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替身的我拿了万人迷剧本》 我ai着你你却ai着那个傻bi(目睹心上人自慰 “啪!”一声巨大的声响,一个一身酒气摇摇晃晃的酒鬼被他的狐朋狗友们搀了进来,已经醉倒的家伙不安分的在不停推拒,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什么颜颜你不要这样之类的胡话。 扶着人的朋友们显然很是苦恼,看见林轲在家,把人往沙发上一放,告了声罪就走了。 林轲叹了声气,原来平日里温温柔柔强大善良的严勤喝醉了也是和常人一样难堪的。 林轲无奈的上前企图将严勤扶回房间。他知道严勤在苦恼什么,严勤喜欢严颜这个秘密,他早就知道了。 因为撞见了严勤拿着严颜换下的衣服自慰。 林轲发誓他不是故意的,那天下午他午睡醒来听到洗衣房传来一些细碎的声响还以为是小偷,结果扒着门缝里一看,竟然是严勤靠坐在墙角,手拿一件球衣在抚慰自己。严勤长相俊朗,又是个外科医生,一双手长的灵活修长特别好看。 此刻这双灵活的手正抓着一件球衣在下身勃起的鸡巴上来回撸,平日里总是浅浅笑着的眉头也因为情欲深深的皱起,紧咬着唇齿间还能听见一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呻吟。 林轲惊呆了,严勤喜欢严颜,这个认知几乎是一下子击碎了林轲的三观。即是因为严颜是严勤的同胞弟弟,也因为林轲喜欢严勤,这是林轲最大的秘密。 少年时的喜欢总是来势汹汹又不讲道理,只要一点点甜头,就能爱的掏心掏肺。 林轲的母亲以前是严家的小姐,养的刁蛮又任性,刚刚成年没多久被一个乡下的穷小子骗了身子搞大了肚子,稀里糊涂的生下林轲结果爱人跑了,一气之下烧了半边屋子,将自己也一并送走。严家二老年事已高痛失爱女,心力交瘁,没过多久也去了,留下来的严家大少爷也就是现如今严家三兄弟的爸爸收拾烂摊子。 寄人篱下的日子是不好过的,严爸爸记恨林轲的妈妈毁了家族名声还带走了双亲一直不待见林轲,严妈妈虽然有些心疼林轲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不受家长待见又是个无父无母的私生子,林轲在严家的境遇可想而知,下人们的闲言碎语甚至同学们有意无意的排挤让林轲形成了胆小又懦弱的性格。 二哥严勤温柔又帅气,是整个严家对他最好的也是唯一会维护他的人,他一直是像天神一样的存在,以至于林轲从来不敢让严勤发现一丝丝他的感情,林轲觉得那是一种玷污。直到这次,他意外发现天神也是有凡人的欲望的,而且喜欢的还是自家的小弟。 他逃也似的回了房间,这几天一直浑浑噩噩理不清头绪。 唉,再头疼也得先把严勤送回房间去,但是醉倒的人跟平时是完全不一样的,平日里再温柔的人现在也变得任性起来。 严勤并不不愿意回房,他要去找严颜,林轲用力扶了好几次也无法将他扛在肩上,反而是巨大的动作幅度将严勤彻底惹怒。 严勤一把将林轲掀翻在地,林轲猝不及防被掀倒,后脑壳重重的磕在地上,一时间有些头晕眼花,心中悲凉万分。 严勤眯着眼睛看了半晌认错了人,嘴里喊着颜颜就要强吻林轲,林轲摔得手脚无力挣扎着将严勤推开,严勤一下子就火了。 严勤一把将林轲的衣服撸了上去将林轲的两只手绑死在沙发腿上,不顾林轲的挣扎伸手进林轲的裤子里捏住了林轲的命根子。命根子被人一抓,林轲痛的脸都白了,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严勤吻了个严严实实,强势又不容置疑的吻,灵活的舌头几下就顶开了林轲的牙关,闯进去肆意搅动。林轲刚刚清明几分的脑袋再次被吻的七荤八素,相连的唇齿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下颚滴落在地。严勤一手搂着林轲一手将二人都扒的干干净净。 胸口粉嫩的奶头被严勤用修长的手指细细的碾磨着,汹涌的情欲直冲上头让林轲难耐的挺起胸膛。严勤无疑被林轲的主动取悦了,他松开被亲的水润光泽的嘴唇,向林轲的奶头发起进攻,一手捏着一边奶头捏捏搓搓,一边用嘴含住另一边的奶头吮吸啃噬着,牙齿轻轻的磕碰着敏感的肉珠,一浪又一浪酥麻感传向全 林轲被疼的死去活来,断断续续地讲完这句话,他也没想到,自己被严勤当成严颜强奸还要自己给找润滑剂,太悲哀了,不过很快林轲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严勤依言找到了芦荟胶,林轲像条死鱼一样趴着喘了半天气等有力气翻身的时候严勤已经将液体挤进了菊穴里。 区区两根手指跟严勤的粗大根本没得比,硕大的龟头就着润滑往里一塞,林轲的菊穴应声而裂,一阵撕裂的剧痛袭来,林轲当场就晕了过去。 严勤依言放过了嘴里被玩的红肿破皮的小红点,然后一把抓住了林轲的鸡巴。 严勤的手指很灵活,此刻一手在林轲鸡巴上来回上下撸动,一手在林轲的身上四处游走,还不时的将龟头在自己的小腹肌肉上来回蹭,几乎是几下功夫便将林轲玩的松了精关一泄如注。白色的浊液像子弹一样打在严勤紧致的腹肌上,形成一小滩淫靡的白色沼泽,看得严勤鸡巴一阵胀痛。 干涩的甬道并不是用来干的,那一点点润滑毫无作用,手指的进出很不顺畅,但严勤没管这些。 结果一翻过来,严勤彻底傻眼身下的人分明不是颜颜,是阿轲,而且已经失去意识了。这个认知如五雷轰顶般将严勤的酒劲彻底驱散,他看着身下一片狼籍已经失去意识的林轲慌了神,下身勃起也被吓软随着动作从林轲体内滑出。 身,林轲哪遭得住这么玩,当下被刺激的情欲高涨,在地下不停的扭动着告饶,就连刚刚吃痛萎靡的鸡巴也充血勃起。 紧致的菊穴挤进来一根手指,这种强烈的异物感唤醒了林轲的一些意识,他一边伸手去推身后的人一边向前爬去。 林轲不爱运动,身形有些瘦弱,看上去不如严勤般健硕,白白瘦瘦的看上去像个白斩鸡,只有下半身的重点部位继承了严家的优良基因,又粗又长。但相较起严勤的来说,无论是器物的尺寸还是体毛的数量都要差上不少,尤其是颜色,看上去甚至还有点粉嫩,一看就未经人事。 都做到这步了严勤哪里肯放人,一手掐住林轲的细腰将人拖回来,另一只手来回进出刺激穴口,一副不干到底不肯罢休架势。 林轲一边在心底暗骂,一边不得不开口提醒在背后不停鼓捣的严勤。 严勤此时毫无所察,嘴里温声哄着颜颜我忍不住了之类的胡话,林轲本就是趴在沙发靠背上的,失去了意识也不影响挨操,严勤拉着林轲的细腰往里一捅,借着润滑就干进去大半。 “在…在抽屉柜里有芦荟胶。” 太紧了,没扩张开的括约肌拼命紧缩着,夹的严勤的鸡巴寸步难行,汹涌的快感冲散了部分酒意,严勤不想伤了颜颜,强忍着一插到底的冲动等待颜颜放松。他伸手往人身下一探,察觉人的鸡巴已经彻底疲软,他打算将人翻过来打算哄哄。 严勤将神情恍惚的林轲提到沙发上趴着,大手在肉臀上来回揉捏变幻形状,将臀肉掰开,未经人事的菊穴一无所知的紧闭着,随着主人的呼吸还在微微蠕动着。 严勤用食指蘸取了自己身上的白浊将其涂抹在满是褶皱的穴口,用力将手指探了进去。 林轲挣脱不得,眼看着严勤就要硬往里塞第二根手指,一时间脸都吓绿了,他觉得再不想办法自救,严家明天就要因为死了人而上社会版头条。 “二……二哥,别咬,疼,放开我……唔……”断断续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严勤打断了。 严勤感受着林轲紧致的肠道似拒还迎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理智一下子就轰地一声断裂,他扩张也不做了,一把抽出手指,将润滑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抹就往林轲的菊穴里塞。 有了润滑果然不一样,严勤很快就顺利插进两根手指,还在里面东摸摸西探探的,后穴难以忽视的异物感和胀痛在严勤不停的搅和戳刺下演变升腾为一股难耐的欲望。林轲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肠肉,炙热绵软的肠肉贪婪的夹紧严勤的手指,嘴里不只是邀请还是抗拒地发出一些哼唧声,下身的欲望也渐渐开始抬头。 -- 白月光清奇的脑回路(被白月光反向强J) 等林轲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是在医院的床上了,严勤此时正望着窗外发呆。听到林轲醒来的动静,严勤一脸复杂的转过头来。 “阿轲,你,醒了?”一句无意义的废话,但是除了这一句废话,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林轲晃晃神,又定定地看着严勤,一时间心如乱麻毫无头绪。 严勤的嘴张了又张,不知道说什么,无论是喜欢严颜还是上了林轲这两件事都足以将他钉死在严家的耻辱柱上。 “我,对不起你。你想要怎么我都可以……” 严勤最终还是艰难的开了口。 林轲心思一片混沌,他想到了严勤喜欢严颜又想到了自己对严勤的喜欢,还想到之前被严勤当成了严颜的替身,一股股的悲痛疯狂的向林轲袭来。 我想要他,林轲下定了决心。事情已经发生了,严勤和严颜是兄弟本来就不可能在一起,那么,给我吧,我想要的。 林轲像个偏执的赌徒一般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万一,他也有点喜欢我呢。 “我们,在一起吧。”林轲拉过了被子蒙住了头,闷闷的声音传来。 严勤的指甲深深的刻进肉里,他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他自己犯下的错事,他要承担。 严颜。 自从严勤答应跟他在一起之后,一直贴身照顾着他,只用了不到一星期他就出院回了家。 回家那天是周末,严颜也在家,他看到严勤牵着林轲回的家表情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哥,你真的要和他在一起吗?”严颜有些愤然的开口。“你不是说你喜欢我的吗?你为什么又要跟他在一起?”严颜连珠炮似的的质问让严勤招架不住。 “我骗你的,我没有喜欢你,你是我弟弟我怎么会喜欢你……”严勤自我催眠的话连林轲都骗不过怎么能骗过严颜。 “够了!我恨你严勤!不就是不小心上了他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要这么对我!”严颜悲愤交集夺门而出,严勤匆忙追了出去。 严颜的出现一下子打碎了林轲前几天的美好幻觉。 林轲有点晕眩的扶了扶门框,心乱如麻。严勤和严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直没有回来。 这天夜里,林轲在睡梦中惊醒发现有人在摸自己,竟然是严颜。 “严颜你在做什么?!”林轲大声呵斥却惊觉自己的手脚都被牢牢固定在床上。 严颜浑身一丝不挂,此刻正在给林轲撸管。 “啊……你说……嗯……要是二哥知道你把我干了……还会跟你在一起嘛?”严颜坐的又快又深,林轲被他坐的爽上了天,根本无暇顾及他在说什么,不停的顺着身体的本能向上操干着严颜。 nbsp; “我知道二哥上了你,但二哥不喜欢你,不能跟你在一起,我还你一次。” 严颜的技术很好,就算林轲并不情愿,他的鸡巴也慢慢变得精神了起来。 林轲被严颜刺激着眼都红了,对着这个位置就是几下猛攻,干的严颜几乎直不起腰来,迷迷糊糊的来找林轲亲亲。 不只是顶到了什么位置,严颜一下子被干的伏倒在林轲身上,“被……被干到骚心了……嗯……好酸……嗯……好麻……啊,林轲你慢点……” nbsp “林轲,我好干吧,我下面是不是特别舒服,我夹的你爽不爽……嗯……反正我好爽啊……嗯……用力……嗯……继续” 严颜被他捅的手脚一软直直的坐到了底,这下两人都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喘息了一会,严颜才找回了力气在林轲身上上下起伏起来。 严颜是个被操熟的,几下戳刺,菊穴便软绵绵的大开着,他伸手扶住林轲的鸡巴小心的坐了上去。 严颜将卵蛋吐出用手把玩着,舌头不断的戳刺着林轲的马眼,几下就把林轲的鸡巴玩的梆梆硬。 他眼睁睁的看着严颜在他下身来回抚弄,惊恐之下他的鸡巴完全没有勃起的意思。 “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挺诚实的嘛。” “啧,看着挺大个的怎么完全没用呢?”严颜有些鄙夷地看了林轲一眼,然后低下头去讲林轲疲软的鸡巴连同卵袋一同含进嘴里。 严颜应该是给自己上了润滑,手指抽动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听起来十分淫靡。 严颜看着林轲的鸡巴已经彻底硬了变蹲身骑在了林轲身上,他伸出两根手指不停给自己的菊穴做着扩张,一边在林轲的身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吻痕。 “你疯了吗,我……唔……”林轲话也没说完就被严颜拿胶布封住了嘴巴。 严颜在床上是个骚话多的,现在被钉在林轲的大鸡巴上还在喋喋不休的发着骚。他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打在林轲的小腹上像敲鼓一般,大股大股的肠液被龟头挤出肠道顺着林轲的股沟向下流去。 “留下点证据…嗯……” “嗯……好大……嗯,看不出来啊,林轲你深藏不露啊”严颜直白的话语刺激的林轲涨红了脸,下身被吞进了紧致的温暖的肠道里,肠肉不停的蠕动包裹着鸡巴,林轲第一次操到实物,爽的头皮发麻,不住地向上挺身。 ;严颜被干的手脚发软几乎撕不开林轲嘴上的胶布,好不容易才撕开,林轲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严颜用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严颜的吻技比严勤要好上不少,暖暖热热的舌头追逐着林轲的舌头在里面搅了个天翻地覆,亲的林轲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干死这个小骚货。 严颜撑着林轲的胸膛,屁股迎合着林轲的频率大力的向下坐去,每下都干的极深,好像要一直干到结肠里去。 这种大幅度的操干,严颜也扛不住了,林轲还一个劲的对着他的骚心死命的戳,几分钟之后,他昂着头被生生操哭了,肠肉一阵疯狂的紧缩像抽真空一般死命的吮吸着林轲的鸡巴。 一阵白浊随着林轲操干的动作甩的林轲小腹上到处都是,严颜竟然是以骑乘位被干射了出来,林轲也扛不住了,随着肠肉的收缩将精液深深的射进了严颜的肠道深处。 两人一同高潮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严颜也支撑不住躺倒在林轲身边。 “你,你没给我带套?”林轲意识回魂的第一句话就听的严颜翻了个白眼。 “刚才操的这么爽,你现在才来管带没带套?”严颜一个大无语。 “好了,现在你可以叫了”严颜把人操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林轲被他气乐了:“我叫什么,叫人来参观你被操开的骚样嘛?” 林轲被严颜气糊涂了说了句狠话,严颜也不生气:“不骚一点你刚才怎么操的这么爽的。” 林轲被噎的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看他。 严颜乐了:“你真喜欢我二哥?” 林轲不想回答没吭声,严颜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了起来:“你们都是男的,不能在一起。” 林轲一时气急张口顶了回去:“我跟严勤不能在一起你就能跟他在一起了?” 严颜垂下眼皮黯然回到:“我也不能跟他在一起……” -- 黑暗里的依靠(捆绑 诱J 口交) ℙo⑱gⓥ.ⅵℙ 林轲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严谨看到自己这么狼狈不堪的样子,一时间不知为何反应,特别干脆的闭上眼睛装死。 一时间房间里一片死寂,就在这时房间的灯突然熄灭,就连窗外的月亮都藏在乌云后面不露头。停电了。 林轲慌慌张张的睁开眼睛,房间里却没有一丝光亮,连他平时留的小夜灯也暗了。无边的黑暗另林轲惊叫出声,绑住手脚的床被他疯狂的挣扎不停的摇动。 黑暗,恐惧,儿时被关黑屋的阴影又一次袭来,他惊恐的察觉有人来到了他的床边。 林轲挣脱不得,哭着驱赶着来人,抽抽噎噎地话语连不成句,他好像又回到被锁小黑屋无力挣扎的孩童时代。 这时,有人强硬的拉住他的胳膊,林轲刚要尖叫却被人死死捂住了嘴巴,他狠狠一口咬上去。 “嘶……你……属狗的吗?还是你要把所有人都喊来参观你现在的模样?” 是严谨,林轲被吓得不行,觉察到是熟悉的严谨,不是他幻想出来的什么妖魔鬼怪,他下意识地紧贴严谨。 严谨有些懊恼,他实在是没想到会被人咬上一口。 他刚刚看到老三严颜从林轲房间走出去,还隐约听到一些声音,一进来就看到林轲被绑在床上一身狼狈,刚刚发生过什么一目了然,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只能帮老三收尾。严谨将手机点亮放着床头,俯身下来解束缚林轲的毛巾,本来严颜就系的紧,还被林轲刚刚这么死命一挣扎,绳结牢牢卡死根本解不下来。 严谨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右手刚刚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又麻又痛根本使不上力气加上这侧的绳结系的特别死,他有些懊恼的瞪了林轲一眼,俯身越过了林轲企图去解另一边的结。 没料到林轲特别怕黑,严谨的身形挡住了大部分灯光,行动受限的林轲立刻惊恐万分,下意识的就往严谨身上蹭去。 这时一个冰冷的物件磕到了林轲的嘴唇,林轲吃痛躲避,鼻尖擦过布料,身上的严谨立刻动作一僵。 “别动!”有些咬牙切齿地声音响起,嘴边的布料被什么东西慢慢顶了起来。 林轲反应了一会儿,意识到刚刚自己是蹭到了什么,顿时吓得不敢动弹。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对不起……”林轲有点害怕地缩缩脖子。严谨好凶。 严谨看到林轲一副看见什么洪水猛兽的模样有些气结,好心来救他被他狠咬一口不说他还一副被欺负的惊恐模样,让人直想把他欺负到哭出来。 “啧”严谨莫名有点烦躁和不爽,他右手被咬的使不上劲儿,费了半天力气才解开一个绳结,这下子也懒得为他服务赌气的转身离开。 严谨恶意的摁灭了手机,假意转身,果然有一只大胆的手死死扣住了他的皮带。 “别……别走……我怕黑。”林轲瑟瑟缩缩的打着抖,刚刚获得自由的手牢牢抓着严谨不放,手腕 “轲轲宝贝,开口帮我含一含好不好,我难受的紧。” 严谨默默笑了,他伸手摸了摸林轲的嘴唇。他刚才就在惦记着这里了,水光红润的诱人的嘴唇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严谨将两根手指探到林轲的小嘴里,在林轲有些茫然的目光里追逐着滑溜的小舌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滴下,在嘴角牵出淫靡的丝线,此时窗外的月光隐隐绰绰地照在林轲脸上,也深深照入严谨心间。 严谨压着嗓子哄他,声音里夹杂着勾人的颤音,缠缠绕绕地黏着林轲。林轲有些无措地看了一眼严谨,微微泛红的眼眶直击严谨的心脏,看的严谨又硬了几分。 他涨红了脸,试探性伸出舌头像小猫喝水一般舔了舔严谨的龟头,动作生涩又淫靡,带着天然的魅惑,严谨被他取悦了。 他没有吭声,身体却诚实地拉着严谨不放。 严谨站上床边看着林轲的生涩的动作有些悸动,严谨在床上一贯是不喜欢雏鸡的,吃起来太累,但是面对面前这个他不知为何竟然起了慢慢调教的心思。 在林轲这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他连自慰的次数都屈指可数,除了最近这两次的被迫爱,他确实没啥伺候人的经验。 感觉到来自林轲的回应,严谨也不再收敛,他诱惑性一下下啄着林轲的锁骨,抓着林轲的手示意他来服侍自己。 严谨看着眼前的毫无防备的美人舔了舔嘴唇:“夜已经深了,你可是邀我留宿?” 他安抚的吻了吻林轲的嘴角,拉着林轲的脖子将他贴近,用硬挺挺的鸡巴戳了戳红润的嘴唇。 nb 上的红痕清晰可见,刚刚被折磨过的嘴唇红肿诱人,一身事后的淫靡痕迹,表情却像一只小兽一般泫然欲泣。 林轲闻言愣了愣,但是他实在没办法松开拉着严谨的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恐惧他再不能承受。 答案是软软的甜甜的。 “把他解开……你知道该怎么做的。”严谨的声音放的极柔,像一只勾人的海妖诱惑着船上的水手,林轲被他勾引的眼神迷离,予取予求,主动伸手解开了严谨的皮带。 他温柔地拉下林轲的手转为十指相扣,暧昧的舔了舔林轲的耳垂,情场老手的手段当下就激得林轲浑身汗毛直立,意乱情迷。 林轲言听计从的乖巧模样令严谨内心的满足感疯狂膨胀,他的鸡巴也跟随欲望变得愈发坚挺,在林轲解开内裤的瞬间,硕大的器物就弹到林轲的脸上。林轲被突然袭击伸手去接,有些无助的托举着严谨的鸡巴,好大,好硬,还一跳一跳的,好像长度也要比自己的长一点,连颜色也要深上不少,林轲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唾沫不敢动弹。 摸了摸林轲的牙齿,严谨两指轻轻一分,将林轲的红唇打开,然后抽出手指哄着林轲将他硕大的龟头含住。 严谨俯身将那点红唇吸入反复舔舐,林轲刚被严颜使用过,一身情欲还未散尽,被严谨如此勾引浑身软成了一滩水。 sp; 林轲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但是严谨的实在太大了,他又不得其法,仅仅吃进去一个龟头就无法继续,舌头被挤的无处安放在冠状沟来回扫动,严谨被他舔的一阵阵发麻,只想不管不顾的将全部都塞到那个潮湿温热的小洞里去,他强行转移了一波注意力,等待着林轲适应。 严谨摸了摸林轲毛茸茸的脑袋,伸手去解林轲身上的绑带。 林轲摸索了片刻,试探性的松开喉口深深地吸了吸,严谨此时正在帮他解另一只手,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吸刺激的小手一抖,直接戳到了自己刚被咬的伤口。 严谨没忍住闷哼出了声,林轲看到严谨吃痛的模样内疚不已。人家好心来帮他,他还把人家咬伤了,都怪严颜。 林轲有些气恼想要地退开,严谨阻止了林轲。 “轲轲宝贝,继续,我很喜欢……”严谨的眼睛里泛着情欲,抓着绳结的手用力到发白,他好想就这么按住林轲的头把整根鸡巴都塞到他嘴里去。 窗外的月光暗了暗,林轲被他温声哄着,内心的依赖感越来越强烈,只觉得自己什么也不会,连这个也做不好,严谨马上就要扔下他离开了。 林轲带着哭腔开口:“我……严谨……我不会……帮帮我。”林轲已经放弃挣扎了,他乞求地看着严谨,严谨被他湿漉漉的眼睛看的心头火热,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也不管刺痛的右手三两下解开了林轲的手拉着林轲坐直,将鸡巴复又塞到林轲嘴里。 这次是严谨主动的,塞的比刚才深太多,直塞到林轲的嗓子眼里去。林轲之前没做过这个,喉咙紧张的不行,被强塞进来这么大一个东西还这么深,直被一阵干呕,难受地眼泪直流,严谨这个坏东西享受着喉口肌肉收缩按摩,爽的直激灵,嘴上还夸着轲轲真棒,轲轲做的很好之类的胡话。 林轲不得要领几乎无法呼吸,濒死的恐惧迫使死命地捶打严谨的小腹。严谨被打了也不恼,看着林轲被日的惨兮兮的模样还笑出了声,气的林轲狠狠瞪了严谨一眼。 这一眼的风情谁人能比,严谨微微退开一点,让林轲得以呼吸。 等林轲喘匀了气,严谨揉着他的耳垂诱惑他:“轲轲,你含的我好舒服啊,我要溺死在你这里了,你舌头再动一动,舔舔我。” -- 不要留我一个人(浴室play ) ℙo⑱gⓥ.ⓥip 严谨也没想到林轲会把他的精液吞下去,急忙扶住了不停咳嗽的林轲给他拍后背顺气。 林轲咳了好一会儿才堪堪止住,严谨有些心疼的吻了吻林轲被呛红的眼角,他没想林轲会这样,林轲的举动带着一种强烈的不安。 严谨也不知为何林轲会怕黑怕到这种地步,林轲好像经历过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明明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他解开了束着林轲双脚的绳结,将林轲打横抱起。 林轲被突然袭击吓得紧紧搂住了严谨的脖子,恐惧和情欲交织着冲击着林轲混沌的大脑,他已经不能思考了。 狭小的浴室并不如严谨屋里的宽敞,但好在有一扇明窗,透过窗户能洒进来一些月光。 月光让林轲的情绪稳定不少,他乖乖巧巧的伏在严谨的怀中。 严谨将林轲放到窗边的浴缸里坐着,调整水温给林轲冲洗着身体,温热的水流洗去严颜留在林轲身体上的痕迹,严谨很有耐心的一寸一寸搓洗着林轲细嫩的皮肤。 掌下的肌肤光滑细腻,严谨暗暗感叹着林轲肌肤的绝佳手感,一边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随意游走,垂眼忽的瞥见林轲的手腕和脚腕上有着深深红痕,是之前被严颜勒出来。 看着那刺眼的红痕,严谨有些气愤的咬了咬牙,严颜这个混蛋,如果他再早一点回来就好了。 林轲被看到严谨眼中的情绪,他正在被严谨的随意亵玩着,浑身赤裸的自己跟衣冠楚楚的严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严谨这个家伙明明在对他这样那样,但他却连领带都系的一丝不苟。 林轲后知后觉的感到羞耻,他把头埋到严谨的肩颈里自我逃避。 可爱的小动作萌的严谨的心肝乱颤,他忍不住亲了亲林轲的头发。 很快身体表面就已经被严谨清理的干干净净,严谨将邪恶的大手伸向了林轲高昂的小可爱,林轲粉嫩的几把被严谨肆意的揉搓着,林轲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什么史莱姆之类的软体动物一样挂在严谨身上,他轻轻咬了咬严谨的颈侧,他快要忍不住呻吟出声了。 怀里的小兽好像并未意识到他的动作有多么撩人,严谨的几把都要爆炸了,他噙住林轲的小嘴狠狠的吮吸着,两指在水中探入林轲的小穴。 温热的水流顺着严谨的手指流到林轲敏感的肠道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顺着林轲的脊梁骨往上蹿,林轲狠狠一激灵然后腰身彻底绵软下来,要不是严谨搂着他,他就要整个滑到水底去了。 严谨的手指一探入林轲的后穴他发觉不对,林轲的肠道紧紧吸着他的手指,穴口的括约肌更是死死咬住他的手指,他刚刚甚至差点没能成功塞进去。 怎么看林轲都不像是刚刚被老三上过的样子。 严谨觉得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暗自有些窃喜,他出声询问林轲。林轲又羞又臊想起刚刚的事情还有几分难过,他内心了挣扎几下还是将严勤的事情瞒下,单单跟严谨讲了严颜逼迫他上自己的事情。 严谨的技术很好,玩人的花样很多,初尝情事的林轲根本抵抗不住,他的意识像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海洋里浮浮沉沉,他迷迷糊糊被提起坐下,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身前的几把根本无人理会,嘘嘘浮浮地在水里飘荡着。白色的精液从阴茎的前端溢出,仅仅依靠后穴的刺激,林轲就被操弄到高潮,精液也不似往常一般喷射而是失禁般缓缓的流出来。 他的具体开心方式是,玩林轲的更起劲了。 幸好林轲屋的浴缸尺寸还是偏大的,严谨勉勉强强地坐下将林轲搂在怀里。借着水流的润滑,严谨又将罪恶的手指塞到林轲体内,还是一口气塞进去两根,好在林轲的小穴上次被严勤打开过,虽然不影响他的紧致程度但有了上次的经验,林轲好歹知道怎么放松自己。 这种极端的肿胀感化作无边的快感,他的理智被冲散,他觉得他就是一个完美适配严谨的几把套子,他顺着严谨的动作高高低低的起伏着,体内的骚点被严谨方方面面的照料到了,他已经分不清快感的来源,忘我的呻吟着。 nbsp; 严谨一头雾水,他也不明白自家三弟的脑子是怎么长得,但林轲的后面没有被三弟强采这件事情严谨还是很高兴的。 又粗又长的几把像活塞一样,将林轲体内的水狠狠向深处顶去。 林轲有些羡慕地摸着严谨的腹肌,他配合着严谨的动作努力放松身体,藏在水下的小穴被严谨进进出出的玩捏着,坏心眼的严谨故意用食指跟拇指一内一外的掐着褶皱的括约肌来回滑动,他将林轲的褶皱一寸一寸拉平又一寸寸放开,水流不断的流到林轲的肠道深处。 “啊!”第一下就完整地破开了林轲的整个肠道,一整根几把都被林轲吃了进去,被挤进去的水无形中增长了严谨的几把长度,林轲觉得自己被严谨从肠道到天灵盖整个贯穿了。 他只好伸手捂住小脸,小声的凑到严谨耳边嘀咕:“不要在玩了,我想要你的那个了。” 林轲终于还是被严谨操昏了过去。 他在水中绷直了身体,眼泪一下子就被顶出来了,肠道剧烈的锁紧企图卡死严谨入侵的大几把,但是体内含着的水流影响了他的收缩,就着池水的润滑,严谨还是可以在他的体内抽插着。他觉得他现在就像是一根吸满了水的针管,一根粗长的活塞死死堵在他的穴里,还拼命摩擦着他内壁的敏感点,肠道内的液体随着严谨的动作进进出出,他感觉他体内所有的地方都被严谨操到了。 林轲被他玩的瘙痒异常,他觉得他迫切的需要点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但是严谨迟迟不把几把给他,他已经控制不住了。 严谨将林轲放稳,动手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修长有力的手指单手扯开满是禁欲气息的领带,衬衣的扣子被一颗一颗的慢慢解开,完完整整的八块腹肌在严谨的小腹上清晰可见,严谨的身材健硕又匀称,就连下身的物件尺寸都格外傲人,林轲忍不住咽了咽唾沫,看来严家的霸道总裁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也有努力的锻炼身体。 林轲的邀请直白又色情,严谨很满意,他的几把已经硬了很久了,他将林轲整个人提起来,几把对准林轲的小穴狠狠将林轲掼下。 -- 我比傻bi还傻bi(纯剧情 ) 大概做坏事真的是有报应的。 医院的长廊明明只有不到30米,但却遥远到仿佛能分隔两个世界,一端地狱一端天堂。 林轲就这么直直的站在地狱里看着对面拥吻的严勤和严颜,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这个医院里有他太多的过往,他曾经在里面为他爱的人付出所有,也在这里拥有着最快乐的时光,纵然甜蜜的时光十分短暂他依然十分珍惜。 他认为爱情里一点点小心机无关紧要,爱情怎么来的并不重要只要他好好的守护,他的爱情就不会飞走。他太天真了,捡来的东西总是要还给别人的。 在来这的路上,他想了无数的理由找了无数的借口,他想跟严勤解释严谨的事情,他也想跟严勤抱怨严颜的事情,他想要告诉严勤他到底有多爱他。他想了很多,要是严勤生气了怎么办,要是严勤不理他了怎么办,要是严勤…… 他想多了,他想了这么多无用的事情却唯一忘了想想严勤他是否在意。 严勤不在意。 窗外好像下了大雨,淋湿了林轲的脚面,林轲不知道严颜是怎么描述昨晚那场混乱,也不知道他是否被形容成了一个作恶的坏人,他之前想了一百种方法来证明自己,但是严勤搂着严颜的姿势真的很温柔。 爱情最幸福的样子就是我爱着你你也刚好爱着我。 林轲愣愣的看了许久,他想起了那些被他忘记的事情,想起那天下午的洗衣房,想起醉酒的严勤,想起他哭喊着呼唤严颜。 林轲突然开始憎恨严勤的温柔,曾经那是林轲拥有的最宝贵的东西,但他牺牲了这么多依然抓不住。 可能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拼尽全力争取的东西别人撒撒娇就能得到。 林轲拥有的东西实在太少了,没有人告诉过他要怎么处理这种毁天灭地的绝望。 他在严勤转身的那一刻,把自己关进了黑暗的楼梯隔间里。 凄厉的尖叫和幽灵的低吟塞满了林轲的耳朵,脑子翻转晕眩,千百只狰狞的鬼魅撕咬着他的身体。几乎是翻滚着爬下一层楼梯,他径直冲出门去往严家老宅。 他用他最后的筹码跟严父交换,于当天下午就离开了这座伤心的城市。 东流逝水,叶落纷纷。大约一年后,林轲接到了严谨的电话,严父逝世了。 林轲回来的时候是严谨去接的机,回程的车上,严谨再次为他当年趁人之危道歉。 “轲轲,当时是我鬼迷心窍对不起你,我现在是真心的希望你能让我照顾你,这也是我父亲的遗愿。”严谨的神色比上次见面时疲倦了不少,眼下的乌青表明严父逝世带来的这场风波他应对的并不轻松。 对于那次的事情林轲其实没有怪严谨,严家三兄弟里,只有严谨是征得他的同意才进入他的体内。 “严大哥,我已经说过了,我从来都没有怪你,我去英国是为了进修学业。”林轲说完顿了顿有些为难的开口,“ 关于我们的关系我现在还不想考虑这些,如果可以的话,等这边事情了解了我还会回去。” 严谨叹了一口气:“严颜和严勤一直在找你,这次你回来我会控制好他不会再让他伤害你,你也小心一点。” 严勤和严颜的事情也让严谨十分伤神,他们还以为他们瞒得很好,但自从上次目睹严颜的事情之后他就有留心过他这个倒霉催的三弟。 严谨想不明白,是不是严家的基因不够分给三个孩子,他本人和二弟严勤都这么优秀,他的三弟为什么好像是捡来的一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脑回路跟外星人一样离奇还是个 林轲站起身来对着严勤说:“我不爱你,我救你只是为了换取出国留学的机会。我现在跟严谨很好,希望你也能接受这个事实。” 然后他就被严勤一把抱住了,什么? 严勤的变化比严谨还要明显,他瘦了,也不爱笑了,他的神情看上去明显的憔悴了。也是,严颜这种任性的脾气应该不好相处吧,看来严勤得偿所愿之后过的很不算太幸福。林轲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这时,他的房门被推开了,林轲吓了一跳,他以为是严勤半夜来偷袭他。 这种关键时刻,严谨分身乏术,恨不得一人能掰成两个人用,他将林轲送回严家大宅就匆匆赶回公司开会。 “林轲,我当初是错放了自己的感情,我一直以为当时救我的是严颜,我以为我是喜欢他的,对不起是我错了,你还能再原谅我嘛?” 林轲气愤地推开严勤,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住手,我现在是你大哥的人!” 林轲强忍着心头的悲伤,他不希望严勤用愧疚同情之类的情绪来玷污他的爱,他当初救严勤并不曾想过要借此逼迫严勤。 林轲还没反应过来,严勤的臂膀就像铁钳一样牢牢箍住了他,他颤抖地抱着他哭泣质问他为什么要一走了之,哭着说他爱他。 这算什么,昨日重现? 不过他没能犹豫很久,大门被打开了,是严勤。 午夜梦回,林轲在床上辗转难眠,他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严勤的告白萦绕在心间,他拼命的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再重蹈覆辙,可他总是忍不住想去相信。 愤怒和悲伤再次汹涌来袭,他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来接受严勤喜欢自己这个事实,严勤却用一句话就毁掉了他一年来的努力。 林轲不明白,明明是严勤先不要他的,他为什么还敢哭着质问他,那天在医院他亲眼看见他和严颜出轨,他怎么还敢说爱他。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想这样,上次是我错了,但是我是真的爱你的。”严勤悲伤又无助,过去是他错的太离谱,等他明白真相时林轲已经走了。 唉,严父一病就病了大半年,偌大的集团彻底交给严谨掌舵,他天天在公司跟那些股东勾心斗角回家还要被严颜这个傻逼气,好在二弟还算争气帮他分担了严家在医疗方面的产业。 林轲瞪着双眼怒视严勤。严勤被他一巴掌扇的有些怀疑人生,他不信,林轲明明这么爱自己怎么可能会跟严谨在一起。 当初他就是利用严勤的愧疚威胁严勤和他交往,在一年前他已经切身体会到了这招不行,严勤怎么还要再来一次。 又是这个沙发,又是这副场景。 说完,林轲再也无法看严勤一眼,他已经做过一次恶人了,现在他想放严勤自由。 站在熟悉的大门口,林轲还是犹豫了,他在面对和逃避间反复横跳。 林轲尖酸刻薄的话语刺伤了严勤,严勤痛苦地捂着脑袋哭泣。 进来的是严谨,还是喝醉了的,哭的嘤唧唧的严谨。 林轲想起上次在这里被严勤当作严颜强暴恨的眼睛都红了,他看着严勤讥讽地笑了:“又要再来一次?你还真是好这口啊,需要我告诉你芦荟胶的位置嘛?” 学渣,妥妥一朵奇葩,该死的他还喜欢自己的二哥,严勤好像也知道这件事情,自从严父病重以来,他一直贴身照顾躲避严颜。 严勤拉着林轲进门将他一把甩在沙发上强吻。 -- 我那么大一个霸道总裁呢(哭包攻) 严谨最近真的太糟心了,在外一堆豺狼虎豹对着严家蠢蠢欲动,在内倒霉催的老三对自己的二哥情根深重,加上父亲离世,母亲大受打击卧病在床,他堂堂一个霸道总裁忙的连轴转还要抽空去应酬,严谨那叫一个委屈啊。 好在也不是完全没有好消息的。 今晚他刚喝到一半,老三严颜打了电话过来,吵吵嚷嚷地说什么让他管好他的林轲不要来招惹什么的。电话那端很吵,严谨听的模模糊糊的,但严谨还是迅速抓住了林轲这个重点。 “严颜,你说清楚,林轲怎么了?” 那端的严颜嗤笑一声:“呵呵,既然林轲跟了你,你让他安分点,否则我还会……勤哥!”咣当一声巨响,严颜好像听到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严颜高呼一声就挂掉了电话。 严谨一头雾水,再打回去已经没有人接了。 严谨开始思考,什么叫林轲跟了我?所以林轲答应我了?我怎么不知道?难道是林轲害羞不好意思当面答应我? 乐呵呵的严谨一不留神喝多了,醉醺醺的被助理送回家。 喝醉了的严谨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甚至好像是被按了变身按钮一样,在车上哭哭啼啼要找林轲,他的小助理一个头两个大生怕明天被裁员,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把人往林轲手里一塞就跑了。 林轲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哭哭啼啼要亲亲的严谨整个人都傻了。什么情况啊,我那么个一个霸道总裁呢?这个小哭包是谁?严谨被魂穿了? 顶着一脑袋问号,林轲费力的将严谨拖到床上。 话说严谨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身材健硕,平日顶着一张冰山脸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欲模样,没想到喝醉了酒竟然一副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模样死命往人怀里钻,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嘟囔着我太苦了这类的话。 严谨委屈啊,他跟林轲哭诉他的悲惨身世。他掰着手指头一条一条的诉苦,说一条就委屈的要一个亲亲,什么公司里的老狐狸一个个都要害他了,什么合作对象不当人偷偷撤资啊,什么老三严颜是个变态了,连小时候被父亲逼着学习的事情都要一件件翻出来跟林轲抱怨。 严谨不愧是严家老大,喝醉了都不忘占林轲便宜,搂着林轲要亲亲,还要舌吻那种,一次要亲够一分钟,不给亲就哭,林轲心软不忍心拒绝通通依着他。 林轲也没想到,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的严大总裁私底下觉得自己这么委屈。 严谨从小就被严父当成了接班人培养,没得玩也不能耍任性,林轲妈妈死的时候严谨刚刚六岁,严父短时间内失去了父母和妹妹,强撑起这个家很不容易,弟弟尚且年少,母亲又怀着宝宝,小小年纪的严谨只好跟着严父来回奔波,等好不容易长大了成年了还要帮任性的三弟四处收拾烂摊子,现在严父直接撒手人寰,整个家的重担扛在他一人的肩上他更是片刻不敢懈怠。 nbs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他还把人扒的干干净净,被吃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严谨也不甘示弱一一还上,严谨的忍耐力比林轲好上不少,几相较量林轲很快就败下阵来,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他挺着腰肢操干严谨的大手,一时忘了手上的动作。严谨的大几把没了人抚慰涨得生疼,严谨瘪着 林轲不过稍稍迟疑了一下,严谨的抽泣就有转为嚎啕大哭的趋势,吓得林轲慌忙点头称是。林轲也是无奈很紧,他上辈子是不是欠严家好几个亿,这辈子怎么就被严家三兄弟拿捏的死死的。 林轲被严谨搞的哭笑不得,哄小孩一样的哄着他,其实严谨对林轲的好林轲都知道,要不是心里还惦记着严勤也不会拒绝严谨。 p; 今晚他得知林轲愿意跟自己在一起了,恨不得将自己的满腔爱意都剖析给林轲看,他缠着林轲跟他讲自己的委屈,跟他讲他那晚的惊艳,跟他讲他有多喜欢林轲,跟他讲林轲是个大坏蛋躲了他大半年。 严谨听到了满意的答复,一使劲就把人压倒床上为所欲为。一番攻城掠地的扫荡,林轲被亲的骨软筋麻飘飘欲仙,连身上的睡衣也被扯的大大敞开着。林轲回忆起那晚严谨一身正装上自己的模样,一时脑抽,主动将严谨的衣服通通扒了下来。 严谨很喜欢他的主动,揪着林轲胸口的红樱像吃糖一样舔着,林轲的胸口被他舔的湿漉漉的,一时间眼泪和唾液混成一团格外的淫靡。 林轲被严谨舔的意乱情迷,挺着胸膛往人嘴里送,严谨的技术一直都有着良好口碑,林轲的敏感点严谨都记在心里,胸口的小豆豆被吸的又大又红,像两粒小石子一样硬挺,下身的几把也高高的昂起头。林轲伸手抚弄着自己的下体,腰间的嫩肉被严谨肆意的揉捏着,双腿被严谨推挤大大的分开着,林轲沉浸在情欲里予取予求。 严谨这个哭包攻,看林轲伸手摸自己的小鸡鸡又委屈了,他把林轲的手抓到自己的大鸡鸡上,用自己的手代替了林轲的手,林轲撸的正爽呢被严谨打断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严谨看见了,当场就开始哭。 林轲搂着严谨一下一下给他顺气,严谨被哄开心了,缠着林轲要爱的表白:“轲轲,呜呜,嗝,他们都欺负我呜呜呜,你会陪我的对不对…” 大颗大颗的金豆子掉到林轲的胸膛上,冰凉冰凉的刺激的林轲汗毛倒竖,偏偏几把被严谨捏在手里又撸又扣,两颗蛋蛋也没有被遗忘,此刻正被一只大手捏在一起像盘核桃一样揉着。 讲着讲着严谨按着林轲要起了补偿,谁料亲着亲着,严谨突然松开林轲坐在床边打起了酒嗝,严谨还想亲亲,但他打嗝打的停不下来,委委屈屈的背对着林轲生闷气。 林轲又痛又爽还要抽出心思来哄严谨。林轲拿出他仅有的一点自慰技巧,来回抚弄着严谨的柱身,用大拇指绕着冠状沟来回滑动,伸出小指轻轻的扣着严谨的马眼。 现在他想开了,强扭的瓜不甜,况且严谨此刻委委屈屈掉金豆子的小表情把他心都哭化了。 嘴巴把几把往林轲身上蹭。林轲此时正是射精的要紧关头,分不出心思来伺候严谨。严谨委屈的不行,他一把掐住了林轲马上要射精的大几把,还任性地堵住了他的龟头,伸着手指头在林轲的小穴那里扣扣摸摸。 林轲要紧关头被严谨强行喊停难受的紧,他伸手去掰严谨的大手。严谨当然不肯放手,他嘤唧唧的哭诉:“连轲轲也欺负我,我的大几把好难受呜呜呜,我要操轲轲嘤嘤嘤。” 啊!这种时候是哭的时候嘛,你要操你倒是赶紧上啊,林轲气的在内心翻了个白眼,不过没敢表现出来,他耐着性子哄严谨:“给你操给你操,你松手就给你操。” 严谨不信他,扭头不看他,林轲被欲望折磨的要发疯,他挣脱不得只好自己拿了一旁的护手霜给严谨证明自己确实愿意给他操不会爽约的。 严谨看到林轲呈上来的证据总算是放下心来,他松开林轲被折磨的一跳一跳的几把,几下就把人撸了出来,高高兴兴的开发起了林轲的小穴。 其实林轲很久没有用过这里了,但喝醉的严谨不知道啊,趁着林轲晃神的功夫,他伸着两根手指将护手霜涂满林轲的内壁提着枪就上了。 一时间,两个人都痛的直冒冷汗。严谨的几把被卡在半截,整个龟头都被痉挛的肠肉牢牢锁住痛的不行,严谨哇的一下就哭了,他一边哭一边往里顶:“轲轲,几把好痛哇呜呜呜……” 林轲被他顶的这次是真的翻了个白眼,怒骂道:“痛你倒是拔出去啊!” 严谨被骂,哭的更欢了:“我不!轲轲大坏蛋说话不算话!” 下身的穴口好像要被撕裂了一样,作恶的人还在自己身上哭哭啼啼仿佛他才是被操的那个一样,林轲深感自己真的是太悲催了。 为了不被严谨活活操死在床上,林轲努力的放松着自己的小穴,强忍着刺痛伸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来回刺激着,等严谨好不容易整根操进去,林轲的命都去了半条。 那巨物像利刃一样破开紧闭的甬道,炽热的铁棍在肠道里肆无忌惮的捅来捅去,林轲感觉自己的里面被严谨捅的变形哪哪都痛,十有八九是被严谨捅伤了。 不过林轲此时也不敢说,毕竟身上的这个哭包从开始操自己那会儿起眼泪就没停过,林轲也不知道严谨哪来这么多的眼泪。 -- 尘封的往事(纯剧情) ℙo⑱gⓥ.ⅵℙ “咚咚咚”林轲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门外是严勤。林轲浑身酸痛,后腰更是几乎直不起来,昨晚严谨这个混蛋连着要了几次,最后累的他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什么时候睡去的也不知道。 “林轲,我,我来接你去医院。”门外,严勤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涩,林轲害怕他开门进来看见自己这一身狼狈,赶紧回应:“知道了,我马上来。咳咳!” 林轲的嗓子昨晚使用过度,有些哑忍不住咳了两声。严勤听到有些紧张,转动门把就要进来,林轲一慌抓过被子将自己彻底挡住,紧张地开口阻止严勤:“出去!我马上来。” 其实林轲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明明已经决定要放弃严勤了,但还是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模样。 严勤站在门外没了动静。 林轲草草的处理了一下个人卫生,头有些晕晕的,后穴也总是传来一些异样的感觉,但是严勤此刻就在门外等,他来不及洗澡。 他不想再麻烦严勤了。 这次去医院是为了看严妈妈,严妈妈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小时候严父因为林轲母亲的关系很讨厌林轲,严妈妈总是暗暗护着他,只是严妈妈平时忙于工作,林轲也总是被人欺负,不过他还是很感激严妈妈的。 严妈妈的身体不是很好,生了三个孩子使得她身体亏空,虽然有严勤一直在帮她调理但她的身子还是一点一点亏空了。 听说林轲回国了,严妈妈一直想见见他。今日严妈妈的状态还不错,早早的坐在床头等着林轲,一见到林轲进门就招呼林轲过来聊天。 严妈妈亲切的拉着林轲的手道:“轲轲啊,你在外面留学过的怎么样啊,你可是好久都没来看舅妈了,都瘦了。” 林轲有些不习惯长辈的关心,他几乎没怎么享受过这些,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好乖乖巧巧的在一边笑着。 严妈妈热情地招呼着儿子给林轲削水果,拉着林轲说着家长里短,唠着唠着严妈妈突然红了眼圈:“轲轲啊,你是个好孩子,我们家对不起你啊,当时要不是你捐了骨髓,阿勤这孩子就没了。” 说道这里严妈妈有些哽咽,但她还是开口了:“其实舅妈一直知道你这孩子,从小就一直喜欢阿勤,但是你们毕竟都是男的,舅妈没办法眼看着你们两个陷入这种不伦的关系里面啊,是舅妈一直骗阿勤说当时救他的是颜颜,你不要怪舅妈啊……” 这个慈祥的长辈,并没有怪林轲惦记她二儿子,甚至还在为自己有所隐瞒而自责。林轲忍不住也红了眼圈:“舅妈,我从来都没有怪你。”顿了顿,林轲又道:“您误会了,我对严勤一直都是兄弟之情并无其他。” 一边的严勤听到这话,抬起来看愣愣的看了林轲一眼。 严妈妈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严勤守了她大半年,没事的时候动不动就盯着林轲的照片发呆,上次严颜来找严勤,两个人在门外的话她都听到了。是自家孩子对不起人林轲,害的林轲要远走他乡。 严妈妈想了想还是把这事说了出来:“轲轲啊,之前的事情舅妈都知道了,是阿勤那臭小子对不起你,舅妈不求你原谅他,但是阿勤这孩子应该是真的喜欢你,你走以后啊,他就日日盯着你的照片,家也不回,天天就在这医院陪我这个老太太,看得出来他很伤心。” 严妈妈的话让林轲不敢相信,林轲内心百感交集,委屈的泪珠忍不住纷纷落下,他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告罪去了厕所。 严勤跟了上去,林轲不想面对他,他昨晚才决定成全严勤 可惜再后面严勤就生病了,是白血病。 严勤被他逗笑了,他很久都没有看见过这么可爱的林轲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林轲面对他总是带着点回避的,明明小时候还会抱着自己哭鼻子呢。 大概是半年后,他快要中考的时候,妈妈跟他说他的骨髓配型成功了,是他那个一直被养在外婆家的三弟跟他匹配上了。 林轲扶着墙壁只觉得天旋地转,严勤踌躇不敢上前,他道:“我……我不知道母亲会这么说,我,我没有逼你的意思,我”话没说完,林轲腿一软向后一个踉跄,严勤冲上去扶住他这才感觉到林轲整个人都在发烫。 从那天起,活泼可爱的严颜被接回了家,他对救了他一命的严颜处处照顾甚至不知不觉将严颜当成了爱慕的对象。 林轲说不出口,如果严勤要是真喜欢他的话,这样对严勤也太残忍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轲再醒来的时候,严勤正在床边盯着他发呆。林轲一睁眼就看见严勤的俏脸还以为是做梦,迷迷糊糊地上手去摸。严勤一动不动任由他在脸上摸摸掐掐。 严勤开始常住在医院里,很少能见到林轲,只有偶尔妈妈来看他的时候,才能看到这只胆怯的小兽。 林轲摸了一会儿才清醒了过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严勤解释他刚刚的动作,他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严勤然后突然就收回了手开始装睡。 严勤想起了与林轲的童年时光。 ,今天严妈妈就告诉他严勤是爱他的,那他这算什么?作茧自缚,他现在深陷在名为严勤和严谨漩涡里,两端都在拼命拉扯着他,他以为他可以放下严勤,但爱了这么多年他根本忘不了,可是严谨又怎么办,严谨对他那么好,这种要紧关头,要他放弃严谨他也做不到。 这家医院是严家的产业,严勤将林轲带到了他的私人办公室里。把人在床上放好,严勤解开林轲的衣服给他降温。 不过那次之后,林轲就接受了他,只要他没有去上学,林轲就会一直在他身后跟着他走来走去,也不上前找他搭话,就像一只胆怯的小兽,确实是可爱的紧。 当时林轲一直不怎么理他,直到有一次,他在花房角落的工具间里找到了瑟瑟发抖的林轲,林轲抱着他嚎啕大哭问他怎么了也不说,真是急死个人。 小时候的林轲性子安静不爱说话,每次都是一个人躲在家中的各个角落里,就算是他去找他搭话也不怎么理会。小时候的严勤就有觉察到父亲不喜欢林轲,家里的佣人们也会怠慢于他,严勤年纪尚小也做不了什么,只好一次一次去找林轲聊天。 林轲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严颜和严勤拥吻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却开始有些相信严勤的话了。脑袋混混沌沌地几乎不能思考,整个身体都酸软无力,严谨这个混蛋爽完了就跑,也不知道处理一下后续,林轲有些气恼。但他转念一想,严家现在正直风口浪尖,早上起来严谨就不见了身影,连领带都落在了他床上,十有八九是中途被小助理抓走了,林轲混混沌沌地想着这些东西很快睡去了。 林轲的身上残留着昨晚严谨留下的痕迹,虽然没有明说,严勤也猜到了。严勤强忍着内心的悲伤,给林轲喂了两颗退烧药,手指无意识的在林轲的吻痕上来回搓着,好像只要搓一搓,这些痕迹就都不存在了。林轲现在也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严谨的东西怕是还在他体内,但他现在手脚发软根本没有力气去清理自己,难道说要求助严勤吗? 后来的后来,他伤了林轲的心,林轲远遁他乡,他想去追林轲,但父亲一直阻拦于他,直到病重才告诉了他当年的真相,还交代他要好好对林轲。 -- 论作死还是你在行(被心上人内窥 滴管清洗肠 林轲的装死计划很快就进行不下去了,高烧使他出了一身的汗,浑身黏黏糊糊十分难受,偏偏后穴里的东西还在时刻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他觉得再不把那东西抠出来他就要肠穿肚烂而亡了。 林轲纠结了一会儿,挣扎地起身要去洗澡,这严勤哪里能肯,把人牢牢压在床上不让下来。林轲挣脱不得,只有硬着头皮道:“勤…严勤,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严勤不依道:“你现在根本起不来,我来帮你擦擦身子。”严勤顿了顿补充道,“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可以闭着眼睛不看。” 这么欲盖弥彰的行为林轲也不知道严勤是怎么想出来的,他没有办法跟严勤解释,只能执意下床。 严勤并不知其中缘故,以为他还在怪自己,心下悲痛万分,他想开口解释一些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当初勿将林轲当成了严颜是他的不对,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更是不能原谅。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抚平林轲内心的伤疤。 眼见林轲跟他生疏至此,严勤很是自责,但林轲的身体现在由不得他胡闹。严勤狠了狠心拒绝了林轲的请求,就算被林轲误解他也不能让林轲伤了自己。他打起床边的电话命护工送来一盆热水,他打算给林轲擦洗身体。 严勤的声音有些低哑,他强自镇定地说道:“轲轲,我知道你还没有原谅我,但是这里不比家里,没有浴缸,只能委屈你简单擦洗一下,等你退烧了我就会把你送回家去。” 林轲听出严勤误会了他的意思,但是现在要他对着严勤说我会发烧都是因为你那个傻逼大哥做完不洗,他也实在说不出来,太羞耻了。万一,万一严勤 要是也有点喜欢他呢。林轲叹了口气,接受了自己要肠穿肚烂而亡的命运。 很快热水就送来了,林轲身上还有不少严谨留下的吻痕,严勤不愿意让护工看见,自己接过了给林轲擦洗身体的任务。没有理会林轲的阻拦,严勤将林轲的上衣扣子解开,脖子上的、肩膀上的、胸口的、小腹的,或轻或浅的痕迹遍布林轲的身体。严勤恨得牙根都痒了,严谨趁着林轲对他伤心的时候对林轲做了这种事情,他怎么想都觉得是严谨趁人之危。 昨天听到林轲说他已经跟严谨在一起的时候,严勤还以为他是说来气自己的,现在证据就在林轲的身体上摆着,严勤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昨晚他一个人跑到酒吧大醉一场,拼命地说服自己。他劝自己林轲只是气自己当时把他当成了替身,林轲跟大哥好只是为了报复他,林轲那么爱他怎么会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就不爱了呢。他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把自己哄好,今天才能情绪平稳地面对林轲。 可是林轲连自我欺骗的机会都不给他,他一身青青紫紫的吻痕叫嚣着他和严谨有多么的恩爱,疯狂地抽打着他的嘴巴提醒他你已经是个过去式了。严勤又怒又怨,抓着毛巾的手用力到青白,他的情绪有些失控。他用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稳定情绪,直到猩红的血液流进胃里他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林轲看着严勤站那半天,唇间突兀地渗出一丝红线,他有些发急。林轲爱了严勤这么多年,最看不得的事情就是严勤伤害自己,他下意识抓住了严勤的手道:“毛巾给我,我自己来。”严勤避开了他的手,他如无其事地沾湿毛巾,一点一点地给林轲擦洗着身体。他洗的很细致,尤其是那些刺眼的地方,洗的尤其用力,林轲的皮肤都被他擦红了,很疼,但林轲更心疼。 林轲没有反抗,他觉得严勤现在起码有他当初喜欢严勤的十分之一喜欢自己。 林轲苦苦寻求的爱意得到回应,他以为他会很高兴,但事实上他现在只有难过。已经太晚了,当时那个全心全意爱着严勤的自己不在了。他当时那么爱严勤,为了严勤他放弃了自己的健康,为了严勤他努力学医,他还会为严勤做饭,为严勤求严母带他去医院看望严勤。可惜那时候的严勤不爱他,一点也不。 天意弄人。 虽然严勤擦得很细致,但林轲愣神的时间还是有点 长了。等林轲悲天悯人的状态下回过神的时候,严勤正在扒他的裤子,林轲赶紧牢牢抓住了自己的裤子。 林轲挣扎着开口道:“其实你不用为我做这些,我,那天我是自愿的。”林轲说的其实也是实话,刚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是被迫的,但是从他被拉到沙发那会儿开始,他就存了趁机要挟严勤的念头。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它干了,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严谨的脏东西早就干的透透的了,任凭林轲怎么动作,它就是出不来。又痛又急,林轲渗了一脑门的汗,偏偏这是门外还传来了动静,林轲只得放弃,他愤愤的抽出了手指拉过被子躺好,假装自己刚才什么也没做的样子。 房间里现在只有林轲一人,林轲草草的擦了擦自己的双腿,抓着自己的内裤有些犹豫。他不知道严勤什么时候会进来,但是再不清理他又受不了。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清理一下。 “好了可以了,下面我自己来吧。”说到下面的时候,林轲不由的微微有些脸红。严勤愣了一下,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他没有再坚持,他把拧好的毛巾递给林轲,端着水盆出去换水。 但是林轲没有说出来,他害怕听到答案。林轲扭过头冷声说道:“严谨的东西还在里面。”林轲明显感觉到严勤搂住他 严勤给林轲换了一盆清水,他进来看见林轲已经把被子盖上了有些疑惑,他冲着林轲摊手道:“轲轲,毛巾给我,我给你换一个。” 严勤的表情开始古怪了起来,他有些狐疑的看着莫名开始装死的林轲,难道说,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对啊,上次他不是都看过了嘛,很健康很漂亮啊,现在回忆起来,当初认错人的自己真是眼瞎,这么漂亮的下体当然是属于轲轲的。 林轲一咬牙一狠心,强行送了两根手指进去。这下是真的不行了,林轲当场痛得眼泪汪汪,他撅着屁股在床上缓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他拉着毛巾垫在身下,勉强自己直起腰肢引流。林轲在心中大骂严谨那个只知道用不知道洗的混蛋,哭得越凶干的越狠,还不好好做维护,他觉得他至少要一个星期不理严谨才能找补回来。 严勤看都看到了,当然不会就这么出去,他抿了抿嘴唇开口道:“你那里肿成这个样子怕是里面也有伤,必须要上药才行。”严勤的唇部又开始渗血,他尝到了熟悉的血腥味。 林轲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房门,确定其没有动静之后,反身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将受苦受难的后穴暴露了出来。他没有镜子,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惨状,只觉得小穴肯定是肿的不行。伸手小心地摸了摸穴口的嫩肉,一阵阵火辣辣地刺痛激得林轲倒抽一口凉气,可是严勤随时会回来,他并没有那么多时间纠结。 毛巾在身下呢!林轲内心炸毛,他的腰痛得不行,毛巾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他根本抽不出来,他尝试几下无果,干脆假装睡着了没听见。 这头林轲也是千防万防结果还是让严勤看到了这么惨烈的样子。林轲有些泄气,他执拗道:“跟你没关系,麻烦你出去一下。” 严勤只当没听见,转身从外间拿了一些工具和药进来。林轲这下是真的傻眼了,他没想到严勤居然真的要给他上药。 “他…没有给你上药吗?”严勤的声音突然从门边传来,惊得林轲差点从床上跌下去。林轲睁大了眼睛惊恐地道:“你!出去!”林轲没想到严勤竟如此狡猾,居然做假动作骗他。 严勤试探性的开口道:“轲轲好像睡着了,我去看看母亲吧。”说完严勤转身向门外走去。林轲听到关门的声音,长吁一口气将被子掀开,他弯腰使劲看了看红肿的下体,到底是没敢再伸手进去。 闻言,严勤有些激动起来,他有些欣喜地看着林轲:“那你是愿意原谅我了?”严勤将托盘往边上一放就冲去抱住了林轲。林轲被他压到了伤口吃痛着躲避。林轲没有回答严勤,他介意的从来不是那次的事情,毕竟他早就知道严勤喜欢严颜,他介意的是那天在医院尽头看到的场景。 的手僵住了。严勤愤怒又心疼,他可算知道林轲为什么会发烧了,严谨怎么能连清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做。他强忍住冲去暴打严谨一顿的冲动,安抚地亲了亲林轲的额头道:“你这样会持续发炎的,我必须帮你清理干净才行。”林轲清晰的闻到了严勤嘴里的血腥味。林轲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严颜就像一根长长的竹竿一样横在两人之间,现在可能还要再加一个严谨。 往事历历在目,林轲无法就这么放下所有芥蒂笑着跟严勤在一起,他还记得医院的楼道有多黑,也记得当时的自己有多冷。 林轲任由严勤把自己摆成了肛检的常用姿势,他从严勤的脸上看到了凄凉,有严勤的,也有他林轲的。 严勤看着林轲红肿的穴口心疼的简直在滴血,刚刚林轲暴力破开穴口拉伤了他的肌肉,严勤稍稍碰一下林轲都疼的不行。严勤看人疼的不行,给林轲喂了两颗止痛药,等止痛药生效了才小心地将肛门镜探了进去。 林轲不光伤了穴口,里面也多有刮伤,一道道血丝看的严勤拳头都硬了。小心地扩张后穴以后,严勤才在肠道的深处看到了严谨留下来的脏东西。 止痛药逐渐起了效果,林轲清晰的感受到冰冷的金属一点点破开他紧紧闭合的括约肌,慢慢深入,一点一点触摸到他滚烫的内壁,强烈的刺痛正在消退,一些别的什么欲望正在悄然升腾而起。 严勤没有注意到林轲悄悄红了脸,他的注意力都在那该死的脏东西上面,就是这个东西在林轲体内呆了这么久,他都没有呆这么久!严勤持着内窥镜,伸手在一旁取了一根滴管。他小心地将滴管内的液体一点一点滴在那碍眼的东西上面。林轲感受到有一些液体被严勤滴到他体内,水滴落在他肠道内壁的感觉格外清晰。 敏感的肠道被大大的打开暴露在严勤的面前,他的身体内部正在被严勤肆意的视奸着,水滴不紧不慢的落下,一下下敲击着他最脆弱的部位,落下来的液体也不安分,它们顺着他的肠道随心所欲的流淌,有些像淫液一样在外流淌氲湿床单,有些则像是攻城略地一样在他的体内开疆扩土。明明就是一次正经的事后清理,林轲被觉得他好像正在被严勤随意亵玩着一般。 凝固的精液很难化开,严勤取了一根胶头长棒去摘取黏在内壁的精液。这下更难耐了,林轲的内壁被严勤小心翼翼地戳刺着,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往林轲脑门蹿,这种怪异感以及被严勤把控的无力感让林轲压制不住地想要。 林轲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马上就要抬头了,他欲盖弥彰地拿被子的一角盖住。严勤正在小心地清理着林轲体内的精液,林轲欲盖弥彰地动作一下子就暴露了林轲的小心思。此时精液已经摘取完毕,严勤原本正打算放下手中的胶头棒,人类天生的劣根性让他改变了想法。严勤装作不小心,故意轻轻滑过林轲的前列腺。林轲当即闷哼出声,他含羞带臊地狠狠瞪了严勤一眼,他以为的怒目而视勾的严勤心猿意马。 严勤装作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故意这里戳戳那里戳戳,林轲被戳的整个人都养起来了。大约被“无意”戳到敏感点四次后,林轲总算发现严勤那小子是故意的,他愤怒地斥责道:“严勤!你干什么呢?!我不要你弄了你走开!” -- 更作死的白月光(彩蛋腿交) 这时,严勤的手机铃声响起,他单手掏出手机一看,是严颜。他怀里搂着的林轲显然也看到了来电显示。林轲抿了抿嘴转过头,每次都是这样!每次林轲刚刚觉得严勤是爱自己的,严颜就会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跑出来提醒他别做梦了。 严勤有些慌张,他还不容易才哄的林轲不排斥他的接触了,严颜一个电话林轲又有要缩回原地的趋势。严勤把手机一扔搂着林轲就开始表忠心。 “轲轲,我跟严颜没有什么,我们现在就是纯粹的兄弟关系。你别生气,我不会接他的电话的。”严勤幼稚的行为很有效果,林轲内心有些窃喜,毕竟这是第一次在严颜和他之间严勤选择了自己。 严勤把头埋在林轲肩膀,身体力行跟林轲表白他不接电话的决心。林轲被他的呼吸喷的心痒痒,内心的怨念也微微消融了一些。林轲觉得也许自己在严勤心中有那么一点重要。 不过林轲是个懂事惯了的孩子,被严勤哄了一下又开始不自觉地为严勤着想起来。毕竟严颜是严勤的三弟,万一出了什么事,严妈妈怕是要恨死自己。 林轲拖着挂在身上的严勤去够手机,严勤不依不饶的用腿将手机挤到更远的位置。林轲被严勤的幼稚搞的哭笑不得,内心升起一种久违的期待感。 林轲到底是没有接到严颜的电话,再严勤的骚扰下他一直够不到手机,林轲佯装生气地拍了一下严勤的胳膊。 “我没有那么小心眼,当我面接电话我还不至于吃醋。” 严勤接收到了林轲话里传达的信号,开心地按着林轲亲吻着,林轲不明所以被亲的一头雾水。 但另一阵铃声打断了他们,这次是林轲的手机,是严谨。 严勤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他不敢挂林轲的电话但又不想让林轲和严谨说话,气鼓鼓地瞪着林轲的手机好像这样就能去阻止严谨的行为。 林轲还是伸手接了电话,严颜和严谨一起打了电话过来应该是出事了。 “喂,轲轲,早上我匆忙被抓走没能守着你起床你没有生气吧。”严谨饱含情意的声音传来:“阿勤现在在你这边吗?严颜说打不通他电话。” 林轲听到严谨的声音,想着这人对自己跟严勤的关系还一无所知,内心愧疚万分,他匆忙开口道:“嗯,他在的。”严勤本不想搭理严谨,可惜林轲给他说漏嘴了,他只能不情不愿的应声道:“刚刚没听见,什么事情。” 电话那端的严谨没有在意,他说道:“严颜在学校摔断了腿,我马上还要再开一个紧急会议,你去接一下严颜。”说完严谨挂断了电话不给严勤一点拒绝的机会。 严勤不乐意了,他想给严谨回拨过去被林轲拦下。林轲理不清自己的感情, 林轲不知道严谨为什么要安排严勤去接,但是他不想打扰严谨工作,他安抚的抱抱严勤哄道:“可能有一些什么原因吧,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接。”严勤有些惊讶的看看林轲,他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当初伤林轲太深,林轲要亲眼看到他们真的没什么了才放心。 严颜的大学是封闭式管理的精英大学,而严颜则是这所大学里最艳丽的一朵奇葩。早上严谨走的时候顺手把严颜逮住送回了学校,结果不过大半天的光景,严颜居然跑去翻围墙,还摔断了腿,太丢脸了…… 车厢里一片死寂,严勤不想跟严颜说话,严颜不想跟林轲说话,林轲根本就不想待在车里,他甚至想跳车,不过他不是严颜没有那么勇。 说完,严勤将林轲的衣服一一穿好,手臂一使力就将林轲打横抱起。林轲没想到严勤居然也好这口,他们严家男人怎么动不动就把人公主抱啊。林轲觉得丢脸,挣扎着要严勤放手。严勤不理他,反正母亲已经同意他跟林轲的事情了,他也不怕别人说闲话,他威胁道:“你现在根本没办法下地,要么我抱着你去,要么就让严颜自生自灭。” 林轲被严勤的无耻惊到了,我那个温文尔雅善良体贴的勤哥去哪儿了? 林轲到底是没拗过严勤,他把整个脑袋都埋到严勤怀里装鸵鸟,一路眼观鼻鼻观心自我催眠。严勤抱他走过那条长长的医院长廊,下了地下室把他好好地安置在副驾驶座上。 他放不下严勤也放不下严谨,而且严家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严谨一个人扛起了所有责任,林轲没有办法夺去严谨最后的依靠。 严勤担心了一路的事情没有发生,严颜并没有在学校大吵大闹,看见林轲的时候他只是微微一愣就坐进了后排。 因为这件事情严勤跟严颜也吵过,但是一直没个结果,严颜又老是缠着自己不胜烦。自从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以后他就一直躲着严颜,没想到严颜居然杀到母亲的病房里来了,还好母亲并不知道当初那件事情还有严颜的部分。 林轲犹豫再三开口道:“要不我去吧。”严勤的眼睛都瞪大了,他不情愿的开口:“明明可以让助理去接的……” 严勤有些犹豫,但不是因为他跟严颜有奸情,而是严颜这个人性格太极端了。当初为了逼自己吃醋,故意在自己面前和别人亲吻,后来他跟林轲在一起了,他还对林轲做了那样的事情,严勤也觉得严颜的脑子不正常,就算是逼林轲把几把塞到自己体内,那也是强奸啊!为什么会觉得是还债呢? 一路无话回了医院,严勤给护工打了电话让人带着轮椅来接严颜,林轲有心也要一辆被 想到这里严勤有些头疼,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要是事情闹大了怕是会被气出个好歹来。严勤揉着太阳穴起身:“你刚上了药不方便行走,我还是……”顿了顿,严勤觉得不能冒这个险,“还是我开车去接吧。” 拒,他实在不想再被公主抱着走回病房了,公开处刑一次就够够了。 严勤没想这么多,护工把严颜接走之后,他直接载着林轲回家了。 严勤将林轲安置在床上,给他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后也不回自己房间,大大方方的脱光衣服在林轲的浴室处理个人卫生。严勤的身材不如严谨健硕,一身肌肉多是流线型的,但胜在宽肩窄腰大长腿,一张脸蛋又长得十分俊美,读书时常会有小女生来表白。 严勤在故意勾引林轲,滑滑的水声响起,透过被花洒淋湿的玻璃隔断,林轲可以隐约看见严勤在自我安慰,水珠顺着严勤修长的脖颈向下滑落,严勤的表情享受又隐忍,口中低低地呼喊着林轲的名字,看得林轲欲火焚身只想被严勤好好疼一疼。 林轲小声呸了一口,他刚刚上药的时候就被勾引的不行,现在严勤还来这招,分明就是故意的。林轲蒙着被子不肯抬头,但严勤低低的呻吟声却像是恶魔的低语时刻挑拨着林轲的神经。 过了一阵子,浴室的水声停止了。 严勤从浴室走出,看见床上一大坨鼓鼓囊囊的被子包。严勤微微一笑,上前将林轲剥了出来。林轲整个人都被闷地微微发红,一双眼睛水波粼粼满含春意,羞涩地瞥了严勤一眼,林轲转过身团成一团掩饰身体的异样。 也有根本不掩饰的人,严勤高高地昂着下体爬上了林轲的床,他从背后搂住了害羞的林轲。严勤没有去摸林轲的意思,他就是安安份份的抱着林轲倾诉自己这么长时间来的思念。 “轲轲,我真的好想你啊。那天你不辞而别,我怎么也找不到你,我去求爸爸,爸爸也不肯说。”严勤蹭了蹭林轲的后背,“我答应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就已经喜欢你了,回家那天我去追严颜只是担心他出事,我不是想反悔的。” 林轲咬紧了牙关腹诽:“撒谎!” -- 再来一次?(险被强J 修罗场) ℙo⑱gⓥ.ⅵp 林轲是被争吵声惊醒的。林轲睡的并不安稳,睡梦间听见楼下严勤和严谨正在争吵着一些什么,林轲心下不安跑去偷听。 严勤和严谨就严颜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争论。严谨希望严勤能看住严颜不要让严颜再惹出事端,严勤不肯,严颜一直对他有所图谋,加上林轲因为严颜的事情一直难以释怀。 但是严颜的性子两兄弟都知道,如果没个人看着,迟早是会闯下大祸,严谨本想等严颜大学毕业将他送去瑞典的分部磨练磨练,可是最近那边的分部出了重大纰漏,严谨不得不去那边坐镇。严勤与严谨两人都不肯退让,在客厅里争论不休。 一声巨大的砸门声传来,严颜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门外,他听到两位把他当成累赘踢来踢去,悲愤交加,砸了大门就往外走。 严勤和严谨吓了一大跳,赶紧将人拦下。这下严勤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毕竟严谨要去出差是没法推的。严勤严谨对视一眼,严勤默默点头答应。 一旁的严颜不肯了。他从轮椅侧袋掏出一把水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神情扭曲的冲他们喊道:“我到底还是不是你们的弟弟,爸爸一死你们就这么对我吗?你们就是看不起我乡下来的!严勤你这个混蛋,我不用你管我。” 严勤脸色惨白地欲开口解释,严颜根本不听,他指着林轲道:“我不想看见你们,你们让他送我回医院。” 矛头直指林轲,顿时客厅里的形势更为严峻,严谨和严勤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绝道:“不行!” 话音未落,严颜当即用力一划,一刀殷红的血痕出现在他的脖子上。一旁的林轲一看要出人命,赶忙应道:“可以,但是你要先把刀放下。” 严谨和严勤眉头直皱,林轲安抚道:“我只是将他送到医院马上就回来。”严颜的脾气差耐性更差,他没等严谨和严勤两人有所回应,抓着刀命令林轲出门。 回去医院的路上,林轲一直在试图跟严颜解释。如今严家正值多事之秋,严谨来回奔波稳定局势,压力一直很大,严妈妈的身体状况也一直不容乐观。严勤也忙于管理医院和照顾母亲。他们只是忙不过来,并不是不在乎你。严颜对林轲的解释嗤之以鼻,他通红着眼圈看向窗外,手中一直牢牢抓着那把刀。 回到医院以后,严颜出人意料地安分下来,林轲偶尔来看他的时候,他也多是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但是他对严谨和严勤的反应很激烈,他们的电话一律不接微信通通不回,一次严勤来医院看他,严颜当场拿起了刀。 这下严勤也不敢来看他了,林轲担负起了照顾严颜的责任来。最初严勤还很不放心,他每次都在等在门外守着林轲进进出出。后来时间久了,见严颜一直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严勤才放下心来。 离严颜出院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严颜的情绪平稳了很多,偶尔严勤在门口晃过他也只当没看见。林轲对着严颜也无可奈何,严颜毕竟是严妈妈最疼的小儿子,听说严颜伤了以后,严妈 威武的天神其实有两个,严谨也跟着进来了。严勤看到趴在林轲身上的眼睛一下就红了,他一拳将严颜轰到床下,按着严颜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暴打,严颜被他打的无力还手被动防御着。 严颜说完自己的理由之后,不再同林轲争辩,既然严勤已经不再爱自己了,那么自己上次‘送’出去的东西也要拿回来。严颜在林轲几乎绝望地眼神里又取出两条新的绳子,然后将他们一一绑在了林轲的大腿上,用蛮力将林轲的大腿摆出一个大大的M形来。林轲拼命地扭动身体挣扎,他觉得这次铁定又要被严颜强奸了。 午饭的时候,严谨打来电话,他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回来了。严勤听到这个消息,内心十分复杂。严谨去了一个多月,这期间严勤跟林轲的感情有所升温,但林轲一直没能正式答应他的求爱,就是因为严谨的关系。林轲心里已经有了严谨的位置,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更何况现在严谨才是林轲的现任男友,两人每天早晚互通电话气得严勤牙根痒痒。严勤好不容易搞定了严颜,结果凭空伸出来一个严谨,林轲的态度不清不楚起来。 林轲觉得严颜的脑子有点什么大问题,他质问道:“你不是喜欢严勤吗?你为什么老是对我做这种事情??” 妈时不时就来看看严颜,每当这种时候林轲都很担心,生怕严颜会讲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把严妈妈吓出一个好歹来。 “严颜你干什么?”林轲的衣物被严颜扒的一干二净,连严颜自己也是不着寸缕。林轲的表情又惊又怒,严颜是什么时候偷跑出来的?! 严颜毫不迟疑地回到:“不喜欢了,我来讨债。” “Duang”的一声他的房门被一脚踢开,严勤真的出现了。上次他被按在床上的时候他就无比地期待过这画面,真的出现了!林轲觉得自己的心上人此刻就像天神一样威武。 林轲有些懵逼,什么债?难道是上次严颜强逼自己上他那次?林轲傻眼了,他愤怒地回道:“什么叫讨债,那次是你逼我的…呜……”林轲的嘴再次被严颜封住,林轲的内心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林轲本想着晚上去接机,结果严勤的脸色黑的跟口十八年没洗过的锅底一般。林轲也很是纠结,心中的天平来回摇摆。严勤吃完饭就回去医院照顾母亲了,林轲知道严勤在逃避,他又何尝不是呢。 严颜将润滑液厚厚的抹在自己的手指上,用手肘牢牢卡住林轲的细腰,一把将手指探入了林轲的小穴。林轲感觉自己就像一块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奋力踢着床板,在内心疯狂呼喊着严勤。 好在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要结束了。 虽 严颜冷冷地回到:“显而易见,干你。” 目送严勤出门,林轲突然感觉到一阵睡意袭来。林轲再醒来的时候,他又以一种很熟悉的姿势被绑在床上了,严颜正冷着一张脸站在床边看着他。 然严谨也是十分愤怒,但他看到严勤的状态也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严勤的反应比他还大。严谨匆匆解开了林轲的束缚,冲上去拦住了严勤。严勤还在不停挣扎着,林轲眼看着严颜进气多出气少也傻眼了,他一直认为严勤心里多多少少是有点喜欢严颜的,没想到下手这么狠。 林轲怕闹出人命来,他赶紧上去安抚严勤:“没事的,没事的,你赶上了,这次你赶上了。”严勤抱着林轲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检查林轲身上有没有受伤。严谨看到严勤异常的表现,内心的猜测瞬间得到了证实。严谨紧紧抿着嘴唇,将严颜扶起束缚在一旁的沙发椅上。 林轲也揽着严勤坐在了一边,四人间的第一次正式会谈就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展开了。 严谨默了默率先开口:“所以你和严勤是什么情况,严颜又是怎么回事情,我不在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林轲低着头沉默,严勤挺身护妻:“我和林轲早就情投意合,当时我年少无知认错了情,才让林轲伤心远走高飞的。” 严颜在一旁听到严勤的话,忍不住激动地喊道:“年少无知,你觉得我们的感情全都是年少无知吗?你忘记你有多喜欢我吗?你说你是喜欢我的!”严颜情绪激动言之凿凿,严勤被他质问忍不住反驳道:“我当初事事都照顾着你一是因为你刚来不太适应,二是因为我当时一直认为是你救了我!你对林轲做出这种事情怎么还能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呵呵”严颜气极反笑道:“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你难道没有做过吗?谁又比谁好你凭什么骂我。”林轲清晰地看到两行清泪顺着严颜狰狞的脸滴落在地。严颜怒斥严勤道:“当时你答应林轲跟他在一起不就是因为强奸了他所以觉得内疚吗?!”他有些讥讽的补充道:“还是喊着我的名字。” 严勤被严颜戳中痛点,愤怒地回应道:“不要再说这件事了!我是真心喜欢林轲的!”严谨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他突然淡淡的开口道:“林轲,所以你是要和我分手?”严谨的声音很平稳,好像只是要一个答复而已。林轲被严谨冷漠地眼神刺痛,他不想和严谨分手,可是一旁的严勤也在殷切地等着他的回答。林轲双手死死捏成拳头,他紧闭着眼睛泪流满面,他实在给不出一个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严勤的眼神从殷切慢慢地变得黯淡下来,一旁的严颜怀着满腔恶意一脸扭曲的扯开一个大大的嘲笑。严勤放开了拉着林轲的手,他起身朝外走去,林轲慌忙睁开眼睛去拦,身后的严谨此时忍不住呼喊一声。 林轲左右为难,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割裂了。他无助地乞求着严勤别走,又拉着严谨不肯放。他知道自己正在同时伤害他们两个,可是如果少了无论哪个他都会肝肠寸断。 -- 大结局(4P) 两个多月后一天,林轲又一次在家被人迷晕,醒来的时候,他浑身赤裸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严谨和严勤也都被扒光衣服扔在他身边。林轲慌忙上前拍打严勤和严谨的脸企图叫醒他们。 这时,严颜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对着惊慌失措的林轲说道:“之前所有的事情我都仔细调查过了,当初强奸你两次是我不对,现在我补你两个男人。” 白月光不愧是白月光,脑回路还是一如既往地清奇,严勤本来就是他的人,什么叫补他两个男人,明明就只有一个! 林轲有些慌张地起身将尚在昏迷之中的严谨和严勤拦在身后紧张道:“你这次又想干什么。”严颜不慌不忙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补偿。” 补偿就补偿你脱什么衣服啊?!电光火石之间,林轲的脑子一抽突然就跟严颜的脑子对上号了,他咽了咽唾沫道:“两个男人里,还包含你?” 严颜理直气壮地点头道:“当然,上次我搅局让你和大哥没能在一起,现在我给大哥和二哥都喂了春药,等他们迷药的药力过了就会醒来。”想了想,严颜又解释道:“大哥和二哥都是心高气傲之人,一般情况下让他们一起跟你过日子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只有用这种最直接的方法才能让他们知道这也是一种解决方案。” 好一通洗脑给林轲都听得相信了,林轲现在只有最后一个问题:“可是你为什么也要加入进来?”严颜将最后一件碍手的衣物除去在林轲面前站定坦言道:“一家人当然就是要整整齐齐的,况且我为你们找到了这么完美的解决方案你们怎么抛下我。”林轲被他的理直气壮气得浑身发热,严颜又诱惑道:“大哥二哥是铁攻,这辈子你都不太有反攻的机会了,我可是你最后反攻的机会了。” 林轲逐渐动摇,他痴迷地看着严勤和严谨,严颜攀着他的脖子耳语道:“还有其实医院那天是我强吻严勤的,他只是来找我吵你被我强上的事情。”林轲心中最后一点隔阂被取消,身体被严颜高超的调情手法挑拨着,最后渐渐沉沦于无边无际的情欲里。 昏暗的灯光下,雪白的玉体在床幔间扭动,林轲趴伏在严勤身上,鲜红的小舌淫靡的舔舐着严胸口的乳头,一只小手握住一边严谨的巨物,纤细的腰身被严颜牢牢握在手中,弓起身子被动地迎接来自身后的撞击。 严颜的操人的技术和他被操的技术一样优秀,林轲的脸上泛着绯红,大大张着大腿撅起屁股不住地发出一声声浪叫。巨大的肉棒在贪婪的穴口进进出出,一圈嫩肉紧紧锁住柱身,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不断被压进翻出。嚣张的巨物顶着林轲的前列腺一下一下用力地往里顶着,紧致的甬道带来极致的享受,严颜昂着头发出畅快的喘息声,大开大合地操干数十下,严颜紧紧抓着林轲丰满的肥臀将精液全部送进肉穴的最深处。 “啊!射、射进来了……嗯、恩恩……好深……”林轲被干的两腿痉挛,十根脚趾死死扣住床单,生理性的眼泪从不断从眼角溢出,身前的精液喷薄而出全部都射在严勤的小腹上。严谨和严勤的巨物被林轲抓的生疼,终于从昏迷中彻底醒来。 雪白的躯体上横七竖八有着几道红痕,眼前人的眼神迷离又满含春意,身下的物件被人白嫩的小手死死攥住,往日青涩的浅色肉穴此时被干的艳红, 层层叠叠的肉褶间沾染着一些浑浊的白浆,随着呼吸在其中进进出出。 严勤跟严谨两人眼睛顿时就红了,严谨反应更胜一筹,当下就霸住了林轲的屁股,迫不及待地将下身胀痛的肉刃凿入其中,林轲的肛口被严谨的巨物塞得张大了嘴,贴合着肉棒的形状逐步紧缩,柔韧的括约肌死死咬住严谨的龟头,一寸一寸吞噬着粗壮的柱身。 淫靡的画面看着严勤心头火起,艳丽的小穴被人占去,严勤将注意力放到此刻正不停发出呻吟的红唇上。粉嫩的红唇被被主人的贝齿咬的变形,晶莹的唾液牵出长长的的银丝。严勤搂住林轲深深的吮吸,直到把那两瓣薄唇吸的又红又肿才将龟头递到了林轲唇边。 林轲腾出一只手抓着严勤的肉棒,娇嫩湿滑的小舌灵活地在严勤的阴茎上游走将肉棒舔的生生粗大了一圈,张开小嘴,硕大的肉棒被吞吃进大半。细嫩的口腔肌肉又滑又腻,肉棒在其中畅通无阻,灵活地小舌配合着严勤的动作来回轻扫冠状沟。林轲的淫荡勾的严勤忘乎所以,抓住林轲的头发,一个挺身将整根鸡巴都深深干进林轲的喉管里。细长的喉管不停地痉挛收缩着,干呕的生理反应 严勤迫不及待地挤掉了严谨的位置,他的阴茎卡在射精的边缘,借着前两人的精液润滑,严勤一撞到底将浓精宣泄在林轲体内。林轲的体内一连被射入三发子弹,整个后穴鼓鼓囊囊地都是男人的精液,紧致的小穴在接连操干下被彻底打开根本无法合拢,精液顺着股沟一点点留下,整个腿心全是被亵玩的痕迹。 “严谨就算了,你又是为什么加入进来的?”严勤怒视严颜,严颜一挑眉毫不顾忌地坦言道:“我主动勾引的林轲,毕竟林轲也狠狠操过我的菊。” 正文完 “轲轲宝宝乖,就一下,马上就不疼了,mua,放松一点,嗯啊……夹得我好疼。”严勤的安抚起了效果,林轲用尽力气才说服自己放松了身体。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不知是被爽出来的还是被疼出来的。严谨在一边看的心疼万分,林轲的小穴是无论如何都塞不进去再多一根肉棒了。严谨体贴地放过了林轲的小嘴,伸手将林轲的小手握成环状,用手抚慰自己。 两根鸡巴在体内较劲,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肆意操着他的嫩肉,连腰肢也被严勤抓在手里无法逃脱,只能被动地被串在鸡巴上上下起伏。两倍的鸡巴两倍的刺激,不知不觉之中,林轲被再次操晕过去。然而被欲望支配的严家三兄弟被没有停止的意思。 这下林轲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满是褶皱的洞口现在被彻底拉平,两根巨大的肉棒将林轲的后穴塞的一点缝隙也不剩,小腹肌肉被两人顶出一个清晰的鸡巴形状,后穴疼的像是被人活活撕裂。林轲疯狂地挣扎哭泣着,严勤心疼地抱着人不住亲吻安抚着,林轲被冷落许久的性器也被严勤捡起努力刺激安抚着。 林轲被干的说不出话,只得不停地发出呜咽声求救,后腰被严谨干的酸软酥麻,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肆意亵玩的性爱玩具,随着主人的动作深陷情欲的海洋。林轲的后穴生生被严谨干的向外翻出,整个人没有一点力气,只凭借着严谨和严勤的肉棒才勉强趴跪在床上,一前一后的同时进攻让林轲感觉自己好像被彻底贯通,由内而外都属于自己的情郎们。 一下一下地挤压着严勤的龟头。 身强体壮的严谨像是一个不停歇的打桩机,足足数百下的撞击才让他成功的泄在林轲体内,林轲的小穴经过严谨的操干彻底被翻开,像一朵艳红的花朵开在雪白的股间。内里的骚点也被生生撞的红肿,哪怕是没有人在里面操干也在不住地抽搐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严谨清醒过来的时候,林轲已经被玩的差点断气。身后的小穴还插着严勤的肉棒,不远处的严颜也同样是一身狼狈。严谨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随后醒来的严勤就没有这么平静了,他看到昏迷不醒的林轲,又看到一丝不挂的三人,严勤瞬间明白了情况,他暴跳而起一拳将严颜打飞。林轲的情况不如乐观,三人一边互相指责(主要是严勤骂严颜)一边将林轲送去医院。 在一边休息许久的严颜上前来,他拿出一个不知拿来的小勺塞入林轲的小穴里挖取精液。冰冷的勺子擦过红肿的肠肉,坚硬的勺头无情地在颤抖的肠道里来回刮取,被操的全身无力的林轲尖叫着却无法躲避严颜精准地进攻,长长的的勺子整柄没入林轲体内,林轲发出无助地浪叫:“啊!被勺子塞进来了……嗯……要被吃掉了……小穴被掏空吃掉了,嗯……深一点” 很快肠道里的精液被大致清空,晶莹的肠液重新挤满了林轲的整个肠道,严颜揉捏着林轲的贫瘠奶子,以乘骑的姿势拉着林轲坐在自己的身上起伏,严勤到底年轻气盛,很快又重树雄风,严勤亲昵的吻了吻被干的失身的林轲,将他推到在严颜的胸膛,伸手摸索着严颜和林轲交合的位置。 被操开的穴口不复以往的紧致,严勤很快又成功塞入一个手指。林轲的骚心被严勤用手指死死按住,他伏在严颜的胸口无力地甩着头,口中不停地浪叫:“好麻,好麻。快被玩死了。嗯……勤哥……啊!不要!太多了嗯……”强烈的刺激使得林轲再次一泄如注,严勤撑开林轲松软的肠道,将自己的肉棒连同严颜的一同操干进去。 严勤和严谨强行被严颜说服了,最后四人还是开心的一同生活在大房子里。 在等待林轲苏醒的时间里,严颜把当晚的事情跟严谨和严勤讲了,得知林轲是自愿接受被轮奸的,严勤和严谨心疼的无法呼吸。两人没想到林轲为了他们两个人能做到这种程度。严勤和严谨两相对视默认了彼此的存在,然后默契的一致对外。 -- 哭得越凶gan的越狠(羊眼圈play 蛋为糖果pl 自从上次林轲的后穴使用过度以后,严勤作为林轲的唯一主治医生严格地制定了林轲的复健计划,限制了林轲房事的频率和时常。每次林轲跟严谨和严颜do的时候,严勤都恨不得拿个沙漏在一边倒计时。而林轲作为他后穴的唯一拥有者,每次都要给房事打分提优缺点。每个月月底严勤还要统计三人的当月得分,得分直接影响到下个月林轲的房事分配比例,林轲的意见将作为唯一参考依据。 严谨作为严氏集团的掌权人,平日里飞来飞去地经常不在家。他上个月已经累计三次错过跟林轲行房事的机会了。虽然林轲很体贴,每次都会安慰他说下次给他补上,但是严勤那个死脑筋每次都会义正言辞地拒绝说什么次数多了对林轲的身体不好啊影响恢复啊什么的。气死人了,不要以为他看不出来,严勤就是想多霸占林轲一点,哼! 但是严勤说的有板有眼的,严谨也不能躺地上撒泼求欢,毕竟他也不是时时都喝到断片的,而且他还要维持在弟弟们面前的大哥形象。所以苦逼兮兮的严谨每次都只能乘着严勤严颜不在的时候偷偷灌醉自己去找林轲撒娇。 喝醉的严谨真的太软太可爱,委委屈屈鼓这一张包子脸直往他怀里拱,还哭得一抽一抽地跟林轲抱怨严勤的霸道专治,每每这个时候林轲都会被严谨萌的毫无原则予取予求的。 这日,严谨又接到助理的工作电话,下周他又有一个去夏威夷的紧急视察行程,而且至少要待上一个星期。晴天霹雳啊!严谨面上不动声色地应下了,内心的小人已经在泪海里哭到昏天黑地。严谨有些泄气地回到家,正好偷偷听到严勤正在跟林轲说什么他下周要去深圳出诊,问林轲要不要跟着去。 居然敢偷跑!好啊!严谨心里那叫一个气,他都没来得及威逼利诱林轲跟他出国度蜜月呢,没想到严勤你个浓毛大眼的居然敢抢跑,那就怪不了我开大了。严谨双眼一眯,计上心头。 到底是严家的大哥,弟弟们的软肋拿捏地死死的,严谨先是一计调虎离山,安排助理将严勤诓骗到母亲那里去,然后一咬牙一狠心掏出整整一瓶红酒给自己灌了下去。 这严勤前脚刚走,后脚严谨就醉醺醺地送货上门,林轲被严谨的骚操作整笑了。咳咳,不能笑,不能把孩子惯坏了。林轲强忍住捏捏严谨脸蛋的冲动,故意板着一张脸冷声斥责严谨:“严谨!你是不是又故意把自己灌醉了,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喝酒伤身体,你下次再喝醉我就把你送给别人。” 严谨被林轲板着脸凶还听到自己要被送人,他又委屈又伤心,倔强地梗着脖子看着林轲,大金豆子一颗一颗的掉。林轲清晰地听到自己HP-1的提示音疯狂响起,但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一下道:“哭也没用,上次我就跟你说过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小孩子,你下次再喝酒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一点也不瘦小的身体颤抖着,一点也不稚嫩的脸蛋挂满泪珠,严谨看着林轲是真的生气了,哭泣着站起身来抱他:“呜呜呜……谨谨错了……谨谨下次再也不敢了,不要不理谨谨呜呜呜……”林轲被严谨抱了个严严实实,一边感慨着自己的没有原则一边默默的被严谨吃着豆腐。 严谨哭了一会儿,看林轲的表情没有那么生气了。他哼哼唧唧地把二人往床上带。“轲轲……呜……谨谨好难受啊……”严谨拉着林轲的小手直往自己的肉棒上带。 粗大的肉棒此时还没完全勃起,林轲在内心深深的叹了口气,一边伸手抚慰严谨一边无奈的说道:“所以你这次喝酒又是为了求什么……嗯?这是什么?”林轲低头一看,只见浑圆硕大的龟头下面多出一圈细密绵长的黑色绒毛,紫黑的巨茎在他的注视下充血抬头,那圈绒毛也被逐渐撑起,根根分明的围绕在严谨的冠状沟上。 “噢!天!这不行……唔……不……”林轲被严谨的花样惊到了,他刚想伸手去扒那东西就被严谨扑倒摁在床上亲。严谨早就打算试试这个了,听说这个东西用好了能让人又酥又麻瘙痒难耐爽到升天,他准备了好久了,本来打算用来争取下个月的份额,现在正好用在刀刃上。 “轲轲……呜呜呜……这个羊眼圈带上去就拿不下来了,一定要等软掉才可以呜呜呜……我们试试嘛……”严谨端着一张楚楚可怜的俏脸,双眸还挂着翠然欲泣的泪珠,一双大手却色情的揉捏着林轲的细腰和丰臀,下身高高昂起的大鸡巴挤到林轲的大腿之间,用那圈绒毛轻轻地抚弄着林轲腿间的嫩肉。 严谨的腰部力量是得到认证的,这下发起力来,每下都深深顶到林轲的骚心里。硕大的龟头跟个捣药锤一样一下一下杵到林轲的前列腺上,给林轲带来一阵阵腰软腿麻的快感,还没等快感散去,下端的一圈毛毛又骚动着带来一阵阵抓心挠肝地搔痒感,两相结合,林轲当场被操的翻起了白眼。 唉,至此,严谨又抓握了一个对林轲百试百灵的大杀器。 “嗯……爽!啊!嗯……慢点,唔!嗯嗯嗯……”林轲爽的升上了天,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不住地下意识躲避,严谨这厢哭的越凶操的越狠,一边死命的操着林轲的骚穴,一边哭着威胁林轲下个礼拜跟他去出差。 肠道被深深贯穿着,一圈细密的绒毛在林轲体内旋转,天旋地转的失重感夹带着抓心挠肝地搔痒感,林轲瞬间被顶的有些失控。他用力地拍打了两下严谨的胸肌泄愤。严谨把人转过来是为了要亲亲的,这下子亲亲没要着还被打了好几下,哭哭啼啼地大力操干起林轲:“呜呜呜……你都不亲亲我,还打我呜呜呜……操死你呜……” 林轲被操的意识全无,不管严谨说什么都哼哼唧唧地胡乱答应着,不过数十下的光景,林轲就被严谨操到高潮。林轲的双腿爽的到处乱蹬,严谨被他连踹好几脚,鸡巴反而更硬了。当下也不管林轲高潮后更加敏感的后穴,一个挺身复又一插到底大干特干。过度的积累地搔痒感摧枯拉朽地湮灭了林轲的理智,一种被万蚁噬骨地折磨让林轲哭喊着求饶,几下操干,林轲刚刚泄过的小小轲又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林轲的菊穴也可谓是久经沙场了,吞下严谨的肉棒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受,毕竟一口气吞两根这事他也不是没干过。严谨不打一声招呼地袭击,林轲也只是收缩了一下臀肉就接受了。但是鸡巴一入穴,林轲就尝到了羊眼圈的厉害,细细软软的绒毛随着严谨的动作被带入体内,全方位无死角地扫过肠道的每一寸角落,酥酥麻麻的搔痒感从穴口一路延伸到肠道深处。 “太多了……昂…嗯……太多了……不要了不要了……啊……”林轲不停地挣扎着,这种完全不受控的快感强烈到陌生,不同于以往的满足感,这次甚至感觉要漫溢出来了。要知道此时的林轲早已不是当初的小雏鸡了,身经百战地他同时应对三个男人都不算是什么新鲜事儿。这次严谨剑走偏锋,放弃了一贯用的体积优势,转用特殊的魔法攻击,直痒地林轲爸爸老公的乱喊,整个人跟被电的青蛙一样在他身上扑腾。 足足一个小时过去,林轲被折磨地连泄三次,严谨才堪堪将精液埋入林轲肠道深处。 林轲的训话一下子噎住了,舒畅又难耐的呻吟从林轲口中吐出,悠扬婉转摄人心魄。严谨被林轲的浪叫鼓舞了,他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就着插入的姿势将林轲翻转过来。 林轲一边忍不住用大腿操干着严谨的大鸡巴,一边严厉地斥责严谨:“严谨我告诉你!你不要来这套,我已经不吃你这套了我……啊!”严谨的肉棒被林轲夹的梆梆硬的,偏偏林轲还在一本正经地教育他。严谨忍不住瘪了嘴巴大哭起来,他一把将林轲翻了过来趴伏在床上,两手掰开林轲的臀瓣,湿漉漉的菊穴蠕动着暴露在严谨面前。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在花心,严谨提起自己的鸡巴就将龟头顶入紧闭的菊穴。 林轲的腰部一向敏感,被严谨一双大手揉捏的滚烫,腿间作乱的巨物进进出出,细长的绒毛一下下滑过粉嫩的腿根,激地林轲一身一身起鸡皮疙瘩,随着动作的深入,几根绒毛还时不时刺挠着林轲的穴口,这种新奇又难耐的感觉勾的林轲浑身难受,肠液像开闸泄洪一般的流出,整个人扭动着在严谨怀里乱蹭。林轲偷偷咬了咬自己的舌尖,他觉得不能纵容严谨这种严重的作弊行为。 林轲的不配合严重影响了严谨的快感获取,严谨的鸡巴被林轲夹地生疼,眼看着林轲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拼命往自己胯下撞,严谨被撞的生疼,哇的一下哭出声来。呵,这次完球,做爱的两个人都忙着哭泣,大鸡巴卡在林轲的菊穴里进进出出,紧致的菊穴死死咬住青筋突起的大肉棒,一会儿挣扎着想把它拔出去但又被刺痒的难受狠狠地又将他吞吃进去,好像一场无尽的折磨又像一次尽兴的欢爱。 最终,严谨还是如愿得到了林轲的首肯,心满意足地带着林轲飞起夏威夷出差。林轲其实也不想惯着他,但是他刚想反对,严谨就拿着羊眼圈要往鸡巴上戴,林轲一看见那东西,膝盖都软了,后穴更是痒的好像还有不少绒毛在体内乱扎一样,只得连连点头答应了严谨的要求。 -- 谨谨的办公室play(藏着办公桌下偷偷玩深喉 最终,严谨还是成功的把林轲带到了夏威夷蔚蓝的海清爽的风,终于能时刻把林轲带在身边,严谨现在身心愉悦志得意满。 得意地搂着林轲亲了一口,严谨伸手挂断了林轲和严勤的视频通话,在严勤愤怒的目光中将林轲抱到办公桌上亲亲。 在国内的时候,林轲要去医院上班,跟严谨在一起的时间一直不多,这次来了夏威夷,林轲也存了补偿一下严谨的心思,对于严谨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就连上班的时候都在一边陪着。 有了好老婆的贴身照顾,严谨这几天走路都是带风的,甚至考虑起了搬家来夏威夷的心思。想到这里,严谨搂着林轲纤细的腰身开口道:“轲轲,要不我们不回去了吧,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嗯~别闹~痒~”林轲被严谨的大手摸的痒痒的,忍不住扭着腰躲避。偌大的办公室,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林轲还在严谨身上蹭来蹭去,严谨的眼睛顿时一暗。 护着林轲的后脑,严谨一个用力将人扑倒在桌上,不安分的大手顺着林轲的衣服下摆往上摸去。粉嫩的乳头被粗糙的大手捏在手里玩弄,几下公分就硬得好像两颗小石子。 “别……不要在这里~万一有人看见……嗯……嗯嗯……”得意忘形的严大总裁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的办公室是想进就能进的吗?灵活的大手熟练地在林轲身上四处点火。 林轲难耐地在桌上扭动,早就习惯欢爱的身体比之前敏感多了,严谨随便一挑拨,那些之前感受过的搔痒和快感就会卷土重来,疯狂催促他找个又大又粗的东西捅一捅止止痒。 既然情欲都已经点燃,林轲也不磨叽了,主动配合着严谨将自己脱了个干净。看到这纤细雪白的身子横陈在深色的办公桌上,修长有力的四肢,微微颤抖的胸膛,胸前挺立的红缨,还有那抬头示意的小小轲,严谨咽了咽唾沫,搂着林轲夸赞:“轲轲宝贝还是一如既往的勾人啊。”林轲害羞带臊地瞪了他一眼,到底是谁勾人。 林轲将严谨推到椅子上,自己翻身下地扒严谨的腰带,严谨这个家伙,每次跟他做都喜欢穿着衣服,一本正经地在这跟他发骚还每每都说是自己勾引他的,哼!坏东西。林轲一手解开严谨的衬衣扣子,一手扒开他的西装裤。 在自己的办公室被扒,饶是严谨这么厚的脸皮也有些发烫,但是刚刚是自己精虫上脑扒光了林轲,现在怎么也不好意思阻止。严谨僵硬着笑脸任由林轲胡来,一边认真的回忆这办公室的门是锁了没锁。 “咚咚”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门外果然传来了敲门声,林轲小手一抖,惊恐地看着严谨。 “谁,别……”话音未落,严谨就听到了门把转动的声音,林轲迅速地往下一蹲躲到桌子下面去,留下严谨一个人面对来人。 来的是夏威夷分部的负责人杰米,他打算邀请严谨和他夫人去放松一下,听到助理说他们在这就直接进来了。不过他也愣了一下,严谨的衬衣扣子开了三四颗,平日里总是系的好好的领带也仍在了桌上。 注意到杰米的视线,严谨开口解释到:“茶洒了。”杰米将信将疑地点点头,然后就开始热情地严谨介绍起夏威夷来。蹲在桌下的林轲被严谨牢牢挡住,他的大脑袋离严谨的小脑袋只有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林轲有些气恼,说了不要在这里就是不听!这次一定要他长长记性。 林轲故意扶着严谨的鸡巴开始上下抚弄着。正襟危坐的严谨正在努力打发着杰米,自己的小兄弟突然就被林轲玩了起来,柔嫩的小手就像有魔力般将他的注意力拼命往下拉,湿润软嫩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香软的小舌熟练地在他的大鸡巴上作业。严谨忍不住地想把那个乱来的小人拉到桌上狠狠操一顿。 强自 严谨忍不住伸手去拉他,地板凉的很,弄感冒了他不得心疼死。林轲不知道严谨在想什么,梗着脖子不肯出来:“你活该,我都说了不要在这里了你非要,我不出去你别拉我……”严谨被这个小祖宗弄得什么无语,只好亲自跪在去抱人:“我没怪你,你先出来,地上凉。” 林轲亲了亲严谨的嘴角,虽然严谨什么都没表示,但他就是感觉到了严谨的一点点心酸,林轲主动把自己往林轲怀里一塞,撒娇道:“刚刚在下面吸得我嘴都酸了,要老公亲亲才能好。” 林轲不依:“你不要骗我,你肯定要欺负我了,我不出去,这里挺好的。”林轲不配合,严谨没办法强硬地把他拉出来,万一磕到脑袋怎么办。叹了一口气,严谨恶狠狠地威胁他:“你不出来是吧,那我给严勤打视频电话,让他来哄你出来。” 爱怜地吻了吻林轲的菊穴,成功惊得林轲一声惊叫:“那里!”没等林轲拒绝,严谨伸出舌头开始舔林轲的菊穴。粗粝的舌头表面舔过,堆叠的褶皱被一层层地翻起,平时被藏在花心的嫩肉也被一一触及,飘飘欲仙的温柔触感用林轲忍不住呻吟起来,被爱人如此亲昵的抚弄,林轲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严谨怀里了。炽热的呼吸喷吐在林轲腿间,灵活有力的舌头,钻开紧闭的穴口,敏感的肠肉被严谨一一舔过激起一身一身浪潮。 “嗯……啊……嗯嗯,不要……”嘴巴无力的在反驳着,但是诚实的身体已经在桌上化成一滩春水,被舔的有些松软的肠道泛滥成灾,迫切地需要严谨来捅一捅。“严谨……别舔了……我要。” 轻易地探入两根手指进去夸张,次数多了,林轲的肠道已经能自己分泌出肠液满足欢爱,严谨第一次上林轲的时候就没有戴套,后来也就一直没有戴。他其实是知道的,林轲总觉得对不起他,每次情动的时候都拼命的往里坐,一直要他把精液射到最里面去才可以,严谨也拒绝过,总是内射对身体不好。林轲不同意,有一次他拔出来射在穴口,林轲愣是拖着疲倦的身子拉着他又做了一次内射才算了事。 用尽自制力,严谨端坐着看着杰米出来,迫不及待的拢了裤子去锁门。杰米一走,林轲顿觉不妙,他使劲往里缩了缩身子不肯出来。严谨被他气笑了:“刚刚这么嚣张,现在怎么不继续了?”林轲不理他,开始研究起人类的手指数量。 提到严勤,林轲有些心虚,要是让严勤这个大醋缸知道自己居然陪严谨玩办公室play,非要拽着他在整个医院都做个遍。林轲怂了,一边任由着严谨把他抱出去,一边搂着严谨嘴硬:“我才不是怕严勤唠叨,主要是地板太凉了,你可不能告诉他哦。”严谨看到林轲突然服软,内心也泛起了微妙的酸意,但如今温香软玉在怀,严谨也不想扫了兴致。 听到林轲的呼唤,硬的生疼的大鸡巴下一刻就齐根没入了林轲的肠道,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满屋的春色被牢牢锁在室内无人打扰。 严谨逐一玩过林轲的各个敏感点,感受到这具身体对自己的依赖和习惯,严谨颇为满意地进攻起林轲的菊穴。林轲的菊穴已经不如他最初品尝那边青涩,颜色也从最初的粉嫩变成现在的浅褐色,层层叠叠的褶皱还是一如既往的缩在一起。 mua~这招管用的很,严谨立刻不去在意这些改变不了的事实,转身投入到对林轲身体的开发上。严谨肆意地把玩着林轲的玉茎和娇乳,不算娇小的大家伙长在林轲身上总是干干净净还透着一些粉红,看上去总是要比自己的秀气不少,一对娇小可爱的奶子,不对,胸肌也不同自己的硬实,软软地特别好捏。乳头是林轲的敏感点之一,每次被捏都死命往自己怀里拱。 忍耐了好一阵子,滔滔不绝的杰米总算停了下来:“咦,总裁,你怎么一脑门的汗?”严谨此时只想打他,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出的可就不只是汗了。严谨咬着牙笑着回道:“可能是空调坏了。杰米你先回去吧,我晚点带着夫人去找你。”严谨恶狠狠地在“夫人”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林轲毫不示弱,一个深喉差点让严谨叫出声来。 -- 为什么你不ai我(虐心虐身修罗场 慎点) 自从当时棋差一招,轲轲被严谨带去夏威夷以后,严勤就一直处于一种很暴躁的状态,每天的视频通话成了他最期待的事情,嗯,如果没有严谨碍眼就更期待了。 “嗨!轲轲!你在那边还好吗?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呀~”屏幕里的轲轲还是那么可爱,微笑着找角度跟我视频,还穿低胸睡袍放福利,果然轲轲最爱的还是我!痴汉严勤幸福地想着。两人黏黏糊糊的说了一会儿情话。 林轲今天被严谨按在办公室做了大半天,趁着严谨去洗澡的功夫赶紧偷偷给严勤打视讯。林轲找了个远离厕所的地方乖巧地回道:“今天去海边玩了,还去吃好吃的了,很开心的~”嗯,办公室就在海边嘛,楼下的便利店也挺好吃的。恋人间的话怎么能叫谎言呢。 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林轲拉出自己最甜美的笑容转移话题:“勤哥,你在深圳一切还顺利吗?我好想你啊。” “顺利,很顺利,唉,我也想你啊。都怪那个严谨,你要是跟我去深圳就好了,看海什么的我也能带你去。对了你们今天没有超时吧?”提及林轲的后穴使用情况,严勤一下子就严肃起来。 “啊哈哈哈,没超没超,我也超想去深圳哈哈……呃……”小手一空,林轲的手机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拎起,扭头看一脸黑气的严谨站在他身后不知道来了多久。 暗骂一声严勤不地道,林轲有些干涩地咽咽唾沫,僵硬地嗨了一声。 嗨个屁!跟我出来就这么不开心嘛?!严勤就比我重要这么多嘛,你心里就一点没我嘛?!严谨整个人都气炸了,那个严勤分明就是故意的,林轲还真的是听他的话。 看到严勤挑衅的眼神,严谨觉得自己里子面子都输了个干净,整个人都掉进了一个大醋缸里。严谨生气地质问林轲:“跟我来夏威夷是不是委屈你了?我是不是就不该横插一脚。” 林轲的表情有些僵硬,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屏幕那端的严勤开始叫嚣了。 听到严勤的奚落,严谨肺都快气炸了。他将林轲的手机架到电视边上竖着,按着林轲就开始扒他衣服。今晚,在这里,他严谨就要当着严勤的面办了林轲! 气急败坏的严谨动作不算温柔,单薄的睡袍一扯就开,呵,被玩弄了一下午的骚乳头还直挺挺地立在在那里十分醒目。酸得不行的严谨重重揪着林轲的乳头质问他:“你就这么骚嘛?跟他打个视频都能硬?” “不是。等等,电话还没挂……”林轲被严谨当场抓住,有心想解释,但是视频那端的严勤还在疯狂地叫骂着。林轲有些无措,他以后很久没有处理过这种修罗场了,自从那次4p大混战以后,严勤和严谨都有意识地避开对方,见了面也是和和气气的。林轲真的以为他们已经真的接受对方了。 现在尖锐的矛盾突然一下横到面前,林轲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下意识就想避开这种局面。睡袍已经被扯开,胸前的敏感点也被严谨死死掐在手里,严谨低着头像个疯狗一样在他身上拼命吮吸四处挑拨。林轲感觉严谨好像故意拿他在刺激严勤。林轲有些不忍,他不是生气严谨对自己粗暴,他愿意被严谨做到死去活来,但是严勤还在那看着,这样对严勤来说有点太残忍了。林轲使劲地挣扎想先把手机关掉,只要关掉手机,他就能停下来好好跟严谨解释。 可是严谨不同意,察觉到林轲的挣扎,严谨眼珠子都气红了。他死死抵住不停挣扎地林轲,用沙哑的声线问他:“真的不行吗?” 林轲沉默了,他有心想问问你想要证明什么呢?但是严谨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崩溃。 严谨确实很崩溃,他甚至觉得他的心都要碎了,整个心脏都在剧烈地抽搐着,而背后的严勤还在一个劲儿地在骂他禽兽。就算这样,林轲还是要往严勤那里去。 不争气的眼泪拼命上涌,实在不想在严勤面前哭出来,严谨低下头把擦不干的眼泪通通埋藏到对林轲无尽的啃噬上。严谨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输了,毕竟知道了林轲从小就爱着严勤的事情,他拿什么跟人家比。 自 事实永远是越是想证明什么,就越是得不到什么。严谨明明捏着林轲无数条软肋,可他总觉得自己抓不住他。 严谨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可是这咣咣咣的敲门声他怎么也躲不开,他把水龙头拧到最大,蹲坐在浴缸里任由水流哗啦啦地淹没自己。上次被放弃的痛苦还在他的脑海不断盘旋。 后来严颜药翻了他,把他们一起打包送上了林轲的床,他们也就半推半就地开始了混乱的四人同居生活。 林轲敲了好一会儿门,厕所里面始终没有人应答,只有哗啦啦的水声,林轲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扩张没什么效果,林轲的肠道一点反应也不给,严谨孤注一掷地抓起自己勃起的龟头塞到了林轲不断退缩的后穴里。很疼,干涩的后穴挤的他的下体很疼,挤的他的心更疼。他使劲抽插了两下,除了疼痛什么都没有。他严谨,果然还是不可以吗?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到林轲的后背,严谨停下动作去擦,但是他怎么也擦不干净。这时林轲的挣扎反而停止了,他转过头去抓严谨的手,有些惊慌地问他怎么了。 “严谨!严谨你出来,有什么事你出来讲……”回答他的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在严勤无能地怒骂声中,严谨粗暴地将林轲的底裤扒掉,强硬地捅进两根手指扩张。下午才被用过的小穴还没有彻底闭拢,塞进两根手指并不是什么难事,他严谨掌握着林轲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他不信林轲一点也不喜欢他。就算林轲的挣扎已经变成了哀求,他苦苦哀求着严谨让他把电话挂掉。 严谨不想再看见林轲那张为了严勤而焦急的脸了。他捂住林轲的眼睛将林轲翻转按到床上,眼泪这个武器他用太多次了,根本没用。 这种患得患失若即若离的感觉,严谨很抵触,他从来都是最优秀的孩子,他什么都能做到最好的。他一直是被这么教育着长大的,为什么到林轲这里他就成了一个备胎。 就像今天,明明他的身边只有他严谨一个,他林轲都要爬向严勤。 知道了这些以后,严谨也想过放手,但是走了他也没想着回来,他长时间的待在公司,东奔西走从不回家,他真的有努力过远离。但是林轲太犯规了,一个浅浅的微笑,一个温柔的拥抱,严谨就想他想到骨头都疼了。 他本来想走的,可是林轲说他喜欢他,很多次,很多次。每次他喝醉了抱着林轲哭泣,林轲都有认真又不厌其烦地说过,我喜欢你。 透过迷朦的水雾,他分明看到了林轲眼里的泪光。是因为他,还是因为严勤?严谨觉得自己真的已经疯掉了,不管什么事情他总是忍不住想去质疑,去比较,去证明林轲是爱着自己的。 从上次修罗场大战他伤心离去以后,严谨就向严颜打探过这件事情。然后他知道了严勤为什么愤怒,林轲为什么伤心,也知道他自己有多卑鄙,是个趁人之危的上不得台面的小人,就是因为他横插一脚,严勤和林轲才不能好好在一起。 他没有理会,凭什么他严谨就要躲躲藏藏,凭什么他严勤就见不得这些。两根手指一如往常地在林轲的后穴里熟练地挑拨着,他想证明是他严谨,让林轲骚到流水,是他严谨,让林轲爱到刻骨。 林轲破碎的泪光是在他心上开的枪,他又一次伤害了他爱的人。严谨痛恨自己的卑鄙,又一次,再一次,他每次都只能靠着眼泪比林轲投降?他严谨要的就只是林轲的同情吗?干进林轲后穴的鸡巴彻底软掉,他的心脏抽搐着要碎掉。严谨慌了,他松开林轲慌不择路地逃进了厕所。 严谨跑得很快,林轲起身去拉严谨的时候,厕所的门已经重重关上了。林轲匆忙地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黑了,大概是严勤挂断了吧。他追到厕所门口咣咣敲着门。后面很痛,心也很痛,他不知道严谨突然受什么刺激了,但他现在得让严谨赶紧出来把话说清楚。 严谨一直想证明林轲确实是爱他的,可是在他面前林轲实在太完美,永远温柔,永远体贴,永远要什么给什么。他从来没有见过林轲为了他伤心难过的样子,他明明有这么一面的,在对着严勤的时候。 -- 如何证明我ai你(虐心虐身 慎点 蛋是体内sh 门外的林轲突然没了动静,严谨松开紧捂着的耳朵,有些迟疑地起身,突然听见林轲大吼一声让开,一把椅子就重重地砸开了单薄的厕所门。看到这么暴力的林轲,严谨愣了一下随即又冷着一张脸跟林轲对视。 林轲的脸都被气红了,他看着浑身是水的严谨怒骂:“你突然的发什么疯?要做就好好做,你为什么非要当着严勤的面羞辱我?!” 严谨抿紧嘴垂下了眼眸。让严勤知道你会对我动情是一种羞辱吗?为什么他严勤就不能看到这些,明明你也说过爱我。严谨的思绪已经彻底拧成一个疙瘩,严勤这两个字像个魔咒一样萦绕地他,他不论做什么得到什么都想要去跟严勤对比一下。 没办法说些什么,他要如何吐露他内心的不安和不满,自从父亲离世母亲病重,他所有烦恼都是跟林轲倾诉的,可是这些有关林轲的烦恼,他没有办法跟林轲开口,他不想开口去乞求那一点点的同情。上次大混战他跟严勤同台竞争,他就已经失去过林轲一次。他既不敢再跟严勤争,但又实在不甘心屈居人下,偏偏严勤还是他亲生弟弟,他连恨严勤都不被允许。他该怎么办? 看着一身狼狈沉默不语的严谨,林轲的火气也渐渐消散。他好像知道严谨在争什么了,但是他给不了,也给不起。两个人就这样无声地僵持着,直到氤氲的雾气彻底散去,林轲才走上前去,给了严谨一个拥抱。 无言的沉默比锋利的言语更伤人,严谨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然后又唾弃犯贱的自己,他的内心百般纠葛。冰冷的拥抱给不了严谨安慰,他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林轲拥抱着。 这是一道无解的选择题,林轲给不了任何承诺,他只能走上去,亲吻他的爱人。一个人,一颗心,分不了两半,可他偏偏往里塞了两个人,无论哪边他都不能失去,无论哪边他都没法伤害。 “对不起。”却是严谨先开口道歉了,林轲破碎的眼神他无法承受,无边的沉默只是在提醒他林轲不爱他这个事情。严谨不想面对,他不想闹了。 林轲捂住了严谨的嘴,他想开口想说些什么,可是现在能说出口的只有眼泪。回想起往事的一幕幕,林轲把严谨推倒在浴缸里,哭着求他:“跟我做,在这里,就像我们第一次一样,求你……”严谨的手抖了抖,他明明已经不想闹了,林轲为什么还要这样轻贱他的爱意?难道他在林轲心中始终是那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严谨酸涩地扯开一个讥笑,如果他不是严勤的大哥,是不是就连炮友都算不上吧。真是可笑,就算这么卑贱的身份,也要他忍受的心痛才能得到的。眼底不断传来强烈的胀痛,严谨依言将林轲扑倒在水中亲吻他。 林轲是积极的,主动张开嘴伸舌头进来吻他。 可是林轲越是主动严谨的内心就越是酸涩。严谨想问问为什么?为什么林轲还要跟他做?他想问问林轲是不是也爱着他,就像爱严勤一样。但是严谨什么都不敢问,刚刚他试探了一下他在林轲心中的位置,结果一目了然。 有别于第一次的青涩,现在的林轲已经可以轻易地掌握一场性事的主导权,随意揉搓几下,严谨的巨物就充血挺立起来。依旧是借着水的润滑,林轲将严谨吞的极深,就像是第一次严谨揽着他亲吻的时候一样。 可是回不去了,他无法做出选择,林轲躺平在水底,任由强烈的窒息感压抑着他的情欲。吞进了一大根巨物的肠道没有快感只有疼痛,无边的疼痛。 等严谨察觉不对把他从水里拉起来的时候,林轲的整张脸都憋红了。可严谨还是一言不发,将他拉起之后就不再动作,一汪冰冷的池水,坐着两个破碎的人。 无法承受这些的林轲扑上去主动骑着严谨律动起来,水花飞溅,一波一波的水浪将这场悲伤的性事拉的极为漫长,每一下都坐到最深像默片慢放,每一帧都 折腾了好一阵子,林轲才抓着严谨的肉棒昏睡过去。命根子被人牢牢抓住,严谨挣脱不得只得苦笑。林轲睡得不太安稳,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泪痕。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严谨觉得整个人有点飘飘忽忽的,小小谨正浸泡在一个湿润柔软的地方。低头一看,林轲正在给他口交。晨勃的鸡巴昂着脑袋兴致勃勃,身上的林轲受此鼓舞努力地伺候着他。 林轲不再折腾了,严谨才沉下心思处理自己的心情,用一种痛苦的绝望的眼神定定地望着林轲。 发着烧的林轲不肯放手,搂着他不停地求欢,缠绵的性事最终还是成为了一种惩罚,针对的是他的贪心,还有林轲的多情。 “我爱你。” 今早的林轲力气格外的大,严谨推了半天也推不开,想去厕所也做不到,一泡晨尿憋在膀胱里憋的他直打哆嗦。 “我爱你。” 连续几十下的生生顶入,被操熟的前列腺开始不自觉地抽搐起来,身体在提醒着林轲,他要高潮了。林轲吻着严谨想看到他眼中的情欲,严谨不逃避也不回应,这是一种无声地抗议。 为什么林轲要爱他,但又不完全爱他。他放弃不了得到了的那部分,又始终觊觎他没得到的部分。 “你先放开,我要去厕所。” 一个人的高潮并无意义,强撑起酸软的手脚,肠道不停抽搐也无人关心,林轲用平日里严谨最喜欢的方式一种一种轮换着折磨自己。严谨只是搂着他,看着林轲在他怀里折腾。林轲奔溃大哭,他抓着严谨求他动一动,求他操他。 等到林轲的呼吸变得平稳,他才有机会将自己的东西从林轲手里救下来。严谨彻底地迷茫了,离开林轲他做不到,可是接受严勤他也做不到。 极为动情。 被林轲亲的晕晕乎乎,严谨伸手去推努力取悦他的林轲,这种自我惩罚的献身,他一点也不想要。他拥有的爱已经很少很少了,他不愿意那一点点也成为林轲痛苦的源泉。 林轲坚持不肯放手,上次他放手严谨就跑了,这次绝对不放。 睡着的林轲还在不安分地摸索着什么,严谨拿起被子给林轲盖上,将自己的手塞到了林轲手心。捏到了熟悉的温度,林轲才停止摸索,皱着眉头睡着,另一端的严谨就这么看着睡着的林轲,一动不动。至少,至少这一刻,林轲需求的只有他吧。 “我知 冰冷的池水不能再泡下去了,林轲的身体不好,之前为了救严勤,他的免疫系统一直不是很好。不能在做下去了。严谨抽出了自己半硬半软的东西,抱着林轲起身。林轲在挣扎,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但他还是在挣扎。严谨听到林轲在不停叫自己的名字,严谨、严谨、严谨……像一声声魔咒扎穿他的内心。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严谨伸手将林轲拉了起来,将他按在自己滚烫的胸口对他说:“林轲,你不用这样,昨晚是我得意忘形了,我不会再纠结这些了……” 严谨有些头疼地伸手去推林轲:“松手。” 不知不觉的,严谨也沉沉睡去。 没想到严谨的妥协却激起了林轲的剧烈反抗,他狠狠地用嘴堵住了严谨未说完的话,止不住的泪水滴落到紧贴着的干涩唇间,麻木的舌头执着地顶开严谨的牙关,在敏感的上颚来回摸索。 严谨现在也不知道是林轲不爱自己更难接受,还是林轲最爱的不是自己更难接受。但是林轲发烧了,他不打算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道了,我不闹了,你放我走。” “我爱你。” 严谨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想将林轲掀开质问他那严勤呢?他不敢,林轲的眼泪染湿了他的脖子。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 挂着一个大号挂件,严谨根本爬不起来,只能强忍着心酸跟林轲谈条件:“我知道了,我不走,我还是跟以前一样爱你,你让我去厕所吧” 听到这话林轲猛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想解释些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不是这样……我……我爱你。”林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怎么样,他想让严谨相信他,想让严谨跟他闹,他不想看到这样强作冷静的严谨,可是他又给不了严谨要的承诺,严勤一直都在。 昨晚的视讯是严勤挂断的,后面就一直没有消息,他发了几条消息过去安抚严勤,严勤一直没回。一种不祥的预感一直缠绕着他,他很清晰地感觉到如果他没能在严勤到来之前安抚好严谨,那么他一定会失去一个谁。 他给严颜发了消息让他帮忙阻拦一下严勤,也不知道他能阻拦多久,时间紧迫,他现在必须要留住严谨。 只是现在严谨不要他,自从昨晚他拒绝过严谨一次之后,严谨就一直不愿意要他,整个人麻木又自我封闭,昨晚的闹剧让两个人都着了凉,昨晚严谨大概率只给他喂了退烧药。早上他醒来的时候,严谨整个人都在发热,就连他起身的这么大的动作,严谨也没有醒过来,林轲急匆匆地翻出药箱给严谨处理了一下。 虽然是趁人之危,但身强体健的严谨他根本留不住,此时是他破开严谨内心枷锁的最好时机,他必须要做点什么,来拯救他岌岌可危的爱情。 林轲无意间压到了严谨的小腹,严谨的挣扎越来越明显,下端的尿意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对林轲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我会继续爱你,你先让我去厕所!” 林轲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但是他就是一秒钟也不想离开严谨。按着严谨的手一使劲,林轲干脆翻身坐上严谨,一边给自己扩张一边亲吻严谨。 严谨左右摇头躲避:“林…林轲……我要尿尿……唔……你等等……”生病的严谨推不开身上的林轲,半软不硬的鸡巴还是被林轲塞到了肚子里。 羞耻,愧疚,失落,委屈,愤怒,严谨的内心百感交集,他的脑子变得像一团浆糊一样无法思考,他紧紧抱着林轲奔溃大哭:“你为什么要爱我,如果你不爱我,我就还能像以前一样对你,你为什么要爱我……呜” 林轲看着大哭的严谨含泪说道:“可是我就是爱你,你可以在我的身上肆意索取,可以打我骂我操我折磨我,不管怎么样我就是爱你……” 严谨不能接受,他奔溃着问出了他心底最在意的问题:“那严勤呢……” -- 这样证明我ai你(穿着兔耳套装色诱老攻) ℙo 再次醒来的时候,林轲已经处理好了整个房间,正躺在严谨身边痴痴地望着他。昏迷前的一幕幕闪回严谨的大脑,面对这么极端的林轲,严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索性就闭上眼睛装睡。 林轲抬手摸了摸严谨的额头,已经退烧了。林轲换了个姿势,更加专注地看着装睡的严谨。他的严谨,装睡也这么迷人,锋利的眉,深邃的眼,挺拔的鼻梁,性感的唇,哪里都好看。 林轲没有去叫装睡的严谨,在严谨昏迷地这段时间里他已经仔细地想过了,既然他谁都放不下,那就努力补偿他们,他们想要做什么他都会努力满足,如果他们真的都想要一个完整的林轲,那么把他分割开也可以,都给他们,身体也给,灵魂也给,性命也给。 之前跟严颜交流过了,他觉得他之前的处理方式确实有问题,即然他爱着他们就不要老是下意识地端水,在谁身边心里就想着谁。既然是他如此贪心,那么他就要承担起这份爱。 电疗也可以,多强烈的刺激都可以,他的后穴就是要能塞进去两根鸡巴。就算坏掉也可以,多极端的治疗他都会配合的,对比起之前失去严谨的痛苦,这些都不算什么。 林轲的想法严谨并不知情,要是他知道严颜给林轲洗脑肯定要打死那个倒霉弟弟。他现在的烦恼是林轲灼热的视线和逐渐苏醒的尿意。 又来?!严谨有些奔溃,他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敢起身尿尿,之前林轲硬是让他尿到他体内的场景历历在目,他实在没有勇气再来一次。 严谨的睫毛抖动地越来越厉害,小小谨也逐渐在抬头,严谨就是憋红着脸不肯睁开眼睛。林轲被严谨可爱到了,他的严谨连逃避都这么可爱。 林轲凑到严谨边上舔他的耳廓:“还不起来,是要用你的专用尿壶吗?”严谨腾地一下起身逃进了厕所里。 怎么回事,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之前他们不是在吵架吗?为什么林轲一下子变得这么能撩?明明之前很羞涩的,玩点花的都要害羞半天,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开放? 好不容易能静下来想想的严谨坐在马桶上思考了整整半个小时。他爱我吗?他为什么爱我?他有多爱我?严勤怎么办?我能接受吗?我能离开吗? 没有答案,一个问题的答案都没有。门外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林轲走了?严谨躲了好一阵子,有些纠结地打开了门。 怎么可能走,好不容易严颜帮他拖住了严勤,他这次一定要拿下严谨。 严谨推开门一看,整个人都惊呆了,床上出现了一只毛茸茸的大兔子,嗯,色情的那种。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严谨的小癖好被林轲翻出来,还穿上了,严谨觉得有些丢脸又觉得心头火热。这么可爱的林轲,只有他一个人看见。 娇俏的脸蛋,毛茸茸的兔耳,修长的脖颈上还挂着一个铃铛。一只漂亮的小手附上奶白的胸膛,艳丽的红樱颤颤巍巍地发着抖。顺着手的指引一点点往下看,纤细的腰肢,洁白的大腿,连根本无法裹住什么的丁字裤都刻画出迷人的模样。 被严谨炽热的目光灼灼地盯着,打定主意要勾引严谨的林轲也紧张起来。这身衣服 “别闹,痒~小心把你鼻子捏掉了。”叮叮当当的铃铛声此时听来格外色情,林轲红了红脸阻止道。 看到心爱的男人被自己勾引到流鼻血,林轲又好气又好笑,都做过多少次,里里外外早就被他摸索的干干净净,现在居然会像个处男一样流鼻血。 林轲强忍着笑意上去捏住严谨的鼻子帮他止血。严谨干脆闭着眼睛搂着林轲,不停的摸来摸去吃他豆腐。林轲被严谨摸的痒痒,咯咯笑着扭着腰躲避。 “这是什么东西,捏起来手感不错”严谨一边慢悠悠地小幅度抽送着被林轲紧紧夹住的兔尾巴,一边凑近林轲暧昧的低语。 这么骚气又撩人的林轲哪个严谨扛得住,严谨迫不及待地拽开林轲的内裤,握住林轲体内的大鸡巴狠狠地连捣四五下,直操的林轲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太丢脸了!严谨一个扭头又钻进厕所,短短两天,他所有的面子都彻底丢光了,林轲真的是上天派来降他的妖物,他除了接受没有任何办法。 如此性感撩人的林轲,严谨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可以被扔到他脚底下踩着,鼻腔一热,两管鼻血就顺势留了下来。 被砸坏的厕所门根本锁不上,林轲跟着严谨走了进来。反正已经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严谨干脆自暴自弃地狠狠瞪着林轲。 严谨抓住兔尾巴左右摇晃几下,林轲被晃的有些站立不住倚靠在他身上。好在严谨的鼻血很快止住了,林轲得以松开手环着严谨的脖子喘息。 “还不是坏老公不肯操我,吃不到老公的大鸡巴,只能吃老公买的大鸡巴解解馋。”林轲干脆放飞自我冲着严谨卖骚。光洁的大腿探入严谨的睡袍一下一下磨蹭着严谨硬挺的鸡巴。 严谨从来没有要求他穿过,他也不知道这套衣服是新买的还是买来有一阵子了。有些羞怯地看了严谨一眼,他爬起来拿起那件胸衣朝着严谨走去。 “嗯……嗯嗯……啊……慢点……”严谨买的这套情趣套装是定做的,尾巴上连的假阳具是按着他自己的尺寸做的,看到林轲被这跟假阳具玩的浪叫 “嗯……”身后的兔尾巴深入体内一大截,起身的时候不慎顶到了他的骚心,踉跄了一下林轲才扶着沙发站稳。稳了稳被意外打断的情绪,林轲提着那件神秘的黑色布料冲着严谨撒娇:“阿谨,这件我不会穿,你帮我穿一下。” 是他之前翻药箱的时候在衣柜地下翻出来,一整套完整的情趣套装,看的林轲脸都红了。 “嗯……这…这是老公买的大鸡巴。” “掉就掉,干嘛穿成这样勾引我?”严谨搂着林轲掐他腰间的嫩肉。兔耳上的绒毛擦过脸颊,他突然想起什么,顺着往下一摸,果然,一团毛茸茸的兔尾巴出现在林轲的股间。 不紧不慢的抽送和耳边吹来的气息,林轲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止不住地往下滑去。严谨搂住林轲将他放到洗手台上热吻。后穴的大鸡巴又被林轲的体重压进去不少,促使林轲骚气又甜腻的鼻音。 缠绵的一吻交换完毕,严谨搂着林轲调戏他:“怎么会有这么贪吃的小妖精,自己给自己塞了这么大一根鸡巴。” 连连,严谨也兴奋起来。他将假阳具抽了出来递给林轲拿着,自己托起林轲将真肉棒替换了进去。 “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赞叹。闲置许久的骚穴总算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大肉棒,林轲一时感动差点落下泪来。仔细描摩过多次的大肉棒,处处都让林轲感到满足,每一处突起的血管都刚刚好好能顶到他的敏感点。他的严谨不管哪里都是完美的。 虔诚地吻了吻严谨的胸膛,林轲一边配合着严谨的动作上下起伏一边无声地哭泣着。还好这一次,没有让严谨跑掉。 严谨也舒爽的连连叹息,熟悉的肠道,他来过很多次的地方,这次也是一如往常的湿润柔软紧致。热情又好客,丰满的翘臀手感极佳,不断蠕动的肠道熟练地吮吸着他的肉棒,每一下进出都默契满满,配合满分。严谨忍不住重重地拍打了一下林轲的翘臀。 “啪”的一声脆响,林轲猝不及防没拿住那个兔尾巴,一根假鸡巴掉到了两人相结合的腰腹间。墨黑的假阳具打到雪白的腹肌,上面沾染的粘液在他两的肚皮上糊了一片,都是他的肠液。林轲有些羞涩地赶紧将它捡了回来。 严谨被林轲用力一吸,舒爽地差点叫出声来。看到林轲真的跟只小兔子一样羞地脸红,就想开口欺负欺负他:“这么喜欢老公买的这跟大鸡巴啊,是不是把他跟老公的鸡巴一起吃进去啊。” 林轲闻言脸色一白,随即没有犹豫伸手下去摸自己已然紧绷的穴口。被连续抽插了一阵子的穴口虽然紧绷但也不是一丝缝隙都不给。林轲顺着严谨操他的动作又往里塞了一个指节。 正在低头亲吻他的严谨突然发觉根部一紧,才发现是林轲又往里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性交的快感并不是越大越爽的,肛交尤其如此,超过了能进入的界限,体内的性快感就会被疼痛压过。 严谨没想到林轲对自己下手这么狠,他赶紧抬高林轲的屁股想把鸡巴先抽出来。林轲没有配合,他甚至很高兴严谨能对他提出要求。林轲打量了一下假阳具的尺寸努力放松穴口的肌肉。 “轲轲不用,我胡乱说来逗你的,不是真的想塞进去。”严谨感觉到林轲的执着,干脆整根抽出,将人放到台子上安抚。 林轲紧紧抓着那根东西不肯退让:“没关系的,多少我都可以的,再扩张一下就能塞进去了。” 严谨被林轲噎了一下,满腔的激情转为对林轲的怜惜。他心疼地搂住林轲说:“轲轲,没有必要这样,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不要为我糟蹋你自己。” -- 相ai的人要在一起(剖心局 和好如初 蛋是烟 被制止的林轲放弃了抵抗,他已经想尽了所有办法,这样也不可以吗?眼看着严谨从奔溃到冷静,林轲停止动作,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被严谨搬来搬去。 严谨把林轲抱到床上坐好,摘掉了他可怜兮兮的兔子耳朵,他严肃的说道:“林轲,我们需要谈一谈。” 林轲眼圈一红:“你还是要跟我说分手了吗……” 严谨叹了口气,摸摸林轲的脑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谈谈。” 林轲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落泪,眼神里都是绝望。除了要他离开严勤,他可以答应严谨一切的要求,可是严谨偏偏都不要。 严谨被他哭地心碎只好先跟他保证:“我没有要分手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需要理一理。” “是爱人关系。”林轲迅速地回答。 “我知道,我很欣慰,但是我也很害怕。”没有酒精的掩饰,严谨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跟林轲剖析他的心理活动,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沉默片刻,严谨开口说道:“林轲,其实从那天晚上将你从床上救下来的时候,我就心动了。后来你逃去英国的时候,我就想跟着你去,可是当时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我必须要留下支撑起公司。我总是止不住地在想,要是当时我跟着去了,今天的我们会不会比你和严勤更亲密一点。” 严谨有些遗憾地绞了绞手指,低着头继续说道:“我一直很感激你在父亲离世之后能答应跟我在一起。你是我第一个能倾诉的对象,我无法克制地对你产生了强烈的依赖。” “那时,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整个严家摇摇欲坠,我当时真的很疲倦,那段时间,我把你当成了唯一的精神支柱,很抱歉那时给了你这么大的精神压力。其实,当时我就隐约有察觉到严勤跟你之间的关系有些特殊,你们的眼神藏着一些耐人寻味的东西。但是当时的我没有精力深入思考这个问题,我选择了逃避,每次都喝的烂醉去找你,享受你的关怀。” “我承认自己的卑鄙,但我那个时候真的乐在其中,我一直以为我们能长长久久。直到那天,这个问题突然就横在我们面前。”回忆起分离那天,严谨掐起拳头竭力保持平静,“你知道吗?那天你看严勤的眼神太深刻了,我实在避无可避,只能逼着你要一个结果。” 林轲觉得自己痛苦到快死了,他想插一把尖刀进去,将心脏剜出来看看自己到底有多狠心,他想抱着严谨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可是他什么都不敢做,他好像又回到了严谨离去那天,他怯于面对,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严谨的衣角,乞求严谨不要再判他死刑。 迷人的小动作,严谨偏开头不去看林轲,继续说道:“迟迟等不到答案,后来我走了,但我马上就后悔了。我一直在等着你来找我,我当时就想过了,只要你说一句爱我,我就放弃所有一切跟你走。我等了整整一个星期,愤怒、悲伤、不甘,这些情绪最终都归于平静,你没有来。那时我就知道你并不爱我,或者说,没那么爱我,我在一种诡异的平静里给自己准备了一个出逃计划。” “只是严颜下手太快了点,只要再晚一天,我就能彻底逃离不再回去。”说到这里,严谨抬头打量了一下周围,“这个房子也是当时买的,当时我打算就在这里过下半辈子。然后我就被药晕了,醒来的时候你躺在我身下,奄奄一息几乎没有了意识,我清楚的记得你当时拉着我说,严谨,不要走。” 严谨捏了一把眼泪,苦笑一下:“我也真的是没有出息,我无法拒绝你,于是我放弃了我逃离的最后一个机会,心甘情愿地搅进这一滩浑水里。我就是在那个瞬间意识到,可能我根本没有放弃过你,我的性命捏在你手里,我根本就不可能逃到他处安稳度过我的余生,我想我大概会死在离开你的第二天……” 话说到这里已经完全赤裸了,严谨握住林轲不断颤抖的手:“我没有后悔过留下,我只是恨自己那颗不甘人下的心,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去争去抢,就像是个小心眼的孩子,总是很偏执的计较。”严谨亲吻了一下林轲的手,“我也不想一直闹别扭,我 一个大招震碎了严谨的三观,林轲忍不住辩解了两句:“我很抱歉我让你感到委屈感到失落,你们在我心中都是最重要的,没有谁更重要一点。是我的心态有问题,我一直抱歉于无法让你们拥有一个完整地爱人,当跟你们中一个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无意识地对另一个充满愧疚。我很抱歉,让你和严勤受到了伤害,我可以做的更好的,不要在这里放弃我。” 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解释地,林轲将后脑勺上的手拿下捧在心口道:“没事,我没有死成,严勤救了我。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拿着手术刀抵在脖子上逼我活下去。”想到严勤,林轲的心中泛起强烈的心疼,犹豫很久,他开口说:“我也爱他,就像我爱你一样,我没办法看到他在我面前受到一点点伤害。我答应了他。我一度以为我只能在痛苦中反复品尝失去你的滋味。直到那天严颜药翻了你们。” 讲起这件事情,林轲的心情更为复杂:“你知道,严颜为什么会这么做吗?”抚了抚胸口平定情绪,林轲没真的打算要他回答,“是因为严勤,我以为我藏住了对你的感情。并没有,他一眼就看透了我的失魂落魄,也许是我自杀的事情吓到他了,他去找了严颜,想要他帮忙劝回你。只是他也没想到严颜处理问题的方式这么简单粗暴。” 情绪彻底崩盘,林轲说出了一个久藏的秘密:“我想到了死,在你走的第二天。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克制不住的想要去找你,最终我从楼顶一跃而下。” 整理了一下复杂的情绪,林轲尝试着对严谨解释:“我从来没觉得你不能闹,这些本就是你应有的权利,因为那晚动心的不止你一个,严谨,你从黑暗中救我出来的那次我是自愿的,只是后来事情发生的太快,我被迫逃离,但是你的坦诚你的体贴你的坚强我都深深打动着我。” 晴天霹雳!一道惊雷击穿了严谨的自尊,严勤竟然,那可是他的爱人。严勤居然可以忍受林轲爱着别人,甚至为了救林轲,不惜主动将林轲与人分享。为什么严勤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掌中林轲的手猛地抽离,下一刻狠狠揪住了严谨的衣领。 到底为什么会被误解到这种程度,林轲揪着严谨的衣领又愤怒又委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是这样的……不要习惯,你可以来争来闹,求你了,怎么闹都可以,不要忍耐……” 不忍去看,林轲抬手覆住严谨的眼睛:“我很抱歉,我真的给不出来任何结果,当初给不出来,现在也给不出来。我知道我没用,所以你才走了。”那晚的记忆席卷而来,林轲无力挣扎,重重咬破自己口腔的软肉,靠着剧痛保持话语的连贯,“你走以后,我彻底陷入了两难,我知道自己三心二意根本配不上你。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人生,我想放你自由,道理都懂,可我做不到。” 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去习惯,请你再努力忍耐一下下。” 终于将所有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林轲不想给严谨任何拒绝地机会,一头扎进了严谨的怀里哭泣。 林轲的爱意直观又震撼地展示在严谨面前,严谨再也无法装作无所谓,他哭得声嘶力竭,搂着林轲赌咒发誓绝不会放弃他,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 林轲下意识地反驳了严谨,他表达不出来自己内心复杂的情绪,他不愿意勉强严谨,但有严勤在那里,严谨就无可避免地会感到委屈,这种矛盾是无法解决的。 楼顶有一场他精心给林轲准备地烟花大秀。 严谨突然得知这么一个消息,惊怒和后怕剧烈翻腾着,他紧张地搂紧林轲上上下下检查,果然,在林轲的后脑勺有一块微微隆起的陈年旧疤。他不敢置信地瞪着林轲:“为什么……” 花了好长的时间,两人才堪堪止住眼泪。严谨突然想起点什么,他翻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快11点了!严谨匆匆拉着林轲起身,给两人换上衣服直奔顶楼。 “我们能在一起,我很是感激,严颜那晚,我并没有要和你分手,只是当时严勤的情绪太奔溃了,我怕他真的杀了严颜。”不可避免地提到严勤,林轲下意识去找严谨的眼睛,里面有痛苦。 -- 颜颜的情侣款珠链(拉珠play 含着拉珠caoxu 与正文无关的小剧场 一日,严颜神秘兮兮的拉着林轲回屋,说是要给林轲看个大宝贝,林轲一头雾水的被人拉进屋里剥干净衣服。 “颜颜,不是说要给我看大宝贝吗?为什么脱我衣服啊……”两人好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林轲总是搞不懂严颜哪来这层出不穷的新花样。 严颜神秘一笑,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搂着林轲蹭了蹭,拉着林轲去摸自己后面。 香香软软的小穴一如往常一样紧闭着,但林轲摸到了一个不该在这的东西,一个小铁环。林轲勾了勾铁环,严颜立刻软倒在他身上,额头抵着他的肩颈嘘嘘地微喘着,铁环连着严颜的体内,牵扯下,紧闭的穴口被迫从内部打开,一颗鸽子蛋大的珍珠破开紧致的穴口。 林轲兴致盎然地将严颜趴着放在床上,撅起严颜的屁股,掰开紧实的臀瓣看着,通红的小穴叼着一颗颗大珍珠摇摇晃晃,偏偏穴口还死死闭着,一副什么都没做的样子,明明已经贪心地藏了宝贝在里面。 林轲伸出手指按在严颜的穴口浅浅的戳着,严颜恭起腰身好像正在被谁操弄着一样:“笨蛋别乱戳,里面还有。” 林轲突然起了些恶作剧的念头,他将刚刚掉出来的珍珠又挤回严颜体内,还顺手将手指也一并塞进去,在里面一颗一颗的扒拉着珍珠玩。 “颜颜,好多啊,我已经数了七八颗了还没到头呢。”严颜被他玩的不上不下,难受的紧,干脆翻身将人的手挤出去,夹着拉珠站起身来。 拉珠好像被挤的移位了,严颜夹了夹屁股才适应过来,他将林轲按倒在床上,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串新的拉珠和润滑液。 好长一串拉珠,打眼看上有十来颗,林轲还没数清就被严颜翻过身去,严颜拉高林轲的腰身,在光洁的后背细细的啄吻着,有些冰冰凉凉的液体被淋在林轲的入口,手指草草的涂抹几下。一颗珠子就被挤了进来。 白嫩的腿间黏黏糊糊的挂着一串长长的珠串,珠串的一端被粉嫩的小穴紧紧含住,香艳的画面看的严颜口舌生津。 “你不是想知道有多少颗吗?你自己来数一数。” 一颗一颗的大珍珠被接连塞入小穴,大约塞了三四颗,穴口就被塞的松软,小口一张一合的动作着好像是主动在吞吃着。 最里面那颗珠子已经触摸到了林轲的前列腺,林轲绷紧腰身,反手去拦严颜。 “颜颜……嗯……那里……不行……啊……”才不过几颗珠子,林轲就好像被玩的不轻的样子,这幅操不熟的青涩模样勾的严颜更想恶劣的欺负他。 “轲轲宝贝,你数清楚了吗?到底有几颗,数错了可是有惩罚的哦~”严颜恶劣地拉 “太深了!啊!呜……”林轲哭着逃跑,被严颜一把抓回来:“不是这个,我不要这个……呜” 林轲被欺负的胡言乱语起来,严颜也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伸手草草扩张了两下提枪上阵。 本来就紧致的肠道被塞进去了无法承受的尺寸,痛的林轲脸色发白,他拱起腰身挣扎,肠肉拼命收缩排挤想摆脱这 严颜没有让他难受太久,很快重新沾了润滑液的珠子被摁在了穴口。 “现在里面有几颗了啊?告诉我。” 着长音,用力的捏着林轲的臀肉,用蛮力扯开闭合着的穴口,又连着塞了几颗珠子进去。 下身没人理睬的几把随着林轲的动作在垫着的枕头上磨磨蹭蹭,在洁白的布料上洇出一滩水渍。 在这之后的珠子,颗颗都磨过林轲的敏感点,坏心眼的严颜时不时还用手指扣扣松松闭合着的穴口。 林轲咬紧了嘴唇不想理那个作恶的大坏蛋,严颜迟不迟等不到回答,一巴掌扇到林轲的臀瓣上。 林轲自动伸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将小穴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颜颜,我想要……啊!”话未说完就转为一声高昂的惊叫,严颜将剩下五颗珠子一口气都塞给了林轲。 “那是这个嘛?” 严颜嗤笑:“要再来一遍吗?” 严颜不是很满意林轲的音量,惩罚性的一连塞进去三颗直蹭到人骚点才停下。林轲被突然袭击发出一声呜咽的呻吟。 “啪”的一声脆响,臀肉立刻红肿起来,林轲没料到这一下当下被扇的眼泪汪汪:“你……过分……你松手。” “我……呜呜……我刚刚没数……”体内的珠串被人一把抽出,一阵酥麻散去,空虚的小嘴有些不舍的张张合合,林轲扭了扭腰向后蹭去。 狭窄的甬道里,严颜的巨物抵着恶魔般的串珠,珠子被挤的无处安放,肆意的在林轲敏感的肠肉上碾过。 “慢……七……八……啊……慢点!我数不清了。” 毫无作用的反抗只能激起严颜的恶趣味,他接连扇了四五下,扇的林轲两边屁股红肿,哭的抽抽噎噎的。 “现在准备好了吗?大声数出来。”严颜扣了扣还没闭拢的小穴,逼着林轲红着脸小声的吐出声:“一颗。” “三……四颗了。” 林轲疯狂地摇着头,再来一遍就要被折磨疯了,他里面现在已经被玩的涨红,区区几颗珠子已经无法满足他,他想要一些更大更粗的东西。 种剧烈的疼痛,他挥手胡乱地拍打着严颜,昂扬的下身也萎靡了下去。 “你!混蛋……你快出去!我好疼啊……”林轲哭喊着挣扎,严颜任由林轲在他身上到处乱挥,抬手将人抱起细细的亲吻安抚着。 严颜一手玩捏着林轲胸前的红樱,一手努力刺激林轲的下体,嘴巴在林轲脖颈处的敏感点死命舔舐着。 林轲被严颜玩了这么多次,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严颜牢牢把握着,严颜调整了下几把的位置,将一个珠子挤到林轲肠道内的前列腺上死死磨着。 “疼……嗯……”林轲被严颜重新点起了情欲,但下身的感觉太强烈了,密密麻麻的凸起同时刺激着他体内的每个角落,长长的珠串一直被挤到了他从没被操到过的地方。 失控的感觉让林轲惊恐万分,他觉得自己要被严颜玩死了,他死命抓住严颜的手发出惊恐的尖叫。 严颜当然不会把他玩死,他搂着林轲翻了个身,将林轲牢牢的钉在他的大几把上,巨大的腰部动作挤压到了严颜体内的珠串,调皮的珠子在他的骚心上来回游走提醒他自己的存在。严颜的动作僵了僵,他忘记了他自己的屁眼里还含着同款拉珠呢。 严颜刚要将自己体内的拉珠拔出去,林轲立刻察觉并阻止了他的动作:“你不许把你体内的拉珠拔出来!拿出来我就不给你操了!” 林轲大声威胁着严颜,开什么玩笑,玩我玩的这么过分,还想把它拿出去,你就含着它操我吧!林轲愤愤不平地想着,一种畅快的报复感让他情欲高涨,他现在甚至觉得小穴都没刚才疼了。 严颜犹豫片刻,看着林轲挂着泪珠大声威胁自己的模样到底是放弃了把拉珠拿出来的打算,体内的珠子磨的他难受,他将林轲的小腿挂到自己肩头,狠狠地撞向林轲。 林轲被他撞的惊叫连连,整个人都有些痉挛,他也很不好过,每一下动作,他的大几把跟他的小骚穴都会被同款拉珠狠狠折磨。 情侣款拉珠在两个人的体内肆意横行,无论是林轲还是严颜都被操的失去理智,严颜将林轲对折起来,按九浅一深的频率操干着林轲,林轲的肠道被干到松软,随着严颜的动作,最外面那颗珠子也进进出出的玩着林轲的穴口。 -- 颜颜的产卵play(蛋含拳J慎点) ℙo⑱gⓥ.ⅵℙ 拉珠说断就断,饶是严颜这种欢场老手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一时间吓的脸都白了。 林轲见此情景更是手足无措,他眼泪汪汪地望着严颜道歉:“颜颜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他会断。” 严颜知道八成是刚刚自己硬是用拉珠双龙了林轲的关系拉珠才会断,也算是自作自受,眼下见林轲哭的梨花带雨顿时心疼不已。 严颜咬了咬牙安抚道:“先别哭了,先帮我把珠子取出来。” 严颜刚才是趴伏在床上的,这个体位肠道是往下走的,他有些担心珠子掉到拿不到的地方。 林轲连连点头,抽泣着将还算完好的另一串拉珠小心的从严颜的穴中取出,断在其中的十三颗珍珠林轲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林轲想伸手去掏,他用力的扯开严颜的臀部肌肉,一根手指插入还没闭拢的穴口将其大大拉开,里面大概能看见四五粒的样子。 雪白又光泽的珍珠散落在严颜艳红的肠道里,肠道蠕动带动着珍珠互相摩擦,穴口被大大拉开,入口处的肠肉吸进去不少凉气,紧张地一下一下收缩着,在里面一点的甬道被一颗颗珍珠堵的严严实实,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有不少晶莹的肠液渗出包裹住那些珠子。 如此香艳的场景看得林轲忘记了哭泣,严颜趴伏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私密的小穴被人用力打开,肠道内部也被人看了个干干净净,严颜也有点害羞起来。 林轲有些着迷的伸手摸了摸最外面那颗珍珠,他犹豫着开口:“颜颜,这下怎么办,伸手去掏嘛?” 林轲的话听的严颜头皮发麻,伸手去掏的意思肯定不要伸两根手指这么简单,至少也得是一只手掌,这么一来他的小菊花还怎么保的住。 “那样我就碎了。” 他怕林轲乱来赶紧拍开他的手,翻过身来,林轲紧张万分赶紧阻止他,“颜颜你不要乱动,万一掉到更深的地方怎么办?” 严颜也有些担心,年纪轻轻的他还不想成为严家的笑柄。担心也无济于事,严颜止住了林轲的话,他安抚道:“没事的,刚刚那个体位拿不出来的,我试试看蹲着行不行。” 严颜扶着林轲在床上直起身来,这种稀疏平常的动作在这种情况下做来也万分刺激,没有了绳子的束缚,那些珍珠彻底失控,微小的动作也会带动肠道蠕动使得珍珠到处乱窜,珍珠之间互相挤压摩擦,明明是几颗不会动的珠子严颜却觉得好像被塞了一屁股跳蛋。 肠道里的珍珠又多又大而且大多位置很深,有一颗珠子正好抵在严颜的前列腺上,严颜小口小口抽着冷气调整好自己的位置,他扶着林轲的肩膀蹲好使了半天劲,不怎么称职的括约肌此时上线了,珠子被关在肠道里挤的咯咯作响,严颜有些气恼开口求助:“轲轲,帮我把屁股拉开一点,它出不来。” 纵使是严颜这种厚脸皮的人提出这种要求也十分羞涩,里里外外被人玩了个透还要求着人掰自己的屁股帮自己排泄,严颜羞红了 林轲又开始想哭了。 严颜的小穴被林轲的手指拉扯地彻底变了形,穴口大剌剌地敞开着,严颜收紧肠道一使劲,很快林轲感觉到一连有好几颗珍珠擦着他的指尖被挤出肠道,林轲低下头去看了看,四颗雪白的珍珠被射到床单上来回滚动,上面还沾染着严颜的肠液和少许精液。是刚刚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林轲隔着肚皮按住这些硬物往下撸,严颜被他按的哼哼唧唧直往他身上扑腾,好在这个方法总算见效了,一颗又一颗珠子重重碾过严颜的骚心滑出肠道,林轲一边在体外使劲的推着珠子往外走一边聚精会神地数着数。 林轲被他咬的心猿意马只想长驱直入策马扬鞭,他又等了一会儿没有别的珠子再出来了。林轲有些心急的将一根手指向里探了探,伸进去好深才摸到了余下的珠子。 这个方法很好用,虽然严颜被他玩的高潮迭起,但总算是搞定了严颜体内绝大多数的珍珠。 又尝试了两次还是失败告终,严颜放弃了,他气喘吁吁地挂在林轲身上不愿动弹。 林轲无奈的挪了挪体位,将严颜搂在怀里安抚,他伸手在严颜的小腹使劲按了按,隐约摸到一些硬硬的东西。应该就是这里。 可是再玩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林轲强忍住下半身的冲动,以搂抱姿势将两根手指各塞了一个指节到严颜的小穴里。严颜的穴口卡着一颗珍珠,手指尖戳进去的时候将珍珠往里顶了顶,一股股酥麻感从敏感部位传来,让严颜不由得闷哼一声。 林轲确实是被他勾引的几把都硬了,严颜的姿势好像是排卵一样充满生殖诱惑,他觉得颜颜此时是在为他下单,这种诡异的想象让林轲只想把人抱起来好好操弄一番。 剩下的珠子都卡在严颜的骚点上方,只要严颜一使力,珠子就直撞他的前列腺让他手脚发软。这种诡异的感觉好像是自己在操自己一样。 一颗颗珍珠四散在床上,圆滚滚的珍珠依据地势还会到处滚动,林轲不得不把它们一颗颗都捡起来按方阵摆放到被子上。 林轲心里哇凉哇凉的,他确定那拉珠有十三颗,他自己刚刚有屁股一颗一颗的数过,这最后一颗珍珠不在床上肯定是还在严颜体内了。 “下了四颗蛋。”林轲小声的嘟囔着,严颜听了个正着,羞的脸皮都烫了起来,他立刻咬住了林轲的肩头以示惩罚。 严颜的小腹已经彻底平整下来,最后一颗珍珠林轲摸了半天也没摸着。他将那堆珍珠又数了数,确实是十二颗。 加上前面四颗,现在排出来的蛋一共有十二颗。 可惜再硬也得忍着。 “一颗、两颗……七颗、八颗……”每颗珠子滑过严颜的骚心,都顶的严颜发出一声激昂的骚叫,几颗珠子下来,两人的几把都变得邦邦硬。 脸,他埋头搂着林轲的脖子在上面反复舔舐勾引林轲,好像这样林轲就不会发现他正在害羞一样。 -- 甜甜的治病play(蒙眼酒jing姜柱加尿道bang 自从林轲放下心中的芥蒂与严家三兄弟在一起之后,三个男人轮番上阵,很快林轲的身体变出了一些状况,他的后穴闭不拢了。 林轲为此日日哭泣,三兄弟为此十分自责。其中之,二哥严勤作为医学界的翘楚便带着林轲遍寻名医。 一日,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主动告知严勤,若要林轲的后穴恢复紧致,只有对其进行强烈的刺激方可。林轲听说之后内心惴惴不安,严勤只得循序渐进。 幽静的房间,一个蒙眼的俊秀男人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身旁站着一个俊朗的男子低声安慰着他:“轲轲别怕,我心里有数的,相信我。”语毕,严勤摸了摸林轲的脑袋,亲了亲蒙眼的黑布又道:“我准备了一些小道具,如果你能猜出来这是什么我就带你去马尔代夫潜水,好不好呀?” “你……你不会用很奇怪的东西吧……”林轲有些害怕,最开始医生是推荐电疗的,可是他实在太害怕了,一想到他最敏感细嫩的后穴会被无情地塞进电棒,整个人被电的在床上抽搐甚至失禁他就觉得人生无望。林轲拼命地撒娇签了无数不平等条约才让严勤答应暂时放弃电疗。 严勤脸上浮起一点坏笑,他仗着林轲现在看不见,肆无忌惮的摆弄着一边的危险物品,口中镇定地敷衍道:“都是一些常规道具,很安全的。” 安全是挺安全的,可是这些酒精啊,海绵球啊,尿道棒啊什么的一看就不常规啊喂!还要那边那个,怎么看都是生姜吧!哪找来这么大一块生姜的! 可惜林轲什么都看不见。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林轲的黑暗恐惧症现在有所减轻,但黑暗依然会带给他强大的心理压力,使得他的身体格外敏感。严勤为了疗效,好说歹说才说服林轲把眼罩戴上。严勤清点了一下道具,将林轲拦腰抱起翻成跪趴地姿势,将那朵隐藏在股缝里的小菊花露了出来。 经过常年累月的摧残,林轲的小菊花早已不复当年青涩紧致,三个男人轮番使用让原本紧紧闭合的括约肌变得松弛,虚虚地掩着,隐约能看到内里通红的肠壁。严勤没有嫌弃,毕竟这里面很有一份功劳,他定了定心神压抑住情欲,拿起一旁的酒精棉花擦拭洞口。 75%的医用酒精带来一种别样的体验,冰冰凉凉的水润感转瞬即逝,一种炙热感满满升腾而起,层层叠叠的褶皱被细细擦拭,一些多余的酒精顺着皮肤流入肠道,激地林轲的后穴一阵收缩。林轲有些害怕的向前缩了缩身子,然后被严勤一把擒住细腰。 严勤暧昧地亲了亲林轲的腰眼,嘴上说着一些疼人的情话,罪恶的手却装作一副不小心的样子,直接将酒精棉球顶进洞口。 “嘶……啊!掉进去了!嗯……”由于林轲被剥夺了视力,他的触觉现在尤为敏感,后穴的酒精棉花随着他躲避的动作被挤压出更多的酒精流入肠道深处,他感觉整根肠道一片火热。林轲双手被缚,只能央求严勤帮他取出来。 道貌岸然的严勤随口敷衍着:“轲轲宝贝,这次是治病,里面也要清洗干净才可以哦,要听医生的话乖乖配合哦。”林轲不听他的鬼话努力挣扎。严勤一把按住扑通的人,把人的屁股高高抬起威胁道:“要是一直挣扎的话,小菊花可能永远也恢复不了哦,松松的小菊花可不招人爱。” 扎心的话语直命林轲的内心,林轲有些委屈的停止挣扎,将头埋在枕头里默默流泪。严勤的位置根本看不见林轲的脸,感觉到林轲停止挣扎,还把屁股往自己手里送了送,严勤高兴的夸奖了林轲,特别大声地在林轲雪白的臀瓣上啵了一个。 一颗蘸满酒精的棉花球被严勤夹着送入体内来回擦拭。脆弱的肠道肌肉被一点一点涂满酒精,然后又挥 严勤的目光从一旁扫过,他拿起了那根巨大的姜柱,满意的摸了摸上面粗糙的绒毛。严勤的姜柱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整根姜柱都在低浓度的催情剂里浸泡过。有些担心润滑液会稀释药液,严勤放弃了使用。他托起林轲的屁股埋头进去,层层叠叠的褶皱被灵活的舌尖一点点舔舐着,粗糙的舌头表面刺激着林轲的括约肌引得林轲不住的颤抖。 唉,严勤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将人翻过身来跟人躺在一起。一只大手握住了两人的肉棒,严勤一边亲吻着林轲的脖颈一边上下动作将两人的欲望释放出来。 确保唾液已经足以润滑,严勤放着不断扭动着的腰肢,他拿起那根准备以久的姜柱一捅到底。林轲正在床上发着骚,一个异常粗糙的东西就长驱直入直捅到他的结肠口,他还来不及发出舒爽的呻吟,一股火热热的刺激感贯穿了他的全身。他惊呆了,他伸手就要去拔那个可恶的东西,然后他就被严勤擒住了双手。灼热的痛感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哭喊着拒绝,严勤心疼的把人一把抱起搂在怀里为人吻去泪珠,一边低声哄着都是为了治疗。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林轲的哭声渐渐弱去。后穴里的灼热感逐渐退去,被一种满满当当的充实感替代,肠道每收缩一下,生姜表面粗糙的绒毛都会刮到细嫩的肠壁。林轲扭着身子发骚,胸口的红樱直往严勤身上蹭,下身的鸡巴正在打着架。严勤想放下林轲好好伺候伺候他,林轲死活不肯,他搂着严勤不撒手,在喘息着当口不时的亲吻严勤。 姜柱的进进出出压榨出不少姜汁,林轲被姜汁烫热的肠肉又被粗糙的表面狠狠磨过,林轲的肠道在强烈的刺激下疯狂的收缩着,复又榨出更多的姜汁,如此往复不消片刻,林轲就被操的浑身无力四肢瘫软。严勤的小腹被林轲的肉棒顶着,随着他操弄林轲的频率加快,他明显感受自己的小腹湿了一片,他低头一看,一片的前列腺液,林轲的肉棒一跳一跳的明显是 发掉,冰冷和火热在一块肌肉上来回重复。林轲的肠道开始不自觉的蠕动着,一种空虚感在肠道深处叫嚣着,直到林轲最敏感的一点被严勤狠狠擦过时,这种空虚达到顶峰迫使着林轲发出一些难耐的呻吟。 “好像不是……嗯……别舔,脏……嗯啊……”林轲有些紧张地阻止严勤,虽然做过很多次了,但被人舔菊,林轲还是十分害羞。严勤被林轲的呻吟声鼓舞了,他卷起自己的舌头刺入穴口,虚张声势的守卫根本无法夹住作乱的舌头,毫无章法的戳刺引得林轲一阵阵酥麻,忍不住塌低腰身伏在床上大声喘息着。 严勤察觉到此时的林轲格外黏人,他也乐意让人黏着。就着这个体位,严勤将林轲的一条腿拉高放到自己身上,一手握着林轲体内的姜柱开始操干。 林轲的手被擒住,脑子一直回响着严勤的那句松松的菊花,他一时悲从中来,搂着严勤哭泣。严勤还以为他是被辣的哭泣,他努力的安抚着林轲,一双手四处游走刺激林轲的情欲等待林轲的药效起来。 缓了一口气,严勤搂着林轲玩了半晌,把人胸前两颗红樱玩的又红又肿硬的像两粒小石子一样,他才像要到甜头的小孩一样满足的再次开始治疗。林轲早就是被玩的烂熟了的,前端的释放并没能消减他的情欲,胸口的敏感点被人肆意的亵玩,后穴深处的空虚感却越发强烈,他追着严勤讨了个安慰的吻,才委委屈屈的趴回刚刚的样子。 窗外的月光格外明亮,很快严勤就擦试完了整根肠道。林轲瘙痒难耐情欲高涨,他有些害怕严勤是不是真的不喜欢他的身体了,他扭动着腰身企图找到一些慰贴不敢主动开口求欢。严勤眼看着林轲的肉棒一点点抬头直到最后变得跟他的一样硬挺。严勤忍得好辛苦啊,他觉得这次治疗真的是一场针对他的酷刑,要不是害怕前功尽弃,他现在就想把自己滚烫的大鸡巴塞到林轲的小穴里大操大干,直干的林轲的小穴大大敞开连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 要射了。 严勤突然想起什么,他把姜柱往林轲体内用力一塞,然后翻身下床拿了一根长长的金属棒来。林轲突然没了严勤的怀抱顿时惊慌起来,他下意识地坐起身来,体内的姜柱受到挤压整根没入林轲体内促使他发出一声惊叫。 “别动!”严勤生怕林轲把体内的姜柱坐断,他赶紧大声地呵住林轲。林轲听到严勤的声音心下略安,他想伸手去摘眼罩被严勤及时打断。 “轲轲,不是说好了要带着眼罩的嘛。都是为了治疗你要乖哦。”林轲听到严勤的话心下委屈也不敢乱动,严勤拿着东西回到床上把人揽在身边。林轲的肉棒此时已经又粗又硬,严勤小心的拨开紧致的马眼,将尿道棒的一头探入。林轲的尿道还没被开发过,浅浅刺入一点就惊叫着躲避。严勤单手控制住林轲,一边将人压倒在床上深深的亲吻着,一边稳稳地将长棍全全塞入林轲体内。 林轲此时已经被刺激的意乱神迷,严勤的亲吻不断掠夺他口中的津液和为数不多的氧气,后穴的姜柱时刻摩擦着他的内壁彰显它的存在感,就连前面的肉棒也传来巨大的疼痛和激爽感。严勤的技术很好,可能是在医院给病人插导尿管练的,虽然忙着亲吻林轲也稳稳的将尿道棒安全无伤的送到林轲的玉柱内。 严勤等林轲的哭声减弱片刻才摸着林轲被吸肿的嘴唇跟林轲解释:“轲轲你忍一下,如果射精太多次的话会伤身体的。”林轲委屈的说不出话,但他害怕执意反抗惹怒严勤,黑暗里的林轲总是格外胆小也格外多愁善感。 严勤爱怜地亲亲林轲的额头,低声询问林轲此时的感受,林轲羞耻地抬不起头,后穴一阵一阵不受控制地紧缩,他埋头在严勤怀里小小声道:“后面好辣呜呜,毛毛刺的我好难受啊,前面也好痛呜呜呜,勤哥不爱我了就知道欺负我呜……” 严勤有些失笑,他两指探洞夹出姜柱引得林轲一阵激灵,然后大开大合深入浅出地用力操干着林轲。小混球,我下身的鸡巴都快炸开了都强忍着,他说我不爱你了。严勤的动作一下下加重,林轲的塞心几乎是被顶着刮擦,几下光景林轲的后穴就被操的一阵阵痉挛卡的姜柱进出都有些困难。 后穴的治疗颇有成效,林轲的肠道肉眼可见的恢复了紧致。紧致的肠道带来灭顶的快感,身前的射精通道被严勤堵了个严严实实,林轲无处发泄最后生生依靠着后穴高潮了。 肠道内的肠液明显增多,怀中的林轲浑身痉挛一阵随即又瘫软在床。严勤眼看着林轲被一根生姜操到后穴高潮嫉恨的牙痒痒,他一把抽出了绿了他的姜柱起身去卫生间宣泄情欲。林轲听到严勤起身的动静心里害怕,一把扯下眼罩拉住了严勤。 两颗泪珠先声夺人,没等林轲出声就滚落下来,严勤一看心肝宝贝哭了,顿时就慌了,也不管胀痛的鸡巴赶紧搂着人询问:“轲轲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伤到哪里了?” -- 严勤的气球play(肠道被气球填满肏gan) ℙo⑱g 再过两天就是六一儿童节了,医院为此订购了一大批节日装饰打算装扮一下儿科。林轲是喜欢小孩子的,虽然他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孩子是生不出来了,但是看着活泼可爱的孩子们,他觉得心都会被软化。 大大小小的装饰品堆得哪里都是,科室里干脆腾了一间不常用的休息室专门来堆这些东西。这日,林轲正在屋里呼哧呼哧吹着气球,严勤过来了。 窗外的树叶抖动,氤氲的光晕给林轲蒙了一层天使滤镜,他正鼓着腮帮子努力地吹着一个不大的气球,看到严勤过来了,叼着未完成的气球冲严勤招手。 严勤被自家小爱人萌的不行不行的,微笑地朝着他走去。走在林轲身边坐下,单手将人搂在怀里靠着,严勤帮林轲托着气球问他:“怎么自己在吹气球啊,累嘛?” 林轲从嘴上把气球捏下来跟严勤诉苦:“累死了,我的腮帮子好酸啊。” 傻瓜,用嘴吹气球能不酸吗?严勤爱怜地亲了亲林轲的侧脸,又顺势去亲吻林轲。林轲由着严勤深吻自己,酸胀的腮帮子几乎有些麻木,舌头被严勤搅合着,甚至有点兜不住口水。 意识到这个情况,林轲赶紧推了推严勤:“不行……嘴巴太酸了,不要亲亲了。”吹个气球而已,为什么嘴巴会这么疼啊,明明之前看那些护士小姐们吹了一堆也不费劲,唉。 严勤被林轲委屈巴巴的小表情逗笑了,他顺手从座位下掏出一个黄色的不明物体递给林轲:“谁让你用嘴吹了,这边明明有气泵。” 这个气泵是未组装的,林轲拿着左右翻看一会,看不明白怎么用就让严勤教他。严勤顺从地取了一只气球吹给他看。气泵很好用,几下功夫,气球便鼓鼓囊囊地胀了起来。林轲觉得有些奇妙,捏着气球不让严勤继续了。 “好神奇啊,还可以这样啊,我之前可是吹了好久呢,嘴巴都酸了。”林轲拿着气球左捏捏右捏捏,之前灌进去的气体都被他捏跑出来了,严勤宠溺地看着心上人像个孩子一样调皮捣蛋,干脆放下气泵将人搂到腿上坐着。 密闭的房间,心爱的人,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两人理所应当地擦枪走火了。烂熟于心的身体摩挲起来十分顺心,每次抚摸都能得到林轲热情的回应,两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林轲便衣衫不整地横躺在面前的工作桌上。 严勤对林轲总是格外有耐心,柔情蜜意地吻遍林轲的前胸,严勤解开林轲的腰带将林轲的玉茎轻轻含了进去。 林轲的玉茎平日里用的不多,连颜色都还是粉粉嫩嫩的少年模样,严勤吮吸着他像是吮吸一根心爱的棒棒糖。林轲被严勤吸地舒服极了,不设一丝防备地躺在桌上哼哼唧唧地晃着脑袋。 不费多少力气,严勤就成功地将林轲吸射了出来,含着一口精液去同林轲接吻,老夫老妻的两人像对新婚燕尔的小情人甜蜜又羞涩地分食尽。 林轲被喂进来一口自己的精液还是有些害羞,埋头到严勤怀里,闭着眼放松身体由着严勤在自己后穴做着扩张。 后穴传来的感觉不同以往,看来今天严勤是想晚点不一样的。林轲睁开眼瞅了一下,一个没充气的气球已经塞了一大半到他的体内了,林轲有些疑惑地看一眼严勤:“气球,太小了,避孕套办公室有。” 严勤亲了亲林轲的嘴角,将整颗气球都塞进林轲的蜜穴,将将漏出一个气球嘴:“不是拿来当避孕套的,今天我们玩点特别的。” 一个wink扎的林轲满眼冒爱心,他有些羞涩地捂住半张俏脸放松身体。林轲对严勤提出的要求总是不拒绝,就算羞的满脸通红也只是捂着眼睛装着鸵鸟,他对严勤是绝对信任呢,严勤时不时冒出来的脑洞,他也乐意由着严勤在他身上实验。 林轲的配合让严勤的动作十分顺利,严勤是知道的,林轲总是害羞,但他其实十分喜欢自己层出不穷的新玩法。每次玩羞耻play的时候,林轲的欲望总是来的比平时还要强烈, 林轲尝试性地吸了吸肚子,腹部的肌肉收缩挤压到了体内的气球,弹性极佳的气球几乎是立刻被挤压的变了形,顺着肠道的形状又往里凸进一截。 “嗯……”这次吸的比上次大力,气球的形变也更为厉害,肠道也自然被肏到了更深的地方。人类的肠道比起阴道来说要长上不少,一般情况下,再威武的肉棒也只能肏到入口处那一小截直肠,这次的体验十分新奇,软软的气球顺着肠道的形状一点点向上凸进,柔和的力道撑开里面更里面的肠肉,从未被触及过的处女地被林轲自己控制气球一点点开辟。 林轲伸手捞了一下严勤的衣服:“等等,先给我解开,我这样没办法动。”膨胀的气球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林轲的行动,林轲有些担心气球被爆在自己体内。 林轲下意识咬住嘴唇发出一声暧昧的像奶猫一样的呻吟,严勤被心上人甜得心花怒放,吻了吻林轲的腿根。 这下比之前更深了,也更刺激了。又被肏进去一截的林轲放松腹肌让气球恢复原状不敢动弹。林轲回想了一下刚刚自己的举动,这不就是自己控制着气球肏自己吗?还是肏的肠道最深处。 很快,体内气球的压强到了一定的程度,被撑开的肠道似有似无地含着一大团虚无柔软的空气。现在林轲体内的气球已经很大,因为空气独特的物理性质,林轲虽然有着强烈的被填充感,但没有丝毫痛感。 严勤笑着安抚:“不要什么孩子,我的宝宝全世界只有你一个。”甜言蜜语最是讨人喜欢,被哄的开开心心的林轲不计较严勤的调笑捂着嘴偷笑。 虽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并不有外人知道,可是林轲还是忍不住捂住了眼。被久久撑开的肠道没有得到强而有力的肏干,现在正在密密麻麻地泛着骚痒期待着,灵魂深处传来的空虚感促使着林轲不由的又吸了吸肚子。 松散飘渺的空气一点点被打入林轲体内,坚韧的气球一点点在林轲的肠道里鼓胀起来,原本缩在一起的肠道被充气的橡胶一点点撑开,一边被扩张一边被深入的奇妙感受让林轲羞地说不出话。 严勤是故意的,他仗着林轲不敢动弹,理了理自己的衣物理直气壮地走出门去,离开前严勤对林轲说:“我不会去很久的,你可千万不要乱动哦,气球要是炸了会很疼的。” 林轲平坦的小腹被鼓鼓囊囊的气球撑起,严勤亲了亲说道:“嗯,这样看起来有三个月了呢。”林轲羞的抬不起头,含羞带臊地瞪了严勤一眼道:“才没有怀孕,生不出来孩子的。” 都做过这么多回了,严勤对林轲的那点小癖好拿捏的稳稳的。 吻了一下感到有些奇怪的林轲,严勤漏出一个恶作剧的调皮笑容:“轲轲,我去买点东西回来吃,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紧闭的括约肌今天还没被使用过,塞入气球以后,一圈诱人的褶皱中含着一个小小的气球口,看上去十分色情。严勤舔了舔敏感的腿心刺激林轲的情欲,将那个罪恶的气泵口插到了林轲体内的气球里。 看着林轲的肚皮已经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形状,严勤摁下最后一泵气之后将气球打了结留在了林轲体内。 这种自己给自己开苞的即视感让林轲又臊又停不下来。体内的气球完全由林轲自己掌控,收缩腹肌,气球就肏进去,放松腹肌,气球就退出 不同于以往的插入,守门的括约肌几乎感觉不到一丝压力和疼痛,肠壁传来的感触十分柔软和清晰。柔和的气体在自己的肠道里不断深入,没有一丝的痛感,只有满满的强烈到诡异地羞耻感。 林轲没捞到人,听到严勤的话当场送了白眼给他。房门被无情地关上了,躺在桌上的林轲当真是像个大肚婆一样不敢随意起身,毕竟自己体内那个薄薄的气球可比不得女人的子宫坚挺。 气球的材质是柔软的橡胶,随着严勤打入的气体越来越多,整个气球在林轲的体内不断膨胀延伸鼓出林轲肠道的形状。 来,一送一放之间,林轲被自己不停的肏干着,被自己肏到了严勤和严谨都没有肏到过的地方。 羞耻、满足、舒爽,层层快感杂糅在一起,林轲刚刚被严勤服务过的玉茎又忍不住小口小口地吐着黏液。 屋外突然传来人走过的声音,林轲受惊,狠狠吸了一下肚子,诡异又舒适的快感险些让林轲闷哼出声。这个脚步不是严勤的,林轲熟悉严勤的脚步,这个脚步应该是医院里的其他人。 那人来这边做什么?这个房间在走道的最里端,平日里是没什么人来的,难道是过来准备节日装扮的工作人员?林轲紧张地额头直冒冷汗,他现在只剩一件解了大半的衬衣将将护住胸口,下身的裤子早被严勤褪到了脚踝,后穴塞着一只随时会爆炸的气球,林轲根本不敢起身穿裤子。 完了完了,也不知道严勤走的时候有没有锁门,要是自己这么一副模样被别人看见,明天医院的八卦头条肯定是内科主任林轲欲求不满,于活动室内拿气球自慰被人当场抓包。救命啊,光是想想林轲就头皮发麻忍不住想就此死去,都怪笨蛋严勤这种时候去买什么饭啊,他老婆马上就要被外人看光了! 嗯,好像就算严勤在的话,医院头条也只是从林医生欲求不满自慰变成了林医生欲求不满拉上司于医院活动室苟合。啊!也根本没有好到哪里去啊。 林轲被吓的胡思乱想,满脑子的小剧场,好在外面的人只是停留片刻,并未进来,林轲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停止拿着气球肏干自己的行为,一心一意地在心里怒骂严勤。 严勤是个不经念叨的,骂着骂着,严勤就提溜着一袋子食物回来了。林轲绷了好久的心一下子放松了,狠狠甩了严勤一个大白眼扭过头不理他。 严勤眨巴眨巴眼睛,知道自己小情人是生气了,赶紧放下东西上去哄着:“怎么了轲轲,怎么还生气了。” 林轲看都不看他:“你要是去再久一点,我就要被别人看光了,你就是故意的。哼!” 严勤被林轲的语气可爱到,宠溺地亲着林轲气鼓鼓的侧脸:“我怎么会让别人看到我宝贝这么可爱的样子呢,我锁了门的。” 林轲强行狡辩:“那要是那人会开锁呢?” 医院哪来会开锁的人才,而且他走的时候还叮嘱过护士们。不过现在不是跟林轲争论的时候,欺负了人这么久还跟他吵架,要是气哭了自己又要心疼好久。 严勤搂着林轲真诚道歉:“对不起,轲轲宝贝,让你害怕了,我下次不会放你一个人在这了,原谅我好不好~” 林轲睨了严勤一眼,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催促着严勤把气球取出来。严勤向下看去,林轲刚刚泄过的玉茎又高高昂起了头,严勤挑了一下眉,乖乖将气球取出来换了手指进去扩张穴口。 严勤调戏林轲:“怎么又竖起来了,不是刚刚才射过,是不是趁我不在自己偷偷拿气球自慰来着。” -- 生日宴(人体盛 3P) ℙo⑱gⓥ.ⅵℙ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林轲一直是不过生日的。生日这个特殊的日子只会让严爸爸想起他那个愚蠢的妹妹,所有林轲从来都没有过过生日,也没有必要过。 直到去年,严谨抢占先机在夏威夷给林轲办了一场烟花秀,林轲的生日一下子就变成了整个严家最盛大的内部节日。 离着还有半个多月呢,严谨和严勤就开始往家里搬各种林轲会喜欢的物件,林轲内心感动,暗戳戳地下定决心要给他两一个惊喜。 这日,林轲的生日终于到了,严谨和严勤都早早腾出时间打算在家好好陪陪林轲,就连平日里见首不见尾的严颜也特意留在了家里。 前一天晚上,为了公平起见,林轲特意只留了严颜在房里,将互相瞪眼电光火石的严谨和严勤通通赶了出去。所以一大早,惦记着林轲的两兄弟就争先恐后地来敲林轲房门。 林轲当然不在,他是故意支开两人的。在严颜的引导下,暗暗较劲的两兄弟来到饭厅,看到了令人血脉偾张地画面。 紧张到微微发抖的林轲一丝不挂地躺在白玉餐桌上,绵白的奶油大量堆积在林轲的敏感部位画出了一套女式三点套的样子,两颗紫红的大樱桃缀在奶油堆积的大胸之上,高高竖起的下体埋在一堆洁白的奶油之下,铃口处还插着一根红艳艳的细蜡烛。 太顶了,严谨和严勤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当下捂住鼻子才忍住了几乎喷出的鼻血。两人异口同声地回望严颜:“你弄的?” 躺在桌上羞地睁不开眼的林轲小小声地开口了:“我……我让严颜弄的,喜欢吗?” 一发甜蜜的丘比特之箭扎穿了两人的内心,不断膨胀地幸福感让两人的脚步都有点虚浮,两人一人一边抓住了林轲的小手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一边候着的严颜倒是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地开口了:“你们的蛋糕,我亲手做的,满意吗?”两人没理他,满心满眼都是娇羞的林轲。 突然,躺在桌上等待的林轲惊呼出声,正在进行眼神pk争先后的两人顺着林轲的视线一起望向了严颜,严颜罪恶的大手正拿着那根蜡烛浅浅地肏着林轲的尿道。 被两人一起怒视,严颜开口道:“你们还不开动吗?那我就不等你们了。”细细的蜡烛刺入林轲脆弱的尿道,一阵阵酸痛让林轲难耐地咬住下唇,严谨和严勤很少会去动林轲的玉茎,只有平日里“吃”这里吃的最多严颜偶尔会把主意打到这上面。 被强行肏入尿道的林轲绷直了身体忍耐,一双媚人的眼睛望向心爱的情郎,他挺起胸膛诱惑着不知从何下手的两人。 “再不吃,奶油要塌掉了。”带着羞意的声音微微发着抖,听到爱人直白地邀请,两人再也无心计较,化身为恶狼扑向诱人的食物。 两个樱桃被二人默契的分享,胸口的奶油也在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舔食中渐渐消失,被冰冷的奶油好好保护着红宝石暴露在灼热的空气里被接近实质化的目光分食殆尽。 身体被三兄弟亵玩着,胸部和下体都被人占去,两颗红樱被人又吸又舔硬的好像两粒红钻石,最要命的玉茎被严颜捏在手里用一根细长的生日蜡烛深深的穿刺着,螺旋状的细烛深入体内近十厘米,吓得林轲一动不动像是被献祭的祭品。 察觉到林轲的紧张,严颜低笑一声快速抽出了好好玩弄过林轲下体的细烛,一道白色的液体也随之喷出。被严颜玩尿道玩到射精的林轲深觉羞耻,在严谨和严勤炽热的目光捂住了自己涨红的脸。 严颜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抬起林轲的大腿将马上就要被使用的那处展示给大哥二哥看。 被长期的使用的小菊花泛着诱人的水光,一颗红色的物体完全被吞吃进去,平日里总是漂亮地缩紧着的褶皱此时已经完全被拉平,若隐若现地露出一个物体的局部。 严谨有些吃惊地接过了林轲的腿分开放在两侧,他伸手将那东西往里按了按,硬硬的,手感像是一个水果,严谨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被拉直穴口,引得林轲紧张地拉住严勤的手臂忍耐。 “这是什么?”严谨问道。 就算做过了心理准备,林轲还是很紧张,林轲双手抓住严勤的胳膊稳定情绪。原本在舔弄林轲乳珠的严勤敏感地感受到了爱人的紧张和害怕,他赶紧将人抱在怀里安抚。 “小苹果……”埋在严勤怀里的林轲有了安全感,他开口回答严谨的问题,声音有些紧,“你们可以一起进来。” 主动开口要求被双龙,林轲也是第一次。他也是没办法,除了被下药那 次,严谨和严勤从来没有一起上过他,严颜说严谨和严勤一直明争暗斗就是因为他们不相信他可以同时满足他们两个。 “好大……我取不出来。”林轲求救的眼神望向严谨,面前收腰提臀摇曳屁股的林轲早就看的严谨无法忍耐。严谨顺着肠肉与苹果的缝隙向里探索,两指如利爪刺破苹果多汁的皮肉将其卡住,两相配合使劲,只听“啵”地一声,一颗足有台球大的苹果被取了出来。 严颜摸了一把林轲的肉棒,粉雕玉琢的部件手感极佳,分量也不小,看来这药挺好用的。严谨的心思则完全被还大大敞开着的肉穴吸引。还没恢复弹性的肉穴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腿间,毫不费力就能看见里面烂熟艳红的肠肉,他伸手去摸了摸,温热又湿润。 严谨与严勤对视一眼,将忍耐多时的肉棒肏入其中。被彻底撑开的肠道口毫不费力就将它含了进去,失去括约肌的保护,严谨的肉刃长驱直入,柔韧的肠道被他捅的变了形。被一干到底的刺激让林轲掐着严勤的腰身叫出声来,之前一直忙着安抚林轲的严勤也被林轲勾引的鸡儿梆硬,顺着林轲也严谨结合的位置伸出手去。 太羞耻了,林轲下意识收紧大腿搂着严勤不肯抬头,整个身体都因为羞耻而发着烫,刚刚才发泄过的肉棒又战战兢兢地直立起来。 紧致的后穴被撑到光滑,随着林轲的发力,小苹果被一点点向外挤去。严谨看得直咽口水,用指尖轻轻按摩着被迫撑开的肌肉。 两根炙热的铁棒一上一下地同时肏干着自己的后穴,内心的满足感让林轲克服了肉体的疼痛,没轮上号的严颜过来揉捏着林轲的腰肢和乳珠帮他寻找快感,林轲同他接吻,这次谢谢他了。 贴着林轲的肠道口,严勤十分容易就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往两边扯了扯还有富余。严勤看了一眼林轲,眼中是不加掩饰地欲望,林轲松开了抓着严勤的手将自己的两条大腿掰得更开一些:“进来,可以的。” 这小苹果确实有些太大了,林轲疼得一脑门汗,体内的药劲集中在胯间这一小块皮肉,灼热感燎烤着他。肠道的紧缩让这颗坚硬的苹果一次又一次地碾压着他那特殊的一点。 虽然很扯,但林轲实在太害怕失去他们两个,竟也被忽悠着做了这事,天知道这个破苹果有多大,塞进去的时候痛的他话都说不出来,还是靠着严颜给他喂了那药才能顺利地竖起来。 太刺激了,仿佛被玩坏的林轲整个人失去力气,虚垮在严谨和严勤的臂弯里,两股激流一起冲进林轲的肠道又顺应重力滴下。一滩滩的精液肠液混合在一起,三人的体液完美交融不分你我。 得到许可的严勤有些急切地寻找着可以入侵的角度,但是双龙什么的他没啥经验,不知如何下手。严颜在一边指挥着不肯拔出的严谨将林轲整个抱起,又让严勤从身后托住林轲的屁股,以站立位的姿势,将肉棒和严谨的一起肏入林轲的后穴。 两根超规格的肉刃卡在脆弱的肠道里逞凶,一贯圆润的穴口被撑出一个淫靡的葫芦形。严谨和严勤的肉棒在林轲体内紧紧贴合,两个龟头都被挤压的有点变形,这种感觉是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忍耐了片刻,看着林轲的后穴没有破皮出血,严谨与严勤默契地开始了律动。 “嗯!”一声闷哼从林轲唇间溢出,严颜松开被吻的面色潮红的林轲问他:“肏对地方了?”努力干活的严谨和严勤两人也察觉到了林轲的反应,两人左右调整一下位置,找到了那个平日里肏惯了的那点。 没有心思去理会前面的昂扬的玉茎,林轲沉浸在后穴两倍的快感里无法自拔,淅淅沥沥的粘液从林轲的铃口不断滴下,不断痉挛地肠道死死绞住两人的肉棒。林轲被齐心协力的严勤严谨两人干地疯狂潮吹,快感炸弹在脑海炸开,过多的冲击从眼角不断流出,甚至是嘴角的涎液都无法控制的滴落。 嗯嗯啊啊的叫声开始绵延不绝地从林轲口中吐出,配合默契的两人很快找到了肏干林轲的法门,两根肉柱循环交替着往林轲的前列腺上撞去,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一根熟悉的肉棒死死抵着那点研磨,快感全面压过了被撑开的不适,只消几下功夫,林轲的肉穴就被肏干地一片泥泞,啪嗒啪嗒地水声加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被扩张许久的穴口没怎么阻拦兄弟两的入侵,但是内里的肠道被撑开这很多多少有些疼痛,林轲不敢叫出声来,他埋头在严谨的肩上装出一副适应良好的模样鼓励两人肏干自己。 -- 前后夹击(3P 三明治play) 被放下的林轲险些被两兄弟合力干成阿巴阿巴的模样,小腹,后穴,大腿根全部都被一大片一大片的精液糊住,身上还能看到一起奶油残存的痕迹。林轲瘫在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目无神到像是被干坏的洋娃娃。 一旁等待许久的严颜拧了一条热毛巾过来,严谨和严勤同时伸手去接。严颜见状展颜一笑:“大哥二哥,你们很默契嘛?” 严谨严勤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严谨将手缩了回去,严颜没有将毛巾给严勤,他自己弯腰抬起林轲的腰身细致地给他擦拭着。严颜开口道:“其实林轲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和你们两个好好在一起,他心里对你们一直都有亏欠但又谁都放不下,只好拼命勉强自己迎合你们。这次的事情也是他自愿的。” 严颜将毛巾的一角探入林轲无法闭合的后穴内道:“真的很疼,他自己根本不可能扩张到能容纳你们两个一起肏他的地步,他疼得直哭,后来我给他喂了药才好的。” 严谨心疼地眼泪啪嗒啪嗒直掉,搂着林轲一个劲地道歉,严勤也低着头拉着林轲的小手沉默。林轲叹了一口气,他原本不想让严颜说这些,但是严颜直言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长长久久。林轲妥协了,但是此刻看着最爱的两人都在伤心内疚,他的心脏又泛起苦涩的悲伤。 晶莹的泪水从眼角低落,林轲强撑起笑脸安抚严谨和严勤:“其实没那么疼,你们不要哭了,看到你们哭我的心更疼。”严谨伸手去抹自己的眼泪,根本停不下来,抽抽噎噎地哭嗝止都止不住。 严颜看着感动的三人组露出一种欣慰满足的神情,就算是爱上了同一个人,他们严家也要和和美美的。严颜将林轲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动手弹了弹林轲再次挺立而起的玉柱。严颜开口打破了三人抱头痛哭的温馨场面:“大哥二哥,你们不会以为结束了吧。我严颜的药,是这么容易就能消下去的嘛?” 林轲闷哼一声害羞地红了脸,严颜的药药劲儿很足,才刚刚被两根肉棒狠狠贯穿的后穴又开始泛起难耐的骚痒,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他的肠道里游行。林轲抬手捂住自己羞红的脸,不光后穴,他的玉柱也已经直挺挺地充血挺立。 严颜伸手抚慰着林轲被忽视已久的玉茎,形状秀气但体积庞大的大肉棒十分契合严颜的后穴。严颜不同于大哥严谨和二哥严勤,他可攻可受哪种体味都能找到快乐。他与林轲之间的房事也不算少,大多都是五五开的,今天严谨严勤同时参战,林轲的后穴要承受的压力极大,他这次打算用后面来接纳林轲。 刚刚泄过的身体也很疲软,柔软的腰部肌肉和梆硬的利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严颜弯下腰去舔林轲的利器,同时伸过一只手插入自己的后穴扩张。严颜是熟练的,贪婪的小口不怎么费力就吃进去三根手指,纤细修长的手指驾轻就熟地按到自己火热的内壁,勾人的骚气模样看的林轲心头火热。 严谨和严勤看出了老三的意图,默契地退到一边扶起有些脚软的林轲。严颜看到配合默契的哥哥们展颜一笑,松开被舔的水光十足的肉棒,伏在桌上高高撅起屁股。林轲的脚步有些还虚浮,但严颜年轻柔韧的美好身体在眼前等着,下体的肉棒硬的好像要炸开一样。 结实的臀肉被林轲用力掰开,隐藏其中的褐色小花一张一合地呼吸着,花瓣上沾满透明的液体,应该是严颜趁着之前他们三人交合的时候给自己上了润滑剂。此时被扩张到极限的后穴还没恢复,强烈的异物感让林轲总以为他后面还夹着一个什么东西,他缓了一口气缩缩括约肌将注意力集中到前面的肉棒上。 冰冷的桌子硌得严颜有些难受,等不及的严颜开口催促林轲:“林轲,你快点,你行不行,啊!”话语被自己的一声惊叫打断。这种时候被人质问行不行,就算是当惯了受的林轲也不能忍。笔直粗壮的利刃像刀剑一样齐根没入严颜的身体。入侵带来的强烈快感爽得林轲头皮发麻,还算稚嫩的巨根被另一名男性吞吃入腹,林轲忍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长叹。 还说着话就被人贯穿的严颜在额头暴起了一个大大的十字,忍过最初的不适,严颜有些恼火地怒瞪林轲:“喂!臭林轲你是不是故意的!” 回答他的是林轲大开大合地肏干,还有一张带点无赖的鬼脸。站在后面的严谨人都看傻了,林轲很少在他面前露出这么鬼马又活泼的一面。在他面前的林轲总是温柔羞涩还带点欲言又 一发深入同时钉入林轲和严颜的体内,两人异口同声地发生一声遏制不住的嘶吼。借着严谨的力道,严颜的体内也被林轲侵入到了从未有过的位置,肿胀又酸痛的快感在他的敏感点炸开,严颜的大脑一片空白,竟是跟着严谨一同到了顶峰。 如此鲜活明亮的林轲看的严谨有些意动,他与站在一旁含笑看着两人互动地严勤对视一眼,严勤主动坐到一边的桌子表示他要休息一下。严谨很是满意,毕竟双龙这种操作偶尔来一次行,老来谁也扛不住,要是不小心伤了他们严家三兄弟的宝贝疙瘩,他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站在一旁的严勤看到,此时的林轲已经站不住了,他的脚尖几乎是没有沾地,整个人被严谨托举着压向严颜。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后穴将严谨的肉棒吞的极深,连挂在底端的蛋蛋都挤进去一小截。有些失重的林轲双手撑在严颜的背上才稳住身形,手下严颜的后背被他摁红了一大片。 “喂,你们,该不会是想……嗯……”大预言家严颜又一次命中了,一股强悍的力道将他狠狠顶到桌子上。锻不锻炼的区别在此时显示的尤为明显,强壮有力的严谨挺腰的力道比林轲大上数倍,被狠狠顶了下肚皮的严颜赶紧撑着上身不敢在偷懒。 明白了严谨的意思,林轲就着深入严颜体内的姿势调整了一下角度,方便严谨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他的体内。被林轲肏干到闭着双眼享受的严颜察觉到什么,睁开眼睛就看到林轲依靠在严谨的身上。 “大哥!啊!”被动承受地严颜原本是想把林轲夹出来休息休息的,毕竟这个体位好像他在间接地被大哥肏干一样。谁知道他大哥也是个会玩的,林轲这边射着精呢,他还在那里挺腰,密密麻麻地子弹顺着他的力道从肠道顶端打到肠道底端又被软去一些的肉棒再次送回肠道顶端。 如果说刚刚林轲的肏干是江南岸的和风细雨,那此时严谨的进攻就是台风天的狂风暴雨。一浪又一浪的冲击波透过夹在中间的林轲传递到严颜这里,在床上一向骚浪的严颜都被日的险些撑不直胳膊。 止的。 严谨伸手搂上林轲正在耸动的腰肢,沉浸在快乐里的林轲回过头同他接吻。浅浅的吻一触及离,严谨的大手向下摸去,林轲的后穴还没来得及合拢,被撑得通红的臀肉松松垮垮堆在那里。 “挤回进去了……谨谨……啊……慢点”林轲的呻吟变成浪叫,软绵绵的肉棒塞在严颜的肠道还在进出着,后穴的敏感点被严谨逮住猛攻,生理性的泪珠不断从林轲仰起的眼角落下。 长达一分多钟的射精过去,严颜说什么也从林轲身下爬了出来。严勤从严谨手中接过了还在抽搐着地林轲,他明显还沉浸在肠道高潮里。爱怜地亲了亲今天辛苦了的林轲,严勤体贴地结束了今天的混战抱着林轲回房间洗澡。 没多久,软化下去的肉棒又再次抬起了头,严颜有些难以置信地感受着林轲的欲望再次在他的体内膨胀。严颜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药是不是下猛了,复立起的凶器抵着他的前列腺向前冲去,林轲身后的严谨已经到了要紧关头,快而密集地冲击在林轲和严颜体内复制黏贴,林轲的叫声已经带上了哭腔:“谨谨……啊!啊!太快了!啊!嗯!” 严颜有点想求饶,但是在他身后被两面夹击的林轲先他一步叫出声来:“谨谨,慢点……啊……太深了……” 严颜是个会夹的,摇晃的屁股蠕动的后穴,伺候人的技巧不要钱似的使在林轲身上,大约几十下的功夫,林轲就尖叫着射在严颜体内。身后的严谨觉得有趣,他没有停止肏干林轲的动作,林轲一边射精一边被严谨带动着在严颜体内进进出出。 一同闷哼出声的还有严颜,林轲的肉棒虽然软下去不少,但体积还在那里,一大团肉堵住他的后穴来回抽送着,强而有力的冲击借着相连的胯骨传递到他这里。 无比奇妙又诡异的画面,交叠在一起的三人下身紧紧贴合,夹在中间的林轲直接被顶到双脚离地,叫的最是大声,显然是被干爽了。最前面的严颜也失去了以往的从容,绷直拱起的腰身说明了他此时承受了多少快感。严谨好样的,凭一己之力干的前面两人都说不出话来。 林轲有些不好意思改为掐住严颜的细腰,紧致又层叠的肠壁在主人的控制下一波一波地吮吸着林轲的肉棒,灭顶的快感从两处一起传来,林轲的意识分裂搁置在两处蜜穴里,爽的他有些喘不上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