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陛下从不叫床(万人迷总受NP)》 01 伊林公学的风云人物(剧情章) 东明市的伊林国际实验学校是一所毫无疑问的贵族中学,常常被戏称为“伊林公学”。这所学校每年学费几十万,除却大约百分之十凭借成绩优异而学费全免、顺便拿着丰厚奖学金被请进校门的寒门贵子外,校内学生全都非富即贵。 你问如何辨认出那10%的寒门贵子?——看看年纪成绩排行榜就知道了。哦对了,骆安除外。 * 这一天,骆安正在球场上打着网球,旁边美术馆二楼上边,韩哲彦一边抽着烟,一边眯着眼往下看。他的双眼紧紧盯在骆安不断摆动的小腿上。那两条腿实在太白了,在夏末的日光下,白得反光,白得晃人眼睛。 “背对着我们的那个,是谁?”韩哲彦问身边女生。 “就是那个骆安呀,高二开学分班考试年级第三那个。”女生叼着奶茶吸管,挑了挑眉回答道,“gap了一年,学校里的事情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他是下面那一级的学生——啊,现在算起来跟你同级了。华盛集团家的大公子,成绩好得很,都说他是‘学神’,知道什么意思不?球打也得好,还会弹钢琴,艺术节那会儿可是好好露过脸的。今年参加的社团貌似是剑道和国际象棋?还会四五门外语,参加过什么演讲比赛,反正风光得很,他们那个年级的人好像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安皇’来着。嗯……据说,他那方面也很吃香哦。” “那方面?”韩哲彦啧了一声,“没意思。” “别误会,可不是说和女人。”女生又笑了一声,“人家跟你是同类。” 听到这话,韩哲彦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旋即问道:“上面下面?” 女生又哼笑了一下:“这我哪知道。” 韩哲彦不说话,只是原本略薄的双唇抿得更紧了。他盯着骆安那两条雪白的腿,半晌才放松了神情,仿佛失去了兴趣似的抬了抬眉:“看不见脸。” 女生似乎早料到他会有这么一句,拿出手机飞快翻了翻,把骆安的照片翻出来给他看。 韩哲彦的瞳孔立刻收缩,不由自主地做了一个不可置信的嘴型。 “不过我劝你还是别招惹这一号人物。”女生幽幽地说。 “晚了,我的好妹妹。”韩哲彦已经眯起了双眼,“回头把照片发我。” 女生又吸了口奶茶,咬着珍珠白了他一眼,握着奶茶杯的手微微翘起三根手指,勉强做了个O 身为同类的第六感让他几乎在那一瞬间就确认了两个人的关系,因此他当即就下了判断。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惊讶地,宁天路将视线转回球场,居高临下地盯着骆安和越元洲,耐人寻味地半眯起眼,“对外保密吗……不能公开,难道说……” 韩哲彦忍不住又啧了一声:“有主了?” 韩哲彦瞥了女生一眼:“小八卦,你不是什么都打听得清清楚楚的么?” “天哥……你不会看上他了吧?”男生的声音里带着点儿怂。 于是相似的对话再次发生。 只是宁天路看不见自己的眼神,也暂时没有察觉到自己对这个高二学弟那种带着点儿仇视的情绪,只是问身边稍矮的男生:“那人叫什么?” “那就再给你俩礼拜,把他的事情给我打听清楚。”韩哲彦拍了拍她肩膀,“走了。” * 女生摇了摇头:“不知道,没听说。” “哥。”女生用幽怨的眼神看他,“我总共才进来两个星期。” 身旁男生有点担心地看了宁天路一眼。整座学校里,他是最清楚这位贵公子来历的人——宁天路不是本地人,他是被家里“流放”到这所学校来的,而被“流放”的原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和他刚才问的事一样带着一点禁忌感。 女生咬着习惯叹了口气,想跟他这个校霸哥哥说他对基佬的事不感兴趣,但看韩哲彦这架势,估计说了也没用,只得悻悻跟在他身后。 K的手势。 “想屁呢。”宁天路最后瞥了一眼球场,终于也回转过身不再去看,“打听一下,这个——骆安。” 来自美术馆二楼的视线离开了球场,自三楼投射而下的视线却仍停留在球场上。那双视线来自这座贵族中学新来的转校生宁天路。如果说方才韩哲彦看向骆安的眼神里始终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的话,宁天路则是在看到越元洲给骆安擦汗的那一刻起,眼神才发生了变化,而那眼神里变化出的色彩也并非躁动的欲望,而是一种没来由的不屑与嫉恨。 视线转回球场,下面一局球已经打完,韩哲彦看见曾经自己隔壁班的越元洲走到骆安面前,给他递了瓶水。两人各自拧开瓶盖喝了水,越元洲又接过旁边球友抛来的湿巾,抽出一张之后却是先给骆安擦了汗。 -- 02 直觉神准的南宫半仙(开房做 yùzнaiω “一个都没有?真的?” 说这话时,南宫平挺动了一下腰身,将性器深深顶入骆安的穴里。 床上的两人都是刚刚迈入高二的年纪,两具身体都洋溢着青春气息,线条流畅优美,白皙的肌肤上沁着一层薄汗,在昏黄的灯光下渲染出情色的气氛。 刚才的问题,是在向骆安确认刚刚过去的暑假中,骆安有没有收获新的情人——或者说床伴。当得知一个人都没有增加的时候,一向散漫怠懒、万事不惊的南宫平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点讶异的神色。 骆安皱了一下眉,没有立刻回答,仿佛调整呼吸般沉默了一会才语气平缓地反问:“不可思议?” 骆安的声音空灵澄澈,即使在做爱时也丝毫不显淫靡。南宫平听到这个声音,心底不由产生了一点近乎怜爱的情绪,他俯下身亲吻了一下骆安的唇,又伸出舌头与他互相碰了碰,看着那玫瑰花瓣似的嘴唇上泛起了一点水色,才笑笑答道:“我以为你会忍不住。” 骆安微微摇头:“已经很多了。”他无声地喘息了一阵,又让双腿把南宫平的腰勾得更紧了些,补充了一句:“还做了一点特训。” “特训?”就着将人几乎抱在怀里的姿势,南宫平继续摆腰。听到这两个字,他第一反应是骆安参加了什么夏令营,或是又学了一门外语之类。直到骆安抓着他的手,将一根手指引向了深深结合的后穴处,南宫平才反应过来——那所谓的“特训”,是指在床事上的。 至少在南宫平看来,这样的“训练”对骆安来说完全是毫无必要的。且不说那一张如同造物主恩赐给人间的礼物般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骆安的身体也美得令人屏息。他虽算不上高,但身材匀称修长,肌肤白皙细腻,薄薄的肌肉恰到好处地覆盖在柔软的皮肤下面,抱起来的触感柔软而弹性。他两枚乳尖小巧,泛着柔嫩的粉色,双腿间的性器亦是干干净净的粉,勃起时的模样一如他的身形般挺拔漂亮。他的胯骨不宽,双腿修长笔直,就连足弓的弧度都仿佛是精心计算得出的完美曲线。光是这样漂亮的身体就足以引起许多人的欲望,更何况在他柔软弹性的双臀臀缝之中,还有一张称得上天赋异禀的软红小口,那小口不仅能吮会吸,而且在性事中还能分泌出柔滑的情液。 天生就是极品,何须后天训练? 但骆安不这么觉得。尽管自进入伊林国际实验学校的这一年来,他暗恋者无数,向他表白过的男女可以单独列一个分组,也接连有了好几个床伴,甚至手腕高明地让他们在互相知晓彼此存在的情况下和平共处,但他显然不打算止步于此。ⅾaиⅯℯi.oиℯ(danmei.one) “水似乎是变多了……”南宫平又抽插了一会,禁不住叹了一声,“训练的结果?” 骆安躺在他身下,轻轻勾了勾嘴角,算是一个肯定的回答。南宫平抽插得有点狠了,所以他忍不住抿了抿唇,不打算再开口说话。 他天生不喜欢叫床,因此在寻常人应当被快感逼到最欲火难耐,哭叫连天的时候,他反而会陷入彻底的沉默,只留下些许压抑的喘息。 “还是不会叫?”南宫平又问。他曾经以为骆安想要被“训练”的原因是他无法叫床,可如今看来,他 “……不喜欢。”抽插节奏放缓的间隙里,骆安半闭着眼,夹紧了穴回答道。 “我真是好喜欢你啊。”南宫平禁不住感慨,指尖在他湿润的唇上点了点,又伸出手去拨开他额前微湿的头发。 南宫平觉得有点遗憾。这样好听的声音,如果能用在叫床上,一定会让人无比享受。但骆安不喜欢叫,这也不能勉强。于是他继续兢兢业业地抱他、吻他、插他的穴,让自己硕大的冠头摩擦过骆安的前列腺。那是骆安体内最脆弱的地方,每每擦过那里,骆安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双眼像猫儿一样眯起来,嘴唇也会微微张开。每当看到骆安露出这样的表情,南宫平就会忍不住俯下身去噙住他的唇,然后把自己的舌头伸进那个温暖的口腔里,用舌尖去勾那两排贝齿里的舌头,仿佛玩弄美丽贝壳里柔软的贝肉一般舔吮个不停。这一回也是一样,他吻着骆安的唇,舌头和他交缠在一起,双臂伸过去扣住他肩膀,把骆安整个人紧紧拥在怀里,然后以这个让人动弹不得的姿势,不断操干进他柔软湿滑的穴里。 骆安终于也有些受不了这接连不断的快感,双臂伸上去抱住了南宫平的肩膀,两腿打开道最大,双足徒劳地在空中一晃一晃,舒服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他的呼吸越发快,于是发出了一点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南宫平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他快要到达极限,胯下更是用力,性器摆动的幅度更大,一下下操在那湿软小穴的最深处。 “喜欢我乖?”南宫平问。 “这么乖。”骆安勾了勾嘴角,脸往他怀里埋了埋,“……我也喜欢你的。” 南宫平又忍不住亲了亲他额角,忽而察觉到他言下之意:“你那个目标……?” “嗯……”骆安闷在他怀里答,尾音微微上扬,“也喜欢你不争不抢,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似的。比我厉害。” 好像猜错了方向。 “说得好听,一会下床就把我忘了。”骆安懒懒趴在他怀里,等身体平复了一些,终于悠然开口,“暑假那么长,也没见你来找我。” 骆安尚且在高潮的余韵里,整个人乖到几乎予取予求,抱他吻他都可以随意,活像一只刚刚吃饱喝足的小兽。南宫平把人抱到自己怀里,让他侧身靠在自己肩上,几乎有些贪恋地看着他情事过后柔软的神情——这样的表情,也只有在他高潮过后才能看到了。 “我爸把我扔到非洲去体验生活,破地方连个信号都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南宫平说,“每天都想你呢。” “ 高潮的那一下,骆安的穴绞得很紧,南宫平从来都受不了这个,一送到底后再不抽插,直接随着他一并攀上高峰,把浊白的精液射进了安全套前端小囊里。然后他捏着根部抽出性器,拿下套子随手打了个死结扔进垃圾箱里,躺下来把骆安抱在怀里,用尚未疲软的阴茎去蹭骆安的阴茎。 骆安的眼睛有些红了,一双桃花眼里泪雾蒙了一片。他眼窝原本就深,睫毛又长又密,如今眼里带了一点泪意,更美得勾魂摄魄,叫人受不了。于是骆安一声不吭,南宫平倒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直起身来抓住他在空中不断摇晃的脚腕,加大了幅度把人送上高潮。 还没有。”骆安转过脸,半睁开眼无声地出了口气,转过脸来和南宫平接了个吻,“心里没底。” “那就再等等。” 对于17岁这个年纪来说,南宫平已经算是相当早熟的了。不说和同龄人之间的那些交往,即便是跟随着父亲出入各种酒席宴会,作为南宫家的小公子,他也一向做得十分得体;除此以外,他的第六感神准,因此虽然平时并不怎么用心学习,考前押题却是十拿九稳,还因此得了个“南宫半仙”的名号。 但骆安的“目标”完全不在他擅长的领域内——对他来说,那个目标仿佛太过于“成年人的世界”了。在南宫平看来,能像现在这样,在放学后和骆安开个房,一起洗个澡做个爱,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几句闲话的日子就很好。 骆安轻轻叹了口气,又在南宫平肩头蹭了蹭,懒懒说道:“抱我去洗澡。” 南宫平笑了笑,侧身坐到床沿,手臂穿过骆安膝弯,有些吃力地把人横抱起来,等把人放进浴池时已经有点喘气。论体力他差越元洲一大截,能把人横抱上这一段路已经是私下里刻意训练后的结果了。 骆安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在浴缸里对着人伸出手,把南宫平也拉了进来,跟他一起洗。他们互相给对方抹洗发露,又把一团团沐浴慕斯奶油似的往对方身上扔,玩闹了一会后骆安安静下来,跨坐在南宫平腿上抱住了他。南宫平自然回抱住人,见他久久不说话,也就猜到了几分:“在想他?” 骆安浅浅“嗯”了一声。 南宫平心底也轻轻叹了口气,静了片刻才问:“就这么喜欢……?我觉得你现在这样也很好。”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喜欢。”骆安无声地舒了口气,“就是觉得有个坎在那儿,有点……过不去。” “你们这也算是一物降一物了。”南宫平嘴上这么说着,眼里却流露出了一点心疼,伸手又把人抱紧了一点,借着沐浴液的润滑抚着他的背。 “是。”骆安侧过头,“问题是谁降服谁。” 南宫平在他沾了一点泡沫的嘴上亲了一下:“安皇陛下所向披靡。” -- 03 说来就来的狭路相逢( yùzнaiwùⅾe.ⅵ 放学后被堵在小巷子里这样的事,对骆安来说一直像是都市传说那样——只听过,没见过。但这一天,他开眼了。 三个男生,高矮胖瘦黑白美丑就都占全了。来人显然不怀好意,出手就是个喷剂罐子往他面前一招呼。骆安躲了一下,顺手扭住他胳膊,又借着力一抬腿,把右边的人一脚扫到地上。左边的人大约没想到这阵势,也就呆愣了一秒,又吃下一剂肘击。 而后一阵单方面的拳打脚踢,三人皆倒在地上,哀嚎声震天。 骆安没管他们,伸手把中间那人手上的罐子夺了下来,扫了眼标签,脸色顿时沉了。他抬腿又想踹人,忽而听到一声咳嗽,地上三人顿时抖得比刚才挨打时还要厉害,简直像三条蠕虫似的在往后扭动。骆安扬了扬眉,有点不屑地看了眼地上的人,然后把视线投向了咳嗽声传来的方向。 拐角处走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来人皱着眉,仿佛看垃圾一般看着地上三人,低低骂了一声:“滚。” 三人果然立刻屁滚尿流地滚远了。 而骆安也认出了那个人,一点不惧地看着他,叫出了那个大名:“韩哲彦。” 韩哲彦也盯着他,嘴角慢慢浮现出玩味的弧度:“学过散打?” 骆安并不在意地回答:“一点点。”ⅾaиⅯℯi.oиℯ(danmei.one) 韩哲彦做了个“哦”的口型,又说:“跟我试试?” 骆安当然知道对方斤两,也没打算吃眼前亏,扬起手中的喷剂罐子在他面前洒出一片液雾。 韩哲彦瞳孔微微收缩,张了张口:“喂,这个是……” “知道。”骆安屏住了呼吸,把喷剂罐子扔在一边,转而拉住人手臂。韩哲彦体型高大,按理没法轻易拉动,但他似乎也不打算抵抗,于是骆安轻易就把他按在了墙上。 “小学弟。”韩哲彦的嗓音低沉了几分,“我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对。” “有什么不对?”骆安仰起头看他,一手精准地隔着裤子握住了对方已然半勃的性器,“什么时代了还玩英雄救美的戏码,不觉得有点老套?” “有言在先,我可没打算强上你。”韩哲彦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姿势,“我可是打算把你护送到安全地点的……只要你忍得住。” “哦。”骆安再次扬了扬眉毛,“那就看看是谁忍不住。”他手上用力,隔着薄薄布料随意揉搓了几下,里面沉甸甸的肉块就迅速膨大了起来。 韩哲彦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技巧真是数一数二的好,他给自己弄都没有一下子这么爽过。 而这还只是个前菜。骆安的手不疾不徐,节奏感十足,让韩哲彦像一只泡在温水里的青蛙一样渐渐没了力气。只是隔着裤子抚弄而已——怎么会那么舒服?韩哲彦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骆安。 骆安的手指和他的腿一样,白皙、修长、没有一丝瑕疵。光是看着这样一双漂亮的手抚弄自己胯下,就足够任何一个男人产生性欲了,何况骆安还有那么惊人的技巧。韩哲彦脑海中禁不住浮现出一个念头:骆安的经验一定很丰富。 这念头让他有点没来由的懊丧。他获得的情报里并没有关于骆安情感状态的切实证据,只是有无数的传言,有说他和那个篮球队长越元洲关系好的,有说他和同班的南宫平有点暧昧的,有说他和隔壁班教熟悉的许瀚漠搞师生禁忌恋,甚至还有说他半个年级的男生都是他情人的。反正都没有证据,韩哲彦便一厢情愿地认为这是有人出于嫉愤胡编乱造——毕竟骆安这么个人物,树大招风,总会有看他不顺眼的。 但从这一刻开始,他有那么一点儿相信了。 * 骆安显然没去理会韩哲彦内心的波澜,但韩哲彦身体上的反应他已经摸得一清二楚。暑假的特训显然没有白费,他根本没花多少工夫,就让韩哲彦的呼吸粗重了不少。相对于他高大的身形和痞气的外表而言,他胯下 不等他话音落下,骆安唇珠上挑,做了个噤声的口型,斜斜看人的双眼露出一点笑意。看到这笑容,韩哲彦不知道为什么就屏住了呼吸,刚刚烧起来的怒火一下子又熄了下去,只是忍不住把人又往怀里抱了抱。 骆安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伸手再次把韩哲彦逼到临界点,突然手又是一松,然后手指对着那鼓起的伞头一弹,把人弹得叫了一声。这一下韩哲彦终于有些恼了:“喂!你——” 这样一张让人不必怀疑性别的脸,偏偏自带了一股子让人心生怜爱的魔力。简直见鬼。 真是没这么喜欢过什么人。韩哲彦想。都怪先前那个春梦——他在看见骆安照片的当天夜里,一场春梦,把从做爱到“被抛弃”全经历了一遍,梦得跟真的似的,这谁受得了。眼下颇有点美梦成真的意味,虽然怀里这人的性格和梦里似乎完全不一样,韩哲彦还是决定小心为上。 骆安无声地笑了笑,用极轻的声音回答:“我现在和你同级。” 韩哲彦前列腺液流了很多,沾湿了一点在裤头上,晕出一小滩水渍,好在裤子颜色深,寻常看不出什么。韩哲彦不算毫无经验的人,起码和人互撸的经验一点不少,也被人用嘴巴伺候过好几次。可印象里,他从没有哪次流过这么多水。真是要命。 或许是注意到了韩哲彦投射过来的目光,骆安抬起头来,朝他勾了勾一边嘴角,对着他做了个口型:想射吗。 微风吹过,骆安身上的味道飘进了韩哲彦的鼻腔里。不是香水,似乎是洗发露或者沐浴液的味道,闻起来像一棵刚刚沐浴过雨水的高大乔木。韩哲彦自认不是想象力丰富的人,可他碰上了骆安,就仿佛某条名为浪漫的神经被电流狠狠刺激了一下,那感觉简直要疯。 韩哲彦喘着气往下看,目光从骆安白皙的手指上移开,又落到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要不是这个人刚刚一挑三打得他三个小弟满地找牙,韩哲彦真想怀疑一下他的性别。 韩哲彦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腰胯情不自禁地在骆安手里顶了一顶, 骆安的动作还在继续,三番五次,每每把人逼上高点,偏偏不让人射。一开始他觉得憋闷,后来却渐渐享受上了。骆安的手法越来越刁钻,几乎是把他吊在濒临高潮的前一刻反复抽打,让他憋着一口气,又舒服得不行。韩哲彦的额头冒出了一点汗珠。他发觉大事不好,然而为时已晚。一次又一次接近高潮又被逼停,此时他的身体出于一种极端微妙的状态,他热得全身血管都膨胀开来,意识也被烧得迷迷糊糊。一丝凉意爬上他的脊背,因为他意识到即使此刻他推开骆安,自己恐怕也是撸不出来的——他和骆安的技巧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如今他的身体只想要骆安给的刺激,除此以外恐怕什么都打动不了他。 韩哲彦呼吸一滞,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把骆安抱在怀里,很轻很轻的那种拥抱,甚至有点儿害怕惊扰到怀里这个美人同学的意思了。韩哲彦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烧。其实骆安一抬头,他就把自己刚才的念头彻底否定了——骆安只是睫毛长了一点,但一张脸完全不能用男女莫辨来形容,非要说的话,最多有一丁点儿混血感。 韩哲彦眨了眨眼,意识到自己gap了一年,所以现在其实和骆安一样,都是高二。他啧了一声,忍不住掐了一下骆安的腰,下手及有分寸,都没敢弄疼他。 脑袋继续烧着,韩哲彦看见骆安又做了个口型。这口型比刚才复杂许多,骆安也分明没出声,可韩哲彦就是看懂了,他说得是——不想就别射了。 骆安没听他的话,手指依旧只隔着裤子抚弄,但一下下揉弄的节奏更快,几次把人催逼上顶峰。他有意使坏,就是不给韩哲彦一个痛快,想看看他能忍耐到什么时候,而韩哲彦的耐心也出奇地好,从始至终竟没催过他。 这一根东西简直算得上好欺负,而在性事上面,校霸大人似乎也没有传言中那么嚣张的气焰,轻易就让骆安握住了命门。 这要是换成别人,韩哲彦估计一拳头就上去了。可眼下怀里的人是骆安,韩哲彦竟然觉得这仿佛也是一种情趣。他把手又往下放了一点,宽大的手掌覆在骆安的后腰上,慢慢低下头附在他耳边:“把拉链拉开,伸进去……小学弟。” 喘着气说:“让我射……” 听到这话,骆安嘴角绽开一个笑容,歪着头问他:“现在是谁忍不住?” 韩哲彦没想到这茬还没过去,可色欲当头,不免英雄气短,喉头打了一会儿结,终于低声认输:“是我忍不住……快给我。” 骆安轻轻笑了一声,手指隔着他裤裆翻得像花,又用力按了三五下,从韩哲彦口中逼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吼,深色的布料立时湿了一片,看起来简直跟失禁似的。 爽透了。 韩哲彦一下子几乎射空了囊袋,连腰都差点射软了,强撑着靠在墙上喘息,双臂紧紧把骆安抱在怀里,却是死活不肯放,嘴上恶狠狠地说:“你跑不了。” 骆安一点不怕,抬起头来,下巴靠在他锁骨下面,轻轻地说:“我把你的阈值调高了,接下来一个月,你自己撸恐怕都不会爽。” 韩哲彦哼笑了一下,心想能像刚刚那样享受一回,就算禁欲一个月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当我男朋友?”佳人在怀,韩哲彦也没心思搞那些虚头巴脑的风花雪月,直接一记直球飞了过去。 “我男朋友很多。”骆安回答得简直云淡风轻。 韩哲彦呼吸一滞,双眼眸色沉了沉,有一点要生气的前兆。可他刚刚泄完了火,这会儿火气竟上不来。骆安的身体好软——此刻他脑袋里只有这么个念头。 当真色令智昏。 韩哲彦没有接话,骆安也没等他,架开他手臂从他怀里钻出来,伸手去拎了刚才打架时放在一旁的包,走过拐角进了两步,忽然顿住了脚步。 拐角过去是校园最角落的一片小树林,一颗高大的苦楝树下边放了一盒猫粮,一白一橘两只猫咪吃得正欢。 骆安回过头去,看着从拐角处现出身形的韩哲彦:“你喂的?” 韩哲彦挑了挑眉毛,表示默认:“据说你隔三差五来喂一次?饥一顿饱一顿,这样不好。既然喂了就要负责。” 这话里的言下之意骆安听得分明,却仍不接话:“那你正好把剩下的补上。”说完转身就要走。 “也不是不可以。”韩哲彦痞里痞气地笑,“往后一三五归你,二四六归我,礼拜天……?” “我周末都回家。”骆安一点不客气,忽而蹙了蹙眉,下意识夹紧了后穴。他里面已经湿了——刚才那瓶春药喷在他眼前,他虽屏住了呼吸,多少还是吸进去一点,脸上不显,身上还是有反应。眼下韩哲彦爽过了,倒是他还得忍着。 于是他抬步要走,随口扔下一句:“回去了。” 韩哲彦也没恼,仿佛很随意地问:“送你?我骑了车。” -- 04 温柔腼腆的学霸室友(亲吻yinjing;口交 伊林公学的宿舍都是套间,全部是三室一厅的格局,卧室一共有两种规格,一为单人间,但只在女生宿舍存在,二就是双人间,男女生宿舍中都有。这样的差别待遇显然算不上公平,不过在伊林公学里,倒也没有人在意这点差异。由于这所学校的学生大多非富即贵,因而日日豪车接送往返校园者有之,一放学就飞出校园玩乐,乃至夜不归宿者有之,干脆在学校旁边买了房子雇上三五佣人周到伺候的也不在少数。因此即使是双人卧室,最常见的情况也是一个人影都见不着。 在这样的状况下,骆安的寝室是极其罕见的、一间房里两张床都被人正常使用的模范寝室。 骆安的室友名叫祖修明,是成绩从来稳居年级第一的典型学霸,寒门贵子的代表人物。这一天,听到骆安回到宿舍的声音,他的双眉微微抬起,露出忧心忡忡的神色。他今天听到了一些消息,想要告诉骆安,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正犹豫不决。 骆安没有给他犹豫的时间。一反常态,他在进入寝室后,一言不发地将手里的包往桌子上一扔,人就钻进浴室去了。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祖修明怔忡了一会,终于转过身去,继续看起手里那本《离散数学》。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许久,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祖修明听到浴室里传来骆安的声音:“帮我拿一下浴袍好吗?” “啊。”想到白天听到的那个传闻,祖修明干巴巴地张了张嘴,有些慌张地站起身来,向着骆安的衣柜走去。 有什么可慌呢。他心里想。可是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砰砰跳起来。 从高一入学开始,祖修明就和骆安衣柜寝室,上了高二也没有更换过。这在伊林公学里也是比较特别的。这所学校的学生很少,一个年级总共4个班,每班十几个人,一整个高中部加起来也没有普通公立中学一个年级的人数多。为了尽可能打开学生们的社交面,学校安排每个学年重组一次班级和寝室,因此如果住校三年,大多会拥有三个不同的“同寝”室友和十二个“同套间”室友。而连续两年都和骆安一个寝室,对祖修明来说实在称得上幸运——比起年级里其他那些贵公子们,骆安实在算是很好打交道的。 揣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心,祖修明打开了骆安的衣柜。骆安的衣柜很空,一眼就能看到浴袍。祖修明拿了浴袍走到浴室门边,伸手敲了敲门,却不敢往门里的方向看,侧过身伸长了手臂,把浴袍悬在浴室门口。 浴室门缓缓拉开,骆安看着那悬在门口的浴袍,察觉到自己这个室友今天有点不太对劲。 骆安接过浴袍穿上,带子随意地在腰上松散地打了个结。他走出浴室,正看见还杵在浴室门旁的祖修明,姿态不太自然,脸色还有点红。 “你今天怎么了?”骆安问他。 “没……没什么。”祖修明连忙摇摇头。 “你脸色很红。”骆安说。 “啊……”祖修明张了张嘴,“那个,你的脸也很红。” 骆安脸红是因为吸进了春药,虽然在浴室里已经释放过一次,但药效还没完全下去。这当然不好直说。于是他指了指浴室说:“热的。”又把话题转了回来:“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嗯……我今天,听说了一些事。”祖修明说,“ “……就是,很松什么的……”被他这么一逗,祖修明脸红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那春药还真是不能小瞧,弄出来一次还冲了个凉,竟然也没能压下去。 看着一向被视作标准好学生的学霸室友,他心底忽而起了个念头:“你想不想确认一下?” 祖修明有“嗯”了一声,还是一模一样的语调。 骆安点点头,走过去躺到床上,两只小腿挂在床沿,又转过头看着把视线投过来的祖修明,身上窜过一阵燥热,后穴仿佛又湿了一点。 “哦,那就是还不止这个。还说什么?说我男朋友很多?” “确认一下,到底和正常人一样不一样。” “嗯……”祖修明抿了抿唇,仍旧看着骆安。 骆安这下倒有些好奇了,禁不住问:“还有?” 骆安“噗”地笑了。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在这所学校里的男朋友只有两三个,情敌却要高出一个数量级,被人编排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 骆安又笑出声来,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我是同性恋,男朋友也有那么几个。剩下的你就别当真了。” 祖修明一向运转灵活的大脑此刻宕机般嗡嗡作响,只凭本能含混地“哦”了一声。 祖修明的脸“腾”地红了。他意识到骆安已经看穿了他,却不知道骆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穿的他。 “说什么?”骆安看他这副样子,再一听话头就猜到了几分,“说我是同性恋?” 可优质的教学条件,外加学费全免、奖学金丰厚的诱惑还是战胜了恐惧,让他选择了这所被称为伊林公学的学校。 “你介意吗?”骆安突然问,“如果觉得不舒服,我可以申请更换寝室。” 祖修明连忙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祖修明显然没有听懂。 进入这座学校的时候,祖修明的心里是很忐忑的。许多人告诉他,这所学校里的学生非富即贵,因此骄横跋扈,像他这样一般家庭没有背景的孩子,总是被霸凌的对象。男生们之间开起玩笑来总是更没分寸,中学时代同寝的室友甚至挤眉弄眼地跟他说,以他这样温柔软弱的性子,要是进了伊林,说不定会被同寝的贵公子按在地上舔人鸡巴。 * 入学前一天是开放给学生们整理宿舍的日子,也是他第一次见到骆安。他只看了第一眼,一颗心就放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过去室友那下流的玩笑,并产生了一个让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念头:如果是要他 “还有些说得很难听的……”祖修明显然有些犹豫,可在骆安好奇的目光下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说你私下里很……,谁都能上什么的。还说你下面长得和正常人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骆安知道那些传言从他口中说出来必然是经过了委婉的修饰,可他还是忍不住要去逗这个脸色已经涨得通红的室友。 关于你的。” 舔骆安的……,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 * 而如今,机会似乎已经摆在眼前了。 祖修明咽了咽口水,极力抑制着自己的心跳往前走了一步,又仿佛被自己的冲动吓到了一般后退回去,说:“不、不用、我相信你的……” 骆安从床上坐起来,身体靠在床头,对着他伸出手,又把人引了回来。在这个略微腼腆的室友面前,骆安解开浴袍的带子,让那布料的下摆自然分开,露出一截好看的阴茎来。 是半勃的状态。 祖修明禁不住咽了口口水。鬼使神差地,他蹲了下去,亲了亲那个地方。 干干净净的,带着点沐浴露的香气,一点不让人讨厌。 骆安眼里露出了一丝惊讶,但很快消弭于无形,反而伸手在祖修明耳廓上描绘了一下,对他说:“想舔就舔舔看。” 微粉的指尖下,那耳廓肉眼可见地烧得通红。 祖修明“唔”了一声,自暴自弃地放弃掉最后一丝羞耻心,拨开骆安的浴袍吻上那肉茎的头部,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蜜粉色的头部因此更胀大了一点,显露出生机勃勃的状态。 骆安好敏感。他不由地想。 被这念头一激,祖修明忍不住直接用手握住那一根,托着他囊袋替他撸动茎身,舌头只在伞状的头部来回舔舐。只舔了一会儿,骆安的阴茎就彻底充血了。他放开唇舌,有点受不了地急急喘息了几声,一边抬起头来,看向骆安的眼神里带了一点迷茫:“这样……行么?” 骆安的呼吸也已经急促了一点,下面硬得发烫,扣在祖修明脑后的手指颤了颤:“嗯……你吸一下。” 祖修明几乎立刻会意,张开嘴将他龟头含下一点,包裹着舔舐了几下,然后慢慢收拢嘴唇,对着那最尖端的小孔吸了一下。他察觉到骆安双腿微微颤了一下,像是一个鼓励的信号,于是更加卖力,一边用手撸动抚弄,一边唇舌又吸又舔。 骆安的反应可称平淡,除却微微颤抖的腿根和稍稍加快了的呼吸以外,祖修明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反而是他自己,在给骆安口交的时候,下面已经怒涨着硬起来了。 -- 05 蜜汁淋漓的软红rouxue(指jian后xue;帮 射在校裤里的那一刻,祖修明全身剧颤,嘴也忍不住放松了,脸更是红得仿佛熟透了的螃蟹,手指握着骆安的性器愣了许久。骆安也不催他,任由他跪在原地,有些好玩地拨弄他透红的耳垂。半晌祖修明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却是道歉:“啊,对不起,我……” 骆安微微翘起嘴角,踢了踢他下面:“去收拾吧。” “可是你还……”祖修明没动。 骆安那一点笑意从唇角消失,仿佛叹息般轻声说:“只靠前面……恐怕没那么容易。” 祖修明又愣了一瞬,张开嘴“啊”了一声,如梦初醒似的:“你是想要……” 骆安漫不经心地又用脚趾点了点祖修明的性器,仿佛毫不在意地道:“你舔得我里面都湿了。” 祖修明脸上刚刚褪去的一点潮红瞬间又回来了,他屏住呼吸,有点难以置信地问:“你要我……?” “别误会。”骆安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没有让你操的意思。” 祖修明张了张嘴,一声“啊”哽在喉头,没能发出声来。 骆安看他呆愣的表情,又忍不住笑了一声:“想上我要戴套。你肯定没有吧。” 祖修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突然觉得自己这一刻的反应实在矛盾至极,居然也忍不住跟着骆安一同笑起来。 两人笑了一会,祖修明问:“那怎么帮你……你好像很难受。” 骆安收缩了一下后穴,想了想:“要不……你用手帮帮我?” 祖修明点了点头,随着骆安缓缓分开双腿,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往那个隐秘的小口方向探。骆安似乎很习惯被人这样弄,一双桃花眼半闭起来,一条修长白皙的双腿自然而然地挂到祖修明肩膀上,让双腿间的肉穴暴露出来一点。 随着这个动作,祖修明终于摸到了那个秘密的地方。和白天听到的传闻完全不同,那褶皱处紧得没有一丝缝隙,触感微微湿黏。他用指腹在那里摩挲了一会,然后又有点不知所措了。 “伸进来。”骆安轻轻笑着,“别怕。” 祖修明“嗯”了一声,终于用了点力气,一根手指对着那软热的褶皱处转了两圈,突破了那个小口。 好软,好热。好滑……湿湿的。骆安说自己把他舔湿了,居然是这个意思。 祖修明脑中又是嗡嗡作响,一根手指不由自主地在他穴里来回进出,用指腹感受他肠壁的柔滑,许久才意识到自己此刻是在为骆安纾解欲望,而一根手指对骆安来说可能并不足够,又试探着再伸进一根手指。他再度俯下身,把骆安的阴茎含进嘴里,一边替他口交,一边用手指来回插他的穴。 弄了一会儿,就感觉到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骆安……真的好敏感。 祖修明的呼吸又急促了一点。不过这一回,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边舔着骆安,一边注意观察骆安的反应,摸索着能让他舒服的技巧。他虽然是个标准好学生,但也不是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都没看过,特别是自从成为骆安的室 友以来,因为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同性恋,还特意查过许多资料。那些隐秘的经历放到此刻,仿佛变成了课前预习一般,让他对眼下的情形有了一点信心。 祖修明弄得他很舒服,越来越舒服。后穴被他的手指彻底扩开了,三根手指在穴里的抚摸越来越有技巧,酸胀和酥麻的感觉一并从最敏感嫩滑的穴里扬起,激得他腿根轻颤,脚趾蜷缩,连浴袍下胸前两点都挺立起来。他躺在床上,身体跟随手指抽插的节律前后摇晃着,浴袍轻轻蹭着乳尖,带出些许酥痒的快意。 这倒让骆安稍微有一点犹豫了。如果是被韩哲彦那样的人追求,骆安或许会觉得“收了也就收了”,毕竟,“为了成功登顶自己的目标山脉,也有必要登一登其他的山脉吧”。这些人全都不是自己最终的目标,也绝没有哪一个被许诺过天长地久,所有身体和情感上的关系都只是暂时的——这一点他们彼此间全都心知肚明。 或许今天不该开这个头的。骆安想。但已经晚了。 于是两根手指变成三根,模仿着性爱抽插的节奏在骆安穴里来回进出,每每路过前列腺的位置,力道都会稍稍加重,节奏也微微放缓,仿佛一个温柔的深吻。 他将双指朝下,指腹一点点在骆安的后穴里摸索着,想要找到那个能让骆安舒服到叫出来的地方。他找得很仔细,也很快找到了,但骆安并没有叫出来,只是紧紧绞住了后穴,仿佛要把他的手指固定在穴里那样。 但祖修明就不太一样,他应该是那种对最普通的恋爱关系心存期待的人……这会很难办。尽管以他那种性格倒也不至于给自己带来麻烦,但骆安不喜欢那种有所亏欠的感觉。 祖修明和这些人的感觉都不一样。骆安能感觉到,他是真正表里如一的人,很温柔,而且,真的很喜欢他。 这种程度的性爱虽然比不上被粗大的性器贯穿身体,却也足够他舒服到射出来了。屏住呼吸,骆安的手指抓住了床单,一下一下收缩抓紧,指关节抓得微微泛白。他依旧没有出声,连喘息声都很轻微,但额角的微汗和丰沛的穴水都将他身体的快感显露无疑。 祖修明甚至没有听到骆安的呼吸声。 高潮来临的前一刻,他架在祖修明肩上的腿用力下压,后穴急遽痉挛起来,绞着穴里的三根手指不肯放,一道白浊从他顶端小孔急急射出,全射在祖修明嘴里。快感和热意都如浪卷来,心跳快得像打鼓。这一回他闭 随着最敏感的前列腺被反复按摩,骆安的穴水又流了一片。他微微低头,咬住玫瑰花瓣般红润诱人的唇,极力用最平稳的声调说:“还可以再加一根的。” 学霸到底是学霸,学什么都很快——甚至不能说是学得快,可以算无师自通了。骆安双眼全然闭上,扯过枕头垫在身后,干脆彻底躺了下来。他忍不住将祖修明和其他几个人比较起来:越元洲体力充沛,做起爱来格外持久,和他的性爱总是显得既狂野又急躁;南宫平就平和得多,他更注重氛围,每次做爱都选在高级酒店布置典雅的房间里,灯光一定是昏黄的,轻飘飘如梦似幻;许瀚漠也是优雅斯文的类型,却比南宫平多了许多控制欲,每次插他的时候,温柔里总能感觉到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庄礼反过来,他的强势从来都显露在外,却出人意料地,让人能感觉到对他的疼惜。至于骆阳……就像一只讨奶吃的小奶狗,看着很乖,刚刚长出来的乳牙却又有几分尖利。 着眼躺了很久,再次睁眼时终于察觉到了寝室里空调的凉意。 春药的药效总算过去了。 平复了片刻呼吸,骆安坐起身来,对上祖修明的视线。他察觉到对方的嘴唇上有一抹水色,而周围也没有纸巾之类的东西,禁不住扬了扬眉:“你吞了?” 祖修明点了点头,又仿佛心虚似的补充了一句:“不难吃……” 骆安笑笑:“去漱口。” 祖修明又点了点头,起身往盥洗台的方向走去。骆安余光一扫,便发现他微湿的校裤档口出又鼓了一块。是又硬了。 于是他也缓缓起了身,慢吞吞走到祖修明身后去,在他漱口的间隙,从背后抱住他,握住了他的性器。 祖修明身体一僵,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骆安把脸靠在他肩上,云淡风轻地说:“你继续。”一边解开了他的纽扣裤链,双手一起伸进去,为他套弄性器。 祖修明最终只漱了三口就再也动不了了。骆安的技巧太纯熟,和他自己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他几乎要被弄软了腰,靠双手强撑在盥洗台上,甚至因为这个体位产生了一点被强奸般的感觉。 太舒服了。他迷瞪瞪地想。有过这么一回,以后恐怕都不想自己撸。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难耐的低吟过后,祖修明在骆安手里射了出来。他的脸色更红,心里产生了一点没来由的羞愧——骆安刚才被那样弄都没有叫过,自己简直太不争气。 而下一刻,更羞耻的画面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骆安把手从他裤子里伸了出来,白皙漂亮的手指沾上了浓稠的白浊。骆安收张了一下四指,又故意用拇指指腹拨弄了那有些黏腻的精液,才把手伸向洗手台,用清水把手指冲干净。 祖修明也不知着了什么魔,下意识就把那两只手握住,按了洗手液给他洗手。他洗得很认真,让泡沫覆盖住骆安手上每一寸肌肤,小心翼翼地揉过,然后仔细冲干净。这点小动作让他没来由地产生了一种甜蜜暧昧的感觉——从今天开始,他和骆安之间不一样了。是他一直很想要的那种不一样。 他握着骆安的手,忍不住问:“我也算是你的男朋友了吗?” “不算。”骆安答得很干脆,“你还没操过我的穴。” 祖修明呼吸一滞:“那……”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骆安知道他想问什么,可他自己也没有想好,因而并不想回答。 -- 06 器材室里的秘密交欢(玩ru;后入;险被发 伊林公学的校内活动极多,一学年里大大小小十几场,除却寒暑假外,每个月都有那么一两次。这一天艳阳高照,是年级篮球赛的日子。 之所以是年级篮球赛而不是班级篮球赛,是因为伊林的学生数量实在太少了,一个班十几人男女对半分后只剩七八人,非要按班级组五人队,场面只怕会过于精彩。 在伊林的篮球场上,越元洲是毫无疑问的头号明星。此人第一次崭露头角是在大半年前,东明市校际篮球赛的时候。东明市里十几所高中,除却伊林以外,其他高中三个年级加起来起码有上千号人,这样巨大的基数差异导致但凡是团体配合形的体育比赛,伊林基本都出不了什么风头,而那次篮球赛却是个意外。 那场球赛里,伊林碰上的第一个对手便是水平强悍的启明高中,据说在比赛前,启明高中的篮球队长曾高调放话:要打伊林,派替补去都绰绰有余了——那就是一帮四体不勤的公子哥儿! 当然,最终赛场之上,站在伊林对面的显然并非替补队员,但大言不惭的启明高中仍被一鼓作气、打得落花流水。 首功便属高一年级刚刚入队的越元洲。他不仅球技过人,赛场上指挥配合意识也极其到位,直接带着全队超水平发挥。 经此一役,伊林篮球队气势大涨,在越元洲的带领下一路杀进决赛,虽然最终不敌东明市篮球场的常胜军东明五高,但也已经创下了破天荒的记录。 据说那次过后,越元洲这个名字传遍了全校,加上他那192的身高和帅气的脸,一时间身边无数桃花盛开,却没见他采摘任何一朵。只有骆安知道,在赢得亚军的那天晚上,越元洲把他按在酒店的床上连操了三回,最后咬牙切齿地对他说:“你要是再长高一点,这次的冠军就是我们的了!” 骆安只笑笑。他身高175,硬要说矮也有点过分,之所以选择专精网球而不是篮球和身高也没什么关系,纯粹只是喜欢一个人拥有半片广阔场地的感觉。当然,篮球他也会打,打得还挺不错,只是没有好到能弥补他身高上那点小缺陷的程度,也因此婉拒了越元洲让他进入校篮球队的邀请。 这次年级篮球赛他依旧没有上场,只答应做个替补队员,在球场旁的最佳位置看着越元洲挥汗如雨。越元洲身材高大人长得也帅,驰骋在球场上的风姿尤其夺目。因为有他在场,这场球赛简直毫无悬念,完全是单方面的碾压。尽管如此,越元洲的表现依旧看不出丝毫掉以轻心的放水成分,从上场开始后每一分一秒都是全力发挥。 * “看样子,安皇陛下今晚的宠幸对象已经没有悬念了。” 说这话的人是南宫平,而说话的对象,却是一向不怎么打交道的祖修明。祖修明转过头,有些惊讶地看向南宫平,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压低了声音和自己说话。 “嗯?我猜错了吗?”看到祖修明惊讶的眼神南宫平微微侧头,“你们没有?……不可能吧,我的直觉向来是很准的。” 祖修明的脸顿时红了。他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轻易戳破——他刚才确实没怎么关心球赛,而是时不时看向在候补席待命的骆安。他 球赛结束,越元洲主动留下帮忙整理器材,骆安也没走。祖修明站在稍远处,有点想要过去帮忙的意思,却被南宫平拉走。 大约是在球场旁边的洗手台洗的。动作倒快。骆安没再说话,身体往后靠了靠,一副请君自便的姿态。在体力上他一直很佩服越元洲,正常人大量运动后的本能反应总是休息,但越元洲不一样,每次剧烈运动过后,他反而会更加“性”致高涨。这也是骆安不想上场的原因。要是在球场上运动过后还要再陪着队长大人床上运动,他恐怕得累到骨头散架。 “也没错……”祖修明红着脸小声说,“但他说不算。” 越元洲笑了一下:“那叫尊重对手。”说着便伸手去拨骆安的球衣。 “我……”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骆安说不是男朋友,所以他也不敢自作多情。可毕竟连那种事都做过了,事到如今也没法说只是普通的室友。他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忽而意识到一件更重要的事:“你说越元洲他……?” 祖修明语塞。 “哦……”南宫平很快领悟过来,用很轻的声音对他说,“那你要注意一点,球场上那个,还有正在跟你说话的这个,都是你的情敌。” 以为自己这点小小的心不在焉并不会被谁注意到,可南宫平却一眼就看出来了。 “天地良心,哪敢不洗。”越元洲拿出手掌来给他看,又说,“套也准备好了——求你了,我忍不住。” * 骆安一点没被吓到,语气也十分平淡:“我觉得你打得挺认真的。” 越元洲摸了一会儿,骆安的身体就微微颤抖起来,臀部也微微后翘,两瓣柔软的肉臀缝隙轻轻地在篮球队长的肉棒上夹了一下。越元洲顿时忍不住,伸手拉下他的球裤,手指径直往他穴里头摸,三两下就把他后面摸湿了,软红的小肉穴翕张起来,嫩嫩的肠肉不断往人手指上裹。 这样的对话反复过几次,骆安的乳尖还是小巧粉嫩的两颗,因而到底算谁的这个问题也就始终停留在纸面阶段。 而在器材室里,骆安刚把记分牌的架子放好,一个炽热的怀抱就从背后送了上来。越元洲呼吸有点急,湿热的气息喷吐在骆安耳侧:“宝贝儿,刚才在球场上就想干你。” “……你洗过手没?”骆安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见骆安没动作,越元洲再次抱紧了人,宽大的手掌直伸进骆安球衣里面,去玩弄他的胸。骆安看起来身材瘦削,其实锻炼得很好,细腻的肌肤下面覆盖着匀称紧实的肌肉,薄薄胸肌的触感更是恰到好处。越元洲最喜欢揉他胸,一边揉一边还要用拇指指腹按他挺立硬起的乳尖。有时候玩得多了,骆安乳尖被揉得微微发痛,也忍不住要皱眉,抱怨乳头都要被他玩大了,而每当听到这样的抱怨,越元洲却会露出一副开心的模样。“玩大了算我的。”他总是这么说。而骆安的回答也从来如出一辙:“……谁要算你的。” “嗯?真搞错了?……”南宫平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摇摇头说,“没什么。” nbsp; “你又去上过课了?”越元洲忍不住问,“湿得好快……” 骆安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自半年前开始,他每两周便在庄礼的调教师里接受一次调教,加上暑假期间的特训,他身体的敏感度和韧性都已经达到了几乎完美的程度,此外控制力和忍耐力也得到了庄礼的肯定。除却骆阳外,他并没有向其他男朋友隐瞒这件事,而这些人给他的反馈也都大同小异,认为他根本不必接受那种训练,因为他原本的身体就已经足够吸引人了。 但骆安却很清楚,自从他受训以来,每当察觉到自己变得更敏感的身体和更加丰沛的穴水,这几个口口声声说着“不必训练”的男友的反应都是呼吸粗重和意乱情迷。就像此刻的越元洲,在安全套包装被撕开的一声脆响过后不过三秒,粗大的性器就进了他的后穴。 扩张的时间不长,因此后穴没有完全被扩开,进来的一下很酸很胀,有种别样的快感。这种略微粗暴的性爱对骆安来说也是一种别具风味的享受,诚实地说,他不讨厌,尤其是这种恰到好处的粗暴正建立在对他身体的强烈渴求上。 骆安蓦地想到一句话:最好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方式登场。就像这一刻,如果有人看到器材室里的情形,看到他被高大的越元洲压在跳箱上操干的样子,大概任谁都会觉得自己是被欺负的那一个,或许连越元洲自己也这么觉得。 然而事实上,骆安也是同样、甚至更加游刃有余地享受着这些。 交合的水声响了起来,在有些空旷的器材室里显得格外清晰。骆安双手挂在跳箱上,仿佛落水后抱着一款浮木一般,身体亦随着越元洲抽插的节奏微微摇晃。 就在这个时候,器材室的大门忽然响起了钥匙开锁的声音。越元洲沉浸在狂野的性事里没有注意,骆安却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他回转过手制止住越元洲的动作,往门的方向示意。越元洲立刻也醒转过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直接抱起来,绕到跳箱后面去。 跳箱高大,后面这一小片地方算是视觉盲区,正好还放了张垫子。骆安蹲下身来,让高大的跳箱挡住自己的身形,而越元洲则彻底跪下,一边示意骆安分开双腿,跪在他前面,又把阴茎全顶了进去。进入的那一刻,门恰好打开了,来人也不知道是谁,脚步声很缓,一度几乎就停在跳箱旁边。 -- 07 体cao垫上的宠溺告白(抱起来cao) “套子?”越元洲眨了眨眼,忽而反应过来。他刚刚把安全套的包装随手一扔,是准备完事了再收拾的,而躲到跳箱后面的时候,他自然是没顾上这点小细节——刚刚那人在跳箱前面站了很久,应该是看到了那安全套的包装的。 那人本可以发现他们,只是没有那么做。想到这里,两人都有一点心有余悸,尤其是骆安,前面软下去半截,含着阴茎的后穴也仿佛没那么舒服了。越元洲也觉得有点愧疚,伸手温柔地替他撸弄,又用性器缓缓磨他体内,弄出一点细微的水声:“以后不那么冒险了……你别生气。” “没生你气。”骆安仰头靠在他肩上,后穴放松了一点,舒服的感觉又从体内深处荡漾开来。越元洲显然没被这话安慰道,依旧讨好地亲吻着他的耳垂,又伸手轻轻揉弄他敏感的乳尖,直到骆安偏过头赏了他一个吻,越元洲才安下心来,渐渐回复了最初的狂野。 越元洲一向持久,所以最后还是骆安先射,射精的时候越元洲的手正覆在骆安性器顶端,结结实实地被射了一手。他一边继续挺腰操弄骆安湿软了一片的穴,一边张开手掌把那上面的精液展示给骆安看。 骆安射精过后身体餍足,看到那一手白浊后也只是浅浅地笑,有点慵懒地直跪起来转过身,面对着越元洲直跪下去,在含住那根粗大之后将两腿环在对方腰上,双臂环抱住人肩膀后不动了。他受过一点形体训练,柔韧性很好,做出这样的姿势其实并不费力,但对越元洲来说,这个姿势就算不上特别轻松了——骆安整个人的体重都挂在他身上。 越元洲看出他是想要消耗自己的体力,却还是喜欢极了这样投怀送抱的动作,索性抱着人站起身来,一颠一颠地往外走。等走到那安全套包装袋所在的地方,又缓缓单膝跪地,哄着骆安:“宝贝儿,帮个忙?” 骆安穴里颤了颤,半眯起眼荡下一条手臂,在地上轻巧一掠,安全套的包装袋就夹在了指缝里。然后又是穴含着阴茎被抱到越元洲的背包边上,把那安全套包装塞进了侧边口袋里。做完这些,他禁不住戏谑地看了越元洲一眼:“破绽真多。” 越元洲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转而把人压在了墙上,用几乎称得上凶猛力道顶进去。骆安呼吸一滞,顿时不说话了,靠着墙微微仰起头,牙齿咬住了一点嘴角,弄得唇瓣嫣红湿润,看起来特别可口。越元洲操他不是一天两天,深知他在性事上的反应,双眼半闭代表舒服,腿根轻颤是很舒服,闭嘴不再说话是开始爽,咬唇是爽到了,而快要射的时候,他全身都会泛起一点粉色,脚趾也会紧紧蜷起来,胸前两颗小果子就算没被照顾到,也会红艳艳地挺立起来,跟他下面那根一样硬。这些反应至少占越元洲喜欢操骆安的原因里的一半——剩下那一半才是无暇的脸、诱人的身材和紧致流水的穴。 都是青春正盛的年纪,越元洲也在SNS上看过许多肉麻的小段子,他记得有那么一篇说的是喜欢和爱的区别,什么喜欢是占有爱是成全,喜欢是走肾爱是走心,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而对越元洲来说最简单的解释或许是,喜欢是自己爽, nbs 然后射得一塌糊涂。 即使这样,他也没想过走。他曾经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最终得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结论——学校里风传骆安是“安皇”,可越元洲觉得他比那更耀眼。骆安就像是太阳,自己从他那里得到了一缕光,从此以后什么萤火烛光都看不上了。 他就是很喜欢看骆安爽,更爱在他爽到动弹不得以后亲他抱他、很温柔地照顾他。而在遇到骆安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么有耐心,这么好脾气,这么……忍辱负重。 和他恋爱、做爱,看着他的身体一天天成熟,越来越敏感诱人,看着他的男朋友一个个增加,看他游刃有余地周旋在那么多人中间。看他有些时候在自己面前赤身露体,身上带着其他人留下的痕迹。 这就是被太阳照耀过的结果。 爱是想让对方爽。 连那么多顶绿帽子都忍了。越元洲想。但这也没办法——毕竟在上他之前,骆安就已经告诉过他,关于他那个“目标”,他真正想要的那个人。而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越元洲就明白了,那个人,他眼下比不上,再给他十年,也未必比得上。 可他还是想要骆安,而骆安也不介意给他一个名为男友、实为陪练的身份。 同样是脚踩几条船,骆安和那位纨绔朋友完全不同。越元洲常常听那纨绔朋友在小群里抱怨,说自己今天伺候这个明天伺候那个,头疼欲裂得简直想要皈依佛门,也不知道到底要有多少手腕,才能治得了这群后宫的欲求不满。可他又见过那朋友和那些小情儿的相处模式——哪一次不是他自己高高在上地装大爷,那些小情儿一个劲儿黏他贴他讨好他,诚惶诚恐,委委屈屈的。 有个纨绔朋友知道了他这点心思以后就笑他,说他这是经历得太少,等床上的美人流水似的过上几十个,什么太阳,都是浮云,都是狗屁。越元洲看着朋友说这话时的表情,心里忍不住鄙夷,心想要是都跟你一样渣,那还不如贱一点来得心安。 “宝贝儿……你里面怎么那么湿。”越元洲呼吸又粗重了一点,胯下动得更狠,像是想把骆安穴里的水全操出来。这种时候,骆安自然是说不出话的,只能攀着人任操。他脚趾紧扣,圆润的足跟一下一下打在越元洲腰上臀上,有些受不住地半挣开眼,下睫毛湿湿的,含了两滴即将出框的泪。越元洲的感觉到了,用力往上一顶,直接把那两滴情泪顶出了眼眶。 而骆安就可爱多了。他们相处的时间虽然算不上多,可是回想起来,每一次都是很甜蜜的。骆安不摆架子,甚至有一点贴心,总能猜到自己什么时候会想要,也乐于满足他的欲望,被操得没力气了也不求饶,只用漫着水雾的眼睛看他,有时候完事了还会提醒他后天要考哪一门,甚至给他讲一讲基础的得分点,提醒他看书。越元洲从前对学业从不上心,和骆安交往以后也不由自主地受了点影响,高一结束的时候绩点竟然也超过3了。 p; 和骆安做爱一向要戴套,因此倒也没有什么“不能射在里面”的规矩。越元洲喜欢深深埋在他身体里射,忽略那一层薄薄橡胶的触感的话,有种射进他肚子的满足感。 骆安是和他一起射的,射完以后腰直接软了,身体挂在越元洲身上,要他抱自己去垫子上休息。越元洲一手抱着人一手从地上拎起了包,又走回那个跳箱后面,把塞了校服的背包当枕头,让骆安躺在上面,又从包里找了纸巾给他擦身体。骆安射了两次,有一点白浊还挂在龟头上面,越元洲看着喜欢,忍不住凑过去把那点液体舔掉,看着那个深粉圆润的龟头在自己手里渐渐褪去了血色,然后垂软下来,变成柔软可爱的模样。 给骆安擦干净身体,整理好衣服以后,越元洲也躺下来,凑过去和他挤在包上,伸手把人往怀里抱。骆安性事餍足,懒懒往他肩膀上靠了,忽而问:“你刚刚好像走神了一段时间,在想什么?” 越元洲愣了愣,回忆起刚才自己想的那些事,没好意思说那些太弯弯绕绕的,只回答:“想……你那个目标,现在怎么样了。” 骆安眉毛动了动,有点意外:“最近没怎么见到面。好像在忙一个大项目,跨国的,出去考察了很久,上周刚回国,忙得脚不沾地。”顿了顿,又说,“怎么都在问这个。” “还有谁?”越元洲伸出手去,捏了捏骆安的脸。这人太漂亮了,漂亮到让人舍不得他露出不开心的表情。 骆安不想答,含混地“嗯”了一声,在他怀里闭眼休息。越元洲也不想勉强他,只是一个没忍住,又问:“如果你和他……你会和我们分手吗?” 骆安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身体僵了一小会儿,然后手环上来抱住了越元洲,缓缓睁开眼:“不会。” “真的?”越元洲的眼睛亮了亮,“我以为你很喜欢他呢。” 骆安眨了眨眼:“可能吧,我不知道。”停了停,又说,“以前天天想,夜夜想,想到睡不着。可最近……好像没那么想了。”说完又无声地笑了笑,“可能是男朋友多了,你们每个人分走我一点儿喜欢,渐渐就……没那么心力去想他了。” 越元洲听完又一点高兴,说话也不怎么过脑:“那你再找几个,你那点喜欢都分光算了。” -- 08 计划之外的奥赛邀请(剧情章) yuzнai 这天回到宿舍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骆安打开寝室的门,祖修明的脸刚好转过来,露出了一点惊讶的神情。 “干嘛这么看我。” “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呢。”祖修明说。 骆安偶尔也会夜不归宿,譬如和南宫平出去开个房什么的。不过大多数时候,他还是会回到宿舍过夜,这样第二天能晚一点起床,不用怕赶不上第一节早课。 “今天进器材室找我的人是你吗?”骆安直接问。之前在器材室里他没想起来那个脚步声到底和谁的像,如今看到祖修明的脸,记忆就立刻被唤醒了。 “啊……你看见我了?”祖修明张了张嘴,有点不知所措,“那个,你……” “吓我一跳。”骆安说,“你知道我在那吧?” “我……嗯。”祖修明不好抵赖,脸上有点红,“我看到越队长的包,还有那个……” “多谢。”骆安倒没太介意,“要是被你撞破,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又问,“你来找我干什么?”ⅮaиⅯei.oиe(danmei.one) “哦,这个。”祖修明从桌上拿起一张A4纸递过去,上面是学校举办CMO的特训兴趣课程的说明。 “数学奥赛?”骆安有点不明所以,“你希望我参赛?” “你数学那么好,肯定可以的。”祖修明说,“不想试试吗?” 骆安摇了摇头。他成绩一向很好,却不是那种回回第一、门门顶尖的好,而是胜在均衡。事实上,他花在学习上的时间并不多,毕竟他还要分出许多时间用在别的地方,恋爱与性交是一部分,此外许多爱好类的时间消费。而像祖修明这样的顶级学霸所热衷的奥赛之类的赛事,对他来说其实可有可无——除却对智力竞技本身的兴趣之外,奥赛最吸引人的地方大约在于优胜后的保送名额。但骆安早就知道自己是一定会出国留学的,连学校也是骆修远早就安排好的,他甚至为此在纽黑文买下了一套别墅,名义上是为了生意方便,但只要看一眼那别墅意味深长的选址,就能明白骆修远买下它的真正原因。 “这样……”祖修明看起来有点失望,又自我安慰似的勉强自己笑着点头,“也对,你那么忙,肯定不会想要参加这种枯燥的特训。”说完又有点不甘心,试探着问:“老师说了,不参加特训也没关系的,伊林人太少,对这种比赛感兴趣的人更少,每年奥赛都凑不齐名额,只要选拔的时候成绩够好,也是可以参加的。” “那也要多学很多东西吧?”骆安指了指祖修明的书桌,“你这些书里,只有微积分和概率论我看过一点儿,其他都没摸过。” “啊,微积分就够了,没那么难的。”祖修明连忙把他那些《复变函数》、《非线性分析》之类的书收起来摆在书架上,“这些、我都是当课外书看的……” 骆安语塞了片刻,说:“该被叫做学神的人是你。” “你要是感兴趣,我来给你讲吧。”祖修明有一点紧张的兴奋,“奥赛只要有教练带进门,其实不难的。” “再说吧。”骆安把那张纸收起来放在自己的书架上。祖修明的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比赛是其次,他只是想和自己多一点相处的时间。这也不奇怪,毕竟之前发生过那种事,就算是学霸也是青春期的年纪,也是要冲动一下的。 骆安又想起之前越元洲说过的话。再找几个男朋友,把你那点喜欢都分光。 “下周见。”骆安扬了扬手跟他道别,“向伯母问好。” 第一次选择坐到这个位置的时候,骆修远还发过话。他说:安安,你可以坐在前面,不用离我这么远。骆安怀里抱着包,回答他:坐后排比较安全。骆修远说:最安全的是驾驶座后面的位置。骆安朝左看了一眼,想到一旦挪过去就离骆修远更近了一点,于是没有动,仍旧坐在右边。那时候骆修远仿佛轻声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发动车子开走了。 “你还真什么都能算啊。”骆安玩笑似的推了他一下。 第二天是周五。伊林公学平时下午两点后所有必修课就结束了,周五放学更早,不到中午,校门口的豪车已经将两旁的停车位全都停满。骆安和南宫平走在通往校门口的小路上,听南宫平和他说起昨天的事。 “他和你们不一样。”骆安说,“他应该是被他安排到我身边来的。” 骆安自己原本也是这样想的,可听到这话,却不由地想要叛逆一下:“祖修明说,他会帮我补习。” “那你离我远一点。”骆安似笑非笑,侧目看他。 说完这话骆安就有点后悔, 骆修远的车停在稍远处,是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骆安觉得骆修远这个人很矛盾,他平时去公司或是出席商务会谈也只开一辆宝马,但每次来学校接他,一定会开这辆宾利,像是故意要炫耀给谁看似的。骆安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但车是骆修远的,他知道自己没资格说什么。 * 骆安摇摇头:“他在家。” “你打算收了他吗?”南宫平问,“其实我一直以为你上学期就会收了他的。” 南宫平自然不当真,只问:“明天出得来吗?” 南宫平马上会意,说:“那就只有下周见了。”说着正看到一辆兰博基尼停在校门口最近的地方,一个戴着墨镜、衣着热辣的女人正朝南宫平挥手——不知道的人绝对不会相信,这女人会是某17岁少年的母亲。 “你想参加?”骆修远语气里掺进了一点意外,“我以为你对学科竞赛不感兴趣。” “嗯,那也正常。”南宫平很懂骆安的意思,“这些寒门贵子都是宝贝,肯操心的家长都想安排家里孩子和他们同桌同寝,图个‘近朱者赤’。”说完又笑,“可惜,贴着你只能近墨者黑。” 一如既往,骆安上的是后座,坐在右边,和骆修远拉开一条对角线的距离,仿佛来接他的不是父亲,只是司机。不过,骆修远也的确不是他的父亲,只是养父而已。 “你那个室友,昨天被我拉走以后又回去找你,结果跟体育老师说想借个球,顺手把办公室里器材室所有的备用钥匙都拿走了,今天早上才还回去。”南宫平含笑看了他一眼,“我掐指一算——你们昨天胆子真大啊。”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回到家,上了饭桌,骆修远才问了问他在学校里的情况。骆安说了篮球赛的事,也说了祖修明邀请他参加奥赛的事。骆修远听完评价:“以你现在的能力,想要进入全国决赛都会很辛苦。” “只是尝试一下也不坏。”骆安说,“如果太费力,还可以退出的。” 再往后,骆安就一直坐在后排右边,骆修远也再没说过什么。 nbsp; 其实有一点诱惑。 一边低头吃饭,一边用余光看向骆修远。 夏末时节依然炎热,骆修远身上却仍是一本正经的三件套,袖口别着蓝宝石底的飞轮袖扣,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再往上看一点,能看到他紧抿的唇角,无端透出强势的威压。 即使排除了身份、地位,只看容貌和气质,骆修远也是让人不敢违逆的那种类型。骆安自九岁起被他收养,受过的教育太多,有些东西几乎刻进了本能。譬如刚才那句话,说完他就意识到不妥:骆修远向来主张有始有终,认定的事就要坚持到底,不容许他半途而废。他说奥赛太过费力可以中途退出,这话是很不讨喜的。 但是骆修远没有批评他。自从两年前开始,他就再也没有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批评过他。骆修远只是沉默了两秒,用他一向沉美磁性的声音说:“你自己决定就好。” 骆安悄悄松了口气,轻轻“嗯”了一声。只是和骆修远这样寻常说话,他就紧张得尾椎骨都要立起来了。看来,他还是没有能和这个男人对阵的能力。他暗自想。 “最近在看什么书?”骆修远又淡淡问起。 “……卡夫卡。”骆安答。 骆修远沉默了一下。 “哪一本?”半晌,骆修远又问。 “城堡。”骆安的心砰砰跳起来,“有点难懂……” “安安。”骆修远的眼神扫过来,仿佛将骆安完全看穿了一般,“如果不喜欢,不用勉强自己看。” 骆安没有说话。他心想:那你还每次都问我看了什么书。 事实上,这一周里他根本没看什么书,回答卡夫卡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这位奥地利作家有一位强势的、几乎决定一切、能在任何事情上做出正确决定的父亲,而这样一位父亲,对于儿子们的态度却是轻蔑与嘲讽,这也正是卡夫卡心灵创伤的来源。 骆修远文学修养很高,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也必然能立刻就体察到骆安的言下之意。骆安对此心知肚明,还是赌气似的说出了卡夫卡的名字。 但这个类比其实并不恰当。骆修远虽然同样强势、正确、不容置疑,但并没有正面否定、蔑视过他,只是比较严格、严厉而已。如果没有两年前的那件事,他或许算得上是个好父亲。 可那件事发生了,于是许许多多的事都改变了。 骆安没有再答话,只是沉默地吃饭,吃到最后几乎算得上狼吞虎咽,最后放下碗筷,咽着米粒说:“阳阳刚刚给我发消息,说几道题不懂,我去帮他看看。” “阳阳要上完下午的课才能回来,不用这么着急。”骆修远说。 -- 09 乖甜黏人的nai狗弟弟(桌下口交;舔xue; 骆阳是傍晚回家的。饭桌上多了他便仿佛多了许多烟火气,气氛着实欢快了不少。骆安有时候不太能理解,骆修远这样冷静内敛的性格,生出来的儿子为什么会那么活泼粘人。 可能是像他妈,但骆安也没见过——骆阳的妈妈在骆阳三岁的时候就和骆修远离了婚,拥抱她的爱情去了。在被亲生母亲抛弃这一点上,他们兄弟两个倒是同病相怜。 饭后骆安照例回了房,骆阳紧跟在后面。骆安回房洗澡,骆阳也进了自己的房间,洗完澡看了看时间,觉得骆安应该也洗完了,就抱了一本习题册敲开了骆安的房门。 骆安穿着浴袍开门,接过骆阳的习题册就笑,问他:“为了给我找题做,你都预习到高二了?” 骆阳嘻嘻一笑:“哥,你帮我看看嘛。” 骆安对于这个弟弟向来是宠着,于是拿起练习题就开始读题写步骤。骆阳搬了个椅子趴在他桌子上看他写题,看着看着就不老实起来,身体往桌子下一缩,整个人没了踪影。 然后骆安的浴袍就被拉开了。他洗完澡后披着浴袍就被敲了门,里面没来得及穿内裤,私密的地方一下子就暴露了出来,被骆阳张嘴含住。 骆安抬脚踢了踢他小腿:“别闹。” 骆阳嘴边放开了一点,嗓音含糊:“哥,我想你了。” 骆安没办法,捏紧了笔接着写题,写了两道终于忍不住,喘息着挪开座位,看向写字台下巴巴望着自己的那双眼睛。 “哥,你后面湿了没?我想帮你舔……像上次那样,好不好?”骆阳如同一只软乎乎的小狗似的贴上来,用微肉的脸颊蹭了蹭骆安的腿根,又把舌头伸出一点来,故作色情地从他阴茎根部往上舔。 骆安勉强答应下来。尽管不是很想承认,但骆阳确实把他里面都舔湿了。 骆阳小他两岁,情窦初开的对象就是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骆安。骆安至今还记得骆阳“第一次勃起”的时候慌慌张张地敲开他的门,问他应该怎么办。 当然,后来的事情证明了,那一晚才不是骆阳第一次勃起。这个心机满满的小家伙,在骆安用手帮了他一次之后还不知足,又坐到骆安的腿上去给他撸,最后两根阴茎贴在一起射了一次。如果不是骆安坚持必须戴套才能做到最后,骆阳大概是打算在那一晚直接上了他的。 就行动力而言,倒还真不愧是骆修远的儿子。 骆安呼吸急促起来,一条腿顺着骆阳的力道挂上转椅扶手,另一条腿被抬到写字台的桌面上。骆阳伸手调整了骆安转椅靠背的弧度,让他能半躺在转椅上,也方便他张开腿。 软红湿润的穴就这样从雪白的臀瓣间暴露了出来,穴口在写字台的灯光下反射出一点晶亮的水光。骆阳当即埋下头去,舌头舔了舔那里的褶皱,又用舌尖试探,戳进去一点。 后穴是骆安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而被柔软的舌头这样刺激更让人受不了。骆安的腰软了一点,腿分得更开,方便骆阳把舌头伸进去。骆安一开始还努力放松着,可舌头的触感实在太奇妙了,他很喜欢却又受不了,不一会儿就控制不住小穴收张的力道。骆阳的舌头那样软,骆安有点担心会夹坏他,可骆阳几乎把半条舌头都伸进来了,还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的,那刺激实在让人没法忍耐。 舌头舔了一会儿,骆安的腰就颤抖起来,被舌头拓出一个小圆洞的小穴张合不止,里面清亮的液体不断流出来。骆阳知道哥哥变成这个样子以后,光是舌头已经满足不了了,于是又换用手指插进去。 n n 不一会儿就射了一次。 骆阳帮他按了一会儿穴,按得他一张小口湿漉漉的,水把骆阳的手指全都打湿了才停下来,撒着娇说想要操哥哥的穴。骆安也被他玩得躁动,挂在写字台上的一条腿借势蹬了一下,让转椅缓缓移动了一点。骆阳领会了意思,把转椅推到床边上,抱着骆安的腰把人抱上了床——虽然小骆安两岁,但骆阳已经长得和骆安差不多高,力气也大得出人意料,什么抱人的姿势都能轻轻松松做出来。 骆安手指抓了抓床单,把柔软的丝棉料抓出了一点褶皱。他的脸颊上浮起了一点红晕,呼吸一下子变得很急。刚才骆阳帮他玩穴的时候就让他爽得很想射了,这回换了粗大的阴茎,更叫人忍不住想要。他情不自禁自己摆动起腰来,迎合着骆阳的节奏,让他插得更快。 见骆安射出,骆阳欢欢喜喜地往他身上扑过去,抱起哥哥两条修长的腿往床单上压,一边顶着他穴一边说:“哥哥好湿啊,里面也射到我了。” 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骆安总算回过了一点神,对着骆阳露出了一点宠溺的笑,用嘴唇蹭了蹭他的唇:“哥哥也喜欢你。” 他实在太喜欢这个哥哥了。 听到心爱的哥哥的表白,骆阳彻底兴奋了起来。他贪婪地看着骆安浸润在欲海中的表情,粗大的性器一下下顶进去,每次都没到根部。 bsp; 手指进入以后,骆阳就缓缓磨着他里面,一点点摸到前列腺的地方去,却也不急着挑起骆安的性欲,反而只在那一小块嫩肉周边打转。骆安当然知道他怀的什么心思——自从他那套高潮控制的手法在骆阳身上试了两次后,他这弟弟也有样学样,拿着他后面做实验。骆阳的悟性很好,没试几次就掌握了手法,不仅能在骆安濒临高潮的时候恰到好处地让他停下来,还能用手把人一直维持在那个将射未射的爽点上。 他拉开骆安的床头柜,从最深处摸出一个安全套来戴上,龟头对准了骆安已经被扩张开、正一张一合着的小口,缓缓顶了进去,进入了一半以后又停下来,摆着腰去磨骆安的前列腺。 这是想让骆安先射一次。 骆阳想起来,他第一次做春梦,梦到的人就是骆安。梦里的骆安特别温柔,会拉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阴茎,还会主动把自己的穴露给他看,然后张开腿让他操,让他射在里面。在梦里边,骆阳只要挺一下腰,骆安就会叫,叫得很甜很诱人,和平时讲题时的声音完全不一样。他还会一边被着操穴一边说,阳阳,射给哥哥,求你。 “哥哥的柔韧性也变好了,我这样压都一点不费力……”骆阳把人彻底压在了身下,黏糊糊地往骆安脸上亲,“哥哥,我好喜欢你啊……” 那时候正逢期末,骆安发现自己这个弟弟上了自己几次以后突然变得冷淡,放了学也不来黏着自己要,还以为是初三课业紧张的缘故,等他注意到了骆阳的别扭已经是暑假的事了。 学会了这个技能,骆阳有几次想让他求饶,自然没能成功;后来退而求其次,想听他叫床,同样铩羽而归。骆安实在很能忍耐,而骆阳也不舍得真把他弄得难受。 梦境和现实到底还是不同,现实里的哥哥从来不会叫,更不会求饶。这件事让甚至骆阳生过好久的闷气。他偷听过哥哥打电话,知道哥哥在学校里有好几个男朋友,因此总是忍不住嫉妒,觉得是不是自己年纪小才被哥哥轻视,是不是和那些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哥哥就会又甜又腻地对着他们叫床。 高潮前后的骆安是说不出话的,因此骆阳把话说得那样羞耻,骆安也没法反驳,只能闭着眼听他。 bsp;还好骆阳不是什么事都藏着掖着的性格,骆安问了几句骆阳就把心里话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弄得骆安哭笑不得。他当然没法跟弟弟证明“我真的和谁做爱都不叫床”,只好反其道而行之,趁着骆修远在美国出差、佣人出门采买,把人关在房间里,几乎用上了那时所掌握的全部手段,弄得骆阳又是哭叫又是求饶,折腾了许久才放人高潮,然后压着他说:“阳阳叫得那么好听,我就不叫了。” 那时候骆阳心里还有一点生气,可刚刚骆安手里射过一次,也实在端不起架子,嘟哝了一会后还是趴到骆安怀里去,嚷着要操哥哥的穴。骆安自然答应,结果被压在床上干到了天黑,连下楼吃晚饭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冲着佣人装病。骆阳做了坏事一点也不心虚,梗着脖子说这是一个月来积压下的量,认真追究起来还是哥哥的责任。骆安没办法,晚饭是躺在床上被骆阳喂着吃的,喂完了以后还要被人抱着去浴室洗澡,睡觉也一起睡。大概是察觉到哥哥真的对他有求必应,仿佛比对学校里那几个男朋友好得多,骆阳才终于放下了心里那点小嫉妒,又恢复了从前那乖乖甜甜的小奶狗形象。 骆安吃一堑长一智,借此掌握了一点哄弟弟的技巧。在所有的“技巧”里,最有效的便是那一句“喜欢你”,这话每次从骆安嘴里说出来,骆阳的小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但也有一点副作用,就是兴奋过度的奶狗弟弟会把他操到起不了床。因此骆安也轻易不说这个,除非没忍住。 结果这一晚,没忍住的时间点有点微妙。当骆阳在他穴里射了一次,理所当然地想来第二次的时候,骆安已经感觉到穴里火辣辣的,脑袋里跟着“嗡”了一声。他前一天还被越元洲压在器材室里操了好几次,隔天又来,实在有点超负荷。正想着今晚要怎样才能轻松一点的时候,骆阳却自己停了下来,很认真地对他说:“我感觉爸可能有一点察觉我们的事了。” “为什么这么说?”骆安听到这话,心猛突然跳了一下。 “今天爸突然来接我,路上跟我说:阳阳,你哥哥成绩是很好,但你也不要太依赖哥哥了,不会的题目可以先尝试自己做,也可以向老师请教,不要总是缠着你哥哥。”骆阳把骆修远的话原样学了一遍,然后用有点忧虑的目光看向骆安:“哥,你说爸是不是那个意思?” 骆安想起来,今天午饭之后,他是拿着骆阳当借口回的房,当即产生了一点猜测,自己也不敢全信,不太确定地说:“应该不至于,最多有一点怀疑吧。他要是发现了,肯定不会这么平静的。” “……要是真发现了,会怎么样?”骆阳紧张地问。 “能怎么样?”骆安自嘲似的笑了笑,“我又不是他亲生的,大不了把我送走。” “那怎么行。”骆阳顿时急了,“哥你不能走。” 看他着急的模样,骆安忍不住笑了,温柔地安慰他:“放心,我不会走的。”又意有所指地往天花板方向看了一眼,逗他说:“那你也心疼心疼哥哥,今晚别折腾我了?说不定他会听到。” -- 10 斯文儒雅的禽兽老师(骑乘;按在窗台上c 数学办公室。 “怎么想到要参加奥赛?” 问话的人是许瀚漠,伊林国际高二年级C班的数学老师。他长相堪称俊朗,一副银框半包的眼镜架在鼻梁上,让他看起来又有几分斯文。当然,就他此刻正做的事而言,或许称其为衣冠禽兽更加恰当。 宽大的皮沙发上,骆安正分着双腿跨坐在许瀚漠身上,穴里含着老师的阴茎摆动着身体。办公室的门自然牢牢锁着,否则随便哪个冒失的学生不打招呼就进来,映入眼帘的应当会是骆安背对着大门,用湿软小穴吞吐老师阴茎的淫乱模样。 “只是想要试一试。”骆安又摆了一下腰,努力把身体坐到底。 许瀚漠的阴茎不算太粗,长度却有点惊人,最初骆安试了好几回都没能把它全部含进体内,还是许瀚漠耐心,让他趴在沙发扶手上高高翘起双臀,抽插着一点一点打开了他体内。那条东西全部埋进体内的感觉很微妙,一开始是刺激得难受,但抽插久了骆安就开始变得享受,水流得很多很多。 如今骆安已经能自己坐到底了,也不会再觉得难受,反而微微笑着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那个东西的头部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来一点点不明显的形状,伸手却能摸出来触感的差别。 “试一试?”许瀚漠也伸出手去摸了摸骆安的小腹,“万一入选集训队,你打算怎么办?” 每年CMO竞赛里名列前茅的优胜者,都会入选国家集训队,参加来年的IMO竞赛,这是传统。 骆安听完就笑:“你对我也太有信心了。” 许瀚漠也跟着笑,薄薄的嘴唇,唇角勾起一点,看起来不像为人师表的教师,反而有点像商务人士。他伸手握住骆安勃起的阴茎撸动了两下:“毕竟你很聪明。” “再聪明也是有限度的,何况只剩两个月了。”骆安舒服得眯起眼,嘴唇有点颤。前面和后面全都舒服到了,他有点不想说话了。 许瀚漠很熟悉他这样的反应,抬起头亲了他一下:“我会用心,至少让你拿奖。” 骆安笑了一下,双臂撑在许瀚漠肩膀上,脑中不再去想别的事,只跟随着体内刺激的快感上下挺动。他双腿分得很开,股缝几乎被撑平了,每次抬起身的时候穴水都会顺着安全套滑落下来,仿佛他体内含了一大包润滑液似的。 肠液沾湿了皮质的沙发,清莹的液体顺着皮革流到地毯上。骆安裸露的双腿肌肤渐渐泛起粉色,胸前双乳充了血,在半开的校服衬衫上浮现出一点挺立的形状。许瀚漠知道骆安快要没有力气了,于是伸手揽住他腰,扣着他劲瘦的腰身上下摆动,不让他有一丝偷懒的机会。 因为这个动作,体内的快感变得不由自己掌控了。骆安呼吸一滞,继而喘得更急,他闭眼抬头,轻轻咬住嘴唇,露出一段颀长白皙的脖颈。许瀚漠的眸色也跟着变得深沉,他侧过头张开唇,含住骆安脖子上那一点因为仰头而变得更加明显的喉间,伸出舌头舔舐,然后轻轻吮吸。 于是骆安的喉结在他唇下滚动了一下,带着一点难耐的意味。 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想要满足他。 * 许瀚漠第一次对骆安产生兴趣,是在一家gay吧。那天他只是想要去喝一杯,因而挑选了一个不容易被人搭讪的偏僻角落。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身后传来了两个熟悉的声音。那两个人坐在他背后的卡座上,和他只隔了一层不到二十厘米的沙发靠背。他没有回头,只听了一会两人的对话,就确认了两人的身份。 一个是当时他所教班级的学生南宫平,另一个则是刚进伊林不久就成了风云人物的骆安。 只是高一的学生,十六岁的年纪,就跑到这种地方来。那时许瀚漠皱了皱眉 所以他只是品着酒,默默听着两人的对话,听到两个人先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点学校里的事,然后就开始讨论起“那个人”。 骆安听完这话以后就失去了先前那副头头是道的模样。他抿了抿唇,说:“如果是那个人……我连自己能不能及格都不知道。” 后面两人说的话许瀚漠基本没听进去,直到最后他听到南宫平问:“你把自己说湿了没有?”他突然一个激灵,醒转过神。只听骆安回答他:“怎么,想干我?” 然而骆安说,许瀚漠没教过他,所以不能算是他的老师;而他之所以看上他,也和他教师的身份没关系,纯粹是因为——他在某些方面,和他真正想要攻陷的那个男人有那么一点儿像。 然而背后的声音还在继续,并且越来越热辣露骨。许瀚漠惊讶于骆安的表达能力——当他说起想要和“那个男人”做爱,想要在他的办公室里脱下裤子、让男人的阴茎干进自己的穴,然后拉着男人的领带和他接吻、任凭门外多少人敲门也不管时,许瀚漠情不自禁地就硬了。那天他穿的西装裤很紧,长长的阴茎硬得几乎要顶出皮带,而或许是因为喝了点酒,即使在脑中给复合函数做泰勒展开也没法让他平复下心绪。 听到这话的时候许瀚漠是很无奈的。他知道骆安有很多男朋友,或许以后还会有更多,站在他的立场,他也没资格要求骆安专一。但成为他的几分之一,和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替身又是两回事。因此他总是忍不住想要争取点什么,虽然能用的手段很少——骆安太聪明了,学业上总是毫不费力就能拿到极为优异的成绩。而当许瀚漠许诺能帮他更上一层楼的时候,他是这样回答的:这个世界上大多数技能都是入门容易专精难,比如说你教的数学,我如果每天花一节课的时间认真听课,大部分考试都能拿到145分以上;但如果每次都要拿到150分,就要再花上一节课时间研究难题。多花一倍的时间,提升的幅度却只有5分,除非我对这门课程特别感兴趣,否则是不值得的。 后来骆安自己承认,那天的事是他蓄谋已久,想要钓许瀚漠上钩的诱饵。但他承认的时候穴里正含着许瀚漠的阴茎,因此明知自己被算计,许瀚漠也只能毫无办法地接受了这一切,并更加用力地顶进那个穴里,好让骆安爽到无法再说出更多揶揄的话。他知道这事无论如何都是他自己的错,不能怪罪到骆安身上,毕竟他是为人师表的那一个,无论如何也不该对自己的学生动心。 ,但也知道不好出面去管。伊林国际和普通的中学不同,这些学生的家长哪一个都得罪不起,因此“二代”们也常有出格之举,即使要管也要掌握分寸,还要掂一掂自己的斤两。譬如南宫平和骆安,一个是兵二代,那就不用多说了;另一个虽只是富二代,但他父亲是华盛集团的董事长,那又不能和一般的富二代同日而语。这两个人里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他可以轻易招惹的。 许瀚漠突然有了一点兴趣。自从骆安进了伊林国际,关于他的绯闻就没有断过,据说他本人也常常收到男男女女的告白。本以为他和南宫平一起来gay吧是因为这两人是一对,但事实好像并非如此,因为在骆安口中,他喜欢的那个男人是成熟稳重的类型,开车上班,常常穿着笔挺的三件套,以及,“最近又换了新的袖扣”。 像骆安这样的家庭背景,高中以后的出路大多是出国留学,不必经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所以不但那5分对骆安来说微不足道,连那145分其实都可有可无,因此许瀚漠没法反驳他的道理,只是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那你交了那么多男朋友,还特意……拿像我这样的男人‘练手’,你一定对站在终点上的那个男人很感兴趣。” 那种描述听上去,似乎是骆安的暗恋对象。 两人仿佛是接了个吻,然后招呼了服务员买单。过了许久,许瀚漠转过头看,发现身后的座位已经空了,才劫后余生般长出了一口气。 许瀚漠看了一眼自己的衬衫袖口,那里别着自己新买的Tatossian袖扣。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点心慌。 这话听着让人心疼。许瀚漠沉默 了两秒,温柔地把人抱进怀里,亲吻了他的脸颊,不带任何情欲地抚摸着他的背。 同样的话题,他再没提起第二次。 * 胸贴着胸蹭了一会儿,仍旧是骆安先射,浊白的精液射在许瀚漠的西装上面,烟灰色的布料洇了一片。骆安额头靠在许瀚漠肩膀上,被他抱着爱抚了很久,睁开眼时就看到那一片水渍,无声地舒了口气,抬起脸跟他接吻:“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许瀚漠亲亲他嘴唇:“别在意。”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校园里响起了放学的音乐声——这意味着这一天最后的兴趣课程也结束了。骆安和许瀚漠舌头抵着舌头亲吻了一会儿,伸手插进了沙发后面的百叶窗,把窗叶望向拉了一点,从二楼往外看,看到从对面图书馆稀稀拉拉出来几个人。伊林国际的图书馆正对着教师办公室大楼,图书馆建得气派,藏书也颇为丰富,却不对外开放,只供校内师生使用。骆安看到从图书馆里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于是眉毛动了动。许瀚漠也有点好奇地回过头去看,视线在图书馆前面的广场上转了一圈,很快找到骆安视线焦点所在:“祖修明……你室友?” “嗯。”骆安点点头。 “你是为他参加奥赛的吗?”许瀚漠索性站起来跪到沙发上,就着后入的姿势操进骆安穴里,把人顶得趴在沙发靠背和窗台相接的平面上。骆安的穴颤了一下,又流出一小股淫水来。他没抗拒老师的动作,任由他一下下往里面顶出声音来,手指仍扒着那一条窗叶,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韩哲彦。他走上前去拦住了祖修明,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不是。”骆安回答,“是因为那个男人……他说我没有必要参加,所以我反而,很想试试看。” “真叛逆。”许瀚漠笑了笑,手指伸到骆安半解的衬衣里边去玩弄他乳珠,“小孩子脾气。” “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啊。”骆安说话的声音轻了很多,仔细听就会发现,已经有点带颤了,“所以现在在干小孩子的人又是谁?” 许瀚漠没说话,只是亲了亲骆安耳垂,一手握着他的胸操干起来。他进得很深,骆安刚刚爽过一次,体内残存了些许余韵,这一回唤起得很快,没几下就被插得双腿打颤,湿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隔着百叶窗,办公室也没开灯,外面自然是看不清里面的,可骆安还是没来由地产生了一点在两个爱慕者面前被老师操干的刺激感,身心一齐爽到。 这一回他是和许瀚漠一起射出来的,射完以后一张皮沙发已经湿得不能看了。许瀚漠从他穴里拔出阴茎,上面还挂了一道长长的银线,从套子一直连到他的穴,甩了几下才从中间断开。许瀚漠把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又拿了湿巾给他擦穴。他用手指隔着柔软的湿巾在柔软的穴口戳刺。那红润的的小口子刚开始根本闭不拢,慢慢一张一合地渐渐收缩起来,最后终于闭合成含羞湿润的模样。 擦干净了穴,许瀚漠又把人抱起来,拿起先前被他扔在一旁的内裤和夏裤给他穿上,连同皮带一起收拾停当。然后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了一本教案似的东西递给骆安。 -- 11 贵公子们的短兵相接( yùzнaiwùⅾe.ⅵ 从许瀚漠办公室里出来,骆安掏出手机,才发现韩哲彦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问的是喂猫的事。看了消息骆安就明白过来,刚才图书馆前韩哲彦去拦下祖修明,问的大概也是自己的去向。 伊林国际人不多地挺大,他能顺着找到图书馆这边来,显然也是对自己的动向有几分掌握。这人gap了一年,重回校园以后的情报网也果真不可小觑。 骆安随手回了个消息:“还没去,你去过了?” 韩哲彦几乎秒回:“正打算去,一起?你在哪” 骆安发了个定位过去,五分钟后,韩哲彦骑着自行车出现在了骆安面前。 来得还挺快。 骆安跳上车,侧坐在后座上,手臂环上了韩哲彦的腰。韩哲彦低头看到自己腰上一条白皙的手臂,赏心悦目的同时也很勾人欲望,心底顿时生出许多念头,不假思索道:“不怕我把你卖了?” 骆安微微晃了晃,一点不在意地问:“卖去哪?” “卖给我家当媳妇。” 骆安忍不住笑:“什么年代了啊?还卖媳妇。把你抓去劳改。” “怎么劳改?每天喂猫?”ⅾaиⅯℯi.oиℯ(danmei.one) “一天三顿,纯手工制作猫粮,不准重样。”骆安轻飘飘地答。 “你这是养猫还是养儿子啊。”韩哲彦忍不住吐槽,忽然又觉得,要真能和骆安一起养个什么小玩意,那也挺有意思的。 明明话都没说过几句,想得还挺多。 韩哲彦的自行车骑得飞快,扬起来的风灌进骆安衬衫的下摆,棉质的布料在傍晚的风中猎猎作响。夕阳落了一半,余晖温黄地洒在路面上,韩哲彦骑过学校里的人工湖,湖面上粼粼的波光全落进骆安眼里。骆安突然觉得这一刻的气氛很好,风很舒服,校园的景色很美,青春也很有青春的样子。所以他不想和韩哲彦斗嘴了,双腿在车上轻轻晃着,脚后跟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后轮花鼓的位置。韩哲彦听出了他的动作,忍不住“喂”了一声,左手握了两下刹车,让他小心别受伤。骆安勾了勾嘴角,仗着一路上没什么人,把两条修长的小腿抬起来伸直,变成和地面平行的模样。 韩哲彦注意到了后座上骆安的小动作,于是又骑得慢了一点,心里也觉得这一刻干净又舒服,很有点学生样,对他来说是极其难得的体验。 不过这点美好在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就骤然消失了——校园角落的小树林里已经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手里拎着一只小白猫,另一只橘猫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盯着他,口中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仿佛在生气,又不敢上前。 “喂,那边那个,你谁啊?”韩哲彦吹了个口哨,痞里痞气的。 “哦?”对方转过身来,冲韩哲彦扬了扬眉毛,又把视线落到骆安脸上,忽而笑起来,“我听说有些人喜欢在这种地方野合,过来长长见识,竟真被我碰到了。”说完又看骆安一眼,眼里的鄙夷丝毫不加掩饰。 这张脸毫无疑问,就是“流放的贵公子”宁天路。 “野合你妈。”韩哲彦暴躁本质上线,一踢脚撑大步上前,“给老子把猫放下。” “猫?”宁天路看了看手里,然后毫不在意地把手里那只白猫一扔,白色的小身影变成一道弧线,砸向那橘猫的方向。两猫相撞,“嗷”了一阵,然后齐齐窜到树丛深处去了。 骆安不太高兴。他最初见那两只猫的时候,它们还都有一点胆小,喂了两个月后和他熟了,性格才渐渐变得亲人起来,橘的那只有时候还会往他膝盖上跳。可被宁天路随手来了这么一出,恐怕以后更加要躲着人了。 接下来的时间一晃而过,韩哲彦心跳过速了好一阵,出校,开房,被骆安坚持要求分开洗澡。等终于回过神来,他和骆安已经在酒店的大床上赤裸相对了。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反而不急,抱着骆安一寸寸吻过他带着沐浴液香气的肌肤,仿佛剥开一层层花瓣去窥视里面的花蕊,又好像撬开贝类去品尝里面的软肉。他舔过骆安胸前的乳珠,把两颗小圆粒都咬得充血挺立,又趴下去给人口 韩哲彦惊讶地看了一眼骆安,心里自然是不想把这人放走,但也不想当着宁天路的面和骆安打商量,太掉面儿,于是扭着人手臂又把人拎起来,临了还往他小腿上踹了一脚:“滚。” 骆安也觉得有道理,跟着韩哲彦退到围栏边去,又等了一会,果然树丛中一阵响动,两只猫小心翼翼地钻了出来,去那苦楝树下吃粮。骆安心下松了一点,韩哲彦也跟着高兴,伸手揽住骆安的腰,低下头来:“亲一个?” “不行吗?”骆安回头,浅浅笑了一下。 “媳妇,你领带借我一下。”制服了人,韩哲彦不假思索地朝骆安开口。 这会儿夕阳已经全落下去,天几乎要黑了,校园的角落里树影幢幢,气氛很好,的确适合接吻。骆安也觉得有一点心动,于是仰起头来,跟人深深接了个吻。韩哲彦的吻法很霸道,吻得骆安腰软,可韩哲彦却把自己吻硬了。 “算了吧,归师勿掩,穷寇莫追。”骆安走到前边去,对上贵公子拼命扭转过脸,朝他射出来的阴冷眼神,“什么爱好,欺负猫玩?”说着伸出手去拖了他下巴,让他把脸往自己的方向再转过来些,“下次有这种冲动,别找猫,来找我。”说完示意韩哲彦,“放了他吧。” nbsp; 骆安的不快还只是写在脸上,韩哲彦就更直接了,一拳头直接挥了过去。骆安起初没在意,等两人过了几招才认真起来——那个宁天路似乎也学过搏击之类的体术,和韩哲彦打起来竟也能抗下好几招。不过无论是天赋还是技术,抑或是体格上,宁天路都显得稍逊一筹,一分钟不到就落了下风,被韩哲彦扣着手压在地上。 韩哲彦听完一愣,气消了一点:“你这……钓鱼执法?” “没什么意思。”骆安说着,从包里拿出猫粮来,“他欺负猫,最多被发现了挨你顿打;他要是敢来欺负我,我能把他送进局子。” 白天和许瀚漠做了一次,骆安本来不想再给自己增加什么负担,可眼下的情形,有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意思了。韩哲彦抱着人问:“带身份证了吗?”骆安反问:“你带了吗?” 宁天路终于又站起来,却也不忙着走,反而拍了拍双手,又把身上的尘土掸干净,回头看了骆安一眼,叫出他的名字:“骆安。”然后眼神再次转到韩哲彦脸上:“为了这么个货色,贱不贱?” 撂下这句话,人总算是走了。韩哲彦还想去追,骆安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示意算了。 “什么?” “领带。”韩哲彦丝毫没觉得自己对骆安的称呼有什么问题,“绑起来再拷问。” “再等等。”韩哲彦顺势拉起骆安的手,“我们离远点儿,可能就敢出来了。” 这下韩哲彦的气总算消下去大半,跟着骆安把猫粮盛在盒子里放到树下。等了一会也没见两只猫出来吃,还是骆安先开口:“算了,走吧。今天可能不敢出来了。” 韩哲彦的火还没下去,伸手又往一边围栏上砸了一下,忿忿道:“你就这么放过他?”又问,“你让他来找你,什么意思?” * 韩哲彦的脾气再次被点燃,一拳又挥出去,却被宁天路伸手挡下。宁天路没有再动手的意思,避了两回,身手倒还灵活,没吃什么亏,又加了句:“忠言逆耳,别怪我没提醒。” 交,伸手把骆安的小穴揉得湿成一片,抬头惊叹道:“媳妇,你会流水?” 骆安没答他,两条腿往人背上架过去一圈,小穴微微用力,含吮了一下韩哲彦的手指。韩哲彦有点忍不住了,提枪就想上,却又被骆安踢开:“戴套。” 酒店的房间里都备着安全套。韩哲彦伸手把那装着套的小盒子扣到面前来,从几个牌子的安全套里挑了一个撕开戴上,又急急往骆安身体里顶。进去的那一下简直爽到不行,骆安的穴很紧,却又不是那种初经人事、发疼发涩的紧,湿滑炽热的肠道恰到好处地包裹着韩哲彦的阴茎,一绞一吸都是绝顶的舒爽。 骆安也挺享受这个。上一次在韩哲彦身上玩高潮控制的时候骆安就发现他的阴茎尺寸颇为可观,今天亲身体验了一下发现不假,是特别能满足自己的尺寸。他抱着韩哲彦的肩膀,把自己送上去给他操,两条小腿随着抽插的律动一晃一晃,很快又被操得射出一次。韩哲彦惊叹于他的敏感,忍不住抱着人又是亲吻又是爱抚,吻到他耳垂上的时候又忍不住问:“你舒服了怎么也不叫?” 骆安的呼吸有点抖,片刻后才答:“就是不喜欢叫。”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从来没叫过。” “……这么厉害。”韩哲彦语塞了一会又说,“前两天在我梦里,你又是叫又是哭,哭得可好听了。” “梦?”骆安笑,“你拿我做春梦?” “拿我媳妇做春梦怎么了?”韩哲彦压着他,“梦里你也这么软,眼睛上蒙着块黑布,插一下哭一声,这里——”说着,韩哲彦握住骆安阴茎,“还一跳一跳的。” 骆安轻轻笑出声,转头又和人接了个吻。韩哲彦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往床角上一捞,摸出骆安扔在那里的领带,黑缎似的布料往人双眼上一蒙,又在脑后打了个结。 这简直就和梦里一模一样了。 韩哲彦心跳突突的,抓起骆安的脚踝挂到肩上,虎口扣着骆安的膝弯把人臀部太高,露出他下面那个红艳艳的小口来。骆安的小穴已经被彻底操开了,穴口沾着淫液,红润润的一圈根本合不拢,依稀能看见里面湿软的肠肉。韩哲彦把阴茎顶上去,硕大的头部抵在那个小穴上边缓缓顶入,看着那好不容易缩回去一点的小口再次被粗大的阴茎撑开、撑平,弄得一丝褶皱也看不见。而这诱人小穴的主人此刻对自己的穴正被人观赏的事一无所知,只是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抓了抓床单,有点难耐地咬住了一点唇角。骆安的阴茎仿佛也受到了穴里的感应,在再次被插入的快感中又一次抬起了头。 身为天生的同性恋,韩哲彦启蒙很早,经验丰富,知道大多数零号在被插的时候更多的是心理快感,光是被插就能硬起来的是少数,能被插射的更算得上极品,而像骆安这样不仅能被插射、还能自己流水润滑,脸和身材又无一不美的,那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 唯一的遗憾是他不叫床,太安静了。 韩哲彦一插到底,然后俯下身去舔骆安的嘴唇:“媳妇,叫一声听听好不好?” 类型——不管是哪一种,反正今晚的校霸大人操人操得心满意足,决定不再计较。 射精前韩哲彦把人死死抱在怀里,几乎是啃咬着他的侧颈射出来的。忍耐很久的高潮来得激烈极了,韩哲彦全身一抖,然后趴在骆安身上爽了很久,再次抬头的时候骆安眼睛上还蒙着那条领带,一点没给自己摘下来的意思。 韩哲彦伸手一拉,把那领带从骆安眼睛上拉下来问:“媳妇儿,把你操爽了吗?” 骆安就那么被他压着,唇角勾起一点:“你油不油?” 韩哲彦不明所以,看着自己身上:刚刚洗过澡,做爱的时候是稍微出了点汗,但……油?哪儿油了? 看人没听懂,骆安压了压嘴角,笑意却更浓。他被压得有点难受,于是推了推人:“下去。” 韩哲彦侧身滚下去,撸下安全套扔到床下,又伸手把骆安抱进怀里,很认真地看他的脸,感慨:“你眼睛真好看。” 骆安眼皮抬了抬:“那你刚刚还蒙我眼睛?” 韩哲彦亲了亲他:“梦里你就是这样的,被蒙着眼睛……和你弹钢琴的时候一个样。” 骆安明白过来:“哦,你看到那个视频了。我弹得怎么样?” “当然好。”韩哲彦不假思索,“那曲子……一听就很难。”说完他有点汗颜,因为他对钢琴其实一窍不通。 “那是考级的曲子。”骆安说,“练了无数遍,当然弹得好。也因为这个,被人说……‘投机取巧’。” “谁这么不识趣?”韩哲彦立即护短,“替你揍他。” “骆修远。” 韩哲彦反应过来这是骆安爸爸的名字,一时语塞,“你爸……挺严格的。” 骆安无声地笑了笑:“‘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客之美我者,欲有求于我也。’他既不偏爱我,也不怕我,更不有求于我。”说到一半,骆安缓缓抬起眼来,“他只是想上我,自然不用对我说好话。” “……”韩哲彦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爸……想上你?” “反正也不是他亲生的,上了也没什么。”骆安的眼角微微垂下来,“算了,不说这个。你穿不穿衬衫?” “总有要穿的时候,怎么啦?”话题转移得莫名其妙,韩哲彦有点一头雾水。 骆安从韩哲彦身上翻过去,拿起放在床头的包,从夹层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来递给他:“送你。想当我男朋友的话,就戴上。不过,有个条件——”看着韩哲彦打开那盒子,骆安故意拖慢了语速,“——不准争宠。” -- 12 学霸室友的温柔告白(后xue上药;腿交) 骆安的脸突然靠得太近,韩哲彦忍不住怔了怔,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意思,反而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只能把袖扣往他耳边一放,又用宽大的手掌覆住:“明天就戴,不准要回去。” 骆安知道这算是让步,于是也松缓了神情,半闭起眼让他吻。韩哲彦噙住骆安双唇舔吻了一会,又不甘心似的说:“以后让你心甘情愿只要我一个。” “说了不准争宠。”骆安再次强调。 “……”韩哲彦手臂肌肉鼓了鼓,显然是在忍耐。如果骆安是普通人,以他的手段当然有的是办法对付,可骆安家世显赫,那就要另当别论,即便是他也得有所顾忌。 何况也真是喜欢,舍不得他受委屈。韩哲彦想。他就是喜欢骆安那种潇洒自然、所向披靡的模样,无论是在球场上、赛场上,还是在情场上。漂亮少年意气风发的模样,总是格外让人心动的。 除了说到某件事的时候,骆安的脸上会有阴霾。 “你说你那个 ……他想上你。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打算怎么办?”冷静下来,韩哲彦忍不住又问。 “我会让他上的。”骆安把脸靠在韩哲彦胸口,“我做了那么多的准备,和那么多人……就是为了有那么一天,被他上。” 韩哲彦惊讶地屏住了呼吸:“你也想被他上?你喜欢他吗?” “我不知道。”骆安摇摇头,“可是如果不被他上过一次,我永远也过不去这个坎,你明白吗?永远都觉得他想上我,永远……惶惶不安。” 骆安的声音很轻,说得韩哲彦一阵心疼,伸手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别怕,媳妇儿。你还有我呢。” 骆安又轻轻笑出了声:“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 夜里后半截韩哲彦想再来一发,骆安摇了摇头,从包里拿了教案翻出来看。韩哲彦凑过头去:“这什么?奥数?——这不是那个银框许的字吗?” “嗯。”骆安点点头。伊林国际一个年级四个班,每个班每科的老师都不同,许瀚漠教的正好是韩哲彦所在的C班。 “这么详细……他又不教你,干嘛给你教案?” 骆安侧头看他,附到他耳旁说了几句。韩哲彦顿时睁大了眼,“你连老师都敢招惹?”又忍不住骂,“什么衣冠禽兽,也招到伊林来。” 骆安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唇上,示意这事要保密,又说:“我收他是因为,他的气质有时候和……他很像。”说完顿了一顿,“拿来练手。” 韩哲彦顿时对许瀚漠的遭遇产生了一点同情。可回过神一想,自己也未必好到哪里去,忍不住问:“那我呢?” 骆安翻了一页教案:“你是自己凑上来的。” 这话分明是说韩哲彦还不如许瀚漠呢,可韩哲彦偏就听得有一点高兴,抱着人心甘情愿地给他做人形靠枕,看他一页页翻教案。韩哲彦的成绩过于一般,理科尤其拉跨,奥数书对他来说和天书差不多,几个公式就把他看困了,下巴也靠到骆安肩上,过了不到半个小时,人已经睡着了。 * 第二天自然是起了个大早。两人出来开房是一时头脑发热,自然谁都没带换洗衣服,做爱以后又没人记得把衣服送去干洗,只好先回学校宿舍冲凉换衣服。 进宿舍门的时候祖修明刚起床,见到骆安早归欲言又止。骆安和人打了招呼,把包放到书桌上,又把许瀚漠的教案拿出来,换了白天上课用的课本进去。祖修明看了那教案封面,惊喜道:“你打算参加奥赛了?” “试一试。”骆安拿着浴袍闪进浴室,没给人留下对话的时间。 看着那本厚厚的教案,祖修明的心忽然又 “静不下来就帮我讲讲这个。”骆安说,“你图论学得好吗?” * “好啊……这是什么药?”祖修明看了一眼手里的管状物,上面的文字好像是俄文,一个字也看不懂。 他一边说,一边挤出了一点药膏往骆安穴口涂,又刻意记住了自己已经用下的分量。他让药膏在指尖化开一点,变成黏稠的形状以后图上骆安的穴,轻轻在他穴口揉了一会以后才放进去。一根手指轻柔地在湿软的穴里揉按了一会后,祖修明拔出手指,发现手指上已经沾了一点不似药膏的、晶亮的液体。 骆安听了,刻意放松了一点穴口,不再死死咬着祖修明的手指不放,问:“这样行吗?” “别看。”骆安说,“一会硬了。” 这心跳一直维持到夜里,骆安再次回到寝室才渐渐降温——骆安的书桌是背对着祖修明的,一眼望过去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而那本教案被骆安放在桌子上没动,看来不是在看奥数。 重重跳动起来。 “保养那里用的。”骆安说。 就在他忍不住回头看骆安的时候,骆安把椅子一推,打开衣柜去拿浴袍,又在柜子前站了一会,对上祖修明投射过来的眼神,忽而从衣柜里摸出一支牙膏状的东西扔给祖修明:“一会帮我上药?” “这个药……用多少?”祖修明问。 洗完了澡,骆安换了睡袍趴在床上,很是坦然地把睡袍下摆撩起来,露出笔直的双腿和白皙的臀。祖修明洗了手,有点心慌意乱地再次抚摸上骆安的臀,小心翼翼地把那两瓣臀瓣分开来,露出中间柔软粉嫩的一点小穴。 祖修明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心想:我刚坐到你床旁边的时候就硬了。 这一天骆安的穴看起来安安静静的,一点也不湿,只是稍微有点红。 好像明白祖修明的心理活动,骆安伸手把写字台上的奥数教案捞了下来翻开,停在某一页上递给祖修明。祖修明单手接过,发现页码已经过半。 祖修明有一点失望,回过头去继续做功课,做了几题居然有点心烦意乱,对着一道大题走了神——他从前一旦开始学习就是全情投入,从来没有这么心不在焉的情况。 祖修明愣了愣,然后“啊”了一声,脸上红了一片。 祖修明的心跳更快了一点。他又挤了一截药膏在指腹上,贴合着骆安的肠壁缓缓送下去。骆安的穴已经被揉得有了一点感觉,手指一送过去,小穴就翕动着紧紧绞住,明明手指上还残留着肠液的润滑,祖修明还是费了一点劲才把手指又送下一个指节。 “轻一点。”骆安说,“别弄得我太有感觉。” “哦……”祖修明答应着,又觉得有点难办,“你吸得好紧。” “大概一根手指那么长。”骆安说,“涂里面。” “嗯。”手指得到了一点余裕,又开始转动起来。祖修明细心地把药膏均匀涂抹在整个菊口和肠壁上,用指腹轻轻揉按。看着那湿软小穴包裹着手指的样子,祖修明呼吸急促,忍不住夸奖:“骆安,你的穴好漂亮。” 是骆安的穴分泌出的情液。 他本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骆安有什么疑问,他都可以给骆安解答。可眼下看来,骆安好像没什么疑问需要他解答。 祖修明点头,从概念到常见的题型一点点跟他讲。骆安发现祖修明讲起数学来很有意思,有时候还会掺杂着一些自己的理解和比喻,换个人来可能甚至不太能够听懂,但骆安不仅能很快领会,而且印象还比自己看教案更加深刻。尝到甜头的骆安很快抱着枕头闭上眼睛,以便感官更加集中在听觉上。只 是除了听觉以外,这样的举动让后穴里那一根手指的触感也更加鲜明了。 真糟糕,他好像有点要勃起了。 骆安又猛地睁开眼,深呼吸了几次以后终于平静了一点,手指抓在枕头边缘继续听他讲解图论,一边在脑中构建他刚刚讲过的各种概念。 这简直和庄礼曾经对他的训练如出一辙。 药膏涂抹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吸收干净,祖修明又细心地给他擦了穴,犹疑着问:“我还可以继续给你讲题吗?” “嗯,当然。”骆安没道理不答应,“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先去洗个澡?” 祖修明脸色腾地涨得通红。他自从刚才硬了就没下去过,就算“平心静气”地讲了一刻钟奥数也没平复下去。 “去吧。”骆安朝他笑了笑,“洗干净,帮你一把。” 祖修明怀疑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骆安。 “愣什么?趁我没改主意。”骆安拿起教案,打了一下他的腰。 祖修明连忙转身,从衣柜里抓了几件衣服就去了浴室,动作异常快速却仔细地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又匆匆吹了头发。出浴室时骆安正靠在床背上翻看教案,听到祖修明的脚步声后骆安抬起头来:“过来。”说着拍了拍身边的床面。 祖修明勉强压抑着心跳走过去,坐在骆安床边上。看他扭捏,骆安又笑:“叫你上来呢。” 祖修明这才把双腿也放到床上去,凑过去和骆安贴着坐了。骆安伸手过去把人拉在怀里,手往他下面一探,发现还是半勃的状态。 “还以为你们这些好学生都是禁欲系呢。”骆安手指动了两下,很快让那东西挺立起来。 “骆、骆安……”祖修明突然抓了骆安的手,看骆安的眼神很认真,“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吗?” 骆安微微眯起眼:“你确定要在这时候讨论这个问题?” 祖修明呆愣了一秒,点了点头。 骆安轻轻叹了口气:“大学霸,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我住一间寝室吗?” “……为什么?” “因为有个男人觉得你很安全。成绩好、性格乖、没背景……说白了三个字,就是‘好拿捏’。换个贵公子做我的室友,万一出点什么事,他还要顾忌人家家里的势力,不好在明面上撕破脸;你就不用,你要是做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他可以立刻让你卷铺盖走人。”骆安说着又笑了笑,“其实高一刚开学那会儿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可我没法对你出手,因为你对抗不了那个男人,我也不行。” “那个男人……是谁?”祖修明以为是骆安某个男朋友,心里又忐忑起来。 nbsp; “傻不傻?就是让你插啊。”骆安也回过手去抱着人,双腿夹得更紧了一点,把祖修明的性器牢牢夹住。 祖修明立即呜咽了一声,抱着骆安轻轻挺动起腰来。被骆安引导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本能地知道该怎么动才爽,一边爽一边又觉得对不起骆安,因为这一回显而易见是骆安在迁就他,单纯让他爽。 骆安怎么可以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啊。祖修明心头酸涩地想着,手臂把人抱得更紧。他心绪激荡,胯下也就跟着更硬了几分。 祖修明的东西也不小,骆安并着双腿给他操弄,阴茎插到最深的时候,能从腿后面露出一点龟头来。骆安把手绕到身后去,张开手掌贴在大腿根处,让祖修明每次插过来的时候都能顶到掌心。这一点小体贴似乎让祖修明感动到无以复加,他一边挺腰插着,一边抱着骆安亲吻,喉咙里哼得很小声,黏黏腻腻的,一听就是舒服。 倒好像有一点叫床的天分。 骆安忍不住仔细看了祖修明的脸。白白净净的,眉眼温柔,鼻梁圆挺,唇色浅淡,很有一点书生气,配上他那个温柔腼腆的性格,欺负起来一定是很有趣的。如果他天生喜欢男人,又没碰上自己的话,或许会变成在下面的那个吧——但这样又有点可惜了,毕竟他下面那根东西还挺有分量的。 祖修明当然不知道骆安在想什么。他第一次抱着喜欢的人操干,尽管只是插腿,心理上的刺激也是超乎寻常。骆安涂在他阴茎上的身体乳不太多,他害怕自己折腾得太久或许会磨坏骆安细腻的肌肤,拼命寻找着让自己舒服的办法,想快点射出来。骆安的脖子被他吻过,锁骨也吮吸出了一点嫣红的痕迹,叠在昨晚韩哲彦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上,弄得他白皙的肌肤更加娇艳诱人。 抽插了百余下后,祖修明终于呜咽着射了精,浓稠的精液全射在骆安手上。骆安故意皱了皱眉头,把被射了一手精液的手掌托给祖修明看:“全是你的东西。” 祖修明顿时不好意思,慌慌张张地找了湿巾给他擦手,又小心翼翼地问:“帮你洗手好不好?” “不好,不想动弹。”骆安忍了笑,又张开腿,“帮我擦干净。” 祖修明自然无有不从,又细致地给他擦干净腿间的乳液和被溅到的精液,他伺候得小心极了,简直比考试答题后的检查还要仔细。骆安看他这样,终于忍不住翘起嘴角:“你自己那里怎么不擦?”说完自己抽了张湿巾,抓住他腿间垂软下去的性器给他擦,连同耻毛和囊袋都擦干净。当他擦到阴茎头上小孔处挂着的一点残余的精液时,祖修明的脸上又飞出了两朵红云,简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就在这时候,晚间休息的音乐声响了起来。这是学校标准的熄灯时间,不过除了极少数像祖修明这样的乖孩子以外,伊林国际里也没什么人遵照这个时间睡觉——毕竟不断网不断电,也没有什么宿管老师查房,熄灯时间完全形同虚设。 骆安知道祖修明一向会在这个时间睡觉,于是打趣他:“好了,爽也爽完了,正好睡觉去。” 祖修明却坐在他床上,局促地问:“我能和你一起睡吗?”又说,“我想和你一起睡……抱着你睡。” 骆安没说话,只是用身体让出了半张床作为回答。祖修明面露喜色,上床熄了灯,把骆安抱在怀里。 -- 13 虚拟现实的xingai调教(上)(在VR里被养 泳池。 “然后呢?你怎么回答?” “没回答。”骆安跳进水里,游了一段才冒头,“我睡着了。” “噗。”南宫平差点喷出一口泳池水,“居然怂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安皇陛下吗?” “你自己取出来的外号,关我什么事。”骆安捞了个水花打过去,“谁说怂了,就是没想好。我最近桃花怎么那么多?” “你什么时候桃花不多。”南宫平游过去,抱住骆安的腰。水底的阻力让肢体的动作都变得迟缓,抚摸骆安的动作也变成了慢镜头。南宫平隔着泳裤捏了一把骆安的臀,蹬着水去亲他。 骆安回了他一个吻,又说:“其实差不多什么都做过了,是不是男朋友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多要一个名头有什么意思。” 南宫平领会他意思:“你是想让他给你做地下情人?” “你们哪一个不是我的地下情人?我是怕给了名分,弄得他太认真,反而害了他。”骆安笑,“他和你们不一样,什么世面都没见过,说不定一次恋爱都没谈过,所以我多少有那么点义务,帮他规避一下风险。” “真贴心。”南宫平感慨,“不过我猜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吧?” “什么?” “不管他自己知不知情,他总是那个人特意放在你身边的,名字里还都有个‘修’字,对不对?”南宫平扑腾过去,咬了咬骆安的耳垂,“别说你不介意。” “你是半仙,你说的都对。”骆安被他弄得有点痒,往旁边躲了一下,脚摆了几摆,“可按你的说法,我更应该收了他了——他以为放个好学生在我旁边就不会出事,我偏反着来,让他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话刚说完,骆安发觉南宫平正看着他,眼里似笑非笑的。他又撩了个水花扬过去:“看我干吗?笑我?” “笑你只敢背着他偷偷叛逆,在他面前乖得和什么似的。”南宫平说,“别说没有,我可见过,你在他面前,乖得像一只小绵羊。” “那是你见得太少了。”骆安撇了撇嘴,声音小了一点,“我也不是一点都没反抗过。” 南宫平知道自己说中了,更揶揄他:“一点是多少?有生之年,我还看得到你把他收在你石榴裤下的一天吗?” “怎么看不到。”骆安赌气,“我还在长本事呢。” “安皇陛下的本事早就通天了。”南宫平又游过去抱他,“我倒情愿你别那么有本事,大不了来我们南宫家当媳妇。” “你怎么也这么说话?”骆安奇了,“学什么不好,学那个韩二流子。” “还不是你自己讲给我听的?” “那我以后不讲了?” “好了,陛下饶命。”南宫平乖乖求饶,“除了我以外,还有谁那么大肚能容,听你讲这些,一点醋都不吃。” “三天前,没有做到最后。”骆安回答,“最近一次是四天前,已经保养过了。” 庄礼点了点头,把骆安引导到调教室里,给了他一副VR眼镜,叮嘱他这一次的调教里,他不能闭上眼睛。骆安从前没有被这样调教过,觉得有点意外,但还是依言戴上了眼镜。再次睁开眼时,房间霎时变了模样,冰冷的调教室变成了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但这不是重点。 骆安感觉自己身上的寒毛快要立起来了。虽然庄礼是东明市首屈一指的调教师,训练的手段不可谓不严厉,但他从来没有怕过,每一次训练也都完成得十分出色。可如今眼前人的形象一变,他立刻就失去了底气。 * “知道你最好。”骆安抿唇笑起来,仰头跟人接了个吻。 为了满足骆安的要求,他为骆安特别定制了一套调教课程,一共80课时。他本以为这80个课时需要大约一年的时间才会完成,没想到骆安在暑假时要求提高上课频率,于是三个月过去,这一套课程竟然走到了最后。 不同于其他天性为M、像他寻求羞辱、疼痛和命令的顾客,骆安的要求很特殊——他要求庄礼帮他提升的,是性爱上的魅力和掌控力。在第一次调教之前,庄礼给骆安进行了身体检查,检查的结果让他很意外:作为一个bottom,骆安的身体堪称极品,他不但身体漂亮、敏感带丰富,一口会主动流水的穴更是万中无一;原本这样的身体在性爱中应该是极容易被人玩弄到予取予求的,可骆安内里却仿佛有着一股子韧劲,哪怕身体被玩弄到濒临高潮,快感和痛苦都升高到极限,他也能不哭不叫,更不求饶。 周三的下午骆安没有兴趣课程,只身来到了与伊林国际相隔半个城市之远的、庄礼的调教室。 这一天庄礼把整天的日程都空了出来,只接待骆安一个人。事实上,庄礼是东明市圈内的顶级调教师,而骆安支付的价码并不足以让他用心到这种程度。可他对这个身世特殊的少年有几分特别的感情,每一次接待骆安,他都会空出一整天的时间。 “说起来,你那个特训的课程……最近还去吗?”一吻结束,南宫平抱着人问。 重点是,在VR眼镜里,庄礼变成了骆修远的形象。 庄礼原本就有和骆修远相差无几的身高和身材,可以压低嗓音后也能和骆修远的沉美声线有七八分像,而在VR设备里更换了面部形态后,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他在性爱上的魅力和掌控力都是登顶般的出类拔萃,而他却还想更上一层楼。这让庄礼对他十分好奇,因此接下了这桩特别的生意。 “这么快?”南宫平惊讶了一瞬,“等你的好消息。” “还剩最后一节吧。”骆安说,“庄礼说给我准备了‘毕业测试’,明天。” “安安。”男人这么叫他,“今天是你的最后一课。我说过,最后一课是 这一天,身材挺拔的美貌少年准时站在了他的调教室里,按照他的指令脱下了衣服,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庄礼注意到他身上有浅浅的吻痕,用马鞭的鞭头划过着那些痕迹:“什么时候?” 对你的测验,而测验是否通过,全由你自己来判断。” 骆安抿着唇,片刻后才回答:“好的,老师。” “那么,安安,过来。”VR里,“骆修远”对骆安伸出了手,“现在是爸爸的调教时间。” 片刻后,骆安白皙的身体上被捆缚了一圈圈的红绳,阴茎则被锁精环牢牢箍住,两颗挺立的乳珠上夹着乳夹。庄礼把他以跪趴的姿势固定在调教台上,戴上橡胶手套,用一根手指揉开了骆安的穴,又取了一个滴瓶,将烈性的春药滴在了他的穴里,又放进一个跳蛋。跳蛋进得很深,只留一根细细的电线在外面。庄礼将跳蛋的控制器打开,开到最低的频率,塞在捆绑着骆安大腿内侧的红绳里。 然后他脱了手套,一寸一寸抚摸过骆安身体的肌肤,看着那雪白的皮肤渐渐泛出粉来。这三个多月来,他开发了骆安太多的敏感带——最初除了脖子、耳朵、大腿内侧和私密处外,骆安身体其他的部位都只是一般程度的敏感,可如今即便只是抚摸他小腿、蝴蝶骨或是前臂这样寻常人根本不会有多余感觉的地方,只要手法得当,骆安的身体都能够兴奋起来。 “安安。想要了吗。”“骆修远”淡淡地问。 骆安的穴情不自禁颤了两下,穴口翕张,露出渴求的模样。如果问话的人是“庄礼”,骆安一定会如实回答——他并没有掩饰身体欲望的爱好,可如今问话的人是“骆修远”,骆安的心态便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我说想要,你就会给我吗?”话出口时,就变成了这样。 “安安,是我在问你想不想要,你必须先回答我的问题。”“骆修远”仍旧是那样冷淡的语气。 太像了。骆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那种强势、威压、让人喘不过气的感觉,简直和骆修远一模一样。这人到底做了多少功课,才能模仿到这种程度? “安安,你不回答我的问题,这样不好。”沉郁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想,你会为此受到一点惩罚。” 脚步声响起,绕到身后,又一枚跳蛋入体,开启了同样的频率。这一枚跳蛋的控制器被塞在了另一条大腿内侧的红绳里。 两枚跳蛋在体内震动,虽然是最低的频率,但在穴内春药的加成下也带给了身体极大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敏感的肠壁传来,体内碰撞的跳蛋时不时轻轻撞上前列腺,每一次都仿佛电流窜过,让他双臀抖动,前端吐液。 他的表情。 少年泛着红晕的脸上分明也有几分不知所措,并不是平时沉着自信的模样。这让庄礼有了一点把握。他缓缓俯下身,捏住了骆安的下巴:“那么,安安是想要爸爸强奸你,对吗?” “骆修远”的脸慢慢凑近,越来越近,湿热的呼吸几乎喷吐在他的脸上。然后男人侧过头,轻柔却不容置疑地贴上他的唇,撬开他的牙齿,挑动里面湿软的舌头。骆安发现自己一贯的灵活自若在此刻全都原地消失,连控制舌头的力气仿佛都失去了。他只是任由男人将舌头伸进自己的口腔,肆意妄为地攻城略地,而他自己……一点应对的能力都没有。 这就是他三个月来训练的成果吗? 骆安的瞳孔收缩,身上窜过一阵让人汗水蒸腾的激烈热意,突然发狠咬下去,咬了男人的舌头。 这举动同样出乎庄礼的意料。骆安咬得很重,以至于他的舌头破了一点,血腥的气息在唇齿间弥漫开来。骆安骤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咬的人并不是真正的骆修远,赶紧张开了嘴,正想道歉,却听到“骆修远”冷冷的声音:“安安想要被强奸,很好。” 骆安抬起头来,看到的是骆修远那张轮廓分明的脸。然后他看到男人伸手给自己正了正领带,一颗蓝宝石袖扣在他袖口反射出一点璀璨的光。 男人很快绕到了他身后,一把拉出他体内的跳蛋,炽热的阴茎埋进湿软的穴里,一下一下,重重的抽插。他一边抽插,一边托着骆安的下巴,逼迫他直视调教台前的情形:在VR的视野里,骆安面前是一面巨大的玻璃落地墙,能映射出他和骆修远身体的影像。调教台变成了办公桌,而骆修远正在他身后,狠狠强奸他。 穴里很湿、很热,烈性的春药就那么直接滴在他穴里,烫得他受不了。那一根粗大的阴茎就像久旱时的甘霖,让他没法不喜欢。骆安的呼吸凌乱,腰禁不住抬起了一点,迎合男人的抽插。 “骆修远”的眼神仍然很冷,仿佛并不是在经历一场性爱,而是在捕猎——骆安就是那只猎物。这感觉让骆安很不高兴,却又无计可施。他快被操上顶点了,如果不是阴茎上的锁精环让他没有办法射精的话。 “安安。想射可以求我。”这一次,“骆修远”的声音直接在耳畔响起,“承认你是我的,承认我掌控着你……我就会让你解放。” 沉美的声音混杂着情欲的叹息,湿热的气流激得人耳廓通红。骆安被操得全身发软,几乎分不清虚拟和现实了——身后操弄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庄礼,还是骆修远?哪一个是真实,哪一个来自自己的想象? -- 14 虚拟现实的xingai调教(下)(高chao控制 “安安,你高潮了。”庄礼从背后抱住骆安,食指按着骆安戴着乳夹的左侧乳珠,让他微微抬起上身,压低了的声线了混杂着似有若无的叹息,“只用后面,夹着我高潮。” 骆安没有立刻回答。隔着一层薄薄的胸肌,庄礼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骆安的心跳在放缓,气息在平复,等开口时,骆安已经完全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声音也一如既往地空灵澄澈:“让你舒服了吗?”他这样回答,“爸爸。” 这样的问题让庄礼很难回答。他毕竟不是真正的骆修远,没有办法知道在这样特别的情形下,骆修远到底会给出什么样的回答,因此他只能避开这个问题,将深埋在骆安体内的阴茎又缓缓抽送起来:“还没有结束。”又说,“安安,这一次,不会让你轻易高潮。” 强势的亲吻落了下去,落在骆安耳畔、脖颈。调教师宽大的手掌抚过骆安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把身下这具躯体激得欲潮叠起。骆安被迫撑起双臂,腰部下陷,臀部太高,做出下流的迎合姿势,在调教台上一下一下晃动起腰部。庄礼的调教技术无可挑剔,骆安整个人都陷落在炽热的情欲里,他腿根颤抖,脚趾蜷曲,后穴里的阴茎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少许清亮的穴液,拉着丝缓缓滴落在皮质的调教台上。 庄礼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声。作为一个调教师,他本不该对自己的顾客抱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但身下这个少年实在太特别了,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庄礼心头总是忍不住想要更疼惜他一些。 不过想和做是两回事。虽然怜爱着少年,庄礼在行动上却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他从调教台侧面拉出了两条电极,分别夹在骆安两侧乳夹上,又在控制面板上转动了一个旋钮。 微弱的电流第一次打在乳尖时,骆安原本微微颤抖的身体激烈地弹跳了一下,嫣红的乳尖血色更深,乳珠饱胀到了极致。庄礼侧头看他,发现骆安撑在调教台上的手臂已经在微微发抖,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张开了一点,喘息压抑却很急促,鼻尖甚至沁出了一点汗珠。他觉得有点可惜——如果能够看到此刻骆安的眼神就好了。 “安安,你可以求饶。”庄礼将手沿着骆安前胸微微下凹的线条摸索下去,指尖划过小腹,握住了骆安的阴茎。尽管被锁精环紧紧箍着,那蜜粉色的漂亮性器仍然在强烈的刺激下吐出了一点点黏液,姿态可怜地挂在微张的小孔处。庄礼五指并拢,肆意把玩揉捏着骆安无法释放的性器,腰身再摆,将自己的粗大顶进骆安被彻底操开、操软了的穴里,“求我,替你解开,让你射。” 骆安急促地喘息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 庄礼知道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眼眸暗了暗,强劲有力的手臂抱了骆安的腰,把他整个人翻转过来,假期他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从正面操了进去。 “安安,看着爸爸。”他压低了声音说。 VR眼镜下,骆安的双眼已经蕴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光是那登峰造极的性爱技巧已经足够难以抵挡,何况如今操自己的人,还顶着一张骆修远的脸。 * nbs “……演讲比赛。”沉默了片刻,骆安回答。 骆安吃痛,脸上白了一白,却死死咬住唇没有叫出声。从小到大他都很习惯忍耐,无论疼痛还是惊吓,都不会让他发出任何不合时宜的声音。 当然不会错。骆安想。那是他花了大力气准备的——不是考145分的力气,也不是考150分的力气,简直可以说是考200分的力气。而之所以这样大费周章,只是因为一个梦。 * 这要是演技,在看不到眼神的情况下,也太过逼真、太让人怜爱了。 庄礼不动声色,将春药滴在骆安被束缚的阴茎上,几滴沿着 骆修远是他拼尽全力也要越过去的那个梦。 如果说这一天前半段调教里,骆安的反应几乎全凭本能,那么到了此刻,庄礼有些不确定了——他看不出骆安这样微微颤抖的示弱姿态是恰到好处的演技,还是发自本能。 庄礼看着骆安的反应,眼神微暗,若有所思。骆安想要在床事上让所有人爱慕倾倒,因此庄礼教他方法,告诉他吸引不同特质的人什么样的方法最容易奏效,什么时候适当反抗会引起对方的兴趣,什么时候应该巧妙示弱,包括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都亲自教导。骆安的悟性很高,基本一学就会;而他亲自教导出来的学生是否在运用他教授的知识和技巧,他也一眼就能看出来。 VR里的骆修远也沉默了片刻:“……安安,上课不专心的孩子,是要受罚的。” 骆安的身体轻轻颤抖了起来。 “安安,你走神了。”“骆修远”的声音把骆安拉回道了现实,胸前乳夹传来的电流则让他的身体如同一张反张的弓一般弹跳起来。 “在想什么?”“骆修远”问。 p;对南宫平也好,越元洲也好,即使是对着刚刚开始交往的韩哲彦,骆安也没有隐瞒“骆修远想要上他”以及“他也打算让骆修远上”这两件事。但有些事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譬如从两年前开始,他常常梦到自己被骆修远强奸。有时是在泳池旁的换衣间里,有时是在自己的卧室里,也有在他那辆宾利慕尚里。最夸张的一个梦是在演讲台上,他不记得演讲的主题是什么,只记得他站在台上,骆修远在台下,他看到骆修远以后就什么演讲稿都不记得了,杵在台前一动不动,丢了大脸。台下窃窃私语成一片,继而变得嘈杂喧哗,骆修远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终于,他迈开步子走上了演讲台,一把扯下了他的校裤,把他的脸按在台面上,让镜头对准他的屁股,就那么操进来,一边操一边说,“如果讲不出来,你还可以叫出来。”醒来以后,他发现自己裤子湿了一片,不得不把床单和裤子一起换掉。 后来他参加了英语演讲比赛,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梦。真正站在演讲台上的感觉和梦里完全不同,骆安发挥得很好,轻轻松松就拿到了市内第一。下台前他听到台下全是掌声,坐在前排的英语老师一脸激动,就连骆修远也在赛后给了他难得的肯定,他说,“做的不错”。 柱身滚落,另有一滴钻进前端微张的小孔里,混着清液融进细窄的尿道。 “安安。”庄礼再次劝诱,“如果受不了,可以说出来。” 一根尿道棒在春药和前液的润滑下轻松插进了体内,“骆修远”游刃有余,一前一后地填满、玩弄他。 射精的渴望顿时强烈了好几倍。骆安红润的双唇微微张了张,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很快又回复了咬牙忍耐的状态。 庄礼心底叹了口气——这一下他可以确认,骆安的反应并没有演戏的成分,纯粹发自本能。 这或许是一个巧合。庄礼想。纯粹从个性和性事上天然的反应来说,骆安与他那一位叱咤商场的总裁养父,恰好是无比契合的。此刻他并不担心身下的少年会讨不到那一位的欢心,只担心——那一位对他的欲望,或许会强烈到连他自己也无法预料的程度。 做到这种地步,庄礼已经不需要再多做什么进行确认了。于是他加快了节奏,一边挺腰抽插骆安的后穴,却刻意避开会让他后穴高潮的敏感带,一边玩弄他的尿道,电击他的乳尖,手指在他全身敏感带上游走。骆安很快被他尽数用上的性爱技巧弄得濒临崩溃,他脚趾绷得几乎没有血色,连小腿都因为忍耐绷紧而几乎要痉挛了。“骆修远”死死压制着他,一丝一毫的喘息之机都没有留给他,而他除了拼命绞紧后穴,尽可能让他舒服以外,再没有一丝余裕顾及其他。 他在无法射精的极度苦闷百般煎熬,阴茎涨成了近紫的颜色,后穴湿软得不成样,乳尖被一次又一次的电击弄得通红,全身的肌肤都沁出了薄薄一层汗,微张的唇边喘息声已然清晰可闻,甚至有一点泪水从VR眼镜的侧沿流淌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骆安终于感觉到体内强硬的性器终于更鼓胀了一点,抽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男人似乎射精了。 “安安,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哪怕在刚刚射精的时刻,“骆修远”依然语调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告诉我,你想射,我会满足你。” 骆安茫然地望着“骆修远”,半晌倏然一笑,开口艰涩,却又故作轻松:“把你夹舒服了吗——爸爸?” 庄礼终于肉眼可见地叹了口气,伸手摘下了骆安的VR眼镜,命令道:“骆安,现在,看着我。” -- 15 突如其来的正面交锋(剧情章)(养父查到 “VR调教?居然还有这种手段啊。” “说是今年才开始投入使用的技术,但是要把调教师的脸换成特定人物的话,必须要采集到足够多的清晰视频才可以。” “嗯,不过你想过没有,既然有这种技术,‘被骆修远调教’这种事,说不定不止你一个人体验过哦。”南宫平逗他。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那就是一定有了。”骆安喝着可乐说,“南宫半仙一张嘴,假的也被你说真了。” “哪有那么神,合情推理而已。毕竟你爸——快四十岁了还保养到那种程度的男人可太少见了,别人家总裁在网络上都被人叫爸爸,只有你家那位还在被叫老公呢。”南宫平说着把手搭到骆安肩膀上来,“他那么受欢迎,你吃不吃醋?” “这有什么醋好吃。”骆安侧过头去,嘴对嘴喂了他一口可乐,“他把小情人往家带的时候,我都没吃过醋。” “真的?”南宫平用怀疑的眼神看他,“这都不吃醋,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呀?” “你不也不吃醋?那到底喜不喜欢我?”骆安反过来觑他。 “我喜不喜欢你,你不知道?不过说实话,我没想过会和你永远在一起。”南宫平把头靠在骆安肩上,“你给我的感觉就像奥斯卡一样,我总觉得,我是抓不住你的。” “奥斯卡”是南宫平给一只猫取的名字,那猫浑身雪白,体型优美,两只眼睛一蓝一黄,颜值吊打一众品种猫。近两年来,这猫常常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入他家后花园,在园子里的造景池塘抓锦鲤吃。南宫平曾经想把它收来当宠物养,无奈此猫头脑灵活、身手矫捷又热爱自由,抓捕行动开展了好几次均以失败告终,最后南宫平也只得放弃了饲养计划。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骆安扬了扬眉毛,也侧过头去,把脑袋轻轻靠在南宫平肩上。 * 一晃又到了周五,骆安一如往常坐上了骆修远的宾利慕尚,却在后排座位上看到了一个文件袋。他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以为是骆修远的工作文件,于是把文件袋放到左边的位子上,自己坐在右边。 车子如常启动,缓缓驶向骆修远的别墅,只是在途中,开车时一向沉默的骆修远突然开了口:“安安,你可以看一下那个文件袋里的东西。希望到家以后,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骆安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拿起那个文件袋,抽出了里面唯一一张A4纸,只扫了一眼,心就猛然沉了下去。 那是他近一年来的开房记录。 尽管第一次和越元洲开房的时候,骆安就想到过或许有一天骆修远会查到这件事,但一年多来骆修远对他交男朋友的事一无所知,因此他也难免放松了警惕。他并不害怕自己做过的事被发现,只是时机不巧,就两天前的调教测试里,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还没有和骆修远 “一个人?”骆安终于等骆修远走到了陷阱边上,神情放松了一点,“爸爸,我从来没有想到,你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骆修远的目光落在骆安的脸上,眸色深沉,情绪复杂,但骆安并不看他,因而什么都没注意到。他讽刺似的勾了勾嘴角,语气弱了一点:“你想要知道什么,尽管问就好了。” nbsp 又是一路无话。 “他们都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们。”骆安说着,终于抬起视线,对上了骆修远的眼神,“有什么不对?” 正面较量的底气,可一转眼,却已是箭在弦上。 回到别墅后,骆修远没有开门见山,而是和往常一样让阿姨先送上了饭菜。这一顿饭也吃得暗流涌动、气氛诡谲。骆修远依旧慢条斯理,骆安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把碗筷全都放在一边。等骆修远放下了筷子,终于开口问他:“看样子,你已经想好该说什么了。” 骆修远沉默了两秒,仿佛在整理情绪:“先告诉爸爸,一共有多少人。” 浮出水面的轻易动不了,水面以下的又被刻意保护了起来。 骆安深呼吸了几次,又把那张A4纸放回了文件袋。打开袋口的时候他的手有一点抖,笔挺的纸张被文件袋边沿割了几个小口,试了几次才放回去。 听到骆安口中的数字,骆修远的瞳孔明显收缩了。那份开房记录上,写在骆安旁边的名字只有三个——越元洲、南宫平、韩哲彦,其中韩哲彦的记录只在最近出现了一次,但越元洲和南宫平的记录交替出现了整整一年。这三个人的家世背景全都不可小觑,尤其越家走的是政治路线,手中的权利对华盛集团许多业务都能产生影响。除非万不得已,否则骆修远并不想随意得罪这些权贵的家族——骆安显然也很明白这一点,才敢这样冒风险留下证据。 这样意料之中的问题让骆安忍不住有点想笑。他微微张开唇,唇峰露出一点上挑的弧度:“六、七个吧。但我不会把他们的名字告诉你。” 骆安坐在饭桌前,腰背挺直,脸上没露一点怯色,只是垂着双眼,不去看骆修远:“没什么可想的,我交男朋友了,就这么简单。” 骆修远呼吸凝滞了一瞬,心头产生了一点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安安。”骆修远沉下声,显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如果你只是和男生谈恋爱,我不会这样质问你。” “安安,你不是这么没有常识的孩子。”骆修远直视他,“从小到大,你一直是个好孩子,你不可能不懂。如果你只是想要谈恋爱,我不会横加干涉;可是谈恋爱的前提,是对方只有一个人。” “为什么这么做?”骆修远问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问题,乍一听仿佛是在问“为什么不能把名字说出来”,但骆安听懂了,他问的是“为什么要和这么多人上床”。 ;“你还记得,我演讲比赛得了第一名的那个晚上吗。”骆安突然转移了话题,“那是个星期三,比赛结束以后,我本来应该回学校的,毕竟第二天早上还要考试。可我就是想回家看看,把奖杯放到书房里去。我在宿舍复习到了晚上九点,终于忍不住还是打车回了家——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骆修远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其实也不是看到,应该只是——听到吧。你带了一个男人回家,在你的房间里,门只是半掩着,里面声音不停地传出来。就是那个时候,我手里的奖杯掉到了地上,磕掉了一个角。”说到这里,骆安笑了一下,“后来你还批评过我,说我付出了那么多心血拿来的奖杯,就这么随意地弄坏了。你大概做梦都想不到,它是这么坏的吧?那个奖杯掉到地上的时候,发出了很响的声音,你应该没有听到,可是他听到了,那种声音停了很久才又响起来。后来那个男人从你房间里走出来,我还站在原来的地方,他一点都不意外,问我药箱在哪里,说你有点醉了,想给你找一片醒酒药。 “我带他去了储藏室,和他一起找药。我问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他就笑个不停,说他总共也没和你见过几次面,说你在外面情人多得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说你或许连他是谁都记不清,因为就在刚刚,你甚至叫错了他的名字。 “那个时候我就问他,‘大人都是这样的吗?’他听了又笑了我很久,说,‘有能力又有欲望的大人,就会变成那样啊……” “安安。”骆修远脸色一凝,急促地打断他,“那天晚上的事,我可以向你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骆安反问他,“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他们都想要爬上你的床,你也喜欢他们,不管发生什么,都是很自然的。” 骆修远缓缓摇了摇头,眼神里掺杂进一点苦痛:“我……作为你的养父,没有以身作则,是我的不对。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如果你是因为这个才任性地想要用这种方式报复我,那就太不聪明了。” “报复?”骆安摇摇头,“我为什么要报复你?你也不用向我保证什么。说到底,我连你亲生的儿子都不是,根本没有资格要求你什么。” “安安,别这么孩子气。”骆修远声音更沉,目光直直盯着骆安,“我虽然只是你的养父,可你和骆阳,我都是一样对待,从来没有因为你不是我亲生的就看轻了你。” -- 16 咨询室里的对话记录(1)(自白初夜) y 骆安扔下话就回了房,到晚上也没有再出来。晚饭是骆阳送进房里的。骆阳很担心他,问他是不是和爸爸吵架了,是不是爸爸发现了什么。骆安心里也没底,却还是让他放心,只是不敢再把骆阳留在房间里。他以为骆修远会在晚上来敲他的门,但是骆修远没有。 一整夜如暴风雨前的平静,骆安熬到很晚才睡,又在床上翻滚了好久终于睡着,第二天是被敲门声弄醒的。一开始他以为是骆阳,但稍微清醒了一点之后察觉到那敲门声规律而克制,不像骆阳也不像阿姨,应该是骆修远。 骆安的心跳漏了一拍,掀开毯子下床开门,只见骆修远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外,看到骆安后眼里稍微流露出一点惊讶,停顿了一会才说:“安安,去洗漱,然后下来吃饭。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骆安猜不到骆修远想要带他去那里,也不想问,“哦”了一声又把门关上,背靠着门听了很久,听到骆修远的脚步声远了才舒了一口气,去浴室洗漱。他在半身镜前面看了自己,发现自己此刻的皮肤是近乎透明的那种白,头发有点乱,睡衣歪斜,露出了一点锁骨,明显是刚睡醒的模样,很漂亮,还带点诱惑。 如果这副模样被他哪个男朋友看到,那他一定会被借着晨勃做点什么的,但骆修远只是惊讶了一下。想到这里骆安的眼角垂了垂,捧了一把水扑在脸上。ⅮaиⅯei.oиe(danmei.one) * 骆修远对骆安说“带你去一个地方”,结果穿过了半个东明市,来到了另一片别墅区。骆修远把车停在别墅前院的停车坪上,正逢大门打开,别墅的主人出来迎接。 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人,或许还不到三十岁。男人先是和骆修远打了招呼,然后向他介绍了骆安,又对骆安说:“安安,这位是陆桦陆老师,今天会由他为你进行心理咨询。” 心理咨询师?骆安仰头看了那个男人。男人露出一个温和可亲的笑容,对着骆安伸出手来:“你好,骆先生。” 骆安的眉毛情不自禁地扬了一扬。这个男人在骆修远面前叫他“骆先生”,光凭这一点,就已经让骆安很有好感了。 跟着这个名叫陆桦的男人,骆安走进了“咨询室”。和骆安的想象不同,这个房间是浅色调的,配置了许多布艺的家具,一边小吧台上放着咖啡机和饮料柜,窗边两盆绿植生机盎然,衬得整个房间很有生活气息。陆桦再次朝他露出笑容,告诉他想要喝点什么也可以随意取用,如果有特别要求,也可以点单让外面的佣人去做。 骆安不挑,随手从饮料柜里拿了一听可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直白地表示:“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心理问题。” 陆桦对骆安的反应一点不意外。他在骆安对面坐下,笑容依旧温暖:“我知道,你是想说,‘有一种冷叫做你妈觉得你冷’,对吗?” 骆安的可乐停在唇边,嘴角忍不住翘了翘。他舔了舔挂在唇上的可乐,点了点头。 陆桦理解地笑了笑,说:“其实你不用害怕,如果‘心理咨询’这个名词对你来说太过压抑,你可以当做我们只是聊聊天。” “那你会把我们聊过的事告诉他吗?” “当然不会,我们对来访者是有保密义务的。” “可付钱的人是我爸爸,你总不能什么都不说。” “当然。我会根据咨询的情况,从专业的角度向你和你的爸爸提供我的观点和建议。但是有一点您可以放心, 骆安又点了点头:“他们是我的男朋友。” 我们绝不会泄露你的隐私信息,即使是对你父亲。” “你刚刚说,你爸爸认为你有滥交的倾向,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你本人并不这么想呢?” “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样说是因为,你是有一些话想要对你爸爸说,却又缺乏沟通的桥梁呢?” “就是那个意思——我和很多人上床。很多……男人。” “好的。关于这一点,我可能要问你一些问题,如果你觉得不太舒服,也可以选择不回答,好吗?” “也不能这么说。”骆安眨了眨眼,“陆老师,你知道我爸爸为什么会把我送到这里来吗?” “你有很多男朋友吗?” “请等一下。你刚刚用的词语是‘滥交’,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六、七个吧。老师觉得这个数量很多吗?” “嗯,让我想一想……如果从第一个开始算的话,大概有一年多了吧。那个人——暂且就叫他1号好了。1号是我们学校很有名的体育健将,篮球打得特别好。我那个时候也打篮球,就和他遇到了。篮球你知道吧?一到夏天,大家就会穿球服,布料很少的那种,沾了汗以后都贴在身上。那个时候我发现,每次打完球1号都会盯着我看,那种眼神——现在想起来其实是很露骨的。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打完球以后会勃起,他那个东西很大,有时候在短裤下面会露出很明显的形状,不过篮球裤很宽松,好多人都没有发现,但是我注意到了。 “我听你爸爸说起过一些,关于——青春期的心理问题。你爸爸对我说,具体的情况,希望我直接从你这里了解。” “是因为性。”骆安放下可乐,抿了抿唇,舌尖绕着唇瓣舔了一圈,“更具体一点——是因为他认为我有滥交的倾向。” 陆桦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惊讶,随即失笑。骆安看到他稍微露出了一点牙齿,嘴唇的形状很是好看。虽然他笑得礼貌而克制,但身上就是散发出一种随和温暖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放下戒备。 也是,骆修远找来的人,怎么可能没用两把刷子。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知道他应该是喜欢我的。后来快要中考,打球的人就少了。我的高中早就定好了,所以没什么压力,1号也是家里早就安排好的、会和我上同一个高中,所以别人都在用功,只有我们还经常打球。有一次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打球,打完都出了很多汗,他给我拿毛巾擦汗,那个东西就那么硬着,有一点要蹭到我身上,我就问他是不是喜欢我,他愣了一下,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承认了。然后我们就躲进更衣室里锁了门,把湿淋淋的球衣脱下来。他把那一根贴在我身上,跟我没有勃起的东西放在一起,那个对比……差不多比我大了一倍吧。然后他就抱着我给我撸,也撸他自己的,等我也勃起了,就把两根并在一起弄。现在想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但那个时候我们都觉得挺疯狂的,我被他弄射了三次,他也射了两次吧。 “如果从一般人的角度看,那的确不少了。”陆桦温和地笑笑,没有露出任何惊讶或是鄙夷的表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他们交往的呢?” “陆老师,我想你误会了。”骆安突然对陆桦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希望你能告诉他呢。” “没有什么不可以回答的,你可以随便问。” “走出更衣室的时候他还有一点力气,我已经完全不行了,他就主动提出要背我,让我趴在他肩膀上休息。在路上问我是不是他男朋友了,我说是,他就特别高兴,一直把我背到宿舍楼下。到楼下的时候正好碰上舍友,他吓了一跳,以为我受伤了,我们就扯谎,说我打球的时候腿抽筋,走不动路什么的。 “后来那种事情又做了几次,他在网上找了那种片子和我一起看,问我想不想试试。我说要戴套,他答应了,我们就开了房。第一次的时候我们都有点害怕,他弄了好多润滑剂,给我扩张了很久,弄得我都快睡着了才进去,进了一小半就露出很享受的表情来,问我舒不舒服。我其实觉得有点胀,就是那种入口的地方被撑到了的感觉,但是里面空空的又有点难受,就让他全插进来。他……” “……对不起,我可以打断一下吗?” “嗯?你说。” “你之前曾经对我说,我可以把咨询的内容告诉你爸爸,是这样吗?” “我说的是,我希望你能告诉他。”骆安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来,“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问题。” “那我继续了。嗯,他插进来了以后……就那样抱着我到处亲,很小心地在里面顶我,顶了几次看我没有叫痛,才放开了力气插我。我被他插得也有一点舒服,就把脚跟挂到了他肩膀上,让他直起身来弄。他插了一会突然说,宝贝儿,你里面好像会流水。我说不可能,肯定是你润滑剂放多了。那个时候隔着套子,他好像也不确定,就没再说什么。就这样又操了一会儿,我里面太舒服了,就忍不住先射了出来,没两下他也射了,射在套子里。然后他趴在我身上,说都怪我夹得太紧,把他夹射了,又坐起来把套子拿下来,给我看里面的精液。他拿起那个套子的时候牵出了一条银丝被我看见了,那种质感和之前用的润滑剂感觉很不一样,我忍不住也跟着坐起来看,发现床单上湿了一片,比那瓶润滑剂用下去的量还多得多。他看了就笑,说,我没说错吧,你就是会流水,一边说一边用手来摸我的穴,把我里面摸得很湿很湿,摸完了还拿出手指,就那么两个手指,并在一起又分开,牵出银丝来给我看…… “那一晚我们差不多用掉了半盒安全套,我累得连手指都没力气动,床单也湿得不像话。最后他给我洗了澡,又把隔壁的房也开了,总算有了干净的床可以睡。嗯……从那一次以后我们就经常做。后来上了高中也还是一样。他胆子很大,又因为那个特点……经常忍不到去宾馆,所以就会随身备着安全套。我陪他在好多地方都做过,教室里呀,更衣室呀,反正胆子特别大。不过有一次我们在教室里做,差一点被发现了—— -- 17 咨询室里的对话记录(2)(剧情章,初建 “我当时其实已经意识到了一点什么,但没开口。1号性格比较直接,就问他是不是故意留在教室旁边偷听。其实他根本不用介意这个,因为讲台离教室门还是有一点距离,所以就算趴在门板上估计他也听不太清楚的。听到1号这么说,2号摇了摇头,说他只是在帮忙‘望风’,又说我们太大胆了。他说了好几个地方,都是我们曾经偷偷躲起来做爱的地方,1号听了就更生气,问他为什么要跟踪我们,2号他没有跟踪过,但是我们每一次偷偷做爱的时候,他的直觉都感应到了。 “2号的直觉一向很准,他这样说以后我和1号都没法反驳他。我问2号就算知道了,也没必要偷偷做望风这种事吧,2号说那有点困难,因为他也喜欢我。 “我和1号都没有想到2号会这样一点预兆都没有地跟我表白,而且还是当着1号的面,但2号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也不打算要我回答,跟我们道了个别就走了。他走以后1号就露出了那种表情,该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种好像有点失落、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表情。我们看着2号从楼梯口消失,然后1号问我:你会和他在一起吗?我当时其实没反应过来,问了一句‘什么?’,1号就闷闷地说,和我比起来,他更像你想要的那个人吧。” “你想要的那个人?”陆桦问。 “对呀,我有一个想要的男人,他很早知道的。那大概是在我们刚刚开始交往的时候吧,因为中考以后放暑假,我们就经常约到一起,有一次做完爱他把电视打开了,正好停在一个音乐频道,MV在那里放着,剧情是那种……大概爱而不得的意思吧。那个时候他就问我,打算以后怎么办。我一听这个问题就有点担心起来,说我不知道。他沉默了一下,又问我是不是有别的喜欢的人。我有点意外,因为我一直觉得1号是那种神经很大条的人。他看我没有说话,就有一点生气,硬要我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他要看看自己哪点不如他,我就跟他说了那个名字。说完以后他就用那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很久才问,为什么会喜欢他。我就一点一点跟他讲。他听完以后就把我抱住了,有一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意思,可能也有一点心疼吧。我们就这样又做了一次,然后他说那个人或许也喜欢我的,如果我去表白的话,说不定会被接受。我说,感觉就考试那样——你不可能一页书都不看,直接就去考试对吧。我如果在一点把握都没有的情况下冒冒失失地去表白的话,肯定也会一败涂地的。如果考试的内容是那个男人的话,就更需要很多积累了。所以我肯定会谈很多很多恋爱,一直到我非常有把握的时候,才会去挑战那个男人。” “请等一下。关于这个你喜欢的男人,你愿意描述得更加具体一点吗?” “对不起老师,我现在不太想说他的事。”骆安说。 “那我可以好奇一下,你为什么会不想说他的事吗?” “那是因为,”骆安冲他笑了一下,“我想把最好吃的东西留到最后呀。” “好吧,那看来我也只能暂时按下我的好奇心了。”陆桦忍不住跟着他弯了弯嘴角,感慨骆修远养出来的孩子果然是很不一般,“那么,是什么让你觉得,表白和考试的是性质相似的呢?” “表白和考试吗……嗯,怎么说呢。你知道,我爸爸是在我九岁那年收养我的吧?在那之前,我一直跟着我妈妈过,那时候我们生活的条件不太好,还有几次有人上门催债,弄得我们到处躲,学也转了好几次,上学都是有一阵没一阵的。后来我被爸爸收养了,也改了名字,他给我请了很多家庭老师,要我补好多听都没听说过的课。其实我在学校里的课学得还不错,可那些课——什么钢琴、滑冰、编程什么的,都是以前听都没有听说过的。特别是钢琴,很难很难练,课表安排的进度又特别快。我最简单的指法都学了好久,后来开始弹曲子的时候,试了十几次,没有一次能把曲子完整弹下来,课堂小测试的时候他正好在家,就到琴房里来看我上课,正好那时候家教老师在琴谱上圈我弹错的地方,圈完以后整张琴谱上到处是红笔和小字,看起来刺目极了。其实我学其他东西都很快,到了新学校以后成绩一直很好,编程什么的也很快都学会了,所以遇到怎么也学不会的,可能是有点崩溃了,那一次就在他面前哭了。 “以前只要我当着妈妈的面哭,妈妈肯定会来安慰我,但……他不是那样的。他就在旁边站着,看着我哭。我看他不过来安慰我,底气也小了一点,渐渐就不哭了,张开指缝去看他。然后他就说,安安,把脸擦干净,到书房里来。我就从 “我似乎有点理解你的意思了。你很害怕表白失败,是吗?”陆桦问。 “嗯,是这样。”骆安拿起可乐,抿了一口,“我们刚刚说到哪里?” “后来我就开始和2号发消息,一开始真的只是发发消息而已,有时候还会说1号的事。我问他为什么好像一点不在意我有男朋友的事,他说他这是想小三上位,当然不能束手束脚了。说实话,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他想上位,因为除了发发消息以外,我们几乎也不做什么,他也从来不主动提出什么。2号这个人,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比较‘佛’吧,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值得他努力似的,而且是特别夸张的那种程度,举个例子说——有一次考数学,他在靠前跟人说课堂习题上某道大题考试的时候一定会考,他押题一向很准嘛,所以消息传开以后,大家都去背了那道题。到最后考试结果下来,全班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把这道题做出来了,就他零蛋。后来这件事大家都当笑话讲,他自己还不觉得有什么。 “——对。其实我没有回答他,反问他怎么想。他就说,你和他怎么样我不管,但我要还是你的男朋友。然后我们就到学校外面开了房,一晚上把他当时剩下的半盒安全套全都用完了。后来我趴在床上,他就趴在我身上。我问他为什么那么大度,肯把我让出去。他就把我压得更紧,说他才没有把我让出去,还说不管我以后会换多少男朋友,都不准甩开他。我听了也有一点感动,就翻过来和他接吻,一边吻一边听他说,说其实他也不是不吃醋,他已经吃醋好久了,只不过吃的是那个男人的醋。但那个男人,他又知道自己是比不过的。说完他沉默了一下,又用手揉我的臀,让我保证不管我交多少个男朋友,做爱一定要戴套,不准让人射在我里面,因为他从来没有射在里面过。我当然答应他,因为我自己也很介意这个,清理很麻烦,还可能会生病。 “那个时候太阳快落下去了,我们抓了一个下午,都有点累,就坐在那个小客房里喘气,喘着喘着互相看了一眼,又忍不住笑了。他伸手摸了我的脸,凑过来亲了我一下,说,性骚扰。我就拿手指戳他的胸,说骚扰回来。他一边躲一边问我‘你这么大胆家那位知道吗’,我说‘不仅知道,还替你干着急,甚至猜你是不是阳痿’。他一下子就听懂了,马上说‘那你今天晚上别走,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阳痿’。” “那段时间我还是经常和1号在一起,有时候也当着他的面和2号发消息,1号也会看我们的聊天记录。过了一段时间以后1号也表示服了,说2号如果是在那种宫斗剧里面,一定是因为不争不抢、存在感太低而苟到最后的角色。 “后来终于有一次,他邀请我去他家,要我帮他抓一只猫。那是一只白猫,两只眼睛颜色不一样,2号给他起名叫奥斯卡。奥斯卡经常去2号家的小池塘捞鱼,2号很喜欢它,想把它抓起来养在家里。那天我们准备了很多东西,奥斯卡一点不怕人,我们弄的陷阱它都中了,但也真是机灵,每次才抓到它,一个不小心就又放跑了。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我们已经把它放到航空箱里面、拎回了屋子,结果开门给它放水的时候它又逃了出来,然后在别墅里到处跑,从一楼窜到三楼,最后从一个没关窗的小房间窗户里逃了出去。我们就在窗边上看着它沿着窗台一路跳,最后钻进树篱笆里不见了。 “说到你的1号男朋友问你,你会不会和2号在一起。”陆桦说,“那个时候,你是怎么回答的呢?” 面对这样的回答,陆桦有一点意外,但还是没有流露在脸上。他笑了一笑,用轻松的语气说:“这么自信,是因为你会在‘充分准备’吗?” “看起来,你爸爸对你很严格。” 琴凳上下去洗了个脸。慢慢走到书房里去。那一次爸爸跟我说了很多话,大概一开始是问我为什么哭,我就说钢琴好难练,他就问我那哭了以后钢琴会变得好练吗,我就愣住了。然后他就跟我讲道理,具体怎么说的我不记得了,但那个意思我听懂了,就是哭也要哭得有目的才可以,单纯……发泄情绪的样子,是会让人看不起的。” 骆安想了想,摇头:“我不害怕。因为只要我表白,就一定不会失败。” “他一直就是那样一个人。所以……你刚刚问我表白和考试的关系,我就想到这件事了。如果表白不能带来和对方确定某种关系的结果的话……那不就变成‘单纯发泄情绪’了吗?如果变成了那样,一定也会让人看不起的吧。所以,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的话,我是不会和他表白的。” -- 18 咨询室里的对话记录(3)(69,勾引老师 “然后那天晚上我就留在了他家里,不过那一次也没有做得太出格,就是互相帮忙舔了一下。一开始我趴在他身上,他说我顶得他用不上力了,于是又换过来。换过来以后,大概是重力的原因吧,他那根就不停往我喉咙上顶,我就让他撑起来一点,别插在我喉咙上。他哼了一下把身体抬起了一点,那东西从我嘴里抽了出去,又只能舔到一个尖。最后没办法,我们两个全都侧躺着给对方弄。2号硬起来以后也挺大的,我用嘴含住了一个头,两只手都握在那上面,刚好能把他全部包住。他把我前面舔得很舒服,里面也湿了一点,我就让他也碰一碰我后面。他试了一下以后用很吃惊的语气说骆安,你里面好像会流水。我说对呀,舒服了就会。他好像很高兴,又把我前面含进去了一点,差不多含到他喉咙那里了。那感觉一下子就让我明白,为什么那些片子里的男人都那么喜欢让人含他们下面……真的太舒服了,弄得我都有点含不住他的东西。2号发现我喜欢,就含得更深了一点,弄得我的阴茎都插进他喉管里了。我发现他的阴茎软下去了一点,大概是因为难受,感觉不太好意思,就也很用心地帮他舔。再然后他又加了两根手指到我里面,一边口我前面,一边用手指玩我后面。我被弄得实在受不了了,最后干脆躺在他屈起的大腿上,一下一下亲他前面的小孔。过了一会我受不了了要射,让他把我前面放开,他也不听,最后全射在他喉咙里,害他呛了好久。然后他就把手指从我穴里拿出来,说我高潮那一下流了好多好多水,还把那些水涂在我大腿里面。那个时候我已经有点没力气了,他就把我抱过来,把他那根插进我两腿之间,就着我的穴水插我的腿,说等他下次买了套,一定要操哭我。我被他说得也有一点动心,就转过头去跟他接吻,结果就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一点涩涩的,反正不太好吃。他看见我皱眉头就笑,笑了一会表情有点微妙,咬了一下我的嘴唇就射了。 “射完以后他就抱着我跟我说闲话,问我关于1号的事,想知道为什么1号肯和他‘分享’我。我就躺在他怀里,跟他说了那个男人的事。他听完以后想了一会,说如果我是想要积累经验的话,是不是应该去找更加成熟一点的人比较好。我其实也有这个想法,就和他一起讨论人选,最后都觉得3号是最好的人选。3号比我大差不多十岁吧,是那种……很斯文、很有气质的类型,2号和他比较熟,说曾经在某一家gay吧见过他,所以性向上他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那时候我和他其实没有很多交集,就有一点犹豫,主要是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 “后来我们和1号说了这个想法,1号一开始是应该是想要反对的,但是后来看了我的态度,就没说反对的话,只说要注意安全,毕竟成年人还是不太一样的。然后我们就开始制定‘禽兽养成计划’……这个名字是不是有点好笑?是1号提出来的。一开始我和1号都想在3号工作的时候去接触他,那样机会比较多,也更方便,但是2号反对,他说在工作以外的时间3号更容易放下戒心。我们觉得2号说得有道理,于是决定按2号的思路往下走。 “接下来我们就去摸3号的生活时间表,搞清楚他住在哪里、有什么爱好之类的。大概过了一个月,我们觉得时机挺成熟了,就开始执行那个计划。其实那个计划挺粗糙的,地点都在同一家gay吧,前几次是2号陪我去的,最后‘决胜负’的那次1号找了几个朋友帮忙演了一出戏,然后3号就出手‘英雄救美’,就那样成功上了他的车。那个时候我假装喝醉了,故意趴在他身上说胡话,不肯从他身上下来。他问我我家在哪里,他送我回去,我就很任性地说我不要回家,睡大街都不要回家,然后就赖着他,说我想去他的家什么的。他一开始没答应,后来也有点忍不住了,就叹了一口气,亲了亲我的嘴唇。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成功了,感觉……虽然有点高兴,但是也有一点失望。可能是因为我觉得,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这样的伎俩应该是没有办法成功的。 “后来他就把我带回了家。他家挺近的,车开了不一会儿就到了。他把我抱进家门,放在了客房的床上,看我只是有一点醉,就给我盖上被子,把我的包放在床边就出去了,可能是怕听不到我这边的声音,房门也没有关。我前面装醉嘛,也不敢醒太快,想着干脆先睡一会儿,然后听到他淋浴的声音,心里有一点打鼓,又不敢睡了。后来他洗完澡也没来客房,好久都没动静,我才迷迷糊糊真睡着了。 “大概睡了两个小时我又醒过来,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就走到外面去。他那时候坐在一个小沙 “他发现我适应了,就把我按在他那根上面,让我深深含着,跟我接吻,问我今天是不是装醉。我想反正已经得逞了,就把‘禽兽养成计划’全都告诉了他,说完还有点得意。他听完以后呼吸也有点急了,把我翻过来压在床上操,不过也就一开始用力了一点,没两下就消了气,又变成很疼我的样子了。我就问他,你不生气啦?他有点自嘲地笑了笑,说我还是个小孩子,他和我生什么气。说完又很温柔地来亲我,说会对我负责,说得还挺认真的。 发旁边,就着一盏落地灯看书,我就站在离他远一点的地方叫他。他发现我起来了就对我笑了笑,问我感觉好一点没有,我点了点头,直接走过去面对面坐到他腿上去,把他的书拿开亲他。他应该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看起来很惊讶的样子,但是没有拒绝我的吻。我亲的时候就故意在他腿上动,用自己下面去蹭他裤子底下的肉块,他被我蹭得有一点勃起了,就推着我的腰往后退,我就抓着他的手和他扣在一起,问他想不想要我。他那时候看起来有一点无奈,对我说,骆安,去洗个澡。我让他和我一起洗,他说他洗过了,让我自己去。我有一点不高兴,但还是去了。进浴室没多久,身上刚刚淋了水,就听到大门开关的声音,再出去一看,人已经不见了。 “就是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有一点对不起他了,因为他还不知道那个男人的事情。但是那时候气氛太好了,我也找不到机会和他说这个,后来被操得太舒服了,干脆就忘了。那一晚我们做到了两点多吧,我感觉有点饿了,他就拿出手机来让我选外卖。那个时候周围只剩下龙虾烧烤什么的,我翻了一下觉得都不太想吃,问他家里有什么可以吃的,他就下床给我煮饺子。然后我们就说起了那个男人,说我为什么会去勾搭他。他听完以后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我不想听他说教,就说现在危险的人是你了,你可是上了骆修远的儿子,要是被人知道了,你肯定会出大事情的。他那时候正好把热腾腾的饺子摆到我面前来,说,那一次在酒吧里听我和2号说悄悄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出大事情了…… “其实我那时候只和1号和2号做过,和2号都没几次。但是他一点都没怀疑,伸手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说我是坏孩子。他拍得很轻,明显就是情趣的那种,我又流了一点水,攀着他蹭到他身上去,对他说,我是坏孩子,那你就是衣冠禽兽。他没反对,抓过我的手去握他下面,让我给他戴套,问我买的安全套有没有那么长。他那一根,真的,是我见过的里面最长的了。我摸过以后就有一点害怕,他就摸着我的背安慰我,让我骑在他身上,说进多少让我自己决定,我就往他身上坐下去。一开始大概只进去一大半吧,留了比整根手指还要长的一截在外面。我从来没被进得那么深过,肚子都有点要被顶出来了,感觉特别刺激,就抱着他的肩膀那样上上下下地动,每次都多进一点点,不知不觉就把那一根全吞进去了。 “我以为他是临阵脱逃,所以更不高兴了,洗澡的时候按出来好多沐浴露,把泡沫弄得到处都是。后来觉得自己这样也有点任性,又拿花洒去冲水,想把浴室洗干净,结果洗了一半又听到开关门的声音,是他又回来了。我连忙把自己身上的泡泡全冲干净,浴室墙壁上的泡泡也不管了,身上随便裹了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地就往外面走。他看到我身上还挂着水珠,又露出一点无奈的笑,走过来拿了毛巾给我擦水吹头发。我就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问他刚刚出门干什么去了。他说家里没有套子和润滑剂,我就说我带了套的。他听了就笑,下面也硬了一点,但还是把头发全都吹干了才抱我去了床上。上了床以后他就把衣服都脱了,跟我接吻,摸过我身上,给我揉穴。那天晚上我兴致也很好,很快被他揉出了一点水,他很惊讶,问我这里怎么那么会勾人,是不是被很多人教过。我就用故意用那种坏坏的语气说,对呀,说不定比你还多呢。 “啊,老师,我是不是说太多了?”骆安忽然停下来,摇了摇手中已经空了的可乐罐子,“你刚刚是在看我背后的钟吗?” “你一直这么敏锐吗?”陆桦对骆安笑了笑,“是的,你的语言能力和表达欲实在有一点……出乎我的意料。说实话,自从成为心理咨询师以来,我还从来没有在哪一次心理咨询里这样沉默过。” “我平时也没有这么爱说话的。”骆安也朝他笑笑,“今天说了这么多,感觉又有点饿了。陆老师,你这里也有饺子吗?” -- 19 暴风雨前的风平浪静( yùzнaiwùⅾe.ⅵ 正午。 陆桦带着骆安到别墅另一侧的开放式餐厅里,让佣人给骆安做饺子,又说还想要吃什么尽管告诉阿姨们,说完就和他道别。骆安知道这次咨询暂时就到这了,接下来陆桦肯定会去见骆修远。他心里也不急,从包里拿出手机在群发消息,问现在什么情况。消息一共发了三个人,其中两个秒回,表示风平浪静无事发生。骆安心里有了数,知道骆修远下手还是有分寸——昨天骆修远跟他摊了牌,他在车上就把消息发给了开房记录上的人,交代做好心理准备,强调了一旦遇上家长问话,务必随机应变,千万不要硬刚的核心原则,又表示自己也有作战计划。其实他哪有计划,完全是走一步看一步,他跟骆修远的道行差得远,饭桌上勉强打平换了一夜平静都是他超常发挥的结果。他把自己今早见了个心理医生的事分别和两人说了,告诉他们自己这里暂时也还安稳,眼下正在暖男咨询师的大别墅里等待定制午餐。回复完两人骆安又在心里复盘,回想今天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回想了一遍觉得大体安全,也没把许瀚漠的具体信息交代出去。虽然如果骆修远真要下手查,别说许瀚漠,就连庄礼这个人都未必瞒得住,也就骆阳和祖修明这两个人和他有过关系的事从头到尾没留下过任何证据。 不过就算真被一锅端全查出来了,看在这些人都是他可怜的“练手对象”的份上,骆修远也未必会对他们下狠手。骆修远会察觉他口中的“那个男人”就是他自己吗?骆安撑着头想。他看着厨房岛台上两个阿姨一个揉面一个和馅,动作快得仿佛晚一秒他就会饿死似的。骆安其实一点不饿,可乐还是挺饱腹的,何况他肚子里还揣了点别的心思。就在这时候他手机又来了消息,翻开一看,是南宫平姗姗来迟的“风平浪静,无事发生”。骆安心里发笑,想着刚刚还说他佛,这会又添了新证据,争宠都比别人慢半拍。他把之前回复给另两人的早间经历转发给他,又点了回复框,问他:“你觉得骆修远是怎么想到要查我的?” 南宫平这次倒是秒回了:“你最近得罪过谁没有?” 骆安想了想,说除了上一回韩哲彦把宁天路按在地上揍了的事,好像也没发生别的。ⅾaиⅯℯi.oиℯ(danmei.one) 南宫平回了个“行,我查查他”就没了下文,骆安也把心放下。南宫平虽然佛,情报网却四通八达,因为南宫家实在太过枝繁叶茂,表的堂的兄弟姐妹加起来能组两个班,再加上这些人牵扯出来的黑白各路的关系,简直再好用不过。 * 同一时间,别墅北客厅里,骆修远被陆桦请到了一张休闲沙发上。 “说实话,骆安……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陆桦很坦诚地说,“从前听你描述,一直以为他会是个比较安静的孩子。” “他和你说了很多话吗?”骆修远问。 陆桦点了点头,“他的表达能力很强,说起话来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专心听下去的魔力。他有戒心,但并不害怕向他人袒露自己的内心,表面上看很随性甚至任性,内核却又是理性的——和你不太像。” “他本来也不是我的儿子。”骆修远微微皱眉,“他和你说了他男朋友们的事吗?” “当然。”陆桦微微笑了一下,“他和我说了和几个男朋友交往的过程。老实说,如果只看他描述的那些经历,我可能会认为这只是一个有点叛逆的青春期男孩,因为对待感情的态度不够成熟而走了一点弯路。而且,脚踩几条船这样的事 回家的路上,骆安依旧坐在后排右边,离家还有五公里的时候问骆修远,能不能停在前面梅拉尼酒店。骆修远问为什么,骆安抱着包看窗外,说,我想我男朋友了。 “看来,这件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陆桦轻轻叹了口气,“你还好吗?” “抱歉,虽然你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主顾,不过作为心理咨询师,我还是保留一点职业操守比较好。”陆桦笑笑,“至少现在看来,骆安的心理状态问题不大,也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从他的描述来看,几个男朋友对他也还不错。他可能需要一点正确的引导,但不必过于担心。” 骆修远摇了摇头:“他小时候一直很乖巧,要我操心的时候不多,功课都是家庭老师在跟进,我其实……不常和他在一起。”骆修远说着停顿了一下,隔了一会才开口:“也把握不好自己对他的态度。” “可是我想他了。”骆安又说了一 “他和我说了一件他小时候的事,说他钢琴弹不好哭了,你没有去安慰,而是在他自己停下来以后教育他,说哭没有用。”陆桦说,“成年人的道理对于一个九岁的孩子来说,未免有些残酷了。你一直是用这样的方式教育他的吗?” “你是说带有表演成分。”骆修远说,“避重就轻,不说心里话。” * ,在你们这种家庭的孩子里应该不少见吧。” 虽然并没有从骆安口中听到他所有男朋友的情况,不过从前三个人的形象就可以推断出,骆安不是那种会吸引人渣的类型,在情场上的手腕也很高明,加上他在咨询时表现出来的那种有点任性可爱的活泼态度,应该是没在恋爱上受什么欺负。 “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骆修远说,“你能把他今天说过的话全都告诉我吗?” 骆修远沉默了片刻,说:“我明天再来找你。” 陆桦嘴角笑意不减,眼神却变得认真了一点:“他没有和我提起那件事。当然,站在他的立场上来说,初次见面,他和我说起那件事的概率本来也不大,但从我专业的角度看,那件事一定会对他在恋爱和性上的心理产生影响。在知道那件事的前提下,我觉得骆安今天谈话中的表现未免有一点……过于轻松了。” “嗯。另一个我还不太确定,姑且先说一个吧。”陆桦斟酌了一下用词,“你有没有思考过,你过去在家庭教育里采取的方式,对一个孩子来说,或许太过高端了?” “与之相对地,”陆桦把视线转向骆修远,认真看他,“其实我更担心你。” 骆修远知道他是故意,还是忍不住踩了刹车,压抑着情绪说:“安安,不要故意惹爸爸生气。” “说吧。和我有关吗?” “嗯。这也不能着急,至少他愿意说很多话,这是一个好的开始。”陆桦说,“说起来,除了他和男朋友们的那些事以外,还有两个点让我比较在意。” “所以,你想说什么?”骆修远仍旧皱着眉,原本就深邃的五官此时透露出了些许压迫感。 骆修远侧目看他,眉心仍皱着。 遍,声音不大,倔强里透着一点委屈,刚好是骆修远能听清的程度,“我不想回家。” 骆修远握着方向盘,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嵌进方向盘柔软的皮套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了白。他的双眼里微微泛起了血丝,呼吸也比平时更重,却不敢让自己失去冷静,因为车子还开在路上。他只能缓缓减速变道,把车停在路边,神色阴郁,一言不发。骆安掰了一下车门,发现骆修远没开锁,也不出声,抱着书包沉默地和骆修远对峙。 骆修远的耐心太好了,最终还是骆安先开口:“你是想让我和他们分手吗?” 骆修远依旧沉默。 “只留一个也不行吗?”骆安又问。 骆修远的手再次握紧了,呼吸也有一点乱。两年前他曾向骆安保证过,自己再也不会在他面前失去理智。这两年来骆安一直暗地里和他冷战,偶尔也说任性的话来气他,骆修远有错在先,因此悉数包容。可这一回他的确到了意志崩溃的边缘,完全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来。 所以在一切变得不可挽回之前,他打开了车门的锁,用一声轻微的响动代替了回答。 骆安很识趣,打开车门钻出车,很快就消失在了车后头。 * “他就这么放过你了?”十分钟后,南宫平一边往包里塞着换洗的衣服,一边跟骆安聊电话,“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吧?” “半仙,饶命。”骆安已经开好了房,仰头躺在被子上,“他亲自把我放在酒店下面的,一句话也没说。” “那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了。”南宫平收完了包就往外走,路过客厅的时候扬声喊了一句,“妈,骆安喊我打球!” 电话那边骆安一阵笑:“打你的球。给我带睡衣了没?” “放心,安皇陛下谕旨,微臣哪敢怠慢。” “知道就快来。” 半小时后南宫平出现在酒店客房里,门锁一挂包一放,正看到骆安从床上坐起来。他走过去把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一条膝盖跪到床面上去,问:“真没事儿吧?” 拿了块小毛巾给骆安擦脸。骆安本来想说他几句,结果一睁眼就看见套,索性也不说了,开龙头冲了手,直接把人撸硬了戴套。 南宫平戴着套进浴缸,也没耐心弄得太有情调了,抱着骆安接了个吻,说陛下今天身上好滑,又问他里面滑不滑。骆安被他揉了臀,穴里面涌了点酸意出来,也是想要,让南宫平自己把手指伸进去试。手指进去的那一下稍微有点滞涩,伸到里面却是湿滑的,软软热热的触感让人碰了就不想放手。南宫平给骆安扩了一会儿穴,抱着他腰要他跪在浴缸里。骆安嫌跪着膝盖疼,不太想动,南宫平就扯了一条浴巾折起来垫浴缸底上,说:“真在水下面干,你多少水都不够流。”说完又亲了亲他。 骆安知道他说得有道理,身体转过去跪在了浴巾上,两手抓了浴缸边缘的防滑扶手,做出了一个有点羞耻的姿势。他的腰塌得很低,几乎半没在水里,臀却完全抬了起来,雪白的臀瓣上还沾着许多泡泡。 南宫平把浴缸旁的花洒拿下来对着骆安的臀冲,冲散了泡泡,臀缝间湿软红润的小穴就露了出来。那穴刚刚被拓开过,这时候还闭不拢,在南宫平面前翕张着。南宫平又把手指伸进去,从里面搅了好多湿液出来,然后冲了冲戴着安全套的性器,把东西全都插进去。 他第一次在浴缸里和骆安做,体验也是新奇。看着骆安湿透了的屁股被自己的东西一丝缝隙也不留地操了进去,视觉冲击简直绝顶。阴茎插到了根部,南宫平摇晃起腰来,弄得浴缸里的水来回荡漾。操了一会儿他伸出手抓着骆安阴茎撸弄,对他说:“转头看看,右边……我在操你呢。” 右边是一面落地玻璃墙,能映出浴缸里的情形。骆安依言转过头去,正看到自己塌腰翘臀,身体的曲线绷到了极致,屁股被南宫平来回操干的模样。那玻璃上的影像还挺清晰,连南宫平的东西和身体连结着的地方都能看清楚,配合着身体里面的快感,实在刺激极了。好几个小时前骆安就把自己说湿了,结果吃了顿午饭又穿过半个城回来,后穴里这点渴望硬是熬到了现在才得到照顾,因而如今感觉来得特别快,不一会儿就连肩胛骨都有点颤了。 南宫平看他这样,又拨了点泡泡在他背上,逗他:“你今天怎么这么有感觉?” “我喜欢被操,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骆安的声音低了一点,说完不想再接话,索性也让南宫平闭嘴:“手放开,专心点,操射我。” 南宫平知道他很舒服的时候不想说话,乖乖放开了手,两只手抓着他的腰用力往里面顶,弄得他穴里的水声和浴缸里的水声一样响。等操到他穴里面有点痉挛了,又改成对着他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快速磨蹭,没几下就把他半截浮在水面上的腰操塌了下去,晃在水底下的阴茎激烈地射了精。 南宫平一插到底,又快速抽动几次,两眼一闭身上一抖,也把精液射进了套子里,然后套子一摘一丢,抱着骆安躺回浴缸,怕他太舒服了脱力,自己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 -- 20 校园周末的宁静夜晚(处男学霸的初夜) “怎么个像法?”骆安用脚跟踢了踢他小腿,“照片拿出来看看。” “手机在外面呢。”南宫平抱着人坐起来,“先给你冲澡。” 于是两人放水冲泡泡,把身上冲干净以后两人裹了条浴巾,水珠也不擦干净就往外跑。南宫平拿出手机翻聊天记录,把宁天路前男友的照片点开来给骆安看。骆安看了一眼也觉得神奇,照片里的人脸型虽然没他精致,但眉眼和他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称一声美人绝不过分。 “难怪你说他刚来就打听我。不过上一次见他,感觉他对我没那种意思,反而像是有点儿讨厌我。”骆安说,“他跟这人是怎么分的?” “听说是家里拆的,不欢而散。具体还没打听清楚。”南宫平说,“要真是把仇恨值转移到你身上来了,那你可有点无辜啊。” 骆安把手机递回去:“再帮我查查?等拿到真料了,我亲自去问他。” 南宫平手机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带着骆安的腰往怀里拉。浴巾从骆安身上散下来,他就拿着没沾湿的地方给骆安擦头发,一边擦一边说:“今天只能陪你到六点半,晚上我妈又要拿我遛场。” 骆安听了有一点失望,忍不住撇了撇嘴:“交际花先生,你家要遛的场也太多了。” 南宫平补偿似的亲了亲骆安,问他:“接下来找谁来陪你?” 骆安在脑子里把几个人来回想了一遍,又想到刚刚骆修远把他放下车时的一言不发,觉得有点儿索然无味:“不找谁,直接回学校看学数学吧。” “……这么用功?这还是我认识的安皇陛下吗?”南宫平把骆安的头发胡乱揉了一通,揉得横七竖八的,“你的145分原则去哪了?” “奥赛只剩两个月了,禽兽还说要让我拿奖呢。” “安皇陛下所向披靡。”南宫平笑着凑过来,又亲了一下他的唇。 * 回到学校,宿舍里自然是空无一人。伊林国际的宿舍虽然是7*24小时对在校学生开放,但周末留校的学生还是寥寥无几。骆安把包一放,又随便冲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外放了一点音乐开始研究奥赛题。这一回一下子看了两个多小时,十点多的时候骆安听到开门的声音,是祖修明回来了。 看到骆安人在宿舍,祖修明显然十分吃惊。骆安也没想到这位学霸室友会来学校,问:“你这是没回家?” “嗯,白天去图书馆复习了。” 不愧是学霸,图书馆能直接泡到闭馆。 “你怎么回来了?”祖修明问他。 “一样,回来看看奥赛题。”骆安没打算把家里的事跟他说。 “哦,那你有什么不会的吗?”祖修明注意到骆安手里的奥赛题集,是自己已经刷过两遍的一本,“这本我看过,我可以帮你讲。” 骆安看了看手里翻了一般的题集,思考了一下,诚实地说:“暂时还没发现不会的。” 祖修明愣了一下,随即点头:“你那么聪明,肯定一看就会。” 骆安折了一下书角把题集放一边,顺手关了音乐。祖修明怕他是因为顾忌自己才管的音乐,连忙说:“那个音乐……挺好听的。你想放的话不用管我。” 骆安知道他是误会了。除了某些纵欲过度的夜晚,他一般都不会太晚睡,尤其今天从早到晚跑了好几个地方又想了好多事,晚上还高强度地消化奥赛题,到了这个点他已经有点困了,所以才去关了音乐。不过他也不想和祖修明解释,又把音乐打开,拿出手机回了一会儿消息。韩哲彦发过来的消息最多,一路翻下来简直让人忍俊不禁——骆安回了学校说要看奥赛题,这人就 表示要舍命陪媳妇,结果一道入门题发过去,这人先是安静了好久,然后开始就着题眼一通乱查,相关的公式被他全查了个遍,有关系的没关系的定理也都被他翻出来,眼看着解开题目的基础知识都被他搜罗全了,可题目愣是没解出来——或者说连解题的门都没摸到。自言自语了一大段以后他不得不举手投降,表示他只能在精神上支持骆安了。 骆安笑了一会,把那道题的答案发了过去,又发了个摸头的猫咪表情,然后又回复了其他几个人的消息,轻轻打了个哈欠拨了灯躺到床上去。 祖修明回寝以后很快就去了浴室,出来的时候骆安已经躺到了床上,天花板的灯关了一半,另一半也被调节到昏黄的亮度。 骆安大部分时候会比祖修明睡得早一些,睡觉的时候也不怎么嫌光线打扰,只要把灯调得暗一点就能睡着。祖修明一看灯光就放轻了脚步声,又忍不住往骆安床上看。上个星期他和骆安表白的时候骆安没有回答,仿佛是睡过去了,他拿不准骆安是真睡了还是不想给他回答,骆安也没再提起,他就把心思暂时压进了心底。 可这一晚他有些压不住了。自从开学以来他就一直在准备奥赛,回家的频率从每周一次变成两周一次。虽说大部分时间他都能把重心放在学习上,但周末留校学习的感觉还是很孤单。周末校园很空,夜里从图书馆回到寝室的路也安静极了,就在他伤感自己连个一起回宿舍的人都没有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寝室里面亮了灯,还有一点音乐 “谢谢。”骆安的脸埋在祖修明怀里,忽而轻声问,“你上次说,想要做我的男朋友……现在还这样想吗?” “真乖。”骆安抬起头,和他接了个吻,“去拿套。” 而在看到骆安睡颜的时候,祖修明就知道这一切都是白费。不管花上多少时间整理心情,只要再看一眼骆安的脸,他的心跳就又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明白的。”祖修明忍不住亲了亲他额头,“我会好好保护自己。” 祖修明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嗓音也霎时哑了:“嗯……你愿意吗?” 而事实上,那个被骆安用嘴戴上的安全套也没用多久。祖修明第一次挺进骆安肉穴里之后就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紧致,骆安因为被填满了也很舒服,小穴就情不自禁地轻轻痉挛了几下。祖修明被他夹得猝不及防,竟然一个没忍住就射了出来,然后脸色涨得通红,恨不得把脸埋到地底下去。 “嗯……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祖修明的情况和骆安现在的男朋友都不同。越元洲、南宫平、韩哲彦都有各自的家庭作为靠山,许瀚漠和庄礼是人脉丰富的成年人,骆阳是骆修远的亲儿子。这些人里无论哪一个被骆修远知道,人生的轨迹都不会因此发生不可逆转的变化。只有祖修明,他所处的人生阶段如此微妙,所依靠的家庭又是那样脆弱,以至于一点点小手段就能彻底改变他的命运。 骆安倒没笑他,反而说第一次把持不住很正常,把他的套子摘下来一扔,趁他还微微硬着又给他换了一个,翻身坐到他身上,含着那根一点点软下去的东西用小穴轻轻吮吸,让它在自己的穴里再次硬起来。 骆安的声音简直比海妖之歌更加诱惑,祖修明情不自禁地就走过去陪他躺到了床上,抱住了身形只比自己小了一点点的骆安,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一回骆安没有再回避,把自己这两天来发生的事都说了。祖修明不知道该不该安慰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好喃喃地问:“这件事……最坏会怎么样呢?” “最坏?”骆安认真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 “我……我其实买了的。”祖修明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放得很轻。 “要戴套。”骆安没有直接回答。 就在这个时候,骆安的双眼缓缓睁开了,纤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划出一片阴影。他对上祖修明无措的视线,轻轻开了口:“你想上来陪我睡吗?”又说,“我好困,可是睡不着。” 听到这样忐忑不安的回答,骆安都有点怜惜他了。但他还是要说出最后一句:“不能让别的人知道,明白吗?” “会好的。”尽管知道自己的安慰十分无力,祖修明仍忍不住抱紧了骆安。他的父母都是公务员,家里虽算不上富裕,却也简单温馨,因而他没有办法想象骆安的处境——被华盛集团的总裁领养,这在外人看来总是很幸运的。但骆安除了金钱和二代的身份以外究竟得到了什么……他真的过得开心吗? 祖修明从前哪里领会过这种技巧?这一晚简直被骆安弄得跟醉了酒一样。第二次硬起来后他的性器钝感了一点,先是看着骆安跨坐在自己身上动,舔他锁骨,吻他乳珠,然后忍不住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操弄。骆安的穴很快被他彻底肏软了,蜜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祖修明把他两条腿折起来抱在臂弯里,很用力地操他敏感点,终于把人也操射了一次。射完以后骆安有点受不了,他白天和南宫平做了两次,今晚再射一次已经很够了,屁股里也刺激得叫人受不了。可祖修明却又迟迟不射了——都说处男在床上的表现往往在两个极端,那学霸大人的表现简直覆盖了整个值域。骆安一开始还忍了一会,后来觉得自己里面都被操烫了,只好咬着唇勉强开口,让祖修明快点射。祖修明这才把阴茎深深埋在骆安穴里,就着他暖滑的穴水不断突入抽插,龟头不断顶在他柔软的肉壁上,享受了一会被他吮咬吸绞的快感以后,埋在那柔软的肉穴里再次射了精。 虽然有过两次经验,祖修明对如何开拓骆安的身体已经有了一些把握,可毕竟他从没进入过谁的身体里,一想到自己的阴茎会埋进骆安那个红润漂亮的小穴里,祖修明就觉得喉头发紧,嘴唇发干。他在性事上的经验过于欠缺,连安全套都是骆安帮忙戴上,戴上的时候差一点就射出来——骆安故意捉弄他,告诉他自己光用嘴就能把套给他戴上,然后就叼着那个套子舔到他勃起的性器上,用舌尖和牙齿把安全套轻轻往下拨弄。戴到最后一截时祖修明的性器几乎顶上了骆安喉口,即使隔着一层橡胶,那里又湿又热的触感还是刺激得他发抖。 声传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里面等他。他一开始还不敢相信,因为骆安从不在周末留校,等看见骆安真的在里面之后,他的心脏就砰砰跳了起来。简单的几句对话让他的心跳几乎到达了极限,当骆安再次打开音乐之后,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跳,只能匆匆忙忙逃到浴室里去,借着洗澡整理心情。 骆安忍不住笑了一下,又说:“不许争宠。” -- 21 无懈可击的合作逻辑(上)(总统套房3P) 这天夜里宿舍的灯始终昏黄地亮着。祖修明把自己的东西从骆安的穴里拿出来,发觉他穴口红得有些过分了,坚持要拿药给他涂抹。骆安原本就有些困了,射完更是乏困,正好那用在穴里的膏药涂抹进去清凉爽滑,他一阵舒服,趴在祖修明怀里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日,骆安醒来的时候祖修明已经起了,连早餐也给他买好,又说以前一起去餐厅的时候观察过骆安的口味,不知道买的对不对。骆安从前和那几个同龄的开房,早上都是一起醒了叫客房服务,这种一起床就被情人亲自伺候早餐的待遇只在许瀚漠那里体验过一两回。 被宠爱当然让人高兴,不过骆安也有一阵没来由的别扭,说:“其实你不用起这么早,我可以和你一起去餐厅的。”毕竟许瀚漠比他大十岁,又是和他一个学校的老师,宠他一点儿也没什么;祖修明毕竟是同龄,他也不是女生,被当个大小姐一样伺候,还是有点不舒服。 “那明天,一起去餐厅?”祖修明问。 骆安这才弯眼笑了,拿起豆浆含了一点,乳白的液体在他粉润的唇上挂了一滴,他自己没注意到,祖修明却看愣了。骆安莫名抬起头看,看他神态猜到了一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把上面那滴甜甜的液体舔掉,再一抬眼,祖修明的脸都红了。 “我好看吗?”骆安逗他。 “好看。”祖修明呆愣愣地点头。 又把骆安逗笑了。 吃完早餐骆安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是骆修远的名字。 骆安看着桌上亮着屏吵闹的手机,沉默了一会。祖修明也看到了骆安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有点犹豫地问:“是你爸爸吧?” 骆安点点头,把手机拿起来,按下了接听键。 起初是一阵沉默,随后骆修远的声音传了过来:“安安,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看来是又查过了他的开房记录,知道他昨天下午就退了房。 “我在学校。”骆安说,“复习奥数。” 电话对面没有多余的声音传过来,但骆安就是觉得,在听到自己的回答之后,骆修远好像松了口气。 “今天也不回来?”骆修远又问。 “嗯,不回来。”骆安回答,“周五也不用来接我了。” “安安。”骆修远的声线又低沉了几分,“周六上午我会来接你,去见陆老师。” 这话不是商量的语气,完全就是告知,或者说命令了。骆安垂眼答道:“好。” 电话那头,骆修远显然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沉默了半晌,最终也只再补了一句:“注意安全。” 一阵异样的感觉突然从骆安心头蔓延开来。他人生中第一次觉得骆修远没有那么高高在上,没有那么坚不可摧。电话那头的骆修远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为叛逆儿子担忧、却又无能为力的普通父亲。 但这大抵只是个错觉。如果从更理性的角度来看待的话,骆修远会为他担忧的概率很小,会对眼下的状况无能为力的概率更小,而说他是个普通父亲更像是个笑话——他不普通,也不能算是个父亲。 “谢谢。”骆安轻轻说出最后一句,挂断了电话,转而对祖修明露出一个笑容:“今天一起去图书馆吧?” * 接下来几天时间,骆安倒是真把心思都 等两人洗完出来,骆安已经躺在了总统房king size的大床上,一堆玫瑰花瓣洒在他身边,看起来浪漫又香艳。越元洲和韩哲彦一左一右扑到骆安身边去,把他浴袍的带子解开,打开蚌壳露出蚌肉那样把他白皙的身体从浴袍里抱出来。骆安以前没玩过这么刺激,这一晚也有点兴奋,身上还没怎么被触碰,穴里已经湿了一点。他张开双手,一左一右揉了揉两人的脑袋,问:“听说你们两个的爸不太对付?怎么握手言和的?” * 这两个人简直半斤八两,都是三天不泄火就要上房揭瓦的类型,越元洲和骆安交往得最久,他想要的时候只要情况允许,骆安总是会满足他,时至今日他早就习惯了这种模式,自认为不管骆安有多少男朋友也影响不到他的性福生活。结果韩哲彦的思路也是如出一辙:不能独占骆安这件事已经几乎触碰到他的底线了,要是还得和另外几个人玩什么雨露均沾,那他这个新宠当得未免也太憋屈。要不是骆安在床上的表现真的惹人疼到心坎里,又威胁他要是搞事情就直接移出后宫名单,他才不会让自己受这个气。 九点的时候,越元洲和韩哲彦分别在群里发了个句号。骆安没猜出是什么意思,也不在意,想着反正见了人再问就行,收拾了一下书本就拎包走出了宿舍楼,结果出楼一看,发现也不用问了,因为那两个人都站在他宿舍楼门口,一人提着一个包,就那么看着他。 “我和我爸也不太对付。”越元洲说。 “你们这是……平局?”骆安挑起一边眉毛,心想刚刚在收拾书包的时候顺手把药膏塞了进去,现在看来还真是明智之举。 反正是没想到这两个人会突然友好合作,还能一起玩得这么刺激。 “敌人的敌人 放在了奥赛上,连打球和练琴的时间都变少了,只有性爱的频率还和从前差不多。他的身体习惯了被宠爱,一两天就要做上一次,否则穴里还真是空得难受。 这一天骆安又在刷奥赛题,两人的消息框齐齐跳个不停,全都是求宠爱的消息。骆安脑筋转得快,因而刷题都不拿纸笔演算,解题过程全都直接在脑内进行。饶是他注意力集中不易分心,也架不住手机这样震,皱了皱眉忍耐了一会,思路还是被震断了。他有点不高兴,拿起手机干脆把两人拉了个组,表示自己正在刷题,让两人自行PK,谁赢了谁九点钟来宿舍接他。 三个人到了酒店直接没登记,酒店经理一见韩哲彦就笑脸相迎,表示都按少爷的吩咐办好了,把他们几个人请上了VIP电梯。电梯一路升到顶层的总统套房,房门一关,两个人一左一右,抱着骆安就亲。骆安两只手分别推了人,表示三个人三个浴室,洗完了再碰头,自己就朝着总统房的方向去了。 但男朋友的数量多了,时间分配也变得麻烦起来。排除掉除了调教课程以外很少接触的庄礼和只有在家时才会一起做爱的骆阳,骆安在学校里可以选择的性爱对象从3个增加到了5个。其中南宫平和祖修明都不是性欲旺盛的类型,许瀚漠因为身份的关系,就算欲火焚身也不会主动来找骆安求欢,着实保留了一点败类应有的斯文。于是让骆安要分出许多精力和体力去应付的人就剩下越元洲和韩哲彦两个。 出了校门已经有车在等,骆安知道这两人肯定要想办法抢后座的位置,索性主动坐到了前排,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后排。韩哲彦报了个酒店的名字,骆安有点意外,那地方离伊林国际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实在有点远,但越元洲也没反对,应该是商量好的。 越元洲和韩哲彦都有个从政的爹,据说俩爹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却暗流汹涌。骆安把韩哲彦收入后宫的时候没考虑过这一层,事后想起来却是有点微妙的。不过他倒也不怕这两人会闹出什么乱子来,甚至觉得玩一玩制衡之术说不定也很有趣。 就是朋友。”韩哲彦表示。 ……这逻辑果然无懈可击。 话音落下,骆安的两侧乳尖都被咬住,酥酥麻麻的感觉同时从两个乳头传来,那是从未有过的刺激。不仅如此,四只手也摸上了他的身体,在他全身敏感带不断游走。多了一个人的结果不是两倍的刺激,简直是二十倍的刺激,骆安的性器勃起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连股间都湿了一点。 然后两只大手齐齐抚摸上他的臀瓣,节奏几乎毫无差别得探到他穴口处。湿了一点的肉穴很快接纳了两个人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含舔吮吸。越元洲和韩哲彦对视了一眼,换作用空出来的一只手玩弄骆安乳尖,抬起身去湿吻骆安耳廓,又伸出舌头轻舔他耳垂。 骆安浑身一颤。他的耳朵敏感极了,光是对着他耳朵吹气都能把他吹硬,更何况被这样爱抚。他的身体紧绷起来,乳珠通红挺立,阴茎小孔颤巍巍地吐了一点清液,后穴把两根手指都咬得死死的。 细小的电流浑身乱窜,爽得他头皮发麻,简直下一秒就要射。 “宝贝儿,喜不喜欢?”左耳边,越元洲对他轻轻呵气。 “媳妇儿,你耳朵全红了。”右耳边,韩哲彦咬了一下他耳垂。 骆安说不出话,只夹了夹臀瓣,在两人身上挺了一下腰。 明显是爽到了。 越元洲和韩哲彦又对视了一眼,这回眼神里的欲火都烧得透了。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领神会,韩哲彦躺到床上,把骆安抱着转身,变成跪在床上的姿势,然后嘶拉两声,两人都带了套。越元洲看了看骆安被玩开的湿软肉穴,伸了三根手指进去又绞弄了一会儿,把穴口全然扩开了,然后提枪顶入,一边抽插一边玩他胸前双乳。 韩哲彦也没闲着,一只手扶着骆安的腰,一只手伸过去玩弄他阴茎。越元洲插了几下以后全都退出来,抱着骆安的身体往韩哲彦身上坐。刚刚被填满的肉穴突然空了,骆安里面空虚,自然而然地垂下手摸到了韩哲彦的性器,把那根和越元洲差不多大的性器往身体里一送,微微晃着腰让它在体内小幅抽插。 越元洲还玩弄着骆安的双乳,又侧头吻上骆安敏感的脖颈,不时用舌头舔过。韩哲彦换成双手都掐着他腰,半强迫地加大他上下挺动的幅度。 简直被这两个人死死制住了,身体上下那么多敏感的地方同时被照顾到,舒服得无处可逃。 -- 22 无懈可击的合作逻辑(下)( yuzнaiwu 两人交换了几次口型,又在骆安看不见的地方飞快地划了个拳。越元洲落败,于是韩哲彦抱着人起来,阴茎往骆安穴里深深一埋,身体在大床上一滚,变成怀抱着骆安的背顶弄的姿势,又把骆安双腿掰开来让他含着阴茎的小穴也能被看到一点,勃起的阴茎更是大剌剌暴露出来。 越元洲跪到骆安面前,一手扶住骆安腿根,一手轻轻托起囊袋,让那张小口和韩哲彦性器结合的样子暴露得更加彻底。这还是他第一次玩3P,第一次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别的男人插,这感觉太微妙了。 最初接受骆安和别的男人交往时他给自己做了很多心理建设,说服自己接受更多是出于对失去骆安的恐惧,虽然他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和骆安分开。他无数次地想象过骆安和别人做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也忍不住问过骆安,结果骆安一点没在意他话语里的醋意,说真想知道的话可以拍视频给他看。越元洲当然是拒绝了,嘴上说是担心宝贝儿的隐私安全不准他拍,心里是怕自己接受不了醋到飞起。 但眼下看着骆安穴里含着另一根鸡巴,却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 越元洲张开嘴,把骆安的阴茎含进嘴里。骆安虽然长得不高身形也偏瘦,性器的尺寸却绝对在平均值以上,越元洲也是狠下心逼了自己好几次才学会了给他深喉的本事。这回在韩哲彦面前,他当然不会藏起这一手,故意伸出舌头沿着骆安龟头的冠状沟舔了一圈,弄得骆安前端小孔里的清液又流了一小股。随后,他用整条舌来回含舔了一下龟头,又张开唇把骆安的性器全部全吞了下去,变换了一下仰头的角度,直直把骆安的性器吞到了底。ⅮaиⅯei.oиe(danmei.one) 另一边,韩哲彦抱着骆安,一边挺腰插着他里面,一边玩弄着他胸前乳果,时不时还刺激一下他敏感的耳垂和脖颈。虽然因为姿势的缘故,抽插的幅度并不大,但骆安明显受用,层层叠叠的肠肉吸得他飘飘欲仙,简直柔软勾人到了极点。视线越过骆安肩头落到下腹,韩哲彦瞳孔一缩,惊讶地发现越元洲居然已经把骆安的阴茎全吞下去了。 在遇到骆安之前,韩哲彦也不是什么性经验都没有,不过在那种逢场作戏似的短暂关系里,他从来想过要纡尊降贵地向着对方性器献上过唇齿,基本都是对方在讨好他。他和骆安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床单也就滚过三次,第二次就主动给他舔了下面,并且无比自满地觉得自己这宠媳妇的劲儿简直感天动地,如今看到别人在床上讨好骆安的功夫,才惊觉自己原来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难怪骆安不肯给他做媳妇儿,真是自己道行不够。 韩哲彦还有功夫做心理斗争,骆安这边已经彻底缴械。韩哲彦把他后穴填得很满,抽插时扬起的快感已经在体内堆积了起来,正左冲右突地寻找着出口;越元洲又把他前面全含了下去,阴茎插在他紧致的喉管里,随着身后韩哲彦小幅的挺动一下下抽插,龟头的地方简直被他的喉管夹得欲仙欲死。他的呼吸已经变得很急,嘴唇咬起来一点,长长的睫毛上挂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两颊红了一片。他大大张开的两腿因为姿势的缘故不太好用力,可腰还是忍不住在人怀里轻轻晃着,肉穴夹紧了韩哲彦的性器,像是在寻求安慰,又像在招惹他更加用力蹂躏。 越元洲的脸埋在骆安腿间,第一时间感受到了他腿根软肉的激烈颤抖,于是手指托住他囊袋,很有技巧地给他按摩。骆安爽得脚趾也蜷了起来,忍不住挣了挣双腿,正好韩哲彦也没用力,骆安的腿就从他手里滑了出去,直圈到越元洲背上。越元洲索性也放开了压着骆安腿根的手,任由他把另一条腿也环上来,让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把自己的脸紧紧夹在里面。 这感觉实在刺激过头。骆安觉得自己下身仿佛被装了一颗名为快感的烟花,如今引线已经被点燃了,火花劈啪作响,眼看着就要爆炸,又不知道究竟哪一刻才会真的爆炸。濒临快感的短暂瞬间被感官拉得无限漫长,骆安仿佛在云端和深海之间被急急抛掷了好几个来回,一时间视觉听觉全都失去,只有强烈的快感让人无处可逃。 nbs 最上面的消息是南宫平转发的对话记录,韩哲彦看了一段就笑:“没想到这货还挺痴情啊,被分手了这么不依不饶,结果被人家整得像条落水狗,我都要看哭了。”越元洲从骆安口中听说过一些宁天路的事迹,这下看了聊天记录,发现这人过去这段故事简直是王子被灰姑娘踩在脚下来回碾压的悲情史,也忍不住想要发笑。 后半程骆安被操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全趴在韩哲彦身上,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块又软又烫的饼干夹心。韩哲彦和越元洲的运动细胞都是顶尖的,如今用在床事上,你插一下我顶一下,配合起来竟也完美,骆安随着他们的动作起起伏伏,仿佛一叶飘在海浪上的小舟,却安心得一点沉船的顾虑也没有。最后他实在舒服得受不了,咬着韩哲彦肩膀的皮肤又射了一次,小穴痉挛得比上一次更加激烈,直接把越元洲也夹得射了出来。韩哲彦感觉到骆安把精液全射在了自己小腹上,腰胯挺动得更急,在他腿间抽插了十几次后也射了出来,把骆安白皙的双腿射得星星点点。 这一晚实在太大胆了。骆安想。他有自信能够应付过自己情人里的任何一个,可同时应付体力最好的两个,还真是从未想象过的挑战。 发消息的人是南宫平,内容是之前托他调查的关于宁天路的事。 另一边越元洲也撑起身来,看骆安没介意韩哲彦看他手机,就跟着一起看。 这下三个人都爽透了,越元洲翻身仰到一旁,和韩哲彦保持了一点点距离。骆安从韩哲彦身上翻下来,正好躺在两人中间。三人正平复呼吸,骆安的手机忽然响了,噼噼啪啪一堆消息。韩哲彦皱了皱眉,心想肯定又是哪位情敌,却还是帮骆安拿了手机,抱人起身又给他加了个靠枕,让他能舒舒服服回消息。骆安也不避讳,拿过手机当着他面就解了锁,打开消息来看。 韩哲彦瞥见宁天路的名字,忍不住凑过去看。他之前和这人对过几招,虽然手下败将也不值得放在心上,可这货居然引起了骆安的兴趣,那就必须重点关注了。 然而一段聊天记录翻完,再往下翻到另一个人的消息截图,三个人看着看着,就谁也笑不出来了。 p; 射精的时候骆安下体颤抖到几乎抽搐的地步,身上一点控制不住,全都射进了越元洲喉管里。韩哲彦被他紧致的内壁狠狠一绞也有点受不了,险些就要射出来。 不知道会不会被操到晕过去——骆安脑中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来。他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因此从来没有被操晕过的经历,但这一天实在被刺激得有点控制不住。太疯狂了。 三个人在床上操了许久,都忍不住张开嘴喘息起来,相较而言反而是骆安看起来更安静一些,而越元洲和韩哲彦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球赛那样喘得既粗且急,湿热的气流全喷在骆安耳侧。 骆安射完精浑身无力,韩哲彦把他抱起来一点,想给他换个更舒服的姿势,结果阴茎脱出穴口的那一刻里面柔滑的清液滴滴答答被带出来一串,简直和失禁了似的,看得他和越元洲都呼吸一滞。韩哲彦眼神一暗,手掌贴着骆安臀缝接了那些黏液,翻弄了几下全涂在骆安腿根,又把安全套摘下来扔在一旁,将骆安翻过来抱在怀里,性器插进他两腿之间,把刚才做爱时被压得微微泛红的两瓣臀肉对着越元洲。 越元洲明显领会了他的意思,起身上前握住了那两瓣柔臀,把性器送进了里面。骆安刚刚高潮过的肉穴又被填满,身上说不出的销魂,手臂情不自禁攀上去抱着韩哲彦的肩,指甲掐进他皮肤里,抬起脸来对着他索吻。韩哲彦看见他双眼微红,眼角已经有了一点泪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哭出来的,简直惹人怜爱极了,双臂往上一环,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一边亲吻一边插他腿。骆安已经没什么力气,却也还是努力把双腿并得更拢了一点,越元洲注意到他吃力,就把跪在他两侧的膝盖收紧,夹得骆安双腿被紧紧制住,简直动弹不得。 nbsp;“后面那些事情……他是不是不知道啊。”半晌,越元洲先问出了口。 “肯定不知道啊。你看他对那个江秋安死心塌地成那样,要知道这些,还能安安心心在这上学?” 两人正一言一语,骆安已经调出了对话框,给南宫平回消息:“你明天空吗?约他见个面吧。” * 第二天,酒店包厢。 “你们想找我说什么?我先说明,我和那个贱人早就分了,如今两不相干,别以为知道有这么个人就能拿我怎么样。”宁天路虽然按时赴约,脸上却没什么好颜色。 可对面三个人都知道,这人纯粹是口是心非。真要不关心,怎么可能被一句“有江秋安的事想跟你说”勾出来乖乖见面。 骆安没说话,直接把打印出来的资料给他看。宁天路翻了几页,脸色全然变了。 “怎么会这样……”他语气有点失控,声音都发着颤,“他跟我说他就是喜欢我的钱,不是真心喜欢我,还说,还说最恶心我这种同性恋……” 宁天路和江秋安曾经都在位于东明市正北接壤的文柏市就读。喜欢上江秋安以后,宁天路挥金如土地追了整整一年才把江秋安追到手,谁知道相处了不到一个月,江秋安就单方面宣布分手,过了两天又挽着一个富二代女生的手在学校里谈情说爱,宁天路冲上去对质,还被江秋安当面奚落为恶心的同性恋。宁天路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劈了腿,想尽办法要把人再追回来,结果被江秋安浇冷水浇得灰头土脸,丢人丢到人尽皆知。最后宁家终于看不下去,宁天路的爸爸借了关系把宁天路流放到了东明市来“散散心”,希望儿子见不到那克星,能早点清醒过来——这是宁天路认识中的版本。 可手里的故事却是另一个版本,这个版本告诉宁天路,江秋安是因为家里被爸爸用手段施加了巨大的压力,才不得不假装绝情,和宁天路分手。而即使和宁天路分了手,江秋安也没有过上安稳的日子,就在宁天路转学来到伊林国际的第二天,江秋安也退了学,被家里送往一家“康复中心”。 那是一家号称能够“矫正同性恋倾向”的康复中心。光听这个描述,宁天路已经能够想象江秋安在那里会遭受何种非人的对待了。 “我要去救他。”看完了资料,宁天路手指用力,几乎将那几页纸抓成一团。 “凭你一个人,说实话,很困难。”南宫平说,“这家康复中心成立很多年了,一直平稳运作,背后势力一定不小,甚至,你爸也有可能参与其中。” “我要去救他。”宁天路说得咬牙切齿,双眼里都能看到血丝。 -- 23 咨询室里的对话记录(4)(剧情;被养父 和宁天路见过面后,韩哲彦便和宁天路一同热情地投入到了江秋安的营救计划里,骚扰骆安的频率降低了许多,南宫平则继续辅助收集情报。 一晃到了周五。这一周骆安已经打了招呼不回家,拉着南宫平也跟家里告假,放学后两人就一起去开了房,去的还是他们常常光顾的离伊林国际最近的星级酒店。南宫平不愧是贤淑淡泊的后宫典范,做完了爱还不忘提醒骆安:“你爸不是说明早要来接你?晚上该回宿舍睡吧,顺便陪陪你新收的小学霸。” 骆安头枕在南宫平大腿上,懒洋洋地答:“就让他来这里接我。” 南宫平伸手揉了他脸:“我看你不是喜欢他,你是想气死他。” 骆安转了个身,把脸对着南宫平:“要是不能让他喜欢我,那气死他也不错。” 南宫平知道他这是在开玩笑,于是也逗他:“那也要等你十八岁,气死了你爸爸,直接把华盛继承过来。” 骆安想了想,忍不住笑:“他公司那么多破事,我才不想管。” 两人说说笑笑着睡了。 第二天醒来,骆安把酒店的地址发给了骆修远,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骆修远半小时后才回复,说公司临时有事,会让黎叔来接送。 骆安觉得新奇。骆修远公司事务一向很忙,但他对日程表的控制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没什么人敢让他“临时有事”,连骆安都没有尝试过。 骆修远不能来接,骆安心里有点失望,他原本还期待自己今早能看到在酒店下接到自己的骆修远的表情,如今看不着了。 南宫平看了他和骆修远的消息记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说了一句“路漫漫其修远兮”。 * 没了和骆修远交锋的机会,这一早上骆安的兴致都不是很高,直到车子开到上周来过的别墅,看到陆桦脸上那熟悉的和煦笑容以后,骆安的心情才变得好了一点。 和上一次一样,陆桦把骆安带到了咨询室,让他随意挑选饮料。骆安原本想要再拿一罐可乐,打开玻璃柜门的时候无意中瞥到了自己在玻璃门上的影像,白皙的脸陪着玫瑰色的唇,看着有那么一点勾人。他脑筋一转,唇角微微勾了勾,伸手拿了一瓶牛奶。 这一天陆桦依旧穿得很休闲,坐到骆安对面时的姿态看起来也很放松,但骆安敏锐地注意到他的眼神并不像他所表现出的那样轻松。骆安不动声色,拆开牛奶插上吸管,轻轻吸了一口,等陆桦先开口。 “虽然刚才也已经说过了,不过作为这一次咨询的开始,早上好,骆安。”陆桦笑了笑,“这周过得怎么样?” “老师问的是哪方面?”骆安故意眨了眨眼。 “任何方面,只要你想说,都可以和我倾诉。”陆桦看穿了骆安的小心思,却不拆穿,继续温和地笑。 骆安觉得自己很明白骆修远把他送来做这个心理咨询的目的,于是也不和陆桦绕圈子:“上周回去以后,嗯,先是和2号做了一次,然后是7号,再接下来和3号也做了一次,然后又是7号,再然后和1号以及6号一起做了一次,昨天晚上和2号又做了一次。”他算了一下,除了庄礼和骆阳,其他人都被照顾到了,自己还挺雨露均沾的。 “1号以及6号?”陆桦敏感地捕捉到了这非同寻常的一次。 “对呀,就是三个人一起做。”骆安又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来,“那天其实是个意外,1号和6号都想和我做嘛,我有点不想选, 余光不经意似的扫过陆桦看自己的眼神,察觉到对方瞳孔微微收缩,骆安的心里有一点得意。 骆安敏锐地察觉到陆桦在有意接近咨询的核心。骆修远把他请来,大概是为了找到自己同时和这么多人交往的原因所在,以便斩草除根——不仅仅是解决掉自己眼下的这些男友,还要永绝后患,让他再也不会动同样的心思。这很符合骆修远的作风。 “是什么让你觉得,那个信号就要来了呢?”陆桦问。 骆安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如果你是说和三个人做爱的事的话,我也说了那只是个意外,就是……它发生在我面前了,那我就去面对它,这样在我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无论发生什么,我也可以用同样的态度去面对。而且,其实我最近经常想,如果我一开始什么都不做就站到他面前去,那我就是白纸一张,肯定他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了,但是现在就不太一样了,我会想,我也和那么多人做过了,什么大胆的玩法也玩过了,就会……有底气。你能理解我说的话吗,陆老师?” “因为吃醋。”骆安说,“但是我也不确定,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于是骆安歪了歪头,说:“我不知道。我在等一个信号。” 就让他们自己决定,决定到最后就变成他们两个一起来了。我以前也听说过有这样玩的,但没想尝试过,毕竟有时候光和1号一个人做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总觉得会很累。但是试过以后才知道,那种舒服真的是和一个人做没有办法比的……” 骆安点了点头。“经验丰富”四个字放在骆修远身上恐怕都是小看了他。 “那么,你对自己‘练习’的终点有过什么设想吗?有没有想过类似于‘做到那种程度,就可以去追求真正想要的那个男人’的场景呢?”陆桦问。 陆桦听得有些愣了。他也稍稍停顿了一下,说:“从你的表述来看,你的目标人物似乎非常难以接近,以至于你觉得为他积累许多超出常识的经验都可能是有必要的,是这样吗?” 骆安说着又吸了一口牛奶,绘声绘色地和陆桦说起那一晚和越元洲与韩哲彦一起做爱的经历。那晚舒服的感觉留给他的印象太强烈了,以至于在描述的过程中,他感觉到自己里面也变得湿了一点。说到最后三个人一起射精的时候,他故意咬住吸管吸了一点牛奶出来,让那白色的液体在唇边挂了一小滴,又伸出舌尖舔掉。 “等一个信号?”陆桦重复。 “你是说他因为你和……你的男朋友们的事而吃醋吗?”陆桦问。 陆桦笑了笑:“当然,我想你喜欢的那一位一定是经验丰富的类型吧?” “嗯。必须等到那个人发出信号,让我知道自己一定会成功,我才会选择出击。”骆安说,“其实我最近有一次,以为那个信号就要放出来了,但是后来什么都没有发生,又有点没把握。” “记得上个星期你曾经说过,你选择和很多不同的人交往,是出于一种‘练习’的目的。那么在你看来,同时和两个人一起做爱,也是一种必要的‘练习’吗?”陆桦收起了一瞬的失态,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骆安稍微愣了一下,认真思考了片刻才回答:“我觉得这不矛盾。比如我小的时候学网球,网球老师除了会让我练习挥拍接发球以外,也会给我安排一些田径类的练习项目,因为在这些项目里提升的身体素质能帮助我更好地打网球。又比如我有个学霸室友,他的数学已经自学到数学系大二的水平了,所以不管是普通的数学考试还是竞赛题,他都能很轻松地解决。从这个角度来说,虽然我最终的目标只有一个人,但两个人、甚至很多人的经验,说不定也会有所帮助呢。” nbsp; “对呀。”骆安点点头,“但是我现在又不确定了,他对我……有点儿若即若离的。” “我们来换个话题吧。”陆桦忽而转移了话题,“我刚刚突然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喜欢上那个男人的呢?” “嗯?”骆安又歪了歪头。他吸了一口牛奶,又抿了抿唇,仿佛回忆了一会儿才说:“那应该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是暑假吧,我初二和初三之间的那个暑假。那个时候的我比现在矮一点,大概刚刚到一米七的样子,那时候又喜欢打篮球,所以经常和一群高个子男生混在一起,啊对了,1号也在其中。暑假的时候天很热嘛,有一次大家打完篮球就讨论,说要不要下次一起去游泳。我家正好有游泳池,平时骆阳——就是我弟弟,有时候也会带同学到家里来游的,所以我就让他们来我家游泳。大家听了都挺高兴,说很想看看我家什么样。那时候队里有个人说自己不会游泳,泳衣也没有,大伙儿就起哄说要教他,带他去买泳衣,我们一起就去了一家泳衣店。 “那家泳衣店挺大的,一开始只是竹竿要买泳衣,结果进去以后大家都想买了,就一排排地打开来挑。忽然有人拿出一件泳衣来,说这件泳衣好适合骆安啊,于是大家都围过去看,看完以后就发出那种起哄一样的声音。我也去看了,那件泳衣,怎么说呢,有点像那种花样游泳的体操服,剪裁很特别,还缀着亮片一样的东西,而且它看起来是布料很多,但又有很多镂空的地方,左边的大腿是包上的,右边又只有一个斜斜的口子,一直露到大腿根,看起来有点……色情,但真的挺好看的。大家看我拿了那件泳衣,就起哄让我试穿,结果穿上身效果出奇地好,又起哄让我买。 “于是我就买了那件泳衣,第二天和他们在家里游泳的时候就穿了。那天大家都玩得挺开心的,我们弄了浮盘放了好多饮料,还在水上打球。最后有人提议玩泳池大逃抓,我们弄了个挂着个塑料小球的别针,规定抓人的要在泳池里抓到人,把别针别到他泳帽上就算赢,被抓到的人就变成抓人的,继续在泳池里找下一个目标。那天几个人都喜欢抓我,我也不记得自己被他们抱在怀里弄了多少次别针,到最后我没力气游了,几个人就把我抱上岸,还给我揉腿,怕我抽筋。结果就在那时候,那个男人来了……他看见我们几个挤在一起就很不高兴,对我说,安安,你过来。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还是乖乖跟他走了。他就把我带到旁边换衣服的地方,让我把身上的泳衣换掉,换成最普通的那种。我其实一直挺听他话的,但是那天被他这样直接命令,也有点不开心了,因为我知道他们都喜欢这件泳衣,也是因为这个,今天才那么‘照顾’我。他看我不说话,又把命令重复了一遍。我有点委屈,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换,他突然就爆发了,把我的手扭过来,背着手把我压在墙上,用身体顶着我,说,因为你穿成这个样子,会让人想强奸你。 “我当时被吓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时候……他那样抵着我,下腹抵在我腰后面,隔着布料我感觉得不太清楚,但他好像的确硬了,有一块地方的触感很不一样,而且特别热。他把我在墙上压了一会儿以后就放开了我,声音也没有之前那么强势了,但还是说,去把衣服换掉。我吓得什么都不敢说,急急忙忙拿了一件全包的蓝色泳衣就去换了。换好出来以后发现他已经走了。 “然后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梦到他强奸我。梦里就在那个泳池边上,他把我按在更衣间的墙壁上,用那根很大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插我。梦里我害怕极了,因为他们就在外面,怕他们听到,一声也不敢出,只能咬着唇偷偷地哭,哭着哭着就醒了。 -- 24 咨询室里的对话记录(5)(剧情;自白调 陆桦对上骆安的眼神,看他一双桃花眼目不转睛地直视着自己,心里暗暗感慨他的敏锐,脸上仍保持着极具职业素养的笑容:“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被你察觉。是的,我也是你爸爸的心理咨询师。不过比起这个,我现在的客人是你而不是你爸爸,所以,我们还是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吧。”他没给骆安从自己这里打听骆修远的机会,尽管他知道骆安一定很想这么做,就像上一次咨询结束后,骆修远试图从自己这里知道骆安的隐私一样:“告诉我,在你爸爸对你做了那件事以后,你是什么样的想法?你的生活出现了什么变化吗?” 骆安看着陆桦,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大概没法从他嘴里撬出太多东西,于是决定暂时先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想法……我当时被吓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从前也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反正就是懵懵懂懂的,感觉有一点害怕,又有一点……不知道怎么形容,说兴奋好像也不太合适,就是那种心跳得很快的感觉。至于生活上的话,除了经常做梦以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从那以后就常常做梦吗?是什么样的梦呢?” “嗯,大概每个星期都会做吧。就是那种梦……起初是在游泳池边上,后来地方就越来越多了,有时候是在他车里,有时候在他办公室里。一开始都是他强奸我,强奸的时候总是把我压在什么地方,墙上,桌子上,地板上,车前盖上……他总是把我的裤子脱到腿弯这里,就那么插进来,一点都不管我挣扎。梦里我总是在哭,哭又哭不出声,身上感觉很奇怪,也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里面更是被插得火辣辣得疼。 “再后来就变得不只是强奸了,有时候他就做在那里,让我过去,我过去以后就慢慢地脱我的衣服,把我身上脱得一根布条也没有,再让我背对着他,跪在什么地方。然后他会对我说,安安,把你的屁股掰开。梦里我一点都不敢反抗他,他要我把屁股掰开,我就两只手伸到后面去把屁股分开,把穴对着他……再然后又是差不多的感觉了,他就那样插我,把我的身体插得忍不住往前挪,有时候他会说,安安,不准动,我就咬着牙齿不敢动。有时候我的手还掰着屁股,只靠膝盖顶在地板上,把膝盖都弄痛了……有时候我会梦到他射精,就是那种一股一股地,射在我最里面,射得我里面又酸又胀。我其实从来没被人射到里面过,但那种感觉太强烈了,每次梦到这个,醒过来的时候内裤都湿得一塌糊涂……” 陆桦的双手看似随意地交叠在一起,依旧用温柔的声音问:“自从两年前开始,你就一直在做这样的梦吗?” “嗯,怎么说呢……”骆安思考了一下,“一开始经常梦到,持续了有大半年吧,后来,你知道的,我和1号在一起了,渐渐地就梦得少了,但还是偶尔会梦到。前面说我一直梦到他强奸我,后面变成不是强奸了,差不多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骆安说着歪了歪头,“老师,是因为有了经验的关系,我的梦才会变吗?” “确实有这个可能,当时的你有注意到自己梦境改变的原因吗?” “说实话,是有一点的。比如一开始的时候,每次梦到他强奸我,梦里面屁股都会很痛,但是和1号做过以后,再梦到被强奸,屁股就不痛了,被插得久了还会流好多水。可能就是因为我和1号做过,知道了自己会流水,所以在梦里面也会流水。有时候和1号在一些……比较大胆的地方做爱,过几天也会梦到在那些地方被他强奸。”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察觉到自己喜欢上了爸爸呢?”陆桦问出了这个他认为十分核心的问题。 “嗯?……”骆安感到有点意外,“不就是从第一次梦到被他强奸开始吗?” “为什么会这么想?”陆桦也感到惊讶。 骆安陷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从你嘴里再听一遍,这对我了解整件事来说很重要。”陆桦说。 陆桦回忆了一下:“这似乎是我从你嘴里第一次听到4号。” “嗯,是有的。”骆安说,“就是突然意识到,我和他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他的情人多得数不清,而我什么经验都没有,就算和他做了又能怎么样呢?” “但也不会一点想法都没有吧?” 骆安嘴角露出了一点笑:“你想听关于4号的事吗?” 骆安也不介意,把那天晚上的事又说了一遍,说起他听到养父和情人做爱叫床的声音,说起奖杯掉在地上,说起他和那个情人一起去找醒酒药,听他说起骆修远有许多情人的事。尽管这件事骆安的说法和骆修远所说的如出一辙,陆桦仍然听得很认真。 “突然知道了自己的爸爸还有这样一面,你的想法是怎样的呢?”陆桦问。 “嗯……那之后我就有点不高兴了,干脆和他冷战,能躲他远一点就远一点,也不怎么和他说话,干什么都不要他管我。我以为他会生气的,因为他一直管我很严嘛……但是没有,从那一天开始他就有点儿由着我的意思了,就连我说要留在同学家过夜,他也不说我了。我一开始也挺高兴的,觉得他是愧疚了,所以对我让步,可是每次见到他阴沉沉的脸,我还是有点儿——就是那个坎没有彻底迈过去的感觉。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陆老师?”骆安抿了抿唇,又喝了一点牛奶,“后来又做了很多次梦,然后我就想明白了,一定还是因为他没有上过我的关系。想明白的时候初三已经上了一小半,我和他冷战的时间也有点久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也没有要讲和的意思,就那么僵持着。中间还发生了一件事,不知道他和你说过没有……就是一次演讲比赛,我拿了第一名回家,结果碰到了他的情人。” “嗯……可以这么说吧。”骆安的视线下垂了一点,露出回忆的表情,“我说了嘛,第二天的时候他跟我道歉,说得很诚恳的,说他不应该看到我和同学们玩闹就那样生气,用那种手段吓唬我,以后不会了什么的,还说他只是想要告诉我,虽然我是个男孩子,但还是会遇到……那种事情,要懂得自我保护。说实话我没怎么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前一天晚上那个梦。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听他跟我道歉,我情愿他像梦里那样,干脆利落地强奸我,但是他没有。” “嗯……其实也不怎么突然。”骆安歪了歪头,“其实我很早就听说过类似的事情了,就是不知道真假,因为从来没见过,但心里一直隐隐觉得是真的,毕竟他那样一个人……说他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人陪,也是很难让人信服的。” 陆桦点了点头。这个故事他上周才听骆修远说起,在和他的心理咨询里。 入了短暂的沉默,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才回答:“因为自从第一次梦到被他强奸以后,我就产生了一个想法,想在现实里也那样……被他强奸一次。” “再然后呢?”陆桦继续引导他,“我想这件事一定对你们之间的关系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吧?” “所以你才想要积累经验?”陆桦有点理解了骆安的逻辑。 陆桦注意到,骆安的回答变得越来越短,这意味着他开始触及到真正的问题所在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的心跳也变得快了一点,好在从业十数年的职业素养让他把情绪全都压抑在心里,面上仍旧春风和煦:“你的意思是,因为那个梦,你对你爸爸也产生了欲望——我理解得对吗?” nbs 骆安点了点头:“从1号到4号……可以说都是为了这个目的。” p; 陆桦微微一怔。他看出了骆安眼神中的期待,这个4号,似乎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当然,只要是你想说的,我都愿意倾听。” “嗯……上一次我们说到3号,对不对?那是我第一次和成年人做,说实话挺新奇的,和大人做的感觉确实不太一样。但过了两个月以后也有点腻了,怎么说呢,3号是那种表面上有点像他,但深入接触下来之后又差别很大的类型,要说像的话,除了外表气质以外,也只有在床上的风格比较像,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在床上会是什么样。 “当时我把这件事和2号说了,2号就问我要不要直接试试让专业人士来指导。……老师也觉得不可思议对吗?这种事居然还有专业人士。2号说他知道一个人,水平非常厉害,不过一般的顾客都是那种……有一点特别爱好的。我当时一点不了解这个,就让2号给我介绍,就这样认识了4号。我对4号说我想要变成那种,一旦和谁上了床,就要把其他所有人都比下去,让对方乖乖只听我的话的类型。4号听了我的要求之后问我是不是想要当S,我在见4号之前稍微了解过一点皮毛,就摇头说不是,我是在下面的那一个。4号笑了笑,也没反驳我的话,问我为什么想要学这个,我就把前面的故事都告诉了他。4号没有立刻答应我,而是提出要给我做一次身体检查,又说如果介意的话我也可以不接受。 “我当然是早就做好准备的,就乖乖和他走到调教室里面去,让2号在外面等。那次检查挺特别的,没有做爱,就是用了好多东西……以前和1号2号3号他们玩的时候,偶尔也会用一点情趣的东西,跳蛋什么的,但是和4号那些装备比起来就很孩子气了。4号先是让我把衣服全都脱掉,躺在一张皮质的床上,戴了橡胶手套摸我的身体,检查我的敏感程度,又让我张开双腿,去试探我的穴。他的技巧太好了,摸我腰的时候我就浑身发颤,摸到腿的时候里面就湿透了。他发现我的穴里流了一点水,看起来也有点惊讶,抬起头来和我对视,我就用湿漉漉的眼睛回看他。他又把手指插进我穴里,一点点往里面按摩,试探我的反应,那种技巧……天啊,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但那感觉简直比阴茎还强烈,没几下就弄得我忍不住用小腿蹭他,夹着穴吸他手指。后来他把整根手指伸进来,我实在忍不住了,问他想不想上我,结果他拒绝了,说这次只是身体检查,然后用手指把我按射了,整个过程就用了一根手指,一点没碰我前面。 “检查完以后4号亲自给我穿了衣服,说我资质很好,不用经过什么训练也很讨人喜欢。我当然不想就这样被敷衍过去,就跟他说我的要求是很高的,一定要做到最好才行。他考虑了一下答应了我的要求,还给我弄了一份课程大纲,大概有八十节课的样子。一开始是一些生理类的课程,特别教科书的感觉,要背诵各种器官结构的名字,还有一些急救方法之类的。我不太明白这些和我要学的东西有什么关系,但反正都不难记,很快学完了。然后就是一些技巧类的,还有反应训练,忍耐力训练。4号看出我很聪明,就会预先准备文字资料让我看,比如怎么爱抚对方会更兴奋,重点要观察对方哪些反应,哪些小动作会让自己显得更好看,还有一些很特别的,比如怎么样能控制住对方的高潮,让他一直没办法射精这种……每次训练前他都会确认我理解的情况,然后就开始实践,有时候是他弄我,有时候我弄他,有时候就直接开始做爱。 “我一开始玩兴有点大,因为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玩法,有时候弄着弄着就忘了用上他教我的技巧,也因为这个被罚过几次,有时候是在我穴里涂上春药,然后手脚都锁起来,跪在地上塌着腰抬起屁股晾着,里面什么东西也不插,生生把药效熬过去;有时候又往我身体里放那种很刺激的道具,然后把我前面锁住不让射,逼着我只用后面高潮。那时候我以为他只是单纯罚我,现在想起来,他那些惩罚选得也很用心,每次被罚过以后我的身体都会变得更加敏感,穴水流得也更多了。 nbsp;“被他罚了几次以后我有点怕了,练习的时候也不敢忘记他教我的技巧。一开始他没说什么,后来我变得熟练了,他就让我放轻松一点,不要那么小心翼翼的,说我最终的成果应该是即使自己全情投入在性爱里面,也能把他教过的技巧很自然地运用出来。 “那之后我们就做了很多爱,天雷地火的那种。他很会引导我,到最后我真的渐渐放开了,教过的技巧也一点没忘。有一次我们做完,我屁股里还含着他的阴茎,趴在他胸口问他,老师,我做得好不好。他就把平板拿过来,把房间里好几个角度的录像调出来让我自己看。我看了一段以后也很惊讶,因为做的时候完全没留意过,但是画面里我们两个的配合特别默契,该用的技巧我都很自然地用出来了,穴水也流了很多,每一个角度下面姿态都很好看。我故意把平板关了,一只手撑在他左边胸口上——这也是他教的,因为左边胸口被压住的时候人会有点气闷,心跳也会变快,就会有一种动心了的错觉——我问他,那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啊。他就那么看着我,也不说话,我差点以为我失败了,结果他把平板往旁边一扔,低下头就吻我,穴里的东西也又硬了起来。 “那天我们又做了好几次,全都特别舒服,也不是以练习为目的的那种了,纯粹就是想做。到后来天黑了,他跟我说他已经没有更多的东西教我了,我突然有点舍不得,问他那我还能不能练得更好,他笑笑说当然可以,又说我还可以和我那些男朋友一起练,和不同的人练习,感觉也会不一样。 “那个时候暑假快结束了,骆修远又还没回家,想到开学以后见他的机会又要变少了,我就和4号说想和他一起呆几天,他好像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后来才知道其实他日程都是安排好的,那次因为我推掉了好几单生意,我想要补偿他,他也没要。最后一天我们几乎从早到晚都在做爱,当时剩下的课程已经没有几节了,我就问他我的水平怎么样,足不足够对付……那个男人。4号就说在最后一节课的时候他会给我安排一次测验,等测验过就知道了。” “就在两周前……我做了那个测验。测验之前他完全没有告诉我内容,所以当天我被吓了一跳。我没想到他会……让我和骆修远做爱。” “什么?”陆桦惊讶。他从没听骆修远说起过这件事。 “啊,对不起,是我的表述有点问题。不是真的和骆修远做爱,是他用了制作出了骆修远的形象,然后让我戴上VR设备和我做爱……那种感觉,特别逼真。做完以后,他让我自己判断有没有达到‘毕业’的水准……” 骆安说到这里,长长地顿住了。 “那你的回答是?”陆桦引导他说下去。 骆安摇了摇头。 “差得很远。”骆安说,“尽管后来看了录制的视频,他教给我的技巧我都很自然地用出来的,姿态和表情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我觉得差得远。我想,如果和真正的他做爱的时候我是那样一种心态的话,那应该是不行的。” “具体是什么样的心态呢?”陆桦追问。 -- 25 刻意为之的失败勾引(剧情章) 对于骆安的问题,陆桦稍稍有点意外,但也并不反感。事实上,有经验的来访者在第一次咨询的时候就会主动询问一些心理咨询师的个人情况,譬如年龄,学历,证书情况,从业经历,所属流派等等,对于这些问题,咨询师也都是有义务回答的,并且回答这些问题也有助于增进来访者与咨询师之间的信任感。 因此陆桦对于骆安的问题并不反感,只是用柔和的语气问:“你想要知道什么呢?” 骆安歪了歪脑袋,问:“你今天穿的衣服好像比上次还要宽松一点,下摆都快垂到大腿上了。”说完他舔了舔唇上并不存在的牛奶,“为什么呀?” 陆桦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心里突然有一点紧张,脸上却不动声色:“咨询师的着装一般是出于职业需要——我这样说可能太死板了。如果是接待你爸爸的话,我会选择穿正装的,但面对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太严肃了就会显得很无趣,不是吗?” 骆安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双眉挑了挑,一双桃花眼里流露出的神情仿佛在说“我觉得不只是这样”。但他没有就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反而顺着他的话问:“那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爸爸的呀?”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陆桦笑,“不过关于其中的细节,我想我没有办法向你过多透露,毕竟……那是我客人的隐私。” 骆安叼着吸管努了努嘴,也没有露出太失望的表情,想了一下以后问:“几年前的话,你应该才刚刚毕业吧?为什么骆修远会选你呀。” 陆桦一怔,不由笑道:“我看起来有这么年轻吗?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或许我的脸比较占便宜,但其实我今年已经34岁了。” 骆安也愣了愣。眼前的男人保养得很好,一张脸怎么看也不像三十多岁的样子,他身材自然挺拔,手长得也特别好看,身上每个细节里都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再加上眼前这一身偏休闲的打扮更把人衬得年轻,即便说他刚刚大学毕业,恐怕也是有人相信的。 “怎么,很意外吗?还是说知道了我的年龄以后,觉得不太想和我说话了?”陆桦的语气更加轻松,带了一点调侃的意味。 “很意外。”骆安点点头,又问,“我查过一点资料,知道你们心理咨询师都有一些擅长的方向,你擅长的方向是什么呢?” 这不是一个太困难的问题,但陆桦还是稍稍迟疑了一下才回答:“个人成长、情绪压力,以及,性心理。” 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陆桦故意将三个方向的顺序做了交换。事实上,他最擅长的方向是性心理,尤其是针对性少数人群心理咨询,这也是骆修远会找上他的原因。 但这一点小小的伎俩对骆安似乎不太奏效。骆安在心里做了个排除法:骆修远为人沉稳内敛,做事又游刃有余,实在不像是在个人成长和情绪压力上有困扰的人。虽然以他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个性来说,即使真的有,骆安也未必能看出来,但既然还存在第三个选项,那前两个选项的可能性就小得多了。 nbs “就是你呀,老师。”骆安眼角微弯,“你让我变得有点儿想要冒险了。” 作为以性少数人群的性心理为主攻方向的心理咨询师,陆桦本人也是性少数人群中的一员。他是彻彻底底的同性恋,他的来访者里也有许多同性恋。从业十多年,他有过几次被来访者表白的经历,这不奇怪,毕竟他自身条件优秀,而在心理咨询的过程中发生移情又是相当普遍的事。但每一次他都能很好地处理来访者对自己产生的爱慕情感,事实上也从未出现和来访者发生过什么恋情。因此,他对自己把握界限的能力很有信心——在遇到骆安之前。 “我刚刚说了吧,你今天穿的衣服看起来比上一次还要宽松一点,我刚刚一直在想这件事。”骆安一点一点吸着牛奶,双眼若即若离地看着陆桦,“后来我想到——老师,你是不是害怕自己勃起的样子被我看出来,才这样穿呢?” “我?”陆桦笑了一下,“为什么会是我呢?” 骆安的心里仿佛有一根种子发了芽。三年前,那就是他14岁的时候。那时候他初二,正是个头窜得最快的时候,喉结也显露了出来,晨勃也已经变成了家常便饭。而在那一年,骆修远开始接受陆桦的心理咨询,并且方向极有可能是——性心理。这之间可能有什么联系吗?坐拥无数情人的骆修远之所以会有性方面的困扰……是因为他吗? 看到骆安愿意配合,陆桦刚刚提起的心又稍稍放了下来:“我们刚刚说到,你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 但这样的心思还是被骆安敏锐地察觉了。 “老师。”再唤出这一声“老师”的时候,骆安已经绕过了两张沙发之间的茶几,一条腿跪在了陆桦宽阔的沙发上,手里还拿着那瓶牛奶,“我可以确认一下看看吗?” “哦,是这样。”骆安又抿了抿吸管,“但我现在不这样想了。” “嗯?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呢?” “当然,没问题。”骆安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说什么呢?” 很难想象,仅仅第一次会面,他就在这个少年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异乎寻常的魅力,尤其是当他对自己诉说那些露骨的性爱经历时,明知道自己应该适当引开话题,将咨询的重点引导到骆安的情绪和心理上,可他就是听入了迷,甚至在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下腹发热。那一天送走骆安之后他对自己那一场算不上成功的咨询做了复盘,连自己也觉得心有余悸,而这一次选择更加宽松的衣服,也是为了以防万一,不想在骆安面前失态。 “……”陆桦的手指禁不住颤动了一下。他被骆安说中了心事。 太敏锐了。陆桦想。他知道这一次大概是躲不过了,有些认命地叹了一口气:“三年。比起这个,现在毕竟是我在给你做咨询,我想我们还是把注意力转移回来,你觉得呢?” p; “你说爸爸是几年前找到你的——具体是几年?”骆安又回到上一个问题。 确认……什么?危险的警报自陆桦脑中响起。他抬头去看骆安的眼睛,发现对方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衬衣下摆。 只一瞬间,原本只是有些燥热的下腹鼓胀了起来,在衬衫布料下明显地变换了形状。那种生理反应完全没有办法控制,陆桦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而骆安已经很自然地分开双腿,坐到了他的腿上。 骆安把手放到那块由平坦变得鼓起的地方,想要抚弄,却被陆桦握住了手腕。 “骆先生。”陆桦的语气变得严肃,“现在是咨询时间,请你……回到属于你的位置上去。” “陆老师。”骆安没有退,只是声音放软了一点,“你弄痛我了。” 陆桦瞳孔一缩,下意识放开了自己的手,跟他道歉:“……对不起。”又骆安露出了一个得逞似的笑容。 咨询的气氛已经完全被打破了。陆桦叹了口气,抬起头来:“如果你只是想在我身上验证自己的魅力,或者说……4号教你的‘技巧’的话,那么你已经成功了。但我们之间不会再发生更多的事,我是心理咨询师,我有我的职业操守。” “就因为你是我的咨询师,就不能和我做爱吗?”骆安不退反进,向着陆桦的怀里贴了贴,下腹几乎要贴上对方的勃起。 一个伸手就能把人抱进怀里的距离,说不心动是假的。陆桦几乎用尽了自制力才让自己没有任何行动,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平静语气说:“如果你是真的喜欢我,或许我会考虑,但我们都清楚你不是。” 听到这个答案,骆安似乎并不怎么失望,又问:“你会把这件事告诉我爸爸吗?” “你希望我这么做吗?”陆桦问。 事实上他不该这么问。骆修远才是他真正的顾客,付给他钱的那个人,而骆安做出这样的举动,是不应该瞒着骆修远的。但此刻的陆桦心里的天平已经失衡,如果骆安希望他能保密,陆桦愿意为他缄口不言。 “当然,请一定要这么做。”骆安说,“就当是……帮帮我。” “骆安。”陆桦看着他,“你这样做,你爸爸会很生气。” -- 26 不出所料的引火烧身(被养父按在车门上强 “骆安,对不起,我没能做到你的要求,将和你之间咨询的内容告诉你爸爸。这是出于我个人的考虑,虽然没有办法告诉你原因,真的很抱歉。尽管我知道,你渴望和你爸爸发生关系,但我仍然不建议你这么做,不是因为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我会向你爸爸建议为你更换一位气质温柔的女性心理咨询师,同时也建议你再接受一段时间的心理咨询,在专业人士的帮助下,去了解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衷心祝愿你一切顺利。” 骆安转了转手机,不满地撇了撇嘴。先前离开陆桦的别墅时,他答应会考虑自己的请求,却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骆安和他交换了联系方式,让他想好了给自己回信,却等来了这样一段长长的文字消息。 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 尽管被陆桦回绝,但骆安的失望也没有维持很久,因为就在收到信息的三个小时后,骆安接到了骆修远的电话。 “安安,在哪里。”电话那头,骆修远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冷静,让人听不出背后的情绪。 “学校图书馆。”骆安看了一眼对面的祖修明,放轻了声音。 伊林国际校内图书馆的自习室一向空空荡荡,周末的自习室更是无人问津,因此即使在室内打电话也吵不到什么人。 “我十分钟后到,接你回家。”骆修远说。依旧是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口吻。 骆安沉默了一下,感觉到对面在等待自己的回答,手里的笔转了一圈,说:“好。” 祖修明抬起头来看他。骆安起身收拾了书包,走到他桌子边上坐在桌沿,说:“我爸要接我回家。”又放低了声音笑了一下:“祝我成功吧,亲爱的。” 和骆安秘密交往了一段时间,祖修明当然也知道了骆修远的事,知道他真正想要的那个男人其实是他的养父。他回味着那句“祝我成功吧”,直觉性地意识到了这一天可能要发生的事,不由心跳加速,从笔袋里拿出一对黑曜石袖扣来怔怔地看着。那是骆安送给他的,送了他,却又不让他戴,说既然要做他的秘密情人,就把它们藏好。于是他买了一个透明的小盒子,把那对袖扣装在里面,每次学习疲惫的时候从笔袋里拿出来看一眼,心里都会觉得暖融融的。 * 走出图书馆的时候,骆安才发现太阳快落了,温黄的余晖洒在夹道的梧桐树上,校园看起来安静又诗意。他不紧不慢地往外走,心想图书馆离校门口那么远,十分钟应该是走不到的。又想起曾经有一天,仿佛也是这样日落的光景,韩哲彦用自行车载着他,一路穿过校园的风。 对了,那一天他还和许瀚漠在办公室里做了,还是趴在窗台上,面对着图书馆前的广场做的。 骆安不知道为什么,他正一步步走向骆修远,走向自己最终的目标,可脑中浮现出来的却是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情形。越元洲,南宫平,祖修明,庄礼,甚至骆阳。这一周骆阳有班级旅行的活动,周五下午出发,如今人已经不在东明,算起来至少要下一个周五才能见到了。 仿佛老天都在暗示他要在今天行动。 nb n “……安安。”半晌,骆修远才压抑着情绪说,“你太调皮了。你不喜欢咨询,可以直接和爸爸说。” 车子急急刹了一下,骆安因为惯性的缘故向前倾,扶着前排椅背才堪堪稳住身体。骆修远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放开了刹车,让车速缓缓恢复正常。 骆修远让骆安下车,却没有打开车库门。骆安提着书包下了车,站在车门旁边,心跳也有点快。接下来他要面对骆修远的怒火,他以为自己早已准备完毕,但这一刻他有些不确定了。 “就这么喜欢被人上?”再次开口,骆修远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这是自从两年前泳池边那一次以后,骆修远又一次说出了不符合父亲身份的话。 “为什么?”骆修远问。 骆修远也下了车,绕过车前盖走到他面前来,走到离他很近的地方,低头盯着他。他比骆安高半个头,因为角度的关系,身体的阴影正好把骆安全部罩住了。 sp; 二十分钟后,骆安上了骆修远的车,依旧在后排右侧落座。骆修远一言不发地开车,快到家时才开口:“陆老师建议我给你换一个心理咨询师。” “嗯。”骆安头靠着车窗,一点意外的反应都没有。 “陆老师没有告诉你吗?”骆安反问。 “他的说法是,换一位女性咨询师更容易让你放下戒心,但我不觉得这是根本原因。”骆修远说。陆桦的水平骆修远很清楚,他不相信以陆桦的专业能力,会在仅仅第二次咨询时就失去信心,认为自己没有办法取得来访者的信任。 “我没有不喜欢呀,我很喜欢的。”骆安说,“他长得那么好看,身材也好,那里鼓起来这么大,我怎么会不喜欢呢?我是真的想要和他上床。” 但车还是平安驶进了车库,稳稳停在中心。骆修远在车子驶进车库时就关了车库门,顿时车里一片黑暗,然后车库的智能照明亮了起来,光线的颜色是纯白的,而对比一路上暖黄的夕阳余光来说,或许称之为惨白更为贴切。 骆修远看了他两秒,脸上也绽出一个笑容,却是压抑阴沉得几乎残忍:“当然可以。” “……因为我勾引他。”骆安说,“因为我想要和他做爱。” “嗯。”骆安依旧回答得很平淡,“不是。” “安安,不要和爸爸捉迷藏。”骆修远说,“说实话。” 他脸上绽出一个笑容,眼神轻快柔和,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眼下的危机,用宛如吟唱圣歌般的嗓音回答他:“对啊,我喜欢被人上——不可以吗?” 而车子也正好驶进了别墅区。别墅区内自然是有限速的,骆修远开车也一向很稳,可这一次他显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车速飙得很快,骆安甚至觉得他们可能开不到家,半途就要撞上某一片围栏。 话音落下,车里恢复了安静,骆安忽然察觉到了一点压抑的呼吸声,他知道,骆修远生气了。 骆安知道,他成功了。 bsp;他一下子扣住了骆安的手腕,在他吃痛放开书包的瞬间将人翻转过去,两只手全都扣到身后,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扯下领带将那看起来白皙柔嫩的手腕牢牢缚住。 “安安喜欢被人上,不用煞费苦心地找别人,爸爸就可以满足你。”骆修远说。 骆安的心猛地跳了起来。刚才那一下虽然突然,但他并不是完全躲不过,只是他选择不去躲。但如今双手被缚在身后,整个人被压在车门上动弹不得,危机感才在他脑中拼命拉响警报。他预感到自己会受伤,骆修远也应该没有戴套……他会射进来吗?骆安想。他还从来没有被谁射在里面过。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起这些事。 骆修远单手解开了他的皮带,然后用力一扯。裤子的纽扣是被直接扯掉的——骆安的衣服虽然大多低调,但也都是名牌,做工不可谓不精细,这一下显然是用足了力气,纽扣才会这样崩落开来。骆安觉得自己的腰有点疼,或许是被裤子的布料擦伤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自己的伤情,内裤也被拉了下来,一直拉到膝盖的位置。骆修远的手直接按上了他的臀,特别热,简直热的发烫。臀瓣被他粗暴地分开,然后一根热硬挤了进来。 他不会想要直接进来吧?一时间,骆安惊得背脊发凉。他的穴虽然天赋异禀又饱经调教,可以很快扩张开来,汁水也足够丰沛,但如果这样直接突入,恐怕还是会痛不欲生。 事实也没比他的想象好上多少。将性器抵在骆安臀瓣间后,骆修远总算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情绪却依旧焦躁。他把手指伸进骆安嘴里胡乱搅了几下,然后用沾了唾液的手指给他扩张后穴,只扩张得有一点湿润,就把性器插了进去。 被突入的那一刻,骆安忍不住向前躲,身体重重撞在车门上。 疼——从未体验过的疼。疼得仿佛过去一年多的经验都变成了白纸,疼得仿佛他的身体是第一次被打开。 还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的程度。 骆安的呼吸变得凌乱,骆修远也粗重地喘息起来。“安安,放松一点。”他急喘着说。 骆安也想要放松一点,他根本不想这么疼,但是他没有办法,身体的本能让他全身都绷得很紧,后穴也拼命排斥着强行突入的性器。察觉到自己没有被欢迎,骆修远用力扣着骆安的腰,借着那点微不足道的湿润,强行一寸寸突入,把性器全都埋了进去。他甚至有意用手把骆安的双臀挤到两边,好让自己的阴茎被彻底吞入。 腰抽送。骆修远顶得很用力,每动一下,骆安都不由自主地往前倾,顶得面前的宾利慕尚也随之晃动。他的身体在那一阵剧痛过后就没了力气,如今纯粹靠着骆修远和车门保持站立。 被抽插了几次之后,骆安的穴里终于泌出了一点清液,抽插变得不那么疼了。但最初那一下带来的伤害还在,穴口仍旧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擦伤了,有没有流血。粗大的性器来回抽送,又痛又爽。 骆安也有过在性爱里感受疼痛的经验,譬如庄礼曾经在他穴里放进金属肛塞,用强的电流刺激他。但那种疼和眼下完全不一样。骆修远带来的疼痛粗暴而野性,丝毫没有章法,让骆安觉得自己是一团被野兽啃咬的生肉。他的额头沁出了一点汗,慢慢聚集,最后顺着侧脸滑下来,再沿着车门一路往下滑。他咬紧了唇,依旧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索性真当自己是一团生肉,闭上眼任由骆修远反复插弄,阴茎始终没有彻底勃起,水也没有往常流得多。 宾利的影子在惨白的灯光下不断晃动,骆修远似乎越到后面越是兴奋,也不再压着骆安,而是双臂都换过来抱住了他,脸埋到他侧颈里,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贪婪地呼吸骆安身上的气息。他依旧顶得很重,每一下都要插到底。骆安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经看到骆修远在书房写毛笔字,写完以后会拿出一枚白玉私章,稳而有力地盖在宣纸上。他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个场景,仿佛此刻的骆修远就是在自己体内盖下一枚又一枚的私章。 这场强暴太过漫长,以至于骆安甚至模模糊糊地开始思考骆修远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为什么仿佛比越元洲还要持久,到底是不是因为每一次抽插都疼,才给了他时间难熬的错觉。被插到最后骆安觉得自己不仅脱力,简直就要脱水,汗水不仅沾满了他的额头,也洇湿了他的脊背,贴在他身上的衬衫传来湿黏的感觉。虽然他只是站着不动——骆修远连体位都没有换过一次。 不知道究竟挨了多久的操,骆安终于听到骆修远喉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然后体内酸胀之意更盛——骆修远的阴茎又胀大了一点。骆安没有力气挣扎,骆修远就把精液全都射进了他肚子了。 这是他第一次被强暴、第一次被内射、第一次……在性事上狼狈到这种地步。骆安想。 射精过后,骆修远又抱了他好一会儿才松开手。骆安没有力气,一被松开立刻跪到了地上,膝盖擦伤了一片。骆修远仿佛大梦初醒,半蹲下去给他解开了手上的领带,又伸手拉他,却被骆安打开。他看到骆安自己扶着车门艰难地站起来,被按出两道粉红手印的臀部中间流出一点浊白的精液,似乎还混着些许血丝,顺着大腿流下。他呼吸一滞,又想去帮他,再次被骆安推开。骆安的手没有力气,但态度很坚决,自己勉强提上了内裤,外裤用皮带草草带上,拎起书包带子,沉默地看着车库门的方向,半晌才说:“我要去洗澡。” 彼时的冲动与怒火终于消散,只剩下一片狼藉。骆修远恢复了清醒,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坐下来谈心,只好先把车库门打开。 -- 27 身体力行的诚挚道歉( yùzнaiwùⅾe.ⅵ 回到家,骆安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房门一关,手落在门锁上,思考了一下,还是没有关上。他把书包往小沙发上一扔,转身进了浴室。他上衣尚且完好,裤子却已经有点不像样,皱巴巴的还沾了灰。皱了皱眉,他把衣服全部脱下扔进脏衣篓里,打开花洒冲洗。膝盖上的擦伤沾了水顿时痛成一片,骆安深吸了一口气,拿下花洒调低了水温,对着伤口冲了一阵,等把伤口处沾上的灰尘全都冲干净了,双腿也抖得有点站不住。他勉强自己靠在墙上,又冲洗了下半身,咬着唇把手伸到后穴处,借着里面缓缓流出的精液润滑开始清理。他头一次做这种事,没有经验也没有章法,穴口原本就火辣辣地疼,被沾了水的手指侵入更是难忍,于是随便弄了几下,感觉里面的精液流得差不多了,草草冲了冲就抽出了手指,扶着墙又休息了一会才有力气继续洗澡。 等从浴室里出来,已经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骆安只穿了浴袍,头发也没吹,锁骨上还挂着一点水珠。敲门声响起,想也知道是谁。骆安没有立刻答应,等骆修远第二次敲门,才勉强应声:“……门没锁。” 骆修远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药箱,显然是有备而来。骆安坐在窗边的小沙发上,跟他怄气似的把身体转过去一点,故意不看他。 “安安。”骆修远走到他身边,把药箱放在沙发旁边的边几上,说话的语调前所未有的和缓,“让我看看你的伤。” “黄鼠狼给鸡拜年。”骆安仍旧不看他,声音却也小了几分,分明是没好气的话,听起来却又有一点任性可爱。 骆修远又无声地叹了口气,从药箱里取出碘伏和棉片,走到骆安身前单膝跪下去,捧起他一只脚。骆安身上没有完全擦干,脚上也湿漉漉的,骆修远也没在意,捧着他脚踝让他踩在自己西装裤上,认真地帮他检查膝盖上的伤。看到伤口不深,上面的灰尘都清理干净了,他显露出稍稍安心的神色,拿出碘伏给他仔细消毒。 骆安终于把视线转到他身上来,一脸不高兴地说:“真好,连道歉都没有了。”ⅮaиⅯℯi.oиℯ(danmei.one) 骆修远手上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目色深沉却没有任何攻击性,仿佛褪去了一身防备,展现出难得的温柔:“刚刚……我不该那么冲动,对不起,向你道歉。” 骆安却不领情,撇了撇嘴说:“要是道歉有用,那要警察干什么。”又说,“你这可是强暴,要坐牢的。” 要人道歉,又说道歉没用,这样任性矛盾,偏偏又惹人怜爱。骆修远有些无奈,却也不慌,语气还是平稳:“安安如果想要我去坐牢,刚才不该洗澡,应该直接去报案,然后到医院做伤情鉴定,你肚子里面有我的精液,证据就很确凿了。” 骆安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咬了咬唇,声音又轻了一点:“谁知道,说不定现在还有呢。” 这话出口,骆修远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点。骆安垂眼看着膝盖,余光扫过他西装裤下,正看到那一团渐渐鼓起,体积颇为可观。 “安安。”骆修远沉声道,“别再招我了。” 想到刚才在车库里的疼痛经历,骆安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脚也想从他腿上撤下去。但骆修远一手扶着他小腿,却不让他动,继续仔细地给他涂药。 骆修远在选消毒水的时候也用了心,碘伏涂在伤口上的感觉并不怎么疼,但每次棉花触碰到伤口,骆安仍旧会微微瑟缩一下小腿。他双腿本就修长漂亮,这样微微颤抖的姿态更是惹人疼爱,何况此刻浴袍下面什么都没穿,下摆也分开了一点,以骆修远半跪的姿势,余光随意一瞥就能隐隐窥见他白皙柔软的大腿。 骆安赌气似的不去看骆修远,眼神却时不时瞥向他下腹的那一团鼓胀,发现他下腹自从硬起,直到双腿都涂完了药也没下去过,心里终于有一点得意。 上完了膝盖的药,骆修远又从药箱里拿出一支药膏来,对骆安说:“安安,让我看看你里面的伤。” 骆安看到那支药膏,眉头一挑:“你还在家里放了这种药?” 骆修远心里有点无奈,解释道:“刚刚让黎叔从外面带的。” 骆安一惊 骆修远那样冷静自持的一个人,平日里气场强大到不像话,温柔起来更是杀人,骆安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着魔了,直到听到他最后一句,才忽而回过神来。他故意撇了撇嘴,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背对着他说:“对我好的人可多了,干嘛一定要选你。” “负责?”骆安觉得好笑,“你要和我结婚吗?还是登报?公示?把华盛给我?”他越说越离谱,心里一个也不当真。 “安安。”骆修远似乎叹了口气,语气还是很有耐心,“我既然……要了你,自然是会对你负责的。” 骆修远似乎是笑了:“安安,你还在想你那些小男朋友吗?你们这个年纪,做什么都是玩玩,能有多少真心?何况他们连自立都做不到,又能给你什么?” 这一回骆安是真的吓到了,心情比被骆修远按在车库里扒下裤子还要惊悚:“你疯了吗?……那骆阳怎么办?” 骆安很快反应过来,故意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想说,我里面会流骚水?”又说,“那又怎么样,别人操我的时候,我流得床垫都能湿透,只有你,那样不管不顾地插我,我痛得一滴都流不出来。” 骆修远哑然,半晌才说:“是我太粗暴了,安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骆安仍旧缩在沙发上没有动。骆修远又看了一下他膝盖上的伤,也怕触碰到伤口,于是站起来把骆安打横抱到床上放下,让他侧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说:“小心别碰到膝盖。”一边解开他浴袍,小心翼翼地分开他臀瓣。 说到亲生儿子,骆修远的理智仿佛也回笼了一点。他仿佛思考了一下,但是时间很短,结论也依旧让人不敢相信:“我会给他留一笔钱,足够他顺利长大到能够自立。至于我们的事,我想他长大以后会理解的。” 当然了,他刚刚强奸了自己的儿子,这种时候肯定是没脸自称爸爸的。骆安想。 “他不知道是什么药。”看到骆安的反应,骆修远心里也禁不住莞尔,“我直接给药房打了电话,黎叔只是去取药。” 但骆修远显然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想象里,神色温柔得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他伸手把骆安抱进怀里,眼神定定地看着他,对他说:“安安,相信我,我会对你好。” “安安,你里面……”骆修远的嗓音有些沙哑,话只说了一半。 骆安品味了一下这个回答,语气更加不高兴:“谁说还有下次。”心里却敏锐地注意到,骆修远不再自称爸爸了,自从进门以来,他用的一直是“我”这个字。要知道,骆修远这两年和他说话,每次说到该用“我”的地方,常常都是要换成“爸爸”的。 不,他绝对不会理解的。骆安想。这太荒谬了,骆阳才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但骆修远却没生气。他给骆安上完了药,把他的身体掰过来,脸上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只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们可以解除领养关系,去国外登记结婚,登报公示,或者开一场新闻发布会……等你大学毕业,我就把华盛的股份全都送给你。” 骆安穴口受了伤,原本火辣辣的,但药膏肤感清凉,一抹上去果然舒服不少,骆修远温柔的指法也恰到好处地勾起了他的情欲。刚才在车库里,因为疼痛,他全程不曾彻底勃起,更不要说射精,这时候被温柔地揉弄着穴里,身体却变得很想要,阴茎也勃起了一点。骆安不想在骆修远面前露怯,连呼吸声都努力忍耐着,但身体的反应还是没有瞒过骆修远。 骆安 骆安的穴口仍旧红肿着,虽然已经看不见血丝了,但饱经蹂躏的模样仍然让人心疼。或许是刚刚清理过的缘故,穴口红润软肉还泛着一点水光,无端引人遐想。 骆修远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快了几分。他强自镇定下来,用酒精棉片给自己的手消了毒,又拿出膏药往骆安穴口上涂抹。这一回他有耐心得多,指腹只在穴口处揉按,等到药膏受热化开,才借着润滑一点点探进骆安穴里,很仔细地给他涂抹按摩,让药膏被肠肉逐渐吸收。 :“那黎叔也知道……” 不服气:“起码他们知道要戴套,每次都把我舔湿舔软了才进来,一点都舍不得我痛;只有你对我最坏,从头到尾都没让我舒服,还射在里面——我还从没被人射在里面过!” 骆修远呼吸一滞,也没法反驳,听到最后,心跳又快了起来,于是语气放软,柔声说:“是我做错了,安安,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我也会让你舒服。”说着又伸手把人抱过来,让他坐在床沿,自己跪在床边。他轻轻撩开骆安的浴袍,发现骆安性器已经微微勃起,心头更是酸软喜悦,直接俯身下去含住。 骆安心跳漏了一拍,也屏住了呼吸。从越元洲到祖修明,他交往过的所有对象都为他口交过,可他从没想过骆修远会为他口交。光是这份视觉上的刺激就足够惊人,骆安勃起得很快,几下就填满了骆修远的口腔。 骆修远在床上向来是高高在上的那个,为别人口交的事也是第一次做,自然称不上熟练,几次让牙齿磕到了茎身。但他个性中隐忍克制的部分也在此时发挥了作用,虽然是初次为人口交,却能忍着被突破喉口的不适,直接为骆安做了深喉。居高临下的视角让骆安注意到骆修远微微泛红的耳廓,也注意到他剪裁合体的衬衫下,上臂的肌肉微微鼓起。想到自己第一次给人口交的经历,骆安知道骆修远此刻一定是挺难受的,而此情此景之下,骆修远的难受便成了他的享受。尽管在以往的性爱之中,他不被人刺激后穴就难以高潮,但眼下心理的快感更胜过身体的快感,他忍不住挺了挺腰,把性器往骆修远的嘴里更深地插进去,呼吸也变得急促,小腿忍不住绷直了,脚尖蜷起来,脚指甲在骆修远大腿上来回刮弄着。 或许是受到了这动作的激励,骆修远将骆安的性器含得更深,他用双唇包住了牙齿,借着唾液的润滑,让骆安的性器不断抽插自己的喉管,自己也因此兴奋得胯下挺立,勃起的肉块被西装裤勒得发疼。 如此在骆修远的喉管里抽插了几十个来回,骆安体内湿透,穴里的蜜水混着化开的药膏从穴口流出来一片,打湿了被垫在身下的浴袍,阴茎也硬得无以复加,双脚情不自禁地夹住了骆修远的腰,双眼一闭,自己的腰部往前一挺,腰线紧紧绷起,射在了骆修远的喉管里。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很久,等再次睁眼的时候,骆修远已经为他擦干净了阴茎。用过的湿巾就放在床头柜上。骆安发现他没有把精液吐出来,大概是射得太深,骆修远干脆就吞了下去。都做到了这一步,骆安一点也不怀疑骆修远对自己的态度了。他的推测一点没错,骆修远应该是从三年前就开始喜欢自己,为此还特地去陆桦那边接受了心理咨询。这让骆安莫名觉得有点讽刺——早知道事实是这样,他这两年的准备简直舍近求远。 “安安,在想什么?”骆修远坐到床沿,把骆安横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很小心地没有碰到他的伤口,“刚才让你舒服了吗?” 舒服当然是舒服的,不仅舒服,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在心头盘绕,否则骆安也不会紧紧靠着被弄前面就射出来。但他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骆修远喜欢他,这或许没有什么疑问,但是,他要为了这个和其他人分手吗? 他的心里乱成一团,也没心思再享受骆修远的温存,从他怀里挣出来说:“我还在生你的气呢。” 骆修远无奈,却又喜欢骆安这点天真任性:“那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骆安抿了抿嘴,说:“不知道,你让我想一想。” 骆修远沉默了片刻,说:“好,我等你。” -- 28 顺势而为的再攀高峰( yuzнaiwuⅾe.ⅵp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是深夜,骆安从床上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了睡衣,膝盖上细心缠了纱布,被子也盖好了,显然是骆修远帮的忙。一旁写字台上还放了一盒点心和一个保温杯,桌上贴了个字条,说已经和阿姨打过招呼,要是想吃别的也可以请阿姨来做。字条显然是骆修远留的,上面的话却不是他的风格。骆修远对两个儿子的教导都很严格,要求他们不能任性,譬如家里的阿姨虽然是常住在佣人房的,但打扫和做饭都有固定的时间,在她工作时间以外不能随意使唤人做事之类。如今骆修远留下这样的字条,对他的态度显然是不一样了。 骆安伸了个懒腰,打开点心吃了几个,又喝了保温杯里的汤,坐在转椅上休息了一会,仍感到浑身酸软无力,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他的体能一向很好,从前陪着越元洲或者韩哲彦在床上折腾上半夜,吃点东西睡一觉以后身体也能恢复得差不多,这天只是被压在车上做了一次而已,身体却意外地疲惫。 可能还是被心情影响了吧。骆安迷迷糊糊想着,从包里拿出手机充电,又发了一条分组可见的朋友圈,文案上写“是不是该挑战一下更高的山峰呢”,配图是一张山顶的日出照。很多人都知道骆安关于登山的隐喻,因而没过多久骆安的消息列表就多了许多红点,问他是不是达成了目标,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南宫平直觉最灵,发来三个字“还好吗”,骆安揉了揉自己腰上的淤青,心想这可实在算不上好,手上还是回了个“没问题”过去。ⅮaиⅯei.oиe(danmei.one) 再看时间,夜里十一点半。他不知道陆桦睡了没有,试着发了条消息,问他方不方便语音,陆桦很快回了消息,接通了语音。 骆安靠在床头,伸着腿,问陆桦有没有看到自己的朋友圈,陆桦那边沉默了一会,问:“你和你爸爸……?” “嗯,我们做了。”骆安轻声说,“老师,你愿意听吗?” 陆桦没有拒绝,于是骆安把傍晚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包括后来骆修远给他上药、为他口交的事也一并说了。电话那头陆桦听得很耐心,骆安说了很久,说到最后也觉得心里那一点压抑感少了许多,身体也舒展开来,渐渐从床头滑下去,说话的声音也带了一点慵懒:“老师,其实我应该听你的话的。”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没有以前想象的那样高兴。” “为什么呢?”陆桦的声音依旧温柔,“有什么让你觉得担心的事吗?” “嗯……老师。如果我告诉他,我不想和其他人分开,你觉得他会答应吗?”骆安问。 “我想我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陆桦说。 “为什么呀?你不是他的心理咨询师吗,你应该很了解他吧。”骆安抿了抿唇,心想他还是偏向骆修远,没来由地有点不高兴。 “我想你对心理咨询师可能存在一点误解,心理学并不是读心术。”陆桦无奈,“不过如果你一定想要听我的看法的话——你爸爸,他对你有很强烈的欲望,强烈到近乎危险的欲望。当然,他是一个很擅长压抑情绪的人,所以你可能从来没有感觉到过那种危险。站在一个朋友的角度,如果可以,我会希望你不要太靠近他,但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我建议你不要试图挑战他的底线。” “所以一点儿可能都没有吗。”骆安不甘心,语气里带上了一点儿委屈。 “你很舍不得他们,对吗?”听到骆安这样说话,陆桦也忍不住有一点心疼,“你之前说,他们只是你为了积累经验而选择的练习目标,但现在看来并不只是这样,是吗?” “嗯……”骆安轻轻点了点头,“我也舍不得他们,而且……我没有办法想象,如果我和他在一起了,生活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从一个在校园里备受瞩目和拥戴的优秀少年,变成华盛总裁的秘密情人——虽然这两者并不矛盾,但其中的色彩截 “嗯……谢谢你,陆老师。”骆安终于勾起了一点唇角,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甜味,“我会认真考虑的。” “安安,你发烧了。”骆修远说着,伸手把骆安扶起来,“刚刚已经让医生给你看过了,你一直睡不醒……是不是做噩梦了。” 仿佛终于察觉了骆安的意图,骆修远的目光也变得审慎起来:“安安想要什么?” 而骆安想得比这还要多,因为他没有把骆阳的事告诉过陆桦。他和骆阳的事也是极度隐秘、不可告人的,骆修远显然没有把他们的事瞒着骆阳的意思,那骆阳呢,他会怎么想,会和骆修远闹僵吗? 骆安犹豫了一下。陆桦昨天让他尽量拖延时间,可眼下机会难得,他实在不想错过:“我不想和他们分开……可不可以?” 骆安不由地有些懊恼。他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就和骆修远做爱,随即而来的就是表白,承诺和要求回应。尽管骆修远是他两年多来一直想要征服的目标,但征服他以后的事……为什么他就从来没有想过呢。 骆安抬起眼来,长长的睫毛扇子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眼神脆弱又无辜:“……以前吃药,你都不准我叫苦的。” 骆修远笑起来:“当然,你想要什么,都答应你。” “安安,安安。”骆修远的声音还在继续。骆安迷迷糊糊嘟哝了几声,慢慢睁开眼。原来不是梦,骆修远是真的在这里。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如今天色大亮,阳光从半开的窗帘里投射进来,有点刺眼。 * 骆修远眸色深沉,低声道:“我从前……的确对你太严格了一点。以后都宠着你,好不好?” 骆安心里想,你这是问心有愧,没脸再来教训我。他眉毛一抬,问:“真的?” “我知道……”骆安立刻打断他,用生病时特有的柔软语调 “安安……”骆修远的声音放低了一些,又透露出一点昔日的长辈威严来了。 骆安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嗯……我梦到你了。” 骆修远的表情顿时显露出一点滞涩。他大概是意外骆安梦到了昨天的强暴,因而再次开口,话语里便多了一些愧疚:“是我不好,害你生病,以后不会了。”说着端了一杯冲好的退烧药过来,水温不冷不热,是最适合入口的温度。 然不同。陆桦想象了一下,也觉得那样的生活会给骆安带来不小的心理压力。 骆安喝了药,觉得有些苦,忍不住皱眉。骆修远又拿了一杯水过来给他,忽而问:“是不是很苦?安安想吃糖吗?” “真的什么都答应吗?”骆安仰起头看他。 “安安。安安。”他听到骆修远叫他的名字。但是很奇怪,小时候的骆修远从来不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叫他名字。 电话挂断,骆安很快再次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再次见到了骆修远。说来也奇,从前他梦到骆修远,主题永远只有做爱——或者说是强奸。可他今天真的被强奸了,做的梦反而和性爱无关了。他梦到自己九岁的时候被妈妈牵着手交到骆修远手里,梦到自己被骆修远盯着在烈日下练球,梦到自己弹钢琴,每一段都弹错音,于是急得满头大汗,背脊湿透。 “我想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电话那头,陆桦的语气也放软了一点,不是那种职业化的温柔,更像是真心实意在为他考虑了,“如果暂时没有办法做决定,你也可以暂时不表明态度,我……在接下来的心理咨询里,也会尽量和你爸爸沟通,让他不要给你太大的心理压力,给你足够的考虑时间。” 说,“我也从来没想过,会一直和他们在一起。等毕业了,大家各自去了不同的地方,总是要分开的。但那不是现在……每天都开开心心在一起的人,突然就说要分手什么的,我会很难过的……再说了,我也还没决定要喜欢你呢。” 骆修远听到最后,反而笑了:“安安,爱说谎的可不是好孩子。你故意气我,激怒我,以为我当时没有察觉到,事后也想不明白吗?以你的体力,如果不是愿意,昨天在车库里为什么一点挣扎都没有?还有帮你舔的时候,你那么喜欢,难道我也看不出来吗?” “……那也只能说明我喜欢做爱,怎么就一定是喜欢你了。”骆安小声嘟哝,说出来的话显然毫无底气,却让人心生怜爱。骆修远伸手抚了他的脸,又重复了一遍:“说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骆安不想和他争这个问题了,只抬起头来,用有些湿漉漉的眼神去看他:“那我可以不和他们分开吗?你说了什么都答应的……我都答应和你在一起了。” 骆修远的眼神顿时又变得十分无奈。作为一个财富地位都少有人能望其项背的男人,这么多年来骆修远也并不缺乏为他解决生理欲望的对象,虽然他自己对此并不上心,可能留在他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战战兢兢,别说拥有其他情人,就连在网络上和人暧昧,一旦被发现,后果都是他们没有办法承受的,原因很简单:他是骆修远。只因为他是骆修远,他可以同时拥有无数个床伴,而这无数个床伴里的每一个,都必须对他忠贞不二。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竟然要和许多个男人共享同一个情人这种事。更有甚者,那些人在他眼里连男人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小男孩罢了。 话说回来,如今骆安也只是个……贪玩的小男孩吧。 骆安看着骆修远脸色神色变幻,一颗心缓缓沉下去,几乎已经不抱希望。可当骆安的视线和骆修远再次对上时,那眼里的无奈和宠爱又让他燃起了希望。 “两年。”骆修远说,“到你高中毕业为止。以后再不许有其他人。” 笑容立刻在骆安脸上绽了开来。他毕竟只有十七岁,远没有骆修远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一生病精神更是脆弱,这一下情绪全写在了脸上。骆修远看他这么高兴,心里百味杂陈,沉声问道:“不用和他们分开,就这么开心?” “嗯。”骆安点点头,又露出一点示弱的姿态来,“我没想过你会这么宠我。” “你这个……”骆修远不知为何心下一酸,伸手把人抱进怀里,嘴唇擦过他脖颈间炽热的皮肤,又觉得香软甜腻,让人爱不释手。骆安乖乖往他怀里靠了靠,又抬起头来贴了贴他脸颊,转头间双唇的皮肤相互摩擦过,两人接了个蜻蜓点水似的吻。这一吻有点意料之外,两人都愣了一下,骆修远先追上去,骆安也没有抵抗,任由对方将舌头伸进口腔里来。骆修远的吻很强势,说是掠夺也不为过。骆安还发着热,几下就觉得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了推人也推不开,险些就要被吻到窒息,还是骆修远在最后关头自己放了手。一吻结束骆修远的呼吸也有点粗重,哑着声说:“我……去冲个凉。”骆安还处在几近窒息后的不真实感里,“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骆修远大概是把自己吻硬了。他顿时有点不知所措,见骆修远说了话却没走,又有点疑惑,半晌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手紧紧抓着骆修远的衣袖,这才被烫到了似的放开。 -- 29 归于平静的校园生活(在琴房和弟弟抵墙做 休息了一天,到了晚上,骆安终于退了烧,身上也有了一点力气。骆修远平时工作繁忙,这一天却也一直留在家里没有出门,按着三餐的时间照顾骆安喝水吃药,吃完晚餐骆安也躺不住了,又爬起来拿了奥赛书脑内刷题。骆修远给他拿了水果进来,看到骆安靠在床头看书,头发略微凌乱,脸色红润,睡衣的衣襟有些乱,露出一侧漂亮的锁骨,眼神禁不住带了些宠溺的温柔。这个孩子并没有和自己预想中的一般长大,可他如今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样子,却比预想中更让他爱不忍释。有那么一瞬间,骆修远甚至希望骆安永远这样病下去,永远乖乖呆在这座别墅里,他也可以为他足不出户,照顾他一辈子。 “安安。”在想法变得过于危险之前,骆修远打断了自己的思绪,走上前去把果盘放在床头柜上,“在看什么?” 骆安把自己在看的书翻过来给他看。骆修远看了一眼上面的题目,随口说道:“费马小定理。” “你还记得这些?”骆安有点惊讶。 骆修远笑笑说:“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数学也是很不错的。” 骆安撇了撇嘴,觉得自己又被比下去一点,感觉有点不甘心。骆修远看出他心思,坐在床边拿牙签喂他吃果切,一边说:“不过比不上你,这么聪明,做题都不用打草稿。” 骆安也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心情好了一点,张口咬住一片苹果吃了,嗓音含混地问:“你要不要坐到我边上来?”说完给骆修远让出了一点位置。 骆修远眸色一暗,起身和骆安并排坐了,一手托着果盘,一手揽住了骆安的腰,低头吻了吻骆安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激得骆安耳畔一红,他抿了抿唇,用牙签插了一粒去了籽的葡萄往骆修远嘴里送。骆修远张口接了,品味着口中汁水甜腻,果肉柔软,不知不觉呼吸也重了几分,手指捏了捏骆安腰侧,说:“好了,自己吃。” 骆安皱了皱眉:“别用力,还青着呢。” 骆修远怔了一下,撩起他睡袍去看,果然,腰上还有一点淤青,看形状正是昨天在车库把人扣在身前时留下的指痕。彼时他气血上涌,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荡然无存,一心只想把这具柔软的身体掠夺殆尽,下手时根本不知道轻重,现在冷静下来,又看到这些痕迹,也忍不住要心疼:“下次弄疼你,记得要说。” 骆安撇嘴觑他:“你还想有下次?” 骆修远无奈又宠溺:“我尽量没有。” 睡袍刚放下,骆安拿着牙签在果盘里挑着下一个下手的对象,房门忽然开了。骆阳站在门口,看见骆修远和骆安并排坐在床上,面色有些呆滞。 “阳阳,不是说直接去学校吗,怎么回来了?”骆修远倒是很镇定,揽着骆安的手不着痕迹地放开,把果盘递给了骆安后下了床。 “……换洗的衣服不够了,我回来拿。”骆阳说着,视线停留在骆安床头柜上还没收拾的杯子和药,“哥哥生病了吗?” “你哥哥发了点烧,已经退了。”骆修远说,“没去上晚自习,和老师请假了吗?” “是你害哥哥生病的吗?”骆阳手抓着书包带子,抬起头来看骆修远,眼神里显露出怀疑和敌意。 “阳阳,为什么要说这种话?”骆修远的语气变得严肃,又恢复成平常那个严厉的父亲了。 骆阳抿了抿嘴唇,看向骆安的方向,看到骆安对他摇了摇头,神情分明是让他不要闹。他低头咬了咬牙,说:“我和老师请过假了。我去拿衣服。”说完扭头便走。 骆安看着骆修远的背影,察觉到他身上绷着一股力量,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他转过头,对骆安说:“一会儿我送他回去。你早点休息。” nbsp 想到那一份被查出来的开房记录,骆安摇了摇头说:“不安全,带你去个地方。”说着便拉骆阳上了艺术楼,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来,开了琴房的门,又把门反锁起来。因为骆安时常有练琴的需要,学校里的音乐老师为了方便,特意把琴房的钥匙配了一把给他,也 * 骆安伸手去揉他头,心想还真不一定是你先喜欢的我,嘴上却说:“他要是敢对我不好,那我就甩了他。” 骆阳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眼睛里亮晶晶的:“真的吗?” 两个人见了面,就沿着艺术楼后面的林荫道走。骆阳见旁边没有人,就拉了骆安的手,说:“昨天爸把事情都跟我说了,说你们在一起了,哥,是真的吗?” 骆安只好点点头,又问:“阳阳那边,你……?” 下午三点,骆安放了学,准备找个地方自习,顺便等骆阳下课。伊林国际放学很早,骆阳的初中却要到五点多才下课,骆安原以为自己要等到傍晚才能见到骆阳,可没想到下课后拿出手机一看,里面已经有了骆阳的消息,说自己已经在艺术楼这这边等了。 骆阳听了这话,露出欢呼雀跃的样子来,又抱着骆安撒娇:“那你等等我,我很快就长大独立了……我会对你好的,比所有人都好。”他抱了一会儿下腹就热了,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又有一点委屈:“我都好久没碰过哥哥了……我们去开房好不好?” 再多的话也没办法说,何况看刚刚骆阳的眼神,分明已经猜到了一切,想要掩饰也是为时已晚。 骆修远微微皱眉:“再休息一晚,明早送你回去。” 骆安听他说着说着就快要哭出来了,也伸手抱住了他,有点哭笑不得:“怎么可能让你叫我爸爸。”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骆安收到了骆阳的消息,说自己已经到了学校,问骆安明天下课以后可不可以见一面。 ; 骆安放了果盘,掀开被子:“我好得差不多了,我也想回学校,行不行?” 第二天是周一,起床以后骆修远又给骆安测了体温,确认烧退了才放下心,送他去了学校。因为周六发过朋友圈,这一天骆安几乎和能见面的所有男朋友都见了面。当他宣布美好的青春生活还一切照旧的时候,所有人都有点喜出望外的意思,一圈儿下来让骆安庆幸还好自己没让这些人凑在一起,否则指不定他们一个兴奋,要玩什么把自己抛高高的游戏。 骆修远笑了一下:“好。” 骆安连忙说:“我不是真的想要华盛。” “说等你……高中毕业,他打算和你解除领养关系,然后带你去国外登记结婚。”骆阳说着说着就着急起来,转过来死死抱住骆安,“哥,你等等我好不好?你等等我……我不想以后要叫你爸爸。” 骆修远神色不变:“阳阳的事我会解决,你不用担心。” “他还和你说了什么?” 骆安嘴角勾起来一点,露出一个骄傲的笑容:“当然,我连和其他人分手的事都没答应呢,谁说最后一定就选他。” 骆安点了点头,没有否认,问:“他知道我们的事吗?” 骆阳又嘟哝着说:“明明是我先喜欢你的,可是我现在太小了,连我们已经上过床的事都不敢对他说,我怕他对你不好。” 骆安猜测骆修远一定在路上对骆阳说了什么,便答应下来。 “好像知道,又好像知道。”骆阳抓着骆安的手紧了紧,“他大概是知道我喜欢你了,就是不知道我有没有和你……” 省得他每次都要来借,着实给了骆安不少方便。 两人进了琴房便把书包都扔在了地上,骆安被骆阳吻上,吻了一会便有点喘不上气,轻轻推开人说:“你轻一点,我还没力气呢……” 骆阳“啊”了一声,问:“爸爸是不是欺负你了?” 骆安摇摇头,用手指去碰他的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在这个时候提他。” 骆阳乖巧闭嘴,转而跪下去给他口交,一边舔说:“我……出来的时候没戴套子,用手帮你揉好不好?” 骆安没说话,踢了踢地上的书包。骆安很快会意,从骆安的书包里拿了个安全套盒子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是好几个牌子的套子混在一起,大概是骆安平时和他们的男朋友们用的。他觉得有一点嫉妒,又不想被骆安看出来,随便拿了一个套子以后便让骆安翻过去压在墙上,伸手给他揉穴,等里面揉得湿了才把手指伸进去,一点点给他扩张开。 骆安之前被骆修远强行突入时受了一点伤,如今伤刚刚好,穴口被拓开时又痒又麻,却不痛,有种奇异的快感。骆阳也注意到了哥哥这一天仿佛比以前更敏感一点,以为是自己的表白起了作用,心里突然间酸酸甜甜的,插入的动作也变得耐心和缓,简直故意要让骆安感受那根东西慢慢进入体内的触感似的。 受过伤的穴被缓缓顶开,骆安双腿有点颤。早上骆修远给他上药的时候,说他里面好得差不多了,却也嘱咐他这两天要“好好休息”。他肯定是不会想到,这口穴里老子留下的伤刚好,就又被儿子操了开来的。 骆阳自然不知道骆安在想什么,在阴茎全数没入骆安身体后伸手把扶着墙的哥哥抱进了怀里,挺腰在他后穴里缓缓顶弄,又侧过头去咬着他耳垂,问:“哥哥,我插得你舒服吗?” 骆安闻言身上又轻颤了一阵。自从尝过性爱的滋味以来,他的身体就一直很容易动情,后穴更是少不了被人爱抚,光是夹着阴茎的就能让他舒服得体内酸软一片。骆安无声地喘了口气,用穴肉绞了一下插在身体里的东西,说:“舒服,最好你别出去了。” 骆阳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抱着骆安插得快了一点,说:“那就在呆在哥哥里面,永远不出去了。”又说,“哥哥里面又湿又软,舒服死了。” 骆安在做爱的时候很少说话,但却很容易被这样的骚话激得兴起。他双臂抵在强上,双腿微微分开,努力站定不让受伤的膝盖碰到墙壁,呼吸越来越急。骆阳知道他舒服起来了,空出一只手握住了骆安前面的性器,阴茎往他穴里操一下,手上也随之动一下,前后夹击,每次顶到深处的时候,囊袋都打上骆安臀部,发出一点肉体的撞击声。琴房墙壁隔音,内部共鸣效果却很好,连混杂着水声的啪啪声也好像多了一点层次感。骆阳一边操弄一边喘着气说:“哥哥,你听,我们在做爱。” 骆安闭上了眼,也张口不断喘息,心想不用听也知道我们在做爱,我里面舒服得就快要爆炸了。 这个念头刚刚窜过脑海,快感就沿着尾椎骨直窜而上,炸得骆安大脑一片空白,后穴也紧紧绞住了体内的阴茎,逼得骆阳一起射出来。 -- 30 调教室里的纵情欢ai(镜面play;回忆调教 又是一个没有兴趣课程的周三,骆安如常来到了庄礼的调教室。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说这话时,庄礼一手抱着骆安的背,一手轻抚他的腰。粗大的性器在骆安体内缓缓研磨,带给他的快感不多不少,如同泡在温泉水里一般舒适惬意,“目标不是已经达成了吗?” “嗯……怎么说呢。好像比想象中还多一点,又好像少了一点什么。”骆安面色慵懒,手臂勾过去环在庄礼脖子上,轻巧地跟人索要了一个吻,“只是被他强奸了一次,还没有真的做过呢。” “听你的说法,他应该很喜欢你,没什么可担心的。”庄礼吻了吻骆安嫣红湿润的唇,“很难想象,他那样的个性,会愿意给你这两年时间。” 骆安双腿圈上庄礼的腰,露出一点狡黠的神色:“他觊觎自己的儿子,还强奸我,害我生病,当然要多宠我一点补偿回来。”他被插得有一点舒服了,一双桃花眼微眯起来,又问:“我现在好看吗?” 庄礼托住他腰,说:“最近新布置了一个房间,要不要去看?” 这话算是答非所问,骆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被勾起了一点兴趣,便说:“要看。” 庄礼亲了他一下,抱着他的腰起身,让他双腿圈在自己腰上,含着自己的阴茎,保持着结合的姿态往外走。他每走一步,深埋在体内的阴茎都会在软穴里抽插一下,肉体的结合发出一点湿润的水声,轻轻混在沉稳的脚步声里。骆安抱紧了庄礼,只觉得湿穴被插得酸胀酥麻,咬着唇穴口用力,狠狠绞了钉在体内的性器,想着能不能把他吸到直接射出来,结果绞弄了几回,体内那根依旧炽热坚挺,自己身上的快感却成倍激增,舒服得他几乎要软了腰,双臂更是紧紧抱着人不敢动了。 庄礼无声地勾起了嘴角,眼底带上了一点宠溺的柔情。他穿过走廊来到一扇门前,让骆安闭眼,然后推门而入,又走了几步站定,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侧头看向骆安,欣赏了一会怀中少年睫毛轻颤的美丽模样,才轻轻叫他睁眼。 骆安睁开眼,起初只觉得这个房间太过素净,好像除了墙壁以外就只有中间一张白色的皮质调教椅。随即,他眼神掠过一处,在发现一抹肉色后睁大了眼,后穴也跟着收紧了一点。再仔细一看,那一抹肉色其实就是自己——那是一面被白框包裹着的镜子,里面正倒映着自己和庄礼结合的影像。 转头观察四周,骆安才发现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这样的镜子,有些是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有些是竖在地面上的,每一面镜子的大小、形状、角度都不太一样,似乎是精心调整过的。骆安看了几面镜子,发现在这些镜子里,自己和庄礼结合的模样从各个角度呈现了出来,大胆露骨,看得人脸红心跳。 “在这间房间里,你想要看任何角度的自己都可以做到,只要找到合适的位置。”庄礼说着,踱步走到房间里某一处。他站定的地方旁边正好有一面稍大的镜子,镜子里映着骆安和庄礼结合的地方。骆安看见了,忍不住用双腿紧紧夹住庄礼的腰,自己摆腰上浮,让体内的性器缓缓抽出来一点,又松下力气,把那截粗长含了回去。比起从前看通过监控镜头录制下来的性交画面,通过镜子看到正在做爱的自己,视觉效果更加刺激。骆安看着镜子里的影像自己动了几下,因为姿势的缘故到底颇为费力,于是吻 身体有了依靠,骆安觉得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双腿也不再紧紧圈着庄礼,而是散开来挂在调教椅的扶手上,大张着穴让他操,语气里还透着点不满意:“你明明一次都没射。” 庄礼忍不住吻上了他的唇,又一点点舔去他脸上的泪痕,过了很久才问:“刚刚是不是很舒服?” 从技术角度来说,这种技巧算是很高端的,普通的调教师即使了解原理,也很难在实战中完美地完成操作,敢将这个项目作为收费项目挂出来的调教师寥寥无几,庄礼就是其中一个。他技术顶尖,无论什么体位都能完美地将原本短短几秒的高潮拉长到半分钟以上。在他的价目单里,这个项目被设置为只有VIP客户才能购买的内容,收费也是令人咋舌的高。但面对此刻的骆安,庄礼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用出了全部技巧让他舒服。这显然违背他做生意的原则,但是他没有办法,骆安已经成功上了骆修远的床,这意味着他们每做一次就少一次,任何时候都有分开的可能。眼前少年展露出的催动兽欲又惹人疼惜的情态本是自己精心调教出来的,可到了最后,连他自己都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在本该功成身退的时候,他管不住自己的心了。他舍不得。 “老师……”骆安睁开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点泪珠。他的声音也仿佛沾了泪一般湿哒哒的,听起来有点委屈:“你是不是把我操坏了……” 住庄礼的唇舔了舔,说:“操操我,用力一点。” “骆安……”他的手臂紧紧抱住了怀中喘息不断的少年,嗓音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有一点沙哑。 庄礼知道他即使射了也还能继续舒服,收紧了下腹忍耐过他紧绞着穴的吮吸力道,又缓缓插着他的穴,帮他把高潮的余韵拉长,以至于在接下来整整一分多钟的时间里,骆安都在仿佛无穷无尽的高潮里沉浮。 庄礼俯下身来亲了 骆安点点头,语调依旧柔软湿润:“里面一波一波的,怎么都停不下来,我看到自己流了好多水,想把穴闭起来,可是你插在里面,那么硬一根,顶得我受不了……都要被你榨干了。” 庄礼知道他玩心起了,也乐得满足他,一手抱着他,挺腰顶胯,让性器在骆安体内狠狠抽插。骆安抱着庄礼的肩膀,很快被插得没了力气,只能看着镜子里那一根粗大的性器把自己的穴插得湿漉漉的,每次性器抽出,安全套上清亮的蜜汁就跟着流淌下来,再多插几下,粘稠湿滑的液体更多,有一些顺着庄礼的性器流到囊袋上面去,还有一些晃悠悠地在骆安穴口挂着,很快越聚越大,最终变成圆润的一滴,在一次凶狠的顶入又抽出时倏然落下,牵出一道转瞬即逝的银丝。 即便镜子里被抽插的人是自己,骆安竟也感受到了那种用性器蹂躏一口水蜜桃般饱满多汁的软穴的快感。太好看了,真想插坏自己。这样想着,骆安忍不住亲吻了庄礼的肩膀和脖子,用那种小猫舔舐一般撒娇吻法。庄礼知道他情欲上来了,又换了个角度,让他能看到自己被抽插的侧身。骆安看着自己每被插一下,腰上肌肉线条都轻轻一缩,背部线条更是绷出了流畅优美的弧度,体内快感配合着视觉快感齐齐冲刷上来,没一会儿就射得一塌糊涂。 庄礼轻轻笑了一声,用低沉含混的嗓音说:“是我要被你榨干了。”说罢抱他到调教椅上仰卧,自己跪伏在他身上,再次缓缓顶弄他体内。 亲他,说:“在心里被你榨干了。” 骆安听到这话又被逗笑,仰起头和他接了个吻,任由对方舌头伸进口腔里面来,舌头扫过他的牙齿,又一点点舔过他柔软的舌面,仿佛要把他口腔里每一寸软肉的滋味都尝遍似的,吻得他全身发颤,阴茎又颤巍巍站起来。他有点着迷似的问:“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呀?” 庄礼没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用叹息般的语调问他:“你说呢?” 骆安慵懒地眨了眨眼,又问:“为什么?” 为什么?庄礼想。这该怎么回答呢?说他漂亮?说他聪明?还是说他在性爱里姿态动人?好像都有一点,但又都无关紧要。他想了想,说:“还记得有一次,我把你挂在墙上调教吗?” 那是一次印象深刻的耐力调教,骆安穿的特制的胶衣,整个人被“贴”在墙壁上,双乳、阴茎和后穴都被用了道具,胶衣上也有电流刺激,所有道具的强度都被调整到了能让他持续感受到快感,但就是无法释放的程度。在调教开始前,庄礼说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忍住不要求饶。 其实那是一项很艰难的调教,被悬在半空的感觉会让人失去安全感,胶衣紧致闷热,又带来呼吸艰难的烦躁,加上原本就使常人难以忍受的对高潮的渴求,一般人不尝试几次,很难挺下全程。但骆安一次就做到了,所用的方法让庄礼感到惊讶。他一点没有抗拒身体里令人难耐的快感,而仿佛将它们化作了自己的武器一般,半真半假地在他面前表演出诱人的姿态。起初庄礼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只觉得这个少年被痛苦和情欲折磨的样子实在诱人得超乎想象,后来他才骆安的眼发现神看似涣散,实际上却始终集中在自己身上,他在观察自己的反应,甚至有可能已经针对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细微感情,调整过自己在快感中所表现出的姿态了。 那一瞬间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是一个调教师,一个S,天生的支配者与狩猎者。他教导骆安支配与狩猎的方法,但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他的猎物——直到那一刻。他意识到骆安已经不仅是在向他求教,更悄悄地把从他这里学来的技巧用在了自己身上。他在尝试诱惑自己。 “怎么不记得?”骆安嘟哝了一下,“我在墙上难受了好久,拼命想让你心疼心疼我,你就像没看见似的。” “我全都看见了。”庄礼低声道,“特别心疼你。” 初出茅庐的小猎手布置了一个并不高明的陷阱,他看穿了,却还是忍不住一步踏进,因为诱饵实在太过甘美。骆安同样是个天生的支配者与狩猎者,尽管他非常喜欢披上名为猎物的柔软伪装。在80课时的调教里,骆安的身体经过许多次高强度的试验,但从始至终没有求过一次饶。他对待痛苦与折磨的态度始终鲜明,就是从源头去征服它。 -- 31 激情过后的晴天霹雳(和养父doi) 骆修远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这个问题骆安没有主动去问,但却很快得到了答案。 * 周五放学,骆修远一如既往在校门口接送,骆安走到那辆宾利旁边,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副驾驶的座位。看到骆安上车,骆修远转过头来,看似没什么表情,但眉眼间细小的弧度变化显示出他很高兴。等骆安系上安全带,骆修远拿出一盒子递给他,说是礼物。骆安不客气地拆了,发现是一条领带,有点奇怪地问:“干嘛送我这个?” 骆修远勾起唇角笑了一下:“把你栓住。” 骆安撇了撇嘴,又想笑又不想笑,忽而把书包打开,也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来,放到扶手箱上面,说:“给你的。” “是什么?”骆修远问。 “一会儿自己看。”骆安卖关子。 骆修远看了一眼那个小盒子,还没有巴掌大的纸盒,系着黑色的丝带,看上去低调却有品位。盒子形状很扁,里面显然不会是戒指,或许是某类装饰品。骆修远大概猜出了一点,也没多问,扶着方向盘继续开车。 车子驶出一段路后变了道,骆安有点奇怪,问:“不是回家吗?”骆修远说:“带你去个地方。”又说,“路有点长,你可以先休息一会。” 骆安想了想,以为骆修远要带自己去开房,即便不是开房也肯定是找个地方做爱,心里还有点想笑,觉得他和其他人也差不多;等到了地方,骆修远在院子里停了车,拉着骆安的手走进去,骆安才怔怔地问:“这个地方是……?” 骆修远让他站到门前,大门的虹膜识别很快认证了骆安的身份,人工智能用柔和的声音对他说“欢迎回家”。 “原本打算等你满十八岁的时候,把这里送给你。”骆修远说,“没想到提前了一点,好在装修年初就完成了,安安看看,有什么不喜欢的地方,让人来改。” “你要把这里送给我?”骆安难以置信。这里虽说位于东明市郊,地段算不上繁华,但也可称一声闹中取静,别有一番韵味。而且从建筑风格来看,骆修远应该是把整块地买了下来,请建筑师特别设计了这一座别墅,其含金量远远不是一般商品房别墅可以相提并论的。 “怎么,不喜欢吗?”骆修远低下头,轻声在骆安耳畔问道。他声音沉美,说话间带出些许湿热的气流,激得骆安耳边发痒。骆安躲了一下,说:“也不是不喜欢……” 骆修远看出他在想什么,又说:“等阳阳18岁的时候,也会有一套。” 他既然这样说了,骆安倒也不好再说什么,转头挑眉看着他:“你这是打算金屋藏娇?”说完自己也觉得有点脸红,又悄悄把视线移开了。他发觉自从上周六的事情过去,他不怎么怕骆修远了,但不怕归不怕,他在骆修远面前还是没法和在同龄人面前那样有底气,一不小心就要露怯。 “想。”骆修远知道骆安只是在说玩笑话,但却答得很认真,“想了很久,想怎么样把你这只金丝雀装进笼子里,还能不弄坏你这身漂亮的羽毛。” 骆安没细想他话里的意思,下意识便回答:“第一次就被你弄坏了。” 骆修远又低低笑了一声,拿着那个黑色的小盒子对骆安说:“帮我戴上?” 骆安有点惊讶:“你都没打开,就知道是什么了?” 骆修远说:“猜的。” 骆安撇了撇嘴,把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袖扣,把骆修远袖子上别着的银羽袖扣摘了下来,换上了盒子 话音刚落,骆安身体一轻,已经被打横抱了起来。骆修远直接把他抱上了二楼,放下人时气息仿佛比接吻后还要从容几分。骆安有点明白为什么骆阳15岁的年纪就有这么大的力气,看来基因这东西真是很讲道理的。 “……我去另一边。”骆修远脸上难得流露出一丝尴尬,虽然用一个并不高明的笑容掩饰了过去,“和你一起,我恐怕……” 骆修远手 他没有去拿内裤,只挑了件黑色的睡袍把自己裹起来,然后坐在床上等骆修远。过了好一会儿,房间响起了敲门声,骆安把睡袍的襟口拉开了一点,说:“门没锁。” 这话分明是要他防着骆阳了,但骆安装作不知道,反而故意用有点轻佻的语气问:“为什么呀?你不想随时能进来吗?” 他用的声音很轻,到最后几乎就剩气声了,“进来”两个字听起来格外诱惑,像是刻意为之的一语双关。骆修远的呼吸又沉了一点,伸手拉开他睡袍,让黑色布料下白皙的身体全都呈现在眼前。骆修远发现他没有穿内裤,呼吸明显停滞了一瞬,骆安顺势也替他解了睡袍,对方倒是穿得妥帖,只是深灰色内裤的柔软布料下面鼓起了硕大的一块。骆安伸手过去,称得上小心翼翼地抚摸了那一块鼓起,心里想的是哪怕自己第一次摸别人性器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么纯情。 骆安听懂了他的意思,心里想着他也不是没在浴室做过,但还是乖乖进了房间。洗澡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过去两年的经历还是很必要的,起码这种时候,他一点都不觉得怕,至多有一点点紧张。 里的黑曜石袖口。骆修远这天穿的是深灰色的衬衫,袖口配上黑曜石显得有点黯淡无光,骆安当即蹙了眉,说:“这样一点都不好看了。”说完就要把袖扣摘下。 “里面该有的东西都有,你可以先进去洗个澡。”骆修远揉了揉骆安的头发。 “你不一起吗?”骆安问。 骆修远制止了他,又抬起另一侧手腕,示意骆安把另一边也换上,然后把人抱进怀里,说:“安安的礼物很漂亮,是这件衣服不好,以后不穿了。”话语里大有要为了这一对实在称不上昂贵的袖扣把现有的衬衣全部换掉,重新定制一批的意思。骆安只当他在说情话,顺势抬起头来去和他接吻。骆修远的吻沉稳却霸道,箍着骆安后腰的手也特别有力。骆安被他圈在怀里几乎动不了,半张着唇问得气息凌乱,下腹亦感受到一片灼热的温度,眼看骆修远就要勃起,身上颤了一下,骆修远才把他放开。两人对视了一秒,骆安轻声问:“卧室在哪?” 骆修远显然被他撩动,低头就要吻下去,骆安躲了一下,忽然问:“以后叫你什么?”他用双手拇指从内侧划过骆修远内裤边沿,皮肤轻轻擦过他腰侧肌肤,“在床上也叫爸爸吗?” 洗完澡骆安是光着身子出来的,而骆修远似乎还没过来。骆安打量了一圈这个新布置的房间,打开衣柜,里面从外套到睡袍一应俱全,连内裤都是自己一贯穿的品牌。他忽然发觉自己从头到脚的着装都是骆修远偏爱的风格——骆安被领养的时候骆修远家里已经没有了女主人,于是两个孩子的穿衣打扮也和骆修远一样交给了专业的私人设计师,而比起孩子本人的意见,设计师自然更倾向于参考雇主的品味。 骆修远推门进来,看到床上的骆安神色一怔,眼底立刻涌现出了一点欲望。骆安坐在床上对他伸出手,两手交握以后自然地把人拉到床上来压着自己。骆修远看着他,目光沉沉,低声说:“以后在家里,记得要锁门。” 当然,他从来没有讨厌过这些衣服,平心而论,它们一直把自己衬托得既高贵又漂亮。只是想到这些衣服今后会被骆修远一次又一次亲手脱下来,骆安的心里就有一点微妙。 也就是一点点而已。 臂肌肉鼓起,伸手抱他到怀里:“叫我修远。” “修远……”骆安轻轻叫了一声,心里觉得这么正儿八经的名字在床上叫还真有点微妙,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吾将上下而求索?” 骆修远笑了一下,终于亲上了他的唇:“只求你一个。” 骆安认骆修远做了这么多年的爸爸,总觉得这个男人严肃刻板,不苟言笑,直到被他强奸过一次才发现他这么会说情话,有那么一点发现新大陆的意思,心里忍不住得意,又不想表露得太明显,索性闭上眼跟他接吻,一边摸索着把骆修远的内裤往下拉,又曲起腿把那点布料蹬下来甩到一旁。 骆修远的阴茎从内裤里弹跳出来,立刻打在了骆安小腹上。骆安双手抱着骆修远挺腰去蹭,一只手无意般缓缓挪到骆修远结实的臀上。这个动作的暗示意味很强,往往会诱导对方进入正题,而骆安想要试探一下骆修远到底是不是容易被暗示的类型。 结果并没有让人失望。手指抚上臀部的那一刻,骆修远在自己口腔里攻城略地的舌头顿了一顿,然后更加深入。宽大的手掌从骆安腰上挪下去,一根手指探进他臀缝中间,很快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入口。 那里已经有点湿润,穴口的褶皱被手指抚弄两下,轻易吞进了一根手指。上边下边的嘴都被骆修远占据,身体被紧紧按在火热的怀抱里,感觉别样地刺激。骆安蹙了蹙眉,又挺腰蹭了一下骆修远的性器,小穴蠕动着含吮那根手指,很快把整根手指都含得沾满了蜜液。 手指很快加到第二根,骆安被吻得喘不过气,忍不住推了推骆修远的肩膀。骆修远放开了骆安的唇,又沿着他脸颊吻过他脖颈和锁骨,很细致地爱抚他,勾引他的情欲。骆安被吻得浑身轻颤,体内更加湿润,穴口也被骆修远的手指彻底弄软,变成任君出入的模样。骆修远试探着把手指加到三根,发现穴口已经能顺畅容纳,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了几下,在穴水的润滑下也十分顺畅。 骆安的呼吸明显比最初急促很多,他双臂环在骆修远腰间,阴茎已然勃起,湿漉漉的前端一下一下蹭着骆修远腹肌处的凹陷,柔软得像一只发了情的猫。 骆修远的喘息终于粗重到清晰可闻的程度了。他伸手拉开床边的抽屉,摸索出一只安全套来,低喘着说:“安安,帮我戴套。” 骆安顺势接了安全套,捏着前端小囊给他戴上,动作一气呵成,做完才意识到这可能是骆修远的试探——他想看自己到底有多熟练。但这种试探显然没什么意义,骆修远看过他的开房记录,光是纸面上的经验也足够丰富,怎么可能连戴个套都露怯。 就叫出来。” 骆安摇了摇头,眼里已经晕出了一点泪水。他太舒服了,因此反而连话都说不出来。骆修远沉沉看了他一眼,阴茎又往他身体里顶。抽插了那么长时间,哪怕并不刻意试探,他也发现了骆安的敏感点,于是每次顶入都刻意去刺激那个地方,几下就把人的眼泪逼出了眼眶。骆安抱着他抬起眼,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脸上是求饶的意味,但骆修远只是撑在床面上,用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肩,一边深深地看着他,一边操得更重。 骆安的阴茎无助地在骆修远身下摇晃着,明明没有被抚慰,却硬成了深红的颜色,顶端流出许多清液,沾湿了他自己的腹部。骆修远不停地刺激他,铁了心想要他舒服得叫出来,但直到他下身射出一道白弧,弄得胸口星星点点洒了一片,骆修远也没有听他发出喘息以外的任何声音。 “为什么不叫?”骆修远没有射,俯身抱着骆安,阴茎仍缓缓插着他的穴。 “我叫不出来。”骆安说,“一直都是这样。” 骆修远的眼神又暗了暗。他想到骆安曾经对他说的,演讲比赛当晚的那件事,不由心里一痛,问:“是不是那天晚上的事,给你留下了很坏的印象?” 骆安还沉浸在尚未退潮的快感里,反应也慢了半拍,眼里流露出真实的疑惑:“哪一天?” 骆修远无声地叹了口气,吻了吻骆安的唇,不打算继续追问,转移话题道:“还想要吗?” 骆安本就是热衷做爱的体质,说有一点轻微性瘾也不为过,自然答得毫不犹豫:“要。” 骆修远唇角微微勾起,抽出阴茎让骆安转了个身,又拿了个靠枕垫在他肚子下面,让他舒舒服服地趴着,再把阴茎送进他体内。这个姿势真是毫不费力,骆安觉得高潮后身上绷紧酸疼的肌肉都舒展了开来,插在穴里的阴茎又滚烫坚硬,简直里里外外都舒服得想上天。骆修远俯身吻了他的蝴蝶骨,又沿着脊椎来来回回吻了好几回,每吻一下阴茎就往他身体里送一下,很快把他刚刚射过的阴茎刺激得硬起。骆修远吻了一会儿,终于直起身来,双手负载骆安白皙柔软的臀瓣上,将那两片臀肉分开,看到了中间含着自己粗大的红润小口。那穴口被操得湿漉漉的,反射着一点晶亮的水光,不时绞着他欲求不满似的蠕动一下,在被抽插时更是乖软配合,红肉顺着阴茎的节奏进进出出,着实惹人疼爱。 骆修远呼吸一滞,觉得自己的阴茎不但没有丝毫想要射精的预兆,反而更炽热坚硬了一些,恨不得把这口穴操到软烂为止。 他想做的事很少有做不到的,这一次也不例外。这一天他们从天亮做到天黑,回过神来已是半夜,再回头一想,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过。这座别墅里没有佣人,这个时间和地段叫外卖也并不方便,所幸冰箱里还有些奶酪之类的东西可供充饥,骆修远又开了一瓶红酒,倒也有模有样地吃了一餐。吃完了东西骆安终于困倦,和骆修远腻了一会便在他臂弯里睡了,只是睡得不怎么踏实,没一会儿又醒了过来,在骆修远手臂上翻了个身,被骆修远下意识地拉进了怀里。 “别走。”他听到骆修远说,“裴舒。” 于是睡意彻底没了。 -- 32 向内探寻的思考时间(剧情章;贵公子CP修 骆安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小时候他也曾缠着妈妈,问爸爸是个怎么样的人,可除了“你爸爸在你出生前就去世了”之外,就连妈妈也给不出自己更多回答,她甚至说过一些彼时自己根本听不懂的话,比如“我不知道你爸爸是什么样的人,我根本没有见过他,我知道的只有他的名字”。那时候骆安睁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可你不是我妈妈吗,为什么你会没见过爸爸?”他记得那时妈妈笑了,说:“安安太小了,这个问题等长大一点再说吧。” 那时候他还跟着妈妈的姓,直到九岁时被骆修远收养,才改名成了骆安。 后来他接触了一些生物学知识,隐隐意识到按照妈妈的说法,自己很可能是在人工授精技术下诞生的孩子。再加上幼年生活贫苦,骆安拼拼凑凑,大致猜测出自己的身世:年轻时的妈妈可能是为了还债,和自己的亲生父亲达成了某种交易,通过人工授精技术为他生一个孩子。但在自己尚未呱呱坠地时,父亲就意外身亡了,于是交易自然没有达成,失去了买主的妈妈不得不独自拉扯着自己长大。 这个猜测不怎么上的了台面,所以他也没有对别人说起过。被收养以后,他也没指望过骆修远会知道关于他父母的事,他倒是曾经抱着试一试的心情让南宫平帮他查过“齐裴舒”这个名字,但没有得到什么结果。如果妈妈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齐裴舒在十八年前就死了,要查十八年前的事,那的确与大海捞针无异。 再后来他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是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实在没有什么感情基础,而骆安也完全不是会执着于自己的身世的那种类型。他以为自己的身世并不重要,至少对他人生的影响远不及自己被骆修远收养。然而如今看来,他的身世很重要,因为骆修远之所以收养他,很可能——不,显然是因为他有一个令人念念不忘的亲生父亲。 “齐裴舒,到底是谁?”骆安转过身,在黑暗中贴近了骆修远。骆修远依旧没有醒来,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点。 “你是因为他才喜欢我的吗?”骆安轻声问。 依旧没有回答。 于是骆安努力让他松了手臂,翻过身仰面朝天,眼神迷茫地看着天花板。那一瞬间很多事情从他脑中闪过,他脑中很乱,一时间抓不住自己的思绪。但有一点从始至终都很明确——他不开心,但并没有感到难过。 为什么呢?骆安想。骆修远喜欢的人不是他,或者说,他只是把他当做父亲的代替品来喜欢。但是他并不觉得难过。如果一定要确切地形容自己此刻的情绪,那可能是失望,不甘,或者——觉得无趣。 他用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来准备,并且本打算付出更多的时间,想要在未来的某个时刻,让骆修远喜欢上他。但这些都是徒劳无功的,因为骆修远注定会被他诱惑,与他努力与否没有一丝一毫关系。就好像他认真准备后上球场比赛,获胜却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而是他的对手从一开始就打算给他放水。这实在一点意思也没有。 这比赛还没有重来的机会,因为骆修远不可能重新活一次,不遇到齐裴舒、直接遇到骆安地活一次,让他试验一下如果没有齐裴舒,他还会不会喜欢上自己。 也同样是在这个时刻,骆安终于清楚地意识到他也并不怎么喜欢骆修远,因为他好像真的一点都不难过。但他为什么会不喜欢骆修远,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却还整夜整夜地做梦,想要被他强奸,和他上床,想要彻底征服他。骆安暂时还想不明白。 他应该听陆桦的话的。骆安想。他真的不够了解自己。 * 骆安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天光大亮,骆修远已经不在身旁。他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正好骆修远开门进来,手里端着早餐。 “睡够了?”骆修远把早餐放 骆修远看骆安没有再说话,终于从工作里抬起头来,正看到骆安吃着肠粉,咀嚼时两颊微微鼓动,双唇紧闭,唇色湿红,无端想起了昨天他在床上索吻的模样,眸色顿时沉了几分。他很想立刻过去亲吻骆安,但他忍住了。毕竟他昨天才把骆安按在床上断断续续做了七八个小时,这时候再做出什么亲昵的举动来不免显得索求无度。他和骆安刚刚有了一点甜蜜的征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吓到他。 骆修远坐在小茶几另一侧的沙发上,手里正拿着商务平板看邮件,随口答:“嗯,人还在。你不是最喜欢吃她做的菜?” 骆安犹豫了一下,还没等他想到要做什么,书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前一天没有把手机拿出来充电,算下来起码得有十八个小时没看手机,顿时什么其他的念头都没了,起身忙把包里的手机解救出来,打开一看,电量8%,来电话的是南宫平。 于是他很耐心地等骆安吃完了早餐,不经意似的问他今天想要做什么。他在一周前就已经把这两天的日程空出来,无论骆安想要做什么他都可以陪。 骆安眨了眨眼,感觉有点不真实,下床趿了拖鞋,走到盥洗室里用冷水扑了扑脸才彻底清醒过来。是了,他和骆修远的关系不一样了,所以以前在家里那些规矩都不用讲,他可以赖床到中午,也可以在床上吃早餐,骆修远都不会再管了。虽然这些都没什么大不了,但骆安还是有点高兴,并决定把昨天夜里的事暂时放在心里不说——好牌总要留到关键的时候打,而现在骆修远这么宠他,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煞风景的必要。 洗漱完毕,骆安睡袍也不换,直接坐到床边小沙发去吃早餐。餐盘里是广式早餐,几个菜式都是骆安平日里最喜欢的,骆安夹起一个蟹子烧麦尝了,问:“你把张姨请来啦?” 骆安揉揉眼“哦”了一声,揉揉眼翻开了被子,忽而怪道:“你为什么把早餐端进来了?” 他一边接了电话,一边从包里摸出充电宝接上,只听电话那边南宫平说:“江秋安救出来了,中午约了吃饭,要不要出来见见?” 骆修远神情之中有一点冷色一闪而过,很快恢复正常,说:“阳阳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骆安又夹了一块肠粉送进嘴里,心想阳阳不是小孩子这件事,我肯定知道得比你早。 “怕你犯懒赖床。”骆修远笑了一下。 * 于是骆安没能吃上张姨做的午餐,而是被骆修远开车送回了市中心。他知道骆修远惜时如金,这一周为了陪他一定推掉了不少工作,不过江秋安得救的消息实在让他兴奋极了,于是在补偿给骆修远一个安慰性质的吻以后,他就愉快地和骆修远告了别。 骆安嘴里塞着烧麦,含混答道:“那阳阳要饿肚子了。” 时间尚早,还不到正午,但包厢的圆桌上已经上满了菜。骆安吃完早餐不久当然没胃口,不过他的重点也不是这个。他和所有人打了招呼,然后大大方方地和场上唯一不认识的江秋安介绍自己,走到他旁边要和他握手。江秋安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站起身来回礼。骆安仔细看了他的脸,本人比照片更好看,可惜脸色有些憔悴,显然在所谓的康复中心受了不少苦。桌旁边韩哲彦起哄说这握手得合影,骆安就大大方方转过身去让人拍,还对着镜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镜头感满分。这个灿烂笑容最后被一句“果然还是媳妇儿漂亮,就是身高差点”打败,骆安作势要打人,韩哲彦就满屋子乱窜,其他人笑呵呵地在一旁看着,谁经过旁边就给谁使绊子。最后韩哲彦逃到江秋安边上寻求庇护,骆安当即来了一句“秋安,替我收拾他!”,江秋安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拦住韩哲彦,反而不小心绊了一下骆安,于是这个小插曲以骆安摔进韩哲彦怀里并被偷了个吻结束,引起一片嘘声。闹剧结束,一 到一旁,“起得来就去洗漱。” 直有点紧张的江秋安终于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众人目的达到,也终于放下一口气。 宁天路站起身来拉着江秋安的手,举起雪碧杯子发表了一番感谢各位兄弟的言论,拉着大家碰了个杯。然后桌上就开始讨论现实问题,譬如江秋安人住在哪,今后怎么办,怎样尽快恢复上学等等。江秋安刚出虎穴,明显还有一点创伤后应激障碍,只说现在住在宁天路租的房子里,实名的信息一点不敢暴露,今后怎么办也没想好,反正一定不回家。饭桌上气氛又严肃了一点,骆安听出江秋安家里挺封建的,想想也是,会把儿子送去同性恋矫正中心的家长能开明到哪里去呢,这问题不解决,回家肯定是不合适。 宁天路握着江秋安的手安慰,又说眼下最要紧的是把这两年时间过过去,让江秋安顺利上大学,上了大学就能远远离家,以后什么事都好办。他手指捏紧了高脚杯,恨恨说可惜这一次自己家里什么关系都用不上,就连救人都全靠南宫平和韩哲彦找关系动的手。江秋安把手放到他手上,虽然没说什么,却明显是反过来在安慰他了。在场的人都看过这两人过去的狗血故事,几个人交换了眼神,全都心领神会,看来这一次贵公子是真的修成正果了。 越元洲想了一下,说上学的事自己家里倒可能有办法,说不定能让江秋安转学到东明来。骆安眉毛一动,他知道越元洲有个伯伯是教育局的,但要走这层关系难免要经过他爸,越元洲和他爸又一向不怎么对付,这回免不了要低头,于是忍不住用探寻的目光看他。越元洲回了他一个爽朗的眼神,很有学雷锋做好事的大义凛然范儿,骆安笑了一下,也不问他。宁天路大喜过望,又起身和越元洲碰了个杯,说不管成与不成都铭记在心。江秋安显然很窘迫,不好意思地表示自己给大家添麻烦了。南宫平用手一指骆安,说你谢他一个就行,毕竟这里谁也不忍心你这么个安皇陛下再版似的小美人受苦受难。话题走到这大家又起哄了一番,不知怎么地就谈起最初还以为宁天路会因为骆安这张脸移情别恋云云。宁天路发现自己对老婆的一片忠心遭到质疑,立刻站起来表示反对:“哎哎哎差不多得了啊,哥们儿我好歹也是有点内涵的,怎么可能因为脸长得像就移情别恋!”说着就要罚人喝酒。骆安故意跟他对着干,装出不服气的样子来说自己这张脸怎么就不值得移情别恋,非要宁天路自罚三杯,心里却不知怎么地把他之前的话回味了一遍,脑子里突然想到骆修远。 论内涵,和自己上过床的这些人里恐怕也没哪个比得上骆修远,可骆修远会喜欢他,总不能只因为他是齐裴舒的儿子,多半还是因为长得像。 ……也不知道到底长得有多像。 众人起哄了一阵,宁天路又碰了一圈,说各位帮忙拯救老婆的大恩大德来日必有重谢,大家就开玩笑说苟富贵勿相忘什么的。一顿饭吃下来,江秋安的状态明显放松了不少,于是众人又提议去玩桌游,混在一起整整消磨了一下午,又一起吃完晚饭才散。出来的时候一行人都问骆安今晚如何过夜,骆安把手一摊,表示能玩上一下午加一起吃晚饭已经是他努力争取的结果了,这一晚他没有人身自由。 果然,一出酒店,骆修远的车就停在那。 “行吧,皇后娘娘来了。”南宫平拍了拍骆安后背,“祝陛下——欢度春宵?” 想到前一晚还被折腾得够呛,骆安没好气地打回去:“去你的,哪来的皇后。” -- 33 恋人约会的乐趣所在(和数学老师doi) 数学办公室。 “最近怎么突然用功起来了?”许瀚漠一手抱着骆安的腰,一手握着笔演算。自骆安说自己打算报名奥赛也有一个月了,前两周他的学习进度并不快,算来也就是能在奥赛前把基础类题型覆盖到的程度。许瀚漠知道他最初决定报名只是为了和骆修远赌气,因此也从来不对他多加督促。谁知后两周骆安的学习进度突飞猛进,一转眼竟然到了攻坚阶段。这一阶段里要面对的题目千奇百怪,骆安也不时碰到摸不到头绪的题,于是拍下来又分了分,一半发给了祖修明,一半发给了许瀚漠,还不给他们提前研究的时间,一定要坐在旁边看他们解题,以便了解他们破题的思路。能被伊林国际请来教学的老师自然都是有些看家本领,譬如说大部分中学老师在解题速度上其实并比不上自己班里的尖子生,遇到竞赛之类的情况就更是如此,但许瀚漠对上自己的学生却是从来不惧。他在题目的拆解,分析和猜测出题人的意图上非常中规中矩,但丰富的经验让他准确率奇高,哪怕是高难度的题也能一路顺畅,没有丝毫卡壳。 骆安看着许瀚漠一边和他说话,一边笔动如飞,很快又拆开一题,忍不住拿起他的演算纸来看,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他:“因为突然觉得竞赛也很有意思。” “多有意思?”没料到骆安的回答,许瀚漠忍不住笑了一下。 谁知道骆安竟然轻轻叹了口气,坐在许瀚漠身上转了身,双腿分开胯在他两侧,一边伸手去解他裤链一边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上个星期我和他做了?本来周六和周日都打算在一起的嘛,结果因为宁天路那家伙的事,周六泡汤的了大半天,天黑了才回,陪他开了个套间看了场电影就过去了。星期天倒是醒得早,起来又要想这天怎么过,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就说要不去图书馆,然后就把奥赛书带去了。” 许瀚漠任由骆安解他的裤子,有点不解地笑问:“怎么会没有想做的事?你们可以去游乐园,或者电玩城什么的,你不是很喜欢那些吗?” 骆安想了想,摇头:“两个人去也没意思啊,那种地方还是人多了才好玩。而且他也不喜欢那些,真去了肯定是看着我到处玩,想想就觉得没意思。”说完又舔了舔许瀚漠的唇,“我好像还没和你约会过呢。” “没有吗?你忘了我们窝在家里,看电影,听唱片,你光着脚踩着我脚背和我跳舞。” 骆安想了一下,忍不住笑起来:“好像是哦。”又问“你想和我去别的什么地方约会吗?”说着把许瀚漠的阴茎解放了出来,伸手撸硬了带上套,又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绕到后面去给自己扩张。他这一周的确很刻苦,而性欲似乎也与努力程度成正比,娱乐的时间越少,他就越是想要做爱。 后穴在手指的揉按下很快扩张开来,穴口张开一个红艳艳的小洞,没几下就被揉得湿漉漉的。骆安仰起脖子忍耐了一会穴里的酸意,很快把自己往许瀚漠挺立的性器上送,再一点点往下坐。许瀚漠忍不住吸了口气,手掌撩开骆安衬衣下摆,伸进去抚摸他背部光滑的肌肤。他坐在皮质的办公椅上,单人椅虽还算宽大,但骆安双腿跪在他身侧,这片小小的空间便被占满,因而他相当于是被围在了这张椅子上,所有的欲望都被骆安掌控。 “只要你喜欢……不管哪里我都很愿意去。”许瀚漠回答他,说话的音色微微沙哑,显然蘸了情欲,“我想他一定也是一样。” “这就是大人宠小孩的乐趣吗?”骆安低下头,用玫瑰花瓣似的嘴唇贴住了他的唇,却不深吻,只是一下一下不停地触碰着。 “不是。”许瀚漠的手沿着骆安的脊椎直抚上去,“这是喜欢一个人的乐趣。” 说罢他伸出舌头顶进去,反客为主地在骆安口腔里索求起来,空出的一手不断解开骆安衬衣纽扣,然后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摸上骆安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胸口,探索到乳尖的位置来回摩挲。在略微粗糙的触感刺激下,那两粒乳果很快挺立起来,传递出微硬的触感。骆安缓缓陷入情欲里,腰部渐渐塌得低了,阴茎被彻底吞进穴里。 快感沿着脊椎直窜而上,激得骆安全身一颤。他有些受不了地放开了许瀚漠的唇,脸埋到他肩窝里,诱惑他去吻自 “我发现我还是最喜欢和你做爱。”喘息了一会儿,骆安有些慵懒地开口,“找个地方约会吧,别的什么都不干,只做爱。” “雍飞白……”许瀚漠回忆了一下,显然对这个学生也有印象,“他是很漂亮,但他身上那种气质,也让人很难接近。”说着他又笑了一下,“没想到你还会有嫉妒的对象。” 骆安的比许瀚漠矮上一截,被迫变成这个姿势以后膝盖都跪不到沙发面上,只能用手撑着靠背维持平衡。他双腿用不上力,体内的快感反而因此更加激昂,一波一波冲刷上来,冲得他头脑发麻。水声渐渐响亮起来,骆安知道自己的穴水肯定又把这张沙发沾湿了一片,心里为许瀚漠的事后清理工作和平日里来访时坐在这张沙发上的同学老师或是家长哀悼了一秒,很快又被新一轮的快感顶得什么廉耻心都丢在一旁。他的阴茎硬得发烫,前液也和后穴里的蜜液一齐涌出,只是苦于整个人都被压在椅背上,前端小孔里清亮的液体只能顺着皮质靠背不停往下滑。 己脖颈间的肌肤。许瀚漠果然照做,双手一前一后地爱抚他,唇舌舔吻得他全身发颤。没一会儿,骆安的穴里几乎湿透了,层层叠叠的肠肉蠕动吮吸着被含在体内的阴茎,对这根东西喜欢得不行。骆安把双手都环到了许瀚漠身上,突然问自己是不是很坏,但凡是喜欢了自己的人,似乎一个都没有被放过。 骆安说的雍学长是雍飞白,这年刚刚从伊林毕业。雍飞白是哪怕在举国范围也小有名气的歌星,拥有天神级的美貌和卓而出群的音乐天赋,家中亦是背景不凡。他在初中时就出了第一张专辑,此后一直保持着一年出两张专辑的节奏,据说家里也支持他的音乐梦想,为他砸钱可谓不求回报,三四年砸下来终于砸出了不少水花。骆安听过他的专辑,声线清澈冷冽,很有特色,但更有特色的还是他的脸。骆安对自己的脸一向很有自信,觉得从轮廓到细节没一处不精致完美,但雍飞白的颜值还是让他不得不服气,那不是谁更漂亮的问题,纯粹是气质气场差异造成的碾压。非要形容的话,骆安觉得自己像一朵带露的玫瑰花,但雍飞白不适合用任何花来类比,称他一声仙姿玉貌一点也不夸张,更有甚者,骆安觉得自己看见他的脸的时候,能产生“神爱世人”这样圣洁的联想。 听到肉体撞击间黏腻的水声,许瀚漠顶得越发快,喘息声也更加粗重。他伸手快速拨弄着骆安一粒热硬的乳尖,像是要操坏身下这口娇穴似的激烈抽插,在骆安穴里越攀越高,同时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穴肉也越发紧致,死死缠着他不放。 于是许瀚漠把骆安抱起来,抱到长沙发上,让人跪在皮面上分开双腿,用力地顶进去。 骆安撇了撇嘴:“什么最漂亮的,也就是这学期才开始,雍学长还在的时候,我可什么事儿都没有。” 这个姿势简直太棒了。射出的那一刻,骆安这样想。他全身脱力,身体一沉,被许瀚漠稳稳接在怀里,又迎来一个宠溺的吻。 骆安故意夹了一下后穴,说,“什么嫉妒,我以前想试试他呢。结果练琴的时候碰见好几次,他都客客气气的,后来才听说,他好像是有男朋友的。” 所以许瀚漠说喜欢他的人有半个学校这么多,他是不相信的。哪怕雍飞白已经毕业了,对他恋恋不舍的人恐怕也还超过半个学校呢。 “所以你就放弃了?” 骆安在性事上的弹性很大,能享受轻柔温存的性爱,也能享受强势粗暴的快感。这一天他渴得有点久了,因而即使许瀚漠压着他重重顶弄,每一下粗长的阴茎都退到穴口再整根没入,骆安都没表现出任何抗拒的姿态。许瀚漠轻轻喘息了一声,忽而起了一个念头,抱着骆安的腰让他身体再往上抬了一点,自己也跪到沙发上,双腿插进他张开的腿间,把骆安弄成整个人都被压在沙发靠背上的姿态,从下往上往他穴里顶。 “不然呢?”骆安嘟哝了一下,显然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又吻住了许瀚漠的唇,“别说这些了,用力干我。” “你的确是个小混蛋。”许瀚漠又吻了他,“不过你确定只要是喜欢你的,你就都要?你可是伊林国际公认的最漂亮的男孩子,喜欢你的人起码有半个学校这么多。” -- 34 仙姿玉貌的明星学长(钢琴play) yuzн 转眼又过了半个多月,眼看距离竞赛只剩两周时间,骆安学习进度飞快,许瀚漠给他安排了几次模拟,说他想要拿奖肯定是没问题,又担心他最近给自己的压力太大,建议他适当放松,调整一下节奏。骆安思考了一下自己从前的生活,无非是学习之余和几个相熟的同学聚会玩乐,选男朋友约会做爱,或者打球练琴之类,也没什么特别。 这天恰逢伊林国际十周年校庆,学校里气氛隆重又活跃,也来了一些所谓的杰出校友。学校的老师们自然都要参与到校庆中,但大部分伊林学生对此都兴致缺缺,只有一小批过于早熟、想要早早经营上层人脉的学生热情参与到其中。这也不能说学生们不够爱校,毕竟学校办学时间不过十年,虽然作为贵族中学名气不小,但历史实在太短了一点,最初一批毕业的到现在也不过三十岁,所谓的杰出校友也远远没达到各自领域的巅峰,何况伊林的学生原本大多都是各种二代,他们毕业后的去向总和家庭因素息息相关,因此他们的杰出从何而来也都十分值得商榷。 骆安也对这场校庆会不怎么感兴趣,校庆会的主场在学校最东边的大礼堂,他就到西边的艺术楼放空。他最近忙着竞赛疏于练琴,时间长了倒是有些技痒。开门的时候他仿佛听到里面有琴声传来,但不真切,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等要是插进锁眼里一转,隔音门打开一条缝,钢琴声清晰地传了过来,骆安才意识到里面真的有人。 琴声停了下来。骆安怔怔地站在门口。 “学长……?”他有点不可置信地开口。ⅮaиⅯei.oиe(danmei.one) “小学弟。”雍飞白转过头来,对骆安倏然一笑,“别来无恙。” 下午三点的阳光透过琴房的白纱床帘投射进来,让雍飞白的笑容看起来有些不真实。骆安眨了眨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早在校庆开始前一星期,就有许多人讨论这一次雍飞白会不会过来,其中不乏一些家里有门路有手段的,直接去调查了雍飞白最近一个月的日程安排,最后一致的结论是雍飞白这次不会来。当然,如果他会来,现在起码得有半个学校的学生都挤在大礼堂里,其中或许也有自己。 “就这么意外吗?”雍飞白又转回头去,纤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滑出一串音符,是睡美人圆舞曲。骆安回想起来,他们曾经就这首曲子试过四手联弹,虽然配合算不上精妙,但也只一次就成功弹下了全程。雍飞白手下的旋律明显带上了自己此刻的情绪,听起来比原曲更加欢快,带着骆安的心情也昂扬起来。他走到雍飞白身旁,坐在那一条长琴凳右侧,把手里的书包放在一旁,抬手也落下一串音符。配合着他的节奏,雍飞白很快调整了位置跟上,自觉负责起低音部分。这一次依旧是顺利弹下全程,配合几乎称得上完美。骆安看他抬指收音,纤长白皙的手指被阳光照射出一圈光晕,指尖仿佛有灵力跃动,不禁感慨:“学长实在太厉害了。”他知道自己刚才只是正常水平发挥,是雍飞白一直在配合自己的节奏演奏,最终呈现的效果才那么精彩。 “小学弟也很有进步。”雍飞白依旧笑着,给人如沐春风之感,“上学期没怎么碰到你,还以为你不学琴了,觉得有点可惜呢。” 骆安抽了抽嘴角,没有正面回答。雍飞白上学期没怎么碰到他,一来是因为他男朋友的数量蹭蹭蹭往上窜,分散了一点 雍飞白说着望向落地窗外。艺术楼斜对面是一片人工湖泊,湖边交错种着杨柳与枫树,半绿半黄的柳叶和已经开始泛红的枫叶相映成趣。骆安顺着雍飞白的视线往外看了,也觉得时光静好,令人心旷神怡,忽而神色一动,问:“学长和……你那个男朋友,现在还在一起吗?” 骆安立刻不停地点头。 雍飞白沉默了很久,时间长到骆安忍不住抬头去看他,试探着叫他:“学长?” “嗯,都还在一起呢。”骆安点点头,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什么问题。虽然他和所有人的关系都没有公开,但是全校都在传他和许多人暧昧不清,所以他也不刻意避讳什么,尤其是对着雍飞白,或许是因为一丝奇异的向往,让骆安觉得对他有任何隐瞒都是很不尊重的。 “是啊,我现在出门都需要戴口罩。”雍飞白说,“原本公司不建议我来凑这个热闹,但我还是想来。这个地方……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什么?”雍飞白有一点愕然,“我……男朋友?” 雍飞白这才知道骆安是误会了,失笑道:“是不是那一回被祁大小姐当众表白,我告诉她,‘对不起,我已经有意中人了,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子,所以很遗憾,我没有办法接受你的好意’?” “最近是练得少了。说起来,学长今天回来,大家都不知道。”骆安转过头去看他,“怕被粉丝包围吗?” 雍飞白把脸转过去,视线落在琴键上,留给骆安一个完美的侧颜:“是有那么一个人,可惜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才是有男朋友的那一个。” “嗯……我有不止一个男朋友。”一般情况下,骆安对于自己的脚踩几条船的行为并不感到羞耻,但在雍飞白面前,他还是没来由地有些心虚,于是他解释了一句,“他们互相都知道的。” “没关系,你能问我这个问题,我很高兴。”雍飞白说着,也像骆安刚才那样不经意似地问,“你呢?还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吗?” 精力,二来是听说雍飞白有了男朋友,作为一个对他心怀不轨的人,骆安觉得自己还是和他保持一点距离比较正人君子。他知道雍飞白在学校练琴的时间通常是下午,因此就把自己练琴的时间改到了晚上,反正他住在学校里,练得晚些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一被反问,骆安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搞错了前提。和自己这样不仅全勤、还常常和同学混在一起玩乐的类型不同,雍飞白常常因为要专心音乐创作和唱片发行而缺课,他本人也不是太过外向的性格,除却三两好友以外和其他人交集甚少,再加上比骆安高了两个年级,或许是不知道自己那些风流韵事的。 这下轮到骆安愕然了。“我也是听人说的,难道是假的吗?都说是你亲口说的。” “啊……这样。”骆安觉得有点尴尬,“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但雍飞白立刻就注意到了他不合常理的用词:“都?” “……骆安。”雍飞白转过头来,用一种让人心跳的眼神看向骆安,“你想不想知道……我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 骆安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他跪在钢琴凳上,双手撑在钢琴琴键上,承受着雍飞白一下又一下的冲击,每次顶入,他的身体都禁不住前倾,手臂下的琴键跟着发出震颤的乐声。雍飞白先是脱下了他的裤子与鞋袜,让他双腿赤裸地跪着,在顶入以后用那宛如神造般完美的双手摩挲过他大腿上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又极有耐心地替他解开衬衣扣子,脱去他上身所有遮盖。骆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还是他第一次浑身赤裸地在这种半公开的地方做爱——虽然他在床以外的地方做爱的经历不可谓不丰富,但从来没有人会在类似教室之类的地方把自己脱到一丝不挂,大部分情况下,他都只是把裤子脱下一半,至多再解开衬衣纽扣,让他们玩弄自己的双乳而已。 可雍飞白就这样除去了自己身上每一块布料,连袜子都没给自己留下。他插进骆安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摸过他身体每一寸细腻敏感的肌肤,吻过他线条优美的脊背,俯下身来环抱住他的背,用两根手指夹住他挺立的乳尖,用叹息般的口吻说:“骆安,你该早点告诉我的。” 湿润的呼吸划过骆安耳畔,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躯体一阵颤抖,骆安看到自己挺立的阴茎前端正滴出清亮的黏液,拉着银丝晃悠悠落到地面上。他禁不住埋了埋头,又看见琴凳上湿了一小片,显然是自己被雍飞白操出来的穴水滴落下来后汇聚而成的。 对方衣衫完整,而他浑身赤裸,这种对比加强了身体得到的快感。骆安没有办法做出回应,只是紧紧蜷起脚趾,腰部下塌了一点,用更显情欲的姿态去迎接雍飞白的性器。他一根手指撑在黑色的琴键上,几次因为不可自控的快感按落下去,发出含混的低响。毫无规律响成一片的音符似乎更加刺激了雍飞白的情欲,让他着迷地用手划过骆安身体的每一道曲线,在他紧紧绷起的身体线条里寻找着每一丝短暂拥有的证明。 而骆安只迷迷糊糊地想,原来像雍飞白这般神仙一样的人,也会有这么炽烈的情欲。 “骆安……”他听到雍飞白在他身后低低呢喃,“你的背好漂亮……” 清冽的声音沾染了情欲,简直比他的歌声更加惑人。在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骆安忍不住全身激颤,白浊的精液划出一道弧线,射在了钢琴的踏板上。而雍飞白也在同一时刻把手撑在了琴键上,发出一串沉闷的琴声。他说:“骆安,我受不了了,我要为你写一首歌。” -- 35 消于无形的嫉妒之火(车震) yùzнaiw “《雨迹云踪》……”骆修远低低念出这个歌名,看着屏幕上随着乐曲播放不断转动的乐曲封面,脸色阴沉得仿佛凝了一层霜。一旁的秘书小姐看着他脸色忽而变得可怕,却完全不知道这位平素虽然严肃冷淡,但也极擅自控,从不轻易动怒的总裁,此刻为什么似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她回忆着自一小时前至今发生的事——一小时前,华盛的合作伙伴来访,落座时有人无意中说了一句“这款袖扣还是骆总戴着更有味道”,说者无心,骆修远却眉梢微动,问那人还有谁戴这样的袖扣,于是那人便说出了雍飞白的名字。那是一个很小的插曲,当时骆修远只是很随意地转移了话头,让会谈很快进入正题。然而会谈结束,骆修远便搜索了雍飞白的名字,看到他两天前刚刚发布的单曲封面,封面很简单,只是一双正在弹琴的漂亮的手,手的主人穿着西装,白色的衬衫袖口上有一枚黑曜石袖扣,看上去和骆修远袖子上那一对一模一样。 骆修远的表情实在称得上冷若冰霜了。秘书小姐只能看着骆修远盯着乐曲封面的眼神,结合自己过往的经验做出一点猜测:总裁显然收藏了无数袖扣,至少在她工作的三年多里见过不下百款,可最近一个月来,他手腕上的袖扣始终是这一款,西装和衬衣倒是换了一批。由此可见,这枚袖扣对他来说一定有着超乎寻常的意义,说不定是定制款,因此一模一样的东西出现在其他人的手腕上,那总是让人不高兴的。 总裁办公室里安静极了,只有很轻的歌声不断流淌。这首单曲明显是情歌,旋律婉转,歌词缠绵,说的仿佛是一个失而复得的故事,怎么听都不该是骆修远的品味,但骆修远听了整整三遍,每听一遍眉头就锁得更紧,直到第三遍放完,骆修远终于关闭了音乐软件。 “交代下去,给我查一个人。”骆修远说。 秘书小姐心领神会,以为骆修远一定是要查雍飞白了,当即拿起笔记录工作事项,然而笔尖未落,听到的名字却让她不由怔了怔,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ⅮaиⅯℯi.oиℯ(danmei.one) “骆安。”骆修远说,“这周五之前,我要知道他所有的社会关系,尤其是……恋爱关系。” 看着秘书小姐确认了工作任务转身离去,骆修远压抑地出了一口气,目光紧紧凝在自己的手腕上。尽管陆桦曾经劝他不要过度深入骆安的私生活,他也接受了这样的建议,努力让自己保持平常心地和他相处,尽量不控制不干涉,可终究,他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 又是一个周五的中午,骆安上了骆修远的车,在副驾上发现了和一个多月前一模一样的文件袋。他把文件袋拿起来坐下,关上车门问:“这个也是给我的吗?” 骆修远唇线抿成一条扁平的线,没有回答,只是打开了车载音乐,缓缓启动了车子。骆安听到音乐的前奏就明白怎么回事,心跳快了一点,却意外地不怎么害怕,自己打开文件袋来看。文件袋里一叠A4纸足有半厘米厚,大约二三十张的样子,被订书机订成好几份,乍一看仿佛是类似简历的东西。 只是简历的内容比较特别,除却个人信息以外,后面的时间轴里全都是这些人和骆安接触,或者有可能有接触的时间。骆安粗略翻了翻,越元洲、南宫平、许瀚漠、庄礼、韩哲彦、雍飞白,一共六份。还好,祖修明和骆阳不在其列。这两人没有被查到的原因大约很简单,他们从来没有在什么地方展示过那枚黑曜石的袖扣。其中祖修明是得到了袖扣,但被自己叮嘱过不能戴,而骆阳则根本没有得到过袖扣。 n “什么?” “你说过一共有七个,还有一个是谁。”骆修远问。 骆安当然不会告诉骆修远自己找上庄礼的真正原因,只是轻轻地说:“剩下那个只是学生。” 庄礼是东明市圈内有名的调教师,客户里不乏权贵之流,而且这些权贵之流个个对着他跪地称奴,忠心不二,所以虽然他本人看起来只是个普通人,但能够调动的关系还是让人不能小觑,实在是个惹不起的主。 在骆安极近距离的注视下,骆修远的瞳孔明显收缩了。骆安对这样的反应显然很满意,继续说:“大概就像现在这样,我坐在他身上,含着他这里……”骆安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乎变成了气声,他的手渐渐往下,摸在骆修远胯间微微鼓起的肉块上,“他的手从我身旁穿过去,落在琴键上,我每动一下,都能听到接下去的那个音比平常弹得要重……” “还有一个是谁。”开上高速后,骆修远紧绷的神经略略放缓了一点,嗓音微哑,情绪倒还克制得住。 骆修远的脸色仍旧没有任何变化,车子也开得平稳。骆安把副驾的靠背调低了一点,干脆眯起眼抱着书包小睡。雍飞白最新发布的单曲还在车里不断循环,一遍又一遍。骆安不知道骆修远到底在用什么心态播放这首歌,看侧脸他显然有点生气,只是努力压制着怒火没有发作。 当然,以骆修远的定力,无论如何都不会在路上发作,拿两个人的生命开玩笑。 骆安看着骆修远的眼睛,看着他眼中的怒火里渐渐混进情欲,越燃越旺,最终烧去了他 骆安摇摇头:“我不能说。” 骆修远沉默了一会,伸手去熄火,却被骆安握住了指尖。骆安轻巧地翻身胯坐到骆修远身上,鼻尖与他相碰,问:“你知道他是怎么写出这首歌的吗?” 明明事先还故作镇定地安排张姨在那里准备了午餐。 “安安。”骆修远的声音更沉了一点,“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似乎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片刻后才开口:“你连庄礼这样的人都敢招惹,你知不知道看到这份资料的时候,我到底有多担心。” bsp; 除开得到了袖扣就宣告天下似的雍飞白不提,连许瀚漠和庄礼这样隐秘的关系都被查了出来,骆修远显然还是花费了不少功夫。要知道他和这两人从来没有在任何需要实名登记的地方开过房,也没有产生过现金以外的经济往来,就连打车去他们的住所时,他都是特意全程支付现金,以免骆修远有办法通过资金流水追查到他的动向。而看资料上的记录,骆修远一定是查了学校的监控,甚至有可能查了他出校时的交通监控。 听骆安用这样撩拨似的语气说出这些,骆修远的呼吸明显凝滞了。但骆安还不觉得满足,继续轻声说:“那个时候他穿的也是像你这样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放开了一点,裤子中间解开来,内裤只脱到腿根这里,其他什么地方都穿得好好的。可他把我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了,连袜子都没留下。他说他不知道下一次见到我会是什么时候,所以想把我身上每一寸的样子都记在脑子里。” 车子一路行驶,最终停在车库里。骆安有点意外,骆修远停了车冷静下来,终于也注意到自己做错了什么——这几周来,他接骆安放学,一向是把人接到新的别墅去,可这一天却本能地开回了这个家。 最后一丝理智。他身上的校服被撕开,裤子也被急切地拉下,然后是内裤、鞋子,连同袜子全都丢在一旁。他被浑身赤裸地抱进骆修远怀里疯狂舔吮啃噬,后穴被手指粗暴地扩开,胡乱搅出了一点湿液,然后炽热的阴茎就那么横冲直撞进去,一杀到底。 骆安埋头用指甲掐了一下骆修远的脖子。那一下实在有点疼,虽然没有第一次被骆修远强暴那么疼。他的身体因为疼痛激烈地颤了一阵,而骆修远仿佛也终于回复了些许理智,伸手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没有继续之前凶狠的动作。骆安从他身上慢慢直起身来,感觉到后穴里的痛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彻底填满的饱胀舒爽。他低头吻了骆修远的唇,轻声问:“吃醋?” 骆修远眸色深沉,嗓音沙哑:“安安,你真的很懂得怎么惹爸爸生气。” 骆安露出一点得逞的笑容,心想骆修远终于又自称爸爸了,也不知道他自己发没发现。他把手撑在骆修远肩膀上,说:“喜欢看你吃醋。” 骆修远微微一怔,紧蹙的眉心缓缓舒展开来,眼神里也渗进一点无奈:“你和他们交往,就是为了让我吃醋?” “怎么能这么说?”骆安舔了舔嘴唇,“我也喜欢他们的。” 这个“也”字实在过于微妙了。仿佛一头终于将猎物衔进口中的猛兽,骆修远收敛起身上强烈的攻击性,伸手抱住骆安爱抚,摸得他里面彻底湿透了,然后才抱着他的腰开始动。车子的空间很大,骆安没几下就被插得舒服起来,自己也摆起腰,含着那根肉棒吞吐,一边断断续续地和骆修远接吻。他身体敏感,只是骑在骆修远身上被性器抽插体内,连前端都没被触碰就射了两次,白浊的精液全弄在他西装外套上,液体很快洇进去,只留一点黏腻的异色在外面。两度高潮过后的身体慵懒至极,骆安把头埋在骆修远肩膀上,声音含混地说:“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骆修远笑了笑:“这算什么,知不知道你后面流了多少水?我的裤子都湿透了。” 骆安转过头舔了舔他耳朵,故意用带着热流的气声说:“你插得舒服嘛。”又用有一点委屈的语气说,“你又射在我里面了。” 骆修远的怒气终于彻底消散。他伸手抱着怀里白皙柔软的躯体,无声地叹了口气,说:“一会儿爸爸帮你洗澡。” 骆安趁机环住了他的脖子,问:“那你会对他们做什么吗?” 骆修远眉梢一动:“在这里等着我?” 骆安笑起来,一点没打算掩饰:“苦肉计。” 骆修远神色一凝:“以后不管和谁约会,我要知道。” -- 36 浑然不觉的山雨欲来(戴套插xue引出jing 车门再次打开的时候骆安已经累得腰软,骆修远让他在车里休息,下车回家拿了条毯子把他裹了起来,直接横抱了回去。 骆安抱着骆修远的脖子,从前胸到膝盖都被毯子裹了起来,留两条小腿在外面微微晃动。骆安抬起一条腿,让白皙的双足划过落地窗框投下的阴影,趾尖粉嫩的甲片上微光一闪,恍惚间给人以在逗弄阳光的错觉。 明明可以给他拿来衣服,让他穿上鞋自己走,但骆修远只给他拿了毯子。骆安当然猜得到骆修远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很喜欢抱他,喜欢被他依赖,喜欢照顾他,像是照顾一朵被罩在玻璃罩子里的玫瑰花。这或许只是他个人的喜好,也或许在很多很多年前,他就是这样对待齐裴舒的。骆安发现自己并不太介意这个,骆修远为什么会喜欢自己,是因为齐裴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对他来说似乎真的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骆修远宠他让他,会为他吃醋又为他忍耐,重要的是和骆修远做爱的时候,他总是能绽放得很漂亮。 他很少能在别的人身上找到这种感觉。赤裸相对,拥吻,做爱,那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骆安从来不是在性事里只顾自己享受的人,他很用心地欣赏过所有人在性爱里的姿态:越元洲做到额角微汗的时候特别性感,南宫平额前碎发随着性爱的节奏微微飘动的样子很漂亮,许瀚漠摘下眼镜以后的眼神看起来宠溺又深邃,祖修明总爱脸红的性格特别可爱,韩哲彦眼角微弯坏坏笑起来的样子很吸引人,庄礼明明能够掌控全局却细心照顾对方感受的神态简直勾得人心脏怦怦直跳,骆阳不时睁圆了眼睛仿佛求爱抚的小狗般看人的样子实在让人忍不住想要宠他。 只有和骆修远做爱的时候,骆安发现自己更关注的永远是自己。他被骆修远肆意掠夺的样子脆弱又美丽,他被骆修远温柔宠爱的样子柔软又俏皮,他和骆修远斗嘴打趣的时候任性又可爱,他故意招惹骆修远时骄傲得像是一只小狮子,而骆修远为他一次次退让的姿态更让他仿佛是一个凯旋而归的小将军。他再也不会被骆修远的气场震慑得话也不敢多说一句,再也不用拼命把每一门功课都学好、期待得到一句夸奖和一个笑脸却失望而归。现在的他敢在骆修远面前说很多很多话,而骆修远总是对着他露出很宠溺的笑容,说很甜蜜的话来哄他。 这样的自己实在太漂亮了。骆安想。 骆修远看骆安抬起脚来逗弄阳光,低低笑道:“安安从头到脚都漂亮。” 骆安仰头扬起一个笑容:“我也这么觉得。” 别墅里没有旁人,骆修远就这么抱着骆安走到楼梯口,问:“去我房间?” 骆安想了想,摇头:“不要,去我自己的。” “不想睡爸爸的床?”骆修远抬步往上走,语调平稳,但显然存了一点撩拨的意思。 “不想。”骆安的语气有点任性,“谁知道有多少人睡过。” 骆修远嘴角的笑意消散了一点,而骆安心底则升起了一点小小的得意。曾经的骆修远仿佛钢浇铁铸,没有一丝破绽,而现在的骆修远随随便便就能被他戳中软肋。 “明天就让人换一张新床。”骆修远说着,抱骆安的手臂又紧了一点。 nbsp 骆修远放下花洒走出去,打开了骆安所说的柜子,里面果然有一盒安全套,包装已经拆了,看起来已经用了一半。意识到或许有人在这个房间里和骆安做过爱,骆修远的眉心蹙了起来,感觉不太愉快。他拿了套子走回浴室,伸手抱住骆安的腰,撕开一个包装套上,缓缓顶进骆安因为清理而被自然再次扩开的穴里,坚定地深入到底又抽出,每一次都带出许多白浊。 清理的目的虽然达到,可骆修远还没射出来,骆安也没射,这 骆修远有点无奈:“那我让黎叔送套过来?” 那是他刚刚射进骆安身体里的东西,如今又被粗大的性器从这口娇软的穴里操出来。骆修远低低喘息起来,在他耳边问:“有人睡过你的床吗?” “弄里面一点……你射得太深了,。”骆安说,“下个礼拜就是竞赛了,我可不想再生病。” 可能很有趣,但更可能很可怕,至少他现在不太想体验这个。 骆修远把骆安抱进了浴室,让骆安趴在墙上去给他清理身体。花洒很快把身上的精液清理干净了,然后是穴里。刚才抱了一路,骆安穴里的精液已经流出了很多,然而还有许多积在体内。骆修远掰开骆安的臀部,把湿润的手指伸进去,轻轻搅动里面炽热柔软的肠肉,引导着里面的精液一点点流出来。 骆安当然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又起了一点捉弄他的心思,不想让他那么快得逞:“你不戴套进来,到时候又要射到里面了。” “安安。”骆修远说,“你如果还有什么心结,都可以和说出来,不用藏在心里,爸爸替你解。” ;骆安也把手臂圈得紧了一点,头靠在他肩膀上:“其实你也不用这个样子的。” “那找个东西插进去,帮你弄出来?”骆修远低沉磁性的嗓音又变得微微沙哑。骆安的穴早已在车里被操得湿红软润,精液穴口流出来的样子说不出的淫靡诱人,绕是刚刚在骆安体内射了两次,骆修远仍忍不住觉得下腹发硬。 “有啊……还不止一个呢。”骆安含混地回答。这回答有点故意取巧了,其实他只和骆阳在那张床上做过,但要论“睡过”,人数倒真是不少,比较他在这座别墅里住了这么多年,带同学来玩的次数实在不少,小男孩到同学家玩闹免不了参观房间,然后蹦到床上发发疯,再四仰八叉地摊开手脚感受一下顶级床垫的触感。骆修远问有没有人睡过,那这些人也都能算是睡过的。 听到这个回答,骆修远明显操得更重了。骆安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脚底差点打滑,好在身体被骆修远抱着,倒也不容易失去平衡。骆修远一次次插到最深再全然抽出,看着他穴里流出的白浊颜色越来越淡,到最后全然是清液,就知道里面的精液差不多清理干净、只剩骆安自己秘处的穴水了。 骆安连忙摇头:“我包……”话说一半,他忽而想起自己包里的那盒安全套似乎前天刚刚用完,还没来得及补充存货,又改口道,“左边床头柜第一格。” 骆安没想到他一下子变得那么正经,声音小了一点:“我哪知道还有什么……”心里想的却是,要是告诉骆修远他半夜里叫了自己亲爸爸的名字,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 一场性事自然也就尚未结束。骆修远再次插到最深,保持着彻底结合的姿势不停往他身体里顶。他知道骆安穴口柔软,所以即使阴茎插到了最深处,只要这样不断往前顶,还是能在他穴内小幅抽插,激起他肠壁深处的快感。 骆安很快被操得全身发热,他感觉到身上的水珠正一颗颗顺着他的肌肤、顺着自己被抽插的节奏滚落下去,感觉到自己和骆修远的结合处湿滑一片,有触感十分不同的黏腻液体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明明骆修远这样用阴茎堵着他的穴,把他的穴水全堵在穴里,却还是有在极小幅度抽插下带出的湿滑淫液,可见里面到底流了多少。 骆安很想问问骆修远他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但他太舒服了,而他一旦舒服起来就会说不出话,只能咬着唇忍耐体内越聚越多的快意,直到骆修远也再忍耐不住,在他穴里大幅抽插,让原本湿意氤氲的浴室更添了许多淫靡水声。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骆安抵着墙射出来,精液稀薄得简直和水一样,若不是顺着墙滑下的液体流速缓慢,显示出一点黏腻的质感,骆安几乎就要分不出这墙壁上哪一股是自己的精液,哪一股是普通的水了。 “你又把我榨干了。”在骆修远身上靠着休息了一会,被他清理干净身体以后,骆安才懒洋洋地开口,“可你自己怎么还有这么多?” 骆修远也是第三次射出了,可被丢到垃圾桶的安全套里,精液分明还是浓浓的白浊,量也一点不少。 骆修远长长舒了一口气,从背后抱着骆安,不断亲吻他脖颈和锁骨,用叹息般的口吻问:“安安想榨干爸爸?” 骆安身体又颤了颤,连连摇头:“不想不想。”骆修远才射了三次,他已经射了六七次,再做下去真的要没东西可射,只能光用屁股高潮了。 骆修远似乎笑了一下,慢慢松开他,看他站稳了,才拿了浴袍给两人穿上,又给他吹干了头发,擦干了身体,把人抱到床上去。 “午餐已经在送来的路上了,你要是累了,可以先睡一会。”骆修远说。 骆安摇了摇头,说:“我的包还在车里……我想看会儿奥数。” 骆修远有点意外。每次情事餍足之后骆安都会很困倦,今天却一反常态:“这么用功?” “因为下周就要比赛了嘛,我只差一点点就刷完了。”骆安说。 -- 37 jing心打造的金屋牢笼(小黑屋篇拉开序幕 当天晚上,骆宅里一家三口终于又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一桌热腾腾的菜肴香气四溢,把三个人的口味都照顾得妥妥帖帖,但餐桌上的气氛还是出奇的诡异。骆修远似乎完全不打算再掩饰自己和骆安的亲密,他会为骆安夹菜,问他菜品合不合口味,为什么看起来胃口不太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而对自己的亲儿子,他看起来却十分冷淡,甚至称得上有一点敌意。 而骆阳也没有掩饰自己的不高兴,随便吃了两口饭就放下碗筷回了房。骆安看着骆修远沉着脸默然了一会,努力抑制了自己的情绪,半晌才开口“别去管他了”。 如果不是知道实情,这场面看起来就像是叛逆期的儿子在挑战家里一向权威的父亲,尤其这个父亲还是骆修远,简直让人忍俊不禁。但骆安知道这两人为什么会闹到彼此给不出一个好脸色来,因此不由地有点心虚,第一次为自己过去的做法产生了一点罪恶感。 ……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亲父子,为了他闹成这样真是不太好。但转念一想,他也没强迫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喜欢自己,而且骆修远当初领养他本就别有用心,遭点报应也是应该……的吧。 连骆安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此刻心中的天平已经偏向了骆阳。 晚餐结束时,骆修远留下一句“今晚要处理一点工作,你也不要复习太晚,早点休息”便离开了。骆安心底产生了一点小小的疑惑,想着前几周骆修远都是把工作特意排开,周末留出来单独陪着自己的,这天突然说要工作,还是晚上,实在有点反常。不过转念一想,骆修远管着那么大一个集团,临时有事也很在情理之中,又把这点疑惑放在一旁。 回到房中,骆安打开床帘,看着骆修远开了宝马离开,直到车子果真开出视野范围才给骆阳发消息,告诉他骆修远走了。骆阳不到30秒就出现在了骆安的房间里,抱着他倒在大床上,亲亲热热地叫哥哥,又委委屈屈地表示这几周想要和骆安亲昵都得跟做贼一样。 “哥,我好想直接跳级上高中。”骆阳一边舔着他的锁骨一边撒娇,“我也上伊林,让我舍友跟你交换寝室,我们两个住一起,好不好?” 骆安一边揉着他头发一边调侃:“当初是谁说自己不喜欢上小班,一定要去公立中学的?”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时候的骆阳还只有12岁,小升初时原本骆修远打算把他安排到伊林国际的初中部,但骆阳不肯,说他喜欢同学多一点,一大群人热热闹闹地才好玩,非要上公立中学,骆修远倒也不反对他的想法。如果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情窦初开会是自己的哥哥,大概哭着求着都会坚持要上伊林国际的吧,而现在——骆修远知道了骆阳的心事,还真不一定会把骆阳安排进伊林国际上高中。 “哥……”被骆安戳了痛处,骆阳不满地撒起娇来。 “好了好了,阳阳成绩这么好,在哪上学都是一样的。”骆安亲了亲他的嘴唇表示安慰,然后任他把自己的穴揉开揉湿。 n bsp; 骆阳轻轻咬住了骆安的唇舔了一下,含混不清地说:“嗯……就算他不肯付钱,我也肯定能自己考上的,哥你等着我。” 诚实地说,即便热衷做爱如骆安,在下午刚刚被喂得那样餍足之后,对性事的兴致也不怎么高涨了。但自家弟弟这样可爱,向来习惯被人宠的骆安也忍不住想要宠一宠他。 骆阳用的是陈述而非疑问的语气。他和骆安做过许多次,知道他经历过情事的后穴会是什么状态。骆修远下午才操弄过他,而且是整整三次,到现在只不过休息了三个小时,穴里余韵未消,柔软的触感也和平时不同。 “嗯……”骆安没作任何表示,只是抬起双腿,把骆阳的手指又含得深了一点。 “小笨蛋。”也只有这种时候,骆安觉得自己真的是在做哥哥,“哥也喜欢你呀。” “哥……”骆阳又撒娇似的喊了他一声,“他又碰你了……” “哥……我吃醋。”骆阳舔着骆安的脖子,一时间十分冲动地想要在那细腻柔软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吻痕,却又在想到骆安或许会因此被骆修远为难后咬牙放弃,“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我还是吃醋……” 这一夜过得平静无波,骆修远真的没有回来,甚至在第二天早上,他也只是回家和两人打了个短暂的照面就又离开了家,看来公司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骆安没有多想,又继续复习起自己的奥数。 半天的竞赛的时间很快过去。出了考场,骆安就看到骆修远的车停在考场校门口。这一次竞赛的考场不是伊林国际,而是东明市第一中学,因此骆修远的豪车在一群迎接学生的家长中显得十分扎眼。骆安原本是和祖修明一同出来的,两人甚至商量着要不要先去哪里吃个饭,可当他看到骆修远的车后,只好远远地和祖修明告别,钻到骆修远的车里去,问他怎么过来了,事先也没说。直到这时候骆修远的表现依然很平静:“不是自己的要求,说考前不准打扰你吗?”又仿佛只是顺口,问他有没有什么想要做的。骆安想了一会儿,说有一部新上映的电影想看,又说想吃某一家寿喜烧。他这一星期学习确实刻苦,不知不觉心里就积攒了一点愿望,要是放到平 骆安笑了笑,没有答话。要是他们俩都是明明可以靠财力上伊林,偏要拼成绩的异类,那某些人恭维骆修远时的话题可就又要多一个了。 喜欢这两个字果真是对付骆阳的大杀器,原本委委屈屈的小奶狗听了这话,立刻摇着尾巴变成了小狼狗,舔着他的锁骨把阴茎插进了他穴里。 一周时间就这样平静地过去,竞赛如约而来。由于比赛的时间是个周日,之前的周五骆安索性提前在离考场不远的宾馆开了房,方便自己第二天直接去考场。赛前为了平心静气,他提前两天向所有人表示诸事勿扰,大家知道他这次竞赛是真的下功夫准备了,不像从前因为老师或者学校要求而顺手参加一些学科竞赛纯粹只当是应付或者玩票,因此也都真的乖乖地没有打扰。 时,他一旦想要吃什么,或是想要玩什么,立刻呼朋引伴地就去做了。因此以往被问起来的时候,反而会想不出有什么想做的。 骆修远当然满足了他的愿望,带他去吃寿喜烧,去看电影,甚至顺道去了一趟电玩城,陪他玩射击和赛车游戏。从商圈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骆修远还是驱车把骆安带回了新区的别墅。两个人依旧做了爱,这一天,骆修远格外照顾骆安的感受,陪他尝试了许多种姿势,吻遍了他肌肤的每一寸。最后一次,骆修远从背后抱着他,粗壮的坚挺埋在他的穴里,问他这样舒不舒服。骆安一连几天没有做爱,穴里自然是贪恋那样饱胀充实的感觉,原本空灵澄澈的嗓音听起来也有几分娇气,他说:“舒服呀,最好你别出去了。” 骆修远笑着抱了他,手臂异常用力,弄得骆安微微疼痛。他说:“好,那就永远不出去了。” 即使到了这一刻,骆安仍然没意识到骆修远话中的一语双关,因此只是轻笑着用脚后跟蹬了一下骆修远的小腿:“真不出去会坏掉的。” 他说的是骆修远的性器——阴茎一直保持着勃起插在体内,时间长了自然是会坏死的。 骆修远眼神暗了一暗,嗓音沙哑低沉:“不会的。不会坏掉的。”他身上把骆安抱得更紧了一点,阴茎顺势又往骆安身体里滑了一段。 骆安显然是舒服到了,双眼半闭起来,指尖挠了挠骆修远的手背:“好了,快射给我。” 骆修远似乎是轻轻笑了一下,终于再次挺动起腰身抽插骆安的软穴,又握住了骆安前端挺翘的性器,前后夹击着让两个人一同射了出来。 性事餍足,骆安转过身来把脸埋进骆修远怀里,问:“你今天怎么这么宠我?” 骆修远伸手捏了捏他尚且泛着红晕的脸:“哪天没宠你了,说说看?” 骆安抿了抿唇,说:“你也就这几个星期宠我,以前从来不这样,一直板着脸,可凶了。” 骆修远笑:“那以后都宠你……每天都宠你。” -- 38 初露锋芒的心理拉锯(按摩bang放置play) 骆安的双眼倏然睁大了。直觉告诉他骆修远绝对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心跳线先是漏了一拍,然后狂跳起来,但是没过多久,他就转过身去,双手抱住骆修远的脖子,双眼半闭,仰头去索一个吻。 骆修远脸上闪过一丝讶色,却还是吻了下去。骆安的嘴唇略微有些凉,骆修远就用自己的体温去暖他,直到两瓣柔唇在唇舌的含弄下终于恢复了血色才放开。 “我又惹你生气了。”一吻结束,骆安睁开眼,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骆修远。他的语气里有一点惶恐,神态看起来像是一只落入陷进的小兽,实在是极度惹人爱怜的。 骆修远在心底叹了口气。即使坚定如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差一点就要心软了。好在,这不是他第一次察觉骆安擅长调动身边人的各种情绪这件事。其实这事想来完全有迹可循——他同时交往了那么多人,同龄的几个非富即贵,成了年的则事业有成,颇有地位,哪一个都不是能随随便便敷衍应付的。可他周旋其中,游刃有余,轻易就让所有人接受了其他人的存在,轻易就把所有人的爱意收入囊中。他爱玩火,也很会玩火,甚至他本人的魅力也因为这些被他抛在身边环绕的火焰而更加璀璨夺目。 但玩火者必自焚,这是流传了几千年的真理。 所以骆修远情愿让他燃烧在自己怀里。 “安安记不记得,三层和四层的房间都还空着?”骆修远似乎转移了话题,“我让你想一想,想把它们装成什么样,可你一直没有提起过。” 那是好几个星期前的事了。骆安不是完全没想过,但他的想法很简单——他又不会真的在这里住下。平时他基本住在学校里,周末或者放假如果不是为了和骆修远约会做爱,那也一定也不会来到这里,上了大学就更不用说了,至于大学毕业以后……那更是遥远得没法预测的事。所以他只是把这事在脑海里稍稍转了转就扔了出去,根本没放在心上。 “我……我想要个游戏厅。”此刻情况这样命悬一线,就算是骆安也只能小心应付,“可又觉得你会不喜欢。” “那我们就去看看你的游戏厅。”骆修远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往外走。 半信半疑地,骆安跟着他走到三楼去,第一间房间就是装饰一新的游戏厅,里面该有的机器一个不少,好几台都是骆安在电玩城里最喜欢玩的。但骆安此刻并没有游戏的心情,甚至心更沉了一点,因此只是很勉强地进去转了一圈,把每台机器都摸了一遍,收拾好心情转过头来对骆修远笑:“你还派人调查我喜欢什么机器?” 骆修远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喜欢什么,我当然是想要弄清楚的。” 话音落下,骆修远又拉了他的手从房间另一侧门出去,再走进第二个房间。第二个房间是琴房,沐浴在阳光下的三角大钢琴反射着夺目的光彩,细碎的栅栏阴影却让这光彩里透出一丝让人不快的阴郁。 琴房的布置同样很漂亮,可不知道为什么,骆安有一点笑不出来了。 然后是第三个房间、第四个房间……骆修远给他布置了水族馆、壁球馆、图书馆,健身房、私人温泉……甚至在四楼的房间给他配置了一个小型天文台。而每多看一个房间,骆安的心就更沉一分。这样用心,看来骆修远是真的下定决心想要把他永远关在这里了。 n “你很生气,对不对?”骆安转过头来,再次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向骆修远,“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的。” “安安,我不是生气。”骆修远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一张产床似的调教台上,褪下了他的睡袍,并不怎么用力地给他摆正了手和脚,然后随着机械的声音响起,骆安的手脚都被温柔地束缚了起来,“我只是害怕,我害怕从某一天开始,我会再也见不到你。” 他仿佛想起了什么事,却没有让自己陷入回忆太久,那一丝苦涩的笑意很快从他唇角褪去,仿佛刚才的话只是一个错觉,他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沉稳:“万事开头难,最难的部分熬过去了,后面就会容易很多。安安,忍一忍,好不好?” nbsp “可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人能被关起来,还过得很好。”骆安小声说,“我说不定会疯掉。” “安安,相信我,我会尽全力,让你在这里过得好。”骆修远吻了他,然后伸手替他揉穴,把那个昨天夜里才含了他整整三个小时的地方揉开来,揉成湿漉漉的状态。 “那你也会疯掉的。” 骆修远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或许是吧,或许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已经是一个疯子了。” “不会。”骆修远说话很笃定,“我会陪着你。” “安安喜欢这个,对不对?”身旁传来骆修远的声音,依旧是那样沉郁优美的声音,语调是极尽温柔的,让人察觉不到一丝寒意,但骆安觉得自己背脊发凉,“安安喜欢玩这种游戏,不用特意去找别人,爸爸可以为你学。” 而连自己都没有料到地,骆安并不觉得很害怕。他在庄礼那里接受过许多高强度的训练,且表现一向出色。骆修远对他怀有欲望,想要虐待他,想要和他做爱,这反而是他的机会。他比起接受一场伴随着疼痛的性爱,他更害怕骆修远把他留在这里不管。 “可你要把我关在这里。” bsp; 就在这时候,骆修远为他打开了四楼尽头、最后一个房间。 “我的确答应过,我也会做到。”骆修远说,“他们都还是你的男朋友,我也不会动他们。” 那一瞬间,骆安很想逃,但他知道骆修远既然敢这样做,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不可能逃得出去。他带着他参观了每一个房间,让他看到每一扇窗都被防护网堵死的样子。即使他能逃到大门,而骆修远也没有设置让大门无法打开的程序,那又如何?门外一定已经有人守着,何况逃出了大门也还没有结束,门前还有宽阔到足以停放十几辆汽车的院子,走过院子又是另一道门。院子是被围墙围起来的,围墙顶部装着通了电的防盗网,而院门同样厚重可靠。那些本来是这一幢建筑配备的最基础的安保措施,但也能成为把人困在其中的笼圈。 “……对不起。”骆修远低下头,手掌抚在骆安的脸上,目色深沉,“安安,对不起。” 这是一间调教室。 “……你答应过给我两年的。”骆安开口,声音明显底气不足,却还是透着一点点坚持,“你答应不动他们。” 骆安惊讶地张开了嘴。这样的房间……他只在庄礼那里见到过。 ; 说话间,仿佛有什么冰凉湿润的液体注入了后穴中,但凉意没有维持多久,又变成了火热的感觉。这感觉他很熟悉——显然是催情的媚药。 然后骆修远离开了调教床,从一排柜子里选了一根黑色的硅胶阳具,把它缓缓送进了骆安的后穴里。饱胀的感觉让骆安腿根一阵轻微地颤抖,乖顺的后穴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地让那东西插到了身体深处。生理性的刺激让骆安的性器缓缓挺翘起来,前端的龟头变成了漂亮的深粉色。 “以前玩过这些吗?”骆修远问。 骆安点了点头。 “喜欢吗?” 骆安露出迷茫的眼神,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我不知道。” 硅胶阳具被连接到了一个机械臂上,随着机械臂的启动,硅胶阳具缓缓抽插起了他的后穴。 “安安,你左手这边有一个按钮,在这里。”启动完机械,骆修远引导着骆安的手指去触碰那个按钮,“按下它,就代表着你愿意为我留在这里。” “那我要是不愿意呢?”骆安问。 “那就别去按。” 说完这句话,骆修远又在骆安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起身离开。 “爸爸。”当骆修远走到门口的时候,骆安喊住了他,“等你不那么生气的时候,我们可以说说话吗?” “当然。”骆修远答,“等你答应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很多时间可以说话。” * 机械臂兢兢业业地、以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抽插着骆安的穴,而药效让他的后穴比以往更加湿润。 或许是自己以前给了骆修远很多错觉。骆安想。每次和骆修远做爱,他总是表现得任性又娇气,但那只是因为,骆修远喜欢他那样,每一次他带点任性地和骆修远撒娇,骆修远总是忍不住要疼他。到最后,他有很多男朋友的事他也认了,也同意不会用手段对付他们了,就连雍飞白近乎昭告天下似的把他送的袖扣放在单曲封面上的事,他也好像没去计较了。 按钮,但绝对不是立刻。 他仔细回想了骆修远最近的表现,认真思考骆修远如此行动的原因,思考到底是从哪个时间点开始,骆修远会做出囚禁自己的荒诞决定。 应该不是因为吃自己那些男朋友们的醋——毕竟这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或许也不是查到许瀚漠、庄礼他们的时候,毕竟那以后他和骆修远仍然和平相处了很久。 那么,是骆阳?骆修远说自己忙于公务、没有留在家里的那个周末,其实是发现了他和骆阳的事吗? 骆安渐渐觉得自己不能思考了。他的乳尖已经挺立了起来,硬硬的圆果立在空气里,带来不知道是凉还是热的触感;他的阴茎翘得很高,顶端小孔翕张着流出清亮的液体;他的背微微弓起来,优美的线条仿佛绷紧了的琴弦;他的眼里无可抑制地蕴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在几次眨眼中沾湿了他的睫毛。 好舒服……好想要。他的穴里几乎湿透了,层层叠叠的穴肉紧紧吸着那粗硬的假阳具不肯放,腰部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在他可以移动的最大限度里让那硅胶性器的抽插幅度变得更大一点。但这些努力都是徒劳的。烈性的春药把他变成一只发情期的猫,一块任人宰割的甜奶酪。 想要被填满,想要被狠狠贯穿。 骆安知道,他不能放任自己这样下去。在庄礼的调教里,他早已经学会了怎样应对这个局面。他要给自己设定一个目标,一个时限,然后朝着目标缓缓前进。一小时是三千六百秒,三小时就是一万零八百。他开始集中全部的精神给自己计数,从一开始一点点数下去,并决定在数到一万零八百——这个他觉得刚刚好的数字的时候,就去按那个按钮。 * 骆修远的脸色很阴沉。在一间由储物间改造出的监控室里,骆安的身体从各个角度被显示在数块显示屏上。显示屏中的少年脸色潮红,身体微颤,腰线紧绷,连脚趾都微微蜷起。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已经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扑在眼睑下面,似乎还沾了一点情泪,那种湿润的感觉实在惹人爱怜。粗大的黑色阳具在他湿软诱人的后穴里进进出出,他本人也不时难耐地摆腰扭动,迎合着那一根死物的抽插。调教台上,他的穴水流了一片,湿黏的清液已经顺着皮质的靠背缓缓滑落到地上,积聚成一片。 但他的左手握着拳,从头到尾,安安静静,没有一丝一毫要去触碰按钮的征兆。 已经两个多小时了,他竟一点求饶的迹象都没有。 骆修远沉默地站起来,气场肃然沉凝,脸色阴郁得可怕。他知道在那种烈性春药的催逼下,他会出很多汗,也会流出比寻常更多的穴水,体温会上升,阴茎也始终挺翘。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坏掉。可他竟然一点求饶的意愿都不显露出来。 -- 39 早有预谋的漫长幽囚(在调教床上做ai) 意料之外的变故让骆安的手指最终没有按下去,只是悬在按钮上颤了一颤。然后他看到骆修远缓缓走近他,一言不发地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移开机械手臂,然后压到他身上,在一声急促的拉链声后,进入了他的身体。 四肢被束缚了太久,骤然得到释放,最先迎来的感觉是僵硬。骆安几乎没法把自己的双腿抬起来去勾骆修远的腰,也没法抬高双手去环骆修远的脖子,只有被硅胶阳具抽插到湿软红润、任人进出的肉穴还有一点知觉,在短暂的空虚之后欢欣地咬住了进入体内的粗大。骆安微微抬眼,纤长的睫毛在空中颤抖地扫过,双目微红,眼神迷茫而惹人爱怜。 “这么想要,为什么不早点求救?”感受到骆安体内激烈的渴求,骆修远的脸色总算不那么阴沉。 “……我想试一试,看你会不会心疼我。”骆安小声说,“我手腕动不了了。” 骆修远看了一眼骆安的左手,手腕上已经被束缚带勒出了明显的红印,显然是刚才两个多小时的忍耐里留下的。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握住他的手腕折到胸前,一边抽插着他的穴,一边给他揉弄手腕。揉了一会儿之后骆安嘴角微微翘起来,眼神里有满溢情欲的慵懒,也有被人宠爱的餍足。 “舒服了?”骆修远抬了抬眉,眼色沉凝,却已毫无怒意。 骆安把那只被揉到血流顺畅、肌肤微热的手腕勾到骆修远脖子上,又说:“另一个也要。” 这个时候,就连骆修远也不得不承认,一旦骆安在情事里撒起娇来,他是真的无力抵挡。 等到右手也环到骆修远脖子上的时候,骆安已经说不出话了。穴里春药的药效虽然已经过去了大半,但被下药、被按摩棒勾起的情欲却还没有从体内的热潮里褪去,他渴望被激烈地抽插,被凶狠地贯穿,尽管两个多小时的忍耐已经让他习惯了身体渴望的感觉,让他可以尽可能地去忽略自己欲火焚身的状态,但现在骆修远抱着他,阴茎深深埋在他的穴里,不像先前那根按摩棒那样只是隔靴搔痒似的挑逗,而是一下一下,有力地顶在自己身体最脆弱的核心。他忍不住勾起还有一点僵硬的双腿,屈起膝弯,将双腿环到他的腰上,用脚跟一下一下去打他结实的臀部。 骆修远显然领会了其中催促的意味,插得更加凶狠。骆安很快被插得受不了,白皙的小腿禁不住跟着抽插的节律与肉体的撞击声在空中乱颤,双眼亦再次紧闭起来,湿润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个仿佛索吻般的形状,但急促的喘息却清楚明白地显示出他此刻并不是想要接吻,而是舒服得快要受不了了。 这个漂亮的少年即使在濒临高潮的时候,喉间也不会溢出一丝呻吟,即使凑近他那玫瑰花瓣似的唇,听到的也只有喘息时的气流声。这让人不得不把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到他身上,观察他的表情,观察他的肤色,观察他一丝一毫细微的动作,通过他眼角滑出的情泪、泛起粉色的肌肤或是轻轻颤抖的睫毛来推断他到底舒服到了怎样的程度。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真是狡猾。 骆修远腰部弓起,性器近乎粗暴地顶撞进去,并如预想中的一样看到骆安咬住了一边嘴唇。他的双手从自己脖子上微微滑下去了一点,修剪整齐的指甲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的脊背。每一次抱着他高潮,骆安都是这样的反应。骆修远曾经期盼过他能抓得更重一点,甚至希望骆安干脆抓伤他,在他的背上留下长长的疤痕,可惜这样的事一次都没有发生过。骆安的抓挠最多也只能在他背上留下浅淡的红痕,睡过一夜就变得无影无踪。 nb 骆安眨了眨眼,没有回答。诚然,如果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折磨,又是在看起来这样危险的境地里,一个普通的17岁男孩一定会紧张、恐惧、压力陡增,这一次忍耐或许会给他造成不小的心理阴影。但比这严苛许多的调教骆安也早已经受过了,在忍耐调教里该采取什么样的对策他也早就学习过了,何况他根本没打算顽抗到底,只是为了把戏演真而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忍耐时长的目标而已。他没想到骆修远会比他更等不及。 “……我只是觉得你肯定会心疼我的。而且,我都快放弃了……”骆安在他怀里小小地瑟缩了一下,“我又惹你生气了吗?” “安安?”完全出乎意料的话,让骆修远向来不露声色的脸上充满了惊讶。 “你知不知道,再忍下去会变成什么样?”骆修远凝眉问他。 “……没有。”骆修远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眉间的愠色淡退了许多,“安安恃宠而骄的样子也很讨人喜欢。”他低下头,把唇凑近了骆安的脸。骆安抬起头来,轻轻和他接了个吻。 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趴在了骆修远怀里。他们两个人挤在一张不算夸大的调教床上,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相贴着。骆修远的唇抿得很紧,正用一种深沉而复杂的目光打量着他,而他双眼微湿,眼神里还带着一点迷茫。 刹那间,骆修远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那 * 骆修远的脸上露出了一点苦痛的神情,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但骆安已经替他开口了:“是因为齐裴舒,我的亲生爸爸,对吗?” 紧闭着双眼的骆安对骆修远的思绪没有一丝感知,他的穴紧紧绞住骆修远的阴茎,柔软湿润的穴肉激烈地抽搐了起来,无比鲜明地包裹出了骆修远的形状。他的腰身禁不住弓起来,背后呈现出一道流畅而紧绷的曲线,白浊激烈汹涌地从前端小孔射出,射得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多,都要急,都要长久。而在漫长的射精过后,他浑身脱力,软成一团,轻易就被骆修远全都收进怀里,用体内最柔软的部分承受了骆修远最炽烈的欲望,以及最终汹涌而出的灼热。 sp; 骆修远没有告诉骆安他的期盼,总觉得那会吓到他,可他的确一直渴望着一些更深刻、更长久的东西。当然,最后的最后,他还是无可挽回地吓到了他。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害怕?”骆安问。他漂亮的双眼此刻显得澄澈明净,甚至有一点点天真,就那么全神贯注地看着骆修远。 “知道一点。”骆安靠在骆修远怀里,把双手抱得更紧了一点,柔软的脸颊贴在他胸膛上,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阴茎勃起超过2个小时就算是异常勃起,超过4个小时就要就医,一旦超过12个小时就有可能造成不可逆伤害的风险。”骆安回忆着调教课程里庄礼教给他的基础知识,“至于你给我用的药……应该没什么副作用吧?最大的可能就是如果不及时满足,会提高过后一段时间普通性爱中能够感受到快感的阈值……” “其实我想过了。”趁着接吻的空隙,骆安把手攀上骆修远的肩膀,“你要把我关起来,这当然是很不对的。可是你说你害怕。我也是你的男朋友,你害怕的时候,我肯定是要陪着你的。” 骆修远仿佛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又掺杂了一点怒意:“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这样长时间的忍耐带来的精神压力会给你造成影响?” 种表情可以形容为惊愕,惊惶,甚至惊怒。 “是谁告诉你的?”骆修远问。他下意识用手指捏住了骆安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尽管骆安原本就看着自己。 “……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啊。”骆安的语气又变得有一点怯怯的,“你在梦里叫他的名字,我听到了。两次。”骆安停顿了一会,又补充道:“第一次,你让他不要走;第二次,你说对不起。” 骆修远的眸色顿时变得沉凝冷硬起来,他的手指用力得有一点发抖:“你听到了,却没有问我?”话语出口时,他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已然有些沙哑,“为什么不问?” 骆安张了张嘴,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想起第一次来到这个别墅的那天夜里,想起站在盥洗台前的那个早上。那时候他心里想的是,最好的牌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打出来。 眼下显然是最关键的时候了,可为什么这一张牌打出来以后,情况似乎反而向着更加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因为你只是觉得有趣,因为你其实根本不在乎,对不对?”骆修远翻过身来,再次把骆安压在身下。他脸上原本分明轮廓因为用力而更加紧绷,无形之中散发出强烈的威压,“你只是喜欢我宠爱你,心疼你,喜欢把我玩弄在股掌之中,看我被你不停地牵着鼻子走,看我不断为你妥协,对不对?” 这一回,骆安的身体是真的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危险,但是,太晚太晚了。 “安安,你真的觉得,你的那些小把戏,我会完全看不出来?可我一次也不忍心戳穿你。是,我喜欢你跟我撒娇,喜欢你任性,喜欢看你示弱,喜欢你在我这里讨到便宜以后得意地像一只小狐狸。为了讨你开心,这些都没什么。可是安安,你有哪怕一点真的在意过我吗?” “那你就真的在意我吗?”听到这里,骆安终于忍不住插嘴,“你要把我关在这里,就是在意我吗?” “我把你关在这里,当然是因为在意你。”骆修远沉声说,“安安,我想要把你关在这里,已经很久很久了。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买下这块地,建造这幢别墅,作为你18岁时的生日礼物吗?因为从对你心动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想要把你关在这里。” 骆安的唇色瞬间白了。 -- 40 遥不可追的前尘往事(剧情章) “你爸爸——你的亲生父亲,他……是个混蛋。”骆修远说,“他是我大学时候的舍友,高瘦,帅气,人很聪明,据说大一刚开学的时候,至少有半个系的女生都喜欢他。” 骆安没有想到,故事的开场白会是这样。“听起来不太像我。”他说,“也就聪明能沾上点边儿。” 骆修远没有答话,只是用手揉了揉骆安的后脑,低头看他,说:“他是个同性恋,有很多男朋友。” 骆安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不知道你能不能够想象,那个时候的社会风气并没有现在这样开放,但他对自己的取向一点都不掩饰。大学的宿舍里原本是四人制的,另外两个人知道了他的取向以后都找借口换了宿舍,于是只剩下我和他。翘课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他总是要我替他签到、交作业,大半个学期见不着人,但一定不会缺席期末考试,最后绩点还和我不相上下。” 听到这里,骆安忍不住笑了一下。 骆修远看出他在想什么,又用两指捏了捏他的后脖子:“他热衷于和各种各样的男人约会,偶尔回宿舍,会把他和男朋友们的事讲给我听。他的那些男朋友……有学生,有老师,也有形形色色社会上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到大三的时候我就根本分不清了。” “你不是他的男朋友吗?”骆安问。 骆修远自嘲般笑了一下:“我……从来不是。” 骆安再次睁大了眼,而骆修远仿佛陷入了回忆一般,停顿了很长时间才问:“抱歉,我——说到哪了?” “他换了很多男朋友,多到你都分不清了。”骆安说。 “……嗯。他换了很多男朋友,而我一直都是他的朋友,听他唠叨了整整四年的感情史。他说隔壁学校的教授因为想要和他公开交往情愿放弃教职,说有一对情侣因为同时出轨他而不欢而散,说有一对兄弟为了争夺他大打出手……那个时候我就应该拦住他的。”骆修远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毕业第二年的秋天,我因为公司的事忙得脱不开身,他不远千里飞过来看我。我们去了一家酒吧,他点了一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喝了两口就开始倒豆子,说他最近又同时交往了一对父子,说那对父子因为他撕破了脸,气得那个父亲扔下狠话,说要断绝父子关系。又说这么多年了,恋爱游戏他也玩累了,或许该找个人安定下来……他没有停留多久,第二天一早他就坐飞机走了,似乎有人一直打电话催他。我把他送到机场和他道别,登机前他突然转过身来叫了我的名字,然后看了我很久很久,可最终只朝我挥了挥手,和我说再见。后来我才知道,他最终和那对父子中的父亲在一起了。” “就像我们一样?”骆安小心翼翼地问。 骆修远把手指放到了骆安唇上,做 “这怎么能一样呢。”骆安小声嘟哝了一句,又问:“那你爱他吗?你爱齐裴舒吗?” 骆安惊讶地张开了嘴:“殉情?” “那是一个很厉害的男人,权力、财富、地位,要什么有什么。他有很多女人,也有很多男人,可没有一个能像裴舒那样让他发疯。 nbs “我想,那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了。”骆修远回答,“那天我看到了你爸爸的墓碑,那是一个双人墓。而就在葬礼结束,我回到东明的第二天,报纸上就登出了他的讣告。” “他死在了那个男人手里。”骆修远说。 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那他应该很爱他呀。”骆安说,“你为什么说,他……死在那个男人手里?” 骆安倒吸了一口气。 “三年后,我收到了裴舒的死讯,在他的葬礼上见到了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一下子就认出了我,和我说了许多事。他说那三年里,裴舒问他要走了许多明里暗里的产业,他雄心勃勃,不择手段,尤其热衷在钢丝上跳舞,时常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至于利用自己的魅力玩弄人心之类的事,更是家常便饭。男人说他尝试过阻止,也曾以为那是他小孩子心性追求刺激,以为再过几年,等他玩够了就会收手。可结果……就是墓碑下的那一盒骨灰。那个男人说,如果早知道结果会是那样,他一定会从一开始就把裴舒关在与世隔绝的岛屿上,哪怕关他一辈子……谈话的最后,那个男人告诉我,其实裴舒还有个孩子,只是不知道在哪里。那是他在几个月前,用裴舒的精子和他精心挑选的卵子,通过人工授精的方式得到的孩子。”骆修远的眼神转移到骆安脸上,神色由沉痛变得温柔了一点,“你妈妈本该在把你生下来之后交给那个男人的,可在怀上了你之后,或许是因为舍不得你,就在裴舒去世当天,她怀着你逃走了。” “那个男人没有追查吗,他不是很厉害,很有手腕吗?”骆安问。 “或许吧。” 骆修远又极淡地笑了笑:“我知道你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事实上,在他……出事以前,我甚至很少主动想起他,可在他出事以后,我却几乎每天晚上都梦到他。我梦到很多以前的事,梦到最多的就是那天在机场,他叫了我的名字,却只和我说再见。”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才接着说,“如果非要一个答案,或许……是,我爱他。在收到他的死讯以后,我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回到那一天,我梦到自己在机场拉住了他的手,向他告白,告诉他我可以离婚,请求他和我一起留下来……可每一次醒来后我都知道,那样的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安安。”骆修远声音低沉,温柔的语调下透着冷意,“他明知危险,却不去保护他,任由他玩火自焚……那和杀了他也没有分别。” p; “你知道他喜欢你,对不对?”骆安几乎笃定地问。 “……我知道,但那个时候我一直以为。”骆修远苦笑了一下,“我以为我不是同性恋。” 骆安惊讶地张大了嘴。 “我和敏心——就是阳阳的妈妈,可以说青梅竹马,说是指腹为婚也不为过。两家世交,门当户对,既有共同的利益,个性也还算合得来,家里一直都期盼着强强联合,我们自己对此也没什么意见。我们从高中毕业的时候就开始交往,大学毕业就结了婚,彼此之间虽然谈不上有多少激情,偏偏都还对沉溺在情情爱爱里的同龄人不屑一顾,觉得他们不成熟,看不清爱情和婚姻的真相。事实上,我和她也的确一直是周围人羡慕的对象,可事实是,对于感情,我们都太迟钝、太迟钝了。” 骆安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他知道骆阳的妈妈最后找到了真正爱的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离了婚奔赴爱情。但在那个时候,齐裴舒——他的亲生父亲,已经只剩下一盒骨灰。他除了怅惘和追忆,什么都没给骆修远留下。 “安安,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骆修远声音低沉,湿热的气息拂过骆安耳畔。 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骆安迷茫地想。似乎很多问题都有了答案,他知道了亲生父亲的身世,知道了他与骆修远的纠葛,甚至,聪明如他,已经完全明白了骆修远为什么会想要把他关起来——前车之鉴,杯弓蛇影,骆修远说他害怕,那不是在说谎。他一定是在自己身上看到了当年热衷走钢丝、热衷玩火的齐裴舒的影子,才会害怕自己有朝一日重蹈覆辙;又或者,他只是被齐裴舒的事弄得太害怕了,以至于无论他爱上的人是谁,他都想要把人像金丝雀那样关进笼子里,以自由为代价,换取所谓的安全。 他轻轻摇了摇头。 “你就不问一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你?”骆修远蜷起手指,用食指第二个关节轻轻扣起骆安的下巴。 骆安抬起眼来。 “你以为我是因为他才喜欢你,对不对?因为长得相像,因为爱屋及乌?” -- 41 愈发诱人的情色身体( yùzнaiwùⅾe.ⅵ 看着骆安的眼睛,骆修远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他很少觉得失落,但当听到骆安说“没那么重要”的时候,他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了失落。他情愿骆安大声质问他,质问他为什么明明喜欢的是他的亲生父亲,却还要来招惹他,质问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然后他就可以向他剖白,告诉他自己对他的喜欢与任何人任何事无关,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只是因为他是他。 尽管连他自己也曾经以为,以为他对骆安的爱意只是对曾经那份遗憾的移情和补偿心理,以为他对骆安欲望阴暗扭曲又面目可憎。他曾经为此接受了三年的心理咨询,曾经挣扎着想要让一切回归正轨,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事情早就向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了。原来,一向自命清醒理智,自命现实主义的骆修远,骨子里却是个疯子,一个会对故人的儿子充满欲望的疯子。原来所谓的移情,所谓的补偿心理,全都只是自欺欺人的借口,他只是真的,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骆安。 他仍旧时常梦到齐裴舒,但梦里的情节却渐渐变了模样。他梦到齐裴舒在候机室里转身看他,神情了掺杂了讥诮和鄙夷,仿佛在对他说,你以为你不是同性恋,你以为你可以忠诚地对待你的婚姻,你当年不肯留下我,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你看看,你究竟都做了什么。梦境的最后,齐裴舒总是走得头也不回,而他无论如何去追,如何想要抓住他的手臂,想要对他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别走,听我说,裴舒——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他再也抓不住齐裴舒的手了。 而那一天在车库里发生的事,终于崩断了他脑中最后一根弦。疯就疯了吧,他想,他要和他在一起,永远和他在一起。 他多想把这一切都告诉他,可他的安安只是轻飘飘地对他说,“没那么重要”。ⅮaиⅯℯi.oиℯ(danmei.one) 难怪陆桦会说,他的任性乖张只是一层裹了蜜的外壳,而那外壳下的核心却理智而清醒——可笑的是,他自己却正好相反。 他这样柔软地把身体送进自己怀里,这样乖顺地承受了他的欲望,这样无辜地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说,想要你心疼我。他甚至无比贴心地告诉他,害怕的时候,他会陪伴。 可他最终还是说了真话。他不想被关在这里,不想因为别人的错误而付出代价。他正确极了,讲道理极了,甚至温和耐心极了,简直不像他的儿子,更像他的父亲了。 可骆修远已经不想再做正确的事了。他已经自以为是地清醒了半辈子,如今只想做个疯子。所以他吻上了骆安的唇,和他深深接了个吻,用温柔却残忍的语气说,安安,陪陪我。 * 拿到奥赛的结果是在比赛的两周后。骆安拿着那张打印着获奖名单的A4纸,心里微微失落。省级一等奖,结合他那短暂的准备时间来说,这实在是很好的成绩了,但还是不够。他的排名不够靠前,因而无缘参加全国级的决赛——他原本在心底存了点小小的企盼,如果自己能够进入决赛,至少有借口去求骆修远放自己出去。 自那天开始,已经整整两周了。他被关在这座回字形的囚笼里,每天除了吃和睡,要做的事就只有陪骆修远做爱。尽管骆修远每天都会陪着他,直到和他一起吃完午饭才出去工作,夜里八点以前必然会再次回到这里,骆安依然感觉得出骆修远其实很忙。华盛集团这样大的产业,要操心的事总是层出不穷的,但骆修远依旧有办法每天只工作一个下午,骆安甚至从来没见过他拿出手机,不过转念想想,在这座配置了无线屏蔽器的牢笼里,即便拿出了手机恐怕也不会有信号,何况骆修远这样害怕他会逃,又怎么可能把那种让人能够和外界通讯的东西带进来。 “怎么,这个成绩,不太高兴?”骆修远问。 “你都把我操松了。”骆安不满地嘟哝了一下,却也伸出舌尖舔了舔骆修远的薄唇。 骆安一下子睁大了眼。“真的?”他问。 “再等一等,安安。”骆修远说,“再过两个星期,等我把公司的事安排好,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周游世界,好不好?” 骆安点了点头:“本来想要进决赛呢。” 骆修远怎么会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伸手把人的腰搂过来,让骆安坐到他腿上,问:“住在这里很闷,是不是?” 骆安再次点头。尽管骆修远给他安排了无数可供娱乐的设施,甚至问过他需不需要安排几个同龄的孩子来陪他,而骆安也没有破罐子破摔,把每一天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每天照样看书练琴,运动健身,有时打打单机游戏,有时看电影听音乐,有时也去这别墅中间的小院子里晒晒太阳,把骆修远在与不在的时间都安排得满满当当,但他仍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沉闷而压抑。他不是静不下心的类型,如果有必要,他也可以安之若素地呆在家里很多天不出门,但自愿不出门和被强制禁足还是有着本质的差别。 骆安趁骆修远手上一松,连忙把手指抽出来,把指尖沾上的湿液全涂到他背上,小声说:“你只会欺负我。” “当然。”骆修远微微勾起嘴角,“你这几天装作不在意,其实心里很不高兴,我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心不甘情不愿,我也不想让你这么委屈。” “想你今天会对我用什么东西。”骆安回答。 “安安越来越软了。”骆修远有些也半闭起眼来,嘴唇贴着骆安的唇,语气迷醉。 这样可爱的情话,简直闻之欲醉。骆修远让他双腿环在自己腰上,把人抱起来向四楼的方向走。骆安只能死死抱着他的肩膀,任他每 骆安把脑袋靠到骆修远肩膀上,心想你知道我心不甘情不愿,不是照样一点儿也不肯让步。又想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留在这里得救的机会大,还是在旅途里成功逃跑的机会大。他不知道骆修远是找了什么借口给自己请的假,但对于自己长时间的失联,至少以南宫平那种近神般的直觉,绝不可能一点都不起疑。他们曾经能够查到江秋安的下落,在短短一个月内奔赴邻市把人救出生天,那么自己或许也能指望一下这几个人联起手来,能把自己从这个地方救出去吧。而跟着骆修远周游世界……一旦出了国境,他没有钱,没有证件,甚至有可能语言不通,在那样的情况下逃离骆修远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至于如何保证他在飞离国内的途中没法逃跑,骆修远显然有得是办法。 “又在想什么?”骆修远的手已经撩起了骆安的衬衫,修长有力的手指沿着骆安的脊椎一路摸上去,很有技巧地爱抚他。骆安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双唇张开来,呼吸变得有一点急促。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为什么,被骆修远关了两个星期,他的身体似乎比以前更加敏感,更加渴望性爱,也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能把所有心事都放下,全心全意地沉浸在快感里。骆修远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每天晚上都会打开他的穴,用各种手段来满足他。 耳畔传来骆修远低低的笑声:“哪里松了,我怎么不知道?”他抓住骆安一只手,引着他把手指伸到后面去,捏着他的指尖去触碰两个人结合的地方,轻轻用力,仿佛试图把他的手指往他的穴里按。骆安的穴早已被骆修远填得满满当当,哪里还有一丝空隙,几下没按进去,骆安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骆修远才又低笑着说:“明明连这点空隙都没有。” 骆修远低低笑了笑,把人抱起来一点,伸手去揉他藏在臀缝里的穴,三两下把那里揉得湿漉漉的,然后挺枪顶入,一直顶到能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的地方。 走一回,粗大的性器就在自己穴里抽插一回。炽热的性器在体内触感鲜明,骆修远走得不快,让他能够细致地感受阴茎在穴里每一下抽插。每一下都摩擦过敏感的肠壁,每一下都顶在令人发颤的深壁。骆安发现骆修远很喜欢这个姿势,尤其喜欢这样抱着他上楼梯,喜欢他不得不用尽全力依赖着他。 也确实是舒服的。在全身只能靠抱着他来保持平衡的时候,就连后穴都会不由自主地收得更紧,牢牢夹住插在体内的那一根依靠。也因为这样,茎身和肠壁之间的摩擦更加强烈,快感也酥酥麻麻地直窜大脑。而无法放任自己卸下力气尽情享受的状态,又让身体的快感如同闭闸蓄水的水库般越涨越高。 等走进四楼的某一间房间的时候,骆安全身都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前端翘得很高,几乎就要射了。骆修远坐到房里宽大的沙发上,扣着骆安的后脑和他接吻,而骆安早已忍耐不住,自己摆着腰动了一会,很快一股股地射在骆修远腹上胸上,星星点点射了一片。高潮的时候他也本能地继续摆弄着腰身,让不断痉挛绞紧的肠肉含吮摩擦着骆修远的阴茎,仿佛要从那一根粗大的东西里榨出点什么来。 他做到了,骆修远的精液很快也激烈地射进了他身体深处。 直到这时候,骆安才有余力睁开眼,发现骆修远这一次带自己来的地方是影音室。骆修远伸出手,蜷起食指用指关节叩了一下一旁的触控面板,沙发前的幕布便亮了起来。 “趴到我腿上来,安安。”骆修远说,“然后看屏幕。” 刚刚高潮后的身体没什么力气,骆安慢吞吞地改变了姿势,抓了沙发靠手旁的抱枕抱在怀里,双腿伸直,小腹处趴在骆修远腿上,转头去看幕布。开机动画已经一闪而过,此刻出现在眼前的画面,是一个白皙圆润的臀部,和一只抚在臀部、极其修长好看的男人的手。而男人衬衫手腕处,还佩着他送给他的袖扣。 毫无疑问,这是骆安自己的臀部,这是从沙发正上方的摄像头里传来的实时画面。 画面里,骆修远拨开了骆安的臀,让里面湿软的肉穴暴露出来。刚刚被操开的肉穴一时还合不拢,因为姿势的关系被夹成了一条略长的缝。骆修远把手指伸进去,在那条肉缝里进出了几回,带出湿漉漉的黏液。 这画面太清晰了,看得骆安忍不住有点脸红。 骆修远的离开了画面一小会儿,再次出现时,他的手中多出了一个鸡蛋形状、通体透明的东西。 “猜一猜,安安的穴一共能吃几个?”骆修远嘴角挂着笑,声音沉美磁性,带着一点情欲的沙哑。 “……四个。”骆安想了一会才回答。 然后他听到骆修远笑了。“吞进去了,还要再生出来。”骆修远这样说。 就这样,在高清的镜头下,从自己寻常绝对无法看见的角度,骆安亲眼看着自己的穴里被塞进了整整六枚透明的蛋体,最后一枚实在有些顶不进去了,在他穴口露出一个透明的小头,弄得他的穴无法彻底合拢。 穴里的蛋体一枚顶着一枚,随着肠壁的蠕动交错滑动,不时顶在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带来极强烈的快感。骆安的腿根都颤抖起来,早已硬起的前端小孔也渗出了许多清液。骆修远把空余的一只手伸到了骆安身下,手掌覆盖住他一侧胸膛用力爱抚起来,食指和中指不时并在一起,夹住他的乳尖玩弄。至于另一只手,则是三指并拢,不断在骆安被玩软的穴口揉按抚弄,很有耐心,也很有技巧,很快弄得比先前更湿了许多,而那第六个蛋的一点小尖,也在几根手指的不断揉按玩弄下又往里沉了几分,不再堵着他的穴口了。 这一番揉按下来,他的穴口终于彻底被玩软,红润的穴肉任由手指蹂躏,状况越是可怜,清亮的蜜液越是欢悦地泌出。骆修远故意揉得快了一点,于是黏腻的水声响彻了整个房间,骆安的双臀与腿也颤抖得更加厉害。骆修远就这样看似随意地玩着他的穴,甚至没有把手指伸到更深的地方去,却玩得穴里六枚蛋体蠕动不止,敏感处被一下一下顶上,眼前的画面也情色到了极点,看着自己的穴被这样玩弄蹂躏,骆安只觉得全身发热,快感再也抑制不住,下腹一紧,穴里一阵痉挛,精液再次汹涌而出。这一回,他把骆修远的裤子也全弄脏了。 “就这么舒服?”骆修远的声音里有一点淡淡的笑意。 “嗯……”骆安有气无力地回答。幕布上面,他的穴口明明没有被任何东西堵住,却仍旧张开一个小洞,极有规律地收张翕合着,让人一看就知道他的高潮还没有彻底褪去,他的穴还在享受被玩弄的快感。等身体的颤抖和后穴的痉挛都渐渐停了下来,骆修远拍了拍他的臀,说:“舒服完了,该生蛋了。” 骆安双臂抱紧了抱枕,一时没动作。骆修远又爱抚了一下他的臀瓣,仿佛很随意地问:“怎么,舍不得,想要含着它们睡觉?” 几颗蛋体含在身体里,很充实,很舒服。但如果真含着睡觉,那肯定是一夜不得安眠。骆安咬了咬唇,稍稍用了一点力气,只见眼前画面里,红润润的穴口又张开了一点,然后一个透明的小头从里面冒出来,很缓慢,很矜持地渐渐上升,最终噗的一声,沿着他的臀缝滚落下去。 骆安用手指抓紧了抱枕。就刚刚那一下,他竟然也觉得舒服。 “还有五颗。”骆修远低低笑起来,有些爱怜地又抚弄了一下他的穴口,又拿起那一枚落出来的蛋体,用四根手指掂了掂,“上面还有安安的体温,很暖呢。” 骆安吸了一口气,再次集中了精神,忍耐着体内蛋体划过前列腺的快感,又排出了一颗,然后是第三颗、第四颗……直到还剩最后一颗时,他只觉得身上力气用尽,无论身体怎么用力,那一颗都无法再冒头了。 “这样出不来了……”他终于小声告饶。 而骆修远也没再为难他,把他抱起来,又恢复成跨坐在他双腿间的姿势,借着重力,让那一颗蛋体缓缓坠出体外。 蛋体滑落,被骆修远稳稳接在手心,再拿出来一看,上面早已被湿漉漉地裹了一层。 -- 42 深夜闪动的摩尔斯码(xue含gang塞spank) 深夜,骆安一如往常地被骆修远圈在怀里,却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又醒了过来。以往他在性事尽兴后都会酣然好眠,可这两周下来,他的睡眠质量已经越来越差了。虽然他努力让自己每一天都尽可能过得充实,虽然骆修远已经尽全力让他在这座牢笼里过得舒服,虽然他从一开始就不觉得自己会一辈子被关在这个地方,可他的胸口还是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越来越喘不过气。 他想起被关在这里的第一天,骆修远对他说,陪陪我。那是他第一次从骆修远身上发现了一种名为脆弱的东西。陪陪他——那当然不是不可以,甚至骆安还有一点儿高兴,因为这个向来高高在上的骆修远竟然也有脆弱到需要向他寻求安慰的时候。 可这样的时间长了,骆安就渐渐意识到,事情没有他以为的那样乐观。骆修远不是一时冲动,不是短暂的脆弱,而是真的耐心、谨慎地,在盘算好了一切以后,把自己带进了这个早已准备多年的陷阱。他一向自诩猎手,可这一回,却真的成了猎物。 这还让人怎么睡得着。 骆修远仍从背后抱着他,呼吸匀长,似乎睡得很沉。骆安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几句,自己越来越睡不着,你倒是睡得不错。又想着,自己这两周表现得那么乖巧可爱,的确是很能让人放心的。 就在这个时候,骆安发现这间卧室的窗帘上一明一暗的,似乎有什么光线断断续续投射在上面。他下意识地以为是有什么车路过这里,再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骆修远买的这块地皮在新区市郊,因为建设开发都在初级阶段,白天也少有人至,更别说像这样的深夜。而且这幢别墅离大路并不近,就算有车开过,又怎么可能把远光灯打到连这里的窗帘都能看到。 他心下一动,轻轻推开了骆修远的手臂,走下床去把窗帘拉开了一道缝,然后本能地抬手挡住了眼睛。他看到在距离别墅围墙大约两百米远的地方,有一道类似射灯的光线一闪一闪地往这边投射过来。由于相隔的距离太远,光线射到别墅这边已经所剩无几,隔着卧室纱帘更是只能造成极浅的明灭效果,但肉眼去看光源就会发现那光线的源头亮得让人无法直视。 这到底是……?骆安皱了皱眉,忽而在心底产生了一个念头。他连忙观察了那光线明灭时间的长短,很快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又在那光线长暗了十秒后重新亮起时记住并翻译了它的每一次明灭。 L-U-O-A-N。是他的名字。 骆安的心头狂喜起来。他们终于找到这里了。 该怎么回应?他的大脑急速转动起来,很快想到了一个方法,于是轻轻脱下脚上的拖鞋,蹑手蹑脚地穿过房间,轻轻打开房门钻了出去,一直上到四楼位于自己卧室正上方的琴房,拉起纱帘,然后来回开关琴房的灯,造成明灭的效果。 每试探一次,他就关掉灯,等待半分钟,再重复尝试。试探了三次之后,他终于从窗帘上的明灭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R-U-O-K。 虽然知道这样发信是为了尽可能简短,骆安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再次按动开关,和两百米外的人对话,报告了自己的平安,问对面是谁,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然后非常意外地从对面的回信里得知对方是韩哲彦,又用夹带着拼音的英语问他什么时候方便派人闯进来抢人。 用摩尔斯码交流多少不便,而韩哲彦多半也是为了这一出特意去记了电 当然,这样的口交通常不会做到最后。自从尝过了后穴的快感,骆安就变成了不被玩弄后面很难射精的体质。除了第一次被骆修远口交,因为穴里还残存着被强暴留下的触感,又因为被骆修远纡尊降贵下跪服侍而兴奋异常,以至于后穴没有被同时触碰也达到了高潮以外,骆安就再没有因为单纯的口交而射过精。所以叫醒服务通常就只是叫醒服务,每次骆安醒来以后,骆修远就会放开唇舌,转而去玩他的穴,然后把自己同样因为晨勃而硬挺的性器插进他的体内,来一次短促而激烈的性爱。 “安安,现在是惩罚时间。”骆修远说。 他身上其他衣着全都完好,只有两瓣柔软白皙的臀部就这样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紧接着,一只长长的肛塞顶开了他微微湿 这样的“叫醒服务”起初只是缘于一次玩笑,那天两人做得实在太晚,骆安随口说要是第二天起不来,就罚骆修远用口交来叫醒他,骆修远也只是淡淡笑着答应。骆安当时完全没当真,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的阴茎的确被含在了骆修远的嘴里。再往后,只要他的生物钟没有按时叫醒他,骆修远都会这样用嘴把他弄醒。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骆安的心悬到了半空。 骆安有点失落,他已经被舔得连里面也有点湿了,可骆修远就这么放下他不管。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会任性地去勾引骆修远,要他陪他做到底,但这一天实在特殊,下午韩哲彦他们就要来救他,因此他不想节外生枝,也就没去计较,自己穿了衣服,下楼和骆修远吃早餐。早餐过后原本是学习时间,他们总是会一起到图书室看点书,骆修远看财经类的东西比较多,偶尔也会看点文学类着作,骆安由于前一阵参加竞赛的原因,最近倒是对数学和物理学兴趣更加浓厚。然而这一天,骆修远拉了他的手,没有去三楼的图书室,而是去了四楼的调教室。 暖热的体温让身体渐渐解冻,突然出现的转机也让骆安心头为之一轻,最初的兴奋过去后,身体的疲惫又涌了上来。 第二天,当早晨的阳光照射到卧室的纱帘上,骆安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下身温暖湿润,有柔软粗粝的触感在茎身上扫过。他伸手摸下去,摸到骆修远的微微发热的耳朵,忍不住笑了一下,有点坏心眼地揉玩了他的耳垂。 骆修远没有答话,只是横抱起骆安的身体,几步把他放到了一张只有一人宽的调教床上,把他翻成趴着的姿势,然后用调教床两旁的机关扣住了他的腰和小腿,又缓缓拉下了他的裤子与内裤。 骆安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可还是有点儿不敢相信,强作镇定地问:“我犯什么错了?” * 这一回,他是真的安心睡下了。 码表,因此说话刻意追求简短。骆安也明白他的难处,想着骆修远每天都是下午一点左右离开,而根据他的观察,在别墅院外守卫的保安大多在下午三点换班,于是就把时间定在下午两点半,又把他所知道的安保人数告诉了韩哲彦。许久,他收到对面“GOT IT”的回复,一颗心渐渐放了下来。他又轻手轻脚地开门离开,无声地下了楼梯回到卧室,钻回被窝里,让冻得发凉的脚在温暖的被子里缓缓回温。骆修远似乎仍然睡得很沉,却在他钻回被子躺下后伸出手来,把他微凉的身体又抱进了怀里。 然而这一天,骆修远没有这么做。察觉到骆安醒来,骆修远只是替他吸净了茎身上的湿液,缓缓放开了唇舌,告诉他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润的穴,借着自己表面的光滑长驱直入,只留一个弯月形状的底座在外面。塞上了塞子,骆修远便踱步走向了稍远处的一排柜子。 到了这一步,骆安当然明白他要做什么,很快用委屈的语气说:“你以前从来不打我。”说完自己心里也有点过不去了,他的呼吸急促了一点,又补了一句:“你明明说过,我想要什么都给我的。可你现在对我比以前还要坏。” 骆修远打开了一扇柜门,从一排挂着的鞭子和拍子里取下一只皮拍子,缓缓走回骆安身边,用低沉、温柔却又冷酷的嗓音说:“是,我说话不算话,让你失望了。” 骆安感觉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冷意袭遍了全身,他的手紧紧握住了调教床两角,身体一阵颤抖,连带着臀部的肌肉紧紧绷起,让两瓣柔软的臀瓣变得更加挺翘。 而就在这个时候,第一拍落到了他的臀上。有一点疼,却不是特别疼,至少绝不超过他曾在庄礼那边接受过的调教。 就在骆安为骆修远的手下留情感到松了一口气时,第二拍落了下来。疼——!骆安登时咬紧了牙齿,他全身颤抖,连后穴都把里面的肛塞咬得更紧,以至于特制肛塞的凸起部分压上了他的前列腺,在疼痛里给他添加了一丝奇异的快感。 骆安觉得自己的眼睛不自觉地湿了。 这一拍过后,骆修远用皮质的拍子在骆安臀上轻柔地抚过,仿佛在安慰那两瓣渐渐浮现出红痕的软肉。但骆安的身体仍轻轻颤抖着。他不知道下一拍会何时落下,因此身体更加紧张,紧张得连穴都不肯略微放松。受了打的臀肉火辣辣的,被皮质的拍子来回摩挲时触感异常清晰,疼痛里仿佛还有一丝酥麻痒意,让这一场惩罚充满了情色的味道。 骆安觉得委屈,却又有一点庆幸,还好,骆修远虽然生气,虽然下了狠手“惩罚”他,可到底还是没舍得让他纯粹只有疼痛。 然而就在他刚刚觉得有点庆幸的时候,第三拍落了下来。这一拍和第二拍一样重,疼得骆安直接咬住了唇,眼眶里的泪水又蕴了许多。他知道自己的屁股一定已经红了,可这只是第三下。骆修远不像庄礼,不会在事先告诉自己一共有多少下,这让忍耐变得更加折磨。 第四下又是轻柔的。再接着,又是皮拍下一阵短暂的爱抚。如此往复。当第二十拍落下时,骆安的眼泪终于涌出了眼眶,他咬着牙,忍着一点泣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然后他听到了骆修远深呼吸的声音。那个男人终于放下了拍子,半蹲到他身边来,用一只手掌捧起他挂着泪痕的半边脸,轻轻问:“知道什么了?” “知道你在喊我的名字。” -- 43 破生忘死与回头无路(剧情章) “好,既然安安不喜欢,那我们就不留在这里了。”直到这个时候,骆修远的语调也一如既往地低沉温柔,“我们上一点药,然后离开这里,好不好?” 听到这话,骆安反而怔住了。他没想过骆修远会这么轻易答应他,他试探过很多次,确认骆修远是下定了决心的,他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放他走。 但他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点了点头。 药很快被拿了过来,骆修远坐在调教床旁,把雪糕似的药膏涂抹在骆安被拍打出一片绯红的臀瓣上。刚才那二十下打得虽然激烈,好在没有破皮,只要用一点活血化瘀的药很快就能好全。药膏涂抹上去,初时刺痛火辣,然而皮肤吸收了药膏后又变得温暖舒适。骆安半闭了眼,又恢复成在骆修远面前一贯的示弱语气,带着点不满地说:“每次都先弄伤我,又来给我上药。” 骆修远闻言脸色不变,眼中温度更冷,轻声问:“痛不痛?” “……当然痛。” 于是骆修远涂抹的力道又放轻了一点。 骆安觉得有些奇怪。平常他这样半是撒娇半是抱怨,骆修远总是要说一点情话来安慰他的,可今天的骆修远却很沉默,沉默得像是他们交往以前的样子了。然而他也没时间多想,或许是紧绷的神经终于在爆发后松弛了一点,困意渐渐袭来,他竟又渐渐睡了过去。 * 再次醒来,周围一切都变得极度陌生。骆安下了床,急急走到这个陌生房间的窗边,拉开纱帘远远眺望,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无边无际的海,再环顾一圈就能发现,这里似乎是个小岛。 那一瞬间,骆安全然明白了过来,绝望像这无边无际的海水一半包围了他。原来,这就是骆修远说的“离开这里”。 收回了极目远眺的视线,骆安合上纱帘,又仰起头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果然找到了一个监控镜头。真好,之前还只是一只金丝雀,这下真变成囚犯了。 就在这时,房门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骆安回过身,看到骆修远站在房门口。 “这个地方……准备得有些仓促,很多东西都不齐全。”骆修远说,“可能要委屈你一段时间。” 骆安没有说话。如果要和长达一生的幽禁相比,一段时间的委屈根本算不上什么。他只是很安静,或者说冷静地看着骆修远。 “外面备了一艘游艇,你在屋子里闷得太久了,要不要出去散散心?”骆修远又问。 骆安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我要换衣服。” “都收拾好了,在衣柜里。”骆修远说。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请你出去。” 骆修远的瞳孔收缩了一下。骆安从来不这样对他说话。从前的骆安,无论是撒娇讨好,还是任性赌气,在对待他的态度上总是自觉站到弱势的一方,哪怕他目的不纯,心里想的是扮猪吃老虎,可至少表面上,他总是那个要他宠爱要他心疼,对他又向往又畏惧的小家伙。 可这一次,骆安看他的眼神平静无波,姿态不卑不亢,语调无悲无喜,那种态度,是真的让自己站到和他平等的地位上了,也是真的……要和他划清界限了。 这有什么可奇怪呢?自己做出这种事来,这样的 因为骆安并不是真的爱他,甚至算不上喜欢他。 而骆安……他身体里流着齐裴舒的血。仿佛历史的车轮滚进了同一条车辙里,唯一不同的,是他如今不再只是个旁观者,而是置身其中。 当别墅的防护网缓缓降下,当那座设计典雅、别具一格的建筑变成一座冰冷的牢笼的时候,骆修远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 “你是答应了我,但你也可以说话不算话。”骆修远说,“从一开始,你就没有当真,对不对?你从没打算真的和他们分手。” 骆修远默默转身,一步,两步,然后带上了门。 五分钟后,骆安打开了房门,水洗的牛仔裤,长袖T恤配了件浅色的针织衫,刚睡醒时微翘的头发弄整齐了,还是那个漂漂亮亮的17岁少年。骆修远对他伸出手,骆安也不接,只是自己看明白了方向,然后往楼梯那边走。骆修远的眸色暗了暗,终究什么也没说。 结果早就在意料之中了。 “你真的决定把我永远关起来了吗?”最终,还是骆安率先打破了沉默。 “那我现在重新答应你呢?”骆安的声音变小了一点。 所以,在和自己缠绵到精疲力竭之后短短几个小时之后,他就兴高采烈地和自己的儿子滚到一张床上去,这有什么可奇怪? “是。”骆修远的回答简短而笃定。把骆安关起来,囚禁在他一人的羽翼之下,那是骆修远从动心的那一刻开始就在心底生根发芽的残酷欲望。他曾经抗争过,曾经无比想要把自己心底里这颗毒草拔除干净,他用过无数方法,积极的,消极的,他甚至曾经强迫自己拥有无数情人,强迫自己夜夜笙歌,想要用纸醉金迷的混乱生活把自己彻底麻痹。直到那一天,骆安竞赛结束,他陪着他看电影,玩电动,然后回到那座别墅里做爱到深夜,直到第二天早晨他醒来,看着骆安安谧的睡颜,他仍然在犹豫。至少等他十八岁吧,至少等他高中毕业吧,至少……再让他这样开心一段时间吧。他寻找了无数理由来说服自己忍耐,说服自己退让,可他终究还是失败了。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都答应了你……”骆安话说到一半,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直到两人都上了游艇,游艇上的菲佣给他们端上了鲜榨的橙汁,沉默仍然在延续。骆安咬着吸管有一下没一下地啜饮着,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窗看外面的景色,而骆修远只是一直一直看着骆安。 那一天,骆修远无端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齐裴舒一边和他的情人们发着消息,一边懒洋洋地和他说着自己的情人们的情形。他说自己让一对兄弟反目,让一对情侣分手,让一对父子为他争得头破血流。齐裴舒具体是怎么描述那些人的,骆修远一个准确的词语都记不起来了,可他深深记得说起那些人时齐裴舒的语气,那样轻蔑,那样玩世不恭,那样漫不经心,仿佛他说的不是和自己有过肌肤相亲、轻怜密爱的男朋友,而是一群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太晚了,安安。” nbs 他和他那些各式各样的男朋友一样,和自己的儿子一样,只不过是他的一件藏品,甚至,一个玩物。他可以随意欺瞒他,又在谎言被戳破时毫无愧意地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要求他让步。他可以在他面前一边毫不在意地说出自己和别人做爱的情形,一边撒娇卖乖得让他提不起嫉妒的心思。他可以让他喜欢得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他当然……也可以对其他人这么做。 p;“如果你一定要这样做。”骆安说,“我再也不会喜欢你。” 骆修远惨然一笑。“安安,你真的喜欢过我吗?”他摇了摇头,终于转移了视线,语调低沉,“还是,只是喜欢玩弄我?” 骆安抿了抿唇。他之前……是在玩弄骆修远吗?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可是,他的做法真的已经过分到必须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了吗? “你要是这么觉得,我们可以分手。” “安安,我永远不会和你分手。”骆修远说,“不过你如果一定要离开我,还有一种方法。这里距离海岸线大约有一公里了,如果从这里坠海,不及时营救的话,在这样冰冷的海水里,人是没有生还可能的。” 骆安睁大了眼睛回过头,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骆修远。 “回去以后,菲佣小姐会成为你的证人,证明我是失足落水,与任何人无关;至于我留下的财产,我也早已请人公证过,华盛会是你的,当然,如果你不想要,也全都随你处理。”骆修远语调一如既往地平淡,仿佛只是在说今天晚餐吃什么一样。 骆安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但骆修远神色不变,语调不便,只把视线投过来:“安安,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立刻还你自由。” “你在说谎。”骆安说,“你不是真的愿意,你只是觉得我不敢。你早就不是第一次说话不算话了。” 骆修远没有再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捧了骆安的脸,凑过去,侧头,留下了一个浅淡的吻,然后放下橙汁杯子,起身走出了舱外。 骆安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他究竟是怎么掉下去的,只是当他自己也冲出舱外的时候,哪里都找不到骆修远了。 * 一小时后,骆修远身上不着一缕,连内裤也没剩下,被放在游艇里唯一一张床上。他身体里灌进去的海水都吐干净了,体温也已经恢复,倒是没什么不妥。骆安披着一件宽大的睡袍,一手端着一杯热水,一手拿着一盒防感冒的药走进来,很没好气地把水杯往床头嘭地一放,甩手把药扔他身上,横眉怒目道:“你自己吃!”说完转过身,往旁边沙发上一坐。 骆修远撑起身来,自己拿了药片吃下,低低笑了一声:“怎么这么生气。” “……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骆安嘟起嘴,脸上还是很不高兴的样子。 骆修远下了床走过去,脚步还有些虚浮,却努力把握住平衡走到沙发边上,把骆安抱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让骆安坐到自己腿上。 “安安生气的样子也好看。”他笑着说。 “……你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死对不对?你就是招我心疼你一下。”骆安嘟哝着说。 “嗯,我在赌,赌只要安安还有一点喜欢我,就一定舍不得我去死。” “那我要是一点儿都不喜欢你了呢?”骆安问。 “……那我情愿去死。” 话音落下,一记拳头已经砸到了骆修远身上。 “谁跟你说风凉话,我为了救你,差点没冻死在水里!” 骆修远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点,一手摸过他的手臂,直到捉住他的手指放在手心:“还冷吗?” “要是现在还冷,你就该把我送去太平间了。” “那,有没有觉得开心一点?”骆修远又问。 骆安一怔,转头看向骆修远,看到他唇角淡淡的笑意。 “这么多天,你一直乖乖呆在我身边,看起来过得很好,也常常对我笑,可那些都是装出来的,对不对?我知道我这样关着你,你总是不大开心的。”骆修远说着,又捏了捏骆安的手指,“你现在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 骆安怔了怔,发觉骆修远一点没说错。当他意识到骆修远真的跳进了水里的时候,他慌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当他穿上救生衣跳进水里,不断寻找着骆修远的时候,心里甚至想着如果能及时把他救上来,哪怕要被关一辈子他也认了。当他和骆修远被从救生小艇上吊上来、骆修远在甲板上吐出第一口水时,他喜出望外,简直恨不得抱着他哭;而当他收拾完了自己,略略冷静下来,去给他弄水弄药以后,他又生气起来,终于忍不住对着骆修远发泄了一通。这短短一个小时里,他的心情像过山车一样起伏不定,却也把心中的郁结全都宣泄了出来,如今确实畅快了很多。 “那有什么用,也就这一会儿。”骆安撇了撇嘴,“你再关着我,我迟早还要不高兴的。难道每次我不高兴了,你都要跳一次海?我可没本事次次都能把你救上来。” -- 44 真心剖白与脱困前奏(睡jian) yùzнa 面对又一次的谈判破裂,骆安也只好暂时偃旗息鼓,又过了一阵除了吃喝玩乐以及性爱以外无所事事的无聊日子。他们在岛上停留了一周,然后包了一艘邮轮,在没有信号的公海上漂了半个月。期间骆安并非没有机会向陌生人求助,但那样的事一次也没有发生——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他明白自己不可能真的靠着这些骆修远安排的人轻易逃脱,但骆修远仍然为此感到高兴。 然后, 在登上邮轮的第15天,骆安靠在骆修远的怀里对他说:“要不我们回去吧?” 彼时骆修远性事餍足,即使听到了这样明显存了试探意味的话也没有不高兴,只问:“安安待不住了?” 骆安趴到他胸口上,说出来的话淡淡的,一点也没有平时撒娇赌气的味道:“整天玩乐也没什么意思,就算你要关我一辈子,总也要给我找一点事情做的。”又抬起头来,把下巴压在他锁骨下面:“你教我管公司好不好?” 骆修远眉梢一动:“想要华盛?” “现在不要,不代表以后不要啊。”骆安非常有理有据地说,“你比我大那么多呢,就算我们活得一样长,我也要比你多活二十多年。要是真被你养一辈子,又什么都不学,那时候我肯定已经和社会完全脱节了,说不定什么高科技都弄不懂,连说话都结巴了,活脱脱就是个老废物。再说,我们再这么与世隔绝下去,谁知道等我们回去了,华盛会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被你那些职业经理人一不小心弄破产了。要是被关了一辈子还没有东西可以继承,我可不甘心。”ⅮaиⅯℯi.oиℯ(danmei.one) 骆修远听了忍不住笑。即便疯狂如他,也没想过真的把骆安一直关到老。他只是想着过几年时间,等他在美国的事业稳定下来,等骆安那些男朋友都天南地北地散了,等他安排好骆阳,等骆安自己也没有了从他身边逃走的意愿,他就带骆安去美国,在那里安家,再给骆安一份绝对安全的产业,让他能什么都不缺地过完一辈子。 “所以我觉得,打理公司的事还是越早接触越好,免得我以后赶鸭子上架,学习能力又退化了,给你闹笑话。”他说着说着,语调又有点俏皮了,“就算我不能出门,也总有可以让我学的东西吧?” “当然,安安想学,我可以让人把整个办公室都给你搬来。”骆修远揉了揉他的头发。 第二天,他们就回了东明。当然,原来那座别墅是回不去了,骆修远把骆安带回了一个高档小区。这座小区安保极其严格,传说是有什么政要人物在此居住,至于真相如何,反正骆安是不太清楚,反正就他所知,他这一届的同学没什么人住在这个小区里。 这就比之前那幢别墅更加麻烦。那幢别墅防卫得再严密,起码也只有骆修远私人雇佣的安保人员,只要带来的人数足够多,并非完全无机可乘;而在这个高档小区里,想要闯进来把什么人从里面劫出去,那可真就是难如登天,即使真成功闯进来劫了人,秋后算起账来恐怕也不是他任何一个男朋友承担得起的。而向外呼救也是不可能的,骆修远在这个大平层里配置了六个保安,只要他本人不在场,这六个人基本是毫无死角地监视着他。至于同时勾引这六个人,诱惑他们给自己放水——且不说他不等他成功骆修远就肯定会发现一切,就算真的可行,骆安也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往自己的床上拉。 所以这一回, 这小家伙,醒的时候总忍不住要翘尾巴,睡着了却这么柔软可欺,真是让人放不开手。 * 这天骆修远忙得晚,回来的时候骆安已经侧身睡着,手里还抱着一本小本子,显然是用来记录他白天学习时产生的疑惑的。骆修远知道他这几天辛苦,也没忍心叫醒他,自己洗漱完上了床,把骆安手里的本子拿下来放到床头,从背后抱着他睡了。睡到半夜缓缓醒转,骆修远感觉到骆安转过身来,像个树袋熊似的抱着自己,连双腿都缠了过来。自把他幽禁起来以后,骆安就很少露出这样全心依恋的姿态来了。 骆安仍睡着,只是本能地侧头躲了一下,避开了骆修远吹在耳畔的热流。骆修远忍不住亲吻了他一下,手指探进幽穴,缓缓搅弄扩张,把那微湿的穴口和内壁都玩得软了,才抱着他转了个身,犹豫了一下,又从床头柜上拿了个套子戴上,缓缓进入了他的身体。 明明是熟睡中的身体,却会对他的爱抚给出反应,这实在是太惹人疼爱了。骆修远呼吸重了一点,在他耳边试探着叫了一声:“安安?” 骆修远对此无可奈何,却又从来不忍心不去满足他。开头几天没学深的时候还好,后来骆安沉迷学习,问题一天比一天多,偏偏骆修远公司里似乎也出了点状况,每天回家已是深夜,再等到给他答疑解惑完,两个人都没有睡觉以外的心思了。这样折腾下来,算起来,他们已经有四五天没有做过爱了。 骆安似乎真的睡得很沉,即便硕大的龟头将他穴口彻底撑了开来,人竟然也还没醒。骆修远忍不住笑了一下,又伸手替他抚弄前端。骆安的脑袋枕在骆修远一条手臂上,双手寻找依靠般朦朦胧胧地在身前乱摸。骆修远觉得有趣,拿了一个抱枕给他,骆安就抱着抱枕,很是心满意足地又把腿打开了一点,像是故意引诱他多进去一点似的。 于是性器长驱直入,一直深入到与他紧紧相抵的程度。怀中的身体明显在颤了,被抚弄的前端也流出了许多汁液,把骆修远的手弄得更湿。 半梦半醒间,骆修远下意识伸手抱住了骆安的身体,又情不自禁地撩开了他的睡袍,往他身体上摸。过于亲密的姿势让他感觉到骆安有一点勃起了——虽然这大概只是男性睡梦里正常的生理反应,可禁欲了四五天的骆修远还是受不了这样的诱惑,手指不由自主地就往骆安的后穴摸过去。睡梦中的骆安轻轻颤抖了一下,却又乖巧地将双腿微微错开,露出那个褶皱着的小穴让他摸,没一会儿就泌了一点湿液出来。 骆安只安心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小总裁,再不考虑有人能用暴力手段把自己救出去的事。把自己从等待模式调整到进取模式以后,骆安觉得自己的日子顿时好过了很多。骆修远给他安排的课程过于丰富,基础如经济学,社会学,心理学,专业如法务、财务、企业管理、市场营销、人力资源,简直是把半个大学的专业课程都搬到了他面前。虽然骆安学东西一向很快,面对这称得上浩如烟海的知识还是瞠目结舌,感慨骆修远比自己多活的二十多年果然不是白活的,和这些东西比起来,高中的课程简直是小儿科。虽然骆修远交代他不必钻研得太深,对每个领域都有些基础概念就可,但骆安还是一头扎了进去,简直学了个昏天黑地,白天啃着各种书看各种骆修远带给他的网课视频,晚上就缠着骆修远给他答疑解惑,还非要听他讲各种企业运作时的实例运用。 “安安……”骆修远又叫了一声,然后依旧没有听到骆安的回答。而即使是在睡梦里,骆安也没有哼叫呻吟,只是身体颤抖,肌肤发烫,含住他性器的肉穴很顺从地吮吸绞弄起来。 他说自己不会叫床,看来是真不会叫,即使是这样毫无防备的时刻,也听不到他哪怕低哼一声。真可惜,明明声音那么好听。 不过即使有一点点小小的遗憾,也丝毫不影响彼此性事间的欢愉。这两个多月来,骆安只和自己做爱,性爱中身体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反应都和他达到了最大的默契,哪怕只是在睡梦里,也极乖巧灵活地配合着他。 骆修远渐渐摆起腰,抽插起骆安温暖、柔软又紧致的穴来。随着律动的渐渐加快,薄被从身上滑落下去,渐渐堆到骆安身前去,而骆安也贪得无厌似的,把被子连同抱枕一起全抱进了自己怀中,弄的骆修远帮他套弄的手都快没了活动的空间。 两个人一梦一醒,却保持着一致的节奏晃着腰。骆安许久没有做爱,后穴比平时更湿,哪怕只是浅浅的抽插都响起一片水声。骆修远忍不住放开抚弄他前面的手,转而抱着他大腿内侧抬起,让他双腿分得更开,再加大了幅度用力顶入,没抽插一次,就低低叫一声骆安的名字。 这样来回插了百十下,骆安终于是醒了。他只觉得自己从一场极为逼真的春梦里醒了过来。他梦到有人从后面把自己操开了,操得他的穴根本合不拢,操得他舒服到根本不想合上腿。他仿佛飘在天上,枕在云团里,怀里还抱着一大团棉花似的云朵。他一点儿也不怀疑自己背后的人是谁,因为太熟悉了,那种性器的尺寸,那种抽插的力度,那种打开他腿的不容置疑的强势,他用脚趾都能想到到底是谁。 “你又强奸我……”朦朦胧胧中,他艰难地、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咕哝出了这一句,下一刻,高潮汹涌而来,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 高潮的余韵缓缓褪去,骆安总算彻底醒了。他伸手打开灯,下意识夹了夹自己的湿穴,用带着点抱怨的语气说:“干嘛不叫醒我再做,害我都没好好舒服到。” 骆修远不禁莞尔,靠到床头把人抱过来,伸出手又去揉他的穴,低笑道:“那再做一次?” 骆安蹭了蹭他,忽而又想起了什么,眼睛在四周转了一圈,拿起被骆修远放在床头的本子说:“差点忘了,我有问题问你呢。” 饶是骆修远,此刻讶异于骆安这股子好学的劲儿。他眉头皱起了一点,用不太确定的语气问:“你确定你现在想要问问题,而不是继续做爱?” 骆安被弄得脸上都泛起了情热的潮红,露出很委屈的眼神:“我想问问题。” 年,我是说我还只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你对我也真是很好的。”骆安翻过身来和他并肩坐了,抱起腿看着自己的膝盖,“认识你以前,我总是仗着自己聪明,学习也不怎么用功,课外的东西更是没兴趣学,好多无聊的东西都能一玩就是一整天。后来你养了我,逼我学这学那,弄得我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我学得那么苦那么累,你又总是板着个脸,我真是又讨厌你,又害怕你……现在想想,我前两年非要勾引你来和我做爱,其实也不真是因为喜欢你。我想……我是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能不被你高高在上地压一头,我也有机会让你听我的话,让你宠着我,娇惯我,对我百依百顺,甚至……为我发疯。” 骆安说着又咬了咬唇,骆修远转头看着他,神色微凝,却没阻止他说下去。 “可是,我不知道你其实早就那么喜欢我,我不知道你为了我能继续正常长大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你那样为我忍着,为我去看心理医生,我都不知道……我故意刺激你,惹你生气,想和你发生那种关系,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等什么都发生了,我想要的你也都给我了,你已经那么宠我,可我又舍不得其他人了,逼着你为我让步,逼着你……为我发疯。现在想想,我以前做出的事情,也是很不对的。” “安安……”骆修远低低叫了他一声。 “爸爸。”骆安忽然又捡起了这个久违的称呼,“你以前,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总是很对很对的。你读了那么多书,又打拼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什么都有了,现在为了我发病发疯,连公司都差一点丢下不管……就真的不会觉得心疼吗?” “心疼什么?”骆修远伸手抱着他的腰,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为你什么都值得。” “就算这样也值得?”骆安打开笔记本,给他看最新一页上面誊写的笔记。 骆修远的瞳孔微微收缩。 “……你连这个都看出来了?”半晌,骆修远哑声问。骆安想要学习怎么管理公司,骆修远就把许多公司的资料都复印了一份用作他的学习参考,可他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骆安就已经能在项目群报告文件的描述里推测出他现在最头疼的事,以及事情背后的症结所在。 “跟着你学了这么久,总要长点本事的。”骆安回答,“这个项目刚开始出问题的时候,我们还在邮轮上,对不对?然后这段时间你总是回来得很晚,也是为了这件事。我以前不太清楚你公司的事,但也听人说过,你亲自出手还解决不了的事情,是很少很少的。” “是我的安安太讨人喜欢。”骆修远扣着骆安腰部的手捏得更紧了一点,“不过你放心,且不说这个项目现在只是陷入停滞,就算这个项目全部打水漂,也绝不至于把整个华盛拖下水。” -- 45 银锁欲枷与夺命狂奔(尿道play;戴贞cao 三天后。 骆安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乖顺地分开了自己的臀,而骆修远则把尺寸颇大的仿真阳具形肛塞缓缓推进了他的穴里。肛塞底座上分出了三条金属链子,一边连着一个阴茎锁,另外两边是尽头带锁的金属链子。骆安的后穴早就适应了被尺寸粗大的性器扩开的感觉,因此肛塞推入得十分顺利,很快进入到只剩一个底座留在外面。但他的尿道只有在调教的时候被玩弄过几次,特制的阴茎锁戴起来竟没那么容易。骆修远试了几下,没能把阴茎锁中间的金属棒插进骆安前端的小孔里,反而让原本柔软的海绵体在自己手里迅速膨胀发硬。 “被这样玩也舒服?”骆修远沉声问,倒听不出有什么生气的意思。 “……你把那么大个东西塞我屁股里呢。” 骆修远不禁莞尔,转身坐到床沿,对骆安说:“安安,坐过来。” 骆安有点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控制着力道缓缓侧坐到骆修远大腿上。卸力的那一刻他明显地感觉到体内的东西进得更深了——用这样的坐姿含着阳具肛塞,触感鲜明得无以复加。 骆修远打开了床头柜,从许多依次排列的情趣道具里挑出了一根细长的金属棒,用极悠然的口吻说:“以前没开发过安安这里,今天试一试。”说完便将那金属棒靠近了因为情动已经微微濡湿的小孔。 骆安情不自禁地往骆修远怀里瑟缩了一下。不比被玩惯了的后穴,任何东西顶入抽插带来的快感都是浑厚钝重的,虽然积累多了也让人舒服得无法忍耐,但起码每一下的刺激感都在他习惯承受的范围内。而他的尿道,或许是由于很少被玩弄,又或许是器官本身的差异,就连小孔处被指腹摩挲,带来的快感都是尖利刺激的,三两下就能让他头皮发麻。对骆安来说,这种刺激其实有点过了,以至于被这样玩弄的时候,他并不会很想射精,只会一直期盼着能停下来。 但骆修远很耐心。他非常缓慢地把细长的金属棒送进骆安性器的小孔里,借着前液的湿滑,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让棒体渐渐隐没在那肉粉色冠头的小孔里。 “安安的前面和后面都堵上了。”骆修远轻声说,“舒不舒服?” 骆安只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 “以后都这样……”骆修远意有所指地用指腹在骆安的肉冠上摩挲了一下,“堵着这里做,好不好?” “……那样会射不出来的。”骆安的声音里带了点委屈。 “安安射不出来也能高潮,不是吗?”骆修远一边说着,一边套弄起他的性器。 只是含着尿道棒而没有抽插,那感觉微妙而舒服。骆安忍不住收紧了后穴,让屁股里含着的阳具肛塞触感更加鲜明。说来也有点不可思议,明明前面后面都只是含着东西而已,骆修远的套弄也很缓慢,但体内的快感却如海浪般层层递进,竟然很快让他舒服到想射的地步了。他忍不住用求救的眼神看着骆修远,但骆修远似乎不为所动,反而停下了套弄的手,拿起只剩一个粗大头部留在外面的金属棒,缓缓抽插起他的尿道来。 刺激的快感袭来的时候,骆安忍不住把指甲扣进了骆修远的皮肤里,身体抖得几乎坐不稳。骆修远环住他腰的手臂更用力了一点,手指却还捏着他的性器不放,依旧缓慢而节奏分明地抽插着他的尿道。抽插的节奏不变,幅度却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全进全出,却力道精准地从未让金属棒彻底拔出最前端的小孔。 就这样来回了几十下,直到看到骆安咬住了唇,眼眶 “安安是我的宝贝。”骆修远依旧笑。 这一回来的是越元洲、韩哲彦和宁天路三个人,此外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大人,大约是被他们拖着出面。骆安跟在骆修远稍后的地方,和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就都心知肚明。一群人假装和平友好地吃饭说笑,大人们敬酒打官腔,小孩子就取巧卖乖。 骆安撇了撇嘴:“你也会讲这么土的情话。”又说,“快弄吧,要迟到了。” “好了。”骆修远说,“站起来,去看看你自己。” “不是不弄后面不能射吗,嗯?”骆修远低低笑他。 湿巾和纸巾轮番擦拭了一阵后,骆安身上总算变得干爽了许多。见骆安不回答,骆修远一边给他穿上内裤,一边用手指轻轻抚弄了他戴着锁的性器,用极悠然的口吻说:“一会儿你就要穿着这个去见你的小男朋友们了。” 骆安挪了腿下床,走到落地镜前面去看。他的身体原本就很漂亮,如今前面戴了银色的阴茎锁,一道道银色间透出一点被束缚的性器的蜜粉色,既色情又有一点招人怜惜。而当骆修远走到他身后的时候,骆安清晰地看到在骆修远深色的睡袍映衬下,他后穴处有一串黏液忽而落下,牵着银丝落到了地板上。骆修远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嘴角又勾起来,而骆安只能回头瞪他一眼,再任由他拿了湿巾给他擦因为高潮而变得湿淋淋的穴。 冲出包间的那一刻,骆安就感觉到体内震动了起来,险些脚下一个踉跄摔倒下去。好在越元洲紧紧拉着他的手,即使逃到一半、身体里的肛塞释放出微弱的电流来,骆安也咬着牙忍了,拼命全速跑到电梯,又强忍着腿软从一楼冲到酒楼门口。包间和酒楼前门之间的距离也算不上多么遥远,但冲出门钻进车里的时候,骆安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车子很快开出去,钻进前街的车水马龙里消失不见,越元洲给骆安递水,骆安摆了摆手,语气有点虚弱,说话倒还接得上:“找最短路线往市外开,他在我身体里装了定位,留在市内迟早被抓。” 里生理性的泪水也流了下来,骆修远才将金属棒提起抽出。抽出的一刻,空气中立刻划过了一道白浊的长弧——骆安射得很多很用力,简直超过以往任何一次。 骆安再次撇了撇嘴,说:“那还不是为了让你放心。” 见面被安排在东明市最高档的酒楼包间,骆安跟着骆修远进去,一路都被牵着手,落座也在其他人正对面。 眼看着饭桌上和和气气吃了一大半,宁天路手机一声响,几个人飞快交欢了一下神色,立刻同时起身。骆安早就看准了时机从骆修远身旁溜远,挡在酒楼外面的路障也被清理干净,韩哲彦冲在最前面开路,越元洲拉了骆安的手一路狂奔,宁天路断后,确保里面的人不会跟着冲出来——虽然这些显贵的中年男人也不可能大失风度地和他们这些小孩子一样在高级酒楼里横冲直撞。 “……后面也含着东西呢。”骆安嘟哝了一句,又抬眼瞪他,“我好玩吗?” 骆修远这次收敛了笑意,把阴茎锁中间的金属棒再次对准了骆安顶端的小孔,缓缓插了进去。刚刚被玩弄过的尿道扩开了一些,完全垂软的性器也方便了金属棒的进入,这一回的阴茎锁终于顺利戴上了。戴好了阴茎锁,骆修远又把仍旧垂在骆安臀下的两条细金属链从他身后一左一右绕过他的腰,把末端的金属小环扣在锁扣处,几处锁扣交汇在一起,然后牢牢锁住。 “好了,这下舒服了吗?” * 说话间,穴里的震动忽而停了。骆修远回头一望,连酒楼的门都看不清,也不知道骆修远是不是已经看到他离开。停了震动,大概是为了保留电量。 “什么定位?”韩哲彦从前排回过头来,“赶紧扔了!” “扔不了。”骆安摇摇头,仰在靠背上休息,“锁在里面。”他看着车里另外两个人惊异的眼神,又重复了一下:“就是那个里面。” 一时间,惊怒交加的神色同时浮现在了两个人脸上。骆安知道一些冲动的话就要从他们嘴里脱口而出,又摆了摆手:“我暂时没事,出城,找人帮我开锁。有办法的话,弄个信号屏蔽器来。” 看到骆安这样举重若轻的态度,越元洲先冷静下来,拿出手机往群里发了条消息,十秒钟后抬起头对前排的司机说:“去南边定襄市,要快。”又对骆安说:“南宫说信号屏蔽器他来送,半小时后和我们接头。定襄那边,雍飞白来安排。” 骆安有气没力地笑了笑:“你们怎么把他也拖下水了?”又问:“你们知道我那个弟弟现在怎么样了吗?” 韩哲彦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怒视了他一眼:“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你知不知道,自从猜到你出事,我们就一直在找你!” “我当然知道啊,我特别信任你们,觉得你们肯定能把我救出去的。”骆安还是那样笑,弄得韩哲彦都没了脾气。 “切。”韩哲彦回过头去,“他比你好多了,被你爸关了一阵,然后被我们当成你给救出来了。本来以为这小子没什么用呢,结果他跑去你爸公司当小偷,给我们偷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资料来,说想分析分析你爸带着你可能去了哪里。你爸的行踪没分析出来,倒是让我们产生了一个新想法。” “引蛇出洞。”骆安点了点头,“你们逼停他手上最大的项目,作为交换我自由的筹码——南宫平的主意吧。” “是啊,你居然都知道。这种事也就那小子懂得多。不过这招可真特么难,要没那三个大叔,还真不知道竟然能成。” “哪三个?”骆安疑惑了一下。他的男朋友里,除了许瀚漠和庄礼,当然再排出骆修远本人,就没有什么人能称得上“大叔”了。 -- 46 坐拥后宫的帝王手段(剧情章) 车子一路飞驰出了东明市,直到抵达雍飞白发来的地址,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一下车,骆安就看见雍飞白站在别墅门口,他双眉微微蹙起,天神般的容颜里透出焦灼不安的情绪,在看到骆安以后忍不住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仿佛是在担心他身上有伤。骆安朝他笑了一下,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抓住他伸过来的手,由着他把自己拉进了卧室。 进了卧室,雍飞白让骆安坐在床沿,用剪刀把他的内裤剪开了一道口子,让里面的锁露出来,然后让早就等在一旁的锁匠开了锁。等挥退了锁匠,雍飞白脸色很不好看地蹲下身帮他把锁和金属链都解开,又脱下他的裤子。看到骆安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还是和上一次一样白皙光滑,没有一丝伤痕,他终于露出略略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阴茎锁被取下,后穴里的阳具肛塞也缓缓拔了出来,留下一个因为长时间含着粗大道具而无法立刻合拢的、红艳艳的小洞,在阳具离体的一刻,甚至有一些清亮的蜜液随之流下。那情形原本该是很色情的,骆安以为雍飞白会硬,可他却听到了雍飞白叹气的声音,然后那双修长漂亮的手从身后抱过来,环住了他的肩膀。 “是不是我发的那首单曲,惹你爸爸生气了?”雍飞白问,“对不起,我太任性了。” 骆安怔了一下,才想起他曾和雍飞白说过那首曲子惹骆修远吃醋的事。他赶紧摇了摇头:“什么呀,是我自己太调皮,不小心翻船了。”他转过身,亲了亲雍飞白的嘴唇:“你也一直在找我吗?之前不是说很快就要发新唱片了?” “我的小缪斯被人关起来了,我怎么还会有心情写歌?”雍飞白用力搂着他,“我每天都在担心你。” 他抱得太紧,骆安有点不适应,声音也小了一点:“我现在没事了……你先放开我,定位器还没扔呢。” 雍飞白反应过来,又皱眉看了一眼扔在床上的定位装置,弯腰把东西拿进浴室冲洗干净擦干,又用几条毛巾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起来,才出去找了个袋子装了,连同信号屏蔽器一起交给在客厅待命的助理,让他们带着这东西立刻返回东明市,然后随便找个地方扔掉。 骆安的内裤被剪坏了,自然不能再穿,于是又叫人出去买一次性的,他自己则随意冲了个澡,换上了雍飞白的睡衣。他的身材雍飞白小一点,原本只到膝盖的睡衣穿到他身上就能垂到小腿,肩膀也显得有些松松垮垮的,颇有几分男友衬衫的味道。 外面几个同龄的都聚齐了,连祖修明都来了。他这样走出去见人,等在外面的人都愣了一下,又用狐疑的神色看向雍飞白,惹得雍飞白忍不住皱了皱眉:“我没那么禽兽。” 看到这情形,倒是骆安忍不住先笑了出来。 气氛里的尴尬褪去,几个人围坐到了一起,终于你一句我一句地问起骆安被囚禁后的经历,当知道他只是被骆修远关起来每天做爱,没受过什么虐待以后,全都松了一口气,又把这两个多月来“搜救”骆安的过程说了个七七八八,又说这会儿除了陆桦正拦着骆修远之外,庄礼和许瀚漠也在往这边赶。骆安在心里数了数,发现这天晚上会有7个人都聚到这座别墅里,还不算他自己,这样规模的相聚简直史无前例。再一想,他瞳孔骤然收缩,失声问:“骆阳呢?” “放心,他和陆桦在一起。”南宫平赶紧澄清,“他说要留下来和你爸当面沟通……”说到这里,大家的脸色也都有点古怪,还是南宫平咳了一声,顶着尴尬把大家的心里话说了出来:“陛下,你和……骆阳弟弟的事,真是出乎我们意料啊。” 他这话一出,越元洲又接口说:“和学霸大人的事也是谁都没说呢。” 骆安捧着水杯飞了两人一眼,又觉得自己的确很没道理,只好抿了一下杯沿,瓮着声说:“就这两个没告诉你们……” 几个人听了都忍不住笑,韩哲彦胆子最大,直接坐过来搂住了骆安的腰调戏他:“看惯了媳妇儿张牙舞爪的样子,这副小受气包样还是头一回见,真新鲜。”说着又去揉他的脸。看到这一幕,祖修明突然有点紧张,想要张嘴阻止,又没发出声音来。倒是骆安发现了他神情不对,看着他问:“怎么啦?” “真没有?我可不信。”骆安笑得有点坏,故意更凑近他,“我可是落下了小半学期的课呢,帮我做笔记了吗?” 南宫平这边说得有模有样,把在场几个性格没那么跳脱的都逗笑了。韩哲彦第一个不依,表示自己一定是要站在争宠前线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没得商量。越元洲直接戳破他:“就你还争宠先锋?到了龙榻前面只会跪下叫媳妇儿。”雍飞白莞尔了一会后又敛了笑意,转头问骆安:“那刚刚犯下大错的皇后娘娘,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nb “他没有派人来找你,安安。”电话那头,陆桦似乎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告诉我,他不是没料到你会逃,他只是想要赌,看你是不是真的会不顾一切地逃走。” * “都学学都学学。”他又露出从前最常见的那副有点儿骄傲恣意的样子来,“多细心,多体贴!” “我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是躲着不敢出来,也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办。不过接下来就是寒假了,也还不很着急。”骆安犹豫了一下,“他派了多少人来找我?” 听他问出口,大家脸上玩笑的表情都僵了一下。其实这个问题是每个人都想要问的,可所有人都担心骆安刚刚逃离了两个多月的囚禁生活,不忍心触碰他的痛处。果然,骆安的情绪也微微低落了一点,半晌才又自嘲似的笑了一下,侧目看了雍飞白一眼:“什么皇后娘娘……那是太上皇。” “那他就真的什么也没有安排吗?”骆安感到难以置信。 祖修明“啊”了一声,下意识就去看自己放在沙发角落的书包,南宫平眼疾手快,直接扔了过来。骆安接了包递给祖修明,祖修明拉了拉链,直接从里面拿出六大本,全都递给了骆安。看到这学霸兢兢业业的成果,骆安挑了挑眉,忍不住感慨了一声:“看来高中的课程也还是有一点东西的……”又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用很认真的语气说:“也谢谢你。” 当天晚上,骆安问雍飞白要了个手机打给陆桦,先问了骆阳的近况,又问起骆修远。 “没……没什么。”祖修明竟然有点结巴了,“陆医生要我们小心一点,说你可能会有一点PTSD的症状……应该是我想多了。” 骆安想了一下,伸手推了坐在一旁的韩哲彦,口中说:“去去去,离我远一点。”又用手指隔空对着祖修明点了一下:“你过来,坐过来。” 这一番表示明显就是安慰的意思了。到了这时候,就连祖修明也明白骆安是在照顾自己的感受,不希望他因为没有办法在营救行动中出力而内疚自卑,其余人更是看得清清楚楚。南宫平第一个鼓起掌来,笑说要不趁今天人多,大家一起定个宫规,立个三大禁忌八项注意什么的,再把犯错的惩戒定了,最好每个人都签字画押,免得以后后宫大了不好管,平白给陛下添麻烦。 祖修明不明所以,手足无措地坐到骆安身边那个被韩哲彦空出来的位置,只觉得腰上一软,整个人都被骆安搂了过去。 祖修明登时大窘,连声说:“别这样,我……我什么忙也没帮上。” “你爸爸……他状态不太好,自己吃了药,现在已经睡了。我怕他乱来,现在就在你家里看着他。”陆桦说,“你呢,还好吗?” sp;“他说,当初他花了整整九年时间找到你,所以即使你逃走了,不管逃得多远,他也有办法再把你找出来。可如果你没有逃走,他会尝试着信任你,把自由一点点还给你,至少让你可以上学,可以工作。”陆桦说,“这么长时间,他的神经其实一直绷得很紧,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我想,或许是因为他自己也快要撑不住了。” “他撑不住……?为什么?”骆安迷茫地睁大了眼睛。被囚禁的人是自己,又不是骆修远,为什么他会撑不住? “你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也是,他这么要强的一个人,对着你肯定是把心事都压在心里的。你爸爸是个很矛盾的人,一方面他理性的部分很强大,另一方面,他情感中激烈偏执的部分更强大。他说他关着你,心里知道自己的做法是不对的,说觉得对不起你。可他也说,他每天都会担心你逃走,担心你会再也不回来,所以晚上总是睡不好觉,轻易就会惊醒,只是害怕吵到你,即便醒了也会继续装睡不动。他说他最害怕看到你难过的样子,你有一点不开心,他就会觉得痛苦,他知道你为什么会难过,却又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放你走……”陆桦停顿了一下,忽而发觉自己说得实在太多了,“抱歉,其实我不应该和你说这些。” “没关系的。”骆安立刻抢白,“我……被关了这么久,我是不太开心,可回头想想,其实也没有特别难过的。你再和我说说他的事吧……” “他说他其实每天都会起把你放走的念头,可是只要想一想就会心绞痛发作似的难受。他说他把你关在什么都有的别墅里,海岛上,邮轮上,比为了不让骆阳闹个不停,把他关进一座小房子甚至锁起来还要不忍。他说他找了很多方法逗你开心,每次有一点效果就觉得宽慰,可那一点效果过期了,就会加倍地失落……对了,他说有一次,他一时冲动打了你,过后很后悔,却又做出了更加愚蠢的事。他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你愿意告诉我吗?” “一时冲动……?”骆安回忆了一下骆修远唯一一次“打”他,“……我以为他是早就准备好的呢。那天韩哲彦他们找到我了嘛,我们就用暗号约定了第二天碰头的时间,结果被他发现了,所以第二天早上,他就把我绑在调教床上,用拍子打我的屁股,然后……然后我们就去了一个海岛,坐了游轮……”说到这里,骆安忽而明白刚刚陆桦说的是什么了,“他说如果我想要重获自由,只要让他死在海里就行了,然后他就……就从船上跳下去了。” 话说到最后,骆安的嗓音忍不住发颤。他一直以为,那一天骆修远会跳进冰冷的海水里只是想招他心疼,只是笃定他一定会救他,他从来没有想过,骆修远会真的想要寻死。虽然他把生死这样的字眼直接挂到了嘴边,可是从头至尾,他都没有表现出一丁点想要求死的样子来。 “……我想起来了。”骆安的声音忽而虚得有些发飘,“那天我把他救上来,和他说了很多很多话,我对他说……‘你连命都敢给我,可是你不相信我’。然后他就露出很难过的表情,说自己病了。你说,是不是因为我说了那样一句话,他才会想要试着相信我,相信我不会逃走?” 电话另一头,陆桦的声音也低沉了一点:“抱歉,我不会读心术,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在这件事中,你是纯粹的受害者,本该使用所有你可以采取的方法逃离他身边,所以即使是这样,你也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我明白……陆老师,你能不能帮我给他带个话?” “你想对他说什么?” -- 47 情致缠绵的助眠方式(无套doi;让学长攻 深夜,骆安坐在床头,不停地刷着手机。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碰过网络,终于又拿到了手机,只觉得满世界都是新鲜事,回过神来已是夜里三点多。他打了个哈欠,伸手关了灯,身体缓缓滑到被子里面去,翻覆了几次却睡不着,又懒懒抬起眼来眨了眨,只觉得身上哪哪都不舒服,再一回味,有点反应过来:这两个多月来几乎每天晚上他都是和骆修远做了爱才睡,到现在恐怕已经形成了习惯,屁股里没一点高潮的余韵,连睡觉也睡不安稳了。 想到这一层,他一阵没来由地懊丧,伸手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摸了下来,在群里问:“还有没睡的吗?” 一分钟后,敲门声响起。骆安懒得自己下床,叫了声“门没锁”,又顺手把灯开了。 来的人是雍飞白。 骆安对他伸出手,示意他坐到床上来,又极自然地侧身躺下,枕到他腿上去。雍飞白修长的手指抚过骆安耳鬓,轻声问:“睡不着?” 骆安“嗯”了一声,手指也划过雍飞白笔直的小腿,五指弹钢琴似的在他小腿的肌肤上来回轻点,半晌又补了一句:“好久没一个人睡了。” “那,我陪你睡?” 当然是你陪我睡。骆安想。毕竟这个点还醒着的也只剩你一个了。想到这里,骆安忽而回过神来,腰一转,变成仰躺在雍飞白腿根的姿势,问他:“我是刷手机刷晚了,你为什么那么晚不睡?” 雍飞白笑了笑,对上骆安转过来的眼神:“在写歌。” 骆安眼中闪出兴奋的光来:“给我写的?” “当然是给你写。” “要听!”骆安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分开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上,“哼给我听!” 于是雍飞白把他抱进怀里,轻轻哼起刚才写下的旋律,指尖仿佛敲下旋律里每一个音符一般点在骆安后背的蝴蝶骨上。他的嗓音清澈冷冽,如雪峰,如冰湖,可哼出来的旋律却又是轻柔缠绵、温软甜蜜的,骆安渐渐听得入了迷,不自觉靠在他肩头安静了下来,眼睛也半闭起来,在旋律的末尾情不自禁地轻轻颤动了蝶翅般的眼睫,露出一个索吻的表情。 微凉的吻落下来,起初只是双唇相碰,很快唇瓣微微分开,温暖的舌尖轻轻探出来,试探着接触了几次,然后在一次毫无预兆的相触里天雷地火地缠到一起。雍飞白的吻里情爱多于欲念,因而并不急躁,却很深入,一番交缠,简直把骆安口腔里每一寸黏膜都舔遍了,紧贴的双唇也从微凉变得炽热。骆安张着嘴迎吻,只觉得呼吸渐渐困难,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要被索取殆尽,到最后忍不住在他怀里轻轻挣动了几下,唇舌才被放了开来。 终于结束了漫长一吻,骆安双眼微湿,用略带迷茫的眼神望向雍飞白,出神似的轻轻说:“唱得真好。”又忍不住用手去摸他的脸,手指沿着他脸颊的线条一路划下去,又用有点迷醉语气说:“你怎么能这么好看?” 雍飞白揉了揉他脑后的柔软的头发,说:“没有你好看。” 骆安嘟了嘟嘴,一点也不信:“你就哄我吧。”又说:“我到现在都觉得,你这样的人,会愿意这样……是很不可思议的。” “这样什么?”雍飞白墨色的双眼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眼神是极少出现在人前的温柔,“这样和很多人一起分享你?” 骆安点了点头。 雍飞白微微一笑,问他:“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歌?” “什么?”骆安睁大了眼。 雍飞白附到他耳边,用极轻的声音哼了一个旋律。那是一首脍炙人口的粤语歌的旋律。 骆安呆了一会,问:“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雍飞白抱了他,用叹息一般的声音对他说:“还记得校庆那一天吗?其实之前学校邀请我去参加校庆,公司已 话音落下,雍飞白的手松了一点,他抬起头来复又看着骆安:“当然,我也不是一点私心都没有,我也会期盼,期盼……你在想起我的时候也有一样的感觉。” 雍飞白知道他是还记着上一次的事,转身把人压下,隔着内裤揉按他尚且垂软的性器,也起了一点捉弄他的心思,逗他说:“本来想给你把下面舔湿的,现在下不去了。” 但雍飞白却不许他去解带子,反而抓住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握,然后抱着人身体一滚,把他压在身下。 想到这件事,骆安忍不住又微笑起来,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指尖在他背上乱晃,轻轻在他耳边说:“弄我里面。”说完还不忘朝他耳朵里吐一口气。雍飞白自然从善如流,在他抬起腰时伸手进去,扩开穴摸进去 骆安抿了抿唇,然后忍不住笑起来,伸手去给雍飞白解睡袍,这才发现雍飞白身上的睡袍和自己身上这件是同款同号,只是颜色不一样。他玩心顿起,把自己的腰带也解开来,两边都和雍飞白的腰带系在一起打了结,说:“这样你就没办法把我脱光了!” 炽热的唇贴在了骆安的脖颈上,吮吸舔咬,从颈间薄薄的肌肤一路滑到精致的锁骨。骆安情不自禁地向上抬了抬腰,把半硬的性器送到他小腹上,贴着他腹下同样渐渐鼓起的炽热来回蹭,蹭得浅灰色的布料很快洇湿了一片。雍飞白手往他下面一摸,也摸到了满指的湿意,顿时轻喘一声,修长的手指蜷曲勾起,从胯骨处把他的内裤拉扯下来,四指分开抚摸上去。修长的手指沿着弹跳出来的阴茎盘绕抚摸,称不上多有技巧,却情色意味十足。骆安余光一扫,看着那只弹钢琴的手如今握在自己的性器上,五指白皙,更衬得他性器涨红,身上的感觉就更强烈了许多,后穴也泌出一点湿滑来。 “那……想不想做爱?”雍飞白顺着他的话问。 “小学弟。”听到这个称呼,雍飞白轻轻笑了一声,“对你,我永远不会想什么应不应该、对不对、好不好。我没有想过自己会永远拥有你,也没有期待过你会对我一心一意,我只想让你知道,你给我的每分每秒的美好,我都心怀感激。” 骆安的鼻子抽了一下,轻声说:“是不是你们这些搞艺术的,都这么会说情话呀?我都要听哭了。” 雍飞白微笑了一下:“只想对你说。” “学长……”骆安轻轻唤他,心里也觉得百感交集。 经替我拒绝了。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起床的时候我的心就怦怦乱跳,不停不停地想你。我让人把那天的日程全都推掉,一个人订了机票飞过来,好不容易到了学校,却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可笑了,明明根本没有事先联系你,也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 他想起当初在钢琴教室里,雍飞白用手给他扩穴的情形。那时他似乎是第一次给人做那种事,也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可以,于是三根手指在穴里来回弄了好久,直到骆安忍不住叫停,他才把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他面前给他看。那时候他想也没想,抓起自己被脱在一旁的衬衣就给他擦手,把他每一根手指都擦干净了,直到最后要出琴房的时候骆安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那衬衣沾了一大片晶亮的液体,简直没法穿。好在雍飞白虽然是临时决定飞过来的,包里还是带了换洗的衣服,总算没让他光着身子走出琴房。 骆安双手环上雍飞白的脖子,故意撇了撇嘴:“知道你什么都好了,不像我,只知道做爱。” 骆安想了一下那个情形,立刻伸手就去解睡袍带子——雍飞白这样神仙似的人跪在他两腿间给他含萧舔穴,光是想想就让人兴奋得要高潮了,他怎么能放过这种机会? “后来我想,或许再去一次我们曾经四手联弹的音乐教室,弹一弹我们曾经一起弹过的曲子……然后,我就看到你打开了那扇门。”雍飞白转过头来,叹息着用唇揉了揉骆安的耳垂,“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高兴?我那时候就想,就算不能拥有你,我也要用尽全力把你留在那间琴房里,哪怕只多一秒也好。……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给我这么多。” 骆安怔怔听着,渐渐把手也抱到了雍飞白的腰上,一点点缠紧。 ,用指腹去寻找他的敏感点。上一次做爱时他情绪过于激荡,经验又太过不足,因而全无技巧可言。这一次心态却平和得多,也有了一些促狭的余裕,于是手指一边揉弄里面,一边观察着骆安的反应,看他双眼渐渐眯起,露出享受的神奇来,就轻轻在他耳边问:“这样舒服吗?” 骆安两条腿勾上去,小腿在空中一晃一晃地,也附在他耳边说:“舒服……”又说,“你快点进来,我更舒服。” 骆安听到了一声吞咽的声音,紧接着是棉质内裤被拉下去的摩擦声,雍飞白的性器弹跳到骆安身上,与他自己昂扬的性器碰了碰,冠头沿着茎身与囊袋滑下去,很快滑到了那个隐秘的小口。软热湿滑的触感让雍飞白再也无法忍耐,腰部用力向里一顶,一阵极紧致暖热触感瞬间包裹了他最敏感的性器。这一回骆安的穴没有扩到极致,因而紧紧包裹的触感更加强烈,雍飞白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又把剩余的性器全都送了进去。 不同于唱歌时的清冷声线,那一声低吟微哑,饱蘸情欲,实在好听极了。骆安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惊叹道:“你会叫床?” 雍飞白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竟有些窘迫:“你里面……太舒服了。我没忍住。” 骆安噗嗤一笑,又故意用有点坏的语气问:“是不是把你夹得很紧?” 雍飞白点了点头,忽然反应过来:“好像的确没听你叫过。” 骆安坦然承认:“我不会……” 雍飞白反而笑了:“这有什么会不会的。”又抱着他亲了亲,“你再夹紧一点,我叫给你听。” 于是一发不可收拾。骆安简直使出了浑身解数摸他逗他,后穴一直夹得紧紧的,每一次被插入的时候都摆着腰去迎合他。雍飞白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后来实在被弄得舒服了,忍不住又低吟了一声,立刻被骆安奖励似的绞紧后穴一阵吮吸,又把舌头伸出来在他喉结上舔出一道水痕。这一下快感太烈,雍飞白本就舒服得难以自抑,这一推波助澜之下更没法控制自己,只好任凭着本能深深浅浅低吟喘息不止。骆安似乎爱极了他这样,虽然仍然没发出一点声音,但整个人都彻底投入了进去,穴里的水也越流越多,乃至沿着尾椎骨蜿蜒着流到背上。 因为腰带被绑的关系,雍飞白没法更换姿势,却也意乱情迷地吻过骆安所有能被他亲吻到的肌肤,在他颈肩、肩头、锁骨和胸膛上留下许多绯红的吻痕。 水声,肉体的撞击声和微哑的呻吟声盘绕在整个房间里,骆安觉得自己简直被这些声音粘在了雍飞白身上似的,连高潮的来临都没有察觉,前面已经射出了许多股,腰部还是不断跟随着雍飞白的律动来回摇晃,只是原本刻意夹紧雍飞白的后穴已经无需自己主动用力,而是自发痉挛着含吮绞弄不止了。 “放松点……我、我射出去……”雍飞白急喘着说,“这次没戴套……” 骆安仍旧爽得迷迷糊糊的,听到这话后理智稍稍回转了一点,努力放松了臀部,终于让雍飞白可以把阴茎抽出去。硕大的冠头离开体内的那一刻,雍飞白就已经爆发了出来,浓浓的白浊全都打在骆安的臀上。 高潮过后,两人全都侧躺在床上,谁都没力气去解开睡袍带子,任凭两条腰带就那样系在一起。骆安挪了挪身体,把脸往雍飞白怀里埋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叫床真好听。” -- 48 蜂蝶环绕的寒假生活(群P) yùzнaiwù 第二天早上,骆安是在四个人的注目礼下醒转的,醒来的时候气氛十分微妙,雍飞白把他抱在怀里,仿佛一只护崽的母狮一样用怀疑且警惕的目光看着周围,而其他三个人看向雍飞白的目光虽不尽相同,但综合在一起……总之情况十分诡异。 “……你们这是?”骆安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在思考有人破坏昨天刚刚定下的宫规,应该如何惩处。”南宫平露出了一脸坐山观虎斗的表情。 “什么宫规?”骆安一头雾水。 “咳。”韩哲彦努力做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那什么规定,大家不能争宠,陛下也不能放任任何争宠的行为,违者重罚。”说完又用极为不善的目光看了雍飞白一眼。 这话被宣称要站在争宠第一线的韩哲彦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骆安慢悠悠醒转过来,有把几个人看了一圈,忽而醒悟:“你们耍我呢?” 越元洲第一绷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南宫平见势也不再忍,跟着一起笑了,而原本努力入戏中的韩哲彦这会儿又好气又好笑,指着两个笑场的同伙骂他们革命立场不够坚定。雍飞白近水楼台,抱着骆安低头就是一个早安吻,又引出一声口哨声来。越元洲:“兄弟,过分了啊。”韩哲彦:“这叫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越元洲顿时跳起来:“谁是新人,谁是旧人?”作势就要打起来。骆安看他们一大早就这么闹,也忍不住笑了几声,又禁不住打了个哈欠,身体懒懒地躺在雍飞白怀里,用脚隔着被子胡乱踢了一下,埋怨道:“别吵了,我还困着呢。” 他这话一出,韩哲彦第一个扑过来,把人从雍飞白手里抢了,嚷嚷着这回该轮到自己配媳妇儿睡。骆安推他一下,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别闹,等过两天大人和乖学生走了,再陪你们几个睡。” 话音刚落,韩哲彦表情微讶,转头看着南宫平。南宫平把手一摊:“我就说嘛,安皇陛下端水很稳的。”ⅮaиⅯℯi.oиℯ(danmei.one) 骆安瞥了他一眼,也不反驳。事实上他还真没什么端水的心思,只不过想着祖修明家里管得严,过年是肯定要回家的,庄礼有工作要忙,许瀚漠应该有回家探亲的计划,显然都不可能久留。所以再过几天年关近了,能顶住家里压力留在他身边陪他的,大概也就只有这几个人了。 “好啦,困就睡一觉。”南宫平突然凑过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再过两天我们和陆桦说一声,把你弟接过来一起过年。” 这话正中骆安心事,叫他情不自禁点了点头,心里想着也不知道骆修远一个人过年会是什么心情,又隐隐觉得陆桦应该会留下来陪他,脑袋里转了几圈也没得出个结论,只觉得自己应该是睡眠不足脑子不转,于是点了点头,头枕着雍飞白的手臂又睡了。 * 接下来的几天里,骆安基本没有出别墅一步。雍飞白提议带他去逛逛定襄的商场,或者找个电玩城放松一下,他都以嫌冷为理由拒绝了。反正这别墅里什么都有,每天和大家打打游戏玩玩桌游,偶尔和好学生祖修明一起自习上一两个小时,日子也过得很充实。等预料中不会久留的几个人果然都要离开,骆安把人送到门口挥手告别,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座别墅里宅了整整四五天。再一回味,自己也觉得新奇:骆修远给他准备的别墅比如今这个大上起码四倍,还许诺可以给他安排玩伴,可他还是多待一秒都觉得委屈。如今好不容易恢复 想到那种情形,骆安下意识就摇头,身体往床后缩了一下。 虽然同时交往了那么多人,但骆安最夸张的一次也只是同时和两个人做,同时应付四个人的事,他只在小电影里看见过。虽然他对那种情节一向印象不深,但很显然,真要被那么干,自己的样子肯定会变得……极度淫荡。 “我想看看那个时候的你会是什么样子。”雍飞白眼尾含笑,“还记得吗?你是我的小缪斯。” 身体被压在床上的一刻,骆安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你们想一起上我?” 然而雍飞白抱住他,用极好听的嗓音对他说:“我给你舔前面,好不好?” 有点不甘心,然而……也没办法。骆安身上卸了力,干脆躺在南宫平怀里任由他们几个动作,自己闭上了眼睛只管享受。 nbsp 南宫平一向料事如神,却没料到自己会被陛下翻牌子,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神还有点迷茫。骆安笑了一声,又叼着他的下嘴唇舔了几下,说:“只有你最不会欺负我。” 骆安眨了眨眼,忽然凑过去和他接了个吻。南宫平绕到背后抱住他,笑着说:“陛下放心,臣等一定好好伺候。”骆安转头觑了他一眼,笑骂了一句:“去你的。”却又仰起头,也和他接了个吻。韩哲彦和越元洲终于坐不住了,一左一右夹过去,把炽热的唇贴在他脸颊上。 送走了大人和乖孩子,一群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骆安身上,目光简直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似的。骆安还没察觉到身后的危机,身体已经被雍飞白抱了起来,几个人像是早就商量好了似的,直接把他抱回了卧室。 顿时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这一刻,骆安才感觉到自己的失策。这根本不是谁会欺负自己谁不会的问题,这会儿就算屋子里是四个南宫平,自己也只有被欺负到透的份儿。 自由,他倒乐得窝在房子里不出门了。 骆安睁大了眼,喉结忍不住蠕动了一下。 “我以为你不会喜欢……这么多人?”骆安有点犹豫地问。 骆安简直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到底是怎么被脱掉的,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个转瞬,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雍飞白在他上衣解开的时候就已经俯下身去,从他薄薄腹肌的凹陷处一直往下舔,很快含住了他的龟头,而剩下三个人还在伺候他上半身,舔得他从脖颈到双乳,甚至后背都泛着水光。骆安从来没有被这么多条舌头一起舔过,身上又酥又麻,简直痒得受不了,后穴还一点没被触碰,却已经流出了许多湿液。他身体抖了一阵,几个人就都知道他是想要了。韩哲彦第一个问出口:“媳妇儿,给你伺候伺候后面?”骆安侧过头和他贴着亲了几下,却说:“仙儿来。” 越元洲和韩哲彦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都有一点“佛系后妃最好命”的怨念。不过前后的位置都定了,他们也不用等骆安再做什么安排,很自觉地沿着他身体亲下去,两人分别抓起他一只脚腕,让他修长的小腿高高抬到半空中,又沿着他的小腿吻下去,几乎保持着相同的节奏,渐渐吻到他膝弯处。那里的皮肤敏感娇嫩,又是一左一右同时被刺激,骆安的小腿忍不住在空中乱颤了一阵,可还没来得及逃开那左右开弓的快感,后穴又被南宫平的手指侵入,轻车熟路地摸上了最敏感的穴壁。 ; 雍飞白显然是第一次给人口交,如今正十分小心翼翼地舔弄他,似乎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他的阴茎,他只间或含下一个头部,在他柱身上流连。南宫平却是很有经验的,后穴很快被他玩得开了,然后他从床头摸了个套下来戴上,缓缓插进骆安的穴里。湿透的穴正因情欲而微微瘙痒,这进入的感觉仿佛久旱逢雨,舒服得骆安阴茎一阵跳动,玫瑰花瓣似的嘴唇也情不自禁张了开来,喘息急促了许多。越元洲和韩哲彦舔过了他的膝弯,又沿着他的大腿吻过去,在他大腿外侧吮了好几个草莓印出来。待炽热的唇游走到鼠蹊部,骆安的身体又是一阵激颤,几乎有下一刻就会射出来的错觉。而南宫平的阴茎也终于在这个时候全部滑入了骆安体内,塞得他里面满满当当。他抱了骆安的腰轻轻晃动身体,让阴茎在他体内缓缓抽插起来。 下身吻遍,越元洲和韩哲彦又再次吻回来,一左一右舔吻他小腹,还各自空出一只手托了他柔软的臀,替他加大后穴里阴茎抽插的力度。南宫平偏头咬他耳垂,问他:“陛下要不要猜猜自己什么时候能射出来?”骆安咬住自己一边嘴唇,声音含混:“信不信……我让你们全都射得比我早?” 这话一出,四个人都露出讶异又跃跃欲试的神色来。骆安朝两边勾了勾手,示意越元洲和韩哲彦跪到他身边,然后双手一张,一左一右,正按在两人尚未脱掉的内裤上。两人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仰躺在南宫平怀里的骆安,只见他额发微湿,双颊绯红,漂亮的桃花眼里已经含了一点泪,偏偏眼神里还有一点骄傲的笑意,于是忍不住同时凑过去,一左一右地吻了他脸颊,又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下来仍在一旁,好让他能抓住自己的阴茎,又俯身去吻他挺立在空中、圆硬涨红的乳尖。这一下,身上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同时被照顾到,骆安身上几乎全软了,连手上也没有多少力气,白皙的肌肤渐渐变成了微粉的颜色。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于是一边夹紧了后穴,一边屈起一条腿,脚钻进雍飞白跪在床面上的双腿之间,试探着踩到他勃起的肉块上去。 两根在手里,一根在穴里,还有一根在脚下。这样的难度,即使在庄礼的调教室里,骆安也没有尝试过。而此时的他已经舒服到飘飘欲仙的程度了,所有动作几乎都只能依靠本能,只亏得这个姿势下南宫平插不快,不然他还真忍不了一泄如注的冲动。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四个人在舔舐操弄他之余,也不知不觉放慢了节奏,四双眼睛全都分出神来看他。骆安在性事中的姿态一向漂亮,但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动人,既充满了情欲,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宠爱。 真是又乖又坏。 然而骆安已经因为受不了身体各处如浪涛般席卷而来的快感,紧紧闭上了眼睛。他本能地握紧了双手,抓着两根粗大的阴茎用出自己练习得无比娴熟的技巧,又借着抽插的律动,一下下踩着雍飞白的性器。他整个后背贴着南宫平,不知不觉已经汗湿了一层,感觉更加炽热;被唇舌伺候的双乳自不必说,就连不甚敏感的小腹被南宫平有意无意轻轻抚摸,身体都舒服得有些受不了。踩着雍飞白性器的小腿不时摩擦过他胸前的肌肤,而唯一大张着架在一旁的腿,还会被雍飞白时不时爱抚一番大腿内侧。 -- 49 兄弟重聚与尘埃落定(剧情章) yùzнa 性事餍足后,几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大床上。骆安全没了力气,任由其他人抱着他到处亲吻,舔遍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就在这时候,语音通话请求的提示音响了起来。骆安迷茫了一会儿,才醒悟是自己的新手机在响,一看来电人,发现是陆桦,连忙把其他人都赶了开去,自己接起来听。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比上一次电话里的更轻,像是隔了一段距离。骆安想了一下,猜到他应该是用了免提,而之所以用免提,说不定是因为身边还有一个人在听这个电话。 果不其然,陆桦提起了过年回家的事,又用诚恳的语气说骆修远已经答应不会再把他关起来。 “他或许能够说到做到。”骆安说,“可我现在不想见他。我会害怕,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 “那你也不想见弟弟吗?”陆桦又问,“听说不管以前怎么忙,过年的时候,你们一家人总是要聚在一起的。” “那。”骆安想了一下。骆阳现在住在陆桦那边,手机也没有被收走,其实比较自由,骆安原本的计划是趁大人不注意直接把人接走,但电话里既然提到了,他决定尝试一下,“你能让阳阳过来和我们一起过年吗?” 通话另一头,陆桦欲言又止了一瞬,终于还是把话说出了口:“安安,你要留你爸爸一个人过年吗?” “即使他们在一起过年,也只会互相看不顺眼吧。”骆安反驳他,“一个人过年,反而清净一点。”ⅮaиⅯℯi.oиℯ(danmei.one) 陆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用一如既往的温柔语调劝解他:“那你想过以后怎么办吗?难道你就和你爸爸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上学又该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骆安的声音低了一点,“我还是想要继续上学的。” “你当然可以继续上学,你爸爸已经答应了,也和学校打了招呼。你上个学期落下的学分,学校会安排为你补考。” “嗯……谢谢你。” “那么,你还是不想和你爸爸见面吗?”陆桦问。 “对不起。”骆安回答。 电话的那一头,陆桦似乎是叹了口气。而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另一个声音从听筒传来:“安安,你是不打算原谅爸爸了吗?” “不是的。”骆安接话接得很快,“我没有想过什么原不原谅。我只是觉得,见面对你和我都没有什么好处。”他吸了一口气,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你生病了。我怕你见到我以后,会病得更重。” “可是,安安。”骆修远的声音更低了一点,“我很想你。” “爸爸。”骆安的声音里带了一点鼻音,“你可以不要这样?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你了。” “……安安喜欢的,是爸爸以前的样子吗?” “不,不是的。”尽管电话那头的人看不到,骆安还是猛地摇了摇头,“我讨厌你以前的样子,特别特别讨厌,觉得你只会对我提要求,要我学这学那,又不准我干这个干那个,连想要什么生日礼物都不亲自来问我,让你的秘书来打发我。我那时候做梦都想要你能疼我爱我,哄我开心,朝我笑。”骆安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的鼻音更重了一点,“后来……你是真的疼我爱我,对我百依百顺了,说真的,我特别高兴。就算你把我关起来,不让我上学,不 于是两人一起去了一间大书房,面对面坐在了靠近落地窗的两张小沙发上。 “哥你现在这么高就很好了!”骆阳还是抱了他撒娇,突然也觉得这个姿势怪怪的。第一次和骆安做的时候,他还比骆安矮上一截,身子一缩就能扑到他怀里,撒娇卖萌都特别自然;然而过后的一年里他个子窜了足有十公分,视线基本和骆安齐平,再要埋进哥哥怀里撒娇就得挑躺在床上的时候了。而到了现在,恐怕就算躺在哥哥怀里撒娇摇尾巴,情形都有点诡异了。 骆阳这个年纪正在窜个子的尾巴上,三个月不见,似乎高了足有两公分。骆阳听到这话,站直了身体和骆安比了比身高,很高兴地说:“再过两年,我说不定就能比你高出半个头了!” * “这才过了多久,你力气又大了!”骆安被转得几乎要晕了,好不容易双腿着了地,手臂架在骆阳肩膀上,忽而怪道:“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两天后,陆桦给骆安发来消息,说自己会亲自送骆阳过来。骆安当然高兴,一大早就爬起来等,等到上午九点多终于见了人,骆阳一把就把他抱起来转圈,转得他两条腿都快飞出去。 让我和其他人见面,我也……没有特别讨厌你,真的。我觉得自己好厉害呢,竟然能够让你为我这么疯。那段时间,只要我有一点不高兴,你就想尽办法来哄我,每天都跟我说好多情话,照顾我也很用心,每天都很温柔地对我笑,把我抱到你腿上,从早到晚亲我好多次。现在想起来,其实在小的时候,我就是想要你这么疼我爱我的。可是爸爸……”说到这里,骆安长长顿住,半晌才接着说,“如果这些需要以生病为代价的话,我情愿你还是以前那个样子。” 于是他改变了姿势,挺起胸膛来,把骆安抱到自己怀里。他的骨架原本就比骆安大一点,这样抱他显得正好,完完全全从小男朋友长成了大男朋友的样子。骆安打了一下他的肩膀,让他进去放东西,然后对陆桦说:“我们能单独说会儿话吗?” 自此电话挂断。 骆安想了想 陆桦点了点头,他受骆修远之托来看骆安,也有骆修远的消息要转达。 “你不用感到自责,事实上,应该道歉的人是我。”陆桦说,“我明知道你爸爸的心里状态,却拘泥于保密原则,没有尽全力提醒你;你们在一起以后,你爸爸单方面中断了每周固定时间的心理咨询,我也没能说服他继续咨询……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有很大的责任。” “不是的,怎么能这样说呢。”骆安摇了好几下头,“那个时候,不管你怎么提醒我,我都不会改主意的。” 骆安撇了撇嘴。对于这个弟弟比自己小了两岁却高自己一截这种事,他可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骆修远说齐裴舒身材高瘦,又说他母亲的基因也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他在聪明漂亮上完美继承了父母的优点,可身高上却出了意外,恐怕这辈子都没希望长到一米八,想想就觉得惆怅。 “这里是不是和你那边的布置很像?我一见到这个房间就想起你来了。”骆安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对不起。”他低下头,很干脆地道歉认错,“我当时要是听了你的话,或许就没有后来的这么多事了。” 这话显然说得很真诚了,骆修远陷入了沉默,良久才说:“安安,你让我……想一想吧。” “那么现在呢?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会觉得后悔吗?” ,摇头:“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是我不后悔。”停顿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我想,就算我没有那么做……事情也不会变得更好的。” “‘事情不会变得更好’的意思是?” “如果我没有和他上床,那我一定会一直觉得不甘心,一直想要和他对着干,最终也肯定会闹掰的。如果我和他上了床……那,该发生的情迟早都会发生。”骆安抬起眼来,“陆老师,你这是在给我做心理咨询吗?” 陆桦温和地笑笑:“是你说这里和你那边很像,我也有一点情不自禁。” “我很好,什么事也没有,真的。”骆安说,“虽然被关了这么久,我是有一点焦躁,有一点不开心,但也只是不开心而已。他……他其实没对我做什么,除了不让我出门以外就没什么了,就是打我屁股那次也是连皮都没破,涂完药以后没多久就好了。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他能把我关那么久,其实有得是办法让我害怕,让我不敢想逃,可他其实什么都没做,一直都是……怎么说呢,像是在请求我留下来的感觉。所以我真的没有什么PTSD之类的感觉,只是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很麻烦,不知道该怎么办。” “关于这个问题,我和你爸爸已经讨论出了一个结论。”陆桦说,“他同意把国内的公司事务交接下去,然后前往美国,专注于那边的新业务。至于你和骆阳,他会托付给黎叔和高秘书,他只给予你们经济上的支援,不再干涉你们的生活。以后你想要去什么大学也都由你自己决定,无论你想去哪里,他都会为你承担所有费用。” “他真的愿意?”骆安几乎是喜出望外了。他在心里盘算过很多回,设想过的最好的情况也就是可以恢复上学,但必须和所有男朋友分手,说不定还不能继续住在学校里。而骆修远竟然愿意主动离开这样的事,他是做梦都梦不到的。 “嗯,虽然最初提出这个建议的人是我。在我看来,把你们两个暂时分开,对你们彼此都好。” “你一定花了很大的功夫吧。”骆安问,“他这个人……我还是知道一点的。只要是他认定了的事情,几乎没有办法改变。” “我是他的心理咨询师,这是我分内的工作。”陆桦再次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容,“不过,能够同时帮到你,我很高兴。” “那他打算什么时候走呀?” “我们会尽量在你开学之前动身,但还需要一段时间。”陆桦说,“公司事务的交接需要一个过程,我也需要一点时间,为我其他的客人安排合适的咨询师,不过你放心……” -- 50 面向未来的再次出发(和陆咨询师doi;结 “这算什么?”陆桦的声音也放轻了很多,“感谢?还是告别?” 骆安想了想,说:“这样我自己也会觉得好过一点。” 陆桦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安安,你总是把性看得很轻易,这样太危险了。”他的目光落在骆安纤长的睫毛上,一瞬间恍然出神,又很快移开目光,“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你、宠爱你、保护你,哪怕要为此牺牲自己也甘之如饴。可这样的魅力也会让你招惹到你自己无法控制的人物,如果你一直这么不懂得把握关系的界限,同样的事迟早都会再次发生的。” 骆安觉得他这是拒绝的意思了。他咬了咬唇,低着头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不尊重你的。可我也不是什么人都……”他抿了抿唇,“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很亲切,那么隐私的事情对你说出来,都觉得很坦然很畅快。后来发现你没有把那些事告诉他,反而一直帮我保守秘密,用你的方法保护我……你可能以为我是感激你,可是我知道,只是感激一个人,是不会想要和他做爱的。不过,你如果不想,那就算了。” 说完,骆安缓缓直起身来,一只脚往沙发下面踩过去。只是脚尖还没有碰到地面,腰已经被人抱住了,身体很快回归了原位,甚至比之前更加靠近对方。 “安安。”陆桦手臂很有力,像是为了抱紧他,又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 “下一次,我是说,今天过后。如果你想要和任何一个新的人做爱,就必须和所有人分手,然后,一心一意。” 骆安怔了怔,明白陆桦这么说还是因为想要保护他。他几乎没有犹豫就点了头:“好。” 话音落下,四瓣嘴唇就深深贴在了一起。骆安伸手给他解开裤子,有一点急躁地抚弄他的性器,又给自己解裤链、把整条裤子都拉下来,内裤也从一条腿上脱下去,挂在另一边的脚腕上。他恍惚间想起刚刚进来的时候,他们谁也没有锁门,可这一刻他什么都顾不上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快一点把陆桦的性器含进身体里。 这个人一个月后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到底会去多久,所以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爱,也说不定是最后一次。因此,他更想快一点和他结合在一起,仿佛这样一来,他们彼此拥抱的时间就能长一点。就连扩张这样的事,他都等不及让陆桦帮他做了。他把手绕到身后,自己用手指去触摸那褶皱的小穴,急躁地揉开那个紧窄的地方。或许是欲速则不达,他难得给自己扩张,穴里流出的水却少得可怜,根本不够润滑。 陆桦注意到了他急躁,揽住他的腰轻声安慰让他别急,一边抱起人来走向门口,伸手搭上了锁扣。身后的一声轻响让骆安身心都放松下来,他保持着含住自己手指的动作,忽然觉得有一点尴尬——他还从来没有在性事里急不可耐到这种地步过。陆桦看着他微红的脸,呼吸也不由地乱了,他快步把人抱回沙发边上,也伸出手去探骆安的后穴,一根食指和骆安自己的手指并在一起探进去,缓缓在那炽热的甬道里旋转揉弄,和他一起寻找身体的感觉。穴里多了陆桦的手指,骆安很快就湿了,连屁股上的肌肉也微微颤抖起来,穴口忍不住一夹一夹,牵动着柔软的臀瓣夹住了两人交叠的双手。 在这一刻,骆安清晰地看到陆桦的眼神变了。那双向来温柔似水、让人如沐春风的眼睛里渗进了情欲,而且越来越浓,让他整个人都随之变得性感起来。骆安也迷醉地看着他,连接吻都舍不得闭上眼睛,直到身后水声渐起,他的穴口被彻底玩软,肠壁湿透,仅仅两根手指已经无法满足,才想到抬起腰来,把陆桦那根硬了很久的东西一点点吞进身体里。 他很适应这种骑乘的姿势,因而十分顺畅地就坐到了最深处,让陆桦的龟头顶在自己体内最柔嫩的肠壁上。吞到底的时候,骆安清晰地感觉到陆桦的呼吸变得沉重,连同身体里的阴茎都更硬更大了。 “我里面舒服吗?”骆安问他。 “……我总算有点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放不开你了。”陆桦轻轻叹气,“你可真是给我添了不小的麻烦。” “我知道……”骆安小声说。 “你知道什么?我是心理咨询师,我的工作是让他尽可能恢复健康的心理状态。”陆桦噙住他的唇轻轻舔弄,“可刚刚那一瞬我竟然觉得,如果是为了你,病一点疯一点,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 “那你会病会疯吗?”骆安问。 “当然不会。”陆桦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要是敢疯,你转头就不理我了。” 骆安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也忍不住笑起来。笑声只持续了一会儿,很快被唇舌相贴的吻代替,然后水声渐起,回荡在这个不算太大的书房里。骆安自己摆着腰,每次抬起臀都让阴茎从体内抽出一半再全部含回去,坐到底的一刻龟头会顶在最深处,后穴也因为刺激反射性地绞紧,给贯穿了身体的性器至高的享受。陆桦舒服得有点喘息伸手解开他的扣子,衣料掀开,精致的锁骨上一点吻痕赫然入眼。陆桦情不自禁地用指腹摩挲过那点淡红痕迹,只听骆安说:“之前到处都有的,现在……只剩下这一点儿了。”那说话的语气,仿佛身上的吻痕不是某些人宣誓占有的标记,而是代表他个人魅力的勋章。 陆桦微微笑着吻上去,在那个吻痕旁边留下了一道新鲜的嫣红,然后抓着骆安湿漉漉的阴茎,上下撸动。 骆安舒服得闭上了眼,架在陆桦肩上的双臂也有点儿颤抖了。而陆桦也有些忍受不住,抱着他的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这时候骆安的穴全然湿透了,抽插得多快多狠都顺畅无比,身体在追逐快感的本能下全然打开,身前体内的敏感点被磨得几乎没有片刻喘息。骆安很快受不了,额头抵着陆桦的肩膀射了出来,然后急喘不止。感受到了骆安的高潮,陆桦把他抱起来转了个身,让他半躺在单人沙发上打开双腿,再次插进他的软穴里,最后射在了他小腹上。 “抱歉。”情事结束,他的呼吸也很急,以至于说起话来也有点断断续续的,“你应该是……习惯戴套的吧。” 骆安点了点头,身体在沙发上蜷起了一点,休息了很久才回答:“也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那天被骆修远按在车门上强暴开始,他经历了很多次无套性交,被射在里面的经验也不少了。后来被救出来,他深夜睡不着,和雍飞白做了一次,也没顾上戴套。再一回想,症结还是在自己当下的处境上——从前出门,他包里总是一直备着套的,不管什么时候遇上什么人,想要来一发都不担心没有安全措施。 “以后应该不会了。”骆安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转而向他伸出手,“你今天能留下来吗?” “我还要赶回去陪你爸爸。”陆桦半蹲下来,揉了揉骆安的脑袋,“你和阳阳应该也有很多话想说吧。” 骆安有点舍不得:“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呀?” “你会来给我们送行吗?”陆桦问,“我想,临别之前,他应该会想要再见你一面的。” * 一个月后,东明机场。 骆修远的航班订得很早,为了能给他送别,这天早上一群人都没睡饱。机场大厅里,骆安头靠在越元洲肩上,无聊地刷着手机。他到得实在有点早了,比要坐飞机走的人还要早。 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于是越元洲从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抬起头来,问他想不想睡一会,会不会觉得冷。另一边,骆阳已经从包里拿了条毯子似的围巾出来披在他身上,说“哥你当心着凉”。骆安眨了眨眼,决定在越元洲身上眯一会儿,手机上忽然跳出条消息,是陆桦发来的,只有四个字,“我们到了”。 他立刻坐了起来,踮起脚在大厅里到处张望。旁边几个人看到他这样子,也猜到是骆修远到了,都跟着一起站起来。不多久,两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视线里,骆修远西装外面套了长风衣,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挺拔,旁边的陆桦则是一身休闲装扮,显然是打算一上飞机就开始补觉的类型。 骆安动了动嘴唇,忽而产生了一点近乡情怯的感觉。他一直在等骆修远,如今看见了人,反而连朝人挥手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剩下的人沿着骆安的视线也找到了那两个人,却也一样没有挥手示意。 最终,反而是骆修远自己发现了候机厅里站在座位旁的一行人。他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过来的时候,原本挡在骆安身前的几个人都情不自禁地让开了路,让他能够直接走到骆安的面前。 骆修远站在骆安面前,第一个说话的对象却是骆阳:“好好照顾自己,别给哥哥添麻烦,知不知道?”话语出口,完全是长辈的语气。骆阳有点不甘心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飘在地上,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骆阳不说话,骆修远也不多看他,目光转回到骆安身上,他眉梢微颤,嗓音不知为何就哑了。 “安安。”他唤他,“跟爸爸去候机室,好不好?” 他这话一出,大家的脸色都有些变了。进候机室要过安检,要不是特意打点过,就是提前买好了机票,所有人都担心骆安一旦跟他进去,说不定没有出来的机会。陆桦当然看出了众人的心思,在一旁圆场:“两位骆先生很久不见,想必有一些话想单独说,别担心,一会儿我会把他送出来。” 听陆桦这样说了,骆安也没再说什么,对着骆修远点了点头。一路上三个人都走得很沉默,进了候机厅,陆桦很识趣地自己单独选了个座位,而骆修远和骆安则面对面坐在角落的卡座上。服务员走过来问他们要点些什么,骆修远扫了一眼单子说:“一杯玫瑰花茶,别太烫。” 骆安很意外,没想到骆修远会点这种东西。茶上得很快,双耳茶具看起来晶莹剔透,里面盛着嫣红澄澈的茶水,最上面还飘着几片花瓣。骆修远指尖抵在茶盘上,把花茶往骆安面前一推,骆安才反应过来:“给我的?” 骆修远不答话,那就是肯定的意思了。骆安伸手捉住了那只漂亮得像是艺术品一样的茶杯,端到唇边抿了一口。的确不烫,淡淡的香气闻着很舒服。他不说话,只是一小口一小口抿着花茶;骆修远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玫瑰花瓣色的嘴唇被茶水濡湿,仿佛还有悠悠的香气飘散出来。直到那花茶喝得只剩一个底了,骆安才忍不住问:“你一句话也不说吗?” 骆修远仍旧那么看着他,半晌才说:“安安,抬起头来,看看爸爸。” 于是骆安抬起头来,对上骆修远的眼神。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情绪极其复杂,完全超过了骆安能够理解的范畴。在这一刻,骆安深刻地感觉到了人与人之间的不同——他有过那么多男朋友,大多只是因为互有好感,相处愉快;有时也会被人用或认真或深沉的目光凝视,可那些目光解读下来,也不过就是恋慕、欲望、宠爱之类的东西。没有谁会像骆修远这么看着他。 当然,一个生了病的人的目光,本来就没那么好理解的。骆安这样想着,却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本来有一点期待骆修远会和他道歉,也想过如果他请求自己回到他身边去应该怎样应对,可到了这一刻,他知道这些都不会发生了。骆修远只用一个眼神,说尽了所有想要对他说的话。 就在这时,候机厅的广播响起,一个轻柔的女声报出了航班号,提示骆修远的那班飞机已经可以登机了。 輑主讪呃龄讪讪无勼嗣龄呃 骆安往声音的来源看了一眼,忍不住开口提醒:“爸……” 骆修远轻轻说:“我知道。” 而陆桦已经从自己所坐的座位上起了身,他走到骆安所在的桌旁,示意该送骆安回去了。 骆修远嘴唇动了动。他心里其实有很多话想说,可他也知道,聪明如骆安,即使他什么都不说,他也知道他会想要说些什么。 所以他只是看着骆安,一直一直看着他。 面对陆桦伸过来的手,骆安不得不站起身来和骆修远告别。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再见,所以只是很犹豫地看了骆修远一眼,给了他一个告别的眼神,然后把手放进了陆桦的手心里。只是走了两步,他忽而回过头来,叫了骆修远的名字。 “骆修远,相信我。”他说,“我不会变成第二个齐裴舒的。” 这一瞬间,骆修远眼中的墨色被惊讶彻底划开。他双眼睁得很大,几乎是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骆安。他看到骆安对他笑了一下,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微微张开,嘴角勾起了一极好看的弧度。于是他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嗯,我相信。”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写到结尾了,感觉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呼…… 当初构思这个故事的时候思路其实很简单,就是想写一个漂亮少年的青(pan)春(ni)故事,故事的结局也是一开始就构思好的开放式结局,所有人的未来都有很多很多可能,很多很多希望~ 至于安安嘛,他未来或许会和现任中的某一个在一起,或许会和大家一直在一起,或许会遇到某个至今没有相遇的真命天子……但在下一次做选择的时候,他一定会更加认真、更加成熟哒。 下一本星际文,是一个帅气迷人的联邦上将在死后穿进了一台性爱AI,被帝国的高冷大美人元帅各种OOXX的故事。1V1甜文,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关注一下我的作者id,大约中秋过后会开始更新~ 最后,完结了,好想看到大家的评论~虽然评论区基本都是敲,但是有内容的评论我会抽空回复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