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 视频 “韩秘书,这份报告麻烦你帮忙给小老板,我的外卖提早到了,我要赶紧下楼去拿,谢谢了。” 一身职业套装的短发女生小旋风一样跑来撂下文件,随即头也不回地踩着小高跟“塔塔”往外奔。生怕外卖配送员在她之前走进诺大的办公区,然后大吼一句:谁点的外卖,尾号xxxx。 手里还操控着鼠标的韩静面无表情望了一眼同事远去的背影,对于帮忙这类琐事早已习惯。没办法,她的性子一向温吞寡言,静得就像人堆里最没存在感的边缘人,加之面像又是个毫无攻击性的乖巧模样,属实任人拿捏。 韩静拿起文件,看了一眼左前方的总经理办公室,食指推了推眼镜,咽了咽,压下喉头的涩痒...... 叩门两声后,得到“请进”的许可。 韩静轻手轻脚地带上门,他们这位总经理向来喜静,进他办公室第一件事是关门,已经是公司人尽皆知的了。她走近前方的楠木办公桌,高跟鞋踩在地毯上,近乎无声。 “总经理,这是宣发部门的报告,您过目。”韩静微微倾身放下文件,就眼观鼻,鼻观心的垂视脚下。 过了快一分钟,黎暮之看完手中的报表后,才伸手拿过桌前的文件,他抬头看了一眼还站在正前方的秘书,心里无奈喟叹。 要说自己这个秘书,那是真的很不错,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业务能力,从来没有出错的时候。 就是太过一板一眼,不知变通。 不管是大家津津乐道的“小蜜”,还是最爱脑补的“老板与秘书的二叁事”,在他这位秘书身上完全不沾边。当然这是好事,只是让他无数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苛待自己的员工了,以至于她这么怕他。 但是他的管理方式一向是怀柔政策,也不止一次的听到过员工私底下说他是一个温和好相处的老板,不是那种拽得二五八万,严肃的老总。所以大家因为他的年龄和外形,亲切的称呼他一声小老板,他也觉得挺好的。 可只有韩静,一口一个总经理,全公司只有她这么叫,连新来的员工都会攀近的带着姓氏喊声黎总。 无论是工作上的接触,还是其他,都板正得像个守旧的夫子。 就如她现在这样,双手合十站在桌前,下巴微颔,敛视地面绝不乱瞟,一如既往地毕恭毕敬。 黎暮之把文件放在一旁,尽量语气温柔一点,“报告我等下再看,快午休了,你没什么事的话就歇会去吃午饭吧,下午的会议还要辛苦你了。” 韩静交合的手指偷偷抠了抠掌心,抬首刚要回话,正好迎上男人沉稳柔和的目光,倏地腿根一软,差点没站住,赶紧瞥向别处回道:“好的,谢谢总经理。” 而后颔首致意,逃似的赶紧走出办公室。 “呼...哈~呼......”韩静跌撞坐回自己工位,掩面埋首瘫在桌面,不住的身子微颤,屏住双腿努力地深呼吸。 可怎么都压不下那股冲动。 韩静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在颤栗,细胞都在沸腾,极致的兴奋麻了大脑。她从包里拿出那个准备已久的手机,点开联系人里唯一的号码,输入框里添加了一条视频,抖着手指点下发送键。 看着屏幕上“已送达”叁个字出现,韩静握着手机紧咬下唇,克制那些叫嚣着要破笼的声音。脸上不再是稍显木讷的平波寡淡,双颊爬上有些扭曲的激动,死板的眼镜歪斜一旁,镜框下满是旖旎潮红。 韩静难耐的绞着双腿,企图绞杀隐秘处的那些痒肉。腿根蔓延的濡湿感告诉自己,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不,应该说在跟男人对视时,望进他冥冥的双眸时,更甚在听到他如耳边呢喃般的温柔话语时,她就已经湿透了。 -- ——头发 办公室里,黎暮之抚了抚额,叹了口气。 自认为他刚才的语气和措辞都快称得上和蔼了,可瞧瞧刚刚逃出去的人,像见了鬼煞一般。难道是他长相凶恶?不太可能,至少从小到大听过旁人最多的夸奖就是外形隽秀儒雅。 黎暮之抿唇淡笑一下,想了想还是自己来点外卖吧。 毋庸置疑这是秘书的事,本来他还打算让韩静多点一份,午饭他俩一起吃,借此拉近一下距离,和她聊聊,她的上司又不是洪水猛兽,用不着这么怕。但现在看来,还是别再吓她了,想来也许是小姑娘刚进社会,还没适应职场,所以战战兢兢的。 黎暮之刚拿起手机,还没等他按下电源键,屏幕就亮起,显示有短信进来,他想也没想的就点开—— 入目的是满屏的白花肉体,娇媚的淫声乍响,荡在空旷的室内中,尤为异显。 “嗯啊...主人~好痒,帮帮我......” 黎暮之动作一顿,愣住了。 屏幕里是一副女人的躯体,准确来说是她的下半身。白腻的双腿大喇喇的敞开,腿间艳红的女穴一览无余,显然是已经让人玩狠了的,红得浸血一般。 而且蚌肉胖嘟嘟的,也不知是叫人粗暴玩弄过肿了,还是阴唇本身就这么肥厚。 晶莹的水液糊满整个阴阜,连小肉丘上稀少的毛发都湿成了一小撮覆在上面,淫水从一缩一缩的细缝中漫向股沟,腿根...... 一只素白的手入境,规律的在阴穴前扫动,拇指和食指好像捏着什么东西,聚焦一看,是一根很短的黑发。 黑发被捏在指间,随着动作,来回搔刮那颗殷红肿翘的阴蒂,刺激得两瓣小唇肉都跟着一抽一抽的,越发多的淫水小股小股的吐出,洇湿了臀下那片布料... “好棒~主人的头发弄得小屄屄好舒服!” 突然又响起的呻吟浪叫像针一样刺了黎暮之一记,拉回他的神志,忽如其来的错愕一扫而光。 黎暮之眉头紧皱,嫌恶的关掉视频,删除短信,烫手山芋一般丢开手机。 他知道,肯定是对方发错人了。换作别人收到,特别是男性,很可能看着撸一番,更甚者会联系对方,调戏作弄。但是他的叁观教养不允许他存在这种念头,删掉不理会就行。 而且他对这些一向不热衷,抑或说有些性冷淡。被迫强行观看了一场淫乱,黎暮之不觉烦躁。 视频里的女人喊着主人,想必就是网络上大家爱调侃的「主人的任务罢了」,只不过这位发错了主。 理了理情绪,黎暮之拿回手机,想了想还是出去吃午饭。 因为这件事,搅乱了他的注意,黎暮之出了办公室,就径直走向电梯,没看到本空无一人的办公区还有一个人。 靠墙的秘书工位上,韩静还趴在桌上,等到黎暮之乘坐的电梯阖上轿门时,她才坐直身子。小巧的鼻梁上已经没有了眼镜,双眼尽是痴迷狂热,没有镜片的遮挡,汹涌的情欲毕显,红肿的下唇和唇肉上明显的牙印,无不彰示主人的疯态。 -- 千人斩 ⓡòǔsнǔwǔ.ǔK 黎暮之长至今年28岁,他自己的评价是顺其自然,无波无澜,但损友们总是调侃他的这二十多年是一潭死水。 其实当然,也否然。 当然的是,他出生书香世家,父母都是循循教导,教书育人,对他亦是如此,要他守己,守律。 所以他没有充满傻气,调皮的童年,没有横冲直撞,企图捅破天的叛逆期,也没有翅膀硬了,跳脱规格,扬言自立门户的羽翼丰年。 遵循父母的引导,按部就班的认真学习,丰富自己,从小学到大学都未曾越轨过。而毕业后就开始创业,从一个只有几人的小工作室做到今天要养着手下上百人的小公司,没有一步登天到达塔尖,但也全凭自己一己之力做到今天。 若年少伴身左右的是书本,那如今身前身后的就是工作,应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让他的这潭死水沸腾,纵然他也从未想过。 否然的是,或许是因为基因的遗传,亦或许是后天的环境所影响,从他记事起,自己的性子就较为随和淡定。没有极端,莽撞,愤怒,大悲大喜,甚至没有好奇,有的只是沉着,有礼,温和,乐于助人。ⅾǎиⅯёⅰ.ōиё(danmei.one) 所以他不是被迫如此,而是天生或自我选择如此,他享受无风无浪的海面,哪怕无聊。 “诶,又老僧入定了?人家美女问你话呢。”一个染着黄毛卷发的男人推了推黎暮之,撇着嘴一副无药可救的看着他。 黎暮之回了神,放下手中的酒杯,挪了下身位,离身旁的陪酒女又远了些。 今天是发小齐子康,也就是这位黄毛小白脸的生日,他不能不来。一场酒足饭饱显然是不够嗨的,接场的自然就是KTV这种酒色场所,他们叫来的倒也不是什么出台小姐,就是陪酒陪唱,服务客人的。但旁边沙发上,两个喝上头的朋友已经开始搂着人家调情 其中一个女生被朋友撺掇着主动凑上来,问他喜欢哪一款的,她们店里的妹子很多,什么类型的都有,可以陪他喝个尽兴。 黎暮之嘴角牵起一抹浅浅的笑,疏离有礼,“谢谢,我喜欢独自喝,你陪他们玩吧。” “哈哈哈,美女你还是过来跟我玩吧,我们黎总就是凌山之巅的雪莲,近不了身的。”听到黎暮之的回答,章泽都醉得搂着妹子东倒西歪了,还不忘调笑几句。 齐子康喝得也有点多,扑通一下跪在沙发上,撑着黎暮的肩头抬手一挥,“小泽泽,你懂个屁!咱们小黎总需要的是一个能一刀斩杀他的,是这些妹子道行不够。” 黎暮之扶住醉鬼寿星摇晃的身体,看到他凑近到自己眼前的表情,一脸的淫笑,颇为无奈。 他知道齐子康在暗示什么。 早在大家还是个十几岁楞头青的时候,这几个人就成天的讨论哪部片更刺激,哪个女优身材更好,互相交换资源,或者组到一起看片。 刚开始他也跟着看了一两次,但属实不感兴趣,片里的男优肥头大耳,又丑又猥琐,女优叫得更是夸张,表情痛苦的不知道她到底是爽还是不爽。 理所当然的也激不起他的生理反应,所以就被几个损友挂上性冷淡的名号。 等上了大学,他们女朋友都不知道换了几任,黎暮之却还是独身,齐子康就说他这种性冷淡就该配那种千人斩,只有那种段位的才能勾起他的欲火。 而这几年大家慢慢奔叁了,这几个好友甚至直接明目张胆的嘲笑他,打赌他肯定是个深柜基佬 想到这,黎暮之的脑海突然闪过那天的视频,以及那句“主人”,晃神不过一秒,他赶紧摇摇头,唾弃自己真的也是喝得不少,头脑开始不清醒了。 “行了,都喝飘了,散场了。”黎暮之架起齐子康,示意包厢里的几个女生帮忙搀住另外几个醉鬼,往外走去。 -- ——A4纸 ®oùshùwù.ùк 韩静从浴室出来,秀气的脸庞被湿热的空气蒸腾得绯红,两眼放空显得整个人呆愣愣的。 她折身刚迈进卧室,面色上的傻气顿时一扫而光,双瞳突然聚焦闪着光芒,像是来自身体本能的兴奋,条件反射的激动。 “暮之,真是不好意思呀~让你久等了。”韩静神色眷恋的抚上黎暮之的面庞,准确来说是墙上照片里的黎暮之。不止这一张照片,整个卧室的几面墙,除了地板上没有,就连天花板上都贴了一张放大版的。 但很明显,每一张都是偷拍的,角度都各种侧面,背影,有远有近。唯独床头柜上摆着两张带正脸的,一张是公司同事的合照,另一张是跟合作方的合照,而韩静作为秘书,很荣幸的站在黎暮之身侧。 照片里的其他人都被韩静用黑色颜料盖住了,所以她成功拥有了两张跟黎暮之的伪合照,还记得她刚摆上照片的那天晚上,就鲜少的做了一个含“插入”的春梦 韩静靠在床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文件夹抽出其中一张A4纸。这是黎暮之签署过的报表,但是后来作废了,韩静便占为己有。 韩静宝贝似的捧着这张纸,阖上眼睫深情的亲吻在黎暮之签署的大名上,“主人摸过的文件,还有主人的亲笔签名怎么办,主人~我又湿了” 放下纸张,韩静迫不及待地在身前架起手机,打开录制。 她每天都要自慰,想着她最爱的这个男人,靠着那些被他碰过,用过的物品,一次次的高潮迭起,水漫金山 ——Dāńmёī.ōńё(danmei.one) 市区的一个高档公寓里,黎暮至之靠在沙发上,疲惫的缓神。 喝了不少酒,还费力的把几个好友送回家,黎暮之也有些昏沉,拿出手机想看一下几点了,也不知道今晚还能睡几个小时。 短信的通知弹出,他眼睑耷拉着也没细看,顺手点开。 “啊~主人的文件又刮到骚豆豆了!讨厌又,又要高潮了”还是满屏的雪白点缀着中心的红艳,还是那个稍有些熟悉的色情称谓。 原本半睁双眼,倚靠着的黎暮之弹跳似的坐起身,紧蹙眉头看着自己的手机。 怎么又发过来了!她不知道发错人了? 还没等黎暮之反应过来,就听到视频里又传来:“不行了!要喷了!呜我把主人的文件都喷湿了” 屏幕里的女人下半身剧烈抽动着,大股的透明水液呈喷射状四溅,而大多数都喷在女人手中的纸张上,水渍霎时漫延,快速地浸透 黎暮之不可置信的紧盯眼前的画面,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女人用来自慰的手,随着高潮的袭来脱力瘫放在腿上,手中的纸张随即滑落腿间。就在纸张的右下方,他用钢笔签下的名字,从清晰可见,到一点点被浸湿,黑色的墨汁慢慢的晕开在纸面。 就像宣纸上洒下的墨梅,延伸,走势,夺人灼目 视频播放完毕,几十秒后手机自动黑屏,黎暮之攥着手机,紧抿的嘴角透露他此刻的不解与郁气。 他一定是喝多了,出现幻觉了! 黎暮之猛地起身,大跨几步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再囫囵的加了几块冰,仰头狂灌,原本残存的几分醉意即刻消失殆尽。 扭身再看向客厅茶几上的手机,黎暮之知道自己不是断片了,刚才眼前的一切也不是幻觉 -- 视奸 “韩秘书,准备一杯冰美式到会议室。” 韩静挂上内线电话,有些不解,因为电话里黎暮之的语气有点反常,最明显的就是话尾没有谢谢两个字。 难道是昨晚发的视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吗?作为一个满级痴女,请原谅她的脑回路,只要对上黎暮之,韩静就没有正常的思考能力,只有她无休止的发情。 所以黎暮之以为自己秘书是循规老实,小心翼翼,实则是韩静没办法正常跟他对话,接触。只好强装镇定,一板一眼的跟他相处,压制自己无时无刻的骚浪。 黎暮之面色不佳的准备一会儿要用的文件,不是他心火无处发,而是今天整个人状态很不好。昨晚他一直在想那件事,都没怎么睡着,对于那个视频他属实毫无头绪。 首先,他的感情史一片空白,此前二十多年紧凑的人生,没空也没念头插入什么暗恋,初恋,热恋,失恋。就算没到性冷淡那个程度,但他绝对是一个冷感的人,特别是对于男女之情。 那就不存在招惹了谁,在哪留了情,还成了别人的主。 其次,一想到那张有自己签名的文件,黎暮之就神经跳。这说明那个女人是自己周围的人,甚至是公司里的人。 这种如芒刺背,虎视眈眈,就像被视奸一般莫名的让人烦闷... 今早起来,黎暮之又灌了一大杯冰水,强行醒神来到公司,但这会儿只觉得头昏脑涨,马上又要去开晨会,只能靠咖啡来稳稳神了。 黎暮之整理了下领带,走进会议室,长桌两侧已经坐满了人,韩秘书站在主坐旁整理资料。 等黎暮之坐下,韩静微微俯身,将资料和咖啡放在他桌前,才转身坐在一侧。 “开始吧。”黎暮之喝下一口咖啡,才启唇示意会议开始。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起身走到投影仪旁,播放自己的PPT,“这是最新一版的建模,模型上倒是符合预期,但是动作还是稍显生硬,需要再调节调节,特效上出入挺大,没实现我们初期设计的效果,这点希望我们的特效师再努努力。” 这位西装男的发言才说到一半,就有几个身穿格子衫的眼镜男侧着头翻白眼。 这类对话和情形经常在会议上演,黎暮之也习于应对。在一家游戏公司,策划,开发,和运营向来是相爱相杀,只是都需要黎暮之来拍板做主。 他不是吸血型的资本家,也知道其中的种种不易。黎暮之抬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大口醒醒脑后,才像往常一样周旋于各个部门的员工,安抚,鼓励。 唇枪舌战的会议到尾声,黎暮之扭头轻声向韩静确认,“有什么漏掉的事吗?” 韩静看了一下记录本,面无表情的回答:“没有了,总经理。” 黎暮之嗯了一声,喉头发出的声音透着几分沙哑,随后扬手示意员工们会议结束。看到手边的咖啡还剩半杯,刚想去拿,余光瞟到韩静正在整理的文件,落款的签名让他晃神了一秒,手就这么扫过水杯,大半的咖啡泼墨一般倾倒。 赶紧扶起杯子,看到滴着咖啡的桌面,黎暮之暗骂自己,正准备开口叫保洁,韩静就说道:“打湿的资料我会再准备一份,咖啡一会儿给您送去,我去叫保洁。” 面色沉静,语气舒缓,面面俱到,机械式的反应让韩静看起来像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 “好,辛苦你了。”黎暮之今天虽然情绪不太好,但还是尽量平复自己,至少表面上照旧温润友好。 -- ——咖啡 韩静神色平常的收拾桌面,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胸腔里的心脏正高速狂跳,“砰砰”的回声击鼓着她的耳膜。 余光扫到黎暮之走出会议室,韩静踮着脚尖不让高跟鞋发出声音,小心翼翼关上会议室的门,回身盯着桌上的那个玻璃杯,呼吸都急促了。 那是黎暮之喝过的杯子,杯底还剩薄薄的一层咖啡。韩静知道,那是主人赏赐她的... 韩静捧起杯子,口中自动分泌的唾液咽了又咽,她转身背向会议室的门,又谨慎的扭头再看了一眼,才贪婪的,又缓慢的喝下这一小口咖啡。 不是害怕有人进来发现她的所为,而是害怕有人来抢她手上的珍宝,所以才防备,小心,细细守护。因为,此时的她就像饿极眼的豺狼,双目欲眦,泛着幽绿的光,已然彻底失控...... 苦涩的冰美式含入口腔,韩静却觉得这是她喝过最甘甜的东西,遗憾的是太少,不足以抚慰她喷张的胃口。看着桌面上的大片棕色液体,韩静渴求极了,但仅存的半分理智警告她不行,这要留着给保洁打扫,便退而求其次的俯身在这片珍馐上舔了一口。 液体卷进唇舌后,韩静强迫自己的目光从桌面移开,她现在必须要出去了,然后...给黎暮之“制作”咖啡。 韩静拿着杯子,刚走出会议室就看到保洁在角落扫地,“王阿姨,麻烦您打扫一下会议室。” “诶,好勒,我马上就去啊。” 得到回应,韩静微笑一下便转身走了,目的地不是茶水间,而是径直走向了卫生间。 隔间里。 韩静眯着眼舔弄黎暮之的水杯,舌头绕着圆阔的杯口舔了一圈又一圈。 嗯...杯口都是主人嘴唇碰过的,说不定还有主人的津液呢,对了!还有握把,也是主人握过的...... 透明玻璃杯被她舔得湿淋淋的闪着晶亮。终于解了馋,韩静才依依不舍的放过水杯,一把撩起黑色的半身裙,腿心已是一片泥泞。 丁字裤早被浸湿,拉开那片快要滴水的布料,韩静控着杯子,紧贴上屄穴。冰凉的触感激得她差点呻吟,杯口碾着阴唇和阴蒂,艳粉的嫩肉随着透明玻璃滑动,色糜极了。 韩静用杯口刮了刮泌水的穴口,粘腻的骚水顺着杯壁蜿蜒流下,整个杯口都被染得亮津津的... “太好了,终于可以让主人喝到我的骚水了,主人...你会喜欢的吧?”韩静盯着那些泛着水光的存在,喘着气声低语呢喃。 “请进。”黎暮之靠着椅背缓解疲倦,他的秘书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 “总经理,您的咖啡,请问还有别的吩咐吗?”韩静没露出一丝异样,放下水杯后合手站在一旁。 黎暮之曲起食指抵了抵太阳穴,“下午的行程如果不是很重要的,就取消吧。”说完便抬起咖啡喝了一口,不再是刺激的冰美式,温热的拿铁倒是让他的胃暖了不少。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些低烧,昨晚喝了酒后灌了大杯冰水,又没怎么睡,今早为了醒神空腹又是冰水又是冰咖啡的,应该是中招了。 就在黎暮之的唇贴上杯沿那一秒,韩静赶紧埋下头,语气生硬:“好的,我现在就去安排。” 韩静如游魂一般回到工位,又如石化一般坐在桌前。 他喝了!主人喝了! 主人完美的唇瓣覆上水杯,来自她身体内处的淫水沾在主人的薄唇上,甚至有的会随着咖啡一起溜进主人的嘴里,再沾到主人的舌头,最后,再吞进食道... 韩静怔住了,不是意外,也不是惊吓,而是被这种来自精神上的巨大爽感麻痹了大脑皮层,源发神经中枢的电流涌向四肢百骸,让人动弹不得。 -- ——燕尾夹(上) 跟韩秘书确认下午没有重要行程后,黎暮之直接回了家,吃了药早早睡下,一觉醒来已经快晚上十点了。 精神恢复了些,头没那么痛了,一天没有进食的他也终于有点食欲了。随便煮点粥草草解决后,黎暮之又不禁想起那个视频。 他拿出手机,再一次点开播放。 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删掉短信,黎暮之想的是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嘛,威胁?还是陷害?无论是什么至少他都要有迹可循,有据可依。 黎暮之聚精会神地盯着女人手里的纸张,丝毫不受画面里的色欲情节影响,脸不红心不跳,甚至神情颇为严肃。 终于在几祯画面中辨别出来,那是一张财务报表。虽然不知道近期财务部门有没有招新人,但就他的记忆中,这个部门只有两人女性,其他都是男性,而且唯二的两个女性都是叁四十岁有家室的人了。 视频里的这个女人,虽然只露出下半身,但皮肤的质感和光泽,显然是个很年轻的躯体。 就在黎暮之一筹莫展的时候,新的“参考资料”又发来了! 看着这条短信通知,这个眼熟的号码,黎暮之嗤笑一声,没有犹豫的点开。 跃然眼前的不再只有一片白花,这次多了新元素。不再只是下半身,而是没有露头的全身,甚至身上欲盖弥彰的穿了一套情趣内衣。 黑色镂空的几片蕾丝小布料,要遮不遮的盖住重点部位。 视频中的女人抬起双手拢住两团胸乳,颠了颠,“主人,你还没看过我的骚奶子吧,别急~马上就让你看看。“ 胸衣中间有一个小搭扣,女人纤长的食指轻轻一挑,雪白的乳肉立马弹跳出来,也不知是它的主人放出来的,还是奶子发骚自己破门而出的。 “呃啊~骚奶子好喜欢被揉啊,主人,你喜欢它们吗?”女人的声音又甜又媚,浪得酥骨。 沉甸甸的奶肉被两只手不知轻重的揉捏,不过几下动作,白腻的肌肤上就泛起了红痕。然而它们的主人觉得还不够似的,两指直接钳上顶端的乳头,施力的碾磨,揉搓,更甚的是拇指还去扣刮那个极不显眼的奶孔... 没过多久,原本樱红的两颗莓果就像熟透的樱桃,红艳艳的硬挺着。 画面中的两只手终于离开被她肆意折磨的两处娇嫩,女人有些抱怨的说道:“主人你别生气,都是我没出息,流不出奶。不过为了弥补,我准备了一样东西。” 话音刚落,就看到女人拿着一个黑色的燕尾夹,只是这个夹子显然是用过很久的。黑色的涂漆已经有了几处刮痕,使用过度的夹子也失了弹力不再回缩,夹口张着半公分左右的间隙。 “这个是主人的燕尾夹。”显然还没说完,女人顿了一下,语气娇羞的又道:“谢谢主人的礼物,我会用这个夹子好好讨主人开心的。” 黎暮之自动过滤后半句,在听到女人说那个夹子是属于他的,还是没由来的神经一跳。 他的文件夹子确实都是黑色的,因为他不喜欢文件上夹得花花绿绿的,所以后来秘书换成韩静时,他还特意嘱咐过。 不过,也不是说只要是黑色的就是他的夹子,但是想起那张报表,黎暮之很相信这个燕尾夹是他用过的。 就在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虑中时,突然视频里传来一声痛呼。 —— ://燕尾夹就是大家最常用的那种文件夹子(怕有的小可爱没反应过来,我就多嘴一句) 求珠珠,求评论,求收藏呀~~~ -- ——燕尾夹(下) “啊!好疼...嘶——主人,奶头被夹得好疼!” 哪怕是第一次收到这种视频的时候,黎暮之都没有震惊的情绪,但现在他是真的被惊到了,黑色的燕尾夹居然被女人夹在乳头上,原本圆圆的乳头都被夹得变形了! 虽然黎暮之是对情事比较冷淡,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有些追求刺激的男女会在性爱的时候用上某些情趣道具,其中就有乳夹这种玩具。可助兴的玩具怎么可能像燕尾夹这样巨大的夹紧力,就算女人乳头上的夹子因为频繁使用后力量缩小,也开了道间隙,但总归不是人体能接受的程度。 只见女人的痛呼刚脱口,就看到她手忙脚乱的拆下夹子。 被如此粗暴对待的乳头肉眼可见的迅速涨成红紫,像一颗葡萄一样,比起另一侧的乳头,大了一倍不止...... 她白净的手小心翼翼的盖住那颗紫葡萄,“好痛...主人,我是不是把自己玩坏了。可是,明明都这么痛了,下面却反而更痒了......”女人的哭诉娇软可怜,少了几分骚情,倒是显得有些天真傻气。 像是为了证实自己没有撒谎,女人抱着腿大张着露出丁字裤包裹的私密处,手指一勾,汁水泛滥的女穴就全然暴露出来。 “哼~坏夹子,我现在就用淫水把你泡锈,让你弄疼我。” 黑色的燕尾夹再次被拿进手中,细白的手指捏着夹子转着圈的磨动,“嗯~好舒服,小阴蒂被主人的夹子磨得好舒服呀~” 显然女人是真的得了趣,没磨几下,就饥渴的控着夹子上下滑动。不止阴蒂被磨,连娇嫩的小阴唇都被磨得左右偏倒。 夹子的柄身偶尔会戳上小肉蒂,每每这个瞬间,女人就会爽得屁股一缩,粉嫩的穴口也跟着翕张,调皮的吐出小股淫水。 “好棒,主人的夹子好会玩小屄呀,嗯...要高潮了,要被这个坏夹子弄高潮了!” 随着燕尾夹几下快速的滑动后,女人的下身高高抬起,双腿剧烈打摆,颤抖着被送上极致的舒爽...... 黎暮之额角抽动的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暗骂一声脏话。 不是因为他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而是他明确的感觉到自己勃起了,准确来说,在看到女人的乳头被夹子夹住的那一刻,他就硬了... 怎么会有这么骚的女人,靠一个夹子就能玩得高潮迭起。呵,不对,何止一个夹子,只要一张纸,甚至一根头发,都能让她爽得潮吹喷发! 难道真就像损友说的那样,普通的女人勾不起他的性欲,只有那种骚得没边的千人斩才能激起他的兽欲? 否则该怎么解释呢,难不成视频里这个浪到没有下限,随便就能对别人发骚,发自慰视频的人还能是个良家妇女,纯洁花骨朵不成,那真是打死谁他都不信。 操! 黎暮之像看仇人一样盯着自己下身高高搭起的帐篷,情绪明显失控。咬着后槽牙走向浴室,不是去疏解欲望,而是去冲冷水澡。 他黎暮之绝对不会像那些屌丝一样,看着别人演绎的淫乱,喷射而出! -- 骚货,你也不怕把自己玩死! 清晨,黎暮之挣扎起床。 他浑身难受,鼻塞脑热的。昨天低烧好不容易好了点,一场欲望难消的冷水澡,让自己成功高烧。 不行,今天还有事情要做... 黎暮之撑着床爬起来,捏着眉心企图让自己清醒点。突然,他感到下身不太对劲! 猛地掀开被子,高高挺起的裤裆上满是白浊...... 他不但遗精了,还晨勃了! 纵使整个头难受得像被人敲了一棍,黎暮之的脑海里还是清晰的放映出他昨晚的春梦——全是有关那个女人的种种淫乱。 一向清心寡欲的他做春梦,梦遗,还欲求未满的晨勃... 这下黎暮之是真的气闷了。想他一个风光霁月,温润儒雅的人何时像这样狼狈,这样失控过。 再加上身体的强烈不适,黎暮之彻底失了智,拿出手机咬牙切齿的回了一条短信:「骚货,你也不怕把自己玩死!」 活该乳头被夹肿,她怎么不直接把阴蒂也夹烂! 黎暮之暗自心里发泄,再看到自己发出的文字,粗俗不堪,更是郁结,扔了手机眼不见为净。 韩静今天早早就到了公司,昨天一下午都没看到心爱的男人,想得晚上自慰都多喷了两次。 余光一直留意着电梯口出来的人,韩静心里跟猫抓似的。等到都过上班时间好久了,还没见到黎暮之的身影。 主人今天不来公司吗...... 韩静垮着肩,瘪着嘴,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猫咪一样,工作都没心思了。 这时电话响起,韩静拿起一看倏地坐直,是黎暮之打来的。她赶紧稳稳心神,清清嗓子:“你好,总经理。” “把今天我要处理的文件送到我家,地址发给你了,辛苦你跑一趟。”电话那头的声音比昨天沙哑了很多,瓮瓮的,但还是很温柔。 “好的,我马上就给您送过去。” 韩静挂断电话,心急如焚,黎暮之显然是生病了,她赶紧抱起文件就往外跑。 这是韩静第一次正大光明的站在黎暮之家门外。 此前无数次来这里都是偷偷摸摸的,要么是躲在楼下远远观望,要么是藏在楼梯间暗自兴奋。 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韩静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 很快就听到房子的主人趿着拖鞋走近,随后门被打开。 穿着一身休闲居家装的黎暮之对韩静温和一笑,脸上的苍白倦态很明显,“麻烦你了,先进来吧。” 他让出身位,给韩静拿了一双一次性拖鞋。 手上的文件被黎暮之接过,韩静都不敢跟他对视,楞头愣脑的低头换鞋。 等她换好拖鞋走进客厅时,黎暮之已经在看文件了。听到声响,黎暮之抬眼看她,视线落在她拎的袋子上。 韩静犹豫了下还是把袋子放到茶几上,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听您的声音像是生病了,所以就买了一点药。” 看着韩静低着头明显局促的样子,黎暮之不禁莞尔。自己这个秘书对他一向是又怕又躲,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示好”,只是...... 桌上那一大袋药品,叫一点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患了什么绝症。 这就是分人,要是别人韩静还不一定能发现对方的不适,但换作黎暮之,韩静是恨不得眼睛都长在他身上。 一想到他病了,韩静就慌得不行。可又不能确定他具体什么病症,便买了一大堆什么治嗓子的,消炎的,治感冒的,退烧的,连各种维生素都买了一大堆。反正是她能想到的,或许能派上用场的都买了。 -- 痴女痴到尽头鸡巴到口 ®oùshùwù.ùк 从那堆药里拿了几颗吃下后,黎暮之便开始办公。 韩静坐在他左侧的沙发上,正严谨,细致的汇报工作。看着她一丝不苟的样子,黎暮之不禁欣慰。 当初韩静来面试时绝不是最出彩的那个,甚至看起来太过内向腼腆的模样其实是不适合当秘书的。本来韩静都不在他的选择范围之内,但是看着两人毕业于同一所大学,黎暮之便起了恻隐之心。 想着好歹是他的学妹,还是照顾一下吧。而且也还有试用期,如果她确实不合适,那也是给过机会了。 但是小姑娘真的很争气。虽然不是一个社交能力很强的秘书,可只要是给她安排的任务,她都能很好的完成,也没那些花花肠子,一心一意的扑在工作上。不可置否,她胜任了这个岗位,没浪费他给的机会。 汇报完工作,韩静便要走了,刚准备穿鞋,黎暮之说道:“韩秘书,下周一的出差你也去吧,锻炼锻炼积累经验。” 以往的出差黎暮之都没带韩静,一是她经验不足帮不上忙,二是秘书去无非也是处理点琐事,打打杂,所以他一向是能不带秘书就不带。 但以韩静的工作能力来看,她值得去学习学习。 出,出差?Dāńmёī.ōńё(danmei.one) 这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可以待在黎暮之身旁,跟前跟后? 很遗憾韩静没有领悟他的好意,没办法,她的脑子里哪有什么事业,目标的。她唯一的远大理想就是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痴女痴到尽头鸡巴到口。 韩静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家的了,她只知道一路上都在平复砰跳过快的心脏,以及强压不住的笑容。 一进家门,韩静就赶紧打开包拿出那个独特的手机。她忍不住了,她的主人丢了个肉骨头给她,她高兴得只想把自己的肉体献出反哺给主人。 屏幕一亮起,韩静就看到了那条短信,她不敢相信的颤着手点开 「骚货,你也不怕把自己玩死!」 骚,骚货黎暮之叫她骚货!他看了视频!他回了短信! 不行了,韩静觉得自己像尿了一般在泄洪,潺潺的淫水潮吹似的迅速湿了内裤 不需要主人碰过的物品,不需要主人磁性的声音,甚至不需要跟主人对视。如今,她仅凭几个冰冷冷的文字,就被电击了一样瞬间颅内高潮! 韩静跌坐在玄关,双眼病态的望着前方,似乎那里站着一个人,一个让她甘愿交出灵魂的人 不够了,真的不够了。 她要更多,她要主人的瞳孔里只有她的身影,手上只有她的汗液,嘴里只有她的淫水。她要跪在主人的脚边,匍匐在主人的腿间,她要献上自己的一切,再换来主人的一切 韩静一手摸向胸衣,一手探进内裤。就这么靠着墙,与外界仅一门之隔的地方,肆意的替主人惩罚自己。 惩罚自己的——贪婪 -- 十年 ⓡòǔsнǔwǔ.ǔK “木木,你今天加班吗?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韩静兴高采烈地给好友打电话约她出来。 明天就要跟黎暮之出差了,她觉得自己需要找个人好好聊聊缓解一下紧张,主要也分享这个喜讯,这代表她离心爱之人又近了一步。 周末的奶茶店人满为患,韩静在角落找到好友林霖。 韩静还没坐下,林霖就神情激动的问她:“什么好消息,快说快说,是不是你睡到黎大大了?” 放下包坐好后,韩静才一脸娇羞的回答:“不是,我明天要跟他一起出差。” 林霖还以为她终于等到了那个劲爆消息,颇为嫌弃的白了韩静一眼,“切,还以为你终于睡了他,没出息的傻蛋。” “不过出差欸,孤男寡女,相伴左右,干柴烈火,酒后乱性。这可是你最好的机会啊,千万别浪费了。” 听着好友不着调的建议,韩静老老实实的说:“一起去的还有项目经理。”ⅾǎиⅯёⅰ.ōиё(danmei.one) “有别人又怎么样,他会阻止你爬床?我说你怎么这么呆鹅啊,苦苦守着黎暮之这么多年还不上,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啊。你再不行动,嘴边煮熟的鸭子都能飞了!”林霖恨铁不成钢的抢过韩静手里的奶茶,都快被她气死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林霖高中的时候就跟韩静是死党,她眼睁睁的看着韩静从一个十四岁刚进高中的少女,一路追随黎暮之的脚步,到如今二十四岁。 十年,她才站在黎暮之的眼前! 看着好友怒火冲天的模样,韩静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生气。 她跟黎暮之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就是在秘书的招聘面试时。她坐在黎暮之的对面,不再只是她的眼里有他,他的眼里,也映着她 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或者她能怎么办。黎暮之就像塔尖的明星,他外形好,性格好,学习好,什么都好,他是傲居其首的如兰君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而她只能拼命的追,追不上,但至少有资格仰视这颗明星。 所以如今她就像一个藏在角落的小偷,窥视,觊觎。然后偷走有关他的所有物,慰藉自己缺口越来越大的内心 回家的路上韩静一直在想好友的话。 林霖说这么多年了,黎暮之是个男人,就算表面再怎么无欲无求,也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在这踌躇不前,不敢亵渎,说不定黎暮之床上的女人都不知道换了好几个。 她不要,她不要黎暮之碰别的女人。 韩静紧掐自己的掌心,镜片下原本无神的双眼幽暗如潭,深不见底。 深吸一口气做下决定。 她献祭自己的灵魂,也要黎暮之交出他的灵魂,她要一点点蚕食他的全部,让他只能接受自己这颗无可救药的心。 就算就算有一天被他厌恶,唾弃,视如粪土,她也要试试。 -- 迷奸(上) “你也休整一下,明早一起去参观。”黎暮之跟项目经理吩咐完后,转头对韩静说道。 “好的总经理,有事您叫我。”韩静微微欠身,推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向黎暮之隔壁的房间。 坐在床上,韩静死死盯着眼前的这面墙,恨不得盯出一个窟窿来以便她窥探。不,其实她更想不管不顾的闯进去,脱光衣服扑倒主人,坐在主人的阴茎上,尽心尽力的服侍主人... 晚上九点多,韩静洗了澡后就坐着发呆,手里攥着一包东西,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么做。 说曹操曹操到,黎暮之打来电话。 “韩秘书还没睡吧?帮我送一杯咖啡过来,麻烦你了。”他还有一份材料没看完,但发烧还没痊愈,脑子昏沉得总想睡觉,需要醒醒神。 倒不是说韩静是卖身给他的长工,要二十四小时待命。主要他的喜好习惯只有韩静最清楚,想来她应该还没睡,就辛苦她跑一趟,这个月的奖金给她涨涨。 韩静收了电话,看着手上这包东西,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机会送上门了..... 放下咖啡,韩静背在身后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总经理,请问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吗?” “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黎暮之端起喝了一口,嗯,是他中意的口味。对自己的秘书越发满意,说话的语气也越发温柔。 回到房间后,韩静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墙上的时钟。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能急,必须确保万无一失,否则冒然冲动的后果她承受不起。 终于,时针指向十二点。 新的一天,新的序章,她最终还是踏上万劫不复的尽头,无法自救。 韩静拿出房卡,这是她从黎暮之房间门口的悬台上顺走的。 昏暗的室内,韩静像被人操控的傀儡娃娃一步步走向那张大床,没带眼镜的双目如鬣狗一般,迸射猩红的光,叫人窒息。 “暮之,你为什从来不回头看看我呢?只要你看看我,你就会发现我的眼神有多贪婪。”素白的手情意绵绵地轻抚男人闭合的双眼,“不对,还好你从不回头,不然你就会提防我,叫我滚了...” 韩静摩挲着男人的薄唇,虽然好想勾出他火热的舌头,就这么含一晚上,但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攀着男人的身体慢慢下移,停在一看就分量十足的鼠翘处。韩静秀气的脸上满是疯狂痴迷,哪还有一丝往日里的平波淡然。 韩静紧咬下唇,慢动作一般拉下男人的睡裤,黑色内裤里鼓胀的一团,叫她止不住的分泌唾液。 太好了,终于摸到主人的阴茎了... 将两颊紧贴男人的胯下,韩静细细的感受属于男人的炙热体温,鼻息间都是浓烈的麝香。 内裤被褪下,威武的雄狮沉睡着,依旧不可小觑。 韩静颤着手捧起肉龙,俯下身舔去。主人肉棒,嗯...我在舔主人的肉棒! 强烈的物理刺激,低头的性器慢慢昂首,耀武扬威的展现它的雄风。一手已经握不住这个大家伙了,韩静两只手一起圈住肉根,肆意的享受只属于她的珍宝。 舌尖急不可耐地舔着硕大的龟头,顶端流出的腺液充斥着男人荷尔蒙的浓郁气息。 绕着龟头舔了一圈,韩静努力张大嘴吞入这个大东西,过宽的直径绷得她嘴角发疼。但还是舍不得退开,含着阴茎就开始上下吃舔。 尽管已经很努力深咽,圆硕的顶端都戳到嗓子眼了,还是露出大半截。 双手一边撸着吃不进的棒身,嘴里的舌头一边舔着中间的马眼。成缕的津液顺着唇边流出,沿着肉棒的青筋脉络蜿蜒,“咕叽咕叽”的淫靡声炸响耳边...... 太好吃了...主人的大肉棒怎么这么好吃,我要当主人的性奴,天天跪在主人胯下舔。韩静已经吃得一脸淫态,迷离着双眼只知道嘬男人的前精。 也不知道吃了多久她才起身,一把掀开裙摆,露出没穿内裤的下体,横跨在男人身上。 —— ://希望大家也多多支持这篇文呀,求珠珠,求评论~(感恩????????) -- 迷奸(中) 韩静握住粗长的阴茎,缓缓坐下身位,感受到男人硬烫的大龟头抵着腿心的缝隙。 骚浪屄口一碰到朝思暮想的器物,就像毒发的瘾君子见到罂粟花一般,恨不得将自己的皮肉一片片剁下,让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泡在粉丛中... 穴心的搔痒猖獗,苞宫狂吐淫水,馋得只差兜头淋一发春液,以示急渴。 “主人,真可惜不能让你亲眼见证这个时刻。我们终于要合为一体了......”韩静抚上男人的隽秀面庞,情意喃喃。 臀部慢慢下沉,龟头一点点顶进穴口,浅处的嫩肉欲拒还迎地又推又吸。到底还是初次,纵使频繁自慰,可如此真刀实枪的“被操”还是毫无经验。 韩静不可能害怕,更不可能犹豫,深吸一口气对准阴道口直接一坐到底! 好疼...怎么会这么疼...... 就像一柄利刃划破紧闭的腔肉,肆意杀伐,惩戒这些以下犯上的微尘蝼蚁。 粗壮的性器破开层层阻拦,怒吼着直捣黄龙,顶到屄穴最深处才堪堪停下。 下身传来的巨大痛楚瞬间刺向大脑,韩静痛得都叫不出声,紧咬下唇呜咽抽气,额角都冒出细密的汗。 过大的肉根,没经扩张的处子穴,粗暴的直插,自然叫她吃了些苦头。 缓了许久,不怕死的女屄再次叫嚣,滚滚情欲卷土重来,势要与这根凶器一较高下! 感觉穴心又开始酸涩麻痒,韩静撑着男人肌肉鼓胀的下腹,尝试抬腰坐胯,裹着肉棍开始徐徐抽动...... 硬烫的硕物在阴道内开源辟路,娇嫩的逼肉攀附着棒身艰难蠕动,“嗯~主人的大肉棒好烫...都快把小逼烫坏了......” 绵绵的舒爽从下体爬上脊椎,像微弱的电流激向各路神经。 显然骚穴慢慢得了趣,开始不由自主的挽留男人的阴茎,叫韩静的每一次提腰抽臀都使不上力。 粘腻的汁水争先恐后涌出,附着在茎身上随着操弄流出穴口,沾湿了男人饱满的精囊。 “讨厌~主人的阴毛别刮小骚屄了......好痒啊...”此时的韩静,声音淫媚,酥皮化骨,跟那些视频里的浪叫声一样勾人,完全没有平日说话时的清素平淡。 像被淫水泡发了一般,男人的肉棍愈发胀大,严丝合缝的紧贴壁腔,在整个阴穴里横冲直撞,丝毫不怜惜这张小屄吃不吃得消。 韩静被肏得爽利极了,摆着腰在男人跨上骑得越来越快...... 娇气的小阴唇伴着肉龙翻进翻出,已经被磨得艳红。穴口的媚肉随着动作扯出,又操进去,软烂的艳红缠了一圈,像男人专属的阴茎套子。 她已然变成让这根凶器驯服的淫兽,只知道趴着求干。 “啊啊啊——到了!被主人操到高潮了!小逼要爽死了......” 在韩静几次近乎自虐的深坐下,小穴里隐秘的泉眼被顶得喷发,颤着身子将自己送上了极乐。 大量的春水溅射而出,湿了男人的叁角区,连下腹茂密的阴毛都被浸透,滴滴答答的顺着肌肉纹理晕湿身下的床单... 韩静泄了力地趴在男人胸前,嘴角满是不知何时流下的唾液,像她下身那处一样淫乱湿糜。 “主人~你感受到了吗?你的肉棒插进了我的骚穴,现在...都被我喷湿了。”眷恋的吻上男人,四瓣唇肉终于相接,厮磨,舔弄,韩静呼吸间都是独属男人的清砺味道。 -- 迷奸(下) 得到的越多,越是不知足。 韩静不合时宜的想到林霖的话。主人的这根大东西也插入过别的女人吗?嘴唇也吻过别的女人吗? 没关系,就算碰过别的女人,她也不会生主人的气。只要她多舔舔,用小屄多夹一夹,就像刚才那样,用她体内的淫水冲刷主人的阴茎。 一次不够,她就多喷几次,让主人只留下她的味道和痕迹。 经年的欲求,韩静倒是早早攀上高潮,可沉睡的男人还没射。 体内的大家伙似乎在发泄不满,一跳一跳地颤动,彰显它本就无法忽视的存在。 韩静蹭了蹭男人的下颌,不舍的起身。 男人昏睡着,也玩不出什么别的姿势,但是她想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玷污”主人,淫荡的小逼又是如何吞吃主人性器的。 展臂撑在身后,掌心摁压着男人健壮的大腿,韩静敞开双腿,最大限度的露出身下的交合处。 小肉蒂硬硬立着,明显是在操干时,被粗粝的阴毛刮肿了。两瓣小阴唇也被磨得熟红,乖巧的贴在肉根两旁。 因为重心靠后,韩静的动作不免吃力。 但在她的视线里,能清晰看到男人的阴茎随着上提的腰胯慢慢显露出来。像是没有尽头一样,韩静缩得小腹都发酸了,还没瞧到那个撞得她穴眼涩麻的龟头。 算了,一会儿大肉棒全掉出来,主人该生气了... 不得已屁股又坐回去,屄穴也像没有尽头一样不计后果的全根含入。 “嗯~又被顶到花心了...主人的肉棒怎么这么大呀,都碰到子宫口了......”韩静闭着眼,仔细感受主人的阴茎是怎样一寸寸插入自己的骚穴。 放慢地动作,内壁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肉棍狠狠碾过。 “好舒服...比自慰舒服多了。唔~不愧是主人的大肉棒......” 极致的快慰让韩静做了欲望的奴隶,像患上性瘾的困兽,开始快速套弄身下的大东西。 晶莹的淫液翻飞,饥渴的女穴像石臼一般,主动被棒杵捣汁冲水,磨发的白色“奶油”糊在逼口,一片秽乱。 起初韩静还兴致盎然,难以满足地肏得欢快,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子,一边浪荡的媚叫。 但单调的体位,只有她一味的出力,加上无休止的上下摆臀,不是铁棒磨成针,而是她这个永动机要短路报废了。 不行...我也要让主人快乐,小逼想吃到主人浓浓的精液...... 干到后面,韩静上半身已经瘫在男人身上,只有下身还在坚持不懈地前后晃动。 终于,早已麻掉的穴腔里,那根大家伙勃发激射,大量的滚烫白浊抵着宫苞口喷进深处! 不常自渎的男人,精液实在又多又浓,尽管被还未疲消的性器牢牢堵住,仍有不少溢出穴口... 韩静浑身颤抖,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眼神空洞盯着男人的俊脸,“主人,你说...我会不会怀上你的孩子啊?” 话音刚落,她的脸上布满嘲笑,嘲笑自己的异想天开。 她不能怀孕,孩子不会成为必胜的砝码。反而,会成为判下死刑的令牌。 斩立决。 数罪加身,万死,也难赎其咎...... —— ://小黎总的处男之身顺利采摘,一血之行结束~(就一个骑乘,写了叁章,真的被掏空了...) -- 口交视频 “韩秘书,你是不是身体不适啊?”一旁的项目经理瞧见韩静面色不佳,眉头时不时的皱起,关心问到。 听到对话,黎暮之扭头温和淡笑,“不舒服的话就回酒店休息一下吧,别勉强自己。” 韩静赶紧收起苦色,抱歉道:“只是新买的高跟鞋不太合脚,谢谢总经理关心,我没事的。” 黎暮之嗯了一声,没让她为难,只是走在前面的他步伐明显慢了下来。 几乎一夜没睡,又骑在男人身上摆腰送胯那么久,韩静自然是腰酸腿疼。这会儿踩着双高跟鞋跟在后面,身下那个初经人事的地方,磨得生疼。 虽然身体受罪,但每一下的痛楚打在神经上,都叫她喜慰。 这都是主人奖励的勋章... 黎暮之签下自己的大名后,对面的合作方赶紧站起来,“贵公司以往制作的每一款游戏都大卖,希望这次也是一样,合作愉快啊。” “刘总选择了我们,自然不会让您失望,合作愉快。”放下钢笔,黎暮之也起身回握对方的手,克制有礼。 这次出差,顺利签下大单,黎暮之不禁心情愉悦,“韩秘书,跟着出差你也辛苦了。给你放两天假,如果不想跟我们一同回去的话,可以在这边玩玩,林城有很多值得一看的风景。” 韩静神色平淡,未着口脂的唇瓣比往日红了几分,“谢谢总经理,我会去看看的。” 出差结束,项目经理跟着黎暮之一路回程,韩静则把自己关在酒店房间里,没有出去游玩,也没有休假的放松。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盯着手里紧攥的手机,韩静的表情越来越狰狞,像义无反顾扑火的飞蛾。 黎暮之一下飞机就直接回了家,刚想洗个澡解乏,就再次收到新的视频。 好些天都没有被那个女人骚扰,他都快放下警戒了。 本以为无非又是女人用他的东西自慰,可入眼的画面,叫他反胃! 这次的视频,女人大胆的露出脸部,显然是裁剪过的,仅仅只有嘴唇和下巴出境。 涂了艳色口红的唇瓣极其乍眼,唇肉有些厚,很是性感。 但是......这张烈焰红唇正在舔男人的阴茎! 黎暮之对自己的性器具体长什么样不关心,从未仔细观察过,自然认不出屏幕里那根东西是他的。 就说这种无下限的女人不可能是什么良家女子,这不?嘴里含着男人丑陋的肉根,又转头发给另一个男人。 简直下贱淫乱! 黎暮之被气得不轻,恶心得正想关掉视频,荧幕里的景象忽地一变,一个男人熟睡的脸占满整个屏幕。 手机“咚”的一声掉在桌上。 ...... 是他...怎么会是他!? 双目瞪大,眼睁睁地看着画面里那抹红唇慢慢覆上他的嘴唇。 女人唇肉上的淫靡水液,尽数沾在男人的薄唇上... 视频播放完毕,黎暮之久久不能回神。 将暗的屏幕再次亮起,这个号码第一次发来文字消息: 「主人的肉棒好好吃...主人的精液也好好喝......」 —— ://预计下一章就开始入V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呀~(我的收费很低的( ̄??) -- 起疑 ròùsнùwù.ùK 昨天看到那一幕,黎暮之脑子里只有滔天的怒火和恶寒,他竟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侵犯! 而且,从他毫无反应的样子看来,他还被下药了 当时他盛怒之下,失去理智的回短信,问对方到底是谁,可想而知,这个问题石沉大海。 今天冷静下来,才有精力慢慢梳理。 视频中没有其他可参考的,唯一有用的就是镜头中一闪而过的白色床单。 毋庸置疑,地点是酒店的房间。 在他出差那几天,是有一个早晨觉得下身有些异样,但也没多想,只当自己梦遗了,现在看来,就是那个晚上了。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不但是公司的员工,还很熟悉他的行踪。甚至,有能力买通酒店人员,进入他的房间。 至于那个炫耀战利品的视频,什么意思,挑衅? 呵,好很好。ⅾāńⅯёⅰ.ōńё(danmei.one) 他就不相信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人都找不出来,除非这女人叁头六臂有通天的本事! 电话号码就不用查了,那是个境外号码,不用想也是在网上买的黑号。 黎暮之长长吁出一口气,压下内心深处涌出的暴虐因子,收起气势,神色恢复如常。 拨通人事部的电话。 “这个星期周一到周四有女性员工连续请假吗?” “小老板您稍等,我查一下。” “连续请假的没有,倒是有两个女员工分别请了周一和周叁。小老板是要找她们吗?” “没事,你忙吧。” 挂断电话,黎暮之揉着太阳穴,缓解脑仁的胀疼。 一天不可能,就算是立马来回,时间上至少要耽误两天,可到底是谁呢 敲门声响起,打断黎暮之的思考,他缓缓心神道:“进来。” 韩静拿着一迭文件走进办公室,“这是这个月的报销账目表,需要您签字。” 黎暮之心烦意乱,拿起报表没看几眼,就伸手去拿笔。笔筒里的各种笔都在,唯独没有他最常用来签字的钢笔。 不见了?出差签合同时他明明都还在用。 懒得再想,黎暮之随便拿一只笔签好字,就递给韩静了。 看着门一点点关上,韩秘书的背影一点点消失,他脑海里突然灵思一闪! 公司员工、能近距离接触他、熟知他的行踪、不用请假、还有一只出差后就消失的钢笔 怎么可能不可能 黎暮之打散自己的这种荒诞猜测,是谁都不可能是这个老实胆小的秘书。 韩静研究生一毕业就来到公司,身上的青涩学生气都未脱,性格内向,为人处世又如此板正,怎么可能是视频中那个不知廉耻的淫乱女人 可如果不是她,还有谁更有嫌疑,更满足条件吗? 都说枕边人是最难提防的,对于他来说,秘书堪比公司里的枕边人,所以下意识忽略。 想起那只钢笔,心生一计。 拿出手机发出一条短信:「钢笔在你那吧,用钢笔玩给我看。」 只要这个女人真的发来钢笔自慰的视频,那就基本可以确定是谁了。 对于这个正确率极高的结果,黎暮之是又期待又害怕。 期待的是一旦无误,则说明他的想法没错。 害怕的是如果真是韩静,那 -- ——钢笔 ⓡòǔsнǔwǔ.ǔK 晚上,韩静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自慰。 主人给她发短信了!居然主动要求看她玩小逼! 摆好支架和手机,脱下衣裙,韩静赶紧拿着钢笔爬上床。 “主人你看,我还没开始玩小骚屄就自己湿了”莹白的手指夹着笔帽,钢笔尾部绕着阴阜徘徊,打圈。 “因为,一看到那条短信,穴心就开始发骚,痒得不行。嗯~主人的钢笔戳到阴蒂了,好硬啊~” 全黑的笔身泛起金属光泽,衬得屄穴更加水红。 韩静把笔竖立起,紧贴阴唇,碾着娇嫩的唇肉摩擦,冰凉的触感激得小穴口不断翕张,渴望有一根火热的大东西来暖暖它。 好想主人的大肉棒插进来啊 忆起那晚偷来的欢愉,韩静体内的空虚感更甚,普通的自慰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要肏进自己浪荡的小屄。 以前她从不敢插进去,哪怕是一根细细的手指。她害怕不小心弄破处女膜,而她的处女膜必须由主人来戳破。 没有主人的阴茎,有主人的钢笔,只要是主人的,她都喜欢 韩静握着钢笔,试探地顶了两下穴口,“主人,今天插小骚逼给你看好不好?你瞧,它都馋得流口水了” 坚硬的笔身慢慢刺进阴道。ⅾǎиⅯёⅰ.ōиё(danmei.one) 太冰了内壁的嫩肉被冰得四处躲,止不住地蠕动 “呃啊~钢笔好冰,小逼都被冰得缩起来了嗯小骚逼别夹,快要抽不动了” 淫乱的屄肉,吃过大肉棒,开了荤就难以满足,争先恐后地绞紧这根东西,生怕自己的骚点没被磨到。 快感逐渐爬向全身,微弱的神经电流涌向大脑皮层。韩静尝到甜头,插得越来越快,飞速地肏弄几近残影。 “好棒!主人的肉棒好硬操得小逼好爽啊——喷了!骚屄被主人操喷了!”极端的快慰,让韩静失了魂,恍惚以为真的在被男人阴茎操干,高声淫叫将自己插到潮吹。 黎暮之看着屏幕上的女人还在痉挛抽搐,高潮无法平息。神情晦涩 这是一场完整的自慰,长达几分钟,相较以往只有几十秒的视频,明显透露女人的迫不及待。 都没有剪辑拼接,急着发给她口中的主人欣赏。 放下手机,黎暮之仰头倚靠沙发,看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大灯,希望能给他指一条明路。 在他点开视频的那一刻,他有多希望那只钢笔不会出现,现在就有多烦闷。 那支笔他不会认错,不是长得像他的笔,而是那支笔上刻有一个黎字。那是他十八岁时父母送的生日礼物,价值不菲。 就在刚才,他亲眼看着这个黎字一同插进女人的阴道,淫靡的水光附在上面,映得字形愈发显眼 怎么会是韩秘书,是不是巧合?他不相信,他也不愿相信。 之前看到这些视频,他只有轻蔑,愤怒,讨厌这种被人视奸的如芒刺背。而现在把这个女人的淫乱行为带入韩秘书,他只有不解,脑海里无论如何也没有画面。 无法想象,那个内向乖巧的小姑娘会是视频里这个骚货。 不够,还需要证据,最直接的证明,现在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想。 黎暮之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 试探 “韩秘书,帮我拿一下桌上的文件,谢谢。”站在门口的黎暮之温润有礼地说完,转身迈出办公室。 然而他站在门后并没有走,从虚掩的门缝里瞧见韩静刚走到桌边,就驻足愣住。 桌上放着一份文件,文件上是一个正在静音播放视频的手机... 手机里的画面正是女人发给他的口交视频! 韩静呆了。 黎暮之怎么会.......难道他忘了吗?伴随疑问袭来的是身体的激颤,她又湿了... 门外的男人看着她被吓得微微颤抖的模样,陷入迷惑。他本来是想试探一下韩静的反应,可她的样子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出格视频一般。 会议室的例会上,员工正在汇报,本应认真倾听的黎暮之又走神了。 他盯着一旁的韩秘书,百思不得其解。 视频里的女人唇肉丰厚,涂着浓重的口红,满是骚情。而韩静的嘴有些小,唇瓣也薄薄的,透着健康的粉色,小家碧玉。 倒是这个侧脸看起来,下颌的弧线挺相似的... 韩静感受到来自右侧的火热视线,本就湿透的内裤都快要滴水了。一边克制自己想要与男人对视的冲动,一边又咬着牙严肃着脸。 “对了小老板,上次合作的刘总在这边办了一个庆功宴,想邀请您,我还没回复,您看?”最后一个汇报完的项目经理坐回位置,有些为难的问黎暮之。 之前为了谈下那个单子,项目经理没少跟对方套近乎,称兄道弟的,所以现在收到这个委托属实难办。 黎暮之余光瞥向韩静,想了想开口道:“别人公司的庆功宴我去,恐怕不太合适。而且,也太格格不入了...” “您可以带个女伴,也显得重视对方。” “哦?女伴?确实可以考虑,可是带谁呢?我一个单身汉。”黎暮之轻笑一声,调侃自己,视线却是往韩静身上移。 项目经理是谁,专门为公司捞钱的人精,立马秒懂,“您可以带韩秘书去呀,这种场合带秘书去是最合适不过了。” “那,韩秘书可否愿意帮我这个忙呢?”黎暮之说着还倾身靠向韩静,装作窃窃私语地又道:“同事们都在,韩秘书可要卖我个面子啊。” 韩静怎么可能拒绝,更何况男人的语气是那样温柔,表情是那样和煦,眼神是那样期待。 晚上。 韩静第一次盛装出席,她跟黎暮之并排坐在后座,前座的司机开着车,放着小老板平时爱听的舒缓音乐。 主人好帅啊... 白衬衫黑西装,宝蓝的领带熨得笔直,修长的双腿下是亮光的皮鞋,加上俊秀儒雅,标志脱俗的面庞,怎么能叫她不发情呢? 就在韩静揪紧裙摆,暗自骚浪时,车身稳稳停在酒店门口。 黎暮之下了车走到韩静这边,微微俯身,抬手。韩静都愣了,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搭上去,男人干燥温热的手掌烫得她浑身一凛。 待韩静站稳,黎暮之又扬着微笑,折起臂弯看她,示意她挎上来。 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韩静伸手缓缓穿过男人的臂弯,清新的木草香绵绵的钻进她的鼻腔,缠绕她的心脏...... 啊——韩静内心疯狂鸡叫,主人怎么能这样勾引她呢! -- 已知的谜底揭晓 韩静自从挎上男人的手臂,就全程呆若木鸡地神游。 耳边只有主人的声音,眼瞳里也只有主人的身影...... “小心!”黎暮之一把抱过韩静迅速转身,原本该泼在女人身上的红酒,尽数洒在他的背上,顺着腰线滴滴往下流。 右侧摔倒的服务生赶紧站起来,诚惶诚恐,点头哈腰地道歉:“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我...” “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黎暮之先上下查看韩静有没有受伤,才转身对服务生道:“没事,以后小心点就行。” 他又不是跋扈野蛮的客人,人家不是故意的,工作也不容易,没必要刁难。 韩静懵了快一分钟,被黎暮之带着走到角落才回神,“主!...主要是您的衣服脏了,我没怎么样。” 韩静慌不择言,差点说出那个隐秘的称呼,赶忙又掩饰道:“总经理,刚才谢谢您,我现在就去买一件西装,给您换上。” 黎暮之微不可查的蹙了下眉,“不用,脱掉就行,里面的衬衫没湿。” 这个插曲让他用餐的时候都心不在焉,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把定位器送过来,按照我之前说的做。」 宴会结束,黎暮之坐在车内等韩静,尽管她极力婉拒,还是被他客气的邀请同车,送她回去。 韩静出来时拎着一个很大的购物纸袋,里面是她的披肩。只是...他不记得这件披肩大到可以占据整个袋子。 回程的路上,黎暮之不再主动关心下属,侧头看着飞速后退的浮华市景,心越来越沉。 其实,种种迹象已经很明显了,他只是...只是在等最后的结果吧。 “谢谢您送我回来,总经理,再见。”韩静照旧的毕恭毕敬,一副绝不会越矩的模样。 黎暮之坐在车内,始终没让司机开车,等了许久,拨通电话。 “查一下定位在哪。” “黎总稍等,具体位置在......” 听着电话里的叙述,黎暮之再看着车载导航上韩静亲口报出的地址,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乍响,每一根神经都在跳疼。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什么会是韩静... 如果是别人,他会毫无顾忌地反击,可偏偏是他有意照顾,颇为欣赏的小姑娘,他是真的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讨厌吗?是的,不知道那个女人是韩静时,他只有恶心。可知道是韩静时,心里全是怪异的情绪。 他喜欢吗?不是,就算现在揭晓谜底,他还是有些生气,至于气什么,他也不知道...... 或许,他该找到答案,也给自己找一个解决方法。 “开车,去迦蓝酒吧。”男人的声音不再温和敦厚,而是少有的微冷凌厉。 韩静刚洗完澡,就听到电话响。 “喂你好,请问是韩小姐吗?这位叫黎暮之的客人在我们酒吧喝醉了,能麻烦你来接一下吗?” 看着手机上的这通陌生电话,韩静觉得今天一定是她的幸运日,太多太多的惊喜让她承受不住,幸福得胸腔都要炸了。 想都没想地赶紧换上衣服,拎起包就冲出家门。 -- 小黎总看“av”自渎(H) 韩静到酒吧的时候,远远就看到黎暮之斜靠在卡座,双眼紧闭。 “总经理?” 男人听到声响皱了下眉,仍然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闻到黎暮之周身的酒气,韩静下意识埋怨他喝得太过火,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没办法,她一个人肯定是搞不定的,只好求助一旁的酒保。两人一起扶住黎暮之,就近在酒店开了个房间。 韩静坐在床头,用湿毛巾给男人擦脸。眉眼俊逸,鼻梁挺拔,有些薄的菱唇,明明闭上眼没有表情时一副冷然模样,但睁开眼时却像冬日的阳光,温暖不凡。 想起那个酒保说的话,他说黎暮之的通讯录第一位联系人是她,所以才给她打了电话。 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就代表她对主人也是特殊的,这是主人给她的讯号? 或许,她还可以再贪心一点,再过火一点...... 韩静放下毛巾,双手慢慢伸向男人的下腹,开始宽衣解带。 黎暮之都僵住了,原本叫来韩静是想着看她会不会借着自己醉酒,说出一些什么。但是女人坐着愣了许久之后,突然去解他的裤子,她不会是想... 再一次与这个庞然大物见面,奇怪的是韩静还没怎么刺激它,仅仅几个呼吸间,这根大东西就自己站立起来。 双手握住茎身,韩静急不可耐地直接开始舔。 “唔...”黎暮之除了那次昏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刺激,没忍住地闷哼出声。随后赶紧略微动了动身体,装作是酒醉不适的样子。 韩静吓了一跳,抬头看到男人仍然闭合的双眼,才放心地俯身继续动作。 之前吃过一次了,稍稍有些经验。舌头沿着龟头舔,舔到马眼冒出透明的前精,才挺着舌尖去顶,用力钻磨这个流出腺液的洞眼... 男人爱干净,性器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味道,但更浓的还是雄性的荷尔蒙腥气,萦绕在鼻端,叫韩静心迷神乱,被引诱得更是情动。 柔软的舌头顺着棒身从下至上地舔弄,势必要照顾到每一寸皮肉。 鼓胀粗长的血管交横,贴着韩静的舌面突跳,蓬勃的力量感不言而喻。 赤红的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锻造炙烤后泡进潺潺的蜜水,沾得晶亮后又再次烧制,以此反复,不知疲倦。 巨硕的龟头似乎感觉被冷落,又吐出一股前精诱惑女人。 韩静只好再次吃进它,避开牙关,舌头裹着吸舔,“嘶溜嘶溜”的嘬着玩弄。 等不到男人射出来,这次没有让他沉睡的药物,韩静怕黎暮之突然醒来。只能堪堪满足一下濒渴的欲望,浅尝即止,十分不舍得地起身给他穿上裤子。 真可惜,没能喝到主人的精液...但再一次吃到主人的大肉棒,她已经很开心,很幸福了... 临走前,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韩静才放心离去。 房门关闭,仰躺的黎暮之缓缓坐起,看向女人随意拉上的西装裤,胯下怒涨的阴茎还高高贴在小腹上。 男人纤长的睫毛掩着眼睑,投下一片阴影,神情晦涩。 脱下上身沾满酒水的衬衫,黎暮之拿出手机,播放女人自慰的视频,大掌握住没被满足的性器,撸动起来........ —— ://我黎暮之绝不会看着别人演绎的淫乱,喷射而出! (啪啪打脸→_→) 求珠珠!求评论呀!希望各位小可爱也能多多疼爱一下这篇文╥﹏╥... -- 收网 看着指间的白浊,黎暮之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为什么觉得奇怪了。 因为,他好像第一天认识自己一样...... 之前的二十多年,他循规蹈矩,克己自律。重复的每一天,让他想当然地觉得自己就是这般无聊,无趣,就连最容易被诱惑的男女之事,他都反应平淡。 但突然有一天,一个胆大妄为,不知羞耻的女人肆意闯进他这一潭死水,搅得原本平静的湖面怒潮汹涌,鱼虾乱炸。 现在的他,就如凉了28年的水猛地烧开沸腾。 而这一切,都拜这个女人所赐。 他被挑逗,被勾引,被激怒,又被强制灭火,称得上性冷淡的他居然因为女人自虐式的淫欢逼得一次次勃起。 他才发现,他黎暮之不是什么谦谦君子,儒雅绅士。只是他身体最深处的暴劣,不堪,欲望,都被深深掩埋。 如今,全数勾起。 至于韩静,他谈不上喜欢,只是有一点好感,且这一点好感更多是源于工作上的欣赏和认可。 试试呢? 是的,或许可以试试,至少只有她能勾起自己兽欲不是吗? 黎暮之一点点擦拭掉手上的污浊,脸上第一次出现冷厉玩味的笑容,邪肆古怪却又贴合无比。 小姑娘只知道撒网,现在网破了,该由他来“帮忙”收网了....... “韩秘书,下午去地铁站勘察广告投放位,你也一起吧。”黎暮之脸上挂着他最标志性的温柔淡笑,仍然一副好好上司的模样。 “好的总经理。”韩静余光扫到男人如常的神色,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一整个上午都在担心黎暮之询问她昨晚的事情,现在看来,他肯定是醉得断片了。 但是酒还是没有她的药好用,想干什么都束手束脚的,不过瘾... 投放广告的事本来没叫她的,是宣发部门的员工负责,想来应该是叫她跟着打打杂吧。 临近下班高峰期的地铁站,已经开始人来人往。 几个员工和黎暮之走在前面,正热火朝天地讨论,韩静则跟在后面,思绪远游。 地铁诶!作为一个痴女而言是最理想的公众场所。 前有电车痴汉,现有地铁痴女,不相上下,彼此彼此。 想到那些情色影片里的剧情,韩静就无比激动。如果...如果她也有机会在公共场合,在无数人的眼皮子底下玩弄黎暮之,那她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可是,她该怎么做呢? 观察完站内的广告位,一行人便走进地铁,再考察车厢里的。 黎暮之本来还在跟员工讨论,瞥了一眼越来越密集的人流和车顶的线路站点,低声说道:“就到这吧,剩下的回去处理。” 而后一点一点的,装作被人群推挤,主动走向车厢最角落。 韩静的目光就没离开过男人,看着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也越来越失望。 她估计是没这个机会了... 蓦地,广播响起下一站是换乘站的提示。 换乘站! 汹涌人潮...空间闭塞... 韩静眼睛乍亮,宽厚的镜片都盖不住她瞳孔里的疯狂。 —— ://小黎总的隐藏属性已开发,正在准备上线中~ 我觉得不用我说,你们应该也知道下一章是什么吧~lt;( ̄ c ̄)y▂ξ -- 地铁痴女(H) ⓡòùsнùwù.ùK 男人在车厢最角落低头刷手机,百无聊赖地东翻西翻。 都等了好久了还不见鱼儿上钩,难道小姑娘突然转性了?还是露出什么马脚,让她警惕了? 不太可能,就凭她那股痴迷劲哪怕颈上架把刀估计都会硬着头皮上 就在这时,一只有些微凉的手抚上了男人的臀部。 黎暮之瞬间身体紧绷,来了! 如若无骨的小手游鱼一般贴着男人紧翘的臀肌摩挲,打着圈地按摩抚弄。似是不过瘾,手掌直接包住恣意揉捏 瞧见男人没有反应,胆子更大了,摸向他的胯骨,慢慢探进扎着衬衫的裤腰。ⅾāńⅯёⅰ.ōńё(danmei.one) 指间刚碰到男人温热的腹部,某人就激动得神经颤栗,抖着手试图滑进下身更过分的地方。 刚伸进一个指节,手就被男人按住。 黎暮之真的觉得自己低估她了,她怎么敢的 本以为女人凑过来顶多是偷偷地摸一摸,蹭一蹭,没想到她直接明目张胆地淫亵他。 被限制住的某人也不着急,甚至因为手背跟男人炙热的掌心贴在一起而更加兴奋。 猛地从背后抱住男人,另一只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机,亮给男人看—— 「别动!不然我就大叫,说你猥亵我。」 黎暮之看着屏幕上明晃晃的一行字,太阳穴胀疼得厉害,他是再一次刷新了对女人的认知。 见男人移开了手,似乎向恶势力妥协了,某人便收回手机,开始肆无忌惮地玩弄。 宽松的衬衫下藏着女人作乱的手,放纵地四处乱摸,感触着男人结实的腹肌和富有弹性的胸肌 然后,缓缓下移,转向男人的西装裤扣。 看着女人的手指在裤头上翻飞,黎暮之认命的沉下心气,将小臂上挂着的西装外套往前移了移,遮住这色情的一幕。 被侵犯的人反而帮施暴者掩盖罪行,任她摆布 紧锁的裤腰解开,已经勃起的硬物被女人抓在手中,就像捏死了他今后的命脉。 纤细的手指勾着繁茂的阴毛缠绕,拉拽。 一会扣扣湿润的马眼,一会挠挠敏感的龟头棱,等到顶端再次吐出前精,才握住怒涨发烫的性器开始撸动。 无论是粗长的茎身,圆硕的龟头,还是泌出的腺液和沟壑的青筋,在这一刻,都成了供赏女人把玩的闺中器物。 套弄挤压揉按 不知过了多久,只是依稀听到下一站是终点站的广播提示,男人才咬紧牙关,激射而出! 浓白的精液喷在女人的掌心,以及包裹住这一切的黑色西装上。 在这个几乎没有乘客的车厢,隐秘的角落,上演了一场让人错愕的淫欢。 光天化日,糜乱不堪 男人在沉声喘气,女人也在低低哼吟,两股叫人耳热的微弱气音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广播再次响起,终点站到了。 霍乱一番的某人终于回神。她她真的在公众场合,在男人完全清醒的状态下 惧怕,无措,无数无数的担忧潮水般袭来,她该怎么办? 身前的男人解答了她心中的疑问—— 黎暮之捉住女人的手腕,侧着头轻声低语:“抓到你了,韩秘书” -- “不就是想要这根东西吗!满足你,骚货!” 男人靠在沙发上,看向仍然站在玄关的女人。 从拉着她的手走出地铁,到现在两人回到家,韩静全程低着头,一语不发。 “过来。”黎暮之微冷的声音打破这一室悄然。 女人没有顺从他的话过去,只是缓缓抬头—— 脸上没有害怕,没有慌张,反而神色一片淡定。 因为男人的那句”抓到你了,韩秘书...”,原本担心无措的韩静顿时不害怕了。 她直杆垂钓,而黎暮之愿者上钩。 “呵,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看着女人不但站在原地,还一脸坦然,黎暮之甚至怀疑她平时的胆小乖巧全是装出来的。 然而,回答他的依旧是无声的沉默... 韩静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地,第一次,明目张胆的和他对视。 望着男人以往温柔的眉眼慢慢染上怒意,清隽的脸庞也逐渐爬上冷峻,韩静忽然勾起嘴角,轻声一笑。 随后才抬脚,迈步走向黎暮之。 站在离男人仅一拳之距的位置,韩静双腿屈膝,徐徐跪下。 手抱在他的腰间,脸贴在他的胯下,称首屈服。 “主人...只要你不赶我走,怎样我都愿意。” 黎暮之怔住了,体内所有的鲜血都在这一瞬间直冲上头,又愤怒又兴奋。 为什么女人被抓到后还如此从容,这一刻,昭然若揭。 很明显,他不但中了女人的圈套,甚至亲自踏进这个陷阱。 是的,之后的一切都是韩静有意为之。从她决定迷奸男人的时候,决定不顾一切的时候,就没有打算再回头。 所以,她拿走了黎暮之的钢笔和西装外套,在男人的精确抓捕范围内,仍旧主动咬钩。 她要亲自将自己推向悬崖,彻底跌入早在十年前就挖下的万丈深渊。 而后,向死而生...... 看着女人露出的侧脸布满痴狂,放肆地蹭弄他的胯下,黎暮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怎么能这么无下限,这么疯... 体内沉睡的恶兽彻底出闸,黎暮之猛地站起,一把钳住韩静的小脸,将已经挺立的裆部撞上她的嘴,“不就是想要这根东西吗!满足你,骚货!” 男人凶狠的语气,粗暴的动作,盛怒的表情,都叫韩静看痴了。 怎么办...这样完全陌生的主人让她更喜欢,也更想挑衅了! 韩静瞬间跪直,伸手去解男人的裤子,急得胡乱地扯,使劲地拉。阴茎一跳出来,就赶紧捧着舔,嘴里还含含糊糊地淫叫:“唔~主人的肉棒,好好吃!喜欢...好喜欢吃主人的大肉棒!” 黎暮之摁着女人的头,又惊又气。 她怎么就这么浪荡,一碰到男人的性器,就饥渴得直往上扑,连勾栏里的妓女都不一定会像她这样。 以往严肃板正,端庄得体的脸上满是痴态,连歪斜在鼻尖的眼镜都染上色糜。 本来光看那些没露脸的视频,他是怎么也无法将两人重合的,但是瞧着女人现在的模样,他不得不承认—— 很配,很贴切,极致的反差毫无违和感,这个女人生来就是个淫种,什么段位的千人斩都比不上! 黎暮之低吼着使劲往前送胯,让女人被迫给他深喉,“吞深点!既然这么喜欢吃,主人让你吃个够!” —— ://小黎总其实是个隐藏的S,大大的S! (小可爱们颤抖吧~准备迎接黑化的黎总吧~) -- 她...她被主人操了......(H) 绕是韩静已经偷偷舔过两次肉棍了,可这样猛烈地深喉还是有些受不住。 口腔深处的小舌头被男人的大龟头毫不留情地顶弄,甚至几下过分的深插都操进了喉管,浓密的阴毛都扫到了女人的脸颊上。 “唔......主,主人...”可怜的小嘴被粗长的阴茎贯穿,肆意冲撞,韩静只能在男人偶尔整根退出的时候,低声求饶。 看着女人眼角都泛起了泪花,难受的皱着眉,但嘴里仍然拼命地吸舔自己的性器,黎暮之不但没有心软,反而浑身爬上一种诡异的快感。 现在的他不止血液在沸腾,连理智都在燃烧。 黎暮之继续深插几下后才终于退出,俯身抬起韩静迷离的小脸,看着她已经失去焦距的双眸,嗤笑一声。 “这就受不了了?你自己玩的时候不是更过分吗...” 韩静觉得那根大肉棒像是从她的喉咙操进了大脑,搅得颅内一片稀碎。 明明已经被教训了,还不知死活地伸手握住阴茎,“受得了...只要是主人给的我都受得了,主人弄坏我吧,好爱...真的好爱主人。” 胸前的火烧得更旺,黎暮之操骂一句,少见地爆了粗口。 一把拉起女人,推向身旁的木桌,压着她的腰肢。 身体的突然翻转,连眼镜都掉落摔在地上,然而韩静根本无暇顾及,也不想去管。 她要被这样的黎暮之弄疯了,男人越是凶残,她越是兴奋,巴不得就这样被男人撕碎,彻底与他骨血相溶。 黑色的包臀裙被黎暮之一把扯烂,露出里面的同色系丁字裤。 “真是小瞧你了,天天穿着丁字裤上班,是去勾引谁?就这么欠肏吗!”男人一巴掌打在韩静的屁股上,没有仁慈,实实在在地掌掴上去。 仅仅几个呼吸间,红痕就爬上白嫩的臀肉,清晰可见。 视线死死盯着女人的这两瓣臀肉,黎暮之只觉得眼热,明显的巴掌印就像一把锋利的钩子,几乎要把他的眼球都勾出来了。 太骚了...太淫乱了...这个女人生来就是克他的。 就像他命中注定要遇见的狐妖,在一个放低警惕的夜晚,让这只妖精迷惑,放弃灵魂,放弃生命的同她交媾。 最后,吸食殆尽,只剩白骨...... 韩静撑着桌面,努力翘高屁股,向男人展示自己每天精心挑选的内裤。 以往的每一天,她都梦想着能够“不小心”在男人面前走光,好叫他瞧一瞧自己的秘书到底有多骚浪。 “唔!好棒~主人打得骚屁股好舒服...穿丁字裤就是为了勾引主人,让主人闻到我流出的骚水味道。” 被如此下重力地打,女人都还能发情。 黎暮之抓着肥嫩的屁股使劲揉搓,看着股间的细绳时隐时现,双眼彻底覆满欲火。 女人不就是想要击碎他的理智,想要逼疯他吗?那他就成全她,让她知道作死是什么后果! 撕下最后一层屏障,看着身前这个熟悉的屄穴已经湿得跟尿了一样,黎暮之不想再忍了。 挺着硬硕的性器,毫无征兆地,势不可挡地直插而进! 随之响起的是女人高声的尖叫,以及男人流出的闷哼。 韩静四肢僵直,瞪大了眼,她...她被主人操了...... —— ://例假期间码肉是真的很心累... 奖励我一颗珠珠吧~拜托拜托>︿< -- 恶狼肏母兽(H) ⓡòǔsнǔwǔ.ǔK 粗长的阴茎塞满腔道,严丝合缝地撑开紧窄的屄穴。 九曲回转的媚肉箍紧顶端的龟头,缠着龟头棱蠕动,鼓胀的青筋卡着沟沟壑壑的阴道,似卯榫一般,贴合无比 韩静还陷在不可置信的失魂中,男人的大手突然掐上她的后颈,凑到她耳边,嗓音深沉危险的道:“口口声声说爱我,处都被别人破了?” 虽然女人的骚穴仍旧紧得可怕,肉棍一插进来就被绞死咬住,但毫无障碍地肏入明显感觉出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倒不是黎暮之有处女情结,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饥渴,这么淫乱 无边的怒火涌上心头,只想现在就把她操死,让她再也不能对着男人发骚。 “就这么喜欢被肏?告诉我我是你认的第几个主!”黎暮之挺腰送胯,本就深入的性器又往里顶了几分,直直地戳在女人的宫腔口上。 韩静仰着头,大张着嘴,津液无法自控地从嘴角流出,就在刚才这一瞬间,无声地被骚屄里的大肉棒送上高潮。 心理上的快感远远大于身体上的快感,这是由主人亲自赐予她的第一个高潮ⅾǎиⅯёⅰ.ōиё(danmei.one) 看着女人抖着身子流口水的骚样,黎暮之更是火大,这个女人是只要被男人碰就能高潮吗? 心底的暴虐因子彻底渗入每一个细胞,男人的手顺着颈部爬向韩静的后脑,指间插入她墨黑的发丝,施力拽起,强迫女人看向他。 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骚货回答主人的问题。” 韩静被痛觉惊醒,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主人是主人破的处,你是我唯一的主人” 闻言,黎暮之的太阳穴激跳,猛然想到女人偷溜进酒店给他舔肉根的那晚。 “出差的那天?” “嗯啊!”女人的一个“嗯”字还没落下尾音,就被男人钳着腰大力抽插,巨硕的阴茎狂风暴雨般死命操弄! 黎暮之腰腹用力,臀肌紧缩,狠狠地抓着女人撞击。 她怎么敢的! 本以为那夜韩静不过是偷偷舔吃性器而已,谁知她竟然迷奸自己。 一想到他沉睡着,一无所知的任由女人侵犯,黎暮之咬牙切齿地疯狂扇打韩静的臀部,“啪啪”的抽打声响彻整个客厅,甚至比操穴的声音还大。 “浪货!居然迷奸男人给自己破处,你就不怕把自己玩死吗!” 透明的淫水被拍打得四处飞溅,女人肥软的屁股激起阵阵肉花,是男人打的,也是男人胯下撞的。 韩静受不了了,第一次真正被操就经历这种令人窒息的暴戾性爱,身体又痛又爽,每一根神经都碰到了高压电流一般,颤栗抖动个不停。 她两手紧紧抓住桌角,害怕就这样被男人操死过去,“好爽骚逼被主人插得好爽!要被操烂了小子宫都要被肏开了!” 听到女人破格的骚话,黎暮之的眼角都染上血红,仿佛身处发情期的恶狼,而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供他泄欲的存在。 一只生来活该被肏的母兽,呜呜咽咽地让恶狼摁着强制交配,却又及其不知死活地翘着臀,露着屄,拼命讨肏 -- 臣服淫欲的低级动物(H) “呜~好深...操得好深,是主人在操我......小屄在被主人操....” 男人肌肉紧实的臀部“簌簌”地前后狂动,次次整根插进,却不全抽出来,每次都仅仅只拔出一小截茎身,一刻都舍不得离开这个骚浪的屄穴。 韩静的双腿不知何时被男人抬上木桌,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匍匐的小母狗,双腿大大撇开,阴部近乎平直的贴到桌面。 敞开的腿间,全然显露的女穴正被一根赤红的肉棍猛烈肏弄,原本嫩粉的两瓣小阴唇被磨得艳红,肿胀的附在阴茎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被肏得翻飞。 粘腻的汁水溅在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上,还有粗黑的阴毛上,滴滴答答地顺着穴口往下滴,高档的楠木桌都成了这堆淫液的盛放容器,染得晶晶亮亮...... 黎暮之双眼死死盯着身前的糜乱画面,看着女人幼嫩的穴口被自己的肉根绷得宽圆,发白的纹理好似只要这根东西再大一分,就能绷烂它,撕裂它。 就像被女人不知廉耻的淫叫声引诱一般,黎暮之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向她撑白的屄口,轻轻抚弄。 果然...男人的手指还没摩挲几下,随之传来的就是韩静更为高频的呻吟,以及骚穴内壁更为欢快地蠕动。 曾经被损友嘲笑调侃时,黎暮之总是不以为意,任他们再怎么把性爱这件事夸得天花乱坠,再怎么鼓动他一定要去试试跟女人上床,他都提不起丝毫兴趣。 觉得不过就是两个被欲望支配的动物,再加上机械的抽插,能有多爽....... 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真的很爽。 自己干燥粗粝的手掌跟女人濡湿的阴道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饥渴的穴壁就像长满了活肉,而且这些活肉都带着尖刺,长着吸盘,不知疲倦地戳刺他的龟头,嘬含他的阴茎。 他,黎暮之...也变成了一个甘愿抛弃灵魂,丢掉理智,臣服于淫欲的低级动物...... 但是,不止是他,正在承欢的韩静也早已堕落。 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让她濒死,只知道流着口水吟哼媚叫,“又...又要高潮了,唔.....主人好厉害,主人~操死我...骚逼想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烂!” 显然,女人已经爽得失去神魂,各种淫词浪语也越说越过分。 韩静没有察觉,不代表男人没有听清。 大鸡巴...多么艳俗的浪词啊,简直比女人口中的骚逼还要过分! 黎暮之虽不是什么儒教子弟,但良好的教育素养让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这种语句,连骂女人的“骚货”“浪货”都是他盛怒之下的口不择言。 自以为他有底线,能守住最后的屏障不让女人突破,可如今看来,他真是小看了女人,也高估了自己。 是的,他已经离轨了...... 黎暮之停下操干的动作,性器全根拔出,一把将韩静翻转,让她正面自己。 健壮有力的手臂伸向女人纤细的脖颈,五指爬上,猛地掐住,“...大鸡巴?主人不知道什么是大鸡巴,要不韩秘书教教我?” 表情嘲弄,语气古怪,周身的气势惊骇一般袭向女人... -- 你说有没有这个资格吃鸡巴呢 ⓡòǔsнǔwǔ. 韩静被男人扼住喉咙,呼吸不畅,像搁浅的鱼大张着嘴,”主人,我我错了,求,求”断断续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黎暮之松开,死里逃生地赶紧大口喘气。 “错了?是偷主人的东西自慰错了,还是迷奸主人错了,或者难道韩秘书也不知道什么是大鸡巴?嗯?”黎暮之嘴角噙着笑,修长的食指在女人被捏出红痕的玉颈流连,摸着这些粗暴的痕迹,貌似被取悦了一般心情很好。 韩静缓了缓,才怯怯地看了男人一眼。 明明是挂着淡笑的脸,却透着冷戾,黢黑的双眸布满浓雾一般骇人,好似一旦自己的回答不如他意,在脖颈上徘徊的手就会再次掐住,甚至掰断这截脆弱的骨头。 身体被莫名吓得一颤,深深吞咽一口,韩静才弱弱地道:“我我知道什么是大鸡巴。”ⅾāńⅯёⅰ.ōńё(danmei.one) 话音刚落,黎暮之气极反笑,韩静居然如此自然的略过前两个问题。 他就知道女人不可能认为自己做错了,估计就算真拿把刀抵着她,她都不会松口认错,反而还会觉得很值。 “哦?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大鸡巴。”黎暮之握着自己的性器敲在女人的阴户上,大龟头啪啪地打着娇嫩的阴蒂,不过几下,这颗小东西就挺立起来,俏生生的跟男人的硕物打招呼。 每打一下,韩静就微颤一下,屄穴深处被逗得痒极了,但她不敢叫黎暮之插进来给自己杀杀痒。 卑微渴求的小性奴怎可命令自己的主人呢,简直大逆不道 “就是唔~主人胯下的那个大东西”说着韩静还偷偷瞟了自己身下一眼。 因为男人没再玩弄她的小肉蒂了,而是在阴唇上碾了碾后,肉棒便顺势滑下,抵在不断翕张的逼口研磨。 硬烫的龟头顶着湿缝,要进不进,似乎是男人在提醒韩静,他不满意这个回答。 “小骚穴馋成这样,可是韩秘书的解答我听不懂,你说有没有这个资格吃鸡巴呢?” 怕女人反应不过来,黎暮之还送了送腰,让屄穴浅浅地含了几下阴茎头。 韩静已经被情欲折磨疯了,巨大的空虚感穿过阴道,子宫,直达她的心脏,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让男人看看她有渴望那根大棒子。 所以,彻底被欲望摆布的她,抬手抱住自己的腿弯,大大的M姿势让淫荡的下体全数展现,骚穴朝天的模样,活像一个只有挨操功能的性爱娃娃。 扭着腰又偷偷磨了两下男人的肉棍,韩静神色痴迷地道:“挨着骚屄口的就是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了疼疼小骚穴,喂小骚穴吃大鸡巴好不好?” 看着女人主动抱着腿露着屄,甚至还有一只手悄悄摸向会阴处,手指用力扒开肉唇,毫无下限地勾引男人操她,黎暮之低骂一句,握着大肉棒狠狠地撞进逼缝! “喂你吃!浪死了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货!”男人清隽的脸上哪还有往日的温润儒雅,跟个山野莽汉一般,神态凶恶,言语粗俗,动作暴戾 —— 免费+影视:「ρō壹⑧ъъ.cōм(po18bb.com)」 -- 凶犬干母狗(H) ⓡòùsнùwù.ùK 硕长的性器“噗呲噗呲”地在阴穴里抽插,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毫不留情地鞭笞这个吵闹着要吃鸡巴的淫逼。 激射的电流迅速蔓延,打在每一寸神经末梢上,爽得韩静似神仙般快活。 “好舒服~主人操得骚逼爽死了还要,骚逼还要吃大肉棒”女人闭着眼享受这巨大的快感,甚至双手爬上自己的胸前,胡乱扒开衣襟,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奶罩。 葱白纤细的手指覆上浑圆,就这么隔着胸衣揉捏,一黑一白两种极端对比,叫人移不开眼。 “还要吃?一根鸡巴还不够你吃的吗还是要主人邀请别的男人来操你,让你尝尝野鸡巴的味道?” 黎暮之阴沉着脸,用指甲掐了一下女人娇嫩的阴蒂,惩罚她的祸从口出。ⅾāńⅯёⅰ.ōńё(danmei.one) 可敏感脆弱的小淫豆哪能跟坚硬的指甲相比,疼痛感瞬间传来,刺得韩静痛呼一声陡然回神,飘渺在云端的舒爽也随之坠落。 然而,她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瘪着小嘴悄悄瞧男人一眼,就像做错事的小狗狗,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只好在一旁可怜兮兮地求原谅。 黎暮之看到女人这个小可怜样,不但不心软,反而牵唇冷笑。 这个骚货就是靠这副模样一边欺骗他,一边意淫他,不值得同情 果然。 韩静这只小狗狗不会傻傻的低头任凭主人教训,她懂得如何取悦主人,或者说更加激怒主人。 韩静眼睑低敛,咬着下唇一副害羞的表情,但手上却毫不犹豫一把扯开内衣,一对大白兔蓦的蹦跳出来兴高采烈地同男人打招呼,“主人别生气奶子给你玩” 骚媚的声音,浪荡的动作,叫黎暮之眉心一跳,神志都愣了一瞬。 瞥到男人没有动作,韩静以为是自己的示好还不够,便一手抚上胸乳揉弄,嘴里舔着手指娇声道:“主人~小奶头好痒啊” 女人更加诱人的骚情让黎暮之乍然回魂,扬起手一巴掌扇向肥嫩的大奶,雪白的乳肉都扇得摇晃,“主人准你玩自己的骚奶子了吗!” 男人眼角泛红的盯着被他扇红的胸乳,猛地攥上乳肉,也不顾女人的求饶,五指紧包的使劲抓揉。 趁手的软腻盈满指间,艳红的莓果也像模像样地顶着掌心,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促使无边的欲火加怒火窜上心头,黎暮之咬牙切齿地操骂一句,一把拉起女人。 韩静双脚刚落地,还没站稳就又被他翻转过去背对着,男人抬起她的一条腿,就这么顶着穴口狠操进去。 像小狗撒尿一般,被男人从身后啪啪操逼 “啊——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好深骚逼要被肏通了” 尽管女人脚上的高跟鞋还在,但身高还是差男人一截,站立的姿势让粗长的阴茎几乎全根没入,就如被钉在这根凶器上一样。 黎暮之也不管韩静受不受得了,左手牢牢控在她的腰间,右手紧紧抓住她修长的腿,丝毫不让她有躲避的余地,顶腰摆胯,气势汹汹地猛操。 巨大的肉棒在女人腿间飞速抽插,快得近乎残影,依稀只能瞧见男人饱满的囊袋拍打在红肿的屄穴上,透亮的淫水“噗呲噗呲”地溅射 胸前的大奶在甩动,嘴角的津液也在泗流,韩静真就像供男人泄欲的装精套子,只需要咿咿呀呀地浪叫,再让男人尽情射入腥臭的浓精。 淫欢迈向尾声,女人已经被黎暮之的狠干猛肏弄得神魂尽无,濒死的快感像暴雨一般打向她的每一寸皮肤,再渗透进每一个细胞 男人浑身的肌肉绷紧虬结,低吼着加速冲刺。 女人的嘴里也只剩下“主人”“鸡巴”这种艳词,仿佛这两样存在是她人生的全部。 “啊啊啊!子宫被大鸡巴肏进来了,烂了 骚逼被主人操烂了!” 随着韩静的一声尖叫,大量的淫水应声喷出,泄洪一般稀里哗啦地淋在男人的肉棍和精囊上,再顺着两人相连的性器滴滴答答的湿了一地。 而黎暮之咬着女人的后颈,牙齿深深嵌入她白嫩的肌肤,硕大的龟头终是破开子宫口操进宫腔,蛋囊急速骤缩,滚烫的精液像射炮一般瞬间填满整个腔道。 既是恶狼肏母兽,也是凶犬干母狗,叼着后颈,灌入浓精。 意味着,永久标记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叫主人。”(正式迈向调教了~) 深夜。 黎暮之独自一人坐在没开灯的客厅,看着卧室的方向老僧入定。 作为一个不爱抽烟,只有偶尔应酬时才堪堪抽两口的人,破天荒地点了一根烟... 毋庸置疑,这场出格的淫欢让他心乱。 他不是一个会随便拉女人上床的人,也不是一个会不计后果放纵自己的人。 可要说自己喜欢韩静吗? 答案很明确,并没有到喜欢的程度,生活不是电视剧,现实也不在小说里,他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稍有独特就一见钟情,也不会因为跟一个人上了床就爱得一发不可收拾。 可就这样不管不顾,当作放浪的一夜情吗? 不可能,哪怕是冲动的选择,他都会负责到底,这是他坚守的品格。 而且...... 想到那个被韩静勾得失控,甚至有些暴虐变态的自己。 黎暮之低笑一声,就着两指间快要燃尽的烟,深深吸了一口。 主人?很和他的心意啊。 或许,他的人生是该放肆一回了...... “韩秘书,这个资料你整理一下。” 会议结束,正当韩静也要跟着同事们出去时,黎暮之叫住了她。 声音还是那样和煦,表情也还是那样谦和温柔,甚至嘴角还挂着一抹浅笑。 等其他同事都走完了,韩静手里的资料也收拾完了。 “总经理,给您,请问还有别的吩咐吗?”女人目不斜视地看着地面,根本不敢与男人对视,并且声音都有些不明显的微颤。 然而韩静没看到,当会议室的门被某个员工顺手关上时,黎暮之就一改周身的气势。 神情不再温和,陡然变成一个冰冷无情的孤煞模样...... 黎暮之瞥了韩静一眼,没有接过她手上的文件,理了理衬衣袖口,启唇道:“叫主人。” ......! 这...是她听错了吗? 男人简单易懂的叁个字像高压电缆的开关一般,万伏的电流瞬间涌向韩静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麻得脑子都木了。 她傻傻的呆站着,手里的一沓文件应声洒下,雪花飘落一般铺满地面。 见女人像被惊吓了一般,黎暮之的脸色更差了。 他移了移身位,面向韩静坐着,双腿大大敞开,抬手顺便把领带松了松。 然后,指了下大腿的位置,“趴上来。” 韩静的视线跟着扫过去,入目的是男人修长的腿,且原本略微宽松的西装裤被他结实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线条极为流畅性感。 韩静的嘴唇欲言又止地动了动,明明心都飘到男人身上了,但脚底却生根了一样无法挪动半分...... 男人搭在桌上的手指不耐地叩了叩,噙着眉凝视韩静,语气更沉了,“如果要主人说第二遍,今天你就在这儿跪一天。” 俗说事不过叁,黎暮之第叁次的出声好歹是让韩静反应过来了。 她机械的遵从命令,埋着头走近,刚想跪下趴在男人腿间,就被黎暮之一个拉扯,惯性地扑在他腿上。 胸乳搁在男人的右腿,腰腹横在男人的左腿,高高撅起的屁股浑圆挺翘,腾在半空。 还不不等女人发问,黎暮之一把拉开她的工装半身裙,黑色的丝袜以及臀缝间的细绳随即露出。 “撕拉——”一声。 包裹着女人臀瓣的黑丝瞬间破了几个大洞,一黑一白的极致对比,色情得勾人... —— ://看在我这么晚都爬上来更新的份上,用评论,珠珠,砸死我吧~~ 比心!(?′艸`?) -- 会议室跪舔(H) 黎暮之的手就着丝袜撕开的洞摸进去,五指收紧,大力地揉捏掌下的肥臀。 听到女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吟,抬手猛地就是一巴掌,力度大得那瓣软嫩白肉都左右晃了晃。 “第一,没人的时候要叫主人。” 还不等女人回答称是,第二个巴掌又落下。 “第二,作为主人的秘书工作这么毛躁,看看你撒的这一地文件。” 话音刚落,仍不给女人反应的时间,第叁个巴掌再次扇下。 “第叁,主人不喜欢你穿丁字裤上班,换了。” 叁次扇打均打在同一边,两瓣肉臀,一边白嫩依旧,一边却让男人抽得发肿,颜色红得跟滴血似的。 尽管男人的每一下都重得能叫人痛呼,但韩静却全程一声不吭,默默的,欣然的接受来自主人的“疼爱”。 皮肉上传来火辣辣的痛觉,可都不及她内心的火热。 “好的,主人。”韩静等了一下,确定男人不会再打了,也没有别的要求了,才开口回答。 见女人如此臣服,黎暮之紧绷的下颌才稍稍缓和些,表情也不再那么凌厉,但说话的语气仍旧透着冷意。 “嗯,现在给主人舔。” 听到男人的命令,韩静还是没控制住地轻颤一下。 尽管黎暮之没有说清楚是舔哪里,但她知道,主人是要她舔大鸡巴。 而且,主人这么随意淡定地说出,就好像她是主人养了很多年的小性奴,这种事情早已是家常便饭,稀松平常。 韩静不敢耽误,虽然她喜欢被主人打屁股,哪怕很疼,可她也不想主人生气不开心。 手臂轻轻撑着男人结实健壮的大腿,韩静赶忙站起,侧身凑到他的腿间,顺势跪下。 刚才因为姿势的原因,女人没有看见,在黎暮之打下第一个巴掌的时候,胯下这根大东西就硬了。 黑色的西装裤,裆部被高高撑起,那势头像是要冲破这层布料一般。 韩静舔了舔下唇,小心翼翼地抚上去。 果然,尽管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里面的滚滚热度,也不知道这根凶器憋了多久,叫嚣了多久。 女人纤细修长的手指慢慢探向裤头上的纽扣,两指一捻,纽扣解开,再缓缓拉下银质的拉链,便看到男人黑色内裤里鼓鼓囊囊形状分明的性器。 抬头想偷偷看男人一眼,正好撞上黎暮之墨黑如潭的双眸,吓得韩静以为他是不耐烦了,嫌自己动作太慢,赶紧低头手忙脚乱地一把拉下内裤。 巨硕的阴茎猛然弹出,啪的一声打在女人的手背上,还甩出了一滴透明的腺液。 韩静用两手圈住眼前的器物,毫不犹豫,也迫不及待地埋头吞入...... 黎暮之瞧着女人这副迫切的模样,眼睑微敛,神情暧昧危险。 骚货...果真是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生怕他反悔不让吃了,握着就往嘴里咽。 女人的口腔湿润温暖,柔软的小舌头灵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肉根,嘬着腮帮又吸又舔,偶尔牙齿磕到龟头,更添刺激... 男人的头稍稍后仰,靠在椅背上,放任自己发出沉重的喘息,闭着眼肆意享受女人的极致服务。 -- “鸡巴都不会吃?”(H) 韩静捧着男人的阴茎,像对待至宝一般珍惜,神情缱绻迷恋,眯蒙着眼舔吃手里的大东西。 红粉的舌头伸长,从下到上沿着肉棍上的青筋舔舐,舔到龟头了,还挺着舌尖戳弄泌水的马眼。 握在掌心的肉棒随之鼓动得更厉害,也胀得更大了,耳边全是男人沉重迷人的喘息。 等韩静将肉根深吞时,喘息变成了闷哼…… 然而天生的上位者怎么可能被动。 黎暮之抚上女人的头顶,猛地下压,“鸡巴都不会吃?主人要插的不是你的嘴,是你的喉咙!” 韩静被迫给男人深喉,硕大狰狞的肉棍贯穿她的嘴,直操进喉腔。 可窄小的喉口毕竟不是用来承受这种事的,强烈的异物感引起不适…… 下意识反胃的冲动致使喉管有规律地蠕动,以德报怨地服侍这根坏东西。 “唔......嗯...”女人又要用舌头裹弄,又要避着牙齿以免咬到,强制张大的嘴唇也被茎身摩擦,湿靡的涎水混着男人的前精一并咽下,还有不少顺着嘴角流出,染得唇瓣一片水红。 明明只是口交,却因为粗暴地对待发出操逼一般“噗嗤噗嗤”的响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韩静只知道最后自己的喉咙都被磨得火辣辣的生疼,膝盖也跪得发麻了,男人才摁着她的头喷射。 大量滚烫的浓精似高压水枪一般直直冲进喉腔,一滴不漏的尽数被韩静咽下,这种“内射”强度都让她感知到精液是如何滑下食道,进入肠胃的... 射精结束,黎暮之挑起韩静的下巴,还未消疲的阴茎随之抽出。 他挺着紫红的大龟头磨碾女人艳红肿胀的唇肉,“舔干净。” 肉棒前端也沾了些白浊,色糜的覆在上面,加上周身的水淋亮光,无不显示这根凶器玩得有多尽兴。 韩静本来还撇着脸大口呼吸,听到男人的话又赶紧握住鸡巴,把上面自己的唾液以及浓白的精水一一舔干吃净。 半硬的肉根收回裤子,拉上拉链,扣好扣子后,韩静还尽心尽力地跪着给黎暮之整理衣服。 松开的领带系好,凌乱的衣摆扎好,男人站起身,又恢复成那个衣冠楚楚的黎总。 只是唇边若有若无的笑加上瞳孔里晦涩难辨的神情,属实不再是那个两袖清风的如兰君子,更像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邪肆狷魅的衣冠禽兽。 “韩秘书,送一杯咖啡过来。”黎暮之清砺的声音哪还有一丝情欲味道,如常地吩咐他的小秘书。 而后,拂了拂衣摆上的皱褶,没再留恋一眼地直接走出会议室。 等门关上后,韩静才大梦初醒地跌坐在地上。 她终于实现了愿望,成了一个整日给黎暮之跪舔的小性奴,并且...这样的主人她好喜欢啊。 礁石下的人鱼不知疲倦地整日吟唱,经年数月,岸上的渔夫终是不堪蛊惑,慢慢地,一步步地走向这个巨大的陷阱。 最终,被她一把拉下,一起沉入那个无尽的深海渊地...... 韩静摸了摸男人坐过的椅子,上面还残留着独属于他的体温,镜片下的双眸尽是得逞地疯狂。 声音暗哑:“主人...你也坏了呢。” -- 监控前的现场直播 “韩秘书,你被小老板K了啊?” 韩静刚刚走出会议室,迎面正好撞上去茶水间的同事吴丽丽。 因为平日经常受韩静帮忙,加上吴丽丽又是个古灵精怪很热情的女生,便上前关心一下。 黎暮之叫住韩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两人久不见出来,这会儿又看到她眼睛和脸颊都红红的,自然认为是被老板训了。 “没…咳,不是的。”韩静不禁羞臊,像被撞破一般眼神躲闪。 长时间被男人抽插的喉头微疼发涩,说话都不太自然,声音也有些哑。 韩静说完就赶紧溜了,她还要去给黎暮之泡咖啡。 但是这幅反应看在吴丽丽眼里,更加确定她是被老板骂了,只是韩秘书这是犯了多大的错啊,更何况她们这位上司一直都很温和,怎么可能把她教训得声音都哭哑了…… 吴丽丽站在原地,看着韩静迅速泡了杯咖啡就径直走向总经理办公室,不觉叹气。 打工人啊,都不容易… “总,主人,您的咖啡。”韩静放下杯子,暗自掌嘴,差点又惹男人生气。 黎暮之正在签字的手一顿,皱了下眉,打开抽屉拿出一盒糖。 “吃了,再去喝杯热牛奶。” 接过糖盒,看到上面‘喉糖’两个字,韩静觉得胸腔热热的。 怎么办…她现在就好想跪下来再次给舔主人鸡巴啊,就算把喉管插烂也没关系…… 看到女人傻傻的站着发愣,黎暮之敲了敲桌面,“要主人喂你?” 神游拉回,韩静赶紧摇头,随便剥了一颗糖吃下。 夜幕早已降临,窗外霓虹交错,空荡的办公区只剩下韩静一个人。 早在一个小时前,黎暮之让她留下来加班,但至于做什么没有说。 所以,现在她一个人百般无聊地坐在工位上发呆。 忽地,内线电话响起,韩静赶紧接通。 “主,主人?” “开免提,然后面向你左边的监控摄像头。” 突如其来的命令叫女人发懵,但还是条件反射地转动身子,看向屋顶角落的监控。 “脱衣服。” …… 韩静这下是真的呆住了。 但男人不会给她时间犹豫,低沉危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主人白天才定的规矩就忘了?” “不是,没有…”韩静左右顾看,她知道男人指的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也不敢违背。 抿了下唇,她终究还是无所顾忌,自暴自弃地照做。 衣裙慢慢脱落,连同她最后一丝羞耻心也摔碎败破…… 对于黎暮之,她永远也无法拒绝。 “不用脱了。”全身仅剩一条丝袜和丁字裤的时候,男人才终于叫停。 韩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下体,也是...丝袜早就被男人撕了几个大洞,脱与不脱也没什么区别,反而更显情色。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面对黎暮之本人,她裸露得再多都不会害羞,可面对的是一个除了自己手机之外的摄像头,她就臊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许是空气有些微凉,韩静下意识地环抱自己,然而手臂刚遮上胸乳,就听到男人说:“挡什么!小骚货不就是喜欢偷主人的东西自慰录视频吗?现在就演给我看。” -- 喉糖淫乱秀(H) ⓡòùsнùwù.ùK 被男人呵斥,韩静赶忙摊开双臂,让自己完全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监控下。 扭捏了会儿,怕男人再生气,韩静到底还是鼓起勇气直视镜头,闪烁的红外线像蛇信子一般,仿佛那就是男人犀利的眼睛。 “主人…请问我应该怎么做?” 黎暮之的言外之意是让她自慰,可她偷拿的那些东西都在家里,手边没有能用的道具。 “喉糖。”看出了她的疑惑,男人言简意赅地提醒。 是啊,主人奖励了一盒糖,她都没舍得多吃,还剩很多。 韩静看向桌上的小方盒,仍然不舍地只拿出一颗。 外面的糖纸撕掉,露出里面碧绿的糖果,薄荷味的,正适合缓解喉咙的燥热干涩。 韩静瞥了一眼头顶黑乎乎的镜头,干脆地直奔主题,把糖摁上早已激凸的乳头。ⅾāńⅯёⅰ.ōńё(danmei.one) “唔~好硬……”刚一碰到,女人就不可遏制地轻吟,也不知是在说糖硬还是自己的骚奶头硬。 白色的糖霜沾在红艳的莓果上,好像她的乳头也变成了一颗草莓味的奶糖一般。 坚硬的喉糖摩擦起来有些疼,韩静想了想还是把糖放进嘴里舔了几下,拿出时,晶莹的水液牵连挂丝,糖身已经裹上一层甜水。 再次贴上乳肉,韩静捏着糖磨来滚去,很快就蹭得奶尖发亮,糖水尽数覆在上面,就像刚出锅的冰糖葫芦一般诱人可口。 “主人~奶子不会出水,我玩小逼给你看好不好?” 显然韩静已经彻底发骚,也不管自己身处哪里了,满脑子想的都是男人正在屏幕前观看自己的淫乱秀,恨不得多长几只手,拿出十八般武艺地玩出朵花来。 但黎暮之没有回应她,电话那头的人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样。 韩静也不气馁,反而媚笑一下,自顾做了决定。 被黑丝包裹的纤腿抬起,慢慢搭上两旁的座椅扶手,腿间近乎平角的大开。 男人在臀部撕开的洞成了裂缝口,一路咧向前面的阴户。 窄小的布料以及勒在臀缝间的细绳一览无余,韩静缓缓挑开那根多余的绳线,濡湿的屄穴馋得直吐水。 实在是痒极了,女人着急忙慌地用糖狠蹭了一下穴口,“嗯……好痒~小骚逼好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啊…” 沾满淫水的糖果显得更香甜了,透绿透绿的,跟个宝石一样。 指间移动,喉糖刚压上阴蒂,韩静就轻颤一下,明明以前玩过更过分的,可现在却敏感得随便碰一下都会想高潮。 快慰从下体直冲大脑,女人遵从本心地开始不管不顾,细白的手指摁着喉糖紧贴小阴唇和肉蒂,快速地上下搓磨。 不过几分钟,韩静就脚背绷直,挺身尖叫着潮喷而出。 坐在电脑前的黎暮之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地骂女人骚货,“浪死了一颗糖都能玩得这么爽,喜欢吃就塞到逼里去!” 韩静脚上的黑色小高跟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耷挂在足尖,这会儿随着她高潮后的抽动一荡一荡的。 晃了男人的眼,也勾走了男人的理智 沉默多时的黎暮之突然发话,叫韩静吓了一跳,强行忍下潮吹的余韵,无条件遵从他的命令,抖着手把糖抵进屄穴。 -- 舔逼到潮吹(H) ⓡòùsнùwù.ùK “啊——好冰!”喉糖刚一入穴,韩静就浑身一凛。 清凉的薄荷糖跟塞进一块冰一样,莫名的风呼呼往阴道里吹,独特的刺激叫屄肉蠕动得更加欢快。 太痒了深入骨髓的痒 韩静难耐得紧,挺着两根细指毫无章法地就乱插。 “主人~骚逼痒死了不够呜~手指不够骚逼要大鸡巴操!” 湿糜的汁水因为糖的缘故很是粘腻,饥渴的穴肉让女人插得咕咕作响,本来只在穴口的硬糖被她越推越往里,随之时间地推移,存在感越来越小,慢慢化在温暖的壁腔里。 就在韩静沦陷于无边的情欲时,插在穴里的手被人猛地撤出,随后一记响亮的巴掌啪地打在阴唇上。 还不等她做出反应,淫乱的女逼就被一股湿热的气息包裹住。!ⅾāńⅯёⅰ.ōńё(danmei.one) 主主人竟然在给她舔穴! 男人瞬移一般突然出现,单膝跪地伏在女人身前,健壮有力的臂膀压住腿根,吸舔得“滋溜滋流”的。 韩静被这一幕震惊得都忽略了下体的快感,连呻吟都哽在喉间发不出来。 黎暮之亲眼看见女人如此忘我地自慰,实在无法忍耐,冲出办公室就直奔韩静,一口包住这个勾引他许久的嫩穴。 太甜了 明显阴道深处的那颗糖已经完全融化,弥漫的淫水都甜得发腻。 男人的唇舌紧贴屄口,整张脸都埋在上面,火热的大舌甚至在舔完外面的骚液后就直插进阴腔,四处搅动,又吸又嘬,只为喝到全部的甜水。 早在女人插得自己这口浪逼水液四溅的时候,黎暮之就两眼发直,满脑子就一个念头,他一定要把这个骚逼舔到再也流不出水来! 呆了一会儿的韩静还是被无数的快慰拉回神志,主动抱着腿分得更开,方便男人舔,“好爽~主人的嘴巴在舔我的小逼嗯哈——舌头好厉害,骚水都给主人喝” 似在惩罚女人的以下犯上,黎暮之听到韩静得意忘形地浪语,一口咬住她娇嫩肿胀的小阴唇,像是要嚼烂这两片骚肉一样用牙齿又刮又磨。 酸麻的痛意加上爽利惊涛一般拍打女人的每寸神经,修长的两条腿跟脱水的鱼尾一样胡乱蹬动,脚尖的高跟鞋早就摔落在地。 “啊啊啊!喷了——骚逼要被主人舔喷了!” 阴蒂又一次被男人挺立的鼻尖撞上,狠狠碾磨,韩静再也控制不住地尖叫潮吹,生生被黎暮之的唇舌送上灭顶的高潮。 男人的舌头本来还堵在屄穴里,强力喷射的骚水打得他舌根发麻,随即抽出舌头,但两瓣薄唇仍然严丝合缝地含着穴口,大量的清甜水液泄洪一般尽数被他吞吃咽下。 女人潮喷结束,失魂的颤抖着,大腿上白嫩的肌肤都让自己掐红了 又嘬了两口,确定没有水可以再喝了,黎暮之才站起身。 看着瘫在座椅上的韩静,男人双眸猩红,也不管她是不是还在失神状态,抓着她的头发,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挺着粗硕的性器直操而进,贯穿到底地让女人给他深喉。 “浪货!赶紧给主人吃鸡巴!” -- “荡妇!张着逼求男人操死你的淫娃骚货,主 韩静握着男人的大肉棍舔得尽心尽力,含着龟头嘬,又裹着两颗蛋囊吸,叁浅一深的一会儿在口腔里插,一会儿又吞进喉管里给他深喉。 绯红的小脸满是春情,嘴角全是包不住的唾液,顺着下颌蜿蜒,滴到女人跪坐的棉质坐垫上。 暧昧的水痕漫了一大片,深色的印记像是女人尿在上面一般。 黎暮之被韩静服侍得舒爽极了,但他更想念操干那口骚穴的快感,猛地抽出阴茎,推倒女人不打招呼地就挺干而进。 “扑哧”一声没根到底! “啊——太...太深了......被主人操进子宫了...”韩静四肢都挂在两旁的扶手上,门户大开的被男人一举干入子宫,又爽又疼。 黎暮之也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女人纤弱的腰肢就大开大合地疯狂操弄。 巨大的肉棒像烧红的硬铁,勃发叫嚣地在娇嫩的阴穴里冲锋,也不玩什么浅深交错,变换角度的,就这么不带一丝技巧地横冲直撞。 不但胯骨狠撞女人的腿根,连那两个饱满的精囊都重重地拍打女人粉白的屄口,不过几下动作,韩静的下体就一片深红。 到底只是第二次被男人肏,一上来就如此生猛地干逼还是叫韩静吃不消,“主人...太重了,子宫......子宫要被大鸡巴插烂了.......” 看到女人皱起眉头却又一脸发骚的模样,黎暮之骨节分明的大掌扼住她的细颈,笑得邪肆又残忍,“看看你左边的监控,都敢在公共办公区发情勾引主人了,还怕痛?嗯?小骚货...” 就像男人说的那样,灯火通明的公司除了没有别人,就连随时会有人上来的电梯都在二十四小时运行,跟喧嚣的百日近无区别。 而角落里这个本该严肃板正的工作岗位,此刻却上演着最淫靡的交媾,女人屁股下的坐垫被骚水浸湿,不久后肯定也会被浓精涂满,甚至两人脚下的这片地砖上都是操干时溅出的淫液,被白织灯照得晶晶亮亮的反光。 韩静抬头想瞧瞧男人,余光却瞟到办公桌上的梳妆镜,里面映着的是她嫣红春潮的脸,以及挂在鼻尖要掉不掉的眼镜。 太色情了...也更让她失去理智了...... 韩静双手抚上黎暮之的手背,强行与他十指交扣,帮助男人更大力地压迫她的呼吸,“操...操死我...呃.......骚货想被主人干死...” 女人的腰线弯得更曲,几乎对折的膝盖都顶到两团胸乳了,屄穴大露,仿佛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供男人泄欲射精的精盆。 “你怎么就......荡妇!张着逼求男人操死你的淫娃骚货,主人满足你!” 看着女人被她自己亲手压住脖颈,小脸因为呼吸不畅都憋红了,甚至额角平时不明显的血管都鼓胀起来,黎暮之赶紧挥开她的手,牙咬切齿地都不知道该怎么骂她了。 真的太浪太没有下限了....... 女人一次次地挑破他的底线,一次次地撕开他的面具,好像不见到那个暴虐血腥的他誓不罢休一样。 本以为现在的自己已经够疯了,但比起身下女人,这点程度远远不够。 黎暮之两手抓上韩静的肥乳,使劲揉捏,胯下毫不留情地狠狠冲撞,大鸡巴垂直的夯打凿进阴道,就真像他说的那样,满足这个欠操的女人,把她的淫逼干烂干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