳鹤白皙的脸上布满了诱人的潮红,他几乎什么也不想了,只是软绵绵地不作挣扎,只随着身后的顶撞力量颤抖着呜呜呻吟,像一只被干乖了的小狗。 手攥住床单保持重心,停止反复撞上去的趋势。 刚才被过分地击打阴蒂后,柳鹤痛得崩溃的哭泣了好一会儿,现在鼻子还有点堵,必须用嘴才能呼吸过来,奇怪的快感从被肏弄的子宫口不断传来,这让他柔软的舌尖都在恍惚的呻吟中随着不自觉地往外吐。 鹤影持续着挺腰肏干的动作,接着又空出一只手去捉住那随着肏干而凸在空气里抖动的大阴蒂,用坚硬的指甲在赤裸的嫩肉表面轻刮,反复刺激着这颗从包皮里被弄出来的脆弱小东西。 “呜……”柳鹤忍不住酸得呜咽着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却已经没有力气说什么话了。 “柳老师,其实奖励还有一部分哦,刚才只是小的。”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柳鹤半合着眼睛,脸颊红扑扑地软在枕头上,听到这句话以后他毫无反应,呆呆地愣了两秒,接着才吓得猛地抬起头要说话。 鹤影感受到他的状态逐渐不对,突然开始狠狠地顶着子宫口肏干起来,把那一团软韧的入口凿得酸痛不已,捏着阴蒂的手也突然用力地掐了掐。 痛感夹杂着酸涩的刺激感小电流般窜动,惹得柳鹤难耐地呻吟起来,随着指甲的搔刮而不住颤抖,莹润的脚趾蜷紧了又张开,他面上的表情难受又微妙,肉逼在刺激阴蒂的快感也规律地抽搐起来。 在柳鹤看不到的另一边,对准了他腿间的位置被放好了一台调整过角度、可以自动伸缩的假肉棒,冷冰冰的硅胶肉棒上抹着泛着水光的一些润滑油。 那被开拓过嫣红穴口一时还合不上,张着粉色的圆洞,不住抽搐缩合着,雪白屁股轻轻颤动,失了肉棒的堵塞以后开始不断地往外流出透明馥郁的淫汁。 肉棒不断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将柔软的阴道刺激得抽搐起来,圆鼓鼓的穴口甚至都随着高速的摩擦逐渐堆积了色情白沫,这让男人每次挺腰抽插时都会因为内里充沛的淫水而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声音,柳鹤也逐渐安静下来,只是面色潮红地眯着眼睛,蹙着眉头颤抖着不断发出甜腻的小声呻吟。 然而这个人的下一步果然永远猜不到,柳鹤胆战心惊了半天,也没等到想象中的暴力指甲挤弄,或者是用力地剔刮。 “不要、啊!!别顶那……太深、唔啊啊啊——!”密集的神经传达着过量的快感,在隐秘的身体内部炸开,柳鹤眼睛突然地睁圆了,整个人在快感的鞭挞下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鹤影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儿高潮中淫水从宫口喷出浇在龟头上的快感,突然又闲不下来地伸手去色情地勾了勾美人高潮后仍在突突直跳的充血阴蒂。 “呜啊啊!!等下、好痛——别捏…别掐它呜呜……”手指才刚刮了几下,迅速窜遍全身的酸麻感就让柳鹤控住不住的尖叫着浑身一颤,屁股都绷了起来。 “咿啊啊啊——!!”美人的呻吟骤然变得颤抖而高昂,两处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同时刺激,叠加的快感让他几乎承受不了,微微上翻的眸中不断地涌出晶莹的水液,内壁的收缩抽搐的频率逐渐加快,很快就在失控的痉挛状态中到达了一次极致的高潮。 “啊啊啊!!痛、什么呀!呃啊 他的阴蒂本来就格外敏感,经过刚才的暴力蹂躏后更是有些受伤,即使被投放了一点恢复光球,也只是改善了不多的程度。 紧张之中,柳鹤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毫无预兆地重重地长驱直入,力道一点也不温柔地捣在尽头凸起的子宫口上! 身后那人竟是真的就这么堪称温柔地用指甲在赤裸的肉核表面轻轻地搔刮,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这搞得柳鹤在酸痛中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然而他才刚一开口,就又被恶劣的肉棒冲着子宫口一捣,这让柳鹤急促地哭叫了一声,差点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喘息着可怜兮兮道:“不要……啊啊!!我不要奖励……唔嗯……怎么还有啊、我不要……” “啊啊……好酸、轻点…唔嗯!!轻点……”坚硬的指甲剔刮着充血得有些发亮的肉珠表面,带来强烈的刺激,柳鹤在呜咽中泪眼朦胧地往后看,口中不断惊慌地小声求饶,生怕对方接下来要对这颗已经足够可怜的小器官又做什么。 啊!!别顶里面、呃哦——!!”这种神经密集而脆弱的肉团上哪里经得了这样的攻击,瞬间爆发的强烈酸疼让他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浑身痉挛了一下,接着立刻崩溃地哭着要往上缩,长腿在地上划蹬着使力,却毫无用处,机器没有意识,只会遵循人类的设置进行伸缩,于是自然抽插的动作也毫不留情,很快退到嫣红的穴口处,又重重往里接着一捣。 由于生理结构的特殊性,柳鹤的阴道并不长,柔嫩的子宫也没有躲在很深的位置,这就导致他即使崩溃地万般抵触,撑着木板凄厉地哭叫着想要躲开也做不到,只能就这么大张着腿牢牢地被卡在墙洞上,任由这要命的奇怪机器暴力地插入抽搐。 粗大的硅胶肉根几乎每一下都狠狠地砸在子宫口上,那力气实在是大得过分了,里面包着的又本质是钢铁,敏感的宫口肉环被砸得抽搐起来,不停从凹陷的小口往外吐出小股的骚水,从体内连续炸开的酸疼让柳鹤几乎只能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气音,表情崩溃而呆滞地攥起枕头发起抖来。 接着,那机器的频率显然发生了变化,被控制着更快地对着抽搐的圆环死命地凿,完全不顾那娇贵的器官有多么的脆弱敏感,每一下都重重地将宫口肉团打得凹陷。 “嗬呃!!啊啊啊!!好痛、呃啊啊啊!要烂了、痛、啊啊啊!!”柳鹤痛得无意识地双眼翻白了,含糊不清往外吐出颤抖的哭泣求饶,他全身的皮肉都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下浮出了艳丽的粉色,长腿痉挛着绷得直挺,足跟蹬得用力到发白,那被撑得圆鼓鼓的穴口嫩肉被高速抽插的道具摩擦得充血,看起来实在是可怜而又色情。 在连续的暴力冲击之下,那原本紧闭的入口也逐渐无力抵挡地被越打越松,逐渐张开了抽搐的肉洞,那小口越来越绷不住,随着一下角度和力度兼具的强硬猛撞,硅胶的粗长阴茎很快就在美人几乎破了音的惨叫中猛地插进了子宫里,一圈脆弱的肉环被过分的扩张撑到紧绷发白,圆鼓鼓地含着茎身抽搐! “呀啊啊啊——!!”柔嫩的宫腔几乎被硅胶龟头一下子就填满了,像一只肉套一般在刺激之中含着道具不断抽搐收缩,那机器炮机又按照程序缩回去,刮着敏感的宫口肉筋,退到逼口处再往里直直地肏到最尽头的位置,把脆弱的子宫顶得变形。 连续的粗暴奸淫让柳鹤完全承受不住,他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崩溃的表情,颤抖着微微张开了嘴,却只是吸着气说不出话来,几乎要被插死的错觉让柳鹤在恐惧和过度的生理刺激中双眼翻白着到达了极致得高潮,大股涌流而出的骚水被高速抽插的炮机捣得飞溅。 “咳、呃……嗬哦……”柳鹤的脑中混沌得几乎无法思考,只是无意识地绷紧了屁股浑身颤抖起来,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呻吟,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边留下,那根部还卡着银环的肿胀肉蒂随着炮机的重捣而凸在空气中摇晃抖动,红得像是熟透的石榴籽。 就在柳鹤满脸是泪地觉得自己已经要死了的时候,那可怕的机器却终于停下了抽插,退到了嫣红濡湿的逼口。 柳鹤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刚才哭得太厉害,以至于有点缺氧,足足缓了好一会儿,才能艰难地再次开口,发出可怜兮兮的求饶:“求、呜…求求你……停下来吧,会死的……好痛、子宫坏掉了呜……放过我……” 那个恶劣的人没有回答他,却也没有下一步动作,柳鹤仍然心有余悸地重重喘息着,空气中安静了好一会儿,几乎只能听到他自己的抽噎声。 就在柳鹤稍微放松警惕了的下一秒,那硅胶的肉棒突然运作起来,直直地再次拓开张圆小洞的宫口肉筋,把他柔嫩的宫腔生生顶得变形! 往下掉,眼睛无力地往上看着,却完全没有焦距,雪白的臀肉绷紧了又放松,很快就只能崩溃地被强迫着在极短的时间内惨叫着再次攀到了灭顶的高潮。 馥郁的淫水从被炮机撑圆的缝隙小股地溅流出来,肿胀的阴蒂也在高潮中抽搐抖动起来,这似乎吸引了鹤影的注意力,他看了一眼,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手上再次打开了小风扇。 软塑料做的扇叶发出危险的转动声,然而柳鹤却只是在可怕的高潮中失神而迷乱地呜咽着,耳畔乱哄哄的一团,压根听不到什么外界的声音。 鹤影恶劣地笑了笑,接着伸手过去将转动着的扇叶摁在肿胀不堪的骚核上,对着这颗脆弱的小东西胡乱拍打起来。 “啊啊啊啊!!”柳鹤一瞬间几乎无法理解又发生了什么,他本来就已经在可怕的高潮中几乎要昏过去,尖锐的酸痛让他整个人一激灵,控制不住地踢蹬着被束缚住小腿从嘴里发出变了调的崩溃尖叫。 阴蒂被剥出包皮以后毫无缓冲地被折磨了许久,几乎要到严重受伤的边缘,即使中途被恢复了一点点,也还是脆弱敏感得要命,如何能再经得起这样过分的摧残,柳鹤痛得一张漂亮的脸都微微扭曲了,只觉得自己的阴蒂好像已经被生生打坏了。 “阴蒂烂了、嗬呃……哦啊啊啊!!”持续钻心的酸痛感从密集神经末梢传遍全身,让他无助地翻着白眼发出急促的气音,雪白的屁股绷得几乎抽筋,肉逼里高潮的淫水还没流尽,竟是痛得同时飚尿了,淫水和尿水交杂着喷溅而出,划过痉挛着抖动的腿部肌肉,又淋湿了地面。 看着美人这凄惨而淫荡的模样,鹤影像是终于觉得玩得有点够了,弯下身去彻底停住移开了炮机,他单膝蹲下,一手捏住柳美人雪白软绵的屁股,掰开肉穴,往濡湿嫣红的逼口里看。 这口可怜的肉花被炮机打得几乎要失去弹性,阴唇可怜地肿了起来,敏感的媚肉充血得泛着深红色,往里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阴道深处的子宫口,这个原本紧闭的入口已经完全被弄松了,正圆鼓鼓地张着一个不规则的小洞,抽搐着不断尝试缩合,却也无济于事。 柳鹤满脸是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闭着眼睛软在床上,几乎要晕过去,他雪白的皮肉上挂着汗珠,仍在控制不住地浑身发着抖。 见人现在是真的受不了了,鹤影倒也没有继续,而是心情很好地在柜子面坐了下来,一边他等着休息一会儿,一边不准痕迹地隔空将柳鹤腿间那被玩得一片狼藉的肉逼又恢复了些许。 柳鹤软绵绵地趴在枕头上,晕晕陶陶地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潮红的柔软脸蛋上还带着泪痕,面部的细小绒毛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清晰,让他看起来像一颗毛茸茸的桃子。 迷迷糊糊中,有人用手指直接摩擦了几下敏感得宫颈,还有奇怪的的酸痒感觉随之窜上脊椎,柳鹤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哭着发出了一声拖长了尾音的呻吟。 又有东西被塞进了子宫里。 这一认知让柳鹤一时有些崩溃,他左右摇着头,用长腿在地上踢划着挣扎起来:“别、别放……呜、我真的会死掉的……唔嗯……不…这些东西又是什么啊……好脏、不要放到里面…呜呜呜……” 脑中努力想着一些自己看过的电视节目:“请、快点来干我……” “就是这样的话吗?不行,也太简单了,而且说清楚一点柳老师想要什么姿势?” “我想要大肉棒……从后面插进……”柳鹤吞吞吐吐地越说越小声,羞耻得脸都红得发热了,“插进我的、里用力地干……” “是吗?可是我现在突然不喜欢这个姿势了,而且后半段听不太到哦,柳老师是在欲拒还迎、故意说不清楚,实际就是还想继续被往发骚的子宫里塞东西,对吗?” “……不是!”柳鹤难耐地咬了咬牙,“求你正面、正面操我……求求你,把大肉棒捅进壁尻、发骚的逼里面……给小逼治、治治骚……唔嗯……”他说完像是怕对方觉得还不够,又像是把自己羞耻得不行,脑袋埋进枕头里闷声呜呜呻吟起来。 这是哪里学来的话,还给小逼治治骚,倒真的是挺骚的,鹤影被他这话搞得嘴角翘起,忍了忍才没有笑出来,心情很好地说:“哦,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也没客气过啊……柳鹤咬着嘴唇在心中暗暗腹诽,他没什么力气挣扎,只能闭着眼十分唯心主义地以不看作为不存在没发生。 耳边传来木门被往上推开的声音,柳鹤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突然被男人从柔软的枕头里翻了过来,刚才闷在枕头里久了,现在骤然强烈的光让他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 那双手接着圈住他的腰往上推,把柳鹤整个人都换了个姿势,变成双腿大张地仰躺在了床上,柔软的被子被卷开到一旁,柳鹤腿间翘起的阴茎也因为这一连串大幅度的动作跟着摇晃起来。 他犹在发懵,就看到男人整个压了上来,危险的侵略气息笼罩了自己,瞬间彻底清醒了,腿间已经被对方肉棒顶住,浑圆的龟头磨了磨那合不拢的洞口就往里进,很快就顺着柔软收缩的媚肉滑进去一段。 “啊……”柳鹤就在震惊中毫无防备地呻吟出声,他急得用手锤着压制住自己的男人:“你……什么啊?!说话不算话!唔嗯、不……出去、拔出去……” 鹤影无辜地挑了挑眉:“有吗?我是说接下来东西的不放了,没说一切都结束啊,本来就是不存在的,着种柳老师自己联想的出来的话可不作数哦。” 柳鹤没想到这一层,一时又羞又恼,气得耳朵都红了,他明亮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抬腿就要踹人,却鹤影一下子被反手抓住膝盖窝往上一摁压到了肩膀附近。 鹤影顺势一个俯身,将肉棒重重地捣了进去,暴起的青筋摩擦过敏感的肉逼,再次干开了抽搐不止的宫口肉筋,柔嫩的子宫被龟头完全地填满了,几乎像是一个肉套子似的包在上面抽搐起来。 “啊啊啊——!!”美人被干得浑身一个激灵,露出要哭出来的表情,他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在快感的鞭挞中受不了地哀叫着仰起了头,喉结上下滚动着,露出脆弱而漂亮的脖颈线条。 子宫里的小橡皮和笔盖随着龟头的进出捣弄不断摩擦刺激着敏感的子宫内壁,炙热的肉棒没有没有炮机那么粗暴凶狠,却也让人难以承受。 柳鹤急促地咬住自己曲起的指节呻吟起来,睫毛上的泪水被撞得滴落,张开的脚趾将床单蹬得凌乱,他无措地随着肏干摇着头,在身体战栗发抖的同时又因为那些不知道干净与否的文具在子宫里的存在而恐惧又羞耻至极。 脆弱的肉壶被顶得抽搐,汹涌的淫水从绷圆的子宫口不时往外流出,柳鹤几乎在晕晕乎乎的摇晃中有种子宫也被顶得在体内移动的错觉,过于强烈的刺激逐渐积累到了难以承受的底部,剧烈的痛感夹杂着说不清楚的快感,像是浪般从敏感的神经末梢涌遍全身。 -- 触手凌虐番外上,天之骄子被捆绑插nai孔捏g 这天,柳鹤受到委托来到梨望镇除妖,经过与镇上话事人的大致交流后,他也清楚地了解了确定的妖物位置。 作为霜月山庄的独子,柳鹤自十三岁开始拥有独自历练的实力后,一路以来的经历都非常顺利,优异的天资和超高的悟性让他一直是众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少年天才,再加上这次的妖物乃是树木成精,一般没有那么强的战斗力,所以,柳鹤并没有将此行太放在心上。 用轻功赶着路到达目的地以后,他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密不透光的树林,看起来便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柳鹤皱了皱眉头,单手扶住腰际的佩剑,纵身飞进了树林里。 走了几步,周围仍是一片静逸,连飞鸟蝉鸣声都不怎么有,突然间,一阵隐隐约约的窸窣声传入耳畔,柳鹤精神一振,持着武器挥手向后方一棵树木的位置猛地攻出一刺,空气微微扭曲了一下,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被集中。 几乎是瞬时之间,原本平静的树木起来,欻地一下垂下了紫黑色的、仿佛有生命一般的藤蔓,张牙舞爪地运动着,划出破空的声音,向他攻去,柳鹤挑了挑眉,游刃有余地和藤妖开始交斗。 你来我往之间,在柳鹤专注应对前方敌人,从树上轻点足尖落地时,几根细小而有力的藤蔓毫无征兆地以恐怖的速度破土而出,柳鹤瞪大双眸,感受着脚踝上的缠绕感,心中暗道不好。 他反应迅速地一挥手将地上的藤蔓尽数砍断,往一边跳开,然而这次才刚落地,柳鹤便突然一阵腿软,不由自主地闷哼着跌咧了一下。 “嗯……?”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柳鹤迷茫地挥剑砍在树干上借力稳住身形,有些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柳鹤不知道的是,刚才被小藤蔓缠住的一瞬间,上面柔软的毛刺就将特殊的毒液注入进了他的身体里,他摇摇头清醒了一下,准备接着出手,然而刚一运转起内力,就无法抑制地内心一沉,自己身上的武功竟是仿佛瞬间被什么压制住了! “这!”他再尝试了几次,怎么也试不出来,甚至躲避着藤蔓攻势的轻功也越来越迟滞吃力,从来没有过的情况让他慌乱了一瞬,光洁的额头冒出冷汗。 柳鹤闭了闭眸子,又很快冷静下来,心中波浪翻滚后,想的却是自己从来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也不曾听说过有这种奇毒,若是今日实在时运不济栽在这里,也是气运不够。 想到这里,柳鹤睁开调整好了情绪的双眸,平静地看着藤妖,冷声道:“交手的几下,我能感觉到你也已经并不是普通的妖物,今日这番的确是我……啊?!你、你在干什么?!!” 然而说着说着,藤妖接下来的动作直接让他淡定俊美的神态完全保持不住,才刚满二十没几天的少年哪里遇到过这种事! 他满心以为的、自己愿意坦然接受的致命一击没有到来,反而是被这奇怪的藤蔓一下子缠着手脚卷到了空中,还有藤蔓开始扯着自己裤脚往下拉着,似乎是想脱掉。 如此诡异的发展让柳鹤顿时冷静不了了,他气的双颊飞红,剧烈地挣扎起来,踢动着腿愤怒喊道:“你要杀便杀!这是做什么!” 然而没有内力支撑的挣扎并没有起作用,有粗有细的藤蔓们不知道从哪里到持续地冒出来,开始七手八脚地缠上青年修长的躯体,完全不容他抵抗。 那些紫黑色的枝条仿佛有生命一样,目标极其精准地伸向了他蔽体的布料,上下其手,在柳鹤的扑腾中先将他的腰带扯松,同时一双脚上穿着的鞋袜也被卷着拉掉了,平日里包裹在布料里的光洁白皙的双足暴露出来,还有藤蔓从领口处伸进去,要扒开他的上衣。 “啊……”柳鹤惊恐地瞪圆了眼睛,陷入了呆滞,直到在感受到小枝条扣住亵裤边缘的时候,柳鹤像是猛地从呆滞中反应过来,终于忍不住了:“不……不要!!放开我!!” 他左右摇晃着脑袋,拼命向内地夹着腿,姣好的五官都现出震惊的神色,面色发白,然而即使自己再怎么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天之骄子如小少主也根本没有反抗的办法,只能屈辱地尖叫一声,被那藤妖接着扯住脚踝一下子将颤抖的两条大腿左右分开,接着"刷"地一下子将亵裤拽着脱了下来,柔软的布料被随意扔到一旁。 “不……不要——!!你!!”柳鹤美目圆睁只觉得大脑一阵轰鸣,平时里隐秘至极,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暴露出来的特别之处,此时却被脱掉了蔽体的布料,大张着腿将整幅隐私的性器在微凉的空气中完全赤裸。 极致的被羞辱感让他愤怒地喊叫起来,不顾一切地拼命挣扎扑腾,带得下体的肉棒和囊袋在空气中晃荡,两腿之间的会阴处那小小的、与寻常男子不一样的花穴若隐若现。 “咿啊!!”一根藤蔓卷着将浅色的阴茎缠住,乍然被诡异的触感触碰上自己脆弱的性器,未经人事的青年尖叫一声,身体下意识地 “呃——” 此时在幕天席地的野外,被妖物绑起来用蠕动的藤蔓摸来摸去地淫亵,当真是令人难以接受,一阵阵诡异的酥痒让人几欲崩溃,美人羞耻得泪水又盈满了眼眶,皓齿咬的咯咯作响,泛着粉的全身不 “唔嗯!!滚开啊!!”俊秀的青年几乎要忍不住屈辱的泪水,他咬着牙,忍不住地想合手去抱住胸前,却因为被藤蔓死死地圈住四肢而动弹不得。 “求、呃啊啊啊——”然而这又激怒了藤蔓,它用力地收紧了睾丸,直将那两颗肉圈挤得时扁时长,几乎快要被捏碎,同时阴茎里的藤蔓也将已经塞到了尿道深处、填满了整条肉棒的枝条猛地涨圆了一圈! 与此同时,柳鹤上身的衣物也被彻底往拉着扯开了,两只软乎乎的小奶一下子从布料的包裹束缚中跳了出来,柔软且盈盈可握,洁白的乳肉上洒着穿过叶片间隙洒的破碎光斑,娇嫩的乳兔随着主人的抽搐在空气中颤抖跳动,纯然是青涩的模样,漂亮得炫目。 “呃啊啊啊!!!会、会死的……呜呜……放过我!啊啊啊啊!!放过我……”像是活物一样的藤蔓不停地在自己脆弱敏感至极的阴茎内部的尿道黏膜刺激着,那钻弄带来的剧烈酸麻让柳鹤几乎忘了还被抓着的阴囊,疯狂挣扎起来,光裸的躯体抖如筛糠。 诡异的身体反应终于让柳鹤到底是绷不住表情,忍不住滴下了屈辱的泪。 两根藤蔓滑动着攀上了乳肉,绕成一圈将它捏得集中起来,挺的更高,圈住奶肉以后,竟是开始用藤条的尖尖去试探着戳奶头表面细小的孔洞,令柳鹤顿时头皮发麻。 他只觉得耳畔仿佛一声轰鸣,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滚开!!不可以!!那里!!停下来!!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然而那藤蔓像是听不懂人话,又像是根本知道他此刻被压制的力量不足为惧,自顾自地在软乎乎的肉穴口扫来扫去,直激得柳鹤汗毛直竖。 那柔软娇嫩的乳头怎么经得这样的刺激,也没有容纳外物的空间,强行要进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然而只是这样浅浅地在乳孔里戳刺,所带来的强烈酸痒让柳鹤挺胸尖叫起来,恐慌得面色发白,但是又有一阵阵奇妙的电流窜过身体,让他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运动着胯骨往后缩。 柳鹤挣扎着上下晃动那被不知为何逐渐刺激得勃起的肉棒,妄图甩掉这东西,然而那藤蔓怎么也晃不掉,硬是在美人的惨声尖叫中直直往尿道深处塞了进去。 多方夹攻之下,柳鹤猛地扬起脖颈,翻着白眼痛得发出凄厉的惨叫,只觉得那不曾使用过的生殖器仿佛已经被弄坏了,茫然地左右摇晃着脑袋,控制不住的泪水啪嗒直掉,也许是阴茎被堵住的缘故,一股清澈的尿液从那没有经过使用的阴唇间的小肉眼里激射而出,原来竟是生生被玩得用青涩的阴穴失禁了。 两片闭合着的柔软肉瓣被藤蔓挠了几下,来着腿间那处的酥痒感让柳鹤猛地睁开了难受地半闭着的双眸,瞳孔一缩,那处……那处是…… 然而这样的动作像是令藤蔓感到不满,它伸出另一根藤蔓形成了小袋子的形状,一下子套住了柳鹤柔软地垂在腿间的卵囊,一边用力收缩攥紧,一边往前拉扯拽弄。 这口女穴平时里自己也只是在沐浴时才会碰触,就连母亲在稍微大了一点以后,也再也没如此坦诚见过了。 柳鹤不知道的是,其实现在藤蔓已经悄悄地为他注射了能够经由皮肤吸收的淫毒,在吸收了这种液体后,即使他精神上不愿意,但是身体上却会被变得能从疼痛中获得差不多的转化快感,让小少庄主在被蹂躏的过程中同时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更添羞耻屈辱。 “不要!!好痛啊啊啊!!停、停下来!!别捏呀啊啊啊!!!”两颗柔韧脆弱的小球被越收越紧的藤蔓挤得变成了不甚规则的圆形,表面血管都被挤捏得明显。 “啊!!什么东西!!!额啊啊啊!!不要!滚开啊!!不要!咿呀啊啊啊啊!!!”在被蹂躏着胸前的同时,柳鹤只觉得下身又传来一种奇异的感觉,他的表情一瞬间呆住了,不可置信地低头去看,正好看到藤蔓自己那龟头往里钻进去的场景,被所见画面吓到的惊恐伴随着酸麻的诡异感受,一同刺激得他浑身绷直,腿上的肌肉用力得就要抽筋。 “哈啊啊啊!!!!”从小腹放射到全身的剧痛让柳鹤忍不住张圆了嘴发出痛苦的惨叫,修长的五指在空气中张开颤抖起来,浑身一阵一阵地抽搐,他甚至错觉那睾丸已经要被生生击碎,无法忍受地向前挺胯,去追逐那施力方向,白皙饱满的圆臀无助地战栗,明亮的眼眸泛着水光,痉挛着弓起腰肢不敢乱动了。 那尿液像是引起了藤妖的注意,它好奇地停顿了一下,像是又找到了新的目标一样,开始藤蔓慢慢地靠近了下方那还在淅淅沥沥滴着水液的淫穴。 住战栗。 那妖物磨来磨去,即使柳鹤万分抵触,但是身体反应不随心意只表达感受,还是持续有潺潺的淫水从被逗弄的穴口流了出来,更让他难耐于自己的敏感。 “哦!”没过多久,两根藤蔓像是摸够了,将肉嘟嘟的粉白阴唇卷住往两边一下子扒开,在柳鹤羞耻的惊叫中把肉穴扯成菱形,露出了内部粉红色的黏膜,小阴唇都被拉的打开了,一切完全暴露。 “啊啊啊!!不!!”接着又是一条藤蔓运动着,直接探到刚刚射出尿液的级细的小肉眼处戳了下,那里的嫩肉是何其敏感,经过刚才人生中第一次用它尿出来后,现在还隐隐有些酸麻的感觉,那冰冷的藤条才刚轻轻地碰了一碰,被缠住的美人就惊恐地瞪大眼睛惨叫了一声,似乎不敢相信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要!!不要、求求你!住手哇啊啊啊!!!!” 小小的尿孔被摸到了入口的藤蔓探着尖尖的脑袋往里钻,几乎是立刻就开始从那极其敏感脆弱的内壁嫩肉传出来一阵阵火灼一样的疼痛与可怕的酸麻,与此同时,胸口处的藤蔓也开始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打在柔软的奶子上,力道毫不温柔,只打得一团软肉乱晃,被拍过的地方都陆续显出一道道红痕来。 “放过我!!!呃啊啊啊啊!!!这里不、啊啊啊!!不能钻的!会死的……呜呜啊啊啊啊!!!”柳鹤失控地全身痉挛着直翻白眼,面上表情全然是崩溃的模样,失神地胡乱求饶起来。 那藤蔓自顾自地往前持续钻了一会儿,像是感觉深度差不多了,接着便在美人的尖叫声中开始膨胀起来! “别、别这……哦——!!!”细小的尿眼被藤蔓插进去就已经是极限了,这时还被从里面撑宽,即使它一边变大一边释放着让身体适应的液体,也让人受不了。 柳鹤无意识地张着嘴,喉结上下翻滚着,软红的舌尖都探了出来,直哭的满脸是泪,雪白的双足绷得僵直,全身都在剧烈战栗着,下颌泛着水光,那是失态之下控制不住的涎水弄的。 那藤蔓一边蠕动一边膨胀着,直到那红红的尿眼硬是在美人翻着白眼的惨叫中被撑得有指节那么宽,细嫩的边缘都绷得发白,像是彻底到了极限被玩得松弛了,才开始往后退。 “呃啊啊啊啊——!!!”填满了尿道的藤蔓齐根抽出,强烈的刺激让柳鹤浑身痉挛,精致的五官都微微扭曲,接着竟是呆滞地挺着屁股,从已经松弛地张开小圆洞的尿道里流出了淅淅沥沥的尿液。 滚烫的热尿流满了雪白的长腿,刺激着被玩得像是坏掉了的娇嫩内壁,加上强烈到几乎毁天灭地的羞耻感,只让美人连哭泣都是颤抖的崩溃,他满是泪,口中不甚清晰地喃喃着诸如坏掉了、救命之类的言语,些许凌乱的发丝被打湿了黏在脸上。 好一会儿后,柳鹤才抽噎了一下,下意识地摇着头,开始运动着阴部的肌肉努力想收缩尿眼,然而却毫无作用,他这才终于发觉自己那里好像已经被玩废了似的,竟是连尿也憋不住,顿时忍不住屈辱地哭泣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划过面颊。 “呜呜……唔嗯!!!”那藤蔓听他崩溃的哭声,竟是粗暴地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顿时让柳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颤抖着呜呜叫着。 -- 触手番外中,凌虐yindi,敏感化后鞭打,木刺 柳鹤垂着头,合起双眸,只有凌乱的呼吸和颤抖的湿睫能够让人感受到他还清醒着,若是寻常人头次便被不甚通人性的妖物如此这般地玩弄,按理来说早该晕过去了。 然而柳鹤也不是不想晕,恰恰相反,这一切对于从未尝过情爱滋味的他而言实在是过于冲击,他每时每刻都恨不得原地晕死过去,然而却因为自己本身远优于他人的身体素质影响和藤蔓注射的毒液刺激,即使已经万分难受也不会轻松地晕过去。 那恶劣的藤蔓像是玩够了那已经变得颇为松弛、又红又肿地圆张着的尿道,它在空气中左右晃荡了几下,接着像是突然注意到了那口还在被扒着往两边完全张开的肉穴,双腿间的肉谷处,粉红色的黏膜泛着暧昧的水光,靠近了还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潮湿热气,青涩的肉花随着主人的呼吸轻颤缩合,那两片深粉红色柔嫩的两片小阴唇上方汇合处,很显眼缀有着一个凸出来的小肉尖尖。 这是什么?它想也不想地开始伸着藤蔓过去,戳了戳那一块小巧红嫩的小肉块。 “嗯啊!”一阵可怕的酸麻感毫无征兆从阴蒂传遍全身,柳鹤迷茫地睁开了眼睛,泄出一声颤抖的惊呼,全身过电似的战栗了一瞬,他自己甚至也不知道这种奇异的感觉到底是碰到了哪里,怎么会……怎么会如此,自己竟然有这样要命的器官吗? 正发着呆,那藤蔓又对着那软软的花肉核抚弄了几下,直让反应过来后抵触的美人蹙着眉头死死咬住下唇,不愿再喊出声,可怕的酸麻让他不自觉地摇头抗拒。 平日里,柳鹤只是沐浴才会冲洗外阴,情事更是没有过,这颗被大小阴唇牢牢包在里面,小小一颗颤颤巍巍的肉果当真是没有什么存在感,以至于柳鹤在慌乱的同时,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怎么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强烈难以忍受的感官刺激。 那藤蔓像是也发现了玩弄此处他的反应格外剧烈,接着竟是用枝条伸到了小阴唇的肉缝里,在美人惊恐的呻吟中将两片柔嫩的小阴唇勾开摁住,让那脆弱敏感的阴核完整地露了出来。 “不……你想干嘛?!不要,啊啊啊!!”柳鹤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刚想挣扎就被更快一步的藤蔓加紧了禁锢,只能无助地感受着冰冷的藤蔓蠕动着靠近了那口肉穴,接着动作迅速地抓住了阴蒂! “啊!!好酸……怎么回事……呃!!不要弄了!嗯啊啊啊!!!”藤蔓的力道并不温柔,在感受到阴蒂捏起来不是完全的柔软,而是像是内部还有结构一般软中带硬后,更是好奇地加大了卷住根部撸动揉搓的频率,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卖力地刺激起这遍布敏感神经的蒂柱来,柳鹤倒吸一口冷气,张开的双腿忍不住颤抖起来,雪白的双足在空气中摇晃。 那可怕的酸麻快感像带着灼烧感的电流一样在全身窜动,甚至愈演愈烈,随着对阴蒂根部的持续揉搓撸动,柳鹤也微张着嘴巴,几乎无法承受地双手抓成拳头,腹部的肌肉都抽搐起来,紧致饱满的屁股剧烈抖动起来,失控地随着藤蔓卷着动来动去的动作尖叫呻吟。 “啊……不要、别呀啊啊啊!!!”藤蔓毫无预兆地用力一卷,直将那艳红的石榴籽似的小肉珠卷得愈加充血,强烈的刺激之下没多久柳鹤就不由自主地从肉穴中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双眼翻白,浑身颤抖着陷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阴蒂高潮,等到那阵战栗过去以后,柳鹤呆呆仰头看着被树顶遮住的天空,还是有些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那被紫黑色藤蔓卷在中心的小肉核颜色变得深沉,肿得发烫。 安静了一会儿,那藤蔓接着竟是毫不温柔地掐紧了阴蒂根部,向正前方用力拉拉扯起来,高潮后敏感度倍增的阴蒂被扯扯成长条,柳鹤尖叫一声,几乎痛得大脑一时宕机,那动作凶狠而迅速,很快就把脆弱的肉果拉成了长长细细小肉条,在空气中颤抖着绷得透透的,几乎要被拽掉,柳鹤痛得直翻白眼,往前弓起腰肢,张大嘴崩溃地哀嚎求饶起来:“啊啊啊!!!住手啊啊啊!!要烂了、呃!!不要!不要扯烂它——呜啊啊啊!!” 藤蔓对此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足足将软绵的肉蒂拉到了快有半指长,简直变得像是要到极限的弦,美人面上都是泪水,挺着胯骨无力地战栗着,甚至也不敢挣扎了,生怕那肉豆真的被扯掉,然而剧烈的酸痛还是让他大腿内侧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断断续续的哀泣声中,原本嫩生生的肉块被用力地拽着拉到彻底变形,紧绷得颜色都浅了些,只要动一下就能让人有已经被连根扯掉阴蒂的错觉,柳鹤恐惧地连挣扎都不再敢。 然而这样的情况下,那藤妖接着竟然还分出了枝条去拨弄那紧绷到极限的薄肉条,甚至在来来回回地发白的阴蒂上滑来滑去,还时不时推一推,过度的刺激让可怜的小少侠无法自控地双眼翻白,五指在空中抓挠起来,喉结剧烈滚动,张大了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圆张的尿眼都抽搐起来。 柳鹤只觉得意识模模糊糊、痛苦得度秒如年,也不知道这样的淫刑到底持续了多久,他只觉 “嗯啊啊啊!!!!”像是骤然被雷击中一样,这一下让柳鹤浑身痉挛抽搐不止,大张着嘴惨叫起来,弓着腰从松弛的尿眼里漏出了清澈的尿液,过度的刺激让他甚至连反应都没做出来,只是翻着白眼终于晕死过去。 小小的木刺深深地埋在阴蒂里,随着推揉的动作从内部搅弄刺激敏感到可怕的肉核,遍布敏感神经的的硬籽被持续地搅刺戳弄,产生着一阵阵几乎直接刺激神经的恐怖快感。 “呃——啊啊啊啊!!我会……呀啊啊!!要死了——不!!呜啊啊啊啊!!求求你、烂了呀啊啊啊!!” “呃——!!”足足过了好一会儿,那藤蔓才毫无预兆地一下子松开了拽着阴蒂拉长的藤蔓,那肉条一下子弹回去,打在湿润晶莹的肉穴里弹出淫水,柳鹤虚弱地浑身一颤,腿间又是一股淫水失控地喷溅而出。 “嗬呃——!!!”柳鹤双眼翻白浑身疯了一样扑腾颤抖起来,乌黑的发丝被打湿了凌乱地黏在脸上,舌头无意识地挂在嘴角,连崩溃的尖叫声都猛地变了调,几乎意识涣散。 那肿大的熟透的阴蒂很快就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此时光是一阵不大的风拂过,都让柳鹤倒吸一口冷气,两腿打颤,淫水直流。 随着毒液的持续进入,被拉长了的阴蒂彻底变得肿大不堪,不明的液体充斥了绵软发烫的阴蒂,让它鼓得亮晶晶的,甚至看起来变得像是第二根小肉棒。 见阴蒂已经被缠好了,一根头部较尖的枝条竟是毫无预兆地“欻”地一下,贴着深红色的表面往肉核里射了一根小木刺进去! 然而看不到归看不到,感受到的却一点也不会少,没过多久,柳鹤的尖叫声便骤然高昂起来,他惊恐地发现了自己的阴蒂的确是逐渐发生了难以言喻的变化。 被蹂躏过后的阴蒂肿得连两片大阴唇都包不住它了,颜色变得深红,表皮摸上去甚至微微发烫,持续传来一跳一跳的酸麻疼痛,像一颗亮晶晶的长型的肉枣一般垂着颤抖,完全看不出原本小巧粉嫩的青涩模样。 那藤蔓才不管他晕没晕,直接就着刚插完小刺的情况,上去胡乱地捏着严重受伤的阴蒂,不管不顾地将变形发紫的阴蒂拽着上下左右拉来拉去,直惹得翻着白眼晕过去的人两腿无意识地直抽搐,两天长腿被淫水和尿液打得水光淋漓。 “呃……不要……”藤蔓在空中晃荡来晃荡去,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这被玩得变了形状的阴蒂很有意思,竟是又开始伸着枝条过去,卷起了已经有些受伤的肥大的阴蒂,才刚刚缠绕上去,那极致折人磨的酸麻就让柳鹤呢喃着无力地双眼翻白,几滴液体从尿眼里流了出来。 肥软的阴蒂颤抖着被抓着揉来扯去,藤蔓将美人凄厉的惨叫尽收耳底,又毫无预兆地将肿大的阴蒂全数包裹起来用力一挤,使得里面的木刺被带动着,彻底扎进了圆鼓鼓的几乎是一团神经的硬籽里,只差一点便将它穿透! 得那脆弱的肉核都几乎要痛到麻木,担忧阴蒂已经被玩坏的恐惧和生理上的刺激让他哭的满脸是泪,呼吸都是一顿一顿的,几乎喘不上气来。 可怜的肉核被扎得抽搐起来,那异物正正好地完全埋进了这一团敏感脆弱的肉里,甚至一头还极其精准地抵住了里面的硬籽,不知道有没有刺进去。 “不……呜啊!!”抽打了一阵子以后,那藤妖像是还没有玩够,接着硬是将敏感了已经不止十倍的软绵发烫的阴蒂裹紧了起来,在卷起来的过程中摩擦着刚被各种蹂躏的阴蒂表皮,刺激得柳鹤大张着嘴巴不受控制地直翻白眼,涎水打湿了下颌。 “呜啊啊啊啊!!!”才没搓几下,就硬是痛得美人张大嘴巴涎水直流,整个人弓得像一把弓,从逃避现实的昏睡中哀叫着醒了过来,胡乱求饶起来,脚背绷得青筋暴起,淫水大股大股地直流到脚踝。 恐怖的枝条缠上阴蒂蠕动了几下,竟是开始悄悄地往表面分泌出了奇怪的淡绿色液体来,那渗透力极强的液体开始往嫩肉里入侵。 他无助地攥紧了拳头想要低头去看,却发现藤蔓禁锢住自己的姿势发生了微微的改变,此时低头入眼的只有勃起的肉棒。 “呃呀啊啊啊!!放过我……呜啊!!!!会死的……啊啊啊啊!!!痛啊!!!”连续的抽打之下,美人面上的表情已然完全失控,连哀嚎声都逐渐弱了声调,真真是被玩得死去活来,淫水狂喷,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在高潮的间隙中,柳鹤晕晕乎乎的脑子一瞬间只觉得此刻不如让自己被这妖物杀了算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一条藤蔓毫无预兆地抽在了肿大的阴蒂表皮上,留下一道白痕,柳鹤失控地翻着白眼疯狂扑腾起来,几乎是立刻就被打得高潮了,他不顾一切地扭动着光裸的肉体,痛得又哭又叫,可怜的大阴蒂被藤条反复地抽来打去,甚至逐渐被打出了血痕。 “嗯……哈啊……”柳鹤死死地咬住牙齿,忍受着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灼烧感,白皙的脚趾绷得僵直,无力反抗地抽搐着,然而很快,他就惊恐地发现,那种极致的酸麻似乎变得越来越令人难以忍受? -- 触丨手下,重口预警前后开苞,肏坏掉后玩弄 藤妖虽说已经能够化形,但也只是略通人性,其略通的这点里面最强烈的就是一颗好奇心。 把那阴蒂玩得红紫变形后,藤妖又注意到了在两瓣肉穴间那若隐若现的紧致小洞,立刻分心的藤妖毫无留恋地放开被折磨得惨兮兮的阴蒂,放它自己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着,运动着藤蔓开始探索起两瓣阴唇包住的肉谷下方那个神秘的肉洞来。 柳鹤还在被灭顶的刺激折磨得神志不清,虽然模模糊糊地感受到了藤蔓靠近并碰了碰了自己两腿间阴穴入口,他瑟缩了一下,也没有剧烈反抗,整个思绪都是混沌的,只是下意识地收缩起了穴口,咬住下唇呜咽着。 那藤蔓精准地在肉屄的入口处摩挲起来,像是在衡量大小,接着开始兴奋好奇地往里面伸进去,柔软紧致的肉穴包裹着入侵的枝条缠弄收缩起来,像是抗拒又像是欢迎,然而往里才刚进没多久,藤妖就感觉前进的过程中摸到了薄薄的一层肉膜阻碍,疑惑了一瞬后它立刻又试探地更用力地戳了戳。 “唔嗯!别……痒!”敏感的一层肉膜被藤蔓摸来戳去,那种诡异的感觉直让美人害怕地颤抖起来,柳鹤终于发现即使已经身心疲惫至极,但是无论再怎么安慰自己,到了这种时候还是根本没法坦然接受、或者说不去在意这种事! “呃……”他猛地攥紧拳头,掌心传来被指甲刺弄的痛感,银牙紧咬,强忍着让自己深呼吸平静,然而不顺人意的是自己非但没有更加冷静,反而还被下体持续摩挲动作带来的酥麻酸痒刺激得连呼吸都断断续续。 那藤蔓在那一层肉膜上摸来摸去,还伸进了肉膜中间的小洞里,从内侧刮擦那层肉膜,难以忍受的感官刺激与即将被开苞的屈辱感让他撑了一会儿,还是颇为崩溃,惊恐地左右摇头,泪水往下直掉,用颤抖的哭腔哀哀乞求道:“不要……呜呜……好难受……放过我吧呜呜呜……不要插进去……” 小少庄主这处肉穴虽发育得也不错,但是本来就是一生不可能用上的,作为四大势力之一也是底蕴最深厚的霜月山庄的少主,甫一出生,父母知道他的特殊情况后,也曾短暂想过再要其他孩子,然而在母亲的强烈反对后,父亲也甚觉自己不配为人父,不再有任何想法,从小作为众人眼中的下一任庄主、武学天才,他自己也非常清楚这一点。 自己的特殊之处,柳鹤虽知道隐私不可为外人道,但也没多在乎,知道归知道,在自我认知方面,他完全是男性身份,只是多了一处秘密罢了,又因从未来过月事,小少主自然而然以为一辈子用不上这个多出来的器官。 然而,此时此刻柳鹤却不得不痛苦地面对自己从来想不到的场景,无力且深刻地明白自己很快就要被妖物开苞的事实,蠕动的藤蔓已经将阴茎和阴蒂玩得变形,然而对方却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 前二十年的认知被推翻,实在是难耐又耻辱,柳鹤只觉得难以忍受,晃动着胯骨想往后缩动挣扎,扑腾的过程中那青紫肥大的阴蒂又意外地刮蹭到了空中藤条,顿时令人酸麻得大腿都僵直了,颤抖的呻吟声骤然高昂,张着腿脚尖绷直着全身战栗起来。 那藤蔓在紧致温热的肉穴里摸了几下以后,很快就变得亮晶晶的,表面沾满了淫液,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口阴窍突然毫无预兆地愈发瘙痒起来,似乎在渴望着什么东西将它插入填满解痒似的,越来越清晰的奇怪感觉让柳鹤忍不住想夹紧双腿,脚趾难耐地蜷起又张开,羞耻得双颊绯红。 然而无论他心里如何是想的,体内的藤蔓却突然蠕动起来,无力反抗的俊美青年就在凄厉的尖叫中被粗大的藤蔓干脆地捅破了那层脆弱的处子膜,丝丝血液裹挟着淫水,被稀释后从撑得圆溜鼓胀的粉白阴唇与藤蔓缝隙间流了出来。 常年练武的人一般疼痛阈值都更高,因此柳鹤其实倒没感觉特别疼痛,但是那种仿佛穿过了什么的触感却是分外清晰,小小的肉腔被藤蔓塞的满满当当,那口肉穴却自作主张地缠绵收缩起入侵者来,竟像是欢迎似的,强烈的屈辱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失控地闷声吮泣,那藤蔓竟也乖乖不动等他缓过来。 过了一会儿,柳鹤抽噎着低头去地看着下体插着的藤蔓,难以想象的紫黑色粗条插在自己的腿间,他喉结上下滚动着,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不知做何反应,就在他呆愣的时候,体内捅破了那层肉膜的藤蔓开始逐渐加速地在阴道中开始抽插肏干。 “啊啊啊!!”美人感受着体内让人毛骨悚然的蠕动感,柔软温韧的肉腔被填满,那藤蔓灵 “啊啊!!不要!!会坏掉的呜呜呜——不要啊……”柳鹤又痛又痒,连腰都是酸软的,惊惧交加,被这一下扯得得眼泪狂飙,惊恐地挣扎尖叫起来。 柳鹤半眯着眼睛,脖颈后仰,张着嘴泄出一阵阵呻吟,细碎的光斑打在潮红的面颊上,他迷迷糊糊间突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就在这幕天席地的野外树林里,像一个淫荡的妓子一般被一只野蛮的妖物随意践踏玩弄,思至此,他不由得浑身战栗起来,简直屈辱得要死,只恨这妖物为何不给自己一个痛快。 反应过来被碰到的部位是什么以后,美人强行端着的表情一下子完全破防了,弓起矫健的腰肢,直摇晃着胯骨,惊恐地挣扎喊叫道:“啊啊啊!!不!!住、呃——住手啊啊啊!!!不、这里真的不、不要呜啊啊啊!!!” 藤妖也发现了他越来越安静,感受着肉穴里那从小小的子宫口泉涌般不断流出的淫液,突然开始悄悄地继续往里深入,仿佛是想探寻最深处的秘密,那藤蔓仿佛能够视物一样,很快靠近了深处一圈抽搐的软肉,毫无预兆地对着那圆嘟嘟凸起不轻不重地顶了顶。 见一次那没有成功,藤蔓也不执着,顶端分开了两根开始戳到晶莹的小眼处,分相反的方向扒拉着柔韧的肉筋往两边扯,美人惊恐得倒吸口冷气,惨叫声刚起又被涎水呛的咳嗽起来,他剧烈地挣扎着,哀声乞求对方停下这种可怕的折磨,结果还是在断续的惨叫中被硬是拉扯开了子宫口,紧闭的肉眼被拉成一字型。 可怜的子宫口被戳得直抽搐,小股小股地往外吐出淫液,那藤蔓像是逗弄够了,突然将枝条卷在那突起肉团的侧面,毫无预兆地一下子缠了起来就要往外拽! 接着两根藤蔓的中间又裂生出一条藤蔓,目标明确地从被扯开的小口一下子直直插进子宫颈,开始蠕动着往里面钻,柳鹤失控地张圆了嘴巴,饱满的肉臀剧烈抖动,晃动着小腿在空气中乱踢,淫水被搅得飞溅,子宫口在被钻弄的极致酸麻让他惨叫着抽搐起来。 “呜啊啊啊!!!不要进去!!好酸、不!!放过我、呃啊啊啊!!!什么东西——”那藤蔓硬是蠕动着钻开了敏感紧致至极的宫颈肉,延伸进到小小的肉袋里面以后,竟是开始以钻进来的这一枝作为主干,又飞速地裂变了几条灵活的小藤蔓,开始各自晃来晃去地在宫腔内肆虐,小小的肉袋里面全是被异物堵住、流也不出去的水液,积存在宫腔里的淫水被搅拨地晃荡,真正让这器官变得像一个供以玩乐的肉水袋。 然而更恼人的是,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却很奇怪地、竟是在粗暴的肏干中越插越多水,甚至渐渐在肏弄的动作进出中都有了噗嗤的水声,那抽搐着包裹着进进出出的藤蔓的肉穴口甚至都被摩擦出了白沫,细细的汗珠挂在白皙矫健的光洁肉体,随着主人的晃动挣扎时常滑落。 活地在紧致狭窄的屄腔里进进出出,敏感的肉壁被粗暴地肏弄起来,传出一阵阵诡异的酥麻快感。 “嗬呃——!!!不、呃、住手啊啊啊!!!会死的、咿呀!!!”藤蔓在肉宫里了一会儿,犹觉不够,又将枝条蠕动着变粗了些,开始亵玩摩挲划拉起子宫内壁,还有调皮的枝条对着柔软的薄壁拍打起来,脆弱娇贵 灵活的藤蔓开始持续地绕着圆嘟嘟的肉环转着圈圈摩挲,甚至还时不时戳戳紧闭的凹陷小口处的嫩肉,埋了一段小头进去抠钻,柳鹤失神地张大嘴巴,小腿在空中胡乱地踢蹬起来,本来就已经被抽插的濒临高潮的肉穴在这可怕的刺激下,内壁立刻剧烈地收缩蠕动起来,一股淫水从子宫里射出来,全数地浇在到了堵在肉眼附近的藤蔓上。 触手只当自己听不见,将蠕动的藤蔓顶端稍微化的尖巧灵活了些,饶有兴趣地开始绕着宫口一圈一圈的抚摸起来,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只在柔韧的表面都戳出一个个小坑,柳鹤无力地双眼翻白,阵阵战栗着,连呻吟声都是颤抖的拖长音。 “嗯……啊啊啊!!”一阵惊人的酸麻从身体深处传来,柳鹤双目圆睁,顿时再也冷静不住,茫然地张大嘴巴尖叫一声,雪白的肉体抖如筛糠。 随着越来越高速的肏弄,柳鹤连呻吟声都被撞的破碎,不知为何甚至逐渐有了一阵阵诡异的舒爽感,肉穴不由自主地、更加热情地缠着体内的藤蔓蠕动起来,感受着这种愈加强烈的身体反应,柳鹤硬是停止了迷乱的呻吟,用力地死死咬住下唇,泛着水光的面颊全是难耐的潮红,忍住不愿露出一点迹象,只是偶尔泄出短促的满是鼻音的呻吟。 的子宫被从内部直接刺激,美人崩溃地翻着白眼,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软红的舌头挂在张开的嘴角,两条长腿挺得几乎抽筋。 与此同时,被流淌的淫水打得湿漉漉的后穴处也靠近了一根好奇的粗藤蔓,它在粉嫩的菊穴处停留了一会儿,像是在观察穴口随着被刺激子宫而收缩抽搐的模样,接着毫无预兆地一下子插了进去,柳鹤只觉得后穴传来一阵剧痛,反应过来自己的后穴竟是也被当做用于奸淫的器官,顿时崩溃得美眸圆瞪,在前后夹击之下难耐地大哭起来。 那插入的粗大的藤蔓里不像阴茎肏干那般直出直入,而是在里面膨胀蠕动,动来动去,让美人毛骨悚然,身体不受控制地感到快感与刺激时又害怕到极致,突然它猛地擦过一块略硬的肉块,惹得满脸是泪的柳鹤茫然地高声呻吟出声,身前那勃起的肉棒抽搐着从变得圆张的马眼洞里流出了些许前列腺液。 与前面持续运动着的藤蔓一样,后方的触手也在肛门里进进出出地肏弄,甚至还无师自通地回头继续去摁压着刚才擦过时美人突然抽搐的地方,那里是柳鹤的前列腺,他在前列腺的位置从藤蔓表面长出了一个略硬质的凸角,然后竟是用这个开始摩擦按摩起前列腺来! “呃啊啊啊啊啊!!!咿、不、哈啊啊!求你啊啊啊啊!!太、太过呃——”一阵阵可怕的快感吞吃着理智,柳鹤翻着白眼,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破碎泣音,自己的子宫,前列腺,甚至阴蒂也开始重新被包着揉捏,三者同时带来灭顶的快感与刺激,但他也只能尖叫着随着插入的动作浑身痉挛,又是蹬腿又是手指在空中挣扎抓挠,朱唇圆张,阻止也阻止不了了,就这么被被粗大的藤蔓双洞齐开,架在空中各种刺激凌虐。 美人被玩得几乎神智飞天,仿佛在这幕天席地的林间硬生生被肏成了被快感俘虏的小兽,只知道翻着白眼哀哀地呻吟,吐出语不成句的、甚至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淫言浪语,浑身透着淫靡的肉粉色,被玩得几乎溃不成军,那副失控的淫荡景象令人叹为观止,很快柳鹤就在多重快感叠加之下迎来了灭顶高潮,白浊的精液从被搞松了的马眼里喷射出来,挂在了藤蔓上,见状,藤妖像是被提醒了什么。 “呃……要死了、哈啊啊啊啊啊!!!什么、呃——”柳鹤无力地呻吟着,只觉得体内的藤蔓蠕动起来,接着竟是模仿射精的状态,毫无预兆地模仿着射精,射出了大量的滚烫汁液,更要命的还是两口穴一起被射,刺激得那已经被扩张得漏尿的女性尿道猛地射出一大股尿液,柳鹤无力地翻着白眼,几乎错觉那射入的液体已经多到在顶在喉咙处了,整个人都是呼吸声都是微弱的。 射完以后,美人那原本平坦紧致的白皙小腹都变得微鼓,那藤妖思维简单,自觉射精后算是肏完了,不管不顾地就打算要直接抽出去,丝毫不考虑子宫里有一团裂生后纠结而成的藤蔓正死死地将小小的肉腔撑得圆鼓,硬是要拖出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呀啊啊啊啊!!!!不!!!”藤妖硬往外用力地刚拽了一下,虽然没有成功退出来,但那种直击灵魂的刺激让柳鹤登时表情失控地就尖叫起来,眼泪狂飙,完全崩溃地地扑腾起来,拼命收缩着含住藤蔓阴道,大声哭叫起来:“不要!!!啊啊啊啊!!会、会坏的,不要把、呃啊啊啊啊!!不要拽了、啊啊啊啊!!” 藤妖连续抽了几下都没有成功,便又觉得是不是太粗了出不来,它没什么太多的思考能力,简单地想了想,又觉得会不会人形没那么大坨,一旦产生了一样的想法,他就开始立刻去做。 于是这妖物就保持着这么玩弄柳鹤的状态,直接就地化作人形了,那塞在子宫里的一团藤蔓化作拳头,继续埋在小小的子宫里,子宫颈里塞着的指节宽的藤蔓突然变成了手腕,宫口柔韧的肉筋猛地被撑大了一圈。 对娇嫩柔软的子宫而言也已经是恐怖的入侵物了,小小的子宫被撑得贴合在拳头表面,柔软的肉壁变成了不规则的形状,宫口也被转动的手腕不住刺激着,柳鹤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张大嘴巴从喉咙里发出嘶声的惨叫,原本明亮的双眼都是失焦的,两条长腿痉挛着伸得笔直。 那拳头在柔嫩的育儿器里摸索了一会儿,坚硬的指关节在敏感娇嫩的肉壁顶来顶去,像是觉得拳头不够一样,藤蔓甚至还要在脆弱的宫腔里张开拳头,柳鹤绝望地抽搐起来,用语不成句的泣音求饶,乞求对方停下这种可怕的扩张。 “不、求啊啊啊啊!!呃——别、啊啊啊!!会死的、别动了啊啊啊啊!!放过我呜呜呜!!” 小小的子宫被逐渐松开的手撑得几乎要坏掉,幸运的是在手掌打开到一半时,藤妖像是突然想起来自己变人是为了什么,又重新攥了拳头,动作非常连续地直接一口气往外一抽! “呃啊啊啊啊!!!!”这一下竟是直接美人绝望的惨叫把子宫扯到了阴道里,被拳头撑圆的子宫填满了肉穴,被高潮中抽搐的阴道壁挤压之下,直让美人抽搐着又高潮了一次,仿佛自己在凌虐着自己一样。 “不要…不要啊啊啊!!!子宫会、拽出来啊啊啊啊啊!!不要呃——”藤妖感受着还卡在子宫里的拳头,再一用力,拳头是出来了,但是一节柔软晶莹的肉柱也擦过阴唇从穴腔里挂到了外面,露出了破土鲜笋一样的一节,柳鹤绝望地战栗着,从圆张的阴穴尿道中流出了失禁的尿液。 “呜呜……不……不……坏掉了呜呜呜!!!”软嘟嘟的子宫挂在体外感觉,甚至还随着不由自主的颤抖而晃荡起来得感觉让反应过来的他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面对这种仿佛已经被玩废掉的景象,完全不知道作何反应,只是崩溃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掉出来一点的子宫随着主人的哭泣颤抖,吸引了藤妖的所有注意力,他本来已经就这么结束了,但还是忍不住伸手过去,用温热的手掌心包住了这晶莹的小东西,温热的手掌直接摸在娇嫩的深粉色黏膜上,第一次暴露在体外的娇嫩器官被异物碰触,那感觉实在是过于强烈也过于可怕,直接让柳鹤崩溃地尖叫着颤抖起来。 “不要碰呀啊啊啊啊!!已经、坏掉了啊啊啊!!好酸、别碰呃——” 恶劣的施虐者也不说话,看着手心这团颤颤巍巍的晶莹粉肉一会儿,像是注意到了从颇为松弛的宫口时不时又往外滴出来的精液,他用手捏着软绵绵的肉柱随意地一挤,刚才射进去的液体就“啪嗒啪嗒”地掉在了他手上,藤妖反手就将这些淫靡的液体涂抹在两边抽搐的大腿腿心,也许本无心,但无柳鹤而言无疑更添羞辱意味。 用手探索完了,也不知道他上哪里学的,还是无师自通的诡异路子,竟是凑过脑袋去不甚熟练地操控着舌头开始舔弄起这团沾满了自己的精液、脱出体外的软肉来,热乎乎的舌头扫来扫去,粗糙的舌苔挂在极度细嫩敏感的宫体表面,美人的腿心肌肉被酸麻得直抽搐着,肉臀都忍不住难耐地抖动起来,几乎完全无法承受可怕的刺激,他泪眼朦胧,口齿不清地喘息呢喃着,只迷迷糊糊地清楚有什么东西已经坏掉了。 藤蔓的禁锢牢固而不容抵抗,他就这么无力地抽搐着,大张着腿,让对方将那娇嫩隐私的子宫用舌头来来去去地将表面都刮擦了一遍,甚至都变得发热起来。 舔干净表面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以后,他歪着头看了看颤抖的肉团,竟是低下头将尾端圆嘟嘟的子宫口含进温热的嘴里,开始一下一下地吮吸起来! -- 悄悄放个让大家留言区点梗的章,正文无内容 ???????????????????????????????????????????????????????????????????????????????????????????????????????????????????????????????????????????????????????????????????????????????????????????????????????????????????????????????????????????????????????????????????????????????????????????????????????????????????????????????????????????????????????????????????????????????????????????????????????????????????????????????????????????????????????????????????????????????????????????????????????????????????????????????????????????????????????????????????????????????????????????????????????????????????????????????????????????????????????????????????????????????????????????????????????????????????????????????????????????????????????????????????????????????????????????????????????????????????????????????????????????????????????????????????????????????????????????????????????????????????????????????????????????????????????????????????????????????????????????????????????????????????????????????????????????????????????????????????????????????????????????????????????????????????????????????????????????????????????????????????????????????????????????????????????????????????????????????????????????????????????????????????????????????? -- 放缓更通知的章丨临时被安排了任务,可能晚 ???????????????????????????????????????????????????????????????????????????????????????????????????????????????????????????????????????????????????????????????????????????????????????????????????????????????????????????????????????????????????????????????????????????????????????????????????????????????????????????????????????????????????????????????????????????????????????????????????????????????????????????????????????????????????????????????????????????????????????????????????????????????????????????????????????????????????????????????????????????????????????????????????????????????????????????????????????????????????????????????????????????????????????????????????????????????????????????????????????????????????????????????????????????????????????????????????????????????????????????????????????????????????????????????????????????????????????????????????????????????????????????????????????????????????????????????????????????????????????????????????????????????????????????????????????????????????????????????????????????????????????????????????????????????????????????????????????????????????????????????????????????????????????????????????????????????????????????????????????????????????????????????????????????????? -- 变小记上丨迷你小美人被竹马抱走照看,蒙眼 清晨,悠扬的闹钟铃声在房间里轻轻响起,以白色和浅绿色为主基调的床上好像并不见主人,只有柔软的被子平整地铺在床面。 柳鹤姿势规整地平躺着,正在恬静地沉睡,小小的胸膛几不可见地轻轻起伏,他整个人都被巨大柔软的被子埋住了,只有高挺的鼻梁以上的半张脸露了出来,非常隐蔽地躺在枕头下面一点的床面上。 那音乐声没有得到及时的响应,逐渐越来越响,甚至还轻轻地震动起来。 “唔……”柳鹤终于听到了,他迷迷糊糊地侧过身子蹭了蹭身下的床垫,一头柔软的黑发已经被睡得凌乱,却也还是没有醒来,蹙着眉毛还闭着眼睛就伸手往上方胡乱摸着想要摸手机关掉闹钟,却怎么也没摸到。 不是在枕头的下面的吗,柳鹤不甚清醒地想着,嗯?他的枕头呢?难道这也能被自己踢、哈啊……好困…… 也许是实在太困,柳鹤只是想了一会儿便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摸手机的手也软在床上不再动弹,悠扬的闹钟铃声没有人管,逐渐自己止住了,室内重回宁静。 又过了十来分钟,小美人迷迷糊糊地反手撑着床坐了起来,低着头眼睛都还没有睁开。 就这么坐着清醒了一会儿,柳鹤才慢慢地睁开睡意朦胧的水眸,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无垠的雪白。 “嗯?”柳鹤几乎是一瞬间愣住了,开始怀疑自己还在做梦,他睁大了圆圆的眼睛,带着慌乱地开始环视周围,周围的东西熟悉又陌生,熟悉是这里显然依旧是自己的房间,陌生则是因为它们都大得可怕,刚才那充斥了视线像是雪原一样的东西,原来是自己睡觉盖的被子! 漂亮的小人愣愣地几乎忘了眨眼,他面无表情地摸索着倒回去,闭上眼睛,接着又坐起来,再睁开眼睛。 重新起床一次看到的也还是刚才的景象。 柳鹤完全懵了,这时窗外掠过一只飞雀,就连它也看起来像是庞然大物,这让他很快反应过来,是自己变小了,而不是房间里的东西所有都变大了。 冷静,柳鹤,现在要冷静下来! 掐了手臂一把确认不是梦以后,柳鹤一边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一边不停安抚自己。 “先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柳鹤从被边和枕头的夹缝中站了起来,吭哧吭哧地扯着充电绳把将自己的手机从枕头底下往外拖,说真的,他之前就没觉得这机器有那么重过! 成功做到以后,柳鹤低着头看着这个巨大的手机,心中突然蠢蠢欲动,他将足跟对齐底端在手机旁平躺下,又伸手到头上比了比,发现自己现在居然只比手机长出一小节。 “嗯。”测量完了,柳鹤坐起来面色凝重地思考了一下,回忆着手机的参数,很快就确定现在自己应该只有16厘米多,不禁有些无措:“这样的身高,那我……” 像是还不死心,柳鹤还扶着枕头走到床边低头往下看了看,入目那具有冲击力的高度感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确连下床都是问题了! 柳鹤有些懵又有些害怕,枕头的一角都给他抓得皱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眼睛一亮,又回到手机附近,俯下身用手掌一个个地敲着数字解锁了屏幕,心中想着还好自己没有设置纯指纹解锁,不然现在可就真叫天天不应了。 他点开联系人,又点了点自己的竹马陆影的头像,接着便盘腿坐在手机底端的麦克风处,低着头凝视屏幕,等待电话的接通。 “喂,小鹤?今天那么早找我啊?” 陆影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在柳鹤忐忑的左右捏手中回复了:“怎么会这样?你变小了?那大概是多小?” 陆影到了点水在一次性杯子里,慢慢扶着让柳鹤双手抱着杯沿仰头喝,等他喝完了才接着问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窗户所在的墙壁就紧紧贴着床边,因此没有能够把他夹进去的危险缝隙,柳鹤几下跳到枕头上,接着借助窗帘上的绳穗小心地慢慢攀爬到了窗台上站定,两只手摊平了扶着被关起来的玻璃面,小脸看着外面,望眼欲穿地等着陆影坐电梯下来。 陆影压下了微微翘起的嘴角,开口示意他后退一点,伸手打开了窗子利落地弯腰探进去捞起手机往裤兜里一塞,接着便要把人抱走。 柳鹤瞬间肉眼可 很快,两人便到了陆影的家里,屋内此时空无一人,柳鹤被带进了房间,放到柔软的被面上,陆影想了想,还又把轻轻他提起来,往底下多塞了一张蓝色的帕子,作为突出底色防止被忽略压到,柳鹤也明白他的用意,扬起白净的小脸对他笑了笑。 “别急别急,我知道你很害怕,不过现在房间里东西的大小对你一个人来说也太危险了,不如这样,我过来先把你带到我这看顾着,我们俩再一起想办法恢复,好不好?”这一腔柔和真挚的安慰话语,简直让柳鹤完全不会想得到这场奇妙变小记的始作俑者是谁。 对面温和耐心的声音让持续担惊受怕的柳鹤一瞬间几乎有点想哭,他努力忍了忍,还是带上了点哭腔:“没有……没有不舒服,我什么不对劲的都没吃,一起来就这样了,好像在做梦还没有醒一样,我好怕爸妈进来问我,怎么办呜……” “你待会儿站我手上,路上看见人如果害怕的话就蹲下躲进手心里。”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抓着柳鹤的胸腹处把他提到空中,同时另一只手平摊开伸到柳鹤脚下,让他能够站在上面。 “怎么了?” “嗯!”温热的手心并不算太平坦,而且这样的高度也让他有点忐忑,柳鹤咬了咬浅色的下唇,略微紧张地抱住了陆影的大拇指,心中更安定了一些,开始转移注意力新奇地看着一路行动中陌生又熟悉的平日景象。 “嗯,”柳鹤想了想,又补充道“那个,你不要直接来我家,怕爸妈看到我这样,你过来一楼窗台这边吧,我要爬窗出去。” “呼——还以为你不会信呢,毕竟这太离谱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现在就大概是16厘米多吧,刚才和手机比了一下。” 挂了电话,经过的一番倾诉的柳鹤感觉自己心情好了许多,他抬头看了看窗台,准备动手上去。 “好,那你记得要多加小心。” 很快,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范围里,陆影轻松地翻过了一道矮墙,几步便往他的房间窗户走了过来,面上带着有些难以描述的笑意,停在窗前认认真真地左右看了他好一会儿。 “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这样,那真的好小啊,你现在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会不会是吃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柳鹤咽了口口水,一口气往外全部说了出来:“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可能听起来很像开玩笑,可是我今天一早上起来,就发现自己变小了!” nbsp;“我……嗯……我那个……” “你看了那么久,也该看够了吧……记得拿我手机啊,别看啦!”柳鹤被他那专注的眼神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小小的耳尖泛起粉色,攥起拳头敲着玻璃,想要提醒陆影赶快回过神来。 见地低落了:“我也不知道……就想变回去。” “总会有办法的,对了,你起床后吃过东西了吗?” 精致得像个小玩偶一样的少年抱着膝盖摇了摇头。 陆影于是道:“那我出去给你弄点吃的,先乖乖在这里呆着。” “好。”说完柳鹤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小的脸上五官都轻轻皱了起来,“等下,我今天好像还没漱口呢,就这么吃东西不好,你带我去一下卫生间吧。” 陆影便听他指挥把小美人抱着带到了洗手台,由于没有合尺寸的牙刷,他只是往瓶盖到了点漱口水,让柳鹤低着脑袋含了一口咕噜咕噜漱几下再吐掉。 柳鹤深呼吸一口气,这时候才有了点清醒的感觉,陆影出去弄了些切好的、方便他拿的吃的东西,用牙签插着摆在了一体的床头柜附近:“小鹤你先自己在床上待一会儿,我研究一下怎么让你恢复。” 柳鹤对他是很信任的,这时候放松下来也觉得多了个人的确比刚才有安全感多了,点点头乖巧地被放在安全的活动范围内吃东西。 陆影在旁边用电脑做些什么,柳鹤很快吃完了他的东西,开始摆弄手机,因为他现在太小只了,看书看资料如果要翻页就怎么也看不清全部屏幕,又要蹲下又要走远,只能无奈地把自己原本的手帕掀起来给当被子盖,靠在枕头边上坐着从远处看视频。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变小了新陈代谢也快,虽然并没有觉得多困,但是柳鹤经过惊吓又吃饱喝足后,看着看着视频竟是又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时柳鹤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他还没彻底清醒,一瞬间朦朦胧胧地还以为自己瞎了,顿时越想越难过,开始止不住地懊悔自己不该睡觉的,每次睡觉起来都出点事。 过了几秒,彻底清醒了的柳鹤才反应过来这是因为脸上有什么东西遮着,他为自己适才迷糊时脑子里无厘头的矫情感到有些羞耻,正伸手要去扒下来,结果一下子有什么温热的大东西捏住了他动作的手,惹得柳鹤毛骨悚然地惊叫出声。 “啊!”接着那大手的主人在他的恐惧中一言不发地把小小的、漂亮人偶似的少年抓了起来。 柳鹤被骤然的失重感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小心脏都差点不跳了:“是谁啊!阿影?谁啊!!说话、不要吓我——” 对方似乎凑近了,温热的的呼吸打在柳鹤的身体上,这让他害怕地不行,前所未有地深刻意识到自己现在就是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东西,恐惧让柳鹤踢蹬着腿剧烈挣扎起来,然而却毫无作用,他急得脸颊都红了,浑身轻轻发着抖,像是快要崩溃地哭出来。 -- 变小记中丨抱在掌心花式舔弄调戏,马尾丝戳 柳鹤被舔得眯起眼睛时不时发出小猫似的嘤呜,他像是有些受不了,又没法去推开作弄着自己的那个人,只好软声呻吟起来:“阿影……唔……好痒、你不要舔了……” 陆影没有应他,而是在一阵阵凌乱的喘息中专心致志地继续舔弄那片娇嫩敏感的雪白香软,乳房顶端小小的粉珠子也逐渐充血硬起来了,像是迷你石子似的舔着颇有存在感。 敏感的乳头被舌尖刻意地轻轻点舔着,让柳鹤觉得怪怪的又很舒服,被摁在头顶上的小手开始一下一下地挠着陆影的拇指指腹,当那温热的舌头离开的时候,他甚至还呻吟着不自觉间把小胸脯都轻轻挺了起来,像是有些不舍地在追寻着什么。 好像是感受到手中小人有意思的反应,陆影接着绷紧了舌尖,开始稍稍用力地同时绕着两边的乳房舔起来,像是横过来的罗马数字八一样规律地打圈,这番动作作弄着那脆弱的小奶子,让它很快就逐渐被舔得泛上了愈来愈明显的淡粉色。 “唔……嗯啊……”胸前的皮肤都被热热的舌头舔得泛着淫靡的水光,而且柳鹤居然难以启齿地觉得……这样好像有真的点舒服,胸前那里被这样舔着的感觉,热热的又痒痒的,尤其是乳头被点着摁压进软肉的时候,更是好像酸酸麻麻的电……再多的形容他也想不出来了,只觉得实在是非常难以言喻且陌生。 摁在头顶上的小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开了禁锢,但柳鹤也已经被舔得不怎么反抗了,他正天真地以为一切操作就是舔胸,并且心中暗暗觉得自己勉强还能接受。 “啊!”然而这时,柳鹤却突然毫无预兆地感觉到陆影伸出手把自己的内裤突然一口气脱掉了,这下子他瞬间就是彻底的赤裸了! 柳鹤甚至还没从不着寸缕的情况中反应过来,雪白的一双腿就被两根分开的手指顶着往两边打开,利落地摁住。 “不要!你、这是做什么啊?!”柳鹤感觉股间凉飕飕的,惊慌地撑起上半身想要合起腿来,然而现在身长统共也只有16厘米的小美人不管是坐起来伸着手去推,还是攥着拳头敲打着挣扎,也都是蚍蜉撼树般起不了太大作用。 “乖,这个也舒服的。”陆影一边把他轻摁着肩膀在手心里重新躺下,一边低声对他说了这么一句,便低下头开始用舌尖轻轻地舔着柳鹤那还沉睡着的小肉棒。 “唔啊……痒……”少年人本就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刚才舔奶子带来的快感早就让他颇为动情了,现在舌头落在敏感的性器上的感觉更是让他忍不住弓着腰不停泄出喘息,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之下很快就勃起了,浅色的小阴茎硬硬地翘在空中。 陆影一边用指尖从下往上轻轻地点推着他饱满的蛋蛋,一边用继续舔弄着小肉棒,才过了一会,柳鹤的呼吸就明显地急促了起来,那微微咧开的小花穴也逐渐有了濡湿的感觉。 小美人还是颇为抗拒,但是又切切实实地被那种诡异的快感搞得舒服到发抖,他喘息着不时扭动腰肢,羞耻躺地在陆影的大手上挣扎,但与其说挣扎,那更像是在受不了地无意识轻轻蹭动撒娇,一身白皙的皮肉透着诱人的粉色,就连呻吟的声音微微发颤:“哈啊……一定要这样吗……我觉得好奇怪啊……” 勃起的小肉棒从舌头的舔舐中被暂时放过了,翘在空气中轻轻摇晃着,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口水,陆影继续轻轻揉着他的蛋蛋,面上带着狡黠的笑意:“嗯?难道是不舒服吗,可是你的小穴都一直在出水啊。” “你、你不要说这些话了……”柳鹤听得简直想要缩起来,圆润的脚趾都紧紧地蜷着,他伸手捂住自己发热的小脸,躺在陆影的手上白白软软的一只,也不挣扎了,“自暴自弃”地任对方玩弄。 陆影轻笑一声,往下用舌尖扫过濡湿的软穴,卷走了些适才流出来的透明淫水,捂着脸的小美人被痒得轻轻一颤,却也还是闷闷地忍着,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他的两幅性器都天生没有什么毛发,而且身上的色素也不多,雪白的皮肉上泛着粉红的艳色,躺在温热的大手上轻颤着,整个人都看着有种晶莹剔透的脆弱感,引人摧折却又很难忍心去真的破坏。 见小家伙怎么也不愿意理人,好像在闹脾气,陆影曲起拇指用指腹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另一边手悄悄拿起了一只干净的细牙签,毫无预兆地往那细嫩的铃口戳了戳。 “呃啊啊!!”瞬间一股带着痛感的强烈酸麻迅速传到大脑,龟头上敏感的嫩肉被这异物的戳刺得生疼, “唔嗯……不对劲的……痒、哎啊!!腿已经张的很开了、不要这样……你是不是还在看那里……别看了……”陆影在他急促的喘息中把两片透着粉的软肉反复舔了几下,似乎是觉得还不够,又接着不容抵抗地把他腿往两边再分开了更多,柳鹤这次连手臂都一同被抱住了,现在只能羞耻地惊叫着任由对方动作,他腿间那白贝里面粉色的敏感嫩肉随着被拉开腿的动作更加完全地暴露出来,让人能够看得清里面那变小后更加可爱的小阴唇和鼓鼓的迷你阴蒂,敏感的肉屄现在目测过去从上到下只有一厘米左右的长度,下方微微张开的小入口更是正在凉飕飕的空气刺激之下不住色情地缩合着。 “好。”陆影伸手过去关了风扇,见他抱着胳膊还给小美人赤裸的上半身披了一块柔软且凉凉的小毯子:“怎么样?现在感觉可以了吧,你别太紧张了,我们现在做的事都是为了恢复嘛,是吧?” 虽然小家伙总是冷着脸或者羞耻生气的样子不要承认,但身体的反应还是很诚实。 像是刚才只以这样的方式打了个招呼,陆影接着才开始正式的内容,他用舌尖绷直了,一下一下地舔弄着叩击粉白的肉蚌,柳鹤喘息起来,被热热的酥痒刺激得不停地移动屁屁,同时尽量努力地缩紧自己的肉屄,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当然是清楚的,但是平日里根本不会去怎么碰,也很少去想,只有洗澡时才会进行毫无暧昧感的简单清洁,现在直接被人盯准了舔来舔去,那感觉实在是奇怪诡异的很。 然而这下以后不知为何陆影没有动作了,湿漉漉的屁屁被他呼吸的气流远远地吹过,又带来凉飕飕的感觉。 “唔啊……恢复的方法……啊……好奇怪……”柳鹤的手都在不知觉间攥紧了,他仰起头紧张地喘息着,腿间那敏感的肉花被舔得又热又痒,还有着一阵阵说不上来的诡异感觉,尤其是每当粗糙的舌苔擦过敏感脆弱的小阴蒂时,骤然惊跳起来的快感电流还会立刻让他闷哼着不自觉地颤抖摇头,小腹处也酸酸麻麻的,整个人被这样淫靡的戏弄刺激得尿意翻涌,脚趾蜷起又张开。 “嗯,不看了。”像是听了他的话,陆影收回目光低下头,热乎乎的大舌头又落了下来,那小穴就那么点大,舌头一下子就覆盖住了它,他又调整了一下,稍微侧过头绷紧舌尖陷进两片娇嫩的软肉里,开始缓慢而色情地摩擦着敏感的粉色黏膜。 那热热的舌头突然把光溜溜的整个下体重重地全部舔了一下,惹得他瞬间惊呼出声,不自在地连小腿都不自觉抬了起来。 陆影用几只手指并排将柳鹤的上半身固定住,接着另一只手把他的等比缩小的长腿用一根手指横过去,架着膝盖窝的位置往上一扳,雪白的屁股一下子成了全身的最低点,中间那鼓鼓的两瓣穴肉更是格外清晰显眼。 而且……柳鹤抿了抿嘴,说实话他是有点觉得,嗯,还是挺刺激的。 “啊!”柳鹤紧张地在空气中蜷起脚趾,看不见的情况让他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 “嗯。”柳鹤点点头,他其实内心对此还是半信半疑,毕竟又不是笨蛋,现在对这件事没有彻底不相信,甚至还愿意乖乖地配合,也只是觉得陆影不会真的伤害自己而已。 但是听陆影的声音那么执着,自己肯定是阻止不了了,柳鹤不安地抱着胳膊捏了捏,开始努力转移话题暂时拖时间:“我刚才的时候就觉得好冷啊,房间里那个风扇关掉吧,都开了空调了,我不要它。” “嗯……”柳鹤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他其实只是刚才被那种同时又 剧烈的刺激又惹得铃口不住翕张起来,柳鹤只觉得小腹处都肌肉都猛地痉挛了一下,接着竟是失神地尖叫着高潮了,股股白浊的液体从勃起的肉棒中射了出来。 陆影停下了动作,也不去扒开他的手,只是低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也知道对不对?” “还没有哦,现在只是步骤的一部分。”对方的声音挺温和,说出来的话却让柳鹤大吃一惊,他面上露出明显惊讶的表情,想不通刚才那种程度原来还只是一部分! “不要进去……不、呜——”当那舌尖绷紧了,稍稍用力对着窄小的肉穴口点了点,开始试着想往里顶插的时候,柳鹤突然就受不了地用力把手臂从禁锢中抽了出来,捂着小脸可怜兮兮地开始闷声吮泣。 高潮的余韵让小美人颤抖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从来没试过这么刺激的,咽了口口水颤声问道:“现在……现在好了吗……” 是碾压阴蒂又是往穴里插的一系列过度快感弄得有点不适应,毕竟之前自己从来没有触碰过这多出来的器官,陌生的快感骤然爬升到了让他恐惧的程度,便突然有些受不了了,其实内心倒也并不是特别抵触,闻言他哽咽着点了点头回应,又继续乖乖地被抓在陆影的手心里。 这回陆影抓住他的姿势有一些不一样,他直接将柳鹤连腿都往上折起,拇指和无名指摁着腿,食指让他靠着头,把整个人直接一手完全抱住,也更加方便另一只手能够空出来做点其他的事。 柳鹤整个人现在是只手可握的状态,因此小小的阴蒂即使已经在刚才的碾压中被刺激得充血勃起、肿胀了一圈地从微微分开的粉白肉穴间鼓起来了,也还是就那么丁点大。 手指粗得根本碰不到豆核,陆影便用另一个手摸了根干净的掏耳朵的马尾丝过来,开始用细细的毛尖去搔刮敏感的阴蒂,这小肉块上的神经密集程度高到可怕,柳鹤才只是轻轻地被那马尾丝刮了刮,便瞬间觉得有酥酥麻麻的小电流从阴蒂爆发,又沿着血管爬开流遍了全身,瞬间被刺激得眯起眼睛,整个人呜咽着猛地颤抖了一下。 “啊啊……好酸、你在做什么……嗯啊……别戳……”接下来的动作便逐渐越来越用力了,小小的阴蒂被戳得晃来晃去,柳鹤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又痛又爽,晃动着脚踝踩踏空气,不停地张嘴呻吟。 接着陆影看似随意地往下捏住了马尾丝的中部,让那被控制摆动变得稍硬的毛尖对准阴蒂根部的一个地方大力摁了下去,小小的豆核都被戳得凹陷了,也不知道这下是戳到了哪里,柳鹤竟是猛地弓着腰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浑身一颤,差点就想尿出来了。 “别顶……那里——啊啊啊——”陆影没有对他的尖叫作出反应,反而开始一下一下地用那道具往刚才让他反应剧烈的地方胡乱戳刺起来,即使花穴十分的娇小不好下手,但那瞄准了的每两三下里也总有一下能够狠狠地戳到阴蒂内里遍布敏感神经的小硬籽,柳鹤被这陌生而可怕的快感刺激得战栗着左右摇头,小腿在空中胡乱踢蹬着,没几下后竟是双眼微微翻白地被这尖锐酸麻的刺激搞得喷着淫水高潮了。 这下子足足过了好一会儿,小美人才从可怕的余韵战栗中回过神来,刚才那种失神中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觉让他侧过身子把脸埋在陆影的一根手指上颤抖着地呜咽起来,生怕对方还要说什么让他羞耻到宕机的话,雪白的屁股被刚才汩汩流出来的透明淫液搞得都泛着水光,甚至还往下淌着把手心窝处都积了一小摊。 好在陆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慢慢欣赏完了小家伙刚才那被搞得矜持全无满面潮红的情态,接着用手指把肉穴口处摁压得分开了些,重新低下头用舌尖去舔被扒开的嫣红敏感的媚肉,即使已经是第二次被舔上那处女穴,柳鹤也还是由衷觉得那软腻湿热的感觉太奇怪了。 “呃……好热……轻、轻点呀……嗯……”他被舔的麻麻痒痒的,不得不承认这样子真的有很多说不清的舒服,一身的骨头好像在高潮后都酥软了些,柔软的黑发在陆影手上蹭得凌乱,就连潮红的面上也黏着几根发丝,眼罩下的水眸神态迷离地半合着,仰头咬着自己的下唇随着快感茫然地闷哼呻吟。 陆影感觉到小美人在自己手里逐渐被舔得浑身都软绵了,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地直哼唧,才满意地停下舔弄的动作,他抬起头垂下眸子看着柳鹤,手指尖点着覆盖住了那愈加嫣红的小穴,口中说着语焉不详的话:“这一步的要点是接下来需要摩擦体内的某个地方哦。” 柳鹤感受着那抵在自己腿间指节,总觉得尺寸不太对劲,他咽了口口水,扶着陆影的大拇指抬高上身,悄悄掀开眼罩往下看了看,顿时被那手指的粗度吓得连声音都颤了:“啊?!能不能用棉签啊,这个不行,这个进去我会死掉的!” “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不是破处只是帮你恢复的方法程序而已,而且其实这一步并不一定要破处的,我刚才胡乱说说的。小鹤你知道吗,其实处子膜是一层结缔组织而已,上面是有洞的,我这里刚好有那种非常小的、细头的纹绣棉签,小心一点不会你觉得痛的,别怕好不好?” 就这么温言引导了好一会儿,柳鹤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终于愿意自己再往两边张开双腿,他羞涩地将葱白的手指伸到腿间,掰开嫣红软嫩的肉屄,露出敏感的内里,摆出淫荡的姿势配合地让陆影打着小灯从穴口细细看自己的处子膜形状。 陆影低着头看了好一会儿都不出声,柳鹤几乎都要觉得自己那里要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烧起来了,有些受不了地红着脸问道:“好了没啊……” 对方闻言才像是终于看完了:“看好了,上面的确是有一个洞,而且刚才我大概目测了一下,完全可以用纹绣棉签,我等会儿会像刚才一样,把你折起来连腿一起抱着,免得你乱动起来造成不必要的损伤,然后碰好了要触碰的地方,我就抽出来,好不好?” 其实纹绣棉签对于现在这状态下的处子膜上那孔洞而言也还是粗了不少,不过陆影话语间心念一动,那棍子便突然自动又缩小到了合适的尺寸。 “嗯。”柳鹤听他说的煞有其事,忐忑地点了点头,任他摆动着调整好了自己在手上的姿势。 柳鹤带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当然也不知道陆影仗着他看不见完全不避着他,让一些小道具有生命似的自己飞舞起来听从指令动作,又在不尊重幻境世界也许可能存在的规律了。 他只感觉自己的阴唇被冰凉的东西轻轻往两边扒开了,一瞬间心里还有点疑惑。嗯?如果说陆影一只手抱着自己,一只手拿棉签,是什么在掰开那里? 然而随着那棉签小心翼翼地越进越深,柳鹤也逐渐没有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敏感的内壁之前从未有东西造访过,紧致柔软的媚肉骤然被异物拓开深入,摩擦之间带来一阵阵奇怪的、酸麻的不适感,柳鹤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刺激,那棉签逐渐插得他害怕地惊喘起来,白皙的小胸脯随着呼吸重重地一起一伏,终于后知后觉颤声发问道:“嗯啊……阿影这个、到底……唔好深……是要碰到哪里?” 然而陆影对他的问题并未作答,只是捻着棉签控制着力道往脆弱娇嫩的深处再推进了一截,直直顶上了那团敏感得可怕的球状突起,接着他竟是立刻转动捻着棉棒的底部,抵住那不曾被刺激过的宫口嫩肉摩擦了几下。 “你告诉我……呃啊啊啊——!!”这下的刺激可想而知,柳鹤未尽的话语尾音都猛地上扬变了调, 他被那种难以言喻的可怕酸麻刺激得连瞳孔都一缩,不自觉地张圆了小嘴,随着持续刺激宫口肉环的要命酸麻颤抖着呻吟求饶起来。 “呀啊啊——酸、好痛、啊啊啊!!捅坏了别、别呃啊啊——”像是找到了目标以后开始放肆似的,陆影操纵着纹绣棉签对准那小小一团的脆弱宫口反复戳捣起来,那地方平日里完全躲在深处,敏感娇贵得要命,压根经不得什么刺激,更别说是这样过分的凌虐,柳鹤失神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着,想尖叫着求饶说力气太大了要烂了,然而在过度得刺激之下却只是张圆了颤抖的嘴唇,连大脑都被可怕的痛爽快感冲刷到一片空白,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水从那含着细棍口不停规律收缩抽搐的小穴口尿似的飞溅了出来。 那棉签原来是被刚才精准地对晶莹小眼的一捅搞得陷了一节进敏感至极的子宫颈里,柳鹤就这么刺激得持续地翻着白眼浑身战栗了好一会儿,才从那恐怖的高潮中跳脱出来,稍微清醒一点。 “呜……你干嘛……哈啊——出去出去出、嗯啊……出去呀!!”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被插进去,柳鹤凌乱地喘息着,额间都是晶莹的小汗珠,他像是已经被搞得彻底受不了,说完了竟是咬着下唇呜呜哭泣起来,攥着拳头往旁边敲下去,愤怒又委屈地不停锤陆影的手,同时还不得不顾念着依旧在宫口含着的棉签,完全不敢大幅度挣扎,发红的眼睛在高潮余韵的轻颤中不停流泪,把眼罩打得更湿。 “别急别急柳柳,现在就帮你弄出来,我的错,是我刚才太过分了。”陆影见他这可爱又可怜的模样,一时也难得良心发现,开始在想是不是自己刚才一不小心太用力了,毕竟小家伙现在就那么点大,自己一只手就能完全把他抓着,也实在是太脆弱。 高潮后嫣红的媚肉似乎还意犹未尽,裹着棉签不停抽搐缠绵着,然而因着那脆弱的处子膜也还在并不方便他随意动作,陆影也见好就收,小心翼翼地将棉签在小美人时不时哽咽一下的颤抖呻吟中妥当地退了出来。 柳鹤的眼泪已经快把眼罩都完全浸湿了,他缓了一会儿后在陆影手心上坐起来,低着脑袋也不理人也不作声。 刚才他之所以哭得那么凄惨,一部分原因是觉得实在是刺激过头受不了,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自己已经高潮过一次,刚才淫水飞溅的那种激烈程度让小美人在晕乎乎中真的以为自己失禁了,内心顿时屈辱到完全忍不住泪水。 “怎么了啊?”陆影单手解开了他脸上已经湿掉了的蒙眼布,柳鹤却固执仍然不肯睁眼,清澈的小泪珠凝在垂下的鸦羽末端,颤抖着欲坠不坠,他感受到了陆影的目光,像是不想被对方看到,又转了个面,举起两只手捂住自己湿漉漉发着烫的脸,雪白的背脊都轻轻颤抖起来,闷声哽咽着说:“都怪你……我尿了,呜呜呜……都那么大个人,我、太丢脸了……” “那不是尿啊,”陆影轻轻捏着他的手腕,扒拉开他盖着脸的手,捏折了一块湿巾给小美人擦着他被自己哭得满是水痕的柔软面颊,接着说,“这是我知道的变回来方法的第一步,摩擦子宫口的刺激的确有点过,你觉得受不了也很正常的,而且也现在已经完成了,刚才那真的不是尿,是你高潮觉得很舒服的时候会流出来的潮水,你看,这个棉签都湿透了,说起来我还打算保存这个呢。” 搞什么啊,这哄小孩的语气,柳鹤半信半疑地抽噎一下,他之前也没用花穴高潮过,睁开眼睛悄悄瞟了一眼那棉签,发现上面真的没有奇怪的颜色。 知道自己没有失禁,小美人呼出一口气,心里顿时舒服了点,然而接着往后听到陆影还在说着要保存淫水棉签这样的奇怪骚话时,他顿时语塞地没了大半难过的心情,仰着头瞪圆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对方,羞耻得全身都泛上粉意。 漂亮的迷你小美人身上现在颇为狼藉,淫水和精水凌乱地挂在白皙的皮肉上,甚至其中有一些都悄悄干涸了,这让他有些不舒服:“那,既然搞完了,我想要洗澡。” 陆影将他抱到了洗手台附近,空出一只手去放了一池子温水,同时又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迷你小凳子放在水底,更奇怪的是它居然还没有被水的浮力推起来。 -- 变小记下丨剥出硬籽搔刮夹,肏穿宫口子宫成 外面已经是傍晚了,绮丽的橙紫色霞光从窗棱漫进室内,在置物上披洒着方方正正的折叠光影,柳鹤原本平稳的呼吸发生了变化,他一边揉眼睛一边坐了起来,睡热的毯子从身上滑落,微凉的感觉让他懵懵地发现自己竟然并没有穿衣服,又缩回了被子里。 柳鹤垂眸侧躺着,把脸垫在手肘上,房间里除了他自己空无一人,中午发生的事还清晰的留存在记忆中,让他逐渐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房间的门锁突然被转动,把柳鹤吓了一跳,他立刻把自己的小脑袋也躲进了毯子里,紧张地屏住细细的呼吸。 “睡醒了?”听到是熟悉的声音,柳鹤顿时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然而发生了那样的事,虽说也许是为了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柳鹤也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他转过身,悄悄地只把眼睛露了出来,下半脸藏在被子里看着陆影点了点头,又闷闷地说:“我的衣服呐?” 陆影走到床边伸手把他连着毯子往自己这边拢过来了一点:“所以不从被子里出来,是害羞了吗?不过你的衣服刚才我不小心碰到水弄湿了。”见柳鹤眼中带着慌张的样子,他又接着道,“不过有别的衣服给你穿,快出来一下。” “站起来吧。”柳鹤在他轻轻拍肩膀的催促中终于从毯子里赤条条地站了起来,他有些不自在地把手握在身后,歪着脑袋向上看,等待对方下一步的行动。 陆影把他背在身后的小手捏着抬了起来,先是把柳鹤的左手要往一个剪出一只洞的白绸布里塞,柳鹤看了一会儿,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轻轻地挣脱了陆影的引导,自己一边把手穿过去一边说着话:“我搞懂这个衣服怎么穿了,让我自己来吧,很简单的。” 他没有说错,这块带有洞的布料的穿法一看就懂,显然是类似简单的古希腊背心裙,技术含量不多,柳鹤把布边在右边的胳肢窝处绕了过去,再抓住扯到左肩,然而这时,他却突然顿住了,下意识抬头去望着陆影。 陆影笑了一下,也没有说破他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只是很自然地拿出了一个小夹子在左肩上帮柳鹤把布料固定住。 穿好了这身超简单自制衣服的柳鹤看起来简直像个等比缩小的天使人偶,白袍盖到大腿上侧,露出线条直顺漂亮的长腿,整个人就是大写的肤白貌美,陆影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对被看得红了脸的小家伙说道:“真好看,不过毕竟还是挺漏风的,夏天也要注意别着凉,等到待会儿进行了我们最后一步恢复,你就先穿我的衣服回家。” 最后的恢复?柳鹤一愣,立刻想要要开口询问,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陆影就已经说着给他搞点晚饭,又打开门出去了。 这次的晚餐居然是有餐具的,柳鹤手上抓着巧克力杯的小勺子,一大口吃掉勺起来的三粒米饭,慢慢咽下去又舀了一勺蒸水蛋,吃得很快乐,他心中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好像今天一天都在吃了睡睡了吃,简直像只小猪。 陆影看似在做自己的事情,实际时不时就用余光监督他吃饭,见柳鹤突然开始咬着勺子发呆,失笑道:“怎么吃一半又神游了?专心一点。” 柳鹤听话地吃完了饭,把手机竖着靠在枕头边,先是看了看班级群有没有什么通知消息,接着伸手打字跟父母说今晚在陆影家里住,不用担心,接着便继续暂时放松地在陆影软软的床上开始四处活动,甚至还很新奇地爬上了床头上方的长柜子,在里面走着抬头看。 陆影一直在让他转头望去能够看到的范围内做自己的事,时不时跟他说话聊天。 天色渐晚,收拾整洁了的小美人躺在床上,却突然感觉有些睡不着了,他侧着身子,心绪复杂地凝视着墙壁,在想自己该怎么办。 就在柳鹤全神贯注地感到惆怅不安的的时候,突然股力量从身后戳了戳他的小肩膀。 “嗯?”柳鹤软软地疑惑了一声,转过头看见从房间里的厕所洗漱完了的陆影,此时正趴在床上看着自己。 陆影微笑着摸了摸他软软的脸:“别睡那么快,现在我们要准备开始最后一步咯。” “啊?”柳鹤一时语结,他惊讶地整个人坐起来,往后缩了缩:“那么快吗,那个,我突然觉得要不咱们明天再继续吧……” 陆影没有出声拒绝,只是看着他用行动表达了自己对此提议的不予采纳。 陆影一手横盖在柳鹤的上半身,把他摁在床上,另一手用洗过后还带着凉意的手指摸上了目标明确地碰上了软乎乎的小穴,轻轻地抚摸按摩着,那意图非常明显。 柳鹤扳了扳摁住自己的手,不意外地发现它纹丝不动,情急之下只想快点找办法阻止对方。 他纠结了一下,接着突然抱住了陆影的小指,把自己柔软的脸贴上去蹭了蹭,接着仰着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过去,细声道:“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真的,那个手指太粗了,进不去的,还是跟昨天一样吧好不好?” 陆影看着他被吓得开始不自觉乞怜的可爱样子,嘴角挂上了笑意:“不会的,小鹤,你不会从下午起来到现在都没发现自己变大了一点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的食指到柳鹤面前示意他看:“你看,我的手指对你而言,其实已经没有那么粗了。” “嗯?”柳鹤是真的没有察觉,现在被提醒后抱着陆影的指尖专注地端详了一会儿,接着还半信半疑地又比了比自己的手掌,顿时发现陆影说得还真不假。 他像 “别生气,我就是先看看,这样看的清楚。”陆影任他锤着,丝毫不觉痛,那肉花这时候已经有一整个顶端的指节那么长了,接近两厘米,比昨天大了好多,如果操作精细小心点,完全已经可以玩不少花样。 “有用不好吗?” 但是一下子没听懂也不妨碍柳鹤觉得不对劲,他的小心脏都突然跳动得快了些,总觉得陆影脸上的微笑很有深意,柳鹤紧张得轻松左右摇头,一边挣扎一边说话拒绝着,但都没有起到作用,忐忑的小美人在铺了布的桌面上双腿大张着,湿漉漉的眼睛里都是忐忑和疑惑。 柳鹤这时平躺着,头下的小枕头也不高,碍于视角根本看不到陆影对小穴进行的的具体操作,只能紧张地感受着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把自己的小阴唇往两边扒开固定住了,娇嫩的肉缝都轻轻被扯开了些。 “好奇怪……唔……酸酸的……”陆影捏着镊子靠近了瑟瑟发抖的小阴蒂,没有过多的逗弄,直接目标明确地用镊子轻轻剥开了包皮,露出里面了那饱满粉嫩的硬籽,密集的神经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男人低头试探着吹了口气,气流划过骚籽,那奇怪的感觉让柳鹤颤抖起来,小腹泛起尿意,仰起头呻吟着,连脚趾都忍不住猛地一蜷缩。 当少年反应过来时,他几乎都不敢置信那种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而且这种诡异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也太可怕了,柳鹤歪着头看那拿开的镊子,神情有些恍惚地问:“那里是、那是什么?” 陆影把它往软肉里摁了摁,陌生而酸麻的快感让柳鹤仰着头呻吟,抓着软布的小手都不自觉越来越用力。 柳鹤怎么挣扎力气也不大,很快就只能大字型躺着了,松松垮垮的白色长袍被往上掀到腰腹处,两条雪白的长腿也被分开固定住了。 “嗯?不、已经够了啊……你还要做什么?”柳鹤面上露出不安的表情,他对自己的女器了解也就那样,因此乍一听其实没听懂陆影这句话什么意思,包皮不是阴茎才有的东西吗,自己的那里怎么会有包皮? 陆影心中已经闪过了一堆有意思的玩法,因为现在一手抱不住了,他便找了点东西把柳鹤固定在铺了东西的桌面上。 他用双手不停扯着绑住手腕的布条,柔软的黑发都蹭乱了,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两条腿被大手分得固定得更开,几乎一字马的姿势让两瓣肉唇绽开,没法怎么遮盖住中间的敏感黏膜,那充血的肉豆支楞着显眼地凸在外头瑟瑟发抖,雪白的肉体和身下红色的软布一同构成淫靡的景象。 “唔嗯……啊……别揉……”阴蒂这种地方本身就娇嫩得很,是感受神经最多的器官,再加上柳鹤的阴蒂还前二十年几乎都没有被它的主人用手触碰过,更是敏感嫩生得不行,很快就在手指的抚慰摩擦下变得膨胀了一小圈,红彤彤地翘在肉蚌间,泛着水光,到真像是一颗小珍珠。 也许是觉得柳鹤那仰着白净的小脸,震惊到把嘴都张圆了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陆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软软的的头发,然后还犹觉不够地俯下身又亲了一大口小脑袋,搞得根本来不及躲的柳鹤往后仰了仰,有些不好意思地眯起了眼睛,嗫嚅道:“也没有,还是挺好的……” 柳鹤现在整个人现在大了一圈,跟一只六分娃娃差不多高,但由于完全是成人的修长比例,视觉效果上看起来更加精致些,虽然不再一手能抓住,也还是非常小巧。 听到这个装傻的答案,柳鹤简直无语凝噎,虽然自己对女穴了解不是很多,可是他下午有被玩弄到阴蒂,根本没现在那么可怕的快感啊,小美人露出难受到想要哭出来的表情道:“不是……你老实说在做什么,这里是哪里?” 柳鹤咽了咽口水,依旧紧张地看着他,陆影于是先开始用手指把柔软的肉蚌扒开,不轻不重地按揉敏感的阴蒂,软嘟嘟的小肉珠子被指尖拨拉逗弄着,又痒又酸,搞得柳鹤轻轻颤抖起来,不自觉地蜷着脚趾把足尖往上翘着,蹙着眉头像是觉得很不舒服,小猫似的喘息呻吟不断从嘴里泄出。 “不过其实说真的,我也没想到会有用,还见效那么快,那我们就更要继续了,保持进度的话你明天就可以回家了。”陆影笑眯眯地说,“别怕,我保证会温柔一点的。” “停一下、呃啊啊——”镊子才对着圆鼓鼓的小硬籽轻轻一戳,那脆弱的小东西便随着力量凹了一个小坑,柳鹤就猛地弓着腰弹了起来,好像有小细电突然流走遍全身一样难受,他失声发出一声稍微变调的颤抖呻吟。 “是你的小穴啊,碰这里那么舒服吗?” “有东西隔着还是不够舒服吧?我帮你暂时弄开包皮,刺激一下里面?” 是很难理解,就这么面色凝重地反复看陆影的大手指,又看自己的手好一会儿,才像是终于愿意相信了,抬头很吃惊地说:“啊?!那套这样那样的奇怪方法还真的有用啊?” 陆影左手握住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把雪白的长腿往上折了折,去看那柔软的小穴,柳鹤红着脸锤着他的手:“能不能别这么流氓!” 阿影这个家伙怎么能从口袋里掏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固定工具和玩弄他的道具呢?柳鹤想不通。 陆影拿出泛着冷光的精细镊子,见小美人盯着它被这阵仗吓得面色苍白,还特地和他解释了一句:“没有锋,虽然不是平头,但是这个尖头的部分不是锐利的,小鹤别怕。” 陆影没有回答他,而是在小美人的颤抖尖叫中摁 住了手下那分开的白腿,接着专注地低下头,一言不发地开始用镊子的尖端反复地左右上下刺激那暂时被剥出包皮、没有任何阻隔保护的小硬籽来! “啊啊啊——你、呃啊!在干嘛、不,呜呜、啊啊啊!停啊、我想尿了呃啊啊——”冰冷的金属镊子来回地搔刮着骚豆上的阴部神经,带来前所未有地可怕的酸痛,柳鹤崩溃地踢蹬着没有被固定住的小腿,茫然地颤抖着大声哭叫起来,腰肢控制不住地不停向上弓起挺动,整个人甚至被完全没有任何停歇的暴力剔刮刺激得双眼都微微翻白。 其实陆影也是在很小心地玩,但毕竟那种地方实在是太脆弱了,又是第一次被这样从重重保护里剥出来玩弄,嫩生生的对外界刺激的阈值低得可怕。 柳鹤被凌虐着敏感的骚豆,可怕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崩溃地哭泣起来,他完全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被怎么对待,怎么会有那么恐怖的感觉,只是失控地张着嘴说不出完整的话,浑身抽搐着,脚趾在桌面上踩得几乎抽筋。 “啊啊啊——好酸、别夹它!!啊啊啊!好痛、呃啊啊啊——”每当陆影时不时夹着小硬籽扯着它轻轻摇晃起来的时候,总是会把小美人惹得张圆了嘴,流泪满脸地跟着把胯骨也挺起来颤抖着哭吟不止。 他像是觉得非常有趣,就这么轻轻上下扯着玩了一会儿,竟是突然镊子合起来,稍稍增加了一点力气,把圆鼓鼓的充血豆核一夹,然而这下好像没有控制好,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骚籽立刻被夹得变形到扁了! “嗬呃——!!!”好像有什么要命的地方被生生地夹爆掉了一样,一瞬间柳鹤只觉得一阵尖锐到恐怖的酸涩感直劈大脑,他几乎是立刻不可置信地仰起了头,额间冒出细细的汗珠,长腿绷得几乎抽筋,剧烈的酸疼让他双眼微微翻白,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了短促的泣音,接着竟是直接抽搐着崩溃地被搞到高潮了,同时无法控制的淡黄色尿液也从抽搐的尿眼里流了出来,下体一片狼藉。 陆影看到他反应如此剧烈也是愣了一瞬,明明自己已经在很注意控制着力道了,难道还是太用力了吗?看来柳鹤变小后真的是脆弱了好多。 陆影当即就松开了镊子,低头去确认那还在发白的硬籽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 那脆弱的阴核可怜兮兮地肿胀了一圈,形状看起来是有些变形的椭圆,正随着主人踢蹬着腿无意识挣扎的动作凸在空气里摇晃着,但万幸的是并没有真的被弄坏,正在小美人崩溃抽泣声中缓缓变回圆豆的样子,只是初次被剥出来就被如此粗暴地胡乱蹂躏,实在是刺激过头,几乎到了柳鹤承受不了的地步。 陆影但并不打算告诉还在失神中的柳鹤他这下真的失禁了,而是悄悄地让那些许淡黄色的尿液自己凭空消失了,他松开还夹着那层柔软的薄皮的镊子,让薄软的肉皮颤巍巍地把硬籽重新盖了回去。 可怕的高潮巨浪打了过去,柳鹤犹在颤抖着啜泣,感觉刚才仿佛灵魂都一瞬间飞走了,现在才活过来,能感受外界,他闭着眼睛直哆嗦,是真的从来没有试过那种程度的刺激,陆影没有继续动他,而是捧着脸看小美人躺在床上胸脯剧烈起伏的模样。 柳鹤凌乱地喘息着,发红的眼睛含着水光,在高潮的余韵中轻轻颤抖着,又缓过来一些能够说话了,眼睛却仍然紧紧地闭着,雪白的长腿不舒服地在地上划了一下,牵引着腿心的肌肉,立刻感觉到阴蒂还是痛得突突直跳,他带着哭腔惴惴不安地问:“是不是流血了啊?好痛……我被弄坏了……呜……” “不是,没有坏没有坏,怎么猜完尿尿猜流血呢,那么怕吗?”陆影伸手摸着他带着汗水的潮红脸颊,另一只手不经意间伸到柳鹤不敢合起来的腿间,又摸了摸重新盖好包皮的阴蒂,让小美人猛地缩着屁屁,泫然欲泣的表情又是一变。 陆影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伸了过来接着说道:“我摸了一下,你看,都是透明的水,要是流血了我肯定会停下来的,这些不是血,全是你流的淫水,而且小穴里面也还有很多水啊,真的很痛吗?可是你的身体好像没有那么讨厌喔?” “痛的……刚才……哎呀,和你说不通!”柳鹤睁开眼看了看,侧过脑袋去不让陆影摸头,他本来就有点累,喘息着说话也是轻软慢慢的,这时候才说了几个字,就被对方这样如连珠炮的一大串话语抢白,搞得他一时气急语塞,只觉得这个坏家伙是存心的。 柳鹤并不是很想承认自己在觉得痛的同时又觉得很刺激的事实,他侧过头去,让人只能看到饱满的脸颊,红着脸装鸵鸟,不回应陆影了。 以的,找不到的话,那我拉着你手指过去就好了,总之别老盯着我看,太不自在了。” “好像也行啊。”陆影笑了笑,松开了对他的禁锢,开始简单地布置白色的桌肚,他在凉凉的木版上铺上柔软的折好的毯子,还放了个迷你小枕头。 柳鹤一直在床边扶着床头柱子专注地看着他收拾,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惊呼一声就被抱起来放了进去。 “你让我自己进来不就行了?”柳鹤在桌肚里坐好,仰着小脸又发出了疑问,陆影只是笑着点了一下头,没说明白他不太爬的下来的事实。 柳鹤摸摸胸脯,为自己做了下心理准备,接着忐忑地抱着枕头抬起屁股,调整好了跪趴的姿势,那肉穴经过一次阴蒂高潮已经完全又软又滑了,湿漉漉的全是淫汁,他趴在枕头上,抓着陆影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饱满的臀尖,红着脸支支吾吾地示意他往下滑。 陆影的手指一滑便摸上了穴口,小美人顿时紧张地抓着了枕头。 他一边在穴口轻柔地将手指尖插入拔出,一边伸到前面撸一撸勃起的小肉棒,转移柳鹤的注意力。 穴口的水随着浅浅的捣弄逐渐越来越多了,陆影接着竟是没有打招呼,直接在柳鹤的惊呼中缓慢而坚定地把手指往里塞了进去。 “呃啊——!呜……太大……”脆弱的处子膜骤然被撕裂,那种胀痛酸涩的感觉让柳鹤脸色都有些白了,他倚在枕头上轻轻颤抖起来,口中发出细细的隐忍呜咽,那手指还是实在太粗了,娇嫩的肉屄口都被撑得滚圆。 陆影听到了那啜泣的声响,他低头悄悄看了看,另一只手也伸进去,轻轻地摩挲着小美人光滑的腰背,又去摸摸他柔软的头发,插进屄里的手指并没有那么快抽插动作,而是安抚着柳鹤等他适应。 “唔嗯……可以了……”过了好一会儿,柳鹤才调整了下呼吸,表示自己能够承受了,陆影这才接着开始轻轻抽插。 敏感的肉屄口被手指撑得圆圆的,软白的肉瓣色情地抽搐着,粗糙的手指在紧致的肉穴里变换着频率地抽插,还时不时摇晃着手臂,给人带来震动的刺激感。 柳鹤面上都是潮红,原来是死死地咬着下唇,然而等到逐渐得了趣后,酥酥麻麻的快感还是让他忍不住开始软软地呻吟起来。 “嗯啊……轻点……啊……太粗了……好奇怪……”他上身趴在枕头上,腰肢都酥软得踏下漂亮的弧度,撅着桃子一样透粉的雪白屁屁,被男人的手指抽插着,带得整个人都在摇晃抖动,敏感的媚肉蠕动着收缩,从穴口处的缝隙里汩汩地一直往外流水。 粗糙的手指果然和棉签根本不是一个份量的刺激,鼓胀的撑足感和高速抽插的酥麻快感让小美人眯着眼睛浑身发软,很快就几乎要有些跪不住,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发现陆影早就已经找了个可以稍微低着头的角度,一边看着他一边肏干。 强大的冲击力也让小枕头越来越往前跑,柳鹤都很难靠它支撑得稳,陆影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他干脆伸出一只手到柳鹤前面弯曲手指环着,温声让他伸手抱住。 “……哼嗯?”漂亮的小美人眯着眼睛看了看,乖顺地倚到大手上面靠着,软绵绵地发着抖,潮红的脸颊贴着手指无意识地蹭动,努力地让自己能够跪稳不往前摔过去。 “陆影?儿子?在家吗?”突然响起来的敲门声把柳鹤吓得魂飞魄散,他猛地捂住嘴发出一声不自然的短促嘤声。 “在,有什么事吗?”陆影应了一声,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持续动作着一边在桌肚里摇晃手指肏干着小家伙,那肉穴像是被刺激到了,更加火热地缠着他手指的不停抽搐。 柳鹤后怕地不行,眼泪都吓出来了,不停地心中想还好自己要求进桌肚了,他还是被体内粗大的手指磨得酸麻又舒服,刚才的软声吟哦却全部消失了,小美人皱着小脸疯狂摇头,一只手攥起来不停锤陆影的手,明显想要让他停下来,另一只羞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死死忍着,一点点声音也不肯冒出来,高度紧张下,小家伙辛苦得全身都颤抖着泛粉。 陆母打开了门却没有走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对他笑了笑:“没什么,回来拿份忘了的文件,顺便看下你在不在,桌上放了点顺路买回来的水果,记得吃点。” ,他晕乎乎地半眯着眼睛,腿上肚子上都有些白浊的精液,嫣红的肉穴还被手指顶得圆鼓鼓的,像是很难受,见他不听话地看进来,也只是反应慢半拍地抬眸看了一眼,没力气发脾气了。 陆影对他温声道:“现在到最后一步,据说忍一忍彻底肏通就可以恢复了。” “……嗯?”他说的囫囵,柳鹤本来就有些混混沌沌的,这下更是好一会儿才理解过来他在说什么可怕的话。 那体内埋着的手指又轻顶了一下子宫口,柳鹤杏眼中涌上水光,恐惧地摇头含含糊糊地喊不要,然而他软绵绵地要俯趴在陆影的左手上才能保持平衡,小小一只完全没什么反抗的力气,就这么被一手圈着上半身轻轻地抱了出来。 骤然到光线明亮的地方,柳鹤眯了眯眼睛低下头,然而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手指插在臀间,看到那种尺寸,他都不敢想现在自己下面是什么样子,白净的小脸上露出好似要哭的表情。 陆影左手圈着他稍微分了些力,另一只手继续从下往上地顶在紧致软热的小穴里,将柳鹤凌空地置于自己大腿上。 “唔嗯……别、呀啊啊啊!!”接着他突然将左手的力气卸掉了,移到小家伙的头附近虚虚地环着,柳鹤都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才勉强地上抬抓住陆影的手指,然而这样的方式根本不好分担重量,柳鹤一瞬间眼睛都瞪圆了,颤抖地感受着用脆弱的子宫口支撑自己的全部重量的可怕感觉。 “呃啊啊!!好痛——抱住我、别、啊啊啊……我、我要下来——呜啊啊啊!!”虽说变小后的他只有几斤重,但是相对而言那脆弱的肉环也更加经不得刺激,下滑的瞬间就被手指顶得几乎平了,雪白的小美人不停踢蹬着腿,崩溃地去用绷直的脚尖探勾陆影的裤子,摇着头扑簌簌地直掉眼泪,胸口重重地起伏着,不顾一切地想要从这难受的姿势下来,却怎么也做不到,移动间还摩擦着子宫口,从那脆弱的地方传来的一阵阵可怕的酸痛让他难受地不住痉挛着尖叫起来。 陆影并没有停下,甚至变本加厉地开始捉摸着合适的力道,以不至于弄坏但绝对不温柔的力道向上挺动整只右手开始想要冲开紧闭的宫口。 柳鹤被剧烈的动作刺激得凄惨地哭泣起来,雪白的肉体被顶得上下耸动,长腿控制不住地在空中折起来又踢直,脆弱敏感的一圈紧闭的小肉环被一下一下地以恐怖的力量重重冲撞着,酸痛得要命,直打得柳鹤无力地翻着白眼,几乎要承受不了,连小小的舌尖都吐出来了一些,控制不住的涎水沾湿了柔软的嘴唇和下颌,崩溃地颤抖着往外吐出破碎的求饶话语:“好痛、啊啊啊——要破了、呃——别顶别、啊啊啊!!” 在持续的高速冲撞中,陆影突然变换左手的姿势把柳鹤的肩膀往下按住,同时再增加了一点力气往上一推,顿时嫣红的肉穴又吃下去一小节手指,那已经被打得有些松弛的子宫口就这么被粗大的手指成功地一下子猛力地凿穿了,一瞬间那圈原本紧闭着的脆弱肉筋被强行撑成了和肉穴差不多宽的环,在极致的紧绷中抽搐到发白。 “呃啊啊啊——坏了呜呜呜……救命、里面坏掉了——”那敏感的子宫口含着手指抽搐起来,好像要直接被凿废了、再也合不上似的,爆发的酸疼让柳鹤猛地把长腿挺直了。 指尖也完全地填满了那脆弱的小子宫,子宫内壁被异物触碰摩擦的恐怖刺激让那雪白的肉体痉挛着挺直,双眼翻白着动也不敢动了,只是抽搐着被插在空中发出尖锐的哀声哭叫。 “没有坏掉,不会坏掉的……”陆影低声说着,见终于凿进去了,他也不继续折腾了,重新用左手抱住了小家伙的上半身,分担些力量,同时小心地转动着一口气插进了宫腔里的手指,用粗糙的指腹反复地摩擦遍了内壁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经。 -- 变小记彩蛋,敲过不要买哦 上篇蛋 柳鹤还在思考着呢,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被轻轻往下摁了摁,轻薄的夏衣从腰际开始被往上扯,几乎是一瞬间就脱掉了,陆影的大手徘徊在他白嫩的细腰附近,似乎是还要扯下他的裤子,柳鹤一惊,赶快伸手把裤边摁在自己肚子上,蹙眉望着对方的方向,露出警惕的神色:“怎么扒我衣服?” 也许是因为变小后力量也就那么一点,虽然柳鹤很努力地摁着自己的的裤腰,却还是被对方没怎么用力就把他的手轻轻挪开了,陆影一边往下扯着脱他的裤子,一边温声道:“这是必要步骤,你不要太紧张。” 柳鹤反抗不成功,心中紧张又忐忑,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现在已经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小内裤和面上盖着眼睛的布了,白皙的皮肤几乎全然赤裸着,此时正值夏日,这样倒是不会很凉,但是…… 小美人有些不自在地捂了捂自己微微隆起的胸脯,虽然陆影一直都知道他双性的身份,可是他们俩之前,也没有从来没有这样如此地坦诚相见过呀。 “呀啊?!”他还在紧张中,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潮湿温热的柔软东西在自己光裸的腿上色情地滑了长长一道,那种奇怪到极点的湿黏柔软的感觉让柳鹤一瞬间整个人都头皮发麻,他几乎要像只猫一样被吓得炸毛了,惊叫一声后火速蜷起来,将白皙的小腿抱到了自己怀里,想要以此阻止对方的行为。 然而小家伙此时身长都只有16厘米,挣扎起来的的力气对一个成年男人而言更是微不足道,甚至陆影手上还必须时刻注意着力道,扒拉开小手小脚的动作都要小心轻柔一点,以免真的把人弄坏了。 作为双性,柳鹤不止是在原来的会阴处多了一朵花穴,同时胸前也有着不太明显的一对鸽乳,那片软肉比一般男生的娇嫩敏感上许多,此时整个人变小了以后,舌尖一落下去就几乎盖了它一半。 “唔嗯……都说了别舔我呀……”柳鹤不舒服地扭动起来,他很快感觉自己的两只手臂一起被往头顶上捏起摁住了,接着那热乎乎的舌尖就毫无停顿地上下舔起了那雪白香软的小胸脯。 “好痒……嗯啊——”敏感的奶子被色情而缓慢地舔着,红色的舌头落在白皙的乳肉表面,时不时还会扫过敏感的乳头,动作间持续激起一阵阵陌生的、酥酥的奇怪快感,柳鹤痒得忍不住仰起小脸呻吟出声,他凌乱地喘息着,白皙的脸颊都逐渐泛起红晕,头顶上被抓牢固了的手臂时不时就往下扯动,似乎是想挣脱开去推那靠近自己的大脑袋,却只是呜咽着怎么也做不到。 下篇蛋 他嘴角带着恶劣的的弧度,竟是将手指稍微地后退,接着一下子粗暴地第二次摩擦着捅穿抽搐的子宫口,摩擦着高潮中敏感得可怕的内腔重重插到宫底,小小的肉壶完全被手指瞬间捅得变成了椭圆的形状。 “嗯呃——!!”柳鹤被那难以言喻的刺激冲击着,竟是翻 柳鹤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套上一身陆影的卫衣,和他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室内,在小区的路上走着。 自己好像……好像……变回来了? 然而那失禁的淡黄色液体才刚飙射出来一点,娇嫩的铃口就立刻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死死地堵上了,失禁的汹涌尿液骤然被停止,柳鹤顿时难受地表情都微微扭曲了,他胡乱挣扎起来,受不了地仰着头呜呜地哭泣着,雪白平坦的小腹被尿液撑得显着饱满的弧度。 柳鹤哭得凄惨,不停胡乱踢蹬着腿,几欲发疯,多重的刺激叠加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竟是让他很快就翻着白眼浑身颤抖地从那细细小小的女穴尿里眼第一次溅射出了失禁的尿水。 再次睁开眼帘时,柳鹤先是迷迷糊糊地抓过手机关了闹钟,接着他像是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样,整个人愣住了。 这时候还很早,没有什么行人,鸟儿在清晨的光影中对着鸣叫,一切都是那么的静逸闲适,柳鹤慢慢地和陆影往自己家里走去,说着话闲聊的过程中,也逐渐找回了熟悉的自在感,小插曲后生活又重归平静。 淅淅沥沥的浅黄色热液混合着大量的透明淫水沿着痉挛的长腿往下流淌,逐渐打湿了陆影的裤子。 “嗯?”柳鹤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周围,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终于敢确认是真的变回了正常的体型。 那手指插在脆弱的小子宫里轻轻地挠动摩擦,引发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陆影甚至还在这时候往前弯了弯手指,雪上加霜地去挤压碰撞着前方几乎憋到极限的膀胱。 像是知道他在纠结什么,陆影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见美人看着他强装镇定地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失笑道:“既然你都已经恢复了,我肯定不会再做什么的啊。起来了就吃点东西,待会儿我送你回家。” 他接着又认真去感受着自己饱受蹂躏的小穴,却发现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昨天的一切好像是一场梦一样,甚至柳鹤一瞬间都怀疑什么变小、什么淫荡的恢复方法都是梦里的内容,但是明显不是自己房间的室内布置无声地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的。 陆影坐在旁边书桌上像是在画着什么值得纪念的画面,听到床上的动静,抬头看向他:“小鹤起来了?” 这次陆影没动手脚让尿液消失,清晰的失禁感觉让柳鹤羞耻到大脑都几乎要宕机,他的体力和精力也在过度的刺激中被玩得几乎耗尽了,一边流着尿一边觉得眼前发黑,很快就累得软在陆影的左手上小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垂下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潮红凌乱的小脸看起来可怜得不行,一片狼藉的下体甚至还含着陆影的手指抽搐着。 着白眼剧烈颤抖了一下,直接尖叫着从抽搐的马眼里往外开始失禁地流尿。 “嗯,昨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