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旅(gl 西幻NP ABO 高H)》 1.成长 受自然女神庇佑的那条小溪边静静地躺着一名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初升的日光照得她肌肤剔透,颤动的睫羽被金色的阳光染得毛色浅淡。她看起来并没有聚居在这里的魅魔一族的特征,完完全全像是个人类,却被丢弃在这座森林里。 第一个抱起她的人是这里的魅魔小姐。魅魔小姐讶异于婴儿身上沾染的魅魔和人类的两种气味,摸了摸头和尾椎却没有一点角和尾巴要冒头的意思。出于一种奇妙的怜惜,她把婴儿带回魅魔村中抚养,并将她取名为伯莎,在古魅魔语中有小溪的意思。 于是伯莎在一群女魅魔的注视下缓缓睁开眼。伯莎的眼睛是罕见的黑色,如同檀木一般的光泽,魅魔们有些诧异,因为传说只有在大陆远东的人类种族才会拥有如此纯正的黑发黑瞳,可是这里距离远东又是那样遥远,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类和魅魔结合,才会将婴儿丢弃在这里?她们不清楚,但出于对同族最原始的怜惜,魅魔们决定轮流照顾这名婴儿,将她培养为一名合格的魅魔,之后再由她自己选择归处。 但是实际上,被包裹在这名婴儿体内的是一位来自异世界的灵魂。她曾经生活在与这里截然不同的现代社会,那里不存在剑与魔法,有的只是维持着巨大社会机器运转的一个又一个齿轮,紧密又疏离地结合在一起,她在其中属于不合格的那批。这倒不是说她性格有多古怪,行为有多乖张,而是她身体羸弱,在读大学时就因为重症去世了。或许是因为可怜她英年早逝,这名孤独的灵魂机缘巧合之下穿越到了这名婴儿的身上,终于拥有了更为健康的身体,也未曾丢失人类的血统。 或许是因为常年卧病在床的经历,伯莎的性格一点也不强势,相反,她是有些弱气的,尤其是面对这些未知的魔法生物时。刚穿越来就面对这么多头长犄角、背有双翼、拖着长长尾巴的魅魔,她心里着实有些发怵,尽管魅魔们都长着美艳的面容,相貌和人类并没有很大差别。所幸魅魔们对同族都很友善,她一个不明身份的婴儿也可以被妥善养育到十六岁。 伯莎所认识的只是魅魔的一支,她们聚居在离小镇不远的森林里,目的就是为了能更方便地去镇里提供性服务,毕竟魅魔就是依靠生物精气才能活下去的种族,除了高级魅魔对精气的需求量较少,她们光靠植物里的灵气就可以生存了。伯莎一开始不知道这些,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人类和魅魔的混血,在偷偷吃了一口人类的食物结果恶心到吐掉后她才深刻意识到原来自己和姐姐们一样,也继承了魅魔的习性。魅魔的成长期不需要精气,只有完全成熟后才需要,因为生物精气能高效补充大量营养。 事实上,伯莎并不喜欢、甚至厌恶魅魔的生存方法。她对抚养着她的姐姐们都心存感激,可是这和讨厌自己作为魅魔的身份是两码事。她不想让自己的生活满是性交,脑子里充斥着亟待解决的性欲,也不想依赖精气过一辈子。好不容易拥有第二次生命,她想要更丰富多彩的体验和无拘无束的生活。因为死过一次,她才更珍惜当下。 万幸的是,这里的族长告诉她,作为人类和魅魔的混血,伯莎对精气需求很少,就算不是高阶纯种魅魔也可以抛下对精气的依存,但相对而来的则是更为高频的发情期。根据族长的经验判断,混血的伯莎在人类种族的性别分类中一定会被划分为女性omega,因此她需要同时承受魅魔一月两次和人类一月一次的发情期。发情期的体验没什么区别,无非是渴望性交,但是魅魔的发情期不像人类可以用抑制药品强行结束,性交是必须的,除非拥有强大的意志能硬撑过去,否则就会变成毫无理智的野兽。 伯莎有叁副首饰,颈链、戒指、耳坠,这些首饰都是族长专门打造的,可以帮助伯莎更好地吸收和储存植物的灵气,不再需要依赖人类精气。平心而论,族长是所有魅魔里对伯莎最好的,伯莎也很感激族长。族长是高阶纯种魅魔,不需要去风俗店营业,而是作为经理管理员工。伯莎不清楚魅魔是不是也有雏鸟情节,但是她对族长抱有好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族长很高大,尽管平时翅膀是收起来的,伯莎也能看出那副肉翼完全展开大概有些恐怖。和族长相处她会觉得安心,因为族长不像其他姐姐那样热情喧闹,她脸上的表情总是冰冰冷冷的,像是一座完美无瑕的雕塑。但魅魔聚会的时候,永远都是族长把她从那群如狼似虎的姐姐们的手中救下来,整理整理她被摸乱了的衣服,和她说如果累了的话就回家吧。 十六岁生日那天也是如此。伯莎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显现出魅魔血统所给予的理所应当的美貌。但是和其他魅魔艳丽热烈的面孔不同,伯莎长着一张白净乖顺的脸蛋,仿佛很好欺侮,轻轻一捏就会眼尾泛红掉下泪来。身材也不够高挑,堪堪到人类女性的平均线,胸部更是没什么含量,只有胸型很好看,称得上是挺翘浑圆、盈盈一握。虽然在人类的标准中,十六岁才算勉强成熟,可在早熟的魅魔里,十六岁已经是熟透了的年纪。伯莎在生日那天迎来了第一次发情期,伴随着磨人的性别分化一起,她在族长的屋子里辗转反侧。 族长清楚她的情况,将她锁在卧室里,急匆匆跑到镇上去买人类应对性别分化的药物,只留下伯莎一个人在床上挣扎。她第一次体会情潮,汹涌的欲望让她浑身燥热,夹紧了腿虚弱地发汗。她能感受到理智正在逐渐流失,口干舌燥只想要被狠狠操入身体最深处,她为这样的欲望不齿,却也无可奈何。她撕扯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身体像是纯洁的羔羊,脖颈和脸颊憋得涨红,咬紧了牙关不想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伯莎知道,这样席卷而来的情潮会伴随她终生,她有些自暴自弃,却不打算逃避,而是认真体会,想着下一次能更加从容地应对。 意识正在融化,眼前被汗水和眼泪模糊了焦点,她喘息得如同濒死的野兽,肺部浸透灼烧的感觉,仿佛在胸口点燃了烈酒。伯莎能清楚地感受到她正在被慢慢打湿,如同清晨的花瓣,变得柔软蜷曲。她还在欲海中挣扎时,族长终于打开房门,看到几近昏迷的混血儿皱起了眉头。族长知道人类在性别分化时似乎会非常严重地发情,但看到伯莎这副凄惨的模样才直观地感受到有多折磨。 怎么会,这比魅魔发情还要严重啊。族长坐在床边,叹了一口气。她对伯莎说:“吃点药,你会感觉好点的……算了,估计你也听不到了。” 在摇晃的视野中,伯莎勉强感知到一个人在看着她,可是看不清脸,她也不想去弄清了。 是谁都好,快来肏我。她大汗淋漓,撑起身子跪在床上手脚并用地爬过去。那个人好像是一位长发的女性,一直在看着自己。她会用什么样的目光看这么不像样的、淫荡地发情的自己?是鄙夷的、厌恶的,还是冷漠的,又或许会施以同情?伯莎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唇被咬得柔软湿红,热气从唇齿间吐出:“救我……” -- 2.第一次的发情(H) Ⓟō⑳②②.∁ōⅯ 对于汉娜从小溪那里捡婴儿抱回来养这件事,辛西娅一开始是反对的。她想不到魅魔们工作之余轮流抚养一位婴儿会带来什么好处,甚至觉得会对她们的工作效率产生影响,结果被汉娜揪着脸说:“族长大人,她可是我们的同族,就算是冷面恶魔也应该产生一点同情吧。” 是同族吗?明明就是和人类的混血儿,黑发黑瞳,又没有象征力量的角和翅膀。辛西娅摸着脸,莫名地想。她伸手去逗小孩玩,结果被小孩抓住了手指,咬了一口,气鼓鼓地嘟起了嘴,好像在说“你真讨厌”。 辛西娅抽回了手指,上面还残留着婴儿的口水。她把口水揩在汉娜的衣服上,在汉娜的怒骂声中若有所思:她似乎并不讨厌这名幼崽。 于是混血儿便顺顺当当地被魅魔们抚养长大了。辛西娅常常忧心这群只知道自己享乐的恶魔会不会养孩子,结果小孩自己有出息,一边被性骚扰、被灌输奇怪的性观念,一边出落成了懂事的好姑娘。小孩很好看,这种好看是人类特有的,不属于这群吵闹又热烈的魅魔。她性格安静,被摸遍了身子也不知道喊,只会腼腆地笑,还容易脸红。辛西娅喜欢摸她的头发,发质细软,像幼猫一样,又如同鸟类的羽毛,光泽顺滑。 漂亮小孩经常眼神忧郁地盯着某处,可是辛西娅看过去却感觉没什么好看的。她不知道小孩在忧郁什么,明明就是在姐姐们的溺爱下长大的,却好像有了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心事,这让辛西娅觉得无力:悲伤的小孩看上去很陌生,她不喜欢。于是辛西娅花了点心思想逗她开心,给她买好看的衣服,裁剪得当,尺寸合体,结果小孩只是看了一眼便噗嗤笑了:谢谢您的心意,不过您的钱还是留给别的姐姐买衣服吧,她们会喜欢的。辛西娅感觉小孩的笑容里颇有些无奈和嘲笑的含义,她有些恼火,却又莫名地欢喜。 辛西娅自以为她对混血儿态度完全端正公平,结果却遭到了其他魅魔的投诉:您对伯莎过度保护和溺爱了,现在她都不亲我们了,就喜欢赖着您。辛西娅把这些饱含着羡慕和嫉妒的投诉当成耳旁风置之脑后,心里却有一丝未曾察觉的暗喜。 这样呵护着的幼崽要迎来人生第一次发情期,麻烦的是还伴随着性别分化,辛西娅有些头疼。这个时期的幼崽会变得又虚弱又渴求性交,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若是普通的魅魔,放她们和看上的对象做爱就是了,可是混血儿那么瘦小,又不谙世事,辛西娅在喂她吃药和跟她做爱之间摇摆不定。她听说吃药对人类身体有一定伤害,可是真要用性交解决的话她不知道应该找谁,找谁都舍不得,她希望小孩的第一次性经历是美好的,换成别人感觉都不靠谱。 于是辛西娅起了私心:干脆自己亲自上阵好了。反正魅魔也可以根据对象不同,长出阴茎来满足不同需求。她安慰自己是为了幼崽好,再说魅魔间相互解决性欲也很常见,其实心里也清楚是心怀鬼胎,和谁都不能说出来。不过虽说辛西娅是这样想的,犹豫也是不可避免的。当发情期真正到来时,她还是跑去药店买了药,想着视情况而定,结果一推门看到面含春色的小孩赤裸着蜷缩在床上,辛西娅脑中出现了片刻空白。 她慢慢地、慢慢地坐到床上,定定地看着陌生的伯莎。伯莎眼中水汽弥漫,像是荡漾着无限春意,辛西娅从没看过伯莎的脸上出现这么柔媚迷离的表情。伯莎半张着嘴,露出一点鲜红的小舌和洁白的牙齿,缺氧似地拼命呼吸。她撅着屁股爬到辛西娅身边,额上的黑发被汗水沾湿得不成样子,像是要哭了一样哀求帮助。 辛西娅把手上捏着的药片扔了出去。她大脑有些混乱,许久未被唤醒的情欲凶猛燃烧。她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变幻出阴茎,掐着伯莎的脖子把她狠狠压制在床上,口不择言地说,怎么不能忍一忍呢。 到底是谁忍不住,辛西娅其实心里清楚。伯莎发出一声充满欢愉的尖叫,双腿迫不及待地敞开,辛西娅看了一眼,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她浑身燥热,也不想做什么润滑,要保护小孩第一次的美好经历这种想法已经被她抛之脑后忘到九霄云外,身为高阶恶魔的施虐欲让她气血上涌,扶住阴茎就往里捅。 辛西娅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吓人。伯莎的小穴紧紧地箍住她甚至有些发痛,所幸腔内已经足够湿润了,送到最深处毫无问题。她握着伯莎高热的后颈,拇指用力掐进去,慢慢扭腰打转着性器想把她过窄的甬道拓宽一些,硕大的冠头狠狠挤压火热敏感的穴肉,伯莎发出粘稠甜腻的喘息。辛西娅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做爱,成为高阶魅魔以后反而失去了泛滥的性欲,就连发情期也随之消失,她一度以为自己大概也就这样了,不需要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需要,当一个威严的族长。但是这样久违的做爱,还是和从小看到大的混血儿做爱,让她感觉很好。性器被湿热紧致的穴肉包裹,层层迭迭的肉褶像是密匝匝的小嘴争先恐后地吸吮,她有些腰软,好像要融化在里面一样。混血儿的黑发凌乱地搭在颈后,半长不长地垂下,原本白皙的背绽出大片漂亮的粉红色,塌腰抬臀地迎合她,辛西娅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她揪紧了伯莎的后颈,不知道是伯莎分泌出来的汗液还是自己的手汗让她有些手滑。小腹拍击在弹性十足的软白臀丘上带起肉浪,小巧的乳房被顶得一颤一颤地晃悠,辛西娅觉得混血儿如同被她左右拿捏肆意对待的果实,从青涩时期便开始培养至今,如今已经到了该采摘的时候了。 既然是我养大的,那我不管怎样享用她都没关系吧? 黑发黑瞳的小孩身上散发出东方气息的香味,那是由丝绸、龙涎香、甘酸的水果混合而成的甜润气味。辛西娅不知道现在两人之间病态一样的激情是否是因为自己被深深引诱了,亦或是伯莎被身为高阶魅魔的自己弄得失去了理智。辛西娅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眼中的小孩已经成长为了摄人心魄的女性居然是在床上,在紧抓住床单的指节里,在高高耸起的肩胛骨里,在积了汗又滑又腻的腰窝里。她又快又狠地肏穴,淫液被打成白沫环在性器根部,小孩叫得很大声,简直就像是故意叫给她听的一样。辛西娅不耐地在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抽了两下,咬牙切齿地低声说,小点声,不用叫得让所有人都听到。小孩乖乖地点头,将破碎的呻吟和哭喊闷进枕头里。 小孩很乖,在床上也一样的乖。辛西娅在养她的时候从没有想过像现在这样操她,对她的感情也只是淡淡的,谈不上多喜欢,也完全不讨厌,对她毫无所求,所以现在做爱的时候才更问心无愧。辛西娅意识不到自己有私欲,便光明坦荡,不过是互相解决性欲而已。如果换成别的魅魔,也许会把自己视作母亲结果却操了小孩而愧疚,但是辛西娅完全不会,这点让她看上去像冷血的混蛋。她肏小孩的肉穴更像是想要得到这些年来养育她的回报,而且在性爱中完全掌控一个人让她爽得无可自拔。她要什么反应便得到什么反应,这让她得寸进尺,抽插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小孩被她顶得发不出声音,只是不停地流泪发抖,脚趾蜷缩。 辛西娅不知道身下的人有没有高潮,高潮了几次,也顾不得会不会把她弄坏,只是钳制着她不分轻重地冲撞。积累在尾椎的快感终于让她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便压着伯莎的手腕做最后冲刺,抵在深处咬着牙射精。她射得畅快淋漓,眼前发黑,精液沉甸甸地堵在小穴里,小腹都有些鼓胀地坠下。疲软的阳具从甬道里滑落出来,被操得一时难以闭合的红肿穴口中争先恐后地涌出过量的精液,和粘稠的淫液一起呈丝状滴落到床单上。失去了支撑的伯莎一下子瘫软在床上,胸口起伏迅速,背后的肩胛骨看上去像是扇动的蝶翼。辛西娅拨开伯莎后颈的头发,露出肿胀跳动的腺体。她的手指从腺体慢慢滑下,抵在腰脊处停下,眼神晦涩。小孩看上去很虚弱,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毕竟作为做爱理由的情潮应该被捱过去了才对。现在的混血儿已经完全成为了omega,会被alpha的信息素吸引,甚至标记。辛西娅突然有些忧虑,这是一种预见到眼前的人将不再属于自己而产生的落寞。 辛西娅自认为自己没什么独占欲,不管是喜欢的物也好、人也罢,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也没想去挽回。她以为混血儿已经享有了她足够浓厚的爱,被精心呵护着长大,那么就可以不留遗憾地放手。这才是正确的态度。 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怕小孩被过度娇惯以至于可以为alpha随意献身,怕小孩所遇非是良人,怕她被伤害,甚至忘了小孩起码也有魅魔的血统,多的是她伤害别人的份。辛西娅罕见地面露愁容,连性欲都消失了,加上伯莎已经累得直接睡倒在床上,她只好替伯莎掖好被子,自己披上衣服踱步走出了卧室。 伯莎第二天头昏脑胀地从冷湿的床单上醒来。她的记忆本有些断片,却在闻到房间里糟糕得一塌糊涂的空气时想起种种宛若梦境的回忆。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赤身裸体地睡在族长的床上,为什么下体不自然地肿痛,为什么身体好像是被卡车轧过一样酸疼。不堪的细节一股脑涌入脑海,她羞耻得快要烧起来。发情期太糟糕了,她居然完全抛下理智,摇着屁股向那样冰冷的族长求欢。尽管发情的后果大多是由自己承受了,她还是对族长有些抱歉。记忆中她被族长摁在枕头里肏,像是野兽在交配一样高撅着屁股,爽得咬紧牙关,口水流了一枕头。 但是这也没办法啊,谁叫发情期这么痛苦呢。伯莎替自己的失态找借口,急匆匆穿上衣服想从这个有着羞耻回忆的房间离开。结果刚开门,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看她,伯莎只能脸红地避开视线。就在她原地踌躇的时候,她听到那个人开口说道:“从今天起你就十六岁了,应该正式开始学习魅魔的技能了。我会找人教你,所以请认真对待。”那个人顿了一下,声音变得低沉犹豫,“这……也是为了你以后能少受伤害。” -- 3.成为冒险家的梦想 ℙō⑳②②.∁ōⅯ 成为合格魅魔的第一节课就是学会主动吸食精气。把这里的精气说成某种体液是不准确的,精气其实是生命力的一种形式,魅魔要学会的就是通过施展魔法让被吸食者的大量精气通过体液的方式排出后再吸收进自己的体内。精液或者爱液中本身就会存有一小部分精气,但少得可怜,魅魔通过直接运用体液来获取营养的效率太低,所以才需要特殊魔法的辅助,附加效果还有让被吸食者快感翻倍,借机得到拥簇者。 但是伯莎不喜欢这样的魔法。她觉得这种魔法在人类伦理上是说不过去的,毕竟这可是以生命力为代价换取的快感,她心中尚存的道德感让她有些不忍。她不会谴责别的魅魔,毕竟如果不这样做生存不下去,但是她自己的身体条件已经允许她就算不去吸食精气也一样能活下去,那伯莎自然不愿意伤害同胞。这是一种最原始的对同族的怜悯和良善。族长头疼地叹了口气,捂着额头说:“能理解你不愿意伤害人类,不过以后总会有让你恨之入骨、除之而后快的人,更何况这个魔法同样适用于别的种族,学了没有坏处的。” 说实话,伯莎听了族长的劝告,第一反应是“如果真的恨那个人怎么会做爱”,但看着族长殷切的眼神,她最终还是咽下了这句话。 她不想让族长失望。 很奇怪,她感觉自己对喜欢的人总是这样。她不想看到那样期待的表情破碎,如果破碎的原因在自己就更为痛苦。更何况,族长对自己抱有更多的期望也是件好事,真正的别无所求才最伤人。 和族长做爱的时候也是,伯莎从未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自己原来是被人需要的,就算只有身体也好,她喜欢别人因为自己而欢愉的模样。她有的时候在想,是不是魅魔的种族习性对思维也有一定的影响,她喜欢别人沉迷于自己的感觉。听上去有些坏心眼,就如那些刻意勾引别人又始乱终弃的坏女人一样,她觉得自己与坏女人的一线之差就在于不强求。顺其自然,不要求某人真正喜欢上自己,仁至义尽。现在伯莎的发情期也按照一个月叁次正常到来,有时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是属于omega的,哪个是属于魅魔的,只有闻到自己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味道时才恍然明白。每次发情她都试图自己撑过去,结果每次都捱不到最后,丢脸地去求族长帮忙。 伯莎觉得很羞耻,但族长不觉得,甚至还趁机教她房中技巧,说这些也是魅魔需要学习的,伯莎被她磨得要哭。族长教她怎么给人口交,一直做到射精为止,否则就不帮她从情欲中解脱。多少次伯莎都是腿间涂满了爱液,下巴被撑得酸痛,含到口干舌燥族长才好不容易射出来。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手淫,一边吞吐着胀硬的性器一边用两叁根手指填满自己空虚的小穴挤出汁液,最后哭着在族长面前高潮,还要被责怪说怎么可以一个人先丢了。族长让她自己动,她只好红着脸将族长推倒在床上后坐到那根挺翘的流水的性器上,用肉刃从下往上一点一点贯穿自己,直到顶到最深处的花心。她扭着腰趴在族长的身体上起伏,鼓胀汗湿的乳房相互摩擦带来快感。伯莎通常闭着眼不敢看族长的表情,生怕看到一张冰冷毫无欲望的脸,但有一次实在忍受不住好奇心,睁开眼悄悄看了一下,族长的表情竟满是沉醉,仰着头,喉咙性感极了。她默默放下了心,因为不想只有自己一个人舒服,被弄得大汗淋漓结果对方却冷冰冰的没有感觉,这会让她看上去像是自我陶醉的小丑。 十六岁到十八岁,伯莎的脸逐渐褪去青涩,原先还有些圆润的线条也被岁月磨出了棱角,变得清丽明媚起来。和脸一同变化的还有身体,接受了魔法的训练以后稍微变得强壮了些,不再瘦得好像是一碰就碎的玻璃,呼吸之间甚至能看到隐约起伏的马甲线。不过不管是身高还是胸部都没有长过,伯莎觉得有些遗憾,因为上辈子她就觉得自己不够高挑,这辈子还是如此。据辛西娅的说法,伯莎在魔法方面成长速度惊人,才两年就已经做的比大部分普通魅魔还要好了,这也是混血带来的天赋。魅魔特有的魔法无非是吸食和魅惑,伯莎的魅惑技巧炉火纯青到连辛西娅这样的高阶魅魔都啧啧赞叹。只要伯莎想,没有经过精神力训练的普通人几乎扛不住她的一个眼神便会任由操纵,更别提威力更大的言灵。辛西娅似乎很为她骄傲,希望她能一直留在森林里修炼,十年内成为高阶恶魔没有问题,可伯莎倒是另有打算。 在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时,伯莎一直是迷茫的。这份迷茫旷日持久,一直延续到她开始学习魔法的时候。在这之前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只是一天天地成长,为魅魔们做些杂活,没什么志向,更别提梦想。在学习魔法的时候她突然体会到了一种新奇的未知,这是前世从未想象过的、崭新的自己。心中一下子开阔了起来,她一直觉得自己被疾病耽误了太多,那么为什么不在这个世界中找回本应属于她的多彩的经历?她应该投身于旅行,做一个冒险家,用双脚丈量土地。一个魅魔冒险家听上去似乎天方夜谭,但这就是她想做的事。她有足够长的生命去准备迎接一场盛大的冒险,就算过程有多艰难痛苦,只要还怀抱着热忱,她就不会停止。 冒险需要实力,那么第一站就应该是职业学院。她所在的帕里王国拥有西方最优秀的职业学院,培养出了数不清的人才,而且分类细致,开创了五大战斗职业的先河,即骑士、刺客、牧师、魔法师、战士,同时也有对冷门职业的培训,如炼金术师、召唤师等,可以说是所有冒险家的向往。只是学院的入学门槛较高,毕竟骑士这类的特殊职业大部分是终生的,如果没有一定的资质,又非要坚持做下去的话,王国很容易陷入缺乏一般国民进行基础建设的困境。 伯莎和辛西娅在一个夜晚认真地挑明了自己的梦想,也说出了详尽的规划。辛西娅桃色的眼眸在烛光的映衬下抹去了妖艳轻佻,眼睛深处跳跃燃烧的火焰竟让高阶魅魔多出了一分庄严和肃穆。她像往常一样板着漂亮的冷脸,伯莎有些忐忑,她看不出族长的心情,担心她不同意这样莽撞的想法。 在长久的沉默后,辛西娅终于开了口,低沉的声音如同黄昏的晚钟:“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就去做吧。”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点波澜,好像抚在屋檐上的细雨,温柔得想让人落泪。 辛西娅直视伯莎的眼睛,注视着这个她从幼年便一直注视的女孩,恍惚间曾经那张稚嫩的脸一闪而过,与面前坚定成熟的面庞重迭在一起,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岁月的流逝。她活了很久,看着店里的熟客从年轻变得衰老,从落魄翻身成富裕,只是淡淡地看,也只能淡淡地看。魅魔的寿命很长,像她这样的高阶魅魔已经半只脚跨入所谓“老不死”的行列,所以辛西娅和同伴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永远都是这样,从未改变。伯莎在她的生命里仅仅是短暂地停留了十八年,却好像把什么都颠覆了个遍,但是辛西娅不会告诉她。 因为告诉她的话,小孩也不会做出什么反应,大概只会挂着抱歉的笑容,说一些不痛不痒的体面话。出丑的只有辛西娅自己。 小孩十八年里都干了什么啊?以迅猛的势头成长、和身为族长的自己做爱、把所有魅魔魔法都学走,然后要离开这里去做满世界跑的冒险家?好像是来了又走的龙卷风,碾压摧毁一切,带走了什么,又什么也没带走。魅魔是追求生活安稳的种族,就像她们一族,一直呆在这片森林里,偶尔接受新成员,不断壮大,从未想过离开。辛西娅想,或许人类就是喜欢刺激的种族,不断冒险、尝试、开辟新生活,伯莎也是如此。 如果想要伯莎得以成长,那就应该放手。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果是她的话,就算碰个头破血流、遍体鳞伤也不会放弃的吧。辛西娅深谙其中道理,很多强大的恶魔也是这样修炼的。虽然她对伯莎变强没有执念,毕竟不管小孩实力如何她都护得住,但是如果伯莎自己想要成为冒险家,辛西娅于情于理都不应该阻拦。 又来了,熟悉的感谢。辛西娅有些烦躁,小孩说感谢的次数太频繁,垂下头时温和又谦卑,明明大部分恶魔都不会说的,粗鲁直率有什么不好,非要计较来计较去的。辛西娅一直以为感谢是因为对方承担了不属于自己的风险或苦劳,道谢的一方又没什么好回报的,所以只能感谢,可是既然她决定要帮伯莎,那就已经是把伯莎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所以不需要道谢。她摸了摸小孩看上去乖巧沉默的发顶,说道:“想去德里克学院的话,我有一个熟人可以向校长推荐你。我相信你的实力,不过得到推荐的话可以少去很多麻烦的审查,你也可以尽快在那里安定下来。明天一早我就会写信让她过来,她赶路需要一个月。只要再等一个月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顺带一提,那个人是我的妹妹,我会让她陪你一起去学院,有她照顾你我也安心多了。” 伯莎沉默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眼睛里多了些亮晶晶的东西,她哑着嗓子说:“今晚要做吗?” “可是今天你不是不在发情期……” “我知道。”伯莎第一次打断辛西娅,“我知道啊。” “来做吧。”两个人中不知道是谁先说了这句话。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的话:真心求评论1551不确定自己的热情能支撑这本书写到哪里qwqqq -- 4.临别将至(强制发情) 自从伯莎励志要成为冒险家的消息在一众魅魔间传遍了以后,伯莎感觉魅魔们对她的态度都奇怪了起来,不光是不同寻常地嘘寒问暖,还有时时刻刻投来的欲言又止的目光,以及突然提高的工作热情。伯莎有些摸不着头脑,直到族长和她解释道:“她们以为你只是要进行一次长时间的离家出走,想尽办法要把你留住而已。我这边都收到不知道多少投诉了,全在抱怨我为什么要放你走,还有叫我劝劝你的。” 伯莎,你真的被很多人爱着。族长的一声喟叹,轻飘飘地散进空气中。 一个月后,族长的妹妹如期而至。陌生的马蹄声在族长的房屋前停住,从马上跳下来了一位从未见过的女性,伯莎便知道这宣告着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年代将迎来终结。面前的女人和族长迥然不同,除了一张俊脸勉强有几分相似,她比起她的姐姐来简直热情得过了头。族长白天出去办事,晚上才回来,所以只有伯莎出来迎接。女人的脸上挂着很夸张的笑容,把伯莎一把搂进她风尘仆仆的斗篷里,脸贴脸亲密无间地说:“我们的小公主长这么大了。” 伯莎下意识挣扎起来,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见过族长的妹妹,更别提做这样亲密的举动了。女人身上除了尘土的气味,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香味。这种香味是带有侵略性的,仿佛掺了辛辣的胡椒一般呛鼻,却依旧迷人。女人放开她后装作伤心地说:“你不记得我了?你还那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了。”她双手比划出婴儿的长度,却被伯莎一口否决:“没有见过。不必以为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便信口胡说,阁下。” 尽管伯莎语气冰冷,女人却好像丝毫没受影响,仍旧端着那张笑眯眯的脸说:“好冷淡。跟我姐姐那个冰山呆久了也会被传染吗?所以我才离她远远的——” “我觉得是阁下糟糕性格的问题。”伯莎人生中第一次对人那么粗鲁和没礼貌。她觉得有些烦躁,虚伪的热情总是让她浑身发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褪下伪装暴露出一张冷漠高傲的脸。 相比起来姐姐那边就好得多,一张毫无波澜的冷脸总要比伪装的笑容显得真诚。伯莎心不在焉地想。她把女人领进了屋,女人打量屋内的装潢摆设后发出带有嘲讽的评价,毫不掩饰当中赤裸的恶意。伯莎忍无可忍,又不能失了待客之道,一边转身去厨房给客人泡茶一边讽刺她:“在我面前也不必展现你们如此姐妹情深的一面。” 她本以为会受到一些毫无营养的回击,结果半天没听到动静,她也懒得去关心这位不受欢迎的客人,便自己忙自己的。等水烧开时她正站在窗前发呆,突然感觉腰间一沉,背后覆上温暖的体温,她整个人僵住不敢动弹:女人从背后抱她,双手紧紧地环住她的腰不让逃脱。女人的头亲昵而柔顺地搁在她的肩膀上,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后,细声细语地呢喃:“你和我姐姐是什么关系?” 伯莎有些发愣。她相信族长一定和背后的女人详细描述过自己的情况,但是女人仍然问出了这个问题,那就说明她想要听自己亲口回答。 那么,在伯莎眼里,族长和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她觉得很难用一两个词简明扼要地概括,她们的关系太复杂,好像说什么都不够,是一种包含了性、仰慕、依赖、陪伴,却从未说出口的混合怪物。她是喜欢族长的,但又好像不够喜欢,尽管频繁地上床,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或许是因为魅魔是一支很难真正动情的种族,既然身体条件让她们无法忠于一人,那么在心里也会做好相应准备。爱是排他的,专注的,如果伯莎真的爱族长,那她就舍不得彻底离开这里远行,但事实是她做出要当冒险家这个决定并没有经过太多挣扎和彷徨。她不知道族长是怎么想的,但是根据族长若即若离的态度,大抵也是如此。 我喜欢你,但不是非你不可。 这或许很伤人,但也不失为一种无害的关系,如果两个人都如此心照不宣的话。沉默了许久,伯莎终于开口:“族长对我有恩。” “我当然知道她对你有恩。光是写信求我这个十年没联系过的、不争气的妹妹就已经能看出她对你的重视了。你应该也知道吧,辛西娅这个人很好面子,让她低下头来求我的你真是相当厉害。”女人的手臂使上了些力气,威胁一般地勒进腰腹里。她湿润的嘴唇贴在伯莎的耳廓上,暧昧的吐息钻入耳窝:“你和她做过了吧?我闻得出来,也看得出来,你明显被开过苞了,像是过分成熟的果实一样柔软艳丽。我真好奇,让辛西娅都为之着迷的身体是什么样的……” 伯莎有些悚然。尽管女人说话的语气绵软,她却感觉好像湿冷的蛇缠上皮肤,一路蜿蜒留下黏腻的触感,令人不快。女人勒她太紧,她感觉有些喘不上气,垂着头开始掰女人的手:“你把她当成是性欲上头的傻瓜吗?因为和我上过床便要补偿我?这么看来可能我都比你了解她。我不知道你和她有什么恩怨,拜托请不要迁怒于我。” “或许是……”女人低笑起来,尽管声音并不大,放在耳边却震得令伯莎头疼。她的手很有力,紧紧嵌在一起,不管怎么掰都掰不动,反而折腾得伯莎满额薄汗。女人的声音充满了愉悦:“我和她上一次好好说话还是十年前,在恶魔城里。啊,我想起来了,她那时行色匆匆,没和我聊两句就说外面有人等她,要早点回去,现在看来难道是为了你?这么说的话,你难道觉得你和她之间是爱情?” “不是。你够了没有……”伯莎被身体突然涌上的欲望打断。她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双腿瘫软,尾椎骨发麻,性欲导致的缺氧让她梗直脖子呼吸急促。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发情期。 不对,发情期不应该是今天。她说不出话,撑着身子的手臂不住发抖,大脑一片混乱,拼命吞咽肆意分泌的唾液,这时女人抱住腰的有力臂膀竟成了她不因为手脚发软而跌落在地的唯一支撑。 女人的声音若即若离,像是羽毛一样飘在空中,呵出的热气让胀红的耳朵更加敏感,伯莎竟然忍不住发出一声难堪的喘息。她恍惚听见女人说:“你太天真了,伯莎。看来辛西娅真的把你保护得很好,身为混血的你居然没闻出我身上alpha信息素的气味。我不是人类,你对我没防备也很正常,可是世界上有种东西叫信息素香水,就连恶魔也能完美地装成人类alpha……” 所以她才和自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这么久,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吸入足够引起强制发情剂量的信息素吗……伯莎所剩不多的理智勉强分析。她两眼朦胧,身子已经软得不成样,掰着女人的手因为没有力气也好像软绵绵的调情。颈后的腺体跳得厉害,仿佛是因为碰到alpha而雀跃不已。她从没感觉这样撕裂着痛苦,omega的强制发情竟然那样猛烈,除了性欲,她第一次从心底里滋生出想要臣服的欲念。渴求被标记、被射入精液直到怀孕,以前和族长做的时候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想法。尽管她清楚自己不可能怀孕,但这样的欲望已经充盈了肺腑,她痛苦地咬紧了后槽牙。 女人见她僵在原地不能动弹,愉快地从胸腔发出笑声。她轻松地将伯莎打横抱起,走进族长的卧室内将伯莎扔到那张熟悉的大床上。伯莎被摔得有些头晕,闷闷地哼了一声。她勉强撑起半边身子,泪眼朦胧中她看见女人那张脸上冰冷不含一丝欲望。女人跪在她身前不慌不忙地解自己的纽扣,午后的阳光穿过窗帘在她身下投出阴影,囚笼一样笼住伯莎。女人在压上来之前笑着说:“我叫赛琳娜,叫床的时候我可不想听到我的名字被喊错。” “会瘫软的。”女人吻着伯莎的耳廓,满是恶意地呢喃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的话:扭曲病娇的姐控妹妹。 -- 5.恶魔的自我修养(H) 夏日的阳光被厚实的窗帘遮挡,卧室里一片昏黄,唯有赛琳娜粉红的眸子闪着妖艳的光。伯莎的衣物被叁两下轻易剥去,光滑的身体不着丝缕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乳尖颤巍巍挺立,她眯着眼难受地呜咽。她能感觉到赛琳娜玩味的目光正一寸一寸地检视自己的身体,如同国王心满意足地在领地上巡游,目光几乎实质性地灼烧她的皮肉。腰下像是被热水浸着一样又麻又烫,她想要被插入想得发疯,要不是被刚见面不到叁小时的陌生人看光的羞耻感扼制,她可能已经开始把头埋进枕头里自渎。 赛琳娜的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腹部,粗糙的掌心蹭着滑腻的肌肤,她感觉很痒,细微的快感如同羽毛一样在神经末梢骚动,随即又被更浓厚的欲望淹没。那双微凉的手一路向上摸去,刮蹭到的地方留下甜美的余温。赛琳娜把玩她的乳房,握在手里捏成不同形状,拇指和食指第二指节狠劲搓揉她肿胀的乳尖,她却错乱地发出一声难耐的尖叫。痛楚很尖锐,快感也是,像是一根细针扎入皮肉,她用力抓紧床单的指节有些泛白。 伯莎朦朦胧胧地想,赛琳娜对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爱不释手,翻来覆去摸了个遍,甚至还掐了几把,她痛得差点喊出声来,下腹的欲火却越烧越旺。敏感的身体被反复刺激,她已经要失去理智了,晕乎乎地抬起屁股把流水的小穴往前送。赛琳娜施舍一般地摸了一把,手指蹭到肿胀的花蒂时一股熟悉的麻痒粗暴地窜上脊背,她猛然打了个颤,竟差点泄了身。赛琳娜将满手淋漓的汁液在她的肚子上抹匀,她憋不住喘息,被赛琳娜取笑:“这就要去了?这么敏感可不好,会很辛苦的。” “快点……”伯莎眉峰拧着,鼻息烫得难受。 “辛西娅可真够变态的,你看你又白又嫩的皮肤都被她蹂躏成什么样了,怎么到处都有她的吻痕,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赛琳娜对伯莎的责难不闻不顾,只是故作可惜地摇着头,握着她的膝盖将腿分得更开,手指戳上她软弹的大腿内侧:“连这里都有。” 伯莎很想夹紧大腿,她的腿被拉得太开了,隐秘的私处一览无遗,可是紧张和羞耻竟也化成诡异的快感来折磨她。像是被目光变作的舌头所舔舐一般,脊背的肌肉一瞬抽紧了,饥渴的穴口又涌出一小滩淫液,这样的窘态被始作俑者瞧个正着。赛琳娜充满恶意地笑了,她把手掌贴在伯莎柔嫩的私处松松按摩着,湿热黏腻的阴唇吸着她的手不放,搅动水泽发出“咕叽”的水声。她抽出手,解下裤子,硬挺的性器蓄势待发地弹跳出来。赛琳娜抬起伯莎一条腿,刻意地扭腰用阴茎在她湿透了的腿根磨蹭,有几次甚至陷进柔软的股间,阴瓣摩擦着滚烫的茎身留下水渍。她把脸贴在被她抬高的大腿内侧,亲吻吮吸得啧啧作响,又抬眼逼视伯莎:“想要这个想得要发疯了,是不是?”她的笑容十足张扬,如同折磨猎物的猫,因为有压倒性的绝对优势所以恶劣又放纵,轻松地拿捏猎物的命脉并以此取乐。 伯莎已经被情热逼得满额细汗。赛琳娜不急不缓地钓着她,刚才漫不经心的抚摸在欲海面前只是隔靴搔痒,不仅无法纾解欲望反而更加让她感到空虚。而现在的赛琳娜则是将希望放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却又好像远不能及,仅仅是让她更加渴望而已。伯莎清楚,赛琳娜想让她求饶,让她心甘情愿地雌伏,本来发情期就让意志变得摇摇欲坠,这种做法无非是想要摧折那一触即碎的自尊而已。 赛琳娜见伯莎没吭声,耸了耸肩,放下她的腿自顾自躺倒在一边,唯有那根性器高高挺翘起来,顶端还在兴奋地流水。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轻松地说:“如果你想要的话就自己动,不想要的话现在就走出这个房间我也没意见。” 这可是你自愿的。赛琳娜的话鬼魅一般钻进耳朵里。 说得好听,这哪里有自愿可言。伯莎模糊又绝望地笑了两声。她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扶住滚烫坚硬的阴茎,对准穴口,摇着屁股往下坐。她的动作很顺从,像是被驯服的绵羊,柔顺地垂着头,乖乖发出心满意足的呻吟。用背朝着赛琳娜的姿势已经是她最大的叛逆,也是最后一点企望:至少自己屈服于快感的丢人表情不想被她看到。她手臂撑得发抖,屁股用力往后撅,小幅度套弄着那根青筋暴起的粗壮肉物,细腰反弓的弧度像是一弯弦月。她觉得自己可耻,可是穴肉被摩擦传来的快感又是那样真实且甜美,腰部酥软得使不上一点劲。她尝试说服自己,魅魔在性层面的道德观本就扭曲得可怕,她这么久只和族长做过已经是奇迹。她们从未许诺对对方忠诚,那么与他人做爱也是合乎常理的。发情时深入骨髓的痒意被粗暴的快感碾碎,她被反复填满,小腹的饱胀感让她头皮发麻,几近放浪地叫出声来。饥渴的腔肉像是被憋得久了,发疯一样吮吸那根姗姗来迟的肉物,她没动几下便被强烈的快感倾覆,发抖着迎来高潮。舒适的麻痒贯穿脊背,颈椎像是被泡在发泡酒里一样被快感侵蚀,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高潮来得太急太猛烈,伯莎有些茫然,哽着喉咙发出沉闷的呻吟,生理眼泪不自觉蓄满了眼眶,眨眨眼便从细密的睫绒上抖落。 另一边的赛琳娜可没有她姐姐那样耐心。她见伯莎还没磨几下便僵在那里,漂亮的半长发垂落在脸庞,肩膀高高耸起成一个扭曲古怪的姿势,瘦削的肩胛骨突出来,好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加上拼命缩紧的腔肉,赛琳娜便知道伯莎已经高潮了。她被夹得爽利,又忍耐不住伯莎半天没动静,便兀自将瘦弱的混血儿颠了起来。她开始逐渐理解姐姐喜欢和混血儿做爱的原因,混血儿漂亮又不丰盈,对比她们这些纯种魅魔,混血儿瘦小得像是路边的矢车菊,脆弱透明,但是人格却坚韧得令人咂舌。 如果说这种坚韧是辛西娅怜爱她原因,那么赛琳娜则要再多加一条,比起怜爱,她想的更多的是摧毁。她知道自己这样在姐姐眼里看来很幼稚,什么东西纯洁她便拿来破坏,什么东西刚直她便要看它折断后的凄惨模样,但她觉得这样才是高阶恶魔应该做的事,辛西娅则太过懦弱,她看不起姐姐,又无可救药地渴求姐姐的爱。所以她才会那样嫉妒伯莎,嫉妒她得到了本应属于自己的关注。 赛琳娜承认自己诱惑伯莎和自己做爱是一种冲动的做法,但她确实尝到了报复的快感。她一点也不懊悔,因为快感是切实的,无论是身体上的满足还是心理上的愉悦。混血儿被她颠得喘息不已,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微张的红唇中滴落到床单上,软白的屁股被撞得泛起肉浪。赛琳娜掐着她细窄的腰狠命往里顶,湿成烂泥的软肉吸得她头皮发麻,腰部一阵阵发软。她不得不停下来抽混血儿的屁股叫她放松点,可是混血儿耷拉着头,俨然一副被她肏得神志不清的模样。赛琳娜爽得要命,她成功地向两个人报了仇,得到了姐姐爱怜的混血儿,以及永远不会向她回眸的姐姐。事实上,她对伯莎的感情没有那样强烈,伯莎更像是她报复姐姐的工具。她想,我要抢走辛西娅视为珍宝的东西,这样她也许就会看看我,最好可以恨我,就像我恨她一样。 或许还有一些更隐蔽的原因,那就是她想证明混血儿也不过是会因为快感而摇尾乞怜的普通人罢了,一点也不值得爱,但她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赛琳娜清楚,混血儿自始至终都是最无辜的人,她只是有幸被辛西娅垂怜,又不幸地被自己记恨,甚至连些微的过错都没有,就被自己这个陌生人肏得狼狈不已,因为过分的强制高潮而喊不出声音,床单都被淫液和汗水浸湿了一片。 那又怎么样,谁叫自己是为所欲为的恶魔。赛琳娜忽然笑了一下,按着伯莎的屁股狠狠射精,软下来的性器从伯莎体内滑落,精液量大得倒灌满溢出来。 她轻松地从床上起身,一面看着无力侧卧的伯莎,一面穿好衣服整暇以待。 ____________________ 矛盾的妹妹。妹妹这个角色挺复杂的,不好一股脑塞在一章里,后面会有更多解读,对伯莎的态度也会变好一点的(只是一点)。 -- 6.一路顺风 直至暮色渐浓,辛西娅才匆匆赶回家。她心里一直有些不安,魅魔敏锐的直觉告诉她似乎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而且是和小孩有关的。她远远看见家门口拴着一匹陌生的马,马也望着她,耀武扬威地打了个响鼻,她便知道是那个早早与她分离,在王国首都独自谋生的妹妹到了。 辛西娅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地淡漠,包括赛琳娜。一般来说,魅魔中都是姐姐比妹妹有天分,她们也不例外。辛西娅生来便天赋异禀,万众瞩目,赛琳娜只能活在一种黯淡的阴影下。尽管没有人因为这件事嘲笑她,但是赛琳娜自己介意。她性情倨傲,在辛西娅眼里看来简直可以用顽劣来形容,非要处处和自己反着来才舒服,而且挑衅吵架更是常事,凡是辛西娅多看一眼的她都要千方百计地抢夺。 但是辛西娅没办法和妹妹生气。恶魔对血缘的重视远远超过人类,姐妹之间更是如此,几乎就是一种命运的诅咒让她们纠缠在一起永不分离。于是辛西娅处处忍让,以为随着年岁渐长,赛琳娜好歹会改正一些,结果反而事与愿违,她觉得自己和赛琳娜之间竟逐渐形成了势不两立的局面。 姐妹间的战争以妹妹突然消失不见,一个星期后从王国首都寄来信件说她已在此找到生计为结局。辛西娅在担心之余也暗暗庆幸,这样互不相见对两人来说也是冷静下来、好好调整心情的好时机。她对赛琳娜没有怀抱更多兴趣,便自然不知道赛琳娜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当然她也不甚在意赛琳娜究竟是恨她还是爱她,她感觉自己在忍气吞声的过程中已经消磨去了最大的耐心。 若不是伯莎,辛西娅以为自己往后余生都不会再主动联系赛琳娜。她很意外,赛琳娜居然二话不说答应了她,她还有些感动,以为是多年的隔阂终于消融,又或许是懂得了姐妹间本应互帮互助的道理,与人类打交道让妹妹变得温和善良之类的缘由。然而在回到家,看到赛琳娜似笑非笑的神情,又看到伯莎脸上明显病态的潮红,加之卧室内弥散的情爱气息,她才恍然意识到,她为赛琳娜无意识做出的辩解都是狗屁,赛琳娜还是那个只想着毁掉她感兴趣的东西的变态偏执狂,诅咒没有破解,她甚至一瞬间觉得自己最大的不幸就来自于和赛琳娜的血脉相连。 辛西娅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动怒过,那股恶气从胸口无限膨胀开去,硬生生挤在喉咙里让她想要怒吼出声,她忍了又忍,最终恶气还是化作眉头的轻巧一拧。她没有施舍赛琳娜一个眼神,想也不用想,那张相似得令人生厌的脸上一定堆满了炫耀和自满,以及纯粹的恶意。辛西娅只是紧紧地牵起混血儿柔软纤细的手,将她拉进了隔壁没有人的房间,并且锁上了门。她引以为傲的大脑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抓着伯莎的手有没有把她抓痛,只想着躲到一个赛琳娜看不见的地方。她罕见地在伯莎面前失态,语无伦次地向她道歉,懊悔又自责,垂着头将她的手背贴在自己额头上请求原谅。 辛西娅不敢想象伯莎的心情,被陌生女人出于报复自己的心态强奸,甚至还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与之同行,而且身边能依靠的人也只有信赖的人亲手安排的强奸犯。她又急又恨,却不知道如何是好,甚至想着如果自己把赛琳娜揍一顿会不会让她乖乖听话,就在要冲出去之时被伯莎牵住了衣角。混血儿抬头看她,眼神湿润,声音软得像幼猫,摇摇头说:没关系的。 在伯莎心里,她确实没把这次性交太当回事,更没有辛西娅想象的被强奸的痛苦和羞辱。她只是觉得自己被狗咬了,不幸但又无可奈何。她是一个敏锐的人,尽管赛琳娜在和她做爱的时候表现得高高在上又胆大包天,但她能从赛琳娜的眼神中看出来,赛琳娜在透过自己看另外的人,一个爱恨交织的人。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容器,承受了赛琳娜多年来的强烈积怨和扭曲的爱慕,对自己并没有抱以实实在在的恶意,她便反而开始怜惜这位强奸犯。她们同样痛苦,仿佛受伤的野兽互相撕咬后又在一起舔舐伤口,只是伯莎已经开启了新的人生,而赛琳娜会永生永世困在名为姐妹的诅咒中无法逃脱,日日要接受这样的煎熬。伯莎想到这里,她对赛琳娜其实是同情的,便能忍受那些乖戾的暴行。怜悯不等于帮人脱罪,是高高在上的,就好像忍受小孩子无伤大雅的恶作剧般,只要她把自己认定为是这段关系中地位比较高的一方,她自然不会对赛琳娜太生气。 事实上,伯莎没有生气的另一个原因是,她确实从做爱中获得了快感。她知道自己是会发情的魅魔,很可能无法建立起真正一对一的爱情关系,便早早抛弃了人类的贞操观,贞洁或者忠诚一词只是与她无关的概念,而不是嵌进皮肉的枷锁。她不是生来风流,在做出决定前也很彷徨,但她知道,如果这些事情她都去在意,最终崩溃的是她自己。她已经很幸运了,不用被终生困在与情欲的搏斗中,而是可以自由自在地冒险,只要度过一个月叁次的发情期。比起虚无的死亡来说,她还是选择有瑕疵的人生。 不过族长会向她道歉的这种事,伯莎对此感到惊讶又开心。这就说明了族长比她想象的还要重视她,也想照顾她的心情,还有什么比被自己仰慕的人重视更值得开心的事呢。虽然伯莎阻止了辛西娅要去揍她的妹妹,但辛西娅还是觉得不够,似乎是在伯莎看不见的地方和赛琳娜叁令五申地达成了某种协议才不放心地将伯莎交给她。 赛琳娜和伯莎留了一晚,那是伯莎在魅魔族中留的最后一晚。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回来,或许遥遥无期,又或许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晚上她和族长一起睡的觉,赛琳娜睡在外面沙发上。她们没有做爱,族长仅仅是静静地把她抱在怀里,伯莎最后一次感受族长令人心安的、热烘烘的体温,以及沉稳有力的心跳。月光像是一束白枳花盖在她们身上,她们呼吸交缠,安心地睡去。 次日一早,伯莎和赛琳娜补充了点营养之后,在一众魅魔的簇拥下送到出口。每个魅魔都拉着伯莎说了一段话,又把自己珍藏的什么项链戒指塞到伯莎手里说留作纪念,赛琳娜就在旁边不耐烦地抖腿。等所有其他魅魔都说完话了以后,族长才出面。她给伯莎亲手戴上了另一枚戒指说:“这是空间戒指,是我从恶魔城里带的,很可靠,这世界上只有你能用,空间也很大。里面有我和其他姐姐一起凑的钱财。我们这些年赚的不少,你用起来不要有负担,而且学费也很贵,如果没钱了就写信给我们,我们给你寄过去。”她犹豫了一下,最后低低地、用那令人心碎的声音说,一路顺风。 伯莎跳上马背,坐在赛琳娜的身后,深深地、深深地望了最后一眼。多看看总是好的,因为再见时就不知道是以怎样的身份和经历。她见到族长远远地站在人群的最后,高大且沉默,她们对视了一眼,族长向她做了口型,她看出来是前程似锦。 伯莎回过身,对赛琳娜说,走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出新手村啦。最近一直在想100珠要不要加番外,反正频率是两叁天一更这样,更番外就莫得正文,不知道你们想看哪个。而且番外也没想好写啥,甚至可能和本书完全无关(。) -- 7.往事 ℙō⑳②②.∁ōⅯ 不知道是不是伯莎的错觉,她感觉赛琳娜要比那天冷淡得多。她们骑着马在森林里奔驰,草木的气息抚过脸颊,赛琳娜的马很烈,伯莎不得不抱紧了她的腰。她们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伯莎安心地享受耳边的风声和鸟鸣,这些可都是前世现代社会中的奢侈品,不好好体会怎么行呢。 到了晚上她们安歇下来,好在魅魔不用进食,森林中的植物灵气又足够浓郁,躁动的神经被流入体内的温润灵气安抚。她们席地而坐,赛琳娜捡了木柴生火,百无聊赖地用树枝拨弄,火光在她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伯莎两手抱膝,脸埋在臂弯里,用余光悄悄地看赛琳娜。赛琳娜的神情很慵懒,不说话时看上去倒真有几分她姐姐的影子,不过要比姐姐更加英气一些,轮廓俊朗潇洒。 单论脸的话,赛琳娜的长相还是相当和她胃口的。伯莎莫名地想。只是看的时间不能太长,一长就会想起龌龊的往事,明明长了一张和辛西娅相似的脸,作风却让人窝火。伯莎刚想默默收回目光就被赛琳娜喊住:“看我这么久干什么?想辛西娅了?” “倒也不是,在想为什么你那么讨厌呢。”伯莎淡淡地笑了,把下巴搁在小臂上,火焰在她眼眸深处燃烧,把眼睛染得亮晶晶的。 “……抱歉。”赛琳娜沉默了许久,忽然开口。这声抱歉来得太迟,反而把伯莎逗笑了,她歪着头看赛琳娜,调侃道:“是族长逼你的吗?” “与她无关。”赛琳娜烦躁地挠了挠头,不屑地啧了一声,“只是我自己想而已。本来和辛西娅已经分隔有二十多年了,中间也没怎么谈过。我以前是很幼稚,因为活在天才姐姐的阴影下就恨她,觉得她欠我的,所以就无止境地渴求得到她的安慰,得不到就做尽了一切坏事让她起码看看我。看了很久辛西娅失望的眼神才醒悟到,这样做只是把她越推越远而已。本来那二十年里我的头脑也基本清醒了,在首都的生意也做得很好,认识了很多人,包括你们学校的校长。辛西娅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了这件事,然后头一回给我写信——” 赛琳娜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又沉闷下去,仿佛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声音一般:“——本来是很高兴的,以为我有机会向姐姐道歉了。看完信才发现,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身边竟然多出来了一个混血种,她居然是为那个混血来低头求我的,我没有得到过的爱又被分了出去。看完后我把信给撕碎了,失望和愤怒让我脑袋一片空白,冲动地定下了那些计划。 “本来我是不那样的。我自以为我已经足够冷静到可以处理这段关系,没想到还是失败了。二十年了,多少感情都沉淀了,埋藏在心里凝结得硬邦邦的,我便以为我的心也这样硬了。哪想到只是冰块做的,热水一浇就化了,流出来堵在胸口,反而更让人难受。”赛琳娜仰起头,深棕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下颌骨轮廓分明,纤长的脖颈像是天鹅一样优美。她转过头来向伯莎苦笑:“你知道吗?魅魔与人类的混血种很少,而且向来被视为是卑贱的存在。辛西娅却从来没管过这些,她把你保护得那么好,你还想着离开,真让我嫉妒你可以这样天真。” “赛琳娜小姐,你的故事很感人。只是你说错了一点,那就是我不是想要离开族长,我是想去看看更广阔的的世界。”伯莎嫣然一笑。她转头和赛琳娜认真对视,赛琳娜想了想,疑惑地问:“这不是一样的吗?” “动机不同。” “那么我可要提醒你,人类世界远比你在魅魔中的那段生活要恐怖。我在那里经营生意所以我知道,多的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你又是混血,被人发现会很惨。”赛琳娜严肃地说。脸上一贯轻浮的笑容消失了,她摸着额头说:“如果你出事了,第一个发疯的就是辛西娅。” “我知道。”当然知道,前世二十年已经看够了。 “顺带一提赛琳娜小姐,你的道歉我接受,只是也没想要原谅,因为我从来没有把它当回事。你的感情生活与我无关,不过是乏味的姐妹故事罢了,我会可怜你,但不会同情你。”伯莎淡淡一笑,撩了撩鬓角的头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不过谢谢你,好歹让我知道了更多族长过去的事,”她回头向赛琳娜灿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还有一个美妙的睡前故事。” 赛琳娜愣了神。少女的笑容十足迷人,恍若有漫天流动的星辰点缀一般明艳动人,她内心竟也不自觉雀跃起来,心跳声居然比和她做爱那天还要震耳欲聋。她闭了闭眼,也站起身来,手背在身后,弯腰踢了下脚边的石子:“看来混血也有偏向性,你绝对是我们恶魔这边的。” “谁知道呢。”伯莎铺好了床垫,不过是简陋的几块布而已。她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对赛琳娜说:“对了,作为补偿,今晚你守夜。” “……你可真是吃不得亏。” “因为我是恶魔啊。”伯莎笑得眉眼弯弯。 “真拿你没办法。”赛琳娜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那我提醒你一句,明天我们就要路过精灵村了,在那里会短暂停一段时间,让你久违地享受一下床的温暖。”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过渡章比较短,对新手村剧情的完善,下章突入精灵支线,主要是对打炮对象种族的补全(?) -- 8.精灵女王的请求(微H) Ⓟō⑳②②.∁ōⅯ 精灵村坐落在森林的最深处,同时为了防止人类入侵,女王在入口处设置了一道魔法屏障,在没有深厚魔力的人看来那里只是一条死路。这道屏障守护村庄有近百年的历史,伯莎一开始没看出来,还疑惑为什么赛琳娜要在死路尽头下马。赛琳娜颇有些骄傲,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块深绿色的灵石用力向里掷去。灵石消失在半空中,空间扭曲了一下,缓缓溶化形成一个崭新的入口,伯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变化。赛琳娜拍拍她的肩,笑着说:“怎么样,是不是开始佩服我了?我认识女王,这块灵石是她给我的。进去吧,里面就是精灵村了。” 精灵都有很好的商业头脑,就算是在人类聚居的地方,精灵们开的商店也屡见不鲜。伯莎走在街上,看着繁华的街旁店铺有些心痒,要知道她前世根本没办法像这样参与什么热热闹闹的活动,在魅魔间生活时也不给她出去玩,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条件了,不心动怎么可能呢。赛琳娜见伯莎的头转来转去,认真地观察每一家店铺恨不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便知道她想要逛街了。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到处拱来拱去好像小狗,她忍不住摸了一把,遭到伯莎的敌视:“干什么?” “看你可爱。”赛琳娜一本正经地回答。 “那当然。”伯莎哼了一身,便移开目光又去看店,在赛琳娜眼中看来她的眼神里满是憧憬和艳羡。赛琳娜笑了一下说:“今晚我们先去休息,明天白天你可以尽情地玩,我猜辛西娅那家伙肯定舍不得你,给了不少钱。然后晚上我们要一起参加女王的晚宴,我会去接你。” “……那还真是谢谢你。”伯莎挑了下眉。虽然她还是看不惯赛琳娜自大的样子,但不得不说这副神情确实很适合她,似乎她生来就该嚣张跋扈,耀眼得让人也忍不住欢欣雀跃起来。 “不过我要提醒你,这里多的是奸商,最好不要被忽悠着买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毕竟是当着人家的面说坏话,赛琳娜悄悄把伯莎拉到一边咬耳朵,呼出来的热气洒在耳畔很痒,伯莎皱了皱眉。 “知道,我不会乱花钱的。”伯莎推开她,不自在地揉红透了的耳朵。 赛琳娜笑眯眯地看伯莎别扭的样子。她知道伯莎一定在想一些糟糕的事情,不过她不在乎,不如说她就是在故意逗弄小孩。精灵村她来过几次,都是来和女王谈生意的,两人交情不错,女王为她和伯莎准备的下榻的旅馆也相当高级,她都有些不好意思白住了。俊美的精灵侍应生敲开房门端上红酒,她懒散地坐在桌边准备久违地放松一下,看伯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生闷气便喊她过来:“要不要陪我喝几杯?这可是为数不多我们魅魔也可以品尝的美味。” “不要。”伯莎烦躁地抓头发。房间是很豪华没错,屋内点着的熏香沁人心脾,一切都是那样完美,除了那张孤零零的大床。赛琳娜自顾自打开酒,酒液倒入醒酒器时发出的声音优雅而悦耳。她一边闻着果香味十足的甘醇酒气,一边对伯莎说:“还在因为一张床生气?和我一起睡就那么不愿意?” “谁想和有前科的人一起睡啊。”伯莎气恼地嘟囔,眉头拧成一团。 “那没有办法啊,这么豪华的房间仅此一间。”醒酒的时间很长,赛琳娜都有些急不可耐了。她向来是没什么耐心的。 伯莎懒得理这个无赖了。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兀自开始脱衣服。赛琳娜也没看她,只是问道:“怎么了?” “我要先睡了。” “先睡的话可要小心我在梦里袭击你。”酒液在杯中摇红如火焰,表层光泽流转。赛琳娜细细品尝,用手撑住下巴歪着头,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你。”伯莎吃瘪,恼火地捡起衣服穿上,带着一股气在赛琳娜面前粗鲁地拉开椅子坐下, “这下你满意了?” “别生气,后天我们就走了。”赛琳娜为伯莎倒酒。伯莎夺过来喝了一口,酒精味冲上鼻腔让她有些晕乎乎的。她一直不喜欢酒味,看着别人能优雅地品酒,还能煞有介事地说出什么门道时她羡慕得不行,因为她根本尝不出酒到底有什么好喝的地方。她对酒精非常敏感,只是觉得它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苦味,便很少饮酒。 “这下你满意了?”伯莎硬着头皮把红酒往喉咙里灌,嘴巴里又苦又涩感觉都要吐了。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见赛琳娜用嫌弃的目光看她就更为光火:“怎么了,没看过我粗鲁的样子吗?” “可爱的脸都皱成一团了,你有那么讨厌喝酒?”赛琳娜默默把空掉的酒杯收回来。 “讨厌喝酒,也讨厌一起喝酒的人。”伯莎意有所指。 “明白了。”赛琳娜投降地举起双手。她惋惜地说:“看来这瓶精灵特制果味红酒我是没机会好好品尝了。” “活该。”伯莎哼了一声,拧身又回到床边,“我真的要睡觉了。” “我熄灯就是了。” 床很软,被子上一股温暖的馥郁。伯莎感觉自己都要靠到床边了,还是能听到身侧人平缓的呼吸。之前那杯酒喝得太急,现在热意从胸口泛上来,鼻息被烧得滚烫,头也开始隐隐发晕。她一边忍受身体的胀热,一边强迫自己入睡,神经却越发躁动。心痒痒的,想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可那终归是妄想。就在伯莎颠叁倒四地乱想时,身后一只微凉的手撩起了她的睡衣。她被吓了一跳,但也忍着没出声。背后那个人贴上来,头柔顺地搁在她的肩膀上,鼻息轻柔地舔舐脸庞。那人在耳边呢喃,声音喑哑:“你没睡着吧。”伯莎没应声,眼紧紧闭着。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明明推开那人就能结束骚扰,可是她却不敢动手。 其实不是不敢,是不想。伯莎清楚地认识到,她好像在享受这样的暧昧。脑袋晕晕的,似乎胆子都大起来,她希望那双手能对她做些什么。胸衣被轻易拨到一边,软白的乳鸽跳出来,被那人握了满手。那双大手又轻又缓地揉捏,磨得她浑身发热,忍不住向那人的怀里拱。颈窝也被舔舐吮吸,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那双手在她的肌肤上到处游移,骨子里泛出的麻痒让她打了个颤。很快她的双腿就被强行分开,有力的手指开始搓揉敏感到极致的阴蒂,她咬着嘴唇尽力不出声,脖子都憋得胀红了。大腿绷紧了痉挛,在分心忍耐快感的时候她竟然轻易达到了高潮,腰肢用力反弓,身体也经不住抖动。她实在有些憋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小小的喘息,细声细气的,仿佛幼猫的呜咽。 在高潮的迷蒙中她都有些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她被揉得太舒服了,在那个人手上泄得一塌糊涂。她只是被情欲的线牵着,无力地任由摆布。那个人只摸她的阴蒂,花穴空虚地绞紧了,她咬着唇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光是阴蒂就够舒服了,她高潮了不少次,床单都打湿了,脚底又麻又烫。她和身后那人都心知肚明,但这种暧昧游戏还是让她忍不住沉沦,她装睡,那人也假装她睡着一般轻柔地弄她,似乎是喝了酒所以要寻刺激一样,淫亵的调情让她感觉满足,更何况又是那样舒服,做到最后她竟小规模潮吹了,身体舒爽又飘然。那人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手,亲昵地拍拍她的屁股,转身自顾自睡去。她蜷缩着身子喘息,也迷迷糊糊地坠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醒来,酸痛的腰让伯莎意识到那一切不是梦境,她迅速羞红了脸。尽管她想把一切都推给酒精,她还是要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是她自愿陪赛琳娜玩睡奸这种烂俗下流戏码的。赛琳娜倒是没事人,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伯莎便也不提,乖乖地让她把自己带到商业街去。 虽然来之前很期待,真正来了却也觉得没什么,尤其是伯莎看着那些美食,身为人类时因为生病只能吃清淡的,现在变成了魅魔混血还是不能大快朵颐,她抓心挠肺,欲哭无泪。她只得避开餐馆还有林林总总卖吃食的店铺摊贩,挑了一些漂亮的小玩意带回去。赛琳娜来接她时她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露天圆桌上玩指甲染料,赛琳娜见她有些笨手笨脚的,索性自己帮她涂了指甲,红艳艳的很漂亮。 精灵女王发色浅淡,灯光照上去整个人的气质透明得像是水晶,冷漠疏离。她身上从内而外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息,面容高傲又瑰丽。说是宴席,不过是伯莎和赛琳娜看女王优雅地进食而已。用餐完毕后,宴席才进入正题。女王招招手,两位英俊的男性精灵走到她们身边,伯莎有些惶恐,不知道女王的意图,赛琳娜倒是坦然自若地笑道:“虽说在下是魅魔,倒也没有饥渴到这个程度。” “你是活了太久,但旁边的小妹妹呢,不正是思春的时候吗。”女王转向伯莎,罕见地笑了一下,伯莎看得有些脸红,支支吾吾地拒绝道:“不用……我不喜欢男性……” 女王挑了下眉,恍然明白一般说道:“是这样吗。没事,我也准备了雌性的花妖。”男性精灵随即退下,取而代之的是面含笑意的柔美花妖。伯莎彻底脸红了,花妖身上散发出勾人的甜香,温温柔柔地向她笑,伯莎倒是更想以别的身份认识她,而不是以一个被服侍的客人身份。 “所以你找我们有什么事?”赛琳娜正色道。 “我想请你们帮我一个忙,事关精灵族的安危,请务必不要推脱。”女王向她们深深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码字码得肩膀酸痛……说好的高H文,怎么好几章没做爱了!本来这章没打算写那段的,结果想到素了好几章了就加了一点肉渣orz下章或者下下章肯定让小可爱被艹! -- 9.花妖(触手play、捆绑、双穴) 伯莎本就在女王面前束手束脚,诚惶诚恐,听到女王提出要她和赛琳娜帮助拯救精灵族时,这种情绪达到了顶峰。相对于魅魔的平均寿命来说,她年纪还太小,总觉得自己还没成长到能担负起这般重大责任的地步,便擅自把自己排除在这场对话之外了,仿佛是听着大人谈话的无聊小孩,正襟危坐时却开起了小差。 “如果女王是想要在下这个万事通帮您介绍人才的话,在下必然在所不辞,但听您的语气,似乎是要我们本人出面?”自赛琳娜认识女王以来,女王始终是高高在上的,如今却诚恳地提出请求,尽管听上去是个不可思议的宏大议题,赛琳娜知道这绝非开玩笑。 “我们精灵一族,世世代代与翼人族相互仇视,碰撞摩擦不断。我阅遍先人记录的史书也未曾找到仇恨产生的缘由。近年来冲突不断升级,原先还只是口头上的争吵或者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如今竟然发展到了流血事件。我忧心以后两族间会爆发战争,无论胜负与否,战争对我们本就人口稀少的精灵族将会是毁灭性打击,我们承担不起战争的后果。”女王原先冰冷的表情有一丝碎裂,她紧皱着眉,脸上写满了愤怒和忧虑。 “所以您想让我们魅魔过去谈判?用我们的魅惑技巧?”赛琳娜挑了下眉。她不得不去想女王把她们当成抵御灾祸的工具这种可能性,“您不觉得太卑鄙了吗?” “我自会派我们的使者前去谈判。你们的工作是辅佐她,一旦出现差池请务必施展精神魔法,让对方听从于我们。我其实不想用这种作弊的手法,但我们实在承担不起谈判失败的后果,所以才出此下策。您是我知道的首都最有名,也是最强的高阶魅魔,周旋于各方势力间却永远能全身而退。这份工作非常轻松,我保证会派出我们最优秀的谈判人才,您只需要辅助她就行了,成功后却能得到精灵族全部族人的倾力相助,这将保证您在事业上畅通无阻。” 女王语气很郑重,听上去态度也相当诚恳,只是背后是不是真的这样想的就另当别论了。伯莎一边发呆一边胡思乱想。她从小在魅魔间长大,自然没有体会过被轻视的感觉,但她也知道,在一般世人的眼中,魅魔就是淫乱堕落的代名词,一些教会也是如此宣扬的。尽管伯莎经常为此愤愤不平,她还是得面对魅魔艰难的生存处境。如果能帮助精灵女王平息纷争,或许这也是一个洗刷污名的好机会。 “伯莎,你的想法是?”赛琳娜突然转过头来看伯莎,女王也随之将视线集中在这位年轻的混血上。女王从伯莎身上看不出一点魅魔的血统,无论是她漆黑深邃如同夜空的眼眸,还是瘦小纤细的身躯,亦或是谦逊拘谨的态度,完完全全只是普通的人类少女而已。若不是赛琳娜先前和她说过要带一名混血去首都求学,她甚至会以为伯莎是赛琳娜的玩伴。 “……我觉得、可以考虑……”伯莎被赛琳娜冷不丁的提问吓到了,慌乱转头间又发现女王在盯着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吞吞吐吐地说。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我就先答应吧。”赛琳娜双手交迭,手肘撑在桌子上,把嘴捂得严实,“但也请允许我们有反悔的余地。” “感谢。”女王向她俩分别俯了身,“我们需要一年的时间准备,期间若是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通过我给你的魔法水晶联系。”女王面向赛琳娜说道。 “那么话就先说到这里。”赛琳娜撑着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地伸了个懒腰,“恕我们失陪了。” “请留步,我给你们准备的人,不打算看一下吗?”女王讳莫如深地笑了一下,意有所指。 “啊,我不用了,没那个兴趣。”赛琳娜打了个呵欠,垂着头看上去有些困倦,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转头对伯莎揶揄地笑,“你呢?我看你对那个花妖挺感兴趣的,就和她试试看?不过记得不要玩得太忘我,明天还要骑马。” 伯莎的脸倏然泛起红潮,头也深深地埋下去,手指紧张地揪在一起,“可、可以吗……”她求助一般看看赛琳娜,又看看花妖。 “都是魅魔了,道德感那么高做什么?我又不是你监护人,你自己决定。”赛琳娜走过去拍拍她的背,把伯莎拍得踉跄几步,跌到花妖馨香的怀抱里。花妖揽着她,看向赛琳娜,后者潇洒地转身离去,还挥了挥手:“小家伙就交给你了。她还很嫩,注意一下分寸。” 起初伯莎不知道什么叫注意分寸,被花妖晕乎乎带回家以后才恍然大悟,然而为时已晚。她们缠吻着坠进床单,花妖身上很香,她的脑袋都被熏得迟钝,只是一心沉醉在这个温柔的吻中,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花妖化为翠绿藤蔓的十指。花妖笑融融地把清甜的唾液渡在她的口里,她只好呜呜地吞咽,高扬起头,露出脆弱的喉咙。伯莎只顾着喘息,当她隐隐约约意识到有哪里不对时,她的衣服已经被那些藤蔓撩开了。她惊惶地看向花妖,花妖还保持着那张温馨的笑脸,好像对自己突然变幻出藤蔓吓到床伴的事情浑然不知:“伯莎小姐拥有一具漂亮的身体呢。” “你的手……”伯莎难以启齿,花妖手腕以下全部化为蠢蠢欲动的藤蔓,这种样子有些惊悚。她哽着喉咙犹豫了,眉宇间那股媚意也消散了,她总是想起前世听过的触手,未知的巨大生物入侵身体的每一处穴,尽管花妖和触手生物有本质上的区别,但恐惧如影随形。 “我的手怎么了吗?”花妖疑惑地看向晃动的藤蔓,认真地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地说,“小姐以前没和花妖上过床吗?一般来说第一次的话是会惊讶的,不过不管是谁,做过以后的反响都很热烈哦。” 没关系,很快就会舒服的。花妖附在伯莎的耳边轻声说。这句话仿佛催眠一般流入脑海,伯莎的意识在花香的魅惑下很快又不复清明,只是乖乖听从花妖的劝诱,分开腿跪坐在她的大腿上,又举起双手方便花妖把自己的衣服悉数褪去。藤蔓像是细长的蛇捆着她摩擦,触感光滑温热,上面有一些不明液体,沾得她身体到处湿漉漉的,好像糖果被整个含在嘴里翻来覆去舔舐过一样。那些液体被滚烫的体温迅速蒸出一股香醇的气味,又仿佛渗透进皮肤,伯莎感觉浑身都被麻痹了,只能感觉到在身体里四处流淌的温润快感,以及不可思议的高热。她把头埋进花妖汗湿的肩膀中,仅仅是闭着眼,在黑暗中感受藤蔓的动作。 闭上眼后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包括香甜的气息,藤蔓在肌肤上蜿蜒时发出粘稠的摩擦声,液体蒸发时带来清新的凉意,以及花妖几不可闻的叹息。藤蔓缠住她两只挺翘的乳鸽缓缓蹭动挤压,尽头竟又分裂出细长的芽,如同纤细的手指一般揉捏她的乳头,这种新奇的体验让她迷茫,但尖锐的快感又是那样切实,她止不住喘息。藤蔓在她敏感的腰腹肆虐,甚至还有在后颈和脊背上撩拨的,而花妖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舔舐吮吸,耳边的水声又黏又响,丰富的触感把她的大脑搅得一片混乱,狠狠地打了个颤竟就稀里糊涂地高潮了。花妖感觉到伯莎抱着她肩膀的手臂突然用力收紧,一瞬间扼住呼吸后又发出又急又快的喘息,便知道年轻的混血居然在前戏就达到了高潮。她有些诧异,看来之前那位魅魔女士所言极是,怀中的少女还太稚嫩,敏感经不起逗弄,必须小心对待,不然不注意就弄坏了。 但就是这样的体质反而更让花妖想看看她的极限在哪里。她悄悄分出藤蔓伸进伯莎的股间,原先羞涩紧闭的花瓣稍微一挤便啪地打开,藏着的汁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甚至滴落到床单上。她不轻不重地捆着伯莎软嫩白皙的腿根,勒出来鼓囊囊的腿肉看起来格外色情。她分裂出芽摩擦伯莎红肿挺立的阴蒂,一面又将藤蔓对准那个一吸一张的柔软穴口刺了进去。花妖从插入的性行为中感受不到什么快感,但伯莎的反应取悦到了她。稚嫩的混血几乎失声,她僵硬地抱着花妖拼命发抖,脊背拱得厉害,她承受不住快感一般一口咬在花妖的肩膀上。花妖有些吃痛,反而把茎体又向里伸了一节。伯莎很用力地咬她,她无奈地用藤蔓强行抬起她的下巴和她接吻。小家伙仅仅是张着嘴,连动个舌头都费劲,花妖把舌头抵到她口腔深处,小家伙呜呜咽咽地反抗不了,就任由花妖有力的红舌在口腔里乱搅,口水都滴下来。花妖很愉快,欺负青涩魅魔混血让她找到了乐趣,还报复了之前小家伙咬她的几口,变本加厉地在她湿成烂泥的穴肉中抽插。小家伙去得又急又快,似乎是被浪潮打晕了一般,意识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痉挛着攀上高峰。 伯莎朦朦胧胧地意识到,花妖虽然长了一张温柔的脸,对她做的事可一点也不温柔。那些藤蔓强行把她高潮后放松下来的无力手臂拧到身后捆住,她不得不挺起脊背把汗津津的乳房往花妖面前送。她不知道为什么花妖要把她的四肢绑死,仿佛全身只有那处蜜穴在活动,被藤蔓机械地进出好像工具。她费劲地思考花妖下一步要做什么,浑然不知花妖换了一根藤蔓插她的阴穴,而已经被淫液湿润过的那根正悄悄对准着她从未使用过的后穴。 当伯莎意识到并且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尽管藤蔓没有族长或者赛琳娜的性器那样粗,但对于从未开发过的后穴来说绝对不细。藤蔓用力地往里挺进,她恐惧到浑身僵硬,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呻吟,只是“嗬嗬”地从胸腔挤出气音仿佛濒死的兽。一种恶心的饱胀感从胃部升起,她感觉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顶得错位。她拼了命地挣扎,藤蔓看上去那样脆弱,实际却牢不可破,只是忠实于主人的命令死死捆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她头一次在做爱的时候感觉又委屈又愤怒,浑身毛孔都被激得舒张开来,她垂着头无声地流泪。 某种意义来说,眼泪才是最好的催情剂。花妖欣喜地问她:“伯莎小姐是第一次用后面吗?”伯莎喉咙又哑又干,就连点头的力气也没有了。花妖见她不肯定也不否定,又是这样过激的反应,便知道自己一定是对的:“太好了,小姐后面的第一次是我的……”伯莎见到花妖如此高兴更委屈了,她不懂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咬着牙用嘶哑的哭腔说:“不要用那里……” “是因为痛吗?没关系的,小姐有魅魔的血统吧,平时又不吃饭,那里很干净的。魅魔的身体可比你想象的还要淫荡哦,一般来说人类女性后面是没有感觉的,但是魅魔就连后面也会有感觉,我都有些羡慕小姐呢。”花妖嘴上说着不痛不痒的安慰,藤蔓又擅自动了起来。两边一起被摩擦的感觉太奇妙,伯莎感觉中间那层薄薄的肉壁也被激烈的动作消解。腰上的力气都被抽干净了,她软在花妖的身上,皱着眉迷茫地发出喘息,却在某个时刻突然被一种淋漓又甜美的酸麻贯穿,她不受控制地发出惊叫。后穴在一开始的疼痛过后竟真的传递出快感,像是一根鞭子突然抽在皮肉上一样,后背一下子发麻发烫起来,她绷直了腰,仰起头发出无助的尖叫。 “看吧,是不是舒服起来了?”花妖游刃有余的声音在耳边鬼魅般响起,伯莎一边流泪一边很凶地反驳,只是出口的呻吟却让她的话显得像娇俏的调情:“不、不是……拿走、我……哈啊……呜!我不要、嗯……!” “小姐的身体一定还能吃下更多,对不对?”花妖置若罔闻,反而分出第二根藤蔓撑开了穴口。一根藤蔓其实勉强算细,但是两根藤蔓都进去的话几乎比伯莎体验过的阴茎还要涨,她感觉小腹都快被搅坏了。她双腿狠劲打着颤,肌肉松弛到要控制不住表情,眼珠都有些往上翻。急促的呼吸让她头痛难忍,但脊柱涌上的快感却更加凶猛,她痉挛着高潮,意识飘摇得仿佛被海面打碎的星光,她感觉自己在无止境地坠落,又好像被抛上云端。 花妖见伯莎软成烂泥一样瘫在她身上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过火了,好像快把小家伙玩坏了。她抱歉地松开藤蔓,让伯莎平躺在床上休息,结果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她有些自责,看来小家伙确实是累坏了,可是没办法,她是第一次见魅魔这么不耐操的。她帮伯莎拉上被子,对着她皱成一团的睡颜抱歉地说了一句晚安。 —————————————— 如评论所愿让小可爱被橄榄了(?)爽的是她,累的是我,整一个肩膀大酸痛qwq -- 10.流民监狱 第二天赛琳娜是把伯莎架上马的。她一边帮伯莎揉腰一边埋怨她:“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做太多吗?” 我也拒绝过,但是花妖硬要来,这样的话伯莎说不出口。她只好红着脸让赛琳娜帮忙推腰,因为肌肉酸痛嘶嘶地吸冷气。赛琳娜见伯莎状态实在不好,估计按照以前那种骑马速度能把她颠散架了,而且那处可能也会磨得疼,只好又在精灵村呆了一天,买了灵药修补肌肉才敢继续出发。赛琳娜给伯莎的私处上药时把她摸湿了,气氛暧昧色情,两人忍不住又亲又抱起来,进行了一些边缘性行为才好不容易刹车,差点就擦枪走火。 从精灵村出发到首都很快。护城河桥上有士兵把守,赛琳娜不耐地啧了一声,和伯莎一起下马。伯莎看赛琳娜面色沉郁,便担心地问她:“怎么了,是我们不能进吗?” “一般来说把守的士兵没这么多的,”赛琳娜低头踱步,“今天运气不好。有这么多士兵的话,他们一定会检查公民证。我倒是没关系,但是你的公民证我还没替你办。” “意思就是我进不去了?”伯莎眉头一跳。 “对。士兵少的话,我可以给点过路费,再说我们的公民证忘了带,他们会让我们进去的,但是今天碰到棘手的情况了。”赛琳娜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办法,而且要委屈你几天。”她停下来,看着伯莎欲言又止。 “你说。” “我就说你忘了带公民证,我回去帮你拿,趁此机会找人帮你伪造,然后再拿给负责人。中间这几天你会被关押到流民监狱内等待审问。”赛琳娜在监狱这个词上不自觉加重了语气。 “我要进监狱吗?”伯莎诧异极了。她从来没干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结果到首都第一站就是进监狱,她不知道这是否算一种新鲜体验。 “嗯。不过没关系,流民监狱条件不差,牢房是两人间的。”赛琳娜咬着指甲说。 “……好吧,如果只有这一种办法的话。”伯莎叹了口气。 接下来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她们被盘问,伯莎戴上手铐被身着重甲的士兵推搡着押入马车,和一群流民一起被赶进监狱。流民监狱毕竟不是真的关押犯人的地方,大多是些流浪者或者被迫背井离乡的人,条件自然也宽松些。伯莎在门口看到监狱长,是一位高大的女性,虽然没有闻到信息素,不过从体格来判断应该是alpha。狱长穿着相对轻薄的铠甲,看上去没那样臃肿笨重,就算站到伯莎面前,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威慑力。狱警搜身时要求不严,没让她们脱光了衣服换上统一服装,就这么直接把她们关了进去。 手铐很沉,害得伯莎连举手都费力,便干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狱友是一位棕发女性,衣着整洁朴素,看得出来家境不差。无言的沉默在两人间流淌,伯莎懒得和仅有几天交集的狱友打好关系,便在这段难得的清闲里发呆,乱七八糟地想,颠叁倒四地忘。监狱里的气味很糟,一股久不通风的霉味,还有沉闷的人腥味。棕发女性靠着墙坐下,仰着头淡淡地说:“你是为什么进来的?” “我没带公民证,朋友替我去拿了。”伯莎瞥了一眼狱友。狱友长着一张疏离冷淡的脸,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眼睛又细又长好像朦胧时半睁的眼。 “我是从别的国家逃到这里的,在路上弄丢了公民证。”棕发女性自顾自说下去,十指交迭在一起,“等我出去,一定会有一番作为,这是我先前发的誓。” “祝你成功。”伯莎打了个哈欠,背过身去。 “你是omega?”棕发女性打量着伯莎。黑发的少女漂亮又娇俏,背影瘦瘦小小的仿佛一弯细月。 “是啊。你是beta?” “嗯。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气味。” “那你猜一猜?”伯莎突然起了兴趣。 “你长得那么乖,我猜是一些甜甜腻腻的东西,糖霜或者蜂蜜?” 伯莎哑然失笑了,她转过身,用手撑住下巴,眼睛半阖着玩味地看棕发的女性:“在你眼里我是甜品吗?” “差不多。” “我才不是那么轻飘飘的东西,也不是某人的食物。”伯莎有些高傲地笑了,“我要吃掉别人。” “甜品才不轻飘飘。它虽然外表漂亮,松软又可口,但是恐怖的统治力和诱惑力才是内核,表面上是人类享用它,实际上它才是主导者。”棕发的女性一本正经地说。伯莎忍俊不禁,拍着枕头说:“看你长得一副对他人不感兴趣的模样,其实是有趣的甜食爱好者?” “看样子我比你年长吧,前半句话似乎并不是一个女孩对姐姐该有的态度。”棕发的女性皱起眉头假装训她。 “姐姐。”伯莎亲亲热热地喊她,“那姐姐把名字告诉我嘛。” 一个漂亮女孩甜蜜地喊姐姐的杀伤力很大,棕发女性愣了一下才下意识地吐出自己的名字:“爱尔柏塔·加西亚,叫我爱尔也可以。” “好。”伯莎对她笑得眉眼弯弯。她喜欢有趣的人,再说爱尔柏塔看上去冷淡凌厉,更让她想要逗弄。 “相应的也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啊。” “伯莎就好。”伯莎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姓氏,魅魔间通常都是以名字直接相称的,自然没有姓氏的概念,但是伯莎既然来了人类世界,那就要守规矩。她想,干脆等出去的时候再问赛琳娜好了。 能出去的日子比伯莎预想的还要早早来到。没过两天她就被狱警敲着铁栏杆喊了出去,说是有人给她送来了公民证,只要接受完监狱长的审问,第二天就可以放出去。 只是伯莎状态很不好。她入狱后一直担心发情期会不会到来,结果好巧不巧就在监狱长提她来审问的这天终于来了。她有些绝望,发情的低烧让她四肢无力,拖着脚步往审问室走,把头深深埋着,这样就没人看见她脸上病态的潮红。高大的狱长坐在她对面,面无表情地说:“小姐,抬起头来。” 伯莎沉默了一会儿。她脑子里晕乎乎的,口水分泌得很快,她费劲吞咽也无法缓解干渴的喉咙。耳朵里有很大的嗡鸣声,好像有一辆马车在到处跑让她听不清声音。她只是把额头靠在桌上,脊背坍缩成小小的一方,否则一抬头就会被狱长看到自己泛着春情的脸。她没说话,狱长又强硬地问了一遍,她却敏锐地发现狱长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从桌下悄悄地看狱长,结果看到了被勃起的性器微微顶起的甲片。伯莎这才想到,自己发情或许泄露了信息素,这才惹得狱长也忍不住勃起了。 只是她也不想让狱长强奸啊。伯莎垂着头笑。她仔细回忆了狱长的脸,alpha大多是俊美的,她并不讨厌。 于是伯莎抬起头,眼睛已然变成了魅魔特有的粉色眼眸,看着狱长的眼睛说:“操我。” 是魅惑魔法。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1.狱长(咬、骑乘) 魅魔天生就是使用精神魔法的专家,绝大部分精神魔法术式就是由魅魔一手创造的,甚至还有很多属于魅魔专用。她们不需要媒介,不需要魔法阵,凭依的唯有那一双眼睛,便能轻易操纵人心,当中的佼佼者甚至能做到扭曲记忆、制造幻境。 伯莎便是其中之一。她操纵狱长的理由除了让她唯命是从,更重要的是方便修改她的记忆。虽然说伯莎自诩不是什么善人,但她还是不希望让狱长留下屈辱的回忆。她不清楚狱长先前是什么样的人,是正直严肃还是道貌岸然,但伯莎仅仅是希望狱长能过普通的生活,而不是因为与一名发情的omega发生关系就悔恨不已。 伯莎刚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审讯室的角落里有一张小床,恐怕是给狱长稍作休憩用的,这时却派上了另外的用场。身材高大的女人眼睛渐渐失去神采,她呆滞地将门锁上,走到床边坐下,并且解下大腿和胯下的铠甲,露出被腰间白布遮掩的性器。那根挺翘的肉物正不知廉耻地流水,伯莎深呼吸了一下,额上已经满是冷汗,双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她跪下来,撩开白布,将肉物的真姿彻底解放出来。烛焰摇曳中她得以彻底看清它的全貌:那是一根与alpha女人体格相衬的狰狞腺体,上面青筋虬枝盘曲,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伯莎吸了口冷气,这根阴茎比她经历过的那些都要粗壮,不过考虑到狱长的体格,它倒是不大不小正好,毕竟狱长本就不算纤细,盔甲底下想必藏着充满爆发力和力量感的坚实肌肉,对伯莎来说和这样的人做爱也算新鲜体验。 没想到来到人类世界经验的第一个alpha就是这样。伯莎有些犯怵,担心起自己的身体能否好好容纳狱长。她尝试含住肿胀的龟头,舌头在敏感的冠沟处打转,女人闷哼一声,套着银制手甲的手落在了伯莎的头上。鼻间满是alpha信息素的气味,加上头顶那只似乎在鼓励她的手,伯莎感觉自己也忍不住有些动情。她在族长那里磨炼过口交的技术,一边熟练地撸动一边快速做一些浅浅的吞吐,女人很快便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仰起头时露出性感的喉咙线条。见女人似乎要射了,抚摸头顶的力道也重了些,伯莎便抽出手按在女人的大腿上,憋着气给她做了几次深喉,用狭窄湿热的口腔深处和喉咙狠狠挤压柱头和茎身,女人便如她设想地高潮了,把她的头按在胯下射在嘴里。伯莎用舌头接着一滴不漏地吞进喉咙,人类的精液微微发苦,在舌头上留下一层厚厚的舌苔。头顶的手甲硌得她的脑袋有些疼,不过那种沉重的压迫感还是让她不可抑止地兴奋。她吐出微软的性器,撸动两下后便又恢复成硬挺的模样。 现在开始才是正戏。口交后的性器在唾液和精液的滋润下显出一副油光润滑的样子,而伯莎的私处早就因为发情而泛滥成灾了。她一想到这样的东西要进入她的身体,心脏便怦怦直跳。狱长随着她的眼神暗示乖乖躺下,银制的圣洁铠甲依旧穿戴整齐,唯有胯部那根杀气腾腾的性器显露出不堪的欲望。伯莎看着这样的狱长有些兴奋,玷污圣骑士的机会可不多得。她跨坐到狱长大腿上,手指粗暴地捅开自己早就饥渴不已的小穴,哈了一口气对准蓄势待发的阴茎缓缓沉下腰。她憋了太久,得到满足时的强烈快感将她从神经末梢撕碎,穴肉被强行撑开发出“滋滋”的淫荡水声,坐到底时她仰起头不住地打颤。她快乐地流泪,alpha的信息素将她包围,无孔不入地侵入每个毛孔,即使主动权在她手上,她却觉得自己是被侵略被占有的一方。狱长的大腿很结实,软嫩的屁股在上面磨蹭时能感觉到绷紧的肌肉群,色情极了。被身体本能操纵一般,狱长将手托在了她的屁股上,稍稍用力掰开臀瓣方便腺体进出。伯莎被凹凸不平的冰冷手甲扎得有些难受,却更加强烈地意识到正在和她做爱的人是本该严肃禁欲的高位骑士。 她一向最爱看冷漠的人为她动情的样子。伯莎开始扭动腰肢,让微翘的冠头狠狠挤压体内每一处敏感点,上下套弄着粗大的肉物,柔软白嫩的乳房不停晃动。她必须抑制自己的喘息,因为这里毕竟是监狱,即便关上门窗也有可能被别人听到声音,便死死捂住嘴。狱长冷漠的表情烟消云散,脸上泛着红晕,皱着眉喘息。伯莎能感觉自己的淫水打湿了狱长的大腿,或许还因为激烈的动作溅到了盔甲上,她感到无与伦比的愉悦。她承认在这样阴暗潮湿的环境中和身份尊贵的人类上床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要憋住声音的意识也让这场欢爱变得更像是偷情。她微微俯下身,冰凉的盔甲贴在被搅动的光裸小腹上,她很喜欢这种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对方却衣衫整洁的感觉,发情的大脑几乎没有什么羞耻的概念,只想着能更加放浪淫荡才好。 狱长深蓝的眼眸因为情欲而浑浊不堪,饱经风霜的粗糙脸颊因为咬紧了后槽牙而恶狠狠鼓出一块。伯莎不清楚狱长的年纪,但从久经锻炼的结实身材和成熟面孔来看,大概也在四十岁上下,对于女性alpha来说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也是持久度最强的时候。她骑着那根硬邦邦的肉刃好像驰骋疆场的骑士,眼泪和唾液乱糟糟地滴在狱长的盔甲上。她的身体是纤细的,羸弱的,却被深红如烙铁一般的巨大肉物彻底操开,嘴巴合不拢吐出一节鲜红的软舌,细腰和身下人宽大的骨盆形成鲜明对比,紧窄的屁股被大手扶住,勉强地夹着明显不符合她紧致小穴的腺体,强烈的体型差让她们做爱的画面形成了血脉贲张的张力。战栗的快感席卷全身,她快速用蜜穴套弄狱长的肉棒,濒临极限的身体狠狠发颤。干渴的身体被性爱和alpha的信息素滋润浇灌,她达到了混乱的高潮,好像是被高高抛起到云端一般,她的意识有一瞬间的空白。腰肢酸软无比,她撑不住趴在狱长身上,坚硬的银铠挤压着敏感汗湿的娇乳,她打了个冷颤,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狱长也没有忍耐,无意识地被高潮时收缩的小穴夹得射出来,精液喷礴而出冲刷甬道。 高潮以后,理智终于回笼,伯莎慢腾腾地挪腰,软掉的阳物从肉穴里滑出来。她浑身发软,满足感让她眼前像是蒙上一层雾。她翻开狱长的眼皮与她对视,狱长便乖乖地自己穿戴好盔甲,躺在床上睡下。她只会记得自己与一名omega正常地交谈并且让她通过审查,之后的一切只是她在沉重的工作压力下做的一个淫荡春梦罢了。伯莎捡起衣服穿上,腿间乱七八糟的液体让她有些不舒服,精液也没夹住从小穴涌出。她坐了一会儿,确认自己不再发情才打开门,摇摇晃晃地走回自己的狱房。 伯莎不清楚别人有没有发现她的异样,没人向她投以怪异的目光,却在爱尔柏塔这个狱友面前暴露得彻底。爱尔柏塔看着女孩满面潮红、筋疲力竭的模样,猜到她十有八九来了发情期,而她又是从alpha狱长那里回来的,浓厚的不安从心中升起。她忐忑地问伯莎:“你来发情期了?”伯莎困倦地垂着眼皮,漫不经心地回她:“嗯。” “那你还去狱长那里?”爱尔柏塔有些惊疑,半张着嘴吊起眉毛。 “我和她做爱了呀,不过姐姐不要告诉别人。”伯莎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背过身去,露出一节红通通水灵灵的纤细后颈。 爱尔柏塔被惊得心跳漏了一拍。女孩把和看起来大她十几岁的alpha做爱这件事说得那样轻描淡写,好像只是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她感觉难以接受的同时竟不自觉生出了妄念。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女孩因为做爱而疲累的背影好像纤细易折的百合,让她忍不住想要染指。她沉默了一会儿,颤抖地问她:“你……和谁都可以吗?” “当然不是。只是情况特殊,我也没办法,”伯莎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角,“狱长看上去合眼缘,我就和她做了。” “那我呢?”爱尔柏塔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明明不会被omega信息素吸引,女孩纤瘦的身体却看上去那样诱惑。 她想和这样的omega放纵一次,只是一次,明天便再也不见了。爱尔柏塔这样安慰自己。 伯莎抬起头。她慢慢转过身,看向爱尔柏塔。年长的beta正努力抑制混乱的呼吸,胸口起伏得厉害,咬着唇,耳根泛起红潮。她绽出一个温软的笑容,对爱尔柏塔说:“姐姐也想和我做吗?” “嗯。”爱尔柏塔胡乱地点头,鼻息烫得吓人,紧紧地把头埋着,不敢看伯莎晕着水一样的眼眸。 “可是我才和狱长做过,下面还乱七八糟的,不要紧吗?” “我……我帮你舔……”爱尔柏塔声音很小,思维已经被情欲搅得一团乱,她在混乱中只能不加掩饰地说出最原始的想法。 伯莎像是真的在思考一般哼了一声,片刻后说道:“好哦。不过姐姐要记得压住声音,隔壁还有人呢。” _____________________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2.亲吻的意义(H) 爱尔柏塔是从邻国伦姆帝国的奎克山谷里逃出来的。那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却也因为这份孤独孕育出了独特的炼金文化。伦姆帝国的国民对第二性别异乎寻常地看重,形成了森严的等级制度,其中beta只能担任最基础的工作,高薪的工作几乎全部被alpha或omega垄断,皇室更是如此,从根源上保证不会出现beta贵族。爱尔柏塔无法忍受这样的氛围,便从平庸的日常生活中仓皇出逃了。她从小便对炼金术有浓厚的兴趣,家族代代流传的炼金配方也只有她一个人能完美掌握,却仅仅因为第二性别便无法发挥才能,屈辱地、日复一日地做些不痛不痒的杂活,这怎能不让她绝望。当她再也无法呼吸这里压抑的空气时,脑子里一直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什么也没想,连出入证也没办就只身一人来到了学术氛围自由的帕里王国,想要在这里开启新生活。 说来惭愧,爱尔柏塔年岁二十有余,却从未和任何人有过亲密接触。一般来说,beta由于缺少感知信息素的能力而被视为性冷淡,爱尔柏塔也是如此,她没想过自己会对任何人产生性欲,想要与之交合。 但她现在却在阴暗发霉的监狱里疯了一样和才认识几天的omega做爱。年轻的omega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主动在她面前扯下裤子,敞开腿,潮湿的、花朵一样粉嫩的阴部出现在眼前。爱尔柏塔什么也不能思考了,仅仅是跟随本能,俯下身舔弄湿漉漉的大腿内侧。她第一次观察触碰omega的身体,到处都柔软得不可思议,肌肤滑嫩,富有弹性和活力。她不清楚是不是所有omega都是这样,又或许是她面前的少女格外完美,不管是微笑的、湿红的软唇,口中呼出的热气,刻意勾引一样的喘息,还是迷离的、被情欲洇湿的乌黑眼眸,一切都让她着迷不已。因为才和alpha性交过,omega的蜜穴流出一点精液,爱尔柏塔忍不住皱起眉头,小小声问她:“你让她射进去了?”语气谨慎而卑微。 “姐姐不是看看就知道了吗。”伯莎爱怜地抚摸爱尔柏塔的头,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发丛中仿佛一种甜蜜的奖励。 “……你不怕怀孕吗?” “放心,我……不会怀孕的。”伯莎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向爱尔柏塔暴露自己是魅魔混血的事情,但真要解释起来又是一个冗长的故事,她可不想坏了兴致。 “……不管怎么样,我帮你弄掉。”爱尔柏塔沉默了一会儿。她有些莫名的愤怒,觉得omega不爱惜自己一心淫乐,但她不愿承认怒火的另一个来源是嫉妒,嫉妒强大的alpha能让少女在她身下婉转承欢,让omega即便冒着怀孕的风险也要袒护她。爱尔柏塔眼神晦涩,用食指和中指在少女的穴肉内抠挖,手指在甬道里搅动发出黏糊糊的声音,alpha的精液伴随透明的淫水流到她手上,感觉糟糕得令她作呕。少女捂住嘴细声细气地喘息,腰肢随着她的手指起伏摇荡,仿佛被她掌控了情欲一般乖乖做出反应。炼金术师的手指细长,一直探入到很深的地方,待那里不再流出白稠的精液后,她的手掌已经湿嗒嗒的了。她把乱七八糟的液体全都抹在少女紧绷的侧腹,狎昵地咬她的耳朵:“这下干净了。” 伯莎笑了,爱尔在她面前表现出了一股孩子气,把她视为所有物一般,沾染上别人的痕迹就迫不及待地清理干净。她搂住爱尔的脖颈,贴在她耳廓上说:“姐姐不想进来吗,这里?”她暧昧地用膝盖去顶爱尔鼓胀的胯下,缓缓碾动,爱尔吸了口凉气,鸡皮疙瘩一瞬间爬满全身。她转头对上伯莎的眼,少女的笑容里满是狡黠,贴在她脸颊的手掌炽热柔软。她咽了口唾沫,艰涩地发出声音:“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 “我、我还是第一次碰omega……”爱尔脸红地说。她的话磕磕巴巴的,声音越压越低,到最后害羞得几不可闻。 “没关系。”伯莎温柔地抚摸她的脸侧,“如果你不好意思的话,干脆我主动来?” “不、不用了……”爱尔慌乱地摇头。她慢吞吞地解下裤装,热腾腾的性器跳出来,本就胀红的脸几乎要滴出血来:“我的、很小吧……” 伯莎仔细打量了一下。爱尔看上去似乎颇为自卑,可是在伯莎的认知里,beta的性器能有她的粗长已经是奇迹了,就算排到alpha中也毫不违和,甚至是中等水平。爱尔本就长了一张白净清冷的脸,甜蜜的亚麻色棕发柔顺地垂下,连肉茎也是粉嫩的,勃起时全无侵略性,温顺地等待主人的命令。伯莎伸手握住,慢慢地撸动,拇指在敏感的龟头打转,爱尔便蹙起眉头低低叫了一声,伯莎在嘴唇前竖起食指嘘她:“别出声。” “呃……”爱尔打了个颤,鲜少被照顾的性器敏感得不可思议。她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融化在omega柔软的掌心里了。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摸得射出来,她赶紧拉住伯莎作乱的手:“我来就好。” 伯莎了然地松开手,任由爱尔摸索着将硬挺的阳物顶入身体,完全进去以后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毕竟忍住声音可不容易。只是爱尔这边相当辛苦,紧致湿软的腔肉包裹着初经人事的性器,层层褶皱激烈地吮吸着,腰部酥软得几乎瘫下来不能动弹了。 脑内一片空白,真正插入后爱尔柏塔才有了一点和omega做爱的实感。她感动得快哭出来,先前受过的委屈和冷落竟然在omega包容的体内烟消云散,她从来没想过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被人疼爱。尽管她知道伯莎可能和很多人都这样主动,但她并不在乎,因为现在的温暖是切实的,为此她可以无视所有劝阻的声音。就算她很丢脸地没动几下便泄了出来,就算她羞愧地、惶恐地请求omega的原谅,就算她放下一切心防哭泣着诉说自己的痛苦,少女始终是静静地、温柔地垂着眼,没有一点困扰的样子,将手掌贴在她发烫湿润的脸颊上,在她沉默下来以后送上安抚的亲吻。少女玫瑰一样柔软湿润的嘴唇让她感觉那样好,甚至超过了做爱本身带来的快感。这个亲吻让她丢盔弃甲,所有伪装的坚强在少女面前都失去了意义,她崩溃地在少女小小的怀里流泪,把她的衣服浸得一塌糊涂。她在心底发誓会报答伯莎,无论她在哪里都会找到她,然后爱上她,成为她的力量。 她们拥抱着睡了整晚。迷幻的交合草草收场,中途变成了安慰大会,但伯莎觉得这要比做爱有意义得多。她被赛琳娜接送出狱,回头看了爱尔柏塔一眼,她们默契地笑了,因为她们将同时开启新的生活。 ______________________ 魅魔神奇的治愈能力。小伯莎其实是遇攻则受,遇受则攻(假装)的万人迷啦,只是前面几个段位太高hhhhh接下来几天大概会缓更,要还老板的约稿,群的事情会好好考虑一下的! -- 13.别碰我 Ⓟō⑳②②.∁ōⅯ 牢狱外的阳光很亮,伯莎被赛琳娜牵着手出来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鎏金色的光亮刺入眼球,她吃不消地用手背遮住眼睛。赛琳娜捏了捏她的小臂,怜惜地说:“这几天你好像瘦了。” “还好吧,监狱里也挺自在的。”伯莎低着头,脚下一块石子被她哧溜溜踢远了。 “不想我吗?”赛琳娜习惯性地调情。 “发情的时候比较想你,不过后来用其他人解决了。”伯莎直言不讳。 “真厉害,”赛琳娜吹了声口哨,“你也不怕沾上什么孽缘,到时候可是很麻烦的哦,我有亲身体会。” “不要像流氓一样。”伯莎头疼地用手腕敲了敲额头,“我把她的记忆消除了,我可不会像你一样喜欢给别人留下阴影。” “到了人类的王国就要守规矩吗,你可真是好公民。”赛琳娜嬉皮笑脸的,一点也没有反省的意思。 “对了,虽然事出突然,你可以给我取个像样的姓氏吗?我暂时还想装一装人类。”伯莎想起到监狱的第一天她思考的事情。魅魔血统很麻烦,一旦被教会盯上就有无穷无尽的理由监视和打压,而伯莎从外貌上看完全就是人类,这种麻烦自然能避免就避免,她可不想在上学的时候被怀疑身份,揪出来强制退学。 “如果你这么在意的话……菲洛帕托尔怎么样?和我一个姓。在通用语中没有意义,古代魅魔语里代表的是璀璨的宝石。”赛琳娜摸了摸下巴,“我也是偶然间发现的,据说曾经有魅魔在人间行走时为自己取了这个姓,不知怎么就流传到人类中了,现在这个姓氏虽然还是较为稀少,但已经算通用化了。” “宝石……稍微有些害羞。”伯莎挠了挠后脑,“不过也好,它能时刻提醒我不要忘记自己的起点。” “有什么好害羞的,在我眼里你是最符合这个姓氏的人。”赛琳娜弯腰笑眯眯地看她。 你生来就该是菲洛帕托尔。眼前的陌生女人说这句话时的神态和赛琳娜渐渐重迭,伯莎跪在地上,王公贵族居高临下的视线让她咬紧牙关,脑中不断盘算自己该如何逃出魔爪。 伯莎觉得没有比自己更倒霉的人了。刚来首都被关进监狱就算了,没想到赛琳娜把自己丢进旅馆,只是离开一会儿办些事,伯莎在街上逛着逛着就被拐了。陌生的alpha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朝后脑勺用力一击,瘦弱的身体根本扛不住冲击便应声倒下,醒来的时候已经蜷缩着身体被关在铁笼里了。她有些懵,魅魔的血统不可能被轻易识破,如果这样还被绑架的话纯粹就是运气太差。接连的不幸让她悲愤不已,不禁在心里诅咒起处处给她使绊子的幸运女神。 还好伯莎有杀手锏。拍卖场的人过来要给她换衣服,她才不想被男人看光裸体,一个眼神便让工作人员乖乖地将衣服递给她以后失神地滚开。伯莎没让他帮忙打开牢笼,因为她知道就算从这个房间里逃出去,整个拍卖场不知道有多大,门口又可能有守卫,迎接她的只会是再一次被抓回去的命运。衣服是一套朦胧的白纱,与她前世知道的古希腊女性服饰有些相似,只是更为轻薄,引人遐想。伯莎想到自己要穿成这样被拍卖场的人围观,胃里一阵犯恶心。她不知道那里会有多少人,只希望人越少越好,而且最好还都是女人,至少心里宽慰些。她必须要忍耐,被人真正买回家里以后就用魅惑魔法逃脱,回到赛琳娜身边。 拍卖会比她想的要僻静。没有人声鼎沸,似乎都是贵族在安静地听拍卖官天花乱坠地吹牛,然后优雅地由仆人进行唱价。她惊讶自己被安排在压轴的位置,更惊讶拍卖官对自己的介绍词是“来自远东的神秘种族妖精”。她白皙的脸庞被强光照得微微发烫,柔软玲珑的身躯靠在笼子上,加上显目的黑发黑瞳,这番说词似乎不无道理。她被开出了一个高价,笼子被蒙上黑布以后装入马车运送,之后又被仆人抬进了房间。 黑布被揭开以后,伯莎终于得以看到她的买家。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那头金灿灿的、不带一丝杂色的卷发,如同耀眼的阳光一般流泻下来。伯莎被这样纯正的发色震慑住了,这是一种天生的高傲气质,像是雄狮一样凶猛。随后伯莎才渐渐把目光转到她神秘的面容上。 那是一张瑰丽的脸。伯莎发誓她没看过这样具有侵略性的五官,又带着一股子可望不可即的贵气,光是看到这张脸伯莎便能从心底了然这位一定出身不凡。贵族的眼睛是一汪翠绿,漾着幽幽的、柔软的微光,如同一块质量上乘的翡翠。贵族将手从牢笼的缝隙中伸进来摸伯莎的脸,微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菲洛帕托尔。”伯莎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越是高贵的长相,笑起来便越是迷人,她感觉很不妙,好像光是这张脸便足够蛊惑她。 “好的,菲洛帕托尔小姐。知道我是谁吗?”贵族悠悠地说。 “……不知道。”伯莎才到帕里王国的首都,对这里的贵族们一无所知。 “我是王国的长公主,罗塞蒂·莱斯特。”公主站起身来看伯莎,她身形颀长,穿着一套板正的宫廷服饰,金色的肩章缀有流苏,脚底踏着一双锃亮的长筒黑靴。 伯莎强迫自己不去看罗塞蒂的眼睛,那种绿好像能把人吸进去一样,不知不觉便走了神。她稳了稳心神说道:“恕小民失敬。请问您作为公主为什么要买下小民?” “其实买下你不是我的本意。”罗塞蒂耸了耸肩,“那个拍卖场是非法的,我进去是为了收集有哪些贵族是当中的常客好当成把柄,只是我没有想到居然上升到了人口买卖。你放心,我会迅速取缔此非法卖场并处理相关工作人员。你被拐到这里想必也是他们用了一些肮脏的手段,辛苦你了。” 伯莎眼前一亮。如果罗塞蒂的真正目标并不是自己,买下她仅仅出于对一个可怜女性的同情,那么她能回去的可能性很大。她谦恭地说:“感谢您出手搭救。请问小民是否可以从这里离开了?外面还有人在等着小民。” “是赛琳娜女士吗?”罗塞蒂喊得亲密,伯莎一时愣住了。 “是……请问您是怎么知道……” “因为据我所知翻遍整个雅顿都城,姓菲洛帕托尔的只有她一位。你是她的亲属?”罗塞蒂饶有兴味地看着神情复杂的“远东妖精”。 “请允许小民否认,”伯莎垂着头,密密的睫绒上洒有细碎的、颤动的金光,“小民只是与赛琳娜女士相熟而已。” “原来如此。你不用担心,我会告知她你在皇宫里的,让她不用找了。” 伯莎震惊地抬起头。长公主这一番话分明是在告诉她从今以后就要在皇宫中生活了,甚至是以半威胁的形式。她抓住栏杆急切地问:“为什么?” “你生来就该是菲洛帕托尔。”罗塞蒂答非所问。她用喟叹一般的语调说话,念着这个姓氏如同念诗一样亲密。她的声音很低,仿佛是将这个姓氏含在舌底,又翻到口腔中细细咀嚼。她音色厚重,伯莎竟听了有些耳热,仿佛被含在舌底的是自己一般。 “恕小民愚钝,未能理解您的意思。” “你是来自远东的宝石。我想要养在身边,这很难理解吗?”罗塞蒂微微笑着。她的笑容很温暖,不是一个高傲冷漠的贵族能展现出来的笑容,可是话语内容却如让伯莎如坠冰窖,来不及享受美人太阳般耀眼的笑颜。 伯莎突然明白了。是她对长公主抱有了太高的期望,高贵的身份和绅士的作风不能证明她不是个混蛋。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失礼地使用精神魔法了。魔力聚集在眼睛里,伯莎看向公主,眼睛已悄然变为粉色。 伯莎等了很久,公主居然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失去神志,甚至巍然不动,挑了下眉说:“你是魅魔?” 伯莎突然感到脑内一阵刺痛,她不敢置信地捂住眼睛,狼狈地跌落在地。 为什么精神魔法失效了?她陷入一片混乱,眼前一阵阵发黑,是精神魔法施展失败的反噬。久违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来,只是张着嘴喘息。 “早说啊,如果早知道你是魅魔的话我就会劝告你不要对我使用精神魔法了。我幼时受过魅魔大贤者的祝福,一切精神魔法在我身上都会失效,这世上有这种能力的大概也只有我一个人。伤害到你真的很抱歉。”罗塞蒂担忧地想伸手进去触碰伯莎,却被伯莎打开了。伯莎捂住眼睛,用平生最凶狠的声音说:“别碰我。” 罗塞蒂沉默了一下,把手缩回来,翻来覆去地看自己被抽红一片的手背,脸上满是欣喜。她看着像是小兽一样龇牙咧嘴恐吓她的少女,沉沉地笑着说:“这可得看我。” _____________________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4.项圈 Ⓟō⑳②②.∁ōⅯ 虽然伯莎还在气头上,但她知道面对罗塞蒂时她处于完完全全的劣势。无法使用精神魔法的魅魔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甚至还要更柔弱些,因为魅魔的体质让伯莎无法锻炼出坚实的肌肉,随之而来的是极强的自愈能力,不管被怎样虐待,睡一觉肌肤就会光洁如初,倒也省去了保养皮肤的功夫。伯莎用脚指头想都能明白这种体质是为了方便性交,但对于冒险家来说就显得弊大于利了,毕竟比起抗揍,增加自己的杀伤力才是正道,她可不是受虐狂。 罗塞蒂看起来人高马大的,肯定打不过啊。伯莎心里犯怵,罗塞蒂是毫无疑问的alpha,根据她端正的身形来看恐怕也接受过骑士的训练,只是训练到什么地步伯莎便不得而知了。面对罗塞蒂和面对赛琳娜的心态有本质区别,虽然都会伤害她,但是伯莎看不透罗塞蒂,而且公主手中又握着绝对的权力,要置她于死地是易如反掌,而赛琳娜的心思一目了然,两人又是同族,伯莎可以纵容她无伤大雅的恶意。 所以现在就先顺从这位任性的公主吧。伯莎忍了忍,面对罗塞蒂垂下头,声音闷在胸腔里:“恕小民刚才失敬。”罗塞蒂对着谦卑的魅魔笑得眉眼弯弯,带着一股驯服宠物的骄傲说道:“不用如此恭敬。你和我之间就不要说敬语了,而且要叫我罗塞蒂,因为你是我心爱的宝石,你当然拥有直呼我名字的权利。” “罗塞蒂……殿下。”伯莎发现面对心怀恐惧的人还是很难直呼其名,在结尾硬生生加了个尊称。 “非要加殿下吗……算了,一上来就叫我的名字确实勉为其难了,”罗塞蒂摸了摸下巴,“那么魅魔小姐,你的名字是?” “伯莎。顺带一提,我不是纯种魅魔,我是魅魔和人类的混血。”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是这样的外型,身上又有omega信息素的气味,是完美的人类伪装。”罗塞蒂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她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起钥匙,将关着伯莎的笼子打开:“一直缩在里面很不舒服吧。起来,让我看看你。” 伯莎从笼子里爬起来。她感到屈辱,但也无可奈何。身上的白纱乱成一团,她的腰和肩膀都露出来了。罗塞蒂在她凝脂般的后背摸了一把,啧啧赞叹道:“手感不错,不愧是魅魔。”之前关在笼子里的时候伯莎对罗塞蒂的身高没有概念,站起来以后才发现她比自己高了很多,体型上大了一圈,肩膀宽阔撑得起宫廷装,如果不是伯莎知道她的本性,罗塞蒂看上去确实正气凛然,有着领导人的魄力,难能可贵的是,那份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笑容也有十足的亲和力。 真是个天生的骗子。伯莎暗自腹诽。罗塞蒂坐到那张松软的双人沙发上,对着呆站在一旁的伯莎招招手:“坐到我旁边来。”伯莎乖乖照做,只是坐在了最边上,只有在这些小细节上她可以进行一些斗争。 “你在没有被那些人抓住之前,原本有什么生活计划吗?”罗塞蒂将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掌骨托着下巴,斜斜地望着伯莎。 “我原来生活在一片森林里,来都城是为了进入德里克学院。”伯莎老实回答。 “德里克学院吗……你想学习魔法?” “我……”伯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低声说:“我想当冒险家。这样的话是不是骑士更适合我?毕竟冒险家中骑士是主流,一定有其道理吧。” “你要当骑士吗?”罗塞蒂诧异地睁大了眼。她又上下打量了一下伯莎,伯莎被这样怀疑的目光扫得有些羞恼,微微侧身用背部挡住视线说道:“您的动作很失礼。” “抱歉,”罗塞蒂笑着挠了挠头,“我只是觉得你的身体条件不太适合这个职业。魅魔骑士我还是第一次听呢。” “这种事我也知道……”伯莎嘟囔着。她双手捂住额头,闷闷地说:“您想笑就笑吧。” “我并不觉得你可笑。毕竟魅魔冒险家也是寥寥无几,说不定你能成为第一个魅魔骑士呢?话不能说得太绝对。”罗塞蒂眨了眨眼,“不过,我的劝告是,骑士的训练非常辛苦,以你的体质来讲需要付出不可想象的努力。而且骑士的势力是所有职业里面最大的,有许多名门望族,连我也曾经受过骑士训练,不过碍于身份,我不可以当专职骑士,训练好歹轻松些,那些实力强的骑士,哪个不是经过地狱一般的锤炼。骑士的等级观念很重,唯实力论甚嚣尘上,而且由于压力大的原因,当中的欺凌现象非常严重。那些反复强调的骑士精神对学生们形同虚设,有大把实力强横但是人面兽心的混蛋。如果你进步缓慢,他们一定会拿你开刀。你真的能忍受吗?” 伯莎沉默了。罗塞蒂的表情很认真,她不觉得公主会在这件事上和她开玩笑,没有意义。其实她心里也在打鼓,她知道自己不适合骑士,所以无法堂堂正正地说出自己的理想。她在心虚,这种懦弱是可恨的,但作为人类,趋利避害是本能,她无法停止内心的动摇。 “不过,除了骑士以外你还有很多选择啊,谁说骑士是唯一的正解,不要拘泥于大众的看法,如果被这些观念束缚住,你可当不了伟大的冒险家。”罗塞蒂看伯莎沉默了,知道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便缓和下语气,“离正式开学还有一个月,你就先住在这里,开学了我会向校长推荐你的。” 没想到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被讨厌的人教了。伯莎捂着脸,手掌后面藏着一张无奈的笑容。确实,她的功利心太重了,一心只想着目标,却忽略了更广阔的可能性。她一直觉得目的性强是一件好事,可以帮助她心无杂念地笔直前进,不过笔直前进之余,是不是可以在旁边的小路上游荡一会儿呢。人生苦闷,既然她不着急,试错的机会就多得是。 “那么正事说完了,就让我们说点私事吧。”罗塞蒂笑眯眯地看着伯莎,伯莎背后一凉,不妙的预感从心头升起。“我呢,对伯莎你有一些小小的愿望。” 是那种不实现就折磨你的愿望吧。 “我希望你能先戴上这个。”罗塞蒂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拿了一样东西递给她。伯莎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鲜红的皮质项圈。她眼皮一跳,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 “你过来,我帮你带上。”罗塞蒂向她招招手,伯莎抿了抿嘴,跪到她的面前,垂下头颅,黑发从肩上滑落。罗塞蒂的手指抚在脖颈上,痒痒的。项圈卡得很松,搁在锁骨上,不过质感不错,不会不舒服。“在我的面前,你必须要戴着这个,除非我让你拿下来。当然,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在寝宫,我出去办事的时候你可以脱下来,但是只要我在这里,我就要看到你戴着,能做到的吧。” 虽然是询问的句子,语气却不容置疑。伯莎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你是聪明的孩子,我想你也知道我为什么会留着你。”罗塞蒂从上往下看的样子总是很恐怖,伯莎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强大的威压。 “因为您想让我当您的奴隶。”伯莎不卑不亢地说。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你可是我王冠上最宝贵的那颗明珠。”罗塞蒂笑容温和,“不过我确实希望你能服从我,不要违抗我。既然你是魅魔混血,我想很多事都变得很简单了……我要你为我提供,最棒的性服务。”罗塞蒂的手放在伯莎的头上,明明没用力,伯莎却觉得无比沉重。 “那就让我们开始吧。”罗塞蒂站起身来,解下腰带。 ___________________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5.有关疼痛的初体验(口,spank) 虽然说伯莎早有预料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罗塞蒂居然能把这件事骄傲地说出来也是让她有些汗颜。她不喜欢被人命令着做什么,屈从于权势和力量的感觉很不好。 现在的她只是任人宰割的羊罢了,被套上项圈,受人圈养,而且还要被索取肉身,哪有比这更悲惨的事情。罗塞蒂脱去裤装坐在沙发上,腺体软趴趴地垂在腿间,伯莎只好脱去衣服,膝行着跪到她面前,熟练地将肉物含进嘴里。她心不在焉地帮罗塞蒂口交,性器在口腔中越来越胀大,她终于感到有些吃力,嘴巴被强行撑开,下巴有些痛,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膨胀的性器淌下滴落在沙发上。舌头细细舔舐敏感的冠状沟,透明清液苦涩的气味溢满了口腔。 罗塞蒂的肉茎很白净,形状甚至可以称得上秀气,一点也不像先前狱长那样狰狞,青筋暴突。伯莎的手按在她紧绷的大腿上,长期的马术锻炼让内侧的肌肉群硬邦邦的,两条腿健美修长。她口手并用,一面撸动一面配合着吞吐,抓着腺体贴在侧脸上,鲜红的小舌在表面游走时,她抬头看了一眼罗塞蒂,那位骄傲的贵族半阖着眼,似乎是被快感抽走了全身力量一样倚在沙发上,仰头吐出热气。罗塞蒂本就长相艳丽,动情的表情性感极了,伯莎从没见过这种类型的美人,似乎什么样的表情和姿势做起来都那样自然而色情,她忍不住看得小腹一紧。罗塞蒂把手插进她的发丛里,缓慢而轻柔地按着她的头皮,就连眼神也软化下来。 伯莎技巧性地将罗塞蒂推至高潮,在射精的前一秒退了出来,带着信息素气味的精液还是喷到了脸上,她皱着眉拭去一些,而另外的部分则被罗塞蒂用手指刮下来强行喂到了她的嘴里。罗塞蒂喘息得厉害,胸口起伏迅速,脸上却笑意不减,手指搅动湿热的口腔发出黏腻的水声。她浅金色的睫毛被灯光映得又密又长,垂眸的时候竟显出一种梦幻般的温柔。手指抽出来时银丝牵连,她把未干的唾液抹在伯莎的脸侧。声音被情欲熏得喑哑,罗塞蒂笑着对伯莎说:“不愧是魅魔,真不知道你到底经历过多少alpha才能磨练出这样的技术。” “我的性经验恐怕还没有您丰富呢,您居然能如此无赖地强迫一个魅魔混血做您的性奴,我都羞于说这样的话。”伯莎讽刺她。唾液在脸上风干,留下黏黏的触感。 “亲爱的,我在知道你的身份后没有把你送到教会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在我的庇护下,教会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绝不会动你一下,索取一些回报也是理所应当的吧。”罗塞蒂弯下腰摸伯莎的脸,居高临下地望进她冰凉的黑色眼眸。 “那还真是谢谢您。”伯莎咬牙切齿地回答。 寡廉鲜耻的王公贵族,威胁恐吓安抚一套下来堵得她哑口无言。顶着一张风度翩翩的俊脸说这样的话,最道貌岸然的分明就是公主自己。 “你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伯莎。既有着魅魔的本能和技术,又长着一张漂亮白净的脸,不过分热情也不过分冷漠,我想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罗塞蒂的赞扬张口就来,太殷勤反而显得虚伪而廉价,如同一株玫瑰,明明是漂亮的,被滥用后反而失去了其附加的价值表达。 “这句话我可以理解为您认为我很方便吗?正正好好满足您的需求的人恰好出现在您的面前,而您的出身能让您拥有一切想要的东西。”伯莎觉得自己正在慢慢失去余裕,罕见地出现了激烈的情绪起伏,连斟酌语言的能力都丧失了,能把她逼到这个份上的目前仅有罗塞蒂一位。 “这种说法不无道理。不过,伯莎小姐,你作为我的私有物是否对我说了一些不恰当的话?”罗塞蒂眯着眼,伸手在她的项圈上用力一扯,伯莎被扯得失去平衡往前扑倒,罗塞蒂的拳头抵在她的下巴上,她不得不仰起头对上罗塞蒂的眼睛,深沉的绿色如同一汪被搅浑的翠潭,浸着狠厉和戾气。伯莎感觉后背凉透了,后颈的寒毛密密地立起,罗塞蒂如同深不可测的池水,刚接触时会因为其毫无威胁力的表象而放松警惕,回过神来就已经沉到深处,池水真正露出阴森的獠牙,却已经无力挣脱了。她感觉四肢都被冷水泡着,冰得可怕,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作为长公主,在皇宫内激烈的权力争斗中罗塞蒂接受了相当的淬炼,如同一柄利刃,任谁见了这副模样都要被吓得瑟瑟发抖的。 伯莎磨了磨后槽牙,她知道长公主正在磋磨她的脾性,如果再不识时务,遭殃的会是她自己。她的喉咙哽了哽,忍气吞声道:“抱歉,请您原谅我的失礼。为了乞求您的原谅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 罗塞蒂眉宇间那股暴戾的气息平息了。她重新绽出一个平和的微笑,摸摸伯莎乖巧的头顶,满意地说:“你很聪明,这很不错,我越来越欣赏你了。不过作为小小的惩罚,我要蒙上你的眼睛,封上你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嘴巴。”她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两根布条,一根蒙住眼睛,另一个勒在唇齿间,紧紧地系在后脑勺,舌头抵着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伯莎是第一次碰上这种做法,被剥夺视觉的感觉一开始很新鲜,过了一会儿,这种无法掌控身体的无力感便滋生了惶恐。罗塞蒂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和脖颈,痒意要比看得见的时候更加强烈。她听见罗塞蒂的声音:“过来,趴到我的腿上来,让我能摸到你的股间。”伯莎乖乖照做,用手摸索着趴到沙发上,这样的姿势让她很难堪,水滴状的浑圆乳房垂在胸前,光裸的后背和臀部一览无余。 “我喜欢魅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弄坏,就连疼痛也能激发快感,恢复能力又强,这是人类很难做到的。”罗塞蒂把手贴在她的后背上,长年练习剑术而粗糙滚热的手掌顺着脊背一路往下摸,她感觉皮肤被那只手摩擦得发烫,灼热的麻痒爬上心间,她忍不住泄出低吟。 “我一直幻想有一个人能接受我的全部癖好,那个人是沉默的、温顺的,只要随着我的动作作出反应,能完美地容纳我的一切。听上去似乎很好满足,尤其是在我的地位,性奴隶只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罗塞蒂的声音很低沉,失去视觉后就更显得辽远,如同悠长的晚钟,或是远方传来的吟游诗人的念白。伯莎迷迷糊糊的,alpha的信息素开始在身体里燃烧,她的额头上渐渐沁出汗水,薄雾一样的桃红漫上白皙的后背。思考罗塞蒂话语中的隐藏含义变得费力,伯莎只能被动地跟随。 “贵族们闲着没事总有那么一两样怪癖,有的喜欢看女人的脚,有的喜欢饮用母乳,也有人以羞辱和摧毁别人的意志为乐。我也不例外。只是我的癖好……有一些特别。”罗塞蒂掰开伯莎的大腿,稍微用了些力气掐她柔软的腿根,些微的疼痛让她深吸了一口气。 “我总是想要弄痛和伤害别人。但是我要继承王位,便要装出一副温和的模样,这样才能获得大臣的支持。我不可以被抓住把柄,而脆弱的人类很难一声不吭地接受伤害,如果留下糟糕的印记也会被迅速传出去。知道你是魅魔以后,我觉得我找到了答案。”罗塞蒂看着膝上微微颤动的瘦弱身躯,这份她能轻易掌握的重量让她心情愉悦。 “魅魔的身体不是很方便吗?极强的自愈能力让你们无论遭受怎样的对待,第二天皮肤都能光洁如初,连疼痛也能欣然接受。我阴暗的欲望只有你能满足啊,伯莎小姐。你能帮我的,对吗?”罗塞蒂的手掌悄然覆到了伯莎软弹的屁股上,不断地搓揉如同揉着一坨面团。伯莎感觉自己被罗塞蒂的手劲推开了,她很喜欢这样的摸法,强烈的痒意和快感让她忽视了近在眼前的威胁,只是绷紧了腰脊发出呜咽。 罗塞蒂抽出手。她的手掌悬停在伯莎身体上方,深吸一口气后,用力地挥下,打在她紧翘的臀部。突如其来的疼痛炸开,她本能地惊叫,却被布条堵住了舌头只能发出狼狈的呜咽,因为疼痛而疯狂分泌的唾液无法咽下从嘴角滴出,为了缓解痛楚她拼命呼吸,却被过多的唾液呛到,竟然咳嗽起来,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骑士的力气很大,刚开始打上去还是单纯的刺痛,刺痛缓解后一股火辣辣的灼烧感升腾而起,伴随着麻木的钝痛,伯莎禁不住蜷缩起身体。 魅魔痛苦的哀嚎极大地取悦了罗塞蒂。长久的干渴终于被满足,她忍不住激动起来,血液无止尽地往头上涌,她睁大了眼睛,兴奋的心跳声震耳欲聋。明明是施虐的一方,她竟也喘息起来,手都稳不住了。她被强烈的欲望驱使,又接连抽了五下,魅魔刚开始还会因为疼痛而仰起头尖叫,最后只是无力地耷拉着头,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手上的触感是那样好,魅魔软嫩如豆腐的屁股在抽打下泛出臀浪,热度迅速涌上来,被打过的地方变得红通通一片,滑腻滚烫。 伯莎鲜少体会这样强烈的疼痛。她不认为自己有多娇嫩,可是身体的过激反应让她知道自己至少并不抗揍。被抽打的灼痛和耻辱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她挣扎起来,却被轻易地按住了腰,肚子抵在罗塞蒂的膝盖上差点呕出来,她便只好慢吞吞恢复了先前的姿势。罗塞蒂每次抽打都恰到好处地避开了骨头,肉体的疼痛强烈也短暂,热气将她蒸出汗来,眼前雾蒙蒙一片,两人喘息乱成一团。舌头在津液四溢的口腔里发麻,伯莎费力吞咽口水,但还是流出来一小片,沾得嘴唇和下巴亮晶晶一片。罗塞蒂毫不手软,只是机械地将巴掌随意地落在各处,享受每一次手下身体的痉挛和压抑的哀叫。施虐欲让她猛烈勃起,性器硬挺得几乎贴上小腹,她已经忍不住想要抽插那诱人的、水嫩的软穴了。 但是还不行。她要让年轻的混血享受到疼痛的乐趣,这样才能让下一次的体验更加完美。眼见着屁股已经抽红一片,罗塞蒂只好开始抽打伯莎的大腿后侧,只是腿后的手感不如臀部,因为混血并不丰腴,大腿上堆积的脂肪不多,打上去有些硬,她很快便放弃了,想着如果以后用器具可能会更好。 被暂时放过的臀部得不到歇息又要投入新一轮的折磨,伯莎觉得自己都有些麻木了,她出了太多的汗,和罗塞蒂的身体贴在一起黏糊糊的。大概是第十五下的时候,她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震了一下,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她居然在疼痛中咂摸出了微妙的快感,原先有气无力的呜咽拔高了音调,变成了变调的呻吟。她为这种快感而战栗,魅魔的疼痛机制发挥出作用,被打得麻木的地方仿佛被细小的电流灼烧,就连心理上也因为接受了疼痛而变得兴奋,伯莎惊悚地发现小腹的肌肉正酸痛地抽动——这分明是性欲的表现。 罗塞蒂听到了魅魔愉悦的呻吟,便去摸她的腿间,那里早已因为快感而濡湿一片。她笑着把淫液抹在魅魔红肿的屁股上,慢条斯理地说道:“真是淫荡的身体,被打成这样还会爽。那么,现在该轮到你来满足我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 鬼畜抖S长公主。第一次写spank,写得好累,把自己都写萎了,不知道你们看得爽不爽……欢迎来群里玩qwq进来的都说好(?) -- 16.针锋相对(H) 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感觉很糟糕。肿胀、麻痒、灼热,一时间除了抵抗疼痛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以一种尴尬又耻辱的姿势僵在那里。伯莎觉得将疼痛转化为快感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她能感觉到一种怪异的渴望正在血液里燃烧,渴望被更过分地对待、被弄得乱七八糟、脑子里被情爱占据什么也想不到,她被迫地沉溺在由疼痛唤起的干渴中,而且不由自主地被淫液打湿了大腿。她耻于承认自己很需要罗塞蒂的抚慰,同时她也想狠狠地揍这混蛋一顿,多良好的教养也阻止不了她现在羞恼而暴躁的心态。 罗塞蒂抱着她把她扔到了床上。痛觉神经在屁股接触到床板时像是被拧成了一条绳,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嚎,后槽牙咬得发酸,口水从嘴角滴下。她像是猫一样在床上打滚,滑腻灼烫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丝被可以稍稍缓解一些疼痛,她用丝绸包裹住身体,尤其是刺痛的屁股。挣扎过程中伯莎把布条蹭松了,怨气冲上头她也不管什么公主的命令,直接将布条扯了下来。罗塞蒂好笑地看着伯莎把自己裹成一团,说道:“有那么疼吗?我听说魅魔对疼痛的耐受度很高的。” “我年纪还小,很敏感的好吗?”伯莎没好气地回她,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罗塞蒂用身体覆住床上那一坨蚕蛹一样的东西,柔和地说道:“可是我还硬着……你不应该负责解决我的性欲吗?” “你不能自己解决吗?我勉强可以当你的幻想对象。”伯莎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她一点也不想看见那个施虐狂变态,多少粗鲁的词汇涌到了舌尖都被一一咽下,她好不容易才挑了一个没那么尖锐的说法。 “唔……看来你迫不及待想要继续刚才那场……欢爱?没想到你喜欢被我强迫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很高兴实现你的愿望……”罗塞蒂舔着嘴唇,眼神黏腻而灼热。 只会威胁人的神经病!伯莎咬了咬牙,不情愿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动作慢吞吞的。她只是呈口舌之快而已,根本没想罗塞蒂能放过她,她知道自己逃不过的。比起反抗后被更粗鲁地强暴,现在还不如先服个软。 而且……伯莎一边流着冷汗,一边舔了舔牙尖,咧出一个挑衅的笑:她也不完全是被逼的,她明白自己需要罗塞蒂也许胜过罗塞蒂需要她,她们是合作关系。她趴在床上,罗塞蒂痴迷地盯着她红肿屁股的目光近乎实质的胶着,这种目光是猎人满意于自己在猎物身上留下的印记的目光,也是下流的、像是湿漉漉的舌头将身体舔舐个遍的目光。罗塞蒂的眼中闪着一种慑人的精光,伯莎本能地战栗了,肉欲却愈烧愈烈。她是那种会主动回应性爱对象的人,对方越是因为自己而兴奋,她便会回报以同样的热情,让情欲像是大火一样吞噬所有的理智。 罗塞蒂已经习惯于当一个捕食者,她的所有动作都足够精准、高效,而且凶狠。没有什么多余的前戏,她粗暴地用手指捅开那个红艳的穴口,随意地扩张几下便扶住性器往里挺。她的小腹撞在伯莎还在刺痛的屁股上,伯莎吸了一口凉气。被填满的快感和灼热的疼痛混合在一起,伯莎的手指揪紧了公主华贵的床单。罗塞蒂抓着她的屁股,十指陷入柔软的臀肉中,她被掐得很痛,勉强拧过身对罗塞蒂说:“不许、掐……嘶……” “不掐的话不就变成普通的做爱了?我想要你体会疼痛的乐趣啊。”罗塞蒂舒爽地吐气,魅魔的小穴湿润而热情,层层迭迭的褶皱从根部缠绕上来吮吸性器,她被夹得头皮发麻,不仅想起自己在成人礼时,母皇送上的那位妓女。她第一次体验性交的快感、第一次射精,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心中潜藏的、名为施虐欲的野兽。那位妓女受不了她残忍的对待,在她第叁次射精以后推开她仓皇逃跑,她很是恼怒,毕竟有胆子拒绝公主的这位妓女还是头一个,身份又如此卑微,她第一次这么丢面子。 但是她没有派人追上去。想也知道,刚刚的她一定像一只面目狰狞的野兽发泄着欲望,平日彬彬有礼的外壳被打碎流露出残暴的真心,也难怪妓女会恐慌到宁愿冒着被处死的风险也要从自己身边逃走。她因为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而悲伤地捂住脸,手底下却悄悄藏住了一个古怪的笑容,射过叁次的腺体也再次神采奕奕地勃起。 她是在兴奋。 罗塞蒂觉得魅魔混血比那晚的妓女还要美妙好几倍,黑发的少女拥有惊人的包容力,无论是怎样乱七八糟的欲望都可以被她轻轻接纳、照单全收,虽然嘴上抱怨着,身体却贪婪又热情地包裹着她,诚实地做出反应。她的性器像是骑士长矛一般扎进湿成软泥的穴肉,黏腻的水声仿佛洪水在房间里泛滥。她的进攻毫无章法,仅仅是机械地抽插,把混血的喘息和呻吟撞得支离破碎。她忍不住抽打混血弹性十足的屁股,每拍一次混血便将她夹得更紧,本身魅魔的甬道已经十分紧窄了,再抽紧的话她根本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她不断抚摸那些被她打到红肿的地方,原本白嫩的臀肉泛着惊人的热度,饱胀地肿起一团来,处在一种将破未破的奇妙状态,满足感让她脊背发麻。混血气喘吁吁地咒骂她,但她现在心情很好,便不去在意这样的冒犯。她又重又深地侵犯这位大不敬的奴隶,混血被她操得浑身发抖,不知廉耻的唾液从吐出的舌尖滴下沾湿床单,同样滴下的还有被操得四溅的汁液,星星点点落在床单上。 罗塞蒂比伯莎的体型大上太多,她愉悦地俯下身扯着混血的黑发让混血费力扭着头接吻,毫不费力地顶开混血的牙关戏弄舌尖,混血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下甚至沾到了她的脸上。她以为她已经完全掌控伯莎了,直到接吻结束以后伯莎咬了一口她的嘴唇。伯莎咬得很用力,罗塞蒂甚至怀疑嘴唇都破了,微妙的铁锈味从舔舐伤口的舌尖传来。伯莎挑起一个挑衅的笑容,用那被顶得断断续续的气音说:“哈啊……疼吗,变态……呜嗯……” “好疼啊……”罗塞蒂舔了舔嘴唇,报复一般地加快了进攻,小腹拍击着伯莎的屁股啪啪作响,还强硬地拧住了伯莎的一只胳膊让她被迫抬起上身,另一只手掐着她的后颈,水滴状垂下的柔软乳房被顶得直晃悠。罗塞蒂笑着说:“这可是你自找的。”魅魔被撞得涌出泪水,和口水一起将那张漂亮的小脸沾得乱七八糟,罗塞蒂不清楚魅魔泄了几次,身体断断续续地痉挛,穴肉也紧得要命。她咬着牙又抽插了几下,最后顶在最深处射出,精液积在甬道里,缩小的性器滑出来的时候,精液甚至一小股一小股地射出。 罗塞蒂摇了摇还在失神中的伯莎,强行将她翻过来,被强烈快感弄得失焦的目光极大地取悦了罗塞蒂。她拍拍伯莎的脸说:“还行吗?”她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应,性器却又硬了起来。她伤脑筋地对伯莎说:“嗯……你再不起来我就要侵犯你了。”她捏着性器在伯莎的脸颊上打了两下,伯莎皱着眉转过头去:“等一下……我有点累。” “哈,我可等不了你太长时间。”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不是吗?”伯莎蜷起身体。 看来今晚是一番苦战。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大变态。 -- 17.魅魔该做的事 自从伯莎进入皇宫以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罗塞蒂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还命令她在皇宫里只能穿勉强蔽体的衣物,松松垮垮系在身上,整个后背都露出来。据罗塞蒂说,这样可以方便她看到伯莎身上的痕迹。 那些痕迹像是附骨之疽一般缠着伯莎。它们总是消不去,还没恢复便覆上下一个,斑驳的吻痕、齿印、鞭痕、红肿、未被清洗干净的滴蜡……罗塞蒂下手没轻没重,但好在她用的都是杀伤力不强的软鞭或者拍子,最痛也就是藤条,没有动用到马鞭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可怜伯莎看到罗塞蒂手上拿的是散鞭时居然松了一口气,散鞭对比起其他工具来说简直是情趣道具。一开始伯莎还会觉得很刺激,毕竟美人痴迷地从她身上汲取快感的模样可不多见,即使是身体也好,她喜欢被人索求的感觉。但是过了一个多星期规律无比的生活以后,这种刺激竟隐隐转成了无聊。她摸清了罗塞蒂的活动时间,从早到晚总是外出办公,偶尔会提前回寝宫享用晚宴,伯莎又不能吃,只是捧着脸在一旁无聊地看。贵族的进食方式很优雅,伯莎觉得自己看了这么久大概已经学会了,只可惜没有用武之地。 伯莎对罗塞蒂的感觉很复杂。尽管公主在她面前是个十足无赖的混蛋,但在外人面前却是一位贤明的继承者,处理政事尽心尽责,对待子民温暖和煦,对待官员赏罚分明,再加上那张让人如沐春风的笑脸,任谁都会想,罗塞蒂将成为一任完美无缺的君主。要不是这段孽缘,恐怕伯莎也会在将来目睹继位仪式的时候对于这位美貌的国王投以匆匆一瞥,感慨这个王国拥有了多么圣明的君主。 鉴于罗塞蒂在本职工作上的优秀表现,伯莎觉得自己可以忍受公主不为人知的阴暗癖好,在她身上发泄出来或许能让身心舒畅的公主在别的地方表现得更好,伯莎都被自己的深明大义给感动到了。她觉得自己总喜欢给别人找借口,不管是赛琳娜还是罗塞蒂,只要她把自己置于一个更高的地位俯视这些伤害过她的人,她就可以不去在意自己到底有多悲惨,当然这种包容也建立在她对这些人怀抱一定好感的基础上,尤其是对女人,她总是很包容的。伯莎一开始对罗塞蒂感到生气和怨怼,现在强烈的负面情感也差不多烟消云散了,偶尔还会在罗塞蒂拽着她的双臂从后顶入性器时走神,然后被落在肩窝的用力啃咬唤回。 伯莎数着日子等待德里克学院开学。一旦开学她就可以和除了罗塞蒂以外的人接触,也就不用再忍受每晚的性虐和总是射到小腹隆起的过量精液。尽管罗塞蒂那张精雕细琢般的艳丽脸庞做出各种表情时总是很好看的,但一直和同一个人非自愿性地每晚黏在一起还是让伯莎有些倦怠。她能包容罗塞蒂的行为,但这并不表明她已经完全谅解这位任性的公主并且能和她正常相处了。这种包容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一直消耗负面情绪是很累的,她选择让自己轻松些。 罗塞蒂房间里有很大的书柜,伯莎在无聊的时候就从里面抽出些厚重的精装书看。大部分的书都是和经济政治有关的实用书,伯莎不感兴趣,只挑小说或者历史书看。在她还在族长身边时,魅魔们很少给她讲人类的历史,反而是魔界的历史听得比较多。她可不想上学的时候被人问到常识时像个一问叁不知的文盲,只好勤奋地记诵相关知识。和大陆地理人文有关的书她也很爱看,毕竟这是以后她要冒险的地方,不提前了解怎么行呢。至于小说,伯莎意外地发现罗塞蒂的书柜里有很多通俗小说,当中有些小说和她前世读过的网络爱情小说如出一辙,一想到罗塞蒂这样的人躲在房间里醉心于爱情小说的场景,伯莎总是忍俊不禁。 今天罗塞蒂很晚还没回来。伯莎在书桌上点起灯,摇曳的火焰在书页上投下光亮,黑色的字符渐渐熔成了一团,看不真切,仿佛什么神秘学符号。伯莎叹了口气,合上书,头靠在椅背上揉揉酸痛的眼睛,柔顺的黑发流泻而出。她知道自己有些心神不宁,肯定是看不进书了,便开始发呆。她觉得自己在犯贱,罗塞蒂在的时候不想碰她,不在的时候又担心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就在伯莎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她走过去打开门,发现是平常跟随罗塞蒂的侍卫长瑟维斯小姐。侍卫长看上去行色匆匆,银制铠甲上还有尘土的气味,伯莎觉得她也把薄荷味的月光一同带了进来。侍卫长很年轻,看上去比罗塞蒂还要小一两岁,长着一张英气青涩的脸,比起侍卫长的身份,更多恐怕还是担任公主的亲信。侍卫长高大而挺拔,穿上铠甲后站在伯莎的面前几乎将她完全笼在阴影里了。伯莎看着年轻人汗湿的鬓角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一种朝气和活力从侍卫长的身躯中迸发出来,像是晨曦一样灿烂而宝贵。她莫名有些动容,因为她接触到的女性很少有这样的气质。侍卫长仿佛一节青竹一样伫立在那里,眼眸中还保有对生活的热情和期许,像是闯进这座皇宫的鲜活浓烈的色彩。 伯莎还没等侍卫长张嘴,便开口说道:“请问您要进来坐坐吗?您也是公主殿下的客人,我为您泡茶喝,看您出了这么汗,一定辛苦了。” “呃,不用……”侍卫长挠了挠头,刚准备拒绝,伯莎便拉着她的手进了房间,骑士的教养让她不忍心甩开这位女士,便只好任由她把自己拽进来并且关上房门。 “我是公主殿下的侍卫长瑟维斯·达勒,很高兴见到您。”侍卫长微微欠身。 “达勒女士您好。我是伯莎·菲洛帕托尔,是公主殿下的……嗯,私人女仆吧。”伯莎想了一下,脸上浮出一个有些调皮的笑,“叫我伯莎就好了。请问我可以叫您瑟维斯吗?” “可以。”瑟维斯胡乱点着头,她只想早点完成公主交代的任务,房间里香甜的omega气味快要将她淹没了,“我从公主殿下那里听说了你们的关系。我来这里是想告知您,公主殿下今天碰到了棘手的事情要通宵处理,所以晚上就不回来了,希望您能安心睡去。” 不回来了?伯莎挑了下眉头。 那正好。 伯莎转身走向柜子拿出茶具,她确信自己的裸背被侍卫长收入眼帘,因为她听到了轻微的吸气声,看到这样残虐的情爱痕迹恐怕没人会无动于衷吧。她心中涌起一些快感,来源于对罗塞蒂的恶意报复。罗塞蒂独占了她这么多些天还不让她和别人见面,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合眼缘的人当然要抓住。她当然不是生性风流的人,只要没有必要她便不会主动招惹别人,但如果是为了报复罗塞蒂的占有欲同时又能从这种闭塞枯燥的生活中摆脱的话,她愿意当一回不知廉耻的荡妇。 “您随意坐,如果嫌束手束脚的话您也可以脱下盔甲。”伯莎一边忙活一边说道。 “我不值得您这样费心……” “说什么呢,既然来了这里就是公主殿下的客人,我有义务照顾好。”伯莎的手被笼在袅袅热气里,月光洒在她的裸背上像是裹了一层糖霜,瑟维斯忍不住把目光滑到上面,又赶紧回头,对于女性裸露的肌肤要非礼勿视,只是脸上的热度却怎么也降不下来,她觉得自己脸红了。 “侍卫长的工作辛苦吗?”伯莎漫不经心地说。 “还好,虽然累但是在公主殿下身边能学到很多。” “公主殿下对你们怎么样?” “公主殿下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个骄蛮的贵族,因为很多贵族都是这样的形象嘛,便擅自害怕起来,接触多了以后才发现,罗塞蒂殿下对下人也同样彬彬有礼,没有比她更有亲和力的贵族了!”一提到公主,瑟维斯的话匣子明显打开了,光是听她开心的声音也知道她有多尊敬和爱戴自己的君主。 意料之中的事,毕竟罗塞蒂的表面人设确实立得很好。伯莎悄悄翘起唇角,为瑟维斯端上红茶以后和她并肩坐在沙发上说:“侍卫的工作一定让你们有过不少有趣的经历吧,能给我说说这些趣事吗?” 瑟维斯被调动情绪以后像是小孩说起自己喜欢的东西一样滔滔不绝,闪闪发光的眼眸在月光下像是一块纯粹的宝石。伯莎静静地听故事,在适当的地方给予反馈,气氛和谐融洽。 一杯茶很久才喝完。瑟维斯笑着对伯莎说:“谢谢您对我的故事感兴趣,我好久没有这样和人畅快地交谈过了,希望以后还能多见面。” 伯莎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后向瑟维斯那里突然靠近,距离近到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瑟维斯被吓了一跳,眼前omega的脸颊如同玫瑰花瓣那样娇嫩而鲜艳。伯莎盯着她的眼睛,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说:“这就要走了吗……?我还想多和你呆一会儿,就我们两个……”她的手盖在瑟维斯的手上,十指交缠。omega呼出的馥郁热气吹拂在脸上,瑟维斯几乎无法把目光从她那湿红柔软的唇瓣上移开,一瞬间心跳如擂鼓。 “公主殿下今晚不回来,我一个人睡会很寂寞的……所以您会陪着我的,对吗?”柔软的女体像是藤蔓一样攀上铠甲,瑟维斯被钉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伯莎在暗处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她这回可要做一个魅魔该做的事,比如诱惑人类。 她相信她可以做到。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8.糟糕透了(微H) 瑟维斯的处世哲学是明哲保身,二十叁年间她也一直这样过来了。作为全国最受敬仰的皇位继承人长公主的侍卫长,她有必要保持良好形象,在众多同族的、异族的美人前坐怀不乱,巧妙周旋于一众花蝴蝶中,任由她们绽开的酒红色柔软裙摆抚过坚硬盔甲后又伴着笑声散去。根据这样的处世哲学,她认为自己远离那位积极进攻的omega的行为是正当的,就算当时她已经从那块衣不蔽体的破布中瞥见了omega温润白玉一样的后背、小巧浑圆的胸乳和粉嫩的乳晕,就算她被肆意释放的信息素激得面红耳赤气血翻涌,就算那位黑发黑瞳的娇俏少女在月光下映出一副让她动摇不已的可怜神情。 简而言之就是,瑟维斯从伯莎那里逃走了。还是在衣冠不整并且猛烈勃起的状态下。 瑟维斯不敢看少女的表情,只是用那只被冷硬钢铠包裹的手抵在她嫩白的肩膀上将她推开,低头生硬丢下一句抱歉便匆匆逃离了这个充满了罪恶与妖艳的房间。在逃走的过程中她看到了目前为止的人生中最刺眼的月光,夏夜温凉的水汽灌进火辣辣的肺里,她用力呼吸了一下,甜蜜诱人的花香渗入喉咙。 瑟维斯没有立刻回长公主那里。她躲到了一个花园角落把铠甲整理好,捋了捋长发,确认自己身上的信息素气味全部散去以后才回到公主身边复命。长公主今晚很忙,继位的程序出了些问题,她需要补救。瑟维斯愧疚极了,当君主正焦头烂额的时候,她居然和君主的情人搅在了一起。 话说回来,瑟维斯和长公主共事许久,长公主在她面前永远是正直禁欲的模样,从未显现出为某个人倾倒的痴心情态,她一直仰慕并且效仿着公主如此对待情事的态度,哪想到长公主房中凭空多出一个满身伤痕的少女来。尽管瑟维斯很不愿意往那方面想,但不管怎么为长公主开脱,少女都像极了被长公主豢养的性奴。她尝试说服自己,现在哪位贵族不会养那么两叁个称心如意的漂亮性奴?她可是知道的,二皇子叁皇子四公主所在的宫殿里不乏专供取悦他们的美人,相比起来,长公主已经相当克制了。 但是,瑟维斯很不喜欢性奴的存在,更不希望自己的君主沾染上此等肮脏之物。她是骑士,代表了谦卑、怜悯、正直、虔诚,一举一动都会成为民众的典范,她也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肩上的重担,就算在无人之处也要想象自己正沐浴在人民、君主和神明的目光下,这样才能培养出真正高贵的内心和完美的行为举止。性奴的存在和骑士八大美德九大守则毫无关系,不如说它彻底玷污了骑士精神,是腐化堕落的象征。她不会责怪献身的人,因为她知道很多性奴也是被迫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是值得怜悯的平民,但是她很难饶恕为了一己私欲便剥夺他人自由权利的性奴拥有者。 即便是她的君主也一样。瑟维斯凝视着长公主,烛光舔舐她的侧脸,君主的容颜一如既往的凛然端庄,可是瑟维斯竟越看她越陌生,视野如同被滴入墨水一样扭曲变形,她感到不可抑止的胸闷和晕眩。她不得不去猜测敬爱的君主先前的一切善行美德都是伪装,是登上王位的廉价垫脚石,如今皇冠已唾手可得,那么那些伪装便不需要了。还有另一种比较委婉的猜测,那便是公主在荣誉的放纵下丢掉了谦逊的美德,变得骄奢淫逸而贪图享乐。如果是后者起码还能进行劝诫,如果是前者,瑟维斯会认为自己被彻头彻尾地欺骗了。或许长公主永远也不会知道,伯莎的存在给她的侍卫长带来了多大的触动,差点让她的整个信念世界都坍塌陷碎。 但瑟维斯愚钝的忠诚心让她仍然没有放弃为公主找借口,即便她曾经认为这是骑士所不齿的、包庇君主恶行的行为。毕竟这涉及到信仰的动摇,她必须从别的地方汲取力量来修补塌陷的地方。这就是人之常情,饶是意志最为坚定的骑士也无法避免。 伯莎不管怎么看都太过积极了。omega的身上仿佛有一种引人堕落的魔性,而她看起来又那样来者不拒,让谁都想染指一番。或许公主就是被这样淫荡下流的女性所迷惑…… 瑟维斯赶紧摇了摇头,她觉得自己的想法恶毒又冒犯,轻贱侮辱一位陌生女性是骑士的大忌,这种想法也使她像极了被嫉妒之心冲昏头脑的人,而她根本不觉得自己在嫉妒谁,是嫉妒能拥有君主身体的性奴,还是嫉妒能够金屋藏娇的公主? 瑟维斯想了太多,漫无目的地。她无法忘却omega香甜的信息素,正如她无法忘却少女水盈盈的眼眸和鲜润的红唇。性欲像是水一样弥漫上来,渐渐浸没了四肢,这种感觉和从一场大梦中醒来时身体逐渐恢复知觉是一样的。它缓慢而酥麻,当瑟维斯彻底清醒过来时她已经勃起了,要不是有盔甲的束缚,性器硬挺得能贴上小腹。她以为自己只会被美好的事物所吸引,她将会和一位优雅的单身淑女坠入爱河,她的阳物也只会为那一个人勃起。 但是事实是,她同样会觉得君主的情人充满了吸引力,不管是性层面还是个人魅力层面。如果伯莎单纯只是一位粗鄙下流的荡妇,瑟维斯觉得自己不至于这样痛苦。正是因为她认识到这位性奴本身拥有良好的教养谈吐,在一些问题上极有思想见地,聊天时也懂得把握分寸,她才会更为伯莎的两面性而感到震惊。那张曾经吐出过瑰丽诗篇的双唇也会同样泄出高亢的呻吟,曾经谈论真理的舌头会用来舔舐性器,本端坐在座椅上的双腿也会主动张开露出湿淋淋的私处,她的学识和放荡具有同等重量,这样撕裂的品德让瑟维斯不知道应该去看哪一面才好。或许公主也是因为伯莎的反差而倾倒,又或许认识到这一点的只有她一个人,后者的特殊性让她竟生出一丝窃喜。 可怜的、不谙情事的侍卫长并不知道伯莎那浪荡的一面并不是本性,而是为了勾引她而刻意装出来的,还满心痴想着该如何回应伯莎的心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心对于那个魅魔混血来说无足轻重。她结束工作后回到家中,褪去盔甲以后终于解放出胀硬得发痛的腺体,抚弄几下便轻易射出浓精。她的自慰完全是无意识的,只是因为生理本能才不由自主地上下套弄起肉茎,一阵彻底的眩晕以后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做什么事,羞耻地捂住了脸。 房间里弥漫着信息素的气味。瑟维斯凶狠地射了很多,白浊在空中呈弧线状喷发出来堆在地毯上,她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射精的一瞬间甚至被快感刺激得有些耳鸣。瑟维斯放空地盯着自己沾上精液的手掌,看到脏了的地毯又懊悔地皱眉,可是浑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劲。 除了睡觉以外始终紧绷的肌肉终于在这时放松下来,她往后仰面倒在床上,眼球滑向一边。她罕见地换上一副懒散的表情,腰下像是浸着热水,又麻又烫。她不禁想起以前在学院的日子,那个时候她就和公主形影不离了,不过偶尔也会到学生宿舍里住。 她的舍友是个大大咧咧的红发肌肉女,连自慰都毫不避嫌,喘息声像是野兽一样,床板一震一震的。舍友的成绩在骑士班是吊车尾,出身也很贫寒,据说母亲是妓女,本来在这个满是倾轧和斗争的班里是会受欺负的,却因为她粗鄙的性格和凶悍的打架方式让那些人对她退避叁舍。舍友的性欲相当旺盛,瑟维斯总是看见她一边拿着什么东西一边自慰,她其实对舍友的感情生活没有兴趣,反而是舍友扒着她非要和她讲。红发女对她嘿嘿一笑,把手中的项链炫耀似地拎出来,宝石在日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辉,之后又小心翼翼攥进那双遍布伤痕的大手里,说道:“这是女朋友送给我的项链,看到它我就忍不住想自慰了。你没有过想着一个人自慰的时候吗?” “没有,”瑟维斯回答得冷淡,“不如说那件事我都很少做。” “也是,你和我不同,你是要做公主的护卫的。”那个傻大个笑起来,挠了挠头,“但是憋久了真的不好哦,你年纪还这么轻,性欲应该还很旺盛才对。” 你积压久了的欲望肯定会在某一天以某种形式爆发出来的,你到时候也会变得像野兽一样。舍友的话如同低沉的咒语,萦绕在瑟维斯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致乔蒂,你的话是对的。瑟维斯头痛地闭上眼。 我现在糟糕透了。 如瑟维斯所料的,她当晚就做了春梦。对象当然是那位神秘的黑发少女,内容则是如果她当时没有推开伯莎而产生的后续。梦里的触觉是那样清晰,她粗壮的性器捅开少女的口穴抽插,少女热情湿润的舌头和口腔把那根丑陋的阳物服侍得舒服极了。她亲手撕开那片破布,把赤裸的少女压在公主的大床上肏,身下的omega被干得痉挛不止,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双眼都翻了白。梦里的她似乎一点也没想到自己的行为对公主有多么亵渎,不如说她是在刻意向公主示威,把少女射得满身都是,公主名贵的床单被她们的精液和爱液浸湿得皱成一团。少女呻吟黏腻,像是雨点一样砸下来。她在梦里说了脏话,那些从别的士兵嘴里听了无数遍早已耳熟能详却从未说出口的脏话,她骂伯莎是个勾引人的婊子,伯莎断断续续地问她勾引了谁了,瑟维斯却答不上来,只能闷头继续猛肏,抓着少女纤细的手腕按进床单里。 瑟维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如预料中的一样遗精了,晨勃也比以往要硬。原本她是置之不理等它自然恢复的,今天却没有办法忽视自己鼓囊囊的情欲,只好又坐在床边撸了一发,精液射在地毯上。提起裤子后她将这个积了两发精液的地毯拿去清洗。 地毯倒是洗了就干净了,可是被欲望弄脏的内心又怎样才能变干净呢。 __________________ 侍卫长:我脏了呜呜呜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19.谁的苛责?(H) Ⓟō⑳②②.∁ōⅯ 关于瑟维斯从自己这里逃走的事,伯莎其实并不惊讶——如果公主的侍卫长能轻轻松松被诱惑的话,她反倒会为公主的人身安全担心了。她对瑟维斯的肉体没有太大兴趣,每天要应付罗塞蒂一个人已经够呛了,所以比起希望瑟维斯满足自己的性欲,她倒是更看重和其他人偷情带来的心理快感。她恶意地猜测瑟维斯现在一定正在为了她而心神不宁坐立难安,那根被压抑太久的肉物会翘得老高,不知廉耻地流水。 要说这一切事情的起源,不过始于一个词:逆反心。伯莎认为自己比起其他魅魔来已经相当克制了,如果不是发情期或者非常喜爱某个人的情况下,她对性交提不起什么兴趣。只是她对于其他人的索求基本上来者不拒,这才导致伯莎看上去年纪轻轻便经验丰富。瑟维斯并不是那种让她喜欢到会主动出手的类型,如果不是罗塞蒂,也许她永远也不会和瑟维斯扯上关系。罗塞蒂对她的禁锢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伯莎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对罗塞蒂变态一样的行径也有所不满,想在不触怒公主的情况下进行最大限度的反抗,于是她选择了“和某个人偷情”作为手段。伯莎承认这是非常幼稚的想法,仿佛一出自导自演、没有任何观众的复仇戏。 和伯莎比起来,瑟维斯则太没有逆反心了。伯莎是个很敏感的人,虽然和瑟维斯的接触时间只有短短几小时,她也能把这个人的性格摸个透彻,当然这和瑟维斯非常好懂也有关系。不难判断,瑟维斯从小便接受了骑士教育,循规蹈矩地走上了家族为她安排的人生并且顺利当上侍卫长,过程干净利落,仿佛一个既定的流程,没有任何惊讶或者动人的成分,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要走这条路。伯莎觉得侍卫长很理想主义,几乎像是狂热的信徒一样崇拜着自己的君主,那样完美的公主只一厢情愿地活在她的幻想里。瑟维斯对于世界的认识仿佛是襁褓里的婴儿,因为年纪轻轻没怎么经历过挫折,加上家族为她搭建的茧房,她活得像是骑士童话,正统刻板又令人厌倦。伯莎觉得这种状态是很危险的,完美的梦想如同一盏摇摇欲坠的灯火,谁也不知道什么东西会把它碰到地上摔得粉碎,一阵微风、一只飞蛾、一次小雨,都有可能将它熄灭。与其等到那种事情发生,不如早日用温和一些的方式让瑟维斯接受自己的君主并不完美、自己也并不完美这个事实,经历过这些还能坚持理想的话也不失为一种美德。 当然伯莎也不觉得自己是什么人生导师,她不能对瑟维斯负责,但起码要保证瑟维斯的人生不会因为自己而变得一团糟。一开始的邀约只是试探,而谈话后的身体接触才是动真格的诱惑,她是经过了认真的权衡才认为自己可以这样做,而且有能够成功的自信。 那天以后,伯莎每天下午都能听到在自己门口徘徊的脚步声。脚步声的主人试图降低声音,但沉重的盔甲总是背叛她。那脚步声犹豫、笨拙、小心翼翼,伯莎每次都趴在床上饶有兴味地猜测这样的脚步什么时候能迈入自己的房间。 经过一个星期,伯莎也等得有些不耐了。脚步声响起的时间越拖越长,有时甚至踱步踱了一个小时。犹豫的时间越来越长说明主人的意志越发薄弱,进入房间只是迟早的事,可是伯莎却没有等待的耐心了。 今天正好是发情期。伯莎有些头晕,灼热的情欲蒸得她口干舌燥,四肢也软软的没力气。她捂住自己发烫的额头,从床上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门外的瑟维斯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地想逃,却被浓烈的信息素绊住了脚。她跑了几步,又渐渐站住了,转身回到伯莎房门前。越是接近,那样浓郁到令她几欲发狂的香甜气味就越重,这分明是发情期的表现。她定定地看着正弓着腰喘息的伯莎,慢慢开口道:“您什么时候发现我在外面的?” “一个星期前就发现了。一个能够在公主寝宫畅通无阻地通行的可疑人士总是在这个时间在门前转来转去。”伯莎很虚弱,从门外流进来的一点点若有若无的alpha信息素味道勉强能安抚燥热的身体,却愈发激起更深层的渴望。 “……抱歉。” “比起道歉,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打开房门的意思,亲爱的侍卫长阁下。” “……您来发情期了。”瑟维斯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到哪里,便低下头用脚蹭着地毯,嗫嚅地说。 “是的。那么阁下应该做什么呢?” 瑟维斯沉默了。她太清楚伯莎的意思了,而且自己这几天不就在犹豫这件事吗?现在,伯莎需要她,她也想要伯莎,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伯莎见瑟维斯低头不语,勉强挑起一个挑衅的笑容,滚热柔软的手掌捧起瑟维斯的脸颊强迫她直视自己这副已然深陷情欲的模样:“我知道的,您一定想要我。您想把我压在床上做爱,咬我的嘴唇,用那根胀硬的腺体把我的肉穴捅得乱七八糟的,最后射进里面连肚子都鼓起来,您不想要吗?明明是两全其美的事,您若是再像上次那样逃跑,把我一个人丢下的话,我很难继续对您抱有什么希望或者信赖了。” “不是的!我……”瑟维斯的喉咙哽住了。omega的肌肤被午后的阳光晒得稍稍泛红,浓密的睫羽下掩着一潭水似的眼睛,湿红柔软的嘴唇被咬得陷下去,因为情欲而迷离的眼神像是轻盈的羽毛一样挠得她心痒难耐。她头一次听伯莎吐出这么多粗俗暴露的词汇,每一个词都带着鲜活到残忍的意象猛捶着后脑,她没有办法不去想象那些东西,那些部位都拥有十足的形状、颜色、声音、气味,过量的信息像洪水一样一股脑漫入心间,她不可抑止地陷入对伯莎身体的想象,这位纤细的少女此刻充满了丰盈的肉欲,反应过来时她的性器已经勃起了。 上次已经逃跑了,这次还想逃吗?明明想要却不敢出手,你可真软弱。瑟维斯有些分不清这些苛责她的话是伯莎说的还是自己的心声,她只知道磕磕绊绊地反驳,说出来的话却更像喃喃自语:“不是的……我想要……” 承认吧,你就是想要和伯莎做爱想得不能自已,直面自己的欲望有什么不好?瑟维斯耷拉着头,omega信息素搅得她脑中一片混乱,平时未敢细想过的心事都接二连叁地挣出来,赤裸而诚实,泛着肉欲猩红的光。她茫然地跟随身体本能踏出了第一步,伯莎为她打开了门,她跌跌撞撞地拥住娇小的少女一齐倒在床上,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急躁地褪去了所有盔甲和衣服,鲜少被人直视的结实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中,那根不知廉耻的腺体正在伯莎白腻的胸乳上蹭来蹭去。伯莎的脸汗津津的,明明是被侵犯的那个,她的笑容却强势而高傲:“喜欢吗?” 瑟维斯没有回答,少女嫩滑的肌肤堵住了她的嘴,她急躁地舔咬泛着牛奶和蜂蜜气味的身体,带着老茧的手抓握那些柔软到快要化在粗糙掌心里的软肉,少女的身体虽然看上去纤细脆弱,摸上去却有令人满足的肉感,因为没有坚实的肌肉,到处都软滑得不可思议,薄薄的肌肤包裹着又软又弹的肉,瑟维斯下手没轻重,在上面掐出一个个红痕。 伯莎爱怜地把玩着瑟维斯的头发。瑟维斯的身体没有夸张隆起的肌肉,小腹和手臂都很劲瘦,摸上去有硬硬的触感。瑟维斯的掌心比罗塞蒂的更粗糙,长期握剑练就的手劲很大,她的抚摸如同狂风骤雨一般侵袭着感官,她的热切是失去理智的,没有一点黏腻湿滑,莽撞得像一场大火,将身体的一切投入跌宕的热情中燃烧殆尽,充分唤醒敏感神经,叫人无法抵抗,更无法从这样热烈的性爱中抽离。 其实不需要做什么前戏,伯莎已经因为发情期而足够湿润了。瑟维斯扶住胀痛的阴茎急匆匆地挺进去,在被黏湿淫肉彻底吞没的一瞬间她颤抖着吐了一口气。omega的体内比她想象的要更加淫荡热情,层层迭迭的皱褶将那根烙铁一样坚硬的性器紧紧包裹,乖巧而勤奋地吮吸伺候着侵入者。瑟维斯被少女又湿又软的阴穴刺激得头皮发麻,甚至一时忘记了动作,感觉精液都快要被那些不知耻的蜜肉吸出来。快感让少女的下身痉挛着源源不断地溢水,她皱着眉咬住玫瑰花瓣一样湿红的嘴唇,被撑开的痛苦和爽利让她哽住喉咙,颤抖着什么声音也发不出。瑟维斯毫不怜悯地往嫩肉深处捅,淫滥的水声伴随着压抑的喘息在房间中回响,少女原先乳白的身体一点点绽出发情的热烫和红润。瑟维斯的头低垂着,汗液顺着下巴砸在omega敏感的身体上,柔软额发盖住眼睛看不清表情,动作却凶狠得似乎要将瘦弱的omega吞吃入腹。她一直沉默着,甚至连愉悦的喘息都没有,仅仅是机械地重复着穿刺的动作,双手掐着伯莎的腿弯几乎压到胸前,伯莎不得不抬起屁股迎合,含着粗长的入侵物颤抖不已。 瑟维斯操干的动作很狂热,伯莎被顶撞得涌出泪水,心中巨大的满足感却让她抑制不住笑意。就该这样,不带半分怜惜地粗鲁操弄,这样才最有偷情的实感。明明昨天还在公主的身下呻吟着高潮,乖乖含弄着公主的性器,今天就被侍卫长操得喘息不已,激烈的抽插让她的乳房被带着上下晃荡,她忍不住想如果她能泌乳恐怕奶水已经甩得身上斑斑点点了。侍卫长一定能感受到她的湿穴因为过度性交而红肿滚烫,因为这里昨天才被公主的性器和古怪的淫具折磨过。她浑浑噩噩地搂住瑟维斯的脖颈,瑟维斯湿润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颈窝,难忍的快感让她绷紧了脚背。 伯莎觉得自己报复了罗塞蒂,成功的喜悦充盈着内心,她居然笑出了声,被察觉到的瑟维斯不悦地捂住嘴:“还有偷笑的余裕……如果你想嘲笑我的话,我会让你笑不出来的。” 似乎这边的危机更为严重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首发:yūsんūщū.òйè(yushuwu.one) -- 20.我们接吻吧(H) Ⓟō⑳②②.∁ōⅯ 虽然如愿以偿地和伯莎上床了,可是瑟维斯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反而更感到了一种酸楚和恼怒。身体倒是诚实地给出了反馈,粗长的性器在因为发情而充血滚烫的湿热蜜壶里磨着,被用力包裹挤压,甚至箍得有些发痛。Omega的两腿间尽是熟透的石榴色泽,腿内侧濡湿发亮,屁股被沉甸甸的囊袋撞得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伯莎的表情很快乐,水润的眼睛泛着迷离的雾气,咧开的唇角淌出唾液,双腿极尽煽情地磨蹭着瑟维斯的腰,明明有着那样一张软弱年轻的脸,却打开身体显出一副包容的样子,似乎能无条件承受下大人肮脏下流的欲望,这种怜悯的情态让瑟维斯感到了一种本能的焦躁。仿佛因为没能抵抗住诱惑而被比自己更小的少女嘲笑了一般,她掐着少女的腿弯用力压到胸前,更加凶狠地把湿泞泞的小穴操出响亮的水声。少女被她撞得直晃悠,瑰丽的情欲在那具青涩的身体上铺陈开来,无论是淫靡愉悦的表情,还是发软发烫的如同桃花一样的绽红肌肤,同时席卷而来的还有那股香甜的气味,越是发汗那股香气便越强烈。瑟维斯听说过,气味要比景象和声音更能拨动心弦,它隐秘而汹涌,能将身体整个浸泡在里面,无孔不入地侵入,仿佛情人间最缠绵的拥抱。她无法忍受这样直白的勾引,这在她禁欲的二十叁年里从未接触过这样不合常理、不受约束、自由奔放的事物,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性爱是这样蛮横又不讲理的,把人变成野兽,脑子里塞满了激动人心的妄想。好像日常生活的起爆剂,所有庸俗的、无趣的、麻木的东西都荡然无存,只剩下那些闪闪发亮的、让人目眩神迷的事物,原来未曾察觉的细节都变得如此清晰,心跳声震耳欲聋,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喧闹,这是一种瑟维斯从未体验过的欢愉,她感到恐慌,因为之前没有人教过她,她也无法掌控这种快感,这让她不禁想起了恶魔的诱惑,她的神学老师告诉她性正是魔物引诱人类堕落的重要方式之一。 瑟维斯浑浑噩噩的,身下的少女像极了魔物,装作弱小的样子接近人类,其实是要让人沉沦的,不然她为什么既拥有了公主的宠幸,又不放过自己呢?那样吐着瘫软舌头,嘴唇红肿淌满唾液,不知廉耻浪叫着的淫荡面庞,其实是在因为成功地引诱了神圣的人类骑士而自鸣得意吧?少女半睁着眼,脸上泪水和唾液混在一起,表情却没有一丝痛苦,瑟维斯觉得或许她并不是在看自己,而是透过自己再看别的什么人,比如公主。 明明已经让自己变成这样了,做爱的时候却还在想别人吗?瑟维斯眯起眼,掐住了她的脖颈按在床上,胀硬的阴茎像是骑士长矛一般在湿成烂泥的甬道里翻搅发出湿黏的水声,威胁一般地说:“不要想别人。”她虽然有些生气,但好歹控制好了力度,并没有很用力。伯莎拍了拍她的手臂,她便松了下来,伯莎捂住嘴有些咳嗽地说:“这可难办。您难道就没有在想吗?那位大人的事。”少女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神情,瑟维斯仿佛心事被戳破了一般感到难堪,她张了张嘴,什么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皱着眉咬了咬嘴唇,闷声又动起了腰,甚至是以比之前更凶恶的气势,仿佛要把少女吞吃入腹一般。 可是少女仍不满足,一边被顶得呻吟不已,一边还要搂住瑟维斯的肩膀,将她的头抱在怀里,手指缠着她暗金的长发玩弄,贴着她的耳根呢喃道:“罗塞蒂呢,最喜欢从后面来了……哼嗯……”公主的名字被她喊得亲热,仿佛这叁个音节已经被她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咀嚼过多遍一般,缠绵地、悲泣地、撒娇地、愤怒地,她带一点气音的话语叫人太浮想联翩,赋予了过多的含义,像是魔咒一般在强行侵入思绪,瑟维斯不想理这些明显是挑衅的淫语,身下操弄的动作一刻不停,少女得不到回应反而变本加厉:“罗塞蒂总是太粗暴了……又掐又咬的,真是叫人吃不消……还是您比较温柔……哈啊、嗯嗯!”瑟维斯一记重重顶入打断了少女的话,少女差点咬到了舌头,那在背上摩挲的指尖留下了抓痕,瑟维斯的犬齿威胁一般轻轻磨着她脆弱的喉管,说道:“闭嘴。” “分明是您更想知道公主的事情,”少女笑起来,泛着潮红春情的脸艳丽得如同海棠,“您想知道为什么公主会喜欢和我做爱,对不对?您以为我是淫荡的妓女,是万恶的魔鬼,集齐了世界上最淫恶的祸端,所以公主才会变得陌生。不是的,她爱我的身体只是因为纯粹的欲望,不如说我才是受害者,敬爱的骑士殿下。您高贵如神祇的君主在我眼中和强奸犯无异,我已经厌烦了她的禁锢,所以才想与您偷情。您的信仰在看到我后也动摇了不是吗,不然怎么会背叛君主,那根忠诚的肉棒正硬邦邦地顶着我的肚子?”少女伸手下去暧昧地抚摸瑟维斯的腹肌,“您分明是知道的,她根本不会活成您想象中的那样……呜嗯。”瑟维斯忍无可忍地用手捂住少女喋喋不休的湿红嘴唇,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闭嘴。”声音却绝望而心碎。少女双手握住瑟维斯的手腕,眼睛从下往上直勾勾盯着她,那条炽热柔软的小舌竟舔起了她的掌心,瑟维斯感受到湿热的触感以后好像被蛇咬了般收回手。少女表情软化下来,笑了笑说道:“我们接吻吧。” 瑟维斯明白,这是终止的音符。这不是她的初吻,她的初吻早在少女时期便献给了另一位心仪的女孩,只可惜那段恋情无疾而终。而这次的亲吻更加令人心潮澎湃,将模糊泛黄的回忆用缠绵热情的触感覆盖,她们的舌头绞在一起,互相交换唾液,瑟维斯不知道原来仅仅是嘴唇黏膜贴在一起也能这么舒服。滚烫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偶尔泄出一两声轻哼,瑟维斯觉得这是这次性交中唯一脱离了野性的柔情部分。她不禁觉得这是两只受伤的兽的相互抚慰,她们怀抱着由同一个人造成的,隐秘的伤口,分享独属于她们的秘密。 一吻结束,瑟维斯将少女翻了过来,从后面狠狠肏入。少女的大腿濡湿发亮,爱液被打成白沫沾在阴茎上,瑟维斯扣着她的双手手腕强迫她直着身子乖乖被干,少女不得不把浑圆的乳房挺出来,那对白花花的乳肉被操得直晃。最后要射出的时候,瑟维斯忍着快感将性器抽出来,对着少女撅起的屁股和被干得合不拢的红肿小穴快速撸动着自己硬得不能再硬的性器,最终大量浊白的精液溅在了少女的背上、屁股上,星星点点的。 少女翻过身来,懒洋洋地问她:“你要走了吗?”那具迷人的雪白身躯沾了汗,闪闪发亮,像一匹上好的绸缎。 瑟维斯背对着她坐在床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不会再来了。虽然你很有魅力,虽然公主是那样的人,但我还是决定要效忠于她,因为我是她的骑士。” 少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刚刚尖叫过度的喉咙还透着叫人心痒的沙哑,拖长了音调说:“是吗。我要去洗澡了,顺便洗床单,我还担心你会傻子一样射在里面,还好没有,否则我就要自己抠出来了。那么,下次再见,我想不会隔太久的。”她神秘莫测地笑起来。 _____________________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21.初见学院长 伯莎和瑟维斯说不用隔太久就会见面,瑟维斯还以为是她认为自己意志不够坚定,如同成瘾的酒客会在酒馆前死乞白赖一般,她还颇为忿忿了一阵。但是五天后,当罗塞蒂牵着伯莎的手出现在她的面前,并且命令她负责保卫伯莎去德里克学院的时候,她才明白伯莎那番话真正的含义。 皇家马车的外观很张扬,内部装潢也同样用心,至少伯莎坐得很舒适,她这时才稍微尝到了一些罗塞蒂作为贵族能带给她的甜头。 当妓女和当免费泄欲工具相比至少还能赚钱,这一个月内我都遭受了怎样不公的对待。伯莎理直气壮地抓起马车内备好的水果,囫囵吞咽了下去。这种水果是这个世界的特产,她描述不上它的滋味,果肉软绵而多汁,是一种奇妙的酸甜味。伯莎作为魅魔混血,虽然不再需要动物精气作为食粮,但作为补偿,一定量的植物灵气还是要摄取的,尤其是在植被覆盖稀疏的首都地区,这种蕴藏丰富灵气的水果是高效获取能量的重要途径。伯莎毫无心理负担地享用这些价格昂贵的蓝木果,因为她觉得这是罗塞蒂欠她的,她用尖利的犬齿恶狠狠扎进果肉里撕咬,如同她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把罗塞蒂咬得皮开肉绽然后她俩在床上同归于尽,不敢做的原因是从目前的实力来看如果打架她只有被罗塞蒂单方面施暴的份,都称不上同归于尽。 马车内光线昏暗,帘子遮得严严实实,在脚底摇曳的暗色光斑如同游动的鱼群。伯莎无心去搭理对面拘谨的瑟维斯,对新生活的憧憬和不安已经充斥了她的大脑,顺带还有逃离控制狂罗塞蒂的欢欣雀跃。罗塞蒂说她有公务要处理,而且在继位的紧要关头她不能因为要陪一位普通女性去上学就轻易离开皇宫,所以只好让瑟维斯护送——这可是她唯一的亲信。罗塞蒂心有不甘地咬咬牙说,我知道你没有我在身边一定会乱搞,我都不敢想象到时候你的宿舍会是怎样一个大淫窝。我不管你的私生活,什么精灵、翼人、兽人,你爱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但至少我偶尔过来的时候你要把那些烂桃花全赶走。 你到底觉得我有多淫乱啊。伯莎很想对罗塞蒂翻白眼,但还是默默憋了回去。我入学又不是为了乱搞,我就想好好学习不行吗,非要把魅魔想得那样饥渴,这可是种族歧视哦。伯莎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经验人数和场景,又心虚地、不动声色地擦了擦出汗的手:好像确实挺淫乱的,嗯。但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那恼人的发情期啊,这可不是她有意识地要去诱惑别人,所以她并没有那么过分,就是这样。 从皇宫出发,大概半天的功夫就到了学院,此时夕阳渐沉,天空收敛起最后一点余晖,继之以渊蓝的夜幕。伯莎感觉自己很少这样激动,这座受诸多贵族商贾投资的辉煌学院不仅保留了一些复古的建筑,在校园设施和环境的建设上也毫不吝啬,若不是有瑟维斯领头,伯莎敢打赌自己一定会在这错综复杂的道路上因为看花了眼而迷路。 伯莎被径直带进了学院长的办公室。轻叩叁下那扇厚重的红木门,门后传来沉稳的女声说着请进。她打开门,学院长的办公桌正对着她,首先引入眼帘的又是那头亮丽的金发,打着卷从背后垂下。伯莎不敢多看,只是紧张地攥紧了拳头,低下头向学院长行礼:“尊敬的学院长阁下,您好,我是承蒙罗塞蒂·莱斯特公主殿下推荐前来入学的新生……” “菲洛帕托尔小姐,是吧。”学院长的声音里含着笑意,“我是凯伊·莱斯特,是这座学院的管理者,也是您的推荐人的姑姑。” 伯莎浑身一僵,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到学院长这么显赫的地位一定会被贵族把控在手里,再加上那头和罗塞蒂如出一辙的漂亮金发,她早该在刚见面时就想到这层关系的。 “之前我还收到了赛琳娜小姐关于您的推荐信,看来您确实是一位很优秀的人才。” 或许这和我的才能搭不上边……和我的身体才更有关吧。伯莎的眼皮跳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有这样的念头。她对自己真正的能力一无所知,只知道族长有夸过她很有天赋,其实她并不自信。或许是前世的阴影还残留在记忆深处,她偶尔会梦到自己仍被禁锢在病床上,被忽视被怜悯,无力感侵蚀了每一根血管,醒来以后反复告诫自己,你已经拥有了全新的人生,不要再被过去困扰。她唯一自信的地方居然是那副皮囊,因为这最直接也最本能,毕竟长得好看不好看是不需要任何测试的,只是一眼的感觉而已。 就算是用身体换取的资源,那又怎么样呢?或许放在别人身上,她们会觉得被侮辱,因为得到了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感到耻辱,那都是贞洁观在作祟罢了。伯莎既然已经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那么她就理应收到馈赠,大大方方利用这些资源喂养自己,最后作为一个风流但强大的冒险家留名后世,又有什么不妥呢?她承认自己野心勃勃,而且似乎连脸皮都越来越厚了。 “阁下谬赞。”伯莎坦荡地接受了学院长对她才能的这番赞美。 “孩子,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伯莎顺从地照做。在学院长观察她的时候,她同样在观察学院长,当然不会直勾勾盯着看,这对于贵族来说是僭越的。学院长和罗塞蒂一样拥有金发碧眸,只是颜色更浅淡一些,似乎岁月在增添皱纹的同时也抹去了一些色彩。比起罗塞蒂意气风发的脸,学院长明显沉稳许多,而且身材很是凹凸玲珑,高挑而柔软。她的身上没有锻炼肌肉的痕迹,大概不像罗塞蒂那样接受过骑士训练,又或许是曾经硬邦邦的肌肉在岁月的炼化下变得绵软而甜蜜。 当学院长开口喊伯莎“孩子”的时候,伯莎竟从学院长身上感觉到了一股神奇的母性,大概和许多年轻学生相处是会变成这样?伯莎不懂,她现在有一种想抱抱学院长的冲动,不知道那副身体会不会像棉花糖那样融化呢。当然,这不是性意味上的抱,只是一个年轻女孩子对于年长者的好奇罢了。 “菲洛帕托尔小姐……或许我可以称呼你为伯莎吗?” “当然可以,请自便。” “你是一位真正的美人,伯莎小姐。难怪罗塞蒂会那么喜欢你。”学院长在“喜欢”这个词上咬字稍微重了些,伯莎挑了下眉,或许学院长是知道罗塞蒂与自己的关系的? “小民惶恐。公主殿下只是稍微与小民亲近些,小民承受不起公主殿下的厚爱……”伯莎忍不住瞟了一眼一旁一言不发的瑟维斯,瑟维斯面无表情地听伯莎扯谎。 “在我面前可以不用遮掩,我和罗塞蒂虽然辈分上是姑姑和侄女,感情却形同姐妹,我和她的关系或许比你想的要亲密。”学院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瑟维斯,你可以回去了,接下来的事我会替伯莎小姐办好的,你禀报罗塞蒂,让她不要担心。” “伯莎小姐,你将单独拥有我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哦。”学院长的笑容很灿烂,伯莎却本能地感到了毛骨悚然。 收回前言,母性什么的果然都是见鬼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觉得学院篇会比大家想的要清水一点嘻嘻(因为伯莎看不上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同学,净跑到外面鬼混了,滑稽) -- 22.欲求不满(微H) 初升的月光如同一束白枳花,横亘在窗台边缘。伯莎被学院长拉着手,一同坐到沙发上。成熟的女性芳香从学院长的后颈和发丝间散发出来,温暖又馥郁,带着一股柑橘系的甘酸。 想要被宠爱。伯莎脑内不由自主升腾起这样的念头,她觉得任谁看到了学院长都会这样想的。年长女性笑容温和,有一种神奇的令人心安的力量,让人不自觉松下警惕。这是一种沉静且包容的气质,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母性,伯莎久违地产生了想要依赖一个人的想法。 更准确地说,伯莎觉得自己日后一定会向学院长撒娇的。这是一种羞人的、难以启齿的渴望,但其实想要被温柔疼爱的念头早已深埋在她的心底,因为鲜少实现过而感到遗憾,程度或许比任何认识她的人想得都要深刻和隐秘。除了睡眠,她的神经没有一刻不是紧绷的,大脑没有一刻停止思考过。因为痛恨前世的无力,她才坚决地舍弃了任何动摇、软弱、犹豫的情感,这几乎算得上是一种复仇,一种报复性的补偿。生命里还有什么东西能比熊熊燃烧的愤怒的野心更浓烈呢? 所以对伯莎来说,温柔或许是一种暴力也说不定。毫无征兆地像拳头一样打在身上,叫人有苦难说,就算是久经锤炼的盔甲在这种暴力下也会松动,正如她逐渐卸下的心防。学院长的目光像羽毛一样轻柔地扫过身体,伯莎感觉心跳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次这么紧张还是在族长面前,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对那些温柔的人狠不下心来。永远会被软化,似乎一切想法都无处遁形。 “罗塞蒂很喜欢你,”学院长握住伯莎的手,用两面滚热柔软的掌心捂着,“见到你以后,我想我也能理解她了。” “您过奖了,莱斯特女士。”学院长掌心的温度从手上一直传到脸上,伯莎感觉有些脸热,无法直视学院长看向她的目光。 “叫我凯伊就可以了。” “凯伊……女士。”伯莎的尾音压得很低,胸口好像被什么沉甸甸的压住一般,她提不起声音说话。 “小伯莎,罗塞蒂有没有和你说过她为什么和我关系这么好?” “很抱歉,我想没有。”伯莎稍微想了一会儿。罗塞蒂和她断断续续说过很多东西,她记不清,都是些宫廷争斗和国家民生,她不可能一一记得的。但是姑姑的事伯莎确认是第一次听说。 “我是现任国王的妹妹。别看我现在这样,我曾经也是皇位竞争者之一呢。但是姐姐比我要更能干,加上我也没什么兴趣,就退出竞争,接手了这座学院。姐姐她一共生了四个孩子,罗塞蒂是女孩里年纪最大的,也是最勤奋最优秀的。她从小就和我亲,比起姑姑,我想我在她心里更像是大了十岁的姐姐。在所有王储里,她是我最疼爱的那个,所以我自然会尽全力支持她继位。我们分享一切,她可以尽情利用我的财富、名声和人脉,也从不会对我隐瞒什么,包括——你的存在。”凯伊顿了顿。伯莎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可不相信自己在罗塞蒂嘴里会是什么正面形象—— “她真的很喜欢你,小伯莎,或许比你想得要更喜欢你。尽管她的癖好有些……奇特,说话也不坦率,但是在我面前她可没说过你的坏话。”凯伊抿嘴一笑。她撩了撩耳旁的头发,闪闪发亮的钻石耳坠在灯光下让伯莎有些眩晕。 伯莎反而不自在起来。没想到罗塞蒂还有不坦率的一面,她一直以为罗塞蒂就是不讲道理的狂妄公主,绝对不喜欢,不过也不算厌恶,这样的人突然暴露出了很可爱的缺点,伯莎想到她别扭的一面,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一直对你很好奇,小伯莎。能让我的可爱侄女不吝赞美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样的……确实是百闻不如一见。”凯伊脸上的笑容春风和煦。 “您过奖了……”伯莎低头挠了挠脸颊。她不知道罗塞蒂能说什么好话,可是她和罗塞蒂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做爱啊,罗塞蒂不会连这方面都说了…… “她认为你是一个性格坚毅的人,无论是性格还是学识见解都令人尊敬。”凯伊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将身子朝伯莎那里凑近了许多,另一只手摸着伯莎的脸,手法缱绻而暧昧。伯莎的耳垂一下子胀红了,凯伊湿润的鼻息缓慢轻柔地吹拂在脸上,只要一抬眼就能对上那汪翠绿的深潭,伯莎几乎被这样的距离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仿佛陷入难以自拔的秘沼。 这是一种精神魔法吗?伯莎精神有些恍惚。她感觉自己好像被调戏了,而且并不反感,她一边唾骂自己的色欲熏心,一边又乖乖地一动不敢动。 “她还说,你是她最满意的奴隶……”凯伊和伯莎额头相抵,直直望进她的眼眸最深处。伯莎本能地瑟缩了,难堪地想要别开脸却被凯伊紧紧捧住了脸颊。凯伊的翡翠指环硌着她的脸,柔软的掌心包裹着肌肤,她控制不住因为羞耻而急促滚烫的鼻息,感觉似乎把呼吸吹到凯伊的脸上都是对她的不敬,心跳声震耳欲聋,抓着沙发的双手开始颤抖。她猜想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眼睛里会流出融化的春情,活像饥渴的、发春的雌兽,软弱得一塌糊涂。 “脸红了?真可爱。”凯伊将浑身僵硬的伯莎抱进怀里,一只手从她细软的漆黑发丛中插进去玩弄挑逗那惊人地发烫的耳垂。伯莎手足无措,脸被埋在成熟女性的右胸上,感觉似乎身体都被这种煽情的甜香浸润了个遍。凯伊的手指把耳朵玩得很痒,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双手犹豫地抓住了凯伊的后背。 伯莎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通常来说她才是捕猎者,高高在上又恣意嚣张,结果对上凯伊后她都变得软弱得不像是自己了。她太清楚这种露骨的引诱,这和她碰到过的其他人没什么不同,不过是调情而已,本应该可以自如面对的。可是伯莎就是无法平静,更不用说反击回去,她现在连大腿都在颤抖,心底发出的叫嚣是如此清晰:你喜欢这样的调情。 喜欢,心动。这种感情只会扰乱心绪。伯莎纠结地靠在凯伊柔软的胸脯上又蹭了蹭脸,凯伊从胸腔里发出一种令人愉悦的震颤,她似乎在笑,轻柔的,饱含怜惜的。她抬起头看凯伊,乳白的、烟雾似的月光潜伏在她碧色的眼眸里不肯离去,双目对视时眼底浮现出的迷人笑意让伯莎几乎鬼迷心窍地想要亲吻那张殷红鲜润的唇——还没等她这样做,凯伊就先俯下了身,揪住她的后颈亲了上来。 她的舌头好热。伯莎稍微撩起一点眼帘,alpha温和的信息素已经让她腿软了。凯伊接吻的表情很认真,让她不禁想起了族长,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她纠结地抱住凯伊的肩膀,圆而鼓的乳房挺出来,抵在凯伊的胸脯上,手指揪紧了凯伊后颈那块可怜的布料。凯伊顺水推舟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舌头用力抵进口腔深处,伯莎费劲地吞咽凯伊喂进来的津液,不觉有些气喘了起来。伯莎神志恍惚,她现在很想做爱,和一个见面不到叁小时,年纪快要能当她的母亲的陌生女人做爱。她被点着了,比以前任何一次做爱都要更迅速地发情,而且是自愿的。凯伊的手开始在她身体上摸索,从衣摆里伸进去摸她绵软的曲线,她耳朵里嗡嗡作响,舌头在口腔里搅动的声音、唾液声、心跳声,洪水一样将她淹没。 不好,要发出声音了。凯伊的手指很舒服,伯莎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呻吟,她自己听了都脸热:她不知道原来自己能发出这样柔软的、示弱的声音,好像是那种刻意勾引人的娇媚omega,可是本来她觉得这个词和她完全沾不上边。她的口水流出来,把嘴角沾得亮晶晶的,腿也不自觉打开,缠上了凯伊的腰。凯伊把手掌覆在她的阴丘上,两根手指拨开她的花瓣,湿泞水光的私处暴露了出来,伯莎又忍不住喘了一声。两根手指那么轻易地就滑了进去,捣出黏腻的水声。指腹用力摩擦着那片皱褶丰富的敏感区,在快感刺激下伯莎只顾着张嘴了,任由凯伊的舌头在口腔里肆虐。她回应不了这个吻,光是忍耐丢脸的呻吟和抑制不住迎合的腰肢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呼吸粗重颤抖。 她被凯伊的手指技巧性地操到高潮了,就在这个名贵的沙发上。她精疲力竭地绝顶,浑身颤抖地紧抱住凯伊,凯伊的手指被她收缩的甬道死死绞在里面。她庆幸自己没有潮喷,否则就太丢脸了,把别人用来迎客的沙发弄得全是自己发情的味道。凯伊抽出手指,理了理伯莎汗湿凌乱的鬓发,贴着她的耳根说:“小伯莎高潮的表情真是色情。还以为你会拒绝我,结果已经被罗塞蒂调教得这么淫荡了吗?面对一个比你大那么多的女性还能敏感成这样……不愧是魅魔呢。”凯伊的声音很轻,像是一片羽毛一样落进了心底。伯莎想否认,可是浑身酸软,连摇头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凯伊整理整理好伯莎被自己弄乱的衣服,扶着她坐起来:“今天就不和你做全套了……坐了这么久马车到这里很累了吧,真不好意思,刚刚还要勉强你。你先回宿舍吧,瑟维斯会带你去的,就说是A区502。明天记得来我这里做天赋测试,决定你入学后的发展方向,我全天有空的。” 伯莎一面喘着气,一面浑浑噩噩地听着凯伊的指示。真是的,刚去了一次就要听这么冷冰冰的话,明明身体还没满足…… 似乎是觉察到伯莎不满的眼神,凯伊笑着摸了摸她乖巧的头顶:“对不起啊,让你憋着。不过我们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不差这一次,不是吗?” 伯莎脸红地点了点头,一句抱怨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23.未来的方向 听瑟维斯说,学院宿舍一共分有叁个区域,每个区域的建造标准都不尽相同。住在一区的人大多是贵族子嗣,或者是贵族的相关者,因此条件优渥,设施齐全,有些心思不在学习上的家伙还会定期在宿舍内举办派对,房间的大小可以容纳十个人使劲折腾。二区的住户是富裕的平民,当中不乏达官贵人或者豪商巨贾的子嗣。宿舍虽然不及贵族的豪华,但也远超舒适的标准了。而且学院不禁止学生对宿舍进行私人改造,所以二区经常出现在宿舍装扮上争奇斗艳的情况,暗地里炫耀着巨额的财富。叁区就是普通平民的居住区了,这里反而是学习氛围最浓厚的地方。要伯莎说,如果哪一天她被一区的嚣张跋扈和二区的趾高气昂给惹恼了,她一定会搬到叁区住的。她不在乎什么由奢入俭难,就算不习惯也比看一些令人厌烦的家伙要好一万倍。 托罗塞蒂的“福”,伯莎住进了一区的单人间,还是在五楼。几乎是那些最上层的贵族才能住的地方,她一个出身低贱、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魅魔混血堂而皇之住了进来。看着房间中央的天鹅绒被和帷幕深垂的华丽大床,她心中涌起一种难言的滋味。她从没有尝试过奢华的生活,不管是在魅魔村还是在和赛琳娜一起赶路的时候,她始终是简朴甚至有些艰难地过活。虽然后面在公主的寝宫住了一会儿,可她的活动范围是那么小,而且心中有总有一股愤懑之气,根本没在意到生活质量的问题。这间宿舍完全是按照上流贵族的生活标准布置的,是毫无道理的、特权的化身。 如果能享受舒适的生活,伯莎当然愿意,谁会拒绝一张温软的大床?可是这明显已经超过了“舒适”的标准,因为追求奢侈而费尽心机,过多地执着于无用的细节。伯莎从没有如此深刻地体会到特权的威力,如果说有人为她的前途铺路是她认为自己应得的命运的馈赠,那么令人咂舌的物质条件就超过她乐意接受的范围了。她没有什么被羞辱的感觉,只是心情很复杂而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因为她轻物质享受而重精神追求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的吧。 尽管这种漂亮又陌生的环境让伯莎有些不安,她还是强迫自己睡了,瑟维斯则睡在沙发上——伯莎邀请过她一起睡在床上,可是正直的侍卫长如临大敌一般拒绝了伯莎,伯莎反而觉得好笑了。 第二天一早,伯莎就被凯伊带去了能力测试的地方。骑士班的主考官几乎是没看几眼便下了“不适合”的结论。严肃的中年男性alpha站在伯莎身前就好像一堵墙,又或是闯进花园的大熊:“小姐,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眼里看来您的筋骨好像缺乏增长肌肉的能力。这不是因为您是omega,伟大的女性omega骑士其实并不少见。您太瘦了,而且很脆弱,就算经过大量的锻炼也很难长成骑士所需要的那种体质。请问您是拥有某种非人类的血统吗?” “……我曾经遭遇魔物袭击,或许那时沾染上了奇怪的诅咒。”伯莎愣了一下,舌头一转便随口吐出一个谎言。 “原来如此,这也是有可能的。也许经过大量锻炼或者去教堂接受治愈可以破除这种诅咒,但您要做好过程艰辛的心理准备。总而言之,我不建议您进入骑士班,但如果您意志十分坚定的话可以尝试,我们学院给予学生充分的选择权,入学两个月内还可以改变职业发展方向,您可以尽管试错。”说完后,男人向凯伊深深鞠了一躬,便转头向下一位测试者了。 “小伯莎说起谎来可真是得心应手。”凯伊附在伯莎耳边轻声说道,声音里满是戏谑。伯莎被热气呵得有些痒,挠了挠脸颊,一言不发地把凯伊拉到没什么人的地方以后,拉着凯伊的手示意她弯下腰,也对凯伊说起了悄悄话:“魅魔都是骗子,连高潮都能装,我也能,所以您要来试试吗?”凯伊罕见地浮现出讶异的神情,伯莎因为见到了学院长笑容以外的表情而暗自得意,下一秒就被隔着裙子狠捏住屁股的手噎得说不出话。 “这么等不及吗……连我都敢诱惑,罗塞蒂真是把一个很不得了的淫魔推给我了。”凯伊装作给伯莎整理领口的样子,低着头笑着说道。 “只对您这样。”伯莎顺势将额头贴在凯伊的胸口上。在外人看来,这可能是一幅温馨的画面,谁也不知道秘密的暧昧正心照不宣地流淌在两人独属的空间里。 伯莎接受了凯伊的建议去做了刺客和魔法师的测试,结果不出所料,两位导师都认为她很有天赋。在回来的路上,凯伊对伯莎解说道:“小伯莎想做冒险家的话,骑士当然是最优解。骑士生存能力强,单独行动也没事,而冒险往往是要承受孤独的。魔法师就很不方便,因为遇到需要自保的紧急情况,魔法师攻击效率太低了。但是骑士班的导师也说了,你的身体很难长肌肉,而骑士的剑往往都很重,就算两个月拼命锻炼,说不定连剑都拿不稳。所以我才让你去做刺客的测试,结果很成功。你身形轻盈,长相又好,魔法天赋甚至可以给武器简单地附魔,能让许多敌人放松警惕。也许你不认为自己的美貌在冒险中有什么用,甚至会认为是麻烦,但我不这样认为。你的美貌就是武器,而且是天生的。你只要勾勾手,偏要来找你麻烦的人是很少的。不要认为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就是成为冒险家的第一步。” “那……为什么魔法师不行呢?为什么您说他们攻击效率低?” “你还没有学习魔法,不理解很正常。我来简单地阐述一下魔法师的攻击方式。要想运行魔法,叁要素是介质、咒语和空间里相关的元素。魔法师通过念诵咒语使役元素集中于介质上,并通过介质将元素按照魔法师想要的方式转换为实在的物质,比如火焰或者水流。因此魔法师的施法速度和这叁者都有密切相关。咒语通常不采用人类的通用语,而是一些强大的古老语言,比如龙语或者矮人语、神语,可以直接命令元素。每个魔法师都会在寻找合适的咒语上下功夫,因此成熟的魔法师都会形成一套独属于自己的咒语体系。但是如果一个人有够高的元素亲和力,简单的咒语就能完美高效地放出魔法,相反的,如果一个人不受元素的喜爱,不管怎么命令元素都无济于事。你的元素亲和力很高,这是好事。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你通过各种渠道去学习古魅魔语,据说这种语言也很强大,只是因为人类那无聊的自尊心很少有人去发掘而已。” “听起来确实很麻烦……” “是的。所以我们学院不组织魔法师间的面对面单独对决竞赛。而且在实践中,魔法师往往是被众人保护的对象,会使用魔法偷袭。魔法师在战争中非常吃香,一些群体杀伤魔法只有魔法师才能放出来,所以颇受军官青睐。不过我只是给你一些建议而已,具体决定要由小伯莎自己做。一时想不出来也没关系,你可以随便先选一个方向,两个月内还能再变更。” 说着说着,两个人便走到了宿舍前。伯莎站住了脚,拉住凯伊的手说:“先不谈这个了。我们……要不要继续刚才的事?” “当然可以。”凯伊搂过伯莎的肩膀,“小伯莎可真性急。” “只是因为喜欢您而已。”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一些长篇累牍又不得不说的世界观……基本是自己想的,又是通宵写的,神志不太清醒,希望不要出bug() -- 24.被调教了(H) 伯莎和凯伊一路上都没有讲话,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默在空气中流淌着。好在她们走在一起的画面没被人撞见,否则日后学习生活中某件口耳相传的绯闻轶事就要以黑发女学生和金发学院长为主角了。伯莎从身上摸钥匙的时候被凯伊从背后裹进名贵布料缝制的长袍里,凯伊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湿润的吐息舔舐着敏感的颈窝。伯莎本能地颤了一下,随后稍微把头偏一点过去,柔软的脸颊贴在一起,低声说:“很快了,您似乎要比我更着急?” “一路上都因为顾及到其他学生而没有说话,都到这里了,不会再有人看见了,给我一点奖励又怎么样呢?”凯伊亲昵地笑起来。 直白索要奖励的年长者身上反倒折射出一种从容不迫的余裕。正是因为已经长到了一个足够通透洒脱的岁数,她才会不在意身份年龄地去和一个小了太多岁的少女去撒娇,大胆而无耻。两人进入房间后,伯莎谨慎地关好门的那一刹那,她便转头踮脚搂过凯伊的脖颈要求接吻。她们嘴唇结结实实撞在一起,伯莎觉得凯伊的牙齿有点磕到她,不过她已经不在意了。这是她们第二次接吻,一个赤裸火辣的吻,没有第一次的纠缠黏连,只有最纯粹的性欲在焦灼的空气中燃烧、在高热的口腔中发麻。 伯莎很积极,她想掌握主动权,上次的被动只是因为第一次见面就被迷到忘乎所以罢了,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便被快感攫取了全身,但是这次她有把握在凯伊面前表现出一副主动的好孩子模样。之前勾引凯伊的小花招全是用来试探她能不能接受自己这样寡廉鲜耻的魅魔,事实证明,至少凯伊不讨厌她的小聪明。她和凯伊一同沉入绵软的床垫,一开始是凯伊压着她,最后伯莎却翻身骑在了凯伊的腰上。 因为你才是占据绝对优势的那一方,所以只要你不阻止就是默许了,对吧? 伯莎急匆匆褪去所有衣服,在凯伊的注视下将雪白柔嫩的身躯悉数展现。她牵起凯伊柔软的手,引领着它放在了自己的圆鼓小巧的乳房上,眼睑深垂,声音柔和地说:“您喜欢吗?喜欢的话就多摸一摸它。”她稍微俯下身去,鸦羽般漆黑凛冽的发从颈间滑落,扣着凯伊的手又按在了胸口上,温柔地说:“您能感觉到我的心跳有多快吗?都是因为喜欢您才会这样的。”她闭上眼,虔诚地埋下头去亲吻凯伊的手背,柔软的嘴唇蹭在凯伊光洁的皮肤上,缓缓开口道:“我想要您。自从那天以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您。光是您的触碰就让我颤抖不已。不要埋怨我着急,这并非出于轻率和冲动,而是一种内心深处无法抑止的渴望。也请不要笑话我这么轻易就献出了感情。现在的我不是您的学生,不是魅魔,只是一介可怜的、渴望您的爱抚的少女罢了。我会为您献出一切,从身体到心灵,所以也请您把自己交给我,用力填满我的渴望,好吗?” 这番话虽不完全属实,可也并非虚言。伯莎轻轻松开凯伊的手,两叁秒的沉默过去后,凯伊才从怔忪中抬起头来看向伯莎,笑着说道:“你总是带给我一次又一次的惊喜,伯莎。还是说魅魔都是一些善于骗人、矫饰语言的诗人?” “或许我会骗别人,可是我又怎么敢欺骗富有学识的大学院长呢?”伯莎用手臂撑起上身,赤裸的小腹贴在凯伊凌乱的衣料上,形状优美的乳房呈水滴状垂下。 “老实说,在你没说出这番话之前,我其实并没有想过要认真对待你我之间的关系。因为你是罗塞蒂看中的,所以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仅此而已。既然你有勇气说出这样的告白,这样认真地渴求我,那我就必须以同等重量的感情回应你了。你想必是有这番觉悟的吧。” “如果没有,我就不会将这些羞人的事悉数托出了。” 凯伊开始解下自己的贴身衣服,用那温柔如月光下的海浪一般的声音说道:“想要让我把自己交给你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用尽全力取悦我,这样也许我还会给你奖励。” 当凯伊褪去衣物后,半勃的性器鼓囊囊立在腿间。伯莎太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她俯下身去,正要给凯伊口交,一只纤细的手便抵在了她的额头上。她疑惑地抬头,凯伊正撑着上身,稍微显出一些困扰的神色说:“抱歉先停一下,我想靠在床背上,这样能看你看得更清楚。” 伯莎了然地笑了笑,从凯伊身上下来,又从一旁拉过软乎乎的枕头递给她:“这个给您垫在背后,这样坐会更舒服一点。您可要好好看着我啊。”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伯莎重新跨坐在凯伊的大腿上。她的手掌有些干燥,她怕手交时会磨得alpha痛,便用舌头将掌心先舔得湿漉漉的。如何用唇舌和手掌侍奉alpha她早就做得轻车熟路了,不管是以取悦为目的还是以性唤起为目的,特别是被罗塞蒂监禁的日子里。一开始都要磨到口舌酸痛那位矜贵的公主才慢吞吞射出来,后来做得多了,技术似乎又长进了一点,至少不会弄到自己都难受了。伯莎吞吐时的表情很认真,也唯有主动侍奉时她会摆出这样的表情。虽然凯伊的脸很柔美,性器却一点也不,青筋虬绕好像一条怒龙。 ……好像比罗塞蒂的要大一些,是因为年龄吗。伯莎不自觉分了神,恶意地笑起来。光是含着龟头就有些困难了,她一面费力地动着舌头舔舐吮吸敏感的、流水的顶端,一面轻柔地撸动着柱身。判断快要射精的时刻对她来说并不困难,她以勉强捅入的几个深喉作为收尾,简单把凯伊送上了高潮。带着浓郁信息素气味的微苦精液在口中喷发,在舌苔上铺了厚厚一层,光是吞咽下去就感觉身体发热了。凯伊高潮时的脸很艳丽,眉峰微微拧起,微张的红唇中泄出燃尽的喘息。伯莎凑到她面前,调笑一般地说:“是不是感觉很棒?” “哈……这方面的技术,如果魅魔不擅长的话,还有谁擅长呢。”凯伊垂着头,抬手从伯莎秀丽的发丛中伸进去摸她如玫瑰般柔软红润的脸颊,大拇指在眼睑下摩挲,眉目温和。 “有人说过吗,您高潮的表情很性感……性感得我都想和您接吻了。”伯莎大胆地触碰着年长者纤瘦的腰肢,掌心一路摸到她的侧乳,“但是刚把您的东西咽下去还没漱口,还是不要接吻了。” “没关系,来吧。”凯伊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勾着她的脖颈,闭上眼微微偏过头去,湿红的嘴唇如同待采撷的山茶花。伯莎靠过去,两人嘴唇微微蹭到一起的时候伯莎用压低的气音说:“您接吻时的表情也很性感。”她们交换了一个平缓的吻,裹挟着湿润而绵长的呼吸。凯伊嘴里的味道很清甜,伯莎觉得自己的口腔状况一定很糟糕。两人分离后凯伊捂着嘴说:“我还是第一次尝自己的东西……怎么说,味道一言难尽。” “所以说了让您不要尝的嘛。”伯莎被逗得笑起来。她注意到凯伊的性器又挺翘起来,硬硬的硌着她的屁股,便扶着它,用自己湿黏热烫的私处去蹭那敏感的顶端:“现在可是要动真格的了。” “我还没碰你就这么湿了……看来能轻易放进去了。”凯伊捏了捏伯莎形状姣好的臀瓣。 “其实并不简单哦。您看——”伯莎直起身子,分开的大腿间还有淫液垂下来。她用手指将阴穴稍微撑开一些,在凯伊面前自顾自做起了扩张。两叁根手指一并滑入,捣出粘稠的水声,细瘦的腰肢也微微颤抖起来。 几根手指一齐没入私处的视觉冲击还是很强烈的。伯莎垂着眼想。希望凯伊看着自己这种类似于自慰的行为能更兴奋一点,只有自己一个人想做就太丢脸了。 伯莎感觉准备好了的时候,那根粗长的性器也早已蓄势待发了,硬邦邦都快要贴上小腹。她握着凯伊的分身,对准微张的小穴,缓缓沉下了腰。 之前口交的时候就感觉这根阴茎很大了,等到真正侵入身体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更为直白和强烈。这种感觉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从胃部升腾的饱胀感,撑得她都有些反胃。等到完全坐到底的时候,伯莎才敢长舒一口气。她抚摸自己被隐隐顶出一点轮廓的小腹,语气仿佛是在哄小孩子:“等一等,姐姐马上就来安慰你。” 凯伊撑着头笑:“你也只能对着它喊自己姐姐了。身材太瘦了,以后要把你喂得多长些肉才好。” 伯莎不理会凯伊意味深长的话语,感觉里面适应得差不多了以后便晃起了腰。她小幅度吞吐着热烫怒张的性器,基本用磨的,用收缩的甬道去取悦它。每一次顶到深处的感觉都让她战栗不已,酥麻的快感涌入四肢百骸,在血液里引爆的兴奋甚至让她连指尖都微微发麻。她刻意让那根尺寸可怖的性器在体内搅出黏糊糊的水声,向身下的alpha宣告自己为了她到底有多动情。又湿又软的紧致腔肉包裹吮吸着硬如热铁的阴茎,头脑都变得迷迷糊糊的了。过量分泌的淫水随着每一次的起伏从肉棒上流下,把凯伊丰腴的大腿沾得亮晶晶的,动作大了甚至会溅到alpha的小腹上。伯莎一面喘息一面观察凯伊的脸,那双浅绿的、闪闪发亮如同宝石一般的眼眸正紧紧阖着,年长者昂起下巴露出优美流畅的下颌骨线条,热气和喘息从微张的贝齿和湿红的嘴唇中滚落出来。 忍耐射精的表情好色情。伯莎忍不住俯下身去,只可惜因为体型限制她够不到凯伊的嘴唇,只好转而哀求道:“想要您、吻我……哈嗯……” 凯伊勉强撩起眼帘。她扶住伯莎起伏的臀,昂着头,金发从肩上滑落:“换个姿势,我来动吧。” 伯莎顺从地起身,已经胀硬到可怕的肉棒从腔内拔出,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凯伊垂着眼握住被淫液沾湿到油光滑亮的性器,从伯莎身后再次深深顶入。她一只手臂勒着伯莎的腹部,另一只手摸着伯莎的黑发,直着身子从身后亲吻,微卷的长发落到伯莎的肩颈,撩得她有些痒。这个姿势伯莎不好发力,只能被动接受凯伊的舌头压入唇齿在口腔肆虐,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滴下,她从喉咙间挤出细小的呜咽。凯伊一直把伯莎亲得气喘吁吁才放开她,抱着她的腰紧紧贴在身后耳语:“亲够了吗?” “哈、哈……这个姿势、您太霸道了……”伯莎握住凯伊环着她的腰的坚定双臂,垂着头说。凯伊滚热的乳房正紧紧压在背上,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两团细腻软玉般的乳肉散发出的热气,还有那丰满的、挤压后的轮廓。她很喜欢这样肌肤相亲的感觉,汗湿的、温热的、柔软的躯体贴在一起,她被整个搂进凯伊的怀抱里,双腿敞开从身后深深侵犯着。 体内那根粗壮的肉棒终于又动起来,搅出深深浅浅的水声。伯莎被刺激得直不起身子,可是圈在腰间手臂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束缚感。紧致的腔肉被强行撑开,她控制不止喘息和呻吟,舌头伸出小半截,发麻的口腔内津液四溢,顺着舌头和嘴角流下。凯伊操得又深又重,这种体位让她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顶坏了。思维好像棉花糖一般融化在甜美炽热的快感中,她一面拼命发着抖一面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凯伊温柔的圈禁,可是那双手臂如同铁壁一般无法撼动,她全身如同泡在烟气缭绕的热水里一样眩晕发软。她感觉自己不知不觉成为了猎人的猎物,猎人从玩弄猎物中榨取可恶的快感,而自己无处可逃。她头脑昏沉,脊背被名为愉悦的鞭子抽打,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她被步步紧逼,浑浑噩噩地向凯伊求饶:“等一下……太深、了……啊啊……” “要去了?”身后传来戏谑的声音。 “嗯……哈啊、好舒服……呜嗯!”凯伊突然伸手从身后卡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大,但是足够强迫伯莎重新直起因为快感而塌下的细腰。在腔内顶撞的阴茎也停下了动作,伯莎迷迷糊糊地想要回头,凯伊贴在她的耳边呢喃:“还不可以去哦。罗塞蒂没教过你忍耐吗?” “没、没有……哈嗯……”钻进耳窝里的热气刺激得伯莎又勒紧了腔肉,被中途掐断的快感吊着她让她坐立不安。 “那她可真是不是个好调教师,”凯伊的手摩挲着她洁白柔软的身子,“不过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不要……让我去、求您……”伯莎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慢慢消失融化,取而代之的是在体内深处沸腾叫嚣的欲望,她甚至感到肺部被情欲灼烧得隐隐疼痛起来。 “谁让小伯莎之前让我那么丢脸,还没几分钟就让我快射出来了?这是惩罚。”凯伊松开手臂,伯莎顺势软趴趴地倒在床单上,浑身被折磨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像发情得一塌糊涂的雌兽一样渴求被又深又重的贯穿,被精液灌溉到小腹隆起。 “在我允许之前,不准自己一个人就高潮了,明白了吗?”凯伊的声音忽近忽远,明明是温柔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让伯莎不禁毛骨悚然。 “明、明白了……” “这样才是好孩子。”凯伊满意地摸了摸伯莎柔软的细发,“不让你求饶到哭出来我是不会结束的哦?” “好的……”在恐惧和隐隐的期待中,她抹去额上的细汗,绽出一个虚弱而顺从的笑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首发:yàοɡцοsんц.cοм(yaoguoshu.com) -- 25.骑士班 其实伯莎始终不怎么注意一个人信息素的气味。她有意或无意地忽视了这种在她曾经生活过的世界里并不存在的文化,将它粗暴地视为一种催情香。但是和凯伊交合时她却无比强烈地意识到了,从凯伊身上散发出来一种类似于桂花的甜香。这种甜味是那样鲜明,一点点地浸润了她的身体,温和又强硬,让人无法抵抗,就好像凯伊一次又一次覆上来的拥抱。第一次和凯伊做爱,她几乎高潮得神志恍惚,不由分说纠缠上来的肢体,反复确认“还能吃下更多的吧”却不留拒绝的余地,她被整个压入凯伊汗津津、暖烘烘的怀抱,可怜的花穴被操干得红肿外翻,她第一次在上床的时候说出了求饶的话语,凯伊射入第叁发精液后这场好像永无止境的交合才结束,她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动了,还是凯伊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抱入浴室进行清洗的。伯莎在性事上其实是很容易满足的,她还从来没试过和哪个alpha一次就磨这么久,中间还换了好几种玩法,现在回想起那一晚还心悸,极限被一次次强行突破,简直是要疯了。 第二天睁眼时已然过了晌午。虽然魅魔体质让伯莎身上的情爱痕迹已经消了不少,昨晚被干到合不拢的小穴也恢复得好像从来没经历过激烈的交合一样稚嫩,但缺乏锻炼的身体还是难免肌肉酸痛。她摇摇晃晃从床上坐起来,收起膝盖顶着下巴,丝绸被子从赤裸白嫩的身体滑下落在膝盖上,像是帐篷一样搭在腿上。意识刚从深沉的睡眠中恢复,她闭着眼睛,朦朦胧胧地任思维漂流,好像又要睡过去。她迷迷糊糊地想到昨晚是和一个人做爱所以现在身体才不舒服的,至于是谁,一些面孔、片段从回忆里涌起,又纷纷被撕成碎片卷走掉入了蓝盈盈的永恒的虚空中,她不由自主拱起了脊背,不安感从内心深处浮现。 没有关系的。伯莎对自己说。你已经踏实地走在了你想要走的道路上,不再是那个飘荡的、空白的灵魂了。或许正是因为现在的环境太安心了,她才会有闲心想起那些曾经威胁过她、让她感到恐惧的事。不是什么具体的东西,而是一种心境,明明没什么好怕的却还是会想要尖叫,只是之前一直逞强,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刻意无视了它们而已。毕竟还有哪几个人经历过,和曾经强暴过自己的人单独进行几天的艰苦旅行,好不容易入境了又被关进监狱,被转手送进拍卖场,被位高权重的大贵族当成奴隶呢。伯莎总感觉,光是这几个月的经历都算得上是颠沛流离了。她没什么怨念,也没有强烈的情感。她始终希望自己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不至于被卷入泥沼无法脱身。只是彻底安定下来以后,就算暴露出脆弱的一面也没关系了,这样放松的环境下才容易想多。 如果往好处想,或许自己已经足够幸运了也说不定?伯莎默默笑了笑。这个世界对比起她原来生活过的现代世界要野蛮太多。一个倒霉的人会早早被时代的车轮碾碎,甚至留不下一点痕迹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如果是个普通人,也许在被押入拍卖场那里人生就结束了吧,而现在她却兜兜转转仍回到了她想走的那条路上。 正在伯莎发呆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颀长的影子投在地上。她眯眼睛去看,发现是穿着整齐的凯伊,好像刚从工作中回来。初秋午后的阳光很干爽,凯伊给房间带来了一些凉凉的气息。伯莎把头枕在小臂上,歪着头对凯伊笑,绸缎一样的黑发从身前滑落:“怎么了?” “我猜你差不多该醒了,就回来看看你。”凯伊走到床边轻轻坐下。她伸手抚摸伯莎的头发,眼神缱绻:“身体还好吗?” “嗯。公主殿下可比您要更凶猛一些。”在肉体折磨方面。 “哼——?”凯伊的手指在伯莎的发尾打转,“看来我昨晚没让我的小猫满足?那这张床上差点失禁、搂着我求饶的人又是谁呢?我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不是说这个……”伯莎的语气弱下去,耳垂悄悄爬上潮红,半张脸埋入膝盖里。凯伊的手指绕着她的头发,发尾挠得脖子有些痒。“您的工作不要紧吗?明明天色还早,又是新生入学的时候,想必很忙吧。” “因为想着你,所以今天工作加快了速度。现在已经没事了。”凯伊凝视着伯莎的眼睛里好像浸着一汪水,如同夏夜静谧温柔的池塘,当中映射出伯莎的小小倒影。 伯莎说不出应对的话。不知道是因为刚醒,思维很迷糊,还是因为她现在已经幸福过了头变得软弱了。她把头埋得更低,一小节白瓷一样的脖颈露出来,耳廓的红晕已经掩不住了。“……您真狡猾。” “所以现在我又是你的了。要我扶着你去洗漱吗?还是说想吃点东西……抱歉,我忘了,昨晚你应该被喂得很饱才对。”凯伊脸上浮现出一些狡黠的神色,只是伯莎吭着头没看见。 “嗯……我想先去洗漱,然后喝点水。您要好好扶着我,这可是您自找的。”伯莎勉强撑起虚张声势的气势。 “好啊。还有什么要求吗?” “……既然您没事了,那您剩下的时间可以用来陪我吗?” “当然可以。”凯伊脸上漾起一个甜蜜的微笑。她执起伯莎的手落下轻吻:“我今天都属于你。当然,明天也是。” 如果要伯莎评价那几天,那真是一场美好的幻梦。而每次她试图向凯伊表达自己的快乐时,凯伊总是会告诉她,这不是梦。虽然凯伊劝说她进入刺客班或者魔法师班,她还是准备按照自己的计划来:先进入骑士班学习一个星期,然后再酌情调班。她觉得自己是可以吃苦的,如果骑士训练确实在她的能力范围内的话。她不追求拔尖,只要有在冒险中自保的能力就够了,所以她觉得也许自己可以撑得下来。凯伊表示理解,并且和她说,如果有需要随时进办公室找她,不管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上,当然……也包括解决发情期。 开学仪式很无聊,如果不是凯伊那场简短的演讲,整个仪式就毫无亮点。伯莎看着身边因为学院长意料之外的美貌而躁动的同学,不禁觉得他们幼稚,还因为自己拥有和凯伊的秘密关系而小小地骄傲了一下,完全忘了前几天自己也是这样陷入恍惚的。 当然,她对同龄的学生本来就没什么兴趣,所以第一天上课就算大家都做了自我介绍也没记住几个人。她能明显感觉到班里划分成了几个阵营,大概是贵族一派,大臣子嗣一派,平民一派。大臣子嗣内部看起来比较团结,似乎是他们之前就有集体上过骑士预先班的原因,已经提前混熟了。几位有野心的平民也没闲下来,第一天就开始拉拢其他平民试图建立自己的派系。伯莎一边无聊地玩着指甲一边观察班里的骚动。教室很大,不过由于安装了魔法扩音器的原因,坐在最后排也可以听得很清楚老师上课在讲什么。上课内容理论和实践各占一半,实践课更多的也是在体能训练。 实践课老师给alpha, a和omega分配了不同的任务。伯莎因为知道自己可能会转班,就不想和其他人扯上多少关系,表现出一副冷淡的样子。她重复着动作,虽然虎口被木剑砍在木桩上的反弹力震得微微发麻,她的身形没有一丝歪斜。她用余光远远地看见五六个alpha向omega训练地这里走来,仍无视了他们,直到他们的脚步停在自己面前。她稍微掀起一点眼帘,为首的alpha是20岁左右的女性,长相温和,浓金色的直长发披散下来。她向伯莎微微鞠躬,微笑着说道:“你好。我记得你是菲洛帕托尔小姐?令人印象深刻的自我介绍呢。”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虽然伯莎很想无视她们继续训练,但她不得不遵循礼节停下动作。 “我是费恩科·弗莱塔,大臣纳拉尼·弗莱塔之女。虽然你说不打算和大家搞好关系,但我们还是希望和你建立深厚的友谊,毕竟以后就是同为国家服务的骑士了,我们应该更团结才是。” 什么,这是类似于班长的人物吗?伯莎忍不住多看了费恩科两眼,后者的笑容温和又放松,只是稍微皱起的眉宇象征她的苦恼。 这个人的气质,很像瑟维斯。伯莎明白她没有恶意,可能真的是想要团结同学,只是后面几个跟班就不一定了。她瞟了几眼后面沉默的男男女女,脸上神色各异,或轻蔑或贪婪或挑逗,是眼神藏不住心事的人。在她沉默的时候,一个男性出声道:“看你们训练那么费劲,跟我们交好的话如果有什么不会的地方我们可以教你,毕竟一个平民omega能干成的事也有限吧。太高傲的话,摔下来会很惨哦。”几个人心照不宣地互相看了一眼,隐秘的、充满恶意和快感的笑容从他们脸上浮现出来。 啊,明白了,他们是那种想要拉帮结派的人啊。伯莎压了压眉头,随即这种厌恶的表情便转瞬即逝,又恢复成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来罗塞蒂说的是真的,骑士班内部的人际问题确实很多。 “希望你们能够更加尊重菲洛帕托尔小姐。”费恩科板着脸回过身严肃地说,“只有骑士内部团结了,骑士团才更为强大,这对个人和我们伟大的帕里王国来说都是有好处的。” 就算是这样严厉的教育,后面几个人也没有反驳,看来费恩科相当有威望啊。伯莎内心掂量了一下,慢慢说道:“感谢弗莱塔小姐善意的提醒,但我还是更喜欢独处。我认为您是一位优秀的、有美德的骑士,所以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互帮互助。我不会加入任何一个阵营,还请后面几位同学放心。” “菲洛帕托尔小姐不用顾虑什么,你大可以加入任何一个阵营,因为这个环境下独善其身其实并不容易,”费恩科向前一步,稍微往伯莎身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道,“我其实不希望有所谓阵营的划分。所以请放心,我会尽全力让骑士班内部各种腐败的现象和可悲的隔阂从这一届开始消弭。” 伯莎的眉头跳了一下,她觉得有些意外。在实力上有着领导地位的人同时又有着坚定的骑士理想,这样的人是能改变什么的。伯莎收起了散漫的态度,对她微微低头:“谢谢您。” 费恩科很快走向了下一个人,而伯莎却还有些走神。 或许这个骑士班真的会从根本上发生改变,而她则无法亲眼见证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26.换班 Ⓟō⑳②②.∁ōⅯ “所以你最终还是决定转到刺客班了吗?”远方山脊背后的缤纷落日折出橘红色,光焰潜伏在凯伊的眼睛中不肯离去。伯莎站在她的办公桌前,脚步不由自主地悄悄蹭了蹭地面:“是的。” 原因很简单,伯莎认为自己怎样也无法成为合格的骑士。不管是从生理还是从心理角度,她都觉得自己不适合这份职业。虽然名义上说是五大职业,实际上光是骑士的人数就占了一半。追根溯源,骑士最初只是单纯作为国家战争机器来培养的,在大规模战争纷纷结束后,为了约束和安抚剩余骑士的暴力欲望,将其转化成对社会危害较小的行为,国家便创造出一种行为准则并在社会范围内推广,经过不断完善,最终形成的就是骑士精神。正是因为其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文化,骑士成为了上流阶层的潮流,并且以君王最忠诚的仆人自踞,出身骑士的大臣更是数不胜数。人们往往对骑士寄予厚望,骑士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战斗职业,而是有了太多的附加价值。 经过两周的学习,伯莎发现自己正渐渐变得难以忍受骑士班内部的政治性斗争。明明还只是一群少年,早早就学会了献媚和欺瞒,各种势力相互角逐和倾轧,暗流汹涌。虽然伯莎是班级里为数不多的没有加入任何派别的学生,暂时还没有人上来找麻烦,但她相信如果再坚持以这样的作风呆在这里,迟早要成为党派竞争中的牺牲品。她根本无心在这种事情上消耗精力,只是想快点学成然后出去冒险,犯不着在乎什么地位和名声,因此作出转到刺客班的决定没怎么困扰到她。要说在骑士班有什么收获的话,那就是认识了费恩科。费恩科绝不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人,这点她在两周的时间里亲眼确认了。能在这个年纪就拥有如此高尚的品德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伯莎在心里给了费恩科很高的评价。 “在骑士班的生活感觉怎么样?没被欺负吧?”凯伊有些担心地问。 “只是感觉很无聊……也亏公主殿下和瑟维斯能呆下去啊,再一次认识到了她们的辛苦程度。” “不然怎么都说学骑士叁年出来要脱层皮呢。”凯伊抿嘴笑了一下,“罗塞蒂当年可没少和我叫苦。” “明明是公主殿下却也忍受不了这种氛围吗?” “正是因为她是王储,班里的氛围才会更糟糕。”凯伊在伯莎的转班申请上盖了章后递给她,“这份你交给你们的罗伯特先生,刺客班那边我会帮你转告,下个星期一直接去教室就可以了。刺客班一直是自由散漫的代名词,老师也都很有个性,根本没有人在意你今天来没来上课,而且平民占大多数,我觉得这样的环境会很适合你。” “谢谢您。”伯莎仔仔细细迭好文件收进空间戒指内。 “今天还有什么安排吗?”凯伊手肘撑在桌面上,两手交迭在一起,微笑着问她。 “没有了。” “那就……陪陪我,好吗?现在是下班时间。”凯伊站起身,绕过伯莎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她从背后将伯莎的腰收进臂膀中,拨开伯莎顺滑的黑发,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伯莎不禁想起伊甸园中衔住苹果的那条蛇,意味不言而喻。凯伊的手顺着她的腰腹攀升,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有力而灼热的摩挲。Alpha信息素的气味挠得她浑身发痒,她转头看向凯伊,凯伊也顺势俯下身子,她贴在年长者的唇角轻声呢喃道:“您可真是性急,到底是谁有发情期呢。” “又说这种话。小伯莎明明也很期待不是吗?”凯伊的手滑进衣服里,掐了一把伯莎已然因为情欲而肿胀挺立的乳尖。伯莎嘶了一声,凯伊下手一点也不轻,尖锐的快感和疼痛扎得她两腿一软差点没站稳,被凯伊卡在臂弯里。凯伊的手开始揉弄她浑圆挺翘的乳房,她忍不住发出轻哼,将呻吟用手背堵在嘴里。 “就在这里吗?哈……我会弄脏您的地毯的。” “没关系,我会用魔法把它洗干净的。”凯伊将伯莎压倒在办公桌上。她的裙子被解开,松松垮垮滑到脚边,露出两条滑嫩纤细的腿。凯伊伸手探向伯莎的下体,有些湿润,但还不到能进入的程度。她眯眼笑了笑,半蹲下去帮伯莎口交。 伯莎很少被人这样舔,陌生的快感将她激出泪来。敏感的蜜裂被灼热柔软的唇舌包裹舔弄,凯伊的舌头从穴口滑到花蒂,舌面粗糙的颗粒让她忍不住发抖,甜蜜的呜咽汹涌而出。双腿几乎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她只好将重心转移到上半身,死死用手臂撑着,不让脊梁塌下去。凯伊的舌尖从穴口顶进去,口腔内湿润的吐息轻抚着滴水的股间,没两下就让她湿个彻底,瘫软在桌上。凯伊解开自己的裙子,扶住早就胀硬的性器,怒张的龟头在蜜裂上缓缓蹭动,发出黏腻湿滑的水声。伯莎别过头去,小声地说:“快进来。”凯伊便顶开翕动的穴口慢慢挺进去,一直到性器全数没入才作罢。贪婪的腔肉像是从根部缠上来一样吮吸那根粗壮的肉棒,尽管做了不少次还是让凯伊头皮发麻。伯莎趴在桌子上,短浅而急促地吸气,手指没东西抓只好用力按在桌子上,指节都泛了白。她清楚地感觉到淫水正顺着打颤的大腿流下来,很快就要滴在办公室的地毯上,不禁羞耻得烧红了脸。 “比上次还要紧……莫非说小伯莎在这种地方做很兴奋?”凯伊一面将伯莎顶得直晃悠,一面嘴上还不饶人,明明看到了伯莎耳后的红晕还非要这样说。 “因为……这是第一次、嗯、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啊啊……”伯莎断断续续地说,过度分泌的口水从因为喘息而合不拢的嘴角滴落,溅在整洁的桌面上。 “哼——原来是第一次啊。”凯伊把嘴唇贴在伯莎的耳后,舌面舔舐着胀红的耳廓,“我平时办公的地方都沾上小伯莎发情的味道了……这样弄脏我的桌子和地毯是不是很刺激?以后我只要在这里工作都会想起你被我侵犯的样子。我不仅想要在桌子上做,还想把小伯莎顶在墙上,衣柜里,浴室里,到处都留下我们交欢的痕迹。这样会不会对以后的生活有更多的期待?” “不要、说……求您……呜……哈嗯!”不光是身体被从身后又深又重地侵犯,连语言上也是,伯莎被凯伊毫无廉耻的荤话弄得晕乎乎的,她又忍不住向年长者讨饶。爱液随着激烈的动作溅到地毯上,两人的结合处被沾得亮晶晶的,沉闷的肉体间的拍打声循环往复,粗壮的龟头刮蹭着敏感的腔肉,她被肏得吐出一节舌头。 这场临时起意的性爱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伯莎自己都不记得绝顶了几次,好像每次和凯伊做爱到最后都没什么理智剩下,只是跟随本能追求快感,像是野兽一样交合。她的花穴里还含着凯伊的精液,穴口被肏得红肿翻卷,几乎走不动路,只好相互依偎着又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平静地聊天。 “您知道公主殿下什么时候过来吗?” “没想到你对她这样念念不忘,明明刚刚还在说不要了,这么快就感觉不满足了吗?”凯伊亲吻伯莎从情热中已经冷却下来的娇嫩的脸颊。 “不是——只是觉得,如果她来了我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和您毫无顾虑地做爱了。”伯莎摸着凯伊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确实呢……她大概在我们期中考核以后可以抽空过来呆上叁四天。其实也不会影响什么。” “嗯。比起和公主殿下做,我更想和您在一起。”似乎是因为刚做完爱,伯莎坦率地向凯伊传达了自己的心意。乍乍入夜,薄荷一样的月光在伯莎黑亮的眼眸里晕染开来,刚刚因为快感而涌出的泪水仍然粘在睫绒上,给年轻的魅魔平添了几分清丽妩媚的气质。 “原来罗塞蒂这么不讨你喜欢,”凯伊被逗得笑了两声,“看来她没少欺负你。” “我不是讨厌她,只是……只是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而已。”伯莎声音低下去,柔和得如同深夜的海面。她自己或许不知道,她温柔下来的五官装载着一种蛊惑的善意,散发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令人麻痹的引诱。 “既然你不想和她单独做,要不要试试叁个人一起?”凯伊的话明明像是一道惊雷一样劈得伯莎发愣,她本人却摆出一副好像在说一件普通的、理所应当的事的样子。 “啊……”伯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张着嘴发愣。她倒不是觉得叁个人做有违道德什么的,只是有些惊讶于凯伊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请求。再说,她也没试过同时取悦两个alpha,唯一一次勉强算得上多人经验的是和花妖的露水情缘。“我没试过这样……” “毕竟是魅魔嘛,不试一下怎么行呢?也许会很舒服哦。” “嗯……如果您想要的话。”伯莎呆呆地点了点头。要在罗塞蒂面前露出软弱的表情,想想心情都变得糟糕起来了。但是也许确实会带来不一样的刺激……伯莎觉得和凯伊在一起后异常经验都变多了。 “当然了,也要看罗塞蒂的意愿,说不定她就不愿意和我分享你呢。”凯伊摸了摸伯莎乖巧的发顶。 “话说回来,我们的期中考核是每个班统一的吗?” “是的。老师应该和你们说过,我们学院的培养计划分为两个方向,一个是应对人类敌人,一个是应对非人类的敌人。期中考核主要就是考察你们应对非人类敌人的方式。我们的考场已经存在并且运行一个世纪了,是稳定的、用魔法架构的森林,每一只魔兽都是在各自的晶核里面灌输魔力而重塑血肉的幻象。考核会进行一个星期,在此期间你们需要从森林里获得需要的材料,比如食材、水源或者药物,考试结束时我们会停止维持森林运行的大型魔法阵,这时整个森林都会消散,你们只要回到考官面前交出晶核就可以计分了。更具体的你们老师会说,我就不重复了。” “魔法连这种事情都能做到吗?” “可以做到,但是很难,这可是好几位大法师连续几年的研究成果,我们光是维修或者改善就要花费大量精力了。”凯伊的眼神飘向远方,似乎想从那缥缈的虚空中抓住什么东西一样。“你是有天赋的。我希望你可以拔得刺客班头筹,让我和罗塞蒂为你骄傲。” “如果这是您的愿望的话,我会尽全力实现。”伯莎埋下头,牵起凯伊的手,在光滑的手背上烙下一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27.暴露身份? Ⓟō⑳②②.∁ōⅯ 即便是进入了刺客的学习课程,日子还是不急不慢地流淌着。秋季的寒气中总是泛着烟味,满地昏黄的落叶如同七零八落的拼图一样拼凑出凋敝苦寒的前兆。刺客班的老师和同学们都不过多插手个人生活,这很好,毕竟刺客还是单打独斗的多,偶尔也被看成一群卑鄙的、道德低下的家伙,被骑士班死板的正统派敬而远之,这正是伯莎想要的。虽然不至于如鱼得水,但起码过得还算惬意,课程难度也不高,完全跟得上。只是天气越冷,伯莎越觉察出学习不易——刺客的标准服装大多轻薄且贴身,没风的时候还好,一旦冷风吹过就会感觉衣服顷刻间变得千疮百孔,满是间隙了,简直就跟全裸一个体验。 学习生活进入正轨以后,伯莎反而降低了床事的频率。除了发情期会和凯伊解决以外,别的时间她都有认认真真地做正事:不如说她本来就没把性爱看得那么重,也不想让欲望支配生活,否则她还不如本本分分当一个魅魔。最近她总是往图书馆跑,主要是想要自学魔法,不然可就浪费了好好的魔法天赋,而且刺客技能和魔法双修听起来很酷,这点上她的想法像是执拗的小孩。 人类本应该是与魔法绝缘的种族,无论是咒语的语言还是让魔法释放的介质,没有哪一个是人类自身拥有的。可是就是有那么几个先驱者,费尽心思把其他种族能轻易使用的魔法带到了人类中间,在千年的时间里让人类站在了魔法研究的最前线,不可谓不伟大,伯莎在学习魅魔语时常常这样想。对她来说,魅魔语并不难学,尽管她和族长一起生活时大多是说标准语,但是也并不是一张白纸一样对这种特殊又古老的语言一窍不通。魅魔语和龙语一样,经常需要使用到一个魅魔才有的独特发声器官,这是挡在其他种族的学习者面前的终极难关,几乎没有人能够标准地发出同样的声音。伯莎第一次尝试发出这种怪异的音节的时候吓了一跳,随即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她觉得实在是很有趣,又庆幸自己身为混血却没有丢掉这样的功能。 她偶尔会觉得自己在图书馆的经历很像一场奇妙的冒险。她在读魅魔语的书的时候被玛佩尔抓到了——玛佩尔是刺客班少见的活跃分子,而且毫不掩饰自己半兽人的身份,甚至在学校的半兽人社团里也是领军人物。玛佩尔眯着那黄澄澄的、柠檬一样的猫眼,在伯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抽走了她的书,看了两眼后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原来菲洛帕托尔小姐懂魅魔语啊。” “只是略懂一二而已。请问塞尔瓦托小姐能把书还给我了吗,您这样做很不礼貌。”伯莎微微皱眉,她并不想暴露自己身上有魅魔血脉的事实,要是被发现了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原来您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以为菲洛帕托尔小姐对所有人都没有兴趣呢。”玛佩尔将书放回伯莎面前。她毛茸茸的尾巴甩了甩,缠上伯莎藕白的小臂:“我可以叫你伯莎吗?” “随意。” “伯莎小姐,是魅魔来着?否则谁会看这种书啊,魅魔语又不是什么流行的语言,就算对古语言有兴趣也应该挑一些研究资料更丰富的语种去学啊,比如矮人语龙语什么的,魅魔语除了老学究以外没有人会学吧。” 果然。伯莎心里一凉。这个问题果然还是来了,甚至不容她狡辩,简直铁证如山。她挠了挠下巴,苦笑着说:“是魅魔和人类的混血。不过拜托你不要说出去,对教廷来说光是身上流淌着魅魔的血液就已经罪不可恕了,我不想和那群疯子掰扯。” “明白,类似的事情我也不是没经历过,我会守口如瓶的。”玛佩尔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不过呢,这就算你欠我一个人情。” 伯莎看着玛佩尔狡黠的神情,有一种会摊上麻烦的预感。她叹了一口气:“好。只不过你为什么看一眼就知道这是魅魔语?” “因为我意外地读书很多哦,魅魔语的发音符号我一看就知道。”玛佩尔自豪地挺起胸脯,“只是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像魅魔啊,魅魔不应该都是那种淫荡得不得了,班上同学都会勾引个遍的种族吗?你这么安分,没有人会相信你是魅魔吧。” “我是混血,没那么大需求。”伯莎淡淡地说。她看着玛佩尔嚣张的样子,忍不住就起了吓吓她的念头——天地良心,这个话题可是玛佩尔先挑起的,她反击一下没什么吧?伯莎坐在高脚椅上,一把抓住玛佩尔的领子迫使她弯下腰来和自己对视。她的嘴唇和玛佩尔的嘴唇凑得很近,不如说只要玛佩尔再低一点头就可以碰到了。玛佩尔很娇小,眼睛深处好像燃烧着跳跃的烛火一样充满生机,伯莎拽住她没用什么力气:“还是说,玛佩尔同学很想和我发生些什么?” “呜哇,雌性半兽人你也会下手吗。”玛佩尔愣了一下,大大方方地握住伯莎的手,眼神直勾勾的丝毫没有露怯的样子,“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倒是真的不介意哦。” “……算了,你不是我的菜。”伯莎受挫地放开玛佩尔的领子。明明想要调戏别人却感觉反被调戏了,对魅魔来说可太屈辱了。 “这么说可太让我伤心了,明明我那么喜欢你。” “别骗人了,你的眼神可是波澜不惊啊。”玛佩尔乍一看是那种表情丰富情感强烈的人,可是实际上流露的内心情绪很少,几乎可以算是一种人格表演,而且技术高超,这点伯莎是看得出来的。 “总之,你欠我一个人情,我想我们以后打交道的次数会越来越多的。”玛佩尔拍了拍伯莎的肩膀后转身离开了图书馆。伯莎有些心绪不宁,玛佩尔的话她总觉得像是什么杀人预告,被她用尖利的钉子按在了心头,始终隐隐作痛。 正如玛佩尔所言的,她们很快就再次扯上了关系,而这次是玛佩尔单方面的纠缠——这给伯莎本就麻烦的期中考核又增添了十倍的苦难,她一次又一次地回想起今天的相遇,并且哀叹自己的不幸与幸运,仿佛某种甜蜜的疼痛。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28.来伤害我吧 当人们用命运来感慨一种浪漫时,伯莎却往往在意到命运一词中蕴藏的暴力性。不容拒绝,无路可退,这就是命运?她也总是忍不住设想,会不会有比命运更好的选择? 不管怎么样,眼前发生的、毫无征兆砸在她身上的命运是糟糕透了。她束手无策地抱着虚弱地靠在她肩上的费恩科,森林里只剩下alpha急促的喘息和偶尔响起的兽鸣回荡在浩瀚的寂静中。 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事情还要追溯到两天前,期中考核正式开始的那天。考核内容是在魔法构建的森林里捕猎虚拟魔兽,最后根据各人获得的魔兽核心结算成绩。由于时间被放宽到了一个星期,除了考验对魔兽的作战能力以外,另一个隐形的考核内容就是野外生存能力。每个班的应对方式都不一样,骑士班和魔法师班都属于比较团结的那类,由领袖整合生存资源然后分发给其他人,在这种无人监管的环境中算是维持了较好的秩序。伯莎所在的刺客班理所应当地每个人单独行动了,伯莎倒觉得是件好事,和陌生同学同吃同住一个星期什么的简直不敢想象。虽然她没尝试过野外生存,不过从小在魅魔森林里成长,对森林这样的环境已经不陌生了,偶尔还能辨识出几样熟悉的植物,记忆深处的东西纷纷涌现上来,她都忍不住有些怀念起那些时光了。 意外发生在第叁天。伯莎正从一头体型中等的魔兽身上悠闲用匕首割开皮肉回收晶核时,一个熟悉的浓金色靓影跌跌撞撞闯入了她的视野。那个人被树根绊倒,一头栽在地上,慢慢爬起来以后倚在粗壮的树干上喘气。虽然说伯莎对同学比较冷漠,但也不至于看到这种场景还能坐视不管。这个森林里没有特别凶猛的魔兽,但如果因此就放松警惕的话还是很容易受伤的。她担忧那个人也许受了很严重的伤,便丢开解剖到一半的魔兽靠近了那个低垂着头颅的无力身影。 越是接近那个人,伯莎便越是闻到一股令人麻痹的浓郁香气。她几乎没花几秒钟便明白了,这个人正在发情,而且是相当迅猛的情潮。混血的血统让她对感知信息素其实是比较迟钝的,尽管这样都能闻到那股味道,想必在人类中也是相当恐怖的浓度。她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那个人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伯莎再熟悉不过的脸:是费恩科。伯莎眉头一跳,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样控制不好发情的家伙居然是她敬佩的骑士班的领袖之一。 “你好,菲洛帕托尔小姐。好久不见,听说你转到刺客班学习了,我和同学们都很想念你……”费恩科强撑起一个虚弱的笑容,话说到一半就被伯莎打断了。伯莎半蹲着直视费恩科狼狈的样子,双臂交迭,面无表情地说:“客套话就先免了。你怎么发情了?”伯莎说话的样子坦坦荡荡,反而是费恩科听了以后难堪地用手捂住了脸,从金发中露出的一点鲜红欲滴的耳尖暴露了她是正在为这种情况感到羞耻:“很抱歉让你看到了我这副丑陋的姿态,是身为骑士的我的失格……我记得伯莎同学不是omega吗,为了你的安全,我请求你离开这里,让我一个人渡过发情期,否则我可能伤害你的……” “你这种状况怎么可能是一个人静静就能解决的。是有omega诱导发情了吗?”伯莎对费恩科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冷静地蹲在费恩科的身前,一动不动。 “是……有一些骑士班的同学也陷入发情了,我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事先准备的抑制剂数量不够,就优先分发了给情况严重的人。当时我还没什么感觉,以为自己体质好能硬撑过去,没想到两小时后情况越来越严重,便找借口躲到了没人的地方……然后就遇到了伯莎同学。”费恩科的声音很微弱,看样子连说话都很费劲,呼吸间不断吐出热气,胸口迅速起伏着。 “除了你现在还有别的人严重发情吗?” “没有了。同学间多收集了一下抑制剂,都发出去了,勉强能顾上所有人……” “应该不是没有你的份,而是你逞强没有要吧,骑士大人。是想到也许后面还会出现这种突发情况,又以为自己没事,所以把自己那份给省下了,预防后面再发生什么吧,不是吗?”伯莎神色平静。她一直是很敏锐的人,察觉到费恩科吞吞吐吐的态度,再结合费恩科那未完成的领袖性格,一下子就推导出了这个答案。 “不是!我、啊……”费恩科突然抬了头,似乎是激动地想要为自己辩解,结果随着姿势的调整,早已勃起的性器摆脱了压迫,跳出来将宽松的长裤顶出了很大一块轮廓。两个人的视线都忍不住集中在上面,费恩科张了张嘴,大概是觉得难堪到了极致,愣了一会儿,然后才低低地、用近乎啜泣的声音说道:“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的无知和轻视,也许你我都不用碰上这种情况……”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伯莎眨了眨眼,叹了口气。她贴近那个沮丧的身影,跪坐到她的腿上,慢慢搂过她无力的肩膀,将费恩科的头轻轻埋在了她的肩窝里。费恩科没有穿盔甲,而是一身布衣,透过亚麻布,她能触碰到费恩科温热而僵硬的身体。她伸手抚摸费恩科后脑的金发,温柔地、安抚地说:“这种事,本来不知道也可以的。除了逞强以外,你做了一切能做的事来补救,已经很了不起了。”她的声音很轻柔,近乎呢喃,像丝绸一样流过费恩科的耳畔。费恩科本就在发情,又陷入一个omega柔软的怀抱中,她明白自己的理性已经要土崩瓦解了,艰难地推搡伯莎的肩膀,磕磕绊绊地说:“不要!不要、靠近我,我真的会……拜托了,我不想伤害你……” “告诉我,你是因为怕伤害我,还是讨厌我,才不想和我做?”费恩科的力气很小,即使是发情的alpha,如果认真起来也一定可以推开伯莎的。伯莎被费恩科推了还能一动不动只能说明费恩科根本没有真心拒绝,或者说怕让伯莎受伤。 “讨厌什么的,你的说法太狡猾了……”费恩科几乎是泫然欲泣了。她抬起头,用被情欲熏染得浑浊昏沉的眼神和伯莎对视。血液运行的声音在耳朵里鼓噪,远近交迭的景象在沉默和安息中没入尽头。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最终,费恩科闭起眼,亲吻了伯莎。这并不是一个深入的吻,只是把嘴唇贴合在一起而已。费恩科的嘴唇颤抖着,湿润而柔软的触感像是清晨的花瓣。伯莎一遍又一遍用手掌去顺她的肩背,好像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小孩。 “怎么会讨厌你呢……我是怕让你受伤,让你以后讨厌我,如果那样,我还算什么骑士……”费恩科死死抓住伯莎腰间的衣物,因为太用力连手臂都在颤抖。她把头埋在伯莎的肩窝里,贪婪地吸入omega清甜的信息素,燥热到极致的身体像是有清泉流过一般,奇妙地平息了一些下来。 “既然不是讨厌我的话,那就和我做吧。做你任何想做的事。”伯莎轻轻说道。她平静地看着费恩科,两只手放在费恩科的脸颊上,强迫费恩科不会逃避她的目光,只能和她对视。“我是不会这样放你一个人的,万一情况更加恶化,可能会伤害到别的omega。比起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不如就交给我吧。我是不会被伤害到的。就把这件事当成我和你之间的秘密,好吗?” “可、可是……如果、怀孕……”费恩科张口结舌。她说话越来越困难,但明显是动摇了的样子。 “不会的。”伯莎被逗得笑起来。她轻轻用大拇指揩去费恩科眼尾的泪痕,温和地说:“如果怕怀孕,射在外面就好了。”虽然这句话是错误的,但是对于已经丧失思考能力的费恩科来说已经分辨不出来了,只感觉似乎也是一种解决方法。 “可是……”费恩科还不死心,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企图再想出什么借口。 “好了好了,来做吧,好吗?”伯莎拉住费恩科的手,触摸上了自己柔软的胸口。她对费恩科耳语:“你能感觉到我的心跳有多快的,不是吗?我想和你做,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她松开费恩科的手,直视进那双恍惚的眼眸的深处,在她面前亲手褪去自己的衣物。先是洁白的乳鸽,渐渐的,饱满的嫣红乳尖,细瘦的腰,柔软的肚子,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展现了出来。 “你……”费恩科慌乱地想别开视线,被伯莎捧住脸颊,擒住了她的目光。 “来吧,来伤害我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首发:ⅹdУвz.cǒм(xdybz.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