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百媚(艳情故事合集)》 寡幸美人(1) 寡幸美人(1) 黑衣黑裙,一顶黑色帷帽将脸遮得严严实实,席馨站在浪苇山庄的大门外,一眼认出了高阶之上站立的男子正是“薄情公子”霍去疾的随从霍耕。霍耕也向她看来,不过隔着帷帽的纱帘一时之间并没立即将她认出来。 席馨将帷帽的纱帘往上掀开一半,露出欺霜赛玉的琼鼻樱唇来,霍耕只看半张脸也立时认出她来。 “席姑娘。”霍耕对她拱手颔首,脸上微微泛红,他可是对于初次与席馨相见记忆犹新,那惊为天人的一眼每每回想起来还会面红心跳不已。 席馨也颔首回道:“阿耕,你家公子可在?” “在,在,公子这时候应该在竹园中练武,姑娘自己过去吧。”他知道席馨和公子的关系非比寻常,也不敢难为她,甚至连她的佩剑也没检查。 浪苇山庄的竹园隐秘,平日里没什么人去,不过席馨对那里并不陌生,她和霍去疾蜜里调油的时候喜欢在深幽的竹林中一同练剑,兴致来了,便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欢好一番。躺在竹叶铺就的小径上,听见竹叶在晚风中簌簌作响,被他搂在怀里,看着满天星斗,听他讲着腻人的情话,席馨只觉得江湖人送他“薄情公子”这个雅号实在太过不察,他不是薄情,只是以往没遇到那个真正喜爱的人而已。 不过现在她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太离谱了。 远远看见一个白色的人影,席馨心中激动,脚下加快了几分。她的功夫本来就很一般,踏在竹叶之上发出的声音霍去疾听不到才怪。 来到近前,又一次见到那个绝世无双的美男子,席馨的心仍和第一次见他时一样如小鹿乱跳,不过她此刻心中除了难以舍弃的爱慕外,还烧着一把燃燃怒火,微蹲下身子用刻意柔和的声音道:“多日不见,公子可好?” “席姑娘。”她脑中永远铭记的那个声音响起,不过这回的称呼不是“馨儿”,而成了“席姑娘”。 席馨心中更怒,她此次前来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想着和他同归于尽。她从来不是一个心思缜密计划周详的人,冲动起来便不管不顾,当下说了一声:“公子一个人练武岂不寂寞?让我来陪你吧。”说完,一抽软剑,冲着霍去疾而去。 那剑端的是势如游龙,气吞霄汉。 她昔日用剑和霍去疾切磋时可过上十几招,这回拼上了全力,抱着必死的信念更是发挥出了十二分的本事,即使不能杀他也定要伤了他! 霍去疾也不反击,只是轻轻巧巧地随便侧侧身子就躲过了她一剑猛似一剑的进攻。席馨急了,双手执剑朝他跃去。 霍去疾已经懒得和她继续纠缠,伸出手去就像夹住那剑尖,忽然看到蓝光一闪,心念一动,转而去夹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剑扭转过去。 席馨来不及收势,只好侧身相避,可她还是慢了一些,那剑尖擦着她的脸颊划过去,划破了纱帘,也将她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 寡幸美人(2) 寡幸美人(2) 她摊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心想看来以前都是霍去疾让着她的,她的剑法别说是在他手下过上十几招了,就是三五招怕也支撑不下去。 你还是快点给自己用了解药吧。那冷冷淡淡的声音又道,就这张脸还能看,若是毁了,你就没一点价值了。 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席馨此刻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这张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脸了,横竖他不要自己了,那这脸还有什么用?毁了得了! 霍去疾见她依然无动于衷,那么爱美的姑娘连伤了脸都不在乎了,叹了口气,从怀中摸出解毒的丹药塞进她的嘴里。 席馨紧咬着牙关不肯接,他便将药含进自己口中,然后去吻她的唇,用舌尖顶开牙关。 一瞬间,曾经的刻骨缠绵仿佛又回来了,席馨挺不住美男的诱惑,乖乖地将药吃下。 霍去疾掀开她的纱帘,看着脸上的那条血痕有些心疼:你这张脸可是一宝,自己也不知道珍惜! 要不是你我能受伤?这样也好,我变成丑八怪了,你要养我一辈子!席馨靠在他怀里撒娇,她心思简单,方才还是满腔恨意,被情郎哄一哄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教了你那么久,连这个都避不开,还好意思说?你这点功夫别说来杀我了,就是江湖上稍微有点名气的也不是对手,这回也是给你个教训,以后万不可如此莽撞!霍去疾训斥她道。 席馨吐吐舌头,暗想我哪里有你说得那么弱?男人就没有舍得对我下手的,至于女人嘛,自然会有男人帮我!反正我不是一直平平安安的? 霍去疾又给她涂了可以令伤口完全恢复不留痕迹的药膏,便道: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不行!我要在你这里,亲眼看你娶那个丑八怪进门!她一挺脖子,看着霍去疾那张貌比潘安的脸,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胡闹!你不要仗着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情缘便胡搅蛮缠,若是好聚好散,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我还可以帮你。真要闹得不可开交了,对你没有好处!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男欢女爱也是平常,不过拿得起放得下才是正理。霍去疾生得如此模样,女人见了他心就酥了,只求欢爱一晌便好,谁会去管他有没有未婚妻子? 他不是来者不拒的浪荡子,因为令许多美女伤心才落下薄情公子的称号,不过对于席馨来说,这都不是问题,就凭她的这张脸,男人焉有不从的道理? 女追男隔层纱,更何况是席馨这样美如天仙的,那就如捅破层窗户纸一样简单了。虽然霍去疾这层窗户纸厚了些,不过也只是多花些时间罢了。 相识一个月后,他们将彼此的初夜交给对方,然后就是长达一年的蜜月期,然后 -- 寡幸美人(3) 寡幸美人(3) 霍去疾的未婚妻是他从小定下的,而且还是武林盟主的女儿,不可能毁约,席馨出身小门小派,连自己的生身父母都没见过,除了脸长得美身段妖娆以外就没什么拿得出的优点了。孰轻孰重一看便知,霍去疾这样聪明的人断不会为了个女子犯下大错。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刻意隐瞒着这段私情,除了身边人,没人知道。席馨其实在武林中的名气不大,她虽然美,可是才踏入江湖就遇上了霍去疾,然后就被他金屋藏娇了,所谓武林第一美女虽然实至名归,可也只是霍去疾封的,如今江湖上响当当的第一美女另有其人,席馨这样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还没有多少人认识她呢。 霍去疾自然不忍心和她断绝关系,毕竟是自己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子,可成亲后来往必须要极其小心,自己未来还要仰仗岳父,千万不可被妻子发现。席馨这样莽撞的性子,让他觉得很不放心,只好狠下心来给她送信表明分手之意。 霍郎,席馨将秀致的俏鼻停在霍去疾高挺的鼻梁上轻轻摩擦着撒娇,霍郎不要弃了馨儿,馨儿以后听你的话,乖乖的,霍郎 她将娇艳的红唇贴在霍去疾的脸颊上胡乱地吻着,吻到他的唇上后便狠命地贴上去含住不放。 馨儿别这样别霍去疾才张开口,没说完的话便被席馨含进唇里吞下喉咙去了。 席馨虽然于武功上天分一般,可在这男女调情一道上却是天赋异禀,特别是口舌上的功夫,没入江湖之时就和师兄们常在一处耍,因着对男女之事的好奇,也没什么长辈管教,除了一层膜没破,别的都做过了。 她的口中有一种独特的馨香,令男人闻之欲醉,尝之欲狂。霍去疾理智上虽然想和她划清界限,可身体上的本能却在与她唇齿相接,被她的香舌百般逗弄下瞬间苏醒,一阵难以克制的汹涌欲望涌向下身,那在她的美色引诱下原本就所剩不多的意识即刻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他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不想再克制。既然他渴望这个女人的身体,而她也渴望他的,那就放纵自己,将她拥入怀中再疼爱一次好了。 他回吻过去,越吻越深,拥抱着她的手臂更加用力,健壮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胸前,喷在她耳根的呼吸也更加炙热。 他的一只大手抚着席馨的脸颊,慢慢移动到她的下巴,勾起来方便自己可以更容易采撷那两片樱唇,湿热的舌尖探入地更深,去翻搅着席馨的舌根,将她的舌头吸入自己口中,霸道地用牙轻轻啃咬起来。 同时另一只大手隔著衣裳罩住席馨的左乳不停揉捏。 嗯席馨的身子极为敏感,男人一摸便软成了一滩泥,她无力地紧紧靠住霍去疾的胸膛,发出小奶猫一样的呻吟声,刺激得男人更加急不可耐。 -- 寡幸美人(4) 寡幸美人(4) 他的手离开席馨的左乳,顺势拉开束衣的带子,又拉开那件外裳探了进去,从肚兜的边缘伸进去,温热的大手用力握住左乳,两指夹紧了乳尖一扯。 啊席馨惊呼出声,乳尖瞬间发起颤来,全身也跟着轻轻颤动。 霍去疾对她的身子极为了解,知道乳头是她的敏感处,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一定很大,看到此景心中愉悦,呵呵笑出声来。 他又曲起食指抵在拇指之上,一下又一下地弹出去敲击着席馨的乳尖儿。 嗯啊一阵阵酥麻传遍席馨的全身。 霍郎求你受不了了她的乳头极其敏感,被这样作弄着开始还酥麻得舒服,可很快就受不住了,只好我带着哭声去求男人饶过自己。 可霍去疾是不是心里边还恼着她莽莽撞撞找上门来行刺自己,不但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反而变本加厉。将她的衣裳彻底扯开,袒露出她的胸乳,然后低下头去时而用舌尖绕着乳头画圈,时而含住那乳头用力吸吮,让它变得变硬更湿。 霍郎,霍郎,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了我真的受不住了席馨已经轻轻啜泣起来,可她的哀求却只能换来霍去疾更加用力的啃咬。 啊席馨纵使咬紧牙关,还是控制不住眼中溢出泪水,她的体质特殊,乳头反应极大,往常霍去疾也会顾着这个不太玩弄她的乳头,可今日兴许真被她的行为气着了,偏偏就要去揭她的短处。 霍去疾渐渐感到有湿热的液体流到自己脸上,他的身子轻轻顿了一下,心中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些。 霍去疾的唇放开了席馨的乳头,顺着她的泪痕向上吻去,一直吻到她紧闭的双眼处停了下来,低低唤道,馨儿,别哭了,我不弄就是了 呜呜霍郎坏弄得人家身子好难受好像都要死掉了似的霍郎好坏呜呜呜席馨身上的酥麻劲儿还未完全过去,她抽泣着控诉男人的行为。 好了好了,霍去疾叹息一声,是我不好,可你这样不管不管地乱跑过来也是不对。唉,我哪里舍得让你死掉?若是你不在了,天下哪里去找你这样让我的心都要化了的女子? 他说完此话,席馨便感到耳边一阵湿热 那是霍去疾将她的耳朵整个含进口中,舌尖伸进去轻轻舔弄着她耳中的每处凸起凹陷。 霍郎别舔了别席馨全身上下痒痒肉儿极多,男人一碰就会反应很大,大概算是男人的幸事,却是她自己的苦事了。 霍去疾这回很快便放过了她,一挥衣袖,一阵劲风拂过,卷起一地散落的竹叶,待那竹叶落下之时,便在地上叠在了一块儿,好似一张软绵绵的床垫。 霍去疾抱起席馨,将她轻轻放在竹叶之上,随即压上她的身子,手指拉开我早就凌乱褪下的外裳,又给她脱去里衣和亵裤,扯掉肚兜的带子。 -- 寡幸美人(5) 寡幸美人(5) 很快他也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只手抓住席馨的脚踝往上一拉,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的双腿间,沿着那道细缝来回摩擦。 “霍郎……霍郎……要我……要我……”席馨与他在性事上是十分美妙契合的一对,这时候身子极其渴望他的进入,不由得颤着声儿催起他来。 “乖,别急,你那里太小了,要多出些水儿才更舒服。”席馨才只有十六岁,身子嫩着呢,也只经过霍去疾一个男人,她虽然心里头喜欢这男欢女爱之事,可身体的承受能力有限,霍去疾的肉棒又十分粗长,若是前面没开拓好就贸贸然闯进去非得受一番罪不可。 霍去疾用一只大手将席馨曲起的长腿往外侧掰开些,然后将一根食指的指腹贴在那处小小的穴口之上,轻轻按压了一会儿,沿着穴口画起圈来。 他不疾不徐地一圈圈慢慢描摹着,一双清俊的凤眼紧紧盯着身下女子被情欲染红的娇美小脸,看着她被自己调逗得舒服得全身都痉挛紧缩起来。 他的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指头也“噗嗤”一声入进了小穴。 “啊……”席馨倒吸了一口凉气,清晰地感到男人粗大的带有薄茧的手指在自己小穴中摩擦、抽送、旋转……用各种方式去刺激那里的嫩肉,使它们都活跃起来,纷纷自行蠕动着去吸吮挤压那根作怪的手指。 席馨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子,饱满肥硕的酥胸尽力向上挺翘,用力摩擦着男人的身子,邀请他给自己更多……不要只用手指……要用肉棒……她要大肉棒…… 她天生长了一副男人最喜欢的身子,小小年纪脸庞还有些稚嫩,可胸乳之间却发育得比新婚少妇还要鼓胀,好似那已经怀了孩子的孕妇般肥美诱人,仿佛你用嘴一吸就有甘甜的乳汁可以沁出来,并且那对奶儿还是香喷喷的,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和妇人情欲高涨时发出的体味,对雄性来说更是让他们饥渴难耐,性欲旺盛的催情良药。 霍去疾每回看到那对宝贝儿都忍不住不去疼爱,他将把在席馨大腿上的手撤回,两只手同时去握住那两团椒乳。他的手在男人中算是大的了,可也不能将大奶子全部抓在手中,五指分开之处那白腻腻的乳肉纷纷挤了出来,与男人深褐色的大手形成极强烈的颜色反差。 “你那么瘦,腰细得都要断了似的怎么这里却这么大?真是邪门儿。”霍去疾感叹道,女人的身子太奇妙了,怎么就能将浑身上下的肉都集中在奶子上和屁股上?而且每回摸都发现又大了些,也不知道再过个几年,她这妖孽一样的身子能长成什么样子?到时候若是不束着胸就出门,男人们的眼睛铁定会黏在她身上下不来了。 其实对于一个练武之人来说,这么大的奶子并不方便,胸前坠着这么重的两大团肉,还怎么保持平衡?难怪席馨的轻功总是练不到家。只能说有得必有失啊! -- 薄幸美人(6) 薄幸美人(6) 霍去疾使劲捏揉着那两大团饱胀得不可思议的大奶儿,身下则将火热的肉棒移到席馨的花穴处,在上面蹭了几下,感到那处已经湿润得沾满了淫水,便一个挺身,插了进去。 霍郎,啊肉棒可比手指要粗长火热多了,席馨被他插入的那一刻觉得时间好像都放缓了,随着肉棒的一寸寸推入,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而霍去疾则满足地发出一声低吼。 馨儿霍去疾伸手去将她的帷帽拉下来,顺带着别住头发的发簪,那一头极长极柔的青丝便随之滑落,铺满了她的整个后背和前胸 霍去疾将十指轻柔地插入席馨的发丝间,捧起她的头去吻住了她的唇,同时那根深埋在穴里的肉棒也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唔啊穴内的肉壁随着肉棒的抽插前后拉扯着,这是男欢女爱最为本质的过程,会给女人全身酥麻的美好感受,可席馨被撑得有些难受,霍郎你好大,她轻轻嗫嚅着,觉得呼吸也不太通畅了。 呵呵,你一向是眼大肚子小,穴儿生得那么小还总是急着吃大肉棒,要不是我先帮你弄了不少水儿出来,这会儿非把你痛得哭出来不可。霍去疾对她的身子极为了解,心知她的穴儿弹性极佳,虽说现在受点罪,可再过一会儿就能完全适应自己的尺寸了。 他加快了速度反反覆覆来回抽送,用实际行动来帮她快些将穴肏宽,这开拓的过程虽然略费力气,可在那崎岖难行的狭路上前行后退又别有一番味道 唔席馨被肏得直喘长气,双腿一阵阵僵直,下体不住地痉挛紧缩。 馨儿放松点你的穴儿太紧夹得我动不了了霍去疾的肉棒被不断痉挛的壁肉紧紧夹住,前进不了,也后退不得 不行,我控制不住它呜呜呜霍郎好难受我下面撑得好涨你为什么那么大呜呜呜人家不要那么大的肉棒啦席馨也着急,可心里越是急下面就越紧,她小声哭泣起来,想让身子放松些,可却无济于事,好像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个穴儿,唯一的感觉就是穴里面被那火热粗长巨物紧紧填满的充实饱胀。 小笨蛋说什么傻话,你不是最喜欢我的大肉棒了吗?要是没这么大你怎么能这么喜欢我?怕是早就忍不住去找别的男人去了吧,嗯?霍去疾和她调着情,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将唇压上她的,下身更加用力,挺动着自己坚挺的阳具,轻柔而有力道地抽送着 随着男人的抽动,席馨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上他的背,咬紧牙根狠命用指甲划过他的背 体内的肉棒运动得越发用力,经过起初的摩擦,席馨小穴内的水液也积累到了泛滥,那根肉棒明显感到了环境的变化,它开始加快频率攻击着小穴,每次经过甬道最紧的部位时都会慢下来,来来回回得细细扭动着研磨,随后又一鼓作气,在席馨来不及反应时直直冲进她的甬道深处,大力吻上那湿润的宫颈。 疯狂的律动给她带来毁天灭地的巨大快感,小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越来越紧地将肉棒吸住,对抗他的攻击,阻挠他的每次前行后退。 霍去疾伏倒了上身,贴在席馨的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她的雪峰,舌头深入进她的口中四处舔弄,到处乱撞。 唔,好热霍去疾练的功夫极为霸道,阳气甚重,被他肏的时间长了,女人的身子就会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燥热,是以他们喜欢在户外欢好,特别是这片竹林,清幽凉爽,可以帮席馨的身子降温。 呵有段日子没肏你了一肏起来就停不下来走,咱们去空旷之处透透气去霍去疾一边不停地反复抽插着肉棒,一边抱着席馨站起身来,走到一处翠竹稀疏之处,在那扑面而来的凉爽清风中继续肏穴。 他又弄了一会儿后,就将席馨的小穴紧抵住自己的肉棒,慢慢地将她的双腿从自己身上翻转过去,让她靠在一株粗壮的竹子上,然后从后面继续着抽插的动作。 嗯啊啊啊随着男人不断的肏弄,席馨的喘气声越来越重迷迷糊糊中她也不知道自己被霍去疾肏了多少下,只觉得他的肉棒突然从自己穴内抽了出去。 呃突然而来的空虚让席馨的小穴开始不停颤抖,她颤着声儿求他,霍郎我还要霍郎给我情欲迷人,她只想让情郎再多肏她一会儿,肏得她浑身酥软。 馨儿别急,我这就给你他从身后捧起了席馨的臀,大手将她的臀瓣分开,一股清凉的风便闯入了席馨的臀沟之间。她此刻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霍去疾这是要做什么。 那清风每每拂过她的身子,都会混入一些不知名的花香,钻进霍去疾的鼻子里。席馨的这个好处也只有他知道了,肏得越久,那花香就越发浓郁,引着人想去嗅那香气的源头,也就是席馨身下的两处小穴。 嗯突然间席馨感到自己的小穴被一根热滑湿润之物舔了又舔,那自然便是霍去疾的舌头了,他只在小穴上还不过瘾,又舔弄到了菊穴上,也不管那里脏不脏,自行亲吻个不停。 被男人舔穴自然是极舒服的,席馨极为喜欢霍去疾这么待她,她其实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平日里看起来冷淡如斯的薄情公子会喜欢伏在自己的身下去舔弄那些产出秽物的地方,只是心中暗暗欢喜,觉得霍郎一定是极爱自己,也就爱屋及乌,连那些地方也都不嫌脏了。 嗯嗯她舒服地呻吟着,空虚的下体又伸入了一根略有些冰凉的修长手指,和那根火热湿滑的舌头一起在她体内翻江倒海。 -- 薄幸美人(7) 薄幸美人(7) 霍去疾用手指在席馨的穴内快速抽插了十几下后,便慢慢抽出来,然后举着送入她的口中,馨儿尝尝自己出的水儿吧,看看是什么味道 唔口中香香的甜甜的,连鼻端也能闻到一股馨香。 馨儿的水儿很好吃呢,所以我喜欢舔他用手指缠绵地在席馨的舌尖上磨蹭缠绕,真舍不得馨儿的水儿啊。 嗯霍郎那我们就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我的水儿只给你吃穴儿只给你肏席馨的口中还含着他的手指,只能含含糊糊地说,临了又可怜兮兮地补充了一句,霍郎不要去找别的女人,只肏馨儿好不好 霍去疾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将自己粗大的阳具再次插入她的小穴里,然后缓缓抽出,又再次插入,他的动作缠绵悱恻,含着似水柔情,让席馨可以细细体味被男人弄穴的快感。 呃好舒服她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肉棒的粗大,那些不适感已经消散,只剩下快感。那肉棒在她体内插得越深,她的快感便越强烈,一阵阵刺激着全身上下的经脉。 那充实感是那么强烈,又是那么刺激,销魂蚀骨的滋味让她迷醉深陷其中,她爱这个男人,爱他的英俊不凡,爱他的武功卓绝,爱他的气韵绝俗,更爱他在自己身体上掀起的这样惊心动魄的滔天巨浪,她是天生合该被男人疼被男人爱的尤物,最适合她的地方就是男人身下,她离不开男人,男人也离不开她。 如白玉雕就的身体越发火热,已经被情欲染成了艳粉色,娇柔无力的轻呓声若有似无在竹林间轻吟着,低回着,勾动男人更多的欲望激情。 霍去疾一边用力地在席馨的嫩穴里抽插,一边抓起她的娇臀,不断向上撞击 紧窄的甬道紧紧包裹着的肉棒开始猛烈痉挛收缩,霍去疾心神一凝,他知道自己这是快要出精儿了。 他是个很知道节制的人,胸怀大志,对男女之事虽然喜欢可绝不会沉迷,就算和席馨初食禁果的时候也克制着自己三日行房一次,一次出过一回精便好。精乃肾之华,是男人元气所化,不可肆意挥霍,于习武之人来说沉湎于房事乃是大忌。 家中长辈为他定下的亲事对他未来的前程十分有利,他心中明白自己这段露水姻缘不能长久。待到成亲之日越来越近,他便想着要疏远席馨,不再与她纠缠,以免节外生枝。本来计划得好好的,尽自己所能给她财帛上的补偿,再送她一套适合她研习的功法,对她这样出身小门小派,在江湖上毫无根基的弱女子来说已经很算是仁至义尽了,毕竟也是自己曾经真心喜欢过的女子,霍去疾还是希望好聚好散,其实就算他狠心置之不理,甚至派人去除了她以绝后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没人会为她出头。 可席馨却是个死心眼儿的,死活不相信曾经宠爱自己如珠如宝的霍郎会抛弃自己,非要亲自与他说个明白,还拿出一副若被抛弃便要同归于尽的架势来。 霍去疾其实很不喜欢她这样不识时务的愚蠢行为,可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好像有一种魔力,可以让男人中毒一样渴望她的身子,比如此刻他虽然知道自己并不适合与她再发生关系,却情不自禁地又一次上了她的身子,并且肏弄不够,欲罢不能。 他心知也许这一回过后,二人便会彻底断绝关系,再无相聚的可能,心中愈发舍不得结束,尽力克制住射精的欲望,身下加快节奏一次次撞击上花谷深处。 那根巨大的阳具每一下都狠狠捣入,深深撞击在子宫口上,每一次的抽出都紧紧拖出穴壁上的嫩肉,他在坚持着一次次来来回回一次次深深浅浅 这永别前的狂欢,也令席馨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她天生就是个禁肏的身子,以前霍去疾那样有所保留的肏弄对她来说可没有这样不顾一切的奋力抽插来得痛快淋漓。 她的小穴里一阵阵痉挛加剧,舒服得不知今夕何夕,早就把自己来找霍郎的真正目的忘到脑后去了,她此刻唯一的愿望就是肏我肏我我要被不停地肏 霍去疾一边摆动着劲腰快速律动,一边用一只大手固定住被他肏得发颤的翘臀,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在两瓣臀肉之间那条细沟里来来回回地轻轻刷弄。 霍郎,不要这样好样好痒席馨朝背后去伸出手抓住那只在她的臀沟里不住律动的大手。 嗯霍去疾将沉重的鼻息喷在席馨雪白的背脊上,又将唇瓣压在那一对精致的蝴蝶骨间吻起来,随后伸出舌头轻轻舔弄起那两道形状优美动人的蝴蝶骨来。 霍郎痒别舔别舔席馨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麻痒难耐,不由自主地往前躲去,将身子紧贴在竹子的树干上,一对乳尖儿在男人的捣动间一跳一跳地摩擦着那竿翠竹。 可她始终躲不开身后男人的追逐,唔啊呃呜唔呜她被肏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破碎凌乱的抽泣声从喉咙里发出。 呃呃霍去疾发出一声声压抑的闷吼,和着炙热的鼻息一起喷在席馨的背脊上,使她的全身更加软麻,他同时用力摇摆着腰部,皱眉发狠地抽插,猛烈撞击着席馨的身子,肏得不停不休。 小穴里的嫩肉愈发收缩得越来越紧,吸吮得越来越大力,快感不断从被摩擦的壁肉传遍席馨的全身。她只觉得霍去疾像是要把自己狠狠揉进她的体内一般深深插入,不断在穴内大力搅着那根粗长的肉棒。 霍郎唔唔痒好痒霍去疾用一根手指在她的臀沟间来回抚摸,痒得她身子都有些痉挛了。 -- 薄幸美人(8) 薄幸美人(8) 呵呵霍去疾轻笑地闷哼了一声,停止了在她臀沟间的抚弄,却又去掰开了她的臀瓣。 霍去疾漆黑的眼眸火热地注视着自己的硕大粗长被小穴艰难地吃进、吐出。他勾起唇角一笑,突然停下律动,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轻轻抽出,用湿滑的顶端圆头将溢出来的蜜汁和着自己马眼上溢出的一些浊白液体在她的穴口上搅了几搅后,便一用力又将这些液体送回她的体内。 啊啊低哑难耐的呻吟从席馨的喉咙里发出,啊啊霍郎啊,她微张着小口,紧闭着双眼。虽然小穴被磨擦得像是要着火了似的,可还是狠命吸吮着他的阴茎,明明感觉自己的小穴就快要被他玩坏了,可还是疯狂地想要,总也要不够。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爬上了乳峰,揪住发痒的乳尖儿,用力拧动、拉扯和着身下的抽插一起刺激着她的身子。 霍去疾也将手盖在她的手背,按压着她的手去时紧时松地玩弄着胸乳上的嫩肉。 馨儿的穴儿好紧好软,夹的我的肉棒儿好舒服霍去疾的唇瓣轻抵着席馨的脖颈,满足地低声喃道。 那根粗硕有力的肉棒不停摩擦着那道抽搐不止的细缝儿,充沛的体液在肉棒来回摩擦的动作中发出了啾啾的声响,随着男人不停的进出涌了出来,浓稠的液体滑落到席馨的大腿根儿,让她觉得很痒。 霍郎好痒她低喃着撒娇。 嗯?哪里痒?他的大手一直包着席馨的小手,和她一起揉捏着乳肉。 大腿那里好痒席馨低泣着回答。 大腿痒,是这里么?霍去疾让弄穴的肉棒抽出了一些,又浅浅插进去,一只大手伸到她的大腿去抚摸。 嗯再上面一点嗯再上面嗯对就是那里痒席馨边揉捏着自己的乳肉边说道。 馨儿,想要我怎么做?霍去疾炙热的鼻息在她的背上喘得越发浓深。 摸摸席馨好渴望被男人的大手抚弄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她毫不隐瞒地说出自己的欲望。 好,我这就帮你摸摸霍去疾将两只手都移到席馨的大腿上,将那本来就是张开的双腿掰得更开些,随后就开始抚摸起小穴下面的那一小块儿肌肤来。 嗯嗯啊啊随着他的不停进出,席馨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些破碎的声音。 她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花谷都瘙痒起来,那瘙痒实在太难受了,男人的抚摸肏弄根本止不了痒,她只好自行将手伸入下体,掰开了花谷,用指甲抠弄起两片花瓣来。 你可真是骚!小小年纪就欲望这么强,往后肯定给自己相公戴绿帽子!霍去疾看着席馨这副饥渴难耐的样子,不由笑着骂她,他可是没想到自己会一语成谶。 席馨根本没空管他说什么,霍郎好痒重一些肏得重一些这时候身体上的感受是最重要的,她毫不客气地提出能让自己更舒服的要求。 好霍去疾低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开始加大力气使劲插入,快速抽出。 啊啊这里这里也要重些席馨的小手覆上了他的大手。 好他再次低哑地应了一声,反掌抓住了那只小手,按在花谷上,快速地来回带动着小手在花谷上来回摩擦 他逐渐感觉到了射精的欲望,这一次他不打算再压抑自己了,低吼了一声,开始加快臀部的速度,毫不怜惜地狠命捣弄起来。 啊不要霍郎太重了我受不住了他肏弄得太深太猛,席馨只觉得自己从蜜壶深处泛起一股酥麻,小穴更加疯狂地收缩起来。 霍去疾将紧实的臀部往后一退,让那根粗长的阳具从蜜壶中稍稍抽出,每离开一寸,粗硬的肉棒就会密密实实地摩擦着小穴中敏感的花壁,让深陷情欲中的席馨不自觉地发出呻吟。 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她颤抖着低泣着,意识被体内升起的欲望全部淹没。 霍去疾的汗水滴落在席馨的脖颈之上,又滑落进了她的乳沟之间 霍郎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她的脑海中一阵发白,胸口像是被团团火焰灼烧着,完全喘不过气来。 可霍去疾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让肿胀的欲望更快速地狂插猛送着 他低垂下眼,从被自己用手掰开的大腿根部可以看到在她的小穴里隐约可见的红肿的龟头,忽隐忽现。他越看越忍不住欲望,喉结上下滚动,仰头一声低吼,背脊绷紧,狠狠抽出大半截,又狠狠刺入。 当那浑圆硕大的龟头挤开缩紧的内壁,深深撞入她的子宫口时,他的身体一阵颤抖,从顶端射出一股股浊白的热流,射进子宫之中。 霍去疾整个人压住席馨身上,将她紧紧挤在竹子上,在她的脖颈旁粗声喘着气,那根还没软掉的肉棒继续在小范围里抽插着,用力吐出剩余的一点精液。 席馨感到自己的穴口一吸一缩的,不断有液体涌出去。竹林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两个人沉重的喘息声和液体被挤出穴口时发出的噗滋,噗滋声。听着这样淫糜的声音,席馨的身子被刺激得直打哆嗦,小穴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出了精儿,霍去疾的性欲得到纾解,理智便又占了上风,他将席馨搂在怀里,温言细语地好生安抚、开解她,希望她能明白现下的处境。 你想要什么,金银财帛?珠宝首饰?还是功法秘籍?只管提,我会尽力满足你。只有一点,往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那未婚妻心胸狭窄,若是被她知道了你的存在,恐怕对你不利。 -- 薄幸美人(9) 薄幸美人(9) 姑娘家可没有男人那种上过床就翻脸的本事,她还沉浸在方才的柔情蜜意中,霍郎,你不娶她好不好?你不是喜欢我吗?那你娶我好不好? 胡闹!霍去疾脸色一变,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种绝无可能的事休要再胡思乱想了,就算我想娶你,我爹也不会同意。唉,你这样天真的性子,实在不适合在江湖上行走。我劝你还是回去找个同门师兄嫁了吧。 席馨虽然见识少,可她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霍去疾是看不上自己的出身,听说他要娶的那个丑八怪是武林盟主的女儿,和自己这样出自一个在江湖中排不上号的小门派的一名普通女弟子相比,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她心中苦涩难当,一双秋水般幽深的美目含泪求道:霍郎别生气,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为了前途要娶武林盟主的女儿,我,我也不想妨碍你,可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你能不能偶尔来看看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呜呜呜没有你我会死的 她平生第一次爱上的男人,那样刻骨铭心的爱情,那样销魂蚀骨的欢愉,让她如何割舍得下?就算一辈子不能被世人承认,只能躲在黑暗中偷偷生活,可只要霍郎抽空可以来陪伴她一会儿,她就满足了,也许她还可以生下霍郎的孩子,那就更无遗憾了。 霍去疾哪敢在新婚的时候就养外室?他那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吧!更何况对他来说美人虽好却还比不上权势声望,娶了阿朵就相当于少奋斗二十年,岳父大人没有儿子,对这个独生女儿一向宠爱非常,自己做了他的女婿,尽心尽力地讨了他父女俩的欢心,有他的提携,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虽然席馨很美,可天底下也不只有她这一个美人,等自己将来站在权力的顶峰时还不是要多少美人有多少美人? 馨儿,我知道你对我一片真心,可咱们终归是有缘无分,往后还是桥归桥路归路,不要再往来了吧。他不顾席馨嘤嘤哭着哀求,只硬下心肠帮她穿好衣裳,又掏出一支玉哨吹响,唤来霍耕,命他将席馨送出山庄。 席馨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痛哭着求霍去疾让自己留在他身边,可他只是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霍耕不敢有违主人之命,将席馨扛在肩上,脚下一点竹叶,纵身而去。 肩上的女子不住哭泣,泪湿了他的衣裳,他心中也觉得有些难过,这么美的姑娘若是碰到别的男子还不被捧在手心上疼爱?可惜自家公子不是一般人,将来恐怕是要成为号令群雄的一代霸主的,自然不耽于小情小爱。他虽然喜欢席馨,可就算公子不要他也不敢碰,自己这个做下属的,哪里能妄想公子的女人?唉,只希望她以后不要再所托非人了。 不,我不走,我就要在这里等着,等霍郎出来见我!我不信他对我这样恩断义绝!我们刚刚还欢好过,我不信他不爱我!席馨坚信自己在霍去疾心中有很重的分量,他方才在缠绵的时候对自己那样百般怜爱,他的身体不会说谎。只要自己再坚持一下,也许他就会心软,就会同意自己的请求。 他将席馨带到山庄外面后,关心地问道:席姑娘住在哪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席姑娘,不是你不好,只是公子的未婚妻出身太好了,唉,生在什么样的人家自己不能选择,只能认命了。你还是拿了公子给你的东西走得远远的吧,万一被公子的未婚妻知道有你这个人,恐怕会对你不利呢!霍耕劝道,他是真的为席馨着想,若是两个女子站在公子面前让他选,公子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对自己前途有利的一个,其实这也没什么错,男人总是想要成就一番事业,不管是用什么手段,要是他也有这样的造化,他也不敢说自己不动心。 席姑娘你不要这样钻牛角尖了,唉,不管公子心中还有没有你,他也不会再见你了。他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以后再不许我放你进山庄。姑娘还是快点离开吧,真要是招惹了杀身之祸,那就晚了!霍耕苦口婆心地劝着,武林中人杀人就像吃饭,她这样武功低微之人,挡了别人的路碍了别人的眼,小命就危在旦夕了。说起来公子还是对她有情,否则她可能早就去见阎王了。 他追着的一只梅花鹿钻进了一片小树林,那林子虽然稀疏,可里面也是枝杈横亘,寻常坐骑都要放慢了速度通过。可席子寻才不在乎这个,他一催胯下宝马,只见那匹毛色火红,精神抖擞的良驹便一个跃起,反而加快了速度,直冲向了树林。 他对此地地形十分熟悉,又人逢喜事精神爽,便将胯下的神驹撒开了追逐猎物。那两个随从的马远远不及他的汗血宝马,不一会儿就被落下了一大截。 席馨就算被男女之情迷了心,可也不想丢了性命,她此时也觉出几分害怕来,终于还是站起身子,捂着脸哭着离去了。不过她可不是甘心被人摆布的性子,霍去疾想轻轻松松甩了她哪有那么容易? 这一日他在山庄附近狩猎,身边只带了两个随从。 阿耕,你说我哪里不好?为什么霍郎要对我这样?我说了我不求嫁给他,只要能留在他身边,怎么安置我都行,他还是不要我呜呜呜席馨掩面哭泣,她从没有被男人拒绝的经历,所有男人都是只要她笑一笑就会对她言听计从的,为什么在霍郎这里她费劲力气去争取还是会失去他呢? 霍子询最近心情很好,他的儿子就要将武林盟主的女儿迎娶进门了,眼看着不久他就能抱上孙子了,总算可以告慰逝去多年的发妻的在天之灵了。 -- 薄幸美人(10) 薄幸美人(10) 那梅花鹿十分灵巧地在林间跳跃,它的身形娇小,可以轻易钻过低矮的树枝。不过宝马终归是宝马,它的应变能力惊人,每每在遇到树干障碍之时,都能以各种姿势以极其刁钻的角度从那些树枝下滑过。而且它的速度更快于那只梅花鹿,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 霍子询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挽起弯弓,就要去射那鹿。然而就在此时,他忽然发现旁边奔出一匹马来,那马的速度其实并不很快,可还是被脚下的树枝绊倒了,一个踉跄就将背上的人甩了下来。 还好那人也是个会功夫的,身子在空中连翻三周,可落地的时候下盘却不太稳,栽倒在地,滚了几下才停下。 席馨一直用手护着脸,这才没被树枝将脸划伤,她心里有些沮丧,自己的功夫真是不太好,恐怕也没给霍郎的父亲留下的什么好的第一印象,和那武林盟主的女儿相比恐怕差得太多了。 她本来想着将自己和霍去疾的关系告诉他的父亲,博取他的同情,求他让自己进门,就算做不了霍郎的妻妾,好歹做个贴身丫鬟在身边伺候他也成。 可这一出场就是个狗吃屎,开局实在不怎么美好,席馨暗骂那只笨马,真是便宜没好货,竟然将老娘给摔下来,看我回去不宰了你! 她伏在地上不言不语,一副怏怏不快的样子,可看在席子询眼中却是魅力惊人,他先是被那艳丽的容颜惊艳了一下,马上注意力又被她的身体吸引了去。 她那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无一不让男人的视线流连忘返。这个姑娘明明看起来年纪尚轻,可身体却已经发育得前凸后翘,堪比青楼中最最美艳的花娘,面庞却又带着几分天真的青涩,结合在一起更令男人浮想联翩,禁不住幻想若是那双结实修长的玉腿盘在自己腰上 霍子询的喉头轻轻动了动,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眼皮微微垂下,想着自己在发妻走后守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把儿子养大了就快要成家了,也该续个弦了。 这位姑娘,可是摔到了什么地方,站不起来了?他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些干哑,却是真切地流露出关心。 谢谢先生,我没什么事。席馨尽量表现得贞静娴淑一些,希望能扭转他对自己的印象。 声音柔靡,就好似那玉葱一般的手指轻轻挠着人的耳廓一样,霍子询的下身立刻就有了反应。 他立刻殷切道:我的庄子就在旁边,姑娘若是不嫌弃,不妨先去歇息片刻,等看了大夫,确定没什么大碍再走。 这正合席馨的心意,她自然是愿意至极,当下客气了两句,便被霍子询扶起身子。那匹闯了祸的劣马自然是不能骑了,霍子询便邀她与自己共骑。 席馨就算再没见识,也知道这样 席馨那边则是打算哄得他高兴了,收自己做个干女儿,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在山庄站稳脚跟了,也可以借着他对自己的关爱求他成全自己和霍郎。 不妥,自己只是想进山庄去见霍郎,可没想着和他父亲有什么瓜葛,真要是随随便便就被男人搂上了,还不得给人留下水性杨花的印象? 席馨自然是知道他看上了自己的美貌,不过这样的男人她见得多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担心的,横竖她是为霍郎而来,这个老头子人模人样的,有身份有地位,应该不会对她乱来。 二人各怀心思,互相讨好,结果自然相处甚欢,只不过一个把另一个当做自己未来的妻子,另一个却只将他看成是未来公爹。 他万万没想到席馨会和父亲在一起,顿时脸色一变。 霍去疾听到父亲在背后叫他,才回过头去,就听到一声霍公子,便只见席馨笑靥如花地看着他。 霍子询也希望可以先和她培养培养感情,等到她对自己有了感觉后再捅破这层窗户纸。对于自己他还是很有信心的,虽说年纪大了她不少,可看外表还是个十分出色的美男子,不知道有多少名门闺秀希望给自己做填房。自己在江湖上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又即将和武林盟主成为儿女亲家,她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孤女能做自己的正妻也算福分不浅呢! 大夫看过后,自然是没发现什么大碍,席馨好歹是身上有功夫的,并不是寻常女子,这样的跌跌碰碰她经得多了。 这时恰好那两个随从也赶到了,霍子询便让席馨坐上其中一匹马,命那名随从牵着马,一行四人慢慢走回了浪苇山庄。 她低头沉默着,显出对这个建议很是为难。霍子询这才发觉自己确实是唐突了些,看来真是被色迷了心窍,竟然说出这样不合适的话。他也觉得有些脸上发热,不过对席馨的好感更加增强了几分。 霍去疾扫了父亲一眼,顿时明白了他的想法,母亲去世多年,父亲自然不可能没碰过其他女子,可席馨还是第一个让他这样上心的。就凭父亲那几乎黏在席馨身上的眼珠子,他就知道这回老头子真是动了心思了,搞不好还想娶了这个女人。 馨儿,我儿子就在前面,我来给你们引见一下吧。霍子询打算在儿子成亲之后便尽快娶席馨进门,想着早些让他知道席馨的存在,有个心理准备,不要排斥这个年轻的继母。往后大家在一起生活,和和美美的才好。 冤家路窄,没几日他们便在山庄中遇到了霍去疾。 不过霍子询可不想放她离开,关切地询问起她的来历,在听说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后,便力邀她在山庄中住上一段时间。 去疾,这位是席姑娘,她和我甚是投缘,我便邀请她在山庄中住些日子。席姑娘,这位便是我儿去疾。霍子询含笑看着他们。 -- 薄幸美人(11) 薄幸美人(11) 他本来以为已经解决了这个烫手的山芋,可没料到她又回来了,而且还掀起这么大动静,真是不识时务得很!难道以为自己之前的话都是说着玩的,一点也不当回事吗? 不过他很快便恢复了常态,唇角勾起一个微笑的弧度,既然席姑娘和父亲这样有缘,不妨多住些日子吧。我本来也应当尽地主之谊的,可惜不日便要成亲,事务繁杂,忙得分身乏术,恐怕抽不出时间来陪席姑娘四处游玩。 哈哈,你好好忙你的婚事去吧,为父会陪着馨儿的。霍子询笑道,这家里有个女人才更像个家啊,眼看着儿子就要抱上媳妇了,自己也得找个伴儿才成。他看着席馨的好颜色心中暗喜,馨儿比即将过门的儿媳还要年轻漂亮,自己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席馨满怀欢喜地见到了霍去疾,可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并不乐意见到自己,心中也凉了几分,她推说有些疲倦,早早回房休息去了。 她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思量如何才能再见到霍郎,忽见一人从窗外翻身入内,立定后一看却原来是霍耕。 霍耕听公子说起席馨已经搭上了老爷,心中暗暗叹息,这姑娘长得一副伶俐的模样,内里却是个糊涂的,真以为公子会一直容忍她的行为,要是把公子逼急了对她下手可没有后悔药吃。 不过他此时也不方便再多说什么了,上回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了,以后的路就看她自己怎么选择了。 他只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公子让我传话给你,这里不是你该留的地方,让你速速离开,不要再存妄想,否则后果自负! 阿耕!席馨见到他先是眼前一亮,激动地叫出声来,可听到他的一番话后立马失去了笑容。她沉默了一瞬,回答道:麻烦你给霍郎带话,让他明日酉时到园子里最高的那处山坡上去找我,我会在那里等他一个时辰,我有话要和他说。 席姑娘,你别费功夫了,公子是不会单独见你的。霍耕出言提醒她,这个姑娘的顽强坚持他也是没想到,公子估计也后悔惹上了这么一个较真儿的主儿吧。 你告诉他,他若不来见我,我便日日去那里等他!席馨的脾气也上来了,语气十分倔强。 可惜,霍去疾也是个心狠的,真就对她避而不见。一连十几日,席馨都在酉时登上山坡盼望着可以再见他一面,却每回都是失望而归。 这一日是霍去疾的大喜之日,他自然更不会出现了,可席馨还是禁不住又一次来到山坡之上,望向霍去疾新房的方向,那里挂着无数大红灯笼,营造出一副热闹喜庆的气氛。宾客摩肩擦踵,仆人穿梭往来,好一桩被众人欣羡祝福的天赐良缘。 这一切和山坡上的寂寞凄凉形成鲜明的对比,席馨抱着双膝靠坐在山坡上的树下。她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斜阳也已经落下了山坡,只剩一缕橙光。 嗯席馨轻哼了一声,随后像是被那风吹回了理智,猛地从霍子询的胸口上撑起身子。 风吹得窗户呜呜地响着,席馨也被这闯进来的风吹得打了个寒颤。 这天夜里下起了小雨,雨势虽然不大,可一直没停,到了天色放亮的时候还在下。雨丝如一根根丝线密密麻麻地从天空往下斜垂着,打在青石路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 啪的一声,席馨却扬手打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 他的舌尖抵住席馨的舌根,舌头轻轻的刷着她的贝齿 等到了她的住处,听丫鬟说她去了山坡上,便也赶来这里。他此时脑子有些发晕,也没去想她为什么会自己一个人跑到山坡上吹冷风,只觉得见了她的身影心跳就又快了几分,好像重温了二十多年前,他还是个毛头小子,见到心仪姑娘时的那种紧张激动。 一阵强风拂过,撞开了一扇微微掩着的窗,雨滴打落在树叶和房顶上的声响更加清晰地传来,屋内浓郁的男女欢爱后留下的气味也渐渐被雨水的清新味道所取代。 席馨的心中此时感觉比身上还要冰冷,她被霍去疾的无情冷漠深深刺痛了,又强烈地妒忌着那个幸福的新娘。她恨他们!她要报复!她是如此不幸,又如何能看得下别人过得幸福?!面对着那个一脸喜色望着自己的男人,她露出嫣然一笑。 我们她刚一开口就被霍子询按住了头,将她的唇压在自己唇上,顶开了她的牙齿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 馨儿,宝贝儿霍子询吻过她之后轻声低喃道。 寒颤通过相贴着的肌肤传到了霍子询身上,他的身子微微一顿,抱紧了席馨,将自己本来压在上面的身子一转,让她躺在了自己身上。 席馨觉得背上一暖,原来是霍子询将锦被盖在了她的背上。 暖和了么?霍子询的呼吸声在她的乳沟里变得越来越粗重。 她是真的后悔了,昨夜胸中一股怨气无处发泄,只想着报复霍去疾,让他过得不痛快,一个冲动就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的父亲。此刻回忆起来就好像吃了一粒老鼠屎那样恶心,她还一心恋着霍去疾,从没想过和旁的男人欢好,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她的父亲,这让她以后如何面对霍郎?! nbsp; 席馨身上的薄衫已经抵不住黄昏的凉意,她打了个喷嚏,闭上眼睛,苦笑着摇了摇头。 来人正是霍子询,他方才一直在招待前来观礼的宾客,陪他们喝了不少酒,已经是半醉了,看着小两口站在一起的璧人模样,心中很是欢喜,不知不觉便想起席馨来了,心中觉得痒痒的,克制不住地想去见她。 她睁开眼睛,抬头看了看天色,用手纸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蔫耷耷地正准备起身回去,却听身后有人欣喜地唤道:馨儿。 -- 薄幸美人(12) 薄幸美人(12) 她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从霍子询的身上爬起,一丝不挂的身子顿时觉出来寒冷。她在床上摸索着找到自己的衣裳胡乱套到身上,然后就跌跌撞撞地爬到床榻的边缘想尽快逃走。 馨儿小心!霍子询焦急地喊了一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席馨整个人重心不稳地滚下了床榻去。 馨儿,你有没有事?霍子询连忙翻身下床,抱起了她的身子。 不要碰我!席馨大惊地喊出声,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身子从他的怀里抽出来。 呜呜呜我们不该这样不该这样席馨失声痛哭,她真希望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不是计划让霍郎父亲收自己做干女儿吗?怎么竟上了他的床?那以后还怎么再去霍郎身边?这下全乱了,全乱了! 馨儿,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喝醉了,对你做出这样不可原谅的事。霍子询诚心诚意地向她忏悔,你的年纪比去疾还小,按理说我配不上你,可我真的很喜欢你,想一生一世照顾你。馨儿,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席馨愣了一下,她遇到过许许多多觊觎她身子的男人,可她想嫁的只有霍郎一人,你真是疯了!席馨疯狂地挣开他的怀抱,这不可能!我只是把你当做尊敬的长辈,对你并无男女之情! 任凭她如何拳打脚踢,霍子询都紧紧抱住她,让她无法离开自己的怀抱。 他其实有些不明白,昨天确实是自己为美色所迷,对馨儿做出了一些不轨的举动,可她并没有断然拒绝,反而半推半就地成就了好事。可怎么一觉醒来,她的态度就全变了?难道是自己的技术不好,让美人不喜欢? 席馨弯起膝盖,狠狠地踢向霍子询的肉棒。在他痛得松了些力道时,挣出了他的怀抱,往门边爬去,她只想尽快离开,离开这个横亘在她和霍郎之间,害得她再也回不去了的男人。 霍子询的功夫胜过她太多,只一瞬便又将她拽进了怀里,馨儿,你这是怎么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可昨日你看起来明明是享受到快乐了啊! 你放开我席馨的脑子里混乱一片,她明明不爱这个男人,可与他交欢的时候身体还是感到了极大的欢愉,甚至主动地向他求欢。 她心中只喜欢霍郎一人,可身体却并不忠贞,许多日没有男人的滋润了,已经十分饥渴,一旦有了机会便像个淫娃一样不知廉耻地要个不停 回想起昨天夜里自己的那些疯狂淫荡的举动,席馨的脸一下子白了。 馨儿你怎么了?怎么脸色白成这样?霍子询捧起她的脸,大手覆上她的额头,是不是生病了? 为什么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不是霍郎,为什么! 霍子询对她温和一笑,这玉质温润通透,雕工甚是精湛,你带上定是十分好看。来,带上让我看看。 她感到心焦气躁,大声叫了出来,我们这样子是不对的我们怎么可以这样?! 就是你上回见着的席姑娘他皱了皱眉,实在是没跟儿子提起过自己的感情之事,很是不习惯,我我对她颇为几分好感见她一个人孤孤零零的便想给她个依靠。 呵。霍去疾轻笑出声,略带讽刺,女人可真是善变,前几日还说不等到自己不罢休,转眼就上了别人的床。儿子不要她就攀上父亲,年纪能做她爹也不在乎,也不知道当初她是喜欢自己的人,还是喜欢自己的江湖地位。 席馨此时脑中木愣愣的,任他摆布,待他取过一面菱花镜,望着镜中那绝色美人时才回过神来,霍郎连自己留给他的信物都不要了,可真是绝情啊!罢了,他既无情我便也无义,世间男人这么多,垂涎我美貌的不计其数,眼下就有一个,比你霍去疾还要身份尊贵,我若是嫁给了他,你见了我还不是要恭恭敬敬行礼?就连你那个出身名门的丑八怪媳妇,还不是要叫我一声婆母?! 霍子询点了点头,虽然席馨早上醒来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可昨晚上却是接受了他的,他便将其视为女孩子的故作矜持了。虽说江湖女子没有平常人那么在乎贞节,可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婚前和男人有了夫妻之实,脸皮薄不好意思也可以理解。 当霍子询将一对玉蝶耳坠交到席馨手中时,她的脸色都变了,这是当初她和霍去疾情浓的时候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也是她被亲生父母遗弃时身上唯一的物件。 她心里想明白了,脸色也和缓了许多,此时那霍子询在她眼中便不止是个中年男人了,而是一棵可以附庸的大树,可以攀爬的高枝,可以将她一个身份卑贱的孤女变成武林中受人尊敬的贵妇的踏脚石! 霍去疾领着新婚妻子给父亲敬了茶,正要离开,却被霍子询出言留下了,去疾,我有话要对你说。 女子喜欢的不外过首饰衣裳之类,待我回去问问阿朵,看能不能从她的陪嫁之物中选件东西给爹爹去送给席姑娘。霍去疾道。爹爹这么多年一个人确实有些孤单了,席馨若是能老老实实伺候他也罢,若是敢生出什么异心,自己可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等屋里只剩了他们二人,霍子询却有些吞吞吐吐的,去疾若是我想送件礼物给女孩子该送什么好? 霍去疾淡扫了他一眼,见一向老成持重的父亲面上有些不自在,心里便知道他是上了席馨的套儿,想追求那个女人了,可他却故意装作不知,不知道父亲想送给谁呢? 这是她抬头去看向霍子询。 父亲是想娶那位姑娘吗?那她同意了吗?霍去疾直截了当问道。 -- 薄幸美人(13) 薄幸美人(13) 她抬头朝霍子询微微一笑,那容色更盛了几分,惊得他心中一漾,恨不得跪倒在这小美人儿的石榴裙下。他那日尝了一回鲜后便对她死心塌地了,自己平生所睡过的女人中哪里有这么鲜嫩美艳,又紧致难言的?虽然未见着处子血,他也不敢去多问,毕竟骑马练武都有可能令处女膜破裂,退一万步说就算她之前有过别的男人,可就凭她比自己小那么多,生得又那么美,他就不忍心去追究了。 馨儿,我这几日忍得好辛苦,今晚能不能他厚着脸皮主动提出来。 席馨垂下眼皮,故作羞涩,撒娇道:我们还未拜过堂,不该做那样的事的。上回是你喝醉了酒,力气太大,我没推开 那若是拜过堂成了亲便可以了?霍子询喜滋滋地立刻接上话,馨儿,我早就想娶你为妻了,只是怕你嫌我年纪大。你若是愿意嫁我,我这就去操持婚事! 席馨没言语,算是默认了,她若想留在浪苇山庄,让霍去疾没那么舒心,最好的方法就是成为他的后母。 霍子询上无父母管辖,亲事一人便可做主,他命人寻来了大管家霍辉,将自己要娶妻一事交代下去,让他着手准备。 霍辉看起来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满面堆笑恭喜着老爷和新夫人,还特地询问席馨有什么喜好,不待她开口又道:少爷的婚事才刚办完,那邀请的宾客名单还有婚宴上的菜色都是现成的,等我拿来给新夫人过过目,看看您有什么想添的想改的。 席馨听他提起霍去疾的婚事,面色不禁一沉,他见了连忙赔笑道:瞧我这脑子,庄主的婚事自然非少爷的婚事可比,定要更加隆重气派才成,我这就去再拟一份,请夫人过目。 席馨闻言笑道:大管家的能力自然是没得说的。我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幸蒙庄主抬爱,可是毕竟年轻,又没管过家,往后还得拜托大管家多多费心了。 霍辉忙言:不敢当,但凭夫人吩咐。 浪苇山庄多年来没有主母,霍家父子二人又都不是喜欢操心家务事的,那霍辉便一手遮天了,他可没少捞油水。这回少爷娶了少奶奶,按理说掌家的大权就该交到少奶奶手中了,霍辉心里可就有些七上八下,担心那些账本上的手脚被少奶奶带来的人看出来。 不过他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庄主忽然春心萌动,也想续弦了,这位未来的庄主夫人可比少奶奶高了一辈儿,按理说就是山庄的女主人,接下掌家的大权也理所当然。可她毕竟是个继室,出身又不好,眼看着这婆媳之间就有一场争斗,他自然要站在新夫人一边了,趁着夫人手中还没有得力的人先投诚过去,还愁她不看重自己?! 而且这新夫人也实在鲜嫩,可比他那几个小妾美貌多了,看着就心里痒痒的,就算不能一亲芳泽,多在她身边 他又恭维奉承了几句,也不舍得立刻离开,心想能同新夫人多说几句话,多看几眼也好。 夫人,霍辉恭恭敬敬地朝席馨行过礼,小人已经拟好了一份您和庄主大婚的典礼安排,这就派人给您送过去,请您和庄主过目。 席馨听了这话,脸色自然是极为难看的,霍去疾这样不给自己这个继母留面子,还当自己是那个小门小派的小孤女可以任他搓揉玩弄吗?! 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便多说闲话,席馨笑着道了一句不耽误大管家的工夫了,改日我再向您请教便领着丫鬟离开了。霍辉贪婪地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只觉得她如同那临风飘去的桂宫仙娥一般撩人心弦。 过了两日,席馨在园子里闲逛时正好遇上霍辉,其实霍辉在附近已经盘桓多时了,直到远远儿地见着席馨领了丫头过来,这才装出偶遇的样子过来。 半是有心半是无意间,他向席馨提起:小人看着少爷和少奶奶似乎不太乐意您嫁给庄主。小人偶然听到庄主和少爷商量,想请少爷的岳父武林盟主前来观礼,被少爷给否了,还说什么少奶奶近日想要回娘家去省亲,他也要陪着去,这不是明摆着不想参加您的婚礼嘛! 胡闹,你怎么能离开?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霍子询皱着眉头,馨儿你不要哭了,心疼死我了,去疾只是要陪着媳妇回门,并不是诚心不参加婚宴的。你若是愿意,咱们等他们回来之后再补办一场好不好? 她也听出了霍辉的意思是想向自己示好,虽然不是很清楚他抱有何种目的,可自己当然不会排斥与手握实权的大管家交好。 好说好说,小人愿为夫人肝脑涂地。霍辉的心都被美人展露的风情夺走了一拍,这样的尤物单只对你笑笑便可令人忘乎所以,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她,也难怪从没动过续弦心思的庄主也会为她破例。 我省得了,多谢大管家提点。我年纪轻轻又孤身一人前来,身边没什么得力的人手可以相助于我,往后还要有劳大管家多多关照。她冲霍辉嫣然一笑,柔声曼语,显然对他的示好欣然接受。 霍辉看见她那娇俏的小模样,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觉得心里痒痒的,暗想就算不为了她这个庄主夫人的身份,单凭她的长相身段儿,也让男人想巴结讨好。 儿待会儿也是好的。 老爷,你可要给馨儿做主啊。我既是老爷要娶的人,日后便是庄主夫人,浪苇山庄的女主人,老爷的儿子便是我的儿子,老爷的儿媳便是我的儿媳。可您看他们俩口子眼中哪里有我啊!连我和老爷的大喜之宴都不想参加,天底下哪里有这样不孝顺的儿子儿媳?席馨的眼睛都哭肿了,他们若是容不下我,我这就离开,也不留在山庄里碍他们的眼了! 席馨对他的态度很满意,点点头,有劳大管家了。 -- 薄幸美人(14) 薄幸美人(14) 补办一场?等宾客们都离开了关起门来自家吃个便饭吗?席馨知道霍去疾在霍子询心目中的地位极重,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亲家又是他的至交好友、武林盟主,自己凭着他一时色欲熏心的宠爱恐怕难以抗衡。 不必了,老爷,馨儿是个苦命的人,本以为嫁给了老爷就一生有托了,可现下看来馨儿在少爷少奶奶的眼里终归只是个外人,也许他们只把馨儿当成老爷的通房丫鬟吧。等老爷百年以后,馨儿一定会被赶出去流落街头的。席馨哭哭啼啼道。 别这样说,我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霍子询听她这样说心里很是难受,放心吧,馨儿,我会在所有江湖上有分量的人面前宣布你的身份,以后没有人再敢轻视你。去疾那里我也会和他好好谈谈,让他尊重你这个继母。 席馨这才转悲为喜,馨儿以后就全靠老爷了,老爷一定要长命百岁,一直陪在馨儿身边啊! 霍子询将席馨紧紧搂在怀里,第一次觉得自己早生了二十年,若是自己去世了留下她一个弱女子孤苦伶仃该如何是好? 馨儿,我会将我的财产分一半给你,就算我不在人世了,你也可以过得衣食无忧。 不,席馨捂住霍子询的嘴,老爷不要说这些,老爷的身体康健,又有内功深厚,定能寿比南山! 嗯,霍子询点了点头,拉着她娇嫩白皙的小手在上面吻了吻,随后笑道,你若是能生下个一子半女就好了,有孩子陪着也不会孤单,往后也有依靠。 席馨羞红着脸,馨儿也想帮老爷开枝散叶,老爷只有一位公子确实膝下单薄了些,只是不知道馨儿有没有那个福气。 呵呵,你这么年轻,我也还算精力充沛,想来该是没什么问题的,要不咱们今晚就试试?霍子询涎着老脸去挑逗少妻,他可是日日盼着可以开荤呢。 老爷再等几日,等拜了堂吧。席馨知道越是让男人上不了手他越是会对自己百依百顺服服帖帖,当年自己就是太惯着霍去疾,对他予取予求才会被他当成草芥一样随意抛弃,自己再也不会犯这种错了! 席馨一页一页翻着账本子,霍辉立在一旁,心中满是惶恐,他以往在账本上做手脚的时候还是很小心的,可后来见霍家父子从来不查,也就放开了手脚,越发猖狂起来,现在那账面上的漏洞但凡有些头脑的人就能看出来。今日小夫人说要查账可把他给吓死了,可惜这时候也没工夫再去做本假的了,只好硬着头皮拿来给她看。 不过他倒是多虑了,席馨根本就没受过这方面的教育,算术怕是超过二十就不太灵了,她也只是想着彰显一下自己庄主夫人的地位才来查账的,其实根本就看不出来那账本好看还是难看。 装模作样 霍辉这才放下心来,连连点头,夫人过奖。心里也明白了她就是个绣花枕头,不过这女人确实不需要会算账,长得那么美,会在床上伺候男人就够了! 他看似老实憨厚的脸上堆满了笑意,能为夫人这样风华绝代的人物效劳是小人的荣幸,其实第一眼看到夫人小人便折服于夫人的风采之下了,夫人能对小人笑一笑,小人便欢喜得不得了,若是夫人对小人说一句话,小人便会回去想个十遍八遍的。 他这话说得已经很是露骨了,不过席馨还觉得颇为受用,她在江湖上闯荡的时候那些男人哪个不是把她当做宝?也就霍去疾得了手便不珍惜,真是害她错付了一片芳心。 用手指轻轻刮起腿间的湿润,那是浆糊状的粘稠的精液,这便是第三个在她体内射精的男人了。 席馨不舒服地动了动酸痛的大腿,未想这一动肉缝里的液体就像开了闸的水库一般往外涌了出来,让她难受得皱起眉来。 眼前这个男人貌不惊人,不说比霍去疾,就是比起霍子询来也相差甚远,不过席馨已经不在意了,她只想把他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里,变成一枚利剑狠狠地打击霍去疾! 席馨见他求得恳切,又颇有些伺候女人的手段也就半推半就地让他成了事。 大总管可能还不了解我的性子,我出身江湖,喜欢直来直去,没那些虚的假的,往后只要大总管对我忠心,我必不会亏待了你!她在霍子询身上下的功夫已经让他神魂颠倒了,如果霍辉再能一心一意帮她,那霍去疾还能有招架之力嘛?! 席馨虽然与这账务上一窍不通,不过她早就看出来霍辉是真心想当自己的人,他能深得霍家父子的信赖将这偌大的浪苇山庄打理好可见也是极有能耐的,将来自己要和霍去疾相斗他必然是一大助力。 如果可以用自己的身子换取这枚利器,那她心甘若怡! 这个看似忠厚的男人却是个奸的,见她露出松动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地求了起来,非说自己对她仰慕已久,憋得不行非要一解相思之苦才好办事,说着便上下其手来。 她妩媚一笑,只要大管家能帮我好好办事,别的都好说 霍辉能爬到今日的地位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心里一下便明白了小夫人这是要拉帮结派啊,没准还要打击报复呢,至于那个打击的对象,十有八九是公子了!他虽然不知道席馨和霍去疾以前的关系,可是也将霍去疾对席馨的轻视看在眼中了,看来这个小夫人年纪不大脾气不小,这就要跟公子对上了,呵呵,他自然是乐得看个热闹了,而且既然小夫人要用得到他就要肯定就要给他好处,他旁的都不缺,只缺一个软玉温香的绝世美人! 地翻了一会儿,席馨将手中的本子放下,微笑着看向霍辉,大管家做得很好,有劳你了。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 凌晨时分,街上寂静无人,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悄悄从西侧的小宫门出了皇宫,往虎纹大街行去。 这条大街的大半条都是姓卿的,正是体国公卿铁、标勉侯卿敬和吏部侍郎卿虢三兄弟的府邸。虽然他们的父母已经不在,也早就分过了家,可因为兄弟情深,还是将家安在了一处,府间有小门相通,亲戚间走动十分方便。 那辆马车转入铁树胡同,从角门进了体国公的宅子,立即便有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小厮迎上来牵马:“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姑娘快进内院去吧。” 便从马车上下来个杏眼桃腮的美貌丫鬟,她从袖子里掏出个荷包塞到小厮手里,“这大半夜怪冷的,哥哥辛苦了。” 小厮掂量了一下那荷包的分量,笑眯眯道:“姐姐总是这么客气,怪不好意思的。快进去吧,别让老爷等着。” 那丫鬟又上了马车,车轮辚辚,朝二门行去。 小厮见着这马车深夜入府好几次了,虽然没有明说过,不过他也不傻,这大半夜的,老爷不睡觉巴巴等着的,必然是个女子。身边敢用如此美貌丫鬟的女子,定是个绝美的。嘿嘿,老爷这艳福可是不浅啊! 马车到了二门也未停下,直接朝卿府正房所在的院子而去。到了院中,那丫鬟下了车,又立在地上搀扶着一位头戴帷帽,围着披风的女子下了马车。 正堂的烛火还亮着,显然是有人在等候,丫鬟将女子送到屋外便留在门口守着,让那女子一人进去。 女子跨进屋门的时候,顺手将自己的帷帽摘下,坐在正堂中的男人见了她的脸不禁眯了眯眼睛,只因她的出现让整间屋子好似都亮了不少,晃了人的心神。 那男人正是体国公卿铁,他站起身子向女子施了一礼,笑道:“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世人都道体国公最是端方知礼,可嘉珥皇后见过他最淫邪的一面,又如何不知他这做戏的恶趣味?当下顺着他的意,摆出一副皇后的威严架势,点了点头,“爱卿免礼。” “不知皇后深夜驾临有何赐教?”男人还在一本正经地调情,这将高高在上的皇后变成自己可以压在身下尽情亵玩的女人的戏码他是百玩不厌的。 嘉珥皇后其实没什么心情陪着他胡闹,她每次到卿府来都要陪过兄弟三人才能走,第二天一早还要临朝听政,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只想快来快去。 “有要事和国公爷相商,可否到内室一叙?”她边说边向体国公瞥去含情脉脉的一眼,顿时酥麻了男人的身子。 嘉珥皇后出身江南宫家,宫家之人的美貌天下闻名,出过几代皇后,而她更是将这得天独厚的天分发挥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简直就是钟天地之灵秀于一身。当年在皇家书院读书时,迷倒了一众皇子亲王世子,个个想要求娶,可惜因为太过出色被皇帝看中了,用她全家性命威胁逼她入了宫,这才有了今日的嘉珥皇后。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 搂着皇后的细腰将她带入内室,许是看到了大床,体国公也卸下了脸上的伪装。 他迫不及待地将大手摸上皇后的腿间:要事不妨一会儿再说,现在我只想要皇后的这里 说罢,便将皇后抱上了大床,自己也翻身而上。 他所穿的不过一件长袍,飞快脱下后便压在了皇后的身上,又极其熟练地将皇后的衣服脱去,便用手扶着肉棒,去抵住那已经湿润的小穴口。 为了节约时间,在来的路上,嘉珥皇后便在马车上自己用手逗弄过小穴,好让她湿润些,可以尽快与男人交合。 皇帝年事已高,如今又卧病在床不能行人事,皇后也有些时日没有行房事了,眼见着体国公那粗大的物事便有些紧张。 一个月没做了,嘉珥有些紧张地双手紧抓着床单。体国公本来已经进入了小穴却又轻轻退了出去,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喃喃道,国公爷?初识情欲的身体被男人挑逗地不自觉地扭动着。 卿铁淡笑着吻了吻她的唇,皇后别急,微臣这就来伺候娘娘。说着便开始缓缓地轻摇起腰部,慢慢地把肉棒一寸又一寸地挤回了嘉珥的小穴内。 嘉珥还不到十七岁,小穴又窄又嫩,她皱起眉轻声呻吟呃嗯,感觉好一会儿体国公才将整根硕物完全塞进她的穴洞之内。 四十出头的男人很有耐心,又有技术,让年轻的皇后毫不痛苦地容下了自己的巨大。 公爷爷皇后的双手从床单上移开,抓紧了卿铁结实的臀部,好让他胯下的粗长可以更深地刺入自己的小穴中。 小穴觉得更痒更麻了,她的臀部开始不受控地上下移动。 皇后娘娘怎么这样着急呢?体国公轻笑了一声,双手压住女人不停扭动的臀部,只将自己的腰部更加接近嘉珥的小腹,随后便紧抓住她的臀开始急抽猛送起来。 他缓缓抽出,再狠狠送入,等那深红色的硕大圆头几乎退到穴口外时,便劲腰一挺,让粗肿的硕物再次狠狠挤开层层的穴肉,顶到深处,碰撞到子宫。 国公爷你好深嘉珥被弄得气息急促,啊不行了爷好舒服啊她忍受不住男人的急抽猛送,忽然全身一顿,肌肉绷得紧紧地,刹那间只觉天旋地转,全身不住抽搐抖颤,小穴更是死命的夹缠着胯下的粗长。 爷不要了太深了不要 体国公不理会皇后的求饶,依然不断地奋力进出,每一下都刺入她的深处,再慢慢地抽出,却又在下一刻猛然刺入,再以折磨人的速度抽离。 国公爷不要了我快不行了再一次猛烈的撞入让嘉珥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 这男人平日里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每次一抓到她就恨不得往死里做,怎么有人可以如此表里不一! 怎么哭喊都没用,男人依然忘我地将胯下的粗长在她的小穴中深入浅出。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 体国公一贯清心寡欲,在房事上很是淡然,和原配夫人生了一子一女后就分房而睡再无所出,也很少让通房伺候。可自从沾了嘉珥皇后的身子就好像老房子着了火,将多年积攒的欲望一起迸发出来,每回在做这件事时,就好像被压抑了很久的野兽,不停掠夺嘉珥的身子,像是要将她掏空一样。 “不要……不要了!”嘉珥的小穴紧紧吸吮住体国公的欲茎,蜜壶里一片酸麻之感。 女人穴里的紧缩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快感,他刺得更深更猛了,激狂的律动捣出大股大股浓稠的汁液,一声声肉搏拍击声在深夜寂静的房内回响。 终于他发出一声低吼,吻住嘉珥微张的小嘴,任那收缩的内壁吸紧自己巨大的粗长,然后缓缓抽出,再沉沉插入,反反复复这个动作。 卿铁挺直了自己精心保养的光滑紧致脊背,肿胀的欲望中喷出一团团浓稠的黏液,只射入嘉珥的子宫中,大量浊物从阴茎和穴口间的细缝处缓缓溢出。 他捧紧皇后的臀部,将依旧勃发的男性欲望深埋在穴里,任他喷射。 一些精液没有射入子宫里,而是把两人的结合处弄得粘湿不堪…… 嘉珥一年前被封为后,皇帝是她第一个男人。 那已经是个老人了,于性事上再也不复年轻时的威风,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身体并没什么太强烈的感觉。 嘉珥以为自己的一生就是这样了,未来还要为他守几十年的寡。 可不料很快他就病了,不能上朝。 大皇子是歩宜妃所出,宜妃跟随皇帝多年,统领后宫,本来最有希望成为皇后,可因为她失去了全部希望。 宜妃恨她入骨,借机制造谣言说她狐媚祸主,求皇帝贬她入冷宫。 还好皇帝没有完全糊涂,他知道自己的病和嘉珥无关,又怜她无依无靠,命她临朝听政,代自己监国。 当然这里面也有大皇子的功劳,他本就倾心于嘉珥,不忍心见母妃加害于她,是以以读书为重为由,拒绝了宜妃让他争取监国权的建议。 皇帝总是觉得自己还可以康复,甚至觉得自己还可以使皇后受孕,生下太子。但其实皇后的心腹太医已经断定皇帝最多只能再缠绵病榻两三年就将驾鹤西去。而且如果不借助药物他就不能行房,更何谈令女子怀孕了! 嘉珥差一点就被宜妃害死,她早已明白自己身处的险境,一旦皇帝去世,大皇子继位,宜妃成为太后,自己恐怕离死也不远了。 虽说大皇子对自己有情,可说起来自己是他的母后,他无论如何不敢纳自己入后宫,最多是做对露水夫妻,等这情缘尽了自己就再无凭借,宜妃不会饶了自己。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持住朝政,徐徐图之,从其他几个皇子中选一个老实可靠的继承皇位。 然而他们的母妃就一定可靠吗?嘉珥知道只有将一切握在自己手中才能真正安心。 年轻美貌的皇后并没有担忧太久,就有人递来了橄榄枝。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 艳名远播的女人总会有男人惦记,娼妓尚且如此,更何况独守空闺的皇后? 想要一亲芳泽的大有人在,可有那个本事又有那个胆量的就不多了,这其中卿家三兄弟正是佼佼者。 他们若是想睡皇后,便睡了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其实卿家门风素来很好,三位老爷都是端方稳重之人,从未有过好色淫乱的名声,更不会做出强迫女子之事。 只是嘉珥生得太好,令人一见难忘,她若是朝哪个男人笑笑,就算那人是宫中的太监也要失魂落魄,更何况正常男人,非得晚上做春梦不可。 她的声音也是娇娇嗲嗲的,就算在朝堂上和大臣们讨论军国大事,也好像是在床上撒娇,卖弄风骚,听着就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每回散朝都有不少大臣叉着腿走路,急着回家找小妾去纾解。 更有大胆的,在金殿上就用眼盯着珠帘后的美人,将手伸进裤裆里去揉弄。 终于就连定力最强的卿家三兄弟也沦陷了,他们一合计,若是大皇子继位,于卿家不见得有什么好处。而如果支持了嘉珥皇后成功上位,将来卿家的地位就有可能更上一步。 而且他们在宫中的线人也给他们汇报了皇帝已经丧失生育能力这个消息,如果他们能使皇后受孕,那将来生下的太子就是卿家的骨肉,这个朝代也可以成为卿家的天下了。 这话要是让躺在棺材里的卿老爷子听见非得跳出来拿拐杖痛揍一顿这些不肖子孙不可,为了个女人将卿家几代人经营下的基业放到火上去烤,甚至起了忤逆之心,真是让历代忠君爱国的祖宗蒙羞啊! 一边是深闺寂寞又急需重臣支持的柔弱皇后,一边是权倾天下又已经被美人迷得不能自已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就是早晚的事了。 只是这事还得遮掩着,毕竟皇帝还没死,余威尚在,还有宜妃一党时时等着反扑。 嘉珥只能每个月出宫一次,为了不被人看出马脚,第二日还要按时上朝,真是辛苦的很呐! 体国公离开皇后的红唇,修长的手指留恋地在她脸上描绘着绝世玉颜。 他随手拿起一旁脱下的长袍轻轻擦拭嘉珥的全身,就算在最激情忘我的时刻,老成持重的国公爷也是保有理智,从不在嘉珥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以免带给她不必要的麻烦。 嘉珥的皮肤很是娇嫩,若是留下吻痕和淤青就会久久不能消去,即使过了一个月,看起来还像昨日留下的。 体国公此刻就心疼地抚摸着她乳头附近的一处红痕,“这是二弟留下的?”吏部侍郎卿虢是个书生,想来只可能是自幼习武的标勉侯大将军卿敬才如此没轻没重,弄伤了佳人。 嘉珥自己倒是没觉得什么,那武夫笨口拙舌的,没有哥哥弟弟舌灿莲花的本事,为了表达对女人的喜爱就只会出了蛮力狠狠冲撞,尽己所能吸吮舔咬,倒是让一向娇养在深闺中的皇后体味到了另一番滋味,她在那肌肉虬结孔武有力的男人怀中如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小花儿,体力上的巨大差距使她心甘情愿折服他的胯下,毫无做皇后的威严。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 可体国公只觉得皇后这是受苦了,他一方面手足情深,不忍心去责怪弟弟,另一方面又是体恤佳人,只好自己代为赔礼:对不起,二弟从小离家学艺,缺了父母管教,性子太野了些,后来又是在军营中一待十几年,身边都是糙爷们儿,就更粗砺了,还请皇后娘娘看在他为国戍边多年的份儿上,不要怪罪于他。 唉,二弟掌握兵权多年,在军中极有威望,如今侄子接替了父业,镇守边关。自己虽然贵为国公,是文官的统率,可二弟才是武官的首领,若非如此,自己又如何忍心让娇滴滴的美人儿受那粗人的欺负? 他一向自诩温柔体贴,自然不会理解粗人的好处,嘉珥也不会说起,她和哪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都会让他们相信自己最会侍弄女人,最得皇后娘娘的欢心,自然也就更加地对她疼爱珍视。 皇后娘娘您且忍耐一时,待生下了太子,稳固了地位,便可随着自己的心意行事了。卿家兄弟和嘉珥的协议是在她怀上孩子之前,三兄弟都要分一杯羹,公平地在她体内播种。待到她平安生下儿子,三人合力促成立太子之事后,嘉珥便可自由决定交欢的对象,左右太子是卿家的种便可,至于究竟是谁播的种子发了芽恐怕连皇后自己都搞不清,就只能等小皇帝长大后再看他的相貌性情与谁相似了,在此之前大伙儿都会全心全意地辅佐于他。 体国公虽是大哥,每回都是头一个享用皇后的身子,可他也很为弟弟们着想,知道没有哪个男人乐意在满是别人精液的小穴里抽插,与其让粗人弄疼娇弱的皇后,还不知他来帮她清理小穴。 高大威严的国公爷心甘情愿蹲在嘉珥身下,微微抬起她的左腿,用一张柔滑的丝帕轻轻擦拭着残留在女子私处的浓稠液体,然后又用那丝帕包裹起中指,轻轻伸进闭合的小穴中转圈,啊因为穴里的嫩肉被他一卷一转的动作刺激到了,嘉珥再次发出呻吟。 皇后请噤声,我若是忍不住了再肏你一回,二弟那里就该等急了。体国公笑道,他也确实听不得嘉珥的呻吟,本就要狠下心来才能放她离开,若她再发出这种声音,那恐怕自己就无法放她走了。 他的手指在嘉珥的嫩肉中卷了一圈又一圈,连续不断地来回扭动了五六次,终於用绢帕吸干了穴里的水。 他又抱起嘉珥的身子,用自己的衣袍越过乳峰,滑过小腹,经过臀瓣细细地擦拭起她的整个身子,柔声道:夜里风凉,你的身子才出过了汗,一会儿出门,可要小心别着了凉。 嗯,我省得,有劳国公爷了。嘉珥躺在他的怀里,懒懒应道,她年纪小,又是养尊处优的身子,极易累着,可为了满足三个健壮男人的淫欲每回都得强打起精神来应对,只能抓紧一切时间休息,能假手于人的事便不会亲自动手。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 体国公将她的身子擦干后又帮她把衣物穿回身上,随后自行穿好袍子,叫在门外候着的丫鬟梨梨进来帮皇后稍稍整理了一下妆容和发髻,便目送她们出门登车而去。 他点燃了香炉中的龙涎香,渺渺升起的青烟将室内弥漫的情欲之气驱散,不留一丝痕迹,待到明日一早儿女们过来请安的时候任谁也不会发现父亲的书斋中曾经发生过男女欢爱之事。 他的面上又恢复了严肃岸然之色,重又做回那个位高权重,跺一跺脚大颛朝就要抖三抖的国公爷。 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小雨,那雨丝落在嘉珥乘坐的马车顶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从体国公府到标勉侯府这一路,嘉珥历来是要拿来补眠的,可今日却被这雨声吵得只能闭目养神,心里又不禁想起宫里那些愁人的事儿。 皇上的身子眼见得越发差了,就连用着药行房都越发勉强,那歩宜妃更是向皇上进言让皇上安心养好了身子再恩泽后宫,针对的可不就是自己?谁都知道如今皇上早就不去别的妃子那里了,只有初一十五召皇后去同房。这还是皇上体恤自己年纪轻轻,怕冷落了自己才勉力为之的。 可皇上也不傻,当然知道若是禁了欲会对身子有好处,也并不是每回都和自己交欢,有时候要自己撒娇许久才答应做一次,用了药也是坚持不了多一会儿。 她必须快点怀上孩子,而且必须是男孩,这才能在皇上彻底不能人事之前将孩子算到他身上,否则要想不被歩宜妃和大皇子拿了皇位去就得在其他几个皇子中选一个养在中宫算做自己的嫡子。 然而那几个皇子不是生母出身太低,就是年纪太小,要么就是太过驽钝,都不合适。放眼宫中最为出色的便是大皇子了,他在朝中也已经有了根基,也只有自己亲生的儿子可以用嫡子的身份与他抗衡一下了。 一阵强风拂来,将厚重的车帘也掀起了一道小缝,就有风夹着雨潲进来,马车中的脂粉香气也被雨水的湿润气味所取代。 嘉珥也被突如其来闯入的风吹得打了个寒颤,一旁的梨梨忙用身子去挡住那车帘,又说道:“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天气越发得冷了,下回可得把那件新做的狐狸皮大氅带出来才成。” 下回?嘉珥在心中苦笑,这等送上门去给几个男人肏的事不知道做到何时才是个尽头,她倒不是嫌卿家兄弟们年纪大,此等人中俊杰足以令天下女子们心仪,若她真得做其中某个人的正妻也不算委屈,可红杏出墙,同时委身几人,还要偷偷摸摸地在夜间鬼混就和自己打小儿所受的大家闺秀教导完全相悖了。 到了标勉侯卿敬的院中,嘉珥的身子已经是冰凉的了,脱下衣服后那凉意便通过紧紧相贴的肌肤传到卿敬的身子上。 他自幼习武,内功深厚,自然不会怕凉,可也是粗中有细之人,立刻明白嘉珥这是被冻着了,忙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一个转身,从压在她身上变成了躺在她身下,又扯过一旁的锦被盖在她的背上。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 暖和了吗?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在嘉珥的乳沟里,他不会那些甜言蜜语,只会用最朴实的行为温暖心爱的女子。 嗯侯爷嘉珥只觉得胸口处被男人灼热的呼吸弄得痒痒的,她便稍稍抬起了上身,却在起身的一瞬间被一只大手按住了头部,又有一张嘴压到她的唇上,顶开了她的牙齿将自己的长舌伸了进去。标勉侯用舌尖抵住嘉珥的舌根,强迫她用舌头轻轻地刷着自己的牙齿。 在刀尖上舔血多年,虽是出身锦衣玉食的国公府,却拥有了动物一样的本能,对待自己的猎物他会极尽占有所能,不管对方是敌人还是皇后,他都会彻底地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臣服于自己。 小美人儿爷的骚婊子他吻过嘉珥之后在她耳边轻声低唤。 标勉侯的江湖气甚重,当年开蒙男女之事都是在妓院里,后来在军中又多找军妓去发泄,他在激情高涨的时候总是喜欢说些荤话助兴,嘉珥对此很是有意见,可他就是改不了,或者根本不想改。 这男女交媾本来就是动物本能,就跟拉屎撒尿一样,舒服痛快!哪里像那些读书人说的那样文绉绉假惺惺的?若真是那么阳春白雪,为啥鸡巴和骚屄要长在屁眼子边儿上,不该顶在头上吗? 他承认自家大哥在政策权术,三弟在吟诗作画上都远胜过自己,可在这御女一道上他们就不够看的了,一味顺着女子可不能让她对你服服帖帖,就好像驯服良驹的时候,你确实得给他们最新鲜的草吃,最甘甜的水喝,还得给他们洗澡刷毛来培养感情,可这些还远远不够,最重要的一点是你要强势征服他们,不听话了就要狠狠抽打,抽到听话为止。 他坚信这驯服女人和驯马是一个道理,虽说不能真的用鞭子抽,可该立威的时候也不能怂,比如身上的这个小妖精不爱听自己说荤话,那就不说了嘛?当然不成,非得教到她乖乖地不敢反抗为止,得让她知道上了床男人就是女人的天,皇后也是如此,自己在金銮殿上可以给她下跪磕头,可上了床她就只有大张着腿让自己痛痛快快肏个够的份儿。 啪的一声,嘉珥扬手就打了他一个耳光,她也不是任人摆布的主儿,婊子这词真是触到了她的底线,她从来不觉得这是男女之间的爱称,贵为皇后却要私下里被几个男人玩弄,被人叫做婊子,这不是耻辱是什么? 当然她敢对标勉侯如此妄为也是让他给纵容的,这男人不知怎地,偏就喜欢有些野性的女子,你柔柔顺顺地对他他还觉得不够味儿呢! 嘉珥也是摸准了他的脾气,才敢如此放肆。 在标勉侯眼里,她就像一头漂亮的小马驹儿,摇头摆尾地要把自己从身上甩下来。可他是谁?还没有他驯不服的娘们儿,这时候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横竖他皮糙肉厚不怕疼,小娘子的花拳绣腿根本奈何不了他。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8)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8) 更何况打是亲骂是爱,将气质出众,母仪天下的正宫娘娘逼得对自己动手也是极有趣儿的事,标勉侯心中颇有些乐此不疲,几声臭婊子,骚娘们儿又出了口。 嘉珥是个极为自傲的人,此刻她也不想再和这个恶趣味的莽夫纠缠,自己既然来过了就完成了约定,没心情一直陪他这么胡闹下去。 她从卿二老爷的身上爬起来,掀开覆在身上的锦被,光溜溜的身子感觉到一阵凉意,急忙去摸了自己的衣裳,就往身上套。 标勉侯伸手要去将她拉回自己身边,她往床边躲去,却是一个不留神滚下了床去。 你有没有事?哪里摔到了?让我看看。男人这时候终于发觉自己玩得有些过火了,急忙翻身下床去抱起女人的身子。 不要碰我!嘉珥的气还没有消,喊出了声,挣扎着要将自己的身子从标勉侯怀里抽出来。 标勉侯也不和她斗嘴,只翻过她的身子去看那落地的臀部和大腿有没有被摔青。 你不要管我!呜呜呜不是骂我婊子吗!不错,我就是被你们兄弟轮番睡过的婊子,你若是嫌我脏污,大可不必叫我来你这里,又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于我!她委屈地哭起来,自己也只是想求得权臣相助,求得一子傍身,好和政敌抗衡,又不是天性淫荡!她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在委身卿家兄弟之前一向洁身自好,自视高洁,如今却被人用称呼得如此不堪,心中实在辛酸得很呐! 标勉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自己也不过是觉得这样的称呼过瘾又刺激,能够助长性欲,并没有诚心刺她痛处的意思,就连自己的老妻被这么叫都没表示过反对,怎地这小马驹儿就如此烈性!哦,明白了,定是被她读的那些《女诫》、《女则》给教傻了,不懂这些荤话的情趣,只以为是男人对自己的轻视和侮辱。他就说吧,那些读书人都是呆子,在床上也要循规蹈矩的,不但体力腰劲远不及习武之人,就连助兴的淫话也不够痛快淋漓,真让人嗤之以鼻! 还好嘉珥早早遇上了自己,才没被那些文人给耽误了终生,这时候她岁数小还不懂事,早晚总会知道自己的好,迷恋上自己这一身彪悍的男子气概的。 我若是嫌弃你还能跟你睡那么多回?不过是几句助兴儿的荤话罢了,值当你生这么大气?啧啧,长得跟只小猫似的,脾气却大得像母老虎。他一边用大手帮嘉珥推拿着被摔到的屁股和大腿,一边调笑她,爷就喜欢这么说,说这话的时候爷觉得心里爽利,肏屄更有力气!他身上还留有昔日令突厥人闻风丧胆的将军霸气,丝毫不给人商量的余地。 我就不乐意听这个!嘉珥对他拳打脚踢,努力挣开他的怀抱,你乐意叫人婊子就叫别人去!你的夫人、小妾、通房、贴身丫鬟,谁愿意被你叫婊子,你就找谁上床好了!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9)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9) 可她那小细胳膊小细腿儿,都加在一起也没人家一只膀子粗,标勉侯一只手就将她牢牢地抱在怀中,任她怎么反抗都逃不掉。 还不是你这小妖精,不知道给我施了什么法术,自从肏过你那个小嫩屄后就离不开了,总觉得别的女人没多大意思,攒了好久的浓精就想射给你。 嘉珥听得面红耳赤,真想把耳朵堵上,她暗骂这哪里是受人尊敬的大将军,简直就是粗俗下流的土匪啊! 垂下眼睛看见他那高高翘起的阳具在胯下晃来晃去,极不老实,嘉珥心中怒意难平,弯起膝盖狠狠地往上一踢 啊,专心致志地帮美人揉搓蜜桃翘臀和丰满大腿的卿二老爷没提防这个,竟中了她的招,那地方又是男人最脆弱的所在,当下痛得叫出了声,手上也松了些力道,便被嘉珥挣出了他的怀抱。 她不顾自己还赤裸着屁股,就往门口爬去,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觉得羞辱的男人,殊不知她那高高撅起的雪白臀瓣和夹在当中的粉嫩穴口,让身后的男人大饱眼福,他本就身体强壮,在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下,那刚刚被美人玉脚踢得有点疲软的阳具又恢复了勃发之势。 他上前几步,将嘉珥拽进怀里,下身粗涨硬挺的阳具也顺势顶在女人裸露的屁股上。 你放开我!嘉珥感觉到自己好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私处还被男人的肉棒顶着,这个姿势真是要多羞耻有多羞耻,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她扭动着身子,却挣不开男人的怀抱,反而让自己的私处在男人的阳具上蹭来蹭去的,将那火热的粗大蹭得更加坚硬,又有些湿润,也不知道是男人马眼中流出的液体还是她自己小穴中淌出的淫水儿。 标勉侯看着她像个小狗儿似的在自己怀里挣扎,却只是徒劳,反而让自己舒舒服服地享受嫩穴磨棒之美,心情大好。 嘉珥却急得都要哭了,她真不知道挣扎好还是不动好,这男人脸皮可厚,你怎样做他都有理由说你是个淫荡的婊子,主动勾引他。 更可怕的是,磨着磨着,她只觉得自己的腿软了,穴里的肌肉也开始颤动。她明白自己这是身子想要了,就算心里不愿意,可身体反应最是诚实,被男人肏过许多次的小穴早就尝到了肉棒的好处,又如何能拒绝送到口边的美味呢?! 呵呵,小穴流着口水想让大鸡巴肏呢,还装不装高贵圣洁了?标勉侯边笑话她,边将身子趴在她身上,用手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在那穴口加快蹭弄,满意地看到嘴上不肯求饶的倔强佳人轻颤着腿儿强撑,只要她的腿支不住了,就会将自己的大肉棒吞下去。 别勉强自己了,既然腿支撑不住了身子了就乖乖地坐到我的大鸡巴上吧。他在嘉珥耳边劝道。 枉你曾是世人称颂的护国将军,竟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嘉珥咬紧牙关不愿屈服。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0)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0) 你哪里是弱女子?皇后娘娘可是八岁就能写出针砭时事的绝妙文章的神童才女,如今更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监国皇后,可是威风得很呐!卿敬说着,更加去贴近嘉珥的耳朵。 你既然知道我的厉害,还敢对我如此放肆,难道不怕我日后做了太后,取你的性命?她的腿真是软得挺不住了,可嘴上却一点也不肯吃亏。 哈哈,你哪里舍得让我死啊?你以为天下有几个男人的体力和技术赶得上我?回回都把你肏得要死要活的。卿二老爷说着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腰,舌头也舔上了她的耳垂。 你这个流氓!无赖!啊我不要跟你做!嘉珥虽然身子已经对男人缴械投降了,可心里还是不甘不愿的,可她却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对方就是个认为女人嘴上说不要,心中其实很想要的色胚! 可我下面已经硬得像石头了,若不对你做点什么恐怕就真的要死了。标勉侯用大手紧紧箍住嘉珥的腰将她的臀拉近自己。 嘉珥奋力将身子歪向一边,双手死命地想拉开裹住腰的大手,你不要这样!你不能强迫我!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给我肏的,难道我还能不上了你就让你出门?那我还是不是男人?标勉侯好像一只捕到了老鼠的猫,在吃掉它之前还要玩弄一番,他用舌头将嘉珥的耳垂卷起来,慢慢地吸吮。 不要不要虽然明知是徒劳,可嘉珥还是不甘地扭动着身子反抗。 标勉侯将她压在身下,用一双巨灵大掌固定住她的脸,一双已经被色欲烧的通红的大眼紧紧盯着她绝美的小脸,慢慢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唇瓣,在那上面吸吮啃咬 真是虎狼一样的男人,像动物一样喜欢用利齿来撕咬猎物。嘉珥闭上双眼,暗想看来明日只能用最深色的口脂才能遮得住他在唇上留下的痕迹了。 他在佳人又香又甜的口中得了趣儿,抬起头轻笑一声,又摸了摸那细如凝脂的小脸,低下唇去复又吻住她的唇瓣。这次却和前面不同,他用自己的大舌顶开嘉珥的晶莹贝齿,伸进舌头去在她的口中悠哉悠哉如小鱼般来回游动。 一只大手从嘉珥的腰间爬到她的胸口上,方才嘉珥已经将裙子胡乱套在了身上,跌倒以后那衣裳就都拥到了上身,盖住了她的胸口。 大手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处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力一撕,布料便应声而裂,洁白的两团乳肉重又暴露在男人眼前。 他盯着那两只玉乳,眼中已经充满了血丝,身下一个用力,腰臀一沉只听得噗嗤一声,那条又大又长的肉茎就一下没入肉穴之中 啊嘉珥虽然心中拒绝他的侵犯,可身体上的满足还是令她不由自主叫出声来。 只一瞬间,饥饿的小穴就发现了送入口中的猎物,它激动地颤抖着,拼命地吸吮住巨大的肉棒,内里柔软湿润的嫩肉贪婪地将肉棒紧紧缠绕 嗯嘉珥就算心中再不愿,可此时也只能跟随身体的本能,挺直纤腰,让小穴可以更加用力地咬住肉棒,这时她已经无暇顾及身边的一切,脑海中一片空白,全部精力都集中在那根深深插入自己小穴中的粗长巨大的肉棒。 不知道是因为标勉侯练的功夫有壮阳的附带效果还是他天生就禀赋过人,真的是要比一般男人粗长硬热上许多,再加上他身体强健有力,又动作迅猛,腰臀快速摆动时能让人看不清动作,这也是他引以自傲坚信女人一经肏过就离不开自己的重要理由。 嘉珥若不是前头被体国公开垦过一番,非得被他撑坏了不可,饶是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求饶起来:不行了太大了填得好满撑得好难受那被巨阳突然入侵的小肉洞也剧烈跳动起来,仿佛是在抗议又仿佛是在邀请,不停地吸吮、推挤着肉棒 标勉侯听了却是心情舒畅,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嘴硬还是因为欠肏,只要下边的小嘴被堵上了,肏舒服了,上边的也就自然软了,怎么,不舒服吗?来,我帮你好好揉揉他微微直起身子,将一根粗糙的手指伸至两人阴毛紧密交接之地,轻轻拨开覆盖在其上的毛发,用指腹快速地按压起那艰难吞入巨大肉棒的小洞。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1)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1) 嗯啊嘉珥被他的动作弄得穴口酥麻不止,又求饶道:啊啊不要太快了慢点慢点受不住了二爷她哆嗦着身子,不可抑制地叫了起来,在称呼上也对标勉侯尊敬起来,只求能被男人放过。 我的大鸡巴都还没怎么动呢,你如何就说我弄得快了?标勉侯故意装傻,反而加快了那根在嘉珥的小穴上不停抖动的手指。 是二爷的手指手指在在穴口抖得太快快了硬被逼着说出这样淫荡的话,嘉珥直觉自己的脸上烫如火烧。 跟爷说说,这样弄着你舒不舒服?说的爷高兴了便放过你。他顺着自己的心意调教胯下佳人,语气中也多了几分邪气,粗长的手指在嘉珥的穴口上越发加快了抖动的速度 嘉珥无奈,只能顺着他的意去讨好他,颤着声儿低喃着:舒服爷弄我很舒服嗯啊 这样才乖,标勉侯满意地在她的额头上蜻蜓点水似得吻了一下,随后抽回了按压肉穴的手指,问道,可以适应了么? 嗯什么?嘉珥此时脑子反应很慢,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标勉侯的呼吸越发重了,他将埋在嘉珥体内的肉棒重重往前顶了一下,这里可以适应我的巨大么? 啊嘉珥被他这个动作弄得全身猛地哆嗦了一下,不行好大 呵呵,感谢皇后对臣的称赞,臣定当竭尽全力伺候好娘娘。他又贪恋地摸了摸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精致小脸,随后便将大手按在嘉珥的身子两侧,直起上半身,压低腰腹,让它紧紧抵住女人平坦绵软的小腹。 肌肉虬结的臀部开始上上下下的律动起来,那深埋在女人体内的肉棒开始不断进出,摩擦着穴洞内的软肉。 啊呃呃下体被男人粗大硬实的巨阳进进出出地狂肏着,原本被撑得难受的不适感也逐渐被摩擦产生的快感所取代,嘉珥全身的筋脉都渐渐酥麻起来 纤细娇嫩如她,下身的细缝儿插入一根手指就会被紧紧卡住,而如今却能痛快舒畅地吞吐着自己下身的巨物想到这里,标勉侯盯向两人交合处的目光变得越发幽暗,他不由在挺动下腹抽插时又多加了几分力道,每一下都捣得极深,每一下都杵得极重 啊啊随着标勉侯加深了入肉的力气,嘉珥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抽插的每一下动作,能感受到那巨大龟头的惊人力道,只因他的每一下都插到了自己的最深处,每一次都非要插到无法再前进才肯罢休。 不过嘉珥才不愿承认自己输在了他的胯下,待她稍稍适应了这样疾风骤雨般的进攻,可以开口说话了,便颤着鼻息反唇相讥:你你是不是没吃晚饭? 嗯?标勉侯应了一声,他可没有嘉珥那样百转千回的心思,不懂她话中的意思,反问道,什么晚饭? 嘉珥想冷笑一声,可是实在没有力气,笑不住什么气势,你不明白? 标勉侯下身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依然继续抽插着小穴,重重捣弄了三下后,才道:不明白,你说吧。 侯爷的速度比往常慢了许多像是像是没有吃饭还是侯爷体力差了?嘉珥故意捡他不爱听的说,故意去伤他的面子。 标勉侯入肉的动作在听到她的话时微微顿住了,不过他又很快恢复了那稳入稳出的频率,竟是没有被嘉珥激怒。 嘉珥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没得到想象中的回应,心里颇为不悦,暗骂老狐狸还是不是男人,居然连这样的侮辱都忍得下去,却忽然一个不备,身上男人忽然发狂一样快速律动起自己的劲臀,将嘉珥的乳肉冲撞地飞快上下跳跃起来。 嘉珥身子瘦削,原本那奶儿也是精致小巧,比例恰当的,却不知为什么自从委身给卿家兄弟后就疯长起来,大得越发不妥。 她自己都嫌难看,平日里穿衣服的时候用束胸带裹起来,生怕人看出变化,就只有两个贴身的丫鬟梨梨和桃桃知道这个秘密。 哦,不对,还有那三个始作俑者,他们最爱在床上玩弄这对自己给养大的奶儿,看着它们在眼前活蹦乱跳,就好像有了生命一样,却一点也不体谅嘉珥的辛苦。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2)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2) 如今那一上一下胡乱跳动的大奶儿就坠得她稳不住身子,抻着整个上半身儿都跟着快速抖动 她忍受不住,只能用双手按住快速跳动的奶儿,咬牙承受着男人飞快的捣弄速度。 呃啊呃嗯嗯呃嗯嗯破碎的呻吟声从她喉咙深处发出,那骚媚的声音听得她自己都觉着不好意思,脸上觉得更热更烫了。 怎么样?这样的速度皇后娘娘可还觉得满意?男人炙热的呼吸从极近的地方直接喷到她的脸上,更让她觉得面如火烧。 你你啊啊嗯还可以再快一些吗?不得不说嘉珥也是块硬骨头,坚决不肯服软,反正这事是男人更累,对,累死他才好!这个老家伙怎么就不闪了腰?! 呵呵标勉侯笑了两声后,真就把臀部挺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然后再次问道,现在如何?满意了吗? 所以说男人就是贱,特别是这种能肏到年轻姑娘的老男人,真是要掏空自己去满足对方啊!要不怎么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好在嘉珥逐渐也适应了一些,被肏得越来越舒服,也越来越畅快。 她此时有一种恶作剧的心理,把身上的男人当做性玩具一样,想看看他能将臀抖出多快的速度,呃嗯嗯你可以再快些啊却不料当她说到你可以再快些时,标勉侯竟故意将自己的肉棒抵住她穴内最深处的软肉,硬生生顶弄了两下,捣得她狠狠打了个哆嗦。 突然标勉侯将自己的肉棒狠狠退去,又捣进嘉珥的体内深处,并且一插到底! 他用自己硕大的前端重重抵住穴里的软肉,转了半个圈。 啊嗯嗯啊啊最深处的嫩肉被卷到了肉棒上,嘉珥止不住地痉挛起来,不要别别啊啊 这下满意了吗?标勉侯再次问道。 嗯你若是有本事就该用做的而不是一直问嘉珥继续嘴硬。 哦?是么?标勉侯用平淡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既然皇后娘娘对我的服侍如此不满意,那我又何苦这般辛苦? 嘉珥愣了一下,还未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就感到那根肉棒停止了耕耘,而是静止在穴里不动了。 穴洞里的嫩肉还远远没得到满足,在他停止抽插后跳动得更加厉害,痒得嘉珥全身都难受。 她不禁问道:呃嗯你你怎么停了?标勉侯翻了个身将嘉珥拦腰抱到自己身上,他自己则躺在地上给嘉珥做肉垫,臣实在没有本事,满足不了皇后娘娘。现在又肏得太累了,得休息一会儿才行。 不愧是熟读兵书的一代战神,倒是很会将这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之计用在女人身上嘛! 不过,嘉珥才不会相信他真的舍得停下来,自己此刻尚且被情欲煎熬着,他那边一定更是难忍。 要自己主动去夸他的性能力吗?哼,休想!她这样心高气傲又如何会向别人低头求和? 你你真的累了么?嘉珥趴在标勉侯的胸口上问,她的声音中还带着浓浓的情欲,甜腻得能化了男人心。 嗯。标勉侯硬下心肠,淡淡地哼了一声。 哦,这样啊我就说侯爷兴许是年纪大了,体力不行了,既然如此,就只能我为侯爷代劳了。她故意嘲笑标勉侯,同时直起上半身,试着摇了摇屁股。 啊她却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自己的小穴颤抖不停,体内男人的肉棒也被带动着轻轻抖动。 嗯标勉侯也不计较她说什么了,只是舒舒服服地哼了一声。 嘉珥勾了勾唇角,就知道这个老色胚是故意卖乖,罢了,自己就当嫖了个老倌儿好了,看看究竟是谁把谁骑在身下!谁征服谁的身体! 她用双手轻轻抵住标勉侯的小腹,扭了扭坐在他阴茎上的小屁股,微微将屁股抬高一点,然后就用力地坐了下去 啊啊不行了,她的腰身好酥好软。 标勉侯也倒吸了一口气,在嘉珥手掌之下的坚硬腹肌开始不停跳动。 嘉珥忍耐了一会儿,等这阵酥麻感过去后又再次直了直腰,抬高屁股,吃力地把体内的肉棒抽出一大节,然后再次坐回去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3)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3) 嗯她咬着牙,忍住快感,又一次抬高屁股,吃力地抽出一节肉棒,再次将它坐回到肉穴里去 将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十几次后,嘉珥扭动着小屁股调整位置,好把肉棒扭动到体内一个合适的位置上。她再次用力坐了坐,确认肉棒不能再进入的更深了,然后便开始以肉棒为中心点转动小穴。 啊啊嗯嗯她顺时针转了几圈然后又逆时针转了几圈,只觉得舒服得混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双手摸上身下男人的脸颊,才发现那上面都是汗,她趴下身子,贴在标勉侯的身上,将火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胸口上,小指头轻轻地在他的身上画着小圈,屁股也不停地上下扭动,口中不住发出呃啊嗯的呻吟声,她就不信这个老男人真有那么强定力,还可以忍得住! 果不出她的预料,标勉侯沉喝了一声,迅速翻了个身,将嘉珥再次压到自己身下,双手将她的双腿大大掰开后紧紧按住,臀部开始了大起大落的剧烈摆动,次次都将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刺入嫩穴的最深处,一直插到底,又快又狠! 嗯啊好深好深嗯啊啊啊嘉珥的身子随着他的抽插而痉挛不停 她的背在厚厚的长毛地毯上蹭来蹭去,渐渐热起来。 卿家兄弟们的书房原本都是青石板地,最近都不约而同换成了波斯舶来的长毛地毯,其实与中式硬木家具并不般配,不过其中的妙用也就他们自己知道了,好在都是当家做主之人,也没旁人敢置喙。 侯爷我的背好热嘉珥忍不住娇喘着抗议。 嗯,知道了。标勉侯一边继续肏弄着,一边放开了按住嘉珥大腿的双手,将她的身子从地上抱起来,自己弯膝跪坐在地上,调整了一下嘉珥的双腿,让她面朝着自己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然后托起她的臀部上上下下抽插起来。 啊这个姿势可以进入得很深,他重重地顶了一下就肏得嘉珥叫出声来。 怎么了?标勉侯听她叫得有些凄厉,连忙停止了抽插。 嘉珥努力深吸了两口气,这才缓过劲儿来,方才那一下虽然有些深得有些难受,可仔细回味起来却很是刺激,让人不由得想再尝试一次。 我没事下面痒侯爷别停她一边不断地摆动自己的臀,一边用双手抱住标勉侯结实的腰部,贴近他,好让自己的小穴可以更深地撞向他的肉棒。 好贪心的小丫头标勉侯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脸,说道:那你可要忍住了。 嗯。嘉珥难耐地点了点头。 那我要开始了。钢铁般的硬汉尽量温柔地说道。 嗯。嘉珥再次应道。 她深吸了几口气后,标勉侯的臀部便又开始律动起来。 她毫不客气地要求道:侯爷你再动得快一点快一点嘛口中急急喘着气,双手抱紧他的背。 不行!他坚决拒绝了嘉珥的要求,虽然十分满意看到她在自己胯下从玉女变成了欲女,可是小东西那么娇嫩哪里禁得住自己用太大力气,动得太快?万一一个没注意将她伤到可如何是好?! 他虽然嘴上不肯说,可心里却是爱死她了,宁可自己被欲火折磨,也不愿看到她受一丝伤害。 侯爷是真的动不快还是心里不疼我?嘉珥娇嗔道,小穴好想被快速进攻啊!现下这种缓慢的律动只会磨的嫩肉越来越痒 我怎么不疼你?简直恨不得和你的筋骨血肉都融合在一起。杀人如麻的刽子手,说起情话来也是满含血腥之气。 嘉珥被吓得沉默了一下,不过征服一个手中握有无数条人命的凶神似乎更有成就感,她嘟起小嘴要求道:若侯爷真疼我,就该为我疯狂,快些动起来才是。 你标勉侯充血的眼中满是欲火,他瞪着大眼看那坐在自己肉棒上的小人儿,往日在朝堂上一副高贵不容丝毫亵渎的神圣模样,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可内心却是欲望很强。为了权力成为自家兄弟们的性奴,又为了情欲求自己更快更用力地肏她。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4)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4) 你这样小的年纪,欲望竟这样强。他低声道,暗想这真是要让自己把全副身心都掏给她才行,不过转念又一想,这对自己倒是十分有利,大哥和三弟都是养尊处优的文人,看来也就自己可以满足她了。若是她在自己这里体会到别人不能给予的乐趣,那将来无论何时都一定不忍断了和自己的关系,就算生下太子做上太后宝座之后,也得来找自己肏她。 呵呵既然皇后娘娘如此想要,那臣就给你好了。他加快了劲腰摆动的速度,同时将自己滚烫的鼻息喷在嘉珥的脖颈间。 嘉珥觉得自己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她皱着眉感受那根在小穴里越动越快的肉棒,忍不住将身子往后弯去,挺起胸来将一对大奶儿高高翘起,销魂的快感不断从被肉棒挤开的小穴扩散到全身 啊嗯嗯 标勉侯诚心要让她体会到自己的勇猛,身下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本就是心狠手辣之人,硬下心去不再怜惜后,便开始次次狠厉地捣弄着嘉珥的小穴。 那穴被他摩擦得又麻又酸,在肉棒快速的捣弄中分泌出了越来越多花液,在他不断的进出间发出了淫糜的噗嗤,噗嗤声 嗯标勉侯又深吸了一口气,他抓紧嘉珥的细腰,下身的肉棒更紧地贴上她的小穴,使大力在穴内来回抽插、撞击。 啊啊嘉珥被他插的高高仰起头和奶儿、痉挛着身子外,再也说不出他不够快不够强,此时她什么都做不了 标勉侯用力地抽出再狠狠插入,重复几次动作后,突然绷直了背脊,一个挺入,圆硕的龟头直接撞击到子宫口,他低喝一声,从马眼喷射出一股股腥浓烫人的白液,直直灌入嘉珥的子宫深处 不得不说,卿家三杰都是十分守信之人,即使旁人不在场,也都谨守着每人都只在嘉珥身上出一次精的约定,即使自己的身体还有余力也不再继续。 标勉侯也就在性事当中喜欢多说几句淫话助兴,一旦做完了就又变回沉默寡言,宁肯动手也不动口的闷葫芦了。 他帮着嘉珥简单清理了一下下体的污浊,服侍着她大致穿好衣服,却又因为笨手笨脚,又下手有些重弄得嘉珥痛了,骂了他几句,也不还嘴,只在心里腹诽着女人就是麻烦,跟面团儿捏的似的,自己可都没敢用力!也就是她,要换了别人,大爷我才不伺候呢!帮女人穿衣服这么娘们儿唧唧的,是宫里太监的差事,老子我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上阵杀敌无数,皇上都要敬我三分,一辈子没对女人低声下气过,也就你这小妖精能劳我大驾,还敢嫌我做的不好?!我非得把你治得服服帖帖不可,到时候看你如何求我宠你疼你,跪着给我吃鸡巴!嘿嘿 他心里想法颇多,面上却还是一副眉毛都不动一下的死人脸,看不出一点波澜,只是在服侍嘉珥的时候又将力气放轻了几分。 嘉珥的双脚再次踩到地上的时候就好似不是自己的一样,使不上力气,她还在试图稳定身形,一旁的男人也不打声招呼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嘉珥在女子中也算身材高挑的,可到了他怀里就好像一只没有几斤重的小猫,轻松得很。这也难怪,人家可是能将一百零八斤的玄铁枪耍得得心应手,毫不费力。 他抱着嘉珥出了房门,迎面就是一阵夹着细雨的斜风,才知道外面下雨了。对于他来说,就是狂风骤雨也能照样行军打仗,可怀里这个娇弱的小女人就不行了,若淋了雨生了病比他自己被砍上一刀还要紧哩! 他将嘉珥放到马车上,嘱咐了一声:等我拿件衣服去。片刻之后就抱着一件大氅回来了,往嘉珥怀里一放,言简意赅道:我亲手猎的黑狐狸王,自己剥下来的皮。 马车粼粼而动,嘉珥将大氅披在身上,顿时觉得置身火炉旁一样温暖,她用手抚摸着那乌黑油亮的长毛,因为黑到极致竟然上面竟似有蓝光流动,神秘美丽。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5)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5) 黑狐狸极为稀有,万中无一,多少猎狐人一生都见不到一只,更何况是成了狐王的黑狐狸,那就是经历过无数凶险有了灵性智慧的狐狸,甚是狡猾刁钻,居然被这个莽夫给猎到了一只,他的运气可真是好呢!嘉珥一边继续享受着顶级毛皮舒适的手感,一边想着。 她又将鼻子贴到那大氅上闻了闻,饶是加工过了,还是留有淡淡的野兽味道,此外还有马匹味儿,甲胄味儿,烟草味儿,混合在一处,就是雄浑醇厚的男人味儿了。并不难闻,而且还给人一种安全踏实的感觉,仿佛那个铁铸的汉子就在身边保护着自己,即使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而自己则是安全无忧的。 温暖又安全的环境往往让人产生困意,特别是在半夜这种本就该酣睡的时刻。 直到马车停下了,梨梨掀起轿帘唤了好几声,嘉珥才猛地惊醒,就在方才这短短一路上,她做了个梦,在梦中她还是闺阁里无忧无虑的青葱少女,没有被选上入皇家书院伴皇子们读书,更没有被皇上册封为后,只是简简单单地过着平淡的日子,对父母为自己定下的亲事有些小小的期待和羞涩。 所以说女子无才便是福啊!嘉珥深深地为自己从小爱书如命,早早有了才女之名,从而被皇上视为德才兼备母仪天下的人选而感到后悔。 三老爷卿虢上头有两位出色的兄长,落在他肩上的担子就很轻了,可以随着心意吟诗作画,弹琴做赋,是个极风雅的人物。 虽然家底相对最薄,可他的书房布置却比两位老成藏拙的兄长还要华丽富贵,整堂半新旧的花梨木家具,摆设也是十分典雅,汉玉鸣凤在竹腰圆花插、官窑双环葵花樽……样样都是拿着银子去市面上也买不到的贵重物件,只有几代勋贵的人家才能积攒下来。 原来这三老爷最爱赏玩古器宝物,无事之时就躲在书房中东摸摸西摸摸度过一天,分家之时两位兄长就随着他的心意让他挑选,将国公府库中大半珍玩的都分给了三房。 就连嘉珥贵为皇后至尊,初次来时也微惊了一下,皇宫之中的珍宝自然更多,可多数都收在库中,没有像这样满满摆上一室的,像是怕人不知道自己的富有一样。 不过嘉珥这回来却发现了一件新摆上的器物,那是一座花梨木三扇绘美人图的屏风,无论是雕工还是样式都十分精心。 最吸引她注意力的还是那三幅美人图,一坐一立一卧,体态极是窈窕动人,只可惜美人们都不露出正脸来,不是用团扇遮去大半,就是低头拈花,或者干脆只留给观者一个背影。 “你看这图是不是觉得有些眼熟?”卿虢在嘉珥身旁温声问道。 嘉珥有些疑惑:“大人何出此言?” 卿虢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只因我在画这些美人图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 三兄弟中卿虢最是无心仕途,独爱风月,他从年轻时就渴望有个红袖添香的红颜知己,可寻了又寻,总是没有中意的,身边的女子不是容貌不够绝美,就是才情不够出色,京城第一名妓珈婕姑娘倒是够美够有才,可惜出身是硬伤,卿家有家训不可纳青楼女子为妾,他也只能多去给珈婕姑娘捧捧场,做她幕后的大金主了。 直到嘉珥的出现,他终于眼前一亮,如此绝色佳人又才名闻达于世,出身清贵,天下哪里有比她更令男人心动的红颜知己? 他平素就是个极风流倜傥之人,因此对于嘉珥的身份也不甚在意,若是让皇后年纪轻轻便独守香闺,空空蹉跎了岁月,岂不是暴殄天物?倒不如与自己这样知情识趣,才华横溢,又英俊潇洒的郎君谱出一段风流佳话为好。 虽然要借助两位兄长的实力才达到了这个目的,可他也并不气馁。大哥醉心权术不爱美色,二哥是个武痴,对女人还没对战马好,只有他是在万花丛中行过的惜花之人,最是了解美人心意,想来那十几岁的小姑娘还不得对他格外倚重爱慕?更何况他年纪最轻,按理说让女人受孕的能力也就最强,将来皇后若能得了卿家的血脉,很有可能就是他种下的。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6)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6) 这样想来,他就对嘉珥格外的温柔小意,对这露水夫人却比对自己的正妻更加体贴关爱,每日思慕不休,作画的时候总是不知不觉就在美人的脸上画出嘉珥的五官来,他的书画堪称一绝,又对美人爱之甚深,自然是一嗔一怒皆是风情。只可惜现下他们的这段关系见不得光,怕被人瞧出来,也只能捡些不露脸的美人图挂出来,其余的也不舍得毁掉,都锁在柜中了。 不得不说他确实也比较合嘉珥的心意,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又看过不少才子佳人的话本子,虽然这辈子再不可能嫁个如意郎君了,可内心也是渴望甜蜜爱情的。 可惜嘉珥并没有恋父情结,对这个能做自己父亲的男人欣赏归欣赏,感动归感动,却生不出男女之情来,不过此刻她也是配合地飞红了脸颊,柔声道:“三爷的妙笔丹青万金不换,我哪里配得上让三爷画啊!” 卿虢执起嘉珥的素手放在唇下轻吻:“若我的画万金不换,那你便是万万金都不换的佳人,若能散尽家财求得与你共度一生我也心甘啊!” 他的一双桃花眼深深看进嘉珥的眼中,这情话说得情真意切,若嘉珥是个心性不坚的小姑娘,非要被他掳去了心不可,只可惜她经历过太多风浪,磨炼出了一颗铁石心肠,逢场作戏可以,付出真心却是不易。 不过此时此刻逢场作戏就够了,嘉珥羞涩地低头倚进他的怀中,任他紧紧搂住自己。所谓甜言蜜语最终也不过是为了与佳人共度春宵,于锦榻上赤膊相戏,做一对恩爱缠绵的交颈鸳鸯。 卿虢将嘉珥横抱起来,放到床上,亲手脱掉她的鞋袜,衣裙和亵裤,一只大手捉住她嫩白的脚踝往上轻提,另一只手则去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早已经涨得不行的阳具。 他轻扶着自己的肉棒抵上嘉珥软嫩的花谷,然后缓缓摆动劲腰,让肉棒轻触到滑腻的穴口周围。 看着自己的龟头刷过如玉珠一样露在外面的阴蒂,卿虢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他只觉得自己被身下的绝色美人迷得身子酸麻,微启唇瓣轻吐了一口气,又再深吸了一口气后,就让那巨大的阳具紧贴着嘉珥花瓣中间的山谷更重地上下磨蹭起来,只见他那根粗长通红的大阳具一次次地分开花瓣,又一次次地让它贴合上… 这般来回摩擦了十几次后,他将火热的阴茎抵住穴口轻轻抖动,那原本淡粉娇嫩的花瓣在他的抽动之下也变得更加红艳诱人。 渐渐地,他将自己肿胀的龟头压在嘉珥的穴口边上,再次上下滑动起来,突然用力一顶,那龟头便冷不防地微陷入嘉珥窄小的穴缝里,强硬的龟头大大撑开花缝。 嘉珥的小穴中还有之前未擦拭干净的男子精液,他这硕大的龟头和花穴壁紧紧相贴在一起,缝隙全无,那些精液也被挤了出来,将穴口周围弄得一片泛滥。 嘉珥的小穴也开始了不规律的收缩,三老爷的定力比不上大老爷,体力比不上二老爷,可多年风流积累的经验和技术就胜过两位兄长了,很快便将嘉珥肏得浑身瘫软…… 嘉珥的小穴自动一抽一缩,时不时地挤压着龟头上的马眼,让卿三爷也觉得销魂非常,全身都止不住地痉挛起来。 这出身名门,才华横溢,高居殿堂之上的美人皇后,却原来又是身怀名器的倾国尤物,竟然处处都极合他的心意,就算做梦都梦不到这样美如仙子又诱人如妖的红颜知己,又怎能不令他为之癫狂? 他粗暴地俯身吻住她半启的红唇,两臂将她虚软的两腿往上一推,随后腰身用力一沉,嵌在穴口处的龟头便挤入了层层的穴肉里。 “嗯……好紧!”算起来她入宫为后已经一年多了,也该是那个时候破的身,这半年以来自家三兄弟轮番入她的身子,可就这样还没将她的穴肏宽,那小穴还紧致得如同初次承欢的少女,足以令每个尝过其中之妙的男人欲罢不能。 此刻那充满弹性的嫩壁不断排挤阳具的入侵,让卿虢高高勃起的阳具感到阵阵酥麻,他将肉棒稍微抽离半寸后,又一鼓作气,再次没根捣入。 “呃……啊……”嘉珥早就被他勾起了情欲,此刻得到满足后那双紧闭着的眼眸中也因为太过舒服而盈出泪珠点点。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7)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7) 卿虢摆动劲腰不停律动,进出嘉珥的小穴,他低眼望去,只见自己那布满了粗筋的硕大男根,一次次隐没入女子嫩红的花穴中。 那穴中早分泌出足够多的淫水,还有一些前人留下的经验,被肉棒捣弄着发出声响,这声音听在耳中,更加令人意乱情迷。 卿虢逐渐加快了些腰部摆动的频率,然后又变成几回浅慢的抽插后再一次狠狠的撞入,他知道这样变换着节奏和深度的抽插最是能给女子带来快感,让她高潮连连。 他的手段当然不只有这个,双手托着嘉珥的腰不断肏弄的同时,他又低下头去用舌头将雪白酥胸上的粉红蓓蕾吸吮舔弄。 又用鼻子去摩擦已经变得坚硬的乳头,闻着她在欢爱时发出的特殊体香,比青楼中的催情香更让他心中酥麻。 他张口含住一颗乳尖,用牙齿轻轻叼起,缓缓啃咬。 许是尖利的牙齿弄痛了嘉珥,她微微蹙起眉心,就这个极细微的表情便引起来一直目不转睛盯着她的妩媚小脸的男人的注意。 卿虢立刻心疼地吐出乳头,也不顾此时抽送正当用力,放开了握在她腰间的一只手,轻轻揉搓起她的乳头来,“哦哦,乖,不痛了,我给你揉揉……” 嘉珥的眉头终于松开了,卿虢轻呼了一口气,却再次禁不住诱惑,低下头去吸吮乳头,只是这次他不敢再用牙齿去咬了,只像一个婴孩那般慢慢吸吮,好像要从她的乳头上吸出乳汁来。 敏感的乳尖被他吸住不放,酸麻的小穴被他填满冲刺,嘉珥在这两种甜蜜的折磨之下,身子和心里都有些承受不住,低声细泣起来。 卿虢听到她如小奶猫一样的泣声,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怜惜,欢喜的是自己带给她的激情令她不能自已,怜惜的是她毕竟是个鲜嫩纯情的姑娘,自己这些连花魁名妓都受不住的手段用在她身上可能确实有些太过刺激了。 不过他又一想现在可不是心软的时候,只有给她别的男人给不了的才能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甘愿和自己纠缠一生。 想到此,他闭上双眼,心一狠,抓住她的臀瓣往自己的下腹用力一按,那根肉棒便顺势向她的花心深处再重重一插,狠狠地给她送去更深更浓的爱欲。 “呃……啊……”嘉珥还在痉挛的身子不自觉地拱起,迎合着他的侵犯。 而卿虢却在这一刻停了下来,低头亲吻起她的额角。 强烈的欢愉到了一半却断掉了,他身下的女孩又如何会甘心?她迷迷糊糊地嘟起小嘴,蹙起眉,深深浅浅地摆动起腰肢。 可是还是没能找到像刚才那样让她满足充实的感觉,她伸出手去抓住男人垂在她胸脯上的发丝,用力揪着借力。 卿虢的头皮都被她疼了,他捉住她的小手,一边将头发一丝丝抽出来,一边皱起眉来轻声安抚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想要,我这就给你……” 说完,他将腰杆用力往上一挺。 “呃……啊……”嘉珥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捣得再次出了声。 卿虢眼底的欲望越来越深,他低眼看着二人下体的结合之处,只见那浸淫在小穴之中的阳具上青筋鼓胀,在穴口处忽隐忽现,狠冲猛撞,那嫩穴两旁的两片花瓣一次次被挤压得扭曲变形,碾压得几乎不成样子。 他闭上眼,咬牙发力,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小穴上,然后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猛地抽出插入。 男人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随着腰身的不断挺动,搔弄着嘉珥饱满挺拔的大奶子。 嘉珥觉得瘙痒难受,再次抬起手抓住他的头发。 “唔……放开……乖,放开……”头发被揪住,运动起来便有些困难。 “不放……痒……”嘉珥撒着娇拒绝。 卿虢只好任她揪着自己的头发,通过改变抽插的幅度来适应这个姿势。 他调整了一下身子,让肉棒紧紧插在她的穴里,那两袋肉囊则在小穴外面被压得扁扁的。深吸一口气后,他再次动作时,便不再大幅抽插,而是改成了颤动自己的臀部。 当嘉珥被他这改变后的新奇动作肏得全身无力,微微放松了手中的头发时,卿虢便趁机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头发从她的手中再一丝丝地抽回来。 抽回头发后,他移动着身子让自己肿胀的肉棒一寸寸退出小穴,出来时将那积蓄在穴中的蜜液也拖了出来。浓稠的蜜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溢了出来,一滴滴地滴落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8)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8) 他呼吸一窒,谁人能经得起这般春色的诱惑?他的大手再次扯开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私唇,用已经退至在穴口的龟头来回磨蹭着湿漉漉的花缝,轻轻挑开那多汁的细缝,使得浓稠的蜜液沾落在自己的肉棒之上。 他在外面磨蹭了一会儿,又是“噗嗤”一声,整根粗长硕大再次应声而入,沉进蜜穴之中。 他持续不停地抽插,一次比一次狂猛,一次比一次深入,大手紧紧捧住她的娇臀,在一次次的挺动中,将她用力压向自己的下腹,圆硬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刺过阴道内的层层皱肉,到达子宫口上。他又发起狠来抽挺,将嘉珥的子宫口都捣得发软了。 “乖……忍着点……我帮你把子宫口肏开一些,让精液能痛快流进去,好让你能怀上孩子。”他一边捣弄着嘉珥的子宫口一边给她解释自己的行为。 “恩……啊……”嘉珥全身骨头酥软,任他抱紧自己的臀部奋力抽插。 肿胀的巨大茎身一寸寸没入又一寸寸拔出,嘉珥的全身一直在痉挛,她的小穴颤抖不停,狠命紧吮着肉棒不放,即使有了许多蜜液作为润滑,可抽送之间仍然有些困难。 卿三爷虽然平日里很是注意保养,可毕竟体力不能和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相比了,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便滴落下来,落在嘉珥的奶子上发出“嗒嗒”的响声。 他眼眸颜色一暗,俯下身去咬住她粉嫩的颈子狠命吸吮,甚至用力啃咬起雪白的嫩肉来。 嘉珥的脖颈被他咬得发痛,心中刺激非常,纤细的腰身紧紧缠住身上的男人,水蛇般扭动不停。 卿虢趁此机会收紧腹部,快速耸动臀股,肿胀硬长的阳具在紧窒滑嫩的内壁里来来回回,弄得嘉珥的全身更加厉害地颤抖起来。 在极度的快乐中,他修长的指头爬上她的乳房,捏住颤巍巍的乳头,有些粗糙的指腹快速地搓磨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曲起她颤抖的细腿盘在自己结实有力的腰间,让两人的下体更加紧密地连接在一起,这样肏起穴来就能更加深入,他的肉棒现在下下都能重重顶到她体内最深处的软肉,也就是她的子宫口上。 低下头看着那红肿的花瓣在激烈的抽插中翻来覆去,红艳软嫩的皱褶伴随着他的肉棒进进出出,时皱时平,卿三爷感到格外的满足。 他集中精力,将自己毫无多余赘肉的臀部快速耸动,胯间的粗长发狠地沉入小小蜜穴之中,享受着被富有弹性的肉壁紧紧缠住包围的感觉,每一下抽插都带来致命的快感。 蜜液横流的小穴吞吐着红肿的巨大阴茎,发出滋滋的声响。 又狠又猛的撞击,次次到达嘉珥的花心,让她几乎都要崩溃了。 卿虢眼看着嘉珥被肏得就要到达顶峰了,他更是干劲十足,身下更加快肏入的速度,只想让身下的女人享受到别人从没给过她的快感。 “呜……嗯……啊……”嘉珥的小腹一紧,小穴快速地收缩着颤动不停,泛滥的蜜液从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的细缝间不断溢出,沾湿了他们胯间的乌黑阴毛,也沾在二人的大腿根处。 嘉珥的脸蛋绯红,艳若桃李,粉唇微喘,迷蒙的眼睫上挂着因为激情而涌出的泪花,全身泛着淡粉色的光泽,看在男人眼中欢喜得不得了,只恨不能生生世世都这般爱她,肏她…… 他的脸越来越近地贴向她,挺直的鼻梁轻轻地抵住她的俏鼻,湿热的吻落在她精致的娇颜上,深深亲吻不停。 他忽又用手臂抬高她的玉腿,奋力拔出挺入,在一次尽根到底的撞击后,终于浑身一颤,无法再守住自己的精关,喷射出一些精液来。 随后他又深吐了一口气,停止了在她体内的动作,抱紧她的臀部也让她动弹不得……直到射意消止,他这才又开始将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不断捣进抽出……直到他觉得再也不能给她更多为止。 半月之后,葵水如期而至,嘉珥伏在引枕上,心中极为遗憾。自己又白白辛苦了一夜。明明是挑的自己最容易受孕的那日去的卿府,又接连灌入了三名健壮男子的精液,可怎么想怀个孕就这么难呢?!都已经过去半年了,皇上的身子愈发虚弱,若自己不能尽快受孕,就没有机会了!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9)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9) 桃桃见皇后一脸愁容,以为她是因为小日子的腹痛难受,便劝道:这宫中阴气重,娘娘也别一直在殿里待着了,今日是个大晴天儿,外头极是暖和,我陪娘娘去御花园里晒晒太阳吧。 嘉珥想:也好,愁也愁不来个孩子,不如去散散心,总不能一直想着烦心事儿。 桃桃陪嘉珥来到御花园中,就只见几个小宫女在放纸鸢,桃桃才是个十三岁的小丫头,玩心重,一双大眼睛看见那纸鸢就移不开了。 嘉珥一笑:你和她们玩去吧,我就坐在这边看着你们玩。 桃桃欢欢喜喜地应了一声,就跑去小宫女群中了,嘉珥则是坐在椅上,一边晒着暖洋洋的太阳一边闭目养神,实在是日日都要熬夜批阅奏章太过辛苦了,补补眠回去还要继续忙碌呢。 忽然她听到宫女们发出几声惊叫,然后又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睁眼一看,就只见她们围在不远处的一株百年大树下,抬头看着挂在树上的一只纸鸢。 原来宫女们在收线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将纸鸢挂在了树上,那挂着纸鸢的树梢有五六丈高,树干又是光秃秃的,便是爬树上去够都难。可是小宫女们又不甘心放弃那纸鸢,都围着不肯离开。 嘉珥也比她们大不了多少,其实还是个小姑娘,她又是个喜欢思考的性子,这时便站起身,也走到大树下,看着那纸鸢想法子。 宫女们一看见她,忙都跪下请安,嘉珥道:你们别急,去叫人拿梯子来,再不行就找几个小太监让他们叠人梯。 宫女们闻言开始行动起来,有人去寻梯子,有人去叫小太监帮忙。 可那树枝实在太高,梯子也够不上,叠人梯要叠上五六个人才行,小太监们歪歪扭扭,摇摇晃晃的,也不中用。 看来只能找个会武功的侍卫来帮忙了。嘉珥沉吟着。 娘娘,我去找吧。桃桃自告奋勇,说罢便奔出御花园找寻路过的宫中侍卫了。 过了一会儿,桃桃拉了个武将打扮的年轻人跑回来,指着树枝上的纸鸢对那男子说:瞧见没有,就是那个,你快爬到树上去,帮我们弄下来! n 送他出来的太监还想解释他不是侍卫,可那宫女性子太急,又似乎在宫中有些地位,竟对那个太监一瞪眼:小华子,我这儿急着呢,可没工夫和你废话!说完就拉着卿熙跑进御花园中。 卿熙无奈,这时候也不好和一群女流辩解自己的身份,索性快些了解了此事离开为好。 只见那石子准确无误地击打上挂着纸鸢的小小枝条,枝条应声而落,纸鸢也随之落了下来。 嘉珥只见那人面目生得十分英俊,但人看起来十分冷硬。若换成旁的男子,被这样多年轻娇美的女孩子围绕着,赞美着,总会露出几分得意之色,可他却仿佛毫不在意一样。 哇,好棒,好棒!下头等着的宫女见状欢呼起来,赶紧上前接住飘落下来的纸鸢,。 bsp; 卿熙今日本来是进宫向皇上述职的,才从皇上寝宫出来,没走几步就被一个小宫女拉住袖子,一叠声求道:侍卫哥哥,快点帮帮我们! 只见男子转过身来,对围绕在自己身旁,眼中露出崇拜之色的女孩子们抱了抱拳,也不多说什么,抬腿就要走开。 人是桃桃拉来的,她觉得自己也居了几分功劳,又因平日里嘉珥很是宠她,也有些趾高气扬,好似半个主子一样,此时只当这男子是个侍卫,最多是个有官职有品级的,和自己这个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相比还是差上一些,所以也不怕他,反而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意。 快点,快点,爬上去帮我们把纸鸢拿下来!周围的宫女们也一个劲儿的催促他。 周围的小宫女们不住叫好,嘉珥也是由衷赞叹这人的绝技,她也没有回避,甚至还想看看这人的正脸如何,是哪里的侍卫,兴许可以放在身边保护自己。 侍卫哥哥,你的功夫好俊啊!不知道平日里在哪里当值?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似的?小妮子第一次情窦初开,也不管围观的众人会不会笑她脸皮厚,只想跟这个又好看又能干的男人多说上几句话。 虽然以他的轻功跃上那树梢易如反掌,可那树枝实在太细,纸鸢又是娇贵之物,他若是力道掌握不好,会很容易将树枝折断,也可能会将纸鸢损坏。 他看了看那树枝,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抬起手臂,只听得蹦的一声,那石子仿佛流星一般射出,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0)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0) 卿熙不想在此久留,皇宫内院的女子就算普通宫女也是皇上的,他可无意去招惹什么风流债。 他冷硬着一张脸,对面前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却是毫不留情:“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了。” 桃桃当时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她生得冰雪可爱,又是皇后身边的大红人,宫里任谁都要给她几分面子,从没听过这样硬邦邦的拒绝,更何况还是在许多人面前,小姑娘脸皮薄自尊心强,一个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卿熙没想到会这样,这下更加尴尬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将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留下来似乎很是不妥,可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解,自己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唉,女人真是,好麻烦啊! 周围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小宫女们也不敢说话,只怕桃桃姐姐将受到的气记到自己身上,那就惨了。 忽的一管泠泠如冰泉浸珠,绵绵若春水拂花的女子声音响起:“将军有事就先走吧,我这侍女被我给宠坏了,没什么规矩,让你见笑了。” 卿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动听的声音,他禁不住去看那声音源头,就只见在一群穿月白色宫装的小宫女当中有一个身着金黄色裙裳的妙龄少女,她微低着头看不清面目,只能看到她如蝴蝶展翅般微微颤动的睫毛,和那雪白得晃眼的肌肤。 卿熙只一眼就觉得心神大震,他就知道这后宫女眷绝不能见,容易出事! 要不是皇上卧病在床,不能上朝,他又身负镇守边关的重任,非得直接向皇上述职不可,否则也不可能进入后宫之中。本想着匆匆来去,目不斜视,可却偏偏让他撞到了这位公主!其实他也不知道眼前女子的身份,可就是在心中笃定她是位公主,只因这是他最希望的。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皇上有意让他尚公主,爹爹也曾问过他的意见,他嫌那天家女儿仗着高人一等在家中作威作福,不能像普通媳妇一样对公婆尽孝,坚决拒绝了。 后来他娶妻庄氏,夫妻还算和睦,可惜三年前妻子因难产身亡,孩子也没 初时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昏头了,当初拒绝她的姐姐给自己做正妻,现在又肖想她给自己做续弦,皇上那里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这回回来述职,也是顺道相看几位娘亲为他选下的续弦人选,若有合适的便可尽快成亲。话说他已经二十有二了,也早该做上父亲,让爹娘抱上孙子了。 爹娘都劝他尽早续弦,好生下嫡子来延续血脉,可他酷爱兵法武功,对女色其实并不太上心,娶妻只为生子和尽孝。更何况他远在边关,而妻子则是要留在家中伺候公婆的,因此他觉得自己的喜好并不甚重要,只要爹娘喜欢就好。 自己虽然比不上二弟,可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了,又露了一手功夫,按理说公主芳心暗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存活下来,又留下他孤家寡人一个,在边关身边只有一个通房丫头伺候。 可就在他离开皇宫返回标勉侯府的路上,骑在马背上忽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来:公主有没有可能愿意接受续弦这个身份? 卿熙和他爹一样,不喜多言,凡事喜欢放在心里颠三倒四地琢磨,他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可行,现下之事就是要弄清楚那少女是皇上的第几个公主,然后去和父亲商量,说服他接受自己娶公主为妻之事。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公主自己同意,他努力去回想当时那少女的表情,她低下头去应该是觉得羞涩吧,毕竟没见过什么外男,又受过严格的宫廷教育,极为守礼,知道要避讳。 他对未来的妻子本来没有什么憧憬,给鳏夫做续弦的女子自然也是有些不如意之处,或是容貌一般,或是出身不高,总之比起发妻庄氏来应该还稍有逊色。 可他又一想,自己几年前还在爹爹手下为将,仗得是爹爹的声望才引起皇上注意,而现在自己接替爹爹独当一面,又和突厥打了几场漂亮的胜仗,每回见到皇上都能感到他对自己十分信任赞赏,还说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尽管开口。若自己真的开口去向他讨要女儿,他应该不会不答应吧。其实皇上也是一直希望可以将女儿嫁到卿家,好笼络重臣,又可以监督卿家的动向,只是卿家的人不太愿意而已,自己真要是接受了,皇上必然会十分高兴的。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1)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1) 卿熙一路走一路想,不觉已经到了虎纹大街上,见前面一人骑马缓行,背影熟悉,便赶上几步,一勒马缰停下,问候道:“二弟,你也刚回来?” 他这位堂弟向来是神出鬼没,时常不在家中,能遇到他倒也算难得。 卿冕见是大哥,笑道:“这还不是因为大哥回来了,爹娘特地叫我回来,说是要三房人凑在一起好好热闹一下,给大哥接风。” 卿熙朝他点了点头,二人一同策马前行。他知道这个堂弟平日因为被父母催促成亲,总是出去躲清静,不过此时作为兄长,他也觉得该劝上一劝:“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收收心了,早日成了亲,也免得伯父伯母终日为你操心。” 卿冕笑道:“其实我和谁成亲都没关系,只是我爹娘挑剔。” 卿冕是体国公唯一的嫡子,将来也会继承国公之位,他的夫人便是一等诰命,自然马虎不得,体国公和国公夫人几乎将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的待嫁千金都筛选过一遍,比皇上选妃的要求还高。其中倒也不是没有品貌出众的合适人选,可惜却没有一个成了事,一到合八字交换庚帖的时候就会出状况,搞得卿冕直到现在也没定下亲事来。 一来二去,他的名声便也受了些影响,再加上他风流不羁的性子,和稳重老成的国公爷无半点相像之处,若不是绝无可能,非让人怀疑他是三老爷卿虢的儿子不可。 “你的心思可瞒不了我,前面那几桩事都是你派人做下的吧?”卿熙可不相信真有那么巧,他明白这看似纨绔膏粱的堂弟其实本事大得很呢! 卿冕被人揭露了,倒也毫不在意,反而将了卿熙一军:“大哥今日跟我说这些话,莫不是自己的亲事有了眉目?呵呵,长幼有序,横竖有大哥在上面顶着,我就等着先喝上大哥的喜酒了。” 卿熙的肤色较深,便是脸红,也隐于硬朗的容貌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亲事能不能成,此刻只沉默不语。 卿冕又笑道:“大哥要娶哪家千金?我可以先帮着打 心里再觉得奇怪,也不敢表现出来,标勉侯不但是他的父亲,更曾经是他的上司,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对上司的任何决定都不能有疑问。 听打听,总得找个容貌又好,人品又端正的,哦,对了,身子骨也得好,可得平平安安得给我生下小侄子才成。” 卿熙才不敢将自己看上公主一事告诉他呢,那无亚于亲手断送自己的希望。就算公主对他真有几分好感,可若是卿冕也想要求娶公主,那他就一点胜算也没有了。虽然卿冕不太像愿意娶个公主回家供着的人,可他还是不敢冒这个险,毕竟那样美好的女子任何男人见了都不会不动心。 白日里父亲若是在家往往会在书房中度过,虽然已经不亲自上战场了,可他老人家还是热衷于研读兵法韬略,每日还会在家中练武场上练上两个时辰功夫,若是战事来临,披挂上阵依然是雄风不减当年的一代战神。 卿熙和卿冕在国公府门前分别后,径自回到标勉侯府,他将马交给门房的小厮牵去马厩,问了一句侯爷是否在府中,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也没回自己的住处,就直接去了父亲的书房,一来是向他汇报自己进宫谒见皇上的情况,二来也是探听一下那位公主的身份。 他回来以后第一次拜见父母亲是在他们居住的正房,不过他也知道母亲年纪大了,父亲早就不和她歇在一处了,晚上有时候去小妾屋里,有时候就自己在书房中就寝。 看来是卿熙方才的话惹他不太痛快了,他又旧事重提说起庄氏难产身亡一事。 不过今日卿熙见着父亲的书房地上那厚厚的波斯长毛地毯,心里颇有些纳闷,这柔软奢侈之物与父亲硬朗简朴的风格实在不太相称啊,而且为了保持地毯的干净,还特地让他在进去之前换了崭新的软底便鞋。 卿熙也拿这个堂弟没办法,体国公年过三十才有了这个嫡子,极为疼宠,惯出了他这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可他虽然瞧着素日游手好闲,本事却是极大,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人又生得清俊如玉,貌比潘安,容赛卫阶,便是不风流,那也天生就带了七分倜傥。他不找人,人还跟飞蛾似地往他身上扑呢,而且不光是女子,就是那些有龙阳之癖的男子都是如此。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2)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2) 标勉侯在儿子的心目中一向是严肃冷酷的,父子俩都不是善谈之人,只稍稍问候了一下就进入正题。 皇上如今久居深宫,就是标勉侯也有一段时间没见着他了,他特地向儿子问了问皇上的身体状况,得知他如今就连坐起来都需要别人搀扶,而且也就能勉强坐上一炷香的时间。 标勉侯暗想嘉珥也是实在不容易,每月还要给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用上春药好行上一次房,以此来为自己将来可能的怀孕做铺垫。 那么鲜嫩多汁的女孩子躺在一个虚弱无力的老男人身下,哦,可能他已经不能在上面用力了,只能在下面让嘉珥出力,只希望这样折磨她的日子快些结束。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家三兄弟一起使劲儿,嘉珥却还没怀上身子,看来得找自己的神医师弟帮她瞧瞧,看看问题出在哪里,或许可以用些助孕的方子。对,我这就派人去请师弟,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他正想着,就见儿子汇报完谒见皇上的情况后,也不告退,而是面露犹豫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标勉侯一手将儿子培养成才,对他的个性了如指掌,立即就明白儿子这是遇到了颇为棘手的事情。 他便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阿熙,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是,父亲。卿熙从没主动和父亲说起过续弦之事,有些羞赧,我这回回来见父母年事已高,膝下却无媳妇孝敬,感到自己极是不孝,深为自责。 标勉侯略略一惊,没想到儿子这个不好女色之人居然提起续弦之事,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哦?你能想通此事极好,你娘定会十分欣喜。我听说她已经挑选了几位合适的人选,就等着你回来定夺呢。既然你也着急,那我今日就去跟她说,让她以你妹妹的名义请那几位小姐过来府中做客,你从中挑选一位出来,然后尽快成亲。 想到很快就能喝上媳妇茶,抱孙子也指日可待,一向不苟言笑的标勉侯语气中也带上了几分愉悦。 谁知儿子并不接他的话茬,反而吞吞吐吐道:其实父亲我想了一下也许我尚公主 标勉侯第一反应是儿子吃错药了,不是他自己以前亲口说过绝不尚公主的吗? 阿熙,你见到的那位公主多大年纪?生得样貌如何?说出来兴许为父知道。 对卿家比较好。 儿子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十分动听,听过以后似乎就再也忘不掉了,一直在脑子里挂着。粗壮的汉子越说越觉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去不敢看父亲。虽然他们父子俩感情深厚,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坦白自己对女孩子的恋慕实在是件令人羞涩的事情。 自然是不太放心,可那又能怎么样呢?皇上现在连自己的命都快没有了,哪里顾得上他们卿家? 他可不知道此时他父亲的脸色已经变了,若只说长相,天下也不是不能找到和嘉珥相媲美的女子,可她那一管声音却是他平生未闻的天籁娇音,听在男人耳中只让人觉得心里头好像有小猫爪子在抓,全身的血液都控制不住的往下身流。要不怎么一辈子见识过无数倾国倾城美女的三兄弟都被她给迷住了,非得得到不可。 说吧,你看上了哪位公主?他也不跟儿子绕圈子,单刀直入,一针见血。 她似乎有十五六岁的年纪吧,身材在女子中算是高挑的,体型纤细,皮肤极白,因为低着头没看清长相,不过仪态很是端庄大方。哦,对了,她的声音非常特别。 就算卿熙的脸色较深,此刻也能看出红晕来:我我也不知道是哪位,今日在御花园里偶然碰上的 标勉侯眯着眼睛看儿子,心道:小兔崽子,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从小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如今也敢糊弄起老子来了?! 卿熙认真给他解释:大伯和您在朝中声望极高,我又手握兵权,我们卿家如今的权势太盛,恐怕皇上对我们不会太放心。 哦?怎么个特别法? 不过他倒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女子可以让自己一向在男女之事上并不热衷的儿子这样感兴趣。 标勉侯的第一反应是这是皇上施的美人计,往他们家安插探子来了。他冷冷一笑,眼看着这小皇上都要是咱们卿家的种儿了,你这计策也只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3)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3) 标勉侯立刻决定马上派人去宫中打探今日儿子在御花园中见到的是谁,若真的是嘉珥,那此事就需要从长计议了。 他面上却不动声色,还故意敷衍道:皇上的七公主和八公主和你所说的女子年纪相仿,等我想想,是否可以得到她们的画像,或者最好安排你见上一面,看看究竟是哪个。然后为父就替你向皇上求娶。 那就多谢父亲了!卿熙见标勉侯答应的爽快,心中万分高兴,他知道父亲是个一言九鼎的人,尚公主这事又是皇上所愿,看来自己抱得美人归的愿望不日便可实现了。 卿熙一走,标勉侯就立刻招来身边的影卫:你快去和宫中的暗线联络,让他马上查清阿熙今日在御花园中遇到的是谁,还有,我记得皇后的小日子也就在这几天了,若是那边有什么消息传来要立即汇报给我。 影卫领命而去,标勉侯又修书一封,外面封上自己师门独有的印记,并动用了他和师弟间联系的信鸽,皇后受孕一事再也拖不得了,如果皇上病重得用药都无法行房,那嘉珥就无法再和歩宜妃一党抗衡,所以即使他一直不愿意放下面子求师弟帮忙,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只过了一日,影卫便带回消息,卿熙在御花园中见到的正是皇后娘娘,而皇后又一次受孕失败的噩耗也传了回来。 标勉侯思考了良久,事关重大,必须得和两位兄弟好好商量商量了。歩宜妃也不是傻子,一直试图拉拢卿家,还想给大皇子娶大哥的嫡女为皇子妃,这事都被大哥婉拒了,心中必然已经知道在皇位争夺一事上卿家不会和她站在一起。 若是嘉珥不能顺利生下太子,皇位真落到大皇子手中,就冲歩宜妃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将来定是处处为难卿家,虽然卿家在朝中树大根深,也不是能轻易扳倒的,可最好还是不要给她这个机会。 卿熙回家的第三日就是中秋月圆之时,三房人几年都未如此团聚过,终于可以一块儿热热闹闹地过个节了。 三兄弟当初分家时,还留着一片相通的园子,里面景色极好,比起皇家园林也毫不逊色,若是平白被分隔开便会大打折扣,因此三房一直公用这处院子,也便着小辈兄弟姊妹们可以多多一处玩耍联络感情。 中秋家宴便设在园子的最高处梢峰之上,妙月亭中,三位当家老爷携着妻妾儿女,赏着满月盛景,吃着美味佳肴,好一派父慈子孝,妻贤女顺,其乐融融,富贵喜庆。 临散席之前标勉侯对兄长和弟弟使了个眼色,又对大夫人和三夫人笑道:咱兄弟三人也是有些日子没在一起畅聊了,今日我有意邀大哥和三弟秉烛夜谈,抵足而眠。大嫂、弟妹,就只好委屈你们独眠了,哈哈哈。 其实大夫人和三夫人的颜色都老了,体国公和卿虢就算歇在她们房中也不会做什么,不过标勉侯话中的暗示还是让两位夫人脸红了一下,纷纷道:二老爷说笑了,你们尽管去吧。 等到了标勉侯的书房里,他的语气和表情立刻严肃起来,将卿熙讲述的皇上近况复述了一遍,然后又说了卿熙在御花园中偶遇嘉珥的事。 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孽缘,阿熙那性子你们是知道的,他从来不会对女人上心,我看这一回他是真的动了心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没想到自己和卿熙是完全一样的人,从来只当女人是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用过了就可以丢到一边,等到需要的时候拿来再用就可以了。 体国公和卿虢闻言也是一惊,世上的事怎么就这么巧,卿熙几年也入不了一次宫,居然就被他碰到嘉珥,不过对于他迷恋上嘉珥这事实在也不好怪罪,毕竟大家都是同道中人。那女人美得如妖精一般,在外人看来却又纯洁如处子,不被她勾了魂去的男人恐怕也没有几个了。 我看阿熙是个极懂事的孩子,若是知道了嘉珥的真实身份一定会放弃这个念头的。卿虢思忖道。 标勉侯摇了摇头:阿熙面上看起来稳重老成,其实极为执拗,他也是头一次对女子动心,哪里能轻易放下?你们是没看见他求我帮他的样子,就像当年他只有十二岁的时候求我带他去军中历练一样,兴奋得眼睛里都在发光。如果他知道了嘉珥是皇后,必定会受到极大的打击。唉,不瞒你们说,他好不容易想续弦,万一因为这事又绝了念头,我就不知道何时才能抱上孙子了!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4)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4) 其实卿熙一直不续弦,他那些弟弟们就也都以他为榜样,推脱自己的婚事,目前为止三房老爷都还没有孙子,这也是长辈们的一块心病。 更何况他绝不是个能轻易放弃的人,心里一旦惦记上嘉珥,便会千方百计打探她的消息,皇上病重的事他也知道,到时候定会十分怜惜嘉珥,恐怕也不能安安心心地回去边关。卿熙是家中最为出息的一个孩子,更是保卫一方平安的国之栋梁,容不得半点闪失。 那么,二弟,你觉得此事应当如何处置为好?体国公深知弟弟绝对不是一个只会抛出问题等待别人解决的人,他这样领兵打仗几十年的主帅,反应极快,往往是遇到问题后瞬间就有了对策,既然此事已经发生两天了,他应该早就已经筹划好了,这时候和他们也不只是商量,更多的是让他们支持自己。 标勉侯也不再和他们绕圈子,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我们和嘉珥达成交易已经有半年了,每次她都是捡最适合受孕的日子过来,可却一直没有怀上孩子,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越来越少,形势越来越迫切。若是皇上真的病入膏肓,无法行房,那让嘉珥生下我们卿家骨肉的计划就只能放弃了。我已经去通知我的神医师弟,请他过来帮忙,一来帮皇上再延续一些寿命,二来也是看看嘉珥怀不上孩子的原因,争取可以用些法子让她尽快受孕。 体国公和卿虢也都点头赞同:你说的对,此事的确迫在眉睫,事不宜迟,越来越好。 标勉侯点了点头,又说道:此外,阿熙这事也给了我一个想法,我们毕竟已经上了年纪,精水充沛不及少年儿郎了,若是有必要,不妨让阿熙也参加我们的计划,反正不管是谁令嘉珥怀孕,生下的都是卿家子孙,于我们的大计无碍。为今之计就是越快受孕越好! 卿虢脱口而出:那怎么行?!他说完才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强烈,只好掩饰着悻悻道:那不是就乱套了吗?往后生了孩子也不知道是咱们的子侄辈还是孙辈了。 标勉侯冷笑一声:三弟还想让将来的小皇帝到咱们家认祖归宗不成吗?即使这事成了,咱们也只能将卿家得了天下的事藏在心里,明面上我们只能是小皇帝的臣,也做不了他的长辈,是子侄还是孙辈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其实明白弟弟这是有些吃醋了,本来是三个人分这杯羹,多加进来一人,别人自然就要少吃一口。而且女子爱少年是世人皆知的事,三弟总觉得自己风流文雅,在与女子交好上颇为自得,恐怕心里一直觉得嘉珥在三兄弟间喜爱他更多一些,可是若是阿熙也加入进来就对他形成强烈的威胁了。 其实三兄弟内心深处都希望可以独占嘉珥的身体和感情,显然这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存了成为嘉珥心中最重要的男人的心思,便各自使出手段来争取。可嘉珥一直以来都是不偏不倚,没有露出对谁更有好感来,这也激起了男人们更强的好胜心,都觉得自己还有希望,兴许再加一把劲儿就能俘获美人心。 不过这时候已经是生死存亡之际,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体国公的眼光更为长远,他沉吟了一下,开口道:我也觉得二弟说的有道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嘉珥怀上咱们家的孩子,没有这个孩子就意味着我们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至于孩子是谁的并不是最重要的。阿熙既然喜欢上了嘉珥,我们不妨成全他,将他拉到我们一条船上,以后有什么事也好大家一起商量,兴许成大事的关键时刻还需要熙儿领兵协助。 还是大哥明事理。标勉侯赞道。 不过,体国公还没有说完,既然要尽快让嘉珥怀孕,那只阿熙一人出力恐怕不够,这样吧,让阿冕和阿迩也加进来。 卿冕是体国公的嫡长子,而卿迩则是卿虢的嫡长子,体国公没有明说,不过意思很是明确:让别人也来分一杯羹可以,不过不能只有二房有份,三房三对父子,这样才公平。 呵呵,果然是大哥想得周到。标勉侯本来也想到了这个,不过没有主动提出罢了,毕竟卿家三房同气连枝,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只有一视同仁才能没有分歧,团结对外。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5)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5) 卿虢虽然有些儿女情长的小心思,不过他也明白这是如今最好的办法,多一个男人嘉珥就可以多出一份受孕的可能,至于谁可以成为那个脱颖而出的佼佼者就只能各凭本事了。 三人又商议了一下具体的操作方法,都觉得还是不要在事先将嘉珥的身份透露给孩子们为好,毕竟其中最年长的卿熙也只有二十二岁,而卿迩更是只有十七岁,还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要与皇后娘娘私通,给皇上戴绿帽子,恐怕会吓得硬都硬不起来。 嘉珥收到卿府送过来的密信后,只展开看了一眼就拿到烛火上去烧了,她心中又惊又气,又急又怒,惊的是卿家三兄弟竟然提出让自己的儿子们也参与这个授精的计划;气的是男人们都如此薄幸负心,口口声声说着爱你如珠如宝,却转眼为了权势利益就可以将你推向他人怀抱,甚至罔顾伦常,不惜与儿子共享女人;急的是自己一直不能怀孕,眼看着皇上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恐怕来日无多;怒的是自己堂堂一个皇后,真就被他们当做人尽可夫的妓女一般可以随意接纳恩客?! 她的手一直在颤抖,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心中只觉得寒冷如冰,好似立在万丈悬崖之上,退后一步就会跌入万丈深渊,前面却是一团迷雾,看不清方向。 她向来都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本质上和卿家三兄弟一样有着强烈的企图心,事到如今绝不可能抽离出来,放手一搏或许真的是最好的选择,男人嘛,就那么回事,多一个少一个也无妨,只要自己只把他们当成是用来怀孕的工具,不付出真心,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冷笑一声,尽力不再去想这事,重又将自己埋入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中。 心中有事,睡眠便浅,极易被惊醒。嘉珥在半睡半醒朦朦胧胧的时候忽然觉得一股寒气逼来,她猛地张开眼睛,就只见床边站着一个人。 屋内还有几盏未息的烛火,虽然烛光并不很亮,可足以令她看清那是个极其俊美的年轻男人。虽然不是女子,他却有着一张比美女更令人惊艳的脸,完美得令人在看到他的一瞬可以忘记思考其他事情,比如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过嘉珥对于美人的免疫力远远超出常人,毕竟她每天一照镜子就能看到绝色。 她立刻反应过来,想大声呼救,让在外间值夜的宫女太监们进来,可才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只见那男子衣袖一挥,也不知怎的,她就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嘉珥与男子对视着,虽然他生得极好,可现在在她眼中却像死神一样恐怖,她直觉此人来者不善,但是她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救自己。 男子面上没有露出丝毫表情,只那样用冷峻的眼神注视着她,嘉珥便觉得浑身发冷,手心冒汗,后背的大片衣襟也被汗湿了。 她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恐怕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吧,这样大半夜得被吓醒,蓬头垢面,惊魂不定,十分颜色也去了七分,就连想用美色去博取男人的怜惜,也没了信心。 不过她依然强作镇定,甚至逼着自己去看那男子的眼睛。她听人说过,刽子手行刑的时候最怕和犯人对视,因为一旦看到对方的眼睛就容易心软,下不去刀。 那男子的眼睛是微微狭长的丹凤眼,即使此刻无情,也让嘉珥莫名地产生一种被怜惜的错觉。 不过他的气质疏离冷淡,又像一座天际之外的冰山,让人无法靠近。 他们的对视也许只有短暂一刻,可对于嘉珥来说却似乎过了很久,因为她必须要强撑着才不会退缩。 眼前一花,那个人却已经不见了,嘉珥完全没看清他消失的过程,只有烛火的火苗闪了几闪。 卿熙在家中等了十多日,也没有半点自己心仪姑娘的消息,他耐不住性子催了父亲两次,得到的答复都是还在打听。怕催得太紧令父亲不悦,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不过打定了主意没有得到皇上的赐婚就不离开京城。 这一日他吃过晚饭正在房中读书,就见三房的堂弟卿迩匆匆而来,说是他爹新得的那株“月下美人”今夜就要开花了,特地请他过去观赏。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6)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6) 说起这月下美人,卿熙也曾有耳闻,那是外邦商人舶来的花种,据说只在深夜寂静无人时绽放,那花极美极艳,却只开上一盏茶的时间便凋谢了,是以这世上能够一睹芳容的人寥寥无几。 卿熙心道,也就三叔那样喜好吟风弄月的富贵闲人才伺候得起这样娇贵的名花,不过自己也是闲来无事,去长长见识也好。 到了妙月亭中,只见大伯父亲和三叔已经到齐了,二弟也在座。 他稍觉有些奇怪,对着卿三老爷笑问道:三叔的赏花宴怎么就咱们几个爷们儿家?伯母婶娘,还有妹妹们想必都是爱花之人,比咱们更想看到这奇花盛景呢。 卿虢笑着回答:我的花匠只说月下美人在这两日便要开了,可具体哪一刻却是无法预料的,我这里备下了酒菜,咱们爷儿几个边吃边聊,等着美人驾临岂不快哉?!她们女人家哪里耐得住这个性子?若是熬了夜,第二日颜色不好,又要怪我了。 众人闻言一阵哄笑,只有卿冕面上懒懒的,提不起什么兴趣。 卿熙知道二弟只喜欢那活色生香的真美人,对这只挂了个名儿的花美人定是兴致缺缺,估摸是被大伯强逼来的,所以也不足为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月下美人却还是纹丝不动,没有一点舒展开的意思。 这时候已是凌晨,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老爷们上了年纪,精神有些不济,纷纷打起哈欠来。 不成了,想我年轻的时候为了打仗,五天五夜没合眼,现在晚睡一会儿都熬不住喽。标勉侯感叹一声,又道,我先去旁边的暖阁里眯上一会儿,等美人花儿要开了你们记得叫我去。他说着便起身离席。 不一会儿,体国公和卿虢也纷纷提出先去休息,妙月亭中便只剩下了年轻的三兄弟。 因为各自父亲的嘱托,让他们务必守着月下美人等待花开时刻,三人就算并不十分乐意也不好走开。 卿迩还在书院中读书,没出过远门,对于大哥所讲述的边关风情十分感兴趣,拉着他问个不停。一 卿迩也在一旁帮着拉扯,终于将那女子拽上岸来。 卿熙和卿冕在幼年时曾经十分之要好,关系亲密胜似同胞兄弟,不过自从卿熙十二岁入军中历练后就逐渐有些疏远了。这回回来他觉得卿冕的变化更大了,当年纯真可爱、绝顶聪明的孩童长成了个玩世不恭的风流浪荡子,甚至对自己的父亲也不够敬重,隐隐露出轻视之意。 大家正在这里等得无聊,听到有事发生也是精神一振,卿迩最是沉不住气,立刻站起身来:大哥二哥,好像有人落水了,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吧。 卿熙心里就对卿冕有了不满,不过他此刻一门心思都在自己思慕的女子身上,也就没有越俎代庖替大伯管教儿子。 卿熙听着那微弱的呼救声,心里不禁有几分焦急,就算是府里的丫鬟,也好歹是条性命,还是应该尽快去救她。 他们还在亭中闲谈,就听得扑通一声,然后又是女子的呼救声,像是有人落进了园中的湖水里。 边的卿冕自斟自饮,也不和他们搭话,面上淡淡的,露出几分不屑和不耐。 卿熙和卿迩对视了一眼,二人都无法理解卿冕见死不救的心理,既然道不同便不相为谋,也无暇和他多说,匆匆出了亭子往湖边而去。 只有卿冕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地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我看你们不必费这个事了,咱们府中会水的下人众多,自然有人会去救她。咱们还是在这里等着看月下美人好了。 那湖中果然有一个瘦小的身影随着湖水起起伏伏,她手脚并用着正在拼命往岸上游。 卿熙见多识广,很快找到了办法,他从岸边的树上折下一段长长的树枝,伸过去让那女子抓着好往岸上拉她。 所以,做少爷的为了免得惹麻烦上身,也不会轻易去救落水的丫鬟,可现在是深夜,下人们都休息了,他们若是不救眼看着一条人命就没了,虽然这个女子落水得有些蹊跷,不过凡事还是等将人救上来再问吧。 男女授受不亲,这时候如果下水去救她上来,湿淋淋的身子贴在一处,那必然要为人家负责,一般来说,都会收入房中做个通房。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7)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7) 那女子已经被耗得精疲力尽,躺在岸边一动不动,濡湿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薄透透的衣裳包裹着湿漉漉的身子,显出女儿家独有的浑圆。 她的身形极为窈窕,腰肢纤细得仿佛盈盈一握就能折断,可那峰峦处却生得很是挺拔,一下子便能吸引去男人全部的注意力。 卿迩的脸立刻就红了,他生性腼腆害羞,还没有过通房,不知道女人的滋味儿,不过男人的本能让他忍不住往那女子的胸乳上一看再看,又因为堂兄在一旁而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得不知所措。 卿熙终归是娶过亲的人,没他那么没见识,心里又有道向往的白月光,即使面前的女子再诱人,也有些抵抗力,他怕卿迩被这丫鬟迷惑了去,冲动之下做出什么蠢事来,便想着先让他去冷静一下。 三弟,这姑娘身上都湿透了,咱们也不方便碰她的身子。你去找值夜的婆子来,让她们将这姑娘带走给她换上干衣服。 卿迩心里虽然很想留下来,多看那姑娘几眼,可既然大哥吩咐了他也只能听从。他也担心那姑娘受凉生病,忙急急离开去寻人相助。 卿熙继续守在那女子身边,等她醒转,心中暗想此女也不知道因何故落水,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难事?瞧她小小年纪就被逼上绝路甚是可怜,等问清楚还是帮上一帮吧。 他本也不好意思朝人家湿透的身子上看,可岸边也实在没什么别的东西好看。他毕竟也是个男人,又好久没近女色了,心里也有些邪火。 我就只看看她,什么也不做便是了。他如此想着,目光便往那女子身上扫去。 此时只有微弱的月光投在那女子身上,不过卿熙的目力极好,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他只见那女子身着一袭白衣,此刻全都湿成了透明的,紧紧裹住她的身子,生出了妩媚勾魂的娇妍,明明只是少女模样,身上却比他那二十岁的通房还要玲珑有致。 卿熙知道姑娘家的胸乳处是非礼勿视的所在,可他实在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黏在那里好似挪不动了一样。 透过外衫,他甚至可以看到那里面贴身的肚兜上面用 那女子闭目时已是如月笼寒烟,雾里看花一般美貌了,待她睁开那双含水秋瞳,便又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便是最铁石心肠的男子也忍不住要对她软语呢哝。 卿熙只觉得心中一阵狂喜,就如快要渴死在沙漠上的人忽然遇到天降甘霖,只想要狂饮一痛,哪里还管他为什么会下雨。 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悠悠道:将军,我们又见面了,好巧。 那张被水浸湿的脸上,脂粉也洗得一干二净,可却越发显出她的雪肤花貌来。 再仔细看她的衣裙,这才发现竟都是上好的丝绸所制,绝不可能是丫鬟之物。 丝线绣出的图案,一般女子都爱花草鸳鸯之物,可她那里却颇有些不同。卿熙下意识地仔细分辨了一下,竟看出了一只五彩凤凰,他顿时一惊,哪里会有丫鬟敢用这样纹饰的肚兜? 卿熙记忆中有着雪白肌肤和蝴蝶羽翼般浓密眼睫的宫装少女与眼前之人忽地重叠在一起,竟是十分相似,可那宫里的天之骄女又如何会深夜出现在卿府的园子里?想想也不可能是同一人了。 卿熙这才觉得自己实在是大意了,先入为主地认为在园子里的陌生女子定是家里的丫鬟,没有第一时间去查看她的身份。 他疑心大起,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了,快步走到女子身边,抬手去拂开盖在她脸上的头发。 卿熙被雷击中一样瞬间呆住了,这相貌相似也就罢了,美人本就都生得相像,可声音却是不可能有人和她一样的,而且她的意思是她还记得那日与自己相遇?! 那女子怔怔地看着他,像是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让人醒来的法子有很多,卿熙才刚刚下手,那女子就醒了,轻哼一声,悠悠张开双目。 卿熙的眉头却皱起来了,这女子是他平生所罕见的绝色,却在夜深无人之时出现在卿府中,定有一番因由,如此看来倒不能简简单单放她走了,得先探明来意再说。 他摇摇头,开口问道:你是何人?虽然是审问的语气,可对这样一个出水芙蓉般妍丽的佳人,还是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怜意。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8)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8) 我我真没想到是你!你的衣服都湿了,一定很冷吧?他急急忙忙关心起她的身体来,笨拙地想去照顾她。 嗯,女子抱住自己的双肩,是很冷呢。说着还打了一个喷嚏,哆嗦起来。 卿熙一见心中焦急,他想着也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爹为了帮自己娶上公主而做下的,总之她板上钉钉会是自己的人了,也不必太过拘泥俗礼,先帮她换了衣服再说。 得罪了。卿熙边说边脱下自己的外袍扔给她,你将湿衣服脱下来,穿我的衣裳吧,快点,受了凉就麻烦了。 这那女子欲言又止,终于欣然接受,那就多谢将军了。 卿熙背过身去,听着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直到那声音停下来。 他心里痒痒的,想回头去看,却又怕惹恼了佳人,只好攥紧了拳头按捺下心头欲火,故意装作云淡风轻,问道:姑娘可穿好衣裳了? 嗯,都穿好了。女子娇滴滴羞答答地回道,她默了默,又道,我这样衣冠不整狼狈不堪的样子,实在丑得很,将军定然觉得难以入目吧。 没有没有,卿熙连忙否认,姑娘国色天香,令卿某一见倾心,日夜思念,今日能再次相见,真好似做梦一般,我我他心头激动澎湃,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佳人明白自己的刻骨相思。 身后女子噗嗤一笑,将军既想见我,见着了却为何连看也不看一眼? 卿熙惊觉那话语中颇有戏谑挑逗之意,不过他片刻就想出了解释:定是爹爹觉得请旨降婚一事程序琐碎,耗时过长,难以赶在我回边关之前完成,便不管不顾地先把公主掳了来,好让我可以尽快与她亲近,若是两情相悦了,内外一合力,这成婚一事便可行得快些。爹爹素来胆大心细,凡事只看结果,对那些规矩礼数倒不太在意。 公主见自己被掳至陌生之处,心慌意乱之时,为保护名节自然想到寻死。可发现救了她的人是我后,心里其实已经接受了这桩安排。她在御花园中见着我时便有了好感,嘿嘿,我就说嘛, 如今她全身湿透的样子已经被我看了个遍,后来又当着我的面更换衣裳,名节也不存了,如何还能去嫁别人?听她话中的意思,也是想和我亲近,坐实了这桩姻缘的。既如此,我又如何能辜负佳人美意? 将美人的莹白小脚握在手中把玩是男人的一大乐事,卿熙更觉得心急难耐,闷声说了一句:那在下只好唐突了,请姑娘赎罪!说罢也不等她同意,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反正注定是自己的媳妇儿了,早抱晚抱都是抱,嘿嘿! 凭我的相貌武功,她一个深闺小姐怎能不芳心暗许? 他躬身对着公主作揖行礼:姑娘身子金贵,这湖边风大湿冷,恐怕寒邪侵体,不如找个避风的地方歇着。 对比之下,公主就显得落落大方,镇定自若。她含笑相望,眼中柔情脉脉,显见已经接受了面前的男人,用目光鼓励他来采撷自己。 卿熙急不可耐地想做些什么,不过他很快想到三弟不知何时便会领人回来,要是被他们撞到那就不好了,当务之急是换个清净的地方。 我我的鞋掉在水中了。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小小的。 卿熙自觉脸红如火烧,呼吸急促,心跳狂如进攻时擂动的战鼓,催促着他勇敢向前,去表露自己的心意,赢得爱慕的女子。 他将公主紧紧抱在胸前,健壮有力的臂膀稳如泰山,脚下健步如飞,来到一处假山背后。 嗯,一切都听将军安排。公主柔柔地应道,颇有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顺从。 卿熙见她一副决心跟定自己的样子,心中一喜,也不太注意礼数了,伸手就去拉她:地上湿滑难行,姑娘跟紧我吧。 他转过身去,只见自己的外袍被裹在一个妩媚多姿的身子上,如水的月光洒在她山茶花一样清丽的面容上,可不就是月下美人?甚至仿佛有流光溢彩从他的身体里透出,将一件很不合身的男人衣袍衬得犹如仙女的天衣一般华美精致。 卿熙往下一看,只可惜他的袍子太长,将那双小脚遮得严严实实的,好不遗憾。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9)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9) 这里在园子的角落上,颇为隐蔽,地面倒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卿熙将公主轻轻放在地上,姑娘在这里歇一会儿吧,我给你守着,等天亮了再送你回宫去。 他想了想,又解释道:屋里虽然暖和舒服,可我担心别人看见姑娘,坏了你的名节,只好委屈一下姑娘了。 公主对他柔柔一笑:让将军费心了。 卿熙只觉得她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让自己心头更加火热,恨不得为她粉身碎骨。他动手去脱身上的亵衣:姑娘垫着我这件衣裳躺一会儿吧。 他也就剩这件衣裳了,脱了就要打赤膊了,可公主也没在意这个,并未拒绝,只微微低下头含着羞意不去直视。 卿熙露出肌肉虬结的上身,将亵衣铺在地上,道:姑娘歇在这儿吧。 嗯,公主在他面前一点架子也没有,真的就合衣躺了下去,将军也歇一会儿吧。 好,卿熙盘腿坐在一旁,打算闭目养会儿神,可他一合上眼睛,眼前就骤然浮现出湖边看到的那一幕,轻薄的丝衣贴在女子的腹间、腰际,随着她的身子起伏,连上面的褶皱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虽然裸露着上身,却觉得全身燥热的厉害,恨不得跳进湖里去痛痛快快洗个冷水澡。 他这里强压着心头的欲火,那边公主睡得也不安稳,在地上翻身的声音就没停过,更是让他无法忽视身边触手可及的美人。 卿熙实在忍不住了,低咳了一声,开口道:姑娘是不是睡不着啊? 嗯地上太硬了软软娇娇如小奶猫一样的声音里面夹着几分委屈,更是在卿熙本就着火了的心上浇了一把油。 怪我疏忽了,在外行军打仗,合衣往地上一躺就是一夜,姑娘身子娇贵,自然受不了这个。卿熙又寻了个时机彰显一下自己的英雄气概,揣摩着公主心中对自己的好感度应该又增了几分,腆着脸试探道:姑娘若是不嫌弃,在下倒是可以 给姑娘当个垫子。 nb 卿熙幽深的眼眸微微眯起,他真是无法忍耐了,索性也不打算去忍了,生米做成熟饭也好,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也就不必担心横生枝节了,他轻轻地将唇抵在公主的唇边,轻声呢喃:卿某尚无妻室,对姑娘十分仰慕,还求姑娘成全 嘴唇离开了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手掌又贴了上去,轻柔地扭动着,让它们在掌心深处绽放。 sp; 那边没有回应,他相信她一定听到了自己的话,就是不好意思答应,可又不想拒绝,毕竟哪个姑娘内心都渴望在成婚前和未来夫君多些亲密接触的机会,这种暧昧时候偷偷摸摸的甜蜜滋味儿比成为夫妻后可以正大光明亲热反而更加动人心魄。 嗯身下的姑娘沉醉在男人温柔的爱抚中,情不自禁哼了出来,声音酥酥麻麻的,更让卿熙已经暴露出来的阳具坚硬了几分。 此时两个人的位置也发生了变化,卿熙撑起身体看着躺在身下的姑娘,她身上虽然还披着袍子,可已经是什么都挡不住了,胸前的两团雪腻就那样撞进了他的眼底,在一片暗黑中白得耀眼,波澜起伏之势可真不像个少女能有的。 美人满面潮红,紧闭双眼,小脸害羞地侧歪向一边,并未拒绝他的求爱。 公主一直没有出声,如小猫一样紧紧贴在他身上,那么小那么软,更让他怜惜之心大起,往后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定要千方百计护住她,一辈子照顾她,体贴她 他只当她默许了,起身来到她身边,霸道地将她抱起来,自己躺到地上,让她伏在自己身上。 乖,我帮你揉揉身子,就不冷了。他喘着粗气和她调情,同时双手时而轻揉乳房,时而又磨转着揉捏那两团嫩肉 卿熙的胆子在她的纵容下越来越大,嘴唇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吻到脖颈上,又向下去探进衣服里 男人火热的身体温暖了女人,两个人情之所至不能自已,耳鬓厮磨,只想和对方再贴近一些不知何时公主身上本来就是松松系着的腰带散开了,而卿熙身上仅剩下的亵裤也褪到了腿上。 当他吻到了美人的乳头上时,他停下来,伸出舌头勾画着那娇美的乳晕,同时双手也揉弄起她的乳房来。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0)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0) 他的手向公主的下身探去,待试得那小穴湿润一片时,心里更是喜欢:真是纯洁的黄花处子啊,稍加挑逗就动了情思,平日里恐怕也没少少女怀春,幻想着与情郎相会吧,我这就让你如愿! 他下身的肉棒早已经硬得发疼,微微抬高了结实的腰身,调整了一下姿势,把着公主的一双嫩白玉腿挂在自己的腰身两边,又握住她的两只小脚在腰后交叉在一起。 他温声抚慰初次与男人相好的姑娘:“宝贝儿别怕,我尽量轻些,若有些疼痛也请忍耐一下,女儿家都要经这一遭,往后就好了,乖。” 说着,他直起坚硬平坦的小腹往前一顶,那肉棒便直挺挺地杵在了小穴入口处,幸亏此刻几乎是在黑暗中,公主又因为羞涩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看男人的下身,否则非被那条卿家男人家传的粗大肉棒吓得不敢让他进去不可。 卿熙体力甚好,又天赋异禀,军营中的妓子们爱他的凶猛,可对黄花大闺女来说就是受罪了,当初成婚时,庄氏被他肏得第二日给公婆敬茶时腿都打着颤儿,那些懂事的媳妇婆子见了都捂着嘴偷笑。 公主不知道是羞得未反应过来顶在自己下身的是什么东西还是方才被逗弄得太过意乱神迷,竟是半点反抗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卿熙这时候也是动了心眼,暗想就这一下的功夫可别出什么岔子,横竖是要疼一下的,长痛不如短痛,若是她反应过来不给自己了,自己也不好强上。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也不再怜香惜玉了,就那么一鼓作气生生杵了进去,丝毫没给公主任何反悔的机会。 “啊!”公主压根没想到会这么疼,她惨叫一声,开始挣扎着要将作恶的男人从自己的身体中赶出去,“不要!不要!” 这时候要是出去了可真是功亏一篑了,指不定公主心里留下了阴影,以后死活不肯和自己好了也说不定,虽说自己得了她的贞洁,可人家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哪个男人敢挑剔她不是黄花闺女?! 卿熙坚决地抱紧她的身子,肉棒一步也不退缩,口中柔声哄着:“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不疼了,就该觉得美了。姑娘若是肯依着我,我这一辈子都是你的,给你当牛做马,任你打任你骂。” 这么一个铁塔般强壮的男人像个小狗一样趴在你身下摇尾乞怜于公主可能也是新鲜体验。她心里似乎还存着些情意,反抗便也没那么彻底,甚至还呜咽地回道:“将军得了我的身子,往后可别忘了今日说的话。” “嗯嗯,不忘,不忘。”他喜得连声应着,又说淫话去逗弄她,好让她早点喜欢上这男女交欢的美事,“你这小穴可真紧呢,一直箍着我,嘿嘿,真舒服,真好!姑娘人生得美若天仙,身子也是人间难寻的美味,我今天肏到了姑娘,往后就再也看不上别的女人了,就一心一意想着你,你说好不好?” 许是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了,公主“嗯”了一声,虽然还是颇为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可再没有推男人出去的意思。 卿熙等了一会儿,见她逐渐平静下来,似乎已经适应了身体中硕大异物的存在,便开始试探着晃动腰身,一下一下地在穴内抽插起来。 他虽然没觉出来那一层肉膜的阻碍,可是也没太在意,因为早在军中之时他就听说女孩子若是做了骑马这样激烈的活动,可能会将那膜弄破,只有那穴里的宽紧是做不得假的,像公主这样紧窄得要用大力才插得进的小穴自然不会有前人入过。 虽然他心中顾及着公主的承受能力,想着轻柔些,可身下压着的毕竟是自己喜欢思慕得牵肠挂肚的女子,他又是二十出头最容易冲动的年纪,就难免会丧失理智,心乱如麻,不自觉地便愈弄愈快。 他一边握紧她的乳房,一边用力抽捣,恨不得自己身上的这一条肉棒就长在她的穴里。 在他不停不歇的一连串猛烈撞击下,公主原本在水中浸得冰凉的身子温度越来越高,从一块寒冰变成了一块暖玉,白皙如雪的身子上也泛出了桃花之色,甚至隐隐发出一阵花香。 卿熙见此美景,更觉得浑身燥热,胯下的肉棒不由得越捣越狠,越插越猛,直把心尖上的宝贝儿捣得长发飞舞,乳波荡漾……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1)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1) 虽然秋夜露寒,可美人儿的脸上已是粉红温热,身上香汗直流,那随着情欲焕发出的香气也是愈来愈浓 卿熙勾起唇角,欣慰地想自己果然是极有本事的,将公主伺候得这么舒服,定是十分满意自己的能力,而她也确是个平生未见的尤物,那穴儿紧得绝非旁人可比。往后夫妻两个琴瑟和鸣,日日笙歌,岂不快哉?! 只是肏了这么久,舒服是舒服了,就怕她穴中的嫩肉也被自己的肉棒捣磨得红了破了,毕竟是头回让男人肏,那处儿还新鲜娇嫩着哩!还是不要太过贪心,只要得了她的身子,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也就达到了目的,往后成了亲,日日都能肏她,不用急于这一时。 他想着,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慢慢地将肉棒退出她的花缝一些,只见那细缝受到了肉棒退出小穴的拉扯,微微地吐出一点小嫩肉来。这般的美景又看的他春心一阵荡漾,他忍不住以指腹在那颗鼓起的小肉粒上转着小圈儿去逗弄。 她的身子震了一下,显见是受不了这个,于是卿熙的坏心更盛,用食指在那上面轻轻一弹指 公主一直忍着不肯出声,这下终于破了功,小嘴间逸出动人的呻吟:嗯啊 卿熙这几日对她的声音一直魂牵梦萦,做梦都想不到可以听到她为自己发出这样动人的娇吟,内心更是一阵悸动,暗叫不好,自己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明明想着今次适可而止就好,可此刻却又难耐起来,忍不住不去肏她。 他想着还是先帮公主扩扩穴儿,待她容纳力强些再肏,也能轻松些,便挺直腰身,手指沿着肉棒伸进穴里去一寸寸前进,轻柔地抚摸那穴壁上的嫩肉,好让它们放松些,不要一直紧紧地夹着自己 可公主那边回味出来穴里的滋味儿,方才被激烈肏着没来得及体会,这回停下来也觉出来疼了,皱着眉娇嗔:疼,不要了,不要了。 卿熙一听她娇滴滴发嗲,心都要化了,忙哄着:好了好了我的宝贝我不弄了不弄了我就是想帮你揉揉穴里边儿的肉,你不想要就算了,下回等你觉得舒服点儿了再弄。说话间,他抽出了在公主穴内的那根手指,单手微微托着她的臀部往身上一带,那节出来的肉根就再一次地沉入了公主体内。 啊我不要了公主一个措不及防,身子也痉挛起来,抗拒道:将军别再弄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好,好,不弄,不弄,我就待一会儿,不动,不动。他好声儿哄着,将那双细白的玉腿环住自己腰际,胸膛压在她的双乳之上,我思慕姑娘多时了,日夜想着姑娘的音容笑貌,实在是忍不住不跟姑娘亲近,还求姑娘看在我一片诚心之上,陪我多待一会儿。 公主估计也是心里爱他,并没有拒绝,二人身体结合着静静相拥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卿熙觉得自己将要出精儿了,他不敢出在公主身体里,便要将肉棒抽出来,他这一动引起了公主的注意,问道:卿郎,你怎么了? 我我忍不住了,姑娘先放开手,让我在外面出了精水吧。他一直不舍得将肉棒拔出来,已经忍了好久,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 可谁知公主听了一点也不着急让他出去,反而将搂着他腰身的手臂抱得更紧了,卿熙甚至觉得她还压了压小腹,让肉棒进入得更深些。 姑娘快放手,再不放就来不及了!这下卿熙可要急了,他们还未成婚,若只是有了肌肤之亲不对外人说也就是了,可若是有了孩子,那就麻烦了! 这三媒六聘走下来得用上一年半载,就算最快也得三个月,身孕哪里藏得住啊!到时候进门不到十个月就生下来孩子,那不成笑话了!何止是笑话,若是皇上知道了自己奸污他的女儿,还不得雷霆震怒,就算看在卿家的面子上不处死自己,也起码会降为平民,永不复用。 姑娘放心,我定会对你负责到底,不过现在你可绝不能怀上身孕,乖,让我射到外面去!他忍得肉棒都要涨得炸了,可也不舍得使蛮力去推开公主,只能尽力劝她。 将军若是心中真的爱我,就射进来吧。她的声音却是极为平静,丝毫没有担心那可能的后果,甚至还反过来挑逗他,将军难道不希望我给你生个孩子吗?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2)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2) 一个你爱得恨不能跪下来舔她的脚的女神忽然说她要为你生孩子,这时候哪个男人还能有辨别力?就算卿熙对结果再担忧,也抵不住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攻势,他终于射精了,射在公主的身体深处。 他感觉到自己蓬勃爆发的热流汹涌喷出,那液体的温度一定很高吧,她的小穴是不是被烫得很舒服?一定是的,否则她那张美丽的小脸怎会在月光下笑得那样畅快? 且说另一边卿迩被卿熙的一句话轻轻松松得就支走了,他当时也没多想,直觉反应就是听从自己仰慕崇拜的大哥的安排,可等稍稍冷静下来心中不由百转千回。 首先是觉得羞愧,他一直被父母严加管束着,本本分分地读书习文,心思十分单纯,和姑娘说句话都会脸红,可方才那一刻竟然心生了龌龊的心思,看着那姑娘纤毫毕露的身形不正经地想去窥探更多,甚至有剥下她衣裳的冲动。 然后他又不由担忧起来,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那姑娘太过诱人了,就算大哥性情沉稳,不好女色,可毕竟也是男人,不可能对一个美得如梦似幻的姑娘毫不动心,保不齐也和自己一样起什么不好的心思。 当然了,大哥若是真的喜欢她,能成就一段良缘也是好事,他也绝不敢去和大哥争女人,可这心里怎么就有些不甘心呢?明明自己也可以留在她身边,让她在醒来时第一眼看到自己,兴许她心里还能把自己和大哥放在一起掂量掂量,保不齐她更喜欢自己这样的白面书生而不是大哥那样的黑脸杀神。 他犹犹豫豫的,不敢忤逆大哥的话回去岸边,又舍不得将和那个姑娘发展的可能拱手让给别人。正在踌躇之时,面前忽然凭空出现了一个蒙面的黑衣男子,他吓得刚要叫,那人却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三公子莫怕,我是二老爷手下的暗卫,奉命将三公子带去见老爷们。” 说罢,也不等卿迩反应过来,一携他的身子便腾空飞起。 卿迩见到两位伯父和父亲的时候脸都已经吓白了,他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的双脚是如何落到地面上的。 那黑衣人朝卿家三位老爷躬身一揖,道:“在下已将三少爷带到,大少爷和皇后在一起,在下已经派人去一路跟着他们了,只是二少爷……” “二少爷怎么了?”体国公着急发问。 那人语气中颇有些窘意,“二少爷的轻功太好,我们没跟上,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知道了,你下去吧。”标勉侯发声让暗卫离开,只留下自家人。 卿迩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黑影一闪,屋里就少了一人。 “大哥,阿冕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武功怕还在阿熙之上啊!而是有心入军中历练,定能成就一番大业!”标勉侯笑着恭维起体国公来。 体国公的面色却是极为难看,连敷衍的假笑都笑不出来,他这个儿子虽然绝顶聪明,可从小就性情顽劣,半点也不像他。五岁时也不知怎地就碰上个所谓的世外高人,硬说他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非要带他走,那小子自己也着了魔似的非要学武。 当时老国公和国公夫人还在,一大家子拦着也没拦住那个混小子,几百个家丁侍卫看着,那小子就从屋里凭空失踪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写着十年后再将他还回来。 十年后他十五岁的时候果然回来了,可是就算长相一看就是自己的孩子又有什么用?心早就野了,每个月在父母面前待几天就觉得自己尽孝了,平时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身上经常还带着脂粉香气,一闻就知道去了烟花之地,这武功学得怎么样不知道,偷香窃玉的本事估计学到家了,体国公甚至怀疑当初带他走的那个高人其实就是个采花贼。 体国公为人严苛,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反而成了浪荡子,自然是极为不快的,可卿冕是他唯一的嫡子,毫无疑问将是国公府的继承人,他这样城府深沉之人自然不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出对儿子的不满,私底下却没少教训卿冕,想让他走上正路,在朝中挂个一官半职,不要终日游手好闲。卿冕表面上也不与他顶撞,只嘻嘻哈哈应承着,转过身去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只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3)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3) 体国公这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没有做不成的事,唯有这个儿子无计可施,算是他的一桩憾事。 平时也就算了,这回可是重要的时刻,本来三对父子一起参与,每房都有三分之一令皇后受孕的几率,可卿冕不出面,大房就占了劣势。体国公本来就觉得自己在体力和年龄上不是二弟、三弟的对手,能令皇后怀孕的概率就不高,若皇后真的在这夜怀上孩子,那几乎就很难出自大房了。 可他这时候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房和三房占大便宜了。 标勉侯命暗卫退下后,回头对卿虢说:“三弟,你和阿迩是亲父子,这事还是你同他说吧。” 卿迩听到暗卫说大哥和皇后在一起,心中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那个落水姑娘竟然是皇后娘娘?!虽然他也知道当今皇后是个年轻美貌的二八佳人,可怎么会于深夜之时出现到自家园子里?他真是想破头也不出其中的缘由。 卿迩一向听话乖巧,也不敢主动向父亲和伯父们发问,只能一头雾水地等他们主动相告。 卿虢开口道:“阿迩,你年纪还小,尚在读书,对朝中之事也不清楚,我们实在不想将你牵扯进来。可现在咱们家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难题,需得让你们兄弟出力。你既是卿家的子孙,便也责无旁贷,你可明白?” 卿迩立刻答道:“是,父亲,您尽管吩咐儿子吧,既然是家里的事情,我便绝不会袖手旁观。虽然没有大哥二哥那样的本事,可请您放心,我就算拼了自己的性命也绝无二话!” 卿虢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就知道阿迩是个好孩子,也才放心大胆地决定提前 将计划告诉他,就是笃定了他不会忤逆长辈们的决定。他若不知道反而是不敢对姑娘做什么,毕竟还是个雏儿,面薄胆小。至于卿熙,他既然已经喜欢上了嘉珥,又是成过亲的男人了,只要嘉珥稍加勾引,定会主动将生米煮成熟饭,可你若是提前告诉了那是皇后,他反而会顾及君臣伦常,而不敢妄为。至于卿冕嘛,连他爹都不了解他的性子,不过对于浪荡子来说,估计只会觉得美人不上白不上。 “哈哈,阿迩果然是好样的,爹没看错你!”卿虢鼓励地拍了拍卿迩的肩,“那爹就将就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你听了可莫要惊慌!” 卿迩这样的年纪正是容易热血沸腾的时候,虽然他的性格还算内敛谨慎,可头一次被父亲看做大人,寄予重托,心中不免激动,立刻保证道:“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竭尽全力,请父亲和伯父们放心!” 他的话掷地有声,卿虢点了点头,道:“今日你见到的姑娘其实是当今的嘉珥皇后。你也知道当今圣上年事已高,而皇后又尚无所出,若是皇后当真生不出皇子,那等皇上百年以后,皇位就将落入大皇子之手,而他的生母歩宜妃便将成为太后。那歩宜妃为人善弄权术,性格毒辣,又睚眦必报,真要被她得了权,恐怕朝中再无宁日!咱们卿家一向忠君爱国,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当务之急便是助皇后早日生下皇子。” 他说完,停顿了一下,看看卿迩的反应。虽然卿迩实在想不出皇后生皇子和自己家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习惯性地赞同父亲之言,“父亲说得极是。” 卿虢继续道:“然而我们从太医口中得知皇上已经无法令皇后受孕了,皇后娘娘万般无奈之下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借种。” 他缓缓说出“借种”二字,还特意将这两个音发得很重,卿迩听得面色一震,心中更是一惊,不由脱口而出:“借种?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就是寻找其它可以令皇后生下皇子的男人。”卿虢轻描淡写地说出大逆不道的话。 卿迩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不就是给皇上戴绿帽子吗?皇后怎么可以想出这样的办法?!等等,这样大的秘密怎么父亲和二位伯父也知道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皇后也是无奈之举,若能想出别的办法来她也不至于如此铤而走险。”卿虢为嘉珥辩护道,“你是不知道从政的艰险,若是皇后输给了歩宜妃,恐怕将来性命都难保!”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4)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4) 卿迩只能沉默,他不傻,既然父亲和二位伯父知道了皇后的计划,那就说明卿家和皇后已经站在一条船上,只要是对皇后有利的事卿家就要竭力支持,否则皇后一旦失势,卿家的下场也将十分堪忧。自己自然不能拖卿家的后腿,即使知道皇后有这样大逆不道的行为,也只能当做不知。他自小生长在重臣之家,虽然并未入朝,可耳濡目染之下这点政治素养还是有的。 卿虢又道:“我和你大伯二伯合计了一下,这个机会与其给别的男子,还不如给咱们卿家的儿郎。一来此事绝顶机密,若被外人知道了,皇后将面临极高的风险,最好只有咱们卿家人参与。二来你和你大哥二哥年轻力壮,又都是人中龙凤,真要和皇后生下孩子也定是个资质出色的,咱们再尽力辅佐,必能成就一代贤君,于国于民都是好事。” 卿虢可真是口舌如簧,明明连人家的天下都要篡夺了,却还是一副忠臣的模样。 卿迩可不是三岁小孩,他饱读诗书,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心里觉得这些人都疯了吧,怎么能如此荒唐?可面上还是保持恭敬,苦口劝道:“此事事关卿家满门性命,还请爹爹和二位伯父从长计议啊!” 给皇上戴绿帽子,一旦泄露可不是要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吗?安安稳稳地做着国公、侯爷、侍郎还不满足?非要冒着生命危险谋朝篡位,卿迩觉得他们一定是昏了头了! “我们已经决定了,此事再无转圜的余地,”卿虢的声音变得严厉坚定,斩钉截铁,“阿迩,你现在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还是乖乖听爹的话吧,爹不会害你的。” 卿迩恨不得狠狠骂父亲和伯父们一顿,拍醒他们正在做的这个以自家儿孙混淆皇家血脉的美梦,可多年来养成的恭顺纯孝性子使他完全不敢激烈反抗,只能苦苦哀求:“父亲,悬崖勒马,犹未晚也,趁着现在还未铸下大错,尽快收手吧!皇后虽然可怜,可她只是一人,咱们卿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为她陪葬实在不值。大皇子为人德行并无亏欠之处,在百姓间颇有声望,就算将来继承大统也不会狭私报复,为害卿家。歩宜妃虽然和咱们不睦,可也不敢轻易动卿家,咱们谨言慎行,不给她捉住错处,量她也不能拿咱们怎样。咱们只要忠于皇上,不偏袒任何一边,以后任谁继承大统都还用得着咱们,给咱们留有一条活路。” 卿虢摇摇头,叹道:“孩子,你还是太年轻了,没见过刀光剑影、你死我活的残酷政治斗争。现在这时候,已经是非此即彼,只能择一的时候了。歩宜妃曾经向你大伯父递过话儿,想将你阿薇妹妹聘给大皇子为妃,却被你大伯父拒绝了,她心里已经嫉恨上了咱们家。咱们若不帮着皇后,眼睁睁地看着她失败,结局便是兔死狐悲。大皇子为人虽然宽厚,可是性格懦弱,魄力不足,有碍于孝道所限,他若是得了皇位绝对无法压制歩宜妃的嚣张跋扈和歩家的外戚专权。而嘉珥皇后出身诗书传家的江南宫氏,家风治学严谨,却不鼓励子孙入仕,家中出过许多位大儒,而并无奸佞之臣。教养出来的女儿也是知书达理,德才兼备,为天下女子的表率,被求亲之人趋之若鹜,踏破门庭,甚至连皇室也对宫家之女青睐有加。当今的嘉珥皇后更是宫氏女眷中的佼佼者,三岁便能读书,五岁便能吟诗,八岁写出的策论文章令天下读书人自叹不如,这样的奇女子才堪任一国之母,我们拥戴她并不是为了一己私利,而是为了黎民百姓之福啊!” 他这番话说的面面俱到,卿迩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反驳,男女私相授受虽然不耻,可若与天下安定兴旺相提并论,那孰轻孰重就一目了然了。 看来父亲和伯父是铁了心要帮助皇后红杏出墙了,卿迩只能接受这个决定,可他还是觉得那奸夫的人选落入自家实在不妥,“就算爹爹言之有理,可皇后乃是有夫之妇,淫人妻室实非君子所为,我并不想做小皇帝的生身父亲,料想大哥二哥也是和我一样的,还请爹爹和伯父们另寻他人为之吧。这样真要皇后的事情败露,咱们只要不留下与她合谋的证据,便可推个干净,否则真要是被人发现了皇后怀有卿家的骨肉,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5)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5) 他这一片全心全意为家人着想的赤诚之心却被父亲接下来的话击了个粉碎:事情的确已经无法挽回了,你大哥和皇后已经独处了这么久,皇后又有心与他欢好,如今该是已经成事了,皇后体内兴许已经有了咱们卿家男人的精水,若时机恰当,便会成孕,你说咱们还怎么能够将此事推个一干二净? 天哪!卿迩如被惊雷狠狠劈到,终于彻底绝望了。就算自己知道了真相不去合作,二哥也恰巧逃过一劫,可大哥却是还蒙在鼓里,他留在岸边与皇后独处,那皇后又是湿着身子,身形暴露,美艳动人,任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她若再故意勾引,那大哥上钩也是情理之中了。唉,大哥英雄一世,却被女人所蒙骗,真是可悲可叹啊!不过如今自己也只能独善其身,不做那淫乱之事,旁人如何就不是自己能管得了的了。 卿迩定了定心,沉声道:事已如此也只能求老天保佑了,可儿子此刻心中万般惶恐,恐怕无法与皇后同房。做这事就算有心也得有力不是,自己吓得硬都硬不起来了还怎么使皇后受孕? 卿虢一笑,道:阿迩,你真是读书读傻了,也该是破了童男子身开始享用女人的年纪了。皇后那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对你投怀送抱,你又是血气方刚的精壮小伙儿,焉会无力?哈哈,这个爹完全不担心。你可能会觉得将处男之身给了并非处子的皇后有些委屈,可她娇妍明丽如闺阁少女,又知情识趣充满少妇风韵,实在是个尤物,等你体会过了自然就会知道她的好处,到时候定会急不可耐,盼望着与她下次相会呢! 卿迩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人谈及自己的性事,他脸皮薄,被父亲的话羞得满面通红,心里也是顾不上惊怕,反而被一阵绮思弄得意乱神迷,根本没心思注意到父亲说起嘉珥美妙之姿的时语气活像是个有切身体会的。 在卿虢眼里,儿子纯洁简单得如一杯清水,只一眼就能看到底,他就算嘴上说不愿,可却没有那个意志抗拒貌美如花又风情万种的嘉珥皇后,定会乖乖地将自己的初精奉上。 话说另一边,卿熙射过精后,心绪也平静了许多,他凝视着身下姿容秀美的女子,心头爱意更盛,公主已经将终身托付给自己,并且主动提出要给自己孕育子女,显见是对自己情深义重,难舍难分,自己也只有拼尽全力去回报她的一片痴情了。 他搂住公主的身子,柔声轻哄:我明日一早就禀报父亲,让他进宫去替我求亲。咱们尽快找个黄道吉日将亲事办了吧,时间上虽然有些紧迫,可能会显得仓促些,不过你放心,我定会一心一意对你,不纳妾不娶小,就只守着你过一辈子。哦,对了,我在边关还有个通房,你放心,我会给她些财帛,让她嫁人。以后就咱们两个,还有咱们的儿女,一起过日子,你说好不好? 他急着表白自己的一番深情,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公主看,却没注意到她嗯,嗯的应和声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忽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正朝假山而来。 卿熙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高手,瞬间就听出了来的是两个人,他动作飞快,拔出自己的阳具后先用衣裳遮住了嘉珥的身体,再站起身来将自己的亵裤提到腰上。 他正手忙脚乱系着裤带,那两人却已经转过了假山,来到近前。 哈哈,我就说你大哥定是已经消受了美人恩吧!男子粗犷豪迈的声音中带着笑意,正是他爹标勉侯。 卿熙羞愧地抬不起头来,就算爹爹将公主掳来让自己有机会对她倾诉思慕之情,可也没让他急哄哄地将人的身子占了啊,自己这做的算什么事啊!他此刻精虫一去,也恢复了理智,虽说此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自己一个成过亲的大男人,人家是冰清玉洁的女孩子,谁诱奸了谁一目了然。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恳求道:爹爹,都是孩儿不对,一时昏了头,对姑娘做出不可原谅之事,求爹爹看在我们俩真心相爱的份上,成全我们吧! 标勉侯笑道:我的儿,爹要是不想成全你也不会让你见着她了。你做得不错,不愧是我卿敬的儿子!喜欢一个女人就去上她,上都不敢上还是不是男人?!阿迩,这一点你可得好好跟你大哥学学!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6)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6) 卿熙这才知道跟在父亲身边的人是三弟,他方才还像个正人君子一样说不方便碰姑娘的身子,让三弟去找人来帮忙,现在却成了在假山背后奸淫姑娘的色中饿鬼,也不知道三弟心中会怎么看他,会不会以为他将自己撵走就是为了方便行荒淫之事? 卿熙尴尬着再不好意思说话,卿迩也没言语,只有标勉侯依旧大咧咧地不当回事,扬声道:阿熙,你随为父过来,为父有话要对你说。 卿熙想着父亲该是要和自己商量娶公主的事,满心欢喜,又思及公主还躺在地上,便弯下腰,想将她抱起。 阿熙,你自己跟我来,让阿迩留下陪她。标勉侯曾是一言九鼎的三军统帅,任何时候发出的命令都是简明有力。 可是,爹爹卿熙刚要出言申辩,就被标勉侯打断了:怎么?你对我的安排不满吗? 卿熙从来没在父亲面前说过半个不字,只好求道:爹爹,姑娘和三弟孤男寡女的,如何方便独处?况且她在外面多时必定又冷又困,还是让我带她去房里暖和暖和,好好睡上一觉吧。 现在知道在外面不舒服了?刚才是谁急得连间屋子都不找,就在这假山石后拔出屌来肏屄?标勉侯也不顾有女人在场,开口就说荤话来嘲笑自己的儿子。 卿熙无奈,一边是敬重的父亲,一边是挚爱的女人,为了让父亲尽快离开,不再让公主难堪,他只能妥协。还好三弟是个守规矩的读书人,应该不会肖想自己的嫂子。 阿迩,你帮我照看一下姑娘,等我和父亲说完了话就回来。他又故意强调了一下自己对公主的所有权,可卿迩不知道是不是被惊吓过度了,竟然沉默不应。 卿熙随标勉侯离开后,卿迩呆呆地站在在原地,身子好像僵住了,只有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这时只见那个方才还懒懒躺着的娇弱女子坐起身来,她身上覆着的衣裳也随之滑落,露出纤细的身子,玉石般洁白的肤色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卿迩不敢多看,忙低下眼帘。 黑夜里只听得一声轻笑:三公子真是守礼的君子啊!不过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是不是该上来见个礼? 你你知道我是谁?卿迩还道这等偷香窃玉红杏出墙的丑事该在暗中进行,两人一言不发,速战速决就好,可人家一上来就点明了他三公子的身份,还要与他见礼,看起来竟是要寒暄几句。 卿家三位嫡公子皆是钟灵毓秀之人,大公子勇猛刚毅,二公子风流倜傥,至于三公子嘛她故意卖个关子。 卿迩被那妩媚动人的声音迷住了,急切想听到她对自己的评价,忙问:我怎么样? 嘉珥的声音中含着笑意,黑夜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依旧明亮动人,自然是个聪慧好学的谦谦君子了。 她的恭维恰到好处,卿迩好学又勤勉,虽然出身官宦之家,可绝不是个纨绔子弟,相反很知道上进,如今考入了著名的摩天书院,刻苦攻读,来年准备下场考试。 他听了嘉珥这话十分受用,语气也轻松和缓了许多:皇后娘娘过誉了,谁不知道皇后娘娘的才华出众?迩在娘娘面前焉敢妄谈学问? 又听得嘉珥笑盈盈道:三公子过谦了,那都是世人以讹传讹罢了。三公子就读的摩天书院乃天下读书人向往之地,菁英汇聚,可见三公子的才学定是极为出众,金榜题名指日可待。 月光下,袅袅娜娜的美人越发显得缥缈如梦、楚楚动人,又显见对他颇为欣赏仰慕,卿迩不觉便有些飘飘然了,这时又听得嘉珥问道:不知道三公子认不认识贾节贾先生? 贾节是摩天书院中最负盛名的名师,诸弟子都以拜到他的门下为荣,卿迩的语气中立刻充满敬意:贾先生正是在下的授业恩师,娘娘也知道他? 何止是知道,还有过一面之缘呢。许是忆及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嘉珥的声音中又添了几分灵动,十年前,贾先生游历江南的时候来过宫家,为我的几位兄长指点过功课,我那时候年幼无知,竟闹着也要一起去见先生,家父拗不过我,便也准我去了。还好先生为人宽厚,没有训斥于我。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7)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7) 何止是没有训斥,简直就是大加赞赏!卿迩的面色一正,接道:贾先生说过,他在江南宫家见过一位小姐,资质出众不凡,乃是他平生仅见,他还感叹说若那人是个男子,必能成为一代文豪大家。先生喜欢用她来激励足下弟子,也因此几乎每位先生的弟子都会吟诵那位小姐六岁时写下的诗句。 他朗声背诵起那首耳熟能详的绝句,没想到先生口中极力赞赏的人物此刻就在眼前,曾记得先生对他们几位才名最盛的弟子说过若是宫家小姐生为男子,可以抛头露面著书立说,而不是屈于深闺,那他们的这点才学无亚于萤虫与日月争辉,不堪一提。 没想到先生竟一直记得我的拙作,唉,时隔多年,我也是十分怀念先生的教导,只可惜身份所限,不便去拜见他。黑暗中传来嘉珥悠悠的声音,又柔又糯,没有丝毫恃才傲物的骄矜,只有几分怅然,好像一片羽毛轻轻拂在卿迩的心尖上,挑动了他怜香惜玉的才子情怀。 他忙柔声劝解:皇后娘娘玉体贵重,先生也是明白的,他知道娘娘不能随心所欲行事,定不会介意。 是啊,我如今何止是不能随心所欲,简直就是身不由己,无可奈何嘉珥喟叹一声,三公子,你心中定是十分看不起我吧?我枉读圣贤之书,却如此不守妇道,淫荡无耻 娘娘不要这样说,卿迩连忙出言打断,如此美貌的女子,又是他耳闻多年的才女,心中自然是又敬又爱,哪能看着她妄自菲薄?娘娘也是被逼无奈才用此偷梁换柱之计,情有可原,蝼蚁尚且偷生,娘娘惊才绝艳的人物,怎能束手待毙?说起来娘娘比我还小上一岁,却已经将家国重担扛在肩上了,而我还只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实在惭愧啊! 嘉珥道:三公子才华横溢,又胸怀大志,明年必定高中。那时候若我侥幸还可以执政,还要有赖三公子的辅佐呢。 明年卿迩知道留给嘉珥的时间不多了,她若明年还可以执政,那只能是诞下皇子或者怀上身孕,否则皇上龙体日益虚弱再也容不得拖延,怕也只能立大皇子为太子,命其监国了。 而自己,也许就是那个可以令她受孕之人卿迩此时已经有心参与其中,可他实在不好说出口,只能沉默。 嘉珥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希望面前的男人好色些,不要如此正人君子,引诱他真的很不容易啊!她只能继续主动试探:这种事不能强求,三公子若是嫌弃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便罢了。横竖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我若是有福之人,大公子一人便能令我受孕,若是无福,等皇上一去我就跟着自尽,总比落到歩宜妃手里强。她与三位老爷商量过了,决定不将自己也与他们有染一事透露给三位公子,恐怕他们顾忌着长幼伦常,不肯与自己的父亲共享女人。 卿迩哪里舍得让美人香消玉殒,他立刻被激得热血沸腾:娘娘吉人自有天相,我我自是愿意为娘娘效犬马之劳,只是我我他很是不好意思地小声嗫嚅道,我还没有过通房 嘉珥嫣然一笑:这事儿其实简单得很,三公子不用担心。这样吧,你且躺下来,让我来伺候你就是。她说着,站起身子,将那件铺在地上的衣服让给卿迩。 卿迩自知是个新手,唯恐做多错多,便从善如流地依嘉珥指示躺了下来,然后老老实实地由着她在自己身上摸摸弄弄。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只觉得下身一凉,裤带已经被解开,露出了私处。他头脑中已是眩晕一片,脸上热得如同火烧,不过还不算太过迟钝,知道在那双小手往下拽他裤子的时候,主动抬抬屁股帮她。 他不好意思往身下看去,只能凭着感觉知道一个轻盈的身子坐到了自己的胯间,然后自己的阳具就被一只又柔又嫩的小手抓住了。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那里已经是挺硬如铁棒了,就像每日早起时一样朝天而立。被那双小手温柔地抚摸了几下,便有一股热血涌向下身,几乎就要喷薄而出。 卿迩在梦中也遗过精,对那事也不是一无所知,他立刻凝神屏气,抑住自己的高涨的欲望,努力坚持着,等待皇后的下一歩动作。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8)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8) 其实只是短短几息,却漫长地好像过了一个时辰,他感到自己的阳具被塞进了一个小小的洞穴之中,那里很湿很热很紧,里面还似乎长了无数只小手,无数条小舌,热切地抚摸吸吮他的阳具…… 如果人间有极乐之地,就在这里吧。难怪人们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让他自己选择死法,他也愿意自己的生命停留在这一刻。 “三公子别急,克制一下冲动,适应一下在我身子里面的感觉。”嘉珥出言指点他,虽说这时候射出来也能达到目的,可她还是希望让卿迩的第一次有更加美好的体验,不要这样仓促,一来可以令他食髓知味,下次主动配合;二来也是报答他将处男之身给了自己。 好在卿迩性格沉稳,定力也不错,真就忍着不去射精,不过他的样子也实在不太好看,脸憋得通红,脖颈上青筋突出,一双手紧紧攥着拳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忍着剧痛呢。 嘉珥被他的傻样逗得笑了:“三公子可以把手放在这里……或者这里……”她拉着卿迩的手环在自己的腰间,又压在自己的胸乳之上。 纤腰盈盈一握,瘦如飞燕,那胸前肥嫩丰满的一对奶子,却堪比贵妃在世。卿迩对美人的了解来自于书中,也曾偷偷幻想过将来伴自己于花前月下的红颜该是何等美貌多情,可没敢奢望过她会兼具燕瘦环肥之美,吟雪咏絮之才和号令天下之志。为了她,别说是贡献一些精水,就是将自己的性命交付又有何惜?卿迩终于明白那些“难过美人关”的英雄们为何会“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三公子,你若是觉得可以了,我便动一动身子吧,这样你会更加舒服些。” 什么?还有更舒服的?卿迩觉得简直不可思议,他迫不及待地点头应道:“好,劳烦娘娘了。” “这时候,就不要叫娘娘了,你我相称便好。”嘉珥说着,开始轻轻转动自己的小蛮腰。 “哦,不……别动……不要动……”卿迩终于知道什么是更舒服的了,可是他真的受不了这个,他几乎要忍不住了! 可嘉珥也不是说动便动,说停便停 卿迩射过一次觉得自己有些经验了,他本就聪慧过人,这男女之事对于他来说实在简单得很,方才只是紧张过度才会手足无措。他怎忍心让自己中意的女子受累,忙说了声:“你歇着吧,让我来。” 卿迩闭着眼睛享受美人的侍弄,汹涌的情欲在心头澎湃,他体质极佳,年轻健壮,精水甚足,很快便又硬挺起来。 嘉珥用一只小手握着那有些疲软的阳具,让它可以停留在自己体内,另一只小手则向下伸进卿迩的胯间,在那两颗饱满的阴囊上轻柔抚摸,好让他尽快可以恢复雄风。 嘉珥在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中逐渐晕眩,螓首左右摇晃着,发髻早就散落开了,乌黑的青丝垂落在前胸背后之上,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卿迩健壮有力的胸膛,那瘙痒得酥到骨子里的快感激起了他更加强烈的欲望。 让一个处男忍住一直不射确实很不人道,嘉珥虽然对旁的男人不太耐烦,总是在他们射过后就想着离开,可面对一个青涩笨拙得可爱的大男孩,还是好心地想让他在成为男人的过程中体会更多乐趣。 “啊……”这样摩擦的幅度可比她自己弄大多了,嘉珥顿觉小穴内一阵酥麻。男人在这事上果然是无师自通,聪明得令人叹为观止。一个才通了人事的雏哥儿就这样会玩弄女人了。 得了皇后娘娘的懿旨,卿迩也就没了思想上的包袱,他精关一松,任由自己平生第一次将精水射入女子的小穴中…… 嘉珥觉出自己的小穴重又被撑得饱满充实,便将手按在他的胸前,借力上下起伏腰肢,帮助他的阳具在自己体内摩擦。 他这样的年纪不开荤则已,一旦开荤便会像饿狼一样不知餍足,恨不得将女人吞吃下腹才觉得解馋。方才他其实一直都在忍耐着,维持着自己谦谦君子的形象,不过他再也不想忍了! 说罢便用双手捧住嘉珥蜜桃一样圆润细腻的臀瓣,手臂用力,将她的身子向上抬起,直到自己的肉棒要被全部拉出小穴后,才一松劲儿,使她自己落下…… 的,她的感觉也来了,继续转动着自己的臀部,柔声道:“你要是受不住射了也没关系,待会儿等你缓过来咱们再来一回也就是了。”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9)(很多亲都说不够看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9)(很多亲都说不够看,所以以后会增加每一章的长度!而且会努力多炖肉:) 宝贝儿让我来好好肏肏你情到深处,就连卿迩这样的翩翩贵公子也终于忍不住说起了粗俗的荤话。 他加快了抓着嘉珥的娇臀上下举放的速度,并在她的肉臀每次重重落下的同时用力向上顶送自己的肉棒,好使那根粗大的肉茎更深地肏入她的小穴里。 他低头看向二人相结合的胯间,只见月光照耀之下,一根乌黑粗长的大柱子连接起二人的身子,在嘉珥腿间的洞穴里来回穿梭不停捣动,好似一条巨大的蟒蛇,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宝贝儿怎么办?我停不下来就想这么一直一直肏你要是把你肏烂了怎么办?他边说边用力再次一插,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我离不开你的身子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肏你 卿迩逐渐感到腰腿上酸得用不上劲儿了,他停下肏穴的动作,将坚挺的阳具抽离嘉珥的身体,然后扶着她站起来,让她将双手扶在假山石上,背对着自己,随后用手握着粗壮的肉棒对准了往前一送,就将它再度挤入了那道仍在抽搐不止的细缝中,一下子便隐没其中。 呃啊嘉珥若是脑中还有一丝清明,定会觉得丢脸,明明是自己给小处男开苞,可现在却被人家玩弄得像一只玩具娃娃,翻来覆去折腾,毫无还手之力。 卿迩抽插了几下,觉得自己的手没有合适的地方搁,便又去拉过嘉珥的两只小手,往后一并抓在自己手中。嘉珥两只硕大的乳房随之高高挺起,随着他的抽插摇晃,那两团乳肉在清冷的月光下快速颤动出无数个波浪。 宝贝儿卿迩的肉棒正被紧嫩的小穴紧紧缠住,那暖暖的肉壁还不断蠕动着蹭弄他的肉棒,使他欲仙欲死,啊好舒服你的穴好会吸我要肏你用力肏你可是要是把你的小穴肏烂了我会心疼的怎么办卿迩沉醉着轻声呢喃着,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这样淫荡的话就算平时被他听到的都会羞得红透了脸,可此刻却从他那张惯于吟诵圣人先贤传世之作的嘴里说了出来。 他又放开嘉珥的双手,绕到前面去握住了那两团兀自晃动不停的大奶子,不断去抚摸扭捏它们,将它们变换出各种形状。 只揉捏乳房还不满足,他用指头夹住两颗红肿竖立的乳头快速旋转,惹得嘉珥娇喘连连,连带着那含弄着肉棒的小穴也越发紧迫地吸吮蠕动起来。 卿迩的眼眸中布满了浓浓的情欲,一直压抑着的欲望在这个瞬间才得到释放。 别捏了痛我的奶子好痛嘉珥蹙紧了眉头,娇声呼痛。 卿迩听到了嘉珥的惊呼,才稍稍捡回了些淹没在欲海中的理智,天!他怎么敢如此忘形?!他只是帮皇后怀孕的臣下,却怎么亵玩起人家尊贵的凤体来了? 对不起,娘娘,我不是故意 他其实有千言万语,可此时也无从说起,只好期盼着有下次机会再见皇后,可以一诉衷肠,然而他又希望自己可以帮皇后一举得男,这两个愿望说起来却是矛盾的,若是皇后有了身孕,恐怕他一年内很难有机会再见她了。唉,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考取功名,将来在她身边为官,就算不能再有亲密的机会,可若能经常见到她的绝美姿容也算稍稍缓解自己的思慕之情了。 嗯嘉珥轻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受得住。 他还搂着嘉珥想多说上几句体己话儿,可耳边却有个声音提醒道:三公子,我是侯爷身边的暗卫,侯爷吩咐了,您完事后自行离开即可,我们会将皇后送回宫的。 卿迩皱了皱眉,却见嘉珥完全没有反应,好像根本没听到这话,他听人说过武功高手会传音入密,将声音直接递到想要传到的人耳中,想来此人用的就是这门功夫。 的我不弄便是了说话间他用大手温柔地轻轻托起嘉珥的奶子,让那对饱受捏弄之苦的肥奶儿减缓了上下跳动的速度和甩动的频率。 卿迩几乎是怀着敬意再一次将自己的精液射进嘉珥的子宫内,也许自己这一射可以射出一位皇帝来说也不一定。即使不成,就凭嘉珥这样的才貌人物,当世天下无人能出其右,她的身子也只是皇上和大哥享用过,自己能和他们比肩,实在是三生有幸! 嘉珥却知道标勉侯这可不是要送自己,而是着急着亲自上阵来为自己授精呢。他在子侄面前还装得一副君子模样,可心里却龌龊得很。对了,并不只他一个,那三位老爷都是如此! 就算嘉珥对他并无爱恋,只是为了受孕才与他交欢,可也不能不为他的一片赤诚之心动容。她闭上眼睛,享受着男人的温情,心里暗想这样纯良温柔的男子,也不知道哪个女人有福气可以嫁给他,必定可以鸾凤和鸣,和美一生,比自己可要幸福多了! 他们的年纪都可以做嘉珥的父亲了,就算他们自以为保养得当,充满成熟男人的魅力,可在嘉珥眼里不过是好色的老男人罢了,哪里会对他们产生什么男女之情。要是可以自己选,嘉珥更中意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小鲜肉们,比如今日的这二位公子就都是情深义重之人。至于那位不曾露面的二公子,嘉珥命人打听得来的消息是那就是一个惯于拈花惹草的风月玩家,不知道有多少红颜知己,实在是令人倒胃口,今天没见到他真是可喜可贺! 既然是二伯派人来催了,那他自然不好多停留,向嘉珥告罪道:二伯安排了人送你回宫,我只能先走了。你多保重 娘娘现在觉得好些了么?他边喘息边慢慢减轻肏穴的力道。 我刚才失控了卿迩将脸埋进嘉珥的脖颈中,轻声呢喃着表达自己的歉疚,对不起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喜欢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别笑我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0)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0) 卿迩给嘉珥和自己大致穿好衣服,也没法再多留了。 他才沿着来时的路走开,另一边就出来个人,开口的语气有些不善:我还以为阿迩只会读书做文章呢,却忘了他是谁的种儿,这情意绵绵假模假式的样子还真跟三弟有点像! 嘉珥也不知道标勉侯在旁边偷看了多久,她脸一红,还没来得及辩白几句,就被一掀裙子,一扒亵裤,一根粗长的大阳具借着小穴里精液的润滑直接杵了进来。 啊你急什么!嘉珥不满地捶着他的肩膀,我今天可是受了罪了,你们卿家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就这么喜欢幕天席地做这事儿吗?我可是不喜欢外面,风又大,地上又硬,对了,我身上湿了还没洗澡结果躺在地上又沾了土,还出了汗。她嫌恶地吸吸鼻子,是不是都有味儿了?你倒不嫌弃! 我哪儿能嫌你啊!别说就有点脏,就算你刚从粪坑里捞出来我也下得去屌。他随口胡吣,嘉珥听着都恶心,没读过几年书的糙人就是这么口不择言,还堂堂侯爷呢,也不怕人笑话!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行行好先让我洗个热水澡行不行?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嘉珥娇声嗔道。 得嘞!标勉侯学着那跑江湖卖艺的吆喝一声,两只粗壮的手臂托住嘉珥的两条长腿,往上一用力,就将她的屁股举了起来,勾住了我,爷带你去洗澡! 他说着迈开步子,吓得嘉珥忙用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怕他力气不够了把自己摔下来。 怕啥啊,我的大鸡巴还在你的穴里插着呢,只要我还硬着,你就掉不下来。他又咧着大嘴胡说八道起来,嘉珥也没心情跟他置气了,只将自己的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任他一边走路一边随着身体的颠簸在自己体内抽插着肉棒。 还好此时是夜间,没人看到,要不嘉珥非要羞死了不可。怎么这人急成这幅样子,就不能到了房里再做吗?真是莽夫!下流胚! 她却不知道标勉侯刚才在一旁躲着看她的活春宫,早就被刺激得受不住了,阳具早就硬得不成样子了。他只是顾着颜面,不能出来打断侄子,才强忍着,不过后来也实在忍不住了,这才命令暗卫去催促侄子离开。 这是他第一次看着嘉珥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虽然是黑夜,可他目力极好,一直紧紧盯在嘉珥身上,将美人的每一次动作,每一个表情都看在眼里,恨不得那痛快肏着她的人就是自己。他心里还隐隐约约担心嘉珥被阿熙阿迩这样年轻英俊的后生肏过了,会嫌自己老。所以这才一出来便急吼吼地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只想让她明白自己不但不比他们差,甚至更胜一筹。 标勉侯确实是老当益壮,他一路走一路插,真就将嘉珥直接带到了浴房中。他是粗中有细之人,其实早就命人准备下了热水,这样讨好美人的事他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标勉侯将嘉珥放下了地,随着她的双脚落地,肉棒也抽出了她的体内。他的耐力持久,那里还是硬硬挺挺的,自觉很有面子,暗想老子可比阿迩那不中用的小子强多了,想到得意之处还上下忽扇了几下那威风凛凛的光头将军,只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嘉珥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她此时的注意力都放在那泛着热气的水池上了。 我们一起入浴吧。标勉侯粗声道,他握了握拳头,心道在水里肏屄你还没试过呢吧,一会儿就让你领会到其中的妙处! 嗯热水是人家准备的,嘉珥也没法拒绝,只好应了一声,不过她还从来没和男子共浴过,小脸儿红红的,有点不好意思脱衣裳。 标勉侯自己大喇喇地几下就脱了个精光,见她站在那里没有动静,便问。怎么了?想让爷给你脱?说着,那大手已经摸上了嘉珥的身子。 不要!嘉珥连忙推辞,侯爷先下去吧,我我慢点再去。 随你了。反正她跑不掉的,标勉侯也不在乎,挺着高高举起的大鸡巴自行进了浴池。 嘉珥犹豫了半天,可是实在觉得赤裸着身子和男人一起洗澡太过羞涩,这和行房又不相同,那可以说是为了受孕不得为之,但洗澡这事就太过香艳了。她都后悔自己提出来这个要求了,脏就脏点呗,忍耐一下回宫再洗不就好了吗,非要洗什么澡,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不过这时候也没办法了,嘉珥脱去外裳,穿着亵衣亵裤踏进浴池,靠着边坐下,将身子泡进水中。温暖的热水透过亵裤钻进来,钻进了她的小穴里 在外面冻了一个时辰,身子都寒透了,这时候泡在热水里可真是舒服!嘉珥闭起眼睛放松身体,可她才刚觉得身子缓和了些,就被人从水里抱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她有些生气地问道。 干你标勉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你等等不行吗不不要等上去了再做吧她用力挣脱标勉侯的怀抱。 不行,老子等不及了,小婊子,你还学会湿身诱惑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比什么都不穿更让老子心痒痒?标勉侯的眼眸中好像点燃了两团火。 居然会这样?!嘉珥又一次感到自己对男人了解得太少。 啊她惊叫一声,整个身子都被标勉侯扯了起来。 不要啊她拍打着他的手臂,你让我歇一会儿吧! 不行!让你歇着我怎么办?我这下面都快要爆了!标勉侯喘着急促的粗气,一双大手不管不顾地就往她的下身伸去。 放开你放开在嘉珥的挣扎中,她的亵裤被扒下,然后双腿被掰开,双乳被标勉侯的双手按住,粗大的阳具从后面进入了她的体内。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1)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1) 浴池中的水只到嘉珥的臀部之上,随着标勉侯一前一后的肏动,那水漾起波来,啪啪啪地轻打起嘉珥的屁股。 嗯嘉珥的身子突然被他撞得低弯下去,浴池里的水灌进了倾斜向下的小穴,填充了肉棒与穴壁之间的一切缝隙。 二爷不要嘉珥觉得小穴涨得都要被撑破了,实在是很不舒服,她真不想再做下去了。 你这下身子暖和过来了吧?又是大肉棒给你烫着里面,又是热水给你泡着外面。标勉侯粗嘎嘎地笑道,自我感觉说的话挺有意思。 他说话间又用力插了一下,合着水声,啵地一声深深捣入子宫。 嘶嘉珥倒吸一口凉气,那一股股的热水流进她的子宫,瞬间充满,好涨好热! 标勉侯一边抽插着,一边喘着气去吻住她的耳垂,轻轻舔弄起来。那双握住嘉珥乳房的大手,捏着她粉嫩的小乳头轻揉慢捏。 你别捏了嘉珥身子里面饱涨得难受,再也禁不起一点别的刺激了。 是不是捏得太重了?觉得重你就跟我说一声啊。标勉侯怜惜道,他说着又将自己的舌头滑入嘉珥的耳朵里,好给她更多刺激,其实是存心想让她对自己求饶。 又是一阵麻痒之感袭来,嘉珥缩起脖子,可还是避不开他舌头的深入。 不要好麻不要她气儿都快喘不上来了,一叠声儿地催他放开自己。 好,那咱们不干别的,只肏屄。标勉侯的大手放开她的乳肉,改抓在她的细腰两边,拉住她的臀部向后捣去,深深浅浅、浅浅深深地肏了个几十个进出。 嘉珥的下身现在被他拉得已经高出了水面,这时就听得有水珠滴答之声,一滴一滴落入池中。嘉珥的小脸儿似火烧般热了起来,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水儿,大部分是她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水儿,不过里面估计也掺杂着男人们留在她穴内的精水儿,是以那声音听在她耳中只觉得淫媚糜烂得很。 怎么了?标勉侯将下巴靠在嘉珥单薄的肩上,热气呼在她的脸上,有些麻麻的。 没没有嘉珥的脑中想着的事儿哪里能说出口?猛地被问起只能结结巴巴地搪塞过去。 没什么怎么小脸热成这样?标勉侯了然一笑,将自己的大脸贴在嘉珥的脸上。他毛发极浓,胡子长得又粗又硬,昔日里留着一部络腮胡子。近来自觉将胡子剃光看起来年轻些儒雅些,而且和嘉珥亲近时也更方便些,因此便将胡子刮去了,可冒出头儿来的胡茬还是扎得嘉珥嫩如剥壳鸡蛋般的小脸一阵生疼。 二爷不要嘉珥实在是有些腻歪,咱们不是只为了生出孩子来吗?又不是谈情说爱,这个动作也太肉麻了些吧?大叔 嗯?标勉侯随随便便应了一声,自我感觉倒是很好,还转动着脸在嘉珥的脸上蹭来蹭去。 啊别疼嘉珥被他的胡茬剌得叫出声来,再这么下去她的脸非被刮出血来不可! 啊?哈哈哈标勉侯这才知道人家不是害羞,而是怕疼,他也是最近才学了些调情的手段,本来还想着在嘉珥面前露一手,可没成想却弄巧成拙,只好干笑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怎么昨日才剃过的胡子今天就长出来了,奶奶的,看来下回得临时再刮刮脸才成。也不知道那些善于讨好女人的小白脸是不是不长胡子?! 见嘉珥的腿被自己插得有些软了,标勉侯觉得正是显出自己本事的时候,他快速地变换了体位,用强健有力的臂膀搂住嘉珥,一个拨弄就将她正面揉进自己怀里,那动作当真是行云流水一般,潇洒至极。可嘉珥就惨了,她的小穴在一瞬间旋转扭曲了半周,全身被激得痉挛起来。 哎呀她暗骂:这个老东西,怎么想一出是一出,要换姿势好歹先说一声啊,唉,看来对女人来说男人体力太好不是什么好事! 嘿嘿没事没事标勉侯却挺得意,他抬起一条毛茸茸的大腿踩在浴池的边沿上,让嘉珥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便继续轻插慢抽地做了起来。 嘉珥屁股上白嫩的软肉和男人粗壮大腿上结实的肌肉紧紧贴在一起,清晰地感到那里因为用力而绷得紧紧的,好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充满惊人的力量。 哎哎你停停这老头子怎么花招越来越多了,真是羞死人了! 不行,不能不动,你身子都露出来了,不动的话会着凉的。标勉侯边说边吻上了嘉珥的唇,轻轻啃咬起来。 他嘴上还算轻柔,可下身的动作却是十分激烈,本来二人的臀部就在水面附近晃动,一个插入力气用大了,方向斜着向下,将嘉珥的屁股也顶进了水里,那池水便灌进了二人相交的细缝处,激得嘉珥再次受不住地倒抽一口凉气。 小宝贝儿标勉侯轻抵着她的额头,甜腻地唤了一声。 男人一向粗硬低沉的声音好像裹了层蜜,惊得嘉珥一愣,他又在这时加快了捣弄的速度。 嗯啊水波随着他的肏弄,时轻时重地拍打着嘉珥的大腿和小腹。 她真是受不得那莽夫的蛮力了,不管不顾地张口咬住他坚硬厚实的肩膀,双手伸上去圈住了他的脖子。 唔标勉侯闷哼了一声,抱紧了嘉珥的仙腰,下身愈发加快了动作。 嘉珥被他肏得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的令人痉挛的快感传遍全身。 她的屁股又一次深深坐到男人胯间,感到那根硕大粗长的肉棒停留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并且那颗浑圆光滑的龟头就在自己体内自动旋转起来。 感受到他的龟头在自己体内的摩擦,嘉珥哆嗦着颤抖着身子。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2)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2) 标勉侯按在她腰上的大手,还在起起落落地举放着她的身子,那根巨大的肉棒不断地从下方进攻,将嘉珥的花穴内径摩擦得越来越热,迫得她更加紧缩起阴道的肌肉。 唔你快夹断我了标勉侯完全沉溺于欲望之中,声音变得更加低哑,说话间他又用力往上狠顶了一下,又给嘉珥的身体带去了一阵抽搐。 二人此刻面对面紧紧相拥在一起,嘉珥的奶子和标勉侯的乳头在他的捣弄下不断地揉搓在一起。每当男人的乳头划过嘉珥的乳晕和乳头时,她都要全身酥麻地紧缩一下身子。 酥酥麻麻,颤颤悠悠,嘉珥的脑中已经容不下任何东西,只能感受到那一抽一插间身体的饱满和愉悦。 就算心里对这个在自己身上不遗余力耕耘的色大叔谈不上喜欢,可嘉珥不得不承认,他弄得自己挺舒服的。 标勉侯每回坚持的时间都挺长,这次等他出了精都已经是半夜了,之前说好了还要去体国公和卿虢那里,嘉珥怀疑自己待会儿都要睡着了。 她闭着眼睛养神,由着标勉侯将自己身上擦干,穿好衣裳,送进马车里,实在是眼皮沉得抬不起来,耳边男人的言语也好像嗡嗡在飞的蝇虫,根本没精神去注意他在说什么。 标勉侯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里是又怜惜又好笑,别看平时威风凛凛的好像很不可一世,其实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丫头,连熬个夜都熬不住。老子当年可是五天五夜没合眼,一口气将突厥赶出去十万八千里! 他一边想着一边手下不老实,吃了不少嘉珥的豆腐,心中得意:小妮子这时候可真乖,不像平时那样张牙舞爪得好像小猫要拿爪子挠人,瞧这小鼻子小嘴儿的可真可人疼。 到了体国公那里,嘉珥还是困得睁不开眼,强撑着应付了他几句。 体国公的语气中蕴含薄怒:皇后娘娘恕罪,犬儿顽劣,连我的话也当做耳旁风。下回我定要让他好好给娘娘赔罪!他方才派出十几名高手在府中寻找卿冕,可却无功而返,虽然儿子有本事是好事,可翅膀硬了连爹都不放在眼里就让人生气了。知子莫若父,他绝不相信卿冕就真如平日表现出来那样是个吊儿郎当的纨绔,恰恰相反,这回他没有和卿熙卿迩一起去湖边救助落水女子,反而是自行离开,再不露面,将干系撇得一干二净,就很是可疑。体国公甚至怀疑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安排,所以更加心急如焚地要将他找出来,摸清他的想法,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拖累了卿家! 嘉珥对这事倒不太上心,男人嘛,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她轻哼了一声,也不去接体国公的话,知道了句:我今天实在是乏了,待会儿还要劳烦国公爷多费些力了。 从应对三个男人变成了应对五个,可不是累多了?体国公忙柔声慰藉道:娘娘歇着就好了,让臣来伺候。, 他这话一出,满堂皆惊,就连嘉珥都彻底清醒了! 第二日嘉珥的精神实在不好,强撑着上了朝,听着那些臣子们用毫无起伏的平缓音调奏事,好像在听催眠曲一般,上下眼皮不住得打架。 不过嘉珥只想睡觉,对他的问题毫无回答的兴趣,他也只能悻悻然尽了自己的本分,便放嘉珥回宫去了。 那来使倒是一副虚心老实的模样:我王也是无法离开吐蕃才命我帮他求得一幅画像,还请皇后谅解。皇后请放心,我会将您的画像亲手交到我王手中,绝不给其他人窥视的机会。 中原良家女子都不喜抛头露面,就算嘉珥不得不临朝监政,也是坐在帷幕之后,除了十分重要的近臣,旁人都没有看到过她的脸,怎么可能将画像送给那吐蕃王?在中原人眼中这样的行为无亚于暗通款曲,红杏出墙。 他年轻时都没说过这样肉麻的情话,自觉丢人得很,也只敢在知道嘉珥听不到时才说出口。尽人事知天命,兴许老天可怜他的一片痴心,可以再给他一个孩子,并不只为了那个宝座,也是为了给他这段见不得天日的感情做个见证。年轻时繁衍子嗣只是为了给卿家传宗接代,这一回则是为了自己,那孩子不姓卿,不属于卿家,只属于他和嘉珥两个人 他喘着炙热的呼吸,一张嘴不住在嘉珥的脸上和身上游走,小声诉说着自己的相思之苦:一月未见,我每天都要想念娘娘,不知娘娘可曾想到过臣 嘉珥自嘲地想这衣裳穿了脱脱了穿,都好几回了,恁的麻烦,索性几个人一起来得了,也省得自己辛苦奔波。 那体国公何等样人物,恐怕除了皇上他就是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了,平日里积威甚重,无数人挖空了心思要去讨好,此刻却像是勾栏院中的小倌一样伺候人。他都要苦笑一声骂自己一个贱字了,可确实无奈,谁叫自己被这个小人儿把心都迷了去呢? 说着就将嘉珥搂进怀里,伸手去剥她的衣裳。 卿虢对于儿子的第一次性体验自然十分关心,但偏偏两个人的位置又好像情敌,既希望他一切顺利,威猛如虎,又拈酸吃醋,担心嘉珥倾心于他甚于自己。 体国公立刻踏前一步,对那吐蕃来使叱道:大胆,皇后的仪容焉能随随便便被人窥视?你家主子若真是仰慕我朝皇后美名,大可亲自前来求见。他上朝的目的就是给嘉珥看场子,但凡她遇到了什么难题都是他帮着解决。 这一日却有吐蕃的来使觐见,递交了吐蕃王命他带来的礼物后,那来使站在金殿上朗声道:我王听闻嘉珥皇后美名,极为仰慕,可惜不能亲自前来与皇后相见,万分遗憾,希望我能给他带回一幅皇后的小像。 她身子软得好似没有骨头一样,被体国公压在身下,只是在姿势不太舒服得时候懒懒地哼几声,让身上男人知道自己的不适,其余时候都是在半梦半醒间。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3)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3) 嘉珥扶额,这是人家来探自己的虚实来了,皇上病重不能临朝的事都已经传到吐蕃去了,怕是人家连自己很快便会因为没有皇子而被迫下台也知道了,想着压一压看自己会不会服软。画像自然是不能给他的,可若直接了当说吐蕃王没有资格看到皇后的真容,那定会影响两国关系,如果吐蕃借此挑起战事就麻烦了。本来突厥就在北边虎视眈眈,不断骚扰边境,若是吐蕃也在西边下手,还真是麻烦呢。 众臣都是敢怒不敢言,国家正处于政权不稳之时,这时候真要是和吐蕃发生了战事,恐怕不但突厥,就是南边的蛮夷也都要趁火打劫出来分一杯羹。 体国公紧皱双眉,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琢磨着如何能不触怒吐蕃王便能度过眼前的危机。 忽然一个娇媚可人的少女声音响起:谢谢你家国王了,可我们中原有一句话:见面不如闻名。为了不让国王失望,还是不要给他看什么画像了吧。她说着轻笑一声,尽显天真浪漫。 她这是利用自己女子身份去与对方缓和,男人和男人之间硬对上容易谈崩,可和女人就不方便如此计较了。 吐蕃来使听到她的声音,纵然不是母语,没有那么强的感觉,可也知道是人间天籁,他不禁面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再难为人家一个小娘子了。不过王命难违,只能继续道:我王有命,不敢不从。 那我就是不想让你们看到我的样子,你待怎样?嘉珥这回索性撒起娇来,她就不信这个大男人真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欺负她一个弱女子。她对吐蕃的风土人情有些了解,知道在那里男人多以英雄勇士自居,对女人颇为照顾。 皇后不要误会,吐蕃来使解释道,在我们国家女孩子都喜欢唱歌跳舞,从小就爱当众表演,姑娘们更是要用容貌、体态、舞姿和歌声来吸引小伙子的爱慕,二人情投意合了才会结为夫妻,这一点和中原大不相同。所以在我们那里美丽的姑娘展现自己是极为正常的事情,男人欣赏美人也是出自爱美的天性,绝无龌龊的想法。皇后娘娘是中原第一美女,我王也是单纯的仰慕之情,还请皇后成全。 嘉珥道:你也说了你们那里和中原大不相同,在咱们这儿,姑娘家若是私定终身可是要被人取笑的,就是被外男看见脸也不可以。你想想,既然没几个人见过我,那个什么中原第一美女可不就是胡诌的了?要我说国王不看也罢。 吐蕃来使被嘉珥的牙尖嘴利搞得有些尴尬,用中原话斗嘴可不是他的长处,只能坚持自己的要求:小人还要去向我王复命,求娘娘成全。娘娘要是不准,小人就长跪不起。 嘉珥听了他这傻愣愣的话,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接道:我听说你们吐蕃人对强者极为尊敬,若是有意见不统一时,双方就比试上一局,输者便会心甘情愿服从胜者的安排,是也不 不过这时候再无转圜的余地,她只能逼着体国公尽一切力量赢得这场比试:横竖我的画像是不能给他们的,这有关国体。赢是一定要赢的,至于怎么赢,你自己看着办吧。 其实蹴鞠在中原并不怎么盛行,相反因为吐蕃王十分喜欢观看蹴鞠比赛,侍卫们经常训练球技,还琢磨出许多排兵布阵的诀窍来,这回跟随吐蕃使臣来到中原的侍卫们中间就有不少蹴鞠的好手,所以他对于比赛的结果十分有信心。 娘娘果然博学,对咱们吐蕃的习俗也知之甚详。吐蕃使者恭维道。 中原人杰地灵,奇人绝技众多,吐蕃来使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只带了几十个侍卫,虽然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可也绝不是那些中原豪杰的对手。 双方约定三日后蹴鞠场上见真章,吐蕃使臣便带着随从们前去驿馆歇息了。 嘉珥散了朝,回到后宫补眠,睡了两个时辰后才悠悠醒来,就听桃桃传话说体国公已经在外殿等候多时了。 嘉珥命人传了膳,隔着珠帘,一边用膳一边和体国公商量蹴鞠比赛一事。 嘉珥听了他的话暗自皱眉,心想看来是自己大意了,只道京城乃天下菁英汇聚之所,没想过那区区几十个人也有取胜的机会。 他顿了顿,又道:若临时组建队伍,练习三日,恐怕取胜希望不大。民间倒是有些还不错的蹴鞠队,可若让他们三日内赶到京城,路上辛苦奔波,到了也不能马上比赛。 嘉珥才不信他一个小小吐蕃派来的这几十号人能有什么厉害,不管他提出比试什么,我中原都必有人才可以取胜。 是? 娘娘,臣派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回来访的吐蕃人当中有不少蹴鞠好手,可京城里并没有现成的蹴鞠队伍去与之抗衡。 他虽然面上看起来憨厚朴实,可绝不是个傻的,要不然吐蕃王也不会派他来出使中原了,眼珠转了两转就想到一句俗语:一个中原人是条龙,一群中原人就是虫了。他们虽然单打独斗很是厉害,可在集体合作的时候往往不够团结,喜欢推诿责任,甚至内讧,而吐蕃人因为对神灵有着共同的信仰,亲密如兄弟姊妹,往往行动一致,团结一心,共同进退。对!咱们就比试一个多人的项目! 他恭敬回道:皇后娘娘所言有理,若是我方技不如人不能获得娘娘的画像,也无话好说。这样吧我看我们不妨就比试蹴鞠吧,蹴鞠乃是你们中原人所发明的,想必中原喜爱这项运动的人很多,高手也有很多。 那就这么办好了,你指定一项内容,双方派人出来比试,我方若是赢了,那此事便作罢,你方若是赢了,我就乖乖地让你们的画师给我画像,你说这个办法可好?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4)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4) 体国公这样的身份,就连老皇上也要敬他三分,嘉珥敢这么和他说话完全是习惯了被他娇宠着。 体国公回到府中,找来二弟三弟一同商量这个棘手的难题。 标勉侯很快有了主意:“要我看这动手动脚的事还是咱们军中的爷们儿擅长,虽说玩蹴鞠的人不多,可在京城各处卫戍军队中扒拉扒拉,挑几个蹴鞠好手也有可能。对了,还有轻功好的,这蹴鞠不就是用脚带着球儿跑吗?咱们直接从吐蕃人的头顶上飞过去,看他们有什么办法!” 事到如今也只能用这个法子了,若还是赢不了就只能给吐蕃使团的饭食中下泻药了。 体国公传令下去命京城各处军队速速推荐蹴鞠好手,真要是能够赢得比赛,金银财宝,加官进爵不在话下。 “你再派人去找二少爷,让他来见我。”末了体国公又加了这么一句,你不是轻功好嘛,那就物尽其用去吧! “对了,”标勉侯接道,“阿熙轻功也不错,我看让他也参加吧,这孩子办事还是让人放心的。” 这可是在皇后娘娘跟前露脸的机会,他要是年轻个十岁自己也非下场去不可,现在就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吧。 可惜卿迩身上没有功夫,卿虢只能悻悻地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露脸了,他暗骂那些吐蕃人真是蛮夷,就热衷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玩闹之事。 卿熙知道这一场蹴鞠是为保护皇后的凤仪不被吐蕃人窥视而战,心中自然斗志昂扬,憋着一口气要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一把,让她更加心折于自己的英勇矫健。 私下里他又去恳求父亲能否给自己找个机会和娘娘再见一面。 标勉侯一笑,就知道你小子吃上一口以后就完全停不下来了,跟老子一样! “只要你能打赢比赛,娘娘自然会有恩典。”他也没有把话说死。 “还请爹爹帮我去跟娘娘说一声,得娘娘一个准话儿,我才能将心放下来,踏踏实实地去训练、比赛,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去赢下吐蕃人。”卿熙急得不行,他知道自己和皇后亲近的机会是偷来的,不定哪一回就是最后一次了,所以能争取自然要多争取一次了。 标勉侯一边嘲笑儿子嘴馋没有定力,一边暗想自己何尝不是如此,若有机会也盼着能见嘉珥一面哩。 他派人往宫中送去密信,替儿子痛陈了一番相思之苦,求娘娘答应若是卿熙能领人赢了蹴鞠比赛,便与他相见一回。 嘉珥此时也是要倚仗这些蹴鞠勇士的,若是他们获胜了自然会大大褒奖,卿熙别的都不要只求可以私会一番,她若是断然拒绝了令人心凉,更何况多和男人幽会一次就多了一分受孕的机会,这才是嘉珥最关心的。 她对送信人微微点了点头:“让你家主子安排去吧。不过必须要赢!” 卿熙得了嘉珥的口头允诺,自然是满心欢喜,苦练蹴鞠之技去了。 另一边且说体国公,他 “儿子明白,爹把她放在心尖儿上,一丝差错都不容有失。”卿冕接道。 她只觉得悲从中来,不禁湿润了眼睛。其实嘉珥是个不怎么哭的人,那样太过懦弱了,而且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可是今日却有些忍不住。 大皇子并不住在皇宫内院,他是来看望自己的生母歩宜妃的,可也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就到了嘉珥的玠夕宫,正好碰上在附近散步的嘉珥。 就这样,在几万兵丁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十余名有扎实蹴鞠根基或是轻功出众的好手和卿熙卿冕兄弟组成了一支队伍。这里面因为卿熙的官职最高,又在军中很有威信,便由他统领,安排战术。 他身边没有随从,嘉珥也是一个人,原本陪在她身边的桃桃见她想事情想出了神便自己跑去找其他宫女玩儿去了。 体国公挥挥手命他下去,心里觉得有些发虚,他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知道多少事,唉,怎么就不能像阿熙阿迩那样听话,让人省心呢! 体国公一拍桌子:“你胡言乱语什么?” 嘉珥蹙眉思索着对策,她此时身前身后都是陷阱,身边又没有一个得力的人可以商量。卿家那些看似与她站在一起的权臣们不过是觊觎她的身子,痴望着可以用自己血脉混淆皇家血统的机会,哪里是真心对她? 体国公一见儿子这样嬉皮笑脸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儿来:“此事兹体甚大,你一定要奋力拼搏,若是赢了比赛,皇后娘娘必有赏赐,到时候爹帮你求个官职,也让你有点正经事做。” 两个人既已看到了彼此,就不能装作没看见,大皇子辈分低,先给她行了礼,唤了声“母后”。他比嘉珥还大两岁,以前在皇家书院时二人间还有些暧昧,现在要称呼她真心十分尴尬,可也没有办法。 “儿子是说爹忠君爱国,将朝廷大事放在心上。”卿冕的语气有些轻佻,不知所言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这一回倒是见着儿子了,板着脸将这蹴鞠比赛一说,随后问道:“我看你轻功很是不错,便想着选你去赛,你意下如何?” “爹爹有命,儿子哪敢不从?”卿冕答道。 她抬起指尖摸了摸眼角的泪,却在晃眼间看到了对面的大皇子。 既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就要把最坏的情况也设想到,男人们若是靠不住就只能靠自己了。 嘉珥虽然面上对于己方的胜利十分自信,态度也很强硬,可心里却是捏着一把汗。作为这场比试中的筹码,赢了固然皆大欢喜,可若是输了,真要让吐蕃人把自己的画像拿走,中原大国皇后的尊严尽失,那些政敌们必然会抓紧这个机会兴风作浪,上奏折要求废黜她,就算最后能保住皇后之位,也会失去监国之权。 嘉珥给他回礼后便想离开,可大皇子好不容易才见她一面,哪里舍得这么快就放她走?况且美人黯然落泪的样子看在眼里,疼在心中,哪有不出言安慰一下的道理?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5)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5) “母后为何独自一人在这里落泪?”大皇子问道。 嘉珥与他相识多年,了解他的性情,也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意,可惜这个宽厚温良的君子没能成了自己的夫君,却成了身处不同阵营的政敌,虽然不想可却不能不防啊! 她很快答道:“刚才风大,有沙子进了眼睛。” “那吐蕃番人太过可恶,小小弹丸之地也敢向我中原挑衅。母后放心,我中原大好儿郎必不会令母后失望,儿臣也将使出全力来确保母后凤仪不被侵犯!”大皇子说到激动之处,不禁往嘉珥跟前走了一步。 难道他也会去参加那蹴鞠比赛?嘉珥可不希望大皇子蹚上这摊浑水,一来她不想欠他的人情,将来总会有撕破脸的一天,那不如早点井水不犯河水为好;二来蹴鞠场上争夺激烈,若是皇子受了伤事儿就大了,歩宜妃非找她拼命不可。 “那蹴鞠场上恐怕形势凶险,你这样尊贵的身份,还是不要去了吧。”她劝道。 “为了你,就算下刀山下火海我也心甘情愿,我……我……”他一听说卿熙在挑选蹴鞠选手就主动跑去要求加入,只想为嘉珥多出一份力。虽然现在二人的身份注定了他们无法在一起,可他还是忍不住不去想她、念她,少年情窦初开时放在心尖儿上的人一辈子都将是那道最明亮的白月光,他只恨不得将自己的一片赤诚之心掏出来给嘉珥瞧瞧。 嘉珥抬头看着大皇子的眼睛,他的长相随了他的母亲,睫毛比女孩儿还长,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里面含着满满的情意,都要溢出来了。 嘉珥自然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意,那时候在书院中他就时常这样看着她,好像她是他眼中的唯一,有时候嘉珥不小心撞上他的眼神,心中也会扑腾扑腾狂跳几下。 她也曾设想过嫁给这个温柔敦厚的郎君,将来辅佐他成为一代明君,和和美美地度过一生,可惜他的性子腼腆温吞,她又是个女孩儿自然有些矜持,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一直没捅破。 若大皇子有皇上一半的雷厉风行,这门亲事也早就定下来了。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也没有必要再继续纠缠下去。 她回过神来,面色淡然,“宜妃怕是等急了,大皇子快去吧,我也要回去了。”说完便转身而去,只留下大皇子呆呆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只觉得她似乎又清瘦了几分,像是欲乘风而去的月宫嫦娥一般,抓也抓不住。 歩宜妃问过了大皇子的衣食起居和功课文章,便又老生常谈,说起他的亲事来。 大皇子道:“母妃,儿子学业忙碌,还是等我行了弱冠之礼再议吧。” 歩宜妃道:“那时候便是正式议亲了,现在开始相看也不早了。你的皇子妃将来可能便是皇后,此事非同小可,定要仔细挑选,给你寻个秀外慧中、家世高贵的贤内助才 第二日,嘉珥便以祈福为名前往华奘寺烧香,寺中高僧提前得了懿旨,知道皇后将要驾临,不敢怠慢,陪着嘉珥进了香,为她讲了半日经文,又陪她用过了斋菜。直到黄昏时,嘉珥才终于在寺庙中一间不起眼的禅房中见到了闻名已久的神医。 说到这里她又想起那个眼中钉肉中刺来,当年还觉得是个不错的孩子,儿子也喜欢,还想娶她做儿媳妇呢,我呸! “皇后娘娘,在下丏靖,是标勉侯的师弟。”他朝着嘉珥拱手道。 丏靖露齿一笑,他皮肤略黑就显得牙齿极白,“我出身贫寒,很小就拜师了。嘿嘿,其实年纪也不算小了,就是做大夫的经常给自个儿调理一下,所以显得年轻。” 他心知自己这样觊觎嫡母实在大孽不道,可是却又忍不住不去想。 她印象中的神医该是个白须白发道骨仙风的老神仙才对,可眼前的却是一位健壮的青年,五官生得十分英俊,只是皮肤稍显黝黑。 “母妃慎言。”大皇子实在不想听她在背后编排嘉珥,劝解了一句便起身告退,飞也似地逃了。 大皇子边走边想母妃所说的话,他也知道嘉珥很希望可以生个皇子出来,可父皇的年纪已经那样大了,她自然是很难怀上孩子的。若是当初嫁给了我,现在或许已经诞下麟儿了。唉,只可惜造化弄人! “你要明白为娘的一片苦心就好,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吗?”歩宜妃微微一笑,柔声道,“我只盼着你早日成亲生子,这样咱们的地位就更稳了。” 歩宜妃气得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头,她知道儿子这是还惦记着嘉珥呢,真是个死心眼的傻孩子!那个丫头难道是专门来和自己作对的不成?父子俩都让她给迷了心去,自己这么辛辛苦苦操劳了二十年是为了谁啊! 嘉珥才回宫就收到标勉侯送来的急信儿,原来他那个神医师弟终于现身了,这可真是件喜事儿,不过他不方便进宫来为嘉珥看诊,标勉侯便将他安排在了京郊的华奘寺里。 行。” 在歩宜妃眼中,她这个儿子千好万好,相貌、学识、品行都是一等一的,就算不是皇子那也堪配天下最出色的女子,更何况还很有可能成为皇帝,是以她的眼光极高,非十全十美的姑娘入不了她的眼。 嘉珥还礼道,“没想到神医如此年轻,我还当你与标勉侯是差不多的年纪呢。” 嘉珥忧心着蹴鞠赛的事也想转移一下注意力,这求子更是她的心病,当下便决定立刻前去华奘寺拜会神医。 房中都是自己人,她也就不顾及那么多了,“那位折腾了这么久连个蛋也没生出来,我看她是没指望了。皇儿啊,那个位置迟早是你的。” 心中的人已经成了陌路,那娶谁又有什么分别呢? “一切单凭母妃做主,儿子全听您的。”大皇子恭恭敬敬答道。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6)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6) 标勉侯都和你说过了吧?本宫如今的处境艰难,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说起来这红杏出墙、借种生子一事,嘉珥实在是觉得没什么颜面。 还好丏靖没有去和她过多探讨道德层面的问题,他仔细查看过嘉珥的面色、舌苔、脉象等处,便道:娘娘的身子应该是没有大碍的,只是因为年纪尚轻,血气还不够旺盛,受孕的几率有些低而已。 那要怎么办?本宫的时间所剩不多,若是这一两个月再怀不上孩子,等到皇上彻底无法行房就晚了!嘉珥十分焦急。 我这儿倒是有法子将娘娘受孕的几率提高十倍,虽然不是万无一失,不过八九成的把握还是有的。只要娘娘在最易受孕的几日里尽可能多地行房事,再诚心诚意地祈求佛祖保佑,相信便能如愿。 他的话令嘉珥大喜过望,如此甚好!还请神医快快帮我! 此时房中就只有他们二人,此事事关重大,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因此那些随行的太监宫女都被限制在禅房所在小院的院门外了。 这法子是我在南疆药王留下的一本古籍中看到的,他的方子都很灵验,只是往往有些邪门,还望娘娘不要介意。丏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泛红,就算他肤色偏黑也透了出来。 我还能有什么介意的?嘉珥苦笑了一声,你也知道我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了,为了怀上这个孩子我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都做了。勾引臣下,与父子共奸,还能有什么比这些更过分的事?既然是灵验的,那就快些用来吧!横竖我都受得住的。 是,娘娘,丏靖正色道,因为此方要提高女子在行房时的受孕能力,因此施展也要在女子行房时 嘉珥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睁大眼睛,你是说? 丏靖点了点头,娘娘蕙质兰心,此时能与娘娘行房的就只有在下了,不知娘娘可愿意? 嘉珥闭紧双眼,蹙起眉头,不过过了片刻便重又睁开眼睛,眼中显出坚毅之色,我早已不是贞节之人,又有什么可顾虑的?神医不嫌我身子不洁便好。 那在下就冒犯娘娘了,还请娘娘恕罪!神医告罪之后,将唇凑到嘉珥的耳边,伸出温润的舌头去缓缓沿着她的耳廓描画,在下的阳具是用药养过的,超出寻常男子许多,若是贸然与娘娘行房,恐伤着娘娘的身子,是以需要多做些准备,还请娘娘不要见怪。说罢,他便拉开嘉珥的衣襟,伸进手去罩住一团乳肉揉捏起来。 他醉心医术,对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方十分有兴趣,每每寻到一个都要亲自尝试,这个滋养阳具的方子也是如此。不过他试的时候可没想到那方子的效果惊人,等他发觉不好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样巨大粗长的阳具,女人们见了都要害怕,哪有人敢去一试?估计是给年老体弱、阳具萎缩的男人用的方 啊肌肤被火热的药液浸湿,嘉珥不禁惊呼出声,那药液烫得她惊慌躲避,扭转着身子想要避开,却被丏靖牢牢圈在怀中动弹不得。 他也想破了自己的童子身,可处子哪里受得了这个?楼子里的姑娘可能还行,但他又如何甘心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压过的女人?至于良家妇女嘛哪个良家妇女会跟他做这事? 子,被他这个还没开过荤的愣头小子给用在自己身上了,从此以后只能用宽大的衣裤遮掩,里面还要用带子缠在腰间才不会明显得被人看出来。 娘娘是不喜欢在下吗?丏靖的话里有几分伤心,他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靠强迫女人得到的,若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又有什么意思?娘娘若是不想与我欢好也无妨,我这就派人去请师兄过来,或者娘娘说自己想要哪个男人?我在你们行房的时候在一旁给你用药便好。 娘娘放心,在下虽然他话没说完就觉得太过坦白不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一把年纪还是雏儿可算不得什么光荣,在下对人体经络穴位都十分熟悉,定会将娘娘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拍胸脯打了包票后便低下头去含住了嘉珥的耳珠轻轻拉扯。 其实在嘉珥眼中,他和那些男人都是差不多的,这种尴尬的时候人越少越好,和他行房其实是最好的选择了,难道还要三人同行吗? 抱歉,我只是没准备好,你继续吧。她的话音才落,便被丏靖拉进了怀中。他嘴上说得轻松,可身体早就急不可耐了,这么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就不知道何时能破童子身了! 娘娘别急,我已经将药液配制好了,一会儿就用在你的身上,这中间可能有不舒服的时候,还请娘娘忍耐一二。丏靖在她的耳边叮嘱了几句需要注意的地方,便从腰间取下了一个药葫芦,又将嘉珥的衣服从她的肩膀处拉扯下来,手中葫芦倾斜,手指轻轻一扣底部的机关,那药液便缓缓地倾泻到了嘉珥的胸脯之上。 嗯!嘉珥与他头回见面,没说几句话便要行房,她来之前根本没想到会这样,身子和心里都没做好准备,是以在他贴到身上的时候便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身子,往一旁挪动了一下,想要避开他的大手。 嗯嘉珥放松了身子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前胸肌肉虬结,与其说是个大夫,更像个武夫。 娘娘的子宫过寒,发育得也不够成熟,我只能将它强行催熟温热,娘娘忍耐一会儿就好了。他说话间又将嘉珥按倒在自己身下,快速地脱去她全身衣物,倾斜着手中的药葫芦,将她从上到下淋了个遍,特别是乳峰处和身下阴户被淋了最多。那滚烫的药液让嘉珥觉得自己好像被开水浇遍全身,真真要皮开肉绽了。 这回遇到嘉珥也算是他的运气了,为了行医助人而为更是得其所哉。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7)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7) 好烫好烫她禁不住叫出了声,挣扎着抬腿乱踢,却好像踢到了一个粗长的大肉柱子。 唔丏靖痛苦地哼了一声,大腿迅速地压住了嘉珥乱踢的双脚,安慰道,娘娘放心,那只是药液中有热辣刺激的成分,并不会将娘娘的皮肤烫伤。 嘉珥听了略觉得心安,她咬牙愁眉忍受了一会儿,才觉得身上没那么痛苦了。这时候想起来自己踢的那一脚,可是用了很大力气的,还正好踢到他的裤裆上。她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那根肉柱子已经是半硬的状态了,这一脚下去可千万别把他给踢坏了! 我刚才没伤到你吧?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丏靖听后愣了一下,然后咧开嘴开心地笑起来,娘娘,原来你还是关心我的。我皮糙肉厚的,没事! 哦,那就好。嘉珥终于放下了心。 我不是说了吗,那里用药养过的,不像别的男人那么脆弱。他很得意地解释道,疼了一下就好了,这会儿已经完全没事了,一会儿娘娘就知道它的厉害了。他吃吃地笑起来。 嘉珥将脸转向一边,没去理睬他的话,可脸上还是藏不住羞意,臊得发红。 丏靖轻笑着,一只大手罩住嘉珥被药液浸湿的左乳,快速揉捏起来。 女子的胸乳和阴户一样,都是身体敏感之处,行房时被男人揉搓舔舐便会动情起性,这是因为此处的经脉与生殖系统相连,所以大奶儿的女子生育能力会强些。娘娘这里虽然生得很大,但像是拔苗助长出来的,根基并不稳固,我用这药好好帮你调理一下,不但能让它长得更大些,也会对受孕有利,将来有了孩子也能会产出充沛的乳汁。丏靖一边将那些药液揉捏进她的奶子里一边缓缓解释。 嘉珥暗想可不是根基不稳嘛,这里几个月前还不是这幅光景呢,还不是被卿家的那些臭男人给摸大的揉大的?!等等,他还要将这里弄得更大?!现在已经是日日坠得背痛,那以后可怎么得了?衣裙是不是也都要重做?! 她心中虽然并不情愿,可为了受孕也只好随他去了。 不过这还不算完,丏靖忽然直起身子,双手勾过床榻前的白布帐,扯了下来,只听得嘶!嘶!几声,那布帐变成了三段。丏靖将其中一段穿进了床榻前头的雕花木壁的镂空之中打上个结,执起嘉珥的双手,拉高过头,用那白布环住她的手腕,牢牢地绑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嘉珥大惊失色。 丏靖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要帮你疏通全身经脉,怕你乱动,就只能先委屈你一会儿了。 平日里下人都是轻手轻脚地伺候,哪里有这么粗鲁的?江湖中人也太不讲究了! 丏靖平时的病人基本都是刮骨疗伤时还能谈笑风生的大侠枭雄,他这已经是十分小心,尽量少用力气了。 你忍耐一下, 他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做的事又何必不情不愿?嘉珥张开嘴,任丏靖将他的舌头伸进去,与她交缠摩挲。 丏靖见嘉珥睁开了眼睛,对她微微一笑,张开唇瓣,伸出舌头去沿着她的下巴往下舔弄。那舌头不一会儿就滑上了乳肉的顶端,随后他便抿起唇轻咬起嘉珥的乳尖儿来。 丏靖的大手罩住她下身的萋萋芳草,双腿跪在床榻之上,挤入了她的臀部下方,轻轻抬高她的屁股,抱住她的圆臀放在自己大腿之上。 千万别乱动!丏靖松开压住嘉珥双脚的膝盖,拉扯掉她身上的亵裤。他握住身旁剩下的两段白布,手腕一甩,只见两条白布同时穿过床榻顶上的木粱。用力拽了拽,拉直那两段白布后,丏靖抓起嘉珥的一只脚,用那白布在她的脚踝上牢牢绕上了几圈后打上个结,然后再用同样的方法系上另一只脚。 他的大手从乳峰的下面包住她的双乳,紧紧握住然后又微微松开,持续挤压着,同时口腔里的舌头也在不断缠绕。 丏靖满足地低吟了一声,温热的大手缓缓顺着嘉珥的脖颈往下一寸寸地轻轻捏揉,越过高峰又滑落到低处,最后停在了乳峰之下。 嗯他果然是十分了解女人的身体,手劲儿使得刚刚好,嘉珥被他揉捏得十分舒服,不由微微抬起上身去迎合他。 丏靖从她向上分开的双腿中压了进去,平滑结实的胸膛趴在那对又大又软的乳峰之上,好言劝解道,医者父母心,病人在大夫面前袒露身子并不算什么,你不必如此伤心。他又将粗长带有薄茧的手指轻轻抚上嘉珥皱紧的眉头来回抚摸道,你若是心中不快,抵触我的碰触,药效也是打折的。来,放轻松些,横竖都要做的事,不如开心点。 舒服吗?丏靖将舌头抽出嘉珥的嘴唇,轻轻地勾起唇角,低声笑了起来。 嘉珥从来没有过这样羞耻暴露的姿势,虽然是为了治疗心中也是悲愤难言,她紧皱着双眉,闭起双眼,好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任身上的男人施为。 啊突然两颗乳头同时被他大力掐住,嘉珥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扭动起身子来,却又摆脱不了他的大手,她全身轻颤着,身上有了情动的感觉。 他用一只手勾起嘉珥的下颌,性感饱满的唇吻上她小巧粉嫩的唇瓣,湿润的舌探出来,顺着那唇缓缓勾勒着它的形状。 啊嘉珥的臀陷在软被上,双脚被直直地拉上去。被吊起的双腿大大分开,整个私处都被抬高,暴露在丏靖的眼前。 乳尖儿上的瘙痒渐渐被一阵阵酥麻所替代,嘉珥不住颤着身子,在他身下簌簌发抖。 此时二人的脸贴得极近,嘉珥被他呼在脸上的热气弄得痒痒的,不禁睁开眼睛看向他,才发现他的两颊上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只因为肤色太深而看不明显。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8)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8) 嘉珥心里再想着要坚持,要忍住,可身体还是有些不听使唤,屁股乱动着停不下来。 别动!我要开始了!丏靖低喝了一声,右手按在她的小腹之上,左手伸进那芳草萋萋之地,食指和拇指轻轻拨开肉瓣,随着扑嗤一声,将中指伸进了肉穴之中。 他是个医者,对女人身体内部的了解程度,别说其他男子,就是女人自己也远远及不上,那根手指如入水蛟龙一般灵活自如,还偏偏往那些最敏感最销魂的地方去探,上面的一层有些粗砺的薄薄茧子更是利器,粗糙不平的质感只几下就将嘉珥磨得全身酥麻,当下就松快了穴儿,开阔了身子,竟比别的男人用大肉棒抽插上一炷香的工夫还要管用。 嗯嘉珥的屁股还在轻微地摇动,不过此时不是因为紧张不适,而是因为快感所以迎合着他的抽插。 下体一阵痉挛,她感觉到自己体内深处有股痒痒热热的东西正缓缓地往外流淌。丏靖也察觉到了,他突然加快了手指律动的速度。 嗯啊啊突然一股浓稠的黏液从子宫深处喷了出来 嘉珥剧烈地喘息着,一顿一顿,从喉咙深处发出几个破碎的音符。 丏靖抽出湿淋淋的指头放进嘴中吸了吸,声音粗哑低沉,真够湿的,水儿又稠又黏,你的底子很好,若是怀上了孩子也会很健康的。 这话嘉珥爱听,宫中的女人就算怀得上也不一定生得下,生下了也不一定养得大,能有个健康的孩子真是最大的福分了。 现在可以将它放进去了。丏靖说着将那只药葫芦捧在手中。 嘉珥的脑子飞快,听他这话的意思是要将这个葫芦放进自己的穴里?!她惊愕地看着那葫芦的口颈,不算太长但粗细可不是与男人的肉棒差不多少! 啊嘉珥惊叫起来,她已经感到丏靖将她的细缝儿掰开,将那葫芦口儿抵着穴口儿,缓缓地往里面挤进去 那葫芦里还有一些剩余的药液,此时也都灌进了她的穴内,因为她被倒挂着,穴口儿在上,药液便倒了个干净,将她的小穴填得满满的。 她的穴儿被烫得直哆嗦,可是又不敢乱动,怕将那药液洒出去,影响效果,已经受了不少罪了,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那葫芦口儿越插越深,嘉珥穴里的嫩肉自己动了起来,开始一张一缩地紧紧包住葫芦口儿吸吮,药液本来就已经将她撑得难受了,再往里塞那么一大截粗长简直要胀死了她了,她不禁出声求道,不行了好胀你你快拿出来! 这些药液是我辛辛苦苦配出来的,一滴也不能浪费。你只要将它们都好好吸收了,温养了小穴和子宫才能尽快怀上孩子。丏靖边说边把那葫芦口儿继续往里塞着。 不要不要再弄进去了嘉珥蹙起眉头,好大受不住了 丏靖听了她的话皱起眉头来,这才刚刚开始,等这药液渗进子宫里去,我便要用自己的肉棒将它们按摩到令你全部吸收为止。这个葫芦口儿可比我的肉棒要小多了,你要是受不了这个,那待会儿还怎么能受得了我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揉捏揉着她的小核帮她放松小穴。 不愧是神医,手段就是高超,没一会儿就将嘉珥的注意力从小穴里转移到了小核儿上,她只觉得全身都松快舒服了许多,嫩肉儿也微微放开了紧裹住葫芦口儿的力道,穴里满涨的难受感觉也轻了些。 嘉珥闭上眼睛慢慢放松自己,感受着那些药液灼热炙烫着自己穴内每一寸肌肤,然后一滴一滴从那个小小的子宫口滴进去。 它们滴进去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热烫了,子宫里觉得很暖很舒服。 这时丏靖将手移到了她的小腹上,来回抚摸着帮她加快吸收速度。 你觉得好些了么?他关心地问道。 嗯。嘉珥轻轻点了一下头,药液已经有一半进了子宫里,还有一些被穴肉儿吸收了,穴儿里面就不觉得涨了。 那我这就进去帮你了。他说完便将那药葫芦整个儿抽了出来,穴口儿残留的一些药液没了堵塞便随着爱液一起流了出来。 不过,他很快便将嘉珥的臀瓣捧起,温热的嘴唇立刻堵了上去 嗯嘉珥咬住牙关,承受着他的嘴唇吸吮肉洞所带来的阵阵快感。 丏靖用舌尖将那些药液堵在嘉珥的小穴里,待确定它们不会再溢出来后,他抬起头,缓缓地站直身子,抬指轻轻擦拭了一下唇角残余的液体后,便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嘉珥闭上眼睛不看他,一会儿就感到他从自己被吊着大开的双腿之间压上上来了,健壮的胸部俯压在自己软绵绵的乳肉之上。 你不想先看看那里什么样子吗?他狭促地笑着,有点心理准备不好吗? 不必了。嘉珥闭眼答道,不管他什么样子,插进来就是,女人的穴儿连孩子都生得出来,男人那里再大能大得过一个人吗? 丏靖被她那视死如归的表情逗乐了,这种事情还是该开心点才有意思,我不是说了吗,如果心里抗拒的话药效会打折扣的。他边说边将手指伸到嘉珥的耳畔勾起她散落的发丝,帮她归拢到耳后。 我没有抗拒,你是神医,我信得过你的本事。只要你能帮我尽快怀上孩子,我只有感激不尽。嘉珥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 我定会竭尽全力帮你,丏靖的声音严肃了一些,不过也希望你不要对我如此冷淡。我听师兄说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像木头一样。他最后的语气中不觉带上了一些怨尤。 嘉珥的脸更红了,她不知道标勉侯在背后是怎么编排她的,淫娃荡妇吗?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9)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9) 他其实也没讲你很多事,不过我当时就已经很好奇了,师兄那个人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从来没见他提起过哪个女人,还是用那样宠溺的语气。丏靖静静地讲述着,我就在想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师兄是不是昏了头才对你那样死心塌地,你值得他冒着生命危险去帮助去守候吗? 等见了你我才明白他的感受,你是那种让人一见就恨不得放在心上疼爱的女子。看起来弱不禁风却坚强得胜过男人,勇敢、坚决、果断,明明美得好似一幅画,却有一身的钢筋铁骨,若你是个男子,恐怕无人能及。 如果不是处在这样羞辱难堪的位置,嘉珥可能真的会被他的话感动,不过此时再美好的词汇也没法改变她大张着双腿倒悬着身子,小穴朝上清清楚楚地展露在男人眼中,里面还盛满了药液的事实。 可对于人家这样诚恳的态度,她也不是无动于衷的,更何况身体此时已经被刺激得想要粗大的硬物进去抚慰了。 我我好想要了你你进来吧她不禁开口去唤他。 好,丏靖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宠溺地应声道,我现在就插进去。 话音刚落,嘉珥就觉得自己的肉穴被他的巨大龟头强势劈开了一条缝隙,一阵酥麻从小穴深处涌了出来!嗯,好舒服。可随着他一记深捣,嘉珥就立刻受不了了,他那里真的好大,本来以为卿家那几个男人的尺寸就已经是天赋异禀了,可与他一比真算不了什么,这用药养出来的大阳具简直就是开了挂的逆天存在啊! 她也不好意思出口求饶,毕竟才被人恭维过坚强胜过男子,既然不会被肏死那就努力忍耐着吧! 等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全部埋进她的嫩肉里,她也提早体会到了生孩子的感觉,想来也不会比吞进这根阳具更难了。 就是不知道孩子在小穴里的时候会不会像这根肉棒一样扭转挤压,将穴儿弄得又涨又舒服。啊不行了快受不住了 啊嘉珥的小穴一阵阵痉挛难忍,她不由得出声娇吟,弓起腰肢,被吊起的双腿也不受控地颤抖起来,一阵阵快感穿过她的全身,刺激着她的头脑。 那根肉棒实在太过粗长,又太过坚硬,当它深深地戳进肉穴时,就好像要顶穿那洞窄穴儿,入了她的子宫般令嘉珥几乎没法喘息。 她张大嘴,明明喉咙里痒得难受,却又不出发出任何声音。闭上眼,细细感受着嫩壁被龟头寸寸摩擦的滋味,明明难受得不行却又有强烈的快感令她无法承受,流出了眼泪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那里好胀好痒她皱起眉无意识地呻吟着,紧绷起小腹,肉穴一张一合地像婴儿吸奶般紧紧吸吮住丏靖的巨物。 丏靖的两只大手捧起他的臀部,气息有些不稳,低声道,那 说话间,他的窄臀往后一撤,粗大的肉棒刷过肉壁,又是凶悍的一个猛顶,那肉棒再次摩擦过穴内嫩肉,啊!嘉珥猛抽了一口气,承受不住那抽插带来的强烈刺激快感,终于低泣出了声。 嗯。嘉珥乖巧应了一声,只要不太去关注那穴儿,也不会太难受了。 嘉珥的穴儿也慢慢适应了他的巨大,不得不说女人的身体真是奇妙,能将一根手指吸得紧紧的,也能将一个孩子排出来,世上哪里还有这样弹性惊人的东西?嘉珥适应了以后便觉得他动得有些慢了,开始有些不耐地扭起腰来。 能成为神医的人自然非同一般,嘉珥听到他这样的经历心中十分佩服,要想有一番成就就得付出非常人能及的努力,自己何尝不是如此?此刻的坚持忍耐终将获得丰厚回报! 做好这些动作后,他便抱住了嘉珥的俏臀大肆在那肉洞里猛捣狠抽了起来。既然她已经习惯了也就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了。 丏靖捧紧了她的臀部,开始深深浅浅地摆动起窄臀来,他缓缓抽出一半,再用力刺进,一进一出,一进一出的重复着动作。 作为神医,丏靖自然知道男人的第一次往往会比较短暂,不过这对他来说也不成问题,之前就服过了降低兴奋度的药,定要一鸣惊人、让她铭记一辈子。 好,那我就肏得快一些他说完,跪起双腿,捧高了嘉珥的臀部,微微将自己的肉棒往外抽了一些,粗长的手指轻轻的将陷在花穴里的阴毛拨了出去,再调整了一下她的臀部,让二人的下体更紧密地贴在一起。 嗯知道了你确实太大了我没想到会这么大嘉珥咬牙强忍着浑身颤抖,小声说道。 怎么了?受不住了么?丏靖关心地问道,虎腰放慢节奏撞击捣干着穴儿,别担心,我不会伤到你的,要肏干着才能帮你把那些药液好好吸收进去,你再忍耐一会儿,等习惯了就好了。 她给自己暗暗打气,心里面静下来,身上也觉得好受些了。 对,就这样,慢慢就习惯了。他怜惜地将唇印在嘉珥被吊起的大腿上,伸出舌头在那上面轻轻舔舐。 呃,嗯已经当了这个份上,嘉珥也不故作矜持了,她微微点了点头。 呵,他不禁咧着嘴笑了,太大了真是不好,我现在也后悔了当时年纪小不懂事,看到什么有趣的方子都想尝试一下,找不到人就用在自己身上。他用聊天帮嘉珥转移注意力,我还中过很多次毒咧,再忍着浑身剧痛为自己解毒,唉,真是什么样的罪都受过啊。 是药液刺激的,别急,我这就给你解痒。 怎么?想让我快点肏吗?丏靖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丏靖看出她的变化,心中暗道果然是个聪慧的姑娘,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心境,连上天都会帮助你的!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0)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0) 肉茎快速进出带给嘉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被吊起的双腿不觉夹紧丏靖的臀,扭动着越夹越紧。 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嘴里也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 体内的情欲越来越高涨,穴儿发狠地吞咬着丏靖的肉棒。随着他的不断抽动,一些残余的药液被肏成泡沫状,从穴口儿挤了出来。 “啊……不行了……够了……不……不要再弄了!”嘉珥不由叫了起来,可身体还在迎合着丏靖的肏干。 “啊……啊……啊……”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腰身频频往上挺动,藉此希望得到更多的快感。而丏靖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肉棒直捣进蜜穴的最深处! 穴儿被磨得里面好像有把火在不停燃烧,前一波快感还未熄灭,后一波无欢愉便又来袭……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没有丝毫停歇下来的迹象,将嘉珥弄得头脑昏沉,她本能地叫了出来,“啊啊啊……不……不要了……要被肏死了!” 丏靖听到她的胡言乱语,知道她只是太过兴奋,其实她可以承受更多!他低吼一声,身下的攻势更加猛烈…… 嘉珥朝上抬起的双腿一直紧紧夹着他的屁股不曾松过,这让他可以借着那双腿夹紧的力量将自己的肉棒往穴里更深地刺去。 穴儿里面被撑得好像要爆炸了,又热烫得好像要化掉…… 发了疯似的肏干令嘉珥的双乳一上一下,激烈跳动着,两颗硕大的与她纤瘦的身体极不相符的巨乳像是快要被甩脱了一样。 嘉珥被那晃动的巨乳带得无法稳住身子,她的头摇晃着,双手也扭动着,可被那白带系着无法挣脱。 “不行了……你……你帮我把手放开吧。”她低泣着哀求道。 “好。”丏靖粗哑着嗓子应了一声,手指伸到那缚住她双手的白布处用内力一震,那白布便瞬间断裂开来。 嘉珥的双手一得到自由便立刻按在了两团因为快速跳动而发麻发痛的乳肉上面,双手缓缓地挤压按摩着,希望能让乳肉的麻痛感消失。 “呵呵……”丏靖见状,轻笑了出声,臀部更加猛烈地撞击着她大开的私处…… “啊……里面一些……再里面一些……痒……帮我止痒”嘉珥难过地喊着,腰身扭动,被吊起的双腿挣扎着在空中乱晃。穴儿里面的药液已经吸收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些都进到了子宫里面,那里面他若是进不去可怎么帮着按摩吸收啊? 嘉珥此时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让他入得更深,深进子宫里面去,她用力大张开双腿,好将私处露出更多,可以与他的下体结合得更加紧密。 “别急,我进得去的,你瞧,我这还有一截儿露在外面呢!”丏靖连忙给她解释好消除她的担心,“不过进到你的子宫中时可能有些难受,你要忍着点啊。”他说完便用双手紧紧抱住嘉珥的 虽然那子宫口将他的肉棒箍得紧紧的,几乎无法动弹,丏靖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肉棒,带着那颗龟头去按摩嘉珥的子宫壁,将那些药液按摩进去。 “啊啊啊……”嘉珥尖叫地扬起头来,痉挛从小穴向全身蔓延开来,被吊住的双腿无助地夹紧丏靖的窄臀不能克制地发起抖来…… “没关系的,我只要个孩子就好,你的也行。”嘉珥以为他是怕对不住标勉侯的信任,可他却回道,“你没发现我长得与汉人不同吗?我是南疆人,若你真的生下了和我的孩子,那孩子长得像我这个样子,还怎么糊弄皇上和大臣们?” 嘉珥虚弱地瘫软在被褥上,全身依然一阵阵痉挛,被吊起的双腿则在空中晃荡着,她已经丝毫没有力气去控制自己的双腿。 这时候的感觉对他来说并不舒服,那宫口儿箍得太紧了,让他下体的血液都无法顺畅流动,他必须尽快完成这个工作,否则他的肉棒可能会被夹得留下暗伤。 他努力转动着自己的肉棒去磨去弄,不去管嘉珥已经被他肏得几乎昏厥过去,忽然一股股热流从嘉珥体内深处涌出,她哆嗦着身子将那股热流喷出,喷在丏靖深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上,那热烫的液体也将丏靖烫得有些身体颤抖。 臀部,更紧地贴上自己,上上下下旋转起来,“再松一点……松一点……好……我快要进去了。” 嘉珥的腿是麻木的,可是脚一踩到地上就觉得十分刺痛,她不由叫出了声,“别动,让我先歇会儿吧。” “不行,我方才把精水射了进去,你要将它排出来,否则万一你坏了我的孩子就麻烦了。”丏靖又拿起那个葫芦,将它的口颈再次直直插进嘉珥那还在因为收缩不停的小穴里。 终于,那颗巨大的龟头顶开了细小的子宫口,又一鼓作气挤进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子宫里,将那里撑得满满当当,嘉珥这也是提前体会了有个胎儿在身体里的感觉。 他不由闷吼一声,咬牙承受了那热液的浇灌。估摸着自己已经在子宫里按摩多时,那些药液也吸收得差不多了,便松开了一直紧锁的精关,让自己射了出来。 嘉珥的子宫里虽然没有了药液,可还是被自己喷射出来的蜜液和丏靖的精水给填得满满的。 “别怕,没事的,我若是不用些力气进不了你的子宫里面!”这可不是心软的时候,若是没有让她的子宫将这些药液吸收干净,那他之前的努力也就都白费了,丏靖没有理会嘉珥的哀求,反而愈发加大了冲撞的力道。 丏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放下嘉珥的臀部,快速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随后解开那两条白布,扶着嘉珥下了床,让她站直身子。 嘉珥只觉得他一个发狠,肉棒重重地撞向自己的肉穴深处,不禁吓得低声求道,“啊……轻一点……别……别撞坏了……”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1)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1) 嘉珥本以为他那黝黑的肤色是因为常在外面采药被太阳晒的,这时才知道原来是天生的,怪不得他的鼻子那样高,眼睛又凹陷进去,原来和我们不是一样的人种啊! 她好奇地看着丏靖的脸,听到他说,“你用力收紧小腹,将那精水挤出来。”时依言而做,丏靖则在外面按压着她的小腹帮她排出体内的精液,“再松一松穴儿,让那精液流出来。”他教道。 “不成,我下面都木了,控制不了它。”嘉珥试了试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左右那穴肉儿了,便苦着脸向他求救。 “那我来帮帮你。”他说着,将手指按向她的阴核,快速地上下抖动起来。 “啊……啊……”那里依然还是很敏感,嘉珥不禁全身一颤,再次被一阵情欲席卷。 “舒服么?”丏靖静静地看着她,勾唇轻笑。 “嗯……”嘉珥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又道,“你这整治女人的手段可真多,该是看过不少女病人吧?” “呵呵……你吃醋了吗?”丏靖低笑起来,又叹息道,“可怜我纸上谈兵多时,空有一身好本领却一直没有用武之地啊。” “嗯?”嘉珥皱起眉,“你是说你这是第一次开荤?” 丏靖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屋内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嘉珥忽然觉得有些难过,原来人家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处男,不像自己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肏了又肏,恐怕一辈子都洗不去身上的脏污吧! 她黯淡的表情看在丏靖的眼里,有几分心疼,他明白嘉珥的处境,虽然身子被几个男人奸淫过,可并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想生存下去而已。 “飞禽走兽为了活命都可以拼尽全力,更何况人了。放心吧,没人会看轻你的。”丏靖拍着她的肩安慰道,“这药效七日内最好,你要抓紧这几日多多和男人行房。” “好,我知道了。”嘉珥的眼中充满了感激,“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玉器珍玩,或者名贵药材。只要宫里有的,都可以。” “不必了,”丏靖微微一笑,“师兄那里不会亏待我的。而且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他的目光在嘉珥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以后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可以让师兄给我消息。” 嘉珥心中恨不得这七日内时时刻刻有男人的精液射进来,让自己可以尽快怀孕,可她身处皇宫大内,连个身子完整的男人都见不着。只能等三日后的蹴鞠比赛再说了。 到了比赛这日,嘉珥早早就摆驾去了赛场观战。皇上去不了,她便是身份最高的观众,位置自然是在正中视线最佳的地方了。居高临下一览无余,可以将赛场上每个人的表现看得清清楚楚。 首先有礼官介绍了一下双方出场队员,嘉珥认识里面的卿熙和大 随着蹴鞠赛开始的鼓声敲响,嘉珥的心也提了起来。那些吐蕃人果然个个都是好手,球技出众、拼抢激烈,己方的队员虽然也不差,可毕竟是才凑到一起的,磨合时间很短,配合得并不十分默契,对于一个需要团队合作的项目来说实在是大忌。 好在那些队员多数都是军中将士,对于卿熙十分敬重,心甘情愿听他的号令,拿出与敌人拼命的精神来,对吐蕃人死缠烂打、穷追猛堵,倒也并没有落后太多。 球在卿冕的脚下停顿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把球传给任何人,而是带着球飞了起来。从众人头顶上跃了过去,直接跃到球门的上方,此时那球还牢牢地被他控在自己的脚面上,好像已经和他的脚粘在一起了。 这时候戏剧性的一幕又出现了,那原本该守在大门前的卿冕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吐蕃人的大门前,更不知他是怎么将那球抢到自己脚下的。 球旋转着、呼啸着攻入了吐蕃队的大门,此时那终场的鼓声也刚好响起,不过被一片呼唤声掩盖其中,完全听不到了。 一个大刀阔斧的开球,卿冕直接将球踢到了对方门前,吐蕃队的球门处顿时一片混乱,可他们在人数上占据了劣势,还没等到前场的队员回来帮忙,那球就不知道被谁给顶进了大门。 皇子,还有一位卿冕虽然之前没见过,但她知道是体国公的嫡子,卿家年轻一辈就只有卿迩没有出场了,也是,他那个文弱的样子怕是会拖后腿的。 半个时辰后,停下来中场休息一会儿,下半场开始了,这时候场上比分是三比一,吐蕃人领先两个球。 吐蕃的守门员一直关注着双方在地面上的争夺,等他抬头看向天空时已经晚了,那球夹着风,以一股极大的力道向他飞来,他伸手去接,刚碰到个边儿就觉得手都要被那球打飞了。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紧迫,大伙儿的体力都消耗得很厉害,跑动的速度越来越慢,吐蕃安排了不少人到后场去防守,他们只要再多耗上一会儿便能赢得最终的胜利了。 看台上顿时响起一阵欢呼,只差一个球就扳平了,可这时候时间也所剩无几了,我方只有一次进攻的机会,若是把握不住便是失败。 四五名吐蕃大汉围上他一个人去争,他灵活地带着球辗转腾挪,如入无人之境,看得人眼花缭乱,看台上的观众都站起身想看的更清楚些。嘉珥是最急的那个,可她只能尽力稳住心神不敢乱了仪态。 他离球门越来越近,越来越多的吐蕃人围了上来,将他团团围住,毫无空隙。这时候卿熙在他的左侧,大皇子在他的右侧,两个人都叫着,“给我!给我!” 忽然,场上发生了一些变化,我方换下了之前的守门,改由卿冕担任,而场上的队员也都到了前场去,只留下他一个人防守着自家大门。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2)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2) 三比三平!嘉珥方才一直担惊受怕,这时候也终于能轻轻松松喘口气了,可作为大国皇后,她面上自然不能露出得意忘形之色,只是微笑地颔了颔首,对身边侍从说道:如此甚好,传令下去,此次参加比赛的我方蹴鞠健儿五品以下者每人升一级官衔,五品以上者赐金千两。 她的话音未落,就见匆匆赶来的吐蕃使者跪在地上,叩首道:娘娘且慢,比赛还未分出胜负来呢。 不是打平了吗?这样也好,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咱们中原人常说和为贵嘛,我看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了。嘉珥含笑道,她是真心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一开场就看得出来人家那队伍不知道配合了多久,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位置,相互之间又配合得天衣无缝,好像互相之间都知道在想什么。自己这边临时抱佛脚,漏洞很多,要不是卿冕的功夫精湛绝伦,使出最后那石破天惊的一招,铁定是要输了。 娘娘,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蹴鞠比赛从来就没有平局一说,咱们可以再加赛一炷香的时间,要是不成还可以点球决胜负。 嘉珥心想,加赛恐怕对我方不利,那卿冕虽然厉害,可也是在人家毫无防范的情况下偷袭得手,这种方子是一次就够了,多了难免不灵。 方才赛了一个时辰才打成平手,多赛一炷香又有什么用?只能让大伙儿白白辛苦。嘉珥道,至于那个点球是什么意思? 就是每方派五名队员出场,站在球门外直接射门,看能射进去几个。吐蕃使者暗想:自己这边的守门员可是极为出色的,就算防不住那个会飞的小子,对付别人也该没什么问题。 娘娘,我们吐蕃人从无平局一说,若是二人比武,相持不下时便会死死缠斗,直打到一人认输为止,若是都不肯认输便打到死!我们的蹴鞠勇士此次跋山涉水千辛万苦前来中原,若是不能决出个胜负来,他们就算回到吐蕃也会受到严厉惩罚。在我们吐蕃人心中,战败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临朝脱逃的懦夫,如果这样草草收场是对他们的羞辱! 他这样声嘶力竭、苦苦哀求的一段话,嘉珥也不能当做耳旁风,真要是为这事引起吐蕃人对自己的反感,在边境上为自己施压那就腹背受敌了。 她蹙着眉头沉吟,那吐蕃使者见机忙道:既然娘娘并无异议,那我就让他们去准备点球比赛了。说罢也不等她出言,便转身匆匆下了看台。 嘉珥此时再阻止也来不及了,她只能寄希望于场上那些小伙子们了。 吐蕃那边的守门员是个身高九尺的彪形大汉,他往球门前一站就要顶到球门顶框,两手一伸便能挡住半个球门,有这样一个巨人守在球门前面无论你的球从上上下下哪个角度射过来恐怕都被被他挡在球门外面。 另一边的守门员体格明显就要逊色许多了,他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球门外,看上去那么单薄,让人很是担心。 nbsp 嘉珥觉得如果这世上真有驾着七彩祥云来接自己的神仙,那就非卿冕莫属了,他在别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前场时,施展出轻功,如一片流云,瞬间便飞了到了队友的身边。 你想的倒是容易,唉,不过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希望他真能办到吧。嘉珥道。 忽然,只听旁边的桃桃小声叫了出来,嘉珥睁看眼睛看向她,她也发觉自己失态了,忙捂上了嘴,可一双眼睛还是睁得圆圆的,望向场中。 是他?嘉珥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他毕竟是人不是神,为国争光的心是好的,可想以一己之力获胜实在是太难了。 只差最后一次机会了,卿冕又一次以没人看得清的身子步伐轻松化解危机,可吐蕃那边的门将也不是吃素的,在他的强大气势压制下,射点球的队员显得并不自信,动作有些僵硬迟缓。 娘娘吉人自有天相!桃桃附和道,主仆二人不再言语,只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场上。 他看起来却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还朝四面八方的观众挥了挥手,姿态潇洒风流,瞬间俘获无数闺阁少女的放心。 我看着,好像是方才进球的体国公世子,桃桃答道,她的眼珠儿刚才一直盯在卿冕的身上,当他进球时也禁不住欢呼。 嘉珥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走到了己方球门前,和那个守门员说了几句后,那守门员便离开了,留下他一个人在球门外。 离得太远,她看不清那人是谁,便出言问一旁的人,那人是谁?他怎么跑去守门了? ; 嘉珥无奈地闭上眼睛,此时恐怕真是神仙菩萨才能救得了自己了。 吐蕃的守门员实在是厉害,接连扑出我方的射门,不过卿冕也是神了,那些或角度刁钻或力道凶猛的球在他眼中好似轻飘飘慢悠悠一般,也没见他如何奋力扑救,就能将那球牢牢抓在手中。 嘉珥觉得他似乎仰头朝自己这边看了看,面貌似乎极其英俊,可惜离得太远看不真切。 人群散开时,留在射点球位置上的人就换成了卿冕,此时在场的几万人都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因为他接下来的成功或失败都将关系到中原泱泱大国的声望。 他此时已经成了全队的主心骨儿,一过去便被围了起来,大家对他心服口服,卿熙虽然是队长,也甘心听这位堂弟的安排,就连大皇子虽然与卿家在政治立场上有矛盾,此刻为了赢得比赛也抛弃了前嫌。 啊啊啊!世子真是太帅了,唉,要是能在球门那边的看台上看他就好了!桃桃已经被他迷得两眼放光。 桃桃倒是充满信心,世子真是太厉害了!娘娘,我看他既然主动去替守门的位置,就一定是稳操胜券!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3)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3) 她又求嘉珥道:待会儿比赛完,娘娘带我去看看世子吧! 就算她不说,嘉珥也要去慰问那些蹴鞠健儿们,不管结果如何,他们都已经拼尽了全力,特别是卿冕,这个时候敢于承担巨大的责任和压力,与她印象中那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相去甚远。 他起脚了,那球朝着吐蕃的球门飞去,巨人门将扑出,他的经验十分丰富,立刻判断出了球的飞行路线,并高高举起双手去拦,他的手大如蒲扇,在球门前挡住了飞行中的球。 嘉珥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可就在下一刻,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门将忽然大喊一声,声音很是凄惨,与此同时那球也挣脱了他的手,应声入门。 观众席上一片欢呼,大家情绪高涨,纷纷站起身来互相祝贺,已经有不少小姐和夫人们在打听卿冕有无定亲。 嘉珥也激动得坐不下去了,她一声令下,命随行的宫女太监们陪她前去蹴鞠健儿们休整的地方慰劳大家。 其实按她的身份,就算在看台上安稳坐着,等着他们上来向自己行礼谢赏也合情合理,可嘉珥并不是个倨傲的人,她深知此时该去致谢的人是自己,是这些勇士们用血汗挽救了她的名誉和地位,她主动去看望他们理所应当,还能让他们更加拥戴自己。更何况大皇子、卿熙和卿冕的身份尊贵,她的示好也算不上牵强。 此时那里已经围满了人,有粉面含笑、目露仰慕之情的少女,也有兴奋不已、满是崇拜之色的少男,大家簇拥着勇士们回去沐浴更衣后便守在外面等着他们出来。 侍卫们在簇拥的群众中辟开了一条路,留给嘉珥一行人通过。大伙儿见着皇后娘娘亲自现身,更是兴奋不已,他们哪里有过这样好的机会近距离瞻仰皇后娘娘的绝世风采? 一身泥土汗水接驾是为大不敬,勇士们先去沐浴更衣,嘉珥便坐到休息处外面的长椅上暂等了一会儿,好在他们动作很快,只一刻便都整理停当了。 第一个出来的是大皇子,他的身份最为尊贵,这时候谁也不敢越过他去。 在里面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人们欢呼着皇后,皇后娘娘,他心里就像长了草似的,平时也没有什么机会碰面,前两日宫中那一次可真是不易。他这回执意要参赛还不是为了多找机会与嘉珥见见面说说话? 他对着嘉珥施了一礼,笑道:皇后娘娘吉人天相,恭喜娘娘了! 这都是你们的功劳,来,快让勇士们都出来,本宫要好好谢谢诸位。 此时卿熙也走了出来,他对着嘉珥抱拳施礼,又命那些蹴鞠队的小伙子们出来见驾。 嘉珥站起身,满面笑容,看着他们一个个鱼贯而出,在自己面前站成一排,直到最后一个 她的心 这一家子老老少少少的男人,不是将她压在身下蹂躏,就是对她轻蔑无礼,嘉珥心里真是恨死了他们,可是在她羽翼未丰之时只能选择妥协退让,只待一飞冲天之时定要让他们也尝尝被蹂躏被欺侮的滋味! 众人行过礼后,大皇子首先迎了上去,这里太过简陋,母后千金之躯不宜久留,让儿臣陪着母后回去吧。说罢,就要上前搀扶嘉珥。 趁着大伙儿低头的工夫,嘉珥又仔细看了卿冕两眼,忽然发觉他有些不对劲,袍子里的腿不是跪着的而是蹲着的! 不过嘉珥的失常反应并不是因为他的容貌超凡脱俗,而是她见过他,在深夜自己的寝宫里见过他,那张脸她绝不会记错!因为世上不可能有第二个男人生成那个样子! 过了一会儿,凤辇中传出皇后的声音:卿大公子为哀家组织蹴鞠队赢得比赛,其功甚伟,我这里有一对赤金如意,你替哀家去赏赐给他吧。 众人纷纷称道皇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时间君臣融融,好一派泱泱大国中原天朝的雍容风仪。 嘉珥可不能让他碰着身子,忙摆了摆手,道:不必了,这里很好。又命一旁的内侍,传我的懿旨下去,参赛的将士们五品以下者每人升一级官衔,五品以上者赐金千两。 嘉珥努力稳定下心神,唇边挤出一个笑来,各位是我中原的英雄,请受我一拜!说罢,双手端平,轻掬柳腰,恭恭敬敬行了一个拜礼。 嘉珥有一种想要揭露他的冲动,可她知道这时候绝对不合适,一来他是这场赢得这场比赛的关键人物,嘉奖还来不及呢,怎么能去责罚?二来他是体国公的儿子,是自己在政坛上的坚强后盾,决不能闹出矛盾来。不过嘉珥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那是对自己这个皇后毫无崇敬之心,兴许还很看不起自己,那次夜闯皇宫可不就是想恐吓自己?可笑自己方才还将他当做个好的,现在看来他在场上那样张扬何尝不是为自己扬名立万,才不是真心实意地尊敬一国之母。 那个男子的身形十分挺拔,比别人高出半头来。卿熙英武,大皇子儒雅,本都是令围观少女们羞红了脸窃窃私语、暗自议论的美男子,但他一出现就夺去了他们所有的光彩。 嘉珥登上凤辇命太监宫女摆驾回宫,不一会儿又宣了贴身大宫女梨梨上辇伺候。 忽然好像不会跳了,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静悄悄 众人又是山呼千岁,要下跪行礼,嘉珥忙道,众位爱卿不必行此大礼,我是特地来感谢大家的,若今日一赛不能取胜,难以想象我将何以自处。 不过此时她只能装作浑然不觉,方才看到获胜时的欣喜雀跃已经荡然无存,她只想尽快离开此地,一个人安静待着,也就不用再继续伪装下去了。 他也是见着嘉珥一时心切难忍,也顾不上避嫌了。 谢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齐齐跪下,对着嘉珥叩首致敬。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4)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4) 是,娘娘。梨梨应承后便低头下了凤辇,返回蹴鞠场去。 且说另一厢,卿熙心中有些纳闷,方才自己借着靠近嘉珥的机会给她塞了纸条,提醒她不要忘了答应过自己的事,可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不回一言便登辇而去,也不知道心中做的什么打算。 他也不舍得离去,只说自己有些疲倦要休息片刻,命手下单独辟了一间屋子出来,在里面闭目养神,打算等等看嘉珥有何安排。 忽的,外面护卫高声传禀:皇后娘娘命宫女给将军送赏赐来了。 哦?快让她进来。卿熙忙站起身,拂了拂身上衣袍,准备接赏。 就只见一个身形窈窕的宫女低头走进来,待她将房门插上,抬起头来,卿熙吃了一惊。 只见她一张脸抹得极白,眉毛却是又粗又浓,好像两柄大刀,那嘴却是小若樱桃,仔细看来原来是只将口脂涂了嘴唇的中心一点。 卿熙盯着她打量了许久才依稀看出些嘉珥的影子。 你,你怎么装扮成了这副模样?他不苟言笑的性子,此刻都禁不住笑出了声。 还不是为了来见你!嘉珥对他翻了个白眼,你催得这样急,我既然答应过你便不能食言。可又不想被人认出来私会臣子,只好如此了。怎么样?我这易容术还可以吧? 哈哈,你这样的易容快快把脸洗了吧,对着你这张脸我怕是要硬不起来了。 嘉珥气得扑上去捶他,卿熙一边抱住她一边命下人打来温水,亲手伺候嘉珥净了面。 不施脂粉的小脸如清水芙蓉一般晶莹洁净,卿熙看在眼中爱在心里:我等不了了现在就想要了你 啊!你别急嘛。嘉珥羞红了脸,这地方人来人往的,难道你不怕别人看了去吗? 放心吧,我吩咐过亲兵在外面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再说了,凭我的身份,哪个胆大的敢打扰本将军?卿熙痴痴地看着嘉珥的脸,上次一别,我以为再也没机会亲近你了。唉,造化弄人啊!父亲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时,我都要疯了!我还以为你是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早已嫁为人妇,又不守妇道,和将军有染。将军还是忘了我吧。 不,我永远也不会忘了你,就算不能和你成亲厮守,我也要陪在你身边。卿熙一边说着,一边将嘉珥抱起来,父亲都告诉我了,你要生下皇子所以不得不背叛皇上,我明白你的苦衷。 那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也许只是为了得到你的精水,你甘愿被我如此利用? 能为你尽一点力是我最大的荣幸,我们快点开始吧,也许今日你就能怀上孩子。他轻轻地将嘉珥放在床铺 她的身子已经被卿家的男人们调教得极为敏感,这段日子夜夜独眠,其实也是渴望男人慰藉的,此时终于可以被男人疼爱,舒服得满脑子都是男欢女爱之事,再也无暇考虑在这个地方行房会不会不够安全了。 不行了,我实在没有耐心了,我的肉棒涨得都要爆炸了!我想现在就插进去,你受得住吗?卿熙一边沙哑着嗓子询问,一边把两根手指伸嘉珥的肉穴里快速抽插,好让她能尽快多出些水儿,好适应自己的巨大。 卿熙的大手寻上嘉珥的亵裤,粗鲁地拉扯下裤带,脱下了那因动情而湿透的亵裤,然后将她的双腿大开着往两边按去。 卿熙得到她的允许心中大喜,将她的屁股放回床上,快速扯下自己被撑得高高支起的裤头,将硕大的龟头对准已经被淫水濡湿的隙缝,噗嗤!一声,一记深顶,那根粗长火热的肉棒便顶入了嘉珥的嫩肉里 嘉珥垂眸看着它们被卿熙的大掌揉捏成各种形状,舒服地从喉咙深处呻吟出声。 只见他双眸颜色一深,双手捧起嘉珥的下身,低下头去狠狠吸住那颗发抖的小豆子,疯狂舔弄起来。 波涛晃荡间,卿熙无法自持地低哑着声音道:好大的一对奶子!上回是在黑夜中看不太真切,今日可算是大饱眼福了。说着用两只大手握住嘉珥的乳肉用力捏起来。 上,伸手去帮她脱去身上衣服,露出雪白的乳峰。 嘉珥的臀被他高高捧起,身体悬空,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子来发泄铺天盖地的快感。 他被嘉珥的反应所鼓励,行为越发疯狂,舌头在阴蒂和隙缝之间来回刷弄着,将嘉珥的身子刺激得猛颤不止,口中嗯嗯啊啊着呻吟不休。 可以吗?舒不舒服?卿熙粗喘着气发问。 白昼宣淫带来的视觉刺激远远胜过黑暗中交欢,他只见嘉珥的花谷清晰绽放在眼前,两片粉红色的娇嫩阴唇微微分开,当中细小的隙缝里正流淌出粘稠透明的花蜜。 嘉珥睁开眼睛,看到卿熙幽暗的目光正紧紧锁住自己的下身私处,心里也是又羞又喜,脸上热得发烫,就连小小的阴核也不自觉颤动起来。 嗯啊喜欢吗嗯嗯好舒服她抬起头,双手伸到卿熙的脖颈后面,十指交叉环住,和他低下来的唇相互吸吮着。 啊啊嗯可以你插进来吧嘉珥也被他调弄得想要了,说话间还将自己被捧在他掌上的小屁股轻轻摇了摇,以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卿熙对嘉珥勾唇一笑,他平日里都是一身正气,此刻那笑容却带上了几分淫邪。 啊嘉珥舒服地全身打起寒颤。 啊嘉珥倒吸了一口气,被入肉的滋味真好,自己这些日子独守空闺,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心中空虚,看来是身子被男人调教得不能再忍受寂寞了啊。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5)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5) 嗯嗯好舒服啊在卿熙之前,嘉珥经历过的男人都比她大上一辈,她对他们心中哪里能有男女之情?只有这个男人,欢爱之前曾经有过朦朦胧胧的好感,这对于还在豆蔻年华便嫁给行将就木的老皇上,从此再没有机会幻想如意郎君的嘉珥来说已经算是奢侈的感情了。 再加上有段时间没被男人疼爱了,她的身体也极其渴望和男人交合,此时竟觉得有些饥渴难耐,主动抬起腰上上下下套弄起卿熙的肉棒来。 啊啊嘉珥迷乱地轻声叫着,几次浅浅轻抬,然后一次重重顶起,随着自己的心意套弄着卿熙的肉棒 嗯卿熙被套弄地呻吟一声,撑着身子趴在嘉珥身上,微微抬高自己的臀部,好让嘉珥可以套弄得更加舒服,瞧把你馋的,皇上根本没法满足你吧?以后想要了就给我递个信儿,别委屈着自己。 卿熙在标勉侯那里知道了嘉珥需要男人授精致孕的计划,不过他可不知道自家长辈们都有参与,他还以为只有自己和卿迩的份呢。 卿迩那个雏儿比自己不知道差了多少,想来也不会得皇后娘娘青眼,也只有自己可以借此机会常伴娘娘左右,将来娘娘若是能生下皇子也定然是自己的种。卿熙对于这个极有信心。 嗯将军你好硬好硬这样套着好不好?嘉珥颤抖着臀部,上下套弄着卿熙的肉茎,垂眸注视着那条粗大的巨阳在自己的小穴间进进出出。 嗯娘娘真捧我被你套得好舒服卿熙鼓励着好不容易放开心中枷锁尽情享受男女之欢的心爱姑娘。 呵呵~~嘉珥低低笑出了声,我今天真是疯了,竟对你说出这样淫荡的话,可能是赢了比赛太开心了吧。唉,就让我再放纵一会儿吧,等回宫以后再做回端庄贤惠的皇后吧。 我的皇后,你是我心尖儿上的宝贝卿熙真是心疼她柔弱的肩膀上承负的巨大压力,自己也只能在陪伴她的时候让她开心些满足些了。他叹息出声,低下头来用鼻尖摩擦嘉珥的俏鼻。 将军,我不行了,还是你来动吧嘉珥养尊处优惯了,体力有限,放纵一下便没了力气,这种体力活还是让男人来做吧,她终归只是个柔弱的小女人,只要躺着享受男人宠爱就好了。 他们这里郎情妾意,却有人孤单影只。大皇子看着嘉珥远离的凤辇,心中只觉失魂落魄,他回想起来嘉珥对自己碰触的拒绝,心头气愤难平。 自己为了她参加蹴鞠赛,可却技不如人,眼睁睁看着卿家兄弟大出风头,心中实在不甘! 他一向认为父皇已经没有能力令嘉珥受孕,自己继承大统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到那时自己即使不方便立嘉珥为后,也会一心一意待她,让她做事实上的皇后。 在他看来,嘉珥也该明白这个道理,向自己 示好保全地位才是正理。可她却疏远自己,全不顾当年在皇家书院中的青梅竹马之情。 抬眼却见不远处有几间极不起眼的房屋,他本来不太在意,却在看到门口守卫时心中一动,那不是方才跟随在卿熙身边的贴身护卫吗?他怎么会站在门外?难道说卿熙正在房中?他不回府,留在这里做什么? 他将嘉珥的努力看在眼里,却只觉得这个姑娘太过执拗,就算她现在临朝听政手握大权又有什么用?生不出来皇子终归还是一场空。 屋内卿熙闷声低吼,撞击的动作越发粗暴。胯下的两团肉袋也快速地拍打着女子下体,发出了拍!拍!的声响。 这一看可不得了,大皇子被惊得目瞪口呆。 这女子是谁?竟然令传闻中一向不好女色的卿熙如此失态?都来不及回家就在外面弄起穴来?大皇子心中满是疑问,可惜那女子躺着看不到脸,也不知是怎样的天仙绝色,能把卿熙那样铁骨铮铮的汉子变成沉迷在温柔乡中的痴汉。 可恨自己现在与她渐行渐远,明明是一对璧人却落得劳燕分飞甚至立场相对的下场。唉,真是造化弄人啊!也不知自己这番痴心能否有被她了解,终得所愿的那天。 他本就是个心思缜密之人,此时对卿熙也有了些芥蒂,遇到有关他的事便想一探究竟。 不!不可能!嘉珥冰清玉洁,蕙质兰心,怎么可能红杏出墙背叛父皇?! 只见一贯冷着一张脸的铁面杀神卿熙一脸淫笑,抓起一名躺在自己胯下的女子的臀部狠命地往自己的小腹上撞击,同时奋力挺动劲腰重重顶弄。 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身也起了反应,已是肿胀挺立起来,甚至忍不住用手去摸了摸,不过他终归还是忍住了,暗想自己堂堂皇子怎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此淫秽之事?!还是回府中找侍妾伺候一下吧。 他才转身要走,边听里面卿熙气息急促说道,皇后娘娘,我这样肏你可畅快?还受得住吗?要不要我更快一些? 他眼睁睁地瞧着人家肏干了二十多下,不觉气息粗重起来,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动情才怪呢。 大皇子不想回宫,只说自己想要一个人安安静静散散心,让手下人不必跟随,独自捡没人的地方边琢磨自己的心事边散步。 大皇子不敢相信,难道是自己听错了?不成,自己一定要弄清楚那个女人是谁! 他轻手轻脚避开守卫的注意,绕到屋子背后,偷偷用唾液湿润了糊窗纸,从戳破的小洞里看进去。 一阵淫水被肉棒捣弄着拍打到小穴肉壁上发出的噗嗤!噗嗤!声清晰可闻,可见二人肏穴的激烈程度。 什么?!皇后娘娘?!大皇子的身形一下子定住了,这普天之下能被卿熙称作皇后娘娘的还能有谁?难道那个女人是嘉珥?!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6)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6) 啊将军太快了受不了了女子禁受不住,哀求出声。 大皇子如被雷劈,这个声音他至死也不会忘记! 嘉珥的声音妩媚动人,即使是和你说着最正经不过的话,也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大皇子不止一次幻想过如果把嘉珥按在身下肏干,她能发出多么娇媚的呻吟声,一想到这个他全身的血液就会冲向下身。 然而幻想终归抵不上现实的十分之一,听到嘉珥在被男人肏到动情时的呻吟,他才知道世上竟会有女子可以只凭声音便能魅惑住男人的全部身心。 可她却不是在我的身下发出的叫床声!可恶!大皇子恨不得立刻闯进去,一剑杀了卿熙,取代他的位置将美人肏得死去活来。 身子真嫩,这么不禁肏,那我慢着点。卿熙说着,放缓了身下的速度,将强健的身躯覆在嘉珥身上,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嗯嘉珥与他口舌相交,如胶似漆,妩媚淫糜的呻吟从喉中逸出。 嗯宝贝儿,你的滋味儿太好了,能肏到你的身子我太有福气了!卿熙在结束一吻后意犹未尽,浓重地喘着粗气,下身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疯狂起来。 嘉珥却是气息不稳地哭叫起来:将军太快了慢些插啊不要太快了 你再稍稍忍耐片刻,我就快到了,我要射到你的子宫里,把你的子宫装满精液,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卿熙显然到了关键时刻,他闷声低吼着,撞击嘉珥小穴的动作越发粗暴。 啊射吧快些射进来让我怀孕嘉珥呻吟着,她真的希望可以一举怀孕,拜托这种辗转于不同男人胯下的日子。 怀孕?!大皇子被这个词惊呆了,卿熙竟然想要把皇后的肚子搞大?!若真让他们得手了,那皇后岂不是要生下来卿家的种儿?这可不得了啊! 他发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心中万分忐忑,也十分庆幸,幸好自己在他们的计划成功前察觉了,否则岂不是要将自家的江山拱手让给卿家不成?卿家这几个权臣实在胆大包天! 他虽然又气又怒,可头脑还是十分冷静,这时候一定不可以暴露自己,否则卿熙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武夫,为了掩饰自己的恶行,恐怕连皇子也敢杀! 幸好屋内的二人沉浸在情欲中不曾注意到自己,卿熙做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也不敢被人知道,只留下了一个护卫,那人看来被屋内的男女交欢之声勾得心神不宁,这才给了大皇子靠近的机会。 他轻手轻脚地离开,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卿熙多日不曾与嘉珥亲近,自然是疼爱不够的,可嘉珥也不能耽搁太久,毕竟梨梨也只能冒充她一会儿,时间久了怕被人发现。 二人收拾停当了,卿熙送嘉珥出门,打算派自己的亲卫将嘉珥送紧宫去,可才一掀门帘,就见外面站着人已经不是自己的亲信了。 二弟! 嘉珥还没看清人,就听到了卿熙的惊呼。 那站在门外清隽如谪仙的男子可不就是卿府的二公子卿冕?! 二弟,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你都听到了?卿熙的脸都有些泛红,自己的房事居然被弟弟听了墙根,也不知道刚才是不是声音太大了些? 卿冕面色如常地朝他笑了笑,我过来找大哥,见你正忙着便在外面等了一会儿。 我正忙着卿熙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红着脸道,让二弟见笑了。 无妨,大哥尽兴了就好。卿冕说过这话,转头对嘉珥道,娘娘凤体贵重,让在下护送娘娘回宫吧。他说这话时却是冷着脸的,显见对嘉珥颇为不满。 大公子,你看这?嘉珥微微侧脸看了看卿熙。。 娘娘,既然二弟这么说,就让二弟护送你回去吧,他轻功极好,定不会出什么闪失。卿冕口上这么说着,神情却有些扭捏,他知道父亲、伯父、叔父的计划是让嘉珥怀上卿家的骨肉,之前自己和三弟都和嘉珥行过房了,只有二弟还没有,难道这回是二弟要来讨要自己的那份了? 他心里虽然不愿和别人分享嘉珥,可自己都是个奸夫,哪里有立场去阻止别人?唉,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二弟走了。 和三弟相比,他还觉得自己男子气概更胜一筹,征服嘉珥的心优势明显,可二弟生得俊美异常,就没有不对他迷恋的女子。他若是与嘉珥春风一度,恐怕自己就要往后排了。 这边卿熙为自己担着心,那边嘉珥已经随着卿冕走出了一段距离。她承认卿家二公子的确是集天地之灵秀于一身的罕见美男子,不过她可不是个只看外貌的无知少女,这人对自己一副虚与委蛇的样子,连下跪都是假装的,显见是心中极为不满。如今和自己走在一起表情也是淡淡的,连敷衍都吝于施舍,真是狂妄大胆!相比起来,她还是更喜欢卿家其他男子,起码他们对自己还算是有情有爱。 这么一想,嘉珥看待卿冕的眼神中就有了挑剔,个子高又怎样?那么瘦那么白,怕是身上也没有几两肉吧?穿上衣裳倒是个衣架子,可脱了衣裳恐怕就不够看了。要她说还是卿熙那样身材魁梧,肌肉虬结,小麦色肌肤上留着晶莹汗滴的男人才是真汉子! 她这么一想,嘴边就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 娘娘,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吗?卿冕的眼神极为敏锐,一看就知道嘉珥的心里没想什么好事。 哦,没什么?我就是没想到二公子会喜欢替人把门。嘉珥语含讽刺,不过也是只想偷腥的猫儿罢了,装什么清高?你若是不想占了我的身子,干嘛巴巴地跑过来要送自己回宫?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7)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7) 卿冕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嘉珥,我只是怕娘娘和大哥太过投入,被人看了去也不知道。 你!也只有你才会在外面偷窥人家!嘉珥怒了,柳眉倒竖,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娘娘不知道就算了。卿冕抖了一下自己的袍子,不过方才那个地方实在简陋,娘娘千金之躯还是该找个舒服体面的地方行事才好。 偷情不就是该找偏僻没人的地方吗?难道大咧咧地登堂入室吗?嘉珥真是不理解他的思路了。 二公子这是要带我去个舒服体面的地方吗?她的声音柔媚,话里却带着刺儿,还是二公子闲极无聊,只想送我回宫? 呵呵,天底下哪里有比皇宫更加舒服体面的地方?卿冕深深看了她一眼,笑道,可那眼神却是冷酷如冰的。 你!你敢!嘉珥被吓得一下子叫出声来,这人可真够胆大的,难道想入宫去和我偷情?他自己不想活了,我还不想死呢! 我有什么不敢的?怎么,你怕我被宫中的侍卫抓到吗?卿冕轻描淡写道。 嘉珥立刻回想起来自己曾经在深夜寝宫内见到卿冕的场景,他孤身一人,没有惊动任何侍卫就到了自己的床榻边,只要伸出手来就能致自己于死地。这样恐怖的实力,果真是私闯皇宫如入无人之地。 她这样想着,就觉得自己被一阵劲风带起,顿时腾云驾雾飞到了空中。 嘉珥吓得脸色发白,一双小手紧紧攥住卿冕的衣襟,半点不敬的话也不敢说了,生怕惹得他老人家一个不高兴把自己从空中扔下来。 眼睛一闭,只听到耳边的的猎猎风声,直到周围安静下来,再一睁眼,竟然已是在自己寝宫的床上,她完全不知道是卿冕是怎么带着自己进来的,竟然连一个宫女侍卫都没有惊动。 你你要干什么?!嘉珥眼看着卿冕毫不客气地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粗长的吓人的大阳具,随后又来扒自己的裙子。 干什么?干你!嘉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粗俗的脏话竟然是从那个俊美如神祇的男人口中说出的。 你胆子好大!就不怕被人抓住?!真是要疯了,这可是皇后的寝宫,门口那么多守卫,里面要是有异响,还能听不到? 不必担心,我方才给他们用了点药,他们现在什么都听不见了。卿冕不以为然,他看着嘉珥已经裸露出来的娇美湿润的小穴,眸色一深。 我还当二公子看不上我这庸脂俗粉呢!既然不会有人听到,嘉珥的胆子也大了,这个可恶的男人简直是她遇到的最讨厌的家伙了!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敢胡作非为,藐视皇后! 我有说我看上你了吗?卿冕一晒,轻挑剑眉,扶着自己粗长得吓人的大阳具抵上嘉珥的小穴。他的手指修长玉白,和那根青筋迸发的红紫色阳具形成鲜明的对比, 嗯嗯啊她的细腰急切扭摆,屁股也卖劲地摇晃着,睁开眯起的眼眸盯看向卿冕,啊啊二公子啊嗯 父亲说了,你已经和卿家达成协议,要为卿家生下一子继承大统。如今我的大哥和三弟都已经和你有过肌肤之亲,也就是说卿家的二房和三房都有可能成为未来小皇帝的本家,那么你以为我父会甘心袖手旁观吗? 啊!啊!我受不住了好舒服啊啊啊不要不要磨里面啊啊啊花心深处被卿冕用力抵住,强硬地磨来磨去,嘉珥实在受不住这个了,痉挛得甚至要哭出来了。 卿冕在说这话的时候,用那大肉棒在嘉珥的穴口周围来回摩擦,用她分泌出来的淫水和之前与卿熙欢爱时留下的爱液将自己的龟头涂了一层润滑之液。 娘娘你知不知道自己里面有块肉儿那肉儿一直紧紧嘬着我的阴茎好不舒服卿冕被她的销魂之处伺候得也是享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快感,他从来没想过男女之事可以这么有意思,让人恨不得不抽出来,永远弄着她穴里的那块肉儿 一连串的渍渍弄水声和噗噗嗤嗤的肉儿相磨声听在嘉珥的耳中,更令她浑身止不住再次颤抖起来 他的屁股一抬一落,急速飞跃起伏,次次都是重重插入花心 他手下做着这样淫糜激情的事,声音却还是清冷禁欲的,简直不像同一个人。 看在人眼中只觉得好生可怕,甚至不敢相信这根让女人胆战心惊的硕大之物竟然是从如此清雅如仙的人身上长出来的。 也不知卿冕的阳具有何特别之处,竟然一下便弄得嘉珥的全身止不住的一阵阵酥麻,双目颤抖着眯成一线,睫毛也半睁半闭着轻颤,好像两片小扇子一样翕动,她的心神巨荡,虽然仍旧有些反感身上的男人,可也不得不承认他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可以让自己暂时忽略他的恶劣之处。 啊嘉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刺激得叫出声,被迫撑开的穴儿自发地开始一张一缩,紧紧吸住卿冕的肉棒。 不愧是皇后娘娘,果然有一番特殊的滋味儿,难怪他们都念念不忘!卿冕的声音也不禁变得有些低哑,他大起大落,重重插弄着这个几乎已经成为他卿家男人禁脔的美人。 你那你现在在做什么?!真是见了鬼了,一个男人不问你的意愿就要将你强暴,嘴上还说没看上你,这难道不是神经分裂吗?! 说完,他也不待嘉珥有任何反应,劲腰一挺,便噗!的一声将自己的硕大肉棒全根尽没在嘉珥水露泛滥的隙缝里,直抵穴心深处 卿冕与她的美眸相视,眼神也不再冰冷,真是媚到了骨子里的尤物!怎么夹得这么紧?不是才跟大哥做过吗?他闷哼一声,邪魅的大手掰开嘉珥身下的两片肉唇,好让那一开一合的狭小肉缝可以张得更大些,才好将自己的粗大肉棒吃得更多、更深。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8)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8) 卿冕粗喘着,将嘉珥的屁股紧紧抓住,用力按向自己,好将自己硕大的巨物可以更深得抵进她的花心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嘉珥高高扬起美丽的头颅,尖声叫了出来!天哪!她从来都没在房事中叫得如此大声过,若是外面有人听到,一定以为她快要死了! 还好卿冕虽然厉害,毕竟年纪尚轻,不是非常持久,那深埋在嘉珥体内的硕物随着一阵剧烈跳动,便有一股浓辣刺激的精液喷射出来,直直射入嘉珥的子宫深处 嘉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深处被灼热的液体猛烈冲击,那力道好大,撞击在她娇嫩的子宫壁上,好像要把一个孩子猛烈推进她的腹中一样。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心道还好,自己总算没被他的大力肏弄弄得背过气去。 就听得娘娘夹住用力夹住腿卿冕拉着她的一双光裸长腿,将它们紧紧并在一起,好让那条隙缝紧紧合上,将他的巨大硕物夹得没有一丝空隙,那些射进穴里的精液也就一点都流不出去了。 啊嘉珥只觉得自己被他摆弄的浑身瘫软,身子轻飘飘的,好像浮在了半空中 卿冕依旧紧紧抱着她的腿,那根巨大的硕肉在她的小穴里跳跃,渐渐地软了下去。 嘉珥眯着眼,还沉醉在余韵中,卿冕却已经恢复了常态,他将那双玉腿拉开,把自己已经软了下来的肉棒缓缓从穴里抽出来。 嘉珥觉得自己的穴口痒痒的,好像有小虫在上面爬,低眼一看,只见那如浆糊般浓稠的精液潺潺流出。 天!怎么这么多!嘉珥心中惊叹,脸上烧得厉害,这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脱了衣裳却是腰肌腹肌鲜明,虽然不像卿熙那样健壮得如同小牛犊子般,可显然也是蕴藏了极大的力量,而且他的轻功出众更在卿熙之上。 有人说阴道是通向女人心灵的通道,嘉珥此刻也不能免俗,她心里对卿冕又羞又爱,拎起粉拳去捶打他的胸口,你你怎么射这么多太太羞人了 卿冕抓住她的拳头,闷声笑道:我这可是攒了多少年的精水儿,都给了你,还嫌不好? 什么?你难道你已经许久没有同女人行房了?嘉珥不禁睁大了眼睛,这么俊俏的皮囊,多少女孩子愿意与他相好啊!怎么可能! 你没听过吗?一滴精十滴血,我又不是活腻歪了,怎么会把自己的精血都浪费在女人身上?卿冕丝毫不以为憾,他可不像有些男子,以睡过许多女人为荣。对他来说,质量远远比数量重要,比如嘉珥这种档次的,一个起码抵得上十个。 嘉珥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心中很是愉悦,她可不喜欢那种处处留情的种马男,本来看卿冕的样子以为他是极风流的,可没想到却比自己想象的要干净得多,她忍不住偷偷翘起小嘴。 卿冕侧身将她抱在怀中 ,神色淡然,虽然赤裸着身子,可面上依旧是一副清冷的模样,让你完全看不出他那手正在下面作怪。那双大手其实已经覆在嘉珥的小屁股上,修长的手指还坏心地在她的股沟里来来回回滑动。 而他那极为磁性的闷哼声,直则听得嘉珥的喉咙再次发干,胸口也闷闷地发热起来 切,难道以为我不会报复你吗?嘉珥也起了坏心,她勾起唇角,小手戳在卿冕的窄腹上,在上面点点点,然后又用两根手指像走路那样一直往下走到那片长有浓密黑毛的地方,她抚摸了两下那些有些粗硬的鬃毛,继续往下,直到小手碰触到那根粗长的肉棒。轻轻一碰,她缩回了手,然后再碰,再缩,后来索性用手背在上面扫来扫去的,将那东西当成了玩具一样玩的不亦乐乎。 手心里的肉棒在她的辛勤劳作下越来越硬,不一会儿的功夫便青筋暴涨得极为惊人,而嘉珥的一只手已经握不下它了。 嗯嘉珥那里被他搔着,痒得受不了,轻颤着身子,有些愠怒地瞪着他,这人非要招自己不舒坦吗? 任哪个男人也受不住这样忽上忽下,忽轻忽重的挑逗,卿冕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心中暗道还真是个不知道死活的,她难道不明白这番挑逗的结果吃亏的还是她自己吗? 你!这到底是谁在玩谁啊! 嘉珥抬眼看向卿冕,只见他因着情欲之故,脸色有些泛红,与平时大不相同,眉梢眼角处也含了春色,本就是风华绝代的脸便更勾人了,恐怕没有哪个女子能不恋慕上他。不过他好似在讽刺她是自作自受的神情,却让嘉珥十分气恼,手下暗暗使力,去掐捏那根可恶的巨棒。 卿冕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肉棒上快速套弄,娘娘,记住了,这个东西是该这么玩的。 啊他的动作太快,嘉珥完全没有准备,她的小手被压制着握上那根已经重振雄风的肉柱时,才惊呼出声。天哪!它恢复得也太快了吧! 然而,这男人最软弱的地方放在他的身上却仿佛铁铸的一般,嘉珥用了大力不但没让卿冕吃痛,反而伺候得他更加舒服了,看他那胸口起伏着,似快乐又痛苦的模样便知道了! 见它气势高扬的样子,嘉珥心里有了些异样,她经过这么多男人的疼爱,身子越来越敏感,对男人的孽根已经不再厌恶,相反还觉得越来越可爱,像现在她手里的这一根,就生得极好,不但又粗又长,身直头大,而且颜色也不重,就像他说的,几乎没怎么用过,看来这卿二公子平时自渎都很少呢。 嘉珥还在不管不顾地玩弄男人最为敏感之处,忽然听得卿冕低吼一声,抬高自己的臀部,捧起她的屁股强迫她直起上半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然后抓住那只自己下腹处作怪的小手往那高高凸起的地方用力按下去!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9)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9) 她玩弄着手里的粗大阳具,一双杏眼瞥向卿冕的俊颜,心中纳罕:如果是别的男人,自己这么把玩他的肉棒,一定早就露出一副禽兽般急色的样子了,可他怎么还能这么镇定文雅?定力也太强了吧!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够吗? 不行!她非要弄得他失了分寸不可!嘉珥现在也明白了,只有把男人在床上弄得昏头转向才能掌握住他的心他的人!要是连在床上都控制不了他的情绪,那等下了床就更不可能了! 嘉珥笑道,二公子既然不好女色相比也没试过什么花样了?今日我来伺候二公子尝尝鲜,可好? 哦?皇后娘娘有什么新鲜有趣的花样吗?卿冕唇角漾起了愉悦的淡笑,这时候居然还能维持这样的风仪?真是个妖孽! 嘉珥故意风骚地抬起自己的小屁股,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俯下身去吻他的唇瓣,深深吸吮片刻,待得到他的回应后却又离开,舌尖沿着他的脖子往下一点一点滑过,顺着胸膛来到了那芳草萋萋之处才停了下来,随后双手握住那根青筋暴涨的大硕物,尽量将自己的樱桃小口张大,慢慢把它含吮吞入小小的口中 嘉珥深吸了一口气,让口腔中肉壁柔柔软软地紧紧吮住巨大硕物,紧接着又将舌尖顶向那圆滑伞端的小孔上,一顶一舔 嗯卿冕可没让女子这样侍弄过,只觉得一股热气沿着脊柱窜上头顶,声儿都颤了起来,嗯娘娘真会弄嗯 唔嘴里含着那棱角嶙峋,经脉分明的大肉棒,嘉珥身上的欲火也止不住烧了起来,身下的肉洞里就好像是爬进了只蚂蚁,瘙痒难耐,那蚂蚁爬行般的微痒感令她浑身禁不住微微颤抖。 她抬起身子,媚眼如丝地在卿冕怀中抬高臀部,两手轻轻拨开自己的肉缝,对准卿冕巨大的粗硕缓缓套上去,那坚硬的伞端磨到她的软肉上,令她全身都在颤抖 她横了横心,咬牙忍住痉挛,把大腿分得更开,扯的那两片肉瓣儿也更加张大,让自己的红嫩肉穴能有更大的空洞来接纳卿冕的硕物 她缓慢坐下,任卿冕巨大的硕物一寸一寸沉进肉缝内。 哎!啊她的小穴被巨大的肉物涨痛,皱了皱眉,咬牙又往下坐了一下。 嗯她满足的低泣出声,体内的巨阳又向下深入穴内一分 啊她再用力一下,浑身立感一麻。卿冕那又粗又长又硬又热的巨大肉棍这时终于全根没入她的肉缝之中。 她只觉得穴道里被塞得满满的、撑得紧紧的,那颗又大又热的龟头深深地抵住她的花心儿,令她觉得异常舒服,不禁打了个寒颤。 体内的充实,让她不自禁地昂起背脊,双手按在卿冕的小腹上,微闭眼帘,纤腰如水蛇般轻摆动,屁股画着圆圈摇晃、研磨 卿冕猛地把大肉棒往上一顶,用龟头使劲在那紧紧吸住自己的穴壁上又磨又转,上顶下勾 卿冕在她深深坐下的时候猛地用力挺高小腹,将巨大硕物直直撞进她的花心中 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啊啊要死了要被你弄死了嘉珥的花心被卿冕的伞龟头顶得发麻,不禁全身颤抖,秀眉紧蹙,小嘴张得大大的好维持呼吸,也不顾皇后凤仪,忘我地浪叫起来。 二公子啊啊你快动啊她撑不住了,低声哀求道,这个坏人,自己不出力只享受,真是没见过这种坏心眼的男人! 啊突然,卿冕的两只大手抓住了她剧烈跳跃中的乳房,用力猛捏猛揉,狠搓狠握,一拉一按,一扭一转,手指也在的两颗鲜红的乳头上揪捏,将她原本白皙无瑕的美乳蹂躏得青一片红一片。 抱住我我来卿冕的体力可还充沛得很呐,他拉起她的双手绕住自己的脖颈,双脚向下踩着,臀部举起,飞快向上顶动 嗯啊啊她舒服地随着自己心意玩弄着男人的身体,这样可以掌控性爱主动的体验让她重拾皇后高高在上的权威。 啊太深了二公子太深了她扬起脸,像骑在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上,被甩得剧烈扭动,身下的嫩穴上下起伏,不停不歇地套弄着卿冕的肉棒,可越是套动,小穴里就觉得越是饥渴,里面的淫水一大股一大股的往外流淌 心中郁闷,可是被急切的欲望驱使着也只能自力更生了, 嘉珥的屁股坐在卿冕的小腹上,肉穴用力套弄着肉棒,加快速度上下起落。她挺动着小腹,将下面那片汁水横流的鲜美肉缝,忽前忽后忽高忽低地用力扭动着 啊啊啊嘉珥的乳峰被他顶弄得挺得高高的,那两团高耸的乳肉随着卿冕向上挺动的动作左右上下摇晃着,将她的整个胸部都摇得发麻,可又格外舒服。 啊她发出最后一声惊叫,身子用力向上拱起,随后便失去全部力气,一头倒在卿冕怀中 遵娘娘懿旨,我这就动卿冕之前也是故意要看她的笑话,可这时自己也忍不住了,低哑地应了一声,双腿向曲起,大手抓住嘉珥的小手,扶在自己的膝盖上,随后便开始挺动屁股往上抵弄那又紧又热的小穴。 这样在她的身体里翻江倒海,使得嘉珥臀部扭动的速度变得更加急迫,嘴里的呻吟声也越发高昂,嗯嗯啊啊你好硬嗯啊下面好烫好痒啊啊啊二公子顶到了啊啊啊啊好麻不行了啊啊我没有力气了 睁开眼睛往下瞧,隐隐约约看见两片可怜兮兮的小肉瓣被翻来翻去。卿冕的阳具坚硬非常,将她的肉壁顶弄得酸酸痒痒的,她觉得有些难过,毕竟女孩子的体力有限,这种体位太过累人,她一会儿便坚持不下去了。 她喊出最后一个字便一个痉挛,倒在了卿冕的胸口上。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0)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0) 卿冕看她快要泄身了,连忙翻过身子,俯身跪压在她的身上,伸手将她的臀部高高悬空抱起,屁股用力挺动,龟头插在穴心儿上狠命的顶弄、研磨,旋转 啊唔好硬好粗好舒服嗯嗯啊花心好麻啊唔唔舒服死了啊啊啊不行了二公子饶命不要再插了啊啊啊啊啊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花心上狠命插送,只肏得她秀发凌乱,螓首剧烈地左右扭摆,小嘴里娇喘嘘嘘,双手紧抓住卿冕的脖颈,身体明明已经承受不了了,可心里却又极度想要天哪!她从来没有过这样极致快乐的感觉! 啊啊啊二公子不行了啊啊我真的不行了唔再用力顶一下不是那里啊啊前面一点啊嗯对,就是这里啊啊啊二公子再用力啊啊啊要尿了啊啊啊啊啊!她的子宫强烈收缩,滚烫的阴精一股又一股的喷洒出来,伴随着尖锐的叫声,卿冕的肉物受到又浓又烫的阴精的刺激,他闷吼一声,挺起小腹重重捣弄起来,最后身子抖动几下,小腹一阵收缩,一股热烫的精液,从龟头上的小孔急射而出,直射进嘉珥的穴心深处 二人终于平静下来,互相搂抱着等待喘息平歇。 娘娘确实是世间难得的尤物,难怪我的叔伯父兄都拜倒在娘娘的石榴裙下。卿冕以前是很看不起自家男人们的好色轻狂的,在他看来女人脱了衣服在床上能有多大不同?抛去嘉珥皇后的身份,还不就是个长得稍微好看些的小姑娘吗?可只有自己亲身体验过才知道她可以令男人欲仙欲死的美好。 嘉珥却不觉得这是在夸自己,她何尝不想做一个从一而终的端庄女子?还不都是为了生出皇子?这才被迫和卿家老老少少的男人们行房,真是羞煞人也。 二公子既然知道我已经委身给你们家全部男人了,会不会看不起我?她问这话的时候有些忐忑,卿冕虽然生的风流模样,却是个洁身自好的,反观自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端庄高贵的皇后,其实却是个同时伺候了父亲儿子、哥哥弟弟的荡妇,唉,他若是轻视自己也是正常。 卿冕道:我之前对娘娘多有不敬,还请娘娘原谅,其实娘娘身处这个位置,若无子嗣傍身恐有性命之忧,皇上已经无法令娘娘受孕,娘娘找我们卿家帮忙也是无奈之举。我之前只是不愿叔伯兄弟们卷进这摊浑水,才会仇视娘娘。其实想来娘娘一个弱质女流,怎么能控制得了位高权重的父亲和叔父们,这事能变成这样真不能全怪娘娘。 嘉珥心中生出一些感慨,眼圈也不禁红了,多谢二公子体谅,我自幼苦读圣贤之书,怎么会愿意做此下流勾当,只是为了一条薄命,若能怀上身孕,便会从此不再与男人苟且。 卿冕一笑,声音清朗,娘娘放心,不久便可诊出喜脉。 嘉珥一听大惊,他是如何能有这样的信心?自己努力了这么久都没有怀上,几乎都快担心是老天要绝了自己的路了。 卿冕对她宠溺的一笑,我自幼练习了一门功法,需得清心寡欲,固守精元方好,也因此我的阳精极为霸道,令女子受孕的能力胜过他人百倍,今日又不止一次与娘娘交欢,若是不出意外,现在那些精水儿已经在娘娘的身体里扎下根了,只待开花结果。 天哪!天下竟然会有这样的功法!若早知道与他交欢一次便可受孕,那自己能少走多少冤枉路啊! 嘉珥又喜又气,你你不早说!何苦我被别的男人作弄了那么久!她此时已经把卿冕当成了孩子的父亲,自己的正牌夫君,嗔怪起来。 我那时候不是还没想好要帮娘娘吗?他吻了吻嘉珥的小手,我的阳精极为珍贵,若是泄了出去对我的功力有损。而且若是娘娘早早受了孕,我的父亲和叔父们怕是要怪我坏了他们的好事。哈哈哈他狭促着朝嘉珥挤了挤眼睛,换来嘉珥一捶,你这个坏心的冤家! 这样的柔情蜜意总觉得太短暂,卿冕离开的时候嘉珥虽然不舍,可并未露出半分,只一眨眼的功夫,那个激起她心中涟漪的男子便不见了,只留下他一阵爽朗的笑声,娘娘安心等着生子吧,我到时候会来看自己的孩儿的! 真是狂妄之极!若是不能令本宫受孕,看你的脸往哪儿搁!嘉珥有些甜蜜的暗想,手在小腹上摸了摸,难道说这里面正在进行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新生命正在诞生? 她自己胡思乱想了一阵,忽地,宫门被推开,桃桃跑了进来,娘娘娘娘,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我刚才睡着了。 哦,无妨,我刚才也是在休息。嘉珥知道这都是卿冕做的好事,也不以为意。 娘娘,方才大皇子曾经来过,让我把这个给您。桃桃说着递给嘉珥一张对折后用火漆封了印的纸笺。 嘉珥心中纳闷,她与大皇子已经没什么往来了,这是要给她传什么消息吗? 娘娘,大皇子还说他今日会在御花园中赏花。桃桃虽然觉得这话莫名其妙的,可是她也不敢多问大皇子,只能原话带到。 嘉珥眉头一皱,手下迅速拆了那张纸笺,只见上面写了句词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这是?给自己送情书吗?!他怎么敢?! 嘉珥知道大皇子从在书院的时候就喜欢自己了,可他对皇上极为乖顺,得知皇上要娶自己的时候也并未有什么反抗的举动,今日这是发了什么疯?既然敢调戏自己的嫡母! 嘉珥自然知道大皇子不可能发疯,相反他是个很理智谨慎的人,敢这样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1)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1) 传我的懿旨下去,摆驾御花园!她倒要看看大皇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御花园中,大皇子神情悠闲,他俊美的脸上泛着笑意,知道嘉珥的秘密后一开始的震惊和愤怒已经逐渐平息下来,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可以利用这个把柄要挟嘉珥。 对!要挟她和自己欢好!虽然表面上从来没有反抗过父皇,可他确实对父皇立嘉珥为后的举动十分不满!当年明明就是说书院中的女孩子是为皇子和郡王们准备的,而自己身为最为尊贵的大皇子,自然应该婚配其中最美丽出色的女孩,这一点所有人心照不宣,他也早就将嘉珥看成自己未来的新娘了。可父皇居然色迷心窍,强抢儿媳,这种夺妻之恨他怎能善罢甘休! 原本打算等到自己即位以后再夺取嘉珥的身子,可他这时候再也等不下去了,嘉珥为了生出皇子居然和臣子们通奸!若真是让她成了事,自己岂不是要失了美人又失了皇位不成!那自己这个大皇子岂不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坚决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若是嘉珥想要生下孩子就只能生下他的孩子!这皇位只能留在他们程家! 嘉珥此刻的心情极为复杂,她感觉到大皇子来者不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个曾经喜欢过自己的男子一直都是十分和善守礼,怎么突然就调戏起自己来了,她是哪里招惹了大皇子? 看到大皇子的那一刻,嘉珥不得不承认大皇子生的确实温文尔雅,虽比不上卿冕俊逸,但也算是出类拔萃的美男子了,他今日穿了一袭竹青色的袍子,挺拔的身形就如翠竹般清俊,周遭的宫女们都不禁偷偷用眼去瞄他。 大皇子留下口信与我可是有什么事吗?嘉珥索性直截了当开门见山。 她不想与他多过纠缠,宫中人多眼杂,年纪相仿的皇后和皇子落在别人眼里怎么能不让人生出遐想?所以她一向都是远远地避开他。 却听得大皇子朗声道:确实有事与母后相商。 嘉珥纳闷,他能有什么事找自己?不过她还是耐心道:还请大皇子明言。 还请母后随我前来。大皇子对旁边伺候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便拦住了随行的桃桃,只让嘉珥一人随着大皇子离开。 你这是何意?嘉珥皱眉诘问。 我这都是为了母后着想,大皇子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劝母后听我的安排,您也知道我对您从未有过恶意。 嘉珥深知他对自己的一片痴情,倒也不怕他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虽然心中万分疑惑,最终还是跟着他走了。 皇宫中无人居住的院落众多,大皇子带着她七拐八拐就到了一间偏僻的小殿中,将随身侍卫留在殿外,抬 你!嘉珥万万没想到自己和卿熙的事居然被他看到了!天哪!她刚刚才对诞下皇子有了把握,以后也不想再去和卿家的男人纠缠了,怎么就被大皇子发现了!这真是天要亡她啊! 殿门关上了,殿内的光线一下子变得昏暗,此时已经接近晚膳时分,日头快要落山,斜斜的一道昏黄日光照进殿里,将大皇子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完全将嘉珥罩在其中,让她忽然有种弱小可欺的无力感。 你说什么!要说有什么事会令嘉珥动容,那便是皇子这个词了,大皇子自然也知道嘉珥想要生下皇子,可是他为什么会和她说这个!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娘娘,你也明白我是真心实意对你好的。大皇子这还是平生第一次对嘉珥表白,语气不禁有了几分迫切,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那时候你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我比你大上几岁,已经懂得男女之事了,不过自从认识了你,我便不要宫人伺候,一心只想等你长大点便娶你为妃。谁知父皇竟然 嘉珥被吓得张大嘴,他是哪根神经不对了,事情都过去许久了还要和自己表白?这还有什么意义?! 你放心,我这么疼你,怎么能害你?大皇子声音温柔,我只是不太高兴,就算你想要生孩子,为什么不来找我?起码我的种儿也是父皇的孙子。卿熙算什么东西!他恶狠狠地说出最后几个字,要不是自己在朝中的势力还不够强大,非得把卿家给铲除了不可!那个武夫凭什么占有嘉珥的身子?还想用自己的血脉去混淆皇家血脉!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手请嘉珥随自己进去。 你要对我如何?嘉珥心知自己狡辩也没用了,现在身子里还都是男人的精液,只要大皇子把这事给捅出来,一验身自己便是个当处极刑的欺君之罪! 呵呵,娘娘确实要务缠身,不过我想这最紧要的还是要诞下皇子吧。大皇子的语气轻佻,调戏之意甚重,和他平日里的恭敬客气相去甚远。 大皇子轻哼一声,不以为然,你不要在我面前做出这副样子了,若不是今日看到卿熙把你按在身下耸动,你发出那种愉悦的声音,我还真以为你是个一心为父皇守贞的贤良皇后呢! 你你别说了,这话,你往后再不可和别人说起!就算你不想活了,本宫可还不想死呢!嘉珥厉声呵斥道。 嘉珥把心一横,她倒是不信了,大皇子当着许多人的面将自己叫走,若自己真出了意外,第一个跑不了的就是他,这皇位也和他彻底无缘了,所以她也不信大皇子真能害了自己去。 嘉珥一时有些无语,她从来没有看不起大皇子,觉得他不及卿家男人们的意思,只不过这种事又不是什么好的,难道要跑去问你愿不愿意和我生个孩子冒充是你爹的? 大皇子,你若是有事还请快说,本宫事务繁多,还要回宫料理。嘉珥竭力使自己的话听起来威严些。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2)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2) 和卿家的兄弟们第一回还是她被下了药,心里有想要个孩子才没有抵死反抗,她一个女孩子,难道会主动去找男人通奸?! 这时候嘉珥倒是放下心来,看起来他只是想和自己欢好,并没有要害自己性命的意思。 这倒也没什么,她这副身子早就被许多男人用过了,难道还怕多他一个不成吗?况且他说的也对,若将来诞下的孩子是他们程家的,自己也算没有太辜负皇上。 不过这就要看他有没有本事了,毕竟刚才卿冕说他的阳精比别的男子强上百倍,若此言不虚,大皇子想要成功也不那么容易了。 大皇子,嘉珥的语气变得娇憨了许多,您能体谅我的难处嘉珥感激不尽,唉,若是皇上的身体还好,我怎敢如此?可是您又不是不一定,宜妃娘娘对我恨之入骨,若是我没有一子傍身,将来怕是性命不保。她这也是真心话,说起来心酸得带了哭音。 你其实不用什么担心,我对你的心思虽然没有明说过,可你还看不出来吗?我难道会忍心看母妃加害你?即使你没有孩子,只要登基的是我,便定会保你平安! 是,你保我平安!难道不是想让我入你的后宫伺候你?哦,对了,我俩的母子名分也没法更改,怕是连你的后宫也不能入,只能偷偷摸摸地做你的地下情人! 嘉珥心知肚明,不过也只能虚与委蛇,我如何不知大皇子是值得托付终身之人?当年若是能与你便没有今日这些事了。唉,只怪我年幼无知,不知道藏拙,入了皇上的眼。她半真半假地哽咽道。 她这话的意思便是对大皇子也有情了,大皇子喜出望外,他虽然也自以为比起老迈的父皇,嘉珥应该更加中意自己,不过听她自己说出口又不一样。 他搂住嘉珥的身子,温柔道,你不用这样悲观,你还这样年轻,咱们将来的好日子还长着呢!放心吧,不管你是否能生下孩子,我都可以保你一世无忧! 他说着,打横抱起嘉珥走进内室,把她轻轻放在床榻上,那上面被褥齐全,看来是大皇子提前命人准备过,只等着与她一晌贪欢了。 嘉珥还能有什么办法?她其实本来也不排斥大皇子,这人别的不说,对自己的爱慕一点不比卿家的男人们少,而且生子这事多个男人出力也不是什么坏事。 内室中没有点灯,光线极暗,因为许久没人居住了,这里的空气都是潮湿阴冷的,大皇子将被子盖在嘉珥身上,屋里冷,你别冻着了。 他倒是个很温柔体贴的男人,嘉珥在黑暗默默地想,然后一个有些冰冷的身子便挤了进来,那就是已经脱去了外袍的大皇子。 是不是有点冷?抱歉没找到更好的地方,这里没人会来,比较安全。大皇子抱住嘉珥,用自己的体温 嗯,确实有些冷呢,所以你要对我更加好些才行!嘉珥翻身压在大皇子的身上,黑暗中嘉珥顺着他的呼吸找到了他的唇,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 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他有些忐忑地问出口,抱着嘉珥腰身的手臂也因着问出这句话而微微颤抖了一下。 可他还是禁不住去想自己在嘉珥心里的位置,她躺在卿熙身下的时候是否也是像对自己这样充满柔情蜜意? 我们本来可以成为一对佳偶大皇子喃道,都怪父皇。一向温良孝顺的他可从不敢忤逆皇上,不过在这事上他真的抑制不住自己对父皇的怨恨。 我自然也喜欢你是那么优秀又对我那么好嘉珥那时候确实也喜欢大皇子,毕竟俊美出众的人谁都喜欢,可她情窦开得晚,那时候只觉得他是个对自己很好的大哥哥,完全没有男女之情,对书本的兴趣比对男人的兴趣还大些。就算知道自己可能会嫁给大皇子也不太明白成亲的含义,她还是在嫁给皇上以后才知道男女身体的不同,虽然老皇上的阳具不粗也不长,可新婚之夜还是吓了她一跳。 听不见大皇子的回答,只听见他那急促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清晰传来。 就是,在你心里,父皇、我和他你会如何选择?大皇子实在不想说出卿熙的名字,他一想到那个侮辱了嘉珥的男人就恨不得杀了他! 鼻中盈满了她与众不同的淡淡体香,大皇子着迷地深吸了一口气,他很早就喜欢待在嘉珥的身边,闻着她甜美自然的香气,看着她认真美丽的脸庞,这种时候他会感觉不到时间的流淌,只想在她身边静静地守上一辈子,他温柔问道,你想要我怎么对你更好? 嘉珥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呢喃道,你在我心里很重要,当年在书院中,你是最为尊贵的,又英俊聪慧,才华横溢,所有姑娘们都喜欢你,大伙儿聊天的时候话题总是围绕着你。 你先吻吻我好吗?嘉珥也仿佛回到了少女时期,如果她那时和大皇子好了,是否会有一场纯纯的恋爱? 那你呢?大皇子围着嘉珥腰身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些,急切地问,你当时有没有喜欢我?有没有和别人说起我? 去温暖她。 握着嘉珥腰身的手臂忽地收紧了,勒得嘉珥皱起眉来,你弄痛我了 你?为什么这么问?嘉珥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男人在这个时候不都是急着肏弄自己吗?他怎么还会有心情和自己聊天? 既然已经这样了,嘉珥也就不再扭捏,一个对自己痴心一片又条件出色的男人,何必要对他冷冰冰的呢? 嗯大皇子轻轻地回吻了她,青梅竹马的感情,即使知道她已经不复当年的纯洁,心里还是充满怜惜,毕竟也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才害得她身不由己。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3)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3) 忽然,他的大手猛地撕开嘉珥的衣襟,一阵拉扯下将衣裳从嘉珥的身子上剥落下来,接着他把手伸到嘉珥的亵裤边上,微微抬起她的臀部,大手拽着亵裤向下拉扯至她的膝盖。 嘉珥顺着大皇子的动作,抬起双腿让他把亵裤拉下脚踝。 随后耳边传来一阵脱衣服的窸窣声,嘉珥知道那是大皇子脱去自己的衣服,她的脸不禁微微发烫,闭上双眼等着他。 大皇子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嘉珥的乳尖上,让她微微发痒,也知道他正伏在自己胸前。 大皇子猛地抱起嘉珥的身子,翻了个身,将嘉珥的胸翻转面向床榻,然后压了上去。他的大手伸到嘉珥的膝盖,调整了一下,好让她曲着腿跪在床榻之上。随后他往后拉着嘉珥的双手让她撑在床榻之上,他自己则骑坐在嘉珥的屁股上,双腿紧紧夹住了她的细腰。 你你要做什么?这种姿势对嘉珥来说太过陌生了,她觉得有些紧张。 大皇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当将嘉珥的腰紧紧夹住后,大手抚摸上她的肩膀,缓缓向下一直抚摸到她的嫩乳上。 啊当乳房被大皇子的手整个包住时,嘉珥舒服地呻吟出声,随着他的大手抓、挤、握、捏,嘉珥的身子微颤,被玩弄得十分舒服的感觉让她全身开始发热。 在被舒服的揉捏中,大皇子突然放开一只抓握着乳肉的大手,大手朝上勾住了嘉珥的下巴,迫得嘉珥侧过头去。黑暗中他伸出舌头在嘉珥唇上轻轻舔了几下,嘉珥柔顺地张开嘴唇,让他的舌探进自己口中,在里面搜索、吸吮、交换着对方的唾液。 还停留在乳上的另一只大手则是用中指和食指夹着嘉珥微涨的乳头,上下左右微微用力拉扯。 嗯啊嘉珥被大皇子的动作弄得全身战栗,快感从脊椎一直传到全身各处。 大皇子的一只手从嘉珥的肋下伸过去,抓住她肿涨的乳肉,将自己健硕的胸膛贴靠在她的背上,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包裹住嘉珥娇小的身子。同时,他的小腹也从后面紧紧贴在嘉珥身上,那又硬又滑的触感令嘉珥舒服地直起身子,把屁股往后一抵,更深地陷在大皇子的怀抱中。 他微微扳开嘉珥的屁股,将自己的肉棒塞在屁股沟里去前后摩擦嘉珥的穴肉,你回来以后有没有洗过小穴?卿熙的精液是不是还在里面? 嘉珥当然不敢让他知道不但卿熙的精液在里面,后来卿冕还射进去许多呢!可这是无论如何瞒不住的,她只好不好意思道:我回来后觉得太累了便歇息了一会儿,还未来得及沐浴。 大皇子自然早就知道了,嘉珥要用男人的精液怀孕,自然不会着急洗去,他也等不及她去沐浴过再与她交欢了,两人独处的时间如此宝贵浪费不得,也只好凑合着行事了。 他用大肉棒磨着嘉珥的小穴,只把她的穴磨得流出充沛的淫水儿来,那些淫水儿将穴内的精液带了出来,濡湿了一大片床单。 大皇子觉得流出来了不少,便用脱下来的亵衣去擦,还用手指头顶进去嘉珥的小穴里,将那里面残留的液体擦了个干净。 嘉珥也没办法,只好暗自祈祷卿冕的精液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厉害,已经在自己的身子里扎下根来,不会被大皇子清理出去。 直到将嘉珥的穴里擦得再也没什么可擦的,大皇子这才用自己的肉棒对准嘉珥的肉洞,慢慢插了进去。 啊嘉珥哆嗦着身子,将大皇子迎了进来。 三分之二的大肉棒被嘉珥吞没在紧致又有弹性的小穴里,嘉珥的温热小穴有力地握住大皇子的肉棒,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吞陷进了流沙中 啊嘉珥扬起头喊出了声,跪撑在床榻上的身体无力地颤抖着。 嗯!大皇子闷哼一声,小腹用力一顶,肉棒用力一捅,瞬间便将自己整个塞进了嘉珥的穴中。 啊嘉珥被这深深的一记痛得连声音都破碎了,她只觉得自己的穴将大皇子的肉棒裹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而子宫口则将那个巨大的龟头紧紧地吸吮住。 当大皇子向外拔出的一刻,嘉珥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口被狠狠扯了一下,那酥麻的感觉令她的身子都软了。 大皇子低吼了一声,小腹收紧,窄臀开始疯狂地前后插动。 快感从小穴中传到嘉珥的胸口、心头,又到了她的乳房,令她的乳头越发饱涨起来。 她再也受不住了,身子像崩断了的弦一般,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之上,不断抽搐的小穴里流出了又滑又黏的爱液。 大皇子抓着嘉珥乳房的手猛然收紧,将她的身子再次从床上捞了起来,在她张口想要呼痛的时候,猛一挺腰,肉棒再一次狠狠地捣了进去。 啊嘉珥的低吟声既愉悦又痛苦,她的双眼迷离,胸前一只没有被大皇子握住的乳房快速跳跃着。 她的口中溢出了带着哭声的呻吟,嗯嗯不要不要饶了我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 这个时候大皇子怎么可能放过她?他肖想了嘉珥那么久才能得偿所愿,恨不得把她肏坏了才能解得了自己许久以来积攒下来的欲望,自己心爱的女人,是否也在别人身下这般发出如幼猫一样的呻吟?他们可是像我这样勇猛,给她这样的快感?大皇子发狠地抽插着,他的脑子里不断浮现着嘉珥在父皇和在卿熙身下呻吟的画面。 他要证明自己是最棒的,嘉珥从身体到心灵都是与他最为契合的,那个老迈的男人和一届武夫拿什么和他争她!她也只能生下他的孩子!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4)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4) 啊啊不要了不要嘉珥的小穴被大皇子肏弄得又酸又痛,穴儿里像是要被他的大肉棒挤裂一样难受,可大皇子却不理会她的求饶,依然猛提肉棒紧送猛抽,搅出一片滋滋的水声,肏出一阵噗嗤!噗嗤!的捣肉声,听得她面烫如火,搅得她气喘吁吁 和大皇子的一番欢爱虽然是嘉珥计划之外的,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她被神医调理过身子后,本就极易受孕,又被卿熙和卿冕接连射了精水进去,特别卿冕还对令她受孕一事十分有把握,看来此番十有八九是能成事的,大皇子再来插上一脚一来多个男人就多了份成功的把握,二来他若是能把将来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多番照拂而不与他争夺皇位,也对嘉珥十分有利。 现下里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便是再与皇上欢好一次,这样若是有了身孕日子才能对上。 第二日晚上,嘉珥命人将神医给她的壮阳药下在皇上的饭食里,然后细心打扮一番,怀抱琵琶来到了皇上的寝宫中。 今日的皇上精神比往日好了许多,看来神医的药果然不同凡响。他一见嘉珥很是高兴,虽然每日嘉珥都回来看他,可是因为他的精神不佳时常昏睡,经常只听伺候的人说皇后娘娘来过了,却并没看见。 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行了,不过今日却是感觉甚好,心里明白是用过药了,不过他也并不拒绝这样的人工干预,若是男人连心爱的女人都不能疼爱,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更何况他还要努力给嘉珥一个孩子,这是他亏欠她的! 嘉珥向皇上问过安后,便坐到他的对面,弹了一曲琵琶,边弹便将秋波潋滟的媚眼儿抛向皇上。皇上乃是最爱风雅之人,便是每次与她欢好,也不喜太过直接,吟风弄月、花前月下才是他的所爱,多才多艺、知情识趣也是他钟爱嘉珥的一个原因, 皇上有些魂不守舍,当年他去书院中微服私访,想看下皇儿们是否在用功念书,却听到一曲琵琶,寻着曲声见着了一个令他一见心折的美貌少女,以至于为她神魂颠倒,不顾众人的劝阻,执意立她为后。 她,就是上天赐予他的最后一件礼物! 嘉珥放下手中的琵琶,轻轻走过去,挤入皇上的怀里坐下,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柔声道:皇上,不早了,歇了吧。 皇上的手轻轻扶在嘉珥的腰上,小妖精,今日你给朕吃了什么,精神好得很,你摸摸,这就有反应了。 嘉珥随着他的手往下一探,暗叫我的乖乖,真是人比人得死,药比药得扔,自己以前就算是给皇上吃过春药了,也得下好大一番功夫他才硬得起来,今日却起性起得这么快! 她心中大喜,红唇轻嘟,亲吻上皇上的脸颊。 皇上年事已高,脸上都是皱纹,虽说每日都会用温水擦脸,可是因为怕受凉,很少沐浴,身上的气味并不太好,嘉珥并不喜欢亲吻他, 可皇上许久都没有这种能随心所欲控制身体的美好感觉了,他心里急得不行,等不及嘉珥躺好便一把抓住她,将她按在床榻上,将肉棒狠狠捅入她的嫩肉里! 是,皇上,您慢慢来,别着急。嘉珥柔声道,扭动着臀部将皇上的肉棒从小穴里退了出来。 皇上,慢点,保重龙体嘉珥忙出言相劝,神医的药劲儿也太大了,这要是让皇上激动过了头,死在自己肚皮上就麻烦了! 皇上的肉棒虽然已经硬了,可做这事也是不需要他出力的,嘉珥也不敢坐在皇上的身上,只侧躺在他身边,自己动手将他的肉棒送进穴里,里面早就涂好了润滑的粘膏,皇上现在根本没那个体力与她调情做前戏,只能每次都快些进入正题。 嘉珥轻轻动着身子去套弄皇上的肉棒,她不敢幅度太大,怕碰着皇上,但若是幅度太小了,皇上又不能尽兴,因此行动间颇为不易。 啊!嘉珥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酥软的呻吟声。 可是皇上却是个生性浪漫又敏感的人,很喜欢这样小儿女的情趣,是以嘉珥也是投其所好,不过她也只把他当成爷爷辈儿的亲人。 为皇上侍寝时,有彤史在门外记录,皇后若是发出了不当的声音被记录下来可是会被宫人们暗中笑话的,若是有那有心之人还会传出去坏她的名声,说她是狐媚惑主的妖后! 她扶着皇上站起身,朝龙榻走去,又伺候着皇上脱了裤子,用被子遮住二人的身子,以免皇上受凉。 可皇上此时觉得自己神勇无比,一辈子都没这么精神过!他一手托起嘉珥的臀部,一手握住她的小腿放在自己腰后,紧接着直起腰杆将肉棒直直的钉紧在嘉珥的肉穴中,向上凶狠猛刺。 皇后,朕今日觉得身上有些力气了,你且停下来,让朕试试。 皇上感觉的自己的肉棒将嘉珥柔软的小穴儿填得满满的,她那里面还是那么紧致,好像是才破身不久的少女一般,也是自己力不从心,许久才能临幸她一次,真是对不住这样琦年玉貌的美人啊! 他许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感觉了,就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皇上低吼着捣干了十几次后,双手握住嘉珥的细腰,用力压在自己身上,小腹用力向上一挺,将龟头嵌进子宫口里。 皇上戳刺很猛,像是要把自己以往不能做的事都做过才行,嘉珥觉得穴中酥麻,一波波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若是和别人在一起,她定要大叫出声了,可在这里又不能叫,憋着忍着,心中难受得很,不由眼角淌出了泪珠。 皇后,委屈你了。皇上垂眸温柔地看着嘉珥,还记得大婚之夜她是多么青涩害羞,从没有体会过男女之情的豆蔻少女嫁给了比她父亲年纪还大的男人,虽然他能给她无上的尊贵与地位,可却不能陪伴她度过一生,他多想给她一个孩子,可以代替他陪伴着她,好让她未来的岁月不那么孤独!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5)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5) 皇后这是太过欢喜了吗?皇上低声道,虽是问句可却明显不是要让她回答的,他心中确定定是嘉珥从未在性事上如此欢愉过,才会喜极而泣。这样的男女欢爱才是能让女人舒服的,以往的那些唉,实在太委屈她了! 他只想给她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以后就算离开了,也能让她回味自己曾经带给她的欢乐。 皇上用力将每一击都刺得更重,每一记都顶得更深,将嘉珥的子宫口插得颤抖着酥麻起来。 皇上,龙体要紧!嘉珥无力拒绝也不敢拒绝,她无奈地闭起双眼,牙关咬紧,渐渐撅起臀部,仰起上半身来承受皇上的撞击。 皇上的阴茎比平时要肿大了好多,竟像是一条蟒蛇般在嘉珥的肉穴里一插一抽,他那已经肌肉松弛了的小腹撞击在嘉珥的臀瓣之上发出啪!啪!的脆响在高旷寂静的宫殿里尤为响亮。 嘉珥不停扭腰压抑着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低声哀求道:皇上轻些啊宫人们会听到的 无妨!皇上猛兽般低吼着,他才不在乎宫人们把这事写上彤史呢,夫妻行房天经地义,他又是至高无上的君王,还会在意别人听见?! 可嘉珥就不一样了,她一想到明日彤史上会写自己将病入膏肓的老皇上勾引得淫性大发,在她身上肏得不休,那她这名声可不就要被败坏了?别人非得说她是个狐狸精转世的妖后不成! 心里这样担心着,嘉珥小穴中的嫩肉便抽搐得更加频繁了,阵阵钻入心肺的快感传遍了她的全身,她浑身发热发颤,将皇上的肉棒更紧地裹在了肉缝里。 啊啊啊嘉珥抽搐着伸手抓住皇上的臂膀,身子快速跟着他起起落落的动作,小穴连连紧缩抖动,鼻息急促,双腿张大,逢迎着皇上的抽插。 她的穴儿像是有着生命,一个劲儿地挤压皇上的肉棒,肉壁紧箍着它不停摩擦。 皇上当然知道那是她太舒服了,心里自然很是得意,可她的穴儿也太紧了,这样下去自己很快便会泄身,再硬起来也不知道还要多久,那就不美了。 皇后,把穴儿放松些,不要将朕夹得太紧。皇上说着,微微托高了嘉珥的臀部,将肉棒往后稍退些又狠狠地向前一挺! 啊嘉珥连脚趾都禁不住蜷缩起来,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全身,她终于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嘉珥已经顾不上怕被写进彤史了,她尖叫起来,被剧烈的高潮席卷其中,浑身都在不住地痉挛,特别是小穴,更是痉挛了好久才最终平静下来。 皇上低声咆哮着将龟头紧紧塞进嘉珥的子宫口里,他的全身也剧烈颤抖起来,灼热的液体一股股喷进嘉珥的子宫 皇上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射得这么多了,像是要把自己的身体榨空一样将所有精华射给她,让她为自己诞下龙子。 直到 嘉珥将这封信写好后,用火漆封好,命心腹太监送去卿府给标勉侯卿敬,让他替自己传给丏靖。 嘉珥将那片叶子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也看不出什么稀奇之处。她真的猜不出来丏靖是跑到什么偏僻神奇的地方才能找到这种东西,不过也亏他费心了。嘉珥那叶子放在鼻下嗅了嗅,一股形容不出来的药草味儿钻进鼻子,让她回想起丏靖身上的药味儿。眼前浮现出他的样子,黝黑的皮肤、雪白的牙齿、热情带笑的眼睛、颊边的一对小酒窝,还有他健硕的身材和无以伦比的巨大阳具。若是以后有机会再见到他,一定要感谢他对自己的无私帮助。 他扶在嘉珥身上,喘息道:皇后,标勉侯为朕寻来的神医果然很灵,朕觉得自己的病可能快好了,你欢不欢喜? 嘉珥打开梳妆盒,将叶子放进了最下层,再过十日,距离她最后一次行房便有一个月了,她那时定要试试这听上去玄乎其神的叶子。 那种草叶他也随信寄到了,此刻就放在嘉珥的手边,有一根手指大小,碧绿碧绿的,看上去毫不起眼,可丏靖说只要女子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后将自己的尿液淋在上面,那叶子便会变成透明的。 那可太好了,我早就知道皇上吉人自有天相。嘉珥道,心中却想,看来丏靖的医术果然很强,若是不出意外,我也能很快怀上孩子了。我这几日被这么多男人射精进来,一定可以怀上孩子!无论是谁的孩子都没关系! 又过了几日,她的月事还是没来,而丏靖的回信却到了。 嘉珥展信细读,丏靖先是回应了嘉珥信中的要求,表示自己定会竭尽全力帮皇上寻找续命的良药,让她放心,然后又说自己寻得一种神奇的草叶,只要女子行房后超过一个月便可以测试出她是否已经怀有身孕。 娘娘,您这个月的月事还没有来。是不是桃桃犹豫地不敢说出那两个字,万一猜错了,只会让娘娘更加伤心。 然后她便开始心急如焚地等待,等待那个或是让她欣喜若狂,或是让她失望透顶的消息。 早晨起床后,她又仔细想了想,皇上昨日射了那么多,怕是身子损耗极大,一时半会儿还看不出来,不过定是来日无多了,看来我还要给丏靖写封信,让他好好为皇上多备些灵丹妙药,一定要让皇上活到我平安诞下皇子。 再等等吧,我的月事也不是很准嘉珥道,她虽然已经有了七八分把握,可是只要还没有最终证实,那就存在着变数。 最后一滴精华也被射出,他已经射无可射了,要换了以前,他这时候恐怕已经昏过去不醒人事了,可是这回他居然还觉得自己精神头儿很好。 因为对怀孕充满信心,她这一晚睡了个许久不曾有过的安生觉,心里再也不用担心这个,害怕那个了。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6)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6) 到了那日,嘉珥从早上起来便心神不宁,她迫切地想赶快试试好知道结果,又怕自己的希望破灭,终于稍稍平复了心情,也没叫桃桃和梨梨伺候,自己一个人拿着那片草叶走入了净房 片刻之后,只见手中被淋湿了的草叶颜色竟然越来越浅,一点一点褪去碧绿色,变得越来越白,直到只剩下淡淡的碧色。为什么是颜色变白而不是透明,嘉珥心里有些疑惑,不过最重要的是叶子确实变色了,难道这说明她已经怀孕了?! 嘉珥心中狂跳,她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好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若自己真怀孕了,这事也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一来这片草叶的功效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而且自己试出来的结果也待商榷,还需要得到丏靖的认可。二来那些不希望她生下皇子的人,如歩宜妃之流若知道了她可能怀上了身孕一定会疯狂地设局害她流产。 只有等怀孕三个月以后,御医诊断出来,皇上知道了定然极为高兴,那时候歩宜妃才不敢轻举妄动,再将丏靖召进宫来为自己的饮食起居把关,才可以做到万无一失,平平安安地生下小皇子。 对别人封锁消息自然是可以的,可卿家兄弟却是每个月都要派心腹来打探嘉珥的状况,他们期盼对这个孩子的热切盼望一点也次于嘉珥。嘉珥便向他们透了些口风,只说自己的身子不知何故近来有些异样的感觉,让卿敬带信给丏靖,信中写了用那草叶测试的结果。 过了一月,丏靖的回信到了,信中说嘉珥十有八九是怀上了身孕,只是因为胎气不稳所以草叶只是变白而没有变成透明的,他身在岭南采药不能马上赶来,特地开了保胎的方子给她,并且一再叮嘱在胎气平稳之前都要在宫中静养,并且一定不能行房。 嘉珥都不知道自己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心里一阵一阵反反复复,一会儿觉得自己是有福之人,定能顺顺利利生下皇子,一会儿又忧心忡忡,担心自己这胎不能顺顺利利的,而且也许腹中怀的是位小公主,那就得再用上换子之计了。 直到太医诊出她确实怀有身孕,心中的大石头才落了一半。皇上一辈子都不曾如此欢喜过,没想到自己宝刀未老,这把年纪了还能令皇后怀上孩子,这不正证明了他的身体其实还不错,仔细调理一下长命百岁也有可能吗?他忙命内侍开了国库,让御医去里面捡了最好的药材为皇后配制保胎药,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让嘉珥平平安安为自己生下这老来子,将来等自己龙驭上宾后继承皇位。 皇上实在是太兴奋了,有什么能比在年迈之时还能让女人怀孕更能彰显一个男人的性能力呢?他颁下圣旨召开宫宴,要与群臣共同庆祝这桩大喜之事。 还是嘉珥再三求皇上低调些,不要 不过贵客中却是有人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眼睛一直往那端坐在主位上的嘉珥皇后身上看。 嘉珥这段日子时常孕吐,比怀孕前还瘦了一些,这会子业精堂中人多,她闻着那些人身上的气味儿就觉得胸中憋气,胃里一阵一阵犯恶心,勉强着自己坐了会儿,尽到了本分,便起身告辞要去更衣。 招人嫉妒,皇上这才将出席宫宴的宾客限定在二品大员以上,否则照他的意思非要普天同庆,连百姓都要沾沾喜气不可。 桃桃和梨梨扶着嘉珥走出了业精堂,在御花园中捡有树荫的地方缓缓行着,无意间侧头一看却见卿敬也跟了过来。 今日嘉珥穿了一身明黄色宫装,样式与皇上穿的龙袍极为相配。那本是极老气的衣服,但穿在嘉珥身上,却只让人觉得美得惊心动魄,又尊贵得高不可攀。因为天气已经有些凉了,众人穿的都是夹棉袍子,难免显得臃肿,唯独嘉珥,她的身形依旧窈窕纤细,步步行来,极有韵致,只是走路而已,看在有心人眼里却像轻歌曼舞一般令人目眩神迷。 皇上满面红光,精神比平时好了许多,他亲自以茶代酒向体国公卿铁和标勉侯卿敬表示感谢,直夸他们引荐的南疆神医妙手天成,这才能令自己恢复龙马精神。他还以为丏靖只入宫为自己诊过病,并不知道他还见过嘉珥。 有幸参加宫宴的王公重臣们将偌大的的业精堂坐得满满的,一边品着御供的顶级六安瓜片,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排演别致的歌舞。皇上喜爱音律,将天底下最负盛名的歌姬舞姬都一股脑儿地囊入了宫中,这些人在宫中除了享受优渥的待遇和尊贵的地位,还可以查阅古代绝版乐章典籍,将之发扬光大推陈出新,因此身份上已经不是供人娱乐的女史了,而是可以名垂乐坛青史的大家。皇上近年来身体不适,宫中也就绝了歌舞享乐,乐班已经许久没有表演过了,这回能看到这些大家们的精湛技艺,就连身份尊贵如他们也是看得出了神,连连叫绝。 宫宴设在御花园中,此刻那业精堂前有宫廷乐班正在表演歌舞。业精堂位于高处,两侧接爬山游廊,这游廊与堂合抱,形如圈椅的椅背。堂前有台,可载歌舞。 她搀扶着皇上步入业精堂时,卿家的二位老爷眼中全然看不到皇上,而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嘉珥,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看到她了,心中惦念得不行。 对于这个为他们卿家怀上了孩子的女人,他们俩的心中又是疼惜又是激动,疼惜的是她怎么比原来更瘦了?是不是御医没有照顾好她?还是怀胎怀得太辛苦?激动的热血一股股往下身涌去,阳具控制不住地硬了起来,按捺不住地站起身就想去抱她,幸好周围大臣们也都起身向皇上皇后请安,他们这才随着一同请安好掩饰自己的失态。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7)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7) 此刻周围人多眼杂,卿敬自然不能做出什么落人口舌之事,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对着嘉珥深深施了一礼,道:微臣给娘娘贺喜了! 嘉珥点了点头:多谢侯爷,本宫有喜还多亏了侯爷引荐的神医。 师弟得知娘娘的喜讯也极为欣慰,特地为娘娘准备下了安胎药,还将一些孕期需要注意的事项写成书册托我转交给娘娘,一会儿我就给娘娘送过去。 多谢神医的关心,有劳侯爷了。嘉珥微微侧过了头,不去看标勉侯眼中掩饰不了的情意。虽然知道他要见自己的目的不可能只有送东西这么简单,不过嘉珥还是一口答应下来,她与卿家也该为小皇子的将来细细商议一番,况且她此时还在孕中,他们就算想做也做不了什么。 嘉珥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又回到业精堂坐了一会儿,便推说身体不适先行离席了,留下精神大好意气风发的老皇帝与百官同乐,接受大家伙儿的恭维奉承。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嘉珥带着桃桃在密树幽花掩映下的御花园中穿行,朝着东边的涵良轩而去,园中的烛火也已经点起来了,隐隐约约,错错落落,与天上明月相映,好一派只羡人间不羡仙的富贵美景。 涵良轩中极为幽静,里面看守的嬷嬷已经被放出去吃酒了。桃桃将烛火点起来便退下去了,嘉珥一人留在屋里静静地想着心事。 她想得有些出神,竟连两个高大的男人走进房中也没意识到,等回过神来已经被人抱在了怀中。 嘉珥小声惊呼了一下,又赶紧捂住嘴巴,这可是在宫里,隔墙有耳,他们怎么敢这么大胆! 侯爷,快放开我!嘉珥甩开标勉侯的手,低声抱怨道:这可是在宫里,侯爷也不怕被人看到! 你怕什么?难道我是那分不清轻重的人吗?若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我也不会安排与你在宫中相会了。说完标勉侯拍了拍手,便有低垂着头的小内侍为他们摆上了饭菜。 嘉珥知道他们卿家早就在宫中安排了不少内应线人,不过看来他们的手伸得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长。标勉侯看似粗犷不羁,其实是粗中有细之人,安排得十分缜密。她也稍稍放松了些。 标勉侯重又将她的身子抱在怀中,淡笑道,方才我看你就没怎么用饭,特地命人准备了饭菜来,快趁热用些吧,你瞧你瘦了这么多,一摸都能摸到骨头了。 嘉珥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一阵阵反胃,捂着胸口干呕了几声。 体国公卿铁忙从床榻下取来痰盂托在她胸前:想吐就吐吧,吐出来会舒服些。 嘉珥虽然很不好意思,可实在忍不住,捧着那痰盂哇哇吐了起来,将方才吃下的一点点东西都吐得干干净净。 她觉得自己这下可太丢脸了,居然在男人面前呕吐,这副丑样子被他们见着了恐怕再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情欲了。 n 嘉珥连手都不用动,被当做婴儿一样喂饭。她对卿氏兄弟这样的行为很是无奈,不过也只能配合他们的动作吃了几口,然后便道:我吃得有些饱了,公爷、侯爷,你们也吃吧。 嘉珥乖巧地应了声嗯后,轻轻含了一口茶水,在口中漱了漱,吐到痰盂里。 自己怀的是不是龙种他们还不清楚?!嘉珥觉得自己这是被体国公调笑了,心中不由有些气恼,这么说来,二位爷是在伺候孙子呢?她只和他们说了受孕时与卿熙和卿冕有过房事,可没敢说后来大皇子插那一杠子,至于皇上嘛,除了他自己谁也不认为他有那个本事令嘉珥受孕,因此卿家的二位老爷才会笃定嘉珥腹中的孩子不外乎是二人的嫡亲孙子。 嘉珥被他们围在当中,四只眼睛紧紧盯着,哪里还吃得下去? 他们两兄弟倒是配合默契,看来就算不做公侯,做下人也是把好手。 别这么说,快漱漱口吃些东西吧。体国公又将手中的茶盅送到她的唇边。 标勉侯又舀了一勺粥喂到她的嘴里,皱眉道,才吃了几口就饱了? 我可当不得二位爷的伺候,还是还给你们吧。嘉珥说完,又吃了一口标勉侯喂来的燕窝粥,在口中转了几下,让那粥和自己的口水混在一起,转过头去,将小嘴儿贴上体国公的唇,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把口中的燕窝粥吐进他的嘴里,并用舌头将那口粥挤进他的喉咙深处 体国公听了,笑道:和我们相比,皇后才是真正的贵人,又身怀龙种,我们能伺候您用饭才是三生有幸。 嘉珥被他们兄弟俩这样悉心服侍着,不觉脸颊羞热,这二位可是出身名门又权倾朝野的大人物,何曾做过这等伺候人的下贱事? 标勉侯在这期间也一直为她按摩着背部和腹部顺气,见她不再恶心了,便唤来外面的内侍进来焚上龙涎香,好驱散屋中的异味儿。 嘉珥拍了拍身边的床榻道:公爷,侯爷,你们别一直站着啊,也坐下来吧。 嘉珥嘟起嘴道,被你们二位贵人伺候着吃饭,真是要折煞我了。 bsp; 她才吐完了,将头抬起来,体国公便将湿热的毛巾递上来,她接过来擦了擦嘴,羞红着脸对他道:让国公爷见笑了。 二人自然不会客气,在她身边坐下了,一个用汤匙舀起了一口还在散发着热气的燕窝粥放在唇边轻轻吹凉了些,这才将汤匙放在嘉珥的唇边,喂进她的口中。另一个则夹了菜肴喂给她。 她端起碗又放下,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也不知道他们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是关心自己还是关心自己肚里的孩子。 乖,你不舒服就上床好好歇着吧。标勉侯将她抱到了床上靠着大迎枕坐好,命人取来小炕桌放到她的面前。体国公则拿着盘碟筷子,将桌上的菜肴夹出来摆在炕桌上,又给她盛了一碗燕窝粥,先喝点粥垫垫胃,再吃菜会比较舒服。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8)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8) 咳咳!体国公毫无防备之下被呛得咳了两声,喉结滚了几滚,将燕窝粥吞了进去。 嘉珥戏弄他得手,心情愉悦,勾唇一笑,又扭头吃进标勉侯送来的燕窝粥,在口中含了含,再次喂进体国公口中 标勉侯用汤匙一勺一勺喂着她吃,她又一口一口含进体国公嘴里。 本以为她喂上几口便罢了,谁知道她竟玩得颇有兴致,乐此不疲,把标勉侯气得按捺不住了,娘娘还是自己好好吃吧,兄长不劳烦娘娘喂的。 听他的口气像是教训,神情却是掩不住嫉妒。 嘉珥心知他是不悦自己只喂了体国公,而没有喂他。 当标勉侯黑着脸再次舀了一勺燕窝粥喂起嘉珥口中时,她伸出手去捧住了他的脸,送上自己的小嘴,将口中的燕窝粥用舌头一抵一抵地喂进了他的口中。 唔!他激动地手一抖,差点就将手中的官窑青花瓷小碗摔到地上。 他已是许久没有和嘉珥亲热了,顿时老脸通红心肝发热,忆起了自己这段日子来的梦境,脸红得连黝黑肤色都遮盖不住了。 这老成持重的男人其实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像个孩子一样可爱,嘉珥看着他呆呆的样子心头一软,淡笑起来,当标勉侯再喂给她一口燕窝粥时,她依旧喂进了他的嘴里。 体国公自然觉得受到了冷落,不过他的性子可不像弟弟那样直白,只将握在嘉珥腰上的手紧了紧,嘉珥便明白了,乖乖地含了口燕窝粥喂给他,回头却见标勉侯的脸又有些发黑。 于是嘉珥又含了口燕窝粥喂进标勉侯的口中 她就这样,喂一口给体国公,接着喂一口给标勉侯,然后自己再吃一口,那一小碗燕窝粥吃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吃完。 体国公和标勉侯又伺候着嘉珥用了些她喜欢的菜,然后便命人收拾了桌子,把小炕桌搬走。 体国公用两指将嘉珥的脸扳过去面对着他,多日不见,娘娘似乎清减了些,来,让微臣好好看看娘娘 烛火里看美人,嘉珥的肌肤薄透莹润,像有流光从她肌肤下面淌过似的,剔透晶莹仿佛南国荔枝那玉雪一般的果肉,香甜可口,生津止渴。 体国公越看越爱,缓缓低下头,轻轻吸吮起嘉珥柔软的嘴唇和湿润的舌尖,她的味道也确如甘果一般鲜嫩可人。 体国公将握在她腰间的大手缓缓上移,移到了嘉珥的双乳上,隔着衣裳轻轻抚摸,又重重搓揉,玩弄着她的一对乳房 嗯嘉珥在体国公的热情吸吮和柔情抚摸下,不能自己地轻哼出声。 她已经好几个月没被男人疼爱了,内心极度渴望男人的抚摸和亲吻,而且孕期的身子比平时更要敏感,渐渐地大脑中一阵昏眩,四肢开始瘫软,情不自禁地将身子在他怀里扭动起来 也不知吻了多久,体国公缓缓 这回终于如愿以偿,再度与美人相会,便禁不住将满腔相思转换成了滚滚情欲,却又担心嘉珥此时的身子会受不住他们的索取 自然是真的,只要在行房时动作温柔,不伤着娘娘腹中的孩子就可以了。体国公再也忍不住了,他忽然快速地翻转了身子,将嘉珥按倒在床榻上。 他说着,压低身体紧紧将嘉珥的身子抱在自己怀中,胸膛紧紧贴在那对被他高高托起的乳房上。 啊!嘉珥惊呼一声,抬眼有些害羞地看着体国公,她也是几个月没和男人行房了,今日也没有心理准备,猛然间要做这事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嘉珥微微张开有些迷离的双眸,含羞一笑,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这个小女儿家的动作令体国公搂着她纤腰的大掌不由紧了紧。 嘉珥轻抬水眸,多谢国公爷怜爱,只是本宫现在有了身孕,恐怕不便 嗯他舒服地半阖起眼眸,呻吟出声,娘娘的乳肉好软,压着好舒服,往后娘娘生了孩子,将这乳儿里头产出的奶水喂给微臣喝好不好 国爷公,你说什么!嘉珥轻嗔薄怒地叫起来,握拳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无妨的,丏神医说了,只要过了前三个月,胎气稳了,便可行房。体国公的语气很是急迫,而且他还说孕期的宫房若是多多接受精水儿的浇灌,被那阳气养着,生出儿子的机率也会大大增加。 哦?这是真的吗?嘉珥惊奇得瞪大了眼睛,脸儿也开始发烫,她自然不会怀疑神医的话,也十分想生出儿子来,不过要让她挺着大肚子和男人交欢,让男人们的精水儿射进宫房去温养着她的孩儿,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体国公低沉一笑,轻柔地为嘉珥脱去身上衣物,将手伸到她的腋下,托起那因为仰躺而扩展开的酥软乳肉缓缓挤回胸脯正中,娘娘哪里都瘦了,就是奶子上的肉多了 他们这段日子也没找任何女人伺候身子,一方面是一直悬着颗心没有心情,另一方面也是自从用过了嘉珥的身子眼中再也看不上别的庸脂俗粉。 国公爷嘉珥被他这个肉麻的动作臊地撇开头。 体国公勾唇轻笑,温柔地伸指轻轻撩起嘉珥额前鬓边数缕散落的青丝放在自己唇边深情地吻了吻 他们兄弟俩几个月未见嘉珥,心中无时无刻不再惦念她和她腹中的孩子,唯恐她遇到任何危险,在宫内安排了不知多少人暗中保护嘉珥。 嘉珥虽然并不确切知道自己孩儿的父亲是谁,不过因着卿冕那样自信,也便有几分相信是他了,这样算下来体国公可是孩子嫡亲祖父。自己孙子亲娘的奶水连孙子都不一定喝得上,他这当爷爷的还要来讨,真是个贪心的! 放开了嘉珥的唇,低喘吁吁地对她说:娘娘这些日子也和微臣一样憋得不舒服吧?让微臣伺候伺候娘娘吧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9)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9) 体国公勾起她的下巴,将胸膛抵住她的乳肉上下左右转了又转,磨了又磨,沙哑道,娘娘都是快要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害羞?你的奶水可不止要给我喝,还有我的两位弟弟,冕儿、熙儿和迩儿呢。 国公爷,你别说了!一想到卿家六个大男人都嗷嗷待哺地等着喝自己的奶水,嘉珥简直都要羞死了! 见她羞红着脸的可人样儿,体国公低声笑了起来,他的指尖上是嘉珥身子肌滑玉润的触感,鼻尖则充斥着她身上特有的异香,那不是女儿家惯用的熏香、花露,而是藏在她肌肤之底的气息,是洗尽铅华之后依然留存的香气。这种甜香他只在嘉珥一人身上闻到过,从此便不能忘怀,仿佛深陷其中,在他不能见到嘉珥时时时想起。 他本是个冷淡的性子,对女子更是不假辞色,可只有在面对嘉珥时往往不能自已,对那事儿极为热衷,每回都恨不得掏空自个儿的身子,将所有积攒下来的精水儿一点儿不剩地射给她。明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与他一贯养生的生活方式背道而驰,可就是忍耐不住不去肏她那妩媚诱人的小身子。 一旁标勉侯的视线则由嘉珥娇红的小脸儿一直扫到她粉嫩的双腿,最后停留在那小巧圆润的脚踝上。 看着她娇滴滴的小模样儿,标勉侯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走到床尾,坐在床榻边上,用手轻轻托起嘉珥的一条玉腿,将她的脚趾头含进口中温柔吮吸。 啊侯爷,不要舔那里!好脏嘉珥好像浑身过了电般,双手紧紧抱住压在胸口的体国公,被标勉侯握在手中的小脚丫一颤,身子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 嘉珥将身子向后仰起,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床榻上,形成一个完美的半圆,她的俏脸上如涂了胭脂般嫣红,双腿弯曲着夹紧了体国公的屁股来回扭动,这个动作使得他粗长硕大的肉棒在她阴户上来回摩擦 这个动作刺激的体国公立马伸手抱住她的臀部,令它紧紧贴着自己的下身,然后抬高嘉珥的双腿,使其夹在自己的腰上。 二人紧搂抱在一起,体国公一边抚摸着她光滑的香肩,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脸颊、脖子、和锁骨。 而标勉侯则在下面,将嘴沿着嘉珥纤细白嫩的小腿,经过形状可爱的膝盖弯,一直亲吻到了她和体国公紧紧相着的大腿根部 他沙哑着嗓子道,大哥,你把身子抬高一下。 嘉珥先还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体国公和他既同为男人,又是天性默契的亲兄弟,瞬间便明白了。他弓起自己的身子,抬起屁股坐到嘉珥的小腹之上,露出那片芳草萋萋之地。 标勉侯便将手伸到嘉珥的私处,用他的大掌将她的阴户整个儿罩住,然后伸出手指顶进阴唇中,快速拨弄了那颗小巧凸起的阴蒂十几下后,并起了双指, 她的子宫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入口的美食,含住了体国公的大龟头又嘬又吸,将他吸得嘶地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那龟头在子宫口上抖了几抖,洒出点点热液 本就深深抵在子宫口上的龟头,被她这么一压竟卡在了子宫口上,动弹不得。 体国公轻轻摇着屁股,将肿大的大龟头顶在嘉珥的花心口上研磨打转。 直接插入了嘉珥的阴道里。 不过他的大阳具对于小穴重又变得紧致如处子的嘉珥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她啊地大叫一声,酥麻畅快的感觉由小穴向全身蔓延 一向云淡风轻、胸有成竹的兄长出丑,这样的情景标勉侯这辈子都没机会见识过,他不禁低笑起来,将嘉珥的双手从体国公的背上拿下来,又扳开她缠绕在体国公臀部的双腿,将它们大大分开,按在两旁。 啊嘉珥的阴道中许久没有男人插入,那种久违了的快感令她瞪大双眸,两腿剧烈颤抖,随后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身来承受着标勉侯手指剧烈抽插带给她的一阵阵酥麻快感 体国公竟然差点就此缴械投降,也亏得他心性沉稳超过常人,这才小腹抽了抽,再次控制住了局势,他不禁咬牙低声咒骂,娘娘的小穴真是要成精了,微臣差点就被弄射了! 体国公用力一插,直接顶到了桃源最深处的花心之上,让嘉珥啊地一声震动一下身子,阴道内的软嫩娇肉儿紧紧箍住满满撑在小穴里不住跳动着的粗大阳具。 啊啊啊嘉珥被他的动作弄得惊声尖叫起来,屁股不停扭动,试图躲避他的手指。她的小穴里还深深插着体国公的阳具,标勉侯又伸手来弄阴蒂,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身子实在太过淫荡,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嘉珥都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她的双手紧紧抱缠住体国公的腰身,两腿高举到他的屁股上,双腿紧夹他的屁股用力往下压,这无意间的动作只因为她心中想要更多 体国公的龟头转了又磨,磨了又转,不住摩擦着花心,嘉珥体内的汁液一股股地从阴道深处涌了出来,热乎乎的,将整根大肉棒都浸泡在里面。 考虑到嘉珥腹中的孩子,他这一下也是留了分寸的,并未像以前那样使上全力。 又一次体会到了被一瞬间满满插入的充实感,嘉珥觉得好舒服,被男人疼爱的女人果然是最幸福的 嘉珥紧绷起身子,发出阵阵急促的呻吟,嗯嗯国公爷受不了花心好酥好麻好舒服 标勉侯的手指在她的阴道中抽插了一会儿后,便拔了出来,而体国公一直密切关注着这一切,他趁着标勉侯将手指抽出的这一瞬间将早就准备好了的火热粗壮大阴茎顶在嘉珥的小肉洞口处,一个挺身便直捣了进去! 他轻轻吻着嘉珥的玉腿,将手指伸到她和体国公紧紧贴在一起的小腹之间,快速揉捏起她的阴蒂。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0)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0) 标勉侯见到她这样激烈的反应,又从喉中逸出低沉的笑声,他将手指抽出,双手按住嘉珥不断扭动的双腿,抬起头对体国公道:兄长你快插吧。 体国公深吸了一口气,将耻骨紧紧抵住嘉珥的阴户,挺动起屁股,缓慢地抬高落下臀部,一进一退地在湿漉漉的阴道中抽插起来。 嗯嘉珥舒服地半阖起眼眸,绷得紧紧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任体国公的肉棒一进一出,不住磨擦着自己的小穴,这样的感觉实在美妙。她以前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为了生孩子才和男人做爱,有了身孕后就不会想做那事儿了,可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离不开男人了,这种和男人发生亲密行为时的愉悦感受是任何事都替代不了的。 体国公的小腹一起一伏,逐渐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啊啊嘉珥的小腹被越来越快的抽送弄地不由自主轻颤起来,穴里因为摩擦而产生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体国公见嘉珥适应了自己的捣弄,身子越来越松快,也就放心地加大了冲击的力度,将嘉珥的身子撞得随着他顶入的动作不断向上向后晃动,不一会儿就将嘉珥撞得头昏眼花,四肢发麻,嗯啊啊国公爷头晕嗯国公爷慢一点啊啊她弓着腰不停地哆嗦,口中娇声求着。 体国公粗喘道:娘娘穴里的肉儿越发会绞了将微臣箍得好舒服嗯好舒服微臣慢不下来嗯嗯他猴急着将大阴茎在嘉珥的阴户中用力抽插捣弄,宣泄积攒了许久的欲火。 啊啊国公爷不要了不要啊随着体国公一下强过一下的捣干,嘉珥身子痉挛起来,意识模糊地摆动着头。 体国公忽然将他的大龟头拖出小穴口,再猛地尽根而没,伴随着他的动作嘉珥发出啊的一声大叫。 那大龟头又沉重地卡在了她的子宫口上,令她倒吸一口凉气嘶 嘉珥被他操弄得舒服地不停打着哆嗦 就在这时,标勉侯也爬上了床,他快速褪去了身上衣物。跪在体国公屁股后面,大手一左一右放在嘉珥大开的双腿根部,将她的腿分得更开,好让体国公的小腹可以更紧地贴在她的阴户上。 嘉珥的私处也因他这个动作而凸显出来,可以看得更加清晰,体国公低下头,眼睛紧紧盯着那里的美景,目光变得更加深邃。 只见阴道口处的粉嫩细肉随着他的大阴茎推进拉出而被拖着来回翻卷,不断拉出没入小穴。 嘉珥的大腿根儿已经因为他的猛烈撞击而变得殷红一片,小阴唇也被顶弄得涨肿起来,可怜兮兮地耷拉在阴道口两侧。 看到这些,体国公眼眸里的欲望更加深了几分,他喘息如牛地低吼一声,将双掌按在嘉珥身体两则,脚趾抵在床榻上,膝盖腾空,让全身的力量都落在自己的阴茎上。 他仰头闭目,撑着的上半身保持不动,而下腹则飞快地拍打着嘉珥的阴阜,肏得她的小穴里直冒白沫。 那两袋阴囊飞速地前后甩动着,一下下拍打在嘉珥的后穴周围,发出淫糜色情的啪啪声。 肏到这时候体国公也不再顾忌嘉珥的身子了,反正有神医的保胎灵药,横竖不会出什么事情。他素了这么久,只想使出这辈子从未施展过的手段来肏弄眼前的女人,要将她肏得痛哭求饶才解得了心中欲火。 嘉珥觉得自己都不认识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了,他一贯温柔体贴、老成稳重,可如今怎么插得这样狠这样猛?!几乎要将她活活操死了! 她的阴道快速抖动,全身哆嗦,痉挛着握紧拳头,那插着巨大肉棒的小穴里开始地喷出淫水,一股股射到了体国公的龟头之上!嘉珥竟然潮吹了! 体国公被她射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快速地抖动几下小腹,双手紧紧按在她的屁股上,猛地一翻身,仰面躺在床上,将嘉珥抱自己身上。 娘娘有了身子好敏感被操着都能喷水儿好骚真好肏啊微臣要肏死你肏死你啊体国公像疯了一样吼出淫话,别说嘉珥了,就是他亲生弟弟都无法想象这些话是从自己端方君子一样的兄长口中说出来的。 他的腰疯狂地向上顶弄,大肉棒一刻不停地进出着嘉珥的阴户,青筋暴涨的阴茎在水淋淋的小穴里猛烈抽插,将嘉珥的身子肏地如同一叶在巨浪中漂浮的小舟,随着波涛翻滚上上下下剧烈起伏,毫无自控的能力。 啊啊国公爷饶了我啊要死了要被肏死了啊她喊得都变了声,只求唤醒体国公的理智,将他从癫狂中拉回来。 娘娘娘娘啊微臣喜欢娘娘娘娘以后有了皇子也不要不理微臣微臣想伺候娘娘一辈子娘娘别嫌微臣年纪大 体国公快到高潮的时候,心神迷乱,竟然将自己心底的恐惧说了出来,他虽然保养得宜,年近五旬的人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的样子,可总觉得自己和弟弟子侄们相比还是太老了些,与鲜妍年轻的皇后娘娘实在不够般配,总是担心嘉珥以后翅膀硬了可以自由选择男人时将他排除在外。 嗯国公爷你不老啊好深啊体国公用尽全身力气一个猛捣,终于将嘉珥送上了顶峰 高潮过后,嘉珥趴在体国公的胸膛上喘着气稍稍休息了一下,便被标勉侯从身后抱了起来。 噗嗤一声,体国公已经半软下来的肉棒从她的小穴中抽离了出去,将阴道口处的嫩肉扯得一疼。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1)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1) 嘉珥低眼一看,只见亮晶晶的淫水从自己的小肉穴里滴滴答答地滴下来,落在体国公的耻骨上。将他下身处那一大丛乌黑发亮的耻毛都打湿了。 看到这样淫荡的景象,嘉珥羞红了脸。她还没缓过神来,就被标勉侯就着趴跪的姿势分开了双腿,一双肌肉虬结的结实大腿紧紧贴上她的腿,大肉棒扑的一下便插入了她湿淋淋的小穴中。 嗯刚刚被体国公肏过的还在抽搐不已的小穴被再次填满,它不知餍足地再次裹上粗大硬热的肉棒,穴里的嫩肉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肉棒上布满的青筋在有力跳动 嘉珥害羞地将头埋进锦被里,她还从未和两个男人一同交欢过,这样一个人的肉棒才抽出去,另一个人的便放进来了,这些男人真是太不讲究了! 不过她心中也明白既然体国公舒服了一回,标勉侯自然也要舒服一回才肯罢休,他们二人同时来与自己相会怕是早就做好了打算,都不肯放过这难得一见的机会,又因为时间紧迫,没法像以往那样与自己分别相会,便只能这样了。只是她现在的身子已经被肏得没有半点力气,也不知还能不能承受得住标勉侯的进攻。 标勉侯抬高了嘉珥瘫软无力的屁股,他缓缓抽出自己的阴茎,只见那青筋缠绕的巨大性器已经被嘉珥穴中的淫水浸得湿湿的,泛着光亮。 刚才看着兄长捣干了那么久,他心中早就渴望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嘉珥的小穴里去,好好摩擦摩擦她穴里的嫩肉了。心头急迫,他便没有耐心去缓抽缓送着过渡一会儿,直接上来就握紧了嘉珥的腰肢,不停将她拉向自己胯间,快速抽送起来,好尽快去感受那下身摩擦产生的销魂快感。 啊啊标勉侯一插进来就是一顿猛干,嘉珥承受不住,上半身软倒在锦被里。 安静的房中再一次响起啪啪的男女性器相撞之声。 渐渐地,肉棒捣弄淫水发出的叽咕!叽咕!声越来越大,甚至超过了性器相撞之声。 嘉珥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越来越酥麻,标勉侯的体力本就远远胜过体国公,他也是久旷了,抽插起来比往日更加狂野。 嘉珥的头向往后仰着,背紧紧靠在标勉侯的胸膛上,娇艳的小脸布满情欲的红潮,媚眼如丝,半张半合,她的鼻息越发急促,口中娇喘连连,嗯侯爷轻点啊你入得太深了啊受不住了 标勉侯粗喘道:娘娘,再忍忍,再忍忍,微臣想娘娘的身子都要想疯了。他一边说,一边重重捣入,下下都肏得嘉珥的全身跟着小穴儿一起颤抖不停 标勉侯的肉棒一下下插进抽出,嘉珥平坦的小腹上也随之凸显出那条粗大肉棒的形状。 望着自己小腹上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肉棒形状,嘉珥惊恐万分:侯爷,不要,会伤到孩子的! 娘娘请放心,我问过师弟了,只要不肏进你的宫房里就可以。待会儿再给你用了师弟配制的保胎药,定会万无一失。标勉侯对于自己神医师弟的本事深信不疑,而且他此刻也根本控制不住肏弄嘉珥身体的欲望。 听到对胎儿无损,嘉珥心中松了口气,她其实又何尝不想被男人狠狠疼爱身子?只是这眼前的情景实在太过羞人了,只好闭上眼睛,微蹙起眉,发出细碎的呻吟声,感受着体内肉棒的律动。 劳烦娘娘将身子撑起来些,让微臣可以将娘娘伺候得更舒服。标勉侯觉得这样插着速度还是不够快,不过他很有心计得不说是自己想更爽利,只说为了伺候嘉珥舒服。 嗯。嘉珥此时也忘记了羞耻,只听说能让自己更舒服,便心甘情愿地答应了,她轻应一声后,咬紧贝齿,克制住全身的酥软,将手肘抵在床榻上撑起自己的身子,缓缓抬高屁股抵住标勉侯的小腹,屁股配合着他的抽插前后耸动,脑中只剩下一个念想舒服,想要被肏得更舒服! 啊啊侯爷快点嘉珥仰头承受着标勉侯一下强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的肏弄,侯爷好舒服嗯啊 娘娘宝贝儿舒服吗?我肏得你舒服吗?标勉侯沙哑着嗓子不住问。 舒服啊侯爷还要还要 标勉侯一声闷吼,将肉棒插弄小穴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他将嘉珥的屁股整个儿骑在自己的肉棒之下,好像骑马一样飞快奔驰起来 又是重重的顶弄了二十几下,标勉侯的肉棒猛地顶在了嘉珥的子宫口上,射了出来! 啊嘉珥尖叫一声,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软倒在了床榻之上 粗喘着缓了好一会儿,她昏沉的头脑才恢复了清明。 这时只听噗的一声,标勉侯将自己已经软下来的肉棒从嘉珥的阴道里抽了出来。 嗯穴口的嫩肉被那抽出来的肉棒扯动着,又勾起了一身酥麻,嘉珥轻颤了一下身子,低低轻吟出声。 肉棒抽出后,穴里的精液和淫水没有了阻塞,被那不停收缩的穴壁挤着缓缓流了出来 嘉珥一觉醒来只觉得头晕眼花,身子酸痛得好像被大石碾过几遍。同时与两个男人交欢果然不是正常女人能受得了的。不过那两个男人倒是体力很好,之后给她清理了身子,服侍她吃下了安胎药,又将她送回皇后寝宫中才离开。 梨梨听见帐子里有动静儿赶紧打起帘子扶着嘉珥坐起,皇后觉得好些了吗? 昨夜被标勉侯送回来的皇后娘娘虚弱无力,浑身紫痕,可是吓坏了她了,暗中一直咒骂那些老男人太不是东西,居然这样折腾已经怀了身孕的皇后娘娘。 嘉珥点了点头,还好,只是有些渴。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2)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2) 梨梨赶紧端了水杯递到嘉珥嘴边,嘉珥昨日没少哭喊着向他们求饶,喊得嗓子都哑了,连喝了三杯水才觉得嗓子不再冒烟儿。 嘉珥觉得身上黏腻难受,便让梨梨伺候自己梳洗沐浴。 因为怕地滑摔跤,现在嘉珥也不敢再去用那汉白玉砌就的浴池了,她躺在金丝楠木的浴桶中,一只手拿着水瓢舀了水从肩头往下淋,另一只手伏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心中念着乖孩子,投胎在我怀中也是难为你了,还未出世便被你那些老不为尊的爷爷们一个劲儿地折腾,只希望你神医叔叔的灵药有奇效,你也是福大命大,能够平平安安地落地。 经过这档子事后,嘉珥胆战心惊了几天,生怕身体出现异样,还好一切如常,也不知道是丏靖的药太管用还是那胎儿太有福气,不但没有半分流产的征兆,甚至连她的孕吐都减轻了许多,真是意外之喜。 没了这层顾忌,那些觊觎她的男人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嘉珥在自己寝宫的花园里散心,就只听到有阵风声,抬头一看,只见从高处落下一人,正是衣锦袍着玉冠的卿冕 也就只有他可以出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了,虽然嘉珥不懂武功,也知道此人的功夫定然高的神鬼莫测,否则那些大内高手怎么完全没被惊动?幸好他没有弑君的打算,否则嘉珥真要替老皇帝捏一把汗。 你来做什么?不是说了等我生下孩子后再来看我吗?嘉珥可还记得他说过的话呢。 我本以为你这段日子都不可与男人交欢,怕见了你的面忍不住伤了孩子。可没想到神医的药那样灵验,你竟然可以同时应对我父亲和叔父二人,还毫发无伤。卿冕的话直截了当,他们来找嘉珥可不就是想和她春风一度的吗?若是见了面连亲热都不能那也太痛苦了,现在知道嘉珥的身子禁得住欢好,自然忍不住要来找他。 嘉珥也是无语,自己在这些男人的眼中就是个性用品吧,不过男人对女人除了喜欢她的脸蛋和身子还能有什么别的需求? 在这里说话不方便,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卿冕道。 嘉珥当然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若是被歩宜妃的人看到有外男闯入她的宫中就糟了。嘉珥很是识时务地顺着他的意思跟他往侧面的小院走去。 小院里西北角上有一口水井,不过已经干涸了,还没等嘉珥反应过来,卿冕已经抱起她跃下了井口 嘉珥被唬地吓了一跳,就要张口大叫,却被卿冕低低一声别出声堵在嗓子眼儿中,她惊恐得睁大眼睛,就见卿冕抱着自己直直往十几丈深的井底坠去。 眼看着就要坠到井底,他忽然将一只脚往井壁上一踢,也不知道踢到了什么,另一侧井壁上居然打开了一道暗门,而卿冕就借着这一踢之力抱着 嘉珥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已经被两个男人拥着进了内室放在床上,然后身上的衣裳也很快不见了。 那是你自己说的,我并没有答应。卿冕闭上眼睛不去理他,大手将嘉珥的腰身箍得更紧了。 嘉珥闪身进了那道暗门。 嘉珥随着卿冕进了他的屋子,就只见一个英武俊朗的男人坐在里面,见她进门后,眼中放出了炙热的光芒,正是卿熙。 抱歉,大哥,我现在不想离开娘娘的身子。卿冕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嘉珥这时候还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这两兄弟倒是感情好,为了节省愿意分享女人,看来这也是卿家的传统了。 那就抓阄决定。卿熙坚决不肯让步。 这也是因为嘉珥怀孕后阴道分泌物增多,又容易动情,不用怎么做前戏就湿润了的好处。 卿熙有些不乐意了,二弟怎么不懂长幼有序这个道理?!这又是在嘉珥面前,竟然这样不给自己这个兄长面子。他对卿冕道,二弟,你先拔出来。 卿冕的动作极快,等卿熙脱掉衣服鞋子,爬上床的时候,他都已经将阴茎插进嘉珥的小穴里了。 卿熙的呼吸声有些沉重,二弟没跟娘娘说吗?我许久没见着娘娘了,想见娘娘一面,便和二弟商量着让他将娘娘带过来。 嘉珥心知自己这是在地下,可奇怪的是在没有一点光亮的地方卿冕又是如何能看到路的,而且这里应该是皇宫的地下,她怎么不知道这里何时居然有了一条地道! 卿将军,你怎么在这里?嘉珥被吓了一跳,卿冕不是带自己来偷情的吗?怎么还有别人在? 二弟,你这样不太好吧?卿熙有点发火了,咱们不是说好我先来的吗? 嘉珥往卿冕的院子里走的时候,心里的震撼还没有散去,只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便挖了一条从自己院子到皇后寝宫的密道,不论是胆子还是能力都可谓是天下第一了,而且那漆黑一片的密道恐怕也只有他一人能通过了,若是她猜得不错,那两边该都是坚硬的岩石,稍有不慎便会撞个头破血流。 也不知道在黑暗中奔走了多久,卿冕一直将嘉珥带到卿府的后院中,这才开口道:前面便是我自己的院子了,这里十分安全,娘娘可以放心。 卿冕瞥了他一眼,虽然平时他对卿熙这个大哥很尊重,可这是什么时候,箭在弦上如何能再退下来?他辛辛苦苦将嘉珥从宫里劫出来,怎么就当不起这头炮了? 嘉珥早就被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她没有撞上预料中的坚硬石壁心中有些奇怪,好奇地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就只见四周漆黑一片,卿冕带着自己以极快的速度奔跑。 二公子嘉珥见卿熙挺着巨大的肉棒急吼吼却又不能发泄的样子,心中有些可怜他,柔声道,要不你先出去吧。你们俩再好好商量商量。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3)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3) 不,我现在就想在你的身子里!卿冕好像一个任性的小孩,他是凭自己的本事抢到的先机,凭什么要让? 卿熙没办法,只好转去求嘉珥:娘娘,微臣微臣实在是忍不住了,这里这里涨得太难受了。他说着,挺了挺身下的巨大,让嘉珥看得更清楚,娘娘可怜可怜微臣吧。 嘉珥虽然不知道男人的阴茎涨得又热又硬又红是什么感受,不过看卿熙的样子实在是太痛苦了,他这样在兵营里摸爬滚打十几年的汉子就连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都不会求饶的,如今居然受不住地求她可怜。 嘉珥看了看卿冕,他那里也是一点也不肯退让。为了自己,两兄弟都要剑拔弩张了,嘉珥觉得自己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她歉疚道:将军,二公子不肯让,我也没法子。 卿熙也是急红了眼,忽地想起一个法子,虽然嘉珥可能不太愿意,但这样做确实能解决自己遇到的难题。 娘娘,微臣有个法子可以解这燃眉之急。 嘉珥有些疑惑地望向他:什么法子? 娘娘让我插在另一个地方就好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害羞,虽然知道女人身上不止一个可以插的洞,但他一向是个极规矩的人,从来没试过别处,今天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想起这个来。 另一个地方?嘉珥不太明白。 娘娘不懂没关系,只要配合着微臣的动作做就可以了。卿熙说着,大手从嘉珥身后捧着她的屁股抬起来。 嘉珥的屁股向后翘起,卿冕插在他穴里面的肉棒也被抽出来一截。 她疑惑地转过头去,只见卿熙正盯着自己的屁股发愣。 你你这是何意?嘉珥的脸上发烫,那污秽的地方怎么好给别人看到?真是太羞人了! 娘娘!卿熙的声音有些激动,娘娘身上真是无一处不美! 她的菊穴是淡粉色的,小小一朵,紧紧闭合,周围是细细的褶子,精致小巧,真好似一朵含苞的幼菊。卿熙没看过别的女人的菊穴,不过他敢肯定不会有人能有这样美的,嘉珥全身上下都如巧夺天工,不管露在外面的地方还是藏在衣裙中的,都好像被造物主仔细琢磨雕刻出来,然后细细把玩过的,任谁见了都会心动不已。 你你在看哪里!嘉珥实在不明白那里有什么好看的,能让他看得出了神。她只觉得很是羞耻,虽然她很爱洁,每日都用香茶清洗那里,怕有肮脏的味道留下,可是还觉得那里会沾上秽物,留有异味。 卿冕见卿熙这个举动,还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从来也不知道这个大哥爱走后门啊,看来今日也是被逼得没法子了才出此下策。 卿冕自己对那谷道半点兴趣全无,他到不介意卿熙占了那 卿熙随后又将舌头退了出来,用两根手指在嘉珥的肛门里抽插了二十余下后,感到那里已经松快了许多,就将手指拔出,将肉棒抵在肛门前,轻轻地在上面来回摩擦抵弄着挑逗。 随后,卿熙用手缓缓拨开那处小洞,先是钻出来一个微小的洞口,将将能插进自己的舌尖,便将卷起的舌头插进了那窄小又火热的菊穴里,在紧窄的肉洞中轻轻舔弄起来。 而他的手指则绕到前面插着卿冕肉棒的小穴上面去拨弄蜜唇顶端那颗浑圆挺立的小阴蒂。 嘉珥被他们兄弟二人牢牢控制在当中,一点也动弹不得,就算再不情愿也没办法。 大哥,我里屋床头那个紫檀木柜子,第二层有个白色的瓷瓶,里面有止痛的药膏。你去拿来用吧。幸好他这里有极管用的药膏,可以止痛润滑,还带有轻微的麻痹效果,本是他师父给他受伤之后用的,很是珍贵,他也贡献给大哥和嘉珥用了。 啊不要别舔那里脏嘉珥被他舔得身上一哆嗦,只觉得又羞又惊,那里怎么能用嘴弄呢?!可是她又觉得麻麻痒痒的,和别处被舔的感觉完全不同,新奇极了,好像直接刺激到了脑中、心里,让人禁不住地发抖。 微臣要插进去娘娘后面的洞中,开始可能有些不舒服,还请娘娘稍稍忍耐一下。卿熙温柔地对嘉珥说道。 看着那小巧洁净的菊穴,他越看越爱,也不管那是什么地方了,老着脸低下头去就用舌头在上面舔。 娘娘不用怕,我会轻轻地弄,不会伤着娘娘的。卿熙这时候可听不进嘉珥的话了,他的肉棒若是再不能插进穴里也要受伤了。 不那里不可以嘉珥被他弄得舒服得要昏过去了,可听他说要插自己菊穴的时候还是瞬间清醒了,那里是用来排泄的,怎么可以和男人交欢?且不说里面有多么污秽肮脏,要是受伤了自己可怎么办? 嗯!卿熙痛快地应了声,忙翻身下床进屋去拿药膏,他看着那娇小的菊穴还真不知道自己巨大的肉棒该如何杵进去。 卿熙见小菊已经被自己的唾液浸湿了,这才打开瓷瓶里,挖出一块透明粘稠膏体,用手指将它一抵一抵地塞进嘉珥的肛门里 不一会儿功夫,他就拿一个样式古朴的白色瓷瓶回来了。 她嘴中不断抗议着哀求着,可是毫无用处,身后卿熙的粗大肉棒已经慢慢地挤开了她肛门处的嫩肉,缓慢却很有力地向里面挺进 在卿熙的轻拢慢捻间,嘉珥的身躯骤然一紧,不自知地夹紧了屁股,也将卿冕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夹了个死紧,害得卿冕的鼻息也一下子粗重了许多 处去,只是心知女子初次被开菊穴时很是难过,有些担心嘉珥无法承受。 他趴下身子,动手调整了一下嘉珥屁股的位置,将那里微微抬高,摸了一下那里很是干净,没有一点残留的异物。他稍想了想,这也太干了些,要是有点水儿润滑一下就好了。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4)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4) 卿熙的小腹紧紧贴在嘉珥的屁股上,试探着将粗大的肉棒刺入肛门的最深处。 啊!嘉珥低呤出声,方才被涂进肛门中的药膏起了作用,她那里没有感觉到撕裂的痛感,就是觉得很胀很麻。体内同时插着两根粗大得超乎常人的肉棒,虽然并没有太多不适,可还是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撑破了。 男人的大阴茎还在一直往里顶着,像是要将她顶穿才罢休,嘉珥觉得有些头昏眼花,胸闷欲呕。 卿冕捧起嘉珥的小脸,将嘴唇贴上去为她渡了几口真气,嘉珥这才觉得好受了些,她半睁开双眸,微张开小嘴,卿冕就趁这个功夫用舌头轻轻撬开她的牙齿,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细细吸吮起来。 他温柔地吸吮了一会儿后便变得激烈起来,饥渴地纠缠住嘉珥的嫩舌,贪婪地吸吮走她口中的香津。 在卿冕的一阵阵的狂吸猛吮中,嘉珥的舌头被他吸进了自己口中,随着他的一阵阵舔弄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而在她的身后,卿熙温柔着爱抚着她的玉背,一阵阵酥麻从那被爱抚着的脊背上传遍四体百骸 随后卿熙紧紧箍住她的腰身,插在肛门里的肉棒开始轻轻律动起来,他此时的抽插速度虽然不快,可每一次进入那滚烫坚硬的龟头棱角肉冠都会缓慢而坚定地刮过肛门嫩肉里的每一寸肌肤,饶是嘉珥那处有些麻木也有了酥麻之感,不一会儿更是觉得整个身子像是要飞起来似的,舒服之处更胜过以往。 这自然不仅只是因为肛门被卿熙肏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还有前面小穴里卿冕的肉棒同样也在运动,而且二人的抽插都牵动着另一个小肉洞中的嫩肉去摩擦里面的大肉棒,那刺激自然更多了几倍。 在摩擦中,二人的肉棒都比插入前膨胀得更大了,将他们中间的那层薄薄肉壁撑得更薄。卿冕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嘉珥的子宫口上,舒服得她双腿绷紧,抵在床榻上的脚趾蜷缩着夹紧在一起 啊她仰着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娇吟。 情不能自禁中,她扭动起纤细的腰肢,可往向一扭就会让卿冕的肉棒插入得更深,而向后一扭则会让卿熙的肉棒杵得更深 无论向前向后,她的动作都只会让自己被肏得更深,让男人肏得更加舒服! 卿熙浅浅地插了几下肉穴,然后就是一个用力深刺,深刺后又紧紧地抵在最深处狠狠地旋转几下 啊嘉珥被他磨得全身哆嗦不止,颤抖着身子,光洁细嫩的额头上渗出颗颗细小汗珠,这九浅一深的作弄真是能将女子舒服到骨子里去。 我唯一能做的便是摆动起臀部,舒服地享受体内两根粗大肉棒带来的酥麻快感。 看着她撩人的动人体态,听着那能蛊惑人心的酥软嘤咛,本是欲火焚身的卿熙更加难以承受,他低吼一声,双手紧紧箍住嘉珥的纤腰,缓缓将大阳具尽根顶进去,又退出到只剩下一个龟头留在肉洞中,然后再深深地插入! 他渐渐加快着身下的节奏,一次快过一次地冲刺起来。 啊啊啊啊嘉珥舒服得不住扭动着身子,双腿紧紧夹住卿冕的腰,这样的动作又更多地挤压了卿冕的肉棒,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 嘉珥只觉得自己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她似乎有了自己的意志,挺动着想要得到更多快感。屁股向前一扭吞入了卿冕的肉棒,随后又向后一挺迎进了卿熙捣入的肉棒。 在这双重插入的刺激快感中,嘉珥没坚持多久便瘫软了身子,全身上下一丝力气全无,只能张着小口大口大口地喘息 这时,卿熙用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娇臀,将她的阴阜拉高去迎着撞向卿冕的肉棒,随后又把她她的屁股扭了几下,两根肉棒同时在嘉珥体内的最深处狠狠转了几个圈。 啊!嘉珥承受不住这个,仰头尖叫,双手更是死死揪住了床单,脑中被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几乎要昏过去。 她稍稍往后退一些,便会被卿熙刺来的肉棒插得酥了心肺,将臀部向前挺去,又会被卿冕的肉棒插得麻了腰身 娘娘,舒服吗?刚才我做得好不好?卿熙将嘴唇压在嘉珥耳边沙哑地低声问道。 将军,刚才刚才好舒服我我喜欢!嘉珥这时候头昏眼花,已经不在乎何为廉耻了,只能依着身体的感觉回答。 卿熙的喉咙里发出性感低沉的笑声,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嘉珥的脸颊,问道:那娘娘还不想不想更舒服? 想我想在床上饶是卿熙这样旁人看来清冷深沉的男人也会释放出最淫邪的一面,而嘉珥的冷静自矜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那我现在就给你!卿熙说完,将双手按在床榻上,小腹紧紧抵住嘉珥的屁股,挺动起肌肉虬结的劲腰,用几近疯狂的速度冲撞着嘉珥的肉穴! 啊啊啊啊卿熙每插一下,嘉珥都会随着呻吟一声。 一声声媚叫入骨,缠绵悱恻,令插在她体内的两个男人都心头悸动不不已 卿冕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嘉珥一侧的小奶尖儿上舔弄,右手则用力地搓揉着另一边没有被他舔到的奶头儿。 他心头的欲火太盛,一时发泄不出来,忍不住用牙齿叼住嘉珥的奶尖儿向外拉扯,同时捏弄的另一边奶头儿的力气也加大了几分。 嗯啊嘉珥觉得又痛又舒服,呻吟出声,卿冕松了嘴,笑道:娘娘喜不喜欢这样? 嘉珥娇喘着,嗯嗯啊啊地应了几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回过神来,听没听清卿冕的话。 卿熙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加强了力道,大开大合地奋力抽插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5)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5) 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啊啊嘉珥想扭动腰肢去躲避他的攻势,可却发觉自己丝毫动弹不得,因为屁股和腰都被卿冕和卿熙死死握住,这两个男人都有千钧之力,一个对付她都绰绰有余,更何况两个,她再怎么挣扎都是蚂蚁撼树,毫无用处。 卿熙第一次尝到女子后庭的妙处,发现这里比前面更加紧窄会吸,而且也不用担心伤到宫房中的孩子。他索性放开了胆子,将军营中摸爬滚打练出来的一身蛮力使了出来,下身猛烈地挺进着快速起落,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不但将嘉珥的身子插得前后不停摇晃,就连卿冕的身子也随着他的几记猛刺而前后摆动起来。 次次狠插猛送,使得嘉珥的两个肉穴不受控制地紧紧箍住两根超粗超长的肉棒不住蠕动抽搐,终于激得两个男人也一阵阵颤抖起身子,脑中被强烈的酥麻感冲击着,再也控制不住精关 几乎同时发出一声闷吼,卿冕和卿熙的肉棒都紧紧抵住嘉珥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又几乎两人同时射出两道滚热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道射入嘉珥的两个肉洞中 卿熙等着自己的肉棒慢慢缩小后,将它从嘉珥的体内抽出来,肛门里的大泡精液没了粗大肉棒的堵塞缓缓向外流出,热热痒痒地流经嘉珥的小穴,一部分顺着卿冕和她还连接在一起的肉棒流到卿冕的小腹之上,另一部分顺着被卿冕肉棒撑开的穴口流到嘉珥的阴蒂上 嘉珥这时已经被他们二人肏弄得半昏半醒,朦朦胧胧间只觉得有人轻手轻脚地伺候她吃了药,又为她擦洗了全身。她累得连眼皮也抬不起来,沉沉睡去。 这自然是卿熙和卿冕二兄弟第一次伺候女人,他们俩虽然没什么经验,不过都是聪慧心细之人,也还算做得不错。卿冕怕嘉珥身上湿着凉,还用内力将她的身子和头发都烘干了,这才给她穿好衣裳,抱起来从密道里将她送回宫中。 他行得又快又稳,直至将嘉珥送回凤榻之上她也没有醒来。 嘉珥这一夜竟比往日睡得更加安稳,一觉就到了大天亮。 她睁开眼,呆呆地看着床帘顶,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昨日经历了什么。本以为只要怀上了身孕,就可以做回清冷高贵的皇后娘娘,却没想到还会被这些男人掳去肆意玩弄。若是有了皇子,甚至成为太后以后依然还要去做卿家男人们的性奴,那她这样辛苦求胜又有什么意义? 嘉珥叹息一声,心烦意乱地撩开床帘。 娘娘醒啦。梨梨赶紧将床帘用镂空凤穿牡丹的金钩挂起来,将早就预备着的香片清茶端到嘉珥嘴边伺候她漱口。 嘉珥揉了揉太阳穴,倒是没有上回被卿家的老哥俩儿折腾完那么虚弱晕眩的感觉,她可不知道这是卿冕临走前将 她今日心中烦躁,想好好静静,也没带宫女和太监,只独自在卵石小径上行走。 内里灌输到她体内帮她恢复精神的缘故。 她的话音刚落,就只见大皇子从一株古柏后走了出来。他今日穿了一身玄色深衣,上面用金线绣了五爪金龙龙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熠熠生辉,更显得他比往日成熟俊美了许多。 大皇子低下头,鼻尖几乎已经贴上了嘉珥的鼻尖,他鼻子里呼出的气息也都钻入了嘉珥的鼻中。 嘉珥孕中的身子极为敏感,和一个年轻男子如此接近,不觉小穴里都流出了蜜水儿,她自觉有些头晕,腿也发软,身子贴着树干往下滑,若不是大皇子用两手箍住她的细腰,她就要软倒在地了。 嘉珥用毛刷沾了竹盐刷牙之后,便由着桃桃伺候她洗脸。忙完这些,人总算是清爽了。 他们二人自上次交欢之后还没有单独相处过,算下来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嘉珥仰视着他的脸,发现他似乎又长高了一些,身形更加英挺峻拔。嘉珥心想:他这样高的身份,这样出众的人才,若是要娶妃怕是所有官家千金都会趋之若鹜吧,若不是对自己痴情一片,怎会到了弱冠之年身边还没有一个侍妾? 你别跟着我了。嘉珥转过身,不再看大皇子,她根本承受不起这么多男人的深情,既然不能许他承诺,就不想给他任何希望,那一次的欢爱应该是他们生命中的唯一一次交集吧。 嘉珥被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所逼迫,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背抵在树干上,你,你要做什么? 大皇子听了她的话,并没有走开,依旧立在原地道:你躲我也没用,也许你腹中的孩子还是我的呢。说这话时,他已经走到了嘉珥的面前。 桃桃听着响动也端了盛着温水的青釉莲纹瓷盆进来,取了外藩进贡的薰衣草花露往盆子里滴了几滴,又将一张大大的白棉帕子取出来围在嘉珥的脖子上。 可不是么,往年这会儿都该下雪了,今年还没动静呢。这是娘娘有福,老天怕娘娘有了身子怕冷,等明年端午的时候小皇子就落地了,娘娘也不用夏日里身子重那么辛苦。梨梨边说边取来热帕子替嘉珥擦了擦脸。 她用过了早膳,便出了宫往御花园里去散步。听宫中伺候生产的姑姑说,民间穷苦的妇人在怀孕期间依旧要下地干活,虽然辛苦,可是在分娩的时候会比养尊处优不爱动的妇人快上好几个时辰,还不容易难产,因此嘉珥每日都要强迫自己绕着偌大的御花园走上三五遭。 没过多久,嘉珥就发现一直有人跟着她,她转过身厉声道:大胆!是谁敢尾随本宫! 嘉珥侧头从雕花窗棂往外看去,见窗外的太阳已经挂得高高的了:今年真是暖和,这都十月的天了,太阳还这么大。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6)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6) 放开我!嘉珥以为自己是在厉声呵斥,可话音一出口,她听到的却是无力的靡靡之音,那话中哪里有拒绝男人的意思?反而好像是欲擒故纵,勾引他更多地亲近自己的身子。 她羞愤地闭上眼睛,只听见大皇子一声轻笑,将自己的鼻尖划过她的鼻尖,落在她的脸颊上、嘴唇上。 好几个月没做了,是不是想要了?大皇子在她耳边轻声问,他不像卿家的男人那样了解嘉珥的身体,知道她可以在孕中行房,所以担心她这段日子春闺寂寞。 嘉珥红着脸不置可否,她哪里缺少男人的疼爱?昨日还被两个强壮的男人肏得死去活来呢,想起来实在太过羞人了! 你这段日子也只能待在宫中,父皇年老体弱,就不要去劳烦他老人家了。你若是实在想男人想得厉害,就给我递个信儿,虽然为着孩子不能真做,但我还可以用嘴把你弄舒服了。 你你别说了,快走,别让别人看见。嘉珥实在听不下去了,她伸手去推大皇子,可她的胳膊也是软绵绵的,哪里推得动一个体格高大又充满力量的男人? 大皇子搂着她道:别怕,我刚才见你进了御花园,就让心腹太监在门口看着不让别人进来。放心吧,再让我亲一个。大皇子用嘴去贴她的小脸儿,小嘴儿,嘉珥只能在他怀中扭动着身子小声呻吟:不要不要这样 大皇子已经走了半晌,嘉珥的脸还在发热发烫,方才他不但亲了她的脸,亲了她的嘴,还将她的衣襟扯开,亲了她因为怀孕而丰满胀大的乳房,还说要不是怕万一被人看到,真想亲亲她下面的那张小嘴。 嘉珥真怕他一时意乱情迷做出什么事来,这可是在宫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日日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落下什么把柄在有心人手里。大皇子这个年纪最是容易冲动,不像卿家的男人们比较稳重,所以嘉珥很担心他一腔热血办了坏事,连累自己栽跟头,因此也不想再和他接触,起码在生产前最好不要出什么纰漏。 她也不敢再去御花园了,就只待在自己的宝莊宫内,每日在院子里散散步,看着宫女们缝制小孩子的衣裳鞋子,安安心心等着孩子降世。 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去临朝了,改由大皇子摄政,不过她倒也不担心什么,体国公卿铁是文官的领袖,而大将军卿熙是武将的领袖,有他们二人在朝中立着,嘉珥就算不上朝,消息都比大皇子还要灵通些。 她从未过得如此悠闲轻松,唯一要做的就是隔三差五被卿冕掳走供卿家男人们亵玩一番,每回都是被肏得精疲力竭,还好有卿冕给她输送的内力和丏靖的灵药护体,这才能平平安安有惊无险地熬到分娩那一日。 有好几名经验丰富的接生嬷嬷伺候着,还有一众御医 太好了,终于熬过去了,我的辛苦总算有了回报。她脑中昏沉沉地想着,紧张了许久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再也支撑不住,瞬间便陷入了一片漆黑。 梨梨不明白为何娘娘生了个小皇子还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不过她知道娘娘心中事多也不多问,只服侍着嘉珥坐起身子,将摆着四样小菜并一碗人参粳米粥的小桌端到床上,服侍着嘉珥用膳。嘉珥只是想着心事,静静地用了饭,喝了药,用清茶漱过口后,便重又躺下去闭目养神。 在产房外待命,即使女人生孩子是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嘉珥也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她彻底体验了一回什么叫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世上没有一种痛能赛过女人生孩子,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生生忍着受着,数着数熬过几个时辰。 梨梨一脸喜庆,恭喜娘娘,生了个小皇子! 梨梨轻声道:娘娘,已经是戌时了,御医给您开的药早就熬好了,一直在火上温着,您起来用些饭就把药喝了吧。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响起,床帘被掀起,外面的烛光照了进来。嘉珥的眼前一亮,看清了梨梨娇嫩白皙的小脸,这才松了一口气。 嘉珥犹犹豫豫地开口问:孩子是男还是女?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又干又哑。 嘉珥怕浪费力气,也不敢喊叫,只在心中默默祈求上天赐自己一个儿子,虽然卿家已经安排好了,那几个接生嬷嬷都被买通,如果产下的是一个公主便会有人将一个才刚刚出生的男婴换进来,以确保万无一失。可嘉珥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已经有太多需要掩盖的秘密了,每一桩都像一块大石一样压在她的心上,压得她无时无刻不胆战心惊,一旦稍不小心被仇人发现了她的秘密,她就会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定要是儿子,一定要是儿子,她闭眼用力,心中不停默念着,鼓舞自己的斗志,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只要熬过了这一关,以后就好了,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一定要咬牙坚持住! 真的!嘉珥心中一喜,不过她很快又想起来即使自己生的是女孩,也会被换成小皇子,所以她这个问题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她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睁眼,眼前是模糊昏暗的一片,她大惊,叫了起来:来人啊!快来人!我怎么看不清了?! 原来她这一觉睡了七八个时辰,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把宫女太监们都吓坏了,不过御医看过之后却说皇后没有大碍,只是生产时体力耗尽了,让梨梨往她紧闭的嘴里塞了参片补气,然后就等着她自己醒过来了。 几个时辰就好像几年那么长,忽然,一大股热流从她的下身涌出,肚子瞬间一空,那种要人命的疼痛感也随之消失了。 嘉珥轻轻地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7)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7) 嘉珥之前睡了那么久此时自然没有困意了,她躺了一会儿只觉得身上发冷,下面也有恶露往外涌出,将亵裤都濡湿了,便起身叫梨梨服侍她换了亵衣亵裤,又请太医来看了一回,折腾了两三个时辰才休息。 卿冕到时,嘉珥迷迷糊糊地见着他,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呢。 觉得好些了吗?听说你生产完昏迷了七八个时辰,真是受苦了。卿冕在嘉珥的床边坐下。 我还好嘉珥昏昏沉沉地回答,忽然心中激灵了一下,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活生生的,而且他还知道那个自己一直牵肠挂肚的问题的答案,那个男孩是她迟疑地开了口,眼中含着焦急和胆怯,定定地望着卿冕 卿冕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怎么?就这么没信心,不相信自己生的是皇子? 真的吗?真的是男孩?你可不要骗我!嘉珥明白这时候卿冕说的也可能不是真话,不管这个男孩儿是不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卿家的人都只能说是她生的,最好她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才不会露馅。 自然是真的。你就这么不信我?卿冕摸摸她的头发,神医早就帮你调理成了宜生男的体质,若你还生下公主那也运气太差了,而且这个孩子也是我的,我往后还要教他武功呢,你觉得我会对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这样上心? 他可真是自信,一定要认准了孩子就是他的,嘉珥勾唇轻笑,可嘴角还在笑,眼里却落下泪来。她如今也才只是十七岁的少女,却要撑起那许多事情,前朝的政务繁忙,后宫的勾心斗角,还有老皇上的不久于人世,小皇子的来之不易,桩桩件件都是极烦心极费心的,她一直苦苦咬牙硬撑,不敢松懈半分。如今生产过后,正是女人最容易软弱的时候,又面对着知道自己一切不易而且很可能共同育有一个孩子的男人,就再也撑不出平日那种坚强来了。 卿冕一见她哭,有点慌了手脚,忙给她擦泪,快别哭了,刚生完产就哭,还要不要眼睛了? 嘉珥全身都疼,满腹委屈更是没处儿去撒,此时听了卿冕不够温柔的安慰,顿时像炮仗一样被点着了,她气带着哭腔道:你什么都没做,怎么知道生产有多痛多难!我的身子都要被撕裂了,差一点就死了!说完闭上眼睛,两道清泪从眼角滑下。 卿冕叹息一声,他听父亲说过刚生产完的妇人脾气都很古怪,可禁不住心里挂念,费了好大力气进宫来探望她,反而还要被抱怨,他静默了一会儿,道:你确实很不容易,我都知道。往后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不管什么事我都会替你安排好的,你只要安安心心地好好将养身子,等着做皇太后就好了。 嘉珥闻言,睫毛轻轻扇了扇,晶莹的碎光在她的睫毛间闪烁,显得楚楚可怜。她此刻面色 卿冕走后,嘉珥迫不及待地让梨梨将孩子抱进来给自己看看。出生不久的孩子皮还皱着,不算好看,不过嘉珥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确定他是个大眼睛高鼻梁的长相儿,就是肉皮儿怎么这么红啊?她有点遗憾。 大皇子对嘉珥思念得挠心挠肺,一进门便贪婪地往她脸上瞧,却又怕太过失礼被别人看出破绽来。 嘉珥舒舒服服地躺在洒满了玫瑰花瓣的温热池水中听着她小声念叨,心想留了印子又如何,皮肉再白再细还不是给臭男人看的摸的?自己往后也不用再以色侍人了,便是这些印子消不下去了也不打紧。 大皇子和二皇子、三皇子一起来探望过她一次,嘉珥虽然不想再和大皇子纠缠下去,可他们三个一起来,也不好拒之门外,便躺回床上,做出身体未愈的样子。 嘉珥自己没放在心上,桃桃倒是一脸可惜,娘娘的一身雪肉养得多好啊,别说寻常人长的各种斑痕了,便是连一颗痣都没有,如今留了这些印子实在叫人遗憾,白璧微瑕了。 嘉珥根本就不和大皇子对视,和他们没说几句就闭上眼睛喘气儿,露出体力不支的模样,三个人也不好再多停留,只得告辞:娘娘,我们先告退了,您好生静养着吧。 过了十几日,嘉珥的精力体力逐渐恢复,也能下地行走了。嬷嬷说这时候不宜用眼太多,她便让梨梨给她读内阁递上来的奏章,每日午膳后在院子里散步半个时辰,无事时就命嬷嬷把小皇子抱过来逗弄着玩儿,倒也过得充实忙碌。 娘娘放心,嬷嬷说了,孩子生出来皮肤越红,以后就会越白。娘娘生得这样一身冰机雪肤,小皇子将来定也是个白净俊俏的小郎君。梨梨抿着嘴儿笑道。 苍白,没有半点血色,嘴唇也是惨淡干枯,不像往日花瓣一般娇嫩可人,可却奇异地现出一种凄楚的美来,让卿冕的血液不觉往下身涌去。 第二日,皇上赏赐的一对半人多高绘了百子图的翡翠玉瓶并几支三百年以上的人参也到了。传旨的太监是贴身服侍皇上的包公公,他说皇上的身子又有些不好,怕过了病气给嘉珥和小皇子,等她出了月子再来看她。 嘉珥年轻,恢复得也快,还不到一个月腰身就出来了,和怀孕前一般苗条纤细,穿上宫裙谁也看不出她已经做了母亲,只是有一样,肚皮上的妊娠纹痕迹还很清晰,只希望假以时日颜色可以淡化。 对一个刚刚分娩了的产妇产生这样的念头,卿冕都要骂自己是禽兽了。 卿冕将手探入被中,也不顾嘉珥的反抗,抓着她的小手从被子里拉出来,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放在她的手心上,这是丏神医给你准备的产后补身药,你先吃着,等宫中戒备稍松,我再将他带进来给你看看,太医院那帮老家伙的医术还是不太让人放心。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8)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8) 不过,事与愿违,没过两日,卿冕便带着丏靖出现在她房中。 这时候正是一年里最冷的那几天,外面下了大雪,天气十分阴沉寒冷,侍卫和宫人们在屋外待不了多久就会冷得直打哆嗦,躲进屋里去烤火,因此宫防也就松懈了一些,这就被卿冕逮到了机会。 丏靖是南疆人,很少有机会在北方过冬,更是没见过下这么大雪,这回看见白茫茫一片、山舞银蛇的美景,被深深震撼住了,一见嘉珥就兴奋地直叫:我昨天和师兄他们一块儿赏雪饮酒,简直快活死了! 嘉珥还在月子里,不能着风,可屋里烧着炭不开窗又觉得有些憋闷,此刻见丏靖开心地笑出一对深深的酒窝和一口雪白的牙齿,就没什么好气,是快活!你瞧你穿得那么厚跟只狗熊似的,还不快脱了,我这屋里可点着好几个火盆呢,也不怕热晕了你!。 丏靖不好意思地将厚厚的貂皮大氅脱了,又露出里面的棉袍子,依然有几分臃肿,对比之下卿冕因为身体不惧寒冷,只穿了一件适合春秋季节的夹棉锦袍,更显得身形如翠竹般瘦削挺拔。 我们南疆人,怕冷不怕热,和他比不了。丏靖讪笑着用话给自己解围,娘娘,您也把衣裳脱了吧,我给您瞧瞧身子恢复得如何了。 嘉珥在床上盖着被子休息,本来就只穿着亵衣亵裤,她对着自己的恩人神医也没有丝毫矫情羞涩,很快便除去了全身衣物,面对丏靖而坐。 她喝过了太医开的药,身上有汗发出来,丏靖的一双大手顺着嘉珥瘦削的肩膀一直抚摸到她的后背,将上面的汗液擦干,然后捏住了两颗娇嫩的乳头,将上面沾着的汗液用手指捻起,放进口中啧啧有声地舔舐起来。 啊不要嘉珥的脸一下子烫红了,神医他他怎么能吃她的汗水呢! 丏靖温和一笑,将嘉珥散落的发丝轻柔地撩到她的耳后,嗓音醇厚低沉:这些汗液是从你的身体里排出来的,我尝尝便知道你的身子有什么不妥了。你的体内淤了湿气,太医帮你发汗是对的,不过是药三分毒,能不吃最好不吃。其实有一种很简单的发汗方法,不用吃药,效果还更好。 嘉珥一听大喜,那敢情好,你快说说是什么法子! 丏靖卖了个关子,转头对卿冕道:把皇后娘娘抱到桌子上去。 卿冕瞥了他一眼,面上淡淡的,他一下就明白了丏靖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他太聪明了还是男人对这种事天生就比女人敏锐许多,看嘉珥却还像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样单纯懵懂只觉得可爱。 卿冕低下身子,伸出手将嘉珥从被中赤身抱起,踱步走向房中的一张大圆桌。 嘉珥叫起来:冷!冷! 放心吧,有我们二人伺候娘娘,您身上很快便会热起来的。卿冕淡淡回道。 啊嘉珥这时候明白过来丏靖的意思,立即收了声,脸上红红的,小手去捶卿冕的胳膊,你们两个坏心的,我还没出月子呢,就要来糟蹋我的身子! 丏靖这时已经将桌上的茶具和果盆拿开了,卿冕将她的身子放在圆桌上,放心吧,有神医在,你不用担心。 他用手摸了一把嘉珥的私处,觉得有些不对,皱眉问道:怎么这么湿?之前每回做都要伺候你挺长时间才出水儿,有时候我还得舔一会儿,怎么今天什么都没做就这么湿了?难道妇人生过孩子就会变得骚浪许多? 他的心直口快只把嘉珥气得脸色发白,挣扎着捶打他的身子,放开我!放开我!不许碰我! 呵呵,那个和淫水儿不一样,只是女子没出月子时的阴部分泌物比较多,所以小穴里总是潮乎乎的。丏靖耐心地为卿冕解惑,不过你说的有一点倒是有些道理,妇人产子时小穴都被撑宽了,不需要做什么前戏就可以适应男人的大肉棒,而且这时候她们也很长时间没被男人疼爱了,心里是很渴望亲密关系的。就算嘴上说不要,可一旦你肏了进去,她就会舒服得离不开你。这可是他多年行医的经验,那些妇人一旦生了孩子,性欲都会比以往强上许多,如果自己的男人不在身边,或者没有让她们的身子感到满足,她们就会很难抵抗其他男人的诱惑,甚至会主动勾引别的男人。 哦?女子生产后还有这种好处?卿冕挑了挑眉,嘉珥在房事上一向保守,身子也娇弱,不但前戏要做很长时间,肏进去以后也总是喊疼,让他不能尽兴。既然现在穴宽了耐操了那他可得好好试上一试! 他也不再浪费时间,撩起袍子脱下亵裤,露出早就已经硬翘起来的粗大肉棒,对准嘉珥的穴口插了进去,他毫不惜力地用力一桶,这一下便尽了根。 那穴里果然与以往有了不同,不再紧窄难行,而是轻松省力了许多,闭上眼睛真好似在肏另一个女人,不过里面的软肉儿还是同样的会吸,按摩着粗大的肉棒,将憋了好一段日子的卿冕弄得舒服赛神仙。 他抓起嘉珥的屁股狂猛捣干起来,丏靖则站在一边,撩起嘉珥散落在两腮上的发丝,两只大手分别裹住不停晃动的一对丰满巨乳,玩弄上面两颗粉红的小乳头。 嘉珥的奶子在怀孕后便越发鼓胀,生产之后里面有了奶水,更是显得壮观。丏靖的手指已经很长了,可还是不能将大奶儿完全握住,白嫩的乳肉从分开的五指缝间争先恐后溢了出来。 你没出奶吗?他玩了一会儿乳头,发现并没有奶水分泌出来。 嬷嬷说宫里的规矩是皇子不能吃生母的奶,所以没有给我开奶。嘉珥道。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9)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9) 怎么没奶?我想喝你的奶!卿冕一听有点不乐意了,早在嘉珥怀孕的时候,他们家一众老少爷们就挺着硬得发疼的鸡巴嗷嗷待哺了,好不容易等到生完孩子,怎么说没奶就没奶了呢! 丏靖边揉捏着嘉珥的乳房,查看里面有没有肿块,边道:宫里的娘娘们应该是怕哺乳后影响胸部的形状,所以不想喂奶,久而久之变成了规矩。 怎么?哺乳还会影响奶子?卿冕奇道,他虽然聪慧却对这方面一窍不通。 丏靖笑道:那是自然了,要不你以为奶水是怎么出来的?女人喂了奶以后就会乳房干瘪下垂,不再美观,所以宫里的娘娘们才不愿意自己哺乳,就是你们国公府不也用奶娘给少爷们喂奶吗? 卿冕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虽然吃奶时的事不记得了,可他小时候身边确实是有奶娘伺候的,他那时候年纪小不懂这些,今日听丏靖这么一说立刻就明白了。 虽然很想吃嘉珥的奶水,可若是要以她丰满诱人的奶子为代价就得不偿失了,卿冕只得不情不愿道:那还是算了,我不喝奶了。 宫里的嬷嬷确实身怀绝技,娘娘的奶子里血脉通畅,没有淤结的肿块。丏靖检查完嘉珥的乳房也放心了,他看着这副越发成熟美艳的身子也动了情,壮硕的身子伏在嘉珥身上,俊逸的脸缓缓靠近她的小脸,一双幽深的黑眸深情地注视着她,里面闪烁着欲望和激情。 他双手捧起嘉珥的脸颊,薄唇覆上她的小口,吸吮一番后,将舌头霸道地插入她的口中翻搅舔舐起来。 卿冕眼看着二人的唇齿缠绵,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冷落了,他不甘心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来吸引嘉珥的注意。 娇嫩的身体被卿冕戳弄得剧烈前后摇晃,嘉珥承受不住了,手肘虚软地撑在圆桌上支起身子,双眸含情,丽靥晕红,可怜兮兮地瞧向卿冕,求饶道:啊啊嗯嗯二公子啊轻些轻些我的腰都快被你摇断了啊 可惜她却忘了:男女欢爱之时,女子越是求饶,男子越会肏弄得更狠 啊啊不要不要嘉珥被卿冕肏弄得娇啼狂喘,小口大张着急促呼吸。她胸前的两只大奶早就被剧烈地摇晃成一波波雪白肉浪,因为生产而变得有些肥大的屁股也被撞得肉波滚滚。她头上的发鬓已经全部散落开,青丝随着卿冕的杵弄上上下下跳跃着,一些发丝因为身上的汗液粘在了后背前胸上,显得极其淫荡靡乱 在卿冕快速猛烈的撞击下,嘉珥和丏靖只能被迫停止了亲吻。丏靖抽出舌头,将嘉珥搂进他怀中,他身上的衣裳还是冰冰凉凉的,正好可以帮嘉珥热烫的小脸降降温。 嘉珥以前怕是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抽插,不过此时她却觉得自己舒服的都要死了,身上没有一丝的力气,只能攀附在丏靖身上,任卿冕以入了般魔的速度继续狂野肏弄着她 渐渐地,她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那被狠狠蹂躏着的花心上,她甚至能感觉到花心深处在卿冕硬如铁棍的肉棒捣杵下一颤一颤得发酥、发麻、发软地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嘉珥的阴唇被一次又一次剧烈的摩擦,卿冕每一回捣干都她给带去被巨物填满、摩擦、爱抚、研磨的酥麻快感。 劈劈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很是响亮,卿冕结实的臀部一缩一放,颤抖地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嘉珥的小穴最深处 嘉珥被肏弄得身上没有半点力气,即使欢爱结束后,还是一动不动维持着欢爱时的姿势,小脸紧紧贴在丏靖的胸前,小穴里恋恋不舍地含着卿冕的肉棒。 等她的呼吸逐渐平缓了些,丏靖抱起她的身子往上一抬,只听扑的一声,便将卿冕的肉棒抽出了穴外。 丏靖将嘉珥仰放在圆桌上,将她的双腿向上曲起,大大分开,好让那被肏得红通通的还在不停向下滴着白色精水儿的小穴清清楚楚显露在眼前。他用手扶着自己胀大发烫的粗硬阳具在流淌着精液的肉缝上蹭了几下便一个挺腰插了进去! 啊嘉珥禁不住身子一酥,阵阵快感又一次从痉挛着的小穴涌遍全身各处。 丏靖半弓下腰,下体开始缓缓地抽插着她的嫩穴。而卿冕则把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抚摸捏弄着那两个被丏靖捏得布满了嫣红指印的大奶子。 嘉珥睁开眼,只见丏靖已经褪去了外袍,一只手将内袍撩起来,裤子半褪到屁股下,露出他那条被药物滋养过的粗长得惊人的大阳具,卿冕的尺寸已经是男人中的翘楚了,可和这个开了外挂的蛮子一比也只能甘拜下风。要不是嘉珥生过孩子,又被卿冕开垦了一番,此时定然不能这么快便容纳下他驴一样的物事。 向上抬眼,又见丏靖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他黝黑俊美的脸,刚劲修长的脖子上汗水点点沾,濡湿了的几绺发丝隐隐闪着光泽。这时他双目迷蒙,大手紧紧抱住嘉珥光滑细腻的雪臀,低头痴迷地看着自己硕大无朋的阳具将她的阴唇肏弄得翻进翻出 你别看了嘉珥羞涩地求他,丏靖的眼神太过痴迷,甚至有些淫邪了。 嘉珥转过头,闭上微颤的眼皮,双颊潮红,不敢再多看丏靖一眼,他那俊逸脸孔上充满了情欲,太过羞人了。 嘉珥闭着眼,一边承受着丏靖的奋力冲刺。一边用双手紧紧抓住圆桌的边沿,来稳定自己的身体。 忽然,卿冕低头吻住了她的乳尖,用舌尖在乳晕上不停地转着小圈儿。 啊身体上受到双重的刺激,嘉珥仰起汗湿的酡红小脸,身子不能自已地哆嗦着。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80)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80) 丏靖看着嘉珥的样子,被刺激得激动不已,大手紧紧地抓住她的细腰,肉棒用力地向小穴深处一捅再捅,他的阳具此刻粗长得几乎能赶上一个婴儿,若不是嘉珥才生过孩子又被肏弄了这么久,铁定要被他撑爆了不可。 啊啊啊饶是穴道已经开阔了许多,容纳起这样的巨物来还是很吃力,嘉珥浑身瘫软,又是舒服又是痛苦地承受着。 啊嗯娘娘好紧好舒服丏靖只觉这次的性爱比记忆中的那回更加完美契合,他一边耸动着臀部用力地向嘉珥的下体进攻,一边用大手死死把住她白皙丰满的粉臀,好让她不能后退,只能挺着花穴迎接自己勇猛疯狂的肏干。 二人下身交合之处不停发出扑哧!扑哧!的淫荡抽插声。丏靖听在耳中,嘴角大大翘起,露出雪白的牙齿,声音很是愉悦:娘娘的穴里真湿,肏着可真是舒服,弄出这么大的声儿来,真是好听的很! 嘉珥听了这话羞得无地自容,可却也不敢去呵斥他,丏靖这个人有些顽童心性,说不定越骂就会肏得越快,把声儿弄得越响。 呜呜嘉珥哆嗦着颤抖着,欲哭无泪,为什么让她遇上丏靖这样的奇人,身藏惊世巨阳,别的男人不知道是该羡慕还是该同情。他也说了因为物事太大几乎没有良家女子敢招惹他,只好一直守着童子之身,可现在偏偏就认准了她能受得了他,将攒了二十多年的精神头儿都发泄到她身上。他的肉棒那么粗那么长,每一次插入都将她的穴撑得紧紧绷绷的,好像要杵进她的心肺似的。 运动得太过激烈了些,嘉珥总觉得要喘不上来气,她张着小口急促地呼吸着,只觉得头好昏,眼好黑,抓着桌沿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 她的耳边嗡嗡作响,眼前金星直冒,丏靖的双手紧紧托住她的小腹,将那圆润丰满的屁股用力拉近自己来迎接他暴风雨般猛烈的撞击。 啪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连绵不断。嘉珥全身软绵绵地瘫在桌上,曲着腿,任丏靖猛烈地抽插着,她浑身上下的骨架都好像要被摇散了,仿佛一具泥塑的娃娃,对自己的身子毫无掌控力,只能被动地随着男人的捣干起伏摇荡 丏靖肏着肏着,终于全身一阵哆嗦,臀部紧紧抵住嘉珥的阴阜,将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射进她湿漉漉的嫩穴里 卿冕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开荤了,而丏靖就更不用说了,他就只有在嘉珥身上尝过这种销魂的快感,分开以后只能一边回想着她娇媚动人的身子一边自行用手解决。 这两个男人都是年轻体壮的,性欲又如此旺盛,怎么能只射一次就满足? 丏靖将嘉珥的一双玉腿抓在手中,高高地举起,而卿冕则光着身子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将头趴在嘉珥的屁股上,对着鲜嫩干净的后穴,一边用舌尖细细舔舐着那些从花穴里流到后穴处的爱液,一边伸出手指抠挖着阴道。他见着丏靖的阴茎也大为震惊,因为从来就不曾想过有人会比他自己的阳具还要大上几分的,真让人怀疑那牲口一样的物事是不是爹妈给的!看来本钱是不如人家了,不过他也不气馁,那南蛮子只会狂肏猛干,技巧太过单一,哪有他了解嘉珥的身子,知道她最喜欢的交欢方式! 啊嘉珥的花唇被他舔弄得一直颤抖,后穴也在收缩,整个身子都舒服得哆嗦个不停。 啊啊不要不要舔了好痒好痒嘉珥的肛门不停翕动着收缩着,她难耐地蠕动着身子,去躲避卿冕舔舐她肛门的舌头。 卿冕英眉微皱,双手把住嘉珥不停扭动的臀部,将舌头抵住那处嫩穴吸吮得咋咋作响。 他大约吸了一盏茶的功夫,用两根手指挖了一块来之前准备好的润滑药膏插进肛门里来回抽插进来。 这么弄了一会儿,直到后穴里彻底濡湿了他才扶着已经隐忍多时的硕大肉棒挤开湿漉漉的软肉儿往窄穴插去 嗯嗯啊啊啊啊嘉珥的后穴被硕大的肉棒满满塞住,又痛又痒,又热又麻,那灼热的饱涨感让她无助地左右扭动着身子。 乖不要动,忍一会儿就好了。虽然身下炽热硬硕的肉棒一直叫嚣着要狠狠侵犯她的小穴,可卿冕还是压抑着怕入得太急会弄伤她,他拼命忍着自己的欲望,一寸寸慢慢挺进去。 丏靖这时伸出一只手捏住嘉珥稀疏软毛间挺立胀大的小肉核儿,双指紧夹着,有技巧地用力拉扯、摩挲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捏那里啊你们好过分嘉珥禁不住放声尖叫,一来是敏感的小核儿禁不住丏靖那样玩弄,二来是卿冕趁着她的小核儿被丏靖刺激得阵阵抽搐时,硬是将一整根粗长的肉棒全部顶入了她紧窒的后穴里。 啊啊嗯啊啊卿冕硕大的肉棒将她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而前面的小穴口儿也被丏靖刺激得不停翕动着。 嘶嘉珥倒吸一口凉气,又舒服又痛苦的感觉使她忍不住紧紧收缩起后穴吸住卿冕的阳具,小穴里喷涌出来的淫水儿顺着躺倒的姿势淌到二人下身连接之处,将那里弄得更湿更滑。 嗯啊还是这里更紧娘娘宝贝儿你真棒啊嗯夹得我好舒服卿冕被夹得极为舒爽,按着嘉珥的屁股疯狂律动起来。 啪啪!啪啪!肉体的拍击声和他的闷吼交杂在一起,显得格外淫乱。 嗯啊啊嗯啊嘉珥的肠道被火热粗硬的阳具摩擦着,越来越烫,像是快要烧起来似的,这样感觉却给她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 --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81)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81) 不仅整个后穴都在酥麻地抽搐着,就连前面花穴里的嫩肉也又湿又痒地舒服着颤抖起来。 啊啊好烫好烫嘉珥的全部意识都集中在了她和卿冕的身体交合处。 敏感的后穴被卿冕的肉棒摩擦得发热发烫,嘉珥浑身舒服地打了个哆嗦,快感一阵阵从两人抽插摩挲的地方传遍全身。 嗯啊那里虽然还是有点儿疼,不过更多的还是被胀得满满的酥麻感。 卿冕缓缓地摇了摇屁股,随后加快速度奋力抽动起来。 突然他箍住嘉珥的臀部将她从桌上抱起,这时候丏靖也站到了她的面前,托起她的双腿,猛地一下将自己的肉棒插进花穴里! 嗯忽然被两只大肉棒填得满满的,嘉珥觉得自己的下身都胀得要爆裂开了。 你们啊啊不要了好胀这样被男人抱着插,她全身的重量都落到了卿冕和丏靖的两双大手和两根硕大粗壮的阴茎上。 随着他们的进出捣干,嘉珥的身子有如同浮萍一般在卿冕和丏靖之间沉沉浮浮,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的身子就像是坐在小舟上,不停起起落落,上下颠簸 丏靖和卿冕一前一后将她紧紧夹在中间,一个抓住她的大腿,一个捧着她的屁股,配合默契。卿冕向前推她的屁股,丏靖就顺势拉过去,将自己插在小穴里的肉棒深深捣进去,而卿冕的插在后穴里的肉棒就会抽出来。 而下一次的动作就是卿冕将肉棒插入,丏靖将肉棒抽出。 强烈的快感从两个都被肉棒深深插入的肉穴里传出,弥漫到全身各处。嘉珥忍不住身子不停哆嗦,小穴里的蜜水儿也止不住地往外流淌,那些水液甚至滴到了桌子下面的地砖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可见她的下身湿成什么样子了。 啊嗯嘉珥剧烈颤动着身子,强烈的快感好像火焰一样在她体内燃烧,口中的娇喘更加急促。 花径和肠道内的嫩肉儿都在痉挛紧缩着,死死咬住两个穴里的那两条令她欲仙欲死的硕大肉棒。卿冕突然捧高了她的屁股,丏靖也抱高了她的双腿,然后又向前移了一小步,将她的身子更紧地压在两个男人中间。 嗯啊嘉珥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们挤出来了。 随着卿冕和丏靖在她体内猛烈抽插,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两个肉洞中升腾起来,并且以相同的速度和频率一起撞击她的花心深处。 紧窒的花径和肠道一起剧烈地收缩着,带给二人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将他们刺激得更加疯狂,加快速度摩擦着冲刺着,听着身下女子因为猛烈撞击而频频发出的娇吟声。 啊啊嘉珥的身子因为两个人的不断索求而变得越来越亢奋,头脑中虽然是昏沉一片,身体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条肉棒在她体内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配合默契地耸动着,相互挤压摩擦 你好美丏靖炽热的眼神凝视着她,将大肉棒静止在她体内,用龟头淫邪地抵在她的子宫口上转着圈儿。 啊丏靖的挑弄,将嘉珥敏感的身子刺激得不住颤抖,小脸儿涨得通红,十指深深陷入丏靖背后虬结的肌肉中,下腹窜起股股热流,紧窒的花径和肠道一阵又一阵地抽搐痉挛,也将这次欢愉的浪潮推到了最高点。 卿冕则趁着她被丏靖弄得情乱意迷的时候,强悍凶猛、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屁股撞得啪啪巨响,直到他玩儿得尽性了才精关一松,将一股股强劲有力的热流激喷进嘉珥的肠道里 啊嘉珥被刺激得睁大眼,全身不停地战栗抖动,几乎令她昏厥的酥麻快感由下腹猛烈窜入脑中。 卿冕已经射了,丏靖却还没有 丏靖低下头,覆上嘉珥的红唇,恣意掠夺着吞咽下她口中的香唾 嗯嘉珥舒服地拱起身子,娇吟出声。 丏靖忽然发疯一样疯狂律动起他的臀部,那惊人的力道好像要将她的身子肏穿肏坏 啊啊啊又麻又痒的热潮一波波涌向嘉珥的全身,她仰头尖叫起来,甚至有泪水从眼中不可控地流出,长长的指甲在丏靖的背上胡乱抓挠着,划下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终于在她快要昏过去的时候,丏靖完成了最后的重击,将滚烫的男性精华狠狠射进她的体内深处 终于被放回到柔软的床铺上,嘉珥的身子无力地瘫软着,闭上双眼,累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忽然,她的身上一阵冰凉,惊得睁开眼睛,只见丏靖正在往她的小腹上涂抹着什么东西。 那是一种淡绿色的药膏,涂在皮肤上时沁凉之感可以一直透进心里,淡淡的草木味儿传来,让人颇为受用。 嘉珥不解地问:你给我涂的是什么东西? 丏靖手下不停,你虽然年轻,恢复能力强,可这些印子也不是那么好去的,往后一日涂上两次,过不了一个月就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了。 女子都爱美,特别是美人,更是把自己的皮肉看得重于生命。他这药膏在生产过的妇人眼中可是无价之宝,得之无不欣喜若狂。他也是存了向嘉珥献宝讨她欢心的打算,可没想到嘉珥听了他的话后面上半丝喜悦全无。 你自己看着这些印子不觉得难受吗?这么美的身子有了瑕疵,岂不是十分遗憾?丏靖纳罕道。 嘉珥淡淡一笑,我有什么可难受的?我平日都穿着衣裳,又看不见那里。还不是男人看得多?他们若是觉得不好看,别来找我就好了啊。 丏靖和卿冕都有些尴尬,他们二人费尽力气伺候了这么久,人家非但不领情,还一副你们这些臭男人滚远一点最好的模样,真是太无情了! --