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 第一章h玩弄五条悟:你的嘴只用来叫床就够了 你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纯白的房间。 这个开头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像各种无限流穿越小说,背井离乡、生存打怪……你恐慌了一瞬间,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在做梦。 对啊,这是我的梦。 这个认知突然进入你的脑海。你放下心,继续往前走。你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一扇微启的门。 莫名地,你笃定那扇门背后会有很吸引你的东西。 你加快脚步,但梦里的空间和时间都很模糊,似乎只是一瞬间,你就握上了那个门把手。启门而入,你并没有踏上任何实体,而是感到面前分开了一条幽深的小径,你在不断下坠、下坠、下坠…… 哗啦一声,世界颠倒,你像掉进兔子洞的爱丽丝,反而从一个地方站了起来。 破水而出。 这是哪里? 你感到有趣,可能是从前看过爱丽丝梦游仙境的电影,才潜意识在梦里给自己设计了这样一种出场方式。 你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蹲坐在一个放满水的浴缸里,水大概淹没到你的肩膀。而视线偏移,你看到了—— 你的正前方,和你面对面坐着的,白发男人。 顺便一提,他应该是在洗澡。 所以他是赤裸的。 你忍不住扫了一眼,噫——好大的胸,好细的腰,好白的皮肤。 但更吸引你的地方是他的眼睛。他有一双蓝色的眸子,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蓝色,像是发光的宝石,像是淬炼的冰晶,像涉水而过的幽凉湖面。上下两排白色的睫毛密密地簇拥着,显得那双眼睛更像艺术品,也更非人。 白发蓝眼……好熟悉的设定,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一部动漫,里面有个人物就是这种。叫什么来着……叫、好像是叫…… “五条悟!” 梦里你的脑子也变得迟钝起来了,如果你现在是清醒的,一定可以一秒想到,因为你睡前还对着屏幕觊觎他的肉体来着。那张漂亮的脸真是太让你着迷了——虽然你知道这是二次元特产。 但梦里不一样,你竟然能看到一个3d立体的真?五条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名字进入你脑海后,你越发确定眼前的男人就是五条悟,要问为什么—— 这是你的梦嘛。 梦里当然不用讲逻辑。你也不管为啥自己会出现在五条悟的浴缸(倒不如暗暗夸夸自己真会选地方),反而从浴缸这头凑近,趴在他胸前,近距离地观赏那张漂亮的脸,和此时因为惊讶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微微张大的眼睛。 近距离看更绝了…… 从2d转3d的美丽更加有冲击性,在现实生活里显得夸张失真的色彩搭配生动地出现在眼前,组合成称得上震撼性的心灵按摩。 棒呆了! 你当然是在夸你自己,做梦都这么会做。如果这个梦是一部动画,那真是百万建模,而现在这个建模师傅就是你自己,当然要夸夸自己了。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美梦都能如此具体细致到帅哥的眼睫毛都根根分明。 你毫无顾忌地上手摸了摸。当然,没用太大力气。 皮肤好软……睫毛摸起来也好浓密,嘴唇粉润润的…… 你越看越喜欢,忍不住直接啵了一下,直直印在他的脸上。 啵唧! 福至心灵,你突然懂得了这个梦的意义,为什么你的潜意识会让你出现在五条悟的浴缸,为什么会看到赤裸美男五条悟,这都是因为——这是个春梦! 太妙了,妙蛙种子给米奇妙妙屋开门,妙到家了。 想到这里,你来了劲,把一整个五条悟从水里抱出来——公主抱,一米七的你抱一米九的他,在现实里你肯定没有那么大力气,但是梦嘛! 哗啦一声,赤条条的五条悟如同出水的美人鱼,被你抱着放在了床上,洇湿一片床单。透明的水珠顺着雪白的发丝滴下来,又滑进白皙的肌肉,看起来赏心悦目极了,像个妖精一样。 你站在床前欣赏了一下这幅美景:五条悟摊开在床上,浑身湿淋淋。他的乳头和下体都是粉粉的!下体的毛发也是白色的,轻软透明,看起来近似于无。 你和他对视了,又一次沉醉在那双精美的蓝色眼睛里。他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你。突然你感受到了丝丝违和—— 是什么呢? 你沉思一下,恍然大悟: “诶,你怎么不说话?” * “诶,你怎么不说话?” 面前的女人这样问他,神情认真。 随着她这句话出口,一股禁锢着他的力量从喉咙突然抽离,甚至抽离的时候才发现它的存在。五条悟猛地喘了一口气: “你是谁?” 他很少有这种迷蒙的感觉,像是喝了酒,又不完全是。平日里总在超负荷运转的大脑蓦地放松下来,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虽然她出现之前他的确是泡在温水里,他指的是精神上的。 整个精神都懒洋洋的,舒服得想睡觉。 像是做梦一般的感觉……但这是梦吗? 他会梦到洗澡的时候从浴缸里钻出一个女人对他动手动脚? 在她出现以前,完全没有迹象,没有任何咒力的波动,这个女人就像是空气凝结成的一样,就那么——哗啦!一下子出现,还直直地盯着自己看。她先是说了一句自己听不懂的话,又是自顾自贴到他身上摸他。 无下限对她毫无作用,就这么趴在他两腿之间,沾湿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手那么煽情地摸着他的脸,虽然他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害羞…… 果然还是梦吧。无下限不起作用,他的身体也莫名地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她人非礼,什么的。 最不对劲的是,他在她的目光下,无法防备。明知一切很不妙,仍有种发自内心的放松感。 她歪了下头,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他。在语言发出之前,她先爬了上来,整个压在他身上。 热热的皮肤接触,很舒服的感觉……不对!他明明是想打起精神警惕来着。 下一秒,他的嘴唇被衔住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侵入了进来,开始肆无忌惮地勾缠、征服。 咕啾咕啾的水声在二人唇间响起。五条悟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推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可是,是吻技吗?她亲得真的好舒服,大脑像是融化了一般,从耳朵到身体都开始发热。 他试图在舌尖反抗,结果好像被对方当成什么情趣一般,勾着他的舌头在空气中纠缠,又细碎地玩着他的唇肉,发出了不得了的声音…… 好吧,他也没有认真在抵抗就是了。 浑身发热,脑子晕乎乎的,比醉酒清醒,又比清醒的状态轻松。他很少有这种接近于“停止思考”的状态,仅仅是被亲着,就已经舒服得不得了了。 想要更多…… 对方却在这时候停了下来,呼出的热气扑在他脸上,话语带笑,回答了那个最开始的问题: “我是谁么……在这里,姑且算是你的主人吧。” * “我是谁么……在这里,姑且算是你的主人吧。” 在现实里,这种话当然是不会说出口的,说出去就是脚趾抠出一座芭比城堡当场社会性死亡的中二发言。但这是梦啊,而且你面对的确实是一个二次元人物!谁心底没几个中二梦不是! 而且这是五条悟!!设定上的“最强”!谁能拒绝让“最强”俯首称臣的征服欲呢? 说完这句话之后,你隐约察觉到什么东西好像生成了一般,像一个盒子上绑了一条线,细微的束缚感,不是对于你来说,是对于整个盒子——世界来说。 就像是你的话决定了这个世界的规则一样。 你很快把这种微妙的感觉抛之脑后,看着在你身下双颊微红的五条悟,好像被你亲傻了一样,雪白睫毛微微颤动,湿润的嘴唇分开,还带着水光,露出里面粉红的舌尖。 是因为皮肤白吗,稍微红了一点就特别明显。 你在屏幕上只看到过他不可一世、张狂颜艺或者故作可爱的表情,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五条悟,简直堪称ooc。 这可真是……太美味了。 不过说起来,还真的挺想近距离见识一下名场面的,就是那个,“领域展开——”那个那个,配合上漂亮的脸上露出隐隐狂气的样子,简直让人不要太想蹂躏(好像有什么不对)。 算了,下次吧。 这样想着,好像又有什么东西隐约生成了一样。 五条悟的眼神很快又定在你身上。听到你的话,他嘴角勾起一点笑意: “是吗?这样的决心我倒是不讨厌,如果你能做到的话。” 言语间透露出的“你是个弱鸡”“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简直不要太明显。 你想起来了,他是个性格差到毫无女人缘的家伙。 你大手一挥:“算了,为了我们的快乐,你还是不要说话了。你的嗓子留着叫床就可以了。” 毕竟你还想把这个春梦好好做下去,而如果让他保持原作的那种说话风格,估计是很难做到了。 说完,你又毫不留情地亲下去,顺便手也放在他身上开始揉捏。 嗯……这个胸肌的手感,真不错! -- 第二章h:五条悟的口腔内部和别人也没什么区 说了那种狂妄到不行的话,女人看起来却依旧很平淡的样子,倒不如说正因如此才看起来更狂妄了吧。 五条悟第一次有点能略微体会到别人面对自己的感觉。 当五条悟的“主人”什么的……这难道是什么大尺度play吗?开什么玩笑,要玩这种play也该是他来掌控才对吧。 然而,当下的形势并不由他说了算。身体依旧被禁锢在不能行动的状态,刚刚有意无意使用咒力都无法调动,好像咒力从身体里凭空消失了一般,从六眼的视觉看去,这个女人身体里也没有一丝咒力,是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 随着女人自言自语般的荒诞命令,强势又缠绵的吻又一次落了下来。唇齿交融,她的手也在自己的身上作乱。和她接触的地方舒服得想要融化了一般,一股心火从心脏传到下身,酥酥麻麻又焦灼不堪,五条悟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早就硬了。 啊啊,所以说,为什么碰到这个女人,身体会变得这么奇怪……这难道是她的术式? 虽然这只是一场梦,到底不甘心自己被这么处于下位地玩弄着。他隐约恼怒起来,却手脚发软,被身上连连点火的手引起的酥麻感和内心的抗拒感弄得心思明灭不定。 什么啊、这可不是他想要的性爱,最强在床上也应该在主导地位才……唔! 那女人的手突然握住了他的要害,男人最敏感的阴茎。 女人的手好奇似的圈住了根部,又慢慢滑动到头部,简单的触碰带来的是大脑震颤的快感,真的是……他的身体有这么敏感吗? 五条悟开口想让她停下,却恐怖地发现自己并不能组织语言,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闷哼。 她说的话都会成真。 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即使是最强,在这样的境地之下也只能任人摆布。 * 你一向觉得男人的那里很丑。 这是你第一次有机会见识到二次元美男的那里,你难免好奇地仔细打量。 这可是五条悟的()呢。 唔……看起来粉粉的,没什么褶皱和毛发的样子,但蛋蛋并不光滑,和普通男人差不多。长度嘛,目测应该算是可观? 总之,还是并不算好看。 一想到美丽如神子般的五条悟衣服底下藏着这么一个丑丑的东西,你感觉你都要失去对他的尊敬了(那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五条悟在上面急促地喘息着,他可不是会拒绝快感的人,更何况在刚刚漫长的接吻调动起身体的渴望之后,你现在对他下体的好奇玩弄简直像一种刑罚。 它被你轻慢地拨弄着,手指亵玩着,目光之下,挺立着,慢慢吐出露珠,羞颤颤又淫荡地变得通红湿润。 嗯,果然不让五条悟说话是对的,不然看他现在的神情,恐怕要对你说出一些很不好听的话吧。 你也在刚刚的调情里被唤起了状态,在五条悟紧紧跟随的目光里,你自然地拨开裙子,从内裤边缘伸进去摸了摸。 “啊,还不够湿呢。”你苦恼地喃喃着。 你趴到他身边咬耳朵:“五条悟,帮帮我好不好?” 他的身子轻轻一颤,不知道是因为你一边黏糊糊说话一边舔咬着他的耳朵,还是因为你抓住他的手放进了内裤里,开始肆无忌惮地带着他滑动。 耳朵很敏感吗? 你无暇再想,下身的感受夺取了你全部的注意力。五条悟的手比你大,手指相对也粗一些,手掌上有茧子。你抓着他的食指和中指,先在蜜源处蹭了蹭,染上些汁液,又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带到阴唇,剥开花瓣,揉碎花汁,刺激着那滑腻的阴蒂。 “做得很好哦,嗯……”你倒在他肩头,嘴唇贴着五条悟的耳朵,呼出的凌乱气息全部打在那嫩薄的皮肤上,充血鲜红。你看到五条悟从耳朵到颈项都泛起一阵血色。 原来是动情是皮肤会泛粉色的设定吗,好色啊。 那双美丽的六眼低垂,雪白睫毛微微颤动,五条悟的神情让你的心怦怦跳起来,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以展开领域、令敌人脑子空白的手指,能不能也让你爽到脑子空白呢? 看到他的神情,你想到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你带着他的手指轻轻重重地按揉着阴蒂,身体也配合着起伏,另一只手抓在他的胸口上,在他的乳尖打转。 你感到身体里的情欲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在一跳一跃间接近那道门,每一次跳跃都比上一次更高。鱼身弯曲,绷直,像拉弓射箭,直冲云霄。自己的手指旁是略微有些粗糙的指腹,磨出格外的快感,更重要的是,这可是五条悟的手…… 一边迎合着那水波荡漾,鱼跃龙门,你在他耳边到颈窝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牙印,像在给自己的所有物做下标记。 “啊,不如给你留个标记如何呢……” 你紧贴着最强的耳朵这样亲密地说道,在他的耳垂那里重重咬了一口,然后下一秒将他的呼吸用唇舌堵在交融之间。 “唔嗯……” 他的乳头在你手下已经很硬了,从表情看起来被抚慰这里也会有快感的样子。你低头看了一眼,粉色的乳头变成淫荡的樱红色,上面都是你没轻没重的掐痕。 “嗯、悟、好厉害,没有被照顾的那边也能自己立起来哦……” 在变得轻柔的吻之间,你亲密地磨蹭着他的双唇说下这样的话语,然后看到他不知是羞是怒地皱着眉,可以说是怒瞪着你吧,反正你也不是很在乎。 你感到身体在逼近一个高处,有什么东西在从内部缓缓打开,五条悟和你的手指交缠着晃动着,是亘古就有的潮汐,从月下涌进你的身体,又涌出一片模糊的天空。一片色彩在那天空上迸裂开来,又归于斑斑点点的黑白。 他能感受到你放在他腹肌上的大腿忍不住并拢,皮肤紧绷又放松,在从最高点跌落后的余韵里一下下地绞蹭着,和他身上原本就有的汗水一起把他变得湿漉漉。 你的身体从内部收缩又膨胀,高潮后的你困意一下子涌了上来。你把你和他缠在一起的手拔出来,看到你们手指上都满溢着亮晶晶的液体,皮肤都有些发皱。你撑起来去看五条悟,只看到那张脸上是忍耐又美味的表情,嘴唇倒是紧绷着。 你不觉得他会是在床上不出声的类型,可能是被“你这张嘴只适合用来叫床”气到了,所以故意赌气不遂你愿吧…… 你将他的手放开,用自己的手指从他的耳边划出一条下流轨道,直到唇边,凑近望着他,简直像小孩子撒娇一样道: “舔舔我,好不好?” 和你的口吻成反比的是你的动作,堪称粗暴地把手指伸进了最强的口中,恶劣地把自己手指上的蜜水和他的口水一起搅弄得溢出唇角。 原来五条悟的口腔内部也是软软热热的,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呢。 感受到指根尖锐一痛,你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地把心理活动说出口,好像羞辱到了最强的自尊心。 在感受痛觉的下一秒立刻拔出手指,在梦境里痛觉被立刻模糊掉,你其实并没有特别痛,只是麻麻的。 但是,他把你的手指咬出血了诶。 你新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五条悟现在脸上可以说是目前为止见到过最接近“厌恶”的表情。 一般看到如此美丽的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情,都会感到大受打击而退却,但你的脑回路才不一样,你想,终于回到一开始的强制爱剧本了!对方愿意的话还叫什么强制爱啊! 比起慢慢讨好五条悟征得同意,当然是直接按头喝水,让「最强」屈服更刺激了! 这是你为自己设计的强制爱剧本,所以五条悟的反抗完全在你意料之中,不如说,他越反抗你才越有兴趣。 你笑嘻嘻地凑过去,在他的抗拒目光下亲了一下他被你滋润得变得殷红的唇角,照样又依偎在了他身边,不顾他紧绷的身体,把手探到了五条悟的身下。 嗯……这算不算“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这里,好像比刚刚更硬了…… 毫不避讳在他身边喃喃出声,你直接包住了他最敏感的肉物。 在讨厌的人手下达到高潮什么的,一定很刺激吧,到时候如果能哭出来就更好了。 这么想着,你放在他下身的手指开始在前液的润滑下,肆意包裹又抽送着,玩弄起来。 可是刚刚高潮过的你,困意一下一下涌来,蚕食着你的理智,身边的五条悟实在温暖又大只,看起来太好抱了。你的眼睛不知不觉合拢,视线里隆起的胸肌变成白白粉粉的色块,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慢。 “唔、五条悟……” 埋在他胸口,你就这么睡着了。 —— 别急别急,小玩一下,后面还有很多play! -- 第三章五条悟梦醒她竟然爽完就跑了 ⒫ǒ⒅be 随着你的意识渐渐低沉,五条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咒力在逐渐回复,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像是渐渐长出了一个新器官,如果不是你,身为咒术界的“最强”恐怕一辈子也无法体会到这样像个普通人的感觉吧。 五条悟的手还被你松松握着,身体紧密地接触着,你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缠着他的身体。更难以忽视的是下身传来的触感,硬挺到现在的阴茎。你的手指还若有若无地在上面打转,刺激得那处流出前液,颤抖地迎接快感。 “真是有够恶劣的家伙,竟然爽完就一个人睡着了……”他应该生气的,然而现在身体交缠的亲密样子、你手握着他要害,在他身边毫无防备睡着的事实,让五条悟不知道怎么把你当成敌人处理。 “还设下这种无理的束缚,话说,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吧,身为男性也是性犯罪的受害者,这种事……” 意识到自己被白僄了,越想越不爽。白发的美人找回了身体的操控权,下一刻,他翻身将你压在身下。 眼睛紧紧盯着你的面容,六眼依旧无法看出任何咒力流动的痕迹。ⅰⓏнànsнu.com(izhanshu.com) “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五条悟的手攀到你的睡裙之下,却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轻盈触感。在他可以将你的脸盯出一个洞的恐怖目光中,你的身体渐渐透明,最后像出现时候的那样,“啪”地消失了。 * 你醒了。 你习惯性地把脸埋在枕头里,试图延续一会梦中的感觉。 然而梦的记忆和大脑像反向冲刺的赛跑一样,随着你清醒而逐渐退去,被推回了“梦”的领域。你只能模糊地想起昨天好像是个很舒服的春梦,梦里有个白头发的二次元帅哥。 白发帅哥?谁啊,杀生丸?银时? 啊,你想起来了,是五条悟! 可能最近咒术回战的东西看太多了吧。不过还能做这种梦,也太爽了。 有时候你也会想,是否梦的世界才是真实,而现在的生活才是一个梦呢?又或者梦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世界,只不过此岸的人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到达? 这种思考永远不会有结果。你的思绪稍微停留,又很快放弃深想。 就是你好像最后没有让五条悟在自己手上射出来,就迷迷糊糊地被生物钟叫醒了。不过……谁规定做爱必须以射精为结尾呢?你爽了就行啦!管他的。 算了,神啊,请让这种梦延续下去,再多点吧! 下次如果还能梦到五条悟,你就把他玩射。 你这么想着,掀开被子,打了个哈欠,准备起床。 * “哗啦!” 五条悟猛地一激灵,他醒了。 东京时间02:17,他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 咒力正常,无下限使用正常,六眼正常,他的身体在浴缸里行动自如,四下里除了他并没有其他人的咒力流动。刚刚显然是个过于荒诞的梦。 不过也太真实了吧…… 看向自己水下的下身,五条悟面容扭曲—— 自己真的硬了啊!!! 一个人在浴缸里,因为一场春梦,硬了! …………尽管经常会被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骂变态,但五条悟本人毫无自觉。这是他第一次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变态的时刻。 连轴转了几天,拔除了两只特级咒灵,数只一级咒灵和长时间消耗在路上的特级咒术师回到自己在东京的公寓,本想用热水驱逐身体的疲惫,却在浴缸里做了一个荒唐春梦这件事…… 难道是什么大龄童贞怨念化作的咒灵吗!? 春梦里的细节仍然记得一清二楚,包括你在他耳边黏糊糊的吐息,到达高潮后在他身上的颤抖,掐弄着乳头,把他的舌头吮出舒服又色情的水声…… 啊! 五条悟停止思绪,发现脑子转得过快有时候也是一种苦恼。 从未有过性经验、也对千篇一律的色情制品兴致缺缺、在这方面相当青涩的最强咒术师,不得不承认梦里的女人虽然粗暴又任性,但确确实实给他带来了快感,甚至发掘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 不自觉抚上耳朵,五条悟想起你曾经毫不留情地在这里咬了一口,说是要“留下标记”什么的。 占有欲很强,又s,性癖恶劣,还喜欢说些糟糕的话…… 不妙,难道他的取向是这种类型吗?自己已经累成了抖m吗?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 五条悟拍打了一下水面,抱头甩出猪泪,可惜无人欣赏他的戏精表演。 哦,你在梦里肆无忌惮、狂妄到惹人生气的作风,使用的强大力量,也让人记得一清二楚。 像是咒言,又远比那更为恐怖的能力,如果在现实里存在着,一定是个不会默默无闻的家伙吧。 吹风机轰隆作响,五条悟在床边坐着,银白的发丝在指间闪耀出水珠的反光。 抛开梦的内容,刚刚明明只睡过去了一个小时左右,醒来却有种全身心放松后的舒适,甚至精神百倍得像是能再熬个叁天叁夜。 不管梦里有多么恼怒,醒来后,回想起来,仍然是那种前所未有的、精神泡在温水里一般、大脑放松的感觉,还有身体被玩弄的快感…… 好神奇,这些感觉到现在还能记得一清二楚。尽管五条悟的大脑比常人更运转得多些,他也没有做过这么……真实的梦。 对,过分真实了。 难道真的是中了什么术式不成? 哈哈,不可能的吧。 —— 舅舅散步: 事后,没忍住去询问了同为男人的可靠后辈的五条悟,得到了对方看变态般一言难尽的眼神,和多出几趟任务的建议。 “别用那种打量荷尔蒙过剩的高中生的眼光来看我啊!” “前辈有自觉的话真是太好了。”对方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目前你在五条悟那里还是一个“幻想出来的虚拟人物”,大概第二次入梦就能意识到不对劲了。 别急呀娜娜明,你也是要被辣手摧花哒! -- 第四章h玩弄伏黑惠:和我做爱就 ⒫ǒ⒅be.čǒ 伏黑惠辨认出这是医院。 并不熟悉的走廊,来来往往的人群,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和正面情绪无关。 这是一个很难快乐的地方。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突然一个身子从后面撞了过来,他竟然没反应过来,被撞到一边。而那个医生和她身后推着车的护士都根本没注意到他。仿佛穿过空气一般,她们匆匆地走入了一间病房。 伏黑惠没来得及作出更多反应,就已经被她们走入的病房门口的标牌吸引了目光。 伏黑津美纪。 是津美纪……? 他站起来,跟在护士的推车后,看到了房间内,病床上躺着的人,拥有一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庞。 津美纪的脸。ⅰⓏнànsнu.coM(izhanshu.com) 苍白,虚弱,像被无形的锁链锁住。 她被诅咒了。 “这是真实的未来哦。” 一个声音蓦然从身后出现,他一惊,转回头,发现了一个黑发黑眼的女人,正在病房的门口看着他。而病房内检查着的医生护士,就像忽略他一样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 “这是真实的未来,津美纪会因为诅咒陷入漫长的沉睡。”她又重复了一遍,平淡不带任何感情。 伏黑惠转回头看着病床上的津美纪,从前温柔而生机勃勃的面庞现在如同被荆棘缠绕的荒木,复杂的医学仪器显示着她的生命,她成了一个安静的,被线条、数字量化的符号,而不是那个会笑着的津美纪。 这是、未来……? 伏黑惠感到迷惑。 “对哦。提前剧透不知道有没有影响,不过在梦里应该还好吧……”女人这么咕哝着,转瞬间,她们四周被花草包围。周围又变换了景致。 这里似乎还是医院,不过是医院的小花园。医院的高楼包围着,远处隐约能看到推着轮椅在散步的人。 “我有可以改变这种未来的方法哦,惠君,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救津美纪很简单就可以做到啦。” 迎着少男清澈的目光,女人并没有卖关子,痛快地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和我做爱就可以哦?伏黑惠。” —— 眼前的男孩大概十四五岁,应该还是很青涩的年纪,不过早早经历了太多事情让他有种超乎年龄的沉稳。也许是不靠谱的大人见的太多,伏黑惠有时候比大人还可靠。 莫名地,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说的是真话。 可是那种条件……原来自己是遇到变态了吗? 并不是缺乏应对变态经验的美貌少男,表情没有如你所想的一般裂开,而且沉默片刻后掏出了手机,低头摁键盘。 啊什、什么!要报警吗? 其实也是第一次做这种强取豪夺良家少男、只是仗着是梦里所以格外无法无天的你,有点慌乱地上前夺过了他的手机,而伏黑惠竟然没作反抗地顺从了你。 你低头一看,他也仅仅是打开了锁屏而已。 “原来如此,是梦啊。”他不知道确认了什么,被你夺过手机后这样说道,神色依旧平静。 然而他越是这样,你越想看到他被玩弄得失去控制、眼角泛泪的样子。 你笑了起来:“是的,是梦哦。不然怎么给你看未来的样子嘛。不过即使如此,我可没有骗你,关于津美纪的事——” 提到他唯一的家人,伏黑惠皱起了眉。 没错,就是这样,被威逼利诱之下无奈献身的美少男—— “所以,答应我吧,伏黑君?” “我拒绝。” 少男这样答道。 似乎是因为这个开局,对方变得不太好骗了呢…… 你叹气,在“思想改造”和“原汁原味”中犹豫,慢慢逼近了站的笔挺的少男。 他没有像你想的那样后退到墙角,而是静静地看着你的靠近。此时的惠还在青涩的发育期,自然没有成年的你个子高,你得以把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下。 低下头,他秀美白皙的面容近在咫尺,粉嫩的嘴唇轻抿,双手在身侧握成拳头。 “玉犬!” “嘭!” 他的动作其实比你快,奈何你有着恐怖的反应速度和肆无忌惮的态度,毫不在意自己背后扑上来撕咬的白犬,而是以“一击必中”的手法抓住他的头发,随便一甩,他便整个人扑到墙上,又顺着粗糙的墙面滑了下来。 要问你为什么能一击必中?当然是因为——这是你的梦啊。 在梦里自己什么都能做到,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伏黑惠被那看似轻松的一甩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身后噼里啪啦的碎石仍然在不断打在身上,温热的液体缓缓从额头流下。最痛的就是头撞到墙上那一下,以至于身上一些擦伤、手掌蹭掉的一大块皮都无暇顾及。 他喘息着坐在地上,虽然伤势很痛,但也没到无法行动的地步,最可怖的是……他身上的力气在缓缓流失。 像是汗水蒸发那样,他惊异地发觉自己连握起拳头的力气都无法攒聚了。用尽全身力气,他手臂颤抖着,仿佛有上吨大石压在身上,怎么都无法将两只手并拢。 “别费力气啦,你现在连个蚂蚁都碾不死呢。”被红色模糊的视野里,他看到女人懒洋洋地抚摸着白色玉犬的头,这样向他说着。 玉犬在她手下僵直着身体,像是遇到了极为强大的天敌又无法逃跑,他能感受到玉犬身上传来的恐惧。 她是……诅咒师吗? 立场不明的女人朝自己走了过来,弯下身子,拨开了他额前的头发,温热的手指抹开了一点血液。 她的手指在脸上滑动,痒痒的。 “放开……唔!”他想偏头躲开,却还是被她的手指按到了唇上,他尝到了自己的血腥味。 女人的手肆意地揉着少男柔软的唇,染上一抹夺人艳色。 少男厌恶地躲避着你的视线。黑发垂落下,是一张白皙如莲瓣的秀气面庞,鲜血凝固,如同莲瓣斑锦,更加惹人怜惜。 你的手慢慢下滑,放在了他的喉结上。 要害被人握住,生命被人决定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伏黑惠被迫仰起脸,任由你掐住他的下颌,用欣赏的眼光打量着。 “变态……”他从唇齿间挤出这样的字句。 “别这样嘛惠惠,你又没损失什么,只是和我做爱而已。” 女人坦然地说出符合变态身份的话语。 伏黑惠的额头渗出一滴滴汗珠,女人这才注意到他从肩膀到手臂都在微微颤抖,看起来在用尽全力去握拳。可惜用尽全力也做不到,看起来更可怜了。 汗水凝结在睫毛尖,看起来甚至像一滴泪珠。 惠惠的睫毛真长,这个在梦里也能还原吗?还原到眼睫毛? 你凑近观察,惊叹自己的建模能力,顺便忍不住朝那粒汗珠吹了口气,让它啪嗒一下跌落在脸上,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湿润了你的指缝。 伏黑惠的瞳仁里倒映着你好奇的脸,你在看他的瞳孔到底是黑色还是深蓝。 这个角度太暗了,看不出来呢。 “好啦好啦,看你这么不情愿的样子,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嘛。既然不愿意和我做爱,那,换成答应我一个小请求吧——是只有你才能完成的,我的请求。” “惠,自慰给我看吧?” 你朝着他耳朵吹了口气,这样说道。 “什、怎么可能——你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嘘。”你放开他的下巴,竖起一根手指摁在了他的唇上,让自己的指节也染上了他的血色。 被你打得破破烂烂的少男,面庞血染,双眸在气愤和震惊中更加晶亮,而你握住他喉咙的手,早就开始放松,变为玩弄他的喉结。 “咳、唔……”伏黑惠发育青涩的喉结被你握在掌心,侧搭在颈动脉上的手指感受到他激烈的脉搏。你蹲下身,一条腿插进他双腿之间,几乎依偎在他怀里,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你们像是极其亲密的爱侣。 你的手已经粗暴地扯开了伏黑惠的衬衫,故意不好好解扣子,而是把布料撕裂,露出少男粉嫩的乳头。 “这个不需要我教你吧?别怕,我也会帮助你完成的。” 貌似好心的你已经开始玩弄那柔嫩的一点,熟稔地捻动、揉掐。 伏黑惠强忍住被你掐住那一瞬间喉咙里的声音,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渐渐发热。 “惠不会没有自慰过吧?嗯?”你的手从他喉咙开始,不安分地滑到他的后背、腰侧、大腿,凑到他耳边,几乎是贴着耳骨将声音传递到他大脑里。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的脑子有点晕,你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揉过的地方都开始阵阵发热、酥酥麻麻。 像是听到了他的内心,你随即带着笑意说:“虽然我是用一点小办法让惠变得敏感了……不过这也和惠惠自己的功劳分不开喔?你本身就很敏感呢,揉这里的时候已经有点硬了吧?真下流。” “别害怕,难道你不舒服吗?这里……还是这里?啊,是这里吧,好像摸到的时候你会忍不住叫出来呢。” 你的手颇感兴趣地在他的大腿内侧打转,满意地看着战损美少男压抑着自己的呻吟,睫毛飞颤。 “还记得你答应了我什么吗?快开始吧,不是已经挺有感觉的了吗?” 谁答应了啊!如果伏黑惠还有力气说话,他一定会这样回敬,然而他现在全心全意地在做另一件事—— “鵺!” 随着你的动作,感受到身上力气渐渐回流的伏黑惠,不知何时将双手背在身后,终于凑成手影姿势,召唤出了自己的式神。 玉犬和巨鸟一起向你扑来。 —— 大家别有道德负担啊,女主这是在做好事外加收取一点点小报酬 -- 第五章h给伏黑惠破处:强制爱/野外/语言调教 伏黑惠终于看清了你是如何迎战式神的—— 没有动作。 你没有动作,就这么站在原地,面容上甚至还微微带着笑意。 伏黑惠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极其强烈的危险感,仿佛潜伏在骨子里的原始本能在拼命预警,汗毛耸立,似乎有什么被打破了—— 玉犬和鵺一个从侧面、一个从上方袭向你,却都在没有碰到你的时候,从受力的反方向,被一股强大的冲击震开。黑白玉犬被反弹到了他脚下,各自呜咽着吐出一口鲜血。 好强…… 不是无下限那样减缓了速度,而是在碰到的瞬间就被强大的力量反弹回去,甚至都不用你自己动手。 这是什么术式? 伏黑惠感受到玉犬身上的伤让自己的咒力在流失,而他趁着刚刚勉力站起来,被你身上一瞬间散发的气势压得透不过气,支撑着靠在墙上就已经费尽了力气。 ……他的反抗在她面前不堪一击。 他低低咳嗽了两声,垂下的视线看到你的鞋子又一次站在了他身前。 你并没有生气,像是看到小猫朝自己挠爪子一样,谁会和小猫咪生气呢? 你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 和惠打架,爽了!(比拇指) 虽然并没有真的打起来……幸好梦里你给自己开挂,不然直面式神真的威慑力还挺大的!有点明白为什么影法术能和六眼打了。 不过你归根结底是来搞他的不是来打架的,要不还是再加个设定吧? “虽然惠小小的反抗也很可爱,但总是这样我也会困扰的。” 女人语气悠闲,落在伏黑惠耳中却蕴含着如同蛇一般的恶意。 “作为惩罚,就让惠更敏感一些吧?” 话音未落,伏黑惠立刻感到自己身上的伤势火辣辣地痛起来,头顶的破口仿佛在一跳一跳,如果不是他一贯能忍痛,此时怕不是已经叫了出来。 而与此同时,他的乳尖也开始变得鼓涨涨的麻痒,刚刚被你掐过的触感好像时间回流般鲜明起来,呼吸间胸膛起伏,乳头碰到外套的一瞬间竟有一股难言的快慰,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 他被女人的身形完全笼罩住,温热的呼吸扑在脸耳旁都能激起一片绯红。 “你对我、做了什么……呜!” 话说到一半,伏黑惠咬唇,死死忍住口中的呻吟。 女人的手拉开了他的裤子,从边缘伸了进去。 “哎呀,不要露出那种表情啊,搞得我像个坏人一样。” 说着这种故意的话……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停,触碰到少男阴茎的一瞬间,引得他不由弯腰,线条优美的腰肢从破烂的衣服里透出,像弓弯起。 “惠真的没有自慰过吗?那么,这里从来没有人碰过……” “表情,真可爱。” 已经无暇顾及女人的话,伏黑惠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被女人握住的那里,用尽所有力气才压抑住了自己的声音。 怎么会、那么舒服…… 仅仅是碰着,就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传来,何况女人的手还不安分地在那处肉茎上转动、抚弄,保持着一个不快不慢的节奏,一下一下地顶着最敏感的头部。 浑身酥软发抖,头皮发麻,似乎除了她手指占领的地方,已经不能再思考更多了。真的好舒服…… “这样下去,全身都会成为敏感区吧?再过分些,会变成仅仅是穿着衣服的摩擦都能高潮、除了快感什么都不去想的公兽吧?想想那样的惠,也不错呢。” 女人一边在他耳边亲密地说着话,语气似乎在认真考虑,而伏黑惠意识到,这种恐怖的事情,她似乎真的有能力做到。 “你、混蛋……到底是、呜不要……停下……” 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快感让头皮发麻,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那个女人动了手脚,伏黑惠在滔天快感中语不成句,被女人的动作撞碎成断断续续的杂音。 “舒服的时候要说出来哦?不要扭扭捏捏的,我想听惠的声音。” “啊、舒……!” 意识到自己无意识在说什么的伏黑惠,立刻咬牙止住,白皙的肌肤晕染绯红,血液和汗液浸染得眼睛刺痛。 “诶……怎么这样。”女人失望似的感慨,下一秒却做出了更大胆的举动。 拉下他的裤子,女人的细长手指亲密地和他的手指交缠着,带领他来到了自己的腿心。 “温柔的刺激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对吗?接下来,激烈一点,好不好?” 她的语调柔和至极,热气呼出在他耳廓的带来一阵炽热的颤抖,伏黑惠全靠身后的墙才支撑着没有滑倒。因为她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她的手带着他的手包裹住那处,逐渐加大力道,上下滑动。 “诶……男孩子的身体构造相对来说,真的简单明了呢。看,这是阴茎体,稍微收紧一点摩擦就会很有感觉吧?” 他自己的手指比她的粗糙,带着茧子,光滑和粗糙的触感交错,他用自己的身体感受着自己。 这种事、太奇怪了…… “这里是冠状沟,往下一点是阴茎头的位置,这里会更敏感一些,惠对待这里要温柔一点哦?”这么说着,他却感受到她引领着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擦过那里,指腹上的茧子引起一阵刺痛。刺痛之后那里却流出了潺潺清液。 身体、变得越来越羞耻了…… “不要忍,舒服就叫出来,惠的声音,超级色情……” 女人的声音在耳边黏糊糊响起,胸肌被她的手揉拧爱抚,麻痒的乳尖终于被照顾到,激起少男纤瘦的身子阵阵颤抖,而在下身,动作变得更加激烈。 叁处敏感的地方都被刺激着,不同的酥麻层层迭迭,把控了所有感官。你的声音还在大脑里回荡,似乎和理智一起融化掉的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惠,你在挺腰哦?”你轻笑着说,“ 我说了教你自慰,可没教过你挺腰哦?——这么快就出师了,惠在这种色色的事情上真有天赋。” 伏黑惠的眼睛失去焦距,涂抹血液的鲜红唇瓣微微张开,泄露出沾着艳美的热气。 你早已收手,而伏黑惠像是意识不到般,顺从地“接管”了你的领地,学着你的样子刺激着自己的敏感之处。你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那张秀气冷淡的脸上出现了无法自控、沉浸在快感里的表情。 “乳头、摸一下……对,就是这里,很舒服吧?” “啊、好舒服……呜、好舒服……咕……” 少男无意识地喃喃出声,浑身破破烂烂,白皙的皮肤泛起粉红。 “做得真好。我在看着你哦。”你满意地看到提醒这点后,伏黑惠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显然为“被注视着自慰”这件事而羞耻,但他下一秒又被快感的浪潮融化了理智,连羞耻都成了助燃剂,推着他无法回头,来到了末路终点的狂欢。 “啊、不行,要去了、呜……”伏黑惠靠在墙上,线条优美的脖颈高高扬起,喉结滚动,像是引颈受戮的天鹅。 你当即上前一步,抱着他温柔地说:“可以哦,惠,我允许你高潮。” 话音未落,你感受到怀里的伏黑惠一阵颤抖,下身不受控制地紧绷挺起,青筋浮现在他的肌肉隆起的手臂上,一滴汗珠从通红的脖子顺着乳沟掉入衣服深处。 “唔!” 你堵上了他高潮时的声音,只余压抑在喉咙里的呜咽。 注意力全部被下身爆炸式迸裂的快感夺走,大脑一片空白的少男难得乖顺,张着嘴任你掠夺他口中的领地,甚至将他湿红的舌头勾缠出淫弄,任你含吮着。 这是你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惠的童贞,我拿走了——” “谢谢款待。” 你在他耳边笑着说。 做到这种地步,惠以后每次自慰都会想起我了吧。你自得地想。 高潮后的身体份外酸软,连带着心头也生出了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迷茫。伏黑惠不知过了多久才意识到自己正靠在那个女人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颈窝,体温互相交换,她的手还轻轻地拍着自己的后背,像个温柔安慰的姐姐,又像是最亲密的情侣。 下一秒被推开的你,露出了不知真假的伤心表情。 “好吧,也该我兑现承诺了。” 强势地握住伏黑惠的手腕,把他抵在墙上,你低下头靠近,他长长的黑色睫毛颤抖着,任由你用嘴唇比蝶翼挥动还要轻地碰了一下他的右眼。 这也是一个吻。 “拜拜~” 那个女人的身体渐渐透明消失,只留下一身狼藉、衣裳残破、红痕白液斑驳的伏黑惠留在那里,蓬炸的黑发垂下刘海,挡住了他的神情。 —— 你又做梦了。 这次还是咒回相关,你觉得一定是你上次许的愿被老天奶奶听见了。不过这次不是五条悟,而是另一个也很美味的帅哥,伏黑惠。 你好像对他强取豪夺,威逼利诱,把他摁在墙上亲了。好像还是战损版本? 你一直觉得战损惠惠特别性感,特别勾人。 情动的战损惠惠就更美味了! 不过很遗憾,醒来后梦里的细节都记不大清了,只能回忆起那种为所欲为的兴奋感和唯我独尊的爽。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让你做个细节更多的梦吧! 你再一次暗暗许愿,并期待老天奶奶再来眷顾你一次。 —— “惠……惠?!” 伏黑惠一愣,发现是津美纪的手在自己眼前晃悠。 “你在想什么呢,今天一天都心不在焉的。”津美纪这样抱怨着,走在回家的路上。 “……”伏黑惠注视着眼前津美纪生动的面庞,又一次想起了那张沉睡在诅咒中的、苍白的脸。 奇怪的梦……奇怪的女人。 “没什么。”最终他也只能这样回答,换来了津美纪“惠长大了吗男孩子也会有自己的小秘密”这样的感慨。 右眼又在隐隐发热了,伏黑惠抬手用掌根轻轻按了一下,那种感觉转瞬消失不见,像是错觉。 ……有时间还是让五条老师来看一下吧。 —— 情报一:梦里的事情对你来说就只是梦,醒来就不记得,但再次入梦的时候会想起来。而“梦”里另外一个主人公会记得清清楚楚,你对他们的举动是对现实有影响的。 情报二:此时的五条老师已经梦到过你了 说一下我对处男处女的定义哈,不以纳入为中心,和阴道瓣更是没关系,我是觉得但凡和她人一起有过性行为,达到过高潮之后,就不算处了。当然更严格一点可以把自慰也当成尺度,惠惠这里无论怎么说都是破处了哦~ 这种尺度还算中等,大家看自己接受程度 -- 第六章驯养禅院甚尔:恭喜成为我的奴隶 你努力睁开眼,终于脚落到了实地。 雨淅淅沥沥落下,你却感受不到湿冷。梦中的你仿佛有免除负面状态的buff一样,对于病痛困苦的感觉非常迟钝,这也更方便了你在梦里胡作非为。 想起曾经被五条悟咬过、被伏黑惠打过,你的人生真是如此多艰呀! 不知道打开门,这次又落在了哪里?你迷茫地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周围的牌子上都写着日文,但你奇异地能够理解。 这回又是二次元吗?不愧是你,老二次元人了。 你在雨中漫步,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天阴如晦。不远处有一条阴暗的夹巷,里面好像有个黑影在吸引着你。 这回会遇上什么样的人呢? 因为在梦里,你一点不害怕地走过去,发现那是个趴伏在地面上的人,浑身破破烂烂,雨水淋到他身上,流下来都变成了红色。 看起来被打得好惨啊,又是战损帅哥? 你充满期待地把人翻过来,发现果然是个帅哥,看起来年龄不大,眉眼冷硬,嘴唇紧抿,唇边还有一道竖着的疤。 不错,好酷!就决定是他了! 但他现在这个状态……外面还下着雨,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雨吧? 你一时间苦恼起来。补充设定一个自己的房子是可以做到,但你并不想发展成捡男人回去的保姆文学,而且好不容易做个梦,你决定还是给自己捏个酷炫的人设。 精通二次元各种中二设定的你很快有了灵感。一向很向往飞翔,又喜爱着人外,觉得贪婪而强大的巨龙很美丽的你,决定在梦里扮演“有着灵魂魔法的龙”。灵魂魔法吗,当然是为了方便签订奴隶契约了。 这样你就可以理直气壮(?)让这个帅哥伺候你了! 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机灵小天才,你伸手点上了地上倒着的男人的太阳穴。一道金色的闪光倏忽亮起,牢不可破的联系就此建立,你设下的契约有二: 一,奴仆不可以违抗主人的命令。 二,奴仆不可以主动消除契约,除非连灵魂一起死亡。 真不错! 此时的你,随着你的想法,看不到自己已经变成了金色竖瞳,脸颊上也有黑色的鳞片若隐若现,下一秒,你又变回了普通的人类外貌。 接着,还没等你再思考怎么让自己的新晋奴仆睁开眼面对崭新人生的时候,就发现地上的人不知何时胸口处微弱的呼吸起伏大了起来,接着,一道攻击直直朝向你的胸口袭来—— 你看着眼前高你一个头的青年,他的手被你牢牢按在地上,一双看似迷蒙的绿眼睛透出定定的阴鸷,像头蓄势待发的孤狼。然而再狠也没用,你的动作比他还快,手上力气仿若千吨,双腿牢牢压在人体脆弱的腰上,让他整个人动弹不得。 啧,轻敌了。 禅院甚尔低估了眼前这个看似普通人的女人,虽然他隐隐意识到即使是全盛状态的他可能也未尝能够打得过她,这是从真刀真枪的斗争中锻炼出来的野兽般的直觉,对危险有着骨子里的警惕。 即使是天与咒缚的肉体,也需要在不断对战里一次次淬炼,而他没有“练习”的余裕。独自求生的他,每一次都是拿命在搏斗。 他绝不相信自己有什么好运气,只是活着的人不得不拼命罢了。 本以为今天勉力逃出几个诅咒师的圈套后算是活了下来,没想到自己依旧霉运上身,遇到了一个这么强的女人。 类似的情况下,除了敌意,他没有遇到过其他来意。 她是谁,诅咒师吗,还是咒术师?总归是那些有咒力的、自诩强大的家伙吧。 奇怪的是,她目前还没有用到过咒力。 她的身体压到自己的伤口,很痛。冷汗涔涔,混合在不断落下的雨水里,血液流失,禅院甚尔挣扎着,怀疑自己耳朵也出了问题。不然,他怎么会听到这个身份不明的强大女人突然说了一句: “伤口痊愈。” 随着语言,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伤口在愈合,由尖锐的疼痛变成了一种温暖的痒痒。 咒言师吗? 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治愈敌人,感觉到积攒的力气差不多,那个女人又好像放松了警惕,禅院甚尔趁着这个机会,一跃而起,又一次向对方发起攻击。他强硬地撞向对方,不顾自己的手臂发出可怖的咔嚓声,她好像有些惊讶地放开手,战斗中每一秒都是时机,就是现在! 小姐,不要在战斗里对敌人仁慈啊。 禅院甚尔心中冷笑着,眼看她就要被自己踢倒,这时—— “坐下!” 一声呵斥,禅院甚尔失去重心,扑通坐在地上。 屁股,痛。 他听到那个女人“噗”地一声,偷笑,是在偷笑吗?? 怎么回事? 禅院甚尔坐在地上,身体像被死死定住,一动不能动。天与咒缚的身体对咒力有着一定天然抗性,加上他打从心底不服从,如果是咒言的话,怎么会对他有这么大影响? “你在想什么?”女人好奇地探头,悠闲地蹲在他面前。 雨幕里,她的面庞也变得柔和,黑发湿漉漉沾在脸侧。 “你到底,想做什么?”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狼一样的眼睛丝毫不受雨丝影响。 “哦对,忘了告诉你,从刚刚开始,你就是我的仆人了。” 女人的嘴唇一开一合,吐出了难以理解的话。 “是不是在想为什么会这么听话?”你好心地重复了一遍你立下的两条契约,看着帅哥不可思议睁大的眼睛,心情又好了起来。 “你是咒术师吗?”这是什么奇特的咒术? “咒术?那是什么?”你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愣了一下,随即放弃,告诉他,“不是哦,是龙的魔法——” 虽然现实里只是龙的传人罢了,但在梦里你可以做真正的龙! ——在说什么?童话吗? “伸左手。” 在男人仍然不可置信的眼光里,眼前突然显示出金色竖瞳、皮肤鳞片等非人特征,像天方夜谭一样说着自己是幻想生物的女人,握上了他不受控制乖乖伸出来的手,摇了摇,对自己新鲜出炉的美貌男仆说: “以后请多指教啦。” “——现在,你可以带我回家了。” 在叁月的某个雨夜,禅院甚尔,时年十九岁,遭遇了“非咒力”的超自然事件,莫名其妙多了个“主人”,并且,自称为龙。 ——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洗完澡的你悠闲地玩着电视遥控器,看着从浴室出来的帅哥,问道。 你并没有使用自己对仆人的操控力,但在刚才短短时间里你已经验证了数次“契约”的有效性,收效显着。起码这个看起来很凶的青年已经不再尝试攻击你,还能平静地等你洗完澡再去洗。 说起来,他住的地方真的挺小的,东西还很乱,仔细一看根本没有什么私人物品,跟没有人住似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没错,房子什么的,对禅院甚尔来说就是个落脚点罢了。生活的气息那种东西,和他没关系。 “禅院甚尔。”他有些不情愿地说出了自己名字。 你没立刻回应,目光落在了他赤裸的上身,不可抑制地被牢牢吸引住。那流畅的线条,透明的水珠在细腻的肌肤上滚动,不用力就那么饱满的肌肉,还有胸口,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大? “……浅褐色。”你说,想起五条悟好像是粉红色的,看起来嫩嫩的,和他白皙的皮肤很相称,“虽然我比较喜欢粉色的,但甚尔的颜色在你身上也很好看。” 你大方的称赞让甚尔一瞬间有些呆,没反应过来,顺着你的目光低头看了看才明白。沉默一下,他不悦地嗤了声,把毛巾扔到了你头上。 对你直接叫他名字这件事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禅院甚尔只想到,原来你对他有那种想法吗? 莫名其妙多了个绑定的“主人”,被迫言听计从的滋味让自由流浪惯了的野狼想要下意识用獠牙撕扯开束缚自己的东西。可是你的实力又太过强大,对他定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契约”又实在棘手。一路上,他怎么尝试都没办法伤害到这个女人分毫,反而被她用“契约”操控着好几次出丑,她像是拿他取乐似的,一会说“伸左手”,一会“伸右手”,一会“把武器丢出去”,又“捡回来”……简直像对待家犬一般。 自称是“龙”的女人,有着令人不悦的傲慢和与外表年龄不相称的恶趣味,偏偏又拥有与之相称的巨力和战斗实力。还有她称之为“魔法”的、声称和咒术无关的神奇力量。 简直就像是像是没有弱点一般。 而且性格恶劣,总是大剌剌地做些自己想做的事,丝毫不顾及他人感受。比如刚刚,面不改色地对男人说出那种话,即使是他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女人。 是对他的身体有了想法吗? 既然如此……能不能从别的地方寻找你的弱点呢? —— 下章吃甚尔 投怀送抱那种 设定是甚尔是实力还会在实战中磨练增长,现在没有杀五条悟的时候那么强,还不是术师杀手。而且甚尔开头受伤很严重,被打得破破烂烂了。加上你有挂,梦里你是武技高手,还自带防护罩,作为龙你有巨力?高防护?巨厚血条。综上你可以打得过甚尔的。 当然你对甚尔最大的克制就是契约啦,有契约在打都打不起来。对,就是跟犬夜叉一样,直接“坐下”!然后就结束了。 -- 第七章h给禅院甚尔刻下淫纹 黑暗里,你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自称为禅院甚尔的男青年看起来好像只有一张帅脸和绝顶的身材比较拿得出手,资产看起来并不甚丰。住处很小也就算了,竟然连第二床被子都凑不出来,害得你只好睡了他的被子,让他盖着随便哪里找来的外套,就睡在你身边不远处。 这个屋子里没有床,连沙发也没有。你们二人都睡在榻榻米上。月光被窗帘挡着严严实实,整个房间被黑暗包裹,浓稠静谧。 你没有睡意,在梦里你好像还没有睡着过。在梦里会做梦吗?反正你现在觉得自己不需要睡觉,反而好像在隐隐期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直到你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背后贴过来一具温热的身体。 啊,来了。 原来你在等这个。 你恍然,万变不离其宗,原来这个梦也是春梦啊。 你依旧静静侧躺着,感受着身后青年的手臂从腰侧环过来,嘴唇轻柔地试探触碰着后颈的肌肤,又慢慢移动到了你耳边。他低沉的声音像是长满了毛茸茸的触须,缠绕着你的耳膜: “小姐,想要我做这个吗?” 甚尔歪打正着,你还挺喜欢别人抚慰你的耳朵附近这块区域的。 他好听的声音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头皮炸开,冲到心脏。 你有点想要了。 翻了个身,黑暗中的你们变成了相对的姿势,脸颊距离不过微毫,你能直直地凝望进那双绿眼睛里去。你们呼吸交缠,宛如最亲密的关系。 “甚尔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吗?”你的嘴唇柔柔地蹭着他的脸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确实是。 他没什么这种事一定要和喜欢的人做这种纯情想法,对自己的身体贞操也并不是特别在意,不然也不会这么毫不犹豫地想到用这种方法来接近女人。但说起来,他从前也没什么做这种事的机会和兴趣。 所以这确实是他的第一次。 “……”对方沉默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因为摸不清你的态度,“你很在意吗?” 你仿佛听见他的心里话,笑起来:“没关系哦,我喜欢处男。” 梦里的自己肯定睡的都是处男嘛。 “我会慢慢教甚尔的。” 你的手攀上他的胸口,终于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那对饱满的胸肌,手感极佳。还有被你评价为“在甚尔身上很好看”的乳头,你的手指绕着乳尖,在乳晕上打着转,让甚尔的注意力不由得被分走,感到难耐的痒意和空虚。 “甚尔想要我做什么?说出来吧,我都会照办的。” 他想要你死在他手下,青年在心里恶狠狠地骂着,皱起了眉头,胸膛起伏急促起来。 他并不是什么纯情少男,在禅院家耳濡目染地旁观着那些喝着酒把女人当下酒菜的男人们肆意谈笑,从禅院家出来后又见识了许多世间的黑暗面,他当然知道你想要他说什么。 只不过,现在是他处于被玩弄的地位。 “……乳头,摸摸它。”终于开口,青年的声音多了一层情欲的沙哑。 “不对哦,你要说——求主人摸摸奴仆的乳头。”你恶意地用上了“命令”的力量。 “才不会、求、呼啊!主人,摸摸……摸摸奴仆的乳头……嗯!” 禅院甚尔努力想抵抗你恶劣的命令,抵挡的行动却被契约和你毫不留情掐拧的动作弄得断断续续。破碎的字句和喘息从他咬紧的牙关里泄露出来,一句话勉强说完,他的额头已经布满汗珠,身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隆起,隐约能抚摸到青筋。 他在心里咒骂着你,却被乳头上如愿以偿传来的一阵阵尖锐的快感弄得分神,甚尔压抑着从喉咙里发出的阵阵喘息。 好像有点太舒服了……期待太久得到满足好像更加刺激。他平时从没关注过这里,原来自己的乳头会这么敏感吗?还是这个女人又给他用了什么“魔法”? 好可惜,看不到甚尔的表情……你的另一只手在甚尔的腹肌上流连,这样想着,就看到甚尔好像刻意躲避着被你看到一样,把脸埋在了你的脖子里,开始细细碎碎地啃吻着你的脖颈,手也滑进了你的衣服底下。 青年对你的不满显而易见,他手臂上的肌肉在你衣服上拱出一道粗壮的阴影,急促凌乱的呼吸喷洒在你的锁骨上。他好像要把你咬出血一样,揉捏你的胸肉的手更是用上了可怖的力道,像是发泄着什么一般。如果是普通人,一定只会觉得疼没有丝毫快感吧,然而作为龙的人形,你的皮肤看似和普通人无异,实则保留了又厚又钝的特性,他的力道在你身上跟挠痒痒差不多。 不过,这个意图也太明显了吧? “甚尔……好歹再多伪装一下啊?” 几乎是你说话的同时,一柄造型奇特的小刀插入了你的喉咙——起码它的意图是这样。那刀出现得太快了,几乎是它割破皮肤之后你才在黑暗中瞥见它那美丽的寒光。 一级咒具,天刀,有着击杀必中的特性和对薄弱之处加倍的伤害力,极适合突袭,是禅院甚尔目前手上最拿得出手的武器,成功地割破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喉咙。 但也仅仅是割破而已了。 一道细细的血线顺着锁骨中间留下,天刀却不能再寸进分毫,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大的坚硬外壳一样,他感受到从刀尖传回来的压力。 迎着禅院甚尔不可置信的目光,女人沾了一点自己的血液于舌尖,然后笑了。 “唔!” 头颅被拉下,刀尖还抵着咽喉,女人却毫不在意地向他逼近。甚尔的唇猝不及防地尝到了上一秒女人尝到的滋味——奇异地滚烫,还带着腥甜。 不像人类的血。 女人的手按在自己后脑,牢牢掌住他的要害,一股被猛兽盯上的危险感又在骨子里拼命拉响警报。他全身汗毛竖起,却又难以逃脱女人贪婪掠夺的唇舌。血腥味在二人口齿之间蔓延,再分开时,拉出一道细细的红色血丝。 女人的吻和她本人的战斗风格一样,凶残如兽。甚尔还没来得及招架就已经结束。 “哈……你对我做了什么?”喘着气,禅院甚尔用手背抹下了嘴角的血迹,有她的,也有他的。她刚刚咬破了他的舌头。 回答他的是“啪”的一声灯亮。他看到了女人猩红的唇边像孩子恶作剧成功一样的笑容。 “你自己脱了裤子看看咯?” 甚尔眯了一下眼,适应了突如其来的亮光后。天刀被“铛啷”一声扔在地上,昔日的战斗伙伴被男人毫不留恋地弃之如敝履。因为这把刀上已经出现了细微的裂痕,它的职业生命可能就在刚刚,结束了。 这把刀已经废了。 这家伙可能真的不是人。 看到了刚刚女人在兴奋中显露出的金色竖瞳的青年这样想着。 他不避讳地在女人面前解开了腰带。从刚才那个吻开始,他就觉得身体里有股莫名的力量流窜,烧得他全身发热,特别是小腹的皮肤,一涨一涨,隐隐刺痛。 在女人欣赏的目光里,禅院甚尔撩开上衣,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又一点点褪下裤子,看到了位于腹肌下方的,绝对是刚刚生成的,线条交错缠绕着的、形状如爱心一般的艳红色纹路,正发着莹莹淫靡的光。 “是魔法淫纹哦,作用是让人成为渴求体液的奴隶。”女人欢快地解说。 “别这么看着我嘛,龙的血也是魔法的一部分啊~是甚尔害我流血的。想要杀掉我的甚尔,应该不会责怪我的这个小小魔法吧?” “哎别打别打,你又打不过我的,打坏了我会心疼啊。别这么不情愿啊,甚尔,这也是为了让你更快乐。” “——毕竟,是你主动把自己送上来的,不是么?” —— 是甚尔的淫纹play!! 下章会有女尿情节,注意避雷。 本来想让甚尔用嘴接,但想想还是算了,以后还要接吻的! -- 第八章h禅院甚尔的淫纹play:舔蒂/把他当成 “呼……做的很好,再向上一点吧,甚尔?” 深夜,外面还在雨声沥沥,把房间围成诺亚方舟。狭小的房间里,凌乱地被搅成一团的被褥里,女人仰着头,用温柔的声音这么说着。 在她赤裸的双腿间,一个黑色的毛茸茸头颅正沉默地运动着,仔细听才能听到那从唇齿间发出的细腻煽情的水声。 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做的真不错。你满意地享受着帅哥的唇舌服务。这个梦可算进入正题了,前戏真长啊。 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甚尔在你腿间含吮吞吐着,大手把住分开你的大腿,柔软的大腿肉从青年的指缝间漏出,却仅仅是把他的指甲按得发白。 好想要…… 明明是想要摆脱这种局面,却不能自抑地拼命拱着面前女人的阴部,时不时用舌头卷走她因为快感流出来的蜜液。下身的性器涨的发疼,却被你告知“不把爱心填满就没办法获得快感”这样的糟糕设定。在所谓淫纹的影响下,你的所有体液对他来说都是无上美味,而且其中属淫液最为甜蜜,对那个爱心型纹路的填充率也最大。 全身都在发热,脑子被搅合得晕晕乎乎,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分裂成了两半。一半飞离了躯体,无力地冷眼旁观,看着那个如同饥渴的小兽一般埋在女人腿间啜饮的自己。那个人有着和自己一样的面容,却此刻布满红晕,眼神迷离,嘴角的伤疤也被润泽,红舌拼命伸出,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 “咕、唔……您要到了吗……” “给我、给我……”那双绿眼睛被欲望牢牢捕获,狼一般的阴鸷被难耐的渴望取代。为这女人的高潮而真心喜悦的他,已经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了吧。这是禅院甚尔吗? 青年的思绪中止,因为女人又一次达到了巅峰。她的双腿夹紧,粗暴地把他的头颅按在自己的下体,毫不在意地阻断他的氧气,让他的舌继续延长那颤栗收缩的快感。 待女人的手恩赐般放开,禅院甚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去接从穴口涌出的蜜液。下腹处传来真切的被填满的感觉,他知道此时那淫纹一定又在发亮。又一阵巨大的快感从下腹为中心扩散开,遍布身体的每一条神经、每一根血管。像是飞向月亮的船,又像是拉下地狱的火,血液起火,皮肤焦化,他的灵魂也被灼烧融化,投入最深的地狱。 可是,不能射,射不出来…… 痛苦和喜悦,填满和失落交织,禅院甚尔被冲击得身体震动。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悬而未决、巨大快感和命悬一线高低错落时刻的青年,在女人腿间剧烈喘息着趴伏着,几乎被激出泪水。 天与咒缚的强悍肉体被这样折磨,也会被玩坏掉的吧。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露出了怎样的表情,让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露出温柔的微笑。 简直像地狱中出现的天使,可地狱里分明只有魔鬼。 “辛苦了呢,甚尔,让我高潮了很多次了。” 顺着她的力道倒地,甚尔已经没有心思去反抗,任由女人坐在了自己腰上。 像她们初遇的那个姿势一样。 女人和他的目光对视,显然和他想到了一处。 “从第一次见面就想说了,甚尔的身体从这个姿势看下来,真的很漂亮呢,肌肉明明很壮实,却没有那种令人厌恶的感觉。” “这里很漂亮,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她的手指顺着腰间一路上滑,停留在他湿润的眼角。 “甚尔真的好可爱,我好喜欢你。” 女人的指尖给他的肌肤带来微凉的刺激,又一次说出了让他听不懂的话。 大脑被快感和渴望弄得不能思考,禅院甚尔只是望着身上的女人,像是造物望着自己的主。 “甚尔知道吗?女性的下体因为结构复杂,很容易在性行为里受到伤害呢。就连菌群的紊乱,也能伤害到脆弱的生殖系统。” 话风一转,女人突然用黏糊糊的语气说起了别的话题。 “所以在性行为之后,女性最好进行一次排尿,可以算作对下体的一种自我清洁哦。” “爱心快要满了呢,甚尔已经很努力了。所以,接下来就轻松一点,用别的液体来完成最后的进度吧?” 拂在脸上的热气,被牵引着移动到某个湿软部位的手指,皮肤和她接触后产生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她充满蛊惑性的话语,都预示着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甚尔,你的心跳好快啊……找得到吗?这里是阴道口,这里是尿道口,对,揉一下,刚刚甚尔用舌头舔来舔去的时候就有刺激到了,嗯……” 已经分不清那是他的汗水、口水还是她的爱液,手指陷入的地方一片湿润。他按照她的指点胡乱摸索着,一想到这里是她体液的排出通道,他的内心就有一种狂热的渴望去膜拜。 不、这不是他,停下! “甚尔!” 他的手被拿开,一道道热流冲击的感觉拍打着小腹。禅院甚尔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间,才意识到,她尿在了他身上。 是故意的。 故意把他当成肉便器那种存在。 “要说什么?” “哈啊、谢谢主人……”被训练得熟悉的反应下说出了言不由衷的话,青年被情欲操控着,昏昏沉沉,注视着她的面容。 还来不及有更多思绪,下腹上的淫纹突然变得极烫。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浸透着,那些发光的艳红色线条竟有种流动之感,艳丽的红色在线条内缓缓上升,终于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实心。 ! “!啊啊啊,要、要去了,不要、射出来了啊啊————!!!” 在红色淫纹被填满的那一刻,一阵前所未有的浪潮席卷了禅院甚尔的全身,让他甚至感到恐惧,惊涛骇浪,波澜壮阔。他无法比拟,无法描述,只觉得好像什么崩塌了,碎掉了,又好像被完完全全地填满、塑造完全,他甚至开始责怪上一秒的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到达这一秒。 太舒服了、整个人快要坏掉了…… “咕、射了……”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喃喃,那张英俊的脸上已经是一副被快感冲击得失神的表情。 好像只有一瞬间,又好像过了很久很久。禅院甚尔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自己胸前的酥麻占据了注意力。 她在玩着自己的胸乳,可好像一点点随意的触碰,都能让全身颤抖。而且下身很快又硬了起来,一种莫名的渴求啃噬着他的心脏。 “为什么、身体会这么奇怪……”青年的嗓音分外沙哑。 “淫纹填满之后会获得快感,但是也有可能太过于沉迷快感,成为快感的奴隶哦?” “我想想,最坏的下场,应该是成为每天脑子里只有快感这件事、到处求着人玩弄自己的淫兽吧?” “被光着身子丢在大街上都不会觉得羞耻,反而会努力给路人口交——那种类型的淫兽。完全丧失作为人的意识了呢。” 她轻飘飘地说。 “嘛,不过,甚尔的话,一定就没问题了。” 模棱两可的话,让人恼火。 “到底要怎么样才、啊!”努力从快感沉浮中挣扎着找回意识的青年,话语却被她的动作打断。 “——因为有我在啊。”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唇上,女人又拿出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柔和,“你的主人在这里,所以不会让甚尔失控的。” “所以我的要求,也请甚尔好好满足。” “我想看甚尔自慰,我说够了才能停止。” 果然,她的“仁慈”是有条件的。被所谓淫纹改造过的可悲身体,不碰都会渴求快感,他知道正确的方法唯有忍耐。一旦开始自慰,只会是饮鸩止渴,恶性循环,最终恐怕就是陷入越来越不满、越来越干枯饥渴的深渊吧。抽身而出,冷眼旁观,看他在堕落成快感淫兽的边缘挣扎,这就是她的恶趣味吗? “而且,自慰的时候,要叫‘主人’喔?” 女人眼睛亮晶晶的,仿佛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多么过分的要求。 “哈啊,主、人、……” 沉默片刻,禅院甚尔垂下头,掩盖住神情,手放到下身,如你要求的那般动作起来。 —— 父子同步 甚尔很耐玩的(笑) 而且会被草服。 能对赌博上瘾的话,为什么不能对快感上瘾? 接下来是一两章甜甜的日常。 我本来以为我更爱惠惠,但伏黑哥的第一次我只写了两章,他爹却疯狂掏空我,怪了真。没关系惠惠,你的好日子在后头! -- 第九章淫纹会让人染上性瘾吗? ⒫ǒ⒅be.cǒ 3月15日 和甚尔一起去了超市,买了很多日用品,包括这个本子。 花的当然是甚尔的钱。 3月20日 甚尔这两天一直试图逃跑,笑死,根本跑不掉。合格的契约怎么能没有召唤功能呢! 本来还想惩罚一下他,但是他“刷”地回到我面前那个表情太好笑了,笑完已经想不起来最开始想怎么对他了。 今天他好像终于放弃了,还带了饭给我,可能是他每天收拾我做菜的那些爆炸现场太累了。 3月21日 今天和甚尔出去了。没有逃跑。 3月22日ⅰⓏнànsнu.com(izhanshu.com) 今天呆在家,甚尔出去工作。 现在他出门都会和我报备呢。 他的工作好脏,好像每次回来都是一身灰和血的味道。 3月30日 今天去偷偷看了一下甚尔工作,妈耶,一群人对着空气乱挥,好像拍电影。 这个世界是存在什么超能力吗? 4月3日 今天想吃天妇罗(手绘),甚尔做出来了这个(手绘:一团黑线) 4月4日 今天想吃乌冬面(手绘),甚尔灵机一动,往面里加了醋,做出来了这个(手绘) 4月5日 今天去超市,速冻食品万岁,可惜没冰箱,不能多买。 给甚尔斥巨资买了一本菜谱。 4月10日 甚尔这次赚到了不错的钱,我们终于可以去游乐园玩了! 今天想吃炸鱼排(手绘),甚尔做了这个(手绘:一团黑线) 说到鱼…… “甚尔,我们是不是该去超市了?” 在厨房洗着碗的男人听到背后传来这样的声音。 他低着头,手上动作不停:“随你。” “可是家里没有鱼了诶!”女人的声音渐渐靠近。 “小姐,没有冰箱,鱼会坏掉。”青年厌烦地向身后任性的人科普着冷知识,然而对方却嚷嚷着“明明是甚尔上次把鱼做糊了才逃避现实的吧!”没有指出采购计划里完全没有生鲜,是在她心血来潮逼迫之下才买了那条鱼的事实。 不得不接管了二人饮食的禅院甚尔,自身厨艺也只是在普通水准。之前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就经常胡乱打发自己的胃,开始做两个人的饭后更是为了图方便只做些简单料理。 所幸女人对饮食这方面并不挑剔,但是要应对她时不时心血来潮强硬地想吃某一样东西的要求也很头疼。 虽然在那个莫名其妙的契约里有“命令”的职能,但自从他的身体被刻上淫纹后,女人就更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达成目的,更符合她恶劣的趣味。 禅院甚尔已经不想在回忆大庭广众之下被她催动淫纹,一路如何回到住处的感受了。 “那甚尔就加油赚钱,给我们换一个有冰箱的房子嘛。”女人大剌剌这样说道,对花别人的钱这件事相当理直气壮。 说得好像他们有多亲密一样。 不过是强盗与人质的关系。 禅院甚尔洗完了最后一个盘子,甩着湿淋淋的手,瞥她一眼,这样想到。 —— 你在这个梦里玩的很开心。 这个梦好像是剧情过程比较长的那种,你在梦里睡觉也不会醒过来,不过睡觉过程这种你直接skip掉了,除非夜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就像那天晚上)不然你都是一闭眼,再一睁眼就是天明。 其余时间你都用来玩帅哥。不是没有寻觅过其他人,但这个梦里对你有吸引力的只有一个人,你只好逮着这个叫做“禅院甚尔”的帅哥可劲玩。 开发了淫纹版本让你非常新奇(也是要佩服自己天才的小脑袋瓜),刚开始经常做出反抗举动,态度很不乖顺的甚尔,在你用催动淫纹的方式玩了几次之后,变得安分了不少,甚至有时候还会主动求欢。 有了淫纹之后做爱会有那么爽吗? 说起来,你好像隐隐约约感觉“禅院甚尔”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哪个作品里的了,总归……应该也是二次元吧? 你看了一眼甚尔的绿眼睛,觉得这里应该就是二次元的日本。 他正在懒洋洋地看电视,一只手被你握在手里,任由你给他涂指甲油。 明天就要去游乐园了,你决定好好给他打扮一番。于是特意拿出了这瓶你们仅有的指甲油。 屋里没开灯,这个房子采光一般,明明天还没黑就已经暗了下来。你也懒得去开灯了,就在电视机的光里给他涂。 你买的时候特意挑选了绿色的指甲油,还对比了和他眼睛的相似度,最终得出了最优选色号——没办法,甚尔很穷,你们没有all in的家底。 你的涂指甲油技术一般,时不时涂出界,但你涂得很认真,刷子一笔一笔想要描出渐变的效果。 “好了!” 最后一片指甲涂完,你握着它欣赏了一下,低头像个绅士一般亲了一下他的手背,发出轻轻一声“啾”的声响。 “甚尔的手真漂亮。” 这个动作只是你一时心血来潮,抬起头,你笑着对他说话,却看到甚尔正在深深地看着你。 你疑惑了一下,随即自认为get到了他的意思。 你把他的两只手都推到空中,提醒他“不要乱动指甲油还没干”,接着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压过去,给了他一个缠绵至极的吻。 你安静又缓慢地勾着他的唇舌,像对待什么脆弱之物一般轻柔地打着圈。电视机在讲什么你没去听,你只看到在电视机发出的明灭彩光里,甚尔的脸被染上斑斓,他的睫毛轻轻垂下来,比他本人温柔很多。 对你来说,你们在最亲密的距离里发出的黏腻水声,比电视里的声音还要响一万倍。 你亲得很幸福,你觉得甚尔应该也很幸福,于是不由得啄着他的唇,像鸟儿啁啾般念叨:“好喜欢你哦,甚尔。” 没想到一直没什么回应的甚尔,听了你这句话,突然用力扣住你的后脑,开始激烈又凶猛地回吻你,倒像是发泄什么怒气似的。 他的吻技都是从你这里学的,真要斗起来你肯定不会输。你倒是不想示弱,只是突然想起: “诶诶,指甲油干了吗?诶唔——” 最后怀着被自家狗狗用口水洗脸的无奈心情,接受了甚尔难得的主动。 终于停息以后,因为遥控器被你不小心压到,电视机被关掉,房间里彻底暗了下来。你想要去开灯,却被意外拉住了衣角。 “别去。”甚尔沙哑着声音说。 “我想要了,我们做吧。” 你还没反应过来,甚尔已经拉起了上衣,把衣角咬在口中——在你无数次地恶劣玩弄中,他再明白不过你喜欢他做出什么样的姿态——一边把你按在了他的身上。看你还没反应,他拉着你的手放到了他胸口,特意带着你揉了一下他饱满的胸肉——等下,他怎么知道你特别喜欢这里来着? 甚尔看着你,你还没反应,他皱着眉,不情不愿、含含糊糊地试着说了一句:“……主人?” 面前的青年眉眼俊秀,神情带着情欲的忍耐,嘴里咬着衣角,在昏暗的光里健壮丰满的胸部被他挺着送到你手上—— 不知道为什么你却想到了别的事。 这是甚尔最主动的一次,之前主动求欢一般都是你关闭淫纹之后,他身体还沉浸在余韵里,主动求你抚慰他。但这次你明明没有动过淫纹……怎么回事? 你不想打击到他,就顺势揉起他的乳肉,一边揪着他的乳头,问: “甚尔,你今天工作顺利吗?” “啊、还可以吧,不算是很难杀的家伙……” 他喘息着,顺着你的动作脱掉了上衣,好像比你还急切。 “嗯,辛苦了。”你揉揉他的头发,“虽然受伤了我也会帮你治好,但是最好还是不要在外面受伤。我会很不高兴。” “呼、你这家伙、要做就快点做……别说废话!”砰得一声,上下翻转,他把你压倒在地上。昏暗的光线里,他的神情带着让你不理解的烦躁。 这么想要的吗?你再一次检查了下自己没有催动淫纹,只好不去多想,任由他粗暴地解开你的衣服,在你身上拱来拱去地吮吻着,像只毛茸茸的大型犬类——不知道为什么你想到了这个比喻。不过按照他对一般人的危险性来说,更像是狼吧,眼睛也是绿色的…… “这种时候就不要分神啊,小姐,我会很没成就感的。”他低低地说,看了你一眼,把头埋下去,舌头轻轻扫着你敏感的小腹边缘。 “好吧,甚尔做的真棒。”鉴于他现在的自觉性,和逐渐提高的技术,你给予了毫不保留的夸夸。 在甚尔的唇舌中,你很快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你也毫不吝啬地催动了淫纹,看他在潮起潮落的快感里发出动人的声音,痴迷地在你身下承受着。 你突然想到,这个,淫纹用多了,会不会让人染上性瘾啊……? ——那是当然的。 禅院甚尔的第一次给了你,从此之后的每一次,都能在你手中摸到天堂与地狱的边缘。 虽然你的一些性癖很恶劣,但每次都会让他在最后获得快乐。他的一切经验都是你教的。 渐渐的,青年对性的认知也被塑造成了你想要的样子,他也习惯了从折磨和忍耐中获得快感,甚至隐约有染上了瘾的趋势。 淫纹带来的快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但是,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困扰他的事情,才不止这一件。 * 禅院甚尔发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改变。 越来越敏感的胸部、熟练地承接着液体、展示给对方再吞下的动作、时不时会泛起的一阵痒热…… 一切都在朝着那个女人喜欢的方向改变。 就像自己是她的所属物一般,就连他的身体也不再受他的主宰,而是属于她的东西。在外面稍微受了点伤,女人都会比他自己更不满。 ……这让他有时候也会有种错觉。 游乐园。 “甚尔,看!”女人难得露出兴奋的表情,手中举起一个小熊布偶,“这个和头箍是一套的哦,是我刚刚射击赢来的奖品。” 这么说着,她把手里的布偶和他头上的头箍放在一起比了比,不知道女人看到了怎样的画面,一个真心喜悦的笑容出现在她面上。 “真可爱呀。”她这样感慨着,没有说出确切的指代对象。 而他耳边却莫名地回响起其他声音—— “甚尔的眼睛真漂亮。” “我好喜欢甚尔呀。” “甚尔,真好。” “别哭,是因为喜欢才这样对你的。” 啊啊、又来了,就是这种地方才让人心烦啊。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要表现出一副她们关系很好的样子? “喜欢”之类的话也好、随时随地亲密的动作也好,统统不能理解。 因为她没必要说谎,所以他只能选择相信她口中的“喜爱”是真实。 她没有自觉吗?他只是被迫服从她这件事。 或者说有一定的自觉,但是毫不在意吧。 无论是契约也好、亲密的态度也好,还是改造他身体的淫纹也好,都是她高高在上随手施与的东西,根本不会考虑接受者的感受。 这么一个、这么一个恶劣的人…… 他却不知道怎么应对。 明明他很擅长应对恶意,却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种、这种……喜怒无常,把别人的一切都当做玩笑的人。恶劣对待也好像玩笑、轻飘飘的喜爱也像个玩笑,让人根本计较都觉得无力。 说起来,他并没有反抗的资格。在她强大的实力面前,说起反抗像个笑话一般。 弱者没有反抗的资格,这种事在禅院家不就学到了吗?而他也把这条准则狠狠地还到了那些人头上,但是对她…… 她太强了。 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想做什么都能轻易做到吧,为什么要赖在他身边不走? 为什么是他? 他不仅没有资格拒绝,甚至还就这样被她强行改造成了她的所有物,无法逃开,不容思考,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禅院甚尔被彻底打上了她的烙印,甚至还危险地逐渐沉沦。 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仅仅是被女人触碰着,就泛起温软的热意,禅院甚尔很想抽根香烟。 但是女人不喜欢烟味,所以他被迫戒烟很久了。 “啊……走路好累,甚尔抱着我吧。”他的主人又在发号施令,而他的心境对此早已激不起任何波澜,不用使用“契约”,也习惯性地顺从。 毕竟不顺从的下场,他已经深深地领会到了。 明知道女人的身体素质比天与咒缚还强悍,只是在找借口偷懒撒娇的青年,对此只能依言抱起了她,然后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比起周围女男搭配里常用的背,女人任性指定了只能用这种姿势,因为“她想看到甚尔的脸”。 ……这种地方也很奇怪,就是这种,类似于“珍惜”的感觉。 明明他对她来说只是好用的工具、随手抓来的奴隶,人不会珍惜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但她的对待,却像是他的存在很重要一般。 尽管性格粗暴,除了第一天相遇时,她没有再打过他。 可以轻而易举消灭他的肉体、摧毁他的精神的“契约”,也只是用来做一些“今天要吃这个”“摆出那种姿势”这样的小事。 更别说她每个晚上都会依赖地抱着他入睡,还会不为了做爱、单单只是想这么做地、和他接吻。虽然她的性癖很折磨人,但甚尔更害怕她吻他。 她吻他的时候,眼里的温柔和专注就像是整个世界只有他是最为珍贵的东西一样。 在传说里,龙有收集宝物的习惯。 ……所以他,是被当成了龙的珍宝吗? 禅院甚尔,这个从来没有被人珍视过的家伙,他也算得上什么宝物吗? -- 第十章斯德哥尔摩情人 ⒫ǒ⒅be.čǒm 你终于如愿以偿地来了游乐园。 这个梦的细节非常丰富,构建也很真实,就连路人的脸也是有鼻子有眼的,所以你非常开心地在梦里蹭了一把超真实游乐园体验。 在现实生活里因为社恐、懒、怕麻烦等等原因,造成很少去游乐园的你,尽情地在梦里玩了各种游乐设施,甚至在梦里游玩比现实更好玩。 就比如你在现实里因为恐高?胆子小不敢坐过山车,在这里你足足坐了叁次,尽情体验了横冲直撞的快乐。而且按照你的意愿,排队的人刚刚好,不多不少,不像是现实里的游乐园,要在排队上花费大量时间。 买票当然用的是甚尔的钱。虽然你想一键成为全球首富很容易,但是在梦里体验任何事情都对你来说没什么区别,相比起来,你还是更喜欢赖着甚尔,住他的房子花他的钱。 甚尔挣钱似乎挺不容易,所以你花起来就更开心了(什么) 花钱当然是要花(别人)辛苦挣来的钱才有成就感! 甚尔从头到尾做一个合格的陪玩,当座骑、置物架、拎包小弟、排队工具人,任劳任怨。ⅰⓏнànsнu.coM(izhanshu.com) 在梦里才会有这么听话的帅哥! 你们从中午玩到傍晚,最后一个项目当然是摩天轮。 兴奋地钻进透明车厢,看着天空离自己越来越近,你和坐在对面的甚尔都没有说话。你是在欣赏金红霞光染透天空的美景,甚尔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起来,禅院甚尔今天出门穿了你给他买的新衣服(用他自己的钱),风衣长裤皮靴,看起来分外帅气,就连嘴角那道疤看起来都像一个相得益彰的装饰。 甚尔头上还戴着游乐园周边的熊耳发箍,配合着他年轻的面容,不仅没有违和,还添了一些可爱。 目光下移,衬衫包裹着他的身材,被顶起一个弧度,好像一用力就会被撑破一般。而你知道,只要稍微解开几颗扣子,就能看到乳沟深陷的美景。 不过比起来这种正常的打扮,你还是更喜欢看他穿情趣服装的样子。那对大胸被蕾丝、打褶、轻纱等布料装饰着,敏感的乳头挺立着,一定漂亮得不得了吧。 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看他穿。 再往下就是有力的腰肢,健美的大腿,被皮带和裤子掩盖的小腹。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正正经经的男青年,却在小腹上刻着淫纹呢? 只要稍稍催动,就能让他现在平静的神情碎裂,口中流露出诱人的呻吟,沦为欲望的奴隶…… “甚尔,你的头发是不是该剪了?”你伸手轻轻挑起一缕他的刘海,露出他的眉眼。 你们的目光相遇。 啊,车厢快要转到顶端了! 你注意到了甚尔身后的风景逐渐远去,变成越来越纯粹的天空。你想到了那个非常俗套的梗。 “据说和喜欢的人在摩天轮最高点接吻,就可以一直相爱哦!”你笑嘻嘻提出,“甚尔?” 你闭上了眼,微微撅嘴,暗示再明显不过。 你的心态当然是出于好玩的。虽然你和甚尔不是情侣,但你很喜欢他是毋庸置疑的。 至于相爱之类的,反正甚尔一直很乖很听话(他不听话你也有办法让他听话),他爱不爱你其实你并不是很在意。 其实你只是想和一个自己喜欢的帅哥在浪漫的场景里亲亲啦!这个帅哥是谁都无所谓,换成五条悟或者伏黑惠都行。 你没有使用“契约”的命令,因为你知道他会听你的话。 车厢里的空气一阵安静,只听到你和他的呼吸。 甚尔的呼吸声停留在了离你很近的地方,久久不动。 诶?怎么了? 你疑惑地睁开眼,不明白他在磨蹭什么。 禅院甚尔原本坐在你的对面。现在你不动,他向你靠近,单膝跪在地上,脸庞和你离得不过毫厘之间,他的呼吸里有一股棉花糖的味道。 你望进他的眼睛里,催促着: “快要过去了啊,在等什么?” 你的身后,霞光铺满了天空,你的嘴唇微微张开,是毫无防备的样子。 * 禅院甚尔看着面前的女人。 从一个雨夜开始、莫名其妙成为了自己的主人、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人生的女人。 据这个女人所说,自己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她在钻研魔法时,意外脱离了自己的世界,来到了这个对于她来说是异世界的地方(阅遍轻小说的你随口给他编的背景)。 孩子气的暴君。 这是甚尔在心中给你下的定义。 和咒术、咒力之类的完全无关,龙女看不到咒灵也不懂咒力是什么,但她的强大无可否认。她表现出的也是和这份强大相匹敌的傲慢,虽然有时候表现得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但她有耍赖的资本。 她丝毫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梦里你当然放飞自我了),也一点都不会在意她人的感受。仿佛在她的观念里,世界只有她为主角,其余都是不值得在意的背景板。 可是,为什么要对他这么特殊? 禅院甚尔见过你对其他人的态度。 一起出门的时候、在超市的时候、你在他接单干活的现场蹲守他的时候(不长眼想挑衅你的都被你一个手指就打飞),不论是平实的日常还是血液横飞的械斗现场,都得不到你的一丝动容。 你的眼神像个好奇的孩子,兴致勃勃地打量,又失去兴趣地离开,黑暗的、明亮的、灰色的,你都一视同仁。 你始终注视的,只有他而已。 无论周遭的环境、人事,对你来说都像是灰尘一样,只有禅院甚尔,始终在被她的目光追随着。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甚尔甚至泛起了比催动淫纹还要猛烈的颤栗,在你的目光下,他可以尽情地露出种种羞耻的姿态,而你从来都是保持着那种温柔的笑容,见过种种不堪狼狈姿态的他之后,依旧说出喜欢的话语。 “据说和喜欢的人在摩天轮最高点接吻,就可以一直相爱哦!”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啊。 别再说这种话了,别再这么耍他了,他能给的都已经给她了,她还想要什么? 外表强壮的青年,内心却发出了如同遭遇抢劫而无一丝还手之力的人一般虚弱的嘶吼。 他缓缓跪在她面前,靠近她的眼睛。 摩天轮缓缓上升,越来越接近天空。在高处看,晚霞更像是遥远的海洋,金色的波浪缓缓在无穷的天空流动着,带来红色的闪亮的浪花,碎在日夜的变换里。 她们也在等待着谁吗?等待着一个吻,等待着一颗心,等待着? 金色的流光变换,打在面前的人的瞳孔中,让那对眸子泛起金色。 在她眼中,甚尔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他凝视得太久太久了。他的内心突然升起一阵隐秘的快乐,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一切声音。 那些恶劣的手段、调戏的话语、温柔的亲吻、甜蜜的表白,她的孩子气、她的傲慢、她的暴烈,说到底,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禅院甚尔一人知晓而已。 啊啊、龙女在收集她的珍宝同时,有没有想到过,与此同时,她也被微不足道的凡人独占了啊—— 而这凡人,正闭着眼虔诚而狂热地吻上他的主人。 在逢魔时刻,在人类努力靠近天空的高处,在漫天红色的波浪里,开启下落的轨迹,义无反顾。 请多再注视着我吧,人间的神明。 * 游乐园之行圆满结束,你和甚尔找了个地方吃晚饭。 鉴于你们不丰厚的家资,最终落座的地方是一个路边的面摊。 等待老板把面端上来的时候,你大剌剌坐在甚尔腿上,欣赏着自己给他涂的指甲油,毫不在意她人的眼光。不过你可能也没意识到这样做会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很奇怪——在梦里谁会在乎这些呢? 玩了一会,你有点无聊,想用甚尔的手机打会游戏——这个梦里的科技水平比较古早,老式按键机里只有俄罗斯方块和打地鼠一类的小游戏,不过足够你打发时间。 熟门熟路地摸进甚尔的兜里,你的动作引来了他的注意力。 “诶,你在看什么?”他向你看过去,你反而发现他之前在看别的地方。顺着他刚刚的视线,你看到了一幕罪恶的交易现场。 打扮得衣冠楚楚的女人,强势地搂着一个油头粉面、妆容精致的男人,另一只手轻佻地顺着他的腰腹摸过去,把一迭钞票塞进了他腰带里。而那个男人始终懒懒地笑着,没骨头似的靠在女人身上,对她的轻浮不以为意。 哇哦~ 你看着二人上了一辆看起来挺气派的车,女人坐上了驾驶位,更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是富婆和小白脸诶! 甚尔不再看她们,你转过头对上了他的目光: “甚尔,你羡慕吗?” 你意味不明地问。 看似随意的问话,却让禅院甚尔沉默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羡慕吗……那种感情,应该反过来说吧。 他被那两人吸引,是觉得那个男公关很眼熟,却怎么也在记忆里打捞不起自己认识类似的人。 在你叫他那一刻,他才恍然想起,那个男公关身上熟悉的气息,是——“同类”啊。 都是无家可归、又孤独脆弱的家伙,一不小心就会随便地把自己的自尊、人格之类的东西卖掉,换取什么回来自己也不知道。 就是那种可悲的家伙,让他有了同类的感觉。 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他人地活着*,他从那个男人身上看到了这样的东西。 对这种人,他不可能会有羡慕的感情,或者说,他们应该来羡慕他才对。 他哼笑一声,在你逼问的目光下,终于回答:“羡慕啊。” “大概,是羡慕这种家伙有人要吧。” 他故意这么说着,看着你的眼睛,说出口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心里在期待一些什么样的回答。 “诶?什么嘛……”你的反应却是抱怨,拉下甚尔的头,摸了摸他的头发,像抚摸一只咕噜咕噜叫着邀宠的大狗,“甚尔有我啊。” “甚尔到死都会属于我,才不需要羡慕那种脆弱的关系。”你骄傲地说,做出了一头龙应有的样子。 ……啊啊,果然是她会说的话。 禅院甚尔顺从地低下头,额头抵着你的额头,感受着你传过来的温度,并没有失望。 是啊,龙的契约,可是刻在灵魂上的。 他会一直一直属于她,这样还不够吗? “甚尔,你笑了诶。”你突然捧着他的脸,大惊小怪,却发现一贯厚脸皮的甚尔转过头,露出了微红的耳根。明明被你在认识的第一个晚上操纵着翻来覆去睡透了都不会羞耻,此时却因为你一句话而不好意思。 原来是那种熟悉了反而会害羞的设定吗? “真可爱。”这样想着,你说出了口,手指摩挲着他嘴角那道疤,有几分爱不释手的意味。 “小姐,很痒……”他抱怨,却也没拿下你的手。 —— *引用原作 甚尔斯德哥尔摩进度百分百? 自我攻略进度百分百? 斯德哥尔摩要满足叁个条件:完全封闭的环境只和一人接触,让被害者非常确信自己无法逃脱,受害者在施虐的同时对被害者有一点示好。 喜欢看男人变成斯德哥尔摩患者。 -- 第十一章h禅院甚尔:裸体围裙/主动勾引/含着 天气愈发冷了,你敦促甚尔加紧赚钱,给你们买个被炉和冰箱,你很想在冬天吃雪糕。 尽管以你的能力,如果出去做和甚尔一样的事,能更快地赚到钱。他定期联系的那个中间人一样的角色好像姓孔,小眼睛,看到过一次你出手,对你和甚尔都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你干脆地拒绝了他,以后也没怎么再见过。 你在这个梦不想当雇佣兵啊,你就是来睡帅哥的。 甚尔照样无言接收了你的任性,从他出门的频率来看接任务确实频率提高了一些。 这应该也和他能力有关系吧。你感觉到甚尔虽然打不过开挂的你,他打其他人还是可以的。虽然你搞不太懂这个世界的超能力,你看着甚尔好像就是普通在打人,最后放弃思考了。 打架能力逐渐提高的甚尔,应该也能赚到更多钱来养你们两个人了。 特别是你,你花他的钱可是毫不手软,而禅院甚尔自己倒是意外地没什么物欲,对吃喝、住的房子、生活的环境都不怎么挑,一副随便养养自己的样子。爱好也没有什么爱好,家务干完了之后(你是必不可能做家务的),闲下来就看看电视,或者说对着电视发呆。 真是个很无聊的人啊,要不是脸好看,谁会喜欢他啊。 你觉得这样不行,一个人应该有点高级的趣味。 比方说你,你在现实世界里,工作之外,也是喜欢……喜欢…………打打游戏?上网冲浪? 啊,你尴尬地发现,你好像也没有培养出什么像样的爱好。 不过你是有理由的!一路应试教育上来忙着读书考试,家里条件又没那么优越,成年工作又忙又懒,你已经失去了“静下心来慢慢做一件事不计得失”的耐心,宁愿把空暇消耗在简单粗暴带来愉悦的消遣。 不像甚尔,没活的时候就是无业游民,闲得要死,你双标是完全合理的! 不过……你要不要在这个梦里也发展点别的事情呢? 难得做梦嘛。 房间里,你趴在地板上,面前是凌乱的纸笔。除了时不时停下来思索一下,你运笔如飞。 你在现实中的工作也是画画,好听点叫美术设计,其实就是给老板打工,负责画一些游戏卡面、人物立绘之类的东西,平常也会接一些私活。 在梦里,你的绘画技能完全传递了过来,画起图纸来上手很快,一点没有因为梦里的时间而生疏——因为梦里过再久,现实里也只是过去几小时吧。 对,图纸。你一时兴起,找到了自己在梦里的新乐趣——做娃娃。 材料是粘土,乱七八糟的工具一大堆,有时候甚至会淹没甚尔的武器,让他出门前好一阵翻找,最后得到你“把我的东西翻乱了!”的指责,不高兴地用淫纹惩罚他。 你可以乱放东西,但甚尔不可以动你的东西。 为什么是娃娃呢?可能你就是喜欢这种造物的快乐,有种“自己是神”的感觉。手下的娃娃从身体、面貌到动作、名字、性格都由你创造出来,让你控制欲被大大满足。 也许是在梦里,学做娃娃的技能过程跟开了挂一样,简直就像生而知之,悟性?100点。 总之你玩的不亦乐乎,尽管最开始是想给甚尔培养一个爱好,就像捏娃娃一样,但你真的开始捏粘土娃娃之后,反而都有些冷落甚尔了。 “我回来了。” 开门关门,是甚尔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养成了这种出门和回来都要说上一句的习惯,好像很乖的那种狗狗一样。你就当是日本人的风俗了。 “啊,回来啦。” 埋头画新的娃娃草稿,过了一会你才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小小的一户被你做娃娃的材料淹没,还添上了被炉和一个小型冰箱,地上还趴了一个你,显得更拥挤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可能是甚尔在换衣服。他虽然体型很大,但是动作却轻盈灵敏,没有踩到地上的任何东西(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径直去了浴室。 水声里,你琢磨着这个娃娃应该穿什么衣服好。你已经决定了要做个男娃,这次想做个性感多汁的帅哥,所以多画点肌肉…… “甚尔过来。”听到浴室水声停了,门被拉开,你扬声说。 待略显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他赤裸的脚出现在你的视线里,你才理所当然地说: “我背上痒。” 甚尔默不作声地蹲下来,熟练地把手伸进你衣服里。 “往左一点……上面上面,对,用力点……嗯嗯~不错。”你完全把他当男仆使唤。 他的手像给小猫挠肚子一样,又暖和又准确,完全懂得你喜欢的位置和力道,把你挠得眯起眼哼唧哼唧。 不愧是你,眼光真不错,虽然最开始有点不乖,但是现在甚尔已经能各方面地把你伺候得很到位了。 嘿嘿,这个梦真好。 挠够了,你大手一挥打发他去做饭。现在甚尔的厨艺越来越好了,在这方面也越来越肯花心思。虽然你没有要求过,但是一开始的速食便当和现在的葡萄蛋糕区别还是很明显的吧! 原本为了嘲笑他而记的“炸厨房”日记,现在估计要改成美食手记了吧。 按照往常,你只需要接着干自己的事情,等着甚尔做好你们家今天的饭就可以了。但今天有点反常,你明明听到了甚尔离开的声音,过了一会,他竟然又窸窸窣窣地走回来,站在你身后。 “小姐……”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竟然带上了点诱惑的味道。 你回过身看去,竟然是…… 穿着围裙的甚尔。 不,准确来说,是只穿着围裙的甚尔。 身材绝顶的青年在这条围裙上把他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明明只是普通做饭的围裙,长度大概到他大腿中间,却把他的身体线条勾勒得清清楚楚。 肩膀宽平展开,围裙的边缘一路往下,在腰那里被从后背系上,在最该收进去的地方收了一个勾人的弧度,腰和胯,那些凹进去的地方,一定是荷尔蒙填满了那些丘窝。小腹下方隆起一个暧昧的阴影,大腿往下全部赤裸着,脚踝的线条看得人心里发痒。 本来毫无意义的围裙带子,现在在他的锁骨上却让人觉得细得可疑,为什么细得这么让人生气?要么就老老实实盖住锁骨,要么就干脆断掉…… 最吸引你的是带子往下,丰满的胸肌顶起,若隐若现的乳沟。啊,那两点到底是阴影褶皱,还是他的乳头立起来了? 甚尔的胸真的很大。 ……你看着眼前的诱人美景,很难否认自己立刻燃起欲望这件事。视线上移,你看到他脸上也早就被情欲和不满染上红色的神情,也许还有一点少男的羞赧。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情趣勾引你。 他跪下了,手脚着地,像一条蛇一样接近你,你看到他身后赤裸如一处坦荡的天然岩石,一条壮美的野生瀑布,带着野性和肉感的张力,那一望无际的肌肤和起伏的肌肉让你痴迷,让你想到你的画……你好像有点灵感了。 他的背肌起伏了几下,肩胛骨像巨大的蝶翼扑闪,臀部的饱满肌肉也很好看。啊,他停留了。 你的裤子什么时候被脱下来的? 你才注意到他一直没怎么说话。他朝你一笑,像一条邪恶到底的蛇,吐出了鲜红的蛇信子——他的舌头上有一块冰。 买了冰箱就是好啊…… 还没来得及过多感慨,你就切?身体会到了冰箱的好。冰块被口腔含得温热,又改不了内里的冰冷,外层被水融得嫩滑,又改不了坚硬的本质——冷与热,软与硬,交替刺激着你身下兴奋的性器官,在唇舌间一点点勾勒着沉沦的形状。 太刺激了…… 你头皮发麻,忍不住哼哼唧唧,这声音好像刺激了甚尔,他更卖力了。他原本就在你的训练下很熟悉口交(特指给你口交)的技巧,加上新鲜的冰块刺激,让你爽得忍不住夹起大腿。 冰冷,温热,柔软,吮吸,坚硬,抚慰,刺激,抚慰,交替……冰块很快在过多的水分里融化,又助长了水分,还是来自于你的水?游鱼,是取悦你的舌头,是快感,是一道水底的闪电。 分不清了,一切都粘糊糊、水津津,头昏脑胀——你高潮了。 轻微喘息着,甚尔从你身下抬头,你看到他大半张脸都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哪里的水。 “甚尔。” 你拖长了声音,撒娇一样向他张开双臂,他几乎是立刻用自己的身体填满了你的胳膊空隙。你有种自己在抱着一只巨型大黑狗狗的感觉,虽然从危险性来说黑豹更合适。 你亲了亲他嘴角的疤,含笑说: “想要什么,就要自己说出来。” 他闷闷地在你颈窝里舔吮着,酥酥麻麻。 甚尔就是大狗狗嘛。你想。 禅院甚尔心里非常清楚你的把戏,你分明感受到了他的不满和无声的焦躁,却就是要逼他自己承认,要他说出口。 你突然迷上做娃娃这件事对他的影响,比他想得要大。 明明接到了很不错的单子,还发现了一只可以储藏物品的咒灵,孔时雨那边也表示会提升他做任务的等级,这意味着他可以赚更多钱—— 如果放在以前,这都是值得他高兴一下的事,可当他看到你总是在全神贯注地画画、磨板子、捏粘土的时候,高兴的心情如同水上的油花飘散开来,底下是更多的沉闷。 他发现自己可以不在乎很多事情,但唯有一件事让他非常、非常在意—— 你的注意力。 你对他的忽视让他开始恐慌,毕竟禅院甚尔拥有什么呢?他拥有一个暖和的房子,房子里有你,所以他可以说他拥有了你,但是现在,当你的视线不再全部给他的时候,这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他想要你多看着他,多关注他,哪怕是打骂或者戏弄,他所求的不过最简单也最奢侈。他只想要你的时间。 不能得到龙女的心,用她的时间来拼凑也是可以的。 “我陪你一起做娃娃。”停顿半晌,他这样说。 似乎是不想听你的回复,说要他就强硬地扶着你,自己跪下去,捻了捻那粒小豆,不由分说一口含住。 “唔!”你深呼吸一下,组织语言。 “甚尔是、哈……感到寂寞了吗?” 回应你的是身下更加猛烈的吞吐。你换了个更加直起身的姿势,这个角度你能看到甚尔的脸和他伸出的舌头,嘴角的那道疤随着动作一动一动。 他的嘴被占用说不出话,那双绿眼睛向上凶狠地横了你一眼,显示出某种野兽般的焦灼和渴望。只不过在这个姿势看来,再多的凶猛也像是一种勾引。 你从心底感到爱怜。 禅院甚尔感受到自己脸颊两侧的大腿肉在缓缓收紧,明白这是女人快要高潮的预兆。他突得心头一阵火起,辨不清那是怒火还是欲火,甚尔突然用犬齿用力地磨了一下那处敏感的小豆子,下一秒女人的身体弓起,他听见那个强大又任性的女人发出一阵难以自控的深深吸气声,心头竟有一些报复的快感。 禅院甚尔知道这样伤不到她,然而他已经沦落到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泄愤了……真是可悲啊。 女人腿间的青年抬起湿漉漉的脸,仰头注视着自己的神明。他极其色情地舔了一下嘴唇,声音像蛇在伊甸园中诱惑夏娃,他也在诱惑着,或者说是祈求着: “小姐,我不擅长说这种话,但是……” “请多注视我一些吧。” 而蛇想要的只是一个承诺。 —— 舅舅散步: 关于爆衣。 你一直觉得甚尔常穿t恤的原因是t恤没有扣子,所以……他应该对自己胸大这件事还是蛮有自觉的。 你故意给他买了衬衫,并买小了一号。 啪嗒。 “啊!原来真的会崩开!好厉害!!”你在旁边热烈鼓掌。 被迫“表演”的甚尔be like:算了,你开心就好。 “看完想看的了?可以去吃饭了吗?”他抓住你的后颈,隐约有些咬牙切齿。 “嗯,谢谢款待。”你一语双关,笑得灿烂。 明明知道你就是故意想看他爆衣崩扣子还乖乖纵容着穿上衣服给你看的甚尔,赛高!! -- 第十二章禅院甚尔: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天 他说要陪你做娃娃,你当然要让他说到做到。以刚刚的灵感起笔,你决定这个娃就是裸体围裙的造型了。 不知道有意无意,娃娃也被你做成了黑发绿眼。 从这天晚上开始,你用“做娃娃”为理由拉着甚尔满足了很多自己的愿望,比如穿蕾丝胸衣、戴项圈铃铛、猫耳……当然你也没骗他,你确实以他为灵感做了很多娃娃就是了。 就是这些粘土娃娃,怎么看怎么色情。惹火的顶级身材,各式各样的肤色,清一色的黑发绿眼,摆在屋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情趣展览馆。 但不能否认,你的娃娃做得确实很好,想要传达的氛围和心情,从手工艺品里就能感受到—— “喜欢。” 你笑眯眯地对甚尔说。 “甚尔感受到我对你的喜欢了吗?” 分明是喜欢他的身体和求欢的样子吧,是不是还要感谢你没把淫纹也复刻上去啊……禅院甚尔扫了一眼,默默咽下了吐槽。 你也不在意,吃着他做的葡萄蛋糕,把葡萄籽吐在甚尔伸过来的手心里。 吃完蛋糕,你又闹着要给甚尔染头发。之前就觉得他头发长长了,现在看来果然长了不少,后面的头发都能将将触碰到肩膀。 在外面逐渐被叫起“术师杀手”、杀人干脆利落又强得让人忌惮的青年,此时正乖顺地躺在你手下,皱着眉,忍耐着你左一下右一下地用尖锐的剪刀在他脸前晃来晃去。 “好久没给别人剪过刘海了……反正你这刘海原本就没有形状,随便一点剪没关系的吧。” 说着,你毫无心理负担地咔嚓几下,也不知道剪成了什么样。总之你只想把他过长的刘海剪掉,保留了后面的头发。 “想看甚尔留长发的样子!” 你是这么说的。 然后,就是重头戏了——你兴奋地拿出买了很久的染发膏,拆开包装。 “虽然我没有试过,但是不会有问题哒!” “小姐……别拿我做试验啊。”甚尔无奈地说,也只能看着天花板,这么说说了。 “疼了要告诉我啊,听他们说漂头发会痛。” “啊。”他应了一声。 话虽如此,怎么可能说。甚尔受过的伤大大小小数不胜数,真的会疼也不算什么。只有她才会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很在意。 温热的手指透过塑料膜传来温度,头皮被轻轻重重按压着,头发被搅乱成泥潭,禅院甚尔刚洗完澡,水汽模糊了镜面,他看不清自己。 浑身放松,头部后仰,喉结暴露,把自己最脆弱的要害袒露给身后的人。浴室的灯有点暗,她的体温一直很高,热热的,浴室里各种制品的香味,头上染发剂的合成香精味,和她身上热热的她的气味。 没那么安静,没那么嘈杂,只有塑料摩擦的声音,他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和她时不时的说话声。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罢了,可是禅院甚尔很喜欢。 头上的手指换成了刷子,她的声音还在响起。 “诶,是要等着就好了吗?我看看要多久哈,下一步下一步……挺简单的嘛。等着吧,我觉得甚尔一定很适合这个颜色。” 事实证明确实很适合。 你的(给别人)染发初体验结果是——大成功。 还说是颜值就是正义还是什么吗,甚尔帅气的脸配上红色的头发,简直把他气质里那种颓丧的痞气衬托得淋漓尽致,帅得更上一个层次——嘴角的疤这时候像是锦上添花一样,每次一动都让人心痒。 太帅了太帅了太帅了,你在梦里眼光真不错! 本来想着红发绿眼是魔法标配,没想到染了红发的甚尔没有变得魔法,反而变得像个勾人堕落的男妖,睫毛闪动,人就陷进沼泽。 围着他转了一圈,你突然想起什么。 “你等等!” 话音未落,你翻起了房间里的柜子,从穿过的衣服里翻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根不知道过期没有的棒棒糖。 你拆开包装,把糖塞他嘴里,露出白色的棍棍,又让他笑一个。 “完美!太完美了!”你高兴地伸手呼噜了一把犹带湿气的红毛,发现自己剪的刘海也没有很突兀,不由得狠狠在心里夸了一番自己的审美。 甚尔顺从地任你摆布,对自己的新造型反而还没你在意。他一副“头发颜色无所谓”的样子,任你满意打量,他自己却在低着头,看着你的眼睛。 盯着你的瞳孔,不知道为什么脸靠得越来越近,他叼着棒棒糖,在你唇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舌头不要!这个糖都是你的口水好恶心——” “竟然这个时候嫌恶心吗?真让人伤心啊,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糖是草莓味。 拿出糖,他用另一只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勺,专注地吻了过去。 这次终于被允许是一个长长的、真正的吻。 “好啦,快去做饭。”一吻毕,女人推推他。自己走到了客厅,打开了电视。 “对了甚尔,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翻炒着肉饼,甚尔报出一个日期。 * 那天的问话好像只是随口一说,她以后没有再提起过。 但……该称作“生日”的那一天日子,确实快要到了。 说是没有期待是不可能的,但老实讲,甚尔已经很久没有“过生日”这种概念了,连“期待”这种情绪的能力都有所退化。 毕竟他从小到大,并没体验过几回期待被满足的滋味,用不上,自然就渐渐退化了。 离开禅院家后,他独来独往。不喜欢麻烦的交际,也不需要虚伪的客套,除了他也没人知道他的生日,久而久之,这个日子就完全变成了和其他日期没有区别的一天。 然而,她突然降落,把太多东西一股脑给了他,根本不容拒绝。生日、期待、和别人一起庆祝……陌生得他简直心烦意乱想逃避。 不想做擅自期待的丑角。 ……她要送东西吗?她会送吗?她会送什么呢? 真的到了那一天的时候,禅院甚尔看起来平静得不能再平静。早起做饭,打扫卫生,等她醒了以后看一会电视。她今天醒得有点晚。 接了一笔大单子之后他可以很久不用出去工作,正好有时间训练那只可以储藏物品的咒灵。长得像个巨型毛毛虫,甚尔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把它吞到自己肚子里。 幸好她看不见咒灵,不然应该会一边嫌他恶心一边摸他的肚子问这到底是什么做的吧。 “甚尔,拖地也这么开心啊?” 她懒洋洋的声音传过来,他下意识摸向嘴唇,手下那道疤痕正在微微扬起。 “今天我要吃蛋糕蛋糕蛋糕蛋糕!”她宣布。 禅院甚尔表面上与平常无异:“就你要求多,知道了小姐。” 平常的一天。她埋头一个最近一直在做的娃娃,时不时把他拉过来摆弄一下,还勾着他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像检查马一样看他的牙齿和舌头。 反正她总是做些奇怪的事情,禅院甚尔没脾气地任她玩。 蛋糕从下午开始做,因为冰箱容量很小,并没有做得太大。他也是第一次尝试,失败了两次之后终于成功地做出了一个卖相还可以的巧克力蛋糕。 禅院甚尔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一天。因为晚饭的时候,她催自己拿出了蛋糕,然后关掉了灯。黑暗里她点起了一根蜡烛,然后说: 甚尔,生日快乐。 ……啊,她还记得。 迷迷糊糊地在她的催促下做了吹蜡烛许愿这种很傻的事情,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灯,然后送上了自己的礼物—— 一个完全以他为原型,几乎是手办程度的粘土娃娃,从头发和眼睛的颜色(是没有染发的颜色)就可以轻易判断,但他几乎没有认出来。 不不,不是说这个捏出来的“甚尔”穿了什么奇怪的衣服或者摆出了奇怪的动作,而是它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最最陌生的、让他带着疑虑不敢确认的表情。 它在大笑,眉眼透出真切的喜悦,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幸福的人一样。 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禅院甚尔。 他从来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也没有像这样开怀大笑过。 “因为我很喜欢甚尔流眼泪,但平常爽到哭的表情不适合作为礼物,想想甚尔也挺爱笑的,就让甚尔大笑到流泪好了。”她又在一边说些奇奇怪怪的混账话。 他什么时候爱笑了? “然后,真正的礼物来了!”女人拍掌引起他的注意,然后拿出了一个小镊子,顶端夹着一个模糊的灰点,她把小镊子靠近娃娃的手,摆弄了一下。 “当当!” ……是戒指。 她在“甚尔”的手上戴上了戒指。 “不要太荣幸哦,这象征着甚尔作为我的奴隶被我牢牢圈住,不错吧?” 说什么“不错”的、会因为这种事觉得“不错”的人只有她吧? ……只有她吗? “这样看起来就很像因为被戴上戒指而感动到哭泣啊,如果甚尔能真的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好了。诶现在这样就不错!努力啊有点接近了……诶?!!” 滋滋的一声,四周陷入了黑暗。 也许是因为电路老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突然停电了。 从刚刚开始心脏就一直砰砰跳个不停,心跳声吵到他没办法思考。一天里莫名其妙的情绪积攒着达到了一个顶峰,有什么陌生的东西在心脏里膨胀到极点快要爆炸—— 啪,终于在停电的这一刻,他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自己露出了什么表情,不过现在禅院甚尔在庆幸她看不到了,不管是什么,一定很丢脸吧。 “偏偏过生日的时候停电,你的运气可还真是不怎么样啊。”她在一边感慨。 “啊,确实。”甚尔低低地说。 “……我知道了。”女人这么说着,站起来。 他抬头,看到女人走到了窗边。黑暗里,她非人的金色竖瞳在幽幽发光,带着致命的危险,和致命的吸引力。 她朝他伸出手。 她没有任何解释,而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甚尔把手放了上去。 * “啊————!!!” 这声不是他,而是身边的女人。她正在不知道多少米的高空大吼,又发出畅快的大笑声。 被握住手的下一秒,她带着他毫无保留像是赴死一样地下坠,然而还没来得及惊异,“刷”地一声,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对大得惊人的蝠翼已经在她身后展开。巨大强烈的气流冲击得人睁不开眼,她们又一起从死亡边缘飞跃,并飞到了人间之上。 回过神来,她们已经上升到了比云还要高,比东京塔还要接近月亮的地方。 她带他来到了东京的天空之上。 他脚下没有任何能踩靠的地方,然而被她拉着手就能浮在半空中。高空的气压和凛风被隔绝在魔法之外,只有她身后巨大的蝠翼正在稳定地扇动,带起平缓又庞大的气流,在他视野的边缘,粗壮的骨刺在闪着冷金属的光泽,无比威严。 虽然很早就相信了,但现在这一刻,青年再一次切实地意识到,身边的这个女人,是超脱于世界之外的,无比强大的非人生物。任何咒术都做不到这个程度,是真正的魔法。 小时候的禅院甚尔从来没相信过童话,而现在,成年的禅院甚尔正在魔法的笼罩之下,被掌握魔法的巨龙庇佑,带着他俯瞰整个东京。 “别光看我啊,甚尔,看脚下,东京夜景!……啊,那是我们住的地方吗?好像那一片都停电了。” 他的目光很难从她身上移开。 巨龙人形的侧脸上浮现着黑色的鳞片,原本深色的头发流转着岩浆一样若隐若现的红光。她现在就像童话故事里抓走公主的反派恶龙一样,散发着邪恶而强大的气息。 那双金色的竖瞳俯瞰着整个人间。人间灯火在她眼里不过是无意义的装饰。人类的情感不能在那双眼睛里留下痕迹,她看起来像一个真正冷漠的暴君。 无比威严,无比震撼。 咒术师、非术师、有咒力之人、无咒力之人,在她面前一视如平等,没有区别。 但现在,那双眼睛看向了他。 公主才不会因为被恶龙抓住而喜悦。 禅院甚尔紧紧握着她的手,站在暴君的身侧。 他的脚下是虚空,他的身后是月亮,他的眼前是她。 她俘获了他的灵魂,他也抓住了她的手。 所以,她们扯平了。 “……谢谢你,小姐。”禅院甚尔的声音有些嘶哑。 契约魔法刻印于灵魂之上,所以他现在灵魂也在发烫,是因为这个,对吧? 夜空蔚蓝如绸缎,灯火蜿蜒如河。禅院甚尔深深地觉得,这个生日,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是夜,狭小的陋室又一次陷入黑暗。榻榻米上的被褥里拱起二人相拥的的形状。这个女人完全把他当成什么大型抱枕一样,手脚并用地缠着,有时候还会使劲蹭他的胸口,睡得极香。这种时候,女人的神态就像个孩子一样毫无防备。 一点也看不出是会抓走公主的邪恶巨龙,应该是会每天趴在金币上睡觉的懒龙才对。 蛋糕她吃了一小半就嫌腻,剩下的都给甚尔解决了。蜡烛是她之前心血来潮买的香薰蜡烛,被她再次点燃当作照明,正在屋子角落发出微弱的光。屋子里还没来电,冰箱里的东西不知道会不会坏掉。 她做的娃娃太多了,戴着戒指的甚尔手办只好先放在了冰箱旁边,正在隐约月光里露出灿烂的幸福笑容。 禅院甚尔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醒来,他怀里的人不见了。 空空荡荡。只留下凌乱的屋子、烧空的蜡烛、蛋糕的残渣、散发着腐臭味的冰箱,失去了主人的娃娃,和一个,刚过了二十岁生日的他。 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天。 他的运气还真是差啊。 —— 喜欢给男人穿刺上环做标记。五条悟是耳环(你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后面会打耳洞的),甚尔是戒指。后面还有项圈、乳环和别的环,别急,一个个排队领…… “从来没有大笑到流眼泪”——父子联动有? 当然这个时间线里惠就不是甚尔的孩子了,是妈妈和别人生的。 喜欢一句话:一个房间,如果有一个人进去了哪怕五分钟,再出去的时候,它就不是一个房间了,而永远是一个空房间。 哦对,你是真的没给甚尔花过一分钱。真女人僄甚尔就应该让他给你花钱!!而且你学习了男人的优良传统:画饼。笑死,捏出来的戒指也是戒指呀~ 终于把这部分写完了,gogogo,我们去搞硝子! 美女姐姐我来啦 舅舅散步: 你说喜欢看甚尔哭,那你走之后,甚尔哭了没有? 哭了。可惜你没看到。 -- 第十三章家入硝子:第一次见面就把同学压倒 上一个梦醒来的时候,你还沉浸在那种飞翔的快感中。人类不能长翅膀真是太遗憾了。 这个梦剧情好长,醒来你只记得自己强行把一个帅哥当奴隶,把他翻来覆去地草,后面最清楚的记忆就是你有了翅膀在天上飞了。 飞翔好爽!!! 一整天过去,你时不时还能想起那种腾空的轻盈,俯视万物的掌控,以至于恍惚间你都以为自己真的曾经长出过翅膀,真的在天空飞行过一样。 说不定梦里的世界也是某个真实世界呢。 不过,回想着回想着,你觉得自己梦里的那个帅哥好像是咒回的某个人物,有点像……杀五条悟的那个伏黑甚尔?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梦的记忆模糊不清。 如果真的是的话,你最近难道跟咒回杠上了吗? 哇,那我要许愿,如果下次还是梦到咒回,我想要去找硝子! 你兴致勃勃地这样想。 * 家入硝子回到寝室,打开门,直觉告诉她似乎哪里不对。 她谨慎地握住门把手,环视四周,浴室、桌椅、书柜、没来得及迭的床、床头柜…… 等等,床上?!那是……? 家入硝子瞪大眼,和从她被子里迷茫抬头的你,对上了视线。 她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床上的女孩扑倒——她这个速度未免有点太快了吧,是瞬移吗? 温热的身体紧贴上了一具冰冷的躯壳,这个女孩身上好凉,根本不是正常人的体温……家入硝子的耳畔被一道浅浅的呼吸捕获,随后那道气息下移—— 好痛! 女孩尖锐的牙齿刺入脖颈,一瞬间的痛觉过后反而蔓延开来的是一种麻醉般的眩晕,在眩晕里,竟然还诡异地升起一些酥麻的快感,大脑好像在释放多巴胺,故意麻痹着家入硝子对这一诡异行为的认知—— 可是,不管怎么看,这女孩都是在喝她的血吧?! 家入硝子努力想要挣脱,却可悲地发现自己的手脚在麻醉的快感里逐渐失去力气,而女孩的力气又大得惊人,牢牢地按压住她。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她嫣红的唇瓣,像一头小兽一般汩汩地啜饮着自己的血液,眼神专注。 如果这一幕不是发生在自己被吸血的过程中的话,她说不定还会觉得她有些可爱…… 等等,她在想什么?呸呸,才不可爱! 似乎那种麻醉作用里也有别的毒素作用于大脑,让被吸血的人不仅会产生快感,还会对捕获自己的捕食者产生好感。 像野兽捕食进化而来一般的能力,一切都只是为了最原始的欲望。 而她成为了猎物。 反转术式能愈合伤口,却不能补充血液。在家入硝子被按着吸血,逐渐进入失血状态却只能呼吸急促、脸色苍白无法反抗的时候,趴在她身上的女孩突然抬起头,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如梦初醒般睁大了眼—— “我在做什么?” 拜托,她也想问这个问题啊! 女孩从她身上跳了起来。硝子立刻感觉自己身上一轻,呼吸都顺畅了不少。她依旧躺在地上,等着那股麻痹身体的毒素逐渐退去,还没力气说话。 头昏脑胀,眼前的视野并不清晰。模糊的感觉里,突然天旋地转,她好像被抱了起来,冰凉的手牢牢环着腰和腿。她的鞋子被脱下来,自己的床,陷了进去,被子盖了上来。手被紧紧握住了,好冰…… 奇怪的力量充斥全身,家入硝子感觉自己突然身上充满力气,不仅失血和麻痹,所有负面状态都一扫而空,整个人像是重新生长了一样生机勃勃—— 硝子睁开眼,看到一张充满愧疚的脸,简直快要哭出来一样绝望: “对不起!!硝子同学!!!” * 糟糕,不妙,大失败,一上来就把心仪对象的脖子咬了怎么办!! 在这个梦里,你给自己设定的身份是高专新学生,种族是吸血鬼(不要吐槽,老中二了),降落地点是一个陌生的床——没等疑惑多久,你就正面对上了床的主人,正是你许愿做梦梦见的目标,家入硝子。 此时的她应该刚入学高专,面容看起来还有些青涩,正惊讶地微微张大了深色的眼眸和你对视,看起来真的好可爱。可爱到,你想咬她一口…… 等下,咬她?! 回过神来,你就已经真的咬下去了,口中的血液异样地甜美。成为吸血鬼之后你的味觉也被改造,能把人类血液喝出酸甜饮料味的体验对你来说分外新奇。 硝子的血液不仅是酸甜味的,还带着点气泡感跳跃在味蕾,比你喝过的任何饮料都好喝—— 不行,停下! 你猛的清醒,看到地上虚弱的硝子,愧疚地把她送回床上拍拍好,给吸血鬼人设打了一个治愈能力的补丁。 难道是因为自己这次许愿了要遇到硝子,有了明确的目标,所以硝子的存在对自己而言分外特殊?在“吸血鬼”的前提下,硝子的血液也对自己有着致命吸引力,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等等。现在仔细想想,硝子的血液虽然闻起来很香喝起来也很香,但你会看到一瓶好喝的饮料就发狂吗?你不会,人类不会,正常人都不会。归根结底你是人,所以你能控制住自己,并不会像“x光之城”里的男主角那样焦躁不安还发狂。 刚刚那种事,不会再发生。 一直以来在梦里,你都是走着随心所欲的风格,不愿过多思考,一切听从本能,但对待硝子,即使是做梦,你也想要温柔一些。 毕竟有硝子的梦和前面的那些梦不一样,硝子可是你向老天奶奶许愿求来的呢! ……现在的问题就是,你,要怎么跟第一次见面的未来同学硝子解释:嗨我是你的新同学,我一不小心把你给咬了,你能不能原谅我这次,保证以后不会了呢? * “‘歌者’、吸血鬼……你是什么奇幻小说女主角吗?” 躺在床上的硝子听你解释完了一切,不由得发出吐槽。 你方便主义地采取了美国大火爱情奇幻小说的设定,告诉硝子她是自己的“歌者”,血液对自己有着特殊吸引力,并向她描述了吸血鬼的存在。 依旧是你看过的漫画小说影视设定乱揉杂,你在这个梦里的吸血鬼身份是“因为父亲自愿献祭了自己换来了不畏惧阳光的能力”、“吸血时会释放麻痹猎物的毒素”、“有着超快速度、坚硬皮肤和治愈的能力(最后一点在吸血鬼家族里也只有你一个人拥有,很罕见)”的传说生物。 硝子满脸复杂地看着你: “所以,你没有咒术,咒力也只是普通人水平,只不过因为是和咒灵一类的生物所以能看到它们?” 你朴实地点点头,发出肯定的声音。 “那你为什么要来高专啊?”硝子已经看不出虚弱,也不像是在生你的气的样子,像是少女好奇的平常发问。 “这个嘛……因为我的愿望就是想体验普通上学、交朋友的生活。”你说。 才不是叻。 “高专和普通上学的差别可大了……”硝子扶额。 “可是我交到朋友了啊!——那个,我们算是朋友了吗?你还在生气吗?”你小心翼翼。 坐在床上的少女和你曾经隔着屏幕看到的成熟优雅的医生姐姐简直不像是一个人。此时低头沉思的少女双颊略肥,眉眼生动清透,还没有严重的黑眼圈,但这么看去,似乎也能看出几分“家入硝子”的随性笃定的气质,让人觉得心跳加速……啊,她睫毛好浓哦,看到泪痣了!…… “仔细想了想。果然还是很生气。”她抬起头看着你,打断了你的胡思乱想,惊得你一跳。 似乎这个梦里,因为身体年龄变小了,性格也更一惊一乍起来。 “——骗你的。”她绽开一个笑,“治愈能力太强了也是一种弊端吧,完全想不起被你吸血那时候的心情了,想对着你打起精神提高警惕也做不到。你的治愈能力比我的反转术式还强啊。” “还听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设定……老实说到现在为止都还跟做梦一样,所以生气都生不起来了。” 没回答你关于朋友的问题。 你并不介意,反而坐在床沿离她更近一点的地方,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热,像是一团对于吸血鬼来说像温暖又不灼人的火。你深深地看着硝子说: “所以,可以拜托硝子帮我保密吗?关于我刚刚说的那些。” “就只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 你专注地看着她,脸上显示出沉静的神情。明明是黑发黑眸的普通样貌,却在这种沉静中散发出一种不自觉的诱惑与幽魅,那双眼睛让人有种“不能多看”的直觉。 家入硝子想起那些吸血鬼会用美丽外貌引诱猎物上钩的传说,觉得吸血鬼真是一种方方面面都只是为了捕猎而进化的生物。她第一次有了一种“自己在面对非人之物”的实感。 “啊,这个倒是没问题。”她如常。 “谢谢你,硝子。”你微笑。 反正你也不是来和她做朋友的。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第十四章家入硝子:初吻 “给,五条。”五月的阳光不算太炽烈,男生们却已经开始贪凉喝冰镇饮料。夏油杰递过一瓶葡萄汽水,自己打开了冰镇绿茶,和白发蓝眼的同学一同坐在了训练场的树下。 “啊,谢了。” 顺着五条的目光看去,只见那边两个穿着同样制服的女生正在绕着操场跑步,其中一个黑发的格外活泼,一边轻松地跑着还一边嘴唇开合,对着身旁的女生说着什么。 “你在看新同学啊。”有着奇怪刘海的那一位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言下之意有些揶揄。 这位开学一个月后才中途转进来的新同学,术式和咒力都很神秘,来历和背景不明,个性也孤僻不爱交际——仅指对着男生。入学到现在还没怎么和两位男生同班同学说过话,倒是和班上另外一个女生家入硝子走的特别近,甚至有点过分缺乏距离感地黏着对方。 “喂,你不觉得,那家伙很奇怪吗?”五条悟说。 “具体?” “具体……无论怎么运动都没有出过汗?(“五条你竟然会注意这种事情,你是变态吗?!”)而且她身上的咒力量,怎么看都是普通人水平,入学评级却有二级……术式也看不出来,六眼也没办法看明白,就好像她从来没有使用过术式一样……””——等下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她使用术式吧?” “那只是没在你面前用过吧。去问问家入不就知道了,新同学不是经常和她一起出任务吗。” “嘁,才不要。” “……明明是你先提的。” 另一边,你正在围着硝子叽叽喳喳。 “硝子,上次我们做任务的时候你的伤好点了吗?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 “你是不是忘了我的术式啊,笨蛋。”硝子在跑步的时候不喜欢说话,但对着你她总是忍不住自己的吐槽欲。 “才没有忘!可是硝子消耗咒力也是会累的吧?总是这样默默扛着,将来可能会变成被压榨咒力治愈别人的工具人哦!”少女面不改色地说出了很可怕的话。 “……累是会累没错,但说到底我也就是出校门的时候不小心跌倒了一下,这种不赶快治就要自己好了的伤势有什么在意的必要啊!” 硝子终于跑到了终点,在跑道上扶着肚子深呼吸调整状态,顺便终于一口气说完了自己想吐的槽。 从刚刚开始就轻松地陪跑着的女生走到她面前,学着她那样俯下身,脸靠近了硝子的脸去看她。二人差距不过分毫。她的身体滚烫,汗水散发着热气,她的身体无论何时都是冰凉的,她能感受到那种凉丝丝的气息。 一冷一热,两个人的肌肤在温度差之间有种微妙的吸引力,仿佛天生就要将温度彼此传递。 她就这么停留在离她分毫的地方,眼睛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硝子能在她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太近了…… 她的长发垂下来,仿佛把热空气隔绝在外。温度、视线、呼吸,都被牢牢抓住,明明没有攻击,却产生了一种自己在对方的罗网之中的感觉。 吸血鬼都是捕食者。 “可是……” 硝子听到对方又用那种蛊惑的语气在说着, “我就是很在意硝子啊……不可以么?” “啊……好痛!” 猛地直起身,两个人额头撞在一起,硝子听到对方故作夸张的痛呼声,刚刚奇怪的氛围荡然无存,像是自己的错觉。 家入硝子莫名地心烦意乱,跑完步的身体还在发烫,脸颊一阵阵热意,喉咙干渴,心跳也咚咚咚撞个不停,运动之后人会有这些现象很正常! “走了,我们去自动贩卖机买点喝的。”少女又笑嘻嘻靠上来,手臂挽住她的手臂,像缠人的藤蔓。但她身上凉凉的温度对于跑完步的人来说实在是天然制冷,硝子也就默许了这种过于缺乏距离感的行为。 反正也是自己舒服,没什么吧。她这样想。 从小到大也不是没有过女性好友,但她们之间从来没有这样亲密的动作,也不会随时随地黏糊糊地靠上来。 这家伙是缺乏人类的常识吗? “喂,我说,如果是因为秘密的话……我不会说出去的,没那么闲。” “诶?”轻松单手打开了一罐汽水,递给硝子后再开自己的那一瓶的少女,闻言抬起头,疑惑地望着硝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和这家伙就变得这么亲密了。 是同为女生的缘故?和班上那两个笨蛋dk聊不来的话,和她就可以很自然地说出口。出任务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安排在一起,干脆利落的战斗风格在面对咒灵时格外可靠,特别是和另外两个咋咋唬唬的男生对比,更别提在这种日常生活细节里,这家伙对自己仿佛理所当然的体贴态度…… 话说出口的时候,家入硝子就有些后悔了。 不该把话说得这么……直白的,在一般人看来,无疑是非常令人尴尬的冒犯的话。 家入硝子有一套自己的交往模式。在人际交往里,她一向奉行节能模式,颇有几分得过且过的“无赖”。那些戏剧性的激烈场面、涕泪横流的震撼心情从来不属于她,她擅长用友好的态度和人隔开不远不近的距离,虽然有些狡猾,但也没出过什么差错就是了。 很多时候,她并不喜欢寻根究底,跟着自己的感觉来就好。 怎么今天突然脑子不知道抽了哪根筋,说出这种话呢?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刚刚开始,就变得不对了。 而眼前的这家伙,看起来不怎么懂得人际交往的样子,对常识默认的距离和潜规则统统视而不见,自己那一套对她也完全没有用。一直以来,她都是自顾自地凑上来,自顾自地撒着娇。而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也被她这种态度感染,心情变得混乱起来。 其实……自己并不讨厌她这种行为吧。 如果真的讨厌,怎么可能纵容呢? 她也是个普通人,当然会感受到好意,也会……回报对自己温柔的人啊。 细长的手指握紧了易拉罐,微微凹下去两个坑,温度差产生的水汽顺着铝制金属的表面蔓延开,湿润了手指。 既然都说出口了,家入硝子抬起头,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接着说道: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 绿意葱葱的树木好像在五月的阳光里打着慵懒的盹,还没到蝉出场的时节,校园里安静得一如往常。 硝子看见对面黑发黑眼的少女把手指抵在唇上,轻轻笑了一下。 “这个啊,我还在想硝子什么时候会发现呢。” 发现什么?家入硝子有点不懂了,她们在说的是同一件事情吗? 少女接着把手指从自己的唇上移开,那根缺乏血色的苍白手指和淡粉的唇瓣放在一个画面里并不违和,然而一旦离开之后就显得有种病态的气息,让人毫不怀疑它的温度是冰冷的。 她俯下身,下一秒,硝子感到自己嘴唇上抵住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柔软地、又亲密地,那根苍白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硝子的唇。 ——是一个“吻”。 硝子几乎是瞬间就领会到了少女的举动,脸上开始“轰”地一下变得滚烫。 她听到少女这样说道: “嗯,没错,我就是这么看待硝子的。” “——我是认真的哦。” 硝子的大脑,停止思考。 —— 亲了亲了(揍)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第十五章硝子,教教我 “我是认真的。” “没错,我是这样看待硝子的。” ……… ……… 啊啊,睡不着!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是被女生……告白了? 不不不不不,仔细想一下,其实对方什么关键的话都没说吧? ……所以那算是告白吗? 或者说,其实那天她们就只是很正常地聊天,那些奇怪的东西只是她的幻想? ……她为什么会幻想这种东西。 被子一拉,睡觉! 第二天在班上,果然被五条大惊小怪:“哇啊家入!你眼睛下面这是什么?黑眼圈吗?这么严重的黑眼圈,好厉害!” 硝子死鱼眼盯回去:“不关你的事。” “你好吵,烦死了。” 虽然很符合她的心声,但这句不是她说的,而是来自五条悟身后——五条转过身,看到了你。 硝子也看到了从五条身后走出来的少女,面色一如既往地苍白,神情自然,看起来没有一点异样,好像昨天发生的事真的只是她的幻想一般。 ……什么嘛。 硝子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也不想再和无聊的男生计较。坐在自己座位上懒懒地一靠,她的视线移向窗外葱茏的绿树,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训练场上的跑道。 “哟,你这家伙,是在挑衅我吗?”五条悟拉下墨镜,颇感新奇地盯着眼前的人。 “没有啊,只是单纯这么觉得,就说出来了而已。”少女语气平静,说出话的却比挑衅还气人。 她甚至都懒得分给他一个眼神,径直走到自己座位上。 ……在惹人生气的天赋这方面,说不定这孩子比五条还强。这是夏油杰的心理活动。 “!?很嚣张啊你这家伙,想打架吗?” “好了,快上课了,少说一点。”这是终于出来打圆场的夏油杰。 “哈?杰别拦着我,喂,那边的,回答呢?”少年视线执着地投向你,恐怖的目光好像能在你身上烧出一个洞。 而你只觉得他很烦。 “好吧,今天下午第二节课,训练场旁边。” “什么?” “不是想打架吗?” “啧,你那种我求着你的态度是怎么回事?!给我好好说话啊!” “……哦。” 好了,确认了,新同学在惹人生气这方面的天赋真的天赋异禀,效果拔群,夏油第一次见到能把五条悟气成这样的人。 最终是老师的到来和上课铃的响起终止了这场对话。那边的无聊男生还在吊吊赖赖,而你的心思早已转到了身边的硝子上。 这个梦进展还蛮顺利的(你自己以为的),虽然开头有些突发状况,但最终硝子和你成为了朋友(你自己以为的),你顺理成章向她表白! 所以接着就可以再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了吧……? “硝子硝子!”你小声叫她。 座位就在你左手边,绝不会存在听不到这种情况的,但她懒懒地趴在桌子出神,没有回应你。 硝子看起来有点没精神,昨晚没睡好吗? 你保持不动,整个人搬着椅子往左手边悄悄平移了一小截。其实你和硝子的座位距离是很近的,近到你们拉着手上课都没问题——前提是硝子也要把手伸出来才行。 现在山不来就你,没问题,反正离得这么近,就山很方便。 你伸出手,趁着老师转身板书的时候,拉住了硝子的手。 “!你这家伙……” 这下她再也不能无视你了,浑身又一次被轻松和精力刷新,像是泡温泉后又做了一套按摩一样,让她昨晚熬夜的疲惫全消。 手还被你紧紧抓着,指腹若有若无地在手背滑动,痒痒的——她干嘛要注意这种东西? “硝子,现在好点了吗?”你还自以为小声地这样问她。 “快放手,笨蛋,老师看过来了!” ……唉,和你这种人生气果然是和自己过不去。 之前莫名的纠结烦闷随着熬夜的困倦退去,仿佛也像潮水一样回流。在你的目光下,硝子心里升起一股新的异样。那是一种近似埋怨的情绪,痒痒的,闷闷的,像下雨前蠢蠢欲动的天空。 然后你看到恢复了精神的硝子不仅没有理你,反而瞪了你一眼后坐直,看向黑板,一副好好听课的样子。 啊,打扰她上课了。 你稍微在心里抱歉了一下,就在老师直直的目光下把椅子搬回了原位,也做出一副正常上课的样子。 上课是不可能上的啦,你轻松地skip掉了,下一秒,下课铃响起,午休时间到了。 做梦就是好,你无所不能。 午休时间你和硝子一起去食堂吃饭,吃的什么其实你不是很在意,毕竟日本食堂的定食也就那样。你的中华胃其实不是很喜欢寡淡的日本食物,真要说起来,食堂的东西还不如你曾经一手带大(?)的厨子禅院甚尔做的合你心意。 (你终于想起来了上个梦也在咒回……只不过当时你没意识到。) 硝子看起来对你态度有点怪怪的,比起其他不重要的事情,你更关心这个。 直到下午一起出校做任务的时候,她的这种别扭态度还在持续,不仅没有随着相处而消散,反而好像越和你相处,就越是加重了硝子的这种别扭一样。 这是怎么了?你有些摸不清硝子的心思,苦恼地给自己开了一个读心技能,想要探知一下她此时在想什么。 「这咒灵长得可真恶心……」 哦对,你差点忘了,你们还在拔除咒灵的过程中。 把太多心思放在了身边的人身上,你的战斗动作有点滞后,以至于平时总是打辅助的硝子冲在了你前面。 战斗的硝子好帅! 虽然术式是反转术式,但硝子的体术并不差,体力也很好,只不过在同班的几位攻击性更强的战斗狂人衬托下,她的战斗能力总是容易被人忽略罢了。 你还以为硝子会心里责备你动作慢拖累她,没想到硝子心里想着: 「可恶,这个咒灵,该不会是有迷惑能力吧……她没事吗?」 硝子真好…… 你赶紧上前,挥舞起自己的刀。两个穿着一样制服的少女共同配合,一只二级咒灵被顺利拔除掉。 作为吸血鬼的超强速度、优越的动态视力和坚硬皮肤,让你在战斗里非常占优势,加上梦里的你是武术高手,自然能让作为战斗伙伴的硝子既打得舒心又打得安心。 比起两个男同学动不动把战斗现场搞得像大型飓风拆迁现场,自身也经常被波及到,你打起来更加简洁直白,精准对付要害,也不会让自己受伤。 虽然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也不排斥当一次那种战斗狂试试看啦……“轰”一下把所有东西都毁掉不是挺有成就感的吗?不过你知道,硝子更喜欢你这样的战斗风格。 被硝子保护的感觉很不错,但果然并肩作战更符合你的口味。你和硝子的感情又一次在战斗中升温,真好! “硝子,有受伤吗?”你转身,围着硝子又活泼起来。 「这家伙……到底要提醒多少次我的术式啊?啊啊,算了,反正她也会说“使用咒力也会累的”这样的话吧。」 “没事。”她简单地对你摇摇头,眼神移开。 两个人都在走廊上,你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只见窗外能看到操场上,穿着同样运动服的学生在活动,也有穿着普通校服的学生叁叁两两结伴而行,有说有笑的样子。 你们这次做任务的地方是一所高中。 你恍然意识到,日本的高中好像放学还挺早的,剩下的时间一般都会留给社团活动和其他青春回忆发生。 “硝子会喜欢这样的生活吗?”你问。 “啊、那个啊,”虽然刚刚是她先移开眼看着窗外,却像出神突然惊醒似的反应了一下,才沉思着认真回答你,“没有特别的感觉吧,非要说的话,和现在相比也分不清哪个更好。” 你想象着硝子不再作为咒术师,而是普通的高中女生,和你一同上学放学,去天台分享便当,互相抄笔记,放学去吃烤肉,为升学志向烦恼…… 那样的话感觉也很不错,起码硝子会没有现在这样的压力吧。 你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她果然还是……」 诶? 你突然听到硝子的心声,转头看过去,发现她脸上是相当复杂的表情,有几分不快,又好像带点埋怨,仿佛又隐约闪烁着怒火。 这一点也不像硝子。 “喂。” 她语气硬邦邦的。 “你昨天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终于问出来了!」 「原来,我在意的还是……」 终于问出来了?硝子在意的是?你感觉自己终于摸到了问题的头绪,又好像更加困惑了。昨天……啊,昨天你向硝子表白来着。 “就是……表白的意思啊。”你坦然地说。 可没想到对面看起来好像更生气了。 “你这家伙,到底懂得什么叫表白吗?!” ——“不要随随便便对别人说出这种话啊!”深色短发的少女冲你大声道,直视着你的双眼在这一瞬间明亮得让你心动。 「啊啊,为什么,她的这个表情怎么回事……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算什么……」 表情? 你不管,上前一步,执起硝子的手,深呼吸,她身上香甜至极的味道传入鼻腔。 “才不是随便,只有硝子。”你专注地望进那对明亮的眼中,“每时每刻,硝子都在吸引着我,让我只能看到你,没办法思考除了你以外的事情,只有硝子才会让我这样。” 你把硝子温热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轻轻侧头,在她的指尖留下一连串细碎的吻。 “这是只有你能做到的事。” 硝子在你面前,看起来好像又整个人被定住一样,脸颊绯红。 “那,那是因为,我不是你的‘歌者’吗……”她的声音小了下去。 “是因为硝子是特殊的,所以你才会是‘歌者’,而不是因为你是‘歌者’才特殊。” “说到底,我喜欢的,只是我现在注视的家入硝子而已。” “我喜欢你,硝子。”你看着她的眼睛,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才是真正的表白吧? 硝子如你所想地一般整个人停滞住,脸颊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却不是如你所想的一般是羞涩和喜悦的红,而是越加明显的怒火。 「不是……」 「这才不是表白……」 诶? 她要干什么? 硝子一用力,把你拉进了旁边的一扇没锁的门。环境立刻昏暗起来,你稀里糊涂被抵在墙上,看到周围堆放着杂七杂八的体育器材。 硝子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积攒的怒火在此时爆发,从心底涌起的火焰把眼睛烧的热热的,仿佛要流泪一样。 实际上,就连家入硝子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此刻能够涌起这么强烈的感情,又想要狠狠掐住眼前这个人,又几乎想要…… 想要怎么样呢? 安静的环境里她听到二人的呼吸和心跳,灰尘在窗外透下来的光线里无力地悬浮着。她的面庞凑得如此之近,硝子又一次感受到了那股不属于人类的冰冷的气息。 少女的面庞近在咫尺。 她的唇,淡粉色,看起来很柔软,流连在指尖的感觉,像是被花瓣拂动。 “你根本不明白……根本不明白喜欢代表着什么,说什么喜欢的、……你只是被本能驱使而已。” 身为反转术式的掌握者,对医学早早开始自学的少女觉得自己比任何人都了解生理对意识的操纵性。那些自认为能靠意志超越生理反应的人十有八九都会失败。 人类,归根结底就是动物而已,何况比人类更像野兽的物种呢? 她明明分不清对血液还是对她的感情不是吗? 硝子划破手指,一股血腥味立刻在二人之间弥漫。在她的嗅觉里,那一定是相当香甜诱惑的味道吧?第一次见面都直接失去理智,扑上来吸血,现在直接摆在她面前,更是一道美味的大餐。 她看到少女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手指,抓住了自己的手,向嘴唇送去。 被野兽盯上的自己、主动把自己送到野兽面前,分明应该因为危险而恐惧,硝子却莫名感到一阵悲伤。 然而,少女将她的手指贴到了嘴唇上,却没有任何动作,反而一阵暖流从接触的地方传来,下一秒,她手指上的伤口被治愈了。 “不要哭啊,硝子。”是那人温柔的声音。 自己,哭了吗? 少女放开手,摆出一个毫无防备的姿势,任由硝子把她按在墙上。她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硝子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大。 “是因为我们都是女生,才……” “才不是!”硝子不等她说完,就反驳。 “那,我明白了。” “如果硝子是这样想的,我可能真的错了。” 少女低低的声音如同诱惑的琴弦被拨动,硝子被她望着,听到她说—— “所以,教教我吧?教教我好不好,什么叫做喜欢。” “教教我,为什么仅仅是看到硝子的眼泪,我就会如此心痛呢?” 静寂的器材室,硝子的视线里已经不能再有其他。有什么东西在不断不断地吸引着她,吸引着她,她的灵魂漂浮,看到自己猛地消灭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已经记不清是怎么回事,仿佛是下一刻,家入硝子终于如愿尝到了那冰冷的花瓣的味道,确实很柔软,带着她自己的血腥味和泪水的咸,可是—— 是甜的。 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刚刚自己想干什么。强烈的感情在胸口翻腾,她还是对眼前的人好生气,她想要狠狠掐住眼前这个人,又想要狠狠地吻她。 硝子掠夺着对方的气息,唇舌肆意纠缠,最最亲密的交换里,她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意。 笨蛋,我为什么会生气,是因为,因为, 我喜欢你啊。 —— 没do(土下座)下章就do! 来了好多人呀,谢谢大噶支持! 在爱发电那边放了一个短打,厌团梗,感兴趣的可以看看。嗯,不是团厌是厌团 -- 第十六章h硝子一夜 ⒫ǒ⒅be.čǒm 原来硝子的吻是这样的。 血液的甜蜜、唇舌的滑腻、泪水的苦涩,如此真切,如此热烈。你不敢惊动蝴蝶,只能让自己完全沉溺于她,不再去思考别的。 刚刚听到的硝子的心声里,你知道了刚开始见面时发生的事情还是影响了她。这一点是你无法预料的。你感到微小的愧疚,事情好像不再由你掌控,而你并没有恐慌或讨厌。 你只是觉得,既然如此,就随着硝子的节奏走吧。 接吻时要专心,于是你关掉了听心,被女孩的吻弄得晕晕乎乎。 器材室、逐渐暗淡的夕阳、体操垫子旁的角落,这是你们之间第一个真正的吻。 双唇稍分,你看到了她红扑扑的脸。长长的浓密睫毛颤抖着,那颗泪痣像一句隐秘的耳语,吸引你想要凑近去听闻。 你用手指慢慢揩去她的泪痕,和她久久互相对望着。她身上散发出让你迷恋的香甜气息,而且越来越浓郁。 “我们走吧?”你低声说。 硝子点点头。ⅰⓏнànsнu.coM(izhanshu.com) 出去的时候,你们谁也没有说,却牵住了对方的手。 * 从做任务的高中出来,你和硝子一起去了商业街。虽然没有明说,但你确实认为这是——约会。 大城市的好处在于,无论什么时候都看起来那么繁华,永远不缺人群,灯光和喧哗的背景音。 你们十指相扣,紧紧交缠着走在街头。即使是同性,这样亲密的行为也是很少见的,你在梦里从不在乎她人眼光,世界围绕着你和你感兴趣的人展开,除此之外都是无关角色。因此你也没有想到硝子此时的心理是怎样的,你只觉得手心被紧紧的温暖包裹,那是一种很舒服的感受。 你比此时的硝子稍微高一些,但相差无几。侧头就可以看到她的睫毛,短发下若隐若现的粉红耳廓和闪耀着魅力的泪痣。 “硝子。”你叫了她一声。 “什么?”她恢复了平常惯有的那种神态,看起来镇定又满不在乎。 “好喜欢你。” “……笨蛋。”她意味不明地咕哝,指缝和你的指缝相摩擦,那些不常被触碰到的柔软肌肤紧贴在一起,你感到她握得更紧了。但是没关系,你不会痛。 还有一句话你没有说,那就是她好香啊。自从接吻之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从“好喝的饮料”升级到“口渴时看到的好喝饮料”,不过你不是真正的兽类,这种特点只会成为你眼中她的魅力。 于是硝子一转头就能对上你热切的目光,她受不了地去看两旁那些橱窗里的东西。 你们快乐地逛了百货大楼、书店和游戏厅,你给她买了一只口红。硝子不常用化妆品,你也不常用,青春的面庞本来的样子就很好,但你看到那个红色的时候,想起了硝子耳后升起的红晕。 是很好看的颜色。 最后回到高专之前,你们一起去吃了烧烤。你看着硝子用力撕扯着肉块,油亮的嘴唇和大口咀嚼的样子没那么完美,可是你觉得很可爱。 吸血鬼的身份不吃人类的食物,你点了一杯石榴汁。硝子表示想试试喝酒,可惜你们两个一看就是未成年人,不会有酒卖给你们。 吃完饭站在门口,你拉着准备走到电车站的硝子往反方向走去。 你可爱的恋人疑惑地看着你。 “硝子,接下来一定要相信我哦,抱紧我不要动。”你神秘兮兮地对她说。 这是一处夹在商业楼之间的公寓,现在夜色寂寥,周围没什么人,只有路灯矗立着。 “诶?”硝子虽然不理解,还是照做了。温热的身体靠上来,她的短发扫到你的侧脸痒痒的。 你笑出声,接着,你用力蹬了一下地面,然后“刷”地一下,高高跳了起来。 这是你在梦里发现的,吸血鬼虽然不能像龙那样长出翅膀飞翔,但拥有惊人的弹跳能力。形象一点来说就像游戏里的大跳技能一样,但你这个没有cd读条,可以连续不断地远距离高直线跳跃,中间很长一段都是在空中滑翔。 发现这个技能之后,你兴奋得简直不会走路了。你先找了个时间把全高专都跳了一遍,发现这样比走路快多了。你想起自己玩过的一款游戏,其中就有一个类似的技能,而你靠那个技能,把整个地图的最高点几乎都踩了一遍,卸载游戏很久之后,看到高处你还是有种跳上去的冲动,不过这是在现实里不可能做到的。 你喜欢做梦,能让你实现各种不可能的事情。 硝子被你揽着腿弯抱在怀里,滑翔的风冲击性并不大,她的头发被风捋在耳后,露出整张光洁又生机勃勃的脸庞。你看准了每个落脚点,避开人群,在城市的森林里带着自己喜欢的女孩穿行。夜色掩盖了你们,偶尔有人从窗外望到你们两个的身影,也准会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家入硝子第一次从这个角度打量这个城市,打量着自己熟悉、不熟悉的一切。街道、河道、公寓、商铺、行人、路灯……都那么快地迎面而来又从身边跑过,没有什么能让她们停留。紧紧地靠在少女的怀中,硝子的心里突然被风吹满,吹到自己的每一根血管里,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这种感觉陌生又快乐。 这是自由。 渐渐地看到了熟悉的坡道和树木,抱着自己的吸血鬼速度减缓,最终停在了一棵高耸的杉木上。 她们并排坐在最高最粗的树枝上,眺望着高专的方向。 “给,”少女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递给了她。 “什么……啊!”饶是硝子,也忍不住叫了一声,不知是惊喜还是埋怨,“你这家伙……” 那是一瓶清酒,刚刚在烧烤店出售的牌子。吸血鬼的速度用来做这种事…… “我可是为了硝子才这么做的,放了钱在那里的哦,放心吧!”少女可怜兮兮地撅起嘴,硝子再也忍不住,顺势吻了上去。 二人交换着呼吸,在蔚蓝的夜空下接了一个亲密的吻。 明明没有喝酒,硝子却觉得自己有些醺然。 她打开酒喝了一口,少女好奇地盯着:“什么味道?” “啊,也就那样吧……没有想象中好喝啊。”硝子皱着眉,两个人对视,忍不住一起笑了起来。 “在笑什么?” “不知道。” “硝子呢?” “不知道……” “噗,硝子也变成笨蛋了。” “乱说。” 高处的风更加空、更加干燥,树叶抖动着,在月光里发出簌簌的声音。高专在这个角度看来,就像一个漂亮的玩具模型,组成套装,在橱窗里吸引着咬着指头的小孩子那种。 “硝子,你喜欢吗?” “什么?” “自由。” 家入硝子突然一哽,不知道如何作答。 她并不傻。自从入学高专后,方方面面了解到的一些信息都告诉了她,自己的术式在整个咒术界都十分稀有。能够治疗别人的术式当然具有巨大价值,然而如果这价值意味着她本人要割舍一些东西的话…… 硝子模糊地想到过那些东西是什么,但她只是有一种预感,并不能完全明了。 然而在这个夜晚,在少女直直看着她的目光下,硝子突然明白了什么。 “没关系,我不会让硝子变成那样的。”仿佛听见了她的心声,苍白的吸血鬼少女对她说,语气坚定得像一个承诺。 这是一个奇妙的夜晚,家入硝子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醉了,但她清楚自己没有。她只是……不知道该在这样的月光里,这样的目光下做什么、说什么才是最好的。她想要做出最好的反应,却懊恼地发现自己的笨拙。 一切都那么新奇,又让人感到惆怅。 “我们回去吧。”硝子这样说。 “好。” 从树上跳下来,两个人慢慢走回高专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午夜时分。女生寝室一片漆黑,硝子不知怎么的,默许了她跟着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啪嗒一声摁开灯,硝子清咳一声,“我去洗澡。” 并没有洗成。下一秒,她被嘴唇和吻纠缠住了,对方像一个真正的猎手那样密不透风地缠住了硝子。她觉得自己不能呼吸,又像是鱼回到了水中那样畅快,为什么接吻可以这么舒服呢?医学上的答案硝子还没能搞清楚,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唯一的答案就是,因为对方是你。 “硝子,教教我……”一边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你的手一边停留在她的胸口,若有若无地在尖端打着转,高专制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她的肌肤几乎汗毛耸立,敏锐地察觉到了布料之上来自手指的每一处微小的动作。 触碰、按压、轻揉…… 她湿了。 硝子察觉到了你的故意,在这种地方你好像是故作坏心地在捉弄她一样。硝子咬牙,扯开了你的扣子。 一模一样的高专制服有了分别。你的制服变得凌乱不堪,衬衫被解开,裙子被拉下,你苍白的肌肤被硝子的嘴唇染上温度。 别小瞧人了,我学的可是医学。 硝子很清楚人体的构造,很快她发现吸血鬼除了肌肤防御力高一点,不容易咬破留痕之外,和人体也没什么两样。她的手从你敏感的乳尖一路向下,在腰侧打着转,另一只手触摸到了你湿漉漉的内裤。 “硝子,你好香……”少女带着渴求的声音痴迷地舔吮着她的耳廓,却温柔至极,只有黏腻煽情的水声,尖锐的牙齿没有带来一丝丝痛感。 硝子呼吸一滞,那种强烈的情绪满满地涌上来,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可以这么有攻击性,在少女铺天盖地的迷恋里,她把手伸进了那处桃源——她终于触碰到了她。 她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迷迷糊糊里,两个人倒在了床上。平时休息的寝室被一种异样的淫靡气息充斥。家入硝子将吸血鬼少女紧紧拥在怀里,指尖带领着对方的潮起潮落。而少女正像个小动物一样,不停地在她怀里叼起一块肉细细磨着,嗅着,像是迷醉在巨大的酒桶里,最终少女含住了硝子的乳尖,深深呼吸着啃咬。 “唔,硝子,你真的好甜……”对方含糊不清的话语让硝子脸上的热度升高,像一种对抗一般,来自胸口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知道如何能让女性感到快乐,但她在摸索如何能让眼前的人感到快乐,并且颇为顺利。 几乎是报复她一开始的故意作弄,硝子又急又快地刺激着那里,让少女被快感冲击得晕晕乎乎,整个人像融化一样任她摆布。 “哈啊……” 分不清是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声越来越响亮,从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硝子感到对方冰冷柔软的大腿在磨蹭着自己的手臂,牙齿也用了力气轻轻啃向她的乳肉。 一种被捕食的错觉让硝子感到眩晕,可是她仍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她想听到少女发出更多的声音,想看她的脸上出现更多表情。她隐约察觉到了少女更为舒服的姿势,用力按住那一点,又轻轻揉—— “嗯啊!”她怀里的少女喘息着,指尖被她滑腻的阴部收缩着夹住,她刚刚高潮了。 少女抬起迷离的眼睛,轻轻张开嘴,硝子忍不住上去吻住她。 在黏糊糊的吻里,硝子被翻身而上的少女压住,裙子被完全褪下,接着是内裤—— “硝子好湿啊,真可爱。”她喁喁私语,不停地吻着那颗泪痣。 硝子莫名地感到羞耻,“要做什么,就快点……啊!” 下一刻她就说不出话了,少女轻轻摆动着身体,将两个人最敏感的地方合拢在了一起。 “让我高潮更多次吧,硝子。” 黑发垂下来,笼罩着硝子,凉凉的气息里染上了让人面红耳赤的情欲气息,不再是那天那种清爽的凉意,而是让人浑身发痒、流出水液的凉意。 硝子被吸血鬼的眼睛彻底诱惑,整个世界都充斥着那种神秘的黑色。无数的快感和眼前的黑色交织在一起,让人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在这样的黑色里,只有快乐……是唯一的答案。 —— 给大家强烈推两本咒回同人 青春废物jk也能完美通关吗 普通校园paro,虎杖女友万人迷,玩弄各种男的 当模拟游戏装了不可说mod,爱发电也有,作者肉蛋奶重度偏好。超级爽的玩家流!无纳入有百合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第十七章硝子梦醒 ⒫ǒ⒅be.čǒm 第十七章 你醒来的时候感觉胸口沉甸甸的。 不是有什么在压着你,而是实实在在的满足感。 昨晚的性事堪称激烈,两个人仗着体力好又互不服输,一直闹到很晚才罢休。你从指尖到头发丝都透着餍足和快感过后的倦怠,舒服到根本不想动弹,并且开始犯懒。刚刚还和你剑拔弩张争锋的硝子只好帮你清洗了身体,两个人才挤成一团睡去。 然后你一睁眼就是现在。 你的思绪懒洋洋放空,漫无目的地伸出触角触碰着大脑的海域。突然你想起了一件事。 啊,昨天是不是约了五条悟打架来着? 昨天和硝子约会的时候你想起了这点,不过很快理所当然抛之脑后,和无聊dk打架哪比得上约会重要,后面你就没有再想起过这回事。 直到现在,你突然意识到好像放了他鸽子。 五条悟现在应该挺生气的吧,不过……谁在乎。 你把脸埋进硝子的颈窝,嗅着她身上热乎乎暖融融又香甜馥郁的气息,几乎不想起床了。 然后还是要起。ⅰⓏнànsнu.com(izhanshu.com) 硝子早就醒了,被你搂住浑身僵硬,你只是故作不知。想来硝子也是第一次和人相拥着醒来吧,你轻轻蹭着她的脸,肌肤相贴,那颗泪痣印在你的脸上。 “早啊,硝子。” “嗯……早。” 两个人都洗漱过后,气息已经混合得不分彼此,你一向冰冷的身上也沾染了几分暖意。 快要出门的时候,你拿出了昨天买的口红,旋开了盖子,给硝子涂上。因为颜色不艳,素颜涂也没关系。 硝子一开始有点惊讶,在你拿出口红巴巴看着她后,只能放弃抵抗,妥协纵容。 她的唇丰润饱满,透着健康的血色,形状好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你认真用指尖染上的口红描绘着她的唇型,然后在她的目光里抿了一口自己的手指。 “嗯,是甜的。” * 班上的笨蛋男同学当然没有发现同班女生涂口红了这种事,他们只会关心自己。你料想五条悟可能会来到你面前吊吊赖赖昨天放鸽子的事,然而他却意外地安静。 直到第一节下课,五条悟才向你投来一个恐怖的眼神,挑衅地踹了一下凳子,率先走出班级。 哦,今天第二节好像是体能课来着。 你有点明白五条悟的打算,决定把这一部分速战速决。 “五条悟。”你走到他面前。 “干嘛?”他看起来已经忘了你们不和到今天这个局面的最大原因是他自己嘴贱,而进入了一种小学生式的无脑敌对记仇状态。 而你并不打算经历和他对喷垃圾话、最终打起来、分胜负之后再被他追着挑衅之类的过程,而是张开手,按住了他的头。 你的速度他无法防备。 在你的手掌笼罩之下,那双晶蓝色的眼睛大睁,罕见地失去了焦距。 在这一秒里,五条悟经历了“死亡”。 不,说是“死亡”也不确切,应该说是“消失”,存在完全被抹消、彻底不存在、精神、肉体、灵魂都化为虚无——的“消失”。 这不是吸血鬼的技能,这是你身为梦境之主的能力,因为你想做到,所以你就能做到。 你不想用这种方式来着,奈何五条悟实在太烦了。 对于五条悟来说,失去了时间、空间概念,失去了自身认知的存在,可能在他的感知里已经过了几千几万年到无穷的时间,再回过神来,发现时间只过了一秒,那也是一件相当可怖又令人精神错乱的事情吧。 那就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留下在外人眼里一脸怔愣的五条悟,你快乐地去找硝子玩耍。 “硝子~~”你甜腻腻地从背后抱住她。 不管时间和场合,你都是这么自说自话地贴上来。而硝子对你也越来越纵容。 可能是因为天气越来越热,今天更是最高温度接近叁十度,你万年不变的低体温在这种时候实在是太有随身空调的效果。 如果不是不熟,另外两个同班同学知道了你的体质,也会不要脸地来蹭“空调”吧。 你是她一个人的。 家入硝子放下手里的武器,回过身,抱住了你。 * “唔、哈啊……” 黏腻的水声在二人唇边响起,短发和长发勾缠,相同构造的身体隔着相同的制服紧贴着、感受着对方的冷与热,与自己不同的体温。 “你这家伙,为什么总要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啊……”分开后,硝子脸红红地责怪你。 “诶?硝子不喜欢吗?” “……” “噗。” “笑什么!”一向沉稳的她总是被你激出各种情绪,不得不说这也是你的一种天赋了吧。 体能课后半截,反正老师也放你们自由活动,你带着硝子来到了自己在探索全高专的时候发现的角落。 这种类似“秘密基地”一样的地方,当然要和喜欢的人分享。 这棵老合欢树不知道是从什么栽在那儿的,已经长得有几人合抱粗,在一个可以俯瞰一小半高专的山坡上。 你当然试着跳到过这棵树的最高点,发现它没有教学楼顶端看得远。 不过从风景和环境来说,这棵单独长在高专角落的老树独具一格。 临近初夏,阳光被密密的树冠挡在阴影只外,你和硝子肩靠着肩,坐在树下的阴影里。高专制服裙的结实布料在这时候显示出优点,坐在草地上完全不会扎腿。 硝子的存在感很难忽视,在你的嗅觉里,她在源源不断地散发着无比甜蜜的气息。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能送出温暖的香味,让你忍不住贴近再贴近。 你真喜欢她。 “笨蛋……我也喜欢你啊……” 诶?你扭头去看,却发现硝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你肩膀上睡着了。她放心地把身体的重量交给你,短发可爱地扫到自己脸上,也许是因为太过于安心,还喃喃地说出了梦话。 我们的关系,算什么呢? 自从那天告白失败后,你就没再提起过这个问题。 直到此刻,你微微笑起来。 能够安心地在梦里说出这样的话,想必如果现在再次告白的话,硝子也不会再觉得“是因为对血液的本能”了吧。 硝子仿佛感应到你的心情,在梦里也翘起了唇角。 你低头,嘴唇轻轻印在她的额头上。 祝你好梦啊,硝子。 从这个吻开始,整个梦境开始消散。 * 你醒来,趁着记忆还没模糊,不停回想着梦境的内容。 上一次曾经许愿想要见到的人,真的在梦里见到了。 所以……是巧合,还是自己真的有了控制梦境的能力? 你上网查了一下,发现有很多人能在梦里意识到这是梦并控制它,称之为“清醒梦”,但并没有提到像你这样,在做梦之前就能决定内容的情况。 大脑那么复杂的东西,人类至今还没有研究透彻,至于梦境的领域,更是难以明晰。能许愿自己的梦境,怎么想都近乎一种超能力了。 不过这种超能力也太废了点,不能毁天灭地也不能当个义警英雌,顶多提高一下睡眠质量吧?有用的程度就和“能闻到十米外的气味”这种超能力差不多,说不定后者还更有用一点呢。 你叉掉了“上交国家接受研究颠覆自己的生活”这种电影情节(大概率也不可能发生),决定继续自己的普通生活。 倒是可以更期待一下梦境,让自己晚上不要玩太晚手机。 话说……醒了太久,上一个梦的内容都快忘的差不多了,好像是个特别开心的梦吧,还见到了家入硝子。 下一个梦去哪里呢?不知道为什么,你脑海里跳出了五条悟这个名字,并且一股骟欲涌了上来。 就他了。 在你不知道的另一个世界,与此同时,二十八岁的医师家入硝子,从一个长长的梦里醒来。 -- 禅院甚尔番外弃犬(100珠珠加更) 孔时雨见到禅院甚尔的时候,并不知道那一天是他的生日。 他还记得那天是个阴雨天气,进入年末以来东京的风就变得很冷,云层迭迭覆盖欲雨还休的样子。时至今日雨终于痛痛快快地下了出来,就好像痛快哭了一场似的,反而觉得让人松了一口气。 他撑着伞,按照禅院甚尔短信里的地址转了半天,才找到了那个小公寓。 相当简陋的环境,看起来装修风格很老,租金想必很低廉,孔时雨跟着一个老奶奶进了楼梯,这种公寓总会有不少独身的老年人居住。 这地方在地震的时候会相当危险吧。 来到短信指示的那一户门牌前敲门时,他还在这么想着。 门开了,探头的果然是禅院甚尔。 他还是老样子,头发乱糟糟扎起来,有些飞翘。之前孔时雨还见到过他染了头发的样子,现在估计已经是把染色的部分都剪掉了,又恢复了普通的黑发。除此之外,穿的衣服也好,手上戴的戒指也好,都和上次孔时雨见到他的时候没有区别。 “好久不见啊。” 把雨伞折起来放好,找了个地方坐下,孔时雨决定用这句话来当开场白。 “啊,确实。”对方懒懒应了一声,好像被提醒了似的,按了一下电灯开关。 “好像又停电了,你担待一下吧。”这么说了一声以后,禅院甚尔去拿了一瓶冰啤酒打开,自顾自地喝起来。 看着他那样子,让孔时雨最后一丝丝“上门拜访什么都不拿有些失礼”的念头都没了。 身上还带着点外面的潮气,外套的边角和袖口不知不觉都湿了,孔时雨环顾左右,有点想把外套脱下来。 房间不大,家具倒是很全,竟然连烤箱都有,不过细看烤箱已经落了一层灰。虽然一眼看去挺凌乱的,但真的看下来倒也不能说是乱,只是显得有些拥挤,再一看,竟然是因为每个角落都被玩具娃娃摆满了。 那些娃娃不知道是什么做出来的,看起来大大小小各有造型,被好好放在透明盒子里。一个个色彩鲜艳,动作不一,相当精致。如果是买来的话,想必价值不菲吧。 人有各式各样的爱好,喜欢收集玩具娃娃在孔时雨经常接触的人里算是健康又正常的爱好了。 不过,他认识的那些人都是没什么储蓄习惯的家伙,一旦挣到钱就会很快大手大脚花出去,所以一开始看到禅院甚尔明明一单能挣不少却住在这种地方,他并不惊讶,只是,禅院甚尔已经好久没有在他这里接活了,不知道他买这些玩具的钱是哪里来的。 说是“好久不见”,其实快有将近半年没有见过了。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夏天,那时候孔时雨见到的禅院甚尔发尾是红色的,头发很长,整个人状态看起来很不好,简直像下一秒就要死掉一样。 而现在的禅院甚尔看起来平静多了,可孔时雨仍然觉得他和那时候内里没什么区别。 看了一圈没看到一个可以放衣服的地方,竟然真的连衣架都没有,直接放在地上又太过失礼,孔时雨只好放弃,选择直入正题。 “东西呢?” 上次禅院甚尔找孔时雨购买了一把价格不菲的咒具,这次找他是为了再次出售。 因为涉及到了比较珍贵的咒具,孔时雨希望见面交易,被这家伙用短信回复了一个地址,没想到竟然是他自己住的地方。 这就是他今天来到这里的原因。 据说他拿了这把咒具之后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有的人说他跑到深山老林里去了,孔时雨有所耳闻。 现在一看,他还真的有点相信了。 缠绕在禅院甚尔身上的丑陋咒灵从嘴里吐出一柄缠着布的短剑,被抛在了孔时雨面前。 “禅院,你拿着它去做什么了?”孔时雨头疼地解开布条,看着血痕斑驳,布满污渍的短剑,小心翼翼地揩了一下。 所幸没有影响性能和锋利,这柄短剑可以指引所求之物,是很罕见的附加术式。 “去做了一些无聊的事情。”半晌,坐在垫子上喝着啤酒的男人才这样回他。 孔时雨从自己的公文包中翻找了一下,递给他一个文件袋。 “这是你要的东西。” 里面是出售咒具的钱,和一些伪造的身份证件。因为价格之前谈好了,男人也无话,接过来开始翻看。 “出生年月是你写的吗?” “这个啊,是随便填的,想着今天见面,顺手就写成今天了。怎么了?” “……” “啊,不会吧,”也算是熟谙人情世故的孔时雨从男人的沉默里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真是巧啊……” 他实在犹豫着该不该说一声祝贺,因为无论是从氛围还是从关系来说好像都没到那个程度,而且男人听到他点出这个巧合后脸色好像更差了,浑身散发着一种恶犬即将伤人的感觉。 实在不像是一个过生日的人。 窗外依旧雨声沥沥,阴沉沉的天色让室内也一片昏暗。孔时雨站起来,拿起了自己的伞。 “我走了。” 想想还是没什么好说的,他和眼前的男人不过是还算熟悉的客户与经纪人关系罢了。都是做的见不得光的生意,不过为了混口饭吃,不被这个时代抛下。 孔时雨最后看了一眼坐在昏暗室内的男人,他仍旧坐在那里,自顾自地喝着手里的酒,没有言语,没有动作。 可以想象,在有人到来之前,他就是那样坐在那里,孔时雨走之后,他也会那样坐在那里,不知何所去,不知何所往。唯一的区别只是孔时雨带来的文件袋放在了一边,就和这个房间里的其他东西一样,就那么放着。 狭小的陋室里,禅院甚尔的身影被模糊成一片暗色的影子,看不清那张脸上的表情。 没有人要的弃犬。 不知道为什么,孔时雨看着这一幕画面,倏忽浮现起这样的感觉。 这个房间和房间的主人,都是了不得地“被抛下”了。 孔时雨关上门,把一室沉寂关在里面。脑海里却仍然浮现着刚刚看到的画面。 那从中感受到的强烈情感,让他直至很久之后,对这个画面仍然印象深刻。这也是他见禅院甚尔的最后一面,从此以后,再有谁来问那个青年的消息,孔时雨都只能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这也是实话。 * 向孔时雨买了一些必备的东西后,禅院甚尔打算离开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是指一个很大、很大的范围。 包括这个房间,包括这一屋子娃娃、包括他白天无动于衷,夜里回忍不住一遍遍翻看的那些画稿,包括她写过的日记本、穿过的那些衣服、买过的那些东西,包括那个人带他看过的整个东京。 那个女人实在是高明,仅凭几个月就把他变成了这副样子。 白天的时候他可以恨得咬牙,晚上的时候,月光是有什么魔力么? 甚尔,你的眼睛真好看。 甚尔,我好喜欢你呀。 甚尔,生日快乐…… 他被她搞得夜里身子一遍遍发烫,翻来覆去都不得纾解,连带着心脏到指尖都在疼,这也是她的魔法吗? 她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和别人缔结契约了吗?她逼着别人给她做饭,去拉着别人的手涂指甲油,给别人染头发,对着别人做娃娃了吗?她会给别人留下一样的淫纹再一走了之,留给别人忍着性瘾的折磨恨她吗? 身体里的“契约”最初还能感受到,但过了这么久逐渐也开始怀疑,这种东西到底存不存在。 禅院甚尔在去年干了一件蠢事,如果她知道一定会大肆嘲笑。 他听说在别的县有一个地方封印了“龙”,于是鬼迷心窍,找孔时雨买了一柄咒具,去了那个小山村。 去的时候心情不必说,现在想想只剩下可笑,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龙在这个世界果然是不存在的。 他被骗了。 禅院甚尔打算离开这个地方,去随便哪里走走。也许是悬崖,也许是海里。没有一个目的地期待他的带来,所以他可以去任何地方。 也没什么可告别的,不如说是逃离,他准备等这场雨停了之后就走。湿漉漉的阴雨天总是让人讨厌。 异变就是这个时候发生的。 他其实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不是第一次体验了。 身体先察觉,大脑才迟钝地传递信号,禅院甚尔身体里某部分被一种熟悉的引力拉扯了一下,那是一种信号。 …………是契约的另一端在召唤。 是她。 下一秒,名为禅院甚尔的青年,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个空空的啤酒罐,刚刚孔时雨带来的文件袋,和一个失去了主人的空房间。 —— 宝们我又找到了一篇好看的咒回同人,叫《女主是幕后反派》,在po上 中秋快乐呀! -- 第十八章五条悟:被戏弄的猎物 你进入梦境之后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对五条悟骟从心头起,他总是打扰别人谈恋爱实在是太烦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算是你自己捏的,为了符合人设而行动的纸片人,不该多责怪,但既然是纸片人,你对着他发火、对着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没有问题的吧? 你才是梦境的主人,为所欲为不讲道理,没有丝毫心理压力。 ——区区六眼,拽什么拽? 还记得以前你梦到过在浴缸里的五条悟,那个五条看起来虽然童颜,但气质也有点老了,要知道,男人一过二十五就不值钱了。 现在嘛…… 你看着眼前日式的大房间,一群穿着黑衣服的老男人围坐一圈,听着最上首的老男人发话。 在这群老男人里,穿着浅蓝色和服的白发男孩格外瞩目。 你盘腿坐在空气中,撑着头看向他。男孩大概十叁四岁的样子,脸颊还带着些稚嫩的肉感,已经显示出精致的线条。可能因为还没算完全长开,短短的刘海下,那双蓝色六眼相比第一次见面时候显得更大,密密匝匝的白色睫毛描绘出秀美的眼角,在你看来有些妩媚的意味。 他安静地揣着手坐着,要不是时不时眨一下睫毛,简直就像一座冰雪雕像一般。 你听了几耳朵房间里的声音,好像最上首正在说话的是现任五条家家主,说的正是五条悟要去东京咒术高专上学的事情,有些人不同意,有些人在争论,唾沫横飞。 大概是因为五条悟作为当事人,也是家中唯一一个继承了六眼的孩子,才有资格在这个房间里坐下。不过,虽然正在讲的是有关自己的话题,他看起来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情。 还真的挺有那种,傲慢的、高高在上的非人气质。 ——主要是白发蓝眼加成太大了吧! 你承认,你在这个梦里选了这么一个时间段,就是为了看看所谓“六眼神子”(你好想笑)是什么样子。 封建家族的大少爷……最接近“六眼神子”了吧?反正你不承认那个说话带波浪线的高专无证教师和六眼神子搭边。 不过现在看到了,感觉也就那样。 说到底,你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并不是很能理解到封建家族大少爷这个身份的魅力,也对日本特产的各种瞎吹不要钱型中二称号止步于看热闹。 这一个房间里的人在你看来都很无聊,包括五条悟。 诶,他看过来了。 * 睁开眼的时候,五条悟并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这是梦,还是回忆? 熟悉的房间和人逐渐唤醒了他更多回想。 大概是梦对往事的重演? 好像是很久之前,自己提出要去高专上学的时间段,那群烦人的老头子像蜜蜂一样围着自己吵闹,还拉自己来开所谓的会议。 最后又说着说着,已经根本没人关心五条悟的事情了,恐惧“六眼”的去向、“五条家”的利益、他们自己代表的派系……说来说去,他们关心的不过是这一类的东西而已。 无聊。 怎么会梦到这段记忆呢,明明都不太记得了。梦里的往事不该是印象深刻、或者有所遗憾之类的东西吗? 五条悟已经忘了那时候的自己是如何度过这些会议的,想来也是像现在一样出神发呆吧。那些老头子的争论一句也不想听,都是废话。 换成是现在的自己,倒是有可能说上几句故意气他们的话,然后看着他们跳脚的样子哈哈大笑,直接离开。 不过在梦里又有什么必要呢,也不是什么一定要做的事。 比起那个,五条悟更在意的是,身上一直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像是明显的视线在关注着自己,但没有来源,像黏腻的海带一样让人心里发毛。 这一定不是来源于“回忆”,而是梦境本身。 他的精神敏感地在整个房间逡巡,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梦给他一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明明他以前并没有梦到过有关五条家的事情…… ——突然,他的精神悚然一惊,五条悟抬起头,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她。 从他的目光触及那个方向开始,黑发黑眼的女人身形逐渐从透明中显露。她正在在空气中盘坐着,撑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除了他抬起头之外,房间里好像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 “你好啊,五条家的六眼。”她带着恶意,故意这么叫他。 这一刻,五条悟终于想起来了那种熟悉的感觉是什么,是那种梦境中大脑放松、如同交付了信任、放弃抵抗一样的错觉。一睁眼开始,他就懒洋洋的放松了警惕,和那天在浴缸里的梦简直一模一样。 不过这回,他还有咒力,六眼也能正常使用,所以一时间并没有想起上次的情况。 而这个女人,也和他那天梦见的一模一样。 惠所说的在他的右眼种下“束缚”的女人也是她吗? “你是谁?” 五条悟想张口,却发现自己无法做出这个动作,躯壳好像不属于自己所有一般,不听从指挥,只能保持原来的表情和动作。 在梦境里,五条悟的“最强”失去了效力。这个女人才是主宰。 五条悟经常让别人陷入这种境地,但他自己却从未如此过。 失去了“最强”身份的五条悟,睁大了眼睛。 这个女人很强,并且自己无法抵抗。 “你在想我要干什么对吧?”她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 接着,不用回答,他从身体开始感受到她想要干什么—— 从她的目光所及之处开始,他的皮肤开始一寸一寸滚烫起来,身子软下去,另一个地方却不可自控地硬挺起来。五条悟竭力忍耐着,却还是呼吸凌乱,额头慢慢渗出汗珠。 “悟,你怎么了?”身边的叔辈注意到他的异状,皱着眉询问。 “啊,快看,发情了呢,六眼。”女人恶意的声音响起,然而除了他,并没有人能听到。 * 看着眼前的男孩变得面色绯红,非人般的透蓝眼眸染上压抑的情欲气息,你终于提起了一些兴趣。 在空中移动着离他更近了一点,你好奇地从上往下看这他的脸,近距离看真的精致啊,毛孔都看不到,你这梦里建模太强了。 他怒怨地瞪着你,看上去真的被你激起了火气,却不能做任何你规定之外的事情,比如站起来扒拉你,对着你来一发赫之类的。五条悟一定尝试过了,他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甚至表情都恐怖地扭曲了—— “回答他,我就放你行动。”你这样说。 你知道他会屈服,因为别无可选。 “……没什么,不必在意。”他扭头向着那个老男人这样说,而对方皱着眉打量了他一会,最终不再询问。 “喂喂,这可就不好玩了啊。”他在脑海中这样对你说,竟然还能勉强维持镇定。 “哈哈,没关系哦,因为,你很弱嘛~”你对着他说出了名台词,爽感爆棚。 他猛地站了起来,想要伸手对你攻击,却在下一秒身子不可控地坐下了。 “说的是放你自由,可没说放多久啊。” 女人耍赖的样子他很熟悉,因为,经常做出这副模样的,不就是他自己吗? 他也经常这样,对敌人悠然自得,说些故意的话,然后饶有兴致地观察对方的反应,说到底,这种时候根本不在乎自己说的话是否被听见、被服从,对方做什么都只是增添笑料而已。 因为对胜利的笃信,对实力的傲慢,所以对垂死的猎物,反而有戏弄的余裕。 这种傲慢,五条悟本来以为只为他一人所有。 而现在,地位逆转,他成了可悲的“猎物”。 “就这样,在这个房间里,射出来给我看吧。能做到的话,有奖励哦~” 在这个房间?!在这些人目睹之下? “你果然是变态啊,这位小姐!”五条悟咬牙切齿。 —— 大概从这节过去就会慢慢进入咒回真实世界了,然后人物也会见面啦 -- 第十九章h五条悟:众目睽睽之下 ⒫ǒ⒅be.čǒ “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拒绝的话,我可要惩罚你了。”* 这句话说出来,你在空气中换了个姿势坐着,看五条悟的脸上掠过一阵快感控制下的迷醉。 现在他应该是处于,明明什么动作都没有,但还是觉得下身被一阵阵刺激的情况吧。那是因为你给他加了一个“想象透明人”的设定,解释一下就是,他脑海中此刻想要被怎样对待,就会有相应的触觉产生,就像一个满足他欲望的透明人真的存在一样。 但,其实什么也没有,一切的反应只是他脑内的幻想在发挥作用。 作用于大脑的幻觉,和你这个“梦境之主”不还是挺搭的吗。 说起来,在幻想未来的一些作品中,有的会提到发明那种直接刺激大脑掌握快感部分的机器,不需要真的有动作或者过程,只需要刺激大脑就可以持续不断地让人处于高潮之中,产生无穷无尽的快感。 而你现在对五条悟做的事情也差不多,只不过更具象一点,是让他细致地感受到获取快感的过程,也更恶趣味一点,是要他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自己玩弄自己给你看。 “既然男孩子可以梦遗,那什么都不做,光靠想象,也可以自己射出来吧?”ⅰⓏнànsнu.coM(izhanshu.com) “让我看看你有多下流吧,五条悟?” 他估计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上感受到的不对劲,虽然还被迫保持着普通的坐姿,但感受到的却是无数的不可言说。这时候他反而要感谢你的控制了吧,如果现在放开他,不知道要露出什么丑态呢。 “你!、好舒服……啊嗯……想被……” 尝试着在脑海里对你说话,但发现连快感里的心声都会一并传递给你之后,他那边就沉默了下来。 被全身如潮的快感包围,仿佛被拥抱、抚摸着,耳朵也像被舔吮着,却浑身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保持着若无其事的姿态。 看起来,男孩被快感刺激得呻吟声都要止不住了,又通过不停深呼吸来压制,放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捏成拳头,白皙的手背青筋凸起。 “最强”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 你肆无忌惮地凑得更近,看男孩冰雪雕成一般的脸上产生了对你无比憎恶又沉浸于欲望的神情,那张脸现在看起来比动漫里生动多了。 “不想要被玩的话,就停止你的想象呀~”你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他却不能回头。 怎么可能停的下来呢?人类真的能控制自己的大脑吗,还是被大脑所控制呢?你曾经听过一个故事,如果成功的秘诀是不要去想“喜马拉雅山上的猴子”,那反而听到的人会不由自主一遍遍想起这个荒谬的短语。 而现在,在你的控制下,五条悟的快感开关也成为了“喜马拉雅山上的猴子”,你越是说着让他不要去想,结果……可想而知。 明明已经受不了了,也很想停下,可还是艰难地按着那个快感按钮,把自己玩弄得双眸水润,嘴唇红得惊人。 真是美丽的风景。 他的异样被房间里的其他人注意到,上首的五条家主甚至停下来询问: “悟,你没事吗?” 一时间,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来。 男孩在众目睽睽之下,会是什么反应呢? “快回答啊~悟,你没事吗?”你重复了一遍,带着笑意。 而现在的五条悟,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忍耐快感上,粗重凌乱的呼吸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小声议论。说真的,看到他那副春情满面的样子,只要稍微提示一下下,就会很容易联想到他现在的状态吧?勃起得那么厉害,幸好男式和服很宽大,但仔细看也不是看不出来。 被这么多人看着,会更兴奋吗? “怎么感觉你被看着的时候,好像更接近高潮了呢?”你慢悠悠推测,“该不会是想着什么‘想快点去’之类的,然后被弄的更厉害了吧?真是淫荡的孩子。” 他的沉默更显得不对劲,已经有人尝试来触碰他,看他的情况—— “啪”你打了个响指,房间里的老男人们顿时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忽略了刚刚的那一段问话,开始继续之前的冗长讨论。 真的被发现就不好玩了,你只是想看五条悟在这里射出来而已。 “加油呀加油呀,快到了呢悟,看到你底下好硬啊,还吐了好多液体,真是很了不得的样子了呢。”你又坐回了他上方,最佳观景位置。 而五条悟喘着气,在脑海里奉送了“闭嘴”两个字给你。 “小姐,你……不行了……真的对我很感兴趣呢?上次、啊、耳朵……也是你吧,在公寓……” 他努力控制着大脑,终于拼凑着对你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你理解到他的意思,惊了一下,这个梦还是连续的吗?十四岁的五条悟怎么记得那时候的事情? 算了,梦里的事情讲什么逻辑。 你坦然承认,“毕竟你是五条悟嘛……” 谁能拒绝玩弄五条悟呢? “所以、你是、诅咒师……” 沉浮在全身被玩弄的快感里,五条悟的思绪也断断续续,这种情况下真亏得他还能分心打探你的情况。 估计一般人这时候只会想着“好想高潮”“好想被玩弄”,然后被玩得淫叫不止吧,五条悟还多了一项不能叫出声的工作,更加费力,虽然是梦境,但他如果叫出声是真的会被房间里的人注意到的。 意外地还挺有不必要的羞耻心呢。 刚这么想着,你就听见五条悟终于忍不住地呻吟出来,指甲深深地掐进自己的掌心,艳红的唇角终于泄露出色情的声响。 “哈啊、要到了、咕……嗯!!……” 一旦开始叫出声之后,好像完全放弃了羞耻心一样不再控制音量,男孩的声音还带着一些清透,在情欲里无法自制地叫出来分外好听。 果然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想的一样,他应该是个不拒绝快感并且叫得很大声那种类型。 房间里人惊诧地看过来,看着倒在地上的五条悟。在所有人目光下,他高潮了。 所谓“六眼神子”,此刻也只不过是个被玩弄得浑身潮红,呼吸急促,还沉浸在高潮里的快感的少男而已。 “真的在只靠想象就射出来了啊,真淫荡……”你从空中降落,低下头打量着这张稚嫩美丽的脸庞。 刘海被汗水沾湿在额头上,睫毛也被浸得湿漉漉,唇瓣的形状有点像猫,看起来丰润可亲,柔软红嫩,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色滑腻的舌。 果然是动情的时候浑身发粉的体质。粉色从脸耳一直延伸到和服交叉的衣领里。你好奇地伸出手扯开他的衣领,看到粉色的乳头已经如你所想的一般充血挺立,如果被真实玩弄了这么久的话,应该已经肿了吧。可惜现在看起来还是樱桃般健康诱人。 “啪”你的手突然被一只滚烫的雪白的手握住了。 他在快感里微闭上的双眼此刻突然完全张开,直直看着你,竟然透出点委屈。 “小姐,我和你有仇吗?” 那双明澈如水晶般的蓝色眼睛里,因为刚刚的情潮染上了水雾,在这种时候显得分外有迷惑性。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眼睛大的人连窗户展示的东西都比别人多啊。本来年纪小就显得眼睛大,两排长长的白色睫毛一扇,真的好像猫咪。 此时的五条悟已经完全不在乎房间里的其他人,颇有种打破了羞耻心底线之后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但也是有知道这是梦境,所以对着这些人都不放在眼里的缘故吧。 也是,那些人在最初的惊诧过后,又恢复了无视的状态,现在彻底成了你们对话的背景板。 虽然听说过男孩子在高潮后的时刻会显得心灵脆弱一些,但五条悟现在这副委屈撒娇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所以,你是诅咒师?”他又问道。 “不是啊,我是不会在你们的世界出现的。只是通过梦境作为桥梁吧,真要说的话。” 和梦里的人对话算是和自己的潜意识对话吗?你摸摸下巴,认真回答。 “惠的束缚是怎么回事?” 惠?谁? 你反应了一下。 咒回里的伏黑惠吗?……你好像是在他右眼留下了一个对付津美纪诅咒的道具来着,但五条悟怎么知道的? 怎么回事,你的梦不仅是连续的,梦里的人还互相交流的?这梦也太怪了…… 你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五条悟坐起身,手里还紧紧握着你的手。 摸上去和普通人类的触感也没什么不同。 名字?你突然一顿,梦里的自己叫什么名字呢?你有必要留下名字吗? 你总觉得,会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 但是梦里的你无所畏惧,你反而好奇,到底会发生什么?到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呢? “你可以叫我v。”你没有留下真名,说真名他一个二次元日本人听得懂吗?你用了女武神瓦尔基里的第一个字母,“我的全名对你来说太复杂了。”顺便装了个x。 五条悟的左耳突然一痛,他抬手抚摸,眼前的手指染上了一抹血痕。 好像第一次见面她就咬了这里来着…… “这是‘奖励’。其他问题,下次如果能见面的话,我就回答你。” 手里的肌肤又在渐渐虚化,像第一次感受到的那样,抬头一看,女人的身体逐渐透明,再一次在眼前消失了。 五条悟感到自己的意识在被逐渐推远,下一刻,整个梦境崩塌—— 他醒了。 醒来后耳朵仍然在作痛。五条悟来到卫生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神采奕奕,与此同时左耳多了一枚银色的耳环,耳洞的地方仍然在隐隐作痛。五条悟对着镜子拽了一下,那枚耳环像嵌在那里了一样完全取不下来。 他没有打过耳洞,是“梦”的影响。 “梦”的力量可以延伸到现实啊……甚至还出现了实在的物品。 那么人为何不能到来呢?自称为“v”的女人,说的都是实话吗? 起码,这次知道了她的名字。 —— *来源于看过的一个视频里,日本女生评选出的最想听到的告白第叁名。也太普信了吧!!我大为震撼并准备让我的女主对着男人说一遍。 咒回里的男人都是有些抖m在身上的,抖m回战(不是) 五条悟准备往atm奴这个方向走(?) 下一位选手是七海和虎子,是现实世界。 -- 第二十章h七海建人:男体盛 这次醒来,你出乎意料地把内容记得一清二楚,不仅这次的梦,你回想起了之前做过的梦的所有内容,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是因为“名字”吗?你给“五条悟”留下的那个名字?你有所觉悟。 五条悟、伏黑惠、伏黑甚尔、硝子……你回想起了一个个梦里的人物,和自己对她们做过的事情。 难道,她们都存在于同一个世界?梦真的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吗? 醒来的你脑子更清楚,思考的事情也更加全面。你回想起了梦的开头那个白色的房间,那扇门,尽管被你忽略,但是现在仔细分辨的话,你其实有预感,门背后通往的是什么。 五条悟、伏黑惠和硝子,你能感觉到自己是在她们的梦里,而伏黑甚尔…… 用一种比较形象的方式来说,你在别人的“梦”里的一举一动都是轻飘飘的,设立任何规则都是像用手推气球那么容易,而在伏黑甚尔的那个梦里,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一种更加“粗糙”的感觉,像是用手推着一段水波。 而从伏黑甚尔那个“世界”出来之后,你发现了自己能够选择梦境,再之后,就是现在的推断。 你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但你需要验证。 如果真的能在梦里穿越到咒回世界的话…… * 并非是故意,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前辈所说的“医疗按摩馆”,正好在自己的下班路上。 七海建人回想起公司前辈对自己极力推荐的模样,虽说平时交流不深,但加班的疲劳是上班族共有的默契,一起连着工作到窗外华灯初上,桌上的咖啡罐可以垒出一个金字塔,前辈第二天脸上的神采确实骗不了人。 工作实在太累了,想消除疲劳。 抱着这样朴素的目的,七海虽然出于性格在前辈面前没有热情回应,但那家按摩馆的名字还是被记在了心里。 然而,七海建人不擅长尝试新鲜事物,对别人大肆吹嘘的事物更是天然抱有拘谨的怀疑,下班后与其去进行自己并不熟悉的按摩,沉甸甸的身体里,“啊……不如赶紧回到家洗个澡”,这样的想法总是占了上风,所以说起来,那张名片已经被压在了公文包深处,也还没有去过。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走路的时候稍微晃了一下神,抬头突然就注意到了,那家前辈推荐的按摩馆原来就在路边不远处。 ……既然顺路走到这里了,那就试试吧? 怀着这样的想法,掏出公文包里保存的名片,七海建人对着眼前不起眼的白色店面对照了一下,确认无误。 原来是体量并不大的小店……如果没有前辈推荐自己真的可能会忽略。门脸没有过多装饰,招牌和门前立牌都是木质底板黑字,给人一种朴实可信的感觉。 推门而入,内部清爽的装修风格让他更有好感。但……这个店里是不是安静得有些过头了?等候区不仅没有客人,连招待的服务生也没有。 七海建人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墙上一块镶嵌的屏幕正莹莹闪着光,“欢迎光临”字样下还有“开始”字样。 他上前试着点了点屏幕,弹出了“房间”“服务”选项。 是比较新潮的无人服务型吗?倒是很少见按摩店里配备这种高科技。 七海建人此时仍没有起疑,按照店内提供的选项,老老实实选择了“30分钟”“不限场景”“普通技师”这样的要求。 “嘀”一声,屏幕旁边的小口吐出来一张房卡,上面标着一个数字,似乎是对应的房间号码。 “失礼了……” 等待区后面就是走廊,找到对应号码刷卡而进的时候,七海建人习惯性地轻声说了一声。 “七海建人?”房间里坐着的女人抬起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来了。” “你好。”七海建人有些拘谨地回以鞠躬,他看到女人身上工作服的铭牌上只有一个字母“v”,还可以用这种代号的吗? “七海先生,把包放在那边就好了,”女人又一次叫了他的名字,笑意加深,“然后过来躺下。” 嗯?他刚刚有输入自己的名字吗? 七海建人身后,门锁发出一声咔嗒,彻底关上。 * 心怀疑惑躺下,被盖上面纸罩脸,在香薰蜡烛的味道和柔和的灯光里逐渐放松警惕后,发现自己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的时候已经晚了,七海深感不做咒术师的生活也充满了危险。 用咒术之外的手段要怎么阻止各种意外呢?说到底咒术只能祓除诅咒,并不能让人变得无所不能,与此同时,不做咒术师的生活也没有好多少。 生活就是狗屎。 “v小姐,”他想起铭牌上的字母,这么叫她,“你这是在进行犯罪活动,希望你立刻停止。” “并没有。七海先生,这是你点的服务哦。”对方一边扒着他的衣服一边说道。 “……我以为我点的是普通的按摩。” 青年低沉的嗓音磁性动听,此时却带上了用力不能的颤抖。 还没放弃反抗呢。 对方扒掉衣服的动作极其迅速,不一会七海建人就感到了下体凉飕飕的。 上班族的西装之下,是属于前任咒术师的锻炼有度的身体,肌肉和比例都很好,在床上显得相当色情。 谁能想到拆开一个上班族千篇一律的黑色包装,会得到一副色情可爱的身体呢? “怎么会呢,这就是普通的按摩呀。”女人虽然在回应着他的话,可看起来态度完全没在好好沟通。 “冷了吗?”女人好像察觉到他的感受,在这方面倒是颇为细心,把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升高了一些。 “啊,很干净呢,颜色也还不错。” ……平时有着除毛的习惯,性器也确实从未使用过是没错,但七海建人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把私密的地方给别人看见,并被评价。 尽管得到的是好的评价,女人那打量的眼光还是让他热血上涌,脸颊发烫。他开始有些真正生气,羞耻让他心脏砰砰跳起来。 “请停下!”他发出徒劳的喝令,因为药物的作用也显得有气无力,毫无震慑作用可言。 这时候,他浑身已经被脱得不剩一点布料了。 拉着窗帘的房间里,香薰蜡烛静谧燃烧,幽然暖香在浅黄色灯光里盘旋。一具干净健美的男体正横陈于白色按摩床之上,细腰长腿,胸脯鼓鼓,颜色浅淡的体毛被刮得干干净净,两腿之间是熟粉色的性器。 你看着看着,不禁对比起了他和五条悟。都是浅色的体毛,五条悟身上的色素沉淀也很少,但五条悟乳头和性器是更接近樱花一般的嫩粉色,七海比起来还是颜色深了些。 不过可能是因为有丹麦血统,七海建人的身体在你梦里见过的男人里面已经算是很白皙了,伏黑甚尔的乳头就更偏浅棕色一点,伏黑惠可能是因为年轻,比他父亲更红一点,也是偏深一些的颜色。 纯亚洲人却头发雪白性器粉嫩、接近无毛的五条悟,只能说是天赋异禀,天生名器了……论二次元的多样性与神奇。 说起来,咒回里的狗卷棘也是白色头发来着,他的身体和五条悟又比起来如何呢? 你的思绪稍微飘了一下,随即回到当下。 接下来,你开始了真正的“工作”。 按下计时器,你轻声说:“七海先生,计时,是从现在开始的哦。” 你拿出了房间角落,冰箱里的水果。 去了核的樱桃,嵌在乳尖。 冰镇过的香蕉片,铺在腹肌和人鱼线上。 一粒粒葡萄,放在性感突出的胯骨窝里,能放几粒呢? 盖着薄荷叶的布丁,被放在肩膀和锁骨的边缘。 百香果汁液一路向下,涂在了肌肉健美的大腿上,腿毛也除得很干净呢。 一个红彤彤的小苹果,彻底塞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只留下惊异张大的眼睛和愤怒皱起的金色眉毛。 睫毛还挺长的。 剩下的部分,你淋上了酸奶和蜂蜜,眼前的男体开始散发着一股香甜的气息。 最后,你把一个红色的丝带系在了他两腿之间,并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色欲和食欲的界限混淆,这具年轻漂亮的身体被重重欲望包裹,彻底成为了这个房间里最名贵的装饰品。 嗯,现在看起来很完美了。 你从七海的公文包里,掏出他的手机,对着他“咔嚓”一声。 “七海先生,笑一个吧?” “……啊,你硬了。” —— 玩弄一些老实上班族 这时候七海大概二十四左右?五条悟二十五,伏黑惠……我突然发现他这时候可能才是十二叁,虎子应该也是这个年龄,不能接受的勿入啊 -- 第二十一章h七海建人:调教(爱发电加更二合 七海建人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一阵松弛中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他能感受到那些凉凉的水果如同一个个轻轻的吻落在他的肌肤上,又能感受到女人毫不遮掩的欣赏目光在他全身上下扫射着,带来一阵阵难以自控的热度和颤抖。 女人对他做的事、接下来他会变成什么样,七海建人完全无知,又仿佛模模糊糊有所感应。 “七海先生,放松点。”她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地低沉柔和,她的手心温暖,力度坚定,拂去他额前的头发,在他头顶掠过。 很奇异,但七海建人确实感到了她的一种珍惜和小心,好像她是为了照顾他,试探着他能不能接受抚摸头顶这样的动作一样。 这算什么,犯罪中的怜悯吗? 七海毫无办法,咒术也在这种情况下无可奈何,他只能接受女人对自己做的一切。 起码……他会活着,应该。 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被摆成羞辱的姿势。 “放心吧,七海先生,这里只有我和你,”她侧身坐在他脸侧,一心一意地从耳边对他说这话,好像他不是被她用药物禁锢着,脱得一丝不挂后又如同物品一般摆弄似的。 她的手指从他的头发中拂过,沾染上他的洗发水香味。女人不再嘲弄,不再赞美,完全忽视了他羞耻的身体,好像她现在关心的只有他的心情这一件事。 虽然七海建人心知肚明这种“关心”的虚伪。他的口中还牢牢塞着东西,被完全剥夺了发言权。可他不能不承认,这样的态度让他紧绷的神经若有若无地放松了一丝。 “只是赤裸而已,为什么要感到羞耻呢?人在母亲的子宫中,不是本来就是一丝不挂的吗?——七海先生,把这里就当作母亲的子宫吧,没有人会伤害你,没有东西会来打扰你,放松……” 仿佛会读心的魔女,她低柔的声音从耳边送到脑中,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七海的呼吸在这样的声音里都忍不住平缓下来。处于无力反抗、被对方完全掌控的境地下,听从对方就成了一种很难抗拒的莫大诱惑——非常容易做到,而且身体在告诉你这是一件好事。 特别是,面对这个魔女一样的女人。 整个房间的灯光、气流、香味好像都在女人的掌控之中,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流动。女人的言语像海浪一般涌向他。 “在我面前,在这个房间里,七海先生没有羞耻的必要,知道了吗?”她把这句话说得很严肃,好像要牢牢刻进他心里,“我会包容和接受七海先生一切的样子,所以,不需要在我面前感到羞耻。” “在这里,只需要相信我就好了。只需要做这一件事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想——难道不是很轻松吗?” 七海紧紧皱起的眉头不知不觉被她的手指拂去,她仍然在他头顶施加着令人感到舒服的力道,和身体一处处的冰凉形成对比。 不、不对,即使她这样说了…… 七海建人的脑海里,思绪还在挣扎地翻腾。他觉得,眼前的女人做的事情似乎比起勒索、绑架,更像是某种、某种……调教。 她的举止、无人服务、暧昧的房间、被摆弄的自己…… 七海到此时才意识到,他可能进入的是一家特殊“服务”的情趣馆。 从一开始就是误会吗?是自己错了吗?没有好好确认就?可是七海模糊觉得,自己好像从一开始进入这里,就一步步走入了一个无处可逃的境地。 他是自己走进来的。 从一开始,事情的走向就不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只能被女人的话语带着走,就算隐约摸到了事情的真相,他也没办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是规矩,听懂了吗?听懂就点点头。”她发现了他的走神,严厉道。 鬼使神差地,七海点了点头。 接着,仿佛是为了奖励他的听话,她拿掉了他嘴里的苹果。 七海瘦削立体的五官完全展现出来,只是淡色的唇染上了他自己控制不住流出来的口水,显得色情又狼狈。 男青年想说话,却在拿掉堵住嘴的东西后,发现自己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他不能也不愿意承认,忽略奇怪的身体,他的大脑好像也迷迷糊糊地沉浸在女人营造的氛围中。 ……要继续下去吗?还是向她说明情况?七海建人莫名地犹豫起来。女人严厉的样子在这个情况下,让他有些张不开口。 她也是为了自己好……七海能读出女人想要传达的这一点。 不知不觉中,七海建人已经开始体谅“加害人”的心情。 “七海先生,辛苦了。” 出乎七海意料之外,严厉的态度过后,女人却温柔下来,把手轻轻盖在他的眼睛上,这样对他说了。 ……啊。 七海的眼前陷入一片温暖的黑暗,是自己熟悉的洗发香波味道,让人不由得放松警惕。他不想这样,可是他的睫毛不断颤抖着挠着她的手心。 黑暗、温暖、令人安心的香气……有一瞬间,他好像真的回到了母亲的子宫。 把人当牲畜看待、一视同仁无论是员工还是客户都不加选择地压榨的上司,同处于职场中,默认了血汗工厂并辛勤被驱使着的同事,愚昧无知、自以为是,对着不了解的地方指手画脚的客户,每天接触的最多的就是这叁类人。 有时在路上稍微停下,环顾四周,只会看到和自己一样拖着疲倦麻木身躯的人。地铁上面无表情的人,恨不得把自己钻进短暂的睡眠时间里,然而这种碎片式的补觉只能在醒来积累更多疲惫,七海深有了解。 加班也获得不来工作做完的成就感,只有无穷无尽的琐碎要求和老板带着令人厌恶的笑容的“这里还有两份,麻烦了”而回答只允许恭敬的“是”。说到底,工作就是这种东西,有时候回了家,真想一觉睡到再也起不来算了。 家里只有冷冰冰的空气和走得飞快的钟表,解决生存需要之后就已经接近凌晨什么的,更遑论慢慢品酒、为自己做一顿饭、沉浸地读完一本书的余裕。 就是因为这种原因,才会想来找个地方按摩的不是吗。 而现在,恐怕是被骗了的自己,稀里糊涂地进入了一个调教的房间,对着一个奇怪的女人,被做了奇怪的事情,却像昏了头一般地…… 从心里在那一瞬间感到了动摇。 在错误的时间、地点、场合,七海建人却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这个药物除了让人浑身无力,也能让人的思想变得奇怪吗? 七海建人感到无法解读自己的想法。 还在全身无力,却好像不仅仅是出于药物,还有着他自己大脑的指挥,这是七海建人绝不愿意承认的事情。 她的手从他脸上移开,他对上了她的眼睛。 视线交错,七海建人的心跳砰砰作响。 “呃啊!”他蓦然咬住嘴唇,抑制住一声闷哼。 “不要忍,说过了在这个房间里,在我面前,不需要任何忍耐。”她坚决地用手指分开他的嘴唇,另一只手仍然持续着作乱的动作——在他的乳晕附近打转。 当他对上一个阶段感到暂时可以接受的时候,事情猝不及防地向更刺激底线的方向发展。这个房间,这个女人,好像有什么一步步诱惑人堕落的魔魅之力。 她的手不再是温暖和安心的象征,反而成了引起动荡暴乱的根源。 女人在他的身体上流连,探索着七海建人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敏感点。 洁白的酸奶在鲜红的樱桃附近晕染,白皙的乳肉隐约透露,色彩对比强烈,七海建人不敢看自己的身体,只感受到温热的肌肤和凉凉的酸奶参差的温度差。 深呼吸时,两颗樱桃跟着上下起伏,赤裸裸地出卖了他胸膛不稳定的弧度。 “看起来很好吃。”她轻声说。 意识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自发地舔着她伸进嘴里的手指。 怎么会……毫无道理地被她的节奏带着走呢? 是芝士酸奶的味道,还带着樱桃的香气。 “咳、咕……唔嗯…………” 七海的唇舌纠缠着女人的手指,吮出粘腻腻的水声,就好像婴孩吸吮着母亲的乳头。他被对方时不时夹住舌头、玩弄着上颚,淡色的唇被染上水光。 “真乖,好孩子……” 女人的夸奖让人从内心觉得,用这种方式取悦她,是他应该做的“报答”。 自己也变得奇怪了…… 舌尖的甜蜜和内心的苦涩交织,头脑昏昏沉沉,七海建人已经不认识这个沉迷于快感的人。 他看不到自己被水果装点得可口的身体是如何在女人手下颤抖,泛起一阵阵红晕的,他也看不到那些蜜浆和酸奶是如何随着他的颤抖,肆意流动抚摸着他最私密的肌肤,留下暧昧的痕迹的。 不知不觉,放在乳尖上的樱桃被放进了他嘴里,被洁白的牙齿草草嚼碎又来不及吞咽,艳红的果肉和汁液淫糜地落在他的唇边和脸颊。 “看呀,七海先生现在的乳头和樱桃也没什么区别了吧,比起樱桃,还要肿得更大一点呢?”女人调笑的声音伴随着动作,身体传来一阵阵快感,就好像她的话语也是快感的来源一般。 “七海先生觉得,樱桃和你的乳头,哪个更大一点呢?” 她的目光直白又火辣辣地扫过他的身体。 “我的、乳头…………”七海建人喃喃地重复着羞人的词语。 是的,在她的目光里,他不需要羞耻。在母亲的子宫里,他不需要害怕。 魔女会带人到达天堂。 胯骨处的葡萄随着他情不自禁的摆腰扭动而滑落,掉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他不知道,他的身体上鲜红、洁白、熟粉、金蜜相交织,在他的胸脯和细腰、大腿和锁骨线条映衬下是一副怎样下流的美景…… 女人叹了一口气。 “七海先生又在乱动。啊啊,这样让我真的很困扰呢,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惩罚他。女人将这件事说得天经地义,让人恐惧又让人迷茫。 “哈啊!!……手、不要…………嗯、……” 七海建人发出扭曲的喊叫,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一开始进入这个房间时成熟可靠的上班族形象,好像彻底相信了女人的话一般,全身心地暴露了自己的软弱和狼狈,眼角甚至变得湿漉漉。因为女人刚刚狠狠掐了一下他的性器,令人恐惧的疼痛一下子击穿了没有防备的男青年,让他想起了女人可怕的一面。 但随即,她又柔和地抚慰起那个地方来,疼痛还在阵阵余波回荡,快感就强势地把疼痛也纳入了它的管辖。男人的嗓音原来可以如此低沉柔媚…… “……呼、呜……好舒服、咕……要、要到了呜嗯!!!” 在他一步步滑向深渊,向最深的堕落投降时,七海建人听到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来自威严的母亲,又仿佛来自圣洁的神。 “我来教淫荡的七海先生吧,想要高潮,就要学会说——” “求求你,主人。”女人一字一句的音节好像扭曲的蛛丝,悄然缠绕。 怎、怎么可能说,他明明不是来接受这种奇怪调教的…… “求求你,主人……” 可是,七海分明听到一个男人颤抖的嗓音,磁性的质感里充满沉沦在情欲里的渴求和快乐。 “做得很好,七海先生。” 女人解开了那根红色的绳子,轻轻拉开了蝴蝶结,像拆封了一个精美的礼物。 他抓住了那根蛛丝。 “我允许了哦,高潮。” 啊啊,就这样吧,放任自己下沉、下沉、下沉,任由一根蛛丝悬垂于头顶。对,不需要羞耻,不需要害怕,他忘记了自己是谁。睁大的瞳孔里,铺天盖地爆发的快感和女人的脸庞一起映入眼帘,深深刻入脑海。 他在她的目光里,被牢牢掌握着,这就足以让人幸福了。他可以忘记一切,甚至忘记了自身的存在。在这个房间里,没有七海建人,只有魔女和她驯服的奴隶。 * 你看着眼前被玩得浑身狼狈的七海建人,递上了湿毛巾。 “啊,谢谢……”竟然还记得用沙哑的嗓子道谢,真是有礼貌,你想。 进房间时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现在浑身赤裸,诱人的肌肉遍布着掐痕、指痕、水果的汁液和他自己的精液。 应该平时不怎么自慰吧,你刻意让他把东西都射到他自己身上,量竟然还不少,从腰腹到大腿根,正黏糊糊往下流着,怪恶心的。 整个人完全被弄得乱七八糟了啊。 肌肉松弛剂的效用应该早就过去了。男青年正慢慢坐起来,清理着自己。 你试图用看待叁次元人物的方式去看着眼前这个沉默的男人,咒术师、上班族、某个人的下属、某个人的儿子……种种身份标签,汇聚成一个名字,七海建人。 动漫里的七海建人是这种人吗?会有眼前这么狼狈的样子吗?会遇到这种天降强奸还无处说理的情况吗? 你尝试着分开自己认知中的“七海建人”和眼前的男人,发现—— 即使把眼前的男人当做一个陌生的真实的人来看待,你还是没什么感觉。 没有畏惧、没有羞涩、没有陌生人应有的距离感,不是因为你是个变态,而是因为,这是你的梦。 你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梦中,你也清楚地知道自己会醒来。 一个会醒来的梦,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更何况,你在自己的梦里无所不能。 就好像刚刚。你在现实里遵纪守法五讲四美,顶多没事骂骂男人,你知道自己从何而来,知道自己要赚钱生活,因为你确确实实就是亿万普通人类之一。可是你在梦里可以构建一座梦幻般的“按摩店”,可以改变相关的人的认知,可以守株待兔地俘获七海建人,然后对他做了刚刚那些有趣的事。 因为你可以做到。 是力量释放了你性格里的恶,让你有了把世界当游戏的底气,而你玩的很开心。 你不打算改变。 况且,不是还有些东西没有确认吗? 你看着眼前的男人抹去身上的痕迹,红肿如葡萄的乳尖被白衬衫遮住,领带垂下,盖住了诱人的腹肌,黑色西裤被提上,看不出痉挛抽搐着的腿根。 男青年看起来,又恢复成了刚进入房间时的样子,除了凌乱垂落的金发下,绯红的耳根和过于红润的唇瓣。好像是因为你直勾勾地盯着他穿衣服,他的脸更红了,金色的睫毛都垂下来,轻轻颤抖着。 看着还挺美味的,不愧是二次元世界。 他张张嘴,好像要对你说什么,但呼吸几下,仍然没有说出口。 你善解人意地上前,他却像被吓到了一般退后一步。高大的男人在你面前如羚羊般瑟缩警觉,这让你忍不住笑出来。 穿上衣服后的男人,看起来更像个靠谱的社会人,仿佛一下子和你生疏起来,不记得他刚刚是怎么在你身下叫得妩媚了。 不过,你对他的别扭不以为意。你的手不受阻碍地伸到他的外套口袋上方,一松,一个小瓶子滑了下去,落入口袋深处。 “想见我的话,就把这个喝下去吧。”你声音不大,但你相信他听得很清楚,你看向男人的眼睛。 他的目光好像被烫到一般,从你的脸上移开。 “因为七海先生是第一次来的缘故,免费加了时。满意的话可以给个好评~”你故意把一张“服务评价单”塞到他手里,恶作剧地看他变了脸色。 “v小姐,其实我不是……” “好了,你可以走了。”蓦然冷下脸,你直接打断了他,态度又变得严厉起来。 男人在你隐约透着不耐烦的语气下,好像无法违抗你似的,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就离开了,只留下了一个逃跑似的背影。 啪嗒一声,房间门落下。你打了个响指,房间内一切设施都化为了一片空白。 下一个实验对象是谁呢? —— 下一个是虎子~ 无辜社畜错把调教店当按摩店,被一顿调教后找到了心灵的宁静()从此对新的解压方式上瘾(笑) 抖m回战是这样的(确信) 虎子是斯托卡女友剧本,偷窥狂?透明人玩弄。 本章5k5,包含了回馈爱发电富婆的加更,谢谢在爱发电支持我的宝贝们!一个大亲亲 200珠珠的加更在路上(悲) -- 第二十二章七海建人/虎杖悠仁:试图睡奸 那天回去后,七海建人意外地睡了一个好觉,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精神竟然久违地轻松,好像长久以来积攒的压力都被开闸放洪般泻出,只留下干干净净的躯体和头脑。看着窗外的阳光和叽叽喳喳的鸟雀,让人有一种这将是美好一天的错觉。 然而又是普通上班的一天。 唯一的区别是,昨日的遭遇…… 现在回想过来,七海建人还有些怀疑,昨天在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一场幻梦,只是隐隐胀痛的乳头和腿根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换衣服的时候,外套里掉落出来一个小瓶子和一张写着“服务评价单”的薄薄纸张。 瓶子约指肚大小,里面是完全透明的液体,看不出是什么。 他将那张纸单铺开,开头还是满意程度等普通问题,接着便成了“接受尺度确认”,底下列出的是一些…………闻所未闻的情色举动。看了两行,他便心慌地卷起来,草草塞回兜里。 依旧是重复的工作日常,除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什么东西没什么不同。 “哟七海,精神不错嘛!”前辈的大嗓门凑过来,让对着电脑发愣的男青年浑身一震。 尽管没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七海建人还是莫名心虚起来。他低头整理着没在看的资料,一边回应着一些无意义的场面话。 大概是刚从茶水间回来,前辈的手上还端着一杯热咖啡,袅袅升起的白雾让七海建人又想到了昨天那个房间里的香薰,似乎也在角落升起淡淡的烟气。 说起来,极力想自己推荐所谓“按摩店”的,正是眼前这个前辈。 七海建人看待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所以……他是去参加了那种事,才变得精神满满的吗,只不过不方便在公司里说出来,才用“按摩”来代替?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大咧咧在公司里和人讲,这也是奇怪play的一环吗? 等等,说起来,前辈好像也没有广而告之,只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提到了。 所以前辈为什么要重点和他推荐?难道是…………他看起来很像是这种人吗?! 对这方面了解甚少的七海建人思绪纷飞,看着眼前依旧一副爽朗面孔的前辈,心情一言难尽。 ……前辈真正想向自己推荐的就是那种地方吗?他也被v小姐……调教过吗?v小姐会对他做,和自己一样的事? 七海建人尽量冷静客观的揣测着,却不知为何心情有些低落。 不过是生意罢了,v小姐也是普通的工作。为什么自己昨天会觉得她仿佛魔女一样有可怕的魅惑力啊。 错觉……吗? 一定是当时环境的氛围,加上一开始的误会,给自己造成的心理暗示吧。 还有因为自己是第一次,无论是从调教还是……和女性有亲密接触的意义上来说,所以,才会对身为上位的v小姐产生一种不正常的依赖和幻想。 “七海先生,你辛苦了。” 这样说的时候,她的话语里分明充满了对他的谅解和安慰,就好像把他一切努力看在眼里,并宽容地肯定了他做得已经很好了一样。 就好像,她已经认识他很久了一样。 一定是自己心理附加上去的虚幻。 不过短短一天,七海建人发现自己已经完全相信了v小姐所说的,“在那个房间里除了信任她什么都不用思考,她会包容自己的一切”,并且隐约开始怀念那种大脑完全放松、连自己都忘记的感觉,还有随之而来的,全身融化一般颤抖的快感。 不不不,这是不正常的……自己没有那种奇怪的性癖,也不会被调教一次就上瘾! 太危险了,如果把自己完全交给她人的话,这种事,怎么可能…… 如果是v小姐的话,就可以了吧? 一个小小的声音,随之而来反驳着。 即使是需要严阵以待的工作里,七海建人也总是被这样乱七八糟的声音突然打断思绪,所以才会被前辈的大嗓门吓到。 自己这些心理是正常的吗?会不会问问有经验的人,或许能得到一些指导…… 思前想后,七海建人故作不经意地对眼前的前辈说: “塔城前辈,那家按摩店……” 面上表情保持严谨,他本以为对方听到自己这样提起,多多少少会有所领会自己的暗示,没想到前辈脸色一点没变,大嗓门也一点没压低,仍旧保持着别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反而对自己邀请道: “啊啊,你说的是**医疗按摩馆吗?正好我有一段日子没去了,怎么样七海,下班后一起去?” 七海建人迷惑起来。 “不是@@按摩馆吗?” 他掏出那张被压到公文包最底下的名片,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上面的字样:**按摩馆。 ……怎么回事,昨天这张纸上分明清楚地写着的不是这样的字。 还是,自己记错了? 一向做事严谨的他此刻竟然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礼貌拒绝了前辈的邀请,下班之后七海建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按照记忆寻找昨天的路。 他对自己的记忆力有信心,拉面店、小酒吧……诶,昨天那家“按摩馆”,分明就在小酒吧的旁边,可现在只有一家玩具店矗立在那里,再往后就是转角的路口,这条街一览无余。 神秘的店面、让人沉醉的房间、魔女一样的女人……就像蒸发在空气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仿佛自己真的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七海建人怔怔地站在街道前,目光直直透过玻璃,直到店里的人向他投来了奇怪的目光,才反应过来,狼狈地离开。 他的手伸在兜里,紧紧地握着那个玻璃小瓶子,和自己的体温融在一起。 * 虎杖悠仁,杉泽第叁高校一年级生,除了运动神经分外发达、在当地小有名气之外,怎么看都是再普通不过的男学生。 然而…… “谁?”他猛地回身,扫视四周。 部活结束之后已接近黄昏,金红的光线把街区照射得闪闪发亮,两两叁叁行人走过,其中也有和他一样穿着制服的学生。 “错觉吗……” 虎杖悠仁挠头,回过身继续走。 这几天,他总是觉得好像有人在跟着自己,无论是做什么,都有一股隐隐的被窥视的感觉。可是顺着感觉看过去,却什么人都没有。 是自己多心了吗? 回到家里,虎杖习惯性地做了家务。爷爷年纪大了,身体虽然一直硬朗,但虎杖悠仁还是担心他,从小就自觉承担了各种活计。 跪在地上擦地的时候,虎杖又感觉到了那股视线,好像有人在很近的地方,盯着他撅起的屁股。 吃了晚饭,和爷爷在电视前坐着聊天。眼看着爷爷逐渐眼皮低垂,下巴点点,虎杖也准备回房间睡觉。 “呃啊!……谁?”他跳起来,身体上还残留着那股酥麻的感觉。 刚刚……绝对是有人摸了他的屁股! 周围静悄悄的,并没有任何人回答。只有电视仍然在放映的响声。 虎杖警觉地看了一会,浑身的汗毛耸立,像一只炸毛的小老虎。 他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轻笑。 夜晚静谧,虎杖悠仁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仿佛已经进入梦乡。突然,他身上的被子腾空飞起,好像空气中一只看不见的手捏住了被角一样。男孩被身上突然的一凉弄得皱眉,眼睛却紧紧闭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当然醒不过来,你点了一下他的眉心,他今夜都不会醒过来了。 你低头,看不见自己空气中的身体。你对自己在梦中的神力感到奇妙且兴奋。 这两天你一直隐藏在空气中,观察着这个名为“虎杖悠仁”的男孩,这个未来的“主角”。然后你发现,除了他超常的体育能力和粉色的头发之外,好像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只有这两样让他看起来像个二次元热血漫画男主。 他对你来说,只是梦里的玩具之一。 你不关心他将来会有怎样的命定的悲剧,也不想做什么无聊的拯救或是崇拜者,给男人当妈这种事想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你只关心他好不好玩。 男孩倒也有一些优点,清秀的脸庞,因为常常锻炼而紧致好看的身材,还有被戏弄之后惊慌又迷惑的神情,都能给你带来不少乐趣。说实话,你有时候忍笑实在忍得很辛苦。 观察了两天,你决定今晚再探索一些新玩法。 你掀开他的被子,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 男孩穿着宽松的t恤当作睡衣,轻轻松松就能拉起下摆,露出青涩紧致的腰身。放松状态下的腹肌隐隐约约,他的身体还带着少男的肉感,皮肤底下流动着丰盈的生命力,不像那些过了二十五的男人,瘦也是柴肉。 你轻轻揉上虎杖悠仁那两点粉红,发现它们嫩嫩的,手感很好,不由得用了点力度,看着它们慢慢挺立。因为你的手是透明的,它们看起来就像是自己唤起了自己一般,淫荡极了。 “唔……嗯……”睡梦中的少男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吟,手难耐地动着,想要寻找难受的源头,却始终不得要领,反而给自己添了新的烦恼。 你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昏暗的房间里,看不到引起动乱的你,只能看到少男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摸索,仿佛自己在猥亵着自己。你看到他裤子里那一团越来越明显,感觉到自己也有些湿润了。 然而,在你拉下他腰带的那一瞬间,你皱起了眉头。 少男粉嫩的性器半醒半梦,懵懵懂懂地从浅粉色的毛发里探头——生长期的虎杖悠仁,下体的毛发在如春草般萌发。 你立刻兴致全无。 你想起以前玩过的男人们,五条悟天生无毛属于名器,七海和甚尔都会好好修剪,以至于你犯了一个想当然的错误。 男人有毛毛,真的很讨厌! 你决定明天等他醒来,好好跟他说一下这个问题。 —— 不知道有没有读者会对这种情节有带入感害怕啥的……说一下,咱是玩人的,咱不害怕哈,女鬼都是姐妹,男鬼才会受罪! -- 第二十三章虎杖悠仁:教室 虎杖悠仁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隐约有些异样。 头昏昏沉沉,身体莫名有些酸痛,乳头还传来一阵涨热……哈秋!他打了个喷嚏,发现被子被自己踢到了脚下。 奇怪,自己以前有踢被子的习惯吗…… 不容他多想,一看表,上学要迟到了!!匆匆忙忙吃了早饭就跑出了门,虎杖好容易赶上了这班公交车。 这班公交车人不多不少,叁两个上班族站在下车口,他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身边还有一个空位。 这个位置像是被忽略了一样,没有人坐。 最开始他没有注意到这点,直到腿上传来一阵明确的抚摸感—— “哇啊!!” 他吓得大叫起来,引来全车人的瞩目。 “是谁?”虎杖还想再问,却感到自己被捂住了嘴。明明他力气并不小,却无论如何都掰不开对方的手,不仅如此,他还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嘘”了一声。 “悠仁,别出声。”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有人在对他说话。 是一个低柔的女声。 “……你是谁?” 虎杖被迫安静下来,他出奇地并不感到害怕。也许除了他天然的粗神经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车窗外阳光灿烂,人群来来往往,看上去安定而和谐……一点不像灵异事件发生的氛围。 他又悄悄扫了一眼公交车内,这边动静小下来,人们又陆陆续续转回头,不再注意他,恢复了原来的状态,一切正常。 除了身边的这个持续说话的声音。 她的声音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吗? “是的,只有你能听到我说话。” 诶诶……??她会读心? “不会读心哦,只不过悠仁的表情太好懂了。” …… “噗。”你忍不住笑了出来,骗他玩真的很有意思。 “所以说……你到底是谁啊?!!” “咳,我是悠仁未来的女朋友,目前刚从2018年穿越回来叁天,请多指教。” “诶诶诶——?!!”少男又一次大叫起来,引来车内再次瞩目。 虎杖在车内众人投来的各色目光下狼狈地涨红了脸,转过头看窗外。 “原来我未来的女朋友是粘着系变态吗……” 这么快就接受了设定吗?还有,虽然说的含糊,但你的确听到了“变态”这两个字。 “谢谢夸奖。” “没有在夸,还有……手,不要这样!”他转过头,试图寻找着空气中不存在的脸。 你的手仍然在他大腿上滑动,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少男丰盈有弹性的大腿根肉。 你这次任由他按住你的手,并反手牢牢扣住,五指插入他的指缝。 虎杖悠仁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摊在腿上,看似毫无异样,却只有他知道,有一只透明的、属于陌生女性的手正紧紧地扣着它,带来肌肤相贴的温度。 未来的、女朋友? 他的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这种事…… 虎杖悠仁看着窗外,阳光明媚的日常和自己身边不属于人间的超自然现象形成鲜明对比,仿佛划下一道分界线。 “悠仁没有问题想问吗?” “什么?” “喜欢吃的食物、喜欢看的节目、平常休闲下来会做什么事情之类的……不确认下吗?” “那好吧——我喜欢吃的食物是?” “不知道。”即答。 那刚刚还理直气壮让他问什么啊! “……怎么这样……”虎杖悠仁无奈,短短的相处里,他就能看出对方的性格极其恶劣,原来未来的他会喜欢这种女生吗? “因为是悠仁主动追的我啊,所以对悠仁不太上心就是了。”这种理直气壮的渣女发言是可以的吗? “那为什么……” “但是呢,发生了一次意外,悠仁很主动地扑在我前面,救了我的命。虽然说悠仁是个很善良的好孩子,但这种举动也不是对谁都能做得出来的吧?在那之后我和悠仁都陷入了昏迷,然后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了这里。” ……奋不顾身地救下了自己所爱之人的性命,听上去像个电影里的男主角一样。这是他吗? 女性的手还在牢牢握着他的,虎杖悠仁站起来,准备下车。 “我感觉自己在这里不会呆太久的,说不定下一秒就消失了,所以就想多看看你。” 听上去像情话,但“多看看”原来就是一刻不停地做斯托卡? 随着他走进校门,手上的压力消失,虎杖的身边突然安静了。他照常走进了学校,回应着和他打招呼的同学。 过了一会,他忍不住出声: “喂,你还在吗?” 没有人回答。 难道真的像她说的那样,“下一秒就消失”了? 然后来自腰部的酥麻就让他确认了并没有。 “消失之前我有感觉的,会告诉悠仁,绝对不会不打招呼就走的。” “所以也别不打招呼就摸上来啊……” “诶,那就是说,打了招呼就可以摸?” “……不可以!!” 然而他说不可以没有用,你依旧肆意地摸着虎杖悠仁腰上的肌肉,并大有向上摸的趋势。于是认识虎杖的同学能够注意到,他今天走在校园里好像脸色格外红润,并且身上好像痒痒似的,一直扭来扭去,看起来很奇怪。 事实是,虎杖在忍受着你持续的骚扰,并试图和你对话。 “悠仁从前很喜欢我这样的。”你悠然编着。 “但是、现在不行……” “别、别在这里……” 你的手时不时捏捏这里,碰碰那里,虎杖防不胜防,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又被强行抑制在喉咙里。 看你对他身体熟悉的样子,虎杖悠仁竟然真的觉得你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你!再多讲讲,你和……我的事情吧。”一直没有谈过恋爱的少男,虽说自己没有那个意思,但经常能看到身边人谈论有关的事情,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问这种问题的时候,她会比较“安分”一点。 虎杖坐在座位上,撑着头转向窗外,装作自言自语的样子小声和“你”对话,幸好没有人注意到他这种奇怪的样子。 哎,“剧情”开始之前,真的就和普通中学男生一样单纯好骗啊。 你开始快马加编。 “要听吗?大概就是你对我一见钟情然后经常来找我聊天,还送我东西,后来我感觉你挺可爱的,就交往了。” “就这样?” “你还想问什么?”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之类的。” “嗯……路上碰到的?” “诶诶——?” “那我会上哪所高中呢?” “噗,这个不能说。” “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知道倒是知道……就是,要保持悬念。因为你知道自己上那所高中的时候,可是非常惊讶的。” 听上去好像自己上了什么名门高中的样子……难道他突然发愤图强成绩猛进?虎杖想象了一下自己拿着成绩单欢呼雀跃喜极而泣的画面,难以直视。 “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 “唔、大概,在不久之后吧。”女声沉吟片刻,这么说。 什么?!他还没有做好对别人一见钟情的准备啊!! 而且,不久是多久? 虎杖感觉自己还有好多问题想问,却被上课铃声打断,只好闭口,随着班级里的同学一同向走进来的老师起立问好。 在她的语气里,“虎杖悠仁”真的像是她的掌心之物一样,随意又亲昵。 这样的感觉怪怪的,突然出来一个看不见的陌生人,对你这么亲密,然而她亲密的对象其实并不是你,而是未来的你…… 这节是数学课,老师在上面讲着公式和定理,虎杖一边翻开课本记着笔记,一边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还在吗? “悠仁还是不怎么擅长理科啊。” 虎杖猛地一惊,被吓了一跳,突然又想起只有自己能听到她说话。看了一眼左右果然毫无异样,他赶紧低头盯着课本,握住笔写写画画,然而仔细看去,写下的却是没有意义的涂画。 因为他现在正在被你玩弄着,就在上课的教室里。 你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另一只不知不觉滑到了少男的两腿之间。 “这么无聊的课,不如来做点更有意思的事情吧?” “——不要出声哦,悠仁。” 你朝他耳朵吹了口气,看虎杖悠仁浑身颤抖。 大庭广众之下,他没办法很明显地制止你,甚至制止的动作反而成为了助长快感的一部分,你顺着他的手的走向,反而更加缠绵地抚摸起来。 虎杖忍耐得满脸通红,在教室里被玩弄这件事显然超过了他的想象。他很想让这一切停止,或者是——快点到达终点?他能说清吗,他现在甚至不能说话,因为一张口就会是暧昧的呻吟和呜咽,势必会在课堂上引来大家的注目。 “不要、别在这里……”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细小的字眼,哀求着你。 你充耳不闻,反而咬了一口他的脖子,虎杖悠仁浑身一激灵。 “老师!!” 一声大喊让全班都往那个方向看去,只见虎杖悠仁满面通红地站起来,椅子在身后被咣当一声带倒,发出巨大的响声, 整个班,鸦雀无声。 “虎、虎杖同学……你有什么事吗?”讲台上的数学老师咽了一口口水,小心地问。 “我、我想去医务室!我发烧了!” 虎杖把这句话吼出了一种悲壮的气势。 “哦……好的,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虎杖旁边的同学听到了空气里传来一声女人的轻笑,一定是听错了。 ——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第二十四章虎杖悠仁:剃毛、睡奸、对镜 ⒫ǒ⒅ 来到保健室后,虎杖被保健老师量了体温,原来他真的发烧了。 怪不得从早上开始,身体一直觉得晕晕乎乎的……从来非常健康的少男并不适应这种身体状态,然而可能因为“天降女友”给他带来的冲击太大,以至于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异常。 当然还要怪她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让他没办法想别的事情! 虎杖被看着喝了药之后送进了医务室的隔间,用帘子分出一块雪白的小天地。 躺在床上,虎杖悠仁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些鼻音,听起来竟然有点委屈巴巴的惹人怜爱的味道。 “那个、你还在吗……” 他并不知道你的名字,相遇至今,你只顾着戏弄他,连姓名都没有告诉过虎杖悠仁,而饶是这样,他看起来也已经对你的话信了五六分。 怎么会有这么单纯好骗的人啊,你感慨少男的善良和纯真,并忍不住升起一丝更感兴趣的玩耍欲望。 心软怜爱是什么,那种东西对你来说,不存在的。 接下来怎么演呢……ⅰⓏнànsнu.com(izhanshu.com) 你没有回答虎杖悠仁,他也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对我啊,这位小姐。喜欢你的那个男朋友,那个‘虎杖悠仁’,并不是我吧……” 虎杖喃喃着,潮红的面颊,略有些干裂的嘴唇,粉红色的茂密头发,像一朵鲜嫩的海棠盛开在了脸上。 你握住了他的手。 虎杖的手温暖干燥,没有防备地摊开着,任由你紧紧握住。 他动了动手指,可能因为困倦和缺乏力气,没有挣脱。 没有说话,面前空无一人,但是他可以从指间的温度感受到她的存在。 “因为,太喜欢悠仁了。” 沉默一会,女声才响起,在他的手边。 “喜、喜欢……”虎杖一激灵,被一记直球打得有些懵——还从来没有女孩子对他表白过呢! 一直作风跳脱,好像是玩弄着“虎杖悠仁”感情的女人,突然在这片安静的小环境里,去掉了那些戏谑的语调,这样说道。 虎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像撞击着石头的河流,传入他的耳朵。 他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更加直白的表达。 “想一直看着悠仁、想多触碰悠仁、想让悠仁为我露出可口的样子、为了我变得奇怪也好、变得色情也好,怎么样的悠仁我都很——喜欢。” 什、什么…… “自从悠仁在我面前失去生命迹象,我就很害怕,我回去的时候,还能看到悠仁吗?总是这么想着,忍不住就对现在的你……所以,都怪悠仁,让我变成现在这样。” 她说话的声音带上了一些颤抖,让虎杖的心瞬间不好受起来。 虽然内容很奇怪,但虎杖确确实实收到了生命里的第一份表白——给未来的“虎杖悠仁”。 她把他们两个完全当成一个人了啊。 想到了女声曾经提起过她来到这里的原因,好像是未来的自己和她遭遇了什么意外。 她和“虎杖”的感情,还是挺好的…… 未来的自己一定很喜欢她吧。 虎杖忍不住这么想。 他心里莫名地有些别扭起来,他也不明白自己在别扭什么。自己该安慰她吗?该说些什么?虎杖还没来得及理清,就突然感到自己手上的温度在慢慢抽离—— “悠仁,既然打扰到你,那我还是去别的地方吧。如果、你想见我的话,就……” “——诶?等、!”虎杖下意识出声,手指握紧,握到的却唯有空气。 自己耳边被留下一串私语,若有若无的风吹过,保健室的帘子微微晃动,又恢复了平静。 消失了? 不,她说过,如果消失的话会告诉自己。 她只是走了,不再跟着自己……是因为自己让她伤心了吗? 虎杖呆呆地望着空气,忽然感到手心一阵细细的痒意,像是一滴水珠流下。他把手掌摊开在脸前,捻到了一抹湿润。 她,哭了? * 虎杖悠仁在这一带的中学生里颇有名气。虽然他本人没有自觉,但认识他的人确实不少。于是,这两天有挺多人都能注意到,虎杖突然看起来心不在焉、神情低落。 部活虽然有好好完成,但表情经常出神,熟识的人去问的话,也只能看到他纠结地说“没什么事”的样子。 可能是青春期的烦恼……吧? 粉色头发的少男却没心思去思考她人的眼光,他垂头丧气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进了家门,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元气满满地大声问好,说“我回来了”的语调都低了下去。 把书包甩开,虎杖躺在床上,两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他慢慢打开书包,从里面摸出了一把……剃须刀? 虎杖悠仁纠结地把那个小小的刀放在面前看了一会,最终咬咬牙,走进了浴室。 对着镜子,虎杖悠仁看到自己的脸色通红,双眼却很亮。他不敢再看,匆匆低下头,解开了腰带,拉下了制服校裤和白色内裤。 少男粉嫩的性器,颤颤巍巍露出。 虎杖拧开开关,用花洒打湿了自己。 然后,一只属于性器主人的手,握着新开封的小型剃刀,靠近了羞涩垂落的少男阴茎。 虎杖最开始用一只手托着那里,另一只手在旁边刮剃。后来发现这样施展不开,便改成一只手扶起需要剃去的地方,拿刀的手再小心刮去。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屏着呼吸小心翼翼。 安静的浴室内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 片刻后,虎杖悠仁的下体已经变得光洁干净,只留下粉红的阴茎,凸显在底部阴囊的承托下。 虎杖还从来没有细细打量过自己那里,更别提用手抚慰自己了。在剃毛的过程中,他必须忍耐着触碰给他带来的异样感觉。他尽量不让自己多联想,可是还是忍不住想到,如果她在的话,一定是想看着他做这些事的吧?或者一边说着那种下流的话,一边强迫地给他…… 虎杖摇摇头,散不去脸上的烫意。 刚刚这些活动已经消耗尽了少男所有的羞耻心和勇气,他用花洒冲洗干净后,就不敢再看地提上了裤子。 也许对于以后的“虎杖悠仁”来说,这没什么吧。可是……他不是啊。 虎杖蹲在地上收拾好了所有的毛发,这次没人再用肆无忌惮的目光猥亵地看着他的臀部。 是夜,他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身上一凉,仿佛有人在掀开了衣服摸自己。虎杖悠仁猛地翻了个身,大喊: “抓住你了!” 空荡荡的室内,却只有几束凉风,从睡前忘记关的窗户吹进来。 是自己踢掉被子了。 虎杖保持了一会坐起来的姿势,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还是揉揉眼睛,拉起被子重新睡下。 再次进入梦乡,却被一个难以启齿的梦裹挟。他的身体被女人柔软的肌肤磨蹭着,温度交融,每个敏感的地方都被揉捏出一片酥麻和战栗。然后他的手被放到了一个极其温暖、柔软、滑腻的地方,被另一只手按住。这次,虎杖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沉沉浮浮,直到天亮。 天亮的时候,虎杖意外地在身边发现了一张纸条,是从他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上面写着: 自慰给我看。 * 虎杖悠仁还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 “咕咚”,他咽了一口口水,感到有些干渴。 “真、真的要这样吗……”他确认道,而他身边只有一片无人的空气。 没有人回答,沉默里,却好像有无数种回答,指向一个答案。 只有虎杖悠仁知道,在他按照她所说的那种,自己剃干净下面以后,她又回到了他身边。虎杖又一次感到了那种无孔不入的窥视感,只不过,这次是他主动求来的。 虎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出于对女孩子的愧疚?对未来“虎杖悠仁”负责的责任心?还是……一向很强硬的她留下的那一滴泪水?因为那天她的手很温暖,她的声音里若有若无的忧伤? 乱七八糟的情感夹杂着,虎杖分不清自己脑子里是什么想法,青春期的少男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情感冲击。他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笨拙、认真,又想用自己最大的诚恳。 所以现在,虎杖按照她在纸条上给他的指示,放了学之后,拿着她给的钥匙,来到了保健室,关上了门。 在安静的保健室里,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他知道她在看他。 如有实质的目光粘着在他的身体上,虎杖浑身发烫。 他的卫衣外套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拉开拉链,衬衫被解开扣子,露出少男锻炼得当的青涩男体。 那只手突然停下了,虎杖明白这是一种无声的催促,他忍着羞耻,把手放到了自己性器上。 如果从第叁者的视角来看,就是被称作“西中之虎”、颇有人气的虎杖悠仁,在空无一人的保健室角落,把自己脱得凌乱不堪,摆出浪荡的姿势,对着空气自慰着。 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 他想着。 只有他知道,有个人正在抚摸着、侵犯着他,用目光赤裸裸地奸淫着他。 虎杖悠仁开始青涩地摆弄那里,他自己的手指和自己的性器相互摩擦,控制不好力道让他在疼痛和快感之间徘徊。 突然他整个人腾空而起,还没反应过来, 他就被两腿大开地抱着,移动到了一面落地镜子前。 等、这里什么时候有的镜子?! 虎杖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却被一股强力按到了镜子上,冰冷的镜面贴上赤裸的肌肤,乳肉和乳头被挤压得平平在一起,饶是这样,乳头还是被刺激得站立起来,存在感反而更加鲜明。 他被放下来一条腿,另一只仍在挂在透明的臂弯上。虎杖看到镜子里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离得极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睁大眼睛,双手抵着镜面,发出声音: “等一下、不行!……啊呃、哈…………” 呻吟淹没了抗议,一只比刚刚笨拙的自己要熟练千百倍的手抚上了虎杖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柔嫩的阴茎头部被按压着打转,支撑着身体的剩下那一只腿也开始发软。 从脊柱窜上来的酥麻贯穿了身体,虎杖悠仁只能近距离、丝毫不差地看着自己的脸如何一点点变得淫荡、堕落,布满红潮。 “呃啊!……停下、呜、不要了、不可以…………嗯!!……” 他还记得对镜子前这种场合的拒绝,可是对方仍旧一言不发,只有他一人的声音在保健室回荡,这反而是一种提醒。 不能太大声……会被听见…… 今天虎杖翘掉了部活,现在的时间点,有不少社团活动或者其他原因放学的学生在走廊里来来去去,而万一有谁推门…… 虎杖悠仁咬住了嘴唇。他的后背是温暖的怀抱,身前是冰冷的镜面,温度差让人自动做出选择。不知不觉,虎杖已经完全依靠在了身后人怀里。 他现在能看得更全,他看到镜子里有一个粉色头发的少男,内裤挂在清瘦凸起的脚踝上,光裸的腿抬在空中。明明身旁没有人,乳尖却兀自红肿挺立,身下水光淋漓地硬着,粉红的性器充血颤动,茎身一动一动,好像是他自己难耐地做出这种事一样。 少男脸上的表情他已经看不清楚了,因为视线被不自觉涌上来的生理泪水模糊。 “啊、咕……要、要射了……呜、不要了、够了…………要到了……咕嗯…!啊啊!!…………” 虎杖悠仁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意识渐渐找回的时候,他依旧靠在那个人怀里,浑身无力。努力眨了眨眼,他终于看清镜子里的人的脸。那张脸满面潮红,唇瓣被不能控制的口水润得亮晶晶,迷茫湿润的眼神对上之后,虎杖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他自己。 而镜子里,他身边空无一人,就好像…… “像个发情的骚货一样。” 这是她重新回来之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她带着笑意的声音扑在耳膜,极近的距离,虎杖浑身一抖,茎头又吐出了些粘液。 “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少男被她放下来,腿软地瘫坐在地上。往常清亮的嗓音带上了沙哑,像小狗的呜咽,黏糊糊又让人怜爱。 而他得到的回答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带着馨香和柔软。皮肤最大面积地接触,他觉得自己整个被她的气息包围了,那是一种让人安心的气息。然后是,一个吻。 虎杖睁大了眼眸,几乎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初吻被夺走了。 面前仍旧是透明的空气,可是,仔细感受,唇上那柔软的热度是什么…… 他突然脸上热度极速上升,在他说出什么之前,她开口了。 “早就不生气了,笨蛋悠仁。” 她用轻柔的嗓音说。 “好喜欢你。” 虎杖的眼睛被覆盖上了一只透明的手,他晕晕乎乎地顺从闭上眼睛。黑暗里,她的怀抱和亲吻反而都是那么鲜明,染上了描绘出的轮廓。 清清浅浅的吻又一次落在他的唇上,他听到到唇瓣摩擦的声音,像茸茸春草,挠着土地,挠着他的心。 这次他被温柔地分开了唇,黏腻的水声从大脑里响起,她的舌勾起他的舌纠缠。和刚刚猛烈强迫的性事完全相反,她的吻像温水一样令人融化在里面。 “呜嗯……”他听到自己发出沉醉的声音,耳朵阵阵发烫。 他的手被紧紧扣住,十指纠缠,不知不觉,虎杖悠仁的手指也紧紧地缠住了对方。 虎杖仍然闭着眼睛,他感到自己的舌头被勾了出来,空气中凉凉的,让舌头一阵发麻,然后,一阵未曾预想过的痛楚突然刺穿了他——舌头流血了。 虎杖皱起眉,他下意识睁眼,却被两个落在睫毛上的吻阻止,世界又陷入一片不稳定的黑暗。 “忍一下,悠仁,只有一点点疼。” 莫名地,虎杖没有害怕、也没有质疑,就这么乖乖听从了她的话。 舌上的痛楚慢慢散去,变成一阵麻痒肿胀,虎杖睁开眼,却看到——眼前显现出的,女人的形象。?! 虎杖第一次“看”到了她。以超自然现象为载体缠绕着他的、声称是来自未来的女朋友的、被未来的“虎杖悠仁”所深深喜欢着的女人。 黑发黑眼,看起来二十岁左右,虎杖的视线和她的视线对上了,她露出一个微笑。 虎杖的心跳突然失衡,感到了一阵莫名的不安。是的,她曾经说过,能够感应到自己的离开,而现在,虎杖悠仁似有所感,紧紧盯着她的脸。 也许他自己没有发现,他的手正前所未有地紧握着她的。 “我要走了,悠仁,送你点小礼物,不要介意。真的介意的话,你可以向之后的我抱怨。”她的语气还是那样,就像她们第一次见面一样,满不在乎又带着戏谑。 “不久,我们就会见面啦。” 说着话的女人,身体逐渐又变得透明,然而虎杖悠仁能够清楚地意识到,她在消散,自己手中感受到的重量,在渐渐化为虚无。 不过片刻,空气就恢复了一片平静。 虎杖在原地呆呆地坐了许久,才想起来什么。 他对着那面镜子,张开了嘴,看见了洁白的牙齿之下,粉红的舌头中间,正牢牢地钉着一粒银色的小珠,隐隐约约刻着什么东西。 她给他强行打了舌钉,一点都没问他的意见,还真是她的作风,尽管吻得那么温柔……还是掩盖不了恶劣的本性。 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在短短时间内,接连失去了初吻和童贞,还被留下了带血的印记,心情也变得乱七八糟的虎杖悠仁,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起码,先把自己身上的狼藉痕迹擦干净吧。 —— 道德绑架?情感绑架,对虎子很有用,计划通 ! 恭喜虎子lost his virgin,我们童贞杀手又带走男宾一位里面请~ 猜猜我们的v小姐不在的这几天去干嘛了?两边不耽误(笑)下章就写写她干嘛去了。关键词:产卵,安全词:妈妈。 本来还想让虎子纹身,还是等以后吧。话说给七海打个什么环呢?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番外五条悟(satori)的好感度(性转百合) 这章有8k哦!是200珠珠和300珠珠的加更二合一!谢谢大家投珠 性转百合……我的xp真是小众到没边了()但悟姐姐真的好香……杏玉狠狠上来了…… 你穿越到了咒回,发现这是个全员性转的平行世界。 【0】 依旧继承了梦的能力,没想好是做重生之特种兵王还是穿越之商业帝国大传奇的你,随手杀了几个咒灵后被咒术界的人找上了。 好吧,果然还是放不下一些中二情结,你还是决定称霸有超能力的世界。 定个小目标,制霸咒术界! 于是你留在了咒术高专做老师,此时为2004年,五条悟15岁。 她入学了,然后你发现,这是个全员性转的世界! 这个女孩名为satori,她的同班同学名为夏油优,另一位也是女生,家入硝子。 当初看到高专全员女老师,夜蛾正道也是高大严肃的深肤色女性的时候你还没有确定,现在看着眼前这个白发蓝眼,一脸张扬的女孩,你终于明白自己所处的并非原本的咒术回战作品中。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 你的野心依旧不变。 “你好,我是你们的老师。”你微笑,对上了那双天空尽头般明亮的蓝色瞳孔。 这是你们的第一次见面。 【30】 身为梦境之主,你的能力强大到超乎想象,不如说正是想象划下了你的能力边界。你的能力规则是你自己设定的,饶是这样,你依旧是无可匹敌的最强。 是的,“最强”不再是诞生在咒术世家的五条悟,而是一个从普通人中被挖掘的、横空出世的你——代号为v。 出乎很多人意料,五条悟和你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剑拔弩张。 “老师,告诉我你的名字嘛~”她趴在课桌上,雪白的睫毛眨眨,小圆墨镜下滑到鼻尖,像一只充满算计又故作单纯的大猫猫。 你在咒术界为人所知的名字只有代号“v”,没有人知道你的真名,因为这关系到你的身世和来历,你觉得没必要对别人解释。 即使是五条悟。 你依旧微笑得滴水不漏,像平常那样转移话题,婉拒了她的撒娇,开始讲课。 五条悟微微撅嘴,拉上了墨镜。可你能感受到,她灼灼的目光从墨镜下面探出来,紧紧追随着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40】 很多人都期待你和五条悟打一场。 这些人里,有陈旧的咒术世家、有对你摸不清态度的高层、有纯粹看热闹的年轻人、忌惮你的诅咒师……还有五条悟自己。 她期待和你打上一场很久了。 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兴致勃勃的战意,细长有力的手指在空中摆出结印的准备,所有细胞都好像在燃烧,为了对面人的强大。 对面,依旧是带着波澜不惊表情,云淡风轻的你。 真想看那张脸上露出求饶的样子……让她那种微笑破裂,换成别的什么认真一点的表情!! 她冲了上去。 然后就在叁秒内,被打败了。 输得彻彻底底。 五条悟甚至还没来得及使出大招,就感到浑身的咒力被抽空,不是像普通人那样保有平凡的水准,甚至是像个0咒力一样,一点咒力都不剩下,在那一瞬,六眼都失去了优越的视觉,成为了普通的眼睛。 她无法招架这种状况,呆愣了一瞬,然后就被她摔了出去。 输了。 五条悟艰难地坐起来,保持一个姿势不动了很久很久。白色的短发垂下来,掩盖住了她的表情。 “悟,你哭了吗?” “v,不要欺负悟啊。”夜蛾在一边劝道。 你走上前,抬起了少女的脸,低头看去,只见那双上挑的杏眼睁得大大的,泪水从其中流落,就像是雨水一般无知无觉。她脸上是隐隐透露着癫狂的表情。 是不是给她打击太大了啊?可是你也没像伏黑甚尔那样直接上兵器啊,就是摔了一下,不会给人摔坏脑子吧? 你正想摸摸她后脑勺看摔到没有,就发现自己的手“啪”一声被牢牢握住了,用的力气大到让你都有点疼。 要知道你可是龙皮。 “老师,我没事,我现在……感觉很好。” 女孩紧紧握着你的手,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不能称之为笑容的笑容。 你却觉得她这样子有点可爱。 你摸了摸她的头。 【50】 在那之后,你没有和五条悟用「清空」的方式打过,也算能在训练课上打得有来有回——指她能被你的体术多打个几回。 你平常会带她们出任务,硝子也一起,你不同意把硝子单独留在高专,坚持要培养她的战斗能力。 “别人要有的,我们硝子也要有。”你大概是这么想的,并且这样对硝子说了。 硝子愣了一下,脸有点红。 “老师要带我们玩就玩,干嘛说那种暧昧的话……”又是五条悟在抱怨,“噗噗”地吸着手里奶茶的吸管,嘴里嘟嘟囔囔。 有吗?你不太清楚,只是你发现原作里的那些人物变成女孩后,你对她们就有了天然更多的好感,更何况“原本”就是女孩子的硝子。 你只是希望她们能有一个舒心的高专生活,在这一点上,你自认为还是挺像个老师的。 但五条悟这么说了之后,你开始考虑起来。自己喜欢的对象并不限于女男,不如说对女孩子更容易动心,而平时给她们买礼品、加餐、带着她们团建出去玩的举动……真的有暧昧吗? 你不想造成误解啊。 “老师,别听悟在那里瞎说了,她自己心理不正常。”黑发的少年无奈道。 啥? “哈?优,你说什么鬼话呢?小心我把你的游戏光盘……”白发的女孩做了一个威胁的手势,长到肩膀的头发随着动作飞舞,露出若隐若现的洁白耳朵。 看着女孩们打打闹闹的样子,你觉得自己实在不懂青春期少女的心思。 “喂!老师,我这样子有没有更好看?”和同伴说着话,五条悟突然又凑到你身边,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她进高专的时候是齐耳短发,像是自己剪的一样直接一刀切,平齐,幸亏颜值撑着,反而有种精灵般利落透明的美感。 现在的长度,在短发和中长之间,被女孩随意地披散下来,若有若无地挠着她的肩头。 “嗯,很好看。”你笑着给予肯定。 “哼哼……”她得意起来,“就知道你喜欢长发。” 诶? “上次打架的时候就是吧,平常也会时不时地盯着看,太明显了吧?”她走在你身边,一只手挑起自己一缕头发,绕啊绕。 “是……为我留的吗?”你很惊讶。 然后你就看到那只藏在雪白发丝间的耳朵突然变得通红—— “什么?少自作多情了!才不是!” 五条悟跑开了,像一只发现天敌的猫。 这不是她自己说的吗…… 青春期女孩的心思,你真是搞不懂了。 【60】 在高专教书并不是你的主要工作,你从来没忘记过自己的野心。 教书只是第一步,你可不会像原作里的笨蛋男人一样免费给高层当十年长工。 依托能力,你在普通人的世界很快有了名望。你作为有名的非宗教公益团体头领,旨在为那些失去政府保障的人提供福利,实际上,这是你为自己培养咒术师势力的手段,那些不满足于“高层”驱使的咒术师,通过这种渠道投入你的麾下。 你需要她们去取代“高层”。 这时候,检测咒力痕迹的“窗”已经被你的魔法造物“石眼”所取代,普通人也能通过这种东西观测到咒灵活动的痕迹,高层也不得不依赖你的技术,因为它们确实更加方便、快捷、准确。 利益的世界错综复杂,是个人都有弱点,人性从来经不起考验。而你最擅长利用这些。 很快,东京和京都两方面负责咒术的政府机构里,就有了支持你的人。 说到底,日本也不大嘛,咒术界其实也没多少人。 而“御叁家”是你下一个目标。 你的蓝图里,不需要所谓世家。 “诶,需要我支持吗?我不支持会怎么样呢?”被你找到的五条悟,先是诧异,随即露出了讨价还价的狡黠神情。 “你会支持我的,悟。”你平静地说,“因为你也厌倦透了这一切不是吗?” 你们对视了。 良久,少女转过头,挠了挠脖子,又不爽地转过来:“最讨厌你这幅样子了!” 啥,这个五条悟很讨厌你吗?你有点疑惑。 “可是,我很喜欢你啊,悟(satori )。”你说的是实话,satori比原作里的satoru 可爱多了。 “连这点也讨厌!!”她恶狠狠瞪你,蓝眼珠子跟灯泡似的。 ……不解。 【70】 跳过这些,你顺利地和五条悟回到五条本家,以一种绝对嚣张的姿态宣告了五条家向“新咒术”集团的臣服,从此她们不再是享有特权的世家,只是一个古老的家族。 穿着传统家主和服,长发绑起高马尾的少女,露出冷酷又狂妄的笑容。 明明是在“毁灭”,姿态却好像在带来“新生”。 你觉得这样的五条悟真的很可爱。 “我会让你看到更好的未来。”你对她承诺道。 “……我相信你。”她深深凝视着你的眸子,倒映出你同样野心燃烧的脸。 虽然你没干过这种事情,可是你一直很想做,称霸——多么诱人的字眼。 你是个有权力欲的女人,你从不掩饰。 在五条家的强硬之下,另外两家也显得隐隐动摇。你和“高层”的对垒当然会以你的胜利为结局,你深信不疑这一点。 可是——有时候也会出一些意外状况。 自从五条悟态度鲜明地加入了你的势力集团,她就从普遍意义上“你的对手”变成了别人眼中被你收服的“走狗”,“最强”之下的“最强”,不是互相消耗,而是互相联合,这带来的威力是惊人的。 有人向往,有人惧怕。于是,就有了现在,你和五条悟不小心被暗算、中了诅咒的状况。 对方大概是想挑起你们之间的矛盾,不知道用了什么诅咒,造成的结果却是她和你现在落在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 周围的人都是高鼻深目,你听了一会,判断出这里貌似是……冰岛。 啥诅咒师啊,送你俩来旅游的? 五条悟不会冰岛语,而你有强大外挂,开个语言buff不成问题。于是全靠你沟通,你们找了个旅馆住下,准备明天天亮就坐飞机回国。 五条悟没有学会长途瞬移,而你也没开发过这个能力,万一身子过去了一半,脚还留在原地就恐怖了。 给下属打了个电话,你回头,开始面对现在情况下最大的问题—— 你和五条悟的,手,分不开了。 ……这啥诅咒师啊,是来保媒拉纤的吗?! 她和你的皮肤紧紧地粘在了一起,这是诅咒的力量,普通手段当然难以分开,于是你们顶着前台暧昧的目光,要了一间房。你心里没鬼,你很坦然,而五条悟看起来很烦躁。 也是,这次是在一个你带她祓除诅咒的任务里中的招,说起来你们也挺久没有见面了。你在接受咒术界的同时也在改革着高专的课程内容,你希望把那些出生入死的任务都交给成年咒术师去做,而不是正在上学的学生,从御叁家搜刮来的人才充实了你的人力资源。 所以,高专的新一年级基本不用出任务,五条悟她们现在快升叁年级,可以自主选择接任务,而现在她们的实力已经可以自己单独行动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五条悟经常还要你作为指导老师陪同。 顺带一提,星浆体事件被你蝴蝶掉了,你亲自去看了天元,用梦境之主的力量帮他进化,而这也是你和高层谈判的筹码之一。 十六岁的五条悟可能没经历过这种突如其来的暗算,而你作为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当然比她要淡定一些。 “没关系,我……”你开口,却突然被她打断。 “是我的错。”她抬头看着你,目光直勾勾盯着你。 “不,我……”你想劝,可对方根本不给你说话的机会。 “你也是这么想的吧,是我太不小心,没看到那个石碑上的残秽……这就是六眼的水准?哈,笑死人了!” “我没那么想……” 你的话根本不被对方接受,少女只顾着自己一味地说着。 “我自从五岁起就习惯了用这双眼睛去看,五岁的我都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可是!” 少女突然提高声音,情绪也显得有些激动起来:“让我变成这样的,不是你吗?!” ……什么? “是你总是一副胸有成竹高高在上的样子,第一次打架就把六眼完全变得没用。在你面前,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一样地不被你放在眼里——这不是你想告诉别人的吗?” “成天摆出那种假得要死的脸,好像别人在想什么都被你知道一样——哈,该不会你还真的有这种能力吧?啊,也对,你是‘最强’嘛!”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人不自觉就习惯依赖你?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强?为什么你什么都能做到?明明……” “明明……我也很想让你依赖我的。”少女的声音低下去,像蝴蝶渐渐停止振动的翅膀。 “是我太依赖你,才会犯这样的错……我在做什么啊?”她抬起头,年轻美丽的脸庞呈现复杂的神情。 “悟……你怎么了?”你突然发觉,你有些不了解这位学生,也许一年级结束的时候,你不该只关注夏油优的心理状况,也该看看这位白发的女孩。 “我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她近乎自言自语地说道,瞳孔里冰蓝的颜色像一汪凝固的湖水,透着少女最深沉的心事。 “为什么总是关注优和硝子她们………多看看我啊!一直注视着我,不可以吗?我比所有人都强,对吧?” 她的手紧紧抓住你的手,源源不断的热度传过来,让你有些不自在。 “刚刚我想说……我已经把诅咒解决了。”你动了动手指,可是少女依旧抓着你的手不放,仿佛没听见这句话。 你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你的心跳莫名开始失序。刚刚五条悟的话语让你不知道怎么招架,可是现在她的沉默却带来一种更加不妙的东西。 一种粘稠的感觉,从她的眼睛、她的皮肤、她微微呵气的鲜嫩嘴唇、她灼热的手指散发出来,在你们二人之间缓缓流淌。 “你知道的吧?老师——”她突然笑了,那是一种带有恶意的、疯狂的笑容,像是她第一次被你打哭一样,不顾一切地,你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我喜欢你。”她说。 【80 】 你对这件事感到很棘手。 后来你了解到,那个诅咒的本来用途是挑起人心中的负面欲望,比如贪婪、斗争、嫉妒,都能让人际关系里的阴暗变得无可挽回。然而和你出任务的五条悟中了诅咒之后,却冲动之下向你表白了。 从冰岛回来以后,你又很久一段时间没见五条悟。 你确实知道少女对你隐约的情愫,但是作为一个成熟的大人,你选择避而不谈。 称霸咒术界的事情很顺利,安抚五条悟的事情很麻爪。你选择先称霸咒术界。 高专被你改成了四年制,最后一年的实习可以选择上或者放弃。放屁的话去向自由,如果进入实习,相当于进入了考核期,如果表现合格会成为你集团名下的“新咒术师”——相当于公务员的职业,绝对比“高层”安排的工作强度合理。 在民心面前,“高层”的势力不足为虑。 在五条悟叁年级的时候,你终于成为了东京咒术高专的校长,兼“新咒术师”集团的实际领导,别人会称呼你“社长”的那种。 此时的御叁家,终于被你改造成了合理的家族,废除了对女性不友好的制度,除了五条悟,肉眼可见的下一任家主都将会是女性。 说起五条悟……省心是不可能省心的,她怎么可能让人省心呢。 你实打实在高专教书也就是一年多,后面渐渐上课少了,偶尔还会陪着出任务。所以和你感情最深,最有“门下桃李”之风的,也就是硝子那一个班。在别人眼里,咒灵操使、六眼、反转术式,都是你的势力,简直老天都在保佑你的运道。 你和她们的感情也没有随着见面减少而疏远,时不时你还会给她们带伴手礼,而有什么学业或者生活上的问题她们也会给你发信息、打电话(其中属五条悟的信息最多)。你们也会时常见面聚会。 于是,在12月7日,五条悟生日这一天,她又要请所有人吃饭——所有人是指:夏油优、硝子,你。 她的朋友也就这么些了吧。 距离上次表白事件过去了几个月,再见到五条悟的时候她的头发已经快到腰那里了。顺滑丰茂的长发被她随着地放下来,吃火锅的时候又扎了个马尾。 你面色如常地和她们聊着天,桌子上一片和谐的氛围,除了五条悟故意对你冷漠的态度。 直到,她喝了一杯酒。 你从来不知道五条悟酒量这么差,不能被肝分解的酒精迅速在脸上表现出来,粉红的云霞布满那张精致的脸蛋,眼神也变得迷离,嘴唇和眼尾都变得很红——然后她开始直勾勾地盯着你,目光恐怖得像要在你身上戳出一个洞。 夏油优咳嗽一声,说我们该走了吧。你看出她们商量好了什么,任由她们离开,自己在结了账后带着五条悟在路上慢慢地走。 东京的冬天已经来了,寒风簌簌,五条悟却嚣张地穿着单薄的风衣,不知道耍什么帅。你反正怕冷,但是见这种情况,也只好把自己又大又厚的围巾解下来,给少女围上。 你们站在一座人行天桥上,底下是波光粼粼如同碎玻璃的河流。五条悟从刚刚开始就没骨头地歪来倒去黏在你身上,嘴里说一些没有逻辑的话,直到现在,你给她围着围巾,才安静下来,那双密密的睫毛像东京没有落下的雪花,却落在了你的围巾上。 “啊啊,要喘不过来气了!”她从你包粽子式的手法里挣脱,终于发现了你在故意恶作剧。 你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很凶地冲上来,双手“啪”一下拍住你的脸,凑得很近很近,问你: “笑什么?” 你不说话,静静看着她。 少女整张脸都是红通通的,耳朵也是,唯有那双眼睛还保持了一些冷色调的蓝。 东京的夜没有星星,她的眼睛里有。 如此美丽。 你们在高高的大桥上,东京的霓虹之下,喧闹过后的安静之中,对视着。 不可以看她太久,不然……会管不住自己的心。 五条悟这样想着,听见自己嘴里果然溜出来一句: “和我交往吧,老师?”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她的耳朵健康灵敏,她的呼吸里都是对方身上的气息,她的触感是她滑滑的脸颊,五条悟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好啊。” 她听见了对方这么说,还带着那种淡淡的微笑。 世界仿佛一下子静止了。 酒精让血液不听使唤地流动,一下子冲上了她的大脑,下一秒,五条悟吻了上去,她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她要把自己的醉意传递给她、她要把快要爆炸的心脏吐出来,她要、她要…… 这微笑现在是她的了。 她要她。 当天晚上,你们做了。 【90】 和老师交往这件事,很快被硝子和优知道——不如说,五条悟迫不及待地告诉了她们,半带着炫耀,半带着冲天的喜悦。 硝子很淡定:被甩的时候不要找我哭。 优很高兴:你竟然成功了!! 感叹号表达出她的内心。 ……什么嘛,难道都看不出来她有多喜欢我吗?! 五条悟郁闷地在床上打了个滚,虽然她曾经对自己约法叁章“在学校不要表现得太亲密”,但……发照片又不算表现! 分别把自己和老师的亲密合照18张疯狂轰炸过去,五条悟翻了一会相册,把手机扔到一边。 她抬手挡住眼睛,笑得像一只餍足的猫。 最强有什么了不起,不还是成为了我的女人? 她决定在别的地方打败她。 于是你发现五条悟开始展现她究极粘人的一面,简直像得了分离焦虑症的猫咪一样,见面一定要亲亲抱抱,甜甜蜜蜜地吮着你的嘴唇,好像那比她最爱的毛豆奶油大福还美味。 “悟、……哈……”你被她按在五条家某栋房子的角落,努力从唇齿里泄露出话语。 “不要在、这里……嗯……会有人……” “那又怎样?让她们看好了。” 唇瓣稍分,拉出粘连的液体,年轻的五条家主依恋地贴着你的脸,又不满足地和你蹭来蹭去,像大型猫咪一样。 你抬起手,今天她穿的家主服饰英武又优雅,让你不知道哪里落下好,最后只好摸摸她束成高马尾后垂下来的长发,触手柔滑如缎,雪白柔密。 “晚上再好好补偿你,辛苦了。” 陪着你和各种无聊的人谈判,作为“御叁家”的象征站在你身边,这段时间她也是忙的不行。但她坚持“快毕业了学校里也没什么事好做,想要多见到你”所以一直和你到处奔波着。 她立刻抱了抱你,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100】 “喂,我说,那时候,你是不是为了争取御叁家,才答应了我?” 二十八岁的五条悟像原作世界线一样成为了高专教师,不同的是现在整个咒术界已经被你改革成了一片欣欣向荣的样子。 你终于完成了“制霸咒术界”的愿望,顺便……还把曾经的“最强”给拐回家了。 “嗯……” “啊你犹豫了!!你竟然犹豫了!!!!”二十八的高大女性穿着黑色校服,撅着嘴的样子却和以前一样……童颜真可怕。 “我就知道,你觊觎我的权势和身份,根本不是真心的……唔” 对这样开始自顾自上演小剧场的五条悟,你早已熟练掌握了最佳应对方法——吻上去。她只是在撒娇想要更多关注。 “老师……”舌头纠缠着,迷迷糊糊里,她泄露出一两声对你从前的称呼。 “想要了吧?”她喘息着,一边揉捏着你的乳肉,一边熟练地把手探进底下,露出得逞的神情。 “你不还是早就湿了……”你拿出手指,上面的晶莹赫然在目。 “所以说嘛,再摸摸我……”她不以为意,反而整个人更紧地缠上了,热乎乎的四肢把你笼罩住,一边用自己的手指抚慰着你的阴蒂。 “等下、嗯、我快要来月经了,所以还是不、……嗯……” “嘁,那有什么,又不是没有过……啊、好棒,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嘛、呜嗯……” 那双冰蓝剔透的眼睛,闪着湿漉漉的情欲的光芒。 你的世界变成雪白色。 “悟……”在阵阵收缩里,你轻柔地唤出她的名字,对方愣了一下,随即喜悦地凑上来,温热的额头抵住你的额头。 “嗯,我也喜欢你……那种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 *v小姐:咒术界最强,领导咒术界最大势力,把控着咒术师群体的运转。外人眼中心机深沉的笑面大魔王。目前真名只有五条悟知道。 *五条悟:28岁,东京高专教师,最喜欢的事情是和女朋友做爱。 * 夏油优:考上大学后作为政客出道,目标是日本第一任女首相,得到新咒术集团社长的支持,希望很大。 高中时候就暗搓搓看好友的暗恋笑话,下场是被五条悟天天被抓着做情感垃圾桶,忍无可忍劝其表白,认为被拒绝一次就清醒了。 然后成为了秀恩爱受害者。 家入硝子:目前“新咒术集团”的高级医学顾问在职,手下实验室无数,冷面大导师。叁人姐妹团里和优的关系更好一些,和优一合计都支持五条悟去表白。 然后成为了秀恩爱受害者。 -- 番外你和五条悟(satori)的假期:性转百合 今天是五条悟二十四岁的生日。 也是你们在一起的七周年纪念日。 你们飞去了北欧的国家冰岛。已经身为高专教师却依旧很任性自由的五条悟不由分说请了半个月假,要拉着你在雷克雅未克的小镇上住上一段时间。 而你其实也很享受与恋人相处的时光。平时因为你太过工作狂,招来她不少抱怨,这次你也想要好好放个假,和她相处。 于是,在雷克雅未克越发浓厚的圣诞气氛和越来越短的白天里,你们一起迎来了五条悟的生日。 “唔……” 恋人的唇舌纠缠着你,修长的四肢密密笼罩着你,雪白的长发滑落揉乱,像只粘人的巨型大猫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在严苛冰冷的大家庭环境里被当作家主培养,没有得到太多来自家人的关爱抚慰,五条悟从一开始就非常喜欢和你身体接触,像有什么皮肤饥渴症一样。 这个不说,她还特别喜欢用牙齿确认你的存在,具体来说就是爱咬人。经常会有正在好好做些事情,就被她拉过来咬一口脸颊肉的情况发生,你感觉自己像个麻辣兔头。或者是两个人牵着手走路,她突然把你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无论是你的手、你的头发、你的胳膊、你的脸肉甚至是……那里,她都咬过。 一般来说,这属于婴儿期口唇抚慰得不到满足,于是长大了就会有不自觉的补偿心理。 也有一种说法,就是过于喜爱的东西反而会激发人的破坏欲,因为这是大脑在保护你不要被它可爱致死。 总之,不管是哪种原因,或者是两者兼有,和五条悟谈恋爱的体验充满了甜甜腻腻的味道,是她身上的清冷甜味,也是她口中甜食残留的蜜。 或者是,因为你喜欢她,所以在你眼中,她本身就很甜。 在外嚣张跋扈,对内招猫逗狗的五条悟小姐,怕是在你这里才能得到“甜”的评价了。 这颗糖不会轻易给人品尝。 而现在,她正在拼命地送上来让你品尝她,顺便也痴迷地品尝着你。 好不容易两个人四唇稍分,甜滋滋的恋人抵着你的额头,冰蓝的眼睛里全是笑意: “老师,开始吧?“ 她故意用你们曾经的关系称呼着,给接下来的事情又添了几分刺激。 “哦……现在你要叫我老师了。” 你们预定了一个据说可以看到极光的酒店。一整面落地窗视野极佳,里面的环境摆设像小木屋一样温暖质朴,然而可能是运气不佳,住了将近一周,除了越来越漫长的黑夜,你们什么都没有等来。 虽说如此,你们都没有不开心。五条悟每天和你一起东游西逛,拍了好多照片,还去体验了冰屋、钓鱼、坐雪橇车,今天为了庆祝她的生日,你们一起去滑雪,你跑到小镇上唯一一家蛋糕店给她买了小蛋糕。 十二月的雷克雅未克,能够称作白日的时间只有几个小时。剩下的时间,情人共处,免不了缠绵又缠绵,温存又温存。 五条悟对这种事一向很热衷。她缠着你无休无止地做爱,没有尽头的高潮、汗水和情人的吻,组成了你们的冰岛时光。 而在她生日这一天,你有义务满足她的性幻想,当然,看着她狡黠又温情的笑脸,你也很乐意这么做。 从蛋糕店出来,你们一路回到旅店,谁也没提那件事,然而空气被莫名的热度和蛰伏的情欲渲染。一进门你们都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彼此亲吻,像是不这么做就会死去一样。 五条悟眼睛亮亮地拿出了所需的东西,你真不知道她为什么出来玩还会带着自己学生时代穿过的高专制服。 是的,这是一场和性有关的角色扮演,她是老师,你是学生。 如果要加个备注的话,她现在确实是老师,而曾经她是你的学生。 你和她高中时候的身高差不多,都是一米八左右,衣服穿上去倒并不显得不合身。高专的制服是学生教师同一套,你从前穿的教师制服和这个也差不多,当然,和五条悟现在身上穿的也差不多。 可你们现在的身份的确是颠倒了。 “五条……老师。”你从浴室里换了衣服走出来,尽量自然地开口,可是还是忍不住转过头。 管比自己小的恋人叫老师什么的,真是有点怪怪的。 对方稍微睁大眼睛,打量着你,脸上的肌肉轻微动了动。无比熟悉她的你能认出这是她兴奋、感兴趣的前兆。 你坐到了桌子前,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 “五条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 五条悟倒是很快进入角色,或者就是切换到了平常的教师模式,笑起来: “有事啊,这位同学。” 不,她平时的时候,一定不会有这种瞳孔微张,心率加快,感到性唤起的表现。 咒术界最强的女人,自己的恋人、曾经的老师,别人眼中冷酷无情的大魔王,正穿着学生制服,乖巧地坐在自己面前,等待着她的答案。 她一向沉着冷静的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的脸上,是难得的不好意思的表情,有点小结巴地说完一句话,还会欲盖弥彰地转过头,露出粉粉的耳根。 好可爱…………这种程度的可爱,如果真的是自己学生的话也会忍不住下手的吧?可恶,难道是因为自己不够可爱,曾经的你才能忍住不对她下手吗? 思想突然偏移,如果你真的是她的学生……五条悟思考着自己的道德底线,良心摇摇欲坠,暂时不能得出结论。 成为老师这件事,有一部分是受到了你的影响,但五条悟和你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你曾经尽量地作为老师爱护着她,而眼下的她就没那么多顾虑。她偏偏就要对现在的你做一些,老师绝不能对学生做的事情。 五条悟舔了一下嘴唇,那对丰润粉红的唇开合,吐出成年女人低沉沙哑的声音: “老师是想给你补一堂,生·理·知·识·课。” “首先,把上衣解开,露出胸部哦。” 你看着她的笑容,在她炙热的目光下依言照做。 因为恋人之间太过熟悉,所以你做起来很顺畅自然,下意识就直接把扣子解开了。凉凉的空气袭上皮肤后你才后知后觉,这样是不是不太入戏?自己应该加点符合设定的话吗? “啊,那个,五条老师,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解开扣子后干巴巴地说,说完目光飘忽,不忍直视自己糟烂的台词功底。然而眼前的女人却并不介意,反而真的为此感到更加兴奋起来。 好吧,达到目的就好。 制服洗得干干净净,有一股五条悟惯用的洗衣液香味。没有内搭的衬衫,也说不清是不是恋人故意没带,加上你一时犯懒,在浴室换衣服的时候就直接真空穿上了外套。 你从不穿bra,赤裸的身体就这么在半解的高专制服里露出来,像极了五条悟学生时代对你的幻想。 她还在上高专的时候,因为你规定不可以在学校里太亲密,所以你们在校园内连亲吻都很少有,造成她总是带着点不满地在校外加倍地厮磨亲昵。 天知道走在校园里的五条悟曾经有过多少妄想。 “嗯,很好哦。” “接下来,带你认识这里——乳头。”她的声音低柔下来,“来摸摸她吧,会很舒服的。” 她细长洁白的手指在你的乳头上停留,捻动,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舒服吗?” 当然很舒服。 “还是不太明白呢……五条老师,我想,看你做示范。”你直视着她的眼睛说。 就算是学生,你也不会是什么安分的类型。 五条悟的喉咙动了一下,露出一个笑容。 “很好学的孩子呢……” 她大大方方地解开了自己的制服扣子和里面的衬衫扣,雪白的乳峰顶起衣衫。和你不一样,她的胸围偏大,打架移动起来会坠得很麻烦,所以她有时候是会穿比较轻便方便运动的bra的。 今天她也穿了bra,却并不是你见过的运动款式,而是从未看她穿过的bralette。 薄薄的黑色蕾丝,柔软地贴合着白皙的乳肉,被一半乳肉顶起饱满的弧度。 她是什么时候穿上的?今天起床吗? 你凝视着白色衬衫被解开后露出的美景,由衷地说: “很好看。” “嗯哼~但是,好学生可不会评价老师的内衣哦。” “那,我是坏学生,老师可以用身体教我怎么变好吗?”你期待地望着她。 五条悟站起来。仿佛真的在教学一样,在你面前,看着你,用手指找到自己的乳头,夹住它们熟练地抚慰着,鲜红的乳尖很快挺立。你看到她微眯了眼,露出小猫一样的舒服表情,不由得从桌子上趴过去,用嘴含住了她的敏感点。 她斜斜睨了你一眼,默许了你揉捏着乳肉、吸吮轻咬着另一只乳头的行为。 “哈、啊……这边也要……” 依言挑逗着自己的“老师”,你把她凉凉的长发撩到背后,专心地把两边乳尖弄得又硬又湿,让它们的主人发出舒服的叹息。 “老师,我做得对吗?”你从她香甜细腻的乳中抬起头,看着五条悟变得粉红的脸。 她凝视着你,捧着你的脸。都说恋人之间会闻到对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好闻气息,只有恋人能闻到,而你确实觉得五条悟的皮肤和毛孔里都在散发着一种淡香,有点甜,又有点熟热,那是在你的嗅觉里,专属于五条悟的味道。 其实,你对于五条悟来说应该也是香的。不止一次她埋在你的颈窝里痴迷地嗅来嗅去,而你自己完全闻不到她所说的橘子香气。 也许人类在进化里还残留着骨子里的兽性,恋人会用气味确认彼此。 埋进她的乳肉里,那股香气能把你完全淹没,你突然体会到了她经常会咬你的心情。那是在吸引力之下想要把对方完全享用又极度克制的感觉,带着点焦躁,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喜悦。 女人垂下密密的白色睫毛,从喉咙里轻笑一声: “还不够,让老师来教你吧。” 她走近你,把你推倒在身后的桌子上,用了点力。 五条悟今天的动作格外凶猛,也给你带来了加倍的快感。乳头、锁骨窝、颈根、耳后,是她的手,她滚烫的呼吸,她性感的喘声,她的力度不会让你感到疼,却能感到自己在被狂热地渴求、占有,五条悟的白色长发和你的黑发交织着,把色彩全部推开,让空气都变得迷离斑斓起来。 你的身体很快热起来,空气也变得像蒸腾一样,把水汽用热度拧出来。 你湿了。 五条悟的手指已经伸到了你的裙子下面,声音磁性又慵懒,性感得要命: “哦?仅仅是玩弄乳头,就湿了吗?” “真是,很有天份~的学生啊。” 她把手指抽出来,放在红红的舌头上,再轻巧不过地舔了一下。 你觉得自己体内的那股火越来越旺了。 “老师,真色情……” “诶?哪里?” “哪里都,”你盯着她,自己的脸也红了,“很色情。” 眼前的五条悟,白色睫毛扑闪,健美的身体上汗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黑色蕾丝过渡着柔软的乳肉和细腻的腹肌,再往下,黑色的裙子被拉开了一点拉链,露出人鱼线和隐约的内裤边缘。 她也很兴奋,都出汗了。 “太可爱了所以这种话老师就先不计较了。”五条悟欺身靠近了你,把你抱起来放在自己两腿之间,一只手环住你的腰,像是两只勺子一样地迭在一起,这是个极为亲密的姿势。 明明姿势这么亲密,却还说着“教师”一样的话,这反差让你忍不住缩了一下,正好靠近了五条悟怀里。 “接下来还要好好听课哦。” “这里,是阴蒂。”她的指尖从内裤侧面进去,轻轻触碰到了你藏在阴唇里的快感点。 “嗯……”你忍不住张口,轻轻吐出一声气息。 “看来你这里很敏感呢。平常会自己玩吗?”五条悟宛如公事公办一般询问着,手上却开始了规律的动作,一下下在你的阴蒂周围打着圈,还不忘刺激着小阴唇。 “哈……会。” “上次自己玩是在什么时候?” “记不清了、唔、嗯……”你无力思考,但确实因为天天和恋人腻在一起,自慰这件事已经很久没做了。 “下一个问题,是自己来更有感觉,还是老师的手更有感觉呢?” “我更喜欢……五条老师、唔!” “回答正确。”她轻笑一声,让你的耳朵酥酥麻麻,手上的动作却开始加快。 五条悟的手指很快被你涌出来的液体打湿个彻底,为了方便,她把你的一只腿挂在手臂上,另一只就搁在她自己的腿上。你完全被她包裹住。根本不用询问,她就熟悉地在你最敏感的地方流连,快感如同拼图,一点点攒积上来,填满你的心脏。 “要到了吗?”她的手像握着一条快感的鞭子,鞭稍抖动着舔吻过你的身躯最深处,几乎是五条悟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你高潮了。 “哈、好舒服……”一口气从你唇边逸出,消散在空气中。 “五条老师的技术真好。”就连你在这种时候也忍不住黏糊糊撒娇,你听到她急促有力的心跳从身后传来。 “所以,以后想要的时候,都来找老师,老师会帮你解决。”五条悟的声音像是海上唱歌的女妖,被情欲的热度熏出柔软的钩子。 “知道了……”好热心的老师,自己上学的时候怎么没碰到。 像是在温泉里泡着,你舒服得从心脏传达到指尖都是暖意,快感的余韵里你倚靠在五条悟身上,侧过脸,看到她略微眯起眼睛,露出和你一样餍足的笑,好看的唇角向上弯起。 你突然很想亲她。 “五条老师,我可以亲你吗?” “这种话犯规。” “诶?” “作为惩罚,老师要教你什么是正确的亲吻。” 好吧。你期待地看着她。下一秒,她却分开了你的双腿,拉下了你的内裤。 湿漉漉的布料滑到脚踝,遇到了一只洁白有力的手。五条悟牢牢掌握着你的脚踝,那种力道让人痒意直达心脏和脊髓。 她把你放下,让你自己支撑着身体,而她站在了你对面,抬高了你的双腿。 裙子在重力作用下落在腰间,你赤裸的大腿上落下了一双手,和雪白色的长发。 五条老师打算教给你的亲吻并不如你所想,而是和更私密的地方“接吻”。 “呜、哈……悟……等下、我还没准备好……” 没想到她会突然用嘴覆盖上来那里的你显得有些慌乱。这种做爱方式在你们之间倒是很常见,可现在她是“老师”,没想到进入这个人设之后倒让你多出来几分怪异的羞耻心。 现在想想,你们刚刚谈恋爱的时候每次你给她做这种事,她都反应格外大,是出于这种原因吗? “唔!!”你大腿内侧的肉突然被她咬了一下,不疼,但你忍不住缩,却被她牢牢抓住,定在原地。 “不乖哦,要尊敬老师,不可以直呼名字。” 明明在学校里惠她们直呼名字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来着…… “……哈、啊……五条老师……五条老师,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这种事情吗?” “呼、嗯……是的。” “早就向对你这么做了。”她抬起脸,目光和你对上,那张脸本身就是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何况带上这么色气的表情……可下一瞬,你被她的话语吸引。 “……穿着制服的时候,说话的时候,和我们一起去做任务的时候、在教室一本正经上课的时候,在训练场闭着眼睛休息的时候…… 一直、一直在看着你,心里想的都是这种事情……哈、舒服么?” 她含着你的阴蒂,舔着弄着,好像真的在和它接吻一般,说话声也变得含含糊糊。 你在如潮水涨起般的快感里听到她的话语,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怎么描述得像是……你们曾经的相处呢? 她的唇舌无论是用在什么地方都像是有魔力一般,轻易就把你弄得晕晕乎乎。今天她好像特别兴奋,弄得你也止不住地发抖,肩膀难耐地缩起。身下坚硬的桌子成了承托你的容器,你像一捧流动的酒液,鲜红,摇晃,迷醉,水光丰沛。 “哈、啊……好舒服……呜、等下、太快了,慢一点……” 你忍不住闭上眼,不知在对谁说。是对冰冷的酒杯,还是击打着你的滔天巨浪,抑或是身下的五条悟呢? 她们谁都不会如你的话所说,在此刻停下。 快感层层垒高,已经高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步,你没想到高潮来得那么快那么急,你还没做好准备,下一秒,最后一张牌搭上,最后一块石头落下,一切都重重崩塌——一地狼藉。 你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太过猛烈的高潮让你心跳剧烈得听不到别的声音。 “嗯,喜欢吗?这个吻?” 五条悟把你捞起来抱在怀里,熟悉的香气温热包围了你,凉凉的长发落在你脸上。 她的手还在你的阴道口,搅弄着高潮后涌出来的汁液,在仍旧没有停止的收缩里时不时抚着阴蒂。轻柔的吻如图春雨,落在你头顶。 你抬起头,看到一张春潮遍布的脸,如同天空尽头的眼睛变得像触手可得的宝石,情欲和喜悦让它们如此美丽。 见你看过来,五条悟忍不住更紧地抱住了怀里的你。两个人赤裸的上身紧贴在一起,细腻的乳尖互相摩擦,带来细小的过电般的快感。 “喜欢,satori。” 你埋在她肩膀,传出来的声音变得闷闷的。你一口咬下去。 “诶!”她睁大了双眼,“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这么做。你不是经常也对我这么做吗?” “嗯……”五条悟好像懂了什么,也不知道懂了什么,撒娇地拖长声音,“老师,亲亲我。” 这时候又叫你“老师”了。 你想了一下,试探地准备俯下身,却被恋人一把抓回来。 “是说亲亲啦!”她不由分说地吻上你的嘴唇。熟悉的唇舌又像融化的巧克力和草莓酱一般搅在一起。 长长一吻后,你“啵”一声分开,手不知不觉已经从她的腹肌、人鱼线摸到了裙子底下,竟然是真空。 “还想要吧?” “那是当然,从刚刚开始就忍得很辛苦了。” “刚刚是指?” “看到你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有感觉了。” “怪不得这么湿……” “嘿嘿,要好好满足我哦!” “这不是已经在满足了吗……” “说起来,下次我也来满足一下老师的性幻想吧?” “嗯……其实不用下次,现在就可以。” “诶、诶——?!这种事也能做到?!不愧是你啊,是真的猫耳!哇啊这个尾巴!摸上去有感觉的——唔、嗯啊啊啊!不要、哈、不要突然摸上来………哈、……” “所以要不要试试把尾巴塞到……” “哈、呜呜太刺激了、不要了、不行…………嗯啊………好舒服呜、……” 冰岛的夜,真的很长。 —— *被人遗忘的蛋糕:放到第二天,看起来还没坏,五条悟跃跃欲试想玩奶油play,你怕她吃了拉肚子,遂拒绝。 *冰岛:你们最终看到了极光,很美丽。 *一周后的东京咒术高专:人人可见一个轻松愉快、见人还会笑着打招呼的五条悟。 *度假回来的五条悟:喜欢度假。 *度假回来的你:度假,喜欢。 -- 第二十五章七海建人:奴隶 ⒫ǒ⒅be.čǒm 你感应到了召唤。 从虎杖这里离开,不全是因为你想pua一下他(?)原本你还打算再多逗逗清纯少男的,但是你突然感应到,那个瓶子里的东西,被七海建人喝掉了。 没办法,另一边是成年轻熟男,你想换换口味,只好先把这边的清纯少男放一放了。 对虎杖说了一句,希望他把下面的东西变得干净之后,你心念一动,就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 七海建人站在地铁旁,眼睁睁地看着你从空气中慢慢显现出来,而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注意到异样的。 这是,咒术吗? 七海更加迷惑,如果算上构建一栋不存在的房子、迷惑他的认知、瞬间转移等等能力,都算作眼前这个女人的咒术的话,那她的咒术真的是有点太难以想象了。ⅰⓏнànsнu.coM(izhanshu.com) 简直比自己见过的那位“六眼”的应用还广泛。 你从虎杖那里过来时还是上午,现在站在七海建人面前的时候已经是七八点,普通上班族下班的时间。这是因为你过来的时候发现七海建人在公司工作,于是跳跃了时空,直接来到了这个节点。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就像是人站在一辆高速运行的列车上,你随时可以从窗外跳出去,而跳出去之后你会降落到哪里,随着每一个细微的改变而不同。 你试验了好几次,终于精确地落在了此世界的七海建人下班的地铁口。 啊,这时候,他肚子里的东西,应该也长得差不多了吧。 你抬起手打了个招呼,表情如常地说了一声: “今天下班还挺早的嘛,七海先生。” 就好像你们很熟识一样。 七海建人注意到有的人目光落在了你身上,说明现在你已经可以被外界的目光观测到了。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松了一口气,所以你并不是他胡思乱想的幻觉…… 对于你这种自来熟的态度,他咳嗽一声,选择了中规中矩地回应: “日安,v小姐。” 只是,他的中规中矩并没有得到相应的尊重。对方毫无距离感地凑了过来,伸手就摸进了他西装外套的口袋里。 “——请不要这样!”他在口袋里按住你的手,皱着眉轻声说。因为在人群中所以没有太高声,但那严厉的表情和语气足以表明他对这种行为的态度。 然而他的抗拒,就像他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那样,对她没有丝毫作用。 女人被他按住手,反而在他宽大的手心挠了挠,摸到了他指根一些拿刀留下的茧子,还没来得及细细再玩弄一下,就被手的主人仿佛被烫到了一样收回。 “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带吃的,”你肆意摸遍了口袋,失望地抽回手,“我饿了。” “ 原来口袋里不会自己长出巧克力的吗?” “一般来说是不会。”七海建人警惕地看着你。你无趣地撇嘴。 口袋里长出巧克力的人不是七海建人,而是你驯养过的另一个奴隶。 好像有点怀念被人伺候的生活了,你这么想着,没干劲地倒在了七海建人怀里,头埋在他胸口。 啊,奶子也没那个人大。 “v小姐……”七海握住你的肩膀,想要推又不知道怎么下手的样子。 如果他真的推下去试试看,就会发现,笑死,他根本推不动啦。 虽然七海建人在一直持续不断地被你骚扰,但周围的人并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甚至目光都不会向这里多看,大概七海建人那副欲拒还迎的样子让别人把你们当成情侣在打闹了吧。 “别看我这样,待会干你还是有力气的。” 你从他胸口传来闷闷的声音。 明明做出的是幼稚得像小孩子一样的行为,却突然说出这种直白下流的话。 七海心一跳,立刻张望了一下有没有人听见,然后脸上火辣起来。 “……请不要在有人的地方说这种话。” 幸好地铁来了,解救了七海建人的困窘。你站直了身体,和他一起上了车。 这不是你第一次坐日本电车,所以也没有好奇地东张西望,而是安安份份地呆在七海建人为你圈出的空间里,和他继续对话。 你们都知道现在要去哪里,要做什么。 毕竟,你可是清楚地说了,“想要见我就喝下这个”,而七海想见你,只会有一个理由。 终于忍不住,欠肏了而已。 你的目光上下扫过眼前的身体,被衬衫、领带、西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粉色的乳头、滑嫩的乳肉、优美的人鱼线,都被挡得一点也看不到。 七海仿佛感受到了那赤裸色情的目光,就在这满员的电车上,他的身体被那目光抚摸着,就好像唤醒回忆的引子,让这具躯体开始自动回到那个晚上,那个房间,臣服、战栗。 他忍受不了,开口问道: “你也是咒术师吗?” 对面的女人眨了下眼,对“咒术师”这个词一点不陌生的样子,却否认: “不是。你觉得我做出那些事是靠咒力吗?” 七海确实不觉得那是咒力能达到的范畴。 “是魔法。” 女人的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像是真正的魔女,七海一下子想到了各种各样的传说异闻,突然对女人的年岁产生了怀疑。然而下一秒,她忍不住噗地笑出来,又让七海动摇了猜测。 看起来很年轻,作风比看起来还要幼稚。 这其中七海没有想到过的,还有一个文化差异的问题。他从来没有问过你的国籍,因为你能用一口流利的日语对话,但其实你本人从来没学过日语,只是因为在梦中可以操控自己的语言能力罢了。 日本社会讲究的所谓不给别人添麻烦,或者说礼貌的距离感,在你这里统统不放在眼里。 你根本没有“打破”的意识,因为被打破的东西本来就在你眼里不存在。 还有就是力量给你的依仗。 “七海先生,现在它们应该成长得差不多了吧?”你不怀好意地问道,摸上了他的肚子。 “!”男青年睁大了眼,他突然感到自己肚子里确实有东西,在随着你的话应声而动。 他想到了自己喝下去的东西,难道是那个……? 其实七海建人犹豫了很久,对着那个神秘的小瓶子,和那张令人羞耻的纸条,这是那个房间曾经存在过的,你是真实的唯一的证据。 以他的谨慎,本来不应该去打开那个瓶子。 可是,是出于什么呢?那一晚之后的好梦和轻松?你身上黑洞一样的吸引力?让人念念不忘的一句“你辛苦了”?你莫名出现又消失的谜题?对你本身的好奇? 七海建人本来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他见过太多奇幻与超常,也见过不少死亡与鲜血。他曾经拿着刀战斗,又放下了过去的烟尘,逃遁于都市的人群之中。 他不想再接触和过去有关的那些东西,可是,你是不一样的。 你是咒术师?诅咒师?抑或者二者都不是?你不是需要去除的异常,你是……他也无法定义你是什么人,为了什么出现在他身边。 只为了玩弄他再抛弃吗? 就让他姑且将你有关的一切超自然因素抛开,只留下最简单的关系,和最明白的想法。 多日之后,七海建人终于下了决定。 他还想再见你一次。 七海觉得自己起码有应对的实力和准备,却没想到,他打开的那个瓶子里,本来就是你为他准备的恶意。 接近魔女怎么可能没有代价呢? “七海先生什么都不知道就喝下去了吗?对我这么信任,真可怜呀。”说着“可怜”,却一点同情的意思都没有。你在他腹部的手缓缓揉动着,在满员电车里,隐蔽而不被注意的亵玩。 “想见我的代价,就是,为我产卵哦~”你微笑着,在他耳边说出了这样的话。 七海睁大了眼睛。 * 你在七海建人体内留下的当然不是卵。 他是男性,怎么会有繁衍生命的功能呢。那个小瓶子里的液体,只是会在他体内寄生,吸收他的咒力和血液,最后凝结成漂亮的珠子,从身上析出罢了。 就是让那个珠子出来的条件,有些许特殊而已。 说产卵,当然是吓他的。 你第一次来七海建人的家,很满意地发现环境整洁,布置雅洁。 回头看到进门的男青年,仍然一副脸色苍白大受打击的样子,你忍不住笑出声,实在是太好玩了。 “安啦安啦,不要担心。”你像招狗似的对他招招手,让他过来。 七海建人把外套脱了,换了鞋,在你面前的沙发上坐下。 尽管被你突如其来的一手搞乱了方寸,他也还是想要按照计划对你说完想说的话。 “我想和你谈谈,v小姐。”七海这样开口。 “谈什么呢,七海先生?”面前的女人微笑着,还是用着敬语,却已经完全没有了初次见面时伪装出来的服务人员的态度,把性格里的恶劣和傲慢暴露得彻彻底底。这让七海不禁怀疑,自己接下来想说的话真的对吗? 可他没有太多思考和后退的余地。他还是说了。 “谈一下,让我做你的奴隶这件事。” 西装革履,眉目俊朗的男青年,在你面前这样说道。 -- 第二十六章七海建人:契约 “谈一下,让我做你的奴隶这件事。” “或者说,请你成为我的主人。” 哇哦。 你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不由得向前倾身,表示出认真听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提出要成为你的奴隶呢。 想当初你驯服甚尔,不是又打又草的,费了好大力气嘛,怎么还有人上赶着呢。不过就算前者,也没多久就变得很乖了。 男人就是贱。 “我……尽可能查了一些,你们这种关系,相关的资料,也了解了一些需要做的准备。我觉得……或许我们可以建立一个长期的关系。”七海建人微微转头,避开与你的对视,说得有些断断续续。 他在说什么?你有点没听懂,歪了一下头。 可能你的反应被他误解,面前的男青年又急忙补充道: “也不一定是长期,先短期试一下……也可以,时间的长短是可以商量的。” “如果你觉得可以接受的话,我拟定了一份合约,请你过目。” 七海建人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宛如处理什么重要工作,还真的从自己的公文包里翻出了一份文件,双手递给你。 你新奇地接过来,打开,只见上面第一条写着: “在开始之前和进行过程中,双方都需要提交相关身体健康证明。” 一个字一个字念出声来,你抬起头看着七海建人,还没说什么,他就像被烫到了一样,又急忙从公文包里翻出了另一份文件,双手递上。 “这是我近期的身体检查报告,请不要觉得冒犯!我认为这是相当有必要的!” 你顺手拿过来放在一边,没理,接着看。 双方需协调时间,一周不超过叁次为佳。如果有临时需要,可以联系后再商讨。 b方希望a方能够留下稳定联系方式。 …… 你直接看到最后一条,忍不住笑了,并念了出来: “b方暂时不能接受如多人调教、露出、后……” b方,七海建人。a方,即你,他不知道你的名字,在那里留下了空白。 “等下!不要念!”被打断后你真的停了下来,七海建人的脸终于漫上明显的绯红,“我可能还不能接受太过火的玩法……” 你抱着肚子彻底放声笑了起来,甚至眼泪都快笑出来。 青年的脸上带上些难得的无措,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你。他有些窘迫,也有些迷惑,难道是自己表现得太不“专业”了吗? 终于笑够了停下来,你擦掉眼泪,看回眼前的七海建人。 原来他说的“奴隶”是指这个。 你在现实中……不,准确来说是梦外的现实中,也是有过几个男朋友的。你和他们上床的方式多种多样,但从来没有玩得像梦里这么尽兴、这么爽过。 毕竟他们谁也没有五条悟的美貌、伏黑甚尔的身材、伏黑惠的纯情、虎杖悠仁的鲜嫩。 在梦里为所欲为的你,并没有考虑过你和这些男人们之间关系的定义,真要说的话就是主人和玩具。 而sm这种性癖,你只是了解过,没有真的参与过。你也并不觉得自己有这种癖好,只不过控制欲强一点,恶趣味多一点,总得来说你还是很温柔的呀。 你没加入这个圈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听说现实里的男m都很脏,会被不少主人一起玩,还会渴望被玩后面。你对这种脏吊子听到就觉得恶心了。 一想到七海建人怀着对自己的怀疑和忐忑,“壮烈成仁”地想要加入这个“圈子”,还怀着不知何种心态拟定了这份协议,你就又好想笑出来。 “怎么了吗,v小姐?这个合约并不是最终版,如果有哪里需要修改,也可以提出来……”在你含笑的目光下,努力保持严肃的男青年声音越来越小,脸上越来越红,最终还是忍不住羞耻地转过头去。 他也是经过了相当激烈的心理斗争,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七海建人这些天,看了一些这方面的书籍、电影、社交网络分享。他并不能从那些虐打、刺痛中感到被性唤起,带入自己,然而,一想到如果对面换成v小姐,那双有魔力的眼睛、双手,和低沉令人信服的话语,他又有些犹豫。 他知道那个房间里发生的绝不是普通的性爱,而后面被塞过来的那张单子也证明了这一点。 可是,七海建人的身体不能否认那天堕落的体验,有多么疯狂、沉沦又迷幻。 所以,他还是想试一试,如果对象是你的话。他想再见你,不单单是想和你见面,而是怀抱着相当大的觉悟,才打开了那个瓶子。 一向很认真的人,在这种事上也拿出了最大的诚意。 即使笨拙,也很可爱。 你看着七海建人,本来不想答应,却心念一转,觉得这样玩玩……好像也不错。 你在梦里还没收过一个男m呢。 行,那就从七海建人开始吧。 天地可证,你真是个好人,谁让他送上门来啊。 你平复笑意,清清嗓子: “七海先生,你的请求我收到了,这份合约我也看了。可是,我以前收过的奴隶都是很能玩的,第一次带新人,对我来说有点麻烦。” 编,反正是编,你张口就来。 “所以,不如说说,你能接受哪些?” 七海建人想到了你那张纸条上列出来的名词,不如说因为看过太多遍已经下意识记得太过牢固,什么犬化、鞭打、道具、绳缚,还有一些他看不懂的名词比如走绳、含姜…… “比如说,犬化呢?” “……”他没想到你上来就问了这个,其实对他来说这个尺度也有些太大了。可是在社会上工作过的男青年知道,面试的时候绝不能让面试官失望,也最好不要给出否定的回答。 于是他咬了咬牙,说:“……如果非要这样的话,也可以的。” “不想听那么多废话,就说可不可以?” “……可以的。” “好。那叫一声来听听?”你故意顺着逼迫道。 遭受这种对待的七海建人,微微垂下头,金发从发胶里逃出来一两缕,垂落下来,遮住了碧蓝的眼眸。 “汪。” 你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开心极了,不由得伸手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 其实sm里的犬化训练完全不是这么做的,在做之前也需要两个人的沟通和商定。但是你又不是在如他的意,你只是在随心所欲地捉弄他罢了。 你微微笑了起来,决定给他点甜头尝尝。 那几颗“卵”,也是时候排出来了。 “七海先生,要先去洗个澡吗?”你往后一靠,坐在了沙发上,左腿压在右腿上,懒洋洋道。 这是一个你们两人都懂的暗示。 “那,v小姐是答应了吗?”他抬起头看着你。 你慢条斯理地拈起那几张纸,又翻了翻,然后—— “撕拉” 一声脆响,你把它撕成了两半。 “!”七海建人睁大眼,不明白你的举动。 “做我的奴隶,第一件事就要记住,规矩只能我来定。”你随意看了一眼旁边的健康报告,又补充,“哦,你的身体检查还是做的挺好的。” “无论如何,在我这里,你只需要听话就好了。” “还有,以后不论什么时候,都要叫我主人——做得到吗?” 七海建人有些挣扎,明明你的话语和举动都透着轻蔑与侮辱,但是你又把它做得那么理所当然,在你威严又充满压力的目光下,他不知道为什么,无法说出不字。 所以……已经开始了吗? 他僵硬着,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做得到。” “很好,现在,去洗澡吧。”然后,他的主人这样吩咐道。 * 等待着男人洗澡的时候你在这栋房子里随意地转着。先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牛奶和一条巧克力,叁下五除二吃完巧克力,就开始捧着牛奶转圈。 似乎在这里呆得越久,你的身体就越接近“真实”,也就是会感到饥饿、疲劳,虽然现在还是轻微的,但是可以想像,随着时间推移,你的身体就会变得和“现实”里一样。 这样的状态,你以前只在伏黑甚尔那个梦里感受到过。 是因为这里是“真实”的吗? 轻微的响动打断了你的沉思,抬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你看到了一个湿漉漉的出浴的男人。金发被打湿成金棕色,睫毛上的水珠顺着深刻的五官滴落在下巴,又坠到锁骨的小窝里。再往下,浑身却被浴袍包裹着,引人探究。这一副严肃却放弃防备的姿态,非常能激发女人的侵略欲和施虐欲。 简单来说就是,欠肏。 你笑了: “七海先生,想要请求成为奴隶的话,最起码的诚意也要露出内裤吧?” 七海沉默着,却顺从地拉开了自己浴袍的腰带,布料掉落在脚边。 你睁大了眼,不由得惊叹。 他竟然没穿内裤,而且,已经硬了。 -- 第二十七章七海建人:产卵、触手 你和他来到了他的卧室。 这明显是一处完全私人的小天地,处处都彰显着主人的品味和个性。有冷色调的柔软床铺,大大的靠枕,床头柜上有没看完的书、有散乱摆放的笔和纸,角落还摆放着温馨的绿植……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七海建人在自己最熟悉不过的空间里,竟然感到了一丝丝紧张。 似乎v小姐身上带着太过强烈的侵略气息,能够把任何空间都染上她的味道。 浑身赤裸的七海建人,在她扫视的目光下,竟然变得更加兴奋了。 自己果然是个变态吗………… 他听到对方轻笑的声音,然后说: “接下来,七海先生,可能会辛苦一点,不过我保证,你会很安全的。” 女人伸出手,下一秒,无数看不清的黑影从她指尖跃出,紧紧地缠绕上来—— 是藤蔓。 也许是那盆绿植给了你灵感,你突然觉得,把眼前这具性感赤裸的胴体用触手捆绑起来,应该会是很好看的风景。 于是七海建人被迫跪到了床边的地毯上。线条优美的纤瘦双腿被折迭着打开,粉色的阴茎被迫恬不知耻地展现在人前,就像急不可耐挨肏一样。手臂也被束缚住,最要害的咽喉也被她指尖生长蔓延出的藤蔓悄然缠上,只要女人轻轻一动手指,他的生命随时都有可能被收割。 “我保证,你会很安全的。” “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信任我……” 女人说过的话和此刻的危险感同时强烈地涌上来。像走钢丝的峭壁两端,他摇摇晃晃,彳亍难行。 七海建人的心在两端的诱惑里快速跳动。他被这种高度危险之下仍然要放任自己的刺激弄得呼吸急促,肾上腺素飙升。 你让藤蔓在他脖子上慢慢收紧,一边自己走近,柔声说: “这个游戏,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七海先生……” 你凑到他耳边: “你相信我吗?” 在阵阵翻腾的窒息感里,七海的表情变得难以控制。碧蓝的眼珠向上翻起,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艰难地吐出沙哑的气音: “相、信……” “很好。” 脖子上可怕的缠力一下子放松,七海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肺部后知后觉地开始疼起来。心脏仍然在快速跳动,被人掌握着要害,任何生物都会感到本能的恐惧,却奇异地,他并不因此讨厌你,反而升起了一股对你的依恋。 如此复杂的感情,混合在一起,让七海建人难以抗拒地沉溺其中。 好想你再多碰碰他。 你从青年开始变得朦胧的眼睛里读出了这样的话。 他仍然跪在地毯上,身上被绿色的藤蔓束缚出一道一道的红印,最显眼的就是横贯脖子的那道。 你打量着他的乳,那上面被你控制着藤蔓相当有技巧地勒出鼓鼓的形状,藤蔓的尖尖还在乳头四周若有若无打转。 “为了不辜负你的信任,七海先生,我们来定一个安全词吧。”你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个词。 “呃啊!” 青年没控制住地叫了出来,因为你的手毫不留情地狠拧了他细腻娇嫩的乳头,把那颗粉色的小肉粒都施虐成了红色。 随之而来取代你的手的,是随你心意缠绕上的藤蔓。它们比手指更磨人,带着茸茸的细毛和柔软的尖刺,肆意地在他的乳头上磨擦、束缚。 “感受到了吗?你体内的东西。” 他身上的藤蔓也一齐动了起来,大腿、臀部、腰侧、锁骨……全身上下被活了一般的枝藤玩弄猥亵着,恬不知耻的淫荡身体却传来各种火辣辣的快感。 随着快感的产生,七海建人确实能感受到,那个在电车上v小姐曾经按过的位置,有什么东西在缓缓动着。像是几个挨在一起的小球互相摩擦,转动着,未知带来了另一种恐怖的感觉,可是在恐怖中,那些藤蔓的东西却越发粗野,快感也越来越大。那些小球的动作也随之增大。 常人难以想象这种感觉,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内脏附近有一些柔软的球,甚至随着它们的摩擦,从身体最深处也翻上来一股异样的酸涩和麻痒。 “不要…………饶了我吧……” 七海建人被体内的感觉折磨得头皮发麻,可是此刻他的嘴被一道较粗的藤蔓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努力睁大的双眼也情不自禁泛起迷离的水雾。 你坐在床上笑: “想让那些东西出来吗?” “过来,给我舔。” 面前的男青年跪在地上,被藤蔓紧紧缠绕,从里到外都被恐怖地侵犯、占有。这个最熟悉的房间仿佛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场所。他走进了一座巨大的蛛巢,被丝网包裹,无处可逃。 而且,他是自投罗网,主动求着送上来的。 现在,端坐在巢网中的蛛母在高高在上地命令他,取悦自己。 七海建人终于反应过来,拖着酸麻的身子,向召唤的方向艰难挪动。 猎物朝着捕食者的方向,虔诚地前进。 你脱下了裤子,分开了腿,操纵着手上的藤蔓,一下子把男青年拉在了你两腿之间。 “舔吧。”你说。 七海建人艰难地伸出粉色的舌头,细细地濡湿了你的下体,然后接下了你涌出的蜜水,甚至如饥似渴地吞咽着。他将舌头探进甬道,和那些细小的褶皱、凸起接吻,然后你不耐烦地将他的头往上提了提,他才会意,去舔小阴唇和阴蒂。 这是七海建人第一次给女人舔,他在从你的反应里慢慢学习。不是学习如何取悦女人,而是学习如何取悦你。 你的阴蒂被他用舌头按揉着,改变着形状又被重重轻轻含吮。期间七海建人还要忍受着体内的酸麻和身上传来的快感,他努力不去想自己的事情,把自己完全当成一个取悦你的工具——这是他看到的那些网络上“教程”的一部分。 看的时候他觉得难以接受,甚至觉得自己无法做到,但真的被你按在身下,被你的眼神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的时候,七海建人根本不用去努力说服自己,那种想法自然而然地就翻了上来。 他是完全属于你的、不用思考的工具。 人的尊重在于抗争,在于为自我去努力,在于拥有选择的自由,可是那样不是很累吗?七海建人被“选择”弄得已经疲惫不堪。 选择咒术师,选择劳动,选择上班,选择同伴,选择便利店的面包口味,选择饭团和啤酒,选择出任务与否,选择生,选择死…… 在放弃与堕落中,工具也有工具的幸福。 你没时间管七海建人的心理,你只知道他此刻在学习给你舔着下体,学得很认真,就像他一贯做事的态度那样。 从最敏感的地方涌起的快感层层累迭,一股电流从骨头缝到脚趾闪过,你快要到了。 你猛地一收手,藤蔓也随之收紧,埋头于你下体的青年发出了疼痛的呻吟,却被淹没得闷闷的。他的脸突然被一阵一阵的收缩所挤挨着——对此不熟悉的男人后知后觉,这是女性高潮的表现。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做了那么多事他都还努力保持着坦然,在意识到“眼前的女性高潮了”的事实这一瞬间,七海建人突然感到一阵不好意思。 他低着头,安静啜饮着高潮后她涌出来的液体,舔舐着她的阴部,和那张充血的阴唇接吻都多了几分温柔。 这一刻,竟然在迷乱的情欲里生出了几分脉脉温情。 可他体内的东西却不容忽略地提醒着,今晚,他要承受的东西远远没有结束。 女人高潮过后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令人脸红心跳的沙哑,她用脚尖推了一下跪着的七海建人的肩膀,说: “去那边,自慰给我看。” 她的脚和肩膀上缠绕的藤蔓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触感,七海建人恍惚了一下,女人立刻喜怒无常地翻了脸: “不愿意吗?好,那就换种方式。” 毕竟把那几颗珠子析出来需要足够的快感,你可是纯为了他好。 不给男青年分辩的时间,你直接用粗大藤蔓堵了他的嘴,然后操纵着把他拽起来,原本的跪姿变成了一个耶稣受难般的吊起姿势。 受难的七海建人轻微地挣扎着,几乎趋近于无的反抗,让你不禁冷笑男人就是骚。 不过他想反抗也没力气了,此刻他体内的“卵”正在源源不断地吸取着他的咒力和血液,又提供着快感。 在麻痹人心的快感里,一点点虚弱下去,像是被注入毒素的猎物一样,多么有意思啊。 白皙的胳臂上被藤蔓一圈圈缠绕着,双腿被拉起分开,粉红的性器高高昂起,男人的头颅被迫保持着面对你的角度,好让你欣赏他的表情。 你细细端详着七海建人那张脸,虽然不算最好看,但带上情欲里挣扎的神情也别有一番风味。 你放开了他嘴里的藤蔓,好心地说: “还记得我们的安全词吗?七海先生,受不了的时候就叫出来哦。”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瞬,随即脸耳红晕腾起,显然感到了羞耻。 这就对了,你只是想看他这种反应,你才不想听他说什么安全词呢。 运用着手中的藤蔓,此刻它们就是你手指的延伸,你开始慢条斯理地玩弄眼前受难的男人。 他的乳头已经成了两粒红肿的枣儿,被玩得好像马上就会破皮流血一般,乳肉到腹肌、人鱼线都遍布勒出来的红痕,而此刻,你依旧毫不留情,藤蔓在他的身体上沙沙摩擦、转动、收紧。 你能感受到他的皮肤滚烫而细腻,那些植物汁液把它涂抹得更加滑嫩,不过在他感受到的,只有愈发难忍的火辣吧。 还有他的阴茎。 “呃、唔…………嗯啊……呼、那里不要……”七海建人眼里已经看不到任何景物,最熟悉的卧室摆设在他眼里已经成了一个陌生的地狱,万物在他眼里扭曲放大,又逐渐溃散,就像他的意志一样。 来自全身上下、乳头、最敏感的性器、阴囊、冠状沟的玩弄,疼痛中一阵阵泛起的快感都已经不算什么,此刻最令他惊忧害怕的是,来自自己内脏之中的酸涩异物感。 那个“东西”,在努力地越过他的内脏,到达他的皮肤。 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肾脏、胃部、肝脏被一阵挨挨蹭蹭,从未有人触及过的地方被不知名的异物侵略,这种恐怖让他头皮阵阵发麻,而最可怕的是,他竟然能从这个异物的缓慢移动里感受到快感。 酸胀、麻痒……被“它”触碰过的地方就像留下了伤口,又被一阵阵吸吮着伤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呜、不要了、不要了…………” 它马上要出来了!! 未知的恐惧和一种委屈涌上来,在浪潮般翻涌的快感和疼痛里,七海建人胸膛深深起伏,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大,嘴唇都被他咬出了深深的齿痕。 “别哭呀,乖孩子。” 一只柔软温暖的手轻轻抚过来,七海建人突然感到安心了一点。 “嘘,就当是为了我,再坚持一下……”身上的藤蔓仿佛为了安慰他似的,动起来的力度温柔了不少,反而让人更加难耐,七海不知道这东西是要靠快感才能析出,还以为这是对他的“照顾”。他活动的空间变得稍微大了一点,却只能颤抖着扭动。 “不、不行、快一点、再快一点…………呜呃!!!“ 你满意地看着他发骚求欢的样子,动了动手指。 话音刚落,七海建人的性器上缠绕的藤蔓就被猛烈地收紧了,就好像一只手在揉捏、转动着,一道闪电终于冲破了天际,他大脑一阵空白。 ”啊啊啊啊!!!咕、出来了…………” 那一刻,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带上了哭泣的腔调。 “很好,出来了一个呢,来看看吧。” 七海脱力地抬眼,看到了那个从他皮肤里掉出来的“卵”,正被女人捧在手心里,圆圆的,湿漉漉的,半透明的质地,散发着温暖明净的白光。 青年失神的眼睛,无意义地注视着女人的手掌。 比起那个折磨他的小球,他更渴望那双手,能来碰一碰他也好。然而他的心声无法传达给对方,那只手就离他咫尺之遥,却一动不动。 “看看七海先生,一共能出来几个呢?”更为恐怖的话语响起,带着轻快的笑意。 他感到了体内熟悉的酸麻和蠕动。 -- 第二十八章七海建人:梦醒 ⒫ǒ⒅be.čǒm 第二天,七海建人被清晨的阳光唤醒的时候,还恍惚觉得那是一场梦。 昨晚,你玩到他几乎要昏迷过去才肯停手。 第一个“卵”产出之后,你把小球放在一边,兴致勃勃地继续用藤蔓玩弄着七海,如法炮制。最后他析出来了四个“卵”,一个比一个稍小一些。 最后一个“卵”出来,青年已经满脸自己的泪水和口水,神志不清,甚至有些半昏迷的迹象,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你不喜欢男人的精液,于是每次把他弄高潮的时候都死死箍着他,不许他射出来,粉红的性器被这样弄了几回,也发胀成了病态的颜色。你放开他的时候,那里依旧可怜兮兮地硬着,却只敢小口小口吐着汁液,流在他痕迹斑驳的大腿上。 不仅乳头又肿又硬,全身像被抽打过一样肿起一道道痕迹,植物的汁液在细腻的肌肤上蹭出凌乱痕迹。整个人就像被剥开了薄膜的石榴,指甲轻轻一掐都会溅出鲜红甜美的果汁。 完全被玩得乱七八糟了啊。 你摸着下巴,毫无愧疚地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过火了,却看见叫得嗓子沙哑的男人,被咬破流血的嘴唇轻轻开合着,好像在说着什么。ⅰⓏнànsнu.com(izhanshu.com) 凑过去,你贴近了去听,男人口中滚烫的热气扑在你的耳朵上,你听见他在颤抖地说着: “妈妈……” 是你给他定的安全词呢。 直到这种时候才说安全词,不得不说他对你信任度还真的很高啊。 正好你也不准备玩了,于是顺势抱住了他,撩开他的头发,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 “七海先生,你辛苦了。” 这么说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竟然又浑身颤抖起来,还依恋地蹭了蹭你。 这就是抖m吗?搞不懂啊。 随便收拾了一下,你把他搬上床,就这么睡了。 嗯,你现在会感到困了。 于是七海建人醒来,发现自己怀里蜷缩了一个你,脑海空白了一瞬。 他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都消失不见,只有酸痛的肌肉和红肿起来的痕迹仍旧提醒着昨晚的疯狂并不是梦。而对着折磨他的“罪魁祸首”,安然地把他当成抱枕,大剌剌地用着他的被子、占着他的床这件事—— 七海建人无奈地笑了笑,从另一个方向轻手轻脚翻身下床,穿上衣服。 卧室里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也是她的“魔法”吗? 此刻看着被收拾得一如即往的卧室,明明丝毫没有改变,却好像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按照你神秘莫测的作风,昨天晚上直接消失也不奇怪,竟然直接留下来,还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一向非常有领地意识,不喜欢她人入侵自己私人空间的男青年,看见你,第一反应竟然是松了一口气。 就在十几个小时之前,她们还素不相识,而现在,七海仍然不知道她的真名,却觉得她们有了特殊的隐秘联结。 你的存在,让整个卧室都变成了不一样的地方。 穿上衣服的时候,他的大腿根还在不能自控地痉挛着,乳头也肿得发亮,一碰都会疼。前所未有的疯狂性爱让七海不得不小心处理着自己的身体,和一些从未有过的情绪。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从提出做长期sm关系起,七海建人就表现得一副做好准备的样子,实际上呢?内心深处,他并不知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接受这个癖好的特殊玩法。现在想想,你的到来才是他越轨的最大原因,如果没有你,他一辈子也不会去接触这些东西,不会涉及这种乱来的性事。 从那个晚上开始,一切都横冲直撞,像个叁流小说家写的烂故事。 昨晚的一切,就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他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有怎样的超能力,也不知道你下一次会对他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真的还要继续吗?还是…… “七海先生!!”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声从他的卧室传来,吓了他一跳,随即他反应过来,那是你。 顾不得再想什么,男青年匆匆进入自己的卧室,看不出任何忐忑和紧张——本来就是他的卧室,为什么要紧张? 他面对着被子里坐起来的女人,可靠成熟: “怎么了,v小姐?” 嗯,够礼貌,够客气,完全看不出昨晚他还满脸泪水地叫她妈妈。 “我饿了,还有,我要在你这里住几天。” 两件事都轻描淡写,理所应当。 “……啊。” 七海建人的心,突然有种实实在在落地了的感觉。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也许现在依旧不知道。 可是本来他就不是这段关系的掌控者,不是吗? 那么,只要跟着她走就可以了吧。跟着她,听她的,一定没问题的。 虽然她每次做爱手段都很粗暴,可是她说过的话,都有好好地做到。 每次和她相处过后,虽然身体万分不堪,可精神却总能得到轻松和舒适。 “还有,要?叫?主?人。”路过沉默站立着的七海建人,女人点着他的胸膛说。 “……主人。”依旧是昨晚叫得沙哑的嗓子,耳根悄悄泛起红色。在白天脱离情欲氛围的时候,男人还没有习惯这种关系的称呼,不过,他很听话。 你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笑声越来越大。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而已,不需要这么严肃啦!” 丢下一串不在意的话,女人比在自己家还自在,闲适地走远了。 “对了!冰箱里没有牛奶了。”过了一会,她突然扒着门回来。 “嗯……啊,好的,我会去买的。”依旧愣在原地的七海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女人瞪着他的脸看了一会,什么都没说,又走了。 七海这才意识到,他在微笑。 把自己托付给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一定一件非常、非常疯狂的事情,一点不明智,一点不正常,就连他认识的最不着调的五条悟都不会这么做。 可是,他就是这么做了。 * 接下来几天,你就短暂地在七海建人家住了一下。 周末两天你们过得非常愉快,或者说你每晚都会玩得很愉快。青年被你弄得一身狼藉、乱七八糟,眼睛上蒙着自己的领带、泪水浸透布料,嘴里胡乱哭叫着“主人”“妈妈”、自己玩着自己的样子,让你都有想找个手机拍下来的冲动。 七海建人一看就不是个爱哭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对着你这么容易掉眼泪,水比你还多。 顺便一提,他给你舔的技术也越来越熟练了,学习态度非常端正。 而那四颗珠子没被你浪费,羊毛出在羊身上,你把它们团吧团吧,做成了两只乳钉,给七海建人戴上。 这样他身体里被吸走的那些咒力,就能更好更快地恢复,温养身体。 你对他实在太好了。 随着留在梦里的时间变长,你的食欲和睡眠越来越多。 周末过去,七海建人依旧要去上班(你会提醒他上班也要记得戴乳钉养身体),你当然不会在家做饭等他,也不会等他回来做饭,因为他下班太晚了,你等他那你就要饿死了。 你一般都是拿着他的钱跑去觅食,吃点自己喜欢的。 他嘛,吃面包还是吃饭团,管他呢。 有时候七海建人回来的样子看着太疲惫了,你也会好心提议要不要帮他把日本岛沉了,或者掀起一个叁战,消灭所有资本主义国家,这样他就不会被剥削了。 七海建人眼神复杂地看着你,然后拒绝了你的提议,并对你更好了一些,好像生怕你一不顺心就去发动战争似的。 什么嘛,你是那种人吗?你只是为了一个人,想要沉了一座岛而已,这种倾岛之恋,分明就是你一颗纯爱的心! 七海建人不理解你的纯爱,还不回来给你做饭,你住了几天终于无聊了,就回去看虎杖悠仁了。 回去之前忘了给七海打个招呼这件事……他应该不会在意吧。 在意也没有用,反正你醒啦。梦里的一切对你来说又是梦啦。 哎,现在你能清楚记得梦里的事情,不再像以前那样记忆消退。这样你就强烈地感到了落差:梦里呼天唤地无所不能,现实里还依旧要给资本家打工,他爹的! 特别是,你现在明白了,梦里的人和事,的确是真实。 你这次没像以往,对着美男上来就强取豪夺,给七海建人留下了瓶子、给虎杖悠仁留下了纸条,他们想不想要再见到你,完全都是出于自己的选择。 这证明了你的猜想,梦里的人的确有自己的自主意识,而且……还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想起五条悟说过他知道你给伏黑惠留下的标记,你突然慌了一秒钟。 以为是梦的时候,为所欲为了一点点,现在发现,竟然不是梦,而是穿越,这可怎么办? ……umm,凉拌,反正他们也打不过你,当然是继续为所欲为啦! 你又细细整理了自己以前的经历,发现,只有伏黑甚尔那个世界是“真实”的,其他人的经历都是在他们梦里发生的。 而直到虎杖和七海开始,你才真正进入了他们的“真实”。 可是伏黑甚尔呢?在这个世界,还有那个伏黑甚尔吗?既然有伏黑惠,那应该也存在一个伏黑甚尔吧? 算了,下个梦,你再去看看吧。 —— 下个目标是父子盖饭 -- 第二十九章重逢 ⒫ǒ⒅be.čǒm 你又一次降落在梦里。 这是你第一次,真正地有实在感地、意识到,自己正踩在另一个世界的土地上。 这不是幻想,而是真实的另一个世界。 而在这个世界,你可以为所欲为,无所不能,整个世界就是你的游乐场。 谁会拒绝这种感觉呢?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一种无比的畅快让你全身的细胞都雀跃不已,就像凌空飞行那么自由无拘。你就如同与魔鬼同行的浮士德,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足够了,让一切结束在这里”这句话。 你还想接着玩。 落地在一处公寓外,你靠在墙上,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 就在刚刚,你实践了一些疯狂的想法。比如,遨游太空和海底,去最深的地壳深处,变成昆虫那么大在热带雨林里飞翔…… 即使这是真实,也像梦一样奇妙。 还有一些更加疯狂肆意的想法,在你的脑海里蠢蠢欲动。 毁灭人类?毁灭地球?把时间倒退回侏罗纪,亲眼见证恐龙?沉岛日本?把核弹引爆?ⅰⓏнànsнu.com(izhanshu.com) 如果是之前,你也许会在想法浮现的下一瞬就付诸实践,在意识到这是真实世界的时候,一些善恶的准绳开始在你的心灵边界浮现。 而你,真的有必要遵守它们吗? 一时思考无果,你决定换换脑子,想点别的问题。 比如说,上个梦的时候,你想到的那个问题。 下一秒,你出现在了五条悟面前。这次你入梦的时候定位的“坐标”就是他,而你也能感受到,似乎他对你来说,有些比别人稍强一些的吸引力。 你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曾经放下狂言,说你是他的“主人”。 在某个瞬间,你突然明悟,语言的束缚是双向的。 恐怕五条悟也能感受到这种束缚,在你出现在他面前的上一刻,他已经似有所觉地抬头,朝你的方向望过来。 有些不巧,他好像正在祓除咒灵的过程中,面前正有个长得奇形怪状的东西在张牙舞爪。但定睛一看,他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动,真正和怪物脸贴脸对战着的是另一个黑发少男。 哟,这不是伏黑惠吗。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你的到来,突然捂着右眼转过身,正好对上你的目光。 你的背后张开巨大的蝠翼,在空中悬浮着,扫视了一眼伏黑惠。从头到脚,甚至要把他的外表看透,像带着温度的射线。 “你是?!” 问出声的是五条悟,他站出来,警惕地看着展现出非人特征的你,此刻的他应该依旧感受不到你有什么咒力吧。因为你的力量根本不是咒力体系。 说起来,这还是你们第一次在“现实”中见面呢。 你看看五条悟,他此时戴着一条超级丑的眼罩,只露出下半张脸,白色的头发向上竖起。这羽毛球同款造型立刻让他颜值下降了百分之八十,这是古早校园文女主的眼镜同款:毁容眼罩吧。 你深深觉得,五条悟的性器官不是下面的部位而是眼睛,没有了他的眼睛,你对他立刻兴致缺缺,性欲全无。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眼罩之于五条悟,跟内裤差不多。但是他的眼罩是完全露在外面,谁都能看的。 噫,骚男人。 不过,能只用一条眼罩就让头发竖起来,这种反科学的事情是怎么做到的? 在咒术世界里你依旧充满好奇心,这可是化为真实的二次元。如果放在以前,你可能会毫不顾忌地冲上去探究,但现在,你近距离直面了颜值下降的五条悟,感觉自己对丑男实在是失去了探究欲望。 俗话说,内涵决定一个男人能留住女人多久,外貌决定别人愿不愿意去了解一个男人。 男人,连最重要的外貌都打理不好,其他的就更别谈了。 伏黑惠那边来不及投给你过多注意,就转回了和咒灵的战斗。五条悟倒是依旧盯着你,脚下已经浮空而起,升到了和你相同的高度,看似放松的姿态,却充满了戒备。 一米九了不起啊,男人长那么高干嘛?跟个大猩猩一样。你超级不爽有人比你高,于是暗搓搓扇动着翅膀升高了一点,能俯视他才回答道: “从梦里出来,就不认识我了吗?” 这句话透露出很多信息量。 你是五条悟曾经多次做梦梦到过的那个人,而且,说着“我只会出现在梦里”这样的话,却有一天,突然出现在了对他而言的现实世界。 你操纵着五条悟的梦境,现在还以一副非人的姿态嚣张地瞬间显现了身影。 你的能力,显然不是咒术,也超出了五条悟想象的范围。他不知道你还能做到什么,也不知道你的目的,因此对你保持着警惕。 你给他留下的印记,还在五条悟的耳朵上穿刺着呢。 可能这个羽毛球发型唯一的优点,就是能让你一眼看清他露出的洁白耳垂,和其上依旧穿刺着的你给他留下的耳钉吧。 哎呀,当时以为是梦,手法就粗糙了些,他那时候应该挺疼的吧。你毫无愧疚地想。 曾经只能隔着屏幕观望的纸片人,竟然真实地被你触碰到,还施加了疼痛的印记。这种奇妙的经历让你心里升腾起了满足感和控制欲。 “v小姐,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五条悟语气笃定,听不出是不是试探。眼罩挡住他大半张脸,也让人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只看到微微扬起的粉红双唇,一副大人的游刃有余状。 还是梦里被你玩弄到失神的稚嫩脸庞比较可爱。 这还是你第一次直面“受害者”,不过你依旧底气很足,也笑道: “猜对了呢~不过没有奖励。” “别怕呀,五条,我来又不是找你麻烦。只是来问一件小事而已。” “——伏黑惠的父亲,是你亲手杀死的吗?” 你下巴微抬,示意了下在那边战斗着的少男。 咒灵和他战斗的声音应该大到充斥耳膜,听不到你和五条悟的对话。不过只看这幅画面,未成年少男一人对战可怖咒灵,旁边一女一男两个成年人悠闲交谈,真是一副令人感动的咒术界工作日常。 五条悟在眼罩底下暗暗皱起眉毛,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问起了陈年旧事。 你完全超脱于咒术的力量体系,来去梦境之间的神秘身份,和一副自由自在事不关己的模样,让他断定你不会是高层的人。 现在对于你来说,是梦境,还是现实呢? 五条悟看着眼前挥动着巨大蝠翼的女人,还是选择坦诚相告。 他微微一笑,道: “是我亲手杀死的,怎么了?” 啊……所以这个世界的“甚尔”的所作所为还是按照原作剧情走完,和你想得差不多。 看到“伏黑惠”依旧存在,且依旧按照原作那样被五条悟教导的时候,你就隐隐猜到了这一点。 如果是之前被你圈养的那个甚尔,应该都撑不到脑花发布任务刺杀星浆体,就已经自杀了吧。 你非常确信,他已经是被你驯化的狗,离开你,是完全活不下去的。 与你有了交集、签订契约的那个“甚尔”,果然不是此世界之人。 是另一个时间线的平行世界?是先有了你的存在,才因此分叉出一条不同的世界线,还是你第一次偶然降落到的“真实世界”,就已经是不同的平行线了呢? 你接收他话语里透露出的消息,略微沉思了一下,对他说道: “是他吗?” “啪”地一声,你打了个响指。 一个人影破开空气,从天而降,狼狈地摔到了地上,激起一片烟尘。 这是个被废弃的公园,那个人影直接滚在了一片荒草丛生的沙地上,沾了一身草叶和沙土。他低低地咳嗽着,用最快的速度支起身子,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扬起的那张脸,从逐渐消散的灰尘里清清楚楚地显露出来。黑发绿眼,像狼一样的眼神,嘴角一道竖着的疤。 这张年轻的面孔,五条悟绝不会错认,因为,那正是他亲手杀死的—— “伏黑甚尔?” 六眼发出了震惊的声音。五条悟扯掉了眼罩,终于露出了那双晶蓝的天空色的双眼,看着那个从地上站起来的男人。 0咒力的身体,天与咒缚,他不会看错。 与此同时,男青年朝发出声音的五条悟看去。 是五条家的那个六眼啊。 这样的想法如同一片掠过的烟尘轻轻飘过,男青年已经无暇去顾及。因为,他看到了和五条悟对立在空中的,背后展开着巨大蝠翼的女人。 此时此刻,他所有的心神都被一种巨大的情感占据。他专注地、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女人的身影,生平以来他从未有过如此的专注,他的目光几乎要在那个女人身上戳出两个洞。那目光有温度、有力量,或者说,那目光里已经是男人全身所有的力量。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像一座雕像,却没有雕像会像他这样虚弱。他只剩下一层完好的外皮,内里的肌体内脏在一秒内层层溃烂,带来巨大的疼痛和腐败,又在下一秒完全长好,像从没有受过伤害那样崭新如初。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隐隐颤抖着,那些蕴含着人体最极致力量与美感的肌肉此刻却没有了丝毫力量,它们只会颤抖,软弱无力地颤抖。 他想他没有哭,他早就不剩什么眼泪了。 五条悟惊讶又迷惑地看着眼前出现的这个“伏黑甚尔”。那个老练强悍的杀手现在浑身都是破绽,如果现在有人捅他一刀,说不定就连伏黑惠都能做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报以前那一刀的仇是不是显得太小气?他犹豫地看了一眼旁边的v小姐。 “伏黑甚尔”也在看着v小姐。他脸上是一种极其怪异的表情,每一块肌肉都在细微战栗着,泪水从那对绿眼睛里直直流过那道疤痕,从下巴啪嗒一声滑下来,打湿了上衣。 他流泪得像是在暴怒,又像是在呐喊。 “甚尔,过来。” 你朝他伸出了手,再一次地、像梦中那样,呼唤着他的名字。 -- 第三十章伏黑父子:嫉妒 “甚尔,过来。” 你像唤狗那样叫了他一声,手随意地伸在空中。 而你的声音和语言就像一条锁链,在他的要害上缠绕,牵引着这个男人一步步向你走来。 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好,浑身脏兮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流着泪,表情看起来也很怪。整个人像一条流浪的野狗。 走到你面前的时候,他就像终于懂得呼吸了一样,剧烈地喘息起来。深深地吸气,又凌乱地吐出,一副陷入太大冲击,激动得颤抖的样子。 而你,只看到了他被衣服勾勒出线条的饱满胸肌上下起伏着,吸引着你的注意力。 你依旧浮在空中,居高临下地捏住了他的下巴,挑剔又嫌弃地打量了一下,然后把他扭向五条悟的方向。 你手上遇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抗拒力道,但只像气流被搅动时升起的灰尘一样很快平息,归于顺从。 “是他吗?” 你问五条悟。 摘下眼罩的五条悟此刻看起来又是你第一次在梦里见到的样子了,柔顺的白色发丝下是一张漂亮的脸蛋。他看看你,又看看你手中的那张脸: “死而复生?” 她能做到的事情还有多少,这是神力吗? “不,是平行世界。”你放开了手,却被男人像是抓住什么溺水时的浮圈一样牢牢抓住,“这边这位,可没有去杀过你,也没有被你杀死过。” 你甩了几下手都没甩掉,只好不耐烦开口:“放手。” “真是了不得的能力……”五条悟喃喃,又看到那个“伏黑甚尔”的样子,不禁嘲笑道,“这是什么黏人的弃犬吗?喂伏黑,太不识趣可是会被女人讨厌的。” “伏黑?” 男人在你的命令下不能不服从,他站在那里向五条悟投过来一眼,声音嘶哑,像是故障多年的齿轮没上润滑油,干涩转动。 “那是谁?” “哦哦,你现在还姓禅院啊。”五条悟摸着下巴,看着那边那位禅院甚尔站在你脚下,若有所思。 这时候,伏黑惠的战斗终于接近尾声,他给了咒灵最后一击,带着满身的残秽和喷溅的血液,气喘着赶到你们这边。 原本会适当伸出援手的五条悟完全被你这边的事情占据了注意力,伏黑惠只好自己单打独斗一级咒灵,看起来被伤得有点惨的样子。 “五条老师。”他叫了一声,目光移向你。 尽管你现在背后有翅膀,可他能确认,那张脸,那种嚣张的气焰,就是他梦中那个女人没错了。 “你到底,是谁……?!” 从刚开始起就一直隐隐胀痛发热的右眼,在看见你的那一瞬间,终于平静下来,而大脑里,也情不自禁涌现出来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毕竟你们上一次见面,你对伏黑惠做的可是一些……放在电视上都会被打上25禁的东西。 好像每次见伏黑惠,他都是这种破破烂烂的样子呢。 尽管他伤势不轻,此时还是竖起了全身的戒备对着你,他身后的五条悟也把目光投过来。他们好像都在等待着你的答案。 你从出场开始,确实没有做过自我介绍。 你是谁? “我是——梦境之主。你们无法读出我的名字,所以,叫我v小姐就好了。” 既然人在二次元,就入乡随俗,变得中二一点。你眼前的这个笨蛋老男人都能被称为“神子”,你脚下这个没用的笨蛋野狗都能有一个“暴君”称号,他们敢吹的精神让你觉得值得学习。 何况你确实强大无比,比在场的任何一位都强、甚至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强,你怎么就不能中二了? “这个世界对我来说都是梦境,在梦境里,我是你们所有人的主人。” 这样宣称着,你畅快地大笑起来,背后的蝠翼扇动起更加剧烈的风。 “接下来,我就要做点好玩的事了!” 下一秒,伏黑惠觉得自己眼前一花,就像掉入了什么长长的隧道,一阵眩晕袭来,他失去了意识。 * 再醒来的时候,伏黑惠觉得自己身上凉丝丝的。 低头一看,他才既惊且羞地发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一点衣服也没穿。 “想穿衣服的话,可以穿旁边那个。” 一道熟悉的声音懒洋洋响起。伏黑惠一惊,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女人。 她正端着一个小盘子细品,左腿压右腿,把沙发坐出了一种王座的感觉。 “嗯……有点酸了。”她皱着眉,朝旁边的人说,伏黑惠这才注意到,她身边矗立着一个围着围裙的高大身影。那是个身材极好的年轻男人,黑色头发,沉默而温顺。 听到她说酸了,那个男人低声说了一句:“知道了。” 他想起来了,这是那天在女人脚下看见的那个男人。 那天……五条老师……更多回忆涌上来,伏黑惠怒道: “这是哪里?” 他想站起来,却因为全身赤裸,粉红色的那处一动就会晃荡起来,只好保持着坐着的姿势。却因为这个姿势,只能在地毯上仰望沙发上的女人,平白就弱势了一头。 那个女人端的盘子上原来是个切角小蛋糕,嫩黄色的叁角体上点缀着水果片,看起来可爱又诱人,和她本人说出的话一点都不符合。 “这里嘛……是你五条老师的一个房产。我向他借你过来玩几天,他同意了。” 你把谎话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五条悟同没同意你不知道,反正你就当他同意了。 伏黑惠警惕地打量了一下环境,确实是一处装潢精致的现代风格居室。窗帘没拉,外面天光明媚,能看到远处的楼房,如山峦层迭起伏。仔细听,竟然还能听到窗外隐约传来的车声人声。 闹中取静的一处公寓,地段和布置都很不错,你很满意。 他竟然被你这么嚣张地掳到了五条悟的房产里。伏黑惠不可置信,下意识就要结印召唤出式神。你不想打架破坏这里,便随手一指。 下一秒,伏黑惠就发现自己浑身咒力被抽空,身体一软,又瘫坐在地上。 “还是劝你把衣服穿上吧。你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羞耻呢?”你好心劝说。 伏黑惠现在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那种从里到外被抽空、骨头缝里好像都能吹过空气的感觉极为可怖。他想起了你在梦里展现出的强大力量,不由得沉默。 你到底……有多强? 你依旧坐在那里,伏下身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伏黑惠,像是看着表演的小猫小狗一样,等待着他的下一个举动。 强到让人觉得,连反抗都是一种奢望。 窗户没关,一阵凉风从外面吹过来,伏黑惠身上一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一动不动地保持着那个姿势,过了一会儿,看向了身边那套“衣服”。它们迭在一起,黑白相间,看不出是什么。 在你的注视下,伏黑惠伸手慢慢拿起了那套衣服,然后抖落,展开—— “这是什么?!”他羞愤地吼出声。 少男的手上,是一套黑白色的精致男仆裙装,层迭的蕾丝,镂空的花纹,一看就是重工设计。 你觉得你对他够用心了,这可是你让甚尔专门去买的! 你不想捏个空间养男人,就把伏黑惠掳到了五条悟的一处房产,当然,没忘了带着甚尔。没有甚尔,谁来伺候你呀(应该还是有人的)。 在这住下之后,你确定五条悟一时半会找不到,在他找上门之前,就是你玩乐的时间了。 毁灭世界、引爆地球,或许会让你思考道德的界限和可行的必要,但对着这几个男人,你可就没有负罪感和道德心可言了。 这么说起来,真应该给伏黑惠颁发一个诺贝尔和平奖,他这可是为了地球安危做贡献,何等重要的身子啊。 你驱使甚尔给你搞了点钱,不知道他是怎么搞来的,反正你只管花就是了。 禅院甚尔又开始做保父,负责你的饮食起居和一切花销。他依旧毫无怨言,甚至还感觉挺高兴的怎么回事。 与你在异世界重逢的甚尔,简直像上了什么男德进修课一样,乖顺得不得了,也热情得不得了,简直像世界末日到来一样不分昼夜地、疯了一样缠着你求欢求肏,被你玩得多过分都不会说什么。 都怪他,弄得你玩了几天,才想起伏黑惠这边的事。 之前看到战损的伏黑惠,你就又有了兴致。 伤势和衣服被你用魔法除去,浑身干干净净像个睡美人一样躺在地毯上的伏黑惠,终于在你的意愿之下,获得了醒过来的资格。 他现在正怒瞪着你,细长的漂亮手指把那套衣服攥出深深皱痕。 “反正就这么一套衣服,有总比没有好。”你毫无同情地一摊手。 伏黑惠赤裸的洁白胸膛起伏着,眼神在你身上烧灼。 窗外就是人间声色,而这个窗明几净的房间,成为了他难以逃脱的囚室。 禅院甚尔看着眼前的少男,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深陷泥潭,无力求助,被强大的力量震慑得困惑又不甘,她想做什么?她想要什么? 他不会同情,只感到了深深的嫉妒。 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人……那个女人,却在最自暴自弃的时候重新被召唤,重新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重新见到那张在梦里描绘了一千遍一万遍的脸。 五条悟和她的纠葛、不同世界的时间线、她超乎想象的神力……这些信息量冲击着他,可这些加起来,都没有一件事重要。 禅院甚尔,重新见到了他的主人。 他终于承认,她就是他的主人,他是她的狗、完全被驯化的、离开她就会死去的狗。 躺在她怀里、被她温柔拥抱着,抚摸着,禅院甚尔的内心已经被一整个世界充满,所以承认这一点又何妨? 他早就属于她了。 他不是她,他不是神,禅院甚尔只是一个再卑微不过的凡人,他出身卑贱、被人憎恨、四处游荡,最后被她驯养,被她抛弃。 他没有好运,所有的奇迹都是因为遇到了她才有了发生的可能。 禅院甚尔的内心深处,只在乎一件事。如果说他要向所谓的神明祈求,那么他只会求这一件事。 他只希望自己能够一直看着她。 可是人终究是贪婪的,他怎么管得住自己的心呢。看到自己的主人有了新的玩具,他怎么抑制住那嫉妒的酸涩? 禅院甚尔看着那无措的少男,看着他皱眉许久,终究是不情不愿地换上了那套衣服。 就像看到了一个新的猎物,正在毫不自知地走进了主人为他设下的蛛网中,走向那个噩梦般的未来。 禅院甚尔低下头,把目光移回女人的脸上,看着她满意又狡黠的可爱笑容,心脏开始细细密密地疼。 只要是她喜欢的、想要的,他都只有顺从这一个选择。 即使是,她想要别人。 -- 第三十一章伏黑父子:男仆装、丝袜 你看着惠惠穿上了那套你为他精心准备的男仆裙,瞳孔微缩,感到兴奋起来。 那套裙子真的很适合他。腰身掐得细细的,把少男的身段衬托得如同沾水柳枝。胸口开出了一个心形的镂空,正好露出了鲜嫩洁白的胸乳和线条,吊带缀在锁骨上,连着可爱的泡泡袖。 层层迭迭毫不吝啬用料的裙子下摆有好几层内衬,撑得蓬蓬的,像是甜蜜的千层蛋糕,然而却又吝啬地只开到大腿根,下摆极短。 伏黑惠里面什么都没穿,所以赤裸的粉红性器就在甜蜜的蛋糕裙摆里若隐若现,倒显得相得益彰。 你站起来,手指在空气里轻轻一点。接着,就像电影、动漫里的特效那样,一些闪光在伏黑惠的大腿、脖颈、脚踝出现,环绕了片刻又褪去。 他只感觉自己身上几处皮肤一凉,再去感受就增添了布料的触感。 惊讶又迷惑的伏黑惠站在那里,脸上还带着羞耻的红晕。他像个童话故事的主角,而你就是好心的仙女教母,用魔法给他换上了衣装,去奔赴一场盛大的邂逅,实现男孩最终极的浪漫梦想。 不过,在这个“童话”里,你给他增添的是脖子上黑色布料点缀白色蕾丝的颈环、白色大腿丝袜和脚踝上的金色铃铛。 伏黑惠稍微一动,他脚上的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啾啾鸟鸣,又像是小猫讨宠。 可爱极了。 他看着你朝他走来,终于心头预感应验,意识到了你要对他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享用他了。 “甚尔。”你轻轻唤了一声,“感受一下你身上,是什么?” 被唤到的青年睁大眼, 他惊讶地感受着体内从未有过的东西在流动,那是? 是咒力。 “是咒力。”你笑起来,“我把伏黑惠的咒力和咒术,全部转移给了你——现在,你可以试着召唤一下式神了。” 禅院甚尔从小在禅院家长大,自然也会召唤十影法的手势。他的母亲曾经抱着他,用这种手势做影子游戏。甚至,他小时候还出于某种可笑的心理,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过——禅院甚尔也没想到自己仍然能记得这么清楚。 “脱兔。” 一声令下,一只洁白的兔子出现在叁个人面前。 禅院甚尔心情复杂地看着那只兔子,放开了结印的手掌。 他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体会到“咒力”是什么,那是他这种人不配得到的恩惠。 可是有神,像是轻巧玩笑一般,把这恩惠洒在了他的身上。 “小姐……”他望向了女人。 她的一个念头,就能置他于生死之间。她的一个玩笑,就能让他此生的执念像个笑话。 在巨大的力量面前,人无法理解,无法抗拒,无法逃脱。 唯有臣服。 如果对她来说,一切都是那么轻易的话,那他的心愿,是不是也不算什么、可以轻松做到? 禅院甚尔深深望着女人,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伏黑惠震惊地看着那只出现的兔子,那是他熟悉的脱兔,是与生俱来的十影法,他可以确认。 人总是被所在的环境养成,也因此不存在真正的感同身受,就比如天生就具有咒力和强大术式的人,怎能知道天生0咒力的人此刻的心情? 可是伏黑惠现在没有咒力了。 也许只有等到失去了,才会突然意识到这种东西多么珍贵。 没有了咒力和十影法的伏黑惠,还剩下什么?还能干什么? 他深深咬唇,体内的空荡和无力让这一刻的少男从未有过地、深刻地体会到,作为“伏黑惠”的无力。 但这不是他的错。是你太强了。 能够玩弄咒力、玩弄元素和物质、玩弄现实和梦境、虚伪与真实,你强悍而肆意,因为你无所不能。 在巨大的力量面前,人无法理解,无法抗拒,无法逃脱。 唯有臣服。 “惠,想要回你的咒力和术式吗?很简单。” 她的声音柔和。 不知不觉,伏黑惠在惊愕与浑浑噩噩中,就被压到了床上。 “让我玩开心了,什么都答应你呀。” 你说。 你不使用咒力,你使用的力量更凌驾于它。咒力在你眼里如同流动的水,你把它从伏黑惠体内抽干,团吧团吧,又像打针一样注射进禅院甚尔的身体里。 他们的身体都是承载咒力的容器,而你的力量与生俱来,根植于你本身。 正如你说过的,因为你是这个梦境的主人。 你本来只想玩伏黑惠一个人,但是这两天甚尔做爱热情高涨,你觉得加上他也不错。 何况…… “甚尔,他是你儿子哦。”你对面前的男人说。 他正听从你的指令,把少男的上半身压制住。失去了咒力的少男根本不能与天与咒缚的力量相比,何况还是得到了咒力的天与咒缚,禅院甚尔几乎不怎么费力,一只手摁在他的肩膀关节上,就能把少男牢牢固定住上半身,供你把玩亵弄。 “哈?”闻言,禅院甚尔抬头,低沉磁性的声线透出货真价实的疑惑。 就连挣扎着的伏黑惠,都皱起眉头,向你看过来。 “唔……好像忘了说,你们两个都不知道呢。”你用一根手指抵住嘴唇,“伏黑惠是这个世界的禅院甚尔的儿子,因为入赘所以改姓伏黑,后来被五条悟杀死了。” “甚尔呢,虽然没有这些经历,但如果去验dna的话,生物学上货真价实地说,你们可是亲父子哦——” 禅院甚尔和伏黑惠同时望着你,两张脸上的表情突然同步地微妙起来。这时候看起来,他们两个真的好像啊。真的是亲父子了。你突然被戳中笑点,忍不住拳头抵住嘴唇,发出抖动的笑声。 虽然年龄不对、时间线不对、人也不对……但是你现在所做的,确实是让父亲按住自己亲儿子,给你玩弄给你肏的恶劣行为。 年轻的“父亲”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陌生的“儿子”,高高挑起眉,两个人的脸上不约而同露出嫌恶的表情。 只不过,伏黑惠的嫌恶还有一部分是冲着你来的,他徒劳挣扎扭动着,脚上的铃铛响个不停,为他的怒吼做出香艳的和声,让那愤怒都增添了几分无可奈何的色彩。 “你这女人、变态吗你!”伏黑惠的胸口剧烈起伏,被裙装的镂空勒得越发饱满。 你抓住了他的脚踝,牢牢掌握住,另一只手顺着他纤细的小腿、紧实的大腿摸上去,伸进了那片蓬蓬的甜美的布料里,探到了那处隐秘的嫩肉。 “嗯、呃、放开……哈啊……放开我…………!!”他的喊声立刻带上了细微的颤抖,在你手下染上难言的色彩。 自从他上次被你第一次玩弄得丢了童贞之后,再也没有第二次自己触碰过那里,甚至羞于去想,因此,他这里依旧分外敏感,跟处男也不差多少。 甚至因为你的触碰,曾经梦里感受到过的熟悉快感纷纷涌上来,被玩得失神的经历也被身体回忆。尽管恐惧着、抗拒着,诚实的身体却比他先一步情动,自顾自地、淫荡地硬了。 他的身体还牢牢记得你教过的东西呢。 而伏黑惠没想到的是,你竟然真的放开了他,举起了手。 “我每打一下响指,就会有一个人死去。我打第二下的时候,就会有双倍的人、第叁下、第四下……以此类推。”你露出让人恐惧的微笑,地狱里的恶魔也不会有这么邪恶。 “你知道我做得到。” 啪嗒。 你轻轻巧巧地打了一个响指。 “嘘,你听。”你悄声说。 有人跳楼了!伏黑惠听到外面有人这么喊着,碰咚一声,接着是纷纷的议论声,衣物摩擦的声音。 警笛和救护车的长鸣像鸟儿被捕猎前的嘶鸣划破天空,人群里说着“血”“好多血”“好可怕”之类的字眼,就好像在他耳边议论着的那样,清清楚楚地传入他的耳朵。 伏黑惠知道她能做到。 她是此世之神。她是魔鬼。她是掠夺人心的恶天使。 “所以、你希望我的手,放在哪里呢?” “是你的裙子底下?还是……”她的拇指和中指轻轻并拢,做出一个摩擦的预兆。 咒术师伏黑惠想过,自己要救助他人,即便是充满了不平等。 然而失去了咒术和术式、无能为力的伏黑惠,还能做咒术师吗?他还能做到什么? 他孤身一人,周围是猎猎大风,被放在了悬崖绝壁一般的天平上。 他要用什么去救助他人? 她的手指还在空中悬着。她在望着他。她在微笑。 血、那个人死了、跳楼、好可怕…… 人群的议论和救护车的长鸣像潮水一般褪去,他的耳边逐渐归于安静,一片空白。可怕的空白。 她在等待他的回答。 “……别。”少男的双唇细微地蠕动,发出干涩的声音。 “什么?” “请、把手……放在我的裙下吧……呃啊!” 你终于如愿以偿。 少男屈辱的话还没说完,就难以抑制的快感打断。你的手像有魔力一般,揉捏着他的大腿内侧、抚摸着他的阴茎,让他全身都颤抖起来。 “湿了呢,开始流出水了。”你捻到了阴茎最前端涌出的液体,就着那股润滑更加肆意地转动、按压起来。 “别……别说、呃啊!呼、呜…………”伏黑惠的声音带上了不自知的哭腔, 他的嘴唇上还残留着齿痕,却被你用手分开,说你想听到他叫出来。 “以后要养成好习惯,自慰也好,被肏也好,都要叫出来才能高潮,懂了吗?” 你放开手,把他的手带到了他自己裙下。伏黑惠的双腿大张,正对着你,你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自己修长漂亮的手是怎么被按到粉红的性器上,又是怎么难耐着羞耻开始玩弄自己的。 你上次只教了一次就学会了,真是好学生哦。 伏黑惠摆动着腰肢,配合着自己的动作,脚趾在白色丝袜里蜷缩起来,清脆的铃铛声颤抖细碎,响成一支娇怯青涩的乐曲。 你正欣赏着他美丽的表演,突然身子一热,被一只健壮的手臂缠上。 禅院甚尔在你耳边吐着气,说: “主人,看看我……” -- 第三十二章伏黑父子:正字、嘴笼、肉便器 你正欣赏着他美丽的表演,突然身子一热,被一只健壮的手臂缠上。 禅院甚尔在你耳边吐着气,说: “主人,看看我……” 他的优势在于比那青涩的少男更有经验,更了解你的身体。你的耳朵附近是你的性感带,被吹气或者舔都很舒服。甚尔热乎乎的舌头黏腻煽情地舔着,轻轻吻着,不敢说别的,只能哀求着你看他。 他不能忍受,你的目光全部被另一个人夺走,即使这是他“亲儿子”。 不如说,正因为他和床上这个人有着生理上的血缘,才更让禅院甚尔升起了危机感。他比他更年轻,喜新厌旧又心思多变的龙女会让他被相似品替代吗? 他只能利用自己最大的优势,一边用那对丰满的胸乳蹭着她的背,悄然诱惑着,一边熟练地摆出待肏的姿势,说着勾引她的话。 “从刚刚开始就在忍耐了、好想要……嗯、呼……主人、摸摸乳头……底下也在硬着流水了……” 那边少男的呻吟依旧细碎起伏着,他像比拼什么似的,用低沉磁性的成熟声音,在你耳边说着淫荡的话语,一边又不断刺激着你的性感区,让你很快就湿了。 不对,其实刚刚玩伏黑惠的时候,你就已经挺湿的了。 你伸手拧上了他的乳头。惯被玩弄的乳头早就挺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感觉它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变大了,看起来更淫荡了。 想也知道,在你走之后,染上性瘾的男人没少自己玩弄自己。 你一挥手,禅院甚尔的脖子上突然一紧,环上了连接着铁质锁链的项圈,嘴上也笼了一个给恶犬止咬的嘴笼。 他抬起眼,湿润发红的眼睛渴望地看着你。 “我说什么时候可以,你再来舔我吧。”恶劣又孩子气的暴君发布了命令,却绝不是他想听到的那种,反而恰恰相反。 越渴望的,他的主人越不想给他。 她就想看他折服、哀求、备受折磨的样子。 他心知肚明,却无可奈何。 禅院甚尔小腹的皮肤突然一热,你启动了他的淫纹。 古代最严苛的暴君手下生活的奴隶都不会经受这样的折磨。深入骨髓的痒和热让禅院甚尔的表情更加难耐,粗重的喘息从嘴笼里散逸,脖子上的链子哗啦作响,跪在你脚下,看起来就像一头会随时伤人的恶犬。 而你是恶犬的主人。 你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脖颈和下巴,男人顺从地仰起头,露出滚动的喉结和毫不设防的要害。 “呃、咕呜……要去了、要高潮了、咕啊、哈…………啊……”床上的伏黑惠自己玩弄着,快感终于即将登顶,你的注意力被转移,兴致盎然地俯下身查看着他的表情。 少男洁白秀美的脸仔细看,果然和禅院甚尔的五官有几分相似,特别是他们脸上露出这种迷醉在欲望里的神情时,更能体现出父子血缘的神奇。 你伸手扯烂了男仆裙装的上身,把那对胸乳完全袒露在空气里。没有他父亲的大,但是更粉一些。你掐弄一下那柔嫩细腻的乳头,伏黑惠的身体不能自控地整个缩了一下,腰肢挺起,像要把自己送到你面前。 “!!咕、哈啊!!!去、了、……呼……呜、咕………………” 在最极致的快感里,他终于不能承受地落下眼泪,发出细微的哭泣声。 “为什么、哈、要这样对我……” 他失神地喃喃着,浑身瘫软。 禅院甚尔在你身后,柔软的乳肉紧贴着你,专注地抚摸着你的胸口、乳尖,又伸到你的裤子里,绕着滑腻的阴蒂打圈。 你怜爱地抚摸着伏黑惠的头发,看起来很翘很硬,摸起来手感却是毛茸茸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拿出笔,你抬起他一条包裹着白色丝袜的大腿,在大腿内侧的肉上画了一个“一”。又想了想,用手背擦掉了伏黑惠的眼泪,在他脸上分成两行写下:“v的肉便器”。 禅院甚尔在你身后,不满地用冰凉的嘴笼顶着你的后颈,你只好转过身,在他脸上也沙沙写了两行:我的狗。 拍拍他的脸,你无奈:“好了吧,你也有。” 他从喉咙里低低哼了一声,又开始揉弄你的阴蒂。 伏黑惠一动不动,任你动作。他被快感和悲哀弄得如同发条生锈的玩偶,在麻木里僵硬着。然而,他听到你说: “如果你积攒满一个正字,我就复活一个人。” 什么? 被快感冲击过头的大脑开始反应,有些迟钝地思考着你话语组成的含义。 “如果能把我舔到高潮,也算上一笔。你自己的高潮,也算上一笔。” 荒诞的话语,以生命为筹码的交易,从她嘴里轻易说出来,却让人觉得信服。 这是人间的噩梦,是伏黑惠的地狱。 伏黑惠的眼睛依旧没有聚起焦距,他看着女人的脸,像是在思考,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可女人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她摸狗狗似的抚摸着身后男人凑过来的头颅和下巴,一边冷酷地摁下他的头颅。 少男面前突然呈现出一副陌生的景致。黑色的毛发、湿润的并拢的肉唇,一只男人的大手正在那两片肉唇上下滑动着、揉按着,激起汩汩春水。 这是女人的阴部。 伏黑惠的呼吸里充斥着一股陌生的潮湿气息。 “甚尔,手拿开。”他听见女人这样说道。 “——好了,开始舔吧。” 伏黑惠像被蛊惑了一般,伸出了舌头。 他凑上去和那两片充血发红的肉唇接吻,又含吮着一处凸起的肉蒂,他不自觉地模仿着男人的手,在那只手划出的范围里学着抚慰。 “嗯、做得不错,惠真有天分呢。” 头上传来女人的夸奖,随即是铁链哗啦作响的声音。 “小姐,也夸夸我啊……” 伏黑惠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立刻被女人不满地按下,而那一眼留下的画面却在潮湿、闷热又咸腥的情欲里不断回放。 女人脸上涌起动情的红晕,另一个黑发的头颅拱在她的脖颈间,那只眼熟的大手放在她胸前的皮肤上。 那是他生理学上的父亲,另一个世界的“伏黑甚尔”。 他从来没想过这种画面,也从没预料到,自己会和曾经最痛恨的对象一起取悦着同一个女人。 尽管这个人并不是死去的伏黑甚尔,伏黑惠依旧无法接受这种淫荡的画面。这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场荒唐的梦,可是闭上眼,他依旧在含吮舔舐着女人的阴蒂,口中充斥着她的味道。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才不管伏黑惠的心理,你开心地玩弄着父子两个,干了个爽。 到了后来,伏黑惠最后被玩得浑身失力,脸上、身上都是混合的体液,有你的,也有他自己的。漂亮的裙子被扒得破破烂烂,大腿的丝袜绽开好几个裂口。最上面,大腿根处被你写下了一个正字和多出的四笔。 脸上的字迹被泪水冲得斑驳了一些,那是他后来流出的泪,却忘记了是为什么流、什么时候流的。只记得在无穷无尽的快感和酸麻的唇舌之间,他逐渐习惯了窒息、吞下蜜液、被肏或者在你注视下淫叫着自慰的循环。 伏黑惠也忘记了第一个正字是什么时候画完的。那时她抓着他的头发向后仰去。他呆呆地抬起头,望着她,而她不看他,打了个响指。 伏黑惠一抖,却什么也没发生。没有血和议论,也没有救护车的长笛,只有那个面容和他相似的黑发男人嘴上的笼子终于消失不见。他几乎是凶猛地推开了他,开始埋在她的下身舔舐、渴饮着,就好像他在沙漠里行走了一百年,而那是他唯一的绿洲。 “没有人死去,也没有被你连累。” 被禅院甚尔舔弄着,她随意抚摸着大腿之间刺茸茸的黑发,却看着伏黑惠说。 “你是无辜的,我才是那个坏人。你没做错。”你柔和的声音和温热的手臂一起环绕了上来,伏黑惠被她拥进了怀里,像被一张网牢牢困住。 他无法挣脱。 “惠,你做的很好了。” 穿着男仆裙装、一身狼藉的少男,纤细的脊背耸起,抖动着,终于在今晚第二次发出了哭泣的声音。 他的泪水沾湿了你的肩头。伏黑惠紧紧抿着嘴唇,刚刚叫得放荡的人却压抑着自己的哭声,把所有声音都紧缩在滚动的喉结。 而你此时却像个真正的神,温柔悲悯,复活死亡,安慰困苦,一下下拍着伏黑惠滑腻的裸背。 尽管那些苦难和死亡,都是她恶意造成的。 少男不愿去想,在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愿去想,宁愿沉浸在虚伪的神的光辉。 而温情的画面之下,神却被情欲包围。你的双腿之间,那个男人抬起头,他才不管伏黑惠在干什么。禅院甚尔露出一张与伏黑惠相似的、湿漉漉的面容,哑声说: “再来点爱液吧,小姐,求你了,我想要更多……” 伏黑惠一下惊醒,他又被推倒了。他被按着去舔吮女人的胸乳,听到女人调笑的声音: “那就要看,惠有多努力了。” 他在和自己从未谋面的、生理学上的父亲一起沉沦在这个女人编织的淫欲之网里,一起侍候着、渴望着、堕落着。 荒唐淫荡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 好像忘了说……文里咱们杀的都是男人哈,就算像灭霸一样一打响指毁灭一半人,那也只有可能死男人,所以不需要有同理心啦。 感觉女主还给人复活了,挺善良的了,要不就骗骗无知少男惠?反正死个男的也没啥…… -- 第三十三章伏黑惠:性奴 ⒫ǒ⒅be.čǒm 伏黑惠度过了他人生中最暗无天日的一段时光。 被关在屋子里,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出去,失去了和外界所有的联系。每天穿着衣不蔽体的情趣服装,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拉来肏,像个器具一样地被使用着——就像她曾经在他脸上写过的那样,他只是她的专属肉便器。 或者用另一个词,她的性奴而已。 禅院甚尔是除了女人之外他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女人指使他每天出门,买买菜,采购东西之类的。在v本人需要出门的时候,他负责在屋子里看守伏黑惠。 以伏黑惠现在的身手,绝不可能打得过他,所以这并不是一项多么困难的工作。 可能对于他来说,挑战更大的是另一件事。 从那天之后,女人似乎喜欢上了同时玩弄父子两个。她的道德心和操守低得令人发指,伏黑惠越是在意这层血缘,她越喜欢看他和禅院甚尔共同在她身下动情的样子。 她毫不顾忌地叫着他父亲的名字,甚尔。 她叫着这个名字,随意命令着他端茶倒水,甚至跪下来在屋子里爬来爬去给她取乐。 尽管知道她口中呼唤的并不是那个男人,伏黑惠每每听到,还是会觉得不自在。ⅰⓏнànsнu.com(izhanshu.com) 禅院甚尔其人,虽然来自所谓“平行世界”,却并没有比那个抛弃他和津美纪的男人好多少。或者说,不愧是平行世界的同一个人,即便面容看起来年轻了一些,对他不耐烦的态度、满不在乎的嘲讽语气,简直和那个人如出一辙。 伏黑惠常常怀疑这个禅院甚尔为什么没死在垃圾桶里,这应该是比较符合他气质的死法。然而事实就是,不知道怎么的,他遇到了v小姐,然后成为了v小姐的东西。 禅院甚尔身上还有一部分让伏黑惠感到陌生,就是他像个贤惠的家庭主夫一样任劳任怨、甚至积极又顺从地侍奉着v小姐的样子。他不会拒绝v的任何要求,且意外地非常擅长厨艺。无论女人提出什么异想天开的食谱,禅院甚尔都会一口答应,自己去学然后做给她吃。 高大的男人系着围裙站在厨房里,那种样子,好像用起烤箱、打蛋器、搅拌碗,比他用咒具用武器还顺手些。 禅院甚尔好像真的考虑过用那条缠绕在身上的咒灵装一些厨具,不过被女人说太恶心了不会吃那种东西做出来的饭,遂放弃。 伏黑惠每天都能听到窗外车驶过的声音。明明呆在离闹市和人声那么近的地方,却好像在水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岸,怎么都无法从波涛里挣脱。 这间明净精致的房子成了他噩梦的地狱和天堂——他在每天无边无际的快感里昏昏沉沉,醒来又昏迷,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甚至渐渐不大能记得起五条老师。 最初他心底还期盼着五条老师能来救他的,可他现在会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世界上真的存在五条悟、或者伏黑惠吗? v小姐有时候冷漠残暴,有时候又对他非常温柔。他绷不住哭泣的时候,她总会把他拉进怀里安慰,以至于后来他都有点迷恋那种温度。 冷漠的v小姐,怀里却是柔软的,带着淡淡的香味。 每当这种时候,禅院甚尔就会在一边冷笑,故意说点别的话转移女人的注意力。他看不过眼伏黑惠总是崩溃的样子,也不想他因此得到女人的关注。 禅院甚尔对自己这个只小了十多岁的“儿子”,内心只有冷漠和恶意。 v小姐把伏黑惠的咒术和咒力都转移给了甚尔,又“好心”地说,她想把咒力还给他的,但是她害怕甚尔不同意,又担心甚尔会伤心难过。 “所以,惠,只要你说服了甚尔……”她这么说着,好像没带一丝看好戏的样子。 禅院甚尔只不过是她的狗,做什么都是听她的。如果v小姐真心想要把咒力还给伏黑惠,那根本不需要过问甚尔,也不需要征得他同意。她这么说,只不过是想看他们之间还能闹什么笑话罢了。 毕竟伏黑惠作为“男仆”,也是抢了一部分禅院甚尔的活,而禅院甚尔毫不掩饰地对此表现出了领地被侵犯一样的敌意。 咒术师普遍自理能力很强,做家务也自然不在话下。伏黑惠从小就没什么家长照顾,更是熟练这些家务活。他个子还没料理台高的时候,就已经学会踩着板凳做饭给自己和津美纪吃了。 所以,在女人提出他需要做家务的时候,伏黑惠甚至还暗暗松了一口气。怎么样都好,让他远离女人的玩弄吧,他宁愿做家务。 不过伏黑惠很快发现,恶劣的女人怎么可能突然变得那么好心呢?她只不过是又找了个借口来玩他罢了。她喜欢看伏黑惠撅着浑圆挺翘的屁股跪在地上擦地板,总是在这种时候拉过来就是一顿肏。她也喜欢在伏黑惠做饭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他,逼他按照自己转动他性器的频率转动手中的胡椒粉。 最后的结果总是伏黑惠又一次陷入情欲深渊,无力地哭喊着,发出她喜欢的淫荡的叫声,直到嗓子嘶哑,满脸是水。 “惠,怎么感觉……你叫得越来越骚了。”女人这么说的时候,伏黑惠先是脸上升腾起一片火辣的羞耻红晕,又别过头去,避开女人的目光,心里暗暗一惊。 伏黑惠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叫出来的时候,不自觉地就在向禅院甚尔的用词靠拢。他绝不承认自己在模仿着男人的叫床方式,甚至是从他那里学习着她喜欢的下流话,来和他争取床笫之间,她的注意力。 “不过,我喜欢。”她毫不吝啬地夸奖着,又让他心头酸软。 人的惯性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未经人事、由女人一手开发的身体,已经完全按照她的喜好,被调教成了习惯欢爱的样子。 最可怕的是,他已经学会了熟练地获取快感,并沉沦在她给予的爱欲中,所以,他才会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的注意力,想让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 显然之前就被女人驯养着、宠爱着的禅院甚尔,这个与他父亲同名同脸的家伙,已经和女人在床上厮混了很久了。他熟悉她做爱的节奏和力度,熟悉她的敏感点和性感带,熟悉她喜欢看男人做出什么样的姿态、说出什么样的淫词浪语。 他比伏黑惠更快地抛弃了羞耻心,适应了两个人一起取悦她的做爱方式。 也因此,在伏黑惠被她给予的快感统摄得无力瘫软的时候,那个男人总能用恰到好处的方式夺取女人的注意力。 禅院甚尔向他投来的目光从不掩饰恶意和居高临下的竞争感。 伏黑惠以为自己并不在乎。可从什么时候, 他开始模仿着男人的用词淫叫着、用男人那里学来的姿态分开大腿,玩弄着自己的胸乳? 他在堕落,他在一步步走向一个完全陌生的、令人恐惧的伏黑惠。 可是走上这条路不需要付出任何努力,是如此轻易,如此自然而然,看起来又是那么正当、合适。 他好像、本来就应该是v小姐的东西。 一切为了v小姐。 因为v小姐的恶趣味,伏黑惠和禅院甚尔不得不装出一副明面上和谐共处的样子,才能让她相信,甚尔是“自愿”想要把咒力还给伏黑惠的。 尽管他在女人看不到的地方,总是扯开嘴角,那道疤上扬着,露出恶犬一样的笑容。 伏黑惠还是伏黑惠吗?他真的有拿回自己咒力的一天吗? 每当他如此迷茫的时候,他总是下意识地看向女人,寻求她那双手。他只需要v小姐捧起他的脸,再次用柔和、笃定、蛊惑人心的声音叫他一声,“惠”,就够了。 他可以在这样的声音里,永远地等待着自己变回伏黑惠的那一天。 尽管有时候,他会忍不住想,那一天可能不会来了。所以就这么算了吧。他在指尖都酥麻的快感里颤抖着、喘息着,甚至有些轻松的飘然,像是放下了什么负重。 一定要成为伏黑惠吗?做v小姐的狗,不也是挺幸福的吗? 于是,在五条悟终于破除了灯下黑,找上门来的时候,他震惊地看到了自己从没预料到的画面。 自己眼看着教导到现在、十四岁的学生、从小到大冷静理智、天分卓绝的伏黑惠,正裹着一条衣不蔽体的裙子,大腿上系着腿环和吊带袜、脖颈上系着颈环、脚踝上箍着铃铛、纤细白皙的皮肤泛着糜烂的粉红,浑身被情欲的香气包裹着,趴在女人的怀里。 见他来了,依旧神智不清、眼神涣散的伏黑惠竟然笑了一下,眼里完全看不到他,只是对着女人伸出红嫩的舌尖,展示着上面沾满的蜜液,然后熟练地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你来了啊,”女人招呼着,语气淡定悠闲,“慢了点吧。再不来,惠惠就真的要被玩坏了。” “啊,现在看起来也不怎么正常的样子。” -- 第三十一章五条悟:战损与情欲与心脏 *微血腥预警 五条悟唯有震惊,但他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伏黑惠最终在你把他的咒力还给了他,并说他可以走了的时候清醒了过来。 也许那是清醒?也许不是?他的眼神过于复杂,你懒得解读,随便给他找了件衣服披上,就让五条悟把他带走了。 你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 当然,骤然得到梦寐以求咒力又被你这样随随便便拿走的禅院甚尔的心理感受,不在你的考虑中。 这点挫折都受不了的废物有什么资格留在你身边?何况他受不受得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没有关心他的义务。 区区一个奴隶罢了,以为自己的地位和伏黑惠有什么不一样吗。 伏黑惠是性奴的话,他就是性奴?家务奴?而且他还要更贱一点,因为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而五条悟能做什么呢? 你对他的学生做了如此过分的事情,于公于私,五条悟都要对你有所动作吧。你还挺期待他能给你找什么乐子。 这就是日本咒术界另一点让你看不起的地方了:没有法治,全靠人治,咒术界封闭到连基本法律都拒绝。 人治也就算了,坐上面的还全是一群地球之癌老男人,一群老男人一拍脑袋能做出什么好决定?他们的脑仁还没自己的茶壶嘴大。 你连五条悟当然也一并骂了,他不也是拍脑袋的老男人一员吗?顶多就是被他拍的脑袋美貌一点,老的程度稍微轻点,癌变程度没那么重。 五条悟要怎么做呢,把你定为诅咒师,通缉追杀你?还是他自己来为学生报仇,和你杀个天昏地暗? 关键是,他还没摸清你的实力。 换句话说,你现在展现出来的能力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和想象范围。五条悟甚至不敢确定那是不是咒力。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骨子里都在燃烧着战栗感的时候了,或者说从未有过? ——那是遇到强大对手的战意。 狂妄如他也很想知道,到底你和五条悟,哪个才是最强呢? 他并不畏惧,反而跃跃欲试地想要和你战斗上一场。 白发的青年扯下了眼罩,笑得狂气无比,那双上挑的蓝色眼睛里充满兴奋的疯狂,把他的美貌衬托出了一种肆无忌惮的张扬。 你看着他这个样子,也觉得自己有点手痒了。 然后你就把他揍了一顿。 你有很多种方式可以打败他,比如曾经在梦里用过的那种,抽空咒力和体力,或者让他体验一千遍脑死亡,像某个发霉章鱼头一样在死亡世界里循环……但你选择了自己现在最感兴趣的一种。 五条悟恐怕是仗着自己咒力多,即使是亲眼见识了你把伏黑惠的咒力抽来送去的,也还是敢肆无忌惮靠近你,但他不知道,咒力再多,只要你想抽空还是可以抽空的。 你就像个黑洞,咒力这种东西完全无法填满。你的力量直接作用于本源,更加高级。 但你没有,你选择用格斗技,就像普通的打架一样,揍了他一顿。 他不断地对你发出自己的大招,什么苍,赫,到最后芘都用出来了,高专后山被他轰得基本不剩什么好地方。还试图对你领域展开,但—— 统统没用。 包括他的无下限,对你都没有用。 你想免疫,就可以免疫一切咒力攻击和防御。 所以你顺利地施展自己在梦中自带的格斗技,按着五条悟,拳拳到肉地打,像打在沙袋上,发出沉闷的扑扑声。 你保证每一下都是动真格的。你都能听到他骨骼错裂的声音。白发青年的脸扭曲了一下,下一秒又很快用反转术式治好,你没管,因为你也想再多打会。 最后,五条悟的咒力在不断地发动术式里都被用得差不多了,浑身上下也没了力气,只能被你按着脖子坐在身上,压倒在地。 你们两个人都喘着气,你是兴奋的,他应该是累的……可能也有兴奋的元素? 你自己打人打得很尽兴,但不知道为什么五条悟一个被打的也这么激动,他现在的表情简直叫一个狂气上头,嘴巴咧得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瞪着你,巩膜都发红了,像只发疯的野狗,还是带点狂犬病那种,整个人看起来相当不正常。 五条悟的双手摊在头两侧,胸膛不断起伏着,浑身上下都是血,看不出是哪儿流的。战斗中的痛意反而成了促进兴奋的兴奋剂,他仍然感觉肾上腺素飙升,血管里流淌的是火焰,像是要冲破皮肤。 血液把那头洁净的白发弄得斑斑驳驳,额前的刘海被沾湿黏在一起,顺着重力滴落,有些在脸上滑出一道细细的血线。不过这也并不突兀了,因为现在他那张美貌的脸上也全都是伤。 有破碎着细小的伤口,被拳风割裂的,被蹭到红肿破皮的,嘴唇也裂开了一个口子,还有鼻下被你打出来的鼻血,顺着嘴唇流到下巴,已经凝固了。 看起来真的是惨,让你心情舒畅。 “呼、哈……真过瘾。”他这样说,喘得厉害。 肆无忌惮、拼尽全力的战斗简直比高潮还要爽,即便是现在,完全输了,一点余力都不剩了,他还能一遍遍体会到那种大脑被战意冲击着的兴奋的余波。 如果你能天天和他这样打,恐怕他就要变成一个战斗狂了。 你身上也有伤,战斗时被兴奋麻痹的痛意现在涌上来,不过应该比他好多了,因为你估计自己也就是破皮淤青之类的,不像五条悟骨折了无数次。 “过瘾吗?还不够啊。” 你也喘着气咧开嘴笑了,压低身子看着他,无限逼近那双苍空蓝色的眼睛。 “最强……也只有这点程度吗?”你充满了挑衅和恶意,在他唇之上极细微的地方轻声说。 你们离得如此之近,他被血凝结在一起的睫毛几乎要碰到你的睫毛,呼吸交融,你看到那双瞳孔里倒映出你现在的表情。 那是一种即将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气。 五条悟的脖子上还放着你的手,不过你并没有收紧,而是放松,顺着他的身体慢慢摸了下去。 五条悟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的眼睛凝视着你的眼睛,他的鼻尖呼吸着你的呼吸,他的大脑被唤起熟悉的渴望——那是情欲。 他不想这样,可是他的身体、被你打得破破烂烂又无比兴奋的身体,就这么在你手下不过被稍微一挑逗,就发情了。 是因为你的调教?还是因为熟悉的身体记忆?还是……他单纯就是如此骚浪下贱呢? 五条悟像一只争斗失败的雄兽,遵守着大自然最基础的法则:优胜劣汰,胜者为王。在你的手下别无可逃之处,只有战栗着,被你压制着,接受你慢条斯理的享用。 他唯一的骄傲,就是极力抑制着口中即将发出的呻吟。 你的唇仍在他的唇上悬停着,离得无比之近,却就是不落下那一击,只有手钻进破烂的衣服里,若有若无地抚摸着,无声的秽亵与下流。 最终还是五条悟耐不住焦躁,抬起脸向你的唇上撞了过去,你感受到了凝固变硬的血痂和新鲜的滑腻的血。 战意转化为情欲时也难分彼此,他凶猛地与你在唇舌战争中争夺着主动权。快感和疼痛混合,五条悟扣住了你的后脑,在你身下激烈地和你拥吻着。 他的舌和你的舌纠缠着,互相吮吸着,舔弄着,撕咬着,你故意去撞他唇上的伤口弄痛他,甚至还去给他添新伤口,这让你们斗得更厉害,也吻得更厉害了。甜美的血腥味在二人的味蕾共享,基本都是来自于五条悟的血。 他再强,也是肉体凡胎,也是会皮破血流,拿什么跟你斗呢。 五条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想明白这个道理。 最终你们的吻停止于五条悟先感到窒息,最主要是因为你掐住了他的脖子,逼得他不得不停下了酸痛的唇齿,流着口水平复着喘息,还恋恋不舍地伸着舌尖,一副骚得不行的样子。 “最强的吻技真差。”你嘲讽他,手上毫不留情地用力。 现在的五条悟看起来又糟糕又色情,雪白的皮肤涌动不正常的潮红,苍蓝的眼睛微微向上翻,鲜红的嘴唇张开着,微微吐出粉红的舌,口水和血液弄得脸上湿漉漉。 你把另一只手伸进他嘴里搅了搅,顺便摸了一下他的虎牙。 “原来这里有颗尖牙不是我的错觉。” “——给你磨平好不好?”你又伏下身恶意地说。 五条悟瞪着你,好像他多讨厌你一样,艰难道: “不、好……咕、咳咳咳!!……” 你放开手,任由他被窒息之后的咳嗽弄得狼狈不堪,像看笑话一般看着。 等五条悟终于平复下来的时候,你又凑上去,温柔地把他黏结成缕的刘海拂上去,露出穠丽的眉眼,轻轻蹭着他唇上的伤。 “你想……做什么……”他的声音沙哑,问着明显答案的问题。 “让我进去,嗯?”好像刚刚的猛烈都是错觉,你充满耐心地低低请求着,抚摸着他的头发。 你什么保证也没做,可他像是被迷惑了一般,真的微微张开了口。 而这一次,你竟然没有任何诈欺地在他口腔里和他的舌尖缠绵着,引导着,教导着他。 原来你没说错,和你一比,他的吻技是真的很差。 原来吻可以让人这么舒服。 五条悟在你的温柔里逐渐丧失了防备,被唇舌相接的阵阵酥麻弄得浑身发软。你的手移动到了他胸口,呲拉一声扯开了布料,那声音更激起了一阵颤栗的回忆和莫名的期待,让人浑身烧得更厉害。 他提醒自己要警惕,可他的手放在你背上,不自觉地就变成了一个抓紧的姿势。 所以,在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而是呆呆地睁大了眼,惊讶无比。 五条悟后知后觉地低头看去,一个空洞出现在了胸口,正喷射地流出鲜血。 而他身上的女人,被喷溅了一身的鲜血,脸上仍然是轻松的笑容,甚至还带着几分孩子气。她柔软的唇角在一脸血红中微微翘起,就像刚刚诱骗他一样的弧度。 “原来最强的心脏也和别人没什么两样呀。” 拿着他心脏的女人,这样说道。 -- 第三十五章五条悟/狗卷棘:常识改变 你把五条悟彻底杀死了。 即使是五条悟,失去了心脏也是会死的——就像现在。 看,他死了。静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失去了生命,失去了一切活动的可能,如此安静,如此乖顺,如此柔弱可爱,破损的、脆弱的、易碎的,简直让你感到他从未如此完美过,甚至更加激发了你的情欲。 你的情意和杀意一样真实。 你由衷认为,男人只有在接近死亡状态的时候才是最可爱的——或者现在的你是这么认为的,下一秒,谁知道呢? 在这个梦里,你是随心所欲的魔女,也可以是无所不能的神灵。 你杀死了这个打不过你又与你调情的美丽男人,这是一件事。 你杀死了“五条悟”,这又是另外一件事。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你也想做这件这件事很久了,没别的原因,就是叛逆。 不是最强吗,不是谁也没法打败的吗,你偏偏就要打败,不仅打败,还要杀死。 这不,死得透透的了。 诶嘿,爽了。 别怪你,要怪就怪他吹自己这个最强名头吹得太厉害,可不就惹人手痒嘛,这个名号顶在这里不就是让人杀的嘛。 就像猫猫推倒了一只杯子,你怎么能怪猫猫呢,你只能怪杯子不该放在这里。 你把五条悟的心脏拿在手里抛了抛,沉甸甸的,感觉和别人没什么两样。 五条悟的眼睛还瞪得大大地看着你,那双苍蓝的眼睛仍然如同琉璃一般剔透美丽,死前他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凝固的表情依旧很好看。 但他死前对你想说什么呢? 无所谓,你不关心了。 你低头,看到他被你扯开的胸口衣服,和胸口皮肤,把心脏放回了原处。 你又不是什么杀人狂魔,即使是梦里,你感觉你也没做出过什么特别出格的事。 这次一时兴奋杀了五条悟,固然有你一直以来埋藏在心底的叛逆心理,其实也有刚刚打架太上头了的关系。 谁让五条悟非要拉着你打来着。 总之,不能怪你! 现在冷静下来,你觉得这样也有点不大好,主要是不卫生不环保,而且还破坏生态绿化。 你先一挥手,把高专后山的生态植被恢复成原状,五条悟打架不爱惜花花草草,实在是太不道德了。 然后你抚过地上躺着的美貌青年的胸口,他那处致命的伤口立即愈合,完好如初。 当然,你没愈合其他伤口,之前打出来的伤仍然放着没管。反正不会死,懒得费劲了。 五条悟像个破破烂烂的睡美人,躺在那里,不过不会等到来救他的公主,只有一个邪恶又慈悲、为所欲为的你,撑着头凝视了一会他的脸,走了。 你没有立刻回到之前住的那个房子里,而是选择在高专内部多逛了一会。 未经登记过的咒力会引发高专警报,而你进入高专却没有引起警报,因为你身上的咒力只是普通人水准,高专也是时不时会有普通工作人员来维持基础设施正常运行的。 说到底,你并不是咒术师。 而非术师的你,刚刚杀死了咒术师中的最强。 悠闲地在高专内部漫步,你看到了很多动漫和漫画里都没有仔细描绘的细节。东京咒高真的很大,自然环境很好,教学设施齐全,你最开始还饶有兴致地观察,后来看着看着,感觉这里也就是一所普通的学校,失去了兴趣。 高专里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呢? 你沉思了一会,望向了应该是寝室楼的大楼。 开启透视异能的你,看到了里面绝大多数房间都是空的,但有一个房间里,似乎有人。 * 狗卷棘正难受地睡着,翻来覆去。 被家族通过内部渠道送入高专的他,原本希望能够在这里学习到控制咒言的方法,顺便能交几个朋友、得到可靠老师的教导就更好了,可是他入学后,发现基本上事与愿违。 这里的老师(特别是某位白毛教师)不着调、同学不好相处、前辈性格奇怪,自己的咒言虽然看起来强大,却仍然需要不断练习。 并且,仍然没有让自己开口说话的方法。 似乎开口说话这件事,永远只是个奢望了。 虽然没抱太大希望,但狗卷棘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底还是有一些些微小的火苗,名为“高专能否有解决的办法”,比如说,听说高专内部收藏着很多神奇的各式各样的咒具…… 现实让幻想尽数破灭,连一点点幻想的存在都容许不下。确认过无数遍之后分明应该不会再失望,可是狗卷棘还是为了“仍然不能开口说话”这件事感到了一丝丝的难过。 他保证,只有一丝丝。 也许是因为生病了,才会突然想起入学前的天真想法,还重拾了那时候的失落心情吧。 是的,狗卷棘躺在这里是因为前几天练习咒言术过度,今天发起了高烧。 硝子老师冷酷建议这种程度只配自生自灭,她的咒力有限且宝贵,加上反转术式对外伤内伤效果显着,对疾病这类的操作需要非常精细还不一定有效,所以,狗卷棘在这个下午,吃了退烧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因为是练习咒言才发烧,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咒术还不够强大的问题,又想起了自己说话终究只是奢望。 偌大的寝室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他又难过地想果然同学们都不喜欢我,真希看起来就很烦我,熊猫是不是也只是在敷衍我…… 负面情绪会在生病的时候一股脑涌上来,把心脏塞了个满满当当,狗卷棘埋头在被子里,嘴唇开合,最终也只是闷闷地喃喃一句: 腌高菜。 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没关系,反正现在寝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狗卷棘试着开口,说: “好热……”声音沙哑低沉。 有种偷吃糖果的快乐。 其实他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趁着大人都不在、四周没人的时候偷偷说话,说饭团以外的话,不限于说什么,只要说出来就有种叛逆的快乐。 逐渐长大懂事之后,狗卷棘才明白大人的费心与苦楚。 这样的快乐依旧不变,只是他偷偷藏在了心底。 也许有些可悲,对平常人来说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对他来说,就已经像偷尝禁果一般大胆了。 现在没有人,他又生病了,就偷偷叛逆一下,应该没关系的吧…… “你想快点好起来吗?”一个女声突然出现。 有人?! 狗卷棘一惊,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睁大了烧得水雾朦胧的眼睛。 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浑身是血,神色悠然又……好奇? “你是狗卷棘吗?”她问道。 尽管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他还是迅速从床上坐起来,太多迷惑不能问出口,他只能饱含着警惕说了一声: “木鱼花?” 噗……你看着眼前短短白色头发、脸上带着咒纹的秀气少男,觉得他这个设定真的很有趣,无论是多生气、激动,都只能大喊着饭团语。 刚刚和五条悟调情时被拨动的情欲还在身体里静静蛰伏着,并没有消退,只是等待一个重新被唤醒的机会。而狗卷棘这幅单纯无辜又茫然可怜的样子,让它们蠢蠢欲动起来。 “啪”你打了个响指。 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改变,比如……一些常识? 狗卷棘的眼神失焦了一下,下一秒,他依旧防备地看着你,悄悄握紧了拳头。 “别那么紧张,棘,只要给我舔一下,我就走,好不好?”女人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语气却变得诚恳又微带请求。 给她……舔一下? 狗卷还在反应着,眼前的女人已经低头解开了腰带,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狗卷棘心里觉得,给女人舔下体这件事就像给过路的她一杯水一样,并不是什么大事。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看起来很深不可测,散发着一种实力强大的气场,狗卷的直觉告诉自己打不过她,就像面对着过于五条老师那样,即使对方没有出手,本能地就感受到明显的实力差距。 他现在还在发烧,身边没有别的伙伴,前几天咒言还因为使用过度没有恢复过来…… 暂时满足一下女人,等她走了再告诉老师,高专有人入侵,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反正也只是……给她舔一下而已。 狗卷犹豫着,看着女人脱下裤子后露出的身体,心里莫名一阵羞耻烧起来。 不对,为什么要羞耻呢,这不是很普通的一件事吗? 高烧中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此刻更是隐隐作痛起来,心脏砰砰直跳,好像在预警着什么。 尽管很普通,但狗卷棘的确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女人已经单脚踩上了床,少男看到她身上有着淡淡的淤青,好像刚刚和人打过架。 果然是个危险的人,狗卷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喉咙有点干涩疼痛,但此刻这也不能阻止什么了。 他跪在床上,正要仰起头凑近女人生长着毛发的下体,就被阻止了。 一股力道推着他的肩膀,把狗卷棘推倒在床上。他的睡衣顺势掀开了一些,露出男孩白皙柔嫩的腰肢和隐约的腹肌。狗卷迷惑地抬头。 女人的手指在他脸上的咒文旁摩挲、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语声像是恶劣,又像是慈悲: “就这样舔。” 她骑在了他身上,并且,抬起身子。 -- 第三十六章狗卷棘:坐脸 一股力道推着他的肩膀,把狗卷棘推倒在床上。他的睡衣顺势掀开了一些,露出男孩白皙柔嫩的腰肢和隐约的腹肌。狗卷迷惑地抬头。 女人的手指在他脸上的咒文旁摩挲、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语声像是恶劣,又像是慈悲: “就这样舔。” 她骑在了他身上,并且,抬起身子。 狗卷棘突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一阵惊慌袭上心头,来不及细想,沙哑的咒言脱口而出: “等、停下!” 可令他更加惊讶的是,这句咒言一出口,熟悉的反噬感立刻磅礴汹涌地回馈于己身——以陌生的情欲的方式。 他预料到女人很强大,自己的咒言恐怕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可是他没想到这次的反噬并不是疼痛出血,而是在他身上点燃起阵阵情潮。 比刚刚的咒言强大数倍的力量统摄了全身,狗卷棘的性器几乎是立刻硬得发疼,并开始自动分泌润滑的液体,全身的敏感点也开始一阵阵酥麻颤抖。 “这可是你自找的。” ……是他自找的吗?是他,做错了吗? 混乱的大脑已经不能处理更多,只能下意识接受来自上方的女人的语句,她的话像是有种威严的力量,让人信服。 狗卷棘难耐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从口中发出一阵阵喘息。 “呼、鲑、鱼子…………” 被折磨得不行的少男只能无力地说出一些饭团馅料的样子,真是又好笑又可怜。 你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他,白皙的脸上滑过高热和动情的汗珠,粉红的潮晕在皮肤下涌动,鲜红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娇嫩的舌尖和其上的黑色咒文。 手指伸进去,你抚摸感受着咒纹的形状,一边玩弄着他嘴旁的纹路,让他的口水无法控制地流到自己身上,舌头被你翻来覆去地搅。 “不要……这样……”他含糊不清地说,挣扎着想避开,却好像在迎合舔弄着你的手指,更加淫荡了。 而且这句话的反噬,好像又把他弄得更糟糕了,眼泪都无意识地流了出来。 还没开始肏呢,狗卷棘就已经一副不堪玩弄的样子了。 你终于欣赏够了,然后,把自己的下体坐到了他的脸上。 身下的少男呜呜挣扎抗议了几下,身体也在扭动着,可什么都无力改变,他大概是想忍受着早点完事,随即乖顺地伸出舌头给你舔了起来。 狗卷棘正在发烧,脸蛋和舌头都是温热发烫的,贴在你的阴部上有种格外的舒服。你先是蹭着他挺翘的鼻尖,用它抚慰着敏感的阴蒂,让穴口里流出的汩汩蜜液都被狗卷棘用嘴接下,而后你稍微往下坐了点,让他能够含吮住阴蒂的位置,履行他的承诺。 “要好好舔哦。”你抓着少男浅色的头发,上下蹭动着。 第一次做这种事的狗卷棘只能迷迷糊糊地被你带着节奏走,被闷到窒息也不敢说,被喂着蜜水也只能乖顺地滚动着青涩的喉结咽下,喝不下太多就会从嘴侧流出来,和口水一样,滑过圆形的咒纹,把那道纹路沾湿得无比下流。 他正在仰头努力舔弄着女人的阴蒂,整个呼吸都是她的味道,高烧中烫人的舌尖绕着阴蒂打转,从温度和力度上带给女人双重的熨帖,弥补了少男青涩的技巧。昏昏沉沉的大脑已经不能思考别的,只剩下忍耐着情欲、闷热、缺氧和头皮传来的刺痛,好像全身只剩下了那张小口,做女人的肉体吮吸器。 因为是咒言师,狗卷棘的唇舌比常人更敏感,这个秘密几乎不会有人知道,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现在他发现,这件事变得无比难忍、无比恼人,因为和女人的阴蒂接着吻,他的唇舌和其上的咒纹能明确地传来那种滑腻弹嫩的感觉,已经感受到酸麻的时候,舌头依旧能因为阴蒂的撞击而带来阵阵酥痒的……快感。 给女人舔着阴蒂,他也变得更硬、甚至全身都开始奇怪起来。 床单被抓出深深的褶皱,女人毫不留情地肏着他的脸,流出的液体蹭得狗卷棘从脸到扬起的脖子、突出的喉结、纤细的锁骨上都是。 他俊挺的鼻尖被当成戳弄的工具,携带天生术式的唇舌只剩下了取悦的用途,狗卷棘的脸颊一片滑腻,分不清是他的泪水、汗水还是女人的情液。 他只知道,女人抓着他头发的手越来越用力,肏弄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狗卷棘似有所觉,他连忙仰起脸,更加用力地舔弄起来—— 女人阵阵收缩的阴唇挨在他脸上,她终于高潮了。 狗卷顺从地喝下了她高潮后流出来的东西,胸膛起伏喘息着,终于眼前又一次得见了光亮。 她尽兴后餍足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狗卷眨掉泪水,望着这张脸,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下女人可以走了吧。 然而事与愿违,这个陌生女人从来就没顺过他的意。她眼睛亮亮的,看着狗卷乱七八糟的湿漉漉的脸,突然扬起一个孩子气的笑容。 “都这样了,不如我也让你高潮一次,如何?” 她这样说着,还没等失神的少男反应过来,就褪下了狗卷的裤子。 于是狗卷棘猝不及防,把自己一直忍耐的秘密暴露在了她面前—— 他刚刚,因为舔她,高潮了。 狗卷的大脑“轰”地一声,整个人都烧灼起来,不知道怎么眼泪也掉了下来。 他惊慌地坐起,一时只想到把自己藏住,只能抓住离自己最近的被子,整个盖住了身体蜷缩起来,像只埋着头的鸵鸟。 好丢脸…………………自己在干什么啊?!!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羞耻感加倍地涌上来,让狗卷棘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对被子外的世界,只能自欺欺人地蜷缩成更小一团,假装时间在这一刻暂停。 一片安静。 时间真的暂停了吗? 脸上的热度不知道是因为高烧还是因为羞耻,或者是因为被子里的闷热,一直没有消退。狗卷棘听着外面的安静,不由得悄悄探出了头。 然后正对上女人的目光。 “说话。”她命令道。 狗卷棘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咒言的力量,这是她的咒术吗? “明、明太子……”少男纤长的睫毛颤抖着,依旧说着可笑的饭团馅料。 “我是说,说话。”女人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 狗卷捏紧被子,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浅紫色大眼睛看过去,她在耍自己吗? “就把我当成好心的仙女吧,姑且满足你最想实现的愿望如何?”她也坐在床上,稍微歪了一下头,竟然有几分可爱。 呸呸,才不可爱。哪个仙女会像她这样,危险又恶劣…… 女人笃定的目光之下,狗卷棘竟然奇异地理解了她的意思。 自己心底最想实现的愿望…… 她真的能实现吗?对于这个问题,狗卷棘竟然心底在隐隐肯定。 她身上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息,让人畏惧,又让人沉迷、信服。 “你、你是谁?”他的声音不稳,带着久未说话的沙哑。 “感受到了吗,‘语言’和‘咒言’的区别。”女人露出一个笑容。 “我……可以说话了?”狗卷震惊无比。 他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女人所说的“区别”,如果之前十四年间的人生所有说出口的话都像是裹了一层滴滴答答的泥浆,现在的话语就是前所未有的“轻”和“干爽”,让人一下子感觉到之前说话的时候有多么费力。 原来……正常人说话的感受,是这样的。 狗卷棘哑然地张开嘴,内心充满震动和不可思议,自己以为一生都不会做到的事情……就这样被眼前的人轻松实现了?? 能够说话的时候,反而想不起哪一句是最想说的。 他的嘴唇开合,最终又吐出了最初的哪个问题,也是现在心底浮现出的最大的疑惑: “你……是谁?” 带着完全不一样的情感。 女人摸了一下他不知不觉从被子里露出来的脸蛋,揩掉了一滴残存的泪珠。 “你可以叫我v。” 神秘而强大的女人,这样说道。 * “嗯、哈……呜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咕呜……” 高专的寝室里,本该安静和谐的房间,传来一阵阵妩媚的声音。 -- 第三十六七狗卷棘:习惯与终结 “嗯、哈……呜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咕呜……” 高专的寝室里,本该安静和谐的房间,传来一阵阵妩媚的声音。 狗卷棘被身后的女人搂在怀里,还未长成的少男白皙纤细,可以被她的怀抱完全笼罩,鼻端浮动的都是她身上的香气。 那天狗卷棘沉沉睡去,醒来之后,烧完全退了,女人也不见了。只有酸痛的身体,干涸的痕迹和凌乱褶皱的床单,提醒着狗卷这一切并非虚假。 犹豫不定很久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最终还是没有把她的存在上报给老师。 她只是让自己给她舔了一下,并没有做什么危害高专的事情不是吗? 并且……她好像并不是咒术师。 狗卷棘本以为v给他设下的是类似于束缚或者术式之类的东西,但他很快发现,只有在v面前,他才能说出咒言以外的话,离开了v之后,咒言还是照旧。 想起一不小心让熊猫同学绕操场跑了叁千米的事——虽然最后被理解成普通的恶作剧了,狗卷棘庆幸自己说话的对象不是真希,不然感觉自己会死得更惨。 与此同时,v也在时不时出现在他面前,每次都在他独自在寝室的时候,每次的要求都是轻轻巧巧的一句“给我舔吧”。 狗卷棘就当作是自己能够说话的代价,反正……只是很普通的事情。 因为太过渴望正常说话的感觉,他甚至能忍受舔完之后女人对他的玩弄。 从来没有正常说过话的狗卷棘,刚开始还不是很能分清“咒言”和“语言”,有时脱口而出的是咒言,而对v使用咒言的反噬是奇怪的情潮。 恶劣的v总是会在这种时候幸灾乐祸,或是抓住他的弱点玩弄一番。未经人事又格外敏感的少男怎么能经得起她的把玩? 所以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 “要、要受不了了……呜、咕慢、慢一点啊啊啊…………” 她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热气喷到狗卷棘洁白的耳朵上,带来一阵酥麻和红晕。 “求我?”她又在恶趣味发作。 而狗卷棘早已放下了羞耻心,自暴自弃地哭喊着: “呜……求你、求你了……慢一点吧啊嗯……………呼、啊!!……” 女人的手在少男粉红的阴茎上揉弄抽送着,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口掐揉着乳头,淡粉的乳头被掐得红肿成了一粒葡萄。 v总是喜欢残虐地玩弄他的乳,有时候做完了仍然消退不下来,害得狗卷棘走路的时候都在含胸驼背,生怕顶起了衣服,被人发现。 过于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少男的大脑,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女人的手会有这么大的魔力,也不知道原来快感到了一定程度会变得如此难熬。 为了让女人不这么玩弄他,狗卷棘崩溃之下连狗叫都学过。那天一边抽泣着流泪、一边汪呜汪呜叫着的少男被女人用手机拍了下来,反而成了日后让他做更过分事情的威胁。 “这样敏感的你太可爱了,真淫荡……”女人细细密密地吻着他嘴侧的咒纹,狗卷昏昏沉沉地转过头,细小地哭泣着,一边和女人接着吻,伸出舌头与她纠缠,不顾口水都流了下来。 敏感的唇舌被煽情地舔弄着,更加刺激的快感从脊髓升起,像是一阵电流通过身体。 “要、要去了…………咕呜、要高潮了、狗狗要高潮了……呃啊!!” “嗯哼,成为我的东西吧。” 在女人手中,狗卷棘又一次高潮了。 “去了……” 少男青涩秀气的脸上面色潮红,双目失神,泪珠仍在滑落,鼻腔里时不时发出一声抽噎,倚靠在女人温暖的怀里。 狗卷棘从来没有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但在女人面前,他可以无休止地说个不停,像个正常人一样。 虽然女人教给他的,大多数是一些淫荡下流的话、用来羞辱自己、取悦她的话,但好奇心很重的狗卷棘内心其实并没有非常排斥,对他来说,说这种话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虽然后期的失控和沉迷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了。 除此之外,狗卷棘其实也经常在她面前喋喋不休一些其他的事情,大多数是一些日常的琐碎,和同学的事情、前辈的事情、老师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能听的话,女人总会托着腮,好奇地听他讲。 在她面前,狗卷棘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感受。 是畏惧?是向往?是沉溺,快感?还是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甚至有时候狗卷棘会想,如果换一个方式遇到她,她们会不会变成比现在更好的关系。 他不能联系v,也不知道v什么时候会来,每次出现都凭她的心情,有时候连续几天,也有时候好几天不来,最长时间是13天,狗卷棘几乎以为她不会再来了。 v来去自由,从不过夜,也不说自己的事,不说自己的身份,除了一个不知道真假的名字,狗卷对她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咒术师。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她如此随心所欲,但毋庸置疑的是,v无比强大。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特地来到他的身边呢? 狗卷不敢多想,也不愿多想。 真希和熊猫都发现,同班同学狗卷棘突然变得更恋校了,平时不往外面跑,反而喜欢一个人呆在寝室。 “真敏感啊,这样就硬了,看来已经做好准备了?”又一次看到v,狗卷刚和她接了个吻,就颤抖着动了情? 他的身体已经被她调教成她的形状了。 有时候v也会什么都不干,就在他身边睡觉,或者是玩他的游戏光碟,兴致勃勃的,像个孩子一样。 狗卷棘会和她一起玩,但时间久了,他不知不觉就坐到了女人身边,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蹭着她。 “哈?在想什么奇怪下流的事呢?”女人调笑着。 狗卷低下头,在她面前他不穿高领校服,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来做吧?”他低声说,感受到越发熟悉的情欲蔓延而起。 他已经能分辨“语言”和“咒言”了,所以,这句话是故意的。 “不要。”她似笑非笑,拒绝道,眼睛看着他。 少男放下游戏机,爬到女人面前,红着脸仰起头:“求求你,主人……” 女人终于笑出来:“开玩笑的。” 男孩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先在女人的目光中玩弄着自己的一对乳头,一边喘息浪叫着。 “嘘,动静不要太大了,这里是寝室,知道了吗?——终于意识到了吗?”女人倒像是受不了一样,摇摇头,过来捂住他的嘴,手指代替了狗卷棘的手指。 “对,安静一点哦。今天比之前要乖一点,是因为已经习惯了我的原因?不要害羞嘛……好可爱……”黏腻的水声响起,咒言师习惯了被女人玩着唇舌,热度从耳后蔓延到脸颊、又蔓延到全身。 心脏,跳得很快。 狗卷棘已经能够熟悉地用手指和嘴唇取悦着女人,也熟悉了在女人的目光下哭喊着高潮。 v从来不在别的地方和他见面。 “不是挺好的吗,只有我和你。” “嗯……”狗卷棘不说话了,更深地钻进了她的怀里。 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在急速跳动的心跳里感到一阵快乐的眩晕?狗卷依恋地贴着女人的肌肤,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像只被驯养的小动物。 他不愿分辨这是一种什么感情。 狗卷棘只知道,她的手环绕住他的时候自己总会觉得喜悦,会觉得很温暖很温暖。他会更用力地蜷缩成一团,更紧地抱住她,就像想钻进她的身体里那样。 有时候他甚至恨不得把自己变成更小更小的东西,一只小猫、一只小鸟、被她装在口袋里;一个戒指,被她戴在手上……一个细胞,一个分子,一个原子,成为她的一部分…… v,会在下午四点钟到来的v,会捏着他的头发凑近了看是什么颜色的v,强大、冷漠、喜怒无常,又神秘、温柔、孩子气……v。 就像第一次见面时的戏言,她真的如同一个梦,一个恶劣又怪异的仙女。 v小姐。他嘴唇无声开合,贴着她的心口。 从未感受过这种喜悦的狗卷棘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从来不会问,她们之间算什么关系。 然而总是事与愿违,有些事情不是他不问就能改变的。就像恶劣的v从来没听过他的话,无论是“慢一点”、“不要了”还是“别走”。 最后一句他从来没有说出来过,但应该也没什么区别,狗卷棘心里料想到。 狗卷棘和v的关系终结于一个平凡的、阳光灿烂的下午,以一种平淡的方式。 当v小姐又一次到来,什么也没说,只是打了个响指的时候,狗卷棘被超出想象的信息弄懵了。 他终于明白过来隐约存在的违和感,也清楚记得自己在这种条件下都做了什么, 他想起了一切的一切的开场,那次发烧,那个羞耻的下午……而他竟然一次次主动地去做那种事…… 后知后觉的羞耻感淹没了少男整个人,让他僵在原地。 “游戏到此为止吧,我差不多也该走了。”女人看不出什么表情,这样淡淡地说。 ……游戏、吗? 狗卷棘呆呆地立在原地,反应不过来。 然后,她像来时一样,转身从窗口跳了出去。 “停下!!”狗卷棘没了任何想法,一时间只有下意识地对着她的背影大声呼喊着,用尽了所有咒力。 然而,他得到的只有“噗”的一声,吐出的鲜血。 仙女赐予他的语言能力消失了。 狗卷棘跪在地上,却没有捂着剧痛的喉咙,而是捂着心脏的位置,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金黄的光晕洒进室内,照得一室明净。鲜血滴落在地板上,与此同时落下的,还有透明的液体。 -- 第三十七章冥冥:雨中曲h ⒫ǒ⒅be.čǒm 在梦里呆久了,你也会有心情低落的时候。 人的情绪就像一条波动的曲线,有上升就有下降,有一个高峰就有一个低谷,即使是为所欲为的你,也会因为负面情绪而消沉。 这种时候你会想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个梦是真实的吗?我在梦里做梦了吗?我的存在有什么意义?我还是我吗?……等等一系列每一个都能扯出一篇论文的问题。 世界在下雨。 下雨不是一种天气,而是一个整体,一个状态,一个灰色的混沌的圆,一个笼罩了宇宙的巨大牢笼。 水珠顺着冥冥的伞滴落,有些溅到她的衣服上,但她并不会感到寒冷。 无论外表如何,咒术师的身体总是比常人强大的。 尽管如此,冥冥并不喜欢雨天,因为这样的天气对她的术式施展很不利。ⅰⓏнànsнu.com(izhanshu.com) 她是自由咒术师,不接上面派的活,而是自主交易,而这种天气就意味着她不能赚钱了。 冥冥就是在这个天气捡到那个女孩子的。 她看起来不小了,说是一个成年女人也没有违和感,但看她的眼睛,你却分不出她到底是十几岁、二十几岁、叁十几岁抑或是四十几岁,她像是一场漫长旅途后的疲惫旅人,又像一个毫无防备的天真的孩子。 冥冥觉得她的年龄不会很大。 那个女孩缩在雨中,抱着膝盖发呆,像一株没有知觉的酢浆草,被雨水啪嗒啪嗒地冲刷着。 冥冥停在了她面前。 她抬起头,像是在看雨,又像是在看伞,最后才像在看冥冥。 两个人隔着雨幕对视了。 “我可以和你回家吗,冥冥小姐?”她突然说。 她的声音果然很年轻。 女孩湿漉漉的脸庞没什么表情,冥冥却觉得她像一只小动物。 她知道自己的名字,应该不是什么普通人。 对于自己在咒术世界里的名气略有自觉,冥冥对她直接叫出自己名字这件事并不太惊讶,只是低低笑了一声,说: “小姐,你能给我什么呢?” 她看到女孩黑色的眼睛在水珠中依旧透亮得惊人,让她想起她的乌鸦。 “给我自己行吗?”她像是随口一说。 “这种犯规哦。” “哎。”她叹了口气,“真不愧是冥冥小姐。” “我有钱,我有很多很多钱,冥冥小姐想要多少我就有多少。”她说,“可以么?” 不可以。冥冥不会这么平白无故地相信一个陌生人,对待钱的事情她是最慎重的。金钱建立了人与人之间的链接,维系了各种关系的运转,冥冥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女孩没给她再开口的机会,她伸出一只手,和一道无比专注的、隐藏着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渴望的眼神,统统递给了冥冥。 就像是有人递给了她钱一样,冥冥什么也没说,照单全收。 她把女孩带回了家。 这一步开始就已经很不妙了。 工作和生活应该分开,这也是冥冥奉行的原则,可是……这是工作吗? 女孩什么也没说,她看起来真的很疲倦。她把一迭东西放进了冥冥的衣兜,那是各种各样的卡,黑色的、金色的……就像小孩玩的扑克牌一样,她的动作有点笨拙,甚至都没塞得很好,还掉了几张出来。 冥冥轻笑了一声。 看来自己雨天也有活干了。 窗外雨声依旧,却被厚厚的玻璃吞没。女孩仰头躺在浴缸里,任由冥冥脱下了她的衣服。 衣服已经被浸透了,冥冥给她脱了个干干净净,从外套、裤子到t恤、内裤。女孩像一只刚出生的雏鸟,又像是掉落尽羽毛的将死的老鸟,赤裸地躺在那里,手脚放松。 也许她什么都不像。她就只是躺在那里,躺在冥冥给她放的热水里。 白色的泡沫湮没了女孩身体的线条,那些柔软的、悠长的、绵延不绝的如同山峦的线条。冥冥的手指走过那里,就像行人走过黄沙漫漫,深陷,无涯。 “冥冥小姐,痒。”女孩突然委屈地说了一声。 冥冥就是在这时候吻上去的。 她本来还想忍耐一下,可这一声轻轻的牢骚莫名拨动了某个开关,她真可爱。她这么想着,然后再回过神已经开始吻她了。 女孩的反应也是可爱至极。她轻轻偏了一下头,似有似无地在抗拒和撩拨之间舔了一下嘴唇,然后就完全放开了自己,和冥冥在浴缸的水声里接起吻来。 在吻里,她完全释放了自己所有的情绪给冥冥。她的哀怨像吸力的黑洞,她的徘徊不定像是一丛秋草,她的迷茫失落是一种妩媚的无病呻吟,她的渴求永远无法被满足,她的情欲直白得缺乏羞耻让人心惊,所有的所有都向着冥冥倾泻而出,磅礴如雨铺天盖地,把人裹挟其中。 她吮着女孩水一样柔软的唇肉,薄薄的皮之下是涌动的丰沛的血液。 哗啦啦的水声,就像窗外雨声的复刻。 冥冥想在浴室里就和她做,她一向是个注重自己想法的人,可是她犹豫了。 她觉得女孩现在需要一张柔软的床。 于是冥冥把她抱到了卧室。 冥冥的卧室有一股冷幽幽的香气,和她这个人很像。她的床单柔滑细腻,一定是非常奢侈昂贵的作品,如果拿这话来问冥冥她一定会说这是当然的,她一向什么都要用最好的。 所以女孩有了一张最好的床。 冥冥的床单上有了湿润的斑块,有了女孩犹带水珠的皮肤,有了起伏的交迭的躯体。她显示出强横的旺盛的控制欲,把女孩牢牢笼罩在自己的身体范围里,手指交缠着,她抬起女孩的一条腿,把枕头放在她身下。 黑色的头发和白色发丝融为一体,一直咬唇沉默着的女孩突然叫了一声: “冥冥。” 就只是她的名字。 可白色长发的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眼睛变得如同鹰隼的爪钩,这是她感到兴奋的表现。 她在揉捏着女孩的阴蒂,女孩在揉捏着她的心脏。 整个人身体里的水分都开始横冲直撞,情欲从每个口里宣泄,从口中吐出,从耳朵里泄出,从下体涌出,从毛孔里流出,天啊,冥冥觉得世界在熔化。 冥冥简直有些醺醺然,她情不自禁地想去看清女孩每个表情,她的手指在一片润泽里弹奏着狂乱的曲调,她想让女孩露出更多更多的表情,叫她的名字,说别的话,或者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看着她,用那双眼睛看着她—— 都说了,咒术师的身体还是比一般人强壮的。 女孩被一次次高潮弄得餍足又困倦,冥冥莫名其妙涌起一股满足感,也暂时不急着计较女孩没让她爽回来了,而是抱着她,把她搂紧,开始轻轻摇。 “冥冥。”她在她胸口又叫了一声,这次没有揉捏,而是用什么武器扎了一下她的心脏,是刺痛后的酸软。 冥冥呆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复这个奇妙的感觉。那两个字的声调在女孩口中像个故事,像首诗,像一笔一画秀美的手写,像她看到她的第一眼。 她在雨中坐在那里,像是一本被打湿的书。 冥冥不会说自己觉得那样的她很性感。 回过神来,女孩已经靠在自己胸口睡着了,发出清浅的呼吸,扑在她饱满柔软的胸肉上,热茸茸的。 冥冥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高潮。 都湿成这样了,竟然只想着让她爽了,都没来得及要回来几次。 她算了半天,不得不承认,这次自己是真的有点亏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晴了,女孩也走了。冥冥发现自己终究没亏,那些卡都是真的,而且里面都有很多钱。 怎么回事,雨天赚的钱比晴天还多呢。 女孩每次来都是雨天。有时候她抱她,有时候是相反。总之冥冥不会再做第一次那本亏本倒贴的傻事。 渐渐的,她们接吻多了,说话也多了。 接吻,吻嘴唇,吻头发,吻眉毛,吻耳朵,吻锁骨,吻她敏感的颈窝,吻彼此湿润的阴蒂。说话,说冥冥为什么不喜欢雨天,说女孩为什么不打伞,说一部电影,说一本书,说彼此喜欢的做爱姿势,说一切有韵律的没有韵律的废话。 女孩说过她的名字,v。 冥冥觉得很危险,她竟然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 “我们……暂时不要往来了吧。”有一天做完爱,女孩湿漉漉的脸埋在她肩头的时候,冥冥突然说。 太不妙了,怎么被她看一眼都可以变得更湿了。 女孩还没说什么,冥冥就又补充道:“暂时是指……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你明白么?” 她一边切割着自己的心脏与手脚,一边冷静地看着。 冥冥不喜欢粘连不断的东西,也不喜欢牵扯住她的东西,她喜欢不断堆积的、可以被拥有的、拱卫向上的——一切都像金钱这么干脆就最好了。 v不是普通人,也不是咒术师,是不是诅咒师不清楚。这个不重要了。 可是她就连这一点都这么可爱,女孩眨了眨眼睛,没有哭,只是显得有点茫然又出神。 她的心被戳了一下。 她是想过放一只乌鸦在v身边的,可是她能察觉到v身上那种孤冷的、拒绝被了解的气息。冥冥觉得熟悉,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自己吗。 本来就是两条平行线,相似也是正常。 不能再这样下去。 “好吧。”最终她说,“我知道了。” 冥冥又一次抱紧了她,赤裸的肌肤温度交融,像是本来就该合为一体。 再那之后,很久都没有再下雨了。 冥冥又恢复了只在晴天接活的日子。 过了一段时间,她收到了一个包裹。门上轻敲的声音是那么熟悉,她心头一紧冲了出去,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却发现门外只有一个巨大的盒子。 打开一看,是白玫瑰拼成的字,她的名字。 里面还躺着一瓶香水,没有标签,只在精致的玻璃瓶身上用花体写了一个v字母。 冥冥立刻试了那瓶香,是雨水的潮湿,后调带着一丝温暖的果木香气,闻起来就像在雨天拉住了一只湿漉漉的手。 白发的女人伫立在镜前,良久才笑了一下。 她走到卧室的窗户前,拉开了厚厚的窗帘,是一个晴好干燥的天气。没有人来过,她身上却带着雨天的气息。这样,她可以在任何时候拥有一段雨天。 冥冥不再讨厌雨天了。 -- 第三十九章承诺 ⒫ǒ⒅be.čǒm 在这个梦里游荡着,你有时会忘记自己在一部作品里,因为世界远比那些笔触描绘得要大。你满世界地找乐子,有时候几乎忘了自己是人类。 你隐约有这样一种意识:只要你想,你就可以现在醒来。 要醒来吗? 就像被魔鬼诱惑的浮士德,整个任你享用的世界放在你面前,只等你的一句话,世界就会停下。 但你没有。 维系你在这里的是另一个理由:你曾经对一个人许下的承诺。 你偷偷去看过硝子,也会装成路人和她擦肩而过,甚至有时候会在她的窗外停留很久,只为了看她到底能多晚睡觉。 硝子不认得你了,她的目光平淡地从你面前扫过,没有任何故人重逢的痕迹,就像看着任何一个其她人。她好像把你们之间的事情都当成了一场梦,不过对于她来说,那本来就是一场梦。 可你不能忘记,不能忘记和她在月光下吹着风,不能忘记你曾经对那个少女说,你要给她真正的自由。 对于现在的硝子来说,被咒高压榨着当人肉血包当然不是什么自由。ⅰⓏнànsнu.com(izhanshu.com) 在所有的故事里,那些“主角”、那些性别为男的所谓强者毁天灭地、肆意妄为,而家入硝子总是像一张边缘的剪影,一个苍白的淡淡的名字,可没有人知道,咒术届的翻天覆地,一切的一切,源头是一个家入硝子自己都忘记了的承诺。 是承诺,意味着就一定要做到。 你去找了五条悟,把畏畏缩缩的男孩乙骨忧太拎到他面前,说,他可以代替硝子的工作。 白发的咒术师看见你,实实在在地被吓了一跳,因为此时此刻,时间:凌晨叁点,地点:五条悟的私宅,场合:他在泡澡。 这种场合竟然微妙地和你们初次见面的场景重合了,不过你经历了比那一次要多得多的为所欲为,已经从上人完成了杀人的跃变,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你了。 一路被你用保护罩魔法悬空着拎过来,不怪此前没什么见识的少男乙骨忧太此时表现出这种小鸡崽子一样的神态,他控制自己不尖叫出来已经很努力了。 毕竟对他来说,你就是个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二话不说绑架了他的奇怪女人。 五条悟雪白的身体被热水泡得粉嫩,你扫了一眼,又扫了一眼,然后在他试图遮挡自己的时候开口讽刺: “又不是没见过,别以为我多愿意看。” 乙骨在地板上找了个角落把自己缩起来,左看看浴室中的男人,右看看气定神闲的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卷入奇怪的风波。 这气氛……真的很怪。 主要是因为五条悟对你的态度极其复杂,你是第一个把他完全杀死的人——这也是废话,人一般只能死一次。像五条悟这样,切切实实体会了死亡,确信自己失去了生命,完全坠入无力和痛悔中之后,又猛地回到人间的体验,世间难得一回。 你有超越生死的力量。 如果说出去,你恐怕会受到成千上百倍的追捧、猜忌、纷争和抢夺,引发第叁次世界大战都有可能。而你肆无忌惮地杀死又复活了他,就好像拿准吃定了五条悟不会说出去一样。 ……然而他确实没有。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待你,毋庸置疑你是个强者,而且不甘心地承认,是个在他之上的强者。比最强还强的你不是咒术师,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有什么目的。 一般人升起的可能是忌惮与恐惧,五条悟也不例外,然而…………与一般人不同的是,五条悟同时也受到了你的吸引。 他不在乎一般人是怎么想的,对五条悟来说,你就是个任性、狂妄又琢磨不透的家伙——并且吻技还很好。 “这孩子是谁?”本来他还有点怕你的,你的喜怒无常和你的坏脾气一样明显,但被你这么一讽刺,他反而态度支棱起来。 “乙骨忧太,未来的特级咒术师,可以让他顶硝子的工作。”你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男青年从逐渐冷掉的浴缸中站起,他觉得自己像一条冷掉的鱼汤里的鱼。 五条悟走过去为自己披上浴巾,擦干身体,动作毫不避讳你——确实,你说得对,他身上还有哪里你没看过、摸过、打折过? 就这样,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的乙骨忧太又被拎到了客厅。 你向五条简单说了下乙骨的事情,并提出了一个要求。 “什么,你想来咒高任教?” “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直接当校长,不过那样有点麻烦。” 平淡地说出狂妄的话,可能也是你的特色之一。 五条悟并没有笑,他皱起眉,认真地考虑了你狂妄的发言。 你气定神闲地支着下巴,打量着这个屋子,最后目光还是落回了眼前的人身上。 他抬起眼,而你不闪不避,和那双透明的冰蓝色眼睛对视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一些奇怪的氛围在室内悄然升起。 你笑了,大大咧咧点破:“五条老师,你真有意思呀。对着杀死你的人还能够发情。” 五条悟也笑,嘴角上扬得毫不顾忌:“只有不自信的胆小鬼才会在乎那种事吧。” 他似乎把“被你杀死”这件事轻描淡写地归类为一次打架失败。你身子前倾,伸出了手,直直朝五条悟的心脏而去—— 他盯着你,却牢牢抓住了你的手。 你刚刚的气势,是认真的。他并不知道你会不会真的再一次掏出他的心脏—— 而你也不知道。 “这不是还是知道害怕吗?”你的手完全没用力,就这么被五条悟温热的手紧紧禁锢着,仿若无害。 在一边尽量缩小存在感的乙骨忧太觉得,客厅里的这两个人明明只是在说话,却弥漫着一种让他觉得自己打扰了什么亲热现场的氛围——奇怪的是,你和五条悟之间的敌意又是如此真实。 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眼前这个白发男青年就是咒术界的最强,而这个神秘的女人即将成为他最大的压力来源。 如果仅仅是想为硝子争取自由,那你有无数种方式可以粗暴达成,但,你也想用硝子能够接受的方式。 正好,某件在剧情中即将发生的事情可以成为你的助力。 快到圣诞节了。 你说想提前过节,于是甚尔就从一周前开始给你做各种带有圣诞氛围的食物——还有带走圣诞氛围的礼物。 脖子上系着铃铛、身上被白色毛绒和奶油装点的禅院甚尔,比任何食物都让你觉得适合过节,而他自己也知道你是这样想的,所以才尽管面带绯红、动作不自然,也还是用自己好好款待了你。 凡是你的话,他都会用尽全力去执行。 他不擅长说话,只能轻轻地、不断地在背后吻着你的头发。 第二天,12月24日,你准时出了门。 “我可能会晚点回来哦~” 你看起来心情很好,笑眼弯弯,还对甚尔挥了挥手,看到遥远的门扉边,一直凝望着你的那个人影也抬起手挥了挥,像个依依不舍的家犬。 这一天,可是在原作中被称为“百鬼夜行”的重要剧情呢~ 特级咒术师夏油杰,为了获取特级过怨咒灵里香,决定于12月24日发动百鬼夜行,也就是将咒灵和自己麾下的诅咒师放出来进行街头屠杀。 你笑着来到五条悟身边,问: “怎样?” 他正和一个巨大的咒灵搏斗着,尽管你一个响指就可以立刻让咒灵消失,但你还是欣赏着五条悟被打的样子——啊,这咒灵也太弱了,打都打不了几下。 五条悟朝你瞥来一眼,那目光中是满满的复杂。 你预言的事情都发生了。 转瞬之间,你就出现在了高专,堵住了那个高大的人影。 “你是谁?”他上下打量着你。 而你也好奇地打量着他,这个原作中的另一个关键人物——夏油杰。 “终于见到你了啊,夏油杰。”你摸着下巴说,目光像是在看公园里的猴子,让人极不舒服。 他皱了皱眉,不愿再和你废话,放出了一个咒灵,朝你冲过来。 “诶诶,怎么这样,我话还没说完呢——”你一边不满地嚷嚷,一边轻巧地侧身避开。夏油杰睁大了眼,看到那个咒灵就这么消失在你身后的空气里,就像被吞没在黑洞中一样。 他可以感受到,那个咒灵与他的联系彻底消失了。 “终于见到你了,下一句是,”你伸出手,对眼前高大的黑发男人张开了手掌。 “——请你去死吧。” 在他紧缩的瞳孔中,最后倒映的画面是你微笑的脸庞。 夏油杰,从此消失了。 就像刚刚的咒灵一样,仿佛有一个无形的黑洞,在吞噬着他的肉体和精神,从大脑、从手足、从毛孔……一点一点,无法抗拒的强力消解了“夏油杰”的存在。男人的身体在空气中化为粒子,最终消失不见。 而你的手中,多了一个黑黑的小球。 球在空气中上下抛了抛,然后被你张开嘴——啊呜,一口吞了进去。 不过,你只是想帅气地cosplay一下,没想让自己真的被噎到,所以这个球的大小适中,不用担心。 是巧克力味,和你内心设定的一样。 嗯,这下夏油杰就成为你的咒灵了。 想想一个吞咒灵球为生的咒灵操使,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被你做成巧克力球吞下去,然后自己成为了咒灵,这也太搞笑了。你都忍不住对着空气笑出来,还笑了老半天。 话说现实中的夏油杰,真的不如五条悟长得好看啊……为什么会异性缘比五条悟好?只因为脾气好外加脑子不好使吗? 你合理怀疑,五条悟找夏油杰做朋友是为了衬托自己的容貌,而夏油杰跟在五条悟旁边是为了用他衬托自己的内在,真是塑料兄弟,果然男人对男人恶意最大! 空无一人的高专里只有留守在这里的乙骨和真希。因为你改变了里香的命运,她并没有出车祸,也没有变成咒灵,而是顺利长成了喜新厌旧、玩弄人心的魔女。 突兀消失去东京上学的乙骨很快被她抛之脑后,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所谓“特级咒灵里香”,乙骨拥有的那个咒灵是你给他捏的而已。 现在的乙骨,最主要的业务就是充当硝子的替代品,被绑定在高专医务室当人肉血包,黑眼圈都严重不少。 你望了一眼身后的高大建筑群,不再留恋,瞬间回到了新宿的战场。 “解决了。” 五条悟听见那个声音,忍不住转头望去,只看到那个女人依旧是一副轻松又事不关己的表情。 “我会杀死夏油杰,阻止接下来的事情,而你就负责为我达成愿望,让我成为咒高的老师。” 她是这么说的。 而她口中预言的东西,也在一个个实现。乙骨忧太、百鬼夜行……后面还有等待千年的诅咒师、足以关住最强咒术师的诅咒物……尽管一次又一次地见证了她的神力,五条悟还是很难相信,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杀死了夏油杰。 曾经他唯一的挚友,现在的特级诅咒师,夏油杰。 她不耐烦地说了句“出来”,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拥有熟悉面庞的咒灵。 对方看起来完全失去了人的记忆和神智,徘徊在女人的身后,警惕又茫然地盯着他。 五条悟心情复杂地看到,他身体里确实拥有和夏油杰一样的咒力,这并非虚假。 “好了,这里也可以停停了吧。” 她把“夏油杰”收起。打了个响指,于是,新宿和京都两地正在肆虐的所有咒灵消失,而普通民众因为早早疏导,并没有受到伤亡。 “真可惜啊~还以为能死一两个男人呢。”她无所谓地说。 于是,在2018年1月,东京高专新入职了一名以击杀特级诅咒师夏油杰而评定上特级咒术师的新教师,代号为v。 -- 第四十章h伏黑惠/五条悟:医务室 ⒫ǒ⒅be.čǒ 而在百鬼夜行的第二天,圣诞夜到来时,你去做了什么呢? 你去看了伏黑惠。 说起来,五条悟与你的私人恩怨,就是从伏黑惠开始的,但是由于打不过你,这件事好像就这么搁置了。 事实上,五条悟要追究,也要考虑当事人的感受。他不再抓着你追究伏黑惠的事情,其中也有伏黑惠本人的意愿。 被救出来后,伏黑惠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接受了五条悟找来的心理医生辅导,但是他无法开口,也无法对任何人说清楚那一段暗无天日的生活里他都经历了什么。 也许到现在为止,伏黑惠都无法说清自己的想法。 那段时间,像是纠缠不休的噩梦,又像是一个绮靡的幻梦,充斥着快感、恐惧、绝望和疲倦,占据了他的每一个夜晚。 他闭口不言,也表示出不想五条悟再提起这件事的意思。那段时间伏黑惠没去上学,后来他听说津美纪得了怪病,沉睡不醒。 伏黑惠震惊地看着病房中的女孩,这是和他梦中一模一样的画面。ⅰⓏнànsнu.com(izhanshu.com) 当他站立在女孩病床旁时,右眼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股巨大的灼热让他的眼球暂时失明。伏黑惠仅剩的那只左眼看到了津美纪身上在发出淡淡的光晕——然后,她睁开了眼。 右眼中的那个“契约”,救赎了伏黑惠的绝望。 一切就和“她”曾经说过的一样,津美纪的诅咒,她留在他右眼的吻,玩笑式的“承诺”,强盗一般的交易,她对他做的所有事情…… 伏黑惠知道,这是那个女人对他的“恩惠”。 在最开始的梦里,他就已经被她指定的命运笼罩。 伏黑惠不得不承认,在这世界上,还有比咒术更为强大的力量。 圣诞节那天,伏黑惠依旧在休学期中,在家休息。津美纪因为前段时间受到了惊吓,去她的女性好友家里住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前几天五条老师打来电话,问他怎么样了,伏黑惠用冷静的声音回答他没事了,过段时间就可以去上学。 伏黑惠即将国中毕业。毕业后,没有意外就要入学咒术高专,这是之前就想好的事情,也是他一直以来就确定的道路。 伏黑惠看似已经恢复了正常,那段时光像是退去的潮水一般被他深埋。 然而,在猝不及防地看到那个女人时,他还是很快苍白了脸颊,种种回忆冲击性地涌上心头。 他长久以来的噩梦、避而不谈的魔鬼、无法理解的烦恼源头,正坐在他家的沙发上,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对他说: “嗨,惠惠。” 伏黑惠的耳朵响起一阵轰鸣,心跳飞快失衡。他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她是来干什么,此时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想做什么?”少男的喉结滚动,艰难地说。 你怜悯地看着眼前这个人,被你过分随心所欲地举止完全改变了形状。但改变了吗?倒也不见得,起码,他看起来依旧很漂亮。 微微一笑,你不禁想起了那段美味的时光,而他显然也同时和你想到了一件事情,只不过,他眼中浮现的是藏不住的恐惧。 “别这样,我可是答应了五条,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说,“我只是来对你说声圣诞快乐。” 事实上,你真的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看看之前被你玩坏掉的伏黑惠有没有修好。现在看来,他的自我修复能力还是挺强的。 嗯,很耐玩。 伏黑惠并不知道他的噩梦只是暂时中止。 在你离去后,他露出了一个混合着如释重负和怅然若失的表情,而他自己并没有看到。 他以为你会对他……做些什么的,但你真的只是来和他说声节日快乐。 伏黑惠还不知道的是,当晚你回到住处,骑在禅院甚尔身上时,脱口而出的是他的名字。 他也不知道的是,你手里有大量他的性爱录像带,就是在他昏昏沉沉、失去清醒意识的时候拍下的。而你用这些录像带,成功让五条悟再次送上来给你肏。 其实你看五条悟也没有多抗拒啊,估计就是欲拒还迎吧,这种男人的小心思你见多了。 所以,在他震惊于你成为了高专的教师之后,他再次被冲击性地震慑到的一幕是,他撞见了你和五条悟的情事。 而你是故意这么做的。 你故意让五条悟在医务室和你做爱,故意引诱伏黑惠来到他以为无人的医务室处理伤口,然后,你如愿以偿地对上了伏黑惠的双眼。 那双眼中,有什么东西被再次打碎了。 也许是对五条悟的信任,也许是对你的恐惧和抵抗,也许是什么别的东西,你不知道。 高专的任教生活很轻松,你时不时就能见到硝子,这让你很满足。同事里的五条悟负责给你泄欲,至于学生们——基本上都很省心。 除了狗卷棘看到你震惊得嘴唇颤抖,伏黑惠浑身僵硬说不出话之外,都还挺正常的。 你答应了五条悟不再和伏黑惠有多余的关系,于是除了课上,你对伏黑惠极为冷淡,就像你们从来没有那么亲密过一样。 在这一点上你出奇地听话安分,简直让五条悟——说得夸张一些——受宠若惊。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你一直对别人百依百顺,那她们就不会把你的美德当成回事,而如果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刺儿头,那偶尔的乖巧都会变得像个惊喜。 在你和五条悟的关系里,百依百顺的是他,不折不扣的刺儿头是你。 你不遮掩自己的欲望和恶劣,也不遮掩自己的喜怒无常,于是他知道了,世上的人绝对不会想要与你这样的家伙做对。 有时候他会觉得你的实际年龄很小,和他教过的学生也差不多,你的冲动和情欲就像个青春期的少女,又有着青春期的残酷和好奇,而对待这样的你,五条悟只能想办法顺着你来。 比如你对他的钱很感兴趣,所以他就时不时给你转钱,每一笔都是巨额,来换取你在咒术界中对“五条派”的偏向。 更何况,你手里还有伏黑惠的性爱录像带。 把那些记录着少男赤裸肉体、淫荡媚叫的东西放在整个日本的广告牌上播放一天——这种事他相信你绝对做得出来。 所以,最强咒术师也就只能在你的威胁下,一次又一次地成为你的奴隶。 你不知道五条悟的顺从里有几分是出于忍耐、利用、安抚或者是其他的东西,反正你有他美味又耐肏的肉体就够了。 但此时此刻,五条悟从你的双腿间抬起头,对上你的眼神,他明白了魔女的真正打算。 你一直以来所做的,都是引起伏黑惠对你的依恋。 无论是在课堂上温柔的教导,课下完全冷淡的反差,对他若有若无的暗示,到现在让伏黑惠看到五条悟和你的私情,你所做的都是同一件事: 让伏黑惠意识到,你才是真正可靠的人,而他五条悟才是那个坏蛋。 那一段时光里,伏黑惠真的没有过快乐?他真的没有想过完全沉沦?对于将他带走的五条悟,他真的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怨恨? 回到“正常”中的伏黑惠,当然能够意识到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可是,坏掉的伏黑惠,真的变回正常了吗? 五条悟对这个名义上的养子,尽到的也仅仅是最基本的养育责任,就像他身为家主对家族也只是尽到一个挂名的责任,身为老师也只是尽到带他们出任务的责任。 他看起来如此强大,好像什么都能做,又好像哪一件都没有做得非常好。 他手握着毁天灭地的武器,却好像自己也只是拥有如此而已。 对于养子,五条悟从没有真正和伏黑惠像家人一般沟通,也没有懂得伏黑惠拒绝提起那段时光背后的心理。 这从他对待你的方式也可以看出来,他会给你打钱让你留在高专,会满足你做爱的要求,但他并没有深究你真正想做什么、在谋划什么。 五条悟好像总是不擅长这些事情,他总以为一切就像他的术式一样可以轻易地、粗暴地解决。 也正因如此,他推翻咒术界高层的所谓理想才一直在原地打转吧。 人心哪有那么简单呢? 伏黑惠变成现在这样,他的失职和你的恶意同样有责任。 在你们的对视中,他蓦地领悟了这一点,并感到了悲哀。 剩下的部分,就是伏黑惠本人的想法。 伏黑惠看着那颗白色的头颅在你赤裸的双腿间耸动,双重的被背叛感将他牢牢钉在原地。他不知道五条老师竟然也和你…… “过来。”你没有说,是你的眼神在说话。 鬼使神差地,少男听从了你的命令,好像这才是他更擅长的事。 几乎是在吻上你的一瞬间,他感到了一阵迟来的轻松。有什么长久以来被死死抵抗的东西顺势入侵,那道脆弱的堤坝也许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 作为老师,你幽默强大又负责任,无论是真希学姐还是狗卷、熊猫学长都很喜欢你。 然而作为咒术界新的传说“魔女”,你在暗中收割着那些他厌恶的老头子的生命。 作为……一个噩梦,伏黑惠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因为你的冷淡而感到失落。 他有时候甚至会怀念那段时光,那段什么都不用想的时光。 高专的制服被脱下,露出伏黑惠稚嫩的、颤抖的胸脯。他锻炼良好的肌肉已经能够隆起好看的弧度,在那之上是粉色的顶端,已经因为动情而挺起。 五条悟咬了一口你的大腿肉,被你不在意地揉了揉他雪白的头发。 一切都乱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阻止你和他养子的情事,因为此刻他也在感到愧疚,他不适合养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怎样才是对伏黑惠来说是好的—— 现在的伏黑惠看起来如此沉醉,也许,他不该阻止他想要的? 五条悟的身体还在滚烫着,他被你用了药还没有解开。 “这种药对我肯定没用。” “那就试试咯~” 事实证明,五条悟应该早点习惯在你面前放下骄傲,不要嘴硬。 难耐地喘息着,他直起身子,衔住了你的另一只乳头。而在他的旁边,卖力地含吮着另一只乳头、带给你快感的,是伏黑惠。 小小的医务室变成了荒诞的剧场,这对并不寻常的养父子,同时成为了你随意操纵的玩具。 “惠惠,你去下面……嗯,对。五条老师,噗,别急,知道你欲求不满了……” 你带着笑的声音是战场上唯一的指令,他们头脑昏沉,血液中响起连天炮火,只能下意识服从你。 你用力捏住了五条悟的肉茎,看着他吃痛的神情,才笑出来,放开手。 “自己玩给我看……呼,再用力些。”你夹了一下大腿,蹭到了伏黑惠沾满湿润液体的脸颊。 快感激荡起阵阵涟漪,你发现隔了这么久,伏黑惠给你舔的技巧竟然还没有生疏。仿佛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他一含住你的阴蒂,就开始下意识地伸出舌头绕动按压、来回打转,那些被调教过的、带给你快感的动作好像刻在了骨子里。 你没看错他,伏黑惠果然很适合当玩具。 而五条悟么……你看了一眼跪在床铺上,喘息着自慰的男人。他浑身雪白的皮肉都泛起了一层动情的粉红,汗珠顺着那摆动的腰肢、凹陷的腹肌沟和人鱼线滑落,在指缝和大腿根消失不见。 只能说,技术不够,颜值来凑。 伏黑惠很快就给你舔到了高潮。他抬起头仰望着你,怔怔地望着,眼神里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渴望。 你知道他想要什么,可是坏心眼的你直到他眼中流出泪水滑过脸颊,才伸出手揉了揉他的下巴。 “惠,我很想你。”你柔声说。 伏黑惠这才知道,他痛苦的根源并不是因为你的虐待、你的调教,他辗转反侧的梦境、紧缩到抽痛的心脏也不是因为再次见到你而无措,他一直以来想听到的,只是这么一句话。 “呼……你就、那么喜欢会哭的吗………呃嗯………” 跪在一边自慰的五条悟出声,将你的注意力拉回他身上。 他注定没有太多自省的能力和退让的耐心,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五条悟还是被冲上头脑的情欲和焦躁变得幼稚起来,以至于开始和自己的学生、自己的养子争宠。 “我舔的难道没有他好吗?”他理直气壮地问,无赖的童颜还可以去假扮不懂事高中生。 “五条老师……”伏黑惠蠕动了一下嘴唇,发出细微的声音。这个称呼放在现在的场合怎么听怎么怪异。 他没有五条悟那么不要脸,可是刚刚一时冲动之下确实是他主动介入了五条老师和你的情事。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伏黑惠并不觉得自己在“介入”,如果真要说的话,介入的人是五条悟才对。 “噗。”你忍不住笑了,抬脚踹了一下五条悟的下身,反而引得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你还有的和惠惠学呢。”你说。 -- 甚尔特典:圣诞礼物 “呼、好舒服、呜……” 颤抖着发出声音的男青年,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 事实上,如果让他自己选,他更偏向于隐忍,不发出任何声音,但因为你喜欢听,所以现在他已经习惯在床上用充满情欲的、沙哑诱人的声调喊出各种淫荡的话了。 今天是12月23日,平安夜的前一天。 早在几日前,你就表示想要感受节日氛围,于是禅院甚尔买来了圣诞树、花环和新地毯,把你们住的地方布置成他从未熟悉过的温馨和花团锦簇。 这是你和他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圣诞节,也是他人生中过的第一个圣诞节。 从小生长在封建大家族中、无人在意的禅院甚尔,一直孤身一人,像条野狗一样的禅院甚尔,如今也有了可以布置的房间,可以为之努力的心情,可以一起过节的人。 尽管一开始是为了满足你的要求,布置好之后,站在焕然一新的房间里,他自己反而微微手足无措起来。 他好像与这种气氛格格不入,可是站在这里的,除了他禅院甚尔还会有谁呢? 是你给了他一个容身之处,那就是你的身边。 你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蛋糕和牛排,准备了红酒。 禅院甚尔不知道你的行踪,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几个情人,有时候他会闻到你身上陌生的香水味,有时候你会彻夜不归。他能做的,只有默默地呆在家里,为你打理好一切家务,让你回来的时候能有一口热乎乎的饭菜。 这是他所认为的、比工作、赚钱、杀人更加重要的事。 甚尔了解你,所以饭后的特别节目,不用你说,他就已经为你准备好。 扯掉衬衫,脱下长裤,露出来的是红色的系带胸衣,装点着毛茸茸的白色边缘,把他包装的像一件礼物。 甚尔知道你喜欢他哪里。 “小姐,摸摸我吧……”他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刚刚喝得有点多,但甚尔的酒量很好,他只是因为你的笑容才感到眩晕。 你的手被按在了他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乳上,推开胸衣露出的部位,那上面夹着两颗金色铃铛。 “从里到外都是礼物呢。”你惊叹,为他带上了一旁的铃铛项圈,这样就更搭了。 甚尔不说话,默认了你对他的描述,用急切的、粗重的喘息催促着你,让你拆开他。 好吧。 坐在他腿上,你被他身上干净的洗衣液香气包围。 你用脸颊和手指感受着他极其丰满的细腻胸肌,这种程度的胸,在外面工作都会被人当成特殊工作者吧。想到这里,你稍微用力地咬了一下口中软弹的乳粒,用虎牙钻磨着小小的乳孔。 甚尔轻轻吐了口气,没有说话。越到了真正疼的时候,他反而不会叫出来。 而你就喜欢让他在这种时候,被逼出声。 你没有松开,反而反复用虎牙磨着那里,很快就把他的乳尖磨破了皮,你依旧轻咬着,用了些力,确保本就敏感娇嫩的地方传来的是真正的疼痛。 甚尔的手臂环绕着你,扶在你的后腰上摩挲。你听到他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声音,像是极力忍耐着,他知道你想听什么,可是他还是紧闭着嘴唇。 你生气了,朝着甚尔乳肉上狠狠咬了下去。 “……哈啊、小姐……疼…………”他终于捱不住地叫出来,喉结滚动,低沉的声音里满是痛苦,“小姐的牙齿可真锋利。” 你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神,那里面却满是痴迷。 像只低贱的狗。 甚尔看懂了你眼神中的嘲讽,不以为意,反而低头捧起自己的胸: “小姐还要玩么?” 你揉捏着他锻炼发达的胸肌,问: “你平常也这样吗?” 他愣了一下,很快领会了你的意思,从断续的呻吟里回答: “嗯……不、不会的……平常、嗯啊!不会给人看到的……只是主人一个人的……” 他拥过来,滚烫的体温贴在你的肌肤,像是誓言又像是调笑: “我只给主人一个人看。” 你推开他,打量着甚尔现在的胸乳。两边乳肉都被你捏出了肿胀的红痕,一条一条的手印无比明显,最惨的是乳头,一侧肿胀得像是红葡萄,破了皮往外渗血,还残留着深深的牙印。 “好看么?”你笑起来,手指随意地拉长他的乳尖又松开。 禅院甚尔低头,看到自己现在的惨状,就知道很久都消不下去痕迹,估计还需要贴乳贴掩盖,不然连衣服都会磨得发疼,成为负担。 “好看。”他低笑了一声,说。 “真骚。” 你随意地羞辱着,被这样的甚尔勾起了兴致。 你用缎带在男青年脸上打了一个蝴蝶结,遮住了那双绿眼睛和颤抖的睫毛。 然后,你推倒了他,坐在了男青年的脸上。 甚尔仰起头,像是归巢的鸟儿一样,几乎是急切地衔住了你的肉蒂,在口中好好含吮亲吻了一会,发出了缠绵的啧啧水声。然后他松开,略向下了一些,去接你穴口涌出的水。 你明明没有催动淫纹,他还是对你的液体痴迷如干渴的人遇到泉水,大口吞咽着甜美的恩赐。 他此刻的视野完全黑暗,于是感官就格外明显。甚尔被你的气息包围着,被你的大腿摩擦着,他感受到了你短暂离开了,然后是安静。 是放置吗?他有些焦躁,仍旧压抑着自己没动。情欲像熔化的岩浆在身体里流淌,他下腹处的淫纹明明没有起作用,却依旧觉得那里似乎在似有似无地发烫。 甚尔对于催动淫纹这件事已经有了很多经验,只不过每一次他都会被做到吃不消,腰酸背痛,大腿抽搐。如果不是身体素质强悍的天与咒缚,应该早就挺不过来了。 他果然还是喜欢不用淫纹做,但是你从来不会听他的,反而以他的丑态为乐。 黑暗模糊了时间的概念,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回来了,带着略显惊讶的调侃: “仅仅是被放置着就硬了吗,真是发情的公狗啊。” 听到她的声音后,那熟粉色、被肏得熟透了的青年肉茎反而更加硬挺,还极渴地吐出了湿润的前液,沾湿了甚尔的内裤,好像在印证女人的话一般。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说,“你猜我现在手上的是酒还是奶油,猜错了,你就用它们来装饰礼物,怎么样?” “礼物是……”他在问出口的时候就意识到了答案,今夜的礼物,只有他自己。 你只说了惩罚,但奖励呢? 很快禅院甚尔就知道,所谓奖罚,不过是你随心所欲的规则罢了。 “奖励就是,让甚尔更快活,好不好?”你柔声说着,然后,催动了他身上的淫纹。 …… 到了最后,禅院甚尔身上仅剩不多的布料早已被撕碎,根本遮不住红痕和青紫。奶油被抹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红酒斑斑驳驳,浸湿了小半头发、下巴和腿心。禅院甚尔如同一头被捕获的野兽,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哀鸣。 你把那根缎带展开,捋平,慢条斯理地系在了他的脖颈上,打了一个蝴蝶结,收紧。甚尔被窒息弄得咳嗽起来,异常潮红的脸痛苦地皱起。 “圣诞快乐。”你满意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