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部队我呆定了》 关于小孩子不阳刚就应该被下放部队这件事 贺久安第一次发现他的家庭是那么得冰冷,家人之间的亲情是那么得淡薄,他的爸爸是那么得无情,而他的哥哥……是那么大一个贱人…! “贺!久!远!”贺久安愤怒拍门,“你敢做这种事你倒是敢给我出来啊!” 门被拉开,贺久安没刹住一巴掌拍在贺久远的硬挺的胸肌上。 “嘶——老贺要看到你这个样子,保证不会再觉得你不阳刚了。” 贺久安听到这话更气了,双手抓住贺久远的衣领拼命摇晃,但也没撼动几分:“那你为什么不截断老贺派我下部队的命令!” “害,这不是不解决你阳刚的问题,老贺就要来解决我娶媳妇的问题了吗~” “你居然因为你个人的自私自利而抛弃你的手足兄弟!你有没有人性!有没有良知!你知不知道血脉亲情这四个字怎么写!” “害。你哥我都在部队待多久了,几次身负重伤也没见你多关心关心我。你这也就体验一下,几个月的事,就当锻炼身体了。我这可是终生大事,孰轻孰重你不知道吗?”贺久远趁贺久安一个不注意迅速关门,门里面传来他贱贱的声音,“到时候进部队了见到我就得喊首长了~你这几天多练习练习哈~” 贺久安向来是个坚信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客观唯物主义者,见此事已成定局,遂放弃了,回到房间里发长文跟自己那群狐朋狗友们告别: “你们的久安同志,就要走了。 为保家卫国,虽临危受命,也不得不从。 只是数月前与友人们的约定未能履行,很是痛心。 虽然不舍,但还是要跟各位朋友再道一声:珍重! 所以有器大活好帅气有腹肌哥哥在我被老爷子下放部队之前约一炮吗?联系电话188xxxxx…” 不一会贺久安的手机就收到了许多消息提示,他瞬时觉得暖心无比,虽然亲情让他丧失了对人性的信任,但是友情却能继续滋润他爱的心田!你看,朋友们一定是刚一看到就纷纷来关心我呢~不知道有没有小哥哥~ 他满怀信心点开,结果无一例外都是简短而有力的两个字:傻逼。 所以他为什么要对这群傻逼抱有期待,再见.jpg ———— 贺久安是六院里公认的小太子,主要原因有两点。 一是他祖辈是赫赫有名的开国功臣,他爸是军部手握实权的三星上将,能住这一个院里的基本都隶属他爸。 二是贺久安天生一副好皮相,打小看面相手相都被夸命里大富贵,这辈子无论要什么都不缺来源。 只不过…明明大家是一起爬树偷蛋下水摸鱼上房揭瓦的,一到暑假院里天天跑来跑去的都是一个个小黑炭,为什么只有你贺久安依旧白嫩水灵讨人喜欢,连吃的都能多领一份? 长此以往贺久安是有点被宠坏的娇气,但和大家玩起来的时候从来不端什么架子,大家也都愿意纵着他的小性子。毕竟长得好看,只要死皮赖脸地跟着你,啥也不干就冲着你笑,再坏的脾气也发不出来 贺久安心里苦不堪言:爹,我这样的有个成语叫天生丽质。 “报告首长!是我!” 于是立刻让大儿子拟函,等贺久安领完大学毕业证回来就马不停蹄送去部队。 顺着他们敬礼的方向,贺久安看到了一个穿着墨绿色军装的男人,肩膀上戴着两杠三星。 “好了好了,差不多了。这位小同志口才不错,到时候文艺演出再表现吧。下一个。” 贺久安想想就湿了。 他甚至为此还偷偷查过亲子鉴定,确实是亲生的。昨天在饭桌上他又忍不住向刚出完任务升官回来休息的贺久远感慨此事,突然脑子一灵光:说不定就是因为贺久安没参军呢!如果去部队锻炼锻炼,在那么多铁血男儿的耳濡目染下说不定就培养出来了呢? 情绪没渲染到位被突然打断,贺久安有点闷闷不乐。新兵营都是刚从外面进来的,年龄不一,高矮胖瘦也都层次不齐。贺久安对他们也兴致缺缺,就不再专注同营的介绍而是四处张望起来。这一张望就挪不开眼了。 至于为什么不阳刚? “立正!敬礼!”听到连长的号令,贺久安军人世家的血统被唤醒,立刻响应。 真不是他不喜欢阳刚,而是他太喜欢阳刚……的男人了。比阳刚男人还要阳刚的可不就是跟阳刚男人在一起的男人吗?因此物极必反,就是他现在这样了。 贺久安到达部队,被编排进了文工团的新兵营,连长让他们彼此之间先进行自我介绍,增进了解。 “以上就是我为什么参军的理由了。” 是个上校?看着好年轻。 只有一个人对此忧心忡忡,那就是贺将军。 “你就是贺久安?” 只见一队肩宽腰窄的军装整齐的兵哥哥列队走了过去,贺久安咽了咽口水。然后他们整齐划一地立正敬礼,齐声发出了一句:“首长好!” 所以贺久安的表现就令人侧目了。 卧槽好帅!虽然表情冷酷,但你看看这剑眉,这唇峰,这如同刀劈斧凿出来的下颚线。多适合正面骑乘啊~让这张冷酷的脸陷入情欲中~不停叫着让他吸得再紧点~ 了。 贺久安立刻悲重中来,思绪万千想要述之于口,自告奋勇站起来当第一个演讲人,结果这一讲就差点变成一个小自传,当然,刨去了他爸是上将这回事。 男人和他们回礼,就冲这边走了过来。 “首长好!”贺久安和连长同时喊出声音,做出了标准的敬礼动作。其他人还没有开始正式系统的训练,一脸茫然。 他的小儿子,为什么就不阳刚呢? 贺将军作为能为祖国抛头颅、洒热血、顶天立地的七尺大汉其实心里一直在默默担心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出列。跟我过来 ———— 一下。” 贺久安美滋滋的,觉得一定是刚刚表现太好了,所以帅哥才把自己叫出列,那帅哥都对我另眼相看了那酱酱酿酿不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吗~想的太开心结果没发现他的帅哥已经停下脚步。 然后他就撞进了帅哥的怀里。 “痛——”贺久安捂着鼻子,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这人的胸是铁做的吗。 “接上级通知,你正式被收编进野战部队的新兵营。我是你的直系团长沈诃异。” 嗯???什么鬼??野战部队? 野战军属于陆军分种,下面有步、坦、炮、空、侦、工、通、化八大兵种,日常训练属于最累的那波。同时作为一般作战单位,一旦战争发生了,可是真的要上战场的。 贺久安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开始思考怎么逃跑?这样逃跑算逃兵吗?如果他逃回家他铁面无私的老爹会不会大义灭亲?逃兵罪责会不会祸及他爸他妈他哥不? 但到地方了之后贺久安暂时停止了思考。 因为他下车地方的那片空地上,一排兵哥哥裸着上身在做俯卧撑。贺久安看到哥哥们的汗液脱离了紧实的肌肉砸在身下的地面上,也砸在了他的心上,恨不得化身成那一方土地~那一瞬间,贺久安甚至觉得就留在这里也不是不行。当然他立刻反应过来先给了自己两巴掌清醒清醒。 要自己在这训练下去那不得跟他们练成一样的大块头,等他从小鸟依人变成大鹏展翅,到时候还会有哪个小哥哥会想干他呢,呜呜呜~ 然后视线转移,贺久安才看到在他们后面的人。 贺久远冲着他笑嘻嘻地挥了挥手。 ———— 贺久安在有空调的办公室里喝着冰水。面前吊儿郎当地把双腿架在办公桌面上的人实在没有一点少将的威严。 “所以我来这就是当个吉祥物?” “那倒也不是,生活待遇跟大家一样,就训练我跟沈诃异交代了酌情减负。你那小身板子确实也得练练。怎么样,现在我是不是很有人性,很有良知,很懂得血脉亲情这四个字怎么写?” “怪不得你之前说到时候见到你记得喊首长好。别说了,接到通知的时候我腿都吓软了。” -- 关于室友们都是我的攻略对象这件事/帮睡梦中 贺久安屁颠屁颠准备去隔壁办公室找沈诃异的时候却被告知他有别的监管任务,一个月只集中几天呆在办公室处理公务,贺久安叹了口气,只好自行去新兵营找营长归队。 唉~男人就是这样~喜新厌旧。刚开始认识的时候嘛就非要把你带回家,带回家了又很快腻味了就不管你了,呜呜呜~ 贺久安就是带着这样一副怨妇表情找到自己寝室的。 宿舍分配按顺序,他来得晚自然也是去到末位寝室。不过他推门进去才发现加上他只有四个人,其中还包括一个班长一个连长。 看着热情跟他打招呼喜滋滋给他介绍那两个室友多么多么厉害的路星辰,贺久安在心里呐喊:你真的一点没觉得奇怪吗?! 一般来说新兵营的宿舍都是几个单床给有职务的长官,剩下十几个新兵蛋子挤一张大通铺的,他原本还很期待这件事的。 快乐,就这样啪地一下就没了。 但很快他就转换了心情,因为他发现他的室友们单就容貌来说都达到了他的审美水平线。不管怎么说,至少每天视觉上还是享受的。 通过路星辰的介绍,贺久安了解到温和的班长叫于恒,从进门就看到一直躺在床上睡觉没搭理过他们的连长叫纪辽 于恒作为班长,大致告诉贺久安需要注意的事项并收缴记录了贺久安的个人物品。虽然他对部队的规律基本了解,但还是认真地听完了于恒的讲解。 路星辰就兴奋地要教他叠豆腐块,没想到“第一次”实验的贺久安叠的就比练了一上午的他叠的还要好。原来真的只有自己一个是废物,路星辰委屈巴巴地继续练习了。 贺久安则听到自己内心沧桑的声音:“无他,唯手熟尔。”你要是在军人世家长大我保证你叠的比我还好。 第一天还是没有特别繁重的任务的,晚上在食堂吃完饭后于恒就带着他俩去理发和采购了一些个人物品。贺久安摸了摸自己的小毛茬,他的发质软,没手感,就把毒爪伸向了路星辰。路星辰则不服输地摸了回来,然后又是一阵打闹,顿时两个人手上身上都沾了毛茬茬开始发痒。 于恒笑着摇了摇头,并未指责,直接带着他们去了洗浴房。 ———— 来了来了,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了,终于可以看到一排排小哥哥的肉体和几把了,好担心呆会自己会忍不住硬呢~ 贺久安都已经计划好进去之后要观察一下谁的鸡儿大就记录在自己攻略名单上了。却被于恒告知洗浴是按班级为单位划分时间和人次的。瞬间萎了.jpg 自打进到这个部队到现在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一件称心如意的事情。可能上天知道他利用兄长职务之便偷懒,所以恶意惩罚他来着。贺久安欲哭无泪。 进去之前于恒再次嘱咐他们洗浴和洗衣服都是有时间限制的,也是这个时候纪辽来了,跟他们一起进了洗浴房。 纪辽一进去就快速地脱掉衣服从头到脚开始冲洗,因为动作幅度大发出巨大的响声。于恒的速度也差不多,只是力度没有那么大。这是老兵习以为常的洗澡速度了。 路星辰看上去有点害羞,脱衣服的速度慢了些,而后也跟 黑灯瞎火夜~偷鸡摸狗时~ 长度还不错,好想直接吃啊~但还不可以,怕自己太过分让路星辰连夜爬上崆峒山。 莫名被cue的路星辰显然已经听呆了,茫然点头。 ———— 了进去。贺久安倒脱地很快,他装作毫不经意地把每个人处于蛰伏期的小兽用余光都扫了一遍,试图绷住表情但嘴角还是止不住地上扬,只能用洗脸来掩饰。 许是睡梦中感知到充血的鸡儿被被子压住了的不适。路星辰翻了个身,整个人侧躺着,正对着贺久安。然后贺久安就两只手都伸了进去,先勾住内裤让鸡儿被解救出来,再握住整的茎身开始套弄。 晚上,于恒说反正他们宿舍人少,不如大家都睡在单床上好了。但贺久安一脸正色地表示: 贺久安主动给两人铺好床,拍了拍他旁边的枕头,开心邀请道,“那我们碎觉觉吧~” 贺久安耐着性子等到旁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才慢慢慢慢地把手伸进了隔壁的被窝。 又浓又腥,不知道是不是处男。 却不知道黑暗中一直有双眸子盯着他的举动,眼神里写着厌恶。 “啪——”熄灯了。 ————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来到了部队就要遵守部队的纪律。我们新兵万万不能在训练最初之际就因为贪图一时的舒适而放弃这样一个磨砺自己的机会!那么以后面对困难我们可能就会首先想着如何逃避!这样也会给别的同志带来不好的影响!所以,我们要睡通铺!对吧路星辰?” 目的达成? 老天爷您还是爱我的!刚刚我不该骂您的。您让我来这个寝室就是知道这三个人就足以满足我了对吗?我回去之后一定多烧几柱香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嗯~~真是十足的男人味呢~贺久安如同一个挑剔的米其林评审,仔细品味着这道没有过度烹饪而保证了食材原汁原味的料理。不错不错,但还差一点厚重感,最好大火收汁。 贺久安感到朵朵小花在心头盛开。 贺久安整个人紧绷着躺好,等待一会确定无人被吵醒后才开始舔舐手上的精液。 “嗯…”贺久安用双管齐下两只手上下翻飞又套弄了一会后,路星辰无意识发出了一声喟叹,在贺久安的手里射了出来。 身体给回馈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不一会那根肉棒就开始慢慢挺立起来。 先装作不经意的触碰到对方的大腿,确认对方真的睡着了之后。贺久安沿着他的大腿一点一点往关键部位移动着,直到整个手掌都覆盖住那坨沉睡中都快要一只手都无法捂住的巨物时,贺久安屏住了呼吸。默默在心里数过60秒,才开始小幅度的揉动。 处男刚开荤可就是行走的泰迪精诶~带着美好想象,贺久安压制住自己也想释放的欲望,满足地睡去。 男人最了解男人敏感的地方,贺久安先用指尖点了点龟头顶端的粘液,含到自己口中。另一只手的用中指的指腹开始画圈着往下。 -- 关于室友意识到自己可能是gay这件事/ sēy 入营第二天的路星辰已经从早上郁闷到现在了。 不是因为全程密集衔接的训练任务,他在入伍前是体育生,这种程度还能适应。只是……裆下黏黏糊糊的感觉总是会分散他的注意力。 时间回到早晨5:50,震耳欲聋的起床铃让路星辰从梦中惊醒的那一个瞬间。 大脑渐渐从混沌中转醒,他才意识到刚刚梦境的离谱和裆下的一片黏腻。 他不仅做了春梦,还梦遗了。最关键的问题是,梦里面那个在他身下娇喘的是个有着和他一样生殖器官的男孩子…… 男孩子?这一点深深背离了他对自己的基础认知。在此之前他虽然母胎单身,自知自己有时候二的不行,所以觉得没有女生喜欢他也正常。 但是这……?难道因为他一直交不到女朋友,以至于自己已经开始不喜欢女人了吗?他电脑里他室友偷摸传给他的“学习资料”可没这样shai的画面啊。 但班长连长已经开门下楼,来不及多想,他翻身套上军服前去集合。 早上的时间根本容不得他去洗浴房更换洗内裤,而出完早操回来整理内务的时间他也羞于在众人面前将内裤脱下,所以只能一直穿到现在。 想到这里,支撑单腿站立的脚一个不稳,晃动明显。 “最后一行第二个出列!”最后一行只有他跟贺久安,他们像是被生硬插在互相协作的齿轮间两颗螺丝,十分突兀。 “是!”路星辰用大喊逼迫自己精神起来,齐步走出队列。 “俯卧撑50个!” “是!”路星辰不假思索就地开始。 “同排下蹲!” “是!”方队后方一片齐声大喊,这里的同排不是这一个横排,而是由三个班组成的一排。 路星辰觉得难过,没想到因为他自己的问题还连累了那么多人,只能化愧疚为动力,争取每次动作都标准得能入教科书。 “都给我做标准点!是不是想一整个连都陪你们?!” 贺久安恹恹地看了一眼站在台子上的纪辽,知道这句话是针对他说的。那又有什么办法,能被选拔进野战军的新兵其实多多少少身体素质、组织纪律都有一定的保障,有些人甚至是作为重要培养人员从别的兵营挖掘之后送进来的。 而他,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废物罢了~ 负罪感什么的也是不存在的。这群人说不定再坚持半小时都没问题,标准的蹲姿看起来简单却是很磨人的,他的极限就到这了。何况训练就是吹毛求疵,没有他也会因为别的问题罚他们的。 仗着最后一排后面没人,他直接往后一坐,双手撑地,放弃挣扎。他的班长就站在旁边看着他,微微笑着,也不说话。 看到他放弃,纪辽反而不再盯着他了,而是下达新的动作指令。路星辰也做完了50个俯卧撑,请求归队,没有侧目多看贺久安,加入训练。 现在整个连队只有贺久安一个人格格不入了,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当全世界除了你都在努力的时候,人的第一反应往往不是振奋而是厌世。 “你是不是不舒服?”于恒则在此时开口,声音不大,是刚好能入耳的音量,“去医务室看一下吧,好像挺严重的。” 贺久安第一次遇到睁眼说瞎话水平能跟他旗鼓相当的人,静心想了一下,便顺坡而下:“报告班长。我站不起来了…班长能不能扶我一下?” 没想到于恒直接给他打横抱起:“报告连长。请求带伤员前往治疗。” 路星辰听到了,还是担忧地看了一眼贺久安一眼。 “最后一行那个!俯卧撑50个!” “是!” ———— 医务室在办公楼一层。想必贺久远也早就打过招呼,贺久安摆摆手对准备上前检查的说军医说自己没事,军医扶了扶眼镜,一副了然样子就不再管他,继续写自己的文字报告。 贺久安对面前认真给自己削苹果的男人产生深深的好奇,虽然班长主要任务是训练和监管新兵,但你见过哪个班长会帮新兵撒谎逃训练任务的?而且他只管两个人诶?就算他和路星辰是多出来的,也就两个人而已,随便插到其他班里就行,完全没必要多派个班长吧? “班长,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 “你到底是我爸派来的还是我哥派来的?” “都不是。”男人直接从苹果上削下小块,用刀插着递到贺久安的嘴边。 贺久安小心避开刀刃,轻轻用牙咬下,舌头一卷带进嘴里:“不楞嗦?” 含着苹果,贺久安有些吐字不清。 “可以说。”于恒注视着贺久安唇齿开合时隐隐若现的柔软舌头,想起它也曾经灵巧地舔舐自己的指尖…可惜,这个没心没肺的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了。他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 “我对你的档案照片一见钟情,特地申请过来照顾你的。” 贺久安一时之间无语凝噎。 我是哪里看起来像是傻到会相信这种鬼话的程度?! 但眼前的男人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温柔又坚定,确是一副十分认真的样 “跑!” 路星辰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毛茸茸的什么轻轻抚了一把,又痒又想:“还不太确定……再……再试试吧……”??不早说?那我昨天还担惊受怕的。不过你现在告诉我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你你、你的意思不会是让我肏你吧?这不能吧…?” 贺久安发声时,唇齿的变动轻轻触碰前端的敏感地带。路星辰低头,目光只被他那个能吞吐自己肉棒的小口吸引,他的唇上沾染了从自己铃口沁出的淫液,原本就自带艳色的嘴唇更加明艳了。 “先试试再说~” “但我是真的男人。你如果想确定,在我身上试一下就知道了。” “怎么样啊?” “那倒不至于……手的话你自己也可以,可能试不准。这样吧,看在我们是一个班兄弟的份上,我帮你口一下。如果你有感觉……” 好家伙,今天被拉练得这么惨居然还能跑步过来,瑞思拜好吧。这就是1与0之间的区别吗?爱了爱了。 “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贺久安低头,像是思索了一会,表情严肃:“我有个方法能帮你测试,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我跟你说你千万帮我保密啊。”路星辰红了脸,“就是…那个…我突然发现我可能不喜欢女人……” 路星辰解释了一遍今早发生的事情。 深夜11点。 处男还是好骗啊~处男真是世界的宝藏。 然后贺久安就让路星辰坐在花坛边上,自己则跪在地上拉下了他的裤链,释放出这次重要的实验人员。手刚拉下内裤边缘,路星辰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了。 贺久安轻笑一声,张开嘴巴,舌头勾着沟壑将龟头送进口中。舌头不停转着圈舔舐龟头表面,口中分泌的涎水越来越多,他轻轻一嗦…… 子。他总觉得这个人哪里有点不太对劲。怕他下一秒就会借水果刀突然行凶,感到怕怕…于是就将苹果从男人手里直接拿了过来,重重啃了一大口。 “咳咳…没事…咳”贺久安摆手,“有感觉吗?” 被噎的难受,贺久安用舌头一点一点抵着肉棒退了出来,却又故意将嘴唇靠在龟头足够近又不直接碰到的位置。 “怎么测试啊?” ———— 贺久安感受到原来还是待机状态的阴茎一下子充满了电,直直捣进他的喉咙深处,他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下,好看的桃花眼瞬间被眼泪洇湿。但这却带给路星辰灭顶的快感,他的双手忍不住拢住了贺久安的脑袋,手下是短而软的毛发触感,这个人真是从里到外都让人觉得柔软又舒服。 “你说你因为梦到和男人做爱梦遗了对吧?做梦的素材是大脑白天看到的画面或者你的想象。可能你进部队之后遇到的都是男人,所以性爱对象素材就变成了男人,不一定代表你是对男的有感觉。” 路星辰觉得害羞,想要解释,下体却被柔软温热的东西一下子包裹住了,所有想说的话都变成了长长的一声叹息“哈——” 他掐断了手中拨给警卫处的电话。 “我没事了。倒是你怎么回事啊?看你今天一直不在状态。” ———— 话题回到自己身上,路星辰一下就开始尴尬起来。其实他挺想找人问问的,面前这个新室友昨天说话头头是道,没准能帮他分析分析呢? “嗯……”那可太有了,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确信过自己对男人有性趣,“所以我大概就是同性恋了吧……”声音闷闷的,不像平常阳光的样子。 路星辰连忙点头。 路星辰点头如捣蒜。 两人躲在宿舍楼背后的小花坛里。 贺久安虽然心头跑过一群草泥马,面上却装作好奇又认真的样子:“怎么说啊?” “那晚上熄灯之后你跟我溜出去。” 阖上眼睛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关机,放回柜子,回到床上。 “对不起对不起!” 肩膀被人拍了拍,贺久安回头,是路星辰。他满头大汗却依旧一脸灿烂:“大老远就看到你了,你好点没啊?” 三楼,一个男人站在窗户边看着楼下像初高中早恋被教导主任发现的小情侣一样,手拉着手快跑。 哎呀,没直接上钩。 却没想到一声呵斥打断了他。 “谁在那边!” 一边把玩着口袋里从军医那里要来的东西,一边回味刚刚于恒说的话。还好没过多久他就被人喊走了,不然被盯着吃完一整个苹果他非得消化不良不可。 放饭时间到了,贺久安仗着办公楼离食堂近,慢慢悠悠往那边走去。 路星辰慌乱地擦拭贺久安的唇角和下巴,但其实残留在外面的根本没有多少,大部分的精液都是直接被他吞了去。想到这里,路星辰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起反应了。 “没事,我……”贺久安本来想说他也是,然后就能顺势让他看在自己做出这么大牺牲的份上,出于团结友善的良好品质帮战友也解决下内里的空虚问题吧~ “咳咳……咳!”他只是想把口水多咽下去一点,这着实令他没想到。 -- 关于逃掉紧急集合就能快乐 sēУuwēn.C 贺久安默默看着面前这个把床铺铺在离自己两米外,紧紧缩在被子里,甚至连边角都全部压在自己身下的人一阵无语。 自打那天口交完,路星辰就变着法的躲着自己,连晚上睡觉都把床铺挪地离自己越来越远。 男人真不是东西,用完就抛弃呜呜呜~就算是网购个飞机杯,如果用的满意也能得到一个好评吧呜呜呜~ 可怜他几乎每天晚上下面都要发大水,但又不敢自己纾解。他对自己认识得十分深刻,一旦他放开自己,那根本没有不发声解决问题的可能性。 他想着再找个晚上把路星辰约出去,怎么说也要在在外面大开大合地干上几次。野战部队野战部队,不野战怎么能对呢~结果这几天路星辰光是看到自己就拔腿就跑,训练的时候他一准备说话路星辰就故意做错动作,主动去一旁加练。然后纪辽就会拉着他们一整个连给他陪葬,像极了你若动我兄弟翅膀,我便毁你整个天堂。 贺久安揉着自己这几天因为练蹲姿练得一用劲就酸软得止不住打摆子的腿,恨地咬牙切齿,用力拍了旁边的“蒙古包”一巴掌。 没错,趁大家都睡着了,他又一次偷偷爬到路星辰的旁边。 通过这几天的深夜勾引,他的动作越发大胆。结果发现路星辰这个逼崽子是真的一睡着除了铃声能听见,其他怎么弄都不醒。 你说这种人他怎么都不害怕自己在睡梦中被偷偷卖掉的?要是有小偷晚上来他家,把他家偷得底裤都不剩一条他都不知道吧?就,人到底是怎么能缺着心眼长这么大的? 贺久安不能理解,但他大受震撼。 然后他开始把“蒙古包”连人带被滚到自己的床位,再把自己被子铺在他原先的位置上,用尽全身力气把蒙古包扯开个小口子,努力钻进去,装成路星辰过来抱住他的假象。 其实哪哪都破绽百出,也就路星辰这个缺心眼子什么都没发现。 ———— 自打梦遗那天后,路星辰每天早上强迫自己的生物钟在铃响前提前10分钟醒过来,无论如何都给自己留下充足的换洗内裤的时间。 可有一天早上他醒来,发现自己不仅内裤脱了,硬邦邦的肉棒还直挺挺地顶着怀里的大活人。回头看了看发现确实不是他的床铺,吓得连滚带爬迅速逃离现场。根本没注意到贺久安也是光着屁股,甚至腿都微微张开等着被操。 他以为他不仅天天梦里操贺久安,现在连身体都控制不住开始梦游了,他明明已经努力避着贺久安了,再这样下去可真的要出事了。 没错,在那天被贺久安口完之后,他梦里的性爱对象已经不再是一个模糊的男孩形象,而是1:1换成了贺久安。 贺久安委屈。 他也不是没想过攻略一下其他人,但寝室里面另外两个人一个几乎不用正眼瞧他,恨不得把讨厌你三个字刻自己脑门上;一个成天笑眯眯却全身上下透露着“我有一个小秘密~小秘密~就不告诉你~”,谁知道这种变态潜伏在朕身边是不是为了谋害朕…! nb “我需要!”话都没说完,路星辰已经表达了内心的渴望。 和路星辰逃夜间集训的感觉像是带他回到高中时期,和心 感受到身边人因为惊醒动了下,然后他也装作悠悠转醒,下一秒做出一副受到惊吓却又不想被在摸黑穿衣服的两个男人发现的样子,抱住了他的腰埋进了他的胸口。 “嗯~” “呼…” “起不来明天五公里。”纪辽冷冷的说。 终于全部进入,贺久安软嫩的屁股和路星辰的耻骨紧密接触,需求被满足的感觉让两个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臂膀间的肌肉越发僵硬,贺久安心想:这你再不操我,你就是不行! “铃——”紧急集合只有铃声,没有灯光。 但今天不一样。 没想到自己做足了润滑,吃起来还是有点点费劲。每稍微往下沉一点就感觉小穴里面的肉棒就胀大一分。 听到路星辰吞咽口水的声音,感觉到身下的腹肌也越来越紧绷,贺久安用臀部在他腰腹间画起了圈圈,继续勾引道:“你知道的…我是一个特别乐于助人的好战友~如果你需要的话……” ———— ——也还好嘛,就五公里。 “跑步!走!”楼下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他从他哥…啊不,上级组织那边得到今晚有紧急集合演练的情报,还提前用从医生那里拿到的润滑液给自己扩张好。天时地利人和,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等楼道里面慌乱的脚步声也渐渐听不到了,贺久安明知故问:“你为什么在我被窝里?” “你们两个,还不起来?”于恒的声音。 楼下隐隐传来列队和纪辽训诫的声音,路星辰扭头看向窗外。 两个人各怀鬼胎,都没动弹。 ——切~反正他不会跑的。 东风已起。 贺久安快速亲了那张急着回应的嘴巴一口,撑着路星河的胸肌上直起上半身。然后他抬高屁股,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缝,一手扶着路星辰滚烫的下体,往里面缓缓送去。 贺久安一声轻笑在路星辰耳边气若游丝地问道:“你是不是…需要帮助呀?” sp;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贺久安怎么会容忍几次三番快要到手都飞走的鸭子再次逃跑。一个翻身跨坐在了路星辰的腰上。前倾低腰,手掌摊平一路从腹肌滑到肩膀,再顺着肩膀打横摸到双手十指相扣。让自己整个正面特别是胸前两个小点和路星辰的身体重重摩擦。他感觉到臀缝被坚挺的几把拍打了下。 路星辰立刻羞红了脸,想要挣扎起来。 动男生一起逃第一节小晚自习压操场的那个傍晚。没有性欲,没有接吻,没有拥抱,那时青涩而懵懂的爱意只在并行时摩擦碰到的手指间传递,因为时光的滤镜而变得甜蜜。 好像每次带着路星辰做点什么坏事,都让他有种回到校园的感觉,周身散发着朝气。贺久安回神,以楼下跑步产生的两声踏步为一个节拍,以路星辰的肉棒为定点,上下套弄。 “哈~啊~” 听到贺久安不自觉发出的呻吟,路星辰有些忍不住,上手抓住因为碰击抖动的臀肉,开始挺腰往上顶弄。 “好深~” 没什么经验的路星辰只会操持他的凶器在穴里横冲直撞。贺久安微微引导,让那根滚烫的烙铁在自己的敏感处熨烫。 路星辰感觉到贺久安柔软的通道里面有一块粗糙的凸起,磨得他十分舒服。带着好奇,他直直顶上那个位置。 紧闭了几天的大门终于被重重踹开。 “唔哇——”贺久安下半身直接失去了全部力气,瘫软在路星辰身上。 如果之前壁肉是轻轻吮吸着他的肉棒,那捅到那一点后就是直接紧紧绞住。他抱着贺久安臀部的手收紧,指尖甚至因为用力而嵌入臀肉里,强忍着那段时间过去才没射出。然后缓了一下,双手改掐着贺久安的腰,一个侧翻,体位就上下颠倒了。 大力压开白嫩的双腿,路星辰借着月光,这能才认真欣赏起贺久安的下体。与自己茂密浓黑的森林不同,贺久安的耻毛稀少且柔软,草丛中间挺立着一根跟自己相同,却娇小了一圈的浅色肉棒。他腾出一只手套弄了一下,这朵娇花在自己掌心微微颤动起来,吐出星点露水,他身后的小穴也颤抖着收缩。 “嗯~” 贺久安发出了欲求不满的声音,摇了摇屁股。 路星辰当然听懂了,开始抽插起来,并且目标坚定,行动果决。 那敏感的一处被青涩而直接地反复击中:“啊啊~太快了…”呼吸开始急促。 路星辰听到了贺久安的呻吟以为自己应该慢一点才好,但是下体的舒适让他实在停不下来。他只能俯下身来,准备像刚刚贺久安一样安抚性地亲他一口,却没想到贺久安唇齿张开,舌头回应着舔了他一下。 -- 关于发烧中的病人就是肏起来更爽这件事/病体 贺久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他之前见过的医务室的天花板。上次他被送过来的时候还是装病,这次却是来真的。 果然不好的事情经不起念叨,一念叨就会真的发生。 身体的燥热仿佛蒸干了他体内所有的水分。虽然感受到嗓子对水的渴望,但头部传来的钝痛和眩晕让他的意识反复在昏迷和清醒中交替转换。 …… 浸湿的棉棒在嘴唇上滚动,一点点抚平他龟裂的嘴唇。棉棒一次能沾取的水量极少,可持棒人像是有着极好的耐心,仍旧这样一点一点滋润他的嘴唇。 等最后一点死皮也被仔细熨平,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拇指。准确来说,是一个人的手掌抚上了他的脸颊,而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唇间。 过了一会拇指微微施力,便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唇齿。柔软的舌头就着缝隙探了进来,输送进清甜的甘露,后又反复舔舐他口腔的每个角落,确保不剩下任何干涸的土地才离开。 反复数次,喉咙间的燥热也被渐渐安抚,贺久安长长舒了一口气,侧过身子沉沉睡去。 ———— 等贺久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不少,虽然还是能从苍白的脸色和稍乌的嘴唇一眼看出他大病初愈,但他跳脱的性子却能五分充出八分的精神头来。 “妈~你看我多努力~在部队训练刻苦地都生病了~” 贺久远止不住地翻白眼。 “害~没事~不回去不回去。我来部队就是为了培养磨练自己坚强的意志!我要向我爸我哥这些保家卫国的军人们学习,哪怕是要我爬雪山、过草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贺将军闻言开心极了,贺夫人则训斥起一旁的大儿子:“贺久远——你怎么看顾你弟弟的,你们兄弟两个现在都在军营里,哪怕不在一起你也理当私下照应照应?不说顺顺利利,怎么还让弟弟生病了?” 贺久远狠狠用手点了点笑的极为欠揍的贺久安的脑袋,“是久安他不让我管。他说他要靠自己好好努力让您们二老刮目相看来着。” “哈哈哈,好好好——等他回来我好好表扬他!”贺将军几乎是大喜,没想到才几天的部队体验确实让小儿子成长了不少。 “行,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他。”挂断了电话。 “好你小子,公报私仇是吧?”贺久远提拉住贺久安的一只耳朵。 “别别别,我又没说你坏话。是妈她觉得你还不够照顾我。” “呵…要不我告诉他们我照顾得都把你偷偷拉我这里了行不?” “那没必要。哥哥我错了~你看我都生病了,别欺负病人了行不行~” “我都懒得理你,医生都跟我说了你为什么发烧,你自己别装不知道。” “我养病的时候手机也不能还我吗?无聊容易让人心情沮丧,心情一沮丧就不利于病情的恢复。”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啊~ “你以为我想管啊?人路星辰可是侦察连指定要的好苗子。我怕你霍霍了人家的大好前程,哪天被天打雷劈。” 于恒走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甩了几下后递给贺久安。贺久安接过就准备往腋下塞进去。 “不过,”男人转身正面对着贺久安,“听说腋下测的不准。” ———— “哎呀~羞死个人了~哥你能不能别八卦你弟弟的感情生活~” “我那边还有事,不能久待,手机还我。” “如果你是战场上生病了,你也可以问问医生有没有手机给你玩?” “啧,不给就不给呗,咋还上升主题呢?去去去快走吧,我要模拟在战场上养病了。” “怎么?比起我,你更想让他来?” “嗯?” 男人的左腿跪在狭小的单人床上,身子前倾,右手垫在贺久安的后颈强迫他向自己靠近。左手从贺久安的手里拿走温度计,然后顺手往下,要拉开贺久安的裤子。 贺久安几乎是一瞬间反应过来曲 “怎么是你过来?路星辰呢?”他以为以路星辰的性格和他两的关系,怎么着也得来看看他吧。毕竟他生病绝大部分的原因就是昨晚没处理干净的那泡精液。 贺久安恋恋不舍地关闭了消消乐,他第一次觉得休闲游戏都这么有趣。 贺久安看着提着保温桶进来的于恒,思索着现在把贺久远再喊回来的可能性。 虽然是没吃什么东西,但其实高温会影响胃蛋白酶的作用,所以贺久安并未觉得饿,就摇了摇头。 “病了一天都没吃东西,饿了没?我从食堂给你带了点粥,要喝吗?” 男人也并未追问,手下动作未停,从保温桶里盛出一碗粥来,放在桌子上晾着,“对了,刚刚门口碰到医生,让我帮你测测体温看是不是还烧。” “走了。”贺久远推门出去,迎面撞上一个看起来温和的男人。有点印象,好像是哪里主动申请过来带新兵的少尉。看这意思也是对贺久安有意思?行吧,那正好让他别祸害人家路星辰了。 “好啊。”贺久安点头,“温度计在哪?” 聪明如贺久安当然能听出话里的不对味,但他确实也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一副他欠他的样子。 侦察连?确实。侦察兵某种程度来说可以算是常规作战部队中的“特种部队”。这个兵种对体能、敏捷和综合作战素质都要求极高。想到他们日常训练后两人完全不同的状态,嗯…怪不得。 腿后撤抵抗着男人的靠近。可是就一张小小的单人床又能躲到哪里去呢?于恒看了他一眼,就捏着他后颈软肉强迫他跟自己接吻。 虽然他是强迫,但吻的力度却不算大。是熟悉的感觉,原来半睡半醒间给自己送水人是他。 “唔……唔…!” 趁着接吻的空隙,另一只手绕到了贺久安的身后。勾着他的病服裤子边缘,一下就扯到了腿弯。 所以病服裤子为什么是松紧带?!完全没有考虑到像是现在这样病人的贞操会被威胁的情况! 于恒嘴上一刻不停地吮吸追逐着贺久安的舌头,手下将冰凉的细长物体塞进了贺久安温暖的直肠。 “嗯嗯!” 于恒起身,一只手把着贺久安的腿弯,一只手同时夹住推搡他胸口的两只手的手腕:“别动,要夹五分钟呢。” “你是不是有病?”终于被松开口的贺久安忍不住破口大骂。 “现在你才是病人。乖乖听话,不然我就让医生来给你打针了。” 明明是寻常哄小孩的话,但这样的情景下贺久安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就是那个部位。他没忍住往下瞟了一眼,果然,军裤的裆部肿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贺久安下意识地缩了缩菊花,温度计在外面的部分相较里面长很多,一个不稳就是大幅度的上下晃动,光滑的柱身也成为了外滑的助因,最后斜斜地维持在一个危险的边缘。 “你对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贺久安刚刚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快要滑落的温度计上。听到男人这么问,茫然抬头,对上了稍微有些失望的眼眸。 “我们之前见过?” “自然见过。” “什么时候啊?” “快四年前的事。” 四年前?应该是高三毕业,或者大学伊始的阶段?一些细小的头绪从眼前一闪而过,他还是没能来得及抓住。原来是自己把他忘了,怪不得他总是奇奇怪怪的。 ; 许是因为昨天一整晚都被精液浸泡着,虽然早上于恒已经帮他处理干净了,现在里面依旧湿湿软软。 “还是有点低烧。”一边说着,却没有任何对病人的体谅。手指在小穴里绕着圈搅动,他抚摸过的每一处内壁紧紧地吮吸着他的手指,穴口不停收缩,像是要夹断他的指根。 真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早上他帮贺久安清理残留的精液的时候也是如此,明明都发热到已经神志不清了,小穴却仍旧不停张合,挽留着别的男人的精液。 想到这里,对怀中人的疼惜少了几分,故意在还没完全扩张好的时候插入第二根手指。 “呜呜…”因为疼痛,贺久安在他怀里止不住地颤抖,最后轻轻张嘴,咬住了他胸前的布料。 “还是没想起来吗?”男人的手指在贺久安的小穴里快速抽插,每次抽出来前都故意屈起前端的指节,重重扣弄那些他敏感的地方。 怀中的人摇头。于恒被衣料扯着,低头看了看他的脸,正好看到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爽而溢出的眼泪因为晃动而砸在他的前襟上。 “这么不乖,那我只能给你打针治疗了。” 于恒把贺久安放平在床上,自己则跪在身下人的两腿之间。小心地塞进前面的龟头,然后双腿并拢了些,将贺久安往自己身前更拉进了一点,让他的骶骨架在自己的两腿夹角间,整个腰背却都几乎悬空。 借着这个体位,于恒将贺久安上衣推到了腋下,然后让他把前面的布料咬住。 手指收回的时候,指尖从贺久安的胸前划过。顿了顿,他又返回,掐住那已经沁着血色的茱萸。 反复捻搓,贺久安的上半身微微颤抖,皮肤开始发热,白皙中透出浅浅的粉色。 于恒捏着贺久安的乳尖往上提拉,终于绷到了一个临界值的时候,松下,他也用力往前一挺,整根没入贺久安的体内。 “哈——”  “啊——” -- 关于xingsao扰上司这件事(剧情)/彩蛋补h -- 关于分别就该打个告别炮这件事/于恒h 快回到宿舍的时候贺久安已经恢复成平静的样子了。他要了电话,跟贺久远联系,掐头去尾的也没仔细讲发生了什么,就说自己不想待在新兵营了。 “那回家?” “不要。我是下来体验生活的,那我当然要去别的兵营多体验体验。” “想去哪?” “我想开开二营长的意大利炮,轰死他丫的!” “……”看来是不伤心了,“行,我找个人去接你。” “要帅的!” “你收敛收敛!这次去新的兵营必须给我住单人寝听到没?” “啊?为什么啊?不要吧~” “只有这个没得商量。你收拾东西吧。” 电话就被掐断了。 打完电话,贺久安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他抬头发现于恒一直静静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我要走啦。” “嗯。” “你之后还在这吗?” “你走了我就不留下了。” “那你去哪?” “回学校。”顿了顿,“再有一年我就可以从军校毕业了。” “那很好啊!毕业的时候喊我,我来帮你庆祝。” “真的?” “嗯!” 贺久安看着面前的男人,温和的五官不笑的话显得有些落寞。他上前,踮脚亲了亲于恒的眉眼,从抽屉里拿出来润滑液:“都要走了,打个告别炮呗。” 于恒没有说话,用回吻代替回答。 这次于恒每个动作都很温柔,因是知道了这次将要分别很久,所以想要把一切都认真仔细地记下来,也想努力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记。 贺久安被吻到腿脚发软,只能依靠在于恒怀里,然后被于恒抱着轻轻放在床上。 于恒像拆开一颗珍藏许久的糖果一样,小心翼翼地将贺久安从军服里面剥了出来。 从嘴唇滑向颈部,又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吻去,温柔而坚定,留下一片又一片彼此相连的红痕。 贺久安身子纤细,皮肤白皙,却没有丧失男性本有的气质,腹部上是一层薄薄的肌肉,会因为于恒嘴唇的接触而收紧。 于恒的舌头钻入他的肚脐眼,灵活地在里面转圈。这个从出生后就不再重要的器官在此时却有了新的作用。 “嗯…”贺久安不禁抬起腰部迎合,于恒便抬起他的腿,挤了许多润滑液在手上,往自己的下体和贺久安的两腿之间涂抹。 然后他将无名指和中指并列,缓缓插进贺久安的小穴中。借助润滑,进去的不算困难,他一边抽插,一边吮吸贺久安的两粒乳尖,时不时用舌头快速在乳晕上打圈,激起贺久安止不住的颤栗。 接下来的时间,于恒都细细体会,努力将所有画面都描摹进自己的脑海里。 记住他因为快感喘息和啜泣的声音,记住他泫然若泣的桃花眼,记住他害羞就会变粉变红微微颤抖的细嫩肌肤,记住他红艳诱人的嘴唇和胸前茱萸,记住他贪婪的小口和不停吮吸的内壁…还有,身前那朵可爱娇嫩的羞花。 于恒低头伏在贺久安的身下,认真地舔舐那根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略带粉色的玉茎。 贺久安难得被别人这样伺候。一些作为上位的男人其实更享受掌控别人的快感,享受别人在自己身下臣服于自己的 “我也喜欢你。” 对贺久安来说,他的前列腺连接着他的心房,几把攻破他城门的瞬间,也意味着他情感的忠贞将永远失守。 感觉。 贺久安抬头,坚定的看着他:“于恒,我绝对绝对不会再忘记你了。” 于恒拉起两人的手,亲亲吻了一口:“是这样盖章的。” “嗯?” 这一刻于恒觉得自己已经得偿所愿了。 过去漫长的时间里,只有自己的目光在追随着他的背影,默默埋藏单向喜欢的秘密。 “啊~”贺久安挺起腰部,射在了于恒的嘴里。 有什么细枝末节的回忆好像在脑子里面呼啸欲出,星星点点,但最后还是化成了面前的于恒。贺久安仰头向于恒索吻。 “对不起…”贺久安埋在他的胸口,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没有记住你,真的对不起。你现在愿意告诉我吗?” 其实现在想来也没什么值得他可抓着不放的,因为身前的人儿愿意许诺一个有他的未来。 “不是这样盖章的哦。” 贺久安能感觉到于恒区别于自己追求性欲和感官的刺激。他从于恒的每个动作都能解读出于恒对他深深的喜欢和疼爱。 于恒更凑近了些:“那你喜欢我吗?” 贺久安的眼睛都是迷离的,闻声红着脸点头。 不是初见之喜,乍见之欢。是在日积月累的思念里反复磨砺,而变得温润,没有任何棱角的喜欢。 “哈~唔…!”他的双腿用力地夹住于恒的头部,咬住自己的手背来抑制自己破碎的呻吟。 “啊~啊~” 刺激来得突然。 于恒从下往上舔舐,含住龟头,用舌头顶弄了几下马眼,模仿出抽插的样子。 被肠道用力绞紧的感觉让于恒缓了一会,他双手撑在贺久安两侧,俯身问他:“喜欢吗?” 贺久安也伸出指头勾了上去,用拇指按压他的拇指,盖章。 于恒显然不太熟练,只会简单的舔舐和包裹。 “喜欢的。”他回答。 贺久安忘乎所以地浪叫,双腿勾住于恒的腰部,双手扒着于恒的背,希望被他狠狠贯穿。 于恒听后开始挺动腰部,每一下都重重磨过贺久安敏感的地方才捅入甬道深处。 然后于恒才将自己的凶器对准贺久安的下体,在贺久安还沉浸在快感中的时候全力抽插,感受颤抖的小穴又一次被他送上欢愉的顶峰,整个人甚至都开始抽搐。 “吸…吸一吸…”因为渴求更多刺激,他不禁向男人索取。 于恒笑了,伸出小指问他:“那拉钩吗?” 于恒觉得整个心一暖,揉了揉他的头:“没关系,我记得就好了。不要愧疚,你开心一点我就开心了。” 可于恒没有。 等酥麻的劲头过去了,贺久安爬了起来,不顾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流到了床单上,抱住于恒跟他接吻。他尝到于恒口中的苦和腥,为他难过。 于恒果然依声照做。不仅嘬了一口前端的龟头,还将头往下深埋,找到草丛中的两颗阴囊含入口中,轻轻吮吸。 于恒在贺久安耳边轻轻道出这句话,才将精液深深射入贺久安的体内。 -- 关于收拾闺房迎接新客这件事 来接贺久安的车子到了,临走前贺久安和于恒加了微信,给路星辰也留了有他号码和留言的纸条。 他下楼后看到一辆军用越野,一个一米九往上的虎背熊腰的兵哥哥倚在车旁,刷着手机。 贺久安还是第一次见到上半身练成这样野蛮可怖的肌肉的人,胳膊几乎要撑破军服的短袖。刚做过的小穴里还残留着于恒的精液,看到这样充满侵略性的肉体,甚是心动。 贺久安将对于恒的感情装进一个小盒子里,默默放进储藏间。 所以…现在是时候打扫打扫闺房迎接新客了~ 贺久安走到车子旁边,发现穿上鞋一米八的自己跟这位小哥差了快一个头。他伸手拍了拍小哥的肩膀。 小哥抬头看到他,便露出笑容:“你是贺久安吧?你好,我叫胡杰。” 说罢,伸出了手。 “你好。”可能因为体型的差距,对方的手比自己要大很多。手掌十分宽厚,掌心温暖,让人很有安全感。 “上车吧,我带你去我们营。” ———— 整个野战部队营地的布局是新兵营在中间,其他八个营区以新兵营为圆心,分布在半径相同的圆环上。这样方便新兵训练后直接按需分配,输送到各个营区。 也正因如此,一些重要的办公处和机关部门的办公室都安置在新兵营的范围内,毕竟有了外围的保护会更安全。 “哥,我到时候能去开大炮吗?”他们一路上聊的还比较欢快,已经能熟稔地称兄道弟了。 “嗯…”胡杰扭头看了一眼,“你这小身板可能不行。一个火炮的运作需要10人以上的小队通力协作,每个环节都不能掉链子。” “啊…”贺久安听到回答后非常失望,靠回了椅背上。 “不过我们发射训练的时候可以把工作拆分,到时候你跟着我,我带你上手摸两把。” “可以吗?” “我听上面说你好像没有被安排什么训练任务的样子,所以跟着我应该没什么问题。” 贺久安听到这种话知道胡杰应该也清楚他的身份,想到之前被纪辽冷嘲热讽的话,有点闷闷的说:“是啦,我就是过来体验生活的小少爷。所以不会刻苦训练的,你们都做好被我带坏的心理准备吧。” 胡杰听到贺久安有点赌气的话,瞬时觉得他像自己家中的小弟弟,有些可爱,腾出右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手下触感柔软:“有体验军营生活的机会怎么了?我要有机会还想当将军呢。而且军人坚定的意志怎么会随随便便被你这样一个小屁孩带坏呢?不然我 nbsp “还好吧,就是每次过年不回家的人都聚一起吃年夜饭,大家多聊了几句。” “哦哦。忘了你刚从新兵营出来,新兵营为了统一训练,所以会规定时间。其他营区不同时间要出任务或者训练,不可能统一调控。所以每层楼都有公用的浴室和卫生间。” 们在战场上被俘虏了岂不是分分钟倒戈?别小看我们好不好?” “宿舍的话跟我一层,这层都是连长营长和指导员之类的,你见面一定要礼貌一点。” “我是连长,你就是我手底下的兵,请你一顿两顿的,没事。” 贺久安先前的不高兴一扫而空:“那我就跟着你啦!” “好~” 听他们聊天贺久安才知道原来胡杰是炮兵营三连连长。 谈话间已经到了小卖铺,贺久安拿了点吃的,付钱的时候被胡杰一并刷了。 本来贺久安打电话就是下午的事情了,开车来回,到达炮兵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放行之后,贺久安问道:“哥,你的人际关系挺好的啊。” 脱了衣服看到自己身上一片红紫青交织在一起,甚至还有星点牙印,贺久安才想起来之前他都经历了什么荒唐事。 ———— 贺久安只能将衣服默默抱拢在自己胸前,挡住红痕。 引诱路星辰的时候也是逐步确定他对他存在好感才继续往下的。 “好嘞。”贺久安也不扭捏,别人对他好他向来大方接受,反正总有机会能还回去的。 贺久安默默把这个点记在心里。 他们在寝室吃完饭就抱着洗漱用品和衣物往洗浴间走去。 “好。”贺久安跟在他身后,“这边也是分班进去洗澡的吗?” 但是胡杰已经看到了。 “嗯。” 开到营区门口,卫兵照例过来询问,看到是胡杰就还互相打了招呼。 “现在太晚了,食堂应该不开门了。待会去小卖部买点吃的,然后就早点休息吧?” 他有些难为情,其实同性恋依旧不是主流的性向,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从高中就发现自己喜欢男人,而到现在都没敢告诉他父母的原因。 “这样!”贺久安十分开心,终于可以跟一群小哥哥洗澡了咩,“那宿舍呢?” ;但刚认识的人哪来可以抵消对不理解事物厌恶的好感。 何况,现在是直接把自己的性生活都展露给刚认识的人看。 胡杰走近问他:“这样问可能有点不礼貌。你是同性恋吗…?” “是。”贺久安自问平常都挺没心没肺的,因为他周围的人都将他保护的很好。想来是今天真的被纪辽伤到了,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会有人这么讨厌他。 他骗哥哥的。他其实很想回家,很想叫哥哥帮他出气把纪辽打一顿,可是他知道这样会跌了哥哥的面子。他来这里已经是对哥哥工作的巨大考验了,不应该再任性下去了。 他低头,不想从胡杰的眼神里看到同样的厌恶,他一天能处理的负面情绪是有限的。 “我也是。”下一秒胡杰的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安抚了两下,“没关系的。” “嗯?”这个回答显然出乎他意料,他抬头看向胡杰。 “其实我之前从来没遇到跟我一样的人,都是网上查的资料。”被贺久安盯着说话,他不自然地挠了挠头,190的壮汉这时候看起来却有些害羞,“所以我也挺惊讶的。不过这是正常的性取向问题,你不要害怕。” 嗯??害怕啥?你是同性恋我不要太开心~ “你离开新兵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他是不是对你很不好啊…?”胡杰继续问道,“这么多印子,可疼了吧。” 嗯??事情虽然往出乎意料的方向发展起来了,但是也不是不行哈。哪怕与事实完全相反,贺久安依旧没有良心地点了点头,甚至还挤出了一点泪水,衬地他愈发可怜:“所以我跟他分手了。” 胡杰更加心疼这个小弟弟了:“没事,以后我罩着你。” “好~” 胡杰帮贺久安守在门口,在他清洗完之前防着有其他人闯入看到贺久安身上的痕迹。 -- 模拟开炮/彩蛋cao作室教学play上 sēyuw 第二天贺久安醒得不算早,昨晚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但不是一张被子里。胡杰的床铺上已经整齐地叠好了一个小豆腐块。贺久安从窗户往下看去,胡杰正站在小方台上监督每个排的早操。 一米九的壮汉站在高处喊话,不怒自威,但落到贺久安的心里就是觉得温暖有安全感。 他整理完内务就下去站在旁边看着,等着他们早操结束和胡杰一起去吃早饭。胡杰也看到他,笑了下,并未多做其他动作。 吃饭时间,贺久安困惑问道:“你们不是有三个连吗?怎么看起来人很少的样子?” “一连去戈壁进行发射训练了,二连被调走了说要参加军演。再过半个月我们也要去戈壁了,到时候你没走的话带上你啊。”胡杰说到,“不过你的身体素质来看的话到时候可能不能站太近,高射炮榴弹炮的冲击波威力还是很大的。” “那我肯定要留下来的!”贺久安兴奋地回答,之前就在各种国防片段看到过炮兵发射演示的盛况,这次能近距离直观感受一定是另一种冲击。 “好啊。不过在此之前你得恶补许多知识。”胡杰看着贺久安兴奋的样子笑了笑。 ———— 贺久安跟着胡杰去信息化训练室的时候还是震惊了一下下。随着时代的进步,炮兵训练时可以借助计算机来模拟真实发射的情况,从而避免资源的浪费,准确度据说已经能跟现实的误差缩减到三米之内。因为是分班训练,胡杰就没有必须监督的任务,他带着贺久安随便找了间空教室准备简单地介绍一下炮兵的一些基础知识。 关于那些组装、装弹之类的贺久安不会也不可能上手操作,胡杰就简单地一笔带过,主要介绍每种火炮的不同、瞄准和打击范围。 “你知道炮兵跟坦克兵的区别吗?” “火炮一般是在原地发射,坦克可以游走在前线打击?” “真聪明。”胡杰揉了揉贺久安的脑袋,“是这样的。经常会有人把我们两个兵种搞混,甚至以为炮兵就是在坦克上开炮的,但是不一样。你看。” 胡杰去仪器上调了屏幕,将打击目标圈了出来:“火炮分很多种,但它们只有一个任务,打击敌人后方,为我军提供火力支援。之前我们国家在武器方面落后别人很多,其中大打击范围的武器就是一个致命点。那个时候一整个联队可能配备的只有枪械,而对方一炮就能摧毁一个营地。” “但我们还是赢了。”贺久安知道胡杰说的战役,他的爷爷就有参与,并牺牲在那场战争中。虽然惨烈,但他们用鲜血浇筑成守护祖国领土安全的最后一道防线。 “是的,这也是为什么国家后来努力地发展火力和装备,就是希望越来越少的家庭会失去儿子或者父亲。”看到话题走向沉重,胡杰给贺久安演示瞄准操作来转移话题,“由于地理位置和环境等多重因素的影响,每次瞄准可能都会有误差。一般来说会先发射一个锚弹来校准,然后才会真正发射炮弹。喏,你来试试。” 胡杰将位置让给贺久安。 贺久安根据距离调整了炮口的角度和方向,屏息,按下了发射键,差的很远。 “有些偏了。”胡杰上手从贺久安的背后握住他的手帮他调整,因为身高,贺久安就像是被他圈在怀里,他微微低头“要稍微高一点……这样就差不多了。你试试。” 贺久安感觉胡杰的每次吐息都若有若无地在自己的耳边环绕,他的胸腔因为话语的共振而给他的后背带来阵阵酥麻,甚至传递到了尾脊骨。胡杰的大手附在自己手上,给了他安全感。他按下了发射的按钮,随着炮弹在地图上的圆圈内爆炸,贺久安也仿佛听到有一朵烟花在自己心里炸开。 “怎么样,是不是很解压?”胡杰笑着问他。 n 这时门被打开,一队人走了进来,看到胡杰都停下敬礼。他们两个因此破冰,把教室让给了他们。 bsp; “嗯!你射得好准!”贺久安转身对胡杰说,整个眼睛里都是兴奋带来的光芒。 这次胡杰把地形和目标都调整了一下,贺久安看着地图上的选点,眼神坚毅。 胡杰虽然没有准备,但是军人常年训练的反应速度让他及时伸手接住了贺久安。双手正好落在了贺久安的……臀部。 ———— “好!”贺久安又一次将手放上了操作台。 两人心中各有自己的担忧。 胡杰也是想说些什么的,他之前从没遇到过跟自己一样的男孩子,其实心中一直隐秘地希望能谈一场可以顺应自己性向的恋爱。但考虑到自己已经快30了,年近而立,而贺久安这么年轻长得这么好看,肯定有很多人喜欢。而且他刚跟前男友分手,一定还很难过,所以自己的想法还是先按住不表吧…… 贺久安其实是想说些有的没的,但考虑到他的新人设是个刚被前男友伤害的委屈白莲花,现在就提出我能不能跟你做爱未免太OOC。 晚上洗澡的时候胡杰还是帮贺久安守门。其实不太可能会有别人来,本来这层就是领导班子的宿舍,现在营地又只有一个三连,加上他这层也没有几个人住。 “悄悄跟你说个秘密,我每次发射的时候都会把目标当作心里不爽的人。”胡杰的手又忍不住放在贺久安的头上,他想不通为什么有的人的头发会摸起来这么舒服,让人爱不释手,“你就把目标当成你前男友,再射一次试试。” 等贺久安穿好衣服,把情欲的痕迹都遮掩在布料之下,胡杰就侧身经过他进去准备冲洗。试图用冷水冲刷走脑子里面那些淫秽的想法。他不敢停留,怕被贺久安看到自己已经半硬的下体。 他当然不是把目标当成“前男友”于恒,而是纪辽。叫你告状,叫你当众下我面子,今天我就代表正义惩罚你! 胡杰借着镜面看着那个正在淋浴的男生。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忍不住,忍不住偷看那个少年白皙光洁的后背,看水流怎么打在他的头上肩上,被冲散后分流,最后沿着一节节脊柱藏入臀缝。 “耶!”贺久安兴奋地原地蹦跳,转身抱住了胡杰。 对视之时,双方都有些尴尬。胡杰轻轻松开手,贺久安也慢慢从他身上滑下,关键部位便在这次身体得正面接触中重重摩擦,暧昧的气息不自然地在空气中流转,两个人都红了脸,但谁也没说第一句话。 打开喷头,感受冷水撞击他的身体,但心中的燥热并没有被这股冰冷浇灭。他左手撑墙,右手轻轻握住他的下体,一米九的他手比旁人要大上一圈,但此时也只是能虚虚拢住他的分身。 他面冲门口一脸正色,听着身后传来的水声,胡杰不禁吞咽口水,觉得下身发紧。 正中靶心! 听到身后的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胡杰松弛下来,脱下了衣服。 贺久安根据上一把胡杰带他模拟的感觉调整炮口的角度和方向,第一次锚弹就已经十分接近了。 少年伸手关上了龙头,转过身来,身前是还没有消退的红痕,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腹部。他俯身擦拭身体的时候,甚至在腿间也看见隐隐若现的梅花。还有,那还在休息中的可爱玉茎。 他又静下心微微调整角度,按下发射。 回想起今天少年从自己身上滑落而和他相互摩擦的那个部位。腹部往下,似有一团火苗悄悄点燃了他埋藏许久的欲望。几次套弄后,它彻底抬头,大声喧嚣着自己的渴望。 -- 记住我是一个小骗子,别对我动真心/浴室灌肠 这厢贺久安刚打开门,又默默将门关上了。 他转身,看到胡杰在确定他离开后便脱下衣服洗澡,然后开始自慰,才确定自己刚刚没有看错。由于镜面反射的原理,胡杰能看到他擦拭的同时,他自然也能从余光中瞟到男人眼中的那丝情欲。 和他一样的,希望被暂时安抚的,情欲。 贺久安脱下刚穿上的衣服,露出刚清洗过干净清爽的身体,他的身体并不瘦削,只是骨架纤细,所以即使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也显得柔弱一些。 只是身前大片的斑驳吻痕和他清纯的小脸有着巨大的反差。 他踮着脚一步一步靠近毫无察觉的男人,从背后轻轻抱住,感受着他背部紧实的肌肉。如果是平常,他未必能有这个近身的机会。但此时胡杰正陷于快感之中难以自拔。 被娇嫩身体拥住的瞬间,胡杰整个人都僵住了。手淫被人发现的羞耻感掺杂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他声音低沉地问:“你知道你过来意味着什么吗?” “嗯。”贺久安的脑袋靠在胡杰的肩膀上,微微点头,“但我还没有开始喜欢你。” “我知道。”胡杰知道贺久安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可能还没从上一段走出来,与他这样也只是寻求慰藉,“我快三十了,入伍的晚,至今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卓越军功。我听说过你的家庭,我配不上你。” “自信点好不好,你这么帅,才看不出来年龄呢。我们只是谈个恋爱,还要考虑门当户对不成?” “我之前没有谈过恋爱,也不懂得怎么照顾人,你想要的我可能也给不了你。” “那我这不就来帮你圆你人生第一次?我很好养活的,你是我的连长,我是你的兵,平时请我一顿两顿吃的就好了。” “这样还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你帮我我也帮你。你只要时刻记住我是一个小骗子,别对我动真心就行了。” “好。”胡杰转身,抱住贺久安,“不动真心。” “嗯。不动真心。” ———— 胡杰背靠墙壁坐在地上,让贺久安跨坐在自己腰上,可以舒服地与他接吻。他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期待自己的第一次性爱,也没有因这场欢爱源于虚假的慰藉而难过。 到了他这个年纪的人渐渐明白爱情不是轰轰烈烈的冲动就可以诠释的,更多的是分寸感和各取所需,需要互相成就、互相照顾。 如果没有贺久安的话,他觉得他这辈子最好的归宿就是在自己年华还未完全逝去时战死沙场。这样就也来不及遗憾那些没体验过的情感,父母可能也不会觉得自己是家里的不肖子孙,提到他时还能稍有自豪地说他是为国捐躯。 他的吻十分有力量,却又温柔,每次加深都会留给贺久安慢慢回应的时间。他虽然也没有什么经验,但跟横冲直撞的陆星辰完全不同,总是进退有度,能照顾到贺久安的情绪。 “我得灌肠和扩张……你的太大了。”吻毕,贺久安靠在胡杰的脖颈处小声说,浴室不太透气,这个吻漫长得让他微微缺氧,甚至连身上白皙的皮肤都透着些粉红。 胡杰看着他笑着说:“我没什么经验,都听你的,你照顾自己别受伤就好了。” 贺久安跑回自己房间拿上润滑剂,又跑回来扑到胡杰怀里。 “嗯…先灌肠吧。”贺久安先挤出一些在自己手心,用中指蘸取适量插入自己的小穴。等稍稍松弛一点便将淋浴器的蓬头卸下,调试好水温,然后便趴下撅起屁股试图自己插进,“要……10到15分钟。” 胡杰看着自己扭着头清理的贺久安乖巧得让人心疼,从他手中接过软管,帮他把插进那个翕张中的小口。 “嗯——”温热的水流缓缓将小腹灌满,胡杰感受到趴在自己腿上的贺久安小腹渐渐隆起。原本腹部只被薄薄的腹肌覆盖,一片平坦,现在却像怀胎五月的孕妇。 “唔……够了够了。”贺久安摆动臀部让胡杰停下。 胡杰按住开关,低头四处找了下,没有合适的工具,就掰了小半块肥皂,将软管拔出后塞进贺久安小穴。 “呜……!”突如其来的侵入让贺久安惊叫出声,腹部的胀感让他止不住地手脚发软,浑身战栗。胡杰伸手,用温热的掌心焐着贺久安的腹部轻柔转圈。 缓了会,贺久安适应过来,开始吞吐面前那根硕大的肉棒。 胡杰发现被小口包裹住的感觉与他自己这十几年自己用手解决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地方温热潮湿,每一处内壁都能将他好好包裹。特别,还有一根灵巧的舌头不停游移刺激着龟头和下面的沟壑。 因为舒爽,胡杰忍不住从贺久安的后腰,一路摩挲至后颈,轻轻揉捏。 “……忍不住了。”胡杰看到贺久安抬起的小脸带着迷乱的神情,眼睛湿漉漉的,仿佛噙着泪水。 胡杰俯身亲了他一口贺久安的脸颊,将他半搂着抱起来,坚实的臂膀稳稳当当地托着他的屁股。 “啊啊~啊~!”贺久安毫无招架之力,只能顺应冲撞发出一声又一声急促的浪叫。 小穴完全被充满,内壁里每一层褶皱都被狠狠地熨烫平整。贺久安深深喘息,不仅没从先前的快感中脱离反而被推向了新的高峰。 他抱着贺久安到隔壁,两手把住贺久安的腿让他方便排泄,腿根处的肌肤柔嫩的手感让胡杰手上不禁加了几分力气。 被人盯着排泄的感觉实在太难堪了,他努力想装成不在乎的样子,穴口努力收缩,可数次努力依旧无功而返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呜呜呜太丢人了……”贺久安掩面哭出声来。 感受到男人忍耐的艰辛,贺久安伸手帮自己套弄起来,试图让自己更为情动,好接纳这个过分的尺寸。 “你、你别看……我不好意思。”贺久安撑着胡杰的手试图挣出这个禁锢住他的怀抱。 贺久安发现身体里的肉棒在这句话后就又恢复成先前坚硬如铁的样子,他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也顾不上先前的羞愧。 听到身下倾泻不止的水声,贺久安缓缓地,将两只手都捂在脸上,遮住自己完全羞红的脸,却遮不住发烫的耳根。 贺久安已经努力地张开双腿,依旧会有被利刃破开的感觉。他在胡杰的身下微微颤抖着,发出细小如幼猫呜咽的声音。 胡杰不再忍耐,温热的手掌箍住贺久安纤细的腰部,将下身缓慢抽出之后又不容置疑地插进,将贺久安的呻吟搅地破碎不堪。 胡杰趁贺久安嘴巴失神张开的瞬间侵入其中,夺走了他口腔中所有的空气。 男人低沉的声音让胸腔共振,在他怀抱里的贺久安被背后麻麻的感觉刺激着,竟是一个忍不住泄了出来。 姿态的变换让腹部的垂坠感更明显,而且胡杰的胳膊又让那块小穴里的肥皂陷入更深。贺久安趴在胡杰肩上嘤咛出声。胡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小心安抚。 贺久安一只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寻求安稳的支点,一手捂住自己的脸防止自己因为太过羞耻而窒息。他原本想自己过来的,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已经被胡杰径直抱了过来。 贺久安被完全肏开,腰背用力地反向拱起,脸上挂满了因为刺激而涌出的泪水。无法排解的高潮让他几度失声,终于在男人滚烫的精水射入深处后的刺激中失禁。 等小穴湿软地一塌糊涂,胡杰将下身抵在小口处,一点一点挺进。 胡杰又将他抱回浴室,用热水烫了会地面的瓷砖才温柔地将贺久安放在地上。贺久安依旧扮演着小鸵鸟,躲在用手掌假装的沙堆下。 顿时接壤处里响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 巨物的捅入让贺久安几次被撞击地节节败退,又被大掌拉回男人身下承受他的粗暴行径。腹部被胡杰的凶兽一次又一次撞出微微的隆起,和他腹部的吻痕完全贴合,像是在反向戳按他肚子上的草莓印。 学着之前贺久安的样子,胡杰在手上挤上大量的润滑剂,套弄在自己的下体,又伸出两指缓缓插进那个隐秘的小口。 贺久安难耐地挺腰抽动,在胡杰的手中释放出来。 射过一次的巨物只是微微疲软,胡杰并没有拔出,低下身子亲了一口贺久安没有遮掩好的小鼻尖。 如同之前在操作室那样,胡杰宽大温热的手掌覆盖住了他的手。男人的手显然经过各种训练的磨砺,掌心有着一层厚厚的茧子,摩挲到前端的冠口时会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这是无声的邀请。 “那我闭上眼睛。”手上的力道不减分毫。 “对不起。”声音里面没有丝毫愧疚,“再来一次可以吗?” “嗯~”手指揉搓到了贺久安喜欢的位置,他呻吟出声,扭动着臀部想要被再次戳弄那个位置。但胡杰并没有及时满足他,只是再增加了两手指,让小穴能被更充分地扩张好迎接他蓄势待发的巨物。 还是太过巨大了。 胡杰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被贺久安痉挛中的小穴用力地吮吸着,他需要耗费他所有的意志力才能抵抗自己想要大力抽插的欲望。 感受到贺久安的小穴更加急促地收缩,胡杰直起身子,将腰侧的两条腿往里面按压至几乎平行,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胡杰将手心的精液涂抹了一些在两人的连接处,趁着贺久安射精后舒爽的余韵,将自己剩下的半个巨物全部塞入那张贪婪的小口。 “呜呜……”被充满的感觉太好了,胡杰没有特意戳刺贺久安敏感的小点,但因为他天生的资本,无需刻意也能次次都研磨地贺久安舒服地颤抖起来。 一直注意着身下人各种反应的胡杰当然听到了。他停下入侵的动作,俯身轻轻吻去了少年眼尾的泪珠。 可是贺久安相反。他咬着唇,将两条腿抬起,用腿弯夹住胡杰的腰际。甬道顿时更收紧了。 刚刚排泄干净的小口迫不及待地将这个能再次填满它的异物吞进,热情地收缩吮吸。 -- 可能不动真心的人做起ai来就是这样子的 相比第一次,胡杰显然更加轻车熟路。他打开新的花洒,让温热的水流打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就着肉棒在贺久安体内的姿势将他直接抱起。 这个动作十分考验臂力和腰力,但对胡杰来说轻而易举。毕竟作为炮兵营的一员,光是日常训练里面的装弹这一项就让他锻炼出了超乎常人的上肢力量,这一点从他手臂恐怖的肌肉线条就可以看出来。 虽然现在最新的火炮都配备了自动装弹设备,但也只是省去了将炮弹送到炮膛这一步,还是需要人工填充弹药的。 站立插入,肉棒会因为引力作用而进入地更深。 刚被疼爱过的小穴又开始了辛勤地工作,用力地吮吸着胡杰的肉棒,试图用灭顶的快感来留住这位上门服务的恩客。巨物牢牢挡住那些深埋在他体内的宝藏,让它们不会轻易流出。 因为悬空的不安全感,贺久安的双手紧紧搂住胡杰的脖颈。胡杰的肩膀宽厚,胸肌硬挺,让人很容易产生依赖他的感觉。 被胡杰古铜色的充满男子野性的肌肉诱惑,贺久安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走他锁骨处残留的水珠。 胡杰发现这种体位的贺久安要乖巧地更加惹人怜爱,滑嫩的舌头舔舐肌肤的触感让他想要亲口品尝。于是他将贺久安顶靠在墙上,双手把控着他不会摔倒,用鼻子蹭了蹭贺久安的鼻子,向他索吻。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贺久安想起他养过的一只小猫咪,对于它来说,主动蹭鼻子是一种非常亲近的行为。 心中一暖,主动将舌头伸入胡杰口中,加深了这个吻。 胡杰腾出一只手拿起肥皂涂抹在两人身上,这块肥皂的表面有一段不光滑的切口,摩擦在贺久安细嫩的肌肤上会有钝钝的痛感,几度让他侧目。 想到那半块肥皂最终的去处,贺久安从脸到身上都不禁发红发烫,特别是耳垂,像是被夕阳的余光浸润,在水雾中泛着柔光。 两人嘴唇分别之际,扯出了一道银丝,又被水流打断。 害羞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胡杰低头,亲吻了一口贺久安并不明显的梨涡。 肥皂不仅让两个人的皮肤变得滑腻,也为他们每次肢体上的接触增加了些许不确定。 比如胡杰明明是想架着贺久安稍稍抬高一些,贺久安的双腿却从他的掌心滑落逃离,小穴重重地与胡杰的下体撞击,他腿根和臀部的软肉也因为和紧实的腿部肌肉碰撞而激起一阵肉浪。 “呜哇——”被突然顶到深处的刺激让贺久安往前倾倒,想要撑在胡杰的肩颈处,却又滑开,变成了和胡杰拥抱的样子。胸前两点也与胡杰的胸口重重摩挲,因这微弱的快感,渐渐挺立起来。 胡杰自然也察觉到了,但他不明白这两点也会成为贺久安快感的来源。他将贺久安放下,让他转过去帮他清洗背后的肥皂末,又再次抱起他的双腿,挺身插入。 从背后进来的感觉相比正面要更深更直接。胡杰紧紧贴住贺久安的后背,将他按压在墙上,让他没有一丝逃脱的机会,一下又一下顶弄起来。 一时之间,暧昧的水声参杂着断续的呻吟,整个浴室里都是靡靡之音。 贺久安趴在墙面上,承受着来自后方一次次的撞击,原先挺立起来的乳尖也因为和瓷砖的摩擦而变得微微红肿,有些刺痛。小穴里越来越密集的快感让他仰起脖颈,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发出哽咽的粗喘。 胡杰看着面前白皙秀颀,天鹅似的颈部,稍微靠下的地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与少年害羞时的肤色相近,不是仔细看很难发现。 听说脖子正中央长痣的人都有福气。胡杰心中微微荡漾,低头亲吻在了那一处,轻轻舔舐,又不舍地吮吸了一口。 白皙的皮肤立刻沁出一片鲜艳的红痧。 胡杰微微愣住,想起贺久安胸前腹部的那一大片斑驳。他原先以为是贺久安的前任在房事上太过粗暴,甚至有殴打的行径,才能造成那么恐怖的一片红痕。却没想到是他皮肤本就娇嫩到这种地步…… 他摇头失声轻笑,想起了之前少年的桃花眼中那一抹让自己心疼的水光。 真的是一个小骗子。 于是之后贺久安怎么哭喊不要了胡杰都没有停下动作,执意让贺久安被快感刺激到射无可射,高潮迭起到最后只能瘫软在他怀里打着哭嗝才肯罢休。 胡杰最后从贺久安的小穴拔出的时候,他的穴口已经红肿,甚至还有一点点穴肉微微翻转出来,肉嘟嘟的。像是正在嘟嘴生气一般,一口一口吐出那些强制喂进他甬道的精液,让人觉得可爱又心疼。胡杰用自己温热的掌心揉搓着贺久安的小腹,帮助他努力排出那些数量可怖的精液。 将贺久安身上属于他的气味从里到外都冲洗干净后,才让他在自己的臂弯里安然沉睡。 回到房间时,早已熄灯。胡杰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少年安放在床铺上,又仔细地盖上被子,从背后紧紧拥住他。 睡梦中的人无意识地发出一身嘤咛。 味道可以冲洗干净,但痕迹不会。胡杰亲吻了一口他在贺久安后颈处留下的章戳,收紧了这个怀抱,才阖上眼,拉同怀里的少年一起沉入那一片黑暗中。 ———— 贺久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饭的点了。 怀中小人猛然挣脱让胡杰愣了一秒,一丝不挂的他明晃晃地把自己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斑驳已经褪去不少,只留下了一些比较深的,和周遭白皙的皮肤对比起来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啊……?”贺久安亢奋的劲头有些被打消,双手垫着下巴趴在栏杆上,像只焉焉的小鹌鹑。 只是从高中毕业后,他就无法将自己所有情感都牵挂在一个人身上,他没有办法再承受只剩自己一个人怀揣满腔爱意的感觉。哪怕别人足够爱他,他也只会更加惶恐,因为他觉得拥有这种心态的他配不上喜欢他的人。 “哇——这就是履带式自行火炮吗?!” “是吗?我以为那是对我遭受欺骗的补偿。”男人的怀抱只紧不松,“可能不动真心的人做起爱来就是这样子的。” 其实如果不是胡杰把他闹醒,他应该能睡得更久。 ———— 湿漉漉的眼睛瞬间睁大,像山间灵巧的小鹿,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哪个最厉害?” 然后身体回馈给他大脑的是从腰际开始向四肢扩散的酸软。他稍微想动一下从男人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第一步就被自己毫无力气的身体打败,其次发觉男人的臂膀如铁制的链条一样不可撼动。 贺久安听到这句话微微愣住,不知道是因为胡杰是发现了他的欺骗,还是因为后半句话。他明明应该为自己处理好一段短暂的感情而高兴,但现在,他的心情却沉重地不得了。 “哇——这就是轮式卡车炮吗?!” ???这就是三十岁开荤的男人吗? “嗯嗯!不过你不是说两周以后才去发射训练吗?怎么现在就开始装车啦?”贺久安侧目,才发现胡杰一直注视着他。 “那我们再做一次吧。”胡杰亲吻了一口他的后颈。 “自行火炮必须由专业的军人来操作,如果你想上手的话只能让你尝试牵引式的。这次训练的最高规格是152的加榴炮。”看到贺久安依旧没有意识到问题在哪里的样子,胡杰继续说到,“一颗152㎜口径的炮弹大概是50公斤。你总不能连炮弹都抱不动还说自己想开炮吧?” “嗯?训练什么?”贺久安疑惑问道。 邪恶的念头在看到少年后续的保护动作后消却了,胡杰不禁失笑,把他抱到床边帮他穿衣服:“不逗你了,过来吃饭。下午带你去看火炮装车。” 贺久安委屈起来:“你昨天做的太过分了。” “我们又不是M国,天天都在别人的国家打仗,哪里会拿那么多资金投入到军费里。拨款的话会先拿去研发最新的设备,如果只是为了训练就要把这些老家伙全部都换下来,短期内很难实现。” 他醒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全身光裸,被身着全套作战服的胡杰抱在怀里。作战服布料结实粗糙,摩擦得他有些不舒服。 胡杰是贴着他的后背说呢话,声音闷闷的,贺久安看不到他的脸,判断不出来胡杰是不是真的在生气。 奇怪的矛盾。 胡杰看到他扭头,拍了拍他的脑袋,解释道:“我们是开车过去,这些火炮都多达几吨,光靠皮卡可不行,运输得走火车。” 牵引式火炮属于比较老旧的款式,相比于自行火炮和配属的装弹车、雷达、指挥系统,已经落后太多。虽然在战场上肯定还是最好配备纯人力的部分,但这个数量超过他原先的期待。 “那这段时间你得训练起来了。” “50公斤?!”贺久安惊叫出声,才明白自己如果想要耍帅需要付出多么大的努力。 “很简单啊。”胡杰一只手撑在贺久安身侧的栏杆,一只手护着贺久安不要太往前趴,“没钱。” “嗯?”这个理由倒是出乎贺久安的想象,在他成长的岁月里,每一天都在见证国家更加繁荣富强,他想当然地以为军方作为保护国家的第一道防线应该拥有最充沛的资源。 贺久安听后点了点头,目光又回到那些正在装车中的火炮和弹药。 对可怜的小菊花又要遭受蹂躏的惊恐让贺久安的肾上腺素快速分泌,激发了他的潜能。他从胡杰怀里挣脱出来,躲到床角,还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那种特殊的,被人珍惜的感觉。 特别是昨天已经红肿的乳尖和穴口,更是敏感。 这股吸引力让人想把他拉回身下,狠狠地侵犯,让他哭喊,让他落泪,再让那些原先别人留下的痕迹被标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胡杰把贺久安带上营区办公楼顶楼的走廊,看着一队一队兵哥哥运送不同种类的火炮装车,贺久安从惊叹到疑惑。 看出贺久安明显的失落,胡杰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不过也别太妄自菲薄,世界上能达到这种水平的国家本来就不多。”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回应什么,最后只能小声地道歉:“对不起。” “哇——怎么有这么多牵引式火炮啊……?” “最喜欢哪种?”胡杰将下巴安放在贺久安的脑袋上,小毛茬软乎乎的,一点都不扎,还很舒服。 虽说应该不动真心,但贺久安从来没办法与自己做过爱的人冷漠相处。那句不动真心其实更多的是说给他自己听,他明知道自己不能也不应该和任何人长久,却依旧贪恋被人疼爱着的感觉。 -- 正常人哪有每天都做的/ sēУuwēn.Coм “二九……三…三十…啊我真的不行了……不行了。”贺久安做完今天最后一个引体向上,脱力松手。 胡杰在下面稳稳当当地接着他。 部队里配备的健身房只供军官使用。但就每天的训练程度来说完全没人会想再来加练的,所以不算大的健身房里只有他们两个。 “三十个都要拆成两组做,这两个礼拜的训练成果可太突出了。”胡杰话里揶揄的味道十足。 贺久安觉得有些东西真的不是人力可以抵抗的,比如他的“天生丽质”。他闭目倚靠在胡杰怀里,伸出胳膊享受胡杰帮他揉捏酸软的肌肉,懒懒地说:“大学的时候引体向上体测只要11个就算及格了好不好?不跟你们这群怪物比的话,我已经超过平均水平了。” 听到这句话胡杰反而被勾起了好奇:“我们这群怪物?” “正常人哪有每天都做的?!两个礼拜了啊喂!我现在肾虚得走路都感觉打飘飘!”贺久安咬牙切齿,身后之人倒是每天都行色正常,晚上的时候龙精虎壮。 可这个回答并没有抓住问题的核心,胡杰又问到:“还有谁是怪物?” 贺久安终于觉察到自己一时失言,但已经迟了,胡杰已经开始脱起他的衣服。他手上动作极快,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的布料在减少,还以为这么熟练是在脱他自己的衣服。 “你也不用回答,反正你这个小骗子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只这一句话说完,贺久安已经被扒得干干净净。 “唔…你别……唔…”还没来得及辩解,嘴巴又被堵住,感受到身下炙热的肉棒隔着布料顶着自己光裸的屁股…… 你看看他,真的不是人啊呜呜呜。 经过快半个月的练习,胡杰的床技绝对进步得要比贺久安的训练成果明显。因为他优越的上肢力量,贺久安这段时间踏踏实实地将所有能腾空的动作都做了一遍。 胡杰好像特别钟爱从背后进入的姿势,这次也是。 训练室没有椅子,胡杰就抱着他坐在仰卧板高的那一侧上。 这个方向能正对镜子。 贺久安看到自己被抱坐在胡杰的怀里,乳尖分别被两根手指揉捏拉扯着,粗糙的指纹摩挲着敏感的尖端,给予他颤栗的快感。镜子将他每个表情的变换都记录地清清楚楚,自然也能看到他羞红的耳朵。 “腿分开,让我能看到。”胡杰低头在贺久安耳边下着命令,然后顺势将他发烫的耳垂含入口中,用舌头一阵挑逗。 并没有说清楚要看到什么,但贺久安心领神会。 他颤颤巍巍地打开了双腿,弓起腰部,直到从镜子里能看见自己粉嫩的娇穴。 小穴平日里一直躲藏在白皙的腿根深处,此时暴露出在两人的视线下好像紧张起来,开始不停收缩,像是要把自己完全隐匿起来。 但怎么可能呢? 贺久安看着胡杰轻车熟路地往小穴里插入两根手指。这些天每天都做,贺久安的小口已经习惯了某人过分的尺寸,不需要润滑,前戏也进行得非常轻松。 这算是被肏松了吗…? 这个念头在贺久安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一瞬间悲愤万分,但意识很快又被下身带来的酸麻所侵蚀。 胡杰的手指不停地揉按在内壁那一处表面粗糙的肉块,让贺久安的下身失了力气,腿就微微下移了些。 察觉到视线有些被遮挡,胡杰直接用右手勾住贺久安的一只腿弯,往他胸前按压几分,让小穴的开度更大。 “唔……”当第四根手指也伸进去扩张时,贺久安扭动身体摩擦着身后人的腹肌,发出不耐的鼻音。 已经不想要手指了,想要更粗更硬的肉棒捅进来。 响应他的期待,胡杰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放出了那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胡杰故意放慢动作,让贺久安看着这根肉棒是怎样一点一点插进他的身体里的。 没有办法不注意,贺久安盯着那处被侵入的小口,随着它吞入的动作,每多进一寸,秀气的粉茎也随着慢慢抬头。整根没入的瞬间,贺久安的前端也被刺激出了淫液。 胡杰伸出手指抹走那一颗顶端上的晶莹,粗糙的指尖摩擦铃口,酥麻的电流让贺久安浑身颤栗,小穴也因此收紧。 早上天还没亮就要出发了,贺久安眼都睁不开,就被胡杰直接抱上了车。 “呜呜呜给我……让我、让我射出来吧……”贺久安的花茎颤巍巍地溢出汁液,似在哭诉手指主人的暴行。他止不住地扭动他的屁股,用穴内嫩肉热情地绞咬着肉棒,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引诱它继续工作。 可是胡杰停下了,还按住了那个想要释放的小口。 ———— 这句话让胡杰的眼眸染上一片晦涩,他站起来抱着贺久安往镜子前走近了几步,问道:“你说什么?” 伸出舌头,又一次吮吸在后颈处那个他常常标记的地方,他早已把这里当作只有他知道的秘密花园,一个人将它占为己有。 真的是个宝。 昨天晚上,他的小男朋友被他在健身房的镜子前肏干地失去意识,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那片精液执念颇深,几次三番从睡梦中爬起,问他同一个问题。 离得近了,贺久安更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桃花眼中一片欲色,原本白嫩的皮肤现在整个都泛着粉光,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淫乱。感到羞耻,他伸出两只手遮住眼睛,不愿意再看。 本来以为细皮嫩肉的贺久安会抱怨或者至少郁闷一下这么久的车程。倒没想到他全程配合度极高,就是饭点有事没事会美其名曰去炊事班打下手,每顿混得油光满嘴地回来。 终于得偿所愿。 不知过了多久。 小腹一阵抽动,贺久安的声音在霎那间停顿,似乎在等待最终被推向高潮的瞬间。 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期待爱人说出更动听的情话。 胡杰摇头,却也只能纵着。终于在两天两夜的颠簸中到达了戈壁训练点。 被浓稠的精水射入的时候,下体也终于被胡杰释放开来,看到镜面上自己留下的稀薄的精液,贺久安的大脑一片空白。 “后天早上。”胡杰一边回答,一边把贺久安重新搂在了怀里,“别趴车窗,容易碰头。” “乖,再说一遍,我就继续。”胡杰继续在他耳边说着,沉稳的声音充满蛊惑的力量。 “我们什么时候到啊?”看到车窗外的风景已然全部变换,贺久安兴奋地趴在车窗旁边。 从一只手扶着镜面,一只手拍打胡杰拦截在腰部的手臂,到只能两只手垫在额头下,被动承受胡杰的撞击。贺久安连个完整的词语都说不出来,甚至连呼吸都停窒了。 胡杰像是被启动开关的机器,在一瞬间开始运作,急促又狠重地捅入那片湿软的泥地,似要把贺久安的小腹贯穿。 “太……太快了……胡杰,胡杰……不行、不行了……呜呜” “给我吧……呜呜……你都把我肏松了”因为欲求不满,少年的哭音浓重。 “你、你……”贺久安依旧在卡壳,但胡杰像是十分有耐心,并不催他。只是用牙齿衔住贺久安肩颈处嫩肉轻轻啃食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与他年龄并不相符的急躁。 时间对于深陷在情欲中的人来说是个很难判断的标量,贺久安用细如蚊蝇的音量说:“我都被你肏松了……你就疼疼我吧……” 前面两个是连队里的士兵,一路上由他们交替开车。目前一个正在专注开车,另一个正在打呼噜,为待会开车养精蓄锐。两人都不爱说话,胡杰和贺久安在后座落得清闲。 贺久安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欲海中,随着浪潮上下沉浮,只能在窒息中努力寻找可以依托的那一块浮板。他的手胡乱地抓取,试图找到一个可以让他稳定下来的支点,当他好不容易攀住胡杰地臂膀,可带给他的只有下一次更猛烈地冲撞,让他不得不妥协着哭喘出声。 现在,他们正坐在去往戈壁的军用皮卡上。 “我确定。”胡杰失笑,把贺久安重新揽回自己怀里,强迫他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继续睡觉。 “你确定你有把镜子上的那个擦干净吧?”贺久安突然从胡杰怀里爬起,趴在他耳边小声问道。 “正常人不能每天做的,怕你肾虚,还是不射出来的好。”胡杰低头埋在贺久安的肩窝处,贪婪地嗅着少年的味道。 紧紧包裹的吮吸感让胡杰小声喟叹,而后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重重顶弄在甬道的最深处。 -- she程即真理,口径即正义 终于到达戈壁训练点了,倒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 过来训练的不止这边的三连,同时还有别的营区的连队。一般来说不同的营训练的内容就不同,不会存在让一部分人进行所有火炮的发射训练的情况。 毕竟只要是炮兵,放到战场上的哪怕只有一个连,只要配足相应基数的弹药,也是异常恐怖的战力。 胡杰他们连队主攻的是大口径榴弹炮,这倒是非常符合胡杰这个带队连长的形象。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呀~!”自打来到营地,贺久安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这也看看那也瞅瞅,连军用帐篷的支架都伸手掰了两下。 “不着急,我们打击距离比他们远,先让他们迫击炮开始。”胡杰替贺久安穿上防冲击服,戴好降噪耳机和军用口罩,嘱咐他呆会耳朵不舒服了一定要张大嘴巴。然后才带着他去往迫击炮的靶场。 迫击炮结构简单,便于机动,常常配备给步兵进行山地作战,是一种近程面杀伤武器。 贺久安看到迫击炮的士兵们三人一组,准备好炮身,瞄准,听班长号令塞进炮弹。 “砰——!”第一发远了。 士兵重新调整角度,重复操作。 “砰——!”第二发又近了。 三个人用拇指测距,拿着纸笔,写写画画。然后调整炮筒。 “砰——!”第三发正中目标。 看到打中之后,贺久安才长舒一口气,问胡杰他们用纸笔在写什么。 胡杰低头向他解释:“高原上的弹道跟陆地上的不一样,先两发校验,然后有专门的公式可以调整误差。一般是用计算器的,不过训练的时候都会模拟完全电子失灵。如果战场上遇到这种情况还需要侦察兵勘察敌人位置,再报告给后方炮兵推演。” 贺久安点点头,听到侦察兵,想起了陆星辰。 迫击炮那边的长官认识胡杰,招呼他给这群新兵打个样。 贺久安本来还想说要不要他帮忙,结果胡杰笑了下,拍了拍贺久安的脑袋让他原地等他。 只见胡杰拿了个新炮筒,双脚一前一后将炮身放置两腿中间,抱着炮身往地里杵了几下,眯着眼右手拇指测距,微微调整角度,然后塞进炮弹。 “砰——!”竟是一发命中! 是真他娘的帅!整个兵营都被这波单兵操作秀懵了,响起此起彼伏的掌声。 贺久安瞬间就明白了迫击炮的优越性。当战场上的人们依赖雷达,全程电子对抗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人无需任何助力就能打得对方措手不及,在战场上可能不仅仅是打破僵局而是直接逆转攻势! 有些人类永远无法被机器代替。 那个平常只会在背后默默保护他的男人,原来单独站出来的时候也是熠熠生辉的。 看着胡杰的背影,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缠绕他的内心。 ———— nbs “嗯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榴弹,贺久安跃跃欲试。 “一!二!发射!” 胡杰领着贺久安到炮弹车前面:“火炮刚开始射击的时候炮膛温度低,润滑也不够,有炸膛危险。所以为了确认它能正常运作,前几发试射需要远距离拉绳触发来稳炮。” 站在炮筒旁边的士兵按下自动装弹的按钮,炮弹就被送到炮膛去了。贺久安重复操作把药筒也装好后,跑到几十米外的掩体后面。 贺久安站了起来,看着对面山坡上的浓烟。 大口径榴弹炮比迫击炮的冲击力大,自然也要更大的炮身来支撑。贺久安看到训练有素的士兵们通力协作放置助锄,仅仅几十秒的时间,十门炮都准备好了。他们原地敬礼,等待下一步指示。 紧握手中的引线,贺久安屏住呼吸,盯着旁边指挥员手里的旗子。 那就是他刚刚打中的地方!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 四发急促射完成,十门152mm口径的榴弹炮几乎将对面小山头打平了一些,和今天上午的迫击炮造成的伤害完全不一样。 “砰——!”成功发射了。哪怕是戴着降噪耳机,隔了几十米远依旧能清晰地听到炮弹射出的声音,也能感受到地面的震动。 贺久安虽然非常想继续尝试,但还是摇摇头,“实弹训练都是有固定数量的,我多用一个,他们就少训练一下。” 急促射训练。 因为自己刚亲身尝试过一次,贺久安能明显感受到他和这些正式兵的区别。现在他站在炮筒后面五米处,虽然穿着防冲击衣,还是感觉胸口被震得有些疼,而这些近距离发射炮弹的士兵竟是丝毫未被撼动,精确执行着指令。 吃过午饭,胡杰履行他的承诺,带贺久安去场地实弹射击。十多公里外的山坡上已经画好了目标区域。 射程即真理,口径即正义。贺久安第一次那么真切地感受到这句话的力量。 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浓浓的硝烟的味道。 大口径榴弹炮的炮弹和药筒都是分装的。贺久安小心翼翼地取出弹丸,按照胡杰之前教他的先用左手食指护住引信,右手四指紧握弹丸的凹槽处,一路稳稳当当送到炮位。 指挥旗挥下的瞬间,贺久安用力拉扯手里的引线,然后俯身。 在第一发齐射完成之后,他们几乎没有停顿,一发接着一发将炮弹射到目标区域。 p;训练不止会打固定范围目标,还会打移动靶,所以一个连队训练下来还是用了不短的时间。 胡杰单手扶着弹药车,指尖敲了敲,“第一炮不限时间,你可以上手装弹了。” 胡杰笑了下,揉了揉贺久安的脑袋,转身通知大家正常训练后带着贺久安往前面走了些,这样可以更直观感受到榴弹炮的威力。 带着降噪耳机,当外界的声音渐渐模糊时,心跳声就会越来越清晰,这个时候眼睛比耳朵好使。 小朋友完成地很好,让人忍不住想奖励他一下。胡杰从背后搂住贺久安:“再来一次吗?” -- 我的直肠直通我的心/沙粒磨xue 晚间则是各种火箭炮的主场。 数百发火箭炮划破夜空,竟是堪比白昼。 贺久安感觉今天大脑接受的知识完全来不及消化,呆呆地坐在地上扯了扯胡杰的裤子,“这个火箭炮射程多远啊。” “不确定是哪个型号的,估计在70到150公里之间吧。”胡杰看到贺久安坐下了便直接躺在他旁边的空地上,这种画面对他来说习以为常,“这种也就还好吧。目前最厉害的火箭炮射程已经达到400公里以上了。” “400公里?!真的不是导弹吗?!”贺久安震惊地扭头,眼睛瞪的大大的,随着背景里火箭炮一发发横空,还能从中窥视到一闪一闪的亮光。 胡杰笑着把他往自己怀里带,贺久安就乖乖趴在他的身上,“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范围之内。大炮就是用来丈量国土面积的。” 贺久安听完之后安静许久。他的耳朵紧贴胡杰胸口,这番慷慨陈词仿佛从男人的胸膛中迸发,又借助鼓膜敲击在他的心上。 感受到气氛好像沉重了一点,胡杰主动挑起新话题:“你有没有觉得这些炮弹和流星很像?都是带着光芒转瞬即逝。我有时候也会对着它们许愿,别的不说,至少数量管够。” 贺久安轻轻笑了一下,气息打在会有一些痒痒。 于是胡杰看着怀里的贺久安,问道:“你有什么愿望吗?” 愿望啊…… 有的。 贺久安从胡杰的怀里爬了起来,缓缓说道:“今天你一个人完成迫击炮的射击的时候我就在想一个问题。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每个人都是不可替代的,除了我。我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胡杰没有料到贺久安是这种反应,也正色坐了起来。他知道贺久安是在袒露心事,没有接话。 “我是因为我爸才来军队的,又是因为我哥才来这个部队。来之前我满脑子只想要逃避,来之后我一心只想满足自己的私欲。直到今天,我才突然意识到这样的我一无是处。” 怎么可能呢?胡杰摸了摸贺久安的头,试图安慰他,但又觉得他现在的难过跟第一天见面时候不太一样。 贺久安腼腆地笑了下:“但是我又不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我大学学的是电子信息,你别看我这样,学校真的是我自己凭本事考上的。我也努力学习了四年,还拿了不少奖。” 胡杰静静看着他,意识到他和之前确实不一样了。 “我知道通信兵要负责通信技术保障、无线电通信对抗之类的,其实跟我的专业有点像的。”贺久安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像是在反复措辞,才继续说道,“所以我在想,我是不是也可以努力一下,找到自己的价值?” 胡杰听懂了,揉了揉他的脑袋:“那就去试试吧。” 没有认真付出感情的人就是会轻松点吧?哪怕说要离开的时候,也不会像自己这样难过到喘不过气来。 胡杰不停地在心里跟自己重申,贺久安已经提前警告过他了,是他自己没有控制住自己。所以他不应该生气,更不应该伤心。 只是……心脏好像它有自己的想法,他没有办法阻止这种抽痛,只能站起来转身不再看贺久安。 不再看这个会让他难过的人。 贺久安轻轻从背后抱住了他,和他们相互袒露情欲的那天一样,“我是有一个愿望。” 别说了…别再说了… 胡 贺久安的上身依旧穿着衣服,下身却一片光裸。 扶住胯骨的瞬间,胡杰猛然挺弄了一下,些许沙粒重重摩擦小穴 胡杰把他揽到怀里:“遇到你之前,我没想过这辈子还可以跟男生恋爱,所以我很开心,哪怕你只是短暂的喜欢我一下。只要你也用心就好。” “就这么爽吗?”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胡杰停了下来,沙粒的触感是双向的,这并不是针对贺久安一个人的折磨。 “这点你放心,我的直肠直通我的心~” 为了让贺久安更用心一点,胡杰捅进贺久安直肠的力道加了几分。 胡杰的手从贺久安的下摆侵入,从他胸前两点一路摩挲到腰际。身体上的抚摸丝毫没有减少小穴内的沙粒的存在感,恰恰相反,贺久安甚至感觉胡杰的掌心也有沙子,所到之处的每一块肌肉都不自觉绷紧。 嘴唇破皮的地方渐渐沁出血珠,贺久安伸出舌头舔了舔。 “呜呜……”粗糙的磨砺对于脆弱敏感的内壁来说本就是灭顶的刺激,何况胡杰的粗大已经将肠壁所有伸展的潜力都榨干了,每一颗肉眼微不可见的沙粒在贺久安的感知中都被无限放大,他撑着地面的双臂止不住地颤抖。 杰在心里大喊,却依旧没舍得推开这个松垮的环抱,静静等待着贺久安最终的审判。 不知道这样野蛮的亲吻具体持续了多久,直到身后的火箭炮发射完毕,收队集合的时候,胡杰才慢慢松开贺久安。 ? 贺久安摇了摇头:“是我不对。我以为那样说就可以让我们的关系维持在一个合适的距离,这样就可以不用对你负责。今天看到你那样优秀,我才发现我太自以为是了,你根本不需要我对你负责。” 胡杰在心里替他补充:然后从此以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贺久安感觉到他的嘴唇和舌尖都被咬破了,口腔里面都是血液的铁锈味,掺杂着眼泪的咸苦,混合成一种令人难以忘怀的味道。 “我希望能找到自己的价值。” “对不起。”胡杰向他道歉,用拇指指腹擦去他脸颊上的泪痕。 回应他的是贺久安小声的呜咽。 贺久安没想到之前内心调侃野战部队必须野战的话一语成谶。如今他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在戈壁滩的大风里探寻生命的意义。 他用额头抵着贺久安的额头。 “我想跟你道歉,我没有……唔” 胡杰把两人的外套都垫在了贺久安身下防止尘土,但山坡上的劲风裹挟着尘沙,再快的动作也无处遁形。细小的沙粒星星点点地粘连在了附着淫液的肉棒上,又随着胡杰的抽插进入到了贺久安的小穴里。 “但是离开之前我想向你收回不动真心那句话。” 大脑来不及反应这句话的意思,但衣服被透湿的瞬间,胡杰觉得自己被他温热的眼泪拯救了。 他手足无措,只能轻拍胡杰的背等他冷静下来。 胡杰已经不想再听了,转过身来用力堵住这张差点让他难过得快要死掉的嘴巴。 ———— 男人的吻炙热而暴戾,手臂紧紧箍住贺久安的腰背,像是要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甚至有点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说带着光芒转瞬即逝的像流星?就不能说像烟花吗?最好还是庆祝节日的那种! 里敏感的突出。贺久安惊叫出声,手上失了力气,上半身直接俯趴在了地上。 “嘘——小声点,敌军都要被你引过来了。”胡杰严肃说到,但下身的动作却十分不安好心,每一次都完全撤出,又齐根没入。 被抽插带着位移的沙粒时而重复摩擦内壁相同的位置,让贺久安感到些许刺痛;时而调皮地从敏感处一划而过,让人忍不住调整方位,试图重现刚才的舒爽。 贺久安想咬住自己的胳膊,却又被身后人冲撞到完全闭合不了嘴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一次次撞击中滴到身下的衣服上,溅湿了身下大片布料,显得十分淫荡。 “不、不行了……”淹没在灭顶的快感中,贺久安指尖被攥得发白,猛地浑身哆嗦,小穴随着他身体的反应而用力收缩,便是一大团白浊射到不知道谁的外套上了。于是整个腰都瘫软下来。 胡杰却俯身将他抱起,依旧是插在他体内的姿势,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这个高度,刚好可以亲到贺久安后颈处朱色小点。 这次不仅是亲吻和舔舐,胡杰含住那一块嫩肉,轻轻咬了下去。 “疼……”刚射完的身体正敏感,男人啃咬带来的疼痛被无限放大。 疼才好。 疼了……才能记住。 胡杰没有停止,反而加大了力度吮吸。 他突然就能理解那个在贺久安身上制造出大片印记的男人。可能跟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一样的吧。 希望借点什么实际的东西,长留在这个人的心里。 胡杰向上托着贺久安的腋下,用手臂的力量带动贺久安在自己身上套弄。 姿势的变换让之前在内壁作乱的沙子变得听话起来,因为肠液的润滑,它们大多下沉聚集在了穴口。 胡杰不动的时候,穴口便麻麻的,贴近瘙痒的感觉 于是贺久安开始主动上下套弄了起来。每次都变换不同的角度,让胡杰的肉棒研磨穴口。最后实在是难以疏解,贺久安稍稍抬腿,小穴只含住了前端龟头,让臀部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线。 胡杰看着贺久安如此卖力的样子,便由着他把自己当成没有感情的按摩棒,让他自行发掘快感。 当然,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当小穴裹挟着沙粒磨过胡杰的铃口的时候,胡杰手上加力,让贺久安被他重重贯穿。 -- 人到中年不得已/彩蛋:猜名字上 连队回营地的时候胡杰单独申请了一辆车,准备直接送贺久安去通信营。 军队内部之间的公路没什么车辆经过,他就放下了车玻璃,单手撑在车框上,看窗外景物的变换。 戈壁那天之后,贺久安和胡杰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 明明相互之间袒露了心思应该更贴近才对,但是两人却仿佛更陌生了,一个最明显的表现就是胡杰这几天都没碰他了。 贺久安只能暂时先把这些都归结成即将分别,所以难免有些离愁别绪,失去了性欲。 可是要分开了不才应该抓紧时间多做几次吗……?! 他甚至想让这辆车刹停,跟胡杰问个明白。 是他小穴不紧了还是屁股不翘了?到底是什么让一个每天都要打一炮的男人突然开始禁欲了?!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还是……人到中年,多少有些不得已……? 贺久安想到这里视线开始飘忽,余光不停地瞥向开车人的下体,但是面上依旧装作一脸不在意。 可惜军裤的布料太宽松了,什么都看不到。 军装应该改良!贺久安恨恨地想。 一路沉默。 直到路上写着通信营的指示牌一晃而过,提示两人快到地点了,胡杰才开口说第一句话:“你哥有没有说让你去哪个营?” “没有。通信营很多兵吗?”贺久安依旧看着窗外。 这种话题真没意思。 “还好,就两个营。”胡杰直视前方,语气轻松,但握着方向盘的手却微微带着力气,“如果没说的话送你去二营吧?” “嗯?为什么?”贺久安扭头看向这个终于开始有情绪波动的男人。 “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感受到贺久安的视线,胡杰稍稍有些不自然,“非要说的话……我在那里有个朋友。” 哦?这是找了个人监督自己吗? 这个男人还是有点小心思的,啧啧啧。贺久安品出了点什么,砸吧砸吧了嘴。 ———— 他们两人到了地方,通信兵正好在训练,胡杰过去询问士官交接贺久安的相关事项。 贺久安则斗志昂扬地站在旁边看他未来要战斗的地方。 只是……事态好像有点超出他的想象…… 难道通信兵不是只要坐在电脑前跟人家电子对抗,或者在电台前破译破译密码就好了吗? 怎么这个在爬杆子,那 贺久安完全被震住了。要不是来之前看到路上指示牌写着通信营几个大字,他都要开始怀疑胡杰是不是暗中打击报复,把他拐卖到不对的地方。 “我送你。”真实感受到胡杰要 这边胡杰跟别人了解完了情况,说要带他去找他朋友,他就愣愣地点头跟在胡杰身后。 胡杰进到房间里,将男人随意搭在椅背上的作战服丢在他身上,才招呼贺久安进来。 胡杰停在了一扇门前,伸手扣了扣。 而且这层的宿舍都是单间,根据在炮兵营宿舍分配的经验来看胡杰的朋友至少也是军官。 当贺久安开始觉得是不是找错地方了的时候,门被拉开了。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一个宿舍楼的五楼了。 没有任何动静。 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面传来:“知道了~你放这吧。” 遮住有什么用呢~该看的早就看到了~贺久安在心里腹诽。 “我的人放你这里几天,你帮我照顾下。”胡杰又踹了一脚。 “烦不烦啊!”一个只穿了一条内裤的睡眼朦胧的男人拉开了门,一脸凶相。但看清来人是谁之后就把门敞开,自己又回床上躺着了,连被子都懒得再盖上。 “那我走了。你在这里好好的。”胡杰拍了拍贺久安的脑袋,敛着目光,让人看不出来他的真实情绪。 特别是腹部一排漂亮的鲨鱼肌,看得出来应该是平时不仅认真锻炼,还严格控制了体脂率。 个在挖战壕,还有翻墙的、跳弹坑的、爬铁丝网的……?这是特种部队吧?而且跑步为什么还要拿那个卷线盒?里面都是金属丝线,这跑了几百米还没拉完,一看就不轻。 腹部往下……黑色的子弹裤紧紧包裹着那一处雄伟。 又扣了两下依旧没反应后,就开始带了点劲拍门。 “我的好哥哥你放过我吧,我刚从军演回来。”唤作莫迎楷的男人伸手将胡杰扔在他身上的衣服盖在了脸上,翻了个身,埋进被子里。 得到了答复的胡杰也不再折腾他,简单跟贺久安介绍了一下莫迎楷,这个简单呢其实也就是一句话,莫迎楷是通信营二营的营长。 这样的一个人是营长??贺久安眉头紧锁,开始为国家军队的通信力量担心。 “莫迎楷。”胡杰轻踹了一脚床脚。 咦~好骚哦~ 对于男性肉体极度敏感的贺久安在这个男人开门的一瞬间就将他的脖子一下分析了一遍。这个人看上去比胡杰矮了一点,上身肌肉也不像胡杰似的粗壮可怖,但胜在十分紧实,线条流畅。 离开的瞬间,贺久安心中涌起不舍,拉住那只即将收回的手,放在脸颊上摩挲了一下。 胡杰轻笑了下,揽着他出去。 然后贺久安就被按在走廊的墙上亲吻。这个吻相比之前来说温柔了不少,但是每次贺久安想要中断的时候又被舌头拦着,不准轻易结束。 “勾引我?”吻毕,胡杰两只胳膊撑在贺久安的脸颊两侧,低头问道。 呼吸打在脸上,痒痒的。 不知道是因为胡杰的话,还是因为口腔里和空气中都充斥着男人的气息,贺久安难得在日常时间红了脸:“什、什么啦……!我只是……看你要走了,出于礼貌懂不懂……!” 胡杰就静静盯着他。 贺久安也渐渐平复,还是小声地问出这几天一直纠结的事情:“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嗯?” “你这几天都不碰我了。是不是我说我喜欢你,你就不喜欢我了?”随着问题的抛出,他的头越来越低,最后视线里只剩两人的鞋子。 这是他长久以来横扎在心里的一根刺,他害怕一旦他先付出真心,对方就不再会重视真心是多么难得的东西。 胡杰用手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吃一堑长一智你懂不懂?” “哈?”贺久安完全不理解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还准备带着跟我做爱的痕迹去跟别的男人哭诉你多委屈?”胡杰笑着捏着贺久安下巴的手晃了晃,看上去像是他在摇头。 贺久安终于反应过来了,拍掉了胡杰的手,转身就进了宿舍,关上了门。 贺久安气鼓鼓地靠在门上,隔着门都仿佛感觉到胡杰在笑。 胡杰没有多说什么,又喊了莫迎楷一声。 床上的莫迎楷拖着半死不活的长音回他:“知——道——啦——快——走——吧——” 听到胡杰的脚步声渐远,贺久安心里空了一块,于是他把注意力转到了面前这个人身上。他很难想象为什么一营之长是这么没有威严的存在。 -- 于恒个人章 于恒不是一个诚实的人,他和贺久安说话总是半真半假。 真的是他的那颗心,假的也是他的那颗心。 “自然见过。”“快四年前的事。” 不不不,我认识你已经整整七年了。 “我对你的档案照片一见钟情,特地申请过来照顾你的。” 不不不,我早就对你一见钟情,现在特地过来追求你。 ———— 七年前,某高中门口。 刚开学,校门口大多学生和是送行的家长。 可于恒不是,因为…他没有家人了。 当他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还有装着被子的蛇皮袋往宿舍楼走的时候。突然手上的东西被人提走一半。 “我帮你拿吧,同学。” 他抬头,是个长的极为好看的男生,笑起来像一束光芒,照进了他灰暗的人生。 身后好像是他的家人,每个人都帮他提着东西,让他得空来帮助他。 明明跟家里人的做派像个娇贵的小公子,却又愿意帮助别人,矛盾的不得了。 那一瞬间于恒想起了他看过的一首诗歌: “喜欢一个人,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 ———— 小公子自然会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因其学习,因其家世,因其人品。但他被人暗地里讨厌也是因为这三个原因。 他毫不费力就能获得年级第一,会有人说,他有钱请老师补习。 他的家人捐赠学校不少基础设备,改善学生生活条件,免去学杂费,会有人说,这么有钱,这都是应该的。 他的性格跟很多人都能玩在一起,会有人说,他们都是趋炎附势。 他生活在世界上阴暗的角落,周遭能听到的都是恶毒的想法。但他真真实实地感激着,因为贺久安无意中的善举能资助他顺利地读完高中,也因为他曾是照亮他的一束光。 三年时间里,他总想法设法试图接近贺久安。 他装作过找不到书的同学,装作过迷路的学弟,装作过夺走他年级第一的神秘学霸。他小心翼翼地路过贺久安的世界,想要留下一丝痕迹,又害怕留下太多痕迹。 太多的,包含着他隐秘心思的痕迹。 “那可以拉勾吗?说好了啊?” 他拦住了贺久安,有点喝醉的少年并不生气。 但很快于恒知道贺久安的眼睛里有另一个人的身影。 “还没想好呢。” 军官学校一般是在毕业才授予头衔,本科以上出来便是中尉。不过他因为表现优异,被提前授予了少尉的头衔。然后…他就在整理新兵营资料的时候看到了贺久安的档案。 但他们毕业之际分手了。 “那…等我成了军人之后可以追求你吗?” 当他终于完完整整拥有贺久安的那一个瞬间,他恍惚间想起那首诗歌的后几句: 他伸出小指到贺久安面前挥了挥,少年醉后本就无法聚焦,所以他总勾不上。下一秒,于恒感受到手指被他的嘴巴含住,舌头舔舐了一下。 ———— 他努力了三年,认真学习,超越所有人,都不过是为了贺久安能去的地方他也可以。 “痴于肉体,迷于声音,醉于深情。这样在一起,才是嫁给了爱情。” ———— 他首先开心于贺久安并不排斥同性,可又难过于那个人不是自己。 上军校要提前服役一年,因此当贺久安大学毕业之际,于恒还在军校的第三年。 所以于恒用能上清北的成绩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军官学校。 他知道他们班级有散伙饭,特意等在饭店门口,只为问一问贺久安以后想去哪里。 “嗯…军人!我爸爸是军人,我哥哥也是军人,军人是世界上最帅的!” “那你喜欢什么职业?” 他以为自己心有所想,终能实现。却没想到贺久安根本就不记得他,并且还对另外一人表达出强烈的好感。 “可以啊!” “你以后想去那里读大学?” 他是无奈的,他不想失去任何可以被贺久安垂青的机会。因为指尖上的一个吻,他可以心心念念记挂四年。如果真的能拥有贺久安,哪怕一瞬,也足以慰藉他此生。 他是嫉妒的,听到他们半夜溜出去,看到他们在小花园里面的行为,不受控制地打电话给了警卫处。 少年露出大大的笑容:“嗯!盖章了!” -- 无关主线炖rou番外 sēyuwēn.Coм 下雨是很多新兵最期待的事情,雨天没有磨人的训练和暴晒的太阳,可以呆在室内,在班长的组织下进行一些文化课的学习或者自由组织活动。 可以赖床。当然也要承受赖床的后果。 贺久安感觉到有人钻进了他的被窝,正在对他上下其手。 “别弄了,昨天太累了。”他转过身来抱住身后男人的脖颈,闭着眼亲了他一口,继续埋在他怀里。那个人更来劲了,往他身后探去。 昨天刚被用力疼爱过的小穴还微微红肿,但手指刚一碰上去却依旧开始努力收缩。真是淫荡呢。 “嗯…”用口水作为润滑,手指伸了进去扩张,里面湿软地一塌糊涂。 贺久安已是万万再睡不着了,这群男人真是又让马儿跑又让马儿不吃草,昨天就几乎一夜没睡,今天好不容易可以睡懒觉还不让他多睡一会。 当兵的人体力都太恐怖了。 有昨天的基础在,今天很快就扩张结束了。感受到炙热的铁棒抵在自己的下体,贺久安主动张开腿抱住对方的腰。 “啊~” 一上来就击中敏感部分。还没完全恢复力气,就被这一下又掏空了,双腿要从男人腰上滑落,却被男人拉起来放到他的肩上。 “啊…啊…!” 臀部被抬升,就被肏得更深。 这个时候,宿舍门被打开了。路星辰气愤地说:“好啊于恒!你让我去打包粥,自己却是先跑回来偷吃吗?” “我是班长,必须组织活动。”腰下的动作慢了下来,却每次都碾磨了贺久安的敏感点,“喜欢这个活动吗?”却是对身下人说的。 “啊~快一点~”回应他的是呻吟。 “久安久安,我也想要。”路星辰已是脱了裤子,坐在旁边,跟贺久安撒娇道。 身后男人一点没有想帮他的样子。贺久安没辙,只能自己把双腿从他肩上抬下,翻了身子,趴着帮路星辰口交。 于恒感受到贺久安在变化动作的同时甬道也收绞起来,闷吭出声。舒适让他便也不再嫉妒另外一个男人。伸手抚摸贺久安的下体,让他感受更多重的刺激。 路星辰向来很好满足。贺久安的嘴巴无论帮他已经口过多少次,下一次的时候又是新的感觉。今天由于后面还有另外一个人的顶弄,身下人总会被带着深喉,让他的前端被紧紧包裹。真舒服,路星辰一点一点被欲望侵占,伸手抱住了贺久安的头,自行抽插起来。 两头的刺激让贺久安整个颤抖起来,终于再身后人的指尖摩擦过他的马眼后,射在了身下的床单上。 高潮让贺久安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无论是小穴还是嘴巴都紧紧锁住两个人的几把,让他们都发出了长长的喟叹,却又都强忍着不能比对方先射。 后来更换了无数体位,贺久安已经无力回应,完全瘫软着接受另外两个人的侍弄。 眼睛茫然地看着外面阴沉的天色和滂沱的大雨。看来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 -- 补办公室xingsao扰那章的彩蛋 sēУuwēn 贺久安趴在桌下,伸手摸向了沈诃异的裆部。男人的身体僵了僵,又故作自然地继续和纪辽说话。 他用指尖轻轻拉开沈诃异的拉链,将手指伸进去揉摁。感受到男人的下身开始苏醒,甚至能清晰地摸到肉棒上的青筋虬结。 贺久安感觉自己下身湿了。 他解开沈诃异的内腰带,在外面一层上衣的遮掩下,声音其实不算明显。可他却觉得金属扣打开的啪嗒声炸在他的耳边。他吞咽了一口唾液,将那根凶器从束缚中解放出来。 如之前的触感一样,沈诃异的阴茎上青筋纵横,如盘结交错的树根,向顶端延伸,吐露出晶莹的汁液。他伸手握住,用舌头舔走了那一颗露珠,然后偏了偏脑袋,从上往下舔弄。 他在阴囊的位置停留了一番,不停的含入吐出。男人的阴茎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跳动,不停地拍打在他脸上。 明明下面已经硬成这个样子,跟纪辽说话的声音依旧清冷平静。直到,贺久安将那根凶器整根含入口中,因为顶了到嗓子眼,贺久安忍不住干呕了一下。沈诃异的话因为这个动作带来的舒爽而停顿,然后转而让纪辽继续报告,不再言语。 贺久安感觉到沈诃异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脑处,在他吞吐时带力让他进入地更深。 他便不再继续,坐直了身体,握住沈诃异的手,在他手掌上写字:“哥哥爽吗?” 沈诃异垂目看他,无声地做了个“继续”的口型。 贺久安笑了,握住了阴茎根部,小幅度地套弄,嘴巴向龟头吹气,就是不再入口。 “就先报告到这里吧。你先回去。”沈诃异对纪辽说到。 等纪辽刚把门带上,贺久安就感觉自己被突然托着腋下放在了办公桌上。 “很皮?”男人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被迫注视他的眼睛。 贺久安反而直接往后躺下,抬起双腿架在男人的臂膀上解开自己的裤子:“我都湿啦~不信你看嘛~” 沈诃异低头注视着这个骚浪的人,静静看他如何褪去军裤,又如何掰开自己的屁股,将自己小穴最美的样子展露在他面前。 确实湿的一塌糊涂,一翕一张之间能看到里面潋滟的水光。 沈诃异并未作答,而是默默将下体对准了那个小口,坚定地向前进发。 “嗯~”并未扩张让进入有些困难,贺久安不禁用手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让它在自己适应之后才一点一点深入。 沈诃异也不急,就看着他怎么慢慢吃进自己,终于在还剩三分之一的位置,他突然挺腰,下体和贺久安紧紧相连在一起。 “啊~”突然的刺激让贺久安叫出声来,这根肉棒上的经络都变成了能带给他甬道快乐的突起,插进去的时候能不只一次地磨过他的前列腺,给他带来多重的快感。 他双腿缠住沈诃异的腰部,用力绞紧,忍受冲撞带来的刺激。 沈诃异不怎么发出声音,只能从偶尔几声闷吭中觉察他被动摇的情欲。他越插越深,越插越快,终于在一个临界值与贺久安同时攀到了巅峰。 沈诃异又在贺久安的体内埋了一会,等着下体彻底冷却才拔出他的体内。淅淅沥沥的精液便顺着来不及闭合的小口流出,滴到了木制的桌面上。 沈诃异将裤子拉链拉上,整了整军装便又恢复成了之前冷酷的样子。而贺久安的下体光裸一片泥泞,上身的作战服也在做爱过程中变得凌乱,还沾上了自己的精液,与沈诃异形成鲜明对比。 -- 彩蛋cao作室教学play上下合并,敲过勿买 “有些偏了。”胡杰靠近贺久安,手把手地帮贺久安把炮口的方向调整好。 贺久安感觉握住自己的大手掌心发热,身后是男人充满侵略性的肉体,以及……顶住自己屁股的滚烫下体。 “你知道现在最厉害的火炮,口径是多大吗?”男人的声音在贺久安的耳边响起,吐息打在贺久安的耳朵上,让贺久安整个耳朵都烧红了。 “不……不知道。”贺久安感觉自己被男人的气息熏得腿软。 “155毫米。这是目前公认最适合火炮发挥威力的口径。”男人说罢,舌尖伸出,舔了舔贺久安的耳垂。 贺久安感受到湿润的舌头沿着自己耳朵的轮廓一点一点描摹,然后逐渐深入。一阵麻意从尾脊骨抚摸到贺久安的每一个指尖,十指连心,心脏微微颤抖,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胡杰拉起贺久安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你猜猜,这口火炮是多大口径的?” 感受到隔着一层布料传递过来的热度,贺久安吞咽了一口不自觉分泌的唾液。摸索着拉开男人的作战军服裤子,将那凶猛的巨兽从禁锢中释放出来。 好、好大。许是身型优势带来的傲人资本,胡杰的那物比他吃过的所有几把都要大,恐怖的粗度让他胆颤。 胡杰坚硬的巨物顶住贺久安的腰际,他的手深入他的股间,隔着那层布料开始揉搓。贺久安不禁向后,靠在胡杰的胸前摩挲,男人却又“正经”询问起来:“口径是多少?” “我……我不知道……” “那你帮我量量吧。”胡杰将贺久安翻过身来,按下他的身子。 贺久安本就腿软,这一下按压更是直接让他跪趴到地上,肉棒已经仓促地想塞入他的口中,却因为贺久安没来得及反应,胡乱地戳在他的脸上。顿时脸上星星点点甚至连睫毛上都粘连了都是前端的粘液。 男人下体浓烈的气息冲进口鼻。贺久安屏息了几秒后,微微张口,含住了利刃的前端。双手握住茎身上下套弄,舌头绕着顶端小点不住打圈,刺激着龟头分泌更多汁液。而贺久安的藏在衣物下的小穴也在不断收缩,分泌出的水渍打湿了军裤。 “现在测量出来了吗?”感受被柔软的小口包裹,胡杰开始缓缓挺动起来。 “五……唔……十”被堵住的嘴巴还要小心避免不能用牙齿碰触,只能含糊不清地回答。 “久安真厉害,一下就测出来了。”男人鼓励性地摸了摸贺久安的脑袋,柔软的毛茬停留在在手心里面的触感可爱,“刚刚跟你说火炮的作用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贺久安吐出口中的巨物,好看的桃花眼被戳插地满是水光,声音喑哑:“打击敌人后方,为我军提供火力支援。” 胡杰看着贺久安泪眼朦胧,将他抱起,背对自己放在了操作台上,轻轻俯身,“所以,现在我要打击你的后方了。” 贺久安刚刚降下温度的耳垂又一次烧红了。 “发射炮弹前先要做什么?”胡杰只是压在贺久安身上,并未直接 脆弱的肠道被滚烫的精液刺激,贺久安整个人一缩,发射键也在他不自觉中按下。 没有完全扩张好的小口被巨物插入的瞬间带给贺久安尖锐的、被破开的痛楚。他整个人被这种痛刺激地发抖,小穴也一刻不停地分泌爱液,试图帮助贺久安减缓苦痛。 “啪——”胡杰打了他一下屁股,激起的臀浪在裤子的包裹下并不明显,却让贺久安整个人一抖,“答错了,先要发射锚弹确定方位。” 他伸手,用力扯开了那一处的裤缝。部队的作战服质量应该是顶好的,却没能经得住胡杰徒手一撕,更何况里面那条薄薄的内裤。 胡杰听后更是直接抬起了他的两条腿,开始奋力抽插:“迫击炮的最高基数是多少炮弹?” 胡杰捅地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贺久安的双手在空中茫然地乱抓,最后握住了发射键的操作杆。 因为身高,胡杰的肉棒戳在贺久安后腰的位置,此时他正在恶作剧似地挺弄肉棒,用粘液在贺久安的腰上画圈。 贺久安的整个屁股就被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调…调整炮口……?”贺久安有些不确定。 小小的穴口被这突然的刺激吓得一缩,然后胡杰的手指粗暴地插入,搅出淫荡的水声。而后换上了自己的“巨炮”。 “这是锚弹的位置。”胡杰用肉棒在最后的圆圈上顶弄了一下,“如果要打击敌方后方,该怎么调整炮口呢?” 被抽插几次后,尖锐的疼痛中贺久安慢慢感受到了一丝丝被充满的快感。随着他对快意的追寻,摆动臀部,这种快感被慢慢放大,甚至盖过了原先的痛楚。 胡杰面色一沉,径直插入。 胡杰照做,龟头尖端与小穴渗出的淫水沾湿的那块裤子的布料接触。明明是凉的,却点燃了胡杰的欲火。 “啊~啊~”高频率的刺激让贺久安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只能应接不暇地回应着胡杰的冲撞。 “哦?一点?”胡杰将伸手向下按压了自己的龟头,仅是偏移了一厘米的程度“这么多够吗?” 仅是被这样戳刺,贺久安感觉自己的小穴不住收缩,妄图索求更多,“向下一点……” 还是有用的。 “砰——”随着屏幕中炮弹爆炸开来,贺久安也在胡杰怀中颤抖着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哈…啊……!”感受到炙热的肉棒已经对准自己的后庭,贺久安开始紧张起来,小穴却不停地翕张,甚至微微含住了龟头的前端。 “啊~~”又一次被顶到了深处,碾压了敏感的地方,贺久安不禁浪叫出声。 “是120。”胡杰用力挺动最后这第一百二十下,然后深深地射入贺久安的体内。 捅入,而是又一次教学起来。 贺久安感觉自己神经紧绷,开始准确地下达指令:“炮口向下五厘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