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今天也在被强迫》 好学生进入狼窝,即将被吃gan抹净 几天前,苏黎刚来到这个世界,系统送给他的大礼包就是这狗血的身份。 苏黎,二十一岁,名牌大学A大的尖子生,但家境贫寒,父亲因赌博欠了一屁股债,被卖到夜总会还债。 按照剧情,在这里,他会被主角攻的父亲顾渊看上,成为他的情人。顾渊久居上位,不怒自威,苏黎一个没出社会的小菜鸟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心理对他充满了畏惧。虽然凭借着容貌被顾渊宠爱了一阵,但性情软弱,不会迎合,很快便被丢在了脑后。 苏黎的内心一直暗暗喜欢着A大的学长,也就是主角攻顾城。顾城是比他大一届的学长,在学校中对他照顾颇多,被称为校园男神的苏黎对待感情却很自卑,一直默默暗恋顾城却不敢说。 他伪装得很好,本来谁也没有发现他的暗恋,直到有一次机缘巧合之下看到顾城与主角受李清嘉坠入爱河,甜甜蜜蜜的样子,而自己却成为了他父亲的情人,因嫉妒而做出一系列脑残的事,最终身败名裂,自杀而亡。 高高瘦瘦的男生站在镜子前,仔细端详着这个五官昳丽而眉目柔弱,眼角带着一颗小小的泪痣,让人我见犹怜的男人。 苏黎眯了眯眼,抬手点了点自己眼角的泪痣:“这就好玩了,这次的人设就是家境贫寒,性情倔强的乖乖尖子生吧。” “在那边,快追!”身后传来男人的叫喊声,苏黎不着痕迹地引着他们往顾渊的包厢走去,看着他们成功追了上来,苏黎状似慌不择路地猛地推开包厢门一头钻进去。 屋子里的男人端坐在窗边,眉目冷峻,不苟言笑,手里捧着一杯酒,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剪裁得当的西服将男人的身材勾勒得极好。对于苏黎的误闯,他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仍然保持原样,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门外传来急促地敲门声,是后面的人追来了。这么好的机会,苏黎当然不会放过,苏黎白着一张小脸,惊慌失措地跑到顾渊面前,跪坐在他的旁边,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 这时,顾渊才把目光落在苏黎的脸上。白皙的脸庞上发丝凌乱,清纯中透着妩媚,一双动人的眸子中盛满惶恐,昏黄的灯光下充满了迷离的诱惑,充分地勾起男人的欲望。 顾渊不着痕迹地变换了坐姿,伸出手用力掐着苏黎的下巴,苏黎吃痛地溢出一声呻吟,只听到眼前的男人说道:“那你……拿什么来偿还?”说着还用充满色气的眼神在苏黎身上扫过。 “我......我......” 苏黎脸色一白,脸上闪过屈辱地神色,但却只能低下高傲的头颅。 顾渊把瘫软在地毯上的苏黎抱在怀里,左手手指顺着衬衣的下摆进去在苏黎的脊背上来回游走,苏黎感觉仿佛有细微的电流顺着肌肤相贴的指尖流入体内,电得他身子都麻了,忍不住发出低低地呻吟,他清楚地听到抱着自己的男人呼吸一窒,随即粗喘起来。 顾渊扣住苏黎的下颌,猛地吻了上来,男人的气息中夹杂着酒精的味道,粗暴地夺取他口腔中的一切,苏黎无力地挣扎着,伸出手臂想要推开他, “不……不要……” 但任何的拒绝都只是徒劳无功,只能被迫夺取口中的空气。 一吻闭,苏黎大口的喘息着,迷迷糊糊中他听到门开了又关,外面恼人的敲门声终于消失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顾渊一把抱起苏黎扔到内室的大床上,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今后属于自己的尤物,眸色深沉 ,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领带。 苏黎心中想着,“终于可以吃肉了......” 面上却是害怕地闭上眼,鸦羽似的睫毛在眼底投射出一片淡淡的阴影,顾渊的手指在苏黎眼尾轻轻一按便现出一片红晕,他咬着唇,下唇压出一道深红的印记,不堪受辱般地转过头来: “不……不要……” 顾渊伸出手,拇指指腹粗暴地摩擦着苏黎苍白的唇,冷声道:“记住了,你身上的一丝一毫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咬自己的!” 顾渊伏在苏黎身上,像拆礼物一样,一层一层褪去苏黎的衣物。 一双玲珑玉足,淡青色的血管,纤细的足踝之上是一双笔直修长的小腿,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勾的人心潮澎湃。 -- 足交加喜闻乐见的第一次 没有人知道,平日里一本正经的顾大总裁其实是个足控,而苏黎的一双小脚,骨肉匀称,白皙纤细,满足了顾渊的所有性癖。 顾渊一把抓住苏黎的脚腕,把一双玉雪可爱的小脚捧在手心,细细把玩着,一双几乎没有见过太阳的脚,又白又嫩,还透着淡淡的粉。在顾渊渴望的目光下,苏黎五根圆润的脚趾在空中不安地蜷缩着。 顾渊喉头滚动两下,“咔哒”一声解开皮带,褪下西装裤和内裤,顾渊那分量惊人的肉棒从中弹跳出来,紫红色的肉棒上青筋环绕,前端溢出兴奋的粘液。 他迫不及待地把这双如玉小脚放在自己的肉棒上用力地套弄起来,享受地眯起眼睛,低低地喘息起来。 苏黎柔嫩的脚心被摩擦地又痒又热,滚烫的肉棒骚刮着脚底心,阵阵难耐的麻痒从脚心传来,脚上被肉棒顶端溢出的粘液涂抹地亮晶晶的,他挣扎着,妄想逃脱男人的掌控,但偏偏这敏感的身子又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啊.......啊.......” 在这猛烈的刺激之下,苏黎难耐地偷偷夹了夹腿,他偏头躲过男人灼热的视线,仿佛这样就能躲避自己下面的小穴已经开始流水的事实。 顾渊哂笑:“小骚货,你有感觉了.......” 说着加快了摩擦地速度,在几十下猛烈的撞击后,闷哼一声,浓浓的白灼射在了这双玲珑玉足上。 顾渊慢条斯理地在苏黎的脚上涂抹起白灼来,看着苏黎脚上沾满了自己的白灼,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到这一幕,苏黎在内心偷偷吐槽道:这顾渊,还真是个变态。 看着床上这活色生香的人儿,顾渊刚射过的肉棒很快又挺立起来,粗喘着一把褪下苏黎的裤子,在他手指触摸到内裤边缘时,苏黎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奋力挣扎起来,嘴里叫着:“不要!” 但已经晚了,顾渊呼吸一窒,双眼紧紧地盯着苏黎秀气的玉茎之下那不属于男人的性器。 “啊.......”苏黎惊叫一声,连忙并住双腿,想要遮挡住这朵颤抖的小花,在顾渊的注视下,这不争气的小花还吐出了讨好的蜜液。 “双性人......”顾渊哑着嗓子道,“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说着两手握住苏黎纤细的脚腕,结实地大腿挤进苏黎双腿之间。 苏黎仿佛是被自己淫荡的身体气到一般,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身子发抖,带着哭腔求饶, “求......求求你.......” 却不知道床上的求饶能引起的只有男人的欲火。 “你的小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苏黎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着,贪吃的花穴饥渴地吞吐着顾渊的两只手指, “啊......啊 仅仅只是两根手指就让他高潮了。 “啊.......啊........好痛.......不要........”苏黎高声尖叫起来,无力地摇着头,眼中盛满了泪水, “啊......啊......太多了.......” “干死你.......我要干死你.......看你还敢不敢骚.......” “啊.......小骚货.......好爽.......” 刺激之下,苏黎花穴前那从未使用过的小肉棒早已高高翘起,一阵灭顶的快感传来,苏黎仿佛看见眼前一阵白光闪过,随即花穴中猛地喷出一股花液。 苏黎无意识地浪叫着:“不要了.......太深了.......要坏了.......啊啊啊.......” “啊.......啊.......不要!” 不等苏黎从高潮的余韵中舒缓过来,就把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棒捅进了狭窄的花穴。 看着苏黎脸上不再有痛苦之色,而是开始迷离喘息起来,顾渊渐渐放开力道,用力地揉捏拉扯起这可怜的小乳尖来,粉红色的蓓蕾被蹂躏成了艳红色,色气地挺立在白玉般的胸膛上。 肉棒深埋在花穴深处,顾渊动作粗暴,每一次都顶到敏感的花心, 顾渊强硬地把花穴外剩下的半截肉棒也捅进来,在狭窄湿润的花穴深处驰骋起来,每一次插入都是整根进入,顾渊爽得恨不得连囊袋一起塞入苏黎的小骚逼里,花穴一开一合,艰难的吞吐着粗大的肉棒,苏黎崩溃地大哭起来,再也忍受不住这连绵的快感。 .......嗯.......”苏黎低低地呻吟着,突然在手指触碰到某个凸起时,苏黎的呻吟变得甜腻起来,顾渊没有错过这一细小的变化,轻笑一声:“看来就是这里了。”说着就朝着这一点猛烈进攻起来, 狭窄的花穴中又湿又软,淫水丰沛,紧紧地裹着顾渊的肉棒,柔顺的内壁一波一波地吸附着顾渊硕大的龟头,不断地吞吐挤压它,吸引着顾渊往更深处捅去。 “啊......爽.......好爽......要被干坏了.......” “小骚货,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 苏黎的花穴猛烈地抽搐起来,哆嗦着发出一声尖叫,小肉棒和小骚穴一起潮喷了,浑身无力地瘫软在顾渊怀里。 在此等尤物身上,饶是历经风月的顾渊也不由得爽出声来。 顾渊不顾苏黎的挣扎,低头含住苏黎小小的乳头,舌头裹着乳间,轻咬着粉红的蓓蕾,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尖传来,减缓了破处的痛感。 高潮中的花穴痉挛般地挤压着顾渊的肉棒,顾渊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抵在花穴深处松了精关。 “呵,敏感的小东西。” -- 打pi股 插进小子宫 高潮过后的苏黎面色茫然,呆呆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额头和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张着,露出一截小小的舌尖。 顾渊没忍住低头吻住了苏黎红润的唇,男人灼热的舌滑入苏黎口中,贪婪地汲取苏黎全部的气息,用力地探索每一个隐秘的角落,激烈的亲吻之下苏黎的舌尖都泛着淡淡的麻。 顾渊一手握住苏黎的两只手腕,牢牢地固定住他的身躯,身子一转,就把苏黎整个人翻转过来,让苏黎不得不像母狗般撅着挺翘的臀部跪在床上。 这是一个屈辱的姿势,以苏黎的高傲倔强是绝对不会接受的,他用所剩不多的力气剧烈挣扎起来。 苏黎的身材虽瘦,但臀瓣上的肉却不少,看着在眼前扭动的翘臀,荡起一阵阵肉波,顾渊喉咙干渴,“啪”得一声拍在这粉白的臀瓣上,大声喝到:“老实点!” 苏黎长这么大从未被人打过屁股,脸上立即泛起一层羞耻的红晕,两个小小的耳垂也晕出一层薄红,两只含水的眸子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顾渊。 “你......你......” 顾渊看着苏黎一脸羞愤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锋利冷峻的眉眼也染上了几丝烟火气。 “骚货,记住了,你的男人叫顾渊。” 手上却是变本加厉,左右开弓,不时拍打几下苏黎的翘臀,苏黎的身上无一处不嫩,不一会儿,粉白的臀瓣上就遍布清晰的指印,看着好不可怜。 “说,现在干着你的人是谁?” 顾渊两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握住苏黎的细腰,肉棒蓄势待发,但却只是轻轻在花穴口绕着圈试探,并未真正进入。 细密的快感从阴蒂处传来,苏黎恨不得抬起臀部主动吞吃那给人带来无限愉悦的肉棒,但苦于要保持人设,脸上还是保持着倔强的表情,口中一言不发。 “呵,不乖。” 肉棒抵在花穴口,顾渊突然用力地按住苏黎的臀部往下狠狠一压,肉棒势如破竹,整根没入苏黎的骚逼,苏黎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顾渊的肉棒上, “啊......啊......唔......” 毫无预兆的插入让苏黎的呻吟破口而出,但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忍住了口边溢出的呻吟。 刚刚经历过射精的花穴插入得很顺利,里面淫水充沛,又紧又滑,粗大的肉棒把狭小的花穴撑到极致,但顾渊仍旧不满足,向前探索着苏黎隐藏在最深处的子宫。 终于,肉棒摸到了那个隐秘的入口,没有过多停顿,顾渊朝着那一点猛烈得攻击起来,那神圣的,最娇嫩而又脆弱的内壁就这样被势如破竹得插入了。 双性人毕竟不是真正的女人,苏黎的小子宫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肉棒刚插进去一个头就仿佛吃饱了,苏黎平坦的小腹也跟着凸起一个清晰的痕迹。 “啊......哈......放开我......” 宫口本能地抗拒这粗暴的入侵者,苏黎呜咽着,挣扎着,雪白的脊背绷紧,初次被入侵宫口的痛楚让他前面的小肉棒都软了,花穴剧烈地收缩着,一同排斥着入侵的异物。 “啊......啊......”苏黎两条细白的双 看着苏黎被情欲所左右,不复先前的倔强,这让顾渊十分有成就感。 苏黎身躯颤栗着,整个身体泛着淡淡的粉色,清纯的面容上布满泪痕,眼角不停地流出泪水,想要克制住即将出口的呻吟却怎么也忍不住。 “是.....是顾渊......顾渊......” 苏黎的示弱让顾渊很受用,男人一只手伸到苏黎胸前,揉捏着他的薄乳,另一只手用手指轻轻揉搓着苏黎敏感的阴蒂,男人的指腹带着薄茧,或搓或捏,极富技巧的取悦着苏黎。 “给你,都给你,骚货接好了。” “啊......啊......骚子宫被射进去了......好多......” “骚货......荡妇......让你骚.......” 狭小的宫口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不停地吸吮着男人敏感的龟头,顾渊爽得差点直接被吸出来,他缓了缓守住精关,发狠地撞击那稚嫩的骚子宫, “唔......啊......好爽......” 顾渊抽出肉棒,看着身下的青年,苏黎神色茫然,汗水打湿了他的秀发,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艳红色的乳尖上遍布咬痕,乳头微微鼓起,肿大了好几倍,腰间布满激情中自己留下的青紫掐痕,下身更是一脸狼藉,肉嘟嘟的花穴经过长时间的抽插,一时无法合拢,张着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开苞前粉嫩的小花穴被玩弄成了艳丽的深红色,透明的淫水和白色的精液没了肉棒的堵塞,正一股一股得往外流着骚水,沾湿了腿心处一大块黑色的床单,纯洁与欲望在他身上交织,让人想打破这份纯白,带着他一起跌入最深沉的黑暗。 “嗯......哈......” 腿不停地颤抖, “放......放过我......” 高压水枪般的激射持续了很久,强烈的快感把苏黎折磨得直哆嗦,他尖叫着从子宫深处喷出股股淫水。 痛苦之下苏黎眼含泪水,求饶到: “好痛.......求求你.......出去.......” “告诉我,是谁在插你?” 苏黎哭着承受男人猛烈的撞击,手肘撑在黑色的床单上,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去,妄图脱离这令人窒息的欲望,却只能被一次又一次地拖回来更深地进入,最终力气耗尽,瘫软在床上。 男人的睾丸拍击着苏黎白嫩的臀部,整个空荡荡的房间回荡着“啪!啪!啪!”的拍击声,苏黎小穴里溅出的淫水打湿了顾渊跨间黑色的毛发,激烈的抽插中,穴口被干出一层白色的细沫。 终于听到了满意的答案,顾渊更加兴奋起来,他稳住苏黎的身体,把他半搂在怀里,小麦色的皮肤称得身前的少年越发雪白可爱,青筋环绕的狰狞肉棒在红肿艳丽的逼口凶猛地抽插,一次又一次,最终将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射进苏黎子宫深处。 快感慢慢从被抚摸的地方传来,乳尖和阴蒂传来的快感慢慢盖过体内的异物带来的痛楚,苏黎的小肉棒在顾渊的注视下慢慢挺立起来,重新陷入欲望之中的苏黎忍不住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一次又一次凶猛地撞击,把那本十分紧致的宫口干得渐渐松软, -- 走个剧情,马上开gan 第二天,苏黎从床上醒来,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和四肢传来的酸胀感提醒着苏黎昨天的一夜荒唐,但身上除了酸痛却没有什么黏腻的感觉。 苏黎漫不经心地翘着嘴唇,眼睛如钩子一般直引人心,他回想起昨晚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满足地舔了舔唇。 爽完还有人帮忙清理,就是为了大美人也要好好做任务啊,嘻嘻嘻。 “你醒了,吃点东西吧。” 听到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影帝苏黎迅速进入状态,假装刚刚清醒的样子从床上坐起来。 顾渊手里端着一碗粥,从房间外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清秀的少年软软的刘海乖巧的搭在额前,眉眼乖顺,一双明亮的眸子低垂着,直直地注视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双唇紧紧地抿着,与乖顺的外表不同,他的神情是那样冷漠,不占情欲,仿佛一朵从欲望之中盛开的纯洁白莲。 看着苏黎这幅与昨晚的妩媚勾人完全不同的神态,顾渊差点又被勾起了欲望,满脑子只想着把苏黎拉下神坛,折辱他的高傲,在这张纯洁的白纸上肆意涂抹。 顾渊定了定神,强忍着让自己移开视线,问到: “你叫什么?” “我......我叫苏黎。” 顾渊的出现,让苏黎脸色一白,他沉默着挪到床边,一只腿刚踩上地毯就软下身子跌坐在地上, “啊.....唔......” 苏黎痛呼一声,被顾渊再次抱回床上,男人轻捏着苏黎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轻说到: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顾渊的人了。” 又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枕头边,“夜总会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 苏黎低下头,沉默了很久,仿佛认命了一般,最终只是轻轻说到:“好。” 一跃成为总裁大佬新宠的苏黎生活质量有了很大的提升,再也不用回原主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了,每次面对顾渊赠与的东西,苏黎总是一脸倔强默默抵触着,然后在“你这样是在侮辱我”的表情中被迫接受了顾渊赠与的公寓,衣服,饰品等,过了好一段快乐的米虫生活。 几天后,苏黎总算想起了被自己抛到一边的剧情。 按照剧情,这段时间主角攻顾城将会进入自家的天元集团实习,并且隐藏了身份伪装成一名普通的A大实习生,在这里,他将邂逅职场菜鸟李清嘉。顾城脾气直爽,眼里揉不得沙子,自然受到了职场老油条的排挤,只有李清嘉站在他那边,虽然总是好心办坏事,但顾城却被他的单纯善良所吸引,逐渐爱上他。 这段时间,正是天元集团招收实习生的时间,这么好的机会,苏黎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本来以苏黎大三学生的身份,是没法拿到这个去天元集团实习的机会的,他也没有必要提前一年进入公司,但是原主一直偷偷喜欢顾城,看到顾城准备进入天元集团,便废了许多的功夫得来了这一个来之不易的面试机会。 在原着中,原主因为成为别人的情人一事深受打击,不敢面对心爱的人,主动放弃了这次机会。原主面对大家的责问却闭口不提缘由,这让因怜惜他家境贫寒,费心为他争取来这个机会的教授们颇为寒心。 nb 双手更是不客气地勾住了苏黎的脖颈,予以安慰,期间不小心碰到苏黎敏感的喉结,苏黎当即“嗯......嘤......”的叫出声来。 眼前的景象“轰”得一声炸飞了纯情少男顾城的神智,顾城心想:自己从前怎么没有发现苏黎竟长得如此勾人,若说顾城对从前的苏黎只有怜惜,而如今的苏黎却让他升起了性趣。 几句短短的话竟叫苏影帝说出了千回百转的感觉,脸上的表情先是窃喜后又是失落,最后还带着几分担忧。 顾城看着苏黎,心中不由得有些惊奇,不过几日不见,苏黎竟是变美了不少,一双眼睛顾盼生辉,苏黎以前虽也美,但总是因为身世带着几分怯懦与不自信,十分的美貌也只剩下了五分,而换了如今的苏黎那便是将十分的美貌激发出了十二分。 “城哥!是我来晚了,你久等了吧。”苏黎当即换上一副明媚的笑容快步走到顾城身边坐下。 苏黎想:正好,也该去会会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顾城了,便换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约顾城见面。在原文中,顾城第一次见到白白嫩嫩的苏黎便对他心生好感,一直把他纳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但却并不清楚苏黎的心思,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在原主不断作死之前对他是极好的。 苏黎凭借着自己优秀的履历和不俗的谈吐顺利通过面试,进入了天元集团,又在与顾渊的交流中不经意地透露自己即将进入天元集团,看到录取结果由本应该与顾城同属销售部的自己成为了总裁秘书,苏黎满意地笑了。 苏黎一走进咖啡厅就看见坐在窗边静静等待的男人:他身材高大挺拔,五官俊朗而深邃,粗犷的眉毛显得野性不训,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倒显得十分唬人,不过带着原主记忆的苏黎却知道,这顾城不过是一个有些中二的傻气少年罢了。 “城哥,我也进天元集团了,以后,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工作了,可不知怎么回事,竟变成了总裁秘书......听说那总裁不苟言笑,十分不好相与.......” sp; 虽然在相处中,顾渊表现得实力不凡,但是苏黎对顾渊还是隐隐带着抵触的心理,并不曾主动了解过顾渊,因此苏黎是不知道顾渊的身份以及与主角攻顾城的关系的,苏黎也就一直装着糊涂,假装不知道顾渊的身份。 顾城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憋的太久了,竟对自己一直当做弟弟看待的苏黎产生了非分之想。 一大早,苏黎便早早起来收拾自己,准备去天元集团面试。这还是苏黎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穿正装,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一尘不染的白色衬衫上打着一个浅蓝色的领带,苏黎还为自己配上了一架无框的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十分干练。 顾城低头看着乖乖巧巧被自己勾在怀里的苏黎,白皙的皮肤,卷翘的睫毛,如花瓣般粉嫩的嘴唇,一双眸子带着水光,欲说还休地看着自己。 “咳!”顾城虽然在外吃喝玩乐样样精通,但是从不乱搞男女关系,倒被苏黎这勾人的呻吟激起了几分火性。 看着自己面前这张乖巧可人的小脸不负之前的明媚,顾城内心不由得心疼起来,安慰道:“没事的,以后在公司你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有城哥在,不怕。” 看着顾城姿势别扭地迈向厕所而不是走出大门,苏黎眯了眯眼,心想:“顾渊这老狐狸竟生出个大傻子来。” 顾城当即松开自己揽着苏黎的手,欲盖弥彰地对苏黎快速说了句:“我还有事先走了!”就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因此苏黎便要精心准备一场处心积虑的“偶然”。 -- 办公室playjuxue开苞(彩蛋是落地窗羞耻pla 第二日,苏黎来到天元集团,在顶层见到了顾渊的助理王霄,王霄相貌平平,不过嘴角总是带着笑,看着倒是八面玲珑,和那不苟言笑的顾渊倒是形成了互补,一双眼睛盯着苏黎的时候泛着八卦的光芒。 其实之前王霄早已听说过苏黎的大名,毕竟这可是老总顾渊亲自发话把人调到身边的,跟在顾渊身边这么多年,王霄可从来没有见过他对谁这样。之前他被派到外地出差,一直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今天才是真正的第一次见面。 容貌清俊,身姿挺拔,一副金丝边眼镜显得书卷气十足,主要是那不卑不亢的气质,静静地站在那里便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王霄不由得想:总裁这眼光可真不错,幸亏自己不是个gay,不然也得拜倒在苏黎的西装裤下。 脸上更是带上了几分尊敬,迎上前去:“你就是苏黎吧,我是总助王霄,我带你去办公室。”说着就领着苏黎往里走去,但却并不是往助理办公室去,而是直奔总裁办公室。 苏黎脸上带了几分疑惑:“这,是先去见总裁吗?” 王霄闻言,回头对着苏黎神秘一笑,道:“这个嘛,你进去就知道了,总裁已经在里面等你很久了。”说着停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总裁,苏黎到了。” “进来。” 王霄往后退了几步,用眼神示意苏黎自己进去。 苏黎推开门,走进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静静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他正缓缓地转过身来。 “你......你是天元集团的总裁?!” 看到顾渊的一瞬间,苏黎不可置信地喊出声来,他知道,凭借顾渊天元集团总裁的身份,除非是他腻了自己,否则自己是无论如何没有办法逃离他身边的。 看着苏黎绝望的样子,顾渊只是轻笑一声,并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这还是顾渊第一次见苏黎穿正装的样子,合体的西装勾勒出细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饱满的臀肉把薄薄的西装裤绷得紧紧地,让人一看就心里烧得慌,直冒欲火,平常软软搭在额前的刘海被一把抓起,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金丝边眼镜显得干练十足。一副正经的样子只想让人把他扒光,让他在自己身下露出神色迷离的样子。 本来只是想看看苏黎的反应,逗逗他的顾渊一瞬间就做下了决定,要在这里好好玩玩。 顾渊走到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好整以暇地盯着苏黎,灼热的视线仿佛要把苏黎身上薄薄的衣衫烧尽,直看进他白嫩的皮肉里。 想起几日前那激烈的性爱,苏黎不自觉地软了腿,慌乱地往后退了几步。 “脱!” “你......”苏黎气急,不敢相信这精虫上脑的男人他竟要在办公室干这种事。 “我说,脱!”顾渊眯了眯眼,不耐烦地重复到。 苏黎知道自己无法违抗顾渊的命令,屈辱地咬了咬嘴唇,却又突然想起顾渊不准自己咬唇,自嘲一笑:如今又有什么是由得自己的呢,自己的自尊与骄傲在顾渊面前一文不值。 苏黎沉默地褪去身上的衣物,上次做爱的痕迹在这几天的恢复中早已消失不见。一对娇嫩的乳头也恢复了淡淡的粉色,在微冷的空气中悄悄地挺立起来。 摸到内裤边缘时,苏黎顿了几秒,手指蜷缩,显然内心正在纠结,顾渊并不催促,他知道,苏黎是个聪明人。果然,苏黎还是乖乖地褪下了身上最后的遮羞布。 原本工整带着的眼镜歪歪斜斜地挂在苏黎脸上,薄薄的镜片上蒙起一层层雾气,遮住了苏黎水润的眸子,苏黎嘴边溢出破碎的呻吟,呼吸急促,几乎要溺死在这凶猛的快感之中,随着顾渊的抽插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臀部。 “你.......”苏黎脸色白了白,一时气急,但却不敢违背顾渊的命令,仍然趴在沙发上。 虽然大肉棒无声地诉说着想要吃肉的欲望,但比起上次的急色,这次的顾渊显得并不着急,他要好好调教这个独属于自己的尤物。顾渊静静地欣赏着面前这具美丽的身体,目光在苏黎身上一寸一寸视奸。 苏黎浑身僵硬,脸上泛起羞恼的红晕,但本来静静垂在双腿间的小肉棒却不争气的悄悄挺立起来,几日前淫靡的记忆袭来,那贪吃的小花穴也不由自主地流出丝丝淫液。 顾渊拉住苏黎的双手,就着肉棒还埋在苏黎体内的姿势把苏黎翻转过来,金丝边眼镜被摔落在桌边,镜片可怜兮兮地被摔成了几瓣。 顾渊再也忍不住喷薄而出的欲望,急切地解开裤子,扶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顶进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销魂洞。 nb “啊......慢点......要坏了......” “啊......啊......不要......不要......停下来......” 苏黎走到沙发尾端,翻身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借助扶手的力卡住腰部,屁股高高翘起。 开始顾渊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每次都是浅浅抽出又深深插入,看着苏黎适应过来,顾渊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竭尽全力地把大肉棒狠狠干到骚穴中,再用力抽出,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又湿又软的骚穴。 “顾渊......轻......轻些......疼......” “趴到沙发上去,把你的小骚穴露出来。” “小骚货尝尝自己的味道可好?” 顾渊连续不断凶猛地戳刺,次次干在苏黎骚穴中的敏感点上,苏黎大张着嘴,白眼外翻,全身抽搐着,强烈的快感让他尖叫着达到了高潮,高潮时紧搅的花穴夹着顾渊的肉棒,让顾渊低吼着射出了今日的第一炮。 顾渊不容拒绝地把手指插进苏黎的口腔中,两指夹住苏黎软软的小舌头,肆意玩弄着,透明的涎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流,顺着修长的脖颈往下,直把那周围都涂抹地亮晶晶的。 “啊.......呼.......”苏黎和顾渊两人同时惊叫出声,顾渊是爽的,只觉得再也没有比这与自己更契合的穴了,而苏黎的呼声中带着一丝痛楚,虽然苏黎天性淫荡,但之前毕竟没有经过扩张。 苏黎神色迷离,小嘴微张,顾渊心念一动便低头狠狠吻住苏黎红润的唇,两人唇齿交缠着,贪婪地吸吮口腔中的津液。 “啊......呼......”顾渊带着薄茧的手爱抚着苏黎饱满的臀部,慢慢朝着花穴后面的菊穴摸去,伸进两只手指在里面转动碾压起来,没过多久,紧窄的肠道开始饥渴地分泌淫液,穴里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每次顾渊伸出手指必定能带出透明的肠液,顾渊笑着把手指伸到苏黎唇边, “你说,你现在这个姿势想不想一条饥渴地小母狗?” 顾渊听到苏黎的呼痛声,顿了顿身体,缓缓地蠕动着花穴里的大肉棒去刺激苏黎的敏感点,手指不停揉搓着苏黎前面已经抬头的小肉棒,最初的痛楚很快过去,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花穴和小肉棒传来。 sp;配合着亲吻,顾渊手指在菊穴里灵活地抽插,但却故意吊着苏黎,每次都擦着苏黎的骚点而过,偶尔插中一次又很快退出。 “啊......啊.......顾渊......”苏黎的嗓音中充满了情欲,原本清朗的声音也带着几分沙哑。两根手指远不能满足苏黎的欲望,一股子空虚从内心深处升起,心中只想着要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狠狠填满自己才好,他不自觉地摆动腰肢,挺起臀部,想要主动去吞下顾渊的手指。 果然,他是个天生欠操的小骚货。 而顾渊是一位优秀的猎手,他愿意暂时忍耐欲望,去慢慢调教自己看好的猎物。 “嗯?小骚货怎么了?”顾渊声音中带着几分无辜,明知故问到。 “我......我想要......” “想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我.....我......”苏黎羞耻地几乎要哭出来,只觉得顾渊这个人真是坏透了, 顾渊凑上前去,轻轻啃咬着苏黎小小的耳垂,舌头灵活地舔着苏黎的耳朵,舌头模范性交的姿势在耳道中进进出出,苏黎耳边充斥着“啧啧”的口水声。 “阿黎,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满足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顾渊放柔了声音,语气中带着蛊惑。 被情欲折磨的苏黎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不自觉地顺着顾渊的话头说下去。 “想要你,小骚货要大肉棒狠狠干我......” “那么,如你所愿。” 窄小的肛口慢慢被粗大的肉棒撑满,男人狰狞的肉棒把菊穴撑得极开,上面的小褶皱也被抚平,周围的的薄肉几乎被撑至透明,苏黎紧闭着眼,身体颤抖个不停,努力调整呼吸放松身体。 紧致的菊穴内弹性十足,一圈一圈地裹着顾渊的肉棒,随着苏黎的呼吸一吸一缩,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吮吸着,顾渊扶着苏黎的细腰,开始了大开大合地操干。 “啊......哈......” 顾渊一个用力把苏黎腾空抱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苏黎双臂反射性的搂住顾渊的脖子,双腿更是缠在顾渊腰上不让自己掉下去,这样的姿势让顾渊的肉棒进入地更加深入, “哈.......太深了.......” 顾渊双手揉捏着苏黎触感良好的肉臀,轻轻抬起苏黎地臀部又重重地压下, -- 被发现身上痕迹,用身体平息怒火(餐桌play 苏黎是在自己家里的床上醒来的,发现全身光裸着躺在床上,床边放着一套新的睡衣, 上面还放着一张纸条,字迹龙飞凤舞:临时出差,下次,我要看你穿这个。 苏黎打开衣服一看,这是一件女士的蕾丝睡裙,两条细细的吊带,透明到什么都遮不住的黑色细纱,薄薄的黑色蕾丝透着神秘的诱惑感。 苏黎在内心感叹道:还是顾渊这个闷骚会玩,不过自己穿的哪有被强迫穿的好玩。便把这衣服塞到了衣柜内侧,换上了自己常穿的睡衣,心里美美地等着以后的福利。 他走到窗边掀开帘子一看,天已经完全黑了,暮色苍茫,从窗户往外看,只能隐隐约约看到树的影子。苏黎想: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肚子传来“咕咕”的抗议声。 “砰砰砰!”“砰砰砰!”突然客厅里传来激烈的敲门声,苏黎走到客厅,径直打开门,不经疑惑道:“不是说出差......”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原以为会是顾渊,却没想到会是顾城。 “什么出差?” “阿黎,我听说你今天第一天上班就病了,你没事吧?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没接,我实在担心你,就来看看。” “啊.....没......没什么,是我睡迷糊了,说胡话呢。” 苏黎心念一转就知道大概是顾渊随便编了个生病的理由糊弄人呢,便顺着顾城的话头说到:“城哥,我没事,手机没电了,你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的?”声音一出,苏黎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这沙哑的声音,说自己没事儿都没人相信。 果然,顾城反应颇大“我找王霄要了你的地址。”一边拥着苏黎往餐厅走去,“你还说自己没事呢?听你这嗓子都哑了,饿坏了吧,我给你带了粥,吃完赶紧去床上躺着。” 走到餐厅,顾城一把按住苏黎的肩,把他安置在座位上。 “唔......嘶......” “怎么了?”可苦了苏黎,下午才被干肿的穴,就遭受了沉重的一击,疼的苏黎脸都扭曲了一下,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含糊到:“没.....没什么,这什么味道啊,真香?” 顾渊看了看手里的白粥,向苏黎投以奇怪的眼神。 “咳咳,城哥,你就别笑话我了。”苏黎朝着顾城乖巧地笑着,掩饰性地一口一口喝着粥。 看着坐在对面的苏黎红润的唇一张一合地吞咽着乳白色的粥,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顾城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如果这是在吞自己的精液.......顾城掩饰性地咽了咽口水,在心里对自己唾骂到:在想什么呢,你这个禽兽。 顾渊自从上次在咖啡厅对苏黎硬了之后,回去就总是想着苏黎那欲语还休的样子做春梦,大半夜的偷偷摸摸爬起来洗内裤,这几天都不太敢见苏黎,怕自己一时没忍住。这次来见苏黎,也算是真正想明白了自己的感情。 顾渊灼灼的目光紧盯着对面的苏黎,脑子里思绪纷飞,在心里的话过了一圈,试探性地问到:“阿黎,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我最近发现我好像喜欢的是男人!你觉得......两个男人可以在一起吗?” “是......是吗?不知道是谁这么有服气能被城哥看上?”苏黎脸色一白,不经觉得真是天意弄人,之前自己一直不敢表达心意就是因为顾城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直男,怕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后连朋友都没得做。嘴上一边胡言乱语道:“这......这有什么的?我......我也喜欢男人呢......” 顾渊震惊地瞪大双眼,随即脸上浮现傻笑:“真的吗?原来......我还以为你会恶心我呢。” 顾城一向是个直肠子, 顾渊微微抬起苏黎的屁股,剥下苏黎的长裤连带内裤,露出那个还两个带着红肿的小穴,紧张中的小穴瑟缩着,一张一吸地翕动着,顾城咽了咽口水,“双性人?” 看着眼前的美景,顾城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碰了碰那可怜可爱的小花穴,想要直接插进去。 “爬到桌子上去。”苏黎依 无助的表情,充满情欲的身体,无声的抵抗让顾城怒火和欲火交织,他眼中酝酿着风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一直以为你纯洁乖巧,怕吓到你,却没想到......却没想你竟是如此淫荡不堪。” “我......我吃饱了。”苏黎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低低地出声提醒道,示意顾渊放自己下来。 莫测的声音让苏黎辨不出情绪,只能浑身僵硬地任由顾城摆布,顾城拿过勺子,一勺一勺地喂着苏黎吃粥,空气中充满了山雨欲来的气息,苏黎坐立难安,忍不住扭了扭屁股挣扎,突然僵住了身子。 苏黎被顾城的坦率吓到了,一时不察摔了勺子,忙俯下身去捡掉落在地上的勺子,却没想到弯下腰时,宽大的领口正对着顾城。 苏黎苍白着脸摇了摇头。 既然确定了最难的性向问题,凭借自己的魅力,还怕苏黎会不喜欢自己吗? 他激动地站起身来,走到苏黎旁边:“阿黎,我喜欢的就是你!你看啊.......你也没有男朋友,我也不算太差,不如.......” 顾渊......他硬了,顶着自己臀部的棍子存在感十足,苏黎不敢回头,白皙的脸庞泛起红晕,两个小小的耳垂鲜红欲滴。 苏黎神色慌乱,用力挣扎“城哥,你弄痛我了,放开我。” “啊......”苏黎身体颤抖,双手紧握住餐桌边缘,让自己不至于滑落下去,没有任何经验的顾城一时找不到门路,手指插也插不进去,只是在阴蒂处胡乱地戳弄着,疼痛和羞耻让苏黎扭动着臀部想要躲避,苏黎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地提醒道:“城.....城哥......要润滑......” 顾城一把扯下苏黎的上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两个粉嫩的乳头艳红肿起,大片大片的痕迹诉都在告诉着顾城眼前这个自己喜欢的男生刚刚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 “城哥,是我......是我配不上你......对不起,一切都太晚了......” 顾城一双眼睛里怒火翻涌,眼神冷厉,狠狠地瞪着这些伤口,厉声道:“你有男朋友?” 到了这一步,顾城反倒冷静下来了,他走到座椅上,抱住苏黎坐在自己的腿上:“吃饭!” 顾渊一只手表面上正正经经地喂粥,另一只手却伸到下面揉捏起苏黎的小屁股, 泪水一滴一滴地滴落,苏黎没有再进行无谓的抵抗,被喜欢的人看见如此丑陋的自己,让他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顾城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沙哑的嗓音,别扭的坐姿,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生病。 “吃饱了,那就该我了。” 苏黎张了张嘴,想要张嘴解释,可最终只能绝望地闭着眼,他想: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自己因为钱把身体出卖给了魔鬼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是什么?”顾城双手按住苏黎的双肩,语气阴沉地问到。 顾渊讽刺到:“那这么说,你就是个天生淫荡的小婊子喽。” 苏黎看着眼前的顾渊,黑白分明的眼睛被泪水洗刷,里面溢满绝望。 言爬到桌上去,肌肤贴在冰凉的餐桌上,激起苏黎全身的鸡皮疙瘩,顾城站在桌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全身光裸,门户大开的苏黎,灼热的目光下苏黎欲盖弥彰地交叉着双腿,妄图遮挡些什么。 “会口交吗?” 顾城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脱下裤子,扶起早已肿胀不堪的大肉棒到苏黎嘴边,不容拒绝地推进了苏黎的唇中。 温软的触感不断传来,这是与自己的双手截然不同的感觉,初次体会此等快感的顾城忍不住用手固定住着苏黎的头,一起一伏地前后撞击起来。 从未被入侵过的口腔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肆虐,苏黎艰难地吞吐着嘴里的大肉棒,口水不断地顺着嘴角流下,每一次的插入直达喉口,反胃的触感让苏黎难受地眼角绯红,不断落泪,只能用青涩的小舌推拒着龟头的入侵, “嘶......”小舌扫过龟头的快感太过强烈,让顾城全身一震,强烈的快感自脊升起。 “呼......”头顶传来一阵闷哼,一股股滚烫的精液迸溅在苏黎的嘴里,“咳咳......”苏黎被精液呛得不停咳嗽,白色的精液自嘴角流出,正想把精液吐出来,就听到面前顾城冷冷的声音:“吞下去。” “咕咚”一声,苏黎乖顺地把嘴里的精液吞下,还伸出舌头讨好般地舔了舔嘴角流出的白灼。 顾渊走上前,用手捏住苏黎的下巴,问到:“你也是这么伺候那个人的?” “没有,没有,这是我第一次。”苏黎急忙否认到,顾城看着面前紧紧急忙解释,生怕自己误会的苏黎,他一双眸子里含满了痛楚与不可明说的爱恋,让顾城恍然间以为苏黎是爱着自己的。但随即又否定自己,他真的爱自己的话,又怎会如此自甘堕落,不过是天性淫荡罢了。 被这样一双眸子盯着会让顾城产生罪恶感,他避开苏黎的视线,把苏黎翻过来,让他跪在餐桌上,拿过旁边放着的白粥,舀起一勺送进苏黎的臀缝,白粥顺着臀缝一直往下流,划过红肿的菊穴,最终停留在隐秘的花穴,放了很久的白粥已经不烫了,温热的触感惹得苏黎一阵脸红心跳。 “咱们阿黎可是有两张嘴,上面吃饱了,可也不能忘了下面。” 顾城依着白粥的润滑,把手指插进苏黎前面的花穴里,还红肿的花穴非但不能激起顾城的怜惜,反倒让顾城的怒火层层高涨。 常年运动的手指上带着茧子,顾城用粗糙的手指把穴口的白粥全都塞进苏黎的花穴。 乳白色的粥与艳红的花穴构成一副淫靡的画面,仿佛男人的精液一般,红肿的穴口不甘寂寞地吞吐顾城的手指,眼前的画面看得顾城这个血气方刚的初哥血脉偾张。 苏黎的小穴适应良好,没多久就流着水挽留顾城的手指,顾城增加到三跟手指在小穴中抠挖。 “啊......啊.......”小穴中升起强烈的快感,被玩弄的快感让苏黎前端粉嫩的肉棒也充血勃起,白皙的小脸泛起红晕,嘴里发出低低地喘息。 的呻吟从嘴边溢出。 自上而下式地交缠让顾城很容易干到苏黎的最深处,几次之下后,肉棒直直地撞进宫口, “啊哈......”苏黎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仿佛要被捅穿了一样,无助地扭动着,却只能被死死地钉在残酷的大肉棒上, “嗯哈......呼......真爽......骚货......” 滑嫩的洞口像婴儿小嘴般吸吮着顾城的大肉棒,顾城一时不察,居然直接被吸射出来了。 苏黎差点没绷住人设:这顾城看着人高马大的,居然是个早泄? 顾城看到自己的大兄弟居然这么没出息,内心一阵羞恼,心想:阿黎不会以为我早泄吧,难道我还比不过那个男人。 手上狠狠地揪着苏黎的乳头,用两根手指夹起一边的乳头用力揉捏,拉扯,直掐的两个小乳头都肿成了两个隆起的小山包。一边用嘴啃咬着苏黎身上白皙细腻的皮肤,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仿佛要把他身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统统覆盖住。 “不要......不要.......”苏黎一边用声音抗拒着,一边抬起胸膛往顾城手下送。 顾城另一只手抚摸着苏黎的小肉棒,手指灵活地动作着,男人最知道怎样让男人获得快感,指甲不时划过敏感的龟头,指腹抚摸肉棒下的两个囊袋,不一会苏黎马眼一酸,射在了深棕色的餐桌上。 苏黎感受到花穴里的肉棒也再次勃起,高潮过后脑子还晕乎乎的,顾城就又开始了新一轮讨伐鞭挞。 “你想夹死我么,小骚货!”欲望上头的顾城双眼猩红,神色狰狞地一边操干苏黎的穴,一边用手用力拍打苏黎浑圆的臀部,每次拍打苏黎臀部的时候,苏黎的穴都会反射性的一紧,“啪啪啪!啪啪啪!”力道之大仿佛自己插得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 “城哥......城哥,要被城哥干死了......啊......不要了.......饶了骚货......” 苏黎在强烈的快感之下白眼直翻,神色癫狂,唇边条件反射般地吐出淫词浪语。 “又到了.......啊......小骚货又到了......” “别急,我们一起。” 苏黎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尖叫,全身绷的紧紧的,紧绞地穴吸得顾城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的子子孙孙,一阵剧烈抽搐后苏黎浑身酸软地瘫倒在餐桌上。 射精之后,顾城并没有抽出肉棒,而是把苏黎抱进怀里,带着薄茧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苏黎的脊背。强忍着心痛道: -- 短暂甜蜜一波(厕所舔xue,体内she尿,道具 “到厕所来。”——老公 在办公室安安心心工作的苏黎突然收到顾城发来的消息,心里暗搓搓期待:厕所play终于要来了。 苏黎假装若无其事的走到厕所,隔间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捞过苏黎, “啊......” “宝宝,我好想你。”亲昵的称呼让苏黎害羞的红了脸。 顾城紧紧抱住苏黎,急不可耐地凑上去亲吻,苏黎无奈地张开双唇,任由顾城的大舌闯进来游荡吸吮,一大一小两条舌头相互缠绵,双唇紧紧贴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泽声。 苏黎头脑发晕,感觉整个感官都被剥夺,长时间的亲吻让他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他挣扎着推开顾城,双唇之间发出“啵”的一声,暧昧的银丝在两人之间拉扯。苏黎当即大口大口地喘息,顾城欲求不满地想追着继续亲吻,苏黎双手推拒着,赶紧求饶: “啊......哈......我要喘不过气了.....” “笨蛋,记得换气。”顾渊爱怜地在苏黎嘴角留下一个亲吻,一边快速剥下苏黎的裤子。 顾城蹲下身,捞过苏黎的身体,把苏黎两条修长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脖颈之上,凑到花穴口陶醉地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一阵清香袭来。粗大的舌头灵活地舔砥穴口,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不停戳弄肉穴,不时啃咬穴口的软肉,或者又狠狠吸吮里面的花汁。顾渊爱怜的地轻吻那颗害羞地躲藏在花唇之间的骚豆子,先是温柔舔砥,吮吸,后来加重力道,用牙齿轻咬,厮磨,直把那骚阴蒂玩弄到肿大成樱桃般大小,再也缩不回花唇之间。 “啊.....不要.....不要咬那里......” 苏黎向后仰起头,白皙的颈脖上浮起细密的汗珠,用破碎的声音推拒着,双手却情不自经地抓住顾渊的头发,似推拒,又似迎合,苏黎下意识地敞开大腿,迎合着顾城的舔弄。 顾城把头深埋在苏黎下体,高挺的鼻梁剐蹭着媚肉,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软肉上,又麻又痒。下方的菊穴内部也升起一阵阵空虚,蠕动着渴望被进入。 “啊.....哈......”强烈的刺激之下,苏黎前端的肉茎很快翘起。顾城一只手伸到前端,伺候着苏黎勃起的阴茎,双手灵活地抚摸,尖锐的指甲不时划过头部的褶皱。 “到了......又到了......啊......” 花穴越发兴奋,一大股淫水喷溅在顾城口中,苏黎臀尖轻颤,痉挛的骚穴紧紧地绞着舌头,仿佛不舍对方离去。顾城着迷地吮吸花汁,大股大股地吞咽,直把苏黎的花穴都吸麻了才抽出舌头。 “宝宝的骚水真甜。”顾城痴迷地看着苏黎,夸赞到。 “宝宝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不好?”顾城低头把嘴中的花汁渡进苏黎口中,交换了一个充满淫水和涎水的吻。 “下面......下面也要......”被刻意冷落,没有经过任何抚慰的菊穴不甘寂寞地叫嚣着,苏黎被源源不断的空虚折磨得神志不清,朝顾城撒娇到。 “叫老公就满足你。” “老公......老公快来操操骚宝宝......我要.......” 粗长的阴茎上青筋暴起,顾城把苏黎抵在门板上重重顶弄起来,苏黎白皙的双臂圈住顾城的脖子,两人紧贴的腹部不断摩擦,男人粗糙的大手抚摸挺翘的乳尖,在苏黎白皙的胸膛上留下一个个细密的吻痕,顾城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抽插,刚刚退出甬道的肉棒再次狠狠捅进泥泞不堪的淫道, “好爽......啊额......骚货好爽......” 顾城看着一脸失神的苏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蛋,塞进花穴。跳蛋有鸡蛋大小,上面还有细细密密的绒毛。 n 不等苏黎缓过来,一阵更加灼热,强劲,凶猛地激流喷射进骚穴,苏黎猛然瞪大了眼睛,用微弱的力气挣扎着,不敢置信顾城竟然尿在了自己体内。顾城抱住苏黎肥妹的臀瓣,制住他的挣扎,把苏黎死死地钉在自己的肉棒上。 “老公......啊哈.......又到了......好爽.......小骚货好爽......” 顾渊伸出手指戳弄着跳蛋,不断把跳蛋往更深处推去,一个深顶,跳蛋猛的被吸进了子宫口,在敏感的宫腔拼命颤动,细密的绒毛骚刮着敏感的子宫口,麻痒的感觉不断传来。顾渊挺动着公狗腰,跟上了发条一样不知疲倦地凿穴,仿佛要把苏黎干穿。 感受到穴内越来越急促地收缩,顾城知道苏黎即将到达高潮,加速抽插白来下后深深捅进肠道深处将精液喷射进去。 “宝宝太骚了,要堵住才行。” 顾城抽出肉棒,用手按住苏黎的肚子往下压,精液混合着尿液顺着苏黎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淫靡得一塌糊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同事一个个离开,很快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苏黎一个人。耳边传来脚步声,苏黎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 苏黎眼中含泪,双重快感让他止不住地抽搐,“啊......要到了......要到了......” 在顾城的恶趣味之下,每当自己即将适应这种频率的震动的时候,跳蛋的频率就会加大一码。下身一股一股淫水直往下流,前后两个穴都湿淋淋的,浸泡在骚水里的内裤早已湿透,苏黎能清晰地感受到黏腻的淫水顺着裤腿往下流。 不用想,自己整个裤子都湿透了。 前后两穴齐喷的快感太过强烈,苏黎头脑发白,神情迷乱地淫叫着。 “啊......啊......啊......要死了......!” 这场灌注整整持续了五分钟,苏黎整个肚子都被腥臊的尿液撑得向上凸起。 “是好东西呢,宝宝好好感受。”顾城一边打开跳蛋的开关,细微的“嗡嗡”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 “啊......好烫.....被填满了.......”身体的爽感和内心的羞耻交织在一起,射无可射的玉茎也跟着喷出一股淡黄色尿液,喷射在厕所的门板上,顺着地心引力缓缓滴落。 “啊......”猝不及防的震动和强力的抽插给苏黎带来灭顶的快感,丰沛的肠液紧裹顾城的肉棒,前面湿淋淋的花穴饥渴地把东西往深处吞去。 “对不起,宝宝太骚了太美了,老公没忍住。” 顾城为苏黎简单清理了一下,整理好着装,拿起跳蛋重新塞进花穴,又把苏黎脱下的内裤塞进菊穴里, 苏黎的小穴跟发大水一样,喷涌而出,“噗呲”一声,强烈的推力下深埋在花穴深处的跳蛋都被冲出体外。 “啊.......啊.......尿进来了......骚货被射尿了.......” bsp;“啊......这是什么......老公......不要......”冰冰凉凉的触感给苏黎带来未知的恐惧,大张的花穴剧烈蠕动着,骚动着想要将体内的异物推出去。 “啊.......不要......不要看......”办公室偶尔有人走动,强烈的羞耻之下苏黎恍然间觉得自己全身赤裸,所有人都能看透自己西装下的淫荡。 “嗯.....啊......”苏黎坐在办公桌前,额角冒汗,用电脑和文件挡住自己的身体,假装镇定地盯着桌面上的文件,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眼神根本没有聚焦,身体也在时不时地颤抖,露在外面的耳尖通红,花穴深处的东西嗡嗡震动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真棒,宝宝的骚穴又湿又热,夹得好紧。” 中,耳垂传来温热的触感, “宝宝,是我。” 苏黎连忙转身,把潮红的脸埋在顾城宽厚的胸膛,催促到:“我们快点走,万一被人发现了.......” “那就告诉大家,宝宝是个小骚货,淫水都打湿了裤子,没准这些同事会排着队一个一个来操小婊子。” “你......”苏黎嗔怒地瞪着顾城,“好了,不逗你了,老公给你带了衣服,我们换好衣服去吃饭。” 一站起来,苏黎就感到阵阵腿软,跳蛋摩擦着骚豆子,在一波波快感攻击下,苏黎站都站不稳,只能任由顾城摆布,期间苏黎趁机用指节轻轻剐蹭苏黎的两个骚穴,苏黎瘫软在顾城怀里迷迷糊糊的让顾城给自己穿衣服。 等苏黎回过神来才发现顾渊给自己穿的是一身女装!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外罩一件棕色风衣,脚下是一双粗跟短靴,只露出一双匀称修长的小腿。 苏黎容貌清秀,皮肤白皙又骨架纤细,细软的头发垂在额前和耳后,被玩弄得肿起的乳头让胸前鼓起一个小山丘,不仔细看只会以为这是一个短发高挑的女孩子。 “宝宝,不要露馅了哦。” 顾城把跳蛋的振动频率调到最低,拥着苏黎走出公司,驱车来到一家餐厅,幸好餐厅有单人包厢,避免了苏黎在众人面前出丑。 “请问两位要点点什么呢?我们餐厅最出名的菜品是.......”服务员殷勤的服务变成了一种折磨,苏黎拼命忍住穴内的骚动,纤细的手指摩擦着眼前的菜单,忍不住向对面的男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宝宝想吃点什么?”顾城不怀好意地笑着,手中悄悄调高了跳蛋整震动的频率。 “啊......唔......嗯......”苏黎紧咬住嘴唇,拼命抑制住口边的呻吟,一双眸子盯着顾城眼中溢满了哀求,一边用嘴型叫到:老公。 顾城哑着嗓子,沉声道:“就要一份你们这里的招牌套餐,你先下去吧。” 服务生一出门,顾城就把苏黎拉进怀中,细细密密的轻吻落在苏黎的脸上,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唇,顾城温柔地吮吸苏黎的唇,唇齿交缠,水乳交融。 整顿饭都是顾城伺候苏黎吃的,苏黎指什么顾城就喂什么,把小祖宗伺候地舒舒服服的,顾城摸摸苏黎凸起的小肚子,确认他吃饱了,才快速随便吃了几口。 吃完晚饭出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路上行人渐少,顾城仍旧拥着苏黎前行。 -- 顾渊知道,无论如何,自己绝不会放过苏黎。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苏黎打开门却没有看到人,只看到一个黑色的盒子放在门边。 卧室里手机传来急促的响声,苏黎拿起盒子回到卧室,是顾渊打了视频过来,苏黎把手指按在绿色按钮上,想了想又松开了,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机一声一声地响着,直到消失。 很快第二个视频请求传来,苏黎把盒子放在床边,坐在床上,神色漠然:“顾渊,有什么事吗?” “这么久才接电话,果然是心大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听了这意味不明的话,苏黎蹙了蹙眉。 “呵,之前还真是小瞧你了,” 对面的顾渊坐在办公桌上,慢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钢笔,目光紧随着苏黎裸露在外的颈脖,双手,和那双骨肉匀称的小脚。 “你也是A大的?不知道认不认识顾城这个人?” “顾城?!”苏黎脸色刷得一下失去所有血色,神色慌乱,满脑子都是顾渊难道发现了什么。顾渊的电话无疑是打破了这几天自己与顾城之间如泡沫般虚幻的甜蜜。 “怎么,看来你认识了?” “不.....不.....我不认识......你问这个干什么?”苏黎快速的摇头,急忙否定。 “是吗?”顾渊语气飘忽,让人辩不出喜怒。 “只是跟你介绍一下,顾城是我的儿子,你们都是A大的,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顾渊漫不经心地抛出一个又一个炸弹,炸的苏黎脑子发懵。 “不......不......这不可能.......” 看着苏黎嘴硬的样子,顾渊的黑眸中酝酿着狂风暴雨,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敢瞒着自己,真是好样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顾城居然是顾渊的儿子,自己居然和顾城的父亲.......不堪地事实让苏黎的手直发抖,手机在慌乱中从手中脱离,摄像头在落入床上的前一秒照出了床边黑色的盒子。 “看来你已经收到礼物了,打开看看。” 苏黎哆哆嗦嗦地打开放在床边的盒子,里面是一根壮硕的仿真阳具和一枚粉色的跳蛋,阳具粗壮狰狞,十分逼真,上面遒劲的青筋都刻画地根根分明,而这枚跳蛋与之前在自己体内待了一整天,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和折磨的那枚一摸一样! 种种迹象表明,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顾渊的监视之下。苏黎顾不上害怕,急切地追问:“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我.......我不是......” 看着苏黎慌乱的样子,顾渊却闭口不谈这件事起来,他很享受折磨猎物的快感,而是冷声命令道:“脱了,玩给我看。” 苏黎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他如今已经与顾城确立了关系,自己是绝不会做出背叛顾城的事的。可话还没说出口,对面的顾渊就补充道:“前两天聚会碰到李老板了,你猜他说了什么,他说啊,如果我玩腻了就再把你送回夜总会。” 李老板就是夜总会的老板。 “还是说,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小婊子更喜欢千人骑万人压的感觉?” “亦或是,你想要我的好儿子知道他心爱的小男友不过是个在他老子身下也能尖叫喷水的荡妇?恐怕现在你的骚穴已经开始在偷偷流水了吧。” “你.......”在顾渊的言语羞辱下,苏黎感到一阵阵的羞愧和屈辱,但却又无可奈何,日日感受情欲的身子现在早已敏感如水,不论是言语的刺激还是轻微的触碰都能让自己的骚穴饥渴地蠕动喷汁。 内心充满了对顾城的歉意,但顾渊无疑是抓住了自己的软肋,绝不能让顾城知道自己与顾渊的关系。 在顾渊的威胁之下,苏黎满面羞红,双眼紧闭,仿佛闭上眼睛就能逃离眼前这令人窒息的痛苦,他双手颤颤巍巍地脱下裤子,露出稚嫩的下体, “镜头靠近点。” 苏黎一手拿着手机,把摄像头对准自己赤裸的下体,每天接连不断的强力抽插下,骚穴原先的粉嫩已经变成了淫靡的肉红色。 他曲起腿,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将两片胭脂色的花唇向两边拉开,露出内里的红色媚肉,艳红色的骚豆子上挂着晶亮的淫水。 “揉给我看。” 苏黎轻揉两片湿哒哒的阴唇,手指轻碰那颗被反复玩弄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骚豆子,用指腹轻拨,用指甲骚刮, “唔.....啊.....嗯......”苏黎嘴里不停地呜咽,骚浪的花穴往外吐着口水,内里一阵阵空虚。双腿夹着床单,不断用下身摩擦着粗糙的布料,洁白的床单上流下一道道淫乱的水痕。敏感的身躯爬过冰凉的床单,骚穴里的汁水一股一股往外流。 “啊.....脏了......床单被小骚货弄脏了......” 被苏黎的淫态所刺激,顾渊呼吸粗重起来, “把跳蛋塞进花穴。” 打开开关后跳蛋发出嗡嗡嗡的声音,让苏黎回想起了被这个小东西折磨的那段时光,他把跳蛋贴在花穴口,细密的绒毛痒到人骨子里,不断挤压阴蒂带来一阵阵酥麻。密密麻麻的快感像一张网一样笼罩着苏黎的全身,不断拖着他往情欲的深渊坠去 “小婊子害怕了?正好让大家一起来欣赏淫荡的小骚货。”顾渊的声音嘲弄中带着羞辱。 顾渊的大手附在苏黎的玉茎上,手指不停揉捏骚刮,下身快速挺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节艳红的肠肉,又被强力的操穴顶进肠道深处。 紧蹦到极致的身体汗水岑岑,苏黎紧紧捂住嘴,努力控制呼吸,但身体还是微微颤抖,内心一阵庆幸,他没有被发现。 顾城伸手捏住苏黎的下巴,嗤笑一声:“你躲什么?” “啊......想要.......骚货想要.......” 顾渊心底涌起一阵暴戾,但终究还是心软了。伸手捞过苏黎的身体,快速把他塞到自己面前的办公桌下,清瘦的娇躯被宽大的办公桌挡得严严实实。 “呼.......你逃不掉的,小骚货......”顾渊深吸一口气,手掌快速撸动,浓厚的白灼喷射在屏幕上。 苏黎躺在湿透的床单中央,小脸通红,满脸失神,小嘴微张,口水止不住地从红唇中溢出,腿心处一片淫靡,挂满了透明的骚水。 淫水打湿了床单,黑色的床单上痕迹明显,苏黎柔软大张的花穴一直徒劳地张合蠕动着,骚水不住地流淌喷溅,淫媚的肉壁翻搅着。 早已习惯情欲的身体却自发地扭动起翘臀,追逐着给自己带来无线快感的大肉棒。 苏黎无法反驳,明明是被强迫,可自己却被肏得浑身直哆嗦,强烈的绝望之下控制不住得攀上高潮的巅峰。 “小骚穴想吃肉棒了,还不快满足它。” “倚老卖老的老家伙,仗着自己是公司的元老就处处指手画脚,自己要不是看在他和自己父亲的那点交情上,早就把他弄下去了。”顾渊心里着实烦闷。 “扣扣扣”门口传来敲门声,门外传来王霄的声音:“总裁,王总来了。” “好爽.......小骚货好爽.......” 。 “唔嗯……呃……骚货被干进肠子了.......”玉茎没有经过任何抚慰直直地喷射而出,白嫩的娇躯因为高潮泛着淫靡的粉红色,整张大床都被苏黎喷溅出来的汁水打湿了。 苏黎整个人都在欲望的深渊沉浮,层层快感叠加,只能呻吟着表达。 手机里不断传来顾渊一道道命令,脑子发懵的苏黎无法思考,下意识地按照他的话去做。 “啊啊啊啊啊啊......啊......进去了......小骚货被干穿了.......”屏幕对面的顾渊突然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苏黎一时没坐稳,整个屁股直直地坐进了按摩棒里,肉棒最顶端朝着敏感的前列腺狠狠进攻,肠壁被按摩棒剧烈地搅动。 “我不是......我不是......我没有.......”顾渊的羞辱给苏黎被欲望填满的脑子带来一丝清明,他摇着头,慌乱地否认,心中充满了对男友的愧疚。 苏黎不安地哀求:“有.....有人来了......我害怕......” “就该天天把你锁在家里,一出去就勾引人......啊......你怎么这么骚.......” “都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哦,小婊子张大嘴......” “太......太大了......啊......吃不下啊......” “呼......很好,小骚货把大肉棒吃下去了,真贱啊.....”顾渊被刺激得双目赤红,一边用言语羞辱着屏幕对面的苏黎,一边解开裤腰,掏出已经勃起的肉棒,用手快速撸动着。 苏黎脸色灰败,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娃娃,空洞的双眼中泪珠一滴一滴往下流。 苏黎跪坐在床上,紧绷着大腿,慢慢朝着按摩棒坐下,硕大的头部卡在菊穴口, “舒服吗?我干的你舒不舒服?勾引男朋友爸爸的小骚货。” “进来!” 屋外人来人往,办公室里却上演着淫乱的一慕 ,顾渊一回来就把苏黎叫进了办公室。 苏黎的骚穴一下子紧蹦到极致,瑟缩着身体颤抖。 “啊......好爽......好爽......要死了......”苏黎全身赤裸地伏在顾渊怀里,而顾渊却衣冠楚楚,全身上下衣衫整齐,如果不是他脸上狰狞狂热的表情,恐怕有人会以为他正在开一场严肃的会议。 “呵,你说顾城知道你这么骚吗?哪怕心里再不情愿,被男人一碰还不是乖乖岔开腿,流着骚水求人肏穴。” 苏黎眼里含满屈辱的泪水,用牙齿笨拙地解开顾渊的裤子,咬下内裤,粗大的肉棒拍打在苏黎白皙的小脸上,龟头上流出的 “顾总啊......前几天我们谈的那个项目,你看.......你毕竟还年轻,有的事情还是要听听我们这些老人的话。” 顾渊一面佯装答话,一面把手伸到桌下,手指插进苏黎的小嘴中,戏耍玩弄苏黎的小舌,一边悄悄用口型对苏黎说:“讨好我!” 菊穴的狭小入口被黑色的按摩棒大大撑开,细细的褶皱被完全撑平,苏黎保持半蹲的姿势,还有一小节裸露外面, “啊.....好痒......啊......” 淫液在苏黎脸上划出一道道晶亮的痕迹。苏黎讨好的地伸出小舌,小心地吸吮着硕大的龟头,奈何肉棒实在太粗长,大张着嘴尽力吞吃也还剩下一般露在外面。 苏黎眼尾泛红,眼中充满情欲,情不自禁地伸手扶住粗壮的柱身,不时用柔软的手指划过顾渊下面的两颗囊袋。 顾渊闷哼一声,突兀的声音在办公室响起。 “顾渊,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王总,父亲都已经离世了,你除了那么点交情,还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说话?” 顾渊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插进苏黎柔软的发,控制着苏黎的脑袋,飞地吞吐着自己的灼热。 硕大的棒身,在顾渊的力道之下直接捅进了苏黎的喉管,稚嫩的喉咙生涩地蠕动着,推拒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打湿了白嫩的下巴。 顾渊用脚尖抵着苏黎的花穴,用力碾压着。时轻时重的踩压给苏黎带来电击般地快感,黑色的袜子上氤氲了一片水雾。苏黎也不甘示弱,舌根裹住棒身,舌尖不时略过马眼处,柔软地戳弄,舔砥,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顾渊深吸一口气,绷着脸,声音暗哑地答到。 “哼......顾渊啊......顾渊.......你真是好的很......” 在他离开关上门的一瞬间,顾渊就发狠似的狠狠抓住苏黎柔顺的头发,白皙的脸颊深埋在黑色的密林之中,苏黎感觉整个人都被腥臊的气息所包围, 柔嫩的小口和肏穴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但都给顾渊带来无上的快感,肉棒没忍住喷了出来,射到一半顾渊突然抽出肉棒,大量白灼飞溅到苏黎清秀的脸上。 苏黎含着嘴里的精液,微微蹙着眉头,最终还是选择吞了下去,手指骚刮脸上的白灼,伸出粉嫩的舌头一一舔掉。 顾渊被苏黎的淫态刺激得双目泛红,他将苏黎拉起来放在办公桌上,“噗呲”一声,一杆进洞,插进苏黎喷水的骚穴,疯狂抽插。顾渊低头狠狠地吻上苏黎柔软的小嘴,唇瓣紧贴,大舌搅动着湿滑的小舌,交缠的双舌不住地吸吮,“啧啧”得水声越来越大,唾液在两人唇间流淌,分开时拉扯出暧昧的银丝。 “小骚货……你里面快把我夹断了,这么饥渴,顾城一个人能满足你吗?” 每当顾渊提起顾城,苏黎的骚穴就会反射性的紧绞。 “嗯?你勾引我的时候是不是就想着我和顾城两父子一起肏你。” “嗯……一起肏我……啊哈……和顾城一起我……”苏黎目光涣散,无法思考,身体不住颤栗着,顾渊的大肉棒强势地闯进娇嫩的子宫口,卡在那个小小的门阀狠狠地冲刺了几百下,顶入骚穴深处,喷射出滚烫浓稠的精华。 “骚子宫又被干到了......啊......好多……好烫……射进来了……啊……” 苏黎的小腹开始不断抽搐,玉茎硬到极致,前端不断流出透明的粘液,顾渊伸出一只手狠狠掐住马眼,压制住苏黎射精。 “嗯……嗯……放开我......让我射.......求求你......”被强行抑制住本能的苏黎表情痛苦,看向顾渊的神情可怜又可爱。 “叮铃铃。”突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浑身无力地苏黎看着顾渊先一步抢过手机, “呵。”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冷笑一声接通了电话。 “阿黎,下班我带你去吃饭。” 是顾城打来的电话。 我草,刺激。 “啊......啊.......”顾渊悄然松开了对苏黎的钳制,听到顾城声音的一瞬间,高高翘起的小肉棒喷射出浓浓的白灼,喷溅在苏黎的小腹上,又顺着地心引力缓缓滴落在办公桌上。 -- 父子修罗场,3p(蛋是蒙眼play) 顾城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没开过荤,什么都不知道的愣头青了,经过这几天的厮混,他对苏黎的一举一动都非常熟悉,电话那头传来的断断续续地喘息,充满情欲地呻吟,无不提醒着顾城苏黎正在经历些什么!一想到那属于自己的娇软的少年正躺在别人的身下婉转承欢,他的内心就充满了妒火和怒火。 顾城一路向苏黎的办公室奔去,王霄已经在顾渊的指示下把顶层的人都清走了,整个楼层静悄悄的,显得十分不寻常。 顾城心中浮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顺着陆陆续续的声音寻去,最终驻足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从里面飘出,“啊啊啊......好棒.......要被大肉棒干死了......”那声音带着哭腔,颤颤巍巍,却又柔媚无比,不难想象,里面的美人是被欺负狠了。 “骚货,夹这么紧,这么喜欢吃大鸡巴吗?干死你......干死你个小骚货.......” 离得越近声音便越大,黏腻的水渍声,啪啪的皮肉拍打声,顾城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苏黎甜腻的呻吟,一丝不漏地钻进顾城的耳朵。 顾城站在门口,咬紧牙关,双手攥成拳头,手上青筋暴起,这两个人的声音他怎能不熟悉,一个是自己敬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小男友!双重的背叛让自己痛不欲生。 苏黎趴在桌子上,白皙修长的双腿大张,顾渊健壮的身躯紧紧压在苏黎瘦弱的身体上,双手牢牢把住他白嫩肥软的大屁股,视力良好的顾城能看到顾渊用的力道之大,在上面留下根根分明的指印,胯下如打桩机一般狂肏着苏黎水淋淋的骚穴。 苏黎不停扭动着挺翘的臀部,随着顾渊的连续抽插晃动出一阵阵诱人的臀波,每当顾渊抽出肉棒时,苏黎就饥渴难耐地自动向后追逐着能给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大肉棒,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巴,仿佛一个只知道肉欲的婊子,又骚又浪。 顾城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猛的推开办公室的大门,门板反弹到墙上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碰!”得一声,突入其来的响声惊醒了苏黎混沌的脑子,吓得他紧紧夹住骚穴,力道之大让顾渊的抽插都感受到了困难,而顾渊却不受影响,只停顿了几秒,很快又仍然沉浸在肏穴之中。啪!啪啪!啪啪啪!“放松点,小骚货,想夹死我吗?”顾渊伸出手朝着自己面前的翘臀就是几巴掌。 他偏过头朝着顾城丢去一个挑衅的眼神,顺着肉棒顶在小穴里的姿势抱起苏黎,把他翻了个身抱在怀里,“啊啊啊!哈......好爽......爽死了.......”敏感点被硕大的龟头研磨,沉浸在被撞破奸情的羞耻中的苏黎也忍不住叫唤出声。 大张的双腿大咧咧地正对着门外的顾城,两人的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飞溅的淫水在剧烈的抽插下浮出一层层白沫,整个下体显得一片狼藉。 顾城面色阴沉,一双浓墨般的眸子里翻滚着汹涌的波涛,一双眼睛恨恨地盯着顾渊,仿佛见到的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自己的敌人。 “你知不知道,苏黎是我的男朋友?”他压抑着怒火问到。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顾渊漫不经心地回答,一副不把顾城放在眼里的样子。 “你......”顾城被顾渊的无耻气得浑身颤抖,提步上前抓住顾渊的领带,一拳向他脸上挥去。顾渊一时不察,硬生生挨了这一拳,脸颊瞬间就青紫起来,一缕血迹从嘴角流下,他用手抹掉嘴角的血迹,心中也来了火气,当即两人厮打起来。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要不是我把苏黎从夜总会救出来,他现在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轮过了,我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他的青涩,他的无助都在我的身下绽放。” “那有如何,苏黎喜欢的是我,你是他的第一个,而我会是他的最后一个男人。” “不可能!没有你老子我,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就凭你自己,你拿什么保护苏黎?” 看着顾城口口声声说苏黎爱自己,有恃无恐的样子,说起来顾渊心里也是酸溜溜的,自己英俊多金,浑身上下充满成熟男人的韵味,哪里比不上顾城这么个愣头愣脑的臭小子,看他们这两情相悦的样子,照这样下去,自己还真要被出局了。只好先暂时采取怀柔政策稳住人,把顾城也拉下水才好。 “不如我们各退一步。” “你看看,咱们的宝贝多骚啊,他早就被我里里外外都干透了,你说一个人能满足他吗?”说着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 “凭你一个人是守不住这么个尤物的,与其让他跑出去天天勾引人,还不如把他锁在床上,天天只需要张着腿挨干就好,你说是吗?”顾渊的语气中带着蛊惑,“还不快过来,我们的小婊子等不及吃大肉棒了。” 顾 顾城强忍住射精的欲望,锁住精关,抽出大鸡巴,下定决心今天要干烂苏黎下面的两个穴。 花穴早已做好被插入的准备,顾城的大鸡巴很顺利地插入狭长的甬道,直奔深处娇嫩的小子宫顶去,苏黎呜咽一声身体剧烈弓起,双眸失神,情不自禁的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骚穴中的软肉柔媚地涌上来,紧紧缠住顾城的大肉棒,粗长的鸡巴拼命挤压狭小的肉穴,骚点被狠狠刮过。 顾渊眯了眯眼,看了一眼已经干在一块的两人,嘴角浮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也走上前去,抬 “嘶啊.......轻......轻一点.......痛.......” “我......我......是我对不起你.......我们分手吧.......顾城.......”苏黎被顾城的神色吓到了,眼睑微垂,沾染了泪水的睫毛根根分明,掩住眼中痛苦的神色。 话还没说完,顾城伸出食指抵在苏黎柔软的唇上,“嘘!再敢惹我生气的话,你以后就不要下床了。” 顾城的手在苏黎胸前顿住了,随后又朝着指下的红果狠狠压下去,两指夹住红果,拼命往外拉,再快速松开,狠狠弹在胸膛上,平淡的朱果一瞬间肿起高高的小山包。 苏黎早已被欲望折磨得痛不欲生,这短短的三个字让苏黎兴奋不已,他抖着腿爬到顾城面前,扶着他的大肉棒对着自己湿滑柔软的娇嫩小口缓缓坐下去,穴口才刚碰到肉棒,那灼热的温度就要把苏黎整个人都烫化了。 “坐上来。” “我......我.......我对......” 他的身体早已经被彻底调教干透了,每天两个骚穴都在饥渴地淫叫着要被大肉棒填满, “啊哈......疼......好疼.......” 城沉默不语,看着苏黎在别人身下被肏得一脸媚态的样子心里着实不好受,但又不可否认,以自己现在的实力确实斗不过顾渊,内心五味杂陈,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只不过已经高高勃起的大鸡巴早已暗示了他的内心。 顾城扯下裤子,早已怒张的大鸡巴被解放出来,迫不及待地弹跳在苏黎脸侧,他把顶端溢出的粘液胡乱地涂抹在少年白皙的脸上,又顶着硕大的龟头在苏黎柔软的红唇边戳刺,苏黎轻轻探出小舌,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渴望地看着顾城,用又湿又软的小舌讨好地舔砥男人的大鸡巴。 “你知道的,你永远是我的,谁给你的胆子提分手?呵.......” 已经被顾渊玩过一轮的苏黎眼角绯红,眼中盈满泪水,红润的嘴唇,沾满情欲的身躯,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荡漾着春意,他这一副早已被干熟了的样子,只想让人把他永远锁在床上狠狠玩坏,肏熟肏烂他,让这个人永永远远都离不开自己才好。 顾城双手插进苏黎细软的发丝,把大肉棒粗暴地塞进苏黎的嘴里,苏黎像小孩子吃美味的大冰棒那样着迷地吸吮顾城的大鸡巴,大肉棒碾压口腔中娇嫩的黏膜,顾城一手按住苏黎的后颈,喘息着在他嘴中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深深顶入喉口,青涩的小口剧烈抽搐,蠕动着推拒,苏黎的舌根被干弄得发麻,推搡着鸡巴的舌头给顾城带来极致的快感,他的抽插速度逐渐剧烈起来,苏黎用柔软的舌头划过肉棒表面凸起的青筋,在褶皱处舔砥吸吮,下面殷红如血的骚穴湿漉漉地张合着,喉咙无助地发出细微破碎地呜咽。 顾城伸出手钳住苏黎的下巴,低头和他疯狂亲吻起来,滑腻的舌头钻进苏黎口中,互相交缠,奋力搅弄,仿佛要把苏黎的整个舌头都扯掉,顾城最后狠狠咬住苏黎的唇角,鲜血破皮而出,浓烈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苏黎只能被迫承受、无助喘息。 顾城伸手摩擦着苏黎破损的唇瓣,鲜血沾到他的指腹,他轻笑一声把手探进苏黎口腔,揉捏掐弄艳红的舌。 “你这张小嘴软是软,就是说出的话太不讨喜,还是留着吃该吃的东西才好。” “好爽......好爽.......要死了........啊啊......” 苏黎看着顾城一脸阴沉,仿佛在认真思考顾渊的提议,忙对着顾城慌乱地摇着头,泪水一滴滴往下落,水洗过的眸子里溢满复杂的情绪,欲说还休,“顾城......顾城......别......不要.......不要这样.......” “娇气的小东西,痛才能让你长记性。” “啊哈.......唔.......”亮晶晶的银丝不断从口中流出,划过下巴,最终流淌在白皙的胸膛上。 顾城一步一步面无表情地走到苏黎身边,手指跳舞般划过少年敏感的侧脸,脖颈,锁骨,感受着手指下无助颤抖的娇躯,嫉妒和欲火燃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起苏黎的的小脚捧在手心把玩,精美的骨骼显得形状姣好,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几乎从未见过阳光的小脚白皙如雪,滑腻的皮肤像温软的暖玉,触感良好,一根根圆润的脚趾像颗颗分明的珍珠,正不安地蜷缩着。男人着迷般地低头,深情地稳上苏黎的小脚,伸出大舌舔弄脚心敏感的肌肤。 “哈啊.......好痒.......”细细密密的痒意从脚心传来,苏黎不安地蹬着腿,但却只能在男人的镇压下强忍快感,白皙的小脚糊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口水。顾渊又把小脚俺在自己灼热的大鸡巴上,反复摩擦,苏黎只觉得脚心火辣辣地疼,白皙的小脚和紫黑色的粗壮肉棒色泽鲜明,强烈的视觉冲击下,顾渊很快在这双小脚上释放出了自己的欲望,他还把自己的白灼均匀的涂抹在苏黎的小脚上,“可不能浪费了,阿黎这么好看的脚,可要好好保养。” “哈呼......肏我......老公肏我......哈......老公好爽.......”苏黎无意识地呻吟,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叫谁老公,可两个男人都在这一声声老公一下红了眼。 “乖宝宝别急,老公马上就来干你。”顾渊急忙答到,再次勃起的大鸡巴“噗呲”一声划入菊穴。 “死老头,宝宝叫的是我。”顾城怒目而视。 两人对视一眼,谁也不服谁,比赛似的猛干起来,动作野蛮粗暴地在两个娇嫩的骚穴打起桩来,粗壮的肉茎上青筋暴起,硕大的龟头狠狠碾过甬道深处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干到子宫了.......小骚货要被干死了.......搔肠子爽死了......”两个大肉棒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两人互相争锋,谁也不让谁,苏黎感觉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被干穿了。不得不说两人真不愧是父子,默契极好,一个抽入一个就退出,前面花穴刚被插到骚子宫,后面菊穴就被肏到了前列腺。极致的快感之下苏黎精神恍惚,嘴里胡乱地叫着淫词浪语,只知道紧紧夹住两个骚穴,穴口被撑得极开,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撑平,在高速摩擦中满溢出的淫水,在大肉棒后退时跟着飞溅出来。 顾城回回都抵着宫门狠狠凿弄,苏黎平坦的小腹都被插得隆起,他伸出手用力按压,苏黎只能无助地摇头呜咽,顾渊也不甘示弱,浑身被顶弄着颠倒起来,下半身战栗抽搐, 剧烈的抽插下苏黎的肠肉外翻,一小节艳红的骚肉被大肉棒带出,又被狠狠顶弄进去。 看着在自己面前晃动的小红果,顾城低头,狠狠咬住苏黎微凸的小奶尖,吮吸撕咬,直咬得它红肿破皮,但偏偏酥麻的痒意勾的苏黎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想要另一边受冷落的小奶子也被狠狠疼爱。 顾渊和顾城交换了一个眼神,看着苏黎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只想着肏烂他,肏到他只会在地上爬,肏到他只会哭泣呜咽,肏到他心里眼里只有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到了.......又到了.......”苏黎突然高声尖叫起来,双腿乱蹬,爽的大腿痉挛,浑身紧蹦。酸胀的小腹一阵抽搐,两个骚穴无力地绞紧,双穴中齐齐喷射的精液烫的苏黎白眼微翻,崩溃地大哭起来,前端的小肉棒在多重刺激之下竟是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就射了出来,不过不是白色的精液,而是一股股淡黄的尿液,直到淡淡的腥臊气在空气中蔓延,苏黎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被干尿了! “哈......我们的小婊子激动得都尿出来了。” “啊哈......尿出来了......小婊子尿出来了。” -- 和上一章重复了,别点!! 顾城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没开过荤,什么都不知道的愣头青了,经过这几天的厮混,他对苏黎的一举一动都非常熟悉,电话那头传来的断断续续地喘息,充满情欲地呻吟,无不提醒着顾城苏黎正在经历些什么!一想到那属于自己的娇软的少年正躺在别人的身下婉转承欢,他的内心就充满了妒火和怒火。 顾城一路向苏黎的办公室奔去,王霄已经在顾渊的指示下把顶层的人都清走了,整个楼层静悄悄的,显得十分不寻常。 顾城心中浮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顺着陆陆续续的声音寻去,最终驻足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从里面飘出,“啊啊啊......好棒.......要被大肉棒干死了......”那声音带着哭腔,颤颤巍巍,却又柔媚无比,不难想象,里面的美人是被欺负狠了。 “骚货,夹这么紧,这么喜欢吃大鸡巴吗?干死你......干死你个小骚货.......” 离得越近声音便越大,黏腻的水渍声,啪啪的皮肉拍打声,顾城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苏黎甜腻的呻吟,一丝不漏地钻进顾城的耳朵。 顾城站在门口,咬紧牙关,双手攥成拳头,手上青筋暴起,这两个人的声音他怎能不熟悉,一个是自己敬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小男友!双重的背叛让自己痛不欲生。 苏黎趴在桌子上,白皙修长的双腿大张,顾渊健壮的身躯紧紧压在苏黎瘦弱的身体上,双手牢牢把住他白嫩肥软的大屁股,视力良好的顾城能看到顾渊用的力道之大,在上面留下根根分明的指印,胯下如打桩机一般狂肏着苏黎水淋淋的骚穴。 苏黎不停扭动着挺翘的臀部,随着顾渊的连续抽插晃动出一阵阵诱人的臀波,每当顾渊抽出肉棒时,苏黎就饥渴难耐地自动向后追逐着能给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大肉棒,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巴,仿佛一个只知道肉欲的婊子,又骚又浪。 顾城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猛的推开办公室的大门,门板反弹到墙上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碰!”得一声,突入其来的响声惊醒了苏黎混沌的脑子,吓得他紧紧夹住骚穴,力道之大让顾渊的抽插都感受到了困难,而顾渊却不受影响,只停顿了几秒,很快又仍然沉浸在肏穴之中。啪!啪啪!啪啪啪!“放松点,小骚货,想夹死我吗?”顾渊伸出手朝着自己面前的翘臀就是几巴掌。 他偏过头朝着顾城丢去一个挑衅的眼神,顺着肉棒顶在小穴里的姿势抱起苏黎,把他翻了个身抱在怀里,“啊啊啊!哈......好爽......爽死了.......”敏感点被硕大的龟头研磨,沉浸在被撞破奸情的羞耻中的苏黎也忍不住叫唤出声。 大张的双腿大咧咧地正对着门外的顾城,两人的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飞溅的淫水在剧烈的抽插下浮出一层层白沫,整个下体显得一片狼藉。 顾城面色阴沉,一双浓墨般的眸子里翻滚着汹涌的波涛,一双眼睛恨恨地盯着顾渊,仿佛见到的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自己的敌人。 “你知不知道,苏黎是我的男朋友?”他压抑着怒火问到。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顾渊漫不经心地回答,一副不把顾城放在眼里的样子。 “你......”顾城被顾渊的无耻气得浑身颤抖,提步上前抓住顾渊的领带,一拳向他脸上挥去。顾渊一时不察,硬生生挨了这一拳,脸颊瞬间就青紫起来,一缕血迹从嘴角流下,他用手抹掉嘴角的血迹,心中也来了火气,当即两人厮打起来。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要不是我把苏黎从夜总会救出来,他现在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轮过了,我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他的青涩,他的无助都在我的身下绽放。” “那有如何,苏黎喜欢的是我,你是他的第一个,而我会是他的最后一个男人。” “不可能!没有你老子我,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就凭你自己,你拿什么保护苏黎?” 看着顾城口口声声说苏黎爱自己,有恃无恐的样子,说起来顾渊心里也是酸溜溜的,自己英俊多金,浑身上下充满成熟男人的韵味,哪里比不上顾城这么个愣头愣脑的臭小子,看他们这两情相悦的样子,照这样下去,自己还真要被出局了。只好先暂时采取怀柔政策稳住人,把顾城也拉下水才好。 “不如我们各退一步。” “你看看,咱们的宝贝多骚啊,他早就被我里里外外都干透了,你说一个人能满足他吗?”说着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 “凭你一个人是守不住这么个尤物的,与其让他跑出去天天勾引人,还不如把他锁在床上,天天只需要张着腿挨干就好,你说是吗?”顾渊的语气中带着蛊惑,“还不快过来,我们的小婊子等不及吃大肉棒了。” 顾 “我......我.......我对......” “啊哈......疼......好疼.......” “我......我......是我对不起你.......我们分手吧.......顾城.......”苏黎被顾城的神色吓到了,眼睑微垂,沾染了泪水的睫毛根根分明,掩住眼中痛苦的神色。 “你这张小嘴软是软,就是说出的话太不讨喜,还是留着吃该吃的东西才好。” 顾城强忍住射精的欲望,锁住精关,抽出大鸡巴,下定决心今天要干烂苏黎下面的两个穴。 话还没说完,顾城伸出食指抵在苏黎柔软的唇上,“嘘!再敢惹我生气的话,你以后就不要下床了。” 苏黎早已被欲望折磨得痛不欲生,这短短的三个字让苏黎兴奋不已,他抖着腿爬到顾城面前,扶着他的大肉棒对着自己湿滑柔软的娇嫩小口缓缓坐下去,穴口才刚碰到肉棒,那灼热的温度就要把苏黎整个人都烫化了。 “你知道的,你永远是我的,谁给你的胆子提分手?呵.......” 顾城伸手摩擦着苏黎破损的唇瓣,鲜血沾到他的指腹,他轻笑一声把手探进苏黎口腔,揉捏掐弄艳红的舌。 顾城双手插进苏黎细软的发丝,把大肉棒粗暴地塞进苏黎的嘴里,苏黎像小孩子吃美味的大冰棒那样着迷地吸吮顾城的大鸡巴,大肉棒碾压口腔中娇嫩的黏膜,顾城一手按住苏黎的后颈,喘息着在他嘴中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深深顶入喉口,青涩的小口剧烈抽搐,蠕动着推拒,苏黎的舌根被干弄得发麻,推搡着鸡巴的舌头给顾城带来极致的快感,他的抽插速度逐渐剧烈起来,苏黎用柔软的舌头划过肉棒表面凸起的青筋,在褶皱处舔砥吸吮,下面殷红如血的骚穴湿漉漉地张合着,喉咙无助地发出细微破碎地呜咽。 “啊哈.......唔.......”亮晶晶的银丝不断从口中流出,划过下巴,最终流淌在白皙的胸膛上。 苏黎看着顾城一脸阴沉,仿佛在认真思考顾渊的提议,忙对着顾城慌乱地摇着头,泪水一滴滴往下落,水洗过的眸子里溢满复杂的情绪,欲说还休,“顾城......顾城......别......不要.......不要这样.......” “坐上来。” 花穴早已做好被插入的准备,顾城的大鸡巴很顺利地插入狭长的甬道,直奔深处娇嫩的小子宫顶去,苏黎呜咽一声身体剧烈弓起,双眸失神,情不自禁的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骚穴中的软肉柔媚地涌上来,紧紧缠住顾城的大肉棒,粗长的鸡巴拼命挤压狭小的肉穴,骚点被狠狠刮过。 顾城的手在苏黎胸前顿住了,随后又朝着指下的红果狠狠压下去,两指夹住红果,拼命往外拉,再快速松开,狠狠弹在胸膛上,平淡的朱果一瞬间肿起高高的小山包。 “好爽......好爽.......要死了........啊啊......” 顾城扯下裤子,早已怒张的大鸡巴被解放出来,迫不及待地弹跳在苏黎脸侧,他把顶端溢出的粘液胡乱地涂抹在少年白皙的脸上,又顶着硕大的龟头在苏黎柔软的红唇边戳刺,苏黎轻轻探出小舌,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渴望地看着顾城,用又湿又软的小舌讨好地舔砥男人的大鸡巴。 已经被顾渊玩过一轮的苏黎眼角绯红,眼中盈满泪水,红润的嘴唇,沾满情欲的身躯,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荡漾着春意,他这一副早已被干熟了的样子,只想让人把他永远锁在床上狠狠玩坏,肏熟肏烂他,让这个人永永远远都离不开自己才好。 “娇气的小东西,痛才能让你长记性。” 城沉默不语,看着苏黎在别人身下被肏得一脸媚态的样子心里着实不好受,但又不可否认,以自己现在的实力确实斗不过顾渊,内心五味杂陈,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只不过已经高高勃起的大鸡巴早已暗示了他的内心。 “嘶啊.......轻......轻一点.......痛.......” 顾渊眯了眯眼,看了一眼已经干在一块的两人,嘴角浮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也走上前去,抬 顾城伸出手钳住苏黎的下巴,低头和他疯狂亲吻起来,滑腻的舌头钻进苏黎口中,互相交缠,奋力搅弄,仿佛要把苏黎的整个舌头都扯掉,顾城最后狠狠咬住苏黎的唇角,鲜血破皮而出,浓烈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苏黎只能被迫承受、无助喘息。 顾城一步一步面无表情地走到苏黎身边,手指跳舞般划过少年敏感的侧脸,脖颈,锁骨,感受着手指下无助颤抖的娇躯,嫉妒和欲火燃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他的身体早已经被彻底调教干透了,每天两个骚穴都在饥渴地淫叫着要被大肉棒填满, 起苏黎的的小脚捧在手心把玩,精美的骨骼显得形状姣好,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几乎从未见过阳光的小脚白皙如雪,滑腻的皮肤像温软的暖玉,触感良好,一根根圆润的脚趾像颗颗分明的珍珠,正不安地蜷缩着。男人着迷般地低头,深情地稳上苏黎的小脚,伸出大舌舔弄脚心敏感的肌肤。 “哈啊.......好痒.......”细细密密的痒意从脚心传来,苏黎不安地蹬着腿,但却只能在男人的镇压下强忍快感,白皙的小脚糊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口水。顾渊又把小脚俺在自己灼热的大鸡巴上,反复摩擦,苏黎只觉得脚心火辣辣地疼,白皙的小脚和紫黑色的粗壮肉棒色泽鲜明,强烈的视觉冲击下,顾渊很快在这双小脚上释放出了自己的欲望,他还把自己的白灼均匀的涂抹在苏黎的小脚上,“可不能浪费了,阿黎这么好看的脚,可要好好保养。” “哈呼......肏我......老公肏我......哈......老公好爽.......”苏黎无意识地呻吟,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叫谁老公,可两个男人都在这一声声老公一下红了眼。 “乖宝宝别急,老公马上就来干你。”顾渊急忙答到,再次勃起的大鸡巴“噗呲”一声划入菊穴。 “死老头,宝宝叫的是我。”顾城怒目而视。 两人对视一眼,谁也不服谁,比赛似的猛干起来,动作野蛮粗暴地在两个娇嫩的骚穴打起桩来,粗壮的肉茎上青筋暴起,硕大的龟头狠狠碾过甬道深处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干到子宫了.......小骚货要被干死了.......搔肠子爽死了......”两个大肉棒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两人互相争锋,谁也不让谁,苏黎感觉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被干穿了。不得不说两人真不愧是父子,默契极好,一个抽入一个就退出,前面花穴刚被插到骚子宫,后面菊穴就被肏到了前列腺。极致的快感之下苏黎精神恍惚,嘴里胡乱地叫着淫词浪语,只知道紧紧夹住两个骚穴,穴口被撑得极开,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撑平,在高速摩擦中满溢出的淫水,在大肉棒后退时跟着飞溅出来。 顾城回回都抵着宫门狠狠凿弄,苏黎平坦的小腹都被插得隆起,他伸出手用力按压,苏黎只能无助地摇头呜咽,顾渊也不甘示弱,浑身被顶弄着颠倒起来,下半身战栗抽搐, 剧烈的抽插下苏黎的肠肉外翻,一小节艳红的骚肉被大肉棒带出,又被狠狠顶弄进去。 看着在自己面前晃动的小红果,顾城低头,狠狠咬住苏黎微凸的小奶尖,吮吸撕咬,直咬得它红肿破皮,但偏偏酥麻的痒意勾的苏黎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想要另一边受冷落的小奶子也被狠狠疼爱。 顾渊和顾城交换了一个眼神,看着苏黎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只想着肏烂他,肏到他只会在地上爬,肏到他只会哭泣呜咽,肏到他心里眼里只有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到了.......又到了.......”苏黎突然高声尖叫起来,双腿乱蹬,爽的大腿痉挛,浑身紧蹦。酸胀的小腹一阵抽搐,两个骚穴无力地绞紧,双穴中齐齐喷射的精液烫的苏黎白眼微翻,崩溃地大哭起来,前端的小肉棒在多重刺激之下竟是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就射了出来,不过不是白色的精液,而是一股股淡黄的尿液,直到淡淡的腥臊气在空气中蔓延,苏黎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被干尿了! “哈......我们的小婊子激动得都尿出来了。” “啊哈......尿出来了......小婊子尿出来了。” -- 中药,交代背景 一清醒,苏黎发现自己趴在草地上,随即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身体酥酥麻麻,一股股热浪自心底涌出,身下两个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小穴也饥渴地蠕动起来,汩汩地留着水,打湿了里面的亵裤,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这是中了药了。 他想着,按照正常剧情,下一刻必定有人来捉奸,果然,前边传来喧闹的人声,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软着腿拼着最后的力气躲在了旁边的假山之中。 黑暗中,苏黎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心中暗骂这不靠谱的系统,闭上眼睛接收脑海中的剧情。 这是一个历史上所没有的架空时代,国号为宣,国姓为季。现在已是成宣二十二年,皇帝垂垂老矣,皇子渐渐长大,羽翼已丰,皇位争夺已进入白热化阶段。成宣帝子嗣不丰,其中皇位的最有力竞争者便是太子季韵景与三皇子季韵文。 皇后是丞相之女,丞相家风清正,皇后也被教养得端庄贤淑,为人严肃正经,常常规劝皇帝修身养性,惹得皇帝不悦,并不受宠,膝下仅育有太子一人。太子殿下小时候遭人暗算中了毒,身子一直不好,常以病弱示人,但心机绝非一般人所能及。 而在宫中如日中天的便是贵妃一派,贵妃是大将军之女,大将军重权在握,皇帝也不得不礼让三分。贵妃容貌娇艳,心直口快,在后宫中张扬跋扈,膝下育有三皇子季韵文,三皇子却并不像他的母妃一般鲁莽莽撞,而是温文尔雅,待人接物面面俱到,对待小皇子如亲弟弟一般,宠溺非常。 而苏黎这次的身份是小皇子季韵清,母妃不过是后宫一个小宫女,被成宣帝醉酒后宠幸,有幸怀了龙种被抬为贵人,生下季韵清后看到他这一副畸形的双性身子,整日担惊受怕,郁郁寡欢,不久就病逝了,在临死前反复告诫季韵清,绝不能让人发现他身体的秘密。 母妃早逝的他,从小被送到贵妃膝下教养,和三皇子一起长大,因是最小的皇子,皇帝倒也偶尔会想起他来,身份低下,母族不显的他没法给三皇子带来威胁,也没法带来帮助,贵妃对他不冷不热,物质上不曾短缺,但再多的关爱便没有了。只有三皇子对他好,细心呵护,在乎他的喜怒哀乐,他便把三皇子当做信仰一般。 单纯天真的小皇子在贵妃等人的有意纵容下被养的娇纵任性,将太子一派视作眼中钉,觉得太子这么个病痨鬼绝无可能登上皇位,总是在太子面前上窜下跳地惹人心烦,在太子继位以后很快就被炮灰掉。 成宣帝盛年时励精图治,在晚年却越发糊涂起来,看着自己已垂垂老矣,而儿子正年富力强,心 “孤在这里,咳咳。”一个瘦削的身影静静地站在荷花池前,他右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两声,听到嘈杂的声响回过头来,双眸诧异地盯着神态各异的人群,仿佛在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怎......怎么会......听奴才说太子殿下在御花园晕倒了,看到太子如今没事本宫也就放心了。本宫饶不了这碎嘴的狗奴才。”看到太子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贵妃便知道计划失败了,她克制住怒气,恨恨地说,一甩休转身离开,其他命妇看到贵妃走了,面面相觑,满肚子的疑惑不敢出声,只好默默跟在贵妃身后一道离开。 “还不快请御医!带我们去看看太子殿下现在如何了?”她抑制住嘴角翘起的弧度,佯装生气道。 小皇子看着自己心爱的哥哥被罚,脑子一热,便想了个昏招,准备在今天的宫宴上给太子下药,当着众多王宫大臣以及家眷的面诬陷太子淫乱宫闱,让他再也翻不了身。但他也不想想,堂堂重权在握的太子殿下岂是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皇子能算计得了的,那杯下了药的茶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替换在了自己手边,现在的局面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 中惶恐,再加上贵妃的枕边风一吹,对成年的太子越发不喜,极力打压他们的势力,以此照目前的形式来说,太子势弱,大家都在等着有朝一日废太子的召令。 前几日,安平侯捅出贵妃侄子仗势欺人,强抢民女的事,惹得皇帝龙颜大怒,迁怒三皇子被斥责,贵妃又在与小皇子的交谈中煽风点火,拐弯抹角地暗示这件事的背后是太子。 “不过是前殿吵闹,想清净一番罢了,怎么,听贵妃的意思是,孤该出什么事?” “早就听闻这宫中的幽昙花乃是一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奴......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都是奴才没有伺候好主子......太子殿下在御花园晕倒了......” “是啊......是啊......”女眷席这边聊的热火朝天。 很快,御花园就只剩下了太子一人,而太子眯了眯眼,转身走进了苏黎藏身的假山之中。 皇后今日称病并未出席晚宴,后宫之中贵妃一人独大,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群人浩浩荡荡得往御花园走,“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你怎么没事?!”贵妃满脸惊诧,控制不住地惊叫出声。 --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小皇子,被肏到pi股开花 “还不出来吗?”太子站在假山外问到,男人的眼神幽暗,侵出彻骨的寒意。 季韵清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脑海中唯一的念头便是绝对不能被发现,他用牙齿咬住下唇,死死捂住即将出口的呻吟,放缓呼吸,企图蒙混过关。 “呵!”太子冷笑一声,生长在王宫之中,从小就被封为太子的季韵景身上有一种尊贵的雍容,高傲这两个字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即使目前正处于韬光养晦的阶段,有意示弱,这种雍容也会在不经意间散发出来。 他不紧不慢地走进假山,这假山在外面看着不大,里面却很开阔,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到季韵清面前,缓缓地脚步声敲击着季韵清的心灵,振聋发聩,让季韵清避无可避。 走近了季韵清才看清楚太子的长相,容貌俊美,唇色苍白,气质疏冷,一双黑黝黝的眸子泛着冷光,全身上下泛着一种淡然出尘的气息。但熟知剧情的季韵清却知道,这个男人藏在出尘皮囊下的野心,以及那无人能及的心计。 太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面色潮红,形容狼狈地倚靠在石壁上的季韵清,有意嘲讽道:“这不是我的好弟弟吗?这是怎么了?一副发春的模样?” “是不是你害我的?”季韵清一双眸子含水,恶狠狠地瞪着太子,看着他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中了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害你什么了?药是我下的吗?不过是你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罢了。” “你........”季韵清气急,指着太子的手不停颤抖。 “我就知道,你平时的兄友弟恭不过是在别人面前装模作样。”“我告诉你,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开,小心我把你的真面目给宣扬出去。”望着太子殿下逐渐幽深的眼神,季韵清狠话越说声音就越低,娇纵天真,从来都看不懂脸色的小皇子也察觉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味道。 “不知死活。”太子皱起眉头,看着面前这被人当枪使还得意洋洋的小皇子,男人都要被他给气笑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吃人的王宫长这么大的。 小皇子心生恐惧,转身想跑,刚挪动一步就被狠狠抵在假山的石壁上,娇嫩的肌肤与粗糙的石壁摩擦,疼得季韵清眼前一黑,从小养尊处优的娇纵小皇子哪受过这种罪,当即伸出手来一巴掌就要朝着太子殿下脸上扇去。 “手不想要了?”太子偏头,伸出一手扣住季韵清的手腕,抵在假山之上,季韵清这才发现太子的力气极大,双手像铁钳一般擒住自己,怎么样都挣脱不开,完全不似一个从小病弱的人该有的力气。 看着太子阴沉的表情,季韵清也不由得心虚起来,低声嘟囔道:“疼死了......嘶......你不会轻点吗?”无意识的撒娇,嗓音软糯,语调娇软,与以往在太子面前的娇纵跋扈大不一样。 太子低头端详面前少年的面容,白皙的脸庞,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灵气逼人,鼓鼓的腮帮和微微翘起的小鼻尖,抿起嘴唇时颊边两个小小的梨涡若隐若现,无不在诉说着季韵清的可爱。太子心想:算了,不过是个蠢而不自知的小蠢货,今日且放他一马,还是料理贵妃要紧。 季韵清本就中了春药,刚刚的反抗已经耗费了自身所有的意志,反扑的欲火烧的季韵清逐渐神志不清起来,也忘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最讨厌的太子殿下。 “啊......好舒服......还要.......别走......” 太子体温偏低,与季韵清火热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肌肤相触间带来清凉的抚慰,季韵清迷迷糊糊间追逐着这种清凉的快感,拉着太子的手不让他离开。 接触间季韵清袖子下滑,露出一节如玉的小臂,伸出的小手腕骨纤细,骨肉匀称,细腻的肌肤在朦胧的月光之下勾得人心痒痒,直叫人想扒光他身上的衣服,看个彻底才好。 “嗯啊.......哈.......嗯......救救我.......好热.......”季韵清所中的药时间越久,药效便越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季韵清感觉脑子都被烧成了一团浆糊。 他瘫软着腿靠在石壁上,黑亮的长发披散着,眼神迷乱,发丝凌乱,红唇微张,嘴里胡乱吐出呻吟。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要说太子有多恨小皇子那是没有的,连贵妃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貌美的蠢货罢了,而这么一个被大蠢货当枪使的小蠢货,太子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过这家伙总是在自己面前嗡嗡乱飞也着实烦人。本来这次不过是想 虽然母妃叫他不要让人看到他的身体,但他那时候还小,完全不懂得是为什么,用白布裹胸也只是因为年少时为自己这硕大的“胸肌”感到烦恼,还有那骚浪的奶尖,如果不裹住,便会在衣服上激起色情的凸点。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本能的羞耻还是让他做出了遮挡的动作。 展现在太子面前的便是这样一副美景,薄薄的布料下遮挡住的不是什么狰狞的伤口,而是弹出了一对跳脱的大奶子,鼓鼓囊囊的一对小白兔在夜风中颤抖着瑟缩,小小的奶尖在太子灼热的视线中不由自主地挺立。 初夏的夜风吹来,吹得太子殿下浑身燥热难耐。他火一样的视线落在季韵清的身上,从精致的小脸,修长的颈脖,浑圆的的胸部,到稚嫩的小花以及白皙的大腿。季韵清感觉体内有一把火在不停地燃烧,并且愈演愈烈,烧得他奶尖阵阵发痒,烧得他骚穴直流水。 太子早就听说过民间有一种罕见的双性人,外表是男人,内里却和女人一般长着一朵小花,这种双性人多被权势之家收为禁脔,因为他们敏感多汁,淫荡过人,越是接触情欲便越是诱人。真没想到自己的弟弟也藏着这样一副骚浪的身子,真是天生该给人肏的。 看着季韵清脸色苍白,双眸含泪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这种情况的,怪不得之前听说小皇子有个怪癖,从不让人伺候自己沐浴。 脱下全部的衣服,太子却发现季韵清的胸前还裹着一层白布,他一边扯下这最后一层布料一边暗想:难道是受伤了?伤在了难以启齿的地方所以不让人看? “啊哈......好痒.......哈......摸摸我.......快......” “我警告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季韵清色厉内荏,强撑着威胁道。 太子迅速扯下季韵清的亵裤,分开他的腿根,果然,如玉的玉茎之下不是鼓囊的囊袋,而是幽幽地开出了一朵静谧的小花。 看着季韵清的骚浪样,太子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抚摸季韵清胸前的奶子,在乳尖上色情的揉捏掐弄,直把这红豆大小的乳头揉弄得肿大充血,双手各自捧住两端的乳肉,一手一个,亵玩着季韵清的大奶子,比赛似的揉捏起来,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泄出,在浑圆上留下一个个鲜明的指印,色情极了。 “莫非清儿不是皇弟,而是皇妹?”太子不禁逗道。 看着眼前活色身香的一幕,太子心中一股热气涌上心头,他用指尖轻轻挑开季韵清的腰带,一层层剥开他的衣服,外衫,内衫,亵衣,顺着白皙的肌肤,一件一件被剥落。 “不要......不要.......快放开我.......”季韵清最大的优点便是能屈能伸,看着太子不为所动,他只好苦苦哀求,浑然没有什么宁死不屈的气节,却改变不了太子殿下的决心,反倒越发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啊啊啊啊!!尿了!!我尿了!!”季韵清挺起胸膛,仰起天鹅颈,小鸡巴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就直接射了出来,这骚浪劲着实惊到了太子,让对双性人有所耳闻的太子也不由感叹双性人果然够骚够浪,不过这也正和他意,能和这小骚货好好玩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才不是女人!”季韵清软绵绵地反驳道,身材娇小,长相精致的小皇子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说他长得像女人。 感受到衣衫一件件脱落,季韵清短暂地清醒了一下,耳边仿佛又听到母妃临死之前的告诫:不要让人看见你的身体。季韵清顿时脸色苍白地挣扎起来。 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让他安分一段时间,但却在拉扯之间被季韵清勾起了情欲。 季韵清双手环胸,企图遮挡住太子的视线。 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被情欲折磨良久的身体,身下的肉棒早已高高翘起,顶端分泌的淫液在还没脱裤子前就已经打湿了前端的亵裤,股缝早已湿透,中间的两个骚穴饥渴地蠕动,层层的褶皱挤出多余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滑落,又滴落在地面上。 “哦?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季韵清闭上眼睛,黑夜之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每一丝欢愉。虽然闭上了眼睛,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太子低下头,双唇含着自己肿胀的乳尖,唇舌之间的温度灼烧着奶头,细细密密的痒意从奶尖传递到四肢百骸,太子用舌头卷住肿胀的肉粒,用牙齿细细研磨,直把原先红豆大小的奶尖吮吸成紫葡萄大小,挺立在布满指痕的奶子上。 玩。 “清儿好骚。”看着神情迷离的季韵清,太子被充分勾起了情欲,他痴迷地赞叹道。 这才算得上尤物,一举一动都能勾起人的欲望。 说起来惹人笑话,堂堂太子殿下至今居然还是个雏儿,虽然有皇后派来教导人事的宫女,但太子心中一向只有大业,自然忽略了儿女情长,再加上平时以病弱示人,自然不近女色。而季韵清生母早逝,贵妃面甜心苦,对他是能不搭理就不搭理,也不会教导他这些事情。生在富贵窝里的两个皇子,却不过是初哥对决。 季韵清面色通红,羞愤欲死,还以为自己在太子面前出了个大丑,眼里涌出泪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太子。 “清儿这可不是尿了,而是长大了了,你不是一直都想真正地长大吗?让皇兄来教你。”太子暗叹: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这个皇弟如此可怜可爱,真是可惜。 他不紧不慢地脱下衣服,太子的身材穿着衣服看起来瘦削,但这不过是他为了装病而特意营造出来的病弱感,脱下衣服才显示出身上的肌肉来,薄薄的肌肉覆盖在身上,身材精壮,瘦而不柴。 太子幽深的视线紧紧盯住季韵清的赤裸的身子,一手扣住季韵清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小皇子的全部呼吸都被掠夺,他挣扎起来,一口咬住太子的嘴唇,毫不留情,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嘶......牙尖嘴利的.......”太子吃痛,不退反进,舌头强势地侵入季韵清的口腔,与季韵清的小舌抵死缠绵,舔砥吮吸,掠夺他口腔中所有的清甜。 “唔!”缠绵中的涎水控制不住地自嘴角流下,“呼.......呼.......”一吻闭,季韵清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两人唇齿间中拉出暧昧的银丝。 虽然嘴上说着要好好教训小皇子,太子到底还是心疼了,心中还记着先前季韵清娇气的抱怨,他把脱下的衣衫垫在季韵清身后,季韵清皮肤娇嫩,先前的撞击在他背部留下一道道青紫的痕迹,显得触目惊心,白皙与青紫交织,又能引起男人最深沉的欲望。 男人的手指摸索着在季韵清光滑的脊背上划过,感受着季韵清的每一次颤栗,最后停留在他身下的骚穴,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手的骚水。他举起手,把手指伸到季韵清嘴边,“这就是清儿的骚水了,清儿尝尝自己的味道可好?”不由分说地把手指插入季韵清口中,模仿性交抽插起来,抽插中带出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 太子伸出两根手指插入季韵清的花穴,花穴紧致湿软,一边在嘴中教导:“这就是清儿的骚穴了,清儿流了这么多骚水,待会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好好给你堵堵。” “啊.......好痒......清儿好痒.......堵住.......快堵住......” “痒就说明清儿想要哥哥的大鸡巴了,用大鸡巴好好肏肏清儿就不痒了。”太子边说边用手指在骚穴中抽插起来,里面的逼肉迅速讨好的裹上来,两根手指翻搅都显得有一些困难,“放松点,小骚货!”太子一巴掌拍在季韵清白软的屁股上,两指迅速抽插,穴口淫水飞溅,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好奇怪.......哈.......好爽.......你对我做了什么.......啊......难受.......”季韵清嘴里颠三倒四地叫着。 面把季韵清划为自己人了,可谓是醋意大发。太子在心底暗想,今天必定要狠狠肏服这不识好歹的小骚货。 鸡巴已经齐根没入,但太子仍在用力往里挤压,直狠不得连囊袋也一齐捅进小穴,卵蛋与大腿根拍打发出激烈的“啪啪”声。肉棒轻轻抽出又深深顶入,不断摩擦得甬道火辣辣的疼,狭窄的骚穴被大肉帮撑得极开,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肉膜,让季韵清有一种随时被顶穿的错觉。 “救命!不要了......要被顶穿了.......”季韵清爽得要死,又不敢叫出声来,生怕被人发现,只能小声哀求,惶恐地摇着头,一双眸子被水洗得雾蒙蒙的,祈求地看着太子,却不知这样的眼神更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只想把他玩坏。 不断深入的龟头最终钻进一个隐秘的小口,在那狭窄的宫口研磨,“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好痛.......”季韵清弓起腰身,浑身紧绷得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又爽又痛的感觉让季韵清头皮发麻,又怕声音太大被人发现,只好死死咬住嘴唇,拼命抑制住呻吟,敏感地缩紧小穴,死死捁着大鸡巴。 太子爽得长吸一口气,为了自己的福利,决定还是不告诉季韵清在自己准备教训他的时候就已经让人把御花园的人全部清走了。他伸手捧住季韵清的大奶子,手指灵活地抚弄,缓解季韵清的疼痛,验证了心中的猜想,太子显得很开心,俯下身在季韵清的耳边说到:“清儿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以后大着肚子给我肏,再把你肏到流产........” “不要......不要.......不要怀孕.......”季韵清惶恐地摇着头,一想到自己会被太子肏到怀孕就头晕目眩起来。季韵清双手紧紧攀着太子的身体,指甲陷入肉里,在太子背后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划痕。 “嗯?”虽然太子不过是为了刺激季韵清才说出这一番话来,但小皇子避之不及的态度还是让他心生恼怒,大鸡巴随意插几下,季韵清的理智便摇摇欲坠起来。“生孩子,给太子生孩子.......哈.......大着肚子被太子干.......” “清儿叫哥哥,叫哥哥我就干你。”比起皇兄这个称呼,尊贵的太子殿下还是更喜欢哥哥这个更加亲密的称呼,男人放缓肏弄的速度,在季韵清耳边诱哄道。 从小生活在宫中,一举一动都被无数人盯着,不允许有一丝错误的太子殿下早就在沉默中变态了,一想到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是与自己血脉相承的亲弟弟,他就激动不已。把亲弟弟压在身下肏弄的快感,比在朝廷中与那些顽固不化的大臣骂战还要更加无与伦比。 季韵清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只能无力地攀着太子,在欲海中起伏,仿佛一只被欲望支配的雌兽,骚穴本能地追逐着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大鸡巴,“哥哥.......哥哥.......哥哥干我........哥哥快肏小骚货.......”小皇子的嗓音又绵又软,这一声声哥哥叫得甜丝丝的,直叫太子狼血沸腾,真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太子把季韵清放在地上,一字马掰开他的大腿,腿根拉伸到极致,大肉棒再次插入骚穴,自上而下的抽插让太子的大鸡巴直挺挺地往宫口冲,像一柄利剑般顶进狭窄的宫颈。娇嫩脆弱的宫颈无力抵抗,只能紧紧含住凶猛的入侵者,可怜兮兮地渴望得到恶人的垂怜,可恶人终究是恶人,示弱只能带来更加无情的进攻。太子挺着大鸡巴,朝着娇嫩的宫颈猛攻, “啊.......好爽.......哈.......要死了.......哈.......哥哥不要......太快了.......要死了......” -- yin贼太子言语恐吓心智不坚定的小皇子,主动 季韵清软成一滩水,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身体仿佛还沉浸在高潮之中,微微抽搐。双目微阖,嘴唇微张,只余一节红艳的小舌吐露在外面。太子低头撩开他凌乱的发丝,轻轻拍打少年的脸颊,没有反应,原来少年已经在极致的快感之中不省人事了。 “娇气。”太子爱怜地捏了捏季韵清微翘的鼻头,认命地一把抱起晕过去的少年,用衣服遮住他的身体与面容,一路避开人群回到东宫。 太子的心腹太监吉祥正站在殿前,神情焦灼地等待自家主子。吉祥从小陪在太子身边,是看着太子长大的,感情自然不一般。他远远地就看到太子殿下抱了一个人回来,一时喜上心头,真恨不得老泪纵横,心想:真是老天有眼啊,太子殿下一向不近女色,现在可总算了是开了窍了。 吉祥一张老脸笑成了一朵充满褶皱的老菊花,忙迎上前去:“爷,这位姑娘.......”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了,凑近看才发现这哪是什么姑娘!虽然遮住了身子和脸,季韵清的一只小脚却不安分地从衣袍里伸了出来。腕骨纤细,一双玉足却富有肉感,细嫩又白净,十根白嫩的脚趾宛如一颗颗饱满的珍珠,美妙天成。可再好看的脚这也不是女人的脚啊! “爷,这......这.......”吉祥一时被惊得忘了尊卑,惊骇地抬头看着太子,仿佛撞破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心中密密麻麻闪过一系列念头:太子这么多年不近女色难道竟是因为喜欢男子?这可怎么办!这么大的事奴才该不该告诉皇后娘娘?可如果被太子殿下发现....... 看着吉祥浮夸的表情,太子一看就知道他脑子里一定是千回百转,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皱了皱眉,警告道:“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管好宫里的人。” “是是是,奴才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吉祥诚惶诚恐地答到,主子的事这做奴才的可管不了。 “备水,本宫要沐浴,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一进屋,太子边走边一件件脱下自己和季韵清身上的所有衣服,外衫,内衫,腰带,罗袜散落一地,昏黄的灯光下,无声的暧昧在悄悄蔓延。 走到浴池前,两人身上便一丝不挂了,太子抱着季韵清一同走进了浴池。 “嗯......嘤.......”敏感的肌肤徒然之间接触到温热的泉水,激起了季韵清身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嘤咛着醒过来,对着眼前的情形神色茫然。 御花园的一场荒唐已经解了他的药性,理智逐渐回笼,醒来时徒然发现自己竟正依偎在太子的怀里,男人的两只手臂正揽着自己的纤腰。 季韵清瞪大双眼,惊地往后一仰,随即挣扎起来,本就光滑的皮肤的皮肤在沾了水后更是滑腻非常,让太子一下子没抱稳,季韵清顺着身体往下滑落水中,呛了两口水,慌乱之中又扑腾着紧紧抱住太子,两条白皙纤长的美腿更是紧紧缠住太子的腰身,胸前挺立的小乳头在太子光裸的胸膛上暧昧地摩擦着,而刚被过度使用过尚未合拢的小穴正坐在太子硕大的鸡巴上。 花穴里面还充斥着太子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不过太子并不打算为美人清理,太子在心中无赖地想道:反正洗干净了也会弄脏。 “嗯哈......啊.......”敏感的乳尖和骚穴哪经得住这样的摩擦,迅速传开阵阵快感。“嘶......”一切都是那么刚刚好,好到太子不得不用迅速挺立的大鸡巴打招呼,血气方刚刚刚开荤的男人哪经得起这样的引诱。 两人以这样一个暧昧的姿势面对面,太子紧盯着季韵清,小皇子沾了水的面颊湿漉漉的,鸦羽般的睫毛茫然地眨了眨,睫上的水珠顺着眨眼的动作滚落。 过了几秒,记忆逐渐复苏,神智回笼,太子看着他脸上清晰地闪过的一系列表情,由迷茫,震惊,羞恼最终又转变为愤怒,少年实在是太好懂了,太子忍俊不禁: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人,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安分点。”看着季韵清蠢兮兮地居然能把自己呛到的模样,太子叹了口气,用手拍拍季韵清肥嘟嘟的屁股。 “你竟敢打本皇子 “哦?那你去说吧,好让大家都知道我们衿贵高傲的小皇子季韵清是个淫荡的双性人,随便摸一摸就能喷出水来,离了男人的大鸡巴就活不下去。到时候,让宫里的侍卫,朝中的大臣都来好好地肏一肏你,让你那两个淫贱的骚穴里无时无刻不装着男人的大鸡巴。”太子一边用手抚摸季韵清的身体,一边用意味不明的语气恐吓道。 “哥哥......哥哥......你不会那么对清儿的对吗.......清儿害怕.......”季韵清放低声调,声音软软地朝太子卖乖,用一双带着红肿的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太子。 “你知道和你一样的双性人都是什么下场吗?最好的结果不过是沦为禁脔,被锁在深闺,日日接受男人的肏弄,而那些不听话的嘛.......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被肏死的也不是没有......清儿也想试试吗?” 看着小皇子被气成河豚,脸颊鼓鼓的样子,他很快又转变态度,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说了你刚刚被我肏得不爽吗?你可是被我的大鸡巴伺候得直叫哥哥呢!”“怎么?吃着鸡巴就是哥哥,不吃鸡巴就是淫贼了?真是翻脸不认人的小东西。” “我是淫贼?呵,需要我替你好好回忆一下吗?是谁主动拉着我,死活不让我走,还在我身上又摸又蹭勾引我的,我不过是受了你这个小骚货的引诱罢了。”太子十分擅长颠倒黑白,迅速倒打一耙。 季韵清湿润的发如蛇一般贴在曲线优美的脊背上,浑身被温泉泡得粉嘟嘟的,浑身上下都冒着粉晕,宛如 季韵清是很会看人脸色的,他虽然娇纵任性,但却不是不分场合的胡闹,不过是欺软怕硬,不然他一个早早死了母妃身后又没有背景的孩子是如何活到这么大的。而且他从小在御书房就是混日子,又有三皇子护着,太傅提起他便直摇头,心中也没有太多的礼义廉耻,很快就说服自己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下接受。 本来还想慢慢来,潜移默化地改变季韵清的太子又在季韵清嘴里听到三皇子的名字,小家伙还说自己比不过他,向来唯我独尊的男人怎么受得了,不由得怒上心头,只想让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家伙认清现实。 “孤不仅敢打你屁股,还敢肏得你屁股开花呢。” “我......我......不要......不要.......”季韵清忙伸手捂住太子的嘴唇,被太子吓得瑟瑟发抖,一张小脸煞白,再天真的人也明白了如今主动权掌握在太子的手里,而自己才是那砧板上的鱼肉。 “吉祥.......”看着季韵清沉默不语,太子高声,作势要喊人。 “你......你.......你这个淫贼......” 再说......这档子事确实很舒服。 “你.......你强词夺理.......”“哼,我不管,你等着吧,我要告诉父皇,你欺负我,你这个淫贼连弟弟都不放过,我看你还怎么当这个太子,你哪里比得上三皇兄。”季韵清知道是自己理亏在先,说不过太子,不过他最擅长的便是胡搅蛮缠。 “咳。”季韵清一撒娇,太子就色令智昏起来,差点绷不住脸上的神情。但到底还是绷忍住了,哑着嗓子道:“那就要看清儿的表现了,伺候好了我一切都好说。还有,再在孤面前提起三皇子的话.......”一边用手指继续在季韵清光滑的脊背上画着圈。 虽然心里很抗拒,但是敏感的身体还是给予了骚浪的反应,“随便摸一摸就骚水直流,还说不是小荡妇?说不定清儿就是这么贱,嘴里喊着不要,心里别提多期待了,我现在就去喊人进来可好?” 的尊臀.......”季韵清脸上泛起红晕,从来没有被打过屁股的小皇子耳垂都染上一片嫣红,他羞恼地抬头瞪睁着一双大眼睛表达自己的不可置信。 季韵清愣在当场,太子的手指仿佛带火一般,在身上掀起一团又一团的火焰,燃烧着饥渴地欲望。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季韵清知道,太子所言不虚,他心里对太子所说的遭遇恐惧不已,一时不知所措,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水面。 一颗饱满的水蜜桃,轻轻一碰便会从里面流出甜蜜的汁水来。 他动了动圈麻了的腿和小屁股,饱满的汁液仿佛找到了出口,都朝着下面两个小骚洞流去,兜头淋在太子的肉棒上,“小骚货想要了?” “嗯哼.......哥哥.......我.......”季韵清眼含春意,贝齿轻咬嘴唇,欲拒还迎地看着太子。 太子一手扣住季韵清的脖颈,低头吻住他的唇,在小皇子的口腔中肆意搅动,吸干净他口腔中的每一滴津液,吻到季韵清呼吸不过来用手拼命推拒后还舍不得分开。一吻闭,男人顺着往下含住季韵清小小的耳垂,爱怜地又舔又吻,把小小的耳垂咬的鲜红欲滴,又顺着修长白皙的天鹅脖,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宛如白雪之中绽放的红梅。 男人用手捏住季韵清两只硕大的乳房,仿佛找到一个新奇的玩具一般,揉捏拨弄,滑腻的乳肉从指缝挤出,挺立的乳尖在手指之间颤颤巍巍地颤栗,看起来可口极了。太子从来不懂客气为何物,笑着低头笑纳了这份美味, “啊哈......轻......轻点......”季韵清两手抱住太子的头,似推拒又似迎合。乳尖被狠狠吸住,又麻又痒,又痛又爽,力道之大仿佛要在里面吸出奶水来一般。 “清儿以后喷奶给哥哥喝好不好?” 情欲中的太子并不在乎回答,大肉棒顺着水流很容易就操进菊穴,其间带动着温热的泉水一同进入甬道,脆弱的内壁被烫的一激灵,哆哆嗦嗦地开合蠕动, “哈啊......哈.......好烫.......好满.......” “清儿的菊穴也好紧,想夹断哥哥吗?小荡妇.......”流动的水波仿佛千万根轻飘飘的羽毛,轻轻地骚刮着皮肤,温暖的泉水随着每一次肏弄荡漾在全身。 太子一手揽住季韵清的纤腰,一手划过平坦的小腹,来到泥泞的花穴,指尖灵活地划过肥厚的花瓣,挑开外面一层软肉,拨出那颗圆润的骚豆子。如黄豆大小的骚豆子挺立着接受手指的亵玩,手指一边抵着花穴的敏感点死命进攻,一边配合着肏穴的频率, “喜不喜欢哥哥肏你?嗯?你的三皇兄能让你这么爽吗?”明明对季韵清说着不准他提起三皇子,但这个闷骚又记仇的男人偏要自己提起,总想着要扳回一程。 “哈......好爽......哥哥肏得小骚货好爽.......” “喜欢我还是喜欢三皇子?” “喜欢哥哥......啊啊啊啊!要到了,又要到了!”被日昏了头的季韵清乖极了,问什么答什么。 高潮中的小穴激烈收缩,硕大的龟头上浇上一波波充沛的淫水,“睁大眼看着我,看看是谁在肏你!”小穴柔软湿润,太子神情狂乱,明明看着小皇子已经被干到了高潮,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仍然在不断开拓。肏穴的力道越来越大,进入地越来越深,“啪啪啪“地肉体拍打声在水声的映衬下,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大声了。 -- 睡jian狂人三皇子发现小皇子被他人捷足先登 季韵清感到很不对劲,身体仿佛飘荡在云端,浑身轻飘飘的,找不到落脚点,眼皮十分沉重,无论怎样努力都睁不开眼,鼻尖传来一股悠悠地檀香。 一片黑暗的世界让身体各处的触感被无限放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有一双大手游弋在自己的身体之上。毫无疑问这是一双属于男人的手,掌心还带着练武时留下的硬茧,粗粝的手掌抚摸在光裸的肌肤上,生出阵阵疼痛的快感。身体被男人牢牢掌握着,一个个亲吻落在脖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后。 季韵清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心中纵然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想挣扎又使不上一点劲儿,无力和恐惧充斥在心间。 男人揉捏他饱满的大乳,吸吮胸前的奶尖,仿若陶醉一般,发出“啧啧”的声音,细微的口水声仿佛离的很远,又仿佛近在耳边,炸得他头晕眼花。 带着薄茧的指腹移到穴口,挑开了外层的花瓣,揪住藏在里面那害羞的骚豆子,在敏感的阴蒂上来回摩擦。季韵清在心中呐喊,祈求有人来救他,但却只是徒劳。任由思绪翻飞,从表面上看,他还是闭着眼睛,安然地躺在床上。但是那逐渐变得粉嫩的肌肤,不时溢出唇边的呻吟,还有那骚洞里汹涌流出的骚水,让人知道佳人是有感觉的。 男人感受到指尖哗啦啦流出的骚水,轻笑一声,很快,两根手指侵进了甬道,有一下没一下地肏着小穴。 “真骚。”季韵清听到面前的男人哑着嗓子说到,他内心羞愧,面对陌生人的奸淫自己那处居然都能流水,但饥渴的小穴却与自己的精神分离。 檀香更加撩人了,身体的温度不断攀升,骚穴内的软肉挤压体内的手指,妄图用柔软的内壁把手指永远留在体内,两根手指就已经塞满了紧致的小穴,但身前的男人并不满足,随即又塞了一根手指,把窄小稚嫩的小穴撑得更开,那条原本细密不可见的小缝被撑出了一个圆圆的肉洞,噗嗤噗嗤的声音从下体传来,源源不断的花汁从中飞溅出来。 男人的手指摸索到其中那个凸起的小点,手指猛的一用力,用尖锐的指甲狠命骚刮掐弄敏感点,“哈......啊......”季韵清呼吸急促,红唇中发出无意识地喘息,紧闭的双目不自觉地留下快乐的泪水,沾湿了枕巾。 翕张的小穴被某样灼热的棍状物顶弄着,但却只是在表面摩擦,隔靴搔痒,始终没有真正地进入,如花瓣般丝滑的触感让男人欲罢不能,不由得幻想里面的风景是多么美妙,只想不管不顾地好好捅进去快乐一番。 不过.......男人苦着脸低头看了看自欲求不满的小兄弟,低低地安慰道,”呼......快了......快了.......马上就是你的了......“只好用白嫩的大腿解解馋,男人并拢季韵清的双腿,夹紧自己的大鸡巴,在滑腻的腿根摩擦起来,很快白皙的大腿根就被磨得通红一片,仿佛着火一般,鲜艳欲滴,大龟头不时碾过花穴口,激得小穴不断哆嗦着流出蜜液,臀下的床单映出一大块湿濡。 “唔,小骚货好会夹,这么想要哥哥的牛奶吗?”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男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不多时,一股热流激射在穴口,射到一半,男人突然抽走肉棒,很快,季韵清感受到一股热流喷洒在面容上,原来是男人竟射在了自己的脸上。季韵清内心羞愤,恨不得弄死面前的男人。 一张俏脸上,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上到处都是男人的白灼,更过分的是男人一边说着“清儿多喝点牛奶才能快快长大,要通通吃光。”一边把四处的精液都塞进季韵清嘴里,手指夹住他温软的舌头强迫他乖乖吃下去。尽管季韵清内心抗拒,但却也只能乖乖任人摆布。颤栗的快感传到四肢百骸,这种感觉让季韵清既陌生又舒爽,不知不觉间他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季韵清,看着自己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的青紫,以及四肢酸软的皮肤,皱起了眉头,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询问宫人他们也表示夜里没有任何异样,只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小皇子同时感到很奇怪,不知从何时起,宫殿的床仿佛有魔力一般,一躺上去便能酣然入睡,让人兴不起探究之心。后来,几乎每隔几天便能在身上发现痕迹,季韵清也就淡定了。 谁又能想到,小皇子穿戴整齐,高傲矜贵的外表之下,是一副遍布青紫,淫靡非常的身体呢?身上的痕迹会消失,也许只有那 被玩弄得越来越大的骚奶子和骚穴外那颗合也合不拢的骚豆子才能证明有人来过吧。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是清儿啊.......是你的皇弟......”季韵清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左右扭曲着想要挣脱,伸出双腿蹬着三皇子的身体。三皇子一手就牢牢制住他的两条腿,然后分开他细白的双腿,大腿挤进季韵清两腿之间,膝盖色情的抵住季韵清的骚穴。 “啪”得一声,三皇子一巴掌拍在季韵清的雪臀上,“不听话是吗?嗯?以为我不舍的罚你?” 这双大手轻轻撩开自己的衣襟,随即男人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对劲,掌下不再是雪白无暇的肌肤,而是布满青紫,惨遭蹂躏的肉体。这些痕迹那样新,那样狠,充满占有欲,绝不是自己几天前留下的。 三皇子伸手按压季韵清的眼角,直把那脆弱的肌肤按得一片通红,红通通的样子仿佛一直可怜的小兔子。“你的奶子,你的骚穴我早就奸过千百遍,本想等你长大,既然你这么淫荡,那我也不必怜惜,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罢了。”三皇子心中又何尝不痛呢?本想水到渠成,等了这么多年,细心呵护心爱的幼苗长大,眼看着果子就要成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下就截取了美味的果实。 从前三皇子很喜欢在季韵清身上留下这种宣誓所有权的痕迹,然后再在少年面前扮演好哥哥,尽情享受愚弄他人的快感。谁曾想到自己才是最大的傻子,守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要等到诱人的果子成熟,有人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捷足先登。 三皇子的眼神复杂难辨,眼睛里盛满季韵清看不懂的神色。“是谁?”三皇子没有回答季韵清愚蠢的问题,而是执着的追问。 “声音那么软,和你那嫩滑的身子一样,天生就是来勾引男人肏你的。”三皇子冷嘲道,季韵清眼中蓄满水珠,晶莹剔透,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眼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喃喃地说道:“你......你是谁......你不是我的皇兄......你走开......”双腿软绵绵地推拒三皇子。 季韵清从不知道人还能有这么多面,温柔的皇兄突然变成了令人颤栗的恶魔,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季韵清感到恐惧不安,不知所措,看着眼前与平时大不相同的男人,季韵清只感受到了陌生。 “我......我......没有......皇兄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季韵清心里害怕,不敢与三皇子对视,眼神飘忽,顾左右而言他。 只听“撕拉”一声,季韵清身上的衣服被三皇子撕成一条条的,男人抓过他的双手,季韵清被迫双手并拢朝上,被牢牢绑在床头。 “听不懂吗?告诉我,是谁在你身上留下的这些吻痕?是谁在你的骚穴射满精液?是谁肏得你合不拢腿?”三皇子紧紧盯着季韵清的双目,一双眼睛黑亮亮的,放出的光芒仿佛要把季韵清的灵魂都吸进去。 “皇兄!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季韵清瞳孔骤缩,不敢置信。 身体再一次感受到熟悉的失重感,又是那股檀香,又是那双大手。季韵清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太子那里,不知怎么回事又被悄悄送回了自己的寝宫。 面前的男人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很快那股幽幽的檀香消失了,那股无形的束缚也逐渐消失。不久,季韵清发现自己可以好像动了,他转动着眼珠,用尽全力睁开双眼,他倒要好好看看这胆大包天的贼人到底是谁! 他迅速扯下季韵清身上的全部衣衫,掰开臀瓣,看着下面红肿的骚穴,三皇子的脸完全沉了下来,面色阴沉表情冷漠,伸出手指在小穴里搅弄几圈,透明的淫水中掺杂着几缕灼白流出体外。圈在季韵清身上的大手徒然一紧,男人掌心紧紧抓着季韵清的手腕儿,力道之大仿佛让季韵清以为自己的手腕儿都被捏碎了。 但是没想到,贼人没看见,只看见一个面目阴沉的三皇子! 季韵清清楚地听到面前的男人压抑不住的怒火:“是谁,是谁,到底是谁?!”想象着男人怒火攻心的样子,他心中还带着一丝惬意,仿佛终于为这么久的欺压报了大仇。 “弟弟不就是用来肏的吗?这么多年的关心爱护,清儿也该还了。”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光裸的后背,激起酥酥麻麻的快感,然后狠狠插入 “皇兄.......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花穴。“哈......好疼.......轻点皇兄.......”骚浪的身体禁不住诱惑,三皇子的手指仿佛带火一般,燃烧着季韵清的理智,麻痒的感觉占据他的头脑。 “哈......啊......痒......好痒......” 在手指的进攻之下,骚穴很快软化,很快,三皇子插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死命朝着穴内的凸起狠狠进攻,痛感与爽感交织,身体内的欲望越积越多,很快季韵清身体紧绷起来, “啊啊......要到了.......哈.......”骚穴一阵抽搐,穴口吐出一大股淫水,打湿了臀下的布料,同时冲出体外的还有之前男人留在体内的白灼。 看着那属于别的男人的精液,三皇子冷笑一声,“清儿脏了,要好好洗洗才是。”一股刺激辛辣的酒香袭来,三皇子不知在哪里提来一壶酒,凌空倒在了季韵清全身上下,醇香的酒液顺着往四处流淌,流到了被咬破的肌肤上,流到了双腿之间的缝隙里,破损的肌肤和红肿的小穴被刺激得不断收缩,季韵清的神经末梢都活跃起来。 “好痛......皇兄好痛......不要啊.......求求你擦掉......”季韵清痛得四肢乱颤,不断哀求。 “还不够哦,小骚穴要好好消消毒才行。”三皇子不为所动,扶住季韵清的翘臀,往小穴里插进来一个冰凉的物体,那物什手指粗细,通体坚硬冰凉,被三皇子沿着甬道推送进去。 “是......是什么......”酒精争先恐后地涌进小穴,仿佛着火了一般,疼痛之中又带着一丝爽意,季韵清浑身哆嗦,不可置信,竟然......竟然被酒壶插进去了! “快拿出去,求求你,求求你皇兄。”季韵清双眼红肿,眼泪不断地流,不停地摇着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三皇子把季韵清的双腿九十度折起,把整个壶嘴完全推进穴内,冰凉的液体开始慢慢倾倒进穴内深处,浓郁的酒香熏得季韵清脑子混沌,仿佛喝醉了一般,三皇子一边倒酒,一边旋转起壶身,顶弄内壁,坚硬冰凉的壶嘴不像肉棒那样有分寸,撞得小穴生疼,数次之后竟顶开了隐秘的宫口,烈酒倾泻而出,无情的浇灌在稚嫩的宫口,宛如酷刑一般,刺刺地生疼,紧缩的骚穴紧紧咬住细长的壶嘴。 季韵清疼得双腿乱蹬,被绑住的双手连带着床柱都在狂乱的挣扎中摇摆起来。手上不断扭动着,粗糙的带子摩擦着细嫩的手腕儿肌肤,在上面留下一圈圈青紫的圈痕,季韵清双手握成拳头,死命掐住自己的掌心,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小月牙,想要以此减缓这窒息的痛感。 倒进小穴的烈酒是冰凉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渐渐变得灼热起来,仿佛体内裹着一团火,连内脏都要燃烧起来。穴内被灌得满满的,一丝缝隙也无,小肚子涨得鼓起。三皇子用手轻轻抚摸季韵清鼓起的肚子,“这样像不像清儿怀了皇兄的孩子?” 季韵清小脸通红,不知是醉了还是怎样,肚子胀得要命,一种随时会失禁的感觉充斥在他的感官,他需要用全身的力气才能忍住,腿前的玉茎早已高高翘起,兴奋地直抽搐,在喷射边缘来回反复。 “夹紧,不准漏出来。”三皇子轻拍饱涨的腹部,缓缓抽出花穴里的壶嘴,季韵清死命夹住小穴,不敢让酒液流出体外,壶嘴与小穴在分离时发出“啵”得一声巨响。 “还有一个小穴也要洗干净才行。” 边,他伸出舌头舔进口腔,迷醉地说道:“清儿温过的酒,真甜。” 季韵清只感觉从头皮到脚趾都麻了,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缓解那令人窒息的快感。整个下体一片狼藉,本就红肿的小穴经过酒精的浸泡,更是肿的如馒头一般,乖巧的骚穴仿佛一张可爱的小口,颤颤巍巍地喘息着,还在依依不舍地吐露着最后几滴酒液。 三皇子如同被蛊惑一般,低下了头。骚穴一阵湿热,三皇子竟伸出舌头舔弄季韵清的花穴。“唔......”大舌头直直地伸进花瓣,唇齿扯咬着那颗骚豆子,毫不留情,花蒂仿佛要被扯下来一般,又痛又麻,季韵清眼泪都要流干了,脑子昏昏沉沉,眼前的世界都光怪陆离起来。无论是先前与太子的一夜荒唐,还是现在面临的皇兄的性情大变,都让小皇子那小小的脑袋实在转不过来,不知道事情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这个地步的。 很快,男人的手指又插入了菊穴,随着舌头的频率一同插弄。快感是那么强烈,四肢百骸仿佛着火一般,内里的空虚诉说着他的渴望,季韵清的双腿自觉地分开,迎合着男人的唇舌和手指。“哈......啊......好爽.......”最后所有的快感都一同涌向小腹,随着骚穴中的淫液一同泄出。 三皇子解开束缚住季韵清双手的带子,抱起少年,让他跪坐在床上,扶住自己高涨的大鸡巴送到季韵清唇边,儿臂粗的大肉棒上青茎环绕,顶端渗出白色的液体。看着戳弄着自己嘴角的大家伙,季韵清仿佛被蛊惑一般张开了嘴,柔顺地含住肉棒。 “哈......对,清儿用你的小舌头舔。” “唔!”季韵清趴跪在殿内的大床上,嘴里含着三皇子的大肉棒,艰难地吞吐着,软嫩的手指不时拂过下面的囊袋,给男人带来绝顶的快感,三皇子情不自禁的伸手插进季韵清细软的发,带动他的脑袋,随着自己顶弄的节奏向下按压起伏,大肉棒插进狭窄的喉口,喉口难受地蠕动排斥着巨物的入侵,季韵清被噎得泪水涟涟, “呼......清儿的小嘴真紧,真骚.......”三皇子满含情欲的声音响起。小皇子的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不断往下流淌,他埋首在三皇子的茂密的丛林里艰难地呼吸,窒息般的痛苦之中又夹杂着销魂的快意。 三皇子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让季韵清整个人都要失去控制,只能随着他的顶弄摇摆,“啊......都给你......小骚货接住哥哥的牛奶......”三皇子按住季韵清的脑袋往鸡巴根部用力深捅,将粗大的肉棒按压在喉咙深处,喷射出腥咸的灼热液体。 “咕咚......”三皇子射精过后并没有抽出肉棒,过多的液体把季韵清的小嘴塞得满满的,无可奈何之下,季韵清只得把嘴里的精液一口一口全部吞进去,可精液实在太多,来不及吞咽的几缕顺着唇角滑落。 不等季韵清缓过神来,三皇子扶起季韵清的身子,让他在床上重新跪好,直接把刚射过精却不见疲软的大鸡巴操进了小穴,力道之大,让季韵清整个人趴伏在床上。 “疼......好疼......不要.......”被烈酒浸染得高高肿起的小穴发出凄厉的惨叫,被撑到极限的肉体撕裂般的疼,季韵清连挣扎都做不到了,只能发出微弱的求救。 -- 给逃课的小皇子辅导功课,saoxue磨墨,戒尺 这天,皇后娘娘举办了一场宴会,皇上也难得出席。后宫妃嫔与皇子皇女齐聚一堂。席间觥筹交错,不管大家心里是怎么想的,在皇上面前必定要扮演个姐妹融洽,兄友弟恭。 距上次的那件事过去已经好几天了,奇怪的是三皇子没有再追问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不知道是查到了什么还是怎么的。而季韵清仿佛一直鸵鸟,看到太子和三皇子是能躲就躲,远远看见他们二人就绕道走,这两人也没有步步紧逼,仿佛是在在给他考虑的空间。 在席间却是避无可避,季韵清看着坐在对面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男人,掩饰性地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垂下眼皮躲避他们灼热的视线,安静地做一个木头人。 这些日子以来,皇帝越发昏庸无能了,竟请了一帮江湖道士进宫,整日与这些人为伍,连去后宫的时间都减少了,妄图炼制出所谓的“长生不老药”。对太子和三皇子这两个年轻力壮的皇位争夺者也不假辞色,处处打压他们的势力。而季韵清这个最小的,没有母族势力又不学无术的小皇子一跃成为皇上最新的宠爱对象,自然也成为了他人的眼中钉。 季韵清想做一个透明人,可惜有人不让他好过,不知怎地话题就捅到了季韵清这几日没有去上书房。 “皇上,听说小皇子最近这几天又没去上书房,把太傅气的够呛呢......啊......原来皇上还不知道这件事啊......都怪我多嘴了......”说着捂着嘴假装一副吃惊的样子,一双眼睛在皇上与季韵清之间瞟来瞟去。 这是安婕妤在那茶里茶气地上眼药呢,她膝下育有六皇子,在太子和三皇子的光环笼罩下,从前和季韵清一样是透明人,可最近看着季韵清获得了皇上的宠爱,内心就愤愤不平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皇上一副震怒的样子,可季韵清知道,正是因为自己是个纨绔子弟皇上才会宠爱自己,没看到有才华的太子和三皇子都被挤兑成什么样了吗?面上却是神色张张地站在那里,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 太子和三皇子自然不能看着心上人受难,谁也没有发现,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几秒,又很快移开。电光火石之间仿佛已经商量好了什么。 太子动了动身子,掩饰住自己要起身的动作,太早让人知道自己对季韵清的特殊对他没有好处,而三皇子从小就护着他,由他出面解围再好不过,不过内心到底有所不甘。 三皇子抢先一步站起身来, “父皇息怒,清儿这几日身子不适,是才没有去上书房,这几日的功课儿臣自会为清儿补上。” “身子不适?可请过御医了?如今感觉可好?” “回父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季韵清颊上飞出一抹绯红,私底下悄悄狠狠瞪了太子和三皇子几眼,还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他为何身子不适吗?太子和三皇子自然不会感到心虚,反而回味起了前几日美妙的感受,不着痕迹地变换了坐姿。 宫宴一结束,季韵清逃得比兔子还快,赶紧溜回了寝宫,三皇子一路追着他来到寝宫门口,眼疾手快地挡住将要关上的门,用手拉住季韵清的手腕儿,一脸落寞地说道:“清儿,你真的要一直不理我吗?你忘了当初我们的点点滴滴了吗?” “我知道你心中别扭,我这次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教导功课,难道你还想被父皇责骂?”季韵清看着三皇子装可怜的样子,一时心有不忍,语气也缓了下来,他狐疑地盯着三皇子:“真的就补课?”三皇子一脸正经的,目光坦荡的任由季韵清打量,季韵清半信半 “啪!”三皇子故意找茬,又是一戒尺落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 “流这么多骚水,这墨还怎么用?”戒尺打在身上,伴随着痛感的是爽感,三皇子打的越痛,季韵清也就越感觉爽,不一会儿少年白嫩的肌肤上布满红紫交错的尺痕,又充分勾起男人凌虐的欲望。 “啊哈......不行了......皇兄.......”季韵清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就不该让这个大尾巴狼进来,明明说的是教导功课,但不知怎么事情又走到了这一步。他此时神色狂乱,双腿大张着跪在书案上,在一方墨砚上凌空撅着屁股,屁股里正夹着一条粗黑的方形墨条,颤抖着大腿左右摇晃,一边晃动一边有透明的淫水不断流进下方的砚台,把里边儿的墨汁搅和得越来越稀。砚台里墨汁没有什么,淫水倒是流了一大堆。 三皇子衣冠整齐地站在一边,与全身赤裸的季韵清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手里拿着一把戒尺,一副为人师表的正经模样,此时正皱着眉头看着季韵清翘着屁股左扭右扭的样子,浑圆的大白兔在空中荡起阵阵乳波。他抬起手一戒尺就打在季韵清挺翘的乳房上,在上面留下了一个青紫的尺痕,白皙娇嫩的肌肤瞬间就肿起来。“好好磨墨!注意力集中!给我夹紧了!”“啊......哈......好痛......”疼痛袭来,季韵清更是没法稳住身形,腰肢一软差点摔倒,他深呼吸几口,只能强撑着腰肢直起身来,胡乱机械地动作着。 天真的小皇子又中计了,他不知道他放进来的是一匹饿狼,还是一匹已经吃过肉的饿狼。 “啊哈.......啊......哈......”四四方方的墨条棱角尖锐,夹在穴里无情地刺激着娇弱的内壁,其中一角每一次都在敏感点前端轻轻划过,但就是碰不到真正的敏感点,季韵清又不敢太用力顶弄,只能拼命夹紧屁股缩紧菊花,夹住墨条中部,左右扭动缓慢晃动腰肢。季韵清只觉得内里空虚极了,早已品尝过情欲的他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恨不得下一秒三皇子就按住他的腰身把大鸡巴捅进自己的骚穴,好好地给自己解一解痒。 “浪货......你怎么这么骚......连根墨条都能肏得你骚水直流.....”三皇子佯装发怒,一巴掌打在那雪白的屁股上,绵软的屁股触感良好,他如上瘾般忍不住又是啪啪几巴掌。一手捏住被淫水浸湿的墨条,就这么对着骚屁眼儿捅了起来,“不要......皇兄不要啊......哈......”季韵清又痛又爽,被掌 “啊啊啊!!进去了......小骚货被墨条插进屁股了......啊啊啊啊......好爽......”玉茎喷射而出,菊穴涌出一大股淫水,本就稀薄的墨汁更是变得完全跟水一样了。 “啊......好爽......”季韵清像一只母狗般,吐着舌头缓解过强的刺激,菊穴里肠液一股一股地往砚台里流。“越打越骚的荡妇!”三皇子不得不说被季韵清骚到了,嘴里咒骂一声:“贱货!”他看着赤裸地跪坐在书案上的季韵清,俯身捏了捏他挺翘的小肉棒,手指不怀好意地划过前端会阴处,在私处扣弄揪扯,“清儿,这样可不行,连墨都磨不好,还怎么好好上课?”欲望积压的季韵清哪受得了突如其来的刺激,他腿一软,腰肢下滑,“噗呲”一声,整个墨条直挺挺地捅进了骚穴! 疑,良久,最终还是让他进了门。却没有发现,在他转身后,三皇子嘴边浮起的那一抹坏笑。 -- 舞姬还是xing奴太子登基,为救三皇子什么都 季韵清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仿佛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倒是那被玩的最惨的小穴一阵清凉,想是已经上过药了。 他低声地咒骂三皇子:“这个狗男人......”却没想到三皇子还没有走,正坐在床边静静地听着季韵清碎碎念,嘴边还勾起一抹包容的笑,季韵清一转头便与三皇子四目相对。 “你......”说人坏话被当场抓住,纪韵琴顿时心虚起来,但很快又想到,被肏得下不了床的是自己,面对这么个罪魁祸首自己有什么好心虚的,于是又瞪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向床边的男人发射愤怒的目光。 三皇子倒是一副从容镇定的样子,毫无刚才在书房的癫狂,又恢复了往常的温文尔雅。他脊背挺直地端坐在床侧,身材精瘦而不单薄,静静地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说就像是一副画。 一双眼睛明亮动人,嘴角微翘,脸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笑容,让人远远瞧着便以为这是一个温柔的男人。但他却不过是外热内冷,那笑意永远不达眼底,仔细看就隐隐能察觉出其中的距离感。 只有每次在看着季韵清的时候,他的眼中才会浮现出一抹真实的笑容。从前季韵清一直无条件地享受他的特殊宠爱,现在他终于知道这个一直爱护自己的皇兄是抱着怎样的心思了。 太子的欺侮季韵清可以释怀,毕竟他们一直是死对头,以己度人,如果自己有这么个机会报复自己的仇人,绝对做的比太子还过分。 但亲近的人的转变更令他惶恐,三皇子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一直不能释怀。也许是烛光太耀眼,季韵清鼻头酸涩,眼中涌起水雾,哽咽地对三皇子说:“皇兄,你......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我好害怕......你别这样对我......”他希冀地说:“我们......我们不是兄弟吗?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喜欢以前温柔的你......” “温柔?那从来就不是我的真面目。”三皇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我的母妃和外家一门心思想着争夺皇位,却从来没有人问我到底想不想要?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有能力的招牌,不是我也会是别人,我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傀儡罢了。” 从小,贵妃就会在三皇子面前耳提面命,叫他去争,去抢,他的任何一点愉悦都会被剥夺,不能有喜好,不能有失误,不能有弱点,更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那你想要什么?”季韵清不由自主地追问到。 “我想要你!我爱你!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就该是我的!”三皇子激动地呐喊,很快他又平静下来,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季韵清的眼睛,仿佛要把他的反应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海,“你知道我每天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去占有你吗?如果连你都不要我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再说兄弟本来就是世界上最亲密关系,再近一步又有何妨?” “可是......可是......我......”季韵清慌了神,他从来不知道三皇子身上背负了这么多,连他都以为三皇子是想要那个位子的,自己才会为了帮他栽在太子手上。 三皇子深厚的情感让季韵清不知所措,大概是男人身上的破碎感太强,季韵清又可耻地心软了。 “没有可是!我会处理好一切,你只要安心享受就好,就像以前一样,在我的羽翼下开只管开心快乐地生活。”三皇子俯下身,在季韵清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这个吻不带任何的情欲,只有爱与怜惜。 “等我!”他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寝宫。 “你不要做傻事!”知道剧情的季韵清慌了,三皇子不过是一个反派,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拥有主角光环的太子的,他生怕三皇子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加速自己的灭亡。 回应他的只有一个毫无留恋的背影,季韵清摸了摸额头上的唇印,百感交集,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他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算了,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季韵清良好的发挥自己的咸鱼属性,每日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天气一冷,他甚至连门都很少出了。奇怪的是,三皇子和太子也没有来找他,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什么都做不了的季韵清,只好静静等待事情的下一步发展。 但是他千算万算,万万没有想到这么一等,就等到太子登基了! 成宣二十二年的冬天,皇帝病危,大将军突然造反,太子季韵景临危受命,雷厉风行地收拾了有异心的乱臣贼子,登基为帝,改国号为明。 这天,季韵清吃饱了正躺在软榻上歇息,屋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声响,脚步声,叫喊声交织在一起,喧闹非常。 他一个鲤鱼打挺爬起身来,侍女采莲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殿下......皇上......大将军......大将军造反了.......” “哎......”“殿下......殿下......”季韵清实在放心不下,拂开采莲拉住自己衣摆的手,赶忙冲出宫门准备去问个清楚。 “大将军谋害皇上,幸好太子殿下带兵及时赶到,如今罪臣已是伏诛了......” “你......”季韵清贝齿咬住下唇,本就难堪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张俏脸惨白如纸。 “三皇子?他联合大将军造反,而如今大将军已然伏诛,你觉得他的下场会怎么样?”太子看着季韵清衣袍沾灰,发丝凌乱的样子眯了眯眼,越是狼狈着急,便越显现出他对三皇子的不同来。 “那皇兄呢?”季韵清急忙追问。 “别走,别走......”看着他要走,季韵清赶紧用力抱住太子的双腿,“我......晚上......我晚上在房间等你!”他闭上眼睛一股脑儿地说完。豆大的泪珠从季韵清的眼眶中滚落,一滴接着一滴,季韵清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邀请,从此以后自己将身不由己。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着约 他心乱如麻,怎么会这么快,距原着里太子登基还要好几年呢!“皇兄......皇兄现在在哪里?” 看着跪在自己脚边苦苦哀求的季韵清,太子脑海中仿佛又浮现起那个男人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的模样:“清儿爱的是我!” “你......你不能这么做,他是你的弟弟!” “我倒是能给你这么个机会,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抓住了,三皇子的命运就看你的了,是死是活都在你的一念之间。”太子的暗示意味明显,内心却又很复杂,既想要他答应,又怕他答应。 他来到乾清宫,没有声响也没有宫人,只有一个人站在那里,偌大的宫殿显得空荡荡地。 “殿下,要不咱们赶紧逃吧,太子不会放过我们的。”谁都知道他们是三皇子一派的。 “我......我......能不能换一个......”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好不好,哥哥?”季韵清跪倒在太子脚边,抱着他的双腿,苦苦哀求,“只要你答应放过他,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他对宫人的奚落充耳不闻,急忙爬起身来,踉踉跄跄地继续往乾清宫跑去。奇怪的是,越往那边走越寂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亦或是早已经结束了,季韵清越发地慌乱了。 “哼!”一时怒上心头,太子用铁钳般的大手钳住季韵清的下巴,在上面留下一个青紫的掐痕,抬起他的头,凑近他那张悲切的面容,羞辱到:“我这皇宫最不缺的就是弟弟,倒是缺那么个逗趣儿的舞姬。” 太子一身铠甲背身站在殿前,猩红的披风在冷风中烈烈作响,季韵清认出他来,一把扑过来,心绪震动之下踉跄一下,跌倒在他脚边。 “殿下......”一个小宫女手里抱着金银首饰,想要来扶他,但被身边的同伴制止了,“你还管他做什么,如今太子登基,他以后恐怕还不如我们呢!倒不如想想该怎么再找个好主子。” “亦或是一个发泄欲望的性奴?”太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季韵清犹豫不决的样子,默默地添了一把火,拂开季韵清拉住自己的双手,作势要走。 傍晚时分,太子差人送来了一套薄纱舞衣,还有一个玉色的小盒子。季韵清打开盒子一看,里面竟是大大小小样式不一的玉势!太子怕季韵清不愿意,还在里面夹上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三皇子”这三个字做以威胁。 “什么!?” 他脸上羞红,猛得把盒子关上,胸膛之中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看着这陌生而又淫荡的物件,他的内心既羞耻又渴望。 太子转过身来,眉眼冷酷,季韵清才看见他的衣摆上沾染的血迹,被披风挡住,他的身上还带着冷冽的杀气,浓烈的血腥气让季韵清隐隐作呕。猛虎终于张开了他的爪牙,太子也终于结束了这么久的蛰伏,逐渐露出他的真正面目来。 “奴婢,奴婢不知.......”采莲面色惶恐,嘴上说着不知,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大将军是三皇子的外祖,造反这件事里头不可能没有三皇子的意思,太子和三皇子斗了这么久,如今太子登基,三皇子不可能有好下场。 往常季韵清必定要大发雷霆的,但如今他顾不得自身,一心想着三皇子的安危,生怕晚了一步便会发生不可挽回的结果。 “太子,太子殿下.......皇兄,三皇兄怎么样了?” 走的太急,季韵清刚出宫门便与一个宫人相撞,跌倒在地,月白色的长衫上粘上了灰尘,娇嫩的掌心与粗糙的地面摩擦,留下一道道血痕,发带散开,凌乱的发丝飘荡在他身后,有几缕黏在他因心急而溢满汗水的脸颊边,形容狼狈。 “造反的弟弟?留着他?你觉得我会这么蠢吗?”太子语气嘲讽,仿佛在嘲笑季韵清的天真无知。 定时间即将到来,季韵清为难地换上性感的舞衣,强忍着羞耻拿起其中的两个玉势分别塞进自己的花穴和菊穴。 太子推门而入,季韵清正站在床前。 一块小小的肚兜遮住季韵清胸前起伏的山包,浑圆饱满,鼓鼓囊囊,硕大的乳房几乎要把胸衣挤爆。在晃动的烛光之下,勾勒出模糊的剪影,纤细的腰肢裸露在外面,盈盈一握,雪白的长腿在红色纱裙间若隐若现。 他发丝未束,披散在身后,眉眼低垂,远远望去,白皙的小脸若隐若现,从外面看,完全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女。 白皙的脚腕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铃铛,季韵清赤脚踩在地面上,款款走来,像一只蹁跹的蝴蝶,行走之间叮当作响,直走到太子的心里,晃动的铃铛恍若细密的鼓点,随着太子的心跳起伏。 季韵清的眼里带着勾人的妩媚,但脸上的神情又是那样天真,既清澈又惑人,眼波中带着情意。经过前些天情欲的滋润,他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浑身散发着妩媚的风情。 太子的眼睛紧盯着季韵清的身体,上下游弋,修长的脖颈,饱满的浑圆,纤细的腰肢,最终定格在那一双仿佛玉雕出来的美足,目光火热,难以移开,仿佛连呼吸都滚烫起来。 季韵清走到太子身前,红着脸盯着他,红润的唇中喘着粗气,这小小的一段路便让他不堪重负,体内的玉势顶弄着敏感的穴腔,每动一下就是对骚穴的一次折磨。他选的是一对稍小的玉势,沾满淫水之后,滑腻非常,只能紧紧夹住骚逼才能不让它滑出体外。 只是一个照面,太子的大鸡巴便老实地举起了长枪,他轻咳一声,掩饰住内心的灼热,在桌旁坐下,沙哑着嗓音道:“既为舞姬,便给爷表演一番。” “我......”穴里塞着玉势,自己怎么跳舞?季韵清僵着身子站在那里,却也知道太子不会善罢甘休,良久,才逐渐动作起来。 季韵清哪里会跳舞,只能依照着脑海中之前所看过的记忆,忍着羞耻,骚逼里夹紧玉势,胡乱地扭动身躯。 红色的纱衣,白皙的肌肤,勾人的香气,季韵清的纤腰扭得跟水蛇一般,舞动时随着脚步的旋转,脚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勾人心魄,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嗯......哈.......啊......”玉势一次又一次的戳弄,骚穴里的淫水一滴一滴地滑落,充沛的汁水挤出穴外,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在昏黄的烛光之下闪亮非常,季韵清的动作越来越迟缓,踉踉跄跄,最终再也忍耐不住一般向旁边倒去。 太子赶忙伸手把他拉入怀中,“啊啊啊啊啊!!”季韵清撞向太子坚硬的胸膛,体内的玉势也向甬道最深处狠狠撞去,照着敏感的腔肉便是一顶,季韵清一个激灵,浑身颤抖地瘫软在太子怀中。 太子拥着季韵清,着迷地欣赏怀中美人迷人的风景,大手在身躯上抚动,兜衣两根细细的带子很快不堪重负,“刺啦”一声季韵清身上的薄纱就阵亡了,洁白的双乳从薄薄的布料中挣脱出来。 太子两只大手罩住两个雪白的奶球,一左一右地大力揉捏,滑腻绵软的触感让太子爱不释手,“哈......啊......哈......”男人低头与季韵清唇齿交缠,粗大的舌头追逐着季韵清口中的小舌,舔弄他口腔中的每一寸,汲取他所有的蜜液,连呼吸都被掠夺,将他的呻吟声撞地破碎细密。 季韵清的黑发在身后飘散,几缕细丝贴在颊边,随着男人的动作左右摇摆,他的双腿情不自禁的蜷曲,贴着太子结实的大腿左右磨蹭。 “小骚货,真浪,想要了?” “嗯......嗯......啊.......”季韵清抿住唇,抑制住嘴边的呻吟,不想在男人面前表现得太过淫荡。 林中盘旋的紫红色粗大鸡巴,上面青筋暴起,根根分明,可怕极了。 想到之前就是这丑东西在自己体内肆虐,季韵清闻着鼻尖淡淡的腥骚气,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地用手拖住两个卵蛋,小心翼翼地用柔软地唇试探着靠近顶端已经溢出浊液的龟头,伸出舌头舔弄顶端, “呼......好爽......”太子满足地长舒一口气,双手扶住季韵清的脑袋,“快,快点!”男人加快抽插的速度,硕大的龟头直往喉口深处钻,季韵清整个人埋首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中,鼻尖全是男人的气息,双手抓住太子结实的大腿,舌头快速舔弄口中的异物,呜咽地呻吟着,密林中 ,唇边全是亮晶晶的银丝。 “唔......唔......”嘴边的尖叫与呻吟全被大肉棒堵在口腔,“荡妇要喝哥哥的牛奶吗?嗯?吸得这么紧。” 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地流,稚嫩的小嘴儿仿佛要被撑爆,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季韵清感觉到嘴中的大鸡巴越涨越大,在他即将窒息的瞬间,大股大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在口中。 猝不及防的喷射让季韵清嗓子眼儿被呛到了,他剧烈地咳嗽着,太子拔出肉棒,将大股粘稠灼热的液体都喷溅在季韵清脸上,身上。季韵清整个身上全都涂满精液,被撑到极致一时无法合拢的嘴角还往外流着白灼。 太子看着被自己精液染遍的季韵清,满足地笑了,又伸手戳了戳季韵清还塞着玉势的小逼,季韵清知道他这是在提醒自己。 季韵清闭了闭眼,流着泪抖着唇求情道:“我......我......求求你......” “求我什么?” “求求你把大鸡巴塞进我的骚逼......肏我......” “肏烂也可以吗?” “肏烂......哥哥的大鸡巴操烂我的贱逼......” 大鸡巴猛得肏进饥渴已久的骚穴,太子拉开季韵清的双腿猛烈地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带动菊穴里的玉势一同动作,一个有温度,一个有硬度,隔着一层薄膜互相挤压,互不相让,仿佛要把中间那层嫩肉都磨穿。 一波又一波地情潮袭来,季韵清爽得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忍不住仰头高亢地尖叫, “不要......不要.......”季韵清哭喊着,娇嫩的背部被地毯磨得通红一片,整个人汁水淋漓,既有骚穴飞溅出的淫水,也有自身滑腻的香汗,太子的牙齿啃噬着面前晃动的香乳,咬着乳头残忍地往外拉扯,力道之大仿佛要把两个奶尖都咬下来,“痛.......嗯嗯.......不要啊......哈......好爽......” 他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满屋子都是黏腻的水声,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娇嫩的小口一次又一次被残忍地肏开,季韵清感觉整个身体仿佛都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身上这个男人所强势掌控。 “要不要?骚货,想不想我干死你?” “啊啊......骚货要......哥哥肏死骚货.......” “干烂你......干烂你的骚逼......让你再也合不拢腿......”太子低喘着,感受着骚心痉挛般的剧烈蠕动,“哈......啊啊啊!!到了!到了!”他不断耸动腰身,企图再一次吧季韵清送上欲望的巅峰。 -- 解释不清不如就把问话的人肏到神志不清(言 黑色的腰带之下,季韵清餍足地眯着双眼,他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是谁,看到这两个人玩得这么起劲,给自己带来了不一样快感的份上,便装出做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鲜血从咬破的唇角缓缓流下,身上的男人看到季韵清唇角淌下的鲜血,心疼地皱了皱眉。 男人轻轻掐住季韵清的两颊,伸出食指把鲜血淋漓的下唇从他口中解脱出来,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唇齿交缠之间,既缠绵又湿濡。 他细细舔弄季韵清唇上的伤口,带着安抚的意味,这充满爱意与珍重的一吻,极大地抚平了季韵清在黑暗中的不安与绝望。 淡淡的血腥味儿在口中蔓延,激起了男人的暴虐,他灵活地卷动舌头,吻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用力,季韵清唇上的每一滴鲜血连带着口中的蜜液都被吞咽,整个口腔仿佛都麻木了一般。 季韵清慢慢从恍惚中挣脱,神智逐渐回笼。男人俯下身来时,身上传来一股好闻的气味,这股气息既熟悉又陌生,仿佛是清凛的大雪中掺杂着几不可闻的檀香。 季韵清抽了抽鼻子,像小狗似的凑上去闻了闻,虽然味道很淡,但他绝不会闻错,就是这个味道,陪伴了自己的日日夜夜! “三皇兄!是你吗?皇兄!”季韵清激动地挣脱男人的束缚,扯出手臂一手抓住身上之人的衣摆,一手急切地扯下眼前的黑布。 “你......你没事吧?太子......太子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三皇子一时不查,没想到季韵清突然又挣扎起来,还真让季韵清挣脱了束缚,听到季韵清的担心,他缓缓一笑,一手扶住少年的脊背一边安抚道:“清儿,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听到季韵清的质问,太子可不干了,之前愿意背黑锅那都是为了自己的福利,如今自己怎还愿意当这个恶人,被心上之人误会。他急忙辩解:“清儿这话可就说错了,我怎会对自己的亲兄弟做什么,像他这种黑心肝的人,我倒是要时时担心他会不会对我做什么才是。” “那你之前都是骗我的?”季韵清狠狠瞪着太子。三皇子越过季韵清,向太子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太子张了张嘴,顾及着自己与他之前的约定,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 季韵清长舒一口气,压在胸前的一块巨石瞬间消失,仍然被肉棒和玉势填满的两个小穴不断传来饱胀感,此时他才想起这两个男人的捉弄,他气急败坏地质问:“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你们真是太过分了......你们知不知道我刚刚有多害怕?” 太子和三皇子对视一眼,双双低下了头,装出一副忏悔的样子,但却什么都没有说。三皇子并不想让季韵清知道自己在这逼宫这件事之间都充当了什么角色,他希望自己在他心中一直是以一个美好的形象存在,而太子虽然很想在季韵清面前上眼药,但到底做不出违背诺言的事情。 看着两人表面忏悔,但却打定主意一副什么都不说的样子,季韵清愤怒地撑着身子站起来,花穴脱离太子的肉棒时发出“啵”得一声,他不顾小穴的挽留,一把拔出菊穴里的玉势,拖着酸软的身子就想往外走,可还没走两步就软着腿倒下了,还是太子眼疾手快,一把揽他入怀中,避免了摔倒的惨剧。 “清儿,这件事情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等以后我们在细细说给你听。”两人在心中都打定主意:只有把清儿肏到神志不清,让他没有精力管这些,今天这茬才能揭过去。 其实两人心里各自不服,只想独占季韵清的美好,但无奈两个互不相让,又势均力敌,为了避免悲剧,只好各自后退一步。 他们努力压下胸中翻腾的情绪,默契十足地动作起来,一边说话一边用手在季韵清情潮涌动的身体上来回抚摸,不时拂过修长的颈脖,优美的锁骨,饱满的小白兔,以及流水的骚穴,但只是隔靴搔痒,轻轻拂过,轻飘飘地仿佛羽毛一般的触感让季韵清忍耐不住蜷了蜷白润的脚趾。 “清儿,我们再也不敢了,都怪清儿被欺负的样子太美了,骚穴夹得紧紧的,要把我夹断了......” “是啊,陌生男人都能把清儿摸到高潮,骚逼激动得又喷水了......太浪了......” “嗯啊......放......放开我......”“你......你们......我......我才没有......”季韵清双颊绯红,恼羞成怒,嘴里底气不足地反驳着,他本来也不是真的要走,便半推半就地躺在了太子的怀里。 看着季韵清脸颊上的红晕,太子笑 “小母狗想要吗?想要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昏黄的灯光下,泪眼朦胧中,季韵清看见面前的男人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轻笑着等待自己的回答。 太子一把抱起季韵清坐在自己的腿上,小皇子赤裸的后背紧贴太子火热的胸膛,太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之间,早已昂扬的大鸡巴在季韵清白嫩饱满的臀肉之间弹跳着,不时摩擦几下,季韵清仿佛被烫到一般,轻颤着缩起了臀尖。 “我们清儿可真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婊子,以后天天插着你上朝如何?让大家都来看看我们的小皇子有多淫荡。” 而三皇子伸出手指撩拨着骚穴,带着茧子的指腹按压穴口的珍珠,季韵清忍不住喘息起来,细细密密的汗珠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三皇子的手指仿佛带电,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传来。 “不……唔……啊啊......不.......”小肉棒到了喷射的边缘又生生被掐了回去,而三皇子仍在捣弄敏感的珍珠,快感持续叠加却不得喷发,季韵清眼中含着泪水不敢说话,生怕一张口便是呻吟,但心里又无比渴望,骤然停下的动作根本满足不了饥渴的身体,“啊......啊......我......唔.......” “这么敏感的身子,几句话就让你这么兴奋了,勾栏院的婊子都没你这么荡的,还说自己不是母狗,嗯?”太子凑到季韵清耳边,温热的气息激起一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不......不是......不是母狗......”从小养尊处优的小皇子哪能承认这样的羞辱,他软绵绵地反驳。 三皇子轻蔑一笑,不甘示弱:“清儿的菊穴也浪极了,无论插多少次都是那么紧,大鸡巴一插进去,小嘴儿含得连褶皱都看不见,只想把清儿的小屁眼儿插裂。” 了笑,朝三皇子丢去一个挑衅的眼神:“清儿的花穴可骚了,我的大肉棒一插进去就绷的紧紧的,骚水直流,我要狠狠插松骚货的小骚穴,让你再也合不拢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季韵清只觉得度秒如年。如玉的肉茎长时间不得喷发,已经被憋成了紫红色,仿佛已经麻木一般感受不到存在了。而骚穴很痒,叫嚣着要被大肉棒填满,想要被男人的大鸡巴顶进最里面的骚心,想要被肏进子宫,抵着那个软嫩的小口射精...... “那就......肏烂小母狗!让小母狗这辈子都离不开大肉棒!” “别乱动!”太子一手把住眼前晃动的的臀波,滑腻的肌肤触感良好,太子爱不释手地揉捏掐弄,在白皙的臀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指印。他的手顺着雪臀扶起季韵清前端早已翘起的玉茎,上下滑动,粗糙的指腹拨弄娇嫩的龟头。 仿佛被蛊惑一般,季韵清最终还是遵从了内心的欲望,缓缓朝着男人伸出了手,“清儿......清儿是母狗......母狗的骚穴想要被大肉棒干坏......” 三皇子一把撕下身上碍事的衣服,把叫嚣着的 “小骚货,又有感觉了,想要了?”太子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清儿的骚穴已经馋的合不拢嘴了,想不想哥哥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去,捣烂你啊……小母狗......” 两个男人眼神猩红,眼中饱含情欲,沙哑着嗓音,太子一手松开对肉棒的钳制,“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小母狗喷了!!”松开肉棒的一瞬间,季韵清憋了良久的小肉棒便喷射而出,高高溅起的白灼又落到季韵清的小腹之上。 在激烈的言语刺激下,季韵清的骚水越流越多,长时间被插入的两个骚穴合都合不拢,被撑开一个硬币大小的小圆洞,他徒劳得想要缩紧小穴,却根本夹不住穴内奔腾的淫水,反而让那蠕动着渴望大肉棒抚慰的小穴看起来更加风骚浪荡。 “不......不是......不是母狗......啊......我不是......”即使在如此激烈的快感之下,季韵清仍摇着头反驳。但是骚穴却收缩得越来越紧,玉茎之上不断溢出乳白色的浊液,显然到了喷射的边缘。太子感受着小鸡巴传来的渴望,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一把掐住玉茎的顶端,让季韵清释放不能。 “啊哈......哈......啊......快.......” 随着他们的话,季韵清在脑海中想想这些画面就激动地直喷水,呼吸也急促起来。 而两个男人也迫不及待地动作起来。太子把季韵清的腿掰到最开,一根巨大的鸡巴直挺挺地插进菊穴,空虚一下被填满,渴望已久的肠肉紧紧裹着来之不易的大鸡巴,不舍得放开一丝一毫。 大鸡巴解放出来,挺着自己粗壮的鸡巴来到花穴处,蓄势待发。 “不要......不要......骚穴会被插裂的......放开我......太满了......”看到两人想要一同插进来,季韵清惶恐地叫出声来。 “肏死你!肏死你个小母狗!让你骚!”两人一前一后把大鸡巴捅进小穴,欲望上头的三皇子不顾剧烈收缩的小穴,把鸡巴强硬地挤进花穴,才刚进去一个头便扶住季韵清的雪臀狠狠按压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小骚货被干穿了......要死了.......啊啊啊哈......” 肉棒整根没入小穴,两根大鸡巴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互相对峙,季韵清全身绷得紧紧的,高仰的脊背仿佛一张优美的弓,一动也不敢动,仿佛轻轻一动便会被直接捅穿。 他尖叫着哭出声来,双臂环抱着三皇子的脖子,尖锐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三皇子健硕的脊背,但三皇子毫不在意,他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享受地眯起了眼:“插进去的时候,大鸡巴被清儿咬的死死的,穴里的骚水怎么流也流不完,骚肉一层层的咬着鸡巴,真是个贪吃的小淫娃,天生的荡妇.....” “唔......真爽......骚母狗真贱.....”软烂的骚穴被撑得满满的,饱满多汁的水穴一层层裹着男人的大鸡巴,花穴和菊穴都被撑得满满的,一丝褶皱也无。 之前已经被插过的小穴,很快就适应良好,没过多久,季韵清就缓过劲来,太子和三皇子开始缓缓移动抽插起来,同时抽出肉棒,又同时进入。 太子搂住季韵清细细的腰肢,掰过他的脑袋与他亲吻起来,狂乱而激烈,暧昧地银丝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而三皇子埋首在一对巨乳中间,仿佛小孩子吸奶一般吮吸奶头,啧啧作响,好像真要从里面吸出奶来一样。 “清儿什么时候出奶来给哥哥喝?”三皇子无不遗憾地叹息道。 “啊哈......好痒......哈......我.....我哪儿来的奶?”季韵清主动挺起胸膛,把痒得受不了的奶尖往三皇子嘴里送。 “把清儿肏怀孕不就有了吗?”太子在旁边提出了馊主意。三皇子想了想,觉得十分有道理,“看来,我们要继续努力了......早日给清儿灌精打上种.....” “哈啊......清儿给哥哥们生孩子......啊......好痒.......” 两个高大的身躯把季韵清夹在中间,衬得他十分娇小,白皙的肌肤随着起伏在两座小山中若隐若现。肿大的乳头傲立在雪峰之上,显得十分美好,三皇子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翻开褪下的衣物找出一对蝴蝶形状的乳夹,将带有锋利尖齿的蝴蝶夹子夹在了季韵清肿起的乳头上,“这样清儿就不会痒了!” “啊啊啊......好疼......好疼.......啊......” 尖利的夹子夹在脆弱敏感的乳头上,一阵尖锐的痛感之后又带着说不出的爽感,随着男人的耸动,季韵清的双乳上下起伏,奶头上的蝴蝶展翅欲飞,仿佛真的有蝴蝶停留在他奶子上一样。 -- 鸡犬升天的宸王,身份高贵又如何?不仅要被肏 成宣二十二年,大将军伙同贵妃意欲造反,幸得三皇子大义灭亲,与太子季韵景里应外合,阻止了大将军的阴谋,但皇帝缠绵病榻已久,又亲眼看到臣子造反,惊惧之下救治无效,帝薨。 后太子登基,称景帝,改国号承德,念三皇子并未参与谋反且举报有功,封三皇子季韵文为齐王,赐齐王府;封小皇子季韵清为宸王,帝怜惜宸王年岁尚小,不忍与之分离,仍留在宫中。 等季韵清从床上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是新鲜出炉的宸王了,在他人的你一言我一语中,他逐渐拼凑出了整个事件。齐王不愿意告诉自己真相,恐怕就是害怕自己觉得他是一个连自己的生母和外祖都能狠下心来的冷酷无情之人。 季韵清咂咂嘴,逐渐回过味儿来,没想到啊,一觉醒来自己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宸王了,就凭那两个男人对自己的宠爱,以后岂不是可以在这天下横着走了。“嘿嘿,”季韵清不自觉地笑出了声,又迅速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咳咳。”季韵清假装咳嗽两身,在心里默念自己可是宸王,要矜持,傻笑哪符合自己的身份? 床边的采莲满脸崇拜,咋咋呼呼地说起在谋反中景帝如何如何英明神武,力挽狂澜,关键时刻一剑刺死反贼,齐王如何刚正不阿,毫无私心,对意图造反的大将军大义灭亲......那一脸花痴的样子,说是景帝与齐王的脑残粉也不为过。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对太子意见挺多的?”季韵清一脸莫名地看着采莲。 “呸呸呸,王爷啊,我那都是被小人蒙蔽了,没有看清皇上英明神武的本质。” 他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动了动浑身快散架的筋骨,移开放在采莲身上的视线,心想:算了,谁年轻的时候没被几个渣蒙蔽过?还是不要告诉她心中高大英明的皇帝和齐王不过是两个一拍即合,一肚子坏水儿的禽兽了,没有哪一个是真正想皇帝活下来的。 今日是自景帝登基以来第一次正式上朝,从前爹不疼娘不爱的季韵清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宸王,谁不知道他以前可是三皇子党的,却没想到太子登基也能叫他过得如此滋润,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羡慕他的好运气和皇上的善心,都恨不得以身相替。 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景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俯瞰着下面的众人,文武百官恭恭敬敬地趴跪在殿上。 “跪——” “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嗯......该死的......”谁能想到宸王霸气威严的朝服之下是一副饱受凌辱,布满青紫的身子呢,他湿软的水穴里还夹着男人早上放进去的玉势,美其名曰保养嫩穴。 对他人来说简简单单的一起一跪,对季韵清来说却难如登天,是一场十足的折磨。随着起伏的动作,尖锐的玉势不断戳弄敏感的肠肉,红肿的花穴和菊穴被两个男人狠狠插了一夜,早已合不拢,他只能尽力缩紧骚穴,才能让沾满黏液滑腻非常的玉势不掉落体外,蠕动的嫩肉推挤着玉势不断往小穴深处挤去。 “宸王觉得如何?”突然听到龙椅上的景帝提到自己的名字,季韵清茫然地抬起头来,无助地看了看齐王的方向,齐王朝他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少年满脸潮红,一小步一小步踉踉跄跄地走到殿中央,“我......我......一切但凭皇上吩咐。”景帝满意地勾起唇角:“看来皇弟也很高兴能在宫中多陪伴朕几年。” 原来是有大臣提出宸王虽然是最小的皇子,但离出宫建府的年岁也不远了,一直留在宫中,怕是于理不合。“我......”季韵清内心咒骂,又被这两个男人给阴了,谁不想出宫建府,潇潇洒洒地过自己的小日子,天天活在这大变态的眼皮子底下,自己还有从床上起来的一天吗? 就是不知道齐王怎么也会同意这种对自己的不利的事情,却不知如今景帝刚刚登基,朝堂还不 “这......是是......万事以宸王殿下身体为重,臣等告退......”看了看季韵清春潮泛滥的样子,知道退下后少年免不了被景帝好一番玩弄。齐王眼里的厉色一身而过,却也知道此时不是嫉妒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最终还是垂首跟在百官后面离开了朝堂,同时在心里暗暗发誓,属于自己的福利以后一定要讨回来。 朝臣有序退场,吉祥很有眼色的清走了宫殿里侯着的所有宫人,昨日他才在景帝的示意下知道了之前被抱回宫的男子竟是宸王,自然是好一番震惊,但作为屹立在景帝身边多年不倒的狗腿子,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今天就能面不改色一脸正经地为他们打掩护了。 不多时,空荡荡的朝堂之上只剩下景帝和季韵清了。景帝身材高大,而季韵清娇小玲珑,此时被搂在怀中仿若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奶猫,圆圆的猫瞳一脸委屈地看着当众使坏的景帝,他却不知道,正是这种可怜,哀求,无助地眼神,更能勾起男人暴虐的欲望,让人只想把他狠狠肏烂,露出更多这让人着迷的眼神。几乎是一瞬间,景帝的大肉棒就高高竖起。 经过这段时间的亵玩,季韵清本就苦恼不已的小包子直接涨大成两个饱满的水蜜桃,出门前季韵清只好找出两块白布充当裹胸,把跳脱不已的大白兔紧紧束缚住。 男人抱起季韵清,抬步往上走,把他放在威严的龙椅之上。“这......皇上......”季韵清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惊诧地看向景帝,男人笑了笑,“在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小骚货都能发骚,还怕这个?” “清儿脸怎么这么红?难道是生病了?”景帝焦急地询问,一手扶住季韵清软得跟面条似的双腿,一手假装试探他的体温,在季韵清脸颊上来回抚摸,又狠狠瞥过仍站在那里当木头桩子的大臣,吼道:“没看到宸王都病了?此事就这么定了,不得再议。” “这......皇上.......”看着季韵清张嘴又想反驳,景帝竟是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一脸关切的样子,快步走到季韵清身旁,“皇上!这于理不合!”大臣七嘴八舌的惊叫出来,同时心里惊诧于宸王的受宠程度。 “你.....我才没有......”“还嘴硬?”男人又是照着圆鼓鼓的胸脯上狠狠一捏,季韵清就失去了反抗的资本,满脑子都是对以往被肏的回味了。 薄薄的布料 景帝看着怀中意乱情迷之间不自觉地摩擦着双腿的季韵清,熟练地挑开了他的衣襟。雪白的双肩微露,里面不是白皙的肌肤,而是一条长长的裹胸带,硕大的奶子被裹胸紧紧束缚。 稳定,大将军的势力还未完全肃清干净,这宫中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而齐王府建造的第一要事,便是打通了一条通往宫中的暗道。 一边给吉祥使了个眼神“退朝——” 季韵清红着一张俏脸,腿软似的倚靠在景帝怀里,华服之下洁白的亵裤都已被打湿了,滴滴淫水顺着笔直修长的大腿缓缓滑落。 昨日惨遭亵玩如今还高高肿起的乳尖儿哪经得住这狠狠得一击,早已被肏烂了的身体,一闻到身后浓厚的男性气息,便饥渴难耐地翕张着肉穴,那难以启齿的私密之处早已湿透。 “宸王还有何话要说?”景帝面上带笑,假装出一副很尊重季韵清意见的样子,搭在少年肩上的大手却不老实地滑到季韵清胸前,照着那记忆中乳尖儿的位置快速狠狠一揪,“嗯......啊!” 年轻俊美的帝王对这些话语充耳不闻,快步走到季韵清身边,弯腰半搂住季韵清,在他耳边轻语,“朕与皇弟感情深厚,怎么,朕难道做什么事都需要你们同意吗?”后面半句话声音突然增高,显然还带了几分对朝臣管的太多的怒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季韵清白玉般晶莹剔透的小耳垂一瞬间如同被染上了胭脂,白里透红。 遮不住万千风情,绷得紧紧的白布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景帝在尾端轻轻一扯,两个大大的奶子就弹跳出来,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两颗樱桃般红艳的乳头还未恢复昨日的肿胀,雪山之上绽放的红梅,引得男人不自觉地低头轻轻啃咬起来。 “啊哈......不要.......好痒......啊啊.......”季韵清欲拒还迎,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自觉挺起胸膛,主动捧着自己的巨乳送到景帝嘴里尽情享用,只恨不得男人再用力一点,给自己好好止止痒才好。 看着在自己眼前不停晃荡的大奶子,景帝咽了沉迷地长吸一口气,吐出嘴里的奶尖儿,掏出大鸡巴,用两个大白兔裹住自己的大肉棒,绵软滑腻,滋味一如想象般美好。 绵软的奶肉裹住滚烫的肉棒,景帝挺着粗长硬挺的大鸡巴在这滑腻之中抽插狂干,硕大的奶子被手指和鸡巴干的变形扭曲,这是和下面一口水穴截然不同的感觉,但同样使景帝沉迷。 肌肤高速摩擦,带来一片高热,雪白的乳儿一下子被摩擦得通红,仿佛着了火一般,酥麻灼热,让季韵清只能大张着嘴急促呼吸,缓解汹涌的快感。 肥奶裹不住景帝粗长的鸡巴,摩擦之间龟头偶尔撞上季韵清软嫩的唇,透明的淫液糊得美人嘴角一片亮晶晶。鼻尖弥漫着淡淡的腥臊气息,季韵清情不自经地伸出温软的小舌,舔了舔近在咫尺的大龟头,丝滑的触感给景帝带来无上的快感,男人诱哄道:“好清儿,张开嘴给哥哥舔舔,乖。” 季韵清乖乖照做,每次大肉棒划过乳道来到嘴前,他都伸出小舌轻轻舔弄龟头,把上面溢出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又重新涂上晶亮的口水。 “嘶......”景帝爽得青筋暴起,加快肏干的速度,大手死死捏住滑腻的奶球,雪白的乳肉从指尖泄出,淫靡非常。 “哈......给你......给大奶子浇牛奶......”景帝扶起鸡巴,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白灼喷洒在季韵清的双乳之上,顺着往下,最终流遍修长的脖颈,平坦的小腹,有少量的白灼还飞溅到季韵清唇边。 少年一副懵懵懂懂,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呆呆地伸出舌头把唇边的白灼悉数舔进嘴里,睁着雾蒙蒙的双眼无辜地看着景帝。 “该死!”景帝着实受不了季韵清这一副被弄坏的样子,刚泄了的鸡巴再次挺立,他抱着季韵清,极富技巧地揉捏着季韵清小巧的肉茎,带着茧子的大手反复摩擦,在敏感的马眼处用力揉搓几下,季韵清青涩的身体便化成一滩水,娇俏的声音充满情欲的沙哑,“啊哈哈......啊啊......要......要到了......” -- 大殿上的狂欢,骑骑小母狗 “张开腿,掰开你的骚穴!”景帝眼神中欲火翻涌,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早已被折腾够了的季韵清迫不及待地按照指令调整姿势,他瘫倒在龙椅之上,双手把住自己纤细的脚踝,双腿呈M型,把糜丽的肉穴大剌剌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被日夜肏干的小穴不复之前的粉嫩,呈现出烂熟的艳红色。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之下,小穴不甘寂寞地流出汩汩透明的淫水。 景帝扶起灼热的鸡巴抵住穴口却并没有直接进入,而是在穴口细细研磨,窄小的肉穴与巨大的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嗯哼......好烫.......好大.......”季韵清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粗大丑陋的器物,虽然已经被干了很多次,但每一次他仍然会对自己那小小的肉穴吞进这么大的东西而感到不可思议。 一想到那大家伙给自己带来的欲仙欲死的滋味,喉咙就是一阵干渴,花穴外的抚慰完全不能满足季韵清已经被情欲浸透到烂熟的身体,渴望涌上心头,季韵清不由自主地舔了舔红唇,咽了咽口水。 注视着季韵清发骚的样子,景帝轻笑一声,“小骚货忍不住了?”说着便毫不犹豫地对着那狭小的肉穴一捅而入,被淫液浸透的花穴毫不费力地整根没入,并蠕动着想要更深一点,再深一点。 “啊啊......好满......好涨......被填满了.......哈......好爽......”整个甬道被胀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景帝仿佛听见了季韵清内心的诉求,不等他反应过来,粗大的鸡巴就毫不顾忌地猛烈抽插着,一次比一次深入,每一寸骚肉都被狠狠碾过,次次都捅到更深的地方,不断地向着前方开拓,让季韵清有一种随时要被干穿的错觉。“啊啊......不要了.......要被干穿了.......慢.......慢一点.......啊啊......” 季韵清久不得释放的小肉棒在前端高高翘起,由于一直憋着涨成了紫红色,骚穴又不断传来快感,浑身又爽又痛,少年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涌出眼眶,不知是痛的还是快活的,几颗泪珠沾在睫毛上欲掉不掉,他只能无助地向罪魁祸首凄怆地求饶,“哥哥......求求你......让我......让我射......啊啊......别顶了......哈......我想射......” “哼......”景帝的肉棒在潮湿温热的淫道里肆虐,大龟头被淫水浸泡着,敏感的阴壁不断绞紧,男人舒服得叹谓一声,对季韵清的求饶充耳不闻,反而不断加重力道向内顶入,直到触摸到那紧闭着的子宫小口,残忍的肉棒对着那脆弱的小口就是几个深顶,直到可以完全插入为止。 “啊啊啊!!求求你.......不行.......那里不行.......小骚货要死了.......啊啊.......要坏了.......”季韵清发出凄惨中带着淫靡的哭喊,那根火热残忍的肉棒终究还是插进了他的子宫,娇嫩的小子宫在残暴的施虐者的步步紧逼之下,还是张开了自己脆弱的关口。 季韵清平坦的腹部被顶出一块凸起,痛楚一瞬间涌向全身,少年的小穴不断绞紧,穴眼像一口初凿的小井,不断涌出温热的淫水浇灌在肉棒之上,“嘶......”男人如野兽一般低沉的粗喘不断响起,“滴......哒......”高速律动中颊边的汗液滴落在季韵清白嫩的皮肉之上。 男人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季韵清已经憋到了极限,浑身的感知仿佛都麻木了,脑海中只有射精一个念头。“和我一起......小骚货接好了......哥哥的精液都给小骚货吃.......”终于,几十抽插下之后,大鸡巴抵在娇嫩的子宫口喷发,在射出白灼的一瞬间,景帝也拔出了季韵清小鸡巴上的银簪。 “哈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浑身的感官复苏,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窜出,并席卷全身,迅速替代了痛感,前所未有的快感在脑海中如烟花一般炸开,让季韵清整个人如同小死一回,无上的快感让他一时之间陷入了迷乱之中。 憋了许久的肉棒尿眼大张,痉挛着射出积蓄已久的精液,久久不停,隐藏在花穴之中的女性尿道第一次悄悄张开了口,喷出一股一股的淡黄的骚尿。 “清儿可真会给人惊喜,竟然还能像女子一般喷尿,真是骚到没边儿了。”空气中传来淡淡的尿骚味儿,景帝迫不及待地分开季韵清不好意思合拢的双腿,目光灼灼地看着少年腿心处喷发的女性尿道,惊喜地叫出声来。 被肏到第一次用女性性器喷尿,季韵清羞耻地咬了咬唇,酥麻的快感还未完全消退,他一动不动地瘫在龙椅上,假装没有听到男人的话,笔直的双腿靠在椅边不时抽搐两下,腿心被肏大的的淫洞没有肉棒的抵挡,尿液、精液和淫水一涌而出,又顺着长腿滑落到地上。 过了好一会,季韵清才逐渐缓过神来,他悄悄看向景帝,发现男人正兴致盎然地看着自己,又像触电一般迅速转过头来,躲避男人的视线,结结巴巴地质问,“你......你看什么?有......有什么好看的!” “清儿害羞了?”看着面前羞得不敢看自己的小鸵鸟,景帝宠溺地笑了笑,转过季 红肿的奶头被摩擦破皮,每动一下就是火辣辣的疼,“哈......好疼......清儿奶子好疼,哥哥疼疼我......”季韵清不知道男人突然又发什么疯,不得不勉强撑起身子,往前动动膝盖,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拖住自己破皮的大奶子,避免再次受到伤害。 他一手环住少年的纤腰,一手裹住他乱飞的大奶子,指腹在那坚硬如小石子的肉粒上剧烈摩挲,“啊哈......轻......轻点......”一下又一下,仿佛打桩一般,少年无助地想要向前逃离,景帝并不阻挠,反而十分享受小猎物无用的挣扎,只不过少年往前一步,景帝便也往前一步。 他发丝凌乱,白皙的脸庞上泛着潮红,细腻的皮肤不断溢出汗珠,眼睛半开半闭,眼神迷蒙中透露着雾气,小嘴微微张开,只能不断吐露细碎的呻吟,一副动情沉浸在欲望中不能自拔的模样。 景帝眉毛一皱,看着季韵清的骚样,又被自己的假设气到,吃起莫须有的飞醋来了。“荡妇,你就这么缺男人,一刻都离不得男人,我还不能满足你吗?啊?”转念又想起了在一旁虎视眈眈的齐王,自己迫无无奈只能与之共享这诱人的美人儿。 “啊啊......哼啊......要死了.......不要了.......”每次在少年以为自己将要逃离时景帝又无情地把他重重拉回欲望的深渊。“啪!啪啪!啪!”景帝一遍凶狠儿快速地肏干肠肉,一边不满地拍打面前这肥软的大屁股,“快!快一点!骚母狗快点爬!” “啊哈......不要......不要......”羞耻的话语顺着耳朵窜入脑海,季韵清控制不住地顺着景帝的话语想象,自己被一群七老八十的老头围着观看肏穴,羞耻的话语在脑海中具现,季韵清一遍摇着头否定,一边却又抖动着翘臀,更加饥渴地大口吞吃肉棒。 季韵清翘着臀部,撅起屁股,漆黑如墨的发丝弥漫在全身,缓慢地在地毯之上爬行着,远远看去,仿佛男人真的是骑在一只发情的小母狗身上一般。那娇滴滴湿漉漉的小穴努力讨好吞吐在身体内肆虐的大鸡巴,祈求男人能给自己一个痛快,看起来可怜而又可爱。 “啊啊......忍不住了.......又要到了.......”高潮再次来临,季韵清的肠壁抽搐地收缩,紧紧绞住大鸡巴,想要榨出其中的汁液,滚烫的精液抵着前列腺喷射进甬道,让少年高昂着头颅,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尖叫。 韵清的头来,低下头与之交换一个安抚的亲吻,勾着少年的小舌一同起舞。 “唔......啊嗯......哼.......”所有呼吸都被掠夺,舌根已经被吸吮发麻,连脆弱的喉口都被侵犯的感受并不好受,季韵清拼命抑制住干呕的欲望,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水,他的双手拼命推拒着对方。等到终于被放开时,他已经顾不上害羞,只能紧靠在对方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那滚烫而又坚硬的大鸡巴大开大合地顶入又抽出,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大波飞溅的蜜液。“嗯哈......慢.......慢点......慢点.......不行了.......” “啊啊......不要......不行.......啊啊......”季韵清拼命摇头否定。 男人叼起季韵清的后颈肉,狠狠咬下去,在他白皙的脊背上嘬出一个又一个吻痕。一边抬起手,狠狠打在季韵清的翘臀上。“让你勾人,让你再勾人!荡妇!” 然后他被打横抱起,景帝抱着他走下龙椅,放在了粗粝的地毯之上,并被摆弄成趴跪的姿势,这正是刚才上朝是自己所站的位子。 “这就是你刚刚站的地方,你看,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你,不仅有风度翩翩的好三哥,更多的是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大臣,所有人都看着清儿被朕肏,说不定那些忍不住的,还会伸着那如老树皮一般的粗手来抚摸清儿白皙如玉的肌肤......” 景帝也要迷失在少年如水蜜桃一般饱满多汁的诱人身体之上,每一次抽插都想要挖掘出更深层次的蜜液,只想把自己深埋在这紧致温热的肉洞里永远不出来才好。 “唔唔......嗯唔......”景帝粗大的舌头在季韵清小口中肆意打转,不放过口腔中任何一寸嫩肉,更是模仿着肏穴的姿势不断抽插他的小嘴儿。 “骚母狗的小逼越来越紧了,这么期待大家一起肏你吗?”猛烈的撞击之下,季韵清根本支撑不住身体,只能无力的趴伏在地上,雪白浑圆的两个奶子紧贴地面,殷红的奶尖随着抽插的频率不断摩擦着粗糙的地面,“啊哈......痛......好痛.......不行了.......嗯啊......”季韵清如同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每次好不容易撑起身子,又被一个深顶打倒。 “小母狗,趴好了。”男人两手掰开季韵清雪团儿一般的双臀,雄壮的欲望再一次肏进同样销魂的菊穴之中,强大的力道撞得季韵清挺着两个大奶子控制不住地趴伏在地上。 “小傻逼激动地越来越紧了呢,诸位大臣这么辛苦,不如清儿以身抚慰,等下次上朝的时候就让大家排着队来肏你如何?” “呜呜......啊哈......”洁白如羔羊的少年眼中含满泪水,却只能在男人无理的要求之下狂乱而无助地摇着屁股。 -- 如果皇帝的话成真,梦境中朝堂激战lunjian 季韵清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点不对劲,脊背上粗粝的质感告诉他这绝不是自己入睡前躺着的温软的大床,睡前自己正与偷偷顺着密道进宫的齐王温存一番,他徒然一惊,身边也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存在,只剩下自己一人赤裸裸地躺在空旷的大殿上。 他的眼睛半睁半闭,浑身没有力气,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但神智却逐渐清醒,他环视四周,发现这竟是自己每日上朝的大殿,身边站着平日里一同为官的同僚。 所有的男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赤裸的身躯,季韵清羞耻地咬住唇角,“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慢慢地,这些人向他逼近,有人蹲下身来环绕在他身边。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几双粗粝的大手在身上游走,其中一双游弋到奶子之上,乳头被狠狠碾过,奇异地酥麻席卷全身,甜腻的呻吟溢出口中:“嗯......啊......”还有的大手来到花穴,对着那敏感的小阴蒂伸出毒手,“啊!!” 第一个发声的是王大人,这是一个瘦弱的小老头,五十几岁的年纪都能当季韵清的爷爷了,作为文官之首的王大人平时最看不惯季韵清这种没有能力的皇亲国戚,碰到他总是横眉冷对,端着大儒的架子对季韵清指指点点。 他冷冷的开口,“哼,不愧是金尊玉贵的皇亲贵胄,这一身白嫩的皮肉,这滑腻的肌肤真不是一般人家能养得出来的......” “再尊贵又如何,还不是要在我们这些老家伙身下呻吟低喘......” “什么宸王殿下,不过是一条离不开男人骚母狗......”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发声,一句一句羞辱的话语往季韵清身上丢,乱哄哄的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响起,季韵清挣扎着想要反抗,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束缚,只能直愣愣地看着那些面目全非的同僚,其中有像王大人那样不畏强权看不惯自己的,更多的却是从前在自己面前谄媚陪笑的那些人。 王大人两只苍老的大手不停地在季韵清身上摩挲,一手团住奶球,将柔软的奶子挤压成各种形状,又有人含住了另一边的奶尖儿,舌头在上面打圈扫动,用力吮吸,把奶尖吸得又红又肿。 “不要......不要啊......快放开我.......”季韵清在内心疯狂地摇着头,绝望地呐喊,但身体与灵魂仿佛脱离一般,只能一动不动,任由男人们凌辱自己。 两个人分别抓住了季韵清修长的大腿,向两边拉开,让季韵清的美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位大臣面前,“这小骚货的穴真美啊......不知道肏起来怎么样......” 王大人德高望重,抢占先机,季韵清眼睁睁地看着平日里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大儒,面容丑陋扭曲,“小骚货,我来了......”他在自己粗噶细小的鸡巴上快速撸动几下,将自己坚硬的肉棒不容置喙地捅进了狭小而没有经过润滑的小穴。 “啊......好痛......啊啊......放开我......”没有经过润滑的干涩小穴痉挛着发出痛苦的呼叫,“哈......好骚的骚穴,小浪货,夹得好紧......”男人不顾小穴的阻挠,不管不顾地大力地抽插起来。王大人的鸡巴虽细,但却很长,此次能肏到最里边的骚心。 “啊呼.......好爽.......这么紧的穴,之前那么多年肏的穴都白肏了.......”原本干涩的小穴在粗暴的干弄下,飞速溢出淫液,粗大的肉棒不断进出,骚穴里淫水飞溅,“好贱的穴,才肏了几下,就这么多水......让老臣来好好教教宸王......” 把住季韵清大腿的其中一个男人是张大人,长得慈眉善目,在朝中素有贤名,平日里遇到季韵清也总是端着一副好先生的模样。 此时他却撕破了平日伪善的面目,眼中闪着淫邪的光芒,看着王大人爽快地呼喊,再也忍受不住,伸手掰过季韵清的脸庞,大手掐住少年的下巴,把自己丑陋的鸡巴送到季韵清的红唇边,“小荡妇,给爷舔舔......” 鸡巴上都是老男人腐朽而又腥臭的味道,季韵清闻得只想作呕,红唇却不受控制地张开,含住那腥臭的鸡巴,并伸出丁香小舌,在龟头上细细舔弄。 “哦......好爽......小骚货的舌头也好爽......啊......”张大人看着美人儿含着自己的鸡巴舔弄的 浓稠的精液吞咽不及,顺着少年嘴角滑落,张大人才刚抽出肉棒,已经在季韵清骚穴里射过一炮的王大人又冲上前来,“小母狗,快给老臣舔舔......舔硬了就肏你的骚逼......” 季韵清爽得直翻白眼,嘴中的小舌胡乱地舔舐男人的肉棒,“嗯哈......小贱人......我要忍不住了.......”在季韵清小嘴儿中肆虐的张大人低吼一声,把积蓄已久的白灼通通射进季韵清的嘴角。 肖大人就是那种趋炎附势的小人,唯利是图,在朝中风评并不好,之前一直跟在季韵清身边拍马屁,但季韵清对他这样的做派不喜,并没有给过什么好脸色,如今他看着昔日看不起自己的宸王只能躺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内心充满了凌虐的快感。 季韵清被男人们团团包围,另一个人趴在季韵清身上,舔舐着少年的大奶子,口中发出“啧啧啧”的声响,两根手指戳弄着流着淫水的菊穴,显然已经是跃跃欲试。 腥咸的肉棒上一塌糊涂,还带着从骚穴里带出来的精液和淫水,强硬的力度不容季韵清推拒,他只能努力张大嘴巴尽可能地吞咽这不粗但很长的鸡巴,舌头卷过棒身,把上面的所有污渍都吞咽入腹,只留下湿淋淋的口水。“啊哈......小贱人舔的真爽,不知道吃过多少鸡巴了......” “好贪吃的屁眼儿,刚插进去就想要全部吃进去......”肠肉紧紧包裹住肖大人的鸡巴,贪吃的菊穴如婴儿般吮吸巨物,爽得男人直叹息。 李大人和肖大人一人一边握住季韵清的纤腰,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青青紫紫的指痕,“嗯......不......不要......放开.....”仿佛两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不管不顾,只知道拼命地凿穴。 玩弄着菊穴的肖大人自诩耐性十足,看到这里鸡巴也要炸裂了,向前端肏弄花穴的李大人使了个眼色,李大人顺着插穴的姿势,龟头抵着骚点撵转,把季韵清转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好爽.......要穿了......小骚货要被肏穿了......” 模样,欲望大盛,抱着季韵清的脑袋便在红唇之中不管不顾地肏弄起来,男人兴奋地在季韵清的口腔中肆虐。恶心的感觉让季韵清几欲作呕,却退无可退,只要一动,男人便捅得更加深入。 肖大人分开季韵清的臀瓣,把他的菊穴显露出来,紧致的小菊花被淫水打湿,两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饥渴的菊穴,它翕张着小嘴儿,发出亮晶晶的光泽。 王大人趴在季韵清身上重重地喘息着,还没等恢复过来,就被早就等在一边的李大人急忙从后面推走,“快走!该我了!我早就想好好肏肏这骚母狗了!”李大人猴急地把自己早已高高翘起的鸡巴操进季韵清还淌着白精的骚穴。 “说... “真爽!宸王殿下的穴干起来就是爽,我看哪,小母狗就是靠着一口骚穴当上的宸王吧,连陛下都被这小骚货迷住了, 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才能这么骚!”李大人是武官,又是正值壮年,相比起文弱年迈的王大人鸡巴粗了了一倍不止,一进来小小的花穴就被盛满,还隐隐有撕裂的痕迹,“啊哈......好涨......啊啊.......小骚货被填满了......轻轻点......” “太爽了!骚穴又紧又热!” “啊啊!!救命!!太快了!!” “荡妇,让你吸,让你吸,看我肏得你屁眼儿开花......看你还敢看不起我......你个只知道在男人身下岔开腿的荡妇还敢看不起我......” “啊啊......救命......慢......慢一点啊......要死了......求求.......”看着肖大人已经完全进入,李大人开始动作起来,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薄膜同进同出,两个男人不一会儿就达成了默契,将季韵清夹在中间,保持同样的节奏,同时插进又同时抽出。 伴随着季韵清抑制不住地尖叫,王大人肏得更加起劲,“好爽!!给小母狗吃精!!”最终在几下深顶之后,腥臭的精液喷射在少年的水穴深处。 肖大人看着这美景咽了咽口水,挺起巨物便往菊穴里挤,被肠液浸湿的甬道进入地很顺利,细细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季韵清全身紧绷,菊穴不断收缩,一点一点把入侵的异物吞进去。 ...谁是贱人.....不过是一条只知道淫乐的小母狗......” “嗯哼......好爽......太爽了......哈......慢点......不要了......慢点......啊啊.......” “说不要骚穴还夹得这么紧,看我不把你的骚逼肏松......” 季韵清潮红的脸上一片淫靡,已经完全沉迷在这场情欲之中了,“宸王殿下,臣肏得你爽不爽?嗯?”在花穴中肆虐的李大人突然加速,“呼......我要忍不住了.......太爽了......”“哼......我也要忍不住了......都给你.....都射给小母狗......”几下之后,李大人和肖大人同时把自己灼热的精液灌进骚穴和肠道深处。 “唔......我也要忍不住了......”肏这小嘴儿的王大人也到了极限,在季韵清小口中喷发。 三穴齐喷,滚烫的精液烫得季韵清一个哆嗦,从未被抚慰过得小肉棒竟不甘寂寞地喷出精来,少年翻着白眼儿抵达了致命的高潮,连脚尖都绷得紧紧的,最终瘫倒在地面之上。 “这骚穴太紧了.......一定要肏个爽......”“你们都操过了,该轮到我了吧......我们这些人可都还看着呢......快让让.......”季韵清身上的男人不情不愿地退出,很快又有新的一波人冲上前来,把他软软的身子从地上提起,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然后再把亢奋的鸡巴捅进他的体内。 “啊啊......好痒......想要大鸡巴......骚穴要吃大鸡巴......”季韵清已经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只知道大张着嘴呻吟,摇着屁股求人肏自己。 花穴和菊穴再次被鸡巴填满,小嘴儿也含了一根不知是谁的鸡巴,有粗糙的大手在在揉弄少年的奶子,也有不知道是谁的指腹在玩弄前端的小玉茎,季韵清已经分不清面前的人了,认识的或者是不认识的,年老的或者是精壮的,只知道放声淫叫。“啊啊啊!!好爽!!啊啊!!哦哦!!小骚货好爽!!” “太紧了!被肏了这么久还这么爽!真是极品!操死你!肏死你个荡妇!!”小穴不断绞紧,又是一波淫液喷洒在龟头之上,终于身上的男人也忍受不住潮湿温热的甬道,低吼着把精液喷洒在季韵清的小穴里...... 身上所有的穴眼都被玩弄,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上,回荡着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和啪啪啪淫靡的肉体拍打声。所有的男人轮番在季韵清身上发泄兽欲,留下一个又一个淫靡的痕迹。还有那些久久没有轮上的男人看着这淫乱的一幕幕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并不甘寂寞地把所有精液都射到季韵清的身上。 一波又一波的白精,把季韵清的小腹撑到高高隆起,脸上,嘴里,身上,小穴里,少年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腥臭的精液。惨遭凌虐的小穴糊满精液,阴唇外翻,肿大到如黄豆大小的阴蒂凄凄惨惨地挂在穴口,身上布满青紫,特别是肥软的奶子,被重点关照后刚刚肿起,那殷红的奶尖儿已经长大到樱桃般大小。 这场盛宴到了后期,季韵清的骚穴实在是吃不进精液了,男人们看着浑身是精液的小人儿,他们淫笑着,隔着一段距离对着季韵清的小穴和身体射尿,“给我们高贵的宸王殿下洗洗身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波有一波尿液飞溅到季韵清身上,滚烫地温度让小穴又不甘寂寞地吐出一波精,四周响起男人的哄笑“哈......小骚货又喷了......” -- 小师叔要乖乖听话哦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受到 在上一个世界里,苏黎以季韵清的身份陪景帝和齐王度过了漫长且没羞没臊的一生。 景帝、齐王和宸王三人一生未婚,刚开始还有大臣敢于上谏,但等到景帝和齐王渐露锋芒,展现出铁血手腕儿,他们终于明白,景帝和懦弱的先帝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个霸道的帝王不会允许他们对自己的私事指手画脚。每日上朝时看着景帝与齐王针锋相对,更有的人阴谋论景帝自己因为隐疾不愿结婚,便也不许齐王和宸王留下子嗣,影响自己的地位,后来景帝直接在宗族中过继了一个皇子,封为太子,也算给了他们一个交代。 景帝励精图治,即位后很快以铁血手腕镇压大将军一党的余孽,并在齐王的辅佐之下,开创了一个太平盛世,让百姓从此生活无忧。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他们只知道,是景帝让他们过上了好日子,自然无条件地支持他的任何决定。只是对于景帝、齐王和宸王三人之间,后人留下对他们的许多猜测...... 只有每日生活在揠苗助长之中的太子才知道,不过是两个老男人吃飞醋罢了。没过几年,等太子堪堪15岁,景帝便以身体不适为由退位,带着宸王偷偷溜走,没过多久,齐王也突然暴毙,从此销声匿迹,京城中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三人的身影,只留下无数的猜测与念想...... 【叮!记忆开始传输,请宿主注意!】 无数的记忆一齐涌入脑海,苏黎紧皱着眉头,紧闭双眼,默默消化原身漫长的记忆。 “咳咳......”良久,苏黎轻咳几声,手掌抚摸着心口,仿佛还能感受到记忆中那股痛彻心扉的爱恋与悲伤。 故事发生在修真界,在这里,修真者和魔族共分天下。修真界门派林立,而其中的第一大宗便是元天宗,而魔族以魔尊弑天为首,残忍嗜杀,手段狠辣。 原主叫做谢景阳,是元天宗前掌门之子,身份显赫,资质优异,可谓是天之骄子。有一个师兄叫做谢景瑜,是老掌门在原主未出生之前收养的孤儿,修真界子嗣不丰,老掌门对谢景阳如珠如宝,在老掌门渡劫失败消亡后,谢景瑜继任元天宗宗主之位,对外人不苟言笑的谢景瑜唯独把这个小师弟捧在了手心里。 在蜜罐中长大的谢景阳,被养得天真浪漫,活泼灵动,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整个元天宗的人都对谢景阳爱护不已。 山上的生活毕竟枯燥,而谢景阳少年心性,在他16岁那年,他央求着平日里对他照顾有加的沈师兄,跟着沈师兄宗门历练的小队偷溜下山,却没想到遇到了一系列的陷阱和一个强大的魔族,无法与外界联系的谢景阳眼睁睁地看着平时对自己爱护有加的师兄们一个个倒在自己的面前,而法力低微的自己却只能在他们用血献祭出来的道路上逃跑,心神收到剧烈的震荡,差点走火入魔,苏黎眼前仿佛也出现了那一张张染着血的脸,在耳边嘶吼着:“走啊——快走——” 那是他第一次真正认识到修真界的残酷,最后,在危难之际他被一个叫做云寒的青年给救了。 云寒和他以往所见的人截然不同,第一次见面时,他长长的头发披散着,只用一根细细的缎带松垮地系在脑后,带着几分疏狂不羁的味道,浑身都懒洋洋的,即使是在如此危机的关头,眼神中也全是散漫,仿佛这 云寒的欺骗让谢景阳消沉了很久,从那以后,谢景阳成熟了不少,他和从前一样爱笑,味道却完全不同了,不是那种不管不顾快活的笑闹,而是那种十分克制的微笑。他还是对世界报之以温柔,但眼眸中却一直充满了一抹挥之不去的忧伤。 清秀的眉目,黑色的发映着漆黑的眼眸,一双眸子仿佛晶莹的黑曜石,眼眸深处含着一汪春水,那是一双充满故事的眸子,但乍一看又有一种不谙世事的无辜,再仔细看,在那层层水波之下,又能看到那双眸子深处蕴含的悲伤与深情。 n 不过云寒还是来晚了,整个小队只有谢景阳一个人活了下来。那次之后,谢景阳成为了云寒的小跟屁虫,总是粘在他身边,云寒也默许了他的跟随。在云寒身边,谢景阳努力修炼,进一步见识了人性的冷漠与残忍,即使被骗了很多次,但他仍心怀善意。 谢景阳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身旁站着的不是相知相许的恋人,而是一直隐藏着的魔鬼。 接受完记忆之后,苏黎皱着眉头,关于云寒暴露这件事,其中明显有几个不合理的地方,但谢景阳当局者迷,根本没有细想。以云寒的谨慎程度,他们在一起那么久,谢景阳都没有发现他的任何不对劲之处,又为何偏偏在回宗门前夕突然暴露?以谢景阳低微的修为,又如何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悄逃离,最终平安回到天元宗? 如果说从前的谢景阳是热烈的火,那么现在的谢景阳就是温润的水。 而这么多年也并没有听到魔族中有云寒这一号人,更甚至后来连云寒这个名字都查不到,这其中定有蹊跷之处。不过现在在这细想也没用,一切都要等见到云寒才能解释清楚。 “师叔——小师叔——小师叔——” 个令师兄们束手无策的强大魔物在他面前不值一提。他勾人的凤眸微微上挑,添了几分撩人的风情,似笑非笑地看着满身血污的谢景阳,道:“小孩儿——要哥哥救你吗?” “救救我们——求求你——”只是一招,强大的魔物便轰然倒塌,那一刻,谢景阳仿佛看到了从天而降的天神,理所当然的,他沦陷了。 返程前夕,谢景阳心情紧张,半夜突然惊醒,迷迷糊糊间偷听到云寒与属下的对话,才知道云寒竟是个彻头彻尾的魔族!什么英雄救美,不过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更甚的是,连那强大的魔物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在他们下山的那一刻,魔族就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自己,最终的目的便是能够混入天元宗,里应外合!正是因为自己掌门之子的身份,魔族才会特意安排这一出戏。 谢景阳经受不住这沉重的打击,更担心天元宗众人的安危,连夜逃回了宗门,带着被欺骗的悲伤与愤懑,从此与云寒不复相见。但幸好及时发现了魔族的阴谋,才没有给宗门造成重大的损失。 谢景阳的洞府很大,苏黎走到一面镜子前,细细端详自己在这个世界的面貌。镜中的男子面容柔美,一身素衣,嘴角天然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 这样的谢景阳同样吸引了云寒,很快,他们相恋了,两人相携度过了一段美妙的时光。最后,谢景阳准备带着云寒一起回元天宗,拜见自己的父亲和师兄。 bsp; 洞府外突然传来了少年活泼的声音,是师兄谢景瑜的弟子——顾柯。 顾柯永远都忘不了第一次见到谢景阳的时候的样子。那是两年前顾柯刚拜谢景瑜为师的时候,他对这个甚少露面的小师叔好奇不已,便偷偷溜上了谢景阳的天泽峰。 一眼过后,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那一抹倩影。 冰雪之上,谢景阳仰着头神情放松地伫立在梅林之间,闭着眼任由发丝飞舞,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如一只欲飞的蝴蝶,嘴角如弯月一般的微笑,显现出不谙世事的单纯,好似要把人融化一般。 但当他听到动静后睁开眼望向自己时,那水润的的眼眸似有雾气环绕,又显现出一股与嘴角的微笑截然相反的忧伤,两种不同的气质在谢景阳身上完美融合,赋予了他一种矛盾的魅力,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了解他,剖析他。 从此以后,顾柯就成了天泽峰的常客,想尽一切办法黏在谢景阳身边。 谢景阳刚从洞府里出来,顾柯便一把扑在谢景阳的身上,一手环住他的肩膀,另一手不安分地环住谢景阳的纤腰。 不知不觉间,顾柯已经不再是那个半大的少年,竟已长得比谢景阳还高半个头了,而谢景阳身材瘦削,他环着谢景阳的样子,远远看去,仿佛是谢景阳整个人窝在他怀里一样。 谢景阳无奈地笑笑,拿他没办法,顾柯一直都是这样,自从几年前他第一次见到自己,便彻底黏在了自己身边,谁说都没有用,搂搂抱抱都是家常便饭,自己一个皱眉,他便用一双含泪的眼眸委屈地看着自己,让人不忍心拒绝。 他对顾柯很好,是因为他仿佛在顾柯身上看到自己从前的影子,那个没有遇到云寒之前的自己,肆意张扬,敢爱敢恨,他想保护这样的顾柯。 “你啊你,都这么大了,冒冒失失像什么样子?”看着在自己面前没个正型的少年,谢景阳摇了摇头,感叹道:“一眨眼阿珂都这么大了......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谢景阳停住了话头,眼神变得渺远起来,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 病娇师侄假装不懂情欲,诱导师叔以身教导 “急急忙忙地跑到天泽峰来,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 顾柯抬起头,看着谢景阳,扯着他的衣角晃了晃袖子,嚷嚷道:“哪有啊,小师叔,我听说天泽峰后山上有一处温泉,这么好东西阿珂这么能错过?” “小师叔——你就让我也享受一下吧——” “好了好了,真拿你没办法,算了,你跟我来吧......” 谢景阳心软答应了顾柯的请求,却不知道从此刻起他就正式踏入了顾柯布置好的陷阱之中,而后不得不一步一步,按照他早已设计好的计策走。 谢景阳转身带路,顾柯特意落后几步,用充满色欲的眼神死死盯住面前男人瘦削的背影,视线一寸寸划过他挺直的脊背,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舔了舔唇,嘴角勾起一抹快活的笑意,“快了......快了......” 顾柯出身于一个世家大族,父亲风流成性,在外面女人和私生子一大堆,母亲不堪忍受,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世了,独留他一人生活在虚伪而冷漠的家族之中。从那时起,他就学会了伪装,假装天真,假装懦弱,以纯良的外表来迷惑他人,他一直很享受这种把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的快意。 顾柯一直觉得,“掠夺”这两个字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在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想要什么,就要自己去争!去抢!抓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谢景阳能够感受到身后黏腻的视线,如蛇一般一寸一寸的划过自己的肌肤,仿佛要用眼神把自己拆吃入腹,他眼里闪过一抹兴味,充满欲望的眼神反而激起了他兴奋的战栗...... 谢景阳把顾柯带到了温泉边上,向他示意,少年欢呼一声,径直走上前去,大大咧咧地脱光全身衣物赤裸着走进温泉里,“嗯......真舒服啊......”温热的泉水流过全身的毛孔,让顾柯满足得微叹一声。 “小师叔,你不下来吗?” “嗯......我就不下来了,阿珂,师叔还有事要做.......”谢景阳震惊地看着顾柯灵巧的身形,没过一分钟就把自己脱得精光,一副毫不避讳的样子, 谢景阳尴尬地笑笑,转身就准备离去。 “哎......阿珂!你干什么!” “哗啦!”一声,顾柯拉住了转身欲走的谢景阳的衣摆,一个用力就把男人整个拽进温泉里,激起的水花溅了谢景阳满脸,打湿了他的全身。 “你!简直是胡闹!还不快放开!” “小师叔,你就留下来陪陪我嘛,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吗?”谢景阳还没来得及发火,顾柯便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他。 “哎......”谢景阳拗不过,瞪了顾柯几眼,最终还是妥协了。 “小师叔,你这衣服都湿了,黏在身上多不舒服啊,我帮你脱了吧。”顾柯看谢景阳不追究自己了,赔笑着又凑上前来,两手不安分地搭上了谢景阳的衣襟。 其实他根本没有什么事,只是和自己的全身赤裸的师侄一起泡温泉太过别扭,便找了个借口离去罢了。但既然已经这样,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确实不舒服,谢景阳便没有说话,闭上眼睛等待顾柯的服侍。 薄薄的衣衫湿透后变得透明,贴在肌肤之上,透着一种色欲的肉色,男人修长的脖颈之下,从里望去,衣襟之中的风景半遮半掩,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泉水打湿了谢景阳的眉眼,他温润的外貌显现出几分不一样的风情,宛如一朵出水芙蓉,墨色的青丝漂浮在水面上,结成了一张妖异的网。 气氛逐渐暧昧起来。 顾柯暗暗咽了咽口水,按耐住激动的心情,手指小心翼翼地为谢景阳脱去衣衫,一件一件,鞋子,袜子,外衫,内衫......顾柯就像是在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一样,拼住呼吸满含期待,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粉嫩的奶尖,袭人的体香,眼前的美景晃花了顾柯的眼,美好得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他趁着谢景阳不注意,悄悄地借着脱衣服的由头,手指不安分地碰上谢景阳赤裸滑腻的肌肤,丝滑如绸缎般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加重了呼吸,他用两个手指相互摩擦,一边回味,仿佛要留住那细腻的手感。虽然很舍不得,但是顾柯还是忍住了,他深呼吸两口,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不要急.......慢慢 温泉里一时又恢复了平静,谢景阳和顾柯相安无事。他正闭目养神,没过多久,耳边传来急促的喘息和无助的啜泣,“嗯......嘤......好......好难受......”“小师叔......啊哈......我好难受......” 谢景阳睁开眼,看着顾柯脸上泛着潮红,紧皱着眉头,嘴里发出难受的呻吟,他赶紧上前,抱住顾柯的身体,用手拍了拍他布满红晕的脸颊,“阿珂,阿珂,你怎么了?” “啊哈......”顾柯咬了咬唇,握住谢景阳的手,带着他的手一路往下,来到身下那高高翘起的肉棒之上,灼热的温度温度烫得谢景阳一个激灵,他急忙撤回手,“你干什么!” 顾柯一脸紧张地看着谢景阳,仿佛自己真的要死一般,“这......”谢景阳被他一连串的问题弄懵了,一时骑虎难下,这种教导后辈性事的事情让他不知所措,他只能仔细斟酌措辞, 更甚至,连泡温泉都是个圈套,他早早地在里面放入了无色无味的助兴之药,能够最大程度的激发人的性欲而不被察觉,即使是道行高深的大能都察觉不出来,这一点,还真要感谢自己那风流的老爹呢! 谢景阳疑惑地抬头,自己好像听到了笑声,抬起头看又什么都没有发现,顾柯还是那副懵懂的样子。看着谢景阳抬头了,顾柯赶紧收敛笑容,继续逼问,“小师叔......这个.....这个大家伙怎么消下去,阿珂好难受啊,你教教我好不好?” “哇哇哇,我不要死啊,小师叔你快救救我......你看它都肿成什么样了......” 看着谢景阳激烈的动作,顾柯愣了楞神,“我......小师叔......”他委屈地看着被打红了的手背,不知道谢景阳为何反应如此之大。谢景阳意识到自己太敏感了,缓和了声线,“阿珂,我......这样就行了......” 顾柯年纪虽小 “这个.......你忍一忍......或者用手摸摸它.......过一会儿它就会消下去了......” 来......” “我......我不会......小师叔......好难受......忍不住了......”顾柯胡乱地在自己的肉棒上磨蹭几下,无奈地看着谢景阳,然后他又抓着谢景阳的手就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小师叔.....你帮帮我好不好......好舒服.......”谢景阳挣扎了几下,无果,只好硬着头皮为顾柯的大肉棒服务起来。 跟在谢景阳身边这么久,他一直是温柔的,从容的,从未有过情绪如此激烈的反应,刚刚他望过来的那一眼,有愠怒,但更多的是慌乱与无措,仿佛害怕被发现什么一样,顾柯眯了眯眼,“看来小师叔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呢......真有意思.......” 看着顾柯懵懂的样子,谢景阳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想太多了,阿珂天性单纯,在天元宗又很少下山,哪里知道这些事情呢?想着又是一阵怜惜,顾柯也到了该识情欲的年纪了,世家里自然有专门教导这些的嬷嬷,但他年幼丧母,父亲又风流成性,对他不管不顾,哪会有人来教导他这种事情呢? 手指不知不觉间搭上了亵裤的边缘,谢景阳猛的睁开眼睛,一把打掉顾柯的手,“够了!” 看着谢景阳羞恼的样子,顾柯在心里大呼“可爱”,没忍住轻轻笑出了声。 顾柯无辜地眨了眨眼,仿佛不理解他如此激烈的反应,又被他躲避的动作伤了心,只闷闷地说:“小师叔,阿珂这里好难受,涨涨的,还一直发烫,我这是怎么了,是中毒了吗?我是不要马上要死了?” “我......我......嗯......会......会的......”顾柯直率的语言让谢景阳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地用蚊子大小的声音回答。 却不知道,顾柯有那样一个风流且不知廉耻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不知在府中看了多少淫乱的画面了,哪是他心中所想的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纸? “没事的,阿珂,这不是中毒......是......这说明阿珂是大人了.......” “大人?大人就会这样?那小师叔会这样吗?” ,发育地可真不错,儿臂粗的大肉棒颜色浅淡,一看就还未尝情欲,上面青筋虬结,顶端不断溢出粘液,散发着灼热的气息,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像......像这样......用手握住,轻轻摩擦,用指甲按按顶端......”谢景阳一边教学,一边用手在顾柯的肉帮上做示范。 “啊哈......哼......”小师叔柔嫩的掌心摩擦着自己的大肉棒,春梦里的幻想成真,让顾柯激动地浑身直颤,他毫不收敛地闷哼出声,舒爽的感受让顾柯一时没想到谢景阳为何会有如此熟练的技巧。 也许是手心的温度太烫人,亦或是少年的嗓音太撩人,谢景阳尴尬地发现尘封在自己体内多年的情欲好像也跟着渐渐复苏。 隐藏在亵裤之中的肉棒高高翘起,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在透明的泉水之下无所遁形,在看不见的地方,肉棒底下那条小小的缝隙悄悄地张开了嘴,吐出丝丝淫液。 “小师叔,让阿珂也来帮帮你吧.......”很显然,顾柯也注意到了谢景阳的境地,他的手自觉地握住了谢景阳的小肉棒,隔着一层布料上下撸动,“啊哈......嗯......”柔媚的闷哼从谢景阳唇边泄出,谢景阳感觉胸中有一把火在燃烧,一点一点蚕食他的理智,性欲一点一点地在他体内复苏,他不知怎的,明明知道不对劲,却鬼使神差没有拒绝顾柯的“互帮互助”。 顾柯环绕着腿软的谢景阳,让他整个人窝在自己的怀里,清泠的梅香萦绕在鼻尖,他一边享受着小师叔柔嫩的掌心,一边用自己更为粗糙的指腹敬情伺候谢景阳的小肉棒,另一只手悄悄摸到了肉臀之下的淫靡菊穴,趁着谢景阳不注意假装不经意地隔着布料浅浅摩擦骚穴口,“啊哈......不要......你......你干什么.......” 谢景阳皱起眉头,感受到了不对劲,在顾柯怀里挣扎起来,但被他强硬的圈住。顾柯估摸着药效已经起作用,不再犹豫,手指用力一捅,两指势如破竹地闯进穴内,不管不顾地插弄起来, “啊哈!啊哈哈!不要!”谢景阳剧烈扭动起来,他时刻注视着谢景阳的表情,美人脸上欢愉的表情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他毫不留情地作弄美人儿水润火热的穴儿,却忘了谢景阳还握着自己的命脉。 “嗯哼......”谢景阳的指甲狠狠刮过大肉棒圆润的龟头,顾柯没忍住喘息出声,大鸡巴狠狠抖动几下,震动着在他掌心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 强烈的快感从尾椎升起,一路顺着脊背传到大脑,他一边感受猛烈的快感,一边快速而灵活地撸动谢景阳的小鸡巴和插穴,谢景阳敏感的身躯不堪重负,浑身如过电一般,菊穴紧绞住手指,吸得布料往深处不断收缩,让本就湿透的布料湿的不能再湿,“嗯嗯......啊......到了......哈......啊......不要啊......”他颤抖着再次瘫倒在顾柯怀里。 乌黑的墨发披散在雪白的脊背之上,白皙的脸颊透红,粉嫩的嘴唇被泉水打湿,透着水润的光泽,长睫之下的眼眸水波潋滟,眼眶中带着明显的泪水,脸颊上犹带泪痕,眼尾泛着红,透着股勾人的媚意。 -- 假乖巧师侄暴露真面目,真单纯师叔一边羞耻 湿漉漉的亵裤一寸一寸被褪下,修长白皙的大腿显露出来,让顾柯惊喜的是,谢景阳两腿间一片白嫩,一根杂毛也无,他当即掰开谢景阳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身之上,谢景阳自觉地缠上顾柯的精腰。 池子里的水清澈透明,让顾柯能够清楚看到谢景阳在敞开的大腿根部隐藏着一个狭小的肉穴,那饱满的馒头逼鼓鼓囊囊,粉粉嫩嫩的颜色,不断吐出晶莹的花露,因主人紧张的呼吸而不断翕动,仿佛一朵刚刚盛开的含羞带怯的小花。 “好......好美......小花又粉又嫩......这就是你的秘密吗?”顾柯火热的视线紧紧盯着这朵小花,指腹不由自主地触摸上它,丝绒滑腻的质感让顾柯沉迷不已。 “骚穴又紧又热......”两根手指不断翻搅狭窄的小穴,指腹反复揉捏着藏在花瓣里的小阴蒂,掐弄骚刮,玩得不亦乐乎。 “啊.......哈......好痒.......啊哈......要......我要......”谢景阳大腿痉挛着,颤抖着,毫不掩饰地高声诉说自己的欲望,光怪陆离之间,眼前人影幢幢,他已经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身体里只剩下满脑子的欲望。 看着面前放荡求欢的谢景阳,顾柯心里又痛快又酸涩,高兴的是自己恋慕已久的小师叔终于被自己拉下神坛,能够放在掌心肆意把玩,恨的是看他那淫荡的样子必定是早已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过。 一想到小师叔柔媚的样子也曾被其他的男人看到过,顾柯的内心就又妒又恨。“我一定......一定要杀了那个男人!小师叔一定是我的!” 顾柯冷哼一声,不再分神想其他的事,手下加重了揉捏的力道,把那脆弱的小阴蒂当做泄愤的玩具,一下又一下地肆意掐弄,打定主意要给这小骚货一个狠狠的教训。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 谢景阳抓着顾柯脖颈的手忽然用力,在他的脊背之上留下一道道承受不住的抓痕,浑身颤抖着,脆弱的小花控制不住地痉挛,却被顾柯用肉棒强硬地撑开,不容置疑地进入那美妙的圣地。 “啊啊啊!!好痛!出!出去!”粗大的肉棒破开狭小的肉穴,谢景阳已经许久未尝情欲,花穴紧致如初,没有被好好抚慰的花穴一时之间承受不住顾柯的大鸡巴。 “唔......好痛......放......放开......”谢景阳浑身僵硬,贝齿紧咬着薄唇,剧烈的疼痛之下,他连呼吸都放缓了,深怕拉扯到伤口,猩红的血液顺着被撕裂的穴口流下,水面上飘荡着几缕血色。 顾柯双目被血色沾染地猩红,没有给谢景阳缓冲的时间,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起来,“小师叔......你看.......你看这像不像你的处子血.....真美啊.......” “小师叔......小师叔......终于.......你终于是我的了.......” “啊哈......不......不要.......出去......”谢景阳脸色苍白,从嘴角发出微弱的抗拒。 “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我要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 谢景阳花穴紧得厉害,吸得顾柯寸步难行,“唔!骚货放松点!吸这么紧是要夹死我吗!” 顾柯把谢景阳的背部抵在池壁上,两只手把住谢景阳白嫩的臀部,把他充满肉感的翘臀当做面团一般不断揉捏,在上面留下一大片青青紫紫的手印,一边捏一边肏,红着眼睛来回大力抽插了几十下才将那深处的穴肉肏得松软。 没过多久,被蛮狠插入的痛感慢慢被强烈的欢愉所取代,“噗呲噗呲”的水声在耳边连绵不绝,每一次插入就会带入温热的泉水,不断润滑着紧致的穴道,细小的撕裂之处被温水抚慰,烫得谢景阳不住得颤抖。 他双臂紧紧地环住顾柯的脊背,圆润的指甲控制不住地在顾柯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小月牙。 “啊哈......好烫......哈......啊啊......” “小师叔......阿珂肏得你爽不爽?嗯?小骚货喜不喜欢?” “别......别叫我......小师叔......啊哈......不要......”谢景阳纵使神志不清,但一听到小师叔这三个字仍感到十分羞耻。 “唔哈......那怎么行,咱们元天宗最讲究的便是尊师重道......怎可废了礼数?只要你一日是我的小师叔,那便永远是我的小师叔。” “而且小师叔明明很快乐,我每次一叫小师叔,小师叔的骚穴就绞得紧紧的,不舍得我出来呢?你说是不是啊,小师叔.......” “你......别......别说了......”顾柯一口一个小师叔,不断提醒着他的身份,也在不断地提醒自己是怎样的淫荡与不知羞耻才会与自己 推拒换来越发激烈的捣弄,顾柯不在停留,大鸡巴对着那块软肉猛然插入,借着便是激烈的肏插,“啊啊啊啊!!不要!!不行!!要死了!!啊啊!!” 谢景阳被刺激地瞪大了双眼,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顾柯火热的大鸡巴捅穿了,“不要......不要......停......停下......” “啊哈......啊.......嗯啊......啊......” “哈......好爽......小师叔的骚穴好紧......牢牢得吸住阿珂的鸡巴......骚穴又热又紧......” “小骚货别乱扭,这么迫不及待想吃大鸡巴?本来还想慢慢来的,既然你这么骚.......” 看着面前的小师叔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样子,顾柯舌尖顶住犬齿骂了一声,低头毫不犹豫地吻住谢景阳,掠夺他的所有呼吸,舌尖在口中细细研磨,口腔里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哼!”谢景阳想要独善其身,顾柯就偏不让他如意,大鸡巴跟打桩机一样,直直往谢景阳的敏感点上撞,谢景阳当即就软了腰,根本保持不了冷静。 “小师叔,你是我的!叫出来!我要听你叫出来!”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美景,小师叔在他身下娇媚求欢。 “别......别说了......闭......闭嘴.......”谢景阳气极,睁大双眼恶狠狠地瞪着顾柯,他总算是见识到了顾柯的真面目了,一想到这么多年顾柯对自己的欺骗,他的内心就充满了被愚弄的懊悔,“你!顾柯!” 狠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柯一个深顶打断了,谢景阳此时被封住了修为,说这些也徒劳无用,他索性转过头不再看顾柯,咬着唇抑制住呻吟,想要在这场欢愉中保持冷静。 的师侄苟合,谢景阳痛苦地皱着眉头,想要减轻内心道德的谴责。 “唔!嗯!” 虽然谢景阳求饶的样子让顾柯十分心软,但他还是硬下心肠来,想要以后能够继续吃肉就必须要打破谢景阳内心的道德与廉耻。 谢景阳确实对小师叔这个称呼十分敏感,一听到顾柯叫小师叔,他便会反射性地缩穴。顾柯便十分恶劣地故意在谢景阳耳边不断叫他,更事无巨细地描述出谢景阳骚穴被肏时的全部反应。 修长的大腿死死缠住顾柯的腰,高高翘起的肉棒喷射出乳白精液,漂浮在清澈的水面之上。几乎被捅穿的肉穴一阵阵抽搐,丰沛的汁水全数喷在顾柯的肉柱之上。 看着怀里布满青紫的娇躯,顾柯满足地喟叹一声,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这十几年来,再没有比这一刻更让他愉悦的了。 汹涌刺激的情潮与乱伦的羞耻让谢景阳忍不住哭泣了起来,布满红潮的小脸上一片泪痕,墨黑的发丝贴在脸颊两边,再无半分从前的从容。 “哈!肏死你!都给你!小骚货接好了!”顾柯紧紧抱住谢景阳,把自己的子子孙孙悉数射进了他温暖的子宫里。 谢景阳挺着鸡巴在宫口来回肏干了几十下后,谢景阳终于忍不住尖叫出身,发出一阵濒死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哈!!不要!!停!!停下来!!” 谢景阳被烫的翻起了白眼,全身浮现出粉嫩的情潮,终于被肏得晕了过去。 全身又酸又麻,整个身体像过电了一样,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谢景阳挣扎着扭动,身旁的水花四溅,却被顾柯牢牢禁锢在怀里,身体狠狠地钉在无情的大鸡巴上。 谢景阳摇着头无声地反驳,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的顾柯,像是在无声的抗议。 “唔......哼.......唔......放.......放开.......” “小师叔......小师叔......既然小师叔说不要停.....那阿珂只好照办喽......” “小师叔对阿珂那么好,我当然要好好报答小师叔,把小师叔这张贪吃的小嘴喂饱就是阿珂的责任。” 这种沾染纯白的快感让顾柯十分满足,谢景阳娇弱不堪怜的模样更勾动了顾柯想要破坏的欲望,顾柯粗喘着吻去他脸颊上的泪痕,咸涩的泪水却让顾柯内心充满甜蜜,他吻得越温柔,肏穴就越深,越用力。 所有的呼吸都被掠夺,濒临窒息的感觉并不好受,谢景阳无助地承受着少年勇猛地进攻,被圈在石壁与胸膛之间的娇躯动弹不得,他腰肢扭动,双手推拒顾柯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同时大鸡巴也没有放过可怜的骚穴,长驱直入地占领穴内的每一寸肉壁,知道触及那块最深处的软肉才暂时罢休。 “小师叔真浪啊,骚穴这么喜欢吃鸡巴,这些年一定饿坏了吧,以后就天天吃阿珂的大鸡巴好不好,阿珂保证把小师叔喂得饱饱的......” “就是这里了!”顾柯心想,他找到了自己要找的地方却没有直接肏进去,而是在那块软肉上用龟头慢慢撵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