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鲜色(NP)》 藏身 李攸冬去了朋友的生日舞会。 回到校门,过了宿管时间。 为了舞会,她穿了浅灰V领亮片上衣,一条如云般绚烂的不规则小纱裙。爬墙有失仪态。而且,脚下七公分的鞋子也不允许。 她男朋友的房子很近。曾尧比李攸冬大一届,两人谈了一年多,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为了惊喜,她没有通知曾尧,敲下二人生日密码,打开锁。 一进门,不对劲。 歪倒的杏色高跟鞋,流云般的橘黄连衣裙。鞋、裙过后,一件黛色胸罩挂在浴室的把手。 由近至远,皆是暧昧。 李攸冬悄悄而来,本想给男朋友一个惊喜,没料到,反而是她受了一惊。她不走,藏身在窗帘后。角落的矮边柜遮住了她的高跟鞋。她回头望明月,手指轻拭眼角的水珠。和曾尧的过去就如窗外枯树。 半晌,浴室门开。先有女人的细喘响起,“曾尧……”缠绵悱恻。 男人无声,用性器进攻回应,啪啪作响。 女人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李攸冬按住沉痛的心,掀开窗帘一角。 那女人是邓清悦。可邓清悦也有男朋友。家世、背景不比曾尧差。 二人不着寸缕。曾尧抱着邓清悦,走两步停下来,摆动劲腰。 李攸冬只见,紫黑的肉柱在雪白的臀部来回隐现。 邓清悦双腿夹紧他的腰,后背反弓向下,长发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把晶莹的丰乳送到他的口中。 他毫不客气,大口咬住,舌头在她的花蕾打转,“爽不爽?” “爽!”邓清悦尖叫,被他撞得臀肉像水波般抖动。 李攸冬眼睛模糊,看不清那对交媾的男女了。耳朵却更为敏锐。 邓清悦喊:“好大,好大啊!” 曾尧低笑:“顾祐喂不饱你?夹这么紧。” 邓清悦喘气:“你呢?你不是有……啊啊,李攸冬。” “有她,但不妨碍我肏你啊。你俩的穴不一样,她的浅,像迷宫。你的深,弯道少。共同点是,都紧。” “谁更好?” “我现在肏着你,当然你好了。” “你明天也会这样干她吗?” 曾尧仍然在笑,“会,因为她是我的女朋友。” “坏人,啊啊啊,好用力啊。” 李攸冬擦干眼泪,面无表情,再掀窗帘。 曾尧和邓清悦已到了沙发。 邓清悦双腿大开,枕在扶手,除了喊叫再也说不出话,惹火的身段,甜美的欲色。 曾尧一手揉捏她的大胸,白花花的乳肉从他黝黑的五指逃脱。他另一手拍打她的臀部,把她的屁股拍成了红面团。 “骚,顾祐的女朋友真骚。水这么多,穴这么深。”粗长的性器沾满晶莹的水渍,他的腹肌随着凶猛的动作,绷成了紧实的线条,直挺的大棒尽根没入邓清悦的洞穴。 女人高潮迭起,手指狠狠地抓住他的肩膀。 “呃,要射了。”曾尧俊美的脸上落汗到她的下腹。他咬紧牙关,眼睛如烫烧的黑石,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邓清悦大喊:“啊啊啊……” 他拔出凶器,滚烫的精液四溅,喷了她半身。 邓清悦伸舌,舔尽嘴角的精液,再做出吞咽的动作:“你好厉害啊,射这么多。” 曾尧说:“一段时间没做了。” 李攸冬又放下了窗帘。他上次把她弄得癫狂,是在半个月前。这段时间,班级活动,朋友生日,她和他见面很少。 休息片刻,曾尧搂住邓清悦,去了房间继续做。 李攸冬离开。除了窗帘下的泪珠,她似乎没有出现过。 ***** 大学周围有许多钟点房,来往都是学生。 李攸冬在服务台开了一间房。电梯的一个男人频频观察,眼睛扫过她的V领处。她肤白如玉,银项链垂在V字中间,点缀出饱满晶莹的沟壑。 男人恨不得自己就是那条项链,埋进山峰。他没话找话:“一个人?” 李攸冬正眼不看他,到了楼层,走出电梯。 男人跟上来:“加个好友?” 她回眸,哭过的眼睛红肿如桃,却也冷冽。“再跟过来我叫警察了。” 进了房,李攸冬躺在床上。 闭上眼睛,脑袋放空,就浮现出曾尧和邓清悦的画面。麦色身子压在白皙的肌肤上,形成了力量与柔美的对比。肿胀挺立的欲棒,捣得白沫飞溅。 原来,曾尧跟别的女人上床的样子,和跟她时相同。 她只和曾尧上过床,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被他调教成了性感尤物。 愤怒与怨恨重迭,李攸冬陡然生出了要脏一起脏的念头。而最佳对象就是邓清悦的男朋友。 -- 偷听 fυщěňɡě.ⅽом 第二天下午,李攸冬上完课。 晚上有一场朋友聚会,她到洗手间换小礼服。 门锁都是绿色,她随意推开了一间。进去发现,这一间门锁坏了,转不到红色的卡位。反正都是女生,锁不上就锁不上了。 她脱掉上衣。 外面有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伴随娇吟,“你让我好好说嘛……” “嗯。”这一句,是磁性的男音,如一弯钓钩芳心的小月牙。 这一对男女进了隔壁门。 女的连连喘气,“别……还让不让我说话了……” 说来不巧,这淫荡的声音,李攸冬昨晚听过,正是邓清悦。李攸冬冷笑,她倒要听听,这男的又是哪位奸夫。 “叮”一下,金属解扣的声音,“给我含着。”男人说,用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式语句。Ъǐ®dsℂ.ℂο⒨(birdsc.com) 至于含什么,李攸冬心知肚明。 “好硬啊……”邓清悦呢喃。 昨晚和曾尧,邓清悦也无非这几句。 接着,响起了舔舐的口水声。 看来邓清悦正在服从命令。 男人起初没有发出声音,后来带起了粗喘,如同平静海面吹起了微风。“快点。” 邓清悦“呜呜”直叫。 口交都是男人爽。李攸冬给曾尧舔过,嘴巴又累又酸,还吞了他的精液。 忽然,隔壁男人说:“起来,我要插你的逼。”哪怕在这种欲火焚身的时刻,他的声音也似冬日飞雪,飘然而至,没有温度。 之后,就是邓清悦的呻吟,“顾祐,我好爱你,啊……好快……” 李攸冬一愣。他是顾祐?她贴近门板,聚精会神地偷听。 邓清悦叫得越来越大声。“啊,顾……祐,救我……” 顾祐偶尔粗喘,“叫吧。别人听到,过来围观就更爽了。” “唔……不要,我不行了……” “听到有人围观,你的逼吸得更紧了。” “顾祐,求你,我……” 顾祐撞击邓清悦的啪啪声,李攸冬听出了他的强悍和速度,她不自觉湿了,想起曾尧肏干她的情景。 一根翘立高傲的肉棍,铺平她的每一个敏感处,龟头又吸又咬,刺得她快感连绵,层层迭迭。曾尧常说荤话:“紧,真紧,看我不肏烂你。”李攸冬担心自己迟早有一天真的坏掉。 而隔壁的顾祐也肆无忌惮,“要不要拍下你发骚的样子,放到网络万人围观?” “不……顾祐……我好爱你,你的阴茎……啊啊啊!” 顾祐干了很久,干到邓清悦求饶才射。 又传来一声金属扣的“叮”,他冰凉的嗓音跟着响起,“站得稳吗?” “嗯……”邓清悦模糊不已。 “自己穿衣服,我还有课。”顾祐走了。 李攸冬伸手探向自己湿润的内裤。她想和顾祐上床。 报复曾尧,也报复邓清悦。 ***** 这次的朋友聚会,不少只有一面之缘。 离门口最远的沙发座,坐着李攸冬。 今天,曾尧也要过来,他发消息说正在停车。 过了两分钟,一个穿着深黑波点长裙的女人进来,慵懒地拨动波浪长发。 李攸冬真的不知道,邓清悦也在聚会。 邓清悦见到李攸冬,弯起红唇。 李攸冬以为自己无法应付,没料到,她的肌肉神经还能回之一个微笑。 “李攸冬是吧?”邓清悦坐过来,在左侧,和李攸冬隔了一个位置。 “是的。” “我是邓清悦,校会上我们见过。” “有印象。” 曾尧刚到,看到两个女人坐在一起,眉峰稍动,走过来。“攸冬。”他的余光向邓清悦扫了一下。 邓清悦的红唇摆出了一个啵啵的形状,不到一秒就消失。 曾尧到李攸冬的右侧,一把搂住她的腰,“我说去接你,怎么自己走了?” “坐车方便。”腰上的那只手,曾经让她眷恋不舍。这一刻如同斧头,能将她拦腰砍伐。 两旁的一男一女,昨夜欢爱到几时?曾尧和她用过的姿势,他是不是也和邓清悦一一解锁了?李攸冬忽然连他的脸孔都看不清了。 曾尧把一杯冰酒递过来,“喝不喝?” 她摇摇头。 他笑,饮一口,倾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如火烧,渡冰酒过来,酒有了温度。他不给她吞酒的机会,舌头卷动,贪婪地吸吮她的一切。 那一口酒顺着李攸冬的嘴角溢出,滴落在礼服裙上。她难受,本能地抗拒。 他掐住她的下巴,牙齿都用上了,轻刮她的香舌和唇瓣。 邓清悦清晰地看到了两根交缠的舌头,她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端起桌上的酒杯,轻抿一口。回想起和曾尧疯狂交媾的夜晚,邓清悦夹了夹腿,一抬眼,惊讶:“顾祐。” 顾祐站在扶手旁边,没有看那对热吻的男女,清冷宛如明月跌落凡尘,他问邓清悦:“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邓清悦放下酒杯,起身站在他身边。 两人转身,走向聚会的主人,送礼,客套几句。 曾尧松开了李攸冬,拇指粗暴地擦过她红肿的唇,“好久没干你,我去接你,还想在车上肏你。结果小东西丢下我跑了。该不该罚?” 听他说得理所当然,李攸冬真恨昨晚没有把他和邓清悦无耻的偷情拍成录像。她嘴角抽动两下,强忍住脾气,冷漠地说:“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曾尧按住她的腰:“生气了?逗你呢。”他再亲一口:“邓佳的庆功宴,给他面子。” 李攸冬和邓佳是旧识,不好扫了他的兴,也忍了。而且,她已有勾引顾祐的心,成坏女人了。 -- 围观 fυщěňɡě.ⅽом 酒会到一半,曾尧把李攸冬拉到了休息间。 他扣上锁,把她按在墙上,打开灯,呢喃亲她:“攸冬,今晚真的不回我那?” “不了。”她别开头。 又被他掰回来:“那就在这里肏你。” “曾尧,我不舒服。” “不舒服?”这可伤他自尊了。他掀开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一指挤进柔软的缝隙。 李攸冬轻喘。异物入侵的感觉,从穴口蔓延,不难受,反而尝到了美食一样,咬住不放。 曾尧修长的手指破开层迭的嫩肉,“湿了。” 在他的调教下,她的身体自然地给出了他想要的反应。 绵密的水泡涌出,和他的指尖汇合。他的手指被紧紧包裹,越插越顺。他故意弯曲手指,指节顶开她的甬道。 “啊……”李攸冬呻吟出声,无力地搂住他的肩。快感神经弥漫全身,她想要更多,情不自禁地挺腰。她眼睛迷离,双唇水润,只看这张脸,谁都知道她正深陷情欲之中。 “还敢说不舒服?嗯?”曾尧低声笑,又挤进一指,“这么久没肏你,想不想我?”Ъǐ®dsℂ.ℂο⒨(birdsc.com) 他是性爱高手,用两指就让她魂飞魄散。“啊啊啊……” 他急速进出,问:“想不想我?” “想……”在没见到他和邓清悦之前,她确实想他。想念他硕大的阴茎,惊人的耐力。 曾尧另一只手拉下她的后背拉链,再一扯。 雪白的胸乳和黑蕾丝内衣形成强烈的色差。 他把她的左乳捞出来,“想我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玩?” 胸乳被他大力拉扯,又疼又爽。她在意乱情迷中还记得反驳。“没有……” 曾尧抽出了手指,甩甩手珠,再抹在她的左乳,然后舔掉。“甜。” 李攸冬小穴空了,贴着曾尧的大腿,“曾尧……” “别急,给我喝口水。”说完,他半跪在地,撩起她的裙子,将她的左腿挂在他的右肩。他掰开她的肉缝,“肏了那么久,怎么还这么粉?”他舌尖抵住蜜珠。 李攸冬连连摇头,隔着裙子按住他的脑袋,“啊啊啊……” 曾尧灵巧的舌头在她的阴核打转,接着伸进她的小穴。 瞬间,洞里又吐出一泡水。 曾尧吃得啧啧有声,“骚,好骚的水。”他用舌头拍打穴口。 李攸冬失神大喊:“啊啊!”真的太爽了。哪里该轻,哪里该重,曾尧牢牢掌控了她的情欲开关。 偶然,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她惊愕地见到了房间里的另一人。 有一个男人,半靠着沙发背,眼睛落在她身上。 那是顾祐。 李攸冬心口一紧,不知他何时进来的,又进来多久了。 其实在她没进来之前,顾祐就在沙发上休息。沙发背向门口,曾尧和李攸冬没有发现半躺的人。既然是活春宫,顾祐也不客气,把李攸冬的情欲姿态尽收眼底。 她发丝凌乱,脸颊通红。右胸套在性感的内衣中。左乳挤了出来,乳尖翘立坚挺,像是待摘的小草莓。裙子卡在纤腰。她的男人藏在裙下,正给她舔逼。舔得水声潺潺,可见,她的逼湿透了。 “骚货,再给我出多点水。”曾尧弹了弹她的阴核。 “嗯……”李攸冬闭上眼睛。 顾祐就在面前,看着她被曾尧舔穴。快感和围观的双重刺激,她更敏感了。 曾尧说:“吸这么紧!” 她想和顾祐上床,她想勾引他。她要报复。李攸冬放松身子,极力给顾祐展现自己的媚态,“啊啊啊……要到了……”她的左乳乳尖连连颤抖。 曾尧不禁兴奋地说:“喷了这么多。” 李攸冬这时睁开眼。 顾祐冷淡,不见表情。 她没想到,自己在他的眼皮底下,被男朋友舔上了高潮。 曾尧背对顾祐,没有发现异常。他站起来,一掌扒下她的裙子,掏出大阴茎:“肏烂你这个水做的骚货!” 滚烫的性器拍在穴口,李攸冬抬眼向顾祐。 顾祐坐在椅背,一腿微曲,一腿斜放。好整以暇的姿态,是要把春宫戏从头看到尾。 如果曾尧知道顾祐在,一定会停止。 可是李攸冬没有说。 曾尧旁若无人,如鸡蛋大的龟头强势塞进小穴,四面八方强烈的吸力咬住他不放。“一段时间不做就紧得要命,你这女人就该天天插。” 他托高她的腰,大掌按住她的臀,猛地往自己方向扣,他一挺腰,性器狠狠地冲进了她湿滑的小穴。 她尖叫一声,“啊,太深了……”他撑大了她的小穴,湿液没处流,堵在宫口。她伸出一条腿,夹紧他的腰。 曾尧静了两秒,再抽出来,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再用力撞进去,抽出,插入。 不过几下,李攸冬仰起头,抱着他,颤抖不已。 “又到了?”曾尧粗喘,被她高潮的收缩夹得舒爽无比,“天生就欠操。” 她挺起胸,要不是他托着她,她早已站不住了。火热的巨物进进出出,抚平了她所有的瘙痒。男人的大阴茎抵达她的深处,酥麻得开了花。 饱满的囊袋撞在她的臀肉,他腹部线条如刀刻,肌肉恰到好处。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性器更加胀大,翻出了她粉嫩的穴肉。他大力揉捏她的胸乳,他不满足手感,低头咬住她的乳肉,嘴上用力,身下更猛,捣得湿哒哒的爱液滴落。 顾祐看着情欲满脸的女人。 她高仰起头,乱发散落在肩上,身子白,胸尖红。如同冰天雪地的一朵梅。丰满的酥胸,纤薄的腰身,再往下,臀肉被撞得通红。小逼淫水直流。 他同意曾尧的意见,是骚。 如果没有意外,这场性事将勇猛耐久。 不过,顾祐手机响起了。他接起,到角落讲电话。 曾尧眯起眼,向后一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双手撑在墙壁,以自己身子盖住李攸冬,飞快地抽动,在她体内射出一股浓精。 -- 面试 半软的性器滑出了穴口,精液和淫水沿着李攸冬的大腿滑落。 曾尧低身捡起她的裙子,给她套上,然后阴沉地问,“为什么不说?” 李攸冬摇摇头。 他咬牙,在她耳边说:“有外人围观特别爽?水多得能淹死我了。” 她看他一眼,“没看到他……” 顾祐讲完电话,转过身,“很巧。”他单手插兜,气定神闲。 曾尧快呕死了,出言讽刺:“原来你有这癖好?” “我在休息,你们闯了进来。”顾祐没有再看李攸冬,直接向外走,“先走了,你们继续。” 曾尧和李攸冬整理好衣服,出了房间。他和朋友打声招呼,拉着她走了。 到了车上,他终于发飙,“操!白白便宜了顾祐。” 李攸冬没说话,闭上眼睛休息。 他扳住她的肩膀,“李攸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平静?” 肩膀泛疼,她无奈地说:“事情都发生了,还能怎样?威胁他忘记吗?” “你真的没有见到他?”曾尧质问。 “没有。”她又闭上眼睛,“我不舒服,休息一下。” 曾尧猛地一捶方向盘。 ***** 顾祐是学生会成员。 近日,小秘书卸任,学生会招新。 副会长叫高众青,他两指夹住一沓资料,只盯照片:“美女如云,不如招多几个秘书。我们一人一个。” 另一位,叫张铎,他说:“暖床用?” “对嘛。”高众青翻着资料,随便抽出一张:“哟,长得不错。李攸冬,19岁,外语系。” 高众青说话时,顾祐面向操场,听到李攸冬的名字,他回头,“资料看看。” 高众青挑眉,上前递过去,“稀奇啊,除了女朋友,你还对其他女的感兴趣。” 顾祐看着李攸冬的照片。 穿上衣服挺纯的,笑起来有一小酒窝。被干时就一荡妇。长眉蹙起,眼神迷蒙,红唇轻启。 顾祐又把资料还给高众青,“安排面试。” 高众青琢磨道:“是只这一个,还是全部?” 顾祐说:“挑十个过来面试。” 于是,李攸冬被选中了面试。 她和其他女生候在门外。一女生从面试室出来,“看着顾祐,我忘词了。” 不知道邓清悦有这样上等的男朋友,为什么还要出轨? 说起容貌,曾尧也帅,家世不比顾祐差,而且性能力超群。 轮到李攸冬面试了,她进去了。 氛围悠闲不紧张。高众青泡咖啡,张铎和顾祐坐在椅子上,各有潇洒。 “你们好,我是李攸冬。”看向顾祐,她轻轻勾了勾眼尾。 他一言不发。 高众青问了些简单的问题。 她一一回答。 高众青说:“先这样吧,等消息。” 她眼波朝顾祐的方向流动。 他没有表情。 她退了出去。 高众青问顾祐,“怎样?” “你定。”顾祐看看手机,“邓清悦找我,我先走了。” ***** 就是这么巧。 顾祐在电梯门前遇上了曾尧。 顾、曾是世家。假如曾尧或顾祐,有一位是女孩,他俩的婚事就成了。 有指腹为婚的承诺在先,加上顾祐儿时漂亮得跟女娃一样。两人长大,听到那些打趣二人婚事的玩笑,心生嫌隙。 他俩关系生疏,连朋友都算不上。 顾祐那天的旁观,曾尧耿耿于怀。他看着电梯门两道颀长身影:“你看到了多少?”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顾祐听明白了。看到了多少?自然是看清了李攸冬的身子。除了双腿花心被曾尧挡住,其他部位一览无遗。顾祐回:“你女朋友身材不错。” 曾尧咬牙的声音“咔”的一声。他是李攸冬唯一的男人,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攥起拳头,手背青筋暴起,阴沉的眼睛斜向顾祐。 电梯门开了。 顾祐悠然进去。 曾尧跟进去,一拳挥出。 顾祐及时地以手肘挡住,“曾尧,你真幼稚。” “我教训偷窥狂。”曾尧抬腿。 电梯狭小,顾祐只得闪到角落。 曾尧欺身而上,又一拳。 顾祐抬肘回击。 电梯门即将关上,这时,门外有人按了开门键。 门又缓缓开启。 电梯里的两个男人以极其亲近,甚至可以说是贴身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李攸冬愣愣看着。也不知怎么的,荒唐的念头一闪而过——曾尧和邓清悦上床,难道是为了顾祐? 见到是她,曾尧放开了顾祐:“你怎么在这里?” “过来问问社团的事。”李攸冬也不说学生会面试,问:“你呢?” 曾尧拉起她的手:“篮球社换经理,我来交资料。” “哦。”李攸冬按下关门键。 曾尧剜了顾祐一眼。 两个高大的男人使得密闭的空间非常紧迫。 曾尧搂住李攸冬,遮挡住顾祐的眼光。 顾祐冷笑。 李攸冬可不介意那天的戏码。如果不愿被围观,她一定出声。她过来学生会面试,正是说明,她不仅不介意,更是欢迎他,和她建立关系。 叫做肏干的关系。 ~ 作者:突然发现,文案和本章,有一种曾尧和顾祐搞基了的感觉。 这是错觉。 -- 冷然 “顾祐……”邓清悦的情趣内衣,破碎地挂在胸前,破布在她上下摇颠时,擦过她的乳头:“好舒服……” 她双腿掰开,坐在顾祐腿上,疯狂地套弄他的大肉棒:”好喜欢……” 顾祐没有过多表情,狠狠拍打她的臀:“太慢了。” 邓清悦大喊:“啊!你也动一动。” “说了是你主动。”顾祐的巨物滑出了穴口。 邓清悦一手握住,塞了回去,再整个人坐下去:“啊啊啊,全部进去了……顶到了,就是那里……”她那天鹅般的颈项,高高扬起,散发滑过她饱满的胸,与碎衣纠缠。 比起她的痴迷,顾祐显得过分冷然,腹肌自然成块,不见用力时的紧绷。除了一根挺立的性器,他放松得像游离性事之外。他心不在焉。女上位的速度越来越慢,他的兴奋度降低了,不上不下。 高众青的电话就是这时打来的。 顾祐需要新的刺激,于是接了电话。 高众青隐约听见女人的呻吟,他低下声说:“面试有两个不错。我喜欢李攸冬,张铎要另一个矮个子。一比一,第叁票你定了。” 回忆李攸冬和曾尧的春宫戏,顾祐缓和的性欲再度点燃。他扣住邓清悦,猛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力地插进去,一手握住邓清悦的左胸,搓馒头一样地来回玩弄。 邓清悦的骨髓因他泛起波澜,她背部被紧压在柔软的床被,上方是刚健的性感男体——平直的肩膀、骁强的手臂、壮实的胸肌,无一不是完美的线条。邓清悦连声尖叫:“顾祐!啊啊啊……” 话筒另一边的高众青听到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又快又狠。他骂道:“禽兽!”挂了电话。 顾祐丢掉手机。邓清悦发浪的样子,和李攸冬重合在了一起,他的阴茎大了一圈,狠劲抽插,他把邓清悦的腿掰到最大,看着她的穴口被捅成了大洞,深红阴唇翻了出来。 顾祐眯了眯眼,想起曾尧说,李攸冬的穴是粉的? ***** 李攸冬被强压在车座。上身衣物完整,下身光溜溜的。随着曾尧撞击她的频率,挂在左脚踝的内裤跟着摇晃。 他们正在曾尧的别墅车库。 有了顾祐那一茬之后,曾尧的车震也选择了私人场所。 “攸冬……你是我的。”曾尧缓慢地研磨她的幽径,手指轻轻揉捻她的小核。 她腮色嫣红,拱身套弄他火热的阳具。他的性能力、性技巧,是她情欲的解药。不过,他的占有宣言让她失笑,她忽然问:“我是你的,那你是谁的?” “我当然也是你的。”曾尧笑了笑。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他和邓清悦的偷欢,李攸冬几乎信了。同时,她也嘲笑自己的天真。曾尧以前就是流连花丛的风流性情,怎么会因为她一个普通女人而改变? 女朋友有哪里不妥,但又说不上来,曾尧把责任归咎于顾祐破坏了上一场性事,她因此有了心理负担。 曾尧双手推起李攸冬的上衣,俯身咬住滑嫩的胸部:“顾祐那事,你忘了吧。”说完,他摆动臀部,开始加速。 李攸冬呻吟不断,花心涌出蜜液,在曾尧抽出时吸吮他,“嗯……啊……” 曾尧顿了一下,等尾椎骨的酥麻过去,他恶狠狠地说:“吸这么紧,是不是想我无时无刻这样肏你?” 他的龟头反过来在她的皱褶处开疆辟土,她大声地叫:“啊……曾尧……” “说,谁在肏你?”曾尧大力得像要捏爆她的胸乳。 “曾尧……” “你是不是我的?” 意乱情迷的李攸冬顾不上其他:“是,我是你的……”她跟他时,是纯情的少女,如今成了情欲的囚徒,唯有男人的欲根可以解救她。 曾尧低笑:“攸冬,你现在骚成什么样子了?”晃动的胸乳,摇曳的纤腰,还有湿热的小穴,她不再是从前的天真少女,成了堕落的妖精。 她的改变是因为他的调教。 这样的成就感中,曾尧更加勇猛,扛起她的双腿,劲腰狂摆,将她干成了一座淫叫的温泉。“这么多水,想给我洗车?” “啊啊啊啊……”李攸冬白皙的肌肤在深皮座椅上,像遗落的珍珠。“好大……好深……” 希望顾祐和曾尧一样粗长。 -- 烤肉 高众青是玩咖,见李攸冬的第一眼就生出了想法。 李攸冬正式入了学生会。 高众青殷勤说:“欢迎我们的新秘书,比从前的漂亮。” 她笑,漾起一个浅浅的酒窝。 高众青又道:“怎么样?晚上欢迎会?日式烤肉,我请。” 共事已久的张铎一眼看破了高众青的企图,张铎转向顾祐:“怎么样?” 高众青向顾祐抛了抛媚眼。 顾祐由始至终不吭声。 倒是李攸冬大方地应道:“好啊。” 高众青和张铎离开时,顾祐跟了过去。俊得冷冽,成了人堆里一株横空的青竹。 李攸冬不知,他是否知道他挺立的身姿之上,绿草如茵。 ***** 烤肉店香气四溢。酱油的醇甜,蒜椒的辛辣,一缕缕浸入食客的衣服。 李攸冬主动拿起食夹,给其他叁人烤肉。 高众青咽下嘴里七成熟的肉片,说:“还是攸冬好啊。”短短的时间里,他的称呼变了。“从前我们的小秘书,跟大爷一样,和她吃饭,她才是座上宾。”他抿抿嘴,又说:“不过啊……如果攸冬不是每回都把最大块的肉放到顾祐盘子里,就更好了。” “哪里,误会了。”李攸冬夹起一片肉,神色自若:“我放肉的顺序是由远至近。” 顾祐坐在李攸冬的斜对角,高众青和她面对面,张铎紧挨她的右侧。她的解释倒也说得通。 “那就好。”高众青别有深意地看顾祐。 顾祐仍然不说话。 可是,他罔顾“非礼勿视”,目不转睛盯着她和曾尧欢爱时,李攸冬就知道,他不如外表那么清心寡欲。 叁个男人说起学生会的日常。 李攸冬一手抚抚颈背,呆滞的焦距定在顾祐的衣领上,看着他撩人的锁骨线。 顾祐瞥过来一眼。 她又低头看手机。 曾尧:今晚班上聚会,你呢? 李攸冬:在外面吃饭。 曾尧:和谁? 李攸冬:几个同学。 曾尧:男的女的? 李攸冬:有男有女。 曾尧:早点回家,别喝酒。 李攸冬:知道了。 她再抬头,顾祐和高众青面贴面说事。 高众青眉梢一挑,“哦,哦。”他打了一个响指:“服务员,一打啤酒。” 曾尧说不能喝酒,但李攸冬有怨有恨,哪能听他的。 “李秘书。”不一会儿,高众青又把称呼改了:“我们学生会无酒不欢,你呢?” 李攸冬微笑:“既然是学生会的规矩,我酒量差的人也要舍命陪君子了。不过,我就半瓶吧?” “随意,随意。”高众青眼尾泛起了笑纹,陡增成熟风度。 李攸冬似乎忘了自己的话,不知不觉,空了叁回玻璃杯。她半途站起:“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高众青抬眼。 她腮若胭脂,眸如秋水,比杯中酒还醉人。 高众青把杯子抵在唇边,笑得蛊惑:“李秘书醉了?” “有些晕……”不待他回答,她离座而去。 高众青问另外两位男人:“我这酒后乱性的招数能不能成?” 张铎说:“你乱性乱得太急了,她才来第一天。” 高众青说:“早乱早享受。” 顾祐接话:“她有男朋友的。” 高众青一愣:“这你都知道?” “她男朋友的爸跟我爸有生意合作。”顾祐拿起手机,起身,“出去打个电话。” 他走向门口的脚步倏地一转,去了卫生间的方向。 -- 企 fυщěňɡě.ⅽом 叁分钟前,李攸冬给顾祐发了消息:我吐了一轮,走不动了。能不能请你把我的包包拿过来? 他的联络方式,她今天下午才拿到,及时派上了用场。 等了两分钟,他毫无动静。 她又发了一个憋屈的表情包过去。 这才见到他的身影出现在走廊。 李攸冬靠墙而站,醉眼朦胧看着他。 顾祐眸色不变,沉甸甸的。吵闹的烤肉店没有动人的情趣,全靠他脑海的回忆,她才显得薄媚。他双手插兜,事不关己地问:“让高众青送你回去?” “不了……你和他说一声,我先走了。”红霞飞在她的脸颊,“我的包包呢?” “没拿。” 她缓慢走上前,软软糯糯地说:“那请你给我拿来吧,再给我叫辆车,行吗?” “凭什么?”顾祐不爱听令行事,哪怕对方是醉酒佳人。他黑漆漆的眼珠子跃出碎冰。Ъǐ®dsℂ.ℂο⒨(birdsc.com) “嗯……”她今天没有穿高跟,身高只及他的肩膀,仰起白雪长颈,抱怨说:“看在上回你占尽便宜的份上吧……” 占尽便宜?顾祐不过看了几眼,那时曾尧插着她最隐秘的部位。顾祐觉得自己半分便宜也没有占到。 酒的后劲上来了,李攸冬脑中发涨,一手抵额,有些站不稳。这儿不是调情的场合,见他乌黑的眸子冷淡无风,她说:“会长,体谅体谅你的秘书吧……”她可怜兮兮,巴望他的同情。 他不带一丝温度,黑发,黑眸,沉寂了背景的暖色调。 她坚持不住,歪倒在他的肩膀:“会长……我想回宿舍了……”衣衫下的肌肉非常结实,她跟枕在石堆似的。 有两个女孩从洗手间出来,先是对走廊的男女投以奇怪的目光,移到顾祐的俊脸,她俩的眼睛默契地逗留。 顾祐静杵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这里没有平白无故的体谅,走了。” 李攸冬眉眼弯起,还没说话,他已经转过身。她失了依靠,险险稳住身子,再品他话外之音。 没有平白无故……说明有所企图。 男人图女人什么,不言而喻了。 ***** 复古灯笼袖短裙,六排双圆大扣,粗腰带打了一个蝴蝶结,衬得李攸冬盈盈一握的腰身抽走了骨头一样。 上了顾祐的车,裙摆如流水般反卷上去,堆在腿根,雪白无暇的大腿在灰暗车厢里泛起青蓝的春光。 玉泽单一的肌肤,有种求而不得的浮艳。 她的目的明摆着,进学生会就是为了发骚。 顾祐想起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盘住曾尧的画面。他是旁观者,没有错过她高潮时蜷缩的脚趾,小腿紧绷的肌肉线条。 那一处潺潺小穴,光是听声音,他想象得到多么淫荡。 此时此刻,她莹润美腿的每个毛孔,无一不在向他发射引诱信号。 顾祐转过眼,目不斜视地开车。 李攸冬看他。她以前这样望着曾尧,满腔爱意化为情欲之火。她不爱顾祐,却不知为何,他清冷的侧脸线条也让她有亲吻的冲动。她真的变坏了,学会了无爱而性。 在一个红灯前,她轻笑问道:“会长,你今天的体谅,我付出什么代价好呢?” “回去拍张高清小逼照。”唇边吐的是污语秽言,顾祐的表情却非常自然,就跟日常交谈一样。 李攸冬笑意凝结在嘴角。她以为顾祐会玩一夜情,结果却是……拍照?她倾身靠近他,“会长说的真的?” 顾祐冷冷的:“我不开玩笑。” “让我自己制造自己的把柄给你,风险好大呀。”她委屈地说:“怕你发给曾尧,更怕你放到互联网……” 他定定看她两秒,启动车子。 这之后,李攸冬再撩他说话,他都不理会。 她心里没底了,他这算上钩了没? -- 指奸 fυщěňɡě.ⅽом 经过学校大门,顾祐没有减速,车子静静地驶过。 对顾祐,李攸冬多少抱有侥幸的幻想。因为高众青说,顾祐和邓清悦从高一交往,没有和任何女人传过绯闻。比起曾尧,顾祐的情史简单如直路。 不过,他还是上钩了。 也是,男人嘛,到嘴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无论曾尧,或顾祐。 李攸冬早听说曾尧是一个浸泡女人堆的老手。却也天真,不多时日,一颗心就遗落在他的花言巧语中。于是,走到这一步,她的愤怒,她的悲怨,竟也选择了性爱这一宣泄桥段。 她想知道,如果她出轨了,曾尧又是什么态度。 李攸冬眼熟车窗外的景色,发现车子到了别墅区。前方就是曾尧的花园,她几乎以为顾祐是把她直接送回去了…… 车子在曾尧的门前低速而过,进了另一幢别墅。 这里是曾、顾两家合作开发的别墅区。长辈以为小辈也有世交之心,留了两幢相邻的给小辈。同样的车库,同样的装修。然而,两个男人出门遇上了从没打过招呼。 前几天,曾尧在车里干得李攸冬高潮连连。她当时有想到顾祐。却不想,这场景奇妙地重迭了。她问:“会长这是……” 顾祐停车,没熄火。打开车里灯,他慢条斯理卷起袖口,“既然你不愿意拍照,我只好亲自来了。” “你这么想研究我的身体吗?”她一手扶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吐气如兰。Ъǐ®dsℂ.ℂο⒨(birdsc.com) “上次只漏了这个部位。”他表现得好像一个遇上难解题目的好学生。眼色,眉梢正儿八经的。 她不免将他和曾尧比较。曾尧桃花盛,轻佻剑眉,情色浮游。而顾祐则是将一张禁欲的脸,演绎成性感无边。男人是色相生物,其实女人也是。 李攸冬几乎贴到他的耳廓,“你要保证别外传呀……” 顾祐转过来,命令说:“脱裤子。” 飘逸裙摆翻到尽头,内裤若隐若现。玉指拨在裙边,她向他笑。“没有保证?” “不拍照,就看看。”顾祐目光落在她的大腿根。 随着她手指向上拨,腿心的黑蕾丝衬得肌肤更加白嫩,有几缕毛发从内裤边跑了出来。 李攸冬勾起内裤边轻轻向下拉,故意放慢动作,撩拨顾祐。 他不见一丝急色,有些漫不经心。 她拉到一半,停住了:“会长,我还没见过你的……”她掠过他的下身。 他冷漠地回答:“是你欠我,不是我欠你。” 她咬咬唇,红唇从皓齿弹起,她迟疑了。 他失去耐性,“快点,我今晚要早睡。”他大掌一伸,直接狠狠地撕掉黑蕾丝。可怜的破碎布片滑落,被他丢在一边。 李攸冬从未将他和暴力划上等号,“你——”话音未落,左脚踝被他握住,他的手温和他的脸色一样低温,他把她的左腿挂上座椅,嫩穴瞬间暴露在眼前。 春光艳丽,纤细的毛发藏不住饱满的珍珠,两片花瓣,如曾尧所说,色泽鲜艳红润,香馥馥的。 李攸冬没有在顾祐脸上看出情绪,他似乎只是在解题,与性欲无关,眸色笼成深渊一样的暗。 她脑海中出现了曾尧和她的欢爱,顾祐和邓清悦在卫生间的啪啪声,以及曾尧压着赤裸邓清悦的身子。 残片浮在眼前,再沉沦在顾祐的冷峻里。 她对曾尧的怨恨,更有厌恶邓清悦的因素。勾引邓清悦的男朋友,无疑冲淡了因曾尧出轨而泛起的酸涩和不甘。 李攸冬口干舌燥,情潮泛滥。 顾祐抬眸:“还没碰你,就湿了。”他的食指轻轻抚上她的花核。 这是邓清悦的男朋友,更是和曾尧不相上下的极品帅哥。心中念想激得她一个哆嗦,吐出一泡爱液。 “曾尧的女朋友……”顾祐喃喃低声,气息呼在她湿漉漉的穴口,“真是太骚了。” 两个男人在染指对方的女朋友时,格外强调这是对方的人。恶意肆无忌惮。 顾祐的眼睛里,映出李攸冬的花穴。 她动情了,穴口小幅度,一吞一吐。淫液浸湿了她的毛发,勾在卷尖,像是雨雾过后的青草,再滴落在车里,留下腥甜的味道。 密闭的空间里,这样的气息如同一剂春药。 顾祐指甲修剪得圆润,食指指尖按在花核。 又寂寞又充实,她口中不禁喘出呻吟。 “曾尧竟然喜欢舔逼。”顾祐略讽。 曾、顾两家那场荒诞的指腹为婚,曾尧不待见顾祐,李攸冬都知道。不过,顾祐那张脸,生来没有多少表情,此刻稍稍带上了嘲弄,反倒有了人气。 他深邃的眼睛闪起光芒,喉结滚动,中指猛地戳进了她的洞穴。 “啊……”李攸冬一手曲在脸颊,咬了两下唇,把手指贴在唇边,发出声声甜美的娇喘。 他手指修长,进得深,紧致的穴肉不由自主缠住他。她真的够紧,光是手指抽动都感觉到了强烈的吸力。 他抬眼。 她平坦的下腹轻轻起伏,堆在腰上的裙子下摆随着她的扭动而摇晃。 顾祐另一只手从裙摆钻了进去,贴在她细腻的腰上,大掌掐住她的柳腰。中指抽了出来,带出一泡淫液,又再用力插进。 “啊啊……”神经跳动,她迫切地想要更多,拱了腰,却被他按紧,只得踢踢腿。 “一个手指就这么爽?”顾祐的问话欠缺热情,和日常一样平静。不过,他的中指却非常狂猛,抽插水穴,不一会儿,他的掌上沾满了淫靡的湿液。 以前,邓清悦说,曾尧的女朋友太纯情了,在聚会上开个黄色笑话都脸红。 纯情? 顾祐冷笑。曾尧的女人,也不过如此。他食指也塞进了李攸冬的花瓣,拇指狠狠地揉捏她的阴蒂。 快感迅速累积,她圆实的臀迎合他的抽动。某个瞬间,他戳到了一个地方,她颤抖不已。 顾祐另一只手在裙里游移,握住她柔软的酥胸,忽然说:“曾尧在隔壁。” 翕张的花瓣,挺凸的硬核,眼前的女人的叫声高昂得似乎能冲破车子,飘出车库,再传到隔壁的曾尧耳中。 李攸冬意识模糊,听到曾尧二字才回了些神。隔壁?隔壁又怎样?她半靠座椅,发绳掉了,凌乱的长发披散下来,湿了几缕,粘在她嫣红的脸颊。“啊啊……”她一句成形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倒像是顾祐强了她一样。 “和他交往多久了?”顾祐的上衣纽扣仍然扣得紧,除了一双深沉的黑眸,他不露半分情欲。 李攸冬迷糊,没有听分明。 他的手指静止在湿穴里,再问:“和他交往多久了?” 她挺了挺难耐的下腹,才回答:“一年多……” 顾祐轻挑眉:“给他戴绿帽的滋味如何?” 她媚眼如丝,红唇弯起一抹笑:“好,好极了……” -- 绿帽 顾祐中指挖出水液,抹在湿津津的凸核上。 抬起手指,指缝因为水润泛起光泽,他笑了笑。 这是李攸冬第一次看他笑。他锋利的棱角,以及嘴角勾起的弧度谈不上友善。她正揣摩他的心情,听到他说:“你可以走了。” “……”这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顾祐拿起纸巾,慢悠悠擦拭手指:“今晚欠的,你还清了。” 李攸冬迷蒙双眸,玉指抚在自己的湿地,柔柔打圈:“会长只是想看看吗?” “来日方长。”他说完不再看她,打开车门,下去了。 李攸冬咬咬唇,拿了纸巾擦拭湿漉的花穴。她拉下裙子,看一眼车外颀长的男子身影。 难道,他真的如传言,对邓清悦一往情深…… 要是这样,她更要救他出火坑了。 然而。 李攸冬被赶了出来。 顾祐拽她出车库,漠然的样子,仿佛前一刻捅她花穴的男人不是他。 “顾祐……”她想去抓他。 他无情按下了车库闸。 夜风中的李攸冬跺跺脚,只好去了隔壁。 她发消息问曾尧:在哪儿? 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复。她冷笑:“可能又出轨了吧……” 李攸冬回去顾祐那儿,按住门铃不放。 铃声尖锐,终于把他逼了出来。 顾祐刚洗完澡,头发滴着水,穿一件素白浴袍,衣襟处,水珠颤悠悠的,凝在胸肌上。他释放自我的性感,面上却无情无欲。“还有事?” 李攸冬心口有气,见他也少了娇嗲,没好气地说:“没车,走不动。” “和我无关。”他又要关门。 她猛地一推。 顾祐没料到她的动作,她一把推到了他的胸上,然后仰头,艳色张扬,向他吐出一口恶气:“男人,呵!” 妖蛇一样的女人,突然变了性子。顾祐不禁好奇问:“和曾尧吵架了?” 她没有回答,眼里燃烧的火焰给了他答案。 他轻蔑地说:“这是你和曾尧的事。” 李攸冬忍不住地说:“如果和曾尧有染的女人,是你的女朋友呢?” 顾祐眉峰上挑。 李攸冬下身贴紧他,一手沿着浴袍的襟口伸进去:“曾尧和邓清悦……你会怎么办?” 他洗的是冷水澡,她温暖的手掌如同火苗,烫过他的皮肤。 李攸冬暗想,他这是伤心了,才没有制止她那只占他便宜的手。 顾祐的肌肉完全不输曾尧。她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手指时轻时重抚过,停在他胸上凸起时,她先是捏起,再把它夹在指缝滑动。她另一手揽在他的肩,呵气轻问:“你的女朋友今天晚上在哪里呢?” “你什么时候知道曾尧和她的?” “不久前。”李攸冬明眸澄亮,讲起这事她竟然笑了起来。 “他们太不小心了。”顾祐哪里有悲伤的意味,事不关己一样。 “你……”她蹙了眉,“不难过吗?” “曾尧和邓清悦,都是男欢女爱的人。”就是在这时,顾祐才同意邓清悦的话,曾尧的女朋友非常纯情。这种女人是最玩不起的,因为她会当真。 两对情侣,四个人中,只有她付出了感情。 李攸冬挑了一个和曾尧一样糟糕的男人。 她设想的结果是,抢夺邓清悦的爱情,蔑视曾尧的男性自尊。但,顾祐和邓清悦没有爱情。无爱无情的男女,哪会在乎对方的出轨。所谓的报复,只是李攸冬的幻想,根本无法打击狗男女。 她忽然打退堂鼓了,缩回手,替顾祐捻捻衣襟:“我明白了。” 她明白什么了?顾祐有些好笑。 她低眼:“打扰了,以后我们就是共事的关系。”说完转身。 皓白手腕在顾祐的眼前一晃,他倏地捉住了。 她故意诱惑他的时候,他兴起的是浅薄的性欲。面前是邓清悦,是李攸冬,没有区别。但是,前一秒迷恋他胸肌的女人,此刻变成一本正经的好学生,就有趣多了。时而娇媚,一旦撤退又能瞬间收起作态。她到底是魅惑的妖精,还是天真的洛花。需要好好深入了解。 李攸冬愣了下,“怎么了?” 顾祐扣住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你出现在我面前,不是为了报复曾尧吗?” 她笑笑:“有过这种幼稚的想法,不过,我想他不在乎。” 顾祐沉声在她的耳畔说:“男人不喜欢女人,不代表女人给他戴绿帽,他就会心平气和。” 真是一个捉摸不透的男人,刚才明明是他拒绝了她,现在这姿态又是为什么。李攸冬直接问了:“你想怎样?” “你想我肏你,我就满足你。” -- 情潮 顾祐伸手到她的裙下,勾起上面残留的汁液,“这么湿。” 在车里,李攸冬情潮泛滥,冷静了,也就压抑下去。经他这么一碰,断在半截的欲望迅速蔓延,穴里软绵绵的。 这也是位高手,手指翻飞,勾得她津液四溢。“嗯……”她腿一软,连忙搂住他的脖子。 近看他的脸,藏有“香艳”一词。沉着的眼睛,无礼又傲慢,摆着寡欲,放着冷清。不知这张脸什么时候才能流露情欲。 顾祐的中指顺着湿液插进她的花穴,一进去就四处乱搅。 “啊……”李攸冬紧紧扣着他的肩膀。她没有说话,其实就是默许了。她现在也说不出什么,穴肉正和顾祐的手指相互挤压,虽然手指没有性器大,但是够灵活。 “很会吸。”顾祐嗓音低了,喉结滚几下,盯着她领口。 衣裙在他狠力的动作下,慢慢褪去。 丰满的圆球挤出深沟,胸乳白得跟晴天一样。 真是一团缭绕人心的云雾。 他一咬,吸汲女人香的同时,手指把她的花穴捅到最深。 李攸冬大喘一口,腹部烧得焦躁,在顾祐抽出手指时,水液汹涌澎湃,冲了出来。 “这就到了?”他甩甩手上的水滴,二指分开她的花缝,抵在穴口。 穴口自动地蠕动,想将他的手指含进去。 他低头看着溃不成军的李攸冬。 她情不自禁踮脚,香舌在他刚毅的下巴舔舐,迷蒙的神情妖艳无比。她已经光了身子,灯下,肌肤更加雪亮。她拉开他浴袍的腰带。 他在浴袍下一丝不挂,腹肌流畅,几缕黑毛延伸成巍峨森林。紫黑的阴茎昂然挺立,盘绕数条青筋,极具攻击性。 她轻轻握住,“好大……”不输曾尧。光是想象这阴茎抽插的画面,她又落下几滴淫液。 “吃它。”顾祐命令道。 李攸冬蹲下。 男性的味道充斥在鼻间。她仰头张嘴,把龟头含进嘴里,轻舔几下,再吐出,将他的棒身,到阴囊都舔了个遍。 顾祐脸上一绷,深呼口气才说:“技术不错,给曾尧吃过不少吧。” 她不说话,含住大阴茎,一下一下舔舐。她是给曾尧含过很多次,她当是情侣的乐趣。然而,这其实是男女的性欲,无关情侣,无关爱情。 她两颊凹了进去,深深吸吮。 顾祐发出狂浪的喘声。不过是一声,如钩子牵住了她的心房。 他的溃败,给了她鼓励,吃得更加卖力。 顾祐咬咬牙关,刺麻的快感由尾椎骨蔓延,他只想狂插猛捣。他拉她起来,把她的一腿挂在他的肘弯,硕大的肉棒猛地插进她的身体。 “呀……”李攸冬觉得自己被捅穿了一样,下腹满满涨涨,酸酸的,极舒服。凶恶如铁棍的阳具,插进她的穴道,快速抽出,再刺入。世界只剩下顾祐,她除了哀哀呻吟,失神得想不出别的了。炸在脑子里的,也是他的脸和眼。 “不行了……”她叫喊,“啊啊啊……太深了。” “你的逼很小。”顾祐眼睛里有冰山,也有火山。 她小小的身影映在其中,正如此时的水深火热。他的肉棒撑开一层一层的穴肉,研磨她的神经。淫液飞溅,滴滴落地,晕成一个个水印。 “骚货,我肏死你。”他腰臀耸动,越插越快。粗长的阳具把娇嫩的花瓣压得变形,红艳穴肉可怜兮兮地翻出。 “太快了……”李攸冬臀部不受控地抽搐,穴道的酥麻越来越强调,“啊啊啊啊!”她喷出一股清液,到了高潮。 顾祐闭闭眼,腹肌绷成结实的块状。大囊袋狠狠撞在她紧实的臀肉,收缩的小穴攥住他的巨根。他不得不停下动作,缓和射精的冲动,咬牙切齿地说:“小逼真紧……” -- 欲海 顾祐剥光了李攸冬的衣服。 将她丢到沙发上,分开她的膝盖,又硬又热的男性阳具一下下深插,碾平她的穴肉。 她仰起白皙修长的美颈,喊出一声声动人的呻吟。 在他抽出时,她紧紧吸住他,吸得他喘气声也大了,“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肏了?” “啊……” “是不是?”大阴茎直往她的深处钻。 “是……是……啊……”穴道像是过电一样,又酥又麻。“爽啊……”无所谓男人是谁,她只想沉沦欲海。腿心酸软,淫液潺潺,她的穴道勾勒起他青筋的形状,每一寸被他填满。 两人性器发出“噗噗啪啪”的交合声,润湿的花瓣如同落水的玫瑰。 顾祐双眸深邃,“这么多水,好滑好湿。” 再一抬眼,她双乳因为冲撞而上下抖动,像是两只奔跑的白兔,他大掌掐住。 李攸冬疼痛和快感交织,“啊……会长……” “曾尧说你天真单纯?”顾祐拉扯她的胸乳,脸上刘海随着他抽插的频率晃动,“骚货一个,真该让曾尧见一见你被我干得高潮迭起的样子。”他眯了下眼,抱起她,边插边走。 李攸冬双腿挂在他的臂弯,臀肉被撞得晃动起浅浅的波纹。她像是被他巨大的阳具控制住,起伏跌宕。“会长……好大……” 他扔她在沙发,抽离出来。她红艳艳的穴口被他捅出了一个小圆洞,清晰可见里面的软肉。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对准她淫靡的小穴,按下了视频拍摄。 她心中一慌,想合腿。 被他双腿抵住,他冷冷地看着:“这么淫荡,留你一个纪念。” 镜头扫过她布满淫水的穴口,再向上到平坦的小腹,纤柔的柳腰,莹白的胸乳,最后定在她嫣红的脸蛋。 顾祐越撞越狠,越撞越快。 和他接触的圆润臀肉变得通红,李攸冬失了神智,无力反抗他的镜头,反而露出迷离颠狂的眼神,“啊……”她大喊:“又要到了……”很久没有被男人插过,如饥似渴的甬道吃住他不放,淫液淋上硕大阳器,抽出的圆柱体在灯光下反出一道晶莹的亮色。 手机镜头依然停在她的艳红穴口,他拧了拧她的花心:“很爽?” “嗯……”她半闭眼,思绪仍在云端跑,这不是她的男朋友,禁忌偷情勾起道德背叛,令她沉迷其中。 两次的高潮都又快又急,穴口贪婪地一吞一吐,回味男人巨物的滋味。 顾祐放下手机,再度捅进她的洞口。忍了这么久,他也不想再抑制,像是要把她撞破,撞得又狠又重。 李攸冬喘得急,“不要在里面……” 顾祐冷笑一声:“你没有资格值得我内射。”精液落在了她的小腹,浑浊浓白,点缀在她红彤彤的肌肤上,非常淫靡。 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顾祐捡起她的包包,见到手机上“亲爱的”叁个字。“自便。”他说完就去洗澡了。 给曾尧戴绿帽子的目的达成,李攸冬没有接电话。她终于把自己变成了和曾尧一样的货色。 她捂了捂眼睛,触到眼角有些湿润,她捡起衣服穿上就走了。 ***** 宿舍关了门。 李攸冬又去那家旅馆。 她拈了几滴顾祐留下的白浊精液,色泽厚重,味道浓郁。冷清的外表下也是重欲的男人。 褪下衣服,镜中白皙的玉体布满了男人蹂躏的痕迹。尤其挺翘的屁股,被狠狠撞过,红润至今都没有散去。穴口更红,红得滴人,红得色情,像是记住了他的欲望,又热又痒。 她给他发了一条消息:会长,小视频你一人留着纪念就好。 顾祐回了四个字:小逼真紧。 李攸冬半趴在床上,沉甸甸的胸乳压在枕头上,回:会长还想要吗? 顾祐:我出来你走了。 意思是他还想要。李攸冬这边回复:会长没有开口留我过夜,我只好走了。 顾祐:不是撅屁股给曾尧肏了? 李攸冬:曾尧不在。 顾祐:来日方长。 -- 吵架 fυщěňɡě.ⅽом 曾尧直到早上才给李攸冬回消息。“攸冬?对不起,昨晚上喝高了,睡得死沉,没看到你的消息。” 李攸冬冷笑着,手指颤了几下,打了一行字,最后全部删了。似乎就在一夜之间,曾尧从男朋友变成了炮友。和顾祐上床削弱了李攸冬的道德感,以及她对曾尧的爱恋。 寝室同学习惯了李攸冬的夜不归宿。 王姚见到李攸冬身上的还是昨天的衣服,问:“你男朋友家不是有好多衣服嘛。” 李攸冬当作听不出王姚的话中话,她解开长发,说:“昨晚在外面。” 王姚知道曾尧是个浪荡爱玩的人,暧昧地笑了。 今天上午,李攸冬的系和曾尧的系一起上大课。她走到教室门口见到了曾尧,故意闪开了他,坐到了角落。 曾尧跟了过去,一坐下就伸手揽住她的肩,低声下气:“攸冬,还在生气吗?”Ъǐ®dsℂ.ℂο⒨(birdsc.com) “没有。”李攸冬僵硬着身子。 曾尧掐一下她的脸,哄着说:“明明就在生气。好了,是我的错。昨晚班上一个同学失恋了,疯狂地借酒消愁,我不能干看着啊,就和几个同学叫了几瓶白酒陪着,醉糊涂了没听到手机响。我给你道歉,下不为例了。” 李攸冬看他一眼。他话说得非常顺口,从前觉得这样自然一定是真话,如今才想,顺溜是因为存心欺骗。“谁失恋了?” 曾尧回答:“瘦猴。” 李攸冬认识这个人。瘦猴动心快,行动也快,悲伤来得更快。一旦被拒绝他就要死要活的。她点点头:“喔,瘦猴又失恋了啊。” 见她这冷淡的态度,曾尧继续哄着:“是啊,不信我拉他过来给你审问?” 李攸冬似笑非笑,“算了,你的朋友当然给你站队,我能问出什么来。” 曾尧拉下了脸:“什么意思?你不信我?” 她还是笑着。 他面色有变了,说:“攸冬,你说吧,怎么才肯消气?” “上课了。”李攸冬正过脸去。 他一把捧起她的脸,“攸冬,看着我。” 她想扭回来:“正在上课呢。” “你还在生气,我哪有心思上课。”曾尧就是这么无赖的,以前她很容易哄,今天不太一样。他算算日子,问:“大姨妈要来了?” “是啊。”李攸冬十分敷衍。 知道她每个月有几天多愁善感的日子,中午下了课,曾尧开车去了校外的私房菜馆。点了几样菜,他说:“这些菜给你补身子。” 李攸冬低着头玩手机。她被强拉过来,面上也没了笑容。 “别玩了,吃饭了。”见她不理睬他,曾尧“啪”一下放下了筷子,“你哪里不满意直接和我说,我们交往的时候说好了不可以冷战。” 李攸冬只觉讽刺,抬头看他:“你以前的女朋友交往时间很短很短,我们超时了吧。” “你这话是挑衅吗?”曾尧不气反笑:“这阵子冷落你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我给你赔罪。攸冬,你和她们不一样,你是我交往最久的女朋友,我对你是真心的。” 李攸冬后悔自己没有把曾尧和邓清悦的床戏录下来,否则在他满嘴谎言的时候甩他脸上肯定相当痛快。“曾尧,和你交往的这段时间里,我的生活充满了变数,我常常觉得下一秒我们就要分手了。” 曾尧笑了笑:“你真是一只担惊受怕的小兔子。” “我吃不下了,我去忙社团的事,先走了。” “社团?你参加了什么社团?” 李攸冬有意试探,说:“正在考虑学生会……” “不去学生会。”曾尧的脸上乌云密布,“你以后都别见那个人。”曾尧讨厌顾祐,而顾祐又是和他旗鼓相当的人。 能击溃曾尧这样不要脸的人,也只有顾祐了。李攸冬更加要留在学生会了。“我去洗手间。”包厢里的这个洗手间干净又宽敞,她补了口红,又再发呆了一会才出去拉门。 然而,外面的男人黑眸狠戾,把她推了回来。“攸冬,你还没回答我,去不去学生会?” 她退了两步,“你参加社团的时候我没有干涉过你吧?” “你去别的社团,我不会管你,但是顾祐在的地方就不行!”曾尧猛地关上门,把锁给拧上了。 “你和顾祐的恩怨跟我什么关系?” “你被我操爽的时候,顾祐也在场。你忘了?” “我们说好不提这事了。” “你不见他,我就不提。” “同一个学校,同一群朋友,你真的能避开顾祐永远不见他吗?你要是过不去这道坎,我们就分手吧。” -- 刺激 fυщěňɡě.ⅽом 直到从李攸冬嘴里听见“分手”二字,曾尧才有了丝慌乱。 他之前的话不假,她是他交往过最真心的一任女朋友了。他所说的“最”,只是和他之前的女人对比,生性浪荡的人没有忠诚的念头,他喜欢李攸冬,真心的。和邓清悦上床,为了性欲。但如果因为后者而失去李攸冬,曾尧舍不得,他对李攸冬除了性爱之外,还有其他因素的眷恋。 “攸冬,话别乱说。”他伸出手想去捧她的脸。 李攸冬扭过头去,故意闪开。 曾尧的手停在半空,之后不由分说地掐起她的下巴。“不分手,别乱说。”到了这时,他连耍赖的招数也用上了。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堵住她刚刚补妆的红唇。他嘴上肆虐的同时,紧紧地抱住她。??他以侵占的方式宣告这是他的女人。 李攸冬像是被面前的男人吞噬了。他追逐她的小舌,搅动在齿间。她几乎要放弃抵抗。Ъǐ®dsℂ.ℂο⒨(birdsc.com) ??餐厅的服务员敲了敲门。 ??这正好给了李攸冬挣扎的??理由,她推了推他。 ??他不为所动,继续深吻她,然后推她到洗手台,两只手左右包围住她,??大掌伸进她的裙底,扣住她挺翘的臀部使劲搓揉。 ??李攸冬挣扎也不行,??在他的禁锢中动弹不得,被迫接受他的索取。 ??服务员出去了。?? 包厢的关门声响起,??可见卫生间的隔音不大好。??男女双唇交缠,发出阵阵暧昧声响,??也许已经被服务员听了去。但曾尧??不介意,他??离开李攸冬的唇,沿着她洁白的颈向下??亲吻,“?攸冬,我给你赔罪。” ??李攸冬仰着头,被他亲过的部位湿润又灼热。这男人说着赔罪,??可行为和这二字有何关系。 她??被他抱上了洗手台,裙摆掀起的同时,她感觉到了凉意,紧接着内裤被拉下,一只温热的手掌盖上来,指间粗糙的茧子贴着她的花核。他用半个手掌轻轻抚摩她的花瓣,极度温柔。可没有直接明锐的刺激,她觉得像是隔靴搔痒,那里空空的。 “曾尧……”她想被干了。放开男女朋友的约束,把他当一个炮友,她释怀了很多。 曾尧拉开了她裙子拉链,狠狠地扯下。鹅黄的内衣和裙色相衬,他一手搓揉,丰满的乳肉挤出了内衣,又被卡住,鲜艳四溢。顶上的乳尖慢慢硬起,勾着他的眼睛。他大口地吃她的胸乳,舌头有力地舔弄,一圈一圈地刮动。 李攸冬涌出了情潮,呻吟的同时抱住了他的头,把自己的胸乳送给他啃噬。 曾尧的手掌变得湿漉漉的,下颔抵在她的乳沟里,他喃喃低语:“我下面还没动呐,吃你几口奶子就湿了?”他俊逸的脸慢慢沁出了汗,布满情欲的眼睛炯炯逼人。他两指拧住她的花核。 花核像是过电一样,颤颤巍巍的。“啊……”李攸冬尖叫起了,扶着男人的脸,眼神迷蒙。 曾尧从她的乳肉里抬头,和她激烈地热吻,两人的舌头互相在空中打转。 女人裙子堆在腰上,内裤褪到了大腿,男人上下夹击,用力揉捏她白嫩的胸乳和饱满的花核,空中的情欲指数向上飙升,他的硬物把裤子顶了起来,“给我掏出来。” 她一手滑到他的皮带,先是隔着裤子抓了抓他的阴囊。 “呃……”他喉咙发出了粗喘。 李攸冬解开他的皮带,手滑进他的内裤里,握住那根巨物之后,她另一只手才去给他解拉链。阴茎弹了出来,在黑色阴毛中高高地向上翘起,棒身青筋缠绕,硕大的龟头滴下了些许透明液。好大,好粗。她手指抹着他的龟头,巨物颤了颤,又涨大了一圈。 说实话,被这样的大东西插特别爽。 曾尧伸出两指捅进了她的穴口,“好紧好湿。” “啊!”李攸冬早上扎起的长发早已凌乱,几缕发丝晃在颈边。她面色潮红,看着他的眼睛像是没有焦距。小穴被他的手指插来插去,轻轻的疼过后是密集的痒,不满足的痒,“快一点……” “得令。”曾尧的手指加快速度,不怕她被插坏一样,用力地进出。 穴肉彻底被他碾平,“好快啊……”太快了,太爽了,她埋在他的肩上享受这份淫靡。呻吟变得破碎的一刻,她弓起背,觉得天花的灯异常发亮。 “高潮了。”手掌洒满了她的淫液,他抬起手指,伸到嘴里含了一下,“真骚。” 他双手拉开她的腿,紫黑色的阴茎拍打在她的穴口。她流了太多水,花穴又湿又滑,淫液滴在了他的阴茎上,他低笑:“别急,更爽的来了。” 花穴被他劈开,刚才只容纳两根手指的穴洞猛地被破开一个大口。 她有些疼:“啊,好大……太大了……” “又不是没吃过。”穴口卡住了龟头,夹得他爽翻了。他劲腰一挺,顺着泛滥的淫液直往深处肏。“肏了这么久还是好紧。”龟头开路,粗长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撑开里面窄小的穴洞。 “啊啊啊……”李攸冬尖叫着,“曾尧,太深了啊……” “肏得深你才爽。”曾尧额上的汗滴落在她晃动的胸乳上,“攸冬,顾祐见过你这淫荡的骚样,他会不想吗?他是男人,而我了解男人,他不会,他一定也想肏死你。” -- 出水 是吗?顾祐? 李攸冬莫名有了期盼。 结束了这一场性事。她和曾尧回到饭桌。 那些菜、那些汤早凉了。 曾尧挑着一抹笑,“我吃饱了,你呢?”他的那一个“饱”字非常重音,意有所指。 “我吃饱了,回学校吧。”李攸冬整了整自己的衣领。 刚才曾尧太大力了,把她的领口拽歪了,她对着镜子望一下。不仅歪,而且皱巴巴的,谁会这么使劲扒领口,感觉一个人脑袋能从领口埋进去。 这件衣服算是废了。 曾尧也注意到了那歪斜的领口,“我的错,明天赔你一件衣服。” 谁稀罕。“走了。” ***** 到了寝室楼下,曾尧向李攸冬讨了一个吻:“攸冬,我又饿了。” 趁着这一个吻的空档,李攸冬分心出去,忽然见到了顾祐和邓清悦。 两人是情侣,手牵手很正常。他们慢慢走来,神色没有变化,似乎李攸冬和曾尧对他们俩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路人。 李攸冬的唇被曾尧狠咬了一下,他喃喃地在她的耳边低语:“下课后,来我家。” 李攸冬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她拨了下头发,“到时候再说。” “晚上见。”曾尧向另一边走了。 李攸冬上楼,走得很慢。 没想到,邓清悦居然找上了她。两人一前一后,站在叁楼楼梯口。风吹过来,将邓清悦的长发吹得飞舞。她是一个美人。男人喜欢美女,所以曾尧忍不住。 李攸冬不知道,邓清悦是来炫耀还是为别的。 邓清悦笑着说:“和男朋友非常恩爱呀。” 要不是李攸冬早知道邓清悦的德性,她可能会以为这句话是出自真心。“你也是啊。和顾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李攸冬在心中发笑。 去他妈的天作之合。一个个都是狗男女。 她向楼下不经意地投去一眼。顾祐居然还没有走,他抬头的方向正是邓清悦站的地方。 难道他担心奸情被揭发? ***** 下课以后,李攸冬并没有回曾尧那里。既然已经加入了学生会,自然也要以正事为主。她是收到高众青的电话过来的。 高众青闭眼吹:“小秘书比上一个能干。” 李攸冬谦虚地说:“我会努力的。” 话音刚落,顾祐走进来,又是一副冷然到禁欲的脸。 李攸冬甜甜地喊了一声:“会长。” 高众青琢磨着:“为什么会长这两个字的甜度能上个好几分呢?” 李攸冬的工作是记录,她坐到顾祐的旁边。偶然间掉了笔,她低身去捡的时候,手指正好擦过顾祐的大腿。这只是无意的动作。在场的高众青和张铎在场是玩咖,她可没有胆子当着他们的面胡来。 但,顾祐似乎误会了什么,向她投来淡漠的眼神。 她想起那个晚上,这人嘴里说的没有一个文明字眼。她以为他是一个禁欲系的王子,谁知道和曾尧一个德性。 连性器也不相上下。 会议结束。 高众青说:“小秘书,你整理一下纪要,完了发到我的邮箱。” 李攸冬点头:“是。” 他和张铎走了出去。 李攸冬收起纸张,转身时正好拦在了顾祐面前。她停住,笑了笑:“会长是不是怕东窗事发?” 顾祐转头来。 她低下声音:“怕女朋友知道你在背后偷情?” “我以为我已经把话说清楚了。”顾祐低头看着李攸冬的眼睛。就在他以为这是一个淫荡女人的时候,她每次都回他一个天真的反击。“就算邓清悦被全世界男人给肏死,也和我没有关系。你如果无法理解这句话,那么,这场偷情游戏你玩不起。” “会长怎么知道我玩不起?” “今天中午,你是被曾尧肏完回来的。”顾祐的是陈述句。 李攸冬惊讶。 顾祐低头凑到她的耳边,说:“你被男人肏完就会一脸骚样。要享受偷情,就多学学收敛,否则曾尧很快就知道他戴了绿帽。” 男人唇边喷出的气息从她的耳朵钻进去,她半边酥麻。嘴上问着:“果然你还是担心东窗事发?害怕戴了绿帽的曾尧痛扁你?” 她至今没见过顾祐的笑。 这一刻,他发出轻笑:“我会怕他?” “会长,我们约了打球,走了啊。”外面的高众青大喊,跟着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外面静了,李攸冬听见顾祐的话。 他说:“我肏的是曾尧女朋友。要是曾尧甩了你,你就失去在我面前发浪的机会了。我肏你越多,他的耻辱越大。” “哦,原来会长想要更多。”她才说完,裙子就被撩起。白色内裤被扒开,一只手指灵活地伸进穴口,四处搅动。技巧高明。她的腿一下子软了。 “你不想要?”顾祐抽出手指给她看,指上晶亮的是她的水液。“中午曾尧没有满足你?” 李攸冬攀着顾祐的肩,穴里被搅过的地方更空虚了,越想越出水。“会长。” 顾祐低头,她脸颊慢慢染上红润。中午见到的她就是这样。像是浸在了情欲里。他不禁想起别墅的那晚,她的小穴把他夹得那样紧。“李攸冬,你真骚。” -- 电话 这一次,顾祐用食指和中指捅着李攸冬的小穴。他一边捅穿,一边询问:“沙发还是这里?”语气居然和开会时一样正经。 没有舒适的大床。 外面的双人沙发,或者宽大的会议桌。二选一。 李攸冬的水液滴滴嗒嗒地往外流,迷糊中,她没有听清顾祐的话。就算听清楚了又如何,她上午和曾尧不就在洗手台吗?只能说,顾祐比曾尧有礼貌。当然,这份礼貌仅仅停留在字面上。他的手指毫不留情,一下一下进出她的甬道。 他指间的粗茧磨蹭在软肉,激起她阵阵酥麻,她发出呻吟的同时,情不自禁地抬高一条腿,方便他侵入。 顾祐低眼。手指湿漉漉,抽插的同时,更多的淫水流出来,浇湿了他的整个手掌。“很湿,就在这里了。”他一手握住她的大腿,把她的腿拉得更大,然后推她向会议桌。 她坐上去,穴里堵不住的水直往外流,流到深色的桌面。 灯在上面,照得淫水发亮。 顾祐用力拉下她的内裤。中心那片湿得跟洗过的一样。他故意把内裤丢到会议记录纸上。 粘连的银丝,润湿了纸张。 李攸冬记起来,自己的会议纪要还没完成。“啊,副会长的纪要……”她想去拿。 顾祐拉回她的手,说:“那是你发骚的证据。”他的手从她湿淋淋的小穴抽了出来。 她的小穴吸吮了几下,舍不得他。 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全部呈现在顾祐面前,阴唇红粉娇嫩,淫水香艳扑鼻。他的眼里慢慢升起男性欲望,“这么饥渴?” 不知怎的,李攸冬光是想着这个人不是她名义上的男朋友,她的淫水就失控了。 他推起她的衣服和内衣,卡在肩上。 乳肉丰满柔软,尖上因为情欲而翘立。上面留有几道青紫痕迹,是新的。顾祐问:“曾尧咬的?” 李攸冬也不隐瞒:“嗯。” “哪里做的?” “洗手池边。” “做了几次?” “只有一次。” “只有?所以没被他喂饱,现在来发骚?”顾祐把手上的淫水抹在她的乳尖,大手抓握她的咬痕。看着她的胸乳从指间挤出来,他更加大力,像要捏爆她似的。 她叫了起来:“啊……轻点,会长,疼……”她扭扭腰。自他的手指抽离以后,她的小穴越来越空了,恨不能马上被填满。 顾祐命令说:“给我解裤子。” 她立即去解他的皮带,那一声“叮”和那天偷听的时候一样,记忆里响起邓清悦的喊声,他的阴茎很大、很粗。 拽下拉链,李攸冬把手钻进去,另一只手扯下他的内裤,掏出那一根巨物。 非常狰狞,挺立着,青筋盘踞。 她用手指按了下龟头。 顾祐喘了喘。 她的手指从他的龟头滑到囊袋,几个指头比了个“抓”的手势,把玩他的大阴茎。 偷情要的不过是性爱舒爽。遇上他这样极品的对象,简直幸运。 李攸冬的手不轻不重。 顾祐的巨物更加涨大,他拉起她一只腿,一个挺腰,阴茎破开了她的穴肉,直往里钻。她足够湿了。他的插入很顺畅,沿着湿滑的淫液,一下插到了底。 “啊,太深了。”李攸冬被扩张到了极致,发出痛苦又舒爽的叫声。 顾祐退出来,又再插进去。 来回几下就捣得她失魂,哀哀狂叫:“啊,会长,太大了啊。” “叫,继续叫。”他开始加速,劲腰狂摆。 她果然淫叫不已。 “骚穴真紧啊。”从四面八方箍住他,像是要夹断他似的,他捣得越来越快。 “啊……”她后仰着头,头发垂到桌上,跟随被撞击的动作,不停摇晃。他的东西太大了,把她的穴肉磨平,再连连碾压她的敏感处。从花心深处传来一阵酸软。她抖抖身子,“那里,就是那里……啊,到了,到了,我……啊!”她的穴肉使劲绞住他的阴茎。 顾祐粗喘不已,差点就射了出去。 她还没缓和,他又接着疯狂地肏干。 她抱住他的肩,像是失神的呢喃:“会长,好舒服啊……”他的性器又大又长,每每捅进来,快感一浪接一浪,她止不住地颤抖。 顾祐掐住她的乳头,向上拉扯。 “啊,啊。”李攸冬难耐地大叫,“会长,来吃我啊……” 他一口含住她的乳头,粗暴地把阴茎顶到她的深处。 这一刻,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顾祐看去一眼。 来电是曾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