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植物人Alpha冲喜后》 嫁给一个植物人alpha 余施予嫁入沉家的那一日,沉母只对她吩咐了一句话: “你要怀上沉池的孩子。” 穿着一身繁复婚服的余施予愣在了原地,尚未脱去少女稚气的她懵懂地看向沉岚,细声说道:“可沉池不是……”植物人吗。 沉母一个斜眼瞥向余施予,眼神锋利且满是鄙夷,她高高在上地说道:“要你做你便做,哪里那么多废话。” “……”余施予眸子闪烁了下,怯懦着收了声。 余家和沉家说是世交,但一个是港城巨贾,一个是经营毛巾厂的小公司,哪里能攀得上关系呢?她爸听说沉家最器重的长女alpha出了车祸昏迷不醒需要冲喜,立马把自己小女儿omega打包送了过来。 不受宠的小女儿。 她是被自己的父亲强塞进婚车里的。 沉家司机望着后排那个娇小玲珑的omega不禁皱眉,再叁再四地与余邦国确认:“你女儿确定成年了吗?什么时候分化的?” “哈哈就昨天昨天,这好事不是给我赶上了?”余邦国递给司机一个颇厚的红包,眼中满是贪吝与沾沾自喜,和沉家联姻这在以前他可不敢想。 “那就好。”司机收下红包,发动汽车驶向沉家。 后排,余施予眼中的光亮黯淡下来,她握着母亲为她扎的捧花,手心被刺破了也没出声。 沉家简单地举办了个结婚仪式,走了神神叨叨的一系列迷信活动,便把一身中式新娘礼服的余施予“请”进了沉池的房间。 可还没等她站稳身子,实木质的房门就在她身后“哐”地一声关上,并被人从外面落了锁。 这一声清脆的响震醒了余施予的脆弱神经,她惊慌失措地转身去拧门锁,指节都用力到发白。“别锁——” 门外却无人应答,可她分明能听到门外轻微的呼吸声。 余施予骤然联想到古代在喜房外听墙角的婆子,没想到竟然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余施予压下心中的不适感,连忙离房门远了些。 她这才有机会观察周围陌生的环境,这是一间颇大的朝南卧室,整间房装饰着喜庆的红色布景揭示了她如今的新娘身份;天花板上明亮如昼的吊灯晃了她的眼,让她有些眩晕。 她抬手遮光,余光扫到了房内那张好大的床,那床上正躺着一名昏迷的alpha——沉池。 她是知道沉池的。 沉家长女在港城都是出了名的优秀,再加上她家境殷实、长相傲人、能力拔萃,当之无愧地接连蝉联港城优质alpha排行榜榜首,沉池也是omega礼仪学院的同学花痴的对象。 谁知天妒英才……沉池出了这场车祸。 余施予缓慢抬步走到床前,望见了床上沉睡着的沉池。 这一眼就看得她一怔,她是知道沉池很好看的。但眼前睡着的沉池如同希腊神话里溪边小憩的女神,五官立体而深邃,微蹙的眉心仿佛在忧心悯人,让人不敢亵渎。 怪不得沉池备受小omega们追捧,余施予心中不禁赞同omega们的品味。 只是可惜了。 那么好看的人竟然是个植物人。 余施予在心中感慨喟叹了下。 就在这时—— 门外响起一人的厉声呵斥:“少夫人,请尽快同我们小姐圆房。” -- 强制发情 ⓕυщ℮ňℊ℮.Ⅽоⓜ 余施予被门外的声音吓得一颤,这才想到沉母的吩咐:“你要怀上沉池的孩子。” 可是圆房…… 课堂上学到的AO成结操作瞬间涌入余施予的脑海,她心虚地瞟了眼床上睡着的沉池,脸蛋儿当即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和一个昏迷不醒的alpha圆房——这、真的合法吗? 她真的不会因为强奸罪名锒铛入狱吗…… 然后霸版新闻头条背负上“奸淫无意识的貌美alpha,一名采A大盗的色情狂omega”…… 因为脑子里别开生面的臆想,余施予羞红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的道德观和教养不允许她这样做,她准备在窗边的沙发上凑合一晚。вǐ®dsℂ.ℂο⒨(birdsc.com) 可还没待她抬脚,吊灯旁的烟雾报警器突然启动喷出一层轻薄细密的水雾,直直落在她的发顶、肩头、手背上,以及沉池的身体上。 那水雾蒸发得极快,没在余施予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险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如果她没有闻到一阵浓烈刺鼻的甜香的话。 那香气如同香火旺盛的寺庙里的烟雾一样,厚重地悬挂在她的身上,把她笼罩得严严实实。 她还没来得及屏息,那香气便争先恐后地钻入了她的鼻腔里。 她如同喝了酒一样,体温升高、心跳与血液循环一起加速、脸上也晕染了一片潮红,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朵上一样。 “唔……”这个水雾不对劲。 余施予反应过来,这好像是AO床事专用的催情剂。 此时,身上厚重繁复的婚服变成了祸害,她扯了扯领口,想为自己带来一丝清凉,可这一动作她却更热了。 更要命的是,这催情剂里夹杂着一股陌生的、好闻的、让人腿软的alpha信息素,像是冷杉伴着墨兰碾碎,清洌却摄人心魄,直闻得余施予后心发痒、后颈发酥。 而这信息素的源头正是来自床上沉睡中的沉池。 “干嘛这么香。”额发都湿了的余施予埋怨地瞥了眼沉池,她后颈处的腺体烫得惊人,如同被火焰炙烤一般,又酥又麻。而她双腿间的私处更是泛起了涟漪,热意伴着潮湿流出她的幽谧甬道,脏了她的底裤、湿了她的花丛。 她发情了。 余施予意识到不对,腿间的粘腻、隐隐收缩的小穴让她手足无措。虽然身体想要靠近沉池,但理智让她后退撤离。 不行,她得离这个散发着浓郁的、摄人心魄的信息素的alpha远一些。 余施予跑到了窗边想要透气,她伸手推了推窗,却发现窗户是焊死的。 这下确定了,这都是沉家算计好的。 余施予颓然缩窝在沙发的角落里,埋头于膝盖间,紧紧咬牙与omega的本能生理反应做着斗争。 于是,她也没注意到床上的睡美人沉池动了动小指。 可……好热、好香啊。 明明是偌大的房间,属于alpha的浓郁信息素却充盈着整个空间,信息素因子们争先恐后地向余施予的鼻子里、嘴里、腺体里、乃至生殖腔里钻进去。 未曾在情事里浸淫过的余施予浑身上下虚软无力,腿间湿热不堪,几乎要化作一团鲜嫩的春水。她的身子不住颤抖,浑身叫嚣着渴望着被抚摸、被亲吻啃咬、被塞满贯穿…… 太不齿了。自己的这种反应。 余施予双眼潮红,她用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换来片刻的清明。 不行,她不能侵犯昏迷不醒的沉池。 但很快……理智又离她而去了。 她如同在桑拿里蒸到了极限,头脑眩晕、身体也失了控,她脚步虚浮地向沉池——信息素的源泉走去。在她意识清醒前,她已经不知廉耻地爬上了沉池所在的大床,几乎是零距离贴身嗅闻着沉池散发出的温热气息。 她在本能的驱使下找寻着alpha信息素的源头,一寸寸地仔细嗅闻着沉池的身体,慢慢向下、向下,最后停在了……沉池的胯部位置。 馥郁的信息素渗透到余施予的身体里,她的尾骨都跟着酥麻战栗起来,如同小猫炸了毛的尾巴一样,抖落两滴鲜嫩的汁液。 “唔嗯……” 好香啊… 只是……她的鼻尖好像触到了什么结实的硬物?余施予脑中一顿瞬间恢复了理智,这一清醒让她立马瞪大了双眼,两侧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了。 她在干什么! 余施予连忙起身。 也是这一起身,她才看清自己刚才碰到了什么地方。 那是—— 沉池睡裙里鼓起的一个傲人大包。 -- 初步成结 ƒυщ℮ňℊ℮.Ⅽоⓜ 余施予是上过AO生理实践课的,她当然知道这是alpha的生殖器。只是……眼前这个大包显然不符合课本上的正常尺寸。 就在余施予思绪乱飘时,那处隆起的大包突然在她眼皮底下颤动顶弄了下,生生又将沉池的睡裙撑高了几公分,如同里面藏起了把支起的雨伞一样。 非常的此地无银叁百两。 而余施予则被这生机勃勃的大包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感叹道:“好精神啊……” 随着沉池性器的鼓动,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愈加浓郁了,似乎在传达自己的焦躁与欲求不满。 “唔嗯……” 处子omega面对这样侵略性强劲的信息素,根本没有招架的力气。纵使余施予负隅顽抗,可沉浸在这摄人心魄的荷尔蒙中,她的身体再次被欲望控制了。вǐ®dsℂ.ℂο⒨(birdsc.com) 取而代之的是她的生理本能。 只见发情的omega颤巍巍地掀开了沉池身上的睡裙,释放出那根即将撑爆布料的大号性器。 下一秒,一根手腕粗细的粉嫩肉茎弹射而出,那肉柱粉嘟嘟的,柱体粗长且精壮,又热气腾腾的。它笨重地在空中来回晃了几下,最后落在了沉池白皙紧致的小腹上。 多少有些可爱。 “好大……” “就是这根东西要插到我的生殖腔里吗?” “插得进去吗?” 余施予忍着想立刻坐上这根肉柱的冲动,紧张地吞咽着口水,额角的细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可鬼使神差的,她竟然伸出食指轻轻戳了下那根昂扬的肉柱,指腹下立刻传来了灼人的热度以及扎实的Q弹,她诧异不已。 阴茎竟然是这样的触感吗,倒是不讨厌。 但她……真的可以这样做吗? 余施予咬着牙看了眼岁月静好的沉池,罪恶感淹没了她的心脏,让她陷入了理智与道德的天人交战。 于是她就没注意到,沉池的眼睑在此时轻微地颤了颤。 “还是做吧。”余施予想通了。 标记还是需要的,不然一旦房间里alpha的信息素浓度达到90%,她怕是会没了理智,不知到时会对沉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大概都在刑法里写着吧。 想到落入监牢的结局,余施予咬牙褪去下身的衣物与黏腻的底裤,露出自己水淋淋的亢奋私处。她果断地抬腿跨坐在沉池的腰腹处,臀部轻轻向后一坐。 两处滚烫的性器便如此贴合相遇。 接触面像是被人在篝火里加了柴火,火焰“噌”得窜了叁米多高,不知谁淌出了蜜汁汩汩将两人交融。 “啊——”余施予倒抽了一口冷气,她身下那不争气的生殖腔骤然打开,双腿也就突然酸软没了气力,差点儿摔在沉池的身上。 好在她手臂及时撑在沉池手臂两侧,这才没酿成大祸。 还好还好。 余施予艰难地撑起上身,看到了仍然在无意识沉睡着的沉池,想到自己将要亵渎这位植物人alpha,她自惭形秽羞愤难当。 赶快结束这一切吧。 她闭了闭眼。 余施予扶起那根炙热的肉柱摸索着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小穴,而后她屏着气向自己的身体内吞吃。 一颗硕大的蘑菇头艰难地挤入那窄小的甬道,榨出洞内满盈的淫水,可那穴道后面逼仄幽深、层峦迭嶂的,便再也进不去了。 “唔啊———”好疼。余施予痛得眉头紧锁、额角抽搐,但她的心中却悄悄松了口气。 她记得生理课上说过,只要alpha的龟头插进生殖腔里,就算是初步成结了。两人的信息素会暂时回归正常,只要在24小时内真正成结就可以了。 余施予眉间皱起的山头解开了,她放松着小穴想要爬下沉池的身体,拔出体内的肉棒。 可就在这时—— 她体内的那根肉柱猛地一沉、嵌入了她的小穴深处。 -- 怎么拔不出来 两人深深结合。 始料不及的滚烫巨物贯穿了余施予的内里甬道,一瞬间,撕裂的疼痛与小穴的满胀感让她无措到花容失色,她不得体地惊呼出声:“啊———” 好胀、好痛。 余施予细窄的内里被一根肉刃塞了个满满,下身仿佛是被咒术封印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好在omega的生殖腔就是为了适应这傲人的利刃。 下一秒,她的小穴便泌出了润滑的蜜汁滋养着结合了的两个性器,刚才的疼痛也转化为痒,让她内里的嫩肉们饥渴地吮吸着体内的肉棒。 “唔嗯……” 怎、怎么回事…… 是沉池醒了吗? “呼……呼……”余施予忍着私处的不适慌张抬头看向沉池,却发现对方仍然是沉睡的模样,只是脸颊有些红。 “啊……沉、沉池?”她哑着嗓子,尝试着叫一叫沉池。 可对方并无反应,似乎仍在沉睡。 可与此同时,“沉睡”着的沉池身下的肉棒竟然在她的体内凸凸跳动起来,每一次颤动都带着她的穴壁嫩肉一同震动,一股莫名的痒在她的小穴里扩散开来。 “唔啊……别、别动沉池……”余施予当即惊慌失措,此时虚软无力的她根本不能承受一丝一毫的刺激。 好在这时沉池的性器停止了跳动,还了余施予一阵自由。 “呼……谢谢……”余施予松了口气低声道谢,她努力放松身下那处适应着体内的肉茎。 她又看了眼昏睡的沉池,心中戚戚然。 沉池还是在昏迷中,难道这只是alpha的生理本能吗? 就像路边交配的一对儿公母狗狗一样,一旦成功交合,旁人也很难拉开。 那她就是那只被插操的母狗吗……? 这个念头一下点燃了余施予心头的炙热羞耻感,险些将她原地蒸发掉。她匆忙双手按床想要拔出体内的肉柱,可沉池的阴茎骨牢牢地埋在她的花心里,如同利刃卡在了稍小的剑鞘里,根本拔不出来。 “啊……”余施予急得汗都出来了。 怎么办啊…… 余施予又尝试了好几次,可体内的肉棒如同石中剑一样纹丝不动。好在此时的她已经习惯了体内的性器,至少不会如坐针毡了。 几次叁番的尝试让她体力耗尽,再加上她不敢坐在沉池的身上怕给对方压出个叁长两短,精神高度紧绷的她更是异常困倦。 到了后半夜,她都开始小鸡啄米了。 …… 凌晨四点的时候,余施予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摔在了沉池的身上。 她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是她被软软香香的枕头包围,那枕头上的冷杉香气淡淡的,沁人心脾,让她陷入了舒适的睡眠中。 而“植物人”沉池伸手圈住了身上的娇小omega,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得罪了。” 沉池捧住余施予光裸的臀部,轻声说道。 -- 事后 余施予第二天醒来时,看着挑高的洁白天花板放了会空。 窗外射入几束和煦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她扭头看向身旁,一张好看到挑不出瑕疵的侧脸映入了她的眼帘。 是沉池。 啊这里是沉家……余施予慢半拍反应过来,身处陌生地的不安催促着她匆忙坐起身。她的动作稍大,酸软无力的双腿、散发着清凉的私密处让她轻呼出声。 “唔……” 刹那间,昨夜自己骑在沉池身上无耻亵渎对方的场景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情色的画面羞得她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天,她竟然欺辱了一个植物人…… 她怎么会做出这样寡廉鲜耻的事。 余施予陷入了深深的懊恼中,痛心自己没有下限。 在进行了几番的深思自省后,她在心中暗暗做了决定。她既心虚怜惜又真挚郑重地向沉池承诺道: “沉池……昨晚对不起。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话音刚落,沉池的嘴角就微微向上勾了勾。 仍然心情沉重的余施予并未注意到,而是揪着床单苦大仇深地表述真心:“以后即使到了发情期我也不会这样占你便宜了,至少等你醒来再——” 接下来的话她说不出了,太羞人了。 “咳咳……”她赶紧红着脸假咳了两声。 对了,昨晚她是怎么把沉池的阴茎拔出来的呢?不是卡得死死的吗?她怎么毫无印象了? 余施予想不明白这事,自言自语道:“唔为什么我下面清清凉凉的,一点都不痛呢?昨晚明明好痛的,你的那个又卡在我那里……” 她话音刚落,就注意到沉池的呼吸好像加重了些。 “诶……?”余施予连忙凑近到沉池的面前,仔细去观察对方的反应和呼吸声。 两人的面部距离极近,余施予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沉池的右脸上。 “沉池,你听得见吗?”她尝试着问道。 她不靠近沉池还好,一靠近就发现沉池的脸颊泛了粉,呼吸声似乎更重了。 这是怎么回事? 余施予正想再观察一番的时候,房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少夫人,您起床了吗?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您更衣后下来餐厅吃饭。” “嗯,好的。” 余施予又看了眼沉池,这才起身更衣出了房间。 听到余施予离开,躺在床上的沉池这才松了口气。 她放缓了呼吸,等待着腿间被余施予几句话撩拨起的性器恢复正常。 空气中还残留着属于余施予的诱人信息素,奶香奶香的,又很清甜,让她性器的平静过程更加缓慢了。 沉池叹了口气。 无可奈何。 …… 余施予到达餐厅时,已经落座了五人。 分别是沉母、沉父以及叁位靓丽的男女,余施予知道叁人分别是沉池的beta弟弟、alpha弟弟和alpha妹妹。 从长相来看,这五人和沉池确实是一家人,男俊女美的,随时可以拉去片场拍摄电影。 余施予置身其中有些紧张,但好在餐桌上的气氛很好,没人刻意找她搭话也没人挑刺儿。只是沉父在开饭前稍微叮嘱了几句,态度和善并不让人反感。 这顿饭吃得虽然有些拘束,但也不是她所想象的虎口龙穴,让她放心不少。 离席时,余施予被叫住了。 “嫂嫂。” 叫住她的是沉池的beta弟弟——沉思成。 看着眼前儒雅绅士的185公分男子,余施予有些诧异,这人无论长相气派都符合alpha的刻板印象,没想到竟然是个beta。 沉思成彬彬有礼地站在她的面前,眼中满是关心,恰到好处并不会让人觉得冒犯:“辛苦嫂嫂您照料沉池了,如果嫂嫂有什么需要请随时联系我。” 沉思成递给她一张名片,面上笑意晏晏让人如沐春风。 余施予对温柔的人一向有好感,她收下名片回答道:“谢谢。” 还没等她留存下对沉家人的好印象,她又在二楼的走廊上,“巧遇”了沉池的alpha妹妹——沉心停。 沉心停吊儿郎当地斜靠着墙壁,嘴里叼着根香烟,胸口的纽扣开了两枚露着大片的锁骨,哪还有餐桌上那副尊敬长辈的正经模样? 余施予只好同这只拦路虎打招呼,微笑着。 “心停你好。” “嗯哼,嫂子好~”沉心停语气带着波浪线地随口答应着,她站直身体走向余施予,阴阳怪气地调侃道:“嫂子昨晚过得怎么样啊?” 都是成年人,余施予当然知道这人问的什么荤话。 她心中不悦敛起了笑想走,但嘴上还是体面地敷衍了一句:“我还有事,先回房了。” 谁知沉心停却一手拽住她的手臂,扯开了她的后领子,露出她后颈发红的腺体。 “哟呵,嫂子厉害啊,我姐都植物人了你还下得了手。” 余施予防备地捂住自己的后颈,撤开身子摆脱沉心停的桎梏:“你干什么!” “我姐要是醒不过来了,我不介意收了你哦~~”沉心停没心没肺地笑着朝她摆了摆手,潇洒地抬脚就走了。 留下余施予一个人在原地膈应。 余施予看着沉心停的背影,心中想着一定要离这人远点。 …… 半晌后,她好不容易调节好心情准备回房,却被仆人张妈叫住了。 张妈丢下颗重磅炸弹:“少夫人,请您为我家小姐沐浴更衣。” -- 给植物人洗澡 她给沉池洗澡……不太合适吧。 一想到自己要再次看见沉池光裸诱人的身体,亲手触摸沉池的肌肤,为沉池涂抹上沐浴液,搓揉沉池的几处私密部位……余施予就窘迫得耳后发热、心跳加速。 她勉强保持着端庄得体的微笑,试图与一脸严苛的张妈商量:“我、我怕自己磕碰到沉池,不然还是让护工来洗吧……” 张妈面上也有些动摇,显然也不愿把自家小姐交给一个娇弱omega服侍,但片刻的纠结后她又恢复了坚持:“我家小姐不喜欢别人碰她,还是得麻烦少夫人您。” “那就麻烦少夫人了,我先去做事了。”张妈说完之后冲着余施予颔了颔首,就离开了,一副怕被余施予叫住的样子。 “可是……”余施予看着张妈消失在门后,未说出口的后半句话消散在了空中—— “我也是别人啊……” 万一沉池醒来后讨厌自己,那自己给她洗澡岂不是罪加一等?尤其是,她想起了班长的omega同学说过沉池这人行事一向雷厉风行、克己复礼、不留情面。 余施予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悄悄看了眼床上沉睡的、看着人畜无害的、极为养眼的沉池,心里没底地打起鼓来。 【我会对你负责的。】 正当她纠结的时候,昨夜许下的承诺从她的脑瓜子里蹦跶出来。 是了,她该负责了。 余施予快步走进浴室里放满温度合适的热水,而后毅然走到沉池的床边,抱起沉池的腰肢将对方向轮椅上转移。 这个过程出乎意料的轻松。 沉池比她想象中的轻。 而且腰也很细,又细又结实,嗯,很好摸。 她刚刚不着痕迹地偷偷捏了下,指腹上还留着柔软坚韧的手感。 啊,自己好像变态。 摸腰的事没有困扰余施予太久,因为她现在面临着给沉池脱衣服的重任。 沉池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裙,纤长的颈子、平直的锁骨、胸口的白皙、柔美的肩头及手臂裸露在外。这些就够一个油画或雕塑专业的人技痒痴迷的了。 再加上开着暖气的浴室里云雾氤氲,坐在其中的沉池宛若处在仙境里,美得如梦似幻的。 余施予亦是如此。 她不知道自己看呆了多久,回神后赶忙去褪下沉池的睡裙。她咬了咬唇朝着沉池道歉:“对不住了。” 为了方便脱掉裙子,余施予抓着沉池的两侧吊带向下褪,像是拨开花瓣儿或拆开礼物包装一样,沉池的身子慢慢展现在她的眼前。 暴露在空气里的先是沉池胸口两只挺拔饱满的乳房,浑圆而白皙。余施予有些羡慕,她的胸太大了做不到这么挺拔。 而后是沉池细窄结实的腰腹区域,线条流畅看着就腰很好……再向下就是那令人遐想的幽深耻骨地带,藏着一片黑色密林以及其中小憩着的粉色巨龙。 这也太非礼勿视了! 余施予只是瞟了一眼就羞得七荤八素,移开了视线。于是她也没看见那巨龙抖了抖身子,比先前胀大了一圈。 · “不行这样太冷了,还是赶紧扶她进浴缸里。”余施予心想。 她连忙眼眯成一条线尽量不多看沉池的裸体,手心里的光滑柔软她也不去深思了,她只知道自己扶着沉池的腰和一团软软的东西向浴缸里挪去。 只是……为什么手里这团软软的东西变得硬硬的? 余施予疑惑地睁开了眼。 -- 湿身戏水 ƒυщ℮ňℊ℮.Ⅽоⓜ 余施予定睛一看手里握着的物件,差点没把怀里的沉池扔出去。 但理智阻止了她。 这番取舍让她清醒地陷入了窘境之中,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手中的那根性器正如太阳一样发烫膨胀,烫得她手心发麻;再加上肉棒的尺寸过粗又硬如铁石,暴起的青筋盘踞在肉棒表面凸凸跳动着,每一下都让她心惊肉跳。 更可怕的是——它还在继续肿胀。 与此同时,余施予嗅闻到一阵淡淡的信息素气味,明明是冷冽的香气却灼烧着她的鼻腔黏膜,点燃了她的性腺细胞让她有些腿软。 “唔……”她双腿打了个颤迅速将沉池放进浴缸里,隔绝这个胡乱发情的烫手山芋。 沉池的身体落泡进了浴缸里,溅起了大朵大朵的水花湿了余施予的白色半身裙。 她也没心思管。 因为她的手心里还残留着沉池性器的滚烫坚硬的触感,羞耻、色情与陌生的不适让她匆忙跑到洗手台边搓洗双手,反反复复的,极其洁癖的。вǐ®dsℂ.ℂο⒨(birdsc.com) 沉池睁开了眼,望着自家omega七步洗手法的嫌弃背影,心中既觉得好笑又觉得不爽。 这么嫌弃她? 那么……就别怪她记仇了。 于是下一秒,沉池重新闭上了眼,她刻意僵硬着身体将自己整个身体都滑入了浴缸之中,脑袋也淹到了水面以下,嘴里【咕嘟咕嘟】地向外吐着泡泡。 正在洗手的余施予听见【咕嘟咕嘟】的声音心中顿觉不妙,她连忙扭头查看,沉池滑入浴缸里的场面当即吓了她心脏骤停。 “啊沉池!!” 她匆忙伸手去捞沉池,可方才还轻盈的沉池此时变成了千斤坠,她使了吃奶的劲儿都拉不出来。反而她脚下一滑,被沉池带着摔入了浴缸之中。 一声剧烈的【扑通】后,余施予摔在了沉池身上,身上的衣服妥妥湿了个透。但她顾不得自己火速一手找到了支撑点,一手把沉池从水里扶起,好在这次她轻松做到了。 “呼……吓死我了。” 沉池差点被她害死了。 心有余悸的余施予将沉池紧抱在怀中,这次怎么也不敢离开沉池一步了。 此时的两人湿身紧贴着,异常暧昧。 余施予胸口的两只大兔子贴着沉池挺拔的双乳,不知是谁的粉豆豆先翘了起来,磨擦着对方的乳珠。沉池的下巴搁在余施予的肩头上,持续不断地向她后颈处的敏感腺体吐出热气。 太、太暧昧了。 “嗯啊……”余施予文胸下的乳豆高高立起,后颈又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发着热。她面红耳赤想要挪开脖子,却发现对方和自己缠绕得紧紧的,如同一对交颈的戏水鸳鸯。 她们也确实就是在戏水啊。余施予不合时宜地想到。 余施予难受地拧动着身子,她不动还好一动才发现自己的小腹上戳着根棒子——一根实心肉刃做的凶器。 “啊——”她不敢动了。 而“植物人”沉池则偷偷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忍住没有去咬自己嘴边的、香气四溢的诱人后颈。 “呼…呼……等一会儿就好。”余施予僵硬地抱着沉池,任由那根肉棒戳在自己的下腹上不敢动弹,自言自语地安慰着自己。她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那阴茎就戳到她不可描述的地方去。 空气就这样静止了。 每一秒都被相对论拉得好长好长,余施予度秒如年地在心里数着羊。 但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戳在她肚子上的那根肉棒怎么越完全没变化,明明浴缸里的热水都凉了啊。而且她的下腹都被戳得有些痛了,硕大的龟头在她的小腹上戳出了个形状。 “唔额……痛……”她蹙眉轻声低吟,心里困惑得不行。 谁知这一句抱怨后,那根肉柱变得更硬了。 -- 为沈池打飞机 ⓕυщ℮ňℊ℮.Ⅽоⓜ “啊……”余施予的身子被那根肉茎顶得猛一颤抖,浑身都僵硬成了钢板,她估计自己小腹上已经红了一片了。 即使这样,有了前车之鉴的她都不敢扔开怀里的沉池。 呼…… 余施予缓慢地收腹想要躲开这根凶器。 谁知她一收腹,那根肉柱却如影随形地追着她,一直顶着她的小腹。甚至,那本来憋屈翘着的肉棒如今伸得直直的,圆润的龟头滑至了她的鼓丘上。 “唔……”余施予的呼吸瞬间乱掉。 一切都因为自己的私密柔嫩上压了个坚硬的铁棒……那种压迫感、情色感、悖德感在她的下腹内催生起一股熨贴的暖意,她的双腿间也抖落了一小包春水。 余施予的大腿内侧微微颤抖着,涌动着的陌生情欲在她的四肢躯干里流走,委屈得她眼角潮红。“呜呜……这都十几分钟了,怎么还不软下来。”вǐ®dsℂ.ℂο⒨(birdsc.com) 她轻声乞求沉池快点软下来:“求求你了沉池,别让你的阴茎戳我了。” 可她不知道自己示弱乞求的表现堪称火上浇油。 沉池的阴茎闻言又粗硬了一圈,此时与棒球棒的粗端别无二致,只是这球棒上暴起了一根根青绿色的筋络,着实有些狰狞可怖。 “呜呜呜……”余施予无可奈何,心想沉池的肉棒都硬了20分钟了,一定很难受吧。 就在这时,她想到生理课上老师的教导。 “老师不是在危言耸听,当alpha勃起时间长于30分钟还不解决的话,可能会引发严重的疾病乃至导致死亡。” “在omega礼仪学院就读的你们有义务为alpha排忧解难。” “怎么解决?你们说怎么解决,实践课上不都学过的吗。” 回忆起这一茬的余施予心中更害怕了,沉池不会憋死吧。她刚才已经一回了,这可不能害了她第二回。 她下定了决心,双唇紧抿低头看了眼压在自己阴阜上的孽根。 只见那本来粉嫩的肉柱此时却憋成红艳艳的,它凸凸膨胀着,如有生命的邪恶权杖一样。但余施予知道,它内里积聚着滚烫的岩浆仿佛随时会爆发一样。 好吓人。 余施予眼里满是畏惧,但她仍是搂着沉池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右手则矜矜业业地握住沉池孤傲的巨棒。 “唔啊……”肉茎入手的沉甸甸与滚烫让她呼吸一滞,身下那个尝欢过的小穴焦急地夹弄了下。她不敢仔细摸索感受,赶忙撸动起沉池的肉茎来,她生疏地上下抚弄着,心中别扭又害怕。 于是,浴缸里响起了【汩汩】的水声。 余施予听着不堪入耳的水声想到自己所作所为,耳朵根都红了个透。 沉池如同微醺了一样,脸蛋儿坨红,呼吸变得粗重。 余施予听见了,一想到沉池有感觉她就心虚尴尬得骨头都酥麻了。为了快快解放自己,她虚握着沉池的肉柱大开大合地上下撸动,从肉棒根部到顶端的庞大蘑菇头,她一个都没漏下。 沉池轻哼了一声。 自家omega手下没个轻重,更无技巧可言,没卸掉她的欲火反而让其越积越重。 余施予还以为沉池爽到了,她手下继续快速抚弄着。 沉池疼得蹙眉,只好开启教学模式。 每次余施予撸到她龟头位置时她就哼唧出声,让这朽木学会些技巧。 “咦,是要摸这里吗?” 余施予一点就通,从沉池的呻吟里掌握了手交的技巧。她用手掌心慰藉着沉池的蘑菇头,指腹点按抠弄着肉棒与龟头的连接处,戳捣龟头顶端的铃口,如此反反复复。 “嗯……”沉池也终于挺着胯在余施予的手里释放出来,喷洒出大量的白色粘稠浆液。由于高潮的袭击她的身子轻颤着,胸口的两团雪白乳肉也跟着摇晃,娇俏的乳尖泛着莹润可人的粉。 余施予本还在介意手中的黏腻蜜汁,可余光里她看见了沉池的轻颤的乳尖。 她如同受了蛊惑一般,伸手掐了掐那颗俏生生的乳尖。 娇娇的、嫩嫩的、硬硬的。 沉池被掐得身子一颤。 “啊对不起!”回神的余施予赶忙松开沉池的奶尖道歉,她再次被自己的无良行径吓到,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巴掌。 沉池在心中记下一笔,决定以后要让余施予加倍奉还。 余施予再不拖延了,她赶忙一边道歉一边为沉池洗了澡,结束了这场要命的鸳鸯戏水。 -- 噩梦与真相 ⓕυщ℮ňℊ℮.Ⅽоⓜ 第二天早晨,余施予是从噩梦中惊醒的。 噩梦重复了她白天为沉池洗澡的场景。 梦中的她再次被沉池胸口那抹惑人的乳尖吸引了注意力,它们莹润润的,粉极了,看得她口干舌燥的。 梦里的她更加大胆,直接含住了沉池的乳尖。 那乳豆如同布丁的口感,香香糯糯的,草莓鲜奶味的。 真好吃。 她捧着沉池的乳房吃得爱不释口的,又吸又舔又嘬啃的,恨不得从中吸出奶水来。 她正吃得起劲儿呢。 可耳边却突然贴上个温软的唇,轻声问她:“好吃吗?” “啊啊———”吃奶中的余施予只觉得后颈一凉,身子猛地一个哆嗦,便从梦中惊醒了。 吓、吓死了。вǐ®dsℂ.ℂο⒨(birdsc.com) 噩/春梦中惊醒的余施予大汗淋漓,仍然有些心悸。 她心虚地看向身旁的沉池,对方还是正正常常的植物人,完全不像梦里揪着她问的记仇霸道样子。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倒是沉池,她看着侧着身子再度入睡的余施予,好奇着对方刚才做了什么噩梦。 …… 虽然余施予已嫁为人妻,大学的课程还是要继续的。昨天的餐桌上,沉父告知她已经给她安排好了司机和贴身仆人,助她完成学业。 “我去上课了。” 周一清晨7点30分,余施予收拾妥当便跟自家的alpha沉池道了声别。 但当她推开房门时,却被门前站着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脚下慌乱地后退了一步。 那人是沉心停。 “嫂子去上课啊。”吓到人的沉心停没点自觉,反而笑眯眯地看着余施予,流里流气的气质浑然天成。 “有什么事吗?”余施予夹了夹挎包,冷着脸不想和这人牵扯上。 “没事啊,我这不是想来看看我姐吗?”沉心停掸了掸手里的烟,一双桃花眼在余施予身上肆意游走着,轻浮且冒犯让人很不适。“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余施予让开了一个身位,不舒服地避开沉心停的视线。 沉心停甩直了身子走进了房,贱兮兮地调戏着余施予:“哟呵,嫂子的屁股还蛮翘哦~” 余施予果断摔上门走人了。 听到门口气呼呼的脚步声远去,沉心停这才看向了床铺上的自家长姐。 对方仍在床上躺得像个死人一样。 沉心停没好气地踹了脚床铺,脚尖都差点闪到:“还他妈装睡呢,骨头都碎酥掉了吧。” 沉池睁开一双墨色的眸子,看向自家胞妹。“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哪有那么快,对方做的很干净。肇事者死咬着是自己酒后开车。但他一个商场保安竟然有钱给妻儿办移民,还说钱是捡到的……当人是傻子吗?” “我还是觉得是沉齐新做的,毕竟你死了,他就是沉家第一顺位继承人啊。” “沉思成一个beta没必要做这种傻事,又落不着好处。” 沉池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好像被人做了局差点撞成瘫痪的人不是她一样:“继续查,有发现再来找我。” 沉心停“切”了一声灭了手中的烟头,嘴中嘲讽自己的姐姐:“好一个拔屌无情的alpha啊,用到人家就是小宝贝儿小心肝儿的;用不到到人家就一脚踹开!” 沉池眼皮都没抬一下,懒得看自己的二货妹妹:“信不信我现在就踹你?快滚。” “好嘞~~~”沉心停利落抬脚走人,像个假装热情好客的服务员一样。 沉池突然开口叫住了她:“你站住。” “诶呀,我就说姐你肯定不会舍得我。”沉心停转回身子满脸得意,顺竿子就往上爬。“什么事?” 沉池吐字清晰地说道:“不许调戏你嫂子。” “啊……?我偏不!”沉心停苦大仇深地咬牙切齿,一副自己姐姐被狐狸精迷住荒废了人生的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倒要看看这个余施予好在哪里,二十几个Omega里你偏偏挑了她冲喜。” 沉池厉色斥责道:“别逼我个植物人动手扇你。” “嘤嘤嘤……”沉心停咬起了小手帕。 -- 沈池的生殖器大不大啊? 学校里,余施予被一众omega团团围住了。 “沉池醒了吗?!你们成结了吗?” “哇余施予你也太走运了吧!竟然走了狗屎运嫁了沉池!” “啊啊好羡慕你啊,我爸也去给我提亲了的,沉家那边都没同意。” “沉池的生殖器大不大啊……” 余施予被围得喘不过气来,根本招架不了。 好在她身旁的身价仆人武莉是个beta,隔开这一众莺莺燕燕不在话下。 “唉呀我刚才看到余施予的腺体了,都有成结的标志了!” “真的假的!沉池都植物人了还能操逼?” “我也馋了呜呜……” omega们疯狂开着黄腔,坐在第一排的余施予蹦着唇只盼着教授快点出现,别让这些人再胡言乱语了。 武莉颇为震惊,偷偷和余施予吐槽:“我还以为omega很矜持呢,怎么还有问我们小姐那个大不大的啊……这和村口大撂荤话的妇人有什么区别啊。” 余施予也为之面红:“只是个别、个别人而已。” omega们有人羡慕、有人嫉妒。 毕竟余施予只是个毛巾厂老板的女儿,先前是她们中的底层人物,如今沉家车接车送的,确实是攀高枝了。 其中,金阳集团的千金夏宝宝看着余施予后颈的成结标志,更是嫉妒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余施予一定是故意的。 她高调地追求了沉池那么久,余施予不可能不知道还抢着嫁给了沉池,故意在众人面前把她踩在脚下、看她的笑话。 呵呵,一个毛巾厂老板的女儿都敢骑到她夏宝宝的头上。 夏宝宝揉碎了手心里握着的百合花瓣,心里发誓一定要毁了余施予这个贱人。 当然了,对于已成结的omega来说,毁了她只需要让陌生的alpha强奸了她。虽然老套,但是在omega只承担生育功能的世界里极为有效。一旦成结,omega的身体会排斥陌生的阴茎,如果让那人肏开了生殖腔、灌满了精液,那可是会死omega的痛事。 “到时,我就能嫁给沉池了。” 想到未来的美妙光景,夏宝宝阴测测地笑了。 …… 叁天后,夏宝宝从黑市里买来了违规的催情剂,由于带有致幻效果已经被国家禁用了。 她趁下课时将催情剂掺入了余施予的水杯里。准备余施予一旦发情,就将对方送入卫生间里,最里面的隔间藏着两位自己从黑市请来的强奸犯。 相信……他们一定能和余施予一起爽一爽。 但没想到的是,余施予一直都没喝水; 反而是她自己手上蹭到了催情剂粉末,虽然只是粉末,但强烈的催情剂因子渗入了她的肌肤里。 上午第叁节课时,夏宝宝整个人都如醉酒一般头晕脑胀、心跳加速、身体也软绵绵的,更重要的是身下的私处也奇奇怪怪的……未曾被标记过的她对此很是陌生,她趁下课时冲进了卫生间里。 在那里,她遇到了自己请来的人…… …… 下午时,学校因为突发事件放假了。 学生们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都挺开心的,下午是个很严厉的教授的课,能逃掉很不错。 班主任们严肃地嘱咐着omega们路上注意安全,最好让自己家长来接一下。 omega们都没放在心上。 余施予也随大流地回了家。 她一回家就冲入了浴室里,想要清清爽爽地爬上床、美美地追个电视剧。 电视剧确实很好看,如果不是她喝了一口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