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那个疯批小老弟》 @结仇 大家都说六楼那个小孩尚朔风是个小杂种。 他没有爸爸,跟母亲相依为命。 看谁都是一脸戾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早在我见到尚朔风之前,他小霸王的名号就已经传遍整个小区了。 我家住B栋四楼,他家住同栋叁楼。爸爸告诉我,不要和楼下那个一脸凶相的小屁孩来往。七楼张阿姨说,他是个小野种,他爸抛弃他妈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个。 我们上的是同一个小学,那时候我上六年级,他才上一年级。班上有人在传:一年级那看起来特凶的,是妓女的崽子。 真有点本事,这么小就如此臭名远扬了。 后来我第一次见到他,除了这小孩皮肤白,眼睛比较大,眼神凶狠如黑老大,手臂却瘦得跟杆一样以外没留下其他任何印象。 我和一个玩的好的女生咬耳朵,其实以我当初的审美他长得还行,可惜总是一脸凶神恶煞,表情管理严重影响了他的颜值。 上学放学途中偶尔会看到他,秉着不和坏孩子来往的准则,我从来都是悄悄地躲远一些,然后偷偷观察他。 毕竟,对于这么一个传奇人物,我还是很好奇的。 我自认当时除此之外与他没有任何交集,我甚至没主动传播过他的任何坏话。怎料一个月后,还是结下了梁子。 某天在楼底的小区花园,我和几个相熟的女生正玩着贵妇们开茶话会的游戏。这次是轮到我去采茶叶,也就是在周围的花台上扯点花花草草,只不过大家都默契地把它们装作茶叶。 我看上了一朵开得正艳的杜鹃,只不过,它长在靠里的位置,得站台上,才差不多能够到。 我踩在台子边缘,虚扶着灌木,伸手尽力去够那朵花。 这时候,我貌似听见了几个女生的大呼小叫。 我心里倒很得意,我想当然认为她们是对于我的危险行为发出的惊叹,那么,我自然要不负众望,采下这一朵花来。 试了几次都差一点,我咬着牙,再一次伸手过去。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在后面抓住了我的马尾,狠狠向后一拽。 我尖叫着向后倒去,中途反应过来赶紧抓了一把灌木。我好不容易站稳,惊吓万分地转过头去,尚朔风在我身后面目不善地盯着我。 我被他的目光盯得发怵,连责问的话语都说不出,只敢在脑子里找寻着得罪他的记忆。 找不出,我肯定自己没惹过他。 他忽然上前一步,又一把将我向后推。这次我来不及抓任何缓冲,直接倒在了灌木丛上面。尖锐的木枝划过我裸露在外的肌肤,迅速带来火一样灼烧的疼痛。 我愣愣地看他,他对着我啐了一口。看得出来,他本来是打算吐我脸上,结果由于距离过远只吐在了我的身上。 我漂亮的花裙子脏了。 被人吐了一口口水。 连被推倒在灌木上都没有反应的泪腺,此刻忽然活跃起来。 呜呜...你赔我裙子...我嚎啕大哭。 尚朔风却忽然露出了一个顽劣的笑容。 想得美,你他妈的。” 我愣怔看他,好像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大家口中的坏小孩尚朔风。 他再次开了口:八婆,你他妈的,嘴这么贱,玩得开心吗? 然后他停下来思考了一会儿,我还不知道他是在搜寻脑海来寻找攻击我的话语。 “贱人,婊子,我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以前还从没在任何小学生口中听过这样的评价,尚朔风又一次成功让我破防了。 我哭着站了起来,试图还击,但我根本打不过他。 尚朔风再次推了我一把,大摇大摆的离去了。 我跌跌撞撞跑回了家,哭了一整个晚上。 虽然,最后发现,这只是一场误会。他本来要攻击的对象是我们在场的另一位女生,而不是我。 他的妈妈亲自来我家送水果道歉,妈妈婉言拒收了,但是看到他妈妈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还是代我表示原谅了他。 不,我才不会,我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因为自那以后,直到大学谈了初恋男友,而后分手,我们毕业,我独自回到长大的C市找了工资,我都再也没留过长过肩膀的头发,也再没穿过裙子。 —————————————— 男主恶劣的性格是因为原生家庭很苦,然后环境对他恶意很大,所以会像小疯狗一样报复惹他的人。 -- @孽缘 可能是阴影太大,初中和高中,就算离家再近,我都是毅然选择的住读。 大学我考去了A市,回到C市家里的次数更是寥寥可数。 本科毕业后,由于A市房价太高,我还是选择回到在C市找了份工作。父母借钱给我,让我在离公司不远的小区租了一套房子。 偶尔,我还是会回家,改善一下伙食。 虽然每次看到那些花台,都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 幸运的是,我从没碰见过尚朔风。 也好,即使到了现在,我自认还是变得强大了,只是想起当年的遭遇,还是会让我浑身一震。 听说,他还没上初中就和社会人士混在一起,先是打架斗殴,后来抽烟酗酒,再后来,还和毒品扯上了关系。听说,他在高中整日逃课,出去吸毒赌博嫖娼,他妈妈无能为力,每日以泪洗面。还听说,他差点被退学好几次,他妈妈跪着哭着求学校领导把他留到高考。 坐个电梯,也能听人讲起他的各种“光辉事迹”,大家脸上都是止不住的幸灾乐祸。 多年的教育告诉我应该以德报怨,可惜,我也是个没肚量俗人,听说他越差劲我也越开心。 杂种就是杂种,上不得台面。他们点评到。 ========================================================= 人说:缘,妙不可言。 当然,我没想到这句话放在我身上,是讲述运气有多坏的。 隔天晚上,我和公司朋友聚完餐,几位好心的男士提出要将我们几位女士分别送回家。我家离公司最近,因此也成为了大家的第一站。 我本来没有发现有人坐在我小区大门的对面,他完全被身旁的一棵树的阴影笼罩住了。 同事们中,一个女同事发出了感叹:哇,树底下那家伙身材还不错诶。 我向那边看去,看清脸的瞬间,丝丝睡意都被震得瞬间全无。 那人有着如果是我不认识的某个普通帅哥,肯定还会想着多打量几眼的好身材。 可他居然是尚朔风。 他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娴熟地抽着一根烟。 可这是尚朔风,我绝不会忘记他的脸,更别提他居然和小时候的脸没多大变化。 只是瘦杆一样的身材被完全取代成了八块腹肌和饱满的胸肌。 一看就打人很疼。 我甚至条件反射地开始颤抖。 同事们居然都停驻下来观察他,我则移开目光悄悄躲在大家后面。 尚朔风本来没注意我们,可能是几位女同事的目光太过惹火,他也抬头盯了过来。 我低下头去,祈祷他没看见我。 同事们也感觉盯着别人不太礼貌,又慢慢走了起来,我一马当先,第一个进入了小区。 他妈的...我捂了捂胸口,他怎么在这里! 同事们倒没注意我的反应,几位女同事甚至开始谈论起来:哇,你看他那个眼神,好凶哦。 可不是嘛,不过我就喜欢凶的。 眼神是凶,但是他颜值不错诶,有点像最近热播的剧里的那个男配,小奶狗模样。 哦对对对,我就在想他像谁来着,就是那个,感觉他更奶一点。 我没说话,在心里冷笑。 还小奶狗,这可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凶恶藏獒。 -- @失眠 йaй♭ёisнu.čoⅯ 我真的很害怕,就算我根本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只是因为偶然,才出现在了这里。 但他这轻描淡写的露面,轻而易举地造成了我整夜的失眠。 一闭上眼睛,仿佛当年的叫骂声又响彻在耳边。 八婆,贱人…… 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这个时节,正是C市最热的时候,白天的气温基本上都在38度以上。 自从再一次想起了小时候的这一切,我甚至感到了一丝寒意,从背上慢慢爬起。 我拿出了秋冬季才会盖的厚被子,将自己紧紧裹在里面。 但是我还是感觉完全没有安全感。 就这么盯着天花板,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我接连在工作中犯了几个小错误,引得直属上司冯彦颂不满地当众指责我。 不过,他本就是一个在工作中要求十分严格的人。 我心里委屈也不敢言,只暗暗埋怨为何尚朔风再次在了我的世界里露面。⒫ǒ⓲mǒ.℃ǒm(po18mo.com) 由于工作的地方,离家还挺近,有时候我甚至会选择回家小睡一会。 但今天,我着实是不敢了。 就连晚上下班我也磨磨蹭蹭的,直到基本上成为了最后一人才离开。 当然我还没有到最后一人那么强的地步,我离开的时候,冯彦颂的办公室还亮着灯。私下里曾有同事悄悄对我说,这个卷王,他一般都会工作到几乎晚上10点。最夸张的一次,他甚至直接在办公室留宿了。 也难怪他还那么年轻就做做到了经理的位置,这都是一点一点的努力积攒起来的成果。 还好,他并没有以自身的标准来要求我们这些人。 想到回去的路上可能又有看见尚朔风的这个可能性,我又害怕了起来,最后干脆转身又回到了办公室。 我心不在焉的处理着工作,直到一个人在我身后忽然出声。这么晚了还不走? 我浑身猛然一震,冯彦颂他下班了? 每当我觉得自己强大了起来的时候,总有一些人,会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并用实际行动告诉我,我还是当年那个懦弱胆小的女孩。就算当年,我也觉得自己在小学的女生中算是比较勇敢的存在,可是尚朔风的出现,甚至让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去上学。 我慢慢的转过头,轻微地点点头:今天的提案没做太好,我准备再把它修改一下。 冯彦颂居然露出了一抹笑容,点点头:很好。我今天看你状态不太对劲,还觉得这个项目会受到影响。不过你这么自觉的加班,我觉得很欣慰。 接着,他竟然向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继续保持。 之后,他就直接离开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干脆在办公室过夜的时候,我又忽然想起每天早上,冯彦颂会雷打不动地六点半就出现在公司。 如果看到我比他还卷,估计不太好。万一从此以后,他就给我安上了非常刻苦的标签,并且一直以这个标准来要求我呢?我本性里面还是一个咸鱼啊。 随后,我又感觉到十分的后悔。 我当时为什么没有把他叫住,然后请求他送我回家。 嗯……不过我跟他实在不太熟,除了上下级的关系以及工作的交流,我跟他都没有什么接触,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 唉,我认命地关上电脑,准备自己回家。 -- @畏惧 йaй♭ёisнu.čoⅯ 幸亏今天没有看见他。 也许,昨天只是一个意外。 我稍微安心了一点,然后上床进入了梦乡。 虽然能够睡着了,但是我还是睡得不踏实。在梦里,仿佛都能看见尚朔风的身影。 醒来之后,我甚至模模糊糊的记得一小段梦境。 尚朔风化身为巨大的野兽,在我身后不停追赶。我一直跑,一直跑,跑得心力交瘁也不敢松懈。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被抓住了,后果只有被撕成碎片。 我自嘲地笑了笑,一个比我还小个五岁的小屁孩,居然带来了这么深远的心理阴影。 不过,我暗暗告诉自己,要尽快克服这种障碍。 他应该不是住在这栋楼的,以后应该也不会见面了。 所以打起精神来,你今天要好好的上班。 特别是不要再加班。 我自我安慰着,提着电脑包出了门。 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的一霎那,看着外面的一伙人,我几乎腿都软了。⒫ǒ⓲mǒ.℃ǒm(po18mo.com) 尚朔风! 他旁边跟了一个纹着花臂的,肌肉夸张的男人。 他,他是住这栋楼的! 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几乎是将自己强行拖行到了小区门口。 然后,没命似的向公司奔去。 中午午休的时候,我颤抖地举起手机,给房东打了个电话。 我向他提出了,我要退租。 房东先是问我是不是房子有什么问题,当我说了,我是因为个人原因,想要退租的时候,她又是各种推拒,说这样子的话是不会把剩下的房租退给我的。 我开始怨恨自己为什么直接租了一年。 接着,我又给父母打去了电话。 我希望他们支持我,然后我再借一点钱去租个新的房子。 爸爸没接,而妈妈听我说了来龙去脉之后,却不以为意地说:过了这么久,他早就认不得你了吧。你现在和小时候的样子差距还是有点大。 可是……可是!我惊恐地叫着,几个还留在办公室的同事疑惑的看着我。我赶忙又压低了声音:我看到他还是会害怕!” 妈妈依旧不以为然:我认为他不是住在你那栋楼的,他应该负担不起那儿的房租。 接着,她的语气微微变得严肃起来:徐可兰,你这么大一个人了,他如果敢再打你,难道你自己不会报警吗? 我喏喏地说:我不是怕他再打我,只是…… 妈妈毫不留情地打断我:当初的事情是他搞错了,那他后面知道了,应该就不会怪罪于你。 如果他真的要打我,他现在这个样子,万一是拿刀直接捅人呢? 捅死了人他也会被判死刑。 但是……我还想说什么,但是妈妈毫不犹豫的掐断了电话。 完蛋了,我得不到他们的支持。 我甚至没有想到妈妈会对这件事情上面这么坚决。我以为她会理解我的。 我又想起从小到大,其实他们还是喜欢对我挫折教育,并且,总是说着你的阴影该自己走出来。我好像确实每次回去都对他们抱怨很久当时的事情。从一开始的他们还会稍稍安慰我,等到后头,他们就像听腻了祥林嫂的故事一样,变得不耐烦起来。于是我也渐渐不再提了,但是那个事情在我心里的印记却没消失,不断的出来刺激我,折磨我。特别是如今,我又再次见到了他。 -- @改变 晚上的时候,爸爸给我发了一条长信息。他稍微表达了一下对我的体谅,但是又告诉了我一个沉痛的消息。 他们在我本科期间给一个亲戚借了很多钱,据对方所说是用于一笔很有前景的投资。 本来两人都满心以为着投资变富,没想到一年前,对方就开始不怎么回消息和接电话,到了前段日子,再和那个亲戚联系的时候,对方的电话甚至无法打通。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当初坚持不让我读研,让我尽快找个工作的原因。他们已经拿不出更多的钱让我租房子了,他许诺我可以在房租到期后回家住。最后,他让我体谅妈妈。也是妈妈坚持一直不要告诉我的,我只用操心工作的事情就好了。 我不能因为小时候的事情,一直被绊着不能长大。我也对初恋男友抱怨过很多次小时候的事情,他也从一开始的心疼我,直到后来越来越不耐烦。想必我们分手的原因,也有这个因素在里面。 我叹了一口气,他们说的没错,我也必须强大起来了。 为了给父母把钱挣回来,我开始更加努力的工作,同时我也在网上买了很多防狼喷雾之类的防身用具。 我开始在脸上抹很浓的化妆品,有几个同事甚至连着几天都没认出我来。 除了几次在路上看见尚朔风以外,基本上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再看见他了。 从他几乎无视一样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很明显不认识我了,或者说,不记得我了。 冯彦颂对我越来越满意,他几次将比较重要的项目都交给我负责。目前的副经理快要退休了,做事也变得划水了起来。于是,冯彦颂还暗示我,如果能干好这几个项目,那他可以给上层领导请示一下,等副经理退休,就把我提升为副经理。 我好像也变成了冯彦颂第二,甚至连晚上的熄灯时间,我们都仿佛是暗暗较着劲。 我跟他也变得熟悉了起来,他越来越多在我面前展露本性,我惊讶地发现,他居然有一个有趣的灵魂。 有时候,我们还可以互相开一下无伤大雅的玩笑。然后,我们还会一起去餐厅吃饭。他好几次吐槽餐厅阿姨的抖勺技术,或者吐槽今天不慎点了几个无敌难吃的菜,都能把我逗得哈哈大笑。 他虽然看起来只对工作十分热衷,却也玩过不少电子游戏,而且还是个重度基建游戏爱好者。 我也在大学期间着迷过mi一段时间,现在听他分享种种经验,我又忍不住将游戏安装回来。 他目前是单身,于是玩的好的几个女同事还建议我将他扑倒。 哈哈哈,别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虽然我确实觉得,他会是一个相当有趣的男友。不过,我好像也没有往那个方向想过,我现在只一心想着能多挣点钱。 -- @突发 那段时间,我除了偶尔会玩一下游戏,基本上就扑在了工作上面,对其他事情都仿佛无欲无求。 办公室有几位男女同事谈起了办公室恋情,偶尔还会当众撒把狗粮。 我偶尔也会羡慕一下,但是工作的压力和前任初恋不愉快的分手经历,让我对现在就开展一段亲密关系,稍稍有点抵触。 大学时候的初恋男友李军晖,在我们分手前,或许是对我的常常抱怨也有些腻烦,被我发现与其他女生同时暧昧过。之后他苦苦求了一段时间,后面发现我好像意志坚定,于是大家也就分道扬镳了。 一天周末,冯彦颂忽然给我发了个消息,说他发现了一款很小众的游戏,里面不但可以基建,甚至还可以模拟现实生活一样上下班和做饭。虽然我的厨艺不敢恭维,但是做饭小游戏我还是很喜欢的。我上网搜了一下,官网已经不会提供下载了,果然小众。还搜出来一堆同名电视剧和小说,却很少看到关联这个游戏的。最后,我终于在一个各种小广告的网站,下载了据说是这个游戏的安装包。 等了老半天他终于下载好了,安装的时候杀毒软件却突然跳出来说这个软件可能有问题, 我没想那么多,拒绝了它的拦截。事实证明,杀毒软件是对的,一打开,我的电脑就死机了,然后忽然跳出来一个弹窗,上面是赤裸的两男一女。 我按下强制关机,也没有反应,我只好看着画面上的人开始做爱。 本来,我是非常的无语,但慢慢的,就被吸引得移不开目光 以前和李军晖也做过,他的尺寸尚可,但是时间还挺短的。有时候我甚至才有了感觉,他就迅速缴械了,更别提高潮。但他总是非常自信,觉得自己技术高超。 这么久以来,我都快清心寡欲成为尼姑了,没想到看着画面上的男女赤裸着拥吻,我就觉得身下隐隐有些湿意。 在女子身后抱住她的男子率先褪下了裤子,有点细,我在心里默默跟李军晖的大小比较了一下。 而前面的男人脱下了裤子后,我不禁深吸一口气,这也太粗了! 好在女子身娇体软,前戏做完之后,居然一前一后直接容纳下了两根。 女子的叫声还怪好听的,总感觉跟以前李军晖带我看的那种不同。以前那种就像是刻意发出来的取悦男人的浪叫,而这个听起来,她应该是真的很爽了。 做爱的同时男人们的手也没闲着,前面的人缓缓抚摸着女子挺翘的屁股,后面的男人大力揉着她的胸,露肉不时自他手中泄出,我真是看得口干舌燥。 中途,我终于忍不住将手伸进裤子里面,找到小花蒂的位置,慢慢自我抚慰起来。 啊......高潮之后下身泥泞不堪,我也没有起身,继续看着屏幕上令人欲火焚身的画面。 视频播完之后,电脑自动关机。 我尝试着再开了一次机,电脑打不开了,幸好我早有备份。 我整理好自己,还是准备去楼下的电子维修店修理一下电脑,如果打开还有视频,我就说被病毒攻击了,这本来也就是事实。 我又看见了尚朔风,他果然认不出我或者不记得了了,目不斜视的从我身边走掉。 我心里稍稍出了一口气。 修理店的老板大致看了一下,让我下午来取。 下午去取的时候,我竟然忘了带电脑包,最后是手拿着带回家的。我满脑子都想着得拿好,千万不能摔了,自然,也忽视了路上若有若无的一道目光。 -- @@题外话 一点生活杂谈或者创作谈,也算是对自己的总结吧。 今天是生活杂谈。 ———————————————————————————— 本来是在找我写的一部分大纲的,结果找到了一个文件,是几年前为室友写的东西,笑死。 当时室友因为看了某剧,我也忘了是啥了,疯狂沉迷于中年美大叔,并说自己要写一个少女和美大叔的故事,然后,我已经处男入脑了,所以下意识问:大叔是处男吗? 室友:(看智障的眼神)怎么可能…我的设定还是中年丧妻只剩几个娃的那种。 我:(不想看了)啊。 室友:我写了你看吗? 我:(为难)你写吧,我可能不一定看,总感觉男人不干净了…… 然后,在她的追问下,我的处男洁癖暴露了。 室友:(撇撇嘴)主要是中年美大叔了,怎么可能还是处男。 我:(阅遍强行双处的自信眼神)可以的,可以的!我找个时间给你写一下美男子人到中年还是处的理由们! 然后回家打开小电脑,打字比键盘侠还快。 处男党的坚持。 本来是打算写5个左右,结果一气之下写了12个理由。 我太强了。 这也就是我找到的文件。 写一个我给她看一个,最开始她还是不想动摇,但是后头她忽然觉得第八个理由还不错,我们就探讨了起来。 然后,室友,真的被我说服了。 不过后来她也没有动笔。 = = ??防止被喷的一点说明: 没有动笔是因为我们都喜欢一时兴起脑补一堆,真正开坑的占脑补的1/5,继续写的占开坑的1/20,写完的不存在。 如果室友坚持要写非处的男人我也支持鼓励的,但不一定看,毕竟各人喜好不同嘛。 本篇不适用于要求写手太太们,我和室友关系比较铁,所以口无遮拦一点。 -- @夜袭 老板将电脑完全修好了,只是果不其然,里面的文件被损坏了七七八八。我感叹一声,插进硬盘开始拷贝。 明天就要工作了,我弄好电脑的事情。就匆匆上床睡觉了。 即使今天看到了尚朔风,我也睡了一个好觉。小时候的痛苦经历,也许正在被我逐渐遗忘,挺好的。 我背着电脑出了门,又在楼底下碰见了尚朔风。不过这次,我还算比较镇定地越过他往前走去。 冯彦颂午休的时候问我,有没有看他推荐的游戏,怎么后面不回他消息了。我将昨天电脑死机的事情,除了AV那一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他大笑不已,并叫我把U盘给他,他那儿有安装包,可以直接拷贝给我。 我真是无语,早知道就不自己去瞎找了。 冯彦颂把U盘还给我的时候,还自然地伸出一跟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 小傻瓜,以后直接找我要安装包。 可能他也没多想,也没有多余的意思,但直到我回到自己的位置时,还能感觉到心脏在砰砰直跳。 整个下午,我脸上幸福的笑容就没停过,还有个同事问我:是不是恋爱了。 我的喜悦心情一直持续到下班,本来我已经把今天的工作量全部做完了,但是看到冯彦颂办公室亮着灯,又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继续加班。 可能我真的有点喜欢他,不知道他对我是什么感觉。 等升到副经理之后,我要不要就开始暗示暗示他好了。 今天冯彦颂加班的格外晚,我心里腹诽,还真是要跟我一决高下啊。等到快11点了,他才终于从办公室出来,然后好像才看见我一样,打了个招呼。不过我感觉他总有点心不在焉。 我也不好意思表现出专门等着他的样子,他也没说送我回家什么的,我只好编了个借口继续呆在办公室。 等他离开我的视线,我又情不自禁跑到窗边去看楼底。 他的背影再一次离开我的视线,我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位置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我甚至都感觉到了四周冒起了粉红色的泡泡。自从上次分手,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这时候路上都没有什么人,我却一点也不感到害怕。反倒雀跃不已,甚至还有点想像雨中曲里的男主一样。在空旷的街道上面边唱边跳。 我轻轻地哼起歌来,忽然,一双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第一反应,还以为是我唱的太难听,扰民了。随即,冰冷的刀尖抵住了我的腰。 把身上所有的现金拿给我。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而且听不见真切,就像是隔着口罩说话。 是抢钱的! 一瞬间喜悦全无,恐惧感席卷而来。 我慢慢举起双手做投降的姿势,哆哆嗦嗦地说:我马上…拿给你。 我颤抖地伸进包里,我摸到了喷雾瓶的边。 我的脑子极力快速运转,思考着现在偷袭他的胜率有多大。 刀子更近一步,不要想耍花招。 我还是将手转向了钱包,我根本拿不稳钱包,因为手太抖了,还掉了几张钞票在地上。 男人继续举刀挟持着我:捡起来,交给我。” 好……好的。 刀尖还是对着我,他伸手,一下子撕裂了我的上衣。 啊...不只是个抢劫犯,他还要强奸我吗? 闪光灯忽然亮起,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等眼前晕影散一点后,我看到他拿着一个手机。 你要是敢报案的话,这些照片就会被传到网上!他凶狠地威胁到。 直到他扬长而去,我还在原地止不住地发抖,最后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 @陷欲 йaй♭ёisнu.čoⅯ 我勉强拢着上衣,拿小包挡在身前,逃命一样上了楼,回到家中。 我还是止不住地发抖,甚至连小时候被欺凌的回忆也一并泛起,席卷了我整个人,让我动弹不得。 我后面终于可以慢慢动了,我拿起包,倒出了里面所有的东西。 只能说还好,我损失不算太大。包里的现金只有几百块钱,因为我大部分都存在卡上,方便给父母汇过去。 而且面值最大的几张,我还放在家里,拿一个小盒子锁起来,不去银行存取款绝对不动。 我再次失眠,第二天早上整个人浑浑噩噩。 终于,我下定决心,我打给公司,请了两周的假。 还好,人事部的女生没有为难我,问了下大致情况后,批准了。 中午的时候,冯彦颂给我发消息,问发生了什么,我只得编出一个借口,说家里面有点事,不得不请个假。他也没多问,只是叫我把那几个项目目前的进度汇报给他,他暂时交给别人做。 公事公办的语气,让我的心渐渐有了冷意。 做好公司事务的交接工作,我又躺在了床上,我的脑袋越来越疼,无论如何,我得强制自己睡上一小会。 我睡得也不安稳,梦中时而出现尚朔风,时而出现那个抢劫犯,他带着一个黑色口罩,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 醒来之后,我只感觉到内心出现了一个大洞,做什么都无法将它补全,它不断叫嚣着,声音凄厉且痛苦。 我忍不住打开了电脑,点开游戏。 没用的,没用,我甚至无法专心操控。 心中的破洞继续叫嚣,它要的不是这些。 我打开了一部最近热播的电视剧,我麻木地看着男主女主撒工业狗粮,接着男配出现了,他长得真的挺像尚朔风,只不过眉眼间是男配们一贯应有的温柔和煦。⒫ǒ⓲mǒ.℃ǒm(po18mo.com) 胃部传来强烈的不适,我捂着肚子,关闭了电视剧。 我忽然想起那天让电脑中毒的安装包,和那个视频。 不我不能 就一次,一次而已。 好像有什么引诱着我。 在一个偏僻的小网站里,我终于找到了一堆色情电影。 我点开了一个,看完之后又点下一个。慢慢地,我也随着电影里的人陷入情欲,渐渐把痛苦抛之脑后。 单纯的抚慰已经不够了,我拿出一根黄瓜,想象是画面里抬臀猛干的男优,狠命捅着自己的下身。 起先我还是快活地战栗着,后来渐渐内里疼痛起来。 一大堆淫液泄出后,高潮的阴道一阵一阵吸吮着黄瓜。 很痛很舒服 一波完毕,我又开始了自我抽插,连最后都不知道究竟是快感更多,还是疼痛更多。 只是这种自虐一样的方式,反而更加安抚了我的心灵。 到了晚上,我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电影,我没法入睡,或者说我不敢入睡。 床单被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打湿,我也没想着要换,就一直坐在湿透的床单上,盯着电脑屏幕,直到天明。 我胡乱吃了点早饭,又忍不住坐回床上,继续自慰。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彻底放松下来,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它还有这样的疗效。 头两天,我都没有出门,几乎整天整天在床上度过。直到第叁天,冰箱里空无一物,连用过的黄瓜也不得不被我拿来充饥。 我惶恐着,还是出了门,我告诉自己,这是白天,很少有人敢在白天作恶。 等待收银的时候,我麻木地看着收银员的动作,接着,鬼使神差的,我将目光转移到了他的下身。 我不禁开始想象他裸体的样子,直到他挥手叫我,告诉我该付款。 走在街上,迎面走来的男人都被我盯过。看着这些或鼓或平的裆部,然后慢慢幻想他们脱下裤子的模样。 我的裆内渐渐变得潮湿,我赶紧加快脚步回到家里。 我打开购物的袋子,先前也许都没发现,现在一看,我居然买了不少棒状蔬果。 床单已经润湿了褥子,我不得不将床单取下,放进洗衣机。 我坐在桌子前,再次打开了电脑。 -- @再遇 йaй♭ёisнu.∁oⅯ 到了第四天,我开始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沉沦下去。 打开电脑后,我强迫自己将鼠标移向别处。 哪怕现在是休假,看看工作也是好的。 我点开项目策划,沉默地看起来。 我以为扑在工作上会好一点,但是没有,我心里被性欲暂时压制的破洞又开始冒出。 我觉得,我可能得找个男人了。 但是找谁呢? 冯彦颂第一个冒入我的脑海,我摇摇头,将这个念头甩出。我们没熟到这种地步,而且我也觉得他不是那种人。 公司的其他人我也不熟悉,刚来时一个男同事倒是向我表达了好感,只可惜我那时心不在此。 找到拒绝后,他迅速转移目标,很快将另一个女生追到手。 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又开始自给自足。 完事之后,我躺在床上,无声地看着天花板。 第五天,我再次出门采购。这次,我依旧控制不住地观察那些男人。走到小区门口,看见保安坐在里面,我都妄想着他会站起来,制服裤底下鼓鼓囊囊。ⓟo⓲mo.℃om(po18mo.com)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我感觉到仿佛也有人在盯着我,我转头,看见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子。 虽然那天我只记住了抢劫犯戴着黑色口罩,但是心里的一种感觉让我肯定,这就是那个男人。 我不由得慌乱起来,赶紧进入小区。我疯狂拍打着按钮,逃也似地躲进电梯,心脏砰砰直跳。 他是来找我的吗? 他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走出电梯,我快步打开房门,迅速关上,然后警惕地将门反锁了起来。 我将手中的东西胡乱往茶几上面一丢,就逃进自己的房间,再次锁住门。 我到床底拿出一个积灰的羽毛球拍,抱在身前,我终于稍微心安一点了。 我在忐忑不安中熬到了半夜叁点,我的脑袋又开始发晕,但是我强撑着,我不敢睡觉。 我害怕。 我又打开电脑,加载出色情电影,目不转睛地看着。 很好,很有效,我慢慢开始忘记自己的恐惧。 我自慰完一次,终于疲倦睡去。 第八天,我不得不再次去采购。 我恨不得将球拍跟我一起带着,但是不可能。 我这次没怎么观察那些男人了,恐惧占了上风,我买了东西,想尽快逃回我的家中。 到了小区门口,我特意看了看周围,没有看见黑口罩。 也许,不是来找我的? 也许,上次只是偶然?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我快速跑进楼里,进入电梯。 我在冰箱里放好食物,冲进自己的卧室,再次将门反锁了起来。 太痛苦了,简直是一种折磨。 我能不能还是去报警好了。 但是,万一他真的是找到我的住址了呢? 那我去报警,他会不会都知道了? 那他会把照片放到网上去? 我又痛苦起来,心里的破洞凄惨地叫嚣着:你太弱小了。 这么多年没有一点长进。 还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我下定决心,明天,我还是去警局报案。 也许,再找个心理医生,疏导一下。 -- @入室 我起了个大早,也可以说,我几乎又整夜没睡。 从一开始坚定着要报案,到回想起几乎历历在目的威胁,我又开始犹豫起来。 真的要报案吗? 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警方能抓到他吗? 如果他在被抓之前把照片放网上怎么办?我的工作还能保住吗?以后别人会怎么看我?父母会怎么说我?周围人会怎么对我的父母指指点点? 高中的一次假期回家,爸爸看到一个新闻,一位女生被前男友用裸照威胁了。他告诉我的时候,特意强调那个女生是多么不检点,而苍蝇从不叮无缝的蛋。妈妈在一旁听着,也不时附和着。 当年的我还一腔孤勇和他们争论,这不明显是前男友的贱人行为吗?不要害怕报警,搞死那个人渣啊。 没想到自己后来遇到类似的事情,居然也开始犹犹豫豫,畏首畏尾。 我心事重重地在客厅里踱步,不断思考着利弊。 如果不报警的话,就一直助长他的嚣焰了不是吗? 就一直被他死死拿捏住了不是吗?很有可能会一直被威胁。 万一抓不到呢?他有刀,他可能知道我住哪里,如果他来报复呢? 看他的样子貌似也很熟练一样,是不是已经干过很多这样的事情了?有多少受害者不敢站出来? 不行,还是要去报警...... 我还是希望,自己和高中那时一样,能坚守着属于自己的正义。 我换好衣服,深呼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当走到电梯间门口的时候,电梯门慢慢打开,看见里面的那个人,我霎时浑身一颤。 是那个黑口罩! 我立马转身落荒而逃,下意识朝着家门冲过去。连钥匙都拿不稳当,试了好几次才插进锁孔。 咔!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响起,我如获新生一般打开房门。 有人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后很快又捂住了我的嘴。 我无法回头,但是我知道,是那个黑口罩。 别动,别叫,不然就砍死你。 呜呜... 他将我拽进房子,然后凶恶地说:把门关上,搞快点! 我慌得不知所措,连门把手也拿不住了。 废物。他低声骂了一句。 我肩上的手臂松开,房门一下子被拉上。 值钱的东西都在哪儿? 呜呜... 啧。 我身上有刀,你敢乱叫就完蛋! 呜呜...性命攸关,我轻轻点头回应。 他想了想,衣物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不知道什么东西缠住了我的嘴。 带路!他推了我一把。 我心怀忐忑地领着他向卧室走去。 他一进入卧室就开始翻箱倒柜,将所有的东西乱扔一气。 我紧张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睛瞟到了床底下的羽毛球拍一角。 如果我现在采取反抗,会成功吗? 这可是个身上有刀的狂徒。 我...有几成把握?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筒子们,小说剧情不可考,勿学习,不能应用于现实生活哈 -- @偷袭 我脚步虚浮地后退,慢慢接近了床边。 我走到他的身侧,他好像才发觉了一样,朝我这边微微转头过来。 就是现在———— 我一拍向他后脑勺击过去,他闷哼一声,倒下了。 我手心里都是汗,球拍都有点握不住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击有多大的力量,能不能打晕他,会不会太大力而打死了他。 现下看来,是打晕了。 我将球拍放置身后,伸手从他而后摘取黑口罩的带子。 我取下他的口罩,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是尚朔风!! 怎么是他!! 那种恐惧、恶心和一点怨恨的感觉慢慢浮上心头。 我冲出房间,随即又想起了什么,转回来拿走羽毛球拍,再一次冲了出去。 我紧紧捂住嘴,一阵阵反胃袭来。 被抢劫的回忆,小时候被欺负的回忆,一下子都涌了上来,冲得我头晕目眩。 怎么是他!!!! 但仔细想来,好像就应该是他才对。 就像是命运的指定,他会一辈子成为我的阴影。 我一手捂着胃部,一手拿着拍子慢慢转回去。 尚朔风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颤抖着拿羽毛球拍拨弄了他一下,他也没有动。 死了? 一开始,我竟然有点喜悦,我...亲手终结了我的阴影。 接着,是丝丝惶恐的感觉,我...我杀人了? 但是,他先入室抢劫...这种该怎么判定?况且他本来也有威胁我生命安全的嫌疑,不,这可以说是绝对的。 如果警察来了,我该怎么解释……尸检是不是能看出来? 我脑海中忽然又浮现了他妈妈的那张哭得凄凄惨惨,令人不愿直视的脸。 这么一个顽劣、作恶多端的儿子,她居然都拼命地保护了这么久。 而这次,她终于要失去他了吗? 我蹲下身子,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还活着。 我暗暗出了一口气。 随即我又感到十分可笑,我刚刚居然还担心这个大恶棍就这么死了? 我看着他晕倒的样子,双眼闭着,嘴自然垮下没有表情,整张脸仿佛也没有了往日的狠戾。 我伏下身静静地看他的脸。 他看起来,其实和一般的中学生并无二致,除了他的外貌和身高应该还算学生中出挑的。 他妈妈说,他也不笨,小学入学时是全班第一,只是后来…… 如果没有误入歧途,他应该会有很好的前程。 不行,我怎么能为他开脱呢? 歧途已入,他已经毁了,等到他睁开眼,立刻又会变成那个无恶不作坏人,恶棍。 更何况,他给我带来这么多痛苦... 我心下一横,开始扒起他的衣服,他身材很好,的胸腹肌的形状大小都深得我心,除了上面有好几条可怖的伤疤。 我迟疑了一会,慢慢将手掌覆在他的肌肉上面摸索起来,手感还挺不错。 李军晖身上几乎没什么肌肉,每次我摸着他的腹部,满手都是软趴趴的小肚子。 我扯下他上身的衣服,在衬衣口袋里找到了我的手机和一块纪念币。 而他的裤兜里面有一卷纸币,却加起来不到100元。 我知道有些男人会把钱藏进裤裆里。 我犹豫良久,终于伸手去解他的皮带,再拉开,“咔”的一声,最后拉下裤子拉链。 我想着,先瞟一眼大概,再决定是否动手。 果不其然,裤裆里就跟塞了一把枪一样,鼓鼓囊囊。 我猜有不少钱放在里面。 但是,这应该会...碰到他的小弟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遇到抢劫犯一定不要学女主啊,这是为了剧情发展!为了ghs!全都是狗血的错误的错误的! 女主:不讲5的 -- @猥亵 一想到要伸手摸男人的下体,我不禁脸上有点发烫。 张可兰!瞎想什么呢!你是为了拿回你自己的钱! 可是肯定会摸到那个…… 你不想要自己的钱了吗?! 再叁犹豫,我还是将手朝着他的内裤伸了过去。 我的手没有碰到预期中放钱的小包,裆内只摸到一根体型庞大的软物。 咕咚。我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清清楚楚,还挺响亮。 我抓住他的阴茎,慢慢移开,又在睾丸囊袋底下细细摸索。 该移走了,去查看下一个地方。 但我的手就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情不自禁地再次抚过他的茎身。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在搜查里面有没有我的东西,很多人会把宝贵的钱财放进裤裆里。 但我发烫的脸,加速的心跳和不肯放开的手出卖了我。 分手半年的前男友,他的尺寸……足足比我手上这根东西小一圈。 尚朔风裤裆里的这还是没勃起的状态,勃起之后不知道会膨胀成什么样子。 越是这么想着,我脑子就越热,好像里面成了一团浆糊,接下来的动作都开始不受控制。 我忍不住拉下他的裤衩,仔仔细细观察。 他腿间蛰伏着粗大的一根,这还没有硬起来,都这么可观。 我又咽了咽口水,腿间貌似也变得黏糊。 他裤裆里的东西可真不小,我好像有点移不开眼。 我忍不住伸出手将它握起,还没勃起的肉棒乖巧地缩在我手上,颜色意料之外的粉嫩。 这是黄赌毒都沾的人,应该有的颜色吗? 想起大家说他嫖娼,我忽然能想象出在黑暗的包间,他身下的女子发浪的叫着,就像那个3P的AV里,性福的女主角一样。 我没来由地羡慕起脑海里想象的女子,手也不由得跟随想象撸动起他的肉棒来。 和前男友在一起的时候,就算课业再忙,我们也会抽时间出去开房。学校周边的酒店都被我们打过卡了。当时我还笑着说,咱们可以出一个周边酒店测评了。这么回想起来,其实自己性欲还挺强的,只是大四后期忙着毕业设计,到后来忙着适应工作,把满腔欲火都变成了工作热情。 我轻轻撸着他的肉棒,将手伸进我的腿间,揉搓着阴蒂。 小穴慢慢滴出一点液体,嗯…我想要了,好想要。 他的肉棒稍稍变硬起来,景象愈发可观。 尚朔风光裸的躯体在前,肉体美好,鸡巴翘挺,我心痒不已。 这么尺寸客观,外形优良,简直可遇不可求的肉棒,人生能见到几回?在AV里我可都没见过几个。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闪过我的脑子。 反正,反正他犯了这么多事,很有可能某天因为这些事坐牢,与其让这么好的鸡巴在狱里被别的什么人摧残,还不如……不如被我用一下。此外,就算他保住了自己下身的清白,在监狱里待个十几年,出来也都成了阳痿油腻男,真是太浪费了。 就一下,来一发嘛。 然后,再把他扭送到警察局也行。 好似伊甸园里递来的苹果,耳边传来蛊惑的话语:试试吧,就这一次。 于是我欣然同意,伸手接住那诱人的果实。 这时候,我那满是黄色的脑子居然还能考虑到,自己的安全要先有保障。 我找来几条绳子,将他绑在了板凳上,特别是手,我还单独缠了好几圈。 哎,他的手也是真漂亮,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只可惜,全用来干偷盗抢掠的事情了。 我将自己的衣服往床上一丢,迫不及待地爬上了他的身子。 再撸撸。 我舔舔唇,卖力地给他撸起来。 嗯……我感觉足够硬了,可以享用了。 ——————————————————— 女强男要开始了,警告!接受的小伙汁不了快跑! 女主的那一拍子,不要担心,男主他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是处男是处男,不可能嫖娼的,都是误会,都是情趣,都是狗血~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睡奸(女强男) 花穴慢慢吃下他硬起的大肉棒,整条甬道被撑开,一丝丝酸胀感袭来,紧接着,是极大的满足感。 “啊……”我舒服的谓叹道。 够大,够长,够硬,够烫,够味。 只可惜这家伙不能动,还得我自己打桩。 我紧紧含住他的鸡巴,慢慢抬高屁股,然后一松劲坐下去。 “哦!”我叫出声。 居然……居然能插到子宫口,哇,真是……捡到宝了! 我再低头看看,居然还没吃完,还有一小截在外面。 我想象着整根肏进去的样子,子宫内腔狠狠吮吸着他的龟头,那感觉一定很爽。 我费劲地扭着屁股,想借蹭着蹭着的时候,就把全部都吞进来。 前男友从来没有插到这个深度过,我死乞白赖让他试过几次,却最多堪堪碰到一下子宫口。 最后为了不打击他男性尊严,才再也不提了。 “吃……啊……吃…………”我抓住椅背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嘴里喊口号一样为自己助威。 “进去……要吃……” 可真是馋死个人了,馋死我了。 最后还是没能全部吞下,子宫口过于窄小而无法前进,于是就卡在了这个深度难以行动。 我怏怏地抬起屁股,接着又慢慢放下,小穴咬得紧紧,就像不想放开一样。 “呼……呼呼……”累死我了。 跟前男友也玩过女上位,但是他嫌我力气太小,没玩几下,他就忍耐不住反客为主了。 这次得让我自己动全程,还真是累人啊。 “啊……好累…我不行了。” 我瘫倒在他身上,气喘吁吁,汗水直流。 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唉,肏人真是门体力活啊。 不过,他这玩意儿还真是个大宝贝啊,就这么放在里面不动,我喘气的时候小穴会连带着吮吸几下他的棒子,就这么插着不动,我都感觉高潮要来了。 “啊……啊啊……” 高潮终于到来,春潮涌出,下体开始痉挛,一阵阵抽搐着主动吮吸起他的肉棒来。 __________________ 话说现实是进不了子宫的,小黄文就看一乐~ -- @馋嘴 йaй♭ёisнu.čoⅯ 等到这一波平定下来,我趴在他身上缓着气,顺便摸几把胸肌腹肌的时候,才想起他还没有射出来呢。 要这样就完事吗? 有点不够的感觉……我好想知道,他那滚圆的囊袋里装的精液,是不是也像和他的大屌一样令人满意。 我抓住他的耳朵扭了扭,他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于是我胆子又大了起来。 再来一发……就一发怎么样…… 好不容易屋里晕了一个优质大屌男,万载难逢的机会,不抓住吃过瘾的话,好可惜的 再试一试? 反正他还没醒过来,而且就算醒过来了,又怎么样嘛! 他现在没有武装,全身赤裸还被我牢牢绑住,我怕个啥! 也可能是刚刚强了他一场,我整个人都变得飘飘然起来,甚至都有点不把尚朔风放在眼里了。 就是!⒫ǒ⓲mǒ.℃ǒm(po18mo.com) 醒过来了又怎样,还不是得任老娘肏! 他又动不了! 我得意地抬手捏捏他的脸,又揉揉他的鼻子。 我此刻莫名有了一种强势霸凌的感觉。尚朔风他以前再怎么横,现在也不过就是掉进我手中的一块待宰的羔羊!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且他只能任由我随意乱来! 心头涌上极大的满足感,难怪尚朔风会选择欺负人,我也觉得不错! 欺负尚朔风的感觉相当不错! 我甚至坏心一起,托起自己胸部下摆,把他的脸埋了进来。 嘿嘿,他的脸小,我这罩杯都能将他的脸遮住大半! 尚朔风剩下露出的脸貌似飘起红云,我只将他解读为缺氧的反应,下身洋洋得意地用小屄蹭着他的鸡巴。 休息一会,我还再来一发。 哼,你以前这么牛,现在还是只能被绑在这里,让老娘强奸。这种感觉,真爽啊! 尚朔风的脸慢慢变烫了,我往下一看,都这么红了!!他会被我捂死吗? 但是我没有想着放开他,反而像喝了酒后神经被麻痹一般,维持着捂脸的姿势,还莫名开始妄想起来。 哦~我的大胸,我真是个大胸! 前任那个狗逼还说我哪儿都好,就是胸小,老娘今天就是要告诉他,我不小!我的胸大到能够把人捂死! 我仿佛真的喝了酒一样飘飘欲仙,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当个坏蛋的感觉别说真挺好,难怪尚朔风要一直干坏事。 “咳咳咳……” 要是我能一直干坏事不被管束,我也……谁在咳嗽?谁在我胸前抖? 身下人忽然剧烈挣扎起来,我大惊失色,整个身子立马向后退开。 尚朔风醒了过来,他的脸红得能滴血,气息紊乱狂咳不止。一阵咳完,目光慢悠悠地向我看过来。 别说,脸红红的少年人还挺好看,而且让人有犯罪感…… 等等,我…… 我在……? 他…… 他醒了!!! 我的得意洋洋,飘飘欲仙,甚至是强奸他时的欲仙欲死之感瞬间消失殆尽,恐惧,害怕和慌张一下子袭来,一整个罩住了我。 我提心吊胆地看着他。 他的脸色在慢慢恢复,同时,他的眼神也从些微的迷茫变成了凶狠凌厉。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暴怒 йaй♭ёisнu.∁oⅯ 四目相对之间,我感到自己仿佛一下子被打回原样。 再一次回到小学的时光,面对欺凌只能哭泣懦弱。 我恐惧得嘴唇颤抖起来,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我错了! 我到底在想什么!! 我我我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我居然把这个……大魔头……大恶人给……强奸了! 我还……我还把他的脸闷胸里,而且还意淫他脸红的样子…… 六年级的我冷汗直流,而她占据的躯壳,面临的麻烦显然更多。 强奸判多少年? 法律有规定女强奸男的情况吗? 等等……他,他他好像还未成年? 我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同事们会怎么看我?我以前的朋友,会不会在我入狱之后感叹:天啊我从来没想过张可兰会是这样的人! 脑子里瞬间构想出万千个可怕的未来,我简直想立刻跪倒在地,乞求他的原谅。ⓟo⓲mo.℃om(po18mo.com) 但是我整个人都吓傻了,另外先前的女上位姿势用了我太多的力气。 我就只能呆立在那里,呆立地坐在他身上,惊恐地看着他。 “浠沥沥……“更糟的事情发生了,我吓得尿了出来。 我的大脑疯狂叫着快扼制你的膀胱,但是没用,它完全不听使唤。 没有比这更诡异的场景了,我惊恐地坐在被我才强奸了的绑得死死的入室抢劫犯身上,尿了他一身。 “对对对……对不起!“我慌慌张张、结结巴巴地道歉。 他没说话,但狠狠剐了我一眼,然后低头查看被我尿到的地方。 “呜呜……“太不争气了张可兰!你在干什么啊!一切都脱离了掌控,然后……我连情绪也控制不住,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 尚朔风凝固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大腿肌肉全部僵硬了。 “滚下去!”他恶狠狠地吼着,绑在椅子后的手发出拳头捏紧时骨头的响声。 这一下,仿佛解除了我的禁令,也可能是,我的身体开始清楚再不跑绝对死定了。 我连滚带爬地从他的身子上摔下来,然后半跑半爬地向卧室外面逃去。 这时候我看见了地上的羽毛球拍。 不对,他被绑着的,根本动不了! 而且我强奸他? 他没有射精,只要我把我流在地上的液体都清理干净……那就根本没有证据!! 其他的体液,我可以说是因为……是在我的闺房,当然会有我的体液。 他才是入室抢劫的那一个! 错的是他!! 他不进来就没有这些事情了!!! 而且,为什么不可以反诬一口说他强奸?(停止你的预言帝行为) 他又没好好读过几年书,对于法律更是一窍不通,也许我可以威胁他…… 我忽然反应过来,我其实现在还是处于优势。 我得看着他,不能让他挣脱。只要他不挣脱,情形对我就是有利的。 我捡起羽毛球拍,咬咬牙向他转过去。 他还是凶神恶煞地盯着我。 “你你你你……你现在被我绑着根本动不了!对吧?”啊,傻逼,你还问他干什么。“我我……我要跟你做交易!” 他眼神里凶狠不减,但是多了一些困惑。 “你入室抢劫行为确凿!我报案的话,十年坐牢是少不了的。但是你现在光着身子,如果我报案的话,对你的影响不太好……所以,你告诉我,你偷了我哪些东西,你的刀子或者枪支放在哪里的,然后你许诺不准攻击我……你看我手里有这个羽毛球拍,你现在要找你的武器也不容易……你承诺做到这些,我我我…… 可以大发善心帮你穿一下衣服。” 我的话好像很难理解,他一脸懵逼地听完,之后继续凶狠地盯着我。 ……就不能换一个表情。 “就是,你告诉我你进来偷了什么,然后我……然后你不准攻击我,我……我可以帮你穿衣服。”我又补充道:“这样警察来的时候你好歹体面一点。” “你是想说,我做这些,你会帮我穿衣服?”他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我不由得向后缩了几步。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又继续说道:“不穿衣服的话,我……我也可以报警!”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不怕死地胡扯:“但是,传出去你就丢人了!大家会指指点点,会说你……不讲廉耻不守男德的!” “……” —————————————————————————————————————— emmmm,女主违法了哈,没得洗,我也不洗的。 主角叁观不代表作者叁观,二次元叁次元分开。 这本我本来想的就是讲一个女性因为肉欲堕成痴女后又意识到并不爱做爱对象于是逃离的啪啪故事。 话说今天发现收藏还掉了2个(?? . ??),唉,是因为肉章收费了吗…… 还是写崩了呀(⊙_⊙) -- @反杀 你把绳子给我解开!”他忽然又变得狂躁起来,拼命挣扎着。 “我...我不!” 我挥着手里的球拍壮胆,“你...不要乱动……我可是有球拍的人……” 他没理我,继续扭动挣扎着。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终于消停下来,低着头喘着粗气,直到变得安静。 放弃了? 还是准备另寻出路? “喂,你!”他忽然抬起头喊道。“你给我穿衣服!” 他这是…被我说服了? “那你得告诉我我的东西都在哪儿!”我有点底气不足地喊。 “可以,你把衣服先拿过来,我等会给你说。” 他突然变得好说话了起来。 不过,被绑成这样他也干不出什么名堂,我放心出去开始拿衣服。 不过我进来又犯了难,不行呀,他的手脚都被绑着,这可穿不上。 解开手脚也还好,身体还被绑住的。 “你的刀在哪儿?” 如果只是他的话,我还有个羽毛球拍,应该不用怕。 “我没带刀。”他咬牙切齿地说。 听这语气,如果带了,早就拿它来把我捅了。 我把羽毛球拍放在地上,我的身后,他如果要拿,还得费点劲。 我试着解开了他的脚,他没有动。接着我解开了他的腿,他还是乖乖地在椅子上。 噢,他的鸡巴还硬挺着上翘,看起来好可口…… 但是,现在可没空想这茬了。 我胡乱将他的裤子套上腿,然后提了上去。 “嘶……”他低声痛呼。 原来拉链卡到了龟头。 “抱歉,抱歉。” 把刚刚带给我快乐的宝贝伤到了,真是不好意思。 呃…… 穿完我才发现没给他穿内裤。 好吧,就这样吧,警察应该不会扒他裤子找证据,而且他也没说需要内裤。 我重新把他的脚绑好,然后开始解开他的手。 结果往地上一看,居然没有衬衣,哦对,刚刚掏出手机的时候顺手也带出去了。 我傻了,我应该先拿衬衣过来的。 唉,我向门外走去。 估计是一开始他没轻举妄动,我就放松了警惕。 而等我捡起衣服回来时,就感觉气氛不对了。 他给自己松绑了! 我眼疾手快抓向球拍,然后向他挥了过去。 第一下他反应迅速地避开了,而第二下拍子居然被他直接抓住了。 “呃……啊!“ 他使出一个猛劲,生生把球拍从我手里拽走了。拍杆狠狠摩擦过手心,我痛呼着后退。 现在哪还有时间管手上的疼痛,尚朔风扔掉球拍,大踏步向我这边走来。 “你……你你……我们做了交易的!“我大喊。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他狞笑着,语气阴狠。 糟糕。 我脑中飞速运转,忽然灵机一动,将他的衬衣掷了过去,正好蒙住了他的脑袋。 我则趁机仓皇逃离房间。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要大喊吗!可是我还没穿衣服,而且房间的痕迹还没处理干净! 不对!还是保命要紧,他就算没有刀子,但是手里有球拍了! 我得赶紧,我冲进书房,朝窗子跑去。 “救命啊!”我大喊。 只呼救的话,会有邻里赶过来帮助我吗? 果不其然没有任何回应。 我还是得找警察! 我不可能出门...几乎是去尚朔风那边自投罗网,我不可能往那边去! 我绝望了一小会,又开始想新的办法。 我住的楼层较高,跳下去的话……我打量一下窗帘,不不不,这太短了。 我又转回念头,手机也在客厅,我过去肯定会和他撞上,但是我如果动作够快…… 脚步在门口响起,我仓皇转头,尚朔风已经站在了我所在房间的门口。 他没穿上衣,衬衣拿在手上,球拍不知踪影。 “怎么,报警还是跳楼?“他嘴角向上歪出一个极其讽刺的笑容,语气恶毒。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继续后退着,直到后背抵上墙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然后后两章是虐女主身的情节,以及男强女 -- @@题外话 一点生活杂谈或者创作谈,也算是对自己的总结吧。 今天是生活杂谈。 ———————————————————————————— 本来是在找我写的一部分大纲的,结果找到了一个文件,是几年前为室友写的东西,笑死。 当时室友因为看了某剧,我也忘了是啥了,疯狂沉迷于中年美大叔,并说自己要写一个少女和美大叔的故事,然后,我已经处男入脑了,所以下意识问:大叔是处男吗? 室友:(看智障的眼神)怎么可能…我的设定还是中年丧妻只剩几个娃的那种。 我:(不想看了)啊。 室友:我写了你看吗? 我:(为难)你写吧,我可能不一定看,总感觉男人不干净了…… 然后,在她的追问下,我的处男洁癖暴露了。 室友:(撇撇嘴)主要是中年美大叔了,怎么可能还是处男。 我:(阅遍强行双处的自信眼神)可以的,可以的!我找个时间给你写一下美男子人到中年还是处的理由们! 然后回家打开小电脑,打字比键盘侠还快。 处男党的坚持。 本来是打算写5个左右,结果一气之下写了12个理由。 我太强了。 这也就是我找到的文件。 写一个我给她看一个,最开始她还是不想动摇,但是后头她忽然觉得第八个理由还不错,我们就探讨了起来。 然后,室友,真的被我说服了。 不过后来她也没有动笔。 = = ??防止被喷的一点说明: 没有动笔是因为我们都喜欢一时兴起脑补一堆,真正开坑的占脑补的1/5,继续写的占开坑的1/20,写完的不存在。 如果室友坚持要写非处的男人我也支持鼓励的,但不一定看,毕竟各人喜好不同嘛。 本篇不适用于要求写手太太们,我和室友关系比较铁,所以口无遮拦一点。 -- @深喉(男强女) 他一只手抓住了我,另一只拿衬衣蒙住了我的眼睛。 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呵呵,刚刚在我身上不是很横吗?”他慢慢在我脑后将衬衣袖子打着结,声音趾高气昂。“还以为他妈的多大能耐,结果吓得一泡尿都憋不住。” 我不断颤抖着,脑海里浮现出无数种残忍的杀人分尸的手法。 以前和闺蜜还好奇心大作,搜索看过犯罪现场的图片,结果两人立刻吓得抱成一团。 没想到,这次我也要变成这样的受害者了。 绑好后,他将我翻了一个转,一手捏紧我的肩,另一手拿着某物滑过我的脸,最后停留在我的嘴边。 喜欢这个?那就给老子好好舔。” 是他的鸡巴。 马眼仿佛有呼吸一样翕动着,冒着热气的龟头碰触到我的嘴唇。 他使劲撬开我的嘴,整根直往里伸。 “你他妈刚刚不是很厉害? 我的嘴被他的手撑开,口水止不住地流下。 “呕呜……“直接撞击到喉咙里,好难受,咳咳…… “哈啊……”他发出了很轻的一声。 他停下来,适应了一会,接着试着抽插。渐渐地,他摸清了门路,开始大力进出。 “呕……呕……”我艰难地吞吐着,慢慢有种窒息的感觉上来。 “啊!啊!哈!啊!“他的呼吸一阵重过一阵,慢慢开始叫出声来,甚至叫得比先前我肏他时的喊叫还要激情。 呼吸不上来了,哈……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下体却隐隐约约开始流汁。 网上读到过类似玩“窒息性爱“的人,当时我还不能理解这种做法,现在倒是知道了,原来在濒临窒息的时候,真的会有莫名的快感……要死了……是真的要死了……... “啊!啊!哈!很爽是不是!啊?不说话?…老子……肏死你啊!” 捏住肩的手越发用力,除了口腔被迫大张的酸软以外,只剩下肩膀传来的剧痛了。 身上其他的部位都变得麻木无比,所有知觉仿佛慢慢离去。 看不清楚...眼前一片混沌。 他的叫声也仿佛飘在云端一样遥远,我要晕过去了吧? 我还迷迷糊糊地想着,居然不是插在穴里,好可惜。 “呕…………咳咳咳!!!”就在我仿佛要手触死神衣袍之时,他射了出来。 他狠狠将我向后一推,鸡巴整根甩了出来,在空气中喷射起来。 我倒在地上,星星点点的白浆散落在我脸上。 “咳……” 我躺在地上艰难地咳嗽,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他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整个人拖行着出了书房。 —————— —————— —————— —————— 前几次差不多男主对女主都这态度,期间会慢慢好转一点 女主会从好可怕!变为好享受!,当然后期还会再变(认识到只是自己有抖M属性,而不是心理上沦陷,因此最后虐的是男主心) 不能接受的还是赶快点叉叉 然后我个人并不喜欢粗口和日常骂脏话...但由于男主人设目前是这样的,以后他会自己进化变文化人并且自动补习男德班...(剧透太多了啊喂!) -- @爆炒 йaй♭ёisнu.∁oⅯ 此行目的地是我的卧室。 我整个人被扔在了床上,紧接着他压了上来。 “呜……”我虚弱地呼着痛,声音就像残余的体力一样所剩无几,只能瘫软着任由他为所欲为。 而他,他一定会折磨死我的。 他的手摸索着我的下体,寻找着穴口的位置。 最后他定位成功,伸进一根手指。 我绝望地闭眼抗拒,但阴道却放浪地将他的手指自动往里吮吸。 “真骚。”他说完,那根手指开始在甬道里前行。 有点舒服 不不不!不是的!!我不想我不想这样 不是说,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不如就享受它 他是在折磨人,他想搞死你的! 屈服的欲望和抗拒的意志在脑中交织,令我难以启齿的是,实际情况里欲望彻底占了上风。ⓟo⓲mo.℃om(po18mo.com) 再往里面一点,用力一点 他就像听见了我的心里话,手指如我所愿一样开始疯狂向里插。 “噢……噢……啊……”快感席卷大脑,我情不自禁地开始了呻吟。 好快……好厉害……啊……到了………… 淫液流出了一大波,他要拔出那根手指,我竟依依不舍地收紧内壁,不忍他离去。 他抽出手指,放开了我,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穴内因为空虚而不断收缩着,又吐出一点水来。 呜呜,还想要…… 他把我再一次抓起,放到了椅子上。 是我绑他的那个椅子,他要干什么,以牙还牙吗? 他果然用绳子将我绑了起来,恶趣味地将我的腿拉开绑在了两端的椅子腿上。 “刚刚很爽是吗?老子让你更爽!” 接着他就一屁股坐下来,挺立的肉棒直接冲进我的穴口。 爽! 呜呜好爽…真的爽…… 真的更爽了…… 好久都没有这么爽了,连跟前任做也没有这么爽。 简直从来没这么爽过…唯一能匹敌的是上次用黄瓜的自虐式自慰,但黄瓜可比他的男根细多了。 我眼睛被蒙住看不见东西,反而更能感觉他龟头的每一次撞击,棒身的每一次碾磨。 他没有任何技巧,只顾往里横冲直撞,但是就这样,都能让爽得头皮发麻,口水克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好爽……啊………”我伸出一点舌头,将嘴角的涎液舔回去。 “呜呜……爽死了……”要死在这根威猛的巨棒上面了…… 他取下遮住我眼睛的衬衣,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直视他凶猛的眼睛。 只是看见他的脸我突然就害怕起来,不敢乱叫,把快溢出口的各种胡言乱语赶忙强行吞回去。 可身体的快感又急需释放,我咬住下唇,压抑着呻吟。 “呜…呜嗯……” “大声叫,听不见!”他伸手开始捏我的乳头。 我痛得五官扭曲一片,但又不知道他是在反讽还是真的想听,只好继续憋住。 “呜……呜!”我真的怕…… 见我没听话照办,他又加大了力度。 “你他妈不听话?”他低下头,咬住了我的乳头。 “啊啊!” 好痛啊! 发现这样能让我叫出声来后,他开始对整个乳房又啃又咬。 “呜!呜!啊!“太痛了……疼痛的感觉甚至一度比快感还要激烈。 但是逐渐,连痛感也让我觉得心满意足,就好像那次自虐一样地将黄瓜狠狠捅入体内。 好痛…好满足啊…… 我是变态吧…… 兴许是觉得这样肏得不爽快,他一把扯断绑住我的绳子,将我边肏着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他抱着我在房间里面四处走动,龟头毫无章法地撞击着穴内各处,直把整个甬道都捣得无比酸软。 “啊………” 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他终于也在我体内射了一轮,两人的体液随着他的进出而不断滴落。 我无力地挂在他身上,小穴倒精力充沛,不知足地贪婪吞吃,恨不得能装下所有的精液。 “是谁在肏你?“他突然停下发问。 我的脑子早就成了一团浆糊,下意识张嘴就说:“你……” 很明显,他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伸手大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马上就有火烧火燎的感觉袭来。 “啊……是…是是您?“我喏喏地修正我的答案。 只是脑内还是昏沉一片,下体饥渴地自动吸着他的大屌,继续别停啊 “爽得不知道我的名字了吗?“他的语气满是奚落。 名字?不要停呜呜 名字……他叫什么……来着…… 他的手又放在了我的屁股上,我急中生智,大叫一声:“啊!你是尚朔风,是尚朔风!” “说完整!谁在肏你!”屁股上又来了一掌。 “呜呜!尚朔在…啊是尚朔风在肏我…呜呜啊……” 他终于满意了,没有再为难我。 他走出我的卧室,开始在整个房子里边肏边走动。 我们逛遍了每个房间,最后选择在沙发前停下。 他躺在沙发上,我被一次次举起以女上位的姿势继续做着。 只是我不用出力,他双手抓住我的腰将我举起,然后又重重落下。 “不是这里。”他低声自语。 他在找什么? 他一次又一次重复动作,最终撞击到子宫口。 “啊……啊………”花心被撞击的快感过于强烈,我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他对着宫口连续攻打,就像攻城锤一样反复出击,最终被他得逞,整座城池陷落。 “噢……”他叫得爽快,整根都一下子干进去了,两端的囊袋重重拍击到我的臀部,发出“啪”的响声。 啊……”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贯穿了,他居然真的捅进了子宫。 进去之后,他的速度忽然加快,并在最后一次发出了最猛的冲击。 龟头一个劲往里顶,直到再也无法深入,才铃口大开地射了出来。 这一次的浓精格外滚烫,腔体里被不住灌入白浆,我被灼得翻起了白眼,小声哀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他倒是一直精力旺盛,我们肏得昏天暗地,从客厅又做到卧室,然后还去书房肏着逛了一圈。 直到最后,我只记得我瘫倒在他身上,断断续续地呜咽着:“不……呜不要了呜呜………” 他没说话,却抓紧我的屁股继续狠干,像是要把多年的戾气都发泄出来。 装不下的精液从大腿流了下来,流得满地都是。 ————————————————————— 还是那句话,进不了子宫,肉文无逻辑! 男主很会是因为天赋异禀。(我不管我笔下处男就是这么牛!(不牛怎么靠身体勾引到女主484!)) 没嫖娼,不可能嫖娼的~ 追更: (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狼藉 我醒来,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躺在沙发上,身上黏黏糊糊,全身酸痛,沙发布料上都是浆糊一样干涸了的白浆。 我慢慢爬起来,接着,昨天的回忆也一点点进入脑海。 我现在浑身上下遍布尚朔风的精浆,体内也有,还在一点点流出来,就连客厅的地面都斑驳着乳白的痕迹。 看来是他泄欲满意后,就将我丢在了沙发上面。 我试着叫了几声,没有回应,尚朔风早就没影了。 “唉……” 我步履蹒跚地走进浴室,清洗全身。 温和的水流打在身上,竟有种事后温存一样被抚慰的错觉。我蹲在地上,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得先去买点避孕药吃。 水流冲刷出不少残存的精液,身体慢慢又记起那种被狠狠贯穿的感觉。 好累。 要虚脱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点令人羞耻的隐秘满足感。 我在沙发上又休息了很长时间,然后准备出门买药。 找了半天也没找见手机,多半是被尚朔风拿走了。 现金也都不见了,银行卡倒是都还在... 我只好拿着卡去了药房。 可能是走姿过于怪异,收银的女士还盯着我看了好半天。 回家吃完了药,我还在想,难道他真的不住这栋楼?出门一趟都没看到他。 接着我又感到尴尬,见他干什么,让他负责吗? 我还是没有去报警。 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很奇怪,整个事情让我有种莫名的、其实是我赚了的感觉。 太怪了。 我得把手机找回来,不知道跟他商量一下能不能拿回来。 我心下肯定,尚朔风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潜逃而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他肯定还会再出现。 好像对他的再出现十分期待。 呵,你为什么觉得和他做了,就能和他正常交流了?就感觉像在炮友中寻求真爱的那种天真类型。 因为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所以他应该能听我说...起码能商量着来。 不可能! 那是尚朔风,甚至不是网上随便约的炮友。 你难道忘了他多邪恶,多不讲理吗? 你可是被他入室抢劫和强奸了! 你怎么... 这声音用愤怒的语气指责我,我下意识想反驳,但又觉得她说的没错。 我... 我知道这个声音说得没错,但我也明白,从我自动清洗掉身体里所有痕迹的那一刻开始,心里的想法其实是:能不能跟他还有下一次。 这样子你都被肏得很爽吗? 那个声音怒骂起来,恨铁不成钢。 很爽吗? 现在感觉到的更多是疼痛。 不过,当脑中的画面变为尚朔风的裸体站在我面前时,我整个人不由自主激动地战栗着回味起来。 爽,很爽,我觉得爽飞了。 和李军晖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做得这么爽过,连自慰也很少达到昨天的那种感觉。光是想想他裆内的大家伙,我都要湿了。 呜呜,还想他继续肏我。 拿他大鸡巴狠狠地,不留情地捅进来。 那个声音听起来恨不得化为实体甩我一巴掌。 真贱!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女主开始沦为馋男主身子的欲女,早期分不清肉体和心里渴望爱情的区别,后期会明白。 我是希望把女主塑造成一个即使沉迷肉欲,也能把性欲和爱恋分开的人。 唉,希望我能写出这种感觉吧! -- @渴求(男厕H) 直到上班之前,我好几次出门故意徘徊遛圈,但也没看见他。 想遇上他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干你吗? 那个声音不无讽刺地再次响起。 如果可能的话... 不,没有,我不是这么想的,我是想拿回我的手机。 是的,只是想拿回手机。 到了又要开始上班的日子,我特意选了个跟平时不同的出门时间,还是没看见尚朔风。 倒有点失望。 冯彦颂过来象征性地慰问了我一下,然后叫我接手几个新的项目,我以前的项目同事那边进行得很顺滑,因此也不太好意思开口转回。 中午我一个人默默地吃饭,想着公司新发生的事情,新项目的要求,还有尚朔风什么时候出现。 你怎么,又在想这个! 我得用手机,主要是手机... 晚上下班的时候,我不断纠结着,什么时候回家大概能遇到他。 他会出现吗? 为什么这几天都没看到人? 他从我这里拿走的钱该用完了吧? 我再一次等到了夜幕深沉,冯彦颂比我先下班离开。 走之前他看了我一会,半天说了一句:其实你也不用太累了。就走了。 我慢慢走回家去,几乎是欣喜一样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型在一盏路灯底下等候着。 我加快步伐,发现尚朔风正把玩着他的弹簧刀。 怎么拿着刀... 与其说脑子里的想法是,要被抢钱了,快跑,不如说是没来由的委屈,我们都做了,我还没有报警,他为什么还要拿刀呢,是不信任我吗? 他举着刀向我走过来,我徒劳地拿挎包护在身前。 我不敢开口找他要手机了,看这样子,可能也卖掉了吧。 是啊,不缺钱他怎么可能来找我。 但是他这次没开口找我要钱。 他把刀抵在我腰侧,压低声音威胁了一句:“跟我走,敢喊我就捅死你。” 我唯唯诺诺地点头应下后,他拽紧我的手臂往前拖着走去。 今天不是抢钱,难道是杀人抛尸? 也不像,要真的想杀人,何必等一会再动手。 我们走到在一个公共厕所门口前停下,他迟疑了一会,带着我进入了男厕。 他把我推进一个隔间,然后转身锁上了门。 我有些惊慌,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进入男厕,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面。 “不要乱动。” 他收回刀子,整个人贴上我的后背,下体隔着布料开始蹭我。 要...要做吗? 一丝诡秘的激动兴奋涌上心头,要不是对他还有着丝丝本能的恐惧,我都想主动脱下衣服,将双腿掰开。 下身很快就湿了,我微微喘着气,下意识向他靠近。 他把自己的裤子半褪,然后开始脱我的裤子。 内裤被拉到膝盖处,我微微抖动着屁股,小穴主动往他鸡巴上面坐。 他拉开我的腿,将我抵在隔间的门上,直捣入内。 “啊……啊……”我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进来了呜呜! 肉刃抚平每一寸皱褶,小穴贪吃地将它咬紧。 和印象里一样的好大一根! 上衣下摆里伸进一只手,罩住乳房后大力揉捏起来。 接着,他开始猛烈挺动腰身,我的脸不断在门上蹭上蹭下,整个隔间都在吱呀叫着晃动。 就是这样!!!!! 好爽……好爽……使劲肏我! 侧脸感觉快被粗粝的门面将皮肤蹭破,而下身传来的一阵阵不断歇的快感让我爽得眼泪都飞出来了。 我很快潮吹了,但他还没射出来,于是按着我继续做。 第叁次我又快到的时候,他终于射了。 随之而来的是第叁波高潮,下体痉挛着不停吞吸,直到它一滴不剩。 尚朔风放开我,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毫不留情地开门走人。 啊? 这就走了?? 我摸摸身侧,包还在,里面的东西也没少。 我虚虚扶着门槛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接着又有了一丝兴奋… 毫不怜香惜玉的样子... 好…好帅! 我意犹未尽地走出厕所,有个正要进来的男人慌忙看了一下标识,接着用怪异的眼光打量我。 顾不上他,我还在想尚朔风的事。 对他来说,我也许只是个泄欲工具;而对我来说,能看成一个器大活不好的固定炮友。 他根本不懂什么前戏爱抚,直接掏出鸡巴就捅进来开始干。 我回到家去,在镜子里看自己在男厕门上蹭过的那侧脸,果然呈现出磨伤后的艳红。 接下来的几周,他也不定时来找我。 每次我们都会做,有时候他会拿走一些钱,有时候完事后就直接提裤子走人。 可能是每次的地点都很刺激,也可能人就是贱吧。 他的动作再粗暴,每次居然也都会涌出奔流来迎接他。 又想打自己一巴掌了。 真贱。 ~~~~~~~~~~~~~~~~ ~~~~~~~~~~~~~~~~ 想快点走剧情,所以把接下来几次男主抓女主打野炮以番外形式放出。 从今天开始算,满20珠珠免费放一章番外,都是野战/公共场合的play,快拿珠珠扔过来吧! -- @包养 йaй♭ёisнu.čoⅯ 想快点走剧情,所以把接下来几次男主抓女主打野炮以番外形式放出。 从今天开始算,满20珠珠免费放一章番外,都是野战/公共场合的play,快拿珠珠扔过来吧! ~~~~~~~~~~~~~~~~ 我惊叹于他对各个街区的熟悉程度,因为他总能找到这片区域各个偏僻无人的场所。 由于技术的长进,他从器大活不好,也变成了器大活好。 基本上每次都是我躺平享受,所以看着他健美的身材在我身上律动,总有种他就是属于我的小白脸的错觉。 可这不听话的小白脸从不事后温存,我逐渐贪婪,甚至完事以后都想缠着他,想夹着他温存一会。不想让他走。 于是,我脑子里慢慢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 稀里糊涂碾转在城市各大角落干了多次之后,我终于抓住机会,跟尚朔风谈话。⒫ǒ⓲mǒ.℃ǒm(po18mo.com) 你要包养我?尚朔风的语气听上去既烦闷又意外,甚至还有点嘲弄。 反正,你不是也抢钱吗。我边说边打量一下他的脸色,见到没有异常,继续说着:还不如光明正大一点。 他没看我,嘴角生硬地勾起一点点弧度:包养是光明正大的吗? 唉,那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叹气道。 他思考了一会,瞟了我一眼:不是不可以,看你出多少。我又不只抢你一个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说,他也在同时强奸别人? 所以每周找我两次,其他时间找的别人? 有点,不太舒服。 而且还激起了我一点征服欲。 那你如果答应了,不准再去抢别人了。其实是有点不太想他和别人也有这种关系。 行啊,你他妈直接说你出多少?他不耐烦起来。 一千五?我有点没底,心里预期最高是两千一个月,不过先说低一点好了。 哦,一周吗?他漫不经心地说。 这人!他抢这么多的吗? 一个月两千吧?我试探着问。 他没说话,嘴角带着冰冷的笑,好像在嘲笑我的吝啬。 两千五? 还是一样的表情。 我的心在滴血,这钱买个好一点的按摩棒不香吗? 但是,我却像正身处赌场的人,总觉得下一把就能赢回来。 比他们还差一些,我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赢什么。 叁千。不能更多了,都快赶上我一个月工资的一半了。我每个月还交给父母一半,那我自己舍弃吃用?不可能。 半天没听到回应,我抓起自己的包,半是羞恼半是失望地向外走去。 他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包,把我的钱包掏出来。 这个月从现在开始算。他摇晃着手中的钱包。 —————— 没有跟别人做,男主从头到尾身心唯一。 当然,他现在还是谁也不爱的状态,和女主做也是因为想泄欲/泄愤。 女主的醋醋只是占有欲洁癖,我是倾向于不算爱情,不过解读是开放的啦。 -- 「番外」停车场 我等了好几天,终于在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尚朔风又出现在那盏路灯下。 等到了目的地一个黑漆漆的室外停车场,我才反应过来。他没有拿刀,没有多余的威胁,就说了一句跟他走,我居然就主动乖乖地跟着他来了? 不过这点疑虑很快就被盖过,对于性爱的渴望占了上风。 他停在一辆车前,将我按倒在引擎盖上。金属表面有些凉,我感到不太舒服,挪动了一下身子。 “啪!”屁股上被他狠狠打了一巴掌。 “唔!”干什么?怎么突然打我?我想扭头看过去,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固定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动。 “啪!”屁股上又是一掌,被打过的皮肤火辣辣地开始疼痛。 我又想起小学时候被狠抓的头发。 为什么…剪了短发还是会这样? 尚朔风是把我记起来了吗? 眼泪开始在眼里打转,我绝望地等着不知什么时候会降临的第叁掌。 度秒如年,他的手再一次落下,不是击打,但是按住了我的臀瓣。 他将我的腿分开,硬挺的肉棒直接插了进来。 预想中的干涩艰难没有出现,我这才发现我居然早就湿透了。 没有过多的时间让我胡思乱想,他一手继续按住我的脑袋,另一手抓住我的一侧大腿,几把开始进出。 我低声呜咽着,像是低声哭叫,又像是爽极了的呻吟。 忽然,一阵车载音乐的声音渐渐放大,接着是响亮的马达声。 我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尚朔风就一把松开了我。 “啧,得先走了。”尚朔风推开我,将还硬着的肉棒退了出去。 “啊?”我的脑子还有点混沌,慢慢转过头,呆滞地盯着他直挺的下身,不是还没射吗? “肏晕了?”他在我面前挥挥手,我还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哼。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嘲弄,将我一把抱起,往车门那边走去。 接着,他掏出一把钥匙解了锁。 我目瞪口呆。你的...? 不可能吧,他怎么会有,他怎么买得起?还是...又在哪抢的? 他打开车门,将我一把丢进去,然后扫了外面一眼,钻了进来。 环顾四周后,他脱下自己的上衣,一边嘴角下撇,一脸不耐烦地塞住了我的嘴。 “有人来了。” 我赶紧咬紧他的衣服,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欺身上来,寻到仍然黏腻的穴口,挺腰而入。 车载音乐本来离我们越来越近,忽然一下子停了,马达声也跟着停了下来。 好一会,只听到一个女人尖声叫着我听不清的话语,然后是一个男人模糊的笑声。 接着,停车场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而在我们所在的车内,倒是啪啪声不绝于耳。 我泄了两次,尚朔风却还一次都没射出,我有点累了,而且屁股好疼,于是试着夹了夹穴,希望能逼得他迅速缴械。 尚朔风闷哼一声,如我所愿地射精了。 我松下一口气,再干久一点,我就得站着上班一段时间了。 女声高亢的叫声在车外响起,我大惊失色,这…是刚刚那个女人,难道她也? 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次我听得真切:“小骚货,爷肏得你爽不爽?” 女人娇声答道:“张总好厉害,比我男朋友厉害多了呢~” 居然还是个偷情NTR现场,我尴尬地看了看尚朔风,希望他能赶紧去开车或者放我走,我实在不想听别人的丑事和活春宫了。 尚朔风也向我看了过来,眼里有闪烁不定的光芒,其实他的眼睛也蛮好看的啊,清澈透亮…不对,这个眼神! 他又硬了! 尚朔风再次进入,我赶忙将嘴里的衣服扒出来,哀求道:“我屁股疼…不要了好不好?” 他换个姿势,自己躺下,而我被抓住骑在他身上。 “不好。” -- 「番外」公园 第叁次他把我带去的地方,是接近郊区的一个公园。 这时已近黄昏,里面没有一个人。而整个公园也不像是有人常来的样子,不少设施都已锈迹斑斑。 他带着我钻进树林里,直到层层迭迭的树木将我们挡得差不多后,尚朔风就急不可待地掀起我的上衣,伸头过来对着胸乳轻咬。 嘶...属狗的吗...被咬痛了一点,我不禁小声抱怨到。 尚朔风像是低笑了一声,我没听清。 他抬起头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我也跟着脱下裤子抓在手上,将内裤褪至膝盖。 他把手伸过来,顺着我的小腹往下摸。摸到阴道口的位置,他停下来,慢慢揉搓起来。他的手有些薄茧,穴口表面被略微刮擦着。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身下,巨大的鸡巴直挺挺地对着我。 咕。一团黏液落在他手上,他将它往我身下抹,直到整块都被我的淫液弄润。 他终于抓住了自己的阴茎,整根向着我移动过来,我提心吊胆地等待,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啊...我心满意足地叹道,身体向他靠近。 这个姿势并不好,他每次冲撞,我都向后倒去一点,几乎像是在挣脱他攻势凶猛的阴茎。 尚朔风抓住我的腰,让我整个人靠在树上,他又接着律动起来。 后背不断在树皮粗糙的表面上摩擦,想到上上次脸上的擦伤,我还因此在公司戴了接近一周的口罩,而上次的屁股疼则让我前两天坐着都像是折磨……我的表情渐渐变得有些苦闷,暗想着:这一趟做下来,背上可能会少一层皮。 唉,看来要想享受,每次都得受点伤。 尚朔风忽然又低头咬起我的胸部,我痛得叫起来。 你在想什么?他抬头盯着我看,身下也停止了。 啊?我奇怪地看着他,然后反应过来是刚刚的走神,被他抓住了。 我,呃,树皮…有点疼。说完我就有些后悔,应该编个其他的理由。 他这个性格,说不定加大动作,让我的后背更快破皮。 但他的目光逼得有些急,而且做爱停下来被吊着的滋味并不好受,我一下子说出了实话。 哦。他说,听不出喜怒哀乐。 我比先前还要提心吊胆地等待着,他会一不高兴就丢下我而去吗? 他退后,肉棒从穴内退出,挽留一般的收紧也没阻止他的动作。看来他已经做出了决定,我没来由地感到一丝委屈。 但是他也没走。 他低头看了看草地,然后脱下了上衣,平铺在地上。 他在上面坐了下来,伸手示意我过去。 原来是... 我又觉得有点点感动。 我坐在他腿上,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托住我的屁股开始上下,我们又开始了激烈的肏干,中途我手抖得都把裤子掉落在地上。 啊...慢一点...我松开他,伸手够地上的裤子。 他却故意整蛊一样更加快速地抽插,我完全瘫软下来,手也无力地垂下。 他射完阴茎拔出,我靠在他身上大口喘气,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 他伸手抓过我的裤子,往我手里一塞,我赶紧接好。 嗯,我是。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这一句。 啊?什么?我半张着嘴,纳闷地看着他。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接着舔了舔嘴角,一贯生冷的语气此时带了点戏谑。 我说,我是属狗的。 开玩笑还是真的? “那…狗狗……”我看看他没生气,而且因为这个称呼还有了些笑意,于是胆子大了起来。“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吧……?” 尚朔风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我以为这意思是拿不回来了,叹了口气准备爬起来。 他一把将我拉住,然后说:“今天没带,下次给你。” —————— 感觉把女主写得有点矫情啊(′?_?`) -- 「番外」楼梯间 йaй♭ёisнu.∁oⅯ 搞点被发现的play,不严重的哈哈哈 —————————— 跟他每次做爱,就跟开盲盒一样,每次完毕我都会好奇下一次在什么地方。 这次是一个二十四小时不打烊的大型超市,由于将近深夜,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几乎没什么人。 别误会,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超市里面开始运动,他带着我直奔向超市连接仓库的楼梯间。 我趴在楼梯间的墙上,看不见他的动作,这种不确定的感觉总让我觉得很刺激。 我早就湿透了,他的手指刚伸进来又退了出去。 “很主动嘛。”他的语气似有愉悦,但听不出是讽刺还是真的开心。 “这是奖励你的。” 前胸的口袋一沉,我好半天才意识到这是我的手机。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响起,他的巨棒一下子就插了进来。 很快,封闭的楼梯间里就传来了“啪啪”声。 他要比前几次技术好很多,几乎每次都能准确撞上花心,而且也进出也变得有技巧了起来。ⓟo⓲mo.℃om(po18mo.com) “唔……”我踮起脚尖,主动迎合他。 巨根磨着穴内的软肉,我双腿收紧,几乎是骑在了它上面,嘴里不断吞着唾液。 好棒… “吱——”顶上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远远传来。“再拿两个就差不多了。” 一个男孩的声音清脆应道:“好的!” “有…有人来了!”我慌张起来,想逃离却被尚朔风困于他的身体和墙之间,而身下不由自主收紧。 “怕什么!”尚朔风将我身体转回来面对他,停下抽插后低着头在我耳边轻蔑地说:“怕有人,还夹这么紧?” “呜呜…控制不住……”我试图放松,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慌乱不已,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下身几乎死死咬住了尚朔风的阴茎不放。 忽然,尚朔风一下子把我按向他胸口,手一抬遮住了我的脸。 脚步停下来了,就在我身后不远的位子。 “你们……”男孩迟疑地说。 “看什么看!”头上传来尚朔风凶恶的声音,我甚至能想象出他眼里的凶光。“没见过情侣野战吗?” “对…对不起!打扰了!”男声弱了下去,接着是慌乱逃窜的脚步声。 我紧贴在尚朔风胸口,心跳不止。 好惊险…差点社死了。 还有,他刚刚说什么?情侣? 不要胡说八道…会让人脸红心跳的…… 我缩在他怀里抓紧他的衣服,紧紧绞住他的鸡巴,脑内飘进胡思乱想。 也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了,尚朔风抱起我的屁股,往楼下走去。 他明明没有抽插,却因为下楼梯的动作,肉棒一次又一次往里顶弄。 嗯我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尚朔风却显得气定神闲,连下楼梯的频率都没怎么变。 他推门进入仓库,轻车熟路找到一个小门出去。 仓库外是一片平坝,超市接近郊外的位置,这里别说人,连路灯都没几个。直到我们都混入夜色之中,我这才软下来,靠着他微微喘着气。 尚朔风停下步伐:“嗯?怎么样? 很爽 但我不想让他春风得意。 不怎么样完全没感觉。 他从鼻腔里哼出不屑的一声。谁信。 他也在说谎。 身体很诚实地较起劲来,他加快速度,巨根直捣黄龙,然后干出了连绵不断的高潮。 他得意起来:“谁刚刚嘴硬,流出的淫水把我裤子都弄湿透了。“ -- @扫兴 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忐忑的,于是在报告出来之前都没有再碰他。 这一等就是叁天,还好他会做饭能打扫,我只好当做自己请了个保姆。 结果出来,尚朔风身体健康无异病,反而是我的报告单上写着有轻微的宫颈糜烂。 我紧张地问医生,这严重吗,她抬起眼皮打量打量我:这不是病,你平时少熬夜或者性生活别那么频繁就行。 “啊,好…好的。”我有点脸红,匆匆道谢后拿着报告回了家。 尚朔风正在厨房里做饭,他把我的围裙围在腰间,居然看起来一点也不突兀。 我突然又觉得,好像花叁千也还行…… 他不但身体健康,不睡的时候还可以当保姆。 菜上桌了,虽然是简单的叁菜一汤,可我吃得津津有味。 我错了,很行。 我正吃得开心,尚朔风忽然伸手过来, 两指擦过我的嘴角。 沾了东西。他搓搓手指,一粒米掉落下来。 吃完,我瘫在椅子上,尚朔风主动地收拾碗筷进入厨房,担起了洗碗的活,我真是越看越满意。 嗝~我没形象地打着饱嗝,起身走进厨房,站到尚朔风身后。 他就像没听见一样,一声不吭的继续洗着碗。 短袖衣服下的肌肉形状不时透过薄薄的布料显现出来,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饱暖思淫欲。 更何况,我禁欲了这么多天。 我走上前去,贴近他的后背,一手抓向他的裆部。 巨物蛰伏于棉质运动裤下,因我的动作慢慢苏醒。 尚朔风看起来还是很平静,继续洗着碗。 但是从我抱住他的那一刻起,就感觉到他其实浑身肌肉都僵硬了。 我踮起脚尖,吻向他的后颈,伸出舌头,舌尖慢慢舔舐过去,留下莹莹水痕。 手上也不闲着,揉捏起裆内的巨根,感受着帐篷渐渐撑起。 光是摸着,我都馋的小穴流涎了。 我低声说:我想…… 尚朔风放下了手中的碗,深吸一口气,说道:现在?我洗个手。 我不舍地再捏一把已经硬起来的硬物,放手向后退去。 我焦急地看着他使用肥皂洗手,又用毛巾慢慢擦手,最后他转身看着我,下身高高立起。 我再次吞咽将要溢出嘴角的口水,弟弟这个样子,真的好色,快来干我。 在这里还是去卧室? 都…都行!总之快点,不然我就要忍不住扑上去了! 他终于拉下了裤子,肉棒带着内裤一跃而出。 我紧盯着他的下身,恨不得化身为虎猛扑过去。 但是我是人,还是一个女人,于是没能将他扑倒,反而是扑进了他的怀中。 啊……快……我娇声呼喊。 我话还没说完,他一把将我拉起。 他抓住我的胳膊,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避孕套在哪? 蛤?我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再叁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逗我呢? 之前我们做了这么多次,都是无套内射,结果今天这人突然给我冒一句,他要戴避孕套了。 我感觉很怪异,而且有些莫名的不爽。 我还挺喜欢之前直接内射的感觉,他射得滚烫量多,每次还能再借此小高潮一回,我都做好吃长期避孕药的准备了,他怎么反而还提出了这 个? 突然之间,就把自己射的龙精一样宝贝了起来,搞得我像是像是总裁文里要靠生子上位的炮灰一般。我已经沦落到随便抓一个街头混混借精生子的地步吗?难道老娘就看得上他的基因? 他以前不戴,那跟别人一起肯定也不戴,现在我花钱保养他了,他还对着我事多了起来? 我越想越是怄气,一把将他推开,闷声闷气地说:没有,你要你自己去买。 尚朔风也不含糊,真的穿好衣服就出了门。 我怒瞪着大大敞开的房门,走过去狠狠将门扣上。 尚朔风很快就回来了,他买了一大袋,进门之后就直奔沙发。 我坐在他旁边盯着他,他还买了几块泡泡糖,嘴巴里嚼着,空气中都飘散起果味。 心情很好嘛,还买糖吃! 他却像是没注意到我糟糕的情绪一样,从袋中倒出一堆花花绿绿的盒子,拿出一盒拆开包装研究起来,仔仔细细地看着说明书,还在自言自语:哦,原来是这样。 最后他点点头,说:我看懂了,我们现在做吧。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难道他没发现我生气了吗? 他没有,或者,他不在乎。 我现在不想了。我生硬地说,并且扭过头去不看他。 尚朔风咦了一声,接着,他就消化了这个消息一样,将手中的盒子跟其他的一起放在茶几上,然后继续回到厨房洗碗。 我要被气笑了。 他就没有一点表示吗? 我越想越愤懑,冲进厨房大声问他:你为什么突然要带避孕套了? 说完我立刻就后悔了,我为什么这么在乎? 而且既然我包养了他,那我想要什么,包括想要无套,直接下命令不就好了。 尚朔风好像没注意到我语气的不对劲,他一边回应着,一边继续洗着碗。 你应该不想怀孕吧我看网上说,药吃多了不好的,还是我带避孕套吧。 可是 这样对身体伤害小。 他的回应,不容置疑的语气,居然让我不好意思说出我喜欢内射这样的话来。 怎么了? 没什么,你洗完碗我们去床上做。也不等他回应,我落荒而逃。 我坐在床上捂着脸,脑子里一片混乱。 和前任上床的时候次次戴套,而他多次提出希望尝试无套都被我一口回绝。 那时的我,应该想不到有一天疯狂希望无套做爱的人会变成自己吧。 ——————————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男主视角」#初夜 男主视角的章节都是# #:点我看男主动心过程hhh,没有,假的。 时间线接在女主家中两人第一次啪啪。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尚朔风躺在一张破破烂烂的军备床上,望着天花板。 最开始,他皱着眉,表情是异常严肃的,慢慢地,他的表情变得缓和,接着,再一次皱眉。 本该读书的年纪,他却不怎么去学校,也没有找到正式的工作,只是帮小学结识的大哥干些杂活。 上次大哥不在,他帮着看管货物的时候,和买家的人起了点冲突。干着不算合法勾当的人们大都心狠手辣,他也不算好惹的,互殴之后对方破了相,他肚子上也被划了几刀。 更倒霉的是得罪了买家,大哥还算仁慈,留下了他,还出了医药费,只是此后不再将钱多的活计给他。 亲戚又找他还钱了,当时他妈借的学费,本想让他好好读书,但他无意在此,只好私底下和 亲戚联系说自己可以还。 怎么办?还差个几千。 又一次和大哥碰头后,他的目光被一个女人吸引。那个女人拿着手提电脑,匆匆赶着路。 那个女人他看到过几次,奇怪的是女人看到他总像洪水猛兽一样低头避开。他为数不多的几次打量下来,觉得女人面目有点熟,但他确定自己以前不认得她。 可能是单纯怕他的长相? 如果畏惧他...他忽然有了想法,算计着电脑能卖多少钱。 然后便是第一次抢钱,平生第一次抢钱。 本来想抢电脑,女人没带在身上,但是他抢到钱了,虽然只有几百。 他在路灯下又等了几天,没抓着人,于是准备去她家碰碰运气。看起来,女人这个时候都去上班了。 真不巧,她刚出门,还跟他碰了个正着。 那正好不用费心思撬锁了。 于是他跟了上去,在她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抓住了她。 女人绝望的样子让他极其满意,他甚至都能看见自己抱着电脑出门,而她只能抹着眼泪在后面求他的场景。 多爽啊,就跟小时候抓那个八婆的头发一样。 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但是他没成功,还失身了。 他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和那个女人睡了,还睡了那么久。 本来是她强上了自己,还是那么憋屈的绑在椅子上的姿势,还给他玩窒息。按理说,他应该会把她狠狠打一顿才对。 更何况,感觉一开始相当糟糕。 从未碰过女人的他,鲜少几次性起都是用手草草解决,但听兄弟们说那事都是很爽的。 而他晕倒醒来后,除了喘不上气以外,对于男根埋在她体内只有一个感觉,绞得很紧,他很疼,就像穿了小一号的内裤。 所以后面他把她抓回去继续,甚至是有点验证的成分在里头的,不是说很爽吗?为什么这么糟糕?难道是打开的方式不对? 口交只能说一般,其实除了最后一下射精的快感,身体上也没多少令人迷恋的感觉。心理上倒是爽快了,主要是,看着这个女人被他凌虐,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和满足。 所以真枪实弹地做爱时,他也相当使劲地,狠狠地往里捅去, 一直做到最后,女人如他所愿地晕过去了。他也觉得有些头晕,做了这么久,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无情的打桩射精机器。 女人的下体出了很多润滑的液体,这让他好受一些,但是整个过程,其实他并不觉得有多爽,可能疼痛还更多一些。 但他想着女人应该比他还痛,而且肯定是痛晕过去了,仿佛得到了平衡。 走之前,他还记得正事是为了入室盗窃,于是理所当然地顺走了所有现金,偶然看见她的手机,他想了想也拿走了。 他没想着去卖掉或者自己用,只是忽然有点好奇起来这个女人的身份。 兄弟里有一个是搞电子产品维修的,可以让他帮忙解锁看看。 他回来的一路上都在思考,并不让他多有激情的一件事,为什么能让他几个有性生活的兄弟们前赴后继,没有的趋之若鹜。其中,理论高手颇多,什么九浅一深,怎么宫交能给他扯一长串。 他本来还是有所期待的,也在做的时候记起了兄弟的一部分话。尝试插进女人的子宫,他做到了,确实能整根进入比剩下半截感觉要好一点,但也没到他们说的那种可以成瘾的地步,开了荤的几个时不时就要出去找小姐。而他今天开了,也没觉得有多令他上瘾。现在回忆起来只有劳累,还有女人受虐的表情带给他的一丝丝爽快。 难道是没有做对吗? 那下次再找她试一下。 -- #忆起 йaй♭ёisнu.čoⅯ 找个小姐帮你破童子身呗。某个兄弟以前的建议忽然在脑海。 他皱起了眉,这什么破主意,他才不要随随便便找其他女人尝试了。 就这个女人,她好像也不太会的样子,很好,他要跟她一起练习。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第二次把女人抓进男厕所做之前,他还跑网吧恶补了一下,观摩学习兄弟分享的精选A片。 他好一会,也没觉得这和他们做有什么不同,除了那男的最开始要把女的摸湿。 他想了想,女人和自己做的时候,一直都是湿的,也不需要他摸,那看来过程没什么问题,直接练习吧。 做完回来他很沮丧,还是差不多,除了射精那一下直冲脑海的激动,整个过程并没有很令他恋恋不忘。 他倚在墙上,烦闷不已,脑中充斥着各类繁杂的思绪。 忽然灵光一闪,他闭上了眼睛,仔细回想着男厕里的场景。 他能再一次看见女人颤抖战栗的背部,感受着主动热情攀吸着他的媚肉。⒫ǒ⓲mǒ.℃ǒm(po18mo.com)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喂,朔哥我看了,没裸照。修手机的哥们将女人的手机拿给他。 他忽然很生气,也不知道是为了这句话,还是被打断了思绪:滚!谁他妈让你找裸照了。 哥们懵了:那你给我一个女人的手机,说找私人照片干嘛? 他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不是裸照!有私人信息的照片懂不,就是就是什么家里的,上学、上班地方的 哥们表情怪异:你要敲诈? 尚朔风回瞪过去:管你屁事,就说找到没。 哥们一边翻着手机,一边小声说着:敲诈不也是裸照更好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直到哥们终于递给他手机,屏幕上是一张毕业照。 你他妈把小学毕业照给我看干什么? 行。哥们还是任劳任怨继续翻着,并期待能在自己先前没发现的地方突然出现几张大尺度美女照片。 诶!等等!尚朔风如遭雷击,弹跳起来抢过手机。刚刚那张毕业照呢?快找出来。 我说你事真多哥们找到给他。 尚朔风仔仔细细看着,辨认出那是他念过的小学,不过照片顶上写着的年级比他大五年。 他盯着那群小孩的脸,一个个找过去。 虽然我是老色批,但是恋童更不好哈哥们忽然弱弱发言。 闭嘴! 他找到了,那个熟悉的稚嫩许多的脸,齐肩的头发。 八婆。他的牙齿紧紧咬在了一起,但脸上却露出笑意。 喂朔哥你怎么还骂我呢? -- #过往 但是她其实也不是八婆,是他当时误以为的。 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小时候的经历。 从他有记忆起,就没见过爸爸,只有总是一脸愁容的妈妈带着他。 妈妈也从来不告诉他爸爸的事情,只反复对着才上一年级的他念叨:你要好好学习,要有出息,要过上很好很好的生活。 生活中除了没有爸爸,每顿饭吃的很差以外,跟其他人没什么不一样。 他只是偶尔会觉得周围的邻居,特别是那些大人,看他的眼光有些怪异,看得多了,他不舒服,也不想忍耐,就回瞪回去。 他也听见有叔叔阿姨说他“一脸凶相”,但他没把这些放在心上。 他刚上小学,分班考试的成绩像妈妈希望的那样名列前茅。 而很快,一切都崩塌了,平凡的生活被打乱,莫名的恶意席卷而来。 那是一个看似平常的一天,天气如以往一样燥热,空气里暗暗藏着什么在不安分地骚动。 课间的楼道里打闹嬉笑变少了,叁两围作一团低语着,课堂上照常有些胆大的小孩传着纸条——除了这天传纸条的人数貌似变多了一些。 尚朔风安安静静听着课,时不时有目光掠过他,以往也有,没今天这么多,不过上课要紧,很快他就注意不到这些了。 传纸条的女生居多,而在女生之中没一个他熟悉的,因此,当他正好好地听着课时,一团浅黄色的纸团传到他面前,他还以为是谁需要他帮忙传递一下。 他左看右看寻找着需要他帮忙的那个人,但是这时却没有目光盯着他了。 于是他准备先放着不管,推开那团浅黄,看向老师。 “给你的。”没怎么说过话的同桌忽然出声。 他转头看看身边的男生,同桌没看他,看着老师,但是嘴唇微动,低声继续说着话:“别人传过来的,给你的。” 是什么? 今天讲的这一章数学有些难,他本来想着下课再打开看,但那团浅黄却不时吸引着他的目光,干扰着他的注意力,犹如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危险诱人。 他伸手抓过,打开了。 歪歪扭扭的一行字写着:你是个野种。 愤怒和耻辱一下子涌上来,他咬牙低声问同桌,谁干的。同桌无视了他,而他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老师忽然点名:“尚朔风,不要讲话!”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怒火烧得止也止不住,狠狠一推桌子,就往外走。 老师大声叫喊着他的名字,难以置信居然有人公然在课堂上藐视他的权威,班上其他人开始大声说话,他向外跑去。 然后他第一次被请家长,妈妈在老师面前哭求,他冷眼看着,最后还是在母亲的撕心裂肺中软下来,道歉,回到班级。 纸团的内容不断在脑海里冒出来,他却没给老师过多的解释。 他想自己找到罪魁祸首。 所有老师都以为是他公然发脾气,在班上恶意捣乱。 而在班上,即使他没举报任何一个人,莫名之间他就和所有人隔了一道墙,被孤立在外。 下课后回家的路,他孤零零一个人走着,忽然从背后被一把推倒在地。 有人向他身上踹去,有人吹着口哨,还有人在叫着什么,妓女的孩子。 他想起来,打回去,但那群人压倒性的优势殴打他。 他只觉得身上好痛。 他终于爬起来,看见几个高年级的男孩扬长而去的背影。 他的世界充满了恶意谩骂和侮辱。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那些趾高气昂的强者。 但是,他总可以去欺负更弱小的人。 特别是当他确认这人是散播谣言的罪魁祸首,他要狠狠逮住她,杀鸡儆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不好意思,逮错了,不过只要他自己觉得解气就行。 他也在锻炼自己,不能如此瘦弱,要变得更强,直到最后,就连六年级的男生他都可以一个打俩。 他也因为能打架,结识了后来的大哥。 到他也升到六年级,背后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还在,但没人再敢公开挑衅他。 某天他忽然想起楼上的女孩,他报复错人的那个,想起当初自己从没道歉,无意一样向母亲问起。 母亲怨声道:人家都去了重点高中,你呢? 哦,看来过得很好,不用道歉了。 -- 「番外」停车场 我等了好几天,终于在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尚朔风又出现在那盏路灯下。 等到了目的地一个黑漆漆的室外停车场,我才反应过来。他没有拿刀,没有多余的威胁,就说了一句跟他走,我居然就主动乖乖地跟着他来了? 不过这点疑虑很快就被盖过,对于性爱的渴望占了上风。 他停在一辆车前,将我按倒在引擎盖上。金属表面有些凉,我感到不太舒服,挪动了一下身子。 “啪!”屁股上被他狠狠打了一巴掌。 “唔!”干什么?怎么突然打我?我想扭头看过去,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固定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动。 “啪!”屁股上又是一掌,被打过的皮肤火辣辣地开始疼痛。 我又想起小学时候被狠抓的头发。 为什么…剪了短发还是会这样? 尚朔风是把我记起来了吗? 眼泪开始在眼里打转,我绝望地等着不知什么时候会降临的第叁掌。 度秒如年,他的手再一次落下,不是击打,但是按住了我的臀瓣。 他将我的腿分开,硬挺的肉棒直接插了进来。 预想中的干涩艰难没有出现,我这才发现我居然早就湿透了。 没有过多的时间让我胡思乱想,他一手继续按住我的脑袋,另一手抓住我的一侧大腿,几把开始进出。 我低声呜咽着,像是低声哭叫,又像是爽极了的呻吟。 忽然,一阵车载音乐的声音渐渐放大,接着是响亮的马达声。 我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尚朔风就一把松开了我。 “啧,得先走了。”尚朔风推开我,将还硬着的肉棒退了出去。 “啊?”我的脑子还有点混沌,慢慢转过头,呆滞地盯着他直挺的下身,不是还没射吗? “肏晕了?”他在我面前挥挥手,我还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哼。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嘲弄,将我一把抱起,往车门那边走去。 接着,他掏出一把钥匙解了锁。 我目瞪口呆。你的...? 不可能吧,他怎么会有,他怎么买得起?还是...又在哪抢的? 他打开车门,将我一把丢进去,然后扫了外面一眼,钻了进来。 环顾四周后,他脱下自己的上衣,一边嘴角下撇,一脸不耐烦地塞住了我的嘴。 “有人来了。” 我赶紧咬紧他的衣服,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欺身上来,寻到仍然黏腻的穴口,挺腰而入。 车载音乐本来离我们越来越近,忽然一下子停了,马达声也跟着停了下来。 好一会,只听到一个女人尖声叫着我听不清的话语,然后是一个男人模糊的笑声。 接着,停车场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而在我们所在的车内,倒是啪啪声不绝于耳。 我泄了两次,尚朔风却还一次都没射出,我有点累了,而且屁股好疼,于是试着夹了夹穴,希望能逼得他迅速缴械。 尚朔风闷哼一声,如我所愿地射精了。 我松下一口气,再干久一点,我就得站着上班一段时间了。 女声高亢的叫声在车外响起,我大惊失色,这…是刚刚那个女人,难道她也? 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次我听得真切:“小骚货,爷肏得你爽不爽?” 女人娇声答道:“张总好厉害,比我男朋友厉害多了呢~” 居然还是个偷情NTR现场,我尴尬地看了看尚朔风,希望他能赶紧去开车或者放我走,我实在不想听别人的丑事和活春宫了。 尚朔风也向我看了过来,眼里有闪烁不定的光芒,其实他的眼睛也蛮好看的啊,清澈透亮…不对,这个眼神! 他又硬了! 尚朔风再次进入,我赶忙将嘴里的衣服扒出来,哀求道:“我屁股疼…不要了好不好?” 他换个姿势,自己躺下,而我被抓住骑在他身上。 “不好。” -- 「番外」公园 йaй♭ёisнu.∁oⅯ 第叁次他把我带去的地方,是接近郊区的一个公园。 这时已近黄昏,里面没有一个人。而整个公园也不像是有人常来的样子,不少设施都已锈迹斑斑。 他带着我钻进树林里,直到层层迭迭的树木将我们挡得差不多后,尚朔风就急不可待地掀起我的上衣,伸头过来对着胸乳轻咬。 嘶属狗的吗被咬痛了一点,我不禁小声抱怨到。 尚朔风像是低笑了一声,我没听清。 他抬起头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我也跟着脱下裤子抓在手上,将内裤褪至膝盖。 他把手伸过来,顺着我的小腹往下摸。摸到阴道口的位置,他停下来,慢慢揉搓起来。他的手有些薄茧,穴口表面被略微刮擦着。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身下,巨大的鸡巴直挺挺地对着我。 咕。一团黏液落在他手上,他将它往我身下抹,直到整块都被我的淫液弄润。ⓟo⓲mo.℃om(po18mo.com) 他终于抓住了自己的阴茎,整根向着我移动过来,我提心吊胆地等待,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啊我心满意足地叹道,身体向他靠近。 这个姿势并不好,他每次冲撞,我都向后倒去一点,几乎像是在挣脱他攻势凶猛的阴茎。 尚朔风抓住我的腰,让我整个人靠在树上,他又接着律动起来。 后背不断在树皮粗糙的表面上摩擦,想到上上次脸上的擦伤,我还因此在公司戴了接近一周的口罩,而上次的屁股疼则让我前两天坐着都像是折磨……我的表情渐渐变得有些苦闷,暗想着:这一趟做下来,背上可能会少一层皮。 唉,看来要想享受,每次都得受点伤。 尚朔风忽然又低头咬起我的胸部,我痛得叫起来。 你在想什么?他抬头盯着我看,身下也停止了。 啊?我奇怪地看着他,然后反应过来是刚刚的走神,被他抓住了。 我,呃,树皮…有点疼。说完我就有些后悔,应该编个其他的理由。 他这个性格,说不定加大动作,让我的后背更快破皮。 但他的目光逼得有些急,而且做爱停下来被吊着的滋味并不好受,我一下子说出了实话。 哦。他说,听不出喜怒哀乐。 我比先前还要提心吊胆地等待着,他会一不高兴就丢下我而去吗? 他退后,肉棒从穴内退出,挽留一般的收紧也没阻止他的动作。看来他已经做出了决定,我没来由地感到一丝委屈。 但是他也没走。 他低头看了看草地,然后脱下了上衣,平铺在地上。 他在上面坐了下来,伸手示意我过去。 原来是 我又觉得有点点感动。 我坐在他腿上,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托住我的屁股开始上下,我们又开始了激烈的肏干,中途我手抖得都把裤子掉落在地上。 啊慢一点我松开他,伸手够地上的裤子。 他却故意整蛊一样更加快速地抽插,我完全瘫软下来,手也无力地垂下。 他射完阴茎拔出,我靠在他身上大口喘气,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 他伸手抓过我的裤子,往我手里一塞,我赶紧接好。 嗯,我是。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这一句。 啊?什么?我半张着嘴,纳闷地看着他。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接着舔了舔嘴角,一贯生冷的语气此时带了点戏谑。 我说,我是属狗的。 开玩笑还是真的? “那…狗狗……”我看看他没生气,而且因为这个称呼还有了些笑意,于是胆子大了起来。“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吧……?” 尚朔风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我以为这意思是拿不回来了,叹了口气准备爬起来。 他一把将我拉住,然后说:“今天没带,下次给你。” —————— 感觉把女主写得有点矫情啊(′?_?`) -- 「番外」楼梯间 搞点被发现的play,不严重的哈哈哈 —————————— 跟他每次做爱,就跟开盲盒一样,每次完毕我都会好奇下一次在什么地方。 这次是一个二十四小时不打烊的大型超市,由于将近深夜,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几乎没什么人。 别误会,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超市里面开始运动,他带着我直奔向超市连接仓库的楼梯间。 我趴在楼梯间的墙上,看不见他的动作,这种不确定的感觉总让我觉得很刺激。 我早就湿透了,他的手指刚伸进来又退了出去。 “很主动嘛。”他的语气似有愉悦,但听不出是讽刺还是真的开心。 “这是奖励你的。” 前胸的口袋一沉,我好半天才意识到这是我的手机。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响起,他的巨棒一下子就插了进来。 很快,封闭的楼梯间里就传来了“啪啪”声。 他要比前几次技术好很多,几乎每次都能准确撞上花心,而且也进出也变得有技巧了起来。 “唔……”我踮起脚尖,主动迎合他。 巨根磨着穴内的软肉,我双腿收紧,几乎是骑在了它上面,嘴里不断吞着唾液。 好棒… “吱——”顶上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远远传来。“再拿两个就差不多了。” 一个男孩的声音清脆应道:“好的!” “有…有人来了!”我慌张起来,想逃离却被尚朔风困于他的身体和墙之间,而身下不由自主收紧。 “怕什么!”尚朔风将我身体转回来面对他,停下抽插后低着头在我耳边轻蔑地说:“怕有人,还夹这么紧?” “呜呜…控制不住……”我试图放松,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慌乱不已,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下身几乎死死咬住了尚朔风的阴茎不放。 忽然,尚朔风一下子把我按向他胸口,手一抬遮住了我的脸。 脚步停下来了,就在我身后不远的位子。 “你们……”男孩迟疑地说。 “看什么看!”头上传来尚朔风凶恶的声音,我甚至能想象出他眼里的凶光。“没见过情侣野战吗?” “对…对不起!打扰了!”男声弱了下去,接着是慌乱逃窜的脚步声。 我紧贴在尚朔风胸口,心跳不止。 好惊险…差点社死了。 还有,他刚刚...说什么?情侣? 不要胡说八道…会让人脸红心跳的…… 我缩在他怀里抓紧他的衣服,紧紧绞住他的鸡巴,脑内飘进胡思乱想。 也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了,尚朔风抱起我的屁股,往楼下走去。 他明明没有抽插,却因为下楼梯的动作,肉棒一次又一次往里顶弄。 嗯...我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尚朔风却显得气定神闲,连下楼梯的频率都没怎么变。 他推门进入仓库,轻车熟路找到一个小门出去。 仓库外是一片平坝,超市接近郊外的位置,这里别说人,连路灯都没几个。直到我们都混入夜色之中,我这才软下来,靠着他微微喘着气。 尚朔风停下步伐:“嗯?怎么样? 很爽... 但我不想让他春风得意。 不怎么样...完全没感觉。 他从鼻腔里哼出不屑的一声。谁信。 他也在说谎。 身体很诚实地较起劲来,他加快速度,巨根直捣黄龙,然后干出了连绵不断的高潮。 他得意起来:“谁刚刚嘴硬,流出的淫水把我裤子都弄湿透了。“ -- 创作杂谈|怎样做一个好的创作者 写完才觉得标题应该是:我怎样做一个个人标准下的好的创作者。 一时EMO上头的瞎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其实一开始,我来到po18注册账号, 只是单纯地想写我做梦得到的一个故事罢了。 想把那个脑洞写出来,把自己脑海里的故事、人物、悲欢离合呈现出来给大家看。 早期开过的好几本,大多都是无人问津的,于是我都隐藏起来。主要是,我自己也觉得不够好,得不到肯定的一大原因是水平不行。我觉得现在没法填那些坑,随意狗尾续貂也是不负责任的,我写出来的那些也很糟糕。 我也曾经和其他创作者,当然仅限于我身边的同僚、室友,探讨过怎么样算是好的创作者,怎么样才算是好的文学作品,我起初觉得作者得有良知和责任心,传播道德观念,在大的厌女环境下为女性呼吁发声,爱女尊女, 作品可以引发人们思考。 但我起码现在,是达不到那种高度的,我最开始的想法没那么多,来这里也就是想写好我的脑洞,无所顾忌地开开车,我写的开心,读者也能看得开心,我的目标就算完成了。 肯定是还不够成熟吧,我本以为我可以无所顾虑照着自己本来的想法写下去,但偏偏还是会纠结于流量低、有差评、有质疑、题材是不是不够好、知道自己文笔太垃圾但想起来还是很受打击。 我也会想我如果剑走偏锋去写女强/虐男的话,我究竟是自己想写呢,还是为了去迎合一部分读者?还是为了挑战传统观念,为了反叛,展现自己的特立独行?还是我真的想在思路和大纲都没有的情况下,无端呐喊着爱女,我现在暂时也没有这方面的灵感,所以目前也写不出来。 我以前想写过,也写过,然后发现驾驭不住,我并不能深入讨论,也写不出很爽文的感觉,我甚至感觉自己都开始男性凝视,此外流量太低再次打击到我,很多语音没能很好的表达,故事设定和情节迎来质疑,我从沮丧 到最后放弃。 我以前也尝试过一本特意写成追妻火葬场,果然只发出一个文案,很快就有读者留言想看快开,我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也喜欢这种走向,但它不是我最喜欢的,一时激情过后,我会觉得何必苦苦纠缠各自安好不行吗? 而且现在追妻的作品太多了,看多了我也麻木了,我也写不出让人读得很爽得追妻,或者引发人们思考的追妻。 我发现我不能拥有源源不断的灵感,我驾驭不住这个题材,我写不下去,我每次都想着一边追着妻一边也要新颖要创新,但我却会很容易落入其他类似作品的俗套。 我也有私心地在这本文案里写算是追妻火葬场,但仔细一想想,怎么样才算追妻火葬场呢?大家喜欢的是追妻的过程,还是终于追到的结局,还是图一个打脸的爽快? 可我这个故事,重点也不是当初你爱答不理,今日你高攀不起。 我最想写的部分,最初的灵感,其实是女主理智上排斥施虐者而肉体和心理上却不由得被吸引的那种屈服于欲望的沉沦。 我最近一直在反思,我是不是不应该太在一个客观的作品里带入自己的想法。毕竟我写故事一开始想的,是纯记录模式,我只是想写出自己脑中的那些人物,人物间的互动,故事因此的发展,直到最后的结局。 我觉得我传播不了什么普世正能量的价值观,我也没想过现在就能承担社会义务来,传播什么价值,起码,我目前的水平达不到,文学功底不够,也没有好的脑洞思路撑起故事。 我平常也认为自己爱女尊女,反对雌竞因此作品里不会有作恶的女配,以前有过的也试图修正。但是,一个有抖M属性的女主,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女主,她莫名戳到了我的性癖,我想写,我很想写,我想写她受虐却快乐,这样算是言行不一吗? 到目前为止我写的所有故事,都只是因为一时脑洞很爽,才动起笔来的。 本来来到po18就是为了开车,我是希望自己爽的,如果有读者看,我希望她们能跟我一样感到爽快,满足哪怕只是觉得新奇也好。 我希望读者不要在我的故事里找叁观,不要学习和遵循作品或者里面人物的叁观行为。毫无疑问这本都会有很多叁观崩裂的地方、会有很多错误或者不太多的科普、即使我在作者的话里面说的,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证正确。我希望读者不会因为看到我书中的危险行为而去贸然尝试,希望看到价值观偏离的场景不受影响,仍旧保持初心,积极向上。 在这一篇里,都还是人应该是为自己而活的,女主从一开始到后来自愿受虐,她会思考自己为何这样做,渐渐想明白这其中有家庭和经历的因素,也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她会找到一条自己的出路,然后她过她认为的好生活(或者说我作为写作者认为的好结局),而每个人对于娇妻 受虐的定义也都不一样,我也没法确保这能让所有人满意。 我眼界有限,思想也难免受到制约,我认为这是我目前能想出,的最令我喜欢、我认为最合理的结局。 如果某一天我发现,我其实并不想写作,我不适合写作,那我会直接离开Po18,放弃再也不动笔。 但我早就发现了我确实不适合写作,可是我还想写,想写我脑海的故事,想有人来看,想有人跟我一起讨论人物经历设定走向,我想创作,我不想放弃。 所以我还是写,不停下码字。 我也希望我的剧情吸引人一些,文笔更出色一些,尽可能带动读者思考,在文字中提升女性地位,提高女性自信、独立,对任何方面包括生理需求的都大胆直视勇敢表达,当然也会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害。 当然我也希望自己某天能厉害到风格自成一体,能有忠实的读者粉丝说:只要是你写的我都想看。 而我到时候写出的不同设定和故事走向都有不同的味道,而不用单单投机取巧随大流的故事文案才能稍稍引流。 既然我不够格传播正能量价值观,那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讲完我的每个故事,讲好每个故事,不单是对读者负责,也是对那些曾经闪闪发光的脑洞,一种抒发的执念和信仰负责。 我只能郑重承诺,断更停笔一定提前通知,能写的就做到尽力不坑,完全写不下去的,若读者有兴趣我也可以把大纲和思路大概说说。 我总觉得所有的文艺作品,不仅仅是能激发一点人们的思考和醒悟,也可能是我没有那么高的觉悟来做这些吧。 对我来说,每一次阅读一个故事,更重要的是经历这趟阅读故事的旅程,我可以通过阅读体验另一种人生,看看另一条路的风景,看看那些我们未能选择的路、那些我们无法选择的路。 也许这些路在现实并不是我写的样子,那我希望我的故事能带给你一些笑声,一点眼泪,很多放松的时刻,就像看一部没什么深度的电影。 笑过哭过在二次元放肆过,回到叁次元后又能正能量地继续负重前行。 如果能达到这些,我就觉得我来到这里创作的初心没有变,我也达到了我的使命。 这就够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如果有读者愿意在评论区和我说说话那是再好不过了,如果没有,也没人愿意看这篇废话,那就当是我对自己的一个交代和承诺吧。 -- 「番外」便利店?上 我满怀忐忑不安,外加一点小期待的第五次,发生在离家不远的全天不打烊快餐店。 一开始,尚朔风只是说自己饿了,要吃点东西。 我提议要不要去附近的某家餐馆,却被他一票否决。 我们在街上走走逛逛,路过好几家饭店却都没有进去。 我看着他一脸严肃目不斜视,自作主张地问起来他想吃什么菜系,但是他没吭声。 还以为这么多次肌肤相亲后,我们之间能更近一点,从他冷淡的样子看来,不过是我自作多情。 于是我也闭上了嘴,默默跟在他身后。 也许,落在别人的眼里,像闹别扭的小情侣吧。 “喂。”尚朔风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抬头看见他停在了一家便利店旁。 “在…在这吃?”我有点懵,还以为他会趁机敲诈我一笔,挑很贵的地方。 “跟着。”他没正面回应我,而是直接推门进去了。 里面没有顾客,收银台后的男人顶着一头引人注目的锡纸烫,听到推门抬头看过来,然后他明显愣了一下。 “…欢…迎光临。” 接着他又立马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我在公司吃过了晚饭,于是坐在里面的桌椅上等着,尚朔风到熟食柜前慢慢挑选着。 我百无聊赖地打量着便利店,但总感觉收银台那小伙时不时在看我。 我向他看过去,果然,他慌忙低下头来掩饰着。 我奇怪不已,我不认识他,他认错了吧。 尚朔风挑好了,我站起身来走到他身后准备付款。 自然得就好像是为儿子买付款的母亲,我想到这个,嘴角歪了歪。 其实,我可以花钱…… 收银台的男人正准备扫条形码,忽然意识到什么,把尚朔风拿的那盒饭直接推了过来。 尚朔风盯着他:“多少钱?” “不,不用了!”男人好像见了鬼一样,慌张地摆摆手。 我站在尚朔风身后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很惊讶,他已经凶神恶煞到可以到处吃霸王餐了吗? 还是…这男人也是被他抢的人之一? 我不由得对他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情绪,主动说:“我来付吧。” 尚朔风不耐烦地说:“闭嘴。”然后转向那个男人:“我问你,多少钱?” “十…十六……”男人结结巴巴,“不用给了…就当是…我给s……”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他像被按了按钮了一样,机械地乖乖点头。 尚朔风从裤子里掏出皱巴巴的钱,数出十六丢给他。 “加热。” 不知道他脑子里哪根筋不好使,非要进到最里面的位置坐着,我也只好跟着坐在旁边。 他揭开盖子,一股饭香飘出,我又感觉有点饿了。 难道,这是他的目的,让我眼巴巴看着他吃? 尚朔风右手夹着饭菜慢慢吃着,左手不扶饭盒。我看着他吊在我身侧的左手,心里嘀咕着:“这要是在我家,可是会被筷子敲手的。” 闻着饭菜的味道,加上盯着他吃饭,我也饿起来,干脆去买了一个饭团。 都怪尚朔风,收银的小伙子连带着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畏惧。 我坐下来边玩手机边啃着饭团,忽然感到咯噔一下。 我咬着饭团,目光悄悄下移。 尚朔风那不扶饭盒的手,忽然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接着往上摸去,两根手指顺着外阴的轮廓慢慢抚摸起来。 我紧张地抖了抖腿,他不但没放开,反而屈起手指,在腿根处开始抠弄。 他…他怎么这么大胆? 我试图翘二郎来挤走他的手,他却先我一步,手直接往前撑住我的腿,不让我动作。 我只好放下手机,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拉。 拉不动。 “喂…”我低声说,微微弓起身子以免被人看见。“放手……” 回应我的是清脆的咀嚼声,而他的手还在作乱。 我只好一直等,艰难地等到他吃完,终于从魔爪下逃出。 他拿起饭盒向收银台走去,对低着头的男人说:“仓库在哪?” 男人表情怪异地看着他,指了指冰柜旁边的一个小门。 “看好点,如果我出来之前有人进去你就死定了。”尚朔风语气不善,接着把饭盒往台上一丢。 他……抢得这么光明正大? 怂包的收银员非但没反抗,还乖乖地帮他把垃圾扔掉,我看着看着,开始质疑这个社会到底有没有法律管束。 “跟着。”尚朔风对我说,然后率先向仓库走去。 —————— (⊙o⊙)居然写长了! -- 「番外」便利店?下 尚朔风走到一个架子前,拿下高处的几个箱子,然后抓紧架子腿,疯狂地摇晃着架来子,整间仓库都响彻着哐哐哐的声音。 我震惊地看着他的动作,他这是干啥呢? 难不成抢劫之外还要搞点破坏? 仓库门发出几声轻敲,门外人迟疑了一会,敲门声变大起来。 锡纸烫紧张的声音传来:“朔…朔哥,你轻点…轻点……你们别把架子弄坏了……” 我更震惊了,他们原来认识,难不成是同伙? 尚朔风停下搞破坏,忽然向我看过来,满脸嘲弄的神情。 接着锡纸烫的声音变得沮丧和低声下气:“我输了...我输了。朔哥你…玩好...我我我先走了!...等会我把店关了你们...完事后从后门走。” 尚朔风得意地朝门外喊:快滚,以后我的事,你们少指手画脚的。 我一脸懵逼,等到电灯忽然全熄灭,也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尚朔风突然发话。 我,我看不清楚。我不敢动。 骤然的黑暗让我如同一个瞎子,连同听力都变差了,我都没法根据声音判断尚朔风在哪。 嘁。 很快,尚朔风走过来抓住了我。 有什么在我眼前晃动,我眯了眯眼。 看来真瞎了。尚朔风语气无奈。 喂...... 眼睛渐渐适应,整个仓库的样子慢慢显形,尚朔风站在我面前打量我。 从架子那边直接走过来,看来他的眼睛没受什么影响。 做吗?他说。 什么?我呆愣了一会。 做不做?语气变得不耐烦了一点。 额,不是进来偷东西的吗...?我傻乎乎地问。 虽然他的五官我还是看不大清,但我能感觉到一道你脑子里都是什么狗屎的目光打过来。 你...算了,闭嘴吧。话音落下,拉链声响起。 兜兜转转又回归了正题,他的手拨开我内裤一角,一点一点插入又退出。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别人的领地干坏事了,可我还是觉得非常刺激,小穴紧咬着手指不让它退开。 放松,不想要更大的吗?尚朔风的硬物抵住我的下腹,挑逗地在皮肤上划动着。 嗯...我无意识地应着,小穴也跟着松开,在他手上落下馋了的涎液。 尚朔风插进来之后,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另一手靠近我的嘴边。 他把带着淫液的手指伸进来,逼迫我含住,然后上下一起,手指和肉棒都开始抽插起来。 唾液腺异常活跃,口腔里满是口水,我委屈地看着他。 他忽然拿出手指,满溢而出的口水顺着嘴边落下。 他盯着我,脸上带着笑,说话却是咬着牙的:这个样子看起来真是淫荡啊。” 我的脸烧红起来,干脆偏过头不看他,他却忽然将我抱起,走到刚刚被他大肆摇晃的架子边。 忽然力度加大,架子发出了像刚才一样的剧烈声响。 这次更加猛烈,旁边的架子也跟着摇摇晃晃,尚朔风身后那一排排泡面的箱子看上去摇摇欲坠。 箱...箱子......你背后... 我尖叫一声,尚朔风抱紧我跳开,躲开了掉落的纸箱子们。 十分钟后,仓库里一片狼藉,各种方便面撒了一地,我貌似在地上看见了一点面块。 我整理衣服的时候,迟疑地问着:你哥们的货架…要赔吗? 尚朔风努努嘴,他掏钱。 不太好吧...? 他跟我打赌输了,该付钱。 我也没细想,也没多问。 虽然感觉我也该负起一部分赔款,但既然尚朔风这么说... 那就对不住了,那位仁兄。 ————————— 没有野炮番外了~打完了~~ -- @包养 йaй♭ёisнu.∁oⅯ 我惊叹于他对各个街区的熟悉程度,因为他总能找到这片区域各个偏僻无人的场所。 由于技术的长进,他从器大活不好,也变成了器大活好。 基本上每次都是我躺平享受,所以看着他健美的身材在我身上律动,总有种他就是属于我的小白脸的错觉。 可这不听话的小白脸从不事后温存,我逐渐贪婪,甚至完事以后都想缠着他,想夹着他温存一会。不想让他走。 于是,我脑子里慢慢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 稀里糊涂碾转在城市各大角落干了多次之后,我终于抓住机会,跟尚朔风谈话。 你要包养我?尚朔风的语气听上去既烦闷又意外,甚至还有点嘲弄。 反正,你不是也抢钱吗。我边说边打量一下他的脸色,见到没有异常,继续说着:还不如光明正大一点。 他没看我,嘴角生硬地勾起一点点弧度:包养是光明正大的吗? 唉,那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叹气道。 他思考了一会,瞟了我一眼:不是不可以,看你出多少。我又不只抢你一个人。⒫o⓲mo.℃om(po18mo.com)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说,他也在同时强奸别人? 所以每周找我两次,其他时间找的别人? 有点,不太舒服。 而且还激起了我一点征服欲。 那你如果答应了,不准再去抢别人了。其实是有点不太想他和别人也有这种关系。 行啊,你他妈直接说你出多少?他不耐烦起来。 一千五?我有点没底,心里预期最高是两千一个月,不过先说低一点好了。 哦,一周吗?他漫不经心地说。 这人!他抢这么多的吗? 一个月两千吧?我试探着问。 他没说话,嘴角带着冰冷的笑,好像在嘲笑我的吝啬。 两千五? 还是一样的表情。 我的心在滴血,这钱买个好一点的按摩棒不香吗? 但是,我却像正身处赌场的人,总觉得下一把就能赢回来。 比他们还差一些,我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赢什么。 叁千。不能更多了,都快赶上我一个月工资的一半了。我每个月还交给父母一半,那我自己舍弃吃用?不可能。 半天没听到回应,我抓起自己的包,半是羞恼半是失望地向外走去。 他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包,把我的钱包掏出来。 这个月从现在开始算。他摇晃着手中的钱包。 —————— 没有跟别人做,男主从头到尾身心唯一。 当然,他现在还是谁也不爱的状态,和女主做也是因为想泄欲/泄愤。 女主的醋醋只是占有欲洁癖,我是倾向于不算爱情,不过解读是开放的啦。 -- @妒意 йaй♭ёisнu.∁oⅯ 没想到他会答应我。 也没想到,我居然就这样把钱花出去了。 回家后坐在床上,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个落入了商家促销骗局拼命剁手的人,看到账单醒悟过来,冲动消费的悔意涌上心头。 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回想到尚朔风说,他明天再搬过来。 他是要去和其他的金主道别吗? 不对,哪来的金主,分明其他是被他抢掠的人们。也许是赶紧抓一个最漂亮的再打一次,或者突然有钱了,趁机去找小姐爽一晚。 就这样的人,你还愿意每个月花叁千,呵,真是。 那个声音再次浮上来,嘲讽到。 可是,他真的好大好粗而且技术也越变越好了 我将手伸进内裤,轻轻抚慰起来。 单纯的自慰是不够的,太轻微的动作也根本无法满足。 我在脑内幻想出尚朔风的肌肉,使劲掐起腿心隐蔽的花珠。 啊果然,还是粗暴一点,才能更快出水。 我只能在这里自给自足,尚朔风却不知道跑哪去跟多少人逍遥。 我脑中的影像一变,出现了尚朔风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爽得飞起的场景。ⓟo⓲mo.℃om(po18mo.com) 不知道是妒意还是什么类似不甘的情绪涌上来,我咬紧了下唇,更大力度折磨自己。 嗯嗯 说来也怪,每次别人做了令我伤心的事,我还要再次惩罚自己才能感觉好受一些。特别是这样的自虐式性行为,反而消融抹除了我目前心头的酸楚绞痛。 幻想中的尚朔风加快了速度,我也猛烈地掐按着花蒂,在尚朔风的影像射出来的一瞬间,我也达到了高潮,并在脑海中幻化一个身影,恶狠狠地盯着在他身下爽得不断抽搐的女主角。 尚朔风第二天一早如约前来,只抱了一个箱子,据他说里面就是他所有的物品了。 基本上全是衣服,一些杂物,还有一个小的平底锅。 我看着那个小小的平底锅傻笑,拿口锅干什么,难道做饭吗? 你会做饭?我问道,几乎快憋不住笑出来。 尚朔风嫌弃地看我一眼:你不会? 他还真的会做饭,而且手艺不错。 本来吃过早饭的我,看到他给自己弄出来色香俱全的诱人一盘,也忍不住洗了双筷子从他盘里抢。 尚朔风不满地盯我,但最后也没说什么,任由着我夹走了他盘里黄澄澄的溏心蛋。 我简直爱死溏心蛋了,但我自己煎不好,而在家父母又说没熟透的食物吃了不好不肯做。 在我有限的品尝溏心蛋的经验里,尚朔风做出来的这个可以称得上前叁名。 唔,忽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虽然我做好了一直吃避孕药的准备,但是…… 吞掉最后一点食物,我看着低头吃饭的尚朔风,说:等会我们去医院做检查,我出钱。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其实一开始女主和他啪了就该去医院检查,后面每次都没带套,所以也得去买药和医院检查。 我写这章才忽然想起来,喵的。 不过小黄文嘛现实生活中还是要保护好自己,而且套套的的阻断率也不是百分之百。所以还是小玩具好(暴言),划掉上句,要找个好男人。而且都要注意卫生哒! -- @扫兴 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忐忑的,于是在报告出来之前都没有再碰他。 这一等就是叁天,还好他会做饭能打扫,我只好当做自己请了个保姆。 结果出来,尚朔风身体健康无异病,反而是我的报告单上写着有轻微的宫颈糜烂。 我紧张地问医生,这严重吗,她抬起眼皮打量打量我:这不是病,你平时少熬夜或者性生活别那么频繁就行。 “啊,好…好的。”我有点脸红,匆匆道谢后拿着报告回了家。 尚朔风正在厨房里做饭,他把我的围裙围在腰间,居然看起来一点也不突兀。 我突然又觉得,好像花叁千也还行…… 他不但身体健康,不睡的时候还可以当保姆。 菜上桌了,虽然是简单的叁菜一汤,可我吃得津津有味。 我错了,很行。 我正吃得开心,尚朔风忽然伸手过来, 两指擦过我的嘴角。 沾了东西。他搓搓手指,一粒米掉落下来。 吃完,我瘫在椅子上,尚朔风主动地收拾碗筷进入厨房,担起了洗碗的活,我真是越看越满意。 嗝~我没形象地打着饱嗝,起身走进厨房,站到尚朔风身后。 他就像没听见一样,一声不吭的继续洗着碗。 短袖衣服下的肌肉形状不时透过薄薄的布料显现出来,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饱暖思淫欲。 更何况,我禁欲了这么多天。 我走上前去,贴近他的后背,一手抓向他的裆部。 巨物蛰伏于棉质运动裤下,因我的动作慢慢苏醒。 尚朔风看起来还是很平静,继续洗着碗。 但是从我抱住他的那一刻起,就感觉到他其实浑身肌肉都僵硬了。 我踮起脚尖,吻向他的后颈,伸出舌头,舌尖慢慢舔舐过去,留下莹莹水痕。 手上也不闲着,揉捏起裆内的巨根,感受着帐篷渐渐撑起。 光是摸着,我都馋的小穴流涎了。 我低声说:我想…… 尚朔风放下了手中的碗,深吸一口气,说道:现在?我洗个手。 我不舍地再捏一把已经硬起来的硬物,放手向后退去。 我焦急地看着他使用肥皂洗手,又用毛巾慢慢擦手,最后他转身看着我,下身高高立起。 我再次吞咽将要溢出嘴角的口水,弟弟这个样子,真的好色,快来干我。 在这里还是去卧室? 都…都行!总之快点,不然我就要忍不住扑上去了! 他终于拉下了裤子,肉棒带着内裤一跃而出。 我紧盯着他的下身,恨不得化身为虎猛扑过去。 但是我是人,还是一个女人,于是没能将他扑倒,反而是扑进了他的怀中。 啊……快……我娇声呼喊。 我话还没说完,他一把将我拉起。 他抓住我的胳膊,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避孕套在哪? 蛤?我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再叁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逗我呢? 之前我们做了这么多次,都是无套内射,结果今天这人突然给我冒一句,他要戴避孕套了。 我感觉很怪异,而且有些莫名的不爽。 我还挺喜欢之前直接内射的感觉,他射得滚烫量多,每次还能再借此小高潮一回,我都做好吃长期避孕药的准备了,他怎么反而还提出了这 个? 突然之间,就把自己射的龙精一样宝贝了起来,搞得我像是像是总裁文里要靠生子上位的炮灰一般。我已经沦落到随便抓一个街头混混借精生子的地步吗?难道老娘就看得上他的基因? 他以前不戴,那跟别人一起肯定也不戴,现在我花钱保养他了,他还对着我事多了起来? 我越想越是怄气,一把将他推开,闷声闷气地说:没有,你要你自己去买。 尚朔风也不含糊,真的穿好衣服就出了门。 我怒瞪着大大敞开的房门,走过去狠狠将门扣上。 尚朔风很快就回来了,他买了一大袋,进门之后就直奔沙发。 我坐在他旁边盯着他,他还买了几块泡泡糖,嘴巴里嚼着,空气中都飘散起果味。 心情很好嘛,还买糖吃! 他却像是没注意到我糟糕的情绪一样,从袋中倒出一堆花花绿绿的盒子,拿出一盒拆开包装研究起来,仔仔细细地看着说明书,还在自言自语:哦,原来是这样。 最后他点点头,说:我看懂了,我们现在做吧。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难道他没发现我生气了吗? 他没有,或者,他不在乎。 我现在不想了。我生硬地说,并且扭过头去不看他。 尚朔风咦了一声,接着,他就消化了这个消息一样,将手中的盒子跟其他的一起放在茶几上,然后继续回到厨房洗碗。 我要被气笑了。 他就没有一点表示吗? 我越想越愤懑,冲进厨房大声问他:你为什么突然要带避孕套了? 说完我立刻就后悔了,我为什么这么在乎? 而且既然我包养了他,那我想要什么,包括想要无套,直接下命令不就好了。 尚朔风好像没注意到我语气的不对劲,他一边回应着,一边继续洗着碗。 你应该不想怀孕吧...我看网上说,药吃多了不好的,还是我带避孕套吧。 可是... 这样对身体伤害小。 他的回应,不容置疑的语气,居然让我不好意思说出我喜欢内射这样的话来。 怎么了? 没什么,你洗完碗我们去床上做。也不等他回应,我落荒而逃。 我坐在床上捂着脸,脑子里一片混乱。 和前任上床的时候次次戴套,而他多次提出希望尝试无套都被我一口回绝。 那时的我,应该想不到有一天疯狂希望无套做爱的人会变成自己吧。 —————————— 写这章的时候在看周星驰的片子……中间画风变得沙雕起来…… 以及宫颈糜烂真的不是病~丁香医生的科普bia这里 <a href=mp.weixin.qq/s/Mnwtju2UdK23zsd3cPpHw target=_blank>mp.weixin.qq/s/Mnwtju2UdK23zsd3cPpHw</a> 爱护女孩的好男生都应该主动戴套套!要不是现实向,我都想给女主设定只要不想内射就不怀孕…… -- #车钥匙 最近一个兄弟老找其他人借车,某天尚朔风好奇问他一句,拉到什么新客户了? 兄弟却神神秘秘地说,是泡妞用的。 呃。 他就不该对这些人的上进心有什么期待,虽然他也没有。 大家都得过且过,除了某些总想在性生活上突破自我。 他撞破那兄弟用借来的车和一个女人车震了。 那个女人好像爽极了的样子。 他忽然也想试试。 本来犹犹豫豫的对方听他说也是为了泡妞,一下子就同意了,还八卦地问对方是什么样子的。 是个白领。他摸摸鼻子。公司上班的那种。 哟,不得了啊风哥!直接睡了公司白领啊?那人叫道,有点阴阳怪气。是不是在小姐那学了什么技术,才把人家写字楼的把上了? 他忽然感觉到一阵躁闷,想打人,但又碍于得求人。 滚一边儿去,老子没碰过鸡。他笑骂着。 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去之前还特意找了洗车店。 然后找了个抹布把车里好好地全擦了一遍,他告诉自己,只是不想在脏兮兮的地方做。 但是脑海里总出现女人白白的身体,要是弄脏了多难看。 他妈的累死老子了。夜幕来临之前,他暗自骂着。 但是在车里草得她双目失神的时候,他看看座椅干干净净的表面,又觉得很值得。 ——————— 车震的感觉很新颖,在楼梯间被发现很刺激…不过,总体上还是和前面差不多。 他没有很沉迷做爱,他只是很想来找她。 也许不一定是为了做,也许只是看她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 除了他一开始最喜欢的痛苦面具表情以外,她脸上其他的表情也让他觉得很有趣。 被他草得很爽的时候,馋兮兮地盯着他裤裆的时候,特别是盯着他将肉棒塞回裤子后鼓起裤裆看的时候,简直跟像看见了美味多汁的烤肉一个眼神。 他有点得意,也有点不爽,难道看其他人的裤裆,也是这样子的吗? 他很想伏在她耳边骂她:“被小杂种的鸡巴肏,也这么爽吗? 但他又不太想说出来,总觉得暴露之后可能这段关系就完蛋了。 在楼梯间被发现的时候,她受惊的样子也很好玩,虽然那一次他真的感觉她要用下面把自己咬断了。 他本来想让她体验一下社死的,可能她羞愤欲绝的表情更有意思,但下意识的动作更快,他用手遮住了她,只暴露了自己。 无辜的闯入者仓皇逃走之后,他甚至有点恼怒,那男孩好像盯着她的身体看了,他很不爽。 —————————————— 手机还给她了,他有几天居然老盯着自己的手机,想着她会不会给他打电话。 直到后来他才想起来这有多蠢,她都没有他的号码啊。 他沉下心来,深呼吸一口。 不行,最近老是想到那个女人,这不对,这不好,他不过就是想找她试一下各种打炮的感觉罢了,还有抢些钱。 可能是因为有地下炮,女人每次就跟傻子一样他让干嘛就干嘛,他每次要钱女人都乖乖给,强迫着做爱还很主动。从来不向他提任何要求,或者拿什么威胁他。 这很好啊,但是他有点不高兴。 他无意之中给某个有女朋友的兄弟抱怨了一下,对方开着玩笑,但听在他耳朵里又好像旁观者清一样:“怕不是就想睡睡你,哈哈哈哈,你要被抛弃了老弟。” 他烦闷地想,行啊,那即使要分道扬镳,他也得做那个抛弃别人的。 某听热闹不嫌事大的还跑过来说:“朔哥,该不会做的时候都是她主导吧,你在下面嗷嗷叫哈哈哈。” 他瞪回去:“几个意思,都是老子干她!” 对方赶紧道歉表示自己只是开开玩笑,但尚朔风犟起来了,不依不饶。 “你等着,我下次把她带到你那破店做给你看。” 他愤愤地走了。 有女朋友那位感叹道:“啊,他真舍得让别人看了去?” ——————————— 不仅让别人是看了去,即使是听了去也不想。 所以,遭殃的是店里的货架。 女人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发什么疯,拽着货架哐哐作响。 兄弟赶忙过来敲门:“我输了…朔哥你们别把架子弄坏了。” 终于把那人吓跑了,他走到女人身边,问她:“做不做?” 问完他就后悔了,靠,我为什么要问这个女人的意见啊? 直接拉开衣服开始干不就好了。 __________________ 我真的不会写混混,不会写粗口,啊!!! 不知道男主的其实比较性快感缺乏写出来了没,啊!!!!! 所以,其实睡的时候,快乐的是女主,男主没多大感觉,啊!!!!! 如果对上述话语表示质疑,肉文没逻辑,没逻辑,没逻辑! -- @包养 我惊叹于他对各个街区的熟悉程度,因为他总能找到这片区域各个偏僻无人的场所。 由于技术的长进,他从器大活不好,也变成了器大活好。 基本上每次都是我躺平享受,所以看着他健美的身材在我身上律动,总有种他就是属于我的小白脸的错觉。 可这不听话的小白脸从不事后温存,我逐渐贪婪,甚至完事以后都想缠着他,想夹着他温存一会。不想让他走。 于是,我脑子里慢慢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 稀里糊涂碾转在城市各大角落干了多次之后,我终于抓住机会,跟尚朔风谈话。 你要包养我?尚朔风的语气听上去既烦闷又意外,甚至还有点嘲弄。 反正,你不是也抢钱吗。我边说边打量一下他的脸色,见到没有异常,继续说着:还不如光明正大一点。 他没看我,嘴角生硬地勾起一点点弧度:包养是光明正大的吗? 唉,那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叹气道。 他思考了一会,瞟了我一眼:不是不可以,看你出多少。我又不只抢你一个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说,他也在同时强奸别人? 所以每周找我两次,其他时间找的别人? 有点,不太舒服。 而且还激起了我一点征服欲。 那你如果答应了,不准再去抢别人了。其实是...有点不太想他和别人也有这种关系。 行啊,你他妈直接说你出多少?他不耐烦起来。 一千五?我有点没底,心里预期最高是两千一个月,不过先说低一点好了。 哦,一周吗?他漫不经心地说。 这人!他抢这么多的吗? 一个月...两千吧?我试探着问。 他没说话,嘴角带着冰冷的笑,好像在嘲笑我的吝啬。 两千五? 还是一样的表情。 我的心在滴血,这钱买个好一点的按摩棒不香吗? 但是,我却像正身处赌场的人,总觉得下一把就能赢回来。 比他们还差一些,我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赢什么。 叁千。不能更多了,都快赶上我一个月工资的一半了。我每个月还交给父母一半,那我自己舍弃吃用?不可能。 半天没听到回应,我抓起自己的包,半是羞恼半是失望地向外走去。 他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包,把我的钱包掏出来。 这个月从现在开始算。他摇晃着手中的钱包。 —————— 没有跟别人做,男主从头到尾身心唯一。 当然,他现在还是谁也不爱的状态,和女主做也是因为想泄欲/泄愤。 女主的醋醋只是占有欲洁癖,我是倾向于不算爱情,不过解读是开放的啦。 -- @妒意 没想到他会答应我。 也没想到,我居然就这样把钱花出去了。 回家后坐在床上,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个落入了商家促销骗局拼命剁手的人,看到账单醒悟过来,冲动消费的悔意涌上心头。 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回想到尚朔风说,他明天再搬过来。 他是要去和其他的金主道别吗? 不对,哪来的金主,分明其他是被他抢掠的人们。也许是赶紧抓一个最漂亮的再打一次,或者突然有钱了,趁机去找小姐爽一晚。 就这样的人,你还愿意每个月花叁千,呵,真是。 那个声音再次浮上来,嘲讽到。 可是,他真的好大好粗...而且技术也越变越好了...... 我将手伸进内裤,轻轻抚慰起来。 单纯的自慰是不够的,太轻微的动作也根本无法满足。 我在脑内幻想出尚朔风的肌肉,使劲掐起腿心隐蔽的花珠。 啊...果然,还是粗暴一点,才能更快出水。 我只能在这里自给自足,尚朔风却不知道跑哪去跟多少人逍遥。 我脑中的影像一变,出现了尚朔风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爽得飞起的场景。 不知道是妒意还是什么类似不甘的情绪涌上来,我咬紧了下唇,更大力度折磨自己。 嗯...嗯... 说来也怪,每次别人做了令我伤心的事,我还要再次惩罚自己才能感觉好受一些。特别是这样的自虐式性行为,反而消融抹除了我目前心头的酸楚绞痛。 幻想中的尚朔风加快了速度,我也猛烈地掐按着花蒂,在尚朔风的影像射出来的一瞬间,我也达到了高潮,并在脑海中幻化一个身影,恶狠狠地盯着在他身下爽得不断抽搐的女主角。 尚朔风第二天一早如约前来,只抱了一个箱子,据他说里面就是他所有的物品了。 基本上全是衣服,一些杂物,还有一个小的平底锅。 我看着那个小小的平底锅傻笑,拿口锅干什么,难道做饭吗? 你会做饭?我问道,几乎快憋不住笑出来。 尚朔风嫌弃地看我一眼:你不会? 他还真的会做饭,而且手艺不错。 本来吃过早饭的我,看到他给自己弄出来色香俱全的诱人一盘,也忍不住洗了双筷子从他盘里抢。 尚朔风不满地盯我,但最后也没说什么,任由着我夹走了他盘里黄澄澄的溏心蛋。 我简直爱死溏心蛋了,但我自己煎不好,而在家父母又说没熟透的食物吃了不好不肯做。 在我有限的品尝溏心蛋的经验里,尚朔风做出来的这个可以称得上前叁名。 唔,忽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虽然我做好了一直吃避孕药的准备,但是…… 吞掉最后一点食物,我看着低头吃饭的尚朔风,说:等会我们去医院做检查,我出钱。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其实一开始女主和他啪了就该去医院检查,后面每次都没带套,所以也得去买药和医院检查。 我写这章才忽然想起来,喵的。 不过小黄文嘛...现实生活中还是要保护好自己,而且套套的的阻断率也不是百分之百。所以还是小玩具好(暴言),划掉上句,要找个好男人。而且都要注意卫生哒! -- @扫兴 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忐忑的,于是在报告出来之前都没有再碰他。 这一等就是叁天,还好他会做饭能打扫,我只好当做自己请了个保姆。 结果出来,尚朔风身体健康无异病,反而是我的报告单上写着有轻微的宫颈糜烂。 我紧张地问医生,这严重吗,她抬起眼皮打量打量我:这不是病,你平时少熬夜或者性生活别那么频繁就行。 “啊,好…好的。”我有点脸红,匆匆道谢后拿着报告回了家。 尚朔风正在厨房里做饭,他把我的围裙围在腰间,居然看起来一点也不突兀。 我突然又觉得,好像花叁千也还行…… 他不但身体健康,不睡的时候还可以当保姆。 菜上桌了,虽然是简单的叁菜一汤,可我吃得津津有味。 我错了,很行。 我正吃得开心,尚朔风忽然伸手过来, 两指擦过我的嘴角。 沾了东西。他搓搓手指,一粒米掉落下来。 吃完,我瘫在椅子上,尚朔风主动地收拾碗筷进入厨房,担起了洗碗的活,我真是越看越满意。 嗝~我没形象地打着饱嗝,起身走进厨房,站到尚朔风身后。 他就像没听见一样,一声不吭的继续洗着碗。 短袖衣服下的肌肉形状不时透过薄薄的布料显现出来,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饱暖思淫欲。 更何况,我禁欲了这么多天。 我走上前去,贴近他的后背,一手抓向他的裆部。 巨物蛰伏于棉质运动裤下,因我的动作慢慢苏醒。 尚朔风看起来还是很平静,继续洗着碗。 但是从我抱住他的那一刻起,就感觉到他其实浑身肌肉都僵硬了。 我踮起脚尖,吻向他的后颈,伸出舌头,舌尖慢慢舔舐过去,留下莹莹水痕。 手上也不闲着,揉捏起裆内的巨根,感受着帐篷渐渐撑起。 光是摸着,我都馋的小穴流涎了。 我低声说:我想…… 尚朔风放下了手中的碗,深吸一口气,说道:现在?我洗个手。 我不舍地再捏一把已经硬起来的硬物,放手向后退去。 我焦急地看着他使用肥皂洗手,又用毛巾慢慢擦手,最后他转身看着我,下身高高立起。 我再次吞咽将要溢出嘴角的口水,弟弟这个样子,真的好色,快来干我。 在这里还是去卧室? 都…都行!总之快点,不然我就要忍不住扑上去了! 他终于拉下了裤子,肉棒带着内裤一跃而出。 我紧盯着他的下身,恨不得化身为虎猛扑过去。 但是我是人,还是一个女人,于是没能将他扑倒,反而是扑进了他的怀中。 啊……快……我娇声呼喊。 我话还没说完,他一把将我拉起。 他抓住我的胳膊,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避孕套在哪? 蛤?我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再叁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逗我呢? 之前我们做了这么多次,都是无套内射,结果今天这人突然给我冒一句,他要戴避孕套了。 我感觉很怪异,而且有些莫名的不爽。 我还挺喜欢之前直接内射的感觉,他射得滚烫量多,每次还能再借此小高潮一回,我都做好吃长期避孕药的准备了,他怎么反而还提出了这 个? 突然之间,就把自己射的龙精一样宝贝了起来,搞得我像是像是总裁文里要靠生子上位的炮灰一般。我已经沦落到随便抓一个街头混混借精生子的地步吗?难道老娘就看得上他的基因? 他以前不戴,那跟别人一起肯定也不戴,现在我花钱保养他了,他还对着我事多了起来? 我越想越是怄气,一把将他推开,闷声闷气地说:没有,你要你自己去买。 尚朔风也不含糊,真的穿好衣服就出了门。 我怒瞪着大大敞开的房门,走过去狠狠将门扣上。 尚朔风很快就回来了,他买了一大袋,进门之后就直奔沙发。 我坐在他旁边盯着他,他还买了几块泡泡糖,嘴巴里嚼着,空气中都飘散起果味。 心情很好嘛,还买糖吃! 他却像是没注意到我糟糕的情绪一样,从袋中倒出一堆花花绿绿的盒子,拿出一盒拆开包装研究起来,仔仔细细地看着说明书,还在自言自语:哦,原来是这样。 最后他点点头,说:我看懂了,我们现在做吧。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难道他没发现我生气了吗? 他没有,或者,他不在乎。 我现在不想了。我生硬地说,并且扭过头去不看他。 尚朔风咦了一声,接着,他就消化了这个消息一样,将手中的盒子跟其他的一起放在茶几上,然后继续回到厨房洗碗。 我要被气笑了。 他就没有一点表示吗? 我越想越愤懑,冲进厨房大声问他:你为什么突然要带避孕套了? 说完我立刻就后悔了,我为什么这么在乎? 而且既然我包养了他,那我想要什么,包括想要无套,直接下命令不就好了。 尚朔风好像没注意到我语气的不对劲,他一边回应着,一边继续洗着碗。 你应该不想怀孕吧...我看网上说,药吃多了不好的,还是我带避孕套吧。 可是... 这样对身体伤害小。 他的回应,不容置疑的语气,居然让我不好意思说出我喜欢内射这样的话来。 怎么了? 没什么,你洗完碗我们去床上做。也不等他回应,我落荒而逃。 我坐在床上捂着脸,脑子里一片混乱。 和前任上床的时候次次戴套,而他多次提出希望尝试无套都被我一口回绝。 那时的我,应该想不到有一天疯狂希望无套做爱的人会变成自己吧。 —————————— 写这章的时候在看周星驰的片子……中间画风变得沙雕起来…… 以及宫颈糜烂真的不是病~丁香医生的科普bia这里 <a href=mp.weixin.qq/s/Mnwtju2UdK23zsd3cPpHw target=_blank>mp.weixin.qq/s/Mnwtju2UdK23zsd3cPpHw</a> 爱护女孩的好男生都应该主动戴套套!要不是现实向,我都想给女主设定只要不想内射就不怀孕…… -- @亲吻 йaй♭ёisнu.∁oⅯ 我还在捂着脸想事情,尚朔风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我松开手看,他拿着那堆盒子走了进来,嘴巴里没有再咀嚼。 很好,要是敢在我们做的时候吃糖,他就跟糖做去吧! 这么一堆都拿进来额,他该不会以为一盒只有一个吧。 算了,打开之后他就知道了。 他脱下裤子坐在床沿,从内裤里掏出肉棒。 可恶啊,一看到直挺的诱人肉棒,我又不争气地觉得,他想做什么都随他好了,只要,只要能天天让我睡。 唾液和爱液一齐旺盛地分泌出来,我心痒痒的,再一次恨不得扑上去,对着肉棒一坐到底。 被当场捅穿的感觉一定很好 他撕开一个,动作缓慢地往上套。 好慢,好慢ⓟo⓲mo.℃om(po18mo.com) 我要坐不住了 咦?小了第一个套套半天弄不上去,尚朔风看看包装,低声感叹道:看来中号不够。 我好奇地看向那堆盒子,那他不会傻乎乎的都买了中号吧。 嗯?好像是全部型号都买了。 还买了特小号? 我嘴角抽搐,尚朔风对自己也会不自信吗? 你这个一看就不小吧,你还买小号的? 他在里面翻找着,语气自然轻快:我以前没用过。 好嘛! 知道你跟别人也是无套内射了,不用重复刺激我。 啊!我怎么又暗暗地跟那堆不知道是夜总会小姐还是其他女人争风吃醋起来,真是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也不知道气的是自己还是尚朔风。 最后我干脆先躺下不再看他,但还是能听见他说的话。 大号也有点小不过能戴上。 这么大吗? 我转过头去看他,他炫耀自己艳丽毛羽的孔雀一样,得意地对着我甩动着胯间巨物。 别磨叽了,快过来做。我拍拍床铺。 来了,女王大人。他居然还开起了玩笑。 身子压上来,他低头对着我的脖子舔吻起来。 他倒是好整以暇,往下亲到锁骨,又往上快要亲上下巴。 覆着一层滑腻表面的硬棍,在我腿间不时戳着。我着急得不行,推推他:别亲了别亲了,快插进来吧。 好一会他停下了,声音沉闷喑哑:哦。 终于插进来了,守得云开见月明,我激动得想哭。 小穴也剧烈收缩吞吃,禁欲这么久,可把我们馋坏了。 我看着尚朔风,他貌似有点心不在焉,双手撑在我身子两旁,下身慢慢地进出着。 最初那激动的一阵过去之后,我又开始觉得不够过瘾,体内有什么在骚动着。 忽然,尚朔风直起上身,把我抱到他大腿上坐着继续。 他伸出手摸着我的半边脸,眼神专注地看着被他抚摸过的地方。 我汗毛竖起,怎么感觉怪怪的。 好像他在密谋什么一样。 想着那些关于杀人狂的电影的情节,他的下一个步骤该不会是将我的脸皮揪下来吧? 我霎时感到毛骨悚然,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他慢慢地低下头靠近过来。 然后生硬地将嘴唇怼上了我的嘴唇。 我们以前从来没有亲吻过,只是偶尔他会舔咬我的胸部或者抓我的屁股。 说实在的,我也从来没有期待过会跟他接吻。 但这次意料之外的吻,好像感觉也不赖,特别是他嘴里满是泡泡糖的果香味。 他不但姿势生硬,而且还不懂得接吻的步骤。单单将嘴唇按过来之后,就定在这里不动了。他还吻得很紧,好几次我试图张嘴伸舌头都没成功。 明明没有阻挡住他的呼吸,他鼻腔里却发出格外响亮的吸气声。 还有一点过快的心跳声,不知道是我们之间哪一个的。 他力气小了些,我开始占领主场。我吮起他的嘴唇,诱导他张开嘴唇好让我伸进舌头,双手情不自禁楼抱住他的耳侧。 身下进出的速率悄然变快,他低吟一声,然后射了。 -- @温存 йaй♭ёisнu.∁oⅯ 他这次尤为迅速,我甚至一波高潮尚未到来,居然就先缴械了。 接吻害人! 而他的样子,就好像回到了那次他被我埋在胸里,面色通红,呼吸不畅一样艰难喘着气。 真是个接吻新手,我皱眉看着他,在心里默默吐槽。 尚朔风把避孕套取下来打结丢掉,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我。 他的脸色还是泛着红,呼吸也不稳,我紧张地看着他,想着再来一次的想法可能要泡汤了 还做吗? 你还行还好吗? 没事,做吧。⒫o⓲mo.℃om(po18mo.com) 嗯有被包养的觉悟,点赞。 这次做的有点长,我看着尚朔风的脸色也有些疲倦,于是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叫住他,说他也可以睡在这里。 他的脸色明亮了一些,我往里挪挪,他在外侧躺了下来。 第一次在一张床上睡觉,我还有点不习惯。 也许是不习惯他的动作。 我总认为,他应该是那种事后自己翻身睡大觉的那种,可他却慢慢靠过来抱住了我。 我僵硬了一下,便由着他去了。 他不但一直搂着我,还有意无意地用拇指摩挲着我手臂上的皮肤。 以前渴望已久的温存忽然实现,我反而觉得很怪异,莫名还有些失望。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不喜欢他抱我。 在我心中,他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他应该是很冷酷无情的才对。 我尴尬地忍受了这个怀抱十几分钟,终于下定决心开口:你…还醒着吗? 尚朔风猛然惊醒一样抖动了一下,然后沙着嗓子说:怎么了?我没睡着。 呃……我,我觉得热,你放开我吧。 ……嗯,行。 我背上确实有点汗涔涔的,但不是被热出来的的。 我很少主动拒绝别人,但是今天却拒绝了尚朔风,一开始的紧张过后,接踵而至的是强烈的如释重负,我轻松下来,长出了一口气。 尚朔风忽然问道:怎么了? 我赶紧回道:没事,睡吧睡吧。 哎,跟别人一起睡就是会互相干扰。 还是一个人躺着舒服,我这样想着,然后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自己也没有加班的必要了。 既然我不把冯彦颂当做追逐的目标,那留下加班就没有了任何意义,即使有没做完的工作,我也干脆带回家去做。 我白天在公司拼命工作着,晚上回去就放松自己尽情享受性爱。 可能是每天都被滋润着,我的心情也变好了。 我在茶水间接热水,甚至无意识地开始哼歌。同办公室一个女同事忽然跑来,一脸八卦地问我:“那天在街上,看到你和一个小帅哥一起走,是你男朋友吗?” 什么?什么时候? 一周前了吧,在x商业街,你旁边那个男生看起来好奶喔! 是那次,去便利店的那次。 哈哈哈,那次啊……我尬笑着。 真是一点也不厚道,偷偷找男朋友了也不告诉我们!同事开玩笑一样指责我。 男朋友…我有些恍惚,我们这算什么关系,富婆和她包养的小白脸? 是挺像,他算得上小白脸,可是我不够富裕…而且也没那么老吧! 没有没有哈哈哈,不是男朋友,不是的,是邻居家的弟弟。我赶紧否认。 啊,不是呀。唉…我还觉得你们看起来很像一对情侣呢。 我听了这话有点得意,难道外表看起来和尚朔风差不多大吗,于是忍不住就吹起牛来:他是在追我,不过我还没想好要不要答应他。 尚朔风要是听见这话准打死我。 哎呀哎呀答应他!帅哥不亏!你不喜欢他吗? 我其实…也还…挺喜欢他的吧。人说不上,挺喜欢他鸡巴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回到位置上的时候,感觉冯彦颂好像多看了我几眼。 -- @初恋 一开始,我以为我们之间就是纯肉体关系,当然,我这里还管吃管住。 因此,我也没特意嘱咐过尚朔风在家里要干些什么。 但是他还挺勤快的,保姆的工作越做越顺手,甚至还给了我不少意外之喜,看着亮洁的地板,我心里暗叹他不去当家政都可惜了。 午饭一般我在公司食堂解决,而早饭晚饭都由尚朔风负责。一周不重样的菜式中能看出,他在这上面还挺用心的。 有时我回家还要继续忙工作,这时候他都很自觉地不来打扰我。 偶尔一抬头,能在桌子上看见一碟切好的水果。 真是好贤惠啊。 甚至有次半夜忽然想吃东西,把他叫起来,他也不抱怨一句,直接进了厨房。 下班后又有同事拍拍我的肩:“不错嘛!最近这么容光焕发,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茶水间问我话的女同事先开了口:“哎呀,最近可兰在被人追啦~” “哟,深藏不露呀~” 打趣一阵后两人离去,我也开始收拾起东西来。 冯彦颂忽然走到我跟前来,不冷不热地说:“你最近都回去得很早。” 我没细想,还乐呵呵地跟他开玩笑:“为了给公司省电,我都回去加班。” 再说了,回去还有尚朔风伺候我呢。 “嗯,好吧。”冯彦颂看着我点点头,转身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我最后拿上手机,正准备走人,却发现上面显示收到一条未知联系人的短信:你最近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吧。 这是谁啊? 我刚回复过去,没想到那边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我皱着眉看着不认识的号码,纠结片刻还是接了。 “喂,张可兰,你还好吗?” 一年多没听到,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熟悉,还带了一点点沙哑。 “李…李军晖?” 他笑起来,声音哑哑的:“还能认出来,不错啊。” “什么事?” “你在C市吧?” “ …是。” “我也在,你有空一起吃饭吗?” 我们当初分手虽然明面上说是和平分手,其实背后的原因还是不太愉快的。 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了新欢,居然还有闲心找前女友吃饭。 “呃,这个…”我想着怎么推拒。 “你别多想,我也是最近被公司派过来了,这边我只认识你了。有空带我转转C市呗,我请你吃饭。” “……”拒绝困难又出现了,我思索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后只好回应:“好吧。” “那…这个周六?” “行。” 唉…放下手机我又想打自己了,张可兰啊张可兰,你怎么就不懂得拒绝呢。 虽然一起吃饭不会掉块肉,但总归还是有些尴尬的。 周五晚上,李军晖给我发了吃饭的地址,我叹一口气,对尚朔风说:“明天你自己在家吃,我要去…和一个朋友见面。” “哦。”尚朔风淡淡地回应道。“好。” -- @再聚 明明想着随便去一去就好,虽然可能还得抽时间带他四处转转,但等到我开始抹口红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什么。 天啊,我居然从来没有素颜去见他,都是化了妆去,因此这一次也很自然地开始化妆。 可是,他一个劈腿被我甩了的前男友,我凭什么这么上心? 但是...我又转念一想,也许是攀比心理在作怪,希望他能看到我美得不可方物的样子感到追悔莫及。 希望他后悔,懊恼,再次希望能得到我。 可是却...得不到了的痛苦。 也有另一个声音告诉我:你管他那么多干嘛,不爱了就是不爱了,既然你不想要他回来,这么上心干什么,难不成其实还放不下,想要他回来? 我弱弱的反抗:不是...就是想看他后悔痛苦,如果他没有,也没关系。 那个声音叹口气:好吧。 走到门口,昨天挑了半天才选好拿出来的高跟鞋居然不翼而飞。 怎么回事? 难道...尚朔风有异装癖? 我在洗手间找到他,却发现,他正在...刷着我找的那双高跟鞋。 呃,你干嘛...?我无语了。 我以为你拿出来是脏了需要我洗的。他看也不看我,不紧不慢地回应着。 ...... 过于贤惠的痛苦。 不是,不是,我今天要穿的,给我吧,给我吧。我伸出手去。 尚朔风停下手,慢慢向我转过来。 然后他愣住了。 好一会他才开口:给你。 我继续伸着手:鞋还在水槽里啊... 哦哦,这里。他将鞋子递到我手上。 啊,真的干净多了,谢谢啊。我提着鞋子就往外走,然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准备换鞋子。 好久没穿了,我艰难地把脚往里面塞着。 尚朔风怎么知道高跟鞋不用水洗?我最开始搞不清楚,还洗坏了一双鞋的。 难道他以前干过这种活? 尚朔风从卫生间出来,我叫住他,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我洗之前上网搜了一下。 也是,看他动作也不熟练。 好的,我...哎呀! 平时上班我也为了舒适穿的休闲鞋或者运动鞋,太久没穿高跟鞋了有些不适应,才站起来,我就站立不稳地往前跌去。 还好我一把抓住了沙发。 呼,吓死了...我摸摸头发,还好,没乱。 迈下一步前,我才发现尚朔风还在原地盯着我看。 ...你自己忙去吧。我有点尴尬。 他嘴唇动了半天没出声,但最后还是向我走过来,伸出一只手说:要我扶着你吗? 恭敬不如从命,我抓住了他的手。 我们一路走到了门外,我感觉自己适应一些了,就赶紧松开了他的手。 好了好了,我觉得我站得稳了。然后朝他摆摆手。你回去吧,我走了。 嗯。他回应着,却没往回走。 直到电梯门在我面前关上,他还站在外面。 张小姐,你来晚了哦。我还在找着他说的窗边位置,李军晖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过来。 噫!不要突然冒出来吓人好不好,我还穿着高跟鞋! 呃,你怎么不在位子上坐着啊,我都差点以为不是这桌...我下意识埋怨着。 唉,又是另一个恶习,习惯性对他抱怨,我的错。 不过李军晖还没有表露出不满,反而听起来挺高兴的。 我上厕所去了啊,来,坐吧。 服务员拿来菜单,李军晖推给我让我点,我低着头看菜单,偶尔瞟到能看见他一直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这个表情...让我有种走进了他挖的陷阱里面的感觉。 我就这个吧,喏,给你。这里的价位还挺高的,吃一顿将近百元,现在还多养着一个人,我可得省吃俭用。 嗯,我要跟她一样的。李军晖看也没看,就直接把菜单还给了服务员。 啊,我点的那个有洋葱...你不是不吃...我想起菜单上的图片,赶忙提醒到。 服务员很机灵,主动就说:那就这位先生的不要加洋葱。 嗯,嗯,好的,就是这样。李军晖看着我若有所思,接着也不知道是对谁道谢:谢谢你啊。 我就默认是给服务员说的好了。 -- @暗示 我端起柠檬茶,小口小口的喝着,遮掩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尴尬。 工作怎么样?在这边还习惯吗?李军晖一直看着我,良久,他先打破了沉默。 工作还好,同事都还蛮好的...我家就在C市啊,哈哈,你忘了。我尬笑两下,又端起了柠檬茶。 哦,对...我应该记得的,刚刚脑子有点迷糊了哈哈。他停顿一会,也端起了柠檬茶。 然后我们就这样喝着茶等饭来,偶尔对视,谁也没再开口。 吃饭的时候也默默无言,稍微有点尴尬,但我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唉,就这样吧。 你交新男朋友了吗?忽然,李军晖又开始发问。 我怔了一下:啊...没有。 李军晖抬起头来看看我,接着又低下头去,用手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样子。 看他这样,我猜他可能交了新女友。 我也没有。他对我笑笑。 好吧。 我以为你会和那个学妹...也可能不是那个学妹,我记得他当时和好几个女生同时发着暧昧不清的消息。 没有,没有。他很快地否认到。毕业之后都没联系了。 我不由自主琢磨他的话, 都,指的是学妹,还是那一群女生,还是说以前的同学们。 不过我也没想继续问,显得我好像还多在乎一样。 哦...我心不在焉地答应,叉子戳戳盘中的食物。 李军晖等了一会,见我没下文,他又继续说起来:其实...和你分手之后,我一直有点后悔的感觉... 啊... 听起来怪怪的,心里涌起来不舒服的感觉。 我没说话,机械地叉起食物往嘴里放。 我想...他停住话头,像是斟酌了一会该怎么说。我很好奇...你现在,还生我的气吗? ...牙齿差点咬到叉子上。 我没生气啊... 这个结论怎么得出来的? 分手的时候我还算平静吧,只是说话态度比较坚决一点。 气愤说不上,其实后期都有些淡了,发现他的那些聊天记录,除了些许失望,还有种终于有理由离开了之感。 当初,是我伤了你的心。他的语气伤感起来,听上去很是愧疚。你如果讨厌我也是应该的。 喂,有没有听人说话啊? 不管你绿茶还是白莲,自说自话的人最讨厌了吧好吧。 我真的没有生气了...我想了想,又说。失望有一点,气愤谈不上。 那就好...他语气轻快一点。那我们,还能做朋友吧。 不然呢? 要不然我也不会来吃这顿饭了。我不冷不热,半开玩笑地说。 是啊,哈哈,谢谢你愿意赏脸。 李军晖比我先吃完,放下餐具后就一直盯着我,目光稍微有些灼人。 我也吃完了,他笑眼弯弯地递给我一张餐巾纸:给你。 啊,谢谢。 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擦完嘴我站起身来,想着这一趟赴宴终于完成了,心情也轻松起来。 你待会有事吗?他随意地问着。 没有。 周末没有额外工作我一般都很闲,要么就放个电影看,要么和尚朔风在床上厮混很久。 最近的电影,你有想看的吗?他还是说得很随意,就好像我们还是男女朋友时,提议去做点什么一样。 我心下一惊,是我多想了,还是他在暗示什么吗? 呃,好像没有什么想看的。管他怎么想的,我可不想把下午的时间再耗在他身上了。 游乐园怎么样,我听说这附近有个很大的游乐场。 我的不舒服之感再一次起来。 我一直不喜欢他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像我下午有空就一定得把时间耗在他身上一样。 我们两个应该都是比较自我的那种吧,所以不适合在一起,他厌烦我的抱怨往事家事,我不爽他的各种自作主张。 可惜,我又不是很懂拒绝的那种人,只好瞎找借口。 啊,我突然想起了有个同事让我今天去她家拿文件。 非得今天吗... 她明天有事,哎,昨天还提醒了我的,我本来都想着吃了饭去。 好吧,好吧。我以为他终于准备放我走了。 我下午也很空,我陪你去吧。 -- @救场 йaй♭ёisнu.∁oⅯ 我真恨我自己。 为什么就不能直说我不想去呢? 一个谎言又要另一个谎言来圆。 我从哪里找个同事,再找个借口去她家串门啊 我带着李军晖在街上在公交车站等待着,苦思冥想接下来怎么办。 而且可能,他还会等着,等到我拿完文件,再把我送回家去。 家里面还有个尚朔风,真是头都大了。 我还脑补出李军晖看见尚朔风的场景,然后我在一旁介绍:这就是我跟你抱怨的那个,小学时候欺负我的人,现在他被我包养了。 噫!⒫o⓲mo.℃om(po18mo.com) 太诡异了,太诡异了。 张可兰,你活该,谁叫你不懂拒绝! 上车吗?李军晖问道。不,不,不是这路车。 可是,这个站就两路,一开始那路你没上,这路也不是吗? 我越来越讨厌他了。 我记错站了,不是这个站,应该去下一个。我干巴巴地说,率先向前走去。 哦,好吧。他也跟了上来。 看来真的甩不掉了,我只好借口上厕所,跑去商场厕所的隔间里躲着,跟一个熟一点的女同事打电话。 喂,喂?小米,我需要你的帮助 听完我说了前因后果,小米在电话那头笑得前仰后合。 真有你的,行吧,你来我家吧。 唉怪我自己,谢谢你啦。 挂断电话,我才发现冯彦颂给我发了消息。 五分钟前啊 你在xx商业街的xx百货吗? 咦?他怎么知道? 我想了想,回了一个对。 不一会,他回复了:我就说好像看见你了,我也在。 哇,想象不出来冯彦颂逛街的样子呢,话说,他是陪女朋友吗? 不过陪女朋友的话,给其他女人发消息 好巧哦,你来买点什么? 好吧,我本来不想去了解的,结果发出去我才发现自己已经问了。 热水壶。你呢? 啊哈,有点好玩,现在买这种不都网购吗? 我不买东西,就进来蹭个厕所 啊,形象毁了。 不,人有叁急很正常。 哦。 我以为对话就结束了,正准备将手机放回包里,忽然屏幕又一次亮起。 跟你一起的男人是追你的那个吗? 诶?他看见李军晖了? 什么追我的?他在说什么? 不是啊,我大学同学,好久不见了来聚一下。我想了想没说前任这层关系,毕竟,好像也没必要说嘛。 哦。这条之后就没了。 我突然想着,既然冯彦颂在这,不如找他帮帮忙吧,毕竟去小米家再回家还有点远呢,我是真的不想浪费一下午时间。 于是我又发送了一条消息,不过这次的理由特意编了编。 可以帮我个忙吗?这个同学是个游乐场狂人,而我真的不喜欢过山车云霄飞车什么的我可以说上司找我有事情所以我不得不回去加班吗?嗯就是你给我发个邮件说上面这句话,我给他看看,谢谢谢谢,感激不尽。 我等了半天,冯彦颂没有如我所愿地发消息。 难道是不行? 不能帮我说谎? 我快绝望的时候,冯彦颂终于回了一个:好。 接着是邮件提醒:你把最近弄的那个项目书审核一下,下午叁点前发我。 我看看时间,一点过,很好,李军晖应该没借口留我了。 出去之前,我还特意摆了个难过脸。 上司忽然找我,让我加班,审核一下项目书。 那文件? 下午叁点之前审核完,我先去审核,然后再去找同事。我满怀信心,这么满的安排,难道李军晖还能有什么新想法不成? 果然,他叹了一口气:这也太忙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 @本性 йaй♭ёisнu.∁oⅯ 接下来的几天,李军晖又天天发消息,试图约我出去。 我心里乱得很,本来分手之后我已经差不多放下了,而且从上次的会面,我也能确定,我对他没什么心动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发的几个消息也算婉拒了,但是他却像看不懂一样,一直不依不饶。 而且话语间大有你也单身,怎么就不能答应了之感。 要不要找个人扮演一下男朋友好了,这样应该能堵住他的嘴。 找谁呢? 好像,我能开得了口找的,也只有尚朔风了。 我紧张兮兮地跟他提了出来,没说和李军晖的那些往事,只说是个现在的追求者,而且着重强调了一下,只把他当挡箭牌用一下,并没有当真的意思。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差,也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他了,我忐忑地等待着他的拒绝或者接受。 他沉默了好一会,终于答应了。 好的,谢谢你。我如释重负地笑了,尚朔风看着我,很轻地回了一声:嗯。⒫o⓲mo.℃om(po18mo.com) 但我给李军晖说我交男朋友了时,他还以为这是玩笑话。 然后我拍了一张尚朔风的照片,他还是半信半疑。 我只好让尚朔风跟他通话,本来我是让他直接称呼我的名字,然后大概说一下宣示主权的话,结果,结果他说着说着,就开始叫我姐姐然后还自由发挥,说我现在就喜欢比自己小的,年下弟弟什么的,所以李军晖自己放弃吧。 汗 不过这之后,李军晖除了发了一句行啊,真有你的。也就没再找过我了。 我也没回复,于是接下来聊天框最后一句话就一直显示这句。 我长出了一口气,也不追究尚朔风脱离台词的事情了。 接下来我的生活几乎又回到了原样,每天上班回家。 某次,冯彦颂无意一样问了问李军晖的事情,语气像是在打探什么。我感觉怪怪的,没太细说,就说聚餐之后就没联系了。 本来以为,我和李军晖这辈子聊天记录的最后一句可能就是这句真有你的了,没想到,居然还有狗血的续集。 一周后,一个不明号码连续不断地给我打电话。 我一般不接未知号码,但这个大有不接听就一直轰炸的气势,在超过第十次打来的时候,我忍无可忍地按下了接听。 喂!对面是个女声,听上去很是火爆。 喂?我平和地应到,还没等我继续,她就连珠炮一串向我丢来。 你要不要脸啊!李军晖有新女朋友你还纠缠他?你还让他给你花这么多钱?你真做的出来! 什么? 都是什么玩意? 虽然被她的一串连续质问和怒骂搞得头脑发懵,我还是尽力弄清思绪,然后尽量平和地和她交谈。 终于,花了一个多小时,还经过好几次她愤怒挂断,我和这位女生理清了来龙去脉。 只能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说的是李军晖。 按照时间推算,他几乎是来这边的第一天,就和电话对面这位女生约炮了。双方都感觉良好,于是添加联系方式准备发展成长期炮友。 几次之后,女生知道了他的工作情况,以及一些财产情况,觉得往更深入交往的地步发展也不是不行,于是,自己提了出来。 李军晖没说答应,也没拒绝,还把我拿出来做烟雾弹。称我为:阴魂不断骚扰他的前女友,还造了不少谣。 就在她给我打电话的前一天,李军晖和他的上司才出差回来。 她看到的那笔巨额消费,其实是李军晖上司带着他,去嫖娼了。 说实话,我一方面觉得震惊不可思议,另一方面,又觉得他确实做的出来。 想必,分手之后的时间里,不管有没有找女朋友,约炮多半有过吧。 不知道和他谈恋爱的时候有没有过 约炮 还有嫖娼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烧辣的感觉从胃部翻涌,直冲食道,最后化为食物即将被我呕吐出来。 呕我捂紧了嘴,匆匆奔去厕所。 幸亏上次的体检出来没什么毛病,现在,也无比庆幸和他彻底断干净了。 -- @变化 回家后,费了好大劲,搜查手机记录和叫人验证,我可以肯定,尚朔风没有和其他人做过。 从头到尾他是干干净净的。 我放松下来,连饭都可以多吃几碗了。 尚朔风问起了李军晖,不过他倒不知道这些嫖娼约炮的后续,并且,听他的意思是有些好奇,我为什么要拒绝他。 我为什么不能拒绝他?我反问。 他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他没回答,继续问我。 说谎成性?他只说了没交女朋友,没许诺不约炮和嫖娼。 不靠谱。我说。而且,比较自以为是,听不进别人说的话,我很讨厌这样。 噢。他点点头。 饭后我说想和他翻云覆雨,尚朔风二话不说就跟着我去了卧室。 这次也太乖了点,甚至都没说什么先把碗洗了的话。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做的有点多的缘故,感觉高潮来临得越来越缓慢,就像它的阈值越来越难以达到了。 对比起来,尚朔风他好像也射得越来越早了。 难道是被我榨干了? 要不,等他恢复几天吧 于是我狠下心来,禁欲了好几天,同时也满心期待着之后会有令人满意的猛烈性爱的到来。 但等它来的时候,却感觉还是很没劲怎么回事 难道是我的问题? 不对啊,憋了这么几天,我简直如狼似虎了好吗 苦思冥想不得其解,我的注意力飘回当下,尚朔风还在慢慢抽插着。 我突然发现是哪里不对劲了。 他的动作柔和得像摇篮一样。 怎么回事,为什么动作变得轻柔了这么多? 这不是做爱,这是在催眠吧? 你可以用力一点我有点难为情,主动求欢就算了,表现出欲求不满实在是太尴尬了。 但是…… 真的好慢…… 尚朔风却还是不疾不徐的做着:力气太大,又把避孕套弄破了怎么办? 是上次发生过的事情,唉,可是 可是你现在用的这力气,纸糊的避孕套都做不烂吧。 我咬着嘴唇,面露不甘。 “算了,不做了吧。”我推推他,翻过身去。 大力地插进来啊! 不行不行,太骚浪了。 我还是想象不出来自己说这话的样子。 于是此后的几次,他还是那老样子,甚至有变本加厉的趋势,而我闷着一口气,越发不满。 最夸张的一次,他甚至在舔胸的时候,因为我一句无意识的那里不要! 他就停了! 怎么了?我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你不是不要吗? 额女生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大家都知道吧! 不是,我看过一种说法。他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女生说不要就是不要的意思。她疼了她累了, 需要休息。 喂? 这是哪来的贤惠贴心的男人,谁要快把他领走吧。 哦,等等,鸡巴留下。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