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掠夺(1V1 H)》 初遇 “婉婉,你人呢?排练马上开始了。”学姐在电话里催促。 “不好意思学姐,回来的路上有点堵车,已经到学校了,等我十分钟。”陈婉一边接电话,一边快步向排练室走去。 她挂了电话,因为没有注意,转角的时候不小心和来人迎面撞上,鼻子一痛,手机更是不小心脱手飞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对不起,我刚没注意。”陈婉下意识道歉,然后想要去捡起地上的手机。 已经有人快她一步,是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掌。 “你的手机。”那人将手机拾起给她,语气温和,声线低沉。 “谢谢。”陈婉这才抬头,看向来人。 是一个年轻男人。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闭。明明神色温和,眉目间却莫名透着疏离。 黑衣风衣微微敞开,长身鹤立,身上带着年轻男孩子所缺少的从容和沉稳。 这人有一张极好的相貌,气质亦是出众。 陈婉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她听见男人问她:“手机没事吧?” 她这才想起检查手机,屏幕完好,解锁正常。她松了一口气,要是摔坏了,她得吃一个月的馒头咸菜和泡面了。 “手机没事。不好意思啊,把你给撞到了。”陈婉再次和对方道歉,然后想起学姐的催促,“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她匆匆离开。 顾怀谦目送陈婉离开,直到那道纤细倩影消失在视线中,他才收回目光。 陈婉在看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陈婉。 二十来岁的女孩子,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眼神干净清亮。高挑纤细,简简单单的体恤牛仔裤也能让人一眼惊艳。 花一般的年纪,花一样的女孩。 顾怀谦笑了一下,才提步走向和陈婉相反的方向。 陈婉赶到排练室,自然是被一阵数落,她笑着道歉。然后拿出演讲稿准备排练。 下个月是A大的百年校庆,她作为学生代表,要上台去演讲。 这段时间又要兼职,又要排练准备校庆,加上平时的课业,陈婉有些应接不暇,身体累心更累。 晚上回到寝室,已经是十点过了。 室友周玉妍和蒋馨正在一起敷面膜,见她回来,和她打了声招呼,陈婉笑着招呼回去。 周玉妍和蒋馨都是家境不错的本地姑娘,大一刚来那时候,就迅速熟悉了起来。 对来自小县城的陈婉,两人并没有什么排斥和看轻,但成长环境和兴趣爱好的差异,确实让彼此间没有多少共同话题。 加上陈婉需要勤工俭学,每天都早出晚归。几个学期下来,她和周玉妍、蒋馨仍止步于普通室友关系。 不过几人一直没什么矛盾,也算友好融洽。 没过多久,又有一人回来。 方琴云开门的时候,屋内叁人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一些惊讶。 周玉妍和蒋馨同样和她打了招呼,但相比刚刚对陈婉的自然友好,现在两人更多的是礼貌和客气。 陈婉抿着嘴没说话,打扮精致漂亮的方琴云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隐约闻到了一股酒气。 大一的时候,寝室四个人。 周玉妍和蒋馨两个家境差不多的本地姑娘形影不离,来自小县城的陈婉自然和方琴云这个小镇考出来的姑娘更熟悉。 那时候陈婉和方琴云每天一起上下课,一起出去兼职。两人无话不谈,陈婉一度把方琴云当作真正的知心朋友。 一切改变起始于方琴云交了一个校外富二代男友。 钱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它可以把一个寒酸土气的女孩变得时尚精致,也可以让一个内向淳朴的小镇姑娘变得浮躁虚荣。 劝说无果后,陈婉一步步看着方琴云的改变,两人也渐行渐远。 大二上学期方琴云还会回寝室,这学期已经住到校外去了,所以今晚见她回来,另外叁人是有些惊讶的,但也没有多问什么。 转眼,就到了校庆开始的日子。 后台更衣室,化完妆换上白色礼服的陈婉刚一出来,就引起一片惊艳的目光。 陈婉所在的传媒系并不缺漂亮的女孩子,但是像她这么漂亮的,还是少见。据说大一时候还有导演找过她。 听着周围众人“陈大美女”“陈女神”的夸赞,陈婉只是笑了笑,然后坐到角落拿出演讲稿。 演讲稿的内容她早就熟记于心,但是A大作为国内的顶尖学府,又是百年校庆,不少享誉各界的人物都会到来,不容有失。 与此同时,校长在前方引路,一行人拥着一个年轻男人走向贵宾席。 都是各界有名有姓的人物,但是在这个年轻男人面前,大家不约而同地放低了姿态。 顾怀谦和众人一边微笑交谈,一边落座,并不显得倨傲。 校庆开始。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同学们,大家好……”陈婉上台演讲,落落大方。 贵宾席的顾怀谦见到女孩上台,目光不由微动。 A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全校师生上万人。不去特意寻找的话,他没想到自己还会见到那个不小心撞到他身上的女孩。 演讲完毕,陈婉鞠了一躬,台下掌声雷动。 顾怀谦看着女孩退场,身影消失,然后看似随意问道:“这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立马有人回道:“叫陈婉,婉约的婉。” 顾怀谦笑了一下:“哦,陈婉。” 一旁的校长见状,连忙介绍了起来:“陈婉是19届的学生,成绩优异,年年都拿一等奖学金……” 校长把陈婉使劲夸了一通,倒也不算太过夸大。毕竟不优秀的话,也不可能作为学生代表上台演讲,也不会被校长记住。 听完,顾怀谦又笑了一下:“那确实很优秀。” 也没有再问其他的。 陈婉作为学生代表上台演讲,顾怀谦则作为名誉校友的代表上台讲话。 等到顾怀谦上台,陈婉认出了他,也知道为什么那天会觉得他眼熟了。 主教学楼的名誉校友墙上,这位的照片在第一排,能不眼熟么。 -- 校庆结束 校庆结束后,顾怀谦托辞身体不舒服,婉拒了众人的邀约,和助理一起离开。 赵助理跟在顾怀谦身后,同他道:“顾总,陈婉来自C市的一个小县城,是那年的县文科状元。她家里条件比较差,父亲靠搬运养家,母亲身体不好,还有一个小她两岁的弟弟,高中毕业就没读了。” “在大学里,陈婉的人际关系很简单。因为要勤工俭学,她的朋友不多,至今也没有交过男朋友。” 静静听他说完,顾怀谦没说话,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 赵助理一顿,能成为顾怀谦的私人助理,他的工作能力自不用说,察觉观色能力也极其到家。 他明明感觉到,顾怀谦对那个叫陈婉的的女孩子是有兴趣的。但顾怀谦现在的态度,却让他有些捉摸不透了。 正当他不明所以之际,顾怀谦才道:“赵简,她不是那种女孩子。” 像陈婉那样的品貌,要是想走捷径,多的是路。又何必依靠奖学金和勤工俭学? 赵助理明白了顾怀谦的意思,他默了默,又道:“大多数人都是有价格的,也许只是给出的筹码不够。” 陈婉确实是个好女孩,或许单纯的金钱难以打动她,但是顾怀谦可不只是有钱。他不觉得凭借顾怀谦的条件,会被对方拒绝。 顾怀谦没再说话。 他喜欢陈婉就像喜爱一朵香气袭人的花。 他不想亲手折下这朵花,待她香气不再,又怨她为何枯萎。 校庆的结束,使得陈婉少了一项任务,恰逢期末临近,她也不再去做家教,而是专心备考。 A大的期末考试不是混混就能过去的,再加上陈婉的目标还有一等奖学金,这导致她比前段时间还要忙碌,成天泡在图书馆。 图书馆抢位置占座是个麻烦事,尤其是在做题家和学霸遍地的A大。这天陈婉来晚了,刚过八点就没多少位置了。 陈婉随便找了一个被占的位置,想着等对方来了她就走。 时间一点点过去,低头复习的陈婉脖颈微酸,刚抬头准备活动一下,就见她桌边立着一个人。 “同学,你终于发现我了。”那人笑道。 “是你的座位吗?对不起,我本来准备等你回来就让给你的,刚刚精神太集中了……真的不好意思。” 陈婉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小声和座位的主人道歉。因为不好意思,耳根都有些发红。 “没事。”见她这幅模样,对方轻轻笑出声,“你坐吧,我回寝室了。” 没等陈婉拒绝,对方直接大步走了。陈婉更不好意思了,小声对着他的背影说了句谢谢。 中午,陈婉去叁食堂吃饭,正要刷卡时,却发现饭卡掉了。 阿姨催促了一句:“同学,刷卡。” 陈婉正想和阿姨解释自己饭卡掉了,便见背后伸出一只捏着饭卡的手,叮的一声替她刷了卡。 “谢谢……”陈婉回头,然后愣住。 那人笑道:“同学,好巧。” 是早上图书馆的那个人。 确实很巧,陈婉加了对方的微信,将饭钱转了过去。谈话间得知对方叫江明,是计算机系大叁学生。 江明和陈婉一样,这段时间是图书馆的常客,一来二去,两人也熟悉了起来。 有次陈婉又去晚了,江明竟然替她留了位置。这之后,陈婉也替江明留了一次位置。然后两人仿佛有了一种默契般,谁先去谁就留座。 期末考试结束,那些泡图书馆的日子没有白费,陈婉顺利拿到了一等奖学金。 寒假来临,提前买好车票的陈婉在放假的第叁天就到家了。 今年C市的冬天格外的冷,临近过年的时候甚至还飘了几粒雪花。 除夕那天,十二点刚过,陈婉收到了一条微信消息。是江明的,他说新年快乐。她笑着打字,新年快乐。 年后,陈婉提前几天回了学校。 -- 天上人间(微h) Ⓟò⓲мò.čòм 夜幕降临。 天上人间,A市着名的销金窟。 一个装修奢华的VIP包房,七八个男人坐在里面,各自搂抱着女人,有的还抱着不止一个。 昏暗的灯光晕染出暧昧氛围,男人们享受着女人的服务,互相调笑着,喝交杯酒,喂葡萄。 甚至还有人将手伸进了怀中美艳女子的衣服内,大力揉捏着那两处丰盈。 女子娇笑着,改变姿势横跨在男人身上,私处正好抵着男人那里。 “小妖精。”男人狠狠捏了一下她的乳尖,下身故意挺了挺,撞出一连串娇媚呻吟。 混乱奢靡的场景中,唯有一人坐在角落,静静端着酒杯,和现在的氛围格格不入。 中间坐着的秦烈见状,抽出插在方琴云下身的手指,用纸巾擦干净手,对着角落道:“谦哥,出来玩,你这么端着就没意思了啊。” 他一开口,就引来一堆附和。 “是啊,出来玩就是图开心,怀谦你放开点。” “我说怀谦,你别搞得像你不行一样。” 又有人笑道:“你们以为怀谦和你们似的,他挑得很,看不上这款,人家喜欢良家的。” 众人一下了然。 数了数顾怀谦交往过的那些女人,大学时的校园女神,家境优渥的海归女,职场出众的知性女……确实都十分良家。 唯一一个小明星前女友,也是在没出道之前搞到手的,长相清纯得不行。 “谦哥你喜欢纯的,早说啊。”秦烈叫来公关经理,“去,把你们这长得清纯的雏都叫来。” 没多久,十多个年轻女孩子就涌了进来,长相是标准的初恋脸,个个都让人眼前一亮。 秦烈随便点了一个人出来,指了指顾怀谦,说:“你今天要是能让他上了你,我给你五万。” 被点到的那个女孩子一脸惊喜,她看了一眼角落的男人,白色衬衫没有打领带,微微敞开,黑色西装裤下是一双笔直有力的长腿。 他端着酒杯,神色从容,又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 顾怀谦无疑是对女人很有吸引力的那种男人。和这样的男人发生关系,别说给五万,就算是白嫖,她也愿意。 女孩虽然长得清纯,还是个雏,但却是经过精心训练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挑逗的意味。 她靠在顾怀谦边上,百般勾引挑逗未果后,她看了看男人清心寡欲的脸,柔弱无骨的小手直接伸向男人的欲望,俯下身去。 她不信男人这样还会没反应,除非他不行。 “好了。”顾怀谦拦住女孩的动作,目光看向秦烈,“这里太吵了,你生日我才出来的,再闹我回去了。” 见他神色认真,众人不敢再闹,秦烈挥手让那群初恋脸退了出去。几人转头讨论起了其他的。 “这里的女的,长得再纯,骨子里还是个贱货,给钱就能上。” “你说的不是废话么,不是贱货谁出来卖啊。你喜欢纯的,去找那些没谈过恋爱的学生妹啊。” “哈哈,那还是算了。” 贱货有贱货的好处,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那种真单纯的小雏,他们还真不敢去招惹,麻烦。 耳边吵吵闹闹,顾怀谦不知怎么的,想到了陈婉。二十来岁的女孩子,像是将放未放的花朵,带着清晨的露珠。 他确实喜欢正经的,尤其是像陈婉那种,让他想狠狠压在身下欺负蹂躏。 如果刚才的女孩子是陈婉……想到这,刚刚被百般挑逗都无感的欲望,突然复苏,有抬头的趋势。 顾怀谦看了一眼自己微微支起的胯部,哂笑一声。 这时,秦烈突然道:“说起清纯,我见过一个女的是真的绝,谦哥那个小明星前女友比起她都要差了两分意思。” 听他这样说,几个男人来了兴趣,秦烈眼光挑是出了名的,能被他评价绝的女的,还真让人好奇。 “真有那么绝?叫出来看看呗。”有人起哄。 趴在秦烈身上的方琴云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刻秦烈就捏了捏她的乳尖,说:“宝贝儿,把你那个室友喊出来给大家看看。” 方琴云犹豫了一下,柔声道:“秦少,你知道的,我室友是那种挺传统的……” 秦烈手指猛地插入她的下体,让方琴云控制不住叫出声,他惩罚性地抽插几下,淡淡道:“宝贝儿,别扫兴。” -- 送药(微h) Ⓟò⓲мò.čòм 陈婉接到方琴云电话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从以前的无话不谈到现在的相顾无言,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婉婉,我胃疼,你可以帮我送一下药吗?就在我的第二个抽屉里。”方琴云说。 “你在哪?”陈婉问。 “天上人间。”方琴云小声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方便。你自己在附近买一下吧。”陈婉直接拒绝了,天上人间的大名,连她都听说过。 “嗯……婉婉……我真的很难受,你帮我一次好不好?求你了。”在秦烈手指的玩弄下,方琴云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行,你等我四十分钟。” 陈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的感觉,也许真的很严重。 方琴云挂了电话,秦烈抽出玩弄她的手指,夸奖道:“宝贝儿,你做得很好。” 大概四十分钟后,陈婉来到天上人间门口,她给方琴云打电话。 那边方琴云声音发虚道:“婉婉,帮我送上来好不好?就在顶楼的VIP五号包房,你来了直接开门进来就行。” 听见她那有些虚弱的细微声音,陈婉叹了口气,拿着药进了天上人间。 陈婉打开包房大门时,房间内的几个男人不由眼前一亮,目光是明显的惊艳。 她的确对得起秦烈的评价,简简单单扎个马尾,不施粉黛的脸上没有一点瑕疵,白色的长款羽绒服难掩高挑纤细的身材。 全身上下的气质透着两个字,干净。 陈婉被看得很不自在,包房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更是令她不舒服。 她看了一眼蜷缩在沙发上的方琴云,放下药盒,说道:“药在这,我走了。” “别啊美女,来都来了就一起玩玩呗。”有人拦住她。 轻浮的语气让陈婉眉头一皱,然后又有人端着一杯酒过来,调笑道:“妹妹,哥哥请你喝一杯。” “对不起,我不喝酒。我还得赶回学校,有门禁,所以能让让吗?”陈婉俏脸含霜,语气冷硬。 “回什么学校啊妹妹,晚了跟哥哥们回家呗。” 几个男人堵着门,陈婉没法,求救的目光看向方琴云。接触到她的目光,方琴云避开了。 陈婉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端着酒的那个男人见她不接,作势要喂她。 “我说了我不喝。” 陈婉抗拒,两人推搡之间,酒杯一斜酒液全洒在她身上,深色酒渍瞬间把白色羽绒服晕染出大片痕迹,而那酒杯也被她打落在地上。 场面尴尬至极。 “差不多行了,不要闹得太过分了。”这时,角落里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出声。 包房里的大灯被打开,顾怀谦起身,高大的身材投下一片阴影。他拿起自己的黑色大衣,抽了几张纸巾,走到陈婉面前。 “擦一擦吧。” 等她颤抖着手擦完,顾怀谦又把手中的大衣递给她。她羽绒服上酒渍明显,散发出浓重的味道,这样子是不方便回去的。 “谢谢。”陈婉强忍着哭腔说了句谢谢,没有矫情。 接过大衣的时候,两人的手碰了一下,一触即分,但那柔软滑嫩的触感顾怀谦却感知得无比清晰。 “好了没事了,回去吧。”顾怀谦声音温和,带着安抚。 闻言,陈婉如得到某种特赦般,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狼狈的身影几乎是逃一般离开了包房。 见状,秦烈眉毛一挑,问:“谦哥,你看上这妞了?” 其他人也好奇,顾怀谦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而且那妞确实纯得要命,像是他喜欢的那款。 顾怀谦垂眸,声音淡淡:“她和你们不是一路人。” 凌晨刚过,顾怀谦不顾秦烈几人的挽留,回了住处。 洗漱完,又处理了几封工作邮件,他躺在床上时,已经接近两点。没什么睡意,莫名想起了陈婉离开时看他的那一眼。 女孩眼眶微红,眼中雾气朦胧,神情可怜又无助……看向他的目光是那样感激。 她不知道自己的神情多么动人,也不知道她感激的那个人,在那一瞬间有多么想把她压在身下欺负,让她叫,让她哭。 欲望慢慢复苏,顾怀谦的手伸向胯下,握住了半硬的性器,熟练地套弄起来。 顾怀谦这样的男人不缺女人,但是他的私生活并不算很混乱。 他的床伴都是长期固定的,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不会和第叁个人发生关系。在一般人看来,算是女朋友了。 他和上一个床伴,也就是秦烈等人口中的小明星前女友,分开已经叁个月了。期间没有找到新的床伴,有时候需求来了也是自己解决。 只是今晚套弄了许久,始终无法释放,性器硬得发疼。 顾怀谦英俊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痛苦。 他想起包房里那个女孩勾引挑逗自己的情形,然后把女孩的脸幻想成陈婉,又想起那一触即离的柔软滑嫩。 顾怀谦脑海中是陈婉的脸,幻想着神情无助可怜的女孩被他压在身下,忍着羞涩,用那双柔嫩的手替他套弄着欲望。 这样的幻想,令他兴奋不已,双手加快,终于释放出来。 漆黑的房间里,一片寂静,顾怀谦开始怀疑,自己不去招惹陈婉的决定,是否正确了。 -- 归还大衣 陈婉拿着黑色大衣从干洗店出来,犯了难。 她上网查过价格,这件大衣五位数,是她一年的生活费。 上次从天上人间回去后,她气愤着拉黑了方琴云的所有联系方式,然后才想起她没有留顾怀谦的电话。 好在顾氏集团十分有名,陈婉周末直接坐车去了他们的总部。 前台的接待说顾总现在不在公司,而且陈婉没有预约,也不能上去。 不过陈婉只是来还大衣的,顾怀谦在不在都不要紧。她把装着衣服的袋子放在前台,拜托前台的接待帮她交还。 好巧不巧,正准备离开的她,碰到了刚回公司的顾怀谦。 陈婉不知道要不要上去和顾怀谦打声招呼,还在犹豫时,对方已经向她走了过来。 “怎么来这儿了?”声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温和。 “是来还您借给我的大衣。”陈婉顿了一下,语气感激,“上次的事,真的非常感谢您。” 顾怀谦轻笑一声,问:“只有口头的感谢吗?” 陈婉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带着一点试探地询问:“那方便的话,可以请顾先生您吃一顿便饭吗?” 确实,对方帮了她那么大的一个忙,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有所表示。只是先前她觉得对方时间宝贵,自己不必去打扰。 “现在不是很方便,等会还有个会。你把电话留给我?”顾怀谦递给她一支笔,然后又伸出一只手,在她面前摊开。 陈婉有点奇怪,明明直接用手机记更方便,何必用笔?再退一步说,对方身上应该是有个人名片的。 不过顾怀谦都把笔递过来了,她没说什么,接了过来。然后低下头,左手握着对方的指尖,右手执笔端正写下一串号码。 陈婉低着头,顾怀谦从俯视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美好白皙的颈部曲线。 柔弱无骨的小手正握着自己的指尖,一笔一划,仿佛不是写在他手心,而是点在他心尖。 顾怀谦忍着没有一下攥住陈婉的手。 “好了。” 女孩柔和的嗓音把顾怀谦拉回现实,他第一次觉得十一位数的号码太短了。 之后是礼貌的告别,陈婉离开赶去做家教的地方,顾怀谦则上楼去开会。 长达两个小时的会议结束,顾怀谦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着手心的那串号码,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他不愿折花,但这朵娇花既然主动飘到了他的手心,就怪不得他了。 陈婉晚上刚回到寝室,就有一个陌生号码打来。 “你好,请问你是?”她接起电话。 “是我。”那边传来一道低沉的笑,声音很轻。 陈婉一下子就知道是谁了。 顾怀谦约她明天晚上在一家餐厅吃饭。她查了一下顾怀谦说的那家餐厅,是一家西餐厅,人均消费四位数。 陈婉忍不住长叹了口气,能怎么办呢,人和人就是这样不同。她一个月生活费在对方眼中只是一顿饭的钱。 第二天晚上,陈婉特地比约定好的时间提前了二十分钟到,谁知道顾怀谦已经坐在那里了,正在看菜单。 “顾先生,您这么早?”陈婉惊讶。 顾怀谦合上菜单,笑道:“不用这么客气。我也是A大毕业的,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兄。” 虽说如此,但每年A大毕业那么多人,有几个是够资格称呼他为师兄的? 不过对方都那么说了,陈婉也没有过多矫情,叫了一声顾师兄,原本礼貌客气的“您”也顺势改成了“你”。 顾怀谦不算健谈,但言谈间没有一点架子,给人的感觉十分平易近人。而且他很会找话题,总能适时接话,不会冷场。 这顿饭用得十分愉快。 只是陈婉去买单的时候,却被告知顾怀谦已经提前买过单了,见到她疑惑的目光,顾怀谦理所当然地说:“怎么可以让女孩子买单呢?” “可是本来说好的,是我请顾师兄你的啊。” 顾怀谦顺势道:“既然这样,那师妹你就再请我一次吧。” 陈婉能说什么,自然只能答应。 顾怀谦坚持要送陈婉,陈婉拒绝无果,坐上了副驾驶。 要系安全带的时候,却见顾怀谦俯身过来,慢慢替她系上安全带。 陈婉身子一僵,这样的姿势,对方仿佛是将她圈在怀中,已经超出了普通异性间应该有的距离感,可以说是暧昧了。 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顾怀谦温热的呼吸萦绕在自己的脖颈间。 -- 可爱 陈婉心乱如麻,两人一路无话。 顾怀谦把陈婉送到学校门口,正要有所动作,陈婉已经赶在他之前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然后去开车门。 动作仿佛带着急切。 陈婉人刚下车,车内一只手突然伸出,一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 她回头,只见顾怀谦眼中含笑,道:“师妹就这么走了,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说什么?陈婉懵了一下,想到人家专门送她回校,于是干巴巴挤出了一句谢谢。 “不客气师妹,那我们……”语气一顿,顾怀谦十分愉悦,“再见。” 两人的再见并没有间隔很久,两天后顾怀谦约陈婉来到了一家私房菜馆。 “这家是专门做粤菜的,很正宗,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顾怀谦盛了一碗汤,微笑着推到陈婉面前。 “谢谢。”陈婉抿了抿唇。 这里环境清幽,味道正宗,顾怀谦仍然平易近人,但她却无法像上次那样与他相谈甚欢,而是坐姿拘谨,说话客气。 中途陈婉借口去洗手间,来到前台结账。 前台小姐态度热情:“不用的小姐,顾先生是我们的VIP客户,餐费可以直接从他的预存上扣除。” 陈婉并没有什么意外,心却一点点沉下去。如果先前只是八分怀疑的话,现在已经是十分确定了。 顾怀谦这样的人,如果没有所图,怎么会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两人其实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接触,她不知道为什么顾怀谦会对自己有那种想法。 但是对于这种事,陈婉一贯的做法是快刀斩乱麻,将一切扼杀在摇篮之中。 所以当回到餐桌,顾怀谦体贴地为她剥虾时,她直接问道:“顾师兄,你是想追我吗?” 不等对方回答,她又快速说道:“可能是我想多了,师兄你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是师兄你这样会让我误会的。” 顾怀谦没有想到她会这样问,所以一开始有些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才笑了起来:“师妹,你真的……很可爱。” “如果我说你没有误会,我就是有这个意思呢?” “顾师兄你很好,但是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陈婉看着他道。 “所以我这是,被发好人卡了吗? ”顾怀谦笑着问她,一点也不像被拒绝的模样。 至于陈婉,话说开了她心里像是落下了一块石头,随后起身告别。 “刚刚去结账的时候,被对方告知不用,所以欠师兄你的那顿饭就很抱歉了。不过顾师兄你应该不缺一起吃饭的人,那我就先走了。” 顾怀谦没有挽留。 陈婉离开后,他终于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他的师妹,真的是太可爱了,不知道以后被他压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可爱呢? 身体里血液流动的速度仿佛都快了一些,一种久违的征服感涌上他的心头。 -- 追求 陈婉以为自己已经和顾怀谦说得很清楚了,所以当她收到那束署名为顾怀谦的花束时,有些头疼。 她照了照镜子,确实是很漂亮的一张脸,但顾怀谦那样的人缺吗?他要是想,女明星都得排队。 先不说后者如今的财富和地位,就凭他那副好相貌,有的是漂亮女孩子愿意投怀送抱。 “卡利维亚白玫瑰?”蒋馨和周玉妍回来,见到桌面上的花束,不由惊呼出声。 这是近几年在国内爆火的一个鲜花品牌,它家的鲜花全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最便宜的一束都要1314。 陈婉收到的这束白玫瑰,更是卡利维亚的主打,售价5200,意味着昂贵的爱。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玩意儿是营销出来,谁买谁是韭菜,但有几个女孩子能拒绝昂贵的爱呢? 陈婉一连收到了好几天的白玫瑰。 周玉妍啧啧道:“这次又是谁啊,这么大的手笔。” 追陈婉的人多,舍得花钱的也不少,但每天一束5200的白玫瑰,这不叫花钱了,这就砸钱。 蒋馨不由笑道:“婉婉,那人长得怎么样?要是长得不错的话,你就从了吧。” 顾怀谦的长相,何止是不错。 陈婉终于坐不住了,发消息给顾怀谦说她不喜欢花,请不要送了。顾怀谦问她喜欢什么,陈婉说自己什么也不喜欢。 最终顾怀谦还是答应了不再送花,但要陈婉等会陪他出去吃一顿饭。陈婉借口自己下午有课,那边没了动静。 一个小时后,她收到顾怀谦的消息:“师妹,我到A大了,在东南门等你。” “……”陈婉无奈,“顾师兄我下午有课。” “十五分钟。”顾怀谦勾了勾唇,陈婉的课表就摆在他的办公桌上,他还不清楚她到底有没有课吗? 又加了一句:“如果十五分钟没有看见师妹你的话,我只能去你们宿舍楼下等你了。” 顾怀谦在A大的名气太大,陈婉怎么敢让他来宿舍楼下,只能换衣服出门。 这顿吃得陈婉很难受,而顾怀谦大概是因此拿住了陈婉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追她的命脉,经常借此要挟她出去见面。 陈婉不由对他道:“顾师兄,我的态度你应该很清楚了吧。” “清楚,你对我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顾怀谦点了点头,语气理所当然,“所以我在追你啊师妹。” 陈婉一哽,然后劝道:“顾师兄你想追什么样的女孩子追不到,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呢?” 顾怀谦低低笑了一声:“你看我现在追你不就追不到吗,而且对师妹你花心思,怎么能叫浪费时间呢?” 有一次甚至被周玉妍和蒋馨撞见,两人一脸难以置信。一是惊讶那个白玫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顾怀谦,二是惊讶陈婉竟然连大名鼎鼎的顾怀谦都拒绝了。 而对于陈婉来说,顾怀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以往追求她的异性里,不是没有外貌出众家境优渥的。 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顾怀谦的外在条件确实是最好的那个。但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次数多了,陈婉也不吃顾怀谦那套要挟了,她语气认真:“顾师兄如果你想让我真的讨厌你的话,那你随意。” 然后顾怀谦再怎么约她,她都不出去了。 固执的追求者,陈婉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她采取了一贯的办法,那就是冷处理。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礼物能退就退,不好退的比如鲜花这种,她就送给两个室友做插花。 只是顾怀谦比陈婉想象得更加固执难缠,每天一束白玫瑰风雨无阻。虽然因为陈婉的话,他没有弄得全校皆知,但时间久了,仍然起了流言。 陈婉被追这件事大家不奇怪,可如果这个追她的人是顾怀谦呢? 甚至连江明都听说了,在微信上问她,当然并不是八卦或者质问,更多的是关心。 常说谣言止于智者,陈婉懒得解释,实际上也没有解释,这种事越说越乱,越说越错。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太希望江明误会,于是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和江明说了。本来是解释,说到后面成了倾诉。 对方并没有过多去评价什么,更像一个安静的倾听者。而陈婉也因为倾诉出来,心里轻松了许多。 -- 话不投机 “顾师兄,你下午有空吗,我想和你谈谈。” 顾怀谦从会议室出来,看见了陈婉发来的微信。女孩冷处理了他一个月,现在竟然主动发信息约他出去。 真难得。 他问一旁的赵助理:“我下午有什么安排?” 赵助理道:“您下午和H市那边的分公司有一个视频会议。” 顾怀谦随即道:“我下午有点事,把会议时间改成下周。” “好的。”赵助理以为他临时有什么更重要的工作安排,于是问,“我这边要替您做什么?” “不用,私事。” 赵助理有些奇怪,对于顾怀谦来说,公事一向是比私事重要的,鲜少为了私事改变自己的工作安排。 不过作为助理,他并没有去多问什么。 下午,顾怀谦在一间茶室见到躲了他一个月的陈婉。 陈婉漂亮的脸上面无表情,他笑着问:“师妹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她冷冷道:“顾师兄何必明知故问。” 顾怀谦笑了笑没说话,坐下沏茶,动作慢条斯理。 “顾师兄,你最近的行为真的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可以吗?”陈婉开门见山,且语气很不客气。 顾怀谦早在陈婉第一次拒绝他时,就见识到了她的直接,所以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 将沏好的茶倒入她的杯中,顾怀谦道:“我茶艺还不错,师妹尝尝?” “顾怀谦!”陈婉忍不住提高了音调。 在一方不配合的情况下,这场谈话注定不会很愉快。陈婉甚至已经起身,眼看就要不欢而散。 “师妹。”顾怀谦突然叫住她。 此刻他的神色褪去一贯的温和面具,没什么表情的面容氤氲在茶杯飘起的热气里,让陈婉看得有点不真切。 “你知道吗,就算是顶尖大学毕业的学生,想要在这座城市站稳脚跟,依然需要辛苦奋斗十年二十年。阶级更是一道无情的壁垒,普通人想要跨越阶级难如登天。”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陈婉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冷漠,以及一种骨子里的优越。 顾怀谦年轻英俊,沉稳从容,财富地位更是处于金字塔尖。这样的天之骄子,对她不但舍得花钱,还舍得花时间。 周玉妍和蒋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拒绝顾怀谦,甚至连陈婉自己有时候都在奇怪,她为什么对顾怀谦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呢。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 因为顾怀谦哪怕表现得再平易近人,骨子都是冷漠的,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温和的表象下,隐藏着强势。 陈婉太讨厌这种人了。 “……而师妹你,只需要谈一场恋爱,就可以比别人少奋斗二十年,轻松获得那些令人艳羡的东西。”顾怀谦还在继续说,只是语气转为了诱哄。 陈婉震惊地看他,似乎是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目光逐渐转为鄙夷,她什么都没说,但顾怀谦已经清楚了她的态度。 话不投机半句多,陈婉直接转身离开了茶室。 静静目送陈婉离开,顾怀谦表情有些遗憾。 男欢女爱这种事他还是觉得你情我愿比较好,所以他选择花费时间和精力去追陈婉。可惜对方似乎并不领情。 他不喜欢强人所难。但是没关系,他不介意为陈婉破例。 威逼和利诱,既然利诱没用,那就只剩威逼了。顾怀谦看着眼前浮动的热气,眼中有着势在必得。 -- 惊喜(微h) Ⓟò⓲мò.čòм 顾怀谦坚信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 他记得赵助理说过,陈婉家庭条件不好,父亲从事重体力劳动,母亲身体不好,还有个弟弟…… 心中已经渐渐有了思路,只是还没来得及实行,顾怀谦的一切计划就被秦烈给打乱。 这晚,秦烈约他出去喝酒。顾怀谦最近因为陈婉的事,心情欠佳,就过去了。去之前和秦烈打过招呼,所以到了之后只有他们两个人。 见顾怀谦沉默着喝酒,秦烈调侃道:“怎么了谦哥,看起来心情不好,情场失意了?” 前段时间顾怀谦追陈婉那事,A大有不少人在私下讨论,秦烈也从方琴云那里知道了。 顾怀谦语气淡淡:“你话太多了。” “这不是关心你嘛。”秦烈也不在意,勾着他的肩,“我说谦哥,上个女人哪有那么麻烦。你早说你看上那妞了,哥们帮你啊。” 两人散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谦哥这么晚了,你就别回去了。”秦烈递给他一张楼上的房卡,顾怀谦刚好头有点昏沉,就没拒绝。 只是上去之前,他见秦烈一脸坏笑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不用太感谢我。都是兄弟,应该的哈哈哈。” 顾怀谦顿时觉得有点头疼,上楼刷卡进房开灯,果然见到酒店大床上睡着个人。 对秦烈的惊喜他一点也不意外。他这不着调的发小一贯“讲义气”,自己风月不断,还不忘了他。 他一边脱下外套挂好,一边对床上的人道:“我这里不需要,你出去吧。秦烈那我会去解释的。” 床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顾怀谦皱了皱眉,走过去,正要开口,但在看见那人的脸后,突然停住。 脑子里的酒意一下散了大半。 秦烈可真是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竟然直接把陈婉迷晕送到自己床上来了。 顾怀谦没有动作,站了片刻,眸色渐深。最后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一般,轻笑了一声,伸手掀开了被子。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犹豫什么,他本来也是准备把陈婉弄上床的。虽然过程和他所想的不一样,但是结果对了不就行了。 如果床上的女孩态度没有那么决绝,顾怀谦倒是愿意装装正人君子博下她的好感,但现在没什么装好人的必要,反正她也不会领情。 顾怀谦脱下陈婉的外套,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修身毛衣,勾勒出纤细的腰部曲线,胸前的两团丰盈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黑色的紧身牛仔裤则展现出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臀部挺翘。 他俯下身,吻在女孩的唇上。同时右手攀上高峰,轻轻揉捏着那一团丰盈,左手覆上大腿。 渐渐着,他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亲热,右手从毛衣下滑入进去,解开内衣扣,毫无阻碍地握上那团绵软。 顾怀谦一边亲吻,一边伸手去脱陈婉的衣物,不一会儿,一堆衣服散落在床下,只剩下内裤没有脱。 陈婉的身材无疑是极好的,曲线玲珑,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纤细却不瘦弱。 尤其是那对丰盈,形状美好,不大不小,一手可握。 让顾怀谦流连不已,不停地揉捏成各种形状,把两个乳尖都捏硬了,如同红梅傲立。 亲吻渐渐往下,来到女孩胸前,他张嘴含住其中一个乳尖,轻轻吮吸。 -- 利息(h) 含着女孩的乳尖,顾怀谦忍不住咬了一下。陈婉吃痛,细细嘤咛了一声。 顾怀谦动作一顿,喊了声师妹没反应,又唤了声婉婉,还是没反应。 再次张嘴咬了下她的乳尖,陈婉只是皱了下眉,并没有清醒的迹象。不知道秦烈给她下的什么药。 顾怀谦兴致去了叁分,陈婉一点意识也没有,他和奸尸有什么区别。他不想两人的第一次就这样草率交待了。 不过……顾怀谦看了一眼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可以不进去,但是利息还是要收的。 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狰狞肿胀的欲望,肉棒顶端的小口,因为太过兴奋,微微渗出液体。 将陈婉的内裤拉下,褪到膝盖,顾怀谦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另一只手握着肉棒去戳她的小穴。 并没有插进去,只是在穴口研磨,但这样已经足够令他兴奋。 从顾怀谦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肉棒是怎么蹂躏那道花穴的,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中间小小的阴蒂,果然听到了陈婉出声。 细弱的呻吟,似欢愉,似痛苦。 他不由更加兴奋,伸手拨开花穴,肉棒前端挤了进去。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地方紧致又敏感,一下子将他包裹得死死的。 顾怀谦差点没忍住一插到底,只是身下陈婉的挣扎让他重新拾起了一丝理智。虽然她意识不清,但是身体的不适还是会使她本能的抗拒。 他深吸了一口气,恋恋不舍地抽离,然后合拢陈婉的双腿,硬得发疼的肉棒插进她腿间,忍不住大力抽插了起来。 顾怀谦双手死死掐着陈婉的腰,腰腹挺动,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着。同时俯身凑到女孩胸前,含住一颗挺立的红果,轻轻撕咬。 一连抽插了数百下,顾怀谦才闷哼一声,发泄出来。然后趴在陈婉身子上,感受着余韵。 过了会儿,他才起身欣赏身下美景。女孩身上青青紫紫,白皙的腿间全是白浊,甚至有些渗进了小穴,真的无比淫靡。 顾怀谦满意地看了看,却并没有准备就此结束,将陈婉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 他又扶着半硬的肉棒插进陈婉腿间,继续抽插撞击。好半天,才发泄出来,射了陈婉一腿的精液,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餍足的顾怀谦捞起陈婉,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一边轻轻地揉捏手下那两团绵软,一边喊道:“婉婉,婉婉。” 陈婉没有反应,柔顺地趴在他身上,睡颜安静,对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侵犯毫无察觉。 这样温婉柔顺的模样,和面对着他的一派冷漠,反差巨大。 “要是你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顾怀谦叹了一声。 顾怀谦从小到大顺风顺水,一直是天之骄子般的存在,是人群中永远的焦点。 毫不客气的说,他只要对哪个异性展露出一点兴趣,都不用勾手指,对方就会自己识趣地靠过来。 哪怕是他的初恋,当年学校里的大众女神,一个容貌上并不逊色于陈婉的女孩,都没有让他花费过多少心思。 那场至今仍有人津津乐道的梦幻爱情,看起来是顾怀谦主动追求,两人在一起后他更是化身完美男友,对初恋有求必应。 但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不是什么天之骄子痴恋大众女神的戏码。从来都是对方在主动,顾怀谦不过无聊接住了橄榄枝,顺水推舟罢了。 他只是刚好有意谈一场恋爱,尝试一下所谓的“爱情”。他乐于扮演一个痴心的追求者,一个别人眼中的完美男友。 他享受这场恋爱,但并不是很在意恋爱中的另一个伴,是这个女神,还是那个女神。 之后的感情,也依然如此。两人之中他永远占据着主导地位。 可以说,陈婉是顾怀谦花过最多心思的,同时也是唯一一个拒绝他的。拒绝得毫不留情,甚至不止一次。 -- 报复(h) 不,不止是拒绝。 顾怀谦想起了上次不欢而散时,陈婉看向他的那个眼神,初始的震惊,然后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她看不起他。 想到这,顾怀谦眼神暗了暗,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一路下移,来到穴口,紧接着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手指瞬间被温暖紧致的穴肉包裹,让他忍不住幻想自己肉棒插进去时的快感。 小穴本能地排斥异物,他也不着急,慢慢深入,直至一根手指进去大半,他才放进去第二根,然后是第叁根。 陈婉小穴异常紧致,才吃了他叁根手指,就有些吃不下了。顾怀谦不由看了看自己胯下那狰狞粗长的一根,她能吃下吗? 他就这叁根手指在小穴内抽插,陈婉脸上逐渐染上潮红,身形微弯,小猫似的呻吟出声。 一连插了数分钟,顾怀谦突然抽出了手指,然后一下子捏住陈婉的阴蒂。 未经人事的陈婉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玩弄,呻吟的声音突然高了一个调子,身下微微颤抖,流出了一小摊液体。 顾怀谦咬着她的耳垂,哼笑了一声:“真敏感。” 她不是看不起自己吗? 被自己看不起的人这样玩弄,她醒来后会是什么表情呢? 大概很崩溃吧,顾怀谦想,一种征服感和报复般的快感瞬间袭遍全身,连血液里都弥漫着兴奋。 发泄过两次的欲望,再次因为兴奋而挺立,坚硬如铁。他把陈婉按在身下又来了一次。 事后顾怀谦抱着陈婉去洗澡,一洗就是将近一个小时,期间自然又是一番把玩。当他抱着陈婉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折腾了叁四个小时,他除了没真正进去,什么都干了。 陈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她昨晚睡得很不安稳,尤其是上半夜,总感觉身上压着一块大石头,让她难以呼吸。 想推开,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小扇似的睫毛动了动,陈婉努力睁开双眼,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周遭陌生的环境让她茫然,身上传来极大的不适。 “醒了?” 一道低沉男声在她耳边响起,有些熟悉。 这声音让她的意识逐渐回笼,隐约想起自己昨晚做完家教回校,身后有着让她不安的脚步声,后来…… 后来的记忆就没有了。 陈婉撑着手起身,被子滑落下去,身上一丝不挂,稍微低头便能看见一大片暧昧痕迹。 意识清醒过来,脑子轰然炸开。 陌生的酒店,身旁的男声,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有身上暧昧的痕迹和身下隐隐的不适。 昨晚发生了什么,昭然若揭。 顾怀谦不出意料地听到了一声尖叫。 泪水一下子从他喜欢的那双清亮眸子里滚落了出来,他不由在心里赞道,美人果然是美人,这样狼狈的哭泣都显得那么动人。 “顾怀谦,是你……是你……”陈婉声音崩溃,满脸泪水。 她以为是顾怀谦迷晕的她,顾怀谦没解释。事实上也没必要解释,就凭他昨晚干的那事,解释不解释的没区别。 他的沉默,在陈婉眼中成了默认。 “畜生!” 陈婉用尽全身力气抬手,顾怀谦猝不及防被她扇了一巴掌,清脆响亮。 -- 明知故问 Ⓟò⓲мò.čòм 陈婉没力气,这一巴掌不算痛,却实实在在打在了顾怀谦的自尊和自负上,神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念及女孩现在的心情,他强压下了心中的怒气,俯下身在她脸上亲了亲,柔声哄道:“婉婉,我们现在都这样了,你总不会还拒绝我吧。” 陈婉再一次为顾怀谦的无耻而震惊,她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恨意,一字一句道:“我会报警的。” “哦。”顾怀谦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解锁递给她,给她指了指,“这是刘局,这是李局,还有这个是董厅,你挑一个打吧。” 那漫不经心的语气,让陈婉如坠冰窟。 是啊,像顾怀谦这样的人,怎么会害怕她的报警呢。 顾怀谦没想到都到这时候了,陈婉依旧冥顽不灵,还想着报警?也不怕把自己给送进去。 他下床穿好衣服,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长相英俊,身姿挺拔。不得不说,上天真的很优待他。 临走之前,顾怀谦拍了拍陈婉的脸,微笑道:“婉婉,我知道你现在情绪比较激动,没关系我不着急,等你想好了再给我打电话。” 陈婉脑子空空,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回了A大,在寝室里给辅导员打电话请假。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从头顶落下,将整个人打湿。 陈婉双手捂脸,无助地蹲下,咸湿的眼泪从指缝间流出,和热水混合在一起。 一开始是隐忍压抑的低泣,到最后放声大哭。 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种事。 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陈婉在宿舍里躺了叁天,期间一度痛苦无比甚至自我厌弃。 这天,在看见清晨照进来的那缕阳光后,她终于重拾了一点精神。 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一切都是顾怀谦的错,她不能因为一个人渣,就放弃了自己的人生,她还有很多愿望没有实现。 起床,洗漱,上课,吃饭…… 一切慢慢走向正轨。 办公室里,赵助理看着被顾怀谦骂得狗血淋头的财务总监,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他们顾总最近心情愈发不佳。 被骂了一顿的财务总监战战兢兢离开,赵助理也识趣地退出去关上门,顾怀谦靠在椅子上,脸色难看。 他等了半个月,陈婉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又过去了半个月,他终于忍不住给陈婉打电话,结果手机微信全被拉黑。 “很好。”顾怀谦握着手机,神色阴沉。 春意复苏,日光正好。 陈婉抱着书,走在学校的小路上,步伐轻盈。谁也看不出来,一个月前她曾遭受过那样的变故。 手机响了一下,是一个陌生人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张照片。 女孩睡颜安静,漂亮精致的五官,让一张普普通通的侧颜照看起来干净唯美。 明明今天的阳光很温暖,陈婉却觉得自己处于冰天雪地之中,仿佛血液都凝结成了冰。 “你到底想干什么?”找了一个少有人经过的地方,陈婉拨通那串陌生的号码,声音因为极度的崩溃而变得尖利。 她没有想到顾怀谦竟然拍了照片,虽然刚刚收到的那张照片看起来很正常,但是其他的呢? “婉婉何必明知故问。”那边顾怀谦笑了一声,把明知故问这四个字还给了她。 -- 我想见你(微h) 顾怀谦坐在后座,车窗外的景色飞快倒退,前面不远就是A大。他握着手机道:“出来,我想见你。” 然后报了个地址,不等陈婉拒绝,他又道:“我等你半个小时,没有看见人的话,我不介意进学校去接你。” 电话挂断,陈婉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脸色跟才刷过的墙面一样惨白。 现在刚好下午四点,她这里到顾怀谦那里,步行大概十几分分钟,但她硬是拖到了四点二十九才站在了顾怀谦的车前。 后面的车窗缓缓下落,露出男人英俊的侧面,顾怀谦偏头,似笑非笑地望她:“我还以为婉婉你是想我进去找你呢。” “顾怀谦,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周围人来人往,陈婉压抑着几近崩溃的情绪质问,即便如此,还有引起了一些目光望了过来。 “进来。”车门被打开,男人一贯温和的声音中隐含着命令。 陈婉站在不动,经历了那样的事后,她怎么还敢和那个人渣待在一个密闭空间内。 见她不动,一只手突然从车里伸出拉向她,动作强而有力。陈婉猝不及防地被拉了进去,跌坐在男人身上。 驾驶位的赵助理自然是有眼力劲的,他合上车窗,然后下车关好车门,留下两人独处。 顾怀谦将她抱了个满怀,在她耳边道:“不是让你给我打电话吗,怎么一直不联系我?” “顾怀谦!”热气喷薄在脸上,陈婉尖叫挣扎。 “嗯?”顾怀谦一只手掐着陈婉的腰,另一只手早有准备地握住她抬起的手。 他拉过她的手,一口咬了下去。一边咬着她的指尖,一边想,以后两人在一起了,他可得好好改改陈婉这动不动就打人的坏毛病。 “问你呢,说话,为什么拉黑我?”顾怀谦放开她的手,两只手牢牢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陈婉没理他,挣扎得更厉害了。 “别动了。”顾怀谦被她撩起了火,不由低吼了一声。 而陈婉在感受到抵着自己的坚硬后,也不敢再乱动。 顾怀谦把陈婉摆正,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故意挺了挺,用下身去戳她的私处。 “人渣,禽兽,不要脸!”陈婉骂他。 顾怀谦脸沉了沉,当即伸手去脱她的裤子。陈婉挣扎起来,去推他。 “你干嘛!” “你都叫我禽兽了,我不做点禽兽的事,岂不是禽兽不如?”顾怀谦几下脱了陈婉的裤子,然后一巴掌打了上去,“嗯,继续骂。” 力气不算重,但是一个成年人被异性脱裤子打屁股这种事,羞辱性极强。 一时之间,羞耻和愤怒充满了陈婉的内心,眼泪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顾怀谦更硬了,要不是等会还有事,他真想不管不顾就在车里要了陈婉。 他今天不是特地来找陈婉的,只是碰巧有事路过A大。 顾怀谦看了下时间,最多只能再耽搁十分钟,连让她帮自己含出来都不行。 他难受,自然也不让陈婉好受。 无视陈婉的挣扎抗拒,顾怀谦脱下陈婉的外套,将她里面的衣服连着胸罩一起推了上去,露出一双如雪双峰。 不同于上次在酒店的轻捏和轻咬,顾怀谦这次故意用了重力,捏着陈婉的乳头又拉又扯,很快将两个乳头弄得充血红肿。 见陈婉难受地低泣,他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替她穿好了衣物。 一张金色的房卡塞进她的手心,顾怀谦在她耳边道:“后天晚上八点,帝江豪庭顶楼801,我等你。” “回去记得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婉婉,我的耐心有限,不要再做一些让我生气的事。” 最后,他在陈婉愤怒的目光中,又暗示了一下照片的事。 -- 两年(微h) 叁天后,帝江豪庭。 因为顾怀谦打过招呼的原因,陈婉一进酒店,就有大厅经理过来,带她从VIP通道上了八楼。 “陈小姐,顾先生在里面等您。”大厅经理微笑道。 “谢谢。”陈婉机械地道谢。 她神色恍惚,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距离八点还有几分钟。 下一刻门却突然开了,顾怀谦伸出一只手将她拉了进去,然后用脚关上门,将陈婉抵在门上。 他刚洗完澡,下面围着浴巾,赤裸着的上半身还带着几滴水珠。满满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 “来了怎么不敲门?”这时顾怀谦才问她,幸好陈婉一到酒店大厅经理就给他打了电话。 没等到陈婉回答,他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去,一只手从下面滑入衣服中,摸索着去解她的胸罩内扣。 他等得有些急切了。 陈婉终于挣扎起来,无声的眼泪落下,她问:“顾怀谦,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可惜顾怀谦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她这幅梨花带雨的无助模样,反倒激发了他内心的阴暗。 让他有种想摧毁什么的冲动。 “婉婉,这时候了你怎么还说这么天真的话。”他咬着她的耳朵,语气诱哄,“听话,不要做些无所谓的反抗了,乖乖跟我。” “多久?”陈婉目光空洞。 顾怀谦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笑着道:“两年。和我谈两年的恋爱。” “好。”陈婉听见自己说。 “乖。”顾怀谦满意地亲了亲她的嘴角,“放心,宝贝儿,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两年只是顾怀谦随口一说的时间,事实上他不觉得自己对陈婉的兴趣会持续两年。 最初他对陈婉的喜欢,就像他喜爱一朵花一幅画一样,喜欢却并不一定要得到,欣赏足以。 之后再遇,他对陈婉兴趣愈浓,才起了追求的念头。如果那时候陈婉热情回应了他,搞不好过几个月他就丢开了手。 但是陈婉拒绝了他。 陈婉不但拒绝了他,甚至看不起他。 顾怀谦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遭受过这么大的挫折,这时候陈婉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了。 “宝贝儿,去洗澡。”顾怀谦拍了一下陈婉的臀,催促她,见她没动,他凑了过去,“婉婉你是想我帮你吗?” 陈婉一下子避开了。 她洗了将近一个小时,把皮肤都洗红了,直到顾怀谦催了叁次,她才围着浴巾出来。 刚出浴室就被顾怀谦打横抱起,丢到了床上。 顾怀谦是真的急了,性器早已挺立,刚刚陈婉在浴室磨蹭的时候,他听着水声就硬了。 已经来不及做什么亲吻爱抚的前戏,他解下陈婉的浴巾,让她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下,直奔主题。 顾怀谦分开陈婉的大腿,两根手指刺了进去,在里面进进出出,同时大拇指按着她的阴蒂。 不过女孩太过紧张和排斥,他弄了好一会,也还是不够润滑。 双腿分开露出私处的姿势让陈婉羞耻不已,身下传来的异样感更让她难受。 她偏过头,咬着唇道:“你要做就做,快点。” 陈婉不知道她还是第一次,而顾怀谦因为她的话,太阳穴忍不住跳了跳。他本来就硬得发疼,她还说这种话刺激他。 顾怀谦眼睛都快发红了,他扶着性器对准她,俯身在她耳边沙哑道:“婉婉,这是你说的,等会不要哭着求我慢点。” -- 初次(h) 坚硬滚烫的性器,抵着穴口,试图地进入,却因为她的紧张和干涩,寸步难行。 前端才刚进去,陈婉就喊疼,顾怀谦一只手制住她,一只手伸到交合处去揉捏她的阴蒂。 然后低声哄道:“婉婉,婉婉,放松点,你太紧张了。乖,让我进去。” 一边说着,一边握着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插入,直到隐隐遇到了一层阻碍。 “顾怀谦,你出去……我疼……”陈婉控制不住哭了起来。 顾怀谦被陈婉折腾得快疯了,肉棒才进去叁分之一,然后卡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陈婉哭得厉害,下面更是紧得不行,他无奈只能握着性器退出,哑着声音哄她:“好了婉婉,别哭了,我出去。” 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在慢慢退出,陈婉果然放松了许多,然而下一刻她不由叫出声,下体传来一阵被撕裂的痛楚,有一种被捅穿的感觉。 她不明白,为什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疼。 顾怀谦自然是哄她的,这时候了他怎么可能出去。假意抽出肉棒,在感觉到她的放松后,他便一个挺身,贯穿到底。 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地方,死死包裹着他的肉棒,温暖又紧致。 不顾身下女孩的挣扎,顾怀谦腰身挺动,缓缓抽插了起来,这样缓慢的速度,又痛又爽,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一直抽插了十多下,小穴里终于分泌出了一些液体,虽然还是不够润滑,但是他却管不了那么多了,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顾怀谦双手掐着陈婉的腰,终于大力抽插了起来,在两人的交合出撞击出暧昧的声音。 “疼……你慢点,慢点……”陈婉感觉顾怀谦每动一下,都要将自己贯穿。 顾怀谦眼中是浓浓的情欲,他望着女孩,声音沙哑压抑:“刚刚不是还让我快点嘛,嗯?” 说完,又重重撞了她一下。 “顾怀谦,你混蛋……”她哭着骂他。 闻言,顾怀谦充满情欲的眼中浮现出一丝凶狠。原本他念着陈婉是第一次,还收敛着力气,但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猛地加快了速度,之后的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像是要把她贯穿的力道。 陈婉的哭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不停抽插了数百下,顾怀谦终于有了射意,再次一插到底,他抵着花穴尽数射了出来。 半软的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不少精液,从微开的穴口缓缓流了出来。 这对陈婉来说无异是场酷刑的结束,身下黏腻得难受,她忍着痛楚想要起身去洗澡,却被顾怀谦按住。 顾怀谦分开陈婉的双腿,检查着她的私处,微微红肿的小穴正吐出他的精液,夹杂着少量血丝。 还好,只是有些红肿,没有撕裂。 “你干嘛,我要去洗澡。”陈婉试图合拢自己的双腿。 顾怀谦似笑非笑地看她:“婉婉,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因为陈婉一直拒绝,这段时间他可是好好过了一段苦行僧的生活,怎么可能一次就够。 刚刚他是担心陈婉被他弄伤,既然只是有些红肿,没有撕裂,那他肯定不可能一次就放过她的。 -- 事后(h) 顾怀谦压着陈婉,握着半硬的肉棒又插了进去。交合处,硕大的性器把小穴严丝合缝的撑满。 陈婉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的异物在迅速的苏醒膨胀,那种被撑满的感觉又来了。 因为有着上一次体液的润滑,顾怀谦这次抽动起来要顺利许多,每次插到深处的时候,都舒服得让他尾椎发麻。 陈婉还是有点不舒服,身下酸涩肿胀,但好在没有第一次那么痛了。 顾怀谦虽然收着力气,每次抽插得也不快,但陈婉依然有点承受不了,做到后面,小穴已经麻木。 在他的操弄下,陈婉宛如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不由自主地摇摆,胸前那两团丰盈也跟着晃动,白得晃人眼睛。 顾怀谦不由俯身,含住其中一粒乳头,吮吸了起来。过了会儿,犹不满足,张大了嘴,将那一圈乳晕也含了进去。 乳头在口中渐渐发硬,他轻咬舔舐着,在乳晕周围留下一圈淡淡的牙印。 另一边他也没放过,左手抓了上去,大力捏着那团软肉,雪白从指缝间溢出,大拇指和食指掐住顶端的乳头。 “嗯……”陈婉神色难耐,紧闭着牙关,但身上和身下传来的刺激,还是让她发出了一声呻吟。 那小猫似的呻吟,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顾怀谦,他死死按住陈婉,大力抽插了十多下,随着一声喘息,终于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意犹未尽地退出,顾怀谦还有点想再来一次,但他掰开陈婉的腿看了一下,红肿的穴口已经有点破皮了,于是作罢。 穴口正一点一点往外吐着精液,他这才想起,他忘记带套了。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陈婉让他等得太久了,那时候他硬得发疼,连前戏都没怎么做就进去了,哪还记得带套。 带着点歉意亲了亲女孩的嘴角,顾怀谦抱起她去浴室清洗。 从浴室出来,早已筋疲力尽的陈婉眼皮都快睁不开了,沾了枕头就睡了。 欲求不满的顾怀谦,一会揉揉她的奶子一会捏捏她的乳头,折腾了几番,最终搂过陈婉也睡了。 顾怀谦生物钟很准,除了倒时差,一般七点半就醒了,今天也不例外,怀里的陈婉却还在睡。 想到昨晚折腾了她那么久,顾怀谦眼中不由出现怜惜,小心翼翼起床洗漱,声响极轻。 帝江豪庭是顾氏旗下的酒店,801则是他的专属套房,他不想吵醒陈婉,于是去了里面的小办公室处理工作。 陈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下身火辣辣的疼,比上次疼多了。 听到动静的顾怀谦走了出来,笑着倚靠在门上看她,一双长腿格外显眼。 他问:“醒了?饿不饿,要吃什么,我让人送上来。” 被子裹在胸前,陈婉冷冷地说:“照片。” 没在意她的冷淡,顾怀谦走到床边,把手机解锁,递给她。 陈婉一把抢过手机,点进相册,反复看了几遍,关于她的照片,除了那张睡颜照,再无其他。 不由抬头看他,陈婉压着怒气问:“其他的呢?” -- 误导 Ⓟò⓲мò.čòм “什么其他的?就这一张啊。”顾怀谦终于控制不住笑了起来,“婉婉,你不会以为我拍了你的不雅照吧。” 他又不是秦烈,还做不出拍女孩裸照去威胁的事。 其实只是因为那天他醒得早,而睡着的陈婉又太过美丽,安静得像幅画,他才忍不住拍了一张她的睡颜照。 后来陈婉一直不联系他,他有点生气,就想逗逗她而已。 陈婉气得想咬他,明明是他故意误导,现在却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而当她发现雪白床单上的那星星点点的血迹后,脑子更是一懵。昨晚撕裂般的疼痛有了解释。 “那天晚上,我们……到底怎么回事?” 她懵懂的表情太可爱了,顾怀谦坐下揽过她,将头埋在她颈间,闷笑道:“宝贝儿,那天晚上我没进去。” 陈婉这次真的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这么有精神?要不我们来干点其他的?”顾怀谦从她口中抽回自己的胳膊,语气暧昧道。 陈婉一下子不敢动了。 感受到怀中女孩的僵硬,顾怀谦笑容淡了下来,附在她耳边道:“婉婉,虽然我没有拍你的不雅照,但是我要是想,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相信我,你不会想见识我的那些手段的。” “所以你最好听话一点,不要做一些让我不开心的事。我保证,这两年不会让你吃亏的。”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但是陈婉觉得很冷,由内而外的冷。 慢慢松开怀中的女孩,顾怀谦脸上重新挂起笑,仿佛刚刚那些威胁的话不是出自他口一般。 “我这段时间比较忙,忙过了找你。赵简的电话我发给你了,有什么需要找他就可以了。” 顾怀谦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带。陈婉看着他,不由想到了衣冠禽兽四个字。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 赵助理送来了早餐,有中式有西式,还有一盒紧急避孕药。见到陈婉,他表情如常。 陈婉想也不想,拿过避孕药,就着牛奶服了下去。 顾怀谦这段时间果然很忙,再次联系她,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 “下了课等我,带你去吃饭。” 才下课的陈婉,看到这条消息,什么胃口都没了,她打字回道:“不去,我晚上还要去做家教。” 倒没有骗他,她晚上确实要去做家教。 顾怀谦没回,但是过了二十分钟,她要去做家教的那家就打来电话,委婉表示她今天不用过去了,甚至以后也不用过去了。 这家人给的报酬很丰厚,辅导的小孩也很安静听话。陈婉在这家做了一个学期,双方相处非常愉快。根本没有理由的。 “顾怀谦,你什么意思?”陈婉给顾怀谦打电话,声音中是控制不住的怒气。 “我说了啊,我想带你去吃饭。”顾怀谦笑道。 五点半的时候,赵助理开车来接陈婉。她上了车,就见顾怀谦正靠在座椅上,闭目小憩。 “我不饿,不想吃。”陈婉语气冷硬。 “别闹。”顾怀谦一把将她揽了过去,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似乎非常疲倦,“让我靠会。” -- 公寓(h) Ⓟò⓲мò.čòм 没过多久,陈婉耳边响起顾怀谦平稳的呼吸声。他竟然睡着了。 这时,前面的赵助理放轻了声音说:“顾总这段时间都在忙分公司的事情,中午刚从H市回来,下了飞机就来找陈小姐你了。” 陈婉没说话,她巴不得顾怀谦永远在H市别回来了。 顾怀谦带陈婉去的是一家家常湘菜馆,位置比较远,赵助理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到达目的地。 在车上睡了一个多小时,顾怀谦的精神明显好多了。赵助理去停车,他牵着陈婉的手走了进去。 “婉婉你是C市人,应该比较喜欢辣口的。我听朋友说这家家常菜做得不错,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们可以经常来。” 不,我不喜欢,和你在一起,我吃什么都没胃口。陈婉在心里道。 顾怀谦心情不错,没在意陈婉的冷漠,期间一直给陈婉用公筷夹菜,让她尝尝这个尝尝那个的。 他自己口味偏清淡,倒是没怎么吃。 吃过晚饭,赵助理开车送他们回去,是去往A大的方向。 陈婉心里动了动,不由看向顾怀谦,难道今天他真的只是带自己出来吃个饭? 但事情证明她想多了,车子没有停在A大门口,而是驶进了附近的一个高档公寓。 顾怀谦带陈婉上去,电梯升到28楼,两人停在283的房门前。 “帝江豪庭离学校有点远了,你过去不方便,以后就来这吧。”顾怀谦一边开门一边道。 进门,开灯,换鞋。 两室一厅的公寓,不算大,简约风的装修,整体是灰蓝色调。 “喜欢吗?喜欢的话,找个时间我带你去办过户。”顾怀谦问她。 “不用。”陈婉面无表情的拒绝。 她的拒绝在意料之中,但顾怀谦还是免不了有几分惊讶。 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段,这样一套高档小区的房子,是很多人奋斗一辈子也买不起的。 到底是名校在读没有经过社会洗礼的小姑娘,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子清高气。 不过话说回来,世上聪明人那么多,他不正是看上了她的清高不世俗么? 算了,等她毕业再说吧,就当送她的毕业礼物。 手暧昧地放在她的翘臀上,顾怀谦含笑问她:“一起洗澡?” 陈婉不着痕迹挣脱,说:“你先去。” 先比上次的急切,顾怀谦这次显然要耐心许多,做足了前戏。 轻轻解开陈婉裹着的浴巾,细密的吻从耳垂延续到胸前,分别含住两颗乳头舔舐吮吸,直至它们充血挺立。 然后一路向下,在大腿内侧留下了轻微的咬痕和湿漉漉的痕迹。 麻痒的感觉从脚底一直传到天灵盖。 陈婉偏头,闭眼咬着唇,不去看他。 下一刻大腿被分开,被人的审视的感觉清晰又羞耻。 顾怀谦笑着拨弄了一下她的阴蒂,然后分开阴唇,两根手指探了进去,模仿着性交抽插了起来。 “舒服吗婉婉?”顾怀谦好奇地问她。 陈婉咬着唇不说话,顾怀谦见状,一边用手指插着她的穴,一边用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阴蒂。 穴口渐渐分泌出液体。 异常的感觉不断传来,陈婉睁开眼,瞪了顾怀谦一眼。 但她现在这幅模样,这一眼不但毫无威力,还有点可怜巴巴的,让人更想欺负她。 顾怀谦看了,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对阴蒂的玩弄从轻轻揉捏变成了大力的掐弄。 没过多久,女孩微微颤抖了一下,流出一滩透明体液。 竟然在顾怀谦手指的玩弄下,高潮了。 “哦,婉婉你原来喜欢被我玩阴蒂啊。” 顾怀谦笑了,然后又重重掐了两下陈婉的阴蒂,引起她的一阵战栗。 -- 舒服吗(h) “婉婉,我要进去了。”顾怀谦拿过床头的安全套,塞到陈婉手里,“帮我戴。” 陈婉闭着眼,不愿意。 “你不帮我,那我就直接进去了。”顾怀谦用肉棒戳了几下她的小穴,作势要进去。 “你出去!” 陈婉这才不情不愿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根硕大的肉棒,上面青筋勃起,狰狞可怕。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顾怀谦的性器,她难以想象就是这个东西插进她的下体。怪不得会那么痛,像撕裂一样。 她的动作不熟练,好几次都没戴好,而那根本就粗长的肉棒在她手中更是再度膨胀。 “嘶,真磨人。”顾怀谦倒吸了口气,拿过陈婉手中的安全套,迅速戴上。 然后分开她的腿,迫不及待地入了进去。 因为前戏做够了,陈婉还被他玩弄得高潮了一次,所以顾怀谦进入得很顺利。 销魂般的快感传来。 顾怀谦掐着陈婉的腰,大力抽插起来,一下一下插入深处,囊袋拍打着她的阴户。 他太大了,初始的时候陈婉还有感觉有点不舒服,酸酸的胀胀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里渐渐起了异样的酥麻感。 见身下女孩的表情慢慢舒展开来,顾怀谦低喘着问:“婉婉,舒服吗?” 陈婉面色潮红,不说话,顾怀谦没得到想要的回答,有点生气。 他折起她的双腿,更加大力地操弄起来,一边干一边问她舒不舒服,势必要得到一个回答的样子。 陈婉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婉婉,别忍着。我想听你叫。”顾怀谦伸手拨开她的唇瓣,分开她的牙关。 陈婉终于忍不住,断断续续呻吟起来,夹杂着微弱的哭泣。 女孩的呻吟让顾怀谦愈加兴奋,他不止想自己爽,也想让她舒服。 一重一重的欢愉从身体里传来,陈婉心里却一点也不开心,她宁愿痛也不想要顾怀谦带给他的欢愉。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怀谦终于粗喘着发泄出来。 或许因为前段时间忙得太疲惫了,今晚他只要了一次就抱着陈婉去洗澡了。 第二天早上,顾怀谦七点半准时醒,而陈婉则是被双腿间抵着的那根坚硬给硌醒的。 “顾怀谦,你怎么大早上就……就……”后面的话她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婉婉,男人晨勃很正常。”顾怀谦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 然后他翻身压上陈婉,低笑道:“我记得你今天上午是没课的,既然醒了,我们就做点其他的事吧。” “我不要……” 当然要不要也不是她说了算的。 顾怀谦昨晚太累了只要了一次,现在恢复了精力,刚好把昨晚没做够的给补回来。 -- 还说分手吗(h) 一番胡闹之后,顾怀谦抱着陈婉,说:“婉婉,家教那里以后就不用去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把寝室里的东西搬过来。” “你疯了?下个月我喝西北风吗?”陈婉没有想到顾怀谦竟然是打的这个主意,而且她才不想和他一起住。 顾怀谦哄道:“我女朋友需要去做家教吗?婉婉听话。” 陈婉用沉默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是自己收拾东西过来,还是我有空了帮你搬?”他问。 显然,这是顾怀谦早就决定好的事,所谓的询问只是走走过场,实际上陈婉的意见并不重要。 陈婉最终还是搬进了公寓,家教那里也没去了。 更糟糕的是,她原本以为这里只是顾怀谦用来“金屋藏娇”的,除了做那事外,他平时并不会住这里。 谁知道她搬进来不久后,顾怀谦也搬了进来,除了偶尔应酬太晚,他都会回来住。 两人住在一起后,顾怀谦简直是无所顾忌,对她为所欲为,什么沙发厨房浴室阳台…… 有一次做完,陈婉假装无意道:“这里离你公司挺远的,你每天往返不累吗?” 谁知顾怀谦听了,翻身压住她,笑吟吟道:“累啊,但是为了每天见到我家婉婉,再累也值了。所以宝贝儿,心疼心疼你老公?” 说着,便挤进她腿间,性器入了进去。一边做一边逼她喊老公。 陈婉真的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顾怀谦除了热衷于床事外,还热衷于给陈婉花钱。 各种新款的衣服包包鞋子堆满了隔壁空着的房间,耳环项链戒指一样不落。 工作上除了重要的事,其他应酬则是能推则推,一有空就带着陈婉到处玩,吃饭逛街看风景。 陈婉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谈恋爱呢。” 无视她讥讽的语气,顾怀谦语气宠溺:“我们本来就是在谈恋爱啊,婉婉。” 她不由问:“恋爱可以分手,我能和你分手吗?” 他伸手将她的一缕头发撩到耳后,笑道:“说什么傻话呢。” 晚上的时候,顾怀谦做得特别狠。 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把她贯穿,陈婉真的怀疑自己要被他弄坏。 “不……不要了……顾怀谦,你轻点……”她哭着道。 顾怀谦闻言,动作停了一下,竟然慢慢往外面退。狰狞的肉棒沾着亮晶晶的液体,一点一点抽出,到最后,只剩下一个龟头留在小穴里。 只是还没等陈婉松一口气,顾怀谦突然挺动,那退出大半截的肉棒一入到底,整根没入小穴之中。 因为入得太狠,陈婉受不了这个刺激,颤抖着高潮了。 而顾怀谦只觉得自己隐约间似乎撞到了一个小口,很爽。他低头看去只见陈婉平坦的小腹上,有着凸起的痕迹。 拉着陈婉的手放在那个凸起上,顾怀谦语气中隐含着兴奋:“婉婉,我好像撞进你子宫了。我们再来一次,嗯?” 话还没说完,他就再一次整根没入,撞击着那个小口,龟头恨不得挤进去。 陈婉一下哭出声来:“顾怀谦我疼,你出去……疼……” 其实顾怀谦在床上大多时候都挺照顾陈婉的,除了最开始几次有点没控制住,后面他都不会做得太狠。 但凡陈婉喊疼说不舒服,他都会放缓动作去哄她。 不过今晚顾怀谦想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又一次撞击,龟头卡在子宫口,然后他用力一顶,终于插了进去。 顾怀谦兴奋地低喘:“婉婉,感受到了吗,我在干你的子宫。” 陈婉一直哭,话都说不出来了,子宫口又疼又麻。 不过她的哭声并没有得到一丝怜惜,反而刺激到了顾怀谦,让他更加兴奋。 之后的每一下,顾怀谦都重重撞进她的子宫,痛苦中伴随着极致的欢愉,陈婉不由又高潮了一次。 顾怀谦伸手在两人交合处摸了摸,手指上全是亮晶晶的透明液体,一根手指顺势插了陈婉嘴里,搅了几下。 “婉婉,你看你高潮了,我干你子宫你也很爽吧。” 说着,他把陈婉两只腿抬起驾到自己肩上,就着这个姿势,狠入了起来。 几十下后,他低喘一声,精液全射进了陈婉的子宫里。没有马上抽出,而是趴在她身上,肉棒把精液全堵在子宫。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的小腹被精液灌满,微微隆起。伸手按了按,不出意外听到了她带着一丝痛苦的闷哼。 陈婉催他:“你出去……” 他垂眸,淡淡问她:“以后还说不说分手了?” “顾怀谦,我叫你出去……” 顾怀谦下身挺动,肉棒顶着她的子宫,蓦地加重了语气:“我问你,以后还说不说分手了?” “不说了不说了,你快出去啊……我想去洗手间!”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顾怀谦心情颇好,准备放过她抽出肉棒。只是刚刚抽得太深,现在抽出来不太顺利。 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他轻斥道:“咬那么紧干嘛。” 陈婉看他的目光恨不得杀了他。 终于把肉棒抽出来,小穴半张着,流出白浊,是顾怀谦射进子宫里的精液。 他一把抱起陈婉,向浴室走去。 “你干嘛,我想上洗手间。”陈婉挣扎着。 “我知道啊,我抱你去。”顾怀谦大大咧咧道。 进了浴室,顾怀谦如小儿把尿般抱着陈婉,对着马桶。 陈婉好半天没动静,顾怀谦笑着催促道:“不是要上洗手间吗?快点啊婉婉。” “你在这里,我怎么……我怎么……” “哦!”就在陈婉以为顾怀谦要放下她的时候,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伸向她的小穴。 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她的阴蒂,他问:“婉婉你现在有感觉了吗?” 被他刺激了一下,陈婉呜咽着,身下传出水流声。 顾怀谦洗完手,出去见到陈婉趴在大床上,头埋在枕头里。他走过去,刚碰了一下陈婉,就被她打开。 “生气了?”顾怀谦压着挣扎的陈婉,“我家婉婉怎么这么小气啊,大不了老公让你看回来,行不行?” “顾怀谦,你去死!”陈婉起身,拿枕头打他。 因为这事,陈婉直接单方面和顾怀谦冷战,顾怀谦做低伏小哄了一周。 -- 嫌我脏?(h) 顾怀谦很舍得给陈婉花钱,但陈婉从来不用他的钱,那些衣服首饰也堆在房间里落了灰。 说她清高也好矫情也罢,她不想和顾怀谦有任何经济上的往来。一旦她接受了顾怀谦物质上的馈赠,那两人之间的性质就变了。 这样做没什么实际上的用处,非要找寻意义的话,大概是精神胜利吧。 她可以理所当然的以受害者的身份,占据着道德制高点,对他冷嘲热讽,从精神上蔑视他。 失去了家教的收入,陈婉就去给杂志和公众号写稿子,钱不算多,但足以支撑每个月的生活。 时间久了,顾怀谦也发现了这点。 顾怀谦问她:“婉婉,你怎么从来不用我给你买的东西?我给你那张卡也没用过。” 陈婉扫了他一眼,淡淡吐出几个字:“我觉得脏。” 顾怀谦顿时有些头疼,他无奈道:“婉婉,我说了很多次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你也不脏。我是你男朋友,作为男朋友给女朋友花钱很正常,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他不明白陈婉为什么总觉得他们关系不正当,谁家养小情人又花时间又花精力,还每天这么哄着啊,就差把她当祖宗供起来了。 还不是因为他喜欢她。 顾怀谦刚说完,便见陈婉抬头看他,脸上的表情是他熟悉的嘲讽之色。他有点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听见陈婉讥诮道:“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不是说自己脏。” 她不是说自己脏,那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顾怀谦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陈婉不由笑了起来,看见他不爽,她就开心了。 然后当晚,她就为她的话付出了代价。 顾怀谦强迫她在镜子前做,镜面清晰的照出了两人此刻的动作。 男人狰狞的性器一寸寸插入女人狭小的穴口中,粗大的肉棒撑开内里的褶皱,直至整根没入,将小穴撑得满满当当。 顾怀谦搂着陈婉笑,平常蕴含着疏离的眉眼,现在满是情欲,隐隐有几分邪气。 “婉婉,你看你这么干净,现在不还是……”他语气一顿,“被我按着操。” 声音中,是满满的恶意。 这样的画面太过淫靡,陈婉别开目光不去看镜子,顾怀谦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面对镜子。 “婉婉,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然后便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起来,“嫌我脏,嗯?” 后面几个字他是附在她耳边说的,热气钻进耳朵里,带起一阵痒意。 陈婉咬着唇哼哼唧唧哭了起来,顾怀谦一只手搂着她,空出一只手,掐着她的两颊,强迫她张开嘴。 “不许咬唇,叫出来,我想听你叫。”说着,又是一个重重的挺身,肉棒贯穿甬道,龟头撞到子宫口上。 陈婉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她的哭声往往不会惹来怜惜,顾怀谦总会被她的哭声刺激得更狠,他喘着声道:“婉婉,你知不知道每次听你哭,我都想操死你算了。” 陈婉骂他:“顾怀谦,你混蛋……” 顾怀谦发了狠地操她,一边干一边道:“嗯,继续骂。你骂得越狠,我操你越狠。” 然后狠入了几十下,腰眼一抖,全射进了她的小穴里。 “顾怀谦,你又没戴套!”陈婉气急。 他生气的时候做得特别狠不说,还不愿意戴套。上次因为她提了分手两个字,他也是不戴套使劲折腾她。 顾怀谦用力咬了咬她的乳头,让陈婉吃痛叫了一声,才语气恶劣道:“不戴,就喜欢你被我灌满精液的样子。” “婉婉,你再试试惹我生气,那样你别去上学了,就在家大着肚子被我干。” 陈婉听了莫名寒颤。 没过多久,发泄的肉棒又半硬了,顾怀谦把陈婉抱到床边,兴致勃勃道:“婉婉,我们试试别的姿势。” 然后让陈婉背对着他,跪着趴在床边。这种屈辱的姿势让陈婉本能地挣扎反抗。 “婉婉,别动。”他轻斥。 “顾怀谦,我们到床上好不好,我不喜欢这个姿势。”陈婉少见地求他。 “不好,我喜欢。”顾怀勾了勾唇,眼神兴奋。 陈婉在床上放不开,平时他也由着她,但是她今天真的让他有点生气。 再惯着,真的无法无天了。 顾怀谦压着陈婉,从后面入了进去,肉棒撑开小穴,一插到底,被紧致的穴肉包裹。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这个姿势不仅入得深,更让人有一种心理上的征服感。 陈婉一直在骂他,顾怀谦没和她吵,她喜欢骂就骂吧。他操爽了,让她骂骂也无所谓。 顾怀谦劲腰挺动,按着陈婉的腰干了起来,而陈婉的身子不由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胸前的两团更是一颤一颤的。 手从腰移到了她的胸前,顾怀谦握住那一手可握的雪白,双手大力揉捏了起来,更是不时掐一下她的乳头。 身下加大了力气,每一次都重重入到最深入。交合处发出淫靡的声音。 快感接踵而至,陈婉终于忍不住,断断续续呻吟起来。在顾怀谦又一次撞到她的子宫口后,她颤抖着高潮,身下涌出水来。 顾怀谦右手向交合处摸去,找到她的阴蒂一下掐住,帮她延续高潮。 刚高潮过的陈婉受到这种刺激,身子不由痉挛了一下,小穴吐出更多的水。 感受到陈婉身子渐渐软了下来,顾怀谦在她的臀上打了两巴掌,哼道“宝贝儿,我还没出来呢,给老公咬紧点。” 然后按着她的腰,继续操弄起来。肉棒次次全根没入,像是要操坏她的架势。 顾怀谦今晚特别兴奋,中间还干昏了陈婉一次,一直折腾到半夜,才放过她。 第二天,顾怀谦在陈婉一脸不高兴中送她下楼去学校上课。 才出小区,距离学校大门还有几百米,陈婉就催顾怀谦回去:“学校就在旁边,我又不是不认识路,你送什么送?” 这时,刚好有一个她认识的校友从旁边经过。她反射性地转身,一头撞进了身后顾怀谦的怀里。 难得体会一次她的“投怀送抱”,顾怀谦一把抱住她,低声笑:“婉婉,这么舍不得老公?” 陈婉一脚踩在他左脚上,骂道:“不要脸。” 过了几分钟,确定认识的校友走远,陈婉才小心翼翼抬起头,小脸上还残留着惊慌。 见状,顾怀谦笑容淡了淡:“怎么,怕被认识的人看见,我这么拿不出手?” 陈婉看他的目光蕴含警告:“顾怀谦,你不要逼我和你翻脸。” 她之所以会被顾怀谦威胁,不就是因为害怕被别人知道两人的关系吗? 他要真弄得人尽皆知,陈婉肯定会翻脸。 顾怀谦也知道这点,不敢在这方面刺激她。他哄了陈婉两句,在远处目送着她进了学校。 直到陈婉身影消失在人流中,顾怀谦才给赵助理打电话:“赵简,以我的名义给A大捐赠一笔奖学金,跟校方那边打声招呼,多关照一下陈婉。” 陈婉性子倔强,顾怀谦知道,自己直接给她钱,她肯定不会收的。 挂了电话,顾怀谦揉了揉眉心。 哎,真是他的祖宗,打不得骂不得,给她花钱还得考虑一下她是不是高兴。 -- 办公室(h) 顾怀谦这段时间很忙,早出晚归。经常是他回来的时候陈婉已经睡了,早上陈婉才醒他就出门了。 陈婉因此得了一段时间的清净。 她很劝顾怀谦,既然那么忙就不要每天往她这跑。但用脑子想想,这话他肯定不爱听。 顾怀谦很少和她做口舌之争,但凡她惹他心里头不痛快了,他就要在其他地方找回场子来。 陈婉吃过几次教训也学聪明了。 这天中午,陈婉正趴在床上敲键盘赶稿子,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是顾怀谦,她下意识想拒接,但最终理智还是阻止了她。 她假装没听见,把手机关了静音,任由它一直响。直到第四个电话打进来,她才不情不愿接了。 “怎么一直不接电话?”顾怀谦问她。 “在午睡,没听见。”陈婉敷衍道。 她那声音可不像被吵醒的样子,他也没拆穿,笑了笑:“在家还是在学校?给我把床头的文件送来公司一下。” 陈婉正想说自己下午有课,但转念一想,顾怀谦对她的课表可能比她自己还要清楚,于是不耐烦道:“你不能自己回来拿吗?叫人来拿也行啊。” 他笑了一声,慢悠悠道:“婉婉,你要是不想明天起不来床,可以不送。” 她忍着把手机摔出去的冲动,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 起床,拿文件,出门。 陈婉到了公司,直接把文件交给前台,刚出了大门,就接到顾怀谦的电话。 “婉婉,上来。” 温和的声音中隐含着强势和命令,是她最讨厌的语气。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不满,上楼。 陈婉进顾怀谦办公室的时候,他正把签好字的文件交给赵助理。赵助理看了她一眼,礼貌称呼了一声陈小姐,然后出去的时候关好了门。 顾怀谦靠在办公椅上,拉着陈婉的手臂轻轻一扯,她就跌坐在他的腿上,他顺势圈抱住她。 见她臭着一张脸,他明知故问:“怎么啦,看着这么不高兴?” 她压着怒气:“文件不是给你送过来了么,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上来?” “因为想我家宝贝儿了啊。”顾怀谦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宝贝儿想不想老公?” 虽然他基本每天都回公寓,但早出晚归,两人这段时间话都没说上几句。 陈婉自然是不想他的,别过头,用沉默回答。 顾怀谦也不指望能从她那听到一句好话,多日没有亲近,见那张玉雪似的脸蛋,他不由亲了上去。 陈婉下意识挣扎,被他给制住。 一开始只是亲了下脸,后面逐渐吻上了她的唇,从浅尝辄止,到逐渐深入,唇舌相交。 顾怀谦本意只是想亲近一下她,没想到亲着亲着起了反应。手不由自主摸上了她的胸,轻轻揉捏了起来。 揉了一会儿,不满于衣服的阻挡,他脱下陈婉的外套放在一旁,然后将她里面的衣服连着胸罩一起推了上去,露出一双雪峰。 上身陡然暴露在空气中,凉气在皮肤上激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陈婉用力推他:“顾怀谦,你够了。” 顾怀谦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迫使她挺着胸,他低头看她。 她不配合,一直在动,两个雪白的奶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甚至因为他低着头,好几次她的乳头擦过他的唇瓣。 顾怀谦有点冒邪火。 “婉婉,我们有一段时间没做了,你不想我吗?我帮你吸吸乳头好不好,老公会让你舒服的。”他哄道。 不等她回答,顾怀谦就张嘴含住了她的一个乳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一会用牙齿轻咬一下,一会又含住吮吸。 直到把这个乳头玩得充血,他才又含住另一个乳头舔舐逗弄。 顾怀谦表情认真,很有耐心。抛开羞耻心的话,陈婉确实是舒服的,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舌尖在她胸上打转。 将两个乳头都含了一遍,顾怀谦又去揉捏她的雪乳,挤成各种形状。陈婉轻轻喘着气。 他笑:“宝贝儿,喜不喜欢老公玩你的奶子,老公帮你揉大一点好不好?” 陈婉懒得理他,他现在说话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不知不觉间,陈婉的裤子被顾怀谦给脱掉了,他手正勾着她的内裤边缘往下扯。 她微喘道:“顾怀谦,别……别在这里,晚上,晚上行不行?” 这里是顾怀谦办公室,平时他再怎么闹都是在住的地方。现在外面还有人在工作。 其实顾怀谦也是第一次在办公室做这种事,他把公事和私事分得很开,放以前他根本不会让女伴来公司。 不过他在陈婉身上不是第一破例了,又因为没有在这里做过,现在更有几分别样的兴奋和刺激。 “婉婉,我们没有在这里做过,我想试试。”顾怀谦话语中带着兴奋。 说话间,已经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又分开她的双腿,让私处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顾怀谦伸出一根手指往她小穴里插了插,紧得要死,只分泌出了一点点液体,润滑完全不够。 一般陈婉不故意惹他生气,他都会尽量让她舒服,而不是只顾着自己爽。所以即使裤裆里的性器早已经发硬,他也没有贸贸然插入。 知道她的阴蒂敏感,于是顾怀谦用手分开那条细缝,去逗弄中间的小花核。 指甲盖在花核上轻轻刮着,陈婉果然受不了地呻吟了一声,小穴里开始分泌液体。 顾怀谦一开始是用指甲盖轻轻刮蹭,然后是用手去揉捏,陈婉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时不时的呻吟一声。 将她的阴蒂好一阵玩弄,小穴里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湿了他满手。顾怀谦感觉差不多之后,猛地用两根手指掐住她的阴蒂。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陈婉瞬间高潮了。 高潮后的陈婉软成了一滩水,整个人挂在顾怀谦身上,闭着眼睛微微喘息。 顾怀谦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哑声道:“婉婉,你舒服了也帮帮我吧。” 相比陈婉的衣衫不整,顾怀谦全身衣冠整齐。他扶正陈婉,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然后迫不及待地拉开拉链,早就勃起的肉棒一下子弹跳出来,打在陈婉的阴户上。 刚刚泄过身的陈婉小穴里很湿润。 顾怀谦握着肉棒,抵着小穴,破开穴肉一寸一寸深入。直到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他还不满足,双手握着陈婉的腰往下按。 长长呼出一口气。 “顾怀谦,门……门没反锁。”陈婉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顾怀谦没在意,不管门锁没锁,这时候都不会有不长眼的进来。 但经不住陈婉的催促,他又舍不得退出去,于是抱起她,让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就这么去锁门。 陈婉纤细的双臂被迫环绕在他身上,像无依无靠的藤蔓死死缠绕着大树一样。 性器深深埋在小穴里,顾怀谦每走一步,肉棒就重重顶陈婉一下。 关完门,他才抱着她回到椅子上。 顾怀谦坐在椅子上按着陈婉操弄了半天,始终差点感觉,出不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抽出肉棒,然后将陈婉翻了个转,让她趴在身后的办公桌上。 顾怀谦站起身,从后面入了进去,抽插了几十下,才抽出肉棒,星星点点的白浊射在陈婉的背和臀上。 事后,顾怀谦清理干净两人身上的痕迹,又打开窗户一角通风。 陈婉想要穿衣服,顾怀谦不让,把暖气开到最高,抱着全身赤裸的陈婉温存。 将她圈在怀中,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的奶子,顾怀谦问:“婉婉,想不想去泡温泉?下周我不忙,带你去西山泡温泉好不好?” 陈婉想也不想就拒绝:“不好,我不喜欢泡温泉。” 顾怀谦重重掐了一下她的乳头,如愿听到一声痛呼,才笑道:“那你陪我去,我想去。” 陈婉:“……” 所以为什么要问她? -- 西山温泉(h) Ⓟò⓲мò.čòм 西山是A市的旅游胜地,西山的温泉亦是久负盛名。这几年经过宣传,更是成了网红打卡地。 红叶馆坐落于西山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相比另外几处网红温泉,名声不显。 实际上红叶馆也不对外开放,这里实行会员制,每年的会员费都超过六位数。 关键是你想成为这的会员,光是有钱还不行,必须得有老会员的推荐。 据传红叶馆背后的老板,大有来头。红叶馆来往的人,非富即贵,不乏社会名流。 陈婉是被顾怀谦一路哄着来的。 赵助理见顾怀谦那副做低伏小的样子,面上没有表露出丝毫,心下却是惊讶不已。 顾怀谦对前头那位赵小姐也很宠,要什么给什么,就差摘星星摘月亮了。 但那种宠,说句不好听的,就跟宠小猫宠小狗一样。你听话你乖巧,让我开心,我才乐意宠着你。 那位赵小姐本人大抵也是清楚这点的,连偶尔闹个脾气都牢牢把握着分寸感,绝不过火。 即便是这样有分寸感的赵小姐,仅仅是因为在顾怀谦正忙的时候多打了两个电话,就被他提了分手。 哪里像这位陈小姐,说发脾气就发脾气,动不动就甩脸子。偏偏顾怀谦还上赶着去哄。 赵助理心道,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红叶馆走的中式风,内里古色古香,极富韵味。 陈婉因为是被顾怀谦半强迫着带来的,所以有些不太高兴,但红叶馆确实不错,她神色稍缓。 顾怀谦敏感察觉到了她的神色,心下觉得这趟来对了。 两人并排着往里走,拐角遇上一个年轻女人。 女人秀发轻挽,淡青色的旗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一张白皙如玉的脸更是漂亮得惊人。 陈婉不由多看了女人两眼,不仅仅是因为女人很漂亮,还因为女人让她感觉有几分眼熟。 如果她多关注一下娱乐新闻,就该认出这是最近以清纯闻名的新晋小花赵如茵。 但陈婉并不是一个会关注明星的人,她从未见过赵如茵,所以到底为什么觉得眼熟呢? “怀谦。”还没等陈婉想明白,女人就率先开口了,喊的是顾怀谦的名字,语气既惊又喜。 她神色踌躇,想说什么,但看了一眼旁边的陈婉,又没有说。 “赵小姐,好久不见。”顾怀谦落落大方地打招呼,只是相比对方熟稔的称呼,他这句赵小姐就显得礼貌且客气。 女人的神色明显黯淡了。陈婉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有种事不关己看热闹的感觉。 简单寒暄了两句,顾怀谦就和女人道别,揽着陈婉走了。 现在是中午,两人还没吃午饭,于是先去了餐厅。简简单单的家常菜,搭配了米酒。 米酒味道很好,陈婉多喝了一点。之后两人才去温泉,是室内单独的小池子。 顾怀谦知道陈婉的性格,给她准备的是上下两件的泳衣,还有一件罩衫,该遮的都遮了。 他自己就穿了条泳裤出来,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团,沉睡的性器依旧分量可观。 见到陈婉回避的视线,他挑了挑眉,笑道:“想看就想看啊,我们什么没做过。” “不要脸。”她白了他一脸。 脚踩进池子里,陈婉靠坐在边沿上,温热的水漫过肩膀。她莫名感觉头晕,眼皮渐渐闭合。 当顾怀谦发现她睡着的时候,有些奇怪,这么累吗?自己昨晚也没怎么折腾她啊,刚来的时候还挺精神的。 “婉婉,别睡,等会回房间睡。”他轻轻推她。 “别吵。” 陈婉微微睁眼,下意识抬手把他打开,纤细白皙的手臂柔弱无力。而顾怀谦在见到她微红的脸庞和迷茫的眼神后,哭笑不得。 她的酒量竟然这么浅,米酒都能醉。 喝醉的陈婉安安静静的,比清醒时要乖巧许多。 顾怀谦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凑过去轻轻咬了她嘴角一下。谁知道下一刻嘴角传来细微刺痛的感觉,陈婉报复性地咬了回来。 他动作微微一顿。 两人之间,从来都是他主动,陈婉是从来不会回应他的。这是第一次,虽然是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 “婉婉……” 顾怀谦俯身吻上她的唇,柔软的唇瓣像是即将成熟的果子,鲜嫩欲滴,紧接着舌尖撬开了贝齿。 喝醉的陈婉比平时热情了太多,她纤细的手臂攀上顾怀谦劲瘦的腰身,两人纠缠在一起。 顾怀谦脱掉陈婉的罩衫,解开她脖子上的系绳,释放出那两团令他爱不释手的雪乳。 轻轻揉着她的乳,顾怀谦问她:“婉婉,舒服吗?” 陈婉没回答,微张着迷茫的双眸,挺了挺胸,有一种想要更多的感觉。 顾怀谦低头含住她的乳头,舔舐起来。 一只手扶住她,另一只手则探到她身下,滑进里面,摸索着去揉她的阴蒂。 同时被舔乳头和揉阴蒂,陈婉很快就高潮了。微喘着,脸上一片潮红。 “婉婉也帮帮我好不好。” 顾怀谦亲了亲她的脸蛋,然后拉过她的小手覆在自己那鼓鼓囊囊的一团上,陈婉隔着泳裤下意识握了握,激得他倒吸了一口气。 迫不及待释放出性器,粗长的肉棒弹跳出来,被她握住。陈婉好奇地看着手里的东西,而顾怀谦光是被她看着就硬。 “婉婉,对,就这样握着。” “用两只手,上下动一动。” 顾怀谦耐心地教她。 奈何陈婉实在不是一个好学生,态度尚可,经验不足,套弄了半天,他都没有释放出来,把他折磨得不行。 顾怀谦没办法,将她抱着翻转了一下,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肉棒对着穴口,他哄道:“婉婉,自己坐上来试试。” 今天的陈婉尤其的听话,她低头看了看,然后缓缓坐了下去。 顾怀谦看着自己的肉棒破开层层软肉,一点一点被她的小穴吞没,心理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握着她的腰往下用力按了按,肉棒全部没入,被她咬得死死的,顾怀谦额头青筋跳了跳。 他轻轻动了一下,就听见陈婉呻吟了一声。 “婉婉,舒服吗?” “嗯……”陈婉轻轻应了一声,难耐地扭着腰,想他再动一下。 顾怀谦终于动了起来,肉棒携着温热的水,一次次将她贯穿。 意乱情迷中,顾怀谦去亲她,说:“婉婉,叫我名字,叫我名字好不好?” 陈婉努力在脑中思考了一下,“顾怀谦?” “不要叫顾怀谦,怀谦,叫我怀谦。” “怀谦?” “嗯……” 顾怀谦仿佛得到了莫大的鼓励,身下动作逐渐加快,水声阵阵。陈婉身形不稳,两只手臂攀上了他的脖子,呻吟声逐渐大了起来。 周围的水波一荡一荡的。 陈婉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 梦记不太清了,只自己舒服得像陷在棉花里,耳边却传来一阵一阵的水声。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陈婉撑着身坐起,喊了一声顾怀谦,没人应。摸出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想了想又算了,他不在更好。 她穿衣出门,头有点晕,人也没胃口,又不想回房间,于是就到处走走。 红叶馆不止内里古色古香,外面也是,长长的走廊上挂着灯笼,假山流水,布置得很有诗意。 陈婉走到一处假山附近,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本来应该避开的,但那个男声太熟悉了,是顾怀谦。 好奇心是人类的共通性,她放轻脚步靠了过去。 赵如茵红着眼眶道:“怀谦,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烦了,我们和好好不好?” “别这样,过去的就过去了。” “是因为今天那个女孩子,她……” “跟她没有关系。”顾怀谦突然打断她,“好了,该说的我已经说清楚了,我回去了。” “你明明说过喜欢我的,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给的你,我那么爱你……顾怀谦,你没有心吗?” 这样突如其来的质问让顾怀谦停住脚步,他的脸隐藏在阴影下,令人看不清神情。 “如茵,我是说过喜欢你,但是人的感情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就像我们刚在一起时你很喜欢一条白色的裙子,可是后来你不也没有穿过了吗?” “我们只是谈了一场恋爱,但你知道的,恋爱是会分手的。开始之前我向你保证过不会让你在这场恋爱里吃亏,而现在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 “不要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如茵,你一直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当初选择了接受,现在又何必用这种语气来质问我呢?” 顾怀谦说的每一个字都很有道理,让人无法反驳,可这对于曾经在一起过的两个人来说,实在是太过无情,太过伤人。 赵如茵受伤地看着他。 “今天就当我们没有见过吧,还有,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们以前的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清楚。”顾怀谦揉了揉眉心。 这话实在是画蛇添足了,很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但不知道为什么,顾怀谦就是不想陈婉知道他和赵如茵的事。 他说的她,自然白天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赵如茵终于受不了,哭着从假山中跑出来。 然后撞上了正听得兴致勃勃的陈婉。 -- 征服感(微h) Ⓟò⓲мò.čòм 赵如茵恨恨看了她一眼,跑开了。 她的迁怒太没有道理了,陈婉觉得自己实在无辜。如果可以的话,陈婉是非常愿意把顾怀谦让给她的。 紧跟着出来的顾怀谦见到陈婉,神色一怔,眼中的慌乱一闪即逝。他很快收拾好情绪,说:“婉婉,我和她早就结束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期间,我没有……” 他的解释,终止于陈婉那轻飘飘又带点无所谓的目光中。 也是,她怎么会在乎这个,顾怀谦想,是他自作多情了。 两人回去的路上,相比顾怀谦的沉默,陈婉倒是比往常多了些话。 她有意无意打听着顾怀谦和赵如茵以前的事,最后引到了他们为什么会分开这个话题。 当从顾怀谦那里得知,他们分开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工作正忙的时候,对方多打了两个电话后,陈婉心头微动。 “你很不喜欢别人打扰你工作吗?”她好奇地问。 顾怀谦确实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工作,但转念一想,如果这个人是陈婉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甚至还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期待。 所以他回道:“婉婉,你和她不同,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能有什么不同?”陈婉先是诧异,尔后恍然,“确实,她在求你复合,而我拒绝过你。那我和她是不同,我让你更有征服感,是吗?” 陈婉没有见过赵如茵,却觉得她眼熟。现在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她和赵如茵长得有叁分相似,怪不得眼熟呢。 这样看来,顾怀谦的口味真是专一。 陈婉语气里的讥诮掩藏得很好,但还是被顾怀谦敏锐地捕捉到。她真的是十分懂得怎么惹他生气。 同样,顾怀谦也十分懂得怎么在床上折腾陈婉。 “顾怀谦,我不喜欢这样。” 房间里,陈婉被顾怀谦强迫着跪趴在床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滚烫的性器从后面抵住穴口,一寸寸攻城陷地。 “不,我喜欢。”身后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然后陈婉感觉身上一沉,耳边气息灼热,“婉婉,你知道的,这样会让我更有征服感。” 陈婉一下子就明白顾怀谦是在报复,或者说是惩罚。固执只会令自己吃苦,她已经学会了示敌以弱。 “顾怀谦,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她小声地哀求,语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柔弱。 身后有着低低的笑声响起,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深陷于柔软甬道中肉棒,恶意地大力戳着她的敏感点。 陈婉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顾怀谦惩罚她的时候,势必要把她操哭,今晚也不例外。 “混蛋,禽兽……”自知逃不过的陈婉,哭着骂他。 “嗯,我混蛋,无耻,不要脸,禽兽……”男人哑着声应道,操弄她的力道愈发的狠。 陈婉骂人的词汇量少得可怜,骂来骂去都是那几个词。开始顾怀谦还会因此心生不悦,到后来听多了也无所谓了。 她喜欢骂就骂吧,就当床上的情趣了。 顾怀谦转过她的脸,俯身吻了上去,温热的舌尖将她脸上咸湿的泪水一点点舔舐干净。 然后堵上那张骂他的樱唇,舌尖抵开牙齿,与她交缠。 房间中的场景,混乱而淫靡。 -- 用嘴(h) 从西山回去之后,陈婉心中有了新的想法。 她一直以为顾怀谦对她是见色起意,甚至一度奇怪顾怀谦不像是会执着于一张脸的人。 现在看来,她的这张脸的确是长在了顾怀谦的喜好上,但也谈不上有什么特别。那位赵如茵赵小姐同她的眉眼就很相似。 陈婉想,她真正令顾怀谦难以释怀的,恐怕是因为当初的几番拒绝。正因为那样,才激发了他的征服欲。 他这样强势且自负的人,是容不得被人拒绝的。 如果她那时候也像赵如茵一样,沉溺于顾怀谦表现出的温柔中,恐怕现在也会因为一个不合时宜的电话,或者是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理由,而被他分手。 虽然顾怀谦和她约定了两年的时间,但现在才过去半年不到。两年对于陈婉来说,实在太难熬了。 如果,能让顾怀谦提前腻了她呢?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第二天,顾怀谦去公司之前,特地早起的陈婉犹豫了一下,拿起他的领带上前。 他眼中的惊讶太明显,带着点不可置信的味道。陈婉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替他打领带,垂下的眼睫很好地掩饰了她冷淡的目光。 白皙的手指在他胸前,动作不甚熟练。顾怀谦微垂的目光,落在那如青葱般的手指上,修剪整齐的指尖圆润可爱,透出一点淡粉色。 她神情认真,因为久久没有打好领带,轻抿着唇,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 顾怀谦心底莫名生出痒意,那痒意渐渐遍布全身,沉寂的欲望呼之欲出。忍不住幻想,她现在不是执着于他的领带,而是其他地方。 陈婉低着头,手上突然覆上一双大手,她一抬头,就撞进了顾怀谦那暗沉的目光中。 “不用系这个了……” 他的声音莫名的哑,带着点令人不安的意味。 顾怀谦坐在床上,一双长腿大开,然后拉了拉陈婉,用了点力气使她跌坐在地上,刚好在他两腿之间。 他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裤裆中间,揉了几下。陈婉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手下复苏碰撞的触感。 甚至有着隐隐的滚烫从掌心中传来。 顾怀谦声音哑着嗓音:“婉婉,我想你给我弄这个。” 陈婉觉得顾怀谦精虫上脑,又觉得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已经决定顺着他,她就不再反抗。 任由他拉着自己手去揉那东西,很快,他裤裆中间就鼓起了很大一团。 不满于这样隔靴搔痒的揉弄,顾怀谦释放出自己的性器,粗长的肉棒带着滚烫的气息啪的一下打在陈婉手上。 外面的光将卧室照得明亮,陈婉可以清晰看见肉棒翘起的顶端因兴奋渗出的液体以及上面狰狞可怖的青筋,还有根部的两个囊袋和茂密黑毛。 “婉婉,帮我。” 在顾怀谦的示意下,陈婉双手握上他的性器,从头到尾开始套弄。手中的东西烫得惊人,连带着她的脸也很烫。 肉棒在她手下越发狰狞兴奋,却始终没有出来的迹象。顾怀谦的表情已经有点痛苦了。 “婉婉,不够,我射不出来。”他目光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眼神期盼,“用嘴好不好,帮我含一下。” 这不是他第一次提出这种要求了,但是陈婉从来没有答应过,但是陈婉今早出乎意料的顺从,让他想再试一试。 陈婉第一反应是拒绝,但她实在太想顾怀谦因为腻烦而和她分手了。这个想法让她跟中了毒一样。 她强忍着不适,缓缓低头,嘴唇已经快要碰到那根东西了,脸上都感受到了滚烫的热气和腥气,却怎么也下不去嘴。 陈婉犹豫着,试探性伸出舌尖在柱身上舔了舔,狠狠刺激了顾怀谦一下。 有点腥,味道真的不算好。她难以忍受把一根都给吃进嘴里,头不由抬高了一点。 顾怀谦却忍不住了,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点。他伸手放在陈婉的后脑上,带着力气往下按。 在她惊讶着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肉棒长驱直入,差点插到她喉咙管去了。一进去,瞬间被温暖的口腔所包围,顾怀谦的表情很爽。 陈婉像是被呛了一下,闷咳起来,把肉棒吐出去了一些。肉棒底部的毛发刺得她脸疼。 顾怀谦也没继续往里插,陈婉第一次,肯定接受不了深喉。他指挥她:“含住,不要吐出来。” “嗯……婉婉乖,用舌头舔一下,整根都要舔。” “对,就是这样……嘶!宝贝儿,轻点。” “帮我吸一下,多吸一下,老公给你牛奶喝。” 顾怀谦的表情痛苦又享受,陈婉太生涩了,牙齿经常硌到他,但她又很听话,自己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得不行。 陈婉嘴角酸痛,麻木地含着顾怀谦硕大滚烫又带着腥的性器,祈祷他快点释放出来。 听见他让自己吸一下,又说了牛奶……于是她就像吸牛奶吸管一样去吸他的那根东西,时轻时重。 顾怀谦被她吸得很爽,没过多久就感觉自己要射了。 他双手抓着陈婉的头,大力往下按,肉棒一下全插进她的嘴里,重重抵着她的喉咙。 然后顾怀谦肉棒一抖,精液全射进了陈婉的嘴里,她嘴角溢出液体。甚至因为顾怀谦插得太深,有些已经顺着喉咙管被她给吞了下去。 “婉婉乖,很棒。”顾怀谦夸她。 陈婉呛出了眼泪,一直在咳嗽。 本来再被她含一会的顾怀谦,见她那样难受,恋恋不舍地抽出了肉棒。陈婉立马跑去卫生间,水流声混着她的咳嗽响起。 一翻折腾,陈婉洗漱完,上课都快迟到了。身心满足的顾怀谦把陈婉送出了门。 晚上两人做的时候,顾怀谦特别的温柔。 做足前戏,揉捏阴蒂让陈婉高潮后,即便他早就硬了,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插入。 顾怀谦毫无征兆地俯身在陈婉腿间,去亲她的阴户。 “别……”陈婉去推腿间毛茸茸的脑袋。 她觉得那里很脏,又脏又羞耻。所以她讨厌给顾怀谦含那个东西,也讨厌顾怀谦亲她那里。 顾怀谦没理她,用手牢牢固定住她的双腿,伸出舌尖去舔她的阴蒂。 阴蒂是陈婉的敏感点,他不出意料地听见了一声她的呻吟。难耐,带着勾人。 顾怀谦仿佛受到了某种鼓励一样,一口含住她小小的阴蒂,轻轻舔舐,吮吸。 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的陈婉,因这刺激,她的的呻吟逐渐变大,巨大的欢愉夹杂着羞耻,让她眼角泛着泪。 顾怀谦其实也没有亲过女人这里,只是早上陈婉让他很满足,他也想让陈婉舒服。 陈婉因为他,而发出的那一声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也让他心里很有满足感。 顾怀谦今晚就释放了一次,却用各种方法让陈婉高潮了很多次,陈婉身下的床单都湿得不成样子了。 -- 自己来(h) 陈婉这段时间对顾怀谦完全放弃反抗,顺从得不能再顺从。 他提出的要求她都一一照做,哪怕是一些令人难为情的要求,比如此刻。 顾怀谦一丝不挂从浴室出来,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半软的东西趴在他腿间。他望着陈婉笑:“婉婉,平时都是我出力,我也想你主动一次。” 陈婉顺从地上床,看了一眼他还未完全勃起的性器,一时不知从何下手。 他提醒道:“先把它舔硬。” 陈婉低低应了声好,然后俯下身,张嘴含住他腿间那半软的性器。刚被她含进嘴里,那东西似乎跳了一下,控制不住膨胀起来。 她听见顾怀谦轻轻吸了口气。 他那东西太大,陈婉很难把它完全吃进去,只含了半根,剩下一半露在外面。 她先是像吸牛奶那样把前半根肉棒吮吸了一阵,然后在顾怀谦的示意下,又像小时候舔棒棒糖那样,将他剩下的半根舔舐了一遍。 完全勃起的肉棒极为狰狞,又硬又烫,顶端微微翘起,不时戳着她的口腔壁。 陈婉嘴里满是腥气,又麻又酸。 直到顾怀谦说好了,她才如蒙大赦,吐出嘴里的肉棒。肉棒经过她的含弄,现在全是亮晶晶的液体。 “它硬了。”顾怀谦笑着命令,“婉婉,现在你张开腿,小穴对着肉棒,自己坐上来。” 陈婉已经抛弃了羞耻心,她再次低声应了句好,然后张开腿,试图坐下去。 但是她下面没有做前戏扩张,又干又涩,勉强把肉棒吞进去一半,就很难再进去了。 顾怀谦他强迫自己退出,然后用肉棒戳了戳她的腿心,咬着牙道:“用肉棒磨你的小逼,把你小逼磨湿。” 陈婉稍稍改变了一下姿势,然后握着他的肉棒,去研磨自己的私处。却因为不得要领,半天都没有怎么出水。 顾怀谦额头青筋隐隐浮出,觉得真是要被她折磨死,他终于忍不住,起身将陈婉抱在怀里。 一只手揉捏她的乳肉掐弄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摸进小缝,去玩弄她的阴蒂。 因为急切,手上带了点劲,比平时重了不少,陈婉吃痛地皱眉。但微痛之余,又带来极大的刺激。 小穴很快出了水。 顾怀谦来不及等她高潮,便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穴口入了进去。他重重喘息了两声,长长呼出一口气。 他一边操弄着陈婉,一边教她怎么自慰。 “婉婉,你喜欢被玩这里。”他牵起她的手,到两人交合处找到阴蒂,轻轻揉捏,“很舒服对不对?” 陈婉第一次同样被操小穴和玩阴蒂,受不了刺激,呜咽着高潮出来,淋湿了肉棒。 “婉婉好敏感。”顾怀谦舔她的耳垂,热气一下一下钻进她的耳朵,“下次对着镜子自己玩自己,高潮给我看。” 陈婉闻言,身子不由战栗了一下。 想到陈婉对着镜子自慰的情景,顾怀谦心底隐隐生出兴奋,射意比平时来得快了不少。 他抱着陈婉,狠插了一阵,才抽出肉棒,射在她的小腹和一对嫩乳上。 一片淫靡。 顾怀谦那话不是说说,过后他真的买了一堆“玩具”,让陈婉对着镜子自慰,高潮给他看。 那晚上,陈婉除了自己自慰高潮了一次,还被顾怀谦用“玩具”强制高潮了叁四次。 事后,陈婉全身发软躺在床上。 她把头埋进被子,想,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大概是她的期盼起了作用,顾怀谦最开始因为她的识趣而满意,但时间一久,也就没了新鲜感。 “您拨打的用户正忙……” 你看,现在已经开始不接她电话了。 陈婉能感觉到他逐渐冷淡的态度。 所以,对于顾怀谦偶尔过分的要求,她生出了异于常人的忍耐力。 -- 我们分开吧(微h) 顾怀谦对陈婉越来越冷淡。 开始还会有理由,比如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晚上有应酬就不回去了,最近工作忙陪她的时间不多…… 到后面,已经不需要什么理由了,一句有事便能将所有搪塞过去。 如果不是他每周回公寓两次,陈婉几乎都以为他忘记了自己这个大活人。 至于他现在每周仍回公寓的行为,她也能够理解,无非是为了生理需求。 鉴于他日益冷淡的态度,陈婉愈发顺从起来,每次顾怀谦回来她都尽力表现出一副温柔小意的模样迎合他。 卧室内,男人压着女人交合,性器次次深入到底,撞得女人呻吟不断。 “嗯,太深了……顾怀谦,慢点,你慢点……”陈婉呜咽。 “不舒服吗?”顾怀谦一边往里面顶,一边伸手去交合处摸陈婉的阴蒂。 修长的两指捏着脆弱小核一掐,陈婉忍不住呻吟出声,在他身下颤抖着高潮出来。 顾怀谦将那满手的黏腻在她胸前擦净,热气喷薄在她颈后,低笑:“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就舒服得高潮了……” 性器深埋在她体内,撑满甬道,抵着子宫口,把她平摊的小腹撑出微凸的痕迹,他叹道:“怎么办宝贝儿,我想干你子宫。” 当然他说这种话从来没有征求的意思,不等陈婉说话,顾怀谦就掐着她的腰,重重一顶! 那一瞬间的痛和欢愉,让陈婉控制不住泛起生理性泪水。 顾怀谦平时冷淡,可在床上一点也不冷淡。甚至因为相较以前性事的频率降低,他在床上要得更凶了。 但在下了床之后,又是一副表面正经的模样,活脱脱一个衣冠禽兽。 陈婉已经算不清自己忍了多久。 直到顾怀谦一周都没有来过公寓了,她似乎才看见了一点希望的曙光。 陈婉试着打电话过去,不出意料被拒接了,她不耐其烦地一直打,最后打通了。 是赵助理接的电话,公事公办的语气,他先是问了声好,然后说顾总现在有事,忙完了会给她回电话。 那天直到陈婉关灯睡觉前,都没有收到顾怀谦的电话。那晚上是陈婉这段时间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陈婉神清气爽起床。 这次她打的是赵助理的电话,她说她有事找顾怀谦,拜托赵助理帮忙转达一下。赵助理说好。 陈婉再次见到顾怀谦,已经是叁天以后的事情了。他约她在一间茶室见面。 她到的时候,顾怀谦正在沏茶,动作慢条斯理。 陈婉在他对面坐下。 “我茶艺还不错,婉婉尝尝?”他将沏好的茶推到她面前。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相似的场景,相似的话。两人的关系却大不相同,纠纠缠缠理不清。 陈婉有些恍惚。 “赵简说你有事找我,说说。”没有在意她的沉默,顾怀谦笑着问,似乎心情很好。 陈婉一下回神,斟酌片刻措辞,才道:“顾怀谦,曾经拒绝你算我不识好歹。这么久了,我们……” 他示意她继续说。 陈婉终于把剩下的话说出来:“我们分开吧。” “婉婉,你这很突然。”他似乎很诧异,“我们为什么要分开?” 陈婉想了想,说:“并不突然,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也已经对我腻烦。我们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对你腻烦了?”他似乎更诧异了。 陈婉深吸了一口气,忍着骂人的冲动:“你我心知肚明,你这段时间对我已经很冷淡了。” “哦,原来婉婉你是怪我这段时间对你冷淡了啊。是我的问题,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冷落我家婉婉了。”顾怀谦笑了起来。 “对不起宝贝儿,公司的事已经忙完了,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可以好好陪你了。”他从善如流道歉,“周末你想去哪玩,也不一定要在A市,我带你去外市怎么样?” 顾怀谦兴致勃勃,不等陈婉回复,甚至已经说出几个外市的地方让她选了。 他眼中笑意极深,隐隐浮现出戏谑之意。 陈婉见到他眼中的戏谑,忽然懂了,这段时间不止她在演,他也在演。一种被戏弄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一字一句地问:“顾怀谦,你在耍我?” 原本兴致勃勃和她说着哪里好玩哪里风景不错的顾怀谦,一下收了话,望着她笑:“婉婉这话说得没道理了,演戏没有搭档有什么意思,我是在配合你啊。” “怎么样,我配合得还不错吧。夸夸我?” 陈婉那点小心思小伎俩,顾怀谦怎么会看不出来。小姑娘喜欢玩,他陪着就是了,顺便为自己某点福利也不错。 陈婉气得发抖,一句也说不出来,忍不住想给他一巴掌。 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却被早有准备的顾怀谦给半空拦住。 顾怀谦捏了捏手中柔荑,心想,怎么这么久还没改过她爱打人的坏毛病。 -- 强制高潮(h) 那天茶室谈话过后,顾怀谦借着“弥补”陈婉的理由,连着几个周末带着陈婉出去到处玩。 陈婉玩得开不开心不知道,但是顾怀谦确实玩得很开心。 其实顾怀谦也不是全骗她的,至少他那段时间确实很忙,碰上陈婉异于往常的转变,他也就顺水推舟了。 说来倒也巧,刚好他忙完了可以暂时休息一段时间了,陈婉就约他谈话,正中他下怀。 陈婉自然是因此闹了脾气的,顾怀谦也没当回事,哄她哄得轻车熟路,她除了闹一闹,发发脾气,还能做些什么呢。 更何况,他也挺享受哄她的感觉。 如他所料,陈婉闹过之后,大概是接受了现实,变得异常安静。一种万事随他的安静,不反抗,也不回应。 一重一重似海浪般的欢愉让陈婉有些失神,不管心理上再怎么排斥,但是身体早已熟悉了顾怀谦。总是在他的挑逗下,控制不住颤栗。 这样的她,让自己觉得下贱。身体上极致的欢愉,掩不住心中的悲凉。 她目光失去焦距地盯着天花板某处,脑子很空,表情也很空。 然后胸口上陡然传来刺痛。 “婉婉,想什么呢?”顾怀谦见她出神,忍不住咬了一口她的乳尖,然后笑,“看来我是不够卖力,让你不够爽啊。”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样,下一刻他就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伸手去掐她阴蒂。 陈婉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很快呻吟一声在他手下高潮。 不过顾怀谦因为不满她在性事的时候出神,所以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放过她,给她缓冲的时间。 而是继续玩弄她的阴蒂,将那颗小核又刮又蹭、又揉又掐,然后身下还重重撞击着她的敏感点。 在上一次高潮后没多久,陈婉在顾怀谦的玩弄下,再次呜咽着高潮出来。 他却仍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不……不要了……” “够了……顾怀谦,够了……” 陈婉浑身发软,抓着他的手臂哭泣。 顾怀谦不理她,强制着陈婉进行第叁次高潮,把她可怜的阴蒂玩弄得充血,又红又肿。 叁次连续的强制高潮,过度的刺激让陈婉差点昏厥过去,此刻全身无力,宛如一条脱水的鱼一般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顾怀谦这才大发慈悲放过她,他掐着陈婉的下巴,笑着警告:“婉婉,我喜欢你跟我一起快乐。下次再在这种时候出神,我就会像今天这样惩罚你。” 见她不说话,他往她里面重重一顶,语气蓦地加重:“知道了吗?说话。” “知道了。”陈婉张了张嘴,声音哑得不像自己发出来的。 “乖。”顾怀谦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然后将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床上,顾怀谦掐着她的细腰,从后面入了进去,按着她大力操弄起来。 每个人在性事上都有自己的喜好,就像陈婉的敏感点是阴蒂一样,顾怀谦和她玩了不少花样,还是最喜欢后入的姿势。 其实以前他对这个姿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但是和陈婉一起,他特别喜欢从后面操弄她。 这会让顾怀谦有一种征服感,会让他觉得,他是掌控她的王。 心理上的爽感会让人有种兴奋和刺激,所以他从后面操弄了陈婉一会儿,很快就发泄出来。 事后,顾怀谦像往常一样搂着陈婉温存。 “婉婉,周叁晚上和我去参加一个宴会,下午带你去做造型。” 陈婉本来困得睁不开眼睛,突然清醒了不少,她望了顾怀谦一眼,说:“我下午有课。” 她周叁下午的确有课,顾怀谦有她课表,应该知道的。 顾怀谦亲了亲她,“我替你请过假了。” “你!”像是一盆冷水从天而降,陈婉这下完全清醒了,“顾怀谦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去替我请假!” 顾怀谦知道她是怕被别人知道他俩的关系,不以为意道:“替你请个假而已,你以为前段时间的那些流言是怎么没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陈婉搬出寝室住进附近的高档公寓,总有被人碰见的时候。 前段时间就传过流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很快没了。 陈婉现在才知道是顾怀谦在背后帮的忙,她却没有丝毫感激,冷笑道:“如果不是你,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也根本不会有什么流言。” -- 宴会(微h) 转眼到了周叁。 不管陈婉怎么不情愿,她还是得陪顾怀谦去参加这次的宴会。 陈婉在更衣室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露肩礼服,刚出来,周围的工作人员不由全部向她望去,表情是毫不掩饰的惊艳。 她本就生得好,稍加打扮,更是漂亮得惊人。剪裁合身的礼服,完美地展现出了她美好的锁骨和纤细的腰身,下面露出半截白嫩小腿。 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顾怀谦,听见动静抬眼,自动忽略了她抿成一条线的嘴角,满意地点了点头。 晚上七点,两人准时抵达宴会。 顾怀谦携着陈婉进去的时候,不出意外引起了一片惊艳目光。 很快有一人上前来和顾怀谦打招呼,顺便将陈婉夸了一通,其中自然有顾怀谦面子大原因,但也是真诚夸赞。 面对对方的热情,陈婉却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对方表情顿时有点变了,但是碍于场合和修养,很快恢复如初。 顾怀谦揽着陈婉的腰,笑着解释:“和我闹脾气呢。” 对方表示理解。 之后陆续有人上前来攀谈,陈婉始终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顾怀谦表情不变,但是揽着她的手越来越紧。 这样的力道,陈婉都怀疑自己腰上已经青了一块。 此时,场内已经有人在小声议论陈婉了。 有人在打听她是哪家千金这么大架子。旁边的人笑,你管她哪家千金,总归都是那位带来的。此话一出顿时有人点头表示认同,啧啧了两声,说看这模样宠着呢。 顾怀谦对于这种场合如鱼得水,陈婉却很不适应,趁着他和别人交谈的时候,悄悄离开。 陈婉走到外面阳台,在角落借着窗帘藏住了自己的身形。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终于能好好松口气了。 “离开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陈婉才安静了不到十分钟,顾怀谦就寻来了,他背对着光线,明明笑得温和,但一双眼却沉得可怕。 她下意识的感觉不安,垂眸道:“见你忙,我出来透口气。” 说着,就要往里面走,下一刻她手臂上传来力道,顾怀谦将她按在角落,他低声叹道:“婉婉,你为什么不可以乖一点呢。” “我……” 陈婉张了张嘴,才说了一个字,然后顾怀谦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当场呆住,说不出话来。 他竟然撩起了她的裙摆! 修长的手指带着点冰凉,从裙摆下如毒蛇般往上游移。 陈婉身子僵硬无比,直到那只手已经游移到了她的臀部,勾着底裤的边缘,欲要往下扯,她才抓住了他的手。 “顾怀谦,你……你干嘛……”她声音都是颤的。 “你说呢?”热气喷薄在她脸侧。 “你别这样……不要在这里,晚上回去行不行?” 顾怀谦笑了笑,然后用行动回答了她。 他扯下她的底裤,手掌强硬地挤进她紧闭的腿间,然后用两根手指插进了她干涩的甬道中。 内场热闹的交谈,人来人往的脚步声,此刻无比清晰。 陈婉简直想要尖叫。 -- 角落里(h) 在某些方面,顾怀谦比陈婉更熟悉自己的身体,手指在她身体里肆虐,甚至故意去戳她的敏感点。 感受到手上的湿意,他在她耳边吐气:“这么快就湿了,婉婉你原来喜欢人多的时候啊……” “我没……” 陈婉剩下的话,在顾怀谦突然加快的动作中说不出来了。 异常的快感犹如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陈婉不由腿根发软,细弱蚊蝇的呻吟从齿间溢出。 “嘘。小心被人听到哦。”顾怀谦用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笑着提醒。 闻言,陈婉立马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顾怀谦用牙齿咬住陈婉一边的领口,将礼服连带着里面的裹胸都撕扯了大半下去,顿时一只嫩乳跳了出来,晃晃悠悠像只雪白的小兔子。 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头,轻咬着吮吸。陈婉脸上泛起轻微潮红,难耐地仰着头,露出优雅的像天鹅一样的雪颈。 “里面有点闷,外面好多了。” “是啊。” 突然,有清晰的声音传来。 陈婉一下子清醒,五指死死掐着顾怀谦的手臂,惊慌的目光对上他暗沉的眼眸。 怎么办!她在心里尖叫。 因为极度紧张的缘故,身下甬道一阵收缩,穴肉死死咬着顾怀谦的手指。 “真紧。”顾怀谦这时候竟然还有心情感叹。 下一刻,他抽出小穴中的手指,夹着她的阴蒂,同时整个人覆了下来,压着她亲吻。 怀中的人身子僵得不像话,顾怀谦夹着她阴蒂的两指突然生了力气,死死掐住了那柔弱的小核。 这样的刺激,再加上被人发现的紧张,陈婉的高潮猝不及防到来,淋了他满手。 他高大的身形将她挡住了大半,从别人的角度看来,两人正吻得忘情,连有人到来都没有发现。 出来的两人不由对视一眼,摇了摇头,默默返了回去。 谁也没有发现,小小角落里的这场淫靡情事。 直到两人离开,顾怀谦才微微松开陈婉,陈婉脚下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几缕透明粘液顺着她大腿内部缓缓往下滑落。 “被人看着高潮的感觉怎么样?刺不刺激,下次还要不要了?”手从她的裙摆里退出,他笑着问。 “你真是个疯子。”陈婉几乎崩溃,“被人发现怎么办?这么多人!” “哦,原来婉婉你也知道这么多人。”顾怀谦笑意收了收,冷冷地逼视着她,“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陈婉一下明白过来,他是在惩罚她。因为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丢了面子。 见她不说话,顾怀谦撩了撩她的头发,警告道:“私下你和我闹闹脾气就算了,下次再在这种场合落我面子,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然后他将湿着的手举到她嘴边,陈婉下意识避了避,就听他低沉道:“再躲一下,我是不介意在这里把你操哭的。” 她不敢再动,忍着屈辱将他的手指一根根舔过去。 然后顾怀谦替她整理好衣物,顺了顺头发。两人再次回到场内。 不少人发现,刚刚顾总那位冷着一张脸的女伴,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见人就微笑,同她打招呼也有回应了。 -- 我真想操死你(h) Ⓟò⓲мò.čòм 两人的相处之中,大多时候看起来是顾怀谦做低伏小哄着陈婉,但从始至终,他都是处于高高在上的掌控地位。 他高兴的时候乐意哄着她,不高兴的时候必然要惩罚她。 经济地位上的巨大差距,再加上某些方面男性对于女性的天然优势,她对上顾怀谦,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明明早就明白的事实,为什么陈婉总是忍不住忤逆顾怀谦,惹他生气呢?大抵是因为不甘心吧。 就算无法反抗,也不甘心于被掌控。 顾怀谦自然看得出来陈婉的不甘心,但是他并不在意,他总归有办法能叫她听话的。 他的身份和地位,注定他能轻易得到绝大多数东西。可太过于轻易得到的东西,会让人没有成就感。 难以征服,才会有征服感不是吗? 顾怀谦喜欢陈婉不甘心却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样。 而上次宴会的事,到底还是给陈婉留下了阴影。 她清楚见识到了顾怀谦的无所顾忌,以至于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忤逆他。她真的怕了他的“惩罚”。 滚烫的性器一寸寸深入她的甬道,顾怀谦喘息声很重,他去拨陈婉的唇:“不要忍着,婉婉,我想听你叫。” 然后房间里,有着细弱的呻吟响起。在他不满地咬了一下她的乳头后,那呻吟声渐大。 顾怀谦握着她的腰,缓慢地顶弄,像是一场温柔的折磨,然后用一种充满欲望的沙哑声音问她舒不舒服,喜不喜欢他这样对她。 他总是喜欢在床上问这些问题,陈婉别过头,不想理他。 “说话,喜欢老公这么干你吗?” 他又问了一遍,说到干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音调。同时身下顶弄的时候用了些力气,有一种势必要得到回答的架势。 陈婉知道,如果自己不回答的话,顾怀谦就会借此折腾她,于是含含糊糊嗯了一声。 “太小声了,我没有听见。”他不满足于这样的敷衍。 于是顾怀谦伸手到两人交合处,轻轻揉捏她的阴蒂,让她忍不住微微战栗娇喘不断。 陈婉被他弄得很痒,心里渴望更多,很想他力气再重一点,像平时那样掐。偏他只是撩拨,有一下没一下的,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她被折磨得不行,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说出喜欢这两个字,然后在顾怀谦手下呜咽着高潮。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顾怀谦却并没有放过她,反而因此得寸进尺,逼她说更让人羞耻更没有底线的话。 比如“老公操我”“婉婉想吃老公肉棒”之类的。 但是这次不论他怎么折腾,陈婉都咬死了不开口。 好像让她说那种话确实很为难她,顾怀谦退而求其次,哄她:“婉婉,叫一声老公,我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她不叫,顾怀谦宁愿自己难受,也不让她真正痛快。 直到她不情不愿叫了一声老公,他才满意,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就着这个姿势大力入了起来,将她送上巅峰,然后自己跟着释放了出来。 顾怀谦想,时间还长,总有一天他能够磨平她的棱角。他很期待那一天。 两人相安无事,一直到陈婉期末临近。按照以往的习惯,她这时候该是图书馆的常客,这次也不例外。 为了奖学金,陈婉一复习起来就管不得其他,每天回去得比顾怀谦还晚。 顾怀谦对此很是不满,晚上两人缠绵的时候,他咬着她的耳朵:“在家也行复习,为什么一定要去图书馆呢?” 陈婉不想理他,但是又怕他找麻烦,于是放软了声音,说:“就这段时间,考试完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以吗?” 这样的温声软语,让顾怀谦心里不由跟着一软。陈婉很少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有点扛不住。 当然,那句“考试完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对他来说也带着莫大的诱惑力。 “婉婉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答应嘛。”他往她耳朵里吹气,热热的痒痒的,“但是我想现在收点利息……” “什么利息?”陈婉愣了一下,下一刻身上那具成年男性的身体便压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随后宽敞的房间里,就响起了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陈婉付出了第二天腿软的代价,如愿获得了这个月安心复习的权利。 在图书馆遇到江明并不是一件有多么意外的事情。只是陈婉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不由恍惚了一下。 两人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了,微信消息还停留在两个月以前。仔细想了想,那段时间她和顾怀谦在一起的流言闹得最凶。 而陈婉和江明之间那点若有似无的暧昧,在那样凶的流言之下,不堪一击,只能戛然而止。 陈婉起先是有些尴尬的,但是江明很坦然地过来和她打招呼。他这样坦然的态度,连带着她也坦然起来。 就当一个聊得来的同校好友,也没有什么关系吧。她想。 虽然两个月没有联系过,但是除了陈婉最初的不自在,之后两人并不显得生疏,仍然像以前那样聊得来。 图书馆自然是不方便聊天的,两人真正的交流也不算多。 只是彼此会帮忙占个位置,买水的时候会顺便多买一瓶,有时会一起去食堂吃个饭,校园的小道上散散步聊聊天而已。 一切的一切,再顺其自然不过。 陈婉潜意识里知道不应该这样,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 和江明的相处太过轻松,会让她有一种那些事没有发生过的错觉,她还是A大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她太贪恋这种感觉了。 而江明的分寸感和从不逾矩,从某些方面来说,更是纵容了陈婉。 如果他再表现得大胆一点,陈婉可以借机挑明,从而不再联系。可是他的不逾矩,让陈婉拒绝的话无从出口。 她怀着一种隐秘的庆幸,自欺欺人。 和江明在一起的轻松与跟顾怀谦在一起的痛苦形成了一种对比,这种对比太过强烈,即便陈婉在顾怀谦面前刻意掩饰,也难免会泄露出一些情绪。 顾怀谦发现陈婉最近情绪不对,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冷淡,隐约间还有着一丝排斥。 这样的情况,以前发生过一次,是因为学校里两人在一起事的传得很凶。 等陈婉走进浴室,顾怀谦才拿着手机走到阳台,给赵助理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他知道问陈婉没用,她不会说的。既然她不说,那他就自己查吧。 像往常一样的中午,陈婉和江明一起从图书馆出来,向食堂的方向走去。 两人并排走在道路上,闲谈间有说有笑。不经意间,两人目光碰撞在一起,不约而同相视一笑。 顾怀谦收到那迭照片,愤怒过后,是一种异样的平静,只是捏着照片一角的指节因大力而微微泛白。 他捏着的那张照片,正是陈婉和江明并排走着,相视一笑的情景。 干净阳光的年轻男孩和漂亮清丽的年轻女孩,同框在一起,显得极为般配。而女孩脸上那毫无芥蒂的灿烂笑意,更是极为醒目。 顾怀谦目光落在陈婉的笑脸上,沉默了很久。 陈婉也是时常对他笑的,但是那笑,有冷笑,有讥笑,却从没有过照片上这样的笑。 一种发自心底,由内而外的灿烂笑意。 晚上陈婉回来的时候,相比平时,顾怀谦表现得异常沉默。但是陈婉不是会在乎他的人,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对此毫无察觉。 直到在床上,顾怀谦按着她死命操弄,她感觉痛的时候,陈婉才惊觉出他情绪的不对劲。 顾怀谦喜怒很少在表现在脸上。但是在床上的时候,陈婉知道有一点,可以很直观地辨别出他的心情。 他心情好的时候会对她特别耐心特别温柔,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粗暴许多。而现在顾怀谦这个表现,已经不是简单的心情不好了。 他在生气。 察觉到这点,陈婉也忍不住生气。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他凭什么生气? 心里带了气,陈婉也懒得配合他,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如果是以前,顾怀谦这时候大多是要说些令人羞耻的话来捉弄她的。 但是今晚的顾怀谦异常的沉默,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陈婉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 他的力气很大,入得很深,操弄得又重又狠。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着肉体撞击声和女人隐忍的呻吟。 顾怀谦很快插到陈婉的子宫口,他没有停下,重重一顶,性器突破狭隘的宫口,撞进她的子宫。 陈婉疼得眼泪一下子冒出来,忍不住说:“顾怀谦,你轻点……我痛。” “痛吗?”顾怀谦终于开口,声调冷得冻人。 他将陈婉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压着她,死命地操弄,然后一字一句道:“陈婉,你知不知道,我真想操死你。” 即便这样干她,让她痛,让她哭,可顾怀谦却觉得自己的愤怒没有一点缓解。 他可以接受陈婉不喜欢他,但是不能容忍陈婉心里有另外的人。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占据着顾怀谦的心底,难以释放出来,越压制越浓郁,让他有一种想要毁灭什么的冲动。 他真想就这么操死陈婉算了。 -- 江明的告白 Ⓟò⓲мò.čòм 那天过后,顾怀谦就不允许陈婉去图书馆了,任凭她怎么闹都无济于事。 而且他还会经常打电话给她,用一种令人极为不舒服的语气,质问她在哪里,和谁在一起,在干吗? 这让陈婉非常的不自在。 江明因为最近没有在图书馆遇见陈婉,发来过一条询问的微信,得知她有事之后,并未多问。 两人偶尔会有联系,但是并不算频繁。聊天的话题也十分寻常,和普通同学无异。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陈婉期末考试结束。 “师妹,你现在方便吗?我在学校南门外的星空咖啡厅等你,有一些话想对你说。” 陈婉刚出考场,就收到了江明的微信。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并没有留给人拒绝的余地。这不符合江明的性格,他一向是极有分寸感的。 她默了默,回了一条有空的消息过去,然后往南门外走去。 江明的告白并不在意料之外。 他虽然从不逾矩,但是那些没有实质的隐约情感,作为当事人的陈婉自然是可以察觉到的。在来之前她已经有所预感。 她对江明也未必没有好感。 如果没有顾怀谦,按照正常情况,两人大概能慢慢从好感过渡到暧昧,再突破暧昧成为恋人。 可是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如果的。 陈婉低头看着桌面上的咖啡,控制住情绪,极力做出一种寻常的语气,说:“不好意思呀江师兄,我有男朋友了。” 江明的表情并不意外,他顿了顿,问:“是顾怀谦吗?” 陈婉不想听见这个名字,可是却无法否认。 然后她从江明口中听到了另一个视角的故事,一个男孩子暗恋了一个女孩子很久。 男孩子其实并不喜欢早起去图书馆,但是为了暗恋的女孩子,期末天天早起,就为了能看她一眼,虽然从来没有等到一个注视。终于有一天,两人因为一次偶然而认识,加上了联系方式…… 后面的故事,不用江明说,陈婉已经知道了。 平静地说完,江明仿佛了结了一个心事,整个人都显得很轻松。 他下学期就大四了,并没有考研的打算,要忙着毕业和工作的事。他知道,有些话再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所以他才约陈婉出来。 现在心事已了,虽然结果不如人意,但是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陈婉失魂落魄地从咖啡厅离开,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直到远离了咖啡厅,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蹲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不顾他人目光,掩面大哭。 陈婉的确对江明有好感,江明符合了她对未来一半的所有想象,不错的外貌、同等的学历、有分寸感、有话题…… 但说到底两人相处并不算很多,也没有真正在一起过,就算两人错过,最多是遗憾。 她难过的不仅仅是因为拒绝了自己有好感的男孩子,更多是因为自己人生被打乱的痛苦。 如果没有顾怀谦,陈婉可以像很多普通女孩子一样,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个人不一定是江明,也可以是其他人。 两人也许能走到最后,也许会因为很多常见的问题而中途分开……但不论怎么样,那都是属于一个正常人自己选择的人生。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人生完全被打乱。 最开始就是无聊随便写写,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看,但是最初的热情过去之后,后面就开始卡文了。明明有大纲,但是真正码字的时候一点也写不出来。如果以后还有机会发文的话,应该是全文存稿了。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争吵 街头大哭一场后,陈婉找了个奶茶店坐了很久。期间顾怀谦的电话一直打来,她挂一次他打一次,后来她索性关了机。 直到情绪稍微平静,陈婉才回了公寓,不出意料见到了满脸冰寒的顾怀谦。 “考试不是五点结束吗,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他开口就是质问。 顾怀谦这段时间一直不对劲,陈婉开始想着他发发神经忍忍就过去了。 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今天和江明的见面,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婉终于忍无可忍,反问道:“顾怀谦,我现在连每天干什么都要一件一件和你汇报吗?” “我不可以问了吗?你在心虚什么,陈婉。”顾怀谦神色冰冷,语气咄咄逼人,夹杂着怒气。 两人起过很多次争执,但严格说起来,都是陈婉单方面的发脾气,顾怀谦是不和她吵的。 他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她,心情一般的时候就会冷处理,让她自己冷静。 这样咄咄逼人的他,和以往完全不一样。 “心虚?”她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只觉得你很可笑。” “你不心虚,那就给我解释一下这些照片的事吧。”他啪的一声将一迭照片甩在了茶几上。 全都是陈婉和江明在一起的照片,图书馆,食堂,校园小道……还有今天两人在咖啡厅见面的照片。 陈婉看了,先是震惊,然后是不可抑止的愤怒:“顾怀谦,你找人跟踪我?” 她终于知道他这段时间为什么不对劲了,他竟然找人跟踪她! “是啊,如果不是找人拍了这些照片,我还不知道我的婉婉可以对别人笑得这么开心呢。” 顾怀谦一步步逼近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你从没有这么对我笑过。” 陈婉一字一句道:“因为你不配。” 顾怀谦好气又好笑:“我不配,他配?我还以为你眼光有多高呢。” 江明在普通人里自然算得上优秀,但和顾怀谦这样的天之骄子比起来就完全不够了。他语气里的不屑实在太明显,让她想忽略都难。 可偏偏陈婉最讨厌的就是他充满优越的样子。 “顾怀谦,人的价值不是完全由外在衡量的。可能在你眼里他只是个普通人,财富地位不及你的百分之一,但在我眼里,他比你高尚十倍百倍。” “你喜欢他?”顾怀谦问的却是另外的问题,这个可能性,让他控制不住的愤怒,嫉妒像藤蔓一样在心里生长。 她突然笑了:“是啊,不喜欢他难道喜欢你啊。” 陈婉知道这时候不应该刺激顾怀谦,但是难得看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这让她感觉很有趣。在如愿见到他愤怒的神色后,她心里莫名觉得快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