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快穿NP】禁欲系美人总是被强制ai》 1卧底被发现之后,下药手铐暴jian 第一章: 卧底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工作。有多危险呢? 邱园三年的卧底生涯,结束于夜市上偶遇的初中同学的一声呼唤。 那短发的女孩子眼光和记性未免太好了些,十年没见都能一口叫出他的名字。 邱园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若无其事,装作不认识般敷衍过去。 他身边的伯劳含着圆溜溜的棒棒糖,一张清秀无辜的娃娃脸上,嘴角笑容渐渐扩大,仿佛含苞欲放的百合花骨朵。 接下来的半个月风平浪静,就在邱园以为一切如常时,熟悉到骨子里的警铃在凌晨两点突然响起。邱园的肾上腺素飙升,在理智还没有苏醒的时候,身体已经本能地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被床头银色的手铐强行拽回去,跌坐在床上。 一瞬间,他神色冷冽如冰,紧绷的身体仿佛拉开的弓弦,引而不发。灯光霎时大亮,伯劳咔嚓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整好以暇地望过来。 强烈的白光猛然打在邱园眼睛上,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在急促的警铃声中,和伯劳四目相对。邱园不动声色地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抱怨道:“是你啊,大半夜不睡觉又作什么妖呢?” 伯劳把棒棒糖嚼得咯嘣咯嘣响,笑嘻嘻地歪头:“突然发现这警铃还挺好听的,你觉得呢?” “咱能换首曲子吗?”邱园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诚恳地建议,“听得我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呢。”伯劳从口袋里又掏出一颗棒棒糖,一边剥着糖纸一边慢悠悠地说,“毕竟你听了四年了,不是吗?邱——园——” 他拉长声音,清晰地念出邱园真实的名字,而不是他进组织的假名“殷子虚”或是代号“乌鸦”。 邱园的名字和资料,本应该在他接受卧底任务的那一刻起,就成为军部的机密,就像无数前辈同行那样。那么伯劳是怎么知道的? “邱园,那是谁?”他一脸讶异地问。 伯劳坐在床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掌心大小的照片,戴着蝴蝶结发卡的小姑娘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坐在旋转木马上甜甜地笑。 “你妹妹长得真可爱,才六岁吧?天真可爱,肉质鲜嫩,是极乐岛最喜欢的那种呢。”伯劳满脸笑意,“你小时候也这么可爱吗?” 警铃声戛然而止,邱园的冷汗悄然浸湿了后背。 小巧的消音手枪在伯劳手里转了两圈,一朵血花毫无征兆地在邱园黑色的睡袍上炸开。殷红的鲜血从大腿动脉倾泻而出,剧痛带来的麻痹,瞬间蔓延全身,邱园脸色煞白,凌乱的发丝贴在额头,湿成一绺一绺。 血液在黑色的布料上流淌,洇湿了身下的床单。墨蓝的布料仿佛一片暗色的天空,散落着金色的星辰,一颗接一颗的,染上不祥的血色。 邱园是一个Beta,脖子后面没有腺体,身上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体内也没有生殖腔,是个很普通的男人。五官虽然端正,但不惹眼,并不是那种令人惊艳的长相,但无论你审美怎样,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他不好看。 最出彩的那双眼睛,总是隐藏在镜片后面,默不作声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看起来就像是公交地铁上随处可见的那种996甚至007的社畜,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进可入国家保密部门当公务员,退可坐无名小公司混工资。 如果不是半个月前的那次巧合,伯劳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人居然是军部派来的卧底。 他实在没有什么军人的气质——或许,这就是他能成为卧底的原因。 组织游走在黑白边缘,主要以贩卖情报为生,终日打雁,没成想被雁啄了眼。伯劳本该一颗子弹了结他,但却没有。 如果要问为什么,大概是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好用的社畜,随便处死太浪费资源了。 每次看到邱园衣着整齐一丝不苟的样子,伯劳就想扒开他的西装衬衫,把他怼到墙上操个爽。 现在,机会来了。 伯劳凑近邱园的脸,欣赏着没有镜片阻隔的褐色的眼睛。乌黑的睫毛隐忍地颤抖,很快被汗珠润湿,浅色的眸子逐渐涣散,嘴唇抿得太紧,失去了平日健康的血色。 一对手铐分别将邱园的双手拷在床头,指节攥得发白,微微颤抖。 伯劳的左手抚摸着邱园的后颈,指腹摩挲着光滑平整的肌肤。尖尖的针头在灯光下寒光一闪,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仿佛被蚂蚁咬了一口,轻微到可以忽略。 邱园苍白的脸色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有气无力地问:“我都这样了,还有必要用药吗?” “当然了,煮熟的鸭子也是会飞的。”伯劳一本正经地拔出枕头,随手扔进垃圾桶。 睡袍的带子轻轻一挑,修长美好的肉体就在伯劳手下若隐若现,欲遮还羞。胸膛出奇的饱满,肌 伯劳饶有兴趣地扩张了一会,心情甚好地问道:“我的生日快到了,你今年准备送我什么礼物?” 邱园的字典里好像没有“尖叫”连个字,猝不及防的痛吟声半数吞没在他自己咬紧的牙关。 不知道是屁股太翘,还是腰太细,形成了绝妙的腰臀差,从侧面看过去,挺翘的臀肉就像圆鼓鼓的大白馒头。 邱园沉默了一瞬,冷静地说:“……Alpha勃起时性器会成结,而男性Beta是没有生殖腔的。看在我们搭档三年的份上,你能给我个体面的死法吗?” 邱园的意识逐渐昏沉,不得不咬破舌尖,努力维持短暂的清醒,笑道:“离得这么近,居然打不中要害,你该不会舍不得杀我吧?” 伯劳被他逗笑了,大发慈悲地送上一根最喜欢的巧克力味棒棒糖,邱园偏过脸拒绝了。 伯劳把玩着邱园的性器,笑眯眯地夸赞道:“好厉害,都进去了。看不出来,里面居然有这么深。”大半的性器都没了进去,只留下粗壮的根部和两颗囊球,他眯着眼,享受着绝妙的紧致快感,按捺不住地动起来。 某种陌生而奇异的感觉,缓慢地侵蚀着邱园的理性。他蹙着眉,努力忍耐着奇怪的胀痛滞涩感,一声不吭。 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组织特制的肌肉松弛剂起了作用,邱园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好像做梦一样。他的理智在冷静地分析该如何从眼前的危局中全身而退,身体的内部被迫向一个Alpha打开。 “我不但没有把你的身份上报,还保住了你的命。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一下?”伯劳不满地拍了拍他受伤的大腿。 邱园的眼睛失去了焦距,不知在看什么,浑浑噩噩的身体随着伯劳每一次猛烈的抽插而震动,凌乱的喘息间,夹杂着闷闷的低哼。 伯劳的双手,看起来柔嫩,该有的茧子一点也不少,一遍遍揉捏着敏感的腰侧,一种说不清的酥痒之感,陡然间如电流般传送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连指尖都不由自主地打颤。 “放心,我相信你的身体素质。”伯劳扯掉邱园睡袍的腰带,草草地包扎了一下他鲜血淋漓的大腿,“只要你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否则,白鸽那里多的是Omega信息素伪装剂,要什么味道的都有,只要折断你的手脚,随便打上两针,往贫民窟一扔……你猜,你会被多少个肮脏的男人轮奸至死?” 伯劳生得一张精致讨喜的混血面孔,蓝汪汪的眼睛更是如画上的天使,一笑起来甜甜蜜蜜,漂亮极了。 肉匀称分明,并不像健身房的壮汉那样过分夸张,摸上去手感非常好,充满韧性。 邱园无奈地提醒:“但我是个Beta。” 伯劳笑嘻嘻:“正好,我的发情期要到了。” 伯劳直勾勾地盯着这惊人的弧线,顿时觉得嘴里的棒棒糖不香了。他分开邱园修长的双腿,手指蘸着血插入臀缝间的穴口。 汗水和血液浸湿了每一处肌肤,湿漉漉的黑发在深蓝的 “你说对了,还真舍不得。”伯劳揉搓着指间的乳珠,恶意地来回掐弄,把小东西揪得老高再松手放它弹回去,不一会,浅色的乳珠就红肿得不成样子了。这点疼邱园虽然不放在眼里,但莫名有种被亵玩的诡异感,心里莫名的不安。 邱园闷哼一声,冷汗直冒,虚弱地笑了笑:“感谢……您的仁慈。” 邱园默默叹了口气,他熟知伯劳的本性,人如其名,外表可爱,手段凶残,喜怒随性,确实干得出这种缺德事。 谁能想到这张天使皮下,居然是个疯批呢。 “我知道啊。”伯劳理所当然地说,“那不是更好吗?你又不会怀孕,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伯劳掐着他柔韧的腰,缓慢地插了进去。他虽然还没到发情期,但那根东西实在很可观,与之相比,狭窄的小穴就显得逼仄又可怜。薄薄的肠壁被硬生生撑开,每一道褶皱都被抻平,吃力地包裹着庞然大物。 邱园手背的青筋暴起,短短的指甲嵌进掌心的肉里,疼到意识迷糊,几乎失去了对下身的感知。 伯劳不以为意,摩挲着手底下纵横交错的浅淡伤痕,顺手捏了捏腰侧的软肉。邱园猝不及防地张口,把短促的低吟咽了回去,眉毛无意识地拧作一团,脸上流露出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茫然来。 肉眼可见的敷衍。 麦色的肌肤健康温热,似乎可以听到血液在血管中汩汩奔流的声音,无比鲜活。鼓鼓的胸肉在伯劳肆意的揉捏下,留下参差的红印子,小小的乳头被指甲一掐,酥麻的痛楚激得邱园一颤,带起手铐叮当脆响。 “礼物?”邱园一愣,忍不住晃了晃手铐,低低地骂道,“你这混蛋还是人吗?我——呃啊……” 枕头上挨挨蹭蹭,上半身不时被撞得向上晃动,胸口和腰部落满紫红的印子,层层叠叠。青涩的性器在伯劳的撸动下膨胀,吐出动情的液体。 火辣辣的痛感里忽然多出一股酥酥麻麻酸意,如雷霆一般,劈开黑暗的夜空。 “唔嗯……”邱园茫然地睁大眼睛,无意间发出了低软的呻吟。有别于一味的忍痛,尾音颤巍巍的,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伯劳仿佛得到了某种鼓励,兴奋地冲着那一点肏个不停,嘴上也不闲着:“就是这里吧?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邱园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伯劳肏到了他的前列腺点。这是所有男性的敏感点,只要被刺激到就会产生剧烈的快感。 ——这是常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性Beta,所以被刺激到前列腺点感觉很舒服,是很正常的事。 邱园这么告诉自己,却可耻地在一波接一波的汹涌快感里,溃不成军。疼痛仿佛成了助燃剂,把这灭顶般的快意烧成了熊熊的火,逐渐把邱园吞没。 他恍恍惚惚地射在了伯劳手心,挺起的腰身颓然倒回床上,火热的肠道被射满了白色的精液,丝丝缕缕地流出穴口,打湿了大腿和屁股。 伯劳意犹未尽地抽出性器,歪头打量着失去意识的邱园。 他的脸颊潮红,嘴唇被啃咬得又红又肿,满身青青紫紫的印子,大腿尤其凄惨,红红白白的一片,看上去十分可怜。 【恭喜玩家完成任务一:卧底被发现之后,奖励积分100,禁欲系点数+10】 今屿退出了小世界。 【宿主怎么不继续了?】 “技术太差,疼。我是来完成任务的,不是来受虐的。再继续下去恐怕要有心理阴影了。” 【大概是因为禁欲系总是容易被强制爱吧。隔壁淫荡系的宿主们就很快活,每天都很爽。】 “我为什么不是淫荡系?” 【宿主你照照镜子,你一个性冷淡,浑身上下哪里跟淫荡有关?】 “我的心淫荡。”今屿推了推眼镜,冷淡的嗓音道,“不行吗?” 【不行。人家淫荡系一摸就软,一碰就流水,双性起步,大奶优先,天赋异禀,个个都是名器,被肏上一整夜也能叫得很好听,哭得很诱人。宿主你呢?一次就晕了,连叫床都不会。】 今屿双手环胸,认真地说:“请问怎么才能兑换到那种极品身体?” 【……宿主,你哭一个我看看。】 镜子里的青年身材修长,宽肩细腰长腿,肌肤苍白,乌发如墨,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银色的圆框眼镜,坠着金属光泽的细链子。镜片后面是一双淡漠的眼睛,瞳色浅淡,眼尾狭长。 整张脸给人的感觉就是清冷矜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换而言之,性冷淡。 今屿皱了皱眉:“哭不出来。” 【等宿主什么时候能在床上哭出来,并且学会叫床了,咱们再考虑转系的事吧。禁欲系在我们十八禁空间,可是稀缺资源。】 今屿抿着浅色的唇,略有点不甘心。每次看到那些主角被肏得汁水淋漓、欲仙欲死的小黄文,他都很想自己也体会一把,但现实是他的身体很难被自己挑动欲望,每次折腾了半天才勉强射一次,快感还没有疲惫明显。 用道具吧,飞机杯屁用没有,跳蛋倒是用润滑液塞进去了,但也没什么感觉,按摩棒太粗卡住了,最后狠狠心硬插进去,疼得他冷汗涔涔,趴在床上半天都没缓过来。 快感是一分没有,痛感倒是十分。 他本以为是自己技术太差,想找个技术好的男人试一下,但又怕对方不干净。正犹豫着,系统来了。 今屿满心期待着自己能爽翻天,结果第一次就遇到个强制爱,器大活还不好。 气人。 -- 2、重伤的将军在牢里被强吻喂药、摸胸舔ru 靖远平静地坐在大理寺的死牢里。 鉴于他的内力被废、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了,现在也只能维持坐的姿势,靠在墙上。 他正在认真思考,皇帝的毒酒怎么还没来。 通常来说,鸟尽弓藏,应该有个相对体面的结局——白绫、毒酒或者一把剑。总不至于五马分尸或者凌迟车裂,鉴于他打了十年仗没有输过一场,不管御史的弹劾有多妙语连珠,大理寺着实拿不出什么堵得住天下悠悠众口的罪证。 如果坚持北伐也算的话。 这样的结局他其实不太意外,随便翻来史书一看,就有一大堆前车之鉴。只是,他费力地抬起右手,匪夷所思地想,都是要死的人了,他又不会反抗,废他武功干什么? 夜色格外的沉,无星无月,乌云密布,似乎要下雨了。 油灯和桌子放在角落里,离他特别远,如果非要去够的话,大概会疼昏过去。 靖远犹豫了一会,没有动。 他把整个牢狱逡巡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工具。咬舌自尽的成功率很低,倒是有可能变成哑巴。 不过,倘若他自杀在这里,皇帝会放过他一手带出来的玄甲军吗? 恐怕不会。 这才是靖远还没有自杀的原因。他总要等到什么人,来和他假惺惺地走个过场,斥责他不忠的罪过,委婉地送他去死,同时答应打散重编玄甲军,不至于牵连太广。 脚步声由远及近。 靖远微微抬眼,首先入目的是大红色的官袍,往上是一张温文尔雅的脸。 给他送来化功散,一根一根挑断他手筋脚筋,又亲自给他上药包扎,不至于让他流血而死,甚至一天三次过来喂药的大理寺少卿陆景行。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小皇帝的意思。 陆景行右手略略一挥,狱卒们打开了牢门,分站到两边,手握着刀柄,蓄势待发,如临大敌。 靖远饶有兴趣地想:他们这是防谁?他都这样了难不成还能杀人越狱? 药还是热的,看来就是在大理寺内部熬的。靖远从不矫情,也不会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就着陆景行的手,一口气干掉了这碗不知加了什么料、苦得像树皮泥巴黄连加在一起搅拌的药汁。 此前一直没有一句废话的陆景行,俯下身子耳语道:“你想活下去吗?” 这话说的,谁不想活下去?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他还能护一护那群小崽子,死了就只能去地下和短命鬼萧琮一起喝酒了。 咦,这样想想,死了也挺不错的,那短命的混蛋,肯定眼巴巴地在三生石边等着他呢。 靖远犹豫着,没有答话。 陆景行的脸忽然放大,靖远只觉唇上一热,牢外的狱卒无声地躁动起来。 他们焦躁不安地面面相觑,震惊地看到同伴们一样震惊的脸。 靖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由一怔。 自从那个嘻嘻哈哈没脸没皮的家伙死了以后,没人再离他这么近过,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过,就算心里反应过来,以他现在这身体状况,也无能为力。 靖远不悦地抿唇。 牢狱这种地方,就算打扫得再干净,也有一种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和阴冷的湿气,就像长满野草的雨天荒冢或是遍布青苔的废弃古井,幽然冰冷。 “好吃么?”陆景行舔去他唇边的水渍,“皎皎最喜欢这个了。” 总比冷冰冰、空荡荡、一点人气都没有、还有眼线和探子、睡觉都睡不安稳的大将军府舒服。 靖远微微凝眉,他见过陆景行的未婚妻,闺名皎皎,是药王谷的传人,江湖人称“小医仙”。 靖远长了一双形状优美的桃花眼,但从不脉脉含情。密密的睫毛根根分明,仿佛两把乌黑的小扇子。 “有我在,怕什么?”陆景行已经剥掉了靖远黑色的外衣,“他现在动都动不了,难道你们还怕他插上翅膀飞了?” 这张稀世俊美的脸,于靖远而言仿佛一张面具,甚少有情绪波动。 他总不能告诉眼前这位半生不熟的大理寺少卿,他去的青楼是他自己私下的产业,他喜欢里面的吃食酒水还有姑娘们殷勤周到的服侍。 县官不如现管,顶头上司发话,狱卒们只好喏喏地退下了,他们不敢走远,退到走道的拐角,警惕地听着这间牢里的动静。 他自幼习惯了静默,即便是现在,依然静默。 唇舌交缠间发出暧昧的水声,听得拐角的狱卒们面红耳赤。 小医仙在关外采药时曾入军营做过两个月军医,靖远承她的情,对她很有好感。 “皎皎曾与我说,她在天山采药的时候,曾见过将军,踏雪无痕,风神俊逸,宛如神仙中人。”陆景行迅速地脱去靖远的衣裳,五指在赤裸的肌肤上游移,随意地揉捏抚摸。 靖远灵光一闪,忽地想起那日与小医仙的对话。 靖远不得不很佩服眼前这位大理寺少卿,在这种鬼地方,面对他这样的身体,居然还硬得起来。 白长了一张聪明脸,居然干的出这种荒唐事。大理寺现在是无数眼睛盯着的地方,这事要是传出去,他倒是无所谓,死都死了,大不了到下面被萧琮抱着哭上三天三夜。而陆景行,可是有婚约的人。 陆景行好似急不可耐地脱靖远的衣服,吩咐道:“都退下吧。” 狱卒们尴尬至极,有一个壮着胆子道:“少、少卿大人……廷尉大人交代过不可擅离职守……” 生而异瞳,一黑一蓝,蓝色的那只雾蒙蒙的,像色调很浅的天空。靖远因为这双眼睛被生身父母抛弃,也因为这双眼睛受尽了非议和冷眼。 见靖远不吃,陆景行加深了这个吻,把药丸一个劲儿往里推,逼他吞咽了下去。 武功越是高强的人,在被废去内力后受伤便越重。靖远的身体在这两日内迅速衰败下去,嘴唇毫无血色,亲起来干燥冰凉,苦涩至极。他漠然地被撬开唇齿,一颗不知名的药丸从陆景行口中渡过来,湿润的舌尖催促地抵着靖远的舌头。 “那有什么关系?”陆景行不以为意地笑道,“男人嘛,哪个不风流?——将军你不也会眠花宿柳吗?”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陆景行也不知道。 什么东西? “我记得你有婚约在身。”靖远冷声提醒。 nbsp; “天山苦寒,山崖陡峭,姑娘要采什么药,我帮你。” “那就劳烦将军了。”小医仙在纷飞的大雪中指着高高的悬崖,“我要找那棵百年紫玉灵芝,用来炼药。” “什么药?” “九转金丹。” “听起来像方士糊弄人的。”靖远把紫玉灵芝连根拔起,递给她,直白地说。 小医仙噗嗤一笑:“如果这药能炼成的话,一定先送给将军尝一尝。” “我又没病。”靖远莫名其妙。 “将军有所不知,我这药可是神药,有病治病,没病强身,男人吃了金枪不倒,女人吃了美容养颜,老少皆宜,大有裨益……”小医仙摇头晃脑,念念叨叨,越发像个神棍了。 靖远思及至此,不由想到,方才陆景行喂他的药,不会是小医仙给的吧?如果是的话,这药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她一个神医,若是想救关在死牢里的他,能怎么救? 陆景行知道吗?如果知道为何还在与他肌肤相亲?做戏也不至于做到这一份上吧?如果不知道…… 不,陆景行不太可能一无所知。大理寺少卿,专管刑狱审案的二把手,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喂他一颗来历不明的药丸? 如果不是小医仙给的药,那又是什么? 靖远默默思忖,混不在意眼下尴尬的处境。 陆景行世家出身,锦衣玉食,一双手白皙润泽,如美玉一般,触感温软,一寸寸地抚过他的上半身。 那些久远的旧疤痕纵横在肩膀、脊背、胸腹,褪成了淡淡的褐色,在蜜色的肌理上不太明显。除了手腕脚腕,没有什么新伤,大理寺没有打算对他用刑。 肩背习惯性地挺直,气息平稳内敛,不动声色。看起来结实的肌肉,摸起来倒是很柔韧,尤其是胸口塌陷下去的那两颗乳豆,不起眼的肉色,用牙齿咬上去,细细研磨,唇舌并用,慢慢把它吸出来,湿漉漉地挺立在胸膛上,带着口水和牙印,立即为这具雕塑般的身躯增添了两分色气。 陆景行像小狗啃骨头似的,在靖远身上留下许多吻痕牙印。他咬得很用力,好像在自己的所有物上做标记似的,咬完了再温柔地舔一舔,弄得他身上到处都是口水。 靖远自始至终都没说话,只有在对方玩弄乳粒时,闷闷地急喘了一声,意识到不对,他便咬紧牙关,连一点声音都不愿意露出来了。 -- 第三章、被带药的鞭子抽打 po⑱gⓥ.ⅵp 他是如此愤怒,以至于靖远甚至有些莫名。 他在气什么? 他有什么好气的?被非礼的又不是他。 陆景行慌张低头行礼:“陛下息怒,臣一时鬼迷心窍……” “朕不想听你狡辩!”少年天子震怒,“都滚出去!” 他气得浑身发抖,众人噤若寒蝉,仓皇退下。只有天子眼前的得力助手,大太监魏谦如影子般隐藏在天子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十六岁的少年天子,萧琮的亲弟弟,萧璃。看他的名字就知道,萧璃并不是最初选定的皇位继承人,萧琮才是。 琉璃易碎,本不堪为社稷之主。可是萧琮死了。 那个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青年,死在了最灿烂的十八岁。 这个皇位,便落在了年仅六岁的萧璃手里。 靖远常年在外征战,很少回京,和这孩子不大熟,还未开口,便听对方阴阳怪气地冷笑道:“你的本事可真大,这才两天功夫,连大理寺少卿都勾搭上了。” 靖远:“?” “难怪你的属下个个对你死心塌地,果然善于蛊惑人心。”萧璃咬牙切齿,一副被情郎始乱终弃的怨妇口吻。 靖远:“??”这熊孩子还讲不讲理了?他动都不能动,怎么勾引的陆景行?靠这张冰块脸吗? 他面沉似水,冷哼一声。“陛下为何事而来?” “你说呢?”萧璃假笑。 “臣不知。”他向来懒得揣测帝心,也不在乎小皇帝高不高兴,冷冰冰地做出恭谨且敷衍的回答。 “你怎会不知?这天下哪有比你还会玩弄人心的人?”萧璃笑容阴鸷,缓缓逼近,与萧琮有六七分相似的脸近在咫尺。 靖远从未如此近距离地仔细看过他的脸,同父同母的兄弟俩,萧琮爽朗疏阔,这孩子却显得过分阴沉,心事重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靖远不想和他打哑谜,淡淡地移开眼神。 “朕亲眼见到皇后对着你的画像魂不守舍,默默垂泪,难道是朕冤枉了你?”萧璃咬牙。 皇后?哪位? 靖远想了一会,清河崔氏的贵女,他见过吗?不知道,他从不把目光落在姑娘家的脸上,以免让她们觉得冒犯。 异色的瞳孔毫无波澜,好像母仪天下的皇后在他眼里,连根草都不是。 少年越发暴怒,牙齿咬得更紧,抽出腰间的鞭子,猛然甩出去。 靖远下意识地微微偏头,凌厉的长鞭破空而响,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胸口,衣衫破裂,一道深深的血痕贯穿肩膀到小腹,立即渗出层层血珠来,润湿了黑色的衣裳。 靖远垂下眼睫,有点可惜这身衣裳,这可是四季阁的行首夕颜亲手为他做的,才穿了两次呢。 “如果陛下想用刑,臣建议换一种,鞭刑的杀伤力有限。炮烙简单、水刑干净、凌迟可以解恨。”他面无表情地建议。 “你!”小皇帝显然被气得够呛,拿鞭子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这牢狱里有 小皇帝还是第一次见这东西的实体,和春宫图里那种情趣玩法根本不一样,顿时有点后悔,尴尬得下不来台。 这人一走,小皇帝登时忘了方才的尴尬,怡然地折起鞭子,拨开靖远凌乱的衣裳。他的脸色泛起不正常的绯红,呼吸略显急促,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半垂着眼帘,看不清神色。 靖远想了想:“比如说木驴?那臣确实受不了。” 交叠的领口轻易地散开,露出渗血的胸膛。马鞭顺着脖颈慢慢下滑,抵住了左胸的乳头。浅褐的肉粒被陆景行又吸又咬,又被鞭子擦过,可怜巴巴地挺立着,红肿的乳头上还挂着湿漉漉的口水,充满了情色的味道。 一句话同时激怒了两个人,魏谦动了动嘴角,默不作声地看他作死。 “连陆景行都能碰你?难不成你变成了个哑巴?”萧璃声音喑哑,布满细小尖刺的马鞭按着那肿大的乳头,狠狠地碾压,恨不得把它压回胸肉里去。 nbs 陆景行只好亲自带人去。 萧璃又一鞭子下去,专打胸口,这一次的力道小了一些,靖远却觉得更难受了。他宁可忍受疼痛,也不愿意忍耐不知何处涌上的燥热。 “是。”陆景行不敢怠慢,正要派人去,只听皇帝命令道,“你亲自去,一刻钟,够了吧?” “这……”陆景行道,“确有此物。” 当然真正操作的时候,会把“红杏出墙”或者“谋杀亲夫”的女囚脱光衣服绑在木驴上,一边推动一边用荆条抽打,游街示众,侮辱性极强,往往还没到刑场,囚犯就奄奄一息了。 的是让你受不了的手段。” 靖远的身体素质倒是很好,不过……功高盖主的大将军,死在这种不堪的刑具上,到底谁更丢脸? “回陛下,在大理寺后街的医馆。” 魏谦笑道:“陛下,奴才听说南疆有一种子母蛊,母蛊可以控制子蛊做任何事。陆少卿的未婚妻就是南疆的小医仙,想必这子母蛊,她那里定然有。” “哦?”小皇帝来了兴趣,“陆卿,可有此物?” “拜陛下所赐,别说是陆景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碰我。”靖远低沉的嗓音听起来闷闷的,像掉进河里的鼓,发出压抑的声响。他挑衅似的嘲道,“哪怕是您身后的宦官,或者破庙里的一个乞丐。” “小医仙在何处?” 小皇帝仿佛觉得扳回了一局,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那就上木驴,也让你尝尝痛苦是什么滋味。” 太监总管魏谦素来体察上意,当下便微笑道:“这东西也不知多少人用过了,脏得很,快拿下去,免得污了陛下的眼。” “扑通扑通。”马鞭下的心跳声逐渐加快,好像受了鞭子的刺激似的。 陆景行脸色僵硬地带着狱卒,把木驴搬了过来。然后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僵硬了。 木驴是种刑具,当然不会考虑囚犯的感受,所以木头做的那玩意两寸来粗,一尺多长,坚硬无比,毫无弹性,就算是女囚也会被戳坏内脏,用一个死一个,没有什么例外。 “那就去请过来。” 萧璃哼了一声,也没有阻拦的意思,陆景行赶紧让人把木驴拉下去,默默地退开,擦了擦手心的冷汗。 p; 晶莹的汗珠把眉目染上一抹水汽,那常年如冰雪般淡漠的眼睛,也像是融化的雪水般,流露出一丝不自知的春意。一滴汗珠从眉骨滴落,划过高挺的鼻梁,正好坠落到胸口中央,滑向更隐秘的地方。 他的手攥得太紧,以至于手腕的伤口都挣出血来,从里到外渗透了洁白的纱布。 但他依然紧抿着发白的唇,一声不吭,好像胸口火辣辣的鞭痕,四肢疼到麻木的伤口和这不知哪来的催情药都不存在似的。 乳头被马鞭蹂躏得破了皮,每一次按压都会引起本能地微颤,乳首间嫩红的褶皱暴露在坚硬的鞭子下,细细的小刺如针般扎进乳头,深深地嵌进乳晕和胸肉上,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淤痕。 萧璃恼火地看着靖远如蚌壳似的嘴,忽然一低头,含住了右边的乳头。它受宠若惊似的涨红了,被湿热的舌尖裹得晕乎乎的,舒服得直颤。 掌心的布料被抓得皱成一团,下身把裤子顶出了一个鼓包,在药物的作用下躁动不安。靖远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想掩饰这难堪的情状。 “可算是有反应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萧璃哼了一声,毫不留情地解开他的腰带,用鞭子把动情的阳根挑出来。青涩的性器前端已经湿润,看上去并不丑陋狰狞,也不稚嫩可爱,意外的舒展好看,有一种引而不发的内敛感。 就像一把神秘的弓,被强行拉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长长的鞭子弯折成三段,收拢在萧璃手里,他慢条斯理地扬起鞭子,然后落了下去。异样的痛楚从被抽到的阳根上蔓延到全身,靖远眼前一黑,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是昏迷了过去,也就在那么一瞬间,他泄身了。 一股十分浓稠的白浊喷在了裤子和鞭子上,还有的溅到了萧璃手上。他把手上的液体抹到靖远的脸上,戏谑地笑道:“看不出来,你居然喜欢被鞭子抽,这样都能射,也太淫荡了吧。” 咸涩的味道在靖远唇边萦绕,提醒他刚才发生过什么。他的神色恍惚了一瞬间,微微启唇,张开的牙齿间,红润的舌头清晰可见。 萧璃正想听听他要说什么,一直旁观的魏谦疾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靖远的下颌,把手心藏着的小球塞进他的嘴里。 一缕血迹从靖远嘴角流下。 萧璃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不自觉地捏紧了手里的鞭子。 【冷静,宿主,冷静,中途退出是要被扣分的。】 【我疼。】 【要不我帮你屏蔽痛感吧?只要200积分,次数不限,随时可以使用。】 【不,太贵了,我只有100积分。】 【可以欠分的。】 【不,我宁愿痛,也不想亏欠任何人。】 【……宿主你这性格,真的好招虐啊。】 -- 第四章、嫂子文学和寡妇文学真香 ℙo⑱gⓥ.ⅵℙ 魏谦的手指顺着玉球的四周,在空隙里摸索着靖远的舌头,摸到了一手的血。他呼吸一滞,心口沉甸甸的好似压了座山。 “陛下,得赶紧叫大夫过来,失血有点多。” 萧璃立即扬声道:“人呢?听见没有?马上去找大夫来。” 拐角的狱卒慌忙现身应道:“喏。属下这就去。”他们不敢多瞧一眼,匆匆忙忙地跑走。 萧璃急声问:“怎么样?” 魏谦努力保持平静,低头看着靖远毫无血色的脸,说道:“即便将军不顾惜自己的性命,也为夕颜姑娘想想吧,她还在等你回去呢。”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了抵住舌头的玉球,让更多的鲜血流出来,不至于堵塞喉咙。 靖远抬起眼睛,模糊的气音慢慢道:“谁告诉你我喜欢夕颜的?” 魏谦脸色一变:“将军不是穿着夕颜姑娘做的衣裳,还戴着她绣的香囊吗?” 靖远轻蔑一笑,艰难地摇了摇头,吐出一口殷红的血,长长的睫毛疲倦地合拢,满身狼藉,气息微弱。 糟糕,魏谦心里突突地跳,他原以为靖远年近而立还未娶妻是因为金陵行首夕颜姑娘,所有人都是这么以为的,连夕颜自己都默认了。一个活着的年轻貌美的行首,用来威胁靖远再合适不过了。 他原以为,靖远一定会为了夕颜活下去。 如果不是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怎么办? 乱糟糟的脚步声传入耳中,魏谦松了口气,连忙帮靖远穿好裤子,拉起他破损的外衣,遮掩满身的痕迹。但这也不过是掩耳盗铃,从陆景行和小医仙倏然变换的脸色,明显可以看出来。 小医仙孙皎皎蹲在靖远身侧,放下古朴的医箱,语气平平道:“麻烦让一下,我要给病人把脉。” 萧璃和魏谦都退开,也不计较她的失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 把脉,检查,止血,清理,上药,重新包扎……一连串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有条不紊,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萧璃忍不住问道:“如何?” “失血严重,伤口又裂开了,舌头被咬断了一截。”小医仙夸大其词,顿了顿,“地牢寒气入体,这鞭子上的药太烈,他现在的身体受不住,烧得厉害,五脏俱损。” 她抬起头,正视萧璃的眼睛:“如果陛下想要他死的话,丢在这里不管就行了,他活不过今晚。” 牢房里诡异地寂静,只听得到众人紧张的呼吸声。 “谁说朕要他死?”萧璃虚伪地勾起嘴角,“小医仙多虑了,朕自然会让他得到最好的治疗。没有什么地方比皇宫更安全周到了,太医署上下整日候着呢。” “陛下!”小医仙急切地道,“民女的医术不逊于任何一位太医!” “久闻 医者心中无男女,她面色如常地为靖远擦身换衣服,细细的银针刺入他右手中指,缓慢旋转深入。 靖远莞尔,眸色和缓,黑如子夜,蓝如晴空,神秘的异瞳美丽到几乎妖异。 小医仙一笑:“你也太小瞧我了。这可是举世无双的九转金丹哦。” 有啊,那个天天惹他生气,又天天逗他笑的家伙,胡搅蛮缠地挂在他身上,嘤嘤嘤地假哭:“人家清白的身子你都看过了,怎么可以不负责任?负心汉!” 小医仙忽然捂着脸,害羞道:“你这人真是,到处招蜂引蝶,没人告诉过你不要乱笑吗?” 他难得乖巧地张开嘴唇,满口血腥味被甜中带苦的古怪药味冲淡,浑身的痛感好似减轻了许多。 靖远恍然大悟,低哑模糊的气音徐徐道:“你是那时候,荆州水患的小姑娘?” 萧璃点点头,本该就寝了,但是心中忐忑烦乱,终是放心不下,绕到隔壁开阳殿去看一眼。 子母蛊的事没人再提。 “不要对别人乱笑啊,你还嫌我的情敌不够多吗?” 靖远昏沉沉地眨动着眼睛,宫灯和小医仙的轮廓一时清晰一时模糊,好似梦境的碎片,毫无真实感。 “这……奴才也不明白。”魏谦低眉顺眼。 “太任性了,平白为我添了很多麻烦。乖一点,我可不是神仙。”她从瓷瓶里倒出散发着苦香的药丸,放到他唇间,“张嘴吃掉。” 开阳殿曾是雍王萧琮的故居,久未有人居住,虽然打扫得很干净,但还是弥漫着一股荒凉萧索的味道。小医仙点燃了四合香,袅袅的果叶清香如温柔的风,吹散了多年的寂寥。 靖远一怔。 萧璃嗯了一声,良久才低声道:“你说他是真的不想活了吗?” 靖远茫然惊醒,小医仙拔出银针,露出狡黠的笑容,食指竖在唇边,无声地轻“嘘”。 “太过分了,连小丫头你也不放过!放下那个小姑娘,让我来抱!” “若是旁人,兴许有做戏的嫌疑,但是大将军性情刚直,光风霁月,应当不会用此等苦肉计。” “麻沸散?”他无声地猜测。 nbsp 小医仙的大名。”萧璃思量着,开口道,“那就破格录入太医署,先察看一段时间,如何?” 夜深人静,魏谦劝萧璃就寝:“陛下放心,有小医仙在,不会有什么变故的。” “为什么呢?他应该明白,朕不打算杀他。”萧璃有些迷茫。 把靖远转移到皇宫治疗,就像往一潭深水砸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溅起无数大大小小的浪花,一圈圈波纹接连荡开,连水底的鱼儿都忍不住冒出头探一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谢陛下恩典。”她低着头,松了一口气。 ; “你才想起来吗?”小医仙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居然一直不知道吗?太过分了你这人,白让我惦记这么多年。” 不知道是不是萧琮带过她一段时间,小医仙说话间那种随性无忌,颇有几分像他。 靖远不自觉地有些出神,忽觉额头一凉,小医仙起身换了块湿润的毛巾,轻声道:“我在燕云之地行医,曾见过许多人家摆着将军的长生牌,每日诚心祝祷,即便是为了他们,请将军努力活下去。” 当年那个困在洪水里狼狈哭泣的小丫头,已经长成坚韧的医者了。 如果萧琮还活着的话,应该会很高兴吧。 他当初还开玩笑道:“这小丫头洗干净了还挺标致嘛,干活也勤快,要是没人来认领,我们把她收养了吧?” “我们?” “对啊,我们。” 我们。 现在只有我,哪有我们? 小医仙坐在他床边,双手捧着下巴,粉紫色的衣裙好似一簇凌霄花。 “说起来,我记得雍王殿下以前还说过要收养我呢,有一次拿着糖哄我叫爹爹,我说我才不叫,哪有你这么年轻的爹爹,他说叫哥哥也行,但是要管你叫‘嫂子’,我说我才不叫,靖远哥哥又不是女孩子……他说谁规定只有女孩子才能叫‘嫂子’?把我都说糊涂了。后来长大了才想明白,原来你们是一对。” 萧琮那混蛋确实干得出这事。 靖远忍不住笑骂:“谁跟他是一对,那个混蛋……” 虽说是骂,但语气中的亲昵,他自己浑然不觉。 小医仙见他精神好了些,便继续笑道:“如果雍王殿下还活着的话,我是不是就能喝上你们的喜酒了?” 萧璃的脚步停住了,僵硬地听着殿内的对话。 靖远因为舌头受伤而含糊的声音,低低地带了点笑意:“我才不会娶这种讨厌鬼,他能把我家都拆了。” “这个我可亲眼见过。他说要给你熬汤,结果把锅都炸了。” -- 第五章、玩弄阳根、又冷又硬、又软又甜 靖远不为所动:“容臣提醒陛下一句,直呼兄长名讳,是为不恭。” “你!”萧璃气成河豚,险些就要炸了。 他的手刚放到腰间的鞭子上,魏谦立即提醒道:“陛下息怒。已经三更天了,明日还有早朝,还是早些歇息吧。” 萧璃也知道靖远伤重,不能再动粗,憋着一口怒火,甩袖而去。 魏谦落后两步,无奈地劝靖远:“过刚易折,强极则辱,将军还是收敛一下吧,不要总是惹怒陛下,这样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小医仙点点头,也道:“这倒是,上善若水,但凡你性子软些,也不必遭这么多罪了。” 靖远偏过头,只当没听见。 接下来两日萧璃都没有出现,听说他把十万玄甲军拆得七零八落,打散到了好几个将军手下。尤其是其中的精锐,靖远的五千亲兵,分散到全国各地,连起来几乎可以画个九州地图。 秋风萧瑟,夕阳西下。 靖远坐在木质的轮椅上,披着羽灰色的大氅,垂着眼看魏谦递到唇边的红枣枸杞茶。褐红色的茶水漾起一阵暖融融的甜香,淡去了傍晚的凉意。 “魏总管何以不在陛下身边?” “陛下差我来看看将军。” 靖远冷哼:“你就是这么看的?” 魏谦的手借着大氅的掩护,不着痕迹地伸到下摆里面,隔着裤子摸到了靖远的下身。他放下茶杯,表面上还是一副正经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灵活的很,握住那根蛰伏的东西,抚摸揉弄起来。 “我实在很好奇,陆少卿和小医仙在搞什么鬼。将军你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我不是医者,只好用这种方法来测一测了。”魏谦轻轻握住靖远的手,柔声道,“放松,将军,伤口刚结痂,别又挣出血了。” “我可曾得罪过你?”靖远咬牙,压抑着喉间低喘。 “恰恰相反,我对将军的倾慕之心,天地可鉴。” 他痴迷地注视着靖远的眼睛,伸出舌头,缓慢而细致地舔过颤动的乌黑睫毛和绮丽的异色眼珠。靖远不由自主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蓝色的那只像是被舌头的水汽所浸染,波光粼粼,潋滟生辉。 “将军的眼睛真美,凡人怎么会拥有如此神异的眼睛?我常常疑心将军是什么山鬼精灵变的,专程到凡间来蛊惑人心。” 那双眼睛被舔得湿漉漉的,嫌恶似的闭了起来。 魏谦掌心微微收紧,如愿听到了靖远一声闷哼。异色的眼睛因为恼怒而睁开,宛如神光内敛的宝石被打磨好了放到阳光下,骤然放射出炫目的光彩。 魏谦圈弄着肉乎乎的下身,感觉它在自己的挑逗下慢慢膨胀,仿佛要把合拢的五指撑开似的,尤其是敏感的龟头,顶着裤子中间的布料,逐渐产生了一点湿意。 靖远手脚都不能动,宛如木偶般任人玩弄,腰身绷得紧紧的,忍耐着一阵阵的酸麻快感在体内窜动,好似有虫子在敏感处四处游动啃噬,血液仿佛都咕嘟嘟地发热,连骨头都酥了。 魏谦留意着他隐忍失神的表情,隔着柔软的布料,指腹在湿润的龟头上摩擦,指甲抠弄着动情的小口。敏感的阳根忽然勃勃跳动着,仿佛达到了快感的巅峰,想要喷出些什么。 魏谦堵住了那个翕张的小口,趴在靖远耳边,调笑道:“雍王殿下碰过你吗?” 靖远眼角绯红,强忍着欲求不满的躁动,不肯示弱:“关你何事?” “看来没有。我真佩服他,如此绝色在怀,居然能忍得住?”魏谦微笑,“如果是我 魏谦向她点点头:“既然将军伤势好转,那咱家就去回话了。” “……对不起。” 靖远咬了咬下唇,试图用疼痛盖过高潮被强行截断的异样感觉,道:“陛下知道你是个假太监吗?” 魏谦亲了个痛快,把里面每一个地方都细细品尝遍,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靖远失色的嘴唇被舔得红润润的,好像涂了胭脂似的,前所未有的艳丽。 小医仙端着药碗,走得慢而稳。“该吃药了。” 魏谦毫不客气地趁虚而入,探入微张的唇瓣,亲了个爽。等靖远回过神来,已经被对方攻城略地,连舌根都被吸得发麻,浑身酥软,提不起丝毫力气。 “太过分了,一个个的。”小医仙气得涨红了脸,舀起一勺黑乎乎的药汁,“真想给他们下毒,全都毒死算了。” 他微微迟疑,小医仙替他补充道:“但是他喜欢你。” “陆景行也毒死吗?”靖远勾起嘴角,浅浅地笑。 魏谦愣了一下,他只是随便口花花,但看靖远微妙的神色,居然是真的。他这年纪这身份这容貌这品行,爱慕者多如过江之卿,居然还是处。转念一想,就靖远这顶级的武力值和高冷的性格,以前只要他不愿意,那自然谁都碰不到。 “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正好,我就不嫁人了。” “嫁不嫁人无所谓。你是个医者,能养活自己。”靖远一勺一勺地抿掉药汁,“陆景行的家世、相貌和前途都很不错,但是……” “慢走。”小医仙的笑容转瞬即逝,她敏锐地嗅到了石楠花的味道,心里知道刚才多半又发生了什么事。 敲门声和浓重的药香敲醒了魏谦,他失望地整理好两人的衣着,若无其事道:“进来吧。” “没事的,我并不在乎这些。”靖远主动道。 靖远诧异:“你知道?” 也就是说,如果他现在更进一步,他就是靖远的第一个男人。莫名的战栗自心口升起,属于男性的征服欲叫嚣着占有眼前这个人。 “比我想象的味道还好。”魏谦低笑,“将军你是怎么做到的,看起来又冷又硬,吃起来又软又甜,就像菱角一样。我很喜欢。不过将军你的反应是不是青涩过了头?你该不会,还是处吧?” “笃笃。” “我知道。”小医仙叹了口气,“他说对你一见钟情,还说退婚的事由我做主,怎么着都行。” 的话,早就把将军操得熟透了,连睡觉都插在将军身体里,把后庭操成我阳物的形状,合都合不拢,只能含着一肚子精液睡觉。” “将军还真是能忍啊。”魏谦避而不答,解开两人的裤子,下身紧密地贴着靖远的会阴,抵着靖远的大腿根摩擦,两根激动的肉棒不时撞在一起,发出淫秽的声音。 靖远轻飘飘的仿佛灵魂出窍,脸上带着诱人的潮红,神色有些恍惚,整个人柔软得不可思议,好似刚出锅的糕点,散发着热腾腾的香气,令人垂涎三尺。 她不想让靖远难堪,什么也没说,只是脸色难免有点不好看。 n 靖远常年禁欲的身体和灵魂都禁不住这般挑逗,唇间抑不住的低喘,忽然短促地呻吟一声,腰身一挺,泄了出去。 靖远又羞又气,还有种被戳破秘密的无所适从,不知该怎么回复,索性瞪了他一眼,斥道:“关你何事?” 靖远不愿意去看这羞耻的一幕,魏谦却耳语道:“感觉到了吗?你更兴奋了,水流得好多,要高潮了吧?我们一起。” bsp; “你道什么歉?又不是你的错。”小医仙失笑,“难道要怪你长得太好看,武功太高,从白莲教的乱党中把他救出来的身姿太飒爽,结果让他一见倾心吗?说实话,要不是我认识你的时候还是个小孩子,说不定也会对你动心的。” 她放下空空的药碗,俯下身子号了号脉,四下看了看,悄声问:“手能抬起来吗?” 靖远试探着抬了抬手腕,如皮影戏的纸人般缓慢僵硬。小医仙笑弯了眼,颇有些炫耀似的自得。 靖远顿时明白,陆景行果然是和她商量好的,从一开始就做了手脚,瞒天过海。 “明天是中秋节,你想吃谁家的月饼?”她笑问,“宫里的月饼再精致,也不如外面的花样多。我喜欢红药桥边那家老铺子,豆沙甜而不腻。” “我不爱吃月饼。” “那你爱吃什么?” “双麻酥饼吧。” “我也爱吃。那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吃。” 两人煞有介事地聊着吃食,好像二十四桥从扬州挪到了金陵,双麻酥饼也跟了过来似的。 “听说明天夕颜姑娘要献舞,你想看看吗?” “不了,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也是。”她把每天一颗、雷打不动的“九转金丹”喂他吃下去,“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雨,希望会下,下的越大越好。” 【任务已完成。是否退出小世界?】 【现在退出的话,靖远会怎么样?】 【按惯例,我们会给予原主二选一的机会,继续这个时间线或者回到宿主做任务之前,也就是牢房里。】 【他会怎么选?】 【不知道。】 【邱园选了什么?】 【他选择了回到宿主任务开始前,因为提前有了准备,所以在伯劳动手之前联系军部撤离了。】 【那倒是不错。】 【宿主是否退出这个小世界?】 【靖远性子刚烈,恐怕不愿受辱。我先替他获得自由再说吧,也不枉费小姑娘一番心意。然后,再由他自己选择生死。】 -- 第六章、醉酒认错人、从背后破处 少年用一种报复式的蛮横,啃咬着靖远的唇瓣,很快就把他的唇咬得又红又肿,如土匪过境一般,撬开门扉大肆搜刮,一点东西也不留。 靖远很气:“萧琮!你找打是不是?” 少年气得几乎冒烟,胡乱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像凶猛的小狼狗,啃出了接二连三的深深牙印。靖远燥热绵软的身体提不起劲来反抗,皱着眉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昏沉的意识难以正常的思考,沉重的身体也成了负累。 他晃了晃脑袋,眼前飘飘忽忽,看什么都是重影。他皱紧眉头,奇怪地问:“你今天怎么了?” “我发现,你真的很欠肏。”少年阴沉沉地抬头,魏谦适时递上一瓶香膏。 “太医院配的,药性比较温和。” 为后宫的需求一代代流传和更新的秘方,用在床笫之间再合适不过了。 修长有力的双腿被迫折起,又因脚腕无法受力而下滑。魏谦建议道:“陛下,从背面来吧,比较方便。” 但是后面就看不到靖远的脸了,有点可惜。萧璃不甘心地把靖远修长的身体翻过来,背后的肌肉线条如蜿蜒的山峦,自肩膀而下,脊背挺拔,腰身劲瘦,屁股紧实挺翘,双腿又长又直,润泽的肌肤弹性十足,没有一丝赘肉,充满含蓄的力量美感。 萧璃看得口干舌燥,手指沾满白花花的香膏,送入深深的臀缝间。两瓣饱满的臀肉挨挨挤挤,用力扒开才能露出中间幽深的穴口。手指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紧致的穴肉触感温软干燥,夹得手指不好动弹。 香膏充作润滑,在手指的旋转推送下,慢慢融化,如羊奶般四处流淌。狭窄的小穴被迫撑开,肠壁上的褶皱被不同的手指挤压摩擦,就像枝头的花骨朵被强行打开,探入更隐秘的内里。 奶白的膏体香气四溢,像麻雀的嘴轻啄着掌心,带来不断的痒意,从被扩张的肠壁到逐渐升温的穴肉,一股酥酥的感觉迅速窜向靖远的脊骨。 他脸颊酡红,迷迷瞪瞪地喃喃道:“萧琮,你在干什么?” 魏谦的眼珠子简直不知道该往哪瞧才好。随着萧璃手指变着法儿的插弄,那紧窄的穴口终于开了一条嫩红的缝隙,白色的液体丝丝缕缕地流下来,两根手指被吞到了根部,用力撑开,可以窥见里面淫液横流的春光。 别说是萧璃,他都硬得不行了。 魏谦深吸一口气,转而去看靖远的脸。即便是在情欲之中,也显得克制隐忍,醉眼朦胧,眉宇间充斥着一种不适的茫然,似乎是不舒服,又似乎是困惑。像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身体本能地排斥着,却又被药性驱使着,逐渐染上欲望的色泽。 浅浅的绯色爬上他的耳朵和胸膛,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着,不肯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 然而剧烈的、前所未有的痛楚突然袭来时,就仿佛有人突然折断了他的骨头,忍痛的低吟不由自主地从唇间逸出。短促的两个字音后,后背的冷汗涔涔而出,他仿佛被一场暴雨从头浇到了脚,水淋淋的,狼狈而诱人。 “太紧了。”焦躁而得意的抱怨,萧璃被夹得痛了,索性一鼓作气,狠狠地捅进去。 “唔。”床单在靖远手底皱成一团,颤抖不已。嘴唇咬出了鲜艳的血痕,半合的眼睛湿漉漉的,虽然是汗,也仿佛有泪。 看上去很凄惨,跟受刑似的。魏谦想,但因为靖远长得太端正俊美了,连这种忍耐的表情,也充满了一种奇异的凌虐美感。就像凋零的玫瑰、破碎的美玉或者是折断的宝剑。 他风姿卓绝,令人心生倾慕;性情坚韧,又令人想要征服和摧毁。轻蔑的一个眼神,就勾得人蠢蠢欲动,恨不得把他绑在床上肏得他下不了床。 不过他现在确实下不了床了,只能赤身裸体地趴在萧璃身下,任由他蛮横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与其说这是一场云雨,不如说是征服和占有,萧璃的兴奋和激动,就好像驯服了一匹有主的烈马,攻下了一座坚固的城池,属于男人和君主的权威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彰显,这种无与伦比的感觉,是任何一个美人都无法带给他的。 靖远是谁?是萧璃的兄长萧琮的至交好友,是永远站在高处的旗帜,在边疆的风中猎猎作响,总是冰冷而淡漠的,连一个微笑都吝啬奉上,名义上属于萧璃,实际上遥不可及。 占有靖远这个事实,令萧璃的身心都无比愉悦。他一次又一次,仿佛永无止境般地攻伐,尽情地喷吐着磅礴的欲望。 魏谦默不作声地看着,仅仅是这样旁观着,都仿佛自己也参与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一遍一遍地享受着绝顶的快意。 不过靖远应该不大好受。魏谦把目光从水声淋漓的交合部位转到靖远脸上,他看上去更恍惚了,眸光涣散,喘息低微,忍耐般的战栗逐渐变成了惨淡的失神,仿佛灵魂和肉体都被反复蹂躏,意识都溃散了。 毕竟是第一次,本来就有伤在身,陛下实在太粗暴了。如果是他的话,绝不会这么暴戾,而是循序渐进地勾起靖远的欲望,把他挑弄得软乎乎、水淋淋的,露出欲仙欲死般的美妙情致。 这场漫长的、单方面的发泄,终于结束的时 【数据怎么不一样了?】 “谢谢大人。” 易容的靖远揉了揉手腕,微微点头:“多谢。” 他们在十里亭分别,换了新的衣裳和马车。小医仙笑眯眯地向陆景行挥手:“再见了,谢谢你帮忙。” “哪有让姑娘家驾车的道理?”靖远不赞同。 行吧,它已经可以预料到可能会有绳子手铐领带各种捆绑强制了。 “是、是的。我家大人喝醉了,想早点回家……” 【宿主要回你的世界看看吗?】 陆景行忍不住追出亭子,在大雨中目送他的未婚妻和心上人逐渐远去,心里空落落的,就像丢了两幅王羲之的书法,心疼得无以复加。 “病患就应该听大夫的。”小医仙强势地把他按在车里,“等你什么时候伤好了,让我驾车我都不驾。陆少卿,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见!” 【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去吧。” “嗯。”她使劲点点头。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他神色出奇地淡然,居然还向她笑了笑,“说好了要去吃双麻酥饼的。” 系统没有戳穿他的叶公好龙,看小黄文和自己亲身体验,完全是两码事。它家宿主在地铁上被痴汉摸了把屁股,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整个车厢都听得见,气得晚饭都没吃。 “侍女”紧张地绞住了裙子,陆景行不动声色装醉。平平无奇的“车夫”面色如常,低着头任校尉盘查。 【不,就这个。】 在不被强制的情况下,他根本不愿意被任何人碰,但要是像前两个任务那样被强制,他又觉得很疼。 候,靖远几乎昏了过去。跟奸尸也没什么差别了,萧璃神清气爽,提起裤子就走人,魏谦也只能跟上,留下狼狈的靖远趴在床上,下身一塌糊涂,全是白色的液体。 “别哭,没事的。”靖远艰难地睁开眼睛,低弱地安慰。 今屿有点讶异:“他不介意被?” “明明是我妙手回春。”小医仙笑道,“你的伤还没好,赶紧去马车上歇着,我来驾车。” “我这次一定要选双性……”他认真地盯着大屏幕,一看到【双性】的关键词蹦出来,二话不说就点了上去。 他冷漠地回答,走进了任务大厅。 【介意,但是他说,边疆还不够稳定,小丫头他也不放心,所以还是活下去吧。】 换了两盆干净的热水,才勉强把外面擦干净。 【宿主,这个任务更适合淫荡系,你要不要退掉重选?】 第二天太阳没有照常升起,因为下雨了。 【禁欲值是什么东西?加它做什么?】 禁欲系什么的,真的太难搞了。 【叮,任务三:清冷美人的淫荡人生,待完成……宿主,这个任务好像不适合你……】 “哪里不合适?双性、NP、校园,都是我喜欢的元素。” “在牢里的时候冒犯了你,对不住……”陆景行尴尬地挠挠头。 “他这辈子,过得可不大容易啊。”今屿心有戚戚焉,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叹息道,“我到现在还觉得疼。下次换个轻松点的任务吧……” 宫女们才刚进来,小医仙红着眼睛拦住她们:“打些热水来,我来处理。” 【因为宿主是禁欲系,所以加的是禁欲值。同理,淫荡系加淫荡值,可爱系加可爱值,诱惑系加诱惑值……】 但是再长的黑夜终会过去,黎明终会来到。 秋雨淅淅沥沥,滴滴答答,有节奏地为中秋宴会的乐曲伴奏。席间觥筹交错,出口成章,变着花样儿地歌颂着海晏河清、天子圣明。 “这是要出城是吗?” 【他选择了继续。】 【任务二已完成,奖励积分200,禁欲值加20】 一觉睡醒,今屿戴上银色眼镜,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热气腾腾的布巾擦拭着靖远的身体,慢慢抹去那些不堪的液体。被使用过度的地方一时合不拢,红肿不堪,更多的精液混合着其他东西,不停地流出来。 【这是B级任务,难度更大,得分也高。】 他不知不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眉目静美如画,清冷端丽,无端让人想到云端月华,昆仑冰雪,渺然宁澈。 “算了,多亏你手下留情。” 车辙印在雨中逐渐远去,又逐渐模糊消失。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殿内的众人浑然不觉。大理寺少卿陆景行因喝多了酒,醉醺醺地找个地儿呕吐去了。半路上醉得东倒西歪,家仆和侍女没办法,只好送他回去。灰扑扑的马车驶离皇宫,穿过坊市,来到城门口,被守门的校尉拦下了,例行检查。 小医仙卷起袖子,从医箱里挑出一盒药膏,“吧嗒”,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盒盖上。她抬手抹了把眼泪,若无其事地拧开盒盖。 “真希望,有缘还可以再见……” 绝美的舞者婀娜多姿,泼天艳色,一颦一笑,勾魂摄魄,她如蝴蝶般在君臣间穿梭,姿态翩跹妩媚,将这场热闹的宴会推向欢腾的顶峰。 这一夜实在太长了。 今屿不以为意,他退出小世界,身心俱疲地蜷缩在沙发上,好半晌才心有余悸地问:“靖远选了什么?” 小医仙哭得更厉害了,一瞬间泪如雨下。 -- 第七章、双xing、兄弟luanlun、夜袭眠jian “哥哥,你的西瓜汁。”风元光带着纯真无邪的笑容,把红色的西瓜汁放到书桌上,好奇地探头看了看,“你还在备课吗?” “嗯。要考试了,得给学生们备好复习资料。”风青岚把西瓜汁向里推了推,头也不抬地忙碌着,随口道,“谢谢。” “跟我还客气什么。”风元光笑眯眯地摆手,“哥哥对学生们也太好了吧,我们老师可不这样,他说‘整本书都是重点,不用划,全背下来就行!’怎么可能全背下来嘛?” 风青岚忍俊不禁,抬眼看他:“那就只能自己整理笔记了。” “可不是嘛,这几天累死我了。”风元光耸耸肩,“都十点了,哥哥也早点睡哦,明天早上还要上课呢。” “嗯,你也早点睡。” 单看这兄友弟恭的对话,谁能想到两个小时后,会变成“兄有弟攻”呢。 风青岚没有锁门的习惯,毕竟家里就住了他们兄弟两个。风元光蹑手蹑脚地按下门把手,悄无声息地开门走了进来。 桌上的西瓜汁已经空了,待机的电脑闪烁着一点微光。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可以清晰地看到床上睡着的风青岚。出于一些不言而喻的理由,他睡得很沉,无论怎么摆弄都不会醒。 风元光很清楚这一点。 他不是第一次夜袭哥哥,但每一次都像第一次那样紧张期待、激动万分。 风青岚穿着普通保守的长袖长裤类睡衣,就算是夏天也这样。他肤色很白,是那种瓷器般润泽的冷白,在人群里一眼就可以看到,非常明显。头发乌黑茂密,睫毛又密又长,不用化妆,自带眼线,但身上的体毛却浅淡稀疏。 风元光潜伏在哥哥的舔颜群里,不止一次地看到女生们(或许不止女生),用一种流口水的语气议论:“老师好白啊,白得发光。” “这脸,这手,原地出道好吗?秒杀一票小鲜肉。” “这眼睫毛得有一厘米吧?太好看了,我的妈呀,跟我的BJD娃娃似的。” “这是什么极品omega,信息素绝对是冷香的!” “快醒醒,这是现实世界,没有信息素!” “哇,这优越的侧脸,是真实存在的吗?” “手控福利,又细又白,又嫩又长,我今天交作业的时候趁机摸了一把,口水都下来了呜呜,我发誓三天不洗手!” “那天我在楼梯上摔倒了老师扶我起来,我搂到了腰……嘿嘿……好细……吸溜(ˉ﹃ˉ)” 一帮花痴小姑娘,成天在群里搞黄色,把风青岚从脸舔到腿,尤其深更 他看了哥哥这么多年,不仅没有看够,反而越看越痴迷,越看越欲念丛生,不可自拔。 秀气的分身下面,隐藏着一道细细的小缝。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使那道粉色的肉缝更好地暴露在风元光面前。 一开始,他只是想尝尝哥哥的味道,但当风青岚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亲吻抚摸都没有惊醒,只是微微蹙着眉,低低呻吟时,他的心里却开始疯狂叫嚣着:这不够,还远远不够,想占有哥哥,想插进哥哥柔软的身体里,想让哥哥的流露出更多动人的表情,想把他弄哭,想让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它被夹在分身和后庭之间,因为空间不大,自然长得也小,一不小心就会被忽略掉。颜色浅浅淡淡,和它的主人一样内敛,什么都没有露出来。 “唔嗯……”风青岚的呼吸逐渐不稳,大腿根微微发颤。他无意识地蜷起手指,抓 比如说现在,她们正在讨论风青岚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已经发了一百多条了还没停止。 “哥哥……”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涛汹涌,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温柔地舔上去。 肉粉色的小家伙被舌头拨弄着,来回舔舐,昏睡的风青岚不适地低吟,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风元光的脑袋挡住着了,从结果上看,倒像是他主动夹着弟弟似的。 风元光把脑袋埋进哥哥的脖颈间,清新幽雅的浅淡香气慢慢萦绕在他心尖,若有若无的,仿佛他的名字一样,是山间的一阵清风,林间的一缕薄雾,飘飘悠悠地从你眼前和心头吹过。 背德的欲望驱使着他剥光了哥哥的睡衣,蓝色的四角内裤离开了主人的身体,被丢在了床脚。更多意想不到的美景,惊呆了他的眼睛。 丝丝缕缕的清液从看不见的小口渗出来,被热乎乎的舌头舔去,又动情地流的更多。风元光把肉蒂舔得粉嘟嘟的,嘴唇含住它,又嘬又吸。 害羞的花瓣瑟缩着,被湿润的舌头一点一点舔湿,悄无声息地舒展开。舌头和它们一一打过招呼,把它们弄得水润润的,便迫不及待地转向了那个小阴蒂。 从第一次给哥哥下药开始,这场禁忌的乱伦之路,就已经无法回头了。 风元光激动地战栗,就像打开期待已久的盲盒,居然收获了连想都不敢想的稀有隐藏,绝无仅有的那种! 他屏息凝神,像是怕吓到它似的,轻柔地拨开合拢的外壳。粉嫩的花瓣层层叠叠,干干净净,小小的肉蒂隐藏在花瓣中,无辜地沉睡着。一眼看过去,甚至找不到入口在哪里。 又像夏天荷花上滚动的露珠,晶莹剔透,慢慢从花瓣上滑落到碧绿的荷叶上,轻轻流转着,犹如水晶一般沉静,深深地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半夜的时候,各种暗搓搓地兴奋瞎搞。 住了床单。 群里的女孩子里恰巧聊到这里:“老师的手那么好看,不用来抓床单太可惜了。” “抓手铐也行,绝对色气得不行” “看得我幻肢都硬了” 她们只是嘴上花花,但风元光却付诸了行动。 朦胧之中,风青岚觉得自己好像泡在浴缸里,懒洋洋、热腾腾的,筋骨酥麻,不想动弹。但不知怎的,又仿佛浴缸里进了条蛇,它钻进了那个连他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方,一个劲地舔吸,吸得那里越来越酸,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内部流了出来。 是什么东西,从什么地方,他全然不知,只被动着感受着那种麻痹大脑般的酸意。他忍不住惊喘,像是恐惧未知,又像是不堪承受,混混沌沌地坠落,似乎整个人都滑入了舒适的温水里,软绵绵的指尖颤了颤,腰身忽然一挺,双腿紧绷,一股潮热的水流猝不及防地喷了出来。 “哥哥好多水呀……太好了……”风元光把那些液体一一舔尽,贪婪的唇舌顺带着把女穴里里外外扫荡一遍,然后拨开遮挡的小肉瓣,试探着寻找那个入口。 “应该在这里吧……”他猜测着探入舌尖,湿润紧致的小洞仿佛只有一个指节深,稍稍伸进去,就遇到了阻挡物。他耐心地把入口舔开,才伸出手指慢慢插了进去。 “哥哥好紧啊。”食指被湿漉漉地包裹着,艰难地挤开嫩嫩的穴肉,许久才插了大半。一层肉壁挡住了手指的侵入,风元光愣了愣,指尖轻轻往里推,那层肉壁颤了颤,哥哥也颤了颤。 “该不会是处女膜吧?”风元光自言自语,看着哥哥吃痛的表情,眉心都皱了起来。 “连处女膜都有的话,那会不会还有子宫?但哥哥并没有来过月经……”他琢磨着,没有急着给哥哥破身,而是慢条斯理地浅浅插弄,把小小的入口和周围的穴肉玩得湿漉漉的,从一开始地推拒,到半推半就地收缩,直到月光斜斜地离开床角,室内渐渐昏暗,他才恋恋不舍地收起了手,给哥哥穿好衣服,若无其事地离开哥哥的房间。 从那天起,他每天就会给哥哥的牛奶、果汁或白开水里放上一颗安眠药,因为怕哥哥发现,动作总是很轻,事后也会帮哥哥清理干净。 -- 第八章、师生年下、酒后luanxing、蓄谋已久 大四的毕业典礼结束后,校园里到处都是大包小包拎行李搬家的学生。 向晚意出了大礼堂,就直奔办公室门口,守株待兔。风青岚一路走来,被许多大四的学生拉着合照加微信,耽误了许久才回到办公室。 “老师!”灿烂的小太阳蹦到他面前,“我等你好久了。” “等我做什么?”风青岚素来很喜欢他开朗的性格,便浅浅地笑了笑。 “我们几个打算请老师吃个晚饭。”向晚意笑嘻嘻,“这不马上都要走了吗?以后各奔东西,就看不到老师了。” “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吃饭还是算了吧,现在不提倡谢师宴了。” “不是谢师宴啦,就只是单纯吃个饭,正好薇薇今天过生日,我都答应她一定把你请到的,你不去的话我多丢脸啊。”他长得讨喜,撒起娇来也一派活泼自然,双手合十,可怜巴巴道,“求求你了,老师,我们去的是最普通的饭店,保证不出任何幺蛾子。” 风青岚被他缠得没办法,犹豫道:“几个人?” “四个,才四个,连老师你,五个。”向晚意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小虎牙若隐若现,“魏薇,萧甜,顾源和我,他们先去了,就差我们了。” 风青岚与他们都熟悉,想了想点了头,就被急性子的向晚意拉走了。 年轻人开着一辆骚包的红色摩托车,头盔一戴,谁也不爱,那速度,跟去抢亲似的,风驰电掣。 风青岚眼前一片五颜六色的残影,连红绿灯都看不真切了,心脏扑通通乱跳,双手不由得抱紧了嚣张的驾驶员,在呼呼的风声里无奈地叫他慢点。 “老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向晚意冲过了三秒的绿灯,感觉到腰上的手渐渐收紧,老师的身体在转弯的惯性下贴向他的后背,心里美滋滋的。 “慢一点……太快了……”风青岚不得已提高声音,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狂风扯碎了。 这句话说得向晚意心一荡,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瞬间占领高地,他扬声道:“老师,抱紧一点,我要加速了!” 他飙车飚得神采飞扬,出租车二十分钟的路五分钟就到了,下车的时候眉飞色舞:“老师我厉害吧?” 风青岚下车时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向晚意连忙扶住他,美人在怀,贱兮兮的手忍不住抹了两把老师的腰,关心地问:“老师,没事吧?” “没、没事。”风青岚头晕眼花的,缓了半天才缓过劲来,腿都是抖的。“下次别开这么快,太危险了。” “知道啦。” 他回过神来,定睛看着面前的华丽建筑,无语:“这就是你说的普通饭店?” “是挺普通的呀。”向晚意咧嘴一笑,把他拽进去,“放心啦,老师,我们AA还不行吗?看在薇薇过生日的份上,走吧走吧。” 他们进了包间,两个女孩子热烈欢呼,纷纷跳起来:“老师!” 风青岚和他们其实差不了几岁,只是气质沉稳,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冷静可靠,和这帮嘻嘻哈哈的年轻人不一样。 nbs 女孩子们吃吃喝喝,叽叽喳喳,自拍合照,向老师敬酒。风青岚酒量浅,一轮喝下来就晕晕乎乎了,顾源和向晚意跟比赛似的给他夹菜。 “还没听老师唱过歌呢,老师声音这么好听,唱 薇薇借酒撒疯,红着脸告白:“老师我好喜欢你啊……做我男朋友行不行?” 风青岚一手托着下巴,慢吞吞道:“没有。” “老师要不要尝尝辣锅,一点都不辣的,超好吃的。” “老师你近视多少度啊?” 大家都是熟人,平日里关系也不错,气氛很融洽。中间风青岚去上了个洗手间,突然被一个醉鬼抱住,他气力不足,挣扎着躲不开,还把眼镜碰掉了,幸好顾源及时赶到,一脚踹飞了那个醉鬼。 “老师鸭肠吃吗?” “800?”顾源的脸上一瞬间闪过某种奇异的喜色,“那老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萧甜一边安慰她一边笑:“早跟你说过老师不可能同意的。” “那老师你跟别人发生过……呜——”薇薇大胆的发言被强行禁止,萧甜捂着她的嘴,尴尬地笑了笑。 向晚意积极道:“我等会送老师回家就好,顺便配一副眼镜。” 顾源帮他捡起来,镜片磕在桌角,四分五裂了。“老师,镜片碎了……” “没事吧?” “那我牵着你的手吧,这样安全点。”顾源把他带回去,和几人解释了一下。 “羊肉熟了。” 鸳鸯锅咕嘟咕嘟地沸腾着,过生日的薇薇切了生日蛋糕,一人一份。奶油非常新鲜,吃在嘴里甜而不腻,水果和蛋糕一起入口,酸酸甜甜的,口感很好。 风青岚面上看不出醉意,反应却有些迟钝,顾源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两遍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想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呜呜,人家想试试嘛……老师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事,只是吓了一跳。” “比瞎子好一点。”风青岚失去眼镜,就像游戏宅突然停电停网,顿时有点慌。仅仅一步之外,他甚至看不清顾源的脸。 顾源从容道:“饭吃的差不多了,我们去唱会歌吧,就在楼上,订了包间。” 他茫然地眯了眯眼,在地面上看来看去,没有找到失踪的眼镜。 “我就知道……呜呜呜,甜甜,我失恋了……” 风青岚果断摇头:“不行。” 风青岚忧郁地叹口气:“看来得重配一副了。” “西瓜很新鲜。” “800。” p; 坐在旁边的顾源给他倒了杯啤酒,风青岚正要拒绝,顾源笑道:“一人一杯,喝着玩的。”看两个女孩的面前也摆着一杯冒着泡沫的啤酒,他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歌肯定也很好听吧?”向晚意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像一只精力过剩的金毛。 “老师,电梯在这边。”顾源轻轻握住他的手,稍稍一带,把迷茫的风青岚拉了过去。 包间很大,布置得豪华舒适,酒水瓜果管够,风青岚靠在沙发上,一手支着扶手,半垂着眼,似睡非睡,神游天外地听他们鬼哭狼嚎。 手机亮了一下,似乎是弟弟发来的信息,接连好几条,风青岚眨了眨眼,像蜗牛似的慢动作回复:“和学生们在唱歌,晚点回去。” 用了两年的手机电量跑得很快,只剩20%了,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他回家。 他迷迷糊糊地歪在抱枕里,半睡半醒间,薇薇不知什么时候蹭过来,抱着他的腿大哭,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凄惨,眼泪鼻涕一大把。 风青岚有点懵,低头看着她。 萧甜赶紧把她拉开:“今天就到这吧,我把她带回寝室,要不然我怕她扑上去把老师给啃了。老师就交给你们了。” 她又拖又拽,跟溜哈士奇的主人似的,艰难地把薇薇拖出去,打车走了。 向晚意看着她们上了车,拍下车牌号,挥挥手:“到寝室了给我发微信,注意安全。” 萧甜笑笑:“放心,我可没醉。” 向晚意哼着歌溜达回包间,刚一进门,脸色就僵硬了。 “你……你在干什么?” 顾源把嘴里的一大口酒渡进风青岚口中,缠缠绵绵地吻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舔了舔他嘴角吞咽不及的酒水。 “你说我在干什么?怎么,难道你不想这么干?”他解开风青岚的领带,问道,“你觉得这领带是蒙在眼睛上好看,还是绑在手上好看?” 向晚意咽了口口水,仅剩的理智挣扎着:“你!你疯了吗?这是犯法的。” “老师的眼睛这么漂亮,蒙住太可惜了。还是绑在手腕上吧。”顾源把风青岚白皙的手按在头顶,取下他腕上的手表,墨绿的领带一圈圈缠上去,每一圈都打个结,最后一圈是死结。 -- 第九章、跳蛋、润滑剂 po⑱gⓥ.ⅵp 向晚意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傻乎乎地瞅着那细细的肉缝,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了上去。内敛的花苞在他指尖缓缓绽放,粉红的花瓣层层叠叠,娇艳欲滴,红豆似的肉蒂半遮半露,诱人的春光扑面而来。 “好漂亮啊……难怪老师一直单身……你是怎么知道的?”向晚意仅仅是这样看着,就硬的不行了。 “这还不容易?装个针孔摄像头就行。”顾源道,“你要哪个?” “什么?” “前面还是后面?让你先选。” “诶?”向晚意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都……都行。” 顾源从指纹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大盒子:“这是润滑液和安全套,老师应该是第一次,必须小心一点,做好润滑再进去,不然可能会受伤的……” “你准备得可够充分的。”向晚意咋舌。 “当然。我不希望今天晚上成为老师一辈子的心理阴影,那下次他就不可能再让我碰他了。” “下次?你还想下次?”向晚意惊了。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只要我能让老师很爽很舒服,舒服到身体忘不了,就算他心里不愿意,也只能被我玩哭。” 向晚意心服口服,打开润滑液,看了看娇嫩到无从下手的女穴,道:“我还是从后面来吧,只要能找到前列腺点,老师肯定会很舒服的。” “行。”两人分工明确,好像小组作业似的,各做各的。 顾源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紫色的按摩棒,它的尺寸很小,只有10厘米左右,长得圆乎乎的,还挺可爱。他没打算第一次就玩什么情趣,选的道具都是安全小巧的。 “嗡嗡”的声音像蜜蜂扇动翅膀,音量比手机震动还小。但当它落到了胸口时,风青岚却反应很大地颤了颤,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黑白分明的眼睛什么也看不清,酒精和药物把理性侵蚀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茫然无措。发生什么事了?他是在做梦吗?感觉身体软软的,是太累了吗?这个梦好奇怪啊…… 乳头好像被细小的电流触了一下,酥酥麻麻的,说不出什么感觉,但又不讨厌。这电流在胸口四处窜动着,尤其关照两颗乳头,弄得它们都挺了起来,变得硬硬的。 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的乳头,只在洗澡时会无意间触碰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为什么做梦会梦到这个呢? 但是,被电得好舒服啊……风青岚嘴唇微微张开,毫无意识地流露出暧昧的低喘。 乳头似乎涨大了一些,浅淡的色泽被吮吸成绯红色,牙齿轻轻咬住,嘴唇一嘬,像婴儿吸奶似的,裹在嘴里不放开,一直吮吸着,仿佛期望能吸出奶来。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顾源盘算着以后,一半的心神密切地关注着风青岚的反应。 比他想象的还要好,这具身体异常的敏感,不知道天生的还是被人私底下调教过。顾源隐约有点醋意,又有点无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风青岚太招人喜欢了。 他越是矜持疏离,周围的人越是狂热。他越是穿得一丝不露,众人的目光越是在领口袖口这种地方转悠,那双手都不知道在多少个群里被舔过多少遍了。 他把两个乳头舔得又湿又红,故意在胸口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然后用手机拍下来。 向晚意忍不住吐糟:“你也太损了,不会是打算拿照片来威胁老师吧?” “不然呢?你有什么好办法?”顾源玩到哪里就拍到哪里,迷茫的神色,软白的小腹,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屁股,流水的阴茎,湿润的女穴,被手指插得合不拢的后穴,大开的双腿…… “这只是原因之一。”顾源把按摩棒旋转着,小心推进女穴,“还有一个原因,安全套可以防止留下精液,就算老师气的狠了要报警,也没有足够的证据。” “没什么味道,跟牛奶似的。”顾源回味了一下,笑道,“老师这身体,真是个极品,我在片子里都没看过这么妙的。” “知道,内射不好清理嘛,听说体质不好的会发烧。” “戴上套。” “这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事实上,以老师的长相、身份、性格和特殊的身体,是不可能去报警的。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他承担不起报警的后果。”顾源分析道。 向晚意吓了一跳,结结巴巴:“不、不至于吧?” nbsp; 震动的按摩棒刚碰到阴蒂,喘息就变成了呻吟,低低软软的,尾音发颤。毫无意义的语气词,听得两人愈加兴奋躁动。 风青岚的身体泛起情欲的薄红,若有若无的香气好像在勾引着他们。手指蜷缩着,连指尖都麻痹了。半张的唇瓣吐露着灼热的喘息,大腿根哆哆嗦嗦地沾满了透明的清液,更多的顺着大腿往下流,蜿蜒出淫糜的痕迹。 “你不早说?”向晚意忍得满头大汗,找出无线跳蛋涂上润滑液,塞进后穴。先打开遥控的一档,慢慢往上加。 “可以了。”顾源道,“换个方便的姿势。” “两边一起来的话,我怎么知道老师是因为哪边才有反应的呢?”向晚意挠挠头,眼巴巴地说,“我实在忍不住了……” 顾源咽下嘴里的精液,把湿漉漉的按摩棒下移到入口,浅浅地插进去一点。 “操,真想直接插进去。”向晚意的手指加到了三根,耐着性子旋转抽插,摸索着里面的情况。“老师的敏感点也太深了吧,到现在我还没找到。要不我插进去找?” 风青岚的双腿倏然并拢,颤抖着绷直了,扭着腰似乎想逃开下身奇异的感觉,但却把按摩棒夹得更紧了。顾源加大了震动的力度,弹性的触感按在那敏感的阴蒂上,狠狠地研磨顶撞。 “只要你忍得住别乱动的话。”顾源比他理智得多,“再等等,老师有点慢热,等他的身体准备好再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手指长度有限,盒子里有跳蛋。” “唔……”风青岚忍受不住似的低吟,失神的眼睛里水光闪动,恍惚着挣扎,“不……” 女穴主动地张开两片肉瓣,打开隐藏的小口,那里面已经湿的不行了,潺潺的水流止不住地涌出。 两个青年都看呆了,顾源舔了舔唇,含住了勃勃跳动的阴茎,按摩棒“嗡嗡”声加大,没过多久,风青岚就挺着腰达到了高潮。 “什么味道?”向晚意好奇。 “卧槽,你TM太黑了。”向晚意脱口而出。 “证据不足,无法定罪。”顾源道,“至于老师,舆论甚嚣尘上,他双性的秘密会彻底暴露,不仅工作无法继续,生活也会有很多麻烦。他长得太好看了,你知道的。最后,可能会离开这个城市吧。如果再糟糕一点,也许……会自杀。” “如果老师真的报警了会怎么样?”向晚意忍不住追问。 花瓣吸饱了水分,沉甸甸地舒展着,勾勒出饱满鲜艳的形态,阴蒂红艳艳的,秀挺的分身翘了起来,颤巍巍的。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但是下一瞬间又迷失在太过强烈的快感里,溃散的意识矛盾而慌张,习惯禁欲的身体在弟弟一次次偷偷的玩弄里,发生了一些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变化。 “所以你放心,老师是不会报警的。”顾源在脑子里早就做了无数次推演,很确信这一点。 -- 第十章、双龙 ℙo⑱gⓥ.ⅵℙ 向晚意坐在沙发上,把风青岚抱在怀里,双腿开到极致,青筋直跳的阴茎对准屁股间的小穴,慢慢把戳了进去。 风青岚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痛吟,激烈地挣扎起来,极力扭着腰要逃脱侵入,虚软无力的身体却被迫下沉,一寸一寸把肉棒吞了进去。 “哎呀,我忘记把跳蛋拿出来了。”向晚意惊呼,但实在舍不得被紧紧包裹的绝妙快感,胯下一动,就着大量的润滑液和重力的作用,插入了大半,抵住了深处的跳蛋,龟头把震动的跳蛋撞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处,随着每一次抽插震动,不停地顶弄着那狭小的敏感点。 风青岚神色迷离,逐渐忘记了挣扎,好似一只被猫薄荷包围的猫咪,任人类随意玩弄抚摸,连尾巴尖都被撸得直颤。 顾源这才抽出女穴的按摩棒,换上自己的性器,小心翼翼地插进去。才进去一小半就遇到了极大的阻力,他怔了怔,陡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狂喜。然后越加轻缓地在穴口处摩擦,反反复复磨得那穴肉发热发红,水声不止。 “好爽啊……老师夹得好紧……MD,我受不了了……”向晚意的动作逐渐加快,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顾源的节奏截然相反,慢悠悠地磨蹭着,隔靴搔痒般,感受着里面越来越湿,越来越软,好像要化掉似的,吸得肉棒舒服至极,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出来。 差不多,熟透了。 顾源抵着薄薄的肉壁,稍稍用力,慢慢挤了进去。处女膜并不是一层膜,发育成熟的身体也并没有流血,顾源硬生生停在那里,低头看了看被撑得满满的女穴,稍稍撤出一部分,没有看到血迹。 他松了口气,一边放慢速度插进去,一边去看风青岚的脸。他仿佛被疼痛拉回了一点神智,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嘴唇颤得厉害,双手攥成了拳头,扯着领带的一角,白皙的指尖上一点微红。清透的眼底水色连绵,好似波光粼粼的湖面,荡起层层涟漪。 “老师,想哭就哭好了……哭出来可能会好受一点……”顾源温柔地哄着,亲了亲风青岚的唇角,下身终于插到了底,浅浅地抽送起来。 “你、你们……”风青岚如坠梦中,下身的两个小穴被撑到极致,插得满满当当,强烈的羞耻和被破身的胀痛感刺激着他,泪眼盈盈的,强忍着不落下来。 身体内部被学生的性器强行侵入占有了,他心里觉得无比难堪,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每被蹭过什么地方,却又会产生一种难以描述的酸麻,从下身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好像连肚子都被插了进去,五脏都在颤抖。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风青岚难以理解,也难以相信,被喜欢的两个学生强奸出了快感的残酷事实摆在眼前,他宁愿自己是在做梦。 “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在做爱的时候会被本能支配。老师没看过片子吗?”顾源安抚道,“女穴收到刺激会自动分泌液体来保护自己,方便交配,这跟你想不想没有关系。阴茎更是如此,只要被摸到敏感处就很容易就勃起。后穴里有前列腺点,很多男人都喜欢用那里高潮。所以,不用觉得羞耻,接受这种快感就好。我们会让你很舒服的。” 风青岚没有被他说服,他咬着唇气得快要哭了,绯红的眼角湿漉漉的,竭尽全力地忍耐着,不愿意向陌生的欲望和快感屈服。 但他的身体背叛了理智,被两个男人肏得不停晃动,女穴淫液泛滥,每每被肏到深处的宫口,就死死地绞紧了肉棒,无尽的酸意麻痹了他所有感官。他仿佛变成了一个软绵绵的水球,被顶撞得不停流水,简直像失禁了似的。 两根不同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安全套,一前一后,一慢一快,一轻一重,毫无默契地把风青岚送上了连绵不绝的高潮。 他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晕着,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不知道这场性事是怎么开始又是怎么结束的,也不知道后来都发生了什么。 风青岚的意识完全清醒的时候,已经 “你长得特别好看,是我的理想型。”少年腼腆地笑。 【宿主要把你的任务过程发上去吗?】 “……好吧。”少年瘪瘪嘴,一步三回头,甩了甩毛绒绒的长尾巴,回到小伙伴身边还一直往这边看。 【宿主要兑换血统吗?不喜欢了还可以更改。】 【任务三已完成,奖励积分100,禁欲值+10】 他们做任务,就像在玩虚拟现实的游戏,通过不同选择决定剧情走向,到某个节点可以继续或退出。比如这个任务,要是换一个任务者,可能会一直玩下去,体验各种play,今屿不想太过沉溺其中,所以每个任务都早早退出,把身体还给了原主。 照片上的他满脸情欲的红晕,泫然欲泣,神色恍惚迷离,一副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样子,诱人至极。 【这也行?】 【以后再说。】 怀着一种莫名的敬意,他往下一拉,虎豹狮熊、狼蛇马驴各种动物应有尽有。 【他的耳朵和尾巴是真的?】 【没事……】他缓了好一会,晃晃脑袋,【这个任务太贴近现实,代入感比较强,我歇一会就好。】 【是的。他一个人搬出去住了,也没有参加学生们的聚会。】 【是的。】 【系统商城有多种血统可以兑换,他兑换的应该是猫妖血统。】 静音的手机躺在不远处,电量被充满了。除了弟弟打来的十几个未接电话,就是顾源发来的一张照片。 跟邱园那种卧底、靖远那种将军比,风青岚无疑是个战五渣,觊觎他的人太多,很容易被偷拍或占便宜。 【风青岚怎么样了?他肯定选了从头开始吧?】 ( 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在另一个干净的包间醒来,穿的不是自己原来的衣服。 【不,没有必要。因为疼痛,才更有真实感。如果屏蔽痛苦,只剩下快感,那我可能会沉迷于做爱吧。长此以往,可能会变得很糟糕。】 【挺有意思的。】 今屿打开系统商城,琳琅满目的商品堪比某宝,看得人眼花缭乱。娱乐版块更是夸张,全都是任务者们完成任务的精华过程,有文字版、声音版和视频版,有些免费有些要积分兑换,那标题起的一个比一个十八禁。 他好像突然明白系统和任务空间到底算怎么回事了,本质上跟古代勾栏青楼也没什么区别了,变着花样的玩,娱乐至死,放飞天性。 “老师,有机会再约一次吧,下次我会让你更爽的,爽到你哭出来为止。” 【宿主你的现有积分是400,要兑换‘痛感屏蔽’功能吗?】 【不,我没有被人观赏的癖好。】他这么说着,自己却点开了一段人狗激战的视频,免费五分钟后,默默地花了10积分继续看下去。 看着看着,今屿的表情越发微妙,混合着“好厉害这也可以”的惊叹,“怎么进去的他不疼吗”的疑惑,看着看着就陷进了沙发里,抓着抱枕一动不动。 【这孩子可爱系的吧?】 【宿主,你还好吧?】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他身边变态太多了,防不胜防。提醒他自己小心点,别哪天又被人给算计了。】 今屿退出小世界,脸埋在手里,久久没有回神。 任务大厅布置得像一个下午茶的地方,沙发和藤椅、咖啡和茶、甜品和水果、书架和小动物……气氛放松闲适,很慵懒。今屿坐在满是抱枕的沙发里,一个戴着猫耳朵的漂亮少年扭捏地走过来:“你好,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在这一点上,今屿还活着的时候就比风青岚冷的多,也凶的多,到死都是处,也挺惨的。他父母离婚又各自再婚生子,从小孤苦伶仃的,车祸死了也没人在意。不过对他来说,也无所谓,他在哪里都会让自己过得很好。 “但我们并不认识。”今屿委婉地拒绝。 【宿主真是个理性的人。】 “为什么?” 今屿微微诧异,扫视了一下四周,确实是系统的任务大厅,而不是在某个小世界。 -- 第十一章、生活不易,鱼鱼叹气 郁紫很后悔不该没忍住在海里变回原形,虽然当时他已经因为参加节目连续三个月的封闭式工作而缺水至极,看到大海的一刹那魂都要飞了。他以为夜色是最好的掩护,可以放松下来在海里尽情畅游,快快乐乐地甩着长尾巴。 结果,却被别人给拍到了,照片还发了过来。 “周一早上九点,海角游泳馆,不见不散,美丽的小人鱼。如果你不来,我保证会让你的秘密成为明天的头条。” 郁紫心里咯噔一下,纠结了一晚上,还是得去赴约。 海角游泳馆一楼,楚辞又一次打开已经熟烂于心的视频,欣赏着如梦如幻的人鱼出水。即使是最好的特效,最精致的服化道,最优秀的演员,最精湛的演技,也塑造不出如此浑然天成的绮丽妖异。 因为这是一只真正的人鱼。 渐变的长尾巴轻盈地拍打着水面,如一只上下翻飞的海豚,却比海豚灵动得多。纤细的腰身往下,由浅到深的蓝紫色,仿佛排列整齐的宝石,形状极其优美,优雅地舒展开来。尾鳍飘逸在起伏的波浪中,轻轻一甩,掠过一群五彩斑斓的小鱼,薄如绡罗。 如此美丽的奇幻生物,却长着一张很多人都熟悉的脸。楚辞就是靠这张脸,认出人鱼的真实身份的。 八点五十五,郁紫门口犹豫了一会,紧张地走进了游泳馆。泳池里空无一人,只有清澈见底的水面,倒映着郁紫的身影。 楚辞站在二楼栏杆边,居高临下地观察他。人类的形象至少把他的美貌打了五折,但还是非常赏心悦目,难怪仅仅靠脸就能收获一大票粉丝。何况郁紫不仅长得好看,气质也非常独特,冷冷淡淡地站在角落,素面朝天,一句话不说,都能吸引许多看节目的路人颜粉。 郁紫抬头,和他四目相对。乌黑的长发扎了个高马尾,浅色的眼睛常常被人怀疑是带了美瞳,五官毫无瑕疵,挑都挑不出错来。就像是从游戏或者动漫里走出来的,充满干净的少年感。 “楚辞,摄影师,很高兴认识你。” “郁紫,自由职业。” 楚辞噗嗤一笑:“我第一次听一个艺人介绍自己是自由职业。我听过你唱歌,音色和技巧都是一流的。是有神秘的天赋加成吗?” “不知道。”郁紫兴致不高,淡淡道,“海里污染严重,不适合生存,我很小的时候就上岸来了,也没见过什么同族。” “哦~~~”楚辞拉长腔调,好奇地低头看了眼他的腿,“我看过你不少视频,你的体力不好,运动和舞蹈都支撑不了太久……你走路会难受吗?” 郁紫的嘴唇抿成一条线,有一种被强行打探隐私的冒犯感,冷着脸简短地说:“有一点。” “别生气嘛,我最近正想拍一组人鱼相关的照片,正巧遇到了你。这运气真是太好了。”楚辞笑眯眯,“你要知道这是个信息时代,纸里包不住火,你的身份说不定哪天就被什么监控啊、私生啊、狗仔啊给暴露了,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拍个写真、视频之类,别人反而不会怀疑。你觉得呢?” 郁紫皱着眉,不愿意如此冒险。 楚辞竖起了一根食指:“你的知名度越来越高,住公司不方便吧?这样吧,我有一套带泳池的房子,送给你。” 郁紫一怔,突然警惕起来:“送给我?你想要什么?” “我呢就是很好奇,人鱼操起来是什么感觉。”楚辞笑道,“一幢800w的别墅,没有别的要求,就是拍个照、上个床,放心,床照不拍。你 楚辞把耳朵舔得红通通的,转而去给嘴唇染色。郁紫笨拙的舌头被挑逗缠弄着,晕头转向地被带出了温暖的口腔,在高超的吻技下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他无处安放的双手不知何时抵在了楚辞的肩膀上,一副欲拒还迎的矛盾样子。 乌黑的长发散开,丝丝缕缕地飘散开来,间或贴在颊边颈侧,半遮半掩住胸口的两点。浅色的瞳仁在水里毫无阻碍地眨动,熠熠生辉。他的速度很快,在水里十分灵活,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楚辞挑眉:“那我们先签个合同,然后换衣服拍照吧。” 等他拍够了,郁紫就把身上的累赘除掉,懒洋洋地靠在岸边,享受着水流的爱抚。 生活不易,鱼鱼叹气。 大概是被诱惑蒙蔽了眼睛,郁紫深吸一口气,回答:“可以。” 楚辞收起工作道具,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也不是不行。”郁紫有点紧张,咬了咬唇,“你能轻一点吗?我怕疼。” 楚辞仗着身高和力量的优势,把他圈在怀里,抚摸着他的肩背。水珠不断从发间滚落,落在羊脂玉似的肌肤上,如此近距离地看,都几乎看不到毛孔。 郁紫不是第一次遇到想潜他的人,但确实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大方的。这个圈子烂的很,浮华浪荡,别说道德了,连法律的底线都常常有不少人游走。吸毒、嫖娼、强奸、敲诈……每天都在发生。 楚辞兴奋地变换着各种角度,从水上拍到水下,还准备了几套风格清灵秀美的衣裳饰品,一口气拍了个爽。 “可以吗?” 湿润的长发弯弯曲曲的,和白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楚辞把玩了一会,一圈圈地缠在指间,就像海藻一样。他一张嘴,叼住了近在咫尺的耳垂,饶有兴趣地舔舐啃咬,就像小孩子在吃糖似的。 “没问题。”楚辞脱光了衣服,下到浅水处,水流堪堪没过他的腰。 他尽量乖巧而顺从地接受着对方的亲昵,尾巴尖却不安地轻颤,掀起朵朵水花。 他躲过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终究有躲不过的时候。 没什么味道,水润润,嫩生生的,跟郁紫这个人一样。 “……有时候会。”郁紫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躲开,想到他的游泳池和房子,可耻地屈服了。 和高大匀称的楚辞比起来,郁紫虽然只矮了几厘米,但体型却小了一圈,从视觉上给人的感觉就像那些体操或花滑运动运动员,充满纤细的美感,但又是暗藏力量,不是一味地瘦。 他把郁紫搂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尾巴。“好干净啊,一点腥味都没有。你平常会清洗它吗?” 觉得怎么样?” 夏天的燥热感被清水抚平,另外一种冲动却忽然升起,直挺挺地顶着郁紫的腰下。他低头看了一眼那硕大的尺寸,顿觉喉头干涩,毛骨悚然,僵硬得更厉害了。 郁紫全程没有什么笑容,下了水才放松了一点。兴许是因为很早就在陆地上生活,除了尾巴之外,他的上半身和人类没有什么不同。雪白赤裸的双腿刚一入水,就在眨眼间转化为华丽的鱼尾。 郁紫回望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想在这里?” 楚辞察觉到了他的忐忑,拉长了前戏的时间,帮他做好心理准备。 -- 第十二章、玩弄鱼尾巴、肏开生殖腔 “你知道自己的敏感点是哪里吗?” “大、大概是腰。” “你怎么知道?” “和队友跳舞的时候……嗯……被碰到过……” 郁紫的手倏然收紧,被抚摸的腰肢细细颤抖,不自觉地挺起胸口,把被吸吮的乳头送入男人口中。 “确实很敏感。”楚辞低笑,“不过乳头好像更敏感,你看,硬起来了。” 软绵绵的部分被舔弄得涨红了,质感变得硬硬的,俏生生地立在胸口。 郁紫觉得无所适从,不知道眼睛该往哪看,也不知道手该放哪。他整个人好像都贴在男人身上,那根粗长的东西戳得他鳞片都软了,颤巍巍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他心里危机感大作,忽然推开了兴奋的楚辞,心慌意乱道:“还是算了吧,房子我不要了……” 人鱼临时变卦,尾巴一甩就想跑,楚辞一把把他捞回来,掐着腰道:“合同都签了,现在反悔可晚了。” “我……唔……”郁紫的尾巴扑腾着水面,溅起一大片水花。他想说些什么,却被堵住嘴吻得头晕目眩,腰都酥了。 他懊悔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徒劳地挣扎着,唇舌被玩弄得气喘吁吁。 他的身体逐渐在楚辞的技巧下颤抖臣服,酥麻的快意直冲脑壳,连尾巴都舒服地展开了,顺着水流飘动摇曳。 “人鱼的性器官在哪里?”楚辞摸索着郁紫腰下的鳞片,一片一片找过去,摸到了其中一片时尾巴剧烈地颤了一下,“这里吗?” 郁紫的挣扎陡然强烈了起来,扭着腰想要脱离束缚,楚辞不慌不忙地按压着那鳞片,力道逐渐加大,那冷硬的鳞片悄然软了下去,缓缓张开,露出一个隐藏得极好的小口。 楚辞趁机插入了一个指节,有条不紊地按摩顶弄,紧致的内里又湿又热,一个劲地推挤着他的手指,虽然是想把手指挤出去,但却给楚辞带来了非常美妙的触感。 他情不自禁地幻想自己的性器被这样紧紧包裹着是什么滋味了,那活儿顿时更硬了。 “人鱼也有性器吧?在这上面吗?”楚辞觉得鳞片都在水里不大方便寻找,他把人鱼拦腰一抱,放到岸边的软垫子上,尾巴顺着光滑的池壁垂下来,每一片鳞片都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就像童话降临了人间,美得震撼人心。 没有水流的遮掩,楚辞仔细地观察那个地方,低头用舌头在四周舔来舔去。穴口附近的鳞片逐渐变得绵软,湿漉漉的,瑟缩着张开,隐藏在深处的性器探出头来,颜色粉粉嫩嫩的,如同初生的嫩芽。 郁紫自幼生活在人类的世界里,从孤儿院到学校,从公司的宿舍到节目组的寝室,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异常,很少有机会可以恢复原身,也从来没有揉开鳞片观察过里面是什么样子。 他惊慌地想变回双腿,却怎么也变不回去,男人的舌头伸进了湿润的生殖腔,四处舔舐扫荡。他不由心里一紧,好像那舌头舔到了他乱跳的心脏,双手撑在垫子上,无措地抓着软滑的外皮,从头发丝到尾巴尖都在微微发抖。 “楚、楚辞……你放过我吧……不要……”因为太过恐惧而主动服软。 “放过你?你觉得可能吗?”楚辞听他求饶反而更兴奋了,男人的劣根性大抵如此,喜欢征服难以征服的,占有难以占有的。 他把玩着秀气的性器,五指揉捏抚弄,把它刺激得湿漉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郁紫又羞又气,又悔又怕,复杂得难以言表,他努力定了定神,试图逃脱眼前的困境,尾巴却仿佛被钉在了案板上,使不出一点力道,酥酥软软地任男人得寸进尺。 “舒服吗?”楚辞觑着他微红的脸,“湿成这个样子,应该很舒服吧?” 郁紫偏过头不说话,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其实是挺舒服的,敏感处被人这样细致地玩弄,陌生的刺激感鼓动着他的血脉,好像连思考都停滞了,所有的注意力都 没有得到回答,他自言自语道,“深倒是很深,会自动润滑,吸得我好爽……” 郁紫许久才回过神来,手软脚软地恢复了伪装,穿好衣服就想跑,又被恶劣的男人拽回来,一顿长吻揉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染上了楚辞的味道,直到他实在受不了双腿颤抖着差点滑到地上去,才勉强被放过。 楚辞的手故意放在他大腿上揉了两把,顺势摸上郁紫的腰,专门在他敏感点上游移挑逗:“那可不行,你的肚子里全是我的子孙后代,怎么能穿上衣服就不负责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直到被玩射的那一刹那,所有理智都消失了,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眼前一片空白,紧接着撕裂般的痛苦从下身传来,郁紫在这截然相反的强烈刺激中,脸色一白,瑟瑟发抖。 “房子我不要了,你以后不要来找我,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郁紫竭力保持冷静,腿软得站都站不稳。 “你觉得我的技术怎么样?”他笑眯眯地自荐,“如果还行的话,我做你男朋友怎么样?情人也行。再不济,炮友也行,健康干净,随叫随到,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怎么样?” “放松点,越紧张越疼。”楚辞艰难地推进,“你人形的时候也这么窄小吗?” 楚辞插入了大半,努力压制着肆无忌惮的兽性,缓慢动起来。 他也算是经验丰富,但着实是头一回遇到这么会吸的极品,不由自主地血脉贲张。更妙的是,对方是一张白纸,清冷的外表下隐藏着如此诱人的私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郁紫被浪潮一遍一遍、无休止地拍打着,于痛楚中泛起奇异的酸麻快感,他似乎想要躲避,又似乎想要迎上去,凌乱的喘息中突然冒出了一声颤抖的低吟。 楚辞按捺住要拍照的冲动,网络时代,这样一张情色照片可以轻易摧毁掉郁紫的人生。 他的手钻进郁紫的上衣,好奇心爆棚地摸着他 郁紫挺过了最初的剧烈疼痛,好像被一把钝钝的刀子割着,痛苦渐渐麻木,另一种无法忽略的被侵入和占有的饱胀感占领了他的感官,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内部被男人的性器彻底插入了,那巨大滚烫的东西在深处搅弄着,就像捣弄年糕一样,每一下都会带起滋滋的水声。 “呃啊。”他的惨叫声被自己强行吞没,涣散的眸光久久无法凝聚,无力地挣扎忍耐着。 郁紫失神地望着半空,毫无焦点的目光透露着被肏到高潮的迷蒙。在潮吹的同时他也射精了,双重快感的余韵下,一时半会还回不过神来。 但是这样美妙的表情,他还想多看几次,甚至一直看下去。 楚辞也有很久没发泄了,这次忘了戴套,激动地射了很久,把里面都射得满满的。 湿热的穴肉死死地绞紧了大肉棒,抽搐着喷出一大滩清液。随即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小穴的深处,如水流般击打着敏感的穴壁。 但是这种刺激是掌握在别人手里的,不受自己控制,郁紫的理智为此惶惶,始终想要抗拒。 集中在尾巴上。 他好像变成了那些年糕,被硬硬的木杵反复捣弄,越来越软,越来越湿。好热,好大……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来的,我为什么会觉得被操得好舒服…… “啊嗯……”人鱼的呻吟逐渐变了调,带上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软意,他瘫软在垫子上,尾巴被插得一颤一颤的,那狭窄的穴口紧紧地箍着粗长的肉棒,两颗鼓鼓囊囊的小球拍打在四周的鳞片上,无意间蹭过紧挨着的小郁紫,把它刺激得勃动起来。 郁紫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海水还没有这么脏,蔚蓝的海面倒映着蓝天白云,他在水中自由自在地嬉戏,和海豚比赛跳跃,和虎鲸玩捉迷藏,在狂风巨浪中潜入港湾或者爬上小岛,浪花连续不断地拍打着礁石,汹涌的浪潮席卷着他的身体,好似要把他的骨头都拍碎。 平坦的腹部:“是在这里吗?看不出有什么变化,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下回多做几次,争取让你的肚子鼓起来。” 郁紫被他的荤话气得脸都红了,愤愤地挣扎:“胡说八道!我是个男的!” “可是你有子宫啊。”楚辞奇道,“就在里面,藏得可深了。我刚一碰到,你就高潮了,没机会撬开看看。” “子宫?怎么可能?”郁紫整个人都懵了,他人形的时候明明跟普通男性是一样的。 “你不信?”楚辞笑得玩味,意有所指道,“要不我们再来一次,我一定指给你看。” 郁紫顿时炸毛,气呼呼地打掉他的手,落荒而逃。 楚辞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含笑着看他跑掉。 好吃极了。 下次设个什么陷阱抓到这条鱼再狠狠日一顿呢?居然还有力气逃跑,看来还是肏得不够狠。 【任务已完成,积分+100,禁欲值+10。】 【继续。】 郁紫在公司附近下车,戴着蓝色口罩,特地绕远路去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他不知道这药对他有没有作用,但还是买了,把药干吞进肚子里,垃圾扔进垃圾箱,心里舒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回了公司宿舍。 这一夜都没有睡好,翻来覆去地总是会回想起在泳池边被男人强行操弄的感觉,火辣辣的痛楚和难以描述的快感在这具身体里残留着,怎么也忘不掉。 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 “试镜?”郁紫有点懵,“我走的不是歌手路线吗?” 他一四体不勤的体力废,念的是音乐专业,就算是在选秀节目里,也是以vocal的身份为人熟知,最近一直在出翻唱和原创歌曲积攒人气,目前最好的业务就是给流量的影视剧唱插曲,虽然不温不火,但郁紫还是挺高兴的,天天泡在录音室也不觉得腻。 经纪人陶姐理所当然地说:“跨个圈而已,有钱不赚的是傻瓜。” “但是我并不会演戏。”郁紫想拒绝。 “不会演戏的多了,你选秀的时候C位出道的那个,也在这个剧组里,他啥也不会,长得还不如你呢。走,咱们去看看,实在不行弄个主题曲唱唱也行。” 陶姐不由分说,把他塞进了车,带到了剧组试镜的地方。 到了那儿,郁紫才明白,为什么陶姐非要他来。因为这是一部仙侠剧,女主的师门设定上有很多帅哥,什么师父师兄小师叔,虽然戏份少,但都是原着夸得天花乱坠的美男子,可不得找些帅的么? 郁紫刚换上层层叠叠的飘逸古装,走出来,就看到楚辞笑吟吟地向他招手,跟招猫似的。经纪人殷勤地笑着介绍道:“郁紫,来,跟楚总打个招呼……” 郁紫无语:说好的摄影师呢? 【系统,退出小世界。】 【已退出。】 【后续发展跟我想得差不多。】今屿在大厅点了杯西瓜汁和一份煲仔饭,花了2积分,【郁紫选了什么?】 【他把宿主走过的剧情重走了一遍,收了房子和楚辞同居了。】 -- 第十三章、盲眼的道长被恶鬼强jian 小医仙采药回来的路上,忽然看到小路边的野菊花丛里闪烁着一点微光,她走近一瞧,发现是一枚质地上乘的羊脂白玉,上面似乎还刻着字。 她好奇地俯下身子,想捡起来瞧瞧是什么字。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清冽的声音:“别动。” 这声音又低又虚,比受伤的靖远还中气不足,透露出一股子脾虚脉弱的感觉。小医仙本能地想,转身笑着抱拳行礼:“道长安康。” 青衣道长回礼:“福生无量。此物来历不祥,居士莫要擅动。” “哦。”小医仙退了两步,乖巧地答应。 道长的外表好像弱冠,但浑身的气质简直像天命之年,轻袍缓带,不带一丝烟火气。眼睛的部位蒙着长长的黑布,只露出清隽的半张脸。他的衣着十分简雅,若是换一个普通人来穿,大概只会显得过于朴素。 他太瘦了,弱不胜衣,苍白纤细的手迟缓地捡起那枚精美的玉佩,摸索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黄色符箓,把玉佩包了起来,放进袖子里。 小医仙很好奇:“我看这玉佩挺漂亮的,有什么特别的说法吗?” 道长竹杖轻点于地,用一种异于常人的慢速度,悠悠说道:“结冥婚用的。” “冥婚?”小医仙悚然而惊。 “嗯。”道长慢吞吞解释道,“弃亡者随身物于道旁,拾遗者则为婚配,是一种陋习。” 他这语速比靖远简直慢了一倍,音调轻缓不说,字与字之间还有一点点停顿,跟写文章似的,急性子的人听着会有些费劲。 “这样啊,那道长你捡了没事吧?”小医仙不放心。 “无妨。玉上残留气息是为男性,同姓不婚,归还即可。”道长云淡风轻。 “那就好。”小医仙面露关切,“道长你脸色不好,我给你把个脉吧。” “不必,朽木之躯,药石无医。”他指尖微动,“黄昏将至,山路难行,居士早些回去吧,天黑之后莫要出门。” “道长,讳疾忌医是不对的。” “非也,寿命乃是天数。” “好吧。”小医仙撇撇嘴,显然对什么天数不屑一顾,但并不争论下去,转而问,“为什么天黑之后不可以出门?” “今日酉时末(傍晚七点)有阴兵过境。” “阴兵过境?真的?”小医仙目瞪口呆,“我还从来没见过鬼呢。” “信则有,不信则无。见不到是一件好事。”道长神色淡然。 “也是。”小医仙看了看夕阳,笑道,“我今天在山里采了些野果子,道长独居不易,不要嫌弃可好?” 她麻利地卸下背篓,装了半袋子野果,又悄悄把一支百年山参塞进去,收紧袋口,塞到道长手里。 道长闻到人参的味道,摇了摇头,婉拒道:“不必如此,居士的兄长更需要人参来……居士?” 小医仙笑嘻嘻地摆手,转眼溜得没影了,才不跟他推来让去的。 道长无法,追又追不上,只好收起布袋子,慢慢走回道观去。 山中人烟稀少,树木葱茏,时值深秋,满地都是红黄的落叶,踩在上面会发出沙沙的声响。竹杖碰到了一条软软的长条形,他绕开那条受惊的蛇,踩到了一颗松果上,“咔嚓”一声脆响,吓跑了一只胆小的松鼠。 金乌渐渐坠下山头,嵬山的雾气如烟般四处飘散、升腾,仿佛一张白色的大网,把整座山都罩在里面。敏锐的小动物们纷纷躲藏起来,缩在窝里不敢出来。 “啊——道长、道长救命,有鬼啊——” 两个半大少年连滚带爬地奔向清微,明明壮实得像小牛犊,却战战兢兢地躲在清微背后,面色惨白,抖如筛糠。 清微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摸了摸其中一个少年稻草似的毛躁头发:“别怕,鬼打墙而已。” “鬼鬼鬼鬼打墙?”少年吓得尿都快下来了。 “跟我来,我送你们下山。”清微没办法,只好放弃回道观,带这两个少年走出鬼打墙,送他们到看得见炊烟的大路上,“从这走下去就是你们的村子了。” “道长,你能再送我们 “对,上香!” “师父,你看,你也有被我欺辱的一天。”他低低地笑,“当初你杀我的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今日吧。” “啊,流血了。”他一脸无辜,“原来你的血也是红色的……” 一程吗?”少年们抓着他的手,眼巴巴地求道,“求你了,道长,明天我们去给你的道观上香!” 离道观还有好几里路,清微在心里叹息,走得累了,便坐在路边的大青石上歇歇脚。 “?”清微眉头皱起,右手指尖一动,试图推算一下对方的身份来历,却只算到了一团迷雾。他心中一怔,要么对方的道行比他高许多,要么对方的来历与他自己关系密切,涉及自身,难以推演。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一出,对方更生气了,嘶拉一声,就把清微单薄的道袍暴力扯开,冰冷刺骨的利爪掐住了他的脖子。 来者本想一了百了结束他的生命,不知怎地在最后关头,却又松开了手。 清微呼吸困难,苍白的脸转眼就憋得通红,纤长的手指颤了颤,却连反抗的本能都没有,无力地垂了下去。这副破败的身体,如风中残烛,只需要一点残酷的外力,就会彻底熄灭。 酉时八刻,阴兵过境。 单看他们这么听话的样子,哪里猜得到他们平日里招猫逗狗、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烦人劲呢。 “对对对,二郎真君的道观。”一个连声附和。 酉时七刻,无星无月。 过了许久,雾气渐渐散去,清微动了动麻木的手脚,正准备站起来,忽然浑身一凉,好似有阴冷的鬼气从上到下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都听道长的。” “二郎真君是哪个神仙?”一个傻乎乎问。 “知道了,下次我们再也不敢了。” “跟我来,我送你们到村口。以后记住,不可在山中贪玩,酉时之前务必下山。”他走得慢慢吞吞,两个少年也不敢催,缩头缩脑地听他训话,乖得跟鹌鹑似的,连连点头,又怕点头他看不到,一叠声地答应。 他还在纳闷,对方来势汹汹,平地掀起狂风,把清微推倒在松树下的大青石上。 村长捋着胡子过来道谢:“多谢道长。天色已晚,道长多有不便,还是留在老朽家里住一夜吧,明日我让小儿送道长回去。” 孱弱的身体不由得一哆嗦,那竹杖已然易了主。 清微算了算时辰,想在天黑之前回道观,以他的速度是不可能了。 如同顽劣的孩子撕碎一张纸,他轻易地把清微的衣服撕得破破烂烂,然后把他的双腿折起,粗暴地闯了进去。 “你是来寻仇的吗?”清微不慌不忙,慢吞吞道,“我命数将至,阁下不必犯下杀孽……” 被这两个顽皮少年一耽搁,清微走得又慢,回去的路上天已经黑了。 “不必了。我久住山中,已然习惯。多谢村长好意。” “不是我的道观,是二郎真君的道观。”清微解释道。 雾气如活物一般游走,阴森森,灰蒙蒙。清微收敛着气息,不言不动,和大青石几乎融为一体。他无意去招惹过境的鬼魂们,那些鬼魂也惧怕无常的锁链,仿佛草原上迁移的兽群,乱中有序地走过这片山林。 清微一直送他们到村口,远远地听到少年们的家长抄着柴火棍气势汹汹地跑过来,两个少年习以为常地撒欢溜走,在大人们的叫骂里为自己狡辩,鸡飞狗跳,热热闹闹。 清微在窒息的痛苦中昏了过去,面色渐渐惨白,一点血色也无。他的脸色因久病而憔悴,勉强还称得上隽美,半遮半露的身体瘦得没什么肉了,干巴巴地毫无诱惑力。 村长再三挽留,清微离群索居,不愿意麻烦别人,委婉拒绝了,临走前劝村长通知村民天黑后莫要出门,村长一口答应下来。 酉时六刻,万籁俱寂。 真难看。来者恶意地评价着,下身却鼓涨得生疼。那只锋利的爪子,收起淬毒的指甲,暧昧地在脖颈间抚摸。一圈深深的红痕,如绳索般套在白皙的脖子上,分外刺眼。 -- 第十四章、以下犯上的逆徒、荒郊野岭、暴ji 月色凄迷,露水微凉。 清微的脊背狠狠撞在老松树上,枝头簌簌抖动着,掉下几个褐色的松果,滚落到茂密的草丛里。 洗到发白的蓝色道袍,就像月亮周围的那一圈天色,皱巴巴地挂在他身上,破损凌乱。缠着符箓的玉佩从他袖中滚落到石头边的布袋子上,一点微光闪过,玉佩飞回了恶鬼怀里。 清微的脸色本就病态的苍白,也无法变得更白一些,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粗暴地撞击下,微弱地喘息。纤秀的手指蜷缩着,无处着力,从坚硬的青石上滑了下去,如折翅的鸽子,瑟瑟发抖。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呻吟。如果不是下身每一次顶撞都会本能地收缩,简直和奸尸没有任何区别。 清微的神色平静到空茫,就像在承受一场突如其来的病痛,他惯于忍痛,除了呼吸急促了一点,看不出任何异样。 云彩遮住了月亮,树冠遮住了月光,昏暗的夜色中,隐约能听见一星半点的虫鸣,时至深秋,萤火和蝉鸣都已衰微。 清瘦的身体乏善可陈,曾经莹润的肌肤如今黯淡无光,再不见昔日秋水为神玉为骨的绝世风采。 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借着血液的润滑,那根硕大的东西进出更顺利了一些。狭窄的小穴没有经过任何扩张和前戏,硬生生被撑到极致,吃力地收缩,吞吐着冰凉的巨物。 清微徘徊在昏迷边缘,每每失去意识,却又被火辣辣的疼痛唤醒。除了无休止的痛楚,他几乎失去了对下身的感知。 如果只有痛楚就好了……他茫然地想着,陡然间一股强烈的刺激从被强行劈开的地方升起,一瞬间顺着脊椎窜到了大脑,他无意识地低吟一声,嘴唇张开了一条缝隙,好像在等待谁亲吻一样。 冰块似的舌头撬开唇齿伸了进去,它长得匪夷所思,一直插到了清微的咽喉,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频率,插弄着他的嘴巴和喉咙。更多湿腻腻、黏糊糊的长舌头,仿佛野兽一般,舔过清微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把他的身体舔得水淋淋的。 清微脑子里嗡嗡作响,敏感的胸口被舔得酥酥麻麻的,尤其被反复按揉的两点,泛起动人的樱粉色。颤抖的手指好像被两张大嘴吞了进去,从手腕到指尖都被大舌头来回舔舐,吸得啧啧作响。 他仿佛变成了某种美味的食物,被怪兽舔来舔去,细瘦的腰肢颤栗着,大腿根部被吸出了片片红晕。 因为双目失明而更敏锐的其他感官,清晰地感受着剧痛之中逐渐明显的酥痒,像是有一只大手揉捏着他的五脏六腑,肆无忌惮地把玩着。 下身的巨兽得了趣,一个劲儿地顶弄着肠壁上一处敏感地带,那里分外绵软,只要一撞上去,整个后穴都会受惊似的收缩,把它夹得紧紧的,给巨兽带来绝顶的快感。 来历不明的妖孽尽情地享用这具生涩的身体,经过数百下的猛烈抽插,终于把里面操出点水来,丝丝缕缕的清液从深处滑下来,滋润着粗大的巨兽。 “真应该让你的徒子徒孙们看看,他们无比敬爱的掌教,是怎么被一只恶鬼强奸出快感的。”低低的嗓音哑声道,“你真应该感谢我,让你临死之前还能破个处。一大把年纪了,到死都是处的话,也太可怜了。” 清微听着,对来者的身份了然于心,明知道自己不该激怒对方,但某种荒唐的自嘲感促使他艰难地开了口:“你好像弄错了什么,我在很多年前就不是处子之身了。” “你说什么?”恶鬼暴怒,下身猛然操到了底,生生把他的肚子都操出了一个凸起的形状,好像肠道都被捅穿了。“谁碰了你?” “谁知道呢,如我这般,微如草芥,病弱不堪,自然谁都可以上。”清微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慢慢道,“不好意思,阁下来得实在有点晚。” “这不可能!”恶鬼气急败坏地低吼,“你是堂堂龙虎 “你这里怎么回事?”恶鬼拨弄着那秀气的装饰品。 “你……”恶鬼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稳。 “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你大约还不知道,我这些年潦倒落魄,一度走火入魔,流落山野破庙,似乎被许多妖怪欺辱过。好像不止是妖怪,也有土匪强盗……你和他们唯一的区别,大约就是你曾经做过我的徒弟,如此而已。” 他沉默着扶着松树站起来,勉强迈出一步,双腿间便流出夹不住的液体,他看不见自己有多么狼狈,一身被糟蹋过的情色痕迹,在秋夜里冻得嘴唇发白,踉踉跄跄地走在山路上。 “苏皖……我叫苏皖。”少年回过神来,急忙道。 “奇怪……”清微玉白的指尖掐算了一会,居然什么都没算出来。他歪头打量了一下稚气未脱的清秀少年,问道,“会做饭吗?” 他在“啪啪”的肉体撞击中恍惚失神,里面仿佛被捣成了肉泥,鲜血混合着不知名的液体,随着每一次进出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滑,凄惨而淫靡。 “你信不信与我无关。”他漠然道,“这具身体,早被无数人碰过,也不差你一个,想要就拿去吧。玩死了正好去投胎。” 然而清微从来不哭。 草叶上一滴冰凉的露珠落到清微脸颊上,蜿蜒而下,宛如泪水。 “那就收下你吧。”清微向他伸出手,“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师父了。” 恶鬼也需要呼吸吗?清微有些迷惑。 “玩够了吗?”他心灰意懒地说,“我不想睡在这里,太冷了。” 他脸色出奇的平静,看不出什么痛苦,慢慢沉入了水底,就像沉入了天然的棺材。 苏皖仰头去看他,就像在拜谒一位神明。弱冠之年,天师之尊,眉目如画,风姿卓绝。神明从枫树顶飘然落下,慢悠悠地眨了眨眼,含笑的眼眸湛然生辉。 山的掌教天师,怎么可能……” 恶鬼把里面射得满满的,还没骄傲一会,忽然发现清微两腿之间的性器,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一个多余的装饰品。 “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恶鬼在原地愣了一会,追上去的时候,清微跌跌撞撞,一脚踏空,从山坡滚落,脏兮兮地砸进冰凉的小水潭里。 四下里一片寂静,连虫鸣也听不见了,只有恶鬼粗重的呼吸声。 “你还想投胎?门都没有!死了你也是我的!”恶鬼气急了,恨恨地加快速度,操得里面水声四起,汹涌的快感一阵阵袭来,逐渐盖过了先前的痛楚。清微的身体不住下滑,又被顶得向上,松散的长发散落在大青石上,背后的肌肤被石头的棱角硌得青青紫紫。 “听说你非要拜我为师?叫什么名字?” “不清楚。”清微无所谓地说,“好像早就被人玩坏了。可能是两年前,或者三年前,狼妖还是蛇妖来着……我不记得了……你应该早点回来的,还能见证一下自己的师父,是怎么被一群妖怪轮奸的。” 恶鬼现出青年的原形来,站在原地怔怔出神,忍不住想起他第一次见清微的场景。 “会,我什么菜都会做。”灰头土脸的少年连连点头。 清微试图拢起破烂的衣裳,没有成功,他在石头边摸索着竹杖,不巧,已经被恶鬼踩碎了。 他站在枫树顶端,轻盈得像一片云,脚下的树梢没有丝毫异动。 恶鬼也不知哪来的精液,冰凉地射在肠道深处,清微一颤,疲惫不堪的身体瘫软在青石上,乌发凌乱,呼吸几不可闻。 那也是一个秋天,漫山红遍,层林尽染,清微穿着紫色的法袍,逍遥巾垂下两条长长的丝带,在秋风中拂过脸颊。 “我已经老了,没有精力再陪你们这些小孩子玩虐来虐去的把戏,我的身体,我的命,我的魂魄,都在这里,你想要什么就来拿,玩够了就放手。你放心,我不会反抗的。如今的我,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 第十五章、傀儡cao控、追妻火葬场 日上三竿,院子里的银杏叶沙沙作响。 这座道观古老而朴素,四四方方的院子中间摆着年代久远的八卦阵,观赏性大于实用性。 清微睡了一天,浑浑噩噩的,中午时小医仙似乎来过,喂了他一碗苦中带甜的药,仿佛有人参黄芩甘草之类的药物,她唠唠叨叨地说了些什么,清微没有听清,只模糊地意识到她留了一大盒吃食,但他一口也没动。 金乌逐渐西斜,温煦的光辉从靛蓝的被子上,移到褪色的窗户纸上,又落到泛黄的琴桌上。一只胖乎乎的麻雀以为屋里没人,大着胆子飞进来,蹦跶到了七弦琴上,爪子勾起一声轻响。 “叽——”麻雀忽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它惨叫一声,吧唧倒下装死,浑身一动不动,跟一颗灰扑扑的石头似的。 “一只麻雀而已,你欺负它做什么?”清微侧过脸,缓缓开口。 “呦,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变成哑巴了呢?”苏皖冷嘲热讽。 清微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我死的时候你明明还是龙虎山的掌教,后来发生了什么 事?” “……” “张清微!你是哑巴吗?不能开口说话吗?”苏皖很烦躁。 “说什么?”清微漠然以对,“说你是怎么潜入龙虎山当奸细,是怎么趁罗天大醮装伤骗走我的掌教令,又是怎么偷偷进入禁地放走妖兽跂踵(qizhong),致使荆州大疫,民不聊生,紫微星陨落,天下动荡不安,兵乱四起……” “我说过多少次了,跂踵不是我放的,你为什么就是不信?”苏皖脸色阴沉如水,咬牙切齿,“你不是最擅长推演的吗?为什么算不出来?” “无论我算多少次,都是你。”清微冷声道,“你让我如何信你?” “你知道南疆的傀儡术吗?”苏皖丢开半死不活的麻雀,“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操控人的身体,就像操控一个傀儡一样。” 他掏出一个做工精美的木偶傀儡,七八寸高,青衣蒙眼,俨然缩小版的清微。 他控制着木偶的手去解开衣服,清微惊愕地坐起身来,被迫抬起了手,解开交领的系带。 因为苏皖的恶趣味,他被抱回来时换了件宽松的长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这系带一解,衣襟拉开,大片肌肤一览无余。 清微的舌头像是被下了封言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右手放到了锁骨的位置,温柔地抚摸着胸口的肌肤。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一侧的乳头,揪弄揉搓,小小的豆子在手指的玩弄下变红,像是泡了水似的涨大了。 苏皖控制着傀儡的手把胸口揉弄得发热,慢慢下滑,在细瘦的腰间停留,五指抓住那沉睡的性器,揉弄安抚。 “感觉怎么样?”苏皖冷笑,“如果我不在这里,被外人看见你在自渎,便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吧。——这就是傀儡术。只需要生辰八字和血液头发,就可以做出和本人一模一样的傀儡,远程操控,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解开清微的封言咒,得意洋洋地等他服软。 “傀儡的材料和制作方法是哪来的?”清微的手还摸着自己的下身,他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动作,平静地问。 “什么?”苏皖一怔。 “如此秘法,整个道门都不知,你是怎么知道的?”清微问,“你口口声声我不信你,却连自己的来历都说不清,众目睽睽之下,被佛门的金钵一照,化成一只狐狸。人妖殊途,我要怎么信你?” “可是你明明说过妖族和人类都是天地生养,没有什么不同。你还放走过好几个妖怪,那只傻乎乎的兔子精,连尾巴都没藏好,就来厨房偷吃的,你都当做没看见放她走了。为什么到我这里就不一样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苏皖发泄着多年来的怨气,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清微的脸。 “……其实我信。”清微垂下眼睫,涩声道,“但你是我的徒弟,而我是龙虎山的掌教。无凭无据的,我若是在整个正道面前袒护你,会连累整个龙虎山。” “这就是你杀我的理由?”苏皖不甘心,“为了你的龙虎山,为了给天下一个交代?” “不,是为了给你一条活路。”清微叹了口气,连解释都觉得耗费心神,“佛门的金山寺、蜀山的锁妖塔和女娲后裔的炼妖壶,你想选哪个?佛道两家所有眼睛都盯着,我亲自动手,还能给你个机会。” “给我个机会?”苏皖有点懵。 “你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吗?”清微心很累。 “那是因为大巫帮我重塑了魂魄,转成了鬼修!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凭什么帮你?”清微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怜爱地看着自己的傻徒弟,“你还不明白吗?” “你是说……”苏皖震悚,“你……” “大巫供奉的是上古邪神,素来无利不起早。甚至于,整件事或许都是他的手笔。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至于你,我杀过你,也救过你,如果你还不满意,这条命 又是被宿主怼得无言以对的一天。 【他还真在这儿等啊,都十年了。——我能把他带回人间吗?】 【无情道?】 “转世吧,我的命数本就终结在此,不必勉强。”清微淡淡开口,“就像你说的,我年纪大了,没有心情和小孩子玩虐来虐去的游戏,更没有心情被自己教了好几年的徒弟侮辱。他是我的徒弟,也只是我的徒弟。” 苏皖神色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接住了清微掉落的手,虚弱的脉搏和呼吸都消失了。 这是很平常的一天,苏皖的世界又一次轰然崩塌。 【可以,10积分。】 今屿一点也不可惜:【你管这叫BE?我觉得是HE,求仁得仁,无怨无悔。难不成非得让霁月清风的师父爱上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徒弟,两人虐恋情深,缠缠绵绵才叫HE吗?】 系统:【……】 他从不强求。 “对不起,是我太笨……”苏皖手足无措地掏出药瓶,哆哆嗦嗦地倒出丹药,送入清微口中,“你不要死好不好?” “谁让他是我徒弟呢?”清微笑着叹息,“我只有这么一个徒弟。” 今屿:【清微道长转世去了,他这些年封印了不少作乱的鬼魂妖怪,有功德在身,应该可以投个好胎。你和小丫头可以去观里收殓他的遗物,他的符箓和法器还是很好用的,辟邪消灾。】 今屿看得津津有味,喝着甜甜的西瓜汁,随口道:【学习一下人家的敬业精神,词汇量真多,叫得都不带重样的。我还有多少积分?】 至于他是埋葬还是收藏,那就是他的事了。反正清微已经转世了,感觉不到,苏皖就算成了恋尸癖,也和他无关。随他糟蹋就是。 清微并不是想用自己的死来刺激苏皖,而是他本就要死了。 靖远面色缓和,带了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嗯,猜得出来。】 今屿变换了视角,脱离清微的身体,向他的灵魂挥挥手:“感觉怎么样?这傻子哭起来是不是更傻了?” 系统:【宿主对这个感兴趣?】 他正要离开时,忽然瞥见三生石边,坐着一个眼熟的年轻鬼魂,俊眉修目,英姿勃发,正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手指。 【那是……萧琮?】 今屿看着他走过奈何桥,双手环胸,舒了口气。 赔给你就是。” 【510分。】 系统有点可惜:【就这样BE了吗?】 【是。】 “不知道清微道长好些了没有?” 她盛着汤,随口道,“他的脉相太衰弱了。明天我配些药,再去看看他。” 苏皖不可能把清微的尸身送回龙虎山,除非他想被打得魂飞魄散。 夕阳的最后一抹光辉渐渐消散,黑暗再次降临了。 【我能不能用本体和清微对话?】 清微摇了摇头,似乎想说什么,一张口,却只有殷红的血涌出来,弄脏了胸口的衣裳。他的手轻轻抬起,仿佛要摸上苏皖俊秀的脸,颤抖的指尖刚刚触到他的脸颊,就颓然落了下去。 清微最后看了失魂落魄的苏皖一眼,没什么留恋地离开了。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万事万物终有消亡的那一天。 【叮,任务六:被催眠的高冷总裁,待完成。】 清微咬破舌尖,一点灵光即成符,金色的符箓光辉流转,挣脱了苏皖半吊子的傀儡控制。 今屿退出小世界之前,花了10点积分,去靖远那里溜达了一下,他正在给药草园子修篱笆,小医仙熬好了人参乌鸡汤,端到院子里的石桌上。 他抬手拔出挂在床头的法器七星剑,剑光细细地拢成一束,凛冽的剑锋刹那间染上血色。 今屿不以为然:“你打算怎么办?转世投胎、回到昨天、转成鬼修、还是等这个傻子复活你?” 清微有点无奈:“你吓到他了。” 【挺多的嘛。】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在任务界面挑来挑去。【被催眠的高冷总裁,催眠……那不就可以合理ooc了?】 【好吧,那他只能在这等了。】 今屿推推眼镜:“是他先吓我的。有这种蠢徒弟,不如没有。难为你居然受得了他。” 今屿点头:“那好,我送你转世吧。” 【下次有机会来一个无情道的剧本吧。】 “师父!”苏皖仓皇地扑过去,接住清微倒下的身体。青色的衣袍凌乱不堪,大片的鲜血晕染开,像是黄昏的天空,被夕阳染红的片片云霞。 靖远若有所感,看了一眼今屿的方向,面色沉静如海:“我和你一起去。” 【不能,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鬼魂,不能长久停留人间,靖远没有阴阳眼也看不到鬼魂。】 今屿用意识和他沟通:【我在地府看到萧琮了,他看上去挺好的,就是等你等得有些无聊。】 【我看过的文里,无情道就没有一个修成的,我偏要去试试。谈什么恋爱,成仙它不香吗?】 今屿退出小世界,快乐地刷着娱乐板块,看一个双性大奶人妻受直播被隔壁老王花样日哭,奶水四溅,又哭又叫,可好看了。 -- 第十六章、西装就是就来脱的 ℙo⑱gⓥ.ⅵℙ 高空揉揉眉心,看了看手表上呈一条直线的指针,收拾好刚刚做完的工作。天刚蒙蒙亮,又是失眠的通宵,安眠药的瓶子已经空了。 他有些焦躁,手指敲击在桌上的频率逐渐加快,最终下定了决心似的,拿出口袋里的心理医生名片——欧阳德三个字跃入眼帘。 如果不是实在难受,他也不想联系这个心理医生。仅仅是电梯里的一个照面,大约是气场不合,他本能地对欧阳医生产生了一点抗拒。 但是欧阳医生口碑很好,所以应该是他想多了?高空这么安慰自己,拨通了欧阳医生的电话。 上午八点,虽然一夜没睡但还是打扮得一丝不苟的高空,走进了欧阳医生的心理咨询室。 欧阳医生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大,30岁左右的成功男人,文质彬彬,气场温和如冬天的太阳,说难听点,就像中央空调。但是作为心理医生,给人一种博学稳重的感觉,很容易获得客人的好感和信任。 高空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这个欧阳医生,总有一种本能的警惕,但是他一个硬邦邦的大男人,整天和工作打交道,脾气又臭又硬,毛病一大堆,连公司的小姑娘都不愿意和他聊天。而欧阳医生呢,风度翩翩,花瓶里插着新鲜玫瑰花,桌上还摆着明显是客人送的包装精美的巧克力礼盒,一看就很受欢迎,能对他有什么企图呢? 高空努力说服自己,身体还是紧绷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高总,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年纪轻轻的别糟蹋出一身病来。”欧阳医生一副熟人的口吻关心道,递上了一杯牛奶。 他们才刚刚认识而已,高空心理嘀咕,心理医生都这么自来熟吗? “谢谢,清水就好。”高空客气道。 “高总是不喜欢牛奶,还是不能喝牛奶?”欧阳医生放下装着牛奶的玻璃杯,套着两个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温水递过去,笑道,“随便问问,和客人聊天也是我们的业务,就像做爱时的前戏一样。” 他这个荤话说的太自然,就好像随口打了个比方,高空不是小孩子,倒也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微微诧异,抬眼看了看欧阳若无其事的表情,心想:难道是他落伍了吗?这种话是可以随便打比方的? 不过他从学生时代起,就一直被同学们调侃乃至嘲笑“老古董”“假清高”,经常融不进热闹的人群。所以兴许有问题的是他自己。 高空不喜欢把隐私随意暴露出去,但既然来看心理医生当然要配合对方的工作。他不自觉地皱着眉:“不能喝,乳糖不耐受。” “哦,很常见的小问题。”欧阳医生笑得温和,坐在桌子后面,打开计时器,平摊开客人的个案文件夹,拧开钢笔的笔帽,推了推没有度数的平光眼镜,一副专业斯文的样子,一开口却劲爆得很。“高总的性生活频率怎么样?” 高空端着纸杯的手僵硬了,嘴唇抿紧,脊背的线条离沙发更远了点,绷成了直线。“为什么要问这个?” “例行询问而已,高总不必太在意。对成年人来说,合理的性生活不仅能促进睡眠,舒筋活血,而且对身体和心理健康大有裨益。高总,上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早春的室内暖气开得很足,高空一进门就脱下了大衣挂在衣帽架上,西装三件套板板正正地穿在身上,把这一身低调的深蓝色穿出了十倍以上的价格。他俊美得锋芒毕露,气质凌厉又冷冽,皱眉的时候室内的温度好像都降了一降,胆小的人或许会因此退却,但欧阳却只觉得——很性感。 无论是明明感觉 这家伙是不是又在嘲笑他?高空默默地想,他果然还是不喜欢这种类型的人,虽然看上去和和气气,但总觉得对方不怀好意,是一肚子坏水的斯文败类。 “高先生的性取向是女性吗?” “为什么呢?我是说,你的外在条件这么优秀,肯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对你有意思的。你不应该一直单身才对。”欧阳医生旁敲侧击。 到冒犯但还是按捺住不悦的神情,被严肃的西装包裹得一丝不露的颀长身体,把杯子放到桌上并向里推动的修长手指,被温水浸湿的浅红色唇瓣,裤脚和皮鞋之间露出的一截脚腕……每一个部位,落在欧阳眼里,都觉得性感极了。 以貌取人、先入为主不好,他在心里反思了一下,不咸不淡地回应:“你太高估我了,我向来没有什么女人缘。” “倒不是不行,只是有点意外。你这么优秀,应该很受欢迎。”欧阳真心实意道。 “大概。” nbs “因为没有喜欢的人,所以一直单身到现在,而且和所有异性都保持距离……”欧阳医生若有所思,“你是性冷淡吗?” “不去。”高空毫不犹豫,“夜店太吵了。” “不去,我有工作。” 而这性感的化身,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迷人,他双手交叉放在交叠的双腿上,沉吟道:“这个问题可以不答吗?” “大概上个月。”高空不情不愿地回答。 “别生气,我不是质疑你的身体健康,我是说你的主观欲望和精神需求。”欧阳医生连忙安抚,“我们来假设一个情景,一位性感火辣的大美女,年轻单身,前凸后翘,特别漂亮,主动邀请你晚上一起去夜店喝酒,你去不去?” 来都来了,还是应该配合医生。高空想着,迟疑道:“没有别人,是我自己。” “不可以哦……”欧阳笑眯眯,“每个客人都要答的。” 欧阳医生的笔顿了一下,惊道:“你自己?” “行是行。”欧阳在性格评定那一栏里写上了“保守”两个字,接着问,“和什么人?” 高空莫名觉得自己被嘲笑了,他反问:“不行吗?” “假如你刚好没工作,去不去?” “大概?你不确定?”欧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笑意隐隐,“所以说,你从来没有和女性发生过亲密关系?” “怎么,不行吗?”高空有点恼,觉得身为单身狗兼大龄处男的自己被无形地鄙视和嘲笑了。 这家伙果然是在嘲笑他吧?处男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高空咬了咬牙,按捺住直接走人的欲望,冷着脸点头。 “上个月?”欧阳下意识瞄了一眼日历,讶异道,“这个月已经是28号了。” “这很重要吗?”高空不想回答。 “没有遇到喜欢的。”高空神色淡淡。 “很重要。对方的身份决定你的心理趋向和感情认知。”欧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才性冷淡!”高空怒了。 “唔,那换成一家很有格调的清吧,不吵的那种,你去吗?” p;“不去,我不喜欢喝酒。” “对方长得完全符合你的理想型,就像王祖贤、范冰冰或者刘亦菲……她只约了你一个人,你也不去?” “去。”高空认真思考了一下,“长成这样喝醉了不安全,我会送她回去。” “回哪?”欧阳面色古怪。 “当然是回她家。”高空觉得莫名其妙,“不然回哪?” “这种大美女喝醉了躺你怀里,你不会有什么想法吗?”欧阳医生注视着他的眼睛。 “又不是我女朋友,我为什么要有想法?”高空想了想又补充道,“就算是我女朋友也不行,喝醉的女孩子不具有清醒的理智,我还是会送她回家。” “……”欧阳现在明白高空为什么是单身了,不知道多少桃花被他无意之中拒绝了,关键是他还或许压根没有意识到那些是桃花。他试探着问,“你对同性怎么看?” “与我无关。” “如果有同性追求你呢?” “怎么追求?” “请你吃饭,看电影之类的。” “没时间,不感兴趣。” 行吧,正当的追求看来是没戏了,要不然高空也不至于单身到现在。欧阳医生肚子里的坏水咕噜噜往上冒,脸上露出温雅的笑意,又随意问了问他的爱好日常等等,等对方在闲聊中放松下来,才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怀表。 “虽然有点老套,但客人们的反响都不错。要不要试试看,你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吧?”欧阳笑着抛出了诱饵,“如果失败了,我就给你开一些助眠的药物,反正不会让你空手而归。” 高空犹豫着点了头,他的目光追随着那晃动的怀表,指针滴滴答答的轻响拨动着他紧张的神经,细细的链子荡来荡去,宛如湖水荡起的涟漪,慢慢悠悠地画出了银色的扇形。 “你的身体已经很累了,闭上眼睛,想象一下,你正躺在自己家里舒适的床上,外面的天早就黑了,连月亮都睡着了……”温柔轻缓的语调,如一支催眠曲,把高空的意识引入沉沉的梦境。 他靠在沙发上,双目闭合,神色渐渐安宁下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气质稍稍淡去,像一座精心雕琢的美丽雕像。用美丽来形容他甚至有些单薄,他的五官没有一点阴柔之处,组合起来比游戏里的建模还要优越,令人惊叹。 -- 第十七章、催眠自慰插 po⑱gⓥ.ⅵp 高空明显地停顿了两秒,就像一个机器人接收到了奇怪的指令,他似乎有些为难地拧起眉头,但最终选择了执行指令。 室内暖色的光洒在漂亮匀称的肌理上,不需要任何刻意地凹造型,就已经像是美术生们最爱的那种人体模特。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但高空的手却没有哪怕一秒花在抚摸肌肤上,而是直奔主题去了,就像在完成一个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整齐,透着莹润的薄粉。指尖勾着内裤的腰带,轻轻一拉,那根肉色的性器就显现在了欧阳德面前。 他在心里吹了声口哨,用眼神丈量着尺寸,钢笔在纸上“沙沙”记录。 高空的眼睛虚虚地望着蓝色窗帘上的云彩,就像走神的学生上课望着黑板,手上按部就班地动作起来。成年男性的身体,长久得不到发泄,手指揉了两下就有了反应,慢慢勃起了。 枯燥又单调地重复着上上下下的律动,就像在洗萝卜,从根部到逐渐湿润的龟头,包皮被撸下了一点,露出红色的嫩肉。手指好像知道那里的刺激最明显,就有意地去揉弄抠挖。浅浅的粉色从被玩弄的下身蔓延开来,他的呼吸略略急促了一点,像是在慢跑一般。 有计划、有节奏、有规律,青少年性知识教科书一般的自慰过程,但毫无情趣可言。 真是暴殄天物。欧阳医生感叹着,打断道:“暂停一下,去摸摸你的胸。” 渐入佳境的任务忽然被打断,就像一部下载了一大半的电影被迫中止,高空明显有些不适,虚虚的目光移到了欧阳医生的脸上,缓缓松开手。 湿漉漉的龟头分泌着动情的前列腺液,沾湿了右手的五指。透明的粘液如蜘蛛丝般,随着手指转移到了胸口。他的肤色偏向于暖白,就像欧阳最喜欢的一种纸张,很有质感。柔韧的肌肉十分内敛,并不夺人眼球,但曲线流畅优美,赏心悦目。浅粉色的两点就像购物的赠品,可有可无地充当着摆设,总是被忽略。 湿润的手指摸上了左边的肉粒,然后像不够智能的人工智能(障)一样,呆呆地等待下一步指令。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欧阳医生打开笔记本电脑,从最近比较喜欢的十八禁动漫里挑出受君在浴室对着镜子自慰的那一段,全屏播放。 “照着他做,他说什么,你说什么。” 指令下达,高空看向屏幕上满脸通红的少年,学着他的样子,两指把乳头压扁,揪得高高的,又拽又掐,小小的乳头火辣辣的疼,接着又安抚似的松松手,左右揉搓着,指甲刮过乳尖上的嫩肉,刺激得它颤巍巍地挺立着,涨得又红又肿,比右边的那颗大了许多。 等两边都被玩得一样大了,少年一脸痴态地舔了舔手指,好像在舔着男人的肉棒一样,两根手指插弄着自己的口腔,兴奋地呻吟着:“啊……嘴巴被老公的大肉棒插了……好满……嗯……” 欧阳满怀期待地注视着高空的下一步动作。 他好像电量不足的机器人,一卡一卡地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探入了自己微张的口中,神色迷茫之中带了点疑惑和……嫌弃? 他在嫌弃什么?屏幕里激动不已的少年,还是他手指上沾了他自己的体液? 欧阳啼笑皆非,在“洁癖”两个字上打了个问号,继续观察。 卡顿的机器人僵硬地含着两根手指,就像含着量体温的温度计,同样的动作由他做出来,就显得笨拙生涩,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他张了张嘴,眼里闪过 他半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性器颤动着,射到地上的垃圾桶里。前列腺高潮的余韵回荡在他的身体里,恍惚间好像飘在了云端,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陷在软绵绵的云朵里,飘飘欲仙。 “很奇怪。”高空的表情谈不上爽或者不爽,艰难地寻找着在某方面匮乏的词汇,“很紧,温度比手指高一点,里面好像很深,手指够不到底,很有弹性。” 高空单膝跪地,乌黑的发丝随着低头的动作垂落在耳畔,他的面色恢复了平静,解开医生的裤子,那膨胀的肉棒就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轻轻打在他脸颊上。 少年侧过身,娇喘着爱抚自己的肌肤,被口水浇得湿淋淋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屁股间,轻松地插了进去,舒服地叫起来:“啊……老公好棒,插进来了……好舒服……嗯啊……插到骚点了,好爽……” 中指比食指长一截,但却没有食指灵活,别扭地插了进去,跟迷路的孩子似的,到处乱撞,各个方向都试遍了,终于找对了路。 欧阳暂停了爽得乱叫的少年的画面,问道:“被插入的感觉怎么样?” 高空顺从地照做,中指完全没入了紧致的后穴中,勉强够到了那敏感的地方,指尖持续不断地按压着,一波波酸酸麻麻的快感如涨潮的浪涛,一次比一次汹涌,拍打着他的感官。 他被这翻涌的热潮劈头盖脸打得有点晕乎,肠道不停地颤抖收缩着,把手指绞得紧紧的,好像要把它吞掉似的。 高空有点懵,犹豫了好一会,才张开丰润的唇瓣,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nbsp “唔……”高空的嘴巴被撑到了极致,难以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划出一道道水痕,打湿了胸口的肌肤。 动漫里的少年跪趴在男人胯下,张大嘴巴帮他口交,灵动的舌头舔吸得啧啧作响。 虽然在他身上并不存在技巧这种东西,但仅仅是看到赤裸的高空以一种臣服的姿势,主动张口含住欧阳的性器,这个行为本身就足以让他激动到血液沸腾了。更别提,湿润紧致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躁动的肉棒,带来无比舒爽的快感。 高空转动食指,缓缓找了一圈,没有找到。 欧阳脑子里炸开一团团烟花,不由自主地抓住高空的头发腰身一挺,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缓慢地抽送起来。 欧阳并不勉强,提醒道:“继续下一个动作。” 一丝挣扎,声带震动着,却只发出了闷闷的鼻音:“嗯……” 欧阳点点头:“找到你的前列腺点,可能在直肠里面5cm的地方,也可能藏得更深,耐心地按摩四周,找到它。” 欧阳转着笔,提示道:“换成中指试试。” 欧阳收起笔和档案,换了一段“口交”的片段,笑道:“过来,帮我吸出来。” 高空茫然地褪下内裤,手指摸到屁股间的细缝,刺了进去。他看不到少年里面的景象,盯着他的手指看,学着抽插起来。 “继续,温柔持续地按压前列腺,直到你射出来为止。” 指尖无意间蹭过那一处时,高空膝盖一软,腰部以下好像触电似的一麻,陡然失去了知觉。“嗯……”他无意识地低吟,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里。 高空几乎失去了对双腿的感知,他不知道自己喘得有多诱人,低吟声有多绵软,也不知道眼角眉梢泛起情欲的红色,看上去有多色气。他失神地在手指的插弄下,平生第一次达到了前列腺高潮。 ; 棱角分明的脸颊被撑得鼓起,无所适从的舌头和上颚被反复摩擦着,蘑菇似的头部一次次顶着喉咙口,咸涩的味道充斥着味蕾。 高空本能地抗拒着,想把过于深入的东西吐出来,却有心无力,无神的眼睛泛起了生理性的水光,看上去很是狼狈。 欧阳德兴奋得难以抑制,在射精的冲动来临前,只来得及仓促地思考了一秒下什么指令——“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无论是被迫咽下他的精液,还是从高空的嘴里吐出白浊,都是十分美妙的画面。 “咽下去。” 高空被灼热的精液射得满嘴都是,忍耐着反胃的欲望咽了下去,呛得咳嗽了两声。 欧阳整理好衣服,笑眯眯地递上漱口水:“来,漱个口。” 高空顺从地照做。 初步的计划圆满成功,蠢蠢欲动和心满意足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欧阳德心里萦绕。 就像是得到了一个专属于自己的性爱机器人,有无数隐藏的功能等待他去解锁。平日里一本正经高不可攀的男人,在催眠中无意识地袒露美好的肉体,在他一步步的指令下达到高潮,流露出茫然失神的表情,肌肤上泛起动人心弦的红晕,浑身笼罩着情欲的潮热,湿漉漉的,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诱得人垂涎三尺。 别说是欧阳德这样的男人,就算是换一个女孩子,也很难不扑上去占点便宜。 禁欲系实在太犯规了,他哪怕什么没做,都能引得人浮想联翩,忍不住幻想对他做点什么十八禁的事。 “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睡一觉。” 高空一件件地穿好自己的衣裳,重新变回刚进来时整整齐齐的样子,坐在催眠前的位置上,闭上眼睛,呼吸平稳。 欧阳迅速收拾好残局,俯下身偷了个吻,雪松淡淡的木质香气若有若无地飘到他鼻端。 这一瞬间,欧阳德爱上了雪松的味道。 半个小时后,高空在响指中醒来,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 他礼貌地起身道谢:“谢谢你,欧阳医生。” “不客气,催眠和药物都治标不治本。——我有几个助眠的小技巧:每天晚上合理运动,晚饭不要吃得太饱,睡前听一些助眠的轻音乐,看一会睡前读物……” 高空认真地听着。 欧阳说完,笑道:“有需要随时来找我。” 【叮,任务已完成,积分+100,禁欲值+10】 -- 18、高冷总裁的番外:心机婊上位史、驯服游 高空回到了失眠的那个晚上,一切还没开始之前,果断地撕掉了欧阳德的名片。他不愿意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和人发生关系,想想就觉得恶心。 他压抑着失眠的烦躁,去医院开了些助眠的药物。 如此平安无事地过了几天,他渐渐淡忘了心理医生的事,每天忙于工作。 周末回家的时候,妹妹高淼哼着歌来开门:“哥,你回来啦,快进来,正好介绍我男朋友给你认识。” “你男朋友?哪一个?” “哥~~”高淼跺脚,“在我新男朋友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嘛,人家好不容易把他劝来的。” 高空没有理会她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恋爱,不以为意地点点头。他走进客厅,一眼看见那个戴着平光眼镜的温雅身影,顿时怔住了。 怎么这么巧?妹妹的新男友就是那个心理医生。如果没有发生过那个奇怪的梦(他宁愿相信那是个梦),如果不是梦中的所有细节都历历在目,真实得可怕,他应该并不会过于在意一个陌生的心理医生。 似乎是察觉到高空的目光,正在和长辈聊天的欧阳转身对他一笑:“高先生好,我是欧阳德,我们前几天见过一次。” “你好。”高空疏离地点头,主动拉开了距离。 长辈们对风度翩翩的欧阳颇有好感,虽然知道女儿是三分钟热度,不太看好这一对,但还是客客气气的,晚饭时还把欧阳的座位安排到了高空旁边。 “你最近压力太大,状态不好,正好让医生给你瞧瞧,我听淼儿说欧阳的口碑可好了,她有个同学产后抑郁,都是欧阳给调理好的。”高妈妈一边上菜一边唠叨。 高空不假思索地拒绝:“不用,我有药。” “老吃药怎么行?是药三分毒,没病也吃出病来了,还是应该试一试心理疏导……” 高空只好低头不说话,任妈妈絮叨,爸爸也跟着帮腔,劝他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晚上就让欧阳和哥哥住一起好了,客房的被子都没晒过,有潮气。”妹妹也跟着添乱。 “淼儿说得对,你们年纪差不多,又是一个大学毕业的,正好多聊聊,交个朋友。”妈妈给他们盛汤,笑呵呵的,乐见其成。 被自己好心的家里人往火坑里推是什么感觉? 高空不想掉火坑:“我晚上还要回公司一趟,有工作没做完……” 他的借口还没说完,就被爸爸气呼呼地截断了:“整天就知道工作,身体都累垮了,公司缺了你一个难道就不转了吗?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妈做了一下午菜,你说走就走,把家里当饭店了吗?”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高空还能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过夜。 吃饭的过程中,欧阳全程表现得温文有礼,挑不出毛病来,高空甚至反思了一秒,是不是自己有被迫害妄想症,想得太多了? 十点左右,客厅的灯关了,大家都各自回房洗澡睡觉。欧阳洗完澡,换上高空提供的衣服,雪松淡雅的味道依稀还残留在蓝色的睡袍上,他唇边的笑意加深,吹干头发走进卧室。 高空坐在书桌前,对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没有破冰的意思。欧阳不免有些好奇:“学长好像很不喜欢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我性格如此,不爱和人打交道,与你无关。”高空头也不抬,随口道。 “撒起谎来真是脸都不红呢。你明明浑身都写着‘离我 “我们不谈爱情,谈谈肾上腺素和荷尔蒙吧。”欧阳反锁上门,邀请道,“来试一次吧,你随时可以叫停。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还可以睡个好觉。” 高空犹豫了很久,梦里前列腺高潮的滋味他还记得,确实舒服又持久,和射精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但是,他并不想如此草率地下决定。 “第一次做饭,将就吃吧。明天开始我会好好学做菜。” “好。就这么说定了。”欧阳一口应下,生怕他反悔似的,“那就一起睡觉吧。” 他摇了摇头,沉吟道:“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只可以充当我的安眠药,其他任何过界的行为都不可以。如果你可以忍得住的话,我会考虑续约。” 十一点,高空模 欧阳幽幽叹气,收敛了面具一般的笑容:“其实我喜欢的是你。我是为你来的。” “对,我想这么大的厨房空着太可惜了。外面的饭店再好,也做不出家常的味道。” 远一点’,莫非我是只老鼠?”欧阳不依不饶。 这是他们同床的第一天。 “你买的?” 欧阳笑语盈盈:“我自然是喜欢她天真无邪。” “老鼠不至于,毒蛇差不多。”高空见糊弄不过去,面无表情地关上电脑,座椅转了过来,抬眼看他,“你喜欢我妹妹什么?一个傻乎乎的娇气小丫头,整天除了吃就是买,除了八卦就是追星,你喜欢她什么?” “你喜欢我什么?”高空皱眉。 “我也不知道。”欧阳无奈地耸耸肩,“整个大学生涯,我只见过你三次,还都是隔着人群。毕业这么多年了,你总是很忙,天南海北地飞来飞去,有时候运气好,我们一起出席同一场宴会,却也没机会与你说几句话,我实在不甘心。——对不起,利用你妹妹做跳板。” “你当我是白痴吗?”高空冷笑,“我平生最讨厌别人骗我。如果你想博得我的信任,最好说点真话。” “‘我住的地方很小。我需要一只绵羊。给我画一只绵羊吧。’于是我开始画起来……” 高空沉默着把面吃了,把碗放进了洗碗机。 当晚,他们来到高空自己买的公寓里,那本书也带了过来。 对此,欧阳德淡定地拿出了高淼本命cp的绝版签名合照,妹妹眼睛一亮扑了上去,当场原谅了他。 “你还是换个人喜欢吧,爱情在我这里一文不值。”高空神色冷漠,丝毫不为之动容。 高空将信将疑地躺在他半米之外,关掉其他灯光,只留下一盏小夜灯。 欧阳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夹着书签的书,倚在床头,温柔地笑道:“现在闭上眼睛,我读书给你听。—— 水母灯荡漾着海洋的波光,投下可爱的影子。 第二天,向妹妹坦白的欧阳得到了小姑娘愤怒的一巴掌:“哥哥是我的,你这个渣男离他远一点。” 他的声音低沉柔和,语调轻缓,有一种奇异的魅力,听得人心神安宁。那些纷杂的俗事,都在这简单的词句里慢慢远去。 第三天,高空给了欧阳公寓的备用钥匙。他们各自去上班,晚上回到公寓。欧阳煮了两碗泡面,加了青菜鸡蛋和章鱼似的丸子。 “‘我就这样孤独地活着,从没遇到一个真正聊得来的人。直到……’” 模糊糊地睡去,耳畔似乎还回响着欧阳的声音:“‘那么,你也是从天上来的了!你来自哪个星球?’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 感觉到什么?他无意识地想,坠入昏沉的梦乡。 第四天晚上,欧阳的手指上缠了条创口贴,高空见了问道:“切手了?” “学艺不精,土豆丝切成了土豆条,你别嫌弃。” 许多人入门级的两个菜:酸辣土豆丝和番茄炒蛋,醋和糖分别放得有点多,高空吃得有点勉强,但很给面子地吃完了。 “感觉怎么样?”欧阳期待地问。 “味道还行,只是我不怎么吃酸甜。” “哦。”欧阳自动翻译成“一个太酸一个太甜”,笑道,“我知道了。” 月牙挂在树梢,惬意地舒着懒腰。月光和水母灯光交织在一起,勾勾搭搭,眉来眼去。 “我有非常充分的理由相信,小王子来自于B612号小行星……” 第五天他们在一场钢琴演奏会上不期而遇,离开会场时顺路去超市买菜,然后一起回家。 “糖醋小排,加了半瓶可乐,汁收得不够好,有点多了。生菜是不是炒得有点老?” “还好。” “吃完饭一起去散散步吧,公园的桃花都开了。” “好。” 散步回来的路上,欧阳和邻居养了一阳台花的白头发奶奶搭上了话,不仅把老人家哄得眉开眼笑,还主动折了枝缀满花骨朵的桃枝送给他。欧阳笑吟吟地分了半袋香蕉回礼。老人家推辞不过,喜笑颜开地收下了,连声夸赞欧阳懂礼貌。 高空站在他们两步之外,好像在看一场热闹的电影。 桃花的香气缠缠绵绵地萦绕在水母灯侧,又和姗姗来迟的月光抛了个媚眼,纠缠不清。 “他们静静地沉睡在神秘的土壤里,直到有一天,其中一颗种子心血来潮苏醒过来……于是它伸伸懒腰,羞答答地向着太阳发出一支美丽而柔弱的嫩芽……” 挂钟的指针指向了十一点,昨天这个时候高空已经睡了,但今天却没有。欧阳有点疑惑:“怎么?不困吗?” “桃花好吵……” “你也觉得它的香气太浓了吗?干扰了这个房间本来清幽的味道。我去把它移到客厅。” 欧阳把小王子的书签夹在26页,下床把桃花连着白色瓷瓶一起挪到客厅去,水母灯恋恋不舍地伸长了影子的触角,遗憾地回到了月光的怀抱。 欧阳回到大床上时,高空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把书放回床头柜的小书架上,轻轻吻了一下同居对象的脸颊,不一会儿也睡了。 ; 第七天。 邻居送了两个风信子的种球过来,欧阳把它们安置在一次性水杯里,加了半杯冷水,放到茶几上。 高空默不作声地出门买了两个不漏水的小花盆。 风信子有了宽敞的新家。 “刀削面……削得有点厚了……”欧阳不好意思地说。 “……挺好的。” 月光更亮了一些。 “‘如果一个人爱上了一朵绽放在浩瀚星空中的,独一无二的花,每当仰望繁星,都会令他感到幸福……’” 第八天。 高淼追了很多年的的本命cpBE了,其中一个和女朋友结了婚。 她和哥哥一起出席对方豪华奢侈的婚礼,在婚礼上哭得梨花带雨,妆都花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失恋了呢。好在许多人都喝得醉醺醺的,疯疯癫癫跳脱衣舞的都有,她夹在其中不算太显眼。 高空陪熟人喝了两杯,拉着妹妹离开时,欧阳来接他们:“走吧,我正好下班。” 把喝醉了大哭大闹的妹妹安置在客房,多花了一些时间。 欧阳翻动书页,轻声念道: “‘我以前真傻。’她终于开口说道,‘请你原谅我。祝你幸福。’ ……” 第九天,一场春雨过后,桃花渐渐凋零。风信子换了几次水,抽高了绿油油的枝干,长得亭亭玉立。 第二十天,他们在小区的灌木丛捡到了一窝流浪猫,送到了流浪宠物收容站。 回来时闻到了扑鼻的香气,那一对风信子绽开了一串串密密的花朵,一个洁白如雪,一个幽紫如梦。 成双成对,亲密无间。 月亮缺了又圆,圆了又缺,一个月转眼到了尾声。 欧阳的睡前读物翻到了104页: “‘假如你下午四点来,从三点我就开始感到幸福……’ …… 就这样,小王子驯养了狐狸。当离开的时刻来临—— ‘啊!’狐狸说,‘我会哭的。’ ‘这是你自己的错。’小王子说,‘我并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是你想让我驯养你的……’ -- 19、女装、裸体滴蜡、落红如雨 秦淮河畔,游人如织,灯火通明。飞燕画舫之中,浮翠流丹,酒香不绝,弦歌不断。 而那弹琴的姑娘,虽然蒙着面纱,但一双形状优美的丹凤眼,澄澈见底,十指纤纤如玉,整个人显得清冷优雅,仿佛颜色素净的天青色瓷器。 秦显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了,盯着那弹琴的姑娘不说话,无形的口水流下三尺长,魂都跟着那个姑娘飘了。 “李娘子,把这个姑娘的卖身契拿过来,我要了。”一曲终了,秦显二话不说,把画舫的主人叫过来。 “这……公子借一步说话。”李娘子有点为难,小声道,“不是奴家不愿意,而是这孩子有一点问题。” “什么问题?我看挺好的嘛。”钱庚大大咧咧,虽然和李娘子说着话,但眼睛却直往姑娘那里瞟。 李娘子把秦显看中的姑娘叫过来,摘下“她”的面纱,五官清秀脱俗,委实称得上“美人如玉”四个字。秦显两眼放光,满意得不得了。 “他叫南星,是我路边买来的,长得好看,性子安静,还弹得一手好琴。但是,他其实不是女儿身……”李娘子不敢隐瞒,实话实说。 “不是女儿身?”秦显一惊,“怎么可能?他长得这般模样……” “谁说不是呢,我一开始也以为他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才出钱把他买下来的。”三娘子揪着手帕叹气,“结果,就这样混在女儿堆里,滥竽充数了。” “怎么能说是‘滥竽充数’呢?我看,样样都好。”秦显混不在意,眼巴巴地看着南星,越看越喜欢,“是男儿身更好。” “好嘞,那奴家这就把卖身契给您拿过来。”李娘子乐滋滋地一手交卖身契,一手交银子。三十两银子,赚了十倍呢。 闲杂人等自行散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秦显欢欢喜喜地把昂贵的卖身契往南星手里一塞:“给你,你的卖身契。从今以后,你自由了。” 低眉敛目的南星一怔:“给我?” “对啊。”秦显笑道,“我今天一看见你就觉得我们有缘,好好的缘分怎么能用卖身契这种东西绑着呢。你说是不是?” 南星抬眼看了看他的笑脸,轻轻嗯了一声。 “那重新认识一下,我叫秦显,家里排行第二,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不爱读书的纨绔子弟,平生最大的喜好就是看美人。本来在长安待得好好的,结果一不小心调戏了个不能调戏的人,就被丢到金陵来了。”他说着说着有点郁闷,举起手里的酒杯晃了晃,长长地叹了口气,“会喝酒吗?来陪我喝两杯。” 南星在他身边坐下来,拢起袖子,倒了两杯酒。秦显借酒浇愁,几杯酒下肚,就开始吐闷气。 “你琴弹得不错,有几分意思。上次听这曲《流水》还是我去年生辰的时候,不过他奏得比你这曲意境更好一点。”秦显笑道,“我不是说你不好,他有 nb 清澈的酒水如一条细线,从壶嘴倾倒入小巧的酒杯,经过一只微颤的手,尽数没入南星口中。他坐在秦显怀里,微微低头,垂下秀美的眼睛,嘴唇似触非触,将口中醇香的梨花陈酿渡入对方口中。 “你的酒量如何?” 天下最好的老师,自然比旁人更优秀。每次见了他,我都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卑微得很。” “那比他强,他连青梅酒都喝不了一壶。”秦显随意地说笑,怀里的人已经赤裸了上半身。 秦显看着不过十七八岁,容貌风流,衣着华贵,和南星这等出身云泥之别。南星素来有自知之明,身份低贱,不敢奢望,便如玩偶般任他摆弄。 南星对客人帮他赎身而产生的好感渐渐散去,莫名有点不安。这份不安,在秦显的下一句话里骤然扩大。 “就是……很普通的四合香……”南星紧张地绷紧了身体,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那很好……他也喜欢。”秦显低低地笑,“腹有诗书气自华,再有一点书香就更像了。不过他可不会像你这么乖,愿意让我抱……” “太甜了,我不喜欢。”秦显喃喃,“换成绿萼香片吧,味道更清雅些。” 他直勾勾地盯着南星的眼睛,揽着他的腰抱到了腿上,埋在他颈肩深深吸了一口。 “……不怕。” “如梨花陈酿,大约三壶。” 鸭卵青色的对襟褙子领口被扯开,露出整个肩膀。 秦显颇为享受地咽下口中佳酿:“江南的酒,也和人一样,一股花朵的甜香,别有一番风味。” “我昨日看了一场表演,滴蜡的小姑娘豆蔻年华,梨花带雨,漂亮极了。不知道你哭起来什么样子?我还没见过他哭呢……” “尚可。” “你喜欢读书吗?”秦显热腾腾的脸贴在他锁骨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肌肤上,激起丝丝痒意。 “好,那我们来玩点小游戏。”秦显笑道,“喂酒会吗?来一杯。” “你的眼睛有点像他,丹凤眼,眼尾狭长,看人的时候总有种淡漠的感觉,既多情又无情。”秦显转动手里的白瓷酒杯,醉眼朦胧地抱怨,像是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子,喋喋不休。“我只是想亲他一下而已,就把我赶出了长安,凭什么?他心也太狠了……你可不能学他……” “你怕疼吗?”轻薄的褙子如羽毛般飘落在地。 “你用的是什么香?” 话已至此,南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心慢慢沉入谷底,勉强点点头。 “喜、喜欢。”南星似乎被酒气晕染,面上泛起些许薄红。 “怎么个可法?” sp; 秦显端起莲花烛台,半截红色的蜡烛摇曳着暖黄色的光晕,揉皱了两人倾斜的影子。 “把剩下的衣服都脱了,趴到床上去。” 南星的呼吸一滞,脱衣上床趴好,低垂的长睫忽闪忽闪,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蝴蝶,不由自主地颤动翅膀,心惊胆战地等待着。 “别怕,不会很疼的。”秦显走到床边,烛台微斜,灯芯一闪,一滴滚烫的蜡油从高处坠落,大约六尺的距离,弹指间就到了。 “唔……”南星骤然抓住了枕头的一角,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根根分明,指甲因为过于用力绷得发白。短促的痛吟被咬紧的牙关吞没,不肯示弱乞怜。 水滴似的蜡油在他肩头凝固,很快就很快就变成了花瓣似的椭圆形,轻轻揭开那冷掉的蜡,一朵花钿似的红印子印入眼帘,娇艳欲滴。 秦显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柔嫩的肌肤在他掌心微颤。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他吟唱着这句古老的诗,烛火跳动着,滴出一朵五瓣的桃花,每片花瓣之间交差错落,仿佛一个笨拙的三脚猫画家。 但这画家见了这朵桃花,非但不自惭于手艺太差,反而兴致盎然。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这一朵桃花落在了颤抖的蝴蝶骨,像是被春风吹动了起来,不规则地舒展着。 南星压抑着颤抖和呻吟,手心逐渐湿润,鬓发被汗水湿透,凌乱地贴在脸颊。他把脸埋在枕头里,眼睛里浮起一层泪光,强忍着不落下来。 “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更多的花瓣飘落下来,有的孤孤单单,有的成双成对,有的三五成群,有的组成了一朵绮丽的桃花,有的就只是散落的一两片花瓣。 “竹外桃花三两枝……” “桃花乱落如红雨……”秦显忽然一笑,“这个好,应景。” 白皙的后背上处处落花,薄汗涔涔,俨然一幅活色生香的“桃花流水图”。 秦显看得有点渴,放下烛台,拎起桌上的一壶酒,仰头对着弯弯的壶嘴,大口大口地灌了个干净,一半进了肚子,一半打湿了衣服。 -- 20、春游马震 po⑱gⓥ.ⅵp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秦显一袭绯红色圆领袍,腰佩蹀躞玉带,脚下踩着皂色皮靴,英气勃勃,神采飞扬。 南星换上了秦显准备的男装,象牙色长衫,水色的交领宽袖外袍,灰蓝的腰带束出一段柔韧的腰身。颜色雅致但不单调,细细的暗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子低调的贵气。 南星猜测,应该是秦显口中的……那一位喜欢的风格,金陵离长安甚远,关于那位贵人,他只听人说是一位励精图治的圣明君主,娶了一位楼兰的贵妃,膝下有一幼子,养了一群无处不在的夜枭卫,别的也就没什么了。 毕竟,太遥远了。 比起那位,近在咫尺的秦显鲜活得多。他打量了一下南星的穿着打扮,露出满意的笑容。 “会骑马吗?” “不会。” “没关系,我带你。”他利索地翻身上马,灿烂一笑,伸出手道,“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南星迟疑着把手放上去,只觉得眼前一花,腰身和手臂一紧,转眼就坐到了秦显身前。 高大的骏马乌蹄踏雪,仰头长嘶一声,稳稳地迈出了步子。南星头一次骑马,手足无措地僵硬着,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别怕,踏雪是我的好朋友,它一向很乖。”秦显安抚着,又戏谑地添了一句,“和你一样乖。” 他的体型比文弱的南星大了一圈,把他整个包在怀里,一手揽着腰,一手懒懒散散地拉着缰绳,调戏着怀里清冷的美人。 秦显松开缰绳,拉开南星的衣领,手指摩挲着肩头那朵桃花,若有所思:“桃花过了一夜,好像淡了点,从红色变成了嫣粉,我觉得这颜色更好看了。” 南星坐立不安,生怕从马上摔下去,一动不敢动,只低着头不吭声,脸却仿佛抹了淡淡的胭脂,红润起来。 “听说玄武湖景色宜人,你去过吗?” “去过两次。” “那很好,我们就可以随便逛了。” 马鞍大小有限,南星的后背紧贴着秦显的胸,随着踏雪的步伐,不时摩擦着。 “好香……”秦显趴在他肩头,嗅着若有若无的幽淡冷香,疑惑道,“都是一样的熏香,怎么感觉不大一样?你的味道更文雅,没有他那么幽冷。” “花有百样红,人有千万种。我与二公子在意之人,本就迥然不同,又怎能勉强?”南星忍不住开口。 “……也是。”秦显怔了怔,似乎有点失落,又似乎有点释然。“这世间终究没有一模一样的人……” 他知道是自己鬼迷心窍,妄想从南星身上找秦昭的幻象,但是,兄长是不可能和他共乘一骑,与他如此亲密的……如果可以沉浸在这种错觉和妄想里,又有什么不好呢? 他自欺欺人地放纵着,宁愿迷失在美梦中,不愿清醒。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湖边的景色如此优美,不时有游湖的行人路过,南星却无心欣赏。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那硬邦邦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戳到了他的臀缝,肉乎乎的鲜明触感,显然不可能是匕首之类的金属物件。 他心慌意乱地紧绷着身体,双手按在马鞍上,试图朝前挪动一点,但身后的秦显却搂着他的腰往后一拉,南星猝不及防倒在他怀里。 “那边有条小路,我们去看看。”秦显随意找着借口,打马走入一条僻静的小路,路边开满了蓝紫色的二月兰,衬着纤长碧绿的茎叶,妩媚多姿。 南星更慌了,危机感大作,他转头低声道:“公子, 秦显有点意外地挑了挑眉:“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气性。我还以为你是团棉花,可以随便搓呢。” “那公子就不该在这种地方……”南星忍不住道,虽然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 “不疼了……可以轻一点吗?” “还、还没有。”南星面色酡红。 南星咬着下唇,惊惶地观察着四周,远远地看见路的尽头出现了一辆马车,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用玉势和香膏……自己扩张……”南星断断续续地回答,一句话说得一身冷汗。 这是在外面,可能会有人……” “啊!”南星疼得发抖,不敢发出异样的声音,干脆咬住了自己的手。 踏雪在湖边的小路上不紧不慢地跑着,爬上了一个矮小的山坡,下坡时自然而然地加快了速度。 和马车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南星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只有下身被撑满的强烈感觉。他甚至忘记了呼吸,直到秦显在耳畔提醒他:“马车已经走了……别怕,我可没有暴露给别人看的爱好。” 四只蹄子哒哒哒哒,带动马背上上下下,高高低低,起起伏伏。那热乎乎的阳物也随着这节奏摩擦着软嫩的肠肉,忽快忽慢,忽急忽缓,正如激动的鼓点一般,敲击在南星心口。 骏马一听主人的命令,立刻放开蹄子撒欢。风声从耳边 马儿溜达在一排无人的玉兰树下,秦显掀开南星的下裳,松开裤带,灰色的裤子失去束缚,坠到了马背上。 “慢、慢一点……太快了……”南星眼角绯红,羞耻地小声求饶。 “那我算是捡到宝了。” “真厉害,都进去了。”秦显笑眯眯地夸赞,“里面弯弯曲曲的,就算不动,也好像一直在吸我……好舒服……” 对面来的马车渐渐逼近,南星已经能看得清车夫的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车夫看到他们好像有点惊讶,似乎在疑惑两个大男人为什么骑着一匹马还挨得那么近。 阳物借着这便利的速度和方向,狠狠地擦过了敏感点,撞到了最深处,秦显舒爽地长出了一口气,双腿一夹马背,朗声道:“踏雪,快一点!” 秦显饶有兴趣地看着耳垂,得寸进尺地张嘴,把薄软的耳垂叼在唇齿间厮磨,于是,耳尖也迅速羞得通红,南星低着头,看上去臊得快冒烟了。 粗大的阳根抵着幽深的臀缝,毫无间隙,用力一顶,就挤开了两团圆润的屁股,稍稍嵌了进去。 “哦?怎么调教的?”秦显分散着他的注意力。 “所以你要乖一点,别出声。让人发现了就不好了。”秦显贴在他耳边,唇间的热气熏得耳垂一红。 他恍惚地低喘,浑身的血液都在这节奏中躁动,好像连手指不听使唤了,一个劲儿地打颤。忽然不知被顶到了哪里,他蜷缩着手指,不由自主地软倒在秦显的怀里。 “怎么,还没有接过客吗?”秦显笑问。 “调、调教过……”南星面色发白,忍耐着被逐步侵入的异物胀痛感,艰难地开口。 “还疼吗?”秦显等他适应了一会。 “这就要看踏雪愿不愿意了。”秦显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一巴掌打在马屁股上,踏雪就慢悠悠地跑动起来。 “这还快?”秦显圈着他的腰,顺手摸了一把南星翘起来的分身,隔着衣服揉弄着,笑道,“你看这里,你明明喜欢得很。” “咦?你们画舫没有调教过你吗?怎么这么紧涩?”秦显拉开两人的长长的衣摆,盖住了中间的异常,若无其事地问。 呼啸而过,南星被颠得东倒西歪,骨头好似都散了架,下身麻痹得快没了知觉,只有那个被插入的地方,火辣辣的酸麻胀痛,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慌乱和羞耻又使这快感更加明显,如瀑布一般冲刷着他的身体和灵魂。 过多的快感充盈着这具身体,流转到四肢百骸,最后化为水雾溢满眼眶,欲坠不坠的样子,显得茫然又隐忍。 花团锦簇的春色在他眼前闪闪烁烁,斑驳陆离,好似一片片烟花,忽隐忽现,若即若离。 突然间下身一阵痉挛,小穴在抽搐中被滚烫的精液射得满满当当,仿佛变成了一个盛水的袋子,被装得鼓鼓囊囊的。 南星气喘吁吁,失神地瘫软在秦显胸口,整个人好像连骨头都被人抽走了,无力地颤抖。 “有意思吧?”秦显低笑,“想不想和我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 “公子……”南星欲言又止。 “叫我子贤就好,是我的字。” “……子贤。”南星思量了一会,下定决心似的问道,“你是如何看我的呢?” “我如何看你?”秦显一怔,“很重要吗?” “很重要。倘若你视我为玩物,那我就是笼中鸟;倘若你以诚待我,那我自然以诚待君。”南星回头,认真凝视着秦显的眼睛,“我虽然身份卑微,有如草芥浮萍,但即使是我这样的人,也是有心的。子贤,你愿意如何待我?” 秦显沉默了许久,他勒住踏雪。退出南星的身体,整理好两人的衣裳,复杂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这么问过我。你希望我如何待你?” “我希望你看到的人是我。”南星一字一顿,清晰地说,“哪怕是烂泥里的狗尾巴草,也不愿意做牡丹的替身。” 秦显怔怔地说:“可是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像他。” “那你的喜欢,就一文不值。你把我当成他的替身,既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他。如此轻浮,也配叫做喜欢吗?” “……”秦显无言以对,他默然半晌,最终什么也没说。 两人在这种尴尬的静默中,下了马,走进四角亭里休息。 踏雪悠哉悠哉地踱到一边吃着嫩绿的小草。南星放空思绪,别扭地坐下来,看着亭外的一树梨花发呆。 湖面上一艘小船飘飘荡荡,船头站着的似乎是一家三口,紫眸的女子充满异域风情,艳色无边,她身边的玄衣男子一抬眼,正好和南星的目光对上。 南星浑身一震,脑海中嗡的一声响,刹那间只能想到八个字——“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他几乎是立即就猜测到了对方的身份,慌慌张张地转过头,下意识去看秦显。 人呢? bsp; 秦昭面沉如水,冷声道:“秦显,你是自己滚出来,还是我让人抓你出来?” 梨花树后面的连翘花丛里晃了晃,秦显满身草叶花瓣,狼狈地钻出来,磨磨蹭蹭地挪着步子。 他赔着笑脸,无辜地问:“兄长,你什么时候来金陵的?都不告诉我一声,我……”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秦显的脸上立刻多出了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 七八岁模样的孩子马上握住秦昭的手,劝道:“父亲息怒,都是一家人,莫伤了和气。毕竟是在外面,还是给二叔留些面子吧。” 北落师门饶有兴趣地看着热闹,就差拿把瓜子出来了。 “我给他留面子,他给我留面子了吗?”秦昭怒极反笑,冰冷的目光如剑般锋利,“我让你离开长安反省,你就是这么反省的?” 秦显失魂落魄地垂着脑袋,不敢吱声,也没脸开口。 “都说‘长兄如父’,我对你就像对自己孩子一样,十几年了,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秦昭深吸一口气,“你娘跪在我面前不肯起来,头都快磕破了,求我把你召回京。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你已经十八岁了,我不求你建功立业,报效国家,但你能不能懂事一点?你明不明白,一旦这件事被外人知道了,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秦昭气得狠了,手扶着额头,身体晃了晃,忽然闭眼倒了下去。北落师门眼疾手快地把他扶住,轻轻松松地横抱起来。 南星一惊:“?!” 秦显猛然抬头,着急道:“兄长没事吧?” “没事,老毛病了。他身体一向不好,你是知道的。”北落师门轻描淡写道,“别老给他添乱,否则的话——我可能会杀了你哦。” 他爱屋及乌地对南星笑了笑,带着孩子飘然远去。 秦显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散去,呆呆地低头看地上的蚂蚁。 “子贤……”南星小心地开口。 “我从小是兄长带大的。”秦显涩然开口,“父亲太忙,我很少能见到他。兄长带我读书玩耍,教我弓马骑射,虽然我有很多老师,但我只喜欢他教。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眼里只看得到他。两三岁的时候,我还幻想过娶他为妻呢……后来长大了,才知道是不可能的……” 他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滴落下来。“我知道,是不可能的……对不起……” 他不知是向谁道歉,闷闷地妥协道:“我不知该如何待你……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这辈子不要再让我遇见了……” 【叮,任务已完成,积分+100,禁欲值+10】 【退出吧,果然身份太过悬殊,是很难产生平等的感情的,何况还有替身这一出,分手才是HE。南星走了吗?】 【走了。他很高兴能恢复自由身。】 -- 21、靖远番外:老夫老妻的狗粮、你猜定情信 萧琮坐在靖远对面,一手撑着下巴,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盯着他的脸。靖远懒得理他,专心地整理着军报文书。 萧琮看了半天,忽然冒出一句:“你的眼睛好像那天我看到的一只白色狸奴,特别好看,可惜你晚上不会发光。” 靖远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猫。” “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猫妖变的来着。” 靖远冷笑:“这就是你大晚上不睡觉,摸我屁股的原因?” “我本来是想看看你晚上会不会变出一条尾巴来。”萧琮厚着脸皮说。 “所以摸了一刻钟?” “摸着摸着就发现,你屁股真翘。一不小心就忘了把手拿下来了。” “萧琮,但凡你武功差一点你早就被人打死了。”靖远无语。 “哈哈哈。”萧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弯着笑眼道,“话说你怎么知道我摸了一刻钟,所以你当时是醒着的?” 靖远一时语塞,低着头不接话。 “我就知道你果然也喜欢我。”萧琮得意地翘尾巴,控诉道,“那你还把我踹下床?我腿都快摔断了。” 讲道理,没有往死里打,已经是靖远手下留情了。他没好气地收起桌上一沓文书,分门别类地排好顺序,撇了他一眼:“再废话就滚出去睡。”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明明我的营帐是你拆的!”萧琮十分委屈。 “你还要不要脸?明明是你先动手动脚,我们打起来才把营帐打坏的。”靖远又觉得手痒了,很想一拳揍到对方矫情的脸上。 “我才没有动手动脚,都说了是不小心碰到的。我哪知道你会突然转身?” “你的爪子都伸到我衣服里去了,还怪我突然转身?” “我明明是在帮你抓蚂蚁!”萧琮理直气壮。 “那你抓的蚂蚁呢?”靖远问。 “你一上来就动手,我怎么知道蚂蚁掉哪去了?” …… 又来了,裴副将和营帐门口的近卫面面相觑,头疼道:“他们怎么又吵起来了?” 近卫们小声议论:“好像是为了一只蚂蚁。” “不是为了拆营帐吗?” “我怎么听着像是殿下对将军动手动脚,将军生气了?” “殿下不是天天对将军动手动脚吗?将军应该已经习惯了才对。” “训练的时候你还天天挨揍呢,你习惯了吗?” 众人窃笑。 裴副将嘀咕:“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别等会儿把这个营帐也拆了。” 他们自以为压低了声音,但帐子里的两位耳聪目明,都听得清清楚楚。靖远压抑着火气,松开握紧的拳头,硬邦邦地挤出两个字:“睡、觉!” 萧琮气定神闲地问:“不洗澡吗?打架出了一身汗呢。” 靖远本来是想洗的,这附近有条干净的小河,将士们为了省事都是去那洗冷水澡。五月的天气十分炎热,不洗澡确实不舒服。他瞟了一眼萧琮,明知道对方肯定会一起去,也只能答应。不然又得打一架。他的武功比萧琮略高一筹,但高的有限,如果不下死手,一时半会是分不出胜负的。 他又不可能对萧琮下死手,对方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所以有恃无恐,屡屡在他的底线反复试探。 月光下的河水波光粼粼,荡漾着温柔的清辉。四周树木葱茏,野花遍地,萤火闪烁。 “今天是个满月呢,月色真好。”萧琮率先下了水,捧起银色的月光,泼泼洒洒地倒在了自己的脸上,爽快地喟叹一声,对靖远灿然一笑,剑眉星目,闪闪发光。 靖远顿了一下,脱掉大半的衣服,只穿了一条亵裤下了水。萧琮眼睛一亮,赞叹道:“阿远你身材真好,腰好细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楚腰纤细掌中……’啊!你打我干嘛?” 靖远收回踹他的腿,冷笑:“你该打。” “人家就这么随口一说嘛,你下手也太狠了,这都青了。”萧琮指着大腿被踹的地方,可怜巴巴地说,“还好是腿,要是再往旁边一点,会影响到我们终身性福的!” “???”靖远一时没反应过来,旋即回过味来,抬腿又是一脚,这一击来势汹汹,直冲着萧琮命根子而去,要是被踹实了,非得废了不可,萧琮赶紧转身躲开,激起无数银 “确实该骂,还该打。”靖远把石头收起来。 靖远困得极了,在“打他”和“睡觉”之间选择了后者,手抬起了一点又放下,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这是什么?”她疑惑地捡起了那颗石头样子的东西,左看看右看看,这确实是颗石头没错。 “金子多俗啊,我这有比金子更好的东西,你仔细看看。”萧琮捏着那颗圆溜溜的鹅卵石,执意送到靖远面前。 真希望,能早日重逢。 “我要一块石头干什么?”靖远挑眉,把石头往他的方向一扔,萧琮手忙脚乱地去接:“他跟你多配啊,你看这眼睛一模一样……”他嘀嘀咕咕说了半天,从河里一直啰嗦到了营帐,直到睡觉了,还在那里叽里咕噜,靖远被他烦得没办法,只好把石头接过来,放到枕头底下,无奈地说:“我收了它还不行吗?睡觉吧。” “人家都送金银珠宝,他倒好,这么小气,只送了一块石头。等以后见了他,非得骂他一顿不可。”小医仙故作轻松道。 “不知道他在下面怎么样了……不过像他这种人,不管在哪儿都能过得很好的吧?”小医仙宽慰靖远,也宽慰自己。 “嗯。”靖远赞同地点点头。 靖远一惊:“?!”他下意识地把小蛇拿起来,丢得远远的,瞪了恶作剧的萧琮一眼,猛然浮出水面。 “习惯了。”靖远接过石头,擦去表面沾染的灰尘,看着石头上的山水和猫出了会神。 萧琮忽然一声惊叫:“有蛇!”水花散去,河面上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靖远微微皱眉,四下逡巡:“萧琮?” 转眼就是十年……他已经失去萧琮十年了。 自萧琮死后,靖远再也不惧怕死亡,他甚至满怀期待着有重逢的那一天。 在院子里练剑的靖远,问声收起剑,大步走了进来。 萧琮应该还是那副十八岁的样子,灿如日月,眸如星辰,正经不过一瞬间的功夫,整个人就会黏在靖远身上,叽里咕噜说些不着边际的废话,烦得靖远头疼。 小医仙扑哧一笑:“那你还带了这么多年?” “这是一颗石头吗?”她问。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你是三岁小孩子吗?玩这种幼稚把戏。”靖远有点恼火。 绿色的水草在河底摇曳,圆溜溜的鹅卵石排列在水底,灰色的贝壳一张一合。到处都没有看见萧琮,靖远有一点急,刚要往远处找,忽然被人从背后拉住了胳膊,他一转身,萧琮举着一条绿油油的小蛇,扔到了靖远的脖子上。 “看,漂亮吧!”萧琮笑道,“我刚才在水里发现的,送给你!” “是,萧琮送的,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萧琮这才闭嘴,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深更半夜的,明天还要早起操练,靖远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这时,萧琮忽然翘起脑袋,偷偷摸摸亲了一口他的脸,靖远一脚踢过去,萧琮熟练地避开,等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挪回来,慢慢地伸出手搭在靖远腰间,把人揽到怀里。 趁着今天阳光很好,小医仙想把屋里的东西拿出去晒一晒。她刚抱起靖远床上的枕头和被子就听到“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枕头底下滑落到了地上,咕噜噜地滚出了很远。 “你能发现什么?这水里难不成有金子?”靖远不想理他。 靖远拿他没办法,只好接过来细看。这颗石头有半个掌心大小,通体乳白色,上面有浅色的花纹,看上去像是有山有水,还有一只形状像猫的轮廓。更妙的是在这个猫脑袋的位置上,还有黑色和蓝色的小点,看上去就像是猫咪的两只眼睛,还是异色的。 白的水花,仿佛一堆堆晶莹的白雪。陡然升腾,又纷纷落下,溅起更多细碎的水花。 “我只是开个玩笑……”萧琮讪讪地笑,见他真的生气了,连忙蹭过去,献宝式的把一颗还在滴水的石头拿给他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就像十年前一样。 物换星移,重阳将至。秋高气爽,惠风和畅。 没有回答,只有波纹一圈圈荡开。靖远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毫不犹豫地潜入河水中,睁着眼睛,四处寻找萧琮的踪影。 -- 22、道长番外:你们要的火葬场 苏皖目呲欲裂,仓皇的手按住了清微脖颈间那个不停流血的伤口。怀里的人已经停止了呼吸,无论他输送多少灵力、喂下多少丹药都无济于事。 他的手剧烈颤抖着,殷红的鲜血从手掌上不断流下来,所有的手指都变得如血般通红,颤抖的手放到了清微的心口上,什么动静也没有,这颗心脏再也不会跳动了。 他茫然地跌跪在地上,抱着清微的身体怔怔地出神,好像在做梦一般。他印象中的清微还是那个风华如玉、云淡风轻的龙虎山掌教,永远智珠在握、从容不迫。然而怀里的这个人,身体单薄,面色苍白,目盲病弱,肩背瘦得骨头甚至有些硌手。 苏皖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他死,他只是不甘心,只是恨,只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看着从前高高在上的师父,变得如此脆弱不堪,只能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这种至高无上的喜悦和快感冲散了他的理智,以至于酿成大祸后悔不及。 他明明早就知道清微骨子里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以如此轻浮的态度对待他呢?可是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时间不会倒流,苦果总要自己来尝。 血液在丹药的作用下停止了流出。苏皖不敢乱动,抱起轻微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了大巫所在的天台山,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 大巫穿着黑色的祭服,面上戴着神秘的红色面具,遮住了半张脸。 “你想求我什么?”他问。 “我想求您救救他。”他深深地拜服下去。 “他生机已断,魂魄已入轮回,你让我如何救他?”大巫神色淡淡,平静地叙述着。 “怎么会这么快?”苏皖不可置信。 “他曾是道门魁首,有功德金光在身,是以不必等候黑白无常,可自行入地府轮回。”大巫道,“怎么,你不知道吗?” 苏皖后知后觉地想了起来。他总是如此愚钝,总是错过最好的时机,从前如此,现在依然。 “如果你在他生机刚刚断绝时扣住他的魂魄,我也许还能帮你还魂续命。现在他的魂魄已入轮回,我也无能为力。”大巫低声道,“把他的尸体葬了吧,这只是一具空壳而已。” “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苏皖的眼里布满血丝,看上去如同疯魔一般。 “你不甘心也无法,难道还能同轮回抢人?”大巫道,“过了奈何桥,便是神仙也无计可施。” “轮回……轮回……”苏皖喃喃,忽然双目放光,精神大振,“可否请您帮我算一下师父的轮回之身在哪里?” 大巫立刻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你想干涉他的转世?这可是有违天道的。你们之间的师徒缘分已断,因果已清,清微轮回之后就是另外一个人了,他自有他新的人生,与此世再不相干。你可明白?” “我要去找他……求您相助。只要能找到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了。”他的头深深地砸在地上,叩出了一团鲜红的血迹来。 “何必如此执迷?”大巫看似好心好意地劝了一句,接着却道,“听说老君山有一颗四象树,1000年结一次果实,有4种颜色,还有二十年就能结果,如果你能把它红色的果实带来给我,我就帮你这一次。” “二十年?” “怎么,你嫌太久?”大巫撇了他一眼,“那就另请高明吧。”他甩手就要走人,苏皖赶忙点头说:“我愿意去。” 大巫矜持地笑了笑:“那我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等不到也无所谓,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损失,他也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在苏皖一个人身上。况且,苏皖着实不大聪明,真不知道清微怎么会愿意收这种笨徒弟,落得这般下场。 笨人有笨人的法子,苏皖抱着清微的尸体搬到了老君山住。老君山常年积雪,四季如冬。高高的山峰白茫茫的一片,云雾缭绕,杳无人烟,宛如仙境。 苏皖花了一个月时间,找到了那颗四象树,以重伤的代价打死了守护着四象树的蛇妖,却被对方的毒液喷了一脸。苏皖擦了擦满脸的毒液,恍惚着看到紫衣的清微站在他面前,眉目含笑,衣袂飘飘,恍若神仙中人。 “师父……”他恍惚失神,跌跌撞撞地扑了过去,跪在清微面前,小心地拉住他的衣角,抬起通红的眼睛颤声道,“对不起师父,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只是一张显形咒而已,你怎么总是画不好来,来,我再教你一次。”清微无奈地笑道,苏皖愣愣地看着他的笑容,恍如隔世。 四周乱石林立的环境为之一变,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道观里。 清微捋起繁复的袖子,用蘸着朱砂的笔,放慢速度,在符纸上一笔一画地写出了一张显形咒。“就是这样,看清楚了吗?你写一张试试。” 苏皖虽然不是天才,但也不至于照葫芦画瓢都不会,但这是一张显形咒,他不可能将自己妖族的身份暴露在清微面前,所以只能装作傻乎乎地挠着头,眼巴巴地看着清微:“师父,我真的不擅长符咒,看都看不懂。——快到中午了,你饿了吗?我给你做点吃的吧,你想吃什么?” “只是一张显形咒而已,很简单的……”清微不想放弃。 “我刚才看清远师叔打了一块刚出锅的热豆腐,师父你想怎么吃?是凉拌还是煮汤?”苏皖卷起袖子,顾左右而言他,“我昨天听师兄们抱怨说饮食太清淡了,咱们正一又 枫叶依然绚烂如火,他的笑容温和,恍如初见。 “承蒙道友挂念,武当一切安好。”归零笑吟吟地回答,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远处的灌木丛,似乎有小狐狸的尾巴一闪而过,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了。 那时候的苏皖为自己逃过一劫而庆幸,浑然没有意识到清微叹息的眼神。 “徒儿愚钝,既然半个道门都在那里,那我们为什么不去呢?” 一个修长的紫色身影从洞窟里走了出来,苏皖心头一跳,忽然瞪大了眼睛。 “那天台山封印着一位上古邪神,巫教世世代代侍奉于他,倘若我们合力杀死大巫,那必然会惊动邪神,到时候整个道门都会蒙难。”清远在冰棺上贴上传送符,布下传送阵,一行人回到了龙虎山,安葬了清微。 苏皖低下头,缓缓道:“求师叔成全。” “别叫我师叔,我可没有你这样忘恩负义的妖族师侄。”清远冷冷道,“看在师兄的面子上,我不杀你,滚吧。” 这天晚上明月如镜,归零在院子里赏月。那只红色的小狐狸蹲在墙头望着他,目光有些暗沉沉的,有些可怜的悲伤。 “我若是不成全呢?”清远指尖捏着一道雷符,上面有电光萦绕,噼啪作响。“你们师徒之间的因果我不予置评,但是无论如何你不该这样对他……他是你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曾经当众杀过你,倘若你为了报仇杀了他,那我绝无怨言,因果循环罢了。但是你万万不该如此侮辱他。” “师父,我们不追吗?”一个弟子问,手中的符箓蠢蠢欲动。 许多探宝的人闻讯而来,把这个山顶挤得十分热闹,宛如一个大型的集市。苏皖率先抢到了红色的果实,以一敌百,杀出重围,然后在洞窟门口遇到了几个龙虎山的弟子。龙虎山门风严谨,以符箓见长,并不喜欢参与近战,也干不出杀人夺宝的事情。苏皖远远地看见他们熟悉的青色道袍,脚步顿了一顿。 也许他早就知道了。 他抱着这一点念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等待着。一个冬天,又一个冬天,他身上的伤口结了痂,但心里却依然鲜血淋漓。老君山的山顶只有冬天,到处是皑皑的白雪,它们静默地陪伴着他,沉默得就像冰棺里那具苍白的尸体。 苏皖潸然泪下。 龙虎山掌教亲自率众弟子来迎接:“无量天尊,武当近来可好?” 不禁肉食,那炖个红烧肉怎么样?师叔还打了两条鲫鱼,要不就来个鲫鱼豆腐汤吧,大家肯定都很喜欢……” 他护着心口的红色果实,离冰棺只有一步之遥,但清远手里又绽出了此起彼伏的危险电光。苏皖灰暗的眼睛垂了下来,不得不放弃带走清微,他化成几团影子吸引清远的注意力,本体缩到最小,勉强从雷电的间隙逃了出去。 清远是苏皖的老熟人了,当初上树摘果,下水摸鱼,整天和他混在一处,琢磨着怎么搞点好吃的。两人的关系很好——曾经很好。 苏皖惨淡地扯动嘴角,袖子里的手不停地滴下血来:“晚辈本该谢师叔不杀之恩,只是——师父,我想带走他。” 山下的草枯了又荣,荣了又枯,就这样过了整整二十年。 “……”清微无语,“整天大鱼大肉的,像什么话?——罢了,你既然不喜欢符箓,那我下次教你结印吧。” 阴森的鬼气大作,苏皖化作一团黑色的浓雾冲进了洞窟。刹那间电光大作,宛如上千只鸟儿在齐声悲鸣,凌厉的电弧猝然击穿了那团黑雾。苏皖浑身焦黑,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好像连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似的。 “他要去的地方应是天台山,那里已经聚集了佛道一半的人,我们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清远挥挥袖子,驱散灰色的煞气。 他看了很久,归零无奈地向他挥了挥手,抬眼笑道:“你要下来陪我喝杯茶吗?” 又是一年罗天大醮,武当派大师兄归零遥遥而来,青衣长剑,丰神如玉,飘飘然恍如神仙中人。 归零微怔,比起龙虎山怎么会有狐妖,他更诧异的是那只小狐妖看着有点眼熟啊。 “你想带走?”清远冷笑,“师兄是龙虎山上任掌教,他羽化后自然也该回归龙虎山,你想带走,凭什么?” “那师父……清微师伯的转世……我们要不要去看顾一下?”另一个弟子迟疑地问。 苏皖忽地大笑,笑得双眼流出两道血泪,麻木的心脏甚至感觉不到疼痛。脸上被毒液喷到的地方渐渐溃烂,看上去十分恐怖,但他却毫不在意。他窝在蛇妖的洞窟里,失魂落魄地看对面悬崖上美丽的四象树。一旁晶莹剔透的冰棺上倒映着他血肉模糊的脸,那里面躺着此生再也不会醒来的人。 “不用,上天自有安排。”清远神秘地笑笑。 谁家的道门弟子会连一道显形咒都不敢画呢?这无异于不打自招。他自以为带着隐藏身份的宝贝,还曾经为瞒天过海而窃喜,却从来没有想过,也许清微早就知道了。 阳光照亮了他的脸,苏皖眼里迸发的亮光熄灭了。他呐呐开口道:“清远师叔……” “为什么?徒儿不明白。”弟子很迷惑。 其他弟子们没有进洞,听得一头雾水,但也不敢插话,只警惕地做好战斗准备。苏皖有伤在身,知道自己绝无胜算,可他不甘心。 “我们不去,道门只是有所损伤,我们若是去了,那就得全军覆没了。”清远道。 -- 23、卧底番外:疯批美人、诱导发情、色情车 邱园的卧底工作结束以后,向上级申请,把家人转移到了更安全的地方,同时换了一个轻松的工作。他调到了基层的派出所,基本每天都在摸鱼。这样说虽然有点不太厚道,但是和以前腥风血雨的日子比,这确实是在摸鱼没错。 栗子街的附近有许多的酒吧和夜店,一旦天黑之后,便经常发生打架斗殴嫖娼盗窃之类的鸡毛蒜皮的小案子,或者杀人抢劫车祸之类的大案子。邱园虽然刚调过来,但是他长相端正,做事认真负责,很快就得到了同事们的一致好感,而且他是一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不会被信息素所困扰,非常适合从事这个行业。 倒不是性别歧视什么的,而是就身体素质来说,他们这个行业自然而然还是A和B比较多,O是很少的。 凌晨4:45,派出所里已经相对安静了,邱园刚刚处理完一起打架斗殴事件,正安静地写着报告。 一个金发碧眼的男性omega走了进来,他的金发微微卷曲,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漂亮又无辜,脸上带着纯净的笑容,乍一看上去,简直就像是那些童话故事里的王子或者壁画中的天使,非常讨人喜欢。 邱园一抬眼看见他,心里咯噔一下,顿时警铃大作,若无其事地问:“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来接我男朋友回家。”omega百合花的香气一个劲地往邱园鼻子里钻,笑得十分甜美。 正在低头看监控的alpha女同事听到这话刷地抬起了头,忙了一夜的眼睛亮晶晶的,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点八卦的笑容。“先生你好,请问你找谁?” 邱园孰知伯劳的本性,已经预感到他会说什么了,但他还来不及阻止,这个满身花香甜味的omega,就笑着说道:“当然是来找邱园啦,是不是邱警官?”他顽皮地眨了一下眼睛,向邱园抛了个媚眼。 “但我们还有一个小时才下班,你来早了。”女警官笑眯眯地说,揶揄地看了邱园一眼。 邱园的身上没有带枪,毕竟他不是在外面出危险任务,派出所不是刑警队,所里留守的人员和武器都有限,他不知道伯劳身上有没有带着杀伤性化学武器,所以谨慎地没有发难。 伯劳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笑嘻嘻地耸耸肩:“那我先回家等他吧,再见,亲爱的。”他给了一个飞吻,潇洒地离开了。 邱园悄悄松了口气,女同事却玩笑道:“哇看不出来,你竟然有这么漂亮的omega男朋友,可要对人家好一点哦,像这种乖巧懂事的omega可是很抢手的。” 乖巧懂事的omega?邱园的嘴角不着痕迹地抽了抽,你是在说谁?那个游走在黑暗世界的疯批愉悦犯? 虽然伯劳的不期而至,让邱园有点担心,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完成了份内的工作,待到了下班的时间。 脱下警服换上便装的时候,手机嗡的一声响,收到了一张妹妹的照片。她站在幼儿园门口,背着粉色的小书包,开开心心地和老师挥手再见,时间显示的是昨天下午的4:30。 随即收到了一条随机号码的短信:“亲爱的乌鸦,我只是想找你叙叙旧,不打算见血,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我在新安全屋等你,坐标……” 一小时后,伯劳靠着车门,叼着一根棒棒糖,远远地向邱园挥了挥手,吹了声清脆的口哨:“哟,好久不见,亲爱的乌鸦。”邱园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四周,这是一处废弃的工厂,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树木杂草,很适合狙击手埋伏。 伯劳嘎嘣一口咬碎了嘴里的柠檬棒棒糖,被酸得皱起了脸,抱怨道:“这个柠檬好酸啊,太难吃了,下次不买了。”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邱园冷静地问。 “这很难吗?”伯劳摊手,“军部的防火墙就跟一张纸一样,我想什么时候进去就什么时候进去。”这话说的狂妄极了,然而邱园竟无法反驳。伯劳会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你想怎样?” “你说我想怎样?我的搭档突然不见了,我当然要来找一找啦。——你妹妹长得真可爱,6岁……6岁可以做的事情可是很多的。”伯劳笑嘻嘻。 “别动我妹妹,我跟你走。”邱园神色平静。 “真无趣,我还以为你要负隅顽抗呢。”伯劳撇撇嘴,“那就跟我上车吧。” 司 “那你是想要枪还是想要我呢?”小巧的消音手枪,瞬间从伯劳袖口滑入手掌心,黝黑的枪管挑开了他的内裤,对着屁股中间的小穴,作势要捅进去。 “……”邱园只想骂人。 这明明是omega发情期才有的表现,而邱园是一个beta。他咬破舌尖,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然而身体还是动弹不得,仿佛被打了全身麻醉剂一样。 初秋的天气还有一点热,但是长袖衬衫的袖口领口,扣子扣得一丝不苟。伯劳俯下身子,慢慢地用牙齿咬开邱园裤子上的纽扣,就像打开一件精心包装的神秘礼物。 贞操什么的,跟活下去相比,当然一文不值。 车子里只剩下邱园和伯劳两个人,他想起了那个真实到可怕的梦,陡然警觉起来。“诱导剂?” “我也觉得不大相称,但是没办法,这个新款的诱导剂暂时只有百合花味的,我先拿来试验了一下。”伯劳打了个响指,司机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就下了车。 “哇,这是什么?”伯劳把墨蓝的裤子褪到膝盖处,兴致勃勃地摸上了黑色的革带。几根细细的黑色带子,从衬衫的下摆延伸到大腿根,黑色的皮革紧紧地勒在了大腿上,加上修长笔直的双腿、半遮半露的裤子和小麦色的肌肤,显得十分性感色情。“你喜欢玩sm吗?那我要不要去学一下?” “对啊,诱导剂。最新的产品,据说对任何性别都可以产生效果,我很好奇对beta效果会怎么样呢?”伯劳的脸忽然放大,笑容天真无邪,“我想来想去就想到了你,如果连你这样冷淡的beta都能产生作用的话,那这个药才算合格,你说是不是?” “……”邱园汗毛直竖,艰难地选择道,“你。” “……背面。”邱园咬着牙,挤出两个字。 邱园的手心渗出更多的汗珠,试图动一动指尖,却感觉四肢麻木,欲火焚身,性器的前端已经激动地渗出水来,连后面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地方也一张一合的,自动分泌出丝丝缕缕的液体,十分饥渴的样子,好像在等待什么东西捅进来。 “明智的选择。”伯劳满意地点点头,收起手枪。 邱园的眼镜只是一种伪装,今天并没有带,褐色的眼睛清透明亮,不笑的时候显得有点肃然。虽然下班之前他换掉了制服,但是他就是有一种凛然的气质,能把所有衣服都穿出制服的效果来。 邱园的后背渐渐被汗水浸湿,车子里的空气好像突然燥热了起来。他一上车的时候就闻到了浓郁的百合花香,还以为是伯劳残留的味道,原来车子里也喷洒了很多。紧闭的门窗已经上了锁,后座上坐着两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显得有点逼仄。 机邱园认识,是组织里最强的狙击手。邱园沉默着坐到了后座,伯劳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百合花的信息素飘满了整个车子。邱园对信息素并不敏感,但这个味道不知怎么却一个劲的往他脑子里钻,他不动声色地套话:“想不到你居然会伪装成omega,这个信息素的味道和你不大相称。” “你喜欢正面还是背面,其实我更喜欢正面,能看到你的表情,但是背面的话对处男来说可能更方便一些,不那么疼,你觉得呢?”伯劳一本正经地问,用一种讨论数学题的语气。 “快一点哦,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伯劳舔了舔唇。 邱园上半身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白衬衫的下摆整整齐齐。劲瘦的腰身明显凹下去一块,衬得屁股又圆又翘,一巴掌拍下去弹性十足,手感非常好。邱园被打得一愣,晕乎乎地趴在后座上,腰下垫了一个抱枕,屁股被迫翘起来,又挨 伯劳凑到邱园身边,饶有兴趣地观察他的表情。邱园看上去勉强还算平静,只是眼神有点空蒙,好像不知道焦距在哪里。呼吸和心跳的频率明显加快了一点,眉心皱在了一起。晶莹的汗珠从他脸颊上滚落,顺着喉结滑了下去,伯劳喉咙干渴,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 “哦……”这莫名失落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不会真想过在他身上玩sm吧?邱园可没有受虐的癖好。 见他考虑的很认真,邱园平静的表情险些破裂,忍不住道:“这是衬衫防滑带,不是sm……”他很无奈,但是不解释的话又怕这个小恶魔当真,真的在他身上玩什么sm的把戏,那他可受不住。 了一巴掌。“啪啪啪”的巴掌声接连不断,麦色的肌肤泛起绯红的色泽,挺翘的臀尖颤巍巍、火辣辣的,微微发热。 邱园一声不吭地让他打,只是呼吸越发灼热起来。汗水浸透了白衬衫,脊背的肌肉曲线若隐若现,充满朦胧的美感。一道道黑色的皮革带子浸染了水气,紧紧地绷在他的大腿上,有一种含而不露的引诱意味。 伯劳掰开两半红通通的屁股肉,戴上安全套,毫无前戏地插了进去。邱园猝不及防,短促地呻吟了一声,心里暗暗叫苦:这家伙是不知道前戏两个字怎么写吗?还是说他以为我是钢筋铁骨不会疼的? 伯劳却不管那么多,他任性的插到了底,感受着被紧紧包裹的快感,像一匹撒欢的野马,毫不犹豫地驰骋起来。他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既没有章法也没有技巧,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尺寸比较大。然而这唯一的优点,对邱园来说,却是最大的缺点。狭小的地方被巨大的入侵者强硬地破开,疼得他浑身发抖,冷汗如雨。他极力地忍耐着,不想发出任何声音,突然一种莫名的酸麻感直窜脊梁骨,肠道本能地收缩着,夹紧了入侵者。 “前列腺点怎么藏得这么深?”伯劳抱怨道,“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多了?” 邱园不想理他,心里愤愤:闭嘴吧,做就做,哪那么多骚话?还嫌不够烦人吗? 然而伯劳就是这么烦人,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还要问:“是这里吗?爽不爽?水流得更欢了,看来这药还是很好用的。可惜你不是omega,不然我就能肏进生殖腔了。男性beta的怀孕率只有百分之一,你猜你会不会就是那个幸运儿?” 邱园默默吐槽: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避孕药,谢谢。他看上去像是缺少常识吗? 这个时候激怒伯劳显然不太明智,所以他保持了沉默,甚至努力放松身体配合对方,减少受伤的几率。疼痛和快感争夺着身体的感觉,如一团团火焰在下身灼烧,热烈鲜明,无法忽略。邱园几乎要被欲望的火焰燃烧殆尽,发情的身体逐渐迎合起伯劳的抽插,水声四起。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每一秒都过得非常慢,不知过了多久,伯劳射在了安全套里。这场性爱来得突然,结束得也仓促,伯劳没什么经验,一个劲地发泄自己的欲望,等到射了就草草地提起了裤子。 总算结束了。邱园松开攥紧的五指,掌心的汗水从发白的指节滴落到脚垫上,晕开一团团的水渍。 伯劳在他大腿根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眉眼弯弯笑道:“再会,我亲爱的乌鸦。” “等等。”邱园忽然叫住他,“我有话和你说。” 伯劳正准备要走,听到这句话又停下来,好奇地问:“什么话?” “你还会再来找我吗?”他费力地翻过身,颤抖的手穿好裤子。 “怎么?被我肏上瘾了?”伯劳诧异。 邱园不说话。 于是伯劳亲了亲他的嘴唇,笑道:“也许会吧。” 邱园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吧,每次见你都没好事。你走吧。” 这场突如其来的强奸,以一种古怪的分手的即视感仓促结束。邱园疲倦地站在废弃工厂里,目送车子飞驰而去,等待了一分钟,拨通了内部某个熟烂于心的号码:“怎么样?定位到了吗?” “我办事,你放心,这条大鱼我们可是跟了很久了。——多亏你帮忙。要不要帮你请个功?” “不用,当我不存在就好,报告的时候也别提我名字。”邱园毫不犹豫地拒绝。 “那怎么行?你牺牲这么大,刚才这帮小子差点没忍住冲出去了。不过,你怎么知道伯劳一定会来找你?” -- 24、被藤蔓触手强jian到高chao、插入尿道、 末世来临的第十天,文明社会的秩序完全崩溃,新的体系还没有建立,到处一片混乱。 阮音所在的老小区靠近一座动物园,各种凶猛的变异动物在大街小巷横冲直撞,有能力逃跑的人早就在异变头两天离开了小区,开着车离开了这座十八线小县城,赶赴军方的救援基地。 而像阮音这样反应迟钝的病患,却一直躲藏在家里,带着两岁的孩子,忐忑不安地度过每一天。如果只有他自己,在这个恐怖的环境里,恐怕早就受不了自杀了,但是他还有个孩子。 虽然这孩子是像盲盒宠物一样被人遗弃在他家附近的,但对阮音来说,在持续两年的付出之后,哪怕养只狗都养出感情了,何况是个孩子呢? 家里的食物还有一些,但是奶粉和尿不湿快用完了。因为这两样东西都很昂贵,他之前都是在网上买的,比实体店便宜很多,因为双十一快到了,本来想等等再买新的,谁知道会变成这样呢。 “今天必须要出门去一趟超市。”阮音自言自语,越是等待,环境也许越是恶劣。但是孩子怎么办呢?她太小了,无论是放家里还是带出去他都不放心。他自己本就是战五渣,加上暖暖,那更是凶多吉少。 怎么办才好? 阮音左右为难,纠结了许久,还是决定把孩子放在家里,超市离他家只有五分钟的路,如果运气好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如果运气不好,他就会沦为变异动植物的午餐或者花肥。 暖暖喝光了一奶瓶的奶,抓着他的手,粉扑扑的小脸在他胸口蹭来蹭去,甜甜蜜蜜地睡着了。 阮音等了几分钟,等暖暖睡熟了,抽出自己的手,把大白兔玩偶的耳朵塞进她手里,默默地给她盖好被子。他从客厅抓了一把水果刀,塞进风衣的口袋里,多少增加了一点安全感。 陨石降落的那天晚上,一部分幸运的人觉醒了异能,一部分不幸的人被病毒感染死去,一部分倒霉的人生病发烧挣扎在生死边缘,即使没有死去,也错过了最佳的逃亡时间,成为了孤岛上的鲸,艰难地生存着。 阮音就是这种倒霉的人。末世来临之前,他连鸡都不敢杀,现在又能好到哪儿去? 他戴着白色的口罩,趁着中午太阳相对最亮时,小心翼翼地出了门。这幢六层小楼一片死寂,好像只剩下他一个活人。灰白的浓雾如有实质,仿佛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整片大地,简直就像《寂静岭》的场景。 阮音放轻脚步,连地上的落叶都不敢踩,仿佛生怕惊动了雾气中的什么存在,惹来杀身之祸。 白茫茫的雾气好奇地拂过他的发丝,墙角的花坛里窸窸窣窣地发出了诡异的响动。 阮音毛骨悚然地跑出两步,忽然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腰部被类似绳子的东西死死缠住了,他惊慌地掏出水果刀,低着头哆哆嗦嗦地去割碧绿的“绳子”。 “咔嚓”一声,刀刃断成了两截,阮音目瞪口呆,脑海里一片空白,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腾空而起,被绳子拉到了六楼,他头晕目眩地不敢往下看,失声叫道:“救……” “命”字被堵在了喉咙里,他“呜呜”地挣扎着,那碧绿的藤蔓似的东西却钻得更深,顺着喉咙一直延伸下去,仿佛要插到他的胃里。 冰凉的液体从藤蔓里不断流出来,宛如自来水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淌着。阮音仿佛听见了肚子里咕噜噜的水声,他惊惧的反抗和挣扎,就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奶猫,不但毫无用处,反而招来更恶劣的玩弄。 纤细如丝的藤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交缠合拢,眨眼间就变成了大大小小的触手,有些缠绕在阮音四肢上,把他拉成一个“大”字形,有些顺着衣角领口袖子钻到了衣服底下,兴奋地四处游走摩擦,有些缠住了安静的下身,探出一根细细的绿丝刺入了尿道…… 阮音挣扎的力道逐渐减弱,一种陌生的感觉从腹下升起,热腾腾地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器官。触手们分泌着湿漉漉的粘液,滑过他衣服掩盖下的每一寸肌肤,它们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湿润的水痕,好像一群交配期的水蛇。 “呜……”胸口的两点被细丝刺穿,不知名的液体从触角的小孔流进去,胸口的软肉被撑得鼓胀起来,和肚子一样慢慢涨大。 阮音陷入濒死的绝望之中,浑身都在发抖,他艰难地转头看了看防盗窗,暖暖像小青蛙似的趴在床上,傻乎乎地睡得正香。 怎么办?他死了暖暖怎么办?她还那么小…… 他思维混乱,不知所措,就像一只撞到蜘蛛网上的小飞蛾,除了等待死亡一步步逼近,什么办法都没有。 但是……接下来的一切超出了阮音的想象。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好像在桑拿房里,下身翘得越来越高,触角张开了一张湿热的小嘴,把阴茎整根含了进 鼓起的胸肉被被藤丝缠得紧紧的,隔着衬衫可以清楚地看见半圆的形状,就像青春期的少女刚刚发育的乳房,俏生生地挺立着,乳头在一圈圈地缠弄中,涨大得十分明显,把胸口的布料顶出了两个色情的凸起。 单纯的年轻人缺乏十八禁读物的洗礼,还在疑惑这变异的藤蔓植物想干什么,很快,触手就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 阮音在极端的恐惧中,居然因此产生了快感。“难不成我是个变态吗?这样都能爽?”他愕然地想着。 从未被进入过的尿道被藤丝插得很疼,它在里面顽皮地旋转着,把那肉眼不可见的小孔撑得满满的,在这难以描述的痛楚中,柱身又被触手裂开的小嘴包裹吸吮,好像多了一个湿润的皮套子,被按摩得舒爽无比。 更多的触手争先恐后地钻进后穴,它们分泌着凉凉的液体,把干燥的肠道弄得湿淋淋的,窄小的肠道被撑得越来越大,阮音难受地低吟着,只觉得浑身上下所有地方好像都在被触手玩弄着,没有一处受自己把控。 涨涨的感觉从肠道传来,微微有点疼,更多的是被异物入侵私密处的难堪和羞耻。阮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脏乱七八糟地跳动,几乎有种窒息般的可怕感觉。他甚至看不清对方究竟是什么东西,目力所及,只有一条条粗粗细细的触手,它们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本体是什么样,绿油油,黏糊糊,把他捆得动弹不得。 去,深深地吸吮着。 一根手指粗细的触角在屁股间蹭动,趁着阮音稀里糊涂的时候,钻了进去。它的触感滑溜溜的,像章鱼似的软体动物,却有一种植物的颜色和味道,柔中带硬,猛然插进去吓了阮音一跳。 阮音苦中作乐地想:往好处想,至少这个怪物还不打算吃我……吧? 阮音大张着嘴,无法下咽的口水沾湿了下巴,口腔和舌头被摩擦得逐渐麻木。胸口传来一阵阵涨涨的酥麻,好像所有经络都被揉搓开了,热腾腾得像刚出锅的馒头,白嫩酥软。 在浓浓的白雾中,就像某种神秘莫测的妖怪,事实上,变异的植物和妖怪也差不多,除了它们不会说话、不会变成人形——至少现在还不会。 “啊嗯……”含糊不清的呻吟连自己都听不清,他的意识蓦然混乱,修长的双腿绷得直直的,完好的裤子里面,下身被肏得淫乱不堪,汁水横流。 涣散的眸光无意识地落在胸口,挺拔的双乳撑爆了领口的扣子,露出深深的乳沟,沉甸甸的,压得他呼吸艰难。阮音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觉得既性感又可怕。 好痛……但是又好舒服……阮音迷乱地想,嘴里的触手缩短成十几厘米,好像成年男人的性器大小,进进出出地插弄着他的口腔。这感觉奇怪极了,明明只是植物的茎干而已,为什么他却有一种被男人的性器插嘴的感觉? 所以说,变异的植物有思想吗?阮音飘飘忽忽地想到,它们像动物一样会思考吗?不管怎么说,对他而言,是植物总好过动物,更好过人类。残存的一点理智这样安慰着,试图让自己好受点。 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他头顶,使这场惊悚的交配,可怕多于暧昧。他甚至分不清,如果这时候操他的换成男人,他是会更高兴还是会更耻辱? “呜……”他颤声低吟,腰身软绵绵地塌下来,手指止不住地抖,口罩早不知掉哪儿去了,清俊的脸上染上情欲的潮红,诱人至极。 很奇怪,他的意识一直都很清醒,清醒地观察着这具未经人事的肉体,是怎么被触手逐渐占有,又是怎么被快感俘获的。 不知是哪根藤蔓一个劲儿地摩擦着前列腺,强烈的酸麻快感瞬间将他淹没。肠道下意识地收缩,把几根触手夹得紧紧的,欲拒还迎,不停颤抖。 好舒服……又被磨到了……那里好痛好爽……阮音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水球,软得不像话,在反反复复的研磨和插弄着,肠道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可是前面的尿道被藤丝堵着,无法发泄,于是这种灭顶般的快感里,又夹杂了无法射精的痛苦,两种极端的感觉在他身体里疯狂乱窜,阮音崩溃地哽咽了。 叽里咕噜的水声从下身传来,好像里面在流水似的,那三根、或者四根……阮音不确定——它们忽然旋转着凝成了一股,又粗又长,宛如一根螺旋状的竹笋,狠狠地撞击着深处的软肉,每一次都会用力擦过肠壁上的敏感点。 阮音茫然地低头看去,浅蓝的衬衫下,两团粉白的乳肉被挤压摩擦,嫣红的两点呈现出从未有过的艳丽色泽。好奇怪啊……这个怪物想做什么?他明明是个男的呀…… 几根触手像比赛似的插弄着屁股间的小穴,附近的其他藤蔓把两团屁股肉向外拉扯,让它们进出得更顺畅。它们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互相配合着。 -- 25、ganxing高chao、大胸男妈妈 到处都是茫茫的白雾,隐隐约约似乎能听到小区门口传来女性的尖叫和惨呼,阮音神色恍惚,如坠噩梦。 胀痛的阴茎处在高潮边缘,一股股精液努力想喷涌而出,却被堵住了道路,被迫倒回去。阴茎憋成了紫红色,把裤子中间顶出一个轮廓,像一只被装进瓶子里的鱼儿,不甘心地跳动着。 他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裤子被撑得好像随时都会破裂似的,修身的牛仔裤勾勒出美妙的曲线,而在那衣物的遮掩下,有什么诡秘的东西在尽情享用着这具纯洁又生动的身体。 又一次前列腺高潮来临了,阮音急促地喘息着,尾音颤颤巍巍,好似低婉的箫音,断断续续地吟奏着一曲哀歌。 然而这悲哀里,又参杂许多欲求不满的暧昧和难以承受快感的动摇,理智摇摇欲坠,在欲望之海中不断下沉,一直沉到光怪陆离的深海,五色斑斓的珊瑚和奇形怪状的鱼儿在他意识海中忽隐忽现,突然又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章鱼,粗壮的触手插进了他的身体,来回捣弄,也许几十次,也许几百次,那小穴被撑得合不拢,每一丝褶皱都全部舒展开来,丝丝缕缕的液体顺着每一次抽出流出来,洒在内裤上。 虽然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光景,但从阮音越来越红的脸,越来越勾人的呻吟,可以猜想得出,那里面定然已经被粗长的触手肏得服服帖帖,甚至主动迎合了起来。 阮音在接连不断的干性高潮里几乎昏了过去,唯一维持他清醒意志的锚点,就是窗户边午睡的暖暖。她抱着长耳朵的兔子,肉嘟嘟的脸压在枕头上,腮帮子上的一坨肉被挤了出来,从侧面看,有蜡笔小新的神韵。 暖暖……暖暖还在等我回家……他竭力保持清醒,不肯完全迷失,哪怕身体在欲火中燃烧得面目全非。 他捡到暖暖的时候,正是那个换装游戏风靡的时候,所以就取名叫“暖暖”,希望她能活成像“暖暖”一样的女孩儿。 虽然现在已经不可能了。但阮音不想丢下她,无论如何都不想。 尿道里的藤丝终于抽了出来,阮音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终于可以发泄了!他血管里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五脏六腑都被触手一一抚过,每一根头发都在高潮中颤动。后穴里的触手仿佛一根射精的大肉棒,喷洒出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打得肠壁不停收缩。 他似乎在无尽的高潮中死去,肚子越涨越大,好像怀孕四个月的孕妇,连瞳孔都失去了神采,呆滞地睁着,只会发出无意义的低吟,脸上满是泪痕,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触手把阮音射出来的精液吞得干干净净,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狮子,缩在领地上,懒洋洋地蛰伏起来。然而它的领地,就是阮音的乳沟。 狼狈的青年瘫软在花坛边,失神地喘息着,落汤鸡似的,瑟瑟发抖,许久才回过神,勉强爬起来,扶着墙向小区门口走去。 身后的小穴好像被插了太久,一时难以合拢,穴口外翻的嫩肉艰难地想缩回去,肠道里面还残留着被深深操弄的余韵,触手射出的粘液因为重力的作用不停滑落,他下意识地收紧穴口,试图阻止它们流出来。察觉到这种本能的反应意味着什么之后,阮音自暴自弃地捂着通红的脸,虚软的双腿仿佛做了一百个深蹲加蛙跳加两千米长跑,麻木得动一动都难,几乎失去了知觉。 但暖暖还在家里等他……这个念头给了他莫大的鼓舞,羞愤欲死的心情也被这种温馨的期望取代,他把宽松的风衣衣襟拢好,努力掩盖住呼之欲出的一对大胸和鼓鼓胀胀的肚子。他甚至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自己的身体到底被改造了什么样子,只撑着一口气,一步一步,像学走路的孩子似的,歪歪扭扭、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 超市的门大开着,一个五人小队刚刚找完食物和日用品,不太满意地搬到了车子的后备箱,扬长而去。阮音躲在旁边的包子铺里,一声不吭地等车子开远,才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挪进超市。毕竟不是专门的母婴用品店,相关用品少得可怜,最底下的奶粉盖子上甚至积了灰。 也是,末世来临之前,有几个家长会去这种超市买奶粉呢,既没有网上便宜实惠,也没有母婴店货物齐全方便。但是母婴店大概已经被扫荡完吧?毕竟有婴儿的家庭都会把孩子的需求放在第一位。阮音胡思乱想地扶着货架,费力地蹲下去,忽略更多的液体因为这个动作流下来,忽略肚子和胸异样的坠物感,忽略粘在大腿和屁股上湿透了的内裤……双腿抖如筛糠,发白的指尖抓住奶粉罐子,擦去表面浮尘,轻 他尴尬得无所适从,只能把女儿的小手拿下来,逃避似的道:“暖暖别动,爸爸给你扎头发。” 女儿乖乖地坐好,嘴里塞着糖,腮帮子圆鼓鼓的,可爱极了。阮音给她扎了个小马尾,别上kitty猫的粉色发卡,亲了亲暖暖的脸,深深地吸了一口孩子的奶香,把小姑娘逗得咯咯直笑。“暖暖真可爱,爸爸最喜欢暖暖了。” 阮音也是等待者的一员。他从前画手的收入养活自己和暖暖,勉勉强强,一室一厅的房子是租的,没有多余的钱来买车,也不擅长与人交往,与其求助于不知善恶的陌生人,加入危险的逃亡之旅,不如留在熟悉的家里,和幼小的暖暖相依为命。 他抱着她小心地坐在床边,让小姑娘坐在他腿上,抽出床头柜上纸巾,给她擦眼泪。“我还买了糖回来,你不是一直说想吃糖吗?现在我们有糖了,你要什么味道的?苹果、水蜜桃还是草莓……”阮音温柔地转移暖暖的注意力,绵软无力的胳膊放下女儿,转身去客厅把糖拿过来给她挑。 他从地上捡起一只无人问津的塑料袋,把两罐奶粉放进去,又拎起两袋尿不湿,四处看了看,在柜台边找到了一些不二家棒棒糖。——暖暖喜欢吃糖,大概是孩子的天性。新鲜的蔬菜水果几乎被扫荡得差不多了,他捡了一些别人挑剩下的蔬果,手里已经拿不下了,正好留些给后来者。能走的人已经走了,但总有走不了的老弱病残,在这个通讯艰难的特殊时期,他们只能躲在家里苟延残喘,期待灾难过去的那一天。 “知道。”暖暖清清脆脆地应声。 轻吹了吹。 小孩子渐渐止住了哭,抽抽噎噎地抓住了一支绿色的棒棒糖,抬起手:“爸爸吃!” 阮音像是电量耗尽的手机,从女儿这里汲取到了足够的电量,重新开机了。 阮音手里提着一大堆东西,用比来时更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挪回家。回到家时,离他出门已经过了两小时,一觉睡醒发现爸爸不见了的暖暖抱着大兔子哭得凄厉,一边哭一边叫“爸爸”,听得阮音心都碎了。他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丢,踉跄着奔向卧室。 他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这本该属于女性的性征。它们长得漂亮极了,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形状优美丰润,但并不畸形夸张,尺寸刚刚好,长在阮音的身体上,不会显得比例不协调。 就是这可爱的小东西,把他挂在六楼的高度,肏得不断高潮,欲仙欲死,还莫名其妙多了个女性的胸部吗?阮音不是不恨的,但更多的是怕,他见识过触手的可怕,连把它丢掉都不敢。 他从银色的绘本架上取出几本幼儿读物,抱着女儿来到客厅的爬爬垫上,盘腿坐下来带她看绘本。暖暖看了一会,咿咿呀呀地玩起了积木。阮音靠在沙发上,放空思绪发着呆。忽然胸口涨涨的,有点奇怪的疼,他咬着下唇,竭力想忽略这种感觉。但这种胀痛感越来越明显,连带着脑神经都一跳一跳的,他犹豫着低下头,解开两颗扣子。 阮音心里一宽,帮她撕开糖纸,小姑娘笑眯了眼睛,悲伤一扫而空,高高兴兴地吃起糖来。阮音坐在她身边,累得一动都不想动,直到靠在怀里的女儿好奇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丰满的胸部:“爸爸?” “爸爸……爸爸……”两岁的小姑娘会说的词汇有限,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都哭肿了,只一迭声地呼喊。她向来很乖,从来没有哭过这么久,阮音也从来没有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这么久。 这种行为也许太过保守,乃至愚蠢,但蜗牛也有蜗牛的生存方式。 “你……你听得懂我说话吗?放过我好不好?”阮音不确定地沟通道。 就像薄皮多汁的8424西瓜,一刀下去,啪啦就碎了的感觉,扣子刚解到一半,挺翘的乳房就蹦了出来。阮音愣愣地看着它们,就像在看什么新奇的外星飞船。 “真乖,爸爸不吃,暖暖吃。不过只能吃一个哦,吃多了会像那只鳄鱼一样蛀牙的,牙齿都坏掉了……知道了吗?”(出自幼儿绘本《鳄鱼怕怕,牙医怕怕》) C还是D?阮音不确定,他迷茫地望着胸前这多出来的部位,甚至不敢碰一碰。两团乳肉之间,一道深深的沟壑中,一颗绿色的种子晃动着两瓣绿芽,好像幼儿园小朋友的卡通画,长得很萌的样子,阮音却只觉得惊悚。 “暖暖别哭,爸爸回来了!”他顾不得其他,立刻把大哭的孩子抱起来,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安抚道,“没事的,爸爸在这里,爸爸只是去给暖暖买奶粉去了。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 26、产ru喷nai、被女儿和触手吸nai、jianyi 种子的嫩芽卖萌似的晃了晃,挠得乳房痒痒的,没有回答。阮音叹了口气,胸部的感觉越来越涨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粉嘟嘟的奶头无辜地绽放着,宛如海棠的蓓蕾,鲜艳而纯净。 阮音很无奈,只能试探性地伸出手指,想把小种子拿出来。结果嫩绿的叶片上裂开一张嘴,啊呜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阮音吃痛,赶紧把它放回去,手指头上滴滴答答,一串殷红的血珠刚冒出来就被怪异的嘴巴吞掉了。两片绿叶舒展着,得意洋洋地晃了晃。 阮音拿它没办法,忽然觉得胸部有什么不对,目光一转,一滴雪白的液体从乳头渗了出来,从米粒大小逐渐变大,像慢镜头似的,聚成了黄豆那么大,接着脱离了乳头,随着地心引力悠悠地坠下去。他呆呆地注视着那颗白色珍珠滚过欺霜赛雪的乳房,滑到微微凸起的肚子,然后没入衬衫的阴影,消失不见。 一颗又一颗珠子不停地渗出来,滚滚而下,阮音不知所措地看了一会,才慌张地去拿纸巾。不小心碰到了女儿的积木,那高高的塔楼噼里啪啦倒了一地,暖暖瘪瘪嘴,委屈巴巴地控诉:“爸爸!”她一扭头,正好看见阮音在擦着胸口溢出的奶水,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歪了歪头。 “对不起暖暖,我把你的积木弄倒了。爸爸陪你重新搭一个吧。”他讪讪地笑着坐下,仗着女儿还小,也不用费心思解释。但是暖暖的注意力已经从积木转移到了阮音的胸口,她惊奇地看看爸爸,又看看自己,扑到了爸爸的怀里。 “爸爸!”她趴在阮音胸口,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滴答的乳头,鼻翼动了动,好奇地张嘴含了上去,咂咂嘴巴,“奶!好喝!”她一字一顿地发表着感言,迫不及待地叼住了右边的乳头,几颗小白牙咬住乳晕,习惯性地磨了磨,仿佛在咬硅胶奶嘴似的,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暖暖,不能吃……”阮音着急地想劝女儿的嘴松开,猝然被她又咬又吸,强烈的酸麻感骤然升起,乳房里的经络仿佛一瞬间被打通,更多的乳汁源源不断地输送过来,聚集在乳房里,随着暖暖的吮吸,流进她的嘴里。 阮音窘迫地红了脸,靠在沙发上,束手无策。理智上他知道既然有乳汁那喂给女儿是挺好的,还省了找奶粉的功夫。但是,他毕竟是一个男子,这样做还是感觉非常羞耻。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羞耻心,咬着牙不发出奇怪的声音,让女儿能够更好地进食。 他仿佛能够听到乳汁在身体里奔腾的声音,它们欢呼雀跃地奔涌出来,被暖暖咕嘟咕嘟地吸进肚子里。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他明明是一个男的,却突然长出了属于女性的部位,而且还以这样一种奇怪的姿势来给女儿喂食。可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的感觉,又让他的脸慢慢地泛起红晕。他被女儿吸奶吸出了酥爽的快感,又为这样的快感而感到更加羞耻。 怎么会这样呢?他的身体难道真的坏掉了吗?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阮音为此感到迷茫,惶惶不安。更令他惊慌的是,那颗小种子也动了起来。它好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以一种看不清的速度直接冲向了它的猎物。左边的乳房被突然伸出来的触手占据了,像一只绿色的八爪鱼,整个攀附在了乳房上。尖尖的触角戳进了乳头,宛如一根吸管,从里面吸出了丰沛甜美的汁水。 阮音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奶牛,不停地分泌着乳汁,不停地被他们所吸吮。微微的痛楚仿佛变成了催化剂,使这一阵一阵的快感变得更加明显,难以忽略。乳头被女儿的牙齿磨得通红,几乎要破皮了似的。他似乎想要阻止他们,但又无法阻止,于是只能这样软绵绵地喘息,迎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直到两只乳房都被他们给吸空了,一点奶水都分泌不出来了,痛感更加明显,他们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那颗小种子又变回了无辜的嫩芽样子,趴在安全舒适的地方呼呼大睡。 “爸爸,好甜,还要!”暖暖舔舔嘴巴说。显然稀少的初乳不够两岁的孩子喝,阮音撑着沙发站起来,颤巍巍地去给她兑奶粉。 “暖暖,爸爸……”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是说爸爸的奶不能喝,还是说以后不要再这样子了,可是孩子又懂什么呢?她只是觉得饥饿,只是本能地想去寻求母乳,但她的妈妈又不知道在哪里,阮音一个人既当爸爸又当妈妈,好不容易把她照顾到了两岁大,又怎么忍心看她受苦呢? 唉,算了就这样吧。阮音自暴自弃地想。就像那句老话,假如生活强奸了你,如果不能反抗的话,就只好去享受了。 阮音拿女儿都没办法,拿触手就更没办法了。他把兑好的奶瓶塞到女儿手里,起身去卧室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有什么更加恐怖的事情在他身体的内部发生了,但他还恍然不觉。他只是觉得非常疲惫,好像身体的力气都被全部抽干了,做什么都没劲。他的肚子里好像多出了什么东西,软软的又仿佛是硬硬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莫名其妙,他心里更加不安了,不时就伸出手放到肚子上摸一摸,好像能够隔着肚皮摸出里面是什么东西似的。 然而并不能。阮音尽量克制着内心的忐忑,表面上还是平静地陪女儿玩耍,和她一起吃饭,帮她洗澡,晚上一起睡觉。等到把女儿哄睡着了,他一个 肚子被顶出了鲜明的形状,那被顶得不停流水的地方,泛起无尽的酸意。阮音哆哆嗦嗦地意识到,那里可能是多出来的子宫,娇嫩至极,就像一个胆小爱哭的小女孩,只要有陌生的入侵者进入了她的领地,就会哭泣不止。 系统关切地问:【宿主,你还好吗?】 这个发现让他心惊胆战,连呼吸都错乱了起来。再这样下去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一个只知道哀怜求饶的整天被触手怪操大肚子的淫兽吗? 阮音努力咬紧牙关,生怕惊醒卧室睡觉的暖暖。失神的目光呆滞地落在瓷砖上,米色的斑纹转呀转,转成了一条条触手。它们纵横交错地铺满整个房间,把淋浴的水流甩得到处都是,夹杂着黏糊糊的透明液体,散发着奇异的香气。 【不奇怪啊,我可是十八禁系统。倒不如说,宿主你能果断退出才奇怪呢。大部分任务者都会继续享受的,毕竟是植物系的触手,比人类还受欢迎。】 触手插得深极了,似乎破开了肠道最深处,尖细的触角一直深入到了更隐秘的地方。更里面是什么地方?肠道吗?男人又没有子宫。阮音胡乱地想着,但是不知怎么却又感觉到那根触角真的进入了一个像子宫一样的地方。软软的,小小的,非常娇嫩,只是被触角轻轻地一戳就情不自禁得流出了水来。 触手好像很喜欢听他的声音,接二连三地抽打胸口,如同鞭子一般,灵活地打在嫣红的乳头上,又疼又痒。“别、别打……”阮音急促地喘息,忍不住哀求。触手一听,打得更起劲了,那对诱人的乳房上很快多出了一条条紫红的鞭痕,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细小的嫩芽纹路。 “不、不要……嗯……”他剧烈地颤抖着,足足有一分钟忘了呼吸。双乳禁不住乱颤,荡起层层乳波,喷出两条长长的白线。阮音张着嘴,下身一泄如注,淫液喷洒,同时达到了三重高潮。 触手的动作大开大合,好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机器,狠狠的肏干着这具身体。 他叹了口气,打开了花洒的开关。淅淅沥沥的温水,如春雨一般落到他的身上,给他带来了些许慰藉。这片刻的安宁很快被小种子打破了,几乎就在一个呼吸间,它就膨胀成了恐怖的模样。 他整个人好像被巨蟒缠住了,从脚到胸口,一圈又一圈,碧绿的藤蔓亲昵地在他肌肤上游动,挑逗着敏感的性器和胸脯。更多的水从他身体里流出来,一股股透明的淫液被触手插得啪啪直响,水声四起。 他在濒死般的快感里昏了过去,很久都没有醒来。 他被触手压在浴室的墙砖上,双手被绑在头顶,两腿被强行分开。他的胸紧紧地贴在了瓷砖上,整面墙好像都被绿色的触手给占领了,就像是一整面的爬山虎或者紫藤萝,没有丝毫缝隙。 人来到了浴室,脱下衣服。 阮音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如烈火一般猛烈的前列腺高潮不同,这种感觉更加的缠绵悱恻,也更加不可抵挡,如洪水一般。 白天被触手玩弄的痕迹已经全部消失了,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和平日里一模一样。——如果不算那一对多出来的乳房的话。 肠道已经湿透了,更多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到大腿上,仿佛失禁了似的。几根细细的触手互相碰了碰头,像是商量好似的,把他转过来,猛然抽向了饱满的乳房,阮音猝不及防地低吟出声:“啊……” 阮音双腿一软,站都站不稳,柔韧的腰身不停颤抖,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蹭来蹭去的触手。 今屿良久才道:【如果我说我喜欢被触手玩弄……会不会很奇怪?】 今屿退出了小世界,像一只受惊的猫,蜷缩着身体躺在休息室里,久久没有动静。 【我想看看阮音的后续。】看别人的春宫,可比自己亲身经历要安全多了,不至于有理智崩塌意识溃散的危机感,爽得他害怕。 他试探性地抬起手,在手背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然后盯着那个牙印看了一会儿,大概一分钟的时间,那个齿痕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果然是治愈系吗?他有些欣喜。那倒是一件好事,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治愈系的异能总该能派上用场的,至少自己和女儿的安全都有了一定的保障。像他这样毫无打架经验的战五渣,如果给他什么更加强大的攻击性技能,他也未必能够发挥的好,还不如治愈系稳妥。 今屿稍微好受了一点,他兑了杯西瓜汁和一堆零食压压惊,浑身软绵绵的,像是猫薄荷吸多了的后遗症。 这显然是不同寻常的,因为无论如何,仅仅是半天的时间,也不足以消除那么多明显的痕迹。也许他是觉醒了某一种异能……比如说治愈系,阮音这样猜想着。 这种欣喜还没有持续几秒钟,当他看到那个小种子的时候又转为了担忧。当自己的生命时时刻刻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时候,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吧。 【好的宿主。本任务积分+100,禁欲值+10,扣除60分,还剩700分,禁欲值共80。】 一根硕大的触手,宛如黄瓜粗细,就这样直挺挺地闯了进去,他明明应该觉得很疼的,但不知怎么身体却自然而然地承受了,没有太多痛感。这太奇怪了,好像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怪物的温床,已经被迫习惯了这种非人的性爱。 -- 27、触手番外1:在车上被触手插弄子宫、隐秘 虽然阮音选择了重来一次,但他并没有逃过触手的捕获。他的身体在触手一次次的玩弄中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敏感,甚至自己穿衣服的时候都不敢乱碰。 每一个敏感地带,都已经成为了触手的秘密基地。每次暖暖喝奶的时候,触手都要跟她争抢。阮音无可奈何,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着这种荒唐又美妙的快感。 终于,救援队来了。阮音以为自己看到了希望,带着暖暖收拾东西,赶紧上了车。 然而触手也跟了过来,它藏在他的身体里,默默蛰伏着,一点动静也没有。因为暖暖年纪还小,不能自己坐一个位置,所以阮音把她抱在腿上,两只手搭在暖暖的肚子上,靠在最后一排的窗边,昏昏欲睡。 为了掩盖胸部的异常,阮音穿了好几层宽松的衣裳,甚至从超市翻出了女性的运动内衣,把丰满的乳房拼命压下去,从外表看上去依然是一位清朗的年轻人。 忽然一阵熟悉的感觉,从胸口传来。触手化出了两张小嘴,躲在衣服底下,咬住了阮音的两颗乳头,使劲吸吮起来。 阮音一激灵,睡意全无,忐忑不安地向四周看去。车上的人一半都在睡觉,另外的也各自在忙着各自的事情,并没有人朝他这边看。他稍微松了一口气,身体却绷紧了。 小孩子一坐车就容易睡觉,暖暖打着哈欠靠在他怀里睡着了。阮音调整了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些。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贴在他的臂弯里,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阮音却笑不出来,口罩下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了一起,牙齿咬住了下唇的内部。即便是在家里,他也尽量不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更不要说这是在车上,到处都是陌生的人,如果被其他人发现了,那他该怎么办呢?软硬想都不敢想,只能尽力地忍耐着,小声地抽着气。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胸口逐渐蔓延到了他的指尖,他的面色变得越来越红,眼睛显得湿漉漉的,好像要哭了似的。 邻座的女孩子本来在吃着苹果,忽然一抬头看到他的眼尾绯红,就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没事。”他连忙摇头,把脑袋转向了窗户,忍耐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蜷缩的手指绞在一起,不知所措地抓住了卫衣的下摆,紧张得心脏乱跳。。 流、流出来了……他分明地感觉到一股股奶水从乳头里流了出来,转眼就被触手的嘴巴吸得干干净净,一点也没有放过。 植物系的触手为什么会有嘴巴?他想不明白,又或者,那东西可以叫吸盘?就像章鱼一样……阮音不明白,他没有仔细研究过,只是羞窘地抱住了女儿,极力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低着头不敢吭声,生怕一张嘴就是止不住的呻吟。 两只乳房逐渐被吸空了,所有的奶水都潺潺地进入了触手的嘴里。原因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救援车慢慢停住了,中途休息的地方到了。 像这样的地方都是由军队接手的,非常安全,所有的车辆都可以在这里进行补给,来往的人们也可以在这里休息吃饭,解决各种生理问题。车上的人排着队下去了。阮音本来不想动,但是看了看怀里揉眼睛的女儿,还是决定抱着她下去买些热食来吃。 他给女儿换了新的尿不湿,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小吃店,点了两份粥,一份牛奶燕麦,一份皮蛋瘦肉。阮音把女儿抱到婴儿座椅上,毫无防备地往下坐。 一根巨大的触手猝然间插进了他的身体,直接肏开了隐藏的宫口,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阮音失声颤抖,脱力般地趴在桌子上,双手忽然攥成了拳头,青筋暴起,一瞬间冒出的汗水打湿了刘海。 就着这个坐着的姿势,触手轻轻松松地插到了最深处,某种意义上讲,阮音仿佛主动坐在了一根巨大的按摩棒上。它在逐渐膨胀伸长,灵活尖细的顶端,已经伸到了子宫里面,用力地戳弄着敏感的子宫壁,搔刮旋转,把它顶撞得汁水横流。 后穴的敏感点不停地被摩擦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一起在他的血液里奔腾。周围的人群熙熙攘攘,大家谈笑风生,阮音在女儿连声呼唤里,艰难地抬起头,面泛桃花,春潮涌动。 两碗粥已经端到了桌子上,上菜的小哥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阮音的手一直在发抖,他勉强握住勺子,舀起一勺 十分钟后,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破腹产,母子平安。所有人都传递着这个喜讯,欢呼雀跃,感同身受。 “爸爸,看,恐龙!”暖暖眼巴巴地望着窗外,激动地叫道。 一个着急的男子举着大喇叭,在路边一边奔跑一边喊:“有治愈系的吗?有没有?我老婆大出血马上要不行了,有没有治愈系的来帮帮忙,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阮音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抱着女儿下了车,深呼吸,克制住难为情,扬声道:“我是治愈系的,不知道管不管用?”喧闹的人群立即为他让开了一条路,男人匆忙擦了把泪,拉着他向救护车跑去,嘴里语无伦次地感谢。水系异能的大叔也跟着跑下去帮忙。 “谢谢。” “是巧克力。” “路怎么塌了?” 小剧场: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座位,只是心里无声地尖叫着。坐在座位上的一瞬间,他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头皮发麻,眼前一片五光十色。 暖暖歪头,乖巧道:“巧力力!” “爸爸吃!”暖暖贴心地道。 “吃力力!” 所有流出的东西都被触手吞掉了,在反反复复高潮中,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流了。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每一个细胞,甚至每一根头发都在灭顶的快感中无声地颤栗。 阮音每一个动作,都不可避免地牵连到“贞操带”,抬腿迈步间,无意间扯动触手,瞬间激起难以言说的酸麻快感。他深深的低着头,不敢去看周围人异样的眼神,飘飘乎乎地走回了救援车。 “呸呸呸,乌鸦嘴。” 阮音忍俊不禁:“是巧克力。” 男人扑通一声跪在了路边,满眼都是泪水。 “你有名字吗?”他低头小声问。 短短两碗粥的功夫,在众目睽睽之下,他隐秘地高潮了两次,敏感得一碰就流水,内裤早就湿透了。下身的触手幻化成了贞操带的样子,穿过会阴部位,包裹着兴奋的阴茎,捣弄着酥软的后穴,玩弄着娇嫩的子宫。 阮音歇了一会,嘴里的巧克力慢慢融化,甜甜的味道滋润着匮乏已久的味蕾。 “听说有只变异猩猩,那家伙,跟金刚似的,可高了,愣是把路都砸坏了。” 救援车路过了曾经热闹的恐龙园,一辆辆小汽车、大货车、救护车从窗外驶过,奔向充满希望的新家园。天上传来直升机的螺旋桨,远处隐隐有炮火轰鸣。前方道路塌方,救援队正在紧急抢修,交警用手势指挥着,忙着疏通道路。 阮音缓缓伸出手,隔着衣服碰了碰它:“我给你取个名字吧。我们是双十一认识的,就叫木十一好不好?十一?” 回到车上,众人噼里啪啦鼓起掌来,邻座的女孩摇晃着小红旗,送了他一个又大又圆的新鲜苹果。 阮音筋疲力尽地下了救护车,暖暖举着护士姐姐给的巧克力,献宝似的送到他面前:“爸爸,吃力力!” “好好好,吃力力。让爸爸咬一口好不好?爸爸保证只吃一点点……” “你、你先吃……”阮音面色潮红,声音软得不像话,充满了湿漉漉的水汽,说不出的勾人。整齐的衣物下面,只有他自己知道乳头被吸的又红又肿,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高潮迭起,淫乱不堪。 “名字只是个开始,你好,十一,我是阮音。” 小种子晃了晃两片嫩芽。 他好像变成了一个性爱娃娃,只知道不停的高潮、高潮、再高潮,直到脱水为止。如果不是手里还牵着暖暖,他兴许已经忍不住趴到了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大声地呻吟喘息,放荡不堪。 “看到前面那个救护车没?一个大出血的孕妇被抬上去了,恐怕凶多吉少。” 这世道常常很糟糕,但总有不那么糟糕的时候。 周围的人纷纷帮忙传话,七嘴八舌地问起来,还有的大喊道:“我水系的能不能将就啊?就是没控过血,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抱着此生唯一的锚点,沉重的脑袋搭在女儿的肩膀上,神色恍惚,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宛如劫后余生。 “那可怎么办?没有人受伤吧?” 温热的燕麦粥,送到女儿嘴边。 种子的嫩芽抖了抖,好像在思考,然后高高兴兴地点了头,叶片欢快地拍着他的胸口。 今屿:恐怖又温馨的十八禁末世片,要素过多。 -- 28、催情剂、冷淡的黑暗法师对着 po⑱gⓥ.ⅵp 修从渡鸦爪子里取下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摆在最上面的一卷信笺,倒上显形魔药,金色蔷薇花暗纹的信纸上,便显露出了一行行优美的花体字。 “尊敬的金斯利阁下:夜安……”接下来是几百个词的问候语和委婉的恭维,直到信件过半才写出来意。 原来是月神教会寄来的信,他们一直在研究一些广大群众喜闻乐见的产品和药物,因为遇到了瓶颈,想来找修商量商量,请他做做实验,改良一下。 修觉得很荒谬,他虽然是一个黑暗法师,但是一直都埋头做研究写文章,从来没有在这些奇怪的东西上费过心思,但是——不差钱的月神信徒开出了1000金币的价格,这个价格足足可以买好几种稀有的魔药材料了。 修犹豫了一下,矜持地回了一封简短的信件,表示他要考虑考虑。鉴于他的性格一向非常严谨,言出必行,这个意思也就差不多等于同意了。 渡鸦扑棱棱地飞走了,落下一片黑色的羽毛,修捡起那片羽毛,放到了魔药材料架子第三层的第六个瓶子里。实验室的四面墙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魔药材料和魔法工具,黑色的金丝绒窗帘拉的紧紧的,没有露出一丝阳光。四角的水晶灯光线冷淡柔和,让这个实验室显出了一种安静而厚重的氛围。 修把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瓶粉色的魔药和长长的说明,对方信里说这是快乐魔药,男女都能用,对普通人效果很好,一瓶下去可以作用两小时,然而用在魔力强大的人和非人身上就差了很多,希望他能够试验试验,然后改进一下配方。 修拔出瓶塞,谨慎地闻了闻魔药的味道,花朵妩媚的香气扑鼻而来,这香气浓郁得像是玫瑰蛋糕,甜美诱人,瞬间可以勾起人的食欲。修觉得有点饿了,他决定等实验结束要好好地犒劳一下自己。 他把怀表打开,笔记本和羽毛笔平铺在书桌上,试探性地喝了一小口魔药,然后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药效发挥作用,大概一分钟后一种温热感从小腹升起。起初像是喝了一杯热水,逐渐地温度越来越高,就像是冬天坐在熊熊燃烧的壁炉边,浑身都被火焰的温度所炙烤着。 这股突如其来的热气,从肚子向四肢蔓延,逐渐遍布到全身。这个时候的感觉还是舒适的,就仿佛是一个寒冷的人感受到了温暖,身心十分舒畅,但是又过了两分钟这种温暖渐渐变成了燥热,他的体温慢慢升高,面上泛起了薄薄的红晕,手心渗出了一点点细细的汗。 就像发烧了似的,他冷静地想,指挥着羽毛笔记录在笔记本上。白色的笔管渗出深蓝的墨水,在羊皮纸上沙沙地动来动去,一行端正整齐的字体慢慢在纸上呈现出来。 他的头发略有些长了,像渡鸦的羽毛一样乌黑发亮,以暗红色的丝带束在肩膀上。几缕松散的发丝随意地散落脸颊边,墨色的影子投在碧绿的眼睛里,就像是鸟儿飞过深秋的湖泊,幽静而神秘,充满了迷人的魅力。 第四分钟,他的下身出现了反应,热乎乎地涨大发硬,期待着主人能摸一摸。修漠然以对,静静地坐视它兴奋,感受着它鼓胀湿润,铃口渗出明显的水迹。 施法者的身体必须要足够敏感,否则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死在毒药和魔法实验上。修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从来没有花心思在解决欲望上,面对这种情况,他通常只有一个策略,那就是放任不管,反正过了一段时间,这种异常状况就会自行消失。这一次他也采取了这个策略,大概10分钟,这种异常的状态就在冰凉的魔力运作下完全消失了,欲望没有得到满足,重新萎靡下去,修的体温降了回去,他让羽毛笔把过程记录了下来,然后思考着怎么改进药方。 首先肯定要添加能够抑制魔力的药物,然后加入一些催化剂和提升欲望的植物根茎和汁液……他一边做着实验笔记,一边准备好要用的药物,支起了坩埚,开始第1次的实验。 凌晨一点,第1轮的实验成果出来了,他注视着这个剔透的宝石红的魔药,闻了闻味道,然后抿了一口。入口芬芳,醇香浓郁,像是加了玫瑰花的奶油泡芙。 不知道是不是催情物加的有点多,这一次的感觉来势汹汹,令他有些难以忍耐。他的体温常年偏低,这个实验室也是保持着恒定的20度,以方便保存各种各样的魔药材料。 他坐在黑色的椅子上,交叠的双腿不得不放了下来。手心的汗水把黑色的手套沁湿,他垂下眼睛,抬手凑到了嘴边,浅色的唇瓣微启,洁白的牙齿咬住了手套的指尖,叼着那黑色的一角,把手套脱了下来。 陌生的热流在身体里四处乱窜,烧得他很不舒服。冰白的手指解开魔法袍的扣子,挂到了骨头做的衣架上。只穿着衬衫长裤的修,离开了实验室,他不想把这里弄脏。 盥洗室有一个啰里八嗦的穿衣镜,每天致力于用不同的词藻来赞美他的外貌和身材,同时用夸张的语气惋惜他的穿着单调颜色灰暗。 “哦,我亲爱的 再次穿好整齐的衣服,他又变成了那个严谨又冷淡的黑暗法师。漆黑的渡鸦停憩在客厅窗口的大梧桐树上,与黑夜融为一体,他的体型比一般的乌鸦大出两三倍,把梧桐宽大的叶子都衬得小了许多。 修本来不想接的,想想都头皮发麻,但是对方开出的价格翻了倍——2000金币。 渡鸦眼珠子一转,高声道:“一半!一半!” “闭嘴!”修不耐烦地下了一个禁言魔法,皱着眉脱下了裤子和内裤。 修毫无章法地胡乱揉捏着,感觉哪里舒服就多揉几下,速度越来越快,脸色也越来越红。不经意间摸到了铃口,指甲刮过娇嫩湿润的缝隙,猝不及防地低吟了一声。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下意识地对着那个敏感的地方揉来揉去,很快就把那个红润的地方揉出更多的水渍来。他的力道渐渐加大,不自觉地追寻着快感。忽然腰间一紧,手中的阴茎猛然一涨,一股白色的浊液冲破束缚,喷洒到了地面的瓷砖上。 乌黑的发丝沾染了细细的水气,被高温蒸腾的脸颊露出了动人的绯红色,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热。像是在温泉里泡了两个小时,从上到下都透着一股湿热虚软的感觉。 渡鸦展开黑黢黢翅膀,歪头嘎了一声。 这双腿又白又长又直,如果镜子没有被禁言的话,一定愿意用几千字来赞美这双腿。虽然因为很少外出,肤色显得过于苍白,但这丝毫无损于他的美丽,而是别有一种魔法世界的神秘和黑暗气质。 渡鸦叼着篮子的提手,骄傲地仰着头,呱呱了两声,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修把改良的产品和刚写好的回信放到施了追踪和保护魔法的小篮子里,又往里投了两个银币:“去把这些送到月神教会,两个银币用来买些吃的,你一半我一半。” 铃口处悄悄地张开,渗出了一点点动情的液体,急切地等待着外来力量的抚慰。修盯着它看了一会儿,见它没有消下去的意思,反而越来越热,也胀得越来越疼了,才无可奈何地伸出手。 修揪了揪他翅膀上的羽毛,无奈道:“你怎么又给我带热牛奶?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修像盯着敌人似的盯着自己勃勃跳动的分身,它恬不知耻地翘得老高,好像比平常涨大了一倍。不对,这显然不现实。修用手比划了一下,确定这只是一种视觉差。长度其实并没有比平时长多少,只是粗了一圈,显得很挺拔,所以感觉胀大了一倍。 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 渡鸦嘎嘎两声,又学着人类的语言沙哑道:“牛奶!牛奶!”虽然不够灵活,但清楚地表达了它的意思,就是让修多喝牛奶。 半个小时后渡鸦带着一篮子的食物回来了,牛排、披萨、水果蛋糕、鸡肉卷和热牛奶,满满当当的,篮子差点盛不下了。 2000金币啊!照这样攒下去,他都能给自己攒出一座法师塔了。谁不想要一座属于自己的法师塔呢?修可耻地心动了。 一人一鸦坐到干净的厨房,分享了这一顿迟来的晚饭。 “我的话还是要安娜夫人家的甜点,随便什么都行。”他摸了摸渡鸦茂密的羽毛,轻声道:“去吧。注意安全,如果遇到危险的敌人不要轻举妄动,把它引回来就行,交给我解决。” 修不愿意:“是你买的,你要负责喝掉。” 主人,您终于愿意用酒精来放松一下忙碌的心灵了吗?看这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多么鲜艳欲滴啊,如果我有感觉的话,一定会想亲一口的,那口感肯定妙不可言……” “好吧,一半。”修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无意义的争论上,只好妥协道。 修不确定地把右手放上去,修长的五指收拢,把兴奋的欲望抓在手里。因为不知轻重,用的力气有点大,疼得嘶了一声。他连忙松了松握紧的五指,试探着揉了几下。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觉,从被抚摸的地方升起,像是洗澡时热水从肌肤上漫过,逐渐蔓延的舒适和爽意,掺杂着微弱的酥麻,不由自主地使人放松下来,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忽略了周围的一切。 曾经有人开过玩笑,如果要选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黑暗魔法师是谁,那大家可能会吵个三天三夜,甚至为此动手,但如果在这个最强大的后面再添上一个“美丽”,那就毫无争议了,所有的人都会一致认为是修。然而当事人连这个广为流传的笑话都没听过。 修失神了几秒,看着镜子里自己面色绯红嘴唇半张的样子,居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他晃了晃脑袋,把这个奇怪的想法赶跑,用一个水球术把地上的污渍都冲入下水道。因为后背出了汗,连上衣也觉得黏糊糊的,索性在浴缸里泡了个澡,放空大脑,享受着这种温和慵懒的余韵。 两天以后月神协会又寄来了一个盒子,这一次里面装的是一千金币和催乳魔药,措辞还是恭敬又华丽,希望他能改良一下,让这个魔药的使用范围扩大一些,最好能扩大到精灵那种性冷淡的种族。 -- 29、催ru魔药、给学生上课时流出ru汁、内心 月神教会特别会赚钱,专门研究男男女女这档子事,积攒了大量有钱的客户,每年的收入连佣兵协会都眼红。 在修眼里这一封来信上的每一个字,都变成了一枚亮闪闪的金币。无数的金币瞬间就垒成了一座高大神秘又华丽的法师塔。哪个法师能抗拒一座自己的法师塔呢?总之修不能。他暗自唾弃了一下自己的见钱眼开,然后默默地拿起了那瓶催乳魔药。信上说这种魔药用在人类女性身上效果很好,但对于男性就只能收获一半的效果,如果换到其他种族,尤其是向来对性爱不感兴趣的精灵族,那是一点效果都没有,所以月神协会很苦恼,想请他来帮忙改良一下。 修本来不想帮忙的,但是对方给的太多了,而且太爽快了。 大部分精灵族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剩下的连伴侣都没有。他们美丽忠贞,性情恬淡,崇尚柏拉图,不注重肉体的交流,甚至于有些精灵族的情侣,可能几百年都不会发生一次关系。因为大陆正处于一个和平繁荣的时期,各个种族都会经常交流,所以也有一部分年轻的精灵族进入了人类的世界,被其他种族拐到了手里。修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他的父亲去世后,母亲很悲伤,把修送到了最好的魔法学院,就回到了精灵族的聚居地。 修有一半精灵族的血统,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所以月神教会的人才会让他来改良这个魔药吧。毕竟如果拜托一位真正的精灵,可能会被羞怒得暴打一顿。 精灵啊……修的外貌偏向于人类,他并没有继承到精灵的尖耳朵,但是五官的精致,身形的轻盈,天生对于魔法极高的天赋和这双来自于母亲的碧绿眼睛,依稀可以看出精灵血脉对他的影响。或许性冷淡也算?身为半个精灵族,修知道有一种月见草,其实在族内是公认的催情药物,每只小精灵都会被耳提面命,要远离这种药草,绝对、绝对不可以吃下去,连闻都不要闻。 身为魔药材料收藏爱好者的修,恰好就有月见草。 他改了几次配方,在实验室待了两天两夜,终于制造出了比较满意的催乳魔药。它的颜色很淡,像一捧皎洁的月光,流光溢彩,美不胜收,非常符合精灵族的审美。但是修并不知道这个魔药对精灵族能否产生效果,他手边又没有现成的实验品,看在2000金币的份上,干脆一咬牙拿自己做实验。 他小心地抿了一小口,魔药入口即化,宛如甘甜的泉水。他等了好一会儿,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禁有些疑惑,难道这个魔药实验失败了?不应该呀,他是在月神教会给的配方表基础上认真推敲和改良的,不应该没有效果。是喝的太少了吗?他犹豫着又喝了一口,还是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算了,明天再来研究吧,他两天没睡,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修揉揉疲倦的眼睛,回到卧室倒头就睡。半夜里胸口有一点痒痒的感觉,修隔着睡袍揉了两下,因为太困了,就接着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修走进盥洗室,解决生理问题。只听镜子一声尖叫,刺得他耳朵疼。 “啊,我的主人,难道您是要变身成一位美丽的淑女吗?瞧瞧这美妙的身段,我的心都要融化了,请允许我为您献上一首赞美诗:你就像夜晚繁星的光彩,璀璨迷人而又——” nbsp ; 修习惯性地给了它一个禁言咒,然后怔怔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平坦的胸口,在这一夜中鼓了起来,解开领口的扣子,就能看到两个可爱的雪媚娘,圆滚滚,白乎乎,充满了处子纯洁甜美的感觉,毫无淫欲的味道。原来是因为作用太慢,修松了一口气,继而又烦恼地看着这一对新生的肉团。 就在这时,一个猫头鹰闹钟扑棱棱地拍着翅膀冲进了盥洗室,对着他大吼:“上课上课!周一九点!蔚蓝学院!黑暗魔法!” 大脑里塞满了泥土和水的学生们正在叽叽喳喳地偷吃东西和补作业,热火朝天,一看见修的身影从楼梯转过来,跟看见了魔王似的,瞬间鸦雀无声,仿佛被通通下了禁言咒。 无论它们长得有多么漂亮,本质上来说确实是肉团没错。 真是煎熬的一节课,老师和学生们同时想着。 还好这个新生部位长得不太显眼,穿了衬衫魔法袍再披上墨绿色的斗篷就掩盖得差不多了。修带着笔记本,走进了二楼的传送阵里。 修努力忽略这种异样的感觉,看着墙上的时钟敲响了九声,知更鸟从时钟里跳出来,绕着教室飞了一圈,发出清脆连续的鸣叫声。“上课啦!上课啦!”学生们露出紧张僵硬的笑容,纷纷低下头去,不与修做任何眼神的交流。 隔着层层叠叠的衣服,他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光景,但能感觉到两颗小小的乳头,莫名其妙地挺立了起来,把衬衫的布料顶出了一点点。身体内部无形地躁动着,仿佛冬天结冰的河流,在厚厚的冰层下有一股股水流,暗潮涌动。它们顺着细细的经络缓缓流动,由少到多,逆流而上,最终汇集到了胸口的两点处。 修这才想起来他今天是有课的,做实验做的昏天黑地,连今天是周一都忘记了。糟糕,早知道昨晚就不喝催乳魔药了,现在可怎么办?魔法学院都是老熟人了,用魔法的话反而会引起他们的好奇和注意。尤其是那个特别喜欢绕着他转的魅魔罗伯特,鼻子比警犬还灵。 “还有两分钟到9点,上节课我教的是人体变形魔法,给你们两分钟时间准备,我要一个一个检查作业。” “3秒,下一个,安妮。” 修看着怀表,指挥羽毛笔做课堂记录。可怜的布莱克,当众出丑,满脸通红,捂着被摔疼的屁股灰溜溜地回到了座位上,头都抬不起来。众人想笑又不敢笑,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nb 看着这熟悉的场景,修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觉得胸口有点涨涨的。这种感觉很微妙,虽然并没有强烈到无法忍受,但也还是觉得有点难受。好像有一只小蚂蚁爬到了他胸口的位置,四处爬来爬去,这咬一口,那咬一口,惹得到处都酥酥麻麻的,奇怪极了。 “布莱克。”修淡淡地开口,“你先来。”被叫到的少年露出了一瞬间的绝望,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他磕磕巴巴地念着咒语,把自己变成了一只鸽子,刚飞到半空中,就吧唧一声摔到了地上,变回了人类的样子。 学生们瞬间炸开了锅,连忙把桌子收拾干净,开始疯狂地复习上节课的变形咒,嘴里念念有词。 sp; 学生们一个接一个的赶赴刑场,就好像点了名的死刑犯。他们没有闲情逸致去观察老师的脸色,何况修神色冷淡,也看不出与平常有什么不同。谁也想不到他们神秘强大的老师,衣服底下居然开始流出了乳汁。修一激灵,感受着滴滴液体渗出乳头,缓缓打湿胸口的衬衫,晕开一片湿意。他皱着眉,脸色很难看,刚刚变形失败的女孩子快吓哭了。 “老、老师……我可不可以再来一次?”她鼓起勇气哆哆嗦嗦道。 “可以。”修的声音冷了下去,像结了冰碴子似的。教室里宛如寒流过境,所有的学生都低下了头。安妮颤抖着重新念了咒语,变成了一只可爱的仓鼠,可惜只维持了一秒,大家刚刚看到就已经消失了。沮丧的小姑娘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不敢抬头去看老师的表情。 虽然修很难理解,为什么一个简单的变形魔法,他们练了一个星期还练不好,但他还是压抑着内心的烦躁,淡淡地说:“一秒。——瑞德。” 红色爆炸头的少年跳了起来:“老师,我要变的是一只猪。”他咒语念得很快,几乎话音刚落,教室里就多出了一只非常大的猪,比大象还大。学生们吓得纷纷逃窜,一时间,桌椅和书籍到处乱飞,修面无表情地把肥猪转移到教室中间的空地上。 “这是只什么猪?”他问。 头顶天花板的巨型肥猪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脑袋,坚持了10秒钟,才砰的一声变回人形。“就是一只普通的猪啊。” “普通的猪会长得比大象还大吗?”修质疑道。 瑞德挠挠头,嘿嘿笑道:“啊,虽然我没见过,但我觉得这样比较酷呀。” 修用尽了自己毕生的修养,才没有骂出声来。“你知道变形魔法一般用在什么地方吗?” 瑞德摇了摇头。 “关于魔法的起源,你们的书上应该有记载,变形魔法最早诞生于战争当中,人类从德鲁伊身上学到了变形术,通常用来侦查刺杀和逃亡,如果你在战场上变成了一只如此不符合现实的猪,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呃……会死的很快?”瑞德弱弱地回答。 “你知道就好。”修撇了他一眼,“10秒。——伊丽莎白。” -- 30、在办公室被魅魔同事玩胸挤nai,尾巴插x 修被学生们的愚蠢摧残了一天,身心俱疲地回到了办公室,感觉比自己做了一天实验还累。和他共享办公室的是一位风情万种的魅魔,据校长说是特意考虑到了魅魔的魅力指数,所以才特意把洁身自好的修和他分在了一间办公室。 “日安,亲爱的修。几天不见你变得更美了。”罗伯特惯例向他抛了个媚眼,酒红色的长发如波浪一般缠缠绵绵,目光如水般缱绻多情。 修因为忙着做实验,他的课主要集中在周一和周二,其他时候很少出现在学校里。魅魔所过之处,绯闻满天飞,修对上床不感兴趣,无意和他有什么瓜葛,无论对方有多么美丽动人。但恰恰相反,魅魔对他的兴趣却大的很,常常有意无意地释放出引诱的本能。 因为他们魔力相当,所以目前为止还没有成功过。 修疏离地点点头,检查着这一天的教学笔记。罗伯特笑盈盈地看着他,疑惑地问:“怎么一股奶香味,学生的牛奶洒你身上了吗?” “……没有。” 修的脸色一僵,不自然道。 “那是怎么回事?”罗伯特状似无辜地眨了眨妩媚的大眼睛,眼里波光潋滟,艳色无边。 “没什么。”修起身就要离开,却被一条长尾巴勾住了腰身。手指粗细的黑尾巴柔韧无比,宛如一条长长的鞭子,尾巴尖团成了可爱的心形,仿佛在向他表白。 “罗伯特!”修警告性地低斥。 “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这么甜的奶香味……你们精灵居然也会发情吗?”罗伯特情不自禁地凑近,舔了舔娇嫩的唇瓣,喉咙干渴。 “我不是精灵。”修冷静地反驳,“我也没有发情。” “那就是月见草?听说精灵闻到月见草的味道就会发情,看来是真的了。”魅魔的消息总是很灵通,因为他有无数消息的来源。 修不回答,手心的魔力蓄势待发,似乎想把缠在腰上的魅魔尾巴直接切断。 “你想不想建造一座法师塔?我的领地上有一座星辰晶矿,让我睡一次,我就把这个矿送给你。” 修的手顿住了,内心激烈地挣扎起来。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矿产量有多大,但是建造一座法师塔绰绰有余了,你觉得怎么样?”罗伯特加码道,“以黑夜女神的名义起誓,只要你愿意献身于我,至这个黑夜终结之时,这座星辰晶矿就属于你。” 夜晚降临了,修的手一动不动。他不说话,罗伯特就当他默认了。魅魔脱衣服的速度比施法还快,眨个眼的功夫两个人就都光溜溜的了,修还在纠结,忽然头皮一麻,胸口已经被魅魔的嘴巴和双手占据了。 “好甜……” 魅魔感叹着大口大口地吮吸着甘甜的乳汁,发出了滋滋的暧昧声响。先前流出的乳汁,把胸腹都弄得湿漉漉的,乳白的奶水流淌在修的肌肤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痕迹。黑色的尾巴在修的腰间紧紧地缠了一圈,兴奋地蹭来蹭去,衬得这一截腰身又白又细。 魅魔艳丽的卷发打着圈,垂落到修的小腹上,发尾在腰间轻轻荡过,激起了一阵阵痒意。灵巧的双手变着花样的揉捏着丰润的乳房,用力一挤就把他弄得汁水四溢,流的到处都是。修靠在办公桌前,难耐地喘息着,微颤的手施了个静音咒,不放心,又加了一打锁门咒,这下就算是巨龙来了一时半会也撞不开。 nbs 魅魔目光流转,想把眼前的动人的景象留得久一些,再久一些。于是他发动了魅惑的天赋,拉着凌乱的修在这场情事中尽情沉沦,翻云覆雨。 魅魔看得怦然心动,一时间搞不清到底自己是魅魔还是对方是魅魔。精灵族本来就有得天独厚的美貌,仿佛神明的宠儿,没想到动情的时候,竟然如此诱人,隽美得惊心动魄。即便是这样满身淫液狼狈不堪,也依然有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矜持清贵。 连绵不绝的快感,在修体内四处游荡,如一只强大凶悍的骑兵,势如破竹地攻城略地,很快就占领了他的身体和意识。修的双腿渐渐虚软,艰难地撑着桌子,不让自己倒下来。 为了他的法师塔…… 修难以承受过于可怕的快感,下身止不住地颤抖,体内魔力乱窜,整个人濒临崩溃。“别……罗伯特……拿出来……” 尾巴加快速度,疯狂地操弄着软绵绵的小穴,仿佛要把里面操出水来。剧烈的快感不断积累,修的上半身压得越来越低,几乎倒在桌子上。冰凉的桌面沾染了可疑的液体,背脊被摩擦得逐渐升温。壁炉的火光跳动着,任窗外北风呼啸,将室内映照得如夏天一般炎热。 魅魔看着他动情的样子,欲血沸腾,尾巴尖绷直了,悄悄地探到了屁股间的缝隙里,趁修意乱情迷之际,刷地插了进去。虽然只有手指粗细,但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径直插到了最深处,尾巴的表面有一层细密的绒毛,软呼呼地搔刮着敏感的肠壁,带来钻心的酥痒。修忍不住吐出呻吟:“拔出来……好痒……” “很快就不痒了。”魅魔低笑,尾巴膨胀了一圈,不给修适应的时间,就大力地抽插起来,三两下就找到了隐藏在深处的敏感点,朝着那一处狠狠摩擦顶弄,细密的绒毛如小刷子一般反复蹂躏着生涩的小穴,每每带来灭顶般的酸麻和痒意。 p; 就当是一夜情好了……修默默地说服自己,现在年轻人可流行这个了,看对眼了就上个床,连对方是什不是人都不知道。 “啊……”修微微仰着头,哆嗦着射了出来,眼前一片白茫茫,身体越发轻盈,仿佛要变成泡泡飘走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站不稳,渐渐往下滑,几乎瘫软在办公桌上,素来挺拔的腰身如棉花一般,脊柱仿佛被抽离了似的,支撑不起整个身体。有别于平常的冷淡克制,整个人都显露出一种青涩又绵软的味道。 “专心一点。” 魅魔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嫩红的乳头,几个肉眼不可见的小小乳孔迸射出三四道细细的奶汁,汇聚成一股水流,喷洒在魅魔口中。修的双手不自觉地向后,抓住了桌子的边沿,碧绿的眼睛仿佛被大风吹乱的湖面,泛起一层层的波浪,不负从前的平静。他无意识地挺起了胸膛,失神地任魅魔玩弄着双乳。 修禁欲惯了,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激烈的快感。就像是从来没吃过辣的人,第一次喝辣汤,无论那汤有多么美味,对他来说都太超过了,刺激太大,难以承受。他混乱得不知如何是好,湿润的眸光有些无措,理智如玻璃般从高空坠落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每一片都显露出情欲的软意。他从头到脚都泛着浅粉的热潮,喘息凌乱,呻吟细碎,每一个细胞好似都化作了欲望的野兽,满怀期待地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魅惑的香气飘满了整个办公室,修整个人都笼罩在这醉人的芳香里。他觉得 魅魔像给奶牛挤奶一样,双手抓得变换着各种形状,抚摸揉弄,把它们玩弄的越来越热,越来越大,粉嘟嘟的,像一对会动的水蜜桃,色情又可爱。 自己又热又渴又饿,好像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一样,忍不住低声喃喃:“好热……” 魅魔送上了自己的嘴唇,渡了一口奶白的乳汁。修茫然地张开嘴,与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无意识地咽下了自己的乳汁。被亲得绯红的唇瓣沾上了点点奶白,水润润的,像是被牛奶浇灌的蔷薇花瓣,娇艳欲滴,活色生香。 “甜不甜?”魅魔戏谑地问。 “……甜。”修眸光涣散,恍惚着回答。 “舒服吗?”魅魔控制着尾巴有意地研磨着那一点,笑问。 “舒、舒服……”修的下身被顶弄得不停颤抖,低低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忍受不住的喘息,头晕眼花地达到了高潮。 “那太好了……正好我有点饿,来喂饱我吧。”魅魔笑容美艳,从影子里探出无数黑色的触手,把修五花大绑,缠得紧紧的。触手的顶端张开了一张张饥饿的小嘴,迅速地吸取着修身上的每一滴液体。与此同时尾巴又膨胀了一圈,粗大得就像是男人的性器,深深地操到里面每一处隐秘的缝隙。修只觉得连肚子都快要被戳破了,无力地挣扎着:“罗伯特……不……” “乖,我只是在进食,不会把你全部吃掉的,你放心。”魅魔安抚着他不稳的魔力,顺便悄悄吸了一些,黑暗法师的魔力凉丝丝的,就像在夏天吃了个冰块,舒服得连毛孔都张开了。 “真好吃……我都舍不得放开你了。”魅魔满足地喟叹着,将修送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吸干了他的体液。高潮了太多次,修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碧绿的眼底水色氤氲,有气无力地道:“罗伯特……停下……” “马上就好,还差最后一步。”魅魔笑笑,愉悦地等待着。 “什么?”修迷茫地问,大腿根忽然剧烈地颤抖着,汹涌的情潮瞬间将他吞噬,阴茎颤栗着抖了抖,吐出了几滴精液,然后一股淡黄的液体流了出来。 “第一次做就能把你操到射尿,虽然知道多半是月见草的作用,但我还是觉得很有成就感。”魅魔低笑着,亲了亲修泪光朦胧的眼睛,“你的法师塔建成了,别忘了邀请我去做个客,在星河流转的美景中做爱,想必别有一番风味。” 【任务已完成,积分+100,共800,禁欲值+10,共90。】 【难怪有人会兑魅魔血统……】今屿良久才回过神来,【修那边怎么样了?】 【他和人鱼做了一样的选择。】 -- 31、战败的高冷仙尊 po⑱gⓥ.ⅵp 岑云有三个徒弟,第一个刚刚筑基,家里人请他下山继承皇位,然后再也没有回来;第二个和涂山九尾的公主跑了,婚礼的请帖送到了梧桐山,岑云没去,据说现在吃着软饭混得风生水起;第三个刚入门三年就和岑云表达倾慕之情,想和他结为道侣,岑云拒绝了,把他赶下了山。 岑云曾经有三个徒弟,现在一个也没有了。于是他又变成了一个人,在梧桐山修炼。 一日,他游于沧海,斩杀了一条吃童男童女的蛟龙,被其龙炎所伤,回梧桐山闭关养伤。不久,魔气如乌云压顶,罩住了整座山峰。他起身出门,入目烈火熊熊,烟雾缭绕,整座山都被火焰包围了。对面的魔修一身张扬的红衣,还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好像要赶着去成亲似的。 “好久不见。”对方志得意满地笑道。 岑云仔细看了看对方华丽的穿着,什么也没看出来,于是开口问道:“你是谁?” “二十年不见,你还是一样让人讨厌。”对方的脸色一僵,笑容瞬间停滞了。 二十年……岑云想了想,山中无岁月,他又常常闭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自幼眼神和记性都不大好,记不清人的样子,也常常会忘记很多事。刚才出来的匆忙,把记事的札记扔在了闭关的密室里,现在也不好去拿来翻了。对面这个人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得罪过对方吗?不清楚,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你为何烧了梧桐山?”岑云问。 “当然是为了逼你出来。”对方理所当然地说。 “仅仅如此?” “不然呢?”魔修冷笑,“你杀的那条废物,是我亲弟弟。虽然蠢的很,我总要替他讨个公道。” “我杀他,是因为他吃人。” “妖不吃人,你让妖吃什么?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有何稀奇?”魔修双手环胸,理直气壮。 “自古以来,便对吗?你可知这山中有多少生灵会因此而死?” “那又如何?他们死,只能怪他们自己太弱。弱者没有生存的权利。” 岑云听罢,漠然道:“那么,出手吧。” 对方一愣,继而大怒:“你要为区区飞禽走兽来杀我?一群连化形都不会的小妖怪,也配和我相提并论?” 梧桐山不大,也不是什么洞天福地,生活在这里的不过是一些花妖树妖鲤鱼精小狐妖,他们灵力低微,甚至还不如一个修行刚刚入门的修士。如今不知道还有几个能活下来? 岑云并没有觉得很伤心,他修的是无情道,大道之下,众生皆如蝼蚁,生死轮回本就是顺其自然的事,没有什么好伤心的。只是那些傻乎乎的小妖精,曾经隔三差五地送些野果鲜花到他的门前。为了报答这因果,他也应该为他们出手。 他从不愿意欠任何人的因果。 浓烟蔽日,烈火焚山,岑云站在这无边无际的黑烟与火焰之间,乌发白衣,面无表情。唯有眼角一条细细的红痕,为这张淡漠的脸增添了一分难言的殊丽。那是被蛟龙的利爪划伤的,血色还未消退。岑云却不理会,发簪化为长剑,千万道剑光如雪,纷纷扬扬地落下。 魔修怒火中烧,铺天盖地的火焰如同流星火雨,与满天凛冽的白雪碰撞到一处。一时间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这极致的红与白,美丽而肃杀。 火焰来势汹汹,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转眼间就融化了皑皑白雪。岑云重伤在身,真元后继无力,逐渐落了下风。然而剑修从来没有弃剑投降这一说, 魔修看他低眉敛目宛如一尊神像的样子,勾起嘴角,将一壶热腾腾的羊奶酒随意地浇了下去。白色的液体汩汩流淌,哗啦啦地淋遍了岑云全身,从头发丝到脚趾尖,一寸也没有放过。连大腿间无辜的分身,都被浇得水淋淋的,可怜兮兮地颤动两下。 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堆五颜六色的食物,然后把岑云的身体当成瓷器,随意地摆放起来。 岑云坐立不安,剑修身心合一,身体的所有感觉,元神完全都感受得到。他心里有点慌,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贫瘠的认知不足以支撑他想得太详细。 轻薄的白衣层层落下,银色的暗纹好似一朵朵蒲公英。岑云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摸上去如冷玉一般润泽。他赤身裸体地躺在云朵上,几乎分不清哪个更白一些。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柔和的光晕,像是撒上了洁白的砗磲粉,熠熠生辉,令人炫目。 “这样吃起来实在是太慢了。”魔修笑道,瞬息之间,一条乌黑的巨龙盘旋在云霄之上,周围的云彩纷纷聚拢过来,积成了一座雪白的云山。黑龙得意洋洋地甩着尾巴,硕大的舌头比岑云巴掌还大,一张嘴,含住了岑云的右脚,舌尖一一滑过白嫩的脚趾,把它们舔得蜷缩起来,接着在脚底的诸多穴位上按摩舔舐,激起一阵阵难耐的瘙痒。 魔修擦擦嘴角的鲜血,露出一个狂傲的笑容。他从瀑布中捞起岑云的身体,将之召到半空当中,放到一朵蓬松的云彩上。然后当着元神的面,一件一件地剥掉了岑云的衣裳。他甚至故意放慢了动作,好像生怕岑云看不清似的。 魔修半身都是血,遍体鳞伤,看上去比岑云还要狼狈。他冷眼旁观着岑云坠落到山谷间的瀑布里,祭出锁魂鼎,强行将岑云的元神抽离肉身,放到了锁魂鼎里,施加了层层封印。隔着琉璃似的鼎身,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团小小的白色影子,如云雾般飘渺,及腰的长发凌乱地散开,垂着密密的长睫,清透如冰的眼睛透着一股掩盖不住的虚弱,无力地扶着光滑的内壁。 两人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下,到处是剑光纵横,血色连绵。远远看上去森罗万象,声势浩大,甚至惊动了千里之外的诸多门派。 可是这个白玉美人,却成了可以享用的人体盛宴。多有趣啊。魔修兴致勃勃地俯下身子,从橘子吃起。湿热的舌头卷起橘瓣,有意无意地舔过掌心。几个橘子吃下来,岑云的双手就被舔得湿漉漉的,连指尖上的一点橘子汁都被舔得干干净净 大约就像他见过的动物们交配一样吧?岑云努力保持冷静,思考着怎么逃出这个神秘玄奥的锁魂鼎。四下里漂浮着各种各样的符文,累成复杂的法阵,他素来不了解这些,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养伤,破阵出去。他下定决心就平复心情,盘膝坐下,专心调息。 夜幕降临,岑云所有的真元都已耗尽,体力不支,如一只断翅的丹顶鹤从天空坠落。 岑云的喘息渐渐乱了,而这才刚刚开始。 岑云忍不住暗自思量:他想干什么?把这座身体做成魔偶吗?还是刻下什么奴隶印记,逼他为魔修所用。在他刚刚落在下风的时候,其实有无数次机会可以逃跑,但他都没有,剑修一旦怯战,那他的剑道也就毁了。眼前这个人实力与他相当,若是全盛时期,他未必会输。但是输了就是输了,岑云也毫无怨言,运气不济而已。 一嘟噜葡萄还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放在两乳之间,两颗鲜艳的草莓压住了浅粉的乳头。一块块切好的西瓜整齐地摆放在平坦的小腹上,艳丽的颜色衬得肤色越发莹润。鸭梨和苹果摆成一溜,十几瓣金黄的橘子散落在手脚部位,歪歪斜斜的,像一个个月牙,煞是可爱。不一会儿,岑云的身上就摆满了五颜六色的水果,端丽的五官沉静如水,无知无觉地闭着眼,呼吸微弱,宛如一个纯洁的睡美人。 但是魔修接下来的动作却超出了岑云的想象。 -- 32、被黑龙的she头舔xue,塞冰块,当着元神 龙族的舌头又长又厚,上面布满了小小的倒刺,每每从肌肤上刮过都会带来细微的疼痛。然而更加猛烈的痒意,比疼痛还要难捱。仿佛是被打湿的羽毛,反复地扫过敏感的脚心,带来难以忽略的酥痒。 岑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居然这么敏感,元神和肉身一起轻微地颤抖着,急促地喘息着。 黑龙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嘴里慢吞吞地舔着,不时还回味似的咂着嘴。直到把双脚舔得红润润的,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岑云,顺着柔韧的小腿一路尝了过去。羊奶酒甘甜醇美,白花花、热腾腾的,把岑云的肌肤烫得处处红晕,好似云蒸霞蔚,十分动人。黑龙一边享受着这极美的视觉盛宴,一边品尝着新鲜丰盛的水果,别提多舒服了。 脆脆的咀嚼声和叽里咕噜的水声不绝于耳,岑云的身体越来越红,从里到外都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大腿根上的一片梨子被裹走时,舌头追着滴落的羊奶酒,掠过秀气的阳根,细小的倒刺刮得火辣辣的,铃口情不自禁地吐出了透明的水迹。 岑云脑子里嗡嗡作响,运行的真元险些岔了气,连忙稳住心神,一心一意疗伤。 滴滴答答的舌头来到了腰间,在腰线间不停流连,连小巧的肚脐都被舔了又舔,盈满了亮晶晶的水光。西瓜的汁水很多,流得到处都是,混合着羊奶酒的味道,甜丝丝的。和西瓜一比葡萄和草莓的酸味就更重些,刺激得黑龙口水不断分泌,落在岑云胸口上。 贪婪的舌头在吃草莓的同时,连着乳头一起吸入了口中,轻轻咀嚼着。可怜的乳头被倒刺和牙齿蹂躏着,很快就变得又红又肿,就像两颗成熟饱满的小樱桃,仿佛轻轻一吸,就能吸出水来似的。但是黑龙吸了很久,除了把它吸得更加鲜艳湿润,并没有吸出汁来。 岑云的元神也泛起了薄薄的绯红,虽然有白衣蔽体,但却眉头紧锁,嘴唇紧抿,极力忍耐着陌生的情潮,不愿意沉沦欲海。 然而他的身体却在黑龙的挑逗下,诚实地颤抖着,分身渐渐翘了起来。精致的锁骨凹陷着,宛如天然的器皿,盛了一汪白色的羊奶酒,诱得黑龙垂涎三尺,越吃越饿,越喝越渴,欲求不满地把岑云身上的水果和酒液都吃得干干净净,然后把他翻了过来。 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得极开,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锋利的爪子掰开挺翘的臀瓣,长长的舌头沿着缝隙滑了进去。从未被外人造访过的小穴,骤然受到入侵紧张的收缩着,湿漉漉的舌头自带润滑,毫不客气地一边舔弄,一边插了进去。 四周的肠壁柔嫩紧致,毫无反抗之力,很快就被舔开了。微微的疼痛夹杂着奇异的侵略感,传进岑云的感官。他竭力想忽略这种奇怪的感觉,却又不得不受他影响。舌头太长了,好像一直舔到了最深处的敏感地带,细细的倒刺摩擦着那脆弱的敏感点,带来些许的痛楚和剧烈酸麻。 那一点疼痛瞬间就变成了调味品, 他的体温越来越高,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像是被狂风暴雨打得晕头转向的蝴蝶。指甲几乎嵌到掌心去了,却还是抑制不住喉间的喘息,偶尔泄露三两声短促的低吟,隐忍到极致,也诱惑到极致。让人不禁想狠狠地肏到他哭出来,露出更多更好看的表情。 他喘匀了气,一字一句地默念着清心咒,试图平心静气,把混乱的真元导回正轨。 这声音莫名的低而软,尾音发颤,连他自己听着都吓了一跳。他咬了咬下唇,尽力维持着表面的冷静,继续运功。丝丝缕缕的真元在他滚烫的身体内流淌,冰冰凉凉,将这高温稍微降下去了一点,但很快更多的燥热和快感从身体传来。 源源不断的快感累加着,逐渐超出了这具身体的承受范围。岑云忽然腰眼一酸,不自觉地绷紧了下身,里面抽搐着,死死地绞紧了舌头。那布满舌头的倒刺,在这一瞬间狠狠地摩擦到了所有穴肉,包括深处的敏感点。 粗糙的舌头进进出出,把里面弄得湿乎乎的,嫩红的肠肉挂满了黏糊糊的口水,更加方便了他的插弄。缓慢的频率逐渐加快,迅速地摩擦着敏感点,来来回回,不给岑云任何喘息的时间。 灵巧的舌头势如破竹,一路高歌猛进,把周围的肠肉操得服服帖帖,然后一个劲地舔弄着那个新发现的敏感点。那地方狭长绵软,触感如荔枝一般,上下挑弄就能够尝到清甜的味道,用力一顶,就可怜巴巴地陷了下去,被舌头上的倒刺磨得瑟瑟发抖,不停地收缩着,仿佛在推拒,又仿佛在迎合,矛盾而诱人。 大概塞了十颗冰块,就再也塞不进去了。最后一颗冰块卡在收缩的穴口,被黑龙的指甲强行顶了进去。岑云的体温虽然比常人偏低,但是这冰块的温度还是让他难以承受,唇色一瞬间就白了。 黑龙轻蔑一笑,拿出一碗冰块,舌头含住一块,抵在幽深的穴口处,轻巧地推了进去。那冰块方方正正,有拇指头大小,刚一进去,就被湿润的肠道推挤着,顺着弯弯曲曲的小道,送到了更火热的深处。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非常敏感,热潮还没散去,陡然被坚硬的冰块一冰,立即瑟缩起来,皱成一团。 岑云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织中,无意识地达到了高潮,分身也泄了出来。他不住地喘息着,许久才挣扎着回过神来,整个元神都沉浸在软乎乎的酥麻余韵中,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但是更多的冰块如法炮制,依次被推了进来,它们挨挨挤挤,丁里咣当,热热闹闹地凑在一起,逐渐把紧致的肠道填得满满的,甚至有一种吃多了似的饱胀感。 将这无上的快感变得更加妙不可言。岑云只觉得头皮发麻,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好像整个元神都被黑龙的舌头舔过了,散发着一种混乱的情欲味道,他攥紧了拳头,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 “嗯唔……”岑云被冻得一哆嗦,从内部升起的冰冷感觉,令他有些不适。 -- 33、龙族有两根yinjing、双龙入 po⑱gⓥ.ⅵp 随着时间的流逝,冰块渐渐融化了。也不知这冰块是什么制成的,融化之后的液体在肠道中四处流淌着,带来一股股燥热的骚痒。仿佛有小虫子在里面爬来爬去四处啃咬,肠壁不由自主地开合着。 岑云的脸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喘息渐渐灼热起来。魔修笑道:“合欢宗卖的东西,果然好用。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和你说起合欢,你还以为我在说合欢花……那时候的你多可爱呀,不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 岑云怔住了,绞尽脑汁地想了想,二十年前……合欢花……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他的师尊鹤发童颜,喜欢云游四海,不知在哪个山村里捡到了他,就收他为徒,带着他继续云游四海。曾经路过一片合欢花林,里面住着师尊相爱相杀的老相好,岑云在那见到了一个头上长着龙角的小孩子。那孩子还没有完全化作人形,甩着大大的尾巴,蹦蹦跳跳地和岑云一起玩。师尊还曾经开过玩笑,说要给他们定个娃娃亲。但岑云拒绝了,修真界虽然从不在乎性别和种族,但是岑云从来没有成亲的打算,他一心只有他的道。 那孩子好像很伤心的样子,听了他的话当时就哭了,眼泪汪汪地跑了出去。——原来是他呀。那个连化形都不完全的包子脸,现在也长成一个气势滔天的大人物了。 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 岑云追忆着印象模糊的童年,努力把那又矮又胖的孩子和眼前这条庞大的黑龙对上号。 很快,冰块几乎都融化了,连绵不断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黑龙露出张扬的笑容,将体型缩小到一丈长,胯下两根狰狞的巨物蠢蠢欲动地戳着湿润的穴口。但是即便如此,它的尺寸也太大了,连一根都进不去。黑龙没办法,只好变回了人形,尺寸也随之变小了,但两根还是两根。像是Y型的树杈,从底端向上分成了两个同样长短的肉棒,硬邦邦地挺立着,不停地向下滴着液体,迫不及待地抵着入口,试探性地插入了一个龙头,缓缓动起来。 那里面被特殊的冰块润滑过,又湿又热,紧紧地包裹吞吐着,就像一张诱人的小嘴,吸得他神清气爽,舒服极了。黑龙深深浅浅地抽插着,逐渐插到了尽头,然后狠狠地操弄起来,发出了接连不断的水声。 岑云的腰身被黑龙抱着,屁股被迫翘起,迎接着疯狂地抽送。另一根落在外面的肉棒,随着每一次进出啪啪地打在他的臀肉上,把那里打出了一片红色的痕迹。岑云被操得腰酸腿软,喘息不定,里面的水不停地流下来,仿佛失禁了似的。无尽的酸意直冲岑云的天灵,连元神都微微战栗起来。 里面又热又软,屈服似的迎合着。黑龙抽出这根肉棒,换上了躁动的另一根,接着操干起来,如此循环往复,每每操了数十下就换一换,让两根肉棒都品尝到舒爽的滋味,感觉时机成熟了就将两根并拢在一起,硬生生地顶了进去。 撕裂般的疼痛突然升起,与酸麻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复杂的难以言说的感觉。岑云反而恢复了一些冷静,趁这个疼痛的关头,运转功法,将丹田处的真元,凝聚到眉心,那里有他亲手炼制的本命剑。他摒弃了肉身的所有感官,全部心神都用在运功上,再不管那具肉身被黑龙操得怎样活色生香,淫糜不堪。 修长的双腿流满了各种各样的液体,湿淋淋得散发着奇异的香气。背后的长发散乱着,随着黑龙的抽送。一颤一颤的,有些滑落到了洁白的云彩上,如乱糟糟的线团般纠缠不清。 雪白的屁股好似两座雪山,中间一道幽壑,潺潺地流出透明的液体。穴口被撑到了极致,艳红得不成样子,隐隐还有些肿。两个硕大的肉棒艰难地进出着,很难想象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到他的身体里去的。肠壁被撑得快要爆开了,多亏岑云不是凡人,才能勉强容纳这两根巨物,而且没有受伤流血的迹象。要是换了普通 任你诸般妙法,我自一剑破之。——这就是剑修。 锁魂鼎应声而碎。 黑龙射精的那一瞬间,也是他对这个法器操控最松懈的一瞬间。岑云毫不犹豫,眉心剑光一闪,飞身而起,人剑合一,将所有真元灌注一气,破开层层阵法,冲出锁魂鼎。 黑龙猝不及防,愕然地看着他:“你……怎么可能?你明明……” 【命真大。果然是修真世界,那岑云呢?】 【这心性,真适合修无情道。不佩服都不行。】今屿休息了一会,忽然道,【不知道修的法师塔建得怎么样了,我们去看看吧。】 时间仿佛慢了下来,锁魂鼎里的阵法在他眼里运转得越来越慢,每一个符文的变化他都看得清清楚楚。金色的符文连成一张复杂的大网,罩在他的头顶。岑云静静地观察着符文的变化,再也不去看旁边的活春宫一眼。 【龙死了吗?】 人的话,恐怕会死在这里。 劫后余生的小妖怪们在水中胡乱扑腾,鲤鱼精惊慌失措地从水面上冒出头来,吐了一个泡泡。岑云一眼看过去,山野精灵们十不存一。他收起剑,没有去接受小妖怪们的道谢,回了家继续修行。 他看也不看黑龙一眼,径直飞向梧桐山,一剑劈开十里的荒野,逼江水分流改道。浩荡的江水波涛汹涌,流过无人的荒野,冲向烟雾缭绕的梧桐山。 【任务已完成,积分+150,共950。禁欲值+10,禁欲值满100,自动开启隐藏属性:圣洁。】 波光粼粼的江水滚滚而来,岑云落在水面上,足尖轻点,月白的光辉自他脚下蔓延到整座梧桐山,滔滔的江水熄灭了恐怖的火焰,在岑云的指引下,流入山谷的深潭瀑布,汇聚成一个碧绿的大湖。 黑龙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数百下的抽插过后,逐渐顺畅起来,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他太兴奋了,以至于没有发现岑云的元神正在渐渐平静,进入一种心如止水、剑外无物的悟道状态。 这是岑云有生以来使出的最好的一道剑法,金色的流光如萤火般飞舞在他发间衣角。——岑云突破了金丹,升到了元婴。 【扣除积分50,还剩900。】 松鼠精曾给他送过松果,鲤鱼精曾给他献过美丽的莲花,黄莺每天早晨都会给他唱一支美妙的歌,小狸猫会叼着一串串覆盆子放到他的门前,人参精每次看到他都会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 岑云回到了自己身体里,真元如风流转,转眼就恢复了白衣如雪的样子,一尘不染,清圣如仙。他的眼睛就好像是这无边无际的天空,看似包含了一切,实则什么都没有。 【继续闭关。他说,些许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没死。】 直到现在岑云还是没想起他的名字,也许是因为在他看来,这条黑龙和这世间的任何一个生命都没有什么不同。 这些弱小的生命在黑龙的大火里付之一炬。 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打扰他修仙。 好像方才激烈的情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他的脸色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只有凛冽的剑光寒而不露,遥遥地对准了震惊的黑龙。 一束剑光穿透了黑龙的身体,他震惊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 34、昏迷的圣子被高大的狼人猥亵 po⑱gⓥ.ⅵp 初春的积雪还没有融化,幽深的密林里落下了一位美丽的来客。 他的金发璀璨如天空中的太阳,容貌精致俊美到了极点,简直就像是一幅活生生的油画,如果不是没有翅膀,他一定会以为这是一位天使。 雅各布蹑手蹑脚地靠近昏迷的来客,就像在捕捉一只害羞的小鹿。三步,两步,一步,当他在这人身边站定时,只觉得连呼吸都停止了。 无论用怎样挑剔的目光,也只能赞叹客人的美貌。洁白的长袍在袖口衣襟等地方用金色的丝线绣了太阳的标志,这很明显是光明教会的象征。雅各布明明知道这一点,也明明知道光明教会有多么的强大,但还是鬼迷心窍地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探出手,给这位教职人员施了一打昏迷咒,让他睡得更沉了些,然后美滋滋地把人抱进了自己林间的小屋。 雅各布是一个狼人,住在这片密林里,平日以打猎为生。狼人速度快,力量大,还略懂些魔法,擅长制作工具,基本上位于这座密林的食物链顶端,连凶猛的雷熊都得退避三舍。 他皮糙肉厚,冬天也不怕冷,但是刚刚把青年放到床上,就立刻点燃了壁炉中的篝火。转身一看又觉得这个床太硬了,赶紧把墙上挂着的兽皮拿下来铺到青年的身下,温柔地将它挪到了兽皮上。 这张兽皮来自一只巨大的老虎,金黄的皮毛上有黑色的斑纹,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雅各布坐在床边细细地欣赏着他从天而降的“猎物”。就青年这个长相来说,应该更像宠物,还得是那种贵族精心饲养的,活得比主子还要滋润的名贵宠物,有价无市的那种。比如波斯猫?雅各布胡乱地想着。 但他长得太好看了,就凭这个长相,哪怕他是一个花瓶,都能在光明教会混到不错的职位,因为众所周知,光明教会是最看脸的一个教会。他们的主流审美就是金发碧眼,肌肤白皙,气质像天使一样,或者精灵也行,容貌稍微普通一点的,都入不了教会选人的眼。 任何一个不懂魔法的普通人,一看到这青年的长相气质,就会本能地觉得对方肯定是光明教会的,对他产生好感和信任,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雅各布咽了咽唾沫,粗糙的手指摸向了青年的衣襟,就像猛虎细嗅蔷薇,极尽温柔地解开了他的衣服,生怕手上的茧子弄疼他娇嫩的肌肤。就像他所猜想的那样,衣服下的景色也是美不胜收。 雅各布其实长得不差,只是身为狼人自然不像天使精灵那么精致,而且奔波于山林之中,风吹日晒的,难免显得粗狂了些,但也自有一种狂放不羁的气质,充满野性的性感。他身材高大,进门都要低头弯腰,蜜色的腹肌块块鲜明,大腿和胳膊粗壮有力,发达的胸肌更是鼓鼓囊囊,两只手都捏不过来。 当他和这美貌的青年同处在一个画面时,身高和肤色形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一只狂傲强壮的狼和一只漂亮娇贵的猫,完全不是一个物种。 但雅各布偏偏对他一见钟情,眼珠子都快嵌他身上,拔都拔不出来了。当然你也可以叫做见色起意,毕竟青年长得实在太漂亮了。他漂亮得毫无攻击性,闻起来就像是春天早晨的阳光,温和地洒在大地上,莺飞蝶舞,万物复苏。谁能不喜欢这样生机勃勃的春光呢?至少雅各布不能。 他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瓶来自月神教会的催情魔药,一手托起青年的后颈,一手轻轻捏开他的嘴巴,慢慢地把一瓶药剂都倒入了他口中。光明教会可不是好惹的,既然心怀不轨 他长得非常符合狼人的审美,每年发情期都有不少雌性殷勤地讨好他,他也没少享受过对方口交的服务,但是每每脱了衣服看到对方的身体却总觉得索然无味,每次都草草了事。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眼前这个美丽的青年什么都不用做,仅仅是看到他的第一眼,雅各布就硬得不行了,恨不得和他大战个三天三夜,睡在他的床上永远不起来才好。 ,那不如一次做个够,彻彻底底地爽一回,就算是被苏醒过来的青年暴打一顿也值了。反正他皮糙肉厚,打不过还可以跑——而且也不一定打不过。 没有任何阴茎该有的咸涩腥臭味,就像是含住了一根甘蔗一样,清清爽爽的,甚至有些微微的甘甜。不过口感要软的多,随着雅各布的精心侍弄挑逗,这沉睡的欲望才慢吞吞地勃起了。像是被王子唤醒的睡美人,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在雅各布的口中舒展着身体。 他卖力地舔弄着,握着根部把阴茎退出来,手指小心地剥开包皮,露出粉嫩的顶端。灵活的舌尖在敏感的铃口打转,丰厚的嘴唇嘬吸着,像婴儿吃奶似的。处子是最受不得刺激的,随着雅各布一个用力的吮吸,青年腰身一挺,急喘一声,大腿根微微颤动着,泄了出来。 雅各布不仅没有吐出来,反而兴高采烈地将精液吞进肚子里,还回味似的咂了咂嘴。跟牛奶似的,没有什么异味,他甚至觉得挺好喝的。光明系的都这么美味吗?他忍不住想。 “嗯……唔……”青年发出了好听的低音,软软得像小猫一样。他的音色也很好听,如同悦耳的竖琴,泠泠作响,甚至有些空灵。 欲望压过了理智,狼人本来就是个躁动的种族,雅各布衣服一脱,激动的耳朵和尾巴差点都露了出来。胯下的巨物十分狰狞,简直比得上小孩子的手臂了。他低头看了看青年,纯洁无辜的脸,压抑不住这狂躁的欲望,又不想把他弄成重伤,眼珠子一转就看到了青年光裸的双腿。 真是幸福的烦恼啊。 雅各布激动得下身胀痛,只听这一两个短促的字音,就激动得滴出水来,他喘着粗气,汗如雨下,浑身热得像爆炸了一样。 雅各布头一次给人口交,但是并不觉得恶心,反而有一种亵渎神明的刺激感。虽然这句话本身就是在亵渎神明。但是眼前这个青年给雅各布的第一感觉,就像神明一样圣洁美好,连给他口交都像是玷污了。 青年不适地哼了一声,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双腿试图并拢,才刚刚动了动,雅各布就按住了他的大腿根,将阴茎整个吞到了口腔深处,甚至于动用了喉咙口,故意收缩着,给他带来更加激烈的快感。 他浑身的颜色都很浅淡,身上的体毛十分稀少,尤其是下身,像剥开的鸡蛋那样光滑莹润,毫无瑕疵。雅各布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干净的人,跟他一比,自己简直像个体毛茂盛的野人了。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如果不是下身难受得不行,他一定会再来两次,把青年的汁液吸得干干净净。他的目光落到青年的双腿之间,纠结地看着白皙笔直的长腿和臀侧优美的曲线。他既想好好看清身下人的表情,又想用肉棒去感受一下那饱满的屁股。 既然是做爱,那当然两个人都要舒服才好。雅各布低下头含住了青年沉睡的欲望。他连这个部位都长得好看极了,两颗小巧的囊袋垂在阴茎两侧,秀气的分身白白的,还带了一点粉,非常可爱。雅各布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爱怜地含住了阴茎,小心地避开了牙齿,整个口腔包住它,用舌头缠绕舔弄。 -- 35、【完结】插嘴颜she、浑身洒满jing液、指 约书亚艰难地睁开眼睛,眼前却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隐隐约约只感觉到上方有一个高大的影子,头几乎顶到天花板,似乎是一个人类的样子。 他原本是接受教廷的指派去和龙族结盟订约的,偏偏遇上了龙族内部叛乱,在混乱的厮杀中,骑士团当机立断,先送他回光明教廷,然而在半路上遇到了伏击,约书亚魔力耗尽,从天马上坠落。刚刚醒来就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很不妙的境地,魔力还没有恢复,也感知不到对方的身份和实力,非常危险。 约书亚虽然贵为教廷的圣子,但向来是以治愈为名的,并不擅长攻击魔法,更不擅长近身作战,不然还要那些护卫骑士团干什么呢? 所以他只能尽量维持冷静,等待骑士的救援或者转机的到来。 雅各布的下身蠢蠢欲动,盯着约书亚的嘴唇挪不开眼睛。在翻出一个黑色的眼罩蒙住约书亚的眼睛后,仅有的那一点理智也消失了。 他放肆地亲吻着约书亚的嘴唇,并撬开他的牙齿,将舌头伸进去一顿乱搅。长长的舌头挑弄着约舒亚的口腔,扫过上颚,勾起对方生嫩的舌头,强迫对方与之共舞。 他的吻热情炽烈,仿佛要把自己满腔的爱意与欲望都倾注在对方身上。然而约书亚却吓了一跳,他茫然又无措,被亲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又羞又怒,却浑身无力,无可奈何地承受着这个激烈的吻。 约书亚试图凝聚魔力,却发现身体里的魔力都用得干干净净了,仿佛是一个干涸的池塘,实在是舀不出水来。该怎么办?约书亚很慌。 光明神是出了名的精神洁癖,只爱纯洁的天使,连精灵得到的关注都少得多,更别提人类了,所以光明教会为了讨好神明,选择圣子的条件就是美丽和圣洁,连自慰都是不允许的。所以约书亚长到这么大,还是一张白纸。一被这个高大的男人一亲顿时就慌了神,手足无措地想要推开他,却因为太过疲倦,抬起的手软绵绵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自以为用尽了全力,但在雅各布看来,就像是被小猫咪的肉垫拍到了,不但不疼,反而还觉得心里痒痒的。 他亲得越发投入了,好像要把约书亚嘴里的口水都吸干净似的,一直吸到他舌根发麻,晕头转向。约书亚觉得呼吸艰难,快要喘不上气来了,雅各布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舔去了他唇边沾染的一点水渍。 约书亚的唇型非常好看,像一个m型,很多人喜欢管它叫猫猫唇,天然有些上翘,嫩乎乎的,仿佛蔷薇粉色的花瓣。沾上口水之后,愈发鲜艳动人。 “你的嘴唇真好看,我想插进去。”狼人忍不住说道。 约书亚很茫然,什么插进去,怎么插?他还沉浸在这个吻里,急促地喘息着。 雅各布挺着下身,对着粉嫩的嘴唇,小心地将昂扬的阴茎戳了一点进去。约书亚呆呆地睁大了眼睛,硕大的顶端带着一丝野兽的腥气,就这样直直地插到了他的口腔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忍不住动了起来,起初还是轻轻地顶弄着他的上颚和舌头,因为被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的感觉太舒服了,所以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虽然只进了一半,但已经把约书亚的嘴塞得满满的,他的两颊微微鼓起,像一只小仓鼠似的,既色情又可爱。 可怜的圣子,从来没有被这样冒犯过。一张嘴却只能发出隐隐的呜呜声,甚至嘴边会流下吞咽不及的口水,弄湿了下巴和脖颈。 被玷污的圣子就不再是圣子了,一时间他羞愤得只想与眼前这个人同归于尽,但是又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对方侮辱,将那根肮脏的东西插在他的嘴巴里,时快时慢,把他嘴里所有部位都弄得湿淋淋、脏兮兮的,甚至一个挺腰直接插到了他的喉咙口。约书亚呜呜咽咽,口腔不自觉地收紧了,激得雅各布一声低吼,忽然抽出了勃勃跳动的肉棒。 一股接一股腥躁的白浊猛得喷射了出来,好像一大瓶牛奶全都洒到了约书亚的脸上,为这张圣洁的脸增添了许多淫欲的色彩。就像被恶魔玷污的天使,茫然可怜又活色生香。淡粉的唇色鲜艳了许多,沾了几滴白色的精液,好像一张嘴就会把那精液吃进去似的。 雅各布刚刚射过的肉棒又挺立了起来。狼人本就是个精力过剩的种族,何况床上躺着这样一位无法反抗的绝色美人呢。漫长的冬天过去了,狼人的发情期也快要到来了,雅各布呼吸粗重,觉得自己的发情期好像提前了。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约书亚的胸脯,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约书亚觉得自己被弄脏了,他自幼被选入光明教会,20年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自以为信仰虔诚,愿为神只奉献终生,将神明的荣光播撒给所有人民,结果却遭到了这样的对待——他的人生已经毁了。无论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光明教会都不会再接受一位不再纯洁的圣子。甚至于他应该主动离开教会,这样对双方来说才是最体面的。 约书亚想到这里,眼里溢满了泪水,无声无息地润湿了眼罩。 雅各布捏着乳头的手顿了顿:“你哭什么?是我力气太大了吗?” 约书亚打定主意不说话,也不想再指望骑士的援救,甚至希望他们来得越晚越好, 【嗯?光明神不是要求处吗?】 【哇,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今屿推了推眼睛棒读。他沉吟道,【商城里有神明血统吗?】 今屿怒了:【我才不是!】 “你!”他立即想把手抽出来,但气力不足,反而被雅各布抓着手背,手指插得更深了。整根食指都被小穴吞了进去,稍微插弄了几下,就不知碰到了哪里,泛起一阵阵的酸麻爽意。丰满挺翘的屁股微微一颤,穴肉猛然收缩着,像是被吓了一跳。 【宿主,你学坏了。】 今屿轻笑一声:【合作愉快。】 雅各布嘿嘿一笑,如此玩了两分钟,就放开了约舒亚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指。指腹上的茧子狠狠地碾过那绵软的地方,瞬间就将约书亚按得腰酸腿软,啊地一声喘吟出声。 【玩十八禁游戏靠积分成神,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他想让对方住手,却又知道说了也没用,只会招来更可恶的玩弄,于是便隐忍着不向对方示弱求饶。洁白的胸口被揉的红彤彤的,两颗小小的乳头在指尖揉来揉去,不时还被坚硬的指甲搔刮,可怜兮兮地肿了起来,硬硬地发疼。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可惜没看到修的法师塔,我想继续看约书亚哭。】 【最适合我的。】 雅各布屈起手指,用尖锐的指甲反复搔刮着那敏感点,约书亚倏然攥紧了手下的兽皮,脊背摩擦着毛茸茸的兽毛,疯狂扭动着腰,想要逃离这种灭顶般的快感,却只能泪眼朦胧地喘息着,惊惶地达到了高潮。 【约书亚的世界有神。】 约书亚整个人都傻了,震惊地感受着自己体内的温热紧致。纤长的手指被紧紧地包着,指尖酥酥麻麻的,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约书亚气得直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雅各布反而很高兴,觉得他生气的样子比无声流泪要生动得多。他放轻了力道,在约书亚的身上摸来摸去,寻找着他的敏感处。 雅各布满意地揭开眼罩,痴迷地注视着约书亚湛蓝的眼睛,这双美丽的眼睛泛着泪光,仿佛天空倒映在澄澈的冰湖里,水光粼粼,纯净剔透。真美,美得想看他哭。 陌生的热流从被抚摸的地方向全身蔓延,约书亚逐渐热了起来。雅各布很想直接操个爽,但又怕他承受不住,于是分开他的双腿,探出一根食指试探性地捅了进去。 【怎么涨价了?】 【约书亚哭起来真可爱。】 今屿叹了口气:【那就光明神吧。】 如果可以的话找个机会自行了断吧。他已经没有脸再活着了。 约书亚崩溃似的摇着头,连声道:“别……放开……” 【兑换要1000积分。正好约书亚世界的光明神陨落了,你可以去扮演一下,度个假。如何?】 但你们都是受啊……系统默默地吐槽,一本正经道:【100积分。】 【任务已完成,积分+100,共1000,禁欲值+10。】 ……虽然他做了很多任务,爽了很多次,但这具身体确实是处没错。就像玩了一堆十八禁游戏却依然没有破处的死宅一样。突然有点心酸是怎么回事?不过要是让他去谈个恋爱,想想都烦,不如一个人呆着。 “听说你们教会对教职人员的要求非常苛刻,那你应该已经回不去了吧,留下来做伴侣怎么样?我人虽然糙了点,但是会对你很好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是个狼人就行。” 【那就是约书亚侍奉的光明神了。】 刚进去半根手指,约书亚就疼得颤了颤,雅各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和约书亚的白嫩比起来,简直就像是石头和树枝。他还想着把对方弄得舒服一点,下一次——说不定还有下一次。 幻想总是要有的,说不定哪天就实现了呢。雅各布圈着约书亚的手,将他的手指送到了屁股之间,手把手地插了进去。 【难道你不想?我是从约书亚昏迷开始进入他的身体的,他就算重来一次,也不可能改变什么,不过是又被狼人肏哭而已。可怜巴巴的,又纯又欲,哭起来很好看,我喜欢这样的。】 【有。你想要什么样的?】 约书亚被圣水洗礼过,催情魔药的作用不太大,只是给他的身上染上了浅浅的玫瑰色,摸上去温度高了一些,触感也更绵软了一些。如果云彩可以真实地触摸到的话,大概就是这样的质感。雅各布浮想联翩,粗糙的大手把约舒亚摸得气喘吁吁,浑身颤抖。 【空手套白狼,不愧是奸商。我怎么觉得自己被宰了呢?】 系统也笑了笑:【合作愉快。】 “放开你也晚了,反正你也不可能再回教廷了。”雅各布这一句话说得约书亚悲从中来,连拒绝的话也忘记了。 系统回答:【你就是处啊。】 约书亚绝望地哭了出来。雅各布把他搂在怀里,一边安慰地轻抚他的肩膀,一边指奸着他的小穴,反反复复,直到把虚弱的约书亚欺负到昏过去为止。 【完结】 “手指就能够到,嗯,不错。”雅各布嘴角勾起邪气的笑容,控制着约舒亚的手指,一个劲地去按压那个敏感点。 雅各布想了想,他很少和光明教会打交道,狼人素来不受光明教会的欢迎,但他对教会的行事风格也略知一二,大概明白了对方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